(一)夜总会的中国倒爷
入夜,莫斯科到处灯火辉煌。时已初秋,风中带着些许凉意。
大街上,穿着各色服装的俄罗斯人、中国人、亚美尼亚人、阿塞拜疆人、蒙古人、越南人、泰国人和阿拉伯人来去匆匆,人流络绎不绝。
时值苏联解体后,刚独立的俄罗斯政治不稳、经济萧条、百业待兴。尤其是轻、重工业的发展严重比例失调,轻工业商品奇缺,羽绒服、皮夹克、羊毛衫、牛仔裤、运动服甚至电池、手电筒都成了抢手货。
虽然当时的莫斯科治安十分混乱,致使娼盗滋生、犯罪横行,色情、贩毒更是泛滥成灾。但在巨大的利益驱使下,还是吸引了各国的“国际倒爷”们大批涌入莫斯科,借机大发横财。其中,以近水楼台的中国倒爷们为最。
“利菲卡”夜总会座无虚席,在强劲奔放的现代舞曲中,单人脱衣舞表演正进入高潮。
舞台上,一个身姿婀娜的金发女郎正扭动着白皙的玉体,观众们张着大嘴狂喊乱叫。
观众中有蓝眼鹰鼻的俄罗斯暴发户,有膀大腰圆的阿拉伯富商,还有黑头发黄皮肤的东南亚商人。
其中,有几个中国“大款”喊得最起劲,声音最高,眼睛也瞪得最大。他们一个个腰缠万贯,花上2500卢布买张门票象放个屁一样毫不在乎。
二十出头的沈良虽然到莫斯科才刚刚两个月,但看脱衣舞表演已不是第一次了。尽管如此,他仍然显得很亢奋。他冲着脱衣舞女吹了一声尖锐的口哨,从口袋里掏出10美元扔向舞台。
裸女妩媚地笑了笑,一只手托着丰满白嫩的乳房,另一只手围着肥硕的臀部做了几个淫荡的动作,便向舞台的进出口处跑去。
这时,一个衣冠楚楚的男主持人带着两个穿着紧身比基尼的姑娘走了出来。
男主持人笑吟吟地对台下的各国观众说道:“先生们,丽娅小姐的表演真是精彩之极,下面将要表演的是琳娜小姐。不用说,她的表演将更加精彩。现在请诸位先生们休息片刻,喝点美酒和饮料,耐心等待。”
两个姑娘拣起散落在舞台上的钞票,随着男主持人走向后台。同时,男侍们端着饮料和酒送到各国“大款”们的面前。
沈良要了一杯“马爹利”,一边呷着一边看着隔张桌子那边的中国同胞。其中一个年龄不过三十,身高体壮、浓眉大眼的年轻人,是他姐姐沈碧雯的第一个情人,丁雷。
沈良起身走过去,“丁哥,半个多月没见了,你还好吗?”
“良子,是你。”丁雷把一只大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在丁雷面前,沈良矮了多半头。
“丁哥,这些日子你干什么去了,我好想你。”
沈良对丁雷很有感情,姐姐沈碧雯就是被丁雷从北京弄到莫斯科的,他也是被丁雷弄过来的。没有丁雷,他还是北京西四摆小摊子的那个“野小子”,虽然姐姐后来“背叛”了丁雷,但他对丁雷的感情一点没变。
“还能干什么,做买卖呗!”丁雷笑了笑,“你一个人在这里?…你姐姐…好吗?”
“挺好。”沈良有些尴尬,“她和孙军蛮瓷实的。”
丁雷的眉头皱了皱,胡乱应酬了两句,便借故走开了。
沈良看见了他的这个细小的动作,后悔不该提到孙军。
正在这时,一个身材瘦小,带着近视镜的中年人走了过来。
“杨先生,我正要找你呢。”沈良说道。
这个杨先生名叫杨光,是专门利用纯熟的俄语做拉皮条生意的,他曾经为沈良推荐过两名妓女。
“良子,你是不是又看上了一个洋妞?”杨光眨了眨细长的小眼睛问道。他是浙江人,不管说汉语还是俄语都带着吴侬软语的味道,身为北方人的沈良十分讨厌他说话的这种腔调。
“你猜对了。”沈良毫不掩饰地承认。
“好办。”杨光一口答应,又伸出一只手,“拿50美元介绍费。”
“50美元?”沈良一惊,他记得上两次的介绍费都是30美元。
“嫌多?”杨光的小眼睛瞥了瞥他,“嫌多你另请高明,我还有事。”说着佯装要走。
沈良一把拽住他,随手掏出50美元塞在他的手里。
杨光笑了,一歪头领着沈良向舞台后面走去。在内室的门前,一个高大的守卫拦住了他们,杨光摸出1美元塞进守卫的口袋。守卫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线,点头哈腰地请他和沈良进去。
脱衣舞女丽娅已经穿上了衣裤,看见杨光带着一个中国小伙子走进来,知道又有生意上门了,扑过去和他拥抱在一起。
杨光吻了吻她白皙的脸颊,用纯熟的俄语说道:“丽娅小姐,我给你介绍一个新朋友--我的同胞沈良先生。”同时,又把沈良的想法告诉她。
丽娅的蓝眼睛向沈良发出闪闪的媚波,“沈先生,能和你共度良宵我非常高兴,不过,我的收费是很高的。”
沈良说道:“我给你300美金。”
丽娅听了杨光的翻译后媚笑着摇了摇头。
沈良一咬牙加到了400美金,丽娅依然摇头。
沈良有些急了:“你他妈到底要多少?”
丽娅伸出五根玉指:“500美金。”
“500?你他妈的真敢要,老子在别处睡女人顶多200!”
“沈先生,”丽娅把纤纤玉指搭在沈良脸上摩挲着。“现在物价一涨再涨,我每个月交的税也比以前高了好几倍。500美金不高呀,您如果不愿意,那就对不起了。”
沈良实在不舍得丢掉今晚销魂荡魄的机会,可是他倾其所有也不过250美金。
杨光在一旁说道:“良子,钱不够可以到你姐姐那里去拿呀,你姐姐有的是钱。”一说道沈良的姐姐沈碧雯,杨光的小眼睛里露出一丝异样的光彩。
也只好这样了,沈良对丽娅说道:“我去拿钱,今晚你不能再跟别人走了,等着我。”
丽娅上前一步吻了吻他的嘴唇,“亲爱的,我等着你。”
沈良转身跑了出去。
*** *** *** ***
舞台上,琳娜小姐正在表演。
她脸如满月,肌肤细腻白皙,一双海蓝色的大眼睛顾盼生辉,一举一动都流露出专业舞蹈演员深湛的功力。
琳娜穿着一件玫瑰花图案的长裙,在舞台上跳了一圈后,她手指一动,长裙从两边分开,露出两条修长的玉腿,又一动,长裙落到舞台上,细嫩的腰肢、白腻的腹脐、羊脂般的酥胸和圆润的臀部展露无遗。
“哗--”舞台下观众群里传来一阵阵震耳欲聋的嘶叫声和口哨声。
丁雷看着琳娜的表演也怦然心动。
杨光走过来坐到丁雷身边,他见丁雷的脸上浮出红光,眉头连连蹙动,知道他已经入戏,便说道:“丁老弟,琳娜小姐真是美若天仙啊。”
丁雷和沈良一样讨厌杨光,没有看他,但还是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只可惜……”杨光看丁雷正眼都不瞧自己,斜睨着他故意卖了个关子。
丁雷这才转过脸看着杨光,神情中似乎有些迫切地等着他的下文。
“只可惜,”杨光见丁雷仿佛对琳娜特别地感兴趣,心中暗笑,继续说道:“琳娜小姐只跳脱衣舞,从来都不陪客人睡觉的,难得有人一亲芳泽啊。”
丁雷闻言一楞,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
*** *** *** ***
地处莫斯科市中心有一片建造十分别致的公寓大楼群,各国比较有钱的“倒爷们”大多都居住在这里。沈碧雯和孙大头就居住在4栋三层的33号,沈良的房间在他们隔壁。
沈良蹑手蹑脚地来到姐姐的房间外,他把脸贴在门上,竖起耳朵细听,里面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声响,那声音似有节奏,仿佛还夹杂着喘息声。
沈良犹豫片刻,还是敲响了房门。
“谁呀?”听见有人敲门,里面的声音顿时嘎然而止,好半天才传来孙军的问声。
“是我,良子,我姐姐在吗?”
“在,你等一下。”过了一会门开了,穿着睡衣的孙军把沈良让了进来。
“怎么睡这么早?”沈良一边说着一边往姐姐的卧室里走。
“你姐姐她…她感冒了,头疼得厉害。”孙军有些慌乱地解释着跟了进来。
沈良看了一眼眼前这个因为窘迫而满脸通红的彪形大汉,心中暗笑。其实他心里一点都不讨厌孙军,和丁雷相比,甚至更喜欢孙军一些,因为孙军对他们姐弟俩非常好。沈良对丁雷的感情,似乎感激的成分更多一些。孙军原来是一名军官,他身高1米88,英俊潇洒,是那种女孩子一看就会喜欢的男人。随着中国的改革开放,有一些不“安分”的他毅然复员,并且投身到下海经商的潮流当中,他是去年才来到莫斯科的。
沈碧雯比沈良大7岁,生得花容月貌,非常俏丽,性格温婉柔顺。她的身材也很美,犹如天造的一般,尤其是原来空姐的职业更是赋予了她一种任何男人都无法抗拒的高贵气质。此刻沈碧雯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一条毛毯,她星眸如醉、樱唇一点,秀发蓬松,脸色绯红,两条嫩藕般的玉臂自然地露出毯子外面,看上去十分性感。
看见姐姐这般模样,似乎真的有些不舒服,沈良有些踌躇。
沈良想到她是自己的亲姐姐,虽然犹豫,但还是开口了:“姐姐,给我300美元。”
沈碧雯闭上眼睛:“这么晚了要钱干什么?”
“我……”沈良欲言又止,姐姐管他很严,如果告诉她真相,她肯定不给,所以撒谎道:“一个朋友向我借300美元,说有急用。”
沈碧雯慎重地问:“什么样的朋友?同胞还是老外?”
“是……同胞。”沈良感到自己的鼻子尖上沁出了汗珠。
“你又在说谎。”姐姐的声音很低,但沈良听来却很有力。“你肯定又去找妓女鬼混。”
“不不,不是,不是的。”沈良赶紧否认。
“不是就好,明天把你的朋友叫来,我亲自给他,快回去睡觉吧。”
沈良无奈,只好退了出来,他又转身求孙军:“孙大哥,你去给我拿300美元吧,我急着用。”
“你真的给朋友?”孙军问。
沈良压低声音说道:“你别管我干什么用,以后我还你。”
孙军进去了,里面马上传来沈碧雯的制止声:“孙军,别给他拿,他这样放纵自己迟早要出事的。”
孙军两手空空地走了出来,指了指屋里表示无可奈何。
操!!!沈良在心里骂了孙军一句,懊恼地带上门走了出来。
沈良走后,孙军来到卧室,带着有些埋怨的口吻对沈碧雯说道:“你也是,良子要钱你就给他不就得了?他不敢和你说什么,看上去倒是对我有些看法。”
沈碧雯笑着把孙军拉到自己面前,两条嫩藕般的玉臂搂住他的脖子,轻轻地在他的脸上吻了一下:“良子是我带来的,目的就是让他有点出息,这异国他乡的,不能太放纵他。爸爸不在了,万一良子再出什么事,我回去怎么和妈妈交代啊?”说到伤心处,沈碧雯有些伤感。
孙军爱怜地抚摸着她柔软光滑的手臂,床头灯淡淡地照着她乌云般的秀发,巧妙地勾勒出一张圆润如玉的鹅蛋脸,那垂下来的长长的睫毛显得那么长、那么黑,还有些弯曲,不知什么时候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挂在上面,熠熠发光。
本来沈良没来的时候,孙军正在和沈碧雯缠绵,被沈良一搅,孙军早已经兴趣索然。可是看见眼前的美人那娇柔可人的模样,胸中熊熊的欲火又开始燃烧起来。
孙军双手捧着她的俏脸,那张脸太美了,皮肤是那样的白皙,白皙得近乎透明。沈碧雯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他再也不能自持,俯下身去吻住了她丰润的、微微张开的红唇。
沈碧雯不由自主地搂紧了孙军伟岸的身躯,她微闭着美眸,含住孙军伸进她嘴里的舌头,轻柔地吸吮着,长长的黑色睫毛轻轻一颤,上面的那颗泪珠无声地滚落下来……
孙军贪婪地吸吮着她嘴里芳香的汁液,仿佛啜吸着世上最甘醇的佳酿似的,咂咂有声。同时,一只手不安分地攀上了她高耸的乳峰,隔着薄薄的丝质睡衣轻轻揉捏着。沈碧雯没有带乳罩,孙军感觉她的乳房十分柔软却又不失弹性,小小的乳头在他手指的不断摩挲下渐渐硬了起来。
好半天,沈碧雯轻轻推开孙军,她脸色羞红,娇喘吁吁,一边抹去嘴角孙军留下的唾液,一边用嗔怪的语气道:“看你那猴急的样子,把人家都弄疼了。”
孙军憨憨地笑了笑,他起身脱下睡衣,只穿着一条内裤爬到床上。沈碧雯偷偷地看了一眼孙军下身隆起的部位,又兴奋又有些害怕,虽然已经不止一次地被那伟岸的东西所征服,但每次看见它,心里都象小鹿一样“咚咚”跳个不停。她索性娇羞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那幸福时刻的来临。
孙军掀起盖在她身上的毛毯,沈碧雯穿着一件薄薄的粉红色的睡衣,睡衣沿着她身上美妙的曲线自然地流淌下去,勾勒出她优雅的腰肢和微隆的臀部,两条鲜藕般的小腿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十分洁白耀眼。
孙军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燃烧,他迫不及待地脱下沉碧雯身上的睡衣,连同内裤也一起褪了下来。顿时一具充满着青春诱惑的裸体毫无保留地呈现在自己的面前:高耸的乳房,纤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以及修长的大腿,还有那长满萋萋芳草的神秘花园……全身上下都流动着优美的音符,仿佛维纳斯雕塑般的美丽、圣洁。
沈碧雯静静地躺着,酡红的俏脸上露出迷人的微笑,等待着爱人洗礼的美妙裸体在灯光下发出诱人的光泽,并散发着阵阵幽香,撩拨着孙军身上的每一根神经。孙军把脸伏在沈碧雯双乳之间,温柔地抚摸着她柔软的乳房,感觉到她的肌肤由微凉渐渐开始发热。
沈碧雯轻声地呢喃着,她情不自禁地张开双臂将孙军的头紧紧搂住,仿佛要用自己温暖的胸膛融化他似的,同时感觉一阵麻痒从乳尖一直蔓延至全身,接着感觉下身有一股热流涌出……
孙军从她的乳尖沿着光洁的小腹一路吻了下去,然后轻轻地分开她的两条玉腿,两片娇嫩的阴唇也随着微微张开,露出里面含着蜜液的嫩肉,泛着情动的光泽。
这时,沈碧雯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个避孕套,然后坐了起来。孙军会意,知道沈碧雯正处在危险期,而且,正在创业的阶段他们不打算要孩子,只有在回国之后才会考虑结婚生子的,这已经渐渐成了两个人长期的默契。
沈碧雯羞涩地帮孙军脱下内裤,早已经坚硬如铁的肉棒怒挺在她的面前,令她不由得怦然心动。等沈碧雯温柔地将避孕套套在自己的阳具上后,孙军跪在她两腿之间,把她的两条玉腿分别放在自己的身体两侧,然后将肉棒顶在她的阴道口,下身向前一挺,龟头温柔地分开她两片阴唇,慢慢地消失在那令人销魂的肉洞里……
“唔……”沈碧雯轻哼了一声,虽然孙军尽量温柔,而且小穴也得到了充分的润滑,可是当粗大的肉棒进入的一刹那,沈碧雯还是感到了一些疼痛,她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抓紧了孙军的双臂。
孙军意识到了她的痛苦,他将肉棒退出少许,轻轻地抚摸着她的乳房,然后再慢慢地向里挺进,直到肉棒完全被肉洞所吞没。
孙军没有急着抽插,而是一边细细地品位着她柔软的嫩肉紧紧包裹着肉棒的感觉,一边亲吻着她嘴唇来分散她的注意力,以便沈碧雯能尽可能地放松自己。
沈碧雯渐渐地进入了状态,她扭动着娇躯热烈地回应着孙军的热吻,同时将两条修长的玉腿盘绕在他的腰间。孙军见时机已经成熟,便开始在她紧窄的肉洞里慢慢抽插起来。
“唔……啊……哦……”沈碧雯微张着性感的小嘴,情动的她不再矜持,口中不时地发出阵阵撩人的呻吟声,并且配合着孙军的抽送尽量张开大腿,以便于肉棒尽可能地深入。
随着小穴完全适应了肉棒侵入,孙军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他索性将沈碧雯的双腿搭在自己肩上,半弓着身子大力抽插起来。沈碧雯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肉棒每次撞击到敏感的花心,她都会神魂出壳般地浑身瘫软,两只高耸的乳房在胸前剧烈地颤动,掀起阵阵撩人的乳浪。一时间,喘息声、呻吟声、肉体撞击声掺杂在一起,整个房间弥漫着淫靡的气息。
良久,突然沈碧雯身子向上弓起,形成一道美妙的弧线,接着一股滚烫的阴精激射而出,终于达到了高潮。本来苦苦地固守着精关的孙军猝不及防,经她的阴精一烫,紧绷的神经一放松,也一泻千里了。
孙军喘息着倒在她的身上,汗水顺着健康的裸背向下流淌。沈碧雯则美眸紧闭,两颊绯红,汗津津的裸体笼罩着一层情动的粉红色,她完全地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而不能自拔,慵懒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 *** *** ***
“利菲卡”夜总会里,琳娜小姐的表演也进入了高潮。她摘下了粉红色的丝质乳罩,露出两个白嫩、丰挺的乳房。台下一片喧哗,观众们的热情也达到了最高峰。
丁雷也为之动容,他掏出50美元递给身边的杨光,“杨先生,待会儿麻烦你去告诉琳娜小姐,今天晚上我包下她了。”
杨光接过钱,却有些为难地说道:“这不太好办,琳娜小姐从来不陪客人睡觉的,你看……”
“哦?”丁雷看了一眼杨光,知道50美元对他有相当的诱惑力,“这样,你就和琳娜小姐说,我今晚想请她喝咖啡,这总可以了吧?”
杨光把50美元迅速地装进自己的口袋:“这个好办,我保证她一定去,不过……我是自费到莫斯科的,经济很拮据,丁老弟,您款大,再加10美元怎么样?”
丁雷有些鄙夷地看了看他,还是毫不犹豫地又掏出了10美元。
(二)埋下祸根
沈良跌跌撞撞地离开了姐姐的家,坐在楼门口的台阶上冥思苦想着弄钱的路子。
忽然,他心里跳出一个念头,他摸了摸腰带上用来防身的弹簧刀,立刻叫了辆出租车向火车站驶去。
莫斯科火车站乱哄哄的,站台上挤满了接站的人群。
沈良装做接站的人,站在一边不声不响地等待着。他知道从北京开来的国际列车快到了,车上一定有不少中国人。
时间不长,一声嘹亮的汽笛声划破夜空,国际列车到站了。
列车刚刚停稳,一群中国人蜂拥而下,沈良很快盯上了一个身材瘦小的年轻人。
他走上前面带笑容地问道:“先生,请问这辆车是从北京开来的吗?”
“是的,是的。”小个子的口音带着浙江味儿。
怎么又是浙江人?沈良皱了皱眉头,由此他想到了杨光。
“我来接一个朋友,你在北京上车的时候碰见过一个叫刘贵的人吗?他瘦瘦的,高高的,还带着一副眼镜……”沈良边说边用手比划,仿佛惟恐小个子听不懂似的。
“没有没有。”小个子一边好奇地打量着哥特式的风格的火车站,一边心不在焉地回答道。
“你是第一次来莫斯科吧?”沈良显然在没话找话。
“是第一次,我不懂俄语,你能不能帮我找个旅馆吗?”
“没问题,咱是老莫斯科了。”沈良正求之不得,“走吧,看来我那哥们儿没乘这趟车来。”
小个子喜出望外,一边表示感谢,一边拎着随身带的皮箱跟着沈良走出了火车站。
走到街头拐角的一个阴影处,沈良见左右没人,他突然转身一把抓住了小个子的衣服领子,恶狠狠地说道:“哥们儿,把身上的美元全掏出来借我用用。”
小个子一怔,伸手去掰沈良的手:“你你你……你松开手……”
在孙军和丁雷面前,沈良是个“侏儒”,但此刻在小个子的面前却变成了凶神恶煞。他把弹簧刀摸出来,明晃晃的刀锋顶在小个子的脸颊上,“不掏老子捅了你。”
小个子吓懵了,只好把钱包里的四千美元“献”了出来。
沈良收起美钞,撇下小个子拦了辆出租车立刻向“利菲卡”夜总会奔去。
到了夜总会,杨光埋怨他:“你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
“路上堵车,耽误了工夫。”沈良编了个瞎话,“丽娅小姐呢?”
“今夜轮不到你了,丽娅小姐等你等不来,被一个阿拉伯富商包了,富商出了600美元。”
沈良闻言顿时象泄了气的皮球似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 *** *** ***
夜已经很深了,古老的教堂钟声已经敲过了11下,沈良一个人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他不想这么早就回去睡觉。莫斯科初秋的夜晚,凉风习习,沈良感觉到了一丝寒意,他下意识地裹紧了身上的大衣。
自从他第一次出来寻找刺激的那一刻起,沈良就渐渐地对莫斯科糜烂的夜生活产生了依赖性,寻求肉欲的刺激可以使他暂时忘记烦恼,填补内心的空虚。
莫斯科的街头到处是打扮得花枝招展、浓妆艳抹的俄罗斯妓女,不时地做出一些淫荡的动作挑逗着过往的男人们。沈良一向不敢去染指这些街头的暗娼,惟恐染上可怕的性病。
此刻,丽娅充满野性的热辣表演和性感迷人的裸体,再一次浮现在他的脑海里,又渐渐地被一个清纯的倩影所代替,那是一个沈良苦苦追求了四年的北京姑娘的影子。
姑娘叫蓝雪,是沈良高中时的同学。上高中的时候蓝雪就是一个撩人心神的美人,有着“校花”之称。那时,她身材细细瘦瘦的,模样儿象一朵娇艳的花,仿佛时时都在挑人、刺人、灼人,使人无法躲避。
沈良如痴如狂地爱上了她,并且开始疯狂地追求。可是,他总感觉蓝雪对他不冷不热、若即若离的,猜不透她的心思。其实,蓝雪对能说会道,又相貌英俊的沈良也有一些好感,只是她出身于干部家庭,从小就受到了良好的教育,对她来说,高中生应以学业为重,不该过早地考虑终身大事。所以对沈良的追求视而不见,始终把他作为同学,并且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然而,命运再一次捉弄了沈良。高考时沈良名落孙山,只好下海经商,摆起了摊床。而蓝雪则如愿以偿地考入了外国语学院的俄语系,从而拉大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出于自卑的心理,沈良觉得配不上蓝雪,所以一直没有勇气去找她。两个月前,沈良在丁雷的帮助下来到了莫斯科,他发誓,自己一定要混出个人样来,有了“本钱”后再回北京找蓝雪。
就在前几天,沈良从一个同学那里得知,蓝雪大学毕业后,被分配到了外交部门,如今是中国驻俄罗斯大使馆的一名俄语翻译。
听说这个消息后,沈良又高兴又忧虑,高兴的是蓝雪和自己同住在一座城市里,如果想见面随时都可以。忧虑的是自己现在毫无作为,甚至还要姐姐养他,根本没有颜面去面对蓝雪。所以,几次徘徊在中国大使馆的门口,就是没有进去的勇气。
沈良在街上游荡了半宿,天蒙蒙亮才回到公寓。这时沈碧雯和孙军还没有起床,沈良暗自庆幸,慌忙溜进了自己的房间……
*** *** *** ***
被沈良洗劫的小个子叫杨金贵,是来自北京“浙江村”的一个农民大款。
“浙江村”是北京人对聚在一起从事集体生产的浙江人的戏称。京郊的“浙江村”是一个大杂烩,什么人都有,都是闯荡江湖的手艺人。
苏联和东欧的巨变震动了中国和世界。巨变后的俄罗斯商品奇缺,在众多的商品中,利润最大的是羽绒服,一件羽绒服进价是60元人民币,带到莫斯科可以卖到30美金。
精明的杨金贵没有放过这赚钱的机会,他立刻组织老乡生产大批的劣质羽绒服。由于成本低,售价也比国营厂子便宜得多,大受“国倒”和“洋倒”们的欢迎,杨金贵很快就成了暴发户。后来堂叔去莫斯科向他借钱时,他毫不迟疑地拿出了4万元人民币。
杨金贵富了,钱多得没处花,便产生了出国风光风光的念头。没想到刚到莫斯科就遭到了同胞的抢劫。不过,他并没有把身上所有的钱都交给沈良,在他脚上的那双意大利进口旅游鞋里藏着两千美元,他的内裤里还用透明胶布粘着五千美元,夹克衫的里层也藏匿着两万美元。
沈良抢了他四千美元溜走后,杨金贵擦净了鼻血,回到候车室,不敢再迈出一步。天亮后,才辗转来到堂叔租住的公寓楼前,当他敲开44号房间时,终于看见了身穿睡衣、睡眼惺忪的堂叔。
这个堂叔就是“皮条客”杨光。
杨光见敲门的是自己的堂侄,忙请他进屋入座。
杨光给杨金贵冲了一杯速溶咖啡,然后问道:“金贵,早晨到的?”
“唉,别提了。”杨金贵呷了一口咖啡,忿忿地把自己昨晚遭抢劫的事叙述了一遍。说完后问道:“堂叔,能找到那家伙吗?”
“莫斯科这么大,中国人又那么多,上哪去找?”杨光摇头,“金贵,别心疼那四千美元,缺钱我给你。”
“不不,我身上还有钱,还有钱。”
杨光从床下拉出一个皮箱,取出5000美元:“金贵,出国前我借了四万人民币,这五千美元按国内黑市正好四万人民币……”
杨金贵站了起来:“堂叔,我来莫斯科可不是向你要钱来了,我是来开洋荤见世面的。”
“我知道,”杨光把五千美元塞在堂侄的手里,“我现在有钱了,不再是出国前的那个穷光蛋。你拿着,回头我带你到莫斯科最精彩、最诱人的地方去,请你看在国内看不到的表演。这些地方花费很高,钱你还是拿着吧。”
话已至此,杨金贵也不再客气,收起了美钞。
杨光有一辆在莫斯科很普通的“拉达”牌家庭小轿车,他带着杨金贵在附近的一家美国人开的麦克唐纳快餐店吃了顿快餐,然后驱车向“利菲卡”夜总会驶去。当他们走进“利菲卡”夜总会的时候,大厅里已是座无虚席,舞台上四个裸体的金发女郎正缓缓地旋转着迷人的胴体,引得台下各种肤色的观众发出阵阵喝彩声。
集体脱衣表演后,接下来是单人脱衣表演。随着一首热烈的舞曲响起,丽娅小姐身穿一件乳白色的曳地长裙跑上舞台。她那双迷人的蓝眼睛频频地向观众们释放着媚波,接着一个陀螺般的旋转,露出两条修长的玉腿,这一动作立即引起一片掌声。
“脱,脱,把裙子脱掉。”观众中有人喊。
杨光领着堂侄站在几个高颧骨长胡子的高加索人的身旁。杨金贵看着丽娅那金黄色的卷发、睫毛长长的蓝眼睛、艳若桃李的芳唇、白嫩细长的脖颈和婀娜多姿的娇躯,不由得伸上了脖子,口水差点流了出来,只感觉她简直美若天仙。
丽娅小姐抖裙伸腿,让玉体若隐若现,以此挑逗观众。
客人们上钩了,把卢布和美元向舞台上扔去,丽娅这才把长裙脱下来,露出白皙、光洁、性感十足的胴体。
昨晚没能享受到丽娅的肉体之乐的沈良,今晚无论出多少钱也要包下她,所以今天早早地来到夜总会,提防丽娅再次被别人抢走。此时,他按耐不住兴奋,索性站到桌子上狂喊乱叫起来。
沈良的举动引起了杨金贵的注意,这不是抢自己钱的那个家伙吗?他立刻把自己的发现告诉了堂叔杨光。
杨光虽然也心疼那被抢走的钱,可也不敢轻举妄动,他对杨金贵说道:“这小子别看年龄不大,却是个浪荡鬼。这种人翻脸不认人,他绝不会承认抢了你的钱,万一动起手来,咱俩也不是他的对手。”
“那你说那四千美元家白遭抢了?”
杨光眼珠子转了转:“别急,以后慢慢收拾他,可以雇一个老毛子,让他受点皮肉之苦。”
杨金贵恶狠狠地说道:“要弄就弄惨点,让他伤筋断骨。”
这时,沈良走了过来,杨金贵连忙把脸扭过去,沈良没有看见他。
“杨先生,还得要麻烦你帮我联系丽娅小姐,我今天晚上无论如何都要包下她。”
“好说。”杨光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毕竟拿人家的手短,“老弟,你就等着和丽娅小姐共度良宵吧。”
“利菲卡”夜总会一直喧闹到了午夜,那些艳舞女郎们各自挽着包宿的嫖客们陆续离开了夜总会。沈良也如愿以偿地得到了和丽娅一同共度良宵的机会,他不敢将丽娅带到自己居住的公寓,只好来到一家“情人旅馆”里。
“情人旅馆”是专门为方便那些偷情男女们野合而准备的,同时也是嫖客们嫖娼奸宿的理想场所。沈良领着丽娅来到楼上的一个房间,房间不大,陈设也很简陋,只有一张俄式的双人床、两个沙发和一个玻璃茶几。墙壁上的壁灯发出玫瑰色的光芒,使整个房间显得很有情调。
沈良迫不及待地将丽娅按倒在柔软的双人床上,象饥渴已久的困兽似的猛扑过来,在她的脸上和嘴唇上一阵狂吻,同时,双手按在她饱满的乳胸上隔着衣服胡乱摩挲起来。
沈良沉重的身躯压得丽娅喘不过气来,她媚笑着使劲推开沈良,用半生不熟的汉语说道:“别……别急嘛,沈,你弄疼我了。”
沈良这才放开丽娅。丽娅起身站在床上,她踢掉脚上的高跟鞋,一双热辣辣的蓝眼睛挑逗地直视着沈良,然后双手伸到背后,轻轻地拉开了裙子的拉链。裙子无声地从她身上滑落到脚下,露出里面雪白细嫩的肌肤。
丽娅的乳房十分的丰满,将白色的乳罩绷得紧紧的,中间形成一道深深的乳沟。沿着洁白平坦的小腹延伸着一条优美的曲线,健康的大腿之间,一条小小的内裤遮住了那令人浮想联翩的神秘部位。
丽娅解开胸前的乳罩挂钩,软底的罩杯向两边分开,一对丰乳颤巍巍地暴露在沈良的视线里。
她的双手托着乳房底部,就象在舞台上跳脱衣舞一样,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双手则顺着身体的两侧慢慢地滑了下来,最后停留在圆润的髋部。接着,丽娅顺手解开粉胯上的内裤带子,薄薄的布片象两只飞舞的白色蝴蝶飘然而落……
丽娅美目含春,迈动着修长健美的玉腿款款地向沈良走来。
沈良呆呆地看着丽娅那美妙迷人的裸体伴着一股熏人欲醉的体香慢慢地向自己逼近,在一片耀眼的雪白中,他迷失了方向,他只感到了一股压迫感,这种感觉令他窒息。
虽然已经不止一次地欣赏过她身体的美艳,但如此近距离地靠近她却是第一次。浅粉色的乳尖几乎碰到了他的鼻子,雪白得近乎透明的乳房轻轻地颤动着,甚至连淡蓝色的静脉血管都看得一清二楚。
沈良的心跳在加快,他下意识地吞咽了一口唾沫,双手握住了她那丰满的乳房。
丽娅殷勤地帮助沈良脱去衣服,和他相拥着一起倒在了床上。沈良亲吻着她湿润的嘴唇,轻柔地抚摸着她酥软的乳房,然后他直起身子,分开了她的两条玉腿……
沈良凝视着丽娅那迷人的下体,金黄色的阴毛,有规则地分布在白嫩的阴阜上,中间一条细长的肉缝呈现娇嫩的浅红色,两片肉感的阴唇由于大腿的分开而微微开启,绽放的花瓣湿漉漉的,发出晶莹的光泽。
沈良抬起丽娅的一条粉腿放在自己的肩头上,将早已坚硬的肉棒对准她迷人的肉洞慢慢插了进去。
“唔……”丽娅身体向上微微一挺,口中发出一声撩人的呻吟。
沈良看见肉棒完全没入了她饱受风雨的肉洞里,便开始抽插。只感到她柔软的阴道依然紧密异常,丝毫没有因为主人的放纵而变得松弛,不由得心中诧异。
丽娅很美,美得妖冶,美得风骚,仿佛天生媚骨似的,而此时她却一改刚才的淫荡和放纵而安静了下来。只见她双目紧闭,嘴唇微张,脸色呈现娇艳的粉红色,伴随着沈良的温柔的抽插,口中发出阵阵荡人魂魄的呻吟声。
沈良突然发现她的眼角竟然噙着一滴晶莹的泪珠,沈良心中一动,他仿佛忘记了身下的女人只是一个出卖肉体的妓女,他俯下身去,轻轻地吻着她的脸颊,吻去了那颗泪珠,只感觉嘴里涩涩的、咸咸的……
丽娅睁开迷蒙的蓝眼睛,她搂住沈良不是很强壮的身躯,努力配合着他的越来越快的抽送。沈良强忍着想要射精的冲动,但在丽娅火热的回应下,他终于坚持不住了。
他低吼一声,龟头紧紧抵住她的花心,一股热精急射而出,悉数喷洒在她柔软光滑的子宫颈上。与此同时,丽娅也达到了高潮,她紧紧地搂着沈良的脖子,久久不愿松开……
沈良搂过丽娅柔软的身子,情不自禁地吻了一下她娇艳的双唇,在她耳边轻轻地说道:“丽娅,我爱你。”
丽娅也职业性地吻了吻他,“每个男人都这样对我说。”
“不,我是真心的。”沈良有些激动,他也不知道自己中了什么邪,竟然莫名其妙地会对一个妓女产生了感情。
丽娅认真地看着沈良,湛蓝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感激,“我感觉到了,你对我很温柔,不象别的男人那样拿我当他们泄欲的工具。”
“那你为什么……”
“你别说了,”没等沈良问完,嘴就被丽娅的手堵住了,“我知道你想问什么。”
丽娅的眼睛渐渐湿润起来,沈良的疑惑显然触动了她的伤感,但她还是用半生不熟的汉语夹杂着沈良一知半解的俄语向他讲诉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
原来,丽娅的家乡在斯大林格勒,是当地一名小有名气的舞蹈演员,她也曾有过一个美满的家庭,丈夫是黑海舰队的现役海军军官,他们还有一个非常可爱的女儿。谁知天有不测风云,这时候苏联解体了,丈夫所在的舰艇支队归乌克兰所有,就这样丈夫一去不归,好几年没有音讯了。
26岁的丽娅只好一个人带着孩子生活,可是孤儿寡母的,在这物价上涨、匪盗横行的非常时期,想要生存谈何容易?没多久,丽娅所在的歌舞团也因为经济状况解散了,丽娅彻底地失去了经济来源。
祸不单行,在一个漆黑的夜晚,一个垂涎丽娅美貌已久的男人潜入了她的家里,粗暴地强奸了她,并且将她囚禁起来,企图达到长期霸占她的目的。
丽娅带着女儿终于逃出了魔窟,历尽千辛万苦来到了莫斯科。为了生存,她沦落为一名风尘女子。白天她跳脱衣舞以博男人一笑,晚上还要出卖肉体,供男人发泄兽欲。今天,沈良的温柔令她想起了分别已久的丈夫。她哭了,仿佛一下子在迷茫中找到了自我。以往她都是逢场作戏,丝毫不知情是何物,而这次在和沈良的默契配合下,却达到了沦落风尘、从事卖淫生涯以来的第一次高潮。
沈良听了丽娅的自述,对于她的遭遇不禁唏嘘不已。他拥着身边这个无助的女人,希望能用体温来安慰她受伤的心灵,同时自己也陷入了久久的沉思……
晨曦从黄色亚麻窗帘的缝隙射了进来,照在室内俄式的双人床上。
沈良睁开惺忪的睡眼,伸了个懒腰,手臂放下时,突然感到有些异样,他猛地坐起身来,身边空空如也,丽娅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悄悄地离开了。
沈良忙扑到窗户旁边,拉开窗帘。大街上早已经熙熙攘攘了,茫茫人海,哪里还有她的影子?
