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王老五的情欲生活(全本)
【全本简介】
描写一个男人与几个不同职业、不同背景、甚至不同国别的女性之间的情感纠葛。主人公王老五是个重情重义有个性的男人,与小说中的几个女主人公有着心灵和肉体的精彩对话。和他有关系的女人都爱他,他也爱她们,可没有一个愿意嫁给他,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些什么事?最后有没有女人嫁给他?小说将为读者揭开这些谜团。
王老五其人,女人都喜欢,为啥喜欢呢?咳咳……看了就知道!这是一本夫妻可以同时看的书!一本让你看了还想看的书!
小说分为两部:第一部《燃情四季》写的是王老五一年之中的情感纠葛;第二部《合欢佛》写的是围绕合欢佛引发的情爱故事。
《王老五的单身生活》第一部《燃情四季》
【内容简介】
《燃情四季》写的是王老五充满情欲纠葛的四季生活,这只是王老五在其一生中的一年里遭遇的情和爱,他的情欲生活远远不止这些,还有很多更加刺激的经历,当然不仅仅是与女人的激情,还有很多丰富的其它艳遇。
【第一卷:温暖的冬天】 引子
王老五不叫王老五,世间千奇百怪的名字都有,可叫王老五的人恐怕没有,即使有,那拥有这个名字的人也不一定是钻石的。
王老五这个外号比他真名王健武更为人熟知,他首先有钱,而且是钻石级别的;其次未婚;最后就是正当壮年。一个三十八岁,没有结婚,还相当的有钱,不叫王老五都难,所以朋友们都几乎不记得他的真名了,只知道他就是个货真价实的王老五,那些不熟悉他的人或半生半熟的人,还真以为他的真名叫王老五。时间一长,连他本人都认为自己就叫王老五,凡有人问:“先生,怎么称呼呀?”
他随口而答:“王老五。”
常常弄得别人很尴尬,以为问名字让他不高兴了呢,可王老五不管这些,从不看别人脸色,只要自己自在就成。
朋友们给他介绍的对象有好几打,从摸样到职业,一个比一个好,他倒是每个都见,也和见的女人们聊得很投机,吃饭喝茶聊天,他的幽默开朗大方把每个见面的女人都能迷住,可就是没结果。为这事,朋友们急得直跳脚,都说叫他王老五,是抬举了他,应该叫他二百五,他每次都笑嘻嘻的回答:“男人和女人结婚,就象是把一公一母两只老虎永远关在一个笼子里一样,迟早都得出事,不是公的把母的给吃了,就是母的把公的给整死,这是为什么呢?很简单,就因为相互没了选择交配的权利。”
朋友们为他的回答哭笑不得,仔细想想,也有些道理,如果男女结婚真那么好的话,又怎么会有那么多夫妻反目成仇的事例呢,结婚前是爱,结婚后在一起生活就不是爱了吗?于是,王老五没被别人说服,仍然过着他王老五的自由自在的生活,如果王老五哪天和哪个女人结婚的话,那他也不配叫王老五啦。
王老五没有正当职业,当今社会,没正当职业的,要么是很有钱的人,要么是很没钱的人,既然叫王老五,那他肯定是属于前者。没职业并不代表就不做事,做事也不一定要有职业,现在不是有很多自由职业者嘛,王老五就是个自由职业者,准确的说,他现在是个自由职业投资人,主要从事股票和风险投资。他的第一桶金,也是他资本积累的时间,是在他大学毕业后十年内完成。
九二年,王老五毕业于北方某知名医科大学,在同学中,有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到医院或医疗机构上班,而王老五却投身到某合资医药企业,在当时,那是相当差的职业啦,做了一名人见人恨的医药代表,被公司分派到西南某落后的城市做医药产品销售,凭着他聪明的头脑和开朗的性格,加上被利欲熏昏了头的医生们帮助,一年后,由于销售业绩的成百倍增长,被公司提拔为负责那个省的大区经理。他的管理才能和他的经济收入一样的增长,不到两年,王老五成为他们公司先富起来中的其中一员。在九五年,公司提升他当了江南分公司总经理,少年得志,但不张扬,王老五的名号由此产生,到2002年,在公司要提升他为总公司销售副总裁的时候,他却递交了辞呈,毅然离开商海,成为一个不折不扣的无业游民,也没有想过要自己创办企业,放弃了在北京上海广州这样的大都市生活打算,独身来到岛城,开始过上半隐居的逍遥生活。
岛城是北方海边一座美丽城市,这里气候宜人,是中国不可多得的最适合人居住的城市。王老五在这里定居,看上的就是这里的环境,他把劳累了大半辈子的父母接到这里和自己一起住。快奔四十岁的人了,不结婚还和父母住在一起,在当今这个社会,很少见,尤其是象他这么有钱的人。于是,很多人开始怀疑起他的生理问题来,都纷纷猜测,是不是这个王老五没那个能力呀?也难怪,他从没带女人回家过,在朋友聚会上,也从来不带女友参加,到哪里去,都是孤身一人。
王老五是个性情中人,有江湖豪侠的气概,同情弱小,仇视权贵,他做人的原则是:宁可当小人,也不做伪君子。
他虽然没结婚,可很有女人缘,但没有和女人组建家庭的份,为此,他的母亲是天天在他耳边念经一样的叨叨,每次他都笑呵呵的给母亲说:“妈,你老放心,我正在等天上的八仙女呢。”
他第一次给母亲说等八仙女的时候,母亲还笑话他不懂历史:“天上只有七个仙女,哪有什么八仙女,王母娘娘还没生呢。”
王老五回答:“这就对了,我等的就是王母娘娘生个八仙女给我,让你和玉皇大帝做亲家,以后也有机会参加蟠桃会,而我也就成了牛郎的姨妹夫,天天给你老唱黄梅戏听。”
母亲对这个儿子别的方面都很满意,惟独在媳妇的问题上很头疼,想抱孙子的急切心情,王老五也明白,可自己总是放不下心中那个装了十几年的女人。因为这个女人,是他第一个爱上的人,也是他的恩人,为了这个女人,他宁愿一辈子不结婚,可以为她做任何事情,包括去死。
王老五究竟是怎么生活的,在后面的内容里,读者将和作者一起,慢慢走进主人公的情感世界里。
【第一卷:温暖的冬天】 (1)站街的鸡
又是一个暖冬,入冬以来,还没下过一场雪,气温总是徘徊在零至十度之间。
在这个美丽的北方岛城,也许对某些人来说,暖冬要比严寒好受些,最起码可以省下一大笔用于取暖和保暖的费用。可对那些卖电暖炉、取暖器及羽绒服的商家来说,暖冬就意味着生意的严冬来临。这是个全球性的问题,是人类难以抗拒的的自然环境恶化带来的结果,也是人类文明进步和科学发展所带来的负面影响,如果人类终将毁灭,那么,毁灭人类的恰恰是人类自己。
和往常一样,在周五和父母一起吃完晚饭后,王老五驾着他那辆黑色保时捷凯宴turbo,从郊区别墅往市区的自己公寓里飞驰着。
岛城的冬天日头短,天黑得早,此时国道上车子不是很多,王老五听着激烈的黑人打击乐,把车开到一百五以上的速度,飕飕的超着车,黑色保时捷就象一只黑豹,睁着闪闪发光的眼睛,矫健的在黑色柏油路面上与黑夜赛跑着,发动机发出的低沉吼叫声,向来往的车辆显摆着这只怪兽想要撕破黑夜奔向光明的欲望。
进入市中心,还不到八点,市区街道上,白天的那种车来人往热闹景象没了,有的只是路边那些路灯孤独的发着光亮,高楼上的霓虹灯自我陶醉般,在那里一闪一闪的自慰,马路上不多的车辆,都急匆匆的想马上回家似的,象是家里有个漂亮的老婆脱光了等着一样。
王老五在一个亮着红灯的十字路口停下,在等绿灯时,他关了音乐,点上一支香烟,深深吸了一口,把左边前车窗的玻璃开了一条手臂可以伸出去的缝,顿时觉得一股冷风飕的就钻进了车里,与车里的暖气缠绕在一起,尽情的在车里缠绵,直到完全融为一体。王老五被不断涌进的冷风吹得全身舒畅,精神头一下子提了起来,看到绿灯亮后,松开手刹,把脚放到油门上,只轻轻一点油门,黑色保时捷很听话的朝前冲了出去。
王老五把车开到公寓大厦的门口刚停下,还没下车呢,一个穿黑色大衣,头戴大盖帽的保安马上从大厦里小跑过来,象是朝车子鞠躬般,笑嘻嘻的向王老五问好:“王先生,你好!”
王老五车没熄火,也没关车灯,直接下了车:“今天你夜班吗?那就麻烦你了。”
“为你服务是我的荣幸。”
保安弓着腰笑着回答,同时很熟练的上了车的驾驶室,把车朝大厦地下停车场的口子开去。
王老五进门前习惯性的向左边瞄了一眼,看到一个穿着黑色大衣的女人站在三十米外的路灯下,跺着脚搓着手往双耳上捂,好象很冷的样子,还朝王老五这边张望。王老五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脸上露出丝讥笑,推开大厦的玻璃门,走了进去。
在等电梯的时候,王老五脑袋里又浮现刚才看见那女人的一幕,心想:‘做鸡也真是不容易,这么冷的天,还站街,有生意还好,要是没生意,可真是身心疲惫啊……’正想着,电梯门开了,那个保安从电梯里出来。
“王先生,让你等长时间了吧?这是车钥匙,请你收好。”
说着把车钥匙递给王老五。
“谢谢你!”
王老五左手接过车钥匙,右手伸进裤兜里,抓出一把零钱,从中抽出一张十元的钞票递给保安。
“你总这么客气,呵呵……”
保安笑着双手接过钱,同时再按了一次电梯向上箭头。“你请进,王先生。”
王老五的右已经迈进电梯,又缩了回来:“外面那女人站了多久?”
“好象很久了,有个把钟吧?”
保安有些迷惑的看着王老五,心想怎么问外面的女人,他可从没带过女人回来的呀。
“这样,你去看看,如果那女人还在的话,就告诉她,让她到我的公寓来,28A,你应该知道的。”
说着又掏出零钱,看看没十元的,只有两张五元和几张一元的,就把那两张五元的递给保安。
“不用了,你不是才给过的嘛。”
嘴上说不用,但还是笑嘻嘻的收下。
王老五上到二十八楼,他的公寓是A座,是面朝海的。他熟练的在门口密码器上输入密码后,门嗒的一声开了。
公寓有两百多平米,装修不算豪华,但很雅致,具有情调。进门的左边墙根,有个很大的鞋柜,往右边走几步,是开放式的更衣间,衣柜是原色脱脂松木,人走近的时候还可以闻到淡淡松香。整个公寓都是开放式的,除了进的门,再也找不到房间的门了。以进公寓的门为中心,右边大约占整个公寓的五分之四左右,左边占大约五分之一。在左边,主要是有个二十平米左右的浴室,浴室里有个很大的白色按摩浴缸,与浴室相连的是十平米大小的蒸房,都用耐高温的钢化透明玻璃与公寓其它空间隔开。厨房和餐厅也在左边,是开放式的。右边除了更衣的空间外,靠右边落地窗旁有个高出两个台步的空间,大约有五十多平米,上面铺了米黄色的新疆羊毛地毯,地毯上除了放着张两米宽两米二长的床外,还有书柜和古玩柜,床的对面有个可移动的放着超薄大屏幕电视座,电视座的背面是个工作间,玻璃桌子上有台电脑和电话。在正面的落地玻璃窗内,放着一张沙发休闲躺椅,躺椅的两旁,有两盆郁郁葱葱的榕树,整个公寓的地板除了浴室和蒸房外,用的都是犁木原色地板,在房间的中央,有一组布艺沙发围成的起居间。房间的白墙上,挂着几幅欧洲乡村风景油画。
王老五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没穿拖鞋,走到树立着的衣架边,把衣服挂在上面,然后转身走到厨房饮水机旁,倒了杯水,走向落地窗前,站着面朝窗外黑洞洞的夜空看,外面什么也看不到,可他好似什么都看到,很专注,慢慢的喝着水,想着等会那女子上来,自己该怎么办。想着想着,门铃声把他从思绪中惊醒,知道是那个站街的女人上来了。
他走过去,开了门,见到的是一个鼻子被冻得有点发红,脸却有点发白,双手插在大衣口袋里,从左至右斜挎着个棕褐色牛皮挎包的漂亮女孩。
“来了,快请进来,外面冷。”
王老五侧身,让女子进来。
“请问这是28A吗?”
女孩有点吃不准的问。
“没错,这里就是,是我要你到这里来的。快进来吧。”
王老五微笑着点头回答。
女孩犹豫着怯怯的进到房间里,那样子仿佛象是害怕屋子里有什么恐怖景象般。
王老五此时看着这个女孩,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妹妹,心里有种酸酸的感觉,眼眶都有些湿润了。与自己相比,她的确只能算是个女孩,年龄大约二十一二,而自己的亲妹妹都比眼前的这个女孩大很多。
“好漂亮的房子啊!”
女孩打量着整个屋子,不由自主的发出赞美声。
“你可以把大衣脱了挂在那里。”
王老五指了指更衣间的临时衣架。
“这屋子真暖和,是有暖气的吧?”
她把大衣挂起来,回头问。
“是中央空调。你过来坐下吧,喝水还是喝饮料?”
王老五走在到厨房的地板上问。
“如果有热水最好,还可以暖暖身子呢。”
她笑了笑,很甜的那种笑,站在那里不敢坐,双手指交叉着放在身前,明显的有些拘谨。
王老五把一玻璃杯热水端来,递给她:“坐呀,还没站累吗?”
“谢谢!”
她的这声谢谢充满着感激,对王老五来说,谢谢这句话并不陌生,但从没有过此时这样听起来有味道的。女孩浅浅的坐在沙发上,双手捧着玻璃杯。
王老五看着她双手捧着玻璃杯,用嘴吁吁的轻轻吹热水样子,觉得这个女子和自己似乎不是第一次见面,象是老朋友一样的亲切。
“我可以问你的名字吗?”
他问。
她抬起头来,“当然可以,我叫汇音。”
“是真名吗?”
他有点不信,做她们这个行业的,不可能把真实名字告诉客户的。
“是真名,叫杨汇音。”
她又笑了,还是那种甜美的笑。
“怎么写?”
他信了,因为她的笑。
“杨家将的杨,汇合的汇,音乐的音。”
她很认真的回答。
“好名字,和你很相配。”
王老五也笑了,因为她的真诚。
“是爸爸起的名。”
悲伤的神情从她脸上一闪而过。她又低下头喝水,王老五看到了闪过她脸上的不快,感觉出她似乎心事重重的。
“你怎么不问我的名字呢?”
王老五想逗他开心。
她再次抬起头来,“你不会告诉我的,即使告诉我,也不会是真名,所以问也白问。”
“我叫王老五。”
王老五很严肃的自我介绍。
她刚喝的一口水差点就喷到他的身上,“你…叫什么?哈哈…哈哈…”
“王老五。”
他一本正经的回答。心想:‘她笑起来的样子很美。’“哈哈…你叫…哈哈…王…老…五!哈哈…”
她笑得前仰后合:“还真有人…叫王…老五的吗?哈哈…不是真名,你肯定不叫王老五,你骗人!”
“我怎么就不能叫王老五啦!名字只不过是人的一个代号嘛,叫什么有关系吗?”
王老五看到女孩开心的笑,心里也倍加高兴。
“你可真逗,笑死我啦。不开玩笑了,说正事吧。”
她看着他继续说:“你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吧?你找我来不会只是开开玩笑或聊天的,如果你觉得我还可以,满意的话我们就开始吧。”
她有点脸红,可能是身子暖和了,或者是刚才笑的,也许还有别的原因。
【第一卷:温暖的冬天】 (2)小人与妓女
王老五才开始认真打量起眼前的这个女子来。乌黑的披肩发,鹅蛋脸,双眼皮,眼睛清澈透着亮光,鼻尖稍稍的向上翘,双唇红润富有弹性,牙齿洁白而整齐,脸上的皮肤颜色和外露的脖子肤色相一致,很细嫩,整个五官镶嵌得很协调,如果白天在大街上遇到,让人会觉得是个很优雅且有很好家教的女子,决不会让人想到是个站街的妓女。一件黄绿相间的毛衣与紧身弹力牛仔裤勾勒出她健康而充满活力的身段,左手上腕戴着一只卡通手表,双手没涂指甲油,但很精心的修理过,十指圆润而修长。从她进们脱了鞋看,身高大约一米六二到一米六五,体重不会超过55公斤,可以说是个美人。
‘她做什么不好,为什么要做这行啊!’王老五真是想不明白,心里想:‘她也就是个爱慕虚荣的女子罢了,不然,也不会做这个的。’他有点想得入了神,忘记了要回这个女子的话。
“你不满意我可以走的,没关系。”
杨汇音有些失望的说。
“哦,不,你留下。”
他听到她的话才反应过来,但心里有些局促不安,毕竟自己的底线就要被这个女子打破。本来只想请她上来暖和暖和,给点钱就完事的,可见到她后,却很想让她多陪陪自己。以前,王老五有很多找小姐的机会,他都守住了自己的底线,虽然他不是个禁欲主义者,也和很多情投意合的女人有过性关系,但从没花钱买过,在他的观念里,花钱买来的性是不会愉悦的,因为他认为的愉悦应该是身心同悦而不是身悦心不悦。今天,一旦把这个女子留下,那就是给自己开了个口子,底线就会完全的崩溃,所以王老五还真是忐忑不安。
“请问是做一次呢,还是留宿?”
那女子的声音很小,但听在王老五的耳中却嗡嗡的叫。
“有区别吗?”
他有些不高兴的问。
“一次的话,是五百元,留宿的话加倍。”
那女子的脸更红了,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小,眼睛不敢看王老五。
“我要你留下,到周日晚上离开,也就是说我要你48小时陪着我,你觉得多少比较满意?”
王老五此时的心情不再那么复杂。他有个良好的习惯,那就是事情在没有决定之前,决不轻易实施,但一旦作出了决定,就会毫不犹豫甚至很冒进的去做。这个习惯让他不管在做企业还是现在做投资,都给他带来丰厚的回报。还有一点,就是他决定留下这个女子,不完全因为生理的需要,还有想了解这么美丽优雅的女子为什么要走上这条路的想法,也就是想从身体和心灵里了解她。
“不可以,我明天和后天的白天都有重要的事情,最多留宿一夜。”
她很坚决的样子,丝毫没有余地的说。
“这样啊,一定是很重要的事情等着你去做,这么说你在明晚才有时间?”
王老五的谈判技巧竟然用在了一个妓女上,要是让他的朋友或公司以前的同事知道,丢脸可丢到家了。
“是的,明晚可以,如果过了今晚你还满意的话,明晚我再过来,这样我也不用受冻了。”
她的回答让他大吃一惊,想不到这个女子把明晚的生意都做了,更想不到的是这女子为了钱似乎疯了一样。
“好,我同意,就按你说的办,但明晚要和我一起吃晚饭,可以早来吗?”
退一步是为了更进一步,这是王老五谈判技巧中常用的一招,他说完看着她的眼睛,等着对方中招。
“六点,可以吗?你这人到还不坏。”
她笑着说:“我可是要吃点好吃的哦,你就不怕我往死里宰你一顿吗?”
“那说好了,六点到这来。你放心,就你一个,是吃不死我的。哈哈,那两晚上就是两千块,是吧?”
王老五哈哈的笑起来。
“不过,你明早得先付今晚的钱。”
听她口气好象没商量的余地。
“不,只能给你今晚的一半,另一半后天一次性和明晚的一起给。”
他在钱财上可不是省油的灯,不然也不可能成王老五。
“为什么呀?我可是等着急用呢!”
看杨汇音急的样子,不象是装的。
“要是你毁约,明晚不来或晚来。我不就白等了吗?”
他有点嬉皮笑脸的说。
“那你也不损失什么呀?”
杨汇音不知不觉没了刚进门时的拘束,和王老五愉快的交谈,让她对他没了心理防备,很放松。
“要真是那样,我当然损失了,我的诚意和自尊受到打击了呀。”
王老五就是王老五。
“你这人太精,简直就是个人精子。那按你说的吧,我可以先洗个澡吗?”
她妥协了,投降了,为了明晚不再站在寒风里,她自己还觉得很幸运,上周五站了大半夜,也没做成一次生意,还差点就冻感冒了。看来这周换个地方的决定是对的,今晚才站了一个多小时就有这么好的生意,而且这个男人也不老不胖不丑还很能聊,要是能每次遇到这样的男人,也就少受些罪,哎!谁让咱命苦呢!杨汇音想到这些,心里觉得今晚很幸运,遇到王老五这样的好男人。
“可以,去洗吧,你可以好好的泡个澡,然后蒸一蒸。”
王老五说着走向浴室,浴室比大厅矮了一个踏步的距离,地面镶嵌着防滑白色地砖,他走到按摩浴缸旁边,扭开热水的笼头,水就从各个喷射孔里哗哗的射出。
“你进来吧,我告诉你怎么用。”
于是等杨汇音进来后大概的给她讲了讲怎么调节水温,哪个是洗发水哪个是沐浴乳等等。“如果想蒸一蒸的话,我把加热器打开,等你洗完,就可以在那个蒸房里蒸了。”
他用右手指了指用玻璃与浴室隔开的木头房对她说。
“不了,泡个澡就成。”
她有点不好意思的红着脸说。看着毫无遮拦的透明玻璃,心想:“我在里面洗澡,不全都让他看见了吗?看来这个人也和其他男人一个德行,是个色鬼,肯定经常带女人到这里。”
王老五似乎看出些她的心思,忙说:“你放心,我没有偷窥的嗜好,从现在起,这个空间只属于你自己,我要上网看看我的邮箱,和网友聊聊天,你洗好了,有浴衣在那个柜子里,自己找件适合你的穿吧,我这就出去。”
说着他走出浴室,随手把玻璃门关上。
王老五不是个君子,也算不上是个小人,更不是伪君子。他曾经给朋友们说过:“要是让我选择做什么样的人,我宁肯做小人,也不做伪君子,更不会去做君子,因为做个君子有时候要忍受一些常人难以忍受的东西,稍不注意,就成了伪君子,做小人好,小人就是平常人,能和这个社会绝大部分人相同,才是真正的做人。”
在他的工作间,是看不到浴室的。
王老五开了电脑,看了看电子邮箱,没什么重要的邮件,自从不上班后,他的电子邮箱似乎也不上班了,最起码没了往日的繁忙,但他还是改不了每天看看邮箱的习惯。此时玻璃桌上的电话响起,一看来电显示,是郊区别墅的家来的电话,他才想起到公寓快一个多小时了,还没给妈妈打电话呢。
“妈,是我,让你担心了吧?早到了,有点事,还来不及给你和爸打电话呢。”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还有比他自己更关心自己的人,那么,这个人肯定是母亲,他拿起电话不用问,就能知道是母亲的电话。每次从别墅出来,母亲都要把他送上车,总忘不记叮嘱说开车要小心、到了打个电话等等,王老五从没觉得母亲罗嗦过,反而心里的温暖一次胜过一次。母亲很少给他打手机,怕他接电话的时候正好开车。电话那头传来母亲的声音:“我说早该到了嘛,怎么还不来电话呢,所以给你打过来。安全就好,早点睡吧。”
“妈妈晚安,别忘了睡前喝杯热牛奶,我挂了。”
王老五挂上电话,看了眼电脑上显示的时间,九点二十二分。他点上支香烟,点开电脑里的足球电视网络链接,有场英超的转播,就点开了看。
王老五在上大学前连足球什么摸样都不知道,只知道肯定是圆的,不然也就不叫球了,但后来知道叫球的还有不圆的呢,橄榄球。他进入大学,最让他兴奋的就是足球,可以经常踢或看到别人踢它。为足球狂热到有那么一段时间每晚睡觉前,都要到操场上借着微弱的路灯踢球撞墙,这样还可以避免听那些来自城市里的同学,躺在床上讲些希奇古怪的下流事,他不是自卑,而是觉得那些同学和自己在思想及道德标准上有差距,也就是观念上的不同,但究竟是他们不如他还是他不及他们,说不清。现在清楚了,就拿足球来说,那时侯,同学们讲起球星来,一个比一个来劲,头头是道,对比赛的输赢看得很重,王老五不一样,他不会去特别的喜欢哪个球星,也不在乎哪个队赢哪个队输,他看重的是比赛的过程,享受的是来自于球场上,二十二位运动员各自全力以赴,为一个足球争来抢去,而带给他的激情。他看球不大呼小叫,更不手舞足蹈,但这不代表他不激动,这和他的性格相吻合,沉稳而理智,荣辱不惊。拍案叫绝和骂爹骂娘就更与他毫不相干了,可他绝不是沉默寡语的人,王老五平时积极的参加各种校园和班级活动,尤其是他的口才,在演讲和辩论赛上,让很多学妹学姐们仰慕,更让那些平时自认为很有才气帅气的学弟学兄们自愧不如。球德有时候也可以看出人德来,世间很多人,都可以用平时很多小事来判断其性格和成败的。
王老五看球很专注,已不记得还有个陌生女人正裸身躺在他的浴缸里,他把全材思集中在那只球,和来回为那只球奔跑的运动员上,脑子里还帮拿球的那位想着怎么传才最有效,或怎么防才不会犯错误。
这就是王老五,每当做一件事情时,都全情投入,全力以赴,尽情享受那种忘我时刻。要是他对女人也这样,王老五也许不会单身到现在,也不会让父母焦急上火的啦,王老五也就不是王老五了。
“你怎么不在电视上看球赛呀?”
杨汇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洗完澡,穿着有点肥大的白色浴衣,手上拿条白毛巾,站在他的身后,身体微微前倾,微笑着说。
“哦,洗完了,蛮利索的嘛。”
王老五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又把注意力集中在屏幕上。
“还快啊,都泡半个多小时啦。喂!你的浴缸可真舒服,我还是第一次享受到如此高级的泡澡呢。”
杨汇音很放松的说:“你不洗吗?”
“啊?哦,要洗,等会。”
他随便的应了一句,眼睛仍然盯着屏幕看。
“那我现在为你做什么呢?帮你按摩,好吗?”
杨汇音说着伸手按在王老五的双肩上,开始很轻柔的用十指按压着他结实的肩背。
王老五侧过头,看着她的脸,停了几秒钟,把杨汇音的手从自己的肩膀上拿开说:“不用,我再看会球赛,你可以躺在床上看电视或看书,困了的话,先睡吧。”
“啊?还没办正事呢,这样也可以吗?”
她有些不明白他的回答。
“正事?办什么正事?哦!哈哈!真是皇帝不急妃子急啊!哈哈……”
王老五那招牌式的爽朗开怀大笑,弄得杨汇音羞红了脸,她第一次真正觉得在一个男人面前是这么的羞涩。记得做这个头几次,她也有羞涩感,可那种羞涩感绝大部分是羞辱感,这次不一样,是那种女人本能的羞涩,是有火花的羞涩,是激动的,而且敏感的,是一种来自原始欲望的羞涩。
“你这个坏王老五!”
似骂非骂的竭,更让人觉得她风情万种,杨汇音竭的骂了一句,双手握成小拳,捶打在王老五的后肩上。
“我看完球赛就去洗,你能等我吗?”
王老五的小人本性,此时完全暴露无疑,顺着她的话和她调笑起来。
“你坏!不理你了,我看电视去。”
说完,杨汇音转身向床的位置走去,把个浴衣拖地的白色健背影留给了王老五。
王老五看着杨汇音的背影,笑了笑,然后摇摇头,再次点上一支香烟,又把眼睛移回到球赛上。
【第一卷:温暖的冬天】 (3)谈话游戏
看完球赛,王老五边朝浴室走边脱着衣服。电视里传来歌声,杨汇音独自躺在大床上,眼睛盯着他,王老五回头,见她往自己身上看,脸上露着她那甜美的微笑,他不好意思的笑笑,没再往下脱衣服。
此时的王老五象回到了现实中,发现自己那舒适的大床上躺着个妓女,而且是自己让她躺在床上的,他心里很不舒服。进到浴室里,看到浴缸,就更不舒服了,不是浴缸有问题,而是想到有个妓女刚才泡在里面,那种感觉让他难以接受,也不知道她有没有性病,要是有,那浴缸也被传染了。想到这些,王老五立即放开热水,不放冷水,想高温消毒,这样做最起码能给自己心理上有个安慰。
热水的蒸汽很快充满了整个浴室,王老五是不敢再泡澡了。虽然是学医学的,但他没医生那种特有的洁癖,如果不知道她是个妓女,也想不到性病上去。其实,有性病的不一定是妓女,妓女也不一定都得性病,理是这个理,可妓女会得性病,这样一个心理障碍还是困饶着他。不得已,王老五只好用淋浴随便冲起身子。
此时,杨汇音正透过玻璃,偷偷看着在水蒸汽中,若隐若现的那个就要和自己肌肤相亲的裸体男人,内心有种偷窥感,心情很不平静。她刚进门时,看到的是一个还算年轻的男人,是把他当顾客看的。而现在,经过两个多小时相处,加上刚才的谈话,她眼中的男人又重新在心里更新了一次,变得比刚见面时清晰了许多。身高在一米七五以上,肤色是那种健康、微黑中带点淡淡红润,这样的皮肤颜色,使他看上去更具男人阳刚魅力,身上没有过多的坠肉,五官端正,眼神很具有吸引力。对杨汇音来说,男人长什么样与她没多大关系,反正都一样,只不过是她生活中的过客而已。但眼前的这个男人不同,他幽默随和,没有暴发户的趾高气扬,属于女人心目中暗自喜欢的类型,不属于还不懂男人的女孩喜欢的小白脸或奶油小生型的,只有真懂男人的女人才会知道,这个男人的真正内在价值。
杨汇音见过的男人很多,而且都是赤裸相见。女人要全面了解一个男人,应该是在床上,而不是‘望、闻、问、谈’那么简单,在和她上过床的男人中,也有几个属于自己喜欢的类型。但这次遇到的这个不同以往,她透过玻璃,隐约看着里面那个男人的裸体,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竟然从头到脚,开始慢慢的燃烧起来,一种狂野的躁动正在她身体深处蔓延开,她有些激动,又有些害怕,害怕这种原始的躁动会把她吞噬掉。杨汇音正想入菲菲,见玻璃门开了,她忙把头扭向电视机的方向。
王老五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已经穿好浴衣。他给自己倒了杯水,看着床上的杨汇音问:“想喝点酒吗?”
“啊……不,不喝!”
她局促的回答。
“需要的话别客气,放松点,这里的东西,当然也包括我,你都可以碰。”
他笑着说,走到沙发边,把杯子放在茶几上,再走到更衣间的衣柜旁,打开衣柜,从里面拿了条毛毯,走到窗旁的沙发躺椅上躺下。
‘他这是什么意思?是要睡那里吗?’杨汇音看着他的举动很是纳闷,想问,但又不知道怎么问。
“和我说说话好吗?你对我来说,可是个迷,我很想知道你的一些情况,可以说很好奇。”
王老五没看杨汇音,这是他心里话,有想了解她的欲望。
“那我起来吧,和你坐着聊。”
她听了他的话后,觉得自己不应该躺着,毕竟这是人家的床,心中有些不安,顺手把电视关了。
“没关系,躺着又不会影响说话。”
王老五听见起床的动静,然后电视的声音也没了。
“我哪有什么迷啊,我做什么的,不说你不也知道嘛,反而我认为你才是个迷呢?”
杨汇音也去厨房的饮水机旁倒了杯水,走到起居间的沙发旁,面对王老五坐下。
王老五看她一眼,从沙发躺椅上起来,走到她侧面的沙发上坐下:“是吗?这么说我们都有想了解对方的欲望啦?那我们不妨先解决这个彼此的心理欲望怎么样?”
“你是我的上帝(是指消费者)我可以满足你任何合理的要求,如果你不急着做那事的话。”
她说到这的时候,脸又红了起来,那份羞涩让她看上去更美:“那我们就聊聊。可以先问你个问题吗?”
王老五站起来过去把水晶吊灯关上,屋子顿时暗了下来,只有起居间的落地灯和床旁边的微弱夜灯亮着,仿佛公寓的空间突然缩小了好几倍。
“那这样吧,你问一个问题,我问一个问题,这样公平,谁也不吃亏,你说好吗?”
他重新坐回沙发上,端起水杯喝了一口。
“这公寓就你一个人住吗?”
杨汇音微笑着点点头,算是达成了谈话的协议。接着,问出了早就想问的问题。
“是。”
他回答得很坚定:“这是你的第一个问题,现在轮到我来问。”
王老五停了几秒,看着她:“你不到酒吧、夜总会或洗浴中心这些地方找客人,为什么要站街呢?”
杨汇音以为他第一个问题要问的是为什么做妓女呢,她心里早编好回答他的问话准备了,谁知道问的是让她没有想到的。
杨汇音笑着回答:“那些地方不适合我,我在周末才出来做,如果在那些地方,辛苦赚来的钱会被他们收走一部分,运气不好的话,还会经常被那些人打骂羞辱。带我走上这条道的那位大姐,第一天就给我说:‘做这个千万不能被别人控制,不然以后想’洗白‘就难了。’所以我宁愿做人家叫的‘野鸡’,也不会去那些地方的。”
说出这些话时,她的头越来越低,左手握住右手,慢慢的把两只手抱成拳,微微的有些发颤。
王老五看到了杨汇音的这个动作,明白她内心正挣扎着,心想:‘如果再问下去,也许会触到她更大的内心痛楚。’他有点后悔,实在不该玩这个游戏。
“如果我问的问题你不方便回答,也可以不说的。”
王老五笑了笑,有点勉强的那种笑,还不如不笑呢:“现在该你问我。”
杨汇音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王老五看到了她眼眶中没流出来的泪光,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安慰她。她也勉强的挤出点微笑来:“你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一定很有钱吧?”
问出这样愚蠢的问题,她刚说出口就后悔了,这还用问吗?不明摆着的事嘛。
“哈哈……怎么回答你这个问题好呢,恩……这样说吧,还够用。这样回答,你满意吗?”
连王老五都觉得她这样问有点吃亏。
“这可要算一个问题的哦!”
杨汇音马上找到了释放自己心情的机会,很调皮的说。
他一愣,过了几秒才明白是怎么回事。于是,哈哈的大笑起来:“我上当了!我上当了!不算不算!不能算一个问题!”
边大喊大叫,还用手拍打着自己的双腿及沙发,真象是很委屈的样子。
“我很满意你的回答。现在该我问你问题。”
看着王老五那可爱的摸样,杨汇音的心情也似乎好起来,没等他笑完就接着问:“你是南方人吗?”
“好吧,就算是个问题吧,反正你已经开始问了。”
王老五喝了口水,一本正经的回答她的问题:“是的,我是南方人,看我的摸样和听我的口音,也不象北方人嘛。听口音你是北方人吧?”
“是,我是北方人,但不是本地人。”
杨汇音很真诚的回答,并接着问:“你是做生意的?”
王老五摇摇头又点点头:“怎么说呢?说是也是,说不是也不是,这个问题问别人好回答,具体到我身上,有点复杂。”
他点上支香烟,深吸了一口,然后呼出烟雾的同时话也跟着吐了出来:“我是个自由人,不上班,但在做事,是做自己的事。说好听点是个投资人,说不好听的就是投机份子。几年前从公司辞职后,一直就这样过。呵呵,这样过比以前上班时快活而自由,也很自在,有充足的时间做自己想做的事。”
他把腿抬起盘坐在沙发上:“我可不敢再问你这样回答满意不满意了,反正我是尽量的真实回答你的问题,现在该我问你。”
“问吧,听得出你回答得很真诚,我很满意。”
杨汇音看着盘腿坐在眼前的这个男人,心想这男人还有个优点,那就是待人诚恳,好男人很多,但诚恳的男人恐怕没几个,这样的男人怎么会一个人过呢,早该有个优秀的女人在其左右才合情理啊,常言说红颜薄命,难道绝好男人也命薄吗?
“你怎么想到来岛城做这个的?”杨汇音正独自想着,听见了王老五的问话:“做这个在大都市里不是更容易赚到钱吗?比如北京、上海、广州、深圳等等。”
杨汇音犹豫了,暗自想:‘我是把真相说出来呢,还是不要说的好?’正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王老五又说话了:“如果不方便回答,也可以不说的。”
是怕她为难。
“我正在想,你问的可是两个问题呢,这不符合游戏规则哦。”
说着杨汇音站起来:“我先上个洗手间,回来再回答你的问题。”
说完朝卫生间走去。
王老五看她穿着宽大浴衣的滑稽样,噗嗤的笑了出来:“这浴衣你穿是太大了点,要是不舒服,你可以穿自己的。”
杨汇音回过头来,上下打量着自己:“是吗?很滑稽吗?我也觉得不合身呢,但很舒服。”
说着走进卫生间。
【第一卷:温暖的冬天】 (4)风尘女子的血泪
杨汇音从卫生间出来,身上的浴衣变成了蓝色浴巾,围裹着她高窕身体,显得是那么的性感,还有些高贵。
王老五看着她朝自己走来,一股火焰腾的冲上了脑门,好似有个人在背后推着他:‘还不快站起来去拥抱她,爱抚她,你这个傻瓜!’要是别的男人,可能就这么做了,但王老五可不是一般的男人,他在越冲动的时候越懂得理智的思考,也越能判断当前形式,人犯错误往往都是一时的头脑发热,失去理智的结果。王老五欠起身来,拿起茶几上的水杯,这不经意的一个小动作,完全化解了他想站起来去拥抱她的欲望。
杨汇音的换装,目的就是要引起王老五的欲望,这是她经过考虑后,精心设计的,是为了尽快完成自己到这里来的的角色,而耍的一点小花招。毕竟,再怎么心情愉快,自己还是懂得来这里是做什么的,尽管这里的主人很好,但她仍然没忘记自己是干什么来的,只要这个事情没完成,心总是悬着。她希望纯粹一点,不要太多繁杂的思想和意识,也许是职业习惯吧,杨汇音只想马上赚到该赚的钱,那样心里才会塌实些,要是还这么没完没了的聊下去,悬着的心总落不下,所以她决定自己主动些,引诱王老五就范。
“好象有点晚了,我们上床吧?”
杨汇音径直走到王老五面前停下,小腹正好对着他的脸,右手轻轻的放在他的左肩上,左手抓着自己胸前浴巾的上缘,象是怕它突然掉下来似的。
王老五闻到一股淡淡兰花般的清香,那种正常男人的冲动,在他身体的各个部位开始欢快的起舞,随着血流速度节奏的加快,他身体里的欲望也在一步步的升级。他慢慢抬起头,脸朝上看了看她微低着的娇美脸盘,在杨汇音的眼神中,王老五看到了默许和暗示,同时还掺杂些她的欲望。王老五只看了一眼,马上把头扭开,用自己的右手轻轻的把她的右手从自己肩上拿下来:“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这样怎么让我睡得着,还是先满足我好奇心的欲望吧。”
柳下惠如果还在世,也要为王老五的举动而汗颜了,真有他的,在这样诱惑面前竟然还要先满足好奇心。也只有王老五才能做到,换其他男人,早爬下了。
杨汇音也从王老五的眼睛里看出了他的心思,知道自己的小花招还是管用的。于是,她顺着他的心思,慢慢的挨着王老五右边坐下,头靠在他的右肩上,轻轻叹了口气:“我本来打算不说实话或不给你任何答复的,谁知道你非要我说。”
她把右手放在他的右手上,继续说:“我担心说实话你不信,可我现在改变主意了,可以告诉你我的全部。”
说着她把双腿抬起放在沙发上,头和身子顺势的躺在他的大腿上,看着他的上半身:“我是安徽人,是来岛城读大学的,现在是大三,做这个职业是因为有不得已的苦衷,具体什么苦衷,你没必要知道。我是大二下半学期开始做的,是那个师姐,就是我刚才说的大姐,她那时侯是大四,当时她就做这个供自己读完大学的。是她带我走上这条路,但这不怪她,是我多次要求她带我,并把我的难处给她说了,她是哭着答应的,因为她也是个个苦命的好人。我到现在都感激她,真的,很感激她把我带上了路,以后有机会我会报答她的。”
说到这里,杨汇音的眼泪开始静静的流淌在脸上,她用双手的手指把流出的泪抹了抹,接着往下说:“平时学习紧,只有周末才出来,周五周六两个晚上。我确实很需要钱,你也看到了,这么冷的天,我还站在大街上。今天要不是你让我上来,我还不知道要站多久呢。真是谢谢你!”
杨汇音对王老五笑了笑,这个时候,她竟然还笑得出来。
王老五看见杨汇音笑的时候,自己心里却酸溜溜的,他伸手搂着她的腰,想给予她点安慰,尽管他的手碰到了她裸露的胳膊,但却没有丝毫的邪念,反而刚才起来的欲望也没有了。
杨汇音接着往下说:“你肯定会说:‘需要钱可以做别的工作嘛,干嘛非得做这个。’是吧?你会这么说吧?”
她停下来,用左手摸了一下他的脸问。
王老五心里的五味瓶彻底的打翻了,万万没想到问出这样的事情来,他没有一丝怀疑她说的真实性,后悔真不该问这些,现在知道了,不仅好奇心没被满足,反而给自己的心里添了堵。听到她问话,他躲开她摸自己脸的手:“不会,我才不会这么说呢,是你想歪了。”
此时,王老五心想:‘她肯定是家里出了大事,是急需用钱的大事才做的,不是我想的那样,她不会为自己做这样的事情。’他把她扶起来,说:“我很抱歉,让你说出难言之隐,请你原谅我的冒昧,我不是有意的。”
杨汇音看着王老五那种愧疚样,心想:‘我以为说自己是个大学生,他会很高兴,甚至更兴奋的想做那事呢,看来是我估计错了。’“你早点睡吧,不是说明天还有重要的事要做吗,可别耽误了你的事情哦。你放心,我们谈好的价钱,我会一分不少的给你。”
听王老五这么一说,杨汇音有点迷糊了,觉得莫名其妙,怎么这个男人会这样,难道是心软了吗?是良心发现吗?还是缺心眼?竟然什么都没得到也要付钱啊。以前也有嫖客知道自己是大学生的,可从他们那如狼似虎的干劲中可以感觉出,他们似乎觉得自己花的钱值了!眼前的这位也是男人,而且比那些男人更加的男人,为什么就与那些个不一样呢?
“那你不是吃亏了吗?什么都没得到。”
杨汇音理理头发,掖掖浴巾的下缘和上缘。
“不,我已经得到了我想要的,你不必觉得有什么亏欠。”
王老五很随和很平静的说:“你让我今夜很充实,在这里住这么长时间,还没有单独和一个陌生女人呆过,今晚能和你这么美丽的女人如此相处,我很满足了,也得到了自己需要的,还应该感谢你陪我度过这美好时光呢,真的谢谢你!”
他这样说,一半是真心话,一半是为了不让她觉得什么也不做,就拿到钱而感到不好意思。
“难道以前你没带女人来过吗?我还以为你是个老手呢。”
杨汇音笑嘻嘻的看着王老五,已忘记了自己的不幸:“我以为象你这么有钱的男人,不坏都难,看来是我错了。怎么好意思睡你的床,我睡躺椅上吧,因为太晚了,不然我可以回学校睡的。”
说着她站起来走向躺椅。
王老五抓住她的左胳膊:“听我的,常言说客随主便,你这样,让我很不自在呢,为了让我舒服点,你听我的,睡床吧,听话。”
他边说边把她往大床的方向推。
“多不好意思呀。”
杨汇音挪动着脚步说。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就当是自己家好了。”
王老五把她推到床边。
“可是……我……”
她不知所措。
“睡吧,我也困了,我们再这样推让,还怎么睡呀。”
他边说边把落地灯关了,回到躺椅上躺下,盖上刚才从衣柜拿出的毛毯。
杨汇音没办法,只好无奈的揭开被子,躺到床上,伸手关了睡灯,睁着眼睛,静静的躺在洁白的五百线埃及棉制成的床单上,盖着和床单一样质地和颜色,但里面套着鸭绒的被子,可丝毫感觉不出这些织物带给她应有的舒适感。这是杨汇音从事这个职业以来,第一次和一个男人什么都没发生的共处一室,虽然没躺在一块,却觉得离那个男人是那么的近,也是第一次让她在走上这个职业以来感到了温暖。她闻着床单和被子散发出来的那种男人特有的阳刚味道,还真有点心猿意马了,自己身体上那个对很多男人来讲,有着无限诱惑的神秘地方,现在正慢慢的温暖且潮湿着,以前的羞辱和所受的身心折磨,在此时此刻,都离她是那么的遥远,仿佛自己重生于人间,是那么的洁白而单纯。这个苦命的女人就这样慢慢的带着自己美好的遐想进入了属于她自己的梦乡。
躺在躺椅上的王老五,思绪万千,本来今晚是因为可怜站街的女人,想让她到屋里暖和暖和,然后给点钱就完事的,没曾想遇到一个可能饱含辛酸的女人,而且还是个在校女大学生。这不得不让他重新审视自己,应该怎样拥有并使用财富,虽然自己不是一个救世主,也不愿去当什么沽名钓誉的救世主,只要自己力所能及的去帮助那些真正需要帮助的人,也不枉度此一生。于是,一个决定在他脑海里形成,心胸也就坦荡了许多,没再那么的堵得慌了。他还想到自己从小生活过的那个小山沟沟,那个永远让他想忘记但又难以忘怀的穷山沟……慢慢的,他带着童年记忆渐渐的进入梦境中。
【第一卷:温暖的冬天】 (5)信封里的钱
杨汇音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天已经大亮,她摸到枕头旁的卡通表一看,快七点钟,伸了个懒腰,当完全清醒过来,把她给吓一跳:‘我在哪里?这是什么人的床?’再掀开被子看,身上还裹着条蓝色的浴巾,这才想起昨晚的事。悄悄把头往右边侧,想看看那个男人起来了没,躺椅上是空的,又往浴室卫生间的玻璃房看,也不见人,以为是在工作间,坐起来眼睛迈过电视往工作间瞅,也是空的。
“人到哪去了?”
杨汇音嘀咕一句。掀开被子,从床上起来,双手掖着裹在身上的浴巾,轻手轻脚的光着脚丫朝卫生间走,生怕撞上人似的。走到玻璃门口,正要推,看见玻璃门上贴了张纸条:‘我去晨跑,起来的话,麻烦你做点早餐,谢谢!’她撕下纸条,笑了,心里的别扭随着一笑丢到了脑后。
从卫生间出来,换上自己的衣服,杨汇音走到厨房冰箱旁,这是双开门海尔品牌、由纳米材料制成的环保健康银色冰箱,再看看整个厨房,整套厨俱都是一个品牌,使人看着整齐,有品位。她打开冰箱,里面啤酒和果汁占据了大部分空间,没什么菜,有三个西红柿,六个鸡蛋。冷冻室也没有肉,更没速食类的食品。
怎么办?杨汇音犯了难,此时真的体会到什么叫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的意境了。她在橱柜里找,在其中的一个柜中发现半把蔬菜挂面,她终于松口气,知道这早餐该怎么做了。穿上围裙,开始象个家庭主妇般做起早餐。
王老五在周末的晨跑是多年来养成的一个习惯,每周两天,周六和周日,冬天就是下雪也跑,只有一种情况例外,那就是下大雨时,才会很遗憾的在家跑步机上运动。这个习惯让他的体能保持在三十岁以前,全身充满活力。虽然昨晚睡晚了,但也没影响他六点多醒来。当他醒来时,天才朦朦亮,看看杨汇音,她的睡姿与本人一样的漂亮,向左侧斜卧,双手枕在左脸下方。身子随着均匀呼吸轻轻起伏着,看她此时的睡意,根本看不出她有什么不幸,要是她能永远象睡觉这样的单纯该多好。王老五很熟练的穿上一套NIKE白色冬运服和运动鞋,写好字条贴在浴室玻璃门上,是怕她起来不自在,所以请她做个早餐,可以缓解她的尴尬。
刚炒好番茄鸡蛋,等着水开后下面条时,杨汇音听到门铃叮咚叮咚的响,忙小跑着去开门:“回来啦,很冷吧?”
笑脸相迎的样子要是不知道的人看到,还以为这个漂亮的女人就是女主人呢。
“还行,今年的冬天是个暖冬,不怎么冷。”
王老五按门铃,也是为在里面的杨汇音考虑,他担心自己直接进来,要是她在卫生间或刚换衣服的话,两人都会难堪的。他边脱鞋边回答,然后朝卫生间走去:“早餐好了没?”
随口问一句。
“你先洗脸刷牙吧,马上就好。”
她回答着打开锅盖,估计着把面条放够两人吃的量,用筷子搅动,那架势,活脱脱一家庭主妇。
王老五洗漱出来,走到餐桌旁,两碗热腾腾色香味具佳的番茄鸡蛋面摆在桌上。“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哦!咱们吃早餐吧,我都开始流口水啦。”
王老五坐下来拿起筷子,埋头吃了口面。
杨汇音受到夸奖,嘻嘻的笑着说:“都没什么调料,可能不合你的胃口。”
也坐在他对面的餐椅上。
“好吃!”
王老五嘴里还嚼着面:“你的手艺可以与我妈一拼。”
还不忘记翘起大拇指。
“冰箱里几乎是空的,我用了两个鸡蛋,里面剩了四个。”
她提醒他:“该买点菜放着,那么大的冰箱,空着实在是太浪费。”
“哦,对了,你没刷牙吧?家里没多余的牙刷,我今天去趟商场,顺便给你买一把。”
说这话的时候,他好象突然想起,停下吃面,眼睛看着她。
“用不着,我可以回学校再刷,你别买。”
她没抬头,小声的说,其实心里喜滋滋的。
“那怎么行,你今晚不是还来的嘛,晚上用明天也要用的呀。”
他很快吃完,伸手抽张餐巾纸抹抹嘴。
“你还要我来吗?来了又能做什么呢?你又不要我,我还是不来的好?”
她慢慢的吃着面,象是自言自语的说,想来也不能明说呀,怪别扭的。
“六点,说好的,我们一起吃个晚饭,你可不能放我鸽子啊?”
王老五站起来,走到更衣间,从挂着的大衣左口袋里拿出钱夹,抽出所有的百元钞票,到工作间找个信封,把钞票全装进去。
“这个你拿着。”
他走到餐桌旁,把信封放在桌面上,推到她面前:“晚上我等你。”
杨汇音打开信封看一眼:“这么多,说好不是这个数的。”
她抽出五百元,把信封又推回给王老五:“说好五百的,其实拿五百都已经够多了,本不该拿的,但我今天真的需要这五百元。”
说完自顾收拾起碗筷来。
“我是把今晚的也一次给你,不是怕你不来嘛,你是不是不愿意来,才不收的?”
他笑着说:“算是定金,怎么样?”
王老五看着她,象是乞求她可怜,求她收下钱似的。王老五没见过不爱钱的人,可眼前的这位女人,说她爱钱但又不贪钱,明明很需要可又无功不受的样子,倒还是第一次见。
她哭了,开始是眼泪慢慢在眼眶里转来转去,后来就哗哗一颗颗黄豆大小的泪珠往下流,哽咽着说:“你欺负人,以为有钱了不起吗!呜呜……呜呜……”
干脆爬在桌子上放声的哭起来。本来她几乎都已经忘记自己身份,可钱摆在面前的时候,现实的残酷又回到眼前,她嘴上是这么说,其实是她觉得很丢脸,毕竟自己是个妓女。所以杨汇音是哭自己,是为自己而哭。
可王老五不知道呀,看着她莫名其妙的哭,不知道该怎么办好。想想,才意识到自己的好心可能起反作用,让她觉得受到羞辱,后悔真不应该这样做。但她需要钱啊,怎么说服她好呢?正思讨该怎么办才能让她接受这点钱时,手机响起,是他的。杨汇音的哭声也被手机的铃声打断,抬起头来用手袖抹抹眼泪,不想让哭声影响他接电话,起来继续收拾餐桌。
“是李主任啊,你好!”
他看来电显示就知道是谁,“请说。啊!哦!好的!我几点过去,八点半是吧?好,那等会见,拜拜!”
杨汇音听着他讲话,但没听明白是什么事,只顾自己埋头洗着碗筷,似乎被这么一打岔,不怎么伤心了。所谓女人的心秋天的云,象秋天的气候一样,明明太阳高照,突然会下起雨来,来的快去的也快。王老五过去侧着身看她脸,嬉笑着说:“哦,天怎么晴啦?你哭的样子可真够难看的,哭声也很难听,象这样……”
他咧着嘴呲着牙眯着眼,学她哭摸样。
“讨厌呀你!去你的,你才难看难听呢,我才不象这样。”
她笑着‘骂’他,脱下胶皮手套要打他,他忙躲闪开。
“这样就对了嘛,多可爱啊!”
王老五拿起信封,“那好吧,你今晚来,明天我再把不够的钱给你补上,我等会出去一趟,要换衣服,你可不许偷看哦。”
他向更衣间走去。
“谁稀罕看呀。”
她羞红着脸背对着他,开始用抹布擦洗洗碗槽。
王老五先把信封偷偷放到她挂在衣架上的挎包里,然后才换衣服。衣柜里有现成一套一套的衣服整齐的挂着,他随手拿起一套毛料浅色西服,换上白色保暖内衣后,回头叫杨汇音:“你能过来帮个忙吗?”
“什么事?不是不让人家看的嘛?”
杨汇音仍然不回头的说。
“现在是我让你看,你就过来一下,给你便宜占,还不愿意呀?”
王老五笑哈哈的开玩笑。
她停下,走过来,还是穿着围裙,戴着手套。
“帮我看看穿这套怎么样?”
他拿起西装比划在胸前。
“蛮配的,就穿这套吧。如果配上鲜艳点的领带,就是绝配。”
她很在行的说:“你现在就出去吗?那我也走好了。”
王老五穿着衣服问:“要我送你回学校吗?”
“不用,我坐公交,很方便。”
她也把围裙和手套脱下。
王老五穿戴好,看看手表,已经八点零五分,说:“我先走啦,不然来不及呢。你先别走,帮我把屋子收拾一下,好吗?出去时别忘记关门就好。”
都走到门口,又回过身来说:“记住,晚上别放我鸽子!”
做个鬼脸,这才出门。
等王老五出了门,杨汇音突然觉得这屋子空荡荡的,他这么相信自己,难道不怕我把他值钱的东西卷走,从认识到现在,也就十二个钟头,怎么就对我那么放心,是试探还是真放心,只有他自己清楚啦。杨汇音心里寻思着,摇摇头,不再想这个,不管是试探还是真放心,人家毕竟让自己在这里好好的睡了一觉,这是她今年入冬以来第一次睡得这么香,也许是那大床太舒服的缘故吧。
收拾好厨房后,她开始收拾浴室,把地砖檫得都可以照见自己的身影才觉得满意,她想用这样的方式来报答这个男人对她的好,还把浴室的所有玻璃都檫洗了一遍。等收拾完浴室,时间已经快到九点,本来想把木地板也好好的檫一檫,可时间不多了,她必须得走,于是把床整理得和昨晚没睡前的一样后,穿好衣服出了门,去办她说的重要事情。
【第一卷:温暖的冬天】 (6)重要的事情
岛城人民医院住院部内科李主任办公室里,王老五正和他谈着父母的体检结果。
李主任名云,叫李云。是个有名的内科医生,他和王老五是同一所医科大学毕业的校友,曾留学于美国,四十左右年纪,是临床医学博士,在两年前的一次校友聚会中,和王老五认识,两人一见如故。王老五因为父母年纪大,又有这样那样的身体疾病,所以他聘请李云做家庭保健医生,平时家里人有个头痛脑热的,都是李云负责诊治。做私人保健医生当然是业余兼的职,是不公开的,每年王老五支付给他五万元作为报酬。两人是交情归交情,钱财还是分得很明确,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只有这样才能保持长久,这一点,二人心照不宣。
“你母亲的血糖控制得还是很平稳的。”
今天本来李云休息,但为了和王老五谈他父母的体检报告,一早打电话约王老五到办公室来。拿别人钱财,就得为人消灾,这是他做人做事原则:“但你父亲的血压没控制好,还是偏高,而且冠心病也有加重的可能。”
王老五的母亲三年前查出有糖尿病后,他把父母都接到岛城住,父亲的高血压和冠心病有些年头了,一直都用药物控制。
“是不是该给我爸换换药?可能以前的药有耐药性,效果不好啦?”
王老五问。
“那倒没必要,一般心血管药物不象抗生素那样有耐药性,只要多运动,当然不能剧烈,注意饮食,清淡点,别大鱼大肉的。呵呵,是不是你给他们吃的太好啦?”
李云笑着说。
“家里都是妈做的饭菜,保姆做的他们还不习惯呢。你也知道,南方人吃得辛辣,什么火腿香肠的,老家那边上个月又寄来些。爸嘴馋,时不时的让妈给他做。”
王老五翘着二郎腿,吸着香烟,也只有他能在这个办公室吸烟,换别人,早被李云轰出去了:“妈每次给爸说你交代过那些东西吃多了不好,你猜我爸怎么回答:‘我烟酒不沾,就好口家乡腊肉,难道连这点嗜好你都要把我给剥削光吗!’他还跟我妈急呢。”
王老五学着父亲口气,把李云逗乐了。
“哈哈,你父亲也是性情中人哪!就象我爱吃披萨一样,难改喽!”
李云接着又说:“但你父亲情况特殊,一定要控制好饮食,即使和你母亲闹翻,也要让你母亲坚持原则,你该和你父亲好好谈谈。”
“我今天就跟他们谈。对了,今天中午一起吃个午餐,有时间吗?”
王老五约他吃饭。
“今天就算了,改天我请你,一会还要带夫人和孩子回丈母娘家。找你来,就是想和你谈谈两位老人的体检报告。”
李云话锋一转:“你到是自由自在,需要我给你介绍个我们医院的吗?还真有个适合你的,刚来不久,正好现在是我带着她,感兴趣的话我马上打个电话,先见个面,认识认识,觉得好,你就约。今天好象上班呢。”
“要真成了,你就不怕她抢了你保健医生的饭碗?”
王老五开着玩笑。
“一码归一码,要真那样,我还落得个成人之美的美名,高兴还来不及呢。她见到你这个王老五,准喜欢。”
谈这事,李云好象很来劲:“是个名副其实的美人哦!在我们医院,那可是院花,给你说啊!要是你不赶紧动手去摘,迟早被哪个牛粪王八蛋给得手啦,那可真是鲜花插牛粪上喽。告诉你,可是有很多‘采花大盗’都瞅着下手的哦!”
“该不是你也有份吧?”
王老五调侃着他。
“你看我象吗?就我这模样,这身肥肉,虽有那胆可也没那条件啊。再说,也得有点师德吧。你不一样,撇开钱不说,看你这身材,相貌,只要在‘采花大盗’们面前一亮相,他们都得象看到大侠一样灰溜溜的躲一边去。”
“对了,上次回来的那个,就是那个你美国老情人的事情,嫂子没再闹吧?”
王老五把话题转移开。
“呵呵,我夫人这点好,可是别的女人没法比,记心差,没几天就忘得一干二净。说实话,我可是取了个好老婆,要模样有模样,要修养,那也是一流的。我们院长,就住我家楼上,是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闹,简直如同和一母老虎同居,我看哪!院长迟早得被那只母老虎给吃了不可。”
这时的李云象变了个人似的,讲起家长里短来,不比娘们差。
“那你和嫂子不是挺受罪的吗?”
王老五好不容易插个话。
“呵呵,现实教育,你懂吗?他家每次吵闹,我把它当作活教材,给你嫂子好好的洗洗脑,还别说,挺管用!你嫂子每次都逆来顺受,他们在楼上吵,我们在楼下抱,要是哪天没听到动静,你嫂子还没那‘性’趣呢。哈哈!”
“那是嫂子有修养,加上你也没那么多花花肠子,回家把公粮交足给嫂子啦!把嫂子伺弄舒服了,你老兄也就省心不少。否则,呵呵!”
王老五投其所好,和他开着黄色玩笑,很管用,乐得李云是合不拢嘴。
“你说的也是。”
李云把头凑到王老五面前:“你没个固定性伴侣,平时是怎么解决生理欲望的?找小姐的事你不会做,这我是知道的,该不会是……呵呵……都用手解决的吧?”
他那胖乎乎的脸露着坏笑:“最近有没有和女人做过?你可别告诉我说没有啊?看你这气色,一定有吧?肯定是个不错的女人,不然怎么会如此容光焕发呢?”
“你这个保健医生,我还真是请的值,对我的生理心理都照顾到了家啊,哈哈!”
王老五调侃着他。
“你也别老是把精力用在健身房和高尔夫球场上,有时候把精力用在女人身上,比你打十场高尔夫球还有好处。现在的人很开放,很少讲贞操了,只要谈得来又相互有需求,几分钟就能上床,所以你不能浪费了你的‘白蛋白’能量,更别对不起你的‘小老弟’,不然,它生起气来,你想使唤的时候都使唤不了。呵呵!男人这枪啊,是要随时擦的,平时不保养好,用的时候可会卡壳的哦!哈哈!”
李云说完,自个笑哈哈的。
“是吗?那我得多听听你的建议,以后多多向你请教,看来我们的李博士在这方面也是‘博(勃)士(事)’哦!”
王老五顺着他的话说。
“呵呵!这个学位是你颁发的,比美国总统布什颁发的还让我受用,哈哈!”
李云是个开朗的人,只要有机会,他都能找到乐子。
“好了,不开玩笑啦,说点正事。”
王老五把话题引回来:“年终了,我已经把今年的费用给你打到卡上,你查收一下,看有没到帐。下一年的合约我让钱律师准备好后,我们找个时间聚一聚,把它签了。”
再不转移话题,还不知道李云往下要说出些什么怪东东来。
“还有大半个月今年才完的,呵呵,你也不用那么急嘛!”
李云心里的高兴溢于言表,傻子都看得出来。
“你不是有事吗?别让嫂子等急了,揪你耳朵哦,还是忙你的去吧,我也得回家给父母说说体检的事。”
王老五想结束这次谈话了。
“哟!是该走了。”
李云看看表。
“开车来吗?”
王老五问。
“是,这么冷的天,不开车可就活受罪啦。这鬼天气,好象是要下雪的样子。”
两人说着话出了门,朝电梯方向走去。
电梯到了一楼,王老五让李云先出电梯,他跟在后面,他往大门口看了一眼,忽然见到杨汇音从门口进来,为了不让她看见自己,王老五忙给李云说:“你先走,我上个卫生间。”
没等李云反应过来,他朝相反的方向走去。于是李云只好一个人走向门口。
杨汇音心事重重,一心想着母亲的病情,再说她也没想到王老五会到医院来,所以没注意到那个背影就是他。等她进了电梯,王老五又折返回来,看着电梯往上升,心里在想:‘她说重要的事情就是到医院来吗?难道是有朋友病了?’他压根没往她家人身上想,因为她是外地人,家人肯定也不可能在岛城。看见电梯停在四楼,然后往下降,说明她到的是四楼。出于好奇心,他等电梯下来后也进去,想知道她说的重要事情究竟有多重要。
四楼是泌尿外科,他看看两边楼道,不知道往哪边走才对。这时,有个护士从右边走过来:“你是来探视病人的吧?”
那护士问王老五。
“是,可我忘记是哪个病房了。”
王老五回答。
“病人叫什么名字?”
那护士问。
“是一个叫杨汇音的女大学生常来看的那个病人。”
王老五也只能这么说。
护士上下打量着他:“你是她什么人?”
“是她的老师。”
王老五自称老师,是怕护士再往下问什么。
“在411房间。”
她犹豫一下,但还是说出病房号。
“谢谢,谢谢!”
王老五道着谢朝左边走。
“喂,不是那边,是这边!”
护士真是天使啊,王老五心想。
“打扰了。”
他回头朝右边走。
在病房门口,王老五犹豫着不知该不该进去,正没法下定决心的时候,门却开了。
“你?怎么会在这?”
杨汇音端着个尿盆出来,看见王老五,疑惑又奇怪的问他。
“啊?我到医院找个医生,看见你,就想着跟过来看看。”
王老五尴尬的解释,搓着双手。
“不是专门跟踪我的吧?”
杨汇音觉得他是在跟踪自己,有点不高兴。
“没有,没有跟踪你,我敢向毛主席他老人家保证。”
王老五举起右手,要发誓。
杨汇音没理他,到卫生间去倒尿盆了。回来见王老五还站在门口,斜了他一眼:“既然来啦,进去吧。”
说着推开门,自个进病房里。王老五乖乖的跟在她后面,也进病房里。
“妈,这是……”
没等杨汇音介绍完,王老五赶忙走上几步,对着她喊妈的病人说:“我是杨汇音学校的老师,知道你住院,代表学校来看看你。”
王老五看着这个被疾病折磨得表面年龄,要大过实际年龄二十岁以上的女人,尽管憔悴得不成人样,但那种以往的优雅和善良,从那双眼睛里仍可看到。
这是间有四张床位的病房,其它三张床上都躺着病人,此时都往这边看。
“哎呀!太感谢了!学校老师那么忙,怎么还来看我呀。”
杨汇音母亲说着感激的话,想坐起来。
“你躺着,别起来。”
王老五忙上去扶她躺下。
“妈下午要做透析,做完透析才会好受些。”
杨汇音没看他,但王老五知道这话是说给他听的。
王老五学的是医学,知道在泌尿外科要做透析的是什么病。
“阿姨,你看我什么也没给你带,知道你不能吃水果,也不能喝饮料,所以不知道带什么?”
他马上找到了话题:“等你病好些,可以吃的时候,我再给你买。”
心里却想:‘这病可不是那么容易好的。’“你来看我,就很感激了。都因为我,拖累了我家汇音,她没给学校添麻烦吧?她的学习成绩还好吗?”
杨汇音母亲口干得说话都有点吃力。
“阿姨,你少说话。不用担心,杨汇音同学是个好学生,成绩一直都很好,还常拿一等奖学金呢。”
睁着眼睛说瞎话,不是他王老五的本性,可美丽的谎言在这个时候对杨汇音的母亲来讲,其作用不亚于世界上最好的良药,可以给她带来希望。王老五看着杨汇音,安慰着她母亲,见到杨汇音投来感激的目光。
这时,有个护士进来:“21床,下午透析,先去把费用交了吧。”
说着把手里的单子递过来,杨汇音忙接过说:“好的,马上就去。”
‘原来她急着用钱是这么回事啊!’王老五终于明白她说等着用钱的意思,对她来讲,那可是救命的钱哪!也难怪她要在那么冷的天站街呢,要是我昨晚没叫她,那她能弄到五百元吗?真是不敢想象!
“妈,我到楼下交费,等下午透析完,你就会好受很多的,王……老师,你在这呆一会,我去去就来。”
杨汇音叫王老师时,脸唰的红了起来。
“去吧,我陪你母亲再坐一会。”
他看她一眼,刚好看到她的脸红。
王老五陪杨汇音母亲坐了几分钟,找个借口走出病房,但他没走,而是去了医生办公室,找到主治医生,问关于杨汇音母亲的病情,同时也了解到杨汇音已经决定把自己的一个肾移植给她母亲的事,只是现在她没钱交手术费和以后的治疗费,还有就是她假期没到,所以拖着没做。王老五没等杨汇音回来就走了。
医生最后的话在王老五耳朵里不断的响起:“要做的话就要快点做,否则怕来不及了,因为病人的情况越来越糟……”
王老五在开车回家的路上,心情一直不能平静,这事不知道还好,知道了就不能袖手旁观,只要能做移植手术,杨汇音母亲的病就有很大可能得到治愈,那样杨汇音也不用再去做那个本不该她这样的女学生做的职业。近一年来,为了救她母亲,不惜去做妓女,小小女子承受了这么大的身心之痛,常人是无法想象的。而得到的那点钱,只能勉强维持她母亲的透析费用,靠她做这个职业,那么大的一笔手术费,什么时候才能凑够!如果等她把手术费凑够,也许她母亲就没了,她以后的精神支柱也就会倒塌,这可是关系着她未来一生的大事,如果没人帮她,她的一生就得这样玩完。王老五决定今晚和她好好的谈谈,那点手术费对杨汇音来讲,可能是个天文数字,而对王老五来说,还不够交一年高尔夫俱乐部会费呢。王老五帮她,而且是要彻底的帮,所谓的送佛要么不送,要送就送到西天,帮人也一样,有的人给别人点小恩小惠,还常挂在嘴边,见人就讲。他王老五不是这样的人,每次帮助别人,他都很彻底,甚至没让人家觉得不好意思过。
他用车载电话给郊区别墅的家里打电话,接电话的是保姆:“阿姨和叔叔吃完早饭后,到海边散步了,还没回来呢。”
“那你看看有什么要买的东西,我中午回家吃饭。”
王老五用的是免提。
“好象没什么需要买的,上次买的菜还够吃两天。”
保姆回答。
“那好,我半个小时后到家。挂了啊。”
他按下挂断键,专心的开着车。
【第一卷:温暖的冬天】 (7)孝子
回到家,王老五的爸妈还没从海边回来。
这是一栋二层独立别墅,能买这个别墅区房子的人,多少都有点来头,但暴发户是不会买的,因为暴发户们买楼一看大,二要贵,三要靠市区近,这样幽雅僻静的郊区,他们看不上。这个别墅区是很多商界精英及政府高官们周末度假的地方,平时常住的,都是其父母或小蜜,父母住是为了养老,小蜜住是为了保密,所以这里平时进出的人,除了老人外,就是美女,当然,不是美女也做不了人家小蜜。王老五在这里买房,是为了养父母,他是不养小蜜的,可刚才在回家的路上,却有了养小蜜的打算,但不会把她养在这里。
今天是周末,与以往周末一样,别墅区大门口,高级轿车进进出出的。
王老五没把车停进车库,他父母回家时,看见车子停在车库外,知道他回家了,他母亲高兴得没进门就叫他小名:“小武!你是回来吃饭吗?”
进屋没见王老五在客厅:“小许,我家小武在哪?”
母亲问保姆。
“好象在楼上,刚进家门,可能换衣服吧?”
保姆回答。
“中午得做点好吃的,小许,都有些什么菜?有黄花鱼吗?”
王老五喜欢吃黄花鱼,母亲问保姆,还没等到回答,不放心的到厨房,打开双开门冰箱看着说:“应该够了。”
然后她把要吃的菜挑出来,让保姆洗。
“妈,这么冷的天,你和爸还出去那么老半天,以后别走那么远,就在附近转悠转悠吧。”
王老五已换上休闲装,从楼上下来,因为这房子是地暖,他也不穿拖鞋,边下楼边给母亲说:“不用做太多,吃不完,晚上你和爸又得吃剩菜。”
他走到客厅和父亲坐到一起。
“怎么?晚上不在家吃吗?你又没什么事,吃完晚饭再回你那自由窝不就得了。”
母亲有点不高兴的说:“一个人在那公寓里,吃饭都不香,住公寓有那么好吗?比妈妈我还重要吗?家里这么多房间不住,偏要去公寓住。”
“房子没人住就没人气,这不是你常说的嘛,我是去给那房子添人气呢。”
王老五拿起个苹果咬了口,嘴巴嚼着苹果,话语有些含糊的说:“再说,住在这,能给你和爸找到好儿媳妇吗?”
他把嘴里的苹果嚼碎后咽下,朝厨房喊:“妈,你过来,我有话说,饭让许大姐做吧。”
母亲交代给保姆说要做些什么菜,让她都准备好,下锅可是要自己亲自动手的。到客厅里坐下问:“是不是找到合适姑娘要介绍给我们认识呀?”
母亲只要有机会,绝不放过说说娶媳妇的事。
“妈就是急,你看爸,他可没你那么着急。”
王老五看着父亲那苍白的银发,总想法子让父亲也多说说话。
“不急才怪!”
父亲说了这么一句,又没话了,眼睛仍然盯着电视屏幕看。
“上午李博士让我去了趟医院,是谈爸妈体检报告的事。”
王老五把吃剩的半个苹果放在茶几上,为了让两位老人重视,所以他坐正身子,郑重其事的接着说:“妈妈的血糖控制得还可以,没超警戒线,但不能松懈,还要继续注意饮食。妈,这是李博士的原话,我可没贪污半个字,原话传达给你的哦。”
他看着母亲,看着眼前这位一辈子永远看不够的女人,以前儿时记忆中漂亮妈妈,现如今已满脸皱纹,头发不再那么浓密乌黑,目光也没了往日的神采,腰弓了许多,假牙还比真牙多。每次看着母亲,王老五心中都有酸酸的感受,他认为母亲变成这个样,那都是因为自己读大学给害的,母亲操劳一辈子,省吃俭用,可以说艰难度日的把自己供完大学,加上年轻时没条件保养,现在才六十出头,显得却如此的苍老。
“我会注意的,到你这来后,我觉得身体比以前还好呢,你不要太担心。”
母亲给他剥了个橘子递过来。她总是关心别人要多过关心自己。
“爸爸的不是很乐观。”
他把头扭向父亲:“李博士说啦,如果再吃腊肉,他要你去医院住院呢。”
他知道父亲最怕住医院。
“他真这么说的吗?”
父亲有点半信半疑,不看电视,看着儿子问。
“打个电话不就知道是真是假啦。”
母亲接过父亲的话:“我说了多少次,你都不听。这下可好,去住院,你受罪不说,还害得我和儿子也遭罪。要真住院,儿子没法做事,不做事就没钱可挣,你说,这要有多大损失啊。”
母亲可不是一般人,讲起道理来,那是一套一套的。
王老五在旁边心里乐得差点笑出声来,他忍住不笑,还装着一脸严肃的说:“李博士也说啦,要控制吧的高血压和冠心病,没别的办法,除了按时吃药外,就是要少吃腊肉少吃盐,还有就是多做点运动,但不能剧烈运动,生活要规律,不能老坐着看电视。”
“那些家乡寄来的腊肉和香肠怎么办?”
父亲还惦记着腊肉和香肠呢。
“明天我把它们都丢海里喂鱼去!”
母亲顺口说。
“那些年饿饭的时候,你怎么不把它们拿去喂鱼呀!”
父亲听母亲这么说,还真怕母亲那样做,心里急了起来。
“那是因为老家那山沟沟穷得连海都没有。”
母亲幽默感随时都有。
“哈哈!妈,能说出这话来,你可真行!你太有才啦(学着宋丹丹的口气)”
王老五的口气把两位老人都逗乐起来。
“另外,李博士还说,你两位老人家的骨密度也很正常,没有骨质疏松,说明平时喝牛奶补充钙片很管用,要你们坚持吃。早晚的运动不能少,因为天冷,到海边散步可要穿暖和点。”
王老五真真假假说完这次体检的事,看得出父母都听进去的,愿意接受。看来搬出李博士还挺管用,只要管用,那钱就花得值,自己的头毕竟还得别人来剃。之所以今天回来,是为了尽快让父母重视他们的身体。
母亲去厨房炒菜,客厅里剩下王老五和父亲,父子俩看着电视,王老五想抽烟也只能忍住。
“爸,想不想和妈去海南度假?那里温暖。”
他问父亲。
“不就是看海嘛,这里天天都看得到,跑那么远干嘛。”
父亲不爱旅行,认生,到不熟悉的环境里常犯病。
“那回老家吧,妈不是常说想弟弟妹妹和他们的孩子吗,你和妈一起回去看看吧,你那些老朋友们,可能也挂记着你呢。”
王老五确实有让父母回老家住些日子的打算。
“你妈提过这事,也有三年没回去过,她还想你外公外婆呢。”
其实父亲也想回去,又不好意思明说,于是抬出母亲来说事。人常说知子莫如父,反过来,知父莫如子也是成立的。作为儿子,虽然中断多年没和父母在一起生活,大树的枝叶再怎么茂盛,可也永远连着根哪。
“那就回吧,我过几天给你们准备。你和妈在老家可以多呆些日子,见见亲戚和朋友,也顺便和你们的孙子们热乎热乎,过完年,天气也暖和了,再过来。”
王老五让父母回去过年,首先当然是考虑他们多年没回老家的缘故,其次也是与他在回家路上决定要做的事情有关,怕父母知道误会,以为是自己找了女朋友。
“吃饭吧。”
母亲已经把饭菜做好,摆上了餐桌,解着围裙走出厨房说。
母亲的厨艺王老五永远认为是最好的,即使在最高级的餐厅,他也没吃饱过,只有吃母亲做的饭菜,才会填饱他的胃。
“妈,我想给爸买鱼杆,等天气暖和了,你们可以常到海边钓鱼。”
王老五边吃边说:“爸爸没什么爱好,这样可不行,得培养他兴趣,这个任务就交给妈来完成。”
“钓什么鱼,散散步就蛮好的,费那个钱干什么呀。”
父亲心疼钱,他知道好的鱼杆得几千上万,其实他自己偷偷的到鱼具店里了解过。
“小武你买吧,我保证完成好你交给我的光荣任务。”
母亲一向很乐观,就是在他小时候,家里最困难阶段,母亲也是很积极的毫不消沉去面对,王老五能有今天,与他有个坚强的母亲是分不开的。
“刚才我和爸说了,过几天我安排你们回趟老家,妈,你看看都要带些什么回去,给谁谁买什么礼物,列个清单,找个时间我陪你们一起去买。”
王老五的这点细心周到,完全就是母亲的遗传。
“是啊,是该回去一趟了,不知道你外公外婆身体怎么样,都快九十的人啦,见一次少一次。还有你弟弟和妹妹的孩子,我还怪想他们的。”
母亲提起回老家,心里就不好受,说明真的是想回。
“那这么说定啦,这个月末吧,还有十几天时间,准备准备应该足够了。”
王老五说着也吃好饭,准备离开桌子。
“小武,你不回去吗?一个人在这里怎么过春节,和我们一起回吧。”
母亲不想让心爱的儿子孤零零的过节。
“和你们回去,谁挣来回机票钱哪。”
王老五给自己倒杯水:“爸妈先回,我快到春节的时候回去。”
“儿子说的没错。”
父亲是穷怕了的人,一听说回去会耽误挣钱,马上附和着他说。
母亲没话可说,只是埋头吃饭。王老五看得懂母亲那颗疼儿子的心。
等父母都吃完午饭,知道父母有睡午觉习惯,所以王老五说:“我得回市区办几件事,还要到超市买点吃的,公寓里的冰箱都空了,爸妈好好休息吧。”
说完上楼换衣服。
【3469322字节】看了这篇小说 呵呵 搞笑的文中人名 王老五---光棍 杨汇音---淫秽 呵呵 期待楼主的继续【第一卷:温暖的冬天】 (8)烛光晚餐
王老五回到市区后,先到中国银行办了张银联卡,并从自己原来的卡上存入二十万,再到移动通讯大厅,办个手机号,交两年话费就拿到一部预存话费送的诺基亚手机。最后去了趟超市,除购买大米、蔬菜、水果、牛奶外,还特别买了电动牙刷和毛巾,还给杨汇音买了双拖鞋,完全是做着让她常住的准备。
回到公寓都快到四点钟,觉得有些困,于是脱光衣服,关上手机,钻到被窝里倒头便睡。
杨汇音陪母亲透析结束,回到病房,到外面买了份鲍鱼粥,看着母亲吃完,并到医院食堂订好母亲晚上吃的面,给母亲说要回学校复习功课,因为快考试了。
她坐在公交车上,想起交透析和药费来,心里很感激王老五:‘要不是他偷偷装在我包里的钱,今天妈妈的透析恐怕做不了,他真是个好人。’杨汇音下车后,到菜市场,买了些菜,她想亲自给这个刚认识的恩人做一顿饭,人家什么也不要,还帮了那么大的忙,怎么能让他请吃饭呢,应该是自己请他才对,可买菜的钱,还是他给的呢。
王老五睡觉有个习惯,不管什么时候,只要是睡觉,必要光着身子,那样才睡得塌实,这是小时候养成的毛病,农村的孩子,从小别说穿睡衣睡觉,就连裤衩都难有得穿。
王老五被门铃惊醒时,还迷糊着呢,一骨碌从床上爬起,眼睛半睁半闭的去开门。
“来啦。”
他见到杨汇音,打着哈欠,没睡到自然醒实在不舒服。
“有人在里面吗?”
杨汇音看着他的下身问,没有马上进门,因为看到那挺着的大家伙,让她误以为他可能和某个女人在约会。
“没人啊,就我一个。”
王老五还没意识到自己不但光着身子,那‘炮口’还雄赳赳的对着一个提着袋子的女人。
男人在睡觉的时候,大部分人的生殖器都是挺着或半挺着的,当然这指的是有生殖能力的青壮年男人,尤其是早晨起床的时候,王老五已经很久没碰女人了,在床上躺着时,可能闻到了杨汇音昨夜留在被窝里的体香,一种本能的冲动,让他下意识的膨胀起来,尽管不是在早晨,也挺得尤其的坚硬。
“那你……嘻嘻……”
杨汇音笑看着王老五那个地方,王老五顺着她的眼神往下一看:“别看!你……转过身去,快转过身去!”
他用双手去‘捂’,却成了‘握’,不知所措的样子,弓着腰完全没了风度。
杨汇音羞红着脸,进到屋里:“有什么呀,我又不是没见过。反正看都看了,它又不会被我吓得跑掉。”
嬉笑着把手里的袋子放到厨房里:“好在我见过,要是遇到没见过的黄花大闺女,见到你那大家伙,早把人家吓傻啦!哈哈!”
王老五弓着身子忙找衣服穿:“你怎么不说一声就来了,我正睡觉呢。”
“不是叫我六点来的吗?你看看时间,是不是六点啦?你也买菜啦?”
杨汇音打开冰箱,看到冰箱里的菜问。
“那你来前也得打个电话呀。”
王老五说完,才想起没给过她电话号码。
“我没有你的电话,只是掐着时间过来的,嘻……嘻……刚才我还以为你在和女人做那事呢。”
她边整理冰箱边说:“今天就在公寓里吃吧?”
“说好出去吃的,家里没什么菜。”
王老五已经穿好裤子,但没穿上衣。
“冰箱里这么多菜,怎么会没菜呢。”
杨汇音指着冰箱里和自己刚买回来的菜说:“你不用管,我来做。”
说着把大衣脱下,走过去挂在衣架上,脸还是羞红着不敢看王老五。
“不是说要宰我一顿的嘛,怎么啦?”
王老五其实也不想出去吃,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天空说:“这天气,整天阴沉沉的,似乎要下雪的样子。”
“你想吃点什么?”
杨汇音走过来,站在王老五身边,眼睛也朝窗外看着问。
王老五侧头看着杨汇音说:“那就在家吃吧,我想你做的菜应该不错,吃完饭我还有话对你说。你自己看着做吧。我得蒸一蒸,放松一下。”
他伸个懒腰,往浴室走去。
杨汇音开始在厨房里忙起来,对她来说,在这样的厨房里做饭,也是一种在天堂般的享受。
王老五在蒸房里光着身子,全身上下都是蒸出来的汗水。此时他的命根很听话的向下垂着,没有了刚才的威风,玻璃外面可以清楚的看到杨汇音忙碌的背影,只要她回头,也可以看见他的裸体,奇怪的是王老五没了刚才的害羞感,也许那种不好意思的害羞,是因为刚才是挺着的缘故吧。所谓欲从心生,人只要不想那事,就不会有那种欲望。王老五在想:‘怎么给她说要帮助她的事呢,如果直接给她一笔钱,以自己对她仅有的一点了解,她很有可能拒绝接受,如果是说包养她,也许她心里会自在些,这样她和我就是商业关系,彼此也没有约束,我要她的人,她得到想要的钱,也不会让她觉得是欠我的人情,同时,她也不用很辛苦的再去站街。’想到这,王老五关了加热器,出来在水龙头下冲洗。
王老五冲完澡出来穿上一套灰白色纯棉休闲装,点上香烟走到厨房问:“要我帮什么忙吗?”
“还有半个小时才能好,饿了吧?再等等。”
杨汇音用套着一次性手套的手,揉着放好调料的牛肉说:“你忙你的吧,这里我一个人就行。”
“你母亲透析完了吗?有没吃点东西?”
王老五问:“没人在旁边守着没事吧?”
“有护士呢。”
杨汇音没停下手中的活,回答他的问话:“吃了点粥,睡了。”
“哦!”
王老五转身走到书架旁,找了本投资方面的书,趟在躺椅上看起来。
等杨汇音走过来说饭好了的时候,他才觉得真是饿了,肚子咕噜噜的叫唤起来。
王老五看到餐桌上亮着蜡烛,饭菜已经摆好,他走近餐桌:“真是饿啊,都几点了?”
看看表:“哟!都快到八点。烛光晚餐呀!如此气氛,我们喝点红酒吧?”
说着走到酒架上,拿了瓶红酒,很熟练的用开瓶器扭开木塞,从酒架顶上摘下两只高脚杯,一只放对面杨汇音位置的桌子上,并倒了小半杯,另一只杯子放在自己的位置上,也倒上半小杯。杨汇音在他倒酒的时候过去把吊灯关了。
“来!为你母亲早日康复。”
王老五举起杯子说:“我们干一杯!”
“也为了我能认识你这个‘老师’。”
杨汇音举起杯碰过来:“干杯!”
两人各自喝了一口,王老五用餐巾纸抹抹嘴,看着杨汇音说:“哈哈,什么老师,那是为了让你母亲不想别的,才那么说。以后,你就叫我哥吧,岛城的人都喊哥呀妹呀的,我们也入乡随俗,我比你大,所以就叫我哥好了。”
“哥!谢谢你!”
杨汇音温柔的看着他,心想要是自己真有个这样的哥哥就好了,自己也许不用象现在这么辛苦。
“你可别那样看我,你不知到你的眼睛,会把男人的魂勾走吗?”
王老五跟她开着玩笑,然后说:“干嘛谢我?我又没为你做什么?”
“你装在我包里的钱,今天帮了我,要不是你偷偷把那个信封装在我包里,那妈妈今天有可能做不了透析。”
杨汇音很感激的说:“本来我准备的钱应该够,可医生还开了些药,所以交费的时候,差了几百元,于是我用了信封里的钱一部分。”
“那本来就是给你的,不存在谢不谢。”
王老五拿起筷子,看着桌子上的菜说:“做这么多啊!我们开吃吧!”
说着夹起一块切成小片的烤牛排放到嘴里:“恩!好吃,比西餐厅做的牛排味道还好!”
“是用烤箱烤的,要是用木炭烤,应该更好吃。”
杨汇音也夹了一小块:“要是好吃,你就多吃点。”
摆在桌子上其它的菜,还有白糖拌番茄、素炒西蓝花、凉拌海带、上汤小白菜和牡蛎炖豆腐。都是营养健康的菜,每个菜的量不多,但精致且味道好,王老五很满意这样的食物。
两人东一句西一句的聊着天,时不时的喝口红酒,可能是酒劲慢慢上了头,两人的脸颊泛起了些许红晕,话也多了起来。
“你还有多久才放假?”
王老五端起酒杯轻轻摇晃着问。
“还有一个月多点。”
杨汇音喝了口酒回答。
“这么说要准备期末考试了?”
王老五接着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做移植手术?”
“你……你怎么知道的?”
王老五突然问起移植,让杨汇音吃了一惊。
“我早上在医院和负责治疗你母亲的主治医生谈过。”
他一口把杯子里的酒喝干。
“这么说你全知道了?”
她象是问他也象是问自己。
“医生说最好尽快做,你母亲的情况不是很乐观,再拖下去,有危险。”
王老五很严肃的问:“你怎么打算的?”
杨汇音看着手里的杯子,酒杯里的红酒此时在她的眼中,仿佛是母亲透析时流在塑料管里的血一样,她垂着头回答:“我知道,可……”
预言又止。
“可没钱,是吧?”
王老五说出她没说的话。
“我与亲戚们借,但数目太大,谁都怕以后我还不起。”
杨汇音一仰头,把剩余的红酒一口喝干,然后说:“我打算向银行贷款。”
王老五听说她要向银行借钱为母亲做手术,真是哭笑不得,劝着她说:“你放弃这个打算吧,银行是什么?是利益至上,不顾人情的。”
他知道她的这条路走不通,于是问出自己想问的话:“你的父亲不管吗?”
杨汇音的眼眶慢慢的潮湿起来,离开桌子,走到落地窗旁,双手抱在胸前,虽然屋子很暖和,但她似乎很冷的样子,双眼望着窗外,尽管窗外黑得看不到什么,只有她的影子印在窗子上,可她仍然象看得很远,好象看到了父亲就在窗外等着她,向她招手。
“爸爸是个小学老师,在我高三的时候,那年发洪水,他为了救一个落水的孩子,和那个孩子一起被洪水冲走了,都没找到他的尸骨。”
杨汇音开始抽泣:“她是个好爸爸,也是个好老师,他教的孩子都很喜欢他。”
王老五走过去,双手扶在她的后肩上。她流着泪转过身,整个人象找到了依靠般,扑在他身上放声大哭起来,把所有的委屈、羞辱、无助和压抑了很久的情绪,统统用撕心裂肺的哭声发泄出来,想用泪水把它们洗刷干净。
“哭吧,都哭出来吧,把它们都哭出来。”
王老五用右手轻抚着她抖动的背,让她尽情的在自己怀里哭着。
这样过了大约一、二分钟,杨汇音才慢慢停止了哭泣,抬起头离开他的怀抱。双眼皮被泪水泡得有点发肿,他用双手的拇指帮她抹去脸上的泪,这是他此时唯一能为她做的事。难怪昨晚谈到她父亲给她起的名字时,会有那么一丝伤感流露在她脸上,真是个不幸的女人,但也是个坚强的女人。年轻轻的就要承受丧父之痛,承担救母之重担,自己还在求学中,在同龄人都忙着追求时尚,盲目追星的时候,眼前的这个小女子却承受着巨大的痛苦。还能要求她怎样,她能想到最好、尽快赚钱救母的办法,也只有她的外貌了,难道还有比这更好的办法吗?如果有,那请天下人帮帮她,告诉她该怎么去做吧!
“哥,谢谢你!这是我在爸爸去世后,得知妈妈有尿毒症以来,第一次哭得这么痛快。为了不让母亲担心,我尽量在她面前装得若无其事的样子,也没告诉她治病花费情况,每次她问,我都说自己边上学边在外面打工,可以负担得起。”
可能是刚才哭累了吧,杨汇音扶着沙发的边缘坐在上面,继续说着:“那是在大二寒假,快过年了,妈妈突然昏倒,到医院检查,说是尿毒症,而且肾脏严重衰竭。听到这些,犹如晴空霹雳,差点把我也给击垮,但自己冷静的想想,如果我也垮了,妈妈怎么办?她更没办法。于是自己给自己打气,随时提醒自己要坚强。”
王老五给她倒杯水,坐在她身旁,搂着她靠在自己的右肩上。
“妈妈他们工厂让她提前退休,说是退休,其实就是下岗,每个月领三百块的基本生活补助金,也没有重大疾病保险。家里没房产,住的是工厂的房子。开学后,我怕妈妈一个人在家出问题,苦口婆心的说服她和我一起来到岛城,租了间小房子,我边上学边打工,没多久,家里的两万多元积蓄,因为给妈妈治病用完了,而打工挣的钱,我再怎么努力,每个月还挣不到五百元,连一次透析都不够。好几次,我去上课,把妈妈一个人留在租的屋子里,等我回去时,看到她晕倒在地。我怕出什么意外,只好让她长期住院,还省了租金的支出。”
她从他肩上抬起头,喝了口水,接着说:“还好后来遇到那位带我出来做这个行业的学姐,收入比打工高了很多,才让妈妈还住得起医院,要不然,现在恐怕妈她已……”
说到这里,她又开始抽泣。
王老五拿了张纸给她,她接过抹抹泪,揩揩因抽泣流出的鼻涕。平静点后接着说:“刚到医院,医生就说最好做移植,买器官的话很贵,我打算把自己的肾脏移植一个给妈妈。经过配型,医生说有百分之八十多的相匹配,是最理想的,做的话成功率很高,只要手术后服用些好的抗排异药物,妈妈可以活下去。可光手术费也得好大的一笔呢,而那些抗排异药物都很贵,服用的时间要很长,即使现在有钱做手术,可手术后我也要住院,那样就没人挣钱,怎么也买不起那些好药啊。还有,妈妈还不知道我要把自己的肾脏移植给她,要是她知道,她宁可死也不会同意的,这个问题也是我没办法解决的。”
说到这,杨汇音站起来开了灯,朝厨房走去,准备收拾桌子。王老五跟过去,对她说:“不忙收拾。”
“我没事的。听我讲自己的身世,是不是很烦?你是这个城市里,第一个知道这些的人。”
说着话,她把围裙和手套穿戴好。王老五没想到这么快她就从悲伤中恢复过来,说明她真的是个坚强的女人。
“怎么会烦呢,从昨晚开始,我就一直想知道,但又不敢问,怕捅到你的痛处。”
王老五走过去要帮她。
“你歇着吧,我一人很快就好。”
杨汇音不让王老五动手。
王老五把剩余的红酒倒到两个杯子里,抬到茶几上。红酒开了瓶,最好把它喝完,不然难保存,容易坏。他不是那种浪费的人,只要值得节约的,他就一定会认真节约。
杨汇音收拾完厨房,切了个木瓜,用果盘盛着端过来和王老五坐在沙发上,拿一块木瓜递给他:“哥,我影响你的心情了吧?对不起!”
“别这么说,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是我勾起了你的伤痛。”
他接过木瓜:“其实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也过得很苦,上大学几乎是半工半读。”
吃着木瓜,想想还是不要过多的给她说自己以前的事为好:“这木瓜真甜,你也吃吧。看不出,你还真能喝啊,我都有些醉了。”
“你比我喝得多嘛,我不会喝酒,只是今晚想陪你喝。”
双手捂着脸:“我的脸是不是很红啊,烫烫的。”
“你脸红的样子最好看,我喜欢。”
是真话,王老五真的有点动情了。
“是吗?那我天天喝。”
杨汇音笑着回答。
“可别喝成个酒鬼哦!”
他调侃着。
“那也是好看的酒鬼。”
这个时候,她有些撒娇的样子了。
“哈哈,你有见过好看的酒鬼吗?”
王老五开朗的大笑着说。
“现在不就有一个嘛。”
说笑着她就装起醉的样子来。
王老五被她给逗乐了:“还是个美女酒鬼呢,我王老五可真有艳福啊!哈哈!”
笑一阵后,接着说:“看到我买的牙刷和毛巾了吧?”
“你真买了,我以为你早上是说着玩呢。”
杨汇音抬头到处找,没看见。
“放在浴室里,今晚你可以用了。还有拖鞋,去泡个澡,然后蒸一蒸,放松放松。”
王老五已经决定,今晚就和她睡,自己也很长时间没和女人上过床了,从生理需要上讲,也到了个极限,更主要是,他的心里接受了她。
“好的,你的浴缸只要泡过一次的人,今生都难忘。那我去泡澡了,可不许偷看哦!”
杨汇音能这么说出来,其实明摆着是要王老五偷看的。
“在我家里,我爱怎么看就怎么看,谁能把我怎么样。再说,你不也偷看过我吗?”
王老五的口才,和女人调笑起来,也是一把好手。
“那是你自己想让我看吧,是不是呀?不然怎么去开门都要光着身子,那个还……哎呀!不说了,羞死人啦!”
杨汇音捂着脸跑进浴室里。
如果说王老五刚才只是想想而已,那么,听完她的话,此时是被完全调动起性兴奋的状态了,连他自己都感觉到下身的小弟弟已经昂起头来,象是要冲破所有的阻拦,去寻找属于它的港湾。
他站起来走向浴室,看见杨汇音正背对着他解开胸罩,当她要往下脱裤子时,见他进来,忙把双手抱在胸前,瞪着眼红着脸说:“哎呀!你还真偷看哪!快出去!”
饱满白嫩的双乳被他的手挤压着向上隆起。
“我是来给你开蒸房的加热器,又不是没看过,看了就看了呗,它又不会被吓得飞了。”
王老五是用她刚才看见自己时的口气说的。他走过去开了加热器,出来时又看一眼她的胸:“很丰满哦。我在床上等你。”
说这话时,脸上还带着坏坏的笑。
【第一卷:温暖的冬天】 (9)身心交融
王老五光溜溜的躺在大床上。他从浴室出来,迫不及待,三下五除二的抹光里外衣服,钻到被窝里等着。心不在焉的拿着遥控器切换着电视频道,被窝里还留有昨夜杨汇音的淡淡体香,下午睡觉时就觉得那股特有的香味很特别,但此时更加明显,而且有意识的去体味,那香味是那么的的诱人,给他带来一种本能的冲动。王老五时不时的瞄着玻璃房,想看看她到底为什么还不出来,心里越是有这种想法,身体就越不听使唤。想象着她是会全裸着出来呢,还是裹着浴巾出来,也许是想要我进去也说不定。这样的胡思乱想着,身体亢奋着,他真想冲进玻璃房把她给抱出来放到床上,即使她拳脚相加,自己也绝不会放弃想要得到她的想法,但他还是一动不动的躺着。
有些事,只能想不能做,如果一想就做,那就不是人了,要是大街上突然看到某个让人很冲动的异性,什么都不管不顾,扑上去又亲又摸的求欢,这个社会不乱了套才怪。所以人都不自由,想做的不敢去做,想说的不敢去说,甚至做了不敢说,说了的也不敢做。因为这样,才会出现所谓的变态,即使是出于本能做出些事,只不过所做的这些事不符合道德规范,被那些想做而不敢做的人指责为变态。其实,从骨子里,每个人都想成为变态,而且内心里都是变态着的。
王老五此时的想法和‘常人’的想法完全一样,也是变态的。但他没去做‘变态’的事,他只是想想而已,控制在一个正常男人的性心理和生理上的幻想范围内。
杨汇音在蒸房里,心理和生理的激荡有如蒸房的温度一样,甚至还要高,蒸房的温度加上自身的温度,使她的皮肤在湿漉漉中白里透红。她不敢往玻璃外看,怕看到他的脸,怕自己忍不住的想跑到他的大床上,投入到他的怀抱中。经历过很多男人的她,还从没有过象现在的冲动,也许是蒸房的温度太高,使她有些喘不过气来,胸前两只半球型乳房随着气喘起伏着,本来就娇嫩粉红的两只乳头,此时因为内心激荡加蒸房的温度,变得更加的突起和红润。身上的汗水从脸上脖子上流下,在乳沟处汇合,顺着小腹流淌到她那乌黑浓密柔软的毛丛里,象是汇入了浩瀚的海洋中。
杨汇音觉得头有些发晕,赶忙从蒸房里跑出来,到淋浴的喷头下,拧开有点发凉的温水,从头顶开始往下冲着全身。温热的身体随着水温慢慢恢复正常,激荡的心情也逐步放松下来。
王老五终于看见杨汇音裹着蓝色浴巾,用白毛巾揉搓着半干的长发走出浴室,可惜没看到她往自己身上或床上看,只见她径直走向正面落地窗前,离沙发躺椅很近的地方,站在那揉搓着湿发,眼睛却朝窗外看。
“下雪了!外面下雪啦!”
她象个孩子一样,欢奔乱跳的,把毛巾丢到躺椅上,快步走到窗前,用手掌擦着玻璃上一层水蒸汽,欢天喜地的喊叫着。
“哦,真的下雪啦!这可是今年的第一场雪!”
王老五光着身子走下大床,站在她身后,双手扶在她裹着浴巾的胯部,他那个虽没完全挺立但也是半挺着的生命之根正好对着她微翘很有弹性的臀部。
“我喜欢雪,喜欢它的洁白,喜欢她的自由自在,尽管它的美丽很短暂,可在短暂的生命中不管不顾,尽情的飘飘洒洒挥舞着,要是我是一片雪花该多好啊!没有忧伤、没有烦恼和痛苦。”
她看着窗外飘飘洒洒、无声无息、自由自在的在夜空中飞舞的雪花,发自内心由衷的说。
两人在温暖舒适的环境中,用心感受着窗外那雪花刺骨的冰凉,此时两人不约而同的想到,在这样一个雪花飞舞的夜晚,应该用特殊的方式来让自己与大自然融为一体,只有用彼此的身心交融,才能衬托出此时窗外白雪的洁白无暇,让燃烧的激情来与窗外的飞雪对话。
杨汇音慢慢的把还有些湿的头侧靠在王老五的胸口上,眼睛仍然看着窗外飞舞的白雪。她把双手放在他的双手上,引导着他的双手慢慢从她的胯部往上移动。王老五的手此刻,似乎已经不听自己使唤,任由杨汇音的手摆布着,他的鼻孔里飘进来自她头发和身体里散发出的、混合着她自身香味的沐浴乳和洗发水的味道,这种香味刺激着他全身每一根细小的神经,从鼻黏膜的神经传导到大脑中枢,再经过大脑向全身每一个细胞发散。他的命根在这种味道的刺激下,渐渐挺立起来,隔着浴巾顶着她的臀部,似乎想把浴巾挑开,又象是想把她的臀部托起。
杨汇音的手引导着王老五的双手,游走到她的胸前,她仍然把双手心放在他手背上,指导着他用手指解开浴巾的上缘,在浴巾敞开夹在两人身体之间的同时,王老五的手被她的手压着按在了她丰满而富有弹性的半球型双乳上,她发出一声哦的轻叹。
两人的身影,映照在落地窗的玻璃上,仿佛那上面也有两个男女在抚摩,在蠕动。
王老五看了眼窗上的影子,然后把嘴唇吻在她的脖颈上,杨汇音全身颤抖了一下,侧过头,把自己的嘴唇朝后寻找着王老五的热唇。王老五似乎理解她的渴望,把脑袋朝前伸过去,接纳着杨汇音凑过来的唇。在王老五的唇接触到杨汇音的唇一刹那,她微张开饥渴的唇,象是等待着甘露的滴落一样,情不自禁的伸出舌尖,王老五把她伸出的舌,紧紧吸住。杨汇音象是触电般,饥渴的把整个舌头伸进他的嘴里,身体微微的颤抖着,自己整个身体的重量全交由王老五支撑,她怕自己倒下,又象是怕他离开,用右手反勾着他的脖子。
王老五的手忽轻忽重的在她双乳上、乳头上和小腹上游走着,感受着她柔软舌头在自己嘴里搅动的同时,也用双手的末梢神经感受着她身体起伏的曲线和滑嫩。杨汇音轻轻扭动着腰和臀,那片阻隔在两个裸体之间的蓝色浴巾被她的扭动慢慢蹭落在两人的脚间,她感受到那根来自他身体中部,象征着男人力量、尊严的命根,肆意的在他臀部挑逗着她敏感的神经,每一次不同位置的触碰,都会引起她全身心的战栗。
此时窗外的飘雪越来越密集,一片片茸茸的雪花,似乎专门为屋子里激情相抚的两人欢快的飞舞着,也被屋子里两人的情欲融化着。有些雪花贴到窗上,慢慢就化成了水珠,有的雪花似乎看到两个交织的裸体而害羞了,飞近窗子又远远的躲开飘走在夜空中。
王老五的右手中指探索着来到她湿润的生命之口时,杨汇音微闭上双眼,嘴离开他的唇,轻声的呼唤着什么,象是自己再也无力抗拒和挣扎,转过身来双手环抱着他的腰。王老五双手放在她的两只大腿上,托起杨汇音,把她放倒在沙发躺椅上。他的命根坚挺得有些发酸,看着眼前这具已经完全瘫软的娇躯,感受到了她全身散发出的渴望,他用嘴含住她的乳头,舌头轻轻的舔着。这时的杨汇音,不由自主的把身体向上弓起,嘴里发着痛苦而愉悦的呻吟,任由王老五摆弄着。
“哥!我要,进来吧!”
她有些哀求的声音让王老五更加的膨胀。
他的嘴很不情愿的离开她的乳头,抬起上身,看着眼前起伏的娇嫩身躯,双手把她的两腿分开,眼睛盯着她已经完全湿润并已张开的命门,左手轻轻按住她的小腹下长满毛的位置,用拇指和食指把她的门再度掰开些,右手握着自己那早已等不及想跃跃欲试的命根,对准着那等待好久的门,逐步的向前推进。杨汇音在王老五的推进中娇喊着,把自己的臀部向上抬起,迎接着他那温热而有力量的快乐根源。
王老五完全进入到杨汇音体内后,那种温暖、润滑、柔软紧紧包裹着他的命根,包裹后又松开,松开后又包裹,他随着杨汇音一紧一松的节奏也把他的命根抽出又送进,两人紧密的交接在一起,他看着她那因兴奋或愉悦而涨红的脸,而她却陶醉在被满满的充塞快感中,双眼要么紧盯着他,要么微闭着把头往后仰着,连她本人也分不清是自己嘴里发出的呼喊还是身体其它地方的欢叫,她只知道必须要有声音发出才觉得舒畅。王老五耳中听着那一声声此起彼伏的欢叫,就象是一针针的兴奋剂扎在身体的每个毛孔上,全身的细胞都在膨胀着,命根变得更加坚硬,更加的炙热,动作也越来越快,全身的肌肉紧绷着。
“哥,别……别那么的……快。”
杨汇音不想让他这么快就射:“抱起我,到……床上去。”
于是,王老五没有抽出,抱起她,她用双手楼着他的脖子,两人亲吻着朝大床走去。
“你躺下。”
走到大床边,杨汇音在他耳边轻声的说。
王老五很听话的抱着她坐在大床边上,身子往后躺下。杨汇音挺着上半身,双手按着王老五结实的胸膛,坐在他的胯上,两人的身体始终没有松开过。王老五躺在下面看着杨汇音的上半身和脸,双手抚摸着她的双乳,下身向上耸动着,她的身体也上下起伏,配合着他的每次耸动,在两人的每次深深相交时,杨汇音都发出陶醉的娇唤。
窗外的雪花,正默默的见证着这对赤裸男女那相互需求,和对对方的强烈渴望。此时的两人已经忘记了这个世界上还有别人,忘记了还有疾病、痛苦、悲伤和生离死别,甚至忘记了自己,他们只记得应该更多的给予对方,使对方能够快乐,两人根本不在乎还有窗外的白雪在那羞涩的偷看着他们。
王老五被杨汇音的迷醉姿态刺激着,一时性起,忽的坐起,双手托着她的臀部,一上一下的加快速度套弄起来,她的双乳随着他的动作也上下跳动并触碰着他的脸。
时间就这样在两人的情欲中飞快的流逝。
当王老五发出低沉吼声时,杨汇音知道他快要射了,忙说:“哥,别射……射在里面,危险……险期!”
说着两人分开连接,他把她放倒在大床上仰卧着,对着她的身体,瞪着发光的双眼,盯着她的双乳和发红潮湿的命门,边用左手抚弄着她那往外翻着的花瓣,边用右手来回的套弄着膨胀得青筋直冒的命根,杨汇音抬着头紧盯着他右手的动作,只见一股乳白色的浆液从他发红的命根顶部喷射而出,落在她的胸口乳房和肚子上,他吼叫着高昂起头,接连把剩余的生命之源不断的喷洒在她的身上,直到再也挤不出什么来,才倒在她左手边喘着粗气。
两人就那样赤身裸体的平躺着,室内空调的暖气包围着他们每一个毛孔,细密的汗珠在灯光下透着反光。谁也不说话,这种时候还有必要说什么吗,所有的语言都在刚才的身心交融中说完,虽然身体已经分开,但心却近了。男人和女人的神秘面纱,其实都是因为衣物遮盖而存在的,只要把这些遮羞布撕去,距离感自然消除,那种神秘感也会象魔术的花招被揭穿一样消失得一干二净。
“哥,好吗?”
杨汇音睁开眼,头扭向左边,看着王老五微喘着问。
“恩,不是好,是太美妙了。”
王老五喘着粗气,但还是闭着双眼的回答。
“以前和别的女人也这么美妙过吗?”
杨汇音也是女人,也喜欢打听好奇的事情。
“有过。”
王老五没丝毫隐瞒,坦诚的回答。
“你怎么也不骗骗我,说没有过啊,那样我会很高兴的。”
杨汇音也坦诚的说。
“说实话总比说假话好。”
王老五侧过身,用右手支撑着头,面对她笑着说:“尤其是这种事,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有过就是有过,没必要骗对方,骗对方其实就是骗自己。”
“你怎么不问问我好不好呀?”
杨汇音用右手指触摸着他胸口结实的肌肉。
“我正要问呢,你就等不及的问出来了,呵呵,是不是我也让你很舒服啊?”
王老五用左手食指沾着她乳房上的黏液在她乳头上转着圈。
“不好!一点也不好!”
杨汇音严肃的板着脸回答,然后又忍不住的笑起来:“嘻嘻……嘻嘻……痒死人了!”
她被他在乳头上划着圈痒得脚手缩起来的笑。
“你再不说真话我就痒死你,快说,说真话!是不是很舒服啊?”
他干脆翻过身来用双手的手指逗弄起她的两个乳头来,那对肉红色的乳头在他手指抚弄下又硬起来。
她咯咯的笑着说;“你饶了我吧!我说实话!说实话,很舒服,真的很舒服!饶我吧,求你了,哥……饶我……”
他停下来,很认真的问:“真的舒服吗?”
“恩!”
她也停止笑:“是很舒服,从没有过的舒服。这是我第一次不用安全套的做,也许是因为没隔着那个薄薄的东西吧,我真正的达到了人们常说的高潮,而且是好几次,一次比一次好。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
她说出这些的时候,脸是红着的,在他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哥,谢谢你!”
“为什么谢我?”
王老五有点不解。
“因为你让我知道自己是个幸福的女人,我才知道做女人是如此的好。”
杨汇音说的时候那种陶醉样子,让王老五有了再次的欲望。
“哥,你知道吗?除了第一次没用安全套外,你还是我第一次真正亲吻的男人,这也许是我唯一能留给你的一点贞操吧,还好能有这么点东西留给你,要不然,我的内心会真的觉得对不起你呢。”
杨汇音说着,泪珠在她脸上开始往下滚。
王老五被她的话感动了,一把抱住她,吻着她的泪说:“别这么说,汇音,在我心里,你比任何人都纯洁。你的坚强,你的乐观,还有你的真诚都让我为你感到欣慰,相信好人总会有好报的。你放心,我会帮你度过这道你难以逾越的难关,治好你母亲的病,让你不再为此而流泪。你知道吗?你每次在我面前流泪,我的心都在颤抖,看着一个弱女子流泪,而且这个弱女子是那么的无奈且无助,我的心真的好痛,为了不再让我心痛,你别再哭了,好吗?”
“恩,我听哥的,以后不再哭。”
她离开他的怀抱,把眼泪檫干,她觉得这一年来第一次不再孤单,有了依靠。
王老五起来,到工作间提了个塑料袋,从袋子里拿出个盒子递给杨汇音:“这是手机,给你的,已经交了两年的费用。”
“我不能要,也用不着的。”
杨汇音拒绝着。
“你听我说,”
王老五拉起她的手:“我是为了好找到你,而且我已经决定包养你,只要你愿意,在你做手术之前的这段时间里,你每周末过来陪陪我就可以。”
他又从袋子里拿出个信封:“这里面有张卡,卡里是二十万,足够你和你母亲的手术费和手术后的治疗费,不够我还可以再给你。你去租个好点的房子,等你母亲出院后可以住在那休养,希望这点钱可以支撑到你毕业。卡的密码也在信封里,当然,如果你不愿意我包养你,这点钱你也要收下,算是我资助你,好吗?”
杨汇音听着他的话惊呆了,不是为他说要包养她,而是他的那种关心人的方式,让她觉得不可思议:“我……”
泪又挂在她脸上。
“不是说不再哭的嘛,怎么又想让我心痛了吗?”
他帮他抹着泪:“你是不是不愿意陪我呀?”
“不是,我愿意陪哥哥。”
她扑到他怀里呜呜的哭。
“你看,又来了,不哭,啊!”
王老五想到郊区别墅里被包养的那些小蜜,以前自己很看不起那些包养她们的男人,也看不起她们为钱而心甘情愿的被人包养,此时的他也要包养小蜜了,却觉得是那么的自然而理所当然,没有一丝的愧疚感。
“哥,真的谢谢你,其实我也想过让你包养我的念头,但又怕你拒绝,不想自取其辱,所以没说出口。你知不知道,你是在救我的命呢,只要妈妈的病能治好,我什么都愿意做,就是死也愿意,怎么会不愿意你包养我呢。我知道你是为我着想才这样做的,真的谢谢你。”
杨汇音说着更加抱紧他,象抓到了救命的稻草,何况她抱住的是一棵大树,怎么能不紧紧抱住呢。
“好了!好了!你都抱得我喘不过气来啦。身上还粘粘的,去洗洗吧,啊?”
王老五想把她的注意力转移开,免得她总觉得不好意思。
“对不起,我可能是太高兴的缘故。那我去洗洗,”
用手摸摸胸口和肚子上的黏液,有的地方已经干了:“你也去洗洗吧,都弄到你身上了呢。”
“好,那我们都去泡澡。洗鸳鸯浴喽!”
王老五光溜溜的跳起来,手舞足蹈的跑向浴室,杨汇音被他的举动逗得又想笑又有些害臊,别别扭扭裸着身体跟在他后面走进浴室。
【第一卷:温暖的冬天】 (10)浴缸春色
早晨醒来,王老五睁开眼睛,床上不见了杨汇音,在房间四处看了看,也没她的影子,再往窗外看,此时天已大亮,雪不知什么时候停了,可天仍然是阴沉沉的。
“是到医院去了吗?”
王老五心想:“她可能去医院看她母亲了。”
他起来上了个小便,然后拿上手机又钻到被窝里,把手机开机后,才知道已经十点半了,手机屏幕上提示有语音留言,输入语音信箱的密码后开始接听。
“哥,是我,我是用你给我的手机给你留言的。见你睡得好沉,所以没叫醒你吃早餐,起来后一定要吃哦。我煎了荷包蛋,牛奶加热了再喝。我得去医院照顾妈妈,不能陪你,你不会怪我吧?下午会早点过来做晚饭的。我不说了,公交车到了。”
听着杨汇音那甜美声音,王老五又想起昨晚消魂的一夜,命根不知不觉的把被子顶起个小帐篷来,他把右手伸进被子里,心里美孜孜的握住它,突然想起李云说的“擦枪”不觉笑出声来。
此时,王老五又清晰的想起昨晚两人泡在按摩浴缸里的情景:两人从床上起来,一前一后光着身子跑进浴室,王老五把浴缸的水龙头开了,没等水放满,抱起杨汇音跨了进去,把她放在自己的胯前。
随着热水不断从喷射空里喷出,沐浴液的泡泡开始逐步增多。
在满是白色泡沫的浴缸里,杨汇音背靠着坐在王老五的两腿之间,头枕在他宽厚的胸前。王老五用沾满泡沫的双手,从杨回音身体两边伸向前,摸捏着她的双乳,上下左右的揉搓着,因为有泡沫,所以很滑腻,感觉与刚才在窗前的摸捏完全不同。受这种感觉的刺激,王老五泡在水里的‘枪’逐步的举起,遇到杨汇音的背,停下来了,于是他朝后挪动身子,让他的‘枪’顺利的举到她的背和自己肚子之间。
杨汇音微闭眼睛,双脚伸展,享受着他双手的按摩,她喜欢王老五对她这样,心甘情愿的被他爱抚,这种爱抚使她有种安全感,说明他喜欢她,最起码也是喜欢她的身体,她也不敢奢望他会爱她,但她从他的手中明确的知道,他喜欢抚摩她,只要他喜欢,她的身体就全是他的,在未来一个多月里,她将会完全毫无保留的把自己奉献给这个能挽救母亲生命的男人,不仅仅是身体,而是全身心的奉献。她知道自己唯一能报答他的,只有这点,如果连这点都还吝啬的话,那怎么能对得起抱着自己的这个男人呢。她愿意象个奴隶一样在这短短一个多月时间里,认认真真的伺候他、回报他,同时也决定不能让他爱上自己。想到这里,她翻了个身,面对着王老五。
“哥,你真的叫王老五吗?”
杨汇音看着他的眼睛问。
“哈哈……”
王老五用双手捧起她娇美的脸,泡沫沾在她脸上,看起来象个美丽的小丑:“傻丫头!还想着这个呀。哈哈……”
“你就说说是不是嘛?”
杨汇音撒娇的样子煞是可爱。
撒娇每个女人都会,但不一定每个女人撒出的娇都可爱,这要看是什么样的女人、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对什么人、为什么事撒娇,这几个条件差一样,撒出的娇都会不伦不类,让人哭笑不得。很丑的女人撒娇就象东施效颦,适得其反;即使是美丽的女人,撒娇的时机不对,比如说男人因为某事正在烦恼的时候,那时候撒娇是不识时务,只会让男人反感;选择的环境不对也不行,比如在会议室,大家都很认真的在开会,一个女人总不能用撒娇来活跃会议氛围吧,当然这样的女人不会有,就是有,那肯定不是傻子也是疯子;选错了撒娇对象,那更糟,是自作多情;为什么事情而撒娇尤其重要,总不能无缘无故的乱撒娇吧,那不成轻浮啦。此时的杨汇音撒娇撒得很适合,让王老五心痒痒的很受用。
“呵呵!就凭你的这个娇,我也要说实话的。”
王老五在她嘴唇上吻了一口:“没错,我不叫王老五,真名是王健武。”
然后解释是哪三个字。解释完接着说:“王老五是朋友们的抬爱给起的外号,因为这外号很特别,叫的时间长了,大伙似乎都忘了我真名,有时候,连我自己都以为自己就叫王老五呢。哈哈……”
说完大笑起来。
“是这样啊,我昨晚听到你说叫王老五的时候,可把我给笑死了,我压根就不信!”
杨汇音说完,又转过身背对着王老五。
王老五再次伸手抚摸她的乳房:“汇音,你的乳房很美,我很喜欢。”
轻声的在她耳边说:“发育得很完美,是标准的半球型,长这样乳房的女人都很性感。”
“是吗?这么说你对女人的乳房还很有研究喽!”
杨汇音心里酸溜溜的,有点吃醋,认为他可能摸过很多女人的乳房。
“我是学医学的,女性乳房的构造是解剖学的一个小部分。记得我们刚学完这一课,晚上我们男生宿舍就议论开了,把我们班的女生乳房一个个的评价了个够。”
“你们男生真无聊!都是怎么评价的?”
女人就是这样,明明感兴趣,但又要装着矜持。
“我们呀,都躺在各自的床上,发表着对女生乳房的猜想。说谁谁是标准半球型,谁谁是圆锥型,谁谁是口袋型,谁谁是扁平型。说得那晚谁都睡不着,我还自慰了呢,别的同学肯定也和我一样,第二天一个个都没了以往的精神头。”
王老五给她讲着这些时,他自己的那家伙一直在泡沫下的热水中挺着。
杨汇音的背感觉到了他的需要,于是侧过身,用手帮他在水里上下套弄起来,王老五很享受的样子,把头靠在浴缸边的头枕上。杨汇音用心灵体会着他的欲望,自己也再次慢慢燃烧起来,手心里那硬邦邦的家伙,通过手掌的神经细胞,传到她的大脑里,通过大脑皮质兴奋层,再把需要传送给她的下腹,杨汇音觉得一股热流在小腹里来回的串来串去,实在忍不住了,站起来,把双腿叉开,整个人骑跨在王老五的两腿间,伸右手下去,到两人的交接部位,扶着他粗壮的‘炮’去对准她那张开的靶心,当她感到准确无误后,身子就势往下一坐,同时把右手撤离抬起放到他的胸口上,她真实的感觉到滑溜溜的一根圆柱体堵住了她的小口,顺着她分开的两扇门溜进了她体内。
王老五在杨汇音手扶住命根的那一刻睁开眼睛,看着她那被泡泡包裹着的上身,乳房若隐若现,为了看得清楚些,他用双手抹去她双乳上的泡沫,杨汇音俯下身来亲吻着他,下身上下左右的摇动着,这样的姿势可以让王老五不用费太多体力,同时又可以完全的插入,同时让杨汇音觉得自己下面被完全的填满,越加的受用。
两人在温水中,相互索取着对方的肉体,把各自的身心交给对方。浴缸里的水在他们激烈的动作下哗啦哗啦的响着,象是为他们打着节拍。两人的速度逐渐的加快,动作幅度也在加大着,杨汇音的呻吟声不再象开始时那么微弱,而是象在喊叫,身子也成弓型的向后仰靠,王老五双手托着她的腰和臀部,缩紧自己的臀部肌肉往前一下又一下喘着气冲刺着。杨汇音的长发飘散在泡沫上,象是整个人都飘在水中一样,她用自己的双手抚摩着自己的双乳,直到她一声嘶叫后,才慢慢放松起弓着的身体。王老五看着他那样子和听到她的叫声,知道她已经到了顶峰,于是更加快了自己的冲刺速度,不一会也开始发出嗷嗷的嚎叫。杨汇音听出这是要射的前兆,忽然把自己的臀部抬离他的胯部,后退一步跪在池子中,用右手快速的套弄起他的‘枪管’来,帮助他把‘子弹’射出。王老五全身的肌肉紧绷着,嘴张开但发不出声来,直到体内的火山喷出滚烫的岩浆,才噢的一声大叫,身体紧绷的肌肉也放松下来。杨汇音继续挤弄着他,好让他完全的喷发完,她看着他那高潮样子,自己似乎又有了新的高潮,这种高潮不同于交媾时的,是全新的心灵体验,嘴里随着手的动作也发出快乐的呻吟声。
王老五躺在床上想起两人在浴室里的样子,手摸着命根,想用自己的手解决一次,正加紧实施呢,电话却响了,本不愿意接,可那响声弄得他没了兴头。很不情愿的拿起电话,没看来电显示接听。
“谁呀?”
带着有些气恼的声音问“哦,是陈总啊!你好!”
原来是陈铭川,他坐起来靠在枕头上:“有什么指示?是吗?什么时候到?好的,要我去机场接你吗?那好,我六点去海星大酒店见你吧。那下午见,好的好的。哈哈!你客气了。好!拜拜!”
王老五接完电话,没了用手解决的性趣,只好起来,都快十一点多,洗漱完把早餐当午餐吃了,给杨汇音发了个短信。穿戴整齐,出门到健身俱乐部健身。
【第一卷:温暖的冬天】 (11)迷人的缝隙
杨汇音正陪母亲聊天,突然手机响,拿出来看是条短信:‘我去健身,今天有个约会,晚饭要在外面吃,你自己到公寓做你一个人的饭就好,但我的’小弟弟‘是要回来吃的哦,你得给它准备好美餐。真想早点见到你!你的哥。’看完,脸上露出甜蜜的微笑,被她母亲看到了:“汇音,好久没看见你这样笑了,都是妈不好,拖累了你。”
“妈,别说这样的话,让人多难受啊,什么拖累不拖累的,这是我应该做的。”
她握住母亲的手:“妈,我已经凑够手术费了,现在只要等着有器官捐献者的捐献,你马上可以好起来的。”
杨汇音的微笑让母亲觉得无比的欣慰。
“你怎么凑够钱的,那可是不小的数目啊。”
她母亲知道做手术要很多钱,但根本想不到要很多很多的钱,因为和她同病房的人做的手术一个是肾结石,一个是输尿管结石,另一个是膀胱结石,花费虽然很多,但决没有要做移植那么多,杨汇音给医生护士都交代好,不要告诉她母亲手术费和自己要移植的事,所以她母亲还以为就三两万呢。
“是和老家亲戚借的。”
杨汇音撒着谎。
“是和你舅舅借的吗?他家在农村,可没那么多钱,他可能也是借别人的。”
母亲还以为自己的亲弟弟有多么在乎她这个姐姐呢。
“是,舅舅已经把钱寄来啦。加上我打工挣的,足够了。”
杨汇音想起自己差点跪下求舅舅借钱的情景,心里难过得象要列开般,但亲戚里最亲的除了那个舅舅外,也没其他人,难怪母亲会想到是找舅舅借的钱,‘哎!可怜的母亲!’杨汇音在心里叹着气。
其实,这些都是王老五教她的。她不觉又想起昨晚的一夜激情来,此时她的羞处还有些舒服的酸胀,但一想到王老五,那里又开始潮湿起来。
两人在浴缸里嬉戏完,都站在淋浴喷头下嘻嘻哈哈冲洗起身上的泡沫,相互用手抚摸着对方。杨汇音用右手轻轻拍了拍王老五那已经满足后垂下的小弟弟:“这小子,现在怎么老实了呀!”
“呵呵,它吃饱了,想着睡觉呢。”
王老五笑呵呵的说:“等他睡醒了,可是要接着吃的哦,你可要随时准备着喂饱他才行。”
“讨厌!不跟你说,我出去睡觉了。”
杨汇音说着擦干身子,走出浴室。
窗外的雪还在下,空调保证着室内的温度在二十六至二十八度间,窗外窗内可谓是冰火两重天。
杨汇音裸着身爬在大床上,研究起新手机的功能,双腿朝后翘起摇晃着。
王老五出来看见她那样子,站在她后面看着她,在那两片粉白屁股中间,随着她双腿的摇摆,若隐若现的看见一条褐色的缝隙,那是男人的港湾,是男人的归宿,也是男人快乐的园地。有多少千古风流英雄都倒在女人这条缝隙中,让多少豪杰为女人的这条缝隙而撕杀争斗,使那些高官纷纷为女人的这条缝隙而落马,这条女人的缝隙可以让一个富有的男人一夜间倾家荡产,女人这条缝隙的能量,对男人来说,不亚于可以毁灭地球的原子弹。王老五心想:‘眼前的这个女人的缝隙,难道就是我这生的归宿吗?她是那么的激发着我的原始欲望,我在这条缝隙中享受的快乐是那么的彻底,在这条缝隙中我的欲望永远的膨胀着,我可不能陷得太深。’他提醒着自己,但忍不住的爬上床,用手爱抚着她的臀部。
杨汇音其实早就知道他来到身后,但装着不知道。聪明的女人会利用所有可以利用的机会来引起男人对她的兴趣,杨汇音无疑是聪明的,她不是为了从这个男人身上得到什么,该得到的已经得到了,但那不是主要的,她在他面前耍的这点花招,也是为自己,因为自己也深深迷恋着他的命根。虽然她经历过很多男人命根的进出,可都是自己不得已而为之的,虽然身体接受,内心却强烈的抵抗着。对近在眼前的这个男人,她却完全打开了自己的身心,从接纳他的那一刻起,这个男人的身体就深深吸引着她,刺激着她狂野本能的性欲,是他把自己变成一个懂得享受什么是性快乐的女人,他的命根在自己体内的搅动使她欲罢不能、欲仙欲死。此时她希望他再次勃起,来推开她的门,进到让她迷醉的地方,来满足她总是干渴的肉欲。所以她装着不知道他在看,甚至不理会他在自己屁股上的爱抚,任由他挑逗着。
王老五的右手拇指滑到她的缝隙上,轻轻的挤压,本来就有些湿润的缝隙开始慢慢的在他拇指挤压下张开,清亮的液体也越来越多的从里面渗出,他把拇指往里一探,整个的被她吸进去,体内的温暖从他拇指传来。刺激得自己的‘枪’又开始举起,强烈的跳动着。既然子弹再次上堂,就不得不发。
杨汇音明白他的需要,不再玩手机,头埋在枕头里,把臀部微微翘高些,以便于他的抚摸和眼睛观看她的缝隙,自己的情欲膨胀着,缝隙里痒痒的、烧烧的,还有些酸酸的感觉。当她再把屁股翘得更高些时,感觉到他的命根插了进来,啊的一声叫唤,双手支撑着抬起上半身和头,同时把自己的屁股向后挪动着。
王老五看见她再次翘高屁股,就知道她已经无法忍耐了,于是左手按着她的粉臀,右手握着‘枪’,对准流着亮晶晶液体的缝隙直戳进去,这时,只听见她啊的叫唤一声后抬起上身和头,满头长发向下散乱的垂着,她的屁股更加的贴近自己小腹,知道她需要强烈点的动作,心领神会的双手扶在她的屁股上,开始加大幅度的戳着她,两人身体接触时,发出啪啪的撞击声。
杨汇音在王老五的撞击下,近乎疯狂的叫喊起来,头忽低忽高,下坠的双乳随着他的每次冲撞摇晃着。
王老五可能是因为刚才两次射完了,所以久久都没能射,越是射不出越是想射,可再怎么努力都没用。杨汇音已经几次高潮,也想让他早点射,正觉得他怎么这么的勇猛时,听见他在后面喘着气说:“我射不出,怎么办?”
杨汇音才知道是因为他射不出,所以回头说:“哥,我帮你吧。”
说完让他抽出,自己转身半跪着,拿起他那根涨得发红的命根含在嘴里,用嘴里的舌头舔、卷、吸着。直到王老五把唯一一点积攒起来的子弹全射在她嘴里,看着他舒服的放松肌肉躺下,杨汇音才扑在他胸口上,用嘴亲吻着他的胸。
“对不起,我忍不住射你嘴里了。”
他用手抚摸着她的腰和臀。
“没关系,只要哥愿意,以后都可以射在我嘴里,只是这样让你太辛苦,要不我吃避孕药,以后你可以尽情的射在我体内。”
杨汇音抬起头深情的看着他,她真的愿意为他做任何事。
“不,你在手术前,尽量不能吃药,要保持身体机能的最佳状态,这样移植的成功率就会增加很多,我没关系,射在里面和射在外面是一样的,男人只要有射就有高潮。”
说完,王老五接着问她:“想好怎么给你母亲说钱和手术的事了吗?”
“是呀,我该怎么给妈说呢?”
杨汇音真的没主意。
“我有个办法,你可以试试。”
王老五把杨汇音往上抱了抱,让她的头靠近自己的头。“你就说钱是与老家亲戚借的。对于你移植肾脏的事,现在先告诉你母亲正等捐献者,而且要说明是无偿的。到你放假后,找两个特护,一个照顾你妈一个照顾你,把这些都准备好后,告诉你妈说你有个挣几千元钱的机会,但公司要求你到广州去搞促销。你其实是住在旁边的病房里,最好是单间,和医生商量好,同时在两个手术室进行手术就可以了。等你母亲觉得你已经走了的时候,医生给她说有捐献者了,要马上做手术,这样,等你半个月后恢复了再出现在你母亲面前。一切都要绝密进行,请的两个特护要相互不认识的,都不知道是你为你母亲移植肾脏。你最好找个你的好朋友帮助照顾你,你母亲的特护找个年纪大点的阿姨,医院的护士会帮你找的。你觉得这主意怎么样?”
“你的脑袋还真是不简单,难怪能成‘王老五’。”
杨汇音同意了这个办法:“我到有个相好的女同学,也是个苦命的女孩,我俩是同病相怜,她也在外面打工挣学费,做业余促销,因为人长得漂亮又聪明,所以还不错,每个月除了生活费外,还有些节余,只是她不知道我做什么的,虽然她问过几次,我都支支唔唔没告诉她,但她知道我妈的事,她会同意不回家过年而留下来的,我也会给她应该得的钱。”
她说完,似乎觉得所有问题都解决了,心情完全轻松下来。
“你那个同学可以让她来帮我收拾公寓,学生嘛,还是要以学习为主,不能总在外面打工挣钱。你可以给她说有个人要找家政员,每周一次,月收入一千,她要是愿意,就让她来吧,我平时不在,只有周末过来住,她只要在周一或周二过来一次就可以啦,这样,她有多点时间花在学习上,你看可以吗?”
王老五喜欢帮助那些自助的人,他以前读大学时,也是这样过来的,那些给过他机会的人,他永远感激。
“哥,你真是个大好人,是个好‘王老五’,我想她不会拒绝的。”
杨汇音在他身上蹭了蹭说。
“哟,都早晨三点多了,快睡吧。”
王老五打个哈欠,看看表说。侧身从背后抱着杨汇音,手放在她乳房上摸着摸着就睡着了。
杨汇音向左侧躺着,背后是他结实的身体紧贴自己的背,他的右手从上往下的压在她的乳房上,自己的臀部贴在他的胯前,感觉得到他小弟弟此时正软软的也象他一样睡着了,可自己这样的姿势很不舒服,为了让他睡的塌实,她忍着不动。
杨汇音在医院里就这样想着昨夜那从没有过的激情性爱,她也期待着晚上早点来临,她感到了自己对这个男人的依赖不仅仅在金钱上,而且身体的依赖要大过金钱,尽管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和这个男人也就只能有肉体上关系,不可能再有别的了,但她的身体和心灵,已经被这个单身男人在短短两天时间里,完全的俘获了。
‘唉!就当是一场梦吧!’杨汇音很无奈的想。
【第一卷:温暖的冬天】 (12)英雄救美
矫健健身俱乐部,在岛城,是公认最好的、一个定位于高端阶层人士的顶级俱乐部,这里的设施和服务都一流好,要有一流的设施,就要舍得花大笔的钱,俱乐部老板花了大价钱,在市南购置面积很大地产;要有一流的服务就应该有一流的服务员,这里的服务员教练员,个个都是俊男美女,当然,在这里消费也贵得一流。
王老五是这里的会员,每周来一到两次,除了器械健身外,还要游一个小时的泳,这里的游泳池是室内的,夏天以外都是温水,而且还是海水。他做完器械运动后,换上泳裤泳帽来到泳池,可能是因为天气比较冷吧,今天没人来游泳,连负责泳池安全的救生员也不在,泳池空荡荡的,只有湛蓝的池水发着孤独的鳞光。
王老五在池子边,做着下水前的放松运动,听见身后有脚步声从传来,扭身回头看,一个穿着橙黄色三点式比基尼泳装女人,身上披着白色浴巾,带的泳帽也是橙黄色的,深褐色泳镜套在泳帽上,身材修长性感,皮肤白皙,优雅大方的朝泳池走来。她经过王老五身边时,向他微微笑着轻轻扫了一眼,并点点头,算是与他打了个招呼。王老五有点心慌意乱的忙回以微笑点头,可心里却觉得自己是在傻笑,因为那女人已经背对着他,压根没看见他的笑。
来这里的女人要么是身材健美有几分姿色的,要么就是臃肿肥胖的,很多王老五都认识,刚才看见的这个,还是第一次见。岛城常有拍电影电视的剧组,在这个健身俱乐部,可以见到很多演员身影,所以王老五还以为她是个演员,可能还是个新人,因为在影视里和广告上没看到过,王老五一向对影视娱乐圈的人有成见,认为娱乐圈的女人大部分都是些高级妓女,靠陪导演和制片人睡觉来出名,而男的,结过两次婚的,已经算是很纯洁的了,绝大部分,都是三婚四婚以上,这还不够,经常还整出些和某某的绯闻来。
王老五活动开手脚,下到池子里,看到那个橙黄色三点式比基尼,在池子中部游着很不标准的蛙泳。王老五感觉水的温度稍微有点凉,用自由泳游了两个来回后身体才适应了水温。
可能是昨晚的一夜激情消耗了王老五不少体能,才游几个来回,就有些体力不支,他喘息着爬上泳池坐在躺椅上休息。那个穿比基尼的女人独自在泳池里,王老五看着她,见她正从浅水区游向深水区,橙黄色的泳帽一隐一现,向前滑进着,王老五正看得出神,这样的景致,只要是男人都会看得出神。本来一上一下很有节奏的橙黄色泳帽突然不见了,水面平静下来,王老五还以为在他出神的工夫,她就走了呢,心里一愣,才忽然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于是甩开身上的浴巾,跑向泳池鱼跃飞入水中,没戴泳镜,睁着眼在水里找,看到橙黄色的影子在不远的水池底下挣扎着,他用游泳健将的速度游向她,从背后用左手搂住她的腰,右手和脚划着水,把她托出水面,游到池边。还好,她咳呛着没有昏迷过去,王老五问:“你没事吧?”
“没事,腿抽筋了,谢谢你!”
她把泳镜推到脑门,脸上露着惊慌的回答。
“不客气,你还是上去休息吧。”
说着王老五放开她:“你能行吗?”
“可以。”
她回答着慢慢游向有金属扶手的泳池台阶。他跟在后面,以防万一。
等两人一前一后的上到池子边,王老五走上前:“可能没活动开就下水的缘故,现在还抽吗?”
“还有点。”
她坐到躺椅上用手揉着右小腿,脸上痛苦的表情隐藏不住她抽筋的严重程度。
“我来帮你吧?”
说着单腿跪下,手握住她的右小腿:“是这里吗?”
“是,哎呀!”
她回答并痛得叫出声。
“你躺下。”
王老五用命令的口气说。
等她躺下后,王老五抬起她的右腿,把她抽筋的脚掌抵在自己的小腹上,双手按住脚背往下压着她的腿,然后又放松,再往下压,这样做了几次后问“好点没?”
“恩,好多了,还有点酸。”
她躺在椅子上看着他。
“放松,别紧张。”
他边说边压着,并用双手在她小腿肚揉搓:“等肌肉松弛了就会没事。”
她仰躺着,看着这个健美男人摆弄她的腿,从腿部的皮肤传来酥麻感,很是舒服,于是干脆双目合上,脸上因自己的脚掌贴在一个男人温暖小腹而泛起淡淡红晕,一种奇妙的感觉顺着脚心传到心里,刺激着她心脏砰砰的跳。觉得他和那些追逐自己的男人不一样,有种让女人放心的安全感,所以让自己放心的闭上双眼。以前自己总认为世间男人都一个模子里出来的,都有个共同特点--好色!但在这个男人面前,她看待男人多年的观念慢慢起着变化。
王老五看着她双目闭上,象个睡美人,胸口两个隆起的橙黄色,在他揉搓她小腿时,轻微的摇晃着,她那肚脐眼,圆润而光洁,浅浅的窝里有水珠在里面晃动,洁白光滑的肚子,随着她的呼吸和给她揉搓小腿的作用力,有节奏的起伏着,那个属于女人生命的禁区,被三角形橙黄色紧紧包裹着,并微微突起,因为是把她右脚抬着,因此可以看到橙黄色包裹着的下缘,两只大腿的根部,被橙黄色泳裤勒成两瓣,中间有个诱人的小沟。看着这些,王老五有些不好意思的脸红起来,赶忙把注意力集中在她的小腿上,此时小腿已经被他的双手揉搓得有些发红。
“应该好多了吧,你起来走走看。”
他忙活得都有点出汗,轻轻放下她的腿。
她把眼睛睁开,见他正看着自己,眼神很诚恳,没有邪念,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一个男人看自己时没有色欲的眼神,心里不知道是失望还是高兴,只是觉得怪怪的。慢慢站起来,走了两步,看着王老五说:“谢谢,已经好了。”
“我以前踢足球时,也经常抽筋,主要是肌肉疲劳或受冷热刺激引起的肌肉强直性收缩,以后下水前做好活动,把肌肉放松下来,可以减少抽筋发生的频率。没什么的,你不用担心,但今天你是游不了啦。”
王老五很专业的给她讲解着。
“今天真是谢谢你。”
她笑起来的时候脸上有两个浅浅的酒窝,很甜:“我先走一步,再见!”
“不客气,再见!”
他看着她转身向更衣间走去,那窈窕的背影犹如一个正在T型台上走猫步的模特,摆动着橙黄色遮盖下的臀部,很有弹性的起伏让王老五忽然想到杨汇音的裸体,小腹下有股暖流涌起。
她不是有意摇摆着腰和臀,更没有要引起他注意的意思,反而想让自己走得自然点,因为知道他就在背后看着她,可脚步就是不听使唤,越想自然却越不自然,只觉得路怎么这么长,总是到不了女更衣间,脸上羞红着,心象小鹿一样乱跳,还好他看不到。
王老五目送着比基尼快要走入更衣间了,突然不自觉的喊出:“喂!”
她听见这声喂,心跳都快停止一样,似乎早就等着这声喊,转过身来微笑着:“还有事吗?”
王老五见她转身,笑着大声说:“我忘了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
她不解的问。
“你的泳装很漂亮!”
王老五本想说:‘你很漂亮!’可话到嘴边,又改成这句啦,心里真是后悔。
“是吗;谢!”
她羞红脸笑着说,以为这个男人要问电话、地址、职业,或是要告诉我他的电话、地址、职业呢,原来是夸我的泳衣,本来自己都想好,只要他问就告诉他的。
“再见!”
王老五朝她挥挥手。
“再见!”
她也挥挥手,很失望的转身走进女更衣间。
王老五有点失落的再次下水游了半个多小时,才疲倦的出来去桑拿房,蒸完做了个全身按摩,这里的按摩师技术可是顶呱呱,可以把你全身每个关节都按摩得酥酥的。按摩完小睡了一会,然后到自助餐厅喝了点牛奶和果汁,结完帐,时间已经五点过十分。开上车直奔海星大酒店方向而去。
【第一卷:温暖的冬天】 (13)酒店领班
到海星大酒店平时只需要十几分钟的车程,但因为昨晚的雪,路上塞车,所以王老五到的时候,都五点四十了。
这是个五星级超豪华大酒店,吃住娱乐都可以,王老五来过几次,是陪朋友吃饭的,这里的海参牛尾汤很地道。
王老五把车直接开到大堂门口,还没下车,就有服务生过来:“你好!先生。”
鞠躬后把车门打开。
王老五下车后,向服务生点点头。‘尊重别人就是尊重自己。’自从他走出山沟沟那天起,王老五永远记住母亲送他出村口时嘱咐过的这句话。
走进玻璃旋转门,一股暖流立刻包围住他的全身。外面寒风刺骨,里面温暖如春,人世间的不公,由此可见。有的人为了温饱,风餐露宿一辈子,也不可能进这样的地方一次,甚至都可能不知道世间还有象天堂一样的这种地方,到这里吃喝玩乐的人,醉生梦死,他们享受着对大多数人来讲象梦一样的生活,根本不会在乎别人挨冻受饿,就这么一道旋转门,隔绝着两个人间不同的世界。
门里也有个穿制服的服务生鞠躬向他问好,他也以点头表示尊重,然后向左边中餐厅的过道走去。大堂里,有两对男女站在服务台边,右边的休息厅宽大的沙发上,有几个年龄不等的男女在聊天,这些人都是在这个豪华五星级酒店消费的顾客,看他们的穿着打扮,就知道都是些有几个钱的人,要么是公司金领要么是私企老板,甚至有可能在他们中间还有政府官员。王老五见惯了这些,所以也就见惯不怪。
快走到餐厅,见对面一个穿黑色制服,烫着垂肩直发,脸上化着淡壮,穿着黑色羊绒连裤袜,外面套着和上衣一样颜色的职业女裙,象个黑衣天使般的女人朝王老五微笑着走来,那半高跟黑皮靴,踏在亮得可以照出人影子来的大理石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王先生,你好!”
双手掌交叉很自然的放在腹部,给王老五鞠个躬。
“你认识我?”
他奇怪的看着她,停下脚步。
“是。”
是那种迷惑人的职业微笑。
“我们见过吗?”
王老五一脸迷惑的问。
“没有。”
黑衣天使灿烂的笑着回答。
“那你怎么认识我?”
王老五更加迷惑了。
“我们酒店有你在这里消费的资料。”
黑衣天使的笑显得有些神秘。
“什么?资料?有我的资料?”
王老五似乎被吓了一跳。
“哦,是这样的,我们酒店从上个月开始规定,凡是来过宾馆消费几次的客人,都要求领班以上的人要记住名字和相貌。”
她微笑着耐心而明了的解释着。
“神了啊!比克格勃还厉害!”
王老五开着玩笑。
她这次的微笑不是职业性的,可以从脸上判断出:“王先生真会开玩笑。请问是约了人吗?”
“是,在餐厅。”
王老五简短的回答。
“有预订吗?”
黑衣天使很职业的问。
“没有。”
王老五答。
“请问几个人?”
黑衣天使再问。
“两人。”
王老五伸出右手,树起食指和中指回答。
“那坐你上次来的位置可以吗?”
黑衣天使问。
“上次?我都不记得坐什么地方,难道你知道?”
王老五看着她微笑的脸问。
“你请。”
黑衣天使笑着右手往前做了个邀请动作,然后走在王老五前面半步。
王老五很好奇她是怎么知道的,在她左侧后半步走着:“还真神了,你们连这个都记得住,是怎么记得的?”
“这是我们的工作,平时是要考核的。”
她边走边回答着进了餐厅,领他走到一个靠窗位置,拉开椅子,等王老五站到椅子前再把椅子往前轻轻推,直到他坐稳。“请问是现在点菜吗?”
黑衣天使把手背到背后微微躬下上身问,脸上始终带着微笑。
王老五抬头正好对着她那鼓起的胸部,看了眼左胸上的镀金胸牌:“司马文晴,你叫司马文晴?”
王老五心想:‘漂亮的女人连名字都起得漂亮。’“是。”
黑衣天使还是微笑着答,没半点羞涩感。
“这名字很好记。”
他想知道她对他究竟了解多少,于是用毛巾边檫手边问:“这么说我的手机号码你也知道?”
“这个不知道。我们只知道你留下的信息。”
黑衣天使笑着回答。
“哦,那我问你,上次我和谁来的?点了些什么菜?”
王老五开始考起这个领班来。
“你和钱先生来的,点的是两份海参拌饭、一份清蒸海鱼、一份蒜蓉粉丝扇贝、一份韭菜炒海肠、还有……”
她滔滔不绝的回答。
“停停停!”
王老五用手做了个停止的动作,想起来了,是和钱律师来过:“佩服!佩服!但和我来的人,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喊他钱律师。”
黑衣天使马上回答。
“哈哈哈!我还以为遇到神仙了呢,原来是这样啊。”
王老五的大笑声引来周围吃饭人的目光,他才不管这么多,反而弄得司马文晴有点尴尬,心里觉得这人有些粗俗。
“这是我的名片。”
王老五掏出名片夹,从中拿出一张,双手递给她:“有空给我打电话。”
他绝没有要泡这女人的意思,只是觉得她很特别,有着很专业的职业素养,心里欣赏她。
黑衣天使双手接下名片,看都没看一眼,很随意的放到上衣口袋里。她在这上班一个多月,这样的名片几乎每天都能收到几十张,来这里吃喝玩乐的男人,她根本看不上,认为他们给名片,只不过都是些想泡她的男人而已,看上的是她的容貌,所以,她也认为王老五与那些给她名片的男人没什么两样,都没看清他名片上写些什么,就放口袋里了。
正好停车的服务生进来给王老五车钥匙,本来他想给那个服务生点小费,但因为有他同事在就没给,只说了声谢谢。然后对司马文晴说:“有个姓陈的先生一会到,请你把他带这里来,等他来了,我再点菜,好吗?”
“好的。”
黑衣天使回答着走开。
王老五拿出手机给陈铭川打电话:“陈总,是我,你在酒店吗?哦,我现在在你楼下餐厅呢,好的,一会见。”
他挂上电话点上支香烟,随手把打火机放在了桌子上,他知道等会抽不了,所以在陈铭川来前先抽上一支。
王老五的思绪又回到了十年前的一个药交会上,那是他和陈铭川的第一次认识,这次的认识改变了他也改变了陈铭川的命运。
【第一卷:温暖的冬天】 (14)男人的胸怀
那一年的药品交流会是在广州会展中心举行的,云集了全国各省市的医药销售精英,各医药生产销售企业不管大小,都踊跃参展,为的是抓住这一年一度难得的机会提高自己产品知名度。王老五当时是某外资医药企业江南分公司总经理,理所当然的带着属下几名大区经理参加展会,下榻在白云宾馆。
因为住白云宾馆的医药企业很多,所以宾馆的大堂都有各企业做的展架摆放,算是一种企业形象和产品的广告。王老五手下一个负责展架摆放的员工,发现自家的展架位置被一家企业给占了,很生气的把那家企业的展架放到了一边去,摆上自家展架,刚好被那家企业的人看到,于是两人开始在大堂了吵起来,最后都动起了手。
王老五从房间下来处理,他不但没帮着自己员工说话,还对他的做法提出批评,要他让位置给那家企业。这一切都被那家参展企业的负责人看到听到,等人都散了,那人走到王老五面前:“你好,这是我的名片。”
双手递上一张名片。
王老五很客气的双手接过,看了一眼,也拿出张自己的名片双手递过去:“你好,陈经理,这是我的。以后请多关照”“哦!是王总。你好!”
那人也双手接过名片看了一眼,马上伸出右手。
王老五也伸出右手和那人握在一起,听口音就知道这个姓陈的经理是东北人,但没有东北男人那样特有的魁梧,比王老五矮半个头,年纪不大,但有些发福,戴着眼镜,镜片里有双精明的眼睛,手很有肉感,也很温暖。
“我们国企和你们外企可没法比啊。”
陈经理说。
“哪里话嘛,都一样,不好混哪!”
王老五从名片上看,已经知道他就是刚才的那家企业来参展的负责人。
“刚才真是惭愧,是我没管好自己家的人,为了向你赔罪,今晚我请你吃饭。能给个面子吗?王总。”
他很诚恳的说。
“哈哈!赔罪不敢当,吃饭嘛,我乐意。”
王老五的哈哈大笑,让陈经理觉得这人很豪爽,是个人物。
两人共同来到餐厅,找了个僻静位置就坐,在上菜前先聊了起来。
“你们公司可是国内医药企业的龙头老大啊,效益应该不错吧?”
王老五首先打开话题。
“唉!最近一两年不是很好,制度问题,外企的进入冲击很大,营销成本也在不断增加,尤其是人才流失,有本事的都不愿意在国企干,主要是待遇不好。”
从陈经理的话语中,王老五听出些怀才不遇的味道:“现在是你们外企吃香啊,有很好的管理销售制度,而且人才济济。”
说完喝了口茶。
“你干这行几年了?”
王老五递给他支香烟,陈经理拒绝了,说自己有哮喘不能抽,连闻都会难受。所以,王老五也只好忍着没抽。
“有五六年啦,到现在只混了个省区经理,与王总你没法比。”
陈经理说。
“是负责广东地区销售的吧?这里可是个聚宝盆哦。”
王老五是知道什么地方药品销售比较好的。
“我才刚上任,很多情况还不是很清楚。”
陈经理谦虚的说。
“现在的临床费是越来越高,企业的竞争靠回扣可不是件好事情,迟早会自己把自己给害了。”
王老五说。
“是啊,挂金销售的模式,在未来的医药销售模式中将会被淘汰。”
陈经理似乎很有把握的说。
“哦,这话怎么说?”
王老五很感兴趣的问。
两人说着话,菜逐步上来,没要酒水,喝着茶,边吃边聊。
放下手中的筷子,陈经理开始回答王老五的问话:“首先是国家政策,随着医疗费用的提高,老百姓看病吃药的费用增加,国家是不会坐视不管的,一旦政府对医药市场整顿起来,有些医药企业,尤其是那些小企业将被淘汰或被大企业吞并;其次,因为销售费用的增加,企业盈利能力下降,而国家又一再的把价格往下降,如果在销售中,还象如今这样,靠给医生回扣来提高销售额,利润会更少;第三,国外药企的不断涌进,会给国内药企来一个重新洗牌,不管从管理上还是营销模式上,都将有一场白刀进红刀出的肉搏战。如果再不转变销售观念,那就只有被市场抛弃。因此,我敢大胆的预言,三到五年后,中国医药营销将走上一个全新的道路,这条道路不会再象现在或以前一样,只要给钱,销售额就能上去。未来,医生大胆开处方的时代将过去,取而代之的是医生开的处方,病人可以不在医院使用,而是到更便宜的药房购药,那样,连锁药房将会成为市场主流,医院药房不会再独家经营了。而且未来人的自我保健意识会越来越强,小病一般不会到医院看,到药房自己买点药吃。随着生活水平的改善,患心脑血管疾病的人会逐步增加,他们的日常用药不会都到医院开,只要自己知道吃什么药管用,就会主动到连锁药房购买,因此,未来连锁药房的销售将成为药品和保健品销售的主流。”
“恩,有道理,很有道理!那应该如何应对。”
王老五为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东北人的言论所折服。
“精简人员,走合作化道路。”
他简洁的回答。
“能具体点吗?”
王老五更感兴趣了。
“逐步取消现在医药企业的医药代表,与当地的代理商或连锁药房合作,由代理商去维护他们的市场,药品生产企业只为他们提供优质的商品和专业知识服务。”
他的思路让王老五很佩服,心里想:‘这是个未来医药企业界的精英人物。’“还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今天真是值得啊!这顿饭我请客!”
王老五受到很大的启发,所以决定交这个朋友。
这一次的邂逅,成为王老五和陈铭川两人的人生转折点,从此两人经常来往,只要有机会,就会见上一面,随着两人友谊的加深,各自都在医药市场上有着惊人的发展。在王老五辞职后两年,陈铭川也辞职自己办了个海川医药集团公司,主要代理国外的一些保健药品。公司成立没到一年,因为资金问题,加上国家开始对医药市场严加监管,银行收紧对医药企业的放贷,陈铭川的企业又是刚起步,所以银行不敢贷款给他,公司陷入严重困境中。王老五听说他遇到资金的瓶颈,主动去找他,用现金参股的方式,购进海川集团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当时陈铭川问:“你就那么相信我能为你赚到钱吗?就不怕你的这个风险投资血本无归吗?要知道,连银行都不敢给我贷款的哦!”
王老五的回答是:“投资企业,其实是投资给人,因为企业是人做的,人选对了,就是投资对了,我对你有信心。”
陈铭川含着泪紧紧握着王老五的手,除了谢谢外说不出别的话。
后来有个股东觉得投资医药行业风险太大,想撤股,陈铭川当时正处于内外交困之中,根本没多余的现金给那个股东退股,王老五知道后把那个股东百分之五的股份吃进,成为海川集团的第二大股东。
陈铭川请王老五出任副懂事长兼副总经理,王老五拒绝了,挂了个副懂事长的名,没有具体参与经营管理。陈铭川问为什么?王老五的回答让陈铭川不得不佩服他的胸怀。王老五说:“一山不容二虎,你我都是有管理大集团公司本事的人,两人在一起,难免会有意见分歧,这不利于公司的发展,再说你提出的先做强再做大的理念我很赞同,按你的想法大胆的干吧。我自由惯了,做个甩手掌柜比较好,凭我对你的了解,你能行。”
事实证明,王老五是看对人的,短短三年时间,海川集团在陈铭川的带领下,销售额每年以倍数增长,去年达到三亿多元的销售额,预计今年将达到五亿多元。
【第一卷:温暖的冬天】 (15)拒绝出山
陈铭川很准时的在司马文晴引领下走进餐厅,王老五看到后把手中的香烟在烟灰缸里摁灭,站起来迎上去。陈铭川快步走上来,两人很热情的拥抱,是那种男人与男人之间最贴心最有情谊的拥抱。
“我们多长时间没见面了?”
王老五在两人分开后还紧握着陈铭川的手问。
“武哥,还是那么的有活力,都快半年没见了吧?”
陈铭川小王老五一岁多,所以喊他哥。
“快请坐,你的身体可是越来越富贵了啊。哈哈!运动少了吧?我嘱咐过仕兵要督促你运动的,看来这小子没完成任务。怎么,他没和你一起来吗?”
王老五说的仕兵是他专门给陈铭川找的保镖兼司机,叫李仕兵,曾经获得过全国散打亚军,王老五帮助过他,所以对王老五是当亲哥一样对待。因为陈铭川被业界的竞争对手威胁过,怕他出事,王老五就让李仕兵给陈铭川当保镖兼司机。
“你别怪他啦,他很尽责的,是我没时间,有时间也懒得动。”
陈铭川坐下:“他在房间里叫餐上去吃,你不用管他,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商量。等会我们一起上去,他可是很想你的哦。”
“你想吃点什么?”
王老五坐在他对面问。
“吃什么都行,我来是为大事的,不是来和你吃顿饭那么简单。”
陈铭川擦着手说。
“那好吧,我就自己做主啦。”
王老五侧过身,招手喊司马文晴过来说:“点菜吧。”
司马文晴拿出个掌中电子点菜器:“王先生请说。”
“先上牛尾海参汤,然后来点生鱼片,要三纹鱼的,再上个葱拌海螺,然后是清蒸海芦鱼,最后再来点蒜泥菜心,主食等会再说吧。”
王老五没看菜谱,哗哗的说出菜名,可见他对这家宾馆餐厅是很熟悉的,他虽然出身山沟沟的农民家庭,但他身上流的可是当地大地主的血,他的外公能讲一口流利的英语,外公的父亲是前国民党一个少将军官,七十年代初死在台湾,因为这个原因,他母亲没上完小学就被开除,外公也因为出身不好而被打倒,王老五母亲虽然识字不多,但那种优雅高贵的血统没被压迫,王老五遗传了母亲所有的优点,加上他多年来在商界的淘炼,他很喜欢出入这种高级场所,在这里能享受一对一的贴心服务,菜嘛在哪里吃都一样,但服务水准的不同,人的心情是不一样的。他的这种气质,就连站在旁边的司马文晴都很仰慕。
点完菜看着陈铭川问:“你看这样可以吗?”
“武哥还记得我喜欢牛尾海参汤啊,我看行,就这些吧。”
陈铭川回答。
“我和她比,”
王老五看着司马文晴说:“那可是差得远着哪!我才来过这里几次,隔那么久了,她还记得我和谁来的,坐什么位置吃的是什么,连我都不记得了,她却能象背书一样的给你背出来,你说神不神?”
“是吗?那肯定是学泰国的一个酒店管理方式,我听说只要客人在那个酒店住一次,那里的服务生都能记得住。”
陈铭川看着司马文晴问:“是这样的吧?”
司马文晴微笑着回答:“这位先生见多识广,我们是学着人家的管理方式。请问还有什么需要的吗?”
“需要的话我们再叫,好吗?”
王老五也微笑着对司马文晴说。
“好的,祝二位先生用餐愉快!”
司马文晴留下甜蜜的职业微笑转身走开。
陈铭川看着她的背影,笑着对王老五说:“哎!武哥,这个女子不错嘛,你可以考虑考虑哦,我看做我嫂子行。”
“哈哈!嫂子,你是不是想叫嫂子都想疯了,一出口就这么的顺溜。”
王老五哈哈大笑着说。
“呵呵!是呀,是想疯了,老夫人可是好几次在我面前提醒我,要帮你物色个好女人,为此,我还在娱乐圈里帮你打听着呢。”
陈铭川压低声音说。
“嘿嘿!我妈就爱瞎安排。你可别啊,娱乐圈是什么,那是是非圈,你是想让我以后不得安宁吗?”
王老五一听到娱乐圈,心里就反感。
“哈哈!没错,是是非圈,最好不要惹,否则麻烦了。”
陈铭川笑了起来。
“说正事吧,你从北京专门下来,肯定不是小事。”
王老五把话题转到正事上。
两人说着话,汤上来了,陈铭川喝了口汤:“就是这个味!我喜欢!”
放下汤勺,正要接着说呢,王老五的电话响起。
“哦,是我,是吗?我告诉你,332169,开了没?开了啊,那我挂了。”
是杨汇音来的电话,问开门的密码。“我还是把手机关了的好。”
王老五说着把手机关上。
“不会耽误你的事吧?”
陈铭川问。
“再大的事也没你陈总来到这里要说的事大啊。”
王老五笑着说。
“叫我名字就行,别陈总陈总的。”
陈铭川纠正着。
“我两个客气什么呀,说事吧。”
王老五还真有点好奇他要说的事。
“快年底了,懂事会召开在即,我想在开董事会前征求你的意见,想得到你的支持。”
陈铭川停了停,看着王老五:“第一件事情,我想把集团尽快上市,这是我们做大的机会。现在已经做强了,那么,要壮大和寻求更大的发展,只有走上市融资这条道,这是最快最有效的。”
“这是好事呀,我同意。不过,你想好融资的资金怎么使用了吗?”
王老五来了兴趣。
“想好了,融资的钱主要做两件事:一是扩大工厂,增加生产量和品种;二是建立研发中心,我们要长远发展,必须要有自己的产品研发能力。但是,要在A股市场上市,得有保荐机构,还要每年以百分之三十以上递增的企业盈利能力,而且要连续三年以上。这个你应该比我清楚。”
陈铭川对资本市场是没王老五清楚。
“是你说的这样,在A股市场上市要排队,三年以后也难以上市的。”
王老五回答。
“我的想法是先到海外上市,比如说在香港。”
陈铭川说。
“哦,那里要快一些吗?”
王老五问。
“我打算先在香港注册一个公司,这样就比较快。”
原来陈铭川已经有了想法。
“恩,这想法不错,你都打听清楚了吗?”
王老五很赞同。
“是的,但要找个可靠的人过去,我想来想去,这个人非你莫属。”
陈铭川绕了半天,原来目的是为了劝王老五出山。
“哈哈!你是不是看我太清闲,想把我弄到火上烤啊!”
王老五这下知道陈铭川为什么这么急着来找自己了。
“你可以在集团上市后再过你逍遥的生活嘛。”
陈铭川知道要说服王老五很难。
“你还是饶了我吧,我已经闲得没心思管企业啦。”
王老五想了想说:“这样,我给你推荐个人,他比我还合适。”
“说说看。”
陈铭川本来准备着要是说服不了王老五,就让他推荐个人去的。
“这个人是资本市场里的奇才,由他担任香港公司总经理绰绰有余。”
王老五说。
“武哥,你别卖关子啦,说吧,他是谁?”
陈铭川有些等不及,在王老五认识的人中,自己几乎都知道。
“段向东。”
王老五说出名字来。
“是他。”
陈铭川回了一句。
“你认识?”
王老五问。
“听说过,但没打过交道。人品怎么样?”
这是陈铭川用人的根本。在他认为人的学识和能力可以培养,只有人的品德是要从小就养成的,一旦长大,很难改变,所以他用人首先看人品,只要人品好,那么这个人就有可塑价值,说人品决定一个人的成败决不为过。
“我和他交往也有两三年了,从别的朋友那也打听过他的情况。他的妻子瘫痪几个年头,可他还是不离不弃,甚至她妻子提出离婚他都不同意,一个男人要做到这点是很不容易的,你我扪心自问,能做到吗?”
王老五的看人有他独到的地方。
“恩,这样的人可靠,最起码不会吃里扒外。”
陈铭川心动了。
“没错!他现在在银投证卷公司做投资顾问,虽然经济上还是够用的,但要到国外给他妻子治病,还是不行。我推荐他,不仅仅是看中他的人品,还有他的才,他是清华经济学院毕业的研究生,做证卷这行也有很多年,他对未来中国甚至是世界资本市场的看法有独到之处,另外,是我想帮帮他,想让他能到国外给他妻子把病治好。”
“他能愿意吗?给多少年薪合适呢?”
陈铭川相信王老五不会看错人。
“你同意的话,我和他谈谈,我想他能要一个比较合理的价位。”
王老五说。
“你推荐的人错不了,那这事就这么定,你尽快吧。”
陈铭川来的第一件要谈的事情基本落实。
“好的,我在下周末前给你答复,可以吗?别的还有什么事情?”
王老五知道陈铭川还有事。
“那我等你的消息。第二件事情,是给员工加薪的事。”
陈铭川回答。
两人谈着事情,菜也上得差不多了,可没动过,王老五忙说:“别光说事情,我俩也吃点菜吧,凉了就不是那个味啦。”
于是两人暂停说话,开始认真对付眼前的菜肴。楼上的说的对啊!楼主起的名字很淫荡,汇音-会阴啊!【第一卷:温暖的冬天】 (16)男人的友谊
酒是应酬用的,是为了把‘敌人’灌迷糊了,好达到自己的目的。朋友相聚,不是应酬,而是一种情谊。是真朋友都知道对方平时为了应酬没少喝,所以都会为对方着想,能不喝就不会强加给对方喝,那些只会往死里灌朋友的人,不是真朋友,也不能把那样的人当朋友。王老五和陈铭川在一起从来不喝酒,这是他们俩心照不宣的规矩,所以没要酒水。
两人菜吃得差不多了,重新开始谈正事。
王老五问:“加薪的幅度有多大?”
“现在中层以上的管理者,都是在集团最困难时候留下来的,可以说都是经过了严峻的考验,集团的利润在成倍的增加,但没给他们加过薪,我的意见是在原来的基础上加百分之五十,这是底薪,奖金另算。”
陈铭川说。
“恩,是应该加,另外的股东可能会觉得幅度大了点,但你放心,我会在董事会上说服他们的。”
王老五知道陈铭川经常要为说服股东支持他的做法而头疼。
“我要的就是你这句话,那些股东都服你。第三件事,我想再加大给陕北建水窖的捐助,去年捐助了一百万,效果很不错,有将近五百家受益,我去看过,那里的人吃水非常困难,我想今年再多拿出一百万来捐助给他们。这事也要在董事会讨论。”
陈铭川知道,什么事情,只要王老五同意,都好做。
“这事他们不会反对,做好事都要反对,那他们也不配做海川股东。”
王老五说。
“最后一件事情就是员工度假问题,我下午从机场直接去了正在建设中的岛城游艇码头,问了问购买或租用泊位的价格,我想买个泊位,再买艘游艇,专门给员工度假用。”
陈铭川的想法,确实非同一般,能在自己企业发展的时候,不忘记给予跟随自己的人很好的福利,是一般私企老板难以做到的。
“这想法可以,我支持,平时不用可以出租嘛,做到以租养艇。”
王老五很赞同。
“你的这个以租养艇我没想过,但可以试试。武哥就是武哥,脑袋就是与众不同。”
能得到陈铭川夸奖,是很难得的。
“你不用夸我,我这样说是要你在董事会讨论稿里这样写,让他们觉得不用花费太多,少些反对理由。”
王老五说。
“你想的很周到,你不出山实在是海川的一大遗憾哪!”
陈铭川自从第一次与王老五认识,就知道他的胸怀,所以他把王老五当作他这一生的良师益友相交,凡是有重大或自己没法决断的事情,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王老五。
“别的还有什么事情吗?”
王老五真想抽支烟,想早点结束这个饭局。
“也就是这些了,得到你的支持,我可以放心大胆的去落实啦。”
陈铭川来的目的已经达到,心里塌实了很多。
“还需要点什么吗?主食想吃点什么?”
王老五问。
“我得减肥,少吃点有好处,你自己想吃什么就要吧,我可以了。”
陈铭川回答。
“那好,我们上去看看仕兵吧,我也想这小子啦。”
说着,王老五给服务生招手买单,把打火机忘在了餐桌上。
上楼来到陈铭川住的套房,李仕兵一个人正在玩电子游戏,看见王老五,站起来就喊:“武哥!”
眼睛里逐渐有了泪花。
王老五走上去,双手拥抱他:“我很想你呀,跟着陈总还好吧?”
“陈总对我很好,我也想武哥。”
说着忙放开王老五,用手抹了一下双眼。
“怎么象个娘们样啊,男儿流血不流泪。好了,我还有话给你说。”
王老五说着坐在沙发上。陈铭川忙着看手机里的来电,因为要和王老五谈事情,所以没带手机下去。
“仕兵,你家里人都好吧?”
王老五坐下后问。
“都很好,我娘常提起你呢。”
李仕兵也在他身边坐下。
“找个时间我去看她老人家。”
王老五在几年前救过他娘:“你这次回北京后,要做一件重要的事情。”
李仕兵一听是重要的事情,马上很严肃的听着。
“回北京后你去买一架跑步机和一对哑铃,放在陈总办公室,每天只要他上班,你就监督着他跑十五分钟,这十五分钟里,你是他的老板,能做到吗?”
“呵呵!陈总他不会听我的。我哪敢命令他呀!”
李仕兵抓着后脑勺,侧头看着陈铭川说。
“他不听,你就说是我命令他的,你要向我保证,一定要做到,等我去开董事会的时候,我要看看他有没减少体重,如果还是老样子,你今年的奖金就没了,明白了吗?”
王老五板着面孔说。
“哈哈,你别为难他,以后我注意就是了。”
陈铭川笑着走过来坐下:“仕兵,你去把我给两位老人带的东西拿来。”
“我这不是为弟妹着想吗,她正是花容月貌如狼似虎的年龄,你的身体垮了,最不愉快的就是她,多抽点时间陪陪她,别冷落了人家。你们几天做一次那事?”
王老五开起陈铭川的玩笑来。
“哈哈,你这个单身光棍比我还懂这些,是在哪里学的,不会是有女人了吧?我们夫妻做那事可没必要向你武哥汇报,你就放心吧,还不到要吃药的地步。”
陈铭川笑哈哈的说。
两人说着话,李仕兵从陈铭川的卧室里抬出几个袋子。
“武哥,这次来很仓促,没时间去看望二老了,这是几瓶韩国红参膏,老人吃了补身体。另外,上个月去欧洲考察筛选代理的药品,给你买了个礼物,你肯定喜欢。”
说着拿出个很精美的小盒子,递给王老五。
王老五接过看了看外盒,打开来才知道是表,是欧米珈表。王老五曾经给陈铭川说过:‘那些戴劳力士的,都是些没品位的俗人,爱招摇,真正有品位的男人,应该戴欧米珈。’想不到陈铭川还记得这个。表是王老五身上唯一的装饰品,现在戴的这只浪琴表,还是以前认识的一个女人送的呢。
“好,那我就收下,谢谢陈总啦!”
王老五没客气。
“你我之间还用说谢吗?”
陈铭川说。
“我走了,你们早点休息,以后有什么事打个电话就可以,跑这么老远的,也实在累人。”
和陈铭川、李仕兵拥抱告别后回公寓。
【第一卷:温暖的冬天】 (17)绝色姐妹
司马文晴换好衣服,正准备下班回家,有个服务生找到她:“司马经理,那个王先生忘记了他的打火机,你看怎么办?”
“哦,是吗?你把打火机给我吧。”
司马文晴接过打火机,这是个普通的ZIPPO不锈钢打火机,外壳已经有些陈旧的划痕。司马文晴拿出名片翻找着,找到两个姓王的,其中一个是个老头,她记得那个老头色迷迷的眼睛,接过名片的时候,闻到名片上散发出香得刺鼻的味道,所以她马上排除了那张名片不是王老五的,剩下这张名片很普通,没有单位、职业和头衔。‘王健武’三个黑字在白色名片纸的中央很显目,下面是个手机号码,没有联系地址。她到服务台拿起电话,按名片上的号码拨,电话中传来用户已关机的提示音,拨了几次都是关机,司马文晴想等会再打,于是放下电话回家。
司马文晴回到公寓,已经是晚上十点多。自从他母亲去世后,他父亲重新找了个女人,她恨父亲那么快把母亲忘记了,所以没回那个本应属于她的家住,出国留学回来后,自己找了现在的这个公寓,偶尔表妹也过来和她住。回国是因为父亲的身体不好,酒店需要人帮忙打理,在父亲的一再请求下,她才不得不回来,本来她父亲给她安排的是副总经理职位,但她拒绝了,主动要求到大堂当领班,她认为只有这样才能找到酒店服务方面的不足之处。要求领班记住客人名字相貌,就是她改革的第一个起点。
她脱下外套,从冰箱里拿出牛奶倒了一杯,坐在沙发上边小口的喝着边看今天收到的名片,脑子里回忆着每个给她名片的人,逐一的把名字和外貌对上号,当看到王老五的这张,停了下来,这是她第一次接到没有任何头衔的名片,有的人恨不得把世上所有头衔都印上去,可这个人很特别。她再次拿出打火机,打开盖子,用拇指在打火轮子上轻轻一擦,火苗立刻冒出。司马文晴盖上打火机盖子,拿起电话,看著名片的号码正要拨号,电话突然响起,一看来电显示,原来是她表妹打过来的,她甩了下头发,把电话放到右耳上:“是冰冰啊,这么晚还不睡,哦,有事在电话里说吧,在路上啦,那好吧,我等你,一会见,开车小心点。”
十几分钟后,司马文晴的表妹寒冰来到公寓:“什么事非得大晚上的跑来说呀?”
司马文晴双手抱在胸前笑看着她脱下皮靴和大衣。
“晴姐,我遇到个让我心动的男人啦!”
她的脸上露着甜蜜的笑。
“这可是大新闻哪,我家寒冰又要恋爱啦!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快说说。”
没等她坐下,司马文晴迫不及待的问。
“唉!可惜连叫什么名字都还不知道呢。”
寒冰叹口气坐下。
“是单相思啊。”
司马文晴有点取笑她似的说。
“你不是给了我张健身卡吗?”
寒冰说。
“这跟健身卡有什么关系?”
司马文晴奇怪的问。
“我用那卡去健身,在游泳池碰上的,他还救了我呢。”
寒冰说。
“救你?”
司马文晴一脸的迷惑。
“我在深水区腿抽筋了,当时没别人,是他把我从池底救上来的,还给我按摩抽筋的脚,我当时的心直咚咚的跳,除了那个坏蛋外,他是我遇到的能让我心动的男人。”
说那个坏蛋的时候,她的神情有些失落。
“你不再想张浩了吗?他出国有一年多了吧?还是没有他的消息吗?”
司马文晴说的是寒冰在医大时候的男友。
“没良心的家伙,我以后再也不想他了。”
寒冰象是下定决心似的说。
“你舍得吗?那么死去活来的爱着人家,现在又说不想了,不会是因为今天遇到的男人才这样说的吧?我告诉你啊,去那个健身房的男人都是靠不住的。玩玩可以,你要是来真的呀,最好不要找去那些地方的男人。”
司马文晴似乎很了解去那个健身俱乐部的男人。
“他和其他男人不一样,说帅那是小看了他,应该是酷,对,就是酷!有男人洒脱的酷劲,简直是酷毙啦!”
寒冰拍着手掌,想起那个男人,她就陶醉。
“哈哈哈!你是不是想男人想疯了你,男人在女人面前就爱装酷,等女人上手了,那股子酷劲也就没了。”
虽然司马文晴只比寒冰大几个月,但心理年龄要大很多,也理智得多,可能是在国外呆过,经历的事情也要多的缘故吧。
“我知道你比我了解男人,但今天遇到的这个真的不同,整个下午我满脑子都在想着他给我按摩脚的样子,心里好温暖哦!”
从她陶醉的神情里,司马文晴看到她的这个漂亮的表妹完了,已经被那个男人完全迷住了。
“你呀你,让我怎么说你好呢。那个时候我就给你说过张浩不是个好男人,不可靠,你就是不听,还和他有过……现在又来了,你是花痴呀你!”
司马文晴怕引起寒冰伤心,所以没往下说。
“晴姐,你还说人家呢,那你不也是这样的嘛,而且你还说过,只要是让你心动的男人,就算那男人是个杀人犯你都会和他上床的,你不也和几个男人好过嘛,还说人家呢。”
寒冰嘟着嘴回答。
“那是寂寞的需要,不叫爱,和你不同。”
司马文晴辩解着。
“那我也寂寞呀,我也需要男人的啊,有那么多男人在我后面追着,我连看都不想多看他们一眼,我一直认为会遇到真正的男人,现在遇到了,你又给人家泼冷水。”
寒冰有些委屈的说。
“我是在提醒你,不要轻易的上了男人的当。姑姑对你的期望可是很高的,你可不能让她失望。”
司马文晴象个大姐姐一样,对这个表妹很是疼爱。
“每次你都把妈搬出来,我以后不跟你说这些。今晚我睡这里啦!这是谁呀?不会是你新找的男人吧?”
寒冰拿起茶几上的名片:“怎么名片还有这样的,象是古代时候的名贴,可名贴也没这么简单啊,晴姐,人长得怎么样?是个想泡你的男人还是你想泡的男人啊?”
一脸的调皮样子。
“你说什么呀你,我虽没你那么漂亮,但追我的人可不比你少,难道你老姐我就不能被男人泡吗?就没资格去泡男人吗?”
从寒冰手中夺过名片:“这可是我的男人,你可别抢了去,也是个酷毙的家伙,属于你喜欢的类型。”
司马文晴和寒冰开着玩笑,然后问:“你明天不上班吗?”
“明天夜班。我才不稀罕呢,泡你的男人我又不是没见过,一个个小白脸样,看着都让人起鸡皮疙瘩。”
说着寒冰站起来:“都累死我啦!那个李博士真是个魔鬼,我写的病历每次他都挑毛病,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才熬出个头啊。”
伸个懒腰:“她老婆倒是个美人,那女人究竟看上他什么呀?一堆的肥肉不说,还是个爱唠叨的家伙。”
“说不定以后你找的男人还不如他呢,还说人家。快去洗漱吧,我可是要睡了,哦……啊……”
司马文晴打着哈欠,右手轻拍着嘴走进卧室。
寒冰答应一声,走进卫生间洗漱。
司马文晴专门给她准备了一个卧室,她这个表妹从小和她很要好,只要自己有什么好东西,也要给她准备一份,所以寒冰在没有夜班的时候,都会来和她住,医院的单身宿舍当然没司马文晴的公寓舒服。
在寒冰医大研究生毕业后,司马文晴的父亲帮她找了在岛城人民医院的工作,还给她买了辆她喜欢的黄色福特福克斯两箱车。
【第一卷:温暖的冬天】 (18)纯洁的女人
王老五开门进公寓,房间里的睡灯亮着,杨汇音穿着浴衣躺在沙发躺椅上睡着了,胸前放着本书,那熟睡的样子就象只小绵羊,呼吸均匀,很讨人喜爱。
他走过去在她脸上轻轻的吻了一下,转身正要离开:“哥,你回来了。”
她睁开迷糊的睡眼说。
“你怎么不上床睡呀?等久了吧?”
说着王老五坐在她身边,她抬起上身靠在他腿上。
“我等你,等着等着就睡着了,你这里又暖和又舒服,让人觉得很疲倦。”
杨汇音说。
“对不起,我和朋友谈的事情太多,你打电话的时候,正和他吃饭呢。”
王老五给她解释着,拿出香烟,可怎么也找不到打火机。只好再站起来,到厨房用燃气灶点。
“我给妈说了,是按你教我的办法说的。唉!妈还以为是跟舅舅借的钱呢。”
杨汇音起来给他把烟灰缸拿到茶几上:“对了,大概八点左右,好象是你母亲打来电话。”
“你接了吗?”
王老五问,他不希望母亲知道自己的公寓里有女人。
“没有,电话响了几声就开始录音。”
杨汇音不是那种不懂事的女人,虽然还是学生,可她所经历的,比三十几岁女人的都还要多很多。
王老五走过去,按下录音播放键:“小武,我是妈妈,今天有好好吃饭吗?明天回这里来吗?要回来的话,我让小许明天下午去给你收拾屋子。怎么这么晚还不回公寓,可别在外面喝酒啊!回来给家里来个电话。我挂了。”
他拿起电话,拨通家里,如果这个电话不回,母亲会等到天亮。
“妈,是我,刚回来。不是去喝酒,是陈铭川从北京来了。他明天一早就回去,没时间去见你。他是来和我谈事情的,我的妈妈呀,你就别再跟他说那事了,我不让他瞎忙。明天啊,我下午回去,上午还有事。哎呀!不用来,我叫了小时工来收拾,大冷的天,你让她跑来跑去的多不好。恩,我会早点睡觉,你和爸爸也早点休息。恩。好,挂了啊。”
杨汇音静静的听着他和他母亲的谈话,虽然听不到他母亲说什么,但可以想象得到,是一个母亲在关心自己的孩子,想想自己的处境,心里酸酸的,自己都觉得自己是多么的可怜。等王老五讲完话过来,她站起来扑在他的怀里,没说什么,就那么紧紧的抱着他,觉得在他的怀抱里,自己才有安全感,也不再孤单,他象父亲也象大哥哥,他的怀抱坚实而温暖。
王老五似乎感觉到漾汇音内心此时的想法,轻轻的抚慰着她的背。
“汇音,想你爸爸了吧?”
“恩,不知道他在那里好不好?冷不冷?”
“好人有好报,你的父亲是个好人,他不会冷的,一定过得很好。下周我带你去寺庙给他上个香吧,顺便告诉他你母亲的病会很快好起来,让他放心。”
“哥,你真好!谢谢你!”
“傻丫头,有什么好谢的,换成是别人,我也不会不管的,何况我喜欢你,喜欢你的坚强,喜欢你的善良,喜欢你的美丽,还喜欢你的纯洁。”
“我不纯洁,早就不纯洁了。”
说着,杨汇音开始呜呜的在王老五怀里哭起来,在这个男人的怀抱里,听着他说着那些温暖人心的话语,过去忍受的那些羞辱,似乎此时已经离自己是那么的遥远。
“怎么又哭了呢,不是说不再流泪的嘛。”
王老五安慰着她:“你在我心里,永远是最纯洁的,没人能比你更纯洁的了。这个世界上,有的人表面很干净,其实内心脏得怎么洗都洗不白,这样的人才是真正的脏,他们脏得连说纯洁这句话的资格都没有。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怕。不哭了啊。让我看看你这漂亮的小脸是不是哭成小花猫啦。”
他用双手捧起她的脸:“哟哟!你看看,不好了!眼睛肿得象猪尿脬一样,难看死了!”
王老五逗着杨汇音。
杨汇音赶忙用手摸摸脸:“你骗人!你骗人!才不会呢!”
转过身到窗前照:“我哭的样子真的很难看吗?”
“没错,非常的难看!”
王老五心里笑着,但嘴巴却很严肃的说。
爱美,是女人的天性,即使是个很丑的女人,也不愿意别人对她说真话,何况眼前的这个女人,是那么的迷人,就是在她大声嚎哭的时候,都有种能勾男人魂魄的魅力,这样的一个女人怎么会在听到说她哭得难看而不动容呢。
“以后你都住这里,门的密码你已经知道,但不要接座机的电话,我给你电话会打手机。我每周五才过来住,以后我不再叫小时工,屋子就由你收拾吧。等你要做手术了,再把收拾屋子的事情交给你那个同学,我会按月的给他报酬。你看这样安排怎么样?”
王老五心很细,即使是在为别人着想,也会想得很周到。
“哥,我听你的。”
杨汇音能不听他的吗,什么事情都被他想完了。
“哦,对了,床单每周换洗一次,拿到楼下的干洗店就可以,我和他们签定了协议,每个月结一次帐。”
“好,我明天就把床单换了。”
“我去泡个澡,你先上床睡吧,明天你还要上课呢。”
王老五说完走进卫生间。
王老五很舒适的泡在浴缸里,回想着从周五到现在所发生的事情,这是他过得最充实的一个周末,以前的每个周末,要么是看书,要么是和朋友聚会,甚至无聊得只好一整天的上网和网友聊天,进入冬季后,他已经很长时间没和朋友去郊外活动了。这个周末,因为遇到了杨汇音,让他不仅享受了男欢女爱的极乐,还让他没了往日的孤独和寂寞。尽管才和杨汇音认识没多久,但在他内心里,似乎觉得这个女子与自己是那么的有缘分,好似和她认识了几年甚至十几年。这是多年来没有过的,以往与他上过床的女人,能让他记得的,没有几个。王老五没有固定的性伴侣,不象那些结婚和谈恋爱男人,可以三天两头的泄泄本能的欲火,他都是在遇到合适的,谈得来,相互有要求的女人时,才会偶尔的有性生活,那样的性活动,仅仅只是活动而已,没掺杂任何的感情成分在活动中,活动完,大家愉快的散了,以后也很少联系,是纯粹的那种,相互也不要联系地址电话,几乎都是在宾馆完成。但王老五确实没用钱买过,都是一夜情。但这次不同,他不仅花钱了,还花了心思,投入了感情,甚至于在和杨汇音交欢的时候,让他有种这个女人是属于自己的,不能再让别的男人碰她的感觉。王老五知道,自己爱上了杨汇音。
【第一卷:温暖的冬天】 (19)灵魂的交欢
杨汇音没上床睡觉,而是去衣柜里拿出王老五明天要穿的内裤和保暖内衣,整齐的放在床头柜上,然后整理著书柜,把拿出来的书放回原位。
王老五穿着浴衣出来,看着她的背影,仿佛眼前的女人就是自己的老婆,是那么的自然。他走上前去,从背后抱住她的腰。
“汇音,我好想你,今天过得真是漫长。”
“我也想哥,都好几次想给你打电话,又怕影响你谈正事。”
王老五把手伸进她穿着的浴衣里,里面什么也没穿,他很熟练的握住她饱满挺拔的乳房,用双手十指上下左右的揉玩着。
人的心理都一个样,只要自己没有的,都很新奇。男人对女人乳房的迷恋,就象是女人对男人命根的迷恋一样,都是因为自己身上没有才会那么的好奇。长着一对漂亮乳房的女人,肯定是个漂亮的女人,就象是一个有根争气命根的男人,才是个真正男人一样,那些脸蛋再怎么漂亮但没有饱满胸脯的女人是算不上美女的,同样,不会很好利用自己命根的男人也不算是个好男人,真正懂男人的女人看重的是男人的技巧,就象男人看女人是否性感一样,首先看的是乳房而不是脸蛋。
杨汇音无疑是漂亮的,因为她有一对漂亮的乳房,脸蛋和身材与乳房是相对应的,所以她的脸蛋和身材就象她的胸脯一样漂亮。
杨汇音在王老五的摸捏中慢慢开始酥软,来自脖后根耳垂下王老五的亲吻,更是让她难以忍耐,欲火在她身体里开始蔓延开。自从昨夜和王老五那三次消魂的做爱后,短短的二十个小时,隐藏在她身体最深处的原始欲望完全的爆发了,这种爆发让她有如重生,她从他的身体上体会到了有的女人这辈子都无法体验的快乐,现在她还不到22岁,正是一个女人欲望萌发的年龄,是女人一生中探求性爱的开始。在这一点上,她是幸运的,因为她遇到了一个懂得怎么使女人快乐的男人,这个男人不仅仅懂得自己享受,而且懂得怎么为对方付出,他把付出看作是自己的一种最大享受。有的人,只会不断的索取,根本不愿意付出,其实,这样的人是可悲的,因为他们根本享受不到真正的快乐。杨汇音愿意全身心的付出,所以她很享受肉体的快乐,曾经的她是被动的接受男人,现在是主动迎接着男人,因此带给她的快乐是不一样的,以前也有过肉体的高潮,但绝没体验过灵魂深处的高潮,就在昨夜,她不仅仅有着多次肉体高潮,更让她惊喜的是她从内心深处享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这种快感是那么的惊天动地,让她有投胎重生的感觉。
王老五感受到了她的热切需要,抱起她,放到大床上,解开她身上浴衣的腰带,把浴衣从她身体中间慢慢分开,随着白色浴衣滑向她身体两旁,在睡灯的微光下,杨汇音的玉体凸凹分明的出现在王老五眼前,她的身体在急促呼吸中起伏着,这种起伏增强了她曲线的弧度,她微闭双眼,等待着他来占有她,右腿半缩起,向外慢慢的分开。
王老五的眼睛看着她凸凹有致的裸体,开始脱去自己的浴衣,双手轻轻分开她的双腿,仔细的看着杨汇音那正在渗着液体的命门。
此时的杨汇音,虽然闭着双眼,但她能感觉到王老五的眼神正刺透她的花瓣,无声无息的从她羞处缝隙里钻了进来,慢慢向上爬着,直达她的心脏,她扭动着呻吟一声,然后又一声,心里感受着王老五目光的不断插入,身体的扭动开始加快起来,呻吟的频率开始随着加快,她把手伸向自己的蜜地,用她的右手指抚摩起自己的命门来。
王老五看着她在自己目光占有下变得越来越敏感和兴奋,这种视觉的刺激远远胜过肉体的直接接触,他随着她在眼前的蠕动和抚摸,用视觉和心灵感受着自己正用命根在她温暖柔软的身体里搅动,他看着想着,即使在完全退去雨衣的时候,他的眼睛都没离开过她扭动的身体,是舍不得离开。
王老五跪在杨汇音的胯前,用手握着挺拔的命根,向目标瞄准着开始慢慢的来回套弄。就这样,一场没有身体接触,而是灵魂与灵魂的对话,心灵与心灵的交欢开始了。
杨汇音的呻吟声变成了叫唤,身体的扭动也越加的激烈,双腿尽量的分开,右手的中指在她那已经流满液体的命门里戳进拔出,左手使劲的抓捏着乳房,身体时而向上弓起,时而向下紧缩,似乎身体已经不再听自己的使唤,而是被王老五的眼睛控制着,她愿意在他的眼神中尽情的放纵身心,甚至想在他的眼神中撕裂自己。
王老五的眼睛被她身体的媚态迷醉了,上下浏览着杨汇音妖媚的姿态,右手的速度加快着,想象着杨汇音的右手就是自己的左手,杨汇音的右手中指就是自己膨胀得青筋直冒的命根。这样的情景他似曾相识,以前自慰时脑袋里的景像此时真实的再现,但那时想的是要在女人身体里释放自己,而此时,美貌绝伦的女人就在眼前,可没有用肉体占有她,却是用眼睛和自慰来和她交欢,王老五迷失在自己的想象和现实之中。
两人几乎同步达到快乐的顶峰,杨汇音把身体弓到极限,胯部高高向前抬起,那山丘一样长着黑毛的地方,此时都快抬高到王老五的嘴边,王老五清楚的看到那深色的两片花瓣,轻微颤动的分开着,杨汇音的手指还在那上面上下左右的抚摸,她的嘴里发出近乎疯狂般的哭叫声。王老五见她这个样子,耳朵里听着那长长的哭叫,右手心传来命根爆发前的突突抖动,也加快右手节奏,伴随着狼样的嚎叫声,热乎乎的乳白色液体向上向前抛洒在杨汇音的大腿根部和肚子上,直到喷洒完才整个人的瘫倒着爬在她身上,脸刚好贴着她饱满的胸部。
王老五喘着的气息好象把杨汇音拉回到现实中。
她缓慢的睁开双眼,似乎不记得刚才自己做了些什么,丝毫不觉得害羞,反而感觉到全身舒畅。身上王老五压迫着她的那种感觉很舒服,她叉开双腿接纳着他的整个人,让他在自己的怀抱中象个孩子一样的睡去。自己也感觉一阵疲倦袭来,慢慢闭上双眼,沉沉的睡去。
【第一卷:温暖的冬天】 (20)同病相怜
第二天一早,杨汇音没到八点回到学校宿舍,同宿舍的姐妹们都不在,她拿上书包,正要去教室,她的好朋友郝冬梅却急匆匆的跑进来。
“汇音,你昨晚做甚去哩?一夜没回,让姐妹们都急死哩!都担心你打工回来的路上出甚事情哩!”
郝冬梅是陕西人,一口的陕西口音。她是杨汇音的死党,个子比杨汇音稍高,大眼睛,双眼皮,鼻梁挺直,上嘴唇微微上翘,显得尤其的性感,标准的美人。
“在医院呢,陪妈睡的。”
杨汇音有点心虚,怕她看出自己说谎,她接着问:“快上课了,你怎么回来啦?”
“忘带笔了,回来拿。”
郝冬梅知道她母亲的情况,所以没怀疑杨汇音说的话:“阿姨甚时候做手术?”
“我正要和你商量这事呢。快走吧,边走边说,来不及了。”
杨汇音催着她。
“甚事嘛?”
在两个手挽手的下楼往教室走时,郝冬梅催问杨汇音。
“你放寒假要回去吗?”
杨汇音没说什么事,而是先问郝冬梅。
“回去能做甚,来回还花冤枉钱哩。不回,和以前一样,我在这里找了个工作做。”
郝冬梅是陕北农村的,父亲为了供她上高中,到山西一个私人煤矿做矿工,在一次矿难中死了,母亲两年后也改嫁,郝冬梅用父亲不多的赔偿金和母亲改嫁时那男人给的钱,上完高中并考上这所大学,当时是她叔叔收留了她,上大学的钱还是全村老乡给凑的。所以她来到岛城后,除了上学还要打工挣学费和生活费,好在她人漂亮又机灵,白天没课或放学后在商场做牛奶促销,晚上在学校附近的酒吧做啤酒和饮料促销,每个月也能挣近千元,她省吃谨用,除平时花消外,把辛苦赚来的钱攒着做第二年的学费,两年多来,一次也没回去过。
“妈要做移植手术,我已经决定把自己的肾脏移植给妈一个,时间就定在寒假期间,所以需要人在手术后照看我半个月,我妈那里也要找人照顾的,我想要是你不回家,就请你帮帮我,钱我会给你的。可以吗?”
杨汇音给郝冬梅说。
“你说甚嘛!甚钱不钱的,你放心好哩,谁让俄是你的死党哩。你终于挣够手术费了,这下阿姨有救哩。”
郝冬梅的善良热心让杨汇音很感动:“可是,你要把肾脏捐给你母亲,那样你不就少了一个了麻,汇音,你不害怕吗?”
“为了让妈妈能好好的活着,别说一个肾脏,就是要我的命,我也愿意,怎么会害怕呢。”
杨汇音苦笑着回答。
“那么一大笔钱,你是怎么攒够的呀?俄问过你好几次,你都瞒着俄,是不是怕俄抢了你的工作呀?”
郝冬梅哪里知道杨汇音是做什么的,要是她知道,恐怕都不把杨汇音当朋友了。
“我为一个有钱人打扫房间,每个月有一千元,加上还做别的,所以才凑够的。冬梅,对不起,不是我以前不说,是我觉得没必要说,要是我说自己有个很挣钱的稳定工作,怕你在我妈那里说漏嘴,让她担心为了她不好好学习,妈会觉得是她拖累了我,那样的话,我怕妈发生意外。”
杨汇音小声的解释着:“我住院后,你就去做打扫房间的工作吧,每周一次,每个月钱还是一千,那家人只有周末才来住两三天,平时不在,只要周一到周五把房间收拾好就可以。”
“甚?有这好事?”
郝冬梅接着说:“你让给俄做,那你病好了做甚?俄不做。”
这么好的工作,她怎么能抢了杨汇音的这份好工作呢。
“我做完手术后没办法再做这种需要体力的活,要好长时间才能恢复,那你就算是帮我把这个活做下去,等以后我完全恢复了,再接过来做,好吗?”
杨汇音只有把谎话编圆了,不然郝冬梅是不会接受的:“你做着好几份工,加起来一个月也挣不了一千,以后你只要专心做这份工就可以,别的都不要再做了,会把身体累垮的。”
“真是这样的吗?是医生说不能做体力活吗?还是你骗俄的?”
郝冬梅有些疑惑:“汇音,俄谢谢你的好意,你比俄更需要休息。”
她是最了解杨汇音的人,知道她比自己还命苦。
其实,杨汇音还有个想法,但这个想法不能给她说,也不能给王老五说。
“要是我住院了,那家人会再找别人做的,多可惜呀!一周才一次,钱又给那么多,你不做,别人可不会推让的哦。”
杨汇音说。
“说的也是哩,那俄做吧,但得先说好,俄是帮你做,钱俄一分不要,都给你。等你完全好了,你再接着做,你比俄更需要钱哩。”
郝冬梅为了不让这么好的工作落入别人之手,所以决定帮杨汇音做这个工作。
杨汇音想:‘等你爱上他,到时候就是我让你还,你也不会还给我的。’想到这个,心里针扎一样的痛。
“我已经凑够所有的费用,可以到毕业也不用再打工了。我还要在学校附近找间房子,等妈妈出院后养病住。所以我不缺钱,你去做,那钱当然要归你,以后你有了很多钱,我需要的话再找你要,就算是你帮我攒着,好吗?”