沈良颓然地坐在床上,他的目光突然停留在不远的茶几上,呆呆地不动了。
茶几上面赫然放着沈良付给丽娅的500美金和一只没有开封的避孕套……
自此以后,沈良几乎每天都留连在“利菲卡”夜总会里,希望能看见丽娅那熟悉的身姿。可是,丽娅仿佛在这个世界消失了似的,再也没有在“利菲卡”夜总会里出现过。
(三) 苦涩的恋情
丁雷静静地坐在“利菲卡”夜总会靠近出口的一个角落里,一边呷着香槟,一边看着琳娜在舞台上的脱衣舞表演。
琳娜裸露着青春的胴体,展示着优美的舞姿,引得台下的观众们发出阵阵嚎叫。
此时的丁雷对琳娜精彩的表演丝毫不感兴趣,甚至心里有些反感,索性低下头不去看她。
已经连续两天了,对于丁雷的邀请,琳娜总是婉言谢绝。丁雷现在已经完全相信杨光说的话了,同时对琳娜的那种“出污泥而不染”的精神所折服,丁雷发现自己已经深深地爱上了这位年轻漂亮的俄罗斯姑娘。今天他特意早早地来到夜总会,耐心地等待着琳娜表演的结束。
由于琳娜从来不接受那些大款们提出包宿的要求,所以她只要表演一结束,马上就会离开夜总会,借以躲避男人们无休止的纠缠。
大约晚上8点左右,琳娜穿戴整齐从后台走了出来。她身穿一件洁白的连衣裙,身材丰满却不失匀称婀娜,合身的裙子衬托着她窈窕优美的身体曲线,一双白嫩的小腿从裙子的下摆处裸露出来,丰腴而圆润,勾人魂魄。
琳娜有一种古典的美,她眉如远山、眼如秋水,显得端庄而娴静,和刚才跳艳舞时的妖冶简直判若两人。
琳娜不理会两侧的男人们不怀好意的挑逗和轻浮的口哨声,轻盈而快捷地向夜总会的门口走去。刚刚出了夜总会,一个高大魁梧、相貌英俊的中国男人手里拿着一束鲜艳的玫瑰花拦住了她的去路。
丁雷的突然出现,把琳娜吓了一跳,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连忙低下头,准备从丁雷身边绕过去。
“琳娜小姐,请等一下……”丁雷见琳娜要走,慌忙用蹩脚的俄语说道。
琳娜闻言停了下来,她用深邃的蓝眼睛疑惑地打量着这个陌生的中国人,脸上流露出戒备的神情,“先生,请问有什么事吗?”
“琳娜小姐,我叫丁雷,能请你喝杯咖啡吗?”丁雷边说边比划,同时将玫瑰花送到她的面前。
琳娜听懂了他的意思。这两天,那个讨厌的中国“皮条客”一直纠缠着她,说有一个中国的丁先生想请她喝咖啡,想必就是眼前的这个人了。
琳娜想拒绝,可是看到丁雷那张充满期待脸上透着一丝真诚,仿佛并没有什么恶意。她犹豫了片刻,还是接过了鲜花。
夜总会的对面有一家意大利人开的咖啡厅,屋子虽然不大,却充满了浓郁的意大利风情。在轻缓舒曼的古典乐曲中,丁雷有些痴痴地看着坐在对面美丽的俄罗斯少女。
她是那么的美,尤其是那双大眼睛,象海水、象蓝天那么蓝,清纯中带着刚毅,似乎还有一些忧郁。一头披在肩上的金黄色的自然卷发,在摇曳的烛光下闪耀着金属般迷人的光彩,展示出异国少女独特的风韵。
这样一个清纯无邪的少女,丁雷无论如何也难以把她和靠自己的肉体取悦于男人的脱衣舞女郎联系到一起。她不应该出现在夜总会那样的风月场所,以她的年龄应该在学校里、在求知的课堂上……丁雷有些惋惜,甚至有些伤感。
琳娜难为情地低下了头,被一个自己似乎并不讨厌的男人这样紧盯着瞧,她白皙的俏脸上露出一丝难得一见的羞涩的表情。
丁雷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他向旁边的侍者打了个响指,要了两杯咖啡。
“琳娜小姐,我没有恶意,只是想请你喝杯咖啡,”丁雷打破了僵局,“你今天真漂亮。”
“谢谢你,丁先生。”琳娜低垂下动人的大眼睛,轻轻地啜了一口咖啡。
丁雷努力地使两个人交谈的气氛尽量融洽。琳娜也感觉到了这个中国男子的诚实和憨厚,完全不同于那些只垂涎她的美色和肉体的男人,所以她不再拘束,渐渐地也有说有笑起来。
丁雷通过半生不熟的俄语和琳娜的交谈,对她的情况大致有了一些了解。
琳娜今年19岁,是莫斯科舞蹈学院的学生,她天生体态窈窕,是个不可多得的舞蹈苗子。16岁那年,她如愿以偿地考上了自己心目中最理想的大学--莫斯科舞蹈学院,在教师的教导下,掌握了很多难度很高的技巧。
正当她的成绩蒸蒸日上的时候,她那庞大的祖国就象一个巨大的雪人一样融化了,琳娜和同学们的“天鹅梦”也随之破碎。由于家里经济的极度拮据,为了完成学业和赡养年迈的父亲,她不得不丢弃羞耻,当起了脱衣舞女郎。不过,她只卖艺不卖身,同时也是瞒着父亲干的。
琳娜的父亲卢科夫是个老布尔什维克、一名退休的警官。他一生嫉恶如仇,满脑子的共产主义理想和无产阶级的人伦道德观,如果他知道自己的女儿干起了这种堕落的营生,不知道会气成什么样子。
听完琳娜的叙述,丁雷感慨万千,心中油然产生了想救她脱离苦海的念头,他情不自禁地一把握住琳娜有些冰凉的小手,“琳娜,你不要再去那个地方挣钱好不好?”
“不去那里谁给我钱?”琳娜忽闪着动人的蓝眼睛。
“我,我给你,我养活你。”丁雷有些动情,用力握紧了她的手,“你就搬到我的公寓和我一起住吧。”
琳娜轻轻地抽回自己的手,有些苦涩地笑了笑:“丁先生,这是莫斯科不是北京。莫斯科人对前途感到迷茫,只对金钱才会感到亲切。我需要钱,为了爸爸一辈子不受贫穷我需要很多很多的钱。你是中国大款,但你能给我多少?100万?200万?嘻嘻……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很感谢你。”她拉过丁雷的手轻轻地吻了吻,“就这样吧,我该回去了,爸爸一个人在家。何况,明天我还要到学院去上课呢。”说着站了起来。
“如果我娶你做我的妻子呢?我是真心爱你的。”丁雷痴情地问道。
“娶我做妻子?娶一个脱衣舞女郎做妻子?”琳娜“咯咯咯”地笑了起来,“不,不行,至少现在不行,我对你还不了解。”
琳娜提起她那个精致的鳄鱼皮包向门外走去,“晚上夜总会见。”琳娜道。
丁雷颓然地瘫坐在椅子上。
琳娜走了,另一个女人--沈碧雯又浮现在他的面前。
在北京的一个普通的四合院里住着丁、沈两家。丁雷比沈碧雯大三岁,两个人从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长大后彼此也都有了那么点意思。
随着“下海热”和“经商热”的兴起,丁雷不再安心于自己的工作,毅然辞去武术教练的职务,投身到了下海经商的潮流当中。沈碧雯则是毕业后凭借自身的优越条件应聘于一家航空公司,做了一名当时人人都羡慕的空姐。
那是一个初夏的晌午,晴空万里,一点风都没有,天气有些闷热。刚刚飞完一趟航班的沈碧雯拖着有些疲惫的身子回到家中,她走进自己的房间,脱下空姐制服,换上一套休闲的衣裙。
自从父亲去世之后,母亲受到了很深的刺激。有一天,沈母登高晾衣服,本来就手脚不太利索的她蹬翻了脚下的凳子,不幸摔了下来,脑袋重重地磕在水泥地上,造成颈骨骨折,中枢神经受到了严重的损伤,至今还瘫痪在床。
那时,弟弟沈良还小,正在上学,所以,养家的重担就落在了沈碧雯一个人娇嫩的肩膀上。
这些年来,多亏丁家的接济,否则,沈碧雯真不知道自己会成为什么样子,尤其是男朋友丁雷,他几乎包揽了沈家所有的重活,并且经常拿出自己挣来的钱给沈母看病和供沈良读书。沈碧雯长相秀美、姿色出众,追求者很多,但她独爱丁雷。由于沈良尚未成年,母亲又在病中,所以沈碧雯迟迟没有和丁雷结婚。
沈碧雯来到梳妆台前,圆形的镜子里立刻映出一张俏丽的鹅蛋脸。大大的眼睛、挺直的鼻梁、小巧的嘴唇、晕红的双颊……
她双手托着下巴,美目鳞波闪动,最后将目光停留在镜子旁边镶着一个精美镜框的照片上。
这是上个月丁雷和沈碧雯在天坛公园的一张合影。照片上,沈碧雯小鸟依人般地依偎在高大英俊的丁雷身边,脸上洋溢着醉人的笑容……
几天前,丁雷为做一笔生意去了广州,沈碧雯一直盼着他回来。看着照片里丁雷那雄伟的身躯和英俊的面容,情窦初开的沈碧雯就象喝了蜜糖似的,心里甜滋滋的。
黄昏时分,沈碧雯刚刚安顿好母亲吃药睡下,就听见弟弟沈良从外面喊她:“姐姐,丁哥回来了。”
沈碧雯对着镜子简单地整理了一下有些乱的衣服和头发,连忙迎了出来。刚走到门口,就看见风尘仆仆的丁雷手中拿着一个精致的长方形的红盒子兴冲冲地跑到她的面前。
丁雷用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有些憨憨地对着沈碧雯傻笑着,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沈碧雯倚门而立,她太美了,宛如天仙的美。22岁的她已经出落得象鲜花一般,亭亭玉立。她上身穿着一件浅粉色的开领短袖T恤,露出一截修长白嫩的脖颈,呈现出柔和的线条。
发育得极好的双乳将胸前的衣服顶起两座小山,饱满的胸脯儿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着……下身则是一条过膝的碎花长裙,微风吹过,裙子轻轻飘动,两条光洁的小腿在裙摆下若隐若现。
丁雷从来没有如此仔细地欣赏过她的美丽,不由得看呆了……
沈碧雯慢慢地走到丁雷的面前,脸上带着淡淡的喜悦。乌黑柔顺的秀发用一条丝帕随意地束在脑后,丝帕的洁白越发衬托得她粉融融香腮凝脂、红扑扑杏脸绽花。
沈碧雯伸出一只素手,轻轻地抚摸着丁雷被广州的烈日晒得黑红的脸膛,心疼地说道:“雷哥,这几天你又瘦了。”
丁雷回过神来,他轻轻地搂住沈碧雯柔软的细腰,将手中的红盒子送到她的面前,“这个,给你。”
“是什么呀?”沈碧雯接过红盒子,慢慢打开。
“哇——”沈碧雯发出一声惊喜的低呼,美眸睁得大大的。只见一条金光闪闪的项链静静地躺在盒子里,发出夺目的光泽。
沈碧雯闭上眼睛,把项链紧紧贴在胸口上,细细地用心去体味那份柔情、那份温馨……
突然,她踮起脚尖飞快地在丁雷的脸上吻了一下,转身向卧室跑去,带走了一屡香风。
丁雷也跟着她走了进来。沈碧雯的闺房不大,陈设也简陋,却非常整洁,整个房间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气。一张单人床、一个衣柜、一个梳妆台、还有几把椅子,所有的家具上面都一尘不染,显示着主人的勤快和干净。
沈碧雯闭着眼睛,静静地坐在梳妆台前,仿佛依然沉浸在刚才的喜悦当中。
丁雷走到她的身后,拿过她手中的项链,拢起她的秀发。丁雷有些紧张,呼吸不畅,手也微微颤抖,当手指滑过她凉凉的肌肤时,感觉涩涩的。不知道是天热,还是什么原因,沈碧雯白嫩的肌肤上渗出一层细得不能再细的汗珠。
丁雷低下头,从她衣衫的开口处可以清晰地看见白嫩的胸脯和隐约起伏的乳房,他的心“通通”直跳,好半天才将项链戴在她的脖子上。白皙的肌肤和金色的项链相互辉映,显得纯洁而华贵。
丁雷俯下身去搂住了她,嗅着她发丝的清香。丝丝灼热的气息喷在沈碧雯敏感的后脖颈上,痒痒的,撩拨得她十分难受,她情不自禁地仰起了湿润的朱唇,俏脸上现出一抹羞红……
四片火热的嘴唇紧紧地贴在了一起,两条舌头相互交缠,搅动着双方口中的唾液发出“啧啧”的声音。他们忘记了时间,忘记了一切,如饥似渴地相互拥吻着,直吻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这是沈碧雯的初吻,把宝贵的初吻献给最心爱的男人,对女人来说也是件幸福的事情。她一边笨拙地回应着丁雷的热吻,一边在潜意识中抗拒着丁雷试图伸进她胸衣里的手。
渐渐地,她感觉头昏眼花,四肢无力,最终瘫软在丁雷的怀里。
丁雷的嘴终于离开了她的嘴唇,沈碧雯这才得以片刻的喘息,她娇喘吁吁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饱满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
突然,丁雷抱起她软绵绵的娇躯,大步向她的卧床走去。沈碧雯意识到了他要做什么,少女的矜持和尚未完全泯灭的理智使她开始挣扎起来,“不,不……雷哥,现在还不可以……”
丁雷浑身都燃烧着欲望的火焰,根本就没有听见沈碧雯的哀求,她那无力的抗拒在丁雷高涨的情欲面前显得那样的微不足道。
丁雷将她平放在床上。沈碧雯没有再反抗,她闭上眼睛,一颗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渗了出来,如梨花带雨般娇美的模样惹人爱怜。
丁雷的神志清醒了一些,他爬上床侧躺在沈碧雯的身边,尽可能温柔地把她搂在怀里,再一次把火热的嘴压在她娇艳欲滴的樱唇上。他一边吮吸着沈碧雯的莲舌,一边把手伸进她的胸衣里,握住她一只柔软的乳房轻轻揉搓起来。
少女圣洁的乳房第一次被男人触摸,不知是出于害怕还是紧张,沈碧雯的身子微微有些颤抖。一股麻痒从被摩挲的乳头,电流般迅速地窜向四肢百骸,这种陌生的感觉是她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她难耐地扭动着娇躯,两条嫩藕般的手臂不由自主地搂紧了丁雷的脖子。
丁雷的喘息变得沉重了起来,他起身解开沈碧雯的衣服扣子,将她紧身的弹力胸衣推到脖子下方,两只雪白圆润的乳房露了出来。沈碧雯羞涩地紧闭着眼睛不敢睁开,胸部娇嫩的肌肤骤遇冷空气,细小的毛孔迅速收缩,凝聚成许多小疙瘩,遍布整个酥胸。这一刻,她感到有些冷……
丁雷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他感觉浑身发热,下体更是胀得生疼。他手忙脚乱地脱光自己的衣服,然后褪下沉碧雯的裙子和内裤,将她那洁白无暇的胴体彻底地袒露在自己的面前。
灯光柔和地散布在沈碧雯的裸体上,反射着诱人的光泽。丰美的乳房、圆润的大腿,以及挺翘的美臀恰倒好处地组合在一起,简直就是一件巧夺天工的艺术品,完美得几乎无可挑剔,令人窒息。
“碧雯,我爱你……”丁雷喃喃地说道,他火热的身躯压住了那片令人绚目的雪白,她温热的身子象缎子一样细腻光滑,柔软中透着情欲的诱惑。
他颤抖的双手握住了沈碧雯同样颤抖着的乳房,几乎吻遍了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贪婪地啜吸着少女那迷人的青春气息。
沈碧雯半睁着梦幻般的美眸,情欲的红晕悄然爬上了她白皙的脸颊,娇艳得如同熟透了的红苹果。丁雷湿滑的舌头在她光洁的裸体上游走,留下一道道模糊的湿痕。沈碧雯感觉就象一条小虫在她身上蠕动,牵动着隐藏在她身体深处的、每一根敏感的神经都在燃烧。
渐渐地,她感觉浑身发热,娇小的乳头在膨胀,雪白的肌肤也变成了情动的浅粉色,下身更是痒痒的十分难受,仿佛还有液体流出。
“哦……”她难耐地扭动着娇躯,两条玉腿悄悄地交缠在一起,微张的小嘴中发出梦呓般的呢喃……
丁雷抓住她的两条玉腿,向上曲起、分开,露出她迷人的私处。
她的阴毛不是很多,但很整齐,均匀地分布在肥美的阴阜上,幽深的沟壑浮动着柔和的曲线,中间那条鲜艳的肉缝紧紧地闭合着,少许晶亮的液体依附在上面,仿佛带着露珠的花瓣,闪闪发光。
丁雷双手扶着她优美的小腿,将坚硬的阳物顶在了她的阴户上。
“不,雷哥,不要……”敏感的下身顶着一个硬邦邦、火热的东西,心理上毫无准备的沈碧雯突然莫名地感到一丝恐惧。她想坐起来,可是四肢瘫软,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别动,”丁雷轻轻地按住她,“碧雯,放松,我会很温柔的。”边说边将龟头抵在她柔软的花瓣中间,沿着纵深的方向上下滑动起来。
“雷哥,轻点,我会疼的……”沈碧雯可怜巴巴地哀求着,一张俏脸由于紧张而涨得通红。“我会的,”丁雷答应一声,下身微微用力,猩红的龟头挤开她那两片娇嫩的阴唇,慢慢地消失在她紧窄的肉洞里……
“啊……疼……”沈碧雯突然用双手按住丁雷前倾的胸膛。丁雷的肉棒刚刚进入三分之一,就被一个薄薄的、软软的东西挡住了前进的道路。只见她秀眉紧皱,俏脸扭曲,好象很痛苦的样子。两颗泪珠在她的眼圈里打着转,却没有掉下来。
丁雷慌忙停了下来,虽然以前从没有过性交的经历,他也知道,那东西是处女膜。
“碧雯,放松,马上就不疼了。”丁雷将肉棒退出少许,他握住沈碧雯的一只乳房轻轻地揉着,一边安慰着她,一边继续挺进肉棒。突然,他感觉肉棒前进的阻力一松,肉棒收不住前进的势头,借力完全没入了她的阴道里。
“啊……”沈碧雯的上身猛地向上弓起,口中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叫,疼得她不由得“嘤嘤”地哭出声来。
丁雷俯下身去,轻轻地吻着她的樱唇。处女紧密的阴道肉壁紧紧地箍着他的棒身,强大的收缩力险些让他泄身。
看见沈碧雯渐渐地安静下来,丁雷试着开始抽送。沈碧雯那初经人事的小穴紧窄异常,虽然也分泌了许多蜜液,并且得到了充分的润滑,但依然很生涩,丁雷每次的抽、插都感到非常艰难。
几个回合下来,沈碧雯感觉下身的痛楚正在逐渐消失,随之而来的是丝丝的快感。这快感象波涛似的,一阵强似一阵地冲击着她的官能,并且迅速地向全身蔓延,很快就占据了她的大脑。
丁雷调整了一下姿势,将她的两条玉腿分别塔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抱着她的雪臀继续抽插。沈碧雯的下身分泌出大量的蜜汁,丁雷的抽插也渐渐地顺畅起来,他越插越快,下身撞击着她的粉胯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啊……啊……雷哥,啊……哦……”强烈的快感终于彻底地淹没了沈碧雯最后残存的一点理智,她不再矜持,轻抚着胸前颤动的丰乳,努力地张开大腿配合着丁雷的抽插,口中情不自禁地发出阵阵撩人的呻吟……
“哦……碧雯……我、我……不行……了……”大约抽插了百余下后,丁雷已经到了强弩之末。他快速地抽插了几下,将龟头紧紧地抵在沈碧雯柔软的花心上,做最后的喘息。
这时,沈碧雯也达到了有生以来的第一次高潮,她娇躯一颤,打了个激灵,紧紧地抱住了丁雷。接着,丁雷感觉沈碧雯的体内涌出一股热流,他终于忍不住了,紧绷的屁股肌肉一松,精液激射而出,悉数地喷洒在她的子宫颈上。
良久,随着阴茎的变软,被沈碧雯依然紧窄的肉洞挤了出来。一股夹杂着血丝的精液从她微微开启的花瓣中间流了出来,滴落在雪白的床单上,形成片片落红……
丁雷喘着粗气滚落在了她的身边,沈碧雯将滚烫的脸颊贴在丁雷宽厚的胸膛上,脸上醉人的潮红尚未完全褪去,挂着一丝迷人的微笑。
窗外,月亮也羞涩地躲进了云层里,只露出很小的一个边缘,仿佛是为这对偷吃禁果的男女感到害羞似的……
(四) 背叛的情人
几年后,东欧发生巨变。丁雷看准了东欧这个大市场,立刻组织货源“杀”入了莫斯科。在莫斯科捣鼓了多半年,赚了几百万卢布,又先后把未婚妻沈碧雯和沈良接到了莫斯科。
两个多月前,丁雷从国内托运过来的一批劣质产品积压在手里。为了使这批货尽快出手,他把货转运到波兰、匈牙利,并在匈牙利窝了一个月。
这一个月对沈碧雯来说简直是度日如年,莫斯科治安条件很差,各种案件层出不穷。
有一天,沈碧雯去公寓附近一个食品店购买食品,回来时遇见了两个嬉皮笑脸、年龄在二十岁左右的小毛子。小毛子叫住她,一个夺下她装满食品的提兜,一个抱住她强行和她接吻。大街上的行人来去匆匆,却没有一个见义勇为的,就在这紧急的时刻,碰巧孙军路过这里。
孙军就住在沈碧雯隔壁,同是中国人,丁雷走的时候也曾托他照顾沈碧雯。
孙军也是来买食品,听见沈碧雯的呼救声箭步跑过来喝令小毛子松手。小毛子见是一个中国人,不但不松手反而嬉笑着在沈碧雯的胸脯上乱摸。
孙军大怒,他一掌砍在小毛子脖颈上,那家伙“哎呦”一声倒在地上。他的同伙见状挥着双臂张牙舞爪地扑了过来,孙军右腿一抬,一脚把他踢退十来米,然后拉着沈碧雯跑回了公寓。
莫斯科的夜晚漫长、单调而又令人不安,寂寞的沈碧雯难以入睡,青春的胴体燃烧着难耐的情欲。几回回在梦中呼唤着丁雷,又几回回醒来后落下孤寂的泪水。
孙军在这时来到了沈碧雯的身边,为了她的安全,孙军白天陪她逛商店、转娱乐场,晚上陪她聊天、看电视,等她困了、累了,才拉上门让她休息。
就在沈碧雯遭到两个小毛子调戏几天后的一个深夜,刚刚入睡的沈碧雯听到门“吱”的一响被人推开了。“谁?”她警觉地问了一声,伸手拧亮了床头柜上的台灯。
腾地,她看见两个俄国青年嬉皮笑脸地向她逼了过来。天哪,这不是那两个调戏过自己的小毛子吗?沈碧雯“噌”地坐了起来,用毛毯盖住半裸的上身,惊恐地大声向隔壁呼救。
尖锐的喊叫声惊醒了孙军,他来不及穿上衣裤,只穿着一条裤衩跑了过来。
孙军一脚踹开门,冲进去三拳两脚打得两个小毛子嗷嗷直叫,跪地求饶。
沈碧雯亲眼看到了孙军勇斗二毛的过程,心里涌起对他的无限感激。
孙军放两个小毛子走后,看见沈碧雯半裸着酥胸正深情款款地注视着自己,这才发现自己只穿着一条短裤。孙军感到很尴尬,转身刚要离开,却被沈碧雯叫住了:“孙哥,你……你别走了……”
孙军一惊,“不不,碧雯,你躺下睡吧,我该走了。”只见沈碧雯慢慢地站起身来,薄如蝉翼的睡衣从她光洁的肩头无声地滑落,堆在脚下的地毯上。
孙军面前是一具无与伦比的圣洁、芳香、美丽的胴体,他的双脚挪不动了。
沈碧雯成熟了,和丁雷多年的同居生活使她已经从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变成了光艳照人的少妇,象熟透了的蜜桃,全身上下都洋溢着迷人的丰韵。
孙军呆呆地望着她半裸的娇躯,目光情不自禁地落在沈碧雯那任何男人都无法抗拒的酥胸上:雪白的乳房圆润而丰挺,两颗仍保持着少女粉红色的娇小乳头如同雪中红梅一般镶嵌在乳房的中央,高傲地微微上翘,娇艳欲滴。
孙军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渐渐变得火热起来的目光顺着她身体优美的曲线向下移去。
如果说沈碧雯的酥胸是巍峨的雪山,那她的小腹就是一片一马平川的平原,白皙而柔美,平坦得没有一丝赘肉,紧绷的肌肤向内回旋、收缩,形成一个小小的、可爱的肉涡。丰隆结实的美臀向下延伸着两根玉柱般的大腿,一条白色半透明的丝质内裤遮住了男人想要窥视的渴望,透过薄薄的内裤,一团黑色的阴影隐约可见,充满了无限的诱惑。
在孙军热切的目光巡视下,沈碧雯难为情地低下头,俏丽的脸颊上掠过一丝红晕,使她愈发显得娇美可爱。
这一刹那,沈碧雯有些踌躇,因为她想到了丁雷——那个她曾经深深爱着的男人,心里莫名其妙地涌上一丝背叛的负罪感。然而,丁雷的影子仅仅在她眼前一闪而过,压抑已久的情欲在她体内蠢蠢欲动,驱使着她终于鼓起勇气迈动着修长的玉腿款款地向孙军走过来。她伸出肉感的双臂勾住了他的脖颈,扬起了丰润的朱唇。
孙军也在犹豫,虽然他和丁雷谈不上什么至交,却也算是朋友,“朋友妻不可欺”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可是他只身闯世界,过了而立之年仍是孤身一人,又恰逢虎狼之年,孤寂落寞是在所难免的。何况他向来不涉足风月场所,尤其对那些倚门卖笑、骚首弄姿的烟花女子更是不屑一顾。
如今一个貌美如花、芳香四溢的青春肉体就在他的面前,孙军纵有柳下惠熟视无睹之胸襟,此时也难做到坐怀不乱了。他感觉全身发热,嘴唇发干,深埋在心底的情欲象火山一样在瞬间爆发,并且一发不可收拾。他情不自禁地一把搂住沈碧雯柔软的腰肢,直抱了个温香满怀。
一个是初试云雨的寡男,一个是久居闺中的怨女,正所谓“干柴烈火,一触即燃”,两个被欲火冲昏头脑的偷情男女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什么人伦礼教、世俗道德,此刻统统抛向了九霄云外了。孙军如饥似渴地吮吸着沈碧雯火热的樱唇,她那两只丰盈的乳房紧紧地贴在自己宽厚的胸膛上,象两团棉花,柔软、滑腻,感觉十分受用。
面对孙军笨拙、甚至有些粗鲁的热吻,沈碧雯感觉到了一种完全不同于和丁雷在一起时的情趣。这感觉既新奇又陌生,沈碧雯羞涩地伸出莲舌探入他口中,口沫相融,两条湿滑的舌头交缠在一起。
孙军陶醉在她迷人的怀抱里,他贪婪地嗅着她的体香,抚着她酥软的乳房。
“唔……”当他将手伸进内裤、触摸到她毛茸茸的下体时,沈碧雯的娇躯一阵轻颤,口中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娇吟。
她的私处是那么柔软,孙军的手指抚摸着沈碧雯那条细长的肉缝,感觉湿湿的、滑滑的,仿佛还有液体溢出。他的食指陷入了她两片火热的阴唇中间,正欲向幽径的深处探进时,沈碧雯却本能地夹紧了大腿。
孙军渐渐地失去了耐心,他费力地从沈碧雯紧夹的大腿中间抽出手掌,将她的内裤褪至膝盖以下,然后抱起她柔若无骨的娇躯向床上走去。
夜已很深了,四周一片寂静。沈碧雯全身赤裸地平躺在床上,她星眸半闭、小嘴微张,起伏的酥胸上颤动着两点嫣红。她偷眼看见孙军脱去内裤,露出了早已硬挺的肉棒,正痴痴地望着自己。
沈碧雯俏脸一红,连忙闭上眼睛,心象小鹿一样“咚咚”跳个不停,将圣洁无暇的玉体完全暴露在除丁雷以外的男人面前还是第一次,难免有些不自在,她一只手象征性地遮住赤裸的酥胸,另一只手拉灭了旁边的床头灯……
房间里顿时一片漆黑,孙军使劲眨了眨眼睛,努力适应着突如其来的黑暗。
好在一缕月光透过窗帘射了进来,朦胧中只见床上美人玉体横陈,粉腿如玉、丘壑隐约,好不诱人。
孙军再也难以控制已经膨胀到了极点的性欲,他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将沈碧雯娇柔的玉体压到了身下,双手抓住她两座高耸的乳峰使劲揉搓起来。
对于孙军近乎粗鲁的动作,沈碧雯暗暗皱起娥眉,她难以想象外表成熟刚猛的孙军在床第间表现得却象一个“未经人事”的雏儿。不过她并不介意,虽然双乳被他揉捏得生疼,却带给一向都是与丁雷温柔交合的沈碧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那感觉既新鲜,又刺激。
孙军的双手滑下她的乳峰,喘着粗气抓住她两条玉腿大大分开,坚硬的肉棒在她胯下一阵乱捅,仿佛迷失在大海里的一叶轻舟,却始终找不到前进的方向,直撩拨得沈碧雯一阵心烦意乱。沈碧雯索性抛却矜持,她伸出一只玉手握住了他的男根,引导着它找到了阴道的入口。
硕大的龟头感受到了桃源洞的湿滑和柔软,孙军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激灵,原始的欲火在瞬间迸发,他的屁股本能地向下一沉,坚硬的肉棒撑开了她的两片阴唇,突破嫩肉的层层阻隔,一路畅通无阻地全根没入了她幽深的密洞里,直抵花心。
“唔……”沈碧雯猛然收缩小腹,挺直上身,如释重负般地发出一声娇吟。
由于下颚的向上抬起,露出一截修长白皙的脖颈,在月光下显得分外醒目。
沈碧雯尽量放松全身紧绷的肌肉,感觉孙军那根大小粗细都不输于丁雷的肉棒将她窄小的肉洞塞得满满的,同时也填满了她内心的空虚。
体内熊熊燃烧的欲火使得孙军根本无暇细细品位沈碧雯那销魂肉洞的紧密,他有些粗鲁地将沈碧雯的两条玉腿搭在肩上,然后俯下身去,双手紧紧握住了她两只丰挺的奶子。不知是被欲火冲昏了头脑,还是根本就不懂得怜香惜玉,孙军上来就是一阵蛮干,一边用力抽插,一边使劲揉着她的乳房。
“孙哥…轻点……”沈碧雯低声哀求道。尽管阴道内壁分泌了大量的蜜液,并且得到了充分的润滑,可是她那紧窄的肉洞还没有完全适应粗大肉棒的侵入,根本无法承受孙军如此猛烈的抽插,沈碧雯光洁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原本红润的脸颊渐渐变得苍白。
为了减轻下身的痛楚,沈碧雯的双手本能地按在孙军的胸膛上,以减缓他冲击的速度。
黑暗中孙军没有察觉到沈碧雯脸上的变化,也没听见她细如蚊鸣的哀求声。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双手抱住她圆滚滚的屁股继续不知疲倦地抽插着,而且越插越快,直插得她花枝乱颤、娇喘吁吁、乳波汹涌、鬓发纷飞……
好在这短暂的不适并没有持续多久,沈碧雯就惊奇地感觉到下身的疼痛消失了,伴随而来的是一波强似一波的快感从身体的最深处奔腾而出,不断地冲击着她的官能,瞬间淹没了她最后残存的理智。
沈碧雯努力张大双腿,留给孙军尽可能充分的活动空间,以方便肉棒更深地插入。
“啊……啊……哦……”在孙军一阵紧似一阵的冲击下,沈碧雯的情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宣泄,这种感觉是丁雷从没有给予过她的。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高亢的情绪,情不自禁地大声呻吟起来。
正当沈碧雯沉浸在肉欲的旋涡而不能自拔、即将达到高潮的时候,孙军在她早已泛滥成灾的小穴里猛顶了几下后,就伏在她身上不动了。
沈碧雯得到了片刻的喘息,她的双手紧紧搂着孙军汗湿的裸背,用激情的热吻鼓励着他尽快恢复体力,同时用力夹紧他依然停留在自己阴道里的肉棒,好象生怕它溜走了似的。
其实,孙军早已到了强弩之末,之所以没有射精,是因为想多享受一会沈碧雯那销魂的肉洞而强忍着不射罢了。谁知酸麻的肉棒被沈碧雯柔软的嫩肉一夹,孙军再也控制不住精关,紧绷的神经一松,不由得一泻千里了。
正在热切期待着进入仙境的沈碧雯突然感到怀里的孙军打了一个哆嗦,接着一股热流从紧紧抵在她花心上的龟头激射而出,悉数喷洒在她的阴道里。随着肉棒的滑出,沈碧雯感到原本充实的阴道一阵空虚,仿佛一桶冷水从头上浇下,一直凉到脚底,同时也浇灭了她的渴望……
孙军死猪般从她身上滚落下来,趴在床上“呼呼”地喘着粗气……
沈碧雯不甘心就此放弃,她不顾羞涩地将一只玉手伸向孙军的胯下,握住了他半软的阴茎上下套弄着,企图再度唤起他的性欲。然而,孙军的肉棒没有象她期盼的那样重振雄风,反而在她手中不争气地继续变软,直至恢复到了原始的状态。沈碧雯有些失望地幽幽叹了口气,一丝无奈的失落莫名涌上心头……
激情的欲火在体内渐渐消退,房间里恢复了短暂的宁静。突然,孙军象触电了似的从床上坐了起来,隐隐约约看见了躺在身边的那具芳香四溢的裸体。
“我都做了些什么……”孙军喃喃自语,他皱着眉头,努力思索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沈碧雯晶亮的美眸在黑暗中熠熠发光,一眨不眨地看着孙军那失魂落魄的样子,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此刻孙军完全清醒了,“我竟上了朋友托付给自己照顾的未婚妻?”孙军感觉浑身都冒出了冷汗,他摸索着从床上找到自己的内裤,手忙脚乱地套在身上,他不敢看沈碧雯灼人的目光,跳下床逃也似的夺门而出……
一连几天都没有看见孙军的身影,沈碧雯知道他是在逃避自己。其实,她也怕见孙军,自己又何尝不是在逃避呢?
这几天沈碧雯的心里一直难以平静,两个男人的身影在她脑海里交替出现,扰得她心神不宁。
和丁雷的温柔相比,沈碧雯似乎更喜欢孙军的粗野。虽然那天由于孙军缺乏性经验,没能使她尽兴,但相对于和丁雷渐渐乏味的性爱,沈碧雯还是比较倾向于和孙军的有刺激性的性交。毕竟她在孙军身上感受到的快乐是丁雷所无法比拟的。
沈碧雯对自己有这样奇怪的想法感到茫然。她曾经在杂志上看到过这样的一则消息:有相当一部分的女性都存在着被虐的倾向,甚至只有在暴力的情况下才会产生性欲。沈碧雯对此嗤之以鼻,没想到这看似荒谬怪诞的理论如今正在自己的身上应验,难道自己真的是……沈碧雯不敢再想下去。
事实上,沈碧雯的本质不是个淫荡的女人,甚至深深地受着“从一而终”传统观念的影响,她外表看似冷艳,内心却是多愁善感的。之所以一度做下了偷情的“丑事”,并且陷入了三个人的感情纠葛当中而不能自拔,完全是特殊情况下的一时冲动,却又充分体现了她性格脆弱的一面。
丁雷不在莫斯科的时候,生意上的事基本上都是沈碧雯帮他打理的。这天,沈碧雯忙完琐事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中,她小心地锁好房门,连衣服都没换就把自己扔到了柔软的沙发上。
天渐渐黑了下来,沈碧雯有些害怕黑夜的来临,白天她拼命工作,可以暂时忘记烦恼。可是到了晚上一闲下来,那些感情上的烦人琐事又会浮上了心头,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轻微的敲门声。“谁?”沈碧雯警觉地问了一声,自从那次遭到两个流氓的调戏后,她有如惊弓之鸟,至今回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是……是我……”门外好半天才传来孙军小得可怜的声音。
沈碧雯心中一动,脑海里随即闪过几天前令她脸红心跳的一幕。她轻轻地走到门前,握住门把手犹豫片刻,打开了锁头的保险……
门开了,孙军象个做错事的孩子似的低着头站在门口。
“有事吗?”沈碧雯似乎依然对他那次的仓皇逃离而耿耿于怀,语气冷漠地问道。
“我……我可以进去说吗?”孙军下意识地向两边看了看,仿佛生怕别人看见似的。
沈碧雯也意识到孤男寡女的站在门口说话确实不太合适,侧身让孙军进来,顺手关上了房门。
孙军偷偷地看了沈碧雯一眼,她今天穿了一件桃红色的紧身羊毛衫,下着一条合身的牛仔裤,脚上穿着一双拖鞋,显得分外娇艳。
“碧雯,”孙军鼓起勇气抬起头来,结结巴巴地说道:“那天……那天是我不好……对不起……”
“对不起?这么说,你是来道歉的了?”沈碧雯扬起了眉毛。不知道什么原因,她对孙军这样的“开场白”感到莫名的失望,索性赌气般地下达了逐客令,“你不必这样,那天是……是我留你的,你没有错。如果没有别的事,我该睡觉了。”
如果孙军改变一下方式,进来就紧紧地拥抱她,而不是无关痛痒地说些抱歉的话,也许能使本来就不知该如何面对他的沈碧雯更容易接受些。为此,沈碧雯心中暗生愠怒,她撇下手足无措的孙军,径直向卧室走去。
孙军呆了呆,满头雾水,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开罪了她。他转身欲走又停了下来,仿佛下了很大决心似的尾随着沈碧雯跟了进来。
沈碧雯背对着孙军静静地站着,没有说话,柔美的背影显得有些孤单。相对于外表的娴静,她的内心却一直在激烈地翻腾。沈碧雯对自己反复无常的情绪波动感到迷茫,后悔不该说那些赌气的话,毕竟让孙军离开并非出自她的本意。
房间里一片死寂,静得甚至可以听见彼此的心跳声。
短暂的沉默后,孙军突然从身后紧紧地抱住了她。沈碧雯挣了几下,没有挣开……
“我知道,我不该那样对你……可是我……我控制不住自己……”孙军有些激动地在她耳边说道,“如果因为我的过错而伤害了你,我情愿用我一辈子去补偿……因为……我爱你……”说着,两只手不由自主地攀上了她高耸的乳峰……
沈碧雯闻言娇躯一颤,孙军的话象一股电流瞬间传遍了她的全身。沈碧雯的心里好象打翻了五味瓶似的,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只感觉鼻子一阵发酸,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数日挥之不去的愁绪连同体内滋生的情欲一起蒸腾,她伸手抓住孙军揉搓着自己酥胸的双手,无力地瘫软在他的怀里……
孙军抱起她柔软的娇躯平放在床上,尽量温柔地脱光她的衣服,沈碧雯那曼妙的裸体再一次呈现在他的面前……
沈碧雯仰面躺在床上,如梨花带雨般的俏脸上绽出一抹羞红,美艳绝伦的玉体因为激动而微微有些颤抖……
孙军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他手忙脚乱地脱光自己的衣服,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用被欲火烧红了的身躯压住了那片令人眩目的雪白……
正当两个人共赴巫山云雨、飘飘欲仙的时候,不期然正赶上丁雷风尘仆仆地从匈牙利返回莫斯科。丁雷离开莫斯科已经一个月有余,唯一的牵挂就是独守空房的未婚妻--沈碧雯。
丁雷也是血气方刚的汉子,情人不在身边的夜晚同样难熬,每每想起沈碧雯那迷人的肉体和早自己身下婉转娇啼的可人模样,就会心痒难搔,恨不得马上回到她的身边。所以没等到货物完全出手,丁雷就迫不及待地赶了回来,没想到看见的却是令人难堪的一幕:
只见脱得赤条条的孙军压在同样赤条条的沈碧雯的身上,正激情地前后耸动着,未婚妻那娇艳如同吐露芬芳的花瓣上赫然插着一根粗大的、却不属于自己的肉棒,并且做着令人眼花缭乱的活塞运动……
丁雷感到一阵头昏目眩,他踉跄地后退两步,险些跌倒,为重逢而积蓄的满腔热情顿时化做乌有……
丁雷一时呆立无言。男人粗重的喘息和未婚妻那熟悉的呻吟如闷雷般在耳边环绕,充斥着他整个大脑,象刀子一样剜着他的心……
丁雷的突然出现,彻底击碎了这对野鸳鸯继续苟合的美梦。毫无思想准备的孙军和沈碧雯如遭雷击般僵在那里,他们依然保持着交合时的姿势,似乎依然沉浸在销魂的肉欲里还没有恢复过来。
这一刹那,整个房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似的,静得出奇。丁雷双目喷火,紧握的拳头“咯咯”作响,他强忍着心中的愤怒没有上前去动手教训背叛他的沈碧雯和红着脸尴尬不已的孙军,只是目光冷冷地看着孙军刚才还怒挺的肉棒在瞬间急剧缩小、变软,接着被沈碧雯紧密湿滑的肉洞迫出来的全过程,一言不发。
时间在尴尬的气氛中一秒一秒地流逝,好半天窘迫的孙军才回过神来,他急忙从沈碧雯的身上爬起来,胡乱穿上衣服,狼狈不堪地低着头从丁雷的身边溜了出去。
丁雷没有拦他,依然呆立着。沈碧雯低垂着头,顺手拉过一条毛毯遮住了赤裸的娇躯。不知是因为两度都未能尽欢的失落、还是出于委屈和羞愧,她双手掩面,“嘤嘤”地哭泣起来……
丁雷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离开那个房间的,他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走着,昏暗的路灯拉长了他孤寂的身影。和沈碧雯在一起的那段快乐的时光象放电影一样在他眼前闪过,如过眼烟云随着他飘飞的思绪越来越远,留下的只是一段惨白的记忆……
深受打击的丁雷暂时无法接受这残酷的现实,为了逃避,他转身又去了匈牙利。
等他再次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月后的事了,虽然货已经全部出手,可是他的心情总是愉快不起来。
丁雷徘徊在公寓的门口,这个曾经和爱人共同构筑的、并且给他无限温馨的爱巢,如今已经变得陌生。他不得不面对现实,沈碧雯送给他的那顶绿帽子太过沉重,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经过数天痛苦的抉择,丁雷最终选择了离开……
沈碧雯静静地坐在床上,默默地看着丁雷收拾着行囊。没有离别的祝福,也看不到丝毫留恋,沈碧雯有些伤感地意识到--一切都结束了。这次她没有哭,也没有做任何的解释加以挽留。此时此刻,任何的言语都是多余的,因为爱--本身就没有谁对、谁错……
失恋后的丁雷一直郁郁寡欢,尤其是从沈良口中得知沈碧雯已经正式投入孙军怀抱里的消息后,心情变得更加郁闷。他开始频频出入风月场所,寻求刺激,聊以慰籍失落的灵魂。
直到在“利菲卡”夜总会遇见了琳娜,丁雷抑郁的心情才有所缓和。他了解了琳娜的一些身世,也知道了她的无辜和被迫无奈,并且深深地爱上了她。
然而,琳娜却不解风情地一直和他保持着距离,这令丁雷感到非常失望和伤心。
他在心里默默地说道:琳娜,我一定要娶你……
(五) 高傲背后隐藏的危机
杨金贵来到莫斯科已经半个多月了。
莫斯科是俄罗斯的商业中心、国际有名的大都市,同时也是各国“淘金者”
理想的寻梦乐园,非常繁华。奇特的欧洲建筑群和满大街高鼻深目的白种人使这座城市充满了浓郁的异国风情,令孤陋寡闻、“乡巴佬”式的杨金贵大开眼界。
白天,他在堂叔杨光的带领下游览名胜古迹,晚上则流连于销魂的风月场,将大把大把的钞票扔在了脱衣舞女郎们的脚下。偶尔还带一两个金发碧眼、风流冶荡的俄罗斯妓女回来共度良宵,过着可谓“醉生梦死”般的生活。
“金贵,开门。”一大早杨光就敲响了杨金贵的房门。
“来了……”杨金贵睡眼惺忪地站在门口,迷惑地望着堂叔,张嘴打了个哈欠。昨天他找了个妓女回来过夜,没想到那娘们性欲极强,折腾了半宿,到现在还觉得鸡巴隐隐作痛,弄不清是谁嫖谁了。
“我有事出去一下。”杨光看着他那滑稽的样子,心里暗暗好笑,“今天你别出去了,晚上我领你去‘利菲卡’夜总会,那儿新来了个娘们,长得很漂亮,舞跳得也不错,在家等我。”说罢,转身欲走。自从上次在“利菲卡”夜总会认出沈良后,杨金贵就一直没有再去过那里,生怕引起沈良的注意。否则,即使以后报复了他,也很容易被怀疑到自己头上。
“堂叔,”杨金贵仿佛突然间想起了什么似的,叫住了杨光,“你还记得那个抢我钱的那个家伙吗?”
“你是说沈良?”杨光停下脚步,“好象好几天没看见他了,怎么?”
“你不是说要找一个老毛子修理修理他吗?我在莫斯科呆不了多长时间了,在走之前,一定要看见他流血。”杨金贵恶狠狠地说道。
杨光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头,安慰道:“金贵,你别着急嘛,这家伙不好惹……他有个姐姐,丁雷就是他姐姐的情人,虽然已经分手了,但是丁雷和沈良的关系一直不错,万一事情败露,恐怕丁雷会……”
“我不管,”杨金贵打断了他的话,“我愿意出一百美元雇人收拾他,我他妈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恶气。”
“哦……”杨光拗不过他,他沉吟了半晌,仿佛自言自语地说道:“看来只好找伊凡帮忙了。”
杨光是在半年前认识伊凡的。
那天深夜,杨光做完拉皮条生意后,在回家的路上碰见了一个醉倒在地的俄国大汉,他费了很大的劲才把这个醉汉抬到车上,并且把他带到了自己的公寓。
醉汉醒来后对他十分感激,杨光知道了醉汉叫伊凡,从此两人结为朋友。
杨光求伊凡帮忙,估计他不会拒绝,何况杨金贵还愿意出一百美元的帮忙费呢。
两人找到了伊凡的住处。伊凡身高体健,唇上蓄着斯大林式的红胡子,一双鹰眼闪烁着骇人的凶光。刚开始见到他的时候,杨金贵还以为他是职业杀手呢。
其实,伊凡不仅是职业杀手,还是莫斯科新崛起的黑手党的成员。这一点连和他交情不错的杨光都不知道,他只知道伊凡是黑社会的人,而不知道这个组织的名称。
杨光把来意和他一说,伊凡果然一口答应。
杨金贵这才松了口气,他恶狠狠地自语道:“臭小子,等着瞧吧……”
*** *** *** ***
晌午过后,骄阳似火,这是莫斯科入秋以来难得一见的炎热天气。
沈碧雯温馨的卧室里春意盎然,阳光透过厚厚的窗帘使整个房间蒙上了一层浪漫的粉红色。
“啊……啊……哦……孙哥……轻点……哦……”伴随着一阵阵荡人魂魄的娇吟声,两条肉虫缠绵在床上,恣意寻欢。
沈碧雯娇靥如火、唇似涂朱,半睁的美眸媚光乍现,一副可人的模样躺在床上。她双手托着似风中摇曳的丰乳,颤动着两颗红宝石般的小樱桃随波逐流,放荡中却不失矜持。两条修长、丰腴的玉腿分别搭在孙军的肩膀上,纤腰微扭,一根粗大的肉棒在她销魂的肉洞里时隐时现,一进一出间都带着潺潺的水音。
孙军喘着粗气,侧头吻着她的大腿,挺动下身,毫不倦怠地抽送着肉棒。炽热的气息呼到她大腿内侧娇嫩的肌肤上,麻麻的、痒痒的,撩拨得沈碧雯心神不宁。
突然,沈碧雯的娇躯一阵轻颤,阴精狂泄而出,这已是沈碧雯今天的第二次高潮了。而孙军却觉得自己依然精关固守、游刃有余。
自从和丁雷分手后,沈碧雯就投入了孙军的怀抱。在性爱方面,孙军好象更细心一些,他十分注重沈碧雯的感受,每次都令她高潮迭起、欲死欲仙……
“……孙哥……我……不行了……”沈碧雯象一滩软泥似的瘫软在孙军的身下,无力再迎合。她星眸紧闭、状似虚脱,全身香汗淋漓,既期盼又害怕地等待着新一轮暴风骤雨的降临……
孙军停止抽送,俯下身去,亲吻着沈碧雯的樱唇。肉棒却依然停留在她的销魂紧窄的肉洞里,尽情地感受着火热的阴精滋润着龟头带来的快感。
沈碧雯双手勾住孙军的脖颈,羞涩地伸出莲舌,随即被孙军吸入口中。两条软舌激情地交缠在一起,搅拌着彼此口中的津液,发出“啧啧”的声音。
良久,孙军才直起身来。他将沈碧雯的身子摆成侧卧的姿势,然后扛起她的一条玉腿,一只手则按在她丰腴的美臀上,固定住她的身体,又开始抽插起来。
刚刚结束了一段长吻,沈碧雯还没来得及呼吸几口新鲜空气,就感觉小穴里的肉棒又动了起来。并且越插越快,直插得她花枝乱颤、娇吟不已。
“哦……啊……啊……啊……嗯……”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也不知道抽插了多少下了,沈碧雯的呻吟声渐渐低了下来,最后只能通过鼻腔的共鸣才能发出一阵阵若有若无的声音。她软绵绵的娇躯随着孙军的抽插仿佛无意识地前后耸动着,两只高耸的乳房在胸前颤动,掀起层层乳波。
“哦……”孙军突然一阵急插,口中终于发出一声低吼,积蓄已久的能量在瞬间爆发,接着精液激射而出……
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避孕套,沈碧雯依然能清晰地感受到精液喷射的力度,击打在敏感的花心上,酸麻难当,忍不住又泻了一股阴精……
孙军从沈碧雯的身上滚落下来,躺在她的身边喘着粗气。沈碧雯则象一堆柔若无骨的软肉似的瘫在床上,高耸的酥胸剧烈地起伏着,两条丰腴的玉腿软绵绵地向两边叉开,长时间被粗大的肉棒洞开并占据着的小穴随着肉棒的退出逐渐收缩,慢慢地恢复到了原状。
房间又恢复了平静,只有那渐渐低下去的喘息声还清晰可闻……
“良子呢?怎么一上午都没看见他?”短暂的休息后,沈碧雯渐渐恢复了常态,她突然想起沈良,扭过头来问孙军。
“他去处理一些善后的事情去,我们不是要回国吗?所以必须退掉和客户签订的定单。良子反正闲着没事,我就让他去了。”孙军似乎依然意犹未尽,他轻轻地抚摸着沈碧雯柔软滑腻的乳房说道。
“孙哥……我们就这样走了吗?”沈碧雯伸手抓住了孙军按在自己乳房上的手,幽幽地说道。
“这不是你的主意吗?等我处理完这边的事情,我们就回国,然后结婚、生孩子……那样我们就能真正拥有属于自己的家了……”孙军侧身将沈碧雯搂在怀里,无限深情地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
“我……”沈碧雯欲言又止,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轻叹了口气,红潮渐褪的俏脸上掠过一丝淡淡的忧郁。
“你的意思是……是因为丁哥?”沈碧雯表情上的细小变化没有逃过孙军的眼睛,他低头沉吟了一下,继续说道:“如果你改变主意了,那我们就暂时不回国,我一切都听你的。”
其实孙军心里很清楚沈碧雯为什么叹气,虽然他知道沈碧雯对丁雷已不再是情感上的那种难以割舍,也不是出于对旧情人的留恋,只不过是对他还怀有一丝愧疚之情罢了。尽管如此,孙军还是觉得心里酸溜溜的。
“不是的……我之所以突然决定回国,是因为良子。如果他在莫斯科再这样放浪下去的话,我担心他迟早会出事。”沈碧雯似乎不想让孙军产生什么误会,有意避开这个令双方都十分尴尬的话题,“还有……妈妈一个人在国内,孤零零的没人照顾,我不放心……”
“哦……”
沉默了一会,沈碧雯突然问道:“我们回国的事……是不是该和他说一声?毕竟是他带我来莫斯科的……”
“……”孙军一楞,随即明白了沈碧雯的意思,“也好,就当是给朋友道个别吧。今晚莫斯科华人联谊会在红场国际酒店举行,也许在那里能碰见他。”
沈碧雯没有说话,她闭上眼睛静静地躺着,刚刚经过性爱洗礼的裸体仿佛仰卧的玉雕女神,全身上下都洋溢着成熟的诱惑。尤其她身上散发出的阵阵幽香,犹如盛开的鲜花放射出令人迷幻的气息,吸引着采花的蜂蝶欲一亲芳泽。
孙军心中刚刚平息的欲火再度被燃起,胯下垂头丧气的软根又慢慢地抬起头来。他的手顺着沈碧雯高耸的乳胸一路畅通无阻地滑了下去,最后停留在她双腿之间那迷人的阴户上。
曾经几度被孙军送上高潮的沈碧雯虽经过了短暂的休息,但还是觉得浑身瘫软、四肢乏力。孙军半软的肉棒顶在她的大腿外侧,并且逐渐膨胀,向她发出了爱的信号。#--iCMS.PageBreak--#不知道为什么,沈碧雯莫名其妙地感到一阵心烦意乱,娇弱的身子无论如何也无法承受孙军那猛烈的攻击了,加上刚才和孙军的对话多少影响了她的情绪,沈碧雯早已失去了再度承欢的心情。
孙军没有注意到沈碧雯的反应,他轻轻地揉弄着柔软的花瓣,感觉柔柔的、滑滑的,十分受用。孙军稍微分开她的双腿,食指在她那细长的肉缝上来回滑动了几下,慢慢地插了进去……
“哦……”沈碧雯微微蹙起了秀眉,她伸手撑住了孙军压过来的身体,同时夹紧大腿阻止了他手指的进一步深入,口中则委婉地哀求道:“孙哥,不要再弄了……我累了,想休息一会,晚上还得去参加联谊会……”
“好,你休息吧。”孙军笑了笑,虽心有不甘,但还是抽回了自己的手指,并顺手将床上的一条毛毯盖在她的裸身上。
这就是孙军的优势,他太善解人意了,从不为逞一时之欲而强迫沈碧雯做她不愿意做的事情。性格上细致、温柔,在床上又刚猛无比的孙军正是沈碧雯所喜欢的那种男人,并且已经完全取代了丁雷而占据了她的整个芳心。
“好好睡一觉,我有事要出去一下,晚上回来接你去参加联谊会。”孙军起身穿上衣服,低头吻了吻沈碧雯的脸颊,转身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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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斯科红场国际酒店坐落在市中心的红场附近。这座高达46层的传统俄式建筑巍峨雄伟、富丽堂皇,是集食宿、聚会、休闲和娱乐于一体的综合性星级大酒店。
傍晚时分,一年一度的莫斯科华人联谊会正在这栋大楼顶层娱乐大厅举行。
此次联谊会是由中国大使馆组织筹划、莫斯科华人商会负责承办的一次大型的国人聚会,为那些在莫斯科工作生活的、远离祖国亲人的海外游子们提供了一个交流心得、结朋纳友的理想场所。
大厅灯火辉煌,吊顶的圆球状的镭射灯散射出令人眼花缭乱的七色彩虹。舞池中人影憧憧,几十对男女伴着悠扬的舞曲翩翩起舞,陶醉在激情的放纵中。
从聚会的一开始,杨光就带着杨金贵和伊凡来到这里。一是想让杨金贵见见世面,毕竟这样的聚会一年才有一次,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为了寻找久未露面的沈良。他了解这个不甘寂寞的小伙子,如此热闹的场面他上不会错过的。
果然不出所料,在数百个人头攒动的人群中,杨光终于发现了沈良的影子,此时他正搂着一个留学生模样的清秀女子在人流中旋转、穿梭着……
杨光用胳膊碰了碰身边的伊凡,冲着沈良一呶嘴:“就是他!”
伊凡看着沈良会意地点点头,又装做若无其事地喝起啤酒来。
一曲终了,沈良礼貌地将刚才的舞伴送回原处。他环视了一下喧闹的大厅,寻找熟悉的人,远远地看见了杨光。
沈良从心里讨厌他,当然不愿意和他坐在一起,更别说喝酒、聊天了,不过坐在杨光身边的两个人--一个是相貌丑陋的老毛子,一个是身材瘦小的男人却吸引了他的目光。
在几乎清一色黄皮肤、黑头发的人群中夹杂着一个金发碧眼的老毛子,确实显得格外引人注目。沈良心中纳闷,不明白杨光领一个老毛子来这里干什么,难道也是为了做拉皮条的生意?还有那个干瘦的男人,沈良总觉得他眼熟,仿佛在哪里见过似的,可是一时又想不起来……
看见这三个人,不知道什么原因,沈良莫名其妙地感到心里有些烦躁。他从路过自己身边的侍者的托盘里端过一杯香槟,无意间却发现了孤零零坐在角落里的丁雷,他走了过去。
丁雷这几天一直闷闷不乐。先是相恋了近十载的未婚妻移情别恋,再就是向琳娜求爱时遭到了拒绝,一连串的打击使他的情绪降到了有生以来的最低谷。本来今天不打算来的,可是架不住几个朋友的生拉硬拽,丁雷不忍心拂逆他们的好意,同时也想借机放松一下自己的心情,所以就跟着来了。
现在,那几个朋友带着各自的舞伴跳舞去了,而丁雷却始终提不起兴趣,索性找了个偏僻的角落独自喝着闷酒。
“丁哥,”沈良端着酒杯来到他的面前,“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发呆?不想跳一曲吗?”
“良子,你来了……”丁雷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示意他坐下。
“还是因为和我姐姐的事?”沈良坐在了他的对面,带着有些抱怨的口气说道:“姐姐也是……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本来以为你们……”
“良子,”丁雷打断他的话,“过去的事就算了,还提它干什么?”
“丁哥,”沈良明知道这个时候不宜再提那些伤心的往事,但他还是忍不住要说:“在你和姐姐分手之前,我是一直把你当做我的姐夫看待的,可现在你和姐姐闹得这么僵,象陌路人似的,我心里也不好受。凡事要想开些,凭你的条件和为人,一定会有个好归宿的……”
丁雷微醉的脸上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他伸手拍了拍沈良的手背,对他的安慰表示感谢。
沈良的语气暗淡了下来,接着说道:“何况……何况我们马上就要回国了,我只希望你们之间不要留下太多的遗憾……”
“回国?”丁雷有些意外,“你姐姐也要回去吗?”
“是的,姐姐说出来太久了,不放心让妈妈一个人在国内。等孙哥处理完这边的事情,我们三个一起回去。”
“回去好,回去好……”丁雷若有所思,喃喃自语道:“月是故乡明啊…”
他知道,沈碧雯之所以突然想回国,和他们的情变不无关系。
“可是……可是我不想回去……”沈良有他自己的苦衷。
丁雷回过神儿来,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是为了蓝雪吧?!你不是说她也来到了莫斯科,在大使馆工作吗?”
“是的。”沈良对丁雷几乎无话不谈,他那些甚至姐姐都不知道的小秘密,丁雷都一清二楚,丁雷是他唯一信赖的、可以倾诉心声的人。
丁雷关切地拉住他的手,意味深长地说道:“良子,你是我的好兄弟,丁哥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奉劝你几句。我不认为你之所以跟我来莫斯科是为了成就一番事业的,事实上你在这所做的一切都在违背你的初衷。在妓女身上寻求解脱无疑是饮鸠止渴,别再做那些自欺欺人的傻事了。喜欢蓝雪就去大胆地追,机会摆在你面前就看你怎样把握了。”
沈良若有所悟地点点头,他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却突然一缩脖子,神情怪怪地低声说道:“我姐姐来了。”
丁雷下意识地回过头来,果然看见沈碧雯挽着孙军的胳膊俏生生地出现在大厅的门口。他慢慢回过身来,面带凄楚地低下了头……
沈良本来希望看到丁雷能潇洒大度地坦然面对和姐姐不期而遇的尴尬,没想到他却畏缩了。失望之余,沈良抓起面前的酒一饮而尽,然后将酒杯重重地墩在桌子上,似对丁雷,又象是自言自语地骂了一句:“感情这东西,真他妈的搞不懂……”
可是,他哪里知道丁雷此刻的心情。当初,丁雷发现了沈碧雯和孙军的奸情后,明智地选择了离开,给人一种男子汉宽宏大度的感觉,其实这仅仅是表面现象而已。
“因为爱所以恨”也算是一条不成文的真理了,丁雷也是个血性男儿,同样存在着情感上的误区。他恨沈碧雯,不仅仅是因为她的背叛,或者说更多的是委屈,他根本无法接受一个深深爱过的女人不再爱他的事实。尤其是向琳娜求爱时遭到拒绝后,对她的这种“恨”无法抑制地与日俱增,只是深埋在心底没有表露出来罢了。
沈碧雯和孙军找了个空桌子坐了下来,马上有侍者送上来饮料和酒水。
沈碧雯的到来,引起了杨金贵的注意。
今天,沈碧雯着实刻意地打扮了一番。可是,无论怎么打扮,她都是那么的美丽、娇嫩,特别是她那双饱含秋水的美目,熠熠生辉,微微一斜,更显得楚楚动人。
沈碧雯身高一米六五左右,婀娜聘婷,苗条中不失丰腴。她精心梳烫过的长波浪秀发下,隐约可以看见挂着两只黄澄澄的耳环。在半敞半扣的米黄色的风衣里,穿了件桃红色水缎紧身中式小袄,小袄里是乳白色高领羊毛衫,一对丰满、秀挺的乳房将胸前的衣服顶得高高的。下身是一条笔直的藏青色纯麻西裤,再配上鹅黄色的半高筒羊皮靴,中西合璧,美艳极了。杨金贵何曾见过如此曼妙的佳人,不由得张大了嘴巴,口水差点流了出来。
尤其是沈碧雯款款在他身边经过时,夹带着一缕醉人的香风,熏得他心荡神驰。
“堂叔,这个女人是谁?她可真美!!”杨金贵由衷地赞叹道,一双小眼睛依然目不转睛地看着沈碧雯。
“她就是沈良的姐姐沈碧雯。”
“噢?”杨金贵眼睛中亮光一闪,“能不能给我介绍认识?”
“这个……我和她不太熟,而且这娘们傲得很,不过我可以试试。”说着,杨光站起身来向孙军和沈碧雯走去……
沈碧雯稍稍坐定,一双美目顾盼生辉地环视了一下大厅,仿佛在寻找什么。
在偏僻的角落里她看见了弟弟沈良和丁雷坐在一起,看着昔日恋人那有些孤独的背影,她的目光黯淡下来,心中油然对他产生了一股歉意。可是,她没有勇气走过去,就象丁雷无法面对她一样,只能暗自期盼沈良能够完成她的心愿了。
对于沈碧雯的举动孙军尽收眼底,他理解沈碧雯此刻的心情,他们毕竟是曾经苦恋了十年的情人,彼此心中都有一段也许永远也抹不去的记忆,难免会有些留恋。孙军善解人意地伸出胳膊搂住了她的肩头……
“孙先生,好久不见了……”这时杨光走了过来打着哈哈对孙军说道,一双鼠目却有意无意地瞟了一眼坐在旁边的沈碧雯。
“你好!”孙军站起来和他握了握手。
孙军认识杨光,这个“俄国通”几乎无人不晓,他的交友之多、神通之广大在驻莫斯科的华人当中是绝无仅有的。孙军刚来莫斯科的时候也没少求他办事,虽然是有报酬的帮忙,但孙军还是很感激他。
沈碧雯当然也认识杨光,而且以前在陪同丁雷参加一次宴会的时候还和他见过一次面。可是沈碧雯一点也不喜欢他,尤其不齿于他凭借拉皮条的手段赚昧心钱的丑恶行经,甚至将弟弟沈良的放荡不羁也归罪于他的身上,她知道杨光没少给沈良嫖妓牵线搭桥。
“沈小姐,别来无恙?”杨光满脸堆笑,讨好似的向沈碧雯伸出了一只手,“多日不见,沈小姐越发变得漂亮了,就象月宫里的嫦娥,孙先生真是艳福不浅哪!”他的眼光从她半敞的风衣看进去,停留在她高高耸起的胸脯上。
沈碧雯对他心存厌恶,索性装做没看见似的转过头去,没有理他。
杨光讪讪地伸着手,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笑容象遭到霜冻似的僵在脸上,给人一种皮笑肉不笑的感觉。
“杨先生,请坐。”孙军看出其中的一些端倪,知道是沈碧雯有意冷落他,连忙打着圆场。他悄悄地捏了捏沈碧雯的手臂,提醒她不要使杨光太过难堪。
沈碧雯这才抬起戴着黑羊皮手套的右手,矜持地挺胸昂头,只轻轻碰了一下伸到她面前的手,道:“谢谢你的夸奖,能和大名鼎鼎的杨先生有幸相会,受益不浅。”
就在这时,大厅中响起轻松明快的华尔兹舞曲,没有尽兴的人们成双结对地再度步入舞池。
“我想,沈小姐一定不反对和我跳支舞吧?请!”杨光试图找回刚才失去的面子,他弯下腰,做了个邀请的手势,显得彬彬有礼。
“非常荣幸,不过我没有兴趣。”沈碧雯冷冷地一口回绝。
“很遗憾,沈小姐让我出丑了。”他窘得满脸通红。
沈碧雯看也不看他一眼:“我一点也不觉得抱歉,那是你自找的。”说着,把手中那只精致的小皮包向桌子上一扔,脱下风衣,挽起孙军步入了舞池。
杨光讨了个没趣,他自嘲地耸耸肩坐了下来,一边啜着酒,一边看着沈碧雯伴着旋律舞动的倩影,目光阴沉……
好久没跳舞了,在孙军的配合下,沈碧雯跳得很投入,婀娜的舞姿伴着优美的旋律,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一曲结束,沈碧雯似乎没有尽兴,娇美的脸上荡漾着迷人的朝霞。她挽着孙军的胳膊,和他有说有笑地离开舞池。
当她看见杨光依然坐在自己的桌子旁边时,原本娇艳的俏脸上立刻镀上了一层寒霜,“你怎么还没走?”
杨光急忙站起身,“你的舞姿太美妙了,可你的脸色,让我想起了北极的风光。”
沈碧雯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不知进退的干瘦男人,冷冷地说道:“是吗?不过对不起,我对你的评价不感兴趣。”说着端过一杯饮料坐了下来,不再理他。
杨光又碰了个软钉子,他一脸愠色,在心里骂了一句:“小婊子,和我玩深沉,有你落到我手里的那一天,等着瞧吧。”
杨光灰溜溜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他低声和伊凡说了几句什么,伊凡点了点头。交代完毕后,杨光拉起依然呆呆傻傻的杨金贵向歌舞厅的出口走去。
杨金贵恋恋不舍地回头看了沈碧雯两眼,自言自语道:“如果能和这样的美人睡上一觉,这辈子就算没白活了。”
杨光闻言冷冷一笑:“事情虽然有些棘手,不过我很有兴趣……”
(六)灾难发生的凌晨
已经晚上11点多了,舞会依然如火如荼地进行着,难得如此放松的人们丝毫没有离去的意思。
这时,舞曲突然嘎然而止,接着从环绕立体声扬声器里传来主持人浑厚的男中音:“对不起,打断一下。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中国驻俄罗斯大使馆的张诩参赞在白忙之中抽出时间来看望大家了,请用热烈的掌声,欢迎张参赞一行的到来。”
短暂的寂静后,大厅里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掌声中,张参赞及其随行人员在酒店礼宾小姐的指引下步入会场,他面带微笑,向两侧频频挥手致意。
沈良一边鼓掌,一边好奇地问丁雷:“丁哥,这参赞是什么职务?”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丁雷被问住了,“大概是相当于副大使一级的职务吧!?”
“哦……”沈良似懂非懂。他突然瞪大眼睛,目光定在大使馆随行人员中的一个双十年华的美丽少女身上,不动了……
“喂!”丁雷将手放在他的眼前晃了晃,“看什么呢,这么入神?”
沈良使劲揉了揉眼睛,喃喃自语道:“没错,是她……”
“谁?不会是看见你的梦中情人了吧?”丁雷笑着说:“看你,想蓝雪都想疯了。”
“是蓝雪!”沈良回过神来,肯定地回答道。
“噢?”丁雷没想到自己随口一句玩笑的话竟然得到了证实,他顺着沈良目光凝聚的方向看去,果然看见一个少女,在张参赞周遭都是男人的随行人员中,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那个穿皮夹克的女孩就是蓝雪?”丁雷问道。
“是的。”沈良点了点头,眼睛里依然带着迷惑,“她怎么也来了?”
“很简单,她不是在大使馆工作吗?作为张参赞的陪同人员来参加舞会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是啊……”沈良一拍脑门,“我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
“你打算怎么办?如果你真的喜欢她,现在就是个机会。”
“你是说……让我去找她吗?”沈良面露难色,踌躇不决,“她身边有很多人,我这样去找她不太好吧?”