杨汇音说服着郝冬梅。
“恩,这样也好哩。汇音,真的谢谢你。”
郝冬梅真的很累,几乎没有自己的空余时间,上个星期累得还晕倒了,杨汇音陪她到校医院检查,医生说是疲劳过度,加上营养不良引起的中度贫血。
“那你下个月开始吧,我们也要考试了,学习的时间更加的紧,你从明天开始别再去打工了。冬梅,你就答应我,别再那么累了,好吗?”
杨汇音看着好朋友面色菜黄的脸,一个这么漂亮的女孩,就因为家里穷,累得都没了个人样,她有些心疼的说。
“好哩,俄答应你。”
郝冬梅觉得杨汇音就象是亲姐姐一样,心里面暖暖的,挽着她的手更加的紧了,两个苦命的女孩相互就这样紧紧的挽着胳膊走进教室。
杨汇音人坐教室里,心却还在王老五身上。
早上她恋恋不舍的从他赤裸身体旁起来的时候,看着他那象婴儿般熟睡的样子,真不忍心就这么离开,见他翻了个身又睡过去,她怕把他弄醒,轻手轻脚的起来穿上衣服,给他做好早餐,自己匆匆吃了点,就往学校赶。她很明白,自己深深的爱上了他,不管从身体上还是心灵上,她都难以离开他。
刚才自己的一个大胆想法,让她痛苦不堪,不能去爱心爱的人,世上没有比这更痛苦的折磨了,可自己曾经做过妓女,她不想给王老五在以后的生活中带来麻烦,觉得自己配不上他。但她又想报答他,于是,就想给他找个好女人,而这个好女人就在身边,她看了一眼正专心听讲的郝冬梅,希望冬梅能给他带去真正的幸福。她很清楚,郝冬梅还是个纯洁的处女,班里甚至是学校其他班男生都很喜欢她,向她表示过爱意,但她一直守身如玉,不轻易和那些男生过密的交往,当然她也没时间谈情说爱。杨汇音认为只有冬梅才配得上王老五,想帮他结束一个单身男人的生活,有个美丽聪明的女人在他身边,她也就放心了,可自己究竟能不能真的放下这颗深爱他的心,她自己也没把握。
【第一卷:温暖的冬天】 (21)二十万美金的工作
王老五和段向东中午十二点准时在蓝山咖啡店见面。
“段夫人的身体最近有没起色?”
王老五为了不让段向东跑太远,所以上午给他打了电话,约他在蓝山咖啡店见,这家店刚好在段向东他们公司楼下。此时两人已经把各自的牛排吃完,王老五喝口咖啡后问段向东他老婆的病情。
“唉!难啊!在国内,几乎所有大医院都跑完了,最权威的专家也看了,回答都一样:‘国内没办法。’”段向东愁眉苦脸的样子,王老五看着都有些难受。
“那就到国外去看看吧。”
“谈何容易啊,一没钱,二没时间哪。”
“钱不是问题,我可以帮你,需要多少尽管开口,主要是你走不脱,这可是个问题啊。”
“谢谢武哥,等以后需要,我会开口的,也只有你这个朋友能帮我。”
段向东其实早在一年前跟王老五借了十万,至今没还,心里总是别扭,他接着说:“还好你能理解,每次提要还钱的事,你都说不急,我都不好意思见你呀!”
“朋友间说这话就见外啦,以后不许再提此事,我是看你象个爷们才帮你的,要是那种白眼狼一样的家伙,就是跪着求我,我还不理呢。”
王老五喝口咖啡,接着说:“我认识你有些年头了,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还不知道吗?说真的,我是敬佩你的为人,所以才和你交朋友。你是真不容易啊!不说别的,就光说象你这年纪的男人,能忍受着无性生活,就已经够让我感动得掉泪啦。除非你不正常,没有性的需要。”
段向东苦笑着,一肚子的苦水没法向外人倾诉。他老婆和他是一个村的,都在老家县城读高中,两人是青梅竹马,后来都考上大学,但为了供段向东一人读大学,他老婆主动放弃,回家伺候他体弱多病的娘,直到把他娘送了终。他毕业后二话不说,和现在的老婆结了婚。他老婆因为伺候他娘和供他上大学积劳成疾,落下了个腰椎严重向内增生的毛病,婚后没一年,下半身瘫痪了。这么多年来,段向东多次拒绝了他老婆提出离婚的要求。要说他没想过找别的女人,那就虚伪了,曾经有几个女人主动的和他好,被他给拒绝了,因为在他心里,总觉得是自己害了他妻子,为了赎罪,他愿意服伺她一辈子。说起性生活,可以说只有一半,隔三差五的,他妻子会用手或口帮他解决一次,开始他也不愿意这样,但他妻子坚持要这样做。他的工资收入,绝大部分给她老婆治疗保健用,自己连零用钱都得省着花,上下班连公车都不坐,而是骑自行车。这些苦处,没人知道,有些事连他老婆都不知道,还以为他在外面挣很多的钱呢,他自己一个人在深夜里偷偷哭的次数是数也数不清。
“我也是人,是个男人,怎么会不需要呢,想的时候,忍忍就过去了,时间一长,也就习惯了。”
段向东苦笑着回答。
“所以说我佩服你嘛,这种事,要搁我身上,早在外面有女人啦!”
王老五向服务员要了火,点上香烟后,接着说:“今天约你,是有个机会可以到国外治段夫人的病,这要看你能不能把握这个机会了。”
段向东听说可以出国治妻子的病,马上来了精神:“武哥,你说说看。”
“你知道我是海川的股东,现在海川想到香港上市,要在那里注册个投资公司,需要一个在投资行业里有资历的人去负责,我想问问你愿不愿意去?”
“你最合适,为什么还要找人去呀?”
段向东是知道王老五的,知道他在投资方面是把好手。
“我嘛,是清闲惯了,不想劳心费神的。而且是个半路出家的投资人,与你这个科班出身的,可没法比。你与现在的公司合同什么时候到期?”
王老五笑了笑说。
“我们是一年一签,过了今年就结束了,下年的还没签。”
段向东回答。
“那你愿不愿意去嘛,今天得给我个答复,我好做两手准备。”
“有这样的好事,当然愿意,可是……”
段向东有些犹豫。
“可是什么?尽管明说,钱不是问题,你提个价码。”
王老五以为他考虑的是年薪问题。
“不是钱的事。”
段向东回答。
“那是什么?”
王老五不明白他还有什么事。
“要是在香港上不了市,我怎么办?”
段向东把自己的担忧说了出来。
“哈哈!段向东啊段向东,你可真会开玩笑,要是上不了市,我们花那么多钱去那里注册公司干什么呀?你可真有趣。”
王老五哈哈的大笑起来。
“你也知道,上市是需要公司有不断盈利能力的,我不怀疑海川的企业经营能力,可市场是很现实而残酷的,以后的事谁也说不清。”
段向东是考虑自己以后出路的问题。
王老五还真佩服他的小心谨慎,考虑问题的长远:“恩,我们还真没想过这方面的事,不过,我相信你能办好。对于说以后要真上不了市,你仍然是海川的人,你放心吧,在合同上可以把这个写上。”
“你就真那么相信我?我可是没有管理经验的哦。”
“可你有投资经验啊,错不了,我相信你。”
王老五很肯定的说。
“这对我来讲,确实是个机会,真是谢谢你,武哥,难得你这么看得起我。”
段向东已经拿定了注意。
“那好,你这个星期找个时间,去趟北京,到海川集团和陈铭川谈谈你的条件吧。我想问问你准备要多少年薪?”
王老五想知道他要的价码。
“呵呵,这个你们不会亏待我的,你们看着给吧。”
段向东不是不想开口,但不好开口。
“做人别那么厚道,该要的时候就应该狠点才行,否则我还怕你办不好事情呢。这样吧,我说个大体价位,你如果觉得不够,我们再商量,怎么样?”
王老五看着他那个样子,有些想笑。
“可是,年薪的事是你说了算还是陈总说了算?”
段向东的这点认真劲王老五喜欢。
“哈哈!当然是陈总说了算,我只不过是帮你和海川要个合理的价钱而已。”
王老五回答。
“那你觉得陈总能出多少?”
段向东明白王老五的意思了:‘他是怕我不好意思开口,也怕我要的低了吃亏,这人还真够朋友。’“你就跟他说要二十万吧。”
王老五想开开他的玩笑。
“嘿嘿,你不是在开玩笑吧,武哥,我现在也拿十多万哪!”
段向东有点失望。
“哈哈!看把你急的,是美金,不是人民币,看你那熊样!我现在还真担心你干不了这个总经理呢,哈哈!”
王老五大笑起来。
段向东很是尴尬,觉得刚才自己说话也太小人了:“陈总能同意这么多吗?”
“你不试试,怎么能知道他同不同意呢,但有个条件。”
王老五说。
“你说。”
段向东认真的听。
“两年之内必须要达到上市目的,到那个时候,你还可以得到一定比例的股权,当然不会太多。能做到吗?”
王老五再次抛出诱饵。
“为了每年二十万美金和未来的股权,就是拼了命,我也要去干一干!”
这可是真心话,他如果放弃这次机会,那这辈子都别想治好他老婆的病,他的事业也就没法发展。
“那好,我会把你我今天的谈话向陈总汇报的,你尽快去趟北京把合约签了吧。”
其实王老五开出的价码和条件,是早就想好的,只要集团能上市,公司的资产就会十倍二十倍以上的增值,和几十万美元相比,那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两人又谈了些别的事情后散了,王老五去给父母订回家的往返机票,段向东兴高采烈的回公司上班。
【第一卷:温暖的冬天】 (22)再见领班
司马文晴在服务台里考虑着要不要再给王老五打个电话,约他见个面,把打火机还给他,这是为酒店好,属于公事,顾客遗失东西是常有的事,每次酒店都能及时找到失主,为酒店服务的提升起到了很好的效果。因为酒店规定服务人员上班时间不能接打手机,所以她到服务台,打算用座机打。
其实,她想打这个电话,是想再见到王老五。不知道为什么,司马文晴从昨晚见过他一面后,心里总是有种说不明白的感觉,有的人即使天天见,也没什么希奇的,甚至都记不起相貌来,可有的人只要见过一面,就难以忘记,还迫不及待的想再见到第二面,王老五就是她想马上再见第二面的人,但她又怕见到他,因为见面后还了打火机,就没了要见他的理由,那根牵扯着她心灵的线也就断了。
最后司马文晴决定不打电话,把手里的电话放回座机上。只要这只打火机在,她就会心里想着这事,如果还给他,也就没了念想,所以决定不打这个电话。
司马文晴从大堂服务台出来,朝门口习惯性的瞟了一眼,突然愣住。
海星酒店里有航空公司的售票点,王老五在这里订过几次机票,和段向东分手后,因为离得近,所以把车开这里来了。
司马文晴看见王老五走进旋转门,心里刚刚才想着的人突然出现,还真没任何思想准备,她愣在服务台出口,不知如何是好。见王老五朝大堂右边走去,象是没看见她似的,心里有些失落。
“王先生!”
怕他忽然会消失似的,司马文晴心里一急,嘴巴就大声的喊出来,同时快步朝王老五走来:“王先生,请等一等。”
王老五听见后面有人喊,左右看看没人,才知道是叫自己,转过身来,司马文晴已经站在眼前:“是叫我吗?”
王老五问。
司马文晴点点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有什么事情吗?司马小姐。”
王老五还记得她,漂亮女人的优势之一,就是容易让人记住她的相貌和名字,机会自然也就多过相貌平平的女人。
司马文晴想说还打火机,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她很得意自己的急中生智,说出这话后觉得轻松了好多,脸上的职业微笑很自然的表露出来。
“没什么需要,我是来订机票的。”
王老五看着她的微笑,心里很舒服,这样的职业性微笑他到处可见,但司马文晴的笑与众不同,使他觉得自然而亲切,象是认识很久的那种亲切。
“那我领你过去吧,请!”
司马文晴说着做个请的手势,朝航空公司售票处走去,心情完全和昨晚初次见王老五时是不一样的,昨晚是把王老五当顾客,此时却只想和王老五多说上几句话。
到售票处,司马文晴没进门,王老五说了声谢谢后一个人走进去。
可司马文晴并没马上走,等在门外,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等在门外,只是独自在想:‘我和他说些什么好呢,请他喝杯咖啡,不行,这不是在国外,怎么能一个女人请男人喝咖啡的,那样不是很明显的告诉他自己喜欢他吗,可该怎么说好呢,总不能什么也不表示吧,以前自己可没这样过呀,难道这次……’想到这里,她摇摇头,否定了自己突然冒出的念头。
司马文晴是个很洒脱的女人,虽然没有固定的男友,但只要她看上的男人,不管那男人是结了婚还是没结婚,最终她都会让他们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可她从没和那些男人认真过,玩完就完了,除了满足肉欲外,没有丝毫感情的投入。一向很自信的她,此时却手足无措。在国外的那几年,她和大多数国内去的留学生一样,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性对她来说,不象国内女人那样保守,她和不同国籍不同肤色的男人上过床,体味过不同男人的性魅力,甚至还玩过群交的刺激游戏。回国两个多月里,至今还没遇到见面就想和他上床的男人,这主要是工作太忙太累的缘故,但昨晚和她表妹谈完话后,在睡梦中却做了春梦,梦中和一个强壮赤裸的男人缠绵,自己正要达到最美境界的时候,那男人却离开她的身体,头都不回裸着身子无情的走了,急得她大喊‘回来!’,男人没叫回来自己却被喊醒,用手摸摸下面私处,已是小泉流水般。这是司马文晴在出国后到现在第一次做春梦,这个春梦提醒了她:‘已经很长时间没和男人做爱了!’这个梦也勾起了她埋藏在身体深处的渴望。今天一早,在开车上班路上,脑袋里忽然冒出王老五的影子,觉得他应该是个不错的性伴侣,于是决定要给他打个电话,电话没打成,她却见到了他。
“司马小姐,你还站在这呀?”
王老五已经订好两张这个月三十号父母回老家的机票,而且是返回无期限的往返头等仓机票,他自己乘飞机一向是坐经济仓,而且尽量要买折扣低的,但给父母买,就一定要是头等仓,这也算是他报答父母养育之恩的一点孝心之一。出来看见司马文晴,心想这个酒店的服务水准还真是高,来买机票都受到如此礼遇。
“啊!哦,我在等你。”
司马文晴红着脸,一急就把心里话急出来,说完才知道自己有些失态,红着脸赶忙低下头。
“等我?为什么等我?”
王老五是个精明而细心的男人,司马文晴窘迫的样子,他是看得出来的,也多少明白点她的心思,心里觉得这个女人是想男人想疯了,肯定是瞄上了自己。他不露声色的装做不知道。
“恩,是等你,我有话对你说。”
司马文晴反应也很快,既然已经说出来了,也就没必要装矜持,干脆承认是自己在等他得了。
“很重要吗?那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慢慢说吧。”
王老五给她面子,毕竟人家是女人,怎么好意思约自己坐呢,自己说出来总比她说出来要好些。而且为她的坦率大方感到吃惊。
“到我办公室吧,就在二楼。”
司马文晴终于放松了紧张情绪。她虽然是个大堂领班,但她父亲仍然给她安排了间办公室,平时她根本不去,今天算是派上用场了,总不能在员工面前和一个男人坐着喝茶聊天吧。
“好啊。”
王老五回答着和她向楼梯方向走:“你们酒店还真不错,给领班都准备办公室。”
“是啊,我们总经理是个好人嘛。”
司马文晴边走边回答,心里却想笑。
【第一卷:温暖的冬天】 (23)穿紧身裤的美人
王老五走进办公室:“哟!好气派啊,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办公室是总经理的呢。”
他打量着整个办公室,赞叹着说。
宽大的空间,足有五十多平米,进门的右手边摆着一组黑色真皮沙发,左手边是落地窗,窗下有几盆好象没怎么打理过的花草,印花羊毛地毯,脚踩在上面很有肉感,门对面有一张楠木大办公桌,桌子背后有一把真皮黑色大班椅子,桌子前面摆着两把和桌子差不多高的访客坐的椅子。整个办公室看上去给人的感觉有点俗气,而且好象很久没人在这里办公的样子。
“你请这边坐。”
司马文晴请他坐右边的沙发上:“喝点什么?”
问王老五。
“好象你这里也没什么可以喝的啊。”
王老五看着四周笑着说。
司马文晴走到办公桌旁,拿起电话:“是西餐厅吗?请送两杯咖啡到201。”
打完电话,很优雅的转过身来:“这不就有喝的了吗。”
笑看着王老五。
“你们酒店招不招人呀?”
王老五忽然问“啊?”
司马文晴有些奇怪的啊一声,一时没明白王老五的意思。
“我也来当个领班得了。”
王老五很随便的说。
“你开什么玩笑啊,你这样的人怎么当得了领班呢。”
司马文晴才知道他问招人原来是这个意思。
“那做总经理也不错啊。”
王老五接着说。
“你呀,最多做个服务生。”
司马文晴笑着说:“在门外当泊车服务生应该还可以。”
说完咯咯的笑起来。
“我就那么差吗?连迎宾服务生都不够格呀。”
说完王老五也哈哈的笑起来。
在两人说笑的时候,一个服务生把两杯咖啡送来,放在茶几上,出门时把门轻轻带上。
司马文晴走过来坐在王老五身边不远的地方,端起咖啡喝了一小口。
“司马小姐不是有话对我说吗?请讲吧。”
王老五拿出香烟,抽出一支,在茶几上敲着。
“你抽吧,没关系的。”
司马文晴以为他是顾虑有女人才不抽。
“呵呵,我没带打火机。”
王老五不是顾忌她在而不抽,是因为打火机丢了还没买。
“是吗?抽烟的人怎么会不带打火机呢?”
司马文晴装作不知道他丢了打火机,但心里在暗暗的笑。
“我昨天不知道丢哪了,还没买。没关系,不抽也可以的,你还是说说要和我说的话吧。”
王老五把烟放在鼻子前闻了闻。
“你有急事吗?”
司马文晴问。
“没有。”
王老五答。
“那陪我到商场一趟好吗?我想请你帮我参谋一下要买给一个男人的礼物。”
司马文晴忽然想到一个很好的主意。
“可以呀,是什么样的礼物?”
王老五已经发觉这个小领班想泡自己的意图了,他想看看她是怎么泡自己的。
“等会你就知道了。那请你稍等,我去换换衣服就来。”
司马文晴高兴的说。
王老五看着司马文晴走出办公室,拿出手机,给陈铭川打电话,告诉他和段向东谈的结果,并把自己的一些看法给陈铭川作了详细解释,直到司马文晴换好衣服回来才把电话挂断。
“恩,庞若两人啊!”
王老五上下打量着司马文晴:“你适合穿裤子,显得身材尤其的魔鬼。是男人见了,都会忍不住的盯着看。”
王老五说的是真话,并没夸大,司马文晴穿了条紧身弹力牛仔裤,上身穿了件收腰白色带红梅花的羊绒衫,那腰和臀部凸凹分明,紧身弹力牛仔裤很均匀的把屁股分成两瓣,微微上翘,显得很性感,她右手拿着件灰色大衣,听见王老五的赞美,司马文晴在他面前转了两个圈。
“你喜欢女人穿裤子的样子吗?”
司马文晴在王老五的眼光注视下,心里甜丝丝的有点羞涩,同时也更觉得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他的确是个懂女人的男人。
“那要看什么样的女人穿喽,象你这样身材好又漂亮的女人,才配得上穿这样的裤子,那些腿短,矮胖的女人,穿什么都不好看,尤其是穿紧身牛仔裤就更滑稽了。”
王老五的甜言蜜语是在职场里练就的,做业务不会说话等于没能力,但他绝不瞎说,赞美美人并不难,难的是要赞美那些既不美又很爱臭美的女人,如果话稍说不对,后果,嘿嘿!那可就不好说啦。
“没想到你的嘴吧还真甜,好听话说起来让人飘飘欲仙。咱们该走了吧,不然再让你甜言蜜语的说下去,我都走不动了。”
司马文晴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已经不再叫他王先生了,连王老五都意识到她的这种转变,说明她已经把他当作了朋友。
“遵命,小姐。”
王老五装成服务生的口气和她开着玩笑:“请问,司马小姐,我可以为你做点什么吗?”
“给,麻烦请你给本小姐穿上大衣吧。”
把手中的大衣递给王老五,然后转过身背对着他。
当一个人敢把背对着另一个人的时候,尤其是女人把背对着一个不是很熟悉的男人的时候,说明她心里对他很信任,完全没有戒备心理。此时王老五就是上去抱她,她也不会拒绝的。可王老五没有要搂抱她的想法,走上一步,把大衣展开,让司马文晴很舒适的穿上。
“请问小姐,我的服务你还满意吗?”
王老五开玩笑的说着,并等着要小费似的给她鞠躬。
把司马文晴乐得用手轻轻打了他伸着的手一下:“你还真想做服务生哪你,快走吧!”
两人愉快的说笑着到停车场。
“开我的车吧。”
司马文晴把车钥匙递给王老五。
王老五接过来一看,是宝马车的钥匙,按了一下防盗开关,前面一辆硬顶银色宝马Z4响了两声:“看不出,一个酒店领班开这么好的车哪,薪水不低吧?”
王老五很惊讶的问。
“开什么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车的主人是谁。”
司马文晴说着话打开右车门上了车。王老五回味着她说的话,摇摇头怎么也想不明白。上车后先系上安全带并提醒着司马文晴也系上,因为他以前出过车祸,是安全带救了他的命。
“我们去哪?”
王老五问。
“废都商厦。”
司马文晴说的废都商厦是个奢侈品专卖的商场,那里可以买到世界上几乎所有的名牌真品,一般的工薪阶层进去也只能望物兴叹,价格贵得离谱。王老五都很少在那买东西,不是买不起,而是觉得一件物品当价格远远高过本身的价值,那这件物品也就没有任何价值意义了。王老五心里嘀咕着:‘这小妞还真他娘的牛,肯定是被哪个大款包了的“蜜”货,否则怎么开得起名牌跑车。买得起那里的商品呢?’心里有丝阴郁,他发动车子开出停车场,向那个只有奢侈的‘废人’喜欢的废都奔去。
【第一卷:温暖的冬天】 (24)废都商厦
走进废都商厦一楼,就象走进了天堂,大白天的,里面的灯光比外面的天都亮,在这些耀眼的光亮见证下,这里的奢侈品压跨了多少贪婪的官员,害苦了多少虚荣的青年男女,他们为得到这里的一件商品,不惜以身试法、不顾廉耻的卖身做‘蜜’。王老五看看身边这位漂亮女人,感觉到自己身上被周围的眼光包围着、攻击着,浑身的不自在。
司马文晴的眼睛四处搜寻,长长的眼睫毛上下跳动着,根本不在乎四周投来的眼神,她看到这么多名牌,没有表现出好奇和惊喜,反而因为没看到自己要买的东西而有些迷惑,说明她是这里的常客。
“究竟什么礼物?快买了走吧,我的小姐。”
王老五催促她,他真不想在这里多呆一分钟。
“还没找到,我去问问导购员。”
司马文晴说着走向站在边上,身披红稠宣带的导购小姐。
“请问ZIPPO专卖店在几楼?”
司马文晴问。
“什么专卖店?”
导购小姐听不懂。
“ZIPPO专卖店。”
司马文晴再说了一次,可能是她的英文太标准了,所以听在导购小姐耳朵里成了天外之音,还想再听一次。
“就是卖打火机的地方。”
王老五走上前来给导购小姐说。
“哦,在四楼。”
导购小姐回答。
“谢谢!”
王老五笑着谢导购小姐,和司马文晴向电梯方向走。
“你买打火机送男朋友吗?”
王老五在电梯上问。
“你怎么知道?”
司马文晴很神秘的笑看着他。
“我也喜欢用这个牌子的打火机,很不错,质量可靠,比中国江浙一带生产出口的伪劣产品好很多。”
王老五说。
“所以请你来帮着挑,我又不懂。”
司马文晴说。
“你找对人了,别的不敢说,这个我在行。”
王老五拍拍胸脯。
“那你就帮我挑一个最贵而且你最喜欢的。”
“我喜欢怎么行,要你男朋友喜欢才对,可也不一定要买最贵的,其实贵的也就是外壳不同而已,里面是一样的。”
“那不行,这可是我第一次给他买礼物,一定要最贵最好的。”
司马文晴此时有了过去那种泡男人的感觉:“你喜欢的,他也一定能喜欢,你就挑你喜欢的颜色吧。”
以前她也送过礼物给她看上的男人,但和现在不一样,现在是没上床就要送了,以前是上了床让她高兴了才送。
“你就那么相信我的水准?要是你那位不喜欢,到时候可别怪我哦。”
“我说他一定喜欢就一定能喜欢。”
说的话象绕口呤似的,让王老五怎么也听不明白。
说着话,来到了ZIPPO专卖店。
这里的打火机有很多档次,最便宜的三四百元,最贵的有几千上万元,花样繁多,可以满足不同人的需要。
“你看上哪个款式的。”
司马文晴问王老五。
王老五正在看一款铂金外壳,用镀金礼盒装着,这是他喜欢的颜色,和他丢了的那个很象,但看看价格,要五千八百元,觉得价格高了,摇着头咂着嘴正要走开。
“这款不错,是吗?是你喜欢的颜色吧?”
司马文晴把头凑过来看着问。
“就是价格太贵,三千以内还比较合理。”
王老五很在行的说。
“小姐,要这款,开单吧。”
司马文晴对销售小姐说。
“看来你男朋友在你心目中占据着很重要的地位哦,不然,你怎么会买这么贵的礼物,小心他不识货,还以为你买的是水货(假货)呢。”
王老五说着风凉话。
司马文晴没理会他,自己去收银台交钱,王老五也想买一个,独自看着几百元价位的,可没看到象刚才那个一样款式的,心里有些遗憾,想将就着买个用,叫销售小姐,可销售小姐正忙着给司马文晴拿货。
“先生,这是那个小姐让我给你的。”
王老五在里面背对着她们正埋头看打火机,听到销售小姐在背后说话,抬起头转过身,见她手里拿着刚才司马文晴买的打火机递过来。
“给我的?”
王老五用右手食指指着自己问。
“是,是那位小姐让我拿给你。”
销售小姐回头看了眼站在外面,正看着王老五微笑的司马文晴说。
“是送给你的。我怎么还没听到谢谢声呀?”
司马文晴走过来,背着手摇着身子,微侧着头笑眯眯的对王老五说。
“这……真是……送给我的?不是说……要送……”
王老五结巴着,自己说着说着明白司马文晴的意思了,脸唰的一下就红到耳根。
“快接下呀,我还等着你说谢谢呢。”
司马文晴催促着王老五收下礼物:“这位小姐的手都递酸了。”
王老五把双手手心在衣服上擦了擦,接过礼物:“我……哦……谢……谢谢你。”
“不会吧,一个打火机,就把你激动得连话都说不利索啦。”
司马文晴走过来右手挽起王老五的左胳膊:“咱们走吧。”
王老五看了眼司马文晴挽着自己胳膊的手:“好……好的,那走吧。”
脑袋象没了反应。
两人象对恋人一样,司马文晴挽上王老五就没放开过,右胸部还紧紧的贴靠着他的左胳膊,虽然两人衣服都穿得厚实,可王老五仍然能感觉到左胳膊碰融着她右胸乳房的温软。
从进来到出来,短短不到半个小时,两人的距离就近到可以肉贴肉了,看来这女追男隔层纸是一点不假。王老五不仅不反感司马文晴这样挽着他,反而心里喜欢得不得了,被这样一个美女主动挽着胳膊,有哪个正常男人拒绝得了,如果说有,那肯定是个伪君子,或者是个‘同志哥’。王老五说过自己愿意做小人,所以他不是伪君子,他和很多女人上过床,证明他不是‘同志哥’。看到商厦里别的男人投来羡慕的眼光,心里很是得意,昂首挺胸,象个绅士一样迈着步子。
王老五把司马文晴送回酒店,在下车的时候,司马文晴问:“晚上有没时间?一起吃个饭吧?”
“我已经答应母亲要回去吃,而且还有事情要做,以后吧,有时间我请你好了。”
王老五委婉的拒绝着,他觉得司马文晴人虽漂亮,但有股说不出的邪气,在没有完全了解她之前,王老五是不会轻易和她有更深交往的。
“那好吧,我等你电话,这是我的名片。”
说着从提包里拿出名片夹,掏出一张递给王老五。
王老五接过名片,下车把车钥匙还给她。
“谢谢你的礼物,这是我收到女人送的最好的礼物。”
王老五又找回往日的风度。
“是我的荣幸,但有个小小的要求。”
司马文晴的神秘微笑让王老五又紧张起来,不知道这个女人又会想出什么鬼把戏来。
“什么要求?”
王老五本来放松下来的心又再次紧张起来。“可不能再把打火机丢了哦!”
她说完嘻嘻哈哈的笑起来。
王老五用手摸摸后脑勺,也不好意思的笑出声。
两人分手后,王老五直接回郊区别墅,在车上总觉得不对劲,但又找不出是哪里不对劲。收到女人礼物,这不是第一次,而是第二次,他给司马文晴说最好的礼物一点不假,但不是最珍贵的礼物,最珍贵的礼物是第一次那个夺去他处男之身,比他大将近十岁的女人送的。王老五又想起在自己刚升任省区经理那年发生的,让他这辈子都难以忘怀的事情。
【第一卷:温暖的冬天】 (25)与老师邂逅
第一次的性,对一个女人来讲,是由少女变成女人的分界线,失去处子之身,有如一次洗礼。对男人何尝不是,由一个处男向一个真正男人的过度,也是由第一次的性开始的。不管男人还是女人,第一次性对象的优劣,都会影响其一生的性福与否,是这辈子最难忘的。
如果第一次遇到的是一个有经验,而且是个中高手,是值得庆贺的事情,相反,第一次遇到个粗暴且不顾对方感受,只懂得猛冲猛打的,不仅没给自己带来快乐,反而会留下阴影,一生都很难摆脱的阴影。
王老五的第一次失身,可以说是幸运的,虽然没把自己第一次留给最心爱的女人,但他遇到的是一个经验丰富且还算喜欢的女人,如果说有什么遗憾的话,那就是这个女人比他大将近十岁,身体已经不再有弹性,甚至身上的肉开始变得下垂,尤其是乳房,但王老五在内心里永远的感激她,把她当作女神。
那是在一个夏季,王老五作为一个外资企业的省区经理,出差已经可以住三星级以上的宾馆了,那年的区域经理培训会在成都的金牛宾馆召开。
会议开始的第二天下午,是分组讨论,各自在房间里举行。到六点钟吃饭时间,等电梯的人就特别的多,王老五是个不喜欢凑热闹的人,所以缩在最后,电梯几个来回后,等的人已经只有四五人了,电梯的门一开,下来一个穿米色职业裙,上穿短袖白衬衫的女人,王老五正要进电梯,听见那女人叫他:“王健武!”
王老五回头看了一眼,没看出是谁。
“你是王健武,还真的是你!”
那女人看见王老五愣着没认出自己,忙自报家门:“徐缨,不记得了吗?你们的徐老师啊。”
“王经理,你不走吗?”
电梯里的同事问。
“哦,你们先走吧,我遇到个熟人。”
王老五回答他们后,看着那个女人,脑袋里立刻想起她就是自己读大学时的辅导员徐老师,忙走上前伸出手:“徐老师,很抱歉,刚才没注意,想不到会在这里碰上你。”
徐缨也把行李箱放下伸出手和王老五握在一起:“是呀,我也很意外,说明这个世界真的很小。现在当经理啦?刚才听他们叫你王经理。”
徐缨握住王老五的手没松开,笑着问。
“让你见笑了,什么经理不经理的,现在满大街都是经理。”
王老五觉得自己脸有些发烧,握着徐缨的手有点出汗:“徐老师也住这里吗?”
“别叫徐老师了,我现在已经不当老师,叫我名字或者叫姐也可以。”
她放开王老五的手:“我刚开了房,你现在要去哪里?”
“下楼吃饭。”
王老五回答。
“这样,你等我,我把行李放好,我请你吃火锅。”
徐缨提议说。
“应该我请你才是。”
王老五忙回答。
“成都我常来,有家火锅店不错,等会我带你去。”
徐缨说着去提行李箱,要到房间去,王老五忙上前:“让我来吧,在几号房?”
“12号。”
徐缨也不客气,让王老五拖着行李箱朝房间走去。
王老五跟在徐缨后面走进房间,这是一个单人豪华商务套房,除了卧室还有个会客厅,会客厅里有办公桌和一组棕色真皮沙发。王老五把行李箱提到卧室里,徐缨似乎很着急,忙着进卧室里的卫生间,不一会王老五听到卫生间传出不知道是水声还是尿的声音,心里慌慌的很是不自在。
“刚下飞机,卫生间都来不及上,就打车到这里,把我憋得肚子都有点胀痛。”
徐缨说着从卫生间出来,整理着裙子和白色的短袖衬衫,似乎是自言自语,又象是说给王老五听。王老五却更不自在了,看着那白色的双人大床,不知道是站着好还是坐着好,正手足无措呢。徐缨又开口了:“我们走吧,你是不是很饿了?”
“好,我们走。”
王老五巴不得早点走出这个房间。
两人打车来到一家名叫皇城老妈的火锅城,后来王老五才知道,这是成都比较有名的火锅城之一。
他们要了一个雅间,很适合二人私密聚会,这是专门为情人边烫火锅边聊天准备的雅间。
“有没有特别喜欢吃的?要辣的还是不辣的?”
徐缨问王老五,象一个大姐姐关心小弟弟一样,很是细心周到,说着话,给王老五倒着茶水。
“徐老师喜欢什么就要什么吧,我都可以,也没什么特别喜欢的。”
王老五点上香烟。
“你开始抽烟啦?以前你可是连饭都不够吃的哦。”
徐缨象是责备他。
“毕业后开始抽的,为了应酬,没办法,现在上了瘾。”
王老五苦笑着解释。他还记得上大学时,徐缨没辞职前,每个月徐缨都会拿十斤饭票给他,说是学校给困难学生的补助,他不信,一直以为是徐缨自己给的,直到后来徐缨在他们上大三的时候辞职去了广州,每个月拿给他十斤饭票的,换成他们新的辅导员后,他才相信那饭票是学校给的补助。
“你们班那个美人江雪过得怎么样?结婚了吧?”
徐缨边点着烫火锅的菜边问:“喝点什么酒?”
“听说结婚了,还不错,嫁了个高干子弟。”
王老五也是听其他同学说的:“酒水就算了吧。”
他除了应酬外,一般是不喝酒的。
“那怎么行,见上一面多不容易啊,这也算是缘分呐!要瓶红酒吧。”
徐缨点完菜,要了瓶干红。
“徐老师……”
话还没说完,徐缨打断他:“别叫老师,叫我姐。”
“一日为师,终身是师啊,你永远都是我的老师。”
王老五笑笑说。
“那随你吧。你现在在什么公司?”
徐缨问。
“一个医药企业。”
王老五在烟灰缸里抖着烟灰回答。
“应该还不错吧?”
徐缨小口的喝着茶。
“还行。”
王老五很简单的回答。
两人聊着彼此这几年的生活,烫着火锅,喝着红酒。王老五从徐缨口里知道,她现在是广州某意大利合资名牌服装公司的市场总监,常来成都出差。
“你知道江雪喜欢你吗?”
徐缨的脸有些红晕,可能是酒精起的作用,额头和鼻梁上有细细的汗珠渗出,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小好多。
“她怎么会喜欢我呢。”
王老五笑了:“有那么多条件很好的男生追她,我一个穷学生,她怎么能看上。”
他用餐巾纸擦了擦额头上和脖子里的汗。
“你真不知道吗?她一直没向你表露过吗?”
徐缨有些惊讶的问。
“我和她都很少说话。”
王老五其实一直暗恋着江雪,只是当时自己觉得配不上她,所以不象其他男生那样大胆的追求过江雪,她在他的心目中就象是个圣洁的仙女,这么些年过去了,他的心里仍然装着她的微笑和婀娜多姿的身影,甚至在晚上自慰的时候想的都是她。
“唉!我早应该告诉你的,要是早点让你知道,现在坐在一起的,就是我们三人了。”
徐缨叹口气,很遗憾的说:“你知道那每个月十斤的饭票是谁给你的吗?”
“你不是说那是学校给困难学生的补助吗?”
王老五停下手中的筷子,有些疑惑的反问着徐缨。
“是江雪让我给你的,而且要求我保密,我辞职后你们新的辅导员也就接过了这个秘密。江雪知道你平时连肉都吃不起,肚子里没油水,饿得快,那三十二斤国家的定量粮,你根本不够吃,而她自己饭痢,把节余的交给我,让我以学校名义给你……”
徐缨讲述着事情经过。
王老五听着徐缨的话,眼眶慢慢湿润了,他很少在人面前掉眼泪,但听着徐缨讲起江雪怎么帮助他,而且是默默的关心着他,那么多年,自己一点都不知道,徐缨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象针扎一样刺痛着他的心,他的心里就象堵着块石头一样憋得慌,真想放声的大哭一场,现在才知道那个自己放在心里的人,也同样的把自己放在她内心里,而她已经成为人妻。就在他知道江雪嫁人的那个晚上,他一个人痛心的号啕大哭了一场,那时候还没现在这么的痛苦,他深深自责,是自己的懦弱和自卑害了自己也害了江雪。他的泪顺着脸颊流进嘴里,感觉到咸味,才象醒过来一样忙着用餐巾纸擦。
徐缨讲着讲着,看见王老五开始流泪,也就停止了讲述,她用心疼的目光看着他。心想:‘这是个重情重意的男人,哪个女人要是拥有这样的男人,那这个女人一生都会没有危机感。’然后又想到自己以前那个丈夫,觉得自己也是个可怜的人,离婚后,一个人辞职到广州闯荡,这么些年,虽然钱挣了不少,可内心却一直空空的,尽管前后也和几个男人交往过,可都是肉欲多于情感。
“呵呵,让你见笑了,真是不好意思。”
王老五呵呵的笑着给徐缨说。
“是不是心里很痛啊,没关系,你就是放声大哭,我也能理解的。真到伤心处,再怎么坚强的男儿也会流泪的。”
徐缨是个懂男人的女人,安慰着王老五。接着把话题扯开:“你现在有女朋友吗?”
“还没呐,工作后虽然接触的人多了,但要真正交个朋友,还真不容易。”
王老五确实没有女朋友。
“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个,我们公司经常和模特打交道,又漂亮又清纯的很多。”
徐缨的话,好象不是开玩笑。
“以后吧,现在还没这个打算,再说工作也比较忙,想先发展好自己事业再考虑,不过,还是谢谢你。”
王老五有点腼腆的说。
“看你这腼腆的样子,是不是还没有和女人上过床啊,都说学医学的人很开放,我看说这话的人是因为没见过你。哈哈哈!”
徐缨和他开着玩笑。
王老五的脸更红了,加上酒精和火锅麻辣的刺激,脑袋晕忽忽的。
徐缨见他脸红的样子,心里明白,他还是个处男,一般男人在女人面前脸红,只有两种可能,一是这个男人喜欢这个女人,另外就是这个男人还没经历过男欢女爱。可能是酒精开始起作用,也可能是自己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和男人睡觉了,徐缨的心开始潮湿起来,这种潮湿慢慢的传遍全身,一个如狼似虎年龄的女人,其欲望只有经历过的男人才真正能体会。
“我们回宾馆吧。”
她说着就叫服务员买单,王老五抢着买,两人推来推去,王老五的手不经意的碰到徐缨的胸部,觉得软绵绵的,手象过电似的感觉,忙缩了回来,于是两人这场抢买单战争以徐缨‘以柔克刚’的胜利而结束。
【第一卷:温暖的冬天】 (26)王老五失身
在回宾馆的出租车上,徐缨象是醉了一样,把头很自然的靠在王老五肩膀上,微闭双眼。
王老五闻到从她身上散发出的高级香水味,心猿意马的,不知道手该往哪放,正局促不安,徐缨伸过来一只手,握住王老五的右手,抓起放到她的腿上,她穿的是刚好盖住膝盖的职业裙,里面没穿丝袜。女人穿裙子的时候穿丝袜,那是因为要隐盖腿上不好看的皮肤,本来大热的天,穿裙子是为了凉快些,再穿丝袜那不是不凉快了嘛,其实穿丝袜的女人是一种不自信的表现。只有那些有细嫩白皙皮肤的女人才不穿丝袜,那是一种炫耀,显示自己美丽的皮肤和漂亮的双腿。
徐缨虽然已经三十好几的年龄,脸上的鱼尾纹在一年年的增加,但由于保养和职业特性,身材还是很好的,尤其是那双腿,四处奔波锻炼得仍然很有弹性,加上人本来就很白,所以光看双腿和身材的话,不比二十几岁的女人差。
王老五的手指碰到徐缨大腿的皮肤,那种柔软滑腻,使他的心脏开始加速跳动,借着酒精的助力,胆子也大了好多,没有把手撤回,而是任凭徐缨的手摆弄着往大腿内侧慢慢的移动。
徐缨试探性的主动进攻,可以说是初战告捷,也没让王老五的手再进一步,就停留在大腿中部内侧,给王老五留下很大的想象空间。
王老五以为她会把他的手带向那个神秘地方,自己又惊喜又害怕,但手停住了,徐缨没再带他往前走,他动了动手,想向前挪,可徐缨的手制止着他,一种焦躁和干渴的情绪笼罩着王老五,小腹下那个宝贝也在蠢蠢欲动,他反复的努力着想再让手进一步,来回几次都没能成功。
徐缨的腿在王老五手指的触摸下,也很想让他到达目的地,但她知道还不是时候,就象一个狩猎高手一样,为了不让到手的猎物从眼前跑掉,不到百发百中的地步,决不轻易开枪,她要的就是王老五欲罢不能,但也不能不给他点甜头,否则一旦他不耐烦了,就有可能前功尽弃,所以在车快到宾馆的时候,让他的手进了一大步,到达了她内裤的边缘,也给自己带来了一阵渴望已久的战栗。
王老五眼看车就要到宾馆了,而手还是不能再进一步,自己觉得再没希望的时候,他的手感觉到徐缨手的暗示,一下子滑到了她大腿根,手指碰到她内裤的一刹那,一股暖流从她的中心地带传到手指尖上,万分之一秒的时间就传到了他那焦躁不安的命根上,自己仿佛都能听见命根嗖的一声弹跳而起,把裤子顶起一个小山丘来。手正要进一步挑开徐缨底裤,攻破她最后防线时,车忽然停下。
徐缨正要阻止他的手指不能再往前的时候,车刚好停在宾馆大门口,于是抬起靠在王老五肩膀上的头,同时把腿朝外挪了挪,打开车门下车。
王老五恋恋不舍的把手从徐缨的大腿内侧移开,掏出钱夹付车费,也跟着徐缨下了车,还好那命根很给他面子,在脚踏上地面时,很规矩的缩回去一半,旁边的人几乎看不见山丘了。
两人各怀心事,没说一句话的乘电梯来到楼上,住的是同一个楼层。
下了电梯,王老五正犹豫着是回自己房间呢,还是邀请徐缨一起去。
“到我房间吧?”
徐缨在电梯里就已经想好要约王老五到自己那去。
王老五一听,正中下怀,因为自己那房间是个标准间,有个人和他同住:“恩,好吧。”
很听话的跟在徐缨后面。
徐缨开了房门进去,等王老五进到房间,立刻关上门,转过身来扑到王老五怀里。王老五在她一扑之下,没有任何防备,后背靠在了墙上,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徐缨的嘴已经堵住了他的嘴,正想张嘴说点什么,一条温热滑腻的舌头伸进了口中,几秒钟后才知道这就是书中和电影电视里出现过的接吻,于是闭上双眼,体会着徐缨舌头给他带来的温柔。慢慢的,王老五开始有了反应,首先是双手搂抱起她的腰,其次自己的舌头也开始配合着徐缨的舌头,在自己的口腔里,两条饥渴的软肉绞缠在一起,不时的发出啧啧的声响。
王老五搂抱着徐缨的手也开始逐步放到她的臀部,慢慢的撩起裙子,右手插到她白色底裤里,摸到肉肉的两片,顺着中间那条沟,手指摸索到刚才在车里感觉到温热的地方,指尖的末梢神经体味到那里除了温热还很潮湿,中指象长了眼睛一样,在滑湿的帮助下,很轻松的就把徐缨那娇嫩的门给打开,半根中指钻了进去,只听得徐缨胸中发出一声啊哦的叫声。
徐缨在王老五积极主动下,私处开始有难耐的瘙痒,一股股的润滑液开始向外冒,正期盼着王老五用手去安抚,象是自己的心思他知道一样,王老五的手开始向她那秘密基地进攻,她不再拒绝,反而把站着的腿向两边分开些,以便迎接王老五的前哨兵到来。当王老五的中指很笨拙的爬到她张开的门前,她的全身象被电击一样的抽搐了一下,就在自己已经准备好盛宴等待他时,那中指就戳了进来,因为嘴还被王老五的嘴封着,所以想叫唤也不能够,只有从胸腔里迸发出沉闷的啊哦声。
王老五用双手把徐樱托起在自己的胯前,向里面卧室走去,边走边亲吻着她的嘴唇和脖子,徐缨知道将要发生她所渴望的事情,加上王老五嘴唇对她暴露在外的皮肤攻击,忍不住的开始轻声哼哼起来。
王老五把她放倒在床上,没有马上扑上去,而是站在她上面开始解开领带和衬衣扣子。徐缨看着他的动作,在他高高在上的俯视下,等不及的抬起上身,用手帮助王老五解着皮带和拉开裤子拉链,王老五还没退完上衣,徐缨已经把他里外裤子全退到了他的脚髁处,用手握着王老五那根还没使用过的钢枪根部,把嘴凑上去含住枪头,王老五受此刺激,差点晕到,忙把手按在她头上稳住身子。徐缨在王老五按住她头的一瞬间,顺势把他整根命根都吞到自己嘴里用舌头舔吸着,王老五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深吸了口气,小腹一收,把自己那枪从徐缨嘴里拔了出来,胀红的头部还滴着她的口水。
王老五蹲下来,开始脱徐缨的衣服,女式白衬衫很容易就被他给解除,但紧紧勒住徐缨胸部的布条却怎么也不能解开,情急之下他只好把它往上撩起,一对肉球在撩起的刹那间蹦了出来,肉球的顶端,有两颗褐色的突起,王老五象见到了宝贝一样把嘴凑上去咬住其中的一颗,用手按住另外的一颗。
徐缨看着王老五那笨拙的样子,差点笑出声来,在他用嘴叼住她右乳头时,缓慢的向后倒下,象中了枪似的,右手摸着王老五的头,又象是一个母亲给孩子喂奶般。
王老五的嘴玩弄了一会徐缨的乳头,觉得嘴和舌头都有些累了,于是抬起头来,把注意力集中到徐缨还穿着裙子的下身上,他摸索着怎么也不知道要从那里下手,才能解除她最后的武装。此时徐缨正弓起身子反手解着还挂在胸前的乳罩,见王老五在下面忙活着不得要领,笑着说:“我来吧。”
说着从背后拉开裙子拉链,很利索的退去裙子,露出白色纯棉底裤。
王老五看见底裤,心里已经知道怎么做了,用双手手指拉着底裤上缘的往下退,徐缨也左右扭动身体的配合着他,当徐缨也全身赤裸后,王老五按照平时在书里和影视作品中描述那样,用手开始对徐缨进行指检,从她突起的胸部开始,很慢且很有节奏的往下移动着双手。
徐缨在王老五双手的抚摸下战栗着,嘴里不时的发出轻声呻吟,同时心里在想,看他这么不急不慢,很沉得住气的样子,根本不象个处男,倒象是个采花高手,心里嘀咕是不是自己判断错了呢。
王老五被眼前的这女人裸体征服了,他以前学解剖学的时候,见过很多裸体,男的女的、老的少的,但那都是被福尔马林浸泡过的脱水脱脂的干尸,是他们医学生的学习工具,在他们的眼里,是没有男女高矮胖瘦之分的,只知道哪些肌肉是叫什么名称的,哪块骨骼叫什么名字,有什么作用等等。另外,他看过的女人裸体,是在影视里的黄片中、小说的描述里、画家的画布上、黄色杂志里和照片上,从没真正这么近距离而且可以用手感觉到温度的接触过,他忘记了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做,象一个艺术家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沉醉在艺术的美感中。
徐缨有些等不及了,拿起王老五的右手放到自己的私处,并把双腿张开,暗示他已经做好接纳他的准备了,可以做正事啦。
可王老五没理解,只顾着用手和眼睛抚摸着她,觉得自己的手太少,眼睛不够用。
徐缨的欲火再也无法忍耐,欠起身子,右手握住王老五挺立的命根,轻轻的拉向她的私处。王老五在她的牵引下,终于知道了自己的使命,蹲坐到徐缨的双腿间,把自己的命根对准她的命门的口,然后慢慢把自己的身体压向她仰躺着的身体,在身体完全压住她后,他的命根也完全的挤进了她的体内,听见徐缨在他身下哦的哼了一声,还以为她被他压疼了呢,于是把身体向上微抬起,可又被徐缨紧紧的搂住,她的臀部在他的胯下扭动着,王老五命根处传来肉肉的滑滑的暖暖的感觉。
“你怎么不动呢?”
徐缨在王老五的胯下边动边说。
王老五没说话,听到她这么说,才懂得动起来,这不动则已,一动就一发不可收拾了,他的抽动速度越来越快,不一会,自己的肌肉一松,插在徐缨体内的命根传来一阵阵酸麻感,自己感到一股能量从自己的小腹中冲出,接连几次,瘫爬在徐缨丰满柔软的身上了。
徐缨正在兴头上,在王老五的激烈冲击下很是受用,正要向顶峰迈进,突然下体里面传来王老五命根的突突抖动,知道他射了,心里很是遗恨,但她没抱怨他的意思,她理解,一个男人,即使不是处男,不做这事太久,也是很快就射的,何况在她身上爬着的这位男人,是个不折不扣的处男,因为在王老五插入她体内后不知道怎么做的情况上判断,他的确是第一次。徐缨轻抚着王老五的头和背,象是在安慰着一个受伤的孩子。
王老五释放了自己积累了二十几年的能量后,整个人象是虚脱了,他一点也不感到快乐,反而心里很失落,他也说不出为什么会这样,在他射出的那一瞬间,他的脑袋里出现的是江雪的身影,就象过去自慰时出现的一样。他爬在徐缨身上,眼泪慢慢从眼眶里渗出,无声滴落在徐缨的乳房上,然后又滑落到白色的床单上,无声的渗透到床单的棉里。
“没关系,第一次都这样。”
徐缨在下面搂抱着王老五,轻轻用手拍着他的背说。
“我很难过,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难过,就是找不到难过的理由才更难过。”
王老五好象是在对着徐缨的乳房说话。
“我理解,从现在起,你是个男人了,是个真正的男子汉啦。”
徐缨安慰着他:“以后你还会遇到别的女人,会比我年轻,比我漂亮。她们会在你未来的生活中带给你无限的欢乐。男人和女人的欢爱,是件美妙的事情,不要觉得做这事是不道德,反而应该觉得是圣洁的。一个真正的男人,如果拒绝一个女人的求欢,那才是不道德的,是对女人的不尊重,会深深伤害女人的自尊,也是没有男人风度的。记住我的话,以后只要有女人愿意,而你也喜欢也需要,就不要拒绝,大胆的去做,让她愉悦也让你愉悦。”
徐缨的话让王老五似乎感觉好多了,他一直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留给心爱的女人,这个女人就是他暗恋多年的江雪,这是他多年来保存的礼物,现在,这个宝贵的礼物送给了他以前的老师,一个比他大将近十岁的女人。
“去洗洗吧。”
徐缨说。
“恩。”
王老五答应着,从徐缨的怀抱中起来,到浴室洗澡。
【第一卷:温暖的冬天】 (27)珍贵的礼物
她怎么也没想到王老五把自己的贞操看得那么重,以为一个男人不会象女人一样。徐缨想起被前夫灌醉后强奸时,自己还是个处女,醒来后她对他又踢又咬,直到她前夫答应和她结婚才算完。她本来想把自己宝贵的贞操留给喜欢的男人,没想到会被一个无赖给霸占了,那时侯的自己,就象是此时的王老五,虽然有些不同,但在他心里会不会落下很深的伤害呢?想到这里,觉得自己有责任让他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
她起来时,王老五留在她体内的液体顺着她大腿内侧往下流,她不觉得脏也不觉得难受,反而觉得这是一个童男留给她的宝贵礼物。她用右手食指沾了点黏液,放到鼻子前,用鼻孔深深的闻了闻,脸上露出陶醉的微笑,然后朝浴室走去。
王老五在淋浴的喷头下一动不动,任凭冷水从他头顶淋向全身,完全没注意到徐缨已经来到身后。
“会着凉的。”
徐缨把水温调高些,从背后抱住他,把脸贴在王老五强壮的脊梁上:“对不起,我不应该勾引你的,明明知道你还是个处男,可我真的想要。在大学的时候,你们班那么多男生,可我和你接触得最多。加上我的婚姻不幸福,所以在那时侯我就对你很有好感,只是碍于我们的师生关系,不敢过多与你交往,尽量的保持自己为人师表的形象。今天在这里遇到你,知道我有多兴奋吗?这些年来,我越来越感到孤独,可能年纪大了吧,总是觉得我的人生很失败。好了,不说这些,我帮你洗澡吧。”
徐缨说完,转到王老五的前面,双手捧起他垂着的头:“你现在是个爷们了,怎么还象个小伙子似的。来,姐给你先洗洗头。”
她把王老五的头按到自己胸前,扭开宾馆里提供的可以一次用完的洗发水,抹在王老五头发上揉搓起来。
王老五听完她的话,觉得她也是个可怜的女人,其实自己内心里根本没有怨她的意思,毕竟一个巴掌拍不响,自己也是把持不住自己。这些年来想了解女人身体的欲望,才是罪魁祸首,毕竟自己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再说徐缨也可算是自己曾经仰慕过的女人,虽然过了几年,但她看上去并没实际年龄那么大,小肚子还是扁平的,尽管乳房有些下垂,但身材仍然很好,加上皮肤白嫩,吸引力不比青春美少女差,唯一不足,是她脸上的淡淡雀斑。王老五低着头,很老实的任由徐缨摆弄着。
徐缨帮他洗完头再洗全身,用沐浴乳给他擦洗着,当她蹲下用手洗到王老五命根的时候,王老五又开始有了反应,徐缨笑了笑:“是不是小猫尝到过一次鱼腥味,就想尽快尝第二次呀?”
说着话,手却没停下,反复的帮王老五轻轻揉搓着立起来的命根和根部的蛋蛋。
王老五在她的手刺激下,重新威风起来,心想:‘既然做了,后悔也没用,还不如放开手脚的去做。’王老五就是这样一个拿得起放得下的男人,从不会为自己的判断和决定后悔,即使是判断错了,决定也不正确,他也总能很快的丢掉,重新面对新的问题,所以他的业务能比别人做得好,最后能成功,与他的宽广心胸是分不开的。
徐缨用淋浴喷头把王老五身上的沐浴液冲干净,说:“好了,洗去了过去,准备迎接新的未来吧!”
拍了一下他的屁股:“你可以出去了,等我洗完再来教你怎么爱女人。”
说完咯咯的自个笑起来。
王老五羞红着脸,知道徐缨看出了自己的心思,忙拿上条浴巾边擦头和身子边走出浴室。
徐缨是光着身子出来的,看见王老五用浴巾盖住身子中部,看着电视抽着香烟,不觉笑出声来:“还盖什么呀,我都看完看够了。”
说完爬到床上来拿王老五的浴巾。
王老五紧紧抓住,怕她把浴巾拿走,两人为浴巾开始了你来我往的争夺战,争着争着,不自觉的就缠绕在了一起。
这次王老五熟练多了,摸、亲、揉、捏、抠、搔,象个按摩师一样,把徐缨从上到下,从外到里,从左至右的认真体会了一遍又一遍,弄得徐缨哼哼哈哈的全身酥麻。在王老五把嘴停留在她神秘三角区的时候,徐缨忍不住的颤抖起来,双脚尽量的分开,臀部向上微微抬起,享受着来自王老五嘴上的无尽温柔。
王老五觉得差不多了,抬起头来,跪在徐缨两腿之间,握着命根在徐缨命门口来回的磨蹭着,直到徐缨忍不住用手来牵引着他的命根往她门里塞,王老五才腰一沉,臀往前一送,整支钢枪全没入进徐缨的肉缝里。王老五在里面搅动几下,又抽出来一半,然后再用力的送进,这样来回的的不停送进抽出,很认真很有风度的占有着身下的老师。
“对,很好,不要太快,不然你很快会射的。恩,很好!”
徐缨在王老五的胯下边享受边教着他:“要快插慢抽,好好体会里面的滑腻和温暖,哦!对,就这样。”
王老五在徐缨的指点下,越来越有节奏的抽送着,眼睛盯着两人结合部位一会,又看看徐缨陶醉的面部一会,完全沉醉在和这个老师的交欢中,有时候,脑子里还不时的冒出江雪的面容。他睁着欲火熊熊的眼睛,仿佛眼睛也在占有着老师,象是要把她的每个毛孔看透,永远铭记在脑细胞中。
“要懂得均匀的呼吸,这样你才能持久,嗷!你太聪明了,没想到这么快就掌握了要领。”
徐缨似乎又回到当老师的角色:“有的人需要学习大半生的事情,恩!你在短短一小时不到就学会了,真是个好学生。”
她在下面恩恩啊啊的教导着王老五。文笔不错,是篇好文,顶上去【第一卷:温暖的冬天】 (28)成为真正的男人
王老五在徐缨的理论教导下,没有丝毫停止实践,呼吸顺畅了很多,心境也很平静,专心对付着眼前这活色生香扭动着的女体。
“我们换个姿势吧,同一个姿势时间长了也会疲劳。”
说着慢慢抬起右腿,往左边转动,王老五用手帮助着她的转动,但两人交接的位置仍然紧紧相连着,等徐缨完全转过腿,变成了王老五在她的背后,徐缨把臀部抬高点,双手支撑着床,王老五把双手伸到徐缨的胸前,摸捏着她垂向床的乳房,而臀部却在不停的向前耸动。
“你累的话就说,哦!我们可以再换姿势。”
徐缨爬在床上,一前一后的摆动身子。
王老五始终不说话,只管照着徐缨吩咐去做。他双手一用力,把徐缨的上身抬起,徐缨顺势把右手勾住王老五的脖子,左手放到自己和王老五相交的私处,似乎想要挡住不让王老五的命根从自己体内滑出。
“太好了,哦!真是太妙了,你真行。”
徐缨开始第一次高潮来临,不停的叫唤,并鼓励着王老五。
等徐缨的高潮过后,王老五觉得有点累,他于是往后躺下,徐缨仍然背对着他,也跟着放下臀部,始终没让王老五滑出,等王老五完全躺下后,徐缨身子往前,手按在王老五的小腿上,摆动着臀部,上下的套弄,忽快忽慢,忽深忽浅,忽然左忽右,忽前忽后,忽高忽低……
王老五却微抬起头,看着徐缨那私处被自己命根挤开的门向外翻卷的模样,湿漉漉的液体弄得胯部到处都是。这样的感官刺激,王老五哪受得了,就在他想要爆发的时候,徐缨突然抬起臀部,完全的抽离王老五的命根,转过身来,并给王老五说:“你把注意力分散,想想别的事情。”
王老五因为没了徐缨那肉肉的、暖暖的刺激,同时又受到徐缨说话的影响,本来快要射出快感,逐渐的又缩了回去般,硬生生的忍住了。
徐缨觉得也该差不多了,面向王老五整个人骑上他的胯部,用手扶着他那仍然挺立着的命根,塞到自己还湿润张开着的洞里,然后开始从左到右,再从右到左的转动着臀部,好象给王老五的命根做着按摩。王老五在下面睁着眼看着她,下身感受着来自徐缨身体深处的温热和肉感。
“记住,以后做这种事时,尽量的把注意力分散,不要总想着快感,做爱是体会做的过程,而不是为了几秒中的快感,很多男女因为不懂得享受做的过程,所以总说自己没有高潮,只要做的过程久一点,慢慢积累着快感来临时爆发的能量,那样到快感真的到来时,就会享受到充分的高潮。”
徐缨在王老五的胯上讲解着怎么享受性爱,同时自己的私处也和王老五的私处对着话,交流着彼此的需要,给予着对方最大的快乐,同时也吸收着对方付出的激情。
王老五耳中听着徐缨讲解,双手摸捏着她的乳房,下面的命根坚挺着让徐缨的身体吞噬着。这样过了十几分钟,他实在忍不住了,腾的坐起,抱住徐缨的身子上下急促的抖动起来,徐缨知道王老五的极乐就要来临,任凭着他在自己身体里狂奔,让他尽情的蹂躏着自己,而自身也很享受他这种疯狂的,带有野性般的侵犯。王老五在爆发前,几乎疯狂的把徐缨压在床上,紧紧的把她按压在自己的身下,腰部和臀部的力量都集中到一个点上,命根在这种力量的支撑下,快速有力而准确的,不停的在徐缨张开的身体里进出,象是要把她劈成两瓣似的。
徐缨被王老五的这种疯狂刺激得前所未有的兴奋,娇唤着也紧密配合着王老五的动作,两人都睁着眼睛,象是此时两人的眼睛也在交欢,徐缨全身越来越觉得酥麻,来自王老五命根的力量让她开始疯狂起来,叫唤的声音越来越欢快,并很急促。
王老五在她积极配合和叫唤下,做着最后的冲刺,几乎窒息一样的把积攒起来的能量嚎叫着全部释放在徐缨的体内,徐缨接到王老五热乎乎的能量,闭上双眼,用心灵感受着此刻魂魄离开自己的身体,两人一前一后的到达目的地,双双相拥着静静瘫软在床上。
等两人慢慢平静下来,徐缨又给王老五讲授了很多王老五不知道但又需要知道的男女性爱方面的事情。王老五自始至终一直保持着一个好学生的求知欲望,徐缨在讲解的过程中,为了让王老五能充分理解,还做了些示范动作,王老五在徐缨的教导下,真正懂得了什么是男欢女爱,了解了性爱不仅仅是为了繁殖后代,也是人生活中不可或缺的重要组成部分,以男女双方都达到最佳快乐为最高境界。在那天晚上,徐缨还再次用嘴和手帮助王老五挺起,直做到两人都筋疲力尽才罢休。
第二天王老五昏头晕脑的开完会,正要去找徐缨,服务台的一个服务小姐却先找到他,拿给他一件包装得很精致的东西,王老五打开,原来是块浪琴表,里面有张纸条:‘我走了,以后我们也不可能再见面,你送给了我一件珍贵礼物,我也送给你一件礼物,尽管我的礼物没法与你的相比,但这也是我的一片真心。最后,祝福你将来的人生过得美好性(幸)福!’王老五没看完纸条,就往徐缨住的房间跑,可是那里却物是人非了,只有一个服务员正在打扫房间。
后来,王老五再也没见到过徐缨,即使他托人打听她的下落,也没任何的消息,听说她从成都回去后到香港了,也有人说不是香港,是去了澳大利亚。她就象是从人间蒸发了一样。
王老五很感谢她,是她让他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享受了无穷尽的欢乐。他在这么些年里,只要遇到合适的女人,她需要他也需要的情况下,都会相约的上床,两人都觉得好,可以再约,不好,分开了也就不再见面,但他始终没和真正的处女上过床。心里仍然想着江雪,默默的关心着她的生活状况,为她祝福着,他始终相信,总有一天他会再见江雪,所以遇到再好的女人都没结婚的念头,一直保持着单身,为的就是等再见一次暗恋多年的人——江雪。
【第一卷:温暖的冬天】 (29)甩不掉的春梦
王老五看看左手的表,心里想着徐缨,这只表他戴了多年,总舍不得换,即使昨天陈铭川刚送给他一块自己最喜欢的欧米伽,但他还是决定戴浪琴,因为这是他失去贞操的纪念。
司马文晴和徐缨,王老五觉得这两个女人有相似之处,但具体是哪些地方相同,王老五一时半会也想不明白。他从来没认为象徐缨那样的女人是坏女人,反而觉得那样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女人,是纯粹的,并不复杂。美丽漂亮的女人很多,但优秀纯粹的女人很少见,这也怪不得女人,男人应该负主要责任,因为自古男人注重女人的,是她们的漂亮和美貌,根本没花太多心思去了解她们作为一个女人的真正价值和存在意义,尤其是在有着悠久历史的中国,在封建思想长期的熏陶下,把女人文化看成是繁殖文化,认为女人就是为繁殖后代而存在的,这种思想,即使是到了当代,有的男人还是这么的认为,甚至于有很多的女人也自认为女人就是为男人而生为男人而活。很明显,徐缨不属于这类女人,她是为自己而生为自己而活,是那种拼命挣扎着要活出自我的女人。
那么,司马文晴又是什么样的女人呢?王老五总觉得司马文晴有点不对劲,可又找不出哪不对。自己在她面前,象一只羔羊,可怕的是,自己喜欢当羔羊这个角色,还心甘情愿的被她控制,她摆布男人的本事和想控制男人的欲望,让王老五既喜欢又害怕,喜欢的是她的美丽和她身上透露出的那股霸气,害怕的是她那强烈的控制欲,毕竟,王老五是个男人,也是生长在这个大男子主义的社会中,是不甘心被女人当作羊羔的。王老五暗自提醒着自己,得看清楚啦,否则自己会在司马文晴那里越陷越深,最终不能自拔。他和司马文晴才见第二面,就被她身上特有的东西深深吸引着,这种东西就是欲,王老五和她在一起,很明显的能体会到她内心那种火山般的欲望,随时都会喷发的欲望,而自己就象是很希望她为自己喷发一样,焦急等待着,随时愿意与她一起融化。王老五在心里提醒自己:‘以后最好少和她来往!’王老五左手握着方向盘,右手拿出打火机,心想:‘这妞出手这么大方,肯定是把我当小白脸了。年轻轻的,做个酒店大堂领班,五千八也得花她半个月薪水吧?’想到这,手机突然响起,看了看,不认识的号码,把车靠边慢慢的开着,开始接听电话:“你好!哦,是司马小姐呀!是吗?这是你的电话,好的,我会保存的,有空一定给你打,哈哈!不会的,看在你送给我打火机份上,我也不能忘记呀。是,我在开车,好,也祝你愉快,以后联系,拜拜!”
原来是司马文晴打来的,王老五挂断电话笑了笑,也是,收了人家的礼物,连人家电话都不知道,虽然接了名片,可看一眼也记不住呀,以该怎么还她这个人情呢?人家主动把电话号码告诉他,目的就是要他记住:‘别忘记给我打电话哦!’王老五的这个周末,过得是香艳刺激,但也很疲累。在杨汇音的身体上,尝尽了人间最美的‘佳肴’,别人花一辈子去追求都难有一次的极乐,他在短短两天时间里,就多次的享受到,为享受人间仙境般的感觉,他付出了全部的身心,做的时候没觉得怎样,可毕竟是快四十的年龄,与二十多岁时是没法比了,一阵阵的疲倦向他袭来,打着一个接一个的哈欠。此时坐在车子那恒温的真皮驾驶座上,双手很轻松的握着方向盘,把车速控制在八十公里谩时以下,好在郊区别墅离市区不远,他虽然开得比平时慢了很多,但不到半个小时就到了家。
把车开进车库,从车子后坐上拿上陈铭川送给父母的礼物。
父母午睡还没起来,王老五把手中几个袋子放在客厅里,自个上楼倒在卧室的床上,不一会就睡着了。那个伴随着他多年的春梦,又开始萦绕在他大脑里:阳光明媚的夏日,一个光着身子的少女,在家乡那条两岸杨柳青青的小河里哼着小曲,四肢舒展着仰躺在清澈小河里的一湾集水到膝盖的小潭中,双手戏耍着流经身边的水流,长长的黑发有一大半飘散在水中。一个少年男孩,正悄悄躲在一棵茂密杨柳树上,借着杨柳枝叶的掩盖,从来回摇摆的柳枝缝隙中,眼睛一眨不眨的紧盯着水里白嫩的少女。少女除了头发是黑色外,其它地方全是粉白娇嫩,就连身子中间微微突出在两腿间的地方,也和她身子颜色没什么两样,胸部也见不到隆起,和少年的胸部是一样的,此刻那少女正用双脚向上踢着水,水花在她的脚两边象雨点一样升起又落下,在阳光的照耀下,那一颗颗的水珠仿佛犹如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珍珠。少年看得口干舌燥,满脸是汗,右手抓着的一杈柳枝在他激动紧张中瑟瑟发抖,那少女听见动静,也不侧头向这边看,咯咯的笑着说你就别在那偷偷摸摸了下来吧。少年知道自己暴露了,只好很不情愿的从树上缓慢的往下爬,到了柳树下,不知道自己应该跑开还是应该留下继续看,正左右为难时,那少女又说干嘛杵在那还不快来帮我搓搓背。少年象听到老佛爷的旨意,象电影里的太监般差点就单腿跪下手触地的喊喳了,忙不跌的抹光身上衣物,欢天喜地的跑到水里,笑嘻嘻的来到少女身边,象她一样的躺下。少女看着他笑嘻嘻的说你是个坏小子。少年傻呵呵的说我不坏是我先在树上掏鸟窝你后来才洗澡的。少女看着他那也是白嫩的小弟弟很奇怪的问你的肠子怎么露出来了?少年仍然傻呵呵的答爸爸说这是命根不是肠子是用来生孩子的。少女取笑少男说你个傻冒生孩子是妈妈不是爸爸我才是妈妈所以才会生小孩。少男奇怪的问你没小弟弟怎么生孩子?少女还是用取笑的口气说说你傻冒就是傻冒我没有小弟弟但我有小妹妹,说着把眼睛移向她自己的胯部。少男也跟着她的眼睛往她那里看,并奇怪的说怎么是那个样子真难看。少女回敬着说你的才难看呢象根猪肠子。少男问我可以摸摸你的小妹妹吗?少女说只要你让我摸你的小弟弟我就给你摸。少男把手伸过去,少女把手伸过来,相互好奇的摸着自己没有的东西,少男摸着少女的小妹妹,感觉肉肉的滑滑的分成两瓣,少女摸着少男的小弟弟,感觉到是圆圆的硬硬的。少男觉得少女的手很暖和,少女感到少男的手很温柔……
王老五突然惊醒,每次做这个梦,一到这里就惊醒。这个梦是在他小学五年级时候开始做的,那时侯他还十二岁不到,在梦中的他就是那少男,梦中的少女是他的一个女同学,梦里的情景让他很舒服,在他摸那少女和那少女摸他时,他就被惊醒,醒来觉得小弟弟那里粘粘湿湿的,当时他根本不知道那是遗精,只是心里很害怕,从此落下这个春梦常把他从睡梦中惊醒的‘病根’。
自从和徐缨有过男欢女爱的交流后,这个春梦出现在他梦里的次数明显减少,但一两个月还是会做那么一两次,和以前不同的是现在做这个梦后不再遗精了。他曾经也尝试着要甩开这个困扰他多年的梦,但都没成功,今天又开始做这个梦,而且是在他消耗体力精力后做的,所以让他觉得更是奇怪。
正想着怎么会做这个梦的时候,母亲在楼下喊他,王老五起来走到楼下。
饭桌上,王老五把已经订好机票的事给父母说了。母亲问陈铭川有没提到给王老五找媳妇的事情,王老五含含糊糊应付着。
母亲看出他明显的瘦了,而且精神也不是那么的集中,这才两三天工夫,人怎么就变成这样,心里想:‘这小子肯定是在外面有女人了,不然怎么会变成这样。’母亲是过来人,能瞒得过她的法眼吗。
王老五吃完饭,给母亲讲了讲那些红参膏的服用方法,要他们记得天天吃。
母亲把回老家要买的礼物清单给王老五,说这些是能想到的,以后想起什么来再临时加。
于是王老五在以后的几天里,开始为父母回家要带的礼物忙起来。
【第一卷:温暖的冬天】 (30)苍蝇和臭肉的人生
寒冰坐在医生办公室的桌子上写病历,今天是今年的最后一天了,明天就是新的一年,新的一天,而自己还没有新的开始。心烦意乱的怎么也没心思写,干脆放下手中的笔,走到窗口向外远眺。
这个城市是美丽的,即使是在冬天,它也是生机勃勃。她看着远处大街上车来车往,行人匆匆,每个人都在忙着各自琐碎的生活,不管是有车开的还是没车开的,都是那么富有节奏,日复一日重复做着他们熟悉的事情,见着熟悉的面孔。想想自己,不也和他们一样,不也是上班下班,吃饭睡觉,也没什么不同的。漂亮没给自己带来与众不同的生活,反而增加了许多的烦恼,那些象苍蝇一样的男人,赶都赶不完,自己就象是一块臭肉,总是被苍蝇嗡嗡的围着。
“唉!人生啊人生!苍蝇和臭肉的人生!”
寒冰站在窗前,因为办公室就她一个人在,所以无所顾忌的发起感慨。
“说得好啊!苍蝇和臭肉的人生!”
李云刚好路过医生办公室,正好听到寒冰的感慨,拍着巴掌赞扬着寒冰这句经典感慨。
“哦,是李博士。”
寒冰转过身,看见李云站在门口拍巴掌,她右手理理发梢,羞红着脸忙说:“我正写病历呢,坐累了起来活动活动。”
李云不仅仅是他的上司,是内科主任,而且还是带她的专家,相当于是她的老师。
“别写了,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李云笑着说。
寒冰跟在李云后面来到主任办公室,在看病的病人坐椅上就坐,李云坐到他主任位置上。
“那些苍蝇里有你看上的绿头苍蝇吗?”
李云的胖脸上,眼镜后的小眼睛笑起来几乎没了。
“说什么呐!李博士又开玩笑。”
寒冰很不好意思的笑着回答,在整个内科,只有她喊李云李博士,别的医生护士都喊李主任,她觉得喊人家职务也太世利了,要是他哪天不当主任,再改口不就显得太小人了嘛,而喊他李博士,即使他以后不当医生,那也是博士呀,所以她喊李云李博士。而李云是留过洋的人,在国外都喊职称不喊职务,没职称的就喊名字,他对寒冰对他的称呼很满意。
“刚才我可是听懂你的感慨啦,可你也太谦虚了吧,谦虚得把自己都比作臭肉,哈哈哈!”
李云是真的为寒冰的比喻逗乐了,让他越想越觉得好笑。
“李博士,你可不许给别人说啊,要不然别人以后都叫我臭肉臭肉的,叫人家的脸往哪搁呀!”
寒冰知道李云那嘴巴是没封条的,不严谨一下他,说不准哪天就给说出去了。
“哈哈哈,你放心,我李大嘴还没大到那个份上,哈哈哈!臭肉!有意思,有点意思啊!”
李云就是这样一个人,有乐的东西,他绝不放过,必须乐够了乐疲了才肯罢休,他的这个性格,给他得到了从病人到医生护士的好感,口碑一直很好。
“又来啦你,可不能再取笑人家了啊。”
寒冰竭着说,李云看着美人的娇样,心里酥酥的舒坦。
“要是我没现在这个好老婆呀,也许我也成你的苍蝇了呢。哈哈哈!”
李云开着玩笑,但又不是玩笑,他的内心里的确曾这样想过,甚至在晚上他抱着老婆干那事的时候,脑子里也想过抱着正在干的女人是寒冰,当然这是他的秘密也是他的自由,思想的自由,肉身可以被人控制,但思想不同,如果说一个人有真正属于自己的东西,那这件东西就是自己思想。
“李博士叫我来,不会是为取笑我的吧。”
寒冰本来心情就不好,现在被李云弄得更是烦躁,说出的话里都带有些刺了。
“不是,你别误会,我本来是去找你的,刚好被我听见你的……哈哈哈……好,咱们说正事。”
李云打住笑,喝口茶水,接着说:“明天是元旦,我看了你也没有排班,我的一个朋友约我去温泉山庄泡温泉,怎么样?一起去吧?我夫人也去,算是和她做个伴。”
李云看着寒冰,说完等着她答复。
“李夫人不是有你那朋友夫人做伴嘛,我明天有安排,尽管我很想去,但首先答应了人,不好推辞的,还是你们去玩吧,以后机会还会很多。”
寒冰推辞着,她现在根本没心情去玩,其实她没什么事情,只是想去矫健健身俱乐部,希望能再遇到那个给他按摩脚的男人,自从上次遇到王老五后,半个月来,只要她休息,都要去俱乐部,健身是次要,目的是想再见到王老五,她向那里的服务员打听,可不知道名字,人家有规定,不能向无关的人透露顾客的任何信息,她根本打听不到王老五半点消息,所以,这几天心绪不宁。
“是不是有贵公子约你呀,那些纨绔子弟,没一个好的。我是想介绍个真男人给你,你只要见一面,包你想忘都忘不了,那可是个世间少有的奇男子啊!”
李云的确想让王老五和寒冰认识。上午王老五打电话来邀请他的一家元旦去泡温泉,他想到把寒冰也带上,他一直认为只有寒冰这样的女人才配得上王老五那样的男人,李云真不想让寒冰这样的美女被那些纨绔子弟给糟蹋了。
“李博士,谢谢你的好意,其实,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寒冰说这话,是为了堵住李云的口,让他以后没了这心思,可她说的也是事实,她心里确实喜欢上了王老五,即使才见过一面,也不知道那男人是谁,叫什么做什么的都不知道,但王老五那天的身影,总是出现在她梦里,她的心已经被王老五占满,再也没有空隙留给别人了。
“唉!遗憾呐!遗憾!可惜啦,可惜!”
李云听说她有喜欢的男人,心里难过得就象自己被喜欢的女子拒绝一样。心想:‘以后你会后悔的。’“还有什么事吗?没事我先回去,还得把今天的病历写完呢。”
寒冰不想再和他聊下去,怕他再问些什么。
“哦,是吗?那你去忙吧,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寒冰站起,转身走出李云办公室。
寒冰在过道里拿出手机,给司马文晴打电话:“请找司马文晴,对。”
她打的是服务台座机,因为司马文晴在酒店上班后,规定凡是上班时间,酒店服务人员包括领班,都不准接打手机,这个季节是酒店的淡季,也是整顿酒店最好的时期。
“哦,晴姐,是我,恩,今晚有空吗?什么时候有空?哦,那我直接去舅舅那,你也回去是吗?好,那家里见吧。拜拜!”
打完电话回医生办公室写病历,今天她收住了三个病人,都是老年人,慢性病急性发作的。她很喜欢自己的工作,虽然收入不多,但还是够用的,住的是医院单身职工宿舍,本来他舅舅,也就是司马文晴的父亲,要她住家里,但因为司马文晴的原因,不想让表姐因为她而不愉快,所以她也只好同仇敌忾的不去舅舅家住,但节日是肯定要去的,不然就连亲人也不是了。
【第一卷:温暖的冬天】 (31)二人世界
下午两点,离收市还有一个小时。王老五在别墅家里的工作间,坐在摆放着两台电脑的桌子前,很认真的观察着今年最后一天的交易情况,从今年下半年开始,中国的资本市场迎来了等待已久的春天,上证综合指数和深市成份指数在不断的攀升,这是王老五在辞职进入资本市场时就估计到的。国家经济一直每年以百分之八以上的速度增长多年了,可资本市场却跌多涨少,是与国家宏观经济相违背的,所以在几年前他就知道中国资本市场会有这么一天的到来,现在来了,而且是在国家股改进行的过程中开始的,说明这将是一次真正的牛市,时间会在一年以上。
王老五看着电脑屏幕,不断翻看着指数和个股,他看好的有色金属类股票表现一直不错,尤其是黄金和铜的股票最抢眼,都是他满仓的板块。他正在想着下一目标价会在什么位置时,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响起,原来是杨汇音打来的:“是汇音呐,不上课吗?哦,好的,我会去,那晚上见,拜拜!”
杨汇音给他打电话说要和他一起过今年的最后一天,会在公寓里做好晚餐等他一起吃饭。
王老五挂了电话又把心思集中在电脑上,开始思考要买进的下一个版块,他看好三个版块的股票,一是金融类的如银行证卷,二是房地产,三是钢铁,这些版块的股票还涨幅不是很大,尤其是钢铁,市盈率是最低的,最具有上涨空间。他计划着在下一年一月底清空有色金属类股票,买进以上三类中的龙头公司股票。这样的计划逐步在他脑袋里形成。
快到三点的时候,他的手机再次响起,是司马文晴:“你好!司马小姐,哈哈哈!那该怎么叫你呀,哈哈哈!好,以后不叫小姐了,叫司马大姐,哈哈哈!也是,你又没我大,叫大姐也太委屈你,好,叫文晴。文晴,有什么需要我效劳的,哈哈哈!我真的连服务生都不够格吗?在你这个大领班眼里,要什么样的才入你法眼啊!是啊,我长得确实不够英俊,还很黑,哈哈!是吗?很抱歉,今晚约了人,改天吧,一定请你吃饭,好,法国大餐就法国大餐,没问题。是,我正忙着哪!恩。拜拜!”
王老五从司马文晴买了打火机送他后,就经常接到她的电话,要么约他吃饭要么请他听音乐会,王老五每次都找各种借口回绝着,他也的确很忙,忙着给父母买回家带的礼物,老家亲戚朋友多,小孩也多,陪父母买东西跑市区都跑了好几趟。半个月来,就和杨汇音见过一面,一起度过了一个美好晚上。昨天刚把父母送走,给做家务的阿姨放了两天假,一个人住在这么大的房子还真是冷清,尤其是父母回老家后,更是显得空荡荡的,所以早上给李云和钱律师都打了电话,约他们两家人明天到温泉山庄泡温泉,其实是要和李云续签聘书,家庭医生的聘书。
王老五关上电脑,换好衣服,开上车到市区公寓见杨汇音。
他破天荒的到废都商厦前把车停下,到里面买了个女式肩背包,还让服务员作了精美包装。
回到公寓,杨汇音还没到,他看看冰箱,里面的菜还有,见大床已经换了被单被套,是天蓝色的,王老五喜欢两种颜色,一种是白色,另一种是天蓝色,所以家里的床单被套都是这两种颜色。
旧的一年就要过去,新的一年马上到来,很多朋友发短信祝福,他不喜欢这样,把手机关了,呼叫转到座机上,真有正事的人是会留言的,所以他不怕耽误事。
王老五正洗澡的时候,杨汇音来了。见他在玻璃房里,她进去和他打了个招呼,顺便问他想吃点什么?王老五正洗着头,没看她,回答说随便。
王老五裹着浴巾出来,看见杨汇音穿着条长裙,上身穿着白色保暖内衣,围着围裙在厨房里忙活,那细腰被围裙的带子那么一系,尤其的显眼,王老五看着眼前的杨汇音,心里荡漾起欲望来,走过去从背后抱住她。
“汇音,你真美。”
他把手从她肚子上往上摸着,最后停留在她胸前。
“担心弄脏了你,快去穿上衣服,小心感冒了。”
杨汇音说着停下手中的活,双手在空中举着,半转过身来吻亲了一口王老五。
“我想你了,能不能现在就做那事呀?”
王老五有点按耐不住,边说边去撩杨汇音的裙子,手摸到她里面穿着的羊绒紧身保暖长裤。
“不行,哥,今天不行,我来情况了。”
杨汇音躲着王老五的手,解释着。
“唉!看来今天我的小弟弟该寂寞的度过今年最后一天喽。”
王老五有些失望。
“对不起,哥。”
杨汇音心里觉得很愧疚似的。
“说什么呀,又不是你的错,干嘛说对不起啊。以后不要再这么说了,啊?”
王老五在她耳后亲了一口,放开抱着她的手:“我来帮你吧。”
“不用的,你去穿上衣服,看会电视,或者听听音乐吧,我要给你做你喜欢的鱼,我还买了泡菜和豆腐,做泡菜酱汤。”
杨汇音问过王老五的口味,知道他的爱好,今天特地做他喜欢吃的。
“你母亲怎么办,她一个人会孤单的。”
王老五觉得杨汇音为了给自己做好吃的,而冷落了住院的母亲,心里过意不去。
“我已经请好陪床护理的阿姨了,早点请,是为了和妈妈多熟悉熟悉,也可以减轻些妈妈的心理负担,这都是因为哥给了那么多钱,才能办到的,要是……”
“你不要再说钱的事情了,要是能早点认识你,也许你和你母亲就可以少受些罪,命运真是捉弄人啊。”
王老五打断她的话,又亲了她一口:“那你忙吧,我给你放音乐听,喜欢什么样的?”
“有周杰伦的歌吗?”
杨汇音问,她喜欢小周的歌,毕竟她还是个学生,现在的女孩子都喜欢小周。
“我在网上下载就可以,《菊花台》吗?还是《千里之外》”
王老五虽然不怎么听歌,但时下流行什么,他还是知道的。
“没想到哥还懂这个,好吧,就《菊花台》和《千里之外》吧。”
杨汇音笑着说,以为王老五不会懂流行些什么的,没想到他还能知道。
“OK!”
王老五打个响指,扭动着围着浴巾的屁股,边跳边哼哼着:‘送你离开,千里之外……’。逗得杨汇音咯咯的笑弯了腰。
优美的音乐响起,杨汇音边做饭边随着节奏摇摆着,王老五换上保暖内衣后,也摇摆着跟着哼唱起来,摇到厨房,在杨汇音身后,双手扶在她的腰上,变成了双人摇摆舞。
【第一卷:温暖的冬天】 (32)最后一夜
杨汇音觉得这样无比的温馨,自从认识王老五,她的人生从一个地狱一下子升到了天堂,每天放学后到医院陪母亲聊会天,到晚上八九点回到王老五舒适的公寓,温习功课到十一点多,躺在那张让她沉醉的大床上,没几分钟就进入和王老五相拥的梦乡里,再也不用去站街,吃得好休息得好加上心情好,这三好归结起来,表现在她的皮肤和身段上,人变得更加的水灵,连她母亲见她都是一天一个样。
她在手术前一定要把自己的身体保养好,这是医生说的,她的状态越好,移植的成功率越高,她从来没有担忧过、害怕过,也没想过自己没了个肾脏会怎么样。这种情况要是落在别人身上,可能会很焦虑不安,但杨汇音丝毫没有,她以前和现在所做的一切,全都是为了让母亲早日好起来,现在马上可以实现这个愿望了,难道不值得高兴吗!
“哥,下个月开始,收拾公寓的事情就由我的同学郝冬梅来做了,我带她来见见你,你什么时候有空?”
杨汇音没停下手里的活,给王老五说起她的同学。
“不用见,你让她来就是,有什么事情我和你联系。”
王老五还摇摆着身子,陶醉在音乐的旋律中。
“那怎么成,你最好见见吧。”
杨汇音本来是要借此机会把郝冬梅介绍给王老五认识的,好让他转移些在自己身上的注意力,以便以后自己能从容离开。
“以后再说吧,只要她在这里收拾公寓,迟早是要见上面的。叫郝冬梅是吧?听名字似乎是个朴实的农村姑娘。”
王老五随口说着。
“是,从陕北农村来,父亲在矿难中死了,母亲也改嫁了,也是个苦命的人,拼了命的打工挣钱,每天幸苦得不得了,有次都晕倒啦,到医院一看,是营养不良性贫血加疲劳过度引起的。她听说每周才收拾一次就可以拿一千元,可高兴了。”
杨汇音说到这里,转过身来:“哥,真的谢谢你,要不是你,我和郝冬梅恐怕得休学甚至是辍学了呢。”
“别说这些,谢什么谢呀,你们都是弱不禁风的女孩子,却承受着一个爷们也难以扛得起的担子,说真的,我很敬佩你们。是你们感动了我,使我那慢慢膨胀的思想得到冷静,要说谢,该我谢谢你,我从你那里得到了用金钱买不到的东西,你告诉了我,人活着,必须坚强。”
王老五的话,不是客套,他的确从杨汇音身上学到了人的坚桥念是什么:“对了,汇音,我今天给你买了礼物,我去拿来给你看。”
王老五把包装精美的盒子拿过来,递给杨汇音。
“是什么呀?光看外面的包装,就知道一定是很漂亮很贵重的礼物。”
杨汇音有些惊讶的说。
“快打开看看。”
王老五催促着她打开看。
杨汇音很小心的打开,见里面是个很漂亮的肩背包,欢喜得跳起来,楼住王老五的脖子就亲他。
“太好了,真漂亮,哦,还是名牌呢,得花很多钱吧?”
她翻来覆去的看着,一个女孩子的天性完全表露无疑。
王老五见她高兴的样子,心里也喜孜孜的,眼前这个女子,是除了江雪外,他遇到的最喜欢的一个。就算是她要天上上的星星,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到美国太空总署,申请坐上航天飞机去摘下来给她。
这一年的最后一夜,王老五和杨汇音很愉快的一起吃着晚餐,也是他们在一起最后吃的一次晚餐,虽然后来也见过一两次面,但再也没这样吃过晚餐。
因为杨汇音来了月经,所以两人没有做爱,两人躺在天蓝色的大床上,看着无聊的电视,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杨汇音靠在王老五身上躺着,用手摸玩着他的命根和根部的两个蛋蛋,心中想着心事,这是今年最后一天了,也是她和王老五的最后一天,没有王老五,她恐怕此时正站在大街上等客人召唤呢,是这个喜欢睡觉裸着身子的男人,拯救了她,把她从火坑里拉了回来,不管今生用什么方式,都无法报答他的恩德。
王老五的右手放在杨汇音的胸上,杨汇音穿着内裤,要不是来了特殊情况,杨汇音是不想穿着的,她想让王老五尽情的玩她,可是没办法。所以光着上身由着王老五抚摸,她也喜欢他的抚摸,同时她也抚摸他,也喜欢摸他。
王老五全身赤裸,享受着杨汇音的爱抚,眼睛虽然盯着电视,可心思却在自己的命根上。他的手忽重忽轻的摸捏着杨汇音乳房,这是他见过最完美的女人乳房,让他爱不释手。男女之间的相互爱抚,是世间的一大美事,甚至在有时候美过交合,因为这样可以长时间的处于性兴奋状态中,使激素水平不断处于高峰值,对男女双方的皮肤及心脑血管都有很好的保健效果。
此时的王老五非常舒坦,命根在杨汇音手中膨胀着,一阵阵的快感包围着他的全身,他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捏玩着杨汇音的乳头,头脑中想象着她那潮湿的命门已经张开,等待着他的炮去轰去炸去掀开去填满。
杨汇音在王老五手指揉搓下,乳头挺硬着,微微颤动起来,全身毛孔都竖立起,小腹里一股股暖流向外奔腾着,手中王老五的枪在微微的抖动,象是在连发,又象是在点射,她想象着这枪正搅动着自己的肉,把自己的洞塞得满满的。
杨汇音把上身俯到王老五胯间,伸出舌添着那发烫的枪头和枪管,感觉王老五的身子猛抖了一下,她就把他的枪整个吞到口中,然后再吐出来,又吞下去,来回反复的重复做着。
王老五很放松的半躺着身,可以看见杨汇音的嘴和自己的命根的结合。几次差点忍不住把子弹射出,想到徐缨教的分散注意力办法,把眼睛去看着电视,才没扣动扳机。
杨汇音此时只想让王老五快乐,只要他高兴,他愉快,她什么都可以做,虽然自己的嘴有些累得发酸,但还是很专注的工作着,甚至加快着节奏,直到王老五叫喊着把子弹全部突突的喷发在她口中,她才疲惫的抬起头来。
【第一卷:温暖的冬天】 (33)三男两女
杨汇音是在王老五还熟睡的时候走的,她知道今天他要和朋友聚会,而自己也想在新的一年第一天好好陪陪医院里的母亲。
王老五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八点多,他和钱文明约好的时间是九点,因为钱文明没车,要王老五去他家接他和老婆,然后才和李云两口子会合。
王老五光着身子,从床上翻身下来,伸个懒腰,把窗帘拉开,让冬天的阳光从海那边照射进玻璃窗里,洒落在自己健壮的身体上,和挺着的小弟弟上,晨勃的快感,让他全身充满着使不完的劲,王老五做了几个扭身运动,才到卫生间里,对准白瓷马桶,手扶着还没完全软下去的小弟弟,一股带有点黄,还有点臊味的尿象一股水箭,形成优美的抛物线,坠落进马桶里的下水口,冲得马桶哗哗的叫唤,象是很痛快的在呻吟。
王老五开车来到钱文明家楼下,给他打了个电话,然后下车来抽烟,不时的看看楼道,以为钱文明两口子早准备好等着自己到呢,没想到这么磨蹭。
“武哥,等久了吧?昨晚睡晚了,你打电话的时候刚起来,对不起啊!”
在王老五等了二十几分钟后,钱文明终于下来了,可他老婆还没出现。
“你那漂亮的新媳妇呢?她不去吗?”
王老五有些奇怪,说好夫妻俩一起去的,怎么没见人下来。
“现在才知道,你不结婚是对的,有个女人天天在身边缠着,那滋味,恐怕你想都想不到,一个字——烦!”
钱文明见老婆没下来,给王老五抱怨着结婚的苦楚。
“哈哈,你小子,那个时候我怎么说来着,这才几天呀,就烦了,活该!”
王老五哈哈大笑,然后小声问:“昨晚上被收拾得快散架了吧,看你这身肉,该锻炼了。”
说完用手捏了捏钱文明的肚子一把。
“早听你的,我也不至于整得现在这么狼狈,对了,你去的那家健身俱乐部,叫什么来着?听说那里的女服务员个个水灵,到那里健身的,还有明星是吗?”
钱文明很有兴趣的问。
“你家里的这个还摆不平呢,心里却想着外面的,小心我给弟妹说哦。”
王老五板起脸,严肃的说,他最讨厌在外面嫖的男人。
“嘿嘿,说着玩呢,我哪敢啊,要是被我家里的知道,这条小命非交代了不可,哟!来了。”
钱文明见自己老婆婆走出楼道,忙上去帮她提包。
“武哥,你还是那么的让女人着迷,精神蛮好的,该不是有女朋友了吧?”
钱文明的老婆是出了名的快嘴。
“弟妹也越来越漂亮了,让哥哥我看着都不敢找老婆了。”
王老五以牙还牙的笑着说。
“为啥?嫌我唠叨吗?”
钱文明老婆脸色一下子来个晴转阴的问。
“怕没你这么漂亮,被你欺负呢。”
王老五上到车里,发动车子说。
“呵呵,武哥就是会说话,我家文明要是及得上你一半,那我也就整天不用愁了。”
钱文明老婆说着坐到副驾驶位子上:“这车就配武哥,别的男人开这样的车,都是糟蹋了好车。”
钱文明从老婆下来后,一直没说话,自己坐到后面,缩在那象只瘟鸡。
“我们现在去李博士家,文明,给他打个电话,说我们十分钟后到,让他们早点下楼。”
王老五开动车,给坐在后面的钱文明说。
王老五把车开到李云家楼下时,李云夫妇已经在他家的车子里坐着等候了,王老五没下车,给李云说了声跟着我,然后把车掉了个头,在前面引路。
“李博士老婆也是个大美人,都有孩子的女人了,可看上去还是那么水灵,唉!要是我到她那把年纪还能如她一样,就谢天谢地喽!”
钱文明老婆话语里有些嫉妒的音调。
王老五没说话,他不喜欢这样的女人,虚荣而小气。
“文明,今天要签的合约都带了吧?”
王老五看着后视镜问钱文明。
“带了,按你的吩咐,早准备好了。”
钱文明欠起身子回答。
“武哥,给我家文明也加点钱吧,今年我们想买辆车。”
钱文明老婆乘机说。
“哈哈,每年帮我签个合约什么的,我连小案都不犯,文明,你说我给你的钱公道吧?”
王老五是不会轻易给人钱财的,除非值得给。
“芳芳,武哥给的已经够多的了,你别总是钱钱的好不好!”
钱文明觉得在王老五面前很丢人,不得不说了老婆两句。
“你看看人家李博士,一个医生,房子住的是多大,开的车是什么样?你比他差到哪了?到现在还没辆车,窝囊不窝囊你!”
钱文明的老婆也不顾及王老五什么感受,只管自己说个痛快。
“人家李博士是留学回来的人,又是内科主任,年薪都在十万以上,他老婆还是一家国外超市的财务总监,年薪比李博士还高,咱们怎么和人家比呀!你每个月还不到两千块,一年下来,还不是人家零头呢。还想大房好车,你就梦吧你。”
钱文明似乎平时受气受够了。
“武哥,你听听,他自己没本事,倒怪起我来了!”
钱文明老婆有些下不来台,让王老五帮评评理。
“你两口子的事情,与我无关,呵呵,不过我是了解文明的,他这个人吧,虽然有这样那样的毛病,但办事小心认真,对朋友很够意思,是我喜欢的人,要不然,满大街的律师,我怎么偏偏找了他做我的代理律师呢,就因为他对我的脾气,是个爷们!”
王老五这样说,是为了提醒钱文明老婆:‘你嫁给钱文明不吃亏!’王老五这么一夸钱文明,身边的这个女人没话说了,她是听明白王老五的意思啦,自己冷静下来想想,也觉得不该在外人面前说自己老公窝囊。
“武哥,最近陈总没来过吗?”
钱文明为了把这个尴尬气氛给打破,没话找话的与王老五说。
“半个多月前来过,住了一夜就走了,都没时间到我家里去。”
王老五知道钱文明问的是陈铭川。
说着话,他们到了岛城郊区的一个温泉度假山庄,这里是海水温泉,与内地的温泉不一样。
王老五和李云他们常来这里泡温泉。
“看来新年到这里来洗澡的人还不少,都想洗去霉运,来年交好运啊!”
李云把车停好,和老婆一起与王老五他们汇合,笑呵呵的说。
“怎么没带儿子一起来?又把他交给你岳母了吧?”
王老五问李云,然后与李云老婆打招呼:“嫂子,每次见你都让我吃惊,越来越迷人了啊!”
李云回答:“这样的场合,小孩子还是少来的好,免得腐化了他幼小的心灵。”
“你这个王老五,尽会找好听的说,是不是要嫂子帮你找个美女呀?我们超市,有几个还很不错的,要不要嫂子帮你介绍介绍?”
李云老婆确实漂亮,胸脯挺得比一般少女还高,身段很协调,有肉感,属于男人看到就想的那种女人。
五个人走进大堂,有专门的服务员领着他们,到男女不同的贵宾更衣间,大家都是老熟人,没觉得不自然,有说有笑的,尤其是两个女人,相互夸着对方漂亮,嘻嘻哈哈的。
这个山庄的温泉,有室内的,也有市外的,冬天在室外泡的人尤其的多,那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刺激得人身上皮肤一会鸡皮疙瘩一会火烧火燎的,这种收缩膨胀再收缩再膨胀的滋味,使人留连往返,说不出的舒坦。
王老五要了个贵宾池子,是露天中,与一般的公众池子离得少远,用屏风一样的东西隔出来的一个空间,池子的水是流动的,在进水口,用竹篓装着饮料,那样可以用热水给饮料加热,池子边的木架上,放着浴衣浴巾和各式各样的点心。
“李云,你看看你这身肥肉,再看看人家老五兄弟的那身肌肉,简直没法比,同样是男人,怎么有那么大的差别呀!”
李云老婆看着王老五的身体,都偷偷咽着口水。她最喜欢王老五约她两口子游泳呀泡温泉什么的,目的就是想看看王老五健壮的身体,每次看完回去,脑袋里有了那身健壮的肉身,想象着再和自家那满身肥肉的老公做那事,还别说,快感来得不仅快还高。
而钱文明的老婆更是惊呆了,她除了在电影电视里看到过这样的肌肉外,在生活中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完美的男人身体。她以前没和王老五他们一起泡过澡和游过泳,所以不知道王老五的那身宽松衣服下,是如此美妙的身体。
这女人看男人,和男人看女人是一个道理,身段的好坏,直接影响着美观,一个男人看到美女,会有些歪门邪道的想法,同样,一个女人看到美男,也会有不正经的想法,只是想的地方和器官不一样而已。
“嫂子的身材也蛮好的,线条很优美。”
王老五是不轻易夸人的,只要是他夸的人,那肯定是值得夸。
“夫妻嘛,要互补才和谐,要是我和王老弟一样的身材好,那和我夫人就不协调了,呵呵。”
李云才不在乎老婆的数落呢,还是那么乐观开朗。
钱文明可不同,在王老五面前,有些自惭形秽,缩在池子的角落里,闭目养神。
“文明老弟,是不是昨夜让弟妹给累得没了精神头啊!”
李云拿钱文明开起玩笑来,而他的眼睛却盯着人家老婆的胸脯看,似乎在用眼睛目测着钱文明老婆胸脯的尺寸。钱文明老婆毕竟年轻,那身肉很有弹性,尤其是那胸,穿着三点式,鼓胀得似乎要把那围胸的绳索给挣断了般。
“李博士,嫂子也没少折磨你吧?你可能是运动太少了,才会这么胖的。嫂子,以后你可要李博士多多的和你一起运动哦。”
钱文明老婆笑嘻嘻的,知道李云在看着自己的胸脯,眼神中带着挑逗的说。
“我们哪能与你们小年轻的比啊,老夫老妻的,没那兴趣了。不过,我倒是挺同情钱大律师的,看看他,被你折磨成个啥养了?象个七老八十的,进到池子里,眼睛就没睁开过,明白人一看就知道你芳芳晚上要得太狠,以后你也得关心关心我们的钱律师,别那么过火了。”
李云老婆可不是省油的灯,拿钱文明两口子开起涮来。
“我说嫂子,弟妹,你们这么肆无忌惮的在我这个光棍面前说这些,就不怕我受不了吗?”
王老五加入到她们的谈话中。
“受不了好啊,那样你不就可以马上找个媳妇了。”
李云把话接过去:“本来今天想带我们那个院花来给你认识的,可她说有了相好的了。唉,一朵鲜艳的花,又要凋谢喽!”
“我说老五兄弟,我家博士说的那个女孩,还真是标致,在整个岛城,我敢说找不出几个来,有机会,你还是见见人家,说不定就喜欢上了呢。”
李云老婆认识寒冰,和李云私下也讲起过把寒冰介绍给王老五的事。
王老五此时哪还想别人,他心里早有了个杨汇音。
三男两女,泡在一个池子里,讲着些玩笑话,没什么拘谨。到中午,五个人穿上浴衣,到餐厅吃了午饭,要了房间,两个女人午睡后,王老五把钱文明和李云叫到自己房间里,把聘书给签了。
新的一年,王老五用这样的方式,度过了他新年的第一天。
【第一卷:温暖的冬天】 (34)王老五的女人
王老五在过完元旦后,尤其的忙,到不同城市参加了几个上市公司的股东大会,他是在为新的一年投资做着基本的准备工作,不到现场去听投资者对公司的评价,是作为一个投资人最大失误的地方,王老五不是一般的投资人,所以不会犯一般人的错误,只要是他投资的公司,他都会亲自去看看公司面貌,和公司员工谈谈,只有充分了解一个公司的状况,他才会心里有底,这是他对公司股票决定卖还是留的基本判断依据。
在一月中旬,他到了北京,这是他在春节前参加的最后一个公司活动,是海川集团的股东大会和年会。
杨汇音已经放假,手术前的所有准备工作都已经做好,房子租好了,母亲那里也交代好,带郝冬梅去了一次王老五的公寓,把收拾公寓的事情交给了她。
在要做手术的前一天,杨汇音来到王老五公寓,这是她最后一次睡在这里,而且是独自一个人,王老五去北京还没回来,她已经决定做完手术后,就再也不见王老五了,为他和郝冬梅能够相好,她决定要从王老五身边走开。
杨汇音含着泪,看着公寓里熟悉的一切,摸摸沙发摸摸厨房,这里每一件物品都记录着她和王老五的欢乐,见证了她全身心的爱,留下了她对王老五深切感激之情。
她泪光闪闪的看着、想着,走进浴室,放开浴缸的水,慢慢脱去身上的衣物,想象着王老五就在浴室的玻璃房外看着她,她把身子转向玻璃房外,用双手在自己的双乳上抚摸着,身子随着手的抚摸慢慢扭摆起来,象是王老五的手在她身上抚摸一般,她微闭双眼,把右手逐步的往下移动,最后停留在她肥厚的命门上,嘴里发出呻吟声。
在浴缸水放得差不多的时候,她把腿迈进去,并没马上躺下,而是站在浴缸里,想象着王老五正躺在下面看着她的裸身,看着她的表演。
她缓慢的蹲下,似乎王老五的身体在那里等着她的身体,她的右手摸着自己的私处,脑海里想着王老五的插入,在自己的中指伸进体内的一瞬间,她快乐的啊的叫出声来。
杨汇音在浴室里自己使自己达到了高潮,虚脱般仰躺在水中,双眼闭着,泪花却挂在眼睑下的脸上。这是一次独自的告别,伤心的告别。
王老五在宾馆的套房会客厅里,正和几个海川股东交换着意见,帮助陈铭川在明天的报告里要提到的几件事情,做着股东们的工作。他让酒店的餐厅送来些红酒和吃的,还专门叫了几个漂亮小姐来陪他们。
他对这些人实在是太了解了,给他们灌迷魂汤比大道理管用。看着他们一个个被美女美酒迷醉得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这些家伙凭着有几个钱,平时不知道害了多少良家妇女,杨汇音那样的女孩就是常被象他们一样的家伙给糟蹋的。刚想到杨汇音,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他一看是杨汇音打来的,忙走进卧室接听:“汇音,是我,你在哪呢?是吗?决定了吗?明天就住进医院吗?哦,我还要过三四天才能回,你别担心啊,手术会成功的。你怎么哭了,是不是害怕,不用怕的,现在的医疗技术做这种手术很简单,是吗?那就好,我回去就到医院看你。没事,不耽误我的事,有什么情况给我电话,随时都可以。好,你早点睡,我也想你,晚安!”
王老五从电话那头听到杨汇音的哭声,以为她是害怕,担心手术会失败才哭的,怎么也料想不到她是因为自己不得不离开他而哭。
杨汇音从浴室出来,光着身子,到更衣间的包里拿出电话,躺到大床上,开始给王老五打电话。
“哥!”
叫了声哥就鼻子酸酸的哽咽起来:“我在公寓呢,明天就要住院做全面体检了,如果不出意外,后天就做手术。是,你什么时候回呀?”
她的哭声传到了王老五那:“我不怕,也没什么可担心的。你不用急着回,那样会耽误你正事的。我没事,有郝冬梅陪着我呢。恩!哥!我想你!晚安!”
挂上电话,整个人扑倒在大床上失声痛哭起来。
“哥!我爱你!我爱你!我不想离开你!呜呜!可我配不上你,汇音配不上你!呜呜!”
边大声痛哭边大哭边拍打着床。那洁白的裸体在天蓝色的床单上犹如一个圣洁的仙女在蓝天上飘着,此时杨汇音的痛苦不亚于第一次卖身,那时侯是心甘情愿的为母亲而做,可现在要离开王老五了,是心不甘情不愿的,是迫不得已,这是她的真爱啊,也许这辈子她都不可能再遇到了。短短的一个多月,虽然和王老五聚少离多,可王老五给她留下的爱已经超过了一千年一万年。老天啊!你不公啊!杨汇音此刻多么希望老天能帮帮她呀!可是,没有可是,只有现实,她必须要面对的残酷现实,她必须狠下心来,才能让他幸福,否则,她不仅不能给他幸福,反而会给他带来麻烦,这一点,她是清楚的,一个曾经做过妓女的女人,是不配有这样好的男人爱的,这个想法,是在她意识到王老五开始迷上她后有的。所以杨汇音要快刀斩情丝。
司马文请已经一个多月没见到王老五了,偶尔打个电话,也是自己主动,更别说等着他请吃饭什么的。想起这些,心里憋屈,要强的性格驱使她再也不愿意主动打电话。可每隔一段时间,就想听听他在电话里的声音,要是时间长了听不到他的声音,自己会象丢了魂魄一样,做什么都不上心。
又快一个星期没和他通话了,上次通话,他说他在上海,鬼才信呢,要躲也不能躲到上海去呀,打完那个电话,气得差点把电话摔地上。
司马文晴一个人在自己公寓里琢磨着心事,看看时间,还不到十点,离上床睡觉还早,于是拿起座机无绳电话,王老五的手机号早熟记于胸,手指很熟练的拨通电话:“看你今晚说在哪,总不能跑美国去吧!”
她心里嘀咕着,耳朵听着《明明白白我的心》彩铃声,过了十几秒,还不接电话:“哼!肯定没干好事!”
正想挂断电话,却意外的传来那死鬼的声音:“你不会又跑上海去了吧!什么?在北京!你就编吧你,我才不信你的鬼话呢。想你了呗,不可以啊,别的男人有什么可想的,你有事?什么事非得晚上办呀?是不是床上有个MM等着你去办呀?我不信,今晚你得陪我聊够一个小时才行。饶了你?可以呀,只要你明天请我吃饭,本小姐就饶了你。真在北京哪?(电话里传来几个男人和女人的声音)那好,你在电话里亲亲我,我就挂。人多?那你不会跑卫生间里亲呀!卫生间里臭?什么破酒店?卫生间都是臭的,你怎么住那呀!快退房吧,住北京饭店去!你亲不亲?不亲我今晚就跟你没完。怎么还有女人的声音啊?是不是你们在开SEXPARTY呀?谁跟你开玩笑,你都答应我多少次了,要请我吃饭,到现在,我连你的影子都没见上呢。”
说到这,司马文晴鼻子酸了起来,还好没哭出声:“你又敷衍我,说话算数?那好,我最后相信你一次。什么时候回?三四天后,这么久?好吧!等我见了你,非吃了你不可!晚安!”
司马文晴狠狠的挂断电话,对着电话骂:“再骗我,你死定了!”
“怎么不开门哪!干嘛呀?晴姐,我还以为你不在呢。”
听到寒冰说话,司马文晴吓了一跳。
“吓死我了!”
拿着电话的手捂在心口,惊魂未定的样子:“你怎么不声不响的进来,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哈哈!你也会被吓着,鬼都怕你的人,还会被吓着!都按好半天的门铃,我以为你不在,就自己开门进来的。”
寒说着话,放下包,在她身边坐下。
“你这么晚又跑来做什么呀?是不是你那位泳池里遇到的青蛙王子找到了?”
“我都快愁死啦,你还笑话人家。”
寒冰嘟着性感的小嘴,一脸无奈的说。
“这是怎么回事?公主病又犯了吗?来,让我瞧瞧我家公主是那里不舒服。”
司马文晴说着掰过寒冰的双肩,让她的脸对着她:“哟!好象哭过,是那小子欺负你了吗?我找他算帐去!”
“要是被他欺负倒还好,可他是谁我都还不知道呢,更别说见到人了。”
寒冰委屈的泪光闪闪:“晴姐,你就帮帮我吧,帮我找到他,你让我做什么都成。好不好嘛?”
寒冰摇着司马文晴撒着娇。
“我能有什么办法,又不是侦探,你连那小子叫什么长什么样都说不清,让我大海捞针呐!”
司马文晴连她自己的事都搞不定,怎么会有闲心管寒冰呢。
“那我怎么办啊,我都快发疯了。这段时间,我一有空就到俱乐部找,希望他能再次出现,可每次都是希望而去失望而回。晚上总是梦到他,怎么喊他都不理我,我真担心自己会疯掉的。”
“瞎说,怎么会疯掉呢,冰冰,可不许胡思乱想啊!”
司马文晴看着寒冰那痛苦样,心疼的把她的头揽在自己的怀里,安慰着她。
寒冰终于忍不住的在司马文晴怀里哭起来,哭得很伤心很伤心。
司马文晴也想哭,凭什么那小子要这样对自己,又不是自己没男人喜欢,心里的委屈没法诉,她的伤心难过,一点不比寒冰差,可在表妹面前,自己还得撑着,谁叫自己是她表姐呢。
在这小半个冬天里,短短的一个多月,有的人觉得温暖,有的人感到寒冷,不管是温暖还是寒冷,冬天总是要过去的,春天也总是要来临的。
杨汇音在这个冬天里得到了温暖,但她又放弃了来之不易的温暖。她经历了一场刻骨铭心、轰轰烈烈的肉体和心灵的爱恋,她的母亲因为有冬天的这丝温暖而活了下来。
郝冬梅也在这丝温暖中受益,不用再那么幸苦的奔波于商场和学校间,即将开始她全新而平静的校园生活,同时,一次让她这生难忘的初恋也正悄悄的等着她。
而寒冰,却如她的名字般度过了这个暖冬,只有等待着春天的到来,她那苍蝇和臭肉的人生,将会在春天里结束。
司马文晴的寒冷,来自于她自己,总把自己放在高高的山顶上,能不冷吗?喜欢泡男人的她,最终把自己给泡了进去,而且被泡在了冬天的冰水中,被冰冻了起来,只有等待着春天的阳光来慢慢把她融化。
(第一卷“温暖的冬天”结束,在第二卷“燃烧的春天”中将看到王老五与寒冰、与司马文晴的多场激情戏。
【第二卷:燃烧的春天】 (1)巧遇美人
过完春节,王老五从老家回到岛城。
王老五在北京开董事会和集团年会的第三天,接到老家父亲打来电话,说母亲上山把腿摔折了,他听到这个消息,哪还顾得上开会呀。母亲是他这个世界上最爱的人,别说摔折了腿,就是掉根头发王老五都心疼,给陈铭川打个招呼,其他股东都来不及说一声,就让李仕兵开车送他到机场,可是已经没了航班,只有改飞上海再转机,第二天一早,他赶回到老家县城,把母亲从那个落后的县城医院接出,连夜送到省城医学院的附属医院,那里的外科副主任医师是他的老同学,请了最好的骨科专家,给母亲做手术。
这个年,王老五是在省城里过的,他日夜不分的伺候母亲,直到母亲能拄着拐杖下地走路,他的担忧才减轻些。好在母亲平时补钙充分,虽然年纪大了,可恢复得还算蛮好。当然,在伺候母亲的日子里,也没少被母亲埋汰:“要是有个媳妇呀,我的腿也许会好得更快些,你呀!怎么不上上心呢!又不是穷得连老婆都娶不起。难道那么多女孩子,就没一个看上眼的吗?别心气太高,合适就好,只要能给咱老王家添口人,我也不求什么了!今年一定要把你的这事给办了,啊!”
母亲三天两头的在王老五面前说道,父亲有时候也在旁边掺和两句,每次王老五都呵呵傻笑着点头,从不嫌烦,母亲的话,他从没烦过。
母亲出院后,王老五让父母和他一起回岛城,可母亲不同意,非要在老家养好腿才回,没办法,他只好把父母再送回老家,在老家陪母亲呆到小年过完,要不是母亲催促他,怕他耽误了赚钱,王老五还打算再陪母亲一段时间的。
刚下飞机,王老五就忙着给杨汇音打电话,两声铃声后断了,没接,以为她不方便接听。
王老五从机场回到别墅,连衣服都来不及换,开上车直奔医院,他想马上见到杨汇音。在老家照顾母亲期间,他和她通过几次电话,但杨汇音一次比一次冷淡,最后一次,是在回岛城的头两天,王老五刚说自己要回岛城了,马上可以见到她的时候,杨汇音却把电话挂断,再打,听到的是对不起用户已关机的提示音。
王老五来到医院住院部四楼泌尿外科,一问,才知道她们母女在几天前出了院,母女都平安,医生说可以回家慢慢养。
王老五有些失望但又很欣慰,失望的是没能见上杨汇音,欣慰的是母女俩都手术顺利。
他从医生那里出来,再给她打电话,已经关机,叹了口气。打算和李云见个面,把母亲腿的事情给他说说,要他帮助自己说服母亲回岛城养伤,母亲一向信任李云。
王老五走到内科主任办公室,见门开着,也没敲门就往里走。
李云不在,有个女人正跪爬在李云办公桌下,臀部对着王老五,他是看见那白大褂撩起的下面穿着灰色长裙的屁股,才判断出是个女人的。那屁股滚圆丰满,完全和男人的不同,只有身材好的女人爬下才会显出这样轮廓的屁股来,这一点王老五有经验。
跪爬在桌下的女人没注意到王老五进来,仍然专注于她正做的事情。王老五双手抱在胸前,靠在门框上,笑嘻嘻的欣赏着眼前美丽风景,那女人穿了双半筒棕色皮靴,靴子套在黑色连裤袜外,脚还不时的动着,好象在桌子下找什么东西。
王老五看了会,觉得自己有些太失礼,怎么能这样偷偷的窥视别人的屁股呢,而且还是个女人的屁股,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打招呼,想了想,他咳嗽了两声。
跪爬着的女人突然听见有人咳嗽,忙从桌子下往后退出,因为太急,头还没出来呢,就想站起,于是头磕碰到桌子边,哎呀一声,人不仅没站起来,反而一屁股的坐在了地上,手捂着头,抬起一双水湾湾的眼看着王老五。
王老五赶忙过去扶她,但来不及,她已经坐在地上,只好自己也蹲下,问:“怎么样,没弄破吧?来,我看看,还好,只是起了个小包,用冰块敷敷,过几天就会消失的。”
王老五只顾着关注女人的头,没注意那女人正用满含泪花的眼睛,呆呆的看着自己。
寒冰捂着头坐在地上抬起眼的一刹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让自己找了两个多月,不知道姓名的神秘男人,却蹲在面前,而且他的脸离自己的脸是那么的近,近得都难看清楚他的五官,只看见他的嘴在动,但听不到他说些什么?寒冰满腔的委屈加上疼痛的头,泪水立刻布满眼眶,酸楚的心也变得湿湿的,整天日思夜想的人儿出现了,自己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真想狠狠打他两拳踢上两脚,再使劲的在他肩上咬上一口拧上一把,解解心头的相思之苦。她呆呆的看着王老五,任凭他的手把自己的手拿开,查看着自己头受撞的部位。
王老五检查完,离开她稍微远点:“你没事吧?眼睛花不花?能看清这是几个手指吗?”
他在她眼前晃动着右手食指,完全是一个医生很专业的检查病人时的动作。见她没反应,只呆呆看着自己,眼睛一动不动,王老五心里还真是急了,以为她可能出现暂时性的颅脑受损性痴呆症。一时慌了手脚,忙拿出电话,给李云打,正翻找着手机里的电话簿呢。
“我没事,你不用那么紧张。”
寒冰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看到王老五紧张成那样子,脑海里又浮现出在俱乐部泳池发生的事情。
“真的没事吗?这是几个手指?”
王老五收起手机,伸出右手的中指和食指,在寒冰眼前晃动着问。
“你以为我是什么呀?我是傻子吗?”
寒冰说完咯咯咯的笑起来,泪花还挂在脸上呢,竟然还笑得出来。她看着王老五那傻样,不笑都不行:“还不快扶我起来?没点男人的风度。”
她把手伸给王老五,斜着眼啧怪他。
“哦,能起来吗?头真的不晕?”
王老五还是有点不放心,刚才她那个呆傻的样子,现在却又笑又怪的,很典型的脑震荡后遗症表现。王老五疑惑的左手握住她的右手,用自己的右手去扶着她的腰,怕她会突然晕倒似的。
“不晕,我清醒着哪!”
寒冰起来甩开王老五的手,前后拍打着白大褂上的灰尘:“你怎么会在这里?”
【第二卷:燃烧的春天】 (2)发 情
“哦,我是来找李博士的。”
王老五没认出她来,只是觉得有点面熟。
“找他看病吗?”
寒冰追着问,心想:‘他肯定不记得我了!’“不,不是。”
王老五回答。
“那你找他干什么?”
寒冰拍打完灰尘,眼睛盯着王老五。
“我和他是朋友。”
王老五感觉这个女人表面看着蛮漂亮蛮优雅的,怎么却象个包打听似的没完没了的问呢。
“你坐吧,要不要喝点什么?”
寒冰问他。
“来杯水吧,你刚才在桌子下找什么东西吗?”
王老五好奇的问寒冰。
“这桌子里面有只脚和地面差着点距离,所以老是动,李博士以前垫了个小木板在下面,我刚才把那小木板给蹄掉了,所以重新垫它。”
寒冰把水放在王老五面前的桌子上,自己靠在桌边上说。
“垫好了没?要不要我帮你?”
王老五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她,但一时想不起来。
“不用了,让李博士找人来修理吧。”
寒冰笑着说完,然后认真的看着王老五问:“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啊?”
王老五喝了口水,听她这么问,差点把水喷出来,伸伸脖子,咽下口中的水:“这么说我们真的见过啦?”
“看来是真不记得了,矫健健身俱乐部,游泳池,还记得吗?”
寒冰提醒着王老五。
“哦,想起来了!你是那个橙黄色比基伲!”
王老五拍了拍脑袋,终于想起她就是那个被自己从泳池里拉出来的女人:“我说怎么这么面熟呢,原来是真的见过啊。”
寒冰羞红着脸,是因王老五说的比基伲,忙低下头理着耳旁的发梢。
“你还经常去那里吗?没再抽筋了吧?记住,下水前一定要先活动活动。”
王老五没想到自己救的人是个医生。
“知道了,我以后会记得你说的话的。真是谢谢你,那天要不是你,我可能现在正和上帝喝咖啡呢。”
寒冰微笑起来尤其的迷人。
“哈哈哈,那上帝也太有艳福啦,能和你这么美丽的女子喝咖啡,那我也当上帝去。”
王老五很放松的和寒冰开起玩笑来。
“你以为上帝那么好当吗?他老人家给我说,做上帝,实在没意思!”
寒冰说完,和王老五一起哈哈的笑起来。
“两个说什么哪?嘻嘻哈哈,孤男寡女的,让人看见多嫉妒啊。”
李云说笑着进来:“你们两个以前认识吗?”
他疑惑的看看王老五又看看寒冰。
“当然,我们早就认识。”
王老五没站起来,眼睛看着寒冰,话却是说给李云听的。
“我怎么不知道?哦!寒冰啊寒冰,你给我打了埋伏,是不是?”
李云看着寒冰说。
“才没呢,你们聊吧,我走了。”
寒冰羞红着脸,说完走出办公室。
“好你个王老五,原来你和我们院花早就认识,是不是被你采了呀?”
李云见寒冰出门走远了,压低声音和王老五开起玩笑。
“说什么呀你,我和她今天才第二次见面呢。”
王老五回头看了看门,已经没了寒冰身影:“你说的院花,就是她吗?”
“怎么样?是很漂亮吧?我没骗你吧?”
李云把头凑过来问。
“恩,不愧是院花呀,是个美人。”
王老五很认同的点头说。
“那快上呀,还等什么?不然真被那些采花贼给得手了,你小子哭都没地方哭。”
李云给王老五在杯子里续上水。
王老五拿出香烟,用司马文晴送的打火机点上,深深吸了口,右手把玩着打火机,脑子里闪过司马文晴的身影。
“我今天来是想请你给我母亲打个电话,劝她回来养伤的。”
王老五在母亲住院期间给李云打过电话,所以李云知道他母亲骨折的事情。
“没问题,我今晚就给老夫人打电话。你是不是刚回来呀?”
李云问。
“是,刚下飞机,就跑你这里啦。”
王老五答。
“你打个电话不就得了,还专门跑一趟。”
李云说。
“想你这个胖子了呗。年过得好吗?没出去走走?”
王老五抽着香烟,用刚才喝水的纸杯当烟灰缸,往里面弹着烟灰。
“你是想我们的院花吧?我有什么好想的。”
李云又抓住乐子,想好好开开王老五的玩笑:“和老婆孩子回了趟老家。说正经的,你究竟是心理上有问题还是生理上有问题?是不是该好好检查一下?”
“你才有问题呢,我好得很,你就不用费心了。”
王老五笑着回答。
“那你赶快上我们的院……嘿嘿!”
花字还没说出来,看见寒冰站在门口敲门,只好嘿嘿的把花字埋进自己的油肚里。“寒冰哪,有事进来说。”
后面这句是对寒冰说的。
王老五听见李云叫寒冰,转过半个身子,扭头看见寒冰已经走进来。
“李博士,这是今天入住病人的病历。”
说着把几本住院病历放在李云的桌子上,微笑着看了眼王老五。
王老五又见到那洁白面颊上浅浅的酒窝,一时看得出了神。
“噢!是吗?没有什么特殊病人吧?”
李云翻看着病历本。
“都是些常见病,有一个腹水严重的,黄医生已经做了处理。在病历上都有记录。”
寒冰穿着白大褂站在王老五身旁,向李云汇报着今天收住病人的情况,这是每天下班前的例行汇报,本来还不到时候,可她从李云办公室出来后,担心王老五和李云说完事走了,那还是不知道他的名字吗,这次可不能错过了机会,一定要把他的情况摸清楚,最起码也得要个电话什么的。想到这,她马上找到回李云办公室的借口,提前半小时汇报今天入住病人的基本情况。
王老五把烟头丢进纸杯里,听着两人你一句他一句的,因离寒冰比较近,鼻孔里钻进缕缕香气,不是香水的那种香,有点护肤品搀夹着荷儿蒙的味道,这种香味,对女人来讲,是难体会到的,就象是男人永远无法体会男人荷儿蒙香味一样,只有男人才能分辨出女人散发的这种味道。动物嘛,本性是相通的,很多动物就是靠气味来交流、分辨、传递信息的,人类如果没有语言,那不也得靠气息来交流、分辨、传递信息。所以王老五闻到了来自寒冰身体里散发出的信息,发情的信息,只有在发情的时候,荷尔蒙才会散发得比较旺盛,旁边的异性一闻就能感觉到。此时的王老五就闻到了来自这个美丽女人身上的雌激素味道,这是一种信号,发给他的信号。
寒冰站在王老五身旁,心扑通扑通的,全身血液加速的在血管里奔腾,虽然和李云说着话,眼睛也是看着李云,但她却收到了来自王老五身体里传出的信息,雄性发情的信息。知道这个男人正盯着她看,而且她也闻到了王老五身体里散发出的雄激素味道,很好闻很有诱惑的味道。她在这种味道的刺激下,心里酥酥的痒痒的。
两人用无声胜有声的信息交流着。刚才还想着杨汇音的王老五,这个时候已经忘记了,只知道自己身边的女人是个迷人的尤物,他的神思在这样的发情信息交流中,开始飘渺起来,有些恍惚,血液在血管里沸腾着,象是要冲破血管般,激荡着他的每个末梢细胞,他的身体有了反应,一种想搂抱身边这个女人的冲动。
人与人的交流有很多种方式,语言恐怕是最差的一种,因为话语可以掩盖自己丑恶的变态思想,能说出来的都是经过伪装的,所以为什么大人都喜欢孩子,因为孩子不谙世故,说出的话纯真,随时说出些大人不敢说出的东西来。历史证明,那些忍不住用语言说出绝大多数人不敢说出的话的人,个个都没好下场。人的这种语言交流方式,可以说是伪交流,是人类活动中交流方式最差的。那什么是最好的交流方式?灵魂的交流,用自己的灵魂去体会对方的灵魂,去了解对方的真实需要真实想法,也把自己的需要自己的想法传递给对方,这才是人类至高无上的交流。此时的寒冰和王老五,正在进行着灵魂的交流,通过气息做媒介,相互都体味到对方正在发情的信息,需要的信息。
“喂!王老弟,想什么呢?”
李云大体的看完病历,抬头见王老五发着呆的看着寒冰:“时间不早了,一起吃个饭吧?”
“啊?哦,好啊!寒冰医生也一块去吧。”
王老五被李云的话还了魂似的,把坐着的屁股动了动,站起身来,看着寒冰说。
“当然要去,两个大老爷们吃饭多没胃口,有个漂亮的小姐陪着,嘿嘿!吃进嘴里的食物都是美的。”
李云那抓住机会就找乐的脾气,让人还真没办法。
“寒医生,不,寒小姐,赏个光吧?”
王老五邀请寒冰:“今天我做东,能和寒小姐再次相遇,也算是我人生一大幸事。哈哈哈!”
说完爽朗的大笑起来。
“那小女子恭敬不如从命啦。”
寒冰心里那个喜呀,本来正找不到合适机会约他呢,真是瞌睡碰到了枕头,没犹豫就答应下来,要是平时那些苍蝇们,她早柳眉一竖,杏眼一瞪,朱唇一开:‘没空!’就是李云要约他吃饭,她也会委婉拒绝,今天可是铁树开了花,头一遭。
李云看着眼前两个人,坐在那楞是想不明白,寒冰今天是吃了顺心丸吗?一点都不客气就应承下来。回过神来,才明白这小丫头片子是喜欢上王老五了:“那咱收拾收拾走吧,去哪一家?”
李云问王老五。
“寒小姐喜欢什么口味的?”
王老五问寒冰,和李云相比,谁高谁低由此可见。
“什么都可以。”
寒冰回答,心里却想说:‘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吃什么都是香的。’“那好,我做主了,吃粤菜吧。怎么样?李博士。”
王老五已经拿定主意,问李云那只是客气客气而已。
“粤菜好啊,那汤做得可是鲜美!”
李云说着,舌头在嘴里来回卷了卷,逗得旁边两人大笑起来。【第二卷:燃烧的春天】 (3)美人加美餐(上)
三人出了住院部,各自驾自己的车,王老五开道,李云断后,寒冰居中,朝广粤酒楼而去。
这是一家广东菜酒楼,是南方菜系在北方这个岛城很成功的一家,从外面看,不是很起眼,与旁边几家酒楼相比,显得有些土,给人的感觉是不上档次。如果有人说这是一家不懂经营的酒楼,那可大错特错了,这家酒楼的停车场是在后面,来往的人是看不到的,这样,给那些公款吃喝的官员做着非常好的保护,有谁会常在酒楼用自己的钱大吃大喝的,连王老五这样钻石级别的都不敢常来这种地方,除非请的人是重量级的,不然在付帐时也会手软得直哆嗦。
“这里的菜味道好吗?”
李云下车疑惑的看着酒楼房子外表问。
王老五下车等着寒冰从车里出来,听到李云的疑问,笑了笑:“你看看周围的车,就知道了。”
因为天已经黑下来,李云没注意到周围车有什么不同,在王老五提醒下,才有意的注意起来,我的吗呀!还真吓了他一跳,市委市府的都有,有的车是谁谁的他都知道,因为他常给坐这些车的人看病,李云这才明白王老五的意思:‘有这些人来的地方,味道能差吗?’李云嘿嘿笑着说:“见识了!见识了!”
三人从停车场直接走‘安全通道’到大厅,马上有穿西装的服务生迎上来,鞠躬后问:“请问三位是用餐吗?”
“是。”
王老五回敬他点了个头答。
“请!”
服务生带他们走到电梯门前,按下朝上的箭头,电梯门立刻开了。亲自带他们到五楼,交给一个穿旗袍的漂亮迎宾小姐。
“欢迎光临!请问有订位吗?”
那小姐双手放在肚腹上微鞠一躬的问。
“还有房间吗?”
王老五从钱夹里掏出个卡递给她。
那迎宾小姐一看,就知道怎么办了:“请稍等。”
转过身用戴在右耳朵的耳麦说:“要三人贵宾间一间。好的。”
说完转过身来笑着说:“请跟我来。”
三人跟着她,走到一间门上写着海龙的房间里,里面有个女服务员微笑的鞠躬,微笑着说欢迎光临很荣幸为三位服务的话。
王老五拉开左宾位的一把椅子:“寒小姐请。”
寒冰走到王老五拉开的椅子前:“谢谢!”
笑着点头表示感谢,心想:‘我没看错人,的确是个真正的男人。’王老五把椅子轻轻往前推到她的脚后,等她坐下后才离开,走到主位上坐下,李云坐到服务员拉开的右宾位上。
“寒冰,在中国,你见到过这样的绅士吗?就是在英国,恐怕也难找到没这么绅士的男人。呵呵!”
李云是了解王老五的,即使不是和寒冰一起,他对别的女人也一样,老婆常拿王老五要求自己要向他学习。
寒冰笑着没说话,看王老五一眼,见他正在点菜,她心里两个多月的苦,此时都没了,有的只是欢喜。
“都开车,酒不要了,给我们来点玉米汁。”
看着寒冰:“寒小姐没什么忌口的吧?”
李云和他常在一起吃饭,所以没问李云,而只问寒冰。
“没有,就是不能吃辣椒。”
寒冰是北方人,父母都是知识份子,在吃的上很讲究,辛辣的都不吃,从小没怎么吃过辣椒:“你别寒小姐寒小姐的叫,让别人听着还以为我是坐台的三陪小姐呢。”
寒冰纠正着王老五对她的称呼:“叫我寒冰吧。”
“哈哈,是,你说的没错,还是叫名字好!”
王老五爽朗的开怀大笑着说:“这年头,叫小姐,总会让人联想到些不好的。今天没有辣椒的菜,只是有芥末,但不是放菜里,没关系吧?”
“没关系的,芥末可以。”
寒冰赶紧说,生怕王老五为难。
“李主任,你还有什么特别想吃的,这里主要是海鲜。”
王老五转过右边问李云。
“粤菜我很少吃,你应该比我懂,按你的口味来吧。”
李云用服务员拿来的热毛巾擦着脸和手说。
“先生,你不过去厨房看看吗?”
服务员问。
“不去了,先上汤吧。”
王老五看着服务员说,知道她问去不去厨房看,是因为要了龙虾和活的海参。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李云很好奇的问寒冰和王老五。
“很想知道吗?”
王老五很神秘的看着李云问,然后哈哈笑着说:“就不告诉你!”
那样子,逗得寒冰和李云哈哈的笑起来。
也是,王老五总不能说是因为在游泳池救了寒冰而认识吧,这样不显得自己是在炫耀是个救人英雄啦。而寒冰更不想说这事,毕竟一个女人家家的,怎么好开口说自己穿着三点式被王老五从水里给捞起来的。
寒冰朝王老五投过去会心的一笑,刚好看到王老五也投过来心领神会的微笑,两人此时彼此心灵好似相通的。
李云看看寒冰又看看王老五,也会心的眯笑着,他越看越觉得这两个人很般配。
“寒冰,还记得元旦前一天我约你去温泉山庄的事吗?”
李云问寒冰。
轮到王老五奇怪了,元旦李云不是带着老婆孩子和钱律师一家与自己到的温泉山庄,怎么现在又说约寒冰了。
“记得,怎么啦?”
寒冰也觉得奇怪,李云怎么问起这事来。
“你肯定想不到那天是谁请我们去玩的?”
李云还是卖着关子。
“谁请你们和我有什么关系,反正我又不认识。”
寒冰回答。
“不,你认识,而且你们早就认识。”
李云更是神秘的卖着关子。
王老五终于明白他要说什么了,也笑着看寒冰的反应。
“是吗?和我认识的人,还很早就认识?”
寒冰脑子里想着会是谁呢,自己在岛城没认识几个人呀,难道是那些苍蝇们中的一个。
“嘿嘿,不然怎么叫有心栽花花不开啊,我想方设法的想让你认识的人,现在却坐在你身旁,哎!缘分天注定!不信都不行,现在我是深信老祖宗们总结经验的本事了。”
李云说出谜底,让寒冰大吃一惊,那时侯正是自己想方设法找王老五的时候。
王老五看着寒冰,记得元旦那天李云说过本来要带个人来,可惜人家名花有住了的话。
寒冰被王老五看得面红耳赤,羞涩的把头低下,要是那天和李云去,不就没这么长时间的相思苦了吗,有些后悔但又觉得幸运,过去那些日子的痛心,在此刻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思念的人,终于出现在自己面前。
还好此时服务员把汤端上来,解了寒冰窘迫的围。王老五要的是乳鸽药膳汤,服务员分别给他们三人盛上,李云喝了一口,咂着嘴赞叹:“这汤真不错。”
“只要李博士说好,那肯定错不了,寒冰,你也尝尝。”
王老五是知道李云品尝菜肴的本事的,只要吃一口菜,他甚至能说出这菜都放了些什么调料来。
寒冰浅浅的尝了尝:“恩,就是好。叫什么汤来着?”
回头问站在门后的服务员。
“乳鸽药膳汤。”
服务员答。
“广东人煲汤技术可是世界一流。”
李云品尝着,但没忘记说话:“广东女人做姑娘的时候就要跟着母亲学煲汤,小伙子到家里提亲,只要尝了姑娘煲的汤,即使没见过姑娘本人,就能决定要不要娶她,说‘一汤订终身’绝不为过。”
“哈哈哈,夸张了吧,博士,那要是个丑八怪,而她又是汤煲得最好的,那小伙子不就亏了吗?”
王老五被李云讲的事情逗得哈哈大笑起来。
“那我这样的,恐怕难嫁出去喽,我可什么都不会做。”
寒冰象是说给王老五听似的,偷偷看了看他。
“是有点夸张,但这也说明广东人爱喝这口汤犹如酒鬼嗜酒如命一样。”
说完李云看着寒冰:“你不一样,第一你不是广东女人,也不嫁给广东男人;第二,美女是不愁嫁的,即使你大字不识一个,也嫁得出去,何况你不仅仅是美,而是相当的美,还是个高级知识份子。只要你手那么一招,开奔驰宝马的男人,不都一个个满嘴哈喇子的爬着给你摇尾巴呀。”
李云连说带比划,说到最后一句双手还在背后做狗尾巴状,张着嘴伸出舌头学着哈巴狗样,逗得王老五和寒冰笑得肚子都疼。
【第二卷:燃烧的春天】 (4)美人加美餐(下)
三人说笑着,菜也逐步上来,龙虾是两吃做法,去壳后切成片的龙虾生肉用冰块垫着,要沾着生抽芥末吃,龙虾脚脚手手里的肉煮粥吃,是最后上;其它还有葱拌海参、蟹黄豆腐、碳烤蒜蓉扇贝、清蒸美国黄鱼、每人一份的雪蛤木瓜是专门给寒冰点的,听说吃了养颜,素菜要了蒜蓉菜心、凉拌野苦菊。量都不多,基本上每人一份,主食除了龙虾肉粥外,还要了黄金糕和榴莲酥。饮料只有玉米汁。
李云是个活宝,只要有他在,笑声决不会断。在饭桌上,他更是来劲,要是能喝上两口小酒的话,就更有戏看,今天要不是因为寒冰在,他能哗啦哗啦的讲一些黄段子,都是最经典最能下酒的,在王老五的几个不多的朋友中,数李云能说会道,每次朋友间聚会,他的话最多,象说书一样,滔滔不绝,要是在戏台上,恐怕赵本山演的小品也没他的精彩。王老五曾经与他开玩笑的说:“你学医实在是浪费,应该去唱二人转,找个宋丹丹那样的女演员与你搭档,红遍大江南北不成问题,说不定,我妈都是你粉丝呢。”
而李云却回答:“当今中国,比赵本上能演的人多了去了,可为什么惟独他姓赵的火,那都是因为命,有的人有那样的本事,但没那命。象我这样的,也就只能当个医生,要真成角了,你嫂子恐怕非要了我小命不可,这都是命啊。”
这就是王老五喜欢李云的地方,他能自嘲,也很现实,不象有些人,自己什么都不是,还大咧咧的充大头。
李云喝了口玉米汁,用纸巾抹着嘴角给寒冰说:“寒冰,你我同事快两年了,这恐怕还是第一次一起吃的饭吧?以前我约你几次都被你拒绝,不给面子,你知不知道被人拒绝的滋味是很不好受的哦。今天我可是沾了王老弟的光,有你这么个美人陪着一起吃饭,胃口都比平时好,嚼在嘴里的菜味道都要好很多啊。”
“是吗?那李博士以后就天天请我吃饭吧,我会很乐意的。”
寒冰用面巾纸擦着嘴角,笑着回答。
“哈哈哈!我还怕那些苍蝇把我给吃了呢,我可惹不起他们。”
李云话刚出口。
“你又取笑人家啦。”
寒冰立即打断他,怕李云把她在医生办公室说的话说出来,瞪了他一眼。
“不过,以后苍蝇们恐怕再也不会在你面前嗡嗡乱转了。”
李云看了看王老五,给寒冰使个眼色。看见寒冰脸红的样子,心里想:‘看来王老五这小子要结束单身汉的生活了,他还真是艳福不浅,这样的美人哪个男人不想搂着睡啊。’这时候寒冰的手机响起,李云忙说:“看看,苍蝇嗡嗡叫了吧。”
寒冰没理会他,给王老五说声对不起,自个站起来,走到挂衣帽的架子上拿上包打开,掏出手机到外面接电话。原来是表姐司马文晴打来的:“晴姐,是我,什么?我才不去呢。哎呀!人家正吃饭呢。你自己去吧。挂了啊!”
是司马文晴约她去K歌,寒冰的心思都在王老五身上,哪有心思K歌呀,所以一口回绝了司马文晴,重新回到饭桌上。
“有急事吗?要不散了吧?”
王老五问寒冰,征求着两人意思。
“没事,没关系的,这么些菜才上不久,你和李博士也没好好吃上几口,都光顾着说话了。”
寒冰回答着王老五问话,自己拿起筷子给王老五夹了块鱼。
“你就是让她去她也不会去的。是不是苍蝇又来骚扰你啦?”
李云前面那句是说给王老五的,后面这句是问寒冰的。
“李博士也多吃点菜吧。”
寒冰也给李云夹了块鱼,目的是不想回答他的问话。
王老五倒是想早点走,他还没联系上杨汇音,都快两个月没见到她了,尽管眼前的寒冰和杨汇音比,有过之而无不及,但毕竟杨汇音给他带来的快乐还深深印在脑海中。每当他一想到和杨汇音为数不多的几次鱼水之欢,身上就很亢奋,那些消魂的场景在和她分开的日子里,时不时的从脑海中冒出来。王老五是真的想她了,以前在一起时不怎么觉得,可经过这两个月时间的分开,他才意识到自己是那么的迷恋着她,这种迷恋不仅仅局限于生理的需要。他掏出香烟来点上,深深吸了一口:“寒小姐的名是哪个字?是不是冰雪的冰?”
王老五没话找话的问。
“是。是不是听着感觉很冷?”
寒冰开玩笑的回答。
“又寒又冰,才相容嘛,是个好名字啊!那个号称新生代80后的代表级人物,是叫韩寒吧,如果不看字,光听音,那才叫冷,冷得让人全身起鸡皮疙瘩,内心发冷,直想发抖。”
王老五笑着说。
“哈哈哈!没错!那小子能火,靠的就是无理头的瞎说瞎写,说女人的月经是子宫的眼泪,这不是扯蛋嘛!新生代的这些孩子们,都不知道他们整天瞎折腾些啥。”
李云有个儿子,很是让他头疼:“我那儿子,可把那个叫什么春的,就是超女红了的那个?”
李云抓着头想不起名字来。
“李宇春。”
寒冰提醒着他。
“对,就是那小子!哦,不!是个女的。开始我在电视上看到,还以为是个男孩,问儿子怎么男孩也参加超女比赛,是不是评委们眼神不好使,看错了。你们知道儿子怎么回答吗?他说我是傻冒,说那样子是酷。我真是哭笑不得,这媒体怎么会这么引导祖国的未来啊!男不象男,女不象女,未来的祖国花朵们要都象那个叫春的模样,还有希望吗!”
“哈哈哈!留洋博士还能忧国忧民,真是难得啊。”
王老五大笑着说。
“我是忧我那儿子,担心他也变成不男不女的样,到时候都不知道是要给他娶媳妇还是找女婿!”
李云越说越幽默。
“哈哈!李博士,你过虑啦!现在的孩子都这样。”
寒冰被李云的话逗得那个乐呀。
寒冰笑完转向王老五:“我听李博士叫你王老弟,具体怎么称呼?”
“怎么?你们不是早就认识吗,现在还问名字?不觉得很滑稽吗?”
李云一头雾水的问。
“是,我们是认识,可名还没相互认识呢。”
王老五给李云说完后转过头说:“我叫王老五。”
说完自己先笑出声来。
寒冰也乐了,心想:‘还真有人叫王老五的。’李云特别郑重声明般插话说:“这个可是名副其实的王老五,还是钻石级别的哦!”
“最近怎么没见你去健身俱乐部,是不是比较忙啊?”
寒冰还真相信他的名字就叫王老五,不然怎么会说恋爱中的女人都是痴呆的呢。
“哦,最近事情比较多,今天刚从老家过完年回来……”
还没说完,放在桌子上的电话响:“对不起,接个电话。”
也不离开桌子,就接听电话:“你好,是段总呀!哈哈哈!以后都得这么叫你了。是吗?什么时候走,这周五呀,今天是周二。那后天下午吧,我为你和你夫人饯行。你夫人客气了,请你转达我的谢意。谢谢她的邀请,我心领了。恩!我来安排,你别管。好,那就这样,周四下午,我定好地方再联系你。哈哈哈!是,我正吃饭。没别的事情就挂了,拜拜!”
王老五放下电话,呵呵笑着说:“是个朋友,这个周末全家要去香港了,约我见个面。吃菜呀,都凉了。两位还需要点什么吗?”
看着两人问。
“够了,够了,这是我吃过的粤菜最好的啦。”
李云学着广式普通话说:“真是不显山不露水啊,想不到这家酒楼外面看着不怎么样,里面可不一般呐!寒冰也是第一次来这里吧?”
“李博士都第一次来,我一小小见习医生,来得起吗?”
其实寒冰来过,和她表姐来喝过早茶,但她觉得没必要张扬。
“春天来了,找个时间,我们一起去踏青吧。重温一下学生时代的激情岁月,怎么样啊?”
李云这是在帮寒冰找借口,约王老五呢。
“好啊!好啊!这个冬天真是闷死人了,是该出去散散心。”
寒冰拍着巴掌马上附和着说。
“可以,再暖和点,找个两三天时间,开车出去,也算是自驾游啦。”
王老五也同意:“我时间有的是,只是象你们上班的人可不自由,所以时间你们定好后通知我就行。”
“那还不好办,我只要把班调一调,别说两三天,就是十天半月的也不成问题。那这么说定了,去哪里也由我来定,到时我电话提前通知你。”
李云在玩乐上是行家,王老五是知道的,所以听他的没错。
【第二卷:燃烧的春天】 (5)陕北姑娘
今天是周二,是郝冬梅到王老五公寓收拾屋子的日子。从一月份开始,她几乎每周二晚饭后都到王老五公寓来。
第一次是杨汇音手术前带她来的,走进这间公寓,她惊呆了,自己想都不敢想的地方,和她陕北老家的窑洞相比,这里简直是天堂:“汇音,你以前就在这里做事呀,你可真有福气嘞。”
杨汇音给她讲怎么收拾,什么东西放在哪里,把自己在这里住时做的事情告诉郝冬梅,唯一没说的,就是她和王老五睡觉的事。
“你可以在这里洗澡,也可以看书,上网,甚至累了还可以在那上面睡。”
杨汇音眼睛看着那床说,心里酸溜溜的:“只要走的时候整理好就行,这是这家主人说的,你不用拘束。”
“有这好事?要真是这样,这家主人不就成上帝了嘛。”
郝冬梅不相信的说。
杨汇音茫然着说:“他就是上帝,对我来讲他是。”
“甚?汇音,你刚才说谁嘞?”
郝冬梅没听明白。
“对了,这是那家人给的手机,现在你做家务,应该你用才对,以后他也好联系你。等会你留个字条在这里,把号码写下。”
其实这手机是杨会音买的,算是报答她即将照顾自己的礼物。她从王老五给她买的肩背包里拿出手机递给郝冬梅。
“哦,还有手机呀?看来比上帝还好嘞,上帝再好,也不会给手机用嘞。”
郝冬梅笑着接过手机,喜欢得不得了。
杨汇音看着郝冬梅高兴的样子,心里什么滋味都有,默默的祝福着郝冬梅,也祝福着王老五。
郝冬梅正在食堂吃着晚饭,因为还没开学,食堂里很冷清,没几个人吃饭,她边吃边看着本小说,听到手机响,看看是杨汇音打来的:“汇音,你在哪?在租的房子那呀?让俄去看看你吧?你甚时候让俄去嘛?都说好多次,就是没让俄去过。哦,俄正吃饭嘞,吃完就过去。好象都很久没人住,屋子总是和第一次打扫的时候一个样。恩,每次去都和上次一样的没动过。好,俄知道哩。拜拜!”
杨汇音在那头挂上电话,关了机。她知道王老五今天晚上肯定会去公寓,所以问问郝冬梅晚上要不要过去,希望他们俩能碰上,这样比自己介绍给王老五要好得多。唉!杨汇音叹口气,走进租的屋子。她一直不告诉郝冬梅在哪里租的房,是怕王老五找不到她而问郝冬梅。所以她必须做得天衣无缝才行。
郝冬梅吃完晚饭,来到公寓,还是老样子,上周收拾过的,还原封不动,写的字条仍然放在茶几上,用烟灰缸压着,她把字条撕了,重新写:‘你好!我是郝冬梅,今天的屋子因为没动过,所以没什么可收拾的。你如果有不满意的,请及时通知我,我会尽快过来重新打扫的。谢谢你给我这份工作。祝你愉快!’然后签上名,写上日期。
王老五与李云和寒冰分手后,开着车到自己的公寓,在车里又给杨汇音打了个电话,仍然关机。他心里开始火烧火燎的,她为什么不接电话?为什么要关机呢?他怎么也想不明白。
寒冰心情舒畅的开着她那辆黄色福克斯两厢车,听着周杰伦的菊花台,嘴里轻轻跟着哼唱,这首歌在过去两个多月里,一直陪伴着她,似乎小周唱的是她自己,道出她心里的苦和累,尤其是第一句:‘你的泪光,柔弱中带伤。’简直就是在唱自己嘛。但此刻的她,已经没有泪光,伤也好了,有句古语说得好:好了伤疤忘了痛!寒冰已经不记得自己的痛了,所以心情很舒畅,今晚她可以睡个好觉了。她开着车,想着想着,不觉笑出声来。
郝冬梅写完纸条,仍然放在原来的地方,乘电梯下楼,在电梯里她想:‘这家的主人怎么会这么长时间不回来,不会出什么意外吧?要真是这样,那我的工钱找谁要呀?不行,为了保险起见,我不能这样在一棵树上吊着,还得再去找份工做,虽然这个学期不用交学费,但得把下一年的给挣够了才塌实呀。’正想着,背后的背包里电话响起,她扭回头去拿,这时电梯叮咚响了一声后,门开了。
王老五把车停在公寓大厦门口,保安要帮他停车,他说一会还要走,不用停车库里。他的确要回别墅去,明天的交易很重要,所以再怎么晚他也要回别墅。
王老五再次拿出手机,边走边给杨汇音打电话,还是关机,右手里拿着电话,烦躁的来到电梯门口,刚好电梯到一楼。
郝冬梅没注意到电梯门口的王老五,边扭头拿电话边走出来,刚好撞在王老五的右手上。
王老五正心烦气躁的,也没注意到电梯里出来个人,等反应过来,手里的手机已被撞脱出手,在自己身后三四米的地方啪的掉在花岗岩地板上。
郝冬梅还没掏出手机,发觉撞到人了,赶忙点头哈腰的赔理道歉:“对不起,俄不是故意的,真的对不起。”
她看见地上摔成三瓣的手机,着时吓坏了。
王老五正要发火,见一个有点土气的女孩脸煞白的给他鞠躬赔礼道歉,他打量着她:头发梳成两条辫子,穿方格上衣,脖子围了条红色围巾,普通的蓝灰色牛仔裤,脚穿一双白中带红色装饰的旅游鞋,脚正发着抖,不知道是冷还是被吓着了。虽然穿得有些土气,可隐藏不住她的天生丽质。
保安过来问:“王先生,出什么事了?”
“哦,没事,是我不小心撞到这位小姐了。”
王老五回答那保安,他如果说有事,那这个女孩可就麻烦了,因为王老五看出这个土气的女孩不是住这里的,所以他说没事,并把责任一个人承担下来。
“你不用害怕,我没怪你的意思,是我不对,撞了你,应该我道歉。”
王老五说着弓身把地上摔坏的手机拣起,拿出里面的号卡,走到垃圾桶边,把坏的手机扔进里面,保安拿扫帚清扫着碎屑。
“是俄不对,要不是俄电话响,也不会这样嘞。”
郝冬梅解释着,煞白的脸在王老五的安慰下开始有些血色:“要不,把俄手机给你,算是赔你的,虽然没你的好,但也只好这样嘞。”
此时,她的电话已经不再响了,她忙着再去掏,打算把电话给王老五。
王老五看着那粉白的脸已经不再那么惊慌失措了,笑着给她说:“不用,你给我了,你怎么办,你还是个外地人,比我需要。不用赔我,你走吧。”
他听出她是陕北人,王老五去过陕北,陈铭川也说过,那里的人连吃水都难。一个手机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可对眼前的这位姑娘来说,可能是一家人一年甚至是两年的收入呢。他不是那种欺软怕硬的人,自己也吃过不少苦,所以能够理解这个姑娘那怕得发抖的反应。
“甚?你要俄走?那你的手机咋办?”
郝冬梅觉得很对不住人家,认为自己应该做点什么或说点什么,心里才觉得好受些。
“哈哈哈!俄说了,俄也有错,难道你还想要俄再次给你赔礼道歉吗?”
王老五理解她的不安,学着她的口音,哈哈大笑着说,他认为这样可以让她放松些。王老五把责任承担下来,确实是为了减轻她的心理负担。
“你真是个好人嘞,俄谢谢你。”
郝冬梅给王老五鞠了一躬,然后一步一回头的朝门口走去,似乎担心着王老五改变主意后叫回她,她走出玻璃门,小跑似的消失在黑暗中。
王老五看着她那担惊受怕的样子,脑海里突然冒出杨汇音来,仿佛眼前的这个女子就是杨汇音。他看着她,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中,王老五才回过神来。
王老五走进公寓,觉得空荡荡的,在遇到杨汇音前,他几乎每周都来,可从没觉得屋子这么空过。他走到座机电话旁,按下播放录音键,没有录音。掏出香烟点上,在工作间里没见到烟灰缸,走到沙发旁,见烟灰缸下有张纸条,以为是杨汇音留的,拿起来坐在沙发上看,原来不是杨汇音留的,王老五有些遗憾。
看完字条,才想起还没给过人家工钱,掏出钱夹,里面可能有几千元,他数出二十张百元的,到工作间找到个牛皮纸信封,把钱放里面。在郝冬梅留字的字条下方写了几行字,又把字条压在烟灰缸下,装钱的信封放旁边。
王老五拿起座机电话,想着杨汇音的电话号码,可怎么也想不起,以前都是在手机电话簿存的,来电和拨出看到的都是名字。无奈的放下电话,看看表,时间还早,不到九点,决定先去买个手机,看看号卡里有没存着电话。
【第二卷:燃烧的春天】 (6)勾引王老五
王老五没因为找不到杨汇音而影响他第二第三天工作,在这两天时间里,他清空原有股票,并买进了深万科、招商银行和武汉钢铁的股票,如果没有什么特殊情况发生,他做着长期持有,最起码在半年以上不再换的打算。
和段向东的约会定在今天下午六点,他在岛城渔港酒楼预订了位子,给段向东打了电话,告诉他下午五点去他家接他和他老婆。
司马文晴从上次王老五在北京开会后,就再也没给他打过电话,完全放弃要等他请吃饭的希望,其实她也不是为了吃饭,只是相信王老五肯定已经被她栓住,可想不到的是,他竟然一次都没给自己打过电话,要是别的男人,早就一天几个电话的来找她了,司马文晴的痛苦就在这里,自尊严重的受到了伤害,她的自信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
白天在酒店上班,晚上到酒吧、迪厅或钱柜K歌,疯狂糟蹋着自己美丽的青春,几乎夜夜笙歌,不醉不归。寒冰也常陪着去,这两天,接连两个晚上约寒冰K歌,寒冰都说有事情,走不开,司马文晴只有自己一个人唱,唱累了喝醉了她才好睡觉,要不然总呆在那个死气沉沉的公寓,她真担心自己会割腕自杀,到人多热闹的地方她才不会胡思乱想。在她思想里,男色是女人的最美化妆品,女人一旦失去了要男人的欲望,就象一朵盛开的花没了水和阳光般,会枯萎而死。司马文晴是一朵花,回国到现在,没和男人上过床,花朵没得到阳光和水份,和那些七老八十的女人没什么两样,即将枯萎。不是没有男人要她,而是她没有要男人的欲望,除了王老五。从认识王老五后,王老五象是司马文晴的阳光和水份一样,除了他来浇灌和照耀外,别的男人都没用,现在只有王老五能拯救她这朵快枯萎的花朵。
王老五很准时的到段向东家楼下,给他打个电话,段向东请他上去坐,他拒绝了。
没等多久,见段向东推着轮椅出来,王老五迎上去,先向段向东老婆问好。这是个坚强的女人,虽然身体残了,但从她的眼神里,王老五能感觉到她对生活的那种正常人没有的渴望,坐在轮椅上,她微笑着和王老五打着招呼,他们以前见过,王老五来过段向东家几次,可以说是老朋友了。
“武哥永远都这么年轻有活力。都到这了,也不上去坐坐,是不是嫌弃咱家乱呀?”
段向东老婆今天特地化了淡妆,脸带甜美的微笑。
“呵呵!见外啦不是,弟妹,因为订好的位子时间快到了,再不去,人家不会给留,所以到这里马上打电话让你们下来,是不是太仓促了?”
王老五笑呵呵的解释着不上去的原因。
“又让你破费,真是不好意思呢。本来我说让向东请你的,你看,反而成了你请我们。”
段向东老婆虽然出身农村,可优雅大方上,不比城市女人差,虽没受过高等教育,可这几年的自学,已经通过了计算机本科和英语六级考试:“向东说了,是武哥你给他的这个机会,他到香港后,会努力的为公司工作,争取尽快完成公司上市的事情。武哥,真是谢谢你!”
“不客气,是向东本有能力,不是看上他的才,我是不会帮他的,来,上车吧。”
王老五说着,让段向东把抱起她,坐在车前座,然后段向东把轮椅折叠起来,放在后排,自己也坐了上去。
司马文晴要代表父亲去参加岛城鱼港酒楼的十周年庆,所以五点半就换好装,开上车从酒店出发。也许是春天容易使人犯困的缘故,在车里总是打着哈欠,加上最近也没休息好,她看看车内后视镜,眼睛周围的黑眼圈虽不是很明显,但也足以让她心烦的。自己都觉得自己象个孤魂野鬼般的在混日子,本来不想去参加这个庆典的,但父亲的心脏病又犯了,不能去那种热闹场合。除了自己,也没别人可以代表他了,想约上表妹,给她打电话说是上前夜班。在这个城市,虽说是生在这里长在这里,同学朋友也很多,但她仍然觉得很孤独,从小心气很高的她,到国外遛了一圈回来,更是自以为是,看谁都不顺眼,唯一能说上话的,除了表妹没别人。工作上的她和生活里的她是完全不同的两人,毕竟这个酒店将来是自己的,不用心去打理可不成。好在她学的是企业管理,这些年在国外也没白呆,即使不认真的去学,但也知道了不少的先进管理方式,目前重要的是对酒店进行彻底的改革,与国际酒店接轨,而且还计划着引进外资到南方扩大酒店业务,和外资的谈判进行得还比较顺利。
王老五他们到渔港酒楼时,这里正敲罗打鼓,龙狮齐舞,很多人在围观。
“不会是欢迎我们的吧?”
王老五开玩笑的给段向东和他老婆说。
“可能哦!说不定是为我家向东上任庆贺呢!”
段向东老婆也笑呵呵的说。
段向东推着他老婆,王老五在前面一步开路:“请让让,对不起,请让让!”
“是你!”
司马文晴听到让一让的声音,把步子移开,侧过身来看见王老五,表情是惊中带喜。
“你也来吃饭吗?”
王老五见到她,有点不好意思,答应过人家多次要请吃饭的,却迟迟没有兑现,而自己的口袋里还装着人家送的打火机。
“我来参加庆典。怎么?你是来吃饭的?”
说着朝后看,见到段向东和他老婆,与他们皮笑肉不笑的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是,约了朋友。”
王老五答。
“你最近都躲哪里去了?是不是真怕我吃了你啊?”
司马文晴看看周围的人,在王老五耳边小声恶狠狠的说:“今天让我逮到你了,你别想再跑!”
“看你说的,我从来就没跑过,也没躲你,是回老家啦。”
王老五也凑到她耳边小声说。
王老五呼出的气息让司马文晴全身打了个哆嗦,痒痒的热热的,感觉好象让她清醒了些:“我今天就和你们一起吃,你请我可是早就答应的,你别想赖帐。”
“改天好吗?今天实在是不方便。”
王老五有些哀求似的说,还向后看看。
“你好!我叫司马文晴,是王健武的朋友。”
司马文晴走到段向东和他老婆面前,伸出手自我介绍着向段向东老婆问好。
“很高兴认识你,想不到武哥早有这么漂亮的女朋友啦!”
段向东老婆和司马文晴握着手说。
段向东也和司马文晴点头,笑着打了个招呼。
王老五很尴尬的在那搓着双手,正左右为难。
“和我们一起吃晚餐吧,我也有个说话的姐妹,不然和他们两个大老爷们的,我觉得孤单。”
段向东老婆看出王老五不好开口,先说了出来。段向东在背后又没办法阻止,只能干着急。
“好啊,武哥不介意吧?”
司马文晴听她这么一说,立马应承下来,然后转身眯笑着问王老五,也学着段向东老婆一样叫王老五武哥。
“呵呵,不介意,怎么会介意呢,是吧?段老弟!”
王老五心里却说:‘不介意才怪!’“那我们进去吧!”
司马文晴说着去推轮椅,把段向东解放出来:“让我和大姐说说话,你就交给我吧。”
这家酒楼虽然搞十年庆典,但也不耽误做生意,包房做客人生意,大厅招待来庆贺的客人。
四人来到王老五事先订好的包间,这家酒楼专做全鱼宴,桌子中央一口不锈钢锅,相当于是鱼火锅。四个人围着桌子分开坐下,司马文晴和段向东老婆坐在王老五左右,段向东坐王老五对面。
王老五要了四人的量,主要有鱼头、鱼皮、鱼嘌、鱼丸、鱼籽,素菜要的是东北木耳、云南香菇、广东香芋、冬瓜、白菜、白果。有专门服务员给煮、捞、分。没要酒,给两个女人要了鲜狝猴桃汁,王老五和段向东却要了豆浆喝。
司马文晴虽然和段向东夫妇刚认识,因为段向东老婆人很随和,所以她没一点拘束,完全是以王老五女朋友自居,似乎她也是请客的主人一样,招呼着段向东夫妇吃喝。
王老五一脸的无奈,还真是拿人家的手短了,谁叫自己先前接了司马文晴的礼物。
“武哥,今天借花献佛,谢谢你的帮助,我段向东就是拼了这条命,也不会让你失望的。来,我们以饮料代酒,干!”
段向东站起来右手端着盛豆浆的杯子说。
“坐下吧,有必要这样豪言壮语的表决心吗?”
王老五是看到他老婆想站又站不起,所以打着手势让他坐下:“出去后,工作固然重要,但最关键的是尽快联系好的医生,把段夫人的病给治好。我向李博士问了他在国外的教授地址和电话,给,收好啦,尽快和他联系。”
说着从上衣口袋里掏出张全英文的名片递给段向东:“李博士已经把你夫人的病情资料从网上给他传了过去,但还没收到答复,等一有消息,我再通知你。”
“真是感谢你,武哥,我也敬你一杯。”
段夫人拿起杯子,眼里好似含着泪花的说:“我会天天做祷告求上帝保佑你平安幸福的。”
“弟妹别这么说,我怎能受得起,你还是保佑段向东吧,他需要你的支持和鼓励,以后可不能再说离婚的话了啊?”
王老五说完举起杯子:“祝你早日康复!干!”
四个人各自喝了一小口饮料。王老五放下杯子看着段向东问:“那边住的地方都安排好了吗?司机和保姆请好了没?”
“我在过年前先去把这些都办妥了,还找了在香港的一个同学帮忙,这次过去,公司可以挂牌了,到时候你和陈总也要过去的,是吗?”
段向动在过年前就去做好了前期工作,这次回来主要是接老婆。
“陈总是肯定要去,我就不去凑热闹了,等你把集团上市的事情落实了,我再过去为你请功。”
王老五一般是不去凑这个热闹的。
司马文晴听着他们的交谈,才知道这小子为什么这么拽了,原来是个拥有集团公司的人,还都快要上市了,心里嘀咕着:‘哼!姑奶奶我非治治他的锐气不可!非让他拜倒在我胯下!’心里想着,脚就开始动起来,把右腿往王老五的左腿上靠,上身保持的淑女样,脸上笑嘻嘻的和段夫人聊着家常,她的笑是经过训练的,段夫人又很少和外面的人打交道,还以为眼前的女人做王老五妻子是再合适不过,心里真为王老五高兴,能找到这么个优雅漂亮大方的女人。
王老五的左脚被碰到,看了看司马文晴,没看出个所以然来,把自己的脚收了收,还以为是她无意间碰到的,仍然边吃边和段向东说着话。
司马文晴刚碰到王老五的腿,他就迈开了,她仍然没看他,把腿再往他那里靠。
王老五这回明白了,她这是在挑逗自己呢,心里想:‘这个女人怎么能这样,发骚也不挑个时候。’但并不反感,一个快两个月没碰女人的男人,如果在这样妖娆的女人挑逗下,还没反应的话,那这个男人肯定是有问题,要么是老得没法举,要么是根本对女人没兴趣。王老五这两样都不是,而且恐怕还比那些二十出头的还厉害,在司马文晴的诱惑下,不仅没再移开腿,反而往她这边靠过来。
司马文晴心中暗喜:‘我就知道你不是那种正经货!’开始用腿磨蹭着王老五的腿,脸上的笑容更加的灿烂,几乎可以迷倒任何人,包括女人。
段夫人看着这样一张笑脸,似乎被感染了,心想:‘唉!可惜我这腿,要不然我家向东我也会让他笑得这么好看的。’想着看了眼段向东那总是愁眉苦脸的面容,心疼他的苦和累。
段向东也有心事:‘王老五怎么会忽然冒出个女朋友,这可不象王老五的活法,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隐情。’他没看出司马文晴和王老五两人此时的腿正在亲嘴呢。
王老五觉得那腿柔软且温暖,虽然穿着西裤,但司马文晴体内散发出的温度仍然让他觉得心痒痒的。
司马文晴的腿钻到王老五的胯间,想用膝盖去顶他的敏感区域,可够不着,就把凳子往前和右边移了移,以便自己的腿更进一步。
王老五心领神会,也做着和司马文晴一样的动作,不同的是移动的方向是左边,这样,两人离得更近,两条不安分的腿,紧紧拥抱在一起,相互抚摸亲吻呢。
人没有绝对的好坏之分,女人也一样,如果非要说女人有好坏,那么,女人的坏也是因为男人才变坏,因为男人爱女人的坏,当然男人是不会让自己老婆对别的男人坏的,老婆只能对自己一个人坏,不能容忍对别的男人坏。这种不公,是历史悠久了,也是动物的本性,看赵忠祥解说的动物世界,就可以解释男人的这种动物本性。那些雄性动物,为了得到雌性的欢喜,都用决斗来争交配权,甚至自己的雄性领地不容其它雄性的存在,一旦遇到有雄性动物的来犯,就会和它拼命,好象是在保护属于自己的雌性们,而自己想去霸占其它雄性动物的‘爱妻爱妾’,那也得有足够强壮的体魄,否则没法打败对方雄性。其实人这就是这样一种嫉妒和自私的动物,这种本性与那些动物没两样,而男人就是这样一种雄性动物,他们可以拥有很多的女性,希望除自己老婆外的别的女性个个是骚货,个个是能给自己带来飘飘欲仙的快感。王老五也是男人,也有男人的这种欲望,遇到司马文晴这样主动表示欲望的女人,心里不高兴都不行,哪个男人会不高兴呢。
四个人仍然有说有笑,不时王老五还哈哈的笑两声,段向东两口子完全不知道桌子下发生的一切。
司马文晴很快的把膝盖顶在了王老五期望的位置,刚接触的一瞬间,王老五全身绷紧,怕段向东两口子看出,所以用两声哈哈笑声隐盖了自己身体上发生的变化。
司马文晴用膝盖揉搓着,从膝盖上传来他那里在慢慢变挺直起来,心里早已经做好了准备,觉得差不多了,她马上把腿撤了回来。
王老五正在很受用着呢,突然没了揉搓,心里一下子空落落的,看了眼司马文晴,没看出什么不对来。心里才明白,她是在做着以前徐缨对自己做过的事情,就象是钓鱼,想要得到就先给予,抛出鱼饵是为了得到鱼,等上了钩,鱼儿也就挣不脱啦。
王老五想得没错,司马文晴现在就是把他当作鱼,而且是已经上钩了的鱼。而王老五也心甘情愿的当她鱼钩上的鱼,并且已经被钩住了。
【第二卷:燃烧的春天】 (7)久旱逢甘露
杨汇音自从知道王老五回到了岛诚后,总是心绪不宁。手术的伤疤已经愈合,左腰位置留下个十厘米左右的伤疤,除了定期和母亲到医院做检查外,平时都可以在家养着。人的心思在闲暇时间是最容易胡思乱想的,这两天的杨汇音是寝食不安,想见王老五的冲动时时有,想听到他的声音,想看到他哈哈大笑,想抚摸他结实的身体,想和他……爱情,她知道这就叫爱情,爱情是一味苦口良药,能医治病痛,但又很苦涩得难以下咽。
“妈,我要到学校去一趟,晚的话就不回来了,你要早点睡啊。”
杨汇音给母亲说。
“你去吧,这段时间把你累坏了,也没好好的休息,同学也没能去见成。”
她母亲晚饭后出去散步回来,一直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精神比没做手术前好了很多,人也显得年轻些,她还不知道是她女儿给了她一个肾脏,挽救了她的生命。
“那我走了,妈。”
杨汇音拿上包,和她母亲告别。她哪是去学校,她是要到王老五公寓,知道他今天不在,所以想过去看看,闻闻那屋子的味道。
王老五把段向东夫妇送回家,司马文晴开车一直跟在他的车后,一同来到段向东家楼下。两人委婉的拒绝了段夫人的邀请,看着段向东夫妇进了公寓楼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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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文晴很直接的问王老五,没一丝不好意思。
“去你那吧。方便吗?”
王老五回答,他可不想把她带回自己的公寓,他的欲望已经被司马文晴点燃,知道今晚会发生什么,既然要发生,还不如让它来得猛烈些,所以王老五下定决心,不怕牺牲的勇往直前。
“跟在我车后面。”
司马文晴说完上了自己的车,心想:‘我今晚非吃了这条鱼不可!’在上楼的电梯里,段向东给他老婆说:“也不知道武哥什么时候找的女朋友?我看那女人有股子邪气,不象个好女人。”
“我看挺好的,不仅人漂亮,还很随和,那脸上的笑啊,自从见了面就没停过,让人看着喜庆。”
段向东老婆是被司马文晴的笑给迷惑了。
“漂亮有什么用,笑可以装嘛,不行,我得提醒武哥一下?”
段向东好象自言自语的说。
“你别,武哥难得喜欢上一个,你就让他开心开心吧。一个男人没女人哪成,何况武哥那身体,没个女人发泄开心一下,那不得爆了呀。”
段夫人很能理解男人,是因为她从段向东身上体会到的,她回头看着段向东,神秘的笑着说:“今晚我想帮你做。”
“到了,在上面三楼。”
司马文晴走到王老五面前,王老五刚下车她就过来挽住自己的胳膊,抬头朝一座五层高的楼上看着说。
“哦,这小区不错。”
王老五抬头看了看,四周打量了一下说。
“走吧,等会你就知道,我比这小区还好。”
司马文晴的色是那种坏到家的色,王老五也许看上她的就是这点,他阅女无数,可还没遇到过这样的,也是一片好奇心驱使,他笑呵呵的跟司马文晴上楼。
杨汇音再次走进王老五的公寓,眼泪已经流满漂亮的脸盘,她把吊灯打开,看着整理得很整洁的屋子,回想着在这里的日日夜夜,仿佛梦中。这里是她的重生地,这里是她的爱,因为这里是她深深爱着的男人睡觉生活的地方。杨汇音微闭双眼,深吸一口气,好象闻到了王老五的体香味。
“请进吧,我的鱼。”
司马文晴把门打开,色咪咪的笑看着王老五说,等着他先进去。
王老五走进司马文晴的公寓,边脱鞋边四周打量起来。这是个标准的家庭住房,两个卧室,客厅和餐厅连在一起,装修得很有情调。
“你一个人住吗?”
王老五见司马文晴进来后也在脱着鞋子,自己却找不到拖鞋穿。
“所以很寂寞,只有表妹偶尔过来住一晚,不过你放心,今晚她不会来的。”
司马文晴穿着袜子,直接走上地板:“家里没拖鞋,你不用找了,是地暖,光着脚舒服。”
见王老五还在看脚下,知道他找什么。司马文晴边说边把外衣脱了:“你随便点,别象个处男样,你又不是没和女人单独相处过。”
“呵呵,到你这里,我还真有点怕。”
王老五开玩笑的说,其实他才不怕呢。这是地暖房,地板是暖和的,虽说是早春,可也很冷,暖气需要到四月中旬才停。
“你坐吧,我弄点酒喝,你喝红的还是白的?”
司马文晴问。
“红酒吧。”
王老五说着坐在沙发上。
“你可是个贵人哦,知不知道你忽悠我多少次了?每次都呵呵的说要请我吃饭,可一次都没兑现,今天要不是我死皮赖脸的,又被你给耍了。”
司马文晴倒好两杯红酒,双手端着坐在王老五身边,把左手的那杯递给他。
“前段时间我真的很忙,前天,刚从老家回来。”
王老五解释着:“想着过两天再给你打电话,呵呵,今天可巧了,竟然碰上,也省了我一顿饭钱。”
“来,为我们再次见面,干!”
司马文晴举起酒杯,和王老五的碰了一下,仰起头一口喝干了杯里的酒。
王老五看着她那样子,心里还真有点愧疚,人家一个女子,那么三番五次的给自己打电话相约,而自己也的确有敷衍她的意思。
“怎么?怕我下了蒙汗药吗?”
司马文晴喝干酒,看见王老五还不动,凑过身来问。
王老五也一仰脖子,喝干了杯里的酒。
杨汇音洗完澡,穿着浴衣,躺在王老五和他曾经缠绵过的大床上。闭着眼睛,心中想着此时是和王老五躺在一起,手伸进浴衣里,自己抚摸起自身来,心里当作是王老五在抚摸她。
王老五手还没放下杯子,就被司马文晴按在了沙发上。
“还记得我说过要吃了你吗?现在你是条烤鱼,美味的烤鱼。”
司马文晴边撕扯王老五的衣物边在他耳边说着。
王老五有些不知所措,但又很高兴她这样,第一次被徐缨夺去童男之身的激动和慌张再次浮现脑海中,现在他明白了为什么自己总认为司马文晴有些不对劲,原来她和徐缨有着惊人相似之处。是那种主动进攻型的选手,她们都是可以对自己感兴趣的男人毫无防备的进攻再进攻,直到自己也粉身碎骨为止。
有的男人怕女人这样,有的男人却喜欢女人这样,还有的男人通吃,什么样的招都能接,王老五就是这样一个什么招都接的男人。他是个自信的男人,所以可以从容应付不同喜好的女人。
司马文晴没有过多的在王老五上半身纠缠,手嘴齐用,直奔主题。
王老五在司马文晴一波又一波的猛烈攻势下,彻底的投降了,举起‘枪’来,等待着司马文晴的收编,而且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尽快被她收编。当王老五的裤子拉链被撕开,注意,不是拉,而是被司马文晴撕开的时候,他心里喊叫着:‘用嘴用嘴!’他的想法被司马文晴的实际行动证实了,果然是嘴。
司马文晴没有停留的意思,撕开拉链,手熟练的钻进王老五白色保暖内衣和内裤里,用手缴了他举起的‘枪’,并把缴获的枪从那两层白布包裹中抽出,直接收编进自己早已经等不及的嘴里。
杨汇音躺在大床上,嘴里叫着哥,手却没停下,眼中还含有泪光,身子左右的摇摆起来。
王老五在下面,实在不甘心就这样被司马文晴给缴了械,自己的举‘枪’投降,是为了打入敌人内部,套取敌人情报,怎么能还没进入敌人核心就放弃了呢,所以他想到自己的使命,精神抖擞的一个仰卧起坐,抓起司马文情的头发,把被缴了的‘枪’重新夺了回来,象抓了个特务一样,把她扛到肩上,挺着‘枪’朝其中一间卧室走去。
司马文晴正得意着自己把敌人战胜的时候,没想到敌人太狡猾,原来是假投降,自己稍放松警惕,就被对方给轻松的反了水,被扛到了肩上。而自己却没有半点力气挣扎,酥软的任由敌人把自己带向他的地盘。
杨汇音觉得浴衣太碍手碍脚了,向上弓起身子退去浴衣后再次躺下,这样身子舒展了很多,手也自由了很多。
段向东家,他老婆坐在轮椅上,段向东裸着身体站在她面前,段夫人正收编著他的‘枪’,而段向东脑子里却想着司马文晴的裸体样子会是什么样。
王老五扛着司马文晴,进房间后先开了灯,把肩上的司马文晴放倒在一张单人床上,用‘枪’指着她,怕她反抗似的,开始解除她的武装,比起第一次与徐缨,王老五可熟练了,毕竟是久经沙场的一员猛将,对付个这样的敌人还是小菜一碟,没几下,就彻底的撕开敌人的防线,与司马文晴的司令部见上了面,这是个爱讲究的司令部,打扮得很漂亮,那个象个枪眼的肚脐下,贴着个象是被烤熟了的红螃蟹做的商标,往下就是通往司令员住所门口,伪装的茅草经过了细心的修剪,象贝克汉姆世界杯时候的发型,只不过颜色不同而已,打了这么多年战的王老五这次可真是见识了,竟然还有给这里理发的人,理得还很时尚。
司马文晴没想到王老五这么老练,从容不迫的就让自己乖乖反了水,还很得意自己投靠了明君,心情的激动在身体上完全表露无疑,胸前的两个褐红色军功章激动得随着呼吸一跳一跳的,那个红螃蟹在腹部随着肚子的起伏象是在向上或向下爬动,司令部位置的茅草伪装,正一上一下的抖动着,似乎感到在敌人‘枪’口俯视眈眈的指着下而害怕得发着哆嗦。
王老五为了和敌人打成一片,套取重要情报,只能委曲求全的也解除自己武装,但留下了那支就算死也不离身的‘枪’,此时‘枪’口正对准敌人司令部门口,准备奋不顾身的往前冲。
司马文晴彻底的被征服了,司令部打开门的迎接着来收编的队伍,还准备了热乎乎的功能饮料作为犒劳,司令部里的红烧肉已经熟得在门外就能闻到香味。
王老五哪经得住这样的诱惑,已经两月没闻到肉味的他,一个猛虎扑食,就钻到司马文晴等待已久的司令部里,即使遇到点点的抵抗,也在他的肉搏战中全给消灭干净,直奔肥嫩的红烧肉而去。
杨汇音把中指探进自己体内的时候,也正是王老五冲进司马文晴司令部的时候,杨汇音和司马文晴同时在不同的床上用不同的声音叫出来,杨汇音叫的是我的哥呀!司马文晴叫的是MYGOD!一个喊着哥,一个喊着上帝,王老五现在既是哥又是上帝。
段向东忍不住的差点喊出司马文晴的名字来,全身颤抖着开始释放能量。
王老五翻来覆去的检查着司马文晴的司令部,不能给她留任何死灰复燃的机会,作为战败者,司马文晴心甘情愿的由着王老五蹂躏着,而且是很舒服的被蹂躏着。
杨汇音却是在想象中被蹂躏,被思想和灵魂蹂躏着,和司马文晴相同的是都很舒服,不同的是自己的司令部里只有自己的中指,而司马文晴的司令部里却有着本应该此时属于自己的东西。
王老五的头脑中,浮现的是杨汇音,连他自己都认为自己是在杨汇音的身体里,所以他把这两个月来的相思和渴望,全都发泄在司马文晴的身上,感觉是那么的舒畅。而司马文晴从回国到现在,才真正尝到了自己钓起的烤鱼味道,那些痛苦的渴望日子,换来的是如此酣畅淋漓的甘露,她这朵快要枯萎的花,在王老五的蹂躏下又开始绽放开来。
【第二卷:燃烧的春天】 (8)花儿朵朵香
王老五是在司马文晴瘫软着熟睡后离开的,象做贼一样。
累得都没法睁眼的王老五,还是觉得应该离开,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和司马文晴已经有了最亲密的身体接触,但心却近不了。一夜情以前也有过,甚至连对方名字都不知道,但都与这次不同,最起码和陌生女人做完后,会有那么一丝的温暖和性压抑得到释放的轻松,即使是暂时的,可毕竟还是心里接受了。在司马文晴身边,躺了快两个钟头,也找不到点点的温情,有的只是满足后的空虚,思想和身体的空虚。他看着司马文晴赤裸的身体瘫爬在床上,那迷人的曲线,怎么也勾不起王老五留下来的欲望,于是他象做贼一样的捡起地板上的衣物,走出房间穿好,悄悄的走了。
杨汇音在大床上都快睡着了,从手术后到现在,今晚还是第一次来这里,在这里的自慰除了和王老五那次外,这是独自完成的第二次,可能是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做完后很是疲倦,伤口处还有点隐隐的痛。就在快要睡着的半梦半醒中,心口一阵阵的象针扎一样的疼,被疼得完全清醒过来,她坐起来,右手捂着裸胸大口的喘着气,觉得稍微好点后。心里就奇怪的想:‘怎么会是这样呢?难道我不该睡在这?是他要回来了吗?要是他返回来怎么办?我是不是应该回去呀?不行,我得走,否则会前功尽弃的。’杨汇音似乎和王老五心灵相通般,想到了他会回来,她也怕自己睡得太舒服了,明天起不来,王老五要是一早的过来,不就撞见自己了嘛,那样自己要离开他的决心不也就动摇了嘛。她想到就做,马上起来收拾床,并把浴衣放回原位,匆忙穿上衣服,出门前还回头看了一眼房间是否恢复原样。
王老五上车后,实在很困,决定不再回别墅,到公寓只需十几分钟,所以他把车朝公寓方向开。在车上,满脑子的刚才和司马文晴激烈交战场面,他摇摇脑袋,强迫自己别想,看看车了的时钟,已经快十二点,想打个电话给杨汇音,觉得也太晚了。
王老五那天在电梯门口被郝冬梅撞坏手机后,重新买了手机,可存在手机里的号码没了,他马上给移动公司打电话问杨汇音的号码,因为那号码是用自己身份证登记的,所以很快查到,当时试着打过,可杨汇音还是关机。
杨汇音下了电梯,拿出手机开了,边给郝冬梅打电话,边拦住路边的出租车,才刚上车,走了不到五十米,王老五的车也从对面拐了过来,她一看是王老五的车,忙把头低下,等王老五的车过去,她让出租车司机等等。在车里,她回头从车的后窗玻璃看见王老五正和保安说话,和见到自己那天晚上一样,只不过此时自己是坐在车里。那保安把车开走后,王老五还站在那里,朝那晚杨汇音站的地方看,他呆呆的看了一会,低下头无奈的走进公寓。坐在出租车里的杨汇音此时满眼的泪花,嘴里小声的说着:“哥,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
王老五走进公寓,没洗漱就抹光衣服钻进被窝,鼻子里闻到淡淡的体香,是自己熟悉的杨汇音的香味,床单和被子也有暖暖的感觉,但他没多想,以为自己想杨汇音想得痴了而发生的错觉。很快,他进入了梦乡。
杨汇音见到郝冬梅时,郝冬梅一个人在宿舍,因为没开学,别的同学还没返校。
“汇音,你是咋的啦?是不是哭过哩?”
郝冬梅哪知道杨汇音是一路哭着回来的。
“我怎么会哭呢,可能是天太冷,加上风也大,把眼睛冻红吹红了。”
杨汇音双手揉揉脸挤出点笑容回答着。
“怎么这么晚还过来?是不是你也想俄哩?”
郝冬梅是个开朗大方的女孩:“俄一个人住在这空空的房子,可寂寞哩,你来啦,今晚俄就可以睡得塌实些!”
杨汇音把包和大衣挂在门后:“快睡吧,我是专门来陪你的,出院后都没见过你,我想你了,今晚我们一起睡吧。”
“好啊好啊,这样也暖和。”
郝冬梅欢喜的拍着手。放假后,学校的暖气也放假了,所以郝冬梅每天晚上要睡很久,四肢才会暖和。听杨汇音说要和自己一起睡,当然高兴了。
寒冰十二点半交完前夜班,回到自己那个单身宿舍里,想给王老五打个电话,她已经从李云那得到了王老五手机号,就存在自己手机的第一位上,可她看看时间,已经很晚了。明天是她轮修,所以还不想睡,进卫生间把洗澡水烧上后,躺在床上看起内科书来。
在大学的宿舍里,杨汇音和郝冬梅挤在一起睡,两人说着话。
“汇音,你好柔软哦!”
郝冬梅搂抱着杨汇音,手碰到她穿着保暖内衣的胸前。
“你也很柔软啊,很有弹性。”
杨汇音被郝冬梅碰到身体,痒痒的,所以笑着也去摸郝冬梅的身体。
“哈哈哈!痒痒,痒死了!别碰俄!”
郝冬梅用手抵挡着杨汇音的手,嘻嘻哈哈的笑着说。
“告诉我,你有没有被男生摸过,我才放手。”
杨汇音问。
“没,俄才不会让那些男生摸呢。哈哈哈哈!你饶了俄吧!”
郝冬梅笑着回答。
“真的没有?难道你没有喜欢的男生吗?”
杨汇音还是没停手的摸着郝冬梅问,她想知道郝冬梅有没有心里喜欢的男生,要是有,自己也许还可以说服自己重新回到王老五身边,要是没有,那把她介绍给王老五是对的,当然,自私的想,杨汇音希望郝冬梅已经喜欢上了别的男人。
“才没呢。哈哈哈哈哈!快放手汇音,俄快喘不过气哩!”
郝冬梅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求饶。
杨汇音放开手,心里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答案,似乎有些失望,但又觉得很庆幸,自己可以死心了,毕竟自己是个妓女,根本配不上王老五。
“汇音,你呢?有你喜欢的男生吗?”
郝冬梅缓了口气,问。
“我呀?有,但人家不喜欢我。”
杨汇音这样说是有用意的。
“谁呀?是俄们班的吗?”
郝冬梅有些惊奇的问。
“不是,是个很酷的男人,以后你会知道的。”
杨汇音接着问:“你有那么多男生追,怎么就没看上一个呢?”
“唉!俄连以后的命运怎么样都不知道,整天的拼命挣钱养活自己,哪有心思想这些呀。”
郝冬梅想想自己的不幸,叹口气:“汇音,那家的主人怎么还不回来?都快两月哩。”
“以前也经常这样的,你是不是怕拿不到工钱啊?”
杨汇音猜出郝冬梅的心思。
“是哩,要是那家人出了甚意外,俄不是拿不到钱了吗?”
郝冬梅确实这么想的。
“别瞎说,怎么会出意外呢?你下周去,我保证你能看到个信封,里面肯定有这两个月的工钱。”
杨汇音已经去过,并且看到了茶几上的信封,所以她才这样说。
“真的,你咋知道的?”
郝冬梅很奇怪的问。
“以前我也是有两个月没拿到钱,到第三个月初就拿到了。”
杨汇音掩饰着说。
“那太好了,下周就要开学,俄还要买些东西哩。”
郝冬梅这下心里塌实了。
“冬梅,你可要把身体养好,千万不要糟蹋自己,多买点奶粉之类的补品,每天也要吃肉,别舍不得,看你这样,我真的心疼呢。”
杨汇音说着,泪就挂满了眼眶。
“恩,俄会注意的,汇音,你也不容易哩,现在伤口还疼吗?”
郝冬梅问。
“不疼了,已经好了。谢谢你这些天的照顾,以后有机会再报答你。”
“说甚哩!你是俄姐姐,报答啥哩!快睡吧。和你睡真的很暖和哩。”
两个有着不同灾难的女孩,相拥着很快进入了梦乡。
寒冰在浴室里,正站在淋浴喷头下冲着洗好的头发,水珠从她头顶顺着她缎子一样的皮肤流下,双乳高耸,在手洗着头发时,双乳还微微颤动着,水流在她那光洁的耻骨联合处汇集后,形成一股象男人馓尿一样的水柱,流淌到地面上。她从小到大,那个位置就没长过毛,一直保持着原样,后来她也知道‘白虎’的民间传说,说女人那里没毛,是克夫,嫁给谁谁倒霉,甚至会丧命。她的那个以前大学的男友,和她做过一次后就疏远了她,也是因为这个该死的民间传说。寒冰为他付出了童贞,得到的是他为了躲避而出国的回报,为此寒冰花了将近两年的时间才恢复了心中的伤痛,尤其是遇到王老五后,她的心里已经完全没了那个负心汉的影子。
寒冰洗完头,开始用手揉搓身子,搓着搓着,不自觉的想到王老五,身体开始有了反应。
在司马文晴公寓,司马文晴在梦中看见和自己正在做着爱的男人突然抽身离开,心里一急,大声的喊‘你给我回来!’男人没被喊回来,自己却被喊醒了。灯还亮着,但不见了王老五,自己那私处还隐隐的有酸胀感,身子一动,还有液体从身体里流出。她看看房间,笑了,原来王老五把她扛进的是寒冰的卧室。
司马文晴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这是她回国后的第一次,也算是初夜权吧,她把这样特殊的初夜权给了王老五。想到自己真正的初夜,那几乎是痛苦的,高中时一个比较有好感的男生夺去了她的贞操,她也把那个男生的贞操给要了,但两人都不觉得美妙,反而觉得痛苦,从此两人没再做过。司马文晴真正享受到快乐的,是在大学里,是国内自己读的一所商学院一个副教授给她的。后来到了国外,她更是放纵,但也很注意,怕被传染上疾病,每次都要求男人用安全套。今晚和王老五,却自始至终的没想到过用套,和他才是真正的身体接触,算是真刀真枪的硬碰软了一回。就这么一回,使她彻底的被王老五给征服了。司马文晴起来,光着身体,走到客厅,拿起电话。
王老五睡着睡着,再次被那个甩不掉的春梦惊醒了,她有些恍惚的起来,点上支香烟,心绪不宁的坐在床上吸着,看看表,已经一点多。这个时候,手机忽然响起,他想这个时候会是谁呢,一看号码,不记得是谁了,本不想接,但又怕再打过来:“是你呀,哦,你醒了。我刚睡下。怎么能在你那里睡呢,要是被你表妹撞见,不就影响你这位表姐的形象了。没有,怎么会不好意思呢。是吗?那就好,只要你也高兴就成。以后?以后再说吧,现在还是睡觉的好。你笑什么呀?笑我?我有什么好笑的。刚才那样的我象害羞吗?我真的累了,小姐!还让不让我睡觉啊。好,挂了啊。拜拜!”
放下电话,觉得司马文晴也没自己想的那么坏,还主动打个电话过来问有没到家。王老五吸完烟再次钻到被窝里,可怎么也睡不着了。
寒冰自己抚摸着身体,在热水下很舒服的享受着幻想,把自己的手想象成是王老五的手,是王老五在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一样。在病人的眼里,寒冰是个漂亮的白衣天使,在同事的眼中,她是个美丽优雅的未婚姑娘,在那些追求她的男人眼里,她是个结婚的好对象。人都是这样,在人前装得个个清高,尽量表露自己优秀的一面,千方百计的隐藏自身缺点。实不知,在夜深人静的私密空间里,白天那些伪装统统不见了,有的是自己那无穷无尽的空虚和欲望,还夹杂着疲累和对人生的无奈。寒冰此时就很寂寞,尽管已经有过一次和男人发生关系的经历,但她其实还仍然象个处女,身体虽然不算了,可她对性的理解,还只能算个处女,属于心处身不处的女人。她此刻享受着属于自己的孤独快乐,最起码她在这个时候是快乐的,因为心里有个喜欢的男人,心灵都可以被这个男人打开,那身体自然也开始为这个男人打开了。
这一夜,和王老五有着千丝万缕的几个女人,各自象盛开的花朵一样,享受着属于她们自己的幸福,并散发着芬芳的迷人香气
【第二卷:燃烧的春天】 (9)美女陪床
星期天,上午天气还很好,王老五应几个朋友相约,到高尔夫球场打了今年来第一场球,虽然气温还有些冷,但几个球迷忍不住的想试试身手。几个人玩得很高兴,都有些汗湿内衣了。在中午快要结束的时候,突然下起雨来,而且很大,很突然,都来不及躲,几个球友从外到里,全被淋得落汤鸡样,回到休息室,个个象比赛一样的打着喷嚏。
王老五回到别墅,开始剧烈的咳嗽,全身酸痛,以为是感冒,吃了感冒药和退烧药,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做着梦,一会杨汇音赤身裸体的躺在身边,她那对漂亮的半球型乳房在自己眼前晃荡,迷人的缝隙撩拨得自己口干舌燥的;一会又是江雪,她总是一身白裙,象个仙女飘到眼前,自己正要伸手去抓,去把她抱住,想亲吻抚摸她,可她却一时哭一时笑的离自己忽远忽近,怎么也抓不着,让自己心痒难耐。
王老五就这样做着囫囵梦,烧得他盖上被子也冷,不盖被子也热的烦躁不安。到晚上觉得咳嗽加重,胸口也隐隐的刺痛,他是学医学的,知道坏了,不是感冒那么简单,可能肺部有了感染,不然不会有胸痛,他急忙切起来,给李云打电话,手机没打通,提示关机了,他只好打他家的座机。
晚上十点多,李云正和老婆在床上玩着夫妻游戏呢,李云把她那个漂亮的老婆双脚高高的举起,哼哧哼哧的在他老婆那个水帘洞里进出着,整得他老婆仰躺在床上不断的哎哟哎哦的叫唤。两人正在兴头上,突然床头柜的电话响起,响了几声,闹得李云身下的宝贝软了一半,没了兴致,自己那命根从老婆体内滑了出来。他想起来去拿电话,被老婆拉住,不让他去接,嘴里还说着:“明天就把这该死的电话拆啦!”