蓝雪等人被工作人员安排坐在最靠前的位置,在众目睽睽之下,沈良还真没有勇气去面对她。
丁雷看出了沈良的顾忌,他悄悄地叫过一名侍者,对他耳语了一番,侍者点点头,转身离去。
不一会,丁雷就看见衣着入时、举止大方的蓝雪袅袅地迈着轻盈的步子走了过来。她那双黑珍珠般的美目顾盼生辉,桃红的脸腮映着笑颜,微微有些上翘的鼻子,小巧的嘴,更显得妩媚娇丽,摄人魂魄。
蓝雪今天穿着一件暗红色三紧式的皮夹克,内衬雪白的花领衬衫,下着一条合体的牛仔裤,脚上套了一双乳白色羊皮靴。亭亭玉立,光彩照人,浑身上下都洋溢着青春的气息。
她太美了,是那种男人一看就会被迷住的美。丁雷暗自赞叹她的美丽,难怪沈良为之着迷。
“沈良,真的是你?”蓝雪一眼就看见了沈良,惊喜地问道。刚才有是侍者告诉她,有个叫沈良的先生找她,开始她还不相信,现在才知所言不虚。
沈良没想到蓝雪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毫无思想准备的他木讷地站起来,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你就是蓝小姐吧?我叫丁雷,沈良的朋友。”丁雷见沈良不说话,唯恐冷场,连忙站了起来,同时用脚踢了一下还在发呆的沈良。“你好,我叫蓝雪。”蓝雪这才发现旁边还有一个人,她俏脸一红,礼貌地向丁雷点了点头。
“蓝小姐请坐!你们老同学见面,应该好好聊聊。我手头上还有点事,先走了。”丁雷识趣地拿起桌上的包,意味深长地拍了拍沈良的肩头,走了。
两人相对而坐,沈良痴痴地看着一直魂牵梦绕的女孩。在他眼里,蓝雪永远都那么美。
“你变样了,我差点都认不出来了。”还是蓝雪打破了僵局。
沈良倒了一杯饮料递了过去,深情地问道:“蓝雪,你还好吗?”
蓝雪点点头:“还可以,毕业后分配到驻俄大使馆做翻译工作……”
“我知道……我也曾经去大使馆找过你,可是……可是没有进去……”
“……”蓝雪低头不语。
沉默了一会,蓝雪问道:“你来莫斯科的时候,怎么也不和我打个招呼?”
“你怎么知道我来莫斯科?”沈良有些意外,“你找过我?”
“是的,在我启程的前一天……准备和你道个别,没想到你却先来了。”蓝雪低着头,俏脸红红的。
“我以为你根本就不在乎我……本来打算在这里混个人样再回去找你……”
沈良苦涩地笑了笑,“高中毕业后,你上了大学,而我成了待业青年……我没有勇气去找你,担心再次遭到你的拒绝,毕竟我们走的是两条完全不同的路……”
“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拒绝你呢?”话一出口,蓝雪脸上浮现出两朵红云,在灯光下显得分外娇艳。
“这么说……我还有机会?”沈良似乎听出了她的话外之音,他情不自禁地一把抓住蓝雪的小手,惊喜地问道。
蓝雪矜持地轻轻抽回自己的手:“上高中的时候,我不能给你任何承诺,因为我有一个尚未实现的目标,就是上大学。现在我依然不能给你承诺,我喜欢一切顺其自然……”
听了她的话,沈良感觉一股热流涌上心头,他真挚动情地说道:“我以为这辈子也许只能用柏拉图式的爱与你相伴终生了……蓝雪,相信我,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爱你……”
人生就是这样,灾难就象影子一样跟随在幸福的背后,更象它的孪生兄弟隐藏在不易发觉的地方,只要不小心被它咬上一口,往往就是致命的。沉浸在幸福的喜悦中的沈良根本没有注意到,不远处一双恶毒的眼睛正向他吐露着幽幽的蓝光……
联谊会结束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了,沈良和蓝雪一起走出酒店。
外面淋漓下起了小雨,秋雨瑟瑟,带来一丝凉意。
大街上没有什么人,莫斯科的市民依然沉浸在酣香的睡梦中。
两个人沿着街道走了好远的一段路也没有看见一辆出租车的影子,沈良大着胆子伸手轻轻搂住了蓝雪的肩头,感觉到她单薄的身子在风雨中微微有些颤抖,于是脱下外套披在她的身上。
蓝雪没有拒绝,只是对他感激地笑了笑。
就在这时,在街头拐角处突然驶过一辆轿车,向他们迎面开了过来。两道雪亮的车灯模糊了沈良的视线,他本能地使劲一推蓝雪,自己再想躲时,已经来不及了。他感觉自己象一堆垃圾似的被轿车铲了起来,又抛在地上,马上失去了知觉……
被沈良推出老远、扑倒在地的蓝雪忍着疼痛爬了起来,她看见沈良毫无声息地躺在大街上,头枕着一片殷红的鲜血……
“沈良……”蓝雪悲叫一声,踉踉跄跄地扑了过去。可是,她没有发现那辆肇事的轿车又折了回来……
沉浸在悲痛中、毫无防备的蓝雪感觉后脖颈被什么东西重重一击,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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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杨光的公寓依然亮着灯。
杨光和杨金贵都没有睡意,一直焦急地等待着伊凡的消息。
“都快两点了,伊凡怎么还没有动静?是不是出了什么岔子?”杨金贵有些担心地问道。
“不会的,伊凡就是专门干这个的,从来没有失过手,放心吧。”
杨光的话音刚落,外面传来了一阵轿车的引擎声,接着,两道光柱从窗户上闪过,叔侄俩不约而同地站了起来。
不一会,房门就被敲响了。杨金贵连忙开开门,只见伊凡扛着一个麻袋走了进来。麻袋看上去很沉,里面好象装着一个人。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杨光没等伊凡喘口气就迫不及待地问道。
“一切顺利,你就等着明天看报纸吧。”伊凡将麻袋扔在沙发上,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一屁股坐在了麻袋的旁边。
“那……这是什么?”杨光疑惑地看着麻袋,“让他出点血也就算了,怎么还把他带回来了?”
“不是,”伊凡解释道:“我用车把那小子掀上了天,顺便把他的小情人带了回来。别说,这小娘们长得真不错。”说着,伊凡解开了绑着麻袋口的绳子。
杨光好奇地上前扒开麻袋,一张年轻女子清丽绝伦、又十分陌生的面孔顿时映入他的眼帘。只见她双目紧闭、脸色苍白,但呼吸顺畅,显然只是被打昏了。
少女正是蓝雪。只不过她到酒店的时候,杨光已经离开,所以并没见过她,更不知道她真实的身份。
“他的小情人?”杨光愕然,“我怎么没听说他有个小情人?而且还是个中国人?”
“没错,我看见她和那小子始终在一起,而且关系还挺亲密,不是他的情人是什么?”伊凡振振有辞,“中国女人真漂亮,干起来一定过瘾,只可惜那小子是无福消受了。”
他将蓝雪整个从麻袋里拽了出来,整个房间似乎也随之一亮……
蓝雪的肌肤洁白如玉,散发着淡淡的幽香。不仅那张脸蛋漂亮迷人,绝妙的身材更是叫人神荡魂弛。
伊凡的眼睛里射出淫亵的目光。
“这……不太好吧?万一……”杨光知道他想干什么,他也有顾虑,毕竟绑架、劫持的罪名不轻,他可不想引火烧身。可是当他的目光落在蓝雪那起伏的酥胸和修长健美的大腿上时,不知不觉地将下面的话咽了下去……
“胆小鬼。”伊凡似乎对杨光的态度十分不满,却丝毫没有阻碍他性欲的滋生。他恶狠狠地骂了一句,双手抓住蓝雪的衣领用力一撕,“嗤……”的一声轻响,皮夹克向两边分开,露出里面洁净的衬衣和一大片雪白的肌肤……
一旁的杨金贵也被蓝雪的美貌迷住了,下身不由自主地勃起,将裤裆顶出一个小帐篷。他悄悄的拉了拉杨光的衣角,低声说道:“堂叔,别再坚持了,这老毛子不好惹。再说,她是沈良的女人,不干白不干。今天索性干了她,也算出了口恶气……”
杨光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同时也确实不敢得罪伊凡,于是不再言语。
伊凡喘着粗气,正疯狂地吻着蓝雪性感的小嘴,毛茸茸的大手伸进她的衣服里,隔着衬衣和乳罩使劲揉着她的乳房,只感觉挺挺的、软软的,十分受用。
“唔……”蓝雪在伊凡粗暴的揉弄下幽幽地醒转过来。她感觉一张臭烘烘的大嘴压在自己的嘴唇上,吻得她喘不过气来,同时感觉敏感的胸部不知被什么东西抓得生疼。出于本能,蓝雪奋力推开了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掩起凌乱不堪的胸衣,向后退去。
被蓝雪使劲一推、险些跌下床去的伊凡先是一楞,继而爬了起来。他咂了咂嘴,回味无穷地品味着蓝雪残留在他口中的津液,似乎还有一股淡淡的清香……
“我怎么会在这里……你们是谁?想干什么?”视觉经过短暂的适应,蓝雪终于看清了自己目前的处境。陌生的房间,三个陌生的男人,一个是相貌凶恶的老毛子,还有两个干瘦的中国人,都面带着不怀好意的笑紧盯着自己。
伊凡没有听懂蓝雪说些什么,他淫笑着向蓝雪爬了过去。
“你……你不要过来……”蓝雪惊恐地向后缩去,可是身后就是墙壁,再也没有退路了。蓝雪没有忘记自己是一名外交工作人员,她情急中用一口流利的、却带着颤音的俄语警告道:“我是中国人……受贵国法律保护,你要对你的行为负责……”
“我知道你是中国人……”伊凡没想到蓝雪会说一口如此纯正的俄语。他咧嘴一笑,露出满口令人作呕的黄牙,“老子做事一向敢做敢当,谁让你长得这么迷人……现在恐怕连法律都保护不了你了。”说着,一把抓住了蓝雪的足踝。
“救命啊……”蓝雪惊恐至极,她不顾一切地大声喊叫起来。尖锐的声音穿过窗棂,划破了宁静的夜空……
伊凡脸色骤变,他猛扑过去,挥拳在她的头部重重一击。蓝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她身子一软,又昏了过去。杨光惟恐蓝雪再度醒来,从抽屉里找出一瓶乙醚之类的迷药,倒在一条毛巾上,捂住了她的口鼻……
“把她弄到地下室去。”杨光很清醒,一旦蓝雪醒来再大喊大叫惊动了别人可不是闹着玩的。
杨光打开卧室门后的一个暗门,露出黑黝黝的地下室。伊凡扛起昏迷的蓝雪跟着杨光走下台阶,杨金贵紧随其后。
地下室很宽敞,中间用砖墙兼并成两个房间。原来是出租给两个穷留学生住的,苏联解体后,留学生都回国了,所以一直闲置至今。
杨光摸索着打开了靠近出口房间的门,拉亮电灯。房间虽然很简陋,床、沙发、桌子却也一应俱全,地上还铺着隔潮的地毯。由于地下室冬暖夏凉,又隐秘安全,杨光时常带着妓女在这里过夜。
“这里确实不错!”伊凡满意地点点头。他把蓝雪扔在床上,随手脱下她的皮靴,连袜子也一同扒了下来。
“好香……”伊凡抓住蓝雪的一只纤足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蓝雪的脚纤细而小巧,晶莹剔透,白嫩得几乎透明。伊凡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就象欣赏一件珍贵的艺术品、惟恐别人抢走似的。
蓝雪静静地躺在床上,双目紧闭,安详得象温室里的鲜花。娇嫩的花蕊随着暴风雨的迫近微微有些颤抖,给人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杨光和杨金贵不由看得呆了……
“你们俩傻看什么?还不过来帮忙!”伊凡一边撕扯着蓝雪的裤带,一边略带不满对两个发呆的男人说道。
杨光叔侄闻言如梦方醒,忙不迭地凑了过来。杨光扶起蓝雪的上半身,将她的皮夹克连同衬衣一起剥了下来。杨金贵不知从哪里弄来一根绳子,绑住她的两只手腕,分别固定在床头铜制的栏杆上。
蓝雪的上身此时只剩下一件浅粉色的花边乳罩,紧紧包裹着饱满的乳胸。一条不是很深的乳沟向里面延伸着柔和的曲线,触动着男人们的欲望。
杨光的呼吸不自觉地变得窒塞起来。他把手伸到蓝雪的背后,拨开了乳罩的挂钩。紧绷的乳罩象被火燎了的蝴蝶似的堆缩在她的胸前,两座雪脂般的乳峰失去了赖以保护的屏障,微颤着暴露出来。
伊凡早已欲火难耐,他迅速地脱光自己的衣服,迫不及待地解开了蓝雪的腰带……
蓝雪那丰腴的大腿和臀部恰到好处地将牛仔裤绷得紧紧的,伊凡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牛仔裤从她身上扒下来。
昏迷中的蓝雪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只想找一个可以依靠的东西倒上去休息一会。冥冥中不知身在何处,大脑的记忆一片空白,只觉得有人在给她脱衣服。
当伊凡脱掉她最后一件丝织内裤时,蓝雪莫名感到一丝不安,低声呢喃道:“不……”
地下室的气氛略显沉闷,只有男人粗重的喘息声清晰可闻。一眨眼的工夫,蓝雪已经被扒个精光,一丝不挂地裸裎在野兽一般的男人们面前。
漂亮的女性在男人的心目中是世界上最美、最迷人的物象。而赤身裸体的少女对男人来说,如一杯醇香甘甜、余味延绵的美酒,令人百品不厌、回味无穷。
春色尽展、纤毫毕露的蓝雪比穿着衣服时不知要美艳、靓丽多少倍,少了些虚幻,多了几许真实。该瘦的地方纤细,该肥的地方丰满,天鹅般秀丽的脖子、挺拔柔软的乳峰、楚楚堪盈一握的腰肢、修长健美的大腿、浑圆结实的臀部……
无不闪耀着沁人心脾、动人心弦的青春诱惑。
杨金贵何曾见过如此曼妙的佳人?只看得他欲潮澎湃、血脉贲张,小弟弟在裤裆里不安分地蠢动起来。他俯下身去,双手捧起蓝雪微凉的脸颊,吻住了她的樱唇。肮脏的舌头更是顶开她紧闭的牙关,探入了她的口腔里,和着唾液搅动着她柔软的莲舌发出“啧啧”的声音。
杨光也没闲着,他伸出由于激动而微微颤抖的双手从底部握住蓝雪那两座雪峰,象揉面团似的慢慢地揉捏起来。两粒娇小如豆般、未经哺育过的乳头由于受力而显得更加突出,在杨光手指不经意的磨擦下,傲然耸立,直指苍穹……
伊凡手里拿着刚刚从蓝雪身上扒下来的内裤放在鼻子底下,一股淡淡的女性的气息顺着鼻腔直入胸肺,不由得一阵心神荡漾……他充血的眼球紧盯着蓝雪两腿之间那黝黑的部位,抬起她的一条玉腿……
蓝雪的下体春光旖旎,迷人的小穴旁边长满了柔细的阴毛,那条原本紧闭着的、艳丽的肉唇随着大腿的分开,微微错开一条细长的缝隙,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嫩肉,如同剥去硬壳的肥蚌,娇嫩异常。
伊凡全身都燃烧着欲望的火焰,他迫不及待地扑到蓝雪娇柔的玉体上,将脸深深地埋在她的双乳之间,用身体的赤裸去感受她的柔软和温馨。
蓝雪微皱着两弯浓烟带雨般的柳叶眉,眼皮是如此的沉重,象被胶水死死地粘住了一般,想睁都睁不开。心慌、气短、胸闷,她弄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恍恍惚惚中,只感觉有人在摆弄她的身体。接着,一个男人压在她的身上,她本能地感到一丝恐惧,想摆脱他,可他象一座山一样纹丝不动。
在伊凡的授意下,杨光不情愿地离开蓝雪的身体,和杨金贵一左一右分别抓住她的两条玉腿,向两边大大分开。伊凡则从旁边拽过一个脏兮兮的枕头垫在蓝雪的屁股底下,使她迷人的阴户尽可能充分地暴露出来。然后,在她的小穴上吐了一口唾沫,均匀地吐沫着。伊凡的嘴角漾着一丝淫笑,用手指将她的两片阴唇撑开,在昏暗的灯光下,幽深的肉洞里似有亮光闪动……
对于伊凡的举动,杨光莫名地感到一阵恶心,恨意顿生。这倒不是因为他对女同胞即将受到的侮辱感到愤怒和不满,而是面对如此娇嫩的女体却无福享受、对伊凡表现的一种嫉恨罢了。
伊凡跪在蓝雪大大张开的两条玉腿之间,一只手按住她肥美如棉的阴阜,一只手握着自己的肉棒,用龟头在娇嫩的阴唇上磨擦了几下后,慢慢地插了进去。
蓝雪的阴道没有经过充分的润滑,还很生涩,给伊凡的进入增加了一定的难度,但是,坚硬如铁的肉棒还是硬生生地带动着肉唇一起陷了进去。这是常人在清醒的时候根本无法承受的痛苦,昏迷中的蓝雪光洁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她那娇艳欲滴的嘴唇轻轻地动了一下,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当肉棒突破嫩肉的层层阻碍、插入大约一半的时候,伊凡前冲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他仿佛发现了什么似的,兴奋地扬起眉毛,脸上露出一丝诡秘的邪笑…
蓝雪潜意识中感觉一阵寒流向她心头袭来,她想反抗,可是晚了。男人一边喘息,一边嘿嘿地淫笑。一阵痛楚,彻心撕肺的痛楚从下身传来,她想喊,喉咙发干,象堵着什么似的,喊不出来。她想反抗,身子却软绵绵地一点儿力气也没有,索性瘫软在他的身下。
杨光眼睁睁地看着伊凡将粗大的肉棒整根送进了蓝雪的嫩穴里,心里酸溜溜的不是个滋味,却敢怒而不敢言。从蓝雪那紧绷的足弓和僵直的大腿上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她正承受着多么大的痛楚,他仿佛听见了处女膜被撕裂的声音……
和堂叔相对复杂的心理活动相比,杨金贵则显得单纯得多。在他眼里,清纯的蓝雪完全不同于那些淫荡的俄罗斯妓女,她高雅、圣洁如同欺霜傲雪的莲花,虽正在经历着狂风暴雨的洗礼,却依然保留着那份令人赏心悦目的雅致。
伊凡兴奋异常,给处女开苞的滋味简直太美妙了,小穴紧紧地包着阴茎的感觉爽得他心花怒放。他仅仅做了片刻的停留,便忍不住开始抽插起来。
蓝雪细小的肉洞被撑得大大的,紧箍着棒身的嫩肉随着肉棒生涩的活塞运动渐进渐出。那生命与爱情的神圣之门在卑鄙无耻的作践下,饱含着挥泪泣血的控诉,发出阵阵令人不寒而栗的痛苦呻吟。
伊凡的双手分别放在她的身体两侧,压住了她雪白粉嫩的胴体。尽管肉棒被蓝雪紧窄的小穴箍得生疼,但那一波波难以抗拒的快感足以让他丧失理智,使得他不顾一切地狠命向上顶去。
由于蓝雪的身子是平躺着的,双手又被绑在头顶上,胸部的肌肉受到了一定的绷拉,使她高耸的乳房变得更加尖挺、紧凑。他的每一次推进,蓝雪无助的身体和双乳就会随之颤动一下。尤其是那敏感的密穴在突遭异物侵犯的时候,根本无暇去考虑主人是否愿意,本能地分泌出激情的爱液,以减缓肉棒和阴道肉壁剧烈的磨擦带来的伤害。艰难地抽插了十几下后,伊凡感觉到阴茎前进的阻力逐渐减轻,兴奋之余,他加大了抽送的力度,并且越来越快,将她先前还微微颤动的双乳变成了波涛汹涌、绵延不断的乳浪。
伊凡情急下的那一拳打得委实不轻,再加上药物的作用,蓝雪依然没有醒转过来。疯狂的抽插使她仿佛置身于漫漫无际大海里的一叶颠簸的轻舟,在随时都可能将她吞噬的惊涛骇浪中苦苦挣扎。那脱离灵魂的疼痛更是牵动着身上每一根敏感的神经,在她娇美的俏脸上留下了扭曲的痕迹。
杨金贵一直殷勤地充当着伊凡的帮凶,同时,在这种充满暴虐的气氛中,感受到了一种从未经历过的、新鲜的刺激。他饶有兴趣地看着伊凡粗大的肉棒在蓝雪已经完全润滑的、畅通无阻的阴道里快速地抽插着,下身撞击着她娇嫩的粉胯发出“啪啪”的闷响,在密封的地下室里显得格外刺耳。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蓝雪在一阵猛烈的撞击中恢复了知觉。她感觉四肢酸麻、头痛欲裂,下身传来一阵阵火辣辣地疼痛。
她努力地睁开眼睛,眼前映出一张老毛子丑恶的嘴脸渐渐清晰,正伏在自己身上前后耸动着身体。蓝雪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她想挣扎,可是双手被绑在头上,再加上男人沉重的身躯死死地压在自己身上,丝毫动弹不得。
伊凡架着她两条白嫩的大腿,半闭着眼睛,脸上露出欲醉的表情,肉棒在她紧密、软滑的阴道里抽送的感觉太美妙了。
“不要……放开我……”蓝雪忍受不了下身的痛楚,扭动着身子开始挣扎起来。
“醒了?”伊凡睁开眼睛,伸手按住她的上身:“乖乖地别动,让老子好好爽一下。”说着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同时也加大了蓝雪下身的痛楚。
深陷在失身痛苦当中的蓝雪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她再也无法忍受这样的折磨,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欠起上身,在伊凡拄在自己身体旁边的手臂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啊……”伊凡猝不及防,他痛叫了一声,身体本能地向后一撤,阳具滑出了她的阴道。
蓝雪感觉下身一阵轻松,她不顾胯部的酸痛,努力地合上双腿,睁大一双惊恐的眸子,怯怯地看着伊凡。
伊凡捂着胳膊跌坐在床上,他低头一看,只见胳膊上一排整齐的牙印,慢慢地渗出血来。
“臭婊子,敢咬我?”伊凡象一只盛怒的野兽似的跳了起来,他猛地扑向蓝雪,拳头象雨点一般落在她娇嫩的裸体上。
“啊……不要……不要再打了……求求你……呜呜……”蓝雪用被绑的双手本能地护住头部,痛苦地在床上翻滚着。一时间,哭喊声、怒骂声,以及拳头击打在肉体上的声音充斥着整个地下室。
一旁的杨光见蓝雪的哭声越来越小,惟恐被打出人命,连忙上前拉开了伊凡。
“过来”,伊凡余怒未消,推开杨光站了起来。他指了指胯下半软的肉虫对蜷缩成一团的蓝雪说道:“用你的嘴,给老子吹起来。”
蓝雪低声呻吟着,凌乱的秀发被泪水和汗水打湿粘在苍白的脸上,雪白的裸体上青一块、紫一块布满了伤痕。
杨金贵解开绑着她双手的绳子,抓着她的头发将她拖到了伊凡的面前。
“敬酒不吃吃罚酒”,伊凡托着她下巴扬起她苍白的俏脸。蓝雪的眼角挂着两滴泪珠,晶莹圆润,好象两颗绝妙的珍珠,未见红线穿其中,却如项链挂粉腮。
伊凡用手指捏住蓝雪的两腮,将肉棒凑向她微微开启的嘴边,龟头在她娇艳欲滴的樱唇上摩擦着。
蓝雪闻到一股恶臭直冲鼻端,她睁开眼睛,眼前是一根丑陋的、粘着丝丝血迹的男人的阳具,清晰得连粗黑的血管都看的清清楚楚。她感到一阵恶心,却不敢反抗,任由男人将这根足以令她羞辱一生的东西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小婊子,你再敢咬我,我让你好看。”伊凡深恐蓝雪故技重演,出言恐吓道。
蓝雪感觉口中的肉棒慢慢地膨胀起来,渐渐地撑满了她整个口腔。她强忍着欲吐的感觉,没有动,只是凄楚地闭上了眼睛。
当确认蓝雪没有再咬他的迹象后,伊凡这才放心地松开手指,将她整个头颅按在自己的胯下,肉棒在她温暖的口腔里抽插起来。
龟头几次撞击到她的喉咙,蓝雪一张悄脸被憋得通红,她本能地用舌头抗拒着,没想到她无意的举动却仿佛是故意用软滑的舌头缠绕着肉棒似的,使伊凡感到十分舒服。
伊凡感觉差不多了,阴茎已经坚硬如初,便从她的口中拔了出来,对伏着床上剧烈咳嗽的蓝雪命令道:“起来,把你的屁股对着我。”
蓝雪哪里还敢反抗,她听话地慢慢转过身去,撅起了浑圆紧翘的雪臀。
伊凡满意地走想前来,双手抓住她两片雪白的臀肉使劲揉了几下后向两边扒开,臀肉牵动着两片小阴唇微微开启,露出里面粉红的嫩肉。
伊凡半蹲下身子,用手扶正蓝雪将粘满口水的肉棒顶在她的阴道口上,下身用力一送,肉棒突破层层阻碍带动着阴道壁的软肉插了进去。
在肉棒进入的一刹那,蓝雪被顶得身子猛地往前一挺,她艰难地用双手支撑着上身,随着他越来越快的抽插,吊在胸前的两只乳房剧烈地前后摇晃起来。
伊凡的忍耐力出奇地强,象一台性交机器在她的密穴里反复抽插奸淫,强大的冲力使蓝雪渐渐支撑不住了,她颤抖的双臂一软,一头栽倒在床上。
与此同时,伊凡压抑已久的欲望也一同爆发出来,他“嗷嗷”怪叫着将精液源源不断地灌进了她的阴道深处……
伊凡翻身坐在床上,顺手拿起蓝雪的内裤擦净粘在肉棒上的秽物,呼呼地喘着粗气。
蓝雪耸动着双肩趴在床上哭泣,汗津津的裸背上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抓痕,夹杂着血丝的精液顺着凌乱的阴毛流下来,濡湿了身下的床单。
倍受欲火煎熬的杨金贵巴不得伊凡早点离开,见他已经完事,连忙讨好似的把他的衣服抱了过来,又掏出早已准备好的100美金递了过去。
伊凡接过钱,用手指轻轻地弹了一下,崭新的纸张发出清脆的声音。他穿上衣服,把钱装进口袋,有些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床上蓝雪那香艳的裸体,然后对杨光叔侄说道:“祝你们玩得愉快,我的朋友,晚安!”说罢,扬长而去。
杨光送走伊凡后,谨慎地锁好房门,重新回到地下室里。
当他看见蓝雪的下身还在流淌着污浊的精液时,不禁皱起了眉头。他从地上拣起蓝雪的内裤扔在床上:“给她好好擦擦下面,看着我就恶心。”
杨金贵答应一声,拿起内裤在她的下身仔细地擦拭着。
“求求你们,放我走吧,今天的事我不会说出去的……”渐渐回过神来的蓝雪哭着哀求道,她想躲避,浑身却一点力气也没有。
“小美人,我怎么舍得放你走呢?”杨金贵厚颜无耻地揉搓着她的一只乳房,“你放心,我会很温柔的,不象刚才的那个老毛子,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
“我也是中国人,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还有点良心吗?呜呜……”蓝雪不禁痛哭失声。
“良心?良心多少钱一斤?你的男朋友抢走了我4000美金,他怎么不讲讲良心?他欠我的钱,我拿你的身子抵债,天经地义,你就认命吧。”
蓝雪闻言心中一黯,没想到自己被劫持还有这么复杂的背景,只是苦于无法见到沈良,否则一定要问个清楚。
早已欲火焚身的杨金贵见蓝雪不再说话,不禁心中暗笑,他毫无抵抗地竖起蓝雪两条笔直的玉腿,将坚硬无比的阴茎对准她迷人的小穴插了进去。
“啊……”蓝雪的上身向上一挺,口中发出一声屈辱的娇吟。
杨金贵藉着伊凡还残留在她阴道里而未擦净的精液顺畅地抽插起来,少女紧凑狭窄的阴道绝不是那些老毛子妓女们松弛的烂穴所能比拟的,给予他的美妙感觉亦不可同日而语。他越插越兴奋,舒服得哼出声来。
蓝雪轻轻啜泣着,她不再徒劳无功地哀求挣扎,只感觉到自己的阴道在渐渐适应肉棒的存在后,不但不再那么疼痛,竟然还夹杂着丝丝莫名的快感。
杨光坐在沙发上饶有兴趣地看着堂侄坚硬的肉棒在蓝雪浑圆的屁股中间快速进出的情景,镜片后面的小眼睛闪烁出兴奋的光芒。
“好舒服,哦……”蓝雪的小穴太紧了,杨金贵渐渐地感到有些力不从心,来自阴道嫩肉收缩的强大力量紧紧吸附着他的肉棒,几次都差点一泻千里。终于没能坚持多久,他一把抓住蓝雪胸前颤动的美乳,猛地抽动了几下后,将龟头抵住了她的花心,下身更是紧贴着她的阴户上,开始一悸一悸地射精。
好半天杨金贵才筋疲力尽地瘫软在蓝雪的身上,渐渐软下来的阴茎从她的阴道里滑出来,尚来不及收拢的两片小阴唇仿佛有什么东西阻住了似的微微张启着,接着一股浓浊的精液慢慢地淌了出来。
蓝雪闭着眼睛躺在床上,饱满的酥胸上下起伏,苍白的脸颊上现出一丝红晕,仿佛一朵俏立于陡崖绝壁的小花,虽经暴风的摧残,却依然娇艳如故。
杨光脱光衣服爬到床上,他抬起蓝雪的一条玉腿侧过她的下半身,然后一屁股坐在她的另一条大腿上,捏着她半片雪白的翘臀用力扒开,露出中间含着白浊精液的小穴。
他伸手抓揉着蓝雪滑腻的乳房,将食指探入她阴道里的同时用拇指按住穴口的小肉球慢慢研磨着。不一会,蓝雪颤抖的娇躯就不自然地扭动起来。
经验老到的杨光见状连忙拔出手指,将细长的肉棒慢慢了插了进去,边抽插边拨弄着她敏感的阴蒂,企图将她送入欲海的深渊。
蓝雪双手紧紧地抓着身侧的床单,被扛在杨光肩头的玉腿无力地摇晃着,虽然努力抗拒隐藏在身体深处的阵阵快感,但杨光拨弄的无疑都是她脆弱的神经。
果然,没过多久,只见她全身紧绷的肌肉一阵松弛,口中终于发出了一声悠长而又无奈的呻吟……
沈良躺在手术床上被护士和医生送进了紧急手术室。
他是被早晨巡逻的警察发现的,遂立即被送到了医院。证实了他的身份后,警察在当地华人组织的帮助下,找到并通知了他的姐姐沈碧雯。
医生诊断他的左臂肱骨和左腿股骨中部螺旋性骨折,左腿髌骨粉碎性骨折,左胸肋骨折了两根,断头扎破了脾脏,导致内出血,生命垂危。
沈碧雯早就有一种要出事的感觉,但没想到来的这么快、这么惨。她有些后悔不该把沈良弄到莫斯科来。
沈良从小就不是个安生的孩子,上小学时是学校里有名的“打架大王”。自从父亲去世后,沈良愈发象脱缰的野马,更没人能管得了了。
沈碧雯和丁雷来到莫斯科后,日夜惦记着刚刚成年的弟弟,后来在丁雷的资助下,让他也来到了莫斯科,谁料想沈良到莫斯科之后越来越荒唐。
唉!现在后悔什么都晚了,沈碧雯擦了擦眼泪,开始为弟弟目前的情况担忧……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她怎么向九泉之下的父亲和瘫痪在床的母亲交代呢?
这时候,孙军回来了。他刚刚去了一趟负责出事地点的警察局,并恳请他们尽快找出线索,抓住肇事的凶手。警察告诉他,据现场勘察,沈良是被一辆高速行驶的轿车撞伤,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目前还很难判断,不过,他们会尽快调查的。
沈碧雯无助地依偎在孙军的怀里,轻声啜泣着,对于孙军叙说的事情的经过象没听见似的,没有任何反应……
三小时后,昏迷不醒的沈良被护士推出了手术室,他的左臂、左腿和左胸夹着厚厚的石膏板并缠着绷带,身上盖着白布单,状若死人。
沈碧雯悲叫一声,欲扑过去,却被孙军死死地拉住了。
蓝眼高鼻的大夫告诉沈碧雯和孙军:病人已经基本上脱离了危险期,但他的左腿髌骨已经碎成粉末,医院里没有适合病人安装的人造髌骨,需要向医疗器官厂家联系订制。其他骨折处已经接上,胸内破裂的脾脏也已摘除,但病人受刺激过大,浑身高烧40度,需送特级护理室进行特级护理,观察病态发展,提防发生意外,因此还要交纳特级护理费5万卢布。
沈碧雯惶恐不安地点头答应,对她来说,只要能救下弟弟的性命,不管花多少钱都在所不惜。可是,孙军却犯了难。
几个月来,中国货已经卖不动了,孙军到莫斯科半年来赚了七、八十万卢布,但和沈碧雯同居以来吃吃喝喝加上房租等开销只剩下40来万了。住院费、手术费再加上特级护理费又用去了一半。做人造髌骨也得掏钱,再做手术又是几万,还有今后沈良补充营养的费用……沈良身上多处受伤,谁知道要在病床上躺多少天呢?
*** *** ***
第二天早晨,杨光被一阵嘈杂声惊醒,他睁开惺忪的睡眼,习惯性地看看手表,已经是上午10点多了。
这时,旁边传来蓝雪低低的抽噎声。杨光扭头一看,只见蓝雪被绑着手脚侧卧在床上,她浑身一丝不挂,结实的大腿上还残留着已经干涸的精液。
杨光不由想起不久前那消魂的一刻,渐渐感觉浑身燥热起来,下体也不知不觉地支起了小帐篷,他伸手把蓝雪搂在怀里,握住了她酥软的奶子。
蓝雪没有挣扎,一双泪眼呆呆地望着头顶的天花板,任他轻薄。
“堂叔,有消息了……”正当杨光引弓待发、再度云雨的时候,杨金贵手里挥舞着一张报纸,兴冲冲地跑了进来,“伊凡果然守信用,真的把那小子收拾了,看,报纸都登出来了。”
杨光从蓝雪身上爬起来,接过来一看,原来是莫斯科当地的一份晨报,头版
头条刊登着一起车祸的报导,并附有大幅的现场照片。
其实,杨金贵根本看不懂报纸上写的是什么,仅仅是根据照片臆测出来的,他认出了照片中躺在血泊中的男子正是沈良。
“奇怪,莫斯科每天象这样的车祸不下10起,这个怎么还上了报纸的头版头条?真是少见。”杨光自言自语道。当他看见文章标题时,不禁吓了一跳。
文章的标题是:“中国籍男子惨遭车祸,使馆女翻译神秘失踪。”
杨光定了定神,接着往下看……
“今日凌晨二时许,有目击者亲眼目睹一辆无牌红色‘拉达’轿车在XXX街拐角处将一名男子撞倒,并将与之同行的一名女子劫持上车后向东北方逃逸。据悉,受害者系中国籍男子,名叫沈良,是在参加”华人联谊会“后回公寓的路上遭遇车祸的。受害者已被送往医院,生命垂危……”
“被肇事者劫持的女子名叫蓝雪,中国籍,是中国驻俄罗斯大使馆一名俄文翻译。中国大使馆已向政府提出强烈抗议,要求追查并严惩凶手……”
“种种迹象表明,这是一起明显的、有预谋的蓄意伤人、绑架事件,并发展为严重的涉外案件,市政府已责成警察局限期破案……”
“他妈的!”杨光狠狠地把报纸摔在地上,“这个伊凡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早就说过,把这女人带回来是件麻烦事,可你们就是不听,到底还是出事了。”
“发生了什么事?”杨金贵好奇地问道:“报纸上都写些什么?”
“你知道她是谁吗?”杨光气咻咻地站起来,指着躺的床上的蓝雪反问道,“她是中国大使馆的翻译,外交人员。”
“翻译?沈良这小子是有本事,泡妞都泡到大使馆了。”杨金贵淫笑道,“只可惜这小子无福消受,倒让老子舒服了一回。”
“伊凡这个王八蛋,办事一点也不利索,撞人就撞人,干嘛非把这个女人带回来?竟然还让别人看见了。”杨光恨恨地骂道。
“那又怎么样?既收拾了他,又干了他的女人有什么不好,这才解恨呢。”杨金贵疑惑地看着杨光,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发这么大的火。
“你懂个屁!”杨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撞完人就跑,那是交通事故,即使有人看见了也没关系。而伊凡完事后又劫持了蓝雪,这就是不折不扣的蓄意伤人、绑架,你懂吗?”
“……”
“如果蓝雪是普通的中国人还好办,在动荡的莫斯科,失踪个把中国人算不了什么,至少不会惊动大使馆如此大动干戈。现在的问题是,她就是大使馆的人。你想,找不到她,大使馆能善罢甘休吗?一定会向俄罗斯政府继续施加压力要求破案的。”
“事已至此,着急也没用啊,警察会找到这来吗?”听堂叔这么一说,杨金贵也有些害怕了。
“我怎么知道?伊凡留下了太多的证据,莫斯科的警察再饭桶也会追查到他头上的。”杨光没好气地说道:“你好好看着这个女人,锁好房门,谁叫也不许开,我马上去找伊凡,通知他尽快销毁一切罪证。”说罢,杨光穿好衣服,匆匆地走了。
叔侄二人的对话蓝雪都听见了,她大致明白了事情的真相,自己只不过是一个阴谋背后无辜的牺牲品而已。蓝雪还悲哀地意识到,既然他们毫不隐晦地在她面前泄露秘密,肯定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在感伤自己命运多乖的同时,不禁为沈良的生死未卜而暗自担忧……(八)绑架的阴谋
华灯初上时,“利菲卡”夜总会已人声鼎沸。
一个头发灰白的俄罗斯老人在夜总会门口徘徊了许久,才掏钱买了张门票走了进去。他的衣着一般,从外表和神情上怎么看都不像是莫斯科的富豪。
舞台上的表演已经开始了,老人找了张远离舞台的桌子前坐下来,眼睛木木地望着舞台。
集体脱衣舞表演完了之后是单脱表演。
在主持人的介绍声中,老人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惊得他不由瞪大了蓝灰色的眼睛。接着,他看见了自己的女儿琳娜舞姿翩跹地出现在舞台的中央,之后是脱裙、露体、摘乳罩……观众群里,嚎叫声、口哨声此起彼伏,声音一次比一次高。
“琳娜!”老人痛苦万分地叫了一声女儿的名字,头无力地垂到了桌面上。
他就是琳娜的父亲、退休警官卢科夫。
“琳娜,琳娜……”卢科夫喃喃地叫着,他不愿意再看到男人们贪婪的目光在自己女儿芳香四溢的裸体上睃巡的情景,于是,摇摇晃晃地走了出去。
丁雷没有看见卢科夫,即使看见了也不认识,但心情同卢科夫一样沉重、痛苦。没有爱上琳娜之前,他只是为她那香艳的玉体着迷,可是,现在他再也无法容忍别的男人如此明目张胆地“检阅”她身上的一切了。
离丁雷不远的地方,坐着杨光和杨金贵叔侄俩和相貌凶恶的伊凡,他们看着舞台上浮荡的表演,乐得一直张着嘴巴发呆。
这时候,一个戴着墨镜、蓄着大胡子的男人和另一个体壮如牛的男人走了进来,正好看见了琳娜的表演。
“哇……”他俩不由自主地同时睁圆了眼睛。
“天哪,她真美!”大胡子旁边的壮汉由衷地发出赞叹。
大胡子却很镇定:“她果然在这儿。维烈,她是卢科夫的女儿没错吧?”
那个叫“维烈”的壮汉回答道:“没错,是那老家伙的女儿。”
大胡子阴冷地一笑:“好,就在她身上开刀。”
大胡子名叫戈尔基,是伊凡所在组织--莫斯科黑手党主要头目之一,维烈是他的贴身保镖。
七年前,当时是海员的戈尔基利用航海出国之便与意大利黑手党相互勾结,开始进行偷运毒品的罪恶行经,莫斯科成了国外毒品贩子们开辟的又一个市场。
受命侦破的卢科夫经过努力发现了线索,并且亲自逮捕了他。
戈尔基出狱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卢科夫进行报复,不过他没有直接找卢科夫,而是把邪恶的目光落在了他年轻美丽的女儿琳娜身上……
琳娜表演完毕下场了,主持人请观众们休息一下,喝点酒水,男侍们立刻将饮料和美酒端到了观众们的面前。
伊凡不经意地一扭头,看见了戈尔基和维烈,赶忙走过去,毕恭毕敬地对大胡子说道:“先生,您也有如此雅兴?走,到那边坐。”
“你好!”伊凡和维烈也握了握手。
戈尔基审视了一下伊凡:“你在这里干什么?”
“没什么事儿,开心开心。”伊凡说道。
“那好,一会你帮我做件事。”戈尔基把脸转向维烈,“你告诉他。”
*********
琳娜从夜总会的侧门走了出来。
丁雷手捧着一束玫瑰花迎上去:“琳娜,你好。”
琳娜接过花吻了吻:“谢谢。”
经过几天的接触,琳娜渐渐地对丁雷产生了好感。丁雷几乎每天都来看望她,陪她聊天,送她去学院上课,有时还充当“护花使者”的角色,使她减少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对于丁雷所做的一切,琳娜很感动,和丁雷在一起的时候她很有安全感,也是她一天中最快乐的时候。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琳娜就是不让丁雷送她回家。
丁雷有好几次劝琳娜不要再跳脱衣舞,并且诚恳地向她承诺,可以出钱供她上学、照顾她的父亲。可是琳娜每次都婉言谢绝了丁雷的好意,她何尝不想早点离开那肮脏的地方,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可是一向要强的她有着自己的原则,尤其是在感情上,她是不会接受任何带有怜悯的施舍的。
琳娜以为丁雷还是来请她喝咖啡、聊天的,不料丁雷却说道:“琳娜,我想请你和我一起共进晚餐,而且,我很想和你好好谈谈。我住的公寓离这儿不远,不知你是否肯赏脸?”
琳娜感到有些意外,她看见丁雷的眼睛里流露出期盼的目光,不忍心拒绝他,于是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丁雷高兴地搂住她的纤腰:“谢谢你,咱们走吧。”
戈尔基远远地看见了这一幕,摆手叫维烈和伊凡跟上他们,他阴沈的眼睛里闪动着幽幽的蓝光,脸上露出一丝冷笑。
*********
丁雷把琳娜领到了他租住的公寓。
自从和沈碧雯分手后,他搬了出来,特意在离原来的住所很远的地方租下了这套公寓,以避免经常见面时相对无言的尴尬。
琳娜好奇地打量着丁雷的公寓--
房间里的摆设质朴简单,除了几件必要的家具外,再没有了多余的物件,但十分整洁,显示了主人的勤快。
餐桌上的食品早已经摆好了,很丰盛,有牛肉、香肠、猪排,还有酒类和咖啡等等,摆满了一桌子。令琳娜好奇的是,餐桌的中央竟摆着一只插满蜡烛的蛋糕,旁边是一束插在花瓶里的红玫瑰,花瓣上带着露珠,娇艳异常。
“谢谢你能陪我共进晚餐。”丁雷从餐桌下面拉出高背靠椅,请琳娜坐下。
他打开录音机,然后坐在了她的对面。
少倾,悠扬的轻音乐从录音机里传出来,使整个房间充满了浪漫的情调。
“这是……”琳娜手指着餐桌上的蛋糕,一脸的疑惑。
“哦,忘记告诉你了,今天是我的生日。”丁雷笑着说道,“也就是说,你是我生日宴会唯一的客人。”
“真对不起,我不知道今天是你的生日,没准备什么礼物。”琳娜歉意地说道。
“没关系,你喝点什么?红酒,香槟?”
“香槟吧,我对酒精很敏感的,不习惯高度酒。”
“好。”丁雷给她倒上香槟,自己则满上了一杯红酒,他举起酒杯:“欢迎琳娜小姐光临寒舍,干杯!”说罢,一饮而尽。
“也祝你生日快乐!”琳娜端起酒杯,轻轻地啜了一口。
丁雷闭上眼睛,用拿着酒杯的手按在额头上,沉吟了半晌,问道:“你为什么一直不肯接受我的感情?讨厌我?”
“不不,丁先生,和你在一起我感到很快乐。”琳娜连忙解释道。
“那你为什么拒绝做我的妻子?”
“因为,因为我是脱衣舞女。”琳娜垂下眼帘,低声说道:“我知道,在你们中国人眼里跳脱衣舞是下贱的职业,但我别无所长,为了生存,为了减轻爸爸的负担,我只有靠跳脱衣舞来挣钱供自己上学……”
丁雷摆摆手,示意她不要再说下去了。
“你因生活所迫,虽流落风尘,却出污泥而不染,这一点是我最欣赏的地方。
自从认识了你,我一直认为这是我又一段感情的开始。可能你会怀疑,一个经常出入风月场所的男人怎么会爱上一个脱衣舞女呢,对吧?”
“……”琳娜低头不语。
“我有过一次失败的感情,十三年的感情啊,破灭却仅仅在弹指一挥间,”
说道伤心处,丁雷不禁唏嘘不已:“是的,我空虚过、失落过、彷徨过,于是浪迹风月、游戏人生,但求一醉解千愁……”
丁雷的情绪感染着琳娜,她的眼睛湿润了:“丁先生,从没听你说过你的过去,我……”
丁雷淡然一笑,缓缓地摇摇头:“不说了,来,喝酒!”
说罢,斟满一杯红酒,一饮而尽。
琳娜感到有些尴尬,为了打破这种沉闷的局面,她从桌子上拿起火柴,将蛋糕上的蜡烛一一点燃,然后起身关上电灯,端起了酒杯:“丁先生,谢谢你这几天对我的照顾,我很喜欢和你在一起时的那种感觉,真的!
微微有些醉意的丁雷透过跳动的火烛呆呆地看着琳娜。在烛光的辉映下,她的脸白里透红,娇媚可爱,海蓝色的眼睛里流动着诚挚的水波。
他鼓起勇气,从花瓶里抽出一只红玫瑰来到琳娜的面前:”琳娜,你知道我有多么爱你吗?中国人除了保守之外,还有一点也许你不知道,那就是情感细腻,善始善终。如果相信我,就请接受这只玫瑰花吧!“琳娜终于被深深地打动了,这是她沦落风尘以来第一次感受到来自男人真挚的温情,她抬头望着丁雷,接过了玫瑰花。
丁雷紧紧地把她搂在怀里……
录音机里回放着俄罗斯民间舞曲,两颗心在逐渐接近的男女相拥着,伴随着优美的旋律翩翩起舞。
房间里温馨而和谐,在酒精的作用下,丁雷有些迷乱。他大胆地轻抚着琳娜的玉背,顺手拉下了她裙子的拉链……
琳娜没有拒绝,她微闭着美眸,仿佛依然陶醉在优美的旋律中而不能自拔。
衣物一件件地从她身上滑落,当仅剩下最后一条内裤的时候,琳娜突然抓住了他的手……
“亲爱的丁,吻我。”琳娜将丰满的酥胸紧贴在丁雷的胸膛上,水蛇般的双臂搂住了他的脖子,扬起了娇艳欲滴的朱唇。
他将琳娜轻轻地抱起来,平放在床上,用唇封住了她的小嘴。当双手不经意间触及她饱满的双乳时,她发出一声呻吟。
一阵激情的长吻之后,丁雷坐起身来,一边脱衣服,一边欣赏着琳娜醉人的美姿——
从小就酷爱舞蹈的琳娜拥有一副绝好的身材,苗条而健美。她丰盈的乳房上镶嵌着两粒小巧如豆的乳头,两条修长的大腿上丰下秀,闪动着健康的光泽。最后的美景被一条内裤遮住了,雪白的内裤中央竟然绣着一只可爱的小熊……
丁雷一阵心弛荡漾,他伸出有些颤抖的双手慢慢褪下她绣着小熊的内裤,神秘的部位至此一览无疑。
琳娜嫩白的阴阜上覆盖着一丛金黄色的阴毛,半遮着粉嫩的美穴,令人想入非非。她全身上下无一处不充满了诱惑,既保持着青春少女的如水清纯,又灿烂出风尘女子的妖冶风骚。
虽然在舞台上无数次地欣赏过琳娜的裸体,但她肌肤的嫩白和光滑还是让丁雷愣了好一会儿。他慢慢地伏下身去,把手放在她丰腴的乳房上轻轻揉捏着,另一只手则伸向她的阴部,翻动着她两片水滑的阴唇。
一会儿,琳娜就难耐地扭动着娇躯,两条雪白的嫩腿微微颤抖,嘴里咿咿啊啊地哼出声来。
丁雷见她已经动情,便分开她的双腿。琳娜伸出白嫩的小手握住丁雷滚烫的男根,引导着他找到了阴道的入口,泛红的娇躯微颤,等待幸福的来临。
丁雷不再犹豫,屁股一沉,将铁棒似的硬物顺利地插入了她滋润的小洞里。
“噢……”在男人粗大的阴茎插入小穴的一瞬间,琳娜的口中发出一声撩人的呻吟,她轻轻挺起上身,两条粉嫩的长腿情不自禁地夹紧了丁雷的腰身。
琳娜不是处女,她有过一次性经历。
那是刚上舞蹈学院的时候,她认识了一个俄罗斯小伙子,并很快坠入了爱河。
这段恋情没有持续多久苏联就解体了,不知是迫于生计,还是其它的原因,那个俄罗斯小伙子和家人背井离乡离开了这座城市,再也没有回来。
两人合体后,丁雷压着她雪白粉嫩的胴体,一边爱抚着她鲜红的乳头,一边开始慢慢抽送阴茎。
开始,琳娜确实感觉下身有些不适,但在丁雷耐心的抚慰下,小穴渐渐地接纳了粗大的肉棒,随着抽插也轻轻地呻吟起来。
“哦……丁,再深一点……啊……对,没关系的……啊……”
大方的俄罗斯姑娘主动把阴户有规律地向上迎凑,努力配合着丁雷的抽插,使龟头更深地进入阴道深处。
琳娜的热情感染着丁雷的情绪,他一边加大抽送的力度,一边情不自禁地把在他生命里最重要的两个女人做了一番比较——
沈碧雯矜持含蓄、秀外慧中,欲拒还迎的娇态令男人蚀骨消魂;琳娜则狂野大方,风骚却不淫荡,从来不刻意掩饰内心的感受,这样往往更易渲染气氛,促进性爱的升华。
随着肉棒不断地深入浅出,琳娜的密穴里分泌出大量的汁液,性器之间的相互摩擦,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伴随着呻吟声、喘息声、以及肉体亲密的撞击声,激情地响彻一片,合奏出一曲悦耳动听的“性爱交响乐。”
丁雷肌肉横突的厚背上渐渐地现出了汗珠,他侧头亲吻着琳娜在他肩头上抖动的小腿,奋力挺动下身,直插得她淫声不断。
“啊……”琳娜突然欠起上身,忘情地紧紧搂住了丁雷的脖子,雪白的身子一阵急颤,一股滚烫的阴精从身体深处激射而出,攀上了欲望的顶峰……
丁雷被她的热液烫得阴茎一阵舒畅,再也无法控制即将爆发的情欲,他托住琳娜两片滚圆的屁股开始最后的冲刺,跟着一声低吼,将浓浓的精液射入她的阴道深处。
暴风骤雨过后,两人软化在激情的高潮中,也陶醉在高潮的余韵中,两件相互结合的性器尚在轻微地吸附着,不舍得分开。
夜深了,喧闹的城市终于得到了片刻的安宁,沉睡在梦中……
“丁,你很强壮,今天我非常快乐。”琳娜依偎在丁雷的怀里,用手轻轻地抚摩着他半软的阴茎,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可是,我不能陪你共度良宵,我该走了。”
“这么晚了,还要回去?”
“是的,必须。爸爸一个人在家,我不能让他为我担心。”
“好吧,琳娜,我买了一些东西,在车上,今晚我想去拜见你的父亲。”丁雷轻轻地搂住琳娜,带着恳求的语气对她说道。
“你是说今天晚上?”琳娜微微一怔。
“是的,你一直都在了解我,可是我更想了解你,了解你的家庭,带我去,好吗?”丁雷见琳娜不说话,有些急了。
“好吧。”琳娜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但语气上还是有些勉强:“到我家做客我当然欢迎,不过……我父亲脾气不好,再说,我家没有什么可以招待你的……”
丁雷高兴地搂住她的纤腰:“有你招待我就够了,走吧。”
*********
丁雷的车是一辆崭新的“伏尔加”轿车,豪华气派。车里的后排坐椅上堆着一大堆早已准备好的咖啡、鱼子酱、牛奶、俄得克酒、格鲁吉亚白兰地和莫斯科红肠等食品。琳娜粗略地估算了一下,这一堆食品至少得花三万卢布。
“这些是你早就买好的?”琳娜惊讶地问道,同时对丁雷的细心敬佩不已。
“是呀,我还给你买了一份礼物。”丁雷象变戏法似的把一瓶驰名世界的法国香水递到了琳娜的面前。
“啊……”琳娜惊喜地把鼻子贴到香水瓶上闻了闻。“上帝啊,真香!亲爱的丁,你真好,我该这样谢你呢?”
丁雷调皮地向她眨了眨眼睛:“嫁给我!”
“还是让我吻吻你吧。”琳娜说完,把娇艳欲滴的红唇凑上去轻轻地在丁雷的嘴唇上吻了一下。
“伏尔加”向琳娜家的方向开去,车上的人没有注意三个男人坐在另一辆轿车上正远远地尾随着他们。
过了几条街,“伏尔加”最后停在了琳娜的家门口,丁雷手里提着食品跟着琳娜走上了门前的台阶。
这是一栋破旧的楼房,墙上褪了色的油漆已经开始脱落,露出了被风腐蚀了的红砖,斑驳的样子显示着年代的久远。
琳娜取出钥匙打开房门,门厅里黑咕隆咚的什么也看不见,她抬脚往里走,却“扑通”一声被什么东西绊倒了。她爬起来打开壁灯,只见父亲卢科夫手里握着一个酒瓶躺在冰凉的地板上,酒瓶里空空如也。
“爸爸,爸爸。”琳娜呼喊着去拽卢科夫。
丁雷放下网兜帮着她把卢科夫搀起来,扶到客厅的沙发上。
琳娜连忙倒了一杯凉开水,让父亲喝下。
卢科夫醒了,看见女儿坐在自己的旁边,正关注地望着他。卢科夫本想骂她,但又看见了丁雷,便没好气地问道:“你是谁?到我家来干什么?”
丁雷恭敬地用夹生的俄语回答道:“我是琳娜的朋友丁雷,特意来拜访您。”
“来拜访我?拜访我干什么?”卢科夫的嘴里吐着浓重的酒气。
琳娜把网兜提过来:“爸爸,丁先生是个好人,他来看您,还给您买了这么多好吃的东西。”
卢科夫看着网兜里的食品,对丁雷笑了笑:“谢谢!丁先生,你是中国人?”
“是的,中国人。”丁雷说道。
“哦,还是你们中国好,中国的改革不象俄罗斯这样搞得一团糟。”卢科夫神情委顿,脸上露出一丝伤感。琳娜端来两杯热气腾腾的速溶咖啡:“丁先生,喝点咖啡吧。”
看见琳娜,卢科夫的心里莫名地升起一股不可名状的怒火,他一把拽出网兜里的俄得克酒,大拇指和食指夹住瓶盖一拧,瓶盖就开了。
“爸爸,你不能再喝了。”琳娜急忙上前去夺卢科夫手里的酒瓶。她感到奇怪,干了一辈子警察工作的父亲一向对饮酒很节制,今天这是怎么了?
卢科夫一把将女儿推开:“琳娜,你还是好好管管你自己吧。”说完,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一仰脖把酒“咕嘟咕嘟”地灌进了嘴里。
琳娜一怔,难道爸爸已经知道了我背着他干的事情?
丁雷看着父女俩不知该如何是好。
那瓶酒转眼间就下去了一半,卢科夫身子一斜倒在沙发上。剩下的半瓶酒全部洒在他的身上,他醉了。
“爸爸!”琳娜跪在父亲身边哭了,眼泪象断了线的珍珠。
“琳娜,”丁雷蹲下来,轻抚着她耸动的脊背,低声问道:“你爸爸这是怎么了?难道他知道了你跳脱衣舞的事?”
琳娜扑进他的怀里哭了起来……
丁雷安慰了琳娜,和她一起把卢科夫抬到床上,便离开了她的家。
丁雷走后不久,门被人敲响了。
琳娜以为是丁雷又回来了,便打开了门,但进来的却是两个面露凶相的大汉。
没等琳娜反应过来,大汉扑上来用一块手帕捂住了她的口鼻。琳娜闻到了一股强烈的乙醚的气味,一阵头昏目眩后,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琳娜被拖了出去。少顷,一个大汉又折了回来,把一封便信扔在客厅的沙发上,拉上门走了。
(九)来自旧情人的胁迫
特级护理室里,两名女护士守着沈良,每隔一个小时给他测量一次体温和血压。
输液架上混合着昂贵药物的葡萄糖注射液通过导管缓缓地流进沈良的体内,他依然处在昏迷不醒的状态。
沈碧雯的情绪已经基本稳定下来,开始考虑她和孙军面临的现实问题。
医院的收费之高令她惊愕,她知道孙军的手里只剩下十几万卢布了,即使加上自己所有的积蓄还不到20万。没病没灾,20万卢布可以在莫斯科过上舒舒服服的日子,但一有病就不行了。弟弟的病不是三天两天能好的,必须预先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这就需要赶紧赚钱,赚取大把大把的卢布或美元。可是,怎么赚钱呢?利润最大的运动衫和羽绒服已遭莫斯科人的唾弃,其它商品的利润很小,远水解不了近渴啊。
孙军想到了一个能迅速赚钱的办法。
沈碧雯一听,一双湿漉漉的杏眼顿时瞪得象铜铃:“你疯了?绝对不行,万一你再有个好歹,我怎么办?”
原来孙军的办法是通过杨光去当角斗士,沈碧雯曾经和丁雷去过角斗场,也和孙军去过,那完全是肉与肉的拼搏、血与血的倾轧、赤裸裸的生命与生命的抗衡,至今回忆起来还心有余悸,孙军到那里去捞钱,不是拿鸡蛋往石头上碰吗?
沈碧雯根本放心不下。
孙军解释道:“咱们总不能把良子抬回北京治疗吧?碧雯,你还不知道我的功夫?那个角斗场我去过好几次,早把那些角斗士看透了,也就那两下子,凭我的武功,战胜他们不成问题……”
“不行,我不同意!”沈碧雯打断他的话,“那些亡命之徒力大无比、出手狠毒,你……”
孙军有些急了:“你是为我担心?我学的是东方功夫,四两破千斤。来软的我灵如猿猴,让他们抓不着;来硬的我有气功,任他出手狠毒我固若金汤。再说,他们也是血肉之躯,我一拳下去,他们也一样吃不消,当然,受点皮肉之苦是在所难免的。”
“这不是你在国内进行武术比赛,这是在莫斯科真刀真枪的玩命,别说了,我不让你去!”沈碧雯态度很坚决,“还是让我去找丁雷借点吧。”
*** *** ***
卢科夫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10点多了。
由于昨天喝了太多酒的缘故,他感觉头有些隐隐作痛。
“琳娜……”他叫了一声,等了半天,也不见女儿的回应。他下了床,挣扎着来到琳娜的房间,房间里空无一人,床上的被褥迭撂整齐、纤尘不染。
“琳娜可能去舞蹈学院上课去了。”卢科夫想道。
这时,他感觉肚子有点饿,一边摇着头,一边向厨房走去。
路过门厅时,他看见地毯上有一张纸条,以为是女儿临走的时候留给他的,便顺手拣了起来,边走边看。
突然,他的脸色猝变,目光直直地盯在纸上,只见上面写着--
亲爱的卢科夫先生:您好!您的女儿琳娜是位迷人的姑娘,我很喜欢她,所以我请她到我这里来做客,我想您一定不会介意吧?
落款是“一个您过去逮捕入狱的犯人。”
卢科夫只觉得头“轰”的一声胀得老大,白纸黑字在眼前左右晃动……
天啊!上帝,琳娜被人绑架了……
卢科夫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一个您过去逮捕入狱的犯人?这个人是谁?几十年的警匪生涯,被他依法逮捕的各类犯人多得数都数不过来。他努力搜索着记忆里经他手入狱的犯人,根本无法确认是哪一个绑架了他的女儿。
昨夜和琳娜一块儿来看他的那个中国人丁雷住在哪里?他是什么时候走的?
绝望中的卢科夫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草”,他决定去找丁雷问问情况。
*** *** ***
丁雷自从昨天晚上送琳娜回家返回公寓后,一直睡到了第二天的中午。
他打开一听鱼子酱,切了一些莫斯科红肠和面包,又开了一瓶“金牌马爹利”,独自一人细嚼慢咽起来。
昨夜他见到了琳娜的父亲,卢科夫给他留下了一副心事重重的印象,虽然猜不透老人的心事,却感觉到了他内心的痛苦,难道他已经对琳娜沦为烟花女子有所察觉?
丁雷正边吃边思索着,不一会,一瓶“金牌马爹利”已经见了底。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他放下刀叉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打开房门,门口站着沈碧雯。
“是你!?”丁雷一怔,“你来干什么?”
沈碧雯早有思想准备,一声不响地推开丁雷不请自进。
丁雷看着三个月前还在一起生活、如今却行同陌路的沈碧雯,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他的嘴唇煽动了一下,欲言又止。
沈碧雯还是那样的美丽,只是脸色有些憔悴,一双明眸弥漫着一层淡淡的忧伤。
丁雷把脸侧向一边,不再看她,这一切太熟悉了,越看心中的忿懑越大。
沈碧雯也同时打量着相恋了多年的情人,他还是那样高大、英武,充满男子汉的赳赳气概。如果他不去匈牙利出手那批货,如果没有莫斯科流氓的骚扰,如果自己在那一瞬间忍耐住内心的骚动,那么现在和自己同居的依旧是他,而不是孙军。丁雷从匈牙利回来看到的那一幕虽然让她很难堪,但她那时已离不开孙军了,而这一切却无法向丁雷解释。
“雷哥,向你借点钱。”短暂的沉默后,还是沈碧雯打破了僵局,“良子被车撞了,急需钱用。”
“撞得重吗?”丁雷淡淡地问道。虽然沈碧雯依然沿用着以往对他的称呼,可是,丁雷不但不感到亲切,反而觉得有点恶心。
“不轻。”
“孙军很有钱,还用向我借吗?”
沈碧雯低声说道:“医院收费惊人,孙军手里已经所剩不多了……”
“借多少?”丁雷的脸上露出鄙夷的神色。
“先借5万吧,我会还你的。”
“钱,我有的是,可是我凭什么帮你?”丁雷冷冷地看着她。
沈碧雯心头一震,她知道丁雷一直在怨恨自己,自觉理亏:“沈良也是你的兄弟,他现在有难,你能见死不救吗?还有,看在我们往日的情分上……”
“往日的情分?”丁雷粗暴地打断她,沈碧雯的话,激发了他积淤胸中许久的那股怨郁之气:“亏你还好意思说往日的情分,你喜新厌旧、见异思迁,把多年的感情当成一文不值的垃圾,说扔就扔,你也配说往日的情分?”
沈碧雯猛地抬起头:“丁雷,我是对不起你,但我没有错。当初你只顾自己赚钱,一天到晚不着家,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上次你去匈牙利,一去就是一个月,流氓都爬到了我的床上了,这些你都知道吗?如果没有孙军的帮助,我可能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孙军就是比你强,至少他知道怎样做才是真正的疼我。”她越说越委屈,清澈的美眸噙满了泪水。
“好好,过去的事情就不说了,反正咱们之间早就没有了情分可言,现在凡事都讲究公平交易,借钱可以,说吧,我能得到什么好处?”丁雷怒极反笑,沈碧雯说的最后一句话深深地刺伤了他的自尊心。
沈碧雯听了他的话,浑身发颤,从心底窜出一股怒火,本想就此摔门而去,也不愿再受丁雷的奚落、羞辱。她使劲撕开上衣的衣领,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胸脯,赌气说道:“是的,我欠你的感情债,早晚都得还清,现在我除了这身子之外什么都没有了,想要的话我都给你,如果你还有一点良心的话,就请你救救沈良……”
“好,成交!”丁雷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愤怒、嫉妒在酒精的作用下,使他完全丧失了理智,“反正对你这种水性扬花的女人来说一个男人和几个男人都没什么分别,脱衣服,上床吧!”