李云没办法,刚拿起电话又放下,挂断后还把电话听筒放一边,防止再次打进来。
王老五听到电话拿起,才喂了一声,就听到嘟嘟嘟的盲音,再打过去,还是盲音,没办法只能打120急救中心。
这天寒冰上的是后夜班,她从自己的单身宿舍出来,要路过门诊才到住院楼,她刚走到门诊大门口,听到急救车鸣叫着在门诊急救中心门口停下,她心想不知道又出了什么车祸。刚想完,耳朵里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说:“麻烦你们通知住院部内科的的李云李主任一声,让他赶快来。”
那声音虽然微弱,而且还伴随着剧烈的咳嗽声,可寒冰还是听出是王老五的声音,已经快走过门诊大楼的她,忙返身小跑着来到急救中心,她跑进去一看,果然是王老五,问门诊的医生说初步怀疑是急性肺炎。寒冰请值班医生开了药后,让护士很快的给他挂上输液瓶,她亲自给王老五办理了住院手续。并给李云打电话,座机没打通,就打他手机手机也关机,寒冰只好叫个护士去他家喊他。
李云把座机挂断后,在老婆的手和嘴帮助下,已经软了的狗肠子再次挺直了起来,重整旗鼓,抖擞精神,把老婆翻过身去,从后面挺进中原,继续再战,直到把老婆和自己都整得累爬下了,才翻身仰躺着打起呼噜来。在梦中忽然听到有个女人的声音喊他,接着门铃也响了起来,还夹杂着敲门和喊声,知道肯定有急事,起来找衣服胡乱的穿上。开门听说王老五被急救中心的车送医院了,才知道坏事啦,刚才的电话肯定是他打的,忙回房间换衣服,他老婆也被闹醒,正抱怨着说也不让人睡个安稳觉,李云说都怪你,搞不好自己的那点外快就没了呢,也不多做解释,急忙朝住院部赶去。
等李云到住院部内科,王老五已经被寒冰安排在一个豪华病房住下,他穿上白大褂,边朝病房走边问寒冰,都用了些什么药?做X片了没?体温是多少?呼吸的频率怎么样?血压脉搏情况等等。
寒冰跟在后面一一回答着,当医生这么久了,她还是第一次为病人的情况这么担心,急得差点掉下眼泪来。
两人一前一后进到病房,王老五已经睡了过去。李云用听珍器听听他的胸,号了号脉,抬头看着寒冰说:“马上联系放射科,要做X片,急性肺炎的可能性很大,但也不排除别的可能。”
寒冰一听,觉得严重,带着哭腔问:“他不会有事吧?”
李云见她那着急样,忙安慰她说:“你放心,不会有什么大事的,这小子平时爱运动,身体抵抗力强着呢。”
然后对一个护士说:“把呼吸机准备好,人一刻都不能离开,注意观察。”
“李博士,我留在这里吧?”
寒冰请求说。
“好的,那你留下,有情况随时向我汇报。”
李云也觉得她留下比较好,说完走出病房。
寒冰眼泪汪汪的坐在病床旁边,看着王老五昏睡过去的脸上还戴着氧气罩,心里默默祈祷着,希望他早点醒来,40.5度的高烧,加上呼吸困难,已经让这个钢铁一样的男人倒下了,平时那虎虎生风的人,此时就如一只绵羊般柔顺的躺着。其实人是很脆弱的,任何人在疾病和死亡面前,都是那么的微不足道,没有哪个人可以抗拒。寒冰见过死亡,也不怕见死亡,自己也不怕死亡,但她怕自己所爱的人死亡,现在的她已经忘记了自己是个医生,她怕王老五不再醒来。
李云那么担心,是因为出现过非典,他怕王老五得的是那个可怕的疾病,因为他的症状实在太象了,所以他马上吩咐要做X片检查,但他又不敢告诉寒冰,怕她更加的担心。
司马文晴从早上开始,已经打了无数个电话给王老五,都没有开机,现在已经是午夜后了,一个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不能入睡,自从和王老五有过性接触,她似乎变了个人似的,以前和别的男人上床,玩完就忘记了,可这次不一样,感觉自己深陷其中,除了肉体的欢愉,她的内心也开始有了温暖,一想到王老五,心情就无比的激动,希望他能时时在自己的眼前,只要见到他,所有的烦恼和痛苦都会全部消失。
她再次给他打电话,还是关机,很无奈的放下电话,起来给自己倒了杯酒,边喝边想,他是不是不愿意见自己了,难道自己给他留下的印象就那么的差吗?她百思不得其解。
王老五在第二天凌晨大约四点钟醒来,看见自己躺在病房里,抬手要拿掉氧气罩,觉得手被人紧紧的握着,于是用那只输液的手把氧气罩摘下,抬头往左边看,寒冰正握着他的手爬在病床边熟睡着。床头的加湿器嗡嗡的响着喷出水雾,他想上个小便,但又怕弄醒寒冰,只好忍住又躺下。
寒冰梦到抓着王老五的手正被他挣脱,似乎要离开她,就象是他要永远的走了,再也不会回来,急得她大声喊叫着你别走你别走!同时把手再次握紧些,可还是抓不住,于是急得她从梦中惊醒,抬头忙看看床上的王老五。
王老五的手被寒冰抓得有些生疼,好象她的指甲陷进了自己的肉里,想抽手出来,可怎么也抽不出,还听见寒冰叫喊着你别走你别走的,知道她是在做梦呢。自己正哭笑不得,见寒冰醒来睁着睡眼惺忪的眼看自己。
“做梦了吧?是不是心上人被人抢走啦?”
王老五取笑着她。
“你什么时候腥的?怎么把氧气罩给拿了。”
寒冰站起来,要重新给他戴上。
王老五摇着头开玩笑说:“你想让氧气把我毒死吗?”
“让我听听你的呼吸音。”
寒冰也觉得没必要再罩着,把氧气瓶关了,拿出听诊器说:“恩,比昨晚进来的时候好多了,看来已经控制住炎症啦。”
寒冰这下放心了,从昨晚李云确诊王老五病情是急性肺炎,而不是非典后,寒冰和李都松了一口气。
“你们医生怎么也陪床吗?以前李云怎么没给我提起过啊?”
王老五此时已不象个病人,一如往日般笑着说。
“昨晚都差点没命的人了,现在还有心思开玩笑。”
寒冰娇嗔的骂他,脸上开始泛起红晕来。
“我要小便,可以把输液瓶拿了吗?”
王老五说着起来。
“你慢点,得把液体输完才行。来,我抬着陪你去吧。”
寒冰过去把输液瓶拿在手上。
“这不成了三陪啦。哈哈哈!”
王老五哈哈大笑着说。
“你才三陪呐!尽贫嘴!”
寒冰笑着责骂般说,带着王老五到卫生间,这个病房有个很好的卫生间,说是病房,其实与宾馆里的标准间差不多,只不过比标准间多了些仪器而已。
“你出去呀,不出去我怎么尿?”
王老五笑看着寒冰。
“瓶子怎么办?你尿吧,我又不是没见过。”
寒冰的脸更红了。
“可我还没在女人面前尿过,你盯着看,我尿不出来。”
王老五苦笑着。
“谁盯着看啦,我才不看呢,丑死啦。”
寒冰说着把头迈开:“我不看,你尿吧。”
王老五见她那羞涩样子,下面的命根因为尿憋加上寒冰身上的香气,刺激得早已挺立起来。用一只手掏出来,要尿准白色抽水马桶,他还得弯着腰。
寒冰听着哗哗的尿声,心里扑通扑通的,忍不住的偷偷回头看,没见到整个,而是看到了个头,见是那个样子,知道他已经挺起,羞得忙撇开头,心里想:‘他怎么会挺起来了呢?是因为我而挺的吗?’想到是为她而挺,心里更不自在了。
“喂,我已经解决好了,可以出去了吧?”
王老五把命根赛回裤子里,拉上拉链,可那小弟弟还是把裤子顶了个帐篷,他凑过头到寒冰脸旁说。
“啊!哦!好了!”
寒冰听见他说话,心不在焉的一回头,正好碰上王老五的嘴吻在了她的唇边。
王老五也没想到会这样,忙红着脸把头缩了回去,嘴唇上似乎还留着寒冰的唇温。
李云睡了一觉,醒来看看表,已经四点过几分,觉得王老五也差不多应该醒来,穿上鞋来到病房,可没人,见卫生间门开着,把头伸进来看,正好看见了两人亲嘴的动作,在门口哈哈笑起来:“不就是亲个嘴嘛,干嘛跑卫生间里躲着呀,在床上亲多舒服嘛。哈哈哈!”
王老五刚把头缩开,听见李云在门口的说话,看看寒冰,见她羞红着脸低着头不敢抬起看人,那模样更加可爱。王老五忙给李云说:“昨晚你是不是忙着收拾嫂子,所以没接电话!”
他这招很灵,把李云一下子给按了回去。
“唉!啊!哪有啊,是没接上,你别误会。”
李云给王老五使使眼色,意思是说还有寒冰在呢,你就给我留点面子吧。
王老五哈哈笑着说:“改天我亲自问问嫂子得了。”
和寒冰走出卫生间坐在床上:“是肺炎吗?”
这话是问李云的。
“是啊,急性肺炎。刚进来的时候,我差点以为是非典呢,有X片子,你要不要看看?”
李云回答着,走过来:“你躺下,我再听听呼吸音。”
王老五躺下,看见寒冰正红着脸看自己,给她做个鬼脸,逗得她噗嗤的笑出声来。
“恩,好多了,可不能抽烟哦。”
李云拿开听诊器,回头给寒冰说:“你把他口袋里的打火机和香烟给没收了,严禁他吸烟。”
“遵命!”
寒冰说完走到挂着王老五外衣的衣架边,开始搜口袋,把打火机和香烟都拿了。
“你再好好躺下睡一会,估计三天后可以出院了。”
李云把被子给王老五盖上说。
“三天?你不怕把我给憋死呀!”
王老五说这话时是看着寒冰的,准确的说是看着寒冰手里的香烟和打火机。
“为了你的健康,你就忍忍吧,这个我暂时保管着。”
寒冰说着摇摇手里的香烟。
“是啊,昨晚可把寒冰这个丫头急坏了,还哭了呢。是吧,我们的美人。”
李云回头取笑着寒冰。
“谁哭啦?才没呢。”
寒冰不好意思的小声说。
“以后王老弟的一日三餐就教给你了,可要照顾好哦。”
李云打着哈欠接着说:“岁数不饶人哪,我得去睡一会,寒冰就陪在这里睡吧。”
说完神秘的对王老五笑笑后走了。
李云这话说得寒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王老五忙打破寒冰的尴尬:“你也去睡一会吧,看把你累得眼圈都发暗了呢。”
“你一个人可以吗?我还是陪陪你吧?”
寒冰不忍心把王老五一个人留在这里。
“不用,等吊瓶打完,我按铃叫护士就可以,你去睡吧,不然我也会心疼的哦。”
王老五说的不是客气话,他的确会心疼,见这么个美人为了自己熬夜,那种男人怜香惜玉的本能不由自主的产生。
“我还是等你输完液再睡吧,现在也没什么睡意。”
寒冰决定还是留下,坐在凳子上说。
“也好,我们说说话吧。”
王老五半坐起来:“当医生很累吧?还要值夜班。”
“我喜欢这个工作,其实也不怎么累,只是刚开始来的时候,见到病人去世,心里会很难受,觉得没尽到自己的责任。现在好象麻木了一样,已经习惯了。”
“你还记得我们医学生誓词吗?”
王老五问。
“虽然不能全背下来,可开头几句还是记得的。”
寒冰知道他问这个的目的,是要自己永远牢记‘性命所托,生死忧关’的誓词告戒。
“那可是作为一个医生一辈子的职业操守啊!当今还有几个医生能记得呢!你可不能被世俗污染了,每一个到你手里的患者,都应该一视同仁。”
王老五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不能成为一个真正的医生,为了摆脱家里的穷困,只能弃医从商。
王老五是学医学的事情,寒冰是从李云口中知道的,她向李云打听了他很多情况,知道些他的事迹,包括在大学里的,但不知道他在大学里喜欢过一个女同学:“原来你根本不叫王老五,上次吃饭的时候,你说你的名字时,我还真以为你就叫王老五呢。”
“哈哈,现在知道了,不会以为我欺骗了你吧?”
王老五哈哈的笑着问。
“别说话了,还是好好睡一会吧,啊。”
寒冰站起来让王老五躺下,给他掖好被子,不让他再说话。【第二卷:燃烧的春天】 (10)此情绵绵
杨汇音不知道王老五病了,也不知道王老五病得很香艳,在医院躺着还有美女陪着。司马文晴也不知道王老五的病,她打过电话,但都关机,以为他为那一夜的缠绵而害羞,专门不想接自己电话才总是关着机的,她很舒服的被王老五整了后,象是久旱的花朵,再次遇到甘露而又恢复以往的娇艳欲滴了,她这个高傲的女人,在王老五那勇猛的进攻下,彻底的投降了,并盼望着再次被征服,等待着王老五再次来占有自己的身体。郝冬梅就更不知道了,她只为没拿到工钱而想王老五,尽管自己没见到过这个男人,可她为他做事,就应该拿钱,可是两个月来,自己一分钱都没拿到,虽然杨汇音说肯定能拿到,但在没看到钱之前,她还是心里不塌实。
杨汇音想王老五想得心都痛,但她又忍着不去找他,也不打电话,尽管很想打,可她为了离开他,只能把对王老五的这份爱深深的埋藏在心中,更不接他打来的电话,甚至连手机都不敢开,怕见到他的来电而忍不住的接听。杨汇音想王老五会和往常一样,在周末到公寓去的,她从周五晚上就去公寓对面的海边走廊里等,目的只有一个,想远远的看上王老五一眼,解解心头的相思之苦。可王老五到周日晚都没出现,杨汇音根本没想到王老五那样的身体会得病,她压根没往这方面想,只认为他是没时间,或者是到外面去了,自己心里空落落的独自难受。
司马文晴仍然很专心于她的酒店管理工作,虽然时不时脑子里会冒出王老五的身影,但并没影响她正常上班,她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女人,没那些沉迷于爱情深渊里的女人常有的毛病,她不痴迷于爱情,因为她不相信爱情,她只相信性,只有性是最真实的,什么海誓山盟,海枯石烂,都是骗人玩的,她与自己的表妹在这方面的认识,完全是不同的,她想王老五,想的是他的身体,就象男人想某个漂亮女人的身体一样,她需要的是王老五那强壮而有技巧的身体,她在他的身体下,能彻底的放松,享受到人间最美的快乐。她父亲的心脏病在加重,几乎不能去酒店了,所以她把酒店管理的责任担当了起来,从早忙到黑,事情千头万绪,她也终于明白了父亲这些年为这个家,为这个酒店,付出了全部的心血,也能理解父亲为什么在母亲刚去世就和现在的阿姨在一起,要是这几年没有阿姨照顾着,他恐怕早就累垮了。
郝冬梅想:‘今天是周二,又是去收拾公寓的日子,希望能象汇音说的那样,拿到钱。’她吃完晚饭,坐公交交车来到王老五公寓。
进门的第一眼,她到处的找杨汇音说的信封,在茶几上,她果然看到一个牛皮纸信封,鼓鼓的,象是正在那等待着她来拿一样,她欢天喜地的跑过去,手忙脚乱的打开一看,都是一百元的崭新钞票,她抽出来数数,整两千。见字条上多加了几行刚劲有力的行书字,拿起来看:‘你好,你的工作我很满意,谢谢你!这是两个月的工钱,请查收。虽然没人住,但你仍然每周坚持来打扫,说明你对这个工作很负责。我很抱歉拖欠了你这么久工钱,请你原谅!王。某年某月某日。’郝冬梅看完后反到觉得不好意思了,自己没打扫几次,虽然每周的来,可每次来都没人动过,所以自己当时还觉得占了便宜的高兴呢,现在见到这么多钱,开始觉得拿这么多也不对。于是很小心的数了一千元出来,另一千元仍然放回原来的信封,并在纸条被面写道:‘王先生。我想这样称呼你应该没错吧?钱我只能收一千,其实也很多了,谢谢你的慷慨,你是个好人。对了,冰箱里的饮料和牛奶有些已经过期,还有部分蔬菜也快坏了,所以我把它们都丢了,你不会介意吧?只是怪可惜的,以后少买点好吗?要知道,还有些人可是连水都吃不上呢。郝冬梅。某年某月某日。’她把写好的字条仍然放回原处,看看有人来住过,就把床单换了,到卫生间擦洗了一遍浴缸和玻璃,把浴衣和床单一块拿到楼下洗衣店。
王老五这两天过得比神仙还自在,早中晚,都有寒冰给带来好吃的,还把她自己的笔记本电脑拿来给他用,满足他一切需要,除了不让抽烟外,几乎24小时的陪着他,两人讲些儿时趣事,聊些大学生活。男女相处的时间一长,即使是仇人,都能成朋友,何况王老五对寒冰本来就有好感,加上寒冰对他的爱恋,两人把医院病房当家里一样。王老五自从找不到杨汇音后,心里一直空空的,经过这两天和寒冰相处,他越来越觉得这个女人可爱,把杨汇音暂时抛到了脑后。
“明天就可以出院了,这两天把你闷坏了把?”
寒冰坐在凳子上给他削着苹果。
“怎么会闷呢,有你这么漂亮的女医生陪着,叫我住上多久都成。”
王老五坐在床上看着寒冰眯笑着说。
“你可越来越象李博士了,给,把嘴堵上就不会说胡话啦。”
寒冰把苹果递给他,装着一恋严肃的样子。
“哈哈哈!这就叫近墨者黑。”
王老五笑完咬了口苹果。
“以后可得注意不要再淋雨,看着象个运动员,没想到这么脆弱。是不是没吃好饭呐?”
寒冰知道他父母回了老家,没人给他做好吃的。
“是呀,要不以后天天和你吃,怎么样?”
王老五嘴里嚼着苹果含糊的说。
“我要的伙食费可不低,再说我可不会做什么菜,你能吃得下吗?”
寒冰心里欢喜得差点就说好啊好啊。
“那你每天送来的三餐为什么都那么好吃啊,吃得我都长胖了。”
王老五知道她肯定是在外面买的,但不说破。
“我都是买的,我就不信你会吃不出来。”
寒冰看着他笑着回答。
“经过你这位大美女的手,即使不好吃,那也变得好吃啦。”
“你还真是近墨者黑了啊!”
寒冰说着在王老五的腿上拍了一巴掌。
“今晚别在病房呆着啦,带我出去走走吧?求你了,漂亮的寒医生。”
王老五象个孩子似的要出去玩。
“要是李博士知道你不在,还不把我给臭骂一顿。你还是老实的呆在这里吧。”
寒冰也想和他出去走走,可又怕李云骂,李云这两天每天要来好几趟。
“听说电影院放加勒比海盗三,我们去看电影吧?我可是好久没看电影了。”
王老五这么一说,把寒冰的心给说动了:“可李博士知道了怎么办?”
“你放心,他今晚不会来,你也不上班,以后可没机会了,去吧?啊!”
王老五说着下床穿衣服。
“汇音,俄拿到工钱了,俄请你去看电影吧,加勒比海盗三,星期二半价。”
郝冬梅从公寓出来,给杨汇音打电话报着喜讯。
杨汇音刚把手机开开,就接到郝冬梅电话。听她那高兴样,不想破坏她的情绪,很爽快的答应下来,再说自己也很长时间没看过电影了。两人约好在电影院门口见。
王老五和寒冰到电影院,刚好几分钟后有一场开影,寒冰买了票,挽着王老五的胳膊,找到第4放映厅,里面正在播放开影前的预告片,他们在服务员的引领下,找到10排,一前一后的往里走。
杨汇音和郝冬梅坐在13排,当王老五和寒冰往里走的时候,杨汇音看见了他,见有个很时尚的漂亮女人陪着,心里就象是打翻了醋瓶子,看见两人很亲密的坐下,恨不得冲上前去给那个女人两个耳光。电影开影了,她根本不知道影片中放的是什么,只用双眼紧紧盯着王老五和寒冰,眼泪哗哗的流。女人的醋总是随时满瓶的准备着,只要需要,想倒就倒,酸得心寒。杨汇音虽然是主动离开王老五的,但突然见到王老五领着个女人出现,还是受到了很大的心理打击,本来这个男人此时应该和自己或郝冬梅高高兴兴的坐在一起的,自己那早已经盘算好的计划,就要被那个女人打乱,不行,绝对不行,一定要阻止他,他只能和郝冬梅好。
王老五和寒冰哪知道后面有双眼泪汪汪的眼睛盯着呀,两人完全被电影情节吸引住,寒冰看到紧张处,用手死死抓着王老五的手,疼得王老五龇牙咧嘴的想叫唤,但又得忍着,毕竟是公共场所。
电影放完,杨汇音的泪也快流干了,她拉住郝冬梅,不让她马上走,找借口说人多,让前面的走了再走。而她自己自始至终紧盯着王老五和寒冰,看到寒冰挽着王老五的手朝放映室外走,心想:‘完了!这下完了!他们还真是在谈恋爱!’回学校的路上,杨汇音给郝冬梅说:“你以后周五晚上再去打扫公寓吧,平时学习紧,周二在图书馆自习,好吗?”
“为甚?不是说周五那家人回来住吗?要是俄正收拾的时候他们回来,多不好哩!”
郝动梅很奇怪杨汇音会忽然这么说。
“这样你也可以见见那家的主人啊,总不能不见吧。”
杨汇音解释着说。
“你说的是哩,俄也可以看看对俄那么好的‘上帝’长甚样。”
郝冬梅是个纯朴的姑娘,她根本没往别的方面想。
“那你这个周五就去吧。”
杨汇音有些等不及的说。
“可俄今天刚收拾完哩,下周五再去吧。”
郝冬梅回答。
“哦,对,那就下周五去吧。”
杨汇音眼睛还在朝前看着,已经没了王老五和寒冰的身影。
王老五说什么也不要寒冰再陪他,要她回自己宿舍里好好的睡觉。寒冰也的确是累了,连着三夜没怎么好好睡过,于是同意了王老五的建议。
王老五把她送到医院职工住宿楼下,问她在几层几号,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洞里才离开回病房。
“你跑哪里去了?知不知道如果二次感染的话会是什么结果吗?你不要命啦?”
李云在病房里等着,见王老五进来,表情很严肃的说。
王老五知道这是为他好,所以笑笑说去散步了。
“寒冰呢?她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
李云朝后看,没见到寒冰。
“哦,我让她回家去睡,这几天把她累得够戗。”
王老五进卫生间小便后出来说。
“你呀你,怎么就不把她给办了呢。多好的机会,以后可没这机会了啊。”
李云坏的时候就象个性变态。
“看你说的,一个好好的女孩子,怎么能说办就把人家给办了呢,我又不是色情狂。”
王老五瞪他一眼,开始换病号服。
“难道你真的没点那意思?”
李云接着说:“你先躺下,我听听呼吸音。”
王老五躺下,把衣服往上搂起:“有意思又怎么样,这事情不能急,要水到渠成最好,亏你还是有老婆的人呢。”
“别说话,吸气,呼气。恩,没有痰鸣音了,明天可以出院。”
李云收起听诊器:“你小子还真有耐心啊!对了,出去玩的事情得往后推,你的病来得真不是时候,本来我都计划好,我老婆也准备请几天假,可被你这病给打乱,下个月吧,等你彻底好了再说。”
“你看着办吧,我要睡了,你出去吧,有你在,我是没法睡觉的。”
王老五说着自己拉上被子。
“有寒冰那美人陪床,这两天你可是过上了神仙日子喽。”
李云连出门丢下这么一句。
【第二卷:燃烧的春天】 (11)寒冰遭奸
王老五出院,是寒冰开车把他送回别墅的。这是寒冰第一次到他家,也是王老五第一次带单身女人到家里,要是他母亲在的话,还不高兴坏了。
寒冰早知道他是个钻石王老五,所以不奇怪他有这样的房子,再说她也不在乎他是穷还是富,要是富,自己也不缺钱花,过得比一般人还舒服,她是看上王老五的人。
进门后,家里的保姆不在,王老五让寒冰坐在客厅,自己上楼换了衣服下来,问寒冰要喝点什么?寒冰说不喝,提出要参观一下他的房间,她想看看一个单身男人的卧室是什么样的,于是王老五带着寒冰到楼上。
寒冰走进王老五的卧室,看到的是一个单身男人很优越的住所,在王老五的卧室里,寒冰有些心猿意马,尤其是看到那床,根本不象单身男人的床,而是一张很大的双人床,床上铺的是天蓝色纯面床单,象一个小小的海洋一样,让人看着只想脱光了跳进去,在里面尽情的游个痛快。
寒冰看着大床,脸开始发烧,整个身体开始有股暖流从头到脚的流动起来,她慢慢转身,眼睛里充满欲望的看着王老五说:“你可不可以吻吻我?”
王老五站在寒冰身后,看着她优美曲线的后背,真想上去搂抱她,把她放倒在大床上,他正想着呢,寒冰却转过身来的要他吻她,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女人主动说出口要亲吻的,他一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寒冰走上两步,主动的把唇印在王老五的唇上。这一动作,让王老五忽然想起在医院卫生间发生的偶然相碰,嘴唇烧烧的,感觉寒冰的唇是那么的柔软温暖。当寒冰的唇要离开的那一瞬间,王老五用手楼住了她的腰,把寒冰的身体紧紧贴在自己的胸前,微张开唇,把舌头送进寒冰的嘴里,感觉寒冰的身体抖动了一下,然后更加紧密的贴在王老五的怀中。
本来寒冰已经想放弃了,她贴上去的唇没被王老五接受,心里很是沮丧,正要离开,忽然被王老五楼住了腰,是那种很有力量的,同时自己的嘴里伸进了他的舌尖,滑滑的很有韧劲,自己的脑袋嗡的一声,成了一片空白,闭上双眼,认真的体会着自王老五那温柔而富有激情的亲吻,整个身子象是没了骨架的支撑,软软的瘫倒在王老五怀抱中。
王老五的手在寒冰的腰部和臀部游走着,用心的体会着寒冰若兰的香气和身体的柔软。好象这样还不够,他开始用手把寒冰的上衣往上撩,双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摸到寒冰那缎子般滑腻的肌肤,听到寒冰娇吟了一声。
寒冰有些心急的等待王老五更进一步,希望他把自己抱到那象海洋般的床上。
“是健武回来了吗?是不是在楼上啊?”
家里阿姨很不是时候回来了,她的声音惊吓住了正在亲热的王老五和寒冰,那阿姨边问还边往楼上走。
王老五和寒冰听到阿姨的声音,两人象是清醒了过来,还听到脚步声,赶忙分开,各自整理起身上的衣服。王老五忙回答:“阿姨,是我在楼上,和一个朋友一起。”
那阿姨听说有客人,也证实了是王老五回来了,她还怀疑是坏人进来了呢,所以松了口气,不再往楼上走:“要我准备点吃的吗?”
“不用了,我们就下来。”
王老五看着寒冰,笑着回答阿姨的问话。见寒冰的脸还羞红着,走上去在她唇上吻了一下:“我们下去吧?”
寒冰没有留下来吃饭,交代了一些王老五要注意的事项,并和王老五约好周五晚六点一起吃晚餐,王老五到时去她宿舍里接她,就驾车离开了。
杜云海是岛城出了名的花花公子,靠他老爸的权势,到处粘花惹草,哪里有个漂亮女人,那里就不得安宁。寒冰到岛城医院没多久,就被这小子盯上,和他一起盯上的,还有几个都是岛城市政府市委领导的子女,快两年了,因为相互之间都有些势力,加上寒冰对他们从不给好脸色,所以一个个都没得手。
周五这天,杜大公子和几个哥们打赌,说今晚就要把寒冰给办了,那些公子哥们取笑他说要是办不了就钻他们的裤裆。于是杜大公子为了壮胆,喝了大半瓶五粮液,开上他那辆红色法拉利呼啸着奔医院单身职工宿舍而去。
王老五在周五下午五点,早早的把自己收拾利索,准备好要去和寒冰约会,他还真有一种恋爱了的感觉,这种感觉与和杨汇音在一起时完全不一样,是那种有点甜甜的激动感,不完全是亢奋,但又比亢奋还急迫。他开上车子,朝医院奔去。
寒冰五点下班后回到宿舍,洗了个澡,在镜子前正打扮着,身上还穿着内衣,还来不及穿衣服,就听到了敲门声,心里想:‘这么快就到了?’看看时间,才五点四十。忙说:“你等一下,马上就好!”
杜云海在外面脸红脖子粗的喘着粗气,才敲了两下门,就听到里面传出寒冰让他等一下的声音,心里痒痒的觉得今天有戏,以为寒冰是在等待着他的到来呢。
寒冰穿上衣服,边开门边说:“我以为你不会这么快到的。”
开门见是杜云海,瞪了他一眼,想把门关上。
杜公子见朝思暮想的美人笑着开了门,把个臭烘烘的嘴凑上去:“是不是等我等急了呀?”
话刚说完,见寒冰瞪了自己一眼,就要关上门,他哪能错失良机啊,双手一使劲,把门推开,同时也把寒冰给推翻在地上。
寒冰一小女子,哪是这个欲火烧身无赖的对手,被杜云海推翻地上后,有些惊慌失措的问:“你……你想干什么?”
同时,往后缩着身体。
杜大公子见她惊吓成这个娇模样,不仅没觉得自己错了,反而加剧了身体里的欲望,瞪着那双发红的兔子般的眼睛,色眯眯的笑着说:“干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吗?这么长时间了,你连一个手指都不让我碰,而我,整天的为你睡不好吃不好的,今天,我非把你给干了不可!”
说着,朝寒冰扑了上去。
寒冰见他这个样子,心里也明白他要干什么了,刚站起半个身子,又被杜云海扑倒在地上:“你这个流氓!再不放手,我喊人啦!”
寒冰用手撕打着杜云海,脸躲闪着他那张臭嘴。
“你喊呀!喊人来呀!我今天就当着他们的面把你给办了!让那些人看看爷我是怎么干女人的!”
杜云海此时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一心只想着对付眼前的美人。俗话说酒色之徒酒色之徒,杜云海把这个称呼演绎得有声有色,他就是个酒色之徒。
寒冰对杜云海是拳脚相加,杜云海按住了她左脚再按右脚,压住了她左手又压右手,直到把寒冰整个人压在他身下动弹不得,才喘着气说:“你喊呀!喊呀!看老子今天怎么干你!”
说着用右手掌重重的打在寒冰的头上,接连扇了她几个耳光,寒冰被他打得嘴角流血,晕了过去。
杜云海见寒冰没了动静,心想她这下可是老实了,用手开始扒她衣服,先把她上衣撕开,见到寒冰双乳,奸笑着说:“原来还真是尤物啊,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美的奶子,过去老子玩的那些,都***是些破烂货!”
他的手停下来不再去退寒冰裤子,而是捏玩起她的乳房,嘴也凑了上去。
王老五开着车,直接来到寒冰宿舍楼下,已经是六点差十分了。他看看表,觉得自己来早了点,想着是在楼下等她呢,还是上楼去接她,一个漂亮单身女人的宿舍,对一个单身男人来说,那时具有相当吸引力的。
王老五走下车,犹豫着,抬头朝楼上看一眼,他知道寒冰的宿舍,上次寒冰和他看完电影回来,寒冰说过,王老五是个记性特别好的人,什么事情,只要听到或看到过,都能记住。王老五先拿出手机给寒冰打电话,可只听到彩铃声,没人接电话,他有些奇怪,按道理,此时寒冰应该在宿舍里等自己呀,听到电话声,该立刻接听才对,难道是她睡着了吗?可不应该呀,约好六点的,怎么会呢?
王老五最后还是决定上去看看,说不定寒冰还没准备好,那样的话自己早楼下这么等着也不是个事。他主意拿定,开始朝楼梯口走,他清楚的记得是四楼402房。
在寒冰宿舍的门里过道上,此时寒冰已经不能听到电话响了,她没有任何知觉的躺在冰凉的地板上,胸口敞开着,杜云海粗喘着气,在寒冰的胸口上用嘴使劲的吸舔着寒冰的乳头,似乎觉得自己的嘴巴少了一张,叼住左边的,右边又觉得可惜了,于是他嘴和手的并用,象条看见了肥肉饿了三天的野狗一样,嘴角的哈喇子不断的流淌在寒冰洁白的胸口上。
杜云海似乎想起自己真正要干的事情一样,把头抬起来,不再贪恋寒冰的胸口,他现在酒是醒了,但欲火却把他烧得昏了头,也不知道自己正在干的是违法的事情,也不官自己的老子是什么了,一心只想着要把自己身上的火给泻掉。他开始对付起寒冰的下身来,双手正用手退着寒冰刚穿好的牛仔裤,退得才看到寒冰的内裤上缘,只觉得头发忽然被人揪起,疼得他啊叫唤出声来,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脸上就挨了重重的一拳,嘴里的三颗牙随着他的血从嘴里喷出,眼睛还没看明白,肚子上又被狠狠的踢了一脚,整个人被踢飞出了寒冰的宿舍门。
王老五走到402,门却开着,见寒冰仰躺着,嘴角流着血昏迷过去,而她身上,有个男人正骑在她上面,在退她的裤子呢,王老五马上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二话不说,上去左手揪起那男人的头发,右手握成拳就给那男人一记右勾拳,比泰森的右勾拳还要迅猛,接着在那男人肚子上狠狠踹了一脚,犹如黄飞鸿的佛山无影腿一样,把杜云海踢飞出寒冰宿舍的门,他还想上去再给那人几拳几脚,却听见寒冰咳呛了一声,才没再冲上去,他忙回头蹲下查看寒冰的伤,同时用丢弃在旁边的衣服给她把胸口遮上:“寒冰!你怎么样?”
王老五焦急的叫喊着她名字。
寒冰听见王老五的叫唤,慢慢把眼睛睁开,看见是王老五,一把抱住他的身体,扑在他怀里失声痛哭出声来。
杜云海被踹出房门,头还发晕着呢,眼前一片五角星乱晃动,躺在地上,被王老五踢的那脚,疼得眼泪花直冒,欲火早被踢得飞上了九霄云外,他哪还想着干寒冰,他现在担心的是怕王老五在过来踢自己,并把自己抓到警察局里去,那样,自己的父亲飞得把自己的腿打断不可,等他缓过点劲来,抬头看见王老五正抱着寒冰,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朝地上吐了口血,然后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血,咬牙切齿恶狠狠的对王老五说:“你***等着!老子非让你***脱层皮不可!”
见王老五又要站起冲自己来,赶忙狼狈逃走。
王老五见寒冰哭出声来,抬起头正好听见杜云海站起来,见他用手指着自己还发狠,正要起来再去收拾他,把他给废了,却被寒冰拉住,寒冰知道杜云海的势力,怕王老五以后吃亏,所以拦着了他,没让他再去打他。
王老五把寒冰抱起,小跑着到医院的急诊室,交由那里的医生处理,自己出来拿出电话打110报警。
【第二卷:燃烧的春天】 (12)王老五被抓
警察赶来,问:“是谁报的案?”
王老五从寒冰躺着输液的床边站起来回答:“是我报的案。”
两个110巡警上下的看了看王老五,其中一个说:“把你的身份证给我看看,然后把事情经过说一说。”
于是王老五和寒冰分别把经过给警察说了说,两个警察一听是杜云海的名字,其中一个马上出来给局里打电话,汇报了情况。
王老五正配合着警察录口供时,又来几名警察,问谁是打杜云海的人,其中一个110警察指了指王老五,后来的几个警察,其中一个象是个小领导,拿出个警徽在王老五面前晃了一晃说:“我是刑警队的,你因殴打他人至伤,被刑事拘留了,请跟我们走吧,有什么话到局里再说。”
说完,上来两个警察把王老五给拷上手铐。
寒冰看到这个情形,从床上冲了下来,还打着盐水的手,差点把输液架给拉倒,她把针头一拔,针眼里的血立刻冒了出来,她也不管,站到王老五身前,双手伸开拦住两个要带王老五走的警察说:“你们怎么能这样!是他救了我,你们应该抓的是那个强奸犯杜云海才对!”
有个护士跑上来给寒冰止血,寒冰象是没看到,仍然瞪圆了杏眼的盯着警察,就是不让他们把王老五带走。
“小姐,请你让开,否则我们将以防碍公务罪连你一起逮捕!”
那个象小领导的警察对寒冰说。
“你们还讲不讲理!放着罪犯不去抓!却要抓救了我的人!还有没有天理呀!”
寒冰才不怕被抓呢,理在自己这边,她说什么也不能让警察把王老五带走。
“寒冰,你让开,我不会有事,你给李云打个电话,让他找钱律师来。”
王老五还真担心他们把寒冰也一起带到公安局里去,所以劝解着她说。
“是他们搞错了,他们不应该抓你的。”
寒冰转过身,眼泪汪汪的看着王老五说。
“带走吧!”
那个小领导样的警察命令另外两个警察。寒冰紧紧的跟在后面,直到警察把王老五推上了车开走,她才跑会门诊,用那里的电话给李打起电话来。
王老五和警察们到局里不久,钱文明也赶到了。
“事情大概我都听那个叫寒冰医生在电话里说了,你得罪的可是个大家伙,知道被打的那小子父亲是谁吗?”
钱律师和王老五在一个犯人接待的房间里说话。
“是谁的儿子又怎么样!即使是打了拉登的儿子,我也不怕!大不了让他父亲也来给我身上装个炸弹!”
王老五根本就不在乎被他打的人是谁:“寒冰怎么样了?你让她别回那个宿舍,我担心那混蛋还会去骚扰她。”
王老五都这样了,还为寒冰着想着呢。
“武哥,你现在的事情相当麻烦,自己都顾不过来,还想着别人。”
钱文明接着说:“我给陈总打了电话,他今晚就能到。”
“你找他有什么用?还是说说你的看法吧。”
王老五说。
“只能去找找那个被你打的人,尽量与他和解,可能要花一大笔钱,争取他不起诉你。”
钱文明把鼻子上的眼镜往上推了推,接着说:“另外,你不要和警察横,配合好他们,把事情的经过向他们说清楚。”
“事情我当然会说清楚,但我不同意你去搞什么和解,我还要为寒冰作证,是那小子要强奸寒冰,我才收拾了他。该进这里的是那个流氓!”
王老五有些激动的叫嚷起来。
“你别这么激动,等陈总来了我会和他商量着办。你需要些什么?要不要给老夫人打个电话?”
钱文明最后问。
“我在这里不会呆太长时间的,不需要什么,也别给爸妈打电话,他们只会着急上火。”
王老五对钱文明有些失望,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做起事情来瞻前顾后的。
陈铭川是带着李仕兵一起来的,下了飞机,直接到公安局,钱文明也跟着一起过来。
“武哥,你不必担心,我会尽快让你出来的。”
陈铭川见到王老五的第一句话就是安慰他。
“哈哈哈!我担心什么呀,又不是我干犯法的事。”
王老五哈哈笑着说。
“我在来的路上,打了几个电话,情况基本了解清楚。”
陈铭川有些忧虑的说:“那个杜大少爷说他和寒冰是恋爱关系,他们正在她宿舍亲热呢,你却闯了进去,不分青红皂白的醋劲大发,动手打了他,导致他三颗牙没了,还说肚子被你踹得快成肠梗阻,现在还躺在医院里呢。”
“他***放他娘的屁!他还倒打一耙了他!我当场就应该打死他***!”
王老五气得直跺脚叫喊着说。
“我们也知道那流氓瞎说,可他毕竟是杜某某书记的儿子,公安局里的人谁敢不听他的呀。”
钱文明在旁边插着话。
“你是学法律的,是用法律的守护人,怎么也说出这样的混帐话来。”
王老五对钱文明说。
“你也别怪他,他这几个钟头一直在跑。跟局里交涉要保释你,但他们都怕上面的那个人,没同意保释。”
陈铭川帮钱文明解释着。
“武哥,要不我去找那小子,他还要起诉你的话,我就废了他!”
李仕兵在一旁气得真想马上把那小子给宰了。
“说什么话嘛!你是黑社会吗?你可别干出蠢事来啊!”
王老五呵斥着李仕兵,真怕这小子干出些事来。
“这样,我想办法和那位书记大人见个面,他可能还不知道他儿子干的这丑事,如果他知道,但又不管,那我还有办法。所以你安心在这里呆着,就当是度假吧。”
陈铭川的话让王老五对他很放心,只要陈铭川出面,没有摆不平的事情。
“仕兵,我交给你个任务,你要保护好寒冰,可不能让她再出事。”
王老五给李仕兵说。
“那个女医生吗?他是武哥的女朋友吧?”
陈铭川问。
“不是,是好朋友。跟你们一样。”
王老五说的也是实话,他还没有完全把寒冰当女朋友。
“呵呵,你放心吧,武哥,我会把未来的嫂子保护好的。”
李仕兵当然高兴王老五有个喜欢的女朋友。
“你小子可别在人家女孩子面前嫂子嫂子的啊!”
王老五笑骂着他:“她现在住哪里?”
后面这句问的是钱文明。
“哦,住的是她表姐家。可是她表姐好象到广州去了。你放心吧,她不会有事情的。”
钱文明答。
司马文晴刚好今天上午陪外资的人到广州查看要合作的酒店地址了,寒冰也没打电话给她,所以司马文晴还不知道这个事情。
第二天一早上班,陈铭川通过认识的一个副市长,以一个民营企业家的身份,见到了杜云海的父亲。
“我是为我企业的一个副懂事长而来,你应该听说贵公子的事情了吧?”
陈铭川很不客气的单刀直入。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能说详细点吗?”
那个书记大人靠在椅子上问。
陈铭川把事情经过给他简单的作了说明,可得到的是那个书记大人很有水平的回答:“我们党政领导,是不能干涉司法公证的,你说的这个事情,我无能为力,你应该去找司法部门才对。”
陈铭川听他这么说,知道他是在变着法子的护着他儿子:“那好,我们就以法律来解决这个问题,我会利用一切合法手段,来为我公司的这位董事讨回公道,甚至不排除召开新闻记者会来澄清这件强奸未遂案件。”
陈铭川很恼火的说。
“你是在威胁我吗?”
书记大人说这句话的时候还面带微笑。
“不,是提醒你!”
陈铭川说完站起来,头也不回的走出书记办公室。
而李仕兵却来到豪情酒吧,这里是他的一个弟兄开的。
“请问侯宝生在吗?”
他进门问一个正在打扫卫生的男服务生。
“你是谁?找侯经理有什么事?”
服务生警惕的问。
“我是他以前的一个兄弟,请你带我去见他。”
李仕兵很客气的说。
“你恐怕短时间内见不到他了。”
服务生回答。
“他到别的地方去了吗?”
李仕兵问。
“你不是本地人吧?难道不知道我们昨晚出事了吗?”
服务生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
“出什么事?”
李仕兵有些莫名其妙的问。
“侯经理被抓了,就在昨晚十二点左右,这里闹事,侯经理把一个顾客给打了。”
服务生说。
“哦,是吗?那你知道他被关在哪里吗?”
李仕兵有些失望的问。
“好象是在市公安局看守所。”
服务生想了想回答。
“知道了,谢谢你。”
李仕兵立刻离开。
王老五一早被警察带到看守所里,送进了有八个人的一个监房中。
“是你啊!还记得我吗?”
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犯人见到王老五进来,站起来走到王老五面前问。
王老五看看他,已经不记得认识这个人,没说话,走到监房最里面自己的铺号上坐下。
“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
那刀疤脸嘿嘿笑了两声,坐回他自己的铺位上,他找王老五已经整整三年多了,今天在这里见到着个仇人,他认为是老天有眼,让自己有机会报三年前的仇了。
【第二卷:燃烧的春天】 (13)拯救王老五
豪情酒吧老板侯宝生,是李仕兵的铁哥们,两人是拜过把子的,从小,二人一起跟一个师傅学过武术,是师兄弟。
在王老五出事的那天晚上,杜云海打电话找到他。侯宝生是靠着杜云海的关系,才在岛城开了豪情酒吧的,平时都是这个杜家公子罩着,生意才做得有些起色。
“老侯,现在我需要你了。”
侯宝生到了医院,见杜云海手捂着掉了三颗牙的脸,躺在病床上,忙走上去问候,而杜云海马上给侯宝生这样说。
“要是没有杜哥你,就没我侯宝生的今天,你直说吧,我愿意为你两肋插刀。”
侯宝生拍拍胸脯说,其实,他才不愿意呢,但看在自己要在这里长期立足的份上,不得不在这个杜大少爷面前说些豪言壮语。
“你也看到了,我被人打成这个样子,疼痛事小,丢人事大,让别人小瞧了我姓杜的没弟兄帮衬着,所以你得为我收拾那个人,不用死,废了他那命根就成,让他以后都别想碰女人,让他生不如死的活在这个世界上。老侯,你是我最信任的人,哥们平时对你怎么样,你心知肚明,我也不用多说。”
杜云海说了找侯宝生来的意图后,特别强调了自己平时对他的好处。
“那是!杜哥对我是恩重如山哪!你说吧,谁?我包准叫他来个彻底干净的变成个太监。”
侯宝生听说不用整死那个人,心里也稍安些。他虽然在道上混,但有三个原则是决不逾越的,这是他的底线,那就是杀人、毒品、武器三样是绝不碰的。
“我都打听清楚了,是个外地人,真名叫王健武,外号王老五,人现在已经被抓关起来了,明天就会送到看守所。”
杜云海欠起身子给侯宝生小声的说。
“那杜哥的意思是要我找里面的人把他废了吗?”
侯宝生以为不用自己亲自动手,抱有侥幸的问。
“要是找里面的人动手,还用得着我叫你到这里来吗?不,你要亲自去办,而且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懂了吗?”
杜云海盯着他说。
“是!我亲自去办!什么时候动手?”
侯宝生这时有些为难了,这不是也要把自己整进去嘛,不然怎么亲自去办呀?但他又不敢拒绝,他知道面前这个人在岛城的势力。
“今晚你就得进去,越快越好,我希望在我出院前听到你的好消息。”
杜云海确实是想早点把王老五给废了。
“杜哥,我明白了,等会我就找个理由进去。”
侯宝生领受了杜云海的旨意,脑子里也已经想到了进去的好主意,那就是闹事,只要自己找个理由和人打架,要进去,那还不容易嘛。
李仕兵从侯宝生的豪情酒吧回来,把侯宝生与自己的交情,以及他在昨夜也被抓的事情给陈铭川和钱文明讲完,并提出了自己的担忧,因为他还知道侯宝生平时与杜云海走得很近,记得以前侯宝生提到过,是杜云海罩着他,才开了豪情酒吧的。
陈铭川一听,他立刻把侯宝生的进去与王老五联系到了一起,很焦急的说:“不好!武哥有危险!”
然后他沉思了几分钟,说:“仕兵,你今天一定要见到你的那个兄弟侯宝生,告诉他千万不能对武哥下毒手,只要武哥平安的出来,我可以安排他一个更好的生意做。”
陈铭川接着对钱文明说:“你去把寒冰找来,我们一起去见见武哥。”
李仕兵是和陈铭川他们一起到的公安局,但他没去见王老五,而是花了点钱,贿赂了一个看守,很顺利的见到了侯宝生。
“师兄怎么会知道我进局子了?”
侯宝生看到李仕兵,有些奇怪的问。
“你先别问我怎么知道的,我先问你,你进来是为了一个人,是不是?”
李仕兵表情很严峻的问。
“没有啊?我是因为打了个顾客进来的。”
侯宝生不想让李仕兵知道是杜云海让他进来害人的。
“宝生,我现在警告你,要是你对武哥做出什么事情来,我决饶不了你!”
李仕兵指着他说。
“等等,你说的武哥是谁?”
侯宝生马上问。
“王健武!他可是我娘的救命恩人,也算是我现在的老板。”
李仕兵说。
“什么?有这样的事情!我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起过。”
侯宝生知道自己要废的人是生死兄弟的恩人和老板,还真是吃惊。
“你是不是受杜云海那小流氓指使才进来的?”
李仕兵追着问。
“这么快你就知道了,没错,是有这么件事。”
侯宝生小声的回答,同时,他心里又觉得奇怪,李仕兵怎么会知道这个事情的。
“那你听好了,你不仅不能伤害武哥,还要保护好他的安全。杜云海那小流氓迟早都得玩完,你可别助纣为虐,把自己也给玩完啦!”
李仕兵说。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就是不要了我那酒吧,也会保护好你的恩人的。老子平时也没少受杜云海那流氓的欺负。”
侯宝生知道李仕兵是一个老板的保镖兼司机,后台也软不了,想想这几年杜云海对他的压诈,心里确实早有脱离他控制的想法,但又找不到更好的靠山,所以他只好委曲求全的忍气吞声。
“只要武哥能平安出来,他绝对不会亏待你,武哥可是个讲义气的人,帮过不少的人呢。”
李仕兵相信侯宝生的话,知道他出来后杜云海是不可能再罩着他了,所以把他以后的退路也给他想好,这样,也是一种收买,让他心中塌实些。
“你放心,你的哥就是我的哥,有我在,决不会让他出任何事。”
侯宝生似乎下定了决心。
几乎在李仕兵和侯宝生谈话的同时,陈铭川和钱文明带着寒冰也在另外的接待室见到了王老五。
“他们没为难你吧?”
寒冰的嘴角还有淤青,看着王老五问,才过了短段一夜,他看上去象老了很多的,寒冰含着泪花,很心疼王老五。
“哈哈哈!你不用担心,我好得很,他们能把我怎么样嘛!”
王老五哈哈笑着说,见寒冰为自己焦心的样子,他心里还真是高兴,毕竟有个女人惦记着,是一个男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
“武哥,我早上去见了那个书记大人啦,看来他是想护犊,我打算召开新闻记者会,把事实公之于众,让媒体把事情炒大了,这事情才好解决。我们的书记大人不会不顾及自己的政治影响的,只要他还想当领导,他就会妥协。”
陈铭川这招,是要冒相当大风险的,他自己也清楚,一旦这样做了,将来要面对的是一个掌权的大人物,而且他的那些裙带关系将会给海川集团带来相当大的麻烦。
“你不要这么冲动,这样做的后果你想过吗?我不同意你的办法,我认为还是以法律手段解决为好。”
王老五知道陈铭川的为人,他为了救自己,破产都愿意。王老五转向钱文明,接着说:“文明,你立刻起草起诉书,以寒冰受害的事实,直接向法院提起诉讼,只要我们走在前头,那个书记大人,会来找你们和解的。这样我们才有主动权,到那个时候再看他怎么说。”
王老五还真的没想到事情这么麻烦,本来以为到公安局里把事情讲清楚就完了。
钱文明一向很佩服王老五,他遇事往往有他独到的解决办法,而且冷静并很果断。他忙着回答:“好,我马上办!”
王老五接着对寒冰说:“寒冰,你要做好思想准备,一旦起诉杜云海,你就要站在法庭上把自己受到的羞辱公之于众了,那样,可能会给你和你的家人,带来很多的麻烦。”
“我不怕让更多人知道,只要能把你尽快救出来,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寒冰泪眼朦朦的说。
陈铭川在旁边看出了寒冰对王老五的喜欢已经超出正常朋友的范围,而且他也认为这个女人比较适合王老五。
杜云海在医院里,被他父亲臭骂一顿后,找来了看守所的所长,要他尽快安排侯宝生住到关押王老五的监房,然后找人去医院给寒冰说只要她不起诉他,就给她一笔数额很大的钱,并保证以后不再纠缠她。
侯宝生当天下午,就被关进王老五的那个监室,而且特意被安排在王老五的身边那个铺位。
寒冰从看守所回到医院上班,见到杜云海派来的人,严厉的回绝了杜云海的要求,并让那人转告杜云海,将用法律手段解决这件事情,让他等着法院的传票吧。李云还告诉寒冰一个很重要的消息,说那位杜书记因为经济问题正被调查,日子不会太长了,所以给寒冰打气要她不用怕,王老五很快就能出来。
看守所外的事情按王老五的吩咐进行着,而里面却是风起云涌。
【第二卷:燃烧的春天】 (14)危机四伏
监房中的刀疤脸,大名叫张天强,外号二指禅,是个惯偷,这几年来,公安局的看守所,就象是他的家一样,在自己家呆的时间也没在看守所里呆的时间多,原因就是因为王老五。
刀疤脸此时摸着脸上的刀疤,眼睛始终死死盯着坐在对面通铺尽头,刚见完陈铭川回来独自吸着香烟的王老五。找这个仇人已经三年多,现在却不费半点工夫,警察却把他给送到眼前,他手摸到的刀疤还感觉隐隐作痛,要不是三年前失手在对面这个仇人手里,他张天强脸上就不会留下这个疤,也不会成为看守所里的常客。
三年前,刀疤脸的脸上不仅没疤,人还长得很有型,围着他身边的女人个个漂亮得呱呱叫,让别的男人都嫉妒。他为了花天酒地的生活,好好的工人不当,嫌钱少,跟了个江湖老惯偷学到了‘二指禅’本事,出道后从没失过手,那天也该他倒霉,本来已经有几千元的进帐,可以收工了,可他想再干一票,在家乐福超市的入口处晃悠着。周末人多,进进出出的男男女女们,口袋或挎包里都有油水,凭他职业经验判断,这最后一票肯定能有丰富的收获。机会终于出现了,一个三十来岁,带着个小男孩的女人,挎包毫无警惕的随意挎在右肩上,左手牵着小男孩,还时不时的蹲下,用右手去抹抹那小男孩嘴角上沾的冰淇淋。张天强看着那个意大利名牌的黑色挎包,判断出里面钱包的份量不会轻,能挎得起如此名牌包的女人,可不多见,张天强在这方面是很有水准的,别的东西他不敢说一看就明白,但看包的眼光,可是一流。他很职业也很小心的靠了上去,微笑着夸那个小男孩又乖又可爱,女人被他的和善面容欺骗得更加没有戒备,一前一后的和他向超市里走,张天强悄无声息的把那女人挎包拉链拉开,首先拿了手机,正从挎包里拿出钱夹时,手腕被一双有力的大手给抓住,抬眼见一个男人,瞪着一双虎眼,把他吓得不知所措,手中的钱夹啪的掉落地上。抓住他这只贼手的男人正是王老五。
“你最好少管老子的闲事!否则哥们可对你不客气!”
张天强低声恐吓着王老五。
“谁是你这个小偷的哥们!”
王老五笑着大声说。
女人听见钱夹落地声的同时,也听见了王老五的说话声,转过身来,见自己的钱夹掉在地上,忙看自己的挎包,拉链大开着,再仔细的看,手机也不见了,拣起钱夹后用挎包就朝张天强脸上使劲挥过来,张天强被王老五抓住手,想躲闪都来不及,挎包外的一个金属挂钩,把张天强的脸刮了一道很深的口子,血立刻冒了出来。
“还有手机!快拿出来还给她!”
王老五的手没放,大声的对他说,周围的人都围了上来看热闹,有个男人打110报了警。
就这样,张天强第一次载在王老五的手上,也第一次进了看守所,脸上的疤使那些原本和他很要好的漂亮妹妹们一个个的离他远去,也因为这道疤的特征,使他每次都不能逃脱警察的追捕。他暗暗发誓,非找到这个仇人不可,只要他不被关在监牢里,把大部分时间都用来寻找王老五报仇上,可是三年多很快过去,并没有王老五的半点消息,现在可好,还真是踏破铁鞋啊!张天强红着眼的瞪着正在抽着烟陷入沉思的王老五,暗自想:‘今晚就动手,把这个仇人给做了!’张天强是前两天因为在火车站盗窃被抓的,这个看守所,他是相当的熟悉,关在这个监舍里的人,不是小偷就是地皮流氓,不过都不会关押很就,只要拘留时间一到,有的就会被放走,有的就会被判不长的刑。
王老五见了陈铭川他们后,回到监舍里,坐在警察给他安排的最里面通铺角落里,想着自己的事情原来没那么简单,毕竟这是和一个还掌握着全市所有权力的人作对,搞不好自己还真的得在这里,甚至是监狱里呆上相当长一段时间呢。他根本没发觉在斜对面正有双仇恨的眼睛盯着自己,更想不到自己的危险就要来临。
侯宝生被一个警察押着也进到这个监舍里,被安排在王老五旁边的铺位上睡。他坐下来,看了眼王老五。
“给支烟抽吧,兄弟!”
侯宝生坐下后,向王老五要烟抽。
王老五转过头,看了眼侯宝生,拿出口袋里的中华香烟,还剩大半包,全递给侯宝生。侯宝生从里面抽出一支点上,深吸了口,把半包香烟递还给王老五并问道:“谢了啊!你是怎么进来的?”
“你留着抽吧,我这还有。”
王老五没接侯宝生递还的香烟,苦笑着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进来的。”
“不会吧?警察怎么会乱抓人呢?你肯定是犯了见不得人的事情吧?”
侯宝生明明从李仕兵口中知道王老五是被冤枉的,但他还是想试探一下王老五这个人的为人。
“呵呵!世间的人都做过很多见不得人的事,我也有,但我决不会犯见不得人的法,如果说打了流氓也算犯法,那我自认活该。”
王老五呵呵的笑着回答侯宝生。
“我也是打了人进来的,看来我俩犯的是同一个法,哈哈哈!”
侯宝生说完哈哈大笑。
王老五仔细打量起这个其貌不扬的男人。瘦高的个,二十七八岁,双眼很有神,身体结实,手指很长,指节上有老茧,是和李仕兵一样的老茧,看得出是个常练沙袋的人。听他说打了人进来的,一点也不奇怪。王老五没接他的话,把烟头丢到地上用脚踩灭,身子向后倒在被子上,双手枕在头下,睁着眼睛看屋顶。
张天强见又来个新人,而且被警察安排在王老五身边,本来想好今晚动手的,看来有点麻烦,不惊动他身边的人就干掉仇人是不可能的。
被安排在王老五身边,侯宝生想这肯定是杜云海的主意,看来杜云海是费尽心机的要废了这个人,连警察都能指使,还能指使不了别的犯人吗?说不定还有别的犯人也收到了杜云海的指示,今晚得留点神,尽管他不相信王老五,但他不得不相信李仕兵,他俩是有过命交情的哥们,说什么也得帮他这个忙。
侯宝生想得没错,受到杜云海指使的,不仅只是他一人,还有一个人此时也正盯着王老五,那是个很不起眼的家伙,他睡的位置就在王老五对面。杜云海通过看守所里的人,转告了他,并答应他只要废了王老五,就保他出去,他偷电缆的罪也不会再追究,这个条件对他来说,是可以免除三年以上牢狱的。他是在中午吃饭时收到的纸条,虽然他不认识杜云海,但他听说过这个杜家大少爷的厉害,当然,他也不知道侯宝生也受杜云海指使的事情。
深夜两点钟,王老五睡得很塌实,他是吃过苦的人,不管在什么环境,他都能安然入睡,小时侯家里睡觉的地方,还不如现在的监舍呢。
侯宝生闭着眼,但没睡,两只耳朵对周围的任何响动,都很敏锐。
张天强不想放过今晚这个机会,说不定明天那个仇人或者自己就有可能换监舍,所以悄悄的把自己身上的T恤脱下,拧成绳状,想神不知鬼不觉的勒死王老五。
那个睡在王老五对面不怎么起眼的男人,却准备着用他那双可以拧断电缆的手捏碎王老五命根的两个蛋,只要那么一下,就可以完成自己的使命,也就可以不用再坐牢。
张天强悄悄起来,没穿鞋子,光着脚,很小心的弓着身,一步步没有丝毫响动的朝王老五位置移动着,快走到王老五身边,就差两个人的位置时,看见一个人影,从王老五对面的通铺上很轻的下来,迅速的朝王老五的下身扑去。
侯宝生一直没敢睡,尽管闭着眼,但两只耳朵一直听着监舍里的每一个动静,当他感到人扑过来带起的一丝风,猛的睁开眼睛同时,上身也一个仰卧起坐的立起,见对面那个人已经到了王老五朝外的脚前,缩起右脚,朝那个人的小腹猛的一蹬。
那个王老五对面的男人,手都快触及王老五命根了,突然见旁边的一个人上身立起,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呢,自己的下身却被重重的踢了一脚,这一脚只把他给踢回了自己的铺上,疼得大叫一声,双手捂着自己命根满铺的打滚。
外面值班的警察听见叫声,从外面把灯开了,见里面有个犯人在铺上打滚,急忙开了铁门进来看,除了那个犯人外,别的犯人都很规矩的躺着睡觉。
侯宝生踢了那人一脚后,马上倒下装睡,而张天强看见一只脚把那个王老五对面的男人给踢回铺后,也吃了一惊,没看清那脚是谁踢的,听见被踢的那人在铺上滚着叫唤,知道警察马上就来,他只好缩回自己的铺上躺下装睡。
【第二卷:燃烧的春天】 (15)死里逃生
如果说在这个监舍里还有人真的睡着了,那这个人就是王老五,他的睡眠一向很好,即使有天大的事,也能安然入睡。
其他的人一个个都在装睡,生怕警察找自己的麻烦,但王老五却是真睡,没听到那个要捏碎自己蛋蛋的人嘶声叫唤,也没感觉到身边的侯宝生起来踢人。此时的王老五不仅没被吵醒,还正做着梦,梦到了江雪也梦到了杨汇音,江雪象个天使,穿着白色连衣裙,从天上微笑着朝他飞来,杨汇音赤身裸体,挺着颤悠悠的胸脯,站在他的面前微笑着叫他哥,她那对饱满的半球型乳房和黑色三角区,是那么的诱人,王老五不知道该向谁伸出双手,想摸摸杨汇音的身体,又怕江雪生气,想抱抱江雪,可她又离得那么的遥远,明明看到她就那么的站在眼前,伸手可及,但就是抱不住她,她还是那么的漂亮,仍然那么的纯洁,总是象个仙女样,脸上的微笑永远都那么的灿烂。王老五梦到江雪的样子,每次都是一个样,是他初次见到她时的模样,高贵得自己只有仰慕的份,纯洁得一尘不染。王老五在梦中既亢奋又痛苦,他只有看看江雪又看看杨汇音,心里都想得到她们,但又一个也得不到。
那个被侯宝生踢中下身的盗窃犯,痛苦叫喊着被警察抬出监舍送医院了。后来听说真成了废人一个,可他始终没说出是谁踢他的,只说自己不小心从铺上摔下来跌伤的,他也说不清,也知道只要一说出,就会牵扯到杜云海,要是把杜云海拉进来,那他将不仅是残废,也许连小命也难保,所以这个哑巴亏只有自己默认了。
监舍又恢复平静,似乎每个人都睡得很熟,连侯宝生都认为不会再发生什么事情了,精神一放松,也开始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只有一个人始终保持着清醒,这个人就是刀疤脸张天强,他是下了决心,非在今夜整死王老五不可,要是放过这个机会,他这辈子都难有这么好机会再报仇。大约凌晨四点多,张天强觉得时机已到,这个时间是人睡得最深的时候,等明天大家醒来,会发觉有个人永远也不能再从梦中醒过来了,他要让王老五永远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刀疤脸张天强再次悄悄下床,来到王老五旁边,可惜的是他的头朝里脚朝外,否则就好办多了。刀疤脸看看王老五旁边的侯宝生,见他正打着鼾声。
王老五在梦中,正为不知道该抱谁亲谁而有些焦急,当他决定还是要抱江雪时,梦中的杨汇音和江雪两人似乎看到了什么怪物,惊慌失措的给吓跑了,她俩那种惊恐的模样,似乎在告诉王老五有危险,而自己这个时候只觉得脖子一紧,已经被勒得喘不过气来,于是他双手拼命的去抓自己的脖子,双脚也开始乱蹬着,眼睛什么也看不见,嘴里更是喊叫不出任何声音来,心想:‘我死定了!再也见不到江雪和汇音了!’侯宝生在熟睡中突然被腿蹬了一下,接着又是几下,他猛然醒来,见旁边的王老五被一个男人骑在身上,脖子被布条样的东西紧紧勒住,他的双脚双手乱动着,侯宝生立即挺起身子,双手抓住骑在王老五身上的男人双肩及锁骨上,五指一用力,只听啪啪啪的几声脆响,骑在王老五身上的那个男人肩胛骨和锁骨似乎都碎裂了,那男人惨叫起来,同时也松开了紧紧勒住王老五脖子上拧成绳的T恤。
刀疤脸张天强把拧成绳的T恤勒在王老五脖子上的同时,整个屁股也坐在了王老五的肚子上,双手狠劲的拉紧T恤两头,瞪着血红的双眼看着仇人就要被自己干掉,心里有种兴奋和愉悦,不管王老五怎么脚手乱动,他心里只想着在最短时间里消灭眼前这个仇人,眼看着身下的仇人动得越来越弱,就快解决的时候,自己的双肩被一双钢铁一样的五指钳住,发麻的感觉让自己的双手没了力量,接着听到了自己骨头碎裂的响声,疼得他嘶声裂肺的大叫起来,双手再也没了一丝力气。
王老五几乎已经放弃了抵抗,他的呼吸已经没有了,留存的唯一一点意识就是觉得自己要死了,以后再也见不到江雪和杨汇音,他为这感到非常的难过,痛心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就在自己都觉得必死无疑的时候,一股新鲜的空气突然进到肺里,让他的头脑立刻清醒过来,马上睁开双眼,看到侯宝生站在要勒死自己的男人身后,双手钳住那人的双肩,他听见了要勒死自己的那个男人痛彻心肺的喊叫,那张本来就很恐怖的刀疤脸,变得更加的面目狰狞。
侯宝生用分筋挫骨手的武术手法,治住刀疤脸,为防止他再做出危害王老五的动作,用右手卡住他的脖子,把他整个人按爬在自己躺的位置上,并用右膝盖顶住他的后脊梁,使刀疤脸无法动弹。才开口问王老五:“你没事吧?”
王老五看着他那熟练的动作,正大口的喘着气坐起来,听见侯宝生问,忙回答:“我没事了。谢谢你!是你救了我的命。”
整个监舍的人都被惊醒,四个警察进到监舍里,有两个按住侯宝生,有一个查看疼得只叫唤的刀疤脸。侯宝生没说话,王老五在旁边摸着脖子忙解释着说:“是他救了我的命,那个刀疤脸想勒死我!”
警察把他也带出监舍,对他们三人分别询问了发生的情况,刀疤脸被及时的送到医院做手术,王老五和侯宝生被分别关押了起来。看守所也不希望再出任何事情,如果被羁押的犯人出现意外,看守所的警察是要负责任的。
这事情才发生,杜云海马上就从电话里知道了侯宝生不仅没办他交代的事情,还把那个人给救下了,而自己让人找的那个盗窃犯也被人给踢成废人,气得他把手机摔了个粉碎。
王老五在侯宝生的保护下,从死神手里拣回了条小命,被关在黑暗狭小的监室里,脖子上的勒痕还在,心里的恐惧犹存,但他怎么也没想到侯宝生是有意的保护了他,在短短几个小时里,救了他两次性命。直到后来才知道是李仕兵很及时的办了这件事情,才保住了他的命。他出来后也给了侯宝生好处,作为投资人,增加了侯宝生豪情酒吧的投资,并给他找了些自己认识的企业界朋友作为侯宝生的常客,让豪情酒吧的生意做得相当的火,同时他们也成了好朋友。而刀疤脸张天强的所有手术费,陈铭川全部承当下来,让他没有变成残废,但也没以前那么灵活,再也干不了他的老本行,为了化干戈为玉帛,陈铭川让张天强到海川集团当了名保安,受李仕兵管。
王老五在看守所里呆了一个星期,因为杜云海收到了法院的传票,寒冰告他强奸未遂罪,而且他父亲因为经济问题正被有关部门查处,所以他只好主动要求和解,并向寒冰道歉,寒冰为了让王老五早点出来,没有过多追究其法律责任,也同意和解。几个月后,杜云海父子都被抓了,原因是收受贿赂和以权谋私,引起岛城不小的震动。
王老五在看守所里呆了一星期多,在外面人的积极拯救下,被无罪释放。出来的那天,寒冰、陈铭川、李云、李仕兵和钱文明都去接他,所有人都很高兴,只有寒冰哭得个泪人似的,王老五过去抱着她安慰着,陈铭川他们几个却把脸都迈开,走得远远的站着等,让他俩尽情的说说这几天分别的相思。
王老五和寒冰,从经历这场风波后,感情更进了一步,王老五觉得有个可心的女人为自己着急还真是件幸福的事,要是这个女人是江雪或杨汇音,那他会更加的幸福,但有寒冰也不坏,毕竟还有这么个女人真心的为他伤心难过。而寒冰,这一星期多的时间里,流过的泪比过去二十几年加起来都多,尤其在夜深人静的晚上,独自躺在床上,一想起王老五还呆在看守所里,就伤心得流泪,现在他出来了,而且还不顾旁边有朋友的走上来抱自己,心里别提多高兴,整个人小鸟依人的扑在王老五怀里,有些害羞的说:“你根本就不叫王老五,你真坏!”
王老五哈哈笑着,听到的真坏到他耳朵里变成了你真好。
为了消除在看守所里的霉运,一伙人找了家酒楼庆贺王老五的大难不死。
“文明,你帮我准备一份法律文件,我要起诉公安局,他们应该为此付出代价,你要写明两点,一是要他们在媒体上向我公开的道歉,二是要他们向我赔款,什么款,就是冤狱费,不多,就一毛钱,但要他们开支票。”
王老五在饭桌上给钱文明说。
“武哥,我看还是算了吧,平安的出来了,别和那些执法机构过不去,对你没好处,要是这样做,那他们以后会盯死你的,只要你稍微有什么把柄在他们手里,他们就会往死里整你。”
钱文明说完,看了眼陈铭川,意思是要他劝劝王老五。
“我看文明说的也有道理,武哥,算了吧,把事情闹大了,你就不怕老夫人知道而担惊受怕吗?这事就这么了吧。”
陈铭川很理性,做事情一向很稳重,不象王老五那么的冲动。
“这么说我这亏白吃了?我还真是不服气,便宜了那帮黑警察,就听你们的吧,不提这不愉快的事了,来,喝酒!”
王老五说完,端起酒杯,和几个好朋友碰了杯子。
【第二卷:燃烧的春天】 (16)春情浓浓
日子又恢复了平静,王老五开始和寒冰约会,两人一起健身,一起逛街,王老五还教寒冰打高尔夫球。
春天,是美丽的季节,也是万物发情的季节,百花齐放,百鸟争鸣,万物生机勃勃,不管有性生殖的还是无性繁殖的,在这个季节都是最好的受精时期。
人也一样,经过一整个冬季的修养生息,骨子里的躁动随时都在蠢蠢欲动,稍微受到点诱惑,就会奋不顾身,尽管人一年四季都是奋不顾身的,都处于发情期,其实还是有差别,发情强和弱的差别。尤其是那些不再为温饱发愁的男人和女人们,在春天这个季节更是春情浓浓,他们在这个季节里尽量的展示着自己的魅力,性魅力。
时间随着王老五和寒冰的情意发展,在慢慢推进着。
到四月下旬,王老五从警察局出来,仍然没见过司马文晴,但也没找到杨汇音,他去公寓的次数少了,偶尔过去,也不在那里睡觉。
而郝冬梅的工钱一分不少的给着,他都是用信封装好放在茶几上,而且是同一个信封,也没见过她,他也没心思见郝冬梅。
王老五除了做着自己的投资外,还为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忙碌着。从陈铭川口中知道,段向东在香港真的干得不错,进展迅速,公司运转得非常成功,他老婆已经送到美国,完成了第一阶段的手术。
这段时间,王老五除了和寒冰约会外,没和别的女人有来往,但他也仅是和寒冰牵手接吻,连抚摸都没有过,根本没做越轨的事,也就是说两人还没一起睡过觉。他喜欢闻寒冰身体里散发出来的味道,发情的那种荷尔蒙味道,和她在一起,王老五有种很愉悦的兴奋,除了生理上的兴奋外,还有精神上的兴奋。
而杨汇音除了上课外,做得最多的一件事情就是每个周末都到王老五公寓旁边,不为别的,就是想看看他到底瘦了还是胖了,她自己的手机,除需要打个电话才开机外,总是关着机,她用这样的方式来默默的想念着王老五,默默的为他祝福为他祈祷。
她在公寓门口,见过王老五几次,每次都在晚上,而且还是远远的看,都不怎么看得清楚。每次都见他要站在公寓大厦门口,朝和她第一次见面时自己站的位置看上一会,每次杨汇音都是流着泪,远远的看着王老五的身影,她的心如刀绞,很想喊一声哥,但又怕过去努力的结果前功尽弃。她知道王老五也很想她,就象是她想王老五一样的想,这种思念超出了她预先的想象,以为只要自己不再见他,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会慢慢的把她淡忘,自己也会逐步的把他从心里赶走,可事以愿违,不仅这种情没减少,反而在增长。就这样,每次杨汇音都要在王老五走进大厦后,在外面默默流一阵眼泪才走。
郝冬梅能按月的领到工钱,每次都是在同一个信封里装着,很准时,只要到每个月的最后一天,她总能在公寓的信封里拿到工钱,这让她很开心,有谁见到钱能不开心的。
王老五和郝冬梅的唯一交流方式,就是公寓里的字条。王老五明明知道郝冬梅是杨汇音的好朋友,最有可能知道杨汇音在哪里的人就是她,但王老五为了保护杨汇音,不让其他人知道她曾经做过妓女,所以一直没问郝冬梅杨汇音的下落,也从不给郝冬梅打电话,因为没必要打,她长得怎么样,于王老五无关似的,王老五心里只有四个女人,一个是他想了十几年的讲雪,一个是让他成为真正男人,享受过无比开了的老师徐缨,一个是在冬天里遇到,让自己很温暖很柔软的度过了半个冬天的杨汇音,另一个,就是他现在常常见到的寒冰,他认为寒冰属于那种气质型的美丽女人,一般男人看到这样的女人,尽管都会产生邪念,但也会为她的气质给压倒,也只能在晚上自个的被窝里意淫,寒冰就是属于望尘莫及的这种类型。
郝冬梅不用再象过去那么拼命挣钱,吃的也改善了很多,杨汇音还经常给她买奶粉之类的营养品,经过几个月来的调哩,郝冬梅的气色明显好转,出落得更加的水灵。她每次去公寓,总要给王老五留字条,即使就写‘房间已经收拾’几个字,她也很认真,而每次都能看到王老五留下的字条,最少的字条留字‘辛苦你了’都能让郝冬梅觉得高兴,因为自己的工作得到了认可。谁不会为别人的认可而高兴呢。
王老五在郝冬梅留下的字里行间,看出这是一个朴实的姑娘,虽没见过,但从俊秀的字迹猜测,应该是个美丽的女子,字如其人嘛,而且把公寓收拾得很整齐,一尘不染,浴缸和玻璃擦得明亮,就是木地板,擦得也可以照出人影来。床单每周都换洗好,每个月都记得把窗帘取下洗干净再挂上。
司马文晴已经完全接手了父亲的酒店,快到旅游旺季了,要做的事情很多,从那次和王老五发生一夜情后,就没见过王老五,也不知道王老五为了寒冰,得罪权贵而进看守所的事情。不是她不想见他,是实在没时间和精力,每天都要忙到深夜,和国外的合资谈判也正进入实质阶段。从接手酒店后才理解父亲的难处,以前不理解为什么自己母亲刚去世父亲就马上找了个女人,现在她明白了,要不是现在的继母把父亲照顾得好好的,那她可能早就见不上父亲啦。
人都是在生活中长大,在艰难中成熟,司马文情在短短几个月时间里,不仅长大了,而且成熟了,她在工作上的一丝不苟,使得海星酒店的经营在逐步朝着她设计的方向发展。一个女强人的形象开始在她身上显露,她那不服输的性格完全遗传了父亲,虽然在过去做过些不理智的事情,哪个年轻人没犯过错误,但司马文晴的迅速成长,是出乎她父亲意料之外的。她回国后没要舒适的职位,而是从最底层做起,并且做得非常的出色,所以她父亲决定提前退休,由她全权掌管酒店。他父亲的这个决定也出乎司马文晴的意料之外,那天父亲找她谈这件事情的时候,她从父亲的眼里看到了他对她的信任,她想拒绝,但又不忍心让父亲伤心,于是很痛快的接受了,并暗暗下决心要把酒店经营好。事实证明她也的确做得很出色。
管理着那么大的酒店,是要花费很多精力的,她开始知道当一个企业家是这个世界上最累的职业,需要承担的不仅仅是对自己和家人的责任。企业家在一般人的眼里,是开名车,穿名牌,住别墅,整天吃山珍海味,进出高级场所的有钱人,根本不会理解他们的苦和累。司马文晴现在知道企业家不好当,尤其是家族企业就更不好做了,大事小事都得亲自过问,更何况是在家族企业的关键转型期,比创业还难,稍不留意,就有可能败下阵来,所以她全力以赴,整天累得回家就只想睡觉,哪还有心思想男欢女爱的事情。
寒冰现在几乎每个星期都会见上王老五一两次,那些苍蝇们,自从杜云海栽在寒冰这里后,也不敢再来打搅她,一个个都躲得远远的。寒冰这回是彻底的清静了,少了那些苍蝇的围绕,她上班下班,也不再怕他们半路拦截了,她又搬回了自己那间单身宿舍,因为在这里上班很方便,中午还可以回自己的宿舍睡个午觉。
这天,寒冰睡完午觉回到办公室,李云就把她叫到自己的主任办公室里。
“寒冰,开始约会啦?”
李云眯笑着问。
寒冰羞涩的红着脸:“才几次,怎么算是约会呢。”
“王老弟没非礼你吧?”
李云坏笑着问。
“李博士又来了,不跟你说啦。”
寒冰跺一下脚,说着转身要出去。
“你别走啊,还没说正事呢。”
李云忙叫住她:“不是说要去春游嘛,春天都快完了,还没去成,前段时间又出了那事,把行程都打乱了,现在去也好,可以让王老弟好好放松一下。我已经把你和我的班调好,我老婆那里也请好假,可以出发啦。”
“什么时候?”
寒冰听得来了兴趣。
“这个周末,星期五出发,避开五一黄金假期,出去玩的人也少,我们两个提前过五一,但五一就得我俩值班了。”
“可以,没问题。”
寒冰欢天喜地的回答。
“时间五天,车就开王老弟的越野车,路线主要是山区,沂蒙山区。和那里老百姓同吃同住,你可要做好思想准备哦,条件会很艰苦。”
李云把行程和线路说了出来。
“没问题,李博士想得很周到,你给他说了没。”
寒冰很赞成李云的想法。
“还没呢,是你给他说还是由我来说?”
“还是你说吧,我和他还不是很熟。”
寒冰觉得自己去说也太那个了,所以要李云说。
“还不熟呢?都约会了还不熟,要怎么样才熟呀?好吧,好人做到底,谁叫我要当这个红娘呢,你可要给我缝条红内裤穿的哦。”
李云说完哈哈笑起来。
“李博士又取笑人家,说要出去玩的可是你哦,我又没提。”
寒冰的羞涩是来自王老五,而不是李云说的红内裤。
“你可要抓住这次机会,争取这次搞定他。今天是周三,后天出发,你准备自己的东西就好,什么吃的用的,我老婆会准备的。”
李云老婆是超市的,当然得由她准备。
“那怎么行,还是我来准备吧,嫂子那么忙。我明天下班去趟超市就行。”
寒冰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别忘了你嫂子可是在超市上班的人,她准备很方便,你把自己准备好就行。”
李云说这话是有目的的,在他和老婆商量这事的时候,就打算这次出去让王老五和寒冰睡一起。
今天是周三,王老五在别墅工作间看着股票交易行情。桌子上的手机响,拿起来一看是陈铭川来的,马上接听:“你好,陈总。还没回来,说要在老家养一阵子,等这边天气暖和才过来呢。哦,好多了,都可以不用拐杖了。恩,我会转达。是吗?我还没查帐户,好,我查收就行。哦,什么时候?下个月游艇就到,好啊,我也可以常常出去钓鱼啦。是吗?那我得去考一个水上驾照。别那么客气,你说,要我办什么事情?到陕北,干沟村?没问题,什么时候去?五一啊,可以,仕兵也去?那你怎么办,没人给你开车了呀?我今晚给他电话吧,具体时间我给他说。恩,好!拜拜!”
刚挂上电话,手机再次响起,是李云的:“李主任,你好!刚才有个电话。你说,是吗?可以啊,今天二十号,后天是二十二号,五天,回来是二十七号。行,就按你安排的办。是吗?那劳累嫂子了,可以,就开我的车。可以,你选的地方很好,时间也很恰当,那些大城市风景区没什么可去的,山里好啊,哈哈!空气也好。好的,就这么定了。拜拜!”
王老五挂上电话,想着陈铭川要他去陕北干沟村落实水窖的事情,记得杨汇音说过郝冬梅是陕北人,而且好几年没回家了,顺便五一放假把她带上,也省了她回家来回的路费,所以陈铭川说要叫李仕兵买飞机票的时候,他说等晚上给李仕兵再说。
王老五想好后,从手机里找出郝冬梅的电话拨过去。可是关机了,看看时间,才想起她应该正上课呢。
【第二卷:燃烧的春天】 (17)意外惊喜
郝冬梅下课后,把手机开了看有没有电话,屏幕上提示有个不认识的号码来过电话,犹豫着该不该回。问杨汇音,杨汇音拿过手机一看,知道是王老五的电话,她对这个电话号码,比记自己的名字还牢,即使忘记了自己是谁,也不会忘记这个号码的,所以忙催郝冬梅快回电话。
王老五看看表,觉得郝冬梅应该下课了,正要再打过去,手机却响起,一看,正是郝冬梅打过来的。
“你好!对,是我给你打过。是吗?现在下课了吧?没影响你上课吧?是啊,找你是有事情。是这么回事,我听说你是陕北人,我正好在五一期间要到陕北,你家在陕北什么地方?哦,也是干沟村!太好了,我去的地方就是干沟村。我是第一次去,不认路,想请你做我的向导,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王老五讲完话,电话那头沉默了,他耐心的等着。他说请她做向导,是借口,李仕兵去年和陈铭川去过,根本不用找什么向导,他这样说,是为了不想让郝冬梅觉得是在可怜她。
郝冬梅听说要她做向导,那样自己不就可以回干沟村了嘛,她又惊喜又觉得意外,忙把电话用手捂住,与旁边的杨汇音商量该怎么办好。
“快答应他,多好的机会,你不是出来后都没回去过嘛?可千万别错过这次机会。”
杨汇音也很意外,以为王老五已经和别的女人谈恋爱了,郝冬梅已经没希望和他好,现在却来了这么个机会,说什么她也不能让郝冬梅放过。
“可俄都没见过他,怎么好意思嘞!”
郝冬梅很想回去看看叔叔和老乡们,但又不好意思和王老五同行。一个来自农村的女孩,不象城市里的姑娘那么洒脱,尽管郝冬梅是个开朗大方的女孩,可和陌生男人单独相处,而且是要一起回村里,她还是有些顾虑的,要是让乡亲们看到,还不知道会怎么议论呢。
“你放心,他那个人很好,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只要你和他相处的时间长了,你就会知道,他比你想象的还好。你痛快的答应他吧,多好的机会,来回的路费都不用你出,说不定人家还会给你向导费呢。”
杨汇音猜出郝冬梅的心思,于是用可以得到报酬的话来打动她。
“真有这好事?看在钱的份上,俄就答应他,说同意做向导。”
郝冬梅被说动心了。
“王先生,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俄想问什么时候走?问俄什么时候可以走啊,这个月三十号就可以走嘞,恩!那俄等会把身份证号码给你发过去。好,谢谢你嘞!”
郝冬梅挂上电话,欢天喜地的告诉杨汇音说还可以坐飞机回去呢。
杨汇音看她那个高兴的样子,心里说不出是欢喜还是嫉妒,她多想和王老五也一起坐飞机啊,自己长这么大,还没坐过飞机,不知道在天上和心爱的人一起飞是什么感觉。
王老五挂上电话,觉得电话那头的声音好象在哪里听到过,他此时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女人将在他未来的人生中,给他留下浓重的生活色彩。等王老五收到郝冬梅短信后,他给李仕兵打了电话,告诉他四月三十日出发,他这边需要买两张飞机票,并把郝冬梅的名字和身份证号告诉了他。李仕兵也没问什么,他这个人只知道执行命令,从不问为什么,这也是王老五和陈铭川喜欢他的地方。
放下电话,看见桌子上前几天买的一条钻石坠子的项链,当时买的时候,是想司马文晴曾经给自己送了个打火机,觉得也该买一件礼物给她,于是在买给寒冰礼物的时候,也顺便买了这条项链。他看着装项链的盒子,想着是不是应该约司马文晴见个面,请她吃个饭什么的,顺便把这个礼物给她,算是还她人情啦,以后自己也不用总惦记着欠人家的事,其实,王老五也许连自己都不知道,那就是他的身体需要她,从上次与司马文晴有过性以外,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和女人做爱了,尽管自己的心里在拒绝着她,可身体却是那么的渴望她的身体。王老五再次拿起电话,找出司马文晴手机号码,犹豫了几秒,还是按下了拨出键。
司马文晴正在开会,听着各个部门经理汇报工作,她把手机开成震动放在桌子上,只要有来电,她看一眼号码,就知道该不该接,这样可以避免遗漏重要的电话。
娱乐部经理正在汇报着旅游期间他们部门准备的一些活动,司马文晴的手机震动了起来,她看一眼,显示的是‘难忘的人’,她的心猛烈的跳了一下,这是她专门给王老五电话设的称呼。她打断娱乐部经理的汇报,说有个重要的电话要接,请他等几分钟,暂时休会,拿起手机,边走出会议室边接听电话,她是怕王老五等急了后挂断电话,这可是他第一次主动的给自己打的电话,对她来讲,当然是最重要的。
“今天可真是好日子!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呀?”
接着电话,她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请我吃饭?什么时候?今晚几点?六点!好啊!在哪里?你还记得法国大餐哪!哈哈!只要是你请我,就是吃碗凉面,我也会吃得比法国大餐还香。怎么见面?啊!还真是意外,说见就见呀!你来接我,我当然高兴啦!我不忙,一个小领班能忙到哪里去嘛。好,我等你,不见不散!”
司马文晴挂上电话,高兴得在办公室里独自跳起华尔兹来,嘴里哼起英文歌曲,刚好她秘书进来看到,站在门口捂着嘴笑。
“怎么,不好看吗?”
司马文晴有些难堪的问她,同时上下左右的在自己身上打量起着,以为身上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总经理是遇到喜事了吧?还是第一次见你这么高兴呢。”
秘书也是个漂亮的女人,年纪比司马文晴还大两岁。
“看出来啦!是天大的喜事!但我不能告诉你。”
司马文晴说完呵呵的笑出声来。
“经理们还在等着你呢。”
秘书提醒司马文晴开会。
“哦,我差点忘了,你给他们说,今天的会到此结束,明天上午九点再接着开,现在都快五点了,让他们也早点下班回家陪陪家人吧,这些日子,也难为他们了,就说我给他们放几小时的假。”
司马文晴哪还有心思开会,满脑子都是王老五。
王老五和司马文晴通完电话,笑了笑心想:‘其实司马文晴也没自己想的那么坏,甚至有的时候还蛮可爱的’。
司马文晴等秘书出去,才想起应该给寒冰打个电话,告诉她今晚不回去了。
寒冰与司马文晴表姐妹俩,交流的时间在电话里比面对面还多,平时都是各忙各的,今天本来司马文晴约了寒冰吃饭的,可现在王老五来了电话,只好牺牲与表妹寒冰的约会,自己的表妹,什么时候想见都可以,但王老五不同,自己多少次约他,都没能约动,这次是他主动的约自己,多难得啊。
司马文晴给寒冰打完电话,开始收拾起自己的全身来,这个办公室,以前是父的,司马文晴搬进来后,多加了一个衣柜,专门放自己随时要换的衣物。她在镜子前比划了几件衣服,最终选定了一套裙装,不是连衣裙,是半休闲半职业的那种,内衣特别的穿了黑色,还穿上了吊带丝袜,显得性感而高雅。
王老五穿的是休闲衬衫和纯棉休闲裤,脚穿BOSS小牛皮休闲棕色皮鞋。六点差五分就到了海星大酒店楼下,正要给司马文晴电话说自己到了,却见她已经小跑着朝自己车这边来了,忙开了前座右边的门。
司马文晴到车边刚好门也打开,直接跨上车里,顺手把门关上,象个恋爱中的少女,在王老五微笑的右脸上亲了一口,淡淡的唇印印在了王老五右脸上,司马文晴嬉笑着忙拿出纸巾给他擦:“这么久都没你消息,还以为你忘了我呢。”
王老五没躲开她的唇,脸红着说:“怎么能忘记你这个大领班啊。我们去哪里?”
“随便!”
司马文晴才不管去哪里,只要能和王老五在一起,去哪里都一样。当一个女人给男人说随便的时候,男人对这个女人做什么事情,女人都乐意接受,此时的司马文晴就是这样一个愿意让王老五对她做任何事情的女人。
“那好,我们去吃冷面吧,韩国冷面。”
王老五不是开玩笑,而是真的把司马文晴带到了韩国城。
这里是岛城专门为韩国人划定的韩国人集聚地,大约有几万韩国人住在这个区域里,所以这里的韩国餐馆也特别的多,最有名的是叫阿里郎的韩国料理餐馆。
王老五刚把车停下,就有个穿韩国服装的俊美男人过来,用有点夹生的中文问:“请问先生,是吃饭还是住宿?”
王老五向他点点头说:“是吃饭,你们这里还可以住宿吗?”
“是的,我们这里除了吃饭住宿,还可以娱乐。”
那个韩国小伙子回答着,把他们领到了大堂,给站在那里的一个也穿韩国服装的圆脸漂亮女孩说了几句韩语,女孩于是笑着向王老五和司马文晴每人的鞠了一躬,也用汉语说“欢迎光临!”
司马文晴挽着王老五的右胳膊,很得体的微笑着也向她点头,她觉得这个韩国姑娘长得还蛮清秀的,很喜庆,司马文晴今天完全不是个大酒店的老总,而是一个女人,漂亮的中国传统型的女人,任由王老五安排所有一切。她的这个样子,王老五很满意,觉得自己很有面子,尤其是在外国人面前,司马文晴体现了一个大国女性的温柔和优雅风范,也算是给中国人争回些面子。
两人在那个韩国女孩的引导下,到二楼,走进一间很别致的包间里,这是一个完全按韩国传统布置的包间,纯木地板,中间摆着张枣红色的长方型木桌,桌子两头的木地板上,有两个绣花座垫。
王老五盘腿坐在坐垫上,司马文晴因为穿着裙子,她只好双膝的跪在上面。那个韩国服务员跪在两人中间,圆圆的脸上始终微笑,看着司马文晴说:“这位姐姐好漂亮哦!”
这话不是恭维,是句大实话,听得司马文晴心里很得意,但她又不表露出得意的神情,仍然微笑着向这位圆脸韩国MM点头致意,表示友好的谦虚。而王老五却哈哈大笑着说:“你很有眼力嘛!也很会说话,汉语说得也蛮好的,来中国学的吗?”
韩国圆脸MM受到王老五夸奖她汉语说得好,也有些得意的笑着回答:“我来这里的时间还不长,才一年多,汉语是我们社长专门请人教的,现在还说得不好,请多指教。”
“你们有什么特色菜,请给我们推荐几样好的,可以吗?”
司马文晴问。
“今天的烤小牛排和烤五花肉都很不错,很新鲜,汤以明太鱼酱汤比较好,其它的,都在菜谱上,你们可以找到自己喜欢的。”
圆脸MM很热情,这种热情给王老五和司马文晴带来了食欲。
“那给我们来一份小牛排和一份五花肉,再来一小壶你们韩国的清酒,别的你看有什么凉拌菜也来两样,汤就按你介绍的来明太鱼酱汤吧,这样我们两人够吃吗?”
王老五点完菜后问。
“够了,烤肉还配生菜和一些调料,泡菜也有七八样,都是配套的。请问茶要什么口味的?”
有如此服务员,生意不好都不可能。
“在你们韩国,平时都喝什么茶?”
司马文晴问,她去过美洲和欧洲很多国家,但还没去过中国周边的国家。
“条件好的,大都喝参茶,一般人家喝的是大麦茶。”
韩国MM脸上的笑,让王老五看着很舒服。
“那给我们来参茶吧。”
司马文晴要了条件好的:“武哥,你看可以吗?”
她还不忘记问王老五一声,在以女德著称的韩国女人面前,她也表现出一个有着悠久文明历史大国女性的温柔体贴来,总不能在外宾面前丢中国人的脸吧。
王老五很为司马文晴今天的举动吃惊,不得不重新审视眼前这个不知道是哪个男人小蜜的女人来。他还不清楚司马文晴不仅不是男人的小蜜,还是个能养得起小白脸的女人,要是王老五知道她的身份,绝对会惊得爬下,因为不管从什么地方看,司马文晴都不象个企业家,更不象个女强人。
等圆脸MM出去后,王老五拿出给司马文晴的礼物,他很少收女人礼物,也很少送女人礼物。但他今天却要送给一个与自己有过一夜肌肤相亲的女人一件礼物,目的是为了还她个人情,总不能白吃了人家的豆腐,却不给钱吧,尽管这块豆腐是主动送进自己口中的,但他仍然觉得自己似乎欠了她什么似的。王老五不知道送礼物的时候该怎么说,他只是把装着项链的盒子推到司马文晴面前的桌子上,说:“这是送你的,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
司马文晴今天的意外实在太多,王老五主动打电话来找她,已经是最好的礼物了,没想到他竟然还有礼物送给自己,忙打开来看,见是条项链,虽然不属于很名贵的那种,但这已经足够与世界上最名贵的项链相比美了。欢喜的忙说:“武哥,你真好!我很喜欢,不,应该是太喜欢了!你能帮我戴上吗?”
说着站起,来到王老五面前跪下,拿出项链递给王老五,然后慢慢把背转向王老五,双手理起脖子后面的头发,等待着王老五给她戴项链。
王老五接过项链,见司马文晴的脖后白白的皮肤露出,心里突然想起那夜和她交欢情形来,他想起了她的肚脐眼下的红螃蟹,想起了她那修剪得象贝克汉姆世界杯时的发型阴毛,还有那对颤悠悠的乳房上的两颗军功章,他开始有点心猿意马了,把项链给她扣上的同时,他的手指在她白白的脖后触碰了一下。
司马文晴心里象有个小兔子一样,乱奔乱跳的,当王老五的手指触摸到她本来就很敏感的脖后时,她差点呻吟出声来。等王老五帮她戴好,她转过身子,在王老五唇上浅浅吻了一下,然后站起走回自己的座垫上,红着脸低头跪下。
王老五看着司马文晴那羞样,觉得她在某些地方很象寒冰,尤其是羞涩的样子更象,但他怎么也没想到的是,眼前的这个女人,和寒冰就是表姐妹。
【第二卷:燃烧的春天】 (18)榻榻米上的欢爱
肉是由圆脸韩国MM烤的,做韩国女人很辛苦,做韩国餐馆的女服务员就更辛苦了。
这家韩国酒楼,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菜肴,除了烤肉还是烤肉,要真正品尝美食,最好不要到韩国人开的餐厅里,应该到中国人自己开的餐厅,这样的小国家,现在经济是发达了,可他们的饮食没有跟着发达起来,总以为烤肉和烧酒就是他们最好的美食,如果还有别的什么新花样,王老五和司马文晴这样的人都没尝过,别的人恐怕更不知道了。
韩国女人的地位低下,从他们要求女服务员都跪着为顾客服务可以看出,王老五乘过韩国航空公司的飞机,韩国空姐为本国人都是跪式服务。来这家餐馆的韩国人比较多,为了让这些在异国他乡的人感受他们大韩民族的优良传统,也为了让来这里的中国人享受到他们大韩民族做男人的优越感,所以都要求女服务员跪着服务,这样的服务,在中国人眼里,算是服务质量一流了,可在他们韩国人面前,也就是一般的服务。王老五和司马文晴受到的待遇,让两人有些受宠若惊,很不自在,当然,这里的服务费和消费自然也不会低。
开始的时候,王老五和司马文晴有些局促,吃着这个跪着的女孩烤出的小牛排和五花肉,没感觉出有什么特别的滋味来,反而嘴里嚼得有点别扭。可几口清酒下肚,两人的话也多了几起来,与为他们服务的韩国圆脸MM开始有说有笑,烤肉的滋味也越来越香,两人还不时的给这个MM灌上两盅,她也不推辞,只要顾客高兴,她就是喝爬下了也愿意,这就是她的服务宗旨。
“你能给我们唱首韩国歌曲吗?”
司马文晴越喝越来劲,刚喝完一杯,就让韩国圆脸MM再倒上,并笑着请她唱首歌听。
“对,就唱《大长今》的主题曲。看你穿的衣服也很象大长今穿的,要是再唱上歌,就更完美了。”
王老五在一旁拍哈哈的笑着说。
“我恐怕唱不好,你们听了可别笑话哦。”
圆脸MM没有羞涩感,但很谦虚的说。
于是,在烤肉的香气里,响起了呼啦啦的歌声,原汁原味的韩国歌曲。女孩唱得投入,听的两个人也很专注,王老五用筷子敲打着盛泡菜的几个瓷碟,合着韩国MM的节拍,司马文晴以击掌相合,嘴里跟着哼哼。
三人象是朋友聚会,一点也不再拘束,韩国MM主唱,司马文晴陪着哼,两个女人唱到高兴处,都站起来又唱又跳,看得王老五是乐开了怀,在这对中韩合壁的美人面前,充分显示了友好中韩的外交政策是多么得中韩两国民众的心,会有哪个男人不乐开怀呢。
正玩得开心时,这家老板推开门进来,那个韩国MM马上停止了唱歌跳舞,躬身向她老板问好。
“你们继续,我是来和这位中国朋友喝杯酒的。”
那老板也穿着韩服,中文说得很好,他示意两个女人继续唱继续跳,自个盘腿坐在王老五旁边,给王老五倒酒,等王老五喝干后,拿过王老五的杯子,王老五忙着拿起酒壶给他倒酒,这是韩国人的规矩,相互给对方倒酒是表示对对方的尊重,这个韩国老板也把酒一口干了。
“先生是第一次来我们酒楼吧?”
他问王老五。
“你的酒楼很不错,烤肉也很地道,这位小姐的服务也很好,看来老板你很会做生意哦!”
王老五赞美着他和他的员工。
司马文晴和那个韩国MM继续唱继续跳,为两个男人助着酒兴。
“谢谢先生喜欢,以后可以常来。”
老板说着话,凑近王老五耳边小声说:“你的这个女人很漂亮,今晚要不要让我们的这位服务员伺候两位就寝呀?”
王老五没听明白,疑惑的望着老板。
那老板看出他没听懂,就接着说:“我们这里有很好的客房,两位可以尽情的喝,醉了可以住在这里,如果需要,还可以让我们这位服务员陪二位睡的,如果不喜欢,另外换个你满意的来也行。”
这次王老五听明白了,老板是在拉皮条呢。王老五看看跳舞的两个女人,一个是自己曾经睡过的,另一个是来自外国的女人,虽然外表上看和中国女人差不多,但毕竟是外国货,姿色虽不及司马文晴,但因为是进口货,还是有一定吸引力的。加上他今天也的确喝多了点,而且很久没和女人睡过觉了,听了韩国老板的话,春心开始摇动。
“其实我们只为韩国人提供如此的服务,看你这位先生是个有修养的人,与别的中国男人不同,所以才决定让我们的服务小姐陪你的,一般我们这里的小姐很不愿意陪中国男人,但我看这个姑娘和你两个很合得来,她可能不会拒绝,你和你的女人可以按我们服务员的意思做,她会提供最佳服务的。”
那老板见王老五心动了,再加了把柴,把王老五的火给烧旺起来。
“哈哈,那就听老板的安排,今晚也开不了车,就住这里啦。”
王老五已经被勾起了欲望。
老板把韩国MM拉到一边,给她用韩语说了几句,然后朝王老五和司马文晴微笑着点头出了房间。
“你老板是在骂你吗?你又没做错事情,他为什么骂你?”
韩语听在中国人耳里,就象是在吵架或骂人,也难怪司马文晴误认为是老板在骂服务员。
“不是骂我,是要我今晚好好伺候两位的。”
韩国MM用中文解释着,她已经知道了今晚要做的事情,所以看王老五的眼神有点飘忽不定,脸上不知道是酒精原因还是害羞,两个脸颊泛着红晕。
司马文晴还不知道那老板和王老五都谈了些什么,但从这个韩国MM的口中感觉到,今晚王老五会和她上床。
“文晴,今晚我们都喝多了,没法回去,这里有客房,听老板说还不错,就住下吧?好吗?”
王老五醉眼看着司马文晴说完话,把眼睛盯着韩国MM看,越看越觉得这个韩国MM象演大长今的李英爱。
“我听哥的,只要哥高兴,怎么样都成。”
司马文晴喜在心里,她也被酒精刺激得早就春心摇荡了。
酒这个东西,喝多了没好处,但适量是有助于缩短人与人之间距离的,尤其是可以缩短男人和女人之间的距离,不管这个人是中国人还是外国人,只要喝到差不多的时候,都可以做最亲密的交流。难怪自古有那么多文人骚客,个个都爱酒,因为酒有时候可以助性,李白只有在酒醉后才能写出传世佳句,李清照也只有在微醉间能完全抒发自己想男人的情感美词来。
王老五是个一般的男人,酒对他的刺激,在他第一次和徐缨的交欢中,留下了难忘的印象,要不是因为红酒的作用,他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变成个真正男人呢,所以他应该感谢酒,他成为真正男人,也有酒的一份功劳。
两女一男三人又唱跳一阵,时间到了晚上九点多,大部分的客人该走的都走得差不多了,王老五问韩国MM客房在哪里,韩国MM会意的带着王老五和司马文晴坐电梯到八楼,让那里的服务员开了个房间。
这是一间有榻榻米的豪华日式套房,整个房间都用原木装修,蒸房旁边还有个可以容纳五六人同时泡澡的池子。
“先生和小姐先泡泡澡吧。”
韩国MM说着开始往泡澡池里放热水,并很小心的除去她自己的韩服,露出里面穿的衬裙,光着脚丫,微笑着从一个壁柜里拿出垫褥,铺在榻榻米上,然后再拿出枕头和被子,很整齐的放在垫褥上。
在韩国MM忙着榻榻米被褥时,王老五和司马文晴已经脱去身上所有衣物,走进那个还没完全放满热水的池子里。
这种男女共浴是日本人的习俗,可不是韩国传统。王老五和司马文晴在池子里很舒服的面对面躺下,两人的脸泛着不是羞涩的红,而是因微醉引起的毛细血管充血的红,两人微笑着互相审视着对方的身体。
王老五看着司马文晴那泡在水中的身体,两对乳房在水中若隐若现,肚脐眼下的红螃蟹已经没有了:“怎么没了红螃蟹啦?”
王老五有些失望的问。
“你喜欢那红螃蟹吗?”
司马文晴往下看了看:“那是贴上去的,如果你喜欢,以后我就经常贴,还可以贴别的如蝴蝶、蛇、豹、虎等等。现在这些纹身贴画可多了。”
司马文晴看到王老五那命根已经立起,头露出在水面上,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见,但用这样的方式看着,还是第一次。
王老五再往司马文晴的三角区看,那里的毛仍然修剪得很整齐,但不再象小贝的世界杯头了,而是变成了普通的毛寸型:“你常修剪它们吗?”
王老五好奇的问。
司马文晴知道他问的是什么:“现在很多高级美容院都有这种业务,你觉得奇怪吗?”
说着笑出声来:“要不下次我带你去,也帮你修剪个时髦的。”
问得王老五有些不好意思,也跟着傻笑。两人就那样隔池相望,说着些只有他俩才听得懂的下流话,韩国MM也全裸着走进池子里,王老五和司马文晴都把目光集中在她的身上。
这是一个身材很圆润的韩国女人,虽然没司马文晴高,也没司马文晴那样好的身材,但她的肥瘦恰倒好处,比例很协调,唯一遗憾的是膝盖因为常常跪着而有些茧,颜色也有些发暗,和身体其它部位的皮肤颜色有很大的反差。
韩国MM直接走到司马文晴身边,和她并排的躺下,这时水已经放了一大半,人躺在水里可以感觉到浮力,水的晃动也带动着三个裸体的晃动。
两个女人,不同姿色,在王老五眼前构成一幅美丽的‘山水’画,看着她们象亲姐妹一样的调笑着,相互赞美着对方的身材,王老五看着两个女人微张开的下身的毛,那颜色一个比较黑,是因为没修剪过,黑色的毛在水波中飘啊飘,象是在对王老五招手,引诱着他膨胀的命根。而另一个毛寸头一样的毛,却安静的在等待,等待着的也是王老五膨胀的命根。
韩国MM比司马文晴还大方主动,可能是因为她职业的关系吧,接待过的客人多,所以没有任何的拘束,用手摸摸自己的身体再摸摸司马文晴的,嘻嘻哈哈的笑,不时的用色咪咪的眼光看看王老五。
“我该叫你姐姐吧?姐姐,我们过去先生那里好吗?”
韩国MM没等司马文晴同意就开始叫她姐姐,说完拉起司马文晴的手站起来,朝王老五这边走。司马文晴羞红着脸,没说一句话的跟着她站起来走到王老五身边。
王老五看两个女人裸着身子朝自己而来,她俩身上的水珠顺着洁白的皮肤往下滴落着。王老五那命根在微微的抖动,准备迎接着幸福时刻的到来。
两个女人一左一右的在王老五身边躺下,王老五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伸展开双手搂住两个饱满的身子,双手上下游移着,体会着不同的凸凹起伏。
韩国女人和中国女人也没什么不同,皮肤都很光滑,如果非得说出点不同来,那就是皮肤下的脂肪多和少的不同,韩国MM的皮下脂肪明显要比司马文晴的厚实,柔软程度很高,也就是很有手感。司马文晴用手握住王老五的命根,把嘴凑到王老五的唇上伸出舌头,王老五张开嘴让她的舌很顺利的进入到自己的口里,司马文晴嘤咛一声,闭上了双眼。
王老五用搂着韩国MM的手,伸到她的臀部,滑向她的蜜地,在肥厚的门口揉弄一阵后,把中指伸了进去,耳里听到韩国MM发出啊一声叫唤,他就把嘴离开司马文晴,转向韩国MM,吻在她微张的唇上,司马文晴看着王老五吻韩国MM,她的情欲已经被调动到了极点,抬起身子,叉开双腿,整个的骑跨在王老五命根上,伸右手下去握着王老五坚挺的命根对准了自己那有些发胀发酸的命门,身子往下一坐,就把整根命根吞没进自己的体内,在进去的那一瞬间,她也啊的叫唤出声来。
王老五任由司马文晴在上面摇动着,自己的嘴仍然不离开韩国MM的嘴,进入到她蜜地的手指也没停。而命根在司马文晴的体内上下的耸动着,配合着司马文晴的上下套弄。司马文晴那因忙碌而忘记需要的生命之源,此时已经完全被王老五的膨胀命根填满,她忘记了酒店也忘了自我,只听见身体深处传出的原始需要的呼唤,她放纵着自我,完全溶入到三个人的游戏中。
三人在水池里嬉戏一阵后,相互都得到了些须的安慰。韩国MM提议都到榻榻米上去,于是司马文晴从王老五身上下来,韩国MM也离开王老五站起,到水池边的木架上拿起白色浴巾,司马文晴上来后,韩国MM给她擦着身上的水,王老五从水中出来,那命根还直直的朝前挺着。
韩国MM给司马文晴擦完,给王老五也擦着水,王老五看着她在自己身上忙碌的样子,忍不住的去摸她的乳房,她娇笑着躲开,把浴巾交给王老五后,和司马文晴手拉手的走到榻榻米被褥上,王老五边擦着身子边跟了过去。
韩国MM仰着躺下,要司马文晴躺在她上面,于是司马文晴就仰躺在韩国MM的身上,王老五见两个女人这个样子,哪还忍得住,他知道这叫人枕,在封建社会里,大富人家的丫鬟扮演的就是此时韩国MM扮演的角色,是男女欢爱的一种奢侈享受,王老五只是听说过,还没见识过,更没做过。
韩国MM在司马文晴下面,双手朝上的揉搓着司马文晴的双乳,两人下面都张开着双腿,王老五看着两个命门很湿润的开着门,女人的下面和男人一样是各有不同的,颜色不同、肥厚不同、深浅不同、就是兴奋时候流的水也不同,都有个体差异,所以王老五看到的是不同的蜜地,韩国MM因为身材关系,蜜地明显要比司马文晴肥厚很多,颜色也要深得多。王老五双腿跪在重叠着两个女人四条腿中间,用右手握着胀得发酸的命根,对准司马文晴的命门,直接挤进她的体内,开始前后耸动起来。看着司马文晴在韩国MM的身上象一叶轻舟飘荡在海上一样的晃动着,刺激着他全身每一根细小的神经,每个毛孔都充满着欲望,他更加凶猛的在司马文晴肥沃的土地上耕耘着,象犁一样的命根翻卷着司马文晴那肥沃的土壤。
司马文晴在韩国MM手的揉搓下,已经被情欲燃烧得有些昏头昏脑了,躺在她柔软的身上,脊背的肉贴着她胸前饱满的乳房,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满布全身的每个毛孔,她闭着双眼,享受着这难得的激情刺激。在王老五再次进入她身体的时候,在水池里经历过的几次高潮也再次被激起,而且还要高,感觉到王老五的凶猛进出是她从没经历过的,即使是在国外,也没有过如此的畅快过。其实,在国外的她,经受过的外国男人里,命根根本不象他们的身体一样高大,有的甚至是早泄或阳痿者,有那么几个有雄伟命根的,也不够坚硬。所以她知道男人的雄伟与身高是没有关系的,那些真正在床上有本事的男人,大都是其貌不扬,甚至身材也不是很高大。王老五是她遇到的最佳男人,只有这个男人可以给她带来身心的愉悦。悦男无数的她,回国后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她最满意的男人,这个男人此时正给她带来源源不断的快乐。
而王老五自从成为一个真正男人以来,也从没玩过三人游戏,以前也听说过某某高级俱乐部有提供这样服务的,一般的人根本无法想象那些俱乐部的奢华淫乐程度,但他没去过,即使到泰国和日本那样开放的国家旅游,也没享受过如此的乐趣。这种人枕古老游戏,自己的祖先们玩得都已经过时了,但对他来讲,还是很新鲜,竟然是在一个韩国女人的引导下才体会到祖先们的生活,还真是有些滑稽。
就在这个日式豪华房间的榻榻米上,王老五和司马文晴都享受到了各自从未有过的欢乐。在那个韩国MM的帮助和引导下,他们变换着不同姿势,有时是王老五靠在韩国MM的两腿间,而司马文晴骑在王老五胯上;有时是韩国MM爬在榻榻米上,司马文晴爬在她背上,王老五就从背后进入司马文晴里面;还有时是韩国MM和司马文晴成69式,而韩国MM在下面看着或用嘴帮助着王老五在司马文晴体内的进出。但王老五始终没把自己的命根塞入这个韩国MM的命门里,不是她不愿意,而是王老五不愿意,具体为什么,只有王老五自己才知道。这是一个难忘的夜晚,对王老五和司马文晴来说,这是他们一辈子值得记忆的夜晚。
第二天王老五为这一夜三人行的激情刷卡消费折算成韩币近二百万韩元(相当于人民币不到两万元)难怪这家店老板还专门当起了皮条客,如此的宰人,就是让他亲自当鸭子,恐怕韩国老板也会干。
王老五在九点前把司马文晴送到了海星大酒店。
【第二卷:燃烧的春天】 (19)寒冰怀春自慰
王老五在开车回家的路上,觉得有些疲累,脑子里还不断的出现与司马文晴和韩国MM昨夜的狂欢情景。
他一直没进入韩国MM的身体,这个时候再回想起来,仍然认为是对的。王老五嫖娼,第一次遇到的杨汇音,已经让他深深的陷入到感情的旋涡中。
他现在都不知道杨汇音怎么样了,难道她真的是为了金钱,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才装着和自己那么的投入吗?这让王老五有些想不通,自己不仅付出了金钱,还把自己的感情也付出了,常言说戏子无义,婊子无情,难道杨汇音也是这样的人么?所以王老五在昨夜没把自己的命根插入到韩国MM那肥厚的门洞里,他是担心自己又遇到一个杨汇音,这是没进去原因的其中之一;另一个原因,是他觉得这个韩国姑娘很脏,尽管她有着与司马文晴完全不同的司令部,而且很有吸引力,王老五当时很想进去感受感受里面的温暖和滑润,但他忍住了,毕竟她只是一个取乐的工具,是那家韩国酒楼老板出售的一个商品,是为了让自己花大价钱的一个诱饵,况且她还没司马文晴那么的身材好,那么的有诱惑,所以王老五没进她的身体里去。
想着这些,王老五的电话响了,他觉得奇怪,这个时候来电话,会是谁呢?难道是司马文晴吗?她不是说早上九点开会的嘛?现在都九点多了,怎么会打电话来呢?
寒冰在九点左右醒来,回想着昨晚做的那个梦,那是一个很纯粹的女人春梦,她醒来还记得清清楚楚。
她和王老五一起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手拉着手的走到一条很清澈的小河边,河边的杨柳青青,水流哗哗,在阳光的照耀下,水面闪耀着鳞鳞的光,自己穿着白色的连衣裙,白得有些反光的刺眼,和王老五一起在小河边站了一会,自己主动开口说武哥我想到河里游泳,只听王老五回答说好啊我们一起游。说完,两人嬉笑着各自把身上的衣服脱光,光溜溜的站在阳光下相互看着对方的身体,原来王老五也和自己一样,没有一根毛,他挺立着的东西,微微颤抖着朝上翘起,自己觉得很新奇,伸出手去握着它,有些热热的,感觉到还有血管的搏动,于是就问他怎么还会动呢?他哈哈的大笑着回答说傻丫头这是命根是有生命的根当然会动啦!自己用手来回的动了几下,那家伙越加的粗壮起来,头部的小口上,还冒出了亮晶晶的液体。于是自己又好奇的问哥你想尿尿了吗?他又哈哈的大笑着回答说傻丫头哥不是想尿尿哥是想你的小妹妹了!自己没听明白他说的话,眼睛忽闪着再问哥说的小妹妹可我没有妹妹呀?这回他大笑着没回答,而是把自己抱起来走进小河里,泡在水中用手摸起自己的下面,而自己却咯咯的笑着觉得很舒服,王老五摸玩一阵后,在水中,把自己的双腿分看,手握着他的命根,朝自己身体里塞。梦中,两人在小河中尽情的嬉戏,让自己觉得无比的舒畅。
寒冰想着梦境,不自觉的把手伸到被窝里,撩起睡裙,把自己的手摸向下腹,手指还能感觉那里湿湿的,她恩的哼了一声,用另一只手抓起床头柜上的手机,从手机电话簿里找出‘最可爱的人’,按下拨出键,放到耳朵边,而另一只手,仍然摸着自己的下身。
王老五拿起手机一看,原来是寒冰打过来的,以为她有什么急事,马上按下接听键。
“是寒冰呀,这么早给我电话,有什么事吗?”
寒冰听着手机铃声《明明白白我的心》感觉就象是王老五在给自己唱的一样,伸在下面的手指头滑进了自己的肉缝里,她哦的叫唤一声,电话那头传来了王老五的声音,忙回答说:“没什么事,就是想听听哥的声音。”
王老五把车速放慢一些,听到寒冰这样说,马上哈哈的笑了起来:“哈哈,我的声音那么难听,有什么好听的。”
接着问:“你现在应该在查房呀?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担心李博士找你麻烦哦。”
寒冰听着王老五那肆无忌惮的哈哈大笑声,仿佛觉得他就在身边,正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身体,给自己说着甜言蜜语,说到高兴处,还开心的笑呢。寒冰想象着这些,觉得自己全身象是在燃烧,火苗在身体的每个细胞里升腾着,要是不用什么东西把这火浇灭,自己就会死就会疯。她把中指伸进自己的身体里,差点叫出声来,强行把自己的快感压在胸腔里,回答:“我今天上下午的班。”
她都说不出过多的话语来了。
王老五感觉寒冰好象有什么话想对自己说,不然她不会这么早的打电话过来,他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拿着电话,眼睛盯着前方说:“那你该多睡一会才是,上班的人,比我这个不上班的人要累很多,记得要吃了早餐后再睡一会哦。”
寒冰听着电话那头王老五关切的声音,把眼睛闭上,想象着此时王老五正用他的手他的命根在自己体内搅动。她的手指在下身的里面加快了节奏的进出着,呼吸开始逐步的粗重起来,但又不敢叫唤出声,也一时说不出话来。
王老五没听到寒冰的回答,有些急的问:“寒冰,你在听吗?怎么不说话呀?”
寒冰马上回答:“恩,啊,我听着呢。”
她有些陶醉的恩啊对着电话叫唤了两声。
王老五觉得有些不对,还以为寒冰病了,马上问:“你是不是生病了?”
寒冰回答道:“没,没有生病,我好着呢。”
她开始有了一阵高过一阵的快感,身体的肌肉开始一阵快过一阵的收缩。
王老五干脆把车靠路边停下,从声音判断,寒冰好象真的病了,他再次追问:“要我过去吗?你真的没事吗?”
寒冰身体痉挛着,双腿紧紧夹住伸在下面的手,听到王老五焦急的声音,她忙回答:“别,别来,我真的没事。”
其实她真希望他来,要是他来,自己就可以把整个身体交给他,让他帮自己把体内的火浇灭。
王老五立刻再问:“可是你的声音怎么听起来好象不舒服的样子,是不是嗓子发炎了?感冒了吗?有没发烧?”
他哪里想得到,此时寒冰是舒服得过头了。
寒冰在一阵高潮过去后,把眼睛睁开来,笑着回答说:“我才睡醒,所以可能说话有些变了调,真的没什么事,你别担心,明天不是还要出去玩的嘛,我是想问问你,需不需要我买点什么带上,比如你最喜欢吃的呀什么的。”
女人撒起谎来,象真的一样,总能找到最合理的解释,但男人有时候,就喜欢女人对自己撒谎,所以女人也算是投其所好。
王老五这才放心下来,哈哈的笑着说:“你还真让我担心了一阵,没事就好。你什么也别买,李博士的老婆都有准备。明天要我去接你吗?”
她马上回答说:“明天你直接去李博士家楼下吧,我先开车过去那里和他们汇合,这样你也不用两头跑,路远着呢,早些出去比较好。”
王老五也觉得寒冰说的有道理:“也是,那我明天一早的去李博士家楼下接你们。你再睡一会,还早着呢,晚上也早点睡吧,明天还得早起。”
王老五讲着话时,脑子里又冒出司马文晴的身影来,他总觉得寒冰很象司马文晴,见到司马文晴,他就会想到寒冰,和寒冰在一起,也会不自觉的想到司马文晴。他定了定神,给寒冰最后说:“我挂了啊,明天见吧。”
寒冰说了声好的,也把手机挂断,放在床头柜上,缩回被窝里,卷曲着身体,一阵疲倦袭来,打了个哈欠,又再次睡了过去,欲望满足后的疲倦,让寒冰很放松的睡着了,嘴角还带着微笑,一个女人的春心,在她脸上展露得尤其的灿烂。
昨夜的狂欢,让王老五很是疲惫,回到家里,屋子空荡荡的,父母不在的日子,总让他心里觉得空落落的,他喜欢家里有母亲在的热闹,尽管母亲有时候总爱唠叨个没完没了,但那才象个家的样子。在他对家的认识中,是很传统的。他希望自己能给母亲找一个称心的儿媳妇,为自己找一个可以白头到老的女人,可是,这些年来,他的心里除了江雪,似乎装不下任何一个女人的情感,直到遇上了杨汇音,他才开始有了恋爱的感觉,但她有意的躲避着自己,让自己很受伤。现在又遇到个寒冰,她是那么的清纯,尤其是在自己为了她被冤枉的关在看守所里的日子,在那种孤独寂寞中,想得最多的人,就是她。王老五躺在自己那张大床上,想着想着,也迷糊的睡了过去。
【第二卷:燃烧的春天】 (20)农家乐
第二天一早,王老五没吃早餐,就开车从家里出发,直接到李云家楼下。而寒冰,已经和李云夫妇等在了那里。
李云的老婆是个漂亮少妇,站在那里,都很显眼,从体形上根本看不出她是个十岁男孩母亲,如果光从外表看,李云的老婆和李云一起,还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可从学问上看,那就是才子配佳人啦,李云是医学博士,实打实的才子。
王老五和寒冰都见过李云老婆,所以大家都算是熟人。见面也就没那么多客套,反而相互开起玩笑。
“嫂子,上次温泉山庄见面后,已经快四个月没见了吧?你可是越来越漂亮啦,李博士可得看紧点哦,否则哪个奶油小生只要对嫂子稍微殷勤点,别说是煮熟的鸭子,就是全聚德的烤鸭也可能飞走的。”
王老五把车停下,李云和他老婆提着大包小包的把东西往车子上搬,他也上去帮着忙,并和李云老婆开起玩笑。
“要是哪个奶油小生象你王老五一样的棒,都不用他献殷勤,我就投怀送抱啦。”
李云老婆的泼辣是出了名的,但不属于泼妇类型,泼辣是开朗大方,泼妇是斤斤计较。她的话让李云和寒冰都笑出声来。
寒冰看到王老五,脸羞红着,想起昨天早上自己在床的的自慰,全身都烧烧的。王老五看到她羞涩的模样,对她笑了笑。
四个人都是休闲打扮,清一色牛仔裤运动鞋,王老五和李云穿T恤杉,寒冰上身穿的是短袖白衬衫,而李云老婆穿的是长袖暗红色的休闲衬衫,手袖卷起到胳膊肘处,没扣衣扣,而是把衣服两个对襟在肚子前打个结,露出里面黄色的吊带装,饱满的乳房把吊带衣给撑得快包不住了。
王老五把包全装到后备箱里,从里面拿出四瓶矿泉水:“到哪里吃早餐?”
王老五问李云。
“你看着办吧,随便吃点就成。”
李云回答着,接过两瓶水,一瓶递给他老婆。
“那去喝广式早茶吧,反正今天可以到目的地就行,也不急着赶路。”
王老五说:“就去广粤酒楼吧。”
说着,把水放进小冰箱里,发动了车子,寒冰坐副驾驶的位置上,李云和他老婆坐后坐。
四人在广粤酒楼吃完早餐,把GPS定位好目的地,就开始了他们的沂蒙山之旅。
开始的路况还不错,都是高速,等进入老革命根据地,路就不好走了,弯多路窄坡大,好在来往的车不多。四人一路上有说有笑,也没在路上吃中午饭,用李云的话说,是要把胃腾空出来晚上吃山里原生态饭菜。在出发前他已经给今晚要住宿的人家打了电话,他是从一个朋友那里得到那家人地址和电话的,据说那家的鸡都是山上放养,煮出来的鸡汤可香了,还有一些山毛野菜,在城里绝对吃不到,连玉米粥都好喝得不得了。所以李云决定玩这条线路,做一次原生态的旅行。
进入山区,寒冰和李云老婆看到什么都新奇,一惊一咤的,看到好的风景,都要王老五停下车来拍照,见到路边卖水果的,也要王老五停下车买几个尝尝,路边难得有厕所,四人小便急了,就各自跑路边小树林里解决,李云说这是为大自然的繁荣做着人类应有的贡献,他老婆说这是享受大自然的一种乐趣——解风景小便,而寒冰只是一个劲的笑,王老五却给他们说:“我从小就是这样长大的,为大自然做的贡献,比你们可大多了,也享受大自然最多。以后,要是李博士和嫂子,想对大自然做贡献和享受大自然的风光了,就跑郊外去撒尿拉屎吧。哈哈哈!”
四个人,你一句他一句的,也没人睡觉,说说笑笑,别有一凡情趣。
车子开到一个村子前,几头水牛爬在路中央拦住了他们的车,李云和王老五就让两个女人下车去赶走牛,两个男人在车里看着两个女人赶牛的样子,忙拿出相机给她们拍照。
寒冰见牛在她俩的吆喝中一下子全站起来,吓得喊叫着往回跑,边跑还边往后看牛是否追来,乐的车里两个男人肚子都疼。
就这样,在欢声笑语中,两男两女五点前,赶到了下榻的农家。这是个四口之家,两个老人其实还年岁不大,有四十多岁样子,一个儿子年前刚取了个年轻漂亮的媳妇。用土围墙围起的院子里,有两栋平瓦房,正面的一栋有三间房,年轻的小两口住的是中间一间,两边的房间算是客房,靠正房右边有一栋两间房,其中一间是老两口的睡房,另一间是厨房,院子里的围墙下,种了些花草,正盛开着不同颜色的花,围墙上和两栋房子的屋檐下,都挂满了金黄金黄的老玉米和大蒜,院子中间有台石磨,院子是用青石块铺成的,很平整,显然是有意打扫过了,很干净。这家农舍离村子有段路程,坐落在四周都是树林的山里,从公路进来,要经过一条两边都有树的很窄土路,院子外的左手边,有条清澈的小溪哗哗的流,小溪上有条石板桥接通着对岸。
王老五他们和农家主人打完招呼,放下所带的大包小包后,走出院子大门,看着如此幽静的地方,王老五不觉脱口而出:“小桥、流水、人家。”
“是啊!没有比这六个字还能勾画出这幅美景的啦!”
李云四处张望,算是赞同王老五的说法。
寒冰在小溪边回头叫着:“你们快来看!还有鱼呢!”
“在哪?在哪?”
李云老婆忙跑过去,还没到小溪边就忙着问在哪。
王老五和李云也凑过去,的确有几条大小不一的鱼正在一个小水潭里游得正欢,好象是见到王老五他们四人,显得特别的高兴,在水潭里窜来窜去的。寒冰蹲下,用右手去捞它们,可她的手总是慢着鱼半拍,怎么也不能捞到。王老五见她那可爱模样,忙给她抢拍了几张照片:“你以前没见过真正的小溪吧?在城市里长大的人,见到的都是人工湖和人工河,这样的小溪我们老家可多了。”
王老五想到了童年,也想到了那个春梦。
“要是把李剑带来就好了,可惜他要上学。”
李云的老婆说的李剑是他们的儿子。
“以后吧,等他放假,我们再带他来。”
李云搂着他老婆的腰说。
“哥!姐!吃饭吧!”
农家的儿媳妇羞红着脸走出院子,自从见到这几个城市里来的人后,小媳妇的脸一直羞红着,此时她站在院门口,喊着四人回去吃饭。
饭桌就摆放在院子里,和石磨挨着,桌子是一张与膝盖一般高的四方木桌,没有油漆,可以看到木桌上清晰的树木纹路,桌子四周放着八个小木凳,每个边两个,八个人刚好一对一对的坐下,桌上摆的菜很丰富,中间一大口土锅里,炖的鸡汤还冒着热乎乎的蒸气,土锅周围还有切成片的腊肉、香肠及说不上名字的素菜,有凉拌的,有素炒的,都盛放在盘子里,各自的碗里都盛满了金黄色的玉米粥,桌子边的石磨上,放着烙饼和大葱。
“太丰盛了,看得我都快流口水啦。”
李云老婆刚坐下,看着桌上的饭菜,感叹道。
“你们大老远的来,肯定是饿了吧?请不要拘束,就象在家里一样才好。”
男主人说着话,先拿起筷子:“各位,请随便!都别客气啊。”
年轻的男主人从屋里抱了坛还用红布封着的酒出来,并让自己的小媳妇到厨房里拿出几个碗。分别把坛子里的酒倒在碗里,一股玉米酒的香气直扑入人的心肺中。
“这是自家酿的玉米酒,不烧头,可以多喝几碗。”
小主人边倒酒边解释着。
八个人,喝着玉米酒,吃着无公害饭菜,聊着家常,讲着山里和城里的一些趣事,女人们也显得很能喝,喝到高兴处,男人们坐到了一起,女人们也扎成一堆,嘻嘻哈哈的,没了年龄大小的划分,也没城里人和山里人的区别,就象这户农家人的房子溶入山林里一样,这些生活在城市里的男女们也溶入到生活在山里的这户农家人中,这也可算是缩短了城乡的差别的一个典型吧。
李云喝得面红耳赤,说话都有些含糊不清了,但仍然把小主人拉到一边,给他耳语着交代些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事情。其他人都没注意到他和农家小主人说什么,各自只顾着笑呀说呀。王老五和老主人很投机,农家的老主人把手搭在王老五的肩上,教给王老五吸旱烟,见他被呛得眼珠子都快冒出来了,用手拍打着王老五的背笑他还不是爷们。
那年轻小媳妇和寒冰似乎很投缘,两人手拉手的说些女人家的话,寒冰在玉米酒的作用下,两脸颊绯红绯红的,象是熟透了的苹果,让人见了都想咬上一口。而李云那老婆,可以说是到了衣冠不整的地步,酒把她烧得已经脱去了外衣,里面的黄色吊带装左边带子从肩上滑到了胳膊上,左乳房就差那蓓蕾没露在外面,乳沟的弧线引诱着除李云外的所有在坐男人,连王老五和农家老主人都不时的往她胸前偷看上几眼,那个被李云拉到一边的小主人,更是心不在焉的总往李云老婆胸口看,如果这也算戴绿帽子,那李云至少戴了三顶绿帽,可笑的是他自己还兴高采烈的什么也不知道。
八个男女直到天慢慢黑下来,才意犹未尽的散了。小主人在他媳妇耳边悄悄的说了几句,把个小媳妇乐得,用手捂着嘴,红着脸朝寒冰和王老五看,差点笑出声来,并在她心爱的人胳膊上拧了一把‘骂’道:“你们这些个男人,就是没一个正经的东西!”
说完,她走到寒冰身边,拉着她进了自个的新房,把寒冰按坐在还铺着他们结婚时用的红被褥上坐下,嬉笑着给寒冰说:“这个屋,就让给你和你那位一起住。寒冰姐姐,你的男朋友,长得可真有男人味。”
羞得寒冰忙推辞说:“那怎么成,这可是你们的新房,我还是住别的屋好。”
小媳妇在她身边坐下,神秘的笑着问寒冰:“是不是还没一起睡过觉呀?我和我家的,还没结婚呢,他就总把我往山里的树丛里拉,你们城市里没山没树丛,是不是没地方可去呀?到了这里,四周都是山,姐姐你想怎么样都可以,没人看见的。呵呵。”
小媳妇笑呵呵的最后说:“这炕可暖和了,你们可以睡个好觉呢。”
寒冰被这个小媳妇说得面红耳赤的坐在炕上不吭声,但心里却痒痒的。
小主人把却李云夫妇领到隔壁的左客房,给李云说一切都按他吩咐安排,他和小媳妇就睡隔壁的右客房,并附在李云耳边,醉睛却看着李云老婆说:“晚上一定把动静弄得大声点,保准他们听得明明白白的。”
李云嘿嘿的笑着点头回答:“好!好!好!”
等小主人出去后,李云老婆问:“你们商量什么呢?神神秘秘的,象要去偷人似的。”
李云哈哈笑着搂住他老婆,把她按在炕上给她说:“今晚我和这家小两口说好啦,我们把声音弄大点,让王老五那小子和寒冰不想做都不行。”
他老婆一听,也呵呵的笑着说:“你可够缺德的,我们的叫唤就够他俩受的,还拉上人家小两口,可是,你能行吗?”
说着用眼光斜视着李云。
李云被她这一激,马上伸手拉下她的两条吊带,一对颤悠悠的白肉顶着两颗褐色蓓蕾就蹦跳出来,李云忙把流着口水的嘴咬上去。他老婆咯咯的笑着说:“猴急个啥呀!你就是公鸡拉屎,头炮硬,等会又不行了。”
她推开李云:“再等等,还不到时候,出去看看他们怎么样了。”
站起身来,把被李云扯下的两条吊带,重新挂到肩膀上,双手抹了抹头发,自个走出房间,李云很不情愿的也跟了出来。#--iCMS.PageBreak--#【第二卷:燃烧的春天】 (21)春心荡漾
寒冰和小媳妇也从屋子里出来,他想看看王老五怎么样了,见他正和农家老主人聊到兴头上呢。
“来,干!”
老主人还劝着王老五喝。
“好!干!”
王老五仰起头喝了碗里的酒,抹抹嘴:“痛快!好久没这么痛快了!”
“哈哈哈!王老弟今天可与平时旁若两人哦!”
李云过来坐下说。
“你也喝,看你的朋友这么豪爽,你也不会差的。”
老主人用醉眼看着李云说。
“算了,还是我俩喝,李博士很少喝酒,你别为难他。”
王老五知道李云的酒量,所以为他解围。
“那好,你们就洗洗早点睡吧,明天一早俺带你们去山上,运气好的话,说不准还能打到个把兔子呢。”
老主人的声音很洪亮:“俺家有支猎枪,是俺爷爷和俺爹那时候打过鬼子的,算是祖传了,现在还很好使,公安局的人想缴了走,俺说先把俺这条命缴了去再缴俺家祖传的猎枪吧,每次俺都用命保着这支枪,这枪可是为咱们国家立过功的,在这支枪口下,有十几个鬼子丧了小命,有一个还是小队长呢,你们说,这样一支有功劳的枪,是不是不能缴?”
“对!不仅不能缴,还应该给它戴朵大红花!发个军功章!”
王老五酒酣脑热,说出的话也是酒话,可听在同样酒酣脑热的老主人耳里,那个舒服呀。
“你王老弟就是豪爽!”
老主人拍拍王老五的肩:“俺也不图什么军功章,只要那些***别再来缴抢就成!连小日本都没把俺爷爷和爹的枪缴了,凭什么那些***要缴俺的枪啊!俺能不用命来保护这支为祖国作出过贡献的老枪吗!你说是不是?王老弟!喝!”
“没错!就是丢了命也不能丢了自己的枪!干!为革命老枪干!”
王老五是真的醉了,为这样的人家而醉,为这样的人家有这样的老枪而醉,也为自己的情欲生活而醉,他醉了,为杨汇音、为江雪、为徐缨、为司马文晴、为寒冰,为与他有关系的所有女人们而醉,他想就这样一醉不醒,只有在他想醉的时候他才会醉,别人是没办法把他灌醉的,所以他醉得自得其乐。
寒冰见他这样子,忙过来给老主人说:“大爷,他今天开了一天的车,平时也少喝酒的,现在他醉了,让他早点睡吧,明天再陪你老喝,好吗?”
“他醉了吗?俺怎么没觉得他醉了,是你醉了吧?呵呵呵!心疼他而为他醉了!”
老主人醉眼看着这个漂亮的女人,也醉了,除了酒醉,还有心醉。
“谁说我醉了!我才不会醉呢!大爷,来,把它干了!”
王老五甩开寒冰的手,再次举起酒碗,还要和老主人喝。
“还不快把他扶屋里去!”
李云老婆给李云说,同时也和寒冰一起架起王老五,李云帮忙着把王老五半抬半拖的弄到那间专门为他和寒冰准备的屋子里,让他在炕上躺平,寒冰给他脱着鞋,李云夫妇走了出来,顺手把门给关上。
小主人也把自己的父亲架回屋子,由他母亲伺候着。
寒冰用毛巾沾着凉水给王老五擦着脸和身子,把他的T恤衫和牛仔裤脱了,王老五很老实的任由寒冰伺弄着,他还有个优点,那就是喝醉酒不闹事,不象一般的酒鬼,喝点猫尿就不知天高地厚,所以王老五还很有酒德,也不胡言乱语,不给别人和自己添麻烦。
寒冰见过王老五的身体,和王老五的第一次见面,就是赤膊相见的,所以没觉得不好意思,也没往坏处想,一心只想着让王老五舒服些,让他别那么的难受。
其实王老五一点都不难受,加上一天的长途驾驶,已经累得早呼呼睡着了。他从不打呼噜,只是此时因为血流加快而粗喘着气,可在寒冰眼里,这是个真正男人的特征,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即使这个西施是个丑八怪,还是西施。
而隔壁的两间客房里,一对是老夫老妻的李云夫妇,一对是农家的新婚夫妇,都在开始着好戏的前奏。
“王老五都醉成那个样子啦,我们不会白忙活吧?”
李云老婆在李云的手和嘴的攻击下,已经只剩下条白内裤,李云把手伸进她内裤里时,她却还能清醒的想着王老五。
“怎么会白忙活呢,我俩高兴就成,还管那么多干嘛。”
李云的手摸到她缝隙,已经开始湿润的缝隙,知道他老婆也和他一样,已经等不及了。
而另一边的新婚小两口,早已经全身光溜溜的抱成一团滚在炕上,新媳妇咯咯的笑着说:“寒冰姐姐今晚可没福气啦。”
新郎听着她说到寒冰,本来就已经挺得向上翘起的根,越加的往肚皮上贴拢,忙把新媳妇的双腿掰开,用手握着那根,把炮口压低,对准早就水汪汪的地方,狠狠的就是一炮,整得新媳妇啊的一声大叫。
寒冰已经给王老五擦完身子,给他盖好被,正把盆端起来要出门倒水呢,听见从农家小两口睡的房里传来啊的大叫声,还真把她给吓一跳,以为出什么事了,正想开口问是怎么回事时,又传来那新郎粗喘着的说话声:“对,叫大声点,这是李博士和我约好的。你今天可真湿润,好极了。”
接着传来新媳妇的的叫唤声:“那李博士……真坏!把……你也给教坏了!”
接着新郎说:“我不坏,你能这么舒服吗?”
寒冰才反应过来,原来小两口正做那事呢,把盆放下,也不出门倒水了,怕开门声影响了人家的好事,自个上到炕上,用右手捂着嘴笑,耳朵却仔细的听着。就在农家小两口唧唧喳喳的说话中,寒冰又听到了来自李云夫妇房间里的声音:“你今天是不是借着酒劲才这么勇猛的啊?平时可不这样的。”
李云老婆嬉笑着说。李云爬在他老婆身上哼哧哼哧的动着肥屁股,嘴里回答着:“我一直都是这样的啊,你今天怎么才觉得呢?”
他老婆用手抱紧他那身肥肉,双脚翘高的张开,在李云狠狠的向下进去时就啊啊的喊叫着,而李云在她的叫唤下越加的勇猛。
这下可害苦了寒冰,开始还捂着嘴嘻嘻的笑,随着两边房间里的声浪越加的剧烈,她看看王老五那死猪样,巴不得他马上醒来把自己也按在炕上。寒冰脸烧红着,从炕上起来,把灯给关上,走回炕上开始慢慢脱去自己身上的短袖白衬衫,然后退着牛仔裤,等把外衣全脱了,开始犹豫着解胸罩,她犹豫是因为怕王老五明天醒来看到,毕竟她和王老五不象隔壁的两夫妻一样,虽然她不再是黄花闺女了,但两年多来还真没和男人同床共枕过,和黄花闺女没什么区别。其实寒冰还真可算是黄花闺女,因为她就和那个大学时的男友做过一次,只一次后,那男的就开始疏远着她,再也没碰过她,是怕碰她,而她那仅有的一次,除了痛外,也没感觉到什么好,也因为这个原因,在遇到王老五前她对男人没什么渴望,所以迟迟没交新男友。
就是在遇到王老五后,才开始重新唤醒了她女性的欲望,尽管还没和王老五真做过那事,可她成熟女性身体的原始欲望开始在王老五的到来下逐步苏醒过来。而此时,被两边的声音刺激下,她完全被诱惑了,那颗沉睡着的春心就象是这个春天,生机勃勃的开始动荡起来。她先掀开盖在王老五身上下半截被子,然后悄悄把王老五那裤衩退去,借着窗外透进的一丝光亮,痴痴的看着他那垂着的根,看一会后,忍不住的伸出手,颤抖着手轻轻抚摸起王老五的下身,象爱抚一件宝贝,把王老五的根看个够摸个够。
王老五可能因为没被子受了凉,卷起下身的两条腿,并侧过身去,仍然酣睡着。寒冰忙把被子给他盖上,自己也钻了进去躺平着,隔壁的声响不断传进她的耳朵里,心烦意乱的她,手脚不知道该怎么放。她觉得乳房胀,就开始用双手揉搓,可这一揉搓,带给她的不仅仅是乳房胀的难受,还引起了全身火烧火燎的热,尤其是她那没毛的私处,觉得空空的,烧烧痒痒的,她的右手顺着腹部滑向下面,用手指轻轻的来回抚摩着肉肉的花瓣,来回几次后,花瓣里的蜜就渗透出来,沾满她的手指,她呻吟一声,就把中指整个的送进了那渗透着蜜的花瓣中,随着手指的进入,她的臀部也向上微微抬起,双腿紧紧夹住右手,嘴里忍不住的发出象哭泣的呜呜声。
寒冰用手鼓掏了一会,仍然难解心中的欲火,于是放弃了,赤裸着朝王老五侧躺着,用手抚摸起王老五全身来,从头部到下身,就象在抚摸着一俱雕像,欣赏着一件艺术品。王老五动了动身子,仍然没被弄醒,他的确是醉得厉害。寒冰就把前胸和前腹紧贴在他的后背上,搂着他,心却咚咚的象鼓一样跳响着,贴在王老五后背的肌肤烧烧的,传遍她全身的每寸肌肤,自己那光洁的私处不断的渗透着蜜水,她闭上双眼,嘴微张开,心里呼喊着‘武哥’,身子更加贴紧王老五的后背。耳中仍然听到隔壁两个房间男女交欢传来的断断续续声音。
三间房子的炕是相连通的,炕下是空空的,所以寒冰还感觉到了炕的轻微震动,男女搏斗引起的震动。
“你今天才真算是博(勃)士(事)恩,好舒服啊……要是以后都这个样,那多好……啊!”
李云老婆在李云的努力下,高兴得全身酥软,而李云在老婆的鼓励下,也越战越勇,没半点疲累样子。
其实李云今天能这样,是因为他心里想着隔壁就有个美人,还想着那农家小两口此时也肯定在干着这好事,所以才这么拼命的整她老婆。人的欲望是有很大潜力的,只要有足够的诱惑,就可以诱发出足够的欲望,那些平时不和谐的夫妻们,是因为没了诱惑,只要一旦有了新的诱惑,是能有愉悦的。
年轻就是好,农家的小两口,各自体力充沛,都弄得全身是汗了,还是那么的不知足,尤其是那小伙子,一身横肉,在娇嫩白皙的新媳妇身上,翻云覆雨的来回折腾着,如果此时有人看到,还真担心那小媳妇吃不消呢,可别人又怎么能知道,那小媳妇要的就是小伙子的折腾,要是小伙子象个泥菩萨一样的温柔,她准骂娘。小媳妇在小伙子的蹂躏下,受用得大张着嘴,眼睛看着爱郎那股子狠劲,享受着他那快爆炸的根在她柔软潮湿的土壤中翻卷着,她万万没想到的是,他的爱郎犁的是她土壤,心里想着的却是李云那老婆。小伙子完全在幻想中发挥了自己最大的潜力,前前后后的耕耘着自己的新娘。
寒冰的眼睛是闭着的,想象着此时传进耳朵里的是自己和王老五发出的声响,她忘记了还有李云夫妇,也忘记了那个和自己一见如故的新娘,只记得自己是王老五的女人,愿意为王老五做任何事,甚至去死,她爱他,爱这个为了自己进过看守所的男人,爱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男人,爱这个三十好几还不想结婚的男人,就算他不愿意和自己结婚,她也是他的,永远都是他的,没人能从王老五手里把自己抢走,他也不会让别的男人把她抢走。寒冰的思想飞舞着,一个女人的爱就这样被还不是他男人的男人给夺走了。而这个男人,还不知道这个女人愿意把一切都交给他,他只会象个死猪一样的呼呼大睡,连梦都没有的睡,更别说知道有个春心荡漾的女人正贴着他的肌肤忍受着欲望的煎熬了。
寒冰就这样在情欲的折磨中贴着王老五睡着,她被隔壁两个房间传来的响动折磨得累了,困了,所以睡着了。
【第二卷:燃烧的春天】 (22)老 枪
王老五有早起的习惯,所以天还没完全亮,他就醒来,觉得口干舌燥的,想起来喝口水,以为是在自己家呢。
可身上象被什么压住,刚好压在自己那勃起的位置上,转过头一看,见寒冰很甜的熟睡在边上,王老五摇摇发晕的脑袋,心想:‘昨晚也没和寒冰干那事呀?怎么会光着身子的?’心里想着,鼻孔里就闻到了寒冰那特有的香气,脑袋也清醒了好多,才记起自己昨晚到了这个农家还喝了玉米酒。见寒冰那很好看的熟睡样子,真想亲上一口,但又怕惊醒她,于是用手轻轻挪开寒冰跨压在自己小腹上的腿,小心翼翼的下了炕,穿上寒冰给他脱下来放得很整齐的衣服,再把被子给寒冰掖了掖,很轻巧的开门走出房间。
农村的人勤劳,习惯早睡早起,此时农家的人都起来了,父子俩在厨房外刷牙洗脸,见王老五走出来,老主人说:“王老弟怎么也不多睡会,你们城里人不比俺们农村的,俺们是习惯了早起好干活。”
他叫王老五老弟,是因为王老五只比他小十岁。
“昨晚在你老面前丢脸了,我是不胜酒力,只是你家的玉米酒实在好喝,才多喝了点,唉!好多年没这么痛快过了。”
王老五说着往院子外走,他是屎尿憋的急,想早点到茅房,好把自己的废物排泄掉。这户农家的茅房在院子外的菜地旁,和牛圈猪圈在一起,有条铺满碎石块的小道通往那里。
虽说是茅房,但也很干净,没多少臭味,可能都被四面的风给吹散开的缘故吧,虽和城市的卫生间没法比,但在农村有如此干净的茅房,还是难得的,说明这家主人在当地很讲究,爱卫生。王老五拉下裤子,蹲在茅坑上,很痛快的把大小便一起解决,他甚至痛快得还想到了那些平时穿着高贵,装着高雅的明星们,想象着他(她)们其实和自己没什么不同,他(她)们也要拉很臭的大便,也要撒黄黄的尿,也会用手拿着纸的去擦屁眼……想到这些,王老五笑了,他为自己想到的这个拉屎辨证哲学感到好笑。他把肚子里的糟粕拉完,想擦屁眼呢,可怎么也找不到手纸,他有些焦急的在茅房四周看着,希望能找到手纸,结果他失望了,但总不能不擦屁股眼吧,正为难间,见茅房外的菜地有绿油油的青菜叶子,忽然想起小时侯自己常拿菜叶当手纸用,于是半蹲着,提着裤腰带,光着屁股,象扮演武大郎的模样挪出茅房,还东张西望的怕有人撞见,他挪到菜地里,蹲在几棵青菜中间,揪了两片快枯黄的菜叶,之所以揪枯黄的菜叶而不用青翠的菜叶,是因为枯黄的菜叶要柔软一些,没那么的脆,要是用青翠菜叶,在擦屁眼的时候,容易被手指戳通,那样手指就会粘上大便,在这个上面,他很有经验。他用菜叶擦了屁股眼,竟管没有象用手纸那么的擦得干净,但毕竟还是比不擦要舒服得多。王老五提上裤子,把那擦过屁眼粘着自己大便的菜叶用脚扒拉着土,给埋进了菜地里。走到小溪边洗洗手,神情自若,背着双手,哼着小曲的回到院子里。
老主人正坐在石磨上,摆弄着那支昨晚提到的革命猎枪,给它擦着油。王老五好奇的走上前去,看着那黑亮的枪身和老主人的认真劲,也坐在他旁边。
“这就是那支老革命哪?是火药枪吗?”
王老五问。
“嘿嘿!你老弟还真在行。没错,是火药枪,别看它老土,威力可当机关枪用呢。”
老主人说着举起枪朝天上瞄了瞄:“填满火药后,再装进些铁砂,一枪出去,五十米内,可以放到几个鬼子,听俺爹说,那一次三个鬼子在俺爷爷带着俺爹上山后,到俺家把俺奶奶给糟蹋了,俺爷爷和俺爹回来见俺奶奶上了吊,俺爷爷二话没说,抹抹眼泪,领着俺爹就抄小路赶到三个小鬼子前面的树林里埋伏着,在这枪管里塞满火药和铁砂,瞄准三个从对面走来的小鬼子,三个鬼子有两个并排的走在前面,有一个跟在后面,俺爷爷让俺爹把耳朵用双手蒙住后,瞄准了三个小鬼子就是一枪。你猜怎么着?他娘的全放到了,可惜当场只整死了两个,另一个,就是走在后面的那个,躺在地上嗷嗷的叫,俺爷爷和爹走上去,俺爷爷用这枪的枪托,就是这个地方,使劲的砸那叫唤着的小鬼子脑袋,直到脑浆都出来才罢手。俺爹那时侯也就十来岁的娃,看见俺爷爷把小鬼子的头都砸开了花,不仅一点不怕,还上去给那死去的小鬼子两脚,算是为俺奶奶报了仇。缴获的三支三八大盖和子弹手榴弹,俺爷爷全送给了游击队。从此俺爷爷就带着俺爹在山上转悠,只要见到小鬼子放了单的,就用这枪把他给解决掉。听俺爹给我讲,那些小鬼子们,只要听到俺爷爷的这支老枪响,有的没被打中的,都被吓得没了知觉。”
老主人讲起他爷爷和他爹的辛酸往事,眼泪还布满了老眼。
“后来解放了,俺爹就拿着这老枪打祸害庄稼的野猪,也打祸害村里鸡鸭羊猪的野狼,他甚至有一次还打死了一只豹子。俺爹可是个神枪手,打的野兽在俺们这一带,数他最多,为保护生产队庄稼和牲口做出了贡献,还得到了县里的表彰。那时侯打跑了小鬼子,国民党都没给俺爷爷和俺爹表彰过,竟然在解放后打猎成了英雄,还真他娘的可笑。是吧?老弟!现在你知道山里的动物为什么少了吗?那就是俺爹他们那辈人给杀光的,现在别说野猪,就是野兔子都难得见。”
老主人讲起老枪来好象没个完。
“今天就是要用它打野兔子吗?”
王老五真想摸摸这支老革命,他从小就崇拜英雄,尤其是抗日英雄,他对眼前的这支枪,打心眼里崇拜,把它当神一样:“我可不可以摸摸它?”
王老五心痒痒的问。
老主人看了王老五一眼,很不情愿的把枪递过来:“你只能摸摸,可不许乱动哦。”
王老五想接过来亲自端一端这枪,可老主人不放手,他只能用手在枪管上摸着,觉得这枪无比的神圣,啧啧的称赞着它。
“这枪连俺都不能摸,爹说只有等他死了才让俺碰它。”
小主人帮他小媳妇洗着菜回头给我说。
枪管冰凉冰凉的,王老五能体会到它那嗜血的本性,也体会到了它只要掌握在善良人的手中,就永远不会去伤害无辜的人民,它虽然没有任何生命迹象,但这并不代表它没有生命,它和掌握它的人是共同呼吸同生共死的,有它的主人生命气息,它就活着。王老五摸着枪,发着呆,自己也去过射击俱乐部几次,长短不同的枪都用过,但那些很现代很有杀伤力的武器,与眼前的这支抗日老枪相比,它们都属于死枪,是供人玩乐的工具。
“看够摸够了吧?等会你就可以见识它的威力了。”
老主人把枪从王老五眼前拿开,装进一个牛皮缝制的枪套里,然后抬进他睡的屋子。
“你爹真有意思。”
王老五站起走到小主人身后:“你们是在做早上吃的饭吗?”
“俺爹是个老顽固!”
小主人站起来在王老五耳边小声说:“早上简单的吃点,我们要进山去,不知道女人们能不能受得了山路的艰难?”
那小主人说着朝寒冰和李云夫妇屋子看了一眼。
王老五和小伙子说着话,李云老婆先出来了,小伙子听见门咯吱的响声,朝李云老婆看去,见她蓬头垢面的样子,还真有些失望。哪个女人一早起来不是这个样子,就是西施杨贵妃,早晨起来如果仍然是衣冠楚楚面如胶月,那肯定不是人,是妖精。
李云老婆有些不好意思的对二人笑笑,手胡乱的理着头发,就朝院子外的茅房跑去。
王老五坏笑着看她跑出院子,等着好戏开场,他给小伙子说:“等会她准叫唤!”
小伙子听王老五这么说,不解的摸摸后脑勺,走进厨房帮他新媳妇和母亲去了。老主人却从他房间出来,掏出旱烟问王老五要不要来两口,王老五象是害怕的摇着头说:“我还是抽自己的舒服,你那个太辣,烧心呢。”
说着也拿出香烟,抽一支出来,用司马文晴送的打火机点上。
王老五和老主人坐在石磨台子上,各自抽着烟,听他讲些这个村子这几年来的变化。王老五从他口中知道,他家现在用的的电,是两年前才有的,以前晚上都是用煤油灯,那条进来的路也是去年才好好的修整过,现在家里除了农忙季节外,就是接待些游客,每年可以给家里增添些收入,日子比以前好多了。王老五还知道他们家在后山种了些果树,每年也可以给家里增加上万元。
“等会,俺带你们到后山转转,可惜这个季节果子没熟,要是在等上三两个月来,满果园的苹果和犁香,让你们闻着都流口水呢。”
老主人吧嗒吧嗒的吸着旱烟说。
王老五很喜欢听老人家讲些山里的事情,很悠闲的抽着香烟,听着他有一句没一句的说话。
“李云!快来!李云!”
李云老婆在院子外喊李云。王老五噗嗤的笑出声来,知道她遇到了自己刚才遇到的难题,也知道她绝对不会想到自己解决的那个办法,所以刚才给小伙子说她会叫唤。
“那是李博士的女人在叫吧?”
老主人听声音就知道是谁,看着王老五问。
“是他老婆,可能遇到什么事情了吧?”
王老五还是坏笑着。
李云从屋子里穿个裤衩没穿鞋子就冲了出来:“我老婆叫我吗?”
见王老五和老主人在,看着他俩问。
“是,在院子外面呢。”
王老五上下打量着李云那狼狈样坏笑着回答他。
“李云!快来呀!”
李云老婆越来越急促的叫唤起来。
李云不管那么多,没回屋子穿衣穿鞋,小跑着出了院子。小伙子媳妇和他母亲都从厨房探出头来问怎么回事。
王老五回答说:“没什么事,李博士在跑步减肥呢。”
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等李云再次跑回来拿上手纸跑出院门时,寒冰也起来了,有些害羞的走到院子里,见王老五和老主人坐在石磨台子上聊天,忙低下头也想到茅房去。
“寒冰,你等等,李博士和他老婆在那里呢。”
王老五说着站起来,拉着她回房间,悄声给她说茅房里没手纸,要她自个带上去,刚才李云老婆就是喊李云拿手纸去的。
逗得寒冰嘻嘻的笑出声来,在王老五胸口上捶打两拳说:“没想到你也这么坏,也不给嫂子提个醒,是不是有意想看她的笑话呀?”
王老五正要再说什么时,李云和他老婆进了院子。李云还穿着裤衩,脚还光着,呵呵的对见到的人笑,他老婆跟在后面不敢抬头的摸样就象个黄花闺女第一次入洞房。
几个人洗漱完吃了早饭,除了小伙子他母亲留在家里外,其他人朝山上开拔,象一个战斗小分队,唧唧喳喳很是热闹。
大自然的美丽是要靠心去体验的,那新鲜的空气中都夹杂着绿树青草和泥土的味道。四个城里人和三个农村人,感受到的春的气息是完全不同的,城里人是新鲜,农村人是熟悉,山路边的野花在草丛中静静的绽放,野蜜蜂在花中飞来飞去,很勤劳的采着花蜜,也帮着花们与花们的交配授着精(粉)老主人扛着那老枪走在前面,小主人断后,他新媳妇背着背篓和寒冰说笑着,李云牵着老婆的手很悠闲的时不时拿出相机来到处瞄,有好风景就拍个照,王老五背着背包紧跟在老主人身后。
【第二卷:燃烧的春天】 (23)兔死王老五悲
几个人来到后山果园的一个窝棚,是这农家专门为看守果园而搭建的。才走了不到一小时的山路,李云和他老婆已经累得快爬下了,刚进窝棚,两人就一屁股重重的坐在窝棚里的草垫上,大口的喘着气。王老五是常锻炼的人,寒冰年轻,所以没觉得那么累。
“看来我们李博士是该好好减减肥啦,才高八斗的男儿,竟然在大自然面前变成了文盲。”
王老五把背包放下,拿出水递给每个人一瓶,取笑着李云。
“等回去后,你就拉着他和你一起去健身房。”
李云老婆喝了口水给王老五说。
“李博士是昨晚累着了才这样的吧?”
寒冰很神秘的笑着说:“而嫂子是睡晚了才这样的。”
“你个小丫头,是不是昨晚都被你听到了?”
李云老婆笑着站起来要打寒冰。
寒冰咯咯的笑着躲到王老五身后:“全听到了。哎呀!嫂子昨晚可是很大声的叫啊叫。”
那农家小两口在一边相视而笑,知道昨晚寒冰也听见了他们的声音。而老主人独自去查看果树有没虫害。
王老五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自个掏出香烟点上,站着四处观赏起山里的风景,问那小伙子:“都是梨和苹果吧?看来今年会有个好收成啊。”
“是的,梨是引进的蜜梨,可甜了!可惜你们来的不是季节。苹果是红蛇果,又大又红,贴上标签,在你们城市的超市卖呢。”
小伙子很得意的回答:“都不洒农药和化肥的,真正的无公害。”
几个人歇了一会,那老汉走回来说:“你们走不动就在这里转转吧,王老弟还行,可以和俺去打野兔子。”
“我也去,我不累!”
寒冰象是怕不让她去一样,忙说自己还能走。
“你真的能行吗?说不定要走好远的,你还是在这里看看小伙子和新媳妇是怎么打理果树吧。”
王老五真不想让她去,要是真的走很远,她可是个麻烦。
“俺爷们的事,你个姑娘家的去也帮不上忙,你就在这里玩吧,不怕酸的话,果子可以随便的摘了吃。”
农家老汉也不同意寒冰跟着去。
“你别去了,啊,武刀弄枪的,你可不行。等我给你打个野兔子回来烤着吃。”
王老五见寒冰嘟着嘴,似乎有些委屈,忙安慰她。
“寒冰姐姐,俺爹他们可要翻好几个山头呢,你就和俺一起吧,俺带你采蘑菇和野菜。”
新媳妇是真的喜欢这个漂亮的城里姐姐,所以也不想让她和王老五他们走。
“寒冰,别去了,这山路累人,这多好啊,是不是李云?”
李云老婆说着用肩膀碰了一下李云。
“哦,是呀,就在这里吧,我可以给你们多照几张相。”
李云也看着寒冰说。
这不劝还好,大家伙这一劝,反倒把寒冰劝得有些难下台阶,自个走到一边去,她本来只想和王老五在一起,经过昨夜的同床共枕,虽没做成男女之事,可她心里已经把自己当王老五的女人了,只要一分钟见不到王老五,她就不知道该怎么办。这也许就是女人对男人的依赖心理吧,至今没人能弄明白女人这种心理究竟是为什么。
王老五看着寒冰走开,跟在农家老汉身后,朝另一个山头走去。
“如果有女人跟着,那今天别想打到野兔子。”
农家老汉在前面边走边给王老五解释:“不是俺狠心拆散你们,这是山里猎人的规矩。说起寒冰这姑娘,还真是个好闺女,懂得疼男人,昨晚你老弟喝醉了,在俺面前帮着你求情,你可要好好待见人家闺女哦。那个李博士,不是俺在背后编排他,一个大老爷们,怕老婆!俺不喜欢怕老婆的男人。”
王老五在后面呵呵的笑着,也不插话,他明白山里人衡量人自有他们一套标准,因为自己是从山里出来的人,能理解这老汉说的话。对寒冰,王老五也知道她是个好女人,好得甚至连自己都觉得配不上她,她和司马文晴不一样,寒冰是那种专一的女人,属于中国传统型,难得一见的具有传统美的女人。
王老五今天想试试火药枪,所以他的心思在枪上,不在女人身上:“枪里放火药和铁砂了吗?”
王老五看着扛在老汉肩上的枪问。
“已经随时可以射击了,但没放铁砂,打兔子不比打鬼子,放黄豆大小的石子就成。”
“今天一定能打到兔子,我有预感。”
王老五给农家老汉说。
“希望你的运气不错,能遇上兔子,你属什么的?”
老汉停下来问。
“属狗的。”
王老五奇怪他为什么问这个,站住迷惑的答。
“俺想的没错,象你的个性,一定属狗,猎狗!一只真正的猎狗,要是你生活在山里,肯定是个好猎手,俺看人从没错过。”
那老汉说着把枪很不情愿的交给王老五:“第一枪你来放,要知道,这枪俺连儿子都没给他放过,他和你没法比,他太面,被他娘给惯坏了。你中,是个爷们!”
王老五忐忑的把枪接下,象小兵张嘎第一次领到枪一样的激动,王老五打小就喜欢小兵张嘎和潘冬子,那时侯就以他们为榜样,幻想着自己就是他们,每次看放他们的电影,他第一个到村头老榕树上占个好位子,这些童年的美好时光,在这里又好象找回来了。他的手颤抖着,心砰砰直跳,这可是革命老枪啊。
“手抖可用不好枪的,是不是有些害怕啊?”
农家老汉看他抖得厉害,有些不放心。
“是激动,不是怕,我太激动了,现在我手里端着的可是革命老枪啊!”
王老五怕老汉改变主意,所以尽量的镇定下来不让手发抖。
两人翻过两个山头,在一片青草茂盛的地方停下,老汉看了看草丛中兔子拉的粪便,说:“就是这了,兔子不吃窝边草,这不是兔子的窝边,现在日头正好,它们就要到这来吃草了。”
他四周看了看,和王老五躲到有灌木丛的地方等着。王老五心理嘀咕着:‘这不成守株待兔了!’但自己也不懂,只好顺从的蹲到灌木后。
没半个时辰,果然一只灰色的兔子机警的四处张望着奔来,王老五差点叫出声,正要举枪射击,那老汉把他枪轻轻按住,在他耳边小声说:“这是前哨,后面的还有,再等等。”
王老五有些不信,兔子懂什么呀,还象打战一样弄个前哨的来打探消息,但他没法说,因为怕惊动兔子。
还真是农家老汉说的那样,过了不到十分钟,那灰兔子叫唤两声后,从它出现的方向又奔来十几只不同颜色的兔子,高兴得王老五就差哈哈了。他看一眼老汉,眼神的意思是问可以动手了吗?那老汉点点头表示可以。
王老五把枪瞄着三十米外的六只相挨近的兔子,当他举起枪的那一瞬间,心平静得象没了跳动,脑袋里把那六只兔子想成鬼子,把自己想成一个抗日战士,他要保家卫国,他要杀鬼子,要把他们都赶回海岛上去,他要为被小鬼子糟蹋的中国妇女们报仇。想着小鬼子在中国的祸害,王老五的眼睛瞪得比野兔子的还红,右手食指触到扳机上,在扣动的那刻,他把呼吸都停下来了,一声轰响后,震得王老五耳朵嗡嗡的叫,看见那老汉飞样的跑向青草丛:“四只!四只哪!你王老弟行啊!一炮就打中四只!”
王老五把还冒着烟的老枪放下,站起来看见没打中的兔子四处奔跳着跑了,走到老汉身边,见还有只兔子在蹬腿,明显的还没死,老汉走上去用手抓住兔子脖子使劲一扭,王老五听见喀嚓一声,兔子老实了,腿不再动。
“可惜把皮毛打坏了,兔子倒是很肥,这个季节草好,所以野兔子也肥。恩,还不错,俺确实没看错人,你小子真行!”
老汉拾拣起躺在草丛中的兔子后夸王老五。
王老五杵在那一动不动,心里有欢喜也有难过,说不清这是为什么,反正他就是不舒服。
“走吧,它们不会再来了,我们得到另外的地方去。”
老汉见王老五没动,以为他还要等在这里。
“哦!好呀!”
王老五回过神来,跟在老汉后面,走到放下枪的地方,拿起枪继续跟着老汉走。
“这下你可以给你那个漂亮寒冰妹妹烤兔子肉吃了,哈哈!”
老汉自己开心,还开起王老五的玩笑来。
他俩来到另一个山头,那草还是那么青,用同样的办法,埋伏等待,也等来了几只兔子,王老五把枪交还给老汉,自己坐在草地上发呆。那农家老汉在来的路上早把火药塞满,放好了小石子在里面,见兔子出现,举起枪就瞄准,这个时候王老五看见一只肚子与别的兔子不一样的,可能是母兔子,很有可能怀孕了,也许是病了,很笨拙的跟在灵活的那些兔子后面。
“别开枪!”
王老五大叫着扑向农家老汉,同时也把兔子惊走。
那农家老汉被王老五的举动吓了一跳,忙把勾在扳机里的手指放开:“你疯了吗?这么好的机会,都被你这大叫给错过了!”
老汉很不高兴的责怪王老五。
“没看到有只怀孕了的母兔子吗!你怎么能对怀孕的母兔子开得了枪呢!那是生命啊!它正在孕育着小生命哪!”
王老五对着老汉吼叫完,自己抱着头呜呜的蹲在草地上哭起来,边哭边说:“人干嘛要这么残忍啊!战争……灾害……猎杀异己!呜呜……呜呜!我今天也变成了刽子手!四条生命哪!我杀害了四条生命!”
王老五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看着自己双手,然后使劲的在自己衣服上擦着,象是要擦净自己手里的血迹,可他手里根本没沾着血。
王老五的这种反常是有原因的,他记得小时侯母亲怀着妹妹时,挺着个大肚子整天还得和生产队里的人到地里干活,不就是为了养活自己和孩子才那样的吗?就象刚才那只怀孕的母兔子一样,它也是为了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才不得不出来吃草的啊,所以王老五才叫老汉别开枪。而他自己大哭,可不仅仅是为自己打死了四只兔子,而是他想到了那些可怕的战争,小时侯被那些英雄电影所误导,小小的心灵就充满了仇恨,这应该是人类的悲哀,而不应该是学习的榜样,他在这个山里学到了三十多年来没学会的东西,他为那些误导着和被误导了的人而悲哭,也为自己过去那么多年来的无知而悲哭,过去以为杀害生命是光荣的,杀坏人就是英雄,其实不管好人坏人,生命都是一样的,坏人也好,好人也罢,他们都是因为被某些极少数的人为了某种个人或集体利益而利用的工具,可悲的工具!所以王老五难过,难过得借野兔子而放声大哭,这些,那个农家老汉是无法理解的。
但老汉却理解了王老五不愿杀害怀孕母兔子的做法,他也觉得王老五是对的,所以走过来安慰着王老五说:“俺没看到有只怀孕的母兔,刚才俺说你疯了是俺不对,俺向你陪不是,你就别再怪俺的不对了。别哭了好吗?一个大老爷们的为兔子哭,俺没文化也知道只有狐狸才为兔子的死而哭,而你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为兔子的死而哭,值得吗?传出去让人笑话不是!”
王老五听着他的话,看了看老汉的神情象是他自己也很委屈的样子,而老汉又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而哭,心里觉得有些好笑。于是逐步止住哭声,站起来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不是因为你说的话哭的,更不是因为兔子死才哭,也与你无关,别放在心上。我们还是回去吧,别再打兔子了,这个季节正是兔子繁殖的时候。”
当王老五和老汉回到果园,都过了中午。在果园的人吃过了新媳妇在窝棚里做的饭,见王老五他俩真打回野兔子,都围过来看。老汉叫他儿子到别的地方把兔子的皮给扒了,李云说扒皮他最在行,所以他也去。
寒冰从见到王老五回来,就发觉他好象不高兴,和去的时候完全是两个人,见他一个人坐在远处的地上抽闷烟,走过去和王老五挨着坐下。
“怎么啦?累了吗?”
寒冰歪着美丽的脑袋微笑着问:“还是那老汉没给你打枪生气啦?”
王老五看她一眼,觉得这样不好,会给大家带来不愉快的,所以马上脸带笑容的四处看看后小声的说:“我想你了。”
寒冰一下子脸就红到耳根,双手握成小拳头,捶打着王老五的肩娇声的‘骂’:“死王老五!坏王老五!尽说骗人的话!”
“真的!我真的想你啦!”
王老五说着伸手搂住寒冰软绵绵的细腰,寒冰也顺势的把头靠在王老五厚实的肩膀上:“那你为什么不让我和你们一起去,要知道,这几个小时我也想你呢。”
“是吗?那亲我一下,算是惩罚我消失几个小时吧。”
王老五说着把嘴就往寒冰的嘴上靠。
“打你个耳刮子还差不多,还想要我亲你。”
寒冰用手把王老五的嘴挡开,自己的脸也躲避着他的嘴,笑着回答。
“哎呀呀!两人在这躲着打情骂俏啊!”
李云老婆大咧咧的走过来也坐王老五身边:“怎么?寒冰,才几个小时不见,就如隔三秋啦?”
寒冰要挣脱王老五的手,可王老五不仅没松开,反而更紧的搂着她,让她觉得心里又难堪又喜欢。
“嫂子怎么不去看李博士给兔子脱衣服啊?就不怕李博士被‘勾引’了去?”
王老五看着李云老婆那胸脯笑着说。
“你嫂子什么时候怕过呀,要是他真被别的女人勾引了去,正好,我可以找个象你一样钻石级别的王老五。”
她不仅不怕王老五看她胸,还说着话的特意把胸挺了挺。
“哈哈!嫂子就是嫂子,我算服了你啦。也只有你可以把李博士给镇住。”
王老五哈哈大笑着说。
“快来烤兔子喽!”
李云把一只扒了皮的兔子倒提着回窝棚,并高兴的喊着。那兔子的头已经被砍掉,王老五回头看见,心里象被针刺了一下的疼。李云老婆站起来拍拍圆圆的屁股上的灰问:“你们不过去吗?还想在这缠绵哪?”
说完后跑了过去。
王老五没吃烤兔子肉,他也不让寒冰吃,所以寒冰也没过去,但不知道王老五为什么不让她吃那兔子,也没问,她是个聪明的女人,知道在男人面前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第二卷:燃烧的春天】 (24)炕上春光明媚
回到农家小院,是下午四点多,李云夫妇已经累得进院子就回他们屋睡觉了。王老五和寒冰把包放下,寒冰说要到小溪里捞鱼,王老五于是拉着她的手到院子外面的小溪边,带寒冰到下游一个比较大一点的水潭,里面有十几条一二两大小的鱼。
王老五卷起裤腿,走进潭里,潭深没膝,水还有些冰凉,他把那些鱼赶到离岸边较近而水浅的角落里,看准一条大点的,用双手连水带鱼的朝岸边卷,还真被他甩到岸上一条,高兴得寒冰拍着手跳着脚想去抓那鱼又怕鱼咬,她在鱼周围转着圈,鱼却在岸边的草丛中做着垂死挣扎。
“寒冰,别怕,抓住它,不会咬你的。”
王老五见寒冰象个孩子似的,心里很是喜欢。
“我怕!它跳得厉害!它会死的,你还是把它放回水里吧!我不要捞它们了!快呀!你快点!要死的!”
寒冰见鱼跳动得越来越弱,心里一下子害怕起它死在草丛中,所以放弃了抓它的好奇。她的善良让王老五都觉得自己太残忍,于是从水里一个跨步跳出来,拿起鱼丢到水里。寒冰马上跑过去,蹲在岸边看那鱼还会不会游,见鱼很自由的游动起来,她回头高兴的看王老五,那若隐若现的酒窝王老五看着心痒痒的真想上去亲一口。
“它还活着,游得可欢呢。”
寒冰示意王老五也过来看看。
王老五蹲在寒冰身边,不看鱼而呆呆的看寒冰脸上高兴的笑。
“怎么啦?我脸上沾了什么吗?”
寒冰见王老五看她的脸发呆,用手在脸的两边抹抹后问。
“寒冰,谢谢你!”
王老五说出这话,让寒冰觉得有些奇怪。
“谢我?为什么谢我?”
“谢谢你的善良。”
王老五很认真的接着说:“是你的善良让我灵魂得到了升华。”
王老五的今天,是他三十多年来思想的一个飞跃。人在社会生活中,会遇到很多诱惑,在这些诱惑中往往迷失了自我,人们常说的三十而立四十不惑,王老五快四十了,也应该不再有迷惑的时候,但没有机缘的点化,在今天打野兔和捞鱼中,简单的事情却把他给点化了,以前雄心壮志、争强好胜的他,忽然豁然开朗,似乎心灵也变得纯净许多。所以他说谢谢寒冰,是这个冰清玉洁的善良女人,让他受震动,放生的不仅仅是一条鱼那么简单。
“来,我们回去吧,我饿了。”
王老五拉起寒冰的手,在这个山清水秀的山里,两个人的心似乎也和这个景一样,清醇而宁静。
吃完晚饭,农家主人们给这几个城里来的客人烧了洗澡水,山里条件差,没卫生间淋浴,但有盆浴,一个大木盆,在里面一桶桶的提满热水后,人可以泡在里面的那种。
李云给他老婆提了十来桶热水到他们的房间里,已满头大汗,也难为了这个胖子,他的付出为他老婆带来了愉悦的心情,因为房间里正传出她哼着的小曲声。
为了不让农家人太忙活,李云在他老婆洗完后没换水就借着洗过的水洗。一两个人还行,人多了就不便,等李云洗完,王老五和小伙子把那木盆再抬到自己和寒冰睡的屋子,他先抬了两桶水,好好的把木盆洗干净后,再提着水桶象李云那样来回的在屋子和厨房间跑,不同的是,他是用双手,一只手一个桶,很快就给寒冰放满了水。
“如果水凉了你给我说,我再把热水抬进去。”
王老五连出门,还给寒冰交代。
寒冰刚把衣服脱光,进到木盆里坐下,王老五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她没犹豫的就叫:“武哥!你的电话!”
王老五在院子外和那老汉及李云聊天等着寒冰洗完再洗,听到寒冰说自己的电话,才想起在提水时把手机放炕上了,他有些尴尬的看看李云和老汉,还是进了屋子,要拿手机接听电话。
寒冰整个身子泡在木盆中,只露了个头,王老五拿起手机没看她一眼就出了门,然后接听:“是仕兵啊。哦!三十号几点的飞机,什么!头等仓!你干嘛买头等仓!陈总安排的。两张?你不是也要去吗?怎么才买两张票?你开车提前去,还是陈总的车!那不行,陈总也要用车的,你别开他的车,我们到西安后,租辆车就可以了。又是陈总安排,他安排得也太周到了!好了,我给他说,挂了啊!”
王老五挂上电话,嘴里嘀咕着:“这个陈铭川,怎么能这样安排。”
找出陈铭川电话打过去:“陈总,是我呀。哈哈,我在旅游呢。知道了,刚才仕兵来电话说了,我正要给你说这事呢。你出差都从不坐头等仓,怎么让仕兵给我买头等仓啊,还把你的车也派出去,你怎么办?机票买了就算啦,车就不派了。我们到那边租辆车就可以,唉!路难走就租辆越野车嘛。哈哈,好吧,那就按你说的办。等我从干沟村回来吧,我会上北京去见你的。好,那我挂了啊。”
王老五挂上电话,等了二十多分钟,寒冰已经洗好出来:“武哥,你洗吧,水凉了,你加点热水。”
王老五洗完澡,再帮着新婚夫妇把桶搬进他们那个屋,李云夫妇在王老五洗澡时,已经上了炕,也许是下午回来后睡过,或者是习惯晚睡,两口子躺在炕上说着话。
“哎!我说老李啊,你说这个王老五,怎么总是找不到老婆呢?就他那条件,明星都愿意嫁他,可都快四十的人,怎么还单身呢?是不是他那个不行啊?”
李云老婆小声的说。
“我也不知道,不过不象是不行,可能是没合适的吧?”
李云小声的说。
“你是他保健医生,难道还不知道他的生理状况吗?”
“那是个人隐私,再说他也没要我给他检查过,我怎么会知道。”
“看他那一身肌肉,应该是个猛男啊?”
李云老婆平躺着眼睛瞪着屋顶说,心里却想着隔壁那个正裸着身,泡在木盆里的男人身体,传过来水的哗哗声搅得她有些焦躁:“今晚我们再把动静弄大点,昨晚王老五不是醉了没办成事嘛,我倒要看看他究竟行还是不行!”
说着,侧身去摸李云那还软拉吧唧肚子下伸出的肠子。
“好啊,我也想知道他究竟是不是个真男人。所以这次来,把寒冰他俩安排一屋,也为他们撮合撮合,要是成了,那也是件好事呀。”
李云想躲开他老婆的手,但他老婆却把他抓紧了。
王老五和农家主人打个招呼,也和寒冰进屋里准备着上炕睡觉,两人没有丝毫别扭,象对夫妻一样的自然。
李云夫妇已经相互把对方扒拉光,李云那扒过兔子皮的手,正摸捏着他老婆那对是个男人见了都会流口水的乳房:“可很少有女人象你这样丰满的,性感得我上班时候一想起你的这身子,就想把你叫回来整一次。我老婆就是好啊!”
说着用嘴叼住一只,使劲的吸起来。弄得他老婆不知道是疼还是舒服的啊啊直叫唤。
寒冰在房间里整理着被子和炕,听见李云老婆的叫声,咯咯的笑起来:“又来了,李博士和嫂子还真能折腾,昨夜就折腾得够厉害,今天爬山那么累,还……”
王老五也听见了那叫声,明白是为什么叫,他已经脱去上衣,走到寒冰背后,见她边收拾着炕边说道着李云夫妇,没等她说完,从背后抱住了她,把嘴和鼻子在她脖后的皮肤上磨蹭着,闭着眼闻着那股让他陶醉的香气,那命根却翘起,把自己穿的牛仔裤顶个小帐篷,贴在寒冰还穿着的牛仔裤的臀部上。
“老李,他们进屋了。”
李云老婆提醒李云。
“听见了,别说话,我要好好玩玩你。”
李云没抬头,嘴也没离开他老婆胸口。
在农家小两口的屋子里,小伙子把最后一桶水提完,他那新媳妇已经象个拨了皮的兔子,光溜溜挺着那对还没奶过孩子,只喂过小伙子的乳房:“你抱俺进去。”
小伙子放下水桶,双手很轻松的横着抱起媳妇,脚朝下的把她放进木盆里。“俺要你和俺一起洗。”
新媳妇在木盆里撒娇的说:“爹和娘还没睡呢。”
小伙子小声的说,看着门口怕他父母听见似的。“俺不管,就要你和俺一起洗。”
新媳妇在热水里摇摆着身子说。“好好好!你小声点行不?”
小伙子怕新媳妇生气,就顺着她性子,开始把自己也拨得象扒了皮的兔子一样,跨进木盆里,和自己媳妇一起蹲在木澡盆里。
小夫妻两的谈话,断断续续的也传到王老五和寒冰耳里,两人相拥着不约而同嘻嘻的笑起来。
“哥,你昨晚没听到,他们可坏了,两个房间都很大声。”
寒冰在王老五的怀抱里侧过头小声说。
“是不是把你吵得都没法睡啊?今夜我还怕他们不吵呢。”
王老五在寒冰的耳边吻着说:“今夜是我俩的洞房花烛夜,他们的声响就当是给我们闹洞房好了。”
说着把手伸进寒冰的上衣里面,因为刚洗完澡,又是晚上,所以寒冰没把胸罩戴上,王老五很顺利的握住两只富有弹性的肉球,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揉弄着肉球上的两颗花生米,这还是他认识寒冰以来,第一次把手伸进她的身体中。
寒冰在王老五的主动进攻下,已经彻底的投降了,微闭双眼,开始娇喘着把身子转过来,手摸索着伸到王老五的裤腰带皮扣上,很利索的解开,拉下牛仔裤的拉链,往下扒拉着王老五的裤子。这女人猴急起来,一点不比男人差。
在寒冰扒拉王老五裤子的同时,王老五的手也没闲着,几乎是连解带扯,把寒冰的白衬衫给扒拉掉,见到寒冰那对微微上翘的乳房,嗷的闷哼一声,把嘴就扑了上去,叼住其中一只,手却伸到寒冰的牛仔裤前,也解开她的皮带,双手一用劲,托住她的臀部,把她放到炕上躺下。
李云夫妇房间里,已经哼哧哼哧的大战开来,那声响足够引诱一个阳痿患者的勃起,李云老婆的叫唤却有些夸张,但也很放肆。
那边的农家小两口也没闲着,在木澡盆里嬉戏开来,小伙子把手伸进水里,探到新媳妇的两腿间,给她搓洗着,两人的嘴相互吻在一起,那接吻的架势,一点不比城市里的人差。在享受这方面生活上,是不分农村和城市的,而从当今发展势头看,大有农村包围城市的倾向,因为城市里的人身体条件没农村里的人好,体力尤其不支,做这事,技巧可以学,但体力是靠平时锻炼的,体力是学不回来的,所以说农村的男女优势明显,如果做个比赛,按时间长短来评判,那城市的人肯定输。
这个新媳妇可不是省油的灯,她的手也伸到水里,摸到爱郎的胯间,握着能给她带来快乐的家伙,来回的抚摸,为的是要那家伙更坚更硬,让自己等会更舒服。小两口做足着前戏。
王老五把寒冰放倒在炕上,自己却站起来,用手把寒冰的牛仔裤的铜扣解开,眼睛看着寒冰用手抚摸自己的肚子和乳房样子,然后再慢慢拉着她牛仔裤的拉链,拉几扣停一下再拉几扣,寒冰在他的这种调戏下,心焦急的等待着,王老五就是要她焦急,这种善意的挑逗,使寒冰越加的饥渴,嘴里开始发出呻吟声,王老五觉得差不多了,使劲一下,把剩余的拉链拉到底,听见寒冰兴奋的发出啊的一声叫唤。
王老五听到寒冰的那声叫唤后,却没马上脱她裤子,而是自己先吧自己的牛仔裤退去,再退去内裤,挺着命根也爬上炕,把寒冰还穿着裤子的腿顺过来后,双手拉住她的牛仔裤腰口,仍然不紧不慢的往下给寒冰脱着牛仔裤,寒冰左右摆动着臀部,配合着王老五的手,以便他尽快把自己扒拉光,可王老五只按自己的节奏进行。王老五从寒冰的右腿先退下牛仔裤,再去退她左边的,寒冰在王老五的动作下,已经有些等不及了:“哥,我要!”
王老物有些残忍的没理寒冰,退完她的牛仔裤,用手分开她的两腿,右手的拇指按在寒冰正在往外流水部位,隔着内裤向里挤压着她柔软的肉。寒冰在王老五的手指挤压下开始扭动身子,哼哼着不断发出呻吟来。
王老五见时机到了,很快的把寒冰内裤退去,让他没想到的是寒冰那里没一根毛,还以为她剃过呢,用手指去确认了一下,才知道那真的是没长过毛,和皮肤一样的光滑。更多txt小说下载-美文社-http://35766.info
王老五惊呆了,自己常年春梦的人,现在终于出现在眼前,而且活生生的在眼前炕上仰躺着,等待着自己去占有。
“哥,怎么啦?”
寒冰在王老五愣神的工夫,仰起头来问。
“哦,没什么。你真美!”
王老五说的是真话,他看着寒冰那光滑的私处,心想这是世界上最完美女人的私处,没有哪个女人会如此的完美了,这是王老五见过的,最有诱惑的女人私处。王老五先用手抚摸着那里,有些爱不失手,然后情不自禁的把嘴凑了上去,伸出舌舔了一下寒冰流出的蜜一样的液体,才知道他常闻到的香味,是从这个地方散发出来的,女人的体味,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味道,有的女人奶香味比较重,有的女人腥味道比较浓,还有的,是有股特殊的香味,寒冰的香味,就很特别,让我王老五很是喜欢,她与杨汇音的完全不一样。
王老五爬在炕上开始用他的嗅觉和味觉认真体味起寒冰的私处来,他不愿离开这里,这是个蜜罐,是口甜水井,他就象一个刚从沙漠里出来的干渴得快渴死的人一样,见到了一口清澈的水井就奋不顾身的扑上去,大口的喝,大口的咽,想一口气喝个够,似乎永远也解不了渴般。
寒冰万万没想到王老五会这个样子,开始时她有点怕,毕竟她还没经历过这种事情,和以前的那个男友,仅仅只是插入过,并没过多的体会,所以王老五的这个动作让她有些惶恐。但马上她就不再怕了,而是感到飘飘欲仙,自己那里传来的舒服使她全身的毛孔都张开来。她小声的哼哼着,一阵阵的快感袭击着她的每个细胞。
隔壁的李云夫妇,已经没了动静,李云那身肥肉瘫爬在还未满足的老婆身上,喘着气说:“今天爬山太累了。”
他老婆无奈的看着头顶四十瓦的电灯炮,耳朵里却听见寒冰的轻轻哼哼声,心想王老五不知道现在对寒冰在做些什么,是不是已经插入了寒冰体内,还是寒冰在给王老五用嘴……她想着,自己忍不住的开始用手来满足没被李云满足的空洞。
小伙子和新媳妇在木盆里坐着交接在了一起,新媳妇坐在小伙子微曲的双腿间,上下的起伏着,那木盆的水哗哗的响,新媳妇却啊啊的叫,而小伙子很卖劲的哼哧哼哧着。
王老五和寒冰已经不再关心隔壁的声响了,寒冰在王老五嘴和舌的攻击下,已经全身酥软,没了任何思想,剩下的只有躯壳,灵魂早飞到九霄云外。王老五爬在寒冰身下忙活一阵子,觉得自己那命根再不找个发泄的地,很有可能要爆炸了,于是他的头离开寒冰的双腿间,坐起来用手把寒冰的身子拉向自己的命根处。寒冰没了一丝力气,整个的仰瘫了般,连骨头都似乎酥软了,只能任凭王老五摆弄,她心甘情愿的为王老五舒展着自己的身体,并很快乐的接受着他的没一个动作。王老五醉了一样的看着这个梦中人的下身,手握着自己那微微跳动的命根,在寒冰的私处外面不停的磨蹭着,他那发亮的命根头部,被寒冰私处蜜样的液体湿润着,有些滑滑的。王老五在寒冰门口玩了一阵,把沾满着液体的头对准寒冰那张开的口,他先把头放了进去,动几下后,才腰一沉,臀一送,整根的陷入到寒冰的体内,他感觉有些紧,但没有任何的阻碍。
寒冰感觉着王老五命根的头在自己门口外徘徊着,心想他就要进来了,渴盼着他快点进来,正想着,自己私处忽然被塞得满满的,从没这么充实过,那根就象是把她要撑破一样,没留半点缝隙,她娇喊了一声。
王老五进去后没有马上抽动,而是在里面转着圈不出来。没几下,王老五的命根感觉寒冰里面一股热流喷发而出,寒冰整个人象是昏死了过去般。更多txt小说下载-美文社-http://35766.info
王老五见寒冰这个样子,吓得马上从她体内扑哧一声抽出,轻轻用手摇晃着寒冰的脸,几秒钟后,寒冰才恩的一声醒转过来,睁开眼睛。王老五把嘴吻在寒冰的嘴上,寒冰也把自己的舌伸进王老五的口中。两人就那样深深的吻着,在灯光下,炕上的两个裸着身子的男女,象亚当和夏娃,身子紧紧的缠绕着,慢慢在炕上翻滚。
隔壁小伙子在木澡盆里伺弄得有些兴起,腾的站起来,抱着新媳妇的屁股,跨出澡盆,也不顾身上水淋淋的,把自己媳妇放倒在炕上,自己却站在炕边,提着新媳妇的双腿,狠劲的前后鼓掏着新媳妇的蜜地。
李云老婆虽然没听见王老五和寒冰的喊叫,但那炕的微微震动,还是传到了她躺着的地方,心里骂着李云熊包,手却没停,现在她知道昨晚寒冰是怎么难熬的了,也知道自己怀疑王老五的能耐是大错特错。
而王老五和寒冰,相互亲吻抚摸一阵后,王老五再次分开寒冰双腿,把自己那还未满足的命根重新塞进寒冰柔软腹地,寒冰在王老五进入时开口说:“哥,刚才我就象进入了天堂一样,好美哦!”
王老五爬在她身上很温柔的进出着,那结实的臀部上下起伏,嘴吻着她的脖子和耳后。
寒冰这次没闭眼,而是很享受的体味着王老五给他带来的爱,这种爱除了身体上的,她还感觉到了王老五那颗心的爱,她把双腿交叉着搭在王老五耸动的臀部,随着王老五的动作而摇摆着,很轻声但绵长的呻吟声不时传进王老五耳里,也传到李云老婆的耳里和新媳妇及小伙子耳里,却没传进李云耳中,因为他正四仰八叉的打着呼噜呢。
【第二卷:燃烧的春天】 (25)王老五的心事
本来应该是李云夫妇、小伙子及新媳妇表演给王老五和寒冰的戏,却成了王老五和寒冰给他们表演。
在小伙子嗷嗷怪叫着爬在新媳妇身上抽筋样的动着后,王老五和寒冰的戏才演到高潮处。
李云老婆听着寒冰在王老五有节奏的活塞运动下有节奏的绵长呻吟声,她的头都快暴烈了,双手捂着双耳,声音没了但炕的震动还有,刺激得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用脚蹬着李云那堆肥肉:“你这死猪!”
王老五在寒冰身上,眼睛看着寒冰的眼睛,下面很有节奏的运动着,一下下的用自己那男人的根抚摩着寒冰身体的最深处。寒冰在王老五温柔而有力量的爱抚下,脸涨红着,眼神迷醉,朱唇微张,双手掌搂着王老五汗津津的腰,承受着来自王老五身体的力量带来的充实和满足。
隔壁小伙子听着寒冰那舒服的叫唤,心痒痒的,可怎么努力都提不起来,他的新媳妇却给他说:“寒冰姐姐今晚太幸福了!”
下一句想说‘俺多想象她一样啊!’怕自己爱郎怪罪,所以只能把后句给烂在肚子里。
寒冰真的很幸福,二十多年来,她才真正觉得自己是多么幸福,她感谢父母生了她这女儿身,感谢那个离开的男人没再回来,感谢杜云海的非礼成就了王老五和她此刻的快乐,感谢这个正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是他再次让她萌发了春情,感谢他很体贴的占有了自己。
王老五怕寒冰再昏死过去,所以动作既温柔又不失劲道,保证着寒冰源源不断的高潮,他想让身下的女人尽可能的享受到人类本身应该拥有的美好事情,所以自己的快乐不重要,他要的是寒冰舒服畅快,只要她舒畅快乐了,自己才会无比的舒畅快乐。
这是一场持久战,王老五因为没有得到足够的刺激,所以久久不泄,身上的汗滴落在寒冰身上和炕上,和寒冰的细密汗珠混合在一起,两人不仅仅是身体交接着,连汗都缠绕在一起,就连眼神都在交欢,彼此看见自己在对方的身体里——眼中。
王老五也不换姿势,虽然有些累,但他不想让寒冰也受累。而寒冰还不懂这些,她只知道王老五喜欢她的里面,喜欢她温暖滚烫的肉的包裹,所以在呼吸中,她的私处也一紧一松的包围着王老五那命根。让王老五感觉到寒冰体内象有条小舌在他一进一出中舔吸,又象是有只小手在抓挠。他开始把注意力集中在寒冰温暖柔软的湿地,慢慢的加快着节奏,直到那节奏好象不受自己控制了一样,才昂起头吼叫得象头野狼似的把全部能量都冲进寒冰身体深处,接连几下,让寒冰快活得在他身下也高声叫唤起来。更多txt小说下载-美文社-http://35766.info
隔壁两个房间的三个清醒着的人,被王老五和寒冰的叫声刺激得耳朵都树了起来,心象停止了跳动般听得身子都在颤抖。
一场精彩的古老游戏就这样拉下帷幕,在王老五和寒冰快乐舒畅的叫喊着停止了,夜静静的包围着这个世界上所有的动物和植物,但没包围住王老五和寒冰,他们虽然平息了,但彼此的心却透着亮,照见了对方也照见了自我。
第二天王老五还是很早的醒来,看着寒冰那满足甜美的熟睡,在她脸上轻轻一吻,很轻巧的下炕,穿好衣服,把门开得没点动静。
农家老汉抱了捆青草,正要到院子外的圈舍给牛吃呢,见王老五出来,问:“昨晚睡得好吧?没再想兔子的事了吧?”
王老五不好意思的笑笑,给他递支烟,帮他点上后自己也点上一支:“是去喂牛吗?都要赶出去放了还要喂吗”“今天想带你们去个好地方,所以想早点把牛喂了,我们全家都去,没人放。”
老汉说着走向院子大门,王老五跟在他后面。
老汉去喂牛,王老五却独自去爬山。这说明他有心事,只要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只要有心事,就会一早的爬山,在清早的山上把心事想明白想透彻了,作出决定后才会下来。
王老五的心事就是寒冰,昨夜的恩爱,让他想有个老婆了。但他又放不下江雪和杨汇音,司马文晴他倒是不想,但江雪和杨汇音是他必须要考虑的,现在摆在他面前的有两个可以结婚的女人,一个是杨汇音,一个就是寒冰,江雪人家有了家庭,他想她也是白想,只是心里老觉得没法忘记她,如果不忘记江雪,他即使结了婚也不会幸福,所以他要先把江雪的事想清楚,再决定和谁结婚。
王老五爬得很快,太阳没出来就到了山顶,当然山也不是很高,他眺望着远处,心里在想,是不是应该去见江雪一面,然后再做决定。在王老五内心里,是希望江雪离婚来找他的,他不会计较那么多,他期盼着她来找他,这是他自私的一面。只要江雪愿意,他可以带她到国外定居都可以,可他不知道江雪的情况,虽然有同学告诉了他江雪的电话,但他一次也没打过,他把那电话号码设成0的快捷键,只要按下0键,他就可以听见思念人儿的声音,告诉她想她爱她想要她。但王老五没按过0快捷键,只是在想的时候摸摸0键。
那个杨汇音,是他王老五为之动心的除江雪外第二个女人,也是个难得的好女人,虽然没找到她,但只要他想找,就没有找不到的人。和她结婚是会幸福的,前提是只要自己心里没江雪。
而昨夜与之缠绵的寒冰,他倒反而觉得配不上她,寒冰的纯是十七八岁少女都难有的那种纯,所以王老五认为她应该找个比自己好的男人。当然,只要寒冰愿意,自己也把江雪彻底忘记的前提下,那和她结婚还是蛮不错的。
王老五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独身生活没他想的这么简单就结束,等在他后面的,还有他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发生呢。人的生活精彩,就在于没有预知性,要是自己以后的人生都一请二楚了,那人也就没必要活着,活着也没什么意思。
王老五看着太阳爬高,却没照亮自己的心灵,想了好半天,也没想出个好办法,他只好很郁闷的开始下山。
在王老五还没回来的时间里,王老五的母亲来了电话,因为手机屏幕显示的是老家,所以寒冰不敢接,问李云怎么办,李云哈哈笑着接了电话;“老夫人啊!你好!王老弟不在,我就接了。是吗?什么时候?明天!哦,我给他说。你的腿好了吗?恩,还是要小心啊。回来正好给你这个好儿子办喜事!那当然,你交代的事情我敢不放在心上吗!好吧,回来我再去向你老请安。挂了啊!”