“你……”沈碧雯惊鄂地睁大眼睛,伤心的泪水“唰”的一下流了下来,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还是丁雷吗?是那个曾经深深爱恋并托付终身的雷哥吗?如果说刚才还对他心存一丝愧疚的话,如今早已被他的一番羞辱剥夺得荡然无存了。
“怎么,后悔了?”丁雷见沈碧雯一动不动地呆立着,冷冷地挖苦道:“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可以收回刚才说的话。”
沈碧雯绝望了,在这心对心的较量当中,她彻底地输了,而且输得如此的惨,直至尊严丧尽、人格尽失。
她透过迷蒙的水雾,轻蔑地注视着丁雷,慢慢地脱去上衣和裙子,接着是乳罩、内裤……最终一丝不挂地站在他的面前。
美体裸裎,春光突现,整个房间都似乎随之亮了起来。
丁雷通红的眼球紧盯着玉雕般的沈碧雯,她还是那么美,这熟悉而又陌生的裸体曾给他带来过无尽的欢娱,美仑美奂,也曾占据过无数男人遐想的空间。而此时在丁雷的眼里,不过是用来发泄愤懑和性欲的工具罢了。
丁雷抱起她柔若无骨的身子,扔在床上,然后脱光自己的衣服,扑了上去。
沈碧雯饱满的身躯被床垫的弹簧弹起,又抛下,又弹起……没等完全平息,就被丁雷死死地压在身下。
这对行同陌路的老情人最终在双方都意想不到的境遇下贴在了一起,只是这种带着悲剧色彩的重逢不会给任何一方带来爱的甜蜜和性的欢娱,甚至还有点苦涩、有点辛酸。
那个高傲矜持、风情万种的沈碧雯不见了,她赤裸着身子,象一只蜷伏在野兽爪下的羔羊,瑟瑟发抖。
那个貌似孔武却温柔得堪称男人典范的丁雷也不见了,此时的他失去了理智,失去了人性,变得狂燥易怒、反复无常,恰恰是那只即将吞噬羔羊以啖其口的野兽。
事过境迁,感情已非昔日可比,虽然两个人各怀心事,但都在不自禁地感受着对方的存在。依然是熟悉的气息、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感觉,只是没有了曾经的相濡以沫和过去的激情,那感觉很陌生。
成熟少妇的裸体散发出淡淡的清香,象化妆品的味道,如兰似麝,沁人心脾。
丁雷呼出的气息渐渐有些滞塞,他伸手抓住她滑腻的丰乳使劲揉搓着,把嘴凑上去在她脸上、唇上一阵狂吻。
双乳传来阵阵疼痛,沈碧雯不禁皱起了眉头,她将头偏向一边,避开了丁雷喷着酒气的嘴。尽管丁雷粗糙的手掌摩擦她娇嫩的乳头也会带来一丝丝的麻痒,但马上被疼痛所淹没,感觉不到一点快感。
丁雷的手掌继续在她的裸体上游离,越过高耸的乳峰,滑过平坦的小腹,最后停留在她茅草丛生的阴户上。
微汗的手掌摩挲着两腿之间那条狭长的肉缝,有一种涩涩的感觉。他伸出中指,旋转着探入那曾令他留恋忘返、无尽消魂的肉洞里。
下身突遭异物的侵入,使沈碧雯本能地夹紧大腿。她的阴道里干燥异常,丁雷用手指扣动半天,才仅仅有些潮湿而已。
熊熊的欲火在体内燃烧,丁雷最终失去了耐心。他将沈碧雯的两条美腿大大分开,分别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将勃起的阴茎顶在洞口上。
颤抖的下体刚刚接触到一点温热,硕大的龟头就迫开两片娇嫩的阴唇,带着尖锐的刺痛挤了进去。
“嗯……”沈碧雯从鼻子里发出一声闷哼,她上身挺直,紧蹙的秀眉微微抖动,光洁的额头上现出细密的汗珠。她双手紧抓着床单,试图减轻肉体所承受的痛楚,这种在性交时久违了的痛楚,使她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和丁雷的第一次……
没有爱液保护下的阴道内壁紧紧地缠绕着肉棒,带着柔软的韧劲阻碍了它的前进,直到两片阴唇也随着肉棒一同陷了进去,这股力量才慢慢消失。
直至肉棒完全没入小穴中,沈碧雯已是浑身冷汗淋漓了。
沈碧雯的眼角渗出一滴眼泪,不知是伤心还是痛苦,还是两者兼而有之。当曾经的男欢女爱最终演变成现在这种近乎野蛮的交媾时,她迷茫了……
渴望和失望之间如此强烈的落差,不止沈碧雯一时难以接受,就连丁雷也恍若梦中。
丁雷双眼发红,浑身迸火,可是她的阴道太过干涩,肉棒在抽送时一度受阻,举步维艰,每进出一寸都仿佛打磨在砂纸上似的,龟头一阵阵生疼。
此时他的脑海里是空白的,酒精已经完全控制了他的神经,潜意识里只有一个意念在支撑着他,那就是用性的手段来惩罚这个因性而背叛他的女人。
所以,不顾身下女人的感受,用力抽送着阴茎,在她每一寸肌肤都充满了性感的裸体上疯狂地发泄着兽欲。
沈碧雯却毫无性欲,粗大的阳具在她窄小、干燥的肉洞里来回摩擦,象着火似的,火辣辣地疼痛。
相识到相爱的十几年来,她第一次感受到了丁雷的粗暴……给她精神和肉体都带来痛苦的粗暴。她脸白如纸,双目紧闭,强忍着疼痛没有挣扎,全裸着身子象一根冰棍似的直挺挺地躺在男人的身下一动不动,只有那两条光洁泛着白光的小腿随着他起伏的动作无力地摇晃着。
始终重复着一个动作,丁雷的体力消耗很大,不一会已是汗流浃背。少许的酒精随着汗液排出体外,他的大脑稍微有些清醒。
当他通过瑟瑟发抖的女体注意到沈碧雯痛苦的表情时,不由得心软了。
开始时,丁雷同样也感觉不到多少快感,多被疼痛所取代。于是他拔出肉棒,扒开她两片小阴唇,在洞口处吐了一口唾液,然后用手指蘸着唾液均匀地涂抹在阴道肉壁上,重新插入时,这才稍微觉得顺畅了些。
沈碧雯依然没有动,她微闭着美眸,木然地让他那笨重的躯体再一次填进了她空洞的脑海,空洞的身体……
虽然她神情冷漠,但内心却始终无法平静。
曾经因为孙军,她背叛了丁雷,如今因为弟弟又背叛了孙军,难道这就是所说的“报应”?沈碧雯悲戚地想道。
丁雷无法洞悉她的心理活动,只是一味地猛抽狂插。
肉棒在唾液的润滑下,对她小穴的伤害小了许多,进出的频率也快了起来。
不知是青春的情感在胸中蠕动,还是潜伏的欲念在苦闷中复苏,沈碧雯感觉下腹部有股热流在涌动,隐藏在心底的情欲一触即发,随之而来的阵阵快感冲淡了下身的痛楚,并且一波紧似一波,从四肢百骸迅速地蔓延开来,甚至比往常还要强烈百倍,猛烈地冲击着她的官能。
这种在被虐的情况下所产生的快感,沈碧雯并非初次体验,她苍白的脸颊上现出一丝红晕,浑身发热、娇躯微颤,雪白的肌肤也逐渐变成了淡淡的粉红色。
那是她情动的徽兆,只可惜丁雷并没有注意到。
正当沈碧雯苦尽甘来、飘飘欲仙的时候,丁雷激烈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接着下体一阵抖动,精液激射而出,终于对她完成了一次野蛮的占有。
“不……”欲罢不能的沈碧雯腾地睁大眼睛,内心的渴望不由脱口而出。可是已经晚了,她失望地感觉到有股热流喷洒在被撞得有些酸痛的宫颈上。
就这样,刚刚燃起的激情被扼杀在了摇篮里。沈碧雯感觉仿佛被人故意从高空中推下来似的,绷紧的神经被猛地闪了一下,快感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空虚、失望、痛苦混杂交织,一起涌上心头,使她产生了一种欲泪的渴望。
这时的丁雷已经抽身离开了她的身体,正疲惫地躺在一旁喘着粗气。#--iCMS.PageBreak--#沈碧雯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胯骨酸痛得连并上双腿的力气都没有了,下身有些麻木,只有热乎乎的精液流过受创的阴道时,才会感到一丝丝的疼痛。
经过几分钟的休息,丁雷渐渐地恢复了体力。他起身打开保险柜,取出一迭钞票,数都没数就扔在了沈碧雯赤裸的身上,然后,冷漠地向她下了逐客令:“你走吧,我要午休了。”
冰冷的纸片散落了沈碧雯一身,在与赤裸的肌肤相接触的一瞬间,她不由得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沈碧雯含泪默默地穿起衣服,她感觉自己就象一个乞丐,更象一个为了金钱出卖肉体和灵魂的妓女。在丁雷漠然的神情上,她找不到一点往日熟悉的东西……
沈碧雯走后,丁雷渐渐地冷静下来,他按下床头录音机的“play”键,在音乐声中仔细地回味着沈碧雯说过的话。
那次从匈牙利回来,他只看见了沈碧雯的红杏出墙,之前她遭受流氓骚扰的事却一无所知,更没有仔细地分析过分手的原因,甚至认为分手是理所当然的,并把一切过错都归咎在沈碧雯的身上。
“难道真是自己错了?”丁雷颓然地坐在床上,双手抱头使劲撕扯着头发,对刚才发生的事不禁懊恼不已。
这时,录音机再次传出优美的旋律,播放的是那首国内正流行的“跟往事干杯”——
经过了许多事,你是不是觉得累这样的心情,你我能有几回也许是被人伤了心,也许是无人可了解……
也许那伤口还流着血,也许那眼角还有泪现在的你让我陪你喝一杯干杯,朋友就让那一切成流水把那往事当作一场宿醉明日的酒杯莫再要装着昨天的伤悲,请与我举起杯跟往事干杯……
(笔者按:姜育恒推出这首歌曲的时间是否和文中叙述的时间背景相吻合,笔者未曾仔细考证过,或许有些出入,但和故事本身无关。)
姜育恒那略带沧桑的歌声在屋中久久回荡,伴随着丁雷的思绪飘向远方,过去的一幕幕往事象放电影一样在脑海里闪过。如今,这曾经美好的回忆,都已被他的自私践踏得的体无完肤了。
丁雷跟着旋律浅声吟唱着,他慢慢地抬起头来,不经意间已是泪流满面……
依然无解
(十一)落入魔窟的少女
夜幕降临了,沈碧雯在医院里守侯着昏迷的沈良,提心吊胆地等待着孙军的消息,没想到等来的却是孙军斗亡并被火化的噩耗。
当角斗场工作人员把孙军的骨灰以及5万卢布抚恤金送到她的手里时,沈碧雯一下子昏了过去,经医生的抢救才苏醒过来。
“孙军啊,你怎么就不听我的话呢?你是为了良子才死的呀,呜呜呜……”
真是祸不单行,沈良还在病床上昏迷不醒,如今孙军又命丧黄泉,双重的打击使沈碧雯痛不欲生。
“太太,您不要太难过了,人的生死是由上帝安排的,您要是再哭坏了身子,谁来照顾您的弟弟呢?”沈碧雯的哭声使护理她的护士们也落下了同情的泪水,纷纷上前来安慰她。
护士的劝说使沈碧雯冷静下来。孙军离世后,赚钱为弟弟治病的重担全部落在了她的肩上,她必须化悲痛为力量,挺起胸膛迎接命运的挑战。
沈碧雯手捧着孙军的骨灰盒,悲戚地回到住所。
孙军不幸去世的消息不胫而走,公寓门口早已挤满了闻讯赶来的她和孙军的朋友,以及莫斯科华人组织前来慰问的代表,手里拿着挽联……
孙军的后事操办得简单而庄重,人们布置好灵堂后,举行了一次小规模的追悼会。
孙军的遗像挂在客厅的墙上,下面是一张供桌,正中的位置摆放着死者的骨灰盒,旁边摆着果品、点心、以及香烛之类的供品,供桌的两侧堆满了朋友们送来的花圈、挽联。
沈碧雯在两个妇女的搀扶下,以未亡人的身份站在灵台的旁边,躬身答谢凭吊的人们。
孙军生前的朋友很多,大家对他的英年早逝、客死他乡感到十分的惋惜,纷纷劝慰沈碧雯节哀顺便,更有几个曾经受过孙军恩惠的人忍不住哭出声来。
沈碧雯没有哭,她目光呆滞,自始至终一言不发。
两个和沈碧雯比较要好的姐妹怕她出事,要求留下来陪伴她。沈碧雯谢绝了她们的好意,示意自己没事,她想独自一人静一下。况且,明天还要出去找工作,她需要好好休息。
送走了最后一个唁客,已经是深夜时分了。沈碧雯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客厅,她坐在沙发上,呆呆地望着孙军的遗像出神……
这时,一条瘦长的身影幽灵一般出现在沈碧雯的公寓门口。月光下,黑影架在鼻梁上的镜片反射出两道阴冷的寒光,此人正是杨光。
杨光拿着介绍费刚刚离开角斗场不久,就传来了孙军的死讯,他也觉得这钱挣得有些烫手。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前来吊唁孙军,同时也为了探察一下沉碧雯的反应。
前来吊唁孙军的人络绎不绝,杨光不敢进去,他躲在楼群的阴影处,耐心地等待着。
一直等到人都走光了,杨光这才鼓起勇气来到她的门前,轻轻地敲了两下。
“谁?”
“是我,杨光……”
半晌,门开了,沈碧雯一身素服出现在门口。她秀发凌乱、两眼红肿,胸前戴着一朵白花,美貌的少妇变成了标志的“寡妇”,更招人爱怜了。
“你来干什么?”沈碧雯倚在门框上,强压住心头的愤懑,冷冷地说道。
杨光有点心虚:“我……我刚刚得到的消息,马上就赶来了……”
“是你害了他,如果你不带他去角斗场,悲剧就不会发生,你还有脸来?”
沈碧雯怒目而视。
“沈小姐,你说句公道话,孙军说急需钱用,执意要去角斗场,我有什么办法?”杨光有些为委屈地说道,“是,我也有错,千不该万不该答应他的请求,就让我给孙老弟鞠个躬吧!”
沈碧雯也知道,这件事也不能全怪杨光。再说,杨光是怀着愧疚的心情来凭吊死者的,不好拒绝,只好侧身让开了一条路。
杨光来到客厅,迎门的墙上挂着孙军的照片,镜框上披着黑纱。灵堂里烟雾缭绕、庄严肃穆,杨光对着遗像恭恭敬敬地三鞠躬,竟然也挤出了两滴眼泪。杨光擦了擦眼睛转过身来,从口袋里掏出1000卢布对沈碧雯说道:“对于孙先生的不幸,我深表遗憾,这是我的一点小意思,了表寸心。
”介绍孙军去角斗场,你得到了多少好处?“沈碧雯没有接,她冷冷的目光紧紧地盯着他,看得杨光脊背直冒冷气,如卧针毡。
”没,没有……“杨光小声地嗫嚅着,鬓角渗出了冷汗。
”以后少做些缺德事,别给中国人丢脸。“沈碧雯下了逐客令:”时候不早了,拿着你的臭钱走吧!“
杨光手里捏着钱放也不是拿也不是,尴尬至极。他干笑了一声,见沈碧雯不再理他,只好灰溜溜地走了……
*********
当琳娜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好象没有窗户的房间里,眼前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楚。
”我怎么会在这里?“琳娜坐起身来,感觉头有些发沉,她努力地搜索着残存在大脑里的一些记忆。
她记得曾经陪同丁雷回家看望自己的父亲,还记得父亲情绪很不好,喝了不少的酒,送丁雷走后又好象听见有人敲门,接着她看见了两个相貌凶恶的大汉……
想到这,琳娜惊出了一身冷汗,难道是那两个大汉把她弄到这里来的?
当一闪而过的念头得到证实后,琳娜变得惊慌起来。她不明白自己除了上学院上课就是到夜总会跳舞赚钱,没得罪什么人,怎么会无谓地遭到绑架呢?
房间里一丝光亮也没有,视觉在黑暗中虽然经过了一段时间的适应,却依然什么也看不见。她起身沿着房间的墙壁慢慢地摸索着,终于找到了房间的门,她用力一推,这才发现门是在外边反锁着的,她的心顿时凉了半截……
正当琳娜不知所措的时候,外面传来一阵清晰的脚步声。琳娜慌忙回到原来的地方,瞪大眼睛紧盯着房门的方向,心里一阵狂跳。
脚步声越来越近,听声音好象只有一个人,琳娜感觉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可是,来人并没有进琳娜所在的房间,而是打开了隔壁房间的门。
琳娜捂着胸口长舒了一口气,她把耳朵贴在墙上,隐隐约约听见隔壁传来男人的嬉笑和一个女人低低的哭泣声,琳娜刚刚有所缓解的心情一下子又揪紧了。
原来,这就是杨光住宅的地下室,隔壁关着的正是身陷囫囵的蓝雪。
戈尔基伙同伊凡和维烈成功地劫持了琳娜后,遇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难题。
莫斯科正处在非常时期,匪盗横行、犯罪滋生,而夜晚正是发生各类案件的高峰期,所以,一到晚上,莫斯科的警察活动得十分频繁,尤其是对进出城的车辆,盘查得很紧。戈尔基的巢穴恰恰就设在莫斯科的郊外,如果想把一个昏迷的少女弄出城谈何容易,一旦被巡逻的警察发现,就算长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戈尔基可不想惹这样的麻烦。
伊凡很容易就想到了杨光家的地下室,那里既清净又安全,是藏匿琳娜最理想的所在,然后再找机会把她弄出城。伊凡把自己的想法和戈尔基说了,戈尔基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同意。
就这样,伊凡领着他们来到了杨光的住所。
自从预谋的车祸真相被媒体曝光后,杨光整日担惊受怕,惟恐丑事败露,殃及自身。他曾找过伊凡,向他说明问题的严重性,要求伊凡尽快销毁罪证,外出避祸,并想办法把蓝雪弄走。
可是伊凡很不以为然,不但嘲笑杨光胆小怕事,还嚣张地尽数数落起警察如何酒囊饭袋来。象他这种常和警察做捉迷藏游戏的亡命之徒,根本就不把莫斯科的警察放在眼里。
杨光只好忍气吞声,尽管每天都能在蓝雪身上得到性的快乐,但总觉得她是安放在自己身边的一颗定时炸弹,说不定哪天突然爆炸,自己纵然不被炸得粉身碎骨,也会血肉模糊的。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如今这多事的伊凡竟然又弄来一个,而且还是打过交道的脱衣舞女琳娜,令他头疼不已,连呼倒霉。迫于伊凡的淫威,杨光不敢拒绝,只得勉强答应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隔壁渐渐地恢复了平静,连惊带吓、心力交瘁的琳娜也慢慢地进入了半昏睡的状态……
突然,琳娜被一阵开锁的声音惊醒,她慌忙坐起身来,心一下子抽紧了。
这时,房间顶棚的灯亮了,琳娜本能地用手遮住刺眼的灯光,在闭上眼睛的瞬间依稀看见三个男人走进房间。
这三个男人正是戈尔基、伊凡和维烈。
戈尔基走到她的面前:”小姐,你不认识我吧?我可认识你,你叫琳娜,你父亲叫卢科夫,对吧?“
琳娜慢慢睁开眼睛,见一个”大胡子“正低头看着自己,她瑟瑟地问道:”先生,你……你把我弄到这里干什么?“
”干什么?我们把这么漂亮迷人的姑娘弄到这里,你说我们要干什么?“戈尔基淫笑着将眼神停留在她丰满的乳胸上。
伊凡和维烈也嘿嘿笑了起来。
”先生,求你放了我吧,我要回家……“琳娜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大胡子“
身后的两个男人,惊恐地哀求道。
戈尔基阴狠地笑了笑:”回家?不,至少现在不行,我要让你父亲知道你和男人是怎么做爱的。“
琳娜听了他莫名其妙的话,浑身发颤,本能地双手护着胸向后退去。身后就是冰冷的墙壁,再也无路可退,她眼睁睁地看在慢慢逼过来的戈尔基,紧张得快要窒息了。
戈尔基走到琳娜面前,一把抓住她的衣领,几下拽下她的衣裙,扯下她的乳罩,象提起一只羊羔似的把她摔在床上。
琳娜大叫起来,没等她做进一步的反应,维烈和伊凡扑上去按住了她的手脚。
戈尔基”嘿嘿“淫笑着脱下衣裤,逼向眼前美丽的猎物。
琳娜睁大海水般蔚蓝的大眼睛,她无意中瞥见戈尔基裆部那摇晃着的巨大阳物,紧张和恐惧顿时袭上心头,压迫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琳娜的半裸的身子和在舞台上跳脱衣舞时相比,更具有一种静态的美,只是戈尔基早已欣赏过了,并不觉得十分新鲜。令他感兴趣的是她两腿之间被内裤隐藏的部分,隆起的耻骨、微凹的私处,尽管隔着一层薄薄的布片,却依然充满着神秘的诱惑。
戈尔基除去她的鞋袜,在她光洁的大腿上轻轻抚摸着,只觉触手滑腻,肌肤娇嫩异常。地下室里温度适宜,琳娜却感觉冷得发抖,尤其戈尔基毛茸茸的大手在她身上游离时,雪白的肌肤上顿时冒出一层细小的疙瘩。
戈尔基的双手向上滑去,抓住她耸立在胸前的两座乳峰揉了几下后松开,饱满的乳房立刻恢复成原状,极富弹性。他顾不得欣赏眼前的美景,双手迅速下移,将她那条绣着小熊的内裤褪至膝下。
琳娜发出一声惊叫,想挣扎,苦于身体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最后一道屏障从她的阴户上剥离。
只见她肥美的阴阜上长着一丛自然整齐的阴毛,在灯光下灿烂出金黄色的光芒,向下延伸着的两根玉柱般的大腿隐藏了那令人消魂的所在,春光顿敛。
这令人血脉贲张的一幕使戈尔基耷拉在胯下的阴茎迅速地膨胀起来,心里滋生了想马上占有她的欲望。在舞台上的琳娜尽管也是脱得一丝不挂,但由于观众距离较远,加上灯光扑朔迷离,鲜有人能看得清楚,戈尔基也不例外。如果说当初他为琳娜的美貌迷人和舞姿优美而倾倒,而如今令他痴迷的却是妙龄女子那性感的诱惑。
当然,戈尔基之所以能够如此快速地产生性欲,除了男人对女人的渴求之外,更重要的一点是,她是仇人的女儿,当中夹杂着报复的快感,所以,对待琳娜也绝不仅仅是强行占有那么简单。
戈尔基吞下一口口水,弯腰抓住琳娜的两只脚踝,猛地向上抬起、拉开,将她的腿弯分别搭在伊凡和维烈的手臂上,使她的屁股悬空,整个阴部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他的面前。
琳娜感觉下身冒出丝丝凉意,犹如鼻尖上粘着一颗米粒,够不着又摆脱不掉的那种感觉,无奈而痛苦,唯一能做的反抗动作就是徒劳地扭动着没有束缚的屁股,企图摆脱男人肆意审视她私处的目光。
戈尔基盯着她的下身呆了呆,眼睛里冒出绿光,他用手指在她肉缝的边缘划着圆圈,手指所到之处,软肉随之颤动。接着,他并起食指和中指,顺着两片阴唇下方微露的小孔插了进去。
琳娜的身子本能地向后一缩,阴道里突然侵入异物的不适感,使她从口中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惊叫。“很紧啊,看来你很少有男人疼爱,这可是作为女人的悲哀。”戈尔基一边用手指在她的小穴里扣弄着,一边抓揉着她的乳房,淫笑着说道:“不过,所幸你遇到了我,我会让你舒服的。”
“疼……先生,放过我吧……”干燥的阴道内壁被指甲刮得生疼,琳娜忍不住出声哀求道。
过了一会,戈尔基感觉她的小穴里渐渐湿润起来,他拔出粘有爱液的手指,只见慢慢分开的两根手指之间连着几条如发的细丝……
“你发情了?!”戈尔基把手指上晶亮的黏液抹在她的脸上,“很好,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能和你这样迷人的姑娘做爱,真是件令人高兴的事。”
维烈和伊凡闻言,松开她的双腿,架着她的胳膊向床上拖去。
琳娜如梦初醒,意识到那令人难堪的一幕即将降临,她开始本能地挣扎、抗拒,带着哭腔哀求,可她一个弱女子哪里敌得过两个身强力壮的大汉,很快被按坐在床上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戈尔基挺着已经坚硬如铁的阳物向她逼进。
“不,先生,不要这样……您会弄死我的……”琳娜拼命摇头哀求道,两条秀美的小腿乱蹬表示抗议,她睁大一双碧蓝的泪眼胆怯地看着戈尔基那鸡蛋大小、仿佛在丝丝冒着热气的龟头,根本无法想象如此硕大的阳物进入她身体的情形,也许真的会弄死自己的。
“不会的,我怎么舍得弄死如此性感迷人的琳娜小姐呢?”戈尔基淫笑着说道,“何况,还有一出好戏没有上演,你不会有事的,我想,过不了多久,你会爱上我的。”
伊凡和维烈一人抓住琳娜一只乱瞪的脚踝,使劲向两边拉开,自幼进行舞蹈训练的她身体有着很好的柔韧性,两条修长的玉腿很容易就被拉开了180度,牵扯着中间那条鲜红的肉缝微微开启,露出里面如花瓣般粉嫩的软肉。
“琳娜小姐,你应该放松,我可不想再让你的父亲给我捏造一个虐待他女儿的罪名。”戈尔基拍了拍她大腿内侧紧绷的肌肉说道。他见琳娜的力气基本上快耗尽了,渐渐地安静下来,这才扒开她的两片小阴唇,将龟头顶在里面鲜嫩的软肉上,稍一用力,龟头慢慢地消失在肉洞里,软肉也随之陷了进去。
琳娜苦闷地皱着眉头,紧闭着的眼角挂着两颗晶莹的泪珠,失去自由的裸体在微微颤抖,没有得到充分润滑的下身仿佛撑裂了般的疼痛,疼得她脸色煞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当戈尔基最终失去耐性将肉棒全根没入的一刹那,她发出一声压抑、悠长的闷哼。
终于进去了!戈尔基长吁了一口气,他顾不得享受她小穴的紧密,双手抓住琳娜胸前的两座乳峰,慢慢地在她的阴道里巡回着肉棒,当龟头不再感觉有层层阻隔的时候,开始加快速度大力抽插起来,长满腹毛的肚皮撞击着她娇嫩的粉胯,发出“啪啪”的声响,沉闷而淫靡。
伊凡和维烈已经松开了按着琳娜的手,但琳娜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只觉得四肢软绵绵的,又酸又痛。她同样感觉不到丝毫的快感,虽然阴道里保护性地分泌出一些润滑液,但戈尔基的肉棒太粗大了,再加上他野蛮粗暴的抽插,她感觉下身依然疼痛异常,不由得痛苦地呻吟出声。
戈尔基的大脑神经一直处于兴奋的状态,当他再次意识到正在他胯下痛苦悲啼的美貌女郎就是曾经亲手将他送进监狱的、警察的女儿时,不由得仰面狂笑起来,他兴奋地伸手抓住琳娜胸前剧烈颤动的双乳使劲揉捏着,同时加大了肉棒抽插的力度。
令琳娜感到悲哀的是,戈尔基的性欲出奇地旺盛,可以大力抽插上百下而不需要片刻的停顿,很少经历两性洗礼的琳娜哪经得起如此折磨,她感觉下身已经麻木了,意识也渐渐地从身体里抽离。
琳娜无从知道,这给她带来巨大痛苦的、单调的动作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半昏迷中撞击终于停了下来,隐约感觉到男人将阴茎深深地留在她的身体里剧烈地抖动着,接着,一股热流在她的体内喷发。少顷,男人喘着粗气离开了她的身体,饱受蹂躏的小穴难以容纳如此大量的液体,灼热的浓精流过受创的阴道内壁,火辣辣地疼痛。
琳娜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在惊涛骇浪中挣扎了许久,她太累了,似乎在用心感受这短暂的宁静,就象一只关在闷笼子里的小鸟,她多想打开窗子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啊,这潜意识中的念头刚刚一闪而过,迷朦中感觉又有一个沉重的身躯压在了她的身上,接着双乳一紧,一根同样粗大肉棒狠狠地插进了自己依然疼痛的下身,粗暴地抽送起来。
琳娜最终没能坚持到这个男人射精,便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琳娜从昏迷中醒转过来,眼前一片黑暗,看不出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
房间里静悄悄的,凌辱她的男人们早已经离开,琳娜感觉全身象散了架子似的,嘴里黏糊糊的,又腥又咸,她想坐起来,可刚一动身,下身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陡然想起噩梦般遭遇绑架、轮奸的事实,不由得暗自神伤起来……
*********
为了生计,沈碧雯只好把悲伤藏在心里,将孙军的骨灰寄放于殡仪馆,处理完一切善后的事宜后,便开始出去找工作。
此时的莫斯科经济一片萧条,失业率高得出奇,想找到工作谈何容易。空姐出身的沈碧雯最适合做一些酒店招待之类的工作,可是这样的工作不但栓人,而且薪水很低,辛苦一个月下来也不过几千卢布,甚至不够沈良两天的医药费,根本不予考虑。
可是,到哪里去找既有宽裕的时间照顾弟弟、又能迅速赚钱的工作呢?
沈碧雯为了找工作到处奔波,几天过去了,工作依然没有着落,手头上的钱却越来越少,她不由得着急起来。
沈良的治疗到了最关键的时刻,每天都要消耗大量的金钱,停药是万万不能考虑的。沈碧雯手里剩下的钱加上从丁雷那里“借”来的5万卢布还不到10万,她粗略地算了一下,单就支付沈良目前的费用也顶多够维持10天的,何况还有换人造髌骨的费用,公寓的房租也该交了……
在此之前,她也尝试过向朋友借钱。
在莫斯科,沈碧雯认识的人很少,根本就借不到多少钱。孙军的朋友倒是很多,但都摆出一种既同情又爱莫能助的姿态,令她一筹莫展。
于是,她再一次想到了丁雷……
自从上次向他借钱反遭凌辱后,沈碧雯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发誓从此不再找他。
难道还要忍受屈辱向他低头?答案是否定的,虽不至于就此恨他,但每每想起他那冷漠的眼神,沈碧雯就感到不寒而栗。
“我该怎么办,怎么办呐?”无计可施的沈碧雯不止一次地在孙军的遗像前默默祈祷,祈求他在天之灵,保佑她度过难关。
正当沈碧雯急得焦头烂额、无路可走的时候,一个人正在暗地里密切地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这个人就是杨光。
自从上次去吊唁孙军被沈碧雯一顿数落、碰了一鼻子灰之后,他一直心有不甘,总想找机会报那两次被辱之仇。当他听说沈碧雯正在为工作而奔忙的时候,他惊喜地意识到机会来了……
他暗中通过各种关系,不惜使用各种卑鄙的手段来阻挠沈碧雯找到满意的工作,然后耐心地等待机会,象一只猫一样悄悄地蜷伏,窥探着她,时时伺机而动。
正如杨光所料,本来就处处碰壁的沈碧雯,由于他的从中作梗,找工作就更难了。就在这时,她收到了医院的第一份催缴医药费的通知书……
当那份雪上加霜的纸片从她手中滑落的时候,沈碧雯感觉就象一条被人扔到岸上的鱼,诺大的莫斯科却没有一点生存的空间,前面一片茫然……
无奈之下,她只有通过朋友变卖自己值钱的首饰,以解燃眉之急。
消息传来,再没有比杨光更得意的了,他仿佛已经看见了脸色苍白、摇摇晃晃,却依然咬紧牙关勉强挣扎的沈碧雯,他清楚此时的她已经是涸辙之鱼,给她一口水,她就能多活几分钟。
因为这个连看都没正眼看过他的性感少妇,杨光对独享美肉、夜夜温柔入怀的丁雷和孙军又嫉妒又羡慕,之所以一直不敢染指沈碧雯的原因,就是因为有丁雷和孙军的庇护。
如今孙军死了,丁雷也离她而去,沈碧雯彻底陷入了孤立无援的境地,终使杨光有了可乘之机。
杨光大致了解沈碧雯和丁雷情变的原因,恰恰就是利用了她不肯向丁雷借钱的心理,才能从容地进行着自己的计划。
当然,沈碧雯因借钱而遭丁雷逼奸的事情他不知道,也无从知道。否则,他更加有恃无恐了。
不过,此时杨光却不敢轻易下手,因为他已经两次领教过了沈碧雯的厉害。但是,他感觉到了沈碧雯的虚弱,他只需伸出一个小手指头,轻轻一点,无论是前心还是后背,她都会摔倒在地,再也爬不起来。他现在唯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等,等她自己找上门来,等她瘫软下来的那一瞬间。
“摇吧,晃吧,臭婊子,我看你还能支撑多久!”他的眼前浮现出沈碧雯漂亮、丰腴、凛凛然冷艳逼人的倩影,脸上滑过一丝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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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无奈的选择
中国“大款”们在莫斯科住得很分散,卢科夫整整找了一天,费了很多周折才找到丁雷的住址。当他走进丁雷的屋里时,丁雷刚刚用过晚餐。
丁雷对卢科夫的突然造访颇感意外,他请老人坐下,拿出名酒、牛肉、香肠和面包请他吃。
卢科夫早已饥肠辘辘,便不客气地吃了起来。
“老人家,看你的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昨天刚刚见面,丁雷料想卢科夫一定是遇到了什么麻烦,否则不会唐突地来找他。
果然,卢科夫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递给了丁雷。
看完纸条,丁雷不由惊得目瞪口呆。
“卢科夫先生,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这张纸条的?”
“今天早晨。”
“也就是说,不幸是在昨夜我走之后发生的?”
“可能是,我也是在早晨才发现琳娜不见了的。”
“报警了吗?”
“报警有什么用?”卢科夫仰脖把一杯酒喝个精光。“莫斯科每天发生的各类刑事案件不下百起,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咬,警察们根本就顾不过来。”
“您不也是一位警官吗?”
卢科夫苦笑着,一脸的无奈:“我老了,退休了,这社会也变了。”
“我们现在就去找。”丁雷站起身来。
“莫斯科这么大,一点线索也没有,我们到哪去找?琳娜,我可怜的孩子,是爸爸连累了你,你到底在哪儿啊?”眼泪流出了卢科夫的眼眶,他双手抱住自己的头,痛苦不已。
丁雷安慰老人:“您别着急,线索总会找到的,咱们一块去找吧。”
卢科夫抬起头,诧异地看着他:“你愿意插手此事?”
丁雷点点头:“琳娜是个好姑娘,我很爱她。”
“可是,那些人个个心狠手辣,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歹毒得狠呀。”
丁雷挥舞了一下拳头:“我不怕。”
卢科夫感激地抱住了他……
*********
这几天是沈碧雯一生当中最难熬的一段日子,该卖的东西都卖了,该求的人都求了,医院却一催再催,并下达了最后通牒……如果两天内不缴纳所欠费用,将勒令沈良出院!
还有一件令她头疼的是,公寓房租的期限还有三天,一旦因交不上房租而被驱逐出来,她连安身的地方都没有了。
终于,濒临绝望的沈碧雯想起了那个神通广大的中国同胞……杨光。
这个令她打心眼里厌恶的中国败类,是她最该想到了,也是最不该想到的。
悲哀的是,她还是想到了。
一想起他那令人作呕的嘴脸,沈碧雯就恶心,但是看到半个身子都缠着绷带的弟弟,以及目前的窘境,她沉默了。于是,她银牙一咬,决定放弃尊严去求一次杨光。
美貌是女人的一种财富,如同黄金一样,可能是福星,也可能是灾祸。
沈碧雯的美貌给予她的恰恰就是灾祸!
在人声嘈杂的“利菲卡”夜总会,她找到了杨光。
舞台上,脱衣舞女晃乳摆臀、舞骚弄姿,撩拨得观众们发出阵阵嚎叫。
沈碧雯感觉脸上有些发烫,连忙扭过头去。她是第一次来这样的风月场所,一直认为这里是藏污纳垢的地方,根本不屑一顾。但是,为了寻找杨光,她顾不了这么多了。
对于沈碧雯的出现,杨光并不感到意外,只是没想到她垮得这么快,以为至少还得等几天。看来计划进行得出奇的顺利,是到了该收网的时候了。他心里很清楚,只要沈碧雯能来求他,很快就可以如愿以偿。
杨光按捺住内心的狂喜,故意装做没看见她的样子,手握酒杯,欣赏着舞台上的表演。
沈碧雯轻步来到他的座位旁边,稍微犹豫了一下,低声说道:“杨先生,您好!”
杨光扭过头来,迅速打量了一下悄生生站在他的面前的沈碧雯。
十几天没见,沈碧雯看上去有些憔悴,一脸的倦容,却光彩依旧。她依然穿着孙军发丧时穿的那身素服,不但不觉得晦气,反而更加衬托了她肌肤的雪白。
杨光连忙站起身来,装做很惊讶的样子说道:“沈小姐?幸会幸会,怎么,你也对脱衣舞表演感兴趣?”
沈碧雯听出了他是有意调侃,不由得悄脸一红:“杨先生,我有事请你帮忙。”
“找我帮忙?能为沈小姐效劳,荣幸之至,不知我能为你做点什么?”杨光眯着小眼睛看着她,口气略显轻浮,打着哈哈说道。
沈碧雯自知自己有天资国色的容貌,十分讨厌男人那种模糊的眼神,尤其是杨光的语气令她感觉很不舒服,却又不好说什么,“请您帮我找一份能迅速赚到钱的工作,好吗?”
即使沈碧雯不说,杨光也知道她的来意,多此一问的目的,无非是想把戏做得逼真一些。于是,他故意支吾着说道:“这个嘛,目前莫斯科最难的就是找工作,这你是知道的,连正统的老毛子都找不到活干呢,恐怕……”
沈碧雯惟恐他拒绝,连忙说道:“我可以教想学中文的莫斯科人学习中文,也可以为富裕人家做家务,我什么都能干,只要能赚到钱。”
杨光摇摇头,镜片后面的小眼睛忽地露出一丝诡秘的光:“能迅速赚到钱的活现在就有一个,只怕沈小姐不会去做的……”
说着,有意无意地向舞台上的脱衣舞女瞟了一眼。
沈碧雯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一张悄脸顿时羞得通红,口气也变得冷漠起来:“杨先生,我是来找你说正经事的,请你说话注意点分寸。”
杨光见她有些生气,连忙陪起了笑脸:“开玩笑,开玩笑,沈小姐怎么会做这个呢,怪我失口,让我再好好想想。”
“你精通俄语,认识的人多,我只想找一份正当的职业,事成之后,我不会白麻烦你的。”沈碧雯的脸色趋于缓和,毕竟有求于他,不想把事情弄得过僵,于是降低声调,语气中隐含着一丝苦闷。
“好说,好说!”杨光见她的口气又软了下来,心中暗喜。
他偷眼看着眼前这个曾经对自己不屑一顾的美丽少妇,不止一次地幻想着有一天能彻底击溃她的意志,使她的高傲和矜持在某一时刻一扫而光,屈从在他的面前,自己解开身上的衣服……
如今,他马上就如愿以偿了,虽然在她面前,自己垂涎三尺而又自惭形秽,但他现在是绝对的胜利者,因为她的防线正在一点一点地被瓦解,直至全面崩溃。
但是,欲速则不达,他需要足够的耐心,以求彻底催垮她。于是,眼珠一转,有了主意。
“沈小姐,我想起一件事,前几天有个老毛子朋友托我帮他送快递,送一次的报酬是1000卢布,我为他送过一次,活儿很轻松,一点都不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干?”
“快递?什么快递?”沈碧雯不解地问道。
“就是把一件东西从一个地方送到另一个地方。”杨光解释道。
“真的?就这么简单?”沈碧雯不由得喜出望外。
“是的。”
“那是些什么宝贝东西,送一次给这么多钱?”
“估计是宝石之类的东西,怎么样,愿意干吗?”
“愿意,愿意!”沈碧雯连忙答应,“谢谢你,杨先生!”
“谢我?嘿嘿,那你想怎么谢我呢?”杨光眯缝着小眼睛说道。
沈碧雯以为他不甘心把这么好的工作介绍给自己而故意刁难她,她沉吟了一下后,用试探的语气说道:“我……每次提给你百分之十,行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钱嘛,我现在不缺。”杨光笑着摇头。
沈碧雯一惊,感觉他话里有话,好象不只是刁难自己那么简单,不由得警惕起来:“那,你说我该怎么谢你呢?”
杨光看出了她充满戒备的心思,也不点破,故意用漫不经心的语气说道:“我很欣赏沈小姐优美的舞姿,因上次没能和沈小姐共舞一曲而深以为憾,不知今天是否可以赏光呢?”
哦,原来如此,沈碧雯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跳舞?在这里跳吗?”
“当然不是在这里,”杨光见鱼已上钩,内心一阵窃喜:“请跟我来。”说罢,走出了夜总会。
沈碧雯迟疑了一下,还是跟了出去。
*********
琳娜被掳到杨光公寓的地下室已经十多天了,杨金贵一直处于兴奋的状态。
那天戈尔基等人蹂躏琳娜的时候,他就在隔壁偷听,琳娜凄惨的哭声和绝望的呻吟令他感到一种莫名的兴奋,即使刚刚在蓝雪身上发泄了一次,“小弟弟”
还是不由自主地硬了起来。
当时他并不清楚那个遭遇了被轮奸厄运的女人是谁,后来他才知道,隔壁关的女人就是在“利菲卡”夜总会跳脱衣舞的舞女琳娜。
自从那三个老毛子走了之后,好几天不见踪影,据说正在忙着做一宗大的毒品生意,临走的时候委托杨光照料琳娜几天。杨光当然不敢不听,可是他社交广、应酬多,最近又在沈碧雯的身上花费心思,根本无暇顾及这边,于是“照顾”琳娜的任务就落在了杨金贵的身上。
其实杨金贵对这个舞姿翩翩、漂亮健美的俄罗斯姑娘早就垂涎三尺了,每次去“利菲卡”夜总会最愿意看的就是琳娜跳的脱衣舞。曾多次央求杨光帮他牵线搭桥,但求一夜风流,无奈琳娜卖艺不卖身,只好作罢。
他做梦也没想到,曾经念念不忘的美女就近在咫尺,和自己仅一墙之隔,以为机会来了。
杨光看出了他的心思,不止一次地警告他不许打琳娜的主意,深恐得罪心狠手辣的黑手党。杨金贵也知道其中的利害,只好把欲火暂时压在心底,只能借给她送饭之机一饱眼福。
但这并没有遏止杨金贵猎奇的心思,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让他心痒痒,即使每天晚上搂着蓝雪这样消魂的美人睡觉,他眼前也总是浮现出琳娜迷人的倩影,那雪白的肌肤和裸露的大腿撩拨得他心猿意马。
琳娜这几天也不好过,恐惧、悲伤一直围绕着她。尤其是那个每天给她送饭的中国人,色迷迷的小眼睛总在她身上裸露的部分扫来扫去,令她又惊又怕。
这天晚上,杨金贵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欲火,趁着杨光还没有回来,他找到一瓶安眠药,倒出几片研成末,掺在琳娜的饭菜里,然后送到关押她的房间。
琳娜心情郁闷,没有食欲,只草草地吃了几口就躺下了。她闭着眼睛,眼前全是父亲卢科夫的影子:爸爸现在怎么样了?过得好吗?女儿失踪了,他怎么能承受得了呢?琳娜越想越伤心,泪水濡湿了枕头。过了一会,体内的药性发作,她感到有些困意,便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一小时之后,杨金贵感觉差不多了,他蹑手蹑脚地来到关着琳娜的房间门口,他轻轻地取下挂在门上的锁头,借着走廊的一点光亮,他隐约看见琳娜身上盖着一条毛毯仰面躺在床上,呼吸声清晰可闻。
杨金贵闪身走进来,顺手带上门,屋里又变得漆黑一片。他摸到琳娜的床边,轻轻地推了推她,小声叫道:“琳娜,琳娜!”
琳娜轻哼了一声,梦呓般嘟囔了一句什么,略微侧了一下身又睡了过去,鼻腔里发出轻微的鼾声。
杨金贵这才放心地打开灯,灯光瞬间照亮了房间的每个角落,久在黑暗里度过的琳娜没有一丝反应,只是皱了一下眉头,只见她酥胸起伏,吐气如兰,眼角上还挂着尚未干涸的泪珠。床边的桌子上放着刀叉和食物,根据吃剩下食物判断,好象她并没有吃多少。
顾不得那么多了,杨金贵兴奋地搓搓手,摸了摸她裸露在毛毯外面的一截手臂,因为是白种人的缘故,琳娜的皮肤好象比蓝雪的还要白皙,触手有些冰凉,但滑腻异常。
杨金贵掀开盖在她身上的毯子,琳娜是和衣睡在床上的,一件碎花连衣裙褶巴巴地贴在她凸凹有致的身体上,裙子的领口不知道被谁撕了一个长长的口子,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胸脯。
杨金贵抵挡不住诱惑,双手隔着裙子在她圆鼓鼓的胸脯上胡乱摸了几把,凭手感,除了外面套着的一件长裙外,里面什么也没穿。杨金贵抵把她的长裙从肩膀自上而下一块扒了下来,果然直接露出了她那雪白秀挺的乳房和长着金黄色阴毛的下体,几乎没有一丝瑕疵可寻的裸体在灯光的照射下发出耀眼的白光。
杨金贵觉得有些眼花,他不是没玩过老毛子女人,可那都是些长期从事色情交易的婊子,当然也不乏漂亮的妓女,但过度的烂交已在她们身上看不见了纯情和率真,只有臃肿的妖冶和淫荡,和琳娜相比简直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一个是鲜桃,一个是烂杏。在杨金贵的眼里,琳娜除了秉承了西洋美女丰满健壮的特点外,似乎还有些东方美女娇柔的气质蕴涵在里面,再加上因长期进行舞蹈训练而保持的苗条健美的身材,就更贴近于东方人了。
杨金贵觉得裤裆里的东西渐渐不安分起来,他起身脱去自己的衣服后爬到琳娜身边,双手抓住她双乳的根部用力一捏,象涂了一层牛奶的乳房滑腻异常,软肉滑过手掌向上鼓起,淡蓝色的血管在力的作用下显得更加清晰了。杨金贵低头含住她的一只乳头,象婴儿吃奶一样吮吸着,然后腾出右手伸到她的胯下,拇指和食指捏住她敏感的阴核轻轻地捻了起来。
“嗯……”睡梦中的琳娜终于有了一些反应,她的头开始轻轻地左右摆动,如玉的脸颊上浮上了一丝红晕,嘴角竟然露出一丝微笑,两条大腿不由自主地夹住了杨金贵的手。
杨金贵一惊,以为琳娜要醒了,连忙停止动作。过了一会见琳娜没有动静,这才放心。他摸索着用食指拨开她的两片阴唇,慢慢地插了进去,虽然琳娜的阴道里有些湿润,但手指触摸到里面的嫩肉时还是有些涩涩的感觉。
杨金贵最终失去了耐性,不仅仅是因为贴在她大腿外侧的阴茎胀得难受,更重要的是他没有太多的时间慢慢享受美肉,必须在堂叔回来之前速战速决,于是用手指代替肉棒在她的阴道里抽插起来。
大约指奸了几十下后,手指和阴道的搏杀由开始的无声无息,逐渐进入了白热化的程度,不但逐渐顺畅,而且还伴随着“咕唧,咕唧”的水声。琳娜的反应也很强烈,不仅身体有了较大幅度的扭动,呼吸也沉重起来。
杨金贵感觉差不多了,拔出手指,上面粘满了透明的液体。琳娜依然在睡梦中,她张着小嘴急促地呼吸着,脸色更加红润,似乎还带着点失望的表情,眼角有一颗晶莹的泪珠在闪动。两腿中间那条粉红的肉缝因被异物的扩张而开启成一个小圆孔,正一点一点地收缩,逐渐恢复成原状。
多日来的恐惧、疲惫、伤心,再加上安眠药的作用,琳娜睡得很沉,即使被人如此玩弄着身体都没能让她醒过来。她做了一个凄美的梦,梦见父亲和丁雷手拉着手微笑着向她走来,接着她感觉身子一轻,被丁雷抱了起来,抱着她在原地旋转,好晕啊!
这感觉真的好舒服,原来她正在和丁雷做爱,男人亲吻着她的乳房,尽情地和她交合,太舒服了,她幸福地闭上了眼睛。突然,丁雷不见了,她好空虚,伤心地哭了起来……
玉体横陈,充满了性的诱惑,杨金贵早把杨光的告诫抛在了九霄云外,满脑子都是肉欲,他粗暴地将琳娜软绵绵的玉腿分开,用肮脏的身躯压住了异国少女的雪白……
琳娜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了一下,潜意识中感觉有个沉重的东西压在自己的身上,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嘴也不知道被什么堵住了,她意识到这不是丁雷,因为丁雷没有这么粗暴,他很温柔……难道是令她恐惧、令她痛苦的戈尔基?她努力地想睁开眼睛看个究竟,但眼皮象被胶水粘住了似的,怎么也睁不开。
过了一会,身上的压迫感消失了,接着自己的双腿被分开了,分得大大的,她的脸红了,知道这是令人羞耻的姿势,她想拒绝,但浑身无力。正当她惊慌失措、不知所以的时候,感觉有一个硬硬的、热乎乎的东西在她的下身乱撞,仿佛在寻找着什么,弄得她心里痒痒的,真想帮它一把。
还好,那东西终于找到了地方,她松了口气,刚才还觉得有些空虚的下身一下子变得充实起来,开始还有点疼,但疼痛马上被快感淹没了,那感觉真的好熟悉,对了,和丁雷做爱的时候就是这种感觉,她睁开眼睛看,果然是丁雷,真的是你吗?你真的又回来了吗?她高兴得想欢呼,想拥抱他,可是手臂怎么也抬不起来……
乳房好疼啊,象被人硬生生揪下来似的,疼得她眼泪直流,她想告诫他不要那么粗鲁,可仔细一看,丁雷却变成了张牙舞爪的戈尔基,长长的舌头从他的嘴里伸了出来,垂到了自己的脸上,她吓得连忙闭上眼睛,戈尔基虽然粗鲁,却令她很舒服,舒服得忍不住要叫出声来,她想忍着,可怎么也忍不住,最终还是在男人沉重的抽插下无意识地大声呻吟起来……*********
离“利菲卡”夜总会不远的地方有一家舞厅,灰秃秃的一点都不起眼,无论从规模还是豪华程度,都无法和富丽堂皇的“利菲卡”夜总会相比。但似乎也很热闹,还没到门口,就能隐隐地听见里面沉闷的舞曲声。
沈碧雯跟着杨光刚走进舞厅,一股迷雾般缭绕的烟雾混合着洋酒的气味扑面而至,呛得她一阵眩晕,不由得皱起了秀眉。
舞厅的灯光调到了最暗度,配上旋闪镜,把空间切割得支离破碎,分分合合,给人一种激情的颤动。嘈杂的爵士乐和歌手嘶哑的歌声震耳发聩,迷乱着狂欢者的思绪,有几对青年男女在舞池里狂热地追求着形体的刺激和快速的旋律。
杨光领着她找了一个靠近舞池的位置坐了下来。
沈碧雯环视四周,发现有几对男女躲在沙发里,借着迷离的灯光或喁喁私语,或相拥缠绵,或昏昏入睡……
“沈小姐,喝点什么?”
沈碧雯摇摇头,表示什么也不要。
杨光向服务声一招手:“来两杯威士忌!”
沈碧雯一听,连忙摇手:“杨先生,我什么也不想喝,何况这种烈酒我根本就喝不了。”
“沈小姐太谦虚了。”杨光嘿嘿一笑,“很高兴和沈小姐共度美景良辰,就凭这一点,我们就该好好庆祝一下。”
不一会,服务生托着两杯威士忌走了过来。
杨光亲自把一杯酒放到她的面前,然后端起了另一杯,对沈碧雯说道:“来,祝贺沈小姐找到满意的工作,干杯!”
沈碧雯面露难色,迟疑着没有动。
“怎么,沈小姐不给面子?”杨光有些不高兴。
沈碧雯无奈,只得端起酒杯来,勉强地喝了一口。
一股辛辣的热流顺着喉咙流进食道,烫得食道如火灼般疼痛。沈碧雯难受地紧蹙着秀眉,由于换气不匀,更有少量的液体呛进了气管,一张悄脸顿时憋得通红。她连忙掏出手帕捂着嘴弯下腰去,猛烈地咳嗽起来。
杨光冷眼看着沈碧雯因为痛苦而剧烈耸动的脊背,脸上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
一曲激情的爵士乐过后,音响里传来“布鲁斯”舞曲悠扬的旋律,几对男女相拥着步入舞池。
杨光也站了起来,向沈碧雯伸出了一只手:“沈小姐,请!”
沈碧雯已经渐渐平静下来,脸上的红霞尚未褪去,在灯光下显得分外娇艳。
本来就被污浊的空气熏得有些头晕的沈碧雯,如今又因为喝烈酒呛了一下,大脑更加混沌。她扶着杨光的手起身时,脚下一个趔趄,险些跌倒。
杨光手疾眼快,连忙扶住了她,顺势搂住她的丰腴的腰肢,不禁抱了个温香满怀……
就这样,有些昏沉沉的沈碧雯被杨光半拉半拽地拥进了舞池,她无心抗拒,只好陪他一同起舞。可是,她脚下踉踉跄跄如无根的浮草,根本就跟不上杨光的舞步。
可是杨光并不在乎这些,他搂着沈碧雯绵软的娇躯,一屡醉人的体香钻入他的鼻孔,不由得心神一荡。他为能和这样高傲的美女共舞而感到满足,感到娱乐性的满足、接触性的满足,特别是用胸脯有意无意地碰撞她那对高耸的玉峰时,特别地舒服、消魂,撩拨得他心里痒痒的。
沈碧雯稍微清醒了一点:“杨先生,我头晕得厉害,休息一下再跳好吗?”
正沉浸在温柔幻梦里的杨光好象没听见似的,反而把嘴凑了过去,几乎贴在了她的脸上。他的手也渐渐不安分起来,从沈碧雯的柳腰慢慢滑下去,最后停留在她浑圆的翘臀上,轻轻地滑动着。
沈碧雯心下愠怒,却不想马上和他翻脸,毕竟自己有求于他。于是,她忍着怒气扭动着腰肢,企图摆脱他按在自己臀部的手。
沈碧雯的举动让杨光误解为软弱的表现,他更加得寸进尺,竟然顺着她的股沟向两腿之间的隐秘部位摸去。
沈碧雯象被蛇咬了一口似的,激凌凌打了个冷战,刚才还有些迷惘,此时却完全清醒了。
对于杨光放肆的举动,使她产生一种被侮辱、被玩弄的感觉。于是,边挣扎边出言警告道:“杨先生,请你自重些,否则,我要喊人了!”
杨光也觉得自己有些急于求成了,本想就此收敛一点,无意间看见沈碧雯那轻蔑的眼神,两次遭她冷遇的仇恨顿时浮上心头。他脑袋一热,猛地搂住沈碧雯的脖子,嘴巴压在了她那丰润的樱唇上。
沈碧雯促不及防,连喊也没能喊出声来,她快气疯了。
他的口臭、他的涎水,以及他那肮脏的胡子都使她感到恶心、无法忍受。她不知哪来的力气使劲挣脱出他的臂膀,抬手给了他一个耳光,然后逃也似地跑出舞池。
杨光抚着被打得生疼的脸,悻悻地抹了一下嘴巴,心中怨恨异常。但他马上又镇静下来,因为他看见沈碧雯并没有离开,而是跑到舞厅门口的时候又站住了。
沈碧雯的头脑渐渐冷静下来,不由得对自己刚才过激的举动后悔不已。
她的脑海里瞬间想到了浑身缠着绷带、至今还躺在病床上的弟弟沈良,以及丁雷那饱含轻蔑、冷漠的眼神,命运也似乎在嘲笑她的软弱和无能。她太需要这份工作了,无论是为了弟弟,还是为了自己那即便被撕扯得支离破碎却依然拼命维持的自尊,她都必须得到这份工作,如果失去这份工作后果将是什么样子,她想都不敢想。
“沈小姐,你怎么不走了?”杨光慢慢地走到她的身后,不阴不阳地说道:“沈小姐你太有性格了,上次联谊会就不给我面子,今天又让我难堪,看来沈小姐是真的瞧不起我杨某人了。”
好半天,沈碧雯才慢慢转过身来,眼里隐现泪光,她低着头小声说道:“对不起,杨先生,我,我愿意陪你跳舞……”
杨光冷冷一笑:“杨某受宠若惊,可我现在对跳舞不感兴趣了。”
“那,送快递的工作还让我做吗?”沈碧雯急急地问道。
杨光知道沈碧雯已经无路可退了,索性撕破脸皮:“由你做当然可以,不过,我有个条件。”
沈碧雯心中一紧:“什么条件?”
杨光的双眼迸射出淫欲的目光:“我要你陪我睡觉。”
“什么?你……你卑鄙!”沈碧雯听了他的话,浑身发颤,她何曾受过这样的羞辱?根本没想到杨光会如此直白地说出这样下流的话。她恐惧,她愤恨,然而又说不出什么,就象被人打了一顿耳光似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气得浑身直打哆嗦。
“还是请你再郑重地考虑一下。”杨光慢条斯理地说道,“我有足够的耐心和时间等待你的答复,可是,你弟弟恐怕就等不起了。”
沈碧雯不言语了,杨光的话正击中了她的要害。她从心里厌恶这个粗俗、酸腐的男人,对于他的贪婪、自私和无情早已领教过了。如果他狠毒得象只狼,而此刻却又下贱得象条狗。
“你不愿意?不愿意就算了,钱不愁没人赚,”杨光见沈碧雯只顾发愣,有些不耐烦了,“我还有事,失陪了。”
说罢,转身欲走。
“你,别走……”沈碧雯突然叫住了他,“我,愿意……”
沈碧雯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量才说出了最后的三个字,虚脱的冷汗浸透了内衣,两颗屈辱的泪珠顺着她的粉腮流了下来,扑簌簌掷地有声、哀怜怜至悲无音。
杨光心中暗喜,这招欲擒故纵的手段果然奏效,他马上换了一副嘴脸,涎笑着将一只手搭在了她圆润的肩头上:“沈小姐果然是个聪明人。明天上午9点,我在公寓等你,来不来随你的便,你现在可以走了。”
沈碧雯木然转身,刚走出两步,杨光叫住了她。
“差点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我很欣赏你在上次参加联谊会时的那身装束,简直太迷人了。千万记住,否则,也许我会对你失去兴趣的。”
沈碧雯没有说话,拖着沉重的步子离开了舞厅……
杨光目送着花枝招展的美人消逝在舞厅的门口,小眼睛里放射出奇异的光芒。
他知道,沈碧雯已经被他牢牢地攥在了手心里,可以随心所欲地把她玩弄于股掌之间了。(十三)哭泣的少妇
杨光兴冲冲地走出舞厅,一路盘算着如何给杨金贵一个惊喜,因为他诱骗沈碧雯的计划一直是在秘密中进行的,杨金贵并不知情。
但他心里明白,杨金贵对沈碧雯早就垂涎三尺了,虽然天天有蓝雪温香入怀,但染指沈碧雯的欲望从来就没有停止过。如果把沈碧雯已经向自己屈服的消息告诉他,他会是一种什么表情呢?不用说,这小子肯定会高兴地蹦起来。
杨光越想心里越美,不知不觉已经回到公寓,他找遍了所有的房间也没看见杨金贵的影子。杨光一拍脑袋,来到卧室的门后一看,果然,地下室的门是开着的。
他顺着台阶走下去,见关着蓝雪的房间门鼻上挂着一个锁头,心里纳闷,这小子干什么去了?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琳娜的房间,门竟然是虚掩着的,不由心中一惊。
坏了!这小子肯定管不住裤裆里的东西,去找琳娜了!一个念头闪过,他刚想推门进去,突见杨金贵衣冠不整,提着裤子慌慌张张地从里面开门跑了出来,正和自己撞了个满怀,马上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原来,杨光回来的时候,杨金贵刚刚发泄完兽欲,正趴在琳娜的身上回味着高潮后的余韵,上面传来的一阵声响把他从温柔乡里惊醒过来。肯定是堂叔回来了!吓得他连忙爬起来,手忙脚乱地套上衣服,也顾不得给琳娜穿衣服了,顺手拉过毛毯盖在她身上便跑了出来,没想到正撞在杨光的身上。
杨金贵吓了一跳,抬头一看是杨光,正怒气冲冲地盯着自己,不由得后退了两步,结结巴巴地说道:“堂叔……你,你回来了?”
“你去琳娜的房间干什么?”杨光瞪着眼睛问他。
杨金贵被他盯得发毛,不敢说实话,于是扯谎道:“我,我给她送,送饭……”
“送饭?”杨光闻言,气得抬手就给了他一个大耳光,“难道你是提着裤子给她送饭的吗?”
杨金贵被打懵了,他捂着生疼的脸委屈地说道:“你,干啥打我?”
“干啥打你?打你是让你长点记性!”
“不就是一个女人吗?至于这样大惊小怪的吗?”杨金贵有些不服气,小声嘟囔着。
“这么说是真的了?你他妈的是不是疯了,连伊凡弄来的女人也敢碰?”杨光说着抓住他的衣领按在墙上,压住怒火低声骂道:“他们是好惹的吗?他们是黑手党,一群心狠手辣的亡命之徒,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你不要命了?”
经杨光这么一说,杨金贵似乎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事情已经这样了,埋怨我也没有用,堂叔,你说该怎么办?”
“怎么办?我怎么知道该怎么办?”杨光越说越气,“我不止一次地告诫你,你就是不听,自己弄的烂摊子自己收拾去吧,反正和我没关系,你不被他们剁成八块才怪呢。”
一番话吓得杨金贵两腿发软,险些瘫坐在地上,他连忙拉住杨光的衣服,哭丧着脸说道:“堂叔,我错了,你不能不管我啊,如果瞒过伊凡他们,应该没有事吧?”
“你把琳娜干了,只要琳娜一说就全完了,怎么能瞒住伊凡他们?”
杨金贵仿佛看到了一丝转机,连忙说道:“我干她的时候,她在睡觉,什么都不知道,真的。”
“她什么都不知道?”
“是的。”
杨光也感觉到自己和杨金贵说了半天的话,琳娜的房间里似乎一点动静也没有,他顺着门缝向里面看去,只见琳娜仰面躺在床上,除了脸色有些潮红外,没有其它不正常的地方,好象是在睡觉。因为杨金贵匆忙间没有盖好毯子,她的胳膊和大腿都露在外面,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杨光见琳娜这个样子,知道是杨金贵做的手脚,具体做的什么手脚却不清楚,于是回头问道:“你把她怎么了?”
“我把安眠药掺在了她的饭菜里,好象睡得很沉,我这么折腾,她都没有醒过来。”杨金贵似乎忘记了刚才的恐惧,有些得意地说道。
杨光瞪了他一眼,“算了,你给她穿上衣服,尽量弄成睡觉前的样子,但愿她别有所察觉,否则你小子就惨了。”
“好。”杨金贵掀开盖在琳娜身上的毛毯,拿起堆在床边的长裙正准备给她穿,忽然象想起什么似的又停了下来,回过头来神秘兮兮地对杨光说道:“堂叔,难道你对她一点兴趣也没有?”
杨光翻着小眼睛看着他,没有做声。
“这小娘们下面紧着呐。”杨金贵又来了兴致,“别看她在昏迷中,下面也流了不少水,尤其在我干她的时候,她嘴里还哼哼唧唧的,好象叫着一个人的名字。”
“谁的名字?”
“好象是丁什么,听得不太清楚。”
“丁?难道是丁雷?”杨光心中一动,自言自语道:“她和丁雷还有一腿?而且已经发展到上床的地步了?”
杨金贵在旁边继续给他打气:“堂叔,不干白不干,到嘴边的肥肉哪有不吃的道理?”
少女美妙的裸体横在面前,没有一个男人能抵挡住这样的诱惑,杨光也不例外,何况是如此美丽的俄罗斯少女,他胯下的东西早就硬了起来。不过,他有他的顾虑,有些担心地问道:“她不会突然醒过来吧?万一醒过来那可糟了。”
“不会的,药劲没过去之前她是不会醒的,不过,你得抓紧时间了。”
“好,你先出去吧。”
“哎!”杨金贵答应一声走出房间,把耳朵贴在门上静听着,不一会,里面就传来了琳娜若有若无的呻吟声……
杨金贵的脸上露出一丝诡笑,心想:“想让我一个人担惊受怕,哼,没门,现在咱们是一根绳子上拴的两个蚱蜢,谁也跑不了。”
*********
凌晨时分,沈碧雯的卧室里昏暗凄然。
自从从舞厅回来,她就一直坐在梳妆台前,一动也不动。相对于她恬静的外表,她的心却始终没有平静过,仿佛置身于油锅里似的,倍受煎熬。
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那老式座钟发出“卡卡”的声响,清晰而悠长,时间在一分一秒中悄悄溜走。
“我该怎么办,怎么办?”沈碧雯目光呆呆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似乎想从中找到答案,可是镜子里的她是那么冷漠,那么茫然。
她闭上眼睛,不愿再看自己无助的样子。脑海里时尔浮现出弟弟浑身缠着绷带的影子,时尔出现孙军亲切憨厚的笑容。她知道,他们帮不了她,唯一能帮她的只有丁雷,但最不愿意求的也是丁雷,因为她实在没有勇气再经历一次心灵的伤害。
难道为了挣钱救弟弟真的要出卖自己的肉体吗?她想呐喊,想控诉,可喉咙里发不出半点声音;她不甘心,一千个、一万个不甘心,但在她面前却没有第二条路可走;虽然一想到杨光那丑恶的嘴脸就浑身不舒服,但他却是目前唯一能给她希望的人。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当、当、当……”座钟慢悠悠地敲了五下,最后一下拖着长长的尾音在房间里回荡并慢慢消逝,颤动着沈碧雯的心弦。已经凌晨5点了,天开始放亮,正经历着黎明前的那段黑暗,她悲哀地意识到,自己已经被逼到了悬崖边上,根本就不可能再回头了。
沈碧雯慢慢起身,从衣柜里拿出为取悦即将玷污自己清白的男人而准备的衣服,再次来到梳妆台前。她轻轻地解开素服的衣扣,每解开一粒都显得那么艰难,都似乎需要耗尽生命的勇气。
随着衣物一件件在她身上滑落,一尊完美的维纳斯闪烁着夺目的艳光,照亮了房间的每个角落。高耸的乳房、平滑的小腹、丰腴的腰肢、雪白的大腿,浑身上下无一不透露着成熟的诱惑。这是曾令男人疯狂、令女人嫉妒、美妙绝伦的玉体,那么纯洁、那么神圣,曾经历过两任爱人的洗礼,不曾有过半点污痕。但,再过几个小时就要美玉染瑕,不再干净了。她感到有些凄凉,更感到了一丝悲壮,一丝鲜花即将被摧残、蹂躏前的悲壮……
她换上衣服,来到客厅孙军的遗像前,眼含泪花久久伫立着,在心里默默祷告:“孙军,对不起!为了救沈良,我已经别无选择了,我已经失去了你,不能再失去弟弟,更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我的亲人一个一个地在我身边走开,请原谅我吧……”
她静静地坐在沙发上,象被逼婚而待嫁的新娘等待着天亮,等待着赶赴魔鬼的肉宴……
*********
不到八点,杨光就起来了,他兴奋得一夜都没有睡好。昨夜,他在琳娜身上得到了一个消魂的夜晚,而今天又有一位渴望已久的大美女主动送上门来,这小子美得早就找不到北了。
杨光简单地吃了点早餐,坐在沙发上看当天的晨报,这时,杨金贵穿戴整齐从地下室里走出来,对他说道:“堂叔,我出去一下。”
“你去哪?”
“出去随便走走,这几天闷死我了。”
“你先别走,等一会有一个贵客来我们家,你准备一下,帮我好好招待她。”
“贵客?什么贵客?”杨金贵有些心不在焉。
“你猜!”杨光故作神秘地说道。
杨金贵看了他一眼,摇摇头:“我猜不出来,你不说就算了,反正我也没兴趣。”
“你肯定有兴趣!”
“行了,你就别卖关子了,到底是谁?”
杨光嘿嘿一笑,半躺在沙发上,舒展了一下四肢,一字一顿地说道:“沈、碧、雯!”
“沈碧雯?她来我们这儿干什么?”杨金贵感到非常意外,半信半疑地问道。
“当然是陪我睡觉了!”
“陪你睡觉?”杨金贵差点没笑出声来,他走到杨光的面前,把手按在他的额头上,故作诧异地说道:“堂叔,你没发烧啊,怎么净说胡话呢?我还以为你烧胡涂了呢。”
杨光一把打开他的手,坐了起来:“怎么,你不信?”
“信,我能不信吗?你就安心在家等着那个大美人来陪你睡觉吧,我真的有事,先走了。”说罢,杨金贵转身要走。
“你听我说!”杨光把他拉回来,按坐在沙发上,把沈碧雯如何找工作处处碰壁,自己又如何迫使她屈服的经过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把杨金贵听傻了。
“真的?”杨金贵半信半疑。
“当然!”
“高,实在是高,堂叔,真有你的。”杨金贵竖起了大拇指,“如果我能把沈良的姐姐、女朋友都干一遍,也算对得起被他抢去的那4000美金了。”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到了约定的时间,可沈碧雯依然不见踪影。
“堂叔,你刚才不是在编故事拿我寻开心吧?她怎么还没来?”已经9点10分了,杨金贵见沈碧雯还没来,开始有些怀疑杨光刚才说的话了。
“我说的都是真的,再等一等。”话虽这么说,但杨光的心里也没底,难道沈碧雯变卦了?如果真是这样,那可就弄巧成拙了。他有些后悔,早知道如此,还不如昨天就趁热打铁直接上了她,免得夜长梦多。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轻轻的敲门声:“当、当、当!”
杨光象服了兴奋剂似的“扑棱”一下站了起来。杨金贵手指着门,张着嘴好半天才发出声音:“还,还真来了,我看看是不是她。”说着就要去开门。
杨光拉住他,低声说道:“还是我去开门,肯定是她!你最好先回避一下,如果让她看见你,恐怕事情就糟了,等我把她弄到手,有你小子乐的。”
杨金贵不傻,知道杨光的意思,虽然内心很不情愿,但还是躲进了里屋,把门开一条缝,向外偷偷地看着。
杨光开开门,感觉眼前一亮,果然见沈碧雯俏生生地站在门口。她上身穿着米黄色的风衣,下着藏青色纯麻西裤,和上次参加联谊会时的装束一模一样。
杨光压制住内心的兴奋,用尽量平静的语气说道:“欢迎沈小姐光临寒舍,请进!”
沈碧雯面无表情,她没有说话,径直走进客厅,杨光将门反锁上,跟了进去。
沈碧雯走到客厅的中央,停下脚步,依然一语不发。杨光则走到她的面前,毫无顾忌地上下打量着她。
她没有化妆,但齿白唇红、皮肤细腻,眼圈周围罩着一层淡淡的黑晕,也许是彻夜未眠留下的痕迹吧!她依然是那么美丽,丝毫没有因为憔悴而减弱对男人的诱惑力,但在气质上却完全不象那个高雅冷漠、时时表露出拒人千里之外的孤傲美人了。
“沈小姐果然很守信用,只是缺乏时间观念,你迟到了10分钟。”杨光显然是在没话找话。
可沈碧雯对他的话却充而不闻,冷冷地说道:“工作的事安排好了吗?”
杨光嘿嘿一笑:“安排好了,沈小姐的事就是我的事,哪有不尽力而为的道理?只要你答应的事情一办完,马上带你去见我的朋友。”
“你没骗我?”
“当然不会,沈小姐,我们现在可以开始了吧?”杨光说着放肆地搂住沈碧雯的纤腰,将嘴凑到她的粉脸上,欲行非礼。
她厌恶地推开杨光:“等等,我还有两个条件。”
“噢?说来听听。”
“第一,不许对我粗暴。”
“那是自然。”杨光哈哈一笑,“象沈小姐这样的美女,爱都爱不过来,谁能忍心辣手催花呢?这个条件我同意,第二呢?”
“第二,不许吻我。”
“这个我就不明白了,既然答应和我做爱,却不能接吻,请问,有什么区别吗?”对于她的这个条件,杨光感到有些好笑。
“有!”沈碧雯声音不大,却很坚定。
“如果我不同意呢?”杨光把脸凑过来,淫笑着逼视着她那双如秋水潋滟般的明眸,凑得那么近,似乎想从她的瞳孔里看见自己的模样,令人作呕的气息扑到了她的脸上。
沈碧雯没有躲避,也同样逼视着他,脸上的肌肉微微搐动,眼睛里掠过一丝愤怒。但她的心却在哭泣,自己清白无暇的身子即将被玷污,只想留给所爱的人最后一块净土,没想到这点要求也被无情地拒绝了。她真想就此离开,但她不能,至少在杨光没有最后表态之前不能这样做。
“好吧,我尊重沈小姐的选择。”杨光被她盯得发毛,也不愿意把她逼得太紧,所以假意应承,心里却想,等我把你弄到手的时候,就什么也由不得你了。
沈碧雯不再说话,认命地闭上了眼睛,把自己变成了一尊冰冷的雕像。
杨光悄悄地绕到她的背后,心里莫名地“嘭嘭”直跳,呼吸也不由自主地变得不均匀起来。
曾经高傲的美女就在眼前,任他宰割,多少次在梦中见过的情景马上就要成为现实,他有些紧张地搓了搓手,这才脱下她的风衣扔在沙发上,然后猛地把她搂在怀里。
也许是太突然的缘故,沈碧雯对他这个唐突的举动一点反应也没有,此时的她心乱如麻,是懊恼、是后悔,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杨光的双手伸到前面抓住了她的乳房,亲吻着她洁白如玉的脖颈,一股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他的灵魂仿佛也一下子脱壳而去,他嗅到了一股淡淡的芳香,像是残留的化妆品的味道,更象她的体香。手掌透过光滑的水缎子小袄,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乳房的结实和丰满,他有些晕晕然了,心跳在逐渐加快。
而沈碧雯完全是另一种心情,男人粗重、灼热的气息扑到她敏感的后脖颈上,他的舌头仿佛毛毛虫在脖子上爬行,痒痒的,瘆得她感觉后背飕飕直冒凉气,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过了一会,杨光把她的身子扳过来,使她面对着自己,然后开始解她衣服上的纽扣。
沈碧雯象一个任人摆弄的木偶一般,一动也不动地任由杨光剥下她的小袄和羊毛衫,露出里面的内衣和大片雪白的肌肤。
她没有戴乳罩,贴身穿着的是一件黑色弹力半截背心,背心质地十分柔软,把乳房的形状勾勒得淋漓尽致。下面裸露的小腹平滑而白皙,小巧的肚脐微凹,圆润而别致。
接着,杨光又解开了她的腰带,将西裤连同里面的绒裤一同扒了下来,然后搂着只剩下内衣裤的沈碧雯来到沙发旁坐下来,并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沈碧雯的身上散发出一种如兰似麝的幽香,直往杨光的鼻孔里钻,熏得他有些飘飘然了,于是顾不得考虑怀中的美人是否反感,伸手将她的弹力背心推到胸脯的上方,两只丰盈挺拔的美乳顿时暴露在他的面前,随着主人紧张的呼吸轻轻颤动着。杨光的脸上露出贪婪的神色,张嘴便含住她一只红宝石般未曾哺育过的乳头,婴儿般啜吸起来,发出一连串“啾啾”的响声。
虽然有足够的精神准备,但引以为傲气的双乳被厌恶的男人肆意侵犯,沈碧雯在心理上还是难以承受。她的身子在微微颤抖,仿佛承受着巨大痛苦似的紧锁着眉头,两颗晶莹的泪珠不甘心地从眼角慢慢渗了出来。
杨金贵在门缝里看到了这一切,不禁目瞪口呆。
没错,被堂叔紧紧搂在怀里的正是那个高不可攀的沈碧雯,他不敢想象,这个曾经连舞都不屑和堂叔跳上一曲的美貌少妇,如今却任由他猥亵自己而不曾有丝毫的抵抗。他抹了一把快流到下巴上的口水,生怕漏掉每个细节似的努力睁大眼睛,心里却在急切地盼望着堂叔的下一步举动。
杨光似乎感应到了杨金贵的心思,他停止手上的动作,半拥半拖着沈碧雯走进卧室。
杨金贵见状也蹑手蹑脚地跟了过去,轻轻将门推开一条缝隙,继续向里面偷窥。
杨光将混混噩噩的沈碧雯仰面推倒在房间正中的俄式双人床上,并顺手除去了她脚上的羊皮靴。
双人床很柔软,阳光经过玻璃的过滤只将温暖留了下来,人躺在这样的床上应该是舒服的,而此时的沈碧雯却如坠冰窖、似卧针毡。
接下来是一阵令人不安的宁静,耳边只传来杨光轻微脱衣服的声音,她仿佛待宰的羔羊听到了“霍霍”的磨刀声,心里忐忑不安起来。
这样的等待无疑是令人心碎的过程,而事实上宁静并没有持续多久,她身下的双人床承受重物时猛地向下一陷,接着感觉到一个热乎乎的东西压在了她的身上。
沈碧雯心中一紧,清楚地意识到最令她难堪的一刻终于开始了。她紧皱着秀眉,强忍着厌恶的情绪没有将他推开,甚至没有勇气睁开眼睛看一眼杨光脱光衣服的样子,那样只会让她感到更恶心。尽管杨光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对此她也只能默默地忍受。
杨光的双手又开始在她身上大肆活动起来,从前胸一直摸到大腿,动作越来越粗鲁、且杂乱无章,那时轻时重的触摸和揉捏使她难以抵御。
与此同时,她悲哀地感觉到一只冰冷的手伸进自己的两腿之间最敏感的部位,不由自主地浑身打了一个冷战,本能地夹紧大腿,同时也夹住了男人的手掌。
杨光眯缝着小眼儿,隔着内裤抚摸着那毛茸茸、软乎乎的所在,虽然看不见,但通过手掌的触摸,可以想象得到整个阴户的形状。他摸索着找到穴口,将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顺着她的阴道慢慢地插了进去。
随着手指的深入,沈碧雯的身子慢慢向上挺直,形状不规则的手指在干涩的阴道里搅动时,指甲划过娇嫩的肉壁带给她一丝疼痛,她伸手想去阻止,却被杨光抓住了。
“你,你把手拿出来……你答应过我,不对我粗暴的。”沈碧雯摆脱不了下身的手指,只能出言提醒。
“既然沈小姐答应和我做爱,总不能拒绝爱抚吧?!”杨光没有停止动作,慢条斯理地说道:“何况,我是在为你考虑,要不然一会插入时恐怕会更疼,沈小姐是过来人,这个道理你应该知道。”
沈碧雯无言以对,半裸的娇躯轻轻扭动着,眉头皱得更紧了。
杨光暗笑一声,继续向她的小穴深处探索,同时觉察到刚插入时的那种涩涩的感觉不见了,原本缠绕手指的嫩肉也变得若有若无起来。于是一边抽动手指,一边取笑道:“沈小姐,再加把劲儿,你的下面好象有些湿了。”
手指和阴道内膜如此频繁地相互摩擦,再高傲的女人也会产生本能的反应。
沈碧雯渐渐地感觉到身体深处有股暗流在涌动,仿佛随时都可能爆发,刚才的疼痛感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不能,绝对不能有这种反应!她努力地告诫自己,但敏感的身子根本不听使唤,而且,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沈碧雯微张着小嘴,苦闷地紧闭美眸,丰满的酥胸剧烈地起伏着。她在拼命地抵制体内性欲的滋生,无奈杨光的手指在她已经分泌出爱液的阴道里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令人难堪的声音清晰可闻,熟悉的快感更是一波紧似一波地冲击着她脆弱的神经,根本无法抗拒。
和以往不同的是,那是一种完全陌生的感觉,期待中夹杂着恐惧。正当她就要忍不住叫出声的时候,杨光却突然停了下来。
沈碧雯象坐在一辆高速行驶的汽车上,突然一个急刹车,被猛地晃了一下似的,尽管并非内心所愿,但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失落。值得庆幸的是,总算没有出丑,她稍稍松了口气,趁着这个间隙,努力使自己激动的情绪平定下来。
杨光从她的阴道里拔出手指,见上面沾着一层透明的黏液,淫笑着说道:“沈小姐,我们的努力总算没有白费,你终于发情了!”