寒冰在一边听着李云说要办喜事,脸红红的不知道自己该坐还是该站着。
李云给寒冰神秘一笑:“未来婆婆要回来了,说回来就见你,可要做好思想准备哦。”
把手机递给寒冰,接着说:“看来要回城里了,我们的旅行提前结束。”
“为什么呀?我还没呆够呢。”
李云老婆听说要回,心里还真急了。
“王老弟的母亲明天的飞机,他那个人你又不是不清楚,把他老娘想得比命还重要,他也肯定想他母亲了,只要他听说自己母亲要回来,就是天大的事,他也会放下而回去接他母亲的,你就将就着点吧,以后还有机会出来玩的。”
李云给他老婆解释着。
王老五回到农家,见都在收拾东西,以为是要出发了,去老汉说的好地方呢。
寒冰有些羞涩的走过来,她的私处还隐隐发着酸发着胀,所以羞红着脸朝王老五走来,象新婚之夜后的新媳妇般。王老五见她脸上的红晕,也想到了昨夜的激情,忙问:“冰妹,有什么事情吗?”
“哎哟!一夜后就改口了,都叫妹妹了啊。”
李云老婆嬉笑着,没等寒冰回答,就说起他母亲要回来的事。
“真的?妈真的来电话说要回来吗?”
王老五问的是寒冰,还把双手摇晃着寒冰的双肩激动的问。
寒冰点点头,然后害羞的低下。王老五象个孩子似的在院子里高兴得跳起来,跳了一小会,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停下:“我们得马上走,明天要去飞机场接妈妈呢,对,马上走!”
说完进屋要收拾东西,见包都已经准备好了,提起包就出来,给老汉家说母亲要回来了,所以得提前回,同时掏出钱包,给老汉这两天食宿费。
“李博士已经给过了,接完电话,他们就开始准备着回,看来你们还真是知心的朋友啊。”
老汉没有不高兴的样子,也没有要挽留的意思:“以后有空,再来住几天,可要好好待寒冰姑娘哦,她可是个难得的好闺女啊!”
“这两天麻烦你们了,以后让我父母也来住几天,在你们不忙的时候。这点钱你还是收下吧,算是我私人感谢你们的,也可以算是我给你儿子和媳妇的礼金。我在这里学到不少的道理呢,很感谢你们!”
王老五把手里的钱塞在老汉的衣兜里,应该有两三千元。
“俺真的不能再收,李博士就多给了。”
老汉想把钱掏出还给王老五。
王老五按住他的手说:“那就当作是为我父母来这住先预付的定金好吗?除非你老人家不欢迎他们来。”
王老五的话让老汉有了收下钱的理由,所以没再推辞。
车子是停在院子外路边的,农家主人们把这几个城里人送出院子,看着他们远去的车子,留下一路灰尘。
“谁说城里人难待见呀,俺看这几个城里人就蛮好的。”
老汉象是自言自语,又象是给自己老婆和小两口说。
王老五回岛城第二天的中午,到机场接上父母。
“昨天李博士说可以办喜事了,是他给你介绍对象了吗?”
母亲坐在副驾驶的位置高兴的问,父亲靠在后坐上。
“妈,你的腿伤真的好了吗?明天再到医院做个详细的检查吧?”
王老五边开车边和母亲说话,但就是不说娶媳妇的事,因为他还没下定决心,所以不说。
“是怎么样一个女孩呢?人长得怎么样?今天能不能见上一面?”
母亲还是只关心儿媳妇的事情。
“还可以吧,今天你和爸都累了,先回家好好休息,过几天再说。”
王老五回答着。
“还可以是怎么样的可以,你这孩子怎么说话这么没边没际的呀。我还是想早点看看那姑娘,你明天把她带家里来吧,这事越快越好,不能再拖了,啊!”
母亲想儿媳妇的心,是和天下的所有母亲一个样的。
“哦,好吧,我先问问她明天有没时间。爸,我把鱼杆给你买好了,没买好的,我想你刚开始学钓鱼,没必要那么好,所以就买了一般的。你在老家没少吃腊肉和香肠吧?”
王老五应付着母亲,把话题转移开,和父亲说起话来。
“就是,买一般的就可以啦。”
父亲还是话不多,在后坐上说了一句。
“你爸这次回老家,还真没吃腊肉和香肠,和他那些老哥们见上面啊,话比和我在一起都多。”
母亲说着把头侧后看着父亲说。
“和你有什么好聊的。”
父亲回答着母亲。
“没好聊的,那我们刚结婚那会,怎么嘴巴那么甜,现在是不是嫌弃我成老太婆了呀?”
母亲笑着问父亲。
“在儿子面前说这些做什么呀。”
父亲还不好意思呢,王老五笑起来。
“妈,爸爸那时候很能说吗?我怎么不记得呀?”
“反正比现在话多多了。看他现在,就一闷葫芦。”
母亲坐正身子,看着唰唰闪过的车外风景:“老家那都过上夏天了,这里春天还没完呢。”
【第二卷:燃烧的春天】 (26)好标致的姑娘啊
小猫第一次吃鱼的时候,还担心被刺伤,所以都是试探着把鱼慢慢的很小心的吃完,等真正品尝到了鱼肉的鲜美,就一发不可收了,以后就会天天的想着那鱼的腥味。
寒冰就是这样一只小猫,虽然第一次在大学里和那个不解风情的男同学没尝出滋味来,可以说是被刺给卡了一下,还怕了吃鱼,但在山区农家土炕上和王老五初尝云雨后,她才真的体味到了鱼肉的鲜美,这两天来还回味无穷呢,那每一幕每一次的快感,似乎还停留在身体深处,时不时的让她觉得全身酥软。
因为休的假还没完,不用上班,难得有这样清闲时间,所以她住到了司马文晴的公寓里。寒冰早晨起来,开始收拾起司马文晴的公寓。从山区回来两天了,寒冰还没见过司马文晴,只是在电话里知道她很忙,因为来岛城的游客越来越多,政府举办的旅游活动也多,作为企业家的司马文晴自然应酬就多了,而且马上五一黄金周就要到,所以她最近忙得连家都没时间回,几乎都睡酒店里。
把房间打扫一遍,也到中午了,寒冰简单煮了碗面,边吃边想着和王老五的事情。从遇到这个男人开始,她的心一直对王老五有着激情的冲动,那是一见钟情的邂逅,是一个女人凭着直觉见一面就被男人吸引的春情萌动,以前她不相信什么一见钟情式的爱情神话,但寒冰这次还真的遇到了,不信都难。在和王老五交往的这两三个月时间里,她越加感受到王老五这个男人那特有的气质和魅力,他的大度、直率、体贴和富有爱心,都深深打动着寒冰的心扉,他那不常有的幽默方式,常常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尤其是在山村农家炕上的一夜缠绵,使寒冰享受了做一个女人的美好,如此极品的男人,还真是难找。寒冰正思考要不要给舅舅和父母说的时候,手机响了,是王老五打过来的,她笑着接听。
“哥,是你呀。刚吃完,呵呵呵!我又不会做,还能吃什么呀,就一碗面。要见我!什么时候?今天!天呐!我还没准备好呢。不上班,可是我有点怕。你不用来接我,我认识路,自己开车过去就好。恩,五点能到,那我该带点什么呢?那怎么行,第一次见面,还是要带点东西的。好,我到商场看看吧。李博士他们也去呀,好的。讨厌!不跟你说了,再说都不知道你还会说出些什么肉麻的话来。好,下午见吧。拜拜!”
寒冰挂上电话,心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她右手拿着手机捂在心口,深深吸了口气,常说男人见未来丈母娘是最紧张的,那是女人没说见未来婆婆的紧张是什么样的,其实男人胆子比女人大,见未来丈母娘根本没女人见未来婆婆那么担心,这也是女人含蓄的一种体现,没男人那么张扬,所以很少有人能理解女人见未来婆婆的紧张心情,毕竟是要和婆婆一起生活,所以女人见公公婆婆比男人见岳父岳母要紧张得多。
王老五是实在不想让母亲伤心,才给寒冰打的电话,在打这个电话前,李云也来过电话说要和老婆一起到王老五家看望他母亲,所以王老五给寒冰说不要怕,还有李云夫妇也要来的。
说心里话,王老五还真不想让父母见寒冰,因为他还没完全解开心中的结,这个结就是江雪,只要他一天没把江雪忘记或对江雪死心,他是不会轻易结婚的,但母亲既然知道自己现在好着一个对象,就没理由不带回家给父母见,没办法,他才给寒冰打电话说今天下午父母想见她。
“妈,你得准备六个人的饭菜,李博士夫妇也要来的。”
王老五下楼后给母亲说。
“好啊,媒人也来更好,我要好好谢谢李博士。”
母亲象过节一样的高兴:“小许啊,等会和我去买菜,该做些什么呢?小武,那姑娘叫什么来着?她都喜欢什么口味的?”
“哦,叫寒冰,寒冷的寒,冰雪的冰。”
王老五回答说:“清淡点就好,她不会吃辣椒和花椒。”
“怎么也有姓这个姓的啊,韩信的韩多好。”
母亲嘀咕着。
“妈的腿能行吗?还是我开车和许姐去买吧,你在家好好呆着就成。”
王老五还有些不放心母亲的脚,昨晚给母亲洗脚时他仔细看了看母亲的手术伤口,外面倒没什么了,可里面的骨头是否完全愈合,他还是不放心。
“早好了,再说,医生说要多运动才好得快呢。你放心吧,我得亲自去看看买什么给我未来儿媳妇做点好吃的。”
母亲知道要有儿媳妇,早把自己腿伤忘记了。
母亲还是亲自去买了菜,但是由王老五开车送去的,而且不离左右的跟着。
下午李云夫妇先到,给王老五的母亲带来些补品,王老五母亲也没跟他说客套话,只是说:“李博士啊,你可是我老王家的大恩人哪!总算把我这心病给治好了。你说我该怎么感谢你才好啊?”
“老夫人,先别感谢我,我先看看你的脚。这段时间可把我担心坏了,还好你有个好儿子啊。”
李云说着扶王老五母亲坐在沙发上,查看起那受伤的腿来:“恩。看来主刀的医生还是很有水平的,手术后恢复得也很好,象你这样血糖高的人,没引起感染很不容易。”
李云看完母亲的腿后,给王老五父亲也检查起身体,做到一个家庭保健医生的本分,他每次来王老五家,都不会忘记带药箱。
李云老婆还是第一次来王老五家的别墅,由王老五陪同到处参观着,嘴里边啧啧赞叹边说:“在山里的那夜,你可够能折腾的啊!没把我们的小美人寒冰给累坏吧?”
说完呵呵呵的笑起来。
“啊,哦。嘿嘿!”
王老五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对这样一个女人,没法回答,只一个劲的傻笑。
“这就是你房间吧?很有情调的嘛!以后就是你和寒冰的洞房吧?哟!这床肯定很舒服?”
那女人说着把屁股坐到床上,一颠一颠的感受床的舒适性,心里却想:‘寒冰那小妮子,可是要爽得不得了啦,在这么好的床上做那事,肯定比在农家炕上舒服。’王老五和李云老婆还在楼上的时候,寒冰到了,是王老五家的保姆开的门。
“你好!你是伯母吧?”
寒冰把保姆当成了王老五的母亲问。
“不是,我是他们家的保姆。”
许姐忙摇手解释,并叫王老五的母亲:“老夫人,客人来了!”
并招呼着让寒冰进来。
寒冰知道自己认错了人,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办好,杵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心里那个急呀:‘武哥不在家吗?我该怎么办啊?’正思量着,王老五的母亲走了过来,上下打量着眼前的漂亮姑娘。
只见寒冰披肩直发,上身穿着一件蓝绿色的短袖衬衣,那胸脯把衬衣很性感的顶起,一条黑白相间的细格直桶裤罩住了一双黑色高跟皮鞋的大部分,露出擦得油亮的黑鞋尖,显得身材修长,但又不失丰满,有红晕的脸上露着很不自然的微笑,那浅浅的酒窝时有时无,一手提着个纸袋,另一手提着个黑皮包。
“好标致的姑娘啊!”
这是王老五母亲看了寒冰十几秒后,几乎是高声惊呼说出的话,她没有什么过多的赞美,但这一声好标致的姑娘啊足以说明她已经看上了这个未来儿媳妇。
寒冰在王老五母亲的打量下,有些窘迫,然后听到好标致的姑娘啊,就低下了头。
“是叫寒冰吧?快请进快请进!小武!快下来!”
王老五母亲边请寒冰进来边喊王老五。
“到了,我以为不会这么快呢。”
王老五和李云老婆一前一后的从楼上下来:“妈,这就是寒冰,这是我妈。”
王老五介绍着。
“伯母好!”
寒冰这才正式叫伯母,向王老五母亲微微鞠了一躬,然后走进客厅。
李云和王老五的父亲已经做完检查,刚好站起来。
“寒冰,这是我爸爸。”
王老五给寒冰介绍父亲。
“伯父好!”
寒冰也给王老五父亲鞠了一躬。
“你好,请坐吧。”
王老五父亲搓着双手掌笑嘻嘻的说。
“来。闺女,坐下,别拘束。”
王老五母亲手拉着寒冰的手,很亲热的坐在一起,从寒冰进门开始,母亲的眼睛就没离开过寒冰的全身。
“第一次来,也不知道带什么好?就自己做主给伯母伯父各买了块表,不知道中不中二老心意。”
说着,从纸袋里面拿出两个很精致的首饰盒子,双手很恭谨的把小的一个递给母亲,另一个递给父亲。
“还带礼物来啊。”
王老五母亲接过首饰盒,打开看:“中意!怎么会不中意呢!”
不知道她说的中意是人还是礼物。
而王老五的父亲只是呵呵的笑着接过礼物。
“老夫人,寒冰很漂亮吧?”
李云老婆坐到李云身边,问王老五母亲。
“那是相当的漂亮!”
母亲是宋丹丹的粉丝,所以爱学她的口气说话。逗得在场的人都笑起来,连寒冰都笑着手理发梢低下头。
见面的热闹完了后,王老五母亲拉着寒冰进了她睡的屋子,问寒冰多大,家里都有什么人,父母都做什么的等等,把寒冰家的老底都问完才罢休。
而李云夫妇和王老五及父亲在客厅看着电视瞎聊着,那保姆在厨房准备要做的菜,等着王老五母亲去炒。
王老五的母亲做了满满一桌家乡菜,在吃饭时,她不断的给寒冰夹着菜,完全是把她当儿媳妇看了,要说这个家里,最高兴的就数她,唠叨了十几年的事,没想到今天终于可以暂时放下了,而且还是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还有学问,父母又都是知识分子,家教肯定很好,心里想着明年就可以抱上大胖孙子,不乐都不行。
“寒冰啊。以后想吃什么就给我说,你到家里来,我给你做。”
母亲给寒冰夹着菜说。
“老夫人是看媳妇越看越欢喜啊!”
李云老婆笑着说。
“以后还请李博士多关心寒冰,少给她安排累的工作。”
母亲呵呵呵的笑着帮寒冰走起后门来。
“你放心,你老夫人交代的事情,我什么时候没办好过呀。”
李云说这话时嘴里还嚼着菜呢。
“要是我家小武对你不好,你就给我说,我会收拾他的。”
母亲给坐在身旁的寒冰交代着。
寒冰只顾低着头吃王老五母亲夹到碗里的菜,心里却欢喜得很,知道自己被王老五母亲认可了。
饭后母亲拉着寒冰,叫上李云老婆到她房间说话。
王老五和李云到楼上他的工作间下围棋,两人下着棋子边喝茶边说着话。
“看来你母亲是看上了,这下你这个王老五就要改个号啦,王老五的历史已过去喽!”
李云说完呵呵的自个笑起来。
“明天你上班了吧?我想让妈妈去好好的再做个详细的检查。”
王老五落下一子后没看李云的说。
“上午去吧,我来安排,再请外科的张主任给看看。”
李云看了一眼王老五,在棋罐里摸出一个棋子,食指和中指夹着,思考着要落在哪里好。
“父亲的心脏和血压情况怎么样?”
王老五举起身边的茶杯,先闻了闻碧螺春的清香,然后泯了一小口,在嘴里体味着味道。王老五很会喝茶,酒他不懂,但茶他很在行,尤其喜欢碧螺春,是从他读了林语堂的书后开始喜欢茶的,林语堂说品茶的大体意思是:‘品茶如品女人,第一道茶,好似未成熟少女,没什么滋味;第二道茶,犹如十八芳龄的成熟黄花姑娘,开始有点味道;第三道茶,就象一个成熟的风情万种美丽少妇,才真正有滋有味。’王老五喜欢茶,是先从喜欢林老先生对品茶的精彩解说开始的,他把自己喜欢茶的由来说给朋友们的时候,都笑说他以后将是个泡妞好手。
“你父亲看来饮食上控制得很好,血压还算正常,心脏的杂音也没上次体检时多,最好明天和你母亲一起去,我再给他做个心电图。”
李云把棋子落在棋盘上后抬起头说。
“我三十号要去趟陕北,可能要一个星期,所以想在去之前把父母的身体状况搞清楚,又要麻烦你了。”
王老五看出刚才李云下的那手棋很臭,掉进了自己设的圈套里,他已经知道自己这盘必赢无疑。
“这是我应该做的,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你总这么客气。”
李云已经掉进王老五设下的圈套还不知道,还以为自己要赢这盘了呢,他和王老五下棋多次,都是输多赢少,心想这次他可能被寒冰那美人迷住了,心不在焉怎能不输。
“还有,就是我和寒冰的事情,也希望李博士及嫂子不要再给别人说起,我还不想这么快大张旗鼓的弄得满城风雨。”
这才是王老五约李云下棋的主要目的,他怕这个李大嘴和他那个喇叭嘴老婆在事情没个结果前就大肆渲染,要是真没成,自己倒是无所谓,可会害了寒冰的。
“你老弟是不是还有别的女人啊,可不要脚踩两只船哦,要是你把寒冰这么好的女人给放弃了,第一个跟你拼命的就是我。”
李云真搞不懂王老五是怎么想的,找了个美女这种好事,别人不帮着说道自己还要炫耀呢。
“反正你先别跟人说就是,我自有道理。”
王老五不想过多解释什么,也没必要解释。
“唉!有时候我还真把你摸不透,都这么多年朋友,我还象是刚认识你一样。”
李云伸个懒腰:“你放心吧,只要你不让我说,就是扒了我的皮,我也不会吐露地下党联络站的,我们共产党人骨头是铁打成的。”
“哈哈,你输了!四目半!”
王老五下了最后一手,终于哈哈哈大笑起来。
“我输了吗?我怎么没看出来?”
李云忙低头看棋盘,果然自己输了四目半:“还真是啊,看来你的棋艺又有进步了,以前我输也没超过三目的。”
李云认输了,在王老五面前,他不得不输。【第二卷:燃烧的春天】 (27)完美的胴体
明天就是三十号,是王老五和郝冬梅要去陕北干沟村的日子,可郝冬梅还不知道是几点的飞机,因为王老五还没给她打电话。
“还没来电话吗?冬梅,要不你打过去问问看?”
杨汇音也着急,放学后在回宿舍的路上,杨汇音又问起郝冬梅这事。
“也许不去嘞。俄咋好意思问嘛,让人家觉得俄死皮赖脸的,多不好嘛。”
郝冬梅为了这次回家,特地和杨汇音跑了几趟小商品批发市场,那里的东西便宜,她想既然回去,就应该好好感谢感谢家乡的老乡们对她的帮助,还有收留了她的叔叔婶婶,所以买了些穿的用的吃的玩的,足足准备了两个纸箱子和两个旅行包,而有一大半的东西,都是杨汇音抢着付的钱。开始郝冬梅怕麻烦王老五,还说少带点呢,可杨汇音说那人有车子,下了飞机就会有车子坐,不用自己抬,才准备了这么多。
“不会的,那人说出的话是不会假的,你再等等,也许他有什么事情给忘了。”
杨汇音了解王老五的为人,所以她相信王老五不会不给郝冬梅电话。
“汇音,你咋就那么相信那个男人呢?你以前和他很熟吗?”
郝冬梅第一次领到钱前,杨汇音也很肯定的说能领到,现在又这么肯定的说会打电话来的,郝冬梅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问了出来。
“不是很熟,但还是了解的。”
杨汇音被郝冬梅这样一问,才意识到自己不能过多的说王老五,否则会露馅的,装着很自然的样子作解释。
王老五在家里,他看看表,觉着郝冬梅也该下课了,就把电话打过去。
杨汇音和郝冬梅都走到女生宿舍楼下了,电话忽然响起来,两人相视而笑,同时说出:“是他!”
郝冬梅忙拿出正在响的手机,按下接听键:“俄是郝冬梅,是王先生啊!俄听出来嘞。几点?明天上午十点半的飞机,哦!俄去公寓等你吗?好嘞!俄八点就到那等着你,没问题,拜拜!”
郝冬梅接完电话,高兴得跳起来搂住杨汇音:“他还真是个守信用的男人,汇音,你看人真准!”
杨汇音在郝冬梅接电话的时候,也把耳朵贴近她拿手机的手,她想听听那个日思夜想的男人声音,断断续续听见他说:‘……明天十点半的飞机……因为没见过你,所以你到公寓等我……明天八点前到公寓等着我……可以吗?’杨汇音听着那熟悉的声音,就象是在给自己说着话,她眼泪慢慢的布满眼眶。等郝冬梅搂抱住她高兴的跳起来时,才回过神:“高兴了吧,可以回家了。”
“咦!汇音,你咋哭了呀?”
郝冬梅放开杨汇音,见她眼泪汪汪的样子,奇怪的问。
“是为你高兴的眼泪啊!你难道不高兴吗?”
杨汇音边抹泪边说着谎,掩饰着自己。
“没想到你比俄还高兴,你真是俄的好姐妹。”
郝冬梅哪知道杨汇音的心思,以为真的是为自己回家而高兴呢,把她感动得也眼泪汪汪的,再次抱住杨汇音说。
“好了,今晚你就过去吧,把东西先搬到公寓里的门卫那里寄存着,你就不用搬上搬下的,晚上就睡那里吧。”
杨汇音帮郝冬梅抹着泪说。
“那怎么成,要是那人晚上也回来怎么办?先把箱子和包拿过去倒是好主意。”
郝冬梅还从不敢在那大床上躺过,怕被公寓主人发现而丢了这么好的工作。
“没关系的,你相信我,他既然那么说,就证明他不会回来住。”
杨汇音接着说:“我和你一起住在那,我还想去好好洗个澡呢。”
“汇音,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就不怕人家发现,不给咱这工作了吗?”
郝冬梅嘴上这么说,可心里想:‘汇音什么时候开始变得爱贪小便宜了呀?’“不说了,快走吧,干脆去那公寓做饭吃好了。”
杨汇音是真的想马上回到那个她留恋的地方,不是因为留恋那里舒适的环境,而是留恋那里的爱。
“你是当真的啊!”
郝冬梅被杨汇音的反常行为给震住了。
“是呀,反正人又不回来住,那么好的地方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让我两好好的享受享受呢。”
杨汇音说服着郝冬梅。
而郝冬梅瞪着眼看着眼前这个好姐妹,似乎不认识的样子。
“别楞着了,快走吧,我们要搬东西呢。”
杨汇音催促着。
两个女孩把东西用出租车运到王老五公寓大厦,给保安说是28A的东西,明天一早就搬走,所以保安同意放在警卫室里,保安也知道这两个女人常来这个大厦,而且都是到28A,加上王老五一直对这些保安很不错,所以大厦保安对她们很放心。
杨汇音硬拉着郝冬梅到了王老五的公寓里:“你放心吧,我们明天早点起来,等那人来了,我都走啦,不会给你惹麻烦的。再说,我以前也经常在这里洗澡睡觉看书上网的,是这家主人同意的。”
“那好,在他明天到前,你要帮俄把东西都收拾好的哦。”
郝冬梅其实也想好好享受一次这里住的感觉,在诱惑面前,很少有人能抵挡,郝冬梅也不例外,所以放弃了自己的原则。
两人一起听着音乐做了些吃的,好好的改善了一顿。杨汇音显得特别开心,郝冬梅却还是有些担心。
“冬梅,我们泡个澡吧?”
杨汇音还真想泡个澡,好长时间没到这里来了,那按摩浴缸对她来讲有着特别的诱惑。吃完饭后杨汇音提议。
“你知道怎么用吗?”
郝冬梅没泡过,所以都不知道该怎么使用。
“你来,这还不简单,你看着啊,以后你就可以经常舒舒服服的在里面泡澡了。”
杨汇音说着先把电源打开,把温度调到三十七度,和体温温度一样才最佳,这是王老五给她说的,然后开始放水。
“是这样的啊,俄真苯!”
郝冬梅恍然大悟似的说。
“很简单吧,快脱衣服呀。”
杨汇音说着开始脱衣服,把脱下的衣服放在浴缸旁边的木架子上。
“两人一起洗吗?俄不要。”
郝冬梅还有些害羞的说。
“怎么啦,学校的集体淋浴房都可以,为什么两人就不能一起洗了,快点!”
杨汇音已经把身子脱光光,一只脚迈进了浴缸,听到郝冬梅的回答,转过身来说。
郝冬梅看着杨汇音左腰上的疤痕,就象一条缝在她身上的拉链,似乎随时都有可能不小心的被拉开。想起她已经没了个肾脏来,心里酸酸的,也就不想扫她的兴,于是开始慢慢的脱着衣服。
杨汇音舒服的躺在浴缸里,眼睛却看着郝冬梅,见她已经脱得只剩下胸围和内裤,她的胸罩和内裤都是很廉价的那种,大街上小摊小贩叫卖的便宜货,穿在这洁白无暇完美无缺的身体上,显得有些不协调。女人的身体构造是平等的,不会谁多一样少一样,不同的是身体上的东西长得好看或不好看而已,但在平等的身上,却有着不同的装饰,有的女人一件胸衣一条内裤就可以养活一个人一年半载的,可有的女人的胸衣和内裤两样加起来还不值十元,这就是人与人的差别,而那些高级面料由高级设计大师设计再经过著名企业生产出来的,穿在的不一定是最完美的身体上。此时杨汇音看见的完美身体上穿着的是不完美的胸衣和底裤,她想到同样是女人却有不同的待遇,心酸哪。
郝冬梅扭头见杨汇音正眼泪婆娑的看着自己发愣,很别扭的反手揭开胸衣扣:“汇音,你怎么哭了?”
然后退去底裤,一手掩盖着胸口一手掩盖着微微隆起的三角区走进浴缸里。
“冬梅,你真美!”
杨汇音没说假话,是一个女人对另一个女人的赞美,没半点妒忌。当一个女人对另一个女人发出由衷的赞美,那说明这个被赞美的女人确实很值得赞美,郝冬梅的美,带有着一股杨汇音所没有的纯真,是一个处女那种紧致而光华四射的美,这种美与漂亮高贵的服饰没有丝毫的关系,郝冬梅就是一朵傲立于白雪中鲜艳的红梅花,全身散发着迷人的芬芳,就连杨汇音看着都着了迷般。
郝冬梅的裸体确实美,如果所有和她一样年纪的女人全裸体的站在一起,那她可以凭借自己完美的身材站在很靠前的位置上,虽然达不到模特的身高,但上下比例协调,胸部发育良好,乳房坚挺,乳晕呈淡淡的粉红,在洁白的皮肤中显得尤其的有诱惑力,小腹下的毛发油亮而紧凑,被一双匀称的腿紧紧夹在其中。在她肚脐眼的正下方两寸左右的地方,有一颗小小的暗红朱砂痣,让人看着都忍不住想用手去摸一摸或用舌去舔一舔。其实模特的身体是最不协调的,下身比上身长。会审美的男人都知道,人体的美在于比例的协调,体重和身高的比例,胸围臀围的比例,上身和下身的比例,手和脚的比例等等都有标准的黄金分割点。当然,这些比例完美了,五官和皮肤没搭配好,也不算美人,可郝冬梅是,因为她那近乎完美的身材,由细腻白皙的的皮肤和那端正清秀的五官陪衬着,尤其是她那对连女人看了都想摸一摸的乳房,就象是按比例雕塑上去的一样,介于半球形和圆锥形之间,完全就是结合了这两种形状优点长的,这样完美的身体却只能被不完美的衣饰装扮着,实在是委屈了这具胴体。所以杨汇音赞叹完美的胴体,这也不是她第一次赞叹了,她也不是第一个赞叹的女人,别的女生也同样赞叹过郝冬梅的身体美。
郝冬梅不觉得奇怪,也不觉得自豪,更没有沾沾自喜得意扬扬。她很平静的和杨汇音躺在一起:“你今天是怎么了?泪好象没停过似的。”
“哪有啊,是水弄到脸上了。”
杨汇音笑着辩解。
“真是舒服哩!要是能常常这样的泡泡就好嘞!”
郝冬梅象杨汇音第一次来这里泡澡时候一样的发着感慨。
杨汇音心里说:‘你会拥有这一切的,只要你紧紧的抓住了。’但她没说出来,说出来的是:“冬梅,你喜欢成熟的男人吗?”
“你怎么问这个呀?俄没想过。”
郝冬梅很舒服的躺着,眼睛微微闭着回答。
“成熟的男人会让你感到安全,有依靠,带给你源源不断的惊喜,让你永远都读不完他,象一本深奥而有内涵的书,每读一次,你都能发现新的价值,有新的收获。”
杨汇音也懒懒的把头靠在头枕上,闭起双眼,让心灵感受着从前在这个浴缸里有过的温存,回味着和那个男人在一起时的一切。
“这么说,你喜欢成熟的男人啊,是不是遇到你的白马王子了?”
郝冬梅不经意的问到了杨汇音的心事。
杨汇音没回答她的问题,但她心理却做了最肯定的回答:‘是的,我遇到了,但我又放弃了。因为我配不上他,他不应该和我这样的女人生活在一起。’她这段时间来所承受的心灵苦痛,没比做妓女时候差,甚至还要痛,痛得她白天黑夜的想他,但她不得不忍受着这种难熬的痛。
“汇音,你睡着了吗?怎么不说话?”
“没睡,你想不想蒸一蒸?”
杨汇音想教会郝冬梅享受,让她有那种想过上舒适生活的欲望,只要她享受过了,就忘不了,自己就会主动的去争取,她要的就是郝冬梅主动去接近王老五,把他给拿下,自己才会舒服些,因为她只有用这种方式来回报他,帮他物色一个好妻子。
“蒸?什么蒸呀?”
郝冬梅好奇的挺起上半身问,那丰满坚挺的乳房一半在水里一半露在水上,象漂在水上的两个葫芦。
“你等着啊。”
杨汇音从浴缸里起来,走到蒸房,把加热器开了,又回到浴缸里躺下:“十几分钟就好。”
给郝冬梅说。
“汇音,你说说那个要俄做向导的男人好吗?俄还真有些怕见他嘞。”
“没什么可怕的,就一个平常的人,年纪比你大,你可以喊他哥,很随和,也很热情,爱哈哈的大笑,很豪爽的那中,不象有些男人那样阴笑或见到漂亮女人就色咪咪的笑,还有些幽默感,懂的东西很多,有气魄,做事情不拖泥带水的,说话声音很好听,充满着男人的阳刚之气,很有磁性……”
杨汇音尽说优点,因为在她心目中,王老五是个超完美男人。
“你这么了解啊,还说只见过几次呢,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
“啊?喜欢?你怎么会这么想?我和他说过话,所以知道的都说给你听,让你对他有个印象,你不是有些害怕嘛?”
杨汇音自圆其说:“应该可以蒸了,我们去蒸房吧。”
说着先站了起来朝蒸房去,她是担心郝冬梅再问出些希奇古怪的话来。
在蒸房里,两个赤裸的成熟女性身体被热浪包围着,杨汇音的裸体与一般女性的比较,是很美的,但在郝冬梅那近乎完美的胴体光环下,就显得有些逊色了,如果说杨汇音的是诱人,那郝冬梅就是尤物,可以唤醒八九十岁快进黄土的老头性欲的那种尤物。杨汇音朝加热的石头上浇着水,郝冬梅用手时不时的抹抹身上流淌着的汗水,双腿紧紧的靠拢,不象杨汇音很自然的微张开着腿,有时还用手去摸摸那被蒸得有些发烫的黑绒毛,这也许就是女人和姑娘的差别吧。
“这就叫桑拿吗?还真受罪嘞,人干嘛不到太阳底下烤,非得弄这个呀?俄受不了啦!”
说着郝冬梅先跑出了蒸房。
两个女子光着身子躺在那张舒适的大床上,那五百线的埃及棉紧贴皮肤的感觉,让郝冬梅惊喜,没想到世间竟有如此奢侈的东西,平时她收拾房子,也用手摸过,虽然感觉和一般的织物手感不同,但没想到不是一般的不同,而是完全的不一样。
“汇音,这床单和被子都是棉的吧?”
“是埃及棉,而且是五百线的。是不是很舒服呀?”
杨汇音侧头看着郝冬梅:“你以后也会有这样的床的。”
“你别开玩笑了,俄这辈子也就可能是这一次嘞,要不是你胆子大,也许到死俄也没法享受如此待遇嘞。”
郝冬梅今晚真的是大长见识,对她来讲,这是个难忘的夜晚。
【第二卷:燃烧的春天】 (28)美女傍大款
早晨六点半,杨汇音和郝冬梅被手机闹铃惊醒,这是她们昨晚定好的起床时间。穿好衣服后,杨汇音整理床和屋子,郝冬梅擦洗浴缸和玻璃,半个多小时,就全部恢复原状,杨汇音看时间差不多了,给郝冬梅交代说回家就别带手机了,漫游费贵,也不用给她打电话等等,交代完先离开公寓回她和母亲租的屋子。
等王老五吃完早餐回到楼上,看见母亲已经把他要换洗的衣服全放在一个行李箱里。
“妈,你要出门的话,就打车,不要走得太累,药和钙片要按时吃,爸去钓鱼的时候,要他一定带上速效救心丸,不要在太阳下晒太久。”
王老五给母亲说着话,再把浴室里的吉利刮胡刀等用具收拾好放进行李箱:“我得走了,还要去市里接一个向导。”
说完提起行李箱和母亲一起下楼:“爸,我走了!”
给还在吃早餐的父亲打着招呼。
“开车要小心,到了打个电话,不要喝酒,晚上要早点睡……”
母亲跟在王老五身后唠叨着平时常说的话,王老五恩恩的答应着把车库门开了,把行李箱放后坐,发动车子,伸出个脑袋给母亲说:“吗,走了啊,你放心,我会小心的。”
郝冬梅在杨汇音走后,又把公寓的每个角落作了详细的检查,看有没有收拾干净。看看时间都快八点了,那人还没来,就坐在沙发上,想着见到王老五后该不该把昨晚在这里睡的事说出来,她担心说出来丢了这个工作,不说吧,心里总是别扭,象做了贼一样,从小她娘常给她说:‘人活着要有骨气,咱再怎么穷,也不能穷了骨气!’所以郝冬梅不想隐瞒事实,即使丢了这难得的好工作,也该给人家说实话,当然不能说还有汇音也来一起睡。打定主意,心里觉得塌实很多,听见门开了关上的响声,郝冬梅回头一看,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是你?”
郝冬梅嘴巴张着说出这两个字就没法闭上,因为她看到的是那个在电梯出口被自己撞坏手机的男人。
“是啊,是我。你就是郝冬梅吧?”
王老五没认出眼前这个女孩就是曾经电梯口碰到的人,所以听见她问是你的时候,还以为她的意思是你就是那个要我做向导的人呢。而且郝冬梅的穿着变了,头发也剪成齐耳短发,难怪王老五认不出她来。
“啊,俄是……是郝冬……冬梅。”
她结巴着回答王老五的问话。
“哈哈哈!你怎么有些紧张啊,都结巴了。”
王老五哈哈哈的笑着说:“放松点,别那么紧张,我不是老虎,吃不了你的。”
说着走过去伸出右手:“握个手吧。”
郝冬梅在衣服上擦了擦右手心里的汗伸出来,和王老五的手握在一起,觉得那手好大,好厚实,也好暖和。
王老五和郝冬梅握完手后说:“我们算是正式认识了,其实我们早就认识的,只不过是在字条里,现在才见上面。你的东西都在哪?我们还是早点出发吧,没想到你比我早到了。”
“哦,在楼下哩。”
郝冬梅不再那么紧张,说完拿上肩背包背上跟着王老五出了公寓。
“你的老家干沟村是不是很缺水啊?”
王老五在电梯里问。
“可缺嘞!天干的时候要走好几里路才能取到水,还都是泥浆水嘞。”
郝冬梅正要告诉王老五在这里睡觉的事情,没想到稍犹豫,又没说出口。
“哦,对了,这是这个月的工资奖金和这次请你做向导的费用。”
王老五从手提包里拿出个白纸信封,这是他昨晚就准备好的,心想她回家肯定需要花钱,连带向导费一起给她。
郝冬梅有些不敢相信的接过来一看,大约有几千元:“这么多啊,俄收工钱就好,向导费和奖金不用给,你是去为咱村办事情的,俄能做的就是带你们去,再要向导费,那俄成甚人嘛。”
郝冬梅要把钱还回给王老五。刚好电梯门开了。
“我们是为公司出公差,向导费不是我给的,是公司给,你还给我也没用。”
王老五先走出电梯,没理会郝冬梅递钱过来的手。
王老五让保安帮着把箱子和包抬到车上,给了那保安十元小费后就开上车朝机场方向开。
“你没吃早餐吧?”
王老五问。
“不用,俄一般不吃早餐的。”
郝冬梅坐在前排副驾驶位置上,很新奇的看着这车的内装饰。
“那好,要是饿了,到机场吃也可以的。”
王老五觉得这个女孩似乎在那里见过,但就是想不起来。
“王先生,你真不记得俄了吗?”
郝冬梅歪着头看开着车的王老五问。
“这么说我们见过面?”
王老五的脑子迅速转动着。
“手机,俄摔坏了你的手机,记得吗?”
“哈哈哈!我说你怎么这么面熟呢,原来是你呀,没看出来,你头发剪了,记得那天你是扎着两个小辫,比现在看着还小很多。”
“想起来了吧,真是对不起,俄为那事愧疚了很长时间嘞,你真是个好人,要是你那天让俄赔手机,就是把俄卖了也赔不起你那个手机的。”
“瞎说,手机是什么,那是东西,是用的东西,哪能与人相比。记住了,这个世界上,任何东西都没有人重要,所以以后可千万别作践自己,拿自己和用的东西比。”
“俄还有件事要告诉你嘞,你听了可别生气啊。”
郝冬梅觉得这个男人很随和,和杨汇音说的一样,所以决定把昨晚睡在公寓的事实说出来,对这样的好人,应该真诚面对。
“是吗?”
王老五看一眼郝冬梅:“你说吧,我不是容易生气的人。”
“俄……俄昨晚……在你公寓睡的嘞。”
郝冬梅说话声,到最后一个‘嘞’字时几乎连自己都听不到。
“就这事吗?”
王老五看了眼郝冬梅,见她很愧疚的低下头:“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你可以不说的,只要你不说,我就永远都不知道。”
“俄不说出来,心里总觉得象做了贼一样难受,其实俄早应该告诉你的,对不起,你骂俄吧,或者下个月俄不要工钱,算是对俄的惩罚。”
郝冬梅不敢抬头看王老五。
“哈哈哈!我骂人可凶了,火上来了还会打人呢,你就不怕吗?”
王老五被这个女孩的诚实感动了,现在这样的人很少,都在千方百计寻求自保,可她没这么做。
“对不起,是俄错了,俄再也不敢了,真的,俄向你保证!”
郝冬梅抬起头来,脸上带着愧疚的说,但她心里舒服多了,因为终于有勇气把自己犯的错说了出来。
“你不必愧疚,以后你也可以睡的,反正我又不去睡,房子有人住才叫房子。而且那里的书你可以看,电脑也可以用,还可以在那里洗澡,我不会介意的。”
王老五不是因为郝冬梅是个美丽的女孩才这么说的,他是真的可怜这个穷山村出来的苦命女孩。
“你说的是真的吗?你不怪罪俄?”
郝冬梅还真是不敢相信他的话,瞪着吃惊的眼睛看着王老五,相信了杨汇音所说的,她接着又坦白:“俄昨晚还真的洗澡了呢。”
“哈哈哈!是吗?我这个人有个缺点,就是从不拿自己开玩笑。”
王老五哈哈哈的笑着,但没看她。
“你真是太好嘞!俄刚才可担心死嘞,怕你以后不再要俄做这份工作呢。你真是好人!谢谢你!”
郝冬梅的心情此时才得到彻底放松。
“与你相比,俄算不上好人,你就把俄当你亲哥哥一样看吧,妹妹住在哥家里,天经地义嘞!”
王老五学着她的口音,他是想让她不要那么紧张。
“那俄以后就喊你哥嘞!”
郝冬梅把身子动了动,让刚才的别扭姿势纠正过来,身心都完全放松了。
“好嘞!”
王老五笑着说:“那现在先叫俄一声试试。”
“哥!”
郝冬梅红起脸来,她还是第一次叫男人哥呢。
“哎!”
王老五大声答应着,把车驶上机场高速。
李仕兵买的是电子客票,所以王老五把车停在飞机场的停机场后,用推车把郝冬梅的东西推到办理头等仓登机牌的地方。而郝冬梅好奇的四处张望着,看到什么都新鲜,跟在王老五后面,直到王老五让她拿身份证,才回过神来。
办完凳机牌和托运完行李,有专人领路去安检,通过安检后到头等仓贵宾候机室,王老五拿出香烟抽,给郝冬梅要了杯咖啡和一块蛋糕。
“哥,听说在飞机场吃东西很贵的,报纸上和电视上都这么说。”
郝冬梅小声给王老五提醒着。
“这个不要钱。饿了吧,等会飞机上也有吃的,你先吃点吧。”
王老五微笑着说,她知道郝冬梅还没坐过飞机。
“真的是免费的?”
郝冬梅还是不相信。
“呵呵,不信你可以问这里的服务员呀。”
王老五朝站在对面的服务员看了一眼后说。
于是郝冬梅真的喊了服务员过来,问:“请问咖啡和蛋糕是免费的吗?”
在没搞清楚前,她不敢吃,担心王老五被人给宰了。
“是的,小姐,请问还需要点什么吗?”
那服务员很礼貌的微笑着回答。
“那能不能再给俄一块蛋糕啊?”
郝冬梅看着这蛋糕就觉得肚子饿了,反正是不要钱,那就再要一块吧。
王老五笑笑,没说什么,但他心里却开始觉得这个女孩的可爱了,并拿她与杨汇音作了比较,杨汇音是漂亮聪明,但也要世故些,而眼前的这个,虽然穿着有些土气,但漂亮程度不比杨汇音差,她充满天真淳朴,虽然有些无知,但这不是她的错,是因为没经历过。王老五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把两块蛋糕吃完,一口气把咖啡喝了,抹抹嘴后说:“真好吃!”
说完看着王老五傻笑。
“为什么等飞机的人这么少?”
郝冬梅见周围没几个人,就问王老五。
“可能是还没来吧?”
王老五不想给她说这是头等仓候机室,也没必要说。
“坐飞机会头晕吧?”
郝冬梅问。
“一会你就知道了。”
王老五答。
“俄看报纸说飞机常掉下来嘞!”
郝冬梅的话引来旁边人的眼光。
王老五给他们微笑着点头,小声给郝冬梅说:“不会的,飞机很安全。”
“先生,可以凳机了。”
有个服务员过来微笑着给王老五说。
王老五和郝冬梅站起来,和四个男人及两个年轻女人一起跟着服务员走上一辆中巴车。
“哥,怎么还坐车啊?”
郝冬梅的问题又引来其他人的目光,尤其是那两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时髦女郎,用很鄙视的眼光看着王老五和郝冬梅。
“我们坐车去停飞机的地方,一会就到。”
王老五微笑着与其他人点头,并给郝冬梅耐心的解释着。
上了飞机,郝冬梅的问题就更多了。
“哥,就咱们这些人坐飞机吗?怎么后面的都空着哪?咱们坐的是不是比后面的还要高级啊?”
郝冬梅坐在窗口边那个座位上。
“是我们先上来了,他们还没到。这里是头等仓,后面的是经济仓。”
王老五坐在走道边的座位上。他给李仕兵发了个短信后,把手机关了。
这是波音747客机,头等仓有八个座位,左右各四个,王老五和郝冬梅后面坐着那两个‘花姑娘’。另一边的四个座位上坐的是四个男人,有两个象是企业界的,另一个象政府官员,还有一个总是戴着墨镜,有点象娱乐界的人,因为那身打扮玎玲打拽的,头发老长,脖子上的项链象套在狗脖子上的狗链一样粗。
“坐头等仓要很多钱吧?都是公司出的钱吗?”
“是,都是公司给买的。”
头等仓的人都坐好后,空姐把布帘拉上,和过道分隔开,不一会就听见人声和脚步声走上飞机。
“哥,是不是后面的人上来了?”
“是。你紧张吗?”
“不紧张,这座椅可舒服嘞。”
郝冬梅好奇的前后左右的看着椅子。
此时后面的两个‘花姑娘’咬着耳朵在说话:“这小土包子肯定是第一次傍上大款。看她那穿着打扮,就一土包子,哼!现在的有钱男人都喜欢土包子!”
两个‘花姑娘’说完呵呵的捂着嘴笑。她们的话传到王老五的耳朵里,王老五怕郝冬梅听到和那两个‘花姑娘’吵起来,就跟郝冬梅说:“冬梅,你要听音乐吗?可以和空姐要耳机来听的。”
“俄不想听,俄想听飞机嗡嗡声。”
其实郝冬梅也听到了后面那两个‘花姑娘’的风凉话,但她没计较,觉得和那种人计较把自己也划到她们一条线上了。她才不在乎别人说她土包子呢,因为在学校里,很多同学都这么说过,虽然大多都是在她背后说的,所以郝冬梅早已经习惯听土包子这个词了。
“那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王老五说着没等郝冬梅同意就讲起故事来,他的目的就是要讲给后面那两位‘花姑娘’听的:“在七十年代末,我国一个著名文学家,大半个中国人都认识他的名字,但很少有人知道他长什么样。这个著名文学家平时不爱打扮,胡子老长也不刮,还几天都不洗一次澡,那衣服更是很长时间也不换洗一次,身上常带有酸臭味。他因为烟抽得多茶也喝得多,而又常常不刷牙,所以满嘴黑牙齿,一说话就露出来,让人看了很恶心。有一天他上商店买东西,那时侯不象现在的超市,有专门售货员站在柜台后,老先生看到自己要买的东西后,很客气的给那个站在柜台后斜靠着货架嗑瓜子的女售货员说:‘同志,请你拿那东西出来看看,好吗?’但女售货员看他一眼后,觉得他象个叫花子,不搭理他,那位老先生连说了几次,可女售货员就是不理他,他于是拿出香烟,把半包香烟倒出放裤兜里,再拿出钢笔,在烟纸上写了四行字,然后问:‘同志,你认识字吗?’那女售货员听见问识不识字,觉得是那老先生小看她,马上说:‘我当然认识字,不认识字能站在这里当售货员吗!’老先生把写着字的烟纸递给她说:‘如果你认识上面的字,就大声的读出来给别人听听,证明你是认识字的。’女售货员一把抓过烟纸,很卖弄的大声读起上面的四行字:‘千锤百炼始成针,一颠一倒布上行。眼睛长在屁股上,只认衣冠不认人!’女售货员才读完,只听见周围的人哈哈的大笑起来,而她自己还不知道别人都笑什么呢。”
“哥,这故事真好,诗写得更好,是专门写给那些只认衣冠不认人的。”
郝冬梅听出王老五的故事是讲给后面那两个‘花姑娘’的,怕她们没听懂,就做了个解释。
而后面那两个‘花姑娘’从飞机起飞到降落,就没敢再说过一句话。
【第二卷:燃烧的春天】 (29)催人泪下的歌
到达西安咸阳机场,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多,王老五和郝冬梅从贵宾通道出来,李仕兵已经等候在出口处,看到王老五,他忙迎上去。
“武哥,到了,车在停车场,还有行李吗?”
李仕兵问。
“这位是郝冬梅,她家在干沟村,我们的向导。”
然后王老五给郝冬梅介绍李仕兵:“这是李仕兵,是我的朋友,按年龄你也要喊他哥。”
王老五没说李仕兵是司机,而是说朋友,他也确实把他当朋友而不是下属。
“你好,俄就叫你兵哥哥吧。”
郝冬梅仍然处于第一次坐飞机的兴奋中。听到王老五介绍,她很大方的和李仕兵握手。
“好啊!还是第一次听到女孩子叫我兵哥哥呢。”
李仕兵人本来就很开朗,所以和比自己小几岁的郝冬梅一下子拉近了关系。
“去取行李吧。”
王老五说着拿出手机开了,给母亲报个平安。
李仕兵开的是陈铭川的奔驰车,头一天就到了西安,这是陈铭川特地安排的。
因为行东西比较多,李仕兵在后备箱里又装了几箱矿泉水,所以郝冬梅的两个包只能放后座上。王老五也坐在后座,郝冬梅坐前边副驾驶位置,李仕兵开着车给王老五说:“武哥,今天住西安吧,明天一早,陕西省水利厅的一个工程师和一个负责‘幸福母亲工程’的干事要一起下去。”
“我们先走吧,你给他们打个电话,让他们明天过去就行。日程安排出来了吗?”
王老五不想在西安住的原因是想早点让郝冬梅回家,都两三年没回家了,她肯定和自己那时侯上大学时一样,越是离家近,心情越激动,那时候自己一想到要见到母亲,心里就觉得塌实,在外面漂泊,她最想念的人就是母亲。而郝冬梅,除了想念那个她从小生活的地方外,也肯定想她娘,所以王老五这次带她回来,还有个意思就是要带她去见一见她娘,他是从杨汇音口中知道郝冬梅的母亲改嫁的,王老五也没怪罪这个狠心的母亲抛下自己的孩子不管,他只是想郝冬梅也许恨她娘抛下她改嫁了,但哪个孩子不想娘呢。因此王老五要帮助她解开这个心结。
“出来了,在你座位前边我的靠椅后面兜里的文件夹里。”
李仕兵回答说,说完用车载电话给水利厅的人打电话,告诉他们要先下去。
王老五拿起文件夹打开,看见上面的日程安排:……
5月1日,上午从西安出发到干沟村,下午两点开会,由水利厅王工程师向海川集团领导介绍干沟村水资源现状。
5月2日,上午八点半,召开项目领导小组会议,讨论项目实施计划。
5月3日,海川集团领导在村长和村支书陪同下,到农户家进行调研。
5月4日,上午十点,项目开工奠基仪式。
5月5日,返回西安。……
“这是他们安排的吗?”
王老五看完后问,李仕兵也打完电话。
“是的,昨天我到西安后,晚上联系了他们,他们送过来的。”
“得调整一下,到农户家调研应该放在第一,而且不用村领导的陪同,就由冬梅带我们去。”
王老五想尽量真实的知道干沟村情况:“我们吃住在冬梅叔叔家。”
“哥,俄叔叔家很困难,你们会不习惯的,还是住村公所好。”
郝冬梅不是不欢迎他们吃住在叔叔家,而是担心王老五他们吃不好也住不好,所以这样说。
“我有思想准备,仕兵也是苦孩子出身,没问题的,只要你叔叔不赶我们就行。”
“冬梅,你放心,武哥什么苦没吃过呀。”
李仕兵是听王老五的,他说住哪就住哪。
“俄和俄叔当然欢迎,可这个季节连喝的水都难找,你们更别想洗澡嘞。”
郝冬梅是实话实说。
“吃的水我们自己有带,几天不洗脸不刷牙不洗脚也行的。”
李仕兵笑着回答。
“仕兵,先找个地方吃饭吧,就吃羊肉泡馍。”
王老五给李仕兵说。
三个人开着车到一家羊老倌羊肉泡馍店,郝冬梅给王老五和李仕兵讲着要怎么样吃羊肉泡馍。
“吃羊肉泡馍是很有讲究的,厨师会根据客人撕出的馍大小来给吃的人加烫和羊肉,客人需要烫多点还是少点,完全可以从他撕出的馍大小来判断。”
郝冬梅给他俩示范着撕馍,象个老师在教学生一样,而王老五和李仕兵很认真的学着做。
因为要赶路,所以三个人撕的馍都没那么细,可以说很匆忙的吃完就完了,根本没时间好好体味那馍的香和羊肉的膻。
奔驰车在公路上飞奔着,李仕兵是个好司机,开的车很平稳,加上车好,坐在车里很舒服,一个多小时后,王老五有些犯困。
“冬梅,给我们唱首歌吧,就唱你家乡的民歌。”
王老五要郝冬梅唱歌来听。
“俄可不会唱。”
郝冬梅不是谦虚,是真的不会唱家乡民歌。陕北人也不是个个都会吼陕北民歌的。
“那就随便唱吧,用陕北话唱就行,我还真是想听呢。”
王老五靠在后座的靠枕上说。
“那俄唱一首小时候常听俄娘唱的歌吧,你们可别笑话俄。”
郝冬梅听王老五说想听,就答应了唱。于是,她那不很纯正的陕北歌声,在奔驰车的空间里回荡起来:“山道道那个弯又弯哩,长又长,回趟娘家那个不容易哩,咱爹娘哎盼啊盼哩,站在村口望啊望,心蛋蛋那个急又急哩,怕咱那个迷路被狼吃哩。山道道那个弯又弯哩,长又长,咱老娘那个想咱想白了头哩,白天那个村头望哩,夜晚那个灯不灭,那是怕咱不认家哩,不认家。”
好冬梅唱着唱着就哭了,最后那段是用哭声唱出来的,唱到最后几乎是悲鸣,唱完后扑在车的前台上哇哇大哭起来。
王老五靠在后坐上,听着郝冬梅的歌声和哭声,眼泪慢慢挂在脸上,他知道郝冬梅想家更想她娘,还想死去的爹,他的泪是为她的不幸而流,也是被这歌词感动而流,他心口堵得慌,但又不想在两个比他小的年轻人面前表露自己的情感。
“停车!”
他是喊叫着说出停车的。
李仕兵把车开到路边停下,自己也爬在方向盘上呜哇呜哇的哭起来。他是个孝子,那年他娘被车撞了,是王老五把她娘送到医院,并垫付了高昂手术费才救下来的,所以他对王老五是死心塌地,他娘常给他说:“兵儿啊!可要把你武哥当亲哥一样待见,他是你娘的救星啊,没有他,你恐怕早没了娘啦。”
也因为这样,他才能有今天,没走上邪路。郝冬梅的歌声,他听在耳朵里,就象是唱他自己想娘一样,所以也大哭起来。
男儿流血不留泪,一旦流泪,那肯定是为比流血还要悲壮的事情才流的。
王老五下车走到车后的路边,站着看远方荒凉的黄土,掏出香烟点上,深深吸了一口,然后长长的吐出来,似乎把心中堵住的东西给吐了出来一样,觉得心情好了很多。他这样做,是怕自己象郝冬梅一样忍不住哭出声来,在比他小很多的两个年轻人面前显得自己不够坚强,所以才喊停车的。二来是他也听到李仕兵的哽咽声,怕他分心而开不好车,出于安全考虑,才喊停车的。同时也想让他俩都痛快的哭出来,释放自己压抑的心情,所以他没安慰他们也没劝他们,就由着他们哭。
而郝冬梅确实是想她那改嫁的娘和死去的爹,她唱起娘在她小时侯常哼哼的歌,就越加的想娘了,所以唱着唱着就哭了起来。没娘的孩子最可怜,可怜的孩子最想娘。
王老五吸完一支烟,重新回到车旁,见两人已经没再哭了,给李仕兵说:“我来开吧。”
说完等李仕兵从驾驶室出来,他坐上去,系好安全带,发动车子。
“冬梅,要到家了,马上可以见到你叔,很激动吧?”
王老五和郝冬梅说着话,是要分散她想娘的心思:“能给我说说你叔这个人和村里的乡亲们吗?”
李仕兵递给郝冬梅一瓶水,要她给王老五,她把盖子扭开后递给王老五,王老五喝了一口后递还给她盖上盖子。
“俄读大学后就没回来过,叔和婶也该老很多了吧?”
郝冬梅若有所思的说着:“俄叔是个很懦弱的男人,怕这怕那的,很少说话。咱干沟村的人,虽然生活很苦,但都是好人嘞!俄考上大学,没学费路费,都是村里叔叔婶婶们给凑的,说能从干沟村飞出去个金凤凰不易嘞,他们比俄考上大学还高兴。俄现在是在为他们读书,以后要报答他们嘞,俄想等以后大学毕业有了工作,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赞够钱把咱村的小学房子盖起来,让村里的乡亲们的孩子可以在明亮宽敞的教室里读书,再也不用窝在黑糊糊的窑洞里看书。”
郝冬梅说的,王老五从杨汇音那里知道一些,但她说出要盖小学的事,还是第一次,王老五想:‘这个女孩真不简单,她回报父老乡亲的方式很有意义。’而郝冬梅也确实是朝着这个目标在努力,她自己除了挣够学费生活费外,还省吃俭用,这两年多来还真赞了点钱,她为实现自己的理想,一点点的做着努力,她始终相信,只要自己的信念不倒,就会实现的。这样一个苦命的女孩,有如此的胸怀,能不让人尊敬吗!能不让王老五这样的人心动吗!
车子逐渐的进入山区,都是黄土,虽然是春天,但在土的表层上,没长多少青草,树就更少了,就象秃头上的毛发,稀稀拉拉的,山路都是土,车子过去,后面卷起几十米的灰尘。
李仕兵的电话响起,他看了看,给王老五说:“是水利厅的李干事。”
按下接听键。
“你好,李干事。我们还要两个多钟头才到,是啊,可能天黑了才到。不用了,我们不住村公所,你不用给他们打电话。记者呀?你等等啊。”
“武哥,他说要带电视台的记者来采访。”
李仕兵给王老五说。
“你告诉他,要是记者来,我们就不捐款了。”
王老五开着车,眼睛紧盯着前方说。
“李干事,我们副懂事长说,不接受任何采访。对,你不用带来。好的,明天见。拜拜!”
“要是记者一报道,就搞得虚假了,现在人们对电视报纸的报道相信的少怀疑的多,只要我们是实实在在的做事情就行,不要做那些沽名钓誉的事情,这一点上,陈总和我的想法是一致的。”
王老五对媒体没好印象,再说,做这点事情根本不值得称道。
“武哥,你休息会,我来开吧,天要黑了。”
李仕兵说。
王老五把车停下,让李仕兵开,此时郝冬梅已经睡着。他们是按车里GPS定的方向走的。
八点多,王老五他们才赶到干沟村,村干部还是接到了水利厅的电话,早早的在村口迎接着他们。还给他们准备了饭菜,王老五没拒绝他们的热情,这不是他们的错。
到村公所,村长和支书都是郝冬梅认识的人,都是曾经帮助过她的好心人,郝冬梅的回来也让他们感到意外,没多少工夫,几乎全村的父老乡亲都赶到了村公所,都要见见这个从村里飞出去的金凤凰,郝冬梅一个个的和他们见着面,脸上那泪一直的流啊流,太多的话和感激都在泪水中。
村公所为了接待王老五他们,特地买了新毛巾和洗脸盆,从很远的地方用毛驴驮来了清水,用新买的盆给王老五和李仕兵端出洗脸水,里面放着新买的白毛巾,王老五和李仕兵是眼含着泪,手颤抖着在里面洗脸的,说是清水,其实就是混合着泥土的浑浊的水,就是这样的水,也是要用毛驴从十几里外驮回的,这个季节本来就缺水,即使是在水资源丰富的地方,水还是很紧张的,何况是陕北的这个干沟村啊。
王老五没喝自己带来的矿泉水,而是喝村公所为他们准备的经过澄清的水,那水喝在嘴里,对他这个吃过苦出身的人来说,都难以下咽,一股泥土的味道,还有些涩味,但他还是喝了,他决定这几天在这里就喝这水。
【第二卷:燃烧的春天】 (30)最美丽的天使
王老五和李仕兵当晚就住进郝冬梅的叔叔家,说家,不过是两个窑洞罢了,郝冬梅的叔叔婶婶把自己住的那个窑洞让出来给王老五和李仕兵住,两口子和自己十几岁读高中的儿子及郝冬梅挤住在另一个窑洞里,本来儿子在县城一中读书,因为五一放假回来了,而那个窑洞还分出半个做厨房。窑洞里的十五瓦灯泡发出的光亮,也就可以照个路而已。王老五盖着几个月没换洗过,各种味道都有的被子,哪能睡得着,李仕兵倒是很能睡,倒下没多大工夫就进入梦乡。王老五睁着眼,吸着烟,思考着:‘这难道就是中国历史上曾经最辉煌的地方吗?如今怎么会没落到如此地步,连口水都难喝上,这是谁的错?是大自然还是人类。’他看看表,时间没到十二点,决定给陈铭川打个电话,他下了炕拿上手机走出窑洞。
“陈总,这么晚打搅你了吧?唉!我睡不着啊!这里的人实在太苦了。我知道你来过,当初你决定捐款给幸福母亲工程是相当的正确,今年增加了一倍的捐赠很明智啊。我初步从村干部那里了解到干沟村的情况,看来两百万不够,根据这里的情况,要全部解决这里的喝水问题,我建议增加捐赠款。懂事会你就定在十号开吧,我会把这里的情况拍摄下来,在懂事会上给他们看。恩!具体预算,我明天晚上再给你说。好,你休息吧。挂了啊。”
郝冬梅也没睡着,在学校里虽然想娘,但还可以忍耐,毕竟相隔很远,可回到干沟村后,改嫁的娘就在一百里外,离得很近了,晚上听婶婶说娘回来过,问过一些关于她在学校的事。她穿上衣服,悄悄下炕,走出窑洞,看见王老五站在那打电话,他说的话全被她听在耳朵里。
王老五把手机关了,一个人静静的站着吸烟。
“哥,睡不着啊?”
郝冬梅走过来和王老五站在一起。
“你怎么没睡?不累吗?”
王老五问。
“俄也睡不着,想娘嘞。”
郝冬梅把心里话说出来,她还真是把王老五当亲人了。
“我知道你想娘,办完这里的事,去看看她吧。”
王老五说。
“恩,俄听哥的。”
郝冬梅答应着把手挽住王老五胳膊,头靠在他肩上:“哥,你是个好人,大好人,刚才俄都听到你说的话了,谢谢你。”
才一天的工夫,她就把这个男人当亲人一样看,对他,自己没了任何的戒备,女人的防线,有时候就这么容易被男人攻破,但有的时候,比诺曼底防线还要坚固,可再怎么坚固的防线,总有男人攻破的时候。
“谢什么呀,这是我们陈总决定的,不是我说了算。”
王老五没觉得郝冬梅靠在自己身上不好,反而觉得这个时候自己就是她的依靠,能理解她的也就只有自己,所以任凭她把头靠在自己肩膀上。
“明天俄想把带回来的铅笔和写字本给村里的孩子一家家的送去,你和俄一起去好吗?”
“好啊,我还想到你在这里读小学的窑洞看看,老师可能放假回家了吧,我也想见见老师。”
“小学里就一个老师,也是村里人,你可以见到的,明天先去见他吧。”
“可以,早点睡吧,明天还有很多事情呢。”
王老五拍拍郝冬梅挽着自己胳膊的手说。
“哥,晚安!”
郝冬梅向王老五说着晚安,放开了挽着的手,她觉得挽着王老五,自己的内心很平静很塌实,这是她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是一个女孩对一个男人第一次的完全信赖。
“晚安!冬梅,睡个好觉,明天的太阳仍然会按时升起的,甚至会比今天的还要耀眼。”
王老五也和郝冬梅道着晚安,他说这话的意思是鼓励她,要她不要为过去想太多,应该积极的朝前看。他很同情这个女孩的遭遇,觉得除了鼓励安慰他外,还应该为她做点什么,但又不知道能为她做什么。王老五看着她那一步一回头的样子,心中又想到第一次和她见面的情景来,当时她那害怕甚至是有些恐惧的眼神,只有在很无助和很无奈下才会暴露出来的,当一个人口袋里有一元钱时,走路都没精打采的抬不起头,但如果口袋里有一百元或更多时,走起路来都虎虎生风,胸膛都要比只有一元钱时挺得高很多。王老五看着郝冬梅的背影消失在窑洞里,才深深叹了口气回到窑洞的炕上。
第二天一早,王老五醒来的时候,李仕兵还呼呼熟睡着,他走出窑洞,清晨的阳光照得他有些刺眼。
“哥,洗脸吧。”
郝冬梅已经把洗脸水端到窑洞外的院子里,见王老五出来,就喊着哥的微笑看他。
王老五见她围着围腰,象是在做饭:“你在做饭吗?我不洗脸,你洗吧。”
王老五用手抹抹脸,掏出香烟点上接着说:“以后在这里我都不洗脸,你不用再准备,仕兵也不洗。”
他知道这里的水贵如油,他怎么忍心用油一样的水洗脸呢,那样会遭天怒的饿,他很严肃的给郝冬梅说。
“再怎么样,脸总要洗的吧,也不缺了这点洗脸水的。”
郝冬梅理解王老五的话,但她觉得象他那样生活舒适惯了的人,是很讲究的,不洗脸不洗澡哪能受得了,可她没想到的是,王老五的倔强也是很有名的,只要他决定了要做的事情,谁也没法改变。
“你这样子,就不怕我一生气一走了之吗?以后你不用再管我们,要是再这样,我真的会生气的。”
王老五没给郝冬梅好脸色,目的就是要断了她要他洗脸的念头。
“不洗就不洗呗,干嘛那么凶吧吧嘞,脸是你自己的,又没长在俄头上,你不要脸,俄有什么办法。”
郝冬梅也学着王老五严肃的神情,冷嘲热讽的象是自己说给自己听。
“哈哈哈!你骂我不要脸,你个小丫头片子,敢跟哥这么说话,我看你是反了你,动起我这个太岁头上的土来。”
王老五哈哈大笑着象是在骂郝冬梅,其实是在和她开玩笑。他接着问:“饭好了没?我饿了。”
“已经好了。饿了是吗?那快去吃吧。”
郝冬梅听王老五说饿了,就把他领到他叔叔他们住的窑洞。
“你叔叔他们怎么没在?他们都吃了吗?”
王老五见窑洞里没人,站着不肯坐下的问。
“俄叔叔婶婶下地干活去嘞,郝军放羊嘞,他们都吃过,你吃吧,这里没法与岛城比,你将就着点。”
郝军是她的堂弟,郝冬梅说着话,从锅里给王老五盛了碗羊肉汤面:“站着做甚呢,快坐下。”
王老五知道郝冬梅说谎,他走到灶台边,把锅盖揭开,看见锅里的汤面就够一个人吃的,给自己的那碗还比锅里的还多,他二话不说,拿起个土碗,端起木桌上郝冬梅给自己盛的大碗汤面,分出一半来说:“你坐下,你不吃我也不吃。”
“俄吃过嘞,这是给你们留的。”
郝冬梅笑着说,但笑得有些勉强。
“你吃不吃?你不吃我走了啊!”
王老五真的有些生气,瞪着眼睛盯着郝冬梅,看那样子没有任何商量余地。
“好,俄陪你吃,你那眼睛都快杀死人嘞,快坐下。”
郝冬梅说着自己先坐下,拉了王老五的衣袖一把说:“象头倔驴似的。”
“你才是驴呢,一头爱说谎的漂亮小毛驴。”
王老五坐下后,在郝冬梅鼻子上用手指刮了一下她的鼻头笑着说:“我们吃完后去看老师吗?他姓什么?”
“是陈老师,俄就是他的学生,以前是民办教师,听叔说去年才转成正式的。咱们不等兵哥哥了吗?”
郝冬梅给王老五说着老师情况。
“他可能昨天太累了,让他睡吧,现在才七点多,等我们从老师家回来,他也该起来了。”
王老五吃在嘴里的面都能嚼出细砂子来,但他尽量不细嚼,哗啦哗啦的往嘴里扒。
陈老师大约五十岁年纪,戴着宽边眼镜,脸微黑,但很精神。听郝冬梅说要一家一家的去看望学生,就忙说:“那样你跑一天也跑不过来,俄叫人通知学生们到教室集合吧,下午两点,能来多少是多少,这样还可以让他们见见你,俄常在他们面前提起你嘞,要求他们向你学习,你就是他们的活榜样。”
王老五和郝冬梅也觉得陈老师说得有道理,就同意了。他俩从陈老师家出来,挨家挨户的走访,都大同小异,水是这里最金贵的东西,见到的每人,都灰头土脸的,头发和衣服好久没洗过了,听说要等到雨季来临才能好好的洗一洗。
中午饭是他们三个人吃的,郝冬梅烤了玉米饼,用沉淀过的泥浆水煮了土豆,从罐子里拿出咸菜下着烤玉米饼吃,她给王老五和李仕兵说她叔叔婶婶他们是带着玉米饼一早出去干活的,要到下午太阳落山才回来。
水利厅的人下午一点多就到了,王老五让李仕兵去给他们说开会时间推迟一个小时,改在三点钟。李仕兵回来说电视台记者也来了人,说要采访王老五。王老五只是笑了笑,没表示接受还是不接受。
“仕兵,带摄像机了吗?”
王老五问李仕兵。
“只带照相机,没摄像机。”
李仕兵回答。
“哦,那你多拍些这里缺水的情况和人们艰苦的生活情况。”
王老五给李仕兵安排着事情,然后看看表,给郝冬梅说:“我们走吧,孩子们该到了。”
王老五和郝冬梅抬着纸箱子来到学校时,陈老师在窑洞口早等候多时。这个小学有两个窑洞,听陈老师介绍,一个窑洞上一到三年级的课,另一个窑洞上四到六年级的课,陈老师上午上完一个窑洞的课后给他们布置好下午作业,下午就上另一个窑洞的课。今天不上课,所以孩子们都挤在大一点的窑洞里,坐在各自带来的小凳子上,高高矮矮的,个个都灰头土脸脏稀稀的,但每双眼神都很清澈透亮,在只有一只四十五瓦灯泡发出的光照下,孩子们很好奇的看着走进窑洞的王老五和郝冬梅。
“因为放假,有的孩子放羊去了,能叫到的都到了。全部到齐应该是五十六人,坐在这里的有三十八人。”
陈老师给王老五和郝冬梅说。
“同学们,这个大姐姐就是俄常给你们提起的,咱们干沟村飞出去的金凤凰,她就是郝冬梅。另外这位是来干沟村帮助咱们建水窖的王总,请大家热烈鼓掌欢迎他们来看望咱们!”
陈老师说完先带头鼓掌,孩子们也跟着拍起小手。
“同学们,俄叫郝冬梅,也是干沟村的,以前也是在这里上学,也是陈老师教的俄,俄现在在岛城上大学。那里有很多的水,还有大海。只要你们努力的好好学习,等考上大学,就可以喝到很甜很甜的水,可以天天洗脸洗澡,还可以游泳,看到很多漂亮的喷泉……”
在郝冬梅给孩子们讲话的时候,王老五站在旁边看着她,她此时在这群孩子的眼里,就象是天使,是上天派来的天使,是个美丽的天使。而在王老五此刻的眼里,郝冬梅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虽然她没有华丽的衣物装扮,也没有象样的护肤品,甚至脸上还有一层薄薄的灰,头发上还沾上些黄黄的土,但在王老五看来,没有任何一种护肤品和发蜡能配得上她那美丽的脸蛋和乌黑的头发。郝冬梅给孩子们说着最有诱惑的话,这些话没豪言壮语,没有教孩子们要为祖国为人民学习,而是告诉他们要为喝上甜水洗上脸和澡而努力学习,没有比这个更能诱惑这里的孩子的东西了,她的语言朴实真诚,充满着诱惑,让在座的三十八个孩子听得那一双双清澈透亮的眼睛在发光,郝冬梅此刻也是王老五眼里的天使,是最美丽的天使。
王老五帮着郝冬梅把带来的铅笔、写字本和印有卡通画的塑料文具盒发给孩子们,每人十支铅笔,十本写字本和一个文具盒,高兴得孩子们唧唧喳喳的在这个白天都要开灯的窑洞里闹腾起来,因为还没有人这样的给过他们学习用品。王老五看着这群和城市里孩子一样天真可爱的孩子们,心里有些发酸,同时他也决定提前实现郝冬梅的理想,但不是为了她,而是为了这些可爱可怜的孩子。
王老五从学校直接到村公所,那里已经在等候着他,他和每个人打着招呼,也看到了电视台来的两个记者,一个是漂亮的女播音,看到王老五到,她拿着话筒就朝他走过来,和她同来的摄影师扛着摄象机跟在后面。
“王总,能请你谈谈捐助幸福母亲水窖的一些情况吗?”
那漂亮女播音大概二十七八岁,漂亮的脸蛋上露着看不出是真笑还是假装的微笑。在这个每个人都灰头土脸的村庄里,出现一个如此洋气十足,经过精心化妆的电视台女主播,显得有些滑稽。
“人到齐了就开会吧。”
王老五没理会电视台女播音,他笑着看她一眼,走到等着他开会的人群中,找了个四方木凳坐下,掏出香烟,给在坐的人,一人一支,然后拿出司马文晴送的打火机点上。而电视台的女主播站在那里,不知道该站着还是坐下,弄得她很是尴尬,浪费了自己准备好久的表情,她示意摄像不要再拍摄,然后也找了个木凳子,坐下来作为旁听者,参加了这个会议。
王老五从王工程师的介绍中知道,干沟村每年的降雨量不足五百毫米,可每年的蒸发量却高达近一千五百毫米。因为人喝的水都困难,所以几乎就没有牲畜的饮用水,畜牧业没法发展。王老五问要全部解决需要多少资金,王工程师回答说大约三百万元就可以基本满足人畜饮水的需要。王老五答应了下来,再追加一百万元的捐助款,他也认为光解决人的喝水问题是没法让这里的人摆脱贫困的,只有发展好畜牧业,才能增加这里农民的收入,所以自己还没得到陈铭川同意就答应下来。他还问了在这里建一所小学要多少资金,村公所的人说大约三十万就足够,因为村子不大,孩子不多,建一栋两层楼的教室和几间教师宿舍就行,这样分来的老师也能安心留下,王老五也答应了,但没说是自己捐助的。
会上成立了工程实施领导小组,工程技术由王工程师负责,李干事负责协调工作,村干部负责具体实施,工程要求在雨季来临前全部完工。
【第二卷:燃烧的春天】 (31)性幻想的愉悦
漂亮的女播音到干沟村已经三天,不仅没采访到王老五,还弄得灰头土脸的,算是和当地老百姓打成了一片,不过她还是有收获,那就是对王老五这个人的了解,知道他是个低调的人,做事情有气魄,不拖泥带水,而且有智慧,不象那些爆发户趾高气扬。王老五去哪,她就跟到哪,虽然和王老五说不上话,但看着他做事听着他说话,也是她的一种收获,她被他的人格魅力深深吸引着。
这几天是王老五最充实,最有价值的几天,他和工程领导小组的人一起讨论研究怎样把水窖建好和建好后的管理使用问题,也和陈铭川沟通好追加捐助款事宜,多出的一百万,由王老五和陈铭川负责一半,也就是各拿出二十五万,另一半发动集团员工自愿捐款,捐不够的部分再由公司补上,这样就把工程全部款项筹齐了。他还安排李仕兵开车到县城买了节能灯和与灯匹配的灯座及电线,给小学装上相当于一般灯泡瓦数,但亮度可达到一百五十瓦的照度节能灯,在新学校建成前能保证孩子们读书写字的光亮。
明天工程就要开工奠基了,他想把自己弄干净利索点,就叫上李仕兵和郝冬梅,准备开车到县城里好好洗个澡。郝冬梅那漂亮的脸蛋已经被灰尘弄成个小花脸了,她也好几天没洗澡,听说要去洗澡,高兴得不得了。人生活在舒适环境容易,过艰苦日子就难,尤其是当一个人从艰苦环境到舒适环境生活了一段时间后再回到以前的艰苦环境中是很难的,郝冬梅也不例外,因为她是个人,是个人都会有这种反差。
电视台的女播音也几天没洗澡了,全身痒痒的难受,而明天还要现场直播开工奠基仪式,也想象以前一样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出现在电视观众面前,可这里的条件是没办法达到的,正愁着呢,郝冬梅却来叫她一起去洗澡,高兴得她都跳了起来。
郝冬梅想,一个在城市里生活惯了的女人,到这种地方是很难适应的,何况她还是电视台的播音员,所以瞒着王老五去叫上了她。
王老五在车上等郝冬梅,临上车她说还有点事情,去了村公所,等王老五看见郝冬梅和女播音说说笑笑的朝车子走来,才知道她是去喊女播音,看见女播音手里不再举着麦克风,而是提着个旅行包,王老五笑了。
“你好!王总。”
女播音坐上后座,见王老五坐在里面,笑着和他打招呼。
“你好!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呢?”
王老五也很有风度的还以微笑。
“这是我的名片,请多关照。”
女播音拿出名片双手递上。李仕兵在郝冬梅坐上车后,把车子开动起来。
“是蒋小姐啊,还是电视台主播。怎么样?这几天采访得还顺利吧?”
王老五看了名片一眼,才知道她叫蒋晓芊,是某电视台的播音员。
“本来这差事轮不上我,但因为五一,采访幸福母亲工程的记者休假了,台里又没人愿意来,因为我对幸福母亲工程一直很关注,所以自己主动毛遂自荐的来了,没想到这大姑娘上轿头一次就遇上个难肯的骨头。你可躲了我三天啦,什么时候能坐下来接受我的采访啊?”
蒋晓芊一股脑把话说完,有解释有抱怨,不愧是播音员,说起话来就是有水平。
“哈哈哈!采访报道是你们新闻媒体的自由,接不接受采访,那可是我的自由,你是工作,我也是工作,在没得到集团领导的同意,我不会接受任何采访的,但我不拒绝和你这么漂亮的女播音聊天,咱们交朋友聊天可以,但不能把我们谈话的内容报道出去,如果这点也做不到,那我们连聊天都不可能。”
王老五的倔脾气一上来,是天王老子都敢得罪的,说起正事来,可不懂怜香惜玉。
他的话弄得蒋晓芊很不自在,不知道该怎么说好。
“晓芊姐,俄哥就这脾气,你别介意啊。哥,人家好心要采访报道,怎么也该对人家客气点不是。”
郝冬梅回头帮着打圆场。
“蒋小姐,我说话可能重了点,但我确实没什么好采访报道的,你要真有这个心啊,就多采访报道那些村民吧,他们更需要象你这样的人多关心帮助,多报道他们的苦,让更多的人知道他们是过着怎样日子的。象我们这样已经在做或已经做了的人,其实最没报道的价值,如果尽报道这样的,那让人觉得别人已经做得差不多了,也就不会有更多的人捐助,你说是吗?我来这里之前,还真没想过会是这个样子,和我想象的差别太大了,因为平时看电视报纸,没看到过啊。可能你们以前有报道,是我没看见,但如果集全社会力量来帮助这几百万人,那早就应该不是这样了。”
王老五说的话,蒋晓芊能听明白,因为她在电视台,知道新闻报道的潜规则。
“王总,你放心,以后我再也不缠着你采访了,我做好明天的奠基仪式报道就成。咱们今天就好好洗澡吧,不谈工作上的事,好吗?”
蒋晓芊知道王老五不会轻易答应采访的,所以不再勉强,但她很欣赏这个男人,有一种霸气,是那种不拘小节的成功男人,也是女人最理想的蓝颜知己,她听到过太多男人的奉承和赞美,但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没把自己容貌看在第一位的,所以她不想失去交这样一个男性朋友的机会,也就是不想把他惹火了。
“是啊,今天咱们是洗澡,是为幸福母亲工程洗的澡,所以不谈不幸福的事情。”
王老五就坡下驴,向蒋晓芊表示友好的诚意。
“王总……”
蒋晓芊才喊出王总两个字,就被王老五打断。
“打住!别叫王总,叫王总是客套话,你我既然是朋友了,那就别这样称呼,喏,象前面两个一样,叫我武哥,不叫我名叫哥也成,就是别叫王总。”
王老五打断蒋晓芊的话,当真而又带点调侃的说。
“呵呵呵!那我喊你武哥,因为我有个哥,喊的就是不带名的‘哥’,为了把你们两区分开,你就委屈点,好吗?武哥!”
蒋晓芊很亲切的叫了声武哥。
“哎!这就对了,晓芊妹妹!”
王老五答应一声,接着说:“是不是觉得我这样,有点占你便宜的意思啊?”
“才不是呢,要说占便宜,还是我占你的便宜多些。”
蒋晓芊笑着说。
“这话怎么说?”
王老五问。
“一是因为把你叫老了,让你吃了亏。”
她以为王老五最多比她大一两岁:“二是当哥的总是要让着当妹的,妹不管说什么做什么,当哥的总是要忍让的,是不是呀?冬梅。”
“是呀!是呀!晓芊姐姐说得一点没错!”
郝冬梅转过头来,嬉笑着说:“可哥就是头倔驴,俄说的他从不听。以后晓芊姐姐就知道他那驴脾气嘞。”
“你个小丫头片子,又骂我是头驴,看我怎么收拾你。”
王老五说着身子向前倾,用手指在郝冬梅鼻梁上轻轻刮了一下。
“哎哟!鼻子流血了!”
郝冬梅叫喊一声,用手捂着鼻子低下头。
“我看看,我看看,是不是刚才哥的手太重了啊,仕兵停车!”
王老五忙把头伸到郝冬梅面前,有些焦急的问,并让李仕兵停车。
“嘿嘿!俄骗你玩的。”
郝冬梅抬起头把手拿开,伸了伸舌头,给王老五做个鬼脸。
“敢骗我,你就一个爱骗人的小毛驴。”
王老五在郝冬梅的头上轻轻的弹了一指头,笑骂着她坐回座位上。
“哎哟!俄的头破啦!”
郝冬梅又大叫一声,双手抱头的痛苦样子,让其他三人都哈哈的笑起来。
“晓芊妹妹也是陕西人吗?”
王老五笑完问蒋晓芊。
“是嘞,俄也是陕西人,米脂的。”
蒋晓芊用陕西话回答。
“啧啧,难怪长这么漂亮,原来是美女之乡出品的中国造啊!”
王老五把身子向后靠,嘴里啧啧的开玩笑说。
“去你的,你才是中国造呢。”
蒋晓芊白了王老五一眼,用小手掌拍了一下王老五大腿。
“米脂的婆姨绥德的汉,一点不假,看着我的晓芊妹妹,才知道不是谣传,见识了,见识了!”
王老五和蒋晓芊仍然开着玩笑。
“我哪有冬梅漂亮,她才是个真正的美人呢。”
蒋晓芊开始有些脸红,不是因为王老五的话,而是他的眼睛,她看见王老五那双能勾住任何女人的眼睛总看着自己,女人那种本能的羞涩就露在了脸上。她本是爱干净的女人,三天没洗澡,脸虽然每天都洗,可还是觉得自己身上很脏,此时又被一个这么有男人味的人盯着看,还离得这么近,蒋晓芊能不羞涩吗?
王老五看出她有些不自在,忙转移话题:“电视台的工作很舒服吧?”
“环境还可以,但竞争还是蛮激烈的,随时要保持自己的状态,要不然就有可能被新人代替,所以压力还是很大。”
蒋晓芊说这些的时候,王老五似乎感觉到她的苦衷,一个漂亮的女人,其实在社会上混,虽然有自身优势,机会也比一般人多,但苦恼也比平常人要多很多,人们看到的,都是他们如何的漂亮如何的出风头,但私底下,她们的烦恼没人知道,更没人理解。
“哈哈,都一样,做什么都不容易,当今社会,就是竞争社会,只要能吃饱穿暖就很不错了,你看看干沟村的村民们,就知道自己是多么的幸福了。”
“是啊,这次出来,还真有不少的收获,以前也知道陕北这边的一些情况,但那都是听说或看录象资料,没这么亲身体验过,他们真的不容易。”
蒋晓芊感慨的说。
县城离干沟村有一百多里地,在快要到的时候,王老五给李仕兵说:“仕兵,上次你来买节能灯的时候在哪里洗的澡?”
“一个大澡堂子,条件很差,那水上都漂满着污垢,让人难以忍受呢。”
李仕兵回答。
“那找个宾馆吧,开两间房洗澡,今天就不回去了,在这住一宿,明天一早的走。”
王老五说。
“好象也没什好的宾馆。”
李仕兵回答着王老五。
“武哥,要不要我与当地政府联系一下,让他们来安排。”
蒋晓芊电视台播音的身份,在省内还是有一定影响力的。
“那样不好,没必要给人家添麻烦,还是我们自己找吧。”
王老五不喜欢和政府的人打交道,所以不同意蒋晓芊的主意:“这样,我们就去县政府招待所,这是中国特色,只要是小县城,一般政府办的招待所都不错,因为要接待上面的领导,因此应该是当地一流的,就去政府招待所吧。”
如王老五所说,招待所的条件的确不错,设施可与三星级宾馆媲美,要不是蒋晓芊的身份,他们还住不进去。人们常说钱不是万能的,在这个小县城的政府招待所里,就证明了这条真理。
一行四人要了两个标准间,蒋晓芊和郝冬梅一间,王老五和李仕兵一间。四人才进房间,当地的县政府办公室主任就赶了过来,他是从招待所服务员的电话里知道有电视台记者入住的。潜规则是任何行业都有的,所以王老五不奇怪,也能理解,但他拒绝了当地政府的招待,只说自己是来洗澡的,是私事,与公事无关,所以请那位政府办公室主任不要打搅他们的生活,他的不卑不亢,让那个主任很尴尬的走了。
“仕兵,你先洗吧,我先打几个电话。”
王老五给李仕兵说,他是想给家里和寒冰打电话。
等李仕兵去了浴室,王老五拿出电话给家里打了电话,知道母亲和父亲都很好,告诉他们自己在这里也很好,让他们不要担心。然后开始给寒冰打。
“冰冰,是我。你在上班啊,我很好。哪能与岛城比,是啊,条件很艰苦。七号回,对!想我了?哈哈,我想啊,都把我想得快死了。你不信,哈哈哈,等我回去,见到你,就知道我是怎么想你了。哦,你有事啊,好,那我挂了,拜拜!”
王老五听到寒冰声音,还真的是想她了,想她身上的香味,想她优美的身体。想着想着,自己几天来好象沉睡了的欲望又蠢蠢欲动起来。
在隔壁的房间里,蒋晓芊也是让郝冬梅先洗,郝冬梅谦让着,但蒋晓芊说自己要打几个电话,然后推着她进了浴室。
蒋晓芊是给她男朋友打的电话,可电话那头不冷不热的,似乎电话那头的男人根本就不在乎自己,让她很失落,从年龄看,自己已经是大龄青年,可婚事一直没着落,先后交往过几个男人,都是把她玩弄后走开了,理由很简单,都说不想找娱乐界的女人做妻子。现在这个男朋友,是某个公司的副总,交往已经一年多,两人已经处于半同居关系,这次自己主动出来采访,是因为他到上海出差,自己怕寂寞才来的,没想到才三天,那男人似乎就变了。蒋晓芊也知道,自己没什么背景,全凭自己的外貌才进入电视台的,虽然在人前很风光,但自己时时有的危机感,让她很不安。
李仕兵洗好出来,给王老五说:“武哥,水给你放好了,好好的泡一泡吧。”
李仕兵知道王老五喜欢泡澡,所以自己洗好后,把浴缸认真擦洗过后,给他放满热水。
“哦,你和村公所联系一下,就说我们明天在奠基仪式前回去,然后向服务员打听打听这里有什么特色好吃的。”
王老五正想着寒冰和杨汇音,见李仕兵出来,才回过神来给他交代要办的事情。
王老五就喜欢李仕兵的细心,所以才把他交给陈铭川,让他在陈铭川身边好好的照顾他的日常生活,毕竟陈铭川的身体好坏关系着整个公司的成败。王老五抹光衣物,在浴缸里躺下。
隔壁的蒋晓芊也在浴缸里躺下,三天没洗澡,对郝冬梅来说不算什么,但蒋晓芊的感觉是象一个月没洗澡一样的全身难受。她在浴缸里用手搓揉着皮肤,那手指上都感觉得到搓出的污垢条,即使是白嫩的双乳,也搓揉出一条条灰色的污垢来。蒋晓芊自己揉搓着乳房,身体就慢慢有了反应,脑袋里的男人影子象放幻灯一样的闪过。
王老五也搓着身上的污垢,先从脖子开始,一寸寸的向下搓,手不停,脑袋也没闲着,刚才寒冰的声音还在耳边缭绕,象是在呻吟。人的思绪一般是从最近的难忘事情开始的,这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喜新厌旧心态,所以王老五脑子里先想到的是寒冰,而刚才的电话声音成了他最先的刺激,这种本能欲望的刺激一旦开始,就会顺着想下去,于是王老五就想到了寒冰在炕上的裸体,尤其是想起她那光洁的私处时,自己的命根就在浴缸的水里开始游起了泳,还是仰泳,朝着肚皮的方向游。
蒋晓芊脑子里的男人,晃动了一会后,就定格出现了王老五清晰的身影,他的大笑,他的调皮眼神,还有那强健的身躯,虽然是穿着衣服的身影,但还是引起了蒋晓芊的春心萌动。她的双手从挺拔的双乳慢慢往下移动,手触动的地方就燃烧了起来,随着手往下的触动,她把头往后靠在浴缸边垫着的浴巾上,眼睛微微闭起。
王老五这边也没闲着,他的手搓着搓着,就滑向了小腹,手指先感觉到自己漂起的毛,然后触碰到那向后仰起的命根,就一把握住,嘴里闷哼了一声。
【第二卷:燃烧的春天】 (32)食色性也
幻想是人的一种精神活动,是不分男女不分年龄和贵贱的,而性幻想却是正常成年人身体机能欲望的一种正常反应,是释放压抑情欲的精神活动,就如青春期的少男遗精和少女怀春一样,是原始欲望的本能体现。一个精力充沛的正常成年人,长时间的无性生活,是很压抑的,也就自然而然的会有性幻想,有了幻想就要释放,怎么释放,自慰,这是最好的方式,也是最直接的方式,可以避免犯错误,在自己身上犯错误是不犯法的,也没道德约束,自在。
王老五此时就很自在,躺在那个虽然没家里按摩浴缸舒适的小浴盆里,他很自在的抚摩着自己的器官,也就是他的命根,李云说的枪,他在擦着自己的枪,很细心很认真的擦着,同时也享受着擦枪带给他的愉悦。
蒋晓芊没枪可擦,但也没闲着,虽然没王老五那样很自然的进行着擦枪动作,但她有自己娱乐方式。人的想象力之丰富程度,完全可以从自慰里窥见,也可以从现在到处的成人用品店里看到,什么好玩的都有,可以满足不同人的喜好。蒋晓芊此时没合适工具,但有手,随叫随到,到哪里都不离开自己,她也只能相信自己的手,只有它是最忠实最可靠,比那些男人强多了。
王老五渐入佳境,脑袋里除了寒冰外,还冒出来杨汇音和司马文晴,甚至还有徐缨,他能想到的女人的美点,都出现在脑海中,和他有过亲密关系的女人,只要是能想起的,都统统出来了,和她们的动作姿势,还有她们不同的表情和呻吟,全都在他脑海中晃动,刺激得他几乎到了疯狂的地步。手上的动作在加快,脑海中的女人在更替,一个个象活生生的真人一样,让他不知道该和谁一起。
蒋晓芊在隔壁澡盆里的幻想只有一个,那就是王老五,这几天来的苦苦追逐采访的人,竟然成了她此刻性幻想的对象,这是从未有过的,那些俊美的男明星们,她也采访过不少,和他们说的话比王老五多多了,可她从没幻想过和他们一起。而这个才说上话不到三个钟头的王老五,却实实在在在她脑海里出现,把王老五的那命根想象成自己手里常拿的麦克风样,似乎感受到了自己正对着它说话,其实是她在呻吟,忽高忽低的呻吟起来,不敢太大声,怕被郝冬梅听到。
王老五最终把脑海里的女人画面定格在记忆中的江雪身上,那一身的白色连衣裙,让他怎么也忘记不了,曾经多少次的想象那连衣裙里面的美景,但他从没真正的知道过,只是每次想象都不一样,但又都相同,那就是江雪是最完美的。他在心里喊着江雪,手的速度到了发麻的地步快速的动作着,直到那乳白色的液体漂起在水面上才长舒一口气,全身似瘫软般整个的滑进浴缸里。
隔壁的蒋晓芊面颊绯红,表情扭曲着象是很痛苦,右手的中指和无名指深深的伸进体内,双腿紧紧夹住右手,两个手指在里面动着,靠指关节在动,而心里却把自己的两根手指当作是王老五的麦克风。
“晓芊姐,要我给你搓背吗?”
郝冬梅的声音很不是时候的传进浴室。
“哦,不用!”
蒋晓芊吓了一跳,马上把右手撤回来,生怕郝冬梅进来看到,嘴上忙着回答。可自己那快到达的愉悦也被半路打断,心里很是恼火,可又不能发作,总不能因为别人的好意去骂人家说你这人真坏吧。再从头来,也没了那兴致,于是开始认真的洗澡。
四个人都洗完澡后,李仕兵打听到一家很不错的羊肉馆,没开车,走着到了那家叫‘膻味浓’的羊肉馆,环境很不错,现在正是吃晚饭时间,人很多,好在李仕兵办事认真,事先预订了包房,所以才没白跑。
蒋晓芊是名人,所以戴上了墨镜,一是为了不引起人们的注意,二是为了隐藏自己看见王老五的尴尬心情,她确实很尴尬,在王老五敲门进到她和郝冬梅房间时,她还在穿衣服呢,还是郝冬梅等她穿得差不多了才开的门,要不然就把自己暴露给王老五了。见到他的一刹那,心就加速的跳动起来,似乎自己的秘密在王老五眼神里根本没处躲藏一样,还好有郝冬梅在,否则她也不敢保证自己不犯错误。
王老五倒是很坦然,没觉得见不得人的,自己那点秘密,只要会换位思考的人,都能猜出个七八分来,所以自己也没必要给自己找不自在。还是说说笑笑,没半点愧疚,其实也没必要愧疚。
羊肉很鲜美,根本就没什么膻味,和店名字是相反的。两个漂亮的女人吃得很香,完全就象两只美丽的小老虎,没有拘束,也没了优雅,一个劲的啃羊排,两张性感的小嘴,似乎好久没尝到肉味,所以也不顾嘴角上是否沾上肉末。蒋晓芊还打了几个嗝,在美味面前,早忘记了自己高贵的播音员身份。王老五吸着烟,看着面前三个年轻人吃得很香,心想:‘也确实难为他们了,几天没好好洗澡吃东西,真的不好受呢。’人都一样,再怎么高贵有气质,只要饿上个三五天,就都平等了,高贵垮了气质没了,见到好吃的,都不管不顾了,一心只为盘中餐,这就是所谓的‘食色性也’,是人的本性,这本性是什么?就是食欲,这是所有人都逃不出的圈圈,万事万物可以改变,但改变不了人的这种本性,不然怎么会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呢。
吃饱喝足,加上身体干净舒服,精神头就上来了。
“武哥,为了庆祝我认了个好哥哥,我们去唱歌吧?”
蒋晓芊不想这么快的回去睡觉,心里还想和王老五多呆一会。女人的心思很微妙,一旦对男人动心,就会想方设法的靠近,不然也就不会有女追男隔张纸的说法了。
“好啊好啊!哥,去吧,俄还没唱过卡拉OK嘞。”
郝冬梅听说要去唱歌,马上拍起双手叫好。
“两个漂亮的小姐说要唱歌,我们两个大男人能不君子奉陪到底吗!”
王老五的幽默不是常有的,但有起来可是招牌的:“走!仕兵,君子舍命陪女人。”
于是四个人结帐的时候顺便问了问服务员哪里的歌厅最好,知道答案后八条腿有些迫不及待的来到一家名叫夜莺的歌厅,让他们没想到的是在这样的小地方,夜生活还是蛮有情调的,那歌厅的装饰虽然不算很豪华,可也不差,尤其是那音响,完全和大都市里的一个档次,只是服务跟不上,要不然,可以评星级。
王老五批准他们喝点啤酒,还要了些当地产的干果,陕西的干果还是很丰富的,他们要了几样没吃过的解解馋,味道还很不错。
蒋晓芊的墨镜已经没必要戴了,因为灯光不是很亮,她还把外套脱下,很放松的样子,女人很放松,就说明把在坐的人都当自己的好友了,没有拘束才能放松,所以四个人都不拘束,没有身份地位的差别,用时髦的话说,那就是和谐。社会的和谐,其实就是人的和谐,人要不和谐,所有的事情也不可能和谐,因此和谐社会,人的和谐很重要,尤其是男女的和谐。夫妻要是不和谐,家庭也不可能和谐,家庭要是不和谐,所在的公司和单位就不和谐,公司和单位不和谐,那社会能和谐吗?
不知道是音响好还是蒋晓芊的嗓子好,唱起邓丽君的歌,那是可以以假乱真的,一首甜蜜蜜,把在坐的三位都听醉了。尤其是王老五,在啤酒的作用下,看着蒋晓芊,仿佛眼前的人就是江雪。
王老五唱的是一首今夜你会不会来,很投入,但因为没天赋,所以总跑调。李仕兵唱的是水浒里的好汉歌,很有气势,充满激情。郝冬梅唱的是宋祖英的走进新时代,很有辣妹子的风格,加上人也有些象,让三个人都拍着巴掌叫她辣妹子,叫得她还有些得意洋洋呢。
四个人在歌厅玩了两个小时,王老五记挂着明天的奠基仪式,所以就催促着他们回招待所休息了。
这个招待所有八层,他们住在六楼,入住的人不多,所以很清静。
李仕兵本来就是个心很静的人,回到房间,也可能是累了,加上喝了啤酒,上床后很快睡着,王老五刮完胡子刷完牙走出卫生间,见他已经熟睡,而自己因为喝了点酒,却有些燥热,还不想睡觉,想看电视又怕影响李仕兵,于是走出房间,独自上到楼顶看小县城的夜景。
在另一个房间,郝冬梅可能是醉了,进门衣服也不脱就爬上床,不一会也安静的睡着。蒋晓芊见她睡了,给她盖上被子后到卫生间刷牙洗脸,在镜子里照见自己红扑扑的脸,用手摸摸,还有些烫,也没睡意,决定到外面吹吹风,于是从卫生间出来没穿外套就走出房间,犹豫着是到楼下院子里呢还是到楼上顶层,路过上楼的楼梯,不由自主的踏上了上楼梯的台阶。
王老五到顶楼,看见小县城的灯火,也很有繁荣的景象,掏出香烟点上,手玩弄着打火机,那个司马文晴送的打火机。心里想着心事,结婚的心事。
蒋晓芊上到顶楼,看见一个人影站在边上吸烟,想想还是下去吧,正要转身,听见王老五问:“是晓芊妹妹在那里吗?”
王老五听见有脚步声,回头一看,见一个女人的身影在楼道口,看那衣服不象是郝冬梅,于是就问出了蒋晓芊听到的话来。
“是,你是武哥?”
蒋晓芊有些欢喜的回答,并回问了一句。
“过来吧,是不是也睡不着啊?”
王老五向她招着手说。
“是啊,出来吹吹风,可能酒上头了,有些晕忽忽的。”
蒋晓芊回答着走到王老五身边,双手相互在裸露的胳膊上搓着。
王老五见她只穿了见T恤,象是有些冷,就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来给她披上,蒋晓芊也没拒绝,用手拉着衣服的两边站在王老五身旁。
“酒上头就更不应该吹风,还是下去吧。”
王老五怕她被吹头疼了,劝着她。
“没事的,穿上你的衣服暖和多了。没想到这小县城的夜色也这么美。”
蒋晓芊才不想下去呢,多好的机会啊,怎么能放弃。
“是啊,很美,和白天相比,现在看着要干净许多。”
王老五把烟头用脚踏灭,抬起头来说。
“武哥,你这人真好,是个爷们。”
蒋晓芊赞扬着王老五。
“哈哈哈!我听过很多女人的赞美,但还是第一次有女人说我是个爷们呢。”
王老五听了蒋晓芊说他是爷们,所以哈哈哈的大笑着说。
“三天来,我默默看着你做的一切,即使不是我,换成别的女人,也会被你的慷慨折服的。”
蒋晓芊看一眼王老五后接着说“你知道吗?你有一种让女人猜不透摸不着的气质,使女人对你先产生好奇,总想接近你,等靠近你了,就会被你的魅力俘虏,永远的忘不了的那种俘虏,因为心被你夺走了。这是很残忍的,对一个女人来讲,遇到象你这样的男人,是幸运的,但不会幸福。”
蒋晓芊眼睛注视着前方,用自己专业的播音声调把话说得象在朗诵散文一样的动听。
“你怎么啦?晓芊妹妹,有心事,你肯定有心事,能告诉我吗?”
王老五听出她有心事。
蒋晓芊侧过头,看着王老五,没说话,这样过了十几秒,把头慢慢靠在王老五的肩膀上,然后说:“武哥,在你面前,我就象个透明的人,什么都瞒不过你那双眼睛。”
她停了几秒,接着说:“我是个失败的女人,虽然事业上很顺利,但我都快三十了,还是不能把自己嫁出去,不是我要求太高,而是男人不要我,他们只会要我的容貌和身体,却接受不了我的心。象你这样的男人我不敢奢求,可我觉得称心的,他们却都说娱乐界的女人不好养,其实我很简单,容易满足的,可他们不了解,除了只想了解我的身体外,根本对我的感情没兴趣。”
蒋晓芊说到伤心处,开始哽咽抽泣起来。
王老五没拒绝蒋小芊的头靠向肩膀,她知道一个女人在无助或伤心的时候,总会找个东西依靠,王老五愿意做这个被依靠的东西,不完全是因为蒋晓芊漂亮。他把右手揽着她的纤腰,很自然很纯洁的那种,没有点点色情成分。王老五不知道该怎么说,想说点什么,可觉得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就那样静静的揽着她。
蒋晓芊在王老五的手揽住腰的那一刻,本来因为抽泣而有些颤抖的身躯,却不在发颤,心也平静下来,也不再述说,静静的体会这难得的温馨,这种感觉好久没有过了。
两人很安静的看着小城灯火,谁也不说话,也没必要说,因为彼此都用心听见了对方要说的话。我很喜欢王老五和杨汇音的那部分,感觉经典,反映出了大学生的一种生活状况,为钱不得以出卖身体,我真的很能体谅杨汇音,她绝对是生活所迫,现今社会还有很多很多项像杨汇音这样的女大学生,我们要爱惜他们,用心灵感应她们。一般吧,【第二卷:燃烧的春天】 (33)情难了
干沟村的幸福母亲工程开工奠基仪式在上午十点准时开始,省领导、市领导、县领导及乡领导都来参加,就差中央领导没来,否则五级领导都到齐,那干沟村就全国甚至全世界都成注目中心了。干沟村从没这么热闹过,就是抗日战争时期也没来过这么多这么齐的领导,所以全村男女老少一大早都聚集在村公所的场院里,等着决定他们未来‘幸福’时刻的到来。
王老五一行四人,八点不到就从县政府招待所出发,在路上买了几个大饼当早餐,就着矿泉水吃。九点半前赶到干沟村,没耽误这个历史时刻。
蒋晓芊昨晚和王老五在顶楼呆了不到半个钟头,就各自回房间睡觉,可能心平静了,所以睡得连梦都没有。早上起来,精神饱满。女人睡眠好,比任何化妆品都管用,所以蒋哓芊容光焕发,在回干沟村的车上,话特别的多,还跟着车里放的音乐唱起歌,她的活跃影响着其他三人,所以王老五的心情也特别的好。
王老五给蒋晓芊交代好,到时候别让摄影师拍摄他,更别采访他。蒋晓芊向他作了保证。
王老五母亲一早就接到陈铭川电话,知道今天儿子要上电视了,高兴得给王老五父亲说:“小武到陕西做的大事,铭川说今天上午十点陕西某个电视台要现场直播,哎呀呀!我们老王家的人也能上电视,可不得了啊!我得给寒冰说这事情,要她也收看,还得给我们那些老朋友们说说。”
母亲高兴的坐到电话机旁的沙发上,开始一个个的通知他们要记得收看电视。
寒冰接到王老五母亲的电话,也高兴的给李云说了。
于是,快到十点,很多人都打开电视,把频道调到王老五母亲说的那个台等着看王老五。尤其是王老五母亲,一改每天早餐后要和老伴去海边散步运动习惯,早早的等在电视机旁。
十点,电视里终于出现了蒋晓芊漂亮的身影,站在那里,手拿麦克风,脸带着迷人的微笑,介绍着干沟村缺水的情况:“……干沟村百年来缺水的这一历史,将在海川集团的慷慨义举捐助下,真正的变成历史了。这是干沟村的一个重要历史时刻,全村的父老乡亲们都聚集在奠基仪式现场,等待着这个时刻的到来。奠基仪式马上就要开始,省市县乡的领导全部在主席台就坐……”
电视画面在蒋晓芊的的优美声音中慢慢的移动着。
“他爸,我家小武怎么没见到啊,你看到了吗?”
母亲眼睛没眨一下的盯着电视,怕错过了看到王老五的镜头,可电视上就是见不到王老五,她心有些焦急的问王老五父亲。
“我也没看到。”
父亲也盯着画面看,他也没见到自己的儿子身影。
“奇怪,难道是老武去的不是这个地方吗?可我听铭川那孩子说是干沟村啊,他可从没说过假话。”
王老五母亲嘀咕着。
“你再等等,说不定没轮到他出场呢。”
父亲心里也急,但还是很平静的说。
“我家小武会在主席台讲话吧?”
母亲心想,自己儿子那么优秀,又很会讲话,所以认为王老五能到主席台讲话的。
电视中,省里的领导讲完话了,市里的领导接着讲完,县里领导也讲完,乡里的领导没有讲,王老五也没出现,连名字都没被提到过。然后就是领导们来到一个小山坡上,在一个坑里竖着块大理石碑,领导们一个个的轮着往那石碑上铲着土,那漂亮的主持人,也就是蒋晓芊介绍说以后将在这里建一个纪念碑。最后蒋晓芊说奠基仪式结束,电视画面就出来广告了。
王老五母亲很失望的站起来说:“这下丢脸了!丢大发啦!以后该怎么见那些老姐妹们和你那些老哥们呀?”
“有什么丢脸的,我看,小武不出来比出来的好。”
王老五父亲还是很平静的说。
寒冰和李云在主任办公室也看完电视,没见到王老五,李云是了解王老五的,所以给寒冰说:“我就知道王老弟不是俗人,在这种场合不露面,真是高,实在的高!”
“伯母肯定会很着急,我得打个电话给她。”
寒冰站起来说着拿出手机给王老五母亲打电话。
王老五根本就没到现场去,而是和郝冬梅一起去陈老师家了。
“新建小学的时间就定在雨季,因为那时侯有水,施工需要用水,不然,光去驮水,都要花很多的钱,地点就在村公所划定的地方。”
陈老师给王老五和郝冬梅说着建小学的事情。
“到时候我来不了,就让冬梅回来,暑假有很长时间呢,等小学建好,我再过来,但不要搞什么落成仪式之类的,我和质量检验的人验收就好。”
王老五最后交代说。
“好,就按王总的意思办。你真是我们干沟村的大恩人哪!”
陈老师紧紧握着王老五的手说。
王老五和郝冬梅回到她叔叔家,给李仕兵说:“仕兵,把东西收拾好,我们要走了,等村民知道,怕是不好走呢。”
然后给郝冬梅说:“我们今天就去看你娘,没问题吧?”
“恩,俄听哥的,俄这就去收拾东西。”
郝冬梅说着也去收拾随身行李。
王老五把身上所有的百元钞票掏出来放在睡了几天的炕上,就和李仕兵提起行李出来和郝冬梅会合。
三人朝停车的地方走,一路上都没遇到人,王老五还暗自高兴没惊动乡亲们呢,才拐过弯,就看到前面有很多的人,男女老少都在那静静的等着,朝他们这边看,谁也不说话,出奇的安静。
王老五他们三人走到老乡们面前,见陈老师也在,王老五走过去,双手握着陈老师的手,他明白了,是陈老师到奠基仪式上把他们要走的消息告诉了村民,所以村民在停车的地方等着要送他们。王老五也没说话,只是一个个的去握手,村民们在他向前走的道上,慢慢的让着路,用朴实而真诚的心跳声为王老五他们送行,用默默的眼神祝福着王老五他们一路平安,王老五的泪含在眼眶里,忍着不让它流下来,短短几十米的路,足足走了十几分钟,这十几分钟让王老五感觉象是走过了十几里甚至上百里,这种感动的激情使他感到很累,就象肩上压着千斤重担一样的累。等他坐进车里的后座,眼泪再也忍不住的哗哗的流下来,他不去擦它们,而是任凭它们挂在脸上,流到胸前的衣服上,他也不往车窗外看,只注视着前方,李仕兵也眼含泪花的开动车子,开得很慢很慢,因为车子两边和前面都有村民跟着车子走。郝冬梅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哭着与老乡们挥着人作别,就这样,直到陈老师跑上前来拦住村民,车子才开出人群,加快了速度,把村民很快的甩在车后,王老五才回头从车子后窗看着那些还在远远注视着车子的村民,举起右手摇着向他们道别,心里说着:‘再见了,乡亲们,我还会来的!’郝冬梅的母亲改嫁到一个离干沟村有一百多里的一个名叫黄土坡的小镇上,那里的条件比干沟村好很多,最起码不用为喝水发愁。她母亲从改嫁到这里后,在小镇上开了家小卖部,因为人很和善,长得又漂亮,所以小生意做得还不错。小卖部门口支着把百事可乐的遮阳伞,下面摆了一张擦得很干净的木桌,有几个男人坐在那喝酒。
王老五他们是问着路把车开到小卖部前的,车子刚停下,郝冬梅就迫不及待的下车,站着往小卖部里看。
她的母亲坐在小卖部玻璃柜台后打着毛衣,听到有车子停下的声音,就习惯性的抬头朝街上看了一眼,见有个年轻女人站在那里往这边看,以为是有过路的人想买瓶水之类的,就站起来走出小卖部。
那几个喝酒的男人见有辆黑色的高级轿车停下,都把眼睛盯着车看,见有个漂亮的女人从车里出来,一个个的醉眼都发亮了,他们见到的这个年轻女人和这个小卖部的女主人实在太象,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
王老五也从车的后坐出来,李仕兵把车停靠到路边。
郝冬梅见小卖部里走出个漂亮的女人,只看了一眼,就认出是自己的娘,眼泪就不由自主的往下流,几年没见娘了,娘还是那么的漂亮,甚至比自己记忆中还要漂亮。记得最后一次见娘时,是娘穿着红衣服再次出嫁的那天,那天郝冬梅一个人躲在婶婶家哭成个泪人似的,在婶婶的一再规劝下,才站在山坡上远远的看着娘上了那个男人开来接娘的拖拉机,娘坐在拖拉机上回头到处的看,她知道娘那是在找她,从那天开始,她就从没见到过娘。今天终于见到了,心里和梦里叫了千万遍的娘,可到这个时候却怎么也喊不出这个娘字来,愣在那看着娘一个劲的流泪。
“冬梅,那是你娘吧?快叫啊,叫娘啊!”
王老五站在郝冬梅身边,看见小卖部出来的女人长得和郝冬梅很象,知道那个女人就是她的娘,可没听见郝冬梅喊娘,所以在她背后轻轻的推着,提醒她叫娘。
郝冬梅的娘出来眯着眼看着那个年轻女子,然后见有个男人也从车里出来,好象在给她说着什么,可她没认出郝冬梅,毕竟郝冬梅已经不是她记忆中的摸样了,常言说女大十八变,郝冬梅确实变化很大,越长越象她娘,那个干沟村里的小丫头,现在已经是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何况还剪了发型,所以她娘一下子没认出来。
“娘!娘!娘!”
郝冬梅在王老五的提醒下,开口叫娘,第一声很小,第二声大了些,第三声就很高昂了,并带着哭腔,往前扑了出去,到她娘面前双腿跪下,抱住娘的双腿嘴里喊着娘的痛哭起来。
郝冬梅的娘一开始也愣住了,听到第一声时没在意,第二声传进耳里她仔细的看喊娘的姑娘,到第三声从郝冬梅嘴里喊出来,她摇晃了一下,因为她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姑娘就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女儿冬梅,惊喜得她头有些发晕的差点倒下,等她回过神来,郝冬梅已经跪着抱住她双腿哭得声嘶力竭。她的眼泪也大颗大颗的掉落在郝冬梅的头上和背上,忙蹲下来抱住自己的孩子一起抱头痛哭起来。
王老五看着母女两抱头痛苦的样子,心里酸酸的站在那看着。等母女俩哭得差不多了,他才哈哈的笑着走上去。
“这应该是高兴的事,你们母女怎么都哭成俩泪人似的,却把我这个大恩人晾在一边又热又渴的。”
王老五的笑声和说话声,让郝冬梅从见到娘的激动中慢慢平静下来,忙把娘扶起,给娘擦了擦泪,说:“娘,这位是哥,是他带俄来见娘的”然后给王老五说:“哥,这就是俄娘。”
“快请到屋里坐吧,看俄,只顾着认女儿,真是对不起嘞。”
郝冬梅的娘擦着泪,拉着郝冬梅,招呼着王老五往屋子里让。
等王老五和母女两到屋子里,郝冬梅把这次回来的一些情况大概的给娘说了说。
她娘就张罗着王老五他们吃饭,到小镇的一家餐馆买了几个菜。在吃饭的时候,王老五才知道郝冬梅的娘改嫁的这个人死了妻子,留下个儿子,现在也在省城读大学。那男人以前开拖拉机,今年贷款才买了辆卡车跑运输,对郝冬梅的娘很好,所以小日子过得还不错。
王老五和李仕兵吃完饭,给郝冬梅和她娘说:“你们母女两见上一面不容易,冬梅留下来好好陪陪你娘,我和仕兵先回西安,今天是五月四号,五月六号,就是后天,让仕兵来接冬梅,我们是七号中午的飞机。”
说完和李仕兵不顾郝冬梅和她娘的挽留,就开上车回西安了。
【第二卷:燃烧的春天】 (34)闺房蜜爱(上)
西安,这是中国历史上最辉煌的地方,也是饱受战乱最多的地方,曾经有多少英雄豪杰在这里称王称霸,演绎过多少爱恨情仇,多少的女人在这里靠征服男人而征服了世界,也因为女人而让这个皇城几度成为男人争夺的中心。
王老五以前来过,但没好好的逛过,所以这次来,又有点时间,当然要认真的感受一下这里的历史氛围。
在第二天一早,也就是五月五号,王老五和李仕兵开车去兵马俑,王老五看兵马俑和别人不一样,他仔细观察这些泥人的表情是欢喜还是悲伤,经过认真的观察,他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这些泥人没一个是欢喜的,个个面部严肃,甚至有的还怒目相向,似乎告诉人们他们心里充满的怨恨以及他们的无奈。这是模特的本身怨恨呢还是工匠们有意为之,王老五也作出了自己的判断,他认为是模特本身怨恨的表现,那为什么要怨恨和无奈呢?王老五经过思索,总结出三个猜想:一是这些泥人模特当时远离父母妻儿,不能对父母尽孝心或尽到做丈夫和父亲的责任,所以很怨恨和很无奈;二是把自己一个大活人塑个像供着而发怒和无奈,因为只有死人才塑像供奉的,所以这些泥人在有人要求他们做模特时很愤怒但又很无奈;三是欲望得不到满足,也就是他们提出的条件没得到解决,甚至更大胆的猜想就是他们好长时间没和女人睡觉了,所以很愤怒和无奈。
王老五再往深层次的想,又被他挖掘出一个历史艺术考证来,那就是负责雕塑这些泥人的工匠们,他们很注重模特的真实表情,不弄虚作假,看见什么就塑造成什么样,决不歪曲事实,不象现在有些好称艺术家的人,靠抄袭别人的作品来提高自己的身价,尤其是那些作家们,更别说还不是作家但又爱写几个黄色故事的,或把脏话拼凑成文的想当作家的人了。与之相比,塑造兵马俑泥人的那些工匠们,才是真正的艺术家,因为真正的艺术家是坚持真理的。而他们的手艺,要是雕塑大师罗丹看到,也要拜他们为师。
所以王老五游览兵马俑是大有收获,不象别人走马观花,看看照照就完。他还去了华清池,为那时杨贵妃的待遇感到无比的欣慰,因为这个女人受到了无比的恩宠,那时侯就能有个自己的私人澡堂子。
晚饭后王老五还领着李仕兵步行在皇城根上走了走,当他站在高高的城墙上向远处眺望时,有那么几秒钟连自己是王老五都忘记了,仿佛自己就是秦始皇,正在检阅千军万马呢。
第二天(5月6日)一早,李仕兵开上车去接郝冬梅,来回最快也要十几个小时,王老五没睡懒觉的习惯,所以到宾馆健身房锻炼到九点,回到房间洗漱完,他的手机响起,看来电显示是当地的电话,犹豫了几秒钟,还是接听了。
蒋晓芊在奠基仪式完了后当天晚上就回到了西安,她的假期还没有完,所以直接回到自己公寓,把疲倦的身体往自己闺房舒适的床上一躺,一觉睡到大天亮。自从和那个男人同居后,她很少在自己的公寓睡觉,现在她不想再回那个男人的公寓去,因为她遇到了王老五,虽然自己绝不会嫁给王老五那样的男人,但最起码她从王老五那里知道了一件事,那就是好男人多的是,没必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蒋晓芊在王老五逛西安的这一天,好好的把公寓作了个大清扫,她已经决定不再和那个男人来往了。
她不知道王老五还在西安,以为他早回岛城了。在奠基仪式结束后,她找过王老五,想和他一起坐车回西安,但村公所的人说他在奠基仪式快结束的时候就开车离开了。蒋晓芊在名片夹里拿出王老五在车上给的名片,心想是不是给他打个电话,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犹豫半天还是想不到自己要说什么,就顺手把名片放在了茶几上。就这样过了一天。
今天早上起来,身体已经不再觉得疲倦,心情也愉快,吃完早餐,整理茶几又看到王老五那张名片,于是用座机毫不犹豫的拨通电话。
“你好!哦!是晓芊妹妹啊,你好你好!我?没呢,明天中午的飞机,是,是在西安。哈哈哈!不是我不联系你,是冬梅要去看她娘,所以我们去了黄土坡镇。昨天?我昨天玩去了。冬梅?没在,仕兵去接她了。恩,要到晚上才回得来。是啊,就我一人。哈哈哈!当然孤单。你请我?还是我请你吧。到你那?好啊。在哪里?好的好的,发过来,那我挂了。”
王老五挂上电话,等着蒋晓芊把她住的地址发短信过来。
蒋哓芊发完短信,心慌慌的,想不到王老五还在西安。本来自己可以开车去接他的,可又怕别人看到引起麻烦,所以才告诉他地址让他自己打车过来吃中午饭。可她自己还真的不会做饭,想想后就给一家她常去的餐厅打电话预定了送餐服务,要他们在中午十二点前把餐送来。放下电话,开始坐在梳妆台前,把上眼睫毛用夹睫毛的夹子往上夹弯点,显得睫毛很长,没涂口红,因为有男人给她说过,她的唇自然的红润比涂口红还要性感。她在镜子前把自己收拾得满意后,开始在衣柜里一件件的比划着穿什么衣服好,最终选定了一件灰色NIKE宽松休闲上衣,没带胸罩的穿上,两只乳房在宽松的衣服下就象两只兔子,只要她身子一动,就晃动起来,下身穿了条灰白色的纯棉七分休闲低腰裤,也是很宽松的那种,她把前面两条带子很轻巧的系了个活口。在镜子前左右摇摆着看了看,觉得很满意,看看表,心想王老五也快到了。
王老五按蒋晓芊发来的地址,坐出租车很快就到了,在公寓大楼的门口按了楼层和房号。
蒋晓芊听到可视门铃的响,看见王老五站在那,脸上笑起来的问:“是武哥到了吗?”
听到王老五说是,按下开门键。几分钟后,蒋晓芊把房间门打开等着,眼睛朝电梯位置看,见电梯响了一声,王老五走了出来。“武哥,在这呢。”
王老五走出电梯,正查看门号,听到蒋晓芊好听的声音,往声音传来的地方一看,见她站在门口微笑着看自己。
“你是在等我吗?”
王老五走过来,笑着问。见蒋晓芊一身休闲装扮:“你今天看起来很有女人味,不再象职业女性,很漂亮。”
“我本来就很漂亮。”
蒋晓芊娇笑着说:“快进去吧。”
王老五走进公寓,把鞋子脱了,穿上蒋晓芊给她拿出的布拖鞋,四处打量着房间。这是一个小复式的公寓,房间布置得很简洁,乳白色为主色调,家具和摆设很有情调,和女主人的身份很相配,一道不锈纲旋转楼梯直通楼上的主人房间。
“恩,很雅致的房子。”
王老五坐在沙发上后说。
“这是我几年来唯一的财产。”
蒋晓芊说完接着问:“喝点什么?”
“就喝水吧。这里就你一个人住吗?”
王老五回答着,随口问了一句。
“是一个人,偶尔父母也来住一段时间。”
蒋晓芊把水杯放在茶几上,坐在王老五身边说:“你怎么不给我说一声,就悄悄走了啊?”
蒋晓芊问的是在干沟村的时候。
“我怕让村民知道后不好走,所以没去和你道别,怪哥了是吗?”
王老五当时还真没想过要和她道别,所以蒋晓芊问起,心里还真有点歉意。
“是啊,哥太没人情味了,妹妹还想着和哥一起回西安呢,让人家以为你不想让我和你一起坐车呢。”
蒋晓芊娇怪着王老五。
“哈哈哈!看来晓芊妹妹真生气了。”
王老五哈哈哈的笑着,可心里舒坦,因为有这么个美丽的女人喜欢和自己在一起,如果不高兴那就不是男人了。
“哥,我带你参观一下我的房间吧。”
蒋晓芊就喜欢王老五那哈哈哈的笑声,她说着拉起王老五的手站起来。
“好啊,一个单身美女的闺房是个什么样的,我长这么大还真是没见过,今天可以一窥秘密啦。”
说着也站起来,由着蒋小芊拉着手。
厨房、卫生间、一间客房和一楼客厅在一起,蒋晓芊始终拉着王老五那厚实的大手,就象他的大手有磁性一样,她的纤纤细手在这只温暖的大手心里,觉得无比的塌实,并从他手心里传来一种安全感,似乎只要有这只手握着,自己那脆弱的心灵就不再那么孤单,所以蒋晓芊不想放开。
“哥,到楼上看看吧。”
蒋晓芊拉着王老五朝旋转楼梯走。
王老五开始被蒋晓芊拉住手时,也没想太多,觉得很自然。可等参观完一楼,蒋晓芊的手还没放开,自己又不能甩开她,心里就有些别扭了。等她说要上楼时,王老五的心就不老实的跳动起来,不自觉的朝犯错误的方向想:‘她为什么要这样?难道她是要……’。王老五一想到那事,全身的毛孔都张开来,血流加快着。人的思想有的时候还真的很微妙,似乎能感觉到身边人的想法,王老五这个时候就很清楚的感受到了蒋晓芊的想法,而且准确无误。
确实是王老五想到的一样,蒋晓芊想要他,想把自己完全的给他,这种想法在那个小县城的招待所晚上就有,但没机会,环境也不允许,此刻不同,时间地点都有了,就差人和。天时、地利、人和,不仅是战争需要,做任何事情都需要,做爱更是需要,要想达到最美好的境界,这散养却一不可,假如在两人做得正欢快的时候,忽然冲进来个人,或者来个电话什么的,其不扫兴。蒋晓芊从王老五很爽快的答应来这里,到自己手拉他都不拒绝看,她认为王老五也不会拒绝自己的要求,所以她要把他领到自己的私密闺房里,把他领上自己的床,她的身体和内心都作好了准备,只要王老五同意,随时可以开始。
王老五跟在蒋晓芊身后,因为楼梯只够一个人走,所以两人的手暂时分开。王老五的头在蒋晓芊的臀部上方一点点,鼻子几乎能碰到她的胯部,眼睛看着那性感的臀部,想象着纯棉裤子里面的温软。感官加上想象,人的欲望就是这样被调动起来的。王老五不是神仙,是人,一个正处于壮年的男人,在这样的诱惑面前,如果还保持着清高,那就是伪君子了,他真想把手摸上去,用手体会眼前这个女人的身体,给予她自己的爱抚。
蒋晓芊的臀部似乎感觉到王老五嘴里和鼻孔呼出的热气,那种感觉让她的脚步有些瘫软,好象骨头都酥了一样,她多想他能给她点力量,即使是他用手推自己的后背一把,或把手扶着自己的臀部。她那早就准备好的身体被王老五的热气催化着,自己都感觉到私处张开来,因为内裤勒了进去,一股暖流从小腹升起,在身体四周奔腾着。
两人上到楼上,蒋晓芊把手挽住王老五的胳膊,身子靠着他,给他说:“那是书房,这是我的卧室。”
说着把卧室的门推开,依偎着王老五进到卧室里。
王老五在蒋晓芊推开卧室门的那一瞬间,似乎身心也做好了准备,他明显的感知到这个女人身体的召唤,等看见那白色床单和那柔软枕头,自己的头都晕了,象是被那白色的反光给刺激的一样,呼吸也急促起来。
“武哥,要我吧,我想。”
蒋晓芊把身子转到王老五前面,双手搂住他的腰,头微微仰起,脸烧得绯红,眼睛充满欲望的看着王老五轻声说。
王老五听见蒋晓芊有些哀求的声音,再看见她满带情欲的表情,这个时候,自己要是再不表示点什么,似乎就不是男人了,一个女人主动向自己示爱求欢,如果拒绝她,是世界上最不人道的。王老五用嘴唇在她微张的唇上蜻蜓点水般触碰了一下,感觉到了蒋晓芊的唇和身子微微的颤抖。
蒋晓芊被王老五的唇触碰后,怕王老五离开似的,立即张开了嘴,伸出滑软的舌,似乎很焦渴般。
王老五的唇正要再次触碰蒋晓芊的唇,就感觉她滑软的舌很饥渴的缠住了自己,身不由己的也把自己的舌奉献了出来,以解蒋晓芊的渴。
两人的嘴唇和滑软的舌绞缠在一起,王老五用右手轻抚在蒋晓芊的头后,左手搂住她柔软的纤腰,身体中部顶起帐篷的地方紧紧贴在她的胯前。
蒋晓芊的双手向上拉起王老五的T恤,把它从王老五的裤腰里拽出,然后朝上撩起。
为了让自己的T恤能顺利从头上剥离,王老五不得不暂时和蒋晓芊分开,自己很快把T恤退下,又搂过蒋晓芊吻着,双手往上给她退着那件宽松的休闲上衣,蒋晓芊也缩回抚摸着王老五赤裸背部的双手,很快的也退去衣服,王老五在她暴露出胸部的那一刻,情欲被激发到了顶点,看见她那对乳房在脱去衣服抬起头甩了一下头发的时候,颤悠悠的晃动了几下。王老五把头低下,含住其中一颗蓓蕾,吸着、舔着。而在王老五含住乳房挺立的蓓蕾后,蒋晓芊闭起眼,头往后仰,身体成弓形,嘴里发出一声娇唤。
王老五在听到她的一声呼唤后,把蒋晓芊按倒在柔软而洁白的床上,一只腿伸在她两腿间,嘴唇在她的胸部很有经验的移动着,一个毛孔一个毛孔的吻着舔着,慢慢的向下移动,双手配合着在蒋晓芊暴露的皮肤上抚摸着。
蒋晓芊的身体在王老五的嘴唇和手指所到之处,熊熊的燃烧起来,情欲的力量是人体最大的力量,在这种刺激下,蒋晓芊觉得身体有一股强大的力量要爆发,她在等待那一刻的到来,准备迎接王老五那力量的冲刺,这种等待是痛苦的,也是愉悦的,所以她的脸部的表情变化着,美丽的面容变得时而陶醉,时而痛苦,嘴里发出只有在兴奋时才有的语言。
王老五的嘴唇到了蒋晓芊还穿裤子的腰胯部,受那纯棉裤子的阻挡,不得不停下进攻的速度,用嘴咬住一个绳头,头抬起就解了那个本不是很牢固的结,双手拉住裤子的上缘,慢慢的往下退着,每暴露一寸肌肤,就先用嘴和唇去安慰一下,直到把长裤和内裤退到脚趾上,王老五的嘴和唇也跟到脚趾上。
【第二卷:燃烧的春天】 (35)闺房蜜爱(下)
蒋晓芊在王老五不慌不忙的有序进攻下,已经被欲火焚烧得快晕厥了,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是空的,漂浮着的,急需要重力的牵引,把她拉回到现实的实地上来。
王老五把蒋晓芊内外裤子一起从脚趾上抹光后,站起来看着她那忍不住扭动着的裸露身躯,很快的解开皮带,连同内裤一起,往下抹掉,把自己也弄得象个原始人样,挺着高昂着头的命根,双手抓住蒋晓芊两只细细的脚脖,然后分开,往床边自己站立的位置拉过来。
蒋晓芊象是一只待宰的羔羊,完全没了骨头般全身酥软,等待着王老五来宰杀,很温顺的任由他摆布。她的这种信任,舒展着全身,打开着身心,等待接纳王老五的进入模样,看得王老五再也难以忍受。
王老五见过漂亮女人的身体很多,但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娱乐界女人的身体,原来这个在观众面前显得很高雅的女人,脱光了也和别的女人一样,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正常女人有的东西,她都有,正常女人发情她也会发情,此时在自己的眼前这个女体,和一般的女人没什么不同,正等待着自己去占有她,甚至希望被强暴被蹂躏。王老五没让蒋晓芊等太久,更没让她失望,他几乎是有些粗鲁的进入她张开的身体的。更多txt小说下载-美文社-http://35766.info
在王老五坚挺的命根进入身体里的一刹那,蒋晓芊漂浮着的心象是回到了自己体内,睁开因陶醉闭上的双眼,看见王老五站在床边,双手托着自己的臀槽壮的前后进行着活塞运动,而自己那刚才感觉还是空空的的地方,已经被一件东西填满,一件她渴望的东西正源源不断的充塞在里面,并有力的穿刺着自己那脆弱的娇躯,全身随着他的节奏仰躺着摇晃起来。
王老五身子动着,看着眼下的蒋晓芊晃动的娇躯,尤其是她胸前的软球晃动得很欢快,似乎在向王老五点头说很好很好一样,而王老五在这样的鼓励下,脑袋里却想起徐缨说过的话:‘一个真正的男人,如果拒绝一个女人的求欢,那才是不道德的,是对女人的不尊重,会深深伤害女人的自尊,也是没有男人风度的。记住我的话,以后只要有女人愿意,而你也喜欢也需要,就不要拒绝她,大胆的去做,让她愉悦也让你愉悦。’所以他抛开了其它所有的人和事,专心的尊重着眼下的女人,用他男人的风度使这个女人愉悦,同时自己也享受这种愉悦。
窗外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射进来照在洁白的床上和蒋晓芊娇嫩洁白的身躯上,好象在为他们加油,不断的给他们增加着能量,谁说男女之间的爱是不能光天化日下进行的,王老五和蒋晓芊就是在光天化日下,在阳光的滋润下,一点也不觉得害羞,更没半点羞耻,完全的袒露在阳光下。
王老五不知疲倦的翻来覆去和蒋晓芊在床上玩着亚当和夏娃的游戏,这种古老而充满生命力的游戏,是人类进步繁荣的根本,是人类享受生命的乐趣,是没有贫贱之分的平等快乐。
两人有时急如雷霆风暴,有时缓如涓涓溪流,时而王老五在上,时而蒋晓芊在上,时而王老五高举蒋晓芊秀美的双腿,时而蒋晓芊太高着胯部。那洁白的床宽大得足以让两人在上面做任何动作。男女结婚,家具中什么都可以省着钱买便宜货,惟独这床不能因为要省钱而买便宜的,而应该买最好的,因为这是男女的天堂,是男女欢爱的地方。
蒋晓芊的床就是天堂,最起码这个时候是,当初买的时候她也想过,要买就买最好的,以后总会用得上,现在终于用上了,以前她没让任何人碰过,连她父母来都是住楼下的客房里,当然还因为楼梯不方便人上下也有些关系。所以这床对她来说,意味着是第一次,是处床。她把这张处床的第一次奉献给了她最倾心的男人,虽然这个男人和她才刚认识没多久,但在她心里,这个男人就是她万年寻找千年等待的人,尽管自己的身体伺候过好几个男人,但这床就伺候王老五一个,以后也只有他才配得上上这张床,别人休想。
蒋晓芊此时当然没时间想这些,她现在什么都没想,完全成了个没了思想的人,只顾着身体的欢乐再欢乐,享受再享受,要了还再要,根本不知满足,全身心的投入在这个男人的怀里,娇嫩的身躯心情舒畅的接受着他的攻击再攻击。
王老五没让蒋晓芊失望,更没让她觉得没受到尊重,同时自己也没对自己失望,自己的付出和得到的回报是一样的美好。缠绕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是那么的柔情,让自己不坚强都不行,所以他始终保持着自己良好状态,保证着把愉悦源源不断的输送给蒋晓芊。
两人的缠绵大战在相互汗淋淋中结束,相拥着面对面躺着喘气。稍微平静下来点后,门铃响起,王老五一急,坐了起来。
“哥,是送餐来了,你再躺会,我去把餐准备好。”
蒋晓芊双手把王老五按在床上躺下,在他嘴唇上吻了吻,光着身子站起。在卧室里也有个门铃显示器,她看见来的人提着大食盒,问:“是送餐的吗?”
那男人回答后,她才按下开门键。然后从衣柜里拿出长睡衣穿上,在腰前系上带子,回头看了一眼王老五闭着眼好象睡着样子,独自下了楼。
蒋晓芊让那个送餐来的男人把食盒里装菜的盘子摆放在餐厅的餐桌上,然后到挂着皮包的架子上从包里拿出钱包,问了价格,给那男人,多余的也不让他找,算是小费,并给他说明天上午再来拿盘子,送走了送餐员。
她从消毒柜里把碗筷拿出摆上,挑了瓶好一点的红葡萄酒,用开瓶器扭开,在两个杯子上各倒上半杯。
王老五可能真是累了,竟然真的睡着。蒋晓芊看他那样子,也不忍心叫醒他,走到窗前把窗帘拉好,让光线不那么的刺眼,然后过来从衣柜里拿出一条被子给他盖上。自己脱下睡衣走进卧室里的卫生间洗澡。
蒋晓芊成为女人以来,这么痛快舒服还是头一遭,躺在浴缸里,自己那私密之地还酸胀着,刚才下楼给送餐人开门时,里面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的往下流,双腿酸软无力,生怕送餐小伙子看出来,还好的是那小伙子似乎见了女人就害羞,头都不敢抬,收了钱匆匆离开,生怕被吃了似的。蒋晓芊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自己的私生活,怕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约王老五吃饭也只能叫外卖。做女人难,做个有名的女人就更难,而她这样漂亮且有名的女人,就相当的难了,想上街逛逛都要做些掩饰,要是和陌生男人公开的在餐厅用餐,不到一小时有可能自己的私生活照片就上了网络,因此她处处小心。
王老五被蒋晓芊轻轻摇醒时,已经是做完爱后一个小时多,他睡得很沉,这是到陕西来后睡得最香的一小时。
“哥,要不要洗洗再吃?”
蒋晓芊洗好澡出来,穿好睡衣后坐在床边,看着王老五熟睡样子,真不想叫醒她,但想了想后,还是决定叫醒他,不能让他饿着肚子的睡。
“我饿了,先吃饭吧。”
王老五打着哈欠,搂过蒋晓芊,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说着把手伸进她的睡衣里摸了一下乳房。
蒋晓芊怕他又来兴致,忙嬉笑着躲开:“快起来,我叫了好吃的,在下面餐厅呢。”
给王老五找了条毛巾被,裹住他身子:“没睡衣了,你就用这个吧,以后我会记得买一件你穿的,等以后来就有得穿了。”
王老五下床,用毛巾被围好身子,拉起蒋晓芊走出卧室朝楼下餐厅走。
蒋晓芊要了六个菜,三个荤菜三个素菜,还有一个老火煲的汤。王老五先喝了一碗汤,和蒋晓芊碰杯说:“晓芊妹妹,来,为了刚才的激情,干!”
王老五一仰脖子,把半杯红酒倒进嘴里。
“别喝那么快,会伤身子的。”
蒋晓芊品了一小口,看到王老五那样喝,心疼的规劝着。
“你不用上班吗?”
王老五吃着菜问。
“我休假到明天,后天上班。”
蒋晓芊用汤勺小口的喝着汤说:“武哥,对不起,不能陪你到外面吃,只能让你吃这冷菜。”
“没关系,这已经很不错了。晚上我带你到外面吃吧。”
王老五真是饿了,嘴上吃着菜的说。
“因为我职业的关系,还是别出去吃了。晚上我叫西餐上来吃就好,今晚住这里吧。”
蒋晓芊很希望王老五能留下来。
“我很想留下来,但仕兵和冬梅晚上要回来的,还是回宾馆睡比较好。”
王老五停下来很认真的说。
“恩,我知道了。”
蒋晓芊脸上挤出点微笑的说:“以后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才能来?”
“只要你在这,我会常来的,除非你不要我了。”
王老五知道,在这一刻,自己是爱这个女人的,他是真心的。
“武哥,你放心,我不会向你要求给我任何东西,只要你能常来看看我就成。我是你的,现在是,以后也是。”
王老五抓起蒋晓芊的手,给她说:“晓芊妹妹,我谢谢你。你也说过,和我这样的男人在一起,是不可能幸福的,我希望你幸福,找到一个能让你幸福的男人,你可一定要幸福,不然我会愧疚一辈子的。”
“你说这些干嘛?快吃菜吧。”
蒋晓芊心里明白,自己爱上他了,他也爱自己,但两人的缘分只能到这一步,再往前,两人都会受到伤害。
吃完饭,王老五到楼上洗澡。蒋晓芊收拾完餐厅后也上楼,把浴室门打开,看见王老五泡在浴缸里,也脱了睡衣,也进到浴缸里,身子靠在王老五身上。
“哥,遇到你,我很幸运,还从没有男人给过我的东西,你却给我了,谢谢你。”
蒋晓芊头靠在王老五胸前,任由他抚摸着自己的说:“你也知道演视娱乐圈里的潜规则,如果我不靠自己的容貌,是不可能有如此生活的,说句真心话,象我这样的女人,其实和那些三陪坐台小姐没什么区别,只不过自己没直接收钱罢了。”
蒋晓芊停了停接着说:“所以男人们只把我当玩物,和他们,我也只当逢场作戏,很少当真的,在遇见你之前,我对男人已经没什么指望了,只想随便的找个男人结婚,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我不结婚,更不谈什么恋爱,我只要你,只有你才有资格上我的床。外面的那张床,当时买的时候我就想,不知道哪个男人能成为它的主人,现在它找到这个主人了,就是你,你才配得上那张床。”
说完,蒋晓芊翻过身来:“你什么时候想睡,就什么时候睡,它是你的,永远都是。”
王老五还能说什么,语言已经成了虚伪而多余的了,他只有用行动来回报这个女人给予他的爱和信任。他没有她那样的决心说我的命根只属于你,因为他还要为老王家传宗接代做努力,母亲的意愿是不能违背的,他可以违背自己的良心,但决不会违背母亲的意愿,所以他只能在听完蒋晓芊的话后眼含热泪的把命根插入她的体内,用这种方式来报答她的爱,用尽量给予她快感来赎罪,赎他不能给予她太多的罪。
两人在浴室里完成了又一次洗礼后,光着身子,象两个原始人一样的躺在床上,躺在蒋晓芊说的属于王老五的洁白的床上,相互抚摸着,探索着,亲吻着,都没说话,因为没必要说,一切都在对方的眼里和爱抚中。
今天阳光特别的明媚,蒋晓芊在走出浴室后,就把窗帘全部拉开,让耀眼的光线肆无忌惮的照射进来,撒满床单,无声的抚摸在两人的裸体上,让它见证这是一场纯洁而充满着爱意的男女交欢,没半点见不得人。
王老五要把蒋晓芊的每一个毛孔都记在心里,蒋晓芊想把王老五的每一条肌肉抓在手中;王老五要让蒋晓芊享受到最大快乐,蒋晓芊要使王老五永远留驻自己的温柔;王老五的手指游移在蒋晓芊身体的每个角落,蒋晓芊的嘴唇吞噬着王老五的每一根汗毛。
他们孜孜不倦,他们性趣不减,他们不愿分开,他们要把时间留驻,他们展示着自我,他们绞缠着翻滚,他们要让太阳害羞,他们要使空气疑固,他们要融化自己,他们要留下记忆……
在蒋晓芊嘴角带着微笑进入梦乡后,王老五轻手轻脚的离开她搂抱的怀中,看着她起伏的曲线,自己慢慢穿上衣服,给她盖上被子,在她脸上轻轻一吻就离开了。
和蒋晓芊的这次西安邂逅,让王老五怎么也想不到在以后他的生活中,即将演绎一场古典式的爱恨情仇。
王老五回到宾馆,已经是七点多了,李仕兵和郝冬梅回来还不到十分钟,房间里只有郝冬梅一人。
“哥,你去吃饭了吗?”
郝冬梅见到王老五就跑上来问。
“你饿了吗?是不是刚到?”
王老五很关心的问。
“刚到不久,兵哥哥去给俄开房。”
郝冬梅看王老五有些疲倦,接着问:“哥,你是不是病了?看上去精神不是很好。”
“没病,就是逛累了,一整天的在外面瞎逛,所以累了。”
王老五掩饰着自己,给郝冬梅说着谎。
两人正说话呢,李仕兵回来了:“武哥,你回来了,我在大堂怎么没看到你?”
“可能我上来的时候你正在电梯里,所以错过了。路上还顺利吗?”
王老五给李仕兵说。
“很顺利,就是冬梅的娘非要我在那吃了午饭走,否则早到了。”
李仕兵笑着回答。
“房间开好了吗?那我们去吃饭吧,冬梅好象饿了。”
王老五说完带着他们到宾馆楼下餐厅用餐。
“冬梅,和你娘这两天都做了些什么?”
王老五在电梯里问郝冬梅。
“什么也不做,就顾着说话嘞。”
郝冬梅笑得很灿烂的回答。
“以后多给她打电话和写信,她也不容易啊。”
王老五交代着郝冬梅。
“娘说以后要到学校看俄嘞,还要去好好的谢谢哥。”
郝冬梅高兴的说。
“天天这样开心多好啊,你象变了个人似的,更漂亮了。”
王老五笑哈哈的说。
说得郝冬梅脸红了起来,她心里就想起娘问的话。
昨晚和娘躺在一个被窝里,娘问:‘冬梅,那个你喊哥的人是不是你的对象?看着年纪大了点,但大有大的好处,懂得疼人嘞。’所以郝冬梅听到王老五说更漂亮了时,就脸红心跳起来。
【第二卷:燃烧的春天】 (36)眼里的女人
王老五和郝冬梅下了飞机,刚把手机开了,提示有一条短信,是寒冰发来的:‘武哥,我知道你今天回,可我妈妈病了,得赶回去。真想见到你,我爱你!’王老五看完,没马上回复。到停车场取了车,开车把郝冬梅送回学校,这是他第一次到这所大学,以前只是路过,没进校门。他把郝冬梅送到楼下,问郝冬梅在几楼,郝冬梅说在三楼,于是王老五仰起头朝三楼看,心想杨汇音原来是住这里啊,他多想上去看看她睡的床,闻闻她留在床上的味道。
“哥,要不要上去坐一会?”
郝冬梅问。
“哦,不了,以后吧,再说你们女生宿舍不是不让男生进去么,我走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王老五笑笑,说完开上车回家。
王老五开着车给寒冰打电话。
“恩,是我,已经到了,正往家里回呢。你母亲的病情怎么样?急性胰腺炎啊,你不要太着急,只要炎症控制住就没事了。恩,那你好好照看她吧,需要我去,你就来电话,好吗?我在开车呢,好,会注意的,挂了啊,拜拜!”
回到家里,母亲一见到王老五就给他说寒冰母亲病了的事情,问儿子要不要去看看未来岳母。
“她还没给家里人说,我贸然而去,多不好,还是等她先给家里人说后再去吧。”
王老五给母亲说。
“小武,奠基仪式那天,怎么没看见你出来啊?”
母亲这几天给人解释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哈哈,妈,你怎么知道有奠基仪式的,我没给你说过呀。”
王老五笑起来,母亲肯定以为自己儿子要上电视,所以给她的那些老姐妹们都说了,谁知道在电视上没看见自己出来,所以很没面子。
“铭川来电话说的,他可从没在我面前说过假话,所以我还以为你真的会上电视呢。”
母亲很沮丧的说。
王老五看见母亲这个样子,很心疼的拉起母亲的手说:“妈,你不是常教育我说,做人不图名不图利。为那些需要帮助的人做点好事,值得宣扬吗?小时候,虽然我们很困难,但你不也常尽自己的能力帮助那些比我们还困难的人吗,那时候你也没见人就说自己如何如何的帮助了人啊,所以我是受你的影响,要说上电视,应该上的是你。哈哈哈!”
母亲看着儿子,似乎想起了过去,也象是因儿子没上电视委屈了一样,老泪挂在眼角:“妈老了。”
王老五听到母亲说妈老了的时候,心里难受得不得了,可又不能在这个时候表现出伤感来,所以忙说:“妈在我心里,永远都年轻漂亮,都是十八岁。我就是你的粉丝,你就是我的偶像。”
王老五的调皮话让母亲噗嗤的笑出声来。
“你这孩子,还十八呢,都快八十了。累了吧,人都瘦了一圈。”
母亲用手摸着王老五的脸,接着说:“妈觉得你和铭川做得很好,那些陕北农村的母亲们,我从电视上看到了,比我们那时侯还苦呢,帮助她们,做得很对,妈会支持你的。”
“你不是怕我象李博士那样胖了找不到媳妇吗,所以瘦了好啊,这样就可以给你找个好媳妇啦。”
王老五回答说。
“尽瞎说,现在不是已经找到了嘛。我看寒冰那孩子不错,人漂亮,学问也很好,只是家庭上我和你爸没法和人家比,其它的,都合适,就尽快定下来吧,我和你爸在你这里日子不好打发,要是有个孙子,我们就有事可做了。”
母亲是真的想抱孙子了,所以催王老五尽快和寒冰结婚。
“等寒冰回来,我就向她提出来,只要她同意,妈明年就可以抱孙子了。”
王老五不想伤母亲的心,他也爱寒冰,只是心里想了那么多年的那个人不知道该怎么办。江雪在王老五的内心里根深蒂固的扎着根,要忘记谈何容易,何况他内心里一直有个预感,那就是他还会见到江雪的预感。加上一个难以取舍的杨汇音,他还真没什么好办法来彻底解决自己的这些感情纠葛。
郝冬梅把宿舍门打开,见杨汇音一个人在看书。
“汇音,俄回来嘞!”
郝冬梅抱住杨汇音高兴的说。
“我知道你今天回来,所以吃完中午饭后我就到宿舍等你呢。”
杨汇音也高兴的给郝冬梅说:“给我说说那个男人怎么样?他对你好吗?”
郝冬梅不好意思的放开杨汇音,脸红起来。
“怎么害羞了,是不是喜欢上他了呀?”
杨汇音把身子侧到郝冬梅脸前,看着她羞红的脸,嬉笑着问。
“哥是个大好人嘞,把咱村所有人家的缺水都解决不算,还要建希望小学嘞。”
郝冬梅拉着杨汇音坐在床上,接着给她讲:“哥还带俄去看了娘。俄第一次坐飞机,你知道是坐哪里吗?说出来吓你一大跳。”
“难不成他带你到飞机驾驶室去了吗?还是坐到飞机的背上去了?”
杨汇音开玩笑的调侃着。
“哥带俄坐的是头等仓嘞!”
郝冬梅激动的大声说,以为杨汇音会和她一样的吃惊呢。
没想到杨汇音却不冷不热的说:“不就是头等仓嘛,只不过坐的凳子比别的宽大些而已,值得这么高兴吗。”
杨汇音的心情很复杂,不知道该为郝冬梅高兴还是嫉妒她,自己的心事又没法对她说。
郝冬梅见杨汇音没自己想象的那样兴奋,反而神情有些落寞,就安慰起她说:“汇音,哥还要俄放假后回去呢,到时候俄求他要你和俄一起回去,好吗?”
杨汇音笑笑,看着这个善良纯真的好友,忙回答说:“你让我嫉妒死你了,一口一个的喊那人哥。冬梅,这次回来,你象变了个人似的,从见你到现在,脸上都带着幸福的笑,希望你以后永远都这样。我真为你高兴,你要常给你的那个哥打电话,多和他接触,这样的好人很难找的。”
杨汇音说出了郝冬梅不想说的话,郝冬梅羞涩的说:“俄哪好意思没事的给他打电话嘛。”
司马文晴为了把家族酒店业做到南方去,最近常往返于广州和岛城两个城市,五一黄金周期间,海星大酒店几乎天天客满。经过这段时间的忙碌,她决定要聘请一位职业经理人来帮助她打理岛城的海星酒店,而自己把工作重点放在广州的新建项目上,在猎头公司挂了号已经快半个月,可还是没任何消息,所以她想到了王老五。他觉得王老五应该是不错的人选。如果他愿意,她可以让出总经理的职位,另外她还有层意思就是想结婚了,和王老五结婚,因此她决定告诉他自己的真实身份,最好是请他到酒店来谈。于是拨通王老五电话。
王老五在家和母亲说着话,手机响起,一看是司马文晴来的,也不避开母亲,就接听了。
“你好,我刚回来,是到陕北去了。你有什么指示?是吗?那我现在过去,好的,酒店见。”
王老五挂上电话,给母亲说有个朋友有事要办,所以得到市里去,晚饭不在家里吃,会晚点回家。
下午六点不到,王老五来到海星酒店,刚进门,司马文晴就迎了上来。
“到餐厅吧,边吃边说,好吗?”
司马文晴觉着王老五快到的时候就等候在大堂,没到十分钟,看见他到了,于是笑着走过来说。
“好的,你这个大领班今天请我吃饭,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求我啊?”
王老五和她并肩朝餐厅走,他和司马文晴已经有过肉体的亲密接触,所以没了那些陌生的客套和礼节。
“总经理好。”
餐厅里一个服务生见到司马文晴和王老五一起进来,给司马文晴鞠了一躬问好。
王老五觉得奇怪,司马文晴什么时候变成了总经理,正要问司马文晴。
“武哥,这边请。”
司马文晴带着王老五进了一个包间,一个很豪华的贵宾包间。
“在外面吃就可以了,两个人在这么大的房间吃饭,也太奢侈了吧。”
王老五看着房间四周说。
“武哥,你请坐。”
司马文晴拉开主位的凳子,请王老五入座。
王老五没多想,坐下后问:“刚才我听服务生喊你总经理,是不是升了职,要请我庆贺呀?”
“我在武哥眼里就只能是个领班吗?难道胜任不了总经理职务?”
司马文晴神秘的笑着说完坐在王老五对面,一张大桌子把两人隔得远远的。
王老五朝司马文晴左看看右看看,最后还是摇摇头的说:“怎么看你都不象总经理。”
说完哈哈哈的自个笑起来。
“那我在武哥眼里是什么?”
司马文晴接着问。
“女人,在我眼里,你是个纯粹的女人。”
王老五没想就回答,他确实把司马文晴只当一个女人看,她是总经理也好大领班也罢,在他的眼里,她都是一个女人,一个充满情欲的女人,一个能让他彻底放松全情投入和她缠绵的女人。
一个男人能把一个女人当作女人看,是对女人的最高尊重,在当今,很多做丈夫的男人很少把自己妻子当作女人,王老五也是个男人,但不是女人的丈夫,所以他还能把喜欢他的女人和他喜欢的女人当女人看,他对那些不把自己女人当女人的男人是无法理解的,因此他现在眼里看到的对面这个漂亮女人还是个女人,因为他对她还有着原始的情欲,他没想过一旦这种情欲没了会是什么样。
“那这个女人要是想成为你的妻子,武哥能接受吗?”
司马文晴象是玩笑又当真的追问着。
这一问,还真把王老五给问住了,不知该怎么回答,怎么回答都不对,脑袋一下子懵了,愣在那没出声。
“难道武哥不想成家?有个美丽贤惠的妻子相伴终身吗?”
司马文晴见王老五不说话的愣在那,已经猜出些他的想法了,但还是想亲口听他说出来。
王老五想结婚,想让母亲高兴,想有个美丽大方贤惠的女人做老婆,想过和杨汇音结婚,想过和寒冰结婚,想过等江雪离婚再和她结婚,但他没想过和司马文晴结婚,不能因为和她有过肌肤相亲就和她结婚,如果这样是结婚理由,那他要结婚的对象就太多了,最近的一个,就是蒋晓芊也该算在内。
“哈哈,我还没结婚打算,所以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的问题。”
王老五想了想只能这样说,别的还真没办法说出口,总不能给司马文晴说我只喜欢你的身体只想和你做爱但不想和你结婚吧。
“呵呵呵!看把你急的,我又没说非嫁给你不可,你没必要这么紧张,即使你向我求婚,我还得掂量掂量呢。”
司马文晴呵呵的笑起来,但笑得有些失落,自己难得爱上这么一个人,而他却没把自己当作结婚对象。但失落归失落,她也不想给王老五太多的压力,所以很轻松的说出违心的话来。
王老五听完司马文晴的话,很尴尬的笑起来,他的笑除了尴尬的笑外,还有轻松的成分。他掏出香烟,用司马文晴送的打火机点上,深深吸了一口,再长长的呼出来。
“你今天请我吃饭不会就为这事吧?”
王老五在烟灰缸上弹落烟灰后问。
“当然不是,难道非得有事情才请武哥吃饭吗,我们边吃边聊吧。”
说完按了下桌子上的一个按钮,进来一个服务生。司马文晴给他说:“上菜吧。”
海参牛尾汤先上来,在服务员给两人分汤的时候,王老五说:“还记得我喜欢这汤啊。你还能记得上次和我一起吃饭的人是谁吗?”
“武哥是在考我吗?当然记得,是陈总,是个很有见识的男人,很儒雅的那种。”
司马文晴边喝汤边回忆着说,那是她和王老五的第一次见面,她当然牢记于心,可能这辈子她都忘不了。她接着说:“想不到你交的朋友都是些有风度的,是不是认识的女人也个个貌美如花啊?”
“哈哈哈!难道我就不能有高雅的男性朋友和认识美丽女人吗?你不就是个貌美如花的女人嘛?”
王老五放下汤勺大笑着说。
“武哥,今晚就别回去,我们喝点红酒吧。”
司马文晴在服务生出去后说,她这段时间太紧张了,想和王老五好好放松放松,一想起上次王老五带她去的韩国阿里郎餐厅那次的狂欢,心里的春情就涌上来,按都按不下去,今晚她想让王老五和她住在酒店里。
“可我答应母亲要回去的,我才刚到家,你电话上说有事,就赶了过来。”
王老五知道司马文晴的意思,也想留下来,可自己实在太累,昨天和蒋晓芊一整天的缠绵,还没完全恢复过来呢,要是今晚留下,那不得把自己给整爬下,他是知道司马文晴的厉害的。
“哦,那就算了,你吃完饭回去陪伯母吧。但我有件事情还真得求你帮忙。”
司马文晴知道他是个孝子,要留下他是不可能的,所以只好打消念头,但重要的事情是要说的。
“你说吧,别求不求的,你的事情,只要我能帮上忙,肯定全力以赴。”
王老五知道,自己欠她的是肯定要还,既然有这样的机会,那是肯定帮她,他以为只是一般的小事。
“刚才你也听见了,他们叫我总经理,我确实是这个酒店的总经理。而且是我爸爸创办的家族企业,现在交给我来打理。最近和外资谈好,要在广州建一个酒店,我想把精力集中到那边,这样的话,这边就得找一个职业经理人来负责全部酒店业务,请猎头公司帮忙找合适的人,可到现在没什么消息,况且找到的我也不一定放心。想来想去,在认识的人中,你最合适,要是你同意,酒店就下聘书,聘请你担任酒店总经理。”
司马文晴谈公事的时候很认真,让王老五刮目相看。
王老五想了想,也很慎重的给司马文晴说:“文晴,我很想帮你,让我没想到会是这么大的事,现在没法答应你什么,给我点时间好吗?让我仔细想想,酒店业不比其它行业,我不是很懂,也许你找我是最不合适的,但我还是要感谢你对我的信任,所以我要好好考虑清楚,过几天答复你,可以吗?”
“武哥,我实在是太累了,所以才想找人的,你不方便也没关系的,但请你帮我找一个合适的人也行,越快越好。”
司马文晴知道王老五不会轻易出山,所以她还准备了第二个办法,那就是由他帮助物色人选,他这种人交的朋友应该值得信任的。
“你也别太着急,这事急不得,我会尽快给你准确答复的。”
王老五心里也没底,因为他刚才在脑海里过了一遍认识的人,还真没合适的人选,他决定让陈铭川帮这个忙,他在企业界应该认识些人,刚好他也要上北京开董事会,正好和陈铭川商量商量。
两人边吃边聊些别的事,在晚上八点,王老五和司马文晴分手回家了。
(第二卷“燃烧的春天”结束,在第三卷“夏日的温情”里,将讲到王老五和寒冰的情爱及王老五心里的女人婚后的生活状况,男女之间的温情,让你真实的感受的性的愉悦。
【第三卷:夏日的温情】 (1)心里的女人
王老五在五月九号一早到北京,准备参加十号今年第一季度工作总结的一个董事会,李仕兵要晚上才能从陕西回北京,所以陈铭川亲自开车到机场接王老五,两人没回公司,也没去酒店,而是驱车到昌平一个高尔夫球场打球。
在车上王老五把这次到陕北的情况简单的给陈铭川作了汇报,陈铭川也给王老五说了说他这边的情况,做其他董事的思想工作,基本还算顺利,都答应如果职工捐款不足,就由公司来填补,从目前职工积极捐款的热情看,应该差不了很多。
两人共用陈铭川的球杆,王老五没想到要打球,所以没带球杆来。两人打球有个规矩,开球前不丢硬币,而是剪刀石头布,今天王老五运气不错,赢得了首先挥杆,他打出一个漂亮的弧线球,球准确的落在远处的球道草地上。陈铭川的运气差,后一个开球,还把球被打到了球道外的小树丛里。
“看来你是很久没练了,忙坏了吧?”
王老五没取笑他,而是有些心疼他。
“是啊,我不象你那样逍遥。对了,什么时候喝你和寒冰的喜酒啊?”
陈铭川与王老五并肩朝落球的地点走,两人的脚步很整齐,和心一样的齐。
“是妈给你说的吧?”
王老五一猜,就知道是母亲给他说的这事。
“是老夫人专门打电话告诉我的,还要我劝你早下决心呢。难道你还有别的想法吗?我看寒冰这姑娘不错,上次你进看守所,最急的就是她,人长得也很水灵,蛮有气质的,很适合你,最关键是老夫人也挺喜欢的。武哥,要是喜欢,就尽快决定吧,一个人总这么过,也不是个事,再说,老夫人可是很着急的,别在折磨她老人家了,快结婚吧,要个孩子,让老人家开开心心的度个晚年。”
陈铭川约王老五打球,主要的就是要说这事。
“铭川,在女人的问题上,我从来没和你私下聊过,其实我很苦恼,很想找个能理解我的人说说,可你总是忙,我哥俩在一起,谈的都是公司的事多过私人的事。其实,我这些年来,心里一直有个女人放不下,她在我内心里象是生了根发了芽,想忘记总是忘记不了,这种心情,你没我的经历,所以很难理解。”
王老五说着停下脚步,犹豫了几秒钟,还是给陈铭川讲起了江雪。
“我到大学报道的第一天,那时候你也知道学校是没行李提供的,所以我扛着行李,脚上穿的是一双拖鞋,在火车上拖鞋的一条带子断了,是那种夹在大拇指和食指的拖鞋,坏了也没有可换的,只好勉强的穿着。下火车后,看到接站点,就一瘸一拐的走过去。(咱们边打球边说。那里有几个男生和女生,有一个穿白色连衣裙的女生,很清纯很漂亮,头上还扎着蝴蝶结,眼睛大大的水灵灵的,看见我走过去,就咧开嘴的笑,很灿烂的那种。那是我第一次见到象电影明星一样的女人,女人不准确,应该是姑娘,对,是姑娘,美丽的姑娘。我的脸当时被她看得烧烫起来,肯定红了,到现在我还记得很清楚。见她看我笑,我有些羞涩的忙低下头,当时忘记了母亲交代的话,母亲出门前一天晚上,给我准备行李时说:‘小武,在外面不管多难,都不要把头低下,一定要堂堂正正的昂着头,因为只有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的人才会把头低下,妈相信自己的儿子是个堂堂男儿汉,再大的困难都能挺过去的。’我知道妈的话意思是要我不要被困难吓倒。但我第一天到北京就被漂亮的姑娘给吓得垂下了头,你说我窝囊不窝囊嘛!”
王老五讲到这,又挥杆打了一杆。陈铭川却哈哈的笑,没说话。王老五接着往下讲他的故事。
“第二天在礼堂接受入学教育,那个看得把我头垂下的姑娘就坐我前面,校长没来讲话前,同学们都哗啦哗啦的各自说着话,我一个人坐在过道边的椅子上,没和旁边的同学说话,都不认识,可以说认识的就是前面的那个蝴蝶结,而且还没说过话。我只把眼睛盯着她的蝴蝶结看,看得都发了呆,看着看着,蝴蝶结没了,眼前出现的是她那漂亮的脸蛋,吓得我忙着又低下头。耳朵里听见一个很柔和很悦耳的声音:‘喂,你叫什么名字?我们以后可是同班同学哟,我叫江雪,大江的江,雪花的雪,我是浙江人。’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在和我说话,所以还是没抬起头来,于是我的肩膀就被轻轻拍了一下:‘喂,同学,和你说话呢。’我才意识到蝴蝶结是在和我说话,慢慢抬起头来,漂亮的脸上还是那灿烂的笑,我回答她:‘我叫王健武,王……王……王八蛋的王。’(铭川你别笑,当时我真的想不起要怎么形容这个王字,心里一急,就给她说是王八蛋的王了。她听了后笑得前仰后合的,别的同学听见她的笑声,都朝我们这边看,坐在她旁边的女生问她笑什么?她忙止住笑摇手说没什么没什么,可她才说完没什么又忍不住的笑出声来。你不知道我当时的心情,真的是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王老五见站在草地上的陈铭川笑弯了腰,要不是球杆支撑着他,说不定他会笑得在草地上打滚。
“要是你当时回答说是王老五的王,保准那个蝴蝶结笑得在地上只打滚。哈哈哈哈!你还记得那首唱王老五的歌吗?哈哈哈!‘王老五,我问你,你的家乡在哪里?’哈哈哈!笑死我了,和你认识到现在,你的幽默还从没让我笑得如此肚子疼过,哈哈哈!”
陈铭川说笑着还唱起歌来。王老五才反应过来他说如果自己说是王老五的王,蝴蝶结会笑得在地上打滚的意思,自己也哈哈哈的笑起来。
“你接着说,很有意思,哈哈哈!”
陈铭川笑得没那么厉害了,站直身子要王老五接着讲他的故事,于是王老五又开始讲。
“后来她给我说,见到我的第一天,还以为我是个瘸子呢,所以在火车站时她笑的原因是因为我走路一瘸一拐。在后来的大学生活中,我只要一见到她,就会低下头,好在她没给班里其他同学说过我的那个王八蛋笑话,要不然我的外号就不叫王老五而是王八蛋了。我们除了假期外,几乎天天见面,但我没和她说过几句话,记得有一次我们学校演讲比赛,我得了头名,在晚饭时,我刚打了饭走在回宿舍的道上,江雪追上我,递给我一只包装很漂亮的长方形盒子说:‘这是我送你的礼物,祝贺你演讲得第一!’我当时不仅没伸手,反而把手缩到了背后,说:‘我不要!’(铭川,你说我傻不傻,当时我真的有些害怕,但不知道怕什么。见她听到我说不要后,脸马上暗了下来,笑容没了,很伤心的样子,把那盒子塞到我衣兜里,转身跑开,我硬是弄不明白她为什么没了笑容,傻愣着,站在那看着她跑远。她给我送的是一支金色的派克钢笔,当时我也不懂什么名牌,但我还是很好的保存着,直到现在,那钢笔还象新的一样在我家的抽屉里放着,时不时的拿出来看看。”
王老五讲到这,神情象是又回到了大学。
陈铭川拿出水,递给王老五,然后说:“是啊,你真傻,她是喜欢上你了,难道你当时真的没感觉出来?”
王老五接过水喝了一大口,咳呛着抹抹嘴角说:“那时侯自己是谁呀,什么都不是,连饭都吃不饱的穷学生,还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啊。”
陈铭川干脆坐在树下的草地上:“你接着说,后来怎么样?”
王老五在他旁边坐下,接着讲。
“同学们都在背后叫她校花,在我们宿舍,每到晚上熄灯后,那几个男生就开始议论她,说什么的都有,(你读过大学,也知道晚上躺在床上男生们都想些什么说些什么,都差不多。但我从不和他们插嘴,五年的医学生生涯,我没在晚上说过一句关于江雪的话,而且很反感他们编排她,有几次我都差点忍不住要动手打他们了。为了不想听到他们说江雪的坏话,我晚上到操场踢足球,去跑步,总之尽量避开他们。你也知道那时候是按量供应粮食的,每人33斤,我因为很少吃肉,不是因为我吃素,是吃不起,肚里没油水,所以饭量就大,一个月33斤根本不够吃。才三个月,我的身体就难以支撑了,人明显的消瘦下去,是因为营养不够引起的。到第四个月,上半学期快完了,我们班的辅导员,一个女老师,叫徐缨的,把我叫到她办公室,给我说学校为了帮助困难学生,特地多给我补助十斤饭票,以后每个月都有,我们班就我一人享受这项特殊待遇。我当时想,是不是老师看我饿才把自己的省下来给我的,但她说得很认真,后来这个老师辞职下海了,新的那个辅导员还是按月的把十斤饭票给我,我才相信那是学校给象我这样的困难学生补助的。就这样读完大学,我工作后,在成都一次出差中,偶然碰上了以前的辅导员,就是那个下海的徐缨老师,她请我吃饭,在饭桌上,她把那十斤饭票的背后故事讲给我听,原来是江雪给的,是江雪让她不要告诉我,用学校的名义来帮助我。就这样,在她默默的帮助下,我没饿肚子的读完了大学。”
王老五讲到这里,声音有些发颤,停了下来。
陈铭川没说话,只把眼睛看着前方,两人沉默了十几秒,陈铭川先开口:“是个好女人啊,现在你知道她过得怎么样吗?有没联系?”
“只知道她和一个高干子弟结了婚,过得好不好不知道,没联系过。”
王老五说着站起来:“打球吧,今天能和你说说我的秘密,心里舒服多了,要知道,这可是压了我十几年的石头啊。”
“所以你现在没法决定该不该结婚,是吗?就因为你心里还有那个蝴蝶结。”
陈铭川算是彻底明白了王老五的心思。
“没错,我可不想心里想着一个女人而和另一个女人在一张床上睡一辈子,这样对我,对和我结婚的女人都不公平,是不道德的。”
王老五准备着挥球杆,比划着说。
“那你去找蝴蝶结呀,和她好好谈谈,如果她过得很幸福,你就死了那心思,和寒冰结婚,了却你母亲的心愿。”
陈铭川很慎重的给王老五忠告。
“是啊,我也这么想,是到该做个了断的时候了。”
王老五狠狠的打出一杆,却把球打过了果岭。
两人边打球边聊着公司及员工的一些事情,王老五还问了刀疤脸张天强到公司后的一些情况。张天强因为是小偷,也没判刑,王老五请陈铭川把他保出来后安排在公司做保安,在李仕兵管教下,变了个人似的,工作很积极很认真。
“铭川,我有件事,想请你帮个忙。”
王老五在果岭上推完杆,球没进,走到一边给陈铭川说。
“什么事就直说吧,武哥,你的事,也就是我的事,办自己的事,怎么叫帮忙呢。”
陈铭川说完才开始推球,球进洞后,他弯腰从洞里掏出球。
王老五再次推球,也把球推进,拿出球后说:“你帮我物色一个能管理星级酒店的职业经理人,要可靠的,在你认识的人中有没有这样的人选?”
“是有人托你找的吗?在我认识的人中,做企业的倒是很多,可管理酒店的没有,不过,管理都是相通的,主要是理念,不象技术活,这样的人还是有几个的。过几天我给你引见,你亲自和他们谈谈,可以吗?”
“好的,你引见的人差不了。”
王老五是了解陈铭川的,只要他说还行,那就是很好,说很好,那就是相当的好了。
“今天不在外面吃了,到我家里将就着吃点吧。你要是愿意,住家里也可以。我们好久没好好聊聊了,我都有些寂寞呢,哈哈哈!”
陈铭川难得这么开心,有这样的机会,想和王老五很轻松的说说话,纯粹的朋友间的聊天,忘记工作的那种。【第三卷:夏日的温情】 (2)被强暴的女人
王老五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心里默默爱恋着的女人,却过着非人般的生活。
江雪和往常一样,下班后开车到实验小学接刚上一年级的儿子,孩子还没出来,她坐在车里等。摸摸嘴角的淤青,还隐隐作痛,翻下驾驶室上方的镜子,头凑过去照看淤青的地方,左边的脸颊还有些肿,她心里明白,这不是第一次,也绝不是最后一次。
她把镜子翻回原状,背靠在车的靠背上,想起昨晚那个畜生半夜酒气熏天的回来,把她从睡梦中摇醒,张着臭嘴就来啃她的脸,右手狠劲的捏摸着她的下身,把自己当个玩具一样,她被他的粗鲁弄得生疼生疼的,闻着他嘴里呼出的刺鼻味道,熏得差点晕过去,于是她用手推开他的头,想把他推得远离自己些,而自己的头迈向一边,躲闪着他的臭嘴。
这个男人是他丈夫,叫唐华,靠着他老子的余威,刚升任市公安局副局长。自从江雪毕业分配回市里的人民医院后,唐华就穷追猛攻,在一次朋友的聚会上,他给江雪下了安眠药,送江雪回家的路上,在车里强奸霸占了昏睡中的她,江雪还能有什么办法,只好把被他煮熟的饭让他吃个够,嫁给了他。
结婚头几年,因为没孩子,唐华作为一个刑警也比较忙,经常不在家,所以还算相安无事,日子过得虽然平淡,但江雪没抱怨过,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把自己那份对王老五的情深深埋藏在心底。可自从有了孩子,唐华也当上队长后,本来平静的日子就开始起波浪,唐华常常深夜醉酒而归,在外面吃喝嫖赌,江雪知道也不问不管,任凭他逍遥,自己一心的边带孩子边上班。两年前,唐华如愿的坐上副局的位子,不仅没改好,反而越加放肆,在外面嫖还不够,还包养了女人,江雪实在没法忍受,就把他的事情给婆婆说了,婆婆又给她公公说,唐华被父亲打骂了一顿,气没处撒,回家就动手第一次打了江雪,江雪哪受过这种侮辱,闹腾着要离婚,可在自己父母和唐华父母的规劝下,也考虑到孩子,忍了下来,可这一忍,她就成了唐华的一个沙袋,他稍不顺心或在单位受了气,回家就全发泄在江雪的身上,两年多来,江雪为此吃尽了苦头。
今晚唐华在几个找他办事的人招待下,又是大醉而归,他有个嗜好,越是醉越心血来潮的想玩女人,他已经好久没碰江雪了,今晚受那几个人的吹捧说自己的老婆漂亮性感,所以心痒痒的回到家来,想和江雪干那个他很熟悉的事,可他才摸上亲上江雪,就受到她的强力反抗,自己再怎么努力,都不能得乘。恼羞成怒的他轮起那常打犯人嘴巴的大手掌,把江雪当犯人一样狠狠的打在她左脸上,嘴里还骂道:“你个贱货!娘希匹的!还不想让老子干,是不是要留给你那初恋情人啊!你想都别想!”
说着,连扯带拽的把江雪扒光,自己还穿着警服呢,只把裤子退到屁股下,用手套弄几下他那还没完全挺立起来的狗肠子,还在手心里吐了口唾液,抹在狗肠子的头上,觉得可以了,他用自己的双腿撑开江雪粉白娇嫩的双腿,左手的中指先探进江雪的毛丛缝隙中,也不管有没有水,用手指先戳了进去,只听江雪在他手指进去的一刻,疼得啊的叫唤了一声。这个穿着人民警察服装的男人,听到江雪的叫唤,以为她很舒服呢,脸上带着奸邪的诡笑,右手握着涂了他口水的狗肠子,缩回左手,把狗肠子的头使劲的戳进江雪的肉体里,连他自己都觉得干涩的痛,可他哪管那么多,他要的就是这样的刺激。
江雪被唐华重重打了一耳光后,耳朵嗡嗡的响,嘴角流出血水来,感觉左半边脸也发麻了,眼泪开始冒出眼眶。她不再反抗,因为她知道反抗也是徒劳,更主要的是不想吵醒隔壁房间的孩子。江雪不再动荡,象个死去的人一样静静的躺着,任由唐华把她扒拉光。唐华用腿把她身体分开的时候,她也没作任何的抵抗,在他把手指戳进自己还很干涩的身体时候,疼得她忍不住的叫唤出声来,眼泪默默的流淌在她脸上,知道今晚难免又被这个畜生糟蹋了,反正身子已经这样了,再作抵抗也是徒劳的,江雪象个没了知觉的塑料人,就是唐华把他的狗肠子塞进来的时候,她也没反应,没觉得疼痛,因为她的心已经痛得对别的痛没了感觉,只一个劲的流着嘴角的血水和眼眶里的泪水。
一个人当思想和精神已经死亡,即使还喘着气,那这个人和死亡没什么两样。此时唐华在江雪上面做着的,就如同奸尸,不仅得不到快乐,反而觉得涩痛,双手抓捏着江雪那仍然很有弹性的漂亮乳房,就象是抓捏着两坨白面,有些冰凉。
江雪咬着嘴唇,忍受着这种非人的折磨,她知道,只要自己不说话,不动作,身上的这个畜生会很快的完事,要是自己吭声或稍微在下面动荡的话,那么这个畜生就会没完没了的折腾大半夜,所以江雪咬着牙坚持不发出斑点声响来,任凭身上的男人使劲的进出与自己的身体。
唐华的动作越来越快,快得连他自己都控制不了自己了,这是他要到达顶峰的时刻,他嘴巴上嗷嗷的嚎叫着:“干死你这个骚货!”
睁着血红的眼睛,边叫嚷着边狠劲的运动着。很快,他在江雪体内释放完,翻过身呼呼的睡去。
江雪身心疲惫的从床上起来,走进卫生间,打开淋浴喷头,哗哗的从头到脚冲洗着连自己都觉得恶心的肮脏身体。在凉水的刺激下,她象是恢复了意识,用手捂住嘴,伤心欲绝哇的哭出声来,并缓慢的蹲下,淋浴喷头的水撒在她头上背上,好似轻抚着安慰她,江雪此时的心也只有这水才能理解,在别人眼里,她是一个养尊处优,美丽温柔的少妇,羡慕得别的女人都想过她的日子,嫁个象她丈夫那样的高干子弟。
江雪在卫生间里哭了个够,仔细的把身子洗了又洗,重新穿好睡衣,独自躺在沙发上睡了一宿。在一早送孩子上学时,孩子很疑惑的问:“妈妈,你的脸怎么肿啦?牙又疼了吗?”
江雪没给孩子说实话,也不能说实话,只说:“妈妈是牙疼,所以脸肿了。”
那个孩子天真的说:“那我亲亲妈妈,妈妈的脸就不会疼了。”
说完把小嘴噘起,江雪俯下身让孩子吻了一下被唐华打肿的左脸颊。江雪不想让无辜的孩子知道自己常被殴打,每次都用谎言欺骗孩子,都说是妈妈牙疼,所以小家伙看见她的脸肿就问是不是牙又疼了。
这孩子是江雪的心头肉,要是没他,她可能早寻了短见,她有过这样的念头,但都是因为这个可爱的孩子,才坚强的活着,忍耐着。同时江雪还想着一个人,这个人就是那个说王八蛋的王的王老五,当然她不知道王老五的外号叫王老五,她的内心里只叫他王健武,每当想起这个名字,她的生活就充满乐趣,内心充满力量,活下去的力量,她想起这个名字就能忘记自己的不幸和忧伤,她现在还能活着,都是为了这两个男人,一个是心上的人,一个是自己十月怀胎生下的儿子。
“妈妈,牙还疼吗?要不要我再亲亲妈妈呀?”
在江雪想心事的时候,都没注意儿子上了车子的后坐,听见他那童音,才回过神来。
“妈妈不疼了,早上小武亲了妈妈后就不疼啦。”
江雪忙挤出微笑回头看着心爱的儿子说。她把孩子起名叫唐武,是取王健武的武字。起名子时,她给公公婆婆说取武字很符合唐家的门第,孔武有力,听起来有男子汉的气魄,她这么一解释名字由来,使那倔强的公公高兴得连说好好好,孩子的名字才这样定了下来。
“小武,妈妈今天不想做饭,在外面吃好吗?”
江雪让孩子系好安全带后开动车子说。
“好啊好啊,我想吃麦当劳。”
孩子听说要在外面吃饭,以为可以吃炸鸡腿汉堡包了,所以高兴得在后面手舞足蹈。
“你想成个胖娃娃吗?如果你想变成你们班那个小胖一样,那妈妈就带你去吃。”
江雪给孩子这样说,就是要他自己做决定。引导孩子是一门高深的学问,她在这方面很注重,从不使用作为母亲至高无上的权威,而是懂得让孩子怎么去判断好坏。
“小胖说他每次要吃两个汉堡包、三个鸡腿和一大杯可乐,我只吃一个汉堡包、一个鸡腿和一小杯可乐,不会长成小胖那样的。”
孩子也有孩子的策略。
“那你问过小胖开始时,是不是也只吃一个汉堡包、一个鸡腿和一小杯可乐呢,我知道小胖开始吃的时候也和你要求的一个样。”
江雪给孩子耐心的说着。
“妈妈怎么知道的?小胖也告诉你了吗?”
孩子就是孩子,只要家长用点心,就能识破他的那点小心思。
“是小胖的妈妈给我说的,他妈妈说,那时侯小胖和你现在一样很强壮很漂亮,但自从开始吃麦当劳和肯德鸡后,就一天天的变胖起来,他现在跑步跑不过你吧?”
江雪知道孩子上套了,进一步给他诱导着。
“他可慢了,还跑不赢女生呢,总跑最后一名。”
“那你也想象他一样让女生小看你吗?”
江雪笑着给孩子说。
“我是个男子汉,不会让女生小看的。那我们吃什么呀?”
“妈妈带你去个好地方,那里有很多好吃的。”
江雪刚说完,手机的铃声响起,随手拿起看了看来电显示,是个不认识的号码,没接就挂断了。江雪现在的心情,什么电话都不想接,只想好好陪儿子吃个晚餐,她只有和儿子在一起,才会觉得生活有乐趣,人生有目标,要是连这个儿子也没有了的话,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她实在没想到,自己错过了王老五的电话,要是她知道这个电话是王老五打来的,那她不会不接,其实,她自己有时候也按耐不住的想问同学王老五的电话和地址,可她又害怕唐华知道,那样会害了王老五的,所以她始终忍耐着压抑在心中的思念和爱恋。
王老五开完会,和陈铭川到他办公室,坐在沙发上,很想抽支烟,但只能忍着,因为陈铭川有哮喘。
“给,这是我托人办的水上驾照,你我都办了,游艇月底就到,有时间带老夫人和伯父出海钓鱼吧。”
陈铭川从办公桌抽屉里拿出一个小本子,走过来在他旁边坐下,把小蓝皮本递给王老五。
“没学过可以开吗?”
王老五接过来打开看着。
“和开车一样,甚至还简单,挡位都差不多,只要别撞上别的船和礁石就行。”
陈铭川然后接着说:“给你那个蝴蝶结打电话了吗?有必要的话,你亲自去一趟看看人家吧。”
“还没呢,我正犹豫该不该打这个电话,希望她过得很幸福,又盼望着她不幸福,很矛盾啊。”
王老五把头靠在沙发靠背上看着天花板说。
“你自己的事,我也不好插手,更帮不上什么忙。对了,我约了个人,是你要我找的酒店管理人选,今晚七点在小王府见,没外人,就我们三个。”
陈铭川办事情就是利索,王老五不服都不行。
“这么快找到合适人选?现在离见面时间还早,我先去看看仕兵和张天强,你忙你的吧。”
王老五看看表,说着站起走出陈铭川办公室。他是想出来给江雪打电话,这事早晚都得解决,所以王老五想越快越好。
【第三卷:夏日的温情】 (3)我想你
王老五走到办公大楼的安全楼梯间,抚摸着手机的0键,心潮起伏,没勇气按下,在那走来走去,几个来回后,似乎下了很大决心,站住双脚,闭上双眼,右手拇指按下0键,把手机贴在耳朵上听着对方手机里传来的‘明明白白我的心’的彩铃声,等待着江雪接电话,等待着那个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这种等待对王老五来说是很漫长的,是用十几年的青春换来的,难道还不够长吗。王老五正思索着第一句该怎么说的时候,彩铃声突然停了,他有些失望又有些轻松,失望的是江雪没接,轻松的是自己还没想好怎么说,怕她接听而自己说不出话。
江雪把车开到一家叫山海酒家的饭店前停下,拿上包和手机,解开安全带,下车后走到后车门牵着下了车的儿子右手,按下车钥匙上的锁键,听到车子发车嘀嘀两声响后,就朝饭店门口走去。
王老五在想是不是应该再打过去,刚才可能是因为她在开车或与人讲重要的事情不方便接听。他来回度着步,在打和不打中犹豫着,那0键该不该再次按下,他右手的拇指有些颤抖,最后下定决心,要是这次还不接,他以后再也不会打这个电话了,将把0键的号码永久删除。下定了决心,就站住,右手拇指狠狠按下0键,仰起头听着‘明明白白我的心’。
江雪刚和儿子走进饭店的门,包里的电话再次响起,忙掏出来看,还是刚才开车时候来过的那个不熟悉的号码。心想:‘难道又是患者家属的电话吗?’江雪在医院外科住院部,是一名外科主治医生,常常会有患者家属打电话来找她,要么是请她吃饭,要么是送礼物或红包,她刚才不接是因为开车,但现在也不想接,她很不希望患者家属那样做,因为收了他们的东西吧自己心里有愧,不收吧又怕患者家属担心主刀医生能不能好好的做手术,所以她采取的策略是先收后还,她在医院里的好名声就是这样树立起来的。
王老五听着那首彩铃音乐都快完了,还没听到对方的声音,心也开始平静下来,准备着挂断电话。
江雪给儿子说:“小武,你站着别动,妈妈接个听话。”
说完按下接听键。
“你好,我是江雪。”
江雪把手机贴在右耳上说。
王老五刚要放下电话,彩铃音没了,接着听见那个记忆中悦耳的声音传进自己耳朵里,激动得一时说不出话来。电话里那声音还在传过来:“你好,请问是谁打的电话?”
江雪接听电话后,对方迟迟没反应,所以问是谁打的电话,问完等了几秒,还是没听到对方说话,心想可能是打错了,要挂的时候,电话里却传来了声音。
王老五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嗓子沙哑的说:“是我,王健武。”
江雪万万没想到,支撑着她活下来的男人,在电话那头传来他的声音。那声音象一股电流,击得她全身的毛孔都竖立起来,又象一股暖流,灌进她多年来都是冰冷的心里。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鼻子酸酸的,呼吸加快着,委屈、忍耐和等待的苦,全都在这声音传来时统统没了。她忘记了一切,抛开了所有,就连儿子在等着她都不记得了。她有太多的话要说,有太多的委屈要诉,可在这个时候,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象个哑巴样的站在那,把手机紧紧贴在耳边。
王老五终于在十几年后再次听见了心爱人儿的声音,那个让他朝思幕想的女人,那个穿着连衣裙笑得很灿烂扎着蝴蝶结的女人,那个默默的每个月给他十斤饭票帮助他读完大学的女人,此刻就在电话那头呼吸着,他听到了她的呼吸,虽然很轻微,但她喘气声他听到了,就象是在自己胸前一样的清晰。王老五闭上眼睛,似乎还闻到了江雪口里的味道,如兰花般的香气,渗透在王老五的五脏六腑里,他有些陶醉的说出了曾经独自不知说了多少遍的话:“江雪,我想你。”
这句话在他独自躺在床上的时候,手摸着发硬的命根时,不知说了多少遍,所以很自然的在双眼闭上后脱口而出。
江雪听到王老五说想她,终于盈满眼眶的泪再也无法忍住,那泪珠象断了线的珍珠,噼里啪啦的大颗大颗的往下坠落。她等待这句话等得好辛苦啊,在大学的时候就在等,很多男生在那个时候不知道给她说了多少甜言蜜语,写给她的信里使用的词汇可以编一本词海。可她需要的就只有三个字,而这三个字在她心里只想听一个人说出,现在这个人虽然说的不是她那时侯想听的三个字,但一声‘我想你。’已经足够,胜过万语千言。江雪回答得也象是没了理智:“恩,我知道。”
王老五听到江雪的回答,象是听到她说:‘我知道你一直在想我等我,我也在想着你等着你。’王老五从江雪的这声‘我知道。’解读出了她的心思,可他却没法高兴起来,反而很伤感的也象个小女子般哭出声来。
江雪说‘我知道’是因为王老五说‘我想你’,她从王老的声音里感觉出了他发自肺腑的心声。凭她十几年前对王老五的了解,要不是他很难忍受是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的,就象自己也想着他一样,所以她回答说‘我知道’,是我能理解你想我的意思。又沉默了几秒,江雪听到电话那头王老五的哽咽声。女人是最见不得男人掉眼泪的,因为在她们的心里,男人是坚强的化身,是不怕压不怕苦的,一旦看到或听到男人哭,母性关怀的爱自然而然的就会涌上心头,就会坚强的站出来充当起保护角色,尤其是有孩子的女人。江雪听到王老五的哭声后,自己反而止住了泪水问:“你在哪?”
王老五听见江雪的问,忙用手揩抹着泪回答说:“我住在岛城。现在在北京开会。”
回答完,王老五马上问:“你好吗?”
江雪以为他来到她居住的城市了,听到他的回答,有些失望。接着听见王老五的问,然后她反问他:“你希望我过得好吗?”
“妈妈,我饿了,吃饭吧。”
江雪才说完,儿子拉着她的衣服喊着饿。
“以后我再联系你,再见!”
江雪被儿子这一闹,象是被忽然拉回到现实中,没等王老五回答,就说再见挂断了电话。
王老五在听完江雪的反问后,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呢,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小男孩的声音,接着江雪说完再见电话就断了。王老五看着手中的电话,想着江雪最后那句‘你希望我过得好吗?’的问话,愣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江雪带着孩子吃完饭,回到家里已经七点多,唐华还没回家,他回不回家江雪并不在乎,尤其是在那个男人只把她当泄欲工具,出气沙袋以来,她对他早已经死心了,没奢望他能好好在家呆着,他不在,反而清静。
男人都爱家,即使不爱老婆,但还是爱家的,唐华也不例外,他爱他的儿子,所以再怎么样都还是会回家看儿子的。也爱他的父母,因为他父母可以给他带来升官发财的机会,不爱都不行。所以他下班后没人请吃喝玩乐时,还是会去看看父母的。他今天下班独自去了父母家,每次在打了江雪后,他都不回家,是后悔还是什么原因,连唐华自己也说不清,总之,他不想见到江雪。
江雪辅导儿子做完作业后,催着他快上床睡觉。等把儿子哄睡了,轻手轻脚的走回客厅,拿出包里的手机,把王老五的手机号存储在电话里,不敢用真名,因为唐华经常查看她的手机电话簿,所以她想了一下,就用外科王的名称。
接到王老五的电话后,给她本来就不怎么平静的内心刮起了台风,让她翻江倒海,波涛汹涌,她很想知道他的情况,想知道他身体好不好、妻子漂不漂亮、有没有孩子、是胖了还是瘦了等等。江雪结婚后很少和同学联系,不是她不想联系,而是自己的丈夫嫉妒心强,怕自己漂亮的老婆出轨,所以管得很严。有一次她只是接了一个男同学出差时打来的电话,那个当警察的丈夫就去他住的酒店找他,还好离开了,不然可能会杀了他。江雪怕因为自己而伤害无辜的人,所以都不主动和同学来往,慢慢的就没同学再和她联系,也就不可能知道王老五的情况。
江雪在客厅的沙发上沉思着,思考着自己,也思考心里深深爱着的男人,这个电话,对她来说,太及时了,最起码让自己知道一个事实,王老五确实是爱自己的,这些年来,以为是自己单相思,现在被证实了,他也爱自己,那句‘我想你。’,足够证明一切。江雪想着想着,脸开始发烧,心开始慌乱,象是一回到了十年以前,脑海中又浮现出他的音容笑貌来。
【第三卷:夏日的温情】 (4)鱼腥味的诱惑
王老五自从在北京给江雪打了电话,心里一直很不好受,回到岛城,他母亲看他那魂不守舍的样子,以为儿子和陈铭川发生了矛盾。
“小武,你是不是和铭川闹矛盾了?”
在吃晚饭时,母亲给王老五夹了块他爱吃的烤黄花鱼后问。
“啊?没有,怎么会闹矛盾呢。”
王老五正低头扒拉着米饭,心里想着心事,碗里多了块鱼也不知道,听见母亲的问话,才抬起头回答。
“那你是不是和寒冰吵架了?可寒冰还没回来呢,你没打电话吗?”
母亲能想到儿子不开心的事,也只有寒冰了。
“今天上午她给我电话了,说明天下午回来,要我去机场接她。”
王老五还没给母亲说寒冰要回来的事情,母亲问起,才想到告诉她。
“是吗?寒冰要回来了。她妈妈的病好了吗?”
母亲听说寒冰要回来,高兴之余,还不忘记问她母亲的病情。
“妈,再给我盛碗饭。”
王老五把碗里的米饭和母亲夹给他的黄花鱼两口扒拉进嘴里后,嘴还嚼着刚吃进米饭,端着空碗递给母亲,伸了伸脖子把嘴里的米饭往下咽了咽接着回答道:“在电话里,我问过,说已经控制住了病情。不然她怎么会回来呢。”
“也是,她能回来,说明她妈妈的病好得差不多了。”
母亲把盛满米饭的碗递给儿子,坐下后问:“那你什么时候向寒冰正式求婚啊?”
“妈!我在吃饭呢,你不是常说吃饭时不能多说话吗,怎么你自己不遵守这个规矩啊?”
王老五现在没心情谈结婚的事,所以拿母亲平时爱说的规矩来阻止母亲继续说结婚的事情。
“就是,小武说得没错,你自己规定的规矩,自己不遵守。”
王老五父亲也对他母亲的规矩常抱怨,现在总算有了同一阵线的人,所以多说了几句,然后又默默吃着饭。
“你们爷两是不是约好了想造反啊?这个家只要我这个老太婆还活着,就得听我的。”
母亲受到父子两同仇敌忾的对她制定的政策进行批判,很没面子似的,开始拿起家长领导的架子来,说完自己很守规矩的吃饭,没再说话。
王老五看看母亲,再看看父亲,见父亲给自己做着鬼脸,差点笑出声来。
寒冰刚走出机场出口,看见王老五站在那向她招手,小跑着来到王老五面前,放下包,双手张开搂住王老五的脖子,垫起双脚,在王老五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我想死你了!”
寒冰笑着说。
她的这个举动引来周围人的目光,王老五看看四周,红起脸来,双手想把寒冰搂住自己脖子的手拿开,但寒冰却更加紧的搂住不放。
“旁边人都在看我们呢,快把手放开,啊。”
王老五笑得有些勉强的给寒冰说。
“就不放!要我放手可以,你亲我一下,我就放开你。”
寒冰说着噘起红润性感的唇,等着王老五来亲。
王老五看了眼周围的人,见没人再看了,很快的在寒冰的唇上吻了一下。
寒冰在王老五亲了一下后,很满意的挽起他的胳膊,王老五提起她放下的包。
“你母亲真的好了吗?”
王老五边走边关心的问。
“恩,急性的,只要控制住炎症就好,已经出院在家休养了。”
寒冰有一半的酥胸紧紧贴在王老五的手臂上,王老五穿的是短袖体恤,寒冰穿的是吊带装,所以两人裸着的胳膊是肉贴肉。王老五靠近寒冰胸部的胳膊,能感觉到寒冰丰满胸部的柔软和弹性,两人说着话朝停车场走。
“武哥,我们现在去哪?”
寒冰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边系安全带边问王老五。
“当然是送你回住的地方,难道还把你接回我家里不成。”
王老五开动车子,看着前方说。
“我不想这么快和你分开,我想和你在一起。”
寒冰撒着娇说:“你请我吃晚饭吧,我这几天都没怎么好好的吃东西。”
王老五笑着看她一眼:“想吃什么?”
寒冰神秘的笑着凑到王老五的耳边说:“想吃你!”
说完红起脸笑出声来。
王老五被寒冰的这个动作逗得自己胯下的那家伙动了动,笑起来说:“知不知道现在你变成个什么样了吗?”
“我变成什么样了?”
寒冰那酒窝一笑就出来。
“变成个小馋猫,一只知道了鱼腥味的小馋猫!”