沈碧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本想告诫他不要羞辱自己,却又说不出口,外表的冷漠掩饰不住内心的慌乱,苍白的脸上掠过一丝晕红。
“太可怕了,和自己不喜欢的男人在一起也会产生性欲,真是不可思议!”
杨光把手指上的黏液慢慢地涂抹到她的脸上,似乎自言自语又像是故意和她说道。
沈碧雯把头一偏,避开杨光的手指。杨光的羞辱震撼着她的神经,她无言以对,只能恨自己的身体太过敏感,难以想象一根手指尚且使她如此狼狈,一旦真正性交起来,真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
杨光抖了抖有些酸痛的胳膊,抓住她的一条腿向侧面拉开少许,将目光定格在她的下身。沈碧雯的内裤已被拉到胯部,半遮半掩着芳草丛生的阴阜,少妇成熟的韵味在这若隐若现间表露得淋漓尽致,只看得杨光浑身燥热,裆下的物件更是胀得难受。
如此曼妙的佳人,别说长期拥有,哪怕仅一夜风流,死也甘心了。而恰恰就是她,令杨光连番遭到冷遇,和丁雷和孙军春风得意相比较,他简直连狗屁都不如。
对于沈碧雯的这两个情人,杨光是又嫉妒又羡慕,凭什么他们可以名正言顺地拥有她,而自己却只能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得到她?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于是口没遮拦地出言揶揄道:“沈小姐果然十分性感迷人,难怪孙军为了你不顾和好朋友丁雷翻脸,只可惜到手的美人却无福消受,恐怕做鬼也不甘心,真是可惜!”
说罢,双手抓住她的内裤就往下扒,谁知刚褪至大腿处,沈碧雯突然睁开眼睛猛地坐了起来,伸手死死地抓住了自己的内裤,并对杨光怒目而视,不顾一切地喊道:“放手!那份工作我不做了,放开我,让我走……”
杨光吓了一跳,没想到一直象冰人一样任人摆布的沈碧雯会突然大发脾气,看着她生气的样子,知道是自己的话刺激了她,不由呆了一呆。
不过他马上又镇静下来,不冷不热地说道:“好啊!我们的交易可以取消,不过,你最好想清楚再说,凭你在莫斯科无论如何也找不到这样一份既清闲又赚钱多的工作,失去这次机会,等待你弟弟的恐怕只有死亡了!”
杨光故意把“死亡”两个字说得特别重,果然一语中的,沈碧雯闻言顿时呆住了。杨光的话确实伤害了她的自尊,可是这又能怎么样呢?弟弟还在医院里躺着,正如杨光所言,一旦失去这次赚钱的机会,沈良就意味着死亡,生者似乎比死者更重要,但她实在无法忍受杨光对死者的不敬,何去何从,不由搅得她心乱如麻。
其实,对于杨光刚才的心理变化沈碧雯并不知情,根本不会想到他是出于嫉妒才说出那番话的。不过,他的话确实激怒了沈碧雯,尤其勾起了她对孙军的怀念。
是啊,如果孙军不死,她又何必沦落到以出卖自己的尊严和肉体为代价来挽救弟弟的生命呢?换句话说,只要孙军还在,杨光想染指她的阴谋就永远也不会得逞。
杨光冷眼看着沈碧雯表情的变化,知道自己的话正在奏效,他一根一根地掰开沈碧雯抓着内裤的、软弱无力的手指,然后在她胸前轻轻一推,沈碧雯颓然倒在床上,理智最终战胜了自尊,屈辱的泪水热辣辣地流,思想上一片茫然。
杨光如愿地扒下她带有花边的黑色内裤,垂涎已久的美少妇终于赤身露体地躺在了自己的床上。杨光贪婪地目光巡视着她的全身,美人玉体横陈,亲眼所见的远比想象中的完美,酥胸、美乳、纤腰、玉腿、丰臀,如此有机组合、完美搭配,再加上她泪如梨花的娇柔模样,无一不透着令男人发狂的诱惑。
杨光将她两条玉柱般的大腿向左右分开,使她诱人的阴户毫无遮拦地暴露在自己面前。由于刚才的指奸,她那乌黑的阴毛显得有些凌乱,两片娇嫩的阴唇无力地向两边分开,中间露出一个圆圆的小孔,里面的嫩肉隐约可见,肉缝的边缘零星地粘着几滴晶亮的水珠,如同带露的花瓣,分外娇艳。
杨光把脸凑了过去,一股似甜似酸的女性气息扑面而来,他伸出长长的舌头象狗一样舔着那条鲜嫩的肉缝,进而将整张嘴印了上去。
此时的沈碧雯深深陷入了矛盾的痛苦中,每当舌尖触及到最敏感的阴核时,都仿佛有股电流在身上通过,那甜美的滋味她在丁雷和孙军那里得到过很多次,但一想到添弄自己下身的是最讨厌的男人时,顿时兴趣索然,甚至有些恐惧,压抑着本该释放的心情,那滋味十分不好受。
卧室里带着凄美色彩的春意盎然,一直在门外偷窥的杨金贵却等得不耐烦了。
他知道杨光的个性属于慢性子,做什么事情都很有耐心,可他等不起,握在手里套弄的肉棒早已坚硬如铁,再看下去恐怕就忍不住要射了。一个活脱脱的大美人就在不远处等着他春风一度,他可不想把激情白白浪费给自己的手掌。
于是,顾不得被杨光责怪,他轻轻推开卧室的门,四肢着地爬着来到床边。
好在沈碧雯是仰面躺在床上的,而且闭着眼睛,并没有发觉有人进来。
美人就在眼前,杨金贵反而紧张起来,好象有股无形的气息扑面而来,压迫得他有些气窒,他躲到杨光的身后,大着胆子把手搭在她微微颤抖的小腿上。
她的肌肤十分光洁,白皙得几乎透明,触手更是滑腻无比,有一种清凉的感觉。杨金贵轻轻抚摸着,尽管欲火焚身,也不敢再有所举动,惟恐沈碧雯发觉。
沈碧雯神情恍惚,杨光的舌头象毒蛇一样在她下身游动,恼人的麻痒占据了她整个大脑思维,根本无暇顾及太多,即使觉察到有人在摸她的腿,也只会以为是杨光的手,哪里想到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男人。
杨光依然乐此不疲惫地亲吻着她下面的“小嘴”,甜美的滋味令他留连枉返,要不是发觉杨金贵进来了,不知道还要舔弄多久。他的脸不情愿地离开沈碧雯的阴户,回头狠狠地瞪了杨金贵一眼,吓得杨金贵连忙把手缩了回来。
沈碧雯的密洞里分泌出许多爱液,粘得杨光脸上、鼻子上到处都是,十分滑稽。杨金贵看在眼中,想笑却不敢发出声音。
杨光怕被沈碧雯看到,用身体挡着了杨金贵,然后回过头来审视着沈碧雯那被自己舔弄得泛红的阴户,窄小的肉洞溢满了蜜汁,一屡爱液顺着她雪白的股沟缓缓地流下来,聚集在肛门放射状的旋涡中。
“宝贝儿,你下面流了很多水,是不是等不急了?”杨光咂了咂嘴,努力回味着女人留在他嘴边的味道,“不过,你马上就会舒服了。”
可他的话在沈碧雯身上不再有任何作用,或许沈碧雯早已知道他在有意打击她的自尊,所以根本没有理他,甚至连眼皮也没抬一下。
“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摆你那高傲的臭架子,好,你有性格!”杨光自觉没趣儿,他仿佛看见了沈碧雯嘴角流露出的一丝轻蔑,不由无名之火冒起,冷笑着说道:“瞧不起我是吧?!就算我杨光是一堆臭狗屎,也要让你清楚我的存在。
我要让你知道,除了丁雷和孙军,我也是男人!”
说罢,抓住她的两条玉腿将她老到自己的身边,然后大大分开,用猩红的龟头在她盈满爱液的溪谷间来回滑动,依旧不依不饶:“我也想知道,你那高傲到底还能维持多久,除非你证明给我看,你不是女人!”
话音刚落,整个身子压了下来,坚硬的肉棒带着一丝韧劲深深地向她的阴道里面插了进去。
“嗯……”就在火热的龟头顶到她柔弱的颈口时,沈碧雯的身子猛地一颤,终于轻哼出声。这是她第一次在杨光面前发出呻吟,那声音绝望而痛苦,透着一种无法言喻的无奈和困惑。
终于得到她了!杨光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细长的肉棒在体验小穴紧凑和温暖的同时开始匀速抽插,他感到满足,舒服的满足。
当然,这种满足不完全是因为阴茎被刺激的快感,而是出自真正占有最心仪的女人的那种心情。另外,他也知道,彻底凌辱这样高傲的女人应该是在平静中开始的,以达到摧毁她自尊的目的。
可能是杨光的阴茎相对比较细的缘故,开始时沈碧雯并没有感到多少快感,也没有疼痛,远没有刚才被手指刺激来得畅快。她只是觉得恶心,仿佛生吞了一只苍蝇似的,咽不下又吐不出来的感觉。
但,男人的欲望并非仅限于此,何况杨光的潜意识中始终隐藏着报复的冲动,她越瞧不起自己,越要彻底地占有她,或者说用一种异于常规的手段把这次做爱的经历永远隽刻在她的记忆里。
有了这种想法,杨光不再安分,他抓住她胸前两只颤动着的丰乳粗暴地揉搓起来,挺动着肉棒开始疯狂的抽插,劲大力沉,次次见底,那股狠劲带着十二分的醋意和几分仇恨。
随着男人阴茎的软组织和自己阴道黏膜摩擦的频率逐渐加剧,沈碧雯的性欲被重新唤起,就象和孙军做爱时产生的反应一样,甚至还要强烈,这感觉令她感到无比恐惧。
孙军再威猛也懂得怜香惜玉,更也要考虑沈碧雯的感受,可杨光却不管这些,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因此抽送得格外卖力。
沈碧雯有些承受不住了,不由自主地伸手抓住杨光抓揉她乳房的手,为了不让凌辱她的男人耻笑,沈碧雯拼命抵制来自感官上的袭击。但她失败了,快感无法阻挡地如潮水般涌至,淹没了双乳的疼痛,也最终摧毁了她的意志。
“叫吧,舒服的话就叫出声来!”杨光幸灾乐祸地说道,沈碧雯那欲拒还迎的娇柔姿态令他心动不已,
怎么会这样?竟然在被逼迫下产生如此强烈的反应,难道自己真是淫荡的女人?她痛苦地想,心中的怨恨与悲伤交织,悲伤最终战胜了怨恨,鼻腔酸涨得如同水下暗流,仿佛稍有空隙就会迸发出来。
杨光将她的两条美腿分别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把身体尽量伸平,呈下身悬空的姿势继续大力抽插。由于他的阴茎又细又长,所以抽送的行程也相对比较远,干瘪的小腹撞击她的胯部能发出十分清脆的声音。他每一次腰部的抽动,都把沈碧雯向后仰的头颅到下颚,拉成一道美丽的弧线,象雕塑般美丽。
杨金贵张着嘴巴直勾勾地盯着杨光和沈碧雯的交合之处,黑亮的肉棒翻动着嫩肉在美穴里快速进出着,紧箍着棒身的肉洞边缘泛起一圈由于频繁摩擦而产生的白色泡沫,美景在即,只看得他浑身燥热得难受,一阵猛烈的颤抖掠过喉咙,快要窒息了。
杨金贵忘记了一切,欲望驱使着他伸手抓住了她白皙的臀肉,并使劲揉捏起来……
就在这时,处在惊涛骇浪中的沈碧雯突然浑身哆嗦起来,她的两条玉腿紧紧夹住杨光的脖颈,象一条被扔进油锅里的美人鱼似的弓起上身,口中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接着四肢一阵抽搐,最终瘫软在杨光的身下。
也许来得太突然的缘故,就连沈碧雯自己也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结果,她呆楞了好一会儿,脸色由红转白,似乎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不由得鼻子一酸,失声痛哭起来。
久经风雨的杨光也不太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但事实就是这样,这个高傲的大美女终于他马拉松式的奸淫中泄身了,而且泄得一塌糊涂。
他停止抽插,伸手抓住她的一只汗水涔涔的乳房,大口喘着粗气。只觉得沈碧雯滚烫得如同火球般燃烧的花心仍在不停地痉挛,并喷洒出大量的阴精,象婴儿的小嘴一样吮吸着他的龟头,令他感到舒爽无比。
此时的杨光内心充满的征服的成就感,即便在享受的同时也没忘记尽情地羞辱她一番:“今天我算是重新认识你沈小姐了,什么高傲,狗屁!和什么样的男人做爱都能达到高潮的女人,还不是淫荡的婊子本性?凭你也配向老子谈什么条件?”
不提“条件”还好,一提起来杨光心里就有气。不许粗暴?老子现在就粗暴一个让你看看,想到这,他抬手向沈碧雯满是泪痕的俏脸上挥去……
沈碧雯的头被打得一下子偏向一边,凌乱的秀发散落在她的脸上。她认了,出人意料地没有发作,女人一旦失去尊严,还有什么理由拒绝男人的羞辱和粗暴呢?
然而,就是杨光的这一巴掌却把她打清醒了,暂时脱离了肉欲的旋涡,她感到了一种异样的感觉,这感觉不是因为被打得火辣辣生疼的脸颊,而是来自臀部。
杨光的一只手正抓着她的乳房,一只手刚刚打了她一记耳光,哪来的第三只手在自己的屁股上?沈碧雯感到一丝凉意陡然在心头掠过,她猛地睁开泪眼扭头望去,就在自己的身边,她看到了另外一个男人的头颅,顿时象遭受雷击般惊呆了……#--iCMS.PageBreak--#没等她做出反应,一直停留在她阴道里的肉棒又开始动了起来。接着,一张臭嘴压在了她由于惊愕而半张着的、性感的小嘴上。
沈碧雯促不及防,感觉自尊又一次受到了伤害,也彻底认清了杨光丑陋的真面目。她又惊骇、又惧怕,又愤怒,男人的嘴是那么贪婪,那么有力,她怎么也推不开,躲不掉。
如果说,她的尊严已经因为泄身而丧失殆尽的话,至少她心里还保留着一方净土。身边突然出现另一个男人的事情还没搞清楚,如今想为爱人留下的、唯一的一片纯洁也被无情地抢走了,一时急怒攻心,再加上多日来心力交疲,身体极度虚弱,气息一窒,昏了过去。
(十四)噩梦的延续
“妈的,原来是装死!”
杨光发觉身下的沈碧雯突然不动了,连忙起身探了探她的鼻息,当确认她仅仅是昏死过去后,不由得低声骂了一句。
“怎么,被干昏过去了?”杨金贵也发现刚才还拼命挣扎的沈碧雯一下子变得无声无息了,他从杨光身后探出头来,好奇地问道。
“你以为她是纸糊的,哪那么容易被干昏过去?”杨光的兴致显然受到了影响,没好气地说道:“八成是她发现了你,被吓昏了。”
说罢,他悻悻地在沈碧雯的下身使劲撞击了几下,然后把肉棒拔了出来。
杨金贵长出了一口气,放心地站起身来:“太好了,我一直跪在地上,腿都酸了。”
“好个屁!”杨光瞪了他一眼,语气中带着责备:“象她这样的女人,只有清醒的时候干起来才有味道,现在被你一搅和,把老子的兴趣都搅没了。”
杨金贵“嘿嘿”地赔笑道:“别生气嘛,她不过是暂时昏迷,一会就会醒过来的。”
“算了,你去客厅把照相机拿来。”
杨金贵的眼睛总是不自觉地往沈碧雯的身上瞄,三个魂早就被勾去了一对半,哪还有闲暇去想别的,便顺口问道:“拿照相机干什么?”
没想到话刚说出口,脑袋上就挨了一个爆栗,“你是猪脑子啊,照相机除了拍照还能干什么?”
“我明白了,你是想拍她的裸照,对吧!?”杨金贵摸了摸被弹得生疼的脑门,把心思收了回来,不由恍然大悟:“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杨光点点头:“其实,我早就计划好给她拍几张裸照的,还真有点犯愁,不知道什么时候拍最合适。这样也好,趁她昏迷的时候偷拍,不但省去许多麻烦,可能效果也会更好一些。”
“堂叔,真有你的,有了裸照作为要挟,就不怕她逃出我们的手掌心了。”
杨光一摆手,不耐烦地说道:“快去吧,啰嗦什么?”
杨金贵答应一声转身出去了,不大一会的工夫,手里拿着一架老式的照相机兴冲冲地跑了进来。
沈碧雯身上残留的衣物已经全被脱了下来,浑身上下光溜得连一根线头都没有。杨光把她的两条玉腿最大限度地分开,指着她粉嘟嘟的下身说道:“先在这里来几张特写。”
“好咧!”杨金贵把镜头对准沈碧雯那最神秘的部位,盯着相机的监窗口,稍微做了一下调整,当留下了明显被插过痕迹的肉洞鲜亮地呈现出来时,按下了快门。
接着,沈碧雯软绵绵的裸体被杨光摆弄成各种淫荡的姿势,杨金贵则围绕着床不停地转,寻找着最佳的拍摄角度,忙得不亦乐乎。
“好了,差不多了。”扬光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对杨金贵说道:“她可能快醒了,你把相机收起来,否则让她看见了可不太妙。”
杨金贵收起相机,凑到床前,对杨光涎笑着说道:“堂叔,这回该轮到我了吧?”
“好吧,她下面的那个洞就留给你了,我来对付她上面的这个洞。”杨光见他猴急的样子,心中暗笑。
他把沈碧雯的脸转过来对着自己,用手指拨弄着她性感的朱唇,接着说道:“这个臭婊子宁可让我干她的骚穴,也不让我碰她的嘴,我倒想看看她的嘴巴到底有什么高贵之处。”
杨金贵如接圣旨,他兴奋地撮了撮手,三下五除二脱光身上的衣服,爬到了床上。
说也奇怪,做梦都想得到的美人就在眼前,杨金贵反倒显得有些紧张起来,总觉得有股无形的力量压迫着他的胸口,使得他呼吸困难。似乎离得沈碧雯越近,这股压力感就越强烈。
他见杨光把阴茎已经插进了沈碧雯的口中,而沈碧雯没有丝毫的反应,这才定了定神,深吸了一口气,把手放在她那光洁如玉的大腿上,轻轻抚摩着。然后慢慢向上移动,最后停留在她耸立在胸前的两座雪峰上。
“真软啊!”杨金贵由衷地发出感叹,他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沈碧雯那对酥软的乳房,感觉比蓝雪和琳娜的乳房都丰满了许多。
男人就是这样,在玩弄一个女人的同时,总喜欢和被自己干过的其它女人做个比较。杨金贵根据自己的喜好,也得出了自己的结论:相对于清纯靓丽的蓝雪和风骚美艳的琳娜而言,丰腴性感的沈碧雯似乎更有韵味一些。
杨金贵把脸埋在沈碧雯深深的乳沟里,闭上眼睛嗅着那沁人心脾的幽香,一张臭嘴摸索着捕捉到她的一只乳头,含在嘴里吮吸起来。
沈碧雯虽然处于昏迷中,但刚才产生的情欲并没有因主体失去了意识而消退,娇小的乳头依然俏立着,被杨金贵含在口中不但没有软化,硬度反而在逐渐加固。
杨光也没闲着,占有高傲美女那性感的小嘴使他心中更加充满了征服感,就因为沈碧雯曾经向他说过“不许吻我。”
“不是不让吻你吗?老子不但要吻你,还要用鸡巴干你的小嘴!”杨光恨恨地自语道,他抓着沈碧雯波浪般的秀发,试着来回抽送了几下阴茎,感觉一般。
嘴巴不似阴道,里面的空间比较空旷,除了舌头或直插到喉咙外,龟头找不到其它的着力点,而且还有牙齿的障碍必须避开。所以他尽量把肉棒向她口腔深处探索,或斜插两腮的内壁,以寻求更大的刺激。
即便是在昏迷中,气管被堵塞也会引起窒息的。每当肉棒顶到喉咙时,沈碧雯都似乎感觉到了很难受的样子,覆盖在眼睑上的睫毛微微地抖动,脸上隐现出痛苦的神色。
好在肉棒一触即开,呼吸还算畅通。但并非杨光意识到了这一点,而是他发觉沈碧雯有要醒转的徽兆,惟恐她一旦醒来,情急之下咬断自己的命根子,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或许是心理作用,也可能是因为找到了如何从口交中得到快感的窍门,杨光渐渐地进入了状态,只是别扭的姿势限制了他进一步获取快感。于是,他小心地翻身起来,凌空跨坐在沈碧雯的头上,自上而下地抽插起来。
杨光较大的动作牵扯着沈碧雯整个身子都动了起来,当然也惊动了杨金贵,他抬头一看,不由得睁大了眼睛……
只见杨光干瘪的屁股距离自己的头不到一尺远,清晰可见的肌肉在皮下浮动着用力的线条,又软又长的阴囊随着抽插的动作轻轻地拍打着沈碧雯圆润的下巴,被肉棒带出来的口水顺着她两边的嘴角流下来,经过雪白的脖颈最终滴落在床上。
由于阴囊遮住了他的视线,看不见肉棒在沈碧雯口中进出的情景。即便如此,也足以让他瞠目结舌的了。
这样的口交姿势,杨金贵不止一次地和蓝雪玩过,本不足为齐。但看着别人用在性感迷人的沈碧雯身上,就是另一回事了。只看得他血脉贲张,胯下的东西胀得越来越难受了。
何况,杨金贵是个急性子,不象杨光那么有耐心。美景在即,视觉上的刺激仿佛一支兴奋剂注入了他的体内,再加上她的美艳、她的体香、以及她那被杨光插得一鼓一鼓的漂亮脸蛋,如今都变成了刺激他性欲不得不发泄的理由。
心从念生,他使劲掰开沈碧雯软绵绵的玉腿,只是用龟头在她那湿漉漉的肉缝间草草地滑动了几下,屁股便用力向前一送,坚硬的肉棒籍着爱液的润滑一路畅通无阻地直抵花心。
“噢!”杨金贵舒服得叫出声来,没想到沈碧雯那曾经取悦过三个男人的肉洞,依然是那么紧窄、弹性十足,丝毫不比少女的逊色。
沈碧雯浑然不觉,一直都不曾舒展过的眉头依旧紧颦着,只是在龟头撞击到柔嫩的子宫上时,大腿内侧的肌肉才无意识地抽搐了几下。
可能是忍了太久的缘故,杨金贵只能将肉棒停留在沈碧雯的阴道里,细细品位肉棒被她那软滑的肉壁紧裹着的美妙滋味,却不敢动,感觉仿佛稍微一动就要射出来似的。
等到自身欲望的温度稍微降下来,杨金贵这才开始慢慢抽送。他强忍着射精的冲动,一路插插停停,只想把这种舒服的感觉保持得久远一些。可是杨光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从肉棒在沈碧雯性感的小嘴里进出的速度上看,他已经到了强弩之末。一直保持着抽插的状态而不做片刻的停顿,确实很难得,但总要付出一些代价,这代价就是另类的占有提前结束。
果然没过多久,杨光就忍不住了,只见他浑身哆嗦了几下,肛门的括约肌急促地收缩,原始的欲望最终通过一股一股喷射的精液彻底地释放出来。
热乎乎的精液渐渐地填满了她的口腔,沈碧雯的脸色也由白转红,直到射尽最后一滴,杨光才抖了抖下身,慢慢地把肉棒拔了出来。
为保证气息的通畅,杨光适时地将她的头偏向一侧,但还是稍微晚了一些,只听见她的喉咙处“咕噜”一声,拥塞在食道口的精液被无奈地吞了下去。其余的精液混合着口水从她半张的红唇中间慢慢地涌了出来,只剩下少量的混合物还残留在口中。
杨光侧卧在床上,象欣赏一件自己制作的艺术品一样看着沈碧雯狼狈的样子,一脸幸灾乐祸的坏笑。他伸出手指把从她嘴里流出来的精液均匀地涂抹在她的脸上,象做了一层薄薄的面膜,闪闪发光。
“金贵,你看她象不象正在做美容的少妇?”杨光把自己的腿上垫在沈碧雯的脑袋下面,抬起她的下巴向正在埋头苦干的杨金贵问道,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杨金贵的注意力完全被沈碧雯消魂的肉洞吸引住了,对杨光的话充而不闻,他的双手按在性感尤物饱满的乳胸上,十分卖力地耕耘着胯下的肥沃土地。
经过长程的抽插,终于熬过了那段最难捱的阶段,他不再觉得难以控制自己的性欲,反而更加得心应手了。
杨光见杨金贵没有理他,心里暗骂了一句,不再言语。
在男人不断升级的奸淫中,沈碧雯渐渐地有了知觉,她的手指轻轻动了一下,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什么东西在下面使劲地向上顶她,胸口仿佛压着一块巨石,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经过努力,她终于睁开了眼睛,眼前映出一个男人的轮廓由模糊逐渐变得清晰,同时也清醒地觉察到下身正遭受着异性的性攻击。当她确认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不是杨光时,顿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口中发出一声恐怖的尖叫。
杨金贵没注意到沈碧雯已经醒来,被吓了一跳,他停止抽插,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沈碧雯一把推开他,用胳膊护住酥胸坐了起来。她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口齿不清地质问道:“你是谁?”
话刚一出口,这才发觉两鳃又酸又痛,嘴里黏糊糊的,还有一股腥臭的味道。
脸上也觉得紧巴巴的,不知被糊了些什么。
随着意识的恢复,她什么都明白了,可恶的杨光不仅出卖了她,而且还把精液射进了她的嘴里。
沈碧雯怨恨地看了一眼旁边的杨光,没等发作,突觉胃里一阵翻腾,想到有可能吞下了男人肮脏的精液时,不由得一阵恶心,侧身伏在床边干呕起来。
杨金贵刚才被沈碧雯一推,险些跌下床去,他挺着棍子似的阴茎呆楞楞地看着沈碧雯,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还是杨光的反应快,他凑上去抚摩沈碧雯的裸背,假意安慰道:“吓着你了吧?没来得及给你介绍,他是我的堂侄……”
“滚开,你这个言而无信的卑鄙小人!”沈碧雯扭过头怒视着他。但愤怒的表情只在她的脸上停留了片刻,便渐渐地转为悲怆。
我还有生气的资格吗?沈碧雯痛苦地问自己。这一切能怪谁呢,只能怪她太轻信于人,一失足成千古恨,即使遭受再大的侮辱也是咎由自取。
她现在唯一的心思就是离开这里,一刻也不想再呆下去。于是,伸手抓过身边的一件衣服挡在胸前,挣扎着想要起来。
“我们约定的事情还没有做完,你现在就想走吗?”杨光看破了她的意图,一把抢过她的衣服,扔到地上,“反正一只羊也是赶,两只羊也是牵,我这侄子对沈小姐倾慕已久,只是一直无缘相识,不如就趁这个机会一并成全了他吧。”
说着,抓住沈碧雯的胳膊将她拉倒在床上,杨金贵也上前按住了她的双腿。
“不,你这个畜生,放开我……”沈碧雯怒骂着,象一个溺水的孩子,在男人有力的臂膀下极力挣扎而又无奈。
两个男人死死地抓着沈碧雯的手脚,只留给她很小的空间让她挣扎,然后耐心地等待着猎物筋疲力尽的那一刻。果然没过多长时间,沈碧雯的力气用尽了,最终喘息着瘫软下来。
杨光见沈碧雯安静下来,又似威胁又似嘲讽地说道:“何必那么死心眼,在此之前,沈小姐不也拥有两个情人吗?如果想做个贞女烈妇话,你也不会躺在这里了。只要你乖乖地配合,我们的交易依然生效。”
沈碧雯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她痛苦地把头扭向一边,在这个无耻的禽兽面前,反抗只能徒增羞辱。虽心有万分的委屈和不情愿,但她还是迫于男人的淫威,屈服了。
杨光将她的两条嫩藕般的胳膊交叉按在她的头顶上,使得她的双乳显得更加挺凸,然后向杨金贵使了个眼色。
杨金贵会意,他分开沈碧雯的双腿分别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将依然坚硬的肉棒再次填满了她的小穴。插入的力道很大,前冲的力量顶得沈碧雯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呻吟。
如果说杨光的肉棒是一把锋利的剑,那杨金贵的肉棒更象一杆钝头的枪,给予了沈碧雯更加充实的感觉。
而此时的沈碧雯心如死灰,唯一的期盼就是凌辱快些结束。所以,她紧闭着嘴唇,摆出一副置身事外的架势,任凭男人抽插着她迷人的小穴,下决心不再发出半点声音。
看着仇人的姐姐屈辱而又无助的样子,杨金贵的心里感到无比酣畅,欲望再度高涨起来。
兴奋之余,他双手使劲抓住沈碧雯丰腴的腰身,把连续的抽插改成了一下一下的猛烈撞击,如果之前仅为她的肉体着迷,此时更添加了一些报复的成分在里面,直顶得她耸立在胸前的两只丰乳齐刷刷地前后颤动,十分诱人。
沈碧雯默默地忍受着,随着男人反复的大力抽插,隐藏在身体深处的情欲再一次被挖掘出来。她清楚地知道,一旦产生了这种感觉,根本就难以控制,为了不使先前的窘迫重演,她只能硬着头皮和自身的欲望进行无奈的抗争。
但结果出乎她的意料,她这次没能攀上欲望的最高峰,因为杨金贵已经忍不住了。
正当沈碧雯茫然中不知该如何抵御快感的侵袭时,杨金贵一把揪住她的一只乳房,使劲地捏在手中,然后将火热的龟头顶在她阴道的尽头,低吼着将一股股的热流注入了她已经泄过一次的肉洞里。
沈碧雯的娇躯一阵颤栗,男人的精液在她体内扩散,适时地浇灭了她正熊熊燃起的欲火,她不知道应该感谢还是应该庆幸,只觉得一股辛酸涌上心头,她哭了……
良久,杨金贵才把肉棒从她的阴道里拔出来,白浊的精液也跟着涌了出来,顺着她雪白的股沟流淌下来。
沈碧雯的大脑一片空白,两个男人一人抓着她的一条大腿,肆意地审视着她那被干得一片狼籍的下身,有说有笑。但具体说了些什么,她一句也没听清楚,只是默默地流着眼泪。
但痛苦的泪水洗刷不掉饱受的凌辱,曾经的高傲在她糊满精液的脸上已经找不到丝毫的痕迹,只有残留在嘴角的一丝倔强预示着她还保持着一份清醒。
但此时此刻,她情愿胡涂……
*********
半个月过去了,丁雷和卢科夫明查暗访了“利菲卡”夜总会、莫斯科舞蹈学院、琳娜的同学以及卢科夫怀疑的对象,但是均无琳娜的消息。
卢科夫颇为沮丧。
丁雷很理解他的心情……作为一个为维护社会安定忠诚地奋斗了几十年的老警察,退休后社会制度发生遽变,晚年生活困苦不堪,如今独生女儿又遭遇不测,他的心情怎能不压抑、痛楚呢?
丁雷安慰他:“先生,您别气馁,总会有线索的。奔波了好几天,您一定很劳累,回去好好休息休息吧。”
他又给老人买了一大包食品递给他:“晚上我去看你,明天我们接着找。”
卢科夫叹了口气,谢了丁雷,提着食品回家了。
丁雷见天色尚早,本打算回公寓,但转念一想,沈良出车祸已经好多几天了,自己却一直没有去看望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自从那次沈碧雯向他借钱,他做了不该做的事之后,一直愧疚于心。几天来,他夜不能寐,经历了一次从同情到理解,最后到释然的过程,终于想开了。沈碧雯毕竟曾是他的未婚妻,有什么矛盾不能解决呢?
“是该去看看沈良了。”丁雷想道,于是就买了些营养品,驱车直奔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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