王老五还真的被寒冰给勾起了欲望,所以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又浮现坏坏的笑。
“那还不是被你这条大鱼给引诱的,你得负责给这只小馋猫解馋。”
寒冰已经完全被王老五在那次农家炕上给开发了,在心上人面前就没了女人的羞涩感。女人的矜持,那是在不熟悉的男人面前才有的,在自己的爱人面前,其原始本性完全暴露无疑,所以说要了解一个人,最直接最彻底的办法,就是和他(她)发生关系,原始的关系,用身体来对话,比口头的语言要真实可靠。寒冰的女人本性,也没逃脱这一规律,当然这一规律的前提是男女双方都有爱,那些用钱买来的是不能算的,因为卖的人是商品,既然有价格,那肯定不是爱,爱是无价的。
“哈哈!我都快成咸鱼了。”
王老五大笑起来,把自己比作咸鱼,是因为自己比寒冰岁数大。
“咸鱼的醒味最大,也最能诱惑小猫啊!”
寒冰听出王老五把自己比作咸鱼的意思,所以带着夸奖的说,她的意思是说我这只小馋猫就喜欢腥味大的咸鱼。
“那好吧,我带你去吃咸鱼,让你咸得喵喵的直叫唤。”
这就是王老五的小人本性,只要有机会,他是不会放过占女人便宜的。
今天是周五,所以王老五在出家门接寒冰的时候给母亲说晚上要住到公寓里。
六点多的时候,王老五把车直接开到公寓大厦的地下车库,和寒冰从地下停车场直接坐电梯上到28楼。
杨汇音放学后,郝冬梅约她在学校食堂吃完饭再走,但她说要回家陪母亲。其实她是要到王老五住的公寓大厦等着王老五,想远远的看看他,解解思念之苦。
杨汇音坐公交车到王老五住的公寓大厦附近那站下,走到离大厦约七八十米远的海边走廊,下午在这里散步的人很多,有老人,也有情侣。杨汇音靠在石栏杆上,眼前是一片绿油油的草坪,草坪四周种着半人多高修剪得很整齐的柏树,穿过草坪,也就是公寓大厦门口,有一条马路,此时车子来来往往。杨汇音看着那些车,盼望着王老五的车能出现在视野里。
杨汇音已经是这条海边走廊的常客,她几乎每周末都来,除了知道王老五不在岛城时不来外,即使是在王老五进看守所那个星期周末也来,因为她不知道王老五进看守所了。只要她周六和周日没什么事情,她都会找借口给母亲说要去学校图书馆看书,其实就是到这里,她会在海边走廊上边背英文单词边看着王老五要进出的大厦门口,这已经成了她周末必须要做的一件事,要是不到这里来,整个星期都会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即使看不到王老五,她的内心也会稍微平静些,满足些,所以到这里来等着看王老五一眼已经成了她的一个生活习惯。
今天杨汇音感觉王老五会来,所以没吃饭就赶了过来,怕错过了看他一眼的机会。她靠在栏杆上,从背包里拿出手掌大小的一本英文词典,翻开折叠着的那页,看一眼上面的单词后就抬起头,眼睛看着大厦门口,心里默记着单词。
在六点多的时候,车终于出现了,杨汇音立刻直起靠在栏杆上的身子,心情激动的等王老五把车停在门口下车,可车没停下,拐进了大厦地下停车场的入口,杨汇音心里一急,就跑向前,跨过柏树,在青青的草坪上跑起来,然后再跨过柏树,到了马路边上,躲闪着来往车辆走过马路,进到公寓大厦门里,直接跑向楼梯口,向地下停车场小跑下去。
等她跑到地下停车场,见远处电梯的门正好关上,她在楼道口朝停车场张望着,希望王老五还没进电梯,可空旷安静的停车场里,除了自己的喘气声外,没别的任何声响,静得让人有些害怕,杨汇音把身体靠在楼道的墙壁上,眼泪慢慢流了下来,嘴里自言自语的叫着哥。
寒冰还是第一次到王老五的公寓,进门后看着这间很有情调的屋子说:“你是不是经常在这里金屋藏娇啊?”
她这是和王老五开玩笑。
王老五听她这么一问,马上想到杨汇音,她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还真是金屋藏过娇,王老五一想到杨汇音,身体自然而然的有了强烈的反应,想起了和杨汇音在这个房间里度过的那些水乳交融的日日夜夜,想到了杨汇音那让自己永远难以满足的欲望身体,他有些忍不住了。王老五呵呵的笑着回答:“没错,我是金屋藏娇啦,现在不正有个娇被我藏着吗。”
说完从寒冰背后抱住她,象上次在农家炕前一样,手很不老实的伸向寒冰的胸口前,双手掌按压起寒冰吊带装里的饱满乳房,嘴唇在她脖子上亲吻起来,她又闻到了她身上那股诱人的味道,在这股性的味道刺激下,王老五还真的是难以忍受了,下身的宝贝直挺挺的抵在寒冰丰满滚圆的屁股上,轻轻的蹭来蹭去,让他感觉着寒冰身体的温软。
寒冰一下子被王老五从背后抱住,胸前的乳房在他的打手揉搓下,变得有些发胀,全身开始酥软起来,脖子上感受着王老五的热吻,使她有些痒痒,自己屁股上能感觉到他命根的坚硬,她娇笑着说:“我才不要你把我藏起来呢,我要你把我带在身上,你到哪我就可以到哪,永远的陪伴着你,让你没机会藏别的娇。”
说着转过身来,捧起王老五的脸,很深情很认真的说:“我爱你。”
说完把性感的唇吻在王老五的唇上。
王老五搂着寒冰的腰,那股醉人的香气让他陶醉的闭上双眼,嘴唇微起,迎接着寒冰的香舌滑进自己的口中,她对寒冰的迷恋,从农家土炕上那一夜开始,似乎自己被她的香味和与众不同的身体给征服了般,只要一想到她的私密之地的模样,王老五就难以抑制自己的欲望。
寒冰在吻上王老五双唇后,也闭上眼睛,朱唇轻轻一开,自己的舌就象是找到了渴盼已久的甘泉,很饥渴的伸进王老五的口里,她很喜欢被王老五含着的感觉,就象自己的私密之地被他用嘴轻咬般的舒服,寒冰此时的脑海中,又浮现出王老五爬在自己胯下的情形,她娇哼着,尽情的让王老五吸住自己的舌。
王老五的舌碰到寒冰伸进的柔软肉条,马上把它卷住,抱着她的腰,双手用了点劲,使她的身体紧紧贴在自己欲望勃发的身体上。
寒冰恩的哼了一声,双手搂着王老五的脖子更加的紧,自己腹部被王老五挺起的硬家伙顶着,那种感觉实在妙极了,这是她所渴望的,她都开始感觉到身下的潮湿,急切盼望着王老五把自己扒拉光,把他的力量冲塞进自己空虚的身体里,让自己充满了快乐的颤抖。
王老五把双手放到寒冰很有弹性的臀部,往上一使劲,寒冰顺势的往上轻轻一跳,整个双腿分开骑跨在王老五的腰部,寒冰低下头,唇仍然没离开王老五的嘴,披肩直发遮盖住两人的脸。
王老五双手紧紧托着寒冰的臀部朝那张大床走去,完全凭着他对地方的熟悉而挪动着脚步,因为根本看不见脚下,也来不及看。
【第三卷:夏日的温情】 (5)冰火两重天
杨汇音此时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她要上到28楼,走进那间自己很熟悉的公寓,投入到那个把自己的心掠夺了的男人怀抱里,告诉他自己爱他、想他、需要他,向他承认自己错了,不该躲着他、不接他的电话,在他怀里倾诉这些日子来对他思念的苦,告诉他自己不想离开他,求他原谅自己,让他尽情的占有自己。
杨汇音这样想着,神思恍惚,脑袋里只有王老五,没想别的,象个幽魂一样的朝电梯走去,走得很慢,但很坚决。
王老五托着寒冰身体,刚走到上床的第一个台阶处,被台阶畔了一下,差点把寒冰摔在地板上,他踉跄着没能把寒冰抱上床,本来是想把她抱到那张舒适的大床上,和她很舒适的交欢,可既然已经倒下了,那就在这个倒下的地方吧。他把她就势放倒在了床尾的地毯上,粗喘着压在寒冰身上,似乎没了力气,再也抱不起她来,也象是不想再抱起她来,他紧紧的用自己身体向下挤压着她温软的胸腹和胯,嘴在她的脸上、耳朵上和脖子上狂吻着,左手抚摸着她乌黑浓密的头发,右手伸到她腰部,手指摸索到她的吊带装的下缘,往上撩着,他的右手有些急迫,想马上寻找到光滑而柔软的地方,他要尽情的抚摸她,他也确实很想她了,所以很迫不及待的。
寒冰仰躺在纯毛地毯上,脚还伸在台阶上,脸颊泛着欲望的桃红,双手在王老五背部上下的抚摸着,觉得他的T恤很碍事,影响了自己的手感,她需要的是抚摸他结实的肌肉,不是T恤,寒冰用双手指往上胡乱的撩起王老五的T恤。
可能是因为身子压得太紧,王老五没把寒冰的吊带上装撩到自己满意的位置,停在她胸和腹部间,衣服被搓得麻花样。王老五有些急燥,右手放弃往上解除寒冰武装的意图,而是从上面寻找突破口,首先是用右手拉下寒冰左边的吊带,但拉扯到关键位置,又被她右边的吊带阻止了,没法再往下扯,想到自己的左手还闲着,预备队的作用该发挥了,于是左手也开始往下拉扯寒冰右边的吊带。左右夹击,再坚固的堡垒也能拿下,加上寒冰双手微抬的动作配合,就这样里应外合,寒冰那小小的吊带上装被抹到了胸下,露出黑色的弹力胸围,因为是弹力的,所以解决这道防线很轻松,王老五只是往上那么一抹,弹力胸围被推到寒冰的胸部上方,一对白嫩的肉球晃动着呈现在王老五的眼前,上面两粒树起的褐红色花生米向王老五示威一样的立在粉白色球体上。王老五的眼神泛起光,马上把嘴凑了上去,可惜自己的嘴少了一张,顾得上一只却冷落了另一只,还好的是手能帮上忙,在嘴叼着一只的时候,手却摸捏着另一只。
寒冰帮助着王老五抹下吊带上装,她的皮肤接触到了地毯,开始时有些痒痒的感觉,但很快适应过来,反而觉得很舒服。在王老五抹起弹力胸围的那刻,她有些羞涩的闭上了眼睛,然后在胸部自己很敏感的位置,有一边被一股暖暖的热气包围,那立起的花生米,被一条软滑的舌席卷着,一阵阵的酥麻立刻传遍她的全身,发自心底的快感化成声声娇哼,很自然的从嘴里不断的发出。
在这种时候,女人所发出的声音,不管高低,不管是G调还是C调,都比帕瓦罗蒂的歌声还要美妙;不管是通俗还是美声,宋祖英的嗓子再怎么好,也没法与这种发自肺腑的愉悦之音相媲美;不管是高昂还是绵长,张惠妹的歌声再怎么嘹亮,也没此时女人的娇喘刺激;不管是古典舞还是现代舞,杨丽萍的舞姿再怎么诱惑,也难与此时女人身体的蠕动相比拼。这时的女人所表现的一切,都是对男人的一种鼓励和赞美。
杨汇音走到电梯门前,按下朝上的箭头,等待着电梯下来的时候,她心里始终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要到28楼,去开那道密码锁着的门,也要把自己的门打开,甚至此时的她已经打开了自己的门,只要等那道密码锁的门一开,自己就可以让心爱的男人进入自己的门里,她已经准备好了,身心都准备妥当。
王老五在寒冰的胸前忙乱一阵后,暂时解了自己那一丝干渴,动作变得有条不紊起来,欠起上身,眼盯着寒冰桃花般的面容,把那件自己都觉得多余的T恤往上撩起,从头上退下,顺手甩在一边,然后再俯下光了的上身,肌肉发达的胸脯贴在寒冰裸露的胸上,双手捧着寒冰桃花红的双脸,用舌尖挑开她那变得炽热的双唇,象鸟儿妈妈给自己孩子小鸟喂食般,把舌伸进她的嘴里。
在王老五欠起上身脱T恤的时候,寒冰觉得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突然消失了,身体象忽然空了一样,忙睁开眼看,就见到王老五把脱下的衣服甩开后,那结实的肌肉又向下压来,在接触到她竖立起的那两颗花生米时,她再次闭上眼睛,嘴里想把身体的舒服呻吟出来,可王老五却伸进舌来把她的嘴给封住。
电梯到了停车场,门叮的一声开了,杨汇音象着了魔一样的把脚跨了进去,在里面站了几秒,门关上了但电梯没动,这才想起没按楼层号,于是机械的伸手按了一下28,电梯就开始轻微抖动着向上爬,她的心也跟着向上爬。
寒冰在王老五的挤压下,不仅没感到难受,反而觉得很舒坦,双手朝上合围着他的腰,用手指尖上下划着他的肌肤,王老五的腰在寒冰指尖的划动下,有些痒痒似的微微颤抖,寒冰每划一下,他的身体就向下压一下。
王老五的身体整个的匍匐在寒冰张开的两腿间,寒冰把脚缩起,脚掌支地,膝盖朝上立着,仅用臀部在王老五身下蠕动,象是要把自己的姿势摆放得舒服些。
杨汇音在电梯里,泪已经流干,心随着电梯的不断爬升加快着跳动的节奏,好似越往上氧越少,导致的呼吸困难一样,她开始大口的呼气。
王老五把寒冰那黑色弹力胸围从她头上退下也甩到了一边去,双手抓住她的双手,按压在她头上方的地毯上,嘴开始逐步的往下检阅着她暴露在外的每寸肌肤,鼻子闻着她肌肤毛孔里散发出来的香味。她的腋下也是光滑的,和她那私处一样,没一根毛,王老五在她两边的腋下用舌轮换的舔着。这一动作使寒冰很痒痒,想用手推开王老五的头,可双手被他紧紧的按在地毯上,动荡不得,于是只能扭动身体来躲闪他的攻击,但没用,因为王老五就喜欢她这样的扭动,要的就是让她扭动起来,所以没放开她的手。
等电梯到了28楼,电梯门开了的时候,杨汇音似乎有些清醒了,犹豫着要不要走出电梯,这样做,自己努力了很长时间的事情,不就要垮塌了吗,不是要给他带去麻烦吗,她正不知道该出电梯还是下楼去的时候。有个大妈走了进来,看了她一眼问:“姑娘是要下去吗?”
“啊,不,我就到这里。”
说完杨汇音跨出了艰难的一步,走出电梯。
电梯门在她背后关上时,她回头看了看,然后把眼睛朝向王老五那28A的密码门看,魂不守舍的迈动脚步朝门口走去,好似那门有吸里般。
寒冰在王老五的嘴唇和舌的不断攻击下,忍不住的不断扭动着、呻吟着,心里想着希望他快点,快点把她扒光。
王老五在寒冰无法忍耐的时候,终于把嘴游移到她还穿着七分裤的腰下,然后停住嘴抬起头,跪在她的双腿间,手伸到她背后,拉下裤子的拉链。
寒冰在他手伸到背后时,把臀部微抬,以便于他拉拉链,等王老五拉下拉链后,她的双手却自己动手的往下退裤子,王老五见她急成这样,帮着她的忙,很利索的把那裤子给剥离出她的下身,剩下的就只有那绣着花边的白色内裤了。
杨汇音终于站在了密码前,看着那几个数字,可就是没力气去按它们,手抬起又放下,放下又抬起。
等王老五把寒冰的风景区全暴露在眼前的时候,见她那光滑的花丛小溪里,正流淌着亮晶晶的水流,寒冰缩着的双腿膝盖微动着,身子随着她的呼吸,有节奏的起伏。
王老五解开皮带扣,再解开裤纽扣,然后唰的拉下拉链,连外裤和内裤一起向下扒拉到跪着的位置,把自己朝上翘起的命根用手压低,俯下身子,左手撑地右手握枪,把枪口对准寒冰流着溪水的小沟,缓慢的钻着进入到寒冰的温热体内,耳中听到寒冰长长的有些高昂的叫喊了一声。
杨汇音还是鼓起勇气的按下了密码,她没注意到门没关严实,留着一条细细的缝隙,那是王老五和寒冰进去后没带严,所以杨汇音按完密码门没反应,她想是不是自己按错了密码,想再按一次,就听见一声女人欢快而绵长的叫喊从门缝里隐隐约约的传了出来,她的手象被定格了一样,停在离要按的密码只有几厘米的地方动不了,按不下去也缩不回来,因为那声音自己太熟悉,是自己在这个房间里曾经多次发出过的,没有哪个女人能象她这么熟悉。杨汇音听到这声叫唤后,心似乎停止了跳动,全身冰凉的杵在门口,脸色苍白,那停在密码前的手指抖动起来。
寒冰全裸的仰躺在地毯上,随着王老五一下一下有力的动作,她的声音也一声一声的喊出,忽高忽低,悠扬绵长,她的双手抓着王老五的臀部,随着他的耸动往自己身体上拉。双腿的小腿抬起交叉放在王老五的大腿上臀部下的地方,她不再闭着双眼,在王老五强壮的命根进入体内的时候,在她长长大叫声中就已经睁开来,头离开地毯抬起,看着王老五双掌撑地,动着腰和腹部,她快乐着,叫喊着,尽量的把这条大咸鱼往自己嘴里送,似乎怎么也吃不够吃不饱,腥味的诱惑让她这只小馋猫只想把他全部吞没进自己的肚里。她的‘喵喵’叫声鼓励着王老五这条咸鱼开始翻身,拿出他在水里游动的矫健,很轻快的在寒冰小溪里游动,把那小溪搅动得滋滋的响。
王老五觉得自己扒拉下的半拉子衣物很碍事,边在寒冰体内进出边蹭着腿,象蛇蜕皮一样,费了点精力才把自己从内外裤子中挣脱出来,那种得到解放后的自由,让他更加自如的对付着身下这条美人鱼。
杨汇音瘫软的坐在门口的地上,没有眼泪,也没哭泣,只是没了力气,耳朵里不断的传来女人的愉悦声,虽然很细长,但她能听出那声音的欢快和舒畅。她绝望了,整个身体象被寒冷的空气围住,瑟瑟的发着抖,性感的嘴唇上下抖动着,而眼睛却出神的睁着。听到那样的声音,一般人的第一反应是兴奋,可这声音听在杨汇音的耳朵里,是冰、是雪、是无比寒冷的刺骨寒风。
寒冰已经不再是农家炕上的寒冰,已经完全变成一个懂得享受和付出的真正女人,知道该怎么获取快感,也知道该怎么让心爱男人得到满足。他和王老五配合得很默契,象是两人已经交欢过千万次那么的熟练和老道,变换着不同的姿势,充分暴露着自己的隐秘之地,身体舒展着让王老五能更有力更深入的喂着她,她在王老五的爱抚下变得越来越敏感,吃饱了又饿,饿了再吃。
房间里的两人在熊熊欲火的燃烧下,点燃着整个房间,照亮着四壁,融化了时间,融化了彼此,但寒冷在房间外的杨汇音。
【第三卷:夏日的温情】 (6)是谁教坏了谁
杨汇音没能最后听到王老五高潮时的吼叫声就走了,带着一颗冰冷的心,死了的心走了,但没回和母亲租的家,而是回学校。
王老五吼叫着在寒冰身上完成了最后冲刺,扑在寒冰身上大口的喘着,寒冰用手在他汗湿的背部轻轻的上下抚摸,自己体内还留着他的命根,感受着它慢慢在自己的一阵阵收缩下变软,直到它被自己因高潮而收缩的肉挤出体外,在被挤出的那一瞬间,寒冰张开小嘴哦的哼了一声,这是她享受快感的最后呼唤。
王老五在寒冰身上缓过神来,自己的命根位置一片狼迹,混合着自己和寒冰的液体,那种味道让他闻着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两人谁也不说话,静静的躺在地毯上,谁也不想事先打破这美妙的宁静。寒冰的头发凌乱的摊开在地毯上,有几缕还被汗水沾在脸上和嘴角边,心中无比的平静,高潮的余温在她身体的每个毛孔里慢慢的散发着。
十几分钟后,王老五先抬起头,在寒冰的唇上吻了吻,微笑着问:“小馋猫,吃饱了没?”
“现在是饱了,可等会还会饿的。”
寒冰的酒窝在她笑起来时最迷人:“哥,我爱你。”
寒冰深情的说出这三个字。
王老五没说我爱你,他说不出,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他没法说,说这三个字很简单,有的人开口闭口满嘴的这三个字,但有几个人能为这三个字做到不离不弃呢。要从王老五嘴里说出这三个字,那是相当难的,他不是没说过,他在心里不止一次的说过这三个字,但那是在想着江雪时说的。
“我先去洗洗。”
说完,王老五从寒冰的身上爬起来,身子有些发飘,头有些发晕,头重脚轻的走向浴室。
寒冰坐起来看着他走向浴室的背影,她多想亲耳听到他说我爱你这三个字啊。
杨汇音回到宿舍,郝冬梅在看书,周末同学都出去玩了,有男朋友的和男朋友幽会,没男朋友的也相约着逛街去了,都还没回来,只有郝冬梅没地方去。也有男生来约她出去玩的,但她对那些幼稚的男人不感兴趣,她只对王老五有感觉,不是因为王老五有多英俊,而是王老五有魅力,这种魅力来自哪里,她也说不清楚,可她就是觉得和王老五在一起很安全很愉快,他把自己当个人,没看不起自己出身穷困。郝冬梅这样边想边看著书,见杨汇音苍白着脸回来,忙放下书,站起来笑着说:“汇音,你不是回家陪阿姨了嘛,咋又回来嘞?”
杨汇音看她一眼,苦笑了笑,倒在郝冬梅的床上,嘴里嘣出一句话:“完了,一切都结束了!”
“你说甚?甚结束了?”
郝冬梅莫名其妙的问,坐在床边看着杨汇音。
杨汇音闭上双眼,眼泪从眼眶里渗出两滴来挂在脸上。
“汇音,你到底是咋的啦?是不是病了?”
郝冬梅说着把手放在杨汇音的额头上,手心感觉到她额头的烫,给她说:“你发高烧嘞!”
郝冬梅拿上盆到卫生间接了盆凉水,把毛巾弄湿后扭干,折叠着放在杨汇音的额头上降温,然后在抽屉里找出药看着上面的说明,没有退烧的,给杨汇音说:“俄去买点退烧药,你别动,好好躺着。”
说完匆匆出了宿舍。
王老五在淋浴喷头下冲着身子,寒冰也走了进来,从背后抱住他,把头侧靠在他的背上。
“哥,我好幸福啊。”
寒冰在王老五的背部说。
“冰冰,你也洗洗吧。”
王老五转过身体,用手把寒冰贴在脸上的头发理了理:“饿了吧?我一会去买吃的回来。”
“恩,你真好。”
寒冰确实饿了,答应着王老五,双手搂在他的腰后,把自己的身体贴在王老五的前面,让水自然的淋湿着他们。
王老五被寒冰的这个动作诱惑着,下面刚软下去的家伙又动了动,抵在她光洁的地方。
寒冰也感觉到了王老五的反应,嘤咛一声的离开他,低下头看着王老五那里,用右手的食指碰了一下那家伙的头,笑着说:“又不老实了,小王老五!”
王老五见她这个可爱模样,一把搂住她的腰,紧紧的把她贴在自己身前,吻住她的唇,手在她的臀部抚摸起来。
“不要命了你!再好吃的东西,吃多了都会伤身体的。快去买吃的吧,我要好好的洗洗,被你弄得一身的汗。”
寒冰咯咯的笑着阻止着王老五。
王老五放开她,有些不情愿的拿毛巾擦着头和身子,看着寒冰在淋浴喷头下的裸体,心里痒痒的还想要她,但听寒冰说饿了,才不得已的暂时浇灭欲火。
“想吃点什么?”
王老五擦着胯下问。
“旁边有披萨卖吗?我想吃呢。”
寒冰闭着眼让水在头顶上冲着,嘴里说道。
王老五已经走出浴室的门,又返身把头伸进浴室,看着寒冰的身体叫她:“冰冰。”
“恩,什么事?”
寒冰又听见王老五叫她,用手抹了脸一把,睁开眼问。
“你真美!”
王老五笑着说,他是想说我爱你的,可话到嘴边,又改了口。
“讨厌你!快去吧。”
寒冰娇笑着挥手给王老五撒着水,赶王老五快去买吃的。
王老五穿好衣服,拿上钱夹,带上手机。在他穿好鞋子要开门的时候,发现门没锁上,疑惑的仔细看了看门,没发现异常,才想起自己进去后一心只注意寒冰,没把门关严,自己笑笑后摇摇头,出门来很认真的关好门,拿出电话给司马文晴打着电话,朝电梯方向走,进入电梯,司马文晴接了电话。
“文晴,是我。那人来过了吗?你觉得怎么样?哈哈,又不是我要找人,是你要用的人,得你做主啊。是吗?这么说你还满意。哪里,谢什么谢。我呀?这几天都没时间,恩。那你忙吧,等以后不忙的时候请我吃饭再感谢我吧。好的,挂了啊。”
王老五打完电话,电梯也到了一楼。
杨汇音吃了郝冬梅买回来的退烧药,迷迷糊糊的睡去。郝冬梅坐在她身旁不断的给她换着毛巾。杨汇音在迷糊中好象看见王老五来到身边,还对着她笑,她欢喜的叫着哥哥,郝冬梅听见她说糊话,也没放在心上,更没往王老五身上联系,只是很认真的伺候着她,直到药效起作用,杨汇音的烧稍退,才很沉的睡去,郝冬梅也松了口气。
王老五买了披萨回来,进门看到寒冰穿着浴衣半躺着靠在大床上翻看著书,仿佛眼前的女人就是他想了很久的杨汇音,那一秒钟他还真忘记了那个躺在床上的女人就是刚和他有过鱼水之欢的寒冰。
“哥,你这床还真舒服。”
寒冰听见门响,抬头看见王老五愣站在那,笑着说。
“是吗?那就躺在床上吃吧。”
王老五听到寒冰说话,才回过神来,走到床边,坐上床,把披萨盒子也放在床上。
王老五打开盒子后,又下床到厨房拿了两个盘子过来,寒冰已经拿起一块披萨吃起来,一只手还在下面接着,怕掉在床上。
“恩,真好吃,是海鲜的!”
寒冰嘴里嚼着,赞美起食物的美味来。
王老五递给她一个盘子,然后也坐在寒冰身旁,给自己也拿块披萨放在盘子上端起来吃。
“你什么时候上班?不回你表姐那里去也行吗?”
王老五边吃边问。
“刚才给表姐打了电话,告诉她我在男朋友这里。你知道她怎么嘱咐我的吗?”
寒冰说着呵呵的笑起来。
“难不成她嘱咐你不要和男人上床?”
王老五一说出来,寒冰就哈哈的大笑起来,把嘴里的披萨都喷在床上,忙用手去拣起放在盒子边上,然后给王老五说:“她就是这样嘱咐的,我回答她说‘我此时就躺在床上!’,把她气得没说话就把电话挂了。哈哈哈!”
寒冰说完又大笑起来,这次她很注意的不让披萨再从嘴里喷出来。
“你现在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以前那个害羞的寒冰到哪里去了?”
王老五也微笑着说。
“还不都是你,是你把我教坏的,你得负责。”
寒冰说着把头靠在王老五肩膀上象是开玩笑又象当真的说。
“到底是谁教坏了谁呀?刚才你那个样子,完全就象一个高手,那功夫,让我都甘拜下风呢。”
王老五在她鼻子上用指头点了一下说。
“坏王老五!死王老五!明明是你把人家教坏的,还倒打一耙!”
寒冰用小拳头捶打在王老五的胸口上,脸上又泛起娇羞来。
“哈哈哈!刚才是不是很舒服呀?”
王老五还逗着她,她喜欢寒冰撒娇的样子。
“不和你说啦,坏王老五!”
寒冰娇羞的瞪了王老五一眼,把身子靠在床上吃着披萨,随手把电视打开,象是生气的样子。
如果非要辩明男女之间的事情是谁教坏了谁,那说上一辈子也说不清楚。人的坏不是被谁教的,只要自己不想坏,别人再怎么教也教不坏,除非是自己想变坏。而男女的欢爱是两相情愿的事,不存在谁教坏了谁,寒冰以前是不懂,现在懂了,只能说是把自己本能欲望释放了出来,即使遇到的男人不是王老五,她也一样会做这个事情,任何人都一样,只不过是在做这个事情的时候是欢快的还是痛苦的区别而已。所以寒冰很正常,没变坏。在这件事情上,非要说个好坏,那么,王老五是谁教坏的,是徐缨吗?还是别的女人教坏了他?其实谁都不怪,也没法怪,更没必要怪谁。因为这是人的本能,谁都没有错,要是人都不做这种事情,那才叫坏了呢。
“你还没给我说什么时候上班呢?”
王老五又拿起一快披萨问寒冰。
“明天晚上的夜班。哥,我今晚和明天都住这,你的床这么舒服,我以后也想住这里。”
寒冰不是因为床舒服想住这,而是因为王老五才想住这里的。
“好啊,你住这里,我住家里。”
王老五知道她的心思,所以顺着她的话开玩笑的答应着。
“一个人我才不住这呢,我要你也住在这。”
寒冰说着把靠着的背抬起,爬在王老五的身上嘟着嘴说。
“可我妈知道了,打我屁股怎么办?”
王老五开着玩笑。刚说完,座机电话真的就响了:“看看,妈的监督电话来了不是。”
在寒冰唇上亲了一口,就起来接电话。
“妈,是。在我这里,刚接回来,恩,等会送她回去。是,她说明天要上班,以后再去家里,正在吃呢。我买回来吃啊。要和寒冰说呀,好!我叫她接。”
王老五边打电话边朝寒冰看,听到母亲说要和寒冰讲话,把无线电话拿过来给寒冰。
寒冰接过电话,放在耳边:“伯母,你好!好了,在家里休养呢。请的假期到了,要上班呢。恩,以后再去看你和伯父。好的,还要和哥说话吗?那好,祝你和伯父晚安!再见!”
寒冰讲完就挂断了电话。
“哥,我不想回去。”
寒冰放下电话向王老五恳求着说。
“谁让你回去了?我没说让你回呀?”
王老五莫名其妙的问寒冰。
“刚才你不是给伯母说等会就送我回去的嘛,是不是伯母不让我和你在一起啊?”
“哈哈!妈没说不让你住这里,是我给妈说要送你回去,看把你急的。我怕妈想别的才那样说的,你要走我还舍不得你走呢。”
王老五说完,把寒冰搂进怀里,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手很不老实的往寒冰怀里摸去,寒冰也不躲闪,由着他抚摸着自己的乳房和小腹。
【第三卷:夏日的温情】 (7)情欲的哲学问题
电视中央六台里放的是德国和外蒙古合拍的影片,电影的节奏很忙,演员也不漂亮。王老五和寒冰吃完披萨,分别给寒冰和自己倒了杯红酒。王老五靠在床上,寒冰靠在他胸前,两人品着酸涩的红酒,悠闲的看着这部电影,仿佛就象小两口晚上临睡前的样子。
电影讲的是在草原上一家牧民和骆驼的生活,一匹棕色毛发的母骆驼生了一匹白色的小骆驼,可那母骆驼看到自己的孩子颜色和自己的不一样,不认这个自己生的孩子,也不给小骆驼喂奶,小白骆驼每次想只母亲的奶,一走到母骆驼的胯下找奶吸,母骆驼要么走开,要么夹紧了双腿不让小骆驼吸奶。牧民两口子和两个孩子为这事很着急,用了很多办法都没能让小骆驼吃上自己母亲的乳汁,于是找来一个当地的兽医,兽医给他们出主意说要找个乐师来给母骆驼拉马头琴。两口子就把去镇上找乐师的任务交给两个孩子,哥两各骑一匹骆驼,到镇上找到亲戚,让亲戚帮着找了镇子上最好的乐师。过了几天,乐师带着马头琴来到这个牧民家,在马头琴上系上红丝带,坐在那匹母骆驼旁,开始拉起如泣如诉的音乐,而女主人边抚摸着母骆驼边和着音乐唱起高昂的哥声,琴声和歌声在空旷的草原上空飘起,所有动物都抬起头来聆听,而母骆驼在歌声和爱抚中慢慢的低下了头,眼泪开始从它的眼眶里流出,男主人把小白骆驼牵到母骆驼面前,让它看自己的孩子,母骆驼用鼻子闻了闻小骆驼,眼泪流得越加的多了。最后把自己的双腿张开,男主人牵小骆驼到自己母亲的胯下,开始小骆驼有些害怕,犹豫一会后试着吸起母骆驼的乳汁,见自己的母亲没再走开,就尽情的吸食起来,而母骆驼却在小骆驼开始吸奶的时候,眼泪还在不停的流啊流。
电影放到这里结束了,寒冰的泪也流湿了王老五的前胸,骆驼是为自己没当好母亲而流下羞愧的眼泪,寒冰却为这样的母子亲情流下激动的泪水。王老五虽然没掉泪,但他被这样的场面震撼着,从这部电影想到人类,想到那些把自己亲骨肉抛弃的母亲,想到那些在孤儿院的孩子们。畜生也有情感,何况人类乎?
“哥,这就叫情吧?动物也有情,也会为自己的错误感到羞愧。”
寒冰抹抹眼泪,抬头看着王老五的脸说。
“是啊,没想到这部电影拍得这么感人,把人和动物的感情都描绘得淋漓尽致,难得的好电影。”
王老五在寒冰的头上吻了吻说。
“哥,你说人和人之间,尤其是男人和女人之间,是先有情还是先有欲啊?”
寒冰想到在没遇到王老五前的自己,根本没想过性是如此美妙的事情,现在她开始尝到性的快乐,所以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会如此的喜欢。
“恩?怎么回答你的这个问题好呢?这个问题就象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哲学问题一样,是难以用语言来回答的。”
王老五没想到寒冰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来,还真的是没法解释清楚。
“我觉得应该是先有情,没有情怎么会相爱,又怎么做爱呢,所以应该是先有情,因为情而产生欲。”
寒冰说出自己对情和欲的看法。
“那情从何而来?没有欲,也就是没有性的冲动,又怎么能去爱一个人,既然不爱,那又哪来的情呢?应该说情以欲而生,可这样说的话,那么欲又来自哪里呢?比如说,一个人要爱上另一个人,被爱的那个人应该是值得爱才会被爱的,这种值得爱的理由不是因为那个人的思想,而是外貌。一个人吸引另一个人,是先从外貌开始的,这就是欲,然后才开始了解那个人的思想和品质。要是那个人长得歪嘴斜舌,而且肮脏不堪,就算他(她)是世界上最有道德最有学问,你说你会喜欢吗?第一眼看着就不喜欢,不愿意与他(她)接触,那你又怎么能了解他(她)的所有优点呢?所以有欲才能生情。就拿你和我来作分析,如果我长得奇丑无比,你还会看上我吗?同样,要是你也很丑,那我也没有那种兴趣呀,从这个方面分析,应该是先有欲,才有情。”
王老五的长篇大论,把寒冰都说糊涂了。
“可没有情,是不可能有冲动的呀。你对我是先有欲还是先有情?”
寒冰是个女人,所以也脱不了这个俗,问这个问题,是王老五预料之中的。
“坦白的说,我第一次见你穿着比基尼,看到你美妙的身体,我就有一股原始的冲动,欲望的冲动。”
王老五很老实的回答。
“那你为什么后来不找我呢?”
寒冰知道,自己那时候可能也是先有欲,还没有情,她象疯了一样的找这个男人,可能就是欲的驱使吧。
“如果我每看到一个漂亮的女人,都去找,那我不成疯子了吗?”
王老五哈哈的笑起来。接着说:“有些电影电视的女演员,我看着她们,也有喜欢有冲动的,可我得现实点,总不能去给人家说‘我想和你好’吧。人家听了不给个耳光算是客气的。”
“可那时候,人家找得你好苦,要不是李博士,我们可能现在也见不上面呢。”
寒冰回想起那时候的事情来,觉得还真是幸运。
“是啊,这就是际遇,人的一生会有很多际遇,有心的人能抓住每次际遇的到来,所以能成功或有成就,而有些人抓住得少。其实人都是一样的,谁也不比谁强多少。”
王老五仍然摸捏着寒冰的身体说。
“这么说你以后遇到比我漂亮的女人,而那个女人也对你有欲望,你也会把那当作际遇,而和她上床,是吗?”
寒冰有些吃干醋的问。
“哈哈哈!如果我说不会,你能相信吗?”
王老五心里想起自己遇到的那些女人来,有的只是一夜情,象寒冰这样可能成为自己妻子的人没有几个。
“是我在问你,你怎么反问我呀!”
寒冰打了王老五一拳后说。
“以后的事情谁也无法预料,我怎么回答呀?难道要我向你保证吗?可保证管用吗?所以我没法说得清这个事。”
王老五把寒冰又楼紧些。
“我还真不敢想象没有情的欲会是什么样?你说那些妓女和嫖客,能有快乐吗?”
寒冰的问题让王老五很头疼。
“我没嫖过娼,也不知道,但我想也应该有快感的。你想啊,要是嫖娼的没看上那卖淫的,他会去要那个妓女吗?也就是说,嫖娼的对卖淫的女人有欲望,而卖淫的女人欲望在于需要从嫖娼的身上得到钱,只不过欲望不同。但没有情,所以说有欲的,不一定就会产生情,反过来,有情的,也不一定能产生欲,为什么这么说呢。比如亲情、男人和男人的友情、女人和女人的友情,都是情,但没有欲。欲是本能的反应,情是因为依赖而产生,在男人和女人的情欲上,应该是因为欲发展到有依赖的情才对,而不是因为有了依赖的情才发展到欲。”
王老五可是大学时候的演讲高手,诡辩奇才,所以说出来的话让怀中这个研究生毕业的女人听得是一愣一愣的。
“那男女之间有纯粹的友谊吗?”
寒冰的问题接着又来了。
“我认为没有,要是哪个人给你说有,那多半是假话。”
王老五给寒冰说。
“我想也是不可能有的。”
寒冰赞同王老五的说法,她接着说:“哥,你知道吗?我现在特别怕失去你,要是没有你了,我该怎么办?”
寒冰说着眼泪花就在眼眶里打转转。
“冰冰,不要这样想,你即使没有我,也会过得好好的,我就是一个普通的男人,和别的男人没什么两样。”
王老五抽出摸着她身体的手,把她的下巴抬起来,低头吻着她脸上的泪,安慰着她。但王老五心里很不平静,他现在不敢向寒冰保证什么,也没法保证,所以觉得很对不起这个怀里的女人。
“哥,答应我一件事。”
寒冰抬起头来,眼泪汪汪的样子楚楚动人,使人看了更加的怜爱。
“你说,只要我能做到,哥一定答应你。”
王老五爱怜的给她抹着泪。
“要是你爱上了别的女人,一定要让我先知道,我会主动离开你的。”
寒冰伤心的说,好象王老五已经爱上了别的女人一样。
“说什么呢你,以后可不能再说离开我的话,你是我的女人,我怎么舍得你离开我呢。”
王老五说着把寒冰放倒在床上,吻着她的额头、眼睑、脸颊和嘴唇。
寒冰在王老五的温存下,不再说话,闭上眼睛,心境慢慢平息下来,张开唇也回吻着王老五。
午夜十二点不到,杨汇音的烧退了,在她醒来的时,见同宿舍的同学都在,郝冬梅和她们在聊着什么。
“冬梅。”
杨汇音坐起来叫郝冬梅。
别的同学听见郝冬梅的声音,都围上来唧唧喳喳的问这问那。郝冬梅给她倒了杯水,问:“汇音,头晕不晕?”
“已经好了,烧已经退啦。”
杨汇音自己用手背在额头上试了试接着说:“谢谢你们,让你们为我担心了,还影响了大家睡觉。”
“刚才大家还说要是你还不好,要送你去输液嘞。”
郝冬梅给杨汇音拉了拉被子说。
“冬梅,你能陪我出去走走吗?”
杨汇音问郝冬梅,她是有话要对她说。
“你疯了!刚好就要出去,外面有风,会把你再吹感冒的。”
郝冬梅瞪她一眼说。
“我饿了,今晚还没吃饭呢,你就陪我出去吃点东西吧。”
杨汇音也确实饿了。
“那俄去给你买来,想吃甚?”
郝冬梅还是不让她出去。
“那我自己去。”
说着杨汇音下床穿鞋子。
“好好好,俄陪你,把衣服穿厚点。”
郝冬梅知道杨汇音的脾气,她的倔劲一上来,谁也没办法,于是只有妥协,答应陪她去。
王老五这次先把自己的衣服脱光,才把寒冰的浴衣脱掉,并把寒冰的身体翻过去,让她背朝上的爬在床上。
寒冰不知道王老五要干什么,但没问,很顺从的爬在床上,她喜欢王老五这样,每次他都会让自己感到很惊讶。
王老五端起喝剩下的红酒,喝了一口含在嘴里,把头低下,在寒冰裸露的肩胛中间缓缓把嘴里的红酒吐在上面,只见象血一样的酒顺着寒冰的脊柱流到腰部凹下去的地方,集了小小一潭红色的水。
寒冰在王老五把嘴里的酒吐在背上时,全身的每个毛孔都紧缩了一下,接着又一下,一种从未有过的刺激直达她的心里。
王老五把酒吐完,从寒冰微翘的臀部开始,一点一点的往上用舌头舔吸着寒冰身上的红酒,每舔一下吸一次,他都能感觉到寒冰身体传来的颤抖。王老五把倒在寒冰背上的酒都吸食完后,才把她翻转过来,面朝着自己,然后再端起寒冰喝剩下的那杯酒,这次不是先含进嘴里,而是先倒一小点在寒冰两边锁骨位置凹下去的窝里,每倒一点就用舌和唇去把那酒吸食完,他做得很认真,没浪费一滴红酒,吸食的时候,还轻微的发出声响。
刚开窍的寒冰哪受过这个,早被王老五弄得晕忽忽心痒痒的,一股股欲火直全身蔓延,似乎要把自己每个毛孔都燃烧起来,她闭着双眼用心的感受来自王老五嘴唇和舌尖的酥痒和麻感。
王老五用左手把寒冰的双乳挤在一起,象张艺谋电影黄金甲里那些宫女被束高的胸部一样,两只乳房挤在一起行成漏斗状的乳沟,王老五再把红酒倒在她乳沟的上部,用嘴接在乳沟的下部,然后慢慢放松左手,红酒顺着两乳的沟流下,王老五在下舔吸起来,还发出滋溜溜的声音来,王老五还真是有本事,竟然没让红酒滑落下一滴到寒冰的肚皮上。这样吸食了两次后,王老五再把酒倒一点在寒冰的腹部,等酒流到肚脐眼里满了,才把嘴凑上去滋的一口吸完,吸完再倒。寒冰在他每吸一次,身体就跟着抖动一次。王老五看看那酒没剩多少了,不再倒肚皮上,而是倒在了寒冰那光洁的私处上方,自己爬在她的两腿间,嘴唇凑在她私处的下方,那酒顺着寒冰的肉沟流下,与她体内渗透出的液体混合在一起的流向王老五等在那里的舌头上,王老五舌头一卷就把那混合了的‘鸡尾酒’吞进口里,但还是有部分流到了床上。
寒冰的情欲已经被完全的调动起来,娇喘中带着呻吟,焦急的等待着王老五对她进行强烈的攻击,希望他快点来占有自己,要是他不来占有自己,自己就会死去似的。她在王老五的身下,扭动着性感娇躯,她的每次扭动,都让王老五的情欲高涨一截。
杨汇音和郝冬梅来到学校外的小吃摊上,杨汇音吃着东西给郝冬梅说着话:“冬梅,你以后别去那公寓做家政了。”
“为甚?哥可是好人嘞!就是他不给俄钱,俄也会去的,他帮咱村多大的忙啊。他可不仅是俄的恩人,而是咱干沟村全村的恩人嘞!俄是为父老乡亲还他情嘞!”
郝冬梅这次说什么也不会再听杨汇音的,想起王老五的好,她有些激动的给杨汇音说。
“那个男人不值得你这样做,你以后的日子长着呢,我是怕你以后受到伤害。你还是早点远离她的好,不然,他会毁了你一辈子的。报答他的恩情,等以后你赚了钱,再还他不就可以了嘛。冬梅,你听我的,我难道会害你吗?”
杨汇音苦口婆心的说,心里还真的是为郝冬梅想。
可郝冬梅有自己的想法,她才不会轻易改变自己想法的:“汇音,哥不坏,你别把有钱的人想那么坏,没钱的不也有很多坏人吗?”
“唉!以后你就明白我的意思了,现在也说不明白。”
杨汇音放弃了说服郝冬梅的想法。
王老五没让寒冰失望,他分开寒冰双腿,握着坚硬的命根,对准了她张开的门,用几乎残暴的方式,直直的插了进去,然后一下又一下使出全身的力量进出在寒冰光洁而肥沃的肉缝中。
王老五确实是用狂风暴雨的方式占有了寒冰,把她占有得无比舒坦,无比快乐,让她跟着自己一起疯狂,疯狂得寒冰的指甲刮伤了王老五背上皮肤,疯狂得她的牙印留在了王老五的肩上。疯狂到两人都把各自积攒的疯狂劲全释放完,才疲倦的相拥而眠。
【第三卷:夏日的温情】 (8)海边偷欢(上)
郝冬梅没有听杨汇音的规劝,在星期二一如既往的到王老五公寓,帮他收拾房间。
她看到有人来住过,酒杯有两个是使用过的,餐盘也有两个使用过,垃圾筐里,还有披萨的盒子,但她没往有女人来和王老五住一起的方面想,只认为是王老五周末来住,一个人买了披萨吃,吃了两次,喝了两杯酒。她在换床单和被套时,见有酒迹和别的不知道什么的污迹,还笑王老五怎么把酒端到床上喝呢,在收拾完后,给王老五留了字条:‘哥,以后别把东西,尤其是酒拿到床上喝,把床单和被套都弄脏了,可能不好洗呢。记住了哦!可别再犯错误!’后面画上个小人头,很生气很调皮的那种。
郝冬梅哪知道,床单上的污迹,是王老五和寒冰交欢时留下的痕迹。
寒冰第二天一早起来,为了赶着去上班,没来得及收拾屋子和床,不然她是不可能让这样的痕迹留下的,她也不知道王老五找了家政服务员。而王老五也是醒来后,没收拾房间就走了,他也不会收拾,所以被郝冬梅看到了狼迹一片。
王老五周末过来和寒冰约会时,他先到公寓等寒冰,看到了郝冬梅留下的字条,笑着自言自语说:“小丫头片子,什么犯错误,还画个徽标呢。”
把字条揉巴揉巴的丢到纸篓里。他也没太在意,也不怕郝冬梅知道自己有女人的事实,一个单身男人,领单身女人回家过夜,这本身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有什么值得隐瞒呢,再说,他和郝冬梅也只是一般的雇主与雇员的关系,所以王老五不怕郝冬梅知道。
不一会,寒冰下班后直接从医院到公寓。她在还没到下班时间,就已经忍不住的想尽快见到王老五了,如果说在农家炕上是王老五把她开发了,那么在上个周末一起度过的消魂时光,就是王老五和她完全融为一体的开始,是走向一个女人享受性爱的开端,她已经深陷在王老五带给她的肉体快乐中,似乎这种情欲让她总是没得到满足一样,时刻的渴望着王老五那充满力量的身体,盼望着下一次王老五会带给她更新鲜的刺激。
“武哥,你早到了吗?”
寒冰自己按王老五告诉她的密码开了门,看到他在里面,欢喜的问。
“刚到,你下班了,咱们出去吃吧,我可不会做饭。”
王老五走过来,接过寒冰的手提包,挂在衣架的挂钩上说。看着她一身连衣裙,尽管不是他喜欢的那种江雪穿的白色,但看到寒冰穿连衣裙,他还是觉得她今天尤其的很热火。
“好啊,我也不会做,你想吃什么?我请你。”
寒冰换完拖鞋,扑进王老五的怀抱中,双手楼住她的脖子,用唇在他的唇上亲吻了一下问。
王老五搂抱着寒冰柔软的腰身,已经五天没见到她了,自己的欲火似乎又燃烧起来,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知道是和寒冰约会的日子,他总是不停的看表,焦急的等待着美好时刻的快点到来,现在美人在怀,他还真不想出去了,只想把她尽快的扒光,抱到大床上。
“我想吃了你!”
王老五说着,把嘴轻轻的咬住寒冰的一只耳朵。
“呵呵,别,怪痒痒的!还是先去吃饭吧,想吃我,你什么时候都可以,但现在还是先出去吃饭,听话,别动了,免得伯母说我没照顾好你,让你瘦了,她老人家会怪罪我的。”
寒冰咯咯的娇笑着躲闪王老五的亲吻,其实她也想要他,但又得控制他没节制的情欲,所以自己只能忍着。
王老五放开寒冰:“好吧,等回来再吃你,现在先去喂饱肚子,等会才有力气啃你。”
“我看到楼下有个东北菜馆,小鸡炖蘑菇应该不错,我们别跑远了,就在下面随便吃点吧。”
寒冰边穿鞋子边说。
“好啊,这个餐厅开了快一年,我还没在里面吃过,去尝尝味道如何。”
王老五把刚换上的休闲裤退下,也不避讳寒冰看他,找了条七分裤穿上,套了件T恤。
“哥,明天我约了李博士夫妇一起逛街,事先没和你商量,要是你觉得不好,我推了吧。”
寒冰把门开了,等着王老五穿鞋出来。
“别,难得有这样闲心,我也陪你们一起逛逛,好久没和人逛街了,明天什么时候?”
王老五穿好鞋出来,右手牵着寒冰的左手,走到电梯口。
“说好中午一起吃饭,然后再逛街的。”
寒冰按了一下电梯朝下的箭头,头靠在他身上,依偎着王老五说。
两人说着话,乘电梯到了楼下,走过一个街道,拐到那家叫黑土地的东北餐馆。
这是一家地道的东北风味餐厅,此时吃饭的人不少,王老五和寒冰只能在一个角落里找了个位子,听着那些东北口音的吃饭人在说笑,王老五实在有些烦,他很不喜欢东北人,尽管陈铭川是东北的,但在岛城,东北人在这里很不受欢迎,男的偷盗抢劫的多,女的在酒吧夜总会做三陪的也不少,他们和四川人不一样,四川人大部分吃苦耐劳,多数的人都是靠本事吃饭,也有女人做鸡的,可也没东北的女人多,所以岛城的人很讨厌东北人,王老五也是外来人口,也是属于被当地人歧视的对象,但他也不怎么喜欢当地人,他只是喜欢这个地方的气候和自然环境。
寒冰不一样,她不象王老五那样对人对物有偏见,她属于80后的新生代,容易融入到这个社会中,她和一个点菜的服务员撇着东北话,似乎她很满意这里的环境,点了小鸡炖蘑菇和三样小菜。
“哥,这些够了吗?你还有什么特别想吃的?”
寒冰点完后问王老五。
“行了,就这些吧,我对东北菜不是很了解。”
王老五回答,掏出香烟点上。
寒冰似乎很饿,吃得比王老五还多,她的胃口一直很好,除了不能吃麻辣以外,只要是能吃的,她都不拒绝,也没见她比别人胖,也许这就叫天生丽质吧,她家里的人也没一个发胖的。
吃完饭,寒冰给王老五说:“哥,咱们到海边散步吧,刚吃饱,得消化消化,我也很久没到海边走走了。”
“好啊,现在很凉快,去走走吧。”
王老五笑呵呵的回答,他也想和寒冰一起浪漫浪漫,他很少和女人,尤其是自己喜欢的女人散步,和江雪没有过,与杨汇音也没有过,自己都快四十的人了,还真没享受过恋爱的滋味。现在有寒冰这么一个可人儿,他还真想和她一起象对恋人一样的走走。
两人从黑土地餐厅出来,天已经快黑了,但这并没影响两人的心情,王老五握着寒冰的手,寒冰依偎着王老五,走过马路,来到海边走廊,这个走廊是用木条铺就的,沿着海边修建这么一条很有特色的走廊,这里白天是游客的观光地,来自全国乃至世界各地的人,只要到岛城来旅游的,几乎都在这条海边木条走廊里走过。今天的海风不大,还有些闷热,这个时候在海边走廊上,人来人往的,很是热闹,有夫妻俩带着孩子的,有老头老太太和儿女们一起的,还有一半是年轻的恋人,或者他们中间还有搞婚外情的也说不定,总之,在这个夏日的周末傍晚,在海边散步的人不少。
“哥,你以前和喜欢的女人也这样散过步吧?”
寒冰小声的问。
“没有过,这样回答你也许不相信,可我真的是第一次和一个女人手挽手的走在海边,是不是觉得我很陈旧呀?这样的感觉,说实话,我在梦里有过。”
王老五回答。
“难道大学里你没谈过恋爱吗?没有喜欢的女生吗?或者是喜欢你的女生也没有吗?”
寒冰对王老五这个人的过去,很好奇,这么一个有魅力的男人,怎么会找不到老婆呢。
“有过喜欢的,但那时候自己家里穷,连饭都吃不饱的人,怎么敢奢望爱情呢,所以错过了,没向人家表白过,等自己工作后,有了点小钱,想和人家说的时候,却晚了,早嫁了别人。”王老五仿佛又想起江雪,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女人,那个默默的帮助自己度过最艰难岁月的好女人,不知道她现在是否也在和她的爱人孩子一起散步,享受着属于她的天伦之乐呢。
“那后来你怎么没找一个喜欢的女人结婚呀?难道你心里还想着那个女生吗?”
寒冰不是吃醋,她仅仅是好奇。
“要是我结婚了,还能和你这样散步吗?人家都结婚有了孩子,我还想着她干什么呢?我又没毛病。”
王老五说了违心的话,其实他内心里,还想着她,不是他想欺骗寒冰,而是自己也确实是想忘记江雪,因为江雪,让他这十几年来,错过了很多该属于自己的幸福,他甚至还有些恨自己太痴情。
“也许那个时候,你已经预感到要和我在一起,所以没看上别的女人,为的就是现在和我在一起。”
寒冰有些陶醉的把身子再往王老五身上贴近些说。
“哈哈!没错,就是这么回事,我为了等你这个小美人,才经受住了别的美女诱惑。”
王老五哈哈的大笑着回答。
“小声点,别人会听到的。”
寒冰捶了王老五一拳,四周的看了看,其实根本没人注意他们。
“你呢?大学时候有很多男生追求你吧?”
王老五才不在乎别人听到呢。
“才不呢,那个时候,自己高中的一个男同学,现在去了国外,我们一起考上了医科大学,一起读的一个专业,就是有别的男生喜欢我,也没那机会。”
寒冰现在想起过去,已经没以往那么难受了,所以讲给王老五听,心里也觉得很坦然。
“这么说来,你比我那时候好多了,有过青春年少的刻骨铭心的爱恋。是不是经常和他夏天夜晚在校园的草坪上亲亲我我的呀?”
王老五知道,在大学时候,很多男生女生谈恋爱,最喜欢夏天这个季节,因为在这个季节里,可以在校园的草坪上做一些私密的事情。
“才不是你想的那样呢!我们才有过一次,而且我感觉很不好,除了痛还是痛,根本不象书里说的那样好,而且也不是在校园的草坪上,是在一个旅馆里。”
寒冰以为王老五说她和以前的男友经常象别的男生女生一样,坐在草坪上做爱,她读大学时候,自己宿舍的女同学,有两个就经常在夏天穿着长裙,和男朋友一起晚上坐在草坪上做爱。
“哈哈!那么现在呢?现在和我好不好?不会也是除了痛还是痛吧?”
王老五把嘴凑近寒冰的耳朵问。
“我只有和你一起,才觉得最美妙。”
寒冰的耳根一下子烧了起来,心中有了坏坏的想法:“哥,我们也象在大学时候一样吧,在海边,把海边公园的草坪当作是大学校园的草坪,怎么样?”
寒冰也把嘴凑近王老五的耳边小声的说。
“人这么多,人家会看到的,还是回去吧。”
王老五一听,认为她说的有些意思,自己也想过过校园式的恋爱激情生活,但这里毕竟是公共场所,人家看到了可不好,他还是有些担忧。
“看不到的,我不是穿了长裙吗,我们去那边,那边人少些。”
寒冰指着一处黑暗的地方说。
王老五朝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似乎那里很黑暗,隐隐约约的看到有几株灌木,还听到几声嘻嘻哈哈的男女笑声,但没看到人。今天是月黑,只有星星在天上一闪一闪的,路灯的光亮,也只是在走廊边上有,照不到小树林中。王老五心动了:“那我们过去看看,侦察一下地形,要是适合于战斗,那我们就试试。”
寒冰嘤咛一声娇笑,和王老五一起朝黑暗的地方走去。
在两人走到路灯照不到的地方时,看到了有几对男女,相互搂抱着,有的是女的骑跨在坐在草地上的男人大腿根上,裙子散开着遮挡了里面亲密接触的秘密;有的是女人背靠着男人,屁股对着男人的胯,也是有裙子遮挡住两人接触的部位,而男人双手朝前伸进了女人胸前的衣服里;还有的是男人整个压在了女人身上,只见到男人穿着裤子的屁股上下的在女人裙子里动,不知道他是在插草坪还是插裙子。
王老五和寒冰看着这些,心中早按耐不住了,两人找了一棵碗口粗细的树木,都不吭声,王老五坐在草地上后,背靠着树干,在他们右手边十几米远的地方,也有一对男女正在蠕动着,那微弱的喘息声时隐时现,王老五能感觉到,他们正处在水深火热之中,才不会注意到自己和寒冰呢。
寒冰看着王老五坐下后,自己先不坐下,而是看着他,弓身微笑着把手从裙子下摆伸进去,四周张望着,然后慢慢的往下退着内裤。
王老五眼睛盯着寒冰的动作,手伸到自己裤裆前,抚摸起鼓胀起来的地方,并把穿在身上的七分休闲裤前面结了结的带子拉开,等待着寒冰来骑跨在自己的身上时,好把裤子往下扒拉。
寒冰似乎一点都不急,她很缓慢的把自己的内裤拉下来,到膝盖的位置,然后停下,朝周围看了看,先抬起左腿,从内裤一个口子里把左腿解放出来,接着很自然的把手放开,只见她的内裤无声的掉落到她右脚脖子上,她做这些动作的时候,要是别人看到,还以为她是站在那里看坐靠在树干上的王老五呢,根本没想到她已经把里面的武装给解除了。
王老五很兴奋的瞪着寒冰,没错过她的任何一个细微动作,当看到她的内裤已经挂在她穿着皮凉鞋的右脚脖子上的时候,他的心思已经进入到寒冰裙子里面了,想象着里面的风景,是不是已经水流泛滥,是不是已经花瓣张开,等待着自己去塞满。
寒冰走了两步,叉开双腿,站在王老五双腿上方,自己已经空了的胯部正好对准了王老五的脸,一股凉凉的海风从裙子下摆吹进来,寒冰都能感觉到自己私密之地凉丝丝的,很是舒畅,她回头看看有没人注意他们,然后慢慢的把自己群摆撩起,很慢很慢,等撩到大腿根部的时候,加快了速度,把自己山丘一样隆起的地方暴露出来给王老五看,这样做,让她内心感到有一种羞涩的罪恶感,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很喜欢这样的感觉,似乎这样的刺激只有人们常说的变态们才做得出来,可现在自己象个变态一样正展露着自己的阴部给人看,当然,她只给自己心爱的人儿看。【第三卷:夏日的温情】 (9)海边偷欢(下)
王老五被寒冰的举动惊呆了,平时她是那么优雅高贵的一个美丽女人,在这夜幕遮隐下的海边小树丛里,变得似乎自己都不认识她了,淫荡中带有变态的动作,同时也让自己的身体高昂的亢奋起来,从所未有的那种亢奋。要说过去,自己也为女人的身体发狂过,为徐缨老师的身体发狂,为杨汇音的身体痴迷,为司马文晴的身体发疯,也被寒冰与众不同的肉体征服,现在,这种征服变成了惊服。王老五从精神到身体,被寒冰的这个大胆行为彻底的俘虏了,尽管在黑暗中没有在自己公寓里那么看得清清楚楚,可就因为看不清楚,才带有朦胧的神秘美,他想看得清楚些,但越想看清楚越看不清楚,他不自觉的把脸凑近寒冰的下身,在自己的嘴唇和鼻子快接触到她撩着裙子边缘的那一刻,寒冰却忽然把裙摆放下,盖住了王老五想看清、想亲吻、想抚摸的神秘地方,这让王老五很失望,也很愤怒,勾起他更加的想看想闻想摸欲望。
寒冰把自己的裙摆撩起,让自己的下身暴露在微微的海风中,暴露在王老五的眼前,暴露在这个充满情欲的小树丛的黑夜里,在王老五把头凑近时,她忽然把裙摆放下,不是因为有人走过来,也不是怕别人看到,而是为了用这样的方式挑逗王老五,让他欲罢不能,让他着急,让他的情欲高涨,同时,也让自己的原始欲望在他的渴望中得到调动。
王老五伸出手,眼睛朝上看着寒冰低下的头,隔着裙子,双手从寒冰双脚的小腿开始,逐步的朝上摸去,用心体会着寒冰细嫩皮肤带给自己的那种冲动感,双手十指象是章鱼的十条长满吸盘的须,一寸寸的朝寒冰神秘之地爬去。
寒冰在王老五的手伸进裙子里的那刻开始,全身的肌肉象是被电击中,双腿发软,全身颤抖,有些摇摇欲坠,只好用手扶住王老五背靠着的树干,这才没让自己倒下,她没闭眼睛,一直低头看着王老五的眼睛,下身体会着他手指的抚摸,心潮起伏,情欲旺盛,这样的感觉实在美妙,有种犯罪感。
人都渴望激情,这种渴望有的时候近乎变态,平时心里想的,总是不敢去做,甚至有的人只要一有这样的念头,就会强制的按压下去,认为是不道德的,是违背良心的事情,是肮脏是龌龊,总是循规蹈矩,不敢越雷池一步,即使是夫妻俩在自家的床上,都是按部就班,先脱衣服,后抚摸,然后才……难道就不能变换着步奏,换换环境,或者干脆打破常规,做些有想象的富有激情的‘坏事’。
此时的王老五和寒冰,正在做的就是这样的‘坏事’,这是他们以前没有做过的,在大学时候听说过,但没机会做或不敢做的‘坏事’,现在他们补上这一课,而且是在浪漫的海边夜晚,不管周围的人有没注意,他们甚至希望有人在边上看着他们做‘坏事’。
王老五的手已经摸到了寒冰的神秘之地,他用双手在她的大腿根部忽重忽轻的指检着寒冰,双手拇指,轻压慢挤着寒冰正在往外渗透着蜜液的地方,尽管看不到,但比看到还刺激,王老五眼睛发着狼样的光,盯着寒冰垂下的头,手指感受着她的兴奋和潮湿。
寒冰在王老五的手到达自己空虚的地方,轻声的哼了一声,把腿微微再张开些,双腿打着颤,体会着王老五双手拇指在自己充满着情欲地方的挤压,她喜欢他对自己做这样的‘下流事’,希望他更‘下流’些。
他们旁边的那对男女,此时似乎已经进入到冲刺阶段,女人的叫唤声随风轻轻的飘进寒冰和王老五的耳朵里,那个男人哼哧哼哧的喘息声,也夹杂在女人快乐的娇唤中。听着这样的声音王老五和寒冰会心的看着对方笑了笑,都明白是怎么回事。
王老五双手抓住寒冰裙子里的光屁股,朝自己的头边拉近,然后把她的裙子撩起来,自己的头伸进里面,再把她的裙子盖下,这样,自己的头也穿上了裙子,上半身有一半被寒冰的裙子给罩住,他的头在寒冰的胯间,闻到了她神秘之地传来的香气,有些热热的。王老五伸出舌,先用舌尖在寒冰大腿根隆起的地方舔了舔。
寒冰为王老五的这个动作感到无比的兴奋,在他撩起自己的裙子时,还有些不明白他要干什么,以为他忍不住的想马上进入自己身体呢,可当王老五的嘴唇呼出的热气喷在自己的大腿根时,才知道他是‘渴’了,当他的舌尖舔到自己光秃秃的小山丘时,她再也难以控制自己内心的快乐,啊的叫了一声,似乎双手支撑的树干也难以撑住自己发酥的身体,把头抵在了树干上,同时把自己的双腿再迈开些,想让王老五的嘴和舌能轻松的到达自己最想要的地方。
王老五的头在寒冰的裙子里,眼睛看不到了外界,似乎在她两腿间的狭小空间里,自己的原始野火更加的旺盛,在寒冰把双腿再次张开一些后,他明白了她的意图,是要自己尽快的去吸食她的蜜汁,于是,他象一只小熊闻到了蜂蜜般,双手的十个爪子,也帮着寒冰分开两条大腿,让她充分暴露出流淌蜜液的地方,舌头使劲的伸出口腔,滑向她暖烘烘的湿地,象一个饥渴了很久的人,喝上了甘泉般。
寒冰被王老五的舌头舔吸得战栗起来,想大声的喊叫,可又担心被旁边的人听到,只能忍着,可怎么也忍不住,似乎不喊叫出声来,自己整个人会爆炸,会憋死,会窒息,所以嗓子里发出哼哼哈哈闷响声。
而他们身边不远处的那对男女,似乎已经平息了战斗,正在打扫着战场,女人从男人的胯上下来,找到内裤,匆匆穿上,男人却很快的拉上拉链,拉拉链的声音,传进了寒冰的耳中,她能想到,那是男人在隐藏自己的宝贝,心中的幻想加上王老五在自己两腿间的进攻,让她再也支撑不住了,把自己的胯部从王老五的面部撤离,然后坐到他的大腿根上。
王老五本来喝得正欢,忽然寒冰的泉眼消失了,正纳闷呢,自己的头也暴露出来,他还以为有人走过来了,四处张望,没看到人,只看到旁边的那对男女站起来朝另一个方向相互搂着腰走了,似乎根本不在乎他和寒冰一样,自己还有些失望,因为没了别人的偷窥,罪恶感和刺激少了。
在王老五张望的时候,寒冰已经伸手退着他的七分休闲裤,不是看着退的,而是用裙子罩着他,伸手下去摸索一样的退,所以有些别扭,也有些心急。
王老五知道了寒冰想干什么,这也是自己所希望的,他有些吃力的抬起屁股,伸手下去把自己裤子往下抹,还没抹到膝盖处,刚把挺立的命根露出来,寒冰就迫不及待的用手扶着坐了上去,在进去的一刹那,她嘴巴里发出闷哼,然后把手从下面撤回,双手按在王老五的双肩上,开始上下、左右、前后的蠕动起臀部。
王老五在寒冰进入的那一刻,似乎自己膨胀得快爆裂的命根找到了发泄的战场,那种温暖柔软和滑湿,让他无比的受用,接着而来的是寒冰臀部有规律的蠕动,按摩般的把自己命根紧紧包裹起来,一紧一松的,舒服得他不自觉的轻声哼哼起来,同时,伸双手到寒冰的光滑而丰满滚圆臀部,帮助着她用劲的朝自己命根上套送。
寒冰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再属于自己了,似乎身体的动,是机械的运动,只有运动着,才能把自己的能量释放,只有不停的在王老五坚硬的命根上来回套弄,她才有安全感,才让自己觉得无比的充实,这种犯罪的快感,让寒冰的高潮来得特别的快,她开始一阵快过一阵的收缩,自己都能感觉到蜜地上传来的痉挛快感,从王老五坚挺的命根上,源源不断的输送进自己体内的能量,通过腹腔,经过肠子和血管的传递,到达了自己的脑部,使自己不叫唤都不能,她把头朝后仰,臀部的动作越加的快。
王老五也感觉到了寒冰的高潮,因为自己的命根上,传来被她的肉吸舔一般的舒服,象是寒冰的体内,有一条小舌或小手在舔、在抓挠他伸在里面的头部般,在她的高潮刺激下,王老五粗喘着开始也加快了抽送的节奏,听着寒冰想大声叫喊又不敢太大声的一声声闷哼,他有些发狂了,双手捧着寒冰臀部的手指开始不老实了,他用右手中指,滑向她会阴位置,那里被弄得潮湿而滑腻,很轻松的,他右手的中指象是被寒冰另外一个洞吸入一样,伸进了里面,指头忽然感觉到自己的命根在她身体里的进出,这是王老五第一次如此觉得与以往不同。
“啊……哥!你真坏!”
寒冰在王老五手指插入的那一刻,长长的啊了一声,这个时候的女人嘴巴上说出的坏,是骗人的话,其实是她表达赞美的一种言辞,可如果说你真好的话,似乎难以表达自己真实的愉悦心情,所以用你真坏的反语来赞美王老五带给她的罪恶快感。寒冰被王老五深深吸引的一个原因,就是他能花样翻新的让她不断充满新奇。人都有这种嗜好,想探索新奇事物的欲望,只要在探索中得到一点点的满足,就会期待着下一次更大的新奇出现。寒冰这个在男女性爱中属于很单纯的女人,就是在王老五带给她的这些新奇中被他征服了,此时的她,正享受着被征服的愉悦。
王老五理解寒冰说的坏,所以没因为她的话而放慢自己的耸动,反而更加的勇猛,两人都能听到裙子里的啪啪肉体碰撞声。
这是一场原始中带有文明的交欢,原始是因为王老五和寒冰在大自然下,和天地融为了一体,回归到人类祖先的真实生活中;文明是他们借用了黑夜这个天幕,没有肆无忌惮的在人前做人都做的事情,他们除了用黑夜掩护,还很巧妙的利用了人类遮风挡雨的遮羞布作道具,没破坏别人的清高。
似乎这个小树丛,这棵碗粗的小树,是他们的天他们的地,成了他们的床他们的被,在方圆十几米见方的空间里,他们忘记了周围还有和他们一样在偷欢的男女,忘记了这个世界上还有几十亿的人类,他们只知道自己的存在,就算这个时候天翻了地覆了,也与他们无关,因为他们已经和这个天地融化在了一起。
寒冰再也忍受不了了,她把头抵在王老五的头上,象是哭泣一样发着呻吟,整个躯体酸软的爬在王老五的上半身。
王老五只好自己在下面动着,尽管有些吃力,可他这个时候正是到关键时候,是百米冲刺的最后十米八米六米……他最终把头抵在寒冰的胸口,闷哼着开始在寒冰体内抖动着释放出自己的所有能量。寒冰在王老五热乎乎的能量释放在体内的时刻,随着他每次的抖动,就会啊哦的小声叫唤出声来。
两人喘息着,歇息了一会,王老五的手指和命根几乎同时从寒冰的两个洞里滑出来,寒冰噗嗤的笑出了声来:“哥,很刺激吧,难怪以前在校园里男生和女生总喜欢成双成对的搂抱着坐在草坪上,原来还真的是别有一凡风味呢,呵呵……”
王老五还把头埋在寒冰的胸口里,粗喘着回答:“偷偷摸摸的,还真是有意思,好在没人过来,我还真担心有人走过来看到,要是那样,我恐怕会被吓得以后再也不能和你做这事了。”
“谁会黑灯瞎火的跑到这里来呀,除非那个人和你我一样,想偷偷的找个地方呢。”
寒冰把王老五的头捧起来,在他嘴唇上亲吻着说。
“冰冰,我能感觉出,刚才的你,似乎和以前不一样,不仅疯狂,还很敏感,一碰就颤抖,是不是有了与以往不同的感受啊?”
王老五想逗逗寒冰。
“恩,简直妙极了!和在农家炕上与上星期在你公寓里的完全不一样,我好象又发现自己新的欲望了,刚才你的手指……呵呵……真舒服!”
寒冰有些羞涩的溅着说。
“你说我们这算不算是变态呀?”
王老五生怕寒冰以后会觉得这样做是变态的,所以他想确认寒冰的真实想法。
“什么变态呀,才不是呢,你不也是学医学的吗,干嘛这样想,你只要想怎么样快乐就好,别想那些变态呀什么的,我们都很正常,不是变态狂,要说变态,那些心里想不敢做的人,才是变态的。”
寒冰以为王老五愧疚了,生怕他以后为此耿耿于怀,所以宽慰着他。
“哎哟!你喜欢的宝贝垂到草地上了。”
王老五感觉到自己的命根头部垂下后碰到了草,所以叫了起来。
“呵呵……快穿上裤子吧,可别把它凉着了,要是它感冒了,我可怎么办?”
寒冰调皮的开着玩笑,站了起来,感觉双腿还有些酸软无力,她摸到右脚脖子上挂着的内裤,用手拍打了几下,把沾在上面的草屑拍打干净,开始穿起来。
王老五在寒冰站起来后,眼睛四处张望着,也半蹲着拍了拍光溜溜的屁股,然后内裤外裤的一起拉起来:“回家得好好洗洗,粘粘的,难受。”
“哥,都快十点了,快回吧,天似乎凉了,我都有些困了。”
寒冰等王老五穿好裤子,走上去挽着他的胳膊,打了个哈欠的说。她确实是激情后的困顿上来了,这次在海边的偷欢,在心灵上和肉体上,都让寒冰疲劳了,心里担心着别人看到,而肉体又那么的需要,那么的激烈碰撞,不亚于跑了五千米长跑。
“走吧,明天你可以睡个懒觉。”
王老五说着,和寒冰一起往公寓大厦走,这个时候,海边散步的人已经少了,稀稀拉拉的,都是些恋人靠在栏杆边亲吻抚摸调笑着。
“明天还要逛街呢,恐怕睡不了懒觉,李博士夫人可是个急性子,说不定一早的就来电话呢。”
寒冰回答说。
“你没和他们约好时间和地点吗?”
王老五怕李云夫妇知道寒冰和自己过起了半同居的生活。
“没约,只是说好中午一起吃饭,具体在哪里吃也没说,要不,等会回家给他们打个电话问问吧。”
寒冰把回家说得很自然,似乎回王老五的公寓,就象是回自己的家一样的平常。
“两口子这个时候,说不定正上演着好戏呢,打电话过去,会把李博士弄成阳痿的,上次我生病,给他打手机关机,打座机他抬起来就放下,后来我才问明白,原来是他和他老婆正到了关键时候,从那次以后,我很少晚上给他打电话,还真怕把他整出毛病来,哈哈!”
王老五说完,哈哈的笑起来。
“哥,你说李博士那么的胖,做那事能行吗?看着那身肥肉,李夫人可真能忍受,要是我,早恶心死了!”
寒冰也是女人,是女人都喜欢说些女人的话。
“那我以后也象他一样胖,你难道就不让我碰你了吗?”
王老五微笑着问。
“哥才不会象李博士那样呢,你永远都是最帅的。”
寒冰说的也是心里话,在她的眼里,只有王老五一个男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帅的男人。
【第三卷:夏日的温情】 (10)浴缸里的对话
王老五和寒冰回到公寓,两人一起在按摩浴缸里泡热水澡,在浴缸里相互给对方用滑腻的泡泡擦洗着身体,象两个光着身体在水中嬉戏的孩子一样,但没再做爱,刚才在海边的狂野交欢,已经让两人得到了最大的满足,这种满足除了身体上外,主要是在内心上,一种内心的罪恶快感,使他们得到无比的邪恶满足。此时在浴缸里,完全是激情后的嬉戏,相互抚摸,探索对方身体的奇妙和奥迷,也是为了一种精神和感官的满足。寒冰对王老五的命根,总是爱不释手,摸玩着它时,总会想到它的神奇,平时软软垂着头的东西,怎么在兴奋时会变得那么大那么长,还那么的坚硬,她惊奇于造物主的神奇力量,为女人创造出如此可爱的宝贝来,哪个女人不喜欢男人的宝贝呢,寒冰和别的女人没什么区别,她在这样的宝贝中得到了最大的快乐,做女人的快乐,享受到了一个女人应该享受到的幸福,她也有这样的权利享受。
“哥,男人的这个东西,真的太伟大了,刚才还威风八面的横冲直撞,现在却很温顺的乖乖睡着了一样。”
寒冰用手抚摸着,靠在王老五身上说。
王老五微微闭着双眼,享受着热水带给自己的全身放松,他没睁开眼,手搂抱着寒冰的腰,手指在她的腰和臀部间游移着,感受她光滑的皮肤带给自己手指的舒服快感:“这就叫能屈能伸,是男人本质,一个男人,他有多大的能耐,从这个器官可以判断出来,有的男人,该曲的时候曲得没了影,该伸的时候也不能尽情的伸张起来,这种男人,被别人叫作小男人,总在背后做些小动作,不敢出头露面,总在背后煽风点火;还有一种男人,属于人们叫的种马,那家伙,在没欲望的时候,也很长很大的吊在裤裆里,看着似乎很威风,可真到了用的时候,也比平时长不了多少粗不了太多,更不够坚硬,这样的男人属于外强型的,中看不中用,只懂得自己享受,遇到事情,当缩头乌龟的占多数;第三中男人,呵呵,就是我这样的,属于曲伸有度,曲不悲,伸不骄,该装孙子的时候,决不充大头,该出头露面时,也决不装孙子,对于其中的好处,你不是已经尝到甜头了嘛。哈哈……”
王老五哈哈大笑着睁开眼,笑得寒冰羞红着脸。
寒冰的手,似乎感觉到它跳动了一下,但没伸张起来,听了王老五这不伦不类的言论,更加的对他的宝贝崇拜起来,世界上有很多民族,都以崇拜生殖器为最高图腾,这才是真正的唯物崇拜,比那些崇拜上帝和不存在的神要实惠:“难怪有那么多人崇拜男人这个器官的,原来不仅仅是生殖的需要,其中还有如此看男人的哲学啊。”
“我们人类的崇拜,形式多样,但惟独对生殖器的崇拜,才是人类进化和文明的象征。也有对女性生殖器崇拜的,而且有着悠久历史,出土的陶器文物中,就有记载了古代人对女性生殖器的崇拜象征物,还有的一些地方,比如云南的剑川县,山上有一快大石头,外型刻成女性的外阴形状,惟妙惟肖,甚至是雕刻成了女性得到性高潮时的模样,是张开着的,有的人甚至猜想,那是一个雕刻师看着性高潮后的女人阴部雕刻出来的,它见证了白族人民对女性的最大尊重。”
王老五说着话,手很不老实的伸向了寒冰的大腿根上,用手指挑逗起她的肉缝,这也是王老五崇拜的地方,他在这里得到的欢乐,似乎超过了以前遇到的任何一个女人。
“哥,你有过不少女人吧?”
寒冰被王老五这么一挑逗,有些酥麻起来。
“要是我说没有,你肯定不信。没错,我有过几个女人。”
王老五觉得没必要隐瞒什么,所以实话实说。
“第一个女人,你还记得吗?能给我说说吗?”
寒冰想知道王老五的过去,包括和他有过亲密接触的女人。
“冰冰,你不会是吃醋了吧?我的过去,有什么好说的,关键是现在我和你在一起。”
王老五不想过多的具体谈到某个女人。
“呵呵,你不心虚,我也不会吃醋,我不是给你说过吗,只要你遇到了比喜欢我还多的女人,只要别瞒着我,在第一时间告诉我,我自然会离开。我都给你说了自己的第一次,你也得说,不然不公平。”
寒冰还是用手抚摸着王老五,也温顺的让王老五抚摸着自己。
“我说了,你可不能笑话我哦。”
王老五动了一下身体,把头靠在浴缸边的靠枕上。
“你说吧,我不在乎,过去是因为没遇到我,不过,以后你可不能碰别的女人。”
寒冰翻身跨坐在王老五的身上,用自己的神秘之地摩擦着王老五的宝贝,和它做着亲密对话。
“那是在十几年前了,在成都的金牛宾馆,我遇到了大学时候的辅导员,她叫徐缨,大我将近十岁,人长得不是很漂亮,但很丰满很性感,尤其是皮肤特别的好。她在我大学二年级的时候下海经商了,我遇到她的时候,她已经是个成功的商人。在和她之前,我没有接触过别的女人,还是个人们说的童男子,所以什么都不懂,在那天夜里,她当了一回好老师,教会了我怎么从女人身上享受快乐,当然,她也从我身上得到了快乐,那一夜,是我认识人生的一个转折点,也是认识自己的一个起点,你也知道,在那之前,我心里一直有一个女人,总想着把自己最珍贵的第一次给她,一直为她留着,想着哪天她来找我了,我就把自己给她,可是,她没经过我的同意,甚至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和别的男人结婚了。于是我把我的第一次,给了老师,同时,我也从她身上得到了需要的东西,这件东西,就是我现在能带来给你的快乐,从这个角度上看,你也得感谢她,是她成就了我这个大色狼,才能把你弄得总是那么的舒服。”
王老五说完舒服两个字后,已经变硬的宝贝也舒服的插进了寒冰早已张开着迎接他的肉缝中。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他一想起徐缨,都会有本能的欲望产生,此时的王老五,与寒冰谈起这个特殊的老师,又被寒冰的肉缝摩擦着,不硬都难,尽管在一个多小时前才累得软了下去的命根,可在这样身体和心灵的刺激下,又再次威风起来,伸展开,竖立起来,似乎它长了眼睛,自己钻进了骑跨在身上这个女人的身体里。
寒冰在听着王老五讲述的时候,自己的心也在潮湿着,这种潮湿影响了她的全身,不知不觉,下面神秘的地方,忍不住的大张开口,只想把王老五整个的吞噬掉,她只轻轻那么一蠕动,就把王老五挺立起来的男人象征的宝物囊括进自己欲望的深渊里,只有把它吞噬进自己的身体里,她才会觉得安全,身体才会充实,似乎只有这样,他的身体才不会被别的女人占有,这是属于她的东西,她不想让别的女人来和自己分享,她要不断的喂饱它,让它没有机会饥饿,没有饥饿就没有偷吃的想法,所以寒冰尽管知道王老五和自己都很累,但仍然想喂饱他也喂饱自己。她啊哦的叫喊起来,不再象海边那样强忍着快感不敢喊叫,在这个只属于两人的私密空间里,她不再顾忌什么,尽情的舒展着自己,放纵着自己,满足着自己。
王老五确实累了,但身体的累没怎么影响自己的欲望亢奋,只要心不累,身体就能发挥最大的潜能,自己仰躺着,不用自己使劲,只管竖立着自己男人伟大的象征,由着寒冰在上面上下套弄,水中滑滑的白色泡沫,为他们助着兴,使他们的性变得更加的简单,进出更加的滑腻。
王拉五的脑海里,除了出现徐缨老师外,他还想到了杨汇音,他微闭双眼,享受着寒冰在自己身上的扭动,心里想着别的女人,记得和徐老师在浴室里的洗澡情形,还想到和杨汇音在这个浴缸里的交欢,一切都那么的清晰,清晰得仿佛就在昨天,现在与自己交缠在一起的人虽然换成了寒冰,一个让自己丢舍不下的女人,但她还是想到了别的女人,但他始终不记得和司马文晴狂欢。
“哥,你想什么呢?”
寒冰起伏着身体,娇喘着问。
“哦?没想什么。”
王老五清醒过来似的,睁开眼睛,双手扶在寒冰的胯部,开始集中精力对付着正在做的事情。他有些愧疚,在这个时候,身体插在这个女人的身体里,心里竟然还想着别的女人,这也就是他始终对寒冰说不出爱的原因,因为在他内心里,除了装着别的女人外,他还和不同的女人交过欢,而那些女人中,带给他的快乐,不比寒冰少,似乎自己的身体是为她们而生的,属于不同的女人,不是仅仅属于某个女人的。
“我能感觉到你心里有事,是不是累了?”
寒冰没停止动作的说:“要是累了,你躺着别动,我来动好了。”
“是有些累,不过没你想的那么累。”
王老五说着,抱起寒冰站了起来,坐在浴缸边垫着蓝色浴巾的台上,让寒冰骑跨着自己,开始了自己主动的抽送,一下比一下猛烈,只听到寒冰痛快得张着嘴啊哦的绵长欢叫,同时两人的身体撞击声啪啪的回荡在浴室中。
“哥,我爱你!太爱你了!啊……”
寒冰怎么能不爱这个男人呢,从她第一次在游泳池遇到他,就被他的性魅力深深的吸引了。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吸引,除了正常的同性间的佩服外,异性间的吸引,都是因为性魅力引起的,男人对女人是因为性,女人对男人也是因为性,这种原始的吸引,就是人的本能,动物的本能。动物在交欢前,都会相互头碰头的磨蹭一会,然后雄性动物会走到雌性动物的阴部,用嘴去舔,用鼻去闻,目的就是要确认对方是否被自己吸引了,也为了确认自己是否真的喜欢,是不是属于自己想要的类型。动物都能如此,何况人乎,寒冰在王老五把自己从水池里救出那天开始,就被他的性魅力征服了,而当她真的被王老五占有后,她才证实了自己那个时候的感觉是多么的正确。
“冰冰,舒服吗?喜欢哥这样对你吗?”
王老五在进出于寒冰的身体过程中,被她的话语感动,他也想说我也爱你,可他没法说,不是说不出,而是不能说,似乎只要自己说出了这三个字,自己就没法爱江雪,忘记了江雪似的,他已经把身体奉献出来了,还能留给江雪的,也只有这三个字,所以他不能随便的对别的女人说出这三个字来。
“恩,舒服!哥,我是不是越来越变得淫荡了,总是想要你,也总是要不够。”
寒冰面部表情随着王老五的抽动不断的变化着,眼神迷醉,眉头微皱,嘴角时开时合,象痛苦,又象快乐,千变万化,一切只因王老五给她的快乐。
“不要这么想,需要的就是合理的,这很正常,你的淫荡也是因为我才淫荡,我喜欢你的淫荡,对,就象现在这样,无穷的欲望,无穷的快乐,最起码不是虚伪的,这是你真实内心的需要,啊……你我都是欲望的化身,都是淫荡的罪魁。”
王老五怎能不喜欢呀,是个男人都喜欢。有人说女人是因为男人而变坏,这话一点都不假,能够为男人变坏的女人,才是幸福的女人,要是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女人都教不坏,那这个男人不是真男人,最起码不佩称作男人。王老五把寒冰这样一个冰清玉洁的女人,教成现在欲望无尽的淫荡女人,不仅没觉得她不好,反而有种成就感,也使自己更加有了强烈的征服欲。
“我只为哥一个人淫荡,啊……哦……”
寒冰在一阵阵的快感中,配合着王老五,和他说着刺激欲望升级的话语:“我只属于哥一个人,只要哥想怎样就怎样,恩……啊……哦……”
她一会啊哦一会恩的,叫唤声节奏鲜明,而且绵长,富有磁性,身体的节奏也随着这种声音而变化,有时是急风暴雨,电闪雷鸣,有时是和风细雨,润物无声。
王老五坐在浴缸边,感觉这个姿势有些累,于是他把寒冰放躺在垫了兰色浴巾的浴缸边上,自己站在浴缸的水中,让寒冰双手反手朝后支撑着上半身,把她的一条腿放在浴缸里,另一条腿用右手微微举起,这样他觉得既可以自如进出,也可以用眼睛一览无余的看着进出,而寒冰有时候把头低下,看两人结合着的部位,有时候却尽量的往后仰,挺着颤抖的胸,抬高胯部让王老五更容易进出。
这是一场持久战,没了海边偷偷摸摸的思想包袱,两人放松下身心,把全身心都用在交接的部位上。王老五喜欢寒冰的还有一点,那就是她的叫声和表情,每个女人都有不同的叫唤方式,有的喜欢闭着眼的小声哼哼,有的喜欢张开大嘴的嗷嗷嚎叫,有的象哭泣,有的象大笑,还有的几种方式都有。但寒冰的很特别,经常是啊哦的绵长呻吟,关键是在叫着啊哦的时候,她脸上的酒窝会象微笑时那样若隐若现,眼神充满着摄魂陶醉的光芒。有的女人表面看上去很漂亮,但在做爱的时候,即使是到了高潮,其表情扭曲的样子,很让男人失望,真正极品女人,不仅平时看着高雅美丽,而且在床上的叫声和表情比平时还要吸引男人。寒冰不外乎就是一个这样平时高雅漂亮,床上让男人振奋的女人,她这个样子,装是装不出来的,都是发自内心愉悦的真实写照,只有真的得到了快感,才会情不自禁的表露出的光彩照人。
王老五这么能战,除了本身的身体条件好,主要还是寒冰的吸引力够强。他把寒冰翻转过身去,两人都把脚站在浴缸里,寒冰背对着王老五双手支撑着爬在浴缸边垫着的浴巾上,王老五双手扶在她性感滚圆的臀部,站着很不费力的前后在寒冰两瓣肉间做着活塞运动,也有人喜欢称作拉风箱,这是动物繁衍后代最原始的姿势,是世界上最优美的姿势。王老五醉眼朦胧的看着寒冰那曲线优美的娇躯,耳朵里听着她忽高忽低绵长而悦耳的娇唤,情欲始终保持在最佳的顶峰状态,动作快慢有度,呼吸均匀,不断的把快感从自己与寒冰连接的地方输送进她的身体里。
两人都不再说话,用彼此的身体做着最高级的交流,男人与女人的对话,除了用如此方式外,还真找不到比这还高级、还更能了解对方的方式了。
【第三卷:夏日的温情】 (11)王老五痛宰李云
再持久的战争,都有结束的时候,王老五和寒冰的肉搏战,是在两人同时吼叫般的快感中结束的。
李云夫妇,因为是周六,儿子昨天放学后又被送到了他姥姥家,两口子难得有如此美好时光,从内心到身体,都很放松,所以昨夜也在自家床上狂欢了大半夜,早晨自然要睡个懒觉,等李云被尿憋醒,一看时间,已经十点多,忙摇醒老婆。
“亲爱的,起来吧,十点多了,不是和寒冰约好要逛街的吗,快起来收拾。”
说完,小跑着进卫生间。
“我和寒冰逛街,你着什么急?你是不是总想着人家大姑娘。哎哟!胳膊都还酸疼着呢,昨夜你象个变态一样的,把人家的双手紧紧抓在背后,看来你最近吃的药还真是管用,那个老中医还真神了啊。”
边说边光溜溜的下床,活动着胳膊也朝卫生间走。
“呵呵,怎么样,雄风不减当年吧?是不是很爽啊?”
李云挺着个油肚,几乎都看不到他向下垂着的家伙,走出卫生间门时,刚好和老婆迎面碰上,嬉皮笑脸的一把搂住老婆,让自己的油肚紧紧贴在他老婆的肚子上。
“你先煮药吃吧,效果好,要坚持吃,要是天天能这样,我恐怕都吃不消了,呵呵。”
女人被男人伺弄舒服了,比得到任何东西都高兴,李云老婆咯咯的笑着。
“遵命!夫人,我一定不辜负你的期望,这个周末,一定让你飞到天上。”
说完,李云低下头,在老婆胸口上的乳房每只的头部用嘴啄了一下。
他老婆咯咯的笑着,推开他:“快去煮药,我要尿尿!”
夫妻生活,是由许多烦琐的家庭琐事组成的,性只是其中的一部分,而这一部分,恰恰是最关键的部分,只要把这个部分处理好了,其它那些什么吃喝拉撒,都会变得有了趣味。
王老五和寒冰,赤裸着相拥而眠,直到座机电话响起,王老五才醒来,寒冰嘤咛一声,从他怀抱中翻身匍匐在床上,把自己整个背部暴露在王老五眼前,那曲线,象一件完美的艺术品,可此时的王老五,睡眼惺忪,起来去接电话,没认真的欣赏这件艺术品。
“你好!哦!是李博士呀,这么早来电话,有事吗?”
王老五没看时间,以为还早着呢。
李云和老婆收拾停当,给寒冰打电话,可手机关了,于是想到是不是她昨夜和王老五过夜去了,李云是知道王老五周末住在公寓的,于是给王老五打手机,也是关机,两口子笑嘻嘻的,肯定了自己的猜测,最后李云只好打王老五公寓的座机。
“还早呀,都十一点多了,我说王老弟,昨天夜里,是不是把我们的鲜花折腾得都没形状了呀?哈哈……”
李云在电话里哈哈的看着老婆挤眉弄眼的笑。
王老五被李云这么一说,用眼睛看了眼床上赤裸的寒冰,觉得没必要瞒着他,上次在农家的炕上他们两口子不是已经知道自己和寒冰睡觉的事了吗。
“是找她逛街吧?你和嫂子过来我这里吧,到了后给我电话。”
王老五默认了李云说的话:“好,吃西餐,你先打个电话预订个位子,一会见。”
王老五挂上电话,笑了笑,走到床边,嘴吻着寒冰性感的臀部,手也没闲着,开始抚摸寒冰这具象艺术般优美的肉体,逐步的朝上移动,弄得寒冰身体微微的战栗,然后咯咯的笑着翻转过身来。
“哥,是李博士来的电话吗?我还真不想起来,怪累的。”
“不想起来就别起来了,我们在这里躺一整天好了。”
王老五整个人匍匐在寒冰的身上,挤压着他饱满柔软的身体,嘴吻在她的唇上。
“李博士他们来了怎么办?还是起来吧,要不然,嫂子又要叨叨了。”
寒冰溅着,把王老五从身上推开,从床上翻身下来,跑着进了浴室卫生间。
王老五和寒冰洗漱完,穿戴整齐,李云夫妇也到了楼下,王老五没请他们上来,而是在电话里说马上下去。
李云老婆在车上,呵呵笑着给李云说:“寒冰那小妮子,恐怕被王老五给征服了,看来得给王老五改个号。”
“等会他们下来,你可别问东问西的,当作他们是夫妻,这有什么呀,你我没结婚那会,你不也一有时间就往我宿舍跑吗。”
李云可不想让王老五反感自己,毕竟人家是爷,自己再怎么有学问,还不得巴结着人家。
“这个自然,你以为我总是口没遮拦的喇叭筒吗?那时侯是你这个色鬼把我给强占了的,要不然,我早当上局长夫人了,你这个在国外呆过的坏蛋,在外面学问没学会多少,玩女人的手段倒是学了不少回来,我这个如花似玉的黄花闺女,就那样被你给诱奸了,要是让我再发现你和过去的老情人勾勾搭搭,偷偷摸摸的,小心我把你的那节骚肠子给割了!”
他老婆知道李云过去有过几个女人,李云没结婚那会,可不比王老五少玩乐,和他有染的女人,比王老五多了去了。他本来就能说会道,又是个海归,连说带骗,才把现在这个老婆拿下的。
“呵呵,我现在一心只有你,那时侯是年轻,再说了,认识你之前,总不能让我老憋着呀,那样会憋出毛病来的。哟!他们下来了,你别乱说话啊。”
李云看到王老五和寒冰从大厦里走出来,给老婆交代好后,马上下车迎了上去。
“王老弟,今天开我的车吧。”
李云和王老五打完招呼,看着寒冰神秘的笑着说:“是不是手机没电了呀?”
寒冰羞红着脸,没理会他,走到车子边,开了车门,钻进后座里,和李云老婆说话。
“今天我做东,好好给你老弟补补,呵呵!”
李云看着寒冰的背影,和王老五会心的开着玩笑。
“好啊,难得吃你一顿,那我就好好的补一补!”
王老五哈哈的大笑着,和李云一起上了车。
李云把车开到一家法国餐厅,他已经事先预订了四个人的位子,这里都是绅士般的服务生,没有女服务员。
王老五接过服务生递来的菜谱,开口就要了两只碳烤龙虾,李云忙说:“四个人吃不了那么多吧?要一只就够了。”
他心里骂道:‘你小子还真够狠的,要知道你这样,我就不说做东的话了!’李云老婆不知道今天是自己老公买单,一听王老五要的烤龙虾,高兴的给李云说:“一只哪够呀,还是听王老弟的吧。”
李云瞪了自己老婆一眼,真是有苦说不出,只好笑着说:“好,听王老弟的,呵呵,听王老弟的。”
王老五看出了李云的尴尬,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于是哈哈笑着说:“李博士,看来你的年纪大了,胃口没嫂子的好啊。”
说完,他又要了几样贵的,还特别要了瓶法国原装的红葡萄酒,光这瓶酒,就比所有的菜还贵,把李云心疼得手只往口袋里的钱夹摸。
寒冰也以为是王老五买单,也有些心疼,觉得没必要这么浪费,但又不好说什么,只好装着不懂,和李云老婆说着今天想逛的地方。
王老五喝着昂贵的葡萄酒,咂咂嘴,看着李云,微笑着说:“恩,这酒还真是不错,一分钱一分货,味道就是与便宜货不一样!”
说完,放下杯子,用叉子叉了块烤龙虾的肉,放进嘴巴里有滋有味的嚼着说:“香!真香!”
李云是叫苦不迭,心里计算着自己要为今天这午餐要去多少人民币,他喝在口里的酒都是苦的,也嚼不出烤龙虾的滋味来。
“是啊,王老弟就是有品位,点的菜和酒,都是极品的。寒冰,以后你可要享福了。”
李云老婆的话,听在李云的耳朵里,不外乎又在他心窝里扎了一针,痛啊。
“哥,别喝多了,等会还逛街呢,李博士还要开车。”
寒冰提醒王老五,生怕他喝多了伤身体。
“不会喝多的,再来一瓶,这样的好酒,喝多少都不会醉,是不是,李博士?”
“寒冰说得对,别要了,喝完这瓶差不多了,你也知道我平时很少喝的,一会还开车呢。”
李云一听王老五还要一瓶,忙制止他。
“女人们逛街,与你我两个大爷们什么事。嫂子,你和冰冰去逛吧,我和李博士在这里等你们,好久没这么高兴的喝酒了,我想和李博士好好的聊聊,你们想逛多久都成,我们喝完酒,坐在这里喝咖啡聊天等你们,周围都是商业区,也用不着开车的。”
王老五眼睛盯面前两个脸泛红晕的美人,心里想到昨夜和寒冰的欢爱,在酒精的催化下,心中又有些烧烧的,尤其是李云老婆半露在外的胸,看得王老五有些醉眼朦胧的。他看看餐桌,吃得差不多了,想再玩玩李云,不是为了贪杯,所以给他老婆和寒冰这样说。
李云也不想让老婆看到是自己买单,扫了她的兴,所以只好也说:“是啊,我们爷们陪着两个女人逛街也不是个事,还是你们自己去吧,我和王老弟在这里聊天。大热天的,呆在这里凉快些,我最怕出汗。”
他心里想,反正自己一头牛都出去了,也不在乎这根毛,还不如痛快的喝个够。其实他的心情也不错,每次看到寒冰,他的心情都不错,这个女人耐看,喝了点酒的样子,更加的惹火。
李云老婆有些微醉,看着王老五,想到他那身肌肉搂抱着寒冰这小妮子赤裸的身体,该把寒冰舒服成什么样。她把杯子里剩余的酒一口喝干,用餐巾纸抹抹嘴,答应着李匀,拿出化装盒,给自己的嘴唇补了口红,然后说:“寒冰,那我们走吧,让他们两个男人在这里喝。”
寒冰看看王老五,总是不放心他,生怕他真的喝多了,象上次在农家里喝醉的一样,她今晚还想要他呢,这个男人的身体,是那么的让她如醉如痴,总是要不够。
王老五微笑着给寒冰说:“我没事的,你和嫂子去吧,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吧。”
于是寒冰和李云老婆先走了,王老五和李云目送着她们走后,李云叫来服务生:“给我们再来一瓶红酒,和刚才那瓶一样的。”
王老五没拒绝,只是笑了笑:“你还记得段向东吧?他老婆听说第一次手术很成功,准备着做第二次手术呢,你的那个老师,还真是不错,给了段向东很大的优惠,他前段时间给我来电话说,要邀请你和嫂子到香港玩呢。”
“这么说他老婆的瘫痪还是有可能完全康复的,真为他高兴,这个人,还真是爷们,那么久,没做那方面的事情,要是我,早和别的女人玩烂了。”
李云听说了段向东的事情后,还真的是佩服这个男人:“要不是你王老弟帮他,他老婆这辈子恐怕是没什么希望了,所以他最应该感谢的人,是你啊。”
李云喝着昂贵的葡萄酒,这个时候开始喝出点味道来了,因为自己认了这次被宰。
“要不是他的人品好,他就算跪地求我,也不会帮他,我也是看中他的人品,要说有本事的人,在这个世界上,没一个熊包。”
王老五喝得有些面红耳赤的,话也逐渐多了起来。
两个男人,边喝着酒,边聊着些男人之间的话题。而李云老婆和寒冰两个女人,手挽手的,首先走进的是‘废都’商厦,李云的老婆似乎很高兴,刚才喝的那点酒,此时正上头,脸上带着象是少女的羞涩红晕般,眼神有些迷醉样子,一脸的满足相,性满足。
寒冰脸色也带着淡淡的桃红,心里还在记挂着王老五,显得没李云老婆那么开心,眼神中淡淡的有些忧,忧的是王老五的身体,昨夜在海边和回到家在浴缸里的交欢,已经让他很疲劳了,晚上睡得那么晚,现在他又喝那么多的酒,真担心他的身体这样下去吃不消,毕竟快四十的人了,保养是最重要的,怎能和二十多小伙子比呢。
“寒冰,你看,我们去看看,呵呵。”
李云老婆眼睛一亮,看到一家意大利情趣内衣专卖店,忙指给寒冰看。
寒冰朝她指的方向一看,脸唰的红起来:“算了吧,还是别去,又不买,有什么好看的。”
【第三卷:夏日的温情】 (12)丁字内裤(上)
“谁说不买?要是有合适的,我们就买呗,你现在不穿,还等到老太婆的时候穿吗?走,嫂子帮你挑几样惹火的,让你的那个王老五看着都忍不住。”
李云老婆拉着寒冰,朝情趣内衣店走去。
寒冰没办法,只好由着她,心随着脚步嗵嗵的跳,心里也很好奇,以前看过表姐穿,当时自己看着都脸热心跳的,要是男人看到,能不亢奋吗。
两人还没进入店里,一个妖娆的女人,不是姑娘,是女人,笑得很灿烂的迎上来:“欢迎光临惹火情趣内衣店!两位好漂亮哦!需要什么,请尽管吩咐。”
寒冰看了眼这个穿着时尚,妆化得很浓,身材高挑的妖艳女人,心想:‘这个女人一定也很喜好男人,从她这模样看,也是个很会享受男人的女人。’她有些羞涩的把头扭向一边,想把眼睛看些不那么露的模特,可眼前全是穿着各式各样性感的模特,眼睛不看都不行。
“我们先自己看看,需要的话再叫你好吗?”
李云老婆笑着给这个女人说,然后把头凑近她的耳边,眼睛却看着寒冰小声的说:“和我来的这个漂亮小姐,还没结婚,但有男人了,害羞着呢,你别在她面前介绍什么,让她自己看,这样她会自然一些。”
店里的女人轻声一笑,小声的回答:“好的,你们请随便看。”
凭她职业习惯,能判断出今天来的这两位,可不是一般的女人,要么是官太太,要么是企业老板的女人,还很有可能是没出什么名的影视娱乐界里混的呢,但她决不往那些俗气的妓女身上想,来这里的女人,除了贵夫人或被包养的女人外,妓女,当然是那些比较高级的妓女要多些,但眼前的这两位,明显的很有素质的女人,看着她们高雅的气质和一身名牌,说什么也与妓女扯不到一起。其实女人都一样,不管是高贵的也好,低贱的也吧,不都是被男人玩的嘛,既然是被男人玩,那她们都希望男人只玩自己一个,不想别的女人,妓女除外。要想让男人一心一意的只玩自己,就得变着花样的吸引男人,要变花样,自然少不了道具,女人的情趣内衣,就是迎合了当今女人心理的潮流而诞生的。
李云老婆走到寒冰面前,小声的问寒冰:“寒冰,有看上的吗?”
“嫂子,我们还是走吧,怪不好意思的。”
寒冰偷偷看了眼店里的女人说。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都是女人。哟!这个不错,我家李博士肯定喜欢。”
李云老婆看到一个模特穿着的吊带袜,黑色的,很是性感。她用手摸在那个站着的模特穿的吊带袜上:“寒冰,你看是不是很性感,要是我穿上它,应该比这个不会动的模特还要性感吧。”
寒冰脸烧烧的,其实她心里也很喜欢,想象着要是自己穿上它,王老五一定也会很开心,但作为刚懂得男女之事的寒冰来说,要让她马上接受这样的装扮,还真是有些不敢,怕王老五把自己看成是个坏女人。寒冰的这个心思,是每个假装清纯的女人的心思,她们都以为男人只喜欢清纯,不喜欢放荡,可她们错了,男人对清纯只是欣赏,但要真到了床上,几乎每个男人都渴望身下的女人放荡,这也是男人虚伪的一面,表面上把妓女叫婊子,可骨子里又想享受到那种婊子式放荡的女人。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女人在别的男人面前装清纯,在自己胯下是荡妇,了解男人心思的女人,才能把男人罩在自己的石榴裙下,那些只会一味的假装清纯的女人,往往婚姻夫妻生活都不幸福。这些,寒冰还不是很懂,但李云老婆却深知此道。
“寒冰,别看你那个王老五现在对你的身体那么迷恋,那是因为新鲜,要不了多久,他就会腻烦的,象吃菜一样,总吃一道菜,时间长了,再怎么美味佳肴,都会厌烦的,你要永远保持新鲜,就得装扮自己,把自己弄成他想都想不到的模样,让他不断的对你有新鲜感,自己也快乐,难道不好吗?”
李云老婆小声的给寒冰上着夫妻课:“再说,女人打扮得性感些,有什么错?这不都是男人逼迫的嘛,我们也是投其所好罢了。”
寒冰听着李云老婆的教诲,也认为她说的有道理,没再坚持着要走,而是开始认真的看起来,那些透明的内裤,朦胧的睡衣,和那些只能包住乳房两个关键点的胸罩,她看着的时候,心里还同时想象着自己穿在身上,让王老五看着会是什么感受。这样看着想着,她走到用精美盒子包装,盒子外面还有画面展示的丁字内裤前,有些新奇的看起来,一个盒子一个盒子的拿起来看,想着这内裤会不会穿着勒肉。
李云老婆看完吊带袜,决定买,给店里的女人说要一条黑色的,然后走过去看到寒冰爱不释手的看丁字内裤,心里笑了笑,但脸上没表露出来,怕寒冰尴尬,她也拿起一个盒子,象是自言自语的说:“恩,这个不错,穿裙子的时候,老是把内裤勒出形状来,总怕那些男人看到,要是穿这个,就不会有那样的尴尬了。”
寒冰听着她的话,心里也觉得是这样,自己以前穿裙子,也有这样的尴尬,她的思想有些动了,也想买一条这样的,不仅可以在穿裙子的时候穿,也可以穿给王老五看,但不知道舒不舒服。
“嫂子,穿这个不会难受吧,我怎么看着有些会勒的样子呀。”
寒冰开始问李云老婆,说明她想试试了。
“我也没穿过,但听我同事说,没什么不舒服的。”
李云老婆回答着寒冰,叫了声那个店里的女人。
等女人过来,李云老婆问她:“这个是丁字内裤吧?穿在身上,会难受吗?”
“这是弹力的,弹性很好,不会有不适感,是进口货,和国产的有很大的区别,要不,你们先买一条回去试试?要是勒皮肤了,拿回来换或退都可以的。”
这个女人看出了两个顾客想买的冲动,自己这样说,是因为她对自己的产品有信心,也对这两个漂亮女人有信心,只要她们穿上了,肯定会喜欢,即使不喜欢,也不可能拿回来退还的,凭她们的身份,花这么几百元,是不值得费那个无聊劲的。
“寒冰,喜欢什么颜色的?”
李云老婆把嘴巴凑近寒冰耳朵上,小声的问:“关键是你那个哥喜欢什么颜色?这点,你应该知道吧。”
寒冰烧红着个粉脸,她想到王老五的床,那床单不是白色就是蓝色,她心里想:‘哥一定喜欢白色的,兰色的没有,那我买条白色的。’主意打定,她把一条白色的拿给店里的女人:“要这个,尺码都是统一的吧?”
“这位漂亮的小姐真会挑,白色的很诱惑男人,穿在裙子下,也难看出。没错,尺码都是固定的,因为是弹力的,不分大小。”
店里的女人笑嘻嘻的回答。
“我要黑色的一条,红色的一条,白色的也来一条。”
李云老婆把三个装了丁字内裤的盒子拿给店里的女人,没半点不好意思。
看得寒冰都呆了:“嫂子,你买这么多?要是不舒服怎么半?”
李云老婆笑着回答:“我只穿给李博士看,又不是要整天的穿着它到处跑,让他总看一个颜色,也会腻的,所以变换着的让他看着新鲜。”
她才没寒冰那样羞答答的,这就是结婚的女人和没结婚的姑娘最大区别。结婚的女人,可以在要好的女人面前把老公喜欢什么样的姿势都能随口说出来,没结婚的姑娘可不同,她们才不会随便说自己的性需求呢。
两个女人,一个高高兴兴大大方方的买了三条不同颜色的丁字内裤和一双性感吊带丝袜,另一个,却扭扭捏捏但又心里暗喜的买了条白色丁字内裤准备着给爱人展示。两人从情趣内衣店出来,在‘废都’商厦里到处的逛,今天是周六,来这里逛的人还真不少,大都是男人陪着的漂亮女人,一个个穿著名牌,可得体的,却没几个。
女人逛街,似乎永远都很有兴致,买的少,看的多。李云老婆今天可不一样,给自己和孩子,都买了些衣物,惟独没给李云买什么,寒冰也买了两件衣服。不知不觉,她们已在废都商厦逛了近三个小时。
“嫂子,等一下。”
寒冰看到一家专卖男士内衣裤的品牌店,喊李云老婆。
“怎么,想给你哥买内裤呀?”
李云老婆看着各式各样的男人内裤问。
“别这么大声嘛,让别人听到,多不好意思呀。”
寒冰四处看看有没人注意。
“哈哈,还害羞呢,有啥害羞的,不就是给男人买内裤嘛,走,嫂子带你去,我可常常给李博士买的,这个品牌贵是贵,但穿着舒服,也很好看,要平角的还是三角的?”
李云老婆大大咧咧,压根没怎么在乎有没人听到。
寒冰跟在她屁股后面,走进这家男士内衣店,一个销售员走过来问:“两为太太是给先生买内衣吧?请。”
李云老婆笑着看寒冰,那意思是说:‘看看,人家姑娘都把你当太太了。’寒冰眼睛只看白色和蓝色,各要了两条平角的和三角的,尺码她是根据王老五身材衡量着估计。
“哟!都知道你哥的尺码了,是不是早就偷偷的买送过人家了?”
李云老婆总是那么一惊一咤的。
“才没呢,要不是今天和你一起来,我连进这样的店都不敢。嫂子,你不给李博士买吗?”
寒冰还是红着脸。
“他那身材,穿这个糟蹋了,这样的标准尺码,只适合你那个心爱的哥才配穿。以前给他买过几条这个牌子的,穿在他身上,看着都想笑,滑稽得很。”
李云老婆说着自家男人,想着李云的样子,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嫂子,还买什么不?三点多了,也不知道哥和李博士喝成啥样了?我们回吧。”
寒冰还惦记着王老五呢。
“哟!是该回了,走吧,没什么可买的了。”
李云老婆看看表说,也想急着回家给她老公展示自己买的特别东西。
王老五和李云,早喝完第二瓶,李云买了单,把他吓了一跳,没想到这餐,吃了他将近两个月的工资,以后他再也不敢充大头了,遇到王老五这样的,要是自己总说请客,那还不把自己吃穷得去要饭呀。
两个男人,喝着咖啡,闲聊着些国家大事,也算是参政议政了一回。再好的酒,那也是酒,是会喝醉的,王老五和李云都有些晕忽忽的了。
“哥,还好吧?”
寒冰和李云老婆回到西餐厅,看到王老五面红耳赤样,心疼的坐在他身边问。
“怎么不多逛一会?才多少酒啊,没事。都买了些什么?”
王老五醉眼看着寒冰,觉得她今天特别的美,真想搂抱着她亲一口。
“寒冰给你买了能让你难忘的东西,回家去慢慢欣赏吧。”
李云老婆神秘的笑着说。
“老婆,你又给我买了什么难忘的东西了?让我也看看。”
李云舌头都有些大了。
“回家慢慢看,在这里怎么看呀。”
李云老婆斜了他一眼回答。
“好,那回家看吧。”
王老五说着站起来,差点摔倒,还好寒冰马上扶住他。
李云却站了几次,都没站起来:“这地怎么是转的呀?”
他老婆拿出吃奶力气,也没把他这个胖子搀扶起来,一个服务生过来,帮着她的忙,才把李云搀起来朝门口走。
“今天喝得真高兴!是吧?王老弟。”
李云在老婆和服务生的搀扶下,还给王老五说着话。
王老五似乎没什么事,其实他比李云喝得还多,在寒冰的搀扶下,只是脚步有些飘。
【第三卷:夏日的温情】 (13)丁字内裤(下)
李云老婆开车把王老五和寒冰先送回公寓,载着她那个没了知觉般的博士,一路上抱怨着:“不能喝就少喝点,充哪门子好汉嘛!醉成这样,好好的一个周末,都被你给糟蹋了!”
她是为不能马上展示她刚买的性感内衣而抱怨呢,看看李云这个样子,即使自己现在回家穿上给他看,他也没法看。
寒冰搀扶着王老五上到28楼,开了门,王老五进门后,倒是比寒冰动作还快,到卫生间撒了尿出来,抹光衣服的躺床上了。王老五喝醉的样子,寒冰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知道他醉了后,只会睡觉,所以寒冰看着他很乖巧的爬上床,自个笑了,也不理会他,刚才搀他,弄了一身的汗,她把衣服脱光后,在淋浴喷头下冲。
李云老婆把车开到楼下,找了个人,把李云弄回家,给他脱了衣服,让他躺床上,只听李云说着酒话:“王老弟,还要一瓶吗?今天老哥我高兴,这钱花得值!”
“这是在家呢,你王老弟,现在说不定早把寒冰按爬下了,看你这德行,喝点猫尿就成这个样,图着人家花钱,你就使劲的喝呀!”
他老婆还不知道今天这顿饭,是自家老公掏的腰包呢。
“我热!热!”
李云躺在床上,脚手乱动着:“难受!怎么没开冷气呀!服务员!快开冷气!”
他还以为在西餐厅里呢。
李云老婆噗嗤的笑出声来:“谁是服务员呀?我就是你服务员,睡你的觉,别叫唤了。”
自己脱光了衣服去冲凉,自己想穿穿刚买的吊带丝袜。
寒冰冲完澡,把身体上水珠抹干,想起刚才买的丁字内裤,想试试,于是光溜溜的出来,象在自家里一样,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看了眼已经熟睡过去的王老五,她走过去,见他的右手摸在胯上的睡,他健壮的身体,在醉了的时候,都这么具有吸引力,寒冰象欣赏一具男人雕塑艺术一样,爬在床边看,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仔细的端详一个熟睡的男人裸体,原来男人熟睡的时候,是这么的温柔,没他们平时那种阳刚的霸气,更没他们亢奋时那样的雄壮威猛,原来他们也有乖巧温顺的时候。寒冰看得有些痴了,不自觉的伸出手,用手指开始从头到脚的触摸王老五,当手指碰到他握着的命根上时,寒冰用食指在它的头部轻轻的划着,只见它象是一只正在充气的气球,慢慢的开始膨胀起来,寒冰看着,觉得很好玩,笑了起来。这个时候王老五象是感觉到什么,侧过身去,但没醒来,寒冰笑着给他盖上被子,站起来去拿提回来的购物袋。
女人穿衣服,没镜子可不行,要是她们穿上衣服没镜子照一照,先自己欣赏一凡,那她会一整天心里不自在,总觉得自己的衣服没穿对,总会觉得别的人都朝她身上看,其实,这都是女人特有的虚荣表现,她们总去在乎表面的现象,而忘记了自身,也就是忘记了衣服下的价值,她们总抱怨自己没看明白男人,为什么会这样,其实很简单,因为她们不懂男人在乎的是她们的身体,而不是衣服。
寒冰自然也少不了女人的这个毛病,她把盒子装的白色丁字内裤拿出来,走到衣柜的穿衣镜前,先在自己胯部比了比,然后有些脸红的回头看看熟睡着的王老五,把丁字裤用手拉了拉,确实有弹性,而且手感还很好,滑滑的,绵绵的,摸上去比自己的皮肤还舒服。寒冰抬起左腿,右腿独立站着,把白色的丁字裤套进左脚,然后再用左脚独立站着,抬起右脚穿过丁字裤的另一个口,等双脚都被白色的丁字裤连在一起后,她才双脚站立,微微分开,双手往大腿根上提丁字裤,直到把它固定在自己的髋部。
一个修长,性感,被一小块还没手掌大的白色棉布,包裹住大腿根三角区的美人,出现在镜子前,她惊呆了,就这么一小块遮隐,出来的效果却是和刚才没穿时的完全变了模样,她不敢相信如此神奇,以前自己穿一般的三角内裤,也没这样的感觉,可今天这丁字内裤一穿,髋部的白色线条,提着自己神秘隆起,而双大腿却裸露出来,白色棉布包裹的三角区变得尤其的显眼,而且更加具有神秘感。寒冰忍不住的伸右手去摸,手指传来的那种舒服感,让她情不自禁的哼了一声。镜子中的女人,脸烧红起来,她用右手摸着白色三角区,左手在胸部的双乳上轻揉,眼神流露出那些性感女星般挑逗的光芒,把右腿微微弯曲,轻轻摇摆着腰臀,看得都被镜子里的自己迷住了。
寒冰欣赏着自己的身体,把臀部朝左边侧着看,后面明明感觉到有根带子勒着的,可怎么也看不到,然后再朝右边侧过来看,也没看到,于是她伸手到臀部后,从两瓣肉肉的臀部中间,用手指拉起白色的带子,这才看到,手指一放,那根白色的带子又弹会两瓣肉中隐藏了起来。
就在寒冰独自玩味着穿上丁字内裤的身体时候,李云老婆也冲完凉,用毛巾擦着湿湿的头发,走出卫生间,看到李云已经打起呼噜,她鼻子哼了一声,从袋子里先拿出吊带黑色丝袜,看了看外包装的说明书,坼开来,走到梳妆台前,光着屁股坐到凳子上,开始穿起丝袜。她首先穿的是腰部那一圈,这一圈是为了吊下面的部分,然后才开始穿腿部那部分,是一只一只分开的,不是连裤袜,等把下半部分穿好,才从凳子上站起来,边扣着吊带上的挂钩,边走向穿衣镜前。
李云老婆的身材,保养得仍然如姑娘般,腹部扁平,臀部没有生了孩子妇女那样的下坠,还是那么的紧凑,乳房有点微微下垂,但还是那么的有弹性,大腿和手臂,修长而紧致,三角区的黑毛,乌黑浓密,和身上白皙的皮肤,构成鲜明对比,腋窝下的腋毛,被除毛剂去除了。
她站到镜子前,面对着镜子,有些不敢相信,身上就多了那么点装饰,效果却相当的好,把自己变成了个连自己看着都想抚摸的模样,镜子里的那个女人,淫荡中带有高贵,羞涩里透着欲望。李云老婆用双手抚摸着双腿,手指摸到的丝袜感觉,和皮肤完全不一样,沙沙的,让心都有些痒痒,手顺着丝袜,慢慢的往上摸,摸到了没丝袜的大腿根,手指就到了黑色的三角区,看着镜子前自己正面,她有些陶醉了,很满意自己的身体构造。作为一个女人,她是幸福的,不仅有个疼自己的老公,还很听自己的话,家里也不缺钱花,自己的身材又这么的保养得好,还有个好工作。这个世界上,能有几个女人象自己这样活得滋润的,唯一的遗憾,就是李云在床上不够勇猛,要是他能象自己心目中想的那样能干,那自己的日子,神仙也没法比了。
寒冰展示着自己穿了丁字内裤的身体,有些忘我的那种,要是王老五醒来看到,还不知道会兴奋得怎么样呢,她从衣柜里找了件王老五的衬衫穿上,那衬衫刚好盖过她的臀部,遮挡住了穿着的丁字内裤,宽松的衬衫让她的身体显得有些瘦弱,她把袖子卷起,拿了本书,走到窗边的沙发躺椅上,斜躺在上面看书。
李云老婆在自家里,欣赏了一凡吊带丝袜,然后拿出丁字内裤,是白色的那条,她认为黑色的丝袜配上白色的丁字内裤,应该更加的有诱惑力,等她穿上后,在镜子前那么一站,镜子里面,双腿夹着的白色丁字内裤尤其的鲜明,还没巴掌大一块遮羞布,在黑色吊带丝袜的陪衬下,尤其的突出,她笑了,是媚笑,带有淫荡的媚笑,决定就这么穿着,等待李云的醒来,她穿上件李云的肥大T恤,走出卧室,来到客厅的沙发上,斜躺着打开电视。
快到八点的时候,王老五被渴醒,这个时候天已经灰蒙蒙的快黑了,他一骨碌翻爬起来,先到饮水机边接了杯水喝,然后跑到卫生间里尿尿,没注意到寒冰躺在沙发躺椅上睡着了,他尿完尿,站在淋浴喷头下,冲起澡。
李云也是在八点不到醒来的,他睁开眼,开口就叫老婆,想让他老婆给他倒杯水,可没人答应,他看看床头柜,见上面有半杯水,可能是昨晚剩下的,抓起来咕噜咕噜的喝了,然后进了卫生间,开了冲澡的笼头同时,自己也把尿撒了出来,这么一冲,他顿时完全清醒了,想到了中午被王老五狠狠的宰了一次,心里还觉得有些亏,他决定不把这个事给老婆说,不然,自己老婆还不知道会抱怨多长时间呢。
王老五从浴室出来,已经穿上了浴衣,到挂着衣服的口袋里掏出香烟,摸出打火机点上,看到了寒冰的包和衣服,这才想起寒冰应该在这个屋子里,于是回头四处看,见她象个睡美人一样,穿着自己的衬衫,躺在沙发躺椅上,胸口上双手还搂抱着一本书,那可爱的模样,让王老五看着都心疼,拿了条毛巾被,走过去,轻轻的给她盖。
“哥,你醒了。”
寒冰还是被王老五惊醒,睁开眼,对着王老五微笑着说。
“怎么不到床上睡,这样会着凉的。”
王老五已经把毛巾被盖在了寒冰的下半身,见他醒来,坐在她身边,把刚点的香烟按灭在烟灰缸里,用手摸着她的脸说。
“也没想着睡的,看著书,不觉迷糊了过去。”
寒冰觉得这样很幸福,用手抓住王老五的大手,放到唇边吻着他的手背和手指。
“饿了吗?我给你做点吃的吧,冰箱里应该还有鸡蛋和西红柿。”
王老五问。
“不饿,别做了,等会饿了的话再说,你陪我说说话,我好想你。”
寒冰说的想,是真的,看着王老五睡可过去,自己一个人感觉有些孤独。
“傻丫头,我不是一直都在吗,怎么会想我呢?”
王老五低下头,在她唇上吻着说。
寒冰在王老五低下头的那一刻,伸开双手,环抱住他的脖子,轻起朱唇,很自然的把舌伸出,她喜欢这样的湿温,这样的湿吻让她感觉无比的美妙,每次王老五吻她,她都会张开口,让自己的舌和他的舌纠缠在一起。
王老五也很喜欢寒冰这个习惯,每次和她接吻,自己都无比激动,身体会不自觉的亢奋起来,她喜欢寒冰这样主动的张开她的嘴,当然也喜欢她主动的张开她的身体,在她张开的身体里,那种永无止境的欲望,使他不愿抽身。
王老五吻着寒冰,左手开始伸向她的双腿间,想去摸她那光洁而肥沃的地方,寒冰也很配合,尽量的把双腿张开,以便王老五的手能顺利到达,她渴望着他来抚摸,她喜欢这样的抚摸,甚至她想到了王老五要是摸到她穿的丁字内裤时的激动会是什么样。
王老五的手指,很有节奏的从寒冰大腿内侧逐步的朝她的根部移动着,她大腿内侧温暖的体温,让他的手指充满欲望,探索的欲望。
两人亲吻着,王老五左手摸到了寒冰的胯间肉肉的隆起,可手感和以前不同,似乎是内裤,可内裤又没这么小,他好奇的抬起头来:“这是什么?”
寒冰没回答,只是看着他笑,想让他自己亲自去看是什么。
王老五伸手把落地灯开了,光线很柔和明亮,他把刚盖在寒冰身上的毛巾被拉开,撩起寒冰穿着的衬衫,见一小块白色的布紧紧勒在她的大腿根部。王老五的心狂跳起来,似乎眼神呆滞了般,双手把寒冰双腿分开,看到布条勒进了她的肉缝里,勾勒出诱人的两瓣,他把手指伸向两瓣中间,布条的在手指的力量下,象是被压挤进寒冰的肉里一样,胯部命根,迅速膨胀到极点,把穿在身上的浴衣高高的顶了起来。
寒冰在王老五用手掰开自己双腿后,知道他下一步会怎么做,当他的手指在敏感的部位游动时,她酥麻的啊哦叫唤出声来,同时把手伸向王老五的浴衣里,很准确的握住了他挺立的命根,有些烫手。
王老五头朝寒冰胯部,自己的下半身朝着寒冰的头部,低下头,伸出舌吻在白色的布条上,同时手在她的大腿根部抚摸着,耳朵里听到寒冰轻声但很绵长的呻吟声。寒冰的手握在王老五命根上,朝自己的嘴边拉近,王老五会意的凑了过去,寒冰侧着头,把膨胀的命根从他穿的浴衣里暴露出来,伸出舌舔在他那油亮且微微发红的头上和沟部,接着张开嘴,含进了半根。
王老五不想退去寒冰穿着的丁字裤,他喜欢她这样穿着。两人颠倒着,在沙发躺椅上相互给予着对方最需要的安慰,也调动着对方情欲的高涨,一波一波的刺激着他们各自灵魂的最深处。如此这般的互相抚慰玩弄一会后,王老五站了起来,也不脱去浴衣,而是穿着它,解开了带子,把自己前面完全裸露出来,然后把寒冰翻转过身去,也不把她穿着的衬衫脱掉,让她跪爬在沙发躺椅上,看着她勒进臀部中间的白色带子,王老五用右手指拉起带子,朝右边拉开,左手指头摸向拉开的地方,此时已经变得湿淋淋水湾湾的,这时,他再也没法控制自己,挺着命根伸向寒冰象泉眼一样的地方,几乎是全部插入。
在王老五欣赏寒冰白色丁字裤的同时,李云冲完澡后,穿了条休闲短裤,没穿上衣,走出卧室,电视画面一闪一闪的,放着电视剧,他叫了声他老婆,没回应,走过去看到她面朝沙发靠背的躺在那里睡着了,滚圆的屁股朝着电视,双腿黑黑的象是穿着裤子一样,走近她身边,想用手去轻拍她的大腿叫醒她进卧室睡觉,可当手触碰到丝袜的那一刻,李云才知道她穿的不是裤子,用手那么一摸,沙沙的很舒服,于是他顺着沙沙的感觉,把手朝老婆的臀部摸去,当手感觉到皮肤后,以为她没穿内裤,因为她以前只要孩子不在,洗完澡,总不喜欢穿内裤,于是李云脸上露出坏坏的笑,想在老婆熟睡的时候摸摸她没穿内裤的神秘地方。
李云老婆在李云摸到她光着的屁股时候,已经醒了,但她没动,目的就是要让他自己来探索,她知道李云肯定会摸向自己的风景区,他的习惯是睡觉都要摸着她那里才舒服。
李云不知道老婆醒了,他跪在沙发前的羊毛地毯前,悄悄的把老婆穿在身上的T恤往上撩了撩,看到她滚圆肉感的臀部露在吊带丝袜中,他愣了一下,才明白老婆穿的是吊带丝袜,这个他以前也见过,但还是头一次见到老婆穿,这一看,欲火腾的就烧旺了起来,把嘴唇凑上去在她裸露的屁股蛋亲吻了起来,手却伸向前,摸到了大腿根,和往常不一样,没了毛茸茸的手感,他体会到的是棉布,这下他奇怪了,抬起头来想看个究竟,可又没开灯,只好借着忽闪忽闪的电视微光,怕把老婆弄醒似的,轻轻抬起她上面的一条大腿,边抬边伸头朝她胯部看去,因为没戴眼睛,视线又不是很好,所以李云几乎是把头凑到了老婆的双腿间,才看清黑黑的地方没了,变成了白色,他想再看仔细些那到底是什么,忽然头被老婆的双腿紧紧夹住,只听他老婆咯咯的笑着说:“李博士,你在干什么坏事?趁着人家睡觉,你就不老实了是不是?”
李云被老婆双腿夹在中间,回答说:“你这个地方怎么变白了?没了黑毛,是不是用什么布条包住了,难道是来例假?不对呀,我记得应该还有十几天才来的呀。”
“你再仔细看看。”
他老婆说着,把双腿叉开,完全暴露出了白色丁字内裤来。
李云这个时候,才清楚的看到,夹在老婆大腿根的白色,是布条,他伸手去摸摸,确认了是手感很好的布条,用手指挑起一看,原来黑黑的部分,都被裹在了里面,李云嘿嘿的笑了,喜欢得不得了,双手撑开老婆的双腿,把嘴凑了上去,他老婆仰躺着,很受用的哼哼起来。
李云在老婆胯间用眼睛用嘴和手享受了一会后,怎么还能忍受得了,把老婆翻转过身去,让她爬在沙发的靠背上,自己站在地上,很快抹下休闲短裤,分开老婆两瓣屁股,拉开白色丁字内裤,朝前那么一送,把她老婆顶得整个上半身匍匐在沙发的靠背上。
“喜欢吧?你要是喜欢,我以后经常给你穿。”
他老婆在他的快抽慢插中哼哼哈哈的回头说。
“好!喜欢,以后你经常穿。”
李云威风八面的撞击着老婆的屁股说。
“寒冰那小妮子,也买了条白色的,现在还不知道被王老五整成什么样了。”
李云老婆说完,把眼睛闭上,似乎自己身后的男人不是自己的丈夫,而是王老五,她开始陶醉在自己的幻想中。
李云听说寒冰也买了一条这样的,也把眼睛闭上,前后的运动着,心里想象着身前的女人屁股,是寒冰的而不是老婆的。
寒冰在王老五的抽送下,叫声开始变得高昂起来,随着王老五在后面的耸动,她的身体一前一后的也摇摆着。
“哥,你喜欢我穿丁字裤吗?”
她娇叫着问。
“喜欢极了!”
王老五哼哧哼哧的回答。
“是嫂子要我买的,她也买了三条呢。”
寒冰啊哦的一声后,给王老五说。
“李博士那老婆,是个很会享受的女人,以后你和她多学学。”
王老五希望寒冰变得象一个欲望无尽的淫荡女人,抛开羞怯和矜持,尽情的享受本该属于她和自己的快乐。
人生是什么?吃饱喝足后,为的又是什么?还能有比男女的欢爱更加快乐的事情吗?人这种动物,要是连自己这点最基本的需要都满足不了,那活着还真的是没什么劲了。【第三卷:夏日的温情】 (14)二人世界
王老五在和寒冰真正的恋爱了,开始了正常的约会,这是每个男人和女人,都经历的,只要一天甚至一秒钟见不到对方,就想得不得了,见了面,总想搂抱着爱人,牵着爱人的手散步,说一些有趣的事情,做一些有趣的男女游戏。
约会期间,王老五连自己都认为要和寒冰结婚了,所以脑子里没想别的女人,他只想一心的对寒冰好,虽然脑袋里时不时的会冒出江雪和杨汇音的影子来,但他努力的克制自己不去想她们。司马文晴也来过电话约他,他都用有事或很忙委婉拒绝着。
寒冰给他带来了无比快乐和充实,虽然她什么也不会做,没杨汇音那样会做饭,会收拾房间,但她很单纯可爱,尤其是在床上,简单得王老五让她怎么做她就跟着怎么做,她的那中娇弱和小鸟依人的样子,很对王老五的胃口。
每到周末,她只要不上班,都会来陪王老五,即使是上夜班,也要白天过来陪他到自己上班时间到才离开,每次都是王老五周五过来等她。他们都是周五见面,周一早晨寒冰才离开。
两人在一起就这样半同居的过上逍遥快活的二人世界日子,一起泡鸳鸯澡,一起蒸桑拿,一起看电视,甚至寒冰还喜欢上了看足球,常常和王老五在周末夜晚躺在大床上看意大利甲级联赛和英格兰超级联赛,她还有了自己喜欢的球星,而且还不止一个,什么托蒂、小罗、贝克汉姆等。她还和王老五一起上网,与王老五的那些网友聊天,寒冰还问王老五有没有过和女网友见面或视频聊天的事,王老五说没有,那都是虚的,图开心而已,哪能当真啊。寒冰喜欢看小说,有的时候在网络原创里看,王老五也跟着看了几次,但那些小说都是些很无聊的文字,没什么内涵,想写情色吧,又不敢大胆的描写,想写纯文学吧,好象也没那个实力,倒是吊儿郎当的语言满篇都是,符合当代年轻人的胃口,真正写得好的没几篇。王老五笑话寒冰,说她是幼稚园的孩子,寒冰回答说现在网络里可流行这些了,是你老了跟不上时代了等等,说得王老五一愣一愣的只搔头说是是是我老了。
这样的二人世界就象天堂,寒冰常常在临睡前靠在王老五身上,要他拿著书给她读,她觉得这样的浪漫是自己很早梦寐以求的,所以在王老五读书声中慢慢的入睡是她最幸福的事。她喜欢音乐,尤其喜欢小周的歌,周杰伦和费玉清合唱的《千里之外》她是百听不厌,每次听这首歌,她就要王老五跟着费玉清唱,她自己学着小周唱,害得王老五每次都唱得口干舌燥。有时候王老五有事出去应酬,她就一个人躺在那靠窗的沙发躺椅上,边听音乐边看书的等王老五回来,她也从不问王老五是和谁见面,是男人还是女人这些一般女人爱打听的琐碎事,她完全的信任他,因为她认为自己是王老五最爱的女人,就象她爱他那么深一样的信任他。而王老五也确实在和她约会期间没做出任何出轨的事情,他单独见的人都是一些自己的哥们,谈的都是重要的事情,和女人没关系。王老五的欲望在寒冰身上可以得到最大的满足,从肉体上和精神上,他都已经没法再去想别的女人了,也没精力去找别的女人,所以他这段时间很规矩,象个模范一样的规矩。
王老五带寒冰去过几次侯宝生开的豪情酒吧,侯宝生把寒冰当嫂子一样的看,总是嫂子长嫂子短的叫,把寒冰高兴得总是呵呵的笑,王老五也不否认。两人还常常和李云夫妇一起吃饭,甚至逛街,两个女人都喜欢给自己男人买内裤,每次出去逛街,寒冰都要给王老五买,而且只认一个品牌,都是到第一次给他买的那个男士内衣专卖店买的,因为王老五给她说过自己喜欢这个牌子,穿着舒服,所以寒冰就买这个品牌,也不仅仅限于买白色和蓝色了,什么颜色都买,每次两条,有平角也有三角,时间长了,那几个专卖店的小姐们一见到寒冰,就高兴得不得了,不高兴才怪!寒冰买的内裤,多得让王老五每天换两条都可以一个月不用洗。除了内裤,寒冰还喜欢给他买袜子和衬衫,王老五给李云开玩笑的说:‘别人的女人爱购物,我的女人爱内裤。’这句话成了他们在一起时候的经典玩笑语言,一逛街,李云就说起这句话逗寒冰。
寒冰很注重个人卫生,几乎每天要洗澡,不洗就象全身痒痒似的不舒服。王老五笑她说有洁僻,是医生特有的一种精神毛病。寒冰反驳说这是一种享受,是一个人对别人的尊重。寒冰的观点是:一个人穿得体的衣服,不是为了自己,因为自己看不见自己身上的衣服全貌,是穿给别人看的,是对别人的一种尊重,她还做比喻的给王老五说参加婚礼穿的衣服和参加丧礼的衣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总不能把参加婚礼的衣服穿到丧礼上去吧。王老五听了觉得她说得很在理,没错,人要懂得尊重别人,尊重别人不在于要穿名牌用名贵香水,只要干净整齐得体,这也是王老五的母亲从小教育他的做人道理。
王老五还教寒冰下围棋,两人有时候就在床上光着身子的下。在王老五公寓,两人穿着衣服的时候少,象过上原始人生活一样的自由自在,别说下围棋时候不穿,就是在做饭吃饭的时候也不穿,除非寒冰来了那个女人家家的麻烦。寒冰开始学着做些食谱里的饭菜,虽然做出来的不是那么回事,但王老五还是吃得津津有味,还一个劲的夸她有进步。
他们两的二人世界生活,王老五的母亲是猜到一些的,因为王老五每周末早早的去公寓,引起了她的主意,但没过问,虽然她不赞成自己儿子这样,但她想媳妇心切,希望他们能在一起过得好了就想结婚的事,所以当作不知道。
寒冰和王老五一起与陈铭川夫妇去打过一次高尔夫,那是他们来岛城专门看望王老五母亲的时候。寒冰和陈铭川的妻子很要好,而陈铭川夫妇也把他们看作是夫妻俩,很自然。
对于王老五要结婚的事,可是大事,他的那些哥们个个觉得惊奇,但陈铭川不希奇,他认为王老五和寒冰是天生的一对,以后他们会很幸福,当然,陈铭川在私底下也问过王老五那个蝴蝶结的情况,王老五很含糊的作了解释。在这个问题上,陈铭川有些担忧,怕哪天那个蝴蝶结找来了,王老五的立场又会改变,所以给他说:“武哥,你可要想好了,那个蝴蝶结如果来找你,也不能把寒冰给甩了啊。”
王老五哈哈笑着说:“那个人不会来找的,即使她离婚了,不是还有孩子陪她吗,再说也许人家过得很幸福呢。”
其实他根本不知道江雪的苦,要是知道,他说什么也不可能再和寒冰这样舒心的过二人世界了。
两人的二人世界生活很愉快的过了一段时间,在这期间没红过脸,也没什么事情可让他们红脸的,别的夫妻为钱为孩子为老人为工作等等而吵闹的事情,在王老五和寒冰的身上都没有,两人都没负担,人没心里负担就开心,那些不开心的,都是因为心里和身体的负担太多,顾虑太深,欲望太大,理想太高,这些,王老五和寒冰没有,也没想以后会怎么样,他们只过好彼此在一起的快乐日子,这就是恋爱,男女之间的恋爱是不负责任的,不象婚姻家庭,要面对的是很繁杂的关系,恋爱就单纯多了,只要两人愉快,面对对方就成,为对方付出为对方负责就成。
司马文晴一直很忙,广州岛城的两头跑,海星大酒店,自从王老五帮她找了一个职业经理人后,她基本上放手的交给那个人管理,自己把精力用在和国外的合资上,她时不时的也给王老五打电话,问他的一些情况,甚至还约过王老五,想和他温存,她不知道自己的表妹正和王老五热恋,她只知道寒冰比以前高兴了,猜想她肯定是恋爱了,在电话中问过几次,寒冰都没认真的说过。
在王老五和寒冰过着二人世界生活的这段时间里,郝冬梅仍然一如既往的在周二过来收拾房间,可每次来,看到房间都被收拾过,她不知道是寒冰收拾的,还以为王老五怕影响自己学习,找了别人来收拾的呢。单纯的姑娘,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开始慢慢喜欢上的男人,早已经搂抱着别的女人在这间公寓的大床的睡觉了。
怎么也没想到的是,王老五和寒冰这种快乐的二人世界生活,王老五刚有的结婚念头,都将面临一次传统观念带来的灾难。
【第三卷:夏日的温情】 (15)白虎星下凡
岛城这个城市很现代,但也很传统,市中心有个寺庙,香火很旺,一点不比少林寺差,虽然没少林寺那么有名气,可山不在高,有寺庙就有和尚,寺也不在大,只要有人气,香火就不断。
岛城寺庙的和尚们是怎样过清规戒律生活的呢,那些和尚们是左手诺基亚右手摩托罗拉,当然现在的手机那是很普通很常见的啦,和尚也是人,需要和外界联系,用手机不是什么希奇古怪的事,可古怪的是他们还买彩票带着女人逛街,当然逛街的时候也不可能穿着僧衣,肯定是穿便衣,象便衣警察似的。别人说他们还逛窑子泡酒吧这些是是非非的,也没人能肯定的说出个一二三来,都是听说,没人见识过,也许人家带着假发也有可能的,现在这个时代什么不假呀,人都有假的,和尚带个假发也不足为奇。
寺庙香火旺,说明社会繁荣稳定,经济发展得好啊,同时也增加了就业,那些在寺庙门口的看相大爷大婶们,一个个打扮得仙风道骨般,见人就说:‘哟哟!看你长的这个相,富贵啊富贵!要不坐下来给你好好看看。’或者说:‘小伙子(小姑娘、这位大姐等)我给你送几句话。’反正都是好听的话,可能是现代人听好听话少了,只要听到这样的好听话,都高兴,这一高兴,就得上当,就得受骗掏钱。就这样,和尚产业的附加值在寺庙门口体现了,什么易经看相、摸骨断命、投钱(三个或七个铜钱)问路(出路)等等,五花八门,各自为阵,在寺庙门口排开,等着撞上来的兔子呢。还别说,真有那样的兔子,还不少呢,尤其是未结婚的年轻人居多,姑娘的占多数。
岛城的寺庙也搞经济交流会,凡是每月农历初一和十五,都要进行一次隆重的仪式,不过是变着戏法赚钱罢了,可岛城的人民大众还蛮虔诚,每月到这两天,一大早的要到寺庙去烧香拜佛,那是人山人海的热闹啊,害得交警叔叔们想多搂着老婆睡会都不行,五点多钟就得到那几个路段执行任务疏散交通,因为虔诚嘛,佛要看谁来的早才把福气给谁。
王老五母亲不信神也不怕鬼,但为了儿子的终身大事,也想赶个早的去寺庙上个香。这天是初一,她一大早的起来,早饭都来不及吃,本来肚子昨晚有些不舒服,晚饭吃得不多,加上没吃早餐,肚子肯定是饿得慌。王老五不在,和陈铭川去了香港,段向东那边有点事情,需要两人一起去解决。母亲只好和父亲一起打车到寺庙烧香,给儿子求个好媳妇,求个胖孙子。肚子再怎么饿得难受都忍着,本来慈眉善目的一个老太太,硬是被折磨得满脸痛苦龇牙咧嘴的,得!才到门口下车,被一神婆拉住,那神婆一看母亲脸上不怎么好的表情,就吓唬她叫喊着说:“哎呀呀!老夫人啊!要出大事啦!”
王老五母亲一听,吓了一大跳,本来就痛苦的表情,越加的难看:“你说谁呀?是谁要出大事啊?”
母亲停下脚步,问神婆。
神婆一看中招了,马上脸带笑容的说:“来来来!你快请坐下,再大的难,都有化解的办法,你听我仔细给你说。”
说着连拉带拽的把王老五母亲按坐在一个小木凳子上,拿起母亲的手,不管她愿意不愿意,装着很认真的看起来。
王老五母亲被神婆这神叨叨的样子弄得有些晕忽忽的,于是很虔诚的只好让她看,并让父亲也坐下,等着那神婆把看出来的说说,这就叫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为这句话,世间不知道害了多少的人。
这个神婆可是比心理学家还厉害,边装模作样的看着王老五母亲的手,边察言观色的看母亲的脸,见母亲一脸的痛苦样,认为肯定是为孩子的事情痛苦,这也是人之常情,哪个母亲不为子女操心的,于是信口开河的说道:“老夫人啊!你的孩子有难啊!”
“你说的是我儿子小武吗?”
母亲一急,先暴露出自己的内心担忧,并告诉了对方,自己有个儿子,连名字都让对方知道了。
“没错,就是你儿子,有大难呢。”
神婆从母亲的口里知道是为儿子才一大早的来这个寺庙的,干这行当,她知道怎么往下联想,比作家的联想还有条理,有说服力,要不然,也别想骗人,有些蹩脚作家,不能把话自圆其说,最终被读者骂成狗屎。这个神婆可能是个老手了,知道王老五母亲有个儿子,自然心里就想到儿媳妇上,她接着说:“你儿子的大难,要来自你未来的儿媳妇身上。”
“是他现在好着的对象吗?挺好的呀,都快结婚了。”
母亲一听,怎么可能呢,那么标致的一个好闺女,儿子那么的爱,自己和老伴又那么的喜欢,她能带给老王家什么大难呢?可是她还是开始怀疑了,随口就把自己家的大事说了出来。
“那是你还蒙在鼓里,还看不到。你的儿子被骗了!”
神婆看王老五母亲手指上套的那个红宝石戒指和手腕上戴的透着光亮的翡翠玉镯,猜出是个有钱的主,所以分析到这个老太太的儿子一定是个人物,是个人物,就肯定有巴结他的女人,要么是女人想男人的钱,要么是女人想得到男人的权,所以神婆认为这个老太太的儿子找的对象是为了钱财,才要嫁到他家的。
“那姑娘可是个好人,有学问,家庭也很好的啊。”
王老五母亲有点不信这个女人的话了,寒冰怎么能骗自己的儿子呢,那么一个善良温柔的闺女,说什么也和骗子联系不到一起。
“是很好,而且人长得也很标致,家庭环境也相当的好,但还是没你家的条件好啊。你儿子能挣大钱,所以那姑娘看上你家儿子的,是因为你儿子有钱。”
神婆顺着母亲的话说,她也只能这样说,才会引起母亲的注意。
“这叫什么大难啊!一个姑娘家的,爱钱财,爱虚荣,也是人之常情嘛,我看你尽瞎说!”
王老五母亲抽回手,不认为女人看上男人钱财是祸害,有些反感这个神婆,站起来要走人,不想听她胡说八道。
“可那姑娘是白虎星下凡!是要收了人命才走的!”
神婆一急,找了个很顺嘴的坏兆头说出来。民间传说的白虎星,谁都没遇到过,就因为没人遇到过,所以才神秘,才会让人害怕,要是有人遇到了,没什么事情发生,也就不会有白虎星这样的传闻了。
母亲愣了一下,还真被神婆的话吓住了,这个神婆又没见过自己的未来儿子媳妇,怎么会说她是白虎星呢?母亲有些犹豫的又坐下来问:“你说话可要负责任,白虎星可不能乱说的。”
神婆本来是不抱什么希望了,以为这趟生意在自己苦口婆心半天后,要泡汤,才诅咒似的这么说出口的,没想到这招还真管用,又把这个富贵的老太太拉住了,于是接着往下说:“难道要等你儿子出事了,你才相信我说的吗?到那个时候,恐怕来不及啦!”
神婆眯缝着三角眼,观察着王老五母亲的表情变化,接着说:“做我们这个行当的,大都拿好事情给人说,很少说不好的,但今天我看到你这个老大姐,刚过上没多久好日子,就要遭受灾难,实在不忍心啊,才说了我们这行最忌讳的话,要是惹你生气了,当我没说就是。”
似乎她还真的为别人着想一样。
“要真如你说的,我家小武还真有灾难了,他爸,这可咋好呀,孩子好不容易看这个对象,难道小武这孩子真的只能一生打光棍的命吗?”
母亲看着王老五父亲,很是担忧的说,然后问神婆:“有什么可以解救的办法?”
王老五母亲有些焦急的问。
“没办法,只有让你儿子离开那姑娘远远的,避开灾祸。”
神婆掏出香烟点上,看着上套的王老五母亲,吐着一缕缕青烟的说。
“真的没别的办法吗?”
王老五母亲还真信了她说的话,又追问解救办法。
“我真的没办法帮你这个忙,很不好意思。看你这么虔诚,一大早的来,你还是多去烧烧香拜拜佛祖,也许还有救。”
神婆说着把身边的几捆香拿出来给王老五母亲。
“哦,多少钱?”
王老五母亲从包里拿出钱夹问。
“连看相带香,一共八十八元。”
神婆盯着王老五母亲的钱夹说。
于是,王老五母亲就这样被骗了八十八元,还买得个不开心,和父亲烧完香后,也不打车,怀着心事坐公交车回了郊区别墅。
【第三卷:夏日的温情】 (16)再见徐缨
王老五和陈铭川这次香港之行,为的是解决段向东那边的几个棘手问题,陈铭川因为公司总部来电话,有急事提前回了北京,留下王老五一个人帮段向东。
“向东,你夫人的第二次手术,什么时候做?”
这天中午,事情已经处理完,王老五准备第二天返回岛城,约了段向东一起吃午餐,在吃饭时,王老五问起段向东老婆的病情。
“下个月,你放心吧,武哥,我不会耽误工作的,在那边,专门找了人陪护她。”
段向东是个实诚的人,也是个严谨的人,他以为王老五这么问他,是担心他没专心工作。
“看你说的,我有什么不放心你的,你的能力我又不是不清楚,我的意思是,想问问这次手术后,段夫人能不能下地了?”
王老五是了解他这个人性格的,怕他有思想负担,所以特地解释。
“唉!难啊!医生说,要看她的毅力,只有她的精神不倒,积极配合治疗,还是有机会站起来的。”
段向东叹口气,有些担忧的回答。
“你也别太着急,国外的医疗水平,比国内高很多,以你夫人的性格,她什么苦不能吃呀,她会战胜病魔的。”
王老五是真心祝愿他的老婆能早日康复,那样,这个守活寡的男人也将得到解放。
“武哥,听说你有了结婚对象,恭喜你啊!”
段向东似乎不想再谈自己老婆的话题。到了香港后,这里的夜生活十分的丰富,但他从来没有勇气去找那些高级应招女郎,不是不需要,也不是找不起,而是良心上过不去,他老婆,暗示他可以在外面找一个女人,但他就是不找,只要自己的老婆还不能站起来一天,他就要熬一天,这是一种鞭策,也是一种信念,他要守住自己的这个底线。
“听说了?是啊,有了个对象,现在还没向她求婚呢,打算这次回去,就向她提出,呵呵,忽然有了想结婚的念头,有点怪怪的。”
王老五确实这么想的,打算这次香港回去后,向寒冰求婚。
“老夫人该多高兴啊,快给老人家生个胖小子吧,我也可以当叔叔了。”
段向东真为王老五感到高兴,作为朋友,没有这值得高兴的事情的了。
“对了,向东,下午我要去逛逛,要是你没事,陪我一起去吧。”
王老五明天就要回岛城,想去买点给父母和寒冰的礼物。
“哟,我还真没空,下午两点半,约了一家审计事务所的人见面,要不,我让司机陪你逛?”
段向东不是推脱,而是真的有事情。
“你忙你的吧,我一个人逛,晚上也别张罗了,不知道我会逛到什么时候,明天让司机送我到机场就成。”
王老五了解段向东最近的忙碌,所以不想打搅他。
两人从餐厅分手后,王老五让酒店的司机送自己到了九龙。他一个人悠闲的在一家家世界名店里逛,买了几样小礼物,当走到一家意大利米兰名牌服装店门口时,不经意的朝里面看了一眼,这一眼,让他惊呆了,只见里面一个雍容华贵的夫人,正在仔细的挑着衣服,这个女人,十年了,在王老五的脑海中,不止出现过千百次,今天终于在这里见到。
王老五象被一块磁铁的南极遇到了北极,脚步怎么也控制不住,走进这家米兰服装店,走到给予过他快乐,教给了他懂得怎么尊重女人的这个女人前面,看着她的面容,尽管已经没了十年前的风采,但也看不出是快五十的年纪,最多四十左右,身材仍然保持得很好,甚至多了些许的富态和高贵。
“老师!”
王老五见她没到看自己,嘴巴一起,叫出了老师。
“你?”
女人听到一声老师,抬起头朝王老五看来,见到王老五那一瞬间,嘴巴张成了O型,说出个你字后,呆呆的看着他。
“是我。”
王老五微笑着回答。
“王健武!”
女人眼角的皱纹加深了,是因为笑。
“徐老师!”
王老五喊她,然后走过去,想拥抱她。
徐缨却伸出手,站在那里,微笑着看这个自己调教出来的男人,变得越加的有了男人魅力,没了过去认识的那个有些羞涩和腼腆的处男样子,站在眼前的这个男人,那双眼睛,那身板,只要是女人见到,都会心动,是那么的具有吸引力,她很想投进他的怀抱,但最后只是理智的伸出了右手。
王老五见到徐缨伸出的右手,忧郁了几秒钟,也伸出右手,和她的手握在一起。
“这些年,你在哪里?”
王老五的问话,似乎表明自己这些年一直在找她。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找个地方吧。”
徐缨说着,把被王老五握着的手抽出来。
两人来到一家茶楼,相对着坐下,王老五的眼睛一直盯着徐缨看,眼神中带有回忆,带着感激,也带着欲望。
徐缨在这样一双成熟男人眼睛盯视下,有些面红,有些羞涩,这样的羞涩本不该出现在她这个年纪的女人脸上了,可不知道为什么,在王老五直勾勾赤裸裸的盯视下,好似自己的衣服被他的眼神剥光了似的,让自己的身体完全暴露在他面前,能不羞涩吗。
“你过得好吗?”
王老五看了一会,忽然问出这么一句来。
“十年了,上次和你见面,还是十年前的事,时间好快哦,转眼十年过去了。”
徐缨没正面回答的说。
“我想你!”
王老五没掩饰自己的情感,他也确实很想念这个女人,把对江雪说过的这三个字,又说了一次,他不能说我爱你,但我想你这三个字,还是可以说出来的,出自王老五口中的我想你,不外乎是一个男人给一个女人说的我爱你。
“你应该结婚了吧?”
徐缨听到他说想自己,心里暖暖的舒服,哪个女人听到男人说想念自己,而不高兴的。
“还没有,一直单身。”
不知道为什么,王老五不想谈结婚的事情,最起码在这个女人面前,他不想谈结婚的事。
“还想着江雪吗?”
徐缨很熟练的亲自动手,本来是服务员服务的项目,但她为了和王老五说话,让服务员走了,双手泡着功夫茶,茶香在她手指间四溢开来。
王老五闻着一阵阵的茶的清香,神清气爽,眼前这个女人,也让他心情激荡,对她的欲望,还是那么的强烈,是这个女人开发了自己,是她教会了自己懂得怎么享受女人的身体和心灵。
“说说你吧,这些年,过得怎么样?”
王老五很好奇她是怎么生活的,从她的外表可以看出,她应该生活得不错,最起码在物质上应该得到满足的,一个女人的幸福与否,完全可以从她的脸上看出来,甚至性的幸福与否,也能看出来,王老五望着徐缨,想从她脸上再次看到十年前的那种饥渴,但他有些失望,也许是她真的老了,欲望不再了。
“说来话长,十年的事情,三两句话难以说清。”
徐缨把闻香杯放到鼻子前闻着,眼睛看着王老五说:“我从成都回来后,到了香港,在香港遇到了一个英国男人,是个做家族企业的,那时侯他遇到了些问题,事业上的和家庭声的都有,很是落魄。我是在酒吧里认识他的,那天夜晚,他喝醉了……而我在香港开了一家代理法国服装和香水的公司,和他认识后一年,他离了婚,我嫁给了他……三年后,他的事业有所好转,于是我和他一起到了英国,做起了全职太太,他有三个孩子,和他前妻离婚后,孩子都归他抚养,呵呵,三个孩子和我都相处得很好……我每年都要来香港几次,主要是帮他过来看看这边的公司运转情况,前天我刚从伦敦过来……还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
徐缨简单的把自己十年来的生活说了说。
两人在茶楼说了会话,到晚上吃饭时间,徐缨住的希尔顿酒店就在附近,于是王老五和她一起来到酒店,徐缨请王老五吃西餐,象十年前一样,还要了瓶红酒,不同的是地点变了,菜肴由火锅变成了牛排。
“难道你始终没和江雪联系吗?她也不知道你没结婚吗?”
徐缨一直想知道王老五至今单身的原因,她猜测是不是他心里装着江雪,才不结婚的。
“我在前段时间给她打过电话,从她的几句话语里听出,她应该不知道我没结婚,甚至连我现在在哪里都不知道。”
王老五苦笑着回答。
“那么,这些年,你难道没遇到合适的对象吗?”
徐缨喝了口红酒,用餐巾在嘴角两边擦了擦,又问道。
“一直没遇到。”
王老五端起酒杯,想掩饰住自己说谎的眼神。其实他已经有了结婚的打算,但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想让面前的这个老师知道自己已经有了结婚的对象,生怕她知道自己要结婚而惹她伤心似的。
“女人呢?女人应该认识几个吧?”
徐缨没看出王老五说谎,信以为真,并且很可怜面前的这个男人,她确实是可怜他,甚至于把王老五看成比她自己还不幸的人。一个正常的男人和女人,没有一个正常的性伴侣,总是会有寂寞时候的,她以前过过这样的日子,所以能理解那种寂寞和孤独。男女结婚,除了组建共同生活、繁殖后代、老了相依为命外,就是为了能在寂寞的时候,有个贴心的人说说话,在生理需要的时候,有个发泄的对象,这个社会,要是没有了婚姻这个道德基础,也就难以成为干净的社会。
“呵呵,认识过几个,都没有什么深的交往。”
王老五全身开始有些烧烧的,不仅仅是因为喝了酒的原因,而是想起了十年前在成都和面前这个女人的那一夜,那是他这辈子永生难以忘的一个美好夜晚,十年来,那个夜晚的肉欲情景,总是在自己寂寞的时候出现在脑海里,让他久久玩味,甚至有时候在和别的女人交欢时,也会不自觉的脑海里出现那种场景,伴随着他的欲望不断升级,给他带来了很多难忘的时光。现在,教会了自己男欢女爱的女人,又坐在了对面,尽管她的脸上皱纹已经写满了岁月无情的痕迹,可她在王老五的心目中,永远都是那么的迷人,那么的美丽,充满着原始的诱惑,王老五对这个快到老年人行列的女人,竟然还有想抚摸她,亲吻她,想和她做爱的冲动,没错,他此时的身体,已经开始亢奋了,有些忍不住的想抱她,想象十年前一样,和她尽情的、忘我的交欢。再这个时候,什么江雪、寒冰、杨汇音等那些女人,都不在了,他一心只想着面前的女人,他还记得她的肉体,记得她在自己胯下的呻吟,耳朵里又回响起她在一声声呻吟中的教诲。王老五有些迷茫了,沉醉在和徐缨十年前的那夜的狂欢中。
“唉!整整十年了!没想到我们还能见上一面。”
徐缨看到了王老五手腕上的表,心中也想到了十年前那个夜晚,那是她得到这个男人最宝贵礼物的夜晚,一个男人的处子之身,自己这辈子只有过那么一次得到过处男的肉体,他不外乎是个很有精力的男人,在他的身体勇猛的冲撞下,自己一次次的被他推向一个又一个的高潮。十年前的那个夜晚,也是她一生难忘的夜晚,在那个夜晚,面前这个男人还很稚嫩,稚嫩得不知道该对女人做什么,怎么样让女人得到快乐,而现在这个男人已经变得如此的有男人气概,变成一个真正对女人有着性吸引的男人了。她还清楚的记得,他雄起时候的威风,记得他贪婪的样子,甚至记得他身上的每一颗黑痣。想到这些,徐缨那快要干枯的欲望,又在她身体里四处奔腾起来,想与他再重温一次过去的美好。
“是啊,十年了,老师知道这十年来,我多么想你吗?我无数次的想念你,想念你给予我的一切,也想念我们所做的一切。还记得这表吗?我一直戴着它,十年来,表带都没舍得换,我总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我还能见到老师,今天终于再次让我得以如愿,上天真是有眼啊!”
王老五眼睛里闪着泪光,真情流露,向这个老师表露着自己的心声,这些话,他没给杨汇音说过,没给寒冰说过,即使是给江雪,也只说了三个字,他还从没对任何一个女人如此坦白过,此时,对一个快五十岁的女人,王老五终于说出了他在大学时候,应该给江雪说的话,可惜听到这话的女人不是江雪。
“谢谢你,谢谢你还记得我,真的,我很开心,你给我说这些,让我觉得自己都年轻了十岁似的开心。来,为了你还记得我,我们碰一个。”
徐缨热泪滚滚的笑着说,这是她听到的最值得流泪的语言。
两人碰了碰杯子,各自仰起头来,把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王老五送徐缨到她的房间,但徐缨没让他进去,尽管她很想让他进去,不仅让他进到房间里,她最想的是让他的身体进到自己的身体里,但最后她还是说:“不早了,你回吧。谢谢你陪我度过一个愉快的下午,给我说那么多你的过去,也谢谢你听我说了那么多我的过去。”
“老师……”
王老五很想进去,想和她温存,想找回过去的美好时光。
徐缨没等王老五说出口,用手遮挡在他嘴唇上,她知道他要说什么,她怕他说出来后没法拒绝他,也害怕自己忍不住的想要他。她不想让过去留给他的那些美好受到破坏,毕竟自己已经不是十年前的女人了,肉体已经松弛,自己连照镜子的勇气都在一天天的减弱,又怎么能让一个正当壮年的男人搂着睡呢,这样不仅不能给自己带来愉悦,反而会把十年前留给他的美好印象给破坏了,所以她尽管很想要他,但还是忍住了。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做什么,但你什么也别说,什么也别做,回去吧,好好的珍惜你拥有的,你现在是个男人了,不是十年前的年青人,要学会克制自己。你我不是同路人,你应该有你自己的生活,回吧。”
徐缨说完,把门关上了,背靠着门抽泣起来,要是再年轻十岁,她真的想拥有这个男人,可岁月不是想就能得到的,这是现实,现实得血淋淋的让人心痛。
王老五站在门外,呆呆的,脑袋一片空白,他能理解徐缨刚才说的话,她是要自己记住她最美的时光。
王老五在第二天一早,带着遇到老师的美好记忆,返回了岛城。
【第三卷:夏日的温情】 (17)寒冰是白虎
王老五从香港回来后,发觉母亲总是唉声叹气,问父亲母亲怎么啦?可父亲只是摇头不说话。再问母亲,母亲也不明说,只给王老五交代做什么事情都要小心些,也没再催着他和寒冰结婚。
母亲这个样子,王老五很不放心,但又没什么办法,想来想去,给寒冰说要她有时间多陪陪母亲,寒冰答应改天休息带他母亲去好好的逛逛街。
这天,寒冰没上班,一早的开车来到王老五家,把王老五母亲接上,带她在市区里的商场好好的逛了逛,寒冰还给她买了几件衣服,高兴得老太太呵呵的笑个不停。在吃完中午饭后,寒冰给王老五母亲说:“伯母,我带你去洗浴中心吧,那里有搓背的按摩的,逛累了吧?我们还可以在那里好好的躺着睡一会呢。”
“以前小武也带我和他爸去过,是很好。今天逛了一上午,把你也累坏了吧?那我们就去好好的洗个桑拿。”
王老五母亲答应寒冰的提议。
寒冰带王老五母亲来到一家叫清爽的洗浴中心,这是一家高级的洗浴中心,在里面除了洗澡,还有很多的服务项目,但寒冰和王老五母亲不知道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她们只是来洗桑拿和休息,服务员也没给她们介绍更多的服务项目,这里除了做正规的洗浴生意外,也做男人和女人的生意,有专门的男女按摩师,只要客人要求,他们都能提供专业的服务,对男人,自然是有漂亮的女按摩师服务,而对那些想找乐的富泼们,都是由健壮的男按摩师服务,来这里的,都是些寻求刺激的男人和女人,当然,也有夫妻和母女一起来的,今天不是周末,来这里的人不多。
在更衣间,当寒冰脱光衣物后,王老五母亲惊呆了,不是为寒冰的身材好惊呆,而是她想到了前几天那个神婆的话,想到了白虎星下凡的凶兆。可王老五母亲还是不敢相信,因为时下很多年轻人喜欢剃毛,也许寒冰也是赶时髦的年轻人。在寒冰带王老五母亲来到一个贵宾房间,泡在热水里的时候,王老五母亲问:“寒冰,你的那里以前也没长过毛吗?”
寒冰被王老五母亲问得脸红起来,羞涩的回答:“是,以前也没有。”
回答完她忽然想起母亲在多年前向她说过的话:‘冰冰,以后有人问你这里为什么不长毛,你就回答说剃了啊。’当时寒冰还问自己母亲为什么要说谎,她母亲告诉她这不是说谎,是为了保护自己。寒冰没理解母亲的话,没当回事,后来自己的那个男朋友无缘无故的离开了自己,她只认为是那个男人是个负心汉,因为他也没给她说离开她的原因。现在王老五母亲问起,寒冰没听说过白虎这个说法,过去一心读书的她,根本对这些事情不怎么关注,再说家里人都忌讳在她面前谈论这个事情,她确实不知道民间对女人没毛是白虎的说法。所以王老五母亲一问,也就实话实说,压根没往坏处想。
王老五母亲听到寒冰的回答,脸就拉了下来,心里嘀咕着:‘寒冰这孩子还真是苦命,这么标致的一个女孩子,做儿媳妇多好,可她却是个白虎,为了小武的未来,她再怎么好,也只能下狠心啦。’王老五母亲看了寒冰一眼,不露声色的说:“你母亲知道吗?”
“恩,知道。”
寒冰不知道王老五母亲为什么要这么问,脸色羞红,有些疑惑的回答。
“你母亲没给你说过什么吗?”
王老五母亲接着问。
“妈只是让我在别人问的时候回答说是剃了,别的没说什么。”
寒冰看着王老五母亲的脸,觉得这个老太太怎么会对自己那个地方有没毛这么感兴趣呢,她接着问:“伯母,是不是没毛不好啊?”
“没什么,没什么不好的。”
王老五母亲能说不好吗,她是怕这个女孩子伤心。
下午在洗浴中心洗完澡,寒冰送王老五母亲回郊区别墅,王老五母亲没露出半点不愉快,还热情的让寒冰在家里吃了晚饭才走。
王老五见母亲很开心的样子,自己心里也愉快,虽然在听说她们一起去了洗浴中心时,也担心母亲看到寒冰那里没毛会不高兴,但从她们回来后的情绪观察,母亲好象不在乎寒冰的那点小问题,心里的担心自然烟消云散。可在寒冰走后,母亲的脸一下子变了,象晴朗的天空忽然被乌云遮住一样。
“小武!你过来坐下!”
母亲喊王老五到客厅坐在沙发上。
“妈,怎么啦?好好的,干嘛阴沉着脸啊?这样会增加皱纹的。”
王老五嬉皮笑脸的和母亲开着玩笑。
“你少贫嘴,记住,以后你别再和寒冰来往了!”
母亲的话让王老五大吃一惊。
“为什么呀?我都要向她求婚了,你不是想有个好儿媳妇吗?”
“你得重新找一个,寒冰是好女孩,可你比她重要,妈不希望你出任何闪失。”
母亲说着老泪就挂在了脸上,也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些不近人情,儿子难得喜欢上一个女人,现在却要因为该死的那个民间传说不得不让他放弃这么好的女人,想想自己也伤心。
“寒冰怎么啦?妈,我不会有什么事情的,你放心,我会处处小心,保证不会有事的。”
王老五猜出来了,是寒冰没毛的事情让母亲害怕了。
“小武,妈也喜欢寒冰那孩子,可她不适合你,就断了吧,啊!听妈的话,错不了。你要真喜欢她,就把她当你妹妹一样的做个好朋友吧,以后别碰她就成。妈求你啦,以前你不是出过一次车祸吗,那个时候,妈和你爸一直担心,只要你开车,我的心就会提着,要是这次你娶了寒冰,还不把妈天天担心死呀,你想让妈为你担心而少活几年吗?”
王老五母亲的这凡话,是完全处于一个母亲爱自己儿子而说出来的,毕竟自古以来的传说是不得不信的,虽然谁也没碰到过,但老一辈人留下的话,那是不敢轻易违抗的。王老五母亲不是那种守旧的老人,但具体涉及到自己心爱的儿子,还是不敢冒险,这事要搁在别人身上,她会说那有什么呀,只要人好就成的话,但儿子毕竟是母亲心头的肉啊。
“妈,那些都是不符合实际的迷信,是不能信的。只要我们好好的过日子,不会有任何不好,寒冰她不是坏人,她怎么会害我呢。”
王老五好不容易下决心要结婚了,谁知道又弄出这个事情来,心里那个急啊。
“孩子啊,这不是迷信,妈以前也没看到过,所以不相信,可今天从寒冰那孩子身上妈才知道,真有这样的人。所以妈信,你就依妈的劝,以后会遇到好女人的,这么多年都等了,妈也不在乎多等几年,就算你找个有孩子的女人回来,妈也依你就是,但寒冰不行。”
母亲说什么也不同意,她知道这样做,会让儿子很伤心的,可她又必须这样做。
“妈,你的宽宏大量和智慧到哪里去了,怎么能相信这些歪理邪说呢。你想想,我都多大年纪了,再说,寒冰是我喜欢的女人,你不能就这么拆散我们。你反对,我也要和她结婚!这次我不听妈的,要自己做主!”
王老五的倔脾气上来了,连母亲的话都不听。
“你要是和寒冰结婚,我和你爸就和你永远分开,断绝我们母子父子关系!你永远也别想见到妈!也永远别喊我妈!”
母亲说到激动处,几乎是哭喊着,伤心的样子让王老五内心里很不好受。
“妈,你别太伤心,我就是一辈子不结婚都成,你不要这么伤心了好不好。我答应你,不和寒冰结婚就是。”
王老五心软了,妥协了,在母亲面前,他没有选择的余地,母亲才是他的唯一,谁都没法代替母亲在他心中的位置。他跪在母亲的面前,只为了不让母亲太过伤心,母亲伤心比他自己伤心还难受,所以他为了母亲,就只有自己伤心,也去伤那个爱他很深女人的心,如果这样做可以换回母亲一天甚至是一秒的生命,他也愿意去做。
母亲把王老五抱在怀里,抚摩着他的头说:“儿呀!别怪妈心狠,算妈对不起你,你恨妈怨妈都成,妈冒不起这个险,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寒冰那里,你不好说,妈去给她赔礼道歉,她要什么,妈都答应她就是。”
“妈,你暂时别给她说,我担心她会受不了,以后我找机会向她解释清楚吧。”
王老五这么说,是想等等,等以后母亲平静下来后,再说服母亲,他说什么也不能再失去寒冰了,如果没法和寒冰结婚,那自己以后恐怕再也找不到这么好的女人了,所以对母亲采取采取缓兵之计。
【第三卷:夏日的温情】 (18)江雪要离婚
王老五在母亲的监督下,很少再有机会去和寒冰约会了。
母亲采取的策略是每到周末,都要找借口和父亲一起游玩,而且要王老五开车陪着去,每周换个地方,让王老五没时间去找寒冰,即使寒冰有时间,王老五也没空。母亲和父亲商量好,不在王老五面前提媳妇的事,更不提寒冰半个字,有几次王老五开口提起,母亲和父亲就找借口的把话题岔开,整得王老五是暗暗叫苦。
其实王老五是真想和寒冰结婚,在陪父母东游西逛的时候,他最想的人儿就是寒冰,见不到她,心里说不出的焦躁。爱情这东西,虽然看不见摸不着,但它能使人疯狂,使人着魔。如果说王老五恋爱了,那这次算是真正的,不象大学时候那样的只敢想不敢做,他现在知道爱情是什么了,爱情就是魔鬼,最起码对他来说是魔鬼,好奇但又害怕,惊喜但又苦恼,他现在也理解了那些文学及影视作品里描写的为爱而放弃一切的浪漫和无奈,他现在就想放弃自己拥有的一切,和寒冰跑到无人的地方好好的过他俩的二人世界,荒岛、丛林都行,只要没人干涉他们的自由。但这只是他的幻想,现实生活不是这样,朋友可以忘记,但父母没法丢弃,何况他又是一个很听妈妈话的好孩子,没办法,他只有等待和忍耐。
王老五这边想结婚,江雪那边却想离婚。江雪在接到王老五的电话后,经过认真思考,决定自己不能再这样过下去,她要真爱,要活得象个人样,不想再人前装笑脸,背地却与泪为伴的这样过下去,所以她要离婚。
这天她婆婆把她和孩子及丈夫叫回来吃饭,晚饭后,她让保姆把孩子带出去玩,开始说出她多年来想说但一直没说的话。
“爸爸,妈妈。我很对不起你们,嫁入唐家以来,你们象对自己女儿一样的待我,很感谢你们这些年来的疼爱。现在媳妇要做对不起你们二老的事情,请你们还象以前那样的理解我。”
江雪讲到这里,停了停。
“江雪,是不是小华又做出对不起你的事了?你给妈说,妈为你做主就是。”
江雪婆婆知道自己儿子的德行,所以狠狠瞪了唐华一眼,面带微笑的看着江雪说。
“妈,你别听她胡说,我哪里对不起她,现在她成了局长夫人,得意着呢。”
唐华在旁边抽烟,他以为江雪要给自己母亲说打了她的事情。
“妈,有些事你可以做主,但有些事,你和爸是做不了主的,尤其在我和唐华的问题上。我今天要给二老说的是,我要和他离婚。”
江雪终于有勇气说出离婚这个词来,说出来后,自己好象轻松了许多,什么都不再担忧。
房子里除了江雪外,所有人都被她的话惊呆了,一时都没人说话,安静得可怕,唐华也觉得很突然,手里夹着的香烟还没凑到嘴上,抬着手看着自己的老婆。而江雪的公公婆婆,张着嘴说不出话来。这样过了十几秒,是唐华的母亲先开的口:“江雪,你说离婚,不是吓唬小华的吧?”
“我是当真的,是经过认真考虑后才说出来的,并决定今晚开始,就和小武回我母亲家里睡。”
江雪的决心一旦下定,就很彻底。
“什么?娘稀匹的!你说走就走啊!以为你自己是梁山好汉吗!老子告诉你,要是你以后再敢提离婚的事,看我不揍死你!娘稀匹的!”
唐华象只气急败坏的公狼,把手里的烟头往地板上一摔,站起来恶狠狠的吼叫着说。
“你给我住嘴!你老子我还没死呢!就敢在我面前称老子了!”
江雪公公怒目对唐华吼叫起来,然后转向江雪,很平和的说:“我这儿子是个什么东西,我很清楚,都是被她妈惯坏了。你能不能再考虑一下,算是给我个面子。”
唐华母亲弯腰把地板上唐华扔的烟头拣起放在烟灰缸里,也劝着江雪说:“要是他以后再敢打骂你,我会狠狠的教训这个孽子的。这离婚的事就不要提了,好吗?”
江雪婆婆是怕给唐家丢脸。
江雪没被他们的规劝说服,而是接着说:“爸,妈,请你们也为我想想,自从和他结婚后,我一直想着好好的过日子,不计较他的一些陋习,就是在最近几年,他在外面吃喝嫖赌,我也睁只眼闭只眼的当作不知道,可从他当了领导后,收受别人的钱财,而且越陷越深,我也劝过他,但他根本听不进去。这样下去,会毁了他也会毁了这个家的。我不想让孩子以后受到伤害,所以才决定这样做。”
“娘稀匹的!你去告我呀!你个吃里扒外的!我迟早被你给害了!”
唐华被江雪抖出老底,有些恼羞成怒的又吼叫起来。
“我就知道!江雪不会无缘无故的跟你离婚的!你!你这个败类!我们唐家的败类!党的败类!”
唐华父亲抓起烟灰缸朝唐华砸去,他虽然常常提醒儿子当领导要清廉,但他没想到的是儿子把他的话根本不当回事,所以老爷子听江雪这么一说,不气才怪。
“你没必要发这么大的火,不然血压又升高了。”
唐华母亲忙走到老爷子身边,给他揉着胸口,然后责备江雪:“你怎么能无凭无据乱说话呀!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事!要是让外人听到,是要出大事的!”
孩子再坏,也是母亲心头肉,唐华母亲护犊子的心情也是人之常情。
“爸,你别听这个贱人瞎说,根本没她说的事情,那是她想找借口离婚才信口胡说的。”
唐华躲开父亲砸过来的烟灰缸,然后倒打一耙的说。
江雪在人家血肉相连的亲情面前,显得很孤单很无助,她只有站起来到外面带上孩子回娘家。
在江雪带着孩子回娘家后,唐华和父母又待了一会,他父亲给他说:“看来江雪是下了决心的。你这个孽子!把好好的一个媳妇弄成这个样子,你还是男人吗!以后给我收敛点,要是再让我听到你的那些是是非非,我就叫他们撤了你!”
他父亲别看表面对他凶巴巴的,其实疼儿子的心不比他母亲差,毕竟就这么一个儿子,说什么也不能让他出半点差错,所以叹了口气接着说:“该走的,你怎么留也留不住,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就由她去吧,也别为难人家,要什么都给她,但孩子不行,小武是我们唐家的独苗,说什么也不能让她带走。”
唐华父亲是怕江雪把他受贿的事作为要挟,所以给儿子交代答应她任何要求,也为了保住孙子,老爷子是老谋深算呐!
“爸,可我不想离婚,我爱江雪,没她我日子怎么过。”
唐华的确爱江雪,不然当初也不会花那么多心思的把她弄到手了,虽然自己在外面花天酒地,可他心里还是深爱着江雪的,只是因为江雪心里没他,两人才在夫妻生活上不和谐,性这个东西很奇怪,都是男人和女人做,但有的人能很好的享受,而有的人再怎么努力,都没法感受到性的美妙,原因当然很多。但具体到江雪和唐华身上,那就是因为有一方根本没兴趣和另一方做这个事情,欲由心生,心里没有火种,哪能烧得起来啊。那种被强暴后被迫就范的阴影一直伴随着江雪,她没办法摔开这种羞辱,每次和唐华做那事,心里就会不自觉的想起第一次的羞辱,只把自己当作是他的泄欲工具。而唐华不一样,他尽管在江雪身上得不到一个男人的满足,但他心理上是满足的,因为人人都夸他的老婆漂亮优雅有女人味,每当他听别人夸自己老婆,他的内心就充满男人虚伪的自豪感,所以他不想离婚,因为离了,这种自豪感也就没了,同时也会被别人笑话说连个女人都守不住,因此他说爱江雪,那是爱面子罢了。
“混帐东西!男人以政治生命为第一,怎么能为个女人误了自己大好前程呢!你刚才不也听明白了吗,江雪是抓住你小辫子了,要是你不同意,她闹将起来,还有你的好吗?你要把以前的那些臭事给摆平了,自己的屁股自己给我擦干净,要不然,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你!”
老爷子清高一生,但在儿子问题上,他只有做出作为一个父亲的选择。
“就听你爸的吧,比起你的前途来,江雪不算什么,以后再找个好的不就成了嘛!”
唐华母亲也劝道。
“这个贱人,她要是给老……”
唐华看一眼父亲,把那个子字憋了回去,改口说:“她要是给我惹麻烦,我决饶不了她!”
江雪回到娘家,等儿子睡了,把自己提出要离婚的事给父母说,她父母早知道她过日子的苦,所以只给她说会支持她的决定。但问到孩子怎么办的时候,江雪说她什么都不要,就要孩子跟她过。
“那唐华和他父母会同意吗?”
江雪母亲有些担忧的问。
“把小武留在他身边,我不放心,孩子决不能交给他们。”
江雪也知道,为孩子的事将成为离婚的焦点,但她是下决心的不让儿子跟唐华过,那样会毁了孩子的。
“孩子打小就和你亲,跟着你要比跟着唐华强。要不我和你爸去和亲家谈谈?为了孩子的健康成长,我想他们会同意的。”
江雪母亲帮她出着主意的说。
“妈,你和爸都别掺和这事情,与你们没关系,是我和唐华的事,还是我们自己解决这个问题的好。”
江雪不想把父母牵扯进自己的烦恼中,她接着说:“以后我和小武就住家里,等离了,我们再到外面找房子住。”
“还找什么呀,就住自个家吧,我和你爸也好帮着你照看孩子,你爸明年也该退休了,这样也有事可做,不寂寞。”
“是啊,就住家里的好。雪啊,你离婚爸不反对,但一定不要伤了孩子的心。”
江雪的父亲是个中学老师,一辈子与世无争,本本份份的过日子,为教育事业作着默默的奉献。
在江雪为离婚争孩子抚养权的时候,王老五却为和寒冰结婚做着努力,还专门请陈铭川夫妇到家里给母亲做思想工作。
可不管陈铭川怎么说,王老五母亲就是不同意。她还专门去请人看了八字,那看八字的也是个骗子,因为王老五属狗,寒冰小王老五13岁,是属鸡的,看八字的人说结婚后鸡飞狗跳的,会弄得整个家鸡犬不宁,不合适。这下,更加的让王老五母亲相信寒冰是白虎星下凡,更坚定了自己的决心。
就这样,王老五见一次寒冰,都得偷偷摸摸的,象是在偷情一样,而寒冰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相信这段时间王老五比较忙,没往坏处想。
而郝冬梅和杨汇音,除了学习外,郝冬梅每周二都去帮王老五收拾房间,也给王老五打过几次电话,都是说些和公寓有关的话。而杨汇音自从那次听到王老五和寒冰交欢发出的声音后,就再也没去过公寓对面的海边走廊,把心思都用在了学习上,并且换了手机号,她是不想再见王老五了,反正自己本来也觉得自己配不上他,认为现实点比较好,马上暑假就要到,她想在假期好好的准备一下,把外语六级过了,为以后找工作做些准备,她暗自下决心,以后要到南方去,那里机会和收入多,她想尽快挣钱,把欠王老五的那二十万还他,所以她现在必须努力,比别人强才行。
郝冬梅假期要回干沟村去完成王老五交代的希望小学的事,在和王老五电话里也提到过,告诉了王老五自己在七月中旬放假。王老五给她说会把机票订好,到时候亲自开车去送她,高兴得郝冬梅在杨汇音面前总是唠叨王老五如何如何的好。每次郝冬梅提起王老五,杨汇音就不冷不热的说些风凉话,不仅没半点高兴样子,反而为郝冬梅这样越馅越深感到焦虑。
【第三卷:夏日的温情】 (19)美女与逃犯(上)
在王老五想和寒冰结婚,江雪却要离婚的同时,还有一个和王老五有关的女人,日子过得也不怎么清净,这个女人,就是蒋晓芊。
一个多月以来,蒋晓芊为一个男人吃不好睡不好,这个男人不是王老五,也不是她以前的男朋友,是一个在逃通缉犯。
在王老五到陕西和蒋晓芊有过男女恩爱,回岛城的第三天,蒋晓芊和往常一样在下午自己那个主播办公室里准备着晚上的当地新闻报道,大约四点多,她办公室的座机响起,看来电显示,是一个当地的电话,她以为也就是一般的电话,按下免提键接听。
“你好!”
蒋晓芊对着电话打了个招呼,可对方迟迟没说话,她报出自己的姓名:“我是蒋晓芊,请问是谁?”
对方听到她说是蒋晓芊,一个男人才有些犹豫的开了口:“俄……俄叫杨发贵,俄常常看你的节目勒。”
“哦!是吗?你有什么事情吗?”
蒋晓芊没出声的笑了笑,这样的电话实在太多,都是些粉丝,或喜欢她美貌的男人打来的,对她来讲,实在是太普通不过了。
“俄没什么事,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
电话那头的男人似乎怕蒋晓芊挂电话似的急着回答。
“对不起,我正在工作,改天再聊,好吗?”
蒋晓芊听对方说没什么事,就伸手要按下挂断键,可那男人又急忙说。
“俄是想向你报案的。”
说了这么一句后,又没了声音。
蒋晓芊听他说报案,心里更好笑了,觉得这人有毛病,报案怎么不找警察而找电视台主持人呢,于是就给那个男人说:“你应该去找警察,这里是电视台。”
她的声音还是那么的平和,没有半点责怪对方的意思,这就是职业声音,迷惑人的声音,其实她内心里很不痛快,但声音里没表露出来。
“好嘞,那再见!”
男人说完,电话机就嘟嘟嘟的响起来。
蒋晓芊苦笑着摇摇头,又把注意力集中在了晚上的新闻稿上。
过了两天,那个男人又在同一时间打来电话。
“你好!蒋小姐,是俄。”
这次是那个男人先开的口,自报家门:“杨发贵。”
蒋晓芊觉得奇怪,没认识叫杨发贵的呀?她已经忘记了前天的电话,所以记不起来。
“我们认识吗?”
她问着,大脑里迅速想着自己认不认识一个叫杨发贵的男人。
“认识,俄前天这个时候还给你打过电话嘞。嘿嘿嘿!”
电话里传来那男人高兴而且有些傻样的笑声,完全是把蒋晓芊当作熟人了。
“哦!我想起来了。是你啊!杨发贵,是吧?今天有什么事?”
蒋晓听他那么一说,才想起前天那个找她报案的男人来,所以她装得很客气的问。
“没事,俄就是想和你聊聊天。嘿嘿嘿!”
电话里的男人回答,弄得蒋晓芊哭笑不得,但又不好发作,得保持一个传媒人的良好形象,所以蒋晓芊还是用很温柔的声音说:“哦,是这样啊。可是我正忙着,你看,要不改天再聊好不好?”
她的这个策略似乎很起效。
“那好,打扰你了,改天聊,再见!”
电话那头,男人先挂断了电话,蒋晓芊按下挂断键,心里骂道:‘神经病!’把那电话的话筒搁一边后,又开始她的工作。
就这样过了几天,蒋晓芊把这件事情给忘了,她也没工夫记得这些个破事,那男人又来电话,她听见是他,就很委婉的说自己马上要上节目,没时间。于是那个男人就说对不起的挂了。
一个多月来,她断断续续的接了那个男人不下七八次电话,都是同一个人,但是用不同的电话号码打进来,她虽然每次都很客气的给那个人说话,但她内心真的很烦。想着把这个电话给撤了,换个号码。
这一天,蒋晓芊心情很不错,坐在她自己办公室里看晚上要播报的新闻稿,没想到那个叫杨发贵的男人又打来电话,蒋晓芊以为这个男人不会这么无聊,而且这次的电话号码又变了,于是又按下免提接听。
“你好!”
蒋晓芊刚说完你好,电话那头就传来男人的声音。
“蒋小姐真有耐心,俄以为你都怕接俄电话嘞,想不到你还接俄的电话。”
蒋晓芊这次是真想骂他,想给他说你再打来我就报警之类的话,所以开口:“你……”
她刚开口,对方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蒋小姐,俄想请你帮俄个大忙,因为俄只相信你一个人。俄知道只能在电话里给你说,你愿意听俄把话说完吗?”
电话中那个男人的声音有些哀求,还带有些哭腔,蒋晓芊想了想,还是决定听他说说看,也许还真有什么大事呢,她的那种职业习惯的敏感性告诉她,应该听他把话讲完,反正对自己又没什么坏处。
“你说吧,我在听着呢。”
蒋晓芊改变了主意,富有磁性的声音象是鼓励了对方。
“俄就知道你会听俄说的。俄是榆林人,初中毕业后,到浙江打工,在一家私人工厂当工人,每天工作十四五个小时,一个月才六百块不到的工资,那老板还要扣这扣那的,领到手的还不足三百块嘞。就这样,还常常被那些监工们欺负,在工作的时候,只要见到工人打瞌睡,还拿棍棒打人嘞,你在电影里看到的资本家剥削人,我比那还惨嘞。几年来,俄换了好几家工厂,可每家老板都一个样。后来在一家制造汽车零配件的私人工厂里,其实就是一家制造假货的私人工厂,俄认识了一个东北人,也是和我一样打工的。你在听俄说吗?”
那个男人讲到这里,突然问。
蒋晓芊一般在这个时候是没人来打搅她的,所以她也不担心会有人进来,她听得正入神呢,忽然听他这么问,忙回答:“哦,我在听,你继续讲。”
回答完后,她按下了录音键,开始她以为不会很重要,但听了一部分,被他这么一打断,才想起应该录音的,这可是当今活生生的人剥削人的现实啊,录下来,以后说不定还可以当作新闻素材呢。
“那俄就继续讲了啊。那个东北人以前是个小偷,读书的时候就染上了这个毛病。有一次俄半夜起来上茅房,看见他把俄们打工的那家工厂的一些废料偷偷装在麻袋里,从后面的围墙丢出去,然后他再翻过围墙,等他回来,天都快亮了。第二天上班时,俄就问他,可他还恶狠狠的要挟俄说‘要是你把这事说出去,就整死你!’,俄不怕他,因为俄比他壮,所以俄给他说‘你不把钱给俄分一半,俄就告你的状!’,他可能真的怕俄告状,很不情运的给了俄三十块钱。俄知道他偷卖的东西不止这点钱,但俄也不清楚他卖了多少钱,只威胁他说以后要带着俄一起干。就这样,蒋小姐,俄也开始成了小偷,不过,俄只偷那些没良心的老板东西,这是他们逼的,因为俄需要钱供弟弟妹妹上学。”
电话机里传来了那男人的哭声。
蒋晓芊沉默着,等待着,因为她也不知道怎么去安慰他,过了大约三十秒,电话机里再次传来声音。
“对不起,俄一个大老爷们,在你一个女人面前哭,笑话俄了吧?”
那男人止住哭声后,自嘲的笑了笑说。
“没事,你继续说,我能理解。”
蒋晓芊此时只能这么说。
那个男人接着讲:“就这样,俄和那个东北小偷开始了永远也没办法停止的偷盗生涯,赚的钱比打工多好几倍,打工成了俄的借口,其实就是为了要有地方偷东西卖。那个东北人和俄,咱俩不管到哪里,都一起干,后来又换了三家工厂,咱俩找的都是可以偷材料去卖钱的那些工厂。慢慢的,俄和那东北人都攒了很多的钱,俄这辈子从没敢想过自己会有那么多钱,足足好几万哪!俄都不知道该怎么花,于是那东北人就带俄去夜总会、卡拉OK厅、洗脚城等等这些地方玩乐。在一次去夜总会里,俄认识了一个坐台小姐,详细的俄就不好意思给你说了。俄就说那个坐台小姐后来领俄认识了一个大哥,是黑社会的那种大哥,听说那个大哥有当地的警察罩着,很火。于是俄就从小偷变成了黑社会的一份子,开始那大哥只让俄干些打杂的事,就是收收保护费砸砸场子之类的活。因为俄身高体壮,每次收保护费都很顺利,那个黑社会大哥很赏识俄,把俄当作他的骨干份子,开始交给俄一些重要的事情做,主要是调教那些不听话的刚来的姑娘,并让俄管理着几个小姐,一是看着她们,不让她们逃跑,二是每天监督她们去接客。说良心话,俄开始很同情那些姑娘,有时候她们每人每天要接待十几个客人,一个个累得都不成人样。可俄也没办法,俄也是卖命的,要是俄不干,那个黑社会大哥就会找人做了俄的呀!”
电话机里又传来男人的哭声。
蒋晓芊现在算听明白了,这人是在逃犯,而且是黑社会性质的,她开始思考要不要马上报警。
【第三卷:夏日的温情】 (20)美女与逃犯(下)
在蒋晓芊思量着要不要报警的时候,电话那头的男人又说话了。
“蒋小姐,俄知道你想报警,俄本来就是要去自首的,但俄想把俄的事情给你说完后才去,因为俄不相信警察,只相信你。”
男人猜出了蒋晓芊的心思,说明他在逃亡的这些日子里,学会了很多对人的心理分析,在没听到蒋晓芊任何声音时,他自然的就联想到了她可能在犹豫着报警的事情。
蒋晓芊还真被他吓了一跳,她不得不佩服这个人的警惕性,所以她很坦诚的回答他:“没错,你应该去自首,我能理解你现在的处境,是不是比死都还难受啊?”
蒋晓芊说中了他的心思。
“是的,没人理解俄,这些天来,俄象是个孤魂野鬼,过的日子还不如死了的好。可俄一想到咱娘咱爹,还有在上学的弟弟妹妹们,就没勇气去死,也没勇气去自首。俄想找人说说话都做不到,俄只想把自己的苦给人说说,但俄不敢相信任何人。从俄逃回到陕西后,在电视里看到你,觉得你看起来很面善,而且又是电视台的主持人。以前俄也听说过有杀人犯给电台主持人打电话自首的,所以俄想学他们那样,想先把俄的故事讲给你听完后,再请你带俄去自首。这样做的目的,也是为了减轻些我的刑期,俄还要等出狱后伺候咱爹娘呢。蒋小姐,俄可从没害过人命,犯的不是死罪。你能相信俄吗?”
“当然相信你,你也是受害者,只不过你跟错了人,只要你自首后好好交代,把事实说清楚,我相信法院在判刑的时候会考虑的。你能相信我吗?”
蒋晓芊忘记了自己还要做节目的事,刚说完,有人敲门,蒋晓芊心里很着急,怕这个人听见自己这里有人把电话挂了,以后再也不打过来,她不知道该不该让敲门的人进来。
“是不是有人敲你的门?”
电话机里传来那男人的声音。
“是的,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在谈话,所以没开门。”
蒋晓芊为了稳住他,就这样说。
那边犹豫了几秒钟后说:“没事,你开门吧,俄不说话就行。”
蒋晓芊把门打开,原来是导播进来拿给她一叠要在新闻里加入的材料,交代几句后就关上门走了。
蒋晓芊坐回座位上,对着电话问:“你还在吗?”
“在,俄都听到你和那个人说话了,呵呵!还事先知道了今晚的一点节目内容。”
那男人象很放松的样子,还笑着和蒋晓芊开玩笑。
“是吗?那你可不能跟别人透露哦。”
蒋晓芊也开心的开玩笑说。
“如果你还有时间,那我接着把我的故事讲完,好吗?”
“可以,还有一个多钟头呢,不急,你慢慢讲吧。”
那男人咳嗽了两声后接着讲:“就在今年上半年,那个城市开始扫黑行动,事先一点风声都没有,突然在一天夜里,全城象是打战一样,到处都是警察和武警,个个全副武装,所有道路全部封锁,夜总会和酒吧是重点。那晚我带着一个小姐刚好去了一个五星级酒店,俄在外面等候时,大街上警车的警报声很刺耳,你也知道,干咱们这行的,最怕半夜听到这种声音,所以俄在酒店大堂里透过玻璃往外看,见几辆警车飞快的开了过去。是朝俄的那个黑社会大哥在的方向开的,俄有了不好的兆头,第一反应就是大哥出事了。所以俄没等到那个小姐下来,自己先走人,想趁着天黑混出城去,可道路上全是关卡,俄坐出租车到一个关卡前面,俄找了个借口让司机停车,自己找了条小路走着出了城。第二天,俄就看到了电视上的通缉令,俄排在第十五位。俄的手机还接到一个小兄弟的电话,说那个大哥被当场击毙了,因为平时俄对他们很好,所以他给俄报信呢。俄就连夜的爬运送货物的火车,跑到了云南,再从云南到四川,还好俄事先用管理下的小姐名字办了几张银行卡,有几张还能用,才没到无钱可用的地步,要不然也支撑不到今天。俄是在一个月前跑到西安的,就是俄第一次给你打电话的时候,那时候俄到西安还不到十天嘞。俄不敢住宾馆旅社,也不敢租房子,好在天气暖和了,白天在野外的废砖窑里睡,只有晚上才敢出来找吃的。俄真的受够了,不想在这样躲藏下去。俄就想学着报道的那几个罪犯一样,找个可以信赖的节目主持人,带俄去自首,于是俄有一次在卖电视的商场里看到了你,但不知道你的电话,俄就问114,先查到你们台办公室的电话,然后再问他们你办公室电话,俄说谎自称是榆林电视台的,才问到你这个电话。第一天俄是试探的打,听你说叫蒋晓芊,俄才敢开口,可俄说要报案,你就回答说要俄找警察,俄就是因为不敢找警察才找你的。所以过了两天,俄又打电话,你说你很忙,俄又没了勇气说出俄的事情来,过了一个多月了,每次都还很客气礼貌的给俄说话,俄是真觉得你对俄好,所以今天俄是下了大决心嘞,就算你报警,俄也要把自己的话说完。还好,俄还真遇到了好人嘞。”
声音到这里又停了下来,电话里的男人在那里哭鼻子呢。
“我很感谢你对我的信任,希望我能帮你做点什么,如果你能真的信任我,那你能不能明天或后天到电视台来找我,让我带你去自首呢?”
蒋晓芊也知道曾经有某个地方的夜间电台,有个播音员帮助过在逃犯的事情,所以她也想帮这个人。
“俄关键的还没说完嘞,你能先听俄把关键的说完后再谈自首的事情好吗?”
那男人听完蒋晓芊的话后,忙给蒋晓芊说。
“好的,你请讲。”
蒋晓芊看看录音的磁带,还足够,就让他接着讲。
“前面俄提到那个大哥是被警察罩着才有那么大势力的,还记得吧?”
“恩,我记得。”
蒋晓芊回答说。
“那个大哥就是被那个警察给击毙的,理由是那个大哥反抗,所以那个警察就当场把大哥打死了。这些是俄那个小兄弟给俄说的,他当时就躲藏在大哥睡觉的床下,那警察把大哥带到房间里,说了句‘为了我和我后面的人,你必须死。’,说完他就开了枪,枪响后,有几个警察跑着进来问‘唐局,你没事吧?’,那个开枪的警察回答说‘这家伙竟然反抗,没办法只好开枪了。让法医来做个鉴定,我会写报告把事情真相讲清楚的。’说完和几个警察就走出了大哥的卧室。给我打电话的那个小兄弟才偷偷的溜了出来,因为他穿的是服务生衣服,而且也没在警察的视线范围内,也就是说不在黑名单上,所以才没被关进去。被盘问后就放了,所以才能给俄打电话。”
男人讲完后,咳嗽了几声。
蒋晓芊惊呆了,竟然问出这样的事情来,还是个领导,虽然不是本地的,但也足以让她震惊,象是小说或电影电视里的情节一样。她愣了一会,才开口给那男人说:“这事你没给别人说过吧?”
“也没人听俄说。再说,等俄自首后,他们可能要把俄送回犯案的城市,要是俄给警察说了,那俄也得跟着那个大哥走了。俄给你说,是要你知道,要是俄出了意外,还有个人知道是怎么回事嘞,俄就是怕万一,万一俄也变成个冤死鬼嘞,到时候还有个人知道俄是为甚死的。”
那男人把后路都想好了。
所以说人不要知道别人太多秘密,知道得越多越对自己没好处,可有些人就是爱乱打听,好奇心人皆有之,可有时候好奇心也会害了自己的。蒋晓芊也知道这个道理,她的心开始不安,没想到自己问出了可能会给自己带来的麻烦,她是知道轻重的人,在这个行业里混了这么久,多少知道些不该她这样人知道的事情,所以她也会象以前一样的保持沉默,只有这样自己才能安然无恙。
“谢谢你的信任,你给我说的这些,我会保密的,你也多加小心哦,最好不要和警察谈这个事情。”
蒋晓芊给电话那头的男人说。
“这个自然,俄明天就去电视台找你,等见到你后,你再联系警察好吗?”
那男人最后说。
蒋晓芊在第二天果然等来了这个男人,很魁梧很英俊的一个西北汉子,光看外表,根本难以把他与罪犯联系在一起,要是好好的打扮一凡,比那些白脸小生的男演员强千万倍,完全可以胜任演我党正面角色的主要演员。可惜的是因为家贫,没多少文化,加上遇到的都是社会负面人物,所以走上了本不该他走的道路。他不叫杨发贵,那是他为了防蒋晓芊的一种手段,他的真名叫马荣威。
蒋晓芊看着他被警察带上车,不知道是感动还是心酸,用手捂着嘴的哭了,究竟为什么哭,她也不知道,只是想哭就哭的哭了。
可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在她短暂的一生中,这次和这个罪犯的电话邂逅,让她帮了给过她无限快乐男人的一个大忙。
【第三卷:夏日的温情】 (21)天妒红颜
把马荣威送走后,蒋晓芊的生活又恢复平静,每天还是按时的和观众见面。
蒋晓芊的小腹疼痛已经有几天了,她开始还以为是吃坏了食物引起的,没太在意。在七月三日这天的晚间新闻播报中,她越加的感觉到不适,但她仍然坚持着把新闻播报完。直播结束,她实在无法忍受的痛得爬在了播报台上。
当送到医院里,她疼得都快昏迷过去。急救中心的医生作初步检查后,给她用杜冷丁缓解疼痛,半小时后她的疼痛才慢慢止住。
“以前有疼过吗?”
医生在她不再痛的时候开始详细的询问病史。
“只是这几天才有,以前没这么疼过。”
蒋晓芊被刚才的疼痛折磨得有些憔悴,理着凌乱的头发回答医生的问话。
“有没痛经过?月经什么时候来的?”
值班医生是个男的,四十多岁,有些发胖,在病历上写着字,没抬头的问。
“从没有过,还有十来天就应该来了。”
蒋晓芊很少上医院,因为她的身体一直很好,尤其没有女人家常有的痛经,月经也一直很正常。被一个男医生问到这些,有些不好意思的红起脸回答。
“最近大小便都正常吧?”
医生还是在病历上写着字没抬头看她。
“都很好。”
蒋晓芊回答。
医生把写好的化验单和要做的检查项目给蒋晓芊说了说,在她的一个同事陪同下,验血、大小便常规、彩超,折腾了一阵,等检查的结果出来后拿给那医生看。
医生看看检验报告单,抬头看着蒋晓芊:“你今天得留下来作进一步的观察,明天还有些项目要做。”
“大夫,是不是很不好?”
蒋晓芊有些焦急的问。
“没什么,等明天的检查结果出来才能知道。你现在因为用了止痛的杜冷丁,所以不痛了,等药效过去,可能还会有些痛,所以我建议你最好留下来观察。”
医生已经大体知道了她的病情,但没明说,毕竟还没确诊。
等蒋晓芊和护士到病房打点滴后,那医生给陪蒋晓芊的那个同事说:“她可能再也不能播报新闻了,这么年轻,又是这么漂亮,我家的人都很喜欢她的节目。唉!天妒红颜哪!你最好把她的家里人找来,也暂时别告诉她这些情况。”
那个陪蒋晓芊的同事听着医生的话,她也有些伤感,从医生办公室出来就给他们领导打了电话,把医生说的给领导作了汇报。
第二天,几个医生对蒋晓芊的病情作进一步的会诊,毕竟她是个有点名气的人,所以来的都是最好的专家,并让蒋晓芊做了CT扫描。一个年纪稍大的女医生给蒋晓芊说:“我们会诊后,得出你病情的结果,都认为不该对你隐瞒,你要作好思想准备。”
“大夫,请如实的告诉我,我究竟得的是什么病?是不是很不好啊?”
蒋晓芊听医生这么说,有些焦躁,而且自己有个不好的预感,在昨晚疼痛的时候,似乎觉得自己快要死了的一样。
“因为需要你很好的配合治疗,而且需要进行马上的手术,所以我们才决定把病情告诉你。”
女医生实在开不了口,看着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她怎么忍心把这个噩耗告诉她呢,但不说又不行,因为再不手术,病情就会进一步的恶化,这个姑娘可能活不过一个月。
“你说吧,不管什么病,我都积极配合治疗。”
蒋晓芊不好的预感要成现实了,但她实在没想到自己的病严重到什么地步。
“姑娘,我知道你是电视台的新闻主播,还常常看你的节目,可以说我是你的粉丝呢。”
女医生想制造点愉快的气氛:“你能先给我签个名吗?”
蒋笑芊皮笑肉不笑的回答:“谢谢你,可以的。”
于是蒋晓芊用那个女医生的笔,在女医生拿出的本子首页签上自己的名字。
“你不用太担心,我们会全力以赴的,你也要坚强,我们一起共同对抗这病魔,相信只要有信心,你会好起来的。”
那女医生还没把病情说出来,就先鼓励起蒋晓芊,其实她的内心是也是翻江倒海的,做医生的,谁愿意把病人的不幸亲口告诉病人啊。
“恩,我会的,大夫,我究竟得的是什么病?你就实话实说吧,我有权利知道,不是吗?”
蒋晓芊有些不耐烦的问。
“恩,医学上叫急性恶性多发性卵巢病变,也就是卵巢的恶性癌变,这是很少见的,平时一般没什么征兆,只会感觉有些腹胀腹痛,作一般性检查也查不出来,只有到恶化了才能查出,也就是说,你现在的病已经恶化了,并且在迅速的扩散,所以需要进行马上手术治疗,切除病灶和清理扩散的癌细胞。”
医生看着蒋晓芊那脸色随着自己的话语变得越来越惨白,眼泪无声的哗哗的流。作为一个医生,她对这种场面见得多了,但看着这个以前几乎天天在电视上看到的美丽姑娘,想到因为这个病,以后都不可能再见她的时候,也眼睛湿润起来。她拿出纸巾递给蒋晓芊,自己也擦着眼角。
蒋晓芊机械的接过纸巾,但没擦脸上的泪,开口问:“我还能活多长时间?”
女医生听见她这么问,脸上挤出笑容的说:“傻孩子,你的路还长着呢,只要手术成功,用不了多久,我又可以在电视上看你的节目了。”
作为一个医生,说出这样违心的话,是要冒风险的。一般医生都会把病情说得严重些或含糊些,目的就是怕引起不必要的医疗纠纷,但这个女医生此刻实在不忍心再给蒋晓芊雪上加霜,所以明明自己知道她就算手术,活下去的机会也不会朝过三个月,手术只不过是延长她几十天生命而已。
“真的吗?只要手术就能活下去吗?”
蒋晓芊象看到了希望一样,眼睛忽然发着光,激动的问。
“所以你要配合我们,明天就安排你手术,今天还要做一些手术前的准备工作。越早做越好。你们台的领导也很关心你的病情,要求我们一定要把你治好。”
那女医生还在给蒋晓芊鼓着劲。
“那快开始做准备吧。”
蒋晓芊听了医生的话,有些迫不及待的说。蝼蚁尚且偷生,何况人乎,蒋晓芊不想死,没有一个人活得好好的想去死,那些轻生的人毕竟是很少很少的,象她这样事业有成,不缺钱不缺穿更不缺吃住的年轻漂亮女人,更舍不得早早的死去。蒋晓芊不是梅艳芳,她是不会轻生的,更不会象那个‘林妹妹’一样的去出家等待死神的来临,她要与死神抗争,她要勇敢的活下去,坚强的面对病魔,所以她急切的想让医生给他做手术。
蒋晓芊得病,王老五当然不知道,再说,他的心思全在和寒冰结婚上,为了说服母亲,他用尽了办法,但母亲没一点松口,仍然不让他见寒冰。
而西安的蒋晓芊在手术后,她的身体状况似乎有些好转,住在医院里做术后化疗,可因为药物的关系,她的头发开始大把大把的脱落,这几天尤为明显,她都不敢照镜子,怕看到自己的丑模样。
这天母亲刚给她剥了个橘子,才吃了一瓣,手机响了,她让母亲把手机递给她,一看是王老五的电话,给她母亲说要接个重要电话,让母亲出去一会。等母亲出门后,她才含着眼泪,却笑着接电话。
“是武哥呀,都多长时间没听到你声音了。是,能不想你吗?我,很好!是吗?冬梅什么时候来?哦,我在外面出差呢。没办法去接她,这小丫头,我也想见见她呢。恩,不需要,你别让她带,再说也见不上,带来了我也收不到啊。你什么时候来?最近我都会很忙,过段日子吧,等我忙得差不多了,我再给你电话。恩!武哥,你要好好保重身体。我也想你。好的,拜拜!”
蒋晓芊挂上电话,扑在病床上,哇哇的痛哭起来,她多想再见到王老五啊,自从上次一别,已经两个多月了,她每天每夜都想着他,在晚上睡不着的时候会躺在那张只属于她和他的床上,给王老五打电话,就算是听着他的声音她都觉得很兴奋很激动,两人平时很少打电话,只有在蒋晓芊实在想的时候,晚上深夜打过三次,把自己的思念告诉他,向他诉说些电视台的趣闻等等,每次都要讲上一个多小时,直到两人都累了困了才入睡。
王老五打电话给蒋晓芊,是告诉她郝冬梅假期到了,要回干沟村去监督小学建设的事情,本来想让她到机场接郝冬梅的,可听到蒋晓芊说她出差了,王老五还信以为真,压根没想到她病了。
王老五一早的开车到郝冬梅宿舍楼下,昨天就给她打了电话,要她在宿舍里等着他。
郝冬梅一个人背着包拎着行李箱下楼来,王老五忙走上前帮她提行李箱:“你们宿舍没人了吗?是不是都回家了?”
王老五是想知道杨汇音在不在,所以这样问的。
“恩,昨天大部分的人都回家了,只有汇音和我在。哥,你认识汇音的,就是以前帮你收拾公寓,后来让俄去收拾的那个,她和俄是一个班,咱们还是好姐妹嘞,还住同一个宿舍。她在楼上呢,叫她帮俄提箱子也不愿意,象是俄要回家她很难过的样子。”
郝冬梅边把行李放车里边给王老五说。
“是吗?那她一个人要在学校里孤独的呆一整个暑假了?”
王老五不经意的问了这么一句。
“她才不孤独呢,有她妈妈陪着嘞。哥,咱们走吧。”
郝冬梅自己先上车,看见王老五还愣在那,把头伸出车窗叫他。
“哦,好的。”
王老五看着楼上,希望杨汇音能从窗口伸出头来朝下看。但他很失望,听见郝冬梅的话,忙回答着上车。
“冬梅,这次买的机票也是往返的,但和上次我们坐的不一样,是经济仓。还有,你晓芊姐姐不能来接你,她正好出差了,下了飞机你自己要小心点,打车到长途车站,先回你娘那里,知道吗?”
王老五边开车边交代着郝冬梅,象一个大哥哥对妹妹一样。
“哥,你怎么也变成个这么罗嗦的人啦,俄又不是小孩,还怕被人拐卖不成。”
郝冬梅笑话王老五的罗嗦。
“到了给我打电话,别忘了啊。你在我眼里就是个小孩,在飞机上少跟人答腔,更不要随便的相信人,你还真是让我不放心嘞,小丫头片子!”
王老五说着用右手在郝冬梅左脸上轻轻的掐了一下。
郝冬梅被他的这个亲密动作羞得脸烧烧的,心暖暖的,忙低下头装着拉了拉安全带,小声的回答:“知道了。”
“还有一年毕业了,有什么打算啊?”
王老五看她一眼后问。
“什么怎么打算?”
郝冬梅不解的问。
“就是毕业后的工作,你是怎么想的?”
王老五看她那纯朴的样子,心里着实喜欢。
“学校里每年的秋冬季,都有企业的现场招聘会,俄想到时候再说。”
郝冬梅已经想好了,要找个本市的大企业,留在王老五身边。
“有打算就好,就怕你没想法。”
王老五随口说道。
“哥,你就这么的在乎俄吗?”
郝冬梅问的是她未来的工作。
“那当然,谁叫你喊俄叫哥呢,既然是当哥的,咋不为妹妹着想啊。”
王老五没想别的,说的也是心里话。
“哥,你比俄亲哥哥还亲嘞!”
郝冬梅说着把身子靠向王老五右手胳膊上。
“哥在开车呢,你坐正了!”
王老五把她的头往右推着说:“对了,学校工程上的事情,你多听听陈老师和技术员的,有什么情况,要及时给我打电话,记住了吗?”
“遵命!”
郝冬梅做了个敬礼的动作,把王老五给逗得哈哈哈的大笑起来。
【第三卷:夏日的温情】 (22)偷偷摸摸的爱情
爱情,是男女交往的一件美妙无比的快事,但搁在王老五身上,爱情却成了要偷才能做到的难事。他和寒冰的爱情,在母亲的极力反对下,两人已经很久没幽会了,男女的爱情,没了相互的拥抱和亲吻,就变成了柏拉图式的,也就失去了其原始的魅力。
今天是星期五,已经有几个星期没和王老五在公寓约会了,寒冰一早的和李云查完病房,写完医嘱后,看看表,已经十点多,她把所有病历本交给护士长后,走出医生办公室,拿出手机给王老五打电话,想问问他这个周末可不可以见面。
王老五帮郝冬梅办完登机手续,送她进了安检通道后,到停车场取了车往回开。边开着车,边想要不要去见见杨汇音,心想她肯定还在宿舍,只要自己等在她楼下,就一定能等她下来吃饭什么的。但母亲在自己出门时说,这周要去孔庙,要他送完人后早点回家,吃完中午饭后就走。王老五知道母亲是不想让他和寒冰见面,所以这周又安排了一个去的地方,他对母亲的这种策略还真是没办法,本来打算拖一拖,然后再想办法说服母亲的,把陈铭川夫妇都搬了出来,也没把母亲的观念改变,现在他也一时半会想不到更好的办法,平时母亲根本就不让他出门,要不是今天送郝冬梅,他还真找不到合适的借口出来呢。
寒冰在楼道上拨通王老五的手机。
“哥,是我。你在开车吗?我听到车的声音。刚查完房,你今天还和伯父伯母出去吗?哦,那你去吧,代我向他们问好。你好好开车吧,路上小心,我挂了啊。拜拜!”
寒冰很失望的挂上电话,往办公室走。
王老五接完寒冰电话后,一个他以前没想过的办法浮现了出来,他开心的笑了,重新用车载电话拨通寒冰的手机。
寒冰刚要进办公室的门,手机又响起,她拿出来一看,是王老五的车载电话打来的,欢喜着又往楼道走,边走边接听。
王老五等寒冰接电话后说:“冰冰,你现在能出来见我吗?就在你医院的宿舍房子里吧,恩,我半个小时后到,我有很重要的话给你说。要到下午才走的,不耽误。好,那一会见吧。”
寒冰接完电话,高兴得‘耶’的叫了一声,回到医生办公室,给一个护士说要出去一会,有事情打她的电话。说完没脱白大褂的匆匆下楼,往自己在医院的单身宿舍走。
杨汇音在王老五送郝冬梅走后,又有些后悔为什么不把头伸出窗外偷偷的看他一眼呢。她母亲的病情已经基本好转,只要再坚持吃抗排异反应的药就可以了,现在生活已经能够自理,人也慢慢恢复着往日的风采,所以她不用天天陪着她,有了很多时间看书学习,今年的成绩她是全班第一,有教授问她想不想读研究生,她可以不用考的直接由导师推荐,但她不想读,她要马上挣钱,要尽快的把欠王老五的那二十万还清,这样她才能心安,才觉得和他是平等的,要不然自己总觉得自己还是个拿了男人钱的妓女。
杨汇音打算这个假期就在图书馆里度过,她等王老五的车子开走后,也下了宿舍楼,背著书包到了图书馆。
王老五决定还是不要去打扰杨汇音的好,她现在只要健康快乐的生活着,他就不应该去打搅她,她还年轻,以后会有好的生活,而自己已经和寒冰相爱了,就应该好好的对待寒冰,不管以前自己有过多少女人,只要自己结婚了,就该好好珍惜来之不易的家庭生活。即使寒冰不来电话,他也决定不再去见杨汇音,而寒冰的来电,让他想到要寒冰先怀孕,只要寒冰怀孕了,母亲会看在未来孙子的份上,同意他和寒冰结婚的,所以他为自己的这个想法感到由衷的高兴,而且是最有效的办法。所以他想尽快的见到寒冰,和她商量要孩子的事情。
天气实在太热,寒冰回到宿舍后,把门窗关好,打开空调,她想让王老五来后凉快些,所以提前从住院大楼出来。还有,就是自己也实在太想他了,这就是女人和姑娘的差别,未有性经验前,就算想也没这么强烈,现在的寒冰已经完全是女人中的女人了,一星期没有性还可以忍一忍,两星期没有也可以再忍一忍,但要是一个月经周期都没有性爱,那是很难忍受的。其实女人和男人是一样的,没有什么不同,夫妻间长时间没有性生活,就会容易出轨,这种出轨,与道德没关系,主要是和生理需要有关,长时间压抑性欲,对一个正常成年人来说,才是不道德的。可是,这个所谓的道德社会,让男人和女人结婚后就没了性自由,那些结婚多年的夫妻,缺少了相互吸引,长时间的没有夫妻生活,所以才会有出轨,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其中一个出了轨道,那这个家的幸福也被带到了悬崖边上,随时都有可能摔个粉碎,即使苟且着过活,那也是为了顾及面子、老人或孩子才忍耐下来,男人和女人一旦走到那种地步,后半辈子就只有不痛快的过日子了。
寒冰不同,没有任何的压力,和王老五结婚对她来说是板上定钉的事,所以有精力去想性,也有精力享受性的快乐。她怀着激动的心情等待着王老五的到来,尤其是在上班时间里,偷偷的跑出来和心爱的人幽会,她内心里充满着偷的快感,这种偷的快感滋味,在海边那一夜,她尝到过,一想到再过十几分钟,那个能给他快乐的男人就要来到,就要要她的时候,她的身体肌肉都在颤抖,她的私处就烧烧的发烫,并开始慢慢的湿润起来。寒冰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不停的看着表,数着数,想着他进来后会怎么样,是先吻她呢还是先抚摸她的乳房和私处?不管他做什么,她都想要,只要是他对她做的,她都想要。
王老五把车停下,走下车来抬头看寒冰住的楼,脸上带着轻松的微笑,这段时间来,因为母亲反对的阴霾,在造人计划的念头诞生后,似乎烟消云散了,刚才自己的那个大胆想法,让王老五很是兴奋,所谓的人逢喜事精神爽,王老五还没喜事呢,精神就挺爽的了。他每走上台阶一步,离计划就近了一步,要造人,就得有造人的时间和机会,所以他要抓紧时间,寻找任何可能的机会,把自己的种子洒下去,而且还要给寒冰说,要她配合他,当然不能说是因为母亲反对,而是要说自己想尽早的要个孩子,一个与她一起的爱情结晶。王老五是越想越高兴,越想就越兴奋,走在台步上的脚步都轻快很多。拿出电话把电话关了机,他怕母亲来电话打搅了他的好事。
王老五母亲估摸着时间也该差不多了,可儿子还没回家。
“他爸,小武不会又去找寒冰了吧?他可千万不能再碰寒冰了,迟早会出事的。不行,我得打个电话问问李博士。”
母亲说着坐到电话机旁边,拿出电话本,找到李云的电话号码。
李云正和一个医生在他办公室讨论着一个病人的病情,手机响了,一看是王老五家的电话,以为是王老五打来的。
“你好!王老弟。哦,是老夫人啊。你稍等啊。”
李云听到是王老五母亲,忙着给那个医生说今天先说到这里,意思是让他回避一下,等那个医生走了后,他起来把门关上。
“不好意思,老夫人,刚才有点事情。什么事?你请说。哦,王老弟没来过呀,是你让他来找我的吗?今天我没约他呀,是啊,没见着。寒冰啊,她在上班啊,要我叫她吗?不用了。你没什么要紧的事吧?哦,是吧,那可能是堵车,机场路最近在修,所以不好走,老堵。好的好的,来了我转告他,好,再见!”
李云挂上电话,百思不得其解,王老五母亲找儿子怎么把电话打到这里来了呢,他再怎么聪明的脑袋,也想不到会因为寒冰的事,他只好摇摇那颗博士的脑袋,茫然的又低头开始工作。
“也许真如李博士说的堵车呢。”
王老五母亲放下电话,自言自语的说。
“你别神经稀稀的好不好。”
王老五父亲正看着报纸,把老花镜拿下来,眼睛盯着他老伴说。
“这怎么叫神经稀稀的,这是为小武好。要是那个传说真的验在咱儿子身上,你我以后靠谁去,常言说得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世间那么多好姑娘,我就不信小武这辈子娶不上媳妇。不行,我得给他打个电话,这孩子,堵车你也来个电话呀。”
母亲说着又拿起话,拨着王老五手机,可电话里传来对方已关机的声音。母亲把电话放下,又自言自语的说:“也好,免得他接电话开车分神。”
寒冰终于等到了敲门声,有些等不及的小跑着去开门。【第三卷:夏日的温情】 (23)实施造人计划
王老五等寒冰开了门,见她还穿着白大褂,笑着想调侃她几句,没想到自己还没开口,寒冰却扑进了自己的怀里。有些意外,但又很惊喜,知道寒冰想自己了。王老五看看周围有没人,确认楼道里没人看见,才搂抱着寒冰进了门,顺手把门关上:“你也不问问是谁就开门,不怕再遇到杜云海那样的流氓吗?”
“还能有谁比你更流氓的,你就是个大流氓。”
寒冰说着把嘴堵在王老五的嘴上,此时她不想要王老五说,而是要他做,要他对她耍流氓。
王老五心领神会,知道寒冰想要,嘴回吻着她,还是那种伸出舌的湿吻,他就喜欢这样吻女人,把女人的舌含在嘴里,或者是把自己的舌伸进女人的嘴里,那种美妙的感觉,王老五永远不厌倦。他用手托着寒冰的臀部,把她抱在自己的胯上,边吻着她,边朝卧室走去。屋子里的冷气让人觉得很舒适,不凉不热的,王老五很轻松的托抱着寒冰走进卧室里,看到她的那张单人床,自己已经亢奋得有些酸胀了,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寒冰宿舍里和她如此亲密的接触,看到她的床,有些忍不住的想把她按在上面,剥光她的衣物。
“不要在床上,我还上班,头发弄乱了不好。”
寒冰提醒王老五,她这个时候,心里竟然还惦记着自己的头发不能弄乱,这就是女人,男人永远难以理解的女人本性。
王老五朝房间四周看看,见她的梳妆台在侧边,于是把她放坐在台上。
寒冰穿的是裙子,里面没穿丝袜,王老五把她放坐好,手伸进她白大褂和裙子里,摸向她的大腿根部,在内裤外用手指挑逗着她敏感的地方,接着把她的白大褂和裙子一起朝上掀起,寒冰白嫩的大腿暴露了出来,展示在王老五的眼前,王老五为了节省时间,很快的用双手退去寒冰的内裤。
寒冰被王老五这种焦急的动作刺激得已经早就按耐不住,在王老五退着自己内裤的时候,也伸手帮着他解皮带,并拉下他裤子的拉链。
等王老五把寒冰的内裤退下,寒冰也很熟练的把王老五那朝上翘立的命根从他的内裤里解放了出来,并用手抚摸、来回的套弄。
王老五站在地上,心里总想着要寒冰怀孕,无比的兴奋的他,似乎今天的命根比平时更加的坚挺,生命的火种在他全身燃烧,他急切的想把种子播洒进寒冰那肥沃温暖的体内。
寒冰似乎感觉到了王老五迫切的需要,抚摸着他命根的手,觉得他这个宝贝是那么的坚硬,而且还滚烫滚烫的。
王老五把寒冰的双腿分开,用右手把她的左腿抬起,放在梳妆台上,然后把自己的裤子再往下扒拉了几下,把寒冰暴露在眼前的整个下身,拉进自己一点,右手手握着可以喷出生命种子的‘注射器’,都没作任何的瞄准,把它塞入到寒冰早已准备好的润滑温热的生命通道里,感觉整支‘注射器’被寒冰温暖潮湿的肉包裹得紧紧的,暖暖的,王老五傲的发出一声痛快的嚎叫后,开始前后的运动起自己的臀部。
寒冰双手朝后支撑着身子,眼睛却看着两人结合的地方。
当她见王老五把他命根握着朝自己的身体靠近,她也把自己的臀部朝前挪了挪,头和身子也往后仰起,等待进入的那一刻快感的到来。在王老五很顺利的进入后,寒冰的身体象是被针扎了一下似的,全身肌肉紧缩了起来,自己都能感觉到生命通道在舒服的抚摸着他的命根,嘴里啊哦的叫出声来。然后把头朝前看着王老五那正在进出与自己身体的大家伙上,只见那象注射器般的东西,一伸一缩,有时是几乎整根的看到,有时是埋进自己身体肉里什么也看不到。寒冰陶醉在王老五给予她的这种活塞运动中。
王老五站着前后的运动着,时快时慢,没觉得半点的累,自己的小腹紧绷着,始终保持着伸进寒冰身体里的注射器的硬度,这样的活塞运动一会后,他把寒冰抱起,自己坐在梳妆台前的凳子上。
寒冰双腿分开,跨坐在他的胯部,双手用王老五的双肩作支撑,自己上下的蠕动起身体,臀部始终保持着和王老五的肉体接触,嘴里痛快的啊哦的叫唤着。
王老五的双手托着她的臀部,辅助着她的动作。这样的姿势持续了一会,两人都不说话,但彼此眼身体和眼睛交流着,都能从对方的身体语言和眼神中知道对方的需要,知道对方的快乐。
王老五再次站起,又把寒冰放到梳妆台上,把自己那已经充满种子的‘注射器’抽出,翻过寒冰的身体,让她双手支撑在台上,把她白大褂和裙子一起撩起到她的腰部,寒冰性感白嫩的臀部就暴露在王老五的视线里,他把她的双腿微微分开些,手握还沾着寒冰液体的‘注射器’,从她背后进入她那生命的通道里,这是一个动物最原始的姿势,几乎绝大部分的动物受精都采用这个姿势,王老五也想用这样的原始动作,来创造自己和寒冰的生命。
寒冰的脸在镜子上清晰的照出,她没闭眼,而是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绯红的脸颊,内心却感受着来自王老五冲撞下的阵阵快感。
王老五在寒冰后面的动作越来越快,眼睛紧紧盯着进出的部位,肉体摩擦和感官的刺激,让王老五近乎疯狂般的在最后关头深深把自己的种子洒进寒冰那可以孕育生命的土壤中。
寒冰在王老五有力的进出中,也快疯了般的摆动着自己的身体,看着镜子中自己陶醉的面容,心象是真的醉了一样的迷醉着,等王老五把‘注射器’里的种子洒出来的时候,她的全身象瘫痪了一样,娇叫着整个人都爬倒在梳妆台上。
王老五爬在寒冰的背后,耸动了几下,彻底的把生命的源泉,用他自己的‘注射器’,完全的挤完后,歇了一会,才开口说:“冰冰,我想要个孩子。”
寒冰还处于性兴奋的状态中,爬在梳妆台上闭着眼享受着高潮的余温,每次王老五的耸动,都让她发出啊哦的叫唤,听见王老五在背后说的话,象是被唤回到现实中一样。她慢慢睁开眼睛回答:“那我们就要一个吧,我也想为哥生个孩子呢。”
王老五听到寒冰的回答,把身子直起,开始拉上内裤和外裤:“你也这么想,太好了!”
王老五高兴的在寒冰性感的屁股上亲了一口,等自己穿好裤子,才把寒冰的身子转过来,看着她的脸说:“以前你用的什么避孕措施?我一次也没用过套的。”
“我也一直没做避孕的准备,怎么啦?”
寒冰还没穿内裤,她感觉自己那里酸胀,有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流了下来,但她没管。
“是吗?那是不是我老了,精子的活力降低了呢?”
王老五有些担忧的说。
“看你说的,你那么猛,不比二十几岁的男人差。”
寒冰从抽屉里重新找了条内裤,边穿边说:“你也是学医学的,怀孕是要看女方月经周期情况的,要是在排卵期性交,怀孕的机率就很大,错过排卵期,受孕的机会就要小很多。”
她穿好内裤后,把裙子和白大褂被弄皱的地方扯了扯,然后到卫生间拿毛巾擦流向大腿内侧的液体。
王老五跟在她后面,站在卫生间门口看着她忙活,嘴里却说着:“那我们以后还是应该多见面,做的次数多了,怀孕的机会也会增多。”
“你想得美,我有时间,你没有,等你有时间,我又上班。都多少天了,今天才有机会见上你。”
寒冰擦完,走到王老五面前,搂着他的腰,在他脸上吻着。
“机会是创造出来的,恩,我有办法。”
王老五想到了创造机会的办法,高兴的在寒冰嘴唇上亲了一口。
“你不是还要去孔庙吗?别让伯父伯母等急了。”
寒冰想起王老五还要陪父母出去,催着他说。
“哦,对!我差点忘了这事。那中午不能陪你吃饭了,妈妈还在家等着我呢。”
王老五说着又亲了亲寒冰,然后就要朝外走。
“哥,你在电话里说有重要的话要对我说,是什么重要的话?你还没说呢。”
寒冰以为是他要提结婚的事。
“说了呀。要孩子的事。”
王老五回答。
“就这事呀?没别的了吗?”
寒冰歪着头看着王老五问,心里有些失望。
“没了,就这事。”
王老五没猜到寒冰的意思,男人有的时候是很难猜透女人心思的。王老五此时也没心思去猜,只想着快点回到家,免得母亲怀疑他到寒冰这里来了。
“知道了,那快走吧,我也得回办公室去。”
寒冰说完和王老五一起出门。
王老五母亲不停的看着表,是寒冰第一次来的时候送的那块,她很喜欢这表,也喜欢寒冰,但就因为寒冰那里没毛,所以才不得不放弃让她做儿媳妇的想法,但她不恨寒冰,这事也不能怪她,这是老天在作弄人,当然就更不能怪表了,所以她仍然戴着。
“小武怎么还不回呀?都快十二点了!”
母亲不再担心王老五去寒冰那了,因为她从李云那里得知寒冰也在上班,上班的人哪有时间做那事呀,所以母亲担心儿子会不会路上出什么事。母亲已经走出家门看了几次,老人那种为儿女担心的心情,做儿女的只有等有了孩子才会知道。
王老五在车上,给李云打电话,按照自己的造人计划实施着一切准备工作。
“李博士,是我呀。哈哈哈!是吗?妈妈没说别的吧?我快到家了,恩。有个事情我想请你帮个忙。是这样,我妈和爸不是最近老在周末出去玩嘛,我又不好拒绝,你以后在周五前,给我家打个电话,对,打在座机里,别打我手机。妈妈或爸爸接电话,你就说有事情要和我在周末谈,对!你别问为什么,按我说的做就行。记住了啊,千万别忘了。挂了啊。”
王老五用这样的办法,给他认识的人都打了电话,在给司马文晴打电话的时候,他是这样说的:“文晴,在哪里呀?最近很忙吧?还在广州呀。给你打电话,你又不在岛城,以后你给我家里打电话吧,最好是周五,对,我周六才有时间,要是我父母接的电话,你就说等我有时间给你回个电话。哈哈,那样我才知道你找我呀,记住了,是周五上午或中午,下午我可能不在。好,等你广州回来,我们再好好聚一聚。等会我会把家里的电话给你发短信过去,好,那这样,我开着车呢。挂了啊,记得要打电话哦。”
王老五认为,要是一个女人打电话到家里,母亲一定会很高兴的让他出来的,所以他想来想去,在岛城也只有司马文晴一个女人可以利用了。
王老五把这些电话打完,脸上笑着心里嘀咕:‘我的妈妈呀,谁叫你生了个这么聪明的儿子呢,以后可够你接电话的。’母亲站在门口终于见到儿子的车了,悬着的心才放下。王老五才把车停稳,母亲就过来打开车门问:“是不是堵车呀,去这么久,也不打个电话回家说一声。”
“妈,对不起,我以为不会很久的,谁知道修路,车又多,我也不敢开快呀,所以回来晚了,担心了吧?”
王老五心里还真有些愧疚,因为他很少对母亲说谎,这个时候这样说,让他觉得自己太坏了,和女人去幽会,却撒谎说堵车,而且自己还下了个套给母亲,等着母亲钻呢。可除了这样让母亲接受寒冰外,他实在想不到更好的办法,所以只能以后向母亲认错,现在还得瞒着她。
【第三卷:夏日的温情】 (24)医疗事故
王老五这边在实施着造人计划,江雪那边却出了问题,很大的问题,因为她钻进了唐华父子设的圈。
为了和唐华离婚后获得孩子的抚养权,江雪最近很忙,可又都是白忙。她找了很多律师,没一个愿意为她辩护,原因很简单,都怕惹麻烦,因为唐家父子在这个城市太有‘威信’了!
她是决不让出孩子的,这不是她自私,而是为了孩子以后能有好的成长环境,她不信任唐家能把孩子带好,所以她在孩子问题上就是不让步,为此,唐华不在离婚协议上签字,要他签字可以,那就是孩子的抚养权归他。离过婚或要离婚的人都知道,孩子是离婚的最大问题,不是实在没法过,一般都会为孩子考虑而凑合着过下去的,虽然这样对夫妻两人都是一种折磨,但对孩子还是有一定好处,算是为孩子创造了和谐美满的家庭环境,国家应该给予重奖才对,也许那些想离婚的夫妻,看在重奖的情面上,就会打消离婚念头也说不定,社会的离婚率也许会大幅度的下降,政府官员也就可以拍着胸脯说:‘社会稳定,人民安居乐业。’了。
这天,江雪从早上开始到下午快下班,已经做了两台手术,本来身心疲惫的她,正换衣服下班要去接孩子呢。有个年轻的医生进来说:“江医生,有个车祸的重伤者,急需马上手术,易主任还在手术室没出来,而张医生也没到,该怎么办啊?”
“你给张医生打电话了吗?”
江雪问。
“打了,在路上呢,说堵车厉害,正是下班的高峰,要到医院,那也没个准头呢。”
年轻医生急得直跳脚。
“病人很危险吗?伤在哪里?”
江雪问。
“从X片看,颅内有出血,脾脏也破了,还有下肢和肋骨的粉碎性骨折。现在生命体征很微弱,急需抢救。”
年轻医生给江雪介绍着病人情况。
“准备第二手术室,我来做吧,救人要紧。你快去准备。”
江雪说完,拿出电话给母亲打电话,说自己有紧急手术,接孩子就交给母亲了。
江雪进手术室前,在门口看到几个男男女女的,有的在哭有的抱着头没说话。他们看见江雪,都围了上来,一个象是病人母亲的妇女哭泣着说:“医生,你一定要把我的女儿救过来啊!我求你了!”
说着要下跪。
江雪把她扶起,随口说:“我们会尽全力抢救的。”
说完一个护士过来拉开那个女人,江雪很匆忙的进了手术室。
到晚上近九点钟,江雪才出手术室,那些人都围上来问情况。江雪摘下口罩:“很抱歉,伤势实在太重,对不起。”
江雪很难过,那是个十几岁的女中学生,在学校门口被一辆高级轿车给撞了。因为颅内大面积出血,加上脾脏破裂的内出血,没做完手术就死了,江雪他们在手术室抢救了很久,都没抢救过来,这让她很伤心,她当外科医生以来,这还是第一个没下手术台就死去的病人,而且还是个很年轻的女孩。
那些人听说没救过来,把怒气都撒在江雪身上,有的人哭喊着撕打江雪,护士和医生都过来劝阻,才把江雪从人群中解救出来。江雪象是没了神志般,头发凌乱的呆呆坐在医生办公室的凳子上,她不是因为那些家属的打骂而难过,她是为自己没能救下人命而自责,她想哭,但没有泪,她想喊,但喊不出,全身象没了半点力气一样,那样呆坐着,外面的哭骂声她一句也听不到。
这天晚上,江雪不断的做噩梦,总是梦见那个死在手术台上的女孩。第二天起来,她觉得头晕忽忽的,送完孩子上学后,刚到外科,见院长和科主任都在。
“江雪,你来一下。”
科主任把江雪叫到自己办公室,和院长一起问她昨晚抢救病人的情况。江雪如实的回答,她说的和别的医生护士说的完全一样。
“因为死者家属的投诉,你要暂时停职,在没有医疗事故鉴定委员会得出明确结论前,你可以不来上班,但随时要听从委员会的询问。”
院长把医院党委的决定说完就走了。
江雪听完,有如晴空霹雳,她再也忍不住的哭了起来,科主任给她递了几张纸巾,劝慰着她,让她相信委员会会把事情搞清楚的。
江雪就这样被停职了,等待着医疗事故鉴定委员会的裁决。
唐华的父亲晚上都喜欢散步,这天晚饭后,和唐华母亲一起,刚走出家门,一个副市长找来了,说是来向老领导汇报工作。
“到书房谈吧。老伴,给我们泡壶茶来。”
唐华父亲把那位副市长领到书房坐下。
“老领导最近身体还好吧?最近工作比较忙,来看望你的时间少了,请你老多谅解。”
副市长说着客套话。
“我就知道你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什么事?”
唐华父亲靠在椅背上问。
“好,那我直说了。因为事情涉及到老领导的儿媳妇,所以我特地来向老领导请示。你也知道,我分管着文教卫生工作,还兼着医疗事故鉴定委员会主任一职,关于江雪的手术医疗事故一事,经过专家的一致认为,江雪当天的手术行为,本不该她做的手术,但她抢着做,致使患者死在手术台上,江雪应该负一定责任。但具体怎么处理,我想听听老领导的意见。”
这位副市长把来意说完,喝了口茶,看着唐华父亲的表情。
“这还用听我意见吗,按原则办。以前我一再强调,为官者,先为人,不能因为官员的亲属,就特事特办,涉及官员家属的更应严办!我媳妇又怎么样,就是我老伴有问题,也要严办!”
唐华父亲很铁面的给这位副市长说出自己的意见。
“我明白了,老领导真是我们的榜样啊。”
副市长拍着马屁说。
“说点与工作不相干的啊,这个不能算在处理意见上。”
唐华父亲坐直身子:“现在唐华正和江雪闹离婚,因为孩子的抚养权问题,迟迟没离。你也知道,抚养孩子是要有抚养能力的,江雪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么有能力抚养孩子啊。唉!为这事,我和老伴伤透了脑筋啊,因为江雪不让出我那可爱的孙子。”
唐华父亲的话,就是傻子也明白他要表达的意思,那个副市长还能不清楚吗。
“谢谢老领导,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你放心,我一定公事公办。”
副市长是在给老爷子吃定心丸呢。
江雪这几天总感觉很不安,象是要出什么事,可除了手术的事外,也没想到别的事上。这些天来,难得的清闲,早晚接送孩子上学,周末还可以带他到动物园和公园玩,孩子对她离婚的事情还不知道,他平时很少和他爸爸亲,所以也不想唐华。
江雪正收拾着屋子,手机响了起来,她看看来电显示,知道是科主任办公室打来的,就接听了。
“你好,易主任。哦,是吗?那我明天早上去科里,好的。我有思想准备,谢谢你,再见!”
江雪自己也想过,要是医院这次把她开除了,就带着孩子到北京去,那里有家外资医院两年前就邀请过她加入,因为那家医院的院长是她以前的一个同学,出国留学后没回来,等回来就成了院长了,给她打过一次电话,但她拒绝了,认为自己在现在的医院干得蛮好的,没必要跳槽,可那同学最后说只要她愿意,随时欢迎她过去。所以她不怕被医院开除,她只担心离不了婚。
江雪的预感是对的,她被医院开除了,但没吊销她的职业医师执照,她不难过,一点都不,反而觉得轻松,一身的轻松。在院长问她还有什么要说的时候,她竟然笑着说了声谢谢,把在坐的人都搞糊涂了,以为她受刺激太大,说胡话呢,哪有人会谢谢害自己的仇人呢。有,这个人就是江雪,她谢谢他们的不公正裁决,感谢他们让她下决心的离开这个自己把青春奉献出来的医院。
在江雪回外科医生办公室收拾自己私人物品的时候,那些和她朝夕相处多年的医生护士都为她愤愤不平,要江雪上诉,他们会为她作证,江雪只是笑着说:“谢谢你们,即使不出这个事情,我也要走的,只不过走得没那么高兴而已。”
是的,江雪迟早要走的,没人能拦得住她,即使拦住了她的人,但拦不住她那颗自由的心,她要去寻找属于自己的生活,不想再被别人这样的控制。可前面等待着她的又是什么呢?江雪能从这个伤心的地方顺利的离开吗?她不知道,没人能知道她的未来会怎么样。
【第三卷:夏日的温情】 (25)两个穿三点式的女人
江雪遇到的麻烦,王老五不知道,江雪不愿意给他说,不想把他牵扯到自己的家庭纠纷中来,因为她觉得自己可以处理好自己的问题,与王老五也没什么关系,所以王老五以为江雪过得很开心很快乐,要是他知道自己心里装了十几年的人儿现在的处境,他决不会袖手旁观,因此王老五只把心思放在造人计划上,因为他想结婚,想让寒冰做自己的老婆。
从孔庙回来后的第一个周末,段向东和陈铭川都来了,陈铭川从北京专程到岛城,段向东从香港回来,因为在香港的公司遇到点很棘手的问题,段向东作不了主,需要陈铭川和王老五下决心。所以陈铭川就安排了这么一个三人的会面,顺便体验一回新买来的游艇,他还带了夫人,也要求王老五把寒冰带上。
游艇是英国制造的,不属于很豪华的那种,但在岛城的海域上行驶,那也算很高级的了。已经有几批公司职员先后来度假玩过,王老五和陈铭川还是第一次上这艘叫海川号的游艇。游艇不大,最多可以容纳十四五个人,算上顶部开放式的日光浴休闲场地,一共有三层,驾驶仓在第二层,可以容纳四五个人,在驾驶仓的后边,是一个四周摆放着真皮沙发的娱乐厅,那些沙发都是固定的,里面有吧台,吧台里还有简单但很齐全的厨具和洗碗槽,一台超薄宽屏电视挂在驾驶仓后面的隔板上,娱乐厅铺着纯木地板,十几个人在里面开会足够。最下一层,除了动力房外,有个很不错的卧室,里面的摆设和家里的卧室基本一样,还有个卫生间,是公用的,除了可以解决人的内急外,还可以淋浴。
在他们到来前,因为事先给游艇码头管理处打了电话,所以吃喝用的东西都准备齐全。陈铭川和王老五都有驾照,但都很生疏,两人手忙脚乱了半天才把游艇驶出停靠的码头。
“武哥,现在咱也当水手了,你不知道,我从小的理想就是当个船长,可以环游世界,那多自在啊。哈哈哈!”
陈铭川给王老五说。
段向东刚好进到驾驶仓里,听到陈铭川的话,就接了过去:“陈总现在就是个船长,你手里的舵,可以带着海川走向光明,也可能走向黑暗。你可要把握好这个舵哦。”
“段老弟,你是在将我的军哪,你放心,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把海川带偏方向。”
陈铭川因为在电话中和段向东交换过关于公司的事情,两人意见不合,而且是各走一边,这次来到王老五这里,就是要把问题解决掉的。
“喂,我说你们两位怎么不懂情趣啊,今天是出来高兴的,不是出来谈工作的。”
王老五在旁边打着圆场。
“武哥,我回来是汇报工作的,不是来游玩的,我那边的事情还没解决呢,你两倒好,硬是要拉我来体验什么游艇。现在不谈,那什么时候谈,我可是明天一早就得回去,你两个皇帝不急,我这个太监急什么呀。”
段向东这脾气,要不是跟了两个肚量大的人,早被炒得糊透了,他在工作上从不给任何人面子,这也是王老五和陈铭川喜欢他的地方。
“哈哈哈!铭川,你看我们段总的脾气是越来越象香港人了啊。”
王老五哈哈哈的大笑着说。
“是啊,都染上香港脚了,而且比香港人的香港脚还臭。”
陈铭川和王老五是多年的知交,他当然明白王老五说段向东象香港人的意思。
“你两是爷,我惹不起,我到外面观风景去。”
段向东知道他两说自己脾气臭,自己也确实是这样,但作为报答知遇的恩情,自己就算是被开除了也应该坚持自己的正确主张,不能因为担心丢饭碗而把海川的未来给毁了。
段向动走出来,正好碰上陈铭川老婆和寒冰从最下一层卧室换好泳装上来,两个女人穿的都是三点式,陈铭川老婆身材有些发福,小肚子微微的隆起,两对乳房也很丰满,比寒冰的还要大一些,被胸罩勒得双乳挤在一起。段向东看见她们的时候,两个女人正一前一后的从扶梯上来,陈铭川老婆走在前面,所以段向东就朝下的看到了陈铭川老婆那对被挤在一起的白嫩乳房。
“段总,怎么一个人在外面呢?里面有喝的,自己随意吧。”
陈铭川老婆走上扶梯,笑眯眯的看着段向东说,一点也不觉得羞涩。
“谢谢陈夫人,我出来看看风景,陈总和武哥在里面驾驶仓里。”
段向东不敢看两个女人的身体,在他看来,女人穿三点式泳装和没穿一个样。
“哟哟!弟妹的身材还是保持得这么好啊。”
王老五也走出来,见到两个女人都站在这里,赞美起陈铭川老婆的身材。
“武哥尽会找好听的说,寒冰嫂子的才好呢,我做姑娘那会也没法和她现在比。”
人都喜欢被人称赞,女人尤其是,所以王老五的话,让陈铭川老婆很受用,咯咯的笑着不忘记也夸夸寒冰,虽然寒冰小她好几岁,但她还是喊嫂子。
“姐,人家还没答应嫁给他呢,再说我比你小,你就叫我妹吧。”
寒冰红着脸在后面看着王老五笑着说,那眼神的意思王老五是看得懂的,但他有苦衷啊。
“你们去驾驶仓吧,让铭川教你们开船。段总,走!我两也去换衣服,你不热吗?”
王老五说着一手搂着段向东,不管他愿不愿意,就朝扶梯走下去。
王老五和段向东来到游艇最底层的卧室,王老五边脱衣服边说:“大概的事情铭川给我说了说,你不要着急,你的立场我能理解,铭川呢也是想早点把公司上市,他怕拖久了不好。喂!你怎么不脱衣服啊?害羞哪。我两个大老爷们的,有什么害羞呢,快脱!”
王老五见段向东还站在那里不动,开玩笑的命令他脱衣服,而他已经把三角泳裤穿好,正系着绳结呢。
段向东是怕王老五看见他那已经半挺起的家伙,刚才看见两个女人那样子,他就有了冲动。说起他也怪可怜的,老婆出国治疗了,在香港那花花世界,他本来可以叫应招女郎的,但他总是克制着自己,就是陪客人,他也只是叫手下的人去。他不是不行,而是道德观把他束缚着,他也想迈出第一步,但总下不了决心。人的第一步很重要,不管做什么事情,只要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第三次,尤其是在男女的问题上,只要越过那条红线,就会象脱缰的野马,永远停不下来,除非自己跑不动了。王老五和段向东不同的地方就在这,王老五就是匹野马,因为他的第一次也是他迈出的第一步是在一个床上功夫很好的女人身上开始的,所以他喜欢和女人做那事,他不刻意的压抑自己的情欲,也不该压抑。段向东就很压抑,此时就在压抑着自己,连在同性面前都不敢表露自己的情欲,在女人面前就更不敢了,所以他压抑。
“我忘了自己泳裤在哪里了。”
段向东其实没忘,是借口,他想等自己的兴奋消退后才换。
“是吗?那你找找看,我先上去了啊。”
王老五说着自个上到驾驶仓来。
陈铭川正手把手的教他老婆驾驶游艇,寒冰不在,王老五见陈铭川和他老婆那样,就笑着说:“你两个是我未来的榜样,我要是结婚后,也能和你们一样的幸福,那也不白来这个世界走一趟了。”
“铭川,你看武哥那身材,那肌肉,啧啧!简直就是一健美运动员。”
陈铭川老婆赞叹着王老五的肌肉。
“哈哈哈!我也让铭川练的,可他老说没时间,要不然啊,半年工夫,他就可以比我的还要吸引弟妹。”
王老五看看外面,接着说:“铭川,我们是不是该停下来了,我想钓鱼呢。”
“好啊,那就停在这里吧。你去和寒冰给我们准备点水果和饮料吧。”
陈铭川答应着王老五,然后给他老婆说。
寒冰在娱乐舱的吧台后面洗着水果,她穿的仍然是王老五第一次见她时穿的橙黄色比基尼,这是他第二次在王老五面前穿,她在王老五打电话说要到游艇上玩,就想到应该穿这套,因为这是她和王老五爱情的象征。
陈铭川老婆走过来,她穿的是一套碎花比基尼,因为她经常到国外度假,什么塞班岛、巴厘岛、马尔代夫、巴提亚岛等等,在那些地方女人都穿这个,所以穿三点式她觉得很自然,没一点羞涩感:“寒冰妹妹,给他们准备点苏打柠檬冰水吧,你要做水果沙拉吗?”
她看见寒冰把吧台冰箱里水果拿出来。
“是的,用酸奶做,要是有几只虾就好了。”
寒冰回答着,没停下,把洗好的梨和苹果放在一起,正准备着削皮。
“那我来准备饮料吧。”
陈铭川老婆走进吧台,然后很小声的问寒冰:“武哥对你好吧?”
“哥对我很好,他本来脾气就很好。”
寒冰笑着回答,其实她是答非所问,因为她没明白陈铭川老婆问这句话的意思。
“我问的是那个方面,他对你很体贴吧?”
陈铭川老婆知道寒冰很单纯,所以又更加明白的问。
“姐,这事让人家怎么好意思说嘛。”
寒冰这次听懂了,脸马上红起来,很羞涩,没正面回答她的问话。
“哎呀呀!看你这个竭的样子,武哥肯定让你吃得饱饱的。看他那身肌肉就知道,你是不是很享受啊?呵呵……”
她说着自个用手背捂着嘴的笑,一笑那胸前的两坨肉就发颤。
寒冰被她笑得更不好意思起来,低着头暗自欢喜,因为她确实很满足王老五给予她的快乐,虽然羞于说出口,但内心的欢喜是不言而喻的。
“男人到这个年龄,都把精力集中到了事业上。想当初我和铭川,那也是三天两头的要,可现在他忙于公司的事情,一个月也做不了两三次,每次都是没尽兴就完事,唉!人为什么要这么累啊!没怎么好好的享受生活,就老了,等老了也有时间了,可也没了那兴头。所以我给你说啊,要乘着现在还年轻,多享受享受二人世界的乐趣,孩子可别急着要。”
陈铭川老婆把冰块放在一个盛啤酒用的空玻璃罐里,再把苏打水打开倒进去,用刀子把柠檬切成片放了几片在里面,嘴里不停的给寒冰上着生活课。
寒冰把梨削好后也切成小块,放进一个玻璃大果盘里,然后再削另一个,耳朵里听着陈铭川老婆的话,也不搭腔,但心里很认同她的说法。
其实陈铭川老婆叫寒冰不要孩子,是怕她以后成不了王老五妻子而痛苦,她和陈铭川都知道王老五母亲反对他们结婚的事,而且在刚才换衣服的时候,她也看见了寒冰那里没毛,男人看到可能会觉得很新鲜,但女人看着,实在不伦不类的与众不同,很别扭。但她又不知道王老五的造人计划,所以担心寒冰怀孕,以后就麻烦了,她也是出于一片好心。
寒冰想了想,还是觉得应该告诉她王老五想要孩子的事情,于是回头给她说:“姐,哥现在想要个孩子呢。可他还没向我求过婚,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寒冰说这个,是想让她和陈铭川催王老五向她求婚,毕竟王老五和陈铭川不是一般的关系,因此寒冰觉得陈铭川的话王老五一定听。
“啊,是武哥给你说他想要孩子的吗?这就奇怪了,武哥这人做事情一向很负责任的呀,怎么这次他……”
她差点就把秘密说出来,还好陈铭川在来前一再交代过,千万不能给寒冰说出王老五母亲反对他们结婚的事,她听寒冰说王老五想要孩子,还真是吃惊不小。
“哥他想要孩子,我也是可以理解的,可我担心在没结婚前先有了,怕我爸妈知道了不好,再说别人又会怎么看我嘛,我就怕别人以后说三道四的。”
寒冰的顾虑不是没道理,这是人之常情,毕竟这是个是非社会,社会里都是些是非之人。
“可能武哥他有自己的想法吧,那你就听他的吧,应该错不了。铭川一直对他的人品很赞赏,只要铭川看上的人,都错不了。”
陈铭川老婆对自己的丈夫是了解的,也很信任,她虽然有些想不通王老五明明知道母亲反对,还要寒冰给他生个孩子的做法,但她还是向着王老五说话。
“你们在聊什么呢?有喝的了吗?”
陈铭川也换好了泳裤上来,看见两个美人在吧台忙碌着说话,心里很高兴,因为自己老婆能和王老五的女人这么要好,作为男人,这也可算是一件开心的事。
“可以喝了,柠檬苏打冰水,你和武哥的最爱。寒冰正准备着水果沙拉呢。”
陈铭川老婆见自己老公挺着个油肚走过来问,给他先倒了一杯,她把玻璃杯递给老公后问:“武哥和段总怎么没进来?”
“他们在钓鱼呢,武哥说中午要吃他钓的鱼。寒冰,听武哥说你现在开始学做饭了。”
陈铭川接过自己老婆递来的杯子,站在吧台外,喝了一大口后和寒冰说话。
“我是看着菜谱学着做,每次都做得不象书里的,连自己吃着都难吃,可哥还一个劲的夸我有进步。”
寒冰笑着回答,心里也喜滋滋的,为心爱的人做饭,对她来说也是一种满足,也是一种幸福。
“人嘛,都有第一次,什么都是从头开始的,哪有人一生下来就会走的,要是有,那肯定是妖怪。我和武哥以前也不会做生意,不都是逼出来的嘛。我老婆以前也不会做菜,现在不也能做一手可口的饭菜了嘛,你以后也会好的,甚至比我老婆做的都还好。”
陈铭川把水喝完,把杯子递给他老婆:“再来一杯,也给武哥他们端两杯去。这两个人也不怕晒,我给他们送出去吧,外面太阳厉害着呢,别把你给晒伤了。”
陈铭川说着话,见老婆另外倒了两杯冰水,抢着要自己端出去,他是生怕老婆晒到太阳。
“陈总对姐可真够体贴的啊。”
寒冰笑看着陈铭川老婆说。
“哪有你那个哥好啊,以前为菜做得不合他胃口,我可没少挨他骂。”
陈铭川老婆忙辩解着说。
陈铭川嘿嘿的笑着端上盘子,出了娱乐厅,朝船尾王老五和段向东钓鱼的地方走去。
寒冰和陈铭川老婆两人在舱里忙活着,根本不知道外面的三个男人已经几乎打起了架。
【第三卷:夏日的温情】 (26)决定命运的事
王老五和段向东边钓鱼边谈着香港那边的事情。
“向东,你给我说句实话,公司上市的事,真如你所说的,今年之内泡汤了吗?你知道这样的结果意味着什么吗?”
王老五吸着香烟,表情严肃,他这个人还从未为公司的事情操心过,但这次不一样,他必须得作出判断,陈铭川要不是在这个问题上下不了决心,也不会把段向东亲自叫回来,更不会亲自跑到岛城来的。
“如果按香港那边官员的要求和陈总的办法去走关系,也不是不可能,但那样风险实在太大,弄不好海川就得垮掉,你们三年多来的心血就将化为灰烬。武哥,你可要好好劝劝陈总,这可不是关系着他一个人命运的事情,是整个海川上千名员工的未来问题啊!”
段向东办事一向慎重,王老五是知道的,但人做事情有时候过于瞻前顾后,也会错失一些机会,所以王老五拿不准,实在不好作出判断。
“向东,人做事慎重点没坏处,但这件事情,机会就摆在我们面前,我们不去做,别人也会去做,与其让别人抢先,不如我们大胆的冒险。”
陈铭川正好听见段向东的话,把一杯冰水首先递给段向东,并给他说。转头看着王老五,接着说:“别抽了,我实在搞不懂,抽烟究竟有什么好的,还是喝苏打水的好,通气又通便,对身体有好处。鱼还没上钩吗?”
说着话,陈铭川坐在王老五身边的沙滩椅上:“向东,太阳实在狠毒,你去和我老婆拿点防晒霜吧,寒冰和她在里面呢。”
段向东没吭气,站起来走了进去,陈铭川回头看了一眼他的背影,然后问王老五:“武哥,今天恐怕吃不上你钓的鱼了吧?”
“吃鱼事小,公司事大。姜太公钓的是岁月,我王老五钓的是心情。可是,好好的心情,被你和段向东硬是整得没了踪影。”
王老五把手里的香烟丢海里后,接着说:“铭川,上新项目的事能不能缓一缓,我们是不是步子迈得快了点,基础没打好,就忙着起房子,后患无穷啊。”
王老五有预感,段向东应该是正确的,这一次,也许陈铭川真的错了,虽然他一直很信任他,也了解他的管理才能,但人有时候是容易被自己的成就冲昏头脑的,在越得意的时候,越容易思想膨胀。
“既然我们有这样的机会,香港那边的官员又放出了话,为什么要缓。再说,新项目的上马,关系着海川未来的发展,现在,国家对医药市场越来越规范,我们再不把自己做大,以后留给我们的机会就会越来越少。况且,欧洲那边引进的设备,年底是要付款的,你也知道,为他们生产原料药,是谈了多次,从别人手里抢过来的,要是明年第一季度不能出产品,我们就会失去这个进入海外市场的大好机会。”
陈铭川的魄力和胆识,王老五很认同,但要冒着以后被查处的风险,王老五还是认为不值得。
“如果上市后,香港那边证监局找麻烦,可不是用钱能摆平的,你想好了,毕竟那边的官员和这边不一样哦。”
王老五虽然过着半隐居的生活,但并没有不关心国家大事,知道香港的官员不是那么好贿赂的,法律也比内地健全,在内地,只要官员敢要,什么都能摆平,可香港毕竟是香港。
“武哥说到关键了。陈总,给,你的防晒霜,白白嫩嫩的,擦这个管用吗?”
段向东把防晒霜递给陈铭川,坐下后接着说:“太阳狠毒,我门可以擦防晒霜。如果把企业比喻作人,那法律就是太阳,如果企业总是靠防晒霜来抵挡太阳,能挡多久?你能暴晒多久?尽管太阳也有乌云遮盖的时候,法律也有漏洞可钻的空子,但太阳总归是太阳,迟早是会驱散乌云的,没错,我们可以在乌云下躲避一阵子,可是,能躲多久啊。”
段向东的一凡太阳理论,让王老五和陈铭川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这个平时沉默寡言的人,竟然也能说出如此深刻的道理。
“行啊!向东,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你段总的这套理论,完全可以进人大代表行列了,用你的太阳学说制定法律,那样的话,那些违法企业不就都被晒成蒸气了,中国的未来企业治理不就有了保障了。哈哈!”
王老五难得找到点可以取乐的话题,调侃着段向东,哈哈大笑起来。
陈铭川擦着防晒霜,也笑着说:“那你说说,我这防晒霜还擦不擦?擦总比不擦好吧?给,你也擦点。”
说着把防晒霜递给段向东。
段向东看了一眼陈铭川手里的防晒霜,没接,把头看着远处说:“我不需要擦,日光浴嘛,就应该让皮肤好好的被太阳暴晒,只有那些怕暴晒的人才擦防晒霜。”
他这不冷不热的态度,让陈铭川很尴尬,那只拿防晒霜的手,不知道该缩回去还是继续这样伸着。
王老五打圆场,忙说:“我就是个怕暴晒的人,你不擦我擦,铭川,把防晒霜给我。”
陈铭川把防晒霜递给王老五,心情实在不爽,自己是老板,反倒被手下如此冷嘲热讽的,有哪个老板会高兴呢。
“姐,水果沙拉好了,我给他们端出去吧。”
寒冰正要端起玻璃盘,陈铭川老婆却拦住她。
“先别去,他们谈正事的时候,最好别去打搅他们,这是做海川女人的规矩,你可要记住啊,要想做海川的女人,不仅要能忍受寂寞,还得学会什么时候该说什么时候不该说。”
“哦,还有这样的规矩哪,我以前没听哥说过。”
寒冰放下果盘。
“以后你慢慢的就清楚了。”
陈铭川老婆笑着说。
陈铭川确实是生气了,擦防晒霜,没再吭声。三人一时都不说话,王老五也擦着防晒霜,看看陈铭川,又看看段向东,他在等,看他俩谁先开口,要是谁先开了口,那开口的人可能就心软了,他希望陈铭川先开口,毕竟他是老板,得作处个老板的姿态,应该对段向东这样负责任的下属,给予赞扬才是。
段向东看着远处,手握着鱼杆,心里也在等着陈铭川先开口,他知道自己刚才的做法有些过分,但他就是要这样做,等事情过后再道歉也来得及,所以他不想先开口。
陈铭川想说点什么,但又放不下董事长的架子,虽然平时自己告戒自己,要谦虚,要兼听,可事到临头,就忘记了,只记得自己是董事长,此时的他,实在是被段向东的无理激怒了,但又不好发火,只有忍着。
三人都感觉空气很闷,闷得有些焦躁。这样过了大约一分多钟,王老五认为自己该站出来了,不然会真的坏了大事。
“我给你们俩讲个历史故事吧。”
王老五看看两人,没什么反应,也不管他们想不想听,自个开始讲起故事来:“唐太宗李世民是个明君,开创了历史上有名的贞观之治的大唐盛世。他为什么能有如此成就呢?因为他除了自己有才能外,还有很多能人帮他,这个人人都知道,可他有个好老婆才是最关键的,他的老婆长孙皇后,人们知道李世民的多,晓得他老婆的少,这个女人可算得上是中国历史上最贤的国母。有几次李世民下朝回后宫,边走边大骂魏征,并扬言要杀了这个老小子,因为魏征常常不给李世民面子,在朝堂之上直言不讳,甚至还骂过李世民。所以李世民每次被他骂后,在回后宫的路上都大骂魏征不是东西。有一次,李世民又被魏征说教了,回后宫的路上,又说出要杀了魏征的话,刚好被长孙皇后听见了,她拦住李世民问‘你真的要杀了魏征吗?’李世民在气头上,没想就回答‘非杀了他不可!’长孙皇后又问‘你自己戴的帽子正不正,是不是要看镜子才知道啊?’李世民看了眼自己的老婆,觉得她很奇怪,说的是魏征,与戴帽子有什么关系,但他还是回答了长孙皇后的话‘是呀,照镜子就知道。’于是长孙皇后笑着说‘那你把镜子砸了,还怎么照啊!’李世民这才恍然大悟,魏征就是自己的镜子。”
王老五讲完故事,看着陈铭川,他是要陈铭川也能恍然大悟。
陈铭川见王老五盯着自己看,很不好意思的说:“你看我干什么呀。我又不是李世民。”
“可他是魏征呀。”
王老五指着段向东,笑着给陈铭川说。
“哈哈!不错,向东的犟驴脾气,很象魏征。”
陈铭川哈哈大笑起来,并拍了段向东的肩膀一下,算是缓和了气氛。
“陈总,我就是一个为海川打工的,本来犯不着与你硬来,我完全可以像只小绵羊一样的温顺,但在这件事情上,我不能做对不起你和武哥的事,明明自己看见前面是火坑,却装着不知道,你说我段向东能干那种事情吗?”
段向东把心里的话说出来,王老五和陈铭川也知道他确实是出于公心。
“香港那边的官员也好不到哪里去,见到钱,再好的官,也不可能不伸手,既然他们放话出来有这个意思,我们就给他,要知道,狼只有饿了才伤人,我们把狼喂饱了,它就听话了,不是吗?”
陈铭川还是坚持自己的意见。
“但狼就是狼,喂饱一次,它还会饿,再喂饱,它再饿,只要有一次不喂它了,或者新的狼又来了,你怎么办?继续喂养下去吗?”
段向东看了陈铭川一眼后,接着往下说:“还有,做假帐,你就那么肯定海川的人不把这事卖出去吗?只要有足够的诱惑,人是最不可靠的,做几份假的财务报表容易,但收拾起后果来就难了。他们要我们做假帐,还要我们给他们送钱,以后要是事发了,他们倒霉没关系,可是海川不能因为他们而垮了啊。没错,按他们的要求办,今年是可以上市,海川也可以拿到融资的钱,可以把新项目搞起来,可这样建起来的大厦有什么用!要知道,只要有足够的冲击,再怎么坚固高大的大厦也会被摧毁的,美国纽约的双子塔大厦,不就是个很好的例子嘛。”
“可今年上不了市,就意味着我们要失去进入海外的机会,那可是几个亿呀,不是个小数目,如果银行方面能为我们解决资金,就算上不了市,融不到钱都没关系,可我跑了几家银行,一听说数目那么大,而我们的总资产还不够抵押,都被拒绝了,所以我急呀!向东,我多希望你能在这上面帮帮我,我把宝全押在了香港那边上,你说的这些道理,我也想过,但权衡利弊,我认为值得冒这个险。”
陈铭川的苦衷,王老五是清楚的,他能说出这样的话,说明海川确实遇到了前所未有的难题。要么奋不顾身,要么脚踏实地,可在诱惑面前,谁还想脚踏实地呢。
“铭川,现在公司的现金流有多少?今年的盈利状况会怎么样?”
王老五问的目的是想提醒陈铭川,我们可以自身解决部分资金问题。其实,他在陈铭川和段向东交谈的时候,自己已经想到了办法,但这得说服陈铭川去办才行。
“武哥,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也算过,按目前我们几千万的现金流,加上今年的盈利,是可以解决部分的资金问题,但远远不够。”
陈铭川回答。
“恩,那这样行不行?我们自己融资,也就是说,用我们现有的资金,加上今年的盈利。我们再进行增资扩股,引进战略投资人,尤其是说服那些投资公司,我们可以召开个引进战略投资方面的项目发展说明会,邀请一些投资公司来听听,并向港澳台发布,把我们的项目作一个详细的解说,只要他们觉得有投资价值,以后有丰厚的投资回报,我相信投资公司是不会拒绝这么好的项目的。而向东那边,也要积极进行上市的准备工作,但不要去行贿,更不要做假帐,按正常程序走,用我们的实力来说话,就算等他个两年三年的,我们也不要做那些害人害己的事情,在中国上市企业中,有很多都是靠走后门拉关系挤进资本市场的,可最终结果怎么样,把股民害了不说,自己也垮了,所以我们不干这样的勾当。还有,银行那里能贷多少就贷多少,有总比没有的好。我们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得自己想办法,铭川要是忙不过来,我愿意站出来,贷款的事情铭川来办,我负责引进投资的事情,向东还是抓紧香港那边的上市问题。铭川,你看这样行不行?”
王老五觉得自己该站出来了,在这个时候自己还过逍遥日子的话,以后就没有机会逍遥了,所以把自己的想法给陈铭川全说了出来。
“陈总,我看武哥这办法行,现在才七月份,完全来得及,在年底前,可以把需要的资金准备够,在国内我认识几家大的投资公司,他们曾经也向我打探过投资的事宜,我可以再和他们联系一下,香港那边我也积极的寻找投资机构,我坚信,只要有陈总和武哥在,海川一定有希望做成跨国企业的。”
段向东被王老五的一席话说得服服帖贴。所以没等陈铭川表态,就先同意王老五的意见,目的是要陈铭川下决心。
“武哥,今天的鱼钓得够大的啊,比姜太公那老小子强千万倍。你还是过你的姜太公日子吧,这些事情,我和向东去办就足够了。有你的这套大政方针做指导,我们走不了弯路的。”
陈铭川这么说,说明他下定了决心,他给王老五说完,把头转向段向东:“向东,对不起,要不是你,我可能就要遗恨后半生了,谢谢你这头犟驴。”
陈铭川很诚恳的向段向东道歉并感谢。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陈总,还好你和武哥了解我的脾气。我本打算事情结束后再向你道歉的,没想到你先放下了姿态,我段向东很惭愧啊。”
段向东也向陈铭川表示自己的不对。
“别说那些客套的,以后的事情还多着呢。不过,这个时候是不是应该好好的庆贺庆贺呀?哈哈!好了,问题解决了,可以轻松轻松啦!寒冰!寒冰!”
王老五哈哈的笑起来,并喊寒冰。
寒冰和陈铭川老婆正在准备午餐,听见王老五的喊声,以为是他钓到鱼了,给陈铭川老婆说:“哥肯定钓到鱼了,我去看看。”
说完高兴的小跑出来。
“哥,是不是钓到大鱼了?”
“哈哈!是呀!钓到大鱼了!”
陈铭川和寒冰开着玩笑的说。
“在哪呢?怎么没见着?”
寒冰看看周围,没见鱼的影子,连水都见不到一滴。
“你给我们倒三杯酒来,我们要庆贺。”
王老五给寒冰说要酒,不是说鱼的事。
“庆贺?好吧,红酒可以吗?”
寒冰很奇怪,不知道他们要庆贺什么,但没问,她不该知道的,她才不会乱打听的。
“要的就是红酒,红红久久!哈哈!”
王老五说完,三个男人都大笑起来。
【第三卷:夏日的温情】 (27)各有各的欢乐
在游艇上,解决了海川集团在香港遇到的难题,下午靠岸后,王老五以地主的身份,请陈铭川夫妇和段向东吃饭,寒冰作陪。在饭桌上谈到了陕北干沟村的事情,那里的水窖将在八月底全面完工,因为陈铭川要准备融资和贷款的事,所以到干沟村验收工程的任务,王老五责无旁贷。
王老五还问起段向东老婆的病情,在国外的治疗很有效果,已经进行了两次大的手术,用人造脊椎替换了增生严重的脊椎,现在主要做些辅助的治疗,让下肢神经和萎缩的肌肉慢慢的恢复,据段向东说,再有一年时间,很有可能站立起来的。
吃完晚饭,王老五送陈铭川夫妇和段向东回了宾馆后,和寒冰来到自己的公寓。自从郝冬梅回干沟村后,公寓就没人收拾,寒冰一进屋,忙着整理起来,王老五却觉得很累,脱光躺进浴缸里泡澡。
陈铭川和老婆回到宾馆,陈铭川的背有些生疼,她老婆看了看,原来是被太阳晒得有些发红,属于轻度灼伤,给陈铭川说:“去洗个澡,我给你擦点润肤霜,几天就好了,快去吧。”
她在他的背上拍了一巴掌。
陈铭川很听话,在他老婆嘴上亲了一口:“还是老婆好啊,懂得疼人。”
说完,到卫生间洗澡了,他老婆把衣服脱了后也跟着进到浴室里。
段向东和陈铭川夫妇住的是同一个宾馆,他一个人回到房间,打开电视,眼睛边看着电视,手边脱着衣服,他的背也被晒伤了,有些辣疼,他在镜子前侧身看着后背,心里想着今天和陈铭川及王老五的谈话,他本来打算这次说服不了陈铭川,就要辞职的,没想到的是陈铭川在王老五的影响下,竟然放弃了自己的主张,他不得不佩服王老五那敏捷的智慧,这样一个人物,竟然过上半隐居的生活,实在可惜。段向东脱光衣服也进到卫生间洗澡,用凉水冲着辣疼的后背,似乎疼痛暂时有所减轻。
王老五在浴缸里闭着眼睛,想着今天的谈话,他认为陈铭川有些过于冒进,经过这次事件,相信他能有所收敛,做企业得一步一个脚印,万不可急功近利,否则将功亏一篑。而段向东的成熟是王老五最大的欣慰,创业需要的是陈铭川那样的帅才,守业可就得靠段向东那样沉稳的宰相,他想和陈铭川好好的谈谈,想让他也做个甩手掌柜,只担任董事长,把总经理的位置让出来,由段向东全权负责公司的日常运转,可现在公司处于发展阶段,是离不开陈铭川的,何况,陈铭川能听自己的吗?
“哥,要我给你揉揉背吗?”
寒冰在王老五沉思中,也脱光了进到浴缸里,在王老五身边蹲下问。
“好啊,今天可能把皮肤晒伤了,有些疼呢。”
王老五的沉思被寒冰打断,睁开眼睛,看了眼寒冰,把背转过来,人却爬在浴缸的边上,等寒冰给他按摩呢。
“是被晒伤了,皮肤发红呢,过几天,可能会脱皮,在外面晒了那么久,不疼才怪呢,不是都擦了防晒霜了嘛,怎么还会被晒成这样?看来,男人的皮肤也和我们女人一样的娇嫩。”
寒冰用双手轻轻的给王老五揉着:“这样重吗?”
“很舒服,想不到你的推拿还真有一手,是不是学过啊?什么防晒霜呀?根本不管用,不知道铭川和向东有没有被晒伤?”
王老五很享受这样的温柔,嘴里嘀咕着。
“小时候我常常给爸按摩,是那时侯学的。”
寒冰边揉着王老五结实的后背,边说起自己小时后如何如何的乖,怎么怎么的听父母的话,等等。
“铭川,你觉得段向东那人怎么样?”
陈铭川老婆光着身子,站在他背后,给他轻柔的搓着背问。
“他应该是个很不错的职业经理人选。我打算等我把新项目建好后,把总经理的位置让出来给他,由他负责公司的所有日常工作,我也当个甩手掌柜,象武哥那样,逍遥自在的过日子,我们可以常常去度假。这些年来,我陪你的时间越来越少,很对不起你和孩子。”
陈铭川双手扶在浴室的墙上,凉水哗哗的冲在背部,任由老婆给他揉搓着背。
“你真这样想吗?那样你会觉得很失落的,我了解你,要是哪天真的退了,你就会象丢了魂似的难受。”
他老婆在他的身后说。
“这次我想好了,再说,我的身体也大不如前,最近总是觉得疲累,做跨国公司是我的一个理想,只要这次能顺利的完成新项目,也就实现了我的夙愿,该放手了。段向东是个不错的人,等他那边上市,我就让他做CEO。”
陈铭川转过身来,搂着老婆,他的命根慢慢的翘了起来,顶在他老婆的小腹上:“以后,我除了陪你旅游,就是锻炼身体,我们可以环游世界。”
说完两人的嘴就吻在了一起。
他老婆搂抱着他的腰,把整个赤裸的身体贴在陈铭川的身前,她已经好久没这么和他一起沐浴了,一个女人,而且正处于虎狼年纪的她,总希望自己的丈夫象头野兽一样的糟蹋自己的身体,可是,陈铭川把精力几乎全用在事业上,别说像野兽样的糟蹋自己,就连摸都很少有,更别说是亲吻和做爱了。现在,他似乎很想要,他的命根告诉了自己,他想和自己交欢。陈铭川老婆被丈夫发出的这个信号刺激得也开始伸展开赤裸的身体来。
段向东一个人很随便的冲了冲身体,拿毛巾擦着身子,走出卫生间来,才刚躺在床上,房间的电话就响起,他翻身拿起电话听,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很温柔的女人声音:“先生,要不要客房服务呀?”
“有些什么客房服务?”
段向东知道是怎么回事,但还是忍不住的和电话那头的小姐调笑起来。
“我们有很专业的小姐,可以给你按摩和做其他一些你需要的服务。”
“你是怎么知道我有需要啊?”
段向东笑着继续和电话那头的女人调笑,另一只手不自觉的摸向自己两腿间的宝贝。
“如果你有特殊的需要,可以和小姐亲自谈的。”
电话那头的女人也笑出了声来。
“你们的小姐漂亮吗?身材怎么样?丰满吗?”
段向东的那个家伙已经立了起来,他用手上下的套弄着,心中想象着电话那边女人的样子。
“等她去了后,你要是看上就留下,看不上也没关系,可以给你换一个你满意的。”
“是你本人来吗?还是另外的?”
段向东的手加快着速度,多希望电话里这个甜美的声音此时就在身边,那样自己可能就把她压在身下的整了。
“呵呵,先生可真有意思,要我去也可以的。是要我去为你服务吗?”
电话那头的小姐开心的笑起来:“可是我要价很高的哦!”
段向东没回答,因为他正进入佳境,没时间回答,因为他开始粗重的喘起气来,手的速度也加快着,双眼紧闭,脑袋里想到了老婆,也想到了白天看到的陈铭川老婆和寒冰的三点式。
“喂!先生,还在听吗?你是要我过去吗?”
电话里的女人还在问。
段向东在喷发出牛奶一样白色的液体是,嘴里发出的哼哈声,从电话听筒里,传向了电话那头的女人耳朵里,那小姐笑骂了一声,似乎听出了段向东在干什么,把电话挂断了。
而王老五和寒冰这边,两人不再泡在浴缸里,而是到蒸房中,寒冰仰躺在铺着蓝色浴巾的木条上,现在改成王老五正给她按摩身体了。
王老五的按摩也不差,他的双手,先从寒冰的胸前乳房开始,在上面用十指和手掌,认真的体会着寒冰饱满且富有弹性的双乳,还用手指在她的两个乳头上捏完着。然后,慢慢的把手往下移动,他的手所到之处,都会停留那么几秒钟。
寒冰在王老五的双手按摩下,全身心的放松下来,体会着他带给自己的那份触摸的快感,嘴巴里,发出很轻微的呻吟声,身体也开始微微起伏。
王老五看着寒冰洁白的胴体,摸着她缎子般光滑的肌肤,手指像是充满了欲望,手指好似在舔食着寒冰的每一个毛孔,把自己的欲望注入进她的身体里,通过毛孔,让两人的情欲交织在一起,与她融化,合为一体。王老五很细心的用手指呵护着寒冰,同时也用自己手指末梢神经占有着她的娇躯。
寒冰喜欢这样的被王老五占有,她的皮肤毛孔吸收着来自王老五指尖发出的情欲,那种充满性快感的冲动,在她的体内燃烧起来,随着温度在桑拿房的升高,在慢慢的升高,细密的汗珠从自己张开的每个毛孔里不断的渗出,乳房上的那两颗褐红色突起,正高高的硬挺起来,并微微的战栗着,上面还有汗珠,象乳汁一样的冒出来。
王老五的手滑落到寒冰那个光洁的私处,这个地方是他的最爱,小山丘一样的隆起,是那么的诱人,而且还是光滑的,就因为她这里与众不同,所以才显得如此美妙。王老五的汗水,顺着手臂流到手指上,和寒冰皮肤渗透出的汗水混合在一起。他用左手把寒冰的一条腿抬起来,右手的手指滑向她的缝隙外面,很温柔的抚摩着她向外突起的花瓣,用手指体会她的肉感,眼睛看着她在自己手指抚摸下,逐渐湿润张开的洞口。王老五惊叹寒冰私处的完美,他喜欢她这里没毛,和那些所谓正常的女人相比,寒冰的另类是王老五迷醉的根本,就因为她这个地方风景独好,所以他才这么的迷恋,让他每次观看寒冰这里的风景时,都会有新的发现,新的惊喜。如此完美的造化,他能不好好的欣赏吗,能不留连往返的抚摩吗。恐怕任何男人都希望遇到这样的女人,尽管他们会害怕她的无毛,但那种好奇心会让他们不顾一切的想占有这个地方。可又能有几个男人有王老五这样的福分呢,可他偏偏就有这样的福分,让他遇到了,所以他想拥有她,长期的拥有,不让给别的男人,尽管母亲反对,但他想长期的占有这样完美的私处,而且想让这样完美的私处为他生个小王老五。他此时不再想念江雪,更不想杨汇音和蒋晓芊,司马文晴就更不想,他现在只想好好的享受寒冰的这个私处。
寒冰微闭双眼,轻声的叫唤着,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在王老五抬起她的腿,把手伸向自己腿间蜜地的时候,她陶醉了,在王老五手指的轻轻挤压按摩下,已经能感觉到自己忍不住的冒出甘泉来。她想让时间就此停留,永远的享受这份快感。
陈铭川把老婆抱出浴室,短短的一段路,他就累得只喘,把老婆放在床上后,自己也躺倒在一边,他老婆光着身体,翻身亲吻起他的胸和腹部,逐步的向下移动着,这是她经常做的事情,所以很熟练,陈铭川也很喜欢她这样做。
“你看到寒冰那里真的是那样的吗?”
陈铭川仰躺着问,自己的命根早已昂起头,随时准备着战斗了。
“恩,和一般的女人不同,很丰满很光洁,看着让人有些害怕,可又充满着诱惑,连我都想伸手去摸摸,那种带有新奇的神秘,估计武哥还真被她的那个身体迷惑住了。”
他老婆说话的时候,没停止对陈铭川的挑逗,说完后,含住了他挺立起的根。
“啊!真好!”
陈铭川叫了一声,接着说:“有什么害怕的,要是人都不长毛,那谁长了毛,就成了另类的,这就是事物的普遍性和特殊性的区别,特殊的东西总让人难以接受,但稀有的才是最完美的。”
陈铭川说完,翻身,把老婆推倒在床上,分开她的双腿,手握挺起的枪,朝她早已张开,完全湿润的肉缝塞了进去,看着自己老婆很享受的叫唤一声后闭上了双眼。
惟独段向东很可怜,自己解决后,没盖被子,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空调的声音轻微的响着,送出的凉风让他感觉很舒服,他想到了自己的妻子,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会动双腿了没有?他对自己老婆的爱胜过一切,这种无性的婚姻让他很痛苦,但从心理上,他是满足的,因为他为自己的母亲还债,让死去的母亲能心安,妻子是为了自己和母亲才残废的,他再怎么难耐寂寞,也不能做对不起妻子的事,他的这种自我控制力,给他带来了回报,那就是王老五和陈铭川对他的赏识。
王老五按摩完寒冰的全身,自己的命根已经挺立得有些酸胀,有些忍受不住的想释放。
寒冰想回报王老五给予的爱抚似的,躺在桑拿房的木条铺着的蓝色浴巾上,伸手抚摸着他雄壮的命根,从头到根部,很小心很体贴的用抚摸着,这种按摩,让寒冰心里想到这个大家伙进如自己身体的快乐,也让王老五倍感舒服,那种酸胀感似乎有所减轻,接踵而来的,是全身颤栗的快感。
寒冰抚摸王老五命根一阵后,坐了起来,低下头,嘴正好对上王老五站着的身子中部,很自然的就含住了王老五朝前挺立的枪头。
王老五手扶在寒冰的头上,低头看着寒冰用嘴给自己擦着枪,一阵阵的酥麻快感传到他的脑袋上,他感觉自己的头有些发晕。就把那命根抽离寒冰的嘴,并把寒冰再次放倒在铺着浴巾的木条上,自己提着上满子弹的二十响盒子炮,转到寒冰的双腿间,让她一条腿下垂着,一条腿微曲着的分开,对准她的靶心,直插了进去。
寒冰象被子弹击中了一样,有如电影里演员演被子弹打中后,啊哦的叫出声来,寒冰的叫声,与那些演员不同的是,演员演的被枪击中的叫声是痛苦的,而寒冰的叫唤是欢快的,她竭的面容也和演员中枪时不一样,寒冰此时是陶醉的,演员演的是扭曲的痛苦状,要是演员演的中枪时候是欢快样子,那这个演员肯定是个蹩脚的演员。寒冰当然不是在演枪战片,所以没必要那么假装,她所表现的,是她身体的真实感受,是体内快感真实而具体表现,是发自内心的快乐叫唤。
桑拿房的温度似乎没有两人此时的温度高,桑拿房是湿热,而此时的两人是燃烧的火焰,熊熊燃烧的火焰把两人的身体融化在了一起,好似难分难解般的紧紧粘连着。
【第三卷:夏日的温情】 (28)受孕
在王老五和寒冰身体结合的时候,宾馆里的陈铭川和他老婆,正相战正酣。
陈铭川在他老婆的身上很有节奏的动着,她老婆觉得今天的他和以前大不一样,似乎雄风又回到了结婚前,所以很受用的在他身下不断的呻吟着,而陈铭川在老婆的快乐叫唤声中,好似得到了鼓励,很有自信的持久不泄。这段时间来,因为新项目的资金问题,他没好好的睡过一天囫囵觉,也没好好的和老婆亲热过,这次到岛城来,专门带上她,想好好的补偿一下这个对自己无微不至关怀的老婆,感谢她为他做的一切,自己为了公司的事情,父母全交给她照顾,而且照顾得相当的好,近几年来,父母就没得过什么大病,这些都是自己老婆平时辛苦的结果,所以他想好好的补偿她。
女人需要男人的补偿,除了不用为家庭经济担忧外,最好的补偿就是老公能满足自己的性需要,吃喝拉撒是第一需要,而情欲的满足是第二需要。陈铭川的老婆不用为金钱烦恼,可以说第一需要陈铭川给足了她,但第二需要,在最近几年,尤其是他自己开办公司以来,就没尝到过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了,甚至有时候他一两个月的在外面出差,自己一个人晚上的寂寞只有自己知道,那些有钱的女人在自己丈夫身上得不到满足,就找小白脸,有相好的闺房密友也劝过她,让她别那么的压抑自己的需要,有时候可以在外面打打野食,甚至告诉她那些做鸭子的身体多么的强壮,技术多么的一流等等。可她也只是听听新鲜,独自在晚上想想而已,从没越过雷池一步,不是她没钱没时间,而是她觉得自己那样做,太对不起在外面为全家打拼的陈铭川了,所以在诱惑面前,一直守身如玉,她想始终如一的一生就伺候陈铭川一个男人。她也确实只有陈铭川一个男人,从第一次给了他以后,到结婚生孩子,她只让陈铭川一个男人占有自己的身体,她也只懂得陈铭川一个男人的身体,始终认为自己的丈夫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
陈铭川似乎从没这么勇猛过,他翻来覆去的蹂躏着老婆,这种近乎野蛮的蹂躏,使他更加的凶猛,看着老婆在自己一下又一下的猛烈进攻下,变得尤其的敏感,尤其的竭,也尤其的美丽,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就是神话中的太阳神,而老婆却是月亮,她只有在自己的光辉照耀下,才能发光。
陈铭川的老婆,只要陈铭川需要,让她做什么她就乖乖的做什么,让她怎么摆姿势,她就乖乖的摆出他喜欢的姿势,她觉得自己的丈夫确实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她已经享受到了不止一次的高潮,可在陈铭川的不停冲撞下,她一次又一次的娇喊着,肉缝收缩着,液体不停的向外渗透着,这是她最近两年来最愉快的一次。
可能是换了个环境的缘故,没了在家时那样的熟悉,人在陌生的环境中,往往会做出些和平时不同的事情来,陈铭川觉得今天老婆实在太美了,美得自己都不愿意和她肉体分开,身下的老婆犹如天仙,象一个爱神来到身边,只想把自己的全部力量都给她,让的嘶喊,让她昏厥,同时也让自己得到不断的美妙快感。
陈铭川终于爆发了,在老婆痛快的喊叫声中,他嚎叫着爆发了,他举起老婆的双腿,使出最后一点力量,身体似乎不受自己控制般,快速的耸动着,把老婆推向顶峰,也把自己推向了海底,他是爬在老婆高耸而酥软的胸补的,开始是洪水溃堤一样,接着是有节奏的点射。
陈铭川老婆环抱着他,亲吻着他的脸说:“铭川,你真行,真是太棒了!没累坏你吧?”
她自己全身汗湿,头发散乱。
陈铭川听老婆这样夸奖,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很抱歉,以前没好好的给过你,今天似乎心情放松,所以一心只想着让你舒服,你真美,我太爱你了,宝贝!我真的有些累了。”
他也回吻着老婆,这是欢愉后的温存,是最美妙的时刻。
他和老婆相互抚摸亲吻着,享受着疲倦的快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人才相互拥抱着睡去。
段向东这边,他看了一会电视,疲倦不停的袭击着他,他把电视关了,似乎也很满足的睡去,他的满足当然是精神上的。
王老五在寒冰,还在蒸房里战斗着,他似乎没任何疲倦,在寒冰的身上耸动着臀部,此时的他,没了刚回来时的疲倦,充满他身体的,是无尽的欲望,那种耗尽了又会产生的欲望,他象个水人般,满身的汗水在他肌肉纵横的皮肤上流淌着,脸上的汗水滴落在寒冰的胸口上和腹上,和寒冰的汗水交融在一起,两人结合的部位也湿淋淋的,汗水混合着两人摩擦出来的液体,整个蒸房里充满着香味,性的香味,这种香味又刺激着他们不断的制造出香味来,于是两人的呼吸都有了香味。
寒冰在王老五身下舒畅的欢吟着,此时的她,觉得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身体上的快感,心灵里的满足,被自己所爱的人占有着,一个女人,最虚荣的一切,她此时都有了,怎能不幸福啊。
在王老五有时快有时慢的耸动的动作中,寒冰已经被抛到空中好几回了,可她还是没觉得够,这只小馋猫在王老五这条大鱼的饲养下,已经变成只大馋猫,她那丰盈的私处,似乎永远充满着情欲,她整个的身体,仿佛就是欲望的化身,是妖魔的诱惑,她的一个陶醉眼神,一声声啊哦的叫唤,一次次扭动,都刺激着王老五身上每一个细胞,每一根神经,整个蒸房,被两人的情欲充斥着,昏黄的灯光都散发着淫荡光芒。
“哥,我……这几天……正好……是……是排卵……期,怀上……孩子的……可能性……很大的。”
寒冰在王老五的冲撞中,断断续续的给他说。
“那我们……这几天就……多做几次……一定要……怀上……啊!”
王老五俯下上半身,下半身没停,在寒冰的唇上吻着说。
“恩……你想……做几次都……成……我是哥……的女人……永远……都是。”
寒冰伸出舌回吻着王老五,把双腿抬高,放在他的臀部。
王老五实在太爱身下这个女人了,心情激荡着,把寒冰抱起来,自己坐在铺了蓝色浴巾的木条上,让寒冰跨坐在自己的上面,托着她湿淋淋的臀部,嘴吻着她汗津津的胸部,一下一下的耸动起自己的屁股,次次直插寒冰的身体最深处。
寒冰配合着王老五的耸动,嘴巴里不断呻吟声绵长而有节奏,像一首美妙的音乐,为王老五伴奏着,鼓励着他的勇猛和顽强。
王老五没让寒冰失望,动作的幅度在她的美妙呻吟中加大加快着。
寒冰觉得王老五快射的时候,把嘴凑在他耳边,娇喘呻吟着说:“哥,放下……我,把我……放平,那样容易……受精。”
王老五听寒冰这么说,忙包起他来,把她再次放躺在铺了浴巾的木条上,托起她的臀部,自己站着,加快着节奏,准备着把自己的种子播洒出来,种在这个难得一遇的女人身体里,现在,他最想的就是让这个女人怀上自己的孩子。
寒冰也做好了接受他生命种子的准备,此时性的欢愉已经变得不那么重要了,她一心只想着接受王老五即将洒在自己身体里的种子,所以她不在喊叫,眼睛盯着和王老五交接的地方,那是创造奇迹和生命的地方,自己也是从那样的地方出来的,而现在自己就要接受生命在自己体内发芽了,这样的兴奋比性高潮还要高潮,能为心爱的人儿做他想做的事情,这世界上还有比这还幸福的事吗?所以寒冰一心只想为正在占有着自己的这个男人怀上个孩子,同时自己也占有了这个男人,接受他播洒的种子,就是接受了他的全部,一个女人愿意为一个男人生孩子的时候,是这个女人把身心全交给这个男人的时候,也是这个女人想独占这个男人的开始。
王老五的念头也只有一个,那就是造人,过程对他来说并不那么重要,以前他和女人做爱,享受的是做的过程,但现在不这么想,他此时在做着的,就是自己父母三十几年前做的事情,制造了自己的事情,现在他也有能力制造一个小生命了,况且是自己第一次有了一个想把生命的火种播洒的女人,这可是和别的女人没有过的,所以王老五的心情无比兴奋,这样的兴奋与性快感无关,而是与新生命息息相关,他把自己的播种机深深的植入在寒冰的体内,把闸门打开,把一股又一股的生命种子,深深的播洒在了寒冰等待好的土壤里,王老五没有象以前那样高潮时的狼样吼叫,而是很精心的把自己播种机里的种子全部播洒完才熄了火。
寒冰已经感觉到了王老五那热乎乎的种子,已经洒在了自己湿润而温暖肥沃的土地上,也很小心的不让它漏掉半点的翘着臀部。王老五帮她托着,也生怕会被挤了出来,几分钟后,王老五才抱起寒冰,把种了种子的地方抬得稍高些,走出蒸房,两个人湿淋淋的走出浴室,走向舒适的大床,他把寒冰很小心的放躺下后,王老五拿了个枕头垫在寒冰的臀部下方,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不能让种子跑了出来,然后给寒冰盖上薄被子。
寒冰看着王老五做的这一切,很开心的乐了起来:“哥,你可真认真呀,要是真的怀上了,你恐怕都不敢碰我身子了呢。”
说完咯咯的笑起来。
王老五嘿嘿的傻笑着说:“这次一定要成功,这可是我的希望啊,哪能马虎。你好好躺着别动,我去给你热杯牛奶喝。”
王老五说完,先到浴室里拿毛巾擦着身上的汗,出来的时候腰上围上了蓝色浴巾。
寒冰躺在床上看着王老五在厨房忙碌的背影,心里那个爽快啊,刚才他给予了自己身体上最大的快乐,现在他又给予了自己精神上最好的满足,人生还有什么缺憾的,就算不能和他共度一生,自己也觉得值了。其实寒冰已经觉察到王老五迟迟不向她求婚的一些原因了,自从上次和他母亲去了洗浴中心后,他的母亲再没给她打过电话,也没邀请过她去家里吃饭,这说明王老五的母亲不想要她做儿媳妇。但她没问王老五,她知道他也同样的爱她,像自己爱他一样的爱着自己,有了这些已经足够,还去奢求什么呀。所以她心甘情愿的想为他生孩子,生一个象他一样懂得疼人的胖小子,就算以后她什么也得不到,她也要生下他的孩子,算是报答他给予她快乐的回报。
王老五把热好的牛奶端到床前,嘴吹着热气,这样伺候人的活,他只有对母亲做过,那还是母亲摔断了腿时才有机会的,不然都是母亲伺候他。现在他对另一个女人这样做了,而且觉得很自然,说明他真的爱这个女人,爱她就愿意为她做任何事,即使要了自己的命也要对她好。
“冰冰,你躺着别动,我给你一口一口的喂,喝点热牛奶,肚子暖和了就容易受精,是这样的吧?”
王老五拿勺子舀了一勺,用嘴吹凉了,自己还试了试,才喂到寒冰的嘴唇上。
“哥怎么会知道这些?医学书里可没有哦。”
寒冰看着王老五那样子,不笑都难,所以又咯咯的笑起来。
“别笑,小心呛着。我觉得应该是这样,你想啊,那些寒冷地方的人,比如俄罗斯,听说生育要奖励呢,说明什么?说明他们那里因为天冷,人的生育能力差。”
王老五边喂着寒冰喝牛奶边说着。
“被你这么一说,不是那么回事都象那么回事了。哥,我觉得这次能怀上。”
寒冰马上很认真的说。
“是吗?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呢?”
王老五停下来,很有兴趣的想听寒冰说说。
“刚才,我感到肚子里动了一下,像是你那小精虫钻到了我子宫里一样呢。”
寒冰说完呵呵的又笑了出来。
“真的吗?能感觉得到吗?难道别的女人也一样能感觉到?”
王老五还真信了寒冰的话。
“恩,反正我觉得是,应该是可以怀上的,我正好是排卵期呢。”
寒冰摸着自己的肚子一本正经的回答。
“嘿嘿!那可太好了,我就要当爸爸了。”
王老五高兴得就像自己真的有了孩子一样。
“看把你美的,等怀上了再高兴吧,现在还早着呢。”
寒冰瞪了王老五一眼。
“来,快喝吧,等会凉了。”
王老五又给寒冰喂起牛奶来。
“哥,你想要个男孩还是女孩?”
寒冰喝着牛奶的问。
“都喜欢,女孩像你,男孩像我,都很好。”
王老五笑着回答。
“那你给孩子起个名字吧。”
寒冰像真的怀上孩子了一样,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知道自己未来孩子的名字。
“恩,想想啊。”
王老五抬起头想了想,自己自言自语的说:“你姓寒,我姓王,王寒,对,就叫王寒!”
王老五高兴的说。
“王寒,呵呵,你怎么想到这样的名字的?”
寒冰笑着问王老五。
“这个名字男孩女孩都适合,其实名字越简单越好,容易被人记住,那些喜欢给孩子起复杂名字的父母,是最不懂得取名字的。我们的孩子,用我们两人的姓作为名字,简单而具有深远意义。小名嘛,就叫寒寒,男孩女孩都可以,因为现在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不管以后生的是男孩还是女孩,我们都把他(她)叫寒寒,大名叫王寒,怎么样?”
王老五还真有了当父亲的感觉,这些事,他以前从来没想过,现在竟然要为孩子起名字,作为一个男人,这是最大的快乐。
“恩,好!就叫寒寒。”
寒冰怎么也没料到,自己和这个孩子,在将来很长一段日子里,将和孩子名字一样的寒。因为等待她的,是她这辈子最痛心的事。这个深爱着王老五的女人,在甜蜜的微笑中慢慢的进入了梦乡。
这天晚上,寒冰做了一个梦,在梦里,她走到一条清澈的小河边,看见一个赤身裸体的男孩在河里游泳,那男孩看见她,就喊着妈妈、妈妈的从小河里跑出来投入到她的怀抱中。
【第三卷:夏日的温情】 (29)一封情书
寒冰醒来的时候,王老五已经从外面跑步回来,开始在厨房做着早餐了,她冲了个淋浴,用浴巾包着头发,穿着浴衣在餐桌的椅子上坐下。
“哥,我昨晚做了一个梦,梦到一个光着身子的小男孩投入到我怀里,还喊我妈妈呢。”
寒冰用叉子叉了个小番茄,说完放进嘴里嚼着。
王老五正把荷包蛋煎好,端到桌子上,听寒冰这么说,就笑了起来:“你是真的想当妈妈了。”
转身再把热好的牛奶倒在杯子上端过来:“看来我们要有个男孩,这是人们常说的胎梦。”
“这么说我这段时间不能乱吃东西了,为了宝宝的健康,我得小心点才是。”
寒冰也觉得像胎梦。
“没错,最好不要感冒,也别做剧烈的运动,多吃点水果和含钙高的食物,不要随便吃药。”
王老五坐下来,喝着牛奶说。
“奇怪的是在梦里没有你,那小男孩叫我妈妈,我也不怎么开心,这是为什么呢?”
寒冰用餐刀把荷包蛋切开,若有所思的说。
“不是说梦是反的吗?别想太多,反正是个好梦,快吃吧,你不是还要上班的吗。”
王老五也没往深处想这个梦的意义,催着寒冰吃早餐,在面包上涂了层果酱后递给寒冰。
吃完早餐,王老五要开车送寒冰上班,刚出门,一个邮差送来一封挂号信,王老五公寓的地址,知道的人不多,很少有邮件的,他有些纳闷,接过信一看那笔迹,就知道是谁,没拆就放手提包里了。
“哥,谁来的信,你不看看吗?”
寒冰见他不看信装了起来,随口问了一句。
“是陕北干沟村来的,等送你到医院后再看吧,不然你会迟到的。”
王老五边说边按了电梯,因为邮差也在,所以两人也没拉着手或搂着腰。
在车上,王老五给寒冰说:“今天我还要去送铭川他们,然后直接回别墅,不来接你,没关系吧?”
“你忙你的吧。”
寒冰回答。
王老五把寒冰送到医院,直接开车到宾馆接陈铭川夫妇,段向东因为要到上海转乘飞香港的飞机,所以一早就走了,只给王老五和陈铭川发了个道别的短信。
王老五到宾馆后,给陈铭川的房间打了个电话,没人,再打手机,才知道夫妻两在餐厅吃早餐呢,于是王老五说在车上等他们。
他把包里的信拿出来,正反面的看了看,就拆开来,拿出里面写满字的信纸看。
哥:你好!
见信如见面,回到干沟村已经十来天,我十分想念哥,就在灯下写了这封信,本来想给你打电话来着,可长途很贵,又没什么紧要的事情,所以就写了信。
有些话,我想给哥说,但又开不了口,这些天,我反复的想了想,觉得应该给哥说,要不然,我会一直挂在心里,总放不下,难受呢。
我是按你的吩咐,先去了娘那里,由继父送我回干沟村的。乡亲们看到我回来,都问起你,问你什么时候再来呢。
水窖就快建完了,已经建好的都集满了雨水,来年干旱时,乡亲们就不会再渴了,你真为我们做了件大好事,我代乡亲们谢谢你。
小学的教室前天正式动工,乡长来主持的开工仪式,很简单的那种,没花钱。孩子们在开工仪式上还高唱了心爱的祖国,他们的歌声把我泪都唱出来了,其实他们应该歌唱的是你这个人才对。
陈老师也问起你,他希望在小学落成时,由你亲自把小学的牌子挂上去呢。他说上次你来,也没给你唱上首陕北民歌,等你下次来,他一定把村里最能吼的人找齐,好好的给你唱上一整天。
叔叔婶婶在我们走后,看到你留的钱了,他们一分也没花,说要等你来还给你,因为你是来帮助全村的,他门说什么也不能收你的钱,刚才婶婶见我给你写信,要我代他们问你好呢。
哥,我真的很想你,不管在哪里,只要有你在,我就觉得很塌实。你不在这里,我总担心不能好好的监督好学校的施工,你说过要我听陈老师和技术员的,可我还是有些担心,也不知道自己担心什么,总是心里空落落的,没了主心骨般。
我每天都到工地里,陈老师也去,偶尔村长也去看看,我们都怕施工队偷工减料,不能按时完工。
晓芊姐姐那里,我打了几次电话,都是关机,过段日子,我要和陈老师去西安买些教学用具,那时侯我再去看她吧。
哥,我该怎么给你说呢,写了这么多,我还是没法写出那三个字来。以前每到周二,我都能看到你留的字条,要是有一次没看到,我心里就会胡思乱想的,总是不安。开始我认为你会像其他有钱人一样,不把咱们这些穷人当人看,那样的人,我在打工的时候见的可多了,和你相处的时间长了,尤其是在和你一起回过干沟村后,我就觉得你和我们一样,也同样可以喝我们喝的水,吃我们吃的棒子面馍馍,和乡亲们一样的爬山走路。最关键的是你让我懂得怎么去理解原谅人,是你让我重新找回自己的亲娘。
哥,我爱你。我终于写出来了,是的,我今天要写的就是这三个字‘我爱你’,你在笑吧?你肯定在笑我,笑我这个小丫头片子,要是在你面前说出来,你肯定又要刮人家的鼻子了,是吧?可我是真的爱你,我想我应该有这样的权利了,因为我已经21岁,已经到了爱一个男人的权利年龄了。你知道一个女孩子说出这三个字是多么的难吗?所以请你不要拒绝我爱你,好吗?
我等着你的到来。
冬梅某年年某月某日王老五看完郝冬梅的来信,自言自语的说:‘小丫头片子!’正把信装信封里呢。
“谁是骗子?说谁哪?”
陈铭川笑着把车门打开问。
“反正不是说你。都收拾好了吗?”
王老五下车来,帮陈铭川把行李箱放车后备箱里。
“弟妹,昨晚睡得好吗?”
王老五说的是客套话,没别的意思。
可陈铭川老婆没这么想,以为他拿她开玩笑呢,脸羞红着回答:“可能玩了一天,累了,昨晚睡得很香。”
说完看了陈铭川一眼。
陈铭川倒是很自在的说:“哎呀!那太阳真是狠毒,我现在背还辣疼着呢。”
说着反手摸了摸后背:“武哥没疼吗?”
“我的又不是钢筋铁骨做的,不也和你一样血肉之躯嘛,哪能不疼啊。”
王老五等陈铭川和他老婆在后座坐好,发动了车子:“过两天就好了,没什么的。几点的飞机?铭川。”
“十点二十的。来得及,开慢点。”
陈铭川回答王老五,拿出电话给李仕兵打了电话,告诉他到达北京的时间。
王老五等陈铭川打完电话,边开车边说:“铭川,最近很累吧?”
“是啊,为新项目的事情,我是真焦心啊,还好你出的主意为我解决了大难题。”
陈铭川在后面靠着说。
“等这个项目上马了,你就隐退吧,人不能总那么拼命,找个合适的人,把总经理位子给他,你就做个甩手掌柜,怎么样?”
王老五昨晚就想好了要和陈铭川谈这事。
“你和我想的一样,我也觉得最近身体不大好,再这样下去,我就要先你而去喽!”
陈铭川没想到王老五也这么想,真是英雄所见啊。
“瞎说什么呀!好好的,别说丧气话。”
他老婆在他大腿上打了一巴掌说。
“哈哈!是啊,弟妹怎么舍得你早走呢,我也舍不得,这辈子就你这么一个知心的,咱说好了啊,以后你隐退了,就到岛城来住,我哥俩天天打高尔夫,说不定哪天可以超过老虎呢,那可为咱国人挣了面子了。哈哈!”
王老五一想到陈铭川退下来后要过的逍遥日子,心里实在为他高兴。
“老虎咱不敢比,我倒是有信心超过你的。”
陈铭川在后面也笑着说:“你有合适的人选了吗?”
笑完他接着问。
“我想,你也有人选了!是不是?”
王老五反问陈铭川。
“你说说是谁。”
陈铭川欠起身子把头凑上去。
“你先说。”
王老五没回头的说。
“那这样,看看我们想的是不是一个人,你用手机写出你想的那个人的姓,我也写出来,然后交换看一看,怎么样?”
陈铭川给王老五说。
“好啊!就这样办。”
王老五拿起手机,把车放慢速度,右手在手机键盘上按着。
“好了吗?”
陈铭川问。
“好了!”
王老五回答着把手机递给陈铭川,同时接过他的手机。
两人看了后同时哈哈的大笑起来。
“没错,就是他了,这头犟驴。”
陈铭川笑完后说。
“我就知道你会喜欢这头犟驴的。”
王老五把手机还给陈铭川:“难得的稳重,但又不失机警,是个好CEO人选啊。”
“我很欣赏他的性格,海川需要这样的人来领路。你现在先保密,我还要观察他一段时间。”
陈铭川给王老五最后叮嘱着。
“那个你帮着找的职业经理人,听说很不错,已经上任了。”
王老五说的是帮司马文晴找的那个酒店管理人。
“我听他给我说了,说那家叫海星的酒店老总是个女的,你怎么会认识这么一个女强人啊?以前可没听你提起过。”
陈铭川随口就问。
“你见过的,上次你来说要找个人去香港的时候,你不就住那家酒店嘛,我们一起吃饭的时候,那个能记住人的领班,还记得吗?”
王老五给陈铭川说。
“你是说那个领班是老总?”
陈铭川还真是吃了一惊。
“就是她,现在她的酒店要向南方发展,所以要找个人管现有的酒店,当时要请我去,我只好说帮她找一个。”
王老五不快不慢的开着车。
“唉!看来咱们是老了,一个女人,还是老总,竟然能当服务员,这个女人不简单啊!”
能让陈铭川夸的人很少,他接着问:“你和她认识就那么几次,人家凭什么找你帮忙?是不是你追过人家啊?”
“没有,是一般的朋友。没你想的那么复杂。”
王老五真后悔自己不该提海星酒店的事。好在陈铭川没再追问下去,否则自己还真不好应付。
“对了,仕兵要结婚了,日子定在国庆节。”
陈铭川突然想起来似的说。
“是吗?这么大的事,他还没给我提起过,这小子可终于要了却她母亲的心病了。”
王老五回头,笑着说。
“武哥,寒冰的事情你是怎么想的?老夫人真的没法说通吗?”
陈铭川问。
“再等等吧,我会让妈同意的。现在寒冰还不知道母亲反对呢,但迟早她会知道的。我担心的是她知道了会如何反应,我真怕那样的事情出现啊。”
王老五的担忧,不仅仅是为寒冰,也为自己。
“武哥,寒冰那姑娘是个好姑娘,你可要好好对人家哦。”
陈铭川老婆插话进来说。
“这次别再错过了,一旦错过,遗憾终身呐!”
陈铭川的话王老五能听懂,他指的是自己过去错过了江雪,可他老婆不知道,说明陈铭川这个人很可靠,王老五的这个终身朋友没白交。
郝冬梅虽然把信发出去了,可心里总是忐忑不安。那封信她是经过思想斗争才写出来的,她还没给哪个男人写过信,虽然自己接到过很多男生的情书,可她根本就不知道爱情这个东西是什么。那个时候她忙着为生活费和学费奔波,根本就不去多想情啊爱啊的,她虽然很穷,但心气很高,也就是人们常说的有气质。气质是华丽的衣装包装不出来的,它不会随着财富的增加而增长,更不会因贫穷而衰退,它是一个人对自身的一种生活态度,在逆境中能不屈不媚。
郝冬梅不是因为王老五有钱才爱他的,她爱他那种豁达,爱他那种像父亲一样的安全依靠,爱他那种对人生的积极态度,总之,在郝冬梅的心里,王老五就是个神,没有他做不到的事情,没有他解决不了的困难,这种神话般的魅力深深吸引了她,所以她爱他。
她的感情表达方式,就如同她从小生活的土地一样,是大胆外露的,那种西北女孩的奔放,让她很难长时间的压抑住自己的情感,可一个少女情怀的矜持又使她没勇气亲口向王老五表露,所以只能写信,似乎这种无声的语言给了她力量,她终于说出了‘我爱你’。可她万万没想到的是王老五现在只爱一个人,心里连那个相思了十几年的女人都抛开了,一心只爱着一个女人,怎么又能装得下她这个女人的心呢,所以郝冬梅说出来的三个字等于白说,还不如不说,或者说她说的不是时候。但这些她不知道,要是她知道王老五现在身边有了女人,也许就不说了,因为她会考虑说出来可能给他带来的心理负担。
郝冬梅的信确实给王老五带来了负担,他在送完陈铭川夫妇后,在回家的路上,王老五才有时间好好考虑郝冬梅的信。他首先承认自己喜欢这个纯朴的女孩,但他从没对她有过邪念,不是她不美丽,没吸引力,而是他压根就没把她当作女人看待过,他只把她看成是一个苦命的孩子,一个需要帮助的人。她和杨汇音不一样,最起码他对杨汇音还有那种原始的欲望,但对郝冬梅他没有,从人的本性上讲,这是男女结合的根本,要是连最基本的欲望都没有,男女是不可能擦出火花来的,没火花又怎么能燃烧起来。但问题就在这里,也是王老五烦恼的原因,他怕她像自己一样,自己把自己耽误了,自己是个男人,可以不在乎婚姻问题,可郝冬梅还是个很年轻的女孩,以后是要结婚成家的,要是因为自己,而让她浪费了大好青春,那他就是个罪人。所以王老五要让她死了那心思,但要怎么做才能让郝冬梅死心呢?这就是负担,王老五十几年来的教训,不能再在这个苦命女子的身上重演,那种痛苦的滋味不是谁都能承受的。所以王老五要想办法的把郝冬梅的火给灭了,要是等以后火苗越来越大,麻烦也就越大。可王老五也万万没想到的是,此时的郝冬梅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郝冬梅了,她的火焰已经难以扑灭,爱火已经蔓延在她整个生命的世界里。【第三卷:夏日的温情】 (30)情人与爱人的区别
王老五送完陈铭川夫妇回到家里,母亲给他说,最近来找他的电话象疯了一样,一个接一个的打来。王老五笑着回答说自己的电话坏了,所以他们都打家里来。
“可有个姑娘,从电话中的声音判断,应该很漂亮的,那声音很好听,而且很有礼貌。快给妈说说,是不是你最近找的新女朋友啊?”
母亲说的是司马文晴,王老五一听就知道是谁。
“妈,要是有很多女孩子打电话找我的话,你不是要高兴得又唱又跳了。没你想的那么好,也就是一些公司的事情。”
王老五和母亲坐在沙发上,拉起母亲的手接着说:“对不起,妈,这周没能陪你和爸出去玩。还想去哪里吗?我们现在就出发。”
“这周算了,给你打电话的人,我都记录在那个本子上,你看看,可别耽误了大事。”
母亲很细心,她怕在打来电话的人中,有要紧的事情,所以一个不漏的记下名字和对方电话号码。
“哦,谢谢妈。真的不出去了吗?”
王老五拿起本子看,没忘记再确认一下母亲还出不出去玩的事。
“午饭后我和你爸到海边钓鱼,你也别出去了,在家好好的睡个觉,看你疲倦的样子,是不是公司出了问题哪?”
母亲心疼的看着儿子问。
“都解决了,你不用担心,你还是关心关心我娶媳妇的事吧。”
王老五是想用这话试探母亲对寒冰的态度有没有转变。
“我天天都在关心,可我关心有什么用,你要尽快的重新找个人,别再想着寒冰了,啊!”
母亲说完站起来朝厨房走去:“中午想吃点什么?”
母亲问王老五。
“随便,只要妈做的,我都喜欢。”
王老五回答着走上楼去。
司马文晴下午要去广州,上午和新来的酒店总经理把工作交代完后,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先给寒冰打了电话,给她说自己要去广州,要她经常回家,看看她爸爸。然后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拿出手机,想给王老五打个电话。
王老五上到楼上,想到司马文晴来过电话,是不是该回一个给她,表示一下感谢,正想着呢,电话却先响了起来,一看,是司马文晴来的电话,马上接听了。
“是文晴啊,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我还正想着要给你电话呢。”
王老五接听着电话,坐在了椅子上。
“是我,呵呵!还以为你都忘记了我啦。我才不信哥会给我打电话呢。”
司马文晴笑着说。
“你不是给我家里打了电话吗?谢谢你,妈告诉我了,说有个很好听的女子声音来过电话找我呢。对了,给你找的那个人,现在开始上班了吧?”
王老五问的是那个职业经理人。
“谢谢你,那人还真不错,很快就进入了角色,我已经把这边的工作放手的交给他了。往你家打电话,不是你上次说的吗?所以我就打了,你母亲还盘问了半天,害得人家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呢。”
司马文晴答。
“哈哈!让你为难了,对不起!”
王老五呵呵的乐了,笑完,接着说:“你别谢我,帮你这个忙,是应该的,当时找他的时候,我也不清楚这个人怎么样,现在你认为好,我也放心了,这样,你可以解放出来了。南方那边还顺利吗?”
王老五接着问。
“还算顺利。武哥,我下午要去广州,这次去时间会久一点。那边的项目已经启动,要落实土地的问题和设计方案。所以在走之前给你打个电话,我还真的是想你了,要等你给我打个电话,可是比登月球还难。”
司马文晴很少接到王老五的电话,几乎每次都是她给他打。
“女强人就是女强人,做事情很有效率啊。”
王老五哈哈的笑起来:“因为没什么重要的事情,所以我没怎么给你打电话,是不是怪哥了?”
“是啊,是怪哥了,怪哥总是那么没人情味。”
司马文晴娇骂了一句,接着说:“什么女强人啊,再怎么强,还不都是你的女人嘛。呵呵!武哥,你真没结婚的打算吗?”
司马文晴再次追问王老五结婚的事,她多想听他亲口说‘文晴,嫁给我好吗?’这样的话啊。
“文晴,我该怎么给你说呢。其实,我已经有了结婚的对象,本来想早点告诉你的,可是,又怕……”
王老五不想再隐瞒自己的事情,他说出这话,是为了让司马文晴打消和自己结婚的念头,他确实喜欢司马文晴,但这不是爱,他喜欢她的洒脱,喜欢她的敬业,喜欢她能很投入的做一件事情,她是个连做爱都相当的投入的人,这一点,和自己很象,所以他喜欢她,可仅此而已,他从没想过和她过一辈子。
“真的吗?那恭喜你啊!什么时候让我见见未来的嫂子啊?”
司马文晴想哭,但又没有泪,想笑,可又笑不出。自己好不容易的爱上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却告诉自己说他有了结婚的对象,这事搁任何女人身上都会大骂那个男人混蛋,但司马文晴不是一般的女人,她也用同样的方式拒绝过男人,还不止一个。这也许就叫一报还一报吧,所以她理解王老五。
“等你有空的时候,我会介绍给你认识的。文晴,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王老五也有些难过,他不想伤害任何人,但在感情的问题上,他也是个受害者,和他同龄的人,都有家室,过着看似很幸福的生活,他王老五也想过那样的生活。司马文晴对王老五来说,就象他的老师徐缨一样,是他生活中的一个过客,难忘的过客。人的一生中,谁没有过这样的过客呢,只不过有的人能记住有的人记不住的区别。王老五没忘记过这些人,每一个他都记得很清楚,每一个都给过他快乐,每一个都是那么活生生的难忘记。但再怎么难忘记,他还是不能这么随便和其中的一个结婚,在过去的岁月里,伴随着他十几年痛苦的心上人,他一直认为是自己最好的结婚对象,可现在不是了,寒冰才是他要娶的女人,既然要娶寒冰做未来的终身伴侣,那他必须开始忘记,司马文晴也是他要忘记的其中一个女人。
“武哥,别说对不起的话,我应该感谢你才对,要不是因为遇见你,我可能现在还不知道什么叫爱呢。所以你没有什么对不起的,要说对不起的人应该是我。”
司马文晴还是流下了眼泪,因为她第一次听到一个男人给她说对不起,而这个男人是自己唯一爱上的,把他看作是世界上最重要的男人,这声对不起,让她觉得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有着很崇高的地位,所以她是在为这声对不起而流泪,但没哭出声来,因为她不伤心,所以不哭,只流泪,哭是伤心的情感表露,流泪可以是伤心也可以是高兴或激动的表露,站在窗前的司马文晴,她没有伤心的哭,而是高兴的流泪,她为那个自己爱着的男人给她说对不起而流着高兴的泪,她为自己曾经是他的女人而感到高兴。一个女人,一生中能遇到几个这样的男人呢,她觉得自己做他的情人很值得,不后悔,一开始她本来就只抱着泡他的想法,是自己把自己泡了进去,怎么能怪他呢,所以司马文晴不伤心。
“其实我很喜欢你的,真的,文晴。但只是喜欢而已,你能明白吗?”
王老五虽然没听到电话那头的哭声,可他心里清楚,她一定很难过,因为自己曾经也难过过,所以他想说点安慰她的话,也是真心话,安慰人最好的话,就是真心话,因此他说出了自己的真心话。
“我明白,又不是三岁小女孩,要是连这点都不明白,二十几年的饭,不是白吃了吗?我也喜欢你,武哥。”
司马文晴把泪用手指抹了抹,本来想说‘我爱你’的,可最后还是只说‘我也喜欢你’。
“我知道。以后别那么累,该休息就要好好的休息,一定要记得好好吃饭,好好睡觉。一个人在外面很不容易,要懂得自己多关心自己,常给我打电话,需要我帮什么忙,尽管的说。你在听吗?”
王老五像个长者一样的嘱咐着司马文晴,他能对她说的也只有这些。他不能给她太多的东西,但他可以给她多些关心,不能呵护照顾她,但可以安慰她,鼓励她。这个世界上,真正在乎一个人,不一定要给予他(她)什么,只要自己确实在心里惦记着,即使只记得那一瞬间的美好,都是一种爱,王老五想把这种爱传达给司马文晴知道,告诉她自己是很在乎她的,让她没有觉得自己很可怜很孤独。
“听着呢,你怎么也婆婆妈妈的没个完啊。”
司马文晴强笑出点声来说,自己母亲死得早,很少有人这样的关心过她,虽然她嘴上这么说,但她心里很温暖,最起码自己不再觉得孤独,有个人在你耳边唠叨也是件愉快的事情,对司马文晴来讲,确实是这样的。听着王老五的这些话,她觉得他是把她放在心里的。
“哈哈!你是在骂我老了是吗?当哥的,怎么会不对自己的妹多说几句呢,既然你嫌我罗嗦,那就不说了,挂了啊?”
王老五那爽朗的招牌式大笑声,司马文晴很喜欢听。
“别,别挂,我还没说完。”
司马文晴忙说。
“还有什么吩咐吗?小姐,愿意为你效劳。”
王老五又学起服务生的口气问。
“你尽贫嘴。以后少抽点烟,满嘴的烟味,人家女孩子可不喜欢的哦。对我未来的嫂子好一点,可不许再花心了啊,要是被我看到你再和别的女人来往,第一个饶不了你的,就是我,记住了吗?”
司马文晴不想这么快的结束电话交谈,她想多听听他的声音,听听他那哈哈的大笑声,甚至就算王老五不说话,只要听到他的呼吸声,对她来讲,都是一种幸福。司马文晴的调侃,怎么也没想到以后会变成现实,她一口一个未来嫂子的人,她做梦都没想到是自己的表妹寒冰。
“遵命,但你除外,是吗?”
王老五的小人本性又露了出来,随口就和司马文晴调笑起来,这纯属无心的调笑。哪个男人都喜欢吃女人豆腐,只要有机会,都会这么的咬一口,然后慢慢的回味。不知道女人是不是也这样,但王老五是男人,也喜欢吃女人的豆腐。
“不和你说了,越说越没正经,都要结婚的人了,还和别的女人打情骂俏的,担心我给未来嫂子告状。”
司马文晴虽然嘴上这么说,可心里很高兴,她哪会去告状,帮着隐瞒还来不及呢。被男人吃了豆腐,有的女人会说那是性骚扰,这是因为女人没把吃豆腐的男人看在眼里,甚至很恶心吃自己豆腐的男人,所以才叫性骚扰,可司马文晴不同,王老五是她喜欢的男人,所以愿意被他吃豆腐,身体都愿意交给他,还会在乎让他占点嘴上的便宜吗。
“那好,你多保重,挂了啊?”
王老五逗得她开心了,自己也心里舒服了些。
“恩,你也多保重,我得收拾行李了。拜拜!”
司马文晴说完先挂断了电话。
王老五还来不及说拜拜呢,电话就断了,他放下手机,心里很不舒服,靠在椅子上,掏出香烟来,拿出司马文晴的打火机,眼睛看着这个打火机,又想起了和司马文晴的初次见面,想起和她一起去废都商厦,想起和她的第一次和在韩国餐馆的三人狂欢,一幕幕的像放电影一样在他的脑海里浮现,他确实喜欢司马文晴,甚至在和她的肉体交汇时是爱着她的,和她那种很放松的尽情享受,王老五到死也忘不了。
“小武!下来吃饭吧!”
母亲的声音打断了王老五的思绪,他从椅子上站起来,把没有点燃的香烟和打火机放在桌子上。
王老五回答着母亲:“就下来。”
他又从包里拿出郝冬梅的信,把信和江雪送的那支钢笔放在一起,他想把这封信也像钢笔一样的尘封起来,可他尘封得了吗?
【第三卷:夏日的温情】 (31)无助的女人
王老五这边,为和寒冰结婚而努力着,为郝冬梅的情感表白而烦恼着,为对不起司马文晴感到愧疚着。但他不知道江雪那边日子也不好过,她为得到孩子的抚养权,快筋疲力尽了,本不该她这样的女人承担的一切,就因为爱孩子,而不得不去承担各种压力。
所有一切的事情,均按唐华父子的安排‘顺利’进行,江雪就像掉进一个黑洞里面,看不到方向也爬不出来,只有等待着灭顶之灾的到来。
和唐华离婚的谈判已经进行了几轮,比加入世贸组织谈判都难,唐华及他父母,根本没给她任何余地,因为她失业了,没了经济来源,虽然她有一双能拯救生命于危难的双手,和一颗学识渊博的脑袋,可在权力网的束缚下,她犹如一条网中的鱼,等待她的只有拉网者捕获鱼时那种得意的喜悦。尽管如此,江雪还在苦苦挣扎,争取着自己应该拥有的权益。
“雪,放弃吧,孩子毕竟也是唐华的,看着你现在这个样子,妈我心里难受啊。”
江雪的母亲看着最近越来越消瘦憔悴的女儿,心疼的劝江雪放弃孩子的抚养权,哪个做母亲的不心疼孩子。
“妈,我不能放弃,小武是我的命根子,没有他,我以后的生活将是一片空白。我什么也不要,只要他,这些年来,他和我几乎是相依为命,他也离不开我,我不能让他跟着他父亲过,那样,会毁了小武的。”
一个母亲,即使在自己只剩最后一口气,心里唯一能想到,只有她的孩子,其它动物如此,人也如此。江雪是不会轻易放弃保护自己孩子的权力的,有哪个母亲愿意放弃自己孩子的呢。
“雪,你是对的,爸支持你,你可要挺住,只要你挺过这一关,一切都会好的。”
江雪的父亲给她打着气,一个与世无争的教书先生,此时不仅仅是为了女儿,为了外孙将来的成长,他还为了讨个公道,读书人的那股子傲气,在江雪父亲身上也有。
“爸,妈。你们放心,我会把小武留在身边的。他们说我没有经济来源,所以我正在找工作,只要找到工作,有了稳定收入,他们就没了借口。我已经投了好几份简历,相信这几天就会有好消息的。”
江雪不想让自己的父母为自己离婚的事情担心,所以把这几天来在外面奔波找工作的事说出来。
可江雪怎么也想不到,那些简历都成了废纸,被丢进了废纸篓子里啦。任何一个医院的领导都怕惹麻烦,不是因为江雪有传染病,而是怕唐华父子在本市的权力。权力这个东西,是个好东西,每个人都钻破脑袋的想得到,甚至不惜用各种卑劣的手段去得到,没得到的嫉妒得到的,还经常说那些有权力的人不是好东西,背后骂那些有权力的人是腐败份子。可一旦得到权力,一个个生怕权力在自己手中浪费掉,削尖了脑袋的想把权力在自己手中用够用透,生怕过期了,像食品一样,过期了没法再吃,可又有什么人的权力会不过期呢,人都是金钱和权力的奴隶。
私下调解算是失败了,江雪只好把离婚诉讼递交法院民事庭,想用法律手段来解决离婚的问题,她在等待着开庭。可江雪还没找到工作,自己又没多少存款,和唐华结婚后,家里的所有开支,都是用自己的工资支出,唐华根本没给过她钱,为了接送孩子上学,她买了辆奇瑞QQ,她以前的那些同事,最差的,人家也开捷达,但她没抱怨过唐华这些,因为不值得抱怨,对那样的男人,她根本不在乎他能给予自己什么,既然没有爱,也就没有恨,所以她不会去抱怨唐华什么。
江雪最近每天一早的就出去,去问那些投了简历的医院,可每去一家,回答都是一样——现在不需要进人。那些以前还能说上几句话的医院院长、副院长们,现在见到江雪,都像见到瘟疫一样的躲着她,人情冷暖,江雪以前也知道,但她没想到的是会这么的冷暖法。她不会别的手艺,从学医学到现在,压根就没学过别的什么手艺,她把自己对医学的热爱,全倾注在了医院里。
到医院工作的事情没指望了,江雪开始看报纸上的招聘启示,一家一家的打电话,去面试,可人家都有年龄和专业限制,一个快四十岁的女人,在那些公司的老板眼里,都是豆腐渣,尽管她看上去也就三十出头的样子,可身份证骗不了人家的眼睛。于是江雪想,做不了公司白领,去做个清洁工也好,最起码得在法院开庭前找到工作。于是她真的到宾馆里找了个清洁工的工作,可没几天,也被炒了鱿鱼,人家的理由是她动作太慢,业务不熟悉。江雪知道那都是唐华在背后使的坏,他目的是要让她没工作,只要自己没工作,孩子的抚养权就不可能判给她。
江雪最后决定,再和唐华谈一谈,想劝他放弃孩子的抚养权,这也是为他好,为他以后可以顺利找到一个女人着想,也许他能放弃,于是和唐华中午约在了一个茶楼里见面。她坐公交车先到那家茶楼等唐华,现在她很少开车了,只在接送儿子的时候才开,为的是省点油钱和停车费。
“后天就开庭了,还有什么要说的,你把我告到法院,以为这样你就能如愿了吗?”
唐华在江雪等了半个多小时后才到,刚坐下就如此的说。他看着这个以前自己发狂般爱着的女人,现在看见她,象是仇人一样。
“为了小武,你就让我抚养他吧,我会好好的养育他,让他快乐的成长。”
江雪有些哀求的说,她还没这么低三下四的求过人,为了孩子的未来,她只好这样做。
“你休想!小武也是我的儿子,我也能好好的抚养他。”
唐华点上烟,接着说道:“我知道你想把小武带到别的地方去,去和你那位心中的爱人过逍遥快活的日子,嘿嘿!我偏不让你得逞!”
唐华早就知道江雪心里爱着一个男人,但具体不知道是谁。
“只要你把小武让我抚养,我可以不到任何地方去,这样你也可以常常见到他的,为了孩子以后幸福,我可以不再结婚。你相信我吧,我能好好把他带大的,求你了,看在过去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你就把小武给我抚养吧,我不要你的任何抚养费用。”
江雪仍然在哀求唐华,甚至她已经想好了,只要他愿意,自己跪下给他磕头都行。
“我很奇怪,女人离婚都怕要孩子,而你却非要养孩子,难道小武他……”
唐华开始怀疑孩子不是自己的,这样没自信的男人,连自己的孩子都怀疑不是自己的,别说江雪,就是别的女人也不可能和他好好过下去的。
“你是不是当警察当出了毛病,连自己的骨肉都怀疑起来了,你还是人吗你!”
江雪知道他后面要说的是什么,没等他说出来,就愤愤的打断他的话。
“没错,我是有毛病,对你这样的贱女人,我不得不怀疑。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些当医生的,有几个好东西?所以我不得不怀疑。”
唐华吸着烟,用眼瞪着江雪,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
“好!按你的猜测,你就把小武当成不是你的儿子吧!那你可以放手了吧,既然不是你的儿子,你还要他抚养他干什么呢!”
江雪现在还真希望他不把小武当作是他自己的孩子。
“嘿嘿!你想激我,没门!就算不是我的孩子,我也要他。我说,江雪,你还有什么呀?你能给他吃好穿好吗?你能给他最好的学校上学吗?你现在连自己都养活不了,怎么能抚养好他?你最好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唐华这样一个卑鄙的小人,大小道理都没法和他讲。
“我没工作,你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在背后搞的鬼吗?在这个城市我找不到工作,难道我到别的城市就找不到吗?你总不能把手也伸到其他地方吧?我不相信中国这么大的一个国家,没我和孩子容身的地方。没错,你有工作,可你那点收入,又能给孩子什么呢?连你自己平时的花销都不够,我能相信你把孩子带好吗?”
江雪一提到工作的事,就来气,要不是他在背后捣鬼,自己怎么可能没工作呢。
“那你去呀!去别的城市过你的快活日子吧!想看小武就回来看看,我会让你们母子见面的,从法律上讲,你也有这样的权力。”
唐华看见江雪生气的样子,似乎有种心理上的快感,变态的快感。
“你不要做得太绝了,唐华,你就不怕我把你那些丑事,在法庭上说出来吗?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这是江雪最后的筹码,这是她想好的,只要求他不管用,就威胁他,可是江雪太天真了。
“哈哈!娘稀匹的!你是想威胁我吗?我唐华可不吃这一套。要知道,告我可是需要有证据的,你有证据吗?不然我可以反告你是诬陷,当然,看在你我以前的情分上,我不会告你诬陷罪。但要是你真那样做,别怪我心狠手辣!我会让你永远见不到你儿子和你父母的!”
唐华脸上露出杀机,江雪看着他那目露凶光样子,自己身上的寒毛直立了起来,她觉得一股寒气从唐华那里逼了过来。爱之深恨之切,自己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世界上就有这样的人,所以有很多人说爱是自私的,爱怎么会是自私的呢?爱应该是博大的,不应该自私,但现实偏偏爱和人类开玩笑,把应该是博大的爱变成了自私的东西。唐华就是这样一个现实的人,所以他的话,江雪相信,和这个男人生活那么多年,她唯一的收获就是知道他是个心狠手辣的男人。
江雪知道自己输了,输给了一个无赖,和这种无赖是不可能讲清道理的,所以她站起来,拿上包,瞪了唐华一眼,转身很无奈,但很坚定的匆匆走出茶楼。
江雪才走出茶楼,眼泪就从眼眶里涌了出来,那是无助的眼泪,委屈的眼泪,此时上帝如果在天堂里看到,也只能叹气的说‘我的孩子,上帝我也没办法帮你了。’,何况这个世界上根本没什么救世主,上帝的存在,那是有的人用它来骗钱财的。当然,江雪没想到要请上帝帮忙,但她想到了王老五,现在能让她得到些安慰的人,只有王老五,所以她从手提包里拿出电话,找出‘外科王’,按下拨出键。
王老五此时,正好在家里和父母一起吃着午餐,根本没听到楼上的电话响。
江雪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我的未来不是梦’彩铃音,可铃音完了也没人接,她的梦似乎也随着彩铃音的结束而破灭了,她不是想请王老五帮忙,她只是想找个信赖的人诉诉苦,她也不知道王老五能帮上什么忙。女人在伤心难过的时候,需要一个男人宽阔的胸作为依靠,需要一双能扛起千斤的肩来托起自己千斤般难受的心,江雪现在唯一能想到这样的男人,只有王老五,可王老五为了解决生理的第一需要,错过了帮江雪那颗千斤般重的心轻起来,他的这顿饭吃的真不是时候,人生的很多偶然都是因为某种小事变成了必然,王老五和江雪的必然却是因为偶然而错失,两人像是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难以交叉在一起。
江雪很失望的收起电话放进包里,一个人孤独的走在大街上,在这个熟悉的城市里,没一个能理解安慰她的人,她现在变成了这个城市的一个陌生人,没人愿意要她,没人可以帮她,虽然她已经不再流泪,但她的心在流血,不用等开庭,她现在已经知道了结果,开庭只是宣布她以后将一无所有的一个程序而已,从此她将过上没有工作没有孩子的生活,就是偶尔见一面孩子,那也得看唐华父子的脸色。她也去不了别的地方,因为这里有她的孩子,她不会抛下自己心爱的儿子独自到任何地方去的,本来打算带上孩子到北京那家外资医院,现在是不可能了,在这里虽然她不能找到工作,但可以经常看到儿子。
江雪走到一个十字路口等红灯,心不在焉的发着呆,手提包垂在她的右手上,在绿灯快亮的时候,两个骑摩托车戴着头盔的人,把车停在了她右手边,等绿灯一亮,坐在后座的那人,抢了她的手提包,前面骑车的人把油门一轰,飞快的冲了出去,不一会消失在车流中。
江雪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呢,自己右手的包已经被抢了过去,等自己发觉被人抢了的时候,那摩托车已经消失在了前面的车流中,她没有喊叫,只呆呆的站在那,一个个的人从她身边匆匆走过,没人问她发生了什么事,甚至别人看都不看她一眼。
王老五吃完中午饭,陪父母在客厅里呆到他们出去钓鱼后,才走上楼,走进他的工作室,刚坐在椅子上,就看到电话提示有个未接来电,他拿起一看,是江雪的电话,有些激动又有些吃惊,一看时间是在半小时前,忙着重新拨过去,‘明明白白我的心’才响了几声就断了,然后再拨,提示关机。
王老五想,江雪主动给自己打电话,说明她有话要说或有什么事情,不然是不可能打这个电话的,她知道自己号码那么长时间,都没主动来过电话,今天怎么会忽然来电话呢?王老五开始坐立不安,过几分钟就打一次电话,但每次都提示关机,他不断的打,对方不断的提示关机,就这样,王老五整个下午和晚上都在打同一个电话,可就是没打通。
江雪走回到父母家,全身汗淋林的,整个人象没了骨架般。她母亲看到她这个样子,忙走上前来问怎么了?话刚问完,江雪瘫倒在了母亲怀里,昏厥了过去。母亲抱着她连拖带拽的把江雪放平躺在沙发上,用手摸摸她的额头,烧得发烫,忙前忙后的给她喂退烧药,用凉水弄湿毛巾的给她擦着汗,量体温,摸脉搏。江雪母亲退休前是个护士,所以她懂得怎么护理病人。
王老五直到深夜十二点后才放弃拨那个号码,这个夜晚,他失眠了,为一个人的一个电话失眠了,他真搞不懂,江雪为什么打一次电话就关机,难道她有什么不测吗,王老五实在想不通,本来快平静的心,又被这个忽然的电话搅起了波浪。
【第三卷:夏日的温情】 (32)远方的召唤
王老五为江雪来的这个没接上的电话快发疯了,他几天来都在与那些可以联系的同学打电话,想从他们那里知道些江雪的情况,可都回答说不知道,江雪已经很长时间没给他们打过电话,王老五还问了江雪以前的医院,对方说江雪被开除了,这更加的让王老五担心起来,他以为江雪就因为这个事才打的电话,心想江雪一向热爱自己的医学事业,在读书的时候,她就是个很优秀的医学生,她把自己的医学事业看得比什么都重,要是被开除了,那她一定很伤心。王老五把自己的手机号、电子邮箱号和地址留给那些同学,只要江雪和他们联系,就请他们把自己的这些信息告诉她,让她和自己尽快的联系。
王老五有种不祥的预感,很担心江雪,怕她因为想不开而出什么意外,但又觉得她有家庭,她的丈夫应该在这个时候守护着她,可她为什么会打电话给自己呢?难道是要我帮什么忙吗?王老五还从没为一个女人的一个电话这样受煎熬过,杨汇音他也担心过,但最起码他还能知道杨汇音过得好好的,可江雪不同,这次来的这个没接上的电话,让他焦躁了好几天。
“小武,你是怎么了?几天来像丢了魂似的,出什么事情了吗?”
母亲每天看着他茶饭不思,闷闷不乐的,以为又是公司出了问题或他投资不顺利。
“没什么。妈,我要去趟浙江。明天一早就走,对,得马上订机票了。”
王老五回答着母亲的问话,然后忽然想到什么似的说要订机票。说完,拿起客厅座机电话,还没拨号,自己的手机却先响了。这些天他手机一直不离身,就是睡觉都把手机放在枕头边上,把音量开最大,生怕音量小,来电话自己没法听到。
郝冬梅和干沟村的陈老师到西安买教学用品,在一个很简陋的小旅馆住下后,她给陈老师说要去找蒋晓芊,让她帮忙买教学用品,那样会优惠很多。当晚新闻还没开始,她一个人到了蒋晓芊工作的电视台。她打了很多次电话,可蒋晓芊的手机都关机,所以她亲自跑到电视台找她。
保安把她拦在门口:“你有电话吗?告诉俄你要找的人的电话,俄得事先确认了,而且要征的你找的人同意后,才能进去。”
“俄只有她的手机号,可打不通。俄找的是蒋晓芊,就是那个晚间新闻的女主播,你应该知道的。”
郝冬梅给保安说着要找的人,以为说出蒋晓芊来,他会知道。
“对不起,不知道,再说现在已经下班了。”
保安很尽责,毫不通融。
“你就让俄进去吧,她做晚间新闻的,应该还没下班,俄有重要的事情找她嘞。”
郝冬梅和保安交涉着,她来一趟不容易,所以不想这么放弃。
这个保安是新来的,他根本不知道蒋晓芊这个人,更不知道她住院的事,他只是按自己的职责办事,因为是新来的,就更负责任。所以不管郝冬梅怎么解释,他都不让进去。郝冬梅正在门口和保安交涉时,有一个男人从里面出来,问保安怎么回事,原来是保卫部的部长。那个保安把郝冬梅的要求向部长作了简单的汇报,郝冬梅站在旁边插着话说要找蒋晓芊,并说自己是她的妹妹。
“你是她妹妹?那你怎么会不知道她住院的事情呢?”
保卫部长有些怀疑的看着郝冬梅问。
“住院?你是说晓芊姐姐病了吗?”
郝冬梅也奇怪这个男人的话,忙问道。
“是啊,都一个多月了,你是她妹妹怎么会不知道呢?”
男人回答并问郝冬梅。
“俄刚到西安嘞。她在哪个医院?晓芊姐姐住在哪个医院?”
郝冬梅有些焦急的问。
“第一人民医院,在肿瘤外……”
还没等那男人说完,郝冬梅就跑开了,朝路边的出租车招手。
到医院住院部,郝冬梅不知道蒋晓芊住哪个科,她一个楼层一个楼层的问,最后在肿瘤外科终于问到了。
蒋晓芊手术后,精神是好了几天,可最近因手术前已经转移的肿瘤细胞又开始吞噬着她的身体,所以病情又开始恶化,医生说没办法再做手术,只能用药物控制。她因为疼痛,已经开始每天用杜冷丁止痛了。蒋晓芊住的是一个单人病房,她的母亲陪伴着她。
郝冬梅进来看见的是一个头发掉光,面色瘦黄,躺在病床上因杜冷丁的作用已经昏睡过去的人,她根本不敢相信这个人就是那个几个月前还活蹦乱跳,能说会道,优雅美丽的晓芊姐姐。郝冬梅站在床边,右手捂着嘴,满脸的泪花,心里象压着块大石头一样的难受。
“姑娘,来,快坐下。”
蒋晓芊母亲见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进来后,光站在床边哭,以为是自己女儿的同事来看她,站起来给郝冬梅让坐。
郝冬梅像是没看见蒋晓芊母亲一样,转身跑出病房,在楼道里失声痛哭起来,哭了一阵,手颤抖着从口袋里摸出电话,边哭边给王老五打电话。
她等电话接通了,哽咽着对着电话哭喊着说:“哥!你快来!晓芊姐姐快死了!你快来吧!快来……”
王老五把座机电话放下,忙拿出正在响的手机看,以为是江雪来的,看都没看来电显示,对着电话问:“是江雪吗?”
可听到的是郝冬梅哭得有些背过气的声音。
“冬梅,你说什么?晓芊怎么啦?你为什么哭啊?”
王老五一时没反应过来,不断的追问着郝冬梅。
王老五母亲坐在他身边,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儿子,一会是江雪,一会是晓芊,一会又是冬梅的,她都搞不清楚自己儿子在和谁说话了,但她可以肯定的是,儿子叫的这些人都是女的。
郝冬梅稍稍止住哭声,给王老五说:“哥,你快来救救晓芊姐姐吧!她快要死了!晓芊姐姐住院了!快死了!呜呜呜……”
王老五这次听明白了,蒋晓芊住院了,要死了。王老五忙安慰着郝冬梅:“冬梅,你别急,你守在她身边,我明天就过去。哥会去救你晓芊姐姐的,她会好起来的,不要担心啊。”
王老五哪知道蒋晓芊得的什么病,他以为是一般的病,严重点也就是车祸而已,他根本没往肿瘤上想,因为蒋晓芊还那么的年轻,王老五给郝冬梅说完,挂断了电话,开始给航空售票处打电话,但他订的不是浙江的航班,而是订了去西安的机票。
“小武,怎么又改成西安了?不是说要去浙江吗?”
王老五母亲在旁边问。
“恩,西安的事情比较急,先去西安,等那边的事情办完,再去浙江。”
王老五有些坐不住,订好机票,给母亲说:“妈,我上楼了,要把行李先收拾好,明天一早就得走。”
说完自个上楼去。
他把头绪理了理,觉得江雪如果真有什么事情,她还会打电话来的,她可能是因为被开除,想找人说说心里的憋屈,或者是想请自己帮什么忙,可关键是他回电话都关机,这才是让王老五很焦急的原因。而蒋晓芊的病情,虽然不知道严重到什么程度,但从郝冬梅焦急的哭喊声中,觉得应该先去看看她,不然郝冬梅也不会急得说要死的话。王老五给寒冰打电话,告诉她自己要到西安去,但没说去干什么,寒冰也没问,以为他是要去干沟村。
郝冬梅在楼道里打完电话,知道王老五要过来了,心里安然了很多,也不再哭泣。在她心里,王老五无所不能,只要他来西安,蒋晓芊就有救了一样。
郝冬梅重新走进病房,看见蒋晓芊那个样子,刚止住的泪又哗哗的流起来,蒋晓芊母亲递给她张纸,她接过来把泪擦了擦,问:“晓芊姐姐睡着了吗?”
“恩,刚才护士打过针后就睡了。”
蒋晓芊母亲回答。
“晓芊姐姐得的什么病?怎么头发都没了呀?”
郝冬梅又问。
“唉!姑娘,你是晓芊的朋友吗?以前怎么没见过?”
蒋晓芊母亲以为郝冬梅知道自己女儿的病情,来这里看蒋晓芊的人,多半是她的同事,可没一个象这个姑娘这样哭,而且哭得那么的伤心。她叹了口气,反问着郝冬梅。
“俄刚和晓芊姐姐认识没几个月呢,她究竟得的什么病啊?阿姨?”
郝冬梅回答着,并再次追问病情。
“癌症。”
蒋晓芊母亲说完这两个字,自己的泪也开始流了出来。她这些日子来,没少流眼泪,很多时候都是自己一个人偷偷的哭,有的时候是躲在卫生间里,有的时候是一个人跑到住院部的院子里,她是怕女儿看到自己母亲伤心,所以才躲着哭的。
郝冬梅听到癌症两个字,象被电击了一下,嘴微微张成个O形,眼睛愣愣的盯着蒋晓芊,泪珠又像是开了闸的水库,默默的吧嗒吧嗒的从脸上掉下来。
郝冬梅当天晚上,一直陪在蒋晓芊身边。
【第三卷:夏日的温情】 (33)女为悦己者容
蒋晓芊在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看见郝冬梅爬在自己的病床边睡着了,她的母亲睡在旁边的床上。来自身体深处的疼痛又开始,但她忍着没发出声来,怕惊醒睡在房间里的两个人,她轻轻的摸着郝冬梅的头发,眼泪在眼眶里转啊转,她忍着没让它们流下。她很羡慕郝冬梅的这头秀发,在一个月前,她也有很美丽的一头秀发,因为掉得实在厉害,所以她让护士把她的头发都剃光了。现在的她,就像一个尼姑,可尼姑是在尼姑庵里吃斋念佛,而她却在这个病房里‘修道’,过着与世隔绝般的日子,但她自从住进这间病房以来,还从没想到过死,她想活下去,所以她顽强的与病魔抗挣着。
“晓芊姐姐,你醒了。”
郝冬梅醒来揉着哭肿了还没消肿的眼睛,见蒋晓芊已经醒来就问:“现在还疼吗?”
蒋晓芊摇摇头,脸上强忍着痛,挤出丝丝的微笑,她的笑还是表现得那么的迷人,让郝冬梅误认为她真的不再疼痛。
“冬梅,你怎么来了?怎么会知道我住院的呢?”
蒋晓芊拉着郝冬梅的手问,脸上仍然露着微笑。
“俄是从干沟村来的,要买小学的教学用品。”
郝冬梅向蒋晓芊说着自己来西安的原由,然后给她说:“俄昨晚给哥打了电话,他说今天就来看你嘞。”
郝冬梅说到王老五要来,脸上笑了起来:“等哥来了,你的病会马上好起来的。”
“你说武哥要来吗?是今天来,对吗?”
蒋晓芊听说王老五要来,有些不知所措:“怎么办啊?冬梅,我该怎么办啊?”
她象是受了刺激一样,似乎疼痛已经不在,坐起来四处找着什么。
“咋的啦?哥来是为救你的啊。”
郝冬梅见蒋晓芊忽然这个样子,站起来扶着她的肩说。
蒋晓芊的母亲也醒来,见女儿这样,忙过来问:“芊儿,你是咋的啦?找甚呢?”
“妈,我的衣服呢?还有假发在哪里?武哥要来了,我得打扮打扮,可不能让武哥看到我这个样子。”
蒋晓芊见她母亲过来,问母亲要自己的衣服穿和假发戴,像是王老五马上就可能进来似的。
“谁?谁要来?”
蒋晓芊母亲很奇怪的问。
“阿姨,是我哥要来。”
郝冬梅回答,然后转向蒋晓芊说:“晓芊姐姐,没那么快,他还要坐飞机呢,到这里,也得等到中午嘞,你快躺下吧。”
“哦,是吗?”
蒋晓芊才想起现在是早晨,还要等几个小时,王老五才会到。于是她给母亲说:“妈,我要吃东西,只有吃了东西,人才会精神起来,不是吗?等武哥来了,他才能看到我很精神的模样。”
“好!好!好!想吃点甚?妈去给你买来。”
蒋晓芊母亲听到女儿说要吃东西,很高兴的说着好,她为女儿不想吃东西发愁得哭了好多次,今天突然说要吃东西,心里高兴得不得了。医生常给她说,只要她能正常吃饭,就可以多活些日子,所以母亲为这个高兴。
“羊肉泡馍,我想吃羊肉泡馍。”
蒋晓芊给母亲说。
“我这就去买,你先喝点牛奶好吗?”
母亲劝蒋晓芊,想尽量让她多吃点有营养的。
“阿姨,我陪晓芊姐姐喝牛奶吧,你快去买。”
郝冬梅想自己去买,但她对这里不熟,不知道哪里有卖羊肉泡馍,所以只能这么说。
“妈,你快去吧,这里有冬梅陪着我呢,我饿了。”
蒋晓芊也给母亲说,她根本不饿,但为了让自己身体有力气,她必须吃点东西,只有吃了东西,见到王老五时,才不会这么的虚弱。
等母亲出了门,郝冬梅把牛奶热了热,要给蒋晓芊喂。
“我自己能喝。”
蒋晓芊接过牛奶,笑着给郝冬梅说:“把你吓坏了吧?看你哭得眼睛还肿着呢。”
蒋晓芊看着这个比自己小很多的姑娘,相处过才几天时间,好像比那些相处了几年的人还贴心。人这个动物很是奇怪,有的人天天见面,平时嘴巴说得多好听,可到了真正需要帮助的时候,一个个都躲得远远的,而有的人,即使就见过那么一次,好似认识了一辈子似的那么久,在自己最危难的时刻,往往只有这样的人伸出援手来,也许这就叫人们常说的缘分吧。蒋晓芊和郝冬梅就是有这样的缘分,和王老五也有这样的缘分。
“昨天看见姐姐那样,俄真的吓了一跳嘞。”
郝冬梅坐下来:“你快喝呀。今天看见姐姐这样,俄才稍稍放心了些。”
蒋晓芊很勉强的喝着牛奶,把它当药一样的喝,好几天没好好的吃东西了,只要一吃就会吐,所以她都害怕了吃饭,像得了厌食症似的。
“这就对了,只要你能吃点,不管什么,对你的身体都有好处的。”
医生和护士推开门进来查房,说话的是她的主治医生,他脸带微笑的接着问:“昨晚睡得好吗?”
“恩,还可以。今天能给我输点有营养的吗?”
蒋晓芊想让自己尽快的恢复些气色,等王老五来看到时,能有个好脸色,所以要求医生给开点有营养的药。
“当然可以,不过,吃饭比任何营养液都好,只要你能正常吃饭,你就会越来越精神的。对抗病魔,没有比吃饭更好的药了。”
医生边说边用听诊器听着蒋晓芊的胸和腹部,然后转回头给护士说:“给她量个体温和血压。”
说完面对蒋晓芊说:“今天你看起来好很多,只要保持这样的状态,相信你能战胜疾病的。”
医生对待没救的病人,除了用药以外,就是精神鼓励,所以他说的话尽量轻松些,对病人是有好处的,可惜的是现在这样的医生实在很少,拿回扣或收病人红包时态度要比治疗一个病人时好很多。
“医生,请问,只要晓芊姐姐好好吃饭,她就会好的,是吗?”
郝冬梅天真的问医生。
“你是她妹妹吧?漂亮的姐姐肯定有漂亮的妹妹,你要好好的照顾你姐姐哦。”
医生没有正面回答。说完,和护士走了出去。
蒋晓芊把母亲买回来的羊肉泡馍吃了一小半,觉得胃里很不舒服,但这次没吐出来。护士已经给她打上点滴,是白蛋白和氨基酸。她躺在床上边打点滴,边教郝冬梅化妆,让郝冬梅给自己描眉、夹睫毛、给脸上施粉,最后涂了唇膏,等郝冬梅把这些都做完后,她让母亲拿出假发戴上,郝冬梅端着镜子站在她床前让她照。
蒋晓芊看见镜子里的自己,似乎很满意的微笑起来,这种幸福的等待让她的疼痛暂时消失了,她渴望见到的人就要到来,不知道他有没有胖一些或瘦一些,是不是还喜欢那样肆无忌惮的哈哈大笑,他的眼神还是不是那样的有穿透力,等等这些她熟悉的,她都渴望知道。这些日子来,她完全可以给王老五打电话,告诉他自己的病情,让他来陪伴自己度过这不长的时间,但蒋晓芊没这么做,她不想让王老五知道自己病了,而且快死了,她想给他留下自己最美丽的形象,让他在自己死后想起她来,都是美丽的,所以她忍住想见王老五的渴盼。现在,这个日夜思念的人,自己爱上还没多久,但觉得最难舍的男人就要来了,怎么能不好好把自己装扮一凡呢,她不想让王老五看见自己头发剃光,满脸憔悴的样子,尽管不能与几个月前相比,但她还是要尽量的保持自己的美丽,让自己最美好的的一面展示给心爱的男人看。
王老五下了飞机,坐出租车直接往医院赶。他不停的看表,催着司机能不能再快点,催得司机有些不耐烦,开着车给王老五说:“大哥,超速是要罚款的,别这么急,好不好!”
“哦,对不起,是我太焦急了,你就按你的速度开吧。”
王老五在后坐上道着歉。
“住院的一定是大哥很重要的人吧?”
司机看王老五急成这个样子,所以猜测着问。
“恩。”
王老五恩了一声,头朝车窗外看着路边唰唰飞过的树,想起蒋晓芊那灿烂的微笑和悦耳的声音,在陕西与这样一个美丽的女子邂逅,短短几天时间,她就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了自己,而且是那么的彻底,让他不知道该怎么报答她的爱,为自己不能给她太多而深感自责。现在这个女子病了,而且从郝冬梅的哭声判断,可能很重,会严重到什么地步呢?他不敢想象,也不愿意去想。
在快到医院时,王老五拿出手机,给郝冬梅打了个电话,问她们在什么科。
郝冬梅接完王老五电话,给蒋晓芊说:“晓芊姐姐,哥快到了,我去楼下接他。”
说完,她走出了病房。
蒋晓芊听见郝冬梅在电话中给王老五说在肿瘤外科,就知道他马上要到了,心跳的速度在加快着,等郝冬梅出了病房,她让母亲帮自己半坐起来,然后再照了照镜子,理了理头上的假发。
“要来的是甚人?”
母亲好奇的问女儿。
“一个朋友,我叫他武哥。妈,你看我这样子可以吗?”
蒋晓芊回答着母亲的问话,并抬头问母亲自己的样子怎么样。
蒋晓芊母亲猜想可能是女儿的心上人要来,因为从病倒到现在,来看她的人很多,也有男人,可没一个让她这么激动的,听说这个人要来,不仅要吃东西,还要化妆,说明这个男人在她心里很重要。她相好的那个男人,一直没来过,这个男人,蒋晓芊母亲见过一面,她还偷偷的给这个男人打过电话,希望他能来看看自己的女儿,以为只要他来看蒋晓芊,自己的女儿病情就会好很多,可是,这个薄情的男人,在电话中一再推脱,说自己在外面出差,或者说自己很忙,没时间,蒋晓芊母亲很失望,怎么自己的女儿这么命苦呢。
王老五刚下出租车,见郝冬梅跑上前来,扑到自己的怀里哭着说:“哥,是癌症!晓芊姐姐得了癌症,呜呜……”
王老五听到郝冬梅在电话里说在肿瘤外科,就已经猜出个八九分来,现在得到证实,果然是癌症,心都凉了大半截,怔怔的站在那,任凭郝冬梅在自己的怀里哭。
“大哥,这是你的行李。”
出租车司机把行李给王老五抬下来,等在那准备收钱呢。
王老五听到司机说话,忙把郝冬梅的身子从自己的胸前扶起,问司机“哦,多少钱?”
王老五把车钱给司机后,仍然没忘记的说:“谢谢你。”
“好了,咱们上去吧,冬梅。”
王老五说完,提起行李,和郝冬梅走进住院大楼。
蒋晓芊的心跳随着王老五即将到来而激荡着,她想见他但又怕见他,已经三个多月了,这个让自己想起来就心动的男人,这个让自己很消魂的男人,这个在自己就要离开人世而到来的男人,是那么的让她割舍不下。现在她知道自己不想死的原因了,就因为这个男人,为了这个男人,所以她不想这么快的离开这个世界,她想活着和他有更多的消魂,想和他一起制造很多的难忘,她想和他共同的拥有那张她和他的初夜之床。
蒋晓芊已经听到了脚步声,心就提了起来,等待着见到王老五那一刹那的激情,要是这里不是病房,而是自己那爱巢多好啊。这样的等待,既是兴奋,又是焦急,时间像是凝固了般,是那么的漫长。蒋晓芊此时的眼睛,闪着光芒,从眼神里,根本看不出来她是个快死的女人,反而像个怀春的少女,等待着情郎的怀春少女。她的目光不停的朝门口看,心欢蹦乱跳着,有些等不及了。
【第三卷:夏日的温情】 (34)泪为知己者流
王老五的心情随着就要见到蒋晓芊,慢慢平静下来,他要让自己的平静,让自己的笑容,带给她希望,让这个难忘的女人为自己的微笑而平静,他要拥抱她,把自己的力量传递给她那脆弱的身心,用自己的爱去拥抱她。在上楼的电梯里,郝冬梅已经告诉了王老五蒋晓芊的一些情况,所以王老五有了思想准备。
蒋晓芊终于看见门开了,那个三个多月来,自己日思夜想的男人走了进来,他的脸上带着微笑,迷人的微笑,步子不紧不慢,眼神还是那么的有魅力,尤其是在他微笑的时候。蒋晓芊看到王老五这个样子,笑了,心情平静的笑了,原来他还是那么的从容,还是那么的有风度,不像自己想的那样,从他表情上,根本看不出他可怜自己,同情自己的意思,她需要的,就是他的这种微笑。
“武哥,你来了。”
蒋晓芊忘记了自己的病魔,疼痛已经不在,似乎王老五是驱魔者,把她的病魔赶跑了一样,她的脸微微的泛着红晕。
王老五眼睛不离开蒋晓芊的眼睛,始终面带微笑,把行李箱放下,听到蒋晓芊和自己打招呼,走上前去,张开双臂,坐在床边,把蒋晓芊揽入怀里,手在她的背上轻轻的上下抚摸着,觉得她的身体单薄了很多,没有了记忆中肉感,自己的心里感受到的是一个脆弱的生命,这个生命随时都有可能在自己的怀抱中消失,所以王老五拥抱着蒋晓芊久久不放,好似没看到她的母亲和郝冬梅在屋子里一样的抱着她,他的那种旁若无人的拥抱,让蒋晓芊很放松,很舒心。
郝冬梅跟在王老五身后进来,看到他什么话都不说,走上去就拥抱蒋晓芊,心里不知道是高兴还是难过,只怔怔的站在那看着拥抱在一起的两个人。
蒋晓芊的母亲拉了一把郝冬梅的手,把呆站在那里的郝冬梅唤醒了似的,两人悄悄的走出了病房。
蒋晓芊在王老五抱住自己的那一瞬间,就把眼睛闭上了,陶醉在爱人的怀抱里,是每个正常女人的奢望,可蒋晓芊的感觉和那些正常的女人感受到的不一样,她没有觉得王老五在同情和可怜她,不像单位的同事那样怜悯自己,而是感觉他是在爱怜着自己,那种发自他身心深处的爱怜,让她觉得安全,忘记了死亡,全身很舒坦,仿佛自己又和他融为了一体,所以她很陶醉的闭上眼睛。
郝冬梅以为王老五和蒋晓芊的见面将是肝肠寸断、撕心裂肺的,甚至自己都准备好了要陪着痛哭一场的,可万万没想到,眼睛看见的是那么一幅温馨浪漫的场景,这让她有些嫉妒,尽管自己刚才还在王老五的怀抱中哭哭啼啼的,可她想有的拥抱就是刚才看到的那样拥抱,所以她为蒋晓芊感到高兴的同时,自己还有些嫉妒,希望躺在那病床上的不是蒋晓芊,而是自己。一个姑娘的心事,永远都是复杂的,郝冬梅的这个心思,是每个怀春少女都有的,并不是她个人的专利,要是一个姑娘,看到所喜欢的男人搂抱别的女人而无动于衷,那才是不正常的。
郝冬梅和蒋晓芊的母亲在楼道里,各自想着心事。
蒋晓芊的母亲也看到了刚才那一幕,作为一个女人,她能理解女儿那陶醉的面容,这是她护理自己女儿以来,见到她最开心的场景,她为女儿感到由衷的高兴。
病房里,王老五和蒋晓芊就那样紧紧的拥抱着,谁也不说话,还有必要说吗?此时无声胜有声的意境,不是每个人都能体会的。房间里静得两人都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蒋晓芊的眼睛还是闭着,而王老五的眼眶开始湿润,但他忍着想大哭一场的压抑心情,他要给她的是微笑,不是泪水,在这个时候,微笑对蒋晓芊来说就是良药,他要让她在最后的生命里保持着微笑,所以王老五没哭,是忍住了没哭。
有个护士进来,看到两个人这样的相互拥抱着,笑着假装咳嗽了两声。
蒋晓芊听到咳嗽,忙睁开眼,见护省姐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的,她羞红了脸,推开王老五,王老五在蒋晓芊推开他的那一刹那,把眼眶的泪很利索的抹掉,等把脸对着她时,已经是满脸的笑。
“今天的针打完了,蒋小姐,你今天好漂亮哦。”
护士很尴尬的说着话,把手里的盘子放在床头的柜子上,没看王老五,埋头给蒋晓芊拔针头。
郝冬梅和蒋晓芊母亲这个时候也进来了,王老五笑着和蒋晓芊母亲点头打招呼,作了自我介绍,然后王老五走出病房,到医生办公室询问蒋晓芊的病情。
“你是蒋小姐的什么人?”
主治医生问王老五。
“我是她哥。请问她还有多长时间?”
王老五没问能不能治好,而是问还可以活多久。
“不好说,可能一个月,也可能几个月,蒋小姐能挺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她求生的欲望很强,不象别的患者,这种癌症,来得很快,死得也很快。目前没什么办法。尽量让她开心点吧,只要能正常吃饭睡觉,加上她自己的努力,多争取点时间还是可以的。”
医生看王老五是个很不错的男人,所以说的很详细。
“那我可以带她出去走走吗?比如坐车子没什么问题吧?”
王老五想带蒋晓芊常回她的公寓看看,带她到饭店吃饭,他刚才已经做出决定,打算陪她度过这段不多的时间。
“可以的,但要把止痛药带上,她随时都会感觉到锥心的痛,这种疼痛是会导致休克的。”
医生给王老五说了些注意事项。
“谢谢你,我会注意的。”
王老五说完,和医生握手,走出了办公室回到病房里。
蒋晓芊已经换好衣服,见王老五进来,脸带笑的说:“武哥,我们出去吃饭吧。”
“你没事吗?如果不疼,那我们就去吧。”
王老五看着她那高兴的表情,不想扫她的兴。
“没事的,你来了,我的病都好了一大半。冬梅说的没错,只要哥来,我的病就会好起来的。是吧?冬梅。”
蒋晓芊说着看看郝冬梅。
“是啊,要是哥早点来就好了。”
郝冬梅看着王老五回答着蒋晓芊,有些责怪王老五似的。
“那我们走吧,晓芊妹妹想吃点什么?”
王老五说着去扶蒋晓芊,并问她想吃什么。
“我认识一家不错的餐馆,我带你们去吧。”
蒋晓芊接着给王老五说:“没那么严重,不用扶,我自己能走。”
但她还是拉着王老五的手不放。然后给她母亲说:“妈,我的墨镜呢?”
她母亲把墨镜递给她,王老五接过来,亲手给她戴上,开着玩笑说:“名人就是名人,怕有绯闻。我想出名都难,现在好了,和个大明星一起出去吃饭,那些狗崽子们也能把咱们拍上照了,说不定明天就见了报纸出了名呢。哈哈!”
王老五说完就哈哈的大笑起来。他的这笑声,把阴暗的气氛都驱散了,逗得三个女人也微笑了起来,尤其是蒋晓芊,听见这熟悉的哈哈大笑声,心情无比的好,觉得心里无比的塌实。
四人打车来到长安大酒家,中午吃饭的人不是很多,他们要了一间包房,点了些清淡易消化但又有营养的菜。可能是心情好,蒋晓芊每样菜都尝了点,还喝了碗小米粥和半碗参鸡汤,面色红润了很多,额头和鼻子上还渗出细细的汗来。王老五给她们讲着自己能想到的笑话,让大家都暂时忘记了蒋晓芊的病情。
郝冬梅也很开心,因为见到了王老五,虽然她想问他收到自己写的信没有,但为了蒋晓芊,她没有问出来,她已经把见到蒋晓芊时的伤感忘记了,又变回原来那个可爱活泼的样子。
“武哥,今晚我想回家里住。”
蒋晓芊红着脸看看母亲,又看看王老五的说。
王老五怔了一下,马上脸上就笑起来说:“好啊,等吃完饭,我先带你四处逛逛,给医院打电话请个假,晚上就住家里。”
蒋晓芊母亲见女儿今天这样精神,完全不像个病人的样子,心情自然好了很多,觉得有王老五陪着她,她就有希望活下去,所以只要她高兴,都依着她,尽管自己觉得有些别扭,但为了自己的女儿,她还是默认了。
“武哥,一会你去把我车开来吧,就停在电视台的停车场里。”
蒋晓芊给王老五说。
“好啊,我现在就去吧,你们慢慢吃着。”
王老五也觉得应该有辆车,这样才方便带蒋晓芊四处的逛。
“给,这是车钥匙,是辆红色奥迪A4。”
蒋晓芊从包里拿出车钥匙递给王老五:“我会给门卫电话的。”
“那我走了,你们稍等,我一会就回来。”
王老五接过车钥匙,起身出了包房。
蒋晓芊看着王老五的背影,拿出自己那关着的手机,给门卫打了个电话,说明会有个男人来取车,让他别拦着。打完电话,她看着郝冬梅问:“冬梅,武哥还是一个人过吗?”
“恩,还没对象嘞。”
郝冬梅有些羞涩的回答。
“你喜欢武哥吗?”
蒋晓芊又追着问,因为她发觉郝冬梅看王老五的眼神变了,没了以前那种单纯,而是变得复杂了,说明她喜欢上了他。
“晓芊姐姐,你咋问这个问题嘛?”
郝冬梅脸唰的红了起来。
“答应姐姐,以后你要好好的守侯着哥,他也是个很孤独的人,需要人疼呢。”
蒋晓芊像是在交代后事一样,认真的给郝冬梅说,在她看来,郝冬梅的纯真可爱和美貌,是最适合王老五的,自己不能陪他度过一生,已经很遗憾了,她不想让王老五那样孤独的一个人生活,想给他撮合一个好女人。
“姐!你说甚话嘛!”
郝冬梅还没意识到这是蒋晓芊的最后遗言。但蒋晓芊的母亲意识到了,忙接过话来。
“芊儿,可不许胡思乱想。”
她母亲的话让蒋晓芊的泪水开始流下来。
“妈,我知道自己的病情,这是迟早的事情,我要在活着的时候,看到他幸福,这是我的希望啊,是我活下去的希望。”
蒋晓芊哭着说。
“晓芊姐姐,你别哭嘛,你一哭,俄心里也难受嘞。”
郝冬梅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于是自己也哭了起来。
三个女人一台戏,此时就在这个酒家的包房里上演开来,但演的不是喜剧,而是哭戏。一个比一个哭得伤心,蒋晓芊本来见到王老五时就想哭的,但直到这个时候才哭出来。母亲是为她即将离开人世而哭,一想到她还那么年轻,就心酸的想哭,现在又听到她交代后事一样的说话,就哭出了声。而郝冬梅是心疼蒋晓芊而哭,这么漂亮的一个姐姐,被病魔折磨得不成人样,所以她看着她那样子就想哭。
王老五走出酒家,拦了辆车,给司机说了去的地方后,也默默无声的把心里早就忍不住的泪流了下来,他能有什么办法,唯一的办法就是多给予蒋晓芊些快乐,回报她给予自己的那份真爱,在这个世界上,一个人能真正遇到个知己本身就很难,他王老五受到上天厚爱,给了他这么多个红颜知己,而蒋晓芊是他给予回报最少的一个,而且她随时都有可能离开这个可爱又可恨的世界,一想到以后自己将再也见不到她,王老五能不伤心吗?能不为这样的知己流泪吗?他让泪水静静的从眼眶渗出,流淌在鼻子两侧,不去擦它,就让它那样流淌着,这是为知己而流的泪,值得。
【第三卷:夏日的温情】 (35)没有欲念的裸体
王老五到电视台,很顺利的取到了车,他开上车后,返回到吃饭的酒楼,付完帐单,开车先把蒋晓芊母亲送回公寓,再把郝冬梅和陈老师安排到一家好点的宾馆住下,蒋晓芊还给了陈老师几张自己的名片,告诉他去找人买教学用品时,可以把自己的名片给他,可以得到最大的优惠。
然后王老五带着蒋晓芊,到处的逛。整个下午,王老五都陪在蒋晓芊身边,带她很放松的逛商场,还给她买了几件衣服,包括她穿的内衣,这是王老五第一次给女人买内衣,连寒冰都没受到过如此待遇,在女人内衣专卖店里,王老五显得很自然,象陪自己的太太一样的自然,没半点不好意思,摸摸这个摸摸那个,不逛还真不知道,一逛才晓得女人的内衣还真是花样繁多,各种花色那是不用说了,胸罩的尺码是按ABCD来区分的,让王老五是大开了一回眼界。
两人还买了情侣T恤衫,当场就换上,穿着逛来逛去,蒋晓芊一直处于兴奋状态中,不仅忘记了自己的病痛,还忘记了自己是名人,也不再戴墨镜,不再害怕被人认出。
在两人手拉手的出入商场时,引来很多人的目光,有的还指指点点,但王老五根本不在乎,甚至当着那些人的面搂着蒋晓芊的腰,时不时的在她脸上或额头上吻一下,似乎在向人们炫耀自己拥有着这个在陕西家喻户晓的漂亮女人,这也是对世俗的一种宣战,那些狗崽子们不是要偷拍吗?那你们就来吧,我们敞开的让你们拍个够,那些在背后喜好拿名人们开涮的人,不是爱看名人的笑话绯闻吗?那我们就让你们看个够,让你们把舌头讲麻、讲烂的说个够。王老五不管这些,他一心只想让这个以前出门都要戴墨镜的女人,在她有限的短暂生命里堂堂正正的逛街、购物、嬉笑,让她回归本来的做人真面目,让她不再那么的躲着人,让她不要再怕这怕那的。可惜的是那些狗崽子们像是休眠了一样,一整天的没给他们免费拍个照。
两人逛累了就买杯咖啡,坐在路边的休闲椅子上,蒋晓芊靠着王老五的肩,王老五给她猜着路过的每个人是做什么的?生活得怎么样?结没结婚等等。把蒋晓芊逗得咯咯直笑,讲到怎么样看那些人的性欲强弱时,蒋晓芊还装着生气的样子拿拳头捶打他,嘴里还骂他坏蛋、色鬼。
两人的这个下午,都各自把自己的烦恼丢开,只认真的调笑,世间能有几对情侣能如他们一样的,如果有,就站到他们面前去比一比吧。
直到下午六点,两人才回到蒋晓芊的公寓,她的母亲已经炖好参鸡汤,做好可口的饭菜。见到两人嘻嘻哈哈的回来,蒋晓芊母亲心里才塌实些,看到女儿在这个男人的陪伴下,已经不象个癌症患者,做母亲的心里能不开心吗?
“没累着吧?快过来吃饭。”
蒋晓芊母亲张罗着碗筷,喊他们吃饭。
“我还真饿了呢。”
蒋晓芊走到餐桌边坐下直喊饿。
王老五亲手给她盛了碗参鸡汤:“小心烫啊。”
还不忘记提醒着烫,自己也坐下来,蒋晓芊母亲给他端来了一碗米饭。
“妈,今天武哥带我逛了很多商场,好久没这么痛快的逛街了。”
蒋晓芊喝了几口汤,抬起头给母亲说。
“是吗?那以后让你武哥天天的陪你逛吧。”
蒋晓芊母亲很感激的看着王老五说。
“伯母,改天你也和我们一起去吧。”
王老五扒拉着米饭说,他也饿了。
“武哥,你不会马上回去吧?”
蒋晓芊一想到王老五迟早要离开,有些伤感,放下汤勺问。
“我是专门过来陪你的,怎么会回去呢,我还怕你赶我走呢。”
王老五看着蒋晓芊,其实他来的时候只想看看她,然后就去找江雪的,可知道她没多少日子后,就决定留下来陪她度过这最后的日子。
“真的吗?你那边没什么事情吗?”
蒋晓芊有些疑惑的问。
“我一个闲人,能有什么事,你放心吧,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除非你烦我,赶我回去。”
王老五没看蒋晓芊,只顾着吃饭:“恩,这菜真好吃。”
嘴里嚼着饭菜,用夸菜好吃来掩饰自己心里的酸苦。
“那你多吃点,真是谢谢你。”
蒋晓芊母亲给王老五碗里夹着菜,劝着他多吃点。
蒋晓芊听到王老五这样说,也开心的重新喝起汤来,今天她可能是逛累了,也可能是因为心情好,所以多吃了点,虽然觉得恶心想吐,但还是忍住没吐出来。
吃完饭,三个人围坐在客厅里边看电视边吃水果,直到蒋晓芊说困了,王老五才陪着她到楼上卧室,蒋晓芊母亲睡楼下的客房。
王老五和蒋晓芊手拉手的走进两人曾经缠绵了一个白天的房间,王老五看到的房间仍然和原来的一样,那张蒋晓芊说只属于自己的床静静的躺在那里,等待着它的主人。
蒋晓芊搂抱在王老五的胸前,把头埋在他宽厚的胸里,轻声的说:“武哥,我想你,每次给你打电话,我都不想挂断,我就是躺在这床上打的。”
“我知道,我也想你。”
王老五说着用手把蒋晓芊的头托起,在她的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我的头发都掉得没了,身体也没以前那么丰满,肚子上还有刀疤,没以前那么漂亮了。”
蒋晓芊说着,似乎伤心的要掉下泪来。
“你在我心里,永远是最美丽的,不管你变成什么样,你都是最美的女人。”
王老五把蒋晓芊再次揽入怀中,抚慰着这个就要死的女人。
“武哥,我想洗澡,你能陪我一起洗吗?象上次那样。”
蒋晓芊靠在王老五胸前说。
“恩,我陪你洗,象上次那样。”
王老五回答着,他想尽量满足蒋晓芊的要求,这是他唯一能为她做的事情。
蒋晓芊不再觉得自己没头发不好看,她很自然的把假发摘下来,慢慢的脱掉衣服。王老五和她一起也慢慢的把衣服脱去,两人的眼睛相互看着对方的身体。王老五看到蒋晓芊的乳房因为消瘦而下垂了,没有以前那样的丰满和富有弹性,她的小腹上有一道十厘米左右的疤痕,三角区的毛也掉了很多,稀稀拉拉的,整个人消瘦得很厉害。王老五把她横着抱起来,走进浴室,把她放坐在浴缸里,因为天气很闷热,所以王老五只开一点点温水。自己坐到她的背后,让她靠着自己的身体躺下。水逐渐的蔓延上来,王老五用毛巾沾着水给蒋晓芊擦着身子,蒋晓芊闭着双眼,像是睡着了一样。
王老五很认真的给蒋晓芊擦洗着,从头上开始,很小心很仔细,心里没一丝的欲念,只有情,一片真情。
蒋晓芊也没有欲念,她的卵巢已经被切除,从生理角度上讲,她已经不是一个完整的女人了,那对能给女人产生欲念的器官,已经不在,就如同男人没了睾丸一样,是不会,或很难有欲望的,所以蒋晓芊很平静的躺在王老五的胯前,任凭他给自己擦洗着身子,丝毫没有想交欢的念头,但这样的精神享受,比任何疯狂的交欢还满足。
王老五像是在给一个婴儿沐浴,给她上着沐浴液,用手搓起泡泡来,滑滑的,自己的命根很听话的低垂着头,像是在默哀,没了往日见到女人裸体就威风的挺起。性的吸引,应该是相互的,当一方没有发出召唤,另一方也没这个兴致,动物间的交配,分季节,人的交配,没季节分明,但受心情控制,男女之间,只要有一方没有想做的心情,另一方多少都会受到影响,更何况此时王老五面对的是一个患了癌症,即将死去的一具女人裸体,再怎么勇猛的男人,也不可能有欲望的。
王老五帮蒋晓芊洗干净后,用毛巾把她身上的水擦干,再抱起她走出浴室,她的身体很轻,轻得王老五像没抱一样,他把她轻轻的放在床上,自己也躺下,然后拉上薄被,盖在两人的裸体上。
蒋晓芊似乎已经睡着了,没了任何感觉般,王老五给她做的这一切,她都没有任何反应,很听话的在王老五搂抱中像只温顺的兔子一样,鼻孔发出均匀的呼吸声。这是她近几天来唯一没用杜冷丁就能安然入睡的一个夜晚。
王老五却没有丝毫的睡意,他在考虑以后这些日子要让蒋晓芊怎么度过,该怎样的让她开心,使她的生命能多延长些日子。身边的这个女子,尽管和自己认识没多久,可以说,两人只相处了那么几天时间,可在王老五心里,觉得和这个女人相识了很久很久,王老五永远记得她给予过的快乐,那是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最大的恩情,如此的恩情,王老五怎么能忘记呢。
【第三卷:夏日的温情】 (36)离婚的代价(上)
在王老五到西安见蒋晓芊的这一天,江雪的离婚也有了结果。
“现在本庭针对本案,作出以下判决。”
民事庭的法官,穿着神圣的至高无上的法官袍,双手拿着判决书,好似此时他就是法律,面部装着威严,开始宣读江雪和唐华的离婚判决书:“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婚姻法,当事人双方,因私自调解失败,由本庭判决双方离婚,孩子的抚养权,因原告江雪现没有稳定的工作,难以抚养孩子,本着为下一代的健康成长着想,孩子的抚养权,归被告唐华所有。财产按双方达成的协议,原告江雪主动放弃应有的财产权,全部归被告唐华所有。此判决,即刻生效,如有一方不服本庭判决,可在本判决生效后十五个工作日内,向上一级法院提出申诉……”
江雪没找到律师,没有一个律师敢帮她打这个官司,她是和父母一起出庭的,站在原告席上,她耳朵里听着法庭的法官宣读判决书,脑袋一片空白,这是她早已预料到的判决,是一边倒的判决,江雪欲哭无泪,只能接受这个事实,就算上诉,也是这个结果,她累了,不想再和唐华这个穿着人民制服的无赖理论,她清楚,和这样一个不是黑势力,但又胜过黑恶势力的无赖是没法理论的,这个社会就是这样,法律是人制定的,也是由人来执行的,没有一部法律不公平,可执行的人把这个公证的天平倾斜了,在维护他们自身利益的一边,加上了不公平的砝码。江雪怎么可能赢得了这个官司,她没有任何的砝码可以使天平朝公证的方向摆动,不输才是最不正常的。所以江雪接受了现实,与天斗与地斗,她江雪不怕,可她害怕与人斗,而且这个人还是自己亲生孩子的父亲,是没法斗的,为了孩子,她决定不再斗了,因为斗下去,对孩子没好处,也斗不过人家。
而唐华由律师陪着,站在江雪对面的被告席上,正得意洋洋的笑看着江雪,他也早预料到是这么个结果,法官手里的那份判决书,只不过是个形式,是个摆设,装腔作势的玩意罢了,所以他得意的笑,得意自己可以左右法官手里的摆设。一个人,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击败对手,是值得自豪,值得高兴,但他击败的是自己亲生骨肉的母亲,竟然还笑得出来,也只有他这样的败类,在这个时候能高兴得笑出来。在这个社会上,英雄不多,要是每个人都是英雄,那么,英雄也就不成其为英雄,也就没了英雄的价值,可败类却不少,就因为败类多了,稀缺的英雄才显得那么的珍贵,那么的受人崇敬,这就是现实,这就是人类生存的法则,你死我活的法则,也是人类进步的规律,战争的残酷每个人都知道,可仍然有人喜欢挑起战争,为什么呢?就是因为战争也有好处,对某些人有好处。唐华此时就得到了好处,把自己玩腻了的女人甩开,现在儿子也长大了,没再那么淘气,在最难带的时候,由这个自己玩腻了的女人帮着带大了,而且自己没损失一分钱,儿子没失去,房产也归自己所有,自己还可以在外面找更年轻更漂亮的女人玩,而且还没人管着,多好呀,他不笑才怪呢。
就这样,江雪离婚了,婚是离了,可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她身心疲惫,尽管判决书上规定她可以每周六和孩子呆一天,但结果不是江雪想的那样简单,她还是不能自由的生活,孩子在唐华那边,她为了自己每周有一天和孩子相处的时间,她还得留在这个伤心的城市,去不了北京的外资医院,也不能去找王老五,一是因为她还不知道王老五没结婚,更不知道王老五是因为她才没结婚的,二是因为在这个城市里,她还有一周看一次孩子的机会,要是她走了,这个机会都没了,江雪是多么的爱自己的儿子啊,她不想远走他乡,和儿子离得太远。
孩子刚放暑假,就被唐华母亲带着去旅行了,至今没回来,江雪是想啊盼啊,希望孩子能早点回到自己的身边,她担心自己的孩子和他的奶奶相处时间长了,不认她这个母亲,要是真那样,自己可真的一无所有了。
江雪的顾虑其实就是唐家的策略,他们就是要让孩子和唐家建立起感情,让孩子忘记生他养他、和他朝夕相处的母亲,这样孩子才能真正成为唐家的接班人,他们根本不想让江雪再见到孩子,要让江雪见不到孩子的唯一而有效的办法,那就是逼她离开这个城市,走得越远越好,关键还是江雪知道一些唐华的阴暗面,她呆在这个城市一天,对唐华的威胁就多一天,所以他们商量好,在江雪没离开这个城市前,决不能让她找到任何工作。这样的一张网,江雪一个小女子能挣破吗?
唐华算是如愿已偿,仍然过着他花天酒地的生活。结过婚的男人都知道,晚上酒气熏天的回到家,老婆的脸色绝对不会好,甚至有的老婆会追问和谁喝酒,在哪里喝的?要是衬衫领子上有点口红印,那就更糟了,接下来的几天,甚至十天半月的你都别想消停。所以男人离婚,是一种解放,最大的好处,就是不用看老婆的脸色过日子。唐华和江雪结婚后,其实也很自由,因为江雪很少给他脸色看,几乎没说过他什么,可尽管这样,他在外面喝花酒玩花姑娘的时候,心里还是很不爽,总觉得有些别扭,脑袋里时不时的会在自己快乐的时候冒出江雪的影子,让他不能尽情的欢乐,总有偷偷摸摸的感觉。现在这样的感觉没了,可以把自己在外面包养的女人带回家来淫乐,甚至还可以把妓女也带回家和自己包养的女人一起玩多人性派对,这样的生活,是个男人都梦想过。他和那些在他保护下的黑道人物的交往,也不用避着江雪,想怎么收受贿赂就怎么收受,这就是他需要的生活,这才是他的本性,败类的本性,唐华就是这样一个广大败类的忠实代表。
【第三卷:夏日的温情】 (37)离婚的代价(下)
江雪还是每天奔波在找工作的人流中,人才交流中心成了她最常去的地方,有时候还去做促销,与那些学生和小她十几二十岁的小姑娘一起,在商场和繁华大街上叫卖商品,她还加入到发小广告的行列里。
这天,江雪又提了一塑料袋的牛皮癣小广告,来到这个城市最繁华的大街上,开始见人就塞小广告,甚至还贴在停着的汽车和摩托车上,当然,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她还是很担心被人抓住的,眼睛四处的观察着来往的人群,像做贼一样。
唐华开着车,中午约了个受他保护的黑道人物谈事情,刚把车停下,看到了江雪在街的对面发小广告。
“这个贱女人,现在知道老子的厉害了吧!这种活她也开始干了,说不定她挺不了多久了,哼!看老子怎么收拾她!”
唐华自言自语的说完,也不下车,拿出电话:“喂!我是唐华,怎么回事?有个女人在东大街繁华路段发小广告,你们怎么管理的,这样不是违背了市委市政府的洁净城市的根本理念了嘛。你少给我废话!快来处理吧!限你半个钟头处理完,要是超过半个钟头,我就处理你!”
说完,他把手机一关,掏出香烟点上,靠在车子的座位上等待着看好戏。
不到十分钟,城管和110都到了,两个警察和三个城管,把刚要跑开的江雪堵住。
江雪认出一个警察以前到过自家里,忙陪着笑脸说:“是小李呀,还记得我吗?我是江雪呀。”
这个叫小李的110警察,是个小头头,以前和唐华到过江雪家,还吃过她亲手做的菜呢,一看堵住的是以前常常嘴上叫的嫂子,他有些尴尬,咳嗽两声,开口说:“嫂子,对不起,你别为难我们,以后别来发这样的小广告了,今天的就算了,你走吧。”
江雪听得出来,这个姓李的小警察也很为难,知道这又是唐华那个无赖指派他们来的,只好给他说:“我走了,你不是要被唐华整了吗,这样,该罚款多少,你说,嫂子没工作了,也没多少钱,你少罚点吧。”
江雪在裤兜里掏出几张十元和五元的,一张张的叠着,然后抬头说:“五十元可以吗?嫂子只有这么多。”
“算了,嫂子,这次就算了,以后不要再来发就可以了。”
这个警察知道她和唐华离婚的事,这么好的一个女人,自己的领导却不要,他心里尽管很明白,可也没什么办法,只能这样帮她,挨骂就挨骂呗,反正自己又不是第一次被领导当孙子一样的骂过。
“那怎么行,你拿着,以后嫂子不会再为难你们了。”
江雪把手中的五十元塞给这个姓李的警察后,转身要走。
“你站住!把东西留下!”
一个城管大声的说。
江雪站住,把手里的塑料袋递给他,然后转身,泪花滚滚而下,独自走了。
“人家把罚款的钱都交了,你小子还要这个干什么?真是的!”
姓李的警察瞪了这个城管一眼,说了几句,和另一个警察走向停着的警车,然后给唐华打电话,汇报处理结果。
对面的这一幕,唐华看得清清楚楚,他也没怪罪那个姓李的小警察,觉得这样已经够江雪受的了。
本来江雪不用负担孩子抚养费用的,可她觉得作为一个母亲,出抚养费是一中责任,要是一个母亲,不能把孩子天天带在身边,连出点钱的责任也不负担的话,也就没了做母亲的资格,所以她坚持每个月要给孩子五百元抚养费,这点钱江雪的父母完全可以帮她给的,可江雪坚持要用自己劳动的收入来付,所以她才这样的到处挣钱,她想好了,就算自己去捡垃圾,也要交这五百元的孩子抚养费,这不仅仅是钱的问题,而是情的问题。等孩子和他奶奶度假回来,她就要把这些日子挣的第一个五百元给孩子。
江雪无声的流着眼泪,走在这条繁华的大街上,现在唯一可以给她带来快乐的,就是等待儿子回来。
赶尽杀绝,唐华要对江雪做的,就是这四个字。他今天见的人,表面上是个企业家,实际上是个黑道中混出来的人,是唐华帮助他‘洗白’的。
“李总,你现在是越来越有名了啊,电视报纸,到处都能见到你的照片。”
唐华喝着酒,有些挖苦的说。
“还不都是你唐局长的关照,呵呵,你对小弟的好,我永远记得。这是兄弟的一点小意思,请唐局别嫌弃。密码一到六。”
姓李的把一张银行卡放在餐桌的玻璃转盘上,用手轻轻的转动着,把卡送到唐华的面前。
“呵呵,那我不客气了,你李总就是会办事情,聪明人啊!”
唐华把卡收下,接着说:“你可能也听说我离婚的事情了,今天约你见面,是想请李总帮我一个小忙,给你认识的那些企业老总们都打个招呼,别聘用江雪就可以了。”
“是听说了那么一点,呵呵,唐局,你放心,只要你交代的,兄弟我不含糊。来,兄弟敬你!”
姓李的能不答应吗。
唐华举起酒杯,在桌子上磕碰了一下,算是领情了,然后一口喝干,咂了咂嘴,用筷子夹了点菜,放进嘴里嚼起来说:“李自强那个混球,你还记得吧?狗日的就因为不懂规矩,才死于非命的,要是他能学到你李总半点聪明,也不至于落得如此下场。”
姓李的多少听说了些唐华亲手毙了李自强的传闻,此时又听这个活阎王提起,他心里都发毛,满脸堆笑的说:“他那个人,也活该,不识时务的家伙,玩得也太过火了些。”
“你李总就是聪明,不过,该藏的时候,也别太露,不然,我也不好办,上面的人那里,我也不好交代,有些事情,尽量的低调。”
唐华有些微醉的看着姓李的说:“以后,你我还是少见面的好,有什么事,电话里说说就完了,我可不想再惹出像李自强那样的麻烦来。今天就到这里吧,我下午还有个会。”
说完,唐华站起来先走人。
【第三卷:夏日的温情】 (38)生命的长度与宽度
江雪离婚后的磨难在唐华暗地里使坏下,不断的升级,而蒋晓芊的病情也在一天天的恶化,王老五为了这个快死的女人,几乎忘记了远方那个身心憔悴的心里女人,毕竟,他是一个人,不是神,分不了身。
如果一个人能让另一个人的生命长度拉长一点,使生命的宽度变得更宽一点的话,这样的好事,为什么不去做呢,为什么就不能抛开自己,放下包袱,多给予对方一些爱呢?这样做,在延长别人生命的同时,也是在给自己的生命增加着宽度。
这些日子来,王老五就正在给蒋晓芊的生命增加着长度,本来被医生下了死亡判决的女人,在王老五的关爱下,生命的奇迹在一点点起作用,同时,王老五也给自己的生命增加着宽度,他把全部的精力和爱,毫无保留的给予着蒋晓芊,最起码在这段时间里,他心里只装着她。
王老五请陈铭川从韩国购买了几斤天字号的高丽红参,还请青海的同学购买了最好的虫草,每天让蒋晓芊母亲给她炖汤喝。
王老五陪伴蒋晓芊在病房里,经常用笔记本电脑玩电子游戏,他买了最好的家庭电玩设备,把个病房弄得象个高级游戏厅。有时候,晚上还给她读书,蒋晓芊最喜欢《红楼梦》王老五每当读到林黛玉时,她都会陪著书里的女主人公流泪伤感,当王老五读到刘姥姥进大观园时,她也跟着嘻嘻哈哈的笑,王老五还给蒋晓芊读普希金的情诗,听在蒋晓芊耳中,仿佛就是王老五在给她说着情话,心里那种温暖和精神的满足,让她忘记了死亡和病痛。王老五还买了一些爱情喜剧片的DVD碟子,和她一起看,两人看到高兴处,都会相拥着笑得泪都出来。有时候,王老五会带她去听音乐会和吼秦腔,以前蒋晓芊没认真听完过一场,现在却可以在王老五的陪伴下,完整的欣赏到艺术的精粹。王老五还经常开车带她去兜风,到野外去看自然风景,甚至还带她去泡温泉,带她到西安最好的饭店吃饭,陪她一起做运动和听音乐,只要是王老五能想到的,都会让她尽情的享受。
蒋晓芊常常给王老五讲她自己小时侯的趣事,讲米脂那个地方的风土人情,讲她的第一次恋爱,说起她第一次的恋爱,蒋晓芊这天晚上临睡前讲道:“那是我高中二年级,当时我是学校的播音员,喜欢我的那个男生,是全校女生公认最帅的一个,比你帅多了,有一米八几的身高,爱穿牛仔裤,还喜欢打排球,每当他打排球的时候,球场周围都围满女生为他加油,有的女生常常因为他而争风吃醋。”
王老五打断她:“你也为他争风吃醋过吧?别不好意思,是不是有过呀?”
“才不能,我才没为他吃过醋呢!”
蒋晓芊脸羞红着争辩:“反而是别的女生因为他喜欢我而吃我的醋。记得有一次,我播音完,从播音室出来,他在楼下等着我,我们一起回家,刚走到校门口,一个比我还高,比我还胖的女生,领着四五个女生拦住我们,她们一个个咬牙切齿的,有两个还双手叉腰的瞪着我,当时自己还真怕她们把我给吃了。我躲藏在他的身后,只听那个高胖的女生说:‘昨天,我约你晚上八点在学校足球场边的杨树林里见面,你为什么放我鸽子?’他回答说:‘我可没答应和你见面,怎么能说我放你鸽子呢。’那个女生冲上来,我听到啪啪两声后,那个女生看着我说:‘这两个耳光,是他替你挨的,以后要是再让我看到他和你在一起,我还煽他!’说完,她和几个女生才跑开,我从他背后钻出来,只见他两边的脸上还留着手印,当时他看着我的眼睛,眼眶里含满着泪花,有些尴尬又很委屈的对我说:‘没想到你们女生的手还真重!’”蒋晓芊学着那个男生当时委屈的模样说完,首先哈哈的笑了起来。
“那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
王老五也哈哈的笑着问。
“后来?什么后来?没有后来了,他从那次后,再也不敢去播音室楼下等我了,怕再挨女生的耳光,也没再找过我,直到我们各自考上大学后,都没联系过。”
蒋晓芊的初恋,就这么因为喜欢她的男生被女生的两耳光给打结束了。
“大学时候,是不是有很多男生追求你呀?你这么漂亮的女生,在学校一定很多男生追求过你。”
王老五很喜欢听她用美妙的声音讲她自己的故事。
“那当然,可多了!足足有一个加强排!可我那时侯只喜欢一个男生,他是个敢说敢做的活跃份子,老师见到他都头疼,他常常做出些很出格的事情来。”
蒋晓芊讲到这个男生时,眼光放着光彩,说明那时候她很幸福。
“单相思吧?人家不喜欢你,对不对?”
王老五和她开玩笑的说。
“才不是呢,我和他恋爱了,真正的那种恋爱,我们一起到图书馆上晚自习,一起在校园散步,晚上还在校园的草地上相互拥抱亲吻呢。这叫单相思吗?”
蒋晓芊说到这些,脸颊红润,充满着情窦初开的那种羞涩美。
“哈哈!不是单相思,当然不算单相思。他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吗?”
王老五没忌讳什么,很自然的就问了出来。
“恩,是的,是第一个,也是最不好的一个。我没感觉到快乐,反而很疼,他可能有些急,在我那里的外面冲撞了半天,才进去的,当时我确实很不舒服,还没任何感觉呢,他就完事了,所以我们毕业后也就分手了。”
蒋晓芊也很坦诚的把自己最隐私的秘密说了出来。
“好了,今晚说累了,快睡觉吧,以后慢慢的再讲给我听,你的情史,像电视电影里的故事,很好听。”
王老五怕累着她,每次都只让她讲一点点,他还有个想法,那就是要她天天这样的讲下去,这样她就可以多活长一些日子,还可以忘记悲伤和痛苦。
王老五在陪伴她的日子里,也给她讲自己童年的快乐,讲他小时侯是如何的调皮,如何的和小朋友打架,如何爬树上掏鸟窝,过年放鞭炮时,他还把鞭炮丢到了他三叔的头发上,把他三叔的头发炸了个坑,等等一些趣事。但很少讲他自己的情史,和他有关的女人,更没讲江雪的事,他担心蒋晓芊吃醋,女人往往在这个方面比男人敏感,每次蒋晓芊一问,自己就找各种各样的借口岔开。
就这样,王老五用不同的方式,在延长着蒋晓芊生命的长度,只要蒋晓芊想做什么,王老五都满足她,让蒋晓芊想不到的是,王老五竟然能变着花样的满足她需要的一切。
王老五的付出没有白费,不到一个月时间,蒋晓芊的体重增加了几公斤,面色逐步的红润起来,疼痛明显的减少,好长时间没再用杜冷丁了,只是口服曲马多来偶尔止痛。
蒋晓芊母亲看着自己女儿一天天的在王老五的呵护下活过来,给王老五不知道说了多少感谢的话。
王老五也经常给家里父母和寒冰打电话,但没向他们提起自己在照顾病人,每次都是背着蒋晓芊讲的电话,他也给江雪打过几次,是按自己手机里存着的号码打的,但每次都提示关机,虽然有时候自己静下心来,也会为江雪担心,但仔细想想,觉得自己没必要这么担心,毕竟人家有家庭有丈夫有孩子,心想她再怎么伤感,也决没有蒋晓芊这样的悲伤。
王老五和医生交谈过几次,知道蒋晓芊的日子越来越短,虽然现在因为爱和补药的作用,使她看上去有了恢复的迹象,但这并不能掩盖她随时有死去的事实。王老五每天都在提心吊胆,每天晚上在蒋晓芊睡下后,都害怕她第二天醒不过来。以前王老五以为做她这个职业的人生活是多么神秘,有很多人都很羡慕她们,但他现在了解了,其实她比任何人都累都苦,没人们想象的那样轻松,人们在电视报刊里看到的是她的优秀华丽的一面,她的痛苦和无奈的另一面,只有了解并理解她的人才知道。
蒋晓芊的光环随着她在电视上长时间不露面而慢慢的消失着,取代她的新人逐步的让人们所接受,一般人会为此感到很难以接受,但蒋晓芊却无所谓,她觉得自己这样蛮轻松自在的,甚至她给王老五说她要感谢这个癌症,要不是自己得了这个病,这辈子都不可能和他相处这么长的时间。她从不拒绝王老五为她做的一切,她知道王老五心里有她,从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所以她心安理得的接受着王老五对她的爱。
进入八月,王老五要去干沟村验收水窖工程,蒋晓芊想陪他一起去,但王老五怕出意外,没让她去,告诉蒋晓芊自己就去两天,很快能回来。#--iCMS.PageBreak--#【第三卷:夏日的温情】 (39)姑娘的初吻(上)
王老五是自己开着蒋晓芊的车去干沟村的,一早的从西安出发,下午五点多才到。他还没到村口,村里的乡亲门都在村外早早的等候着他的到来,看见他的车子,郝冬梅给乡亲们说是哥到了,于是锣鼓声,唢呐声,腰鼓声不绝于耳,王老五把车停下,微笑着走出车里,和村长支书及乡亲们握手。陈老师走上来拉着王老五的手说:“王总,今天是咱干沟村历史以来最热闹的一天,是值得纪念的一天啊!”
“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做什么吗?”
王老五在陈老师的耳边大声的问。
“是什么呀?”
陈老师也大声的问,他知道王老五这个人一向做事与众不同,总是做出些出人意料的事情来。
“我想喝口水窖里的水!”
王老五大声的说,和乡亲们挥手打着招呼,像个伟人般。在这些朴实的干沟村民的眼里,此时的王老五,比伟人还伟大,那些伟人们没办法给他们解决的大事,干渴了几辈子人的大事,被这个不是伟人的王老五给彻底的解决了,从此再也不会干渴,连牲口喝的水都足够了,以后每家可以多养几头牛和几头羊,富裕的日子是指日可待,淳朴的村民们,能不把这样的一个人,当恩人吗,他们是发自内心的喜欢王老五这个人,感激这个人,即使没人组织,他们也会在村口夹道欢迎王老五的到来。
乡亲们簇拥着王老五,把他迎送到村公所,村公所里已经有早到的县领导和乡领导,大家都在那里尴尬的等候着,似乎王老五是他们的首长,他不来,这验收工作就没法进行,现在这个不是首长,胜似首长的男人在村民的簇拥下到了,他们一个个脸上苦笑着。老乡们没像迎接王老五那样的迎接他们,在他们开车进村的时候,远远看见村民站在村外,一个个高兴得以为是村民在夹道欢迎他们呢,以为他们的政绩出众,感动了村民,所以村民在夹道欢迎,可他们的车都开到村子里了,也没听到一声欢呼声和锣鼓声,甚至他们坐在车里往外看的时候,见那些村民很不屑的用眼神看着车子,似乎压根没把他们这些父母官看在眼里。可王老五的车一来,村民们就像过节一样的欢腾,朴实的农民,用他们朴实的方式,也是最高待遇的欢迎着王老五,每个人,从老人到孩子的脸上,洋溢的是无比的欢乐,比过大年还热闹。有个领导苦笑着对其他领导说:“这就是钱的力量,钱比权更容易流通,更好使啊!”
王老五被村民欢呼簇拥下,走到村公所,看到这些领导们都在,忙装着笑脸,走上去一一和他们握手,还不忘记说几句客套话:“感谢领导们对干沟村人畜饮水的关心!没有你们平时的辛苦,现在村里的水窖说不定还没建起来呢。”
这话听在那些领导们的耳中,犹如讽刺,好在他们脸皮厚实,习惯了这样虚伪的吹捧,所以一个个都表现出很开心的样子。
郝冬梅一直默默的跟在王老五的身后,从见到他到现在,始终没说过一个字,这次见王老五,她的心情无比的复杂,没了往日那么的单纯了,不是她这个人不单纯了,而是她的思想发生了变化,怀春的黄花闺女的心事,永远是最复杂的。她很想问问王老五关于蒋晓芊的病情,可没机会,想问问自己写的信有没收到,也不能当着众人的面问,想和他说说这些日子来自己在这里如何的想他,但有担心,担心自己说出来,被他笑话。总之,郝冬梅复杂了,那个天真淳朴的姑娘,此时的心境,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爱上了王老五,爱上了一个她这样年龄不该爱的男人。
王老五从这些领导的口里知道,明天市里的领导也要来凑这个热闹,所以这些县乡的领导提前一天到,做些表面的准备工作。王老五明白了他们的目的,他们不辞辛劳的来,是打算把验收工程的竣工仪式弄得动静大些,毕竟这也是领导们的政绩工程嘛,动静能不搞大吗?所以在领导们开会讨论明天的竣工仪式时议程时,王老五在郝冬梅和陈老师的领路下,去看水窖,他们一家家的看,王老五还亲自用瓢接了水窖的水喝,比上次来喝的带着泥土味的水好喝何止千万倍,王老五问了水窖的储水量,卫生消毒措施和管理等等问题。她每到一家农户家里,主人都很热情,把家里好吃的干果和新鲜水果拿出来招待王老五,他不要,村民就硬往他兜里塞,往他怀里送。这一个傍晚,王老五几乎把一辈子感谢的话都听完了。
晚饭是在郝冬梅的叔叔家吃的,陈老师也作陪。郝冬梅的叔叔杀了只大母鸡和一头羊,知道王老五要来,郝冬梅的叔叔还专门一早的到乡里买了些蔬菜回来,担心王老五吃不惯面食,还特意买了大米给他煮了米饭。
王老五听到郝冬梅给他讲这些,感动得王老五不知道说什么好。
在吃饭的时候,郝冬梅才有机会问王老五:“晓芊姐姐好些了没?”
“人精神了很多,她说想你呢,这次和我一起回去吧,你也快开学了,小学校的工程就请陈老师多费心。”
王老五手抓着羊肉,撕着吃,他手里还没吃玩呢,郝冬梅的叔叔何婶婶,又给他放到碗里,劝他多吃点,王老五呜呜的说:“这羊肉真好吃,和那些用添加剂喂养出来的,就是不一样,香!真香!”
然后问陈老师:“学校的教学用具都买齐全了吗?下个学年,有没有新老师来?”
“上次和冬梅去买教学用品,还真是多亏了蒋记者,没想到她的名片也很值钱嘞,为咱们省了很多的钱,那些卖教学用具的人,听说是蒋记者的朋友,还专门送了一部分给咱们嘞。”
陈老师用手把眼镜向上推了推,憨厚的笑笑,接着说:“我已经向乡教育组打了要人报告,由他们向县教委申请要人,可能在开学时,就能来两个刚毕业的师范生,这下孩子们的课可以正常的上了。”
陈老师满嘴油油的,是啃羊肉啃出的油。
“你这个校长以后也就不再是光杆司令啦,哈哈!”
王老五和陈老师开起玩笑来。
“俄请了几个能吼几嗓子的乡亲,今晚要好好的给你吼上几首纯正的陕北民歌嘞。们都说了,为你这个打恩人,就是把嗓子吼破,也心甘嘞。”
陈老师笑呵呵的说。
“好啊!那我可有耳福了!有没有红高粱酒喝呀?”
王老五高兴的问。
“红红的高粱酒吗?有!当然有,俄自家酿的,可与你们常喝的葡萄酒相媲美嘞!上次你来的时候没有,那是因为没水,这次有水了,所以酿了点自家喝的,俄专门给你留着一坛最好的嘞!”
陈老师看起来文邹邹的,其实也有着陕北汉子的豪爽。
这一夜,在郝冬梅叔叔家的窑洞里,王老五醉了,被红红的高粱酒灌醉了,也被那几个民间歌手的民歌吼醉了,还为这里乡亲们的热情给陶醉了。他醉得忘记了最近一个月来的烦恼,醉得像个神仙似的忘记了人间的烟火,他多想就这样的一醉不醒,没有疾病、没有爱、没有恨、没有思念的痛苦。也醉得他很孤独很凄凉,他一想到蒋晓芊快要死了,就难过得一口接一口得喝酒,可是,他越喝越难受,什么借酒浇愁,都他妈的是屁话,酒根本解不了愁,只会更加的让人愁。
王老五喝得眼泪花都流下来了,肚子里一阵翻江倒海,一个人跑出窑洞干呕起来,可怎么吐不出来,就像心中的苦说不出来一样的难受,他嗷嗷得,干呕得肠胃都要都流了出来似的。
郝冬梅一直默默的看这王老五,见他一口接一口的喝这高粱酒,想劝劝他少喝点,可见他那高兴的样子,又不想破坏他的心情,于是由着他海喝。看到他忽然跑出窑洞,知道他喝多了,也跟了出来,走出窑洞,见他远远的蹲在地上干呕,心疼的忙走过去,在他背部轻轻的拍着。然后等王老五稍好一些,才扶起他来。
此时,王老五的醉眼里看到的郝冬梅,一会是江雪,一会是寒冰,一会又变成了杨汇音,最后还以为她就是蒋晓芊呢,就给她说:“晓芊妹妹,你不能死,我不要你死,就是我死了,你也不能死,我要你活着,好好的活着,答应我,你会好好的活下去,活下去!”
王老五在郝冬梅的搀扶下,说着胡话,回到窑洞里,隔壁窑洞里的歌还在吼,酒还在喝,但他听不到也喝不下了,等郝冬梅把他放倒在窑洞的炕上,像睡死了过去般,没了知觉。
【第三卷:夏日的温情】 (40)姑娘的初吻(下)
郝冬梅看着王老五醉成这样,听到他说着不要蒋晓芊死的话语,所谓酒后吐真言,她这才知道他心里很苦,一个看似很坚强的男人,一旦撕去伪装,他也是脆弱得可怜。
王老五的脆弱在这次酒醉后完全暴露在郝冬梅的眼前。
郝冬梅既看到了他的泪,也看见了他的心,不觉想起蒋晓芊给她说过的话:‘……以后你要好好的守侯着哥,他也很孤独,需要人疼呢。’现在郝冬梅终于明白了蒋晓芊当时说的话,王老五如此的会关心、疼爱一个只相处没多久的女人,郝冬梅是深受感动,感动之余,她还恨自己,恨自己自私,恨自己根本不懂得爱是什么?只一心的爱他,而不理解他,一心只想着也能得到他的爱,但王老五内心的那种爱,自己却没能完全理解。郝冬梅觉得自己很自私,她为自己的这种自私感到羞愧,与王老五心里的爱相比,她觉得自己的爱,根本算不上爱。
郝冬梅坐在王老五身边,见他用手抓衣服,似乎想把身上的衣服撕扯下来,她明白了,他是热,想凉快呢。于是,郝冬梅动手帮王老五脱起衣服来。
王老五穿的是短袖花格衬衫,郝冬梅从他衣服的第二个纽扣开始慢慢的解,在解的时候,自己的心像小鹿一样欢蹦乱跳的,她还是第一次这么亲近的帮一个男人脱衣服。等衣扣全部解开,郝冬梅犹豫着要不要拉开衣襟,她既想看看王老五光着身的样子,又害怕看,这种少女的情怀,只有当事人能真正明白。
王老五睡得很沉,没再说胡话,呼吸有些粗重,郝冬梅都能闻到他口鼻里呼出的酒味。
郝冬梅偷偷的看看窑洞口,生怕被人看见似的,其实,每个人都知道,今晚这个窑洞属于王老五,不会有人来打搅这个恩人睡觉的,就算她和王老五做些更亲密的事情,也不会有人知道,可郝冬梅还是有些担心。
在昏黄的灯光下,王老五的脸也显得有些红黄,他静静的睡觉模样,像个孩子。郝冬梅用手抚摸着他的脸,自言自语的说:“哥,我知道以后该怎么爱你了,你不会再孤独的,有我,你永远不会孤独。”
说完在王老五的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这是她的初吻,也是她最爱的吻,尽管不是那种湿吻,但她的心,一个姑娘的心已经随着这一吻,毫无保留的献给了这个吻过很多女人的男人,她决定要终身的守侯他,和他一起快乐,与他一起痛苦,把自己的欢乐带给他,痛苦留给自己,她要用自己不顾一切的爱,去夺走他的孤独,驱赶走他的寂寞。
就这么轻轻的一个吻,让郝冬梅下定了决心,她似乎不再觉得难为情了,开始把王老五的衬衫往两边拉开,露出他结实的胸腹,健美的男人躯体,不停的随着呼吸起伏着,在郝冬梅看来,显得尤其的诱惑,她忍不住的伸出手,抚摸起王老五的胸,手指慢慢的滑向他的肚皮,她的手指有些颤抖,她的呼吸也跟着粗重起来。随着手指滑落,郝冬梅摸到了王老五牛仔裤的皮带,她停了一会,就一会,然后很慌乱的解开了王老五的皮带,她怕响声惊醒王老五,稍微停顿了一下,看了眼王老五的脸,见他没任何反应,才开始解开牛仔裤的铜扣,然后慢慢拉开了拉链,拉链发出的声响,刺激着郝冬梅全身,她的心跳随着拉链快拉开而加剧着。
王老五像个死人,任凭郝冬梅摆布着。
郝冬梅拉开牛仔裤的拉链后,看到了王老五灰色的三角裤,三角裤上缘,有几根黑毛露出,像是有意的引诱着郝冬梅,她几乎停止了呼吸,瞪圆了眼睛盯着露在外面的几根黑毛,忍不住的用右手食指去碰了一下,像是被电了似的,立刻缩回了手。她不敢再往下看,手忙脚乱的把王老五牛仔裤退下,然后再扒拉下他的衬衫,用一条薄被盖住王老五几乎全裸的身体。
做完这一切,郝冬梅跪在王老五身边,羞涩的微笑,理理发稍,静静的看着熟睡中的王老五。
郝冬梅终于知道什么叫恋爱了,眼前的这个醉汉让她明白了爱是什么,爱就是将欢乐奉贤给对方,把痛苦留给自己,王老五为蒋晓芊所做的,就是郝冬梅未来要做的,所以郝冬梅在这个晚上,在这个醉汉的身旁,心花怒放了,那朵含苞的花终于绽放,在人间真爱的浇灌下,开出了爱的花朵,这朵花是为浇灌者而开,为所爱的人而散发芳香的。
郝冬梅痴痴的看了一会王老五,然后再俯下身子,在他嘴唇上深深的又吻了一下,这次和刚才不同,刚才是慌张的,这次是有意的,但她也只是用自己的嘴唇,没伸出舌头,她还不懂什么叫湿吻。吻完后,她的心似乎平静了很多,慢慢的轻轻地下了炕。
这一夜,郝冬梅失眠了,为爱失眠,这是每个恋爱的年轻人都有的失眠,尤其是在初恋的时候,被甜蜜的爱陶醉得不想睡觉。但郝冬梅的失眠不是因为甜蜜的爱,而是因为苦涩的爱,她知道爱上这个男人,是她未来一辈子的苦涩开始,她才刚开始学会爱就已经有了这种心理准备,她从王老五对蒋晓芊的那份爱上,看到了他的多情和重情,她没为王老五的这种多情吓住,而不敢往前走,反而觉得他是个真正懂得情爱的男人,所以她把自己的初吻奉贤给这个男人,这个别人常说的花心男人。她这样做,不是感激,更不是回报他对她的好,而是一个少女真心的付出,很纯洁的那种付出,丝毫不后悔的一个初吻,也没任何肉欲的一个初吻,一个姑娘对一个男人的初吻。
王老五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爬上很高,他不记得自己的衣服是被谁脱的,他只记得自己昨晚喝醉了,在呕吐的时候,郝冬梅这个丫头来了,后来的事情,他就不知道了。他摇摇发晕的脑袋,看看自己只穿条三角裤的样子,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不好!是冬梅!”
他赶忙找到衣服穿好,慌张的走出窑洞,他听到从村公所那边传来喧哗声,很是热闹。
“哥,你起来了。”
说话的是郝冬梅的堂弟,他给王老五端来洗脸水。
“你姐姐到哪里去了?”
王老五见是郝冬梅的堂弟,假装镇定的伸着懒腰问。
“姐去学校工地,娘和爹都去村公所开会了。”
郝冬梅堂弟把装满水的脸盆放在王老五面前说:“哥,你洗脸吧。”
“哦。你今天要做什么?”
王老五开始洗脸,没抬头的问。
“放羊嘞!嘿嘿!”
郝冬梅堂弟站在边上,傻笑着回答。
“我可以和你一起去吗?”
王老五不想去参加什么仪式,但又没事可做,所以想和他去放羊。
“哥要去哪?”
郝冬梅刚走回来,听见王老五问自己的堂弟,就问王老五,她显得很自然,还是以往那样的神情,没半点羞涩。
“你怎么回来了?学校没开工吗?”
王老五用毛巾擦着脸问,观察郝冬梅的脸色,想从她的面部表情看出点昨晚的事情来,可是他什么也看不出。
“俄只是去看看,有陈老师在那里呢。”
郝冬梅说着进窑洞给王老五做早餐。
王老五看着她的背影,心里嘀咕开来:‘这丫头,装这没事似的,还蛮老练的嘛。难道不是她给我脱的衣服吗?要是她脱的,不会这样啊?奇怪?’吃完早餐,王老五和郝冬梅兄妹两一起赶上羊到山里。他小的时候,没有羊可放,那时候都是公有,自家没什么牲口,有也只是一两头猪、几只鸡而已,所以第一次放羊,王老五觉得很新鲜,他也学着陕北人一样,头扎白条巾,上身穿上郝冬梅叔叔的对襟小白褂,把旅游鞋换成布鞋,那样子如果脸再黑一点,灰一点,完全就是个陕北汉子,他的这身装扮,把郝冬梅和她堂弟笑得前仰后合的没个完。
王老五边赶着羊,边吼着昨晚听过的歌,在这黄土高原上,他的胸襟似乎也开阔了很多,心情无比的愉快。
看辽阔的黄土地,和看无边无际的大海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觉,大海是柔中带刚的那种力量,黄土地是那种刚中带柔,像人的脊梁,王老五喜欢这样的脊梁,很合他的性格,粗旷而不失柔情,奔放而不失内敛。
郝冬梅跟在他的身后,像个小媳妇一样,有些羞涩,她看着王老五的背影,想起昨晚献给他的那个吻,摸过他的肌肤,看到他的黑毛,似乎眼前的这个男人,此时也是光着身子,看得她有些陶醉,昨晚帮他脱衣服,偷偷吻了他,今天再回想起,倒觉得越加的羞涩,觉得自己的唇上,还痒痒的舒服着呢,似乎还留有他的体温,所以她自个羞红着脸走在后面,像是怕王老五看见自己害羞似的。
“冬梅,你怎么啦?走不动了吗?”
王老五回身看着郝冬梅问,他看出来了,昨晚是她给自己脱的衣服无疑了,见她羞红着脸,眼神迷乱,他明白了这个姑娘看到了自己的身体。
“看你这么高兴,和昨天晚上完全是两个人。”
郝冬梅喘着气走到王老五身边,用手背擦着额头上的汗水,脸红扑扑的。
王老五看着这个淳朴的陕北姑娘,是那么的和这片黄土地不相配,如此的黄土地,怎么就能养育出如此漂亮的姑娘呢?他真是不敢相信:“我昨晚喝醉了是吗?哈哈!好久没那么痛快过了,真是舒畅啊!”
王老五用这样爽朗的笑声,消除了自己和郝冬梅的尴尬,他不表现出来自己知道了昨晚的事情。
“哥,你的头不疼吗?要不,咱们先回去吧。”
郝冬梅担心王老五昨晚没睡好。
“不疼,红红的高粱酒,好喝,头一点也不疼。”
说完,王老五大声的唱起《红高粱》里的主题曲:“……喝了咱的酒啊!上下通气不咳嗽,喝了咱的酒,一人敢走青煞口……”
王老五的歌声回荡在广袤的黄土地上,空旷的黄土地,此时正用宽广的胸怀,包容着这个天不怕地不怕,有着真性情的汉子。
郝冬梅和她的堂弟,甩着放羊皮鞭,也跟着王老五唱,乐得郝冬梅堂弟放羊以来,从没这么开心过。
“梅姐,哥真是个好人嘞,俄喜欢他,没架子。”
郝冬梅堂弟说道。
郝冬梅看看王老五那洒脱的样子,微笑着回答堂弟的话说:“他这个人,脾气可怪着呢,总让人琢磨不透,有时候淘气起来,像个孩子,有时候却又无所不能,什么事都难不倒他。”
郝冬梅看王老五的深情眼神,被她堂弟看出来了。
“梅姐,你喜欢哥吗?”
她堂弟一语道破了她的心思。
“去!你个小屁孩,懂什么呀?”
郝冬梅娇羞的瞪了堂弟一眼后说,那脸蛋更加的红了。
她堂弟呵呵的笑着跑开了,吆喝起羊来。
王老五还在高声的唱着歌,是那么的自在,又那么的洒脱。
郝冬梅看着王老五开心的样子,心里也被他的那股高兴劲感染着,合着王老五的歌声,也小声的哼唱起来。她的内心里,装满了爱,这种爱,让她忘记了王老五的年龄和身份,她又想到了昨夜给王老五的那个初吻,这是她人生的一个起点,她把这个初吻看得比命还重要。想着以后自己可以守侯在这个男人身边,她就有些全身烧烧的感觉,看着不远处的王老五,她多想跑过去问问他,问他有没有收到给他的信,那封自己经过思想斗争,才鼓起勇气写出的,表白了自己爱的信。
【第三卷:夏日的温情】 (41)爱要怎么说出口
王老五很逍遥的当了一天放羊倌,是最近这些日子来,最轻松的一天,看够了陕北的风景,其实也就是一山山的黄土而已,可是他把这些黄土当作最美的风景来欣赏。
郝冬梅能这样的陪伴着王老五在山上放羊,让她有种错觉,很想就这样的生活下去,没有大都市的喧嚣,没有人与人的欺诈,更没有人与人勾心斗角,她对生活的要求很简单,只要能和自己所爱的人天天相伴,放羊唱歌过神仙似的日子,今天她也很开心,给王老五讲解羊喜欢吃什么草,不喜欢吃什么草,每天还要给羊喂点盐,这样羊长得才快,产奶才多,下崽才勤,羊肉才好吃等等。
王老五他们把羊赶回村里,太阳也快落山了。村长支书及陈老师都在等他,见他打扮成个村里人样,都乐了。
“今天的验收都结束了吗?”
王老五在郝冬梅端来的洗脸盆里洗着脸问。
“领导们走了,在验收书里都签了字。市里还给海川集团送了块匾,算是感谢海川集团给干沟村的帮助。”
村支书给王老五说。
“王总要在干沟村住些日子吧?”
陈老师问。
“哈哈!是不是怕我住在这里不走啊?”
王老五开玩笑的回答。
“不是那个意思,你要是永远住下去,我们欢迎还来不及呢。”
陈老师有些尴尬的用手搔着头解释。
“明天一早走,我倒是想多住些日子,可西安那里还有事呢。”
王老五把脸洗完后,用洗脸的水再洗脚。
“哦,明天一早走啊?中午走好不好?”
村长像还有什么事,小心的问。
“早点走好,现在是雨季,路不好,怕耽误了行程啊。”
王老五抬头看着村长说。
“好吧,俄知道了。你早点休息吧。”
村长似乎没把话说完,和支书及陈老师走了。
在吃晚饭的时候,郝冬梅叔叔把上次王老五留下的钱还给他:“王总,这钱俄不能收,要是收了,老天爷爷也不高兴嘞。”
“我是给孩子读书用的,又不是给你的,关老天爷爷什么事嘛。你不收下,是不是看不起我呀?以后不想让我来了,是吗?”
王老五表情严肃的说,像是很生气的样子。
王老五的话,让郝冬梅叔叔觉得不收下都不行,愣在那不知道说什么好。
“叔,你就收下吧,这是哥的心意,你不收,他会生气嘞。”
郝冬梅停下吃饭,忙给她叔叔台阶下。
“你收下吧,孩子读书辛苦,让他买点营养的东西吃。我以前在外面读书的时候,知道吃不饱的滋味。”
王老五把碗放下,说起这事,他的脑海里又想到了江雪。
“嘿嘿,那俄就听王总的。还不快谢谢哥。”
郝冬梅叔叔憨笑着说,并让自己儿子谢王老五。
“谢谢哥!”
郝冬梅的堂弟说。
“你考上大学的那天,才是真的谢我,我要的谢,是要行动回报的,可不是口头上的哦。”
王老五给这个小伙子鼓劲。
“哥,明天我们真的一早走啊?俄还想去看看娘嘞。”
郝冬梅想在走前再去看看娘。
“好啊,明天我们从你娘那里走,顺便去看看你娘。”
王老五接着说:“但要早点走,晚上早点睡吧。”
王老五他们吃饭说着话的时候,村长、支书和陈老师都没回家,他们分头一家一家的跑,把明天王老五要早走的消息,挨家挨户的通知村民们,要他们把送王老五的礼物包好,明天一早到村口集合,本来已经早就给村民们说好中午送别的,可王老五却要一大早的走,所以他们只好连夜再次通知村民改时间的事情。
第二天一早,天才刚亮,王老五和郝冬梅从她叔叔家出来,也没见她叔叔婶婶出来送,王老五觉得这样好,像上次那样的走,走了也让人心酸呢。
郝冬梅知道怎么回事,但没告诉王老五,她就是要他吃惊,要他感动。
王老五走得很慢,他走几步停一会的四处看看,然后再走几步,再看看,他喜欢这里,和他小时候生长的环境很相似。
在走到村口前,看到了黑压压的人群,他笑了,这次他笑了,觉得这个村的人很有意思,喜欢把同一样的事情重复着做,所以王老五觉得好笑。
可他走到人群里,就笑不出来了,见这些村民每个人手里拿着个小红包,不知道里面包的是什么,他很奇怪。
“乡亲们,咱干沟村的恩人就要走嘞,以后大家都难得见到了,但咱们的恩人给咱干沟村留下了永远都忘不了的水窖,让咱们祖祖辈辈以后都不用再渴了。现在,请你们把自家准备给恩人的礼物拿出来吧,放进村长和支书提的麻袋里,把你们的心意汇集在一起,让恩人带上这份咱干沟村全体村民感激的心意吧。”
陈老师站在高处,用吼的声音说。
王老五看到过行贿的,自己曾经也行贿过,但还没见过集体行贿的,让这些贫困的村民给自己行贿,这还了得,出这个主意的人该枪毙,所以他站到陈老师站的地方,高声的说:“乡亲们,你们不能这样,别听陈老师的,把礼物收回去,我不能要,你们的心意我领了,但礼物决不能要啊!”
陈老师拉王老五下来,把自己手里的小红包打开给他看,并给王老五说:“这是狗头枣,是咱干沟村的特产,每家都有几棵枣树。乡亲们商量后决定,每家把自家最大最红的枣挑出来十枚,作为感谢你这个恩人的纪念品,你要是不收,乡亲们会觉得你嫌礼物太轻嘞。”
王老五看了一眼红布包着的红枣,还真是惊呆了,开始还以为是什么贵重东西,原来是红枣,但这份礼物,比十个金蛋还要金贵,因为那一粒粒被红布包着的狗头红枣,在王老五的眼里变成了一颗颗红心,是干沟村乡亲们的心啊,礼物可以拒绝,但真诚的心怎能拒绝呢。
王老五再次被朴实的村民感动得泪湿了,眼睛模糊了,看着一张张真诚朴实的脸,一双双情深意切的眼睛,男女老少手里的小红布包,他不再拒绝,任凭村民把手中的小红包放进村长和支书提着的麻袋里,每个村民都很小心的把手里的小红包轻轻放进去,怕把它打碎弄疼了一样的小心,王老五跟在村长和支书后面,流着泪,与每个村民握手道别。
而郝冬梅跟在他后面偷偷的笑,她已经不止一次的看到王老五哭了,上次自己还和他一起哭,那是因为自己也被当时的场景感动了,而这次不同,因为自己也是个阴谋参与者,所以看到王老五被感动得流泪,她就好笑,现在可以以旁观者的角度来看他的哭了。觉得王老五哭起来很难看,除了流眼泪,还流鼻涕,嘴角向两边裂开,鼻子还一耸一耸的,让人看了不想笑都不行,因此郝冬梅在后面笑,还和村民们做着鬼脸。
等村民都把小红包装进麻袋,两只袋子都快装满了,村长和支书把袋口扎紧,等王老五把后备箱打开,里面只能放得下一只口袋,另一只就放在车的后排座位上。王老五站在车子旁边,双手合十,向村民们鞠了一躬,挥挥手,钻进车里,把车启动。
郝冬梅坐在副驾驶位置上,仍在看着王老五笑,而王老五等心情平静些后,才发现郝冬梅在笑话他。
“你看我哭,就那么高兴吗?”
王老五看她一眼后问。
“哥,你哭的样子很难看,以前没人告诉过你吗?”
郝冬梅扑哧的笑出声来说。
“是吗?真的很难看吗?我怎么没觉得。”
王老五说着,把头上车子的镜子翻下来,看自己的脸。
“哈哈!哥,你以后别再哭了,那样子很像小丑。”
郝冬梅见王老五似乎很在乎自己的形象样子,更是好笑了。
“你个小丫头片子,敢拿哥开涮!”
王老五自己也笑起来:“你以为你哭起来就好看啊,你哭的样子像个没眼睛的大嘴鸭子。”
“才不是嘞,你才是大嘴鸭子呢。”
郝冬梅娇慎的回答。
“眯着眼,裂开嘴,不是大嘴鸭子还能是什么呀?”
王老五取笑着郝冬梅。
两人一路上说笑着,也不觉得寂寞,到黄土坡,吃了碗郝冬梅母亲做的手擀面后,没停留多长时间又上路了。
“哥,你收到俄给你写的信了吗?”
郝冬梅终于问出了信的事。
“信?什么信?你写信给我了吗?”
王老五装着蒜,他早知道郝冬梅会问信的事情,所以自己已经想好怎么回答她了。
“没收到吗?俄是寄到你公寓那个地址的呀。”
郝冬梅还真以为王老五没收到呢。
“那肯定寄丢了,以前也有同学说给我寄了包裹,我压根没收到过,你想,连包裹都能寄丢,何况是信呢。”
王老五瞎编著。
“俄是寄的挂号嘞,寄不到也会返回给俄的呀。”
郝冬梅以为还没寄到:“也许没寄到你就出来了,等回去后,可以收到的。”
“也许吧。”
王老五看一眼郝冬梅,问:“很重要吗?有事情不给我打电话,怎么写信了呢?”
“等你回去收到信,看了就知道。”
郝冬梅有些脸红的说。
“都见到你了,再看信有什么意思啊,不看也可以的。”
王老五轻描淡写的说着。
“不!你一定要看,信里写了很重要的事情嘞!”
郝冬梅生怕他收到信也不看,所以强调着说信里有重要的事情。
“很重要的什么事情?你现在给我说不就可以了嘛,还那么麻烦的看信。”
王老五知道她不会说出信的内容。
“哎呀!你看信就会知道了!”
郝冬梅不想让王老五追问,所以也装着不耐烦起来。
“好吧,那等着看信吧。”
王老五接着把话题岔开:“给你买明天的飞机票,怎么样?”
“可俄想多陪陪晓芊姐姐,晚点回去也可以的。”
郝冬梅除了想陪蒋晓芊外,主要是想和王老五多呆几天。
“有我陪着她呢,你安心的回去上学吧,我给你买明天的机票。”
王老五说着拿出手机,打了订票热线电话把机票订了。
郝冬梅等王老五订完票,才开口说:“哥,你这个人,对俄这么好,对晓芊姐姐也那么的好,这个世界上,在没遇到你之前,俄还真不敢相信会有如此好人嘞。”
“是吗?是不是对你太好了,看来以后我得对你少好点,多骂你才是,免得你觉得我这个人是个傻瓜样的好欺负。”
王老五开着车,和她说着笑。
“你才不会骂人嘞,你知道咱干沟村的人都怎么夸你吗?”
郝冬梅没等王老五问,先说了出来:“他们都说,你这个人是上天派来拯救干沟村的,你是老天爷爷派下来的天兵大元帅,说你将来长命百岁嘞。”
“哈哈!把我这个凡夫俗子,都说成神仙了,没那么玄乎,这个世界上,没有神仙,只有爱心,别说是我,其他有爱心的人知道这里的情况,都会和我一样做的,海川的所有员工,从上到下,每个人都出了最大的力,我只是代表他们来完成他们的意愿而已,要说感激,最应该感激的是他们。”
“哥,你说晓芊姐姐会死吗?”
郝冬梅一想到蒋晓芊,心里就伤心得疼,忽然这么问道。
王老五看一眼郝冬梅,然后神情凝重的回答:“人都要死的,有的人早一点,有的人晚一点,世界上没有不死的人,只有不死的精神,一个人,只要在活着的时候,做了对别人有意义的事情,他的精神就不会死,但有的人活着,尽干些伤天害理的勾当,这种人活着比死人还可怜。”
王老五的这个生死道理,任何人都清楚,可做到的人,又有几个呢。郝冬梅听着王老五的话,眼睛看着车窗外的远方,似乎有所领悟,但又似乎很迷茫。
【第三卷:夏日的温情】 (42)飞赴岛城(上)
蒋晓芊从王老五到干沟村后,就想念起他来,似乎觉得自己等不到王老五回来了,好像自己再也见不到他似的。她又开始不想吃饭,晚上也睡不着,疼痛也在慢慢的加剧。有王老五陪伴在身边,她都不记得自己是个病人,可王老五一走,心思又回到了现实的病痛中。
第一天晚上,蒋晓芊躺在病床上玩了一会电子游戏,一个人玩实在没意思,就放下游戏,打开电视看,电视里的广告多得把眼睛都晃花了,于是她让母亲放DVD碟子看电影,看着屏幕里的甜蜜爱情,自己心里反而觉得更加的伤心,想到自己即将离开人世,再也不能和心上人谈话、嬉笑和玩乐了,再坚强的人,也难以接受这个现实,何况蒋晓芊一小女子。
“妈,我不想死!我要活着!要和武哥一起好好的活,我还没活够呢!”
蒋晓芊先是流泪,然后随着话语,嚎啕痛哭出声来。
蒋晓芊母亲看到她这个样子,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劝解她,看着这个可爱美丽又聪明的女儿,现在变成这个样,当母亲的,伤心欲绝,是可想而知的,她能有什么办法,唯一能做的,只有把自己的女儿紧紧搂在怀里,心中难受得哗哗的老泪横流:“娘知道,知道你的心思,娘也不想让芊儿离开娘,娘知道你这是想你武哥了,他不是说两天就回来吗?你马上能见到他的。”
“妈,武哥是个好男人,我爱他,我想在死前都和他在一起。”
蒋晓芊在母亲的怀抱中哭着说。
“好,娘让你们在一起就是,只要你开心。芊儿,别哭了啊,医生不是说了嘛,过度的难过,会加重病情的。”
母亲给蒋晓芊抹着脸上总是流不完的泪水说。
“我想去海边,去岛城,和武哥一起回去,以后死了,也要留在他的身边。”
蒋晓芊说着抬起头来,泪眼婆娑的看着母亲:“就让他把我安葬在岛城,那样,武哥还可以经常的去看看我,我也可以常常的看到他,和他说说话。”
“恩,娘给你爹和你哥说说,他们会同意的。明天你爹和你哥都要来看你,娘会让他们答应你的。”
蒋晓芊的母亲抚摸着她的光头,轻声的给她说着话。其实最难受的是她,眼看着自己从小养大的爱女,还没过几天幸福的日子,就要离开这个世界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不经历过,还真难以理解。现在,这个自己最疼爱的闺女是数着天、数着小时的活,随时都有可能死去,而在这最后为数不多的日子里,能有个她自己心爱的男人陪伴着,死也不会觉得孤独,所以她母亲能理解蒋晓芊的想法。
王老五和郝冬梅是在晚上到西安的,两人直接来到医院,在医院门口,他还买了束红玫瑰。当进到病房时,看到蒋晓芊她父母和亲哥都在。
“晓芊姐姐,你看上去好了很多嘞。”
郝冬梅进门就跑到病床边抱着蒋晓芊说。她在回来的路上,王老五就交代好她,不许再在蒋晓芊面前哭,那样会引起她更加的伤心,所以郝冬梅见到蒋晓芊时,虽然想哭,但还是满脸堆笑的去抱她。
“冬梅要开学了吧?可要努力学习哦。”
蒋晓芊也脸露微笑的抱着郝冬梅,手在她背上轻轻的拍着,眼睛却盯着王老五手中的花。
王老五进门后与蒋晓芊的父亲和亲哥握手交谈,他们都从蒋晓芊母亲口里知道,这个男人是蒋晓芊深深爱着的人,而且这段时间,一直是这个男人陪着蒋晓芊,所以对王老五很热情。
王老五与父子俩打完招呼,才把在医院门口买的一束红得发紫的玫瑰花,拿到蒋晓芊的床前,双手递给她。
“还是第一次送你花呢,不算晚吧?”
王老五微笑着说。
“是红玫瑰!真香!谢谢你!武哥。”
蒋晓芊接过玫瑰花,把鼻子凑近,深深地闻了一下后说。她在王老五进门时,就看见了他手里的花,知道是送给自己的,所以在和郝冬梅拥抱时,眼睛始终看着王老五,也看着他手中的花,才分开两天时间,她再次看见王老五,犹如和他分开了很久。
郝冬梅这次没有吃醋,而是觉得王老五很能体贴人,在门口买花的时候,她知道是要送给蒋晓芊的,自己还帮着王老五挑呢。此时她坐在床边,看着蒋晓芊幸福的表情,自己真心的为她感到高兴。
“今天的任务完成了吗?有没有增加点饭量啊?”
王老五说着坐在床的另一边,和郝冬梅两人刚好两边围着蒋晓芊坐着。
听到王老五这么问,像个做错事的小孩,蒋晓芊不好意思的把眼睛迈开,她知道自己今天没吃东西,心里觉得对不起王老五似的。
“芊儿在你走后,就很少吃了,今天连参鸡汤都没喝。”
蒋晓芊母亲站在床尾,像是在告她的状一样,给王老五说。
“我走的时候,不是说好了吗,两天就回来,你也答应我要好好吃饭睡觉的,怎么这么不守信呢。”
王老五装着很生气的样子,接着说:“今天不想吃饭,那喝点鸡汤总可以吧?”
“恩,我喝。”
蒋晓芊很听话的答应喝汤,她很感激王老五,她知道他是为自己好,她不想让他难过,所以不想喝也要喝,这鸡汤,她不是为自己喝,而是为王老五喝。
“你等等,娘去热热再喝。”
蒋晓芊母亲高兴的忙去热参鸡汤了。
“这才像个好孩子。你们俩说说话,我和你父亲他们聊一会。”
王老五看看蒋晓芊,又看看郝冬梅说。
在蒋晓芊和郝冬梅说着话的时候,父子俩与王老五一起出了病房。
“真是感谢你,俄也应该叫你哥吧?”
蒋晓芊的哥握着王老五的手问。
“别说感谢的话,晓芊我们有缘分。她病成这样子,我知道得太晚了。”
王老五有些伤感的说。
“娘都给俄说了,俄妹要是没有你,可能早就……俄妹她想到海边,想和你一起到岛城去。刚才在你到来前,咱和爹娘正说这事嘞。”
蒋晓芊的哥比王老五高大,完全一个陕北大汉。
“是吗?晓芊想得对,海边空气好,岛城本来就适合疗养,你们同意她和我一起回去吗?”
王老五听说蒋晓芊想到岛城,开始还有些犹豫,但他马上就知道蒋晓芊的意思了,一个想死在爱人身边的女人,作为一个男人,能拒绝吗。所以王老五马上理解了她,也决定带她回岛城,了却她最后一个心愿。
“咱们是怕你不方便,所以想问问你,俄妹的这个要求,也许是她活在世上的最后一个遗愿了,你能答应她吗?”
蒋晓芊的哥像是有些哀求似的问。
“没什么不方便的。我马上和那边医院联系,让她尽快的过去。”
王老五说着拿出电话,给李云打,他先让李云在那边医院把住院的事情联系好。
蒋晓芊的父亲和亲哥看着这个男人洒脱的样子,觉得蒋晓芊终于看对了一次男人,以前她认识的那些男人,没一个能这样对她的,尤其是她生病以来,听蒋晓芊母亲说,那些过去围着她打转转的男人,没一个来看过她,似乎躲瘟疫一样,都藏得远远的,常言说,患难见真情,人活着,有几个人能真正在患难来临的时候,还能不离不弃的呢,所谓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夫妻都能这样,王老五和蒋晓芊不是夫妻,却比那些夫妻还有感情,世间能有几个如此的男人呢 。
王老五和李云讲完电话,给父子俩说:“这几天内,那边就可以把住院的事情安排好,用不了多久,我们可以过去了,你们能放心我带晓芊过去吗?”
“谢谢,真是感谢你。该多少钱,俄都会出的。”
蒋晓芊的哥好像很有钱的样子,都没考虑钱的问题。
“这些你们都不用管,我说了,我和晓芊有缘分,让伯母一起过去可以吗?那样,晓芊妹妹心里会更好受些。”
王老五没想过要用他们的钱,他只想着让蒋晓芊活得开心些。
“好的好的,娘和你们一起过去。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才好。”
父子俩还能说什么呢,看着这个爽快的男人,蒋晓芊的哥在社会上混了这么些年,也没遇到过。
王老五说做就做,他先让郝冬梅回去,然后在三天内,把蒋晓芊到岛城的所有手续办妥,为了让她在飞机上舒服些,还专门买了头等舱。
蒋晓芊在收拾行李的时候,特地把一个长方形,像是装首饰的楠木盒子也带上,王老五没问那是什么,他不爱打听别人的事情,尤其是女人的一些秘密。
王老五同时带回岛城的,还有干沟村村民们送的那两麻袋狗头枣,那装满了朴实农民红心一样的麻袋,他要带回去,把它们分给海川集团的员工。
【第三卷:夏日的温情】 (43)飞赴岛城(下)
到岛城飞机场,李云带着一个肿瘤科的医生和两名护士等在出口处,见王老五他们出来,两个护士推着活动床上去让蒋晓芊躺在上面。
蒋晓芊有些虚脱了,在飞机上吃了两次止痛药,下飞机后,几乎是靠在王老五的身上走出来的,她躺上护士推的手推床,手还握着王老五的手。
李云走上前来,给王老五说:“救护车在外面,她需要吸氧。”
然后给两个护士说:“给她打一针杜冷丁。”
边说边走出机场,王老五看着蒋晓芊被抬上急救车,她的母亲跟着车一起走后。他才去领了行李,到自己寄放了一个多月停车的地方,开上车交了费用,不回家,直接朝医院而去。
王老五为蒋晓芊所做的一切,寒冰不知道,她只知道王老五去了陕北,三天两头的相互通个电话,也很少讲些情意绵绵的语言,都是相互问好,没说几句就挂了,相互在晚上也发发短信,王老五始终都没提起在陕西的任何事情,所以寒冰不知道王老五在那边,为另一个女人所做的一切。
这一个多月来,寒冰去过几次王老五公寓,帮他收拾收拾房子,开开窗给房子透透气,有时候自己也在那里睡觉、过夜、看书什么的。她从不怀疑王老五在外面的生活,像相信自己一样的相信他。
最近,寒冰总觉得身体有些不舒服,老犯困,连上班的时候也打瞌睡,总是哈欠连声,晚上睡得也很早,她的睡眠一直很好,从来没这样过,而且饭量也在增加,过去只要在夏天,胃口都不好,可是这个夏天,寒冰特别的能吃,不仅老是觉得饿,还喜欢吃酸甜的水果,她感觉体重明显的增加了,虽然她是个医生,因为也没其它什么不舒服的毛病,所以没太在意,也没吃什么药。
这天中午,寒冰刚要下班去吃午餐,看见李云带着不是内科的一个医生和两名护士,坐上急救车出去了,她也没问别人出什么事情,只是觉得奇怪,李博士怎么也出急诊呀,她到医院上班都快两年了,还没见过他和急救车出去过。
寒冰吃完午餐,中午在自己单身宿舍睡了一个午觉,因为怕太阳晒,所从宿舍回办公室的路上,打了把防晒伞,她走到住院部大楼前时,看到了王老五开着车从身边经过,停在前面停车场里,她高兴的忙小跑着赶过去,可王老五下车后急匆匆的进了住院部,也不等电梯,直接朝楼上跑去,寒冰在后面喊他,他好象没听到。寒冰心想,是不是他想马上见到自己才这样的,是想给自己一个惊喜吧?她笑了笑,心里说着:‘要回来也不给人家打个电话。’见电梯到了,她忙着挤进电梯。
等寒冰到办公室,没看到王老五在,以为他到李云办公室去了,可到李云那一看,连李云也不在,寒冰觉得奇怪,难道自己看错了吗?于是她回到办公室,把头伸出窗外朝下看,没错呀,是王老五的车,静静的停在那里的啊,人呢?到哪里去了?
“寒医生,看什么呢?”
有个护士进来,看见寒冰把头伸出窗外的朝下看,也过去看个希奇,并问寒冰看什么。
“哦,没看什么。刚才有人找我吗?一个男的。”
寒冰问那个小护士。
“我一直在,没见到有人找你啊。”
小护士听寒冰说没看什么,有些失望的把身子撤回来,回答着她。
“奇怪。明明是他来了呀,怎么不见人呢?”
寒冰自言自语的说着,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
“谁呀?你看到谁了?”
小护士听到寒冰的话,有些好奇的问。
“呵呵,明星!我的偶像!”
寒冰笑着给这个比她小的女孩说。
“寒医生也有偶像?你是别人的偶像,可没听说别人是你的偶像,以前可没听你提起过,你的偶像是谁呀?”
这个护士是个刚毕业的新人,正是爱追星的年纪。
“我不告诉你,他是我的偶像,所以应该在我的心里,不能随便说,说出来了,就不是偶像了。”
寒冰和她说笑着,平时她们就喜欢嘻嘻哈哈的相互说笑。
王老五走到三楼肿瘤外科,直接去了医生办公室,见李云也在,没顾及在座的其他医生,直接问蒋晓芊的情况:“人呢?你把人安排在哪里?”
李云见他进来,先不回答他的问话,给他介绍了在座的几个医生后,才拉着他出来问:“你去陕西,就为这个女人吗?”
“她怎么样了?没什么事吧?”
王老五没回答李云的话,只问蒋晓芊怎么样。
“她和你什么关系?在病房,正在做进一步检查呢。”
李云又问王老五,似乎蒋晓芊和他的关系,是李云此时最在乎的。
“没关系。她住哪个病房?你快带我去。”
王老五简单的回答李云,拉起他的胳膊,要他带自己去病房,似乎看不到蒋晓芊,他心里不安似的。
“没关系?喂!我说王老弟,没关系怎么会把你急成这个样子?肯定不是一般的关系吧?你把人家怎么了?要知道,寒冰还……”
李云被王老五拽着白大褂,往蒋晓芊病房走,还是很好奇的问着。
“你别问那么多,这里的主任你认识吧?请他多关照哦。”
王老五打断李云的话,边走边交代给李云。
“我已经早安排好了,这个你不用担心。问题是那女的可活不了多久了,你怎么会惹上这么大的一个麻烦?”
李云以为是王老五惹祸上身了:“就这间,豪华单人病房,按你的吩咐安排的,可不比住酒店便宜哦。”
王老五没理李云,推开门走进门去,蒋晓芊戴着辅助呼吸面罩,躺在床上没了知觉般。王老五急忙走上前去,正在给蒋晓芊做着检查的医生正要发火,李云进来了。
“没关系,这就是我给你说的那个朋友。”
李云给那医生解释着:“王老弟,这位是我们医院最权威的肿瘤外科张主任。”
王老五抬头对着张主任咧嘴笑了笑,算是打了招呼,他的心思只在蒋晓芊的身上,哪管你是主任还是院长,就算此时在身边的人是美国总统,他王老五也决不会看在眼里。
等做完检查,张主任走出病房,王老五和李云也跟着出来,张主任给王老五和李云说:“真不可思意,竟然还能活到现在,真是奇迹啊。”
“怎么啦?她怎么啦?怎么还没醒过来?”
王老五很奇怪张主任说的话,接连问了三个怎么啦。
“病人情况相当的差,她的内脏几乎都快衰竭了,现在处于昏迷状态,但能活到现在,说明病人很顽强,她拼命的想活下去,但要做到,是真的不可能啊,真是奇迹。”
张主任有些吃惊,但又很遗憾的说。
“还有多久?她还能活多久?”
王老五焦急的追问。
“最多两个月,如果她没活下去的信心,恐怕一个月都到不了。”
张主任很肯定的回答。
听了张主任的话,王老五才把心放下,他早知道蒋晓芊活不了多久,刚才他担心的是她快不行了,既然还有一两个月,说明她现在暂时没事。
王老五把蒋晓芊和她母亲安顿好后,和李云一起走到内科李云办公室里坐下,掏出香烟来点上,他很沮丧,虽然自己早有思想准备,可再怎么样也挽救不了蒋晓芊的生命,他深深吸了口烟,拿起李云给他端来的水,一口喝了。
“看你这个样子,一个多月没见,像老了好几岁,为个与自己没关系的女人,值得吗?”
李云坐到自己办公桌前说。
“你不懂!说了你也不懂。”
王老五抽着烟,表情很严肃的给李云说。
“对了,要不要见见寒冰?”
李云好似想起什么来:“她最近可想你了,上班都没精神,总打瞌睡。”
“等会我去见她吧,你先别给她说病人的事情。”
王老五给李云说完,自己站起来,拿上水杯又接了杯水,一口喝干,然后把纸杯丢到垃圾筐里,把烟按灭,给李云说了声:“走了啊。”
走出李云办公室,朝寒冰的办公室走去。
寒冰和护士说笑了一阵,因为有病人家属来找护士换掉瓶,护士走了,办公室里,就剩寒冰一个人,她才睡醒,此时又开始哈欠连连,于是站起来,走到窗口边,想再确认一下王老五走没走,看着下面的车子,还静静的停在那里,知道他没走,可又不见人,都一个多月了,这段时间,寒冰真的很想王老五。
“奇怪,他到医院来,怎么不来看我呢?难道他有什么事情?是不是他父母谁病了呀?”
寒冰自言自语的嘀咕。
(第三卷“夏日的温情”结束,在第四卷“秋天的落寞”中,看到江雪来找王老五,和王老五身心的精彩交融;还有寒冰的归宿;司马文晴找到了自己的爱;郝冬梅和杨汇音的命运如何……
【第四卷:秋天的落寞】 (1)思念的人儿
夏末秋初,岛城已经不再炽热,这个季节是岛城一年中气候最好,温度和空气湿度都是最舒适的。
王老五走出李云的办公室,朝寒冰所在的办公室走去。
在过去的那个夏天里,他几乎把三分之一的时间给了蒋晓芊,用自己温情脉脉无私的爱,使她的生命增加着长度。在王老五认为,和寒冰的未来日子还长着呢,而蒋晓芊已经没多少时间了,他觉得自己没做错什么。不知道寒冰能不能理解自己的所作所为,到这个地步,不应该瞒着她,她有权知道事情的经过,王老五决定把蒋晓芊的情况告诉寒冰,即使她不能理解,也该告诉她。
寒冰独自在办公室里,每天的这个时候,她最清闲,当一名住院医生,最忙的是早晨查房和抢救病人,平时一般都是护士在忙。
寒冰看着王老五的车,心想着他到医院来的目的,认为王老五还没来看自己,可能有什么事给耽误了,等会他就能找到这里来的。自从和王老五交往以来,自己在半个夏季里都觉得很清爽,没觉得热过,可他匆忙去了陕西后,一个人的夏天,显得特别孤独外,还闷热难耐,现在快进入秋天了,虽然已经没那么的酷热,可又开始常常犯困,季节的交替,身体也有个适应的过程,寒冰以为犯困是因为季节的变换原因。
王老五走到医生办公室门口,看到了寒冰穿着白大褂的背影,见她不时的活动着脚关节,还扭扭腰,背对自己,站在窗前,猜想着眼前这个单纯的女人在想些什么?是不是在想自己?过去的这一个多月时间里,自己想他的时候很少,甚至几乎忘记了她,可现在看着她白大褂都隐盖不住的玲珑背部曲线,不觉有了冲上去拥抱她的欲望,这种欲望与拥抱蒋晓芊是完全不同的,拥抱蒋晓芊是为了给她安慰和生的力量,是有意识的去拥抱,而想拥抱寒冰,那是出于自己机体原始需要的冲动,象雌性和雄性动物见面相互摩擦身体,相互闻对方气味一样,王老五这头雄性动物,现在想做的,就是去拥抱寒冰这头雌性动物,然后闻她身上散发出的香味,用自己欲望的身体去摩擦她那充满诱惑的身躯。
寒冰在窗前站了一会,转身准备走回自己的座位上,刚转过身来,眼前像做梦一样,看见王老五站在门口朝她微笑,寒冰愣了愣,眨巴眨巴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站在眼前的人是王老五,只见他满脸倦容,胡子拉茬,明显的消瘦了,等她确认确实是王老五后,寒冰从眼睛开始微笑,然后这种甜蜜的微笑逐步向整个面部蔓延开,嘴巴不由自主的张开,叫了声:“哥!”
王老五听见寒冰叫哥,脚似乎不听使唤,不由自主的走进门,绕过桌子,走到寒冰身边,双手扶着她的双肩,上下左右的仔细打量起她。
“恩,胖了点,可还是那么的美丽迷人。”
王老五最后把眼睛停留在寒冰微笑着的脸上,由衷的赞美她的娇美。
寒冰把双手伸出,搂住王老五的腰,身体中部贴紧在王老五的身子中部,两人的姿势成X形状。这就是动物本性,能很快找到需要的结合点,让最思念的地方很快见上面。
思念一个人,尤其是男女之间的思念,都是出于身体机能的需要,这种需要,来自本能的欲望,是受情欲所支配。寒冰对王老五的那种思念,就是情欲的思念,是最彻底,最能代表爱情的思念。已经整整一个多月了,在这一个多月里,寒冰白天黑夜的想着王老五,想得她都快麻木了,都快记不得他的哈哈大笑了。
“你看起来瘦了,是不是在外面没休息好?没吃好呀?”
寒冰有些心疼的看着王老五,然后接着说:“刚才你开车到医院时,我看见你了,可人家喊你也不回头,还以为你不记得人家了呢。”
寒冰离王老五的脸很近,说话时,嘴里喷出的热气让王老五脸上痒痒的舒服。
王老五忍不住的在寒冰嘴上亲了一口说:“因为想你,想得人都消瘦了。”
寒冰忙笑着避开:“尽吹牛!别!等会被人看见,叫人家以后怎么见人嘛?”
不让王老五亲。
“哪有人啊?不就我俩吗?再说了,有人咋了?别人不也同样得做这种事吗。来,让哥好好亲一下。”
王老五说着,把嘴嘟起,要再去亲寒冰,寒冰咯咯的笑着躲闪。
“哟哟!两人在玩亲亲哪!”
李云这个大嘴巴,一出口就让人受不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站在门口嘻笑着:“是不是我来的不是时候啊?没关系,当我没看见就是,你们亲你们的。哈哈!”
“你还真来的不是时候,我不是刚从你那里出来的嘛,怎么跟踪到这里啦?想偷窥呀?什么时候学会了这毛病?”
王老五放开寒冰,转过身来也调侃起李云来。
寒冰被李云说得满脸通红,低着头拿上自己的水杯,转过身去给王老五倒水。
“你走后,我才想起这个,你父母的体检报告,给,我看过了,两位老人没什么大问题,都是老毛病,老夫人的脚已经没大碍了,但也要多注意。好了,你们继续玩亲亲吧,我还得等下班后,才能和你们嫂子玩这个游戏呢。哈哈!”
李云把体检报告书递给王老五,简单的说了说体检的结果后,连走,还不忘记调侃王老五和寒冰几句,转身哈哈笑着走了。
王老五接过报告,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翻看起体检报告书,寒冰把水给他端过来:“李博士可真够坏的。”
寒冰笑着说。
王老五像没听见一样,很专注的看手里的父母体检书。他主要看母亲的血糖和腿的恢复情况,这是他去陕西前交代给李云,对父母进行一次全面体检。
在蒋晓芊病房里,蒋晓芊终于醒了,她母亲一直陪在她的床边,焦急的等待这她苏醒过来,看见她终于醒来,睁开了眼睛,母亲忙问:“芊儿,还痛吗?”
“妈,我在哪里?这是哪里呀?”
蒋晓芊自己把氧气面罩拿掉,四处张望着问:“武哥呢?武哥去哪了?”
她一时记不得下飞机后的事情了。
“他刚才还在这,可能去了医生那里。咱们现在到岛城了,你下飞机后昏迷过去,是急救车送你到这里来的。”
蒋晓芊母亲给她解释着。
“哦,到岛城了,现在几点?”
蒋晓芊问。
“五点二十。”
她母亲看了看房间里的挂钟回答。
“妈,你扶我起来,我想到窗边看看外面的景色。”
蒋晓芊给她母亲说。
“好,就看一会啊。”
她母亲站起来扶她,走到窗口前,蒋晓芊拉开窗子,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气:“我闻到海水的味道了,咸咸的、腥腥的。妈,你闻到了吗?大海的味道?”
“恩,闻到了,是咸咸的、腥腥的。”
她母亲附和着说,她哪有这个心情呀,根本什么也没闻到,倒是医院消毒水的味道闻到了。
王老五看完报告,抬头给寒冰说:“我们出去吃饭吧,我有很多话要和你说呢。现在可以走吗?”
“恩,没什么事情,我去给李博士说一声。”
寒冰回答着把白大褂脱去,里面穿着连衣裙,是白色的。王老五看呆了,仿佛看到了江雪一样,脑子里忽然又冒出江雪来,心想:‘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哥,怎么了?”
寒冰把白大褂挂好,回头见王老五痴呆样,就问。
“哦,没什么。你穿裙子真好看!尤其是白色的。”
王老五随口夸裙子:“我们走吧。”
起来拉住寒冰的手,两人一起朝李云办公室走去。
蒋晓芊站在窗口看了一会外面的风景,一股凉丝丝的微风吹来,让她有些凉意,打了个冷颤,正要关窗回到病床上,眼睛忽然看见王老五和一个穿白色连衣裙的漂亮女人,两人手拉手的走到一辆黑色越野车边,见王老五把右边副驾驶的车门打开,让那个女人先坐上去后,才把门关上,小跑着从车前绕到左边,打开车门上了车,然后车子前后倒了两次,开走了。
她看到这一幕,心里一下子受到了刺激,难受起来,似乎血灌满了头顶,脑袋嗡嗡的响,眼前一片黑暗,有些站立不住的摇晃,连忙把手扶在窗台上,才稳住身体。
她母亲看到她这个样子,忙上来扶住她问:“芊儿,你怎么啦?快过去躺下。”
她母亲扶她躺回病床上,蒋晓芊眼泪哗哗的流了出来,她母亲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忙拿纸给她擦眼泪。纸巾湿透了一张又一张,蒋晓芊只是睁着眼看着天花板,一个劲的默默流泪。
“妈,武哥有女人了。还是个漂亮的女人。”
默默的流了一会眼泪后,她才开口说。
“你怎么知道的?不是说他还没结婚嘛?怎么忽然冒出个漂亮的女人来了呢?”
母亲见她不再哭,心里稍安些。
“肯定是武哥的女人,我感觉得到,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会忽然难过,其实,我应该为他感到高兴才对,为什么会难过呢?”
蒋晓芊把头转向母亲:“武哥身边有个女人,是好事呀。妈,我是不是应该为他高兴,为他祝福啊?”
“你想得对,是应该祝福他,小武那孩子,多好的一个男人啊,应该有个好女人陪着才对。”
母亲在过去的日子里,把王老五当女婿样看待,现在听自己女儿说他有了女人,心里还是有些接受不了,但她还是劝导着自己女儿。
“看那女人应该是个很漂亮很温柔的,武哥肯定很爱她,不然也不会那样。武哥也那样的对我过,甚至还要好,所以我知道武哥很爱她,他也很爱我。”
蒋晓芊似乎在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母亲听,她在心里默默的祝福他们,已经没刚才那么难过,甚至心情开始好起来,她知道自己不可能和王老五再呆多长时间了,自己以前想过,要是能看到他有个好对像,就更不遗憾了,本来想把这个任务交给郝冬梅来完成的,可现在看到他已经有了一个,只是不能再和冬梅好,她有点失落而已,这样一想,那种不愉快也就烟消云散。
“妈,把电话给我,我要给冬梅打电话。”
蒋晓芊想明白后,把头再次转向母亲说。
王老五把寒冰带到一个环境很幽静的西餐厅,要了个靠窗的僻静位子,他先给寒冰把椅子拉开,等她站到椅子前,再把椅子轻轻的往前推,等寒冰坐好,自己才走到对面,把椅子拉开坐下。
服务员是男的,白衬衫外套着紫色马甲,右手端着个玻璃壶,左手朝后背着,走到两人桌子跟前,微微鞠躬,先向寒冰问好,并给寒冰倒了半杯水,然后走到王老五面前,问好后也倒了半杯水。
“我们先谈点事情,等会再点可以吗?”
王老五给服务生说。
等服务生走开,王老五喝了一小口水,看着寒冰:“冰冰,下面,我要说的每一句话,你都要认真的听仔细了。”
寒冰满脸微笑,把身子端正的坐了坐,看着王老五的眼睛,以为他要正式向自己求婚了,要知道,她等这一天等了好长时间,在走进这个餐厅前,她就想到了王老五可能是要向自己求婚,不然怎么会带她来西餐厅呢,像电影电视常常演的那样。寒冰心里还觉得好笑,没想到他还有这样的浪漫,但她忍住没笑出来。
【第四卷:秋天的落寞】 (2)私人专用物品
王老五看着寒冰,她的微笑是那么的灿烂,在这张美丽的笑脸面前,他还真不好开口,不想让自己要说的话,使她灿烂的笑消失,要是她不理解自己,把自己看成是花花公子,在这里大吼大叫,甚至动手撕抓,也只能忍着。
王老五想着等会寒冰听完自己和蒋晓芊的故事,会不会大骂自己是混蛋呢?他还真有些怕她发脾气,认识她到现在,还从没见她给过自己脸色,而自己有那么多的秘密,要是一件件的让她知道,结果会怎样呢?王老五还真不敢想这个事情,但又不得不面对,如果瞒着和她结婚,那才是最大的隐患,以后她知道了,伤害会更深,是不负责任的,王老五准备把自己的过去都告诉她,告诉她自己曾经有过很多女人,而且心里一直装着一个女人,这些,在和她结婚前,都得和寒冰谈,但现在不合适,现在只讲蒋晓芊的事。
“我去陕西,不是完全为干沟村的事,干沟村的那点事,不值得我离开你那么长时间。”
王老五看了眼寒冰,见她的笑容在听到自己的话后,慢慢的消退。
寒冰听王老五一开口,才知道不是自己心里想的那样,他不是要向自己求婚,而是要谈他到陕西的事情,所以脸上的笑容随着失望而消失了,她喝了口水,掩饰住自己失望的表情,抬起头继续听王老五讲。
“我是为一个女人,一个我曾经喜欢过的女人,也是个快死了的女人而去的。现在这个女人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可能还在昏迷中,是我把她从西安接到了岛城,以后我都得照顾她。”
王老五讲到这,停了停,看着寒冰的面部表情变化,见她绷着脸,眼睛瞪着自己,眼光流露出些许的怨恨。
王老五的话,让寒冰感觉到很意外,眼前这个自己深爱的男人,好像不认识了一样,以前那个男人,和面前这个,完全是两个人,才一个多月没见,变得连自己都不认识了,她觉得有些滑稽,滑稽得心里酸酸的想哭。
“她得的是癌症,我也是到了西安才知道的。当我知道她即将离开人世,时间已经没多久的时候,决定陪她一起度过她人生中最后的日子,因为我知道,她需要我在她身边,如果没有我,她可能早就离开了这个世界。你能明白我说的话吗?我的意思是想在她生命的最后几天里,都陪着她。”
王老五看着寒冰眼中的泪在眼眶中打转转,撇着嘴,似乎强忍着伤心,没让泪水流下来。
“你瞒了我那么长时间,就为一个得了癌症,快死的女人吗?你和她是什么关系?是你以前的恋人吗?现在你告诉我说你喜欢的女人,以前我怎么不知道?”
寒冰把自己的疑问一个接一个的问出来,但还是没哭。
王老五以为她会大哭大闹,甚至不想听完就甩手而去,谁知道她不仅没走,还没哭闹,并问出了让自己最难回答的问题来。
“对不起,冰冰,不是我有意隐瞒你,而是怕你接受不了,才没说出事实。”
王老五有些惭愧,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眼睛不敢看寒冰的眼睛,然后鼓起勇气,把头抬起来说:“没错,我和她有过关系,男女的那种关系,但不是恋人的那种。”
寒冰的泪水终于没忍住,无声的滑落了,她有种被欺骗的感觉,一种背叛的欺骗,这是每个女人都不能容忍的,像男人不能容忍自己的女人背叛自己一样,是自私的,这种自私,人们常常叫作爱,只有爱才会自私,当一个人把另一个人当作自己的专有物品时,是不愿意让别人来分享自己的这件私人专用品的,只能自己专用,不管好用不好用,都只能自己一个人用,也不管这东西多么的诱人,多么的美,那也只能把它藏在自己认为安全的地方,即使自己不用它,也不允许别人碰,甚至别人想看一眼或想闻一闻都不行,更别说让给别人用了。
寒冰此时就是这样的感觉,好像自己心爱的物品被人偷走了,用过了,用脏了,又还了回来,虽然没少什么,可看着这个物品心里总是别扭,没了以前那样看着顺眼。她用泪眼狠狠的盯着王老五,如果眼睛能把一个人杀死,那么,寒冰此时的眼睛,已经杀死王老五千万次,几乎都可以剁成肉泥啦。
“我知道告诉你这些,会让你很难受,但我瞒着你,自己更难受,永远不告诉你,我就永远的难受,长痛不如短痛,让你知道真相,比欺瞒着你要好很多。”
王老五看着寒冰这个样子,自己心里很痛,他不想伤害她,不想让这个心爱的女人为自己伤心,但事实如此,能有什么办法,自己也可以不告诉她的,永远的欺骗下去,到死也不说,可那样,王老五会内疚一辈子,再说,也没法隐瞒下去,毕竟蒋晓芊还躺在医院里,与其让寒冰发现,还不如自己先说出来的好。
“你是个坏蛋,大坏蛋!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你完全可以像其他男人一样,在外面沾花惹草,不给老婆说的,可你为什么还要在我面前说出来,你这个大傻瓜,大傻瓜!”
寒冰呜呜的终于哭出声来。
王老五看看四周,见旁边的人都朝这边看过来,忙伸手拉着寒冰的手说:“是我不对,不该给你说。别哭了,旁边的人都看着咱们呢。”
寒冰的哭声小了一点,但没停住,在桌子上抽了张纸,自个擦着泪,然后说:“你早就应该给我说,打了那么多次电话,你都没说实话,你以为你不说,以后我就不会知道吗”女人的心理王老五真搞不懂,刚才还问为什么告诉她,现在又说为什么不早点告诉她,到底说了好,还是不说的好,这尺度,还真不好把握。
“是,我应该早点给你说的,是我不对,不该瞒你。别哭了啊,你哭的样子很难看的,像个大嘴鸭子。”
王老五拿出和郝冬梅开玩笑的方式,劝着寒冰,目的是想逗她笑。
“谁是大嘴鸭子,你才是大嘴鸭子呢。”
寒冰是个女人,也逃不脱女人特有的爱美俗套,听别人说自己哭起来很难看,就马上不哭,或者少哭了,听别人说咧嘴的哈哈大笑,容易起皱纹,就不敢大笑或少笑,现在听王老五说自己哭得很难看,她还真相信他说的,也就慢慢止住了哭声。
“看看,把脸都哭肿了不是,你恨我,打我骂我都行,哭什么呀,把自己哭丑了,而对我又没起到警示惩罚作用,值得吗?”
王老五见这招很管用,然后再加了把火。
“去你的!要不是这里是公共场所,我非打得你满地找牙,求饶不可。我的脸真的哭肿了吗?都怪你!”
寒冰把王老五握着的手抽回来,打开随身带的包,拿出化妆镜,照起镜子来。
“不生气了?我还没说完呢,你还听吗?”
王老五怯怯的看着寒冰问。
“你以为我这么快就原谅你啦?想得美!以后你再这样,看我怎么收拾你!”
寒冰说着,把镜子收起来,接着问出:“她还有多长时间?”
“她是谁?你问的多长时间,是问的谁呀?”
王老五知道她问的是谁,但就是装着糊涂。
“你这个坏蛋,别和我嬉皮笑脸的。你刚才说的那个,得了癌症的女人。”
寒冰还不知道她的名字,但对她很好奇,让王老五喜欢成这个样子,究竟会是怎样的一个女人呢?
“哦,你问的是她呀!还以为你不想知道呢。刚才肿瘤外科的权威专家说了,最多两个月。”
王老五开始时,话语里还带着调侃声调,可说到只能活两个月的时候,神情开始沮丧起来,说完,靠在椅子上。
“你把她接到岛城,是想让她死在你身边吧?你可真够多情的!”
寒冰讥讽似的说,然后话语一转:“我饿了,点东西吃吧。”
于是,王老五把服务生叫过来,点了两个人的套餐,和寒冰边吃边聊着蒋晓芊。寒冰问了些蒋晓芊的情况,当知道她是个电视台播音,而且还很年轻,也觉得这个女人很可怜,虽然在当地算是个名人,可那种无奈的生活方式,知道的人都会同情的。寒冰本性善良,别说知道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大小的女人得了绝症,就是看电视剧,看到动情处,都会忍不住的流泪,所以她没过多的责怪王老五,当然更不可能去怪一个快死的女人啦。因此她接受了这个事实,觉得和一个快要离开人世的女人争风吃醋,也太那个了。
“我想见见她,可以吗?”
寒冰吃完自己的餐,用餐巾擦着嘴角,问王老五。
“你要见她?”
王老五的心提了起来,没想到寒冰会有这样的要求,他怕蒋晓芊知道寒冰是自己的未婚妻而伤心,影响她的情绪,而导致她失去求生的欲望。
“不可以吗?你是担心她知道我们的关系而伤心吧?”
寒冰想见她,不是要向她宣布自己是王老五的女人,而是想和王老五一起照顾她,让她在最后的生命时间里,尽量的过得开心些。既然王老五都把人家接到岛城了,还能怎么样,寒冰也只能接受这个现实,何况那个女人就要死了,为什么不能在她死前为她做点什么呢,虽然自己的心里不舒服,有疙瘩,把这个结锁住,还不如彻底解开来,让自己的生命也增加些宽度。
“她还不知道我有女朋友,等过段时间好吗?我慢慢给她说我们的事情,等她平静的能接受这个事实,你再见她吧。”
王老五给寒冰说。
“没关系的,我穿着白大褂,以医生的身份去见她,你就介绍说,我是医生好了,不会有问题的,我想尽快见到她。”
寒冰的建议王老五觉得可行,就答应了下来。
郝冬梅接到蒋晓芊的电话,没吃饭匆匆赶了过来。
蒋晓芊住的病房,有个小厨房,可以给病人做些粥和汤之类的东西,当然也可以做饭的。她母亲煮了白粥,郝冬梅陪着蒋晓芊一起吃,给她讲些自己在学校的趣闻。
王老五和寒冰这个时候,一起走了进来,见她们在说笑着,也笑哈哈说:“冬梅也吃上病号饭了,恩,闻着都香,哪天我也尝尝。”
他还凑到郝冬梅的碗前,闻了闻。
蒋晓芊看到寒冰和王老五一起进来,知道她就是那个和王老五一起开车出去的女人,虽然现在穿上了白大褂,但她还是一眼忍出了她,这种敏锐的第六感,是女人的专利。蒋晓芊向寒冰微笑着点头,但没说话,等王老五介绍呢。
郝冬梅也看到了寒冰,以为是医生,忙站起来放下碗,问王老五:“哥,是要做检查吗?”
“哦,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寒冰,寒医生。”
王老五把蒋晓芊、郝冬梅和蒋晓芊的母亲给寒冰作了一一介绍。寒冰都微笑着点头向她们一一问好,在看到郝冬梅时,觉得这个女孩看王老五的眼神有些怪怪的,但自己又说不出来怪在哪里,只是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个女孩和王老五的关系,肯定也不是一般,心里还有些怪王老五给自己还打了埋伏,瞪了王老五一眼。
寒冰的这个动作被蒋晓芊捕捉到了,她半坐在床上想:‘看来武哥和她的关系非同一般。’心里这样想,但脸上还是笑着和寒冰打招呼:“寒医生长得可真漂亮,简直就是白衣天使。”
寒冰听到蒋晓芊夸自己,忙走上前去笑着问:“住在这里还满意吗?我在内科,就在楼上,有什么需要,以后都可以给我说。”
寒冰说着,坐在郝冬梅让出的凳子上,看着这个憔悴的光头女人,心里酸酸的,她当医生这么久,除了王老五住院那次外,还没为一个病人这么难受过。在蒋晓芊瘦黄的脸上,寒冰可以看出她以前的美貌来,难怪王老五会喜欢,原来是个大美人,这样的美人,男人见了都喜欢,自己不也是有很多男人喜欢嘛。
“这里挺好的,武哥给安排得很周到。以后有时间,寒医生多过来陪我说说话吧,我以前热闹惯了,怕冷清呢。”
蒋晓芊知道寒冰是王老五的女人,所以听了她刚才的话,等于是给自己说她是这里的主人,会好好待自己这个客人的,于是她就给寒冰说了请她有时间来陪自己说说话的这凡话。
“我会常来看你的,以后,我叫你姐姐,好吗?”
寒冰拉起蒋晓芊的手,笑着说。
“那我可占了个大便宜,凭空多了个你这么漂亮的妹妹,以后我也不叫你寒医生,就喊你寒冰妹妹啦。”
蒋晓芊显得很高兴,和寒冰一见如故,而寒冰也没有了刚才在餐厅里的伤心难过,认为眼前的这个女人没什么错,她也有爱和被爱的权利。
蒋晓芊的母亲在旁边看着自己女儿刚到这里,就能和这里的医生相处得这么好,自己在来前的顾虑一下子少了很多,还以为到这里后,病房会很冷清,让女儿受不了,在西安,再怎么样,三天两头有她的同事来看望,和她说说话,到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还怕她不适应呢,现在好了,有王老五、郝冬梅,现在又认识一个这么漂亮的女医生,而且两人还很投缘,做母亲的能不开心吗。
“那俄也叫你寒冰姐姐,好吗?”
郝冬梅凑上来问寒冰。
寒冰回过头,用另一只手拉着郝冬梅的手,笑着说:“当然可以,我也有人叫姐姐了,能不愿意吗?”
“你们聊着吧,我要先回趟家。”
王老五看看三个女人相处得还算融洽,心里稍安些,给三个女人说完,回头看着蒋晓芊母亲问:“伯母,需要什么厨房用品,就给我说,可以从家里带来的,煲汤的锅没有吧?我回去拿来就是,还有调料什么的,我让妈来准备,你别去买了。”
“真是麻烦你了,我对这里也不熟,还不知道要去哪里买呢。”
蒋晓芊母亲也不客气,完全是把王老五当女婿了。
“我走了。”
王老五看了寒冰一眼,但寒冰没理会他,只顾着和郝冬梅及蒋晓芊说话,三个女人谁也不理他。王老五只好悻悻的一个人走出病房。
在回家的路上,王老五把这些日子来的事情,前后的好好琢磨了一遍,觉得自己如此做,是对的,尽管心里还担心着江雪,还不知道她究竟出了什么事,可自己也没什么好的办法,只能等待,等着她主动再次打电话来。【第四卷:秋天的落寞】 (3)遗言与遗物
寒冰原谅了王老五,是看在蒋晓芊快死的份上,如果不是因为蒋晓芊没多少日子,王老五还真不好过这一关。寒冰是个传统家庭教育出来的传统女人,她和中国绝大部分的女人一样,是不可能把自己的私人专有物品拿出来与人分享的,自己怎么享受都可以,就是不愿意让别人占有或临时占有,王老五已经成了她的私人最爱,要是谁想来和她抢,她会去和那个人拼命,尽管她还不是合法身份,但已经把自己置于合法地位了。看在快死的人份上,她把这件私人专用物品拿了出来,和蒋晓芊一起分享,郝冬梅似乎也沾了点光,因为她们常在一起出去游玩。
王老五每天都要去陪蒋晓芊,有时候是一个人,带她到海边看海,有时候是和寒冰一起,甚至和郝冬梅一起的带着蒋晓芊四处游览岛城风景,蒋晓芊在王老五他们的陪伴下,没感觉到寂寞,这几天过得很开心,他们尽量不让她有时间想死亡的事情。
这天晚上,王老五一个人陪蒋晓芊喝了点汤,她就开始呕吐起来,疼痛开始加剧,疼得她大颗大颗的汗珠从脸上往下掉,吃止痛药已经不再管用,王老五喊医生来,打了杜冷丁,才慢慢缓解了她的疼痛。蒋晓芊平静下来后,拉着王老五的手,泪流满面的说:“武哥,我可能快不行了,这一天终于要到了。我早就知道寒冰是你喜欢的女人,她是个好女人,我衷心祝福你们。在我离开这个人世之前,有几件事情,还难以了却,我想托付给你。”
王老五知道,即使蒋晓芊不说,他也知道她离死亡越来越近了:“你说吧,要我做什么?”
这个时候的王老五,强忍内心的悲伤,只要蒋晓芊说要他做什么,他都会拼了命的去满足她的心愿的。
蒋晓芊看着这个自己最难舍弃的人,微笑着说:“谢谢你,也谢谢寒冰能理解,她肯定知道了我和你的关系,以我对你的了解,你不可能瞒着她。她能这样的把你让给我这么些天,真的很感谢,她很善良,人又漂亮,和他结婚,好好的生活,一个人的日子,我知道是什么滋味,你不应该过这样孤单的生活,应该有个好女人在你身边,照顾你,爱你,疼你才对。答应我,你一定要幸福的生活。”
“我答应你,我会幸福的好好生活。”
王老五没想到一个快死的人,还惦记着别人是否幸福的生活,有这样的一份关爱,作为一个男人,还能奢求什么呢。世间有多少人能做到这点,每个人千方百计的在自己还喘口气时,都为自己着想,临死还不忘记给家里亲人嘱咐要好好在节日里祭祀自己,更过分的还有那些还活得好好的,就先把自己死后要安葬的地方弄得象个宫殿一样,都在为自己着想,很少想到别人。有人为自己找借口说这就叫人不为己天诛地灭,难道蒋晓芊就是不懂得为自己考虑才被老天诛杀的吗?其实,来到这个世界上的人,死亡是最公平的一件自然规律,不会因为某个人的富有而不死,也不会因为某个人的贫穷死了后没地方去,都一样,几百年后什么都没了。反正都要死,为什么不在死前多做些好事,或有用的事情呢,也就是把那份爱留存下来,对别人的爱,就是对自己最大的爱。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还有不死的东西,那么这件东西就是爱。蒋晓芊把这种爱留给王老五,虽然她知道因为自己给他带来了很多的麻烦,但她没觉得愧疚,因为她也有爱和被爱的权力,活着的权力。
“另外,我死后,就把我安葬在岛城,这里有我最喜欢的大海,还有武哥你,这样,我会觉得自己离你很近很近。武哥,能答应我吗?”
蒋晓芊无声的掉着泪说。
“我答应你,你会永远的在我身边的,永远的在我的心里。”
王老五心酸酸的,能不答应一个快死的人最后这点要求吗:“过几天,我带你去选你将来要呆的地方。”
“谢谢你,最后,我要给你留一样东西。在我生病后,头发就一直的脱落,后来我怕都掉光了,所以让人把我最后的头发剪下,留了下来,本来以为再也见不到你,想让妈妈等我死后给你的,万幸的是我还和你一起共度了这么长时间,现在可以亲手把它交给你了。”
蒋晓芊说到这里,眼睛看着母亲说:“妈,你把那个木盒拿来。”
“武哥,等你结婚的头一天,再把它还给我,只要把它烧化了就可以,我也就知道你以后不再孤单了。”
蒋晓芊接过母亲抱来的盒子,用手在盒子表面轻轻的抚摸着,然后打开盖子,在红绸上,一小捆青丝静静的躺在里面,旁边还有一盘电话上用的录音带。
“对了,差点忘记给你说。里面的录音带,是在我生病前,一个逃犯的电话录音,因为我答应为他永远保守秘密,所以没交给电视台,算是我占了公家的一点便宜,那个人的名字都在录音里,你可以听听,录音的关键部分在后面,涉及到一个警察。他当时给我说这件事,是怕他进去后不明不白的死了,所以才让我知道。那个逃犯是我亲手把他送进去的,他不知道我有录音,本打算以后也亲自接他出来,再把录了音的事告诉他,然后还给他。这件事,你可以不用为我做,因为只是我自己心里的想法,没给那个人说过,不属于承诺。但是,这个人如果在监狱不明不白的死了,那请你把这个录音交给当地的警察。据我所知,这个人被关在浙江第死监狱,你如果有机会,去帮我看看他,毕竟,他是我一手送进去的,心里总是觉得欠他什么似的。要是你没时间去,也没关系的。这个你不用答应我去做。武哥,要是还有来生,我希望遇到的第一个男人是你。”
蒋晓芊说完,双手把木盒递给王老五。
王老五双手接过来,感觉沉甸甸的,这可是一个女人的一片真情,能不沉吗?
“哥按你的话做,尽快的把你的头发还给你。那个被你送进去的逃犯,我也会记得去帮你看看他的。”
王老五答应蒋晓芊会尽快把头发还给她,是他确实想结婚了,要不是母亲反对,他还真想在蒋晓芊死前就和寒冰举行婚礼。
“武哥,冬梅很可怜,以后你要多帮她,照顾好她,像亲妹妹一样的照顾她,她是个善良可爱的好姑娘,我特别的喜欢她。”
蒋晓芊的这句话,让以后的郝冬梅痛苦不堪,当然,没她这句话,郝冬梅也会很痛苦。
等蒋晓芊熟睡后,王老五才带着那木盒离开。开始准备蒋晓芊的后事,他到岛城最好的一个公墓里,买了块墓地。
过了一个星期,在周六的下午,王老五、寒冰和郝冬梅一起,开车带蒋晓芊来到她死后要安身的地方看,让她活着的时候,知道自己以后要呆的地方是什么样。
这是海边一个山上的墓地,王老五选了靠海的那边,墓碑面对大海,站在这里,可以听到海涛声。
蒋晓芊由寒冰和郝冬梅一左一右的搀扶着,眼睛看向远处无际的大海。
“武哥,我喜欢这里,活着的有些人,也不可能住在这里,而我死后,去却可以让海涛声陪伴着,还有什么比这更幸福的事情呢。谢谢你,武哥,谢谢你为我做的这一切。”
蒋晓芊是微笑着说出来的。
她的话,让听着的三个人心里都不好受,她的微笑,让三个人觉得是那么的凄凉。
“晓姐姐,俄不要你住在这里!俄要你活着,好好的活着,呜……”
郝冬梅忍不住的哭泣起来。
寒冰尽管没哭出声来,可也在默默的陪着流泪。
“傻丫头,姐姐又不是神仙,迟早都要离开这个世界的,只不过提前了些日子而已。其实,姐姐能活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是武哥和你们给了我这些日子,你们不仅让我多活了这么长时间,而且还在这些日子里,给了我很多的快乐,姐姐知足了,这一生,在我最后的日子里,认识你们,是我最大的幸事,让我懂得了什么是爱,什么是关怀,可惜的是懂得太晚了点。”
蒋晓芊给郝冬梅擦了擦眼泪,接着说:“冬梅,记住姐姐的话,你要好好的,快快乐乐的生活,不管以后遇到什么困难,都不要放弃,过好每一天,姐姐会在另一个世界里,祝福你的。”
这是蒋晓芊在王老五他们陪伴下最后一次出行,从墓地回去后,蒋晓芊开始了忽醒忽昏的状态,她母亲打了电话给她的父亲和哥哥,都从西安赶了过来。
王老五每天还是坚持去陪她。这天,在他陪蒋晓芊呆了一段时间后,从医院开车回家的路上,自己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看了看,不认识的一个手机号码,但还是接听了。
【第四卷:秋天的落寞】 (4)被迫出走
江雪终于在离婚后第一次见到了自己的儿子,她的儿子小武和唐华母亲旅行回来了。这是星期六,也是江雪可以和儿子相处的合法日子,自从孩子被唐华母亲带着去旅行至今,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小武。
这一天,江雪一早开车来到唐华父母家,她是昨夜接到儿子电话的。
“小武,你想去那里玩?妈妈今天好好陪你玩一天。”
江雪接上孩子后,开着车,和他说着话。
“妈妈,以后我不能和你住一起了吗?”
孩子在后座问。
“妈妈工作忙,以后就由爷爷奶奶接送你上学放学,也住在爷爷奶奶家里。”
江雪又撒谎,她还没找到工作,怎么会忙呢。
“可爷爷奶奶不会讲故事,我晚上想妈妈,睡不着。”
孩子有些哭腔了,似乎随时都会放声哭出来。
“今天妈妈带你去水世界玩吧。”
江雪把话题扯开,给孩子说出他最喜欢去的地方。
“真的?我们可以去水世界吗?”
孩子一听说要去自己喜欢玩的地方,马上高兴得手舞足蹈。
“当然,以后妈妈每周六都带你去。”
江雪回答。
“太好了!妈妈真好!”
孩子说着站起来,在江雪的脸上亲了一口。
“好好坐着,妈妈开车呢。”
江雪没回头,专心的开着车说。
江雪带孩子在水世界玩了一个下午,在外面吃饭的时候,孩子老说头疼,江雪开始以为他玩累了,没太在意。孩子没吃多少东西,在送他回唐华父母家的时候,他在后面说:“妈妈,我难受,全身的酸疼。”
江雪听他这么一说,忙把车靠边停下,转身摸了摸他的额头,烧得烫手,才知道孩子发烧了。
“哦,是发烧了,妈妈这就带小武去医院。”
说着重新开上车,直接去了儿童医院。
唐华母亲看着已经过了江雪带孩子回来的时间,就有些急的给唐华打电话。
唐华一听自己儿子还没回家,直接开车到江雪的父母家,可江雪的父母也不知道她去哪里了,打手机也没人接。唐华也急了,心想不会是江雪带着儿子跑了吧,他打电话给交警,让他们查查江雪车子现在在哪里。可一晚上都没见到她的车在路上跑。
江雪把车停在儿童医院对面的一个停车场里,因为医院门外没法再停车,所以她把车停在了别的地方,没带手机,抱着孩子,过了马路,进了医院。等儿子输上液后慢慢的睡着,才想起要给家里打个电话,在包里找不到手机,她只好借用医院座机,先给自己父母打了电话,听说唐华在四处找她,放下电话,给唐打,告诉了他自己带着孩子在儿童医院。
等唐华和他父母赶到时,孩子已经熟睡,江雪陪坐在床边。
“娘稀匹的!你以后休想再见小武!我会向法院申请取消你每周一次的探视权!”
唐华把江雪拉出病房,用手指着江雪,恶狠狠的说。他说的,也是他心里想的,这次江雪没能按时把孩子送回去,而且特殊情况下也不和监护人联系,已经违法了,所以他终于找到了借口,可以让江雪再也不能看儿子的借口,把江雪赶出这个城市的借口。
“对不起,是我一时疏忽了,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
江雪知道自己的辫子被抓住了,唐华他家肯定利用这次的事情大做文章,把自己逼走,所以向唐华说着好话,希望这个男人能理解并原谅她。可是江雪想错了,在这样一个无赖的男人面前,下跪也没有用,在这个权法难分的社会里,要讨公道是不可能的,法律是对一般人有用,在权和利面前,法律就显得摇摇摆摆,没那么可靠了。
“我劝你还是离开的好,对你对我还有对小武的将来都有好处。你不是要过有爱的日子吗?现在完全来得及,你还这么漂亮,会有男人喜欢你的。对小武,我会好好抚养的,你走了,对他更有好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唐华把语气放平和些,他的目的就是让江雪远走他乡,她离自己越远,自己就越安全,否则,她要是哪天真把自己的事情告上去,虽然不会给自己带来多大麻烦,但也会给自己的政治前途带来些障碍的。
“你真要做得这么绝吗?要知道,你迟早会遭到报应的!好啊,我走,但我还会回来的,你现在不就是因为有权嘛,我等到你没了权的那一天总可以吧,像你这样的人渣,日子是长不了的!我相信这一天不会很远,我等着!”
江雪终于把这些年来对这个男人的厌恶说了出来,以前的忍让已经没有了,因为没必要再忍让,在恶霸面前越是忍让,恶霸就越作恶,自己已经不再是他的私人专用物品了,所以她有抗争的自由,如果说还有什么忌讳的话,那就是因为儿子,但现在江雪明白了,要想得到儿子,就必须把这个恶霸打倒,否则自己将会永远的受制于他。
江雪的这个这个转变,还真把唐华给镇住了,他没想到这个自己一向认为柔弱的女人,竟然敢骂自己是人渣,还诅咒自己,这个自己从没真正走进过她内心世界的女人,她的身体自己是相当的熟悉,可她的灵魂自己从没触摸到过。看着她转身离开的背影,自己觉得脊梁直冒冷汗,还真有点怕她刚才说的那凡话,因为自己清楚自己都干了些什么。所谓做贼心虚,他唐华晚上也睡不好觉,常常被噩梦惊醒。
江雪开始联系北京那个外资医院的同学,对方很热情的欢迎她过去,年薪是以前江雪的三四倍,还不包括手术费,每台手术还有一定比例的手术提成。然后那个同学给她说王老五在找她,希望她尽快的与他联系,江雪记下王老五的电话和地址,决定先去见这个十几年来自己梦里常常出现的男人,而且他从那个同学口里知道,王老五还一直过着单身生活,这又让她有了新的遐想。
江雪把机票订好,吃完晚饭后,收拾好行李,已经都快十点钟,拿着记录王老五电话和地址的小本子,犹豫半天后,才鼓起勇气拨着号码。
“你好,请问是谁?”
王老五左手握着方向盘,右手把电话贴在耳朵上。
“是我,江雪。”
江雪听到王老五的声音,眼泪忍不住的就下来了,停了几秒钟,把情绪稳定下来才回答说。
王老五心里咯噔一下,把车子靠边停下来:“是……是江雪吗?”
“恩。”
江雪答应着。
“你在哪里?你好吗?”
王老五激动的问。
“我明天早上的飞机,去你那里。”
江雪没回答王老五的问话,而是告诉他,自己要到岛城。
“几点的飞机?我来接你。”
王老五听说江雪要来,更加的激动。
“等会我把航班号和时间发短信给你。”
江雪回答。
“好,就你一个人吗?”
王老五问。
“是,一个人。”
江雪答。
“是来出差还是旅游?”
王老五问。
“等见面再详细的给你说,电话里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
江雪听王老五那急切的声音,和自己以前认识的那个人有很大的不同,嘴角露出了一丝羞涩的微笑。
“那好吧,我真想早点见到你。”
王老五的胆量已经不是穷学生时候的水平了。
“那明天见吧,没打搅你吧?”
江雪不想就这样挂断电话,所以没话找话的说。
“怎么会打搅呢。知道吗,我给你打了无数个电话,可都关机,急得都差点跑去找你了,现在听到你的声音,高兴还来不及呢。你没事吧?”
王老五哗哗的把自己过去为江雪着急的事也说了出来。
江雪在那边听着,就象是爱人在给自己说情话一样的舒心,听见王老五问,忙回答:“我没什么事,挺好的。上次被抢了,所以手机弄丢了,你的电话就存在电话上,也一起被抢走了,还是问了同学,才又知道你电话的呢。”
“是这样啊,可把我急坏了,当时我还和很多同学联系,问你的情况,他们都不知道,所以我给他们留了电话和地址。哈哈!我就知道你会再联系我的。”
王老五开心的大笑起来,刚才在蒋晓芊那里的难受心情被江雪的这个电话一扫而光。
江雪听到王老五那么的为自己着急,心里是又心疼又高兴,眼泪都不知道是因为心疼而流,还是为高兴才流的,只是一个劲的往外冒着酸水,止也止不住。
“江雪,你在听吗?”
王老五没听到对方说话,隐隐约约传来抽泣声,忙问:“你怎么哭了?”
“我在听,很高兴你给我说这些。挂了吧,你早点休息,我也该睡了。”
江雪尽管不想挂电话,可又怕影响王老五休息,所以这样说。
“那好吧,明天见。晚安!”
王老五也有些舍不得,可听江雪说要睡了,只好把电话挂了。不自觉的笑出声来,把车开得飞快。
【第四卷:秋天的落寞】 (5)再见江雪
江雪的心情很复杂,在飞机上,她想象着就要见到的男人。十几年了,那个男人可能已经在机场等待着自己,曾经见到自己就脸红,不敢抬头的男人,现在变成什么样呢?还像以前那么的瘦吗?
王老五下楼来,给母亲说要去机场接人,母亲已经习惯了他这样的生活,虽然没在公司任职,可忙起来,比以前在公司时还累。
王老五开着车,听着黑人打击乐,那节奏感把他的心震得热血沸腾,十几年了,将近五千个日日夜夜,魂牵梦绕的人儿,现在应该在天上,正朝自己飞来。她还那么美丽吗?还是那个爱笑的天真纯洁的江雪吗?不知道还穿没穿白色连衣裙?头上的蝴蝶结应该没了吧?王老五想象着江雪的样子,心情无法平静,就要见到了,等待了那么久,今天终于可以见面,自己过去没勇气去找她,等有了勇气,人家已经成为人妻,现在,是她来找自己,能不激动吗。
司马文晴也是今天上午从广州飞回岛城,回来开会,下午的一个管理层会议。她没买头等舱的机票,下飞机后,和经济舱的乘客一起出来,站在那里等传送带上的行李,旁边是从浙江飞岛城的行李传送带,那里也有人在等行李。司马文晴边等边朝大厅外接人的人群看,看看来接自己的驾驶员在没在。
王老五已经看见江雪,一条时尚的七分牛仔裤,脚穿一双休闲旅游鞋,上身一件蓝色T恤衫,大波浪的披肩卷发。他一眼就认出了江雪,尽管穿着不是他记忆中的样子,头发也不再是蝴蝶结,可是她的容貌依然是那么的引人注目,尤其是那双大大的,水湾湾的眼睛还是那么清澈明亮,她的身材不像个生过孩子的女人,依然还是那么窈窕,如果说有些变化,那就是比以前显得更有女人韵味,站在人全中,仍然是那么的鹤立鸡群,让人可以一眼就认出来。王老五倒是很快认出江雪,但江雪没认出他,她朝等待接人的地方看,可怎么也没看到记忆中的那个瘦弱害羞的男人,直到拿上传送带上的行李,也没认出王老五来。
司马文晴拿上行李,朝出口走来,她看见了王老五,他正在那里挥手呢,以为是给自己挥手,忙把手举起来朝他挥舞,脸上露出灿烂愉快的笑,她有些意外,王老五可不知道自己回来,怎么会来接自己呢,难道是酒店的肖总告诉他的吗?她有些自作多情的这样想。
王老五见江雪朝出口走来,见她眼睛迷惑的在接人的人脸上扫来扫去,看到自己的时候,停留了几秒钟,有些认识又不认识。王老五举起右手挥舞,嘴上喊叫着江雪的名字,他根本没看到司马文晴在向他挥手,现在王老五的眼里,除了江雪外,没任何人。
江雪不是认出王老五的,而是听出王老五的,因为叫她名字的男人口音,这个口音没变,可江雪看到王老五后,吃惊不小,与记忆中的那个男人完全不一样了,这个男人时尚而有风度,以前理的是分头,现在是毛寸平头,人也比上学时壮了很多,显得自信,他那眼神对女人充满着吸引力,脸上的笑容让人看了觉得安全可靠。江雪朝王老五挥了挥手,脸上堆起微笑,快步朝他走过来。
王老五和江雪的身体走近得快贴在一起时,两人都停了下来。王老五不知道是该拥抱江雪,还是礼貌的和她握手,站在那一时不知所措,也没说话,只一个劲的看着江雪傻笑。
司马文晴见王老五像是没看到自己,正要叫他呢,见一个高挑优雅的漂亮少妇,走到王老五面前停下,见王老五看那女子的眼神,流露出来的满是爱意,一股醋劲立刻从心底涌起,过去,他可从没这样看过自己,说明站在他面前的女人,和他有着非同一般的关系。司马文晴心里酸溜溜的,说不出来的难受,尽管自己亲耳听到王老五说有结婚对象了,可现在看到这一幕,多少还是有些接受不了,站在出口,呆呆的看着王老五和江雪。
江雪也没说话,看着这个男人对自己的微笑,泪在眼眶里填满,然后慢慢溢出眼眶,一颗颗的,开始不断的往下掉。她多想扑在眼前这个男人的怀里放声大哭,把自己心里的辛酸全哭出来,把过去那种半夜里因为思念而泪湿枕巾的情怀哭诉出来,把自己的无助和委屈哭出来,但她还是忍住,没投入他的怀抱里,只默默地看着王老五,让眼泪尽情的从眼眶里流出来。是人特有的那份虚伪,或叫作矜持吧,不让她在大庭广众下去拥抱爱人,虚伪的道德紧紧的拉住了她,让她做不出想做的事情来。人有时候就是这样,总是被所谓的崇高道德束缚,没法直白的表达心中所想。王老五和江雪十几年如一日的相互爱着对方,本来见到时,应该有很多的话和事情可做的,但他们都没说,什么也没做,只静静的站在那里注视着对方。
在此时的王老五眼里,江雪就是一切,内心的整个世界都是江雪,哪还注意身边来来往往的男女,所以他仍然没看见司马文晴,看不到他眼里去,因为王老五的眼里已经装满了江雪,挤不进任何东西了。即使司马文晴就站在他前面不远的地方,他也没看见。这让司马文晴很受伤,相当的受伤,自己也不是第一次被他这样无视过,可没一次心里这么受伤过,因为此时王老五的身边,多了一个女人,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女人,以前她可从没见过,也没听王老五提起过,现在忽然出现,还真是让司马文晴酸得有些想掉泪。
王老五还是没说话,但他开始动手了,他伸出右手去帮江雪抹脸上的泪,一点也不觉得难为情,反而认为自己就应该这么做,心安理得,从容不迫。以前连看都不敢正面看一眼的女人,现在却很亲密的在大庭广众下,用手帮她擦眼泪,他王老五确实不再是过去那个自卑的穷学生了。他的手摸着江雪那微微有些鱼尾纹的眼角,怜爱的眼神很温柔的看着她的眼睛,像是要看透她的内心一样。
江雪在王老五的手触碰到自己脸颊的时候,把脸轻轻的侧向他的手掌心,贴在他那温暖的手心里,像是终于找到了依靠般,尽管脸上泪还流着,可眼睛里荡漾起的是甜蜜的微笑,激荡的情怀流露在自己的眼神里,有那么一秒钟,她都感觉到自己把眼睛闭上了,十几年来,第一次这么的陶醉,没想到被男人轻微的触碰下,会是如此的心情激荡。
司马文晴看着眼前温馨一幕,不知道是该为王老五高兴还是该为自己难过,听到来接自己的司机声音,她才回过神来。那司机把她手里的行李接过去,朝前走了,司马文晴还一步一回头的看着王老五和江雪。看那女人,和王老五很相配,见江雪的气质,不是每个女人都能有的,尽管穿着很普通,但她那份雍容华贵是衣物无法阻挡住的,江雪优雅的举止,让女人看着都会嫉妒。有些女人靠衣着华丽,穿金戴银来吸引男人的眼球,但王老五面前的这个女人,是用自己的优雅吸引着周围男女的眼球,凡是走过她身边的男人或女人,都会把赞赏的目光票投给她,这让司马文晴有些嫉妒,女人对女人的那种嫉妒,是男人没法理解的一种嫉妒。司马文晴带着嫉妒的眼神和心情,不再看他们一眼,昂首迈着自信的步伐,朝停车场走去,人家有人家的气质,自己有自己的自信,她就是这样一个拿得起放得下的女强人。
“雪,这一天,我期待了很久很久。”
王老五的手掌感受着江雪皮肤传来的肉感,情不自禁的把心里话说出来。
“你变了,变得我都认不出你来,变成个真正的男人了,要是你以前就……”
江雪没往下说,一想起过去的岁月,她不知道该恨还是该忘。
“是,我变了,没了过去的自卑,在你面前,我终于是个男人了,以前的那个我,已经不在,但心还是以前的那颗。”
王老五双手捧着江雪的脸,完全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女人,像是两人相处十几年似的。
“我们走吧,别人在看咱们呢。”
江雪有些害羞的小声说。
“走吧,我都忘了这是在机场。”
王老五牵起江雪的手,另一只手帮江雪拉着行李箱。王老五不仅仅是忘了在机场,他还忘了江雪已经结婚,忘了自己想和寒冰结婚,忘了还躺在病床上快死的蒋晓芊,他恐怕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还有什么比江雪在他心里更重要的呢,最起码此时没有。
司马文晴在上车的那一刻,心情就完全恢复到没见到王老五前一样,想的是下午的会议,她拿起放在座位上的会议安排,这是她特别交代要司机带来的,在回的路上可以看看。女强人也好,男强人也罢,他们都有个共同特点,那就是都把自己搞得很累。
王老五牵着江雪的手,来到自己停放车子的地方,首先把她的行李箱放在车子后座,然后帮她把车门打开,等江雪坐上去,很小心的关上门,小跑着从车头绕过,上了驾驶室。
“饿了吧,我先带你去吃点好吃的。”
王老五开动车子后给江雪说。
“恩,我听你的。”
江雪这次来,就是要向王老五表白自己多年来对他的爱恋,是打算把自己的后半生交给这个男人的,不然她也不会不顾一切的离婚,有离婚打算,是在接了王老五那个电话,听到他说想她,才下的决心。现在来了,见到了,而且还和十几年前那样,对他有渴望,想依偎着他,给她讲自己的心事,和他一起分享快乐和痛苦。和他一起生活,是她一直以来心底的渴望,现在这种渴望就要实现,能不听王老五的吗。
王老五开车带江雪到一家地道的鲁菜馆。鲁菜,和山东人一样的实在,虽没粤菜精致,少些川菜的麻辣味,但也自成一家,有着独特的口味。糖醋鲤鱼,酸甜可口;九转大肠,嫩滑不腻;葱烧海参,葱香四溢;干烧对虾,脆香补钙。王老五几乎把鲁菜中几样好的都点了,江雪看着满满一桌,笑着给王老五说:“你要撑破我的肚皮吗?这么多,太浪费了!”
“要是没有你,我早饿得学都上不完了,这点算什么呀?和你那时候对我的相比,差得远哪!”
王老五深情的看着这个心里的女人,千言万语,不知从哪开始。
“你怎么知道的?我没给同学说过,是徐缨老师告诉你的吧?”
江雪能想到给王老五说的人,只有一个,就是徐缨。
“是的,那是在十年前,在成都偶然遇到她,把你默默帮助我的事情给我说了。那时候我真傻,还真以为是学校给我的困难补助呢。来,尝尝这个。”
王老五说着给江雪夹菜:“你应该早点告诉我,我也是从那天徐老师说后,才知道你心意的。这让我愧疚了十几年,但一直没勇气去找你,尤其是你结婚后,我就更没勇气了,主要是怕影响你平静的生活。”
“我离婚了,也失业了,还没了孩子。”
江雪听王老五说起结婚,就低下头小声的说。
王老五拉起她的手:“雪,把你的一切都说出来,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知道你有很多的话,有太多的苦,都说出来吧,说出来后,就忘得快些,有我在,你什么也别怕,一切由我来担当。”
【第四卷:秋天的落寞】 (6)述说往事
江雪抬起头,眼含泪花,看着王老五说:“大学五年,从第一次见你,就被你吸引着,虽然当时以为你是瘸子,但那也是被吸引,要不是你瘸着腿走路样子,也许就不会有后来的那么多烦恼。”
江雪笑了笑,王老五也不好意思的笑起来,像是又想起见江雪时的情景。江雪说出这件事,是为了缓和自己压抑的情绪,她用纸巾把眼泪擦了,接着说。
“还记得你介绍自己时,说姓王,王八蛋的王吗?当时可把我乐坏了,每次想起,都想哈哈的笑。”
江雪呵呵的笑起来。
“当然记得,还好你没给同学们说过,要不然我的外号就成王八蛋了。”
王老五哈哈的大笑起来。
“那时候,你比我们女生还腼腆,见我就红着脸的低下头,想让你和我说句话,比要你的命还难。可你在演讲和班集体活动时,却是最活跃的一个,而且往往语出惊人,我第一次听你演讲,坐在台下,被你激昂的语言所震撼,当时我都把你当伟人一样的看,让我敬佩不已呢。”
江雪的脸上泛着追忆往事的光彩,她那江南水乡呢哝细语,让王老五听着如同在歌唱。
“哈哈!我真那么优秀吗?记得那时候你是我们班学习最好的,每年都是第一,我暗暗的在追赶你,可总差那么一点。要是那时候你让我赢你一次,得个第一,我肯定没那么自卑,可惜你就是不让我得第一。”
王老五把那时候江雪不知道的,自己没机会说的话,也讲了出来。
“还记得我送你的那支笔吗?当时,听完你的演讲,你得了第一名,我就想向你表示祝贺,其实也是想表达我对你的情意,可你像看见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把手缩在背后,嘴里说‘我不要!’你知道我多难堪吗?那可是爸爸在我考上大学后送的礼物,自己都舍不得用呢。被你拒绝后,我一个人跑回宿舍,匍在床上哭了整整一个晚上。”
江雪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喝了一小口。
“我现在还珍藏着你送的那支派克镀金钢笔呢,每次想你,都拿出来看看,虽然没用过,但表面的镀金都快磨光了。是啊,那时候自己就是个大傻冒。”
王老五说话的时候,江雪吃了一口菜。
“那个时候有很多的男生给我写情书,几乎班里的男生都偷偷给我写过,可我最盼望的是能接到你给我写的,等了五年,你知道等待的痛苦多难熬吗?我喜欢和你一起在图书馆看书,可每次我去,在你身边或对面坐下,你就站起来低头不打招呼的走开,就像我们根本不认识一样,看着你孤单的背影,我的心好似刀绞。后来怕影响你学习,就再也不那样了,即使看见你身边的位子空着,也不过去坐,远远的看着你认真学习的样子,心里也有些安慰。”
江雪的这些讲述,使王老五无地自容,他给她碗里夹着菜,听着她继续讲。
“大学生活刚开始头几个月,看着你一天天的面黄肌瘦下去,观察了你在食堂打的饭菜,才明白你是因为缺乏营养,本来想把自己买的肉呀菜呀每次拨点给你的,可你见我就脸红的状况,让我不敢这样做,怕你更自卑,于是才找了徐缨老师帮忙,可她两年后辞职了,把我的事给新来的辅导员说,请他也帮着保守秘密,才没让你知道,目的就是为了让你心安理得的接受那十斤饭票。”
一个女人如此细心的照料过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始终不知道,这事搁谁身上都是一种震撼,不比千年绝恋差丝毫,听着江雪软语细声的描述,王老五的心又开始发酸,像是被酸水给堵塞住胸口般的难受,说不出话来。
“五年过去,你给我说过的话加起来,总共也不到一百个字吧。我有很多的话想给你说,有太多的快乐想和你一起分享,可你对我总是离得远远的,把我当作老虎一样的怕。我看着别的同学有说有笑,而你总是那么孤单的一个人闷闷不乐,很少看见你笑过。有一次我记得很清楚,那是在毕业前夕,你找到了工作,在校门口,还记得吗?我和几个女生一起走出校门,看见你笑哈哈小跑着回来,见到我们,就低下头红着脸,其中一个女生和你开玩笑,问你那么高兴,是不是拣到钱了时,你脸上的笑容把你内心的喜悦表露无疑,你回答说‘我找到工作了!不用回去了!’当时她们很奇怪,人人都想着回去,而你却以不回去自豪,但我不奇怪,而且真心的为你祝福。”
“快吃点菜吧,别光顾着说话,有的是时间。”
王老五把话接过来,劝着江雪吃菜:“从走出那个山沟沟那天起,我就发誓,一定要在外面过好日子,把我母亲和父亲都接走,让他们不再为吃穿发愁,别人读书有多伟大的理想,有多豪迈的志向,什么为了祖国,为了社会,为了人民,这些我都不信,我只相信,自己读书,就是为了以后能吃饱饭,让父母不再受穷受苦。我才不为国家读书,更不为别人读书,我就为自己和家人。所以在不分配我工作情况下,我不觉得难过,反而觉得自己很幸运,可以找自己喜欢或挣钱多的工作。我确实很幸运,要不是他们不分配,我还没有今天呢。找到工作的那天,是我大学五年最开心的日子,晚上自己还一个人庆祝了一凡,花了十元钱,在学校外面的小餐馆里,偷偷的乐了一回。那是我在北京第一次在学校食堂外吃饭,要了半只烤鸭,把我吃得满嘴流油,是我吃过最好吃的鸭子,后来到全聚德吃过几次,也没吃出那个味来。记得还要了小瓶装的二锅头,是我第一次喝酒,喝的竟然是二锅头,没想到吧。当时喝得有些头发晕,就想起你来,希望你能和我一起高兴,分享我的快乐。喝到最后,自己就爬在桌子上放声的哭,是为自己而哭,哭自己没勇气向你表白我的爱,哭自己为什么那么穷,穷得连爱一个人的权力都没有。也为父母哭,哭他们一辈子在那穷山沟沟里,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苦死累死也难填饱肚子,更别说能吃上香脆肥嫩的北京烤鸭了,他们就算进趟县城,也要走上十几个小时几十里的山路才行。不说这些了,挺没意思的。”
王老五把自己的泪和要流而没流出来的鼻涕用纸巾擦了,强装笑脸的说。
“你想抽烟就抽吧,没关系的,我理解你。”
江雪拿起王老五放在桌子上,但一直没抽过一支的香烟,抽出一支来递给他说。
王老五接过来,江雪已经把打火机点燃,凑到他嘴上叼着的香烟前,王老五很听话的点上烟,深深吸了一口,把烟雾吐出来的时候,还用手去赶着烟雾,怕呛到江雪。
江雪见王老五这个动作,知道他是在为自己着想,心里暖暖的,笑看着他说:“没想到你抽烟的样子还蛮帅的,很耐看。”
王老五咳呛起来,是因为听了江雪的话,这还是有人第一次说自己帅,还是在抽烟的时候,不笑都难,所以咳呛了。
江雪忙站起来给他拍着背,嘴上说着:“说你帅就被吓着了,以后我可不敢这么跟你说话,要是你又回到从前那模样,我就成罪人了。”
“哈哈!没想到你还这么能说,很逗,以前我可没发现你的这个优点。”
王老五咳呛完,胀红着脸,把刚吸了一口的香烟按灭在烟灰缸里,反手握住江雪的手说:“快坐下吃饭吧,你还想吃点什么?”
江雪坐在王老五身边,手任由他握着,把头轻轻依偎在他肩膀上,悠悠的说:“要是你那天喝醉,借着酒劲来找我就好了,那这十几年,我也就不会过得这么辛苦。唉!世事无常啊!”
“对了,你说离婚,失业,孩子也没了,是怎么回事?”
王老五忽然想到江雪刚才说的话,才开始问。
江雪没把头从王老五肩膀上挪开,叹了口气说:“毕业后,我回到浙江,也就是我出来的那个城市,母亲在人民医院工作,我也要求分配在那家医院,当时外科的医生很少,我就到了外科,跟着一个有名的外科专家。他有个侄子,叫唐华,也就是我的前夫,是警察,他父亲是个老革命,在我们那很有威望,可以说无人不知。一次与带我的老师去吃饭,遇到了唐华。他开始追求我,三天两头的到医院来,甚至到我家里找,我不喜欢他,因为心里装着你,总认为有一天你会去找我的,给我说你爱我。所以没怎么理他,一心就等着你。过了一年多,在一次医院的一个同事婚礼上,他也被邀请参加了婚宴,吃完饭,和新婚夫妇一起,很多的人拉着我去闹新房,实在不好拒绝,就跟着去了。谁知道,唐华可能与那个结婚的同事要了安眠药,放在我喝的饮料里,当我说困了,想先回家时,那个结婚的同事就请唐华开车送我,我上车后就昏睡了过去。等我醒来,一切都晚了,光着身子,躺在车子的后座上,唐华也裸着身子坐着汗津津的抽烟,色眯眯的看着我的裸体笑。我知道发生了什么,忙找衣服穿,骂他流氓,强奸犯,还打算去告他。我哭骂着他下车一看,是在荒郊野外,就一个人哭着四处的走,不知道怎么回去。那个流氓开着车在后面跟着,我很害怕,刺眼的车灯让我觉得很羞愧,像是做坏事的是我不是他。后来我实在走不动了,坐在地上哭得嗓子都哑了,他才下来,给我说要和我结婚,他也不怕我告他强奸,说因为很多人都知道他和我在谈恋爱,是告不倒他的,还不如嫁给他等等。”
江雪回想着往事,心都在颤抖,王老五感受到她的那种伤心,伸手把她榄在怀里,嘴在她额头上吻着,手轻抚着她的背,像是正在安慰一个刚被强暴过的可怜女子一样。
江雪在王老五的怀里抽泣,停了一会,才又开始讲述。
“我知道自己已经不配再等你了,即使你来找我,我也不再是干净的身子,在父母、同事及带我的那个老师的劝说下,我和这个强奸了我的流氓结婚了。婚后几年,我们都没要孩子,过得还算平静,因为他是个刑警,常常在外面办案,我也很少受到骚扰,偶尔回来,他除了强硬的和我做那事外,根本不懂得怎么关心疼爱人。他自己那点工资常常不够花,因为在外面赌博,所以还从我这里拿。他的父母对我倒是很好,所以我也就忍着,从不和他闹。后来他当了队长,我们也有了个儿子,叫小武,是我取的名,和你那个武一个字。孩子出生后,一直都是我带,他根本不管,所以孩子和我比较亲,离开我都睡不好觉,我把全部的感情都倾注在孩子身上,心想,也就这样了,好好把孩子养大,我是不指望有什么爱情了。可那个流氓他……呜呜……他开始在外面找妓女还包养二奶,这些我都不在乎,认为他在外面发泄够了,我也就清静些。可他常常回来要钱,不敢和他父母要,家里没钱了,他就动手打我,还常常半夜三更的回来,满嘴酒气的强暴我,呜……呜……我不让孩子知道这些,怕他心灵受到伤害,所以晚上他强暴我时,也不敢出声。我也给他母亲说过他的事,希望他母亲管管他,但他不仅没改,反而变本加利的还回给我。两年前,他升任副局长,更是过分了,几乎见不到他的身影,还收受贿赂,和黑社会勾结,在我们那,完全就是个恶霸,但我又没真凭实据。在外人眼里,都以为我是个很幸福很富有的局长夫人,可他们哪知道这些。”
江雪的眼泪和鼻涕口水都弄湿了王老五的衣服,王老五给她拿纸巾擦着,想安慰她,但又不知道怎么安慰。
“在接到你电话的那个下午,我的嘴角还青紫着呢,头天晚上被他打的。那个电话,你知道对我多重要吗?听到你说你想我的时候,我的心都快碎了。也是那个电话,我才决定要逃离牢笼,想要过本应属于我的生活。就这样,我提出了离婚,条件是只要小武,别的什么都不要,可他们家不同意,唐华迟迟不在离婚协议上签字,正为离婚僵持着,就出了手术医疗事故,其实那不叫事故,是病人的病情太重。他们用这个做借口,把我开除了,其实这也是他们的一个圈套,目的就是要让我失业,没能力抚养孩子。我本来打算和孩子一起去北京,投靠李宏军那个外资医院的,你还记得他吗?就是毕业后出国的那个?是他把你的电话给我的,还给我说了你的一些情况。没想到你这些年一直单身,我真是惭愧,应该早点主动和你联系的,都怪我不好,是我的错。”
江雪把头抬起来,看着王老五。她的眼神流露着爱和悔恨。
“记得,我和他联系过,就是为了找你,才和他联系的。是的,我一直想着你,始终认为还能和你见面,十几年来,我几乎常常想的你在夜晚入睡。雪,你这次来的好,要是再晚,我……”
王老五给江雪擦着泪,差点就说出他要和寒冰结婚的事情来了。
“李宏军其实早就邀请我加入他的那个合资医院了,但为了孩子和家庭,我一直没同意。我被医院开除后,为了给法官提供我有抚养孩子的能力,四处的找工作,可没一家医院和公司敢要我,都被唐华那流氓给堵住了,一切都按他们设计好的,最后我没得到孩子抚养权,只有每周一天的探视权,可连这个也因为前几天的一次意外被他们剥夺了,他们的根本目的,就是要把我赶出那个城市,因为我知道唐华的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他们怕我以后说出来影响他的仕途。所以我没办法,才和李宏军联系,从他那里知道你的情况,在我去北京上班前,我想先见见你,就过来了。”
江雪把她的一些事情大概的讲完,也哭累了。
有哪个男人听完自己心爱的女人不幸的遭遇还能心平气和的,王老五是个男人,而且是有血有肉,敢作敢为,天王老子都不怕的男人,这样一个事实,摆在他面前,他能无动于衷吗,原来十几年来,一直认为心里的女人在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想不到的是,她却过的如此的艰难。
【第四卷:秋天的落寞】 (7)密谋
“这个狗娘养的!”
王老五听完江雪的讲述,气愤得脸红脖子粗,喷出一句平时都难说出口的粗话:“那么,孩子你不想要回来了吗?他不是离开你觉也不睡吗?难道你要让他和那样的人渣生活吗?这样长大的孩子会是怎样的孩子,你想过吗?雪,你这些都考虑过吗?”
王老五一连串的几个问题,都问到了江雪的伤疤上。
“哎!我也就是为了孩子,才决定离开,我需要工作,需要钱,等我有能力要回孩子,我会回去找他们的。在那里呆着,不仅不让我看孩子,还找不到工作,我还能怎么办?有哪个母亲不惦记自己孩子的。”
江雪很无奈的说。
“用法律手段来解决,找个好律师。”
王老五说。
“你不知道,在那个城市里,律师只要听说要和唐家打官司,都不敢接,我不是没找,是根本找不到。”
江雪说起这事就气愤。
“我就不信这个邪!他奶奶的!一个法制社会,竟然会没个律师敢挑战权贵的!我来找,这个官司我帮你打!这件事,别说是你,就是别人的,只要我知道,也要讨个说法!我非把那个祸害整爬下不可!把你儿子给你要回来。他玩阴的,那我也不跟他客气!对付这样的恶霸,就得用比恶霸还狠的招!我知道该怎么做,相信我好了。”
王老五的脾气一上来,那是很可怕的,他可以和人拼命。
江雪看他这个样子,还真是怕他出什么意外,忙给他说:“我的事情我自己处理,你不要插手,好不好?”
“不好!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既然是我的事,能不插手吗!这事,我管定了!”
王老五那种天王老子都不怕的脾气一上来,谁也别想拦住。
江雪还真是不知道王老五会有如此性格,以前那个见到自己都红着脸低下头的男生,现在却变成个威风凛凛的男人。
吃完饭,听完江雪的倾诉,王老五开上车往家里回。
“我们这是去哪?”
江雪坐在车上很疑惑的问。她看着车子都开出城,可王老五还在往外开,本以为他会带自己到宾馆住呢。
“回家。”
王老五没过多的解释,他没法解释,让江雪住宾馆,他没想过,让她住自己的公寓,担心被寒冰看到,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在刚才,他已经做出了选择,要和寒冰谈一谈,把自己和江雪的过去全告诉她,请求她原谅,就是被她打耳光,甚至下跪恳求,他也得说。
“我住宾馆就可以,回你家,方便吗?”
江雪其实很希望到王老五家住,她想以后永远的和他住。
“到了这里,就是你的家。等我把小武要回来,我们一起住。”
王老五看一眼江雪,把右手放在她的左手上说。
王老五拨通家里电话,是母亲接的,他给母亲说有客人要到家里,没作过多的说明就挂了。然后他接着给钱文明打电话。
“恩,是我。下午有时间吗?好,那见个面吧,我有事情和你谈。下午三点,在豪情酒吧,侯宝生那里,对!待会见。”
江雪看着王老五边开车边打着电话,完全不是以前自己记忆中的人,看他那镇定自若的神态,让人在他身边觉得什么也不怕,什么也不愁。这样的感觉不是江雪一个人有,和王老五有关系的女人,都是这样认为,就连司马文晴那样的女强人,都有这样的感觉。
王老五接着给李仕兵打电话。
“仕兵啊,对,是我。国庆节结婚没变吧?我当然要参加,最近是不是在忙结婚的事情啊?那好,你到我这里来一趟。对,今天。来了再说,要不要我给陈总说一声?那好,让侯宝生去接你吧。好,下午见。”
江雪不知道,王老五已经开始策划着帮她要回孩子的行动,他这人只要打定主意,就会一丝不苟的去做,而且憋着口气的会一竿子插到底。
回到郊区别墅,门是母亲开的。
“妈,你还记得我给你说过,大学时让我没饿着上学的人吗?她就是。”
王老五母亲把门一开,看见他带着个漂亮女人回来,有些吃惊的看着他没说话,听王老五这么一说,母亲马上反应过来。
“哎哟!是江雪吧?恩人哪!要是没有你,我家小武可能就饿死了!”
“妈,哪有那么夸张,我们的祖国像花园,花园里人人哇哈哈,伟大的祖国以人为本,怎么会让人饿死呢。这话可不能乱说,会犯错误的哦!哈哈!”
王老五和母亲说笑着,江雪也被王老五母亲夸张的语气给逗得用手捂着嘴,站在王老五背后笑。
王老五转身给江雪介绍说:“这是我妈妈。”
江雪忙止住笑,给王老五母亲鞠了一个躬,向她问好:“伯母,你好,我是江雪。初次见面,就来打扰。”
“哟哟!说话的声音真好听,像是唱歌一样。快进来!我就喜欢像你这样漂亮的姑娘来打扰,以前想被打扰都没机会呢。别脱鞋了,没关系的。”
母亲可乐坏了,还以为江雪是个没结婚的姑娘呢。
“他爸,家里来人了。也不出来打个招呼,就知道看电视。”
王老五母亲笑嘻嘻的,给王老五父亲报着喜讯一样。
“是伯父吧?你好,我是江雪。”
江雪见王老五父亲出来,也鞠躬的问好。
“你好,请里面坐。”
父亲笑着请江雪到客厅。
“小许呀。给他们准备饭菜吧,中午将就着让他们吃点,晚上再好好招待。”
王老五母亲给厨房里忙碌着的保姆说。
“妈,我们在外面吃过了。”
王老五忙给母亲说。
“是吗?那吃点水果吧。你早上出去,就是接江雪的吗?”
母亲坐在江雪身旁看着江雪,却问的是王老五。
江雪被王老五母亲看得都脸红起来,忙低下头。
“是啊,妈,以后江雪就住咱家里,等会让许姐把楼上的客房收拾收拾。我还有事情要出去办。雪,就当是自己家,多陪陪妈,你来了,有人常和她说说话,不会觉得寂寞了。妈,我晚上回来吃饭。”
王老五说完后,就要出门,母亲叫住了他。
“你还有什么事?江雪第一次来家里,你不陪着,还要出去呀?”
母亲担心他去找寒冰。
“伯母,让他去吧,刚才回来的路上,他约了人要谈正事呢。”
江雪帮着王老五解围,虽然第一次来王老五家,但她见到他母亲后,觉得很亲切,所以没怎么拘束。
“是吗?那去吧,要早点回,知道了吗?开车小心。”
母亲第一次没和王老五一起出门送他,也就没了那么多的唠叨,因为江雪来了,对她来讲,现在江雪比儿子重要。
“哎!知道了,会小心的。”
王老五穿上鞋子,答应着出门。
王老五在开车进城的途中,又打了两个电话,一个是给郝冬梅的,嘱咐她晚上去陪蒋晓芊,说自己有点事情去不了。另一个是给寒冰的,问她晚上有没有时间,可寒冰说要上夜班,问王老五有什么事情,可王老五说没事。王老五是想把寒冰叫出来求她原谅自己的,他没办法兑现自己的承诺,因为江雪来了,在电话里一两句解释不清楚,所以回答没事,只能另找时间。
等王老五到豪情酒吧,钱文明已经在那等候,这里白天生意很清淡,没几个客人,但王老五还是叫侯宝生找了间僻静的包房。
“武哥,刚才仕兵说要过来,要我去机场接他,你们聊着,我吩咐过了,没你们叫,不会有人来打搅的。”
侯宝生给王老五说完,就站起来走了。
“什么事?武哥,大白天的约我出来,不是为了喝酒吧?”
钱文明喝了口啤酒问。
“当然不是,少喝点,等会又醉得话都说不清楚了。今天谈的可是大事。”
王老五说着把他面前的啤酒挪开:“等谈完事情,你再喝个够。”
王老五知道钱文明那酒德,只要一灌猫尿,就出事。
“嘿嘿!听你的,先谈事。”
钱文明很不好意思的笑。
“关于离婚孩子抚养权方面的,你应该懂一些吧?”
王老五问,拿出香烟点上,也没给钱文明,钱文明知道他的习惯,所以自己从放在桌子上的烟盒里自己抽出一支,点上。
“当然知道。怎么啦?你不是还没结婚的嘛?不会是有私生子了吧?”
钱文明在王老五面前从不客气,甚至有些刻薄,他一向自视清高,很看不惯那些有钱人,但王老五他是很佩服的,大气。
“开什么玩笑,我这样的人能有私生子,那满世界的私生子不知道要有多少。”
王老五就喜欢他这个清高的刻薄,可以当自己的一面镜子,随时警示自己。
“那么,是不是又管闲事了?我说你是闲得慌还是天生爱惹麻烦。上次杜家的事,要不是那个老鬼倒了,你以为你还能坐在这呀?”
钱文明说是这么说,但还是佩服王老五当时那种大义凛然的:“说说吧,这次惹的又是什么厉害角色?”
“公安局副局长,他老子还是个老革命,国宝级别的。”
王老五轻描淡写的说出来。
钱文明被烟呛得咳嗽起来,胀红着脸问:“局长,还是警察局长,后面还有国宝级的老革命顶着。我的妈呀!武哥,这才清静几天呀!怎么又揽了这么个瓷器在怀里?”
“不是本市的,在浙江。”
王老五还是不紧不慢的说:“你要是害怕,早点说,我可以重新找人去办。”
“我怕过吗?别人去办,你也不放心,还是我最合适,不是吗?惹那么远,服你啦!要我过去处理吗?”
钱文明知道自己肯定是推不脱的,所以也不打算推,他也确实不是担心的人,听说不是本地的,他更有胆量去办。
“对,你要亲自去办,是为了要回一个孩子的抚养权,该花多少钱就花,我只有一个条件,要回孩子的抚养权。”
王老五还是很平静的说。
“谁的孩子?你把详细的情况说说,那边我有同学在。”
钱文明想,没上次那么凶险,不就是孩子的抚养权案子嘛,能大到哪里去呀。
于是王老五把江雪的事情大概的给钱文明讲了讲,但没说自己和江雪的关系,只说是朋友委托。
“武哥,听你这么一说,这事情没那么简单,这个女人没工作,没有经济来源,是没有监护的资格的,真的难办。”
钱文明听完,心都凉了,以为就是一般的离婚案件,谁知道牵扯出这么些是是非非来。
“要是好办我还找你干什么!你钱文明就一熊包!你们当律师的,不用法律说话,却看对方身份,算是什么东西!”
王老五忽然站起来吼叫着,把钱文明吓了一跳,差点没被吓得跌倒地上去。王老五是想到了江雪在当地找个律师都难,想想她当时无助的处境,现在,又听到自己养着的律师都这个样,气就不打一处来。
“武哥,你消消气,我只是说难办,没说不办啊。你坐下,咱们慢慢说,会找到解决办法的。”
钱文明把烟摁灭,起来去拉王老五坐下。
“那你说说,先从那里开始?”
王老五冷静下来,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于是坐下来,再点上支烟。
“从你刚才给我讲的情况看,那姓唐不是个好东西,肯定有把柄可抓,但需要的是证据,只要掐住了他的七寸,不怕他不主动放弃抚养权,那样,就可以不用法律手段,庭外和解了。”
钱文明的话,让王老五很受用,他自己也是这么想的,但他还有个目的,就是要把那姓唐的给关进监狱去,这是对他给江雪造成伤害的回报,也是王老五自私的一面,他想彻底的整垮这个强占了自己心爱女人十几年的男人,这口气不出,他憋屈。
“那么,要是姓唐的进了监狱,还有抚养孩子的权力吗?”
王老五问。
“你是说把姓唐的给彻底毁了吗?如果他进监狱,当然就没监护权了。”
钱文明终于明白了王老五的意思,但他不明白的是,王老五为什么要这么做,只要要回孩子的监护权就可以,有必要把那个男人给弄倒吗,要真是这样,可还真是难上加难了,但他不敢再说出来,怕王老五发火。
“你可以帮我做到吗?”
王老五问钱文明。
“武哥,是不是姓唐的那小子惹了你。要知道跟踪一个警察,进行私自调查是犯法的。”
钱文明还真有些怕,怕自己的律师资格被取消。
“律师调查当事人,怎么会是犯法呀?你是害怕吧?”
王老五斜视着钱文明说。
“可那个人是个警察,我们律师只能正面问当事人问题,可那样不管用,问不出什么来的。”
钱文明解释着。
“我又没叫你搞暗地跟踪调查,我的意思是,你正面的按法律程序走,我会安排人从侧面给你搞证据,等证据充分了,就让那姓唐的到他该呆的地方呆着去,你把孩子要回来就行。明白吗?我的大律师!”
王老五也挖苦起钱文明来,总不能老是让他刻薄自己嘛。
“武哥,搞暗地跟踪是违法的,一般平民百姓没有这个权力,只有司法机关才能进行对嫌疑人的跟踪调查。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搞不好还被对方反抓住我们的把柄,那样,事情就更糟了。”
钱文明说的话,王老五懂,但除了这个办法外,没有别的路可走。
“我知道这些,要是都可以调查,还叫暗地里跟踪调查吗?风险和机会并存,只要值得冒,就该大胆的去做。对了,你过去,是以一个叫江雪的委托去的,这一点很重要。等会李仕兵来,我会详细给你们安排的各自的分工,可惜的是仕兵他要结婚,不然他去办这件事,是最好的人选。”
王老五和钱文明两人商谈到快六点,侯宝生才把李仕兵从机场接回来。
“武哥,这么急的叫我过来,有什么急事吗?”
李仕兵和王老五、钱文明打完招呼后坐下就问。
“是啊,我正在和文明商量。你来的很快嘛。”
王老五看着这个可以为自己去死的兄弟,有些感动的说。
“接到你电话时,才一点多,我就赶到机场去看有没有最近的航班,直到买了机票才给宝生打了电话。我担心你出什么事,要是没事,你不会这么急的找我来的。”
李仕兵对王老五的了解比对陈铭川还多。
王老五把事情经过给李仕兵和侯宝生讲了讲,最后说:“你有没有认识可靠的人去办这个事情。文明过去,正面的与法院交涉,麻痹那个混蛋。然后有专人在背后跟踪他,毕竟他是个警察,而且以前干过刑警,可是个厉害人物。据我知道的情况看,他可能有包养二奶,嫖娼、赌博的劣习,只要抓拍到他和那个包养的女人在一起,知道那个被包养的女人真实名字和住址就可以;其次,这个人还喜欢赌博,像他那种身份的人,不会是打打小麻将那样的消遣,肯定在地下赌场玩大的,甚至可以大胆的估计,某些地下赌场很可能有他参与的份,充当他们的保护伞,跟踪的人要混进他常去的赌场,甚至有机会的话,还可以和他赌,最好能和他交上朋友,证据就好搞到了,要是还能拍到她嫖娼的照片更好;最后,听说他还与黑恶势力有联系,具体我也不知道是哪些,但肯定有,不然他花天酒地的挥霍从哪里来,跟踪的人也要把这个调查清楚。以上三个事情搞定,足够他小子在里面蹲上个十年八年。当然,要搞清楚这些,是需要时间的,跟踪的人需要到那里去的合法身份,并有固定的职业,所以我考虑让跟踪调查的人到浙江分公司去。仕兵回去后给陈总把这件事情详细的说说,让他来安排进入分公司的事宜。本来我不该让你知道,因为你就要结婚,很忙,但事情紧急,需要快点动作,现在是那个小子最得意的时候,他决想不到我们会收拾他。”
“武哥,你说的浙江那个城市,就是张天强的老家呀,他应该是最合适的人选,听他说,他在那里还有几个哥们。如果不放心他去,我和他一起去,怎么样?”
李仕兵等王老五说完,自己主动站出来。
“武哥,我去吧,仕兵不合适,要是出了问题,他有家小,我没有。仕兵,你就安心结你的婚,这样的事情,新郎最好别插手,晦气!”
侯宝生也站出来抢着去。
“哎!我还能说什么?本来这是我自己的事,和你们没关系,但我又没那本事,这边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没时间去跑,只有劳驾兄弟们。那就这样,让宝生和张天强去,但要记住,你们所收集的证据,都要交给我,不管多少,不要私自去和那个人交涉,由我以后出面收拾他。还有,如果觉得他怀疑你们了,或被发觉了,马上停止一切活动,尽快离开,这点一定要记住。你们到那里所有的开销,我会给你们准备一张卡,里面的不够,随时给我打电话。”
王老五不想让他们以后吃亏,要是整不倒姓唐的,那他们以后可能有危险,所以他不希望出现这样的事情,王老五还真的有些担心。
最后王老五还交代了一句:“这件事情,连自己的父母都不能知道。”【第四卷:秋天的落寞】 (8)其乐融融
王老五回到家里,已经快八点,进门只见父亲一个人在客厅。
“爸,妈妈她们去哪里了?还没吃饭吗?”
王老五问。
“在楼上,等你一起吃呢。”
父亲正看焦点访谈,头没抬的回答。
王老五走到楼上,听到客房里有哭声,走近门口,母亲正把江雪搂在怀里,安慰着她:“别难过,孩子,真不该问你这些伤心事。”
“妈,怎么啦?”
王老五见母亲也眼含热泪。
“小武,你一定要把江雪的孩子要回来,那孩子以后跟那样的男人长大,能学好吗?”
母亲抬头给王老五说。
江雪也从母亲的怀里离开,抹着泪:“对不起,害伯母也跟着难过。”
“要不了多长时间,我会帮雪要回孩子的。我饿了,吃饭吧。”
王老五说自己饿,是要转移两个伤心女人的伤感,眼前的这两个女人,是他这生的最爱,看着她们伤心,自己如果无能为力的话,那才是他最大的痛。
江雪的到来,让王老五母亲很高兴,这不仅仅是因为江雪曾经读书时帮助过王老五,关键的是母亲觉得王老五这些年没结婚,就因为这个离了婚还有个孩子的女人,她没在乎儿子喜欢这样的女人,因为她在寒冰的问题上没答应他的要求,所以觉得很对不起儿子,她想补偿这个光棍儿子的那份遗憾。
一家人很愉快的吃了个晚餐,饭后江雪还帮着保姆收拾厨房,为一家人削好水果,端到客厅里,完全进入一个家庭主妇的角色,自己也没觉得是个客人,她的优雅气质和秀美的外表,让王老五父母都很满意。
“雪,坐下来吧,别累着了。”
母亲看着这个儿子喜欢的女人,乐得嘴一直没合拢过,总是雪这样雪那样的,比王老五叫着还亲热。
“伯母,给,木瓜可以吃的,虽然有甜味,但这是木糖的甜,对血糖不会有任何影响的。”
江雪把削好的一块木瓜双手递到王老五母亲前。
“哎呀,现在我家有了两个学医的,有了你们,我们老两个都要多活几十年了。”
母亲接过木瓜,喜孜孜的看着江雪说。
“伯父的心脏不好,油腻的要少吃,水果可要多吃,有助于降血脂。”
江雪把木瓜也递给王老五父亲一块,父亲也笑着接过去。
“这下好了,有江雪在,我家老头子吃水果也会多些,以前我几乎是喂到他嘴里才吃一口的,你一来,都不用我喂了,哈哈!”
母亲的乐观,感染着江雪,她也跟着笑起来。
“你也吃吧。”
江雪给王老五递过去,虽然才说这么几个字,但那款款深情,连母亲都看着嫉妒了。
“国庆节有个朋友结婚,你和我一起去参加婚礼吧。”
王老五说的是李仕兵的婚礼,他想正式的介绍江雪和他那些朋友们认识,没有比参加婚礼这样的聚会更合适的机会了。
“可我得先去北京,把工作的事情办好才行。”
江雪回答。
“别去北京上班了,你要真丢不下自己的专业,在岛城也照样可以的,我给你联系家好点的医院。”
王老五哪还会让江雪和自己分开,他要她永远的留在身边。
“小武说得对,雪就在岛城,哪也别去,等孩子要回来,就在这里读书,那样,家可是热闹了。”
母亲把话抢过去,生怕江雪明天就要离开似的。
“可那边已经……”
江雪话还没说完,王老五打断她。
“你不好拒绝,我给李宏军说好了,等我们去北京参加仕兵的婚礼时,找机会,再当面向李宏军道声歉。”
“好吧,我听你的。”
江雪也觉得再离开王老五不妥,毕竟自己是为了爱才跑来的,现在王老五的家人这么喜欢自己,似乎接受了自己这个离了婚的女人,再和他们分开,会让他母亲以为自己是怕和老人待着才走的。没见到王老五父母前,她有很多的顾虑,担心他父母嫌弃自己是个有孩子的女人,等见到后,才发现王老五的父母不是那种世俗之人,有这样的父母,儿子绝对差不到哪里去,不仅接受自己,还接受孩子,能这么开明,上哪找呀。
“这就对了,听小武的没错,好好在这里呆着,过几天我们一起去旅行,散散心,把过去的烦恼统统忘掉,以后你把这里当作自己的家,开始新的生活。我去看个好日子,尽快把你们的婚事办了,免得别人说闲话。”
王老五母亲想得很周到,怕别人说闲话都想到了。
江雪听王老五母亲这么一说。脸唰的红起来,偷偷看王老五一眼,想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他是什么态度。
“妈,不急。等我把江雪的孩子要回来吧,孩子也有权利表态,只要孩子也同意他的妈妈嫁给我,再办婚事不迟。雪,你认为这样妥吗?”
王老五考虑到孩子的未来感受,也考虑到自己还没给寒冰说这个事情,所以他才这样说。
“恩,我听你的。”
江雪看着王老五,要是他父母不在,她真想扑上去亲他一口,表示自己的感激之情,自己都没想过的事情,他都想到了,她能不动情吗。
“也好,那样就更完美了。让别人说去吧,现在你是我老王家的未过门媳妇,以后别再伯父伯母的叫了,一步到位,直接喊妈和爸。”
王老五母亲还真是等不及了。
“你瞎说啥呀,那也得江雪同意才行,是不是?江雪。”
王老五父亲终于开口,问江雪的时候语气变得温和起来。
“爸,妈!我同意。”
江雪红着脸,有些生疏的喊王老五父母爸妈。
老两口高兴得愣了一下,几乎同时一起‘哎!’的答应。母亲拉起江雪的手,眼里盈满了泪花,激动的说:“好媳妇,以后别再想过去的不愉快,我们好好的过日子,啊!”
“哈哈!妈,这下你满意了吧,以前总唠叨媳妇媳妇的,我都快被你唠叨得耳朵起老茧啦。”
王老五哈哈笑着,他也确实很开心,本来还想着怎么说服母亲同意自己和江雪的事情呢,现在好了,还没开口,母亲已经认了媳妇,能不开心的笑吗。
“雪,给家里打个电话,告诉你的父母,让他们也来岛城住吧,这样更热闹了。”
王老五母亲爱热闹,可能是冷清得有些发慌,所以巴不得家里一下子挤满人。
“爸爸还没退休,等他退休后,他们会考虑的。”
江雪实在哭笑不得,王老五母亲难道没想过,时间长了,那样矛盾也会很多的。
“雪,不早了,上去洗洗,早点休息吧。”
王老五提醒江雪,要她早点睡,是生怕她白天累了。
“哎哟!是不早了,都快十点了。是该洗洗早点睡,又坐飞机,又哭了那么半天,该累了,快上去吧。”
母亲看眼挂钟后,也催江雪去休息。
“好的,妈,爸,那我先上去了,晚安。”
江雪以为王老五有些等不及呢,想和自己做那事,羞红起脸来,和王老五父母道了晚安,独自先上楼去,走的时候还意味深长的看了王老五一眼。
等江雪上楼后,母亲给王老五说:“小武,寒冰那边你可得彻底断了,可不能做对不起江雪和寒冰的事。以后再和江雪要个孩子,妈也可以闭眼了。”
“妈,别胡思乱想,以后的好日子还长着呢,我要你们都健康长寿,不然我们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呀。寒冰那里我会请求她原谅的,那个时候,不是不知道江雪会离婚来找我嘛,现在她来了,又是过了那么多伤心痛苦的日子,说起来,还不都是我害她的,要是她心里没有我,现在应该很幸福的生活,我已经对不起她十几年,以后再不能对不起她。”
王老五现在才有机会把自己的想法给父母说出来,但在他内心里,一想到要去伤害另一个自己也很爱的女人,心里有如刀子扎一样的疼,可这种疼又不能给母亲和江雪说,只能自己一个人忍着。
“这就对了,做人不要太过于不满足。寒冰那里,她有什么条件都答应人家,唉!她也是个好姑娘啊,说的时候,要委婉一点,知道吗?”
母亲其实知道王老五和寒冰一直偷偷摸摸的来往,她本来都打算放弃自己的立场,同意他们结婚了,可谁想到江雪来了,而且还是自己心爱儿子十几年来默默想着、等着的人,做母亲的难处,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知道。妈,爸,该喝牛奶了,我去给你们热吧。”
王老五说着站起来,要进厨房。
母亲也跟着站起来,给王老五说:“你快上去吧,说不定江雪需要什么东西,牛奶我自己会热的。快去吧,啊。”
母亲想早点再要个孙子,所以让王老五快上去。
王老五理解母亲的意思,有些尴尬的上了楼。
江雪是在王老五卧室的浴室洗的澡,因为楼上只有这一间浴室。
王老五听到浴室里水哗哗的响声,心有些慌乱,知道那个自己在过去自慰时想着的裸体,就在门的里面,他很想推开门好好的看看,甚至想和她一起洗澡,给她抹沐浴乳,抚摸她的身体,也想让她抚摸自己。王老五不由自主的走到浴室门口,把手都放到门把手上了,犹豫着该不该进去,他认为江雪肯定没反锁,只要自己轻轻那么一下,就可以把她的身体一览无余,就在他要动手的一瞬间,脑袋里忽然冒出了寒冰,于是他放弃了。很沮丧的走到床边,把电视打开。
“是你吗?”
江雪听到了电视声音,问。
“哦!是我。”
王老五大声的回答。
王老五心不在焉的换着频道,想着今晚该怎么睡,他很想和江雪睡,但又怕和她睡,江雪还不知道自己和寒冰之间的事,这样做,自己心理没法放松,有种罪恶感,他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这是以前和任何一个女人没有过的。
他最后决定,在和寒冰讲清楚前,不和江雪发生任何关系。把问题想清楚后,王老五才放松下来。
“你也洗吧。”
江雪已经穿着浴衣,头上裹着浴巾走出来,脸蛋红扑扑的,可能因热水的关系,毛细血管扩张的缘故吧,眼睛也水汪汪的发着光亮。她没有觉得半点的拘束,像和王老五生活了很多年一样,轻松得比和唐华在一起还要自在,这种心理上的坦荡,是缘于自己过去婚姻的不幸和对王老五的默默爱恋,作为一个成熟女性,江雪的这个举动,在一般人眼里看来,是违背了所谓道德范畴的,可这些人所理解的道德,难道真的就能代表这个社会的最完美道德标准吗?只有以人为本的道德,才是真道德,靠那些虚伪的假惺惺的世俗道德,只会把人像动物一样禁锢在牢笼里不得自由。
“哦,你洗完了?”
王老五抬头看见江雪对自己微笑,有些神秘的那种,忙把眼睛从她身上移开。
“刚才还有些困,洗个澡好多了。你去洗吧,浴室等会我来清洗。”
江雪说完,没回她的客房,而是坐在了床上,用浴巾揉搓着湿漉漉的头发。
“那我洗澡了。”
王老五说着走进浴室,把门关上。
江雪听见关门声,抬头看一眼那门,笑了笑。她在里面洗澡的时候,根本没反锁门,她觉得自己都喊王老五父母爸妈了,等于是把自己交代给了王老五,对自己交代给的男人,还有什么可以防范的呢,她还巴不得他进去呢。可她在里面等了一会,也没等到他进来,心想他肯定还不是很习惯,一个没结过婚的男人,怎么可能一下子就适应这样的男女相处呢。因此江雪没责怪王老五不懂风情,也没往别的方面想。
【第四卷:秋天的落寞】 (9)醉酒乱性(上)
在江雪第一天就很愉快的融入到王老五一家人中,高高兴兴的住下来的同时,海星大酒店里的司马文晴却醉了,喝酒喝醉了。
她这次回来开会,偶然在机场看到王老五和江雪相会的情景,尽管对她此次回来的会议没产生任何的影响,可在会议以后,她觉得自己非常的孤独,有一种失落感,似乎自己的生活没了目标,于是约了王老五帮她找的那个职业经理人一起吃晚餐。
“肖总,你来后,这还是我俩单独一起吃的饭吧?”
司马文晴与为自己打工的下属,在一个包房里坐下后说。
“是啊,以前都是和大家一起聚餐,难得和司马总经理一起吃个饭,今天这顿,算我请你。”
王老五帮找的这个职业经理人,名叫肖战,三十出头,海归派,尽管年纪不大,可在商场拼打的时间可不短,离过婚,没孩子,外貌很有型,可排在帅哥的行列中。
“好啊!那我今天,就点些好吃的,反正不是自己掏钱。呵呵……”
司马文晴呵呵的开玩笑说。酒店管理人员,在自己酒店请客吃饭,也要买单,这是司马文晴上任后的新规定,只不过优惠的幅度比较大,连司马文晴请客吃饭,也要自己掏腰包,而且没有帐报,当然,酒店是她的,报不报帐,那也只是走走形势而已,不过,从这个表面,可以看出她的管理是一丝不苟的。人这个东西,只要有空子,必定会钻得你追我赶,但只要制度完善,薪水和福利改善,本来心术不正的,也不敢乱来,即使有那么一两个胆大的,敢顶风胡来,最终,只会成为管理人利用的鸡,杀了给猴看。
“没问题,想吃什么,尽管点,你给我的薪水,还是能付得起帐单的,哈哈!”
肖战的爽朗大笑,让司马文晴有那么一秒钟,误认为面前的男人是王老五,一时看得呆了,忘记了点菜,要不是肖战提醒她,司马文晴还不可能回过神来。
“司马总经理,司马总经理,怎么啦?”
肖战见她怔怔的盯着自己看,有些奇怪的问。
“哦,没什么,点菜吧。”
司马文晴脸烧烧的,这还是除了在王老五面前外,第一次与别的男人有这样的感觉。
两人的这个晚餐,吃得很愉快,几乎不谈工作,品着红酒,说些政治和娱乐八卦新闻,司马文晴平时的酒量,在女人中还算是一流的,但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喝得她漂亮的脸蛋粉红粉红的,看肖战的眼神都开始飘忽起来,一瓶喝完,她又要了一瓶。
肖战是下属,又是自己请客,自然不好规劝她,只能由着司马文晴高兴,看着她的脸粉红的俏模样,肖战作为一个男人,不心动都难,只要是正常的男人,此时看到司马文晴的样子,恐怕都会不自觉的往邪路上想。
当时肖战应承王老五到这个酒店来,是有些犹豫的,只答应来看看,可当他见到司马文晴后,深深的被她的外貌吸引了,与其说是为不错的薪水留下,不如说是被司马文晴的美貌打动,他决定留在海星酒店,有一大半原因是司马文晴吸引了他。现在,和这个女老板相处一段时间以来,他又发觉司马文晴这个女人不简单,不是人们常说的那种花瓶,她聪明,果断,有远见。要说男人吸引女人的,除了外表,绝大部分是男人在做事时的那种潇洒从容,可反过来,女人也是用这样的方式吸引着男人。司马文晴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能把优秀的男人征服的女人,肖战就被她给征服了。
肖战也有些微醉,不仅是因为酒精的作用,还有司马文晴的美貌。此时他看司马文晴的眼神,在酒精的刺激下,没了以往的尊敬,多了些许的欲望挑逗和渴望,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那种赤裸裸的欲望眼神,恨不得马上把眼前的女人抱上床扒光的邪恶眼神,尽管他不是那种邪恶的男人,可再有风度的男人,在貌美如花的女人面前,都不可能是君子,尤其是男女单独相处的时候。
而司马文晴喝得越来越恍惚了,眼前的男人,一会是王老五,一会是肖战,让她难以分清,认为是王老五的时候,心情潮湿,可看清是肖战的时候,又很失落,她摇晃几下脑袋,想看清楚面前的男人究竟是谁,可除了看到他充满欲望的眼神外,根本看不到别的。
“司马总经理,我看还是别喝了,你可能是累了,我扶你回房间休息吧。”
肖战看出,眼前的这个女老板,似乎有心事,女人都一个样,只要有心事,喝酒都容易醉。他说着,走到司马文晴身边。
“哦,呵呵,可能是累了吧,头有些晕,不过,我没醉,我从来不会醉,喝多少都不醉!”
司马文晴用醉眼斜视走到身边的肖战,只承认是累,不承认自己醉,酒醉的人最爱说大话,永远不会承认自己醉了:“你是……肖……总!不是……哥,你不是……哥!”
司马文晴用手指着肖战,打着酒咯,舌头有些打卷的说。
“对,我是肖战,让我扶你回房间休息吧。”
肖战说着,伸手去扶司马文晴的胳膊,她穿的是短袖职业女装,粉嫩的胳膊在肖战微醉的眼神中看来,充满了野性的诱惑,他说扶她,其实也是他想抚摸司马文晴的一个借口,所谓酒壮英雄胆,平时对这个女人必恭必敬、又很爱慕的肖战,这个时候却想借着酒胆,吃女老板的豆腐。
“你扶我,呵呵,我看你也醉了吧,醉得都摇晃起来了,呵呵,还说我醉,你比我醉得厉害,看你都站不稳了。”
司马文晴此时眼前一片摇晃,可她还取笑肖战。
肖战没回话,双手抓住司马文晴的右胳膊,感觉到她的皮肤有些凉凉的,滑腻而有弹性,鼻子里还闻到混合着酒味的高级香水味,在司马文晴站起来的那一瞬间,肖战的眼睛下意识的从上往下看了一眼她的胸部,从衣领看下去,见到被胸罩勒挤在一起的饱满白嫩的肉沟,他有些干渴的吞了一口唾液。
司马文晴歪歪扭扭的站起来,右手胳膊被一双热热的有力大手抓着,感觉很舒服的看了肖战一眼,对他笑了一个:“你是肖战,肖总,是我请武哥找你来的,对吧?”
“是的,是王总找我来的。”
肖战回答着司马文晴,左手还是抓住她的胳膊不放,右手伸到她腰部,这样可以使司马文晴站的稳些,也使自己更进一部的探索到她的身体,尽管隔着层高级面料做成的衣服,可手感觉到她腰部的曲线和肉感,还是让他逐步的兴奋起来,把手往下滑落一点,扶在了司马文晴臀部上方。
司马文晴在肖战的搀扶下,脚步飘飘的,开始朝门口走去,嘴巴上还不停的嘀咕着:“武哥帮我找对了人,我喜欢你……真的喜欢你!”
这些话,听在肖战的耳朵里,不外乎又是一剂催胆兴奋剂,更加大胆的把右手掌在司马文晴的臀部上方轻轻的,随着她的走动而上下抚弄。
“肖总,要我们帮忙吗?”
一个领班似的女子看到,忙走上来问。
“不用,你们忙你们的,我扶司马总经理上去就行。”
肖战回答,他怎么可能会让别人帮忙呢,这中事情,别人也帮不上忙,他才不想让别人帮忙呢。
肖战扶着司马文晴,走到电梯口时,已经有服务员等候在那里,电梯们大开着,他和司马文晴走进电梯,伸手按了行政办公所在的楼层,因为她的办公室,在行政办公楼层,也是她的临时住的房间。
在电梯门关上后,司马文晴把头靠在肖战的胸口上,嘴巴上叫着哥,以为自己身边的男人,就是王老五呢,她的嘴角还露出甜美的微笑。
肖战不知道司马文晴叫的哥是谁,他现在也不想知道,一心只用右手在司马文晴的背后体会着女人特有的柔软和弹性,他心潮起伏,心里想的是靠在身上的是女人,而不是老板,现在他不把她当老板,而是把司马文晴当女人。没了身份高低,男女也就真正平等了,这种平等的心理,让肖战的胆子更加的壮大,手开始不老实的摸向了司马文晴穿着职业裙的臀部。
司马文晴似乎觉得很舒服,在肖战的手抚摸到自己的臀部时,嘤咛的娇笑了一声。她的这声娇呼,又给肖战刚燃起的欲火上浇上了一桶油,他那只摸着司马文晴臀部的手,往上那么一搂,从背后把手掌伸向了她的胸部,司马文晴的半个酥胸,就被他的大手掌给占了个实实在在的便宜。
可喜的是,司马文晴似乎很乐意肖战这个动作,不仅没拒绝他的手掌,还把自己的手朝他的裆部伸去,从肖战的皮带扣上方,直接伸到他内裤里面,手指很利索的摸索到肖战的毛发,然后很饥渴似的,把手一用劲,直直的摸向他已经翘起的宝贝上,用手爱抚着,此时的司马文晴,也被情欲烧昏了头脑,她现在只想把肖战的裤带解开,认真把玩他的宝贝,当然,司马文晴做这些的时候,心中一直以为肖战就是王老五,是她难以忘记的男人。
而肖战在司马文晴摸到自己宝贝的时候,脑袋嗡的一声,一股热血直窜脑门,差点啊的叫出声来,在这关键时刻,电梯门叮的一声,开了,还好外面没人:“司马总经理,我们到了。”
肖战提醒司马文晴,目的是希望她把伸在自己裤裆里的手抽出来。
“到哪里了?我们要到哪里去?”
司马文晴依然依偎着肖战,没有把手抽出来,还是紧紧的握着他膨胀的宝贝。
“我们回你的房间呀,就快到了,你再坚持一会。”
肖战在过道里四处看看,都没人,这层是行政办公所在地,此时人都下班,上班的都在别的楼层各忙各的,哪有时间注意他们。走道最尽头,就是司马文晴的办公室兼卧室,肖战搀扶着司马文晴,朝尽头的房间走去,并开始搜司马文晴的挎包,从中想找出钥匙来。在他走在过道上的时候,司马文晴的手始终在他裤裆里摸玩着,两人走路的姿势很是别扭,几乎是跌跌撞撞的走到了门口。
肖战从一串钥匙中找到一把,塞进门孔,可打不开,再换另一把,还是不能开,他越是着急,钥匙似乎在和他作对,所谓心急吃不得热豆腐,他肖战此时算是领教了。
“快把门打开!我要进去!”
司马文晴含含糊糊的呢哝着,她好象再也没力气站立了,从肖战身上滑落到他腰胯部,双手有些急燥的解开他的皮带和裤扣,要是在平时,她做这个很拿手,解男人的腰裤带,是她司马文晴最熟悉的,可此时,她有些笨拙,在肖战找到了钥匙把门打开的一刻,她也把肖战的裤裆门打开了,把他膨胀的粗长宝贝暴露在自己脸庞前,司马文晴看到这样一个好家伙,眼角露出笑容来,没犹豫就把肖战暴露在她面前宝贝的头部含进了嘴里。
肖战终于找到了开门的钥匙,才把门打开,自己酸胀的大家伙的头,已经被司马文晴含进了小口里,他舒服得颤栗着打了个颤,没想到这个平时看着严肃严谨的女老板,情欲高涨时竟然如此放肆,肖战在国外那么多年,可谓见多识广,可还没见过如此的女人。
司马文晴自得其乐的跪在肖战身前,她用嘴唇和舌头玩弄一阵肖战那个膨胀的头部后,嘴巴一张,把他的大宝贝整根的含进了嘴里。
【第四卷:秋天的落寞】 (10)醉酒乱性(下)
肖战哪还受得了,他闷哼一声,一手扶在司马文晴的头上,一手扶在门框上,才把身体站稳了,全身颤栗得起一阵阵的鸡皮疙瘩,让他脑门嗡嗡的,但他还是理智的忍不住回头看看过道,见整个过道静悄悄的,他才用手把司马文晴从身前拉起,并顺势把她双腿分开的抱到自己腰胯前,脚开始朝门里移动,等人完全走进去后,他用脚往后一蹬门,就把门给关上了,可他也差点跌倒,因为裤子掉到了双腿膝盖位置,绊住了他的脚,于是,肖战就势把司马文晴放倒在地毯上,看着司马文晴紧闭双眼,在自己面前扭动,他迫不及待的把内裤和外裤一起从穿着皮鞋的脚上退出,然后分开司马文晴的双腿,跪在她的双腿之间,双手撩起她的职业裙,露出黑色的蕾丝三角裤,肖战愣了一秒钟,终于伸手把她的这条性感内裤从上往下退掉。
司马文晴在肖战把她抱起在胯前的时候,就闭上了双眼,心中想到的,抱住自己的男人是王老五,一心只想让他尽快把自己放到床上去,然后让她心中的男人,好好的爱抚自己空洞的身体和心灵。当肖战终于把她放倒在地毯上时,司马文晴知道,快乐和充实即将到来,她在等待,等待得她有些全身闷热,不停的在地毯上扭动起来。
肖战眼睛盯着司马文晴大腿根部,看着她那修剪得很优美的黑毛,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抚摸,他先用手指在隆起的黑毛上轻轻的、慢慢的上下左右爱抚,接着把拇指放到司马文晴早已润湿,并还在不断往外渗着液体的肉缝边,肖战这个时候似乎不怎么急切了,用拇指在肉洞的门口忽重忽轻的挤压,他那翘立在小腹前的宝贝,在不停的微微跳动着,从光滑的头部小孔里,渗透出一滴晶莹透亮的液体来。
司马文晴在肖战老练的手指按压下,变得更加的敏感,开始呻吟起来,脸色比刚才醉酒时还要红润,嘴唇微张,像是很焦渴,渴望着有甘露滴下,又像是很饥饿,饿得她有些头眼昏花、身体空空。她很配合的把双腿尽量分开,想让跪在自己胯前的男人用他的力量来占有自己,可自己等啊等,总没动静,他还是只在自己的门口来回的徘徊,她已经不满足这样的挑逗,她需要实质性的塞满,所以司马文晴睁开了眼睛:“哥,别逗我了,我要!”
她仍然以为面前的男人是王老五。
肖战看着司马文晴的肉缝在自己拇指的挤压下一开一合的,开的时候,可见到有点粉红的肉,合的时候,液体就被两瓣肉挤压出来,然后顺着缝隙下缘,流到地毯上。肖战耳朵里听着司马文晴的呻吟声,一个女人在男人的爱抚下不停的呻吟,是男人的一种荣耀,是世界上最动听的音乐,这种声音,再怎么伟大的作曲家,都不能谱写出如此美妙的天籁之音,当司马文晴叫了声哥,并说要的时候,肖战没想过多,还以为身前躺着的女人,把自己当作最爱的一种呼唤,知道是她难以忍受了,他不再犹豫,手握钢枪,看准司马文晴湿润肥嫩的肉瓣,把他宝贝的头先塞了进去,这是他的一个喜好,喜欢先玩弄外部,他认为女人最美的地方,莫过于此地,而这个部位的美丽,在于它能开能合,没有需要的时候,它紧闭着,在被挑逗起原始欲望后,会变得水淋淋而自动张开,这是男人的最爱,没有一个正常男人不喜欢的。肖战是个中老手,知道女人这个时候需要什么,也懂得如何的给予女人需要,同时也满足自己强烈的欲望。他用手握着宝贝的根部,像一个骑士,手握利剑,在战场上左冲右突,上挑下劈,杀得敌军门户大开,嗷嗷只叫。
司马文晴在肖战塞入他膨胀的头部后,开始忍耐不住的叫唤起来,尤其是在肖战迟迟不深入,而是在洞口肆意玩弄时,让她无比的兴奋,这种兴奋,带有饥渴,伴随着酥麻的快感,有些欲罢不能,既想让这个男人有力的冲杀,又不想让他这么快的放弃洞口的缠绵。司马文晴全身酸软,情欲高涨,此时的她,除了高声的嗷嗷喊叫,似乎再也没法做出别的能让自己更快乐的事情来,肖战那种蜻蜓点水似的摩擦,使得司马文晴有些无奈,焦急的无奈,也是消魂的无奈。
肖战要的就是司马文晴这样敏感的无奈,他眼看着自己放进她洞里的宝贝越加的粗壮,听着她声声的叫唤,觉得时机已到,臀部肌肉紧缩,腰往前一送,握着的手放开,把整个宝贝深埋进司马文晴的肉缝中,只听到身下的司马文晴哦的深长叫唤,肖战感觉到了她体内的温热和滑腻,并在她的那声叫唤中,自己的宝贝传来一阵紧缩的包裹感,舒服得他也跟着嗷的一声叫喊出声来。然后在里面转动几下,接着开始慢慢抽出,等快完全抽出的时候,又运足丹田之气,使劲的往里送。就这样,肖战双手掌支撑在司马文晴身体两侧的地毯上,一上一下的开始做起俯卧撑来,始终保持着每一下的力度,足够的刺激着司马文晴那敏感而饥渴的需要之地。
司马文晴正渴望着身上男人快点进来的时候,肖战就很勇猛的把钢枪的刺刀只戳进自己的肉里,这种刚猛的力量,让她无比受用,身体里的空虚感觉忽然被一根粗壮而有些发烫的东西给塞满了的快感,使她忍不住的发出高昂深长的喊叫,全身的肌肉几乎颤栗般的颤抖起来,自己都感觉到了由于收缩夹紧了伸进来的刺刀,好似怕它从身体里离开,有些不舍。司马文晴此时的酒尽管已经醒了大半,可又被肖战的爱抚陶醉了,现在她知道正在占有自己身体的男人不是王老五,而是自己的下属,是肖战。欲火这个东西,一旦调动起来,想灭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放开身心的去享受,即使被火烧毁,也心甘情愿。司马文晴现在哪还管那么多,一心只想着满足自己的身体需要,不管身上的男人是王老五也好,肖战也罢,即使是别的男人,她现在也会毫无顾忌的。
肖战开始觉得感官刺激不够了,想看清司马文晴的全身,想抚摸她的娇躯,想亲吻她饱满的胸,他边做着有力的活塞运动,边用手剥开司马文晴的上衣,他不是一个纽扣一个纽扣的解,而是有些粗鲁的把司马文晴的上衣从下往上的剥,司马文晴在下面配合得很好,她也觉得衣服套在身上多余,甚至感到胸罩勒得自己胸口不好喘气。
等肖战剥离完司马文晴的上衣和胸罩,暴露出司马文晴那对在他耸动中颤悠晃动的饱满乳房,肖战扑了下去,用嘴含住其中一只,用手开始摸捏起没被含住的另一只,同时,下身的动作还是那么的有劲道,始终保持着原有的硬度和忽快忽慢、忽深忽浅、忽左忽右的抽送动作。
司马文晴裸露着上半身和下半身,中间腰部还被裙子套住,像是人被分成了上半段和下半段,她的双腿交叉放在肖战的臀部,随着他的节奏,自己的臀部在下面也迎送着肖战的钢枪。她觉得他的上衣很是碍事,开始用手帮肖战脱起上衣来,做这些动作的时候,并没影响他们身体的交合。
等司马文晴把肖战的衬衫退去后,肖战除了哪双还穿着的皮鞋外,变成了全身赤裸,身体有些发福的他,皮肤白皙,几乎和司马文晴的肤色一样。他双手伸到司马文晴腰后,把她抱起来,自己坐在地毯上,让司马文晴跨坐在自己的胯间。司马文晴很积极的配合,双手搂抱住肖战的脖子,扭动着腰和臀,上下前后的动着,嘴巴里不停的发出哼哈的呻吟。两人都不去理会司马文晴还套在身上的裙子,此时,房间里除了司马文晴的叫唤声和肖战的哼哧哼哧的喘气声外,就是来自他们身体交接部位的扑哧扑哧声。偌大的豪华办公室里,似乎整个空间都充满了情欲,就连灯光都显得那么的色。
两人坐在地毯上运动一阵后,肖战开始慢慢的站起来,双手托着司马文晴的臀部,仍然让她双腿交叉的跨在自己的腰胯上,开始朝司马文晴那张大办公桌走去。
当司马文晴被肖战抱起走向办公桌的时候,她可没停止胯间的动作,本来快要到高潮了,可肖战却站了起来,这让她有些恼火,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等肖战把她放坐在办公桌上后,她才知道这个男人也是个玩家,一点不比王老五差,他是想尽量的享受这种身体交接的快感,而不是想马上享受高潮的刺激。
司马文晴想的没错,肖战就是要好好的玩弄这个女人,他不想马上就泄,他是个有经验的男人,知道怎样给予女人最大的快乐,也知道自己如何的享受。男人与男人的不同,不仅在于他们的智慧和勇气,还在于他们伺弄女人的本事上,有的男人喜欢快速抽插,让自己马上达到顶峰的极乐,这种男人根本不懂欢爱之道,甚至从中可以看出这个男人的自私一面。而有的男人,喜欢享受的是做的过程,喜欢把女人整得全身舒畅了,才会让自己完全的彻底释放,这种男人是真正懂得生活的男人,女人要是能嫁给这样的男人,很少有红杏出墙的,因为她们从自己男人身上得到了最大的满足。
司马文晴此时就从肖战这里得到了最大满足,她惊奇于肖战的创造性,他竟然不顾自己是他的老板,还利用房间里可以利用的道具——办公桌。司马文晴很温顺的听从着肖战的摆布,并期待着他下一步怎么在桌上弄自己。
肖战把司马文晴放倒在办公桌上躺下,自己站着,正好可以前后的运动,双手抓住她还穿着高跟鞋的两条脚脖子,把她穿着高跟鞋的脚放在桌子上,让她充分的暴露出胯间蜜地来。
司马文晴仰躺着,任由肖战扑哧扑哧的鼓捣着自己的肉身,他那有时急风暴雨般的活塞运动,让自己变成一叶轻舟一样的在办公桌上晃荡,饱满的胸脯也跟着晃动,他有时是轻抽急送,每次在肖战轻抽时,司马文晴都会发出哦的绵长呻吟,而当他快速送入的时候,司马文晴嘴里发出的是啊的喊叫,司马文晴最喜欢的是肖战深插在自己体内搅动,他的这种技巧,几乎让司马文晴发狂。
肖战也陶醉了,看着躺平在办公桌上的司马文晴,他觉得这个时候的她才是最美的,也是真正的她,平时那种高贵和威严,此时完全不见了,她看见的是一具充满欲望的身体,她的眼神流露出来的,不再是智慧和精明,而变成了无穷尽的淫荡。肖战喜欢这样的淫荡,似乎司马文晴的淫荡表情,鼓励着肖战,他开口说话了:“司马总经理,你太美了!”
“这里没……没有总经理,只有……有女人,我现在是你……你的女人,好好玩……玩我吧,让我飘起来!”
司马文晴的放荡语气,使肖战更加的自信,他知道,自己征服了这个高高在上的女人。
“好!我好好的玩你!”
肖战说着,把自己的大宝贝抽出来,湿淋淋的,然后把司马文晴的身体翻转过来,往下一拉,把她下肢放到地毯上站立着,再用手掌往下压她的上半身,让她匍匐在桌子上,肖战用右腿抵开司马文晴的双腿,左手摸着她湿漉漉的私密地方,右手握着钢枪,扑哧一声,整根的插进司马文晴的缝隙里,在里面搅动几秒钟,再整根的抽出,然后再插进去,再搅动……
【第四卷:秋天的落寞】 (11)新欢与旧爱
司马文晴被肖战的这种近乎粗野的动作发狂了,张着小嘴,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像哭一样的呻吟,从自己私密的地方,不断传来酸麻快感,她喜欢这样的感觉,为这样的刺激近乎发狂了,匍匐在办公桌上,随着肖战的冲撞和搅动,身体也跟着颤动起来。
肖战的勇猛,和他的名字一样骁悍,这是他到海星酒店上班以来,第一次接触女人的身体,不是没有机会,是他根本看不上别的女人,一般的女人,在他肖战眼里,根本不算什么,他需要的女人,是那种表面高贵优雅,内心骚动不安的女人,这种女人,司马文晴最典型,从第一眼见到她,肖战就有了想得到她的冲动,一种内心里的原始欲望,随时在他身体里流动,尤其是每次见到司马文晴,他都会情不自禁的有反应,赤裸裸的反应。现在,他终于得尝这个梦寐以求的女人身体了,能不疯狂吗?能不粗野吗?
肖战把司马文晴身上最后的职业套裙从她上半身褪掉,让司马文晴的每寸肌肤都暴露在自己的眼前,他这才发现,司马文晴的腰身和丰满的臀部是如此的诱人,在她腰窝两边,分别贴着两个纹身,左边的是一只乳白色红眼睛的流氓兔,右边的是一只伸着脖子笨拙憨厚的乌龟,当肖战耸动的时候,司马文晴的身体也跟着前后摇动,两个纹身像是动了起来,好似相互在说着话,或是在相互对骂一般,煞是可爱。肖战感觉插在司马文晴体内的宝贝有些酸酸的想释放了,他很有经验的马上抽出,停止刺激,伸手抱起司马文晴,朝与办公室相连的那间司马文晴的卧室走去。
司马文晴已经高潮连连,全伸酥软,在肖战快速抽出他的大宝贝那一瞬间,她啊的大叫一声,似乎身体都被抽空了一般,以为肖战也到了顶峰,正想爬在桌子上歇息一会呢,谁知道这个男人却把自己给横抱了起来,朝自己的卧室走去,她明白了,原来他还没满足,还要把自己抱到床上继续的蹂躏,这个很会玩的男人,比起王老五来,有过之而无不及,可算是老手中的老手了。司马文晴无比的高兴,她就喜欢这样的男人,对付女人的身体,敢亮剑的男人才是真男人。她微微闭着醉眼,双手楼着肖战脖子,觉得在他的怀抱里,特别的塌实,这种心理的感受,在以前和王老五时没有过,反而和王老五在一起时,总有种不安全感,随时担心他离开自己,可今天,在这个男人的怀抱中,自己第一次有了安全感,这个转变,让司马文晴内心充满了幸福。
肖战一米八几的身高,仪表堂堂,抱着司马文晴这个一米六几,体重五十五公斤的女人,似乎根本没费多少力气。他脸带微笑盯着司马文晴娇羞的模样,心里想的,几乎和司马文晴一样,他也觉得自己找到了真爱,还从没有过女人能使自己这么的迷恋,如此的充满力量过。是的,在这个女人的身体上,肖战有用不完的力量,他不想过早的让自己射了,他要给她无穷无尽的欢乐,把她推向一个又一个的浪尖上,直到她飞起来。
肖战赤身裸体抱着赤身裸体的司马文晴走进她的卧室,里面有张小很多的办公桌摆在窗子边,一个大衣柜和梳妆台分别摆放在床的两边,一台超薄数字电视挂在床的对面,地上铺着纯毛地毯,有个卫生间是用玻璃与房间隔开的。整个房间宽大明净,有气魄,和房间的主人很相配,根本不像女人的房间。肖战进门后开了右边墙上的开关,整个卧室顿时灯光明亮,他没作任何停留,直接走到双人床边,把司马文晴丢到大床上。
司马文晴被丢上大床后,睁开了双眼,看着肖战站立着浏览自己的身体,她咯咯的笑出声来:“你知道现在的你,像谁吗?”
她也毫不羞涩的浏览着肖战赤裸的正面身体,看到他那立起的宝贝,把眼睛停留在了那上面,心里惊呼:‘真够威风的,以为武哥的已经够粗壮了,没想到还有如此极品的!’司马文晴不自觉的拿肖战的这个宝贝和王老五的命根作着比较。
“像谁?不会是像个大猩猩吧?”
肖战咧嘴笑着,伸手去握着直挺挺的宝贝,慢慢的用手来回套弄着问。
“像人猿泰山!呵呵!太像了!”
司马文晴看着肖战在抚弄他自己的宝贝,色眯眯的笑着说,同时,自己仰躺下,叉开了双腿,把手也伸向了胯间抚摸起来,等待着像人猿泰山的男人来压向自己,占有自己,充塞自己。
肖战把自己的大宝贝套弄得越加的坚硬膨胀,眼睛盯着司马文晴淫荡的动作,再也难以忍耐,几乎是扑了上去,把司马文晴整个的压在身下,伸手下去,扶着青筋直冒的宝贝,塞进了司马文晴的体内,一种被温热的肉紧紧包裹的感觉,让他舒服得哦的吼叫出声来。
司马文晴在肖战泰山压顶般压下的时候,闷哼了一声,等肖战的宝贝挺进了自己身体的那一刻,她也发出了舒畅的啊声,嘴巴张成个O型,犹如她此刻被肖战塞满的那个身体张开的形状。
这时的肖战,似乎真的变成了人猿泰山,他猛抽猛插,双手尽量的把司马文晴双腿分开,以便充分展露她的身体,他刺刀见红,次次到底,只听到司马文晴声声浪叫声中,伴随着扑哧扑哧的肉搏之声。这是一次最后的攻击,是完全征服敌人的歼灭战,必须彻底干净的消灭敌人,才能夺取最后的全面胜利。肖战的冲刺,也为自己蓄积着最后快乐到来的能量,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幅度越来越大,大得他的宝贝完全抽离了司马文晴的身体,他有些焦急的再次把它塞进去,扑哧扑哧的声响,变得越加的响亮。司马文晴哭喊般的在肖战猛烈攻击下全身乱颤,肖战哼哧哼哧的喘息着,分不清是自己在运动还是被运动支配着,忘我的深深探索着司马文晴最深的地方。
世界没有了,毁灭了,地球不转了,被两具疯狂的裸体定格在了床上;时间停止了,永远停留在正点的方向;空气凝固了,把两个汗湿纠缠在一起的躯体固定住。
肖战停止了攻击,把最后一颗子弹射完后,就结束了激烈的战斗。司马文晴嗷嗷的叫唤声逐渐一声比一声弱了,最后舒长的哦了一声,似乎再也没了呼唤的力气,闭上眼只有呼气没了吸气。她被彻底征服了,强过王老五的任何一次的征服,她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生命是如此的可爱。
肖战还停留在司马文晴的身体里,感受着她一收一缩的快感,他没有想到,自己是这么的雄壮,如此的能征善战,要不是遇到司马文晴这个对手,他就是死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能力如此强大。
“哦!太妙了!实在妙极了!”
司马文晴缓过劲来,抚摸着肖战匍匐在自己胸口上的头说。
“司马总经理,我爱你!”
肖战也像活过来一样,还叫着司马文晴总经理,并说出了一个男人很难对女人说出口的话,每当这句话说出来,说明这个男人被女人融化了。
“以后司马总经理,只在别人面前叫,你我在一起,就称呼小名吧。”
司马文晴纠正著称呼,然后在肖战的头上吻了一下说:“我也爱你,没想到你如此勇猛,要是人猿泰山见到,也该自卑的躲藏到没人的角落里偷偷哭泣了。你真棒!太棒了!我喜欢!”
司马文晴是不轻易对男人说‘我爱你’的,她此刻说出这三个字,证明刚才她确实达到了极点,女人只有在真正动情时,才会表露出内心的真实感受。
“文晴,你解雇我吧,那样我们就不是老板和雇员关系了,我的心里也会觉得好受些。”
肖战抬起头来,眼睛看着司马文晴的眼睛说。
“你这么好的男人,我打着灯笼都找不到,为什么要解雇你呢?以后你把我当作是你的女人,别当作是老板不就成了吗?”
司马文晴双手捧着肖战的脸,很认真的说。
“可是我觉得这样很别扭,你还是解雇我的好,那样我们就平等了,我要正大光明的追求你,像个男人一样的站在你面前,而不是作为你的下属向你表露我的爱。你知道吗?从我见到你那天开始,我就喜欢上了你。”
肖战终于说出了他的心里话,这些话,他憋在肚子里很久了。
司马文晴听着肖战的话,心里不自觉的又想到王老五,这个男人在某些方面,和王老五特别的像,有股子傲气,是个敢作敢当的爷们,平时不会惹事,但要是事惹到他身上,也不怕事,她司马文晴就喜欢这样的男人。她现在还不能答应他什么,但她确实是爱上了这个男人,有些舍不得他离开自己。
“这样吧,你让我想想,好好的想想,好吗?”
司马文晴在肖战的唇上轻轻闻了一下后说。她要想的是,自己能不能嫁给这个男人,不能仅凭他在身体上满足了自己,就冲动的把自家的企业交出来,这可不是儿戏,所以她还需要观察,进一步认识这个男人的品行,司马文晴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她现在所考虑的,不单单是结婚的终身大事,还是家族兴旺的长远大事。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她还对王老五抱有一丝希望,想再找这个男人好好的谈谈,她不相信王老五对自己没有感觉,这也是她女强人的个性,觉得没被自己征服的男人,总让自己有些耿耿于怀,所以她要再进一步确认王老五的想法。
肖战作为一个男人,当然也是顾虑重重,他现在勾搭上了老板,这是作为一个职业经理人的大忌,是会给同行留下笑柄的,他的人生信条是‘公司的钱财不能动,公司的女人不能碰。’现在,这个信条被自己破坏了,而且是动了公司的最高统治者,尽管他爱这个女人,可这个女人毕竟是老板,别人会说自己是为了人家的家产,才和她上床的,他肖战顶天立地,怎么能让别人说自己是为了攀附权贵而拜倒在女人石榴裙下的呢。
“文晴,你一直没结婚,是不是心里有人了?”
肖战翻转身,躺在司马文晴身边,伸手用胳膊楼过她,让她躺进自己怀里。这个问题,也是肖战早就想问的,他知道王老五,是王老五找他来这里的,当时他就觉得,王老五和这个酒店的女老板关系不一般,不然怎么会那么上心呢。
“是啊,在遇到你之前,我认识一个男人,可那个男人不喜欢我,况且,他已经有了结婚的对象。呵呵,你说我傻不傻,竟然喜欢一个不在乎自己的男人。”
司马文晴自嘲的笑笑,把头紧紧贴在肖战的胸口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你呢?怎么一直没结婚?”
“其实我结过婚,两年前离了。是她先提出分手的,后来我才知道,她喜欢上了别的男人,当时我的事业遇到点挫折,是最艰难的时候,我认为也不该让她跟着我受苦,所以同意了。好在没孩子,好说好散,没什么后遗症。”
肖战这是第一次给司马文晴说起自己的过去,以前一直是谈论工作上的事情。
“以后,这边的事情,你要多操心,我在广州那边,可能会很忙。我爸知道我找了个职业经理人,目前他在国外养病,等有机会,我带你去见见他。”
司马文晴这么说,是她想让父亲在有生之年,看到自己有个好归宿,过去她一直不理解父亲,现在她是真的懂得了什么叫亲情,她想让父亲帮自己拿个主意。司马文晴打了个哈欠,含糊的说:“今晚你就睡这里吧。”
她说完,依偎着肖战,两人赤身裸体的紧贴在一起。
这一夜,司马文晴睡得很塌实,这是她早就想得到的睡觉方式,王老五没给过她,别的男人她又不愿意和他们过夜,现在她像是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枕头,所以睡得尤其的香甜。
【第四卷:秋天的落寞】 (12)香消玉陨
在司马文晴和肖战相互索取着对方身体的时候,王老五和江雪这对相互思念了十几年的苦命鸳鸯,却显得出奇的平静。本来十几年等待的爱人出现了,应该是有很多事情可做的,但却什么也没发生。
王老五围着浴巾从浴室出来,见江雪靠在床头看电视,用手在脸上擦着晚霜。
“雪,在家里还习惯吧?”
王老五看着这个自己以前见到都会红着脸低下头的女人,虽然没了以前的清纯,但却多了几分风韵,变得更加有女人味,那种少妇的风情万种还是足够吸引王老五的。
“恩,家里人对我很好,像在家一样,没觉得不习惯。”
江雪看着王老五暴露在自己眼前的身体,脸开始羞红,似乎自己第一次见到男人不穿衣服一样,但她没把眼睛移开,而是用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的上下打量着他:“你比以前壮了,没那么单薄。还记得你们踢足球吗?”
“呵呵,当然记得,现在回想起,都还想再到球场试试两脚呢。”
王老五把头发擦干后,也靠坐在床上,和江雪一起并排躺着看电视。
“那个时候你跑得可快了。只要你们男生有比赛,我都去看,主要是去看你。”
江雪说着把头侧靠在王老五身上:“我喜欢你那个样子,生龙活虎的,没平时闷闷不乐,知道你在球场上有多帅吗?我们班女生几乎都为你加油,尤其是你进球后,她们都高喊你的名字,可我一次也没喊出口过,但心里比喊出口还激动。哈哈,这些你不知道吧?”
“其实,我那么拼命的奔跑,都是因为你在看。到别的学校去比赛,我就没了激情,总提不起劲,跑不动。”
王老五伸手搂住江雪的肩膀,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胸上。
“要是那时候我们像现在这样,能好好坐下来说说话,把彼此的心里话告诉对方,就不会有这么多曲折啦。”
江雪用手抚摸着王老五的肚皮,耳朵能听到他心脏的有力跳动,心里想着大学美好时光,尽管那时侯自己没觉得美好,可现在回忆起来,还是那么的让人留恋。
王老五在江雪的抚摸下,有些反应了,但没有冲动,因为他又想到了寒冰,只要他一想和江雪亲热,脑袋里无缘无故的会冒出寒冰来,毕竟他和寒冰相处的时间要比江雪长,和寒冰的一次次激情,都让他难忘:“是啊,我们的青春,最美好的时光,就那么的错过了……”
王老五话还没讲完,手机忽然响起,打断了他的话。
江雪听到手机响,把头抬起来,好让王老五起来去拿电话。
“这么晚了,会是谁呢?”
王老五嘀咕着,到床对面的柜子上拿起放在手机座子上的电话。
医院里,医生和护士在蒋晓芊病房中抢救着她,她母亲和郝冬梅站在旁边哭。
在医生把她抢救过来后,蒋晓芊很虚弱的发出声音来:“冬梅,武哥,我要见……他!”
郝冬梅跑到床边,给蒋晓芊说:“我马上给他打电话,晓芊姐姐你等着,他一会就到。等着啊!”
郝冬梅边说边颤抖着手,拿出电话,走出病房给王老五打。
“哥,快来!晓芊姐姐快死了!她要见你!你快来吧!呜……呜……”
郝冬梅哭喊着给王老五说。
王老五拿起电话,一看是郝冬梅的,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等自己才问:“是冬梅吗?”
就听到郝冬梅在电话那头哭喊着说蒋晓芊快死了,这已经不是郝冬梅第一次这样说了,上次她这样说,王老五根本不相信,但这次不一样,因为他知道蒋晓芊随时都有可能死去,尽管自己有了很长时间的思想准备,可听到这个电话,还是很突然,让他很意外。接完电话,他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愣着站在那里。
“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吗?”
江雪开始还躺在床上看电视,见王老五接完电话后傻愣站着,她有些担心的站起来问。
“啊?哦,一个住院的朋友,快死了,要见我。”
王老五听到江雪问,才回过神来说。
“那快去吧。”
江雪说着打开衣柜给王老五拿衣服。
王老五有些痴呆,把围着的浴巾解开,回头要拿衣服穿,刚好和江雪对上了。
江雪从衣柜里拿出新的裤子和衬衫,没关衣柜门转过身来,正好看见王老五解开了浴巾转身过来,她看着他的正面,一时不知道该不该回头避开。
王老五倒是没心思想这个,见江雪拿着衣服,伸手接过来往身上套,也没穿内裤。
江雪等王老五接过衣服后,才想起他的皮带还在换下来的裤子上,于是到浴室给他拿,出来时,已经看见他穿好裤子,正扣着衬衣纽扣呢,等他扣好扣子,她把皮带递给他,还有钱包也帮他拿出来,在王老五穿着皮带同时,江雪把钱包放进他的裤兜里。
“雪,你先睡,我可能晚上回不来。”
王老五收拾停当,给江雪说完,拿上车钥匙,出了卧室。
江雪跟在他身后,和他一起下了楼,父母都睡了,所以两人很轻巧的下着楼梯。
“你上去吧。”
王老五穿着鞋子说。
“路上小心,别开快车。”
江雪充当起王老五母亲的角色。
“放心吧。”
王老五开门后,听到江雪的这句话,似乎想到了什么,又回过头来,在江雪的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江雪被他的这个突然袭击,弄得有些局促,也有些惊喜,虽然自己还没有任何感觉,他的唇就离开了,但这种温馨的浪漫,是自己在梦里都难有的。看着王老五出了门,自己仍然怔站在那发呆。
“雪,怎么了?小武出去了吗?”
王老五母亲听见动静,起来出门看,见江雪穿着浴衣站在门口,就问。
“哦,伯母,不,是,妈。刚才来了个电话,说医院那个病人快不行了,想见他呢。”
江雪开始喊的是伯母,但马上改口叫妈。
“哦,是有个癌症病人,前些天,小武还从家里拿东西去呢,说那人是从西安来的。这么快呀,唉!人的生命真是很脆弱。”
王老五母亲感叹着生命,然后催江雪快上去睡觉,自己也回房里。
王老五赶到医院,进门看见医生护士都在,没和他们客气,只奔病床边。
“晓芊妹妹,你怎么啦?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嘛?今天怎么一下子成这样,哥来了,你快醒过来,和哥说话,哥想和你聊天,快醒醒,哥陪你说话来了。”
王老五焦急的叫唤着蒋晓芊,用手摇动着她的双肩。
蒋晓芊像是被王老五从睡梦中摇醒一样,慢慢睁开无力的眼睛,看见王老五模糊的脸,耳朵里听到他焦急的呼喊声,心里知道是王老五来了,她微微动着嘴的笑起来。
她似乎想说什么,但发不出声音来,王老五把耳朵靠近她的嘴边听:“你说,哥听着哪。”
蒋晓芊积攒了最后一点力气,终于很细声的说出三个字:“我……爱……你!”
然后没了声音。
王老五清楚的听见了,忙在她耳边回答她:“我也爱你!”
听完王老五说的话后,蒋晓芊微笑着,很灿烂的那种微笑,比她在电视镜头前的微笑还要美,她带着这种满足的微笑闭上了双眼,把最美的笑留在了人间,带着自己美好的梦离开了,离开了王老五,离开了她母亲,离开了郝冬梅,离开了所有她爱的或爱她的人。这个美丽的女人,曾经是那么的迷人,让看她节目的男女老少,都为她的美丽而津津乐道,现在她走了,去另一个世界微笑了,把这个她生活过不到三十年的世界里的善与恶,带到另一个世界去了。
王老五看着像微笑般熟睡一样的蒋晓芊,默默的流下了泪,没有失声痛哭,怕吵醒她,别的人也没失声痛哭,都沉默着,为蒋晓芊默哀着,她母亲捂住嘴,也没让自己的难过发出声来,郝冬梅搀扶着她,走近床边,让她最后看一眼自己的女儿,她母亲见蒋晓芊带着微笑离开了这个人世,没有任何痛苦的样子,心里越加的难过,终于忍不住匍在女儿的身上大哭起来。
郝冬梅在蒋晓芊母亲扑在女儿身上失声痛哭后,再也忍受不了,也哇哇叫喊着晓芊姐姐的哭出声来。
王老五只是默默的流泪,强忍住悲痛的心情,把郝冬梅揽入怀抱里,让她尽情的哭,他轻轻拍着郝冬梅的背,也不劝她。
医生和护士们,见这样的场面多了,都各自忙着手头的活,然后都退了出去,留下王老五他们散人,在这个豪华病房里,用他们的方式表达着对逝者的哀思。
一个年轻美丽的生命,就这样消失了。从此,这个世界少了一个漂亮的女人,天上多了一个美丽的天使。【第四卷:秋天的落寞】 (13)理解
王老五陪蒋晓芊度过了一个晚上,他整夜的坐在床边,像个丈夫一样,用心和这个静静躺在那里,再也不会开口的女人,已经死去但还微笑着的女人交流了一整个夜晚。
这是他人生中,送走的第一个和自己有密切关系的人,而且是一个漂亮的女人。虽然他们只有过一夜情似的恩爱,但却有着像海洋般深厚的情谊,王老五为她最后守上这么一夜,是为了报答她给予过自己的真情。
为蒋晓芊的丧事,王老五忙活了三天,虽然来参加葬礼的人没几个,但他还是为她隆重的举行了殡葬仪式,请来寺庙里的十几个和尚,在殡仪馆给她念了一整天的超度经;王老五亲自选购了一个楠木骨灰盒;还亲自给她选了一块汉白玉墓碑,并在墓碑上,以一个丈夫的名义,刻上自己的名字,以丈夫的名分为她送了葬。
王老五的这种出格做法,让寒冰实在想不通,也可以说她心里很受伤,她觉得王老五玩得有些过头了,怎么能这样,都没结婚,还以一个丈夫的名分,在墓碑上刻上名字,寒冰难以理解,但又不好说什么,为了尊重死者,尽管她有怨气,也只好往自己肚里吞。
还有一个人不能理解王老五的这种做法,那就是郝冬梅,她百思不得其解,不就是一个很要好的朋友嘛,再怎么伤心,也不能用丈夫的名分吧,她一个姑娘家,不能理解,是情有可原的。
但有人能理解,而且不止一个。当江雪听王老五讲了和蒋晓芊的事情后,陪他一起去选购了墓碑,王老五与她商量说,想以丈夫名分刻上自己名字时,江雪回答:“就按你的意思办吧,你和她虽然没有夫妻之名,可有夫妻之实,你怎么做,都不为过,我能理解。”
她是真的理解王老五这样的做法的女人。一个正常男人,不可能十几年来,没遇到过心意的女人,和女人有关系,上过床,再正常不过,总不能要求他为了想着自己,而不去享受自己该有的幸福吧,那样自己酒台自私了。所以江雪理解他,也可怜他,她觉得王老五实在太苦,为了心里想着的女人,而错失了和别的女人幸福生活的机会,一个人的青春,能有几年啊,而王老五在自己一生的黄金时间里,心里想着一个已经结婚的女人,被白白的浪费了,江雪觉得很对不起王老五,深深感到自责,要是自己那时候主动些,他也许不会这么过着孤单生活。
男人也好,女人也罢,到了一定年龄,没有个固定生活伴侣,是很寂寞的,尽管现如今可以很随便的找异性满足生理上的需要,可哪只是暂时的,性是一时的冲动,惟有精神的满足,才是人的真正生活,这也是人与一般动物的区别之一。
但江雪没陪王老五去送葬,不是她不想去,她很想去,为这个给过爱人快乐的女人鞠躬,去感谢她在自己没办法给予爱人最美好的享受时,她代替了自己的角色,江雪很想去送蒋晓芊最后一程。可是王老五没让她去,她也能理解,因为自己和王老五,还没名分。江雪的这种理解方式,是一般女人很难做到的,甚至男人也很难做到。很多的人,常常把爱挂在嘴边,可有谁真正的理解这个爱字呢。江雪理解了,最起码,她爱王老五是希望他幸福快乐,不是让他为了自己,痛苦的过苦行僧的生活。
江雪这样大度的理解,使王老五更加的相信,等待江雪这么多年,是值得的。一个男人,想一生相伴的女人,不是花瓶样的那种,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希望找到一个称心的女人,就像一个女人想找到一个理想的男人一样。那么,什么才是最称心最理想的呢?其实很简单,相互理解的,就是最好的。所以王老五在江雪的这种理解下,深深懂得了他所需要的是什么样的女人。
还有一个女人理解王老五的做法,这个人不是别人,也是个女人,她就是杨汇音。在她听完郝冬梅说起王老五为蒋晓芊所做的一切后,她是这样回答的:“你哥是个重情之人,你该理解他,这个世界上,没几个像你哥这样的男人。”
因为杨汇音心里想:‘要是我死了,他也会这样对我的。’杨汇音的这种想法,说明她了解王老五这个男人,虽然和他相处时间不长,但他带给她的那种身心之爱,值得她一辈子去回味。从另一个方面看,杨汇音是个很自信的女人,相信自己所付出的爱是有价值的,她深信王老五也爱她,就如同自己爱他一样的爱她,所以她理解王老五。她能理解,是因为她曾经饱受沧桑,在没人帮助理解自己的时候,是王老五及时的出现了,而且他全身心的对自己这个妓女,没有半点歧视,把自己当一个纯洁的女人看,所以杨汇音理解王老五,就算他再做出更加出格的事情来,她也会理解的。
办完丧事后的第二天上午,王老五把蒋晓芊的父母和哥哥送到机场,蒋晓芊母亲拉着他的手说:“健武,以后请你经常去看看芊儿,她喜欢热闹,一个人在那里很冷清,常去陪她说说话。”
王老五答应着,把他们送到安检通道口,看着他们一步一回头的消失在候机楼里,才转身出来。
寒冰早上在医院里,正写医嘱呢,忽然觉得恶心想吐,干呕了几下,但又什么也吐不出来。有个男医生开玩笑说:“寒医生不会是怀孕了吧?”
他的这句玩笑,让寒冰意识到自己上个月就没来例假。嘴上回答着:“尽瞎说!”
可心里暗暗的高兴,如果自己真是怀孕,说明有了王老五想要的孩子。她中午没吃饭,自己偷偷的买了早早孕试管,躲在自己单身宿舍里做了个检测,几分钟后,看到的结果是阳性,高兴得她差点叫出声来。别的女人会为因没结婚怀孕而苦恼,但寒冰却为怀了王老五孩子而高兴,当一个女人愿意为一个男人生孩子的时候,说明她已经把自己的一生寄托在这个男人的身上了。
她第一个反应是,要把这个喜讯快点告诉王老五。拿出电话,想了想,觉得应该当面告诉他,让他惊喜得抱起自己跳舞,说不定他还会当面向自己求婚呢。正犹豫间,电话却响了,她一看,是表姐司马文晴来的电话。
“晴姐,怎么想起给我电话了?我才不相信你想我呢,你什么时候想过我呀?你回来了吗?那我怎么没见到你?都几天了,才给我电话,还说想人家呢。你要见他,什么时候?晚上有空啊,在哪里?在酒店,好啊,几点,那我给他说。好!下午六点见是吧?等你看到了,不就知道帅不帅了嘛。不说了,我还上班呢,挂了啊,拜拜!”
原来是司马文晴想见见寒冰的男朋友,寒冰早给司马文晴说过自己的男友,但一直没详细的说,每次司马文晴问起,她都是吱吱唔唔的蒙混过关,现在是时候了,该带王老五去见表姐了,而且,她上次回家,也给父母提起了自己有了结婚对象,可王老五一直忙,才从西安回来,又遇到蒋晓芊的事情,所以寒冰始终没机会让父母见上王老五一面。母亲还把家里祖传的陪嫁物品交给了寒冰,这件陪嫁物品,以前自己都没见过,要不是自己说要结婚了,母亲可能还不会交给自己,现在,表姐要先见王老五,这样也好,她随便把自己怀孕的事情,当着王老五和表姐的面说出来,让他们一起高兴。
王老五一家人正在吃中午饭呢,这几天因为蒋晓芊的丧事,他都没在家吃过饭,每天早出晚归,累得眼眶都深馅出窝窝来。
刚送完蒋晓芊母亲他们回来,打算好好的和家里人一起吃顿中午饭,可才扒了几口,放在客厅里的电话却响了起来。
他走出餐厅,来到客厅,拿起电话一看,是寒冰的,心想自己也正好要找她谈江雪的事情,想问问她今天有没有空。
“是我,正在吃呢。我刚好也有话跟你说,在哪里?海星酒店吗?好的,六点见。见面再说吧,电话里说不明白。好,你吃饭了没?那快去吃吧,别饿坏了。恩,挂了啊。”
王老五接完电话后,回到餐厅,刚坐下。母亲问:“又出了什么事情?”
这几天连自己都很少看到儿子,看着他累得都瘦了一圈,心疼着呢。
“没什么事,今晚有个朋友约我吃饭,说有事跟我商量。”
王老五端起碗,看了眼江雪,给母亲回着话。
“雪都来几天了,你也没好好的陪陪她,有些应酬,该推就推了吧。好好带雪到处走走。”
母亲和王老五说话,用筷子给江雪夹着菜。
“没关系的,妈,又不是客人,以后有的是时间,他忙他的吧,可不能耽误了正事。”
江雪看了眼王老五,那种理解的关怀,表露在爱的眼神里。
“后天是仕兵结婚的日子,我们明天得到北京,妈和爸也去吧。”
王老五的日程已经安排到了国庆节:“我今天顺便把机票买了。”
“还是你和雪去吧,年轻人的事情,你们去比较热闹,我和你爸就不去凑那个热闹了。对了,给仕兵的母亲带点海参去?”
母亲和李仕兵母亲很要好,所以每次王老五上北京,都要他带礼物去。
司马文晴今天特别给餐饮部的经理交代,要留下最好的包房,为了招待自己表妹带来的客人。她总觉得对寒冰照顾不够,心里很是愧疚,想用这样的方式来作为补偿,寒冰难得爱上一个男人,现在终于有了新的所爱,可自己一直忙于工作,都还没见过面,今天有时间,就约了寒冰把那个男人带来见见。没到六点,她就到大堂等候。
王老五五点从家里出发,他在路上想着怎么给寒冰解释江雪的事情,现在他很怕面对这个和自己有很深厚感情的女人,她是那么的纯洁善良,要是知道自己不能和她结婚,会是怎样的情景。
王老五越想越担心,怕她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可又有什么办法,自己作出这样的选择也很艰难,他还从没这么难过,即使是在饿肚子的时候,他也没这么难。舍弃谁他都不好受,但又必须舍一个,总不能以后自己结婚了,还和另一个来往吧,这样就会两个都对不起,长痛不如短痛,何况江雪是因为自己才离婚的,说什么也不能让她再受到伤害,而寒冰还年轻,以后日子还长,还会遇到比自己还爱她的男人。所以今天他必须说,就算寒冰打骂耍赖,也要说,可怎么说好呢,王老五不知道,只有看情况来作决定。
寒冰快要下班前,有一个危重病人需要及时抢救,而这个病人刚好是自己和李云负责的,她是一个很敬业的医生,忙起来,就把和王老五的约会忘记了,全情投入到抢救病人中。
司马文晴看看时间快六点了,还不见寒冰带人来,给她打电话,可没人接,以为路上塞车。正想给她发个短信,一眼看到王老五走进酒店大门,她有些吃惊,自从和肖战上了床,司马文晴总想这再见一次王老五,想和他好好的谈谈,没想到他却主动来了。
王老五进到酒店大堂,四处看,还以为自己晚了,让寒冰等急了呢,可大堂里没看见寒冰,正想找个酒店服务员问问,往总服务台一看,司马文晴刚好半转过身来。
“文晴。你这个老总怎么不好好在自己办公室呆着,还想当领班哪?”
王老五开玩笑的和司马文晴打招呼。
司马文晴听见王老五那大嗓门,忙微笑着走过来说:“是王先生呀!好久不见,是约了人吃饭吗?有没有订了位?”
司马文晴不再叫他武哥,而改叫王先生。
“今天你有些怪怪的,怎么?几天没见,真把我当外人了?哥都不叫了?”
王老五有些奇怪,她不叫哥,而改叫王先生,自己还有些不习惯。
“我是开店的老板,到这来的,都是客,即使是我亲戚来,我也当客人看待,这叫在商言商。”
司马文晴站在王老五面前,双手交叉的放在腹部,脸上的微笑有些勉强,眼睛看着这个可爱但又有些可恨的男人,心里那滋味还真是常人难以理解。她知道,自己还被他深深吸引着,虽然自己已经和肖战有了肉体关系,而且自己也爱上了肖战,但面前这个王老五,始终没办法把他从脑海里赶走,她知道自己还没完全摆脱他的控制,最可怕的是自己还心甘情愿的愿意被他控制。
“哈哈!好,我喜欢!你终于有女强人的风范了。”
王老五哈哈大笑,看着这个和自己有过很愉悦关系的女人,心里着时为她能把这么大的酒店经营好而高兴。虽然对她没了欲念,但他还是难以忘记与她过去几次的美好时光。
“你约的人还没到吗?”
司马文晴问。
“是啊,可能路上塞车吧?到现在还没见到约的人,我在这等等吧。”
王老五说着要朝大堂摆放的沙发走去。
“到我办公室吧,人来了找不到你,会给你电话的。”
司马文晴说,她很想和他单独的呆上一会,想和他谈谈肖战这个人,也想再试探试探他的意思。
“好啊,正好可以好好参观一下司马总经理的办公室,看看和以前领班的办公室有什么不同。”
王老五说着拿出手机,给寒冰打电话,可没人接听。
司马文晴带王老五走到电梯前,按了向上的箭头,在等电梯的时候,她也拿着手机给寒冰发短信,告诉寒冰到后直接来办公室找她。发完,刚好电梯到,和王老五一前一后进去。
在电梯里,两人似乎有些尴尬,谁也不先说话,时不时的看着对方笑笑。人在狭小的空间里,最容易胡思乱想,尤其是男女两人单独相处的时候,王老五和司马文晴两人也一样,但想的不同,这是员工专用电梯,所以没人打搅他们。
司马文晴想的是,自己不知道该怎么给他说肖战的事情,他知道自己喜欢上了肖战,该会什么表情呢?
王老五想的是,等会如何给寒冰解释江雪来找自己的事情。
就这样,同梯异想,各自怀着不同的心事,乘电梯来到行政办公楼层,进入司马文晴这间豪华的总经理办公室。
【第四卷:秋天的落寞】 (14)伤害
这是一个五星级酒店总裁的的办公室,进门的第一眼,看到的是一张楠木办公桌很显眼摆放在房间尽头,桌子后面,一把靠椅威严的正对着门,那就是司马文晴的位子,靠椅的背后,是酒店徽标,很显眼。房间铺着灰色地毯,进门的右手边,是明亮宽敞的窗户,窗户下,一组乳白色的沙发围成一个会客间,旁边郁郁葱葱的有几盆富贵竹和发财树。左手边,摆放着一张可以同时围座八个人的椭圆型玻璃会议桌,可以看出,平时司马文晴召开高层会议,多半就在这里,这个会议桌的顶头,有一扇门和这个房间相连通,说明里面还有一间房,可能是卫生间之类的,王老五想,他没看见是什么房间,因为关着门。
“文晴,这就是你的办公室呀?很气派嘛。”
王老五进门后,四周打量一凡后说。
“怎么,后悔了?本来应该属于你的,可你不要。”
司马文晴笑了笑,走到办公桌的椅子边,按了桌上的一个按钮。
不一会,进来一个穿着酒店职业装的年轻女子:“总经理,有什么吩咐?”
“麻烦你给我们来两杯咖啡。”
司马文晴给那个女子说。
“你请坐。”
司马文晴朝办公桌前面的两把椅子伸手说,等王老五坐下,她接着说:“你还记得肖战吧?就是你帮我找的职业经理人。”
“当然记得,他怎么样?还能胜任吧?”
王老五翘起二郎腿问。
“他非常出色,我很满意。今天他一个朋友来了,要不然,你可以在这里见到他的。他可是很感激你的哦,常在我面前提到你和你那个朋友,是叫陈铭川吧?他很欣赏你们两个人。”
司马文晴说到肖战,脸颊微微泛起红晕来。
“哈哈!我不怎么了解他,但铭川信得过的人,应该错不了。”
王老五对陈铭川的信任,就像相信自己一样。
“可我要感谢你呀,要不是你,我怎么能抽身开发新项目呢。”
司马文晴笑看着王老五:“武哥,真的谢谢你!”
王老五拿出香烟,司马文晴把烟灰缸推到他面前。王老五点上烟后,接着司马文晴话说:“现在又叫哥了,这就对了嘛,叫哥多亲切呀,以后别再王先生的叫了。对了,文晴,南方的事情还顺利吧?你父亲身体还好吗?”
“叫你王先生,那是在员工面前,没想到你这个人还这么小心眼。”
司马文晴斜了王老五一眼:“南方那边,基本上在年内可以动工,我过几天还得过去。父亲退休后,和继母到国外疗养度假了,听电话上说,要做个心脏搭桥手术。谢谢你对他身体的关心。”
司马文晴说着话,刚才那个女子用托盘端来了咖啡,先给王老五,然后才给司马文晴。
王老五用勺子轻轻搅拌着,自己的手机有电话打进来,以为是寒冰的,给司马文晴说对不起,站起来拿出电话接听。
“是我。还顺利吧?慢慢来,别急。”
原来不是寒冰的,是侯宝生来的电话。他走到窗口:“你们平时在公司好好上班,下班以后再做我交代的事情。最好不要两个人一起,轮换着点,对!……”
在陈铭川的安排下,侯宝生和张天强两人,以海川集团住浙江分公司业务员身份,前天正式到浙江上班。王老五因为蒋晓芊的过世忙碌,而没有亲自去送他们,接到的这个电话,是侯宝生他们到浙江后给王老五来的第一个电话。
王老五这边接听侯宝生电话时,寒冰那边也忙完了,看到王老五来过电话,马上给他回,可是占线,再看短信,是表姐司马文晴给自己留的言。
寒冰匆忙下楼,开上车,朝海星酒店方向赶,此时正是下班高峰,一路塞车。
王老五和电话那边的侯宝生讲着电话,司马文晴自己一个人走进了另一个房间,算是避让,因为她听出王老五的语气,是有意识的不想让自己知道他说话的内容。
王老五确实不想让司马文晴知道他与电话那边的人谈话内容,不是信不过她,而是这件事非同小可,搞不好,自己都得搭进去,他是不想牵扯过多的人,司马文晴与这件事没任何关系,王老五当然不愿意将来连累她,他这是以防万一,是出于好心。
王老五看着司马文晴进了另一个房后,给侯宝生继续交代事情:“……宝生啊,一定要小心,你们不是在和一般人较量……他上班时间,你们是不可能知道他在干什么的,但他下班后的动向,一定要跟紧,尤其是周末,他这种人是耐不住寂寞的,肯定有行动,恩。你给张天强说,必要时可以采取他的那种办法,但一定要加倍小心……钱文明那里,你们别和他接触,这个一定要记住……不多讲了,我电话快没电了,随时保持联系,你们多注意就是……”
王老五还来不及说再见,电话就断了,他的手机电池没了电。
他走回放咖啡杯子的地方,坐下慢慢品着咖啡,看了眼司马文晴进去的那个房间,门没关,但他不想进去,也不想知道她在里面做什么。
寒冰到了酒店,急匆匆的进到大堂,没看见王老五,又拿出电话给他打,可这次提示关机,到服务台问有没有见到王老五,服务员说,一个姓王的先生是来过,和总经理到楼上了。寒冰觉得奇怪,王老五怎么会和表姐认识呢,她带着疑惑,去等电梯。
“武哥,电话讲完了吗?你进来吧,我在里面呢。”
司马文晴的声音从那个房间传出来。
王老五把最后一口咖啡喝了,有些犹豫,里面可能是卫生间,也可能是司马文晴的卧室,他是知道司马文晴这个女人的,只要她来了兴头,随时有可能要自己和她发生关系,王老五对这个女人,是又怕又喜欢,她的直白和欲望,王老五是领教过的。听到司马文晴在里面房间里喊他,王老五心里咯噔了一下,心里下意识的往男女那方面想了,说实话,他还真舍不下司马文晴那充满情欲的身体,可今天说什么也不行,今天来这里,是要和一个女人谈正事的,况且,江雪也出现了,他不想再向过去那样随便的和女人上床。王老五还是站起来朝房间走去。
里面是一间比外面办公室稍小点的房间,也有办公桌和椅子,有张大床,有衣柜和梳妆台,还有玻璃隔开的一个卫生间,王老五一看,就知道是司马文晴睡觉的地方。王老五见司马文晴背朝自己面向窗外站着。
他走过去,和她并排站在一起:“原来你这里还有个私人空间哪,不会是经常金屋藏俊吧?”
王老五看她的神情有些不高兴的样子,以为自己的玩笑开过了头,没再往下说。
“那天,我看见了,在飞机场,她就是你说的要结婚对象吧?”
司马文晴把头侧向王老五:“那女人好像年纪不小了,但还是蛮漂亮的,很优雅的那种。你就是要和她结婚,是吧?”
寒冰已经到了会议室,听见了司马文晴的话,她正要走进来,耳朵里听到王老五的声音。
“文晴,对不起,我没有别的选择,她是我大学时候爱上的女人。这些年来,我没结婚,就为了她。现在,她为了我,和前夫离婚了,从很远的地方跑来找我。读大学那会,因为自己穷得自卑,不敢向她表露我的情意,导致她也痛苦的和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过了十来年。希望你能理解我,今天,我还要给另一个女人说这件事情,都不知道该怎么向她开口,在江雪,哦,对了,你看到的那个女人,她叫江雪,在她没来之前,我以为自己可以和今天约了的这个女人过一辈子的,可是我……”
王老五还没讲完,司马文晴打断他的话。
“武哥,你别说了,我心里明白,你是个好男人,我衷心的祝福你们,真的,我真心希望你能幸福的生活,和你自己所爱的人一起。对于我们俩的过去,你就当作是一次意外,就像是开车经常发生的擦碰一样,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以后别放在心里。武哥,我谢谢你,谢谢你曾经给过我的欢乐,我会永远记得你我之间的那些美好回忆的。现在,我也有了个自己喜欢的男人,以后,你和我还是兄妹。你能像兄妹一样的抱抱我吗?”
司马文晴说到最后,眼里的泪花都滚落了下来。
王老五听完她的话,心里也很不好受,今天是来给寒冰说江雪事情的,没想到自己先给司马文晴讲了,而且她很宽容,没有责怪自己,可从她的眼泪里,王老五看到她的伤心,于是他用手去帮她抹脸上的泪,然后伸开双臂,把她轻轻的揽入自己的怀里,嘴上说着:“对不起,文晴,我真的对不起。”
寒冰在门口听着里面两人的对话,心都快碎了。开始是吃惊,慢慢的,她心里开始针扎一样的疼起来,疼得脸色煞白煞白的,疼得把眼泪都从眼眶中‘疼’了出来,疼得自己想喊叫,但又发不出声音来,疼得她差点瘫软在地上。寒冰用右手扶住门框,左手捂住嘴,她万万没有想到,王老五来见自己,是为了和自己分手,告诉自己说他要和别人结婚的,而自己肚子里,他种下的种子,正在发芽,自己本来兴高采烈的想把怀孕的事实告诉他,让他也跟着自己高兴。可是,眼前的这一幕,使寒冰的心,如她的名字一样,没了半点温度。更让寒冰觉得晴天霹雳的是,自己最信任最要好的表姐,尽然也爱上了王老五,从他俩亲密的话语和动作上可以判断出,他们的关系很不一般。
寒冰觉得世界末日到了,伤心欲绝,她的整个世界在知道真相后,彻底的毁灭了。谁碰到这样的事情,都不可能还会高兴得哈哈大笑,如果有这样的人,那么,这个人肯定被刺激得疯了,只有疯子才不会伤心难过。
寒冰没疯,所以她伤心欲绝,她此时觉得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人可以信赖,没人可以依靠,她绝望到几乎没了绝望的地步。在王老五和司马文晴拥抱在一起后,寒冰终于爆发似的哇一声哭出声来。
王老五和司马文晴听到这撕心裂肺般的哇声,立即分开拥抱着的身体,朝门口看去,见寒冰扶着门框,慢慢的蹲了下去。
王老五立马跑上去,司马文晴怔在那里不知所措。
“寒冰,你怎么了?”
王老五还没反应过来,是自己和司马文晴的对话害得寒冰这样的,所以他还问寒冰这是怎么了。
“你滚开!别碰我!”
寒冰哭寒着用手推开王老五。
“冰冰,你和武哥他……”
司马文晴终于明白了,寒冰要介绍给自己认识的男人,居然就是王老五。
“你和寒冰是……是姐妹?”
王老五疑惑的看看寒冰,又看看司马文晴,才知道寒冰说的表姐原来是这个女强人司马文晴。
“你们真让人恶心!呜……呜……真不要脸!”
寒冰开始哭骂。
人的情绪是需要发泄的,只要能发泄出来,憋在心里的气才通畅,怕就怕想发泄而发泄不出来,那样伤身。
王老五说什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这不是在电影小说里才有的事情吗?可自己偏偏遇上了,他开始自责,自个哈哈的笑起来,而且笑个不停,笑得司马文晴奇怪的看着他,笑得寒冰也不再哭骂,慢慢站起来,看着这个自己刚才还大骂恶心的男人发狂的笑。
王老五像疯了一样失魂落魄的笑,让两个关心他的女人都担心起来,本来应该是两个女人最受伤,最难过,现在倒好,表姐妹却同时在心里担心起同一个男人来,看着王老五肆无忌惮的哈哈大笑,两个女人怕他真的疯了。
“我是混蛋!哈哈!我是个畜生!畜生!”
王老五嚎叫着,双手在自己的头上使劲拍打,似乎根本不知道有两个女人在身边,他自言自语:“我是个混蛋!大混蛋!是猪狗不如的畜生!”
他的样子,和大街上的疯子没什么两样。
蒋晓芊的死已经把他弄得筋疲力尽,伤心得没时间没地方痛哭一场,江雪的遭遇,也让他心中无比的难过,这些积聚起来的悲伤,加上知道寒冰和司马文晴的关系,让王老五坚强的防线彻底的崩溃了。
人需要别人的理解和安慰,一向只懂得理解别人,安慰别人的王老五,现在没人能理解安慰他, 他不发疯才怪,他早该疯了,在思念江雪的那十几年里,就应该疯的人,却硬是挺着,现在他却为自己犯的无知错误而发了狂,王老五死的心都有,何况发狂。
寒冰是医生,看见王老五这个样子,给她第一反应是王老五处于暂时性精神错乱期,这是人受到足够刺激或伤害后,精神失常的初期表现。
寒冰没有犹豫,很果断的冲上去,轮起手掌,在王老五的脸上狠狠的扇了一掌,这一掌让她的手都扇痛了,也把王老五给扇醒过来,她的目的,就是要把王老五从癫狂中掴醒。
王老五被寒冰这一掌给打醒过来,没觉得疼,比起心里的痛,这一掌根本不算什么。王老五从癫狂中清醒过来,怔了怔,眼泪开始慢慢的从眼眶里流出来,越来越多,他泪流满面的一把抱住寒冰,嘴上说道:“对不起!冰冰,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打吧!只要你高兴,觉得这样痛快,就狠狠的打我吧!”
寒冰被王老五搂抱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在他怀里挣扎着,可怎么也挣不脱,于是只好由着他搂抱,自己也呜呜的跟着哭。
司马文晴看着两人哭哭啼啼样子,心里憋的气也想发泄出来,这个事实也让她忍受不了,站在那大声吼叫:“够了!我受够了!”
说着走上去,拉开王老五,手朝门外指着,恶狠狠的对王老五说:“你给我走!我再也不想见到你!快走!”
王老五被司马文晴吼叫着拉开,看着寒冰伤心样子,再看看司马文晴愤怒的表情,还想上去安慰寒冰,可司马文晴又过来推他,赶他走。
王老五很沉重的朝门口迈开步,多次回头看寒冰,可每次的回头,都引来司马文晴恶狠狠的吼叫,在他走出门口,回头看见司马文晴已经把寒冰抱在怀里,安慰着她。
【第四卷:秋天的落寞】 (15)疗伤
伤害是相互的,有伤害就有被伤害,伤害别人的同时,也伤害了自己。比如和人吵架,即使自己很在理,把对方骂了个狗血喷头,但吵完后,自己心里也很不舒服,有的人明明心里明白这个道理,可每当遇到,都控制不住,非得争个输赢,似乎只有把对方打倒,自己才高兴、才痛快,就因为这样,这个社会才这么的让人无奈,让人难以活明白。
王老五带着伤害了别人,也伤害了自己的心情,黯然神伤的走出海星酒店,茫茫大千世界,有时候却是这么的小,他为自己把楼上的两表姐妹伤害了,而深深自责。他很机械的开上车,没往回家的路上走,而是去了自己的公寓。
楼上,司马文晴把寒冰扶到床上,她现在能做的,只有这样的陪着她。司马文晴自己也被伤害了,可她觉得是自己伤害了别人,表妹寒冰,就被她给伤害了。看着寒冰像个泪人似的,做表姐的司马文晴,能不为自己的行为自责吗?她痛恨自己的放纵,痛恨起自己勾引王老五,和他有了关系。
爱这个东西,没有绝对的对与错,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判断标准。寒冰觉得自己很无辜,所以她最伤心,她没有要和人争什么的想法,只想好好的爱一个人或被别人爱,可她觉得自己的真情付出,换回的是无情伤害。她躺在司马文晴床上,头朝里,不想看表姐,因为她认为表姐也是伤害她的其中一人。从小,表姐什么事情都让着她,虽然司马文晴比自己没大多少,可她比自己坚强,比自己更有主见,表姐妹俩的感情,比亲姐妹还亲。寒冰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最信任最依赖的表姐,竟然会是这样的人,她可以原谅她和别的任何男人交往,但绝不能原谅她和自己所爱的人有亲密关系,所以寒冰很受伤。
郝冬梅放学后,在食堂匆匆吃完晚饭,来到王老五的公寓,尽管今天不是星期二,但因为这些天忙于蒋晓芊的事,她没来帮王老五收拾房间,所以今天来了。
郝冬梅把屋子好好的收拾整理了一遍,忙得满身的汗,在这里洗澡,已经成了她的一个习惯,和往常一样,她很自然的想到洗完澡再回学校。她把衣服脱在沙发上,光溜溜的晃动着胸前两个漂亮的肉球,像在自家里一样,没有任何的拘束。人都有独处时的自由放松心态,一个人的时候,可以很放肆的做些在人前不敢做的事情,郝冬梅也不例外,她很大方的赤裸着身体,她哼着歌,走进浴室,在镜子前,前后左右的秀着自己那完美的胴体,看着镜子中那个秀色可餐的自己,双手在臀部比划抚摸着,然后手慢慢的从自己臀部开始,一点点的往上移动,最后停留在胸前饱满的双乳上,把它们朝中间挤压了一下,她有些羞涩的红起脸,眼睛里那少女思春的光芒让自己看着都觉得有些淫荡。
人有的时候喜欢独处,一个人无拘无束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怎么想就怎么想,即使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想那些平时不敢想的下流事,都没人看见,这就是人的隐私,不为人所知的隐私。这种隐私是不受任何人约束的,也没法律和社会的约束,所以做起来和想起来,就会像匹野马,自由的奔驰在辽阔的草原上一样,尽情的放纵,让思想放松。
郝冬梅虽然还是个姑娘,但她那本能原始的欲望是天生的,不需要诱惑就能产生,在学校的集体宿舍,想这样彻底的放松身心,那是不可能的,现在有这样的机会独处,自然而然的,心里那被束缚已久的狂野冲动,在她内心里慢慢升腾,燃烧着自己的每个细胞,尤其是在王老五这个公寓里,她想像着和这个公寓的主人那亲密的关系,还有在干沟村里,自己为他献上的深情一吻,看到他结实的身躯和那几根诱惑的黑毛,想到这些,让她全身沸腾。
郝冬梅把浴缸的水放得差不多的时候,迈腿进到里面,很舒服的把整个美丽的身子放平躺下,手在自己裸露的皮肤上轻轻的上下擦洗,抚摸着。她闭上双眼,很享受这样的私密独处。
王老五也想独处,在自己伤害了别人的时候,想独自一个人好好的理理头绪,所以他不回家,而来到自己的公寓,他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的痛哭一场,把自己的苦好好的哭出来,让自己这颗伤痕累累的心疗一疗,用自己特有的方式独自舔一舔血淋淋的伤口,于是他来到了自己这个想怎么发泄就怎么发泄的空间。
他进门后,也没注意屋子的灯是亮着的,他把鞋子很随便的蹬掉,直接走向那张舒适的大床,把自己的身子往床上一丢,匍匐在那里呜呜的哭起来。
郝冬梅听到有响动,惊慌的把眼睛睁开,树着耳朵的听,以为自己没关好门,进了小偷呢,心里怕得不得了,刚才的陶醉没有了,有的只是紧张。可耳朵里传来的是一个男人呜呜的哭声,她知道是谁了,自己笑了笑,但又担忧起来,因为自己还光着身子,该怎么出去见他呢,她不知道王老五是匍匐在床上的,就是她起来,只要不发出动静,在屋子里走几个来回,王老五也看不到。但郝冬梅不知道王老五是匍匐在床上,以为他是仰躺着或坐着的,只要自己把身子一露出来,他就会透过玻璃看见自己,尽管自己很爱这个男人,想把自己给他,但这毕竟是想而已,要实际去做,还是很难堪的,郝冬梅在水里那个急呀。
王老五不知道房间里有人,而且还是个裸体女人,还相当的有诱惑的女人,他也没看到郝冬梅脱在沙发上的衣服,更不知道一个完美的胴体此时湿漉漉的泡在浴缸里,他只管把自己的痛和苦放声的哭出来。王老五伤心欲绝的哭,在听到江雪结婚的时候有过,这次与那次不一样,这次是因为伤害了自己爱的人,为爱一个人不惜去伤害另一个爱着的人,这样的痛没法用语言表达,只有用哭来释放,所以王老五哭,开始是呜咽的哭,但他越想越伤心,就放声的嚎啕起来,边嚎啕边用手拍打着床,似乎这床是他发泄的对像一样,是他恨的根源一般。
郝冬梅听到王老五嚎啕大哭和拍打着床的声音,才觉得不对,他一向很坚强,只会为感动流泪的男人,一个自己心目中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怎么会像个女人似的,甚至比女人还哭得伤心呀?她心里想:‘难道哥是想晓芊姐姐了吗?’郝冬梅想着,就抬起半个身子,朝玻璃外看,见王老五匍匐在床上捶打床,她还真有些吃惊,还从没见他这样过,就是蒋晓芊死,他也没这样的大哭过。
郝冬梅悄悄的走出浴缸,水珠从她完美的身体上顺着优美的曲线滑落,她拿起浴巾,匆匆把自己身上的水擦干,穿上浴衣,边系着带子边走出浴室。
王老五似乎完全失去了心性,一心只想着被他伤害的人,根本没心思注意屋子里的动静,只顾自个哭闹。
郝冬梅走到床边,女性的那种温柔,让她看着王老五样子有些心痛,还有怜悯,她坐到床上,犹豫的试着把手放在王老五的背上,想给予他些安慰。
人在全情投入做一件事情的时候,是最容易被突然的外界干扰惊吓的。王老五正嚎啕着,忽然自己的背有手抚摩,立即吓得停止了哭声,把头猛的抬起,透过模糊的泪眼,看见了寒冰,他把郝冬梅误认为是寒冰了。他腾的坐起来,抱着郝冬梅就说:“冰冰,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我爱你,但我没办法,江雪来找我了,她需要我,没有我,以后她就没活路了!你原谅我吧,请你原谅我的错!”
这下让郝冬梅吃惊了,开始她有些突然,被王老五这么一抱,心里像小鹿一样的乱跳,可听着他说的话,自己的心慢慢凉了下来,原来他是为寒冰哭,把自己当作了寒冰。可她又不想让王老五放开自己,因为在他怀抱中,自己从没有过的过电感觉,让她很舒服。于是她也回抱着王老五,手在他背后轻轻的上下抚摸着。
“好了,哥,没事了,都过去了啊。”
郝冬梅很自然的用语言安慰起王老五,手在他背后轻拍着。
王老五听到声音,因为郝冬梅的声音很特别,所以他心里一下子明白,自己抱着的不是寒冰 ,而是郝冬梅。他把手放开,同时往后挪了挪,把眼睛用手背揉一揉,惊奇的看着郝冬梅。
“冬梅,你怎么在这里?”
王老五有些尴尬,没再哭泣了。
“俄过来收拾屋子呀,收拾完,身上出了汗,就洗了个澡。哥,你怎么了?可没见你这么伤心过?”
郝冬梅把手撑在床上,上身朝王老五方向欠着,脸对着他的脸说。
“哦,我没什么。哥这样哭,又让你笑话了吧?”
王老五忙下床,掩饰着自己的难堪,走到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一口,走回沙发边坐下。
郝冬梅也下床,走过来在他身边坐下问:“刚才你说对不起,是说寒冰姐姐吧?寒冰姐姐怎么啦?还有那个叫江雪的,是哥的什么人呀?”
郝冬梅把自己的疑问都问出来,但心里酸酸的。
“啊?你都听到了,你在这里,也不吭一声,是不是有意的偷看哥的笑话呀?”
王老五有些责怪又有些开玩笑的说。
“俄知道了,哥喜欢寒冰姐姐,但又来一个哥喜欢的女人,所以哥只好选择一个,放弃一个,而哥把寒冰姐姐放弃了,是这样的吧?”
郝冬梅把王老五的心事给说中了,但自己没半点高兴,反而觉得自己心里很难过。
“你这个小丫头片子,问这些做什么呀。”
王老五拿出香烟点上,看见郝冬梅的衣服:“你怎么把衣服脱在这里?”
王老五是要把话题移开。
郝冬梅被王老五这么一说,脸唰的红起来,忙把自己衣服往自己身后藏:“脱在这怎么啦?谁叫你没说一声的跑来呀。”
她还有理了,怪起王老五不该来自己的房子。
“哈哈!我怎么不能来,这是我的家,我想来就来,还向你汇报呀。”
王老五刚才还嚎啕呢,被郝冬梅那娇羞天真的样子,逗得开心的哈哈大笑起来,并在她鼻子上用手指轻轻刮了一下。
郝冬梅见王老五开心起来,更加的娇声说:“人家好不容易的偷偷洗个澡,还被你给打断了,都没好好洗呢。”
“说什么呀,还偷偷的,你想洗就洗呗,用得着偷偷的吗?没好好洗,那你继续去洗吧。我还没吃饭呢,你吃了没?”
王老五喜欢郝冬梅的这种天真,微笑着,没有责怪她的意思,他是真把她当自己妹妹一样的看,在她面前,自己的心情都好很多。
“那我给你做吧,这么晚还没吃,也不怕把自己饿坏了。想吃什么?”
郝冬梅说着站起来,并问王老五想吃什么,像是自己什么都会做一样。
“我到外面随便吃点吧,你别忙了,你还要回去上自习呢。”
王老五站起来要走。
郝冬梅把他按坐在沙发上:“你坐着,一会就好,冰箱里有菜呢。哥是怕俄做的不好吃吧?”
王老五什么事情都硬得起,就是在女人面前狠不了心,尤其是在美丽的女人面前,被郝冬梅这么一按,就乖乖的坐下来,笑哈哈的说:“那好吧,今天就吃冬梅做的饭,我想吃棒子面做的馍。”
王老五为难着郝冬梅。
“没有你想吃的,但俄会做你爱吃的,哥等着吧。”
郝冬梅说完,到厨房把围裙系上,开始给王老五做晚餐。
【第四卷:秋天的落寞】 (16)姑娘的心事
王老五吃完郝冬梅做的饭后,给郝冬梅说:“快换衣服,我在楼下等你,先送你回学校。”
说完就要出门。
“哥,俄还有话问你嘞。”
郝冬梅怕王老五就这么走了,心里一急,说出这么一句来。
“有什么话,到车上问吧。”
王老五没停下脚步,看都没看郝冬梅,把门开了走出去。
“真是的,连人家的话都不想听了,亏俄还给你做饭吃嘞。”
郝冬梅跺了跺脚,说的话王老五已经听不到。她把身上的浴衣脱下来,狠狠的摔在沙发上,穿起自己的衣服,看看那浴衣在沙发上也不是个事,又拿起来,走到浴室里放好。
王老五是怕郝冬梅问东问西的,所以才急忙出来,和这个天真纯洁的女孩相处两个多小时,似乎心里的苦水被消化吸收了很多,没觉得那么痛苦了。他还真感谢这个女孩,要没她在,还不知道自己要哭成个什么样呢。他下楼后,在车里用车载电话给司马文晴打电话。
王老五走后,寒冰越想越伤心,哭哭啼啼的闹腾了近两个小时,现在可能哭累闹累了,竟然在司马文晴的床上睡了过去。司马文晴给她盖好被子,拿上电话,把座机的电话线也给扯了,轻轻的走出房间。
刚把门关上,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你好!你怎么又打电话来!你还嫌伤害我们姐妹不够深吗?我才不要听你道歉呢。要是冰冰有什么事,我绝饶不了你!问她怎么样,你还惦记着他呀?她刚睡下,即使醒着,也不会接你电话的!以后你别再去找她了,我想冰冰不会再见你!我?哈哈!我还会有什么事,咱们一开始,我就没想过我们俩之间会有结果的,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上,和你那个心里的女人好好过日子吧!再见!”
司马文晴没给王老五任何面子,这些话,都是她的气话,其实她心里比谁都清楚,要忘记他,是很难的。她把手机关上后,坐在椅子上,在寒冰面前没流下的泪水,此时才滚滚而下,再坚强的女人,在感情面前也是脆弱的,司马文晴也就是表面坚强而已,她也经常在一个人独处时,为自己的苦和累流眼泪,尤其是想起自己死去的母亲时,常常半夜哭醒。现在好不容易爱上个男人,把自己的心全都交给了他,可又闹出这档子事来,真正没人安慰的人,是司马文晴,所以她很孤独的流下了泪,委屈的泪。这个时候,她特别的想肖战,多希望自己能扑在他怀抱里痛哭一场啊,可是,这里没有任何人能理解她的痛苦。司马文晴抹抹泪,再次拿起手机,拨通了肖战的电话。
“是我,你在哪里呢?你朋友走了没?哦,是吗?我没事,就是想问问你。真的没什么事。可能是话说多了嗓子哑了吧,你别担心,我等会就休息。恩,晚安!”
司马文晴有些失望,肖战还在陪他的朋友,她此时才觉得,自己是多么的需要肖战。
“哥,你给谁打电话?俄来了也没看见。看你这个样子,失魂落魄的,哪像个顶天立地的爷们呀!走吧。”
郝冬梅坐上车子,数落着王老五。
王老五没回答她的话,发动车子,往郝冬梅读的大学奔去。
“哥,你笑一笑好不好,像人家欠你钱似的,把你那心病也传染给人家嘞。”
郝冬梅看着王老五板着脸样子,想千方百计的逗他开心。
“担心哥了?哥没事,你不用担心的,过几天就会好。”
王老五看眼郝冬梅,脸上挤出点笑来:“看来,还是我们冬梅懂得疼人,现在也只有你能逗哥开心了。谢谢你,冬梅。”
“鬼才信你说的,尽骗人。”
郝冬梅嘟着嘴说:“上次俄问你收没收到信,你给俄说没收到,把俄当傻子嘞,现在又说好听话来忽悠俄,要是你真知道俄的好,就不该瞒俄说没收到信,明明把信看了的,却撒谎。”
郝冬梅忽然把话题转到信上面,满脸的不高兴。
“我是实话实说,怎么会骗你呀。真的没收到,哥没瞒你。”
王老五觉得奇怪,她怎么问起这个事情来。
“俄去邮局查了,那上面有你的签名嘞!”
郝冬梅还真是生气了,但又有些害羞,因为知道王老五看过自己写给他的信,也就是说,他知道了自己爱他。
“哈哈!你还真去查呀,你这鬼丫头!”
王老五在她脸上拧了一下:“没错,哥是收到了,但哥只把你当作自己的妹妹,没有别的什么想法。以后你也不能有别的想法,不然,哥永远不再见你。记住了吗?小丫头片子!”
王老五把话说绝,为的是不再在自己的孽债上再添一笔还不清的,这样也好,既然郝冬梅把话挑明了,那自己也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和她谈这个事情。
“俄就知道你喜欢别的女人,连寒冰姐姐那样的好女人,你也看不上,你说,这次又是什么样的女人把你迷倒了,寒冰姐姐那么爱你,你竟然做陈世美,寒冰姐姐哪里不好了?你可以把我当妹妹,可寒冰姐姐你难道也把她当妹妹吗?……”
郝冬梅只知道自个把话说出来,没看见王老五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
“好了!你别再说了好不好!”
王老五终于发怒了,对郝冬梅发怒,这还是第一次,他是实在听不下去了,被这个丫头数落得自己心里一阵阵的痛。
郝冬梅被王老五这一吼,还真的怕他了,没敢再说话,眼睛盯着前方,泪花在眼眶里充满,随时可能流下。
过了一会,王老五觉得自己不该给这个女孩发火,这不是她的错,她说的也是事实,寒冰有什么不好,自己凭什么伤害她。王老五把情绪稳了稳,口气平和的说:“冬梅,你别怪哥,哥不该发火。是哥错了,哥确实有喜欢的女人。哥一时半会给你没法说明白,但有一点你要相信哥,哥不是那种混蛋,哥也不想伤害你寒冰姐姐,以后你会理解哥的苦衷的。你现在该好好读书,什么也别想,以后会遇到比哥还好的男人,哥不适合你,不仅年纪比你大,大得都可以做你的父辈了。你未来的美好生活,可能就在不远处等着你,只要你再等等,一定会遇到的。”
王老五说这些话的时候,完全是像教育自己亲妹妹一样。
“俄不怪哥,可哥没权力管俄爱谁。晓芊姐姐给俄交代过,要俄好好照顾哥嘞,她说哥也是个可怜的人。”
郝冬梅说着,似乎想起蒋晓芊,伤心得哭泣起来。
王老五没再劝郝冬梅,也不说话,把车开得飞快,他还能说什么,什么也不必说,说再多也没用,这个美丽纯洁的女孩,是个认死理的人。
在学校门口,郝冬梅下车前,给王老五说:“哥,学校秋季有一场招聘会,俄在国庆节要准备应聘资料,可以到你公寓里用电脑吗?”
“是吗?那你好好准备,你就到公寓去用吧。我那里有两个U盘,都是空的,你都可以用。以后可不许再胡思乱想啦。你还可以带同学去,学校里的电脑可能会很挤。还有,需要用钱,给哥说,争取找个好点的工作。”
王老五看着这个美丽可爱的女孩,刚才还哭哭啼啼的,现在又阳光灿烂了,年轻人的烦恼来得快,去得也快:“对了,你仕兵哥哥要结婚,你去不去?”
“好嘞!谢谢哥!”
郝冬梅说完在王老五脸颊上亲了一下,笑嘻嘻的看着王老五:“仕兵哥哥要结婚了,当然要去,甚时候?”
王老五被她给突然袭击的亲了一口,笑骂道:“这小丫头片子!”
王老五用手在脸上擦了擦:“明天就上去,后天的婚礼。你和我们一起去吧。”
“你们?你们都是谁谁呀?”
郝冬梅睁大了眼的问。
“你未来的嫂子。”
王老五从容的回答。
“那你们去吧,俄当什么电灯泡嘛。后天一早俄自己去就成,婚礼完后,当天就回来。”
郝冬梅说完,下车朝校门跑了进去。
王老五看着她的背影,心想:‘可不要再伤害了这个姑娘才好。’开上车朝郊区别墅而去。
王老五和江雪到北京,是陈铭川夫妇到机场亲自接,因为王老五在电话里已经把江雪要去的事说了。
“是蝴蝶结吧?武哥曾经给我提起过你。这是我妻子。”
陈铭川向江雪打招呼,把自己妻子介绍给江雪。
“我叫江雪。你好。”
江雪看了眼王老五,伸出手和陈川夫妇分别握手问好。
两个女人拉着手说话的时候,陈铭川把王老五叫到一边:“武哥,你决定了吗?寒冰那头怎么办?”
“寒冰知道了,江雪还不知道,以后再给她解释。”
王老五说。
“第一眼我就看得出,确实是个好女人。对了,浙江那边的事情进展如何?”
陈铭川回头看了看江雪和自己老婆,小声的问。
“昨天刚和宝生通了电话。他们想查他的帐户,张天强说要偷他的钱包,看看他银行卡里的钱。”
王老五回答。
“这有些冒险,但也可以试试。这是最直接的证据,但不知道那小子会不会把全部的卡放在包里?”
陈铭川有些担忧的说。
“必要时,我同意他们这么做,如果国庆黄金假期没什么把柄,那我就让他们这么干。”
王老五似乎已经决定了。
“就按你的方法做吧。没给你们预定酒店,住我家里。走吧。”
陈铭川说着把王老五行李提上,朝停车场走。
在车上,两个女人坐在后面,讲着些女人家的家常话。王老五和陈铭川说着融资事情。
“现在有很多投资公司都向海川申请,要求进行战略投资。我们正在筛选,月底考察完,就可以定了。段向东那边找的几家,我看很有实力。”
陈铭川向王老五说着融资进展情况。
“忙坏了吧?等忙完这些,你也好好的放松放松。明天仕兵的婚礼几点开始?”
王老五看陈铭川最近瘦了一圈,有些心疼的说。
“中午十二点,在公司里举行。这小子最近也是忙得不亦乐乎。”
陈铭川笑着说。
李仕兵的婚礼,很简单但不失隆重,是由公司出面举办的,新娘是个宾馆服务员,不算很漂亮的那种,但很大方,北京本地人。
婚礼上,王老五把江雪给认识的朋友都作了介绍,大家都为王老五快要有老婆而高兴,有一个人不高兴,郝冬梅。
郝冬梅是一大早坐火车赶到北京的,D字头动车,从岛城到北京,用不了五个小时,她是早上六点半出发,到北京刚好赶上婚礼开始。在见到王老五和江雪后,她就没有什么好脸色,也不和江雪打招呼,江雪主动和她说话,她也不理会,架子很大,弄得江雪很是尴尬。
王老五可顾不上她,应酬的人太多,都是很长时间没见面的,所以只顾着和别人说话。
江雪拉着郝冬梅坐在自己身边:“冬梅,我已经听说过你的名字,快毕业了吧?”
“恩。”
郝冬梅根本没心思和江雪说话,坐在那像个闷葫芦。
“你不喜欢姐姐吗?”
江雪微笑着问。
江雪没听到回答,像明白她心思似的说:“我知道你喜欢你哥,他是个好男人,谁不喜欢呀,但我希望你别怪我。”
“俄才不喜欢他嘞,长得又不够帅,年纪一大把,脾气还不小,他这样的男人,谁稀罕!”
郝冬梅终于被江雪逗得开始说话了。
“你这么漂亮,一定有很多小伙子追你吧?姐姐给你说个秘密。”
江雪在她耳边小声的说。
“甚秘密?”
好冬梅好奇的马上问。
“姐姐读大学时,有很多男生给我写过情书。”
江雪看看周围说。
“哥也给你写过吗?”
好冬梅追问。
“唯一没给我写过情书的,就是你哥。”
江雪笑着说。
“俄才不信嘞,哥没给你写过信,那你咋知道哥喜欢你?”
好冬梅问。
“你哥那时候,看见我就低下头,还脸红呢,都不敢和我说话,可傻冒了。”
江雪说这话的时候,脸上虽没笑容,但眼睛里的幸福,郝冬梅看得出来。
“哥才不傻呢,是因为哥那时侯穷,自卑嘞。”
郝冬梅听王老五讲过自己那时侯读大学的事,所以她这样和江雪辩解着。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是你哥告诉你的吗?他怎么连我都没给说,而告诉了你呢,我得问问他去。”
江雪说着装出要站起来的样子。
“你别,非得现在去问呀?以后再问吧,他在和别人应酬嘞。”
郝冬梅拉住江雪,还真怕江雪去问似的。
江雪心里想:‘这样一个懂事的女子,要是他和她结婚,也会幸福的。’江雪接着给郝冬梅说:“冬梅,你不是也放国庆假了嘛,留在北京陪姐姐逛逛吧。”
“俄还回去做应聘材料嘞,再说,俄在这里又不受欢迎,当什么电灯泡嘛。”
郝冬梅嘟着小嘴说。
“哦,要找工作了,喜欢什么样的职业?”
江雪顺着她的话问。
“听说岛城有家酒店,叫海……海星大酒店,要到咱们学校招人,俄想留在岛城,以后当酒店管理人嘞。哥带我住酒店的时候,俄看见那些服务员,一个个的穿得很漂亮,比空姐还好,所以俄要去应聘那家酒店。”
郝冬梅说起未来自己的理想职业,很兴奋:“可惜俄的外语不好,听说要会流利的英语才行。但俄也想去试试。”
“你的想法很好,你给你哥说过没?让他帮帮你。”
江雪觉得这个女孩很有主见,虽是穷苦人家出身,可骨子里又股贵气。
“俄才不想给他讲嘞,不然以后人家会说俄是靠关系进去的,俄要凭真本事应聘。”
郝冬梅很不屑的说。
“以后需要姐姐帮忙的,就尽管开口。”
江雪知道,现在找个工作很不容易,没点门路是很难的。
“你叫江雪,是吧?这名字真好听。”
郝冬梅已经接受了江雪,不接受又能怎么样,还不如坦然接受事实呢,她就是这么想的,毕竟眼前的这个美丽少妇是自己喜欢的男人爱着的人。
“其实,你的名字也很好,冬天的梅花最耐寒,是最有骨气的花,我就很喜欢冬天的梅花。”
江雪夸着郝冬梅的名字。
“别人都说俄名字很土,就姐姐说俄名字好。”
郝冬梅一高兴,把姐姐很顺口的喊了出来。
“你刚才叫我姐姐了,以后我们就姐妹相称,好不好?”
江雪终于赢得郝冬梅的喜欢,要做王老五的女人,必须要让他身边的人喜欢自己,就算是情敌,她也必须赢得她们的喜欢才行。
“好嘞!刚才俄不是怪姐姐不好,是怪哥瞒着俄嘞。以后俄可以常常去姐姐家玩吗?”
郝冬梅其实很吃醋,但有什么办法,王老五迟早要和这个女人结婚,还不如承认这个事实的好。
【第四卷:秋天的落寞】 (17)情义无价
寒冰已经没再上班,也没了心思上班,像变了个人似的,哪也不去,一个人就呆在司马文晴公寓里,好在怀孕的反应不是很强烈,还能正常的吃东西,可她怀孕的事情,却被司马文晴知道了。
“冰冰,给他说吧,他要是知道你怀了他的孩子,也许会回到你身边的。”
司马文晴劝寒冰,这是最好的拴住王老五的绳索,任何一个女人,都会利用这个有利条件的,当然,也只能对那种负责任的男人才实用,司马文晴是了解王老五的,只要他知道自己有了孩子,肯定会回到寒冰身边来。
“告诉他又能怎么样?他的心已经不在我身上了,即使他同意和我结婚,那也是看在孩子的面上,与其说和我结婚,不如说是为孩子结婚,这样的婚姻,即使勉强凑合在一起,又有什么意义呢。再说,他母亲似乎也有意的疏远我。”
寒冰悠悠的说,她已经想好,就是不能和王老五结婚,自己也要把孩子生下来,这是他和她快乐时光的产物,她不会为自己而把孩子轻易拿掉的,这个孩子怀上很不容易,可能是王老五真的年纪大了,和他有过那么多次,才怀上,要是拿了,他以后也许真的就没孩子了,寒冰太爱王老五,所以她也珍惜肚子里的孩子,他把孩子当作是上天赐给她的一个爱的礼物,她要生下来,好好抚养孩子成人。
“那你以后真打算把孩子生下来吗?你可要想清楚,这会给你未来的生活,带来相当大的麻烦,你会为此付出沉重的代价,明白我说的话吗?”
司马文晴自己可以不在乎以后别人的流言蜚语,但寒冰不一样,她以后的日子将会很艰难,这一点,傻瓜都看得出来。
“晴姐,你帮我办出国手续吧,让我去照顾舅舅,他不是要做手术吗?你这么忙,没办法去,他做手术,需要个我们在身边,你就让我出去照顾他吧,我也可以在国外把孩子生下来,然后再攻读博士学位。”
寒冰已经想好,自己到国外去,好好的把孩子抚养大。
“你真这么想吗?姨妈和姨夫那里,怎么说呀?要不要告诉他们你怀孕的事?”
司马文晴担心寒冰父母知道后,要寒冰把孩子打掉。
“先别给他们说,等我出去后再慢慢让他们知道。晴姐,你给我说句真心话,你爱武哥吗?”
寒冰忽然这么问,让司马文晴很难回答。
“其实,他这个人,也是很可怜的。这些年来,他心里一直想着那个女人,所以没好好的过上幸福家庭生活。这些,我也是那天才明白,当时在机场看见他含情脉脉的看那女人样子,我很嫉妒那个女人。但后来他为了表示自己的愧疚,那天约你见面,是要求你原谅他来的,可没想到会这样。唉!他也不容易,冰冰,你原谅他吧,你要是真的爱他,就让他安心的和他爱的女人好好过日子吧。”
司马文晴没正面回答寒冰的话,而是帮王老五做着解释。
“开始,我真的难以接受,可仔细的想想,武哥还真是个苦命的人。我不怪他,其实,我感激他,是他让我懂得了做一个女人的快乐,还给了我这么个珍贵礼物。”
寒冰用手摸摸肚子,接着说:“晴姐,你知道吗?孩子的名字都取好了,叫王寒,他的姓和我的姓,好听吧?是武哥起的,以后孩子就叫这个名。”
寒冰想到这些,脸上开始露出些笑容来。
“好名字。既然你决定了,那我以酒店员工出国商务旅行的名义办理,很快的,你把医院的工作辞了吧,准备准备,几天后就可以走。我们不是和外资有合作嘛,我让他们那边办比较稳妥。可我还是认为你应该再见见他,把话给他说清楚,即使不提孩子的事,那也可以让他心理没负担。”
司马文晴不想让寒冰这么遗憾的走,也不想给王老五留下深深的伤疤,所以这样劝导着寒冰。
“你先别给他说,等办好手续,我会见他一面。晴姐,对不起,让你为我受到了伤害。”
这是几天来,寒冰第一次这样与司马文晴说话,其实她早已经原谅了她,这个事,谁对谁错,说不清。
“冰冰,别这么说,是表姐不好。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反而是我伤害你最深。唉!命啊!这都是命。以后在国外,一个人要多保重,记住过去美好的事情,忘记那些不该发生的痛苦。你会是一个好母亲的,我相信。我不能陪你了,要到广州去,你也别住这里,到我家里住吧,你又不会做饭,我家里的阿姨,会照顾你的。”
司马文晴把寒冰揽入怀中,泪水挂在脸上的说。
“恩,我听晴姐的,明天就回去住。”
寒冰哽咽着回答。
表姐妹俩,为了同一个男人,相互安慰着彼此,她们既是受伤害的人,同时,她们也是最值得庆幸的人,因为她们都轰轰烈烈的爱过。
过完国庆节,王老五才和江雪从北京回来,他想再见寒冰一面,他还是认为自己应该当面向她解释自己的苦衷,在寒冰没原谅自己前,他不能心安理得的和江雪在一起。可打电话,寒冰的手机都是关机,于是他亲自到医院找她。
“怎么,寒冰没给你说吗?她休假呀。”
李云觉得奇怪,王老五怎么会不知道寒冰去哪里呢。
“休假?休多久?”
王老五有些急迫的问。
“你们是不是闹矛盾了?还没结婚呢,都开始吵架了,也太那个了吧。”
李云认为可能是王老五把寒冰给惹恼了,所以寒冰有意躲着他:“她说要休长假,没说多久,我让她先休息一个礼拜。王老弟,我看寒冰最近心事重重的,你们真的吵架了吗?不会是因为西安来的那个女人吧?她不是都死了吗?寒冰还没原谅你?唉!女人的醋劲,就是大,想当初……”
李云说着说着,又要讲起他的历史。
王老五打断李云的,要不然,李云可以说上几个钟头。
“说了你也不懂,三两句也说不清楚,以后你会明白的。那她会去哪呢?”
王老五这个时候,最担心的是怕寒冰想不开,做出些难以想象的事情来。
王老五从李云那里出来,想到寒冰可能在司马文晴的公寓里,他开上车,来到司马文晴的公寓,可是他把门铃都快按坏了,还是没人开门,用手使劲的敲,还大声的叫寒冰名字,引来了邻居的不满。
“干什么呢?再喊,我们可要报警了。”
邻居没给王老五好脸色的说。
王老五又到海星酒店,想找司马文晴问问,可酒店的人说她没上班,说她到广州去了,王老五没办法,只好以后等有机会,见到她们姐妹俩再说。他心里暗暗决定,在没得到寒冰原谅前,不和江雪结婚。他也曾几次想给江雪讲寒冰的事情,但每次都开不了口,怕江雪为了寒冰而再次离开自己。所以他要先求得寒冰原谅,再给江雪说。
王老五心事重重的,刚要出酒店,看到了郝冬梅走出电梯,那样子看似很伤心,王老五开口叫她。
国庆假期结束后,郝冬梅说的秋季校园企业招聘会开始了,郝冬梅只投了一家简历,海星大酒店是她的唯一选择,去招聘的是海星酒店人事总监,对郝冬梅那阳光的外表很满意,他们准备在这个大学招聘十名员工,五个男生五个女生,郝冬梅很有希望。
杨汇音不同,她找的都是那些南方的外国企业,因为她的英语好,也想离开这个城市,而且她需要的是挣钱多的工作,她把自己的简历复印后,都投向了南方的外企公司里,她很有信心。已经有三家公司通知她复试了,只要把工作落实好,等着她的,就是顺利毕业后去报到上班,到时候,她将带着母亲一起去南方生活,努力的挣钱,尽快的还清王老五给的那二十万。
郝冬梅在复试的时候出了问题,因为紧张,在英语口试的时候,没有通过,而且她的地方口音太重。从面试那里出来,她眼含着泪,很无助的刚要走出海星酒店,正不知道自己以后怎么办时,听到王老五叫她。
她回头一看,见王老五到了身后,她把眼泪擦了擦,脸上笑着问:“哥,你怎么也在这里?”
“我还奇怪你怎么来这里呢。怎么啦?哭过?谁惹你的?给哥说,哥给你做主。”
王老五看出郝冬梅哭过,很关切的问。
“没有啊。谁哭了。你请俄吃午饭吧,俄想吃好吃的。”
郝冬梅不想在王老五面前表现出伤心失落的样子,给王老五说要吃饭。
“好啊,想吃什么?就在酒店吃吧。”
王老五说着,拉起郝冬梅的手:“哥好好请你吃顿好吃的,走!”
王老五带郝冬梅来到中餐厅,那里的服务员认识王老五,把他和郝冬梅带到一个靠窗的地方。
“这里很贵吧?可不要点那些名字怪怪的,都说名字越怪越贵嘞。”
郝冬梅提醒王老五。
“王总,你来吃饭也不通知我,让我都没有感谢你的机会。”
王老五和郝冬梅刚落座,一个三十来岁,很有风度的男人,走到王老五面前,微笑着和王老五说话。
“哟,是肖总经理啊!失敬失敬!”
王老五忙放下菜谱,站起来和这个男人握手。
“今天我请客,你随便点,别客气,记我帐上就可以。”
肖战看了眼郝冬梅,然后接着说:“你们请慢用,我还有事,失陪了。”
说着和王老五握手道别。
在王老五和肖战握手说话的时候,郝冬梅已经看出,这个男人就是那个面试的酒店总经理,她也拘谨的站起来,点头向肖战问了声好。
“哥,那个男人你认识?是这里的总经理吗?”
郝冬小声的问。
“是啊,认识。他是这里的总经理。怎么啦?”
王老五回答着郝冬梅,把服务生叫过来,点了几样好吃的。
“哥,少点些,吃不完浪费。”
郝冬梅见王老五哗哗的点,怕他点多了。
“又不是我买单,刚才你不是也听见了嘛,记肖总经理的帐上,不吃白不吃,我们好好享受美食吧。”
王老五说着,点上香烟,接着问:“你是来面试的吧?”
“啊?是啊。哥怎么知道?”
郝冬梅很奇怪王老五是怎么知道的。
“今天来这里的学生很多,我猜,你也肯定是和他们一样。”
王老五神秘的笑着说:“我还知道你没被通过。”
“是刚才那个肖总给你说的吗?”
郝冬梅知道王老五认识那个总经理,所以她以为是那个人说的。
“是你告诉我的呀,你忘了吗?”
王老五还是神秘的笑着。
“俄可没说过。”
郝冬梅回想了一下,自己也确实没给王老五说过。
“你的眼泪,把你的秘密都给我说了。眼泪给哥说‘哥,怎么办?俄没被录取!呜呜!’所以我知道你没通过,都写在你脸上呢。”
王老五边说边学着郝冬梅的声音,还呜呜的学她以前的哭腔。
“讨厌!你!人家才不在乎呢。这里不要俄,别的酒店还抢着要俄嘞。”
郝冬梅撒娇的样子,让王老五看着想起寒冰来。
“真的不在乎吗?那哥放心了,哥还怕你难过得回去后哭哭啼啼的睡不着呢。你放心吧,他们会要你的,这么漂亮的女大学生,他们不要,还要什么样的啊。”
王老五很有把握的说。
“可他们说俄的英语口语不行,还说俄的陕北口音很重,其实俄是紧张才那样的,也没他们说的那样糟糕,难道说话也错了吗,这个社会真是难以让人琢磨。”
郝冬梅见菜上来,拿起筷子,先吃了起来。
“英语以后可以慢慢学呀,对于你的口音问题,以后要多注意,慢慢会改过来的,只要人好,到哪里,都会被人重视的。我们冬梅这么好,心地善良,又这么漂亮,可谓是表里如一。而且你又这么热爱这个职业,他们不要,那是他们的损失。”
王老五给她夹着菜,哄着她开心。
“你真这么认为的吗?要是你是这里的总经理该多好啊,可惜呀,你不是!快吃吧,别老给俄呀!”
郝冬梅听了王老五的话,心情似乎好了很多。
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刚才那个总经理看自己的那一眼,就已经决定了她的未来,因为她和王老五在一起,对那人来说,王老五可不是一般的人,不仅给他找了一个很好的职业,关键是这个职业给他带来了寻找多年的幸福。所以王老五知道郝冬梅能到这家酒店上班,虽然自己没帮着她说过一句话,但他刚才看到了肖战看郝冬梅的眼神,说明他已经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因为他的工作都是王老五帮着找的,有这样报答的机会,他不做的话,那就是太没人情了。
王老五和郝冬梅吃完饭,把她送回学校,在她下车前,他说:“冬梅,开心点,明天的太阳永远比今天的耀眼,相信哥,一切都会好的。”
“谢谢你,哥,我记住了。开车小心点。”
郝冬梅把车门关好,朝王老五挥挥手,小跑着进了校门。
晚上,在书房,江雪给王老五说:“冬梅那姑娘,怪可怜的,你帮帮她吧。她说想到海星酒店上班。”
“我今天和冬梅一起吃的午饭,吃饭的时候,那家酒店的总经理过来了,他也知道冬梅去应聘,所以没问题的,不用说他也会把冬梅聘用的。”
王老五把今天中午的事给江雪简单的说了说。
“你就那么有把握呀,要是泡汤了,那不把冬梅给害了呀,还是打个电话吧。”
江雪有些不放心,她是真的喜欢郝冬梅。
“好,过两天我过问一下。雪,想孩子吗?”
王老五拉起江雪的手问。
“恩,怎么问这个呀?”
江雪坐在王老五腿上,双手环抱住他得脖子。
“那边已经有些眉目了,但收集到的一些东西,还是不足以换回孩子。我想问问你,那个男人所用的银行卡,有没有以你名字办的?”
王老五也双手环抱住江雪的腰问。
“恩?专门办的没有,不过,两年前,有一次他要钱,我说家里没钱,他就要卡,我给过一张,但那上面不到一万元,是平时家里花消用的,后来他没还给我。应该不会在他身上了吧?怎么问这个呀?”
江雪有些奇怪王老五的问题。
“你还记得那卡的密码吗?”
王老五再问:“是哪个银行的?”【第四卷:秋天的落寞】 (18)等待已久的爱
“建设银行,密码还记得,因为我一直用小武出生年月日设的密码。当时他问我密码的时候,我也告诉过他,是小武的生日。”
江雪回答,手在王老五的头上梳理着。
“我知道了,我打个电话,你先睡吧。”
王老五说着把江雪从自己的腿上放下来,拿起电话。
等江雪出去后,王老五才拨通侯宝生的电话。
“宝生,是我。辛苦你们了。国庆期间有什么新发现?”
王老五接通电话就问。
电话那边传来侯宝生的声音:“地下赌场、包养情妇、出入酒吧、和当地黑社会人物见面,都拍到照片了。”
“是吗?很好,都拍下来了吗?做得很好。钱文明那边怎么说?”
王老五听了侯宝生的话,很满意他们在那边的工作进展。
“我给钱律师打过电话,告诉了他我们收集到的证据,可他说这些远远不够。”
侯宝生回答。
“是啊,证据还是不够充分。这样,那天你给我说天强的想法,让他做吧,但一定要小心,如果不行,宁可放弃,也不能冒险,知道吗?如果得手后,马上回来,后面的事情,我自己去处理。”
王老五同意了张天强的对策,就是偷。
“好,我和天强找机会下手,我们会小心的,武哥,你不用担心,天强那本事,在当今,可以算是顶尖高手了,不会出问题的。”
侯宝生和张天强相处这些天,听了张天强讲了自己的光荣历史,很是佩服他的二指禅功夫。
“一定要小心,你们是在和一个从事多年警察工作的人周旋,可千万不能大意。要记住,一旦得手,马上离开,连夜返回岛城。就这样吧,挂了啊。”
王老五是真为侯宝生和张天强担心,比他自己亲自出马还心焦,生怕他们有什么闪失,那样自己真的是对不起朋友了。
王老五打完电话,一个人陷入沉思中,他在想,怎么样把后事处理好,毕竟自己采取的办法是违法的。
“健武,你这样做,会有很大危险的,要知道,他手里不仅有权,还有枪,他是个十足的无赖,是个地痞流氓,你斗不过他的,再说,为了我,你值得这样去冒险吗?”
江雪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口,斜靠在门框上,双手抱在胸前,很担忧的说。
“你还没睡呀?雪,过来,我给你说件事。”
王老五听到声音,侧头见江雪站在门口,于是招手叫她过来。
等江雪来走到王老五身边,他拉起她的手说:“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去做,不就是一个无赖嘛,我不怕他。”
王老五接着说:“如果我没判断错的话,他很可能用你给的银行卡收受贿赂,而且那张卡很可能就在他钱包里,带在身上,总比装在家里安全。但他忘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卡一旦丢了,他就没了办法,要想拿回钱,他就得求你,找你回去挂失,然后再补办一张卡。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们可以用卡里的钱和他交涉,要他主动放弃孩子的抚养权。有一点,你记住,他给你打电话,不要理他,如果他真的是在那张卡里存了很多钱,他还会给打,等他急了,我们才过去,由我和他谈。”
“可他不知道我在这里的手机号呀?他怎么能给我打电话?”
江雪到岛城后,王老五重新给他办理了一个号码,没告诉过唐华。
“你放心,他会去问你母亲或父亲的,你先给父母说,只要他去问,不用瞒他,让你父母告诉他你的号码,你就说孩子想你的时候,可以打这个电话,不要给伯父伯母说别的任何事情。这次,我非得要这个小子彻底的完蛋!让他进监狱去呆着,他的报应到了!”
王老五把自己的计划给江雪详细的说完后,狠狠的说要把唐华整倒,这是他的恨,当一个人恨另一个人的时候,就会千方百计的想办法把对方往死里整,让对方没好日子过。
“健武,你能答应我件事吗?”
江雪看王老五的样子,知道他是要为自己过去的遭遇报仇。
“你说,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答应你。”
王老五把江雪拉坐在自己的腿上,只要是江雪的请求,他就是拼了命,也要满足她。
“只要唐华答应放弃孩子抚养权,你放过他吧,我不想让小武以后知道自己的父亲是个坏蛋,是个犯人,那样,小武会一辈子心里有阴影的,我不希望小武活在这样的阴影下。”
江雪说的事,让王老五很为难,他恨这个男人,恨他强暴了自己心爱的女人,让她痛苦的过了那么多年。他这次花这么大的心思,目的就是要让他尝尝痛苦的滋味,像他那样的人,没有比失去权力和坐牢痛苦的了,所以王老五要他生不如死。可江雪提的这个要求,打乱了他的计划,他不想答应江雪,但又不好回绝她的要求。
“雪,那个流氓对你做了那么多的坏事,难道你不恨他吗?”
王老五抱坐着江雪问。
“怎么会不恨呀,但人要学会原谅,何况他还是小武的父亲,放过他,是为了小武,不是为他,宽容他过去所犯的罪,是为了小武的未来,即使他做了违法的事,也不应该由我们去管,我们只要能要回小武就行。答应我,不要把他整倒,最起码我不希望由你亲自把他送进监狱里,他的作恶,自有人去管,我们只要孩子。”
江雪侧着身,让王老五就那样的抱着,像校园里男生女生恋爱那样,不知道的人看见,还以为两人在说着情话呢。
“你太善良了,对这样的人渣,就应该让他到他该呆的地方去,留在社会上,只会给别人造成更多的伤害。”
王老五停了停,叹了口气:“好吧,我答应你,但要是他不把孩子还给你,那我是绝饶不了他的。”
王老五把手搂在江雪的腰上,他有些冲动,但又怕冲动,江雪和他在一起有些时间了,可他就是不敢碰她,两人除了搂搂抱抱,或轻轻的吻外,还没真正的做过男女或者说夫妻间常做的那事。王老五不是不想,而是心理有寒冰的障碍,总觉得那样不好。
江雪也想要,但她不想自己太主动,一个三十几岁,正是性欲旺盛年纪的女人,怎么能不想呀,可她认为王老五是想在孩子要回后,很愉快的做那事情,加上自己以前也没好好体会过男人的好,唐华强暴她的影子还时不时的从脑海里冒出来,所以她没那么的强烈需要,但她很期待和王老五做,这种期待让她越等待越渴望,过去没见到爱人时,脑袋里靠幻想,现在人在身边,幻想消失了,渴望却增加着。她没事情的时候,总抱着厚厚的外科书看,没让自己的业务闲下来,但今夜她不想看书,她想要他。
“健武,今晚我能和你一起睡吗?”
江雪有些羞涩的问。
“当然可以,这段时间,事情太多,我都没好好陪你说话。和你一起回忆过去的大学时光,我似乎又回到了从前,感觉我们像在校园里谈恋爱一样。雪,我爱你。”
王老五说着,在江雪的嘴唇上吻起来,不是那种轻吻,而是湿吻,把自己的舌伸进江雪口里的湿吻,这是他在江雪来到自己身边后第一次这样吻她。
江雪听到王老五说的这三个字,心里抖动了一下,然后自己的嘴唇被王老五给堵上了。她被这个忽然的湿吻,勾起了欲望,嘤咛一声,整个身子像瘫软了一般,心里也潮湿起来,慢慢地,这样的潮湿传遍她的全身,感觉每个毛孔都张开来,想把爱人整个的吸进自己的身体里似的。江雪积极给予着王老五热烈的回吻,而且是肆无忌惮的那种。她都快四十的人了,还没这样的和一个男人接过吻,这是她梦里的景象,是她心里的秘密。江雪第一次有了亲吻的甜蜜感,比她在书里、电视、电影中看到的还要美妙,它让自己的细胞膨胀,让自己的私处潮湿和燃烧。
王老五从江雪的反应里知道,她需要他,而且是急切的想要他,他有些犹豫,但没表现在身体上,嘴唇和舌没过多的犹豫,尽情的探索着江雪的唇和口腔里那温软的舌。
本来十几年前就该做的事情,等待了却等待了这么久,久得彼此都有些难以适应,久得两颗火热的心几乎麻木,王老五的亲吻,温柔中带有侵略,他的身体随着亲吻,情欲开始点燃,并蔓延到全身。
两人穿的都是那种纯棉休闲服,江雪已经动手给王老五脱着上衣,口却没停下,始终和王老五的口紧紧粘连在一起,她很饥渴,饥渴得面颊绯红。
王老五把江雪抱起,放坐在办公桌上,江雪的臀部似乎坐到了他的手机,她伸右手下去,把它拿开。
王老五在江雪伸手拿手机的一瞬间,把自己的上衣利索的退掉,甩在身后的椅子上,然后撩起江雪的上衣,她没戴胸罩,衣服才撩到她胸口,那对奶过孩子,乳晕有些发暗的乳房,颤悠悠的暴露在王老五眼前。王老五见到江雪的胸,好似对别的不再感兴趣,没再脱她衣服,他的手摸了上去,开始是轻轻的抚摸,然后慢慢加重了力度,用双手十指的末梢神经,体会江雪身上的柔软。他摸玩一阵,停了下来,把嘴凑到江雪的胸脯上。
江雪在王老五的手抚摸自己时,微微的闭上了双眼,当他的嘴触及自己敏感的胸部那一刻,身子朝后瘫倒在桌子上,口里发出舒畅的呻吟来。
王老五等江雪躺平后,嘴有些够不着她的胸,他用双手把她朝桌子边,自己的身前拉了拉,让她的双腿垂在桌子边上,这样自己才能很舒服的享受她胸部的温柔。
江雪在王老五饥渴似的舔吸下,已经彻底被征服了,她没了力气抬头,连睁眼的力气都没了一样,微微的闭着的双眼迷醉,朱唇轻启,口中不断发出快乐的哼哈呻吟声。
王老五把嘴慢慢的往下移动,没放过江雪的每一个毛孔,在她肚脐眼那里,他停留下来,舌在她肚脐眼里舔着,双手却给她退起裤子。
江雪下意识的把自己臀部抬高些,配合着王老五拉下自己的裤子。
王老五把江雪抹光后,没有迫不及待的马上去填满江雪那饥渴而空洞的身体,而是把嘴移动到她需要填塞的地方。他要好好的爱这个女人,她现在只属于自己,是自己的女人,为了自己的女人快乐,王老五愿意为她做任何事情,他愿意做她的奴隶,成为她温顺的羔羊,只要她满意,他可以给予她任何能给予的东西。
江雪醉了,醉得没了意识般,双脚翘起又放下,放下又翘起,双腿颤抖,有时候夹紧王老五的头,有时候尽量的张开。腹部的肌肉紧缩,像痛苦又似快乐的呻吟声,让王老五听在耳朵里很受刺激,像在他高涨的情欲上增加了兴奋剂。
王老五要的就是江雪能在自己的伺弄下快乐的呻吟,仿佛她的快乐呻吟,就是自己的最大快乐。他把头抬起,站起来往下抹去身上的纯棉裤子,连同内裤一起的往下退到臀部下方,王老五像个勇士般挺着钢枪站立在桌前,站立在江雪的双腿间,他伸出双手,用手指抚摸江雪的腿,从大腿根部开始,轻重适中,慢慢的往下移动,等双手摸到江雪小腿上,王老五顺势提起她的双腿,朝两边分开,眼睛盯着江雪神秘地带,把自己雄伟的宝贝,凑近江雪的神秘地带,轻轻一耸,挺进了江雪的深山里,里面的风景被王老五宝贝充塞得没有任何余地,这是一个消魂的风景区,让人见到,就再也舍不得离开的风景区,王老五开始尽情的在江雪风景区里遨游起来。
江雪在王老五进入自己风景区后,主动的给他做起导游,引导他浏览自己最美丽的地方,扭动起自己的臀部,告诉他哪里的风景最迷人,景色最秀丽。她从没这样的为别的男人做过导游,因为那时候自己不愿意,现在是自愿的,为这个挺立在自己身体里的男人,她愿意,愿意他糟蹋自己美丽的风景区,愿意他尽情在自己的草地里践踏,她为把自己的风景区暴露给他而感到自豪,感到娇醉,没有比这样的付出更能让江雪觉得值得的,所以江雪愿意和这个爱人一起遨游在自己的风景区里,尽情的忘我的把自己给予对方。
王老五站立着,有时是在江雪风景区门口徘徊,似乎在观赏她漂亮的门,有时又粗暴的使劲直蹦风景区的最深部位,探索着那还未知的秘密,在出来的时候,他尽量的放慢速度,有些不舍般。就这样,王老五这个特殊的游客,在江雪这个导游的引导配合下,尽情浏览着她的风景区。他挺立几分钟后,把江雪躺着的身体双手抱起,坐在那张空闲的椅子上,吻着她的胸。
江雪面颊绯红,一声声的娇声呻吟,她无比的享受,成为女人以来,她还没被这么的当人尊重过,作为一个真正的女人那样的受到男人的尊重,是每个女人都渴望的美事,可又有几个女人真正的得到尊重过呢。
此时,王老五在她身体上和身体里做着的,是她过去在梦中才能体会的,她喜欢王老五的体贴温柔的爱抚,陶醉于他对自己风景区的蹂躏。王老五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他快她也跟他快,他慢自己也跟着他慢,但始终不让他离开自己的身体,不让他离开自己的风景区。
在王老五把她抱起,坐到他身上候,江雪开始主动迎送启自己的身体,用自己的风景区,包容着王老五进入到自己风景深处的游客。这是一个懂得享受的游客,他不仅是游览,还参与到风景区管理人的游戏中,王老五接受江雪为自己做的一切,快活的坐在椅子上享受开来。
这是一场迟来的爱,早就应该做的爱,但两人等待了很久很久。
江雪等得都快枯萎了,在今夜,她的情欲重新焕发了春天,尽管现在的季节是秋天,但在江雪的身心里,今夜是她春天的开始,就因为春天晚点到达,所以才这么的珍贵,使她忘记了过去所有的痛苦,忘记痛的最好办法,就是寻找到比过去还快乐的新的快乐,江雪找到了,她此时是无比的快乐,所以忘记了过去的伤痛,她尽情的享受春情浓浓,体味着王老五带给她的有力冲撞。
王老五把十几年的爱全倾注在江雪的身体里,没有一丝缝隙,紧紧的充填着她,似乎要把自己全身心的爱都注入到江雪体内般,他脑袋里,没再想寒冰,没再想江雪的孩子,此刻想的只有一件事情,要把这个爱人伺候好,不要她再离开,他想这样的永远和她把爱进行到底,直到双双在爱中毁灭,燃尽。
【第四卷:秋天的落寞】 (19)情话绵绵
王老五没在书房释放自己,尽管他有两次差点忍不住的想突突了,可他还是坚持住,用放慢节奏和调节注意力来保持自己的膨胀。在他这个年纪,已经过了小伙子般的猛劲,猛冲猛打的时代早就过去了,锻炼成了一个收发自如,随心所欲的武林高手,他已经能很自如的把握该在什么时候释放,也能掌握该什么时候快什么时候慢,什么时候深什么时候浅的自由出入。他想更多的给予江雪欢乐,这是他第一次把全身心交给她,他要江雪能持久的享受到自己给予她的快乐和爱。
王老五退去小腿上套着的裤子,双手托起江雪的臀部,让她仍然套住自己,她的双腿夹在自己的髋部。王老五就这样像一只大猩猩,胸前环抱着只小猩猩一样的站立起来,朝自己的卧室走去,走向他那张宽大的海洋般蓝色的大床,他要在那里很舒服的伺候这个心爱的女人。
江雪已经被王老五抛上过两次顶峰,全身变得越来越敏感,只要王老五在自己风景区里的‘游客’那么轻轻一动,都会使她舒服得娇声的叫唤,一股来自身体深处的愉悦,会源源不断的传导到她全身的每个细胞里,让她酥麻,眩晕。江雪呻吟的声音越来越绵长,她的叫唤声,在王老五听来,与别的女人有很大的区别,显得尤其的悦耳,江浙女人特有的软语哝哝,让王老五亢奋得不愿抽身。
江雪整个身体依附在王老五怀抱中,随着他脚步的移动,伸进自己身体里的宝贝也跟着在搅动,她还是第一次享受到男人如此的强壮给她带来的快感,江雪双手勾住王老五的脖子,在王老五的身上陶醉得酥软了,像没了骨头般,娇嫩洁白的身躯整个的被王老五支撑着,在王老五移动脚步的时候,她都会发出轻微的颤抖,快感的颤抖。
王老五把江雪很舒服的放倒在床上,用自己所知道的动作和姿势,认真的给予着江雪,他尽量控制住自己,延迟着快感的到来,为的就是要身下的女人无比的舒畅,只要她舒服了,自己才得到最大的满足,所以王老五不知道疲倦,他确实也不疲倦,做这个事情,他从未觉得疲倦过。
江雪的快乐让她灵魂出壳了般,全身汗湿的在王老五身下享受著作为一个女人应有的快乐,扭动着优美的娇躯,配合着王老五起伏进出的动作,她所享受到的愉悦,使她忘记了过去的痛苦和失去儿子的烦恼。这是她成为女人以来,第一次如此的放纵自己,她第一次觉得自己不再属于男人的泄欲工具,也第一次感受到什么样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她孜孜不倦的吸收着王老五给予她的快感,平时的优雅没了,气质丢了,剩下的只是一具不知道满足的淫荡躯体,她愿意做这样的荡妇,她不想让别人说自己优雅有气质,她想做现在的快乐荡妇,也喜欢做这样的荡妇。
世间,有几个女人能如江雪这样在一个男人的伺候下,心甘情愿的当个荡妇呢,那些平时虚伪的高贵和优雅,都不是女人真实的需要,在骨子里,她们的内心充满着别人难以理解的淫荡,可有几个男人能接受她们的内心呢。男人们只接受女人的身体,不接受她们的内心,就像唐华那样,把一个美丽的女人当作是一个工具,泄欲的工具,这样的男人,世间多不胜数,他们不知道怎样满足女人,当然就更不懂自己应该怎样满足自己,这样的男人,一生都是可悲的。
这场对王老五和江雪来讲,来的实在太迟的爱,足足做了几十分钟,在这孜孜不倦的几十分钟里,江雪从一个性奴隶的阴影下走了出来,站到了一个主人的位置上,她受到了王老五爱的尊重,得到了应有的欲望满足。在快结束时,两人似乎都不想就这么玩完,王老五一直把放在江雪风景区里的‘游客’停留在里面,直到这个‘游客’被江雪收缩挤压出大们。
生命都有终结的时候,做爱难道会例外吗?没人能不吃不喝不知疲倦的做到底,要是有,那这两个男女肯定不是人。江雪和王老五都是人,是人就做人事,做人事就有结束的时候,所以他们暂时满足的结束了。
两人是分开着平躺歇下来的,都在大口的做着呼吸恢复运动,而且都闭着双眼,各自体味着高潮的余温。
等两人恢复些体力,才又相互搂抱在一起,江雪在王老五的怀抱中哭了,但不是大哭,而是小声的抽泣。王老五轻轻抚摸着江雪的身体,心里知道她为什么哭,她是在为自己的过去而哭,也为未来的希望而哭。
江雪哭了一会,把还有汗水和泪珠的脸抬起来,从王老五的胸脯开始,顺着脖子到他脸上亲吻着说:“谢谢你。你真好!我还是第一次觉得这么的好,真的很美妙,我就像到了仙境里一样。”
王老五轻抚江雪,也回吻着她,在她额头上,眼睛上轻轻的吻着:“我们的幸福刚刚开始,以后还长着呢。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除非你不爱我了,主动的离开。”
“不许胡说!我永远爱你,直到死也爱你!”
江雪把王老五的嘴用手掌捂上,不让他说不吉利的话语。
“雪,盖上点,天凉了,担心感冒。”
王老五说着把被子给江雪盖上:“雪,刚才真的好吗?”
“恩,从没这么好过。你认识不少的女人吧?你很懂得怎么玩女人,技巧力度和个样花招,我还是第一次享受到呢。你很懂得女人的需要,也能满足女人的需要。”
江雪羞红脸的回答着,并好奇的问,她不是吃醋,吃醋的女人不会这么问。
“这些年来,我遇到过不同的女人,和很多女人上过床,其中也有遇到想结婚的,但最后还是不行,因为我心里一直装着你。”
王老五左手搂着江雪,让她很舒服的靠在自己的胸口上。
“对不起,都是因为我。我应该早点给你说自己结婚了,那样,你现在也不会一个人这么的苦熬。”
江雪用手指在王老五的胸前和肚腹上画着圈。
“怎么能怪你呢,都是我自己心理有问题,和你没关系的。其实我早就从别的同学口中知道了你结婚的事实,那个时候我心灰意冷,打算一辈子不结婚的,因为我始终认为,我和你还会见面的,看来,那个时候自己的决定是对的。”
王老五低头在江雪的额头上吻了吻说。
两人沉默了一会,宁静得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声和呼吸声。
“读书时,你们男生晚上都编排女生吧?你是不是也和他们一样?”
江雪忽然问起这个问题,让王老五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恩,怎么说呢。有,讲你的最多,但我都不参与,我不想听到他们说你坏话,甚至有时候为了不让他们编排你,还想和他们打架来着。现在想起,还真是好笑,那时自己心里的你,是个神圣的仙女,不允许任何人说你的不是,其实他们也没说你的不是,而是他们说晚上想着你就兴奋什么的。”
王老五笑着边回忆边说。
“那你晚上想过我吗?”
江雪很有兴趣的问。
“想,很想。记得我第一次自慰,心里想的人就是你。我是看完一本叫《消魂时分》的小说后,是美国的,那是本有性爱描写的书,也是我第一次看的黄色书刊,当然,现在看来,比起那些露骨描写的网络小说,也不算黄色,只是性的描写很细致而已。我看的书很多,但能让我记住的,只有这本,因为是这本书教会我自慰的,以前都没有过。那本书还教会了我怎么想你,也教会了我怎么满足自己。呵呵!很可笑吧。”
王老五呵呵的自嘲笑起来。
“其实,我也想过你。晚上我喜欢看《聊斋》每晚看一个故事,看到狐狸精化成女人样去勾引书生,我就会想自己也变成个狐狸精该多好,那样我可以大胆的勾引你,和你在被窝里相互嬉戏呢。这可是我的秘密哦,谁都不知道的私人秘密。工作后也常看,《聊斋》我看了几十次,可每次都会看得很投入,原因就是因为我想你,每次看,自己似乎变成了狐狸精,悄悄的飞到你身边,看见你在灯光下想我,于是自己就主动的宽衣解带。呵呵,不说了,害羞死了。”
江雪娇笑着,把手伸到王老五的胯间,轻抚他的那里,让它在自己的手指间变大变长变硬,似乎自己此时就是狐狸精,正勾引着王老五这个书生呢。
“你不害怕吗?我是在小学时看的《聊斋》而且是躲在被窝里,用手电筒偷偷的看,每次都看得毛骨悚然,寒毛直立,但很刺激。那时候自己还没发育,可每看到狐狸精变成美女勾引书生,和书生同床共枕,自己的小弟弟还会硬硬的呢。”
王老五在江雪的抚模下,又硬挺起来。
“哈哈,你小时候肯定不是个好孩子,那么小就看《聊斋》是不是《红楼梦》也看呀?”
江雪手没停下,王老五那命根已经在自己手心里变得粗壮起来。
“我小时候可爱看书了,我的舅舅家有很多的书,三国、水浒、隋唐演义等等,别的小朋友爱看连环画,但我不喜欢,只喜欢那些全本的小说。我记得水浒的第一页还有毛主席的话:‘水浒,好就好在投降。’小学四五年级时,我就看完了所谓中国四大名著,但我最不喜欢《西游记》把一个猴子吹得那么神通广大,我家乡猴子多的是,一个个的都只喜欢偷包谷,祸害庄稼呢,所以不喜欢书里的孙猴子。最喜欢看水浒,长大了又看过几次,别人都说武松是英雄,可我认为他是个懦夫,是个狗熊,十足的性无能患者,而且是变态的性无能者,他只是个杀人的机器罢了,不仅杀男人,还杀女人,小说里,就数他杀的女人最多,还杀受保护的动物老虎,哈哈!这也不能怪武松,都是施耐庵那个老小子的错,是他把一个好端端的人些成那样的。施耐庵肯定也是个变态狂,说不定他是对女人有仇恨,或者是个同性恋,要么就是他被女人伤害过,不然,他怎么会那样写呢。水浒里有很多好汉都杀女人,或者因为女人才变成土匪的,即使有两三个女土匪,给人家起的名字也是母夜叉,干的职业也是杀人卖人肉叉烧包,有一个算长得漂亮点的,叫扈三娘,最后也没落得个好,嫁给了一个矮子,叫矮脚虎的,肯定是腿很短的家伙。如果要我写水浒,绝不像他那样写,就写那些好汉们个个爱老婆,都是喜欢女人的好男人。哈哈!”
王老五哗啦哗啦的讲述着自己小时候看书的心得体会。
“没想到你还有这么多的童年趣事,看书也有自己的见解,难怪在每次演讲中,你都能滔滔不绝。我就没你这么细致的看过书,除了《聊斋》外,我还喜欢看金庸的武侠小说。记得看《笑傲江湖》时,看到令狐冲装扮成那个哑婆婆,而仪琳不知道,还真以为是哑婆婆呢,就在他面前说自己如何如何的喜欢令狐冲,但又开不了口等等,我觉得金庸先生写得实在太细致了,把一个出了家的怀春少女的心思,描写得如同自己在想着心爱的男人般。我每看到他描写人物内心世界的时候,都觉得自己看见了那个人似的,所以我喜欢他的小说。”
江雪给王老五讲着自己喜欢的书,手仍然在他胯间捏玩着。
“我还真没想到,你们女人也喜欢武侠,是不是被那些大侠的魅力吸引的?”
王老五有些想再要江雪,他在江雪的抚摸下,已经早就兴奋了,他也用右手开始抚摸江雪的胸,那种柔软和弹性,使他难以控制自己。
江雪的胸是她最敏感部位,被王老五这么一碰,全身过电一样的舒坦,轻声的叫了一声,翻坐到王老五的身上。伸手到下面,主动的把王老五命根塞入自己湿润的体内。
两人的情欲相互交织,似乎要把错过的那些时光给找回来,边说着绵绵情话,边不停的扭动身体,江雪给王老五讲自己如何的想他,在想得实在忍不住的时候,也用手自慰过。王老五给江雪讲着自己的第一次,告诉她是徐缨老师教会了他怎么做爱的。他的话没让江雪反感,反而增加着她的情欲,并追问王老五徐老师都教会了他哪些,让他给自己示范。于是王老五把从徐缨那里学来的,加上自己这些年来得到的体会,全施展在江雪的身上。
这是一个良宵,是江雪的洞房花烛夜,是王老五期待了十几年的良辰美景,两人在这一夜,把彼此的身心,都了解得很透彻,从心灵到肉体,彼此没有任何秘密般,直做到两具热体没了半点力气,天蒙蒙亮才相拥着睡去。
江雪在梦里变成了狐狸精,为心爱的人宽衣解带,用自己的裸体偎依着爱人的裸体,在梦里,她的嘴角都带着甜蜜蜜的微笑,满足和快乐的微笑。
而王老五,梦到的是几个女人裸体包围着自己,每个裸体代表着他遇到的每一个女人,他应接不暇,不知道要去和谁交欢,他想每个都要,可自己只有一个,分不出身来。摸摸这个亲亲那个,让他忙得不亦乐乎,忙得他也开怀大笑。
两人第二天快到中午才醒来,相视而笑的对望着,无限的甜蜜在各自的心中荡漾开。
王老五母亲一早起来,没看到两人下楼来吃早餐,心里就猜到了八九分,也不上去喊他们,还给保姆放了假,自己和老伴吃完早餐就出去钓鱼了,留下两个人尽情的熟睡。
“雪,饿吗?”
王老五首先开口问。
“饿,很饿!”
江雪笑着答。
“那我下楼给你弄点吃的吧,你躺着别动。”
王老五说着起来,看着江雪庸懒躺着的身体,忍不住的在她腰上吻了吻。
“妈不会说我太懒了吧?”
江雪回头看着王老五,生怕他母亲有意见。
“不会的,爸妈肯定出去了,现在都快十二点,他们一定去海边了。你等着,我给你拿好吃的来。”
王老五到书房找到自己的裤子,穿上休闲裤,光着上半身,就朝楼下走去。
江雪伸了伸懒腰,光溜溜的起来,走进浴室,坐到马桶上哗哗的撒尿。然后把淋浴开了,在喷头下面从头到脚的冲洗起来。
【第四卷:秋天的落寞】 (20)三美相会
同居,在过去那个红色年月,是要被批斗,被打倒的,在社会发展到今天,已经不再新鲜,可在那些老人的眼里,仍然是难以理解的一件丢人现眼的事情。
王老五和江雪的同居,给他的父母带来了很多流言蜚语,说什么的都有,从江雪进到王老五家开始,邻居和小区里那些平日与王老五父母相处得还算不错的老人们,三五成群,没事就聚在一起讲闲话。
“给你们说啊,老王家的那儿子,平时多好的一孩子,孝顺不说,还很能挣钱,没想到,还没过门的媳妇都接家里住一起了,和我们这小区里那些包养的二奶们一样,我看没啥子区别,啧啧!真没想到!”
“是啊,听说还是个离了婚的女人呢。凭他那个条件,找个黄花闺女也没什么问题,干嘛偏偏找个拖油瓶的呀?”
“什么姑娘没有啊,找这么个二手货,老王家老两口也不说道说道,也太放纵自己的儿子了吧。”
“哎呀!现在的年轻人哪,人家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可不比我们那时候喽!我们那个时候,就是拉拉手,都怕被人看到说闲话,现在的年轻人,大街上抱起来就亲,哎哟!让人看了脸红!”
“不是那个姓寒的啦?以前不是听老王家的说,说要娶个医生来着,而且是姓寒的一个黄花闺女吗?怎么这么快就换人了呢?看来还是钱惹的祸。”
“人家儿子有钱,找几个都不过分。你们嫉妒了,也让自家儿子找几个养着玩乐去呀。”
“那女的也是,怎么好意思没办婚事,就到婆家来住下不走了。还真是没见过。”……
说什么的都有,他们只要见王老五父母,大家都不开口了,时间一长,王老五父母也听到些风言风语的,虽然很苦恼,也很生气,但也不好辩解什么,就由着别人说去,嘴长在别人头上,让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只要自己儿子开心快乐有媳妇就成,所以在外面听到的这些,也不给王老五和江雪说,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
王老五和江雪,两人的爱情开始进入高潮,出双入对,常常手拉手的在小区里散步,早上一起的晨跑,晚上一起的睡觉,过着不是夫妻但胜过夫妻的生活。
而寒冰,已经从失恋中慢慢的恢复过来,虽然也常想起和王老五在一起时候的快乐时光,但事实就是事实,她不想在还没结婚就当个怨妇,更不想做个无情的女人。凭她肚子里的孩子,完全可以和王老五大吵大闹的,是有资格做老王家的女主人的,但寒冰不是泼妇,她出身知识分子家庭,受过良好教育,想的问题也和那些泼妇有着本质的不同,她想得开,因为她爱王老五,只要他过得好,自己受再大的苦和难,又有什么呢,把爱人的美好生活打破,那不叫爱,是恨,只有恨才做得出那样的事,寒冰只有爱没有恨,所以她要自己承担起王老五带给她的不幸,离开这个地方,躲到他没法找到的地方去,不逃避又能怎样。人在一生中,其实大部分时间都在逃避。
杨汇音也在逃避,她被南方一家外国公司给聘用了,毕业后就可以带着母亲躲到王老五找不到的地方去,为了以后能堂堂正正的站在王老五面前,她必须这样做。
这天,郝冬梅也接到了海星酒店的信,被录取的信,她开心的把这个消息第一个告诉了杨汇音。
“汇音,俄可以留在岛城嘞!你看,是刚来的信。”
郝冬梅把手里的信递给杨汇音看。
“恭喜你!冬梅,你终于实现自己的理想了!”
杨汇音匆匆看了一眼,由衷的为郝冬梅感到高兴,说着祝福她的话。
两人走到校园一棵银杏树下,坐在树根旁边的休闲木条椅子上,秋天的落叶,已经在秋风中稀稀落落的飘落。
“汇音,要是你以后也在岛城该多好,我们可以常常见面,一起逛街,一起吃好吃的,你肯定没去俄要上班的那个酒店吃过饭,上次哥请俄在那里吃了一顿,可好吃嘞!以后要是你在这里,俄拿到第一个月工资,就请你去好好的吃一顿,你想吃什么就点什么。唉!可是,毕业后,你就要到南方去了,你为甚到那么远的地方嘛?”
郝冬梅一想到杨汇音要和自己分开,真有些舍不得。
“我们不是还有大半年时间在一起的嘛,即使以后分开,不也常常可以打电话,在网上聊天,甚至假期或出差,我们还可以见面的。对了,你给你哥说了这个好消息了吗?”
杨汇音其实是想从郝冬梅这里打听些王老五的情况。
“还没呢。我都不想给他说,现在他正在和江雪姐姐恋爱嘞,他哪会在乎俄呀?”
郝冬梅有些失落的说。
“江雪姐姐?她是谁呀?是你哥好的对象吗?”
杨汇音很奇怪的问:“你以前不是说过和一个医生,叫,叫寒什么的好吗?”
其实王老五和寒冰好,杨汇音早就知道,还亲耳听见过王老五和寒冰在公寓交欢的叫声呢,只不过知道那个女人名叫寒冰,是从郝冬梅这里听到的。
“寒冰姐姐他们好像分手了,哥这个人真是的。现在的这个江雪姐姐,是他以前大学时候的爱人,十几年来,他一直等着她嘞。唉!寒冰姐姐该多伤心呀,不过,那天分手时候,哥也大哭了一场,你不知道他哭成个什么样,简直像要疯了,俄还从来没有见过哥那么伤心难过过呢。俄看着都心疼嘞,被俄知道他伤心,他还不好意思嘞。”
郝冬梅想起那天王老五的痛哭样子,觉得又心疼又好笑。
“冬梅,你哥是个好人,你以后也别怪他,不管他做出什么样的选择,他都没错,重要的是他以后幸福就好,你说是不是呀?”
杨汇音的这种爱是很特别的,有感激的成分也有真爱的成分。
“汇音,你好像很理解哥嘞。他确实是个大好人,帮咱干沟村建了水窖不说,还自己出钱建起希望小学。比他有钱的人多了去啦,可有几个能像他一样的啊,哥在俄心里,简直就是个神,没他办不到的事情,他是俄的偶像嘞。”
郝冬梅每当讲起王老五,眼神里都会流露出崇敬和爱慕来。
“冬梅,以后你在这里,可以常常看你哥了,真是羡慕你。你应该多理解他,照顾他,听你给我讲他的事情,我都觉得他这个男人很不容易,心里的苦谁能知道呢。”
杨汇音说着低下了头。
“汇音,你说的和晓芊姐姐活着的时候说的一样,你们怎么那么的能理解一个男人呢?我都被你感动了。要不,今天俄把哥叫出来,咱们让他请吃饭吧,算是庆祝咱俩都有了工作,你说咋样?”
郝冬梅的这个建议,让杨汇音很为难,她是想见王老五,但又怕见王老五。
“算了,你哥有了女朋友,哪有时间出来陪我们呀,还是我们两个姐妹好好的去吃一顿吧。”
杨汇音提议。
“那好吧,要不,咱们去哥的公寓吧,买些好吃的,在他那里做,咋样?”
郝冬梅又来了新主意。
“恩,今天是周四,你哥不会来,那就去他那里吧。还等什么?快走啊。”
杨汇音已经很久没去公寓了,她也确实想去看看。
“走,今天你做饭,你做的好吃。”
郝冬梅说着站起来拉起杨汇音的手说。
“哪次不是我做呀,今天你可要帮我打下手。我们买点海鲜吧?”
杨汇音和郝冬梅边说话,边走出校园。
寒冰一个人开车到医院办完辞职手续,路过王老五公寓,忍不住的把车停下,她想上去看看,但又怕他在,于是拿手机打公寓的电话,等了一会没人接,才下车来到公寓。
她进门后,整个人的匍匐在床上,闻着床单上的味道,似乎觉得王老五身上的味道就在上面一样,心里想着两人曾经在这里的那些美好时光,不觉眼泪慢慢的渗了出来。寒冰心里知道,王老五留给自己的宝贵礼物,也许就是他唯一的一个后代了,因为自己和他做过那么多次,都难以怀上,说明他的生育能力已经下降,以后让女人怀孕的机率很小,所以自己要好好的保护好这个肚子里的孩子,为他留个根,等孩子长大,再告诉他自己为他生了个孩子。
寒冰的签证已经下来,飞机票也订好了,就在后天,周六一早的走,所以今天去医院办理辞职,并给李云交代,让他别告诉王老五自己辞职的事情,李云也不知道寒冰要出国,还以为她是因为王老五和她分手而苦恼得没心思上班呢。
寒冰正匍匐在床上流泪呢,郝冬梅和杨汇音嘻嘻哈哈的进来了,寒冰听到门响的时候,还以为是王老五来了呢,正不知道自己应该躲哪里时,看见的是郝冬梅和一个漂亮女人。
“冬梅,你来收拾房间吗?”
寒冰知道郝冬梅为王老五打扫公寓,所以这样的问了出来,她还不知道郝冬梅已经知道了她和王老五分手的事情。
“寒冰姐姐,你在这呀。”
郝冬梅和寒冰已经很熟悉,所以没觉得拘束,看见寒冰,反而觉得高兴,忙走过去和寒冰拉手打招呼,并介绍杨汇音给她认识:“这是我大学的好姐妹,叫杨汇音。”
然后给杨汇音介绍寒冰:“汇音,这个就是我给你提起过的寒冰姐姐。”
杨汇音看着眼前这个曾经在这里,被王老五伺弄得舒服而叫唤的女人,心里有些嫉恨,但又很同情她。原来她是如此的漂亮,她优雅而显得高贵,一看就是个从小受到良好教育的女人。杨汇音走上前去,伸出右手与寒冰握手打招呼,左手里还提着刚买的菜呢。
“你好!我也该叫你姐姐,以后你就叫我汇音吧。今天冬梅收到了录用通知,说要庆祝呢,可又没地方去,就约我到这里来了。没打搅你吧?”
杨汇音比郝冬梅会说话,就这么简单几句,把来这里的原因目的都讲清楚了。
“怎么会打搅呢,我也刚好路过,上来看看。祝贺你,冬梅,有了工作着落,心里是不是塌实很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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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还差点就没希望嘞,因为俄的英语没过关,还说俄的地方口音太浓,好在他们还是录用了俄。俄想在读书期间,有时间就去实习嘞。寒冰姐姐,和咱们一起做饭吃吧,买了很多好吃的嘞。”
郝冬梅给寒冰说,她觉得寒冰也应该有人陪陪。
“可以吗?汇音,我不妨碍你们吧?”
寒冰是笑着看杨汇音问的。
“当然可以,有姐姐,我们就更热闹了,庆祝嘛,就应该要热闹些才好。”
杨汇音红着脸回答。她觉得寒冰真的很美,尤其是她笑的时候,那浅浅的酒窝很迷人,要是在王老五怀抱里,都不知道怎么迷人呢。
“那好,咱们动手吧,我可不会做,但打下手还是可以的。”
寒冰高兴的站起来,像个大姐姐样子。
三个女人一台戏,何况三个女人都和王老五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寒冰和郝冬梅都不知道杨汇音曾经和王老五睡过,但杨汇音是知道寒冰曾经也是王老五的女人,而郝冬梅本来是自己要为王老五准备的最佳妻子,现在却让她成了王老五的红颜知己了。此时的这三个女人似乎都离王老五那么的远,但又都在王老五的这个爱巢里相聚一起,要是王老五看到,是该哭还是该笑呢?还是会像和寒冰分手时那样,哈哈大笑着疯掉呢。
【第四卷:秋天的落寞】 (21)陪嫁的宝物
三个美丽的女人一起很愉快的做了一顿不算丰盛,但很可口的饭菜,她们在王老五的公寓,却似乎都忘记了王老五这个男人,忘记了自己的伤痛,最起码表面上是没有伤痛的。
郝冬梅和杨汇音还喝了点红酒,寒冰因为要开车,加上自己怀了孩子,所以是用酸奶代替酒来喝,当然她是不可能给两个姑娘说自己怀孕的事,只说自己要开车,不能喝酒。
寒冰和她俩在一起,感觉自己又回到了学生时代,她衷心的向她们祝福,祝贺她们都找到了自己喜欢的工作。现如今,别说找到自己喜欢的工作,就是要找个一般的工作都很难,而她们算是幸运的。寒冰知道这两个女孩都是苦命的人,和自己相比,她们活得真不容易,最起码自己没为钱和吃穿发愁过,她很同情她们,也理解她们。
“冬梅,你以后就在岛城上班了,你要多去看看哥,好好的照顾他,别让他再有伤痛,相信那位叫江雪的姐姐,能理解哥这些年来的苦衷,他们会幸福快乐的生活。你是哥最疼的妹妹,哥把你当作亲妹妹一样,要好好珍惜他对你的这份关怀。”
寒冰说这些的时候,眼眶里挂着闪闪泪花。
“俄会的,寒冰姐姐,你这是咋的啦?说的话,怎么也和晓芊姐姐一个样啊,难道你也生病了吗?哥他知道吗?”
郝冬梅以为寒冰也得了癌症呢,她听过蒋晓芊病后说的话,蒋晓芊就死了,现在寒冰又是这样的表情,说这样的话,让她很是担心。
“傻丫头!姐姐怎么会病呢,姐姐是想告诉你,让你记得你哥的好。”
寒冰被郝冬梅的天真逗乐了,笑着斜了郝冬梅一眼说。
旁边的杨汇音理解寒冰的话,她静静的听,静静的想,像个旁观者一样,她是看出来了,寒冰爱王老五,不比自己的少,甚至还要比自己深厚,毕竟她的处境和自己不一样,自己算什么呀,不过是当过妓女的人而已,可寒冰不同,她是完全有资格哭闹着和王老五结婚的女人,但她却没这么做,而是选择了理解和宽容,这份爱,没人能比。
吃完饭,寒冰先开车把杨汇音送回学校,不是送回她和母亲租的房子,杨汇音不想让寒冰和郝冬梅知道自己住的地方,在寒冰问她到哪里时,她说回学校。
而郝冬梅,寒冰说还有话与她说,把她带回司马文晴的公寓。
在司马文晴的公寓,郝冬梅第一次见到了她未来的老板,可她不知道这个看上去很时尚的漂亮女人,就是以后自己的东家。
司马文晴是专门为寒冰要出国回来的,今天中午刚下的飞机。
“文晴姐姐,你好。”
郝冬梅在寒冰介绍了司马文晴后,很礼貌的向司马文晴问好。
“冰冰,你什么时候认了这样一个漂亮的妹妹?”
司马文晴看着这个虽然有些土气,但很纯很阳光的女孩,心里很是喜欢,拉着郝冬梅的手坐在沙发上,问这问那的,觉得和这个姑娘很投缘。
而郝冬梅也很喜欢这个女人,她开朗大方,有股子霸气的泼辣,但很和蔼,那笑容很迷人,郝冬梅有问必答。
“哦,找到工作啦?是什么公司?”
司马文晴听郝冬梅说已经找到工作,顺口就问了一句。
“不是公司,是酒店,海星大酒店。”
郝冬梅的话,让司马文晴和寒冰都感到意外。
“是晴姐的……”
寒冰在王老五公寓时,只听说她和杨汇音都找到了工作,但具体没问时什么工作,此时听到郝冬梅说是海星酒店,差点说出司马文晴就是老板的真相来,被司马文晴给打断了。
“冰冰,给冬梅拿点饮料来吧。”
司马文晴向寒冰使了个眼色。
“哦,看我这人,冬梅,想喝点什么?”
寒冰会意的笑了笑,站起来问郝冬梅。
“俄可能酒喝得多了点,头晕晕的,俄喝点酸奶吧。”
郝冬梅双手捂着绯红的脸颊,笑看着寒冰回答。
在寒冰到厨房倒酸奶时,司马文晴问郝冬梅:“你喜欢到酒店上班吗?以后可辛苦啦,还要伺候人。”
“俄就喜欢,以前和哥住酒店,看着那些漂亮的酒店服务员姐姐们,俄就想以后和她们一样,用灿烂的微笑为顾客服务,再说,俄是想留在岛城嘞。”
郝冬梅的话,让司马文晴很吃惊,一个来自西北农村的姑娘,能把酒店的服务很纯朴的说到要害上,她还没见到今年招聘的人员名单,更没想到招了这么个有潜质的员工。
“看来冬梅真是适合做酒店的服务工作,祝贺你。第一次见面,该给你点什么礼物作见面礼呢?”
司马文晴很喜欢这个纯朴的女孩,想送她件礼物做纪念。
“文晴姐姐,俄不要礼物,有你的祝贺就是最好的礼物嘞。”
郝冬梅听到司马文晴想着要送给自己什么礼物的时候,笑着拒绝。
“冬梅,晴姐送你的礼物,一定要收,知道你有了个好工作,本来我也该送你个礼物的,可我实在没礼物送你。”
寒冰把三杯酸奶端过来,给郝冬梅递一杯说。
“寒冰姐姐,看你说的,你给俄的祝福,就是最好的礼物嘞,要是你不嫌弃,俄以后可以经常来找你和文晴姐姐玩吗?”
郝冬梅不知道寒冰就要离开了,她只是觉得在寒冰和司马文晴这里,没有那种拘束感,身心都很放松。郝冬梅自从认识了王老五后,整个人不仅成熟了,还没了自卑,这个变化,连她本人都不知道。
寒冰听郝冬梅这么问,有些闪烁其词的回答:“当然欢迎你常常来玩,我和晴姐高兴还来不及呢。”
司马文晴见两人说话,她却站起来,走进自己的卧室,不一会从里面出来,拿出一个小盒子:“冬梅,初次次见面,姐姐我也没什么合适的礼物给你,这是我在国外时,买的一个胸坠,还没戴过,你别嫌弃。”
说着把盒子打开,拿出胸坠。
这是一个自由女神像十八K铂金胸坠,郝冬梅长这么大,还没收到过这么贵重的礼物,她有些局促的说:“哇!好漂亮啊!文晴姐姐,这么贵重的礼物,俄不能收,你留着自己戴吧,你看俄这样,也配不上戴这么美丽的项链。”
“冬梅,人不能自己小瞧了自己,再美丽的东西,都没法和人比,以后别再这么说。这个项链,只是一件东西,也不值几个钱,谈不上贵重,没有人比你更适合戴它的,当时买的时候,我就是想送给适合它的人,现在找到了,这个人就是冬梅你,来,姐姐给你戴上吧。”
司马文晴说着,把郝冬梅的身子转过去,让她背对自己,很熟练的把胸坠戴在郝冬梅的脖子上。
“多好看啊,冰冰,你说是不是呀?”
司马文晴把郝冬梅身子翻过来,双手扶在她的双肩上,身子往后,看着戴在郝冬梅胸前的坠子,问寒冰。
“是很好看,冬梅,这个自由女神,代表着人类的和谐,配戴在你身上,再合适不过,还不快谢谢晴姐。”
寒冰用手拿起坠子看了看,笑着说,并提醒郝冬梅谢谢司马文晴。她心里明白,表姐很喜欢这个未来的酒店员工,只要是表姐看好的人,一般都差不到哪里去,以后郝冬梅跟着司马文晴,会过得很好的。
“谢谢文晴姐姐,等俄领到第一个月薪水,就给姐姐也买件礼物。”
郝冬梅的话把司马文晴和寒冰都逗乐了,也感动了司马文晴,她心里觉得很震撼,一个农村的姑娘,这么淳朴,没把人看得那么的难以相信。在这样一个可爱的姑娘面前,自己那些商业上的勾心斗角权术,显得是那么的肮脏。
“好,那姐姐等着冬梅妹妹的礼物。”
司马文晴开心的呵呵笑着回答。
郝冬梅和寒冰表姐妹说说笑笑,很是愉快,时间不知不觉一个多小时过去了。
“哦,对了,寒冰姐姐,你说有话和俄说,甚话嘛?”
郝冬梅像忽然想起自己和寒冰来这里的目的。
“没什么话,我是想拜托你,请你帮我一个忙。”
寒冰放下杯子,拉起郝冬梅的手说:“你以后会常去看你哥吧?”
“甚话嘛,姐姐要我作甚事?”
郝冬梅接着说:“江雪姐姐给俄说过,要俄这个周末去哥的家里玩呢,怎么啦?”
她疑惑的看着寒冰。
“你等着。”
寒冰站起来走进自己的卧室。
郝冬梅看着寒冰的身影,还是没明白寒冰要自己做什么事情。
“冬梅,你和你叫的那个哥是怎么认识的?”
司马文晴有些奇怪王老五怎么会认识一个在读大学女生。
“呵呵,说起认识哥,还真是巧合,第一次是我出电梯,把他的手机给撞落地上碎了,当时可把我吓坏了,要是他让俄赔,俄说什么也买不起那么贵的手机,后来,才知道我做家政服务的公寓,是哥的,接着他帮助我们干沟村建了水窖,还捐了钱盖希望小学……”
郝冬梅把和王老五认识到王老五如何帮助她和老家的村民事情,给司马文晴大概的讲了讲,在她讲述的过程中,眼睛放着光彩。
司马文晴边听,边点头,看郝冬梅神采飞扬的讲述王老五事迹样子,她心里知道了这个女孩喜欢王老五。
寒冰在卧室里十几分钟后,手里端着一个红锦缎盒子出来,明显的,这是她在里面仔细包好,才拿出来的。
“冬梅,这是我给哥的未来结婚礼物,麻烦你以后转交给他。”
寒冰用手摸着锦缎盒子。这是她听母亲说家里有件家传陪嫁礼物,经过死磨硬泡,说服了母亲先把这件东西要了过来,母亲在交到她手中时,千叮咛万嘱咐,要她务必保管好,将来要是有女儿,出嫁的时候当作陪嫁物,要是有儿子,就给娶回的媳妇,这宝贝传女不传男等等。现在,寒冰却要把这样一件家传的宝物送给王老五,她是把自己看作是嫁出去了,其实她也不知道这件宝物有多么的贵重,在她心里,任何东西,都没王老五重要。
“好,俄一定转交。”
郝冬梅知道寒冰已经和王老五分手了,她不可能亲手交给他,让自己转交,也是情有可原。
司马文晴又问了些郝冬梅家里的情况后,寒冰开车把郝冬梅送回到学校,而郝冬梅,没往别的方面想,她不知道寒冰要走了,要是她知道,早打电话给王老五汇报了情况。
寒冰回到司马文晴公寓,司马文晴还坐在沙发上等着她。
“冰冰,你真不想再见他一面吗?你这样走,行吗?”
司马文晴有些担忧的问。
“我写了张纸条在盒子里,那个叫江雪的姐姐,希望她能理解武哥,好好的和他一起生活,我衷心的祝福他们。晴姐,答应我一件事,以后不管武哥怎么问你,都别告诉他我在哪里,好吗?”
寒冰脸上挂着泪说:“也别给他说我怀了孩子的事,不然,他会一辈子不安的。”
“恩,我答应你,决不给他说就是。”
司马文晴答应寒冰。
在寒冰走的这天,周六,郝冬梅也来到了王老五的家,带着寒冰留下的礼物。
“冬梅,这是寒冰交给你的吗?她还给你说什么啦?”
王老五接过盒子,焦急的问。
“没说什么呀,就让我转交给你这个盒子,说是给你和江雪姐姐的结婚礼物。哥,怎么啦?”
郝冬梅回答。
王老五没回答郝冬梅的问话,而是把包装在盒子表面的锦缎打开,里面是一个漆了土漆的长方形红木盒子,王老五一眼就看出,光这个盒子,都有些年月了,他很小心的打开盒子盖的铜扣,翻开盖子,里面的东西让他惊呆了。
【第四卷:秋天的落寞】 (22)寒冰的礼物
王老五才看那么一眼,立刻把木盒盖上,他看出来了,要真的是那个年代的,可是无价之宝啊。说什么他也不敢相信,寒冰竟然会把这样贵重的一件东西,当作普通的礼物送人。
“哥,寒冰姐姐送的礼物是什么呀?让我也看看吧?”
郝冬梅见王老五吃惊的样子,把盒子才打开就盖上,好奇的凑过头来要看盒子里的东西。
“哦,没什么,就是一般的礼物。”
王老五回答郝冬梅,却抱起盒子,朝楼上走去,走到楼梯一半,又转身伸下头来叫江雪:“雪,你上来。冬梅,你陪妈妈好好的聊聊。”
说完,自个上了楼。
“哥这是咋的啦?神神秘秘的,像得到了啥宝贝似的。”
郝冬梅微笑着说。
“冬梅,你陪妈坐一会,我上去看看。”
江雪也觉得王老五神色不对,奇怪他怎么会这样呢。
王老五母亲特别喜欢郝冬梅,这个朴实的陕北农村姑娘,很对她的胃口,和她在一起说话,总让王老五母亲笑个不停。
“雪,你上去吧,让冬梅在这里陪我说说话。”
母亲给江雪说,她才不关心王老五收到的寒冰礼物呢。
“妈,那我上去了。”
江雪站起来,朝楼上走去。
王老五到楼上书房,把盒子小心的放在桌子上,找出白手套戴上,再次打开盒子。
盒子里面由紫色锦绒铺就,上面整齐的摆放着有两排彩色的瓷器,一共十二只,每只都是一般大小,色彩鲜艳夺目,每只都是由男女组合而成,都是裸体的,栩栩如生,连头发和胯间的毛发都清晰可见,每一对都有不同的性爱姿势,旁边放着一本蓝色封皮,看着很旧很厚的书,书边放着一个信封,信封上写着‘江雪姐姐亲启’。
王老五在客厅里看到里面的东西时,很快的把盒子合上,因为那十二对男女性爱的瓷器姿势,一般人看到,都会脸红心跳,很是淫荡,他怕郝冬梅和父母看见,所以看一眼后立刻合上。
江雪来到卧室,看到王老五正在看盒子里的东西,她开口问:“怎么了?”
“你看。”
王老五用手指着盒子,让江雪看。
“这是什么?古董吗?”
江雪也惊奇的看那十二对男女交合的彩色瓷器,看得脸有些烧烧的。
王老五小心的拿出第一对,是一个裸体男人站立,前胯对着一个匍匐在座子上的裸体女人的臀部,瓷器上两人,被男人的命根连接,女人还侧头朝后陶醉的看着男人,男人的双手摸在女人的双乳上。神态逼真,好似看到真人在做爱一样。
“雪,这信是给你的。”
王老五说着把信递给江雪,自己再埋头仔细的端详盒子里的瓷器,每一对都很惟妙惟肖的表达出男女欢爱的姿势,虽然很小,但很精致,尤其是男女的眼神,让人看着都觉得那一对对小人是活的一样。
王老五有些爱不失手,越看越觉得好,逐一的看完后,发现十二对瓷器的男人样子都是一个样,浓眉大眼,高鼻梁,阔口,还有明显的油肚,胡须和胸毛浓密,头发不是中原古代人的模样,倒有些像电影电视里的塞外人或是蒙古人的发型,光头上,两只耳朵上方,分别留着头发,是扎成小辫的,脑后也有,扎成很多的小辫,像以前荷兰球星古力特的小辫。
“健武,寒冰是你以前认识的女子吧?”
江雪看完信,靠在桌子边,眼睛盯着王老五,有些不高兴的问。
“啊?哦!是!怎么了?”
王老五正把玩瓷器,看得高兴呢,忽然听到江雪问寒冰,抬起头,闪烁其词的回答,像做错事情的孩子,怕江雪怪罪他。
“你看看吧。”
江雪把信递给王老五。
王老五先把手里的瓷器小心的放回盒子,疑惑的接过信,很认真的看起来。
江雪姐姐:你好!
很冒昧的叫你姐姐,本来应该亲自和你见面的,但因为自己没那种自信,所以才用这样无声的方式和你认识,请不要怪罪妹妹的无理。
武哥是个好男人,我以前不知道他心里一直想着姐姐你,现在知道了,真为武哥高兴,有你这样的人陪伴在他身边,他会幸福的。
见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可能已经在国外或者在去国外的路上。知道姐姐要和武哥结婚,没什么礼物可以留给你们做纪念的,这套瓷器,听我妈说,是我家祖传的陪嫁礼,只要女儿出嫁,做母亲的就会把这套瓷器作为压箱底的陪嫁物随同女儿嫁出去。我要到国外去结婚了,把它带在身上也没用,外国人没这么多规矩,所以就留给姐姐和武哥,算是做妹妹的一点心意吧,请别见笑。
很抱歉用这样的方式和你们告别,真心祝福你们!
寒冰某年某月某日王老五看完信,一脸的官司,拿起电话就打,可提示关机,再打司马文晴的,通了,但不接,再打,就关机了。王老五跑到楼下,问郝冬梅。
“冬梅,寒冰要出国的事情你知道吗?”
王老五的问话,让郝冬梅很吃惊。
“甚?寒冰姐姐要出国?俄没听她说嘞。哥,这是真的吗?”
郝冬梅反倒是问起王老五来。
王老五母亲也问:“你说寒冰要出国,什么时候?”
“晚了!走了!她已经走了,到国外去了,她是在逃避,是为了成全我和雪呢。”
王老五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自言自语的说。
“寒冰是个好姑娘,唉!要不是她……”
王老五母亲看了眼郝冬梅,没把话往下说,而是说道:“好人总会有好报的,到国外去也好。”
江雪这个时候走下楼来,坐到郝冬梅身边问:“冬梅,这个叫寒冰的,是不是以前你哥的女朋友?是因为我的出现,她才离开的?”
她没看王老五,只问郝冬梅。
郝冬梅看看王老五又看看江雪,不知道该不该说真话,很是为难。
王老五母亲走过来,拉着江雪的手说:“雪,是我不对,当初要不是我拦着小武,他们也就结婚了,是我没同意他们交往的,你就怪妈吧,都是妈的错。”
母亲说着,难过得哭了起来。
“妈,你别伤心,这怎么会是你的错呢。都是我不好,是我伤害了寒冰,没和她把事情解释清楚,她没给我道歉的机会,就这么走了。”
王老五说完,低下了脑袋。
“江雪姐姐,你跟我来。”
郝冬梅拉起江雪,朝楼上走去。
到了楼上,郝冬梅给江雪说:“哥那天和寒冰姐姐分手,一个人还大哭了一场嘞,俄从没见哥那样哭过。哥这些年来,太可怜了,一个人这么的苦苦等着姐姐你,姐姐你要原谅哥,他不能没有姐姐。”
“谢谢你,冬梅。我理解你哥的苦,我不是怪他。”
江雪只能给郝冬梅这样说。
王老五走上来:“雪,对不起,我应该早点告诉你的。”
江雪没理会王老五,郝冬梅见两人僵持着,一个人悄悄的下了楼。
王老五等郝冬梅下楼后,接着给江雪说:“雪,我本来想把这些事情处理完后才给你说明的,可是我……”
“你就不该瞒着我,要是我早些知道,可以由我去和寒冰谈,也许那样她就不会远走他乡。你根本不知道一个人被迫离开自己生活过的熟悉环境的感受,寒冰以后该怎么过呀?”
江雪是为寒冰的未来担心,在她的心里,王老五固然第一,可怎么说,寒冰也是因为自己而不得不离开的,所以她觉得很愧疚,像是抢了别人东西那样的愧疚。
王老五知道江雪的想法,所以忙着解释:“雪,这和你没关系的,都是我以前没把事情给她说清楚,你没必要自责,是我一个人的错。”
“以后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向寒冰当面道歉和感谢她。健武,从信上看,这个礼物像是人家的传家宝,我们不能收,还回去吧,还给她的父母。我其实已经收到寒冰给我的最好礼物了。”
江雪看着装瓷器的盒子,她是在王老五跑下楼后盖上盖子的,所以刚才郝冬梅也没看到里面的东西。
“恩,我一定还回去。谢谢你,雪。”
王老五走上去抱住江雪说。
“以后,你还有什么人情债,就让我和你一起还吧。你放心,我不会再离开你的,没有人能让我们分开,我会永远的和你在一起。”
江雪双手搂着王老五的腰,把头靠在他的胸口上,小声的说。尽管她知道王老五十几年的生活里,可能会有些扯不断的恩恩怨怨,虽然已经有了思想准备,可一旦遇到,还是有些意外,蒋晓芊的事情刚过去没多久,现在又出来个寒冰,还不知道以后会再冒出个什么女人来,但她下决心,要和王老五一起共同面对,自己连婚姻和孩子都可以放弃的来找他,还有什么舍弃不了的,甚至她还想过,即使孩子要不回来,自己也要和王老五好好的过下去。
【第四卷:秋天的落寞】 (23)带着爱离开
寒冰在出国前的头天晚上,给司马文晴说:“晴姐,我今晚回医院宿舍住,那里还有些东西,我明天要带走,得过去收拾。明天一早我过来你这里,你再送我去机场。”
“不是已经辞职了吗?怎么还会有东西在那边呢?”
司马文晴疑惑的问。
“可房子还没交呢,本来说好请李博士帮移交的,可我刚才发现,不仅东西落在那里了,还有房门钥匙也忘了给李博士,所以得过去,你别管我了,明天一早,我准时过来就是。”
寒冰很不会撒谎,她有些慌张,边说边穿上鞋子,拿上包,没等司马文晴说话,急忙出了门。
司马文晴半信半疑,可又不知道寒冰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只好由着她,没再阻拦。
寒冰从司马文晴公寓出来,开上车,直接来到王老五的公寓,她刚才给司马文晴说谎,其实她早就把宿舍清理干净,钥匙也移交给了医院房管科,她哪是去收拾东西,她是要最后到和王老五共同生活过的公寓再住一夜。
寒冰把车停到地下停车场里,乘电梯来到28A,门的密码她熟记于胸,开了门,走进公寓,打开灯,她站在换鞋的地方,从左边玻璃围成的浴室开始,逐步的用眼睛慢慢扫视起整个屋子。
等她把整间公寓审视完,才把鞋子脱了,轻巧的跨出脚步。深秋时节,天气有些凉了,寒冰穿着袜子的脚,踩着的木地板,有些冰凉,犹如她此刻的心境一样。
寒冰走到大床前,慢慢的坐在床边,然后把身子俯下,侧着身体,双手合在一起,枕在头下,眼泪轻轻的从眼眶中滑出,无声的滚落到蓝色的床单上,好似水珠汇入进汪洋大海中,顷刻间没了踪影。
“哥!我要走了,要离开你了,请你原谅我不辞而别。我会好好的把我们的寒寒养育大的,你放心,等他长大了,我会让他来见你。哥,我知道你是没办法,你也有自己的难处,还记得我给你说过吗?只要你爱上了别的女人,我会离开你的,现在,你爱的女人找你来了,我也该离开了,尽管有些舍不得,有些心酸,可我必须离开,这样,你才能和她幸福快乐的生活。哥,别怪我狠心,因为我爱你,所以才离开你,以后也别再找我,好好的珍惜你所得到的吧。”
寒冰自言自语的说着,说到伤心处,呜咽了起来,她有种生离的悲壮,好似这一走,永远也见不到心上人似的。
寒冰在床上伤心的哭泣一阵后,站了起来,她要好好的按过去住在这里时的方式,再重温一次那份美好的感觉。
她走到衣柜前,开始整理王老五的衣服,挂在衣架上的西装,虽然很整齐很得体,可她仍然一件件的拿出来,再重新挂回去,领带架上的各色领带,也一条条的重新整齐的挂好,整理完挂着的衣服领带,她又抽开衣柜下方装内衣内裤的抽屉,里面塞满了她给王老五买的内裤,寒冰把这些内裤全翻出来,再一条条的叠好,平角的放一个抽屉,三角的单独放一个抽屉,还有王老五夏天穿的T恤衫,她也很整齐的重新叠过后,放回抽屉里。
寒冰此时,就像一个家庭主妇,给丈夫整理着衣物,显得从容而欣慰,她没再哭泣,在做着这些的时候,她甚至觉得很开心,能最后为心爱的男人尽一尽做妻子的义务,虽然不是那么的彻底,没能和他最后相拥而眠,可做这些,也已经足够了,寒冰觉得很满足。
收拾完衣柜,寒冰又开始收拾书架和古玩架,其实也没什么可收拾的,也就是用鸡毛弹子弹弹灰尘,平时也没什么灰尘,可寒冰还是一丝不苟的做着。
等寒冰把这些都做完,她站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再也找不到要收拾的地方了,她才满意的嘴角露出笑来,有成就感的那种微笑。
她以前每次收拾完房间,都会到浴室里洗澡,今夜自然也不例外。寒冰把身上的衣物一件件的退去,不慌不忙的,每脱下一件衣物,她都会很仔细的叠好,放在起居间的沙发上,这是她的一个习惯,从小养成的习惯,是她母亲教她的,说这样放衣服,等第二天早上起来,就很容易的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了。
寒冰最后把内裤褪去,全身完全被解放了似的,显得轻松很多,她朝窗口看着自己映照在玻璃上的裸体,把双手掌轻轻的放在还是很扁平的小肚子上,似乎感觉到了有个小生命在里面砰砰的跳动,她笑了:“寒寒,知道妈妈在哪里吗?妈妈在创造了你的地方,也就是在你爸爸的房间里呢。明天妈妈要带着你离开这里了,要去很远很远的地方,等你长大了,还会回到这里的。现在,妈妈要带你去洗澡。”
寒冰在给肚子里的孩子说话,尽管还不是孩子,只是一个胚胎,可她仍然把他当作是可以听懂语言的孩子一样,边说边走进浴室。
寒冰在浴缸放着热水,自己躺在里面,从四面八方喷射出来的热水冲刷着她的躯体,她很舒服的把头枕靠在浴缸的边上,伸展开四肢,微微闭上双眼,任由热水肆无忌惮的帮她全身按摩。
寒冰脑海中浮想起和王老五在浴缸里的每一次共欢,那种消魂的欢乐,仿佛就发生在昨天,王老五健壮的身躯,似乎此时就在身边,他哈哈爽朗的大笑声,犹如就在耳边,他的抚摸、他温柔但不失劲道的在自己身体里的抽送、还有他在高潮时候脸部扭曲变形的表情,似乎都一起冒了出来。寒冰回味着每次王老五带给她的无穷无尽的快乐,回想着他讲的一些有趣的童年和学生生活。
寒冰陶醉在脑海的回味中,她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从胸部到下腹,想象着是王老五的手在抚摸自己,伴随着水流的哗哗声,寒冰开始轻声的哼哼起来。
一个人的幻想空间究竟有多大,恐怕没人能说得清,有的人可以把自己幻想成世界最富有的人,有的可以把自己幻想成世界上最有权的人,还有的人把自己幻想成世界上最美丽最帅的人,每个人幻想的标准不一样,目的也不一样,幻想的对象也不一样。此时寒冰幻想的对象,没有那些帅歌星影星,她只幻想着一个男人,这个男人曾经给过她作为一个女人应有的欢乐,这个男人先后救过自己两次,还为救自己进过看守所,这个男人为了一个快死的女人不顾一切的守侯她,这个男人能把一个喜欢的女人装在心里十几年,这个男人懂得如何让一个女人快活……
“哥!我爱你!”
寒冰脑袋里全是王老五的身影,情不自禁的叫喊出声来。
这一夜,寒冰迷糊的没睡塌实,脑袋里总是有王老五的音容笑貌,时而是王老五搂抱着自己,时而是王老五抚摸自己,有时是王老五压在自己的身上,寒冰裸身躺在蓝色的大床上,不停的做着梦,嘴里还喊着哥。
寒冰一早起来,把床恢复成原状,恋恋不舍的含泪离开了王老五的公寓,离开的,又岂止是公寓,她要离开的是这个生活了几年的城市,离开她深深爱着的人,她要把这些爱恋,都带到国外去,准备在未来漫长的孤独生活中,把过去那些美好的记忆,不断的翻出来回味,用这样的回味,来伴随她度过难以想象的寂寞。
寒冰把车停在了司马文晴公寓里的停车场,由司马文晴开车送她到机场,寒冰的父母在上海等着她,她要从上海转机到英国。
“冰冰,后悔还来得及,你完全可以不这样逃避的,可要想好了。”
司马文晴驾驶着车,再次劝寒冰。
“晴姐,你别劝我了,这是最好的方式,你说什么都没用的。再说,你这么的忙,舅舅那里,没个亲人在身边,他会伤心的,我正好可以代替你好好的照看他。”
寒冰脸上挤出微笑的说。
“冰冰,有个事情我没告诉你,现在该让你知道了。”
司马文晴想把肖战和自己的交往告诉寒冰。
“什么事情?难道表姐还有很大的秘密瞒着我吗?”
寒冰以为她要说王老五的事情呢。
“是啊,是很大的秘密。我打算结婚了。”
司马文晴说这话的时候,没有任何的激动,似乎结婚是很平常的事情一样。
“啥?你要结婚?天哪!我的天哪!这么大的事情,你现在才告诉我。快说说,你看上谁了?不会又是闹着玩的吧?”
寒冰还真是吃了一惊,有些不敢相信的追问。
“你见过的,就是酒店新来的总经理,肖战。”
司马文晴的样子不像是说着玩,寒冰从她的脸上看出来了,这次,表姐说的是真的。
“是他?你们什么时候好上的?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呀?”
寒冰觉得有些忽然。
“最近两天才决定的,因为发生了很多事,所以一直没来得及给你说起,等爸见到你,问起我的个人生活,你就把这个消息告诉他,他肯定高兴得想马上手术,回来操办我的婚事。”
司马文晴在这个时候说出自己要结婚的事情来,是有用意的,她不想让寒冰心里总是想着自己曾经和王老五有过纠葛,她要寒冰相信自己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
“你们决定了?日子定在什么时候?我恐怕出席不了你的婚礼了,对不起啊,晴姐。”
寒冰很想参加司马文晴的婚礼,可是,她一想到自己好不容易做出离开的决定,不能因为表姐的婚事动摇了自己的决心。
“我们还没决定具体时间呢,等爸的病好了,我会带着肖战到国外去见爸的,或者干脆就在国外举行婚礼,要真是那样,你还可以做我的伴娘呢。”
司马文晴呵呵的笑了起来,她想尽量的把有些沉闷的气氛弄活跃点。
两姐妹说着话,到了机场,寒冰办好登机牌,在司马文晴陪同下,来到安检前。寒冰转身,拥抱司马文晴:“晴姐,谢谢你!”
“傻丫头,谢什么呀,是晴姐没照顾好你,晴姐对不起你。”
司马文晴用手拍着寒冰的背说:“到外面,凡事多个心眼,在外面可不比在家里,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缺钱花了,就给晴姐说,别去打工,好好的把孩子生下来。”
“晴姐,不管他怎么问你,你都别告诉他我的任何信息,尤其不能说我怀了他的孩子,他要是知道,就不能安心的生活了,拜托你了,请你一定记住。”
寒冰还是担心司马文晴会给王老五说。
两姐妹刚分开拥抱,司马文晴的手机响了,她拿出来一看,是王老五来的电话:“冰冰,是他打来的,要不要接?”
她说着,把电话递给寒冰。
寒冰犹豫了几秒,接过手机。
司马文晴以为寒冰要接电话了,她有些为寒冰感到高兴的时候,却看见寒冰把手机关了。
寒冰接过手机后,眼睛看着电话,手指在接听键上摸了一下,然后放开,把拇指在挂断键上轻轻一按,手机没了声响,接着她把手机关上,她明白,王老五肯定是收到了郝冬梅带去的礼物,看到了纸条,才打电话的,因为自己的手机关了,所以把电话打到表姐的手机上。
“晴姐,我该进去了,你回去吧,我到了那边,再和你联系。以后,你多打听些他的消息,有什么情况,一定要告诉我。”
寒冰拉着司马文晴的手,最后说。
寒冰一步一回头,通过安检,朝候机大厅走了进去,带着对王老五割舍不下的爱恋,带着王老五种在她身体里爱的种子,没给王老五作最后的道别,一个人离开了。【第四卷:秋天的落寞】 (24)盗窃警察钱包
在浙江的侯宝生和张天强,决定今晚行动,这个周末,唐华肯定要去他常去的那家黑豹酒吧,所以他俩天刚黑,就事先在黑豹酒吧里等待着,他们已经跟踪唐华有一段时间了,摸准了他的生活规律。
唐华自从离婚后,把孩子交给父母,一个人开始过上逍遥的生活,包养的情妇,听说他离婚了,死皮赖脸的要和他结婚,他最近正为这个骚娘们闹腾得心烦,很少去见她了,大部分时间都在外面打野食,尤其喜欢到黑豹酒吧,因为这家酒吧是在他保护下开的,那里的小姐,只要是新来的,都要先经过他的胯下才能上岗,酒吧里最漂亮最年轻的,和他都有些关系,他在这里喝酒玩女人,不用自己花钱,得到的是最好的免费服务。唐华的这个毛病,被侯宝生和张天强侦察得一清二楚。所以人要安心过日子,最好少些毛病。唐华的毛病,就是太招摇,太沉醉于纸醉金迷了,不倒霉都难。
侯宝生和张天强在黑豹酒吧,要了一间唐华常要的那个包间隔壁的一个房间,叫了几个这里最漂亮最年轻的小姐,陪着他俩喝酒唱歌,像真的去玩一样。两个人左拥右抱,把几个小姐的身体一个个指检了个够,反正这些女人都是千夫指,专门给来这里的男人摸的,花了钱,不摸个够,亏!
大约在九点左右,一个年龄大点的,像鸨母或领班一样的女人进来,给侯宝生和张天强媚笑着说:“哎呀呀,两位先生,真是对不起,隔壁的一个先生要叫这里的两个小姐过去,真是对不起两位了,为了表示歉意,我陪二位先生喝三杯。说着就腻歪在侯宝生怀里,还自己给自己倒上酒。
侯宝生和张天强知道肯定那小子来了,但表面上装着很生气的样子说:”你,都老得快成干黄瓜了,滚一边去!这酒是给年轻漂亮女人喝的,你没资格了!“
侯宝生是开酒吧的,对付这些人,自有一套办法:”难道爷的钱就不是钱吗?小姐是我们先叫的,没理由现在让给别人,谁也不许走!“
两人一唱一合,搂着那些小姐又摸又亲的,完全像两个专业玩家。
这个女人被侯宝生说得气急败坏,女人都怕别人说老,她虽然做这行已经多年,脸皮已经磨得比城墙还厚,什么下流的事情她都见过,也做过,但就是不许别人说她老。只见她从候宝生腿上跳起来,双手叉腰,瞪着双眼:”老娘老了怎么着!那也比你妈年轻漂亮吧!你那几个钱算老几!姑娘们,跟我走!“
几个小姐可能被这个老女人平时给管怕了,一个个都想站起来走人,可侯宝生和张天强不吃这一套,张天强耍着酒疯,把一个小姐一把抱住,一只手伸进小姐超短的裙子里摸捏着,对其她几个小姐吼叫着说:”哪个婊子敢走!大爷我就让她被抬着出去!“
他的那张刀疤脸,在昏暗的灯光下,阴森森的吓人,姑娘们有些害怕他,又都老实的坐下。
”哟呵!哪里来的外地野种,敢在这里撒野!知道隔壁的那人是谁吗?那可是这个城市的爷!你们敢和他争女人!是吃豹子胆啦!“
那个鸡婆把唐华抬出来,想用他来吓唬这两个侮辱了她的男人。
侯宝生哈哈大笑着吼道:”滚你妈的蛋!老子什么没见识过!有本事叫那小子过来!爷我倒是要看看是什么样的一个角色!“
”哈哈!这位爷是在说我吗?我来了!专门来给你看看我!“
唐华听到隔壁房间像在吵架,从自己的包间出来,刚好听到侯宝生的话,他摇摆着走进来。今天他穿的是便服,T恤衫,休闲牛仔裤。
张天强在唐华走进门的那一刻,用他专业的眼神一扫,一眼就看出他的钱包放在哪个口袋里。而侯宝生却忙站起来:”哟!是大哥你呀,失敬失敬,小的不知道是你,请多包涵。“
侯宝生不说出唐华的姓和官职,在这样的场合,懂事的人都不会那样做的。他回身笑呵呵的给那个老女人说:”你看你,早说嘛,要是你早说是这位爷,不就没这么多事了嘛!女人做事,就是头发长见识短。“
唐华一听侯宝生的话,知道他是个明白人,火气小了很多,在这个城市,认识自己的人不少,可自己不可能都认识,所以他以为这个外地人是在这里做生意的,也没想太多:”这位老弟,你还算识趣,现在姑娘可以跟我走了吗?“
”看你说的,你到这里来了,我怎么能让你就这么走呢,不嫌弃的话,请坐下来喝两杯再走,可以给小弟赏个光吗?“
侯宝生客气的点头哈腰,一付哈巴狗样,他伺候过杜云海,干这行,他可是老手了,说着话,他走上去拉唐华坐下,张天强也笑呵呵的过来拉唐华,顺手把他的钱包给弄到了手。
”好,那陪二位喝一杯,就一杯哦!“
唐华说着端起一杯酒,和侯宝生和张天强碰了碰,一仰脖子干了。
”痛快!今天兄弟我真的是见识了!以前只是听说大哥你人豪迈,今天一见,果然豪爽!姑娘们!可要把这位大哥伺候好啊!我给你们双份的小费!“
侯宝生拉着唐华的手说:”我知道你是个忙人,不多留你了,今天的帐由我结,算是小弟的一点见面礼,以后还请你多多关照。不知道能不能给小弟这个面子?“
”哈哈!没想到你还是个爽快人,改天再细聊,老哥我恭敬不如从命啦!告辞了!“
唐华说完,一手搂一个小姐,走出包房。
被候宝生抢白了几句的鸡婆,出门前还回头狠狠的瞪了侯宝生和张天强一眼。
侯宝生和张天强在唐华他们出去没多久,结帐后立马走人,出门开上车,没回住的地方,直接出城,朝岛城方向开,这是他俩事先设计好的,只要张天强得手,立马离开。
侯宝生在车上翻看着唐华的钱包,里面的现金有两千多,卡有三张,一张是建设银行的银联卡,一张是工商银行的银联卡,还有一张,是招商银行的信用卡。身份证也在钱包里,还有一张孩子的照片和两张名片。
”天强,今晚我们换着开车,困了在车里睡,明天中午就可以回到岛城。我先给武哥打个电话,你别开那么快,小心超速,被交警拦住就糟了,要知道,我们还没脱离危险呢。那小子可能用不了多久,就会知道被偷的事情,要是他真有鬼,肯定会搜捕我们的。所以我们尽量小心,稳妥点。“
侯宝生边说边拿出电话。
”估计从卡上查不出什么来,倒是这些天拍到的照片,应该用得上。“
张天强开着车,把车速放慢下来,他觉得侯宝生说的很对。在做这件事前,他就知道这个侯宝生不是一般人,现在,经过这么些天相处,他是实在佩服侯宝生。
唐华在两个小姐伺候下,在她们的温柔乡里,已经不记得自己的亲老子是谁了。两个小姐在包房里脱光了衣服,为脱光了衣服的唐华做着最下流最贴心的服务,唐华躺靠在沙发上,四肢伸展,任由两个小姐使用各种手段为他尽情服务着。
这里是唐华的一个淫窝,只要他每次来,不玩个够,不喝个晕,是不会走的,他早吩咐这家酒吧的老板,不要让任何人来打搅,为的是他能很投入的和这两个小姐做很下流的事情。两个小姐心里是一百个不愿意,为他服务得不到一分钱,尽管不愿意,可又没办法,因为惹不起这个人,心里不愿意,还不能表现出来,要是让他看出来,不是打就是踢,两个小姐,装着笑脸,只好很顺从的按他要求做着他想做的事。
别看唐华对老婆虽然不好,总是像强奸一样的对江雪,但对酒吧小姐还是比较温柔的,可算是懂得怜香惜玉的男人。也许很多男人都如他一样,在家不懂怎么疼老婆,在外却很会疼女人,可他们没想到的是,自己花钱不算,还要给予那些女人温柔,这样的买卖,还真是亏大发了,也许是心疼所花的钱吧,男人总想把花的钱玩个够本,其实不仅没玩够本,反而亏大本。要是每个男人都明白这个道理,妓女这个职业,也就不会像如今这样火暴了,这恐怕也叫供需平衡吧,有需要就有供给,也算是经济搞活的一个缩影。
唐华在两个小姐身上,让她们跪爬在沙发上,把光屁股对着自己,他站立在地上,进出几下这个小姐的身体,又去另一个小姐身体里戳弄几下。他总是能找到不同的方式玩,只玩得他筋疲力尽,全身都要散架般。在午夜时分,终于晕忽忽的走出酒吧。走到停车的地方,在掏钥匙的时候,才知道自己的钱包没了,搜遍全身也没摸到,到车里看了又看,翻了又翻,也没有,心想是不是被刚才那两个小姐脱衣服的时候给算计了。想到这个,唐华嘴上自言自语的骂道:”娘稀匹的!这两个臭婊子!敢和老子玩这套!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们!“
嘴上嘀咕着,气冲冲的再次进入酒吧。
唐华回到包房,看见两个小姐已经累得躺在沙发上睡去,他二话不说,上去就给每人肚子上一脚,嘴上大骂着婊子,一手一个的揪起两个女人的头发,问:”刚才谁拿了老子的钱包!快说!不然整死你俩!“
完全没了刚才怜香惜玉的男人风度,忘记了刚才还从她们身上得到的快乐。
两个女人被唐华的这一脚踢在小腹上,疼得说不出话来,表情很痛苦的龇牙咧嘴,没了以往的风情万种。
”不说是不是?老子今天就让你俩脱层皮!娘稀匹的!“
唐华吼叫着完全忘记了刚才还在这两个女人身上得到的快感。常言说戏子无义,婊子无情,那嫖客应该是什么?嫖客是既无情也无义,比戏子和婊子还高级,而具体到唐华这个家伙,还应该加四个字‘狼心狗肺’。他就是这样一个有吃人的狼心,长着哈巴狗肺的男人,他把两个无辜的小姐,用他的话说叫婊子的女人,使劲的拉着她们的头发,疼得两个半裸女人头朝后嗷嗷直叫,这声音,可不是她们平时伺候男人的那种装腔作势的无病呻吟,完全是撕心裂肺的嚎叫。
”快给老子拿出来!不然整死你两!敢偷老子的钱包!娘稀匹的!你们是不是活腻了!快给老子拿出来!“
唐华抡起手掌扇完一个,又提起另一个扇,把他平时审罪犯的本事拿了出来,面目狰狞,像个侩子手。
酒吧老板知道出事了,挺着个大油肚,跑起来像只企鹅,急忙赶过来,见唐华目露凶光,折磨着两个小姐,忙点头哈腰的问:”怎么回事?她们俩惹大哥生气了?“
唐华把事情大概的说了说,老板一听,火冒三丈,上去用脚踢两个小姐的下身,嘴上骂骂咧咧的:”臭婊子,敢向我大哥伸手,娘稀匹的!看我怎么收拾你们!今天把钱包交出来算完事!要是你俩死扛着贪了大哥的钱!老子打断你俩的手脚!让你俩下辈子都不得好活!快交代,藏哪里了?“
当老板的,有几个是好东西,好人是很难当老板的,尤其是做色情服务业的老板,更没一个是好东西,利用女人骗男人的钱,把良家妇女霸占着做人肉生意,如果是好人,就不会干这个行当,所以这个酒吧老板狠起心来,不比唐华逊色,脚手只往两个小姐致命的地方招呼,招招狠毒。
这下可把两个小姐给整得以后恐怕见到男人都会害怕了,哭叫着说没拿也没看见,求他们饶了她俩。好在这个时候那个鸡婆进来,忙劝着唐华和老板,说要是她们偷了,还不早跑了嘛,还会在这等着挨揍吗等等。
唐华听鸡婆说的有道理,骂骂咧咧的放开俩小姐,开始把思路从进酒吧到发现丢钱包的经过细细想了想,脑袋里忽然冒出侯宝生和刀疤脸的影子来:”娘稀匹的!是那两个狗日的干的!他们还在不在?“
唐华不愧是搞刑警出身,一下子就找到了犯罪嫌疑人,站起来双手抓着鸡婆那胸前本来就不多的衣服,大声的呵问道。
”他们早……早走……了!“
鸡婆被唐华给吓唬得说话都结巴了,没了往日那么的能说会道。
”知道他们是哪里的吗?“
唐华再追问道,嘴都快凑到鸡婆的嘴上了,口里喷出的唾沫星子弄得鸡婆满脸都是。
”不……不知……道,像是……是……外地……地人。“
鸡婆的腿都在发抖,要不是唐华提着她,她早瘫倒下了。
唐华把手放开,急匆匆的走出包房,那鸡婆就整个的瘫软在地上,两个小姐哇哇的痛哭着,老板丢下一句:”哭什么哭!娘死了还是爹死了!“
跟在唐华后面像企鹅样小跑出来。
唐华像疯了一样,又不好动用手下的人马,只好一个人开着车到处的瞎找,那些自己熟悉和不熟悉的酒吧赌场宾馆旅社,他都找,这一夜他一个人在办案,为自己存在江雪给的那张卡上的钱办案,他很卖命,比平时都认真,即使是上头交办的大案要案,他都没这么上心过,那些钱,可是自己冒着危险,冒着掉脑袋得来的,说什么也不能就这么白丢了。那可是自己花天酒地的根本啊,有它在,心里才塌实,现在没了,心里像丢了魂似的全身不自在。
唐华整整忙活了一夜,也没找到犯罪嫌疑人,疲惫不堪又很沮丧的回到父母家里。
他母亲刚起来,见他那个样子,关心的问:”又一夜没睡吧?快去睡会吧。“
他母亲已经习惯了他晚出早归,每次唐华都说办案子,所以他母亲开口就这样问。
”昨晚小武没再闹腾了吧?“
唐华问,自从江雪走后,儿子天天闹腾着要找妈妈,可把他父母折腾坏了。
”能不闹吗?江雪这女人也真是狠心,怎么连个电话也不来,没离婚那会,死皮赖脸的说只要儿子,现在倒好,自己一个人轻松过日子了,把亲儿子都忘记啦!没良心的东西!“
唐华母亲嘀咕着,她这些天被孩子折磨得也快疯了。
唐华正在为丢了的卡闹心,那张卡里,可是自己这两年来捞的黑钱,自己不敢用自己的名字存,而是用江雪的卡,这样,以后就算清查,也难查到自己的头上。他本来可以把卡藏在家里的,可又怕包养的那个女人翻找出来,觉得还是带在身上最安全。现在可好,遇到两个高明的小偷,把自己冒着丢官杀头积攒下来的钱给偷走了,这比要他的命还要命,他能不急吗,可又没办法动用手下的人去查,可谓是哑巴吃了黄连。
现在听到母亲说起江雪,他眼前一亮,对呀,只要江雪把那张卡挂失后,再补办一张,不就能把钱找回来了嘛,他一拍脑门,急匆匆的又出门去。
”你还出去呀?“
母亲在他身后问,但唐华像没听到一样,他要去找江雪的父母,问江雪的电话和地址。
【第四卷:秋天的落寞】 (25)深深的烙印
在晚饭后,郝冬梅在王老五家呆到大约十点,说什么也不在王老五家住,要回学校,王老五和江雪一起,开车把郝冬梅送回学校,在开车返回家的路上,王老五的手机响了,拿起来看了看,知道事情的重要,把车靠边停下。
他看了眼江雪,最后还是觉得没必要背着她,按下接听键。
”宝生,是我。是吗?里面真有建设银行的卡?“
王老五又看了看江雪,和侯宝生继续说话:”你确定?那好,你们赶快走。哦,在路上了吗,路上小心点。我等你们回来,要到的时候给我电话,我会去酒吧等你们。回来再感谢你和天强。好,那我等你们,明天见。挂了啊。“
王老五接完侯宝生电话,把车发动,重新开回马路上。
江雪一直没说话,见王老五表情严肃的开着车,证明他办的事情很棘手,可能他在考虑下一步怎么办。
江雪想的一点没错,王老五确实在想下一步怎么走,要是自己估计错了,那就得另想办法,可要是真如自己估计的那样,他也得想个万全之策,既要帮江雪要回孩子,又不能让江雪和自己出任何意外。他从江雪的口中知道,唐华是个十足的无赖,要是把他惹急了,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做得出来。
”雪,唐华很有可能还在用你给他的那张卡,我刚才问了,他得包里,确实有张很旧的建设银行卡,可能在两三年前办的。“
王老五终于说话了,说明他已经想好了应对措施。
”没错,我给他的那张卡,确实是三年前办的。你让他们偷到了吗?“
江雪很肯定的回答并问道。
”是的,在一个小时前,他们偷了唐华的钱包。如果那卡里没钱,他为什么还要用着呢?而且还不离身的带着,说明那卡肯定有用。雪,你记住,他明天,不,说不定今晚就会给你电话,只要他知道钱包丢了,肯定会打电话给你,要你回去挂失,然后再补办新卡,目的就是不想把里面的钱白丢了,如果是这样,数目应该不少,要是他三天内都不打电话来,那就说明卡里没多少钱,或者他自己把事情给办好了。“
王老五的思路很清晰,把问题都想到了:”如果电话来了,你不要理他,因为他还会打,等他急得不行了,我们就过去,你去挂失,不是为了还回偷来的卡。你挂失的时候,再重新办一张,把卡里的钱牢牢控制在我们手中,用它做条件,只要他不放弃孩子抚养权,我们就不给他卡。当然,这个由我和他谈,你不要出面。还有,我们得事先把你爸爸妈妈接过来,别给他留下任何可以要挟你的东西。“
王老五要把事情办得漂亮点,稳妥点,既要孩子,又要不留后患。
”恩,我听你的。按你的想法做,但只要他愿意放弃孩子抚养权,你还是放过他吧,别把事情搞大了,他的父亲在当地毕竟有很大的影响,要搬倒根深叶茂的大树,是很难的。“
江雪不是为唐华求情,而是为儿子和王老五着想,她怕唐华气急败坏下,报复王老五。
王老五用右手抓起江雪的左手,拉到嘴唇上吻了一下:”好,我答应你,办完这件事,我们就结婚,以后好好的过我们自己平安日子。我会把小武当自己儿子一样的爱他,你要上班,我马上办,过几天我找几个朋友聚聚,进岛城人民医院应该没问题。“
”我相信你,只要有你在,我不担心什么。我这就给爸妈打电话。“
江雪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安全感,她知道王老五为自己可以付出一切,把自己交给这样的男人,是每个女人的心愿,可又能有几个女人能如愿以尝呢。
郝冬梅回到学校,杨汇音也在宿舍,是专门等她的,想从她这里知道些那个和王老五就要结婚女人的情况。
”冬梅,和我出去走走好吗?“
杨汇音约郝冬梅。
”好哩,那俄请你吃宵夜吧。姐妹们,一起去吧,俄请客。“
郝冬梅的现状可不比几个月前了,自己不用再攒钱,因为学校王老五捐了款,正在建设中,可以说提前了却了她的一个心愿。母亲每个月还给她寄来几百元生活费,加上帮王老五收拾房间每个月得到的一千元,她现在比一般学生还有钱,所以敢请杨汇音和同学吃宵夜了。以前,就是别人请,她都不敢去,怕吃了人家的,自己请不起,让人家说自己是吃白食的吝啬鬼。
其她女生知道杨汇音等她好半天了,明白她俩有话说,所以都很识趣的没和她俩一起,各自找借口说不去。于是郝冬梅挽着杨汇音胳膊,走出宿舍,朝校门口闹哄哄的夜市小摊走去。
”给我说说你哥那个对象吧,她漂亮吗?“
杨汇音有些等不及的问,她从郝冬梅去了王老五家后,就开始等着郝冬梅回来,现在终于等到她回来了,马上就把自己想知道的问了出来。
”当然漂亮!江雪姐姐,虽然快四十了,但一点也看不出来,也不像有些女人把个脸涂得熊猫似的,她不化妆。穿的也很朴素,一点没有架子,说话又好听,尤其是她的眼睛,可漂亮哩,水湾湾的。让你和俄一起去,你又怕这怕那的,江雪姐姐要是见到你,她也会喜欢你的。“
郝冬梅尽找江雪的好来说,她现在心里已经完全把江雪当未来的嫂子了。
”你哥还真有福气,等了这么多年,也值得了。“
杨汇音酸溜溜的说,每次想到王老五,心里那个烙印,爱的烙印总时不时的有些火烧火燎的痛。
”哎!哥这样的男人,哪个女人不喜欢呀,很会疼人哩。“
郝冬梅也心里酸溜溜的,对这个处女来讲,虽然还不懂男欢女爱的鱼水之乐,可她那颗刚萌芽的爱之种子,已经被王老五给深深烙上了印痕,这个印痕,就像一件商品的商标一样,贴在她的心里,刻在她灵魂的深处。
”他们什么时候结婚?快了吧?“
杨汇音接着问。
”没听哥提起结婚的事,但应该快了,江雪姐姐都住哥的家里,说明已经决定好了的。汇音,哥家里的别墅可漂亮哩,俄还以为他的公寓是最好的哩,没想到那别墅比他公寓还好,唉!要是能成为那样的别墅女主人,该是天下最幸福的事哩。“
郝冬梅的这个想法,是大部分女人的想法,谁不想成为贵妇,可又有几个能成为贵妇呢。
郝冬梅和杨汇音,在遇到王老五前的生活,让她们回想起来都害怕,现在两个女孩的命运,随着和王老五认识的际遇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种变化让她俩有着从没有过的安全感,几乎忘记了过去那种卑微的生活。人从困境中向安逸生活转变固然艰难,可要是从安逸的生活向困境转变,就更难了。要是现在让这两个女孩回到从前的那种生活中,她们肯定适应不了。
”冬梅,以后你应该好好报答你哥,是他让你能轻松的完成学业,还让你重新找回了娘。以后你在岛城,要经常去看他们,可别忘记人家对你的好。“
杨汇音说这话,像是说给郝冬梅听,又似说给自己听一样。在她的心灵深处,永远记得这个救命恩人,永远记得这个自己第一次的恋人,死也忘不了他曾经给予过的男人阳刚的快乐,这种快乐就是烙印,让她这辈子都甩不掉,抹不去。
”汇音,其实俄很喜欢哥嘞,我还给他写过信,告诉了他俄爱他,可他不爱咱,说只是把俄当作妹妹,要俄以后不要胡思乱想。唉!俄的爱情就这样被他给杀死了,有时候还真恨他哩,可又狠不下心不见他。汇音,你有爱过男人吗?我说的这些你能理解吗?“
郝冬梅还以为自己比杨汇音还早恋爱呢,她现在终于把自己心里的秘密说了出来,以前一直没给这个好姐妹说过,但现在,她想通了似的,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她好象长大成熟了,有些以前没法理解的事,通过和王老五的接触,终于明白了。
”我能理解你,冬梅,不瞒你说,我也深深的爱过一个男人,是我主动离开了他,后来,他又喜欢上了别的女人,可我从来没恨过他,我到现在,还很感激他给过我的那些欢乐日子。以后我恐怕不会再有那样的日子了,是我主动放弃了自己的幸福,不是他的错,所以我不恨他。“
杨汇音的难言之隐,不像郝冬梅那样能说出来与好朋友分享,这是她的痛,也是她的爱。
”是以前你说的那位吗?俄可一次也没听你提起过,也没看到过你和哪个男生在一起呀?汇音,没想到你还有这么大的秘密瞒着俄,亏俄还把你当死党嘞!快说说,他是谁?哪个班的?你和他好到什么程度了?有没牵手拥抱接吻?现在怎么又不好了?难道是他不爱你了吗?“
郝冬梅连珠炮般追问。
杨汇音看看郝冬梅,苦笑了笑,真想告诉她自己爱的人就是她的哥,可又说不出口,理智告诉她,这件事,是死也不能说的,所以她只好反客为主的问郝冬梅:”你怎么这么多问题呀?我都没问你和你爱的哥接没接吻过呢,你却先问起我来了,那你先告诉我,你和你爱的那个哥,亲过嘴吗?“
杨汇音这样问,也是无心的,她只是想让郝冬梅别在追问自己的过去了,可她没想到,郝冬梅像缺心眼似的回答。
”俄亲过哥。“
郝冬梅羞红了个脸,小声说完,垂下了头。脑海里又浮现出在干沟村王老五喝醉了的那一晚上情景来,在窑洞的土炕上,郝冬梅第一次把神圣的初吻给了王老五,同时,在自己的心里深深的烙下了爱这个男人的烙印。
杨汇音听完郝冬梅的话,吃惊的张着个小口,眼睛扑闪几下:”你……你和你哥真的……亲了?还做过什么?“
她不敢相信似的,有些嫉妒,又有些高兴,她也分不清是应该为郝冬梅高兴还是难过,因为爱上这么一个男人,注定了要孤独一辈子,她自己是身有体会,内心里那个深深的烙印,时不时的会疼一下。
”是亲了,是俄主动亲他的,可惜他醉得死猪样,什么也不知道。“
郝冬梅很诚实的回答:”你别误会啊,汇音,除了亲亲他,俄可没做别的。“
她接着辩解,生怕杨汇音知道她脱了王老五的衣服,还看见了他几根黑毛的事情似的。
”哈哈,没做就没做呗,看把你急的。就算你和你哥上床睡觉了,那也不关我的事。“
杨汇音听完郝冬梅最后一句辩解,笑了起来,她知道郝冬梅还是个处女,还不懂什么男欢女爱,她能理解她的这种窘迫。
”汇音,俄只要和哥在一起,心里特别的塌实,什么都不怕,就算要俄去死也不怕。你说,这是不是爱情呀?“
郝冬梅知道,自己彻底的完了,没有了和王老五终身相伴的机会了,因为他已经找到了他的最爱。
”这只是你自己爱的感受,爱情这个东西,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解释,没有固定的框框。可爱是相互的,你付出了爱,也能得到爱。冬梅,其实,你哥是爱你的,只不过他在遇到你之前,先有了爱,先爱上了别人,所以才忽视了你对他的感情,但是,他用另外的一种爱的方式,来回报着你对他的爱,那就是他把你当亲妹妹一样的爱。“
杨汇音解释着爱的奥妙,听得郝冬梅是一愣一愣的,有些明白,可似乎又什么都不明白。
”汇音,你怎么懂这么多?太佩服你嘞!“
说着话,两人来到了夜市摊,这里什么都有,很是热闹,绝大多数都是大学生,三五成群的,唧唧喳喳的闹腾。
恐怕每个大学周边的街道都相似,想着法子的让这些青春萌动男女掏空他们从父母那里要来的血汗钱,而这些祖国未来顶梁柱的男女们,没有几个能顶得住大街小巷阵阵烤肉香和各样小吃的诱惑,白天显得很寂静,一到晚上,这里就成了学子们的天堂乐园,男生领着女生,女生挽着男生,或者是几个男生带着几个女生,三三两两,从校门出来的比进去的还多。
杨汇音和郝冬梅不属于这里的常客,在没遇到王老五前,她们也来过这里,几乎都是她俩,每次两人买上一串烤肉,一串烤土豆或蔬菜之类的,从不多买,两人分着相互解馋,感受一下大学夜生活的美好,同时也调节一下心情。
今夜,她们俩又来到以前常来的这一家烧烤摊前。
”哟!二位姑娘,好久没见你俩了,还是老规矩吗?“
摊主知道这两个漂亮的女大学生像亲姐妹一样的好,每次买了烧烤,都相互谦让的让对方先尝,而且买的都是一串烤肉一串烤蔬菜,从没超标准过,今天见她俩又来了,以为还是过去那样,他做学生生意也有些年头了,眼前这俩位消费的档次,他还是很少见的,但他不嫌弃她俩。所以杨汇音和郝冬梅才能几年来,都到他这里来,虽然次数不多,可还是和这个烧烤摊老板混熟了。
”汇音,今天咱破个例,每人买十串,好好解解馋。“
郝冬梅提议。
”不,买两串烤肉,两串烤韭菜,你我一人各一串。“
杨汇音比郝冬梅大几个月,像个大姐姐一样,决定这样的事情,总是她拿主意。
”啥!各一串,俄可受不了,今晚在哥家,因为是第一次去,他家又是那么大那么干净,吃饭的时候,俄紧张得胃都缩了起来,很多好吃的,都没吃,现在肚子似乎空空的,饿得咕噜噜的叫嘞。破个例吧,多买几串,每样五串,可以吗?“
郝冬梅有些哀求的说,还不忘记加了一句:”俄来出钱。“
”不行! 只能加一倍!“
杨汇音瞪了眼郝冬梅,回头老板说:”两串烤肉,两串烤韭菜。“
”汇音……你可真够抠门的。“
郝冬梅嘟起小嘴,尽管自己想多吃点,可也拗不过杨汇音。
两人等烧烤好了,杨汇音笑着给郝冬梅说:”付钱吧。“
她自己接过老板递来的烤肉和烤韭菜,拿在手里没吃,等着郝冬梅给钱。
郝冬梅从衣兜里摸出几块零钱,付了烧烤钱,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不是因为让她付钱,而是因为自己没能多吃。
”给,嘟着个嘴干啥呀?难看死了,快吃吧,就你馋!“
杨汇音把一串烤肉和一串烤韭菜递给郝冬梅,数落着她。
郝冬梅不说话,接过烧烤,还生气的样子,边吃边往回走。
杨汇音跟在她后面,看着郝冬梅生气的背影,她叹了口气,走上两步,和郝冬梅并排,然后开始说:”冬梅,别怪我不近情理,明明知道你饿了,还是不让你买多的吃。你还记得半年多前吗?那个时候,你我连吃饭的钱都不多,每天要辛辛苦苦的出去挣钱,看着别的同学每到夜晚就往夜市跑,你我只能躲到图书馆或教室里‘啃’书,只有实在馋得不行了,我们才出去奢侈那么一回,而且连塞牙缝都不够,倒是把肚子里的馋虫给勾了出来。还记得有一次你给我说的话吗?你说‘汇音啊,等我们以后都工作了,一定要好好吃一次烤肉,现在只能暂时委屈了可怜的胃。’那时候,你多节约呀,每顿饭,只打一个素菜,一个星期,才吃一次肉,可我们的学习成绩,就因为晚上没有钱花才一直保持班里第一第二的,也才能找到好工作。现在,你比以前好了何止千百倍,别说买十串,就是买一百串,甚至请全班同学吃一次,相信你也花得起。可是,我们不能那样,我们还是原来的我们,想想你家乡的那些孩子们,再想想我们以前过的日子,我们更应该节约。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冬梅,你怎么啦?哭啦?我说错了吗?“
杨汇音听到了郝冬梅的呜咽声。
”对不起!汇音,俄错了!俄明白了你的意思,以后俄都会记住你今晚说的话,呜呜……“
郝冬梅哭得越加伤心起来,她那些往事,在杨汇音的话语中,似乎又浮现在眼前,那种过去留下的深深烙印,似乎又开始痛起来,她觉得自己变了,变得容易享受,变得这么快就忘记了自己过去的那些磨难。郝冬梅深深的自责。
杨汇音把郝冬梅一把抱进自己的怀里,也陪着她流起酸酸的泪来。她刚才的那番话,不仅仅是说给郝冬梅听的,也是说给自己的,她现在不用去站街接客,完全都是因为王老五帮助了她,她现在所花的每一分钱,都是王老五给的,所以她一直很珍惜每分钱,她觉得每花出去一分,自己的爱就少了一分,离王老五就远了一寸似的。
”好了,不哭了,冬梅,以前那么难,我们都没这样抱头哭过,现在比以前好那么多,还哭,是不是太幼稚了。快吃吧,等会凉了,可就不香了。“
杨汇音说完,放开郝冬梅,吃起烧烤:”恩,真香!真好吃!“
她眼里还含着泪呢,可脸上洋溢出的是幸福的笑。
郝冬梅用衣袖擦擦泪眼,看见杨汇音乐观豁达的笑,也挤出点笑脸,开始吃起烧烤:”恩,没错!今天的烧烤,特别的香!“
她一语双关,眼睛盯着杨汇音也笑了。
”是吧?什么东西,多了就不好吃了。我们快回去吧,不早了。“
杨汇音说着,挽起郝冬梅胳膊,走进校园。
【第四卷:秋天的落寞】 (26)证据
秋天的夜晚,显得无比诗情画意,天空中繁星点点,月牙晃晃。
王老五和江雪把车停好,走下车来,两人不约而同抬头看看晴朗宁静的夜空。
”好寂静呀!“
江雪脱口说了这么一句。
”是啊,很静。“
王老五应和江雪说,他心里知道,现在他和江雪的平静生活,马上要起波浪了,这是大战前的宁静。
王老五牵着江雪的手,朝家门口走去。
王老五母亲开了门:”回来了,我正要打电话问问你们到哪里了呢。大晚上的开车,我总是心里砰砰的担心。“
”妈,你不用担心,他开车很慢,所以回来晚了。“
江雪笑嘻嘻的走到王老五母亲身边,搀扶着她朝客厅走。
”哎呀,冬梅那闺女,很是可爱,说话俄俄的,和电影电视里的一样。“
母亲笑哈哈的还记得郝冬梅的地方口音。
王老五和江雪陪父母看了会电视,说了会话,然后两人和父母道了晚安后双双上楼,王老五走到书房,江雪先去洗澡了。
在书房里,王老五把头靠在椅子靠背上,脑子里思索着唐华是否已经知道自己的钱包没了。这个时候,手机响起,他看看时间,还不到十一点,看那电话号码,也不知道是谁来的,区号是西安那边的。
”你好!哦,是伯母啊!“
王老五听出是蒋晓芊母亲,忙把身子坐正:”你老好吗?是吗?在晓芊房子里啊。你说,没关系,还早着呢。钱的事你别再提,留着你和伯父养老用吧,把房子卖了?不用给我钱,没花多少。伯母,你听我说,晓芊给予我的,是金钱买不到的,那点钱算不了什么,你们留着用,就算是我孝敬你们二位老人吧。别客气,把我当你的儿子一样不就是了嘛。过几天,我会去看她的,你和伯父有时间也过来看看,她也会想你们。好,以后我会常常打电话给你们。晚安!伯母。“
是蒋晓芊的母亲,说要还王老五钱的事,还说把房子卖了。王老五听完这个电话,心里开始想念起蒋晓芊来,她的音容笑貌,仿佛就在昨天。
王老五打开柜子,拿出那个蒋晓芊留下的楠木盒子,用手在盒子表面轻轻抚摸着,似乎那就是蒋晓芊的细腻肌肤般。
抚摸一会,他慢慢打开盒子,见到盒子里的青丝,王老五眼眶里的泪就吧嗒吧嗒的往下掉,他用手很小心的摸着盒子里的头发,感觉似乎上面还留有蒋晓芊的体香。
王老五看见旁边的录音带,心里想:‘晓芊不知道都和那个逃犯说了些什么?’好奇心加上他很想听听蒋晓芊优美的声音,所以他把带子拿出来,放进座机电话里,按下播放键。
电话扬声器里,清晰的传出蒋晓芊和一个男人的对话声,王老五听著录音电话里蒋晓芊的声音,把眼睛闭上,再次靠在椅子上。仿佛蒋晓芊就在自己身边,她那美妙的甜美嗓音,一声声激荡着他的心灵。
当他听到”……‘为了我和我后面的人,你必须死。’,说完他就开了枪,枪响后,有几个警察跑进来问‘唐局,你没事吧?’,那开枪的警察回答说‘这家伙竟然反抗,没办法只好开枪了。让法医来做个鉴定,我会写报告把事情真相讲清楚的。’说完和那几个警察就走出了大哥的卧室……“
的时候,江雪的声音传进王老五耳朵里。
”你刚才听的,是什么?“
江雪穿着睡衣进来,很惊奇的问王老五。
王老五把眼睛睁开:”怎么啦?听晓芊留下的录音带呀。“
”我知道你在听录音带,我说的是那电话里的男人说的事情。你再回放一次。“
江雪听出那是在说唐华以前办过的一个黑社会性质的案子,她记得唐华的一个同事说过他当场击毙了一个黑社会老大,为此还被省里嘉奖呢。
王老五把录音带倒回去,从头开始放,江雪仔细的听,等听到最后,那男人讲到关键的部分,她的脸色煞白煞白的。
王老五见江雪这个样子,忙问:”雪,你怎么啦?不舒服吗?“
”这下完了,小武他以后会恨我的,唐华完蛋了,小武会以为是我把他爸爸害死的,他不会原谅我的。怎么办啊?“
江雪以为这是王老五找到唐华的证据,如果是这样,那么唐华真的就彻底完蛋了。
”雪,你在说什么?究竟怎么一回事?“
王老五站起来,把江雪发抖的身子抱在怀里问。
”录音带里那男人说的事情,那个叫唐局的,说的就是唐华。“
江雪匍匐在王老五身上说。
”啊!这么说是唐华勾结黑社会,然后借着扫黑而杀人灭口。‘为了我和后面的人,你必须死。’肯定是这样,雪,我们可以要回小武了,唐华是完蛋了!“
王老五很兴奋,他终于找到唐华的软肋了。
”可那样小武也完了,他会在心灵上深深记下他父亲是杀人犯的,这样的阴影会伴随他一辈子,以后小武将永远抬不起头。你不知道,他是多么的为自己父亲是个警察而骄傲啊。要是你把唐华给整倒了,小武不会原谅你,那样他以后也会记恨我的。“
江雪想的是她儿子的未来:”健武,你真要把他告倒吗?只要他还回小武,你就放过他吧,那样小武才能健康的成长,以后和你愉快相处,我求你了!“
江雪抬头看着王老五的脸说。
”恩,我答应你,不把这盘带子交上去,只把它当作把柄,和唐华谈判的筹码。你放心吧,我又不是为国家除害,这种事情轮不到我做,我没那么高的觉悟,一切都是为你要回孩子的抚养权,相信他以后也不敢再乱来的。“
王老五答应江雪,为这个女人,他可以付出生命,何况放过一个坏蛋这样的小事情。
”你说唐华今晚会来电话吗?“
江雪靠在王老五的怀里,两人已经睡下。王老五平时就有裸睡的习惯,而江雪是要穿着睡衣才能睡,两人一个光溜溜的,一个很优雅的穿着睡衣躺在床上说着话。
”可能还没发现丢了钱包吧,或者说还没想到要给你打电话,别管那么多,睡吧,啊,现在有那盘录音带,而且还有证人在,已经可以用它换回小武了。他不打电话来找你,我还要去找他呢。“
王老五手臂搂着江雪,手掌在她身上轻轻的来回抚摸着。
第二天一早,吃完早餐,江雪正和保姆收拾厨房,王老五在书房里,父母都出去运动了,卧室里江雪的电话响起,王老五从书房到卧室拿起电话看,是一个手机号码,心想肯定是唐华来的,下楼来让江雪接听。
江雪有些紧张,拿过电话一看,果然是唐华来的,看了眼王老五,按下接听键。
”你怎么知道这个号码的?卡不是给你了嘛,现在我们已经离婚,我不想要那张卡了。丢了与我有什么关系,你不是警察吗?不用报案就可以查的呀。我没时间回去,你自己解决吧。“
江雪没等唐华说完就挂断电话,给王老五说:”果然来电话了,是一早的去问爸妈的,听他那焦急的口气,看来和你估计的一样,卡里肯定有赃款。“
”他还会再打来的,你别理他,不管他说什么,晾他几天再说。“
王老五给江雪说。
唐华到江雪的家里,很顺利的问到电话号码,但没问到具体地址,在车上,他迫不及待的给江雪打电话,听着江雪不冷不热的口气,似乎没有商量的余地:”这个贱人!娘稀匹的!要不是看在钱的份上,老子才不想给你打电话呢!“
他嘴上骂骂咧咧的,可心里仍然放不下那笔钱,为了能拿回钱,不得不再次拨通电话。
”江雪,那笔钱是给小武以后用的,可不能这么白丢了呀,你不帮我可以,但看在儿子面子上,你总不能袖手不管吧?“
唐华心里想的和嘴里说的,完全不一样,他把儿子搬了出来,是为了说服江雪。
人都是这样,没有什么不同,有时候嘴上说的不一定就是他心里想的,所以才有虚伪这个词。
唐华低声下气的接着虚伪:”江雪,求你了,你回来一趟,来回的飞机票我出,只要一天的时间,就可以办好,耽误不了你的事。你还可以和小武见见面,他可想你了,每天哭闹着要找你,再怎么样,你仍然是他的母亲呀。以后我也同意你们经常见面,你想什么时候见都可以。你不信?那我可以和你签订协议,有法律效应的那种。别挂!“
唐华哪受过这样的气,认识江雪十来年,还是第一次这样低声下气的与她说话,自己还没说完,她又挂断了电话,气得唐华差点把电话甩了:”这个婊子!娘稀匹的!“
王老五才给江雪说完他还会来电话,电话又响起,江雪接听着,听到唐华说以后自己可以经常见儿子,还真有点心动,看着王老五,见王老五给她摇摆着手,才狠心的再次挂断电话。
”你千万不能相信他说的一切,都是为了他那些赃款,现在你把手机关了,他会急得像热锅里的蚂蚁一样,好好的整治整治这个坏蛋。“
王老五接过江雪的手机,把它关了。
江雪心里很是矛盾,唐华给她的条件实在很诱人,她也确实想儿子,几天来,半夜经常梦到儿子叫她妈妈,这么些年,她和儿子还没离得这么远过,尤其是在和唐华离婚后,她更放心不下儿子在唐华父母家的生活。
王老五看出江雪的犹豫,给她说:”雪,你不是要很彻底的要回孩子吗?那你现在就得忍耐,再怎么想儿子,也要忍耐着,这样的忍耐是为了以后不再忍耐,明白了吗?雪。你一定要听我的,在这件事情上,只要我们掌握他的证据越多越充分,胜算的把握就越大。他能算计你,为什么你不能算计他,所以我们按计划实施,一步步的把他往我们需要的方向上引,最后只要轻轻的那么一下,他就得投降。“
王老五真担心江雪坚持不下去,所以很耐心的给她做着思想工作。
唐华再打江雪电话,已经关机了,他现在还真没了办法,把电话狠狠的丢在身旁座位上,手拍打着方向盘:”娘稀匹的!现在连这个贱人也和我过不去!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臭婊子!“
钱文明中午就坐飞机回到岛城,昨晚接到王老五的电话后,他就换了宾馆,还好那个唐华没怀疑到自己身上,要不然他可没这么好走,他订了一早的班机,才下飞机就给王老五电话。
”武哥,我到了。好,那我直接去你家吧。我没事,挺好的。恩,等会见。“
钱文明到王老五家后,和王老五在书房关起门说事。
”那小子真的很嚣张,法院里没一个人不知道他的,我那个同学给我说,用法律手段要回孩子抚养权,比登月还难。看来只有把希望寄托在宝生他们身上了。“
钱文明这些天在那边跑法院,已经领教了那里的法律秩序,他是到处碰壁,到哪里都没见到好脸色。
”辛苦你了,我这里已经有足够的证据,过几天我亲自过去和他谈,只要他放弃抚养权,我不打算把他弄进监狱里,江雪不愿意出现这样的情况。“
王老五给钱文明递了支烟,并给他点上。
”武哥,你可要留一手,对付那样的无赖,最好是用无赖的手段,否则他一旦抓住你把柄,就会往死里整你的。“
钱文明终于放下了自己那高昂的法律架子,他是彻底的服输了,自己靠法律吃饭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遇到没办法用法律解决问题的案子。
”哈哈,钱大律师也说出这样的话,看来是真的受打击了。你放心,我自有安排,等会宝生他们到了。你在我家里吃完饭后,我们一起去等他们吧。“
王老五现在心里塌实了,不是因为有了办法要回孩子,而是几个好朋友都能全身而退,以后的事情,与他们就没任何关系,他不想在这个事情上牵扯任何人,他要自己去冒这个险。这就是王老五的性格。
”武哥,你是对的,有些事情,还真没办法用法律解决。就拿这件事情来说吧,嫂子几乎是被那个叫唐华的家伙赶出那个城市的,我见过作恶多端的魔头,可还是第一次遇到如此险恶的人,唉!法律在这样的人眼里,不过是一些废纸而已。“
钱文明嘴巴上都开始叫江雪嫂子了,王老五也不更正,他也把江雪当作妻子看。
”哈哈!也别那么悲观,要对法律有信心,毕竟,这样的人不多。这次辛苦你了,以后你别再插手这件事了,由我去处理就行。“
王老五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因为有了录音带。
侯宝生他们是在下午两点多到的,王老五和钱文明早已经等候在豪情酒吧里,见面后,也没过多的客套。
”我做酒吧行业几年了,还第一次见识南方酒吧的色情业和他们的经济一样的发达,算是去考察了一回,真是长不少的见识!比起他们,我的豪情酒吧,完全可以评为全世界最优秀最干净的酒吧了。“
侯宝生眼睛红红的,开着玩笑说。
”哈哈!你可不能干那种勾当,我们只卖酒不卖人,要是你小子敢学他们,第一个砸你场子的人,就是我王老五。现在豪情酒吧,在岛城,就是以清净高雅出名的,要是经营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业务,恐怕你的日子好过不了多久。“
王老五像当真又像开玩笑的说:”天强,谢谢你了,你帮了我一个大忙,该怎么谢你好呢?“
王老五拍拍身边张天强的肩膀说。
”武哥,说这些就见外了不是,要不是你,我现在说不定还干着见不得人的勾当呢。要说谢,应该是我感谢你,妈听说我在公司上班,高兴得老泪横流呢。她老人家为我能改邪归正,由衷的感到高兴。“
张天强这次回去见了老娘,堂堂正正的在家乡人面前露了回脸,把自己改邪归正的事情给母亲说了,以前自己给母亲钱,母亲都嫌脏不要,但这次很高兴的收下。所以张天强是真正感受到了做一个好人的那种发自肺腑的开心。
”以后有什么需要,你尽管开口,别把我当外人就成。“
王老五和张天强说完,接过侯宝生递来的一个包,里面全是他们这次跟踪唐华拍摄的资料,有进出色情场所的、赌场的、和社会上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一起喝茶吃饭的、还有和那个包养情妇的亲热照片。
”武哥,唐华那小子真不是人!听天强过去的一个弟兄说,他还利用扫黑行动的机会,亲自开抢杀了他保护过的一个黑社会老大,那个老大叫李自强,以前就是开地下赌场和地下妓院的,还收外地人在那里做生意的保护费,据说还卖毒品。我估计唐华那流氓在那个黑社会老大那里,得到了不少好处,就像以前我孝敬杜云海那样。他肯定得到的好处少不了。“
侯宝生给王老五说着这些没证据,但又是事实的话。
”我知道了,这些事情,你们不要到处说。文明,凭这些照片能拿下那小子吗?“
王老五没给他们说自己有录音带的事情,要是他们知道,也就等于把他们也牵扯进来了。
”难!他完全可以说这是在办案,和那些黑道人物见面及出入地下赌场,完全是出于调查,而和他情人的这些亲热照片,他可以说是电脑合成,诬陷他,他完全可以让照片里的女人出来作证说不认识他,干他们这行的,最拿手的,就是收集证据,不管真假,他都能给你弄一大堆出来。除非在偷来的钱包里,那几张银行卡里有来路不明的大笔现金。“
钱文明看看那些资料和照片说。
”你说的这个很对,等会就知道了,我有办法知道里面有多少钱。“
王老五说着拿出电话,给家里打,接电话的是江雪,他打的是书房电话。
”雪,是我,你告诉我小武的生日。恩,好,我知道了。我一会就回家,等会见。“
王老五打完电话,给侯宝生和张天强说:”你们睡一会吧,看把眼睛都熬红了,以后的事情你们都不用管了,也别给外人提起这次到浙江的任何事情。文明,咱们走吧。“
说着站起来,和钱文明走出酒吧。
王老五先把钱文明送回他家里,自己开车到一个建设银行自动取款机上,把那张建设银行的卡拿出来,放进柜员机里,按提示操作着,把江雪说的儿子生日号输入,果然密码没变,按了查询,几秒钟后,屏幕上显示的金额是三百八十多万。王老五还真是吃惊,一个小警察,有这么多的钱,那肯定是来路不明的。他收起卡,还想再查一查另外的两张,但他长了个心眼,如果唐华挂失的是自己的卡,只要这边一用,那边银行就能知道,所以他还是忍住了好奇心。
如王老五想的一样,唐华确实挂失了自己的卡,他想到的是那张信用卡,因为只有那张卡没密码,和手机短信做了绑定,只要小偷一用,自己手机就能知道在哪里使用的。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他没想到的是这次自己遇到的不是一般小偷,而是一个高智商的王老五,不认倒霉都难。
【第四卷:秋天的落寞】 (27)文晴的归宿
王老五回到家里,江雪正等着他:”怎么样?卡里有钱吗?“
王老五拉起江雪,走到楼上书房,他不想让父母听到,免得他们担心。
”雪,唐华真的用你给的卡捞了很多的钱,我查了,有三百八十多万。“
王老五的话,让江雪大吃一惊。
”这么多!他都是怎么得来的?难道都是收受别人的贿赂得来的吗?我以前从来不知道,原来他真的在偷偷收受贿赂。不行,孩子绝对不能交给他抚养,他这种家伙,迟早要出事,那样小武怎么办啊!“
”你放心吧,我有把握要回孩子的抚养权,过两天,我们就过去,我要亲自会会这个人渣!“
王老五现在不马上过去,是有意的要让唐华焦急一阵子:”雪,现在,让你父亲提前退休,要是办理退休手续麻烦,那就休病假,长期的病假,直到退休手续下来,让他们快点过来,尽快,等他们一到这里,我和你一起去要回孩子。“
”我听你的,这就给爸妈打电话。“
江雪说做就做,拿起电话开始给父母打电话。
第二天,王老五去见李云,想从他那里了解寒冰的一些事情,他给江雪说去见一个朋友,江雪以为王老五是在为自己的事情奔波,没想太多。
”寒冰辞职,你怎么不早点给我说呀!现在她到国外了,想当面向她道歉,都不可能了。“
王老五在李云办公室里,有些责怪他的说。
”王老弟,我也觉得很突然,她是在走前两天才说辞职的,而且也没说她要出国,只给我说暂时别告诉你她辞职的事。你们俩到底怎么啦?好好的,怎么说掰就掰了?不会是你小子干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吧?要真是那样,我以前还真是看走了眼,以为你是个爷们,把你当好兄弟看,千方百计的撮合你和寒冰的好事,现在倒好,把人家一个大姑娘睡了,又甩了人家,你说你这是干的什么事嘛!“
李云这还是第一次给王老五发这么大的火,以前都是巴结他,现在为寒冰,开始跟王老五急了起来。
王老五也不说话,闷着脑袋吸烟,也不怪李云说的话,他认为李云说的很在理,是自己的错,把寒冰害得背井离乡的跑国外去了。
”你知道她去了哪个国家吗?“
王老五等李云说完,抬起头来问。
”不知道,她会到哪个国家呢?她在国外有亲戚吗?“
李云看到王老五沮丧的神情,开始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有些过了。
”以前没听她说起过有什么亲戚,她会不会去找以前她的那个同学,就是大学时和她恋爱过的那个?“
王老五忽然想到寒冰曾经提起过的男友。
”哦?寒冰以前恋爱的对象?我没听她说起过,还真难说呢,去找老情人了,很有可能,极有可能!“
李云似乎是给王老五说,似乎又是自言自语。
”她留下的字条说去国外结婚,难道是和以前的恋人吗?这怎么可能呢?不会,寒冰不是那样的人,她说去结婚,肯定是骗我的,绝对不会!“
王老五说这,站了起来,在李云这里也问不出什么来,他打算去找司马文晴。本来他早就想去找她的,可是因为伤害过她,所以王老五怕见到她,现在也只好去找她了,要是不知道寒冰的情况,他的内心会一直受着煎熬,不得安宁。
李云摇着个肥脑袋,看着王老五有些孤独的背影,有些无奈的小声嘀咕:”做个王老五,也不是人人都做得了的。“
司马文晴今天在酒店,在她那间办公室里看今年刚招的员工档案,这是招聘了人员后,她第一次看到名单。她看到了郝冬梅的档案,看着上面的照片,她心里又想起郝冬梅朴实天真的漂亮模样,不觉嘴角露出微笑来。
”笑这么呢?“
肖战走进来,看到司马文晴的微笑,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问。
”你看看这个姑娘,我见过她本人,很是可爱。“
司马文晴笑着把郝冬梅的档案递给肖战说。
”哦?你见过她?“
肖战接过来一看,原来是这个和王老五一起吃饭的女生,当时他是看在王老五的面上,破格录用了她,这是他到海星酒店上班,做的第一件违背原则的事情,心里还在想着要是以后司马文晴知道该怎么交代呢,没想到她竟然和这个女生也见过面。
”是啊,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还不知道我是她未来的老板,问她为什么要做酒店服务员,她不假思索的回答说想向那些酒店漂亮姐姐们一样的微笑着为顾客服务,呵呵,没想到她一句话,就把服务行业的行业精髓都说完了,还真是个不错的苗子。你不知道,她还说领了第一个月工资,要给我买礼物呢,呵呵!“
司马文晴呵呵的笑着。
”是吗?哈哈,还真是巧了,你知道这个女生是谁的妹妹吗?当时我面试的时候,差点把她给刷下去了,因为她的外语口语不合格,还有她总是俄俄的,普通话没说好,我当场就给她指了出来,而且明确的说酒店需要的不仅仅是外表漂亮那么简单,所以没要她。可是,我刚下楼,看到了她和王总在一起吃饭,两人像是兄妹一样,更主要的是,这个女生面试失败后,出门前我还看到她眼眶里泪花滚滚的,可才过了不到十五分钟,脸上的那种伤感却没了,我很惊讶她能如此快的恢复过来,忘记失败的伤痛。于是,我又重新把她划到了录用的名单里,我还担心你知道这个事情,一气之下,炒了我呢。哈哈,现在好了,你接受了她,我也安心了。“
肖战把招聘郝冬梅背后的故事很坦然的说了出来。
司马文晴听完肖战的话,看着他爽朗的笑,心想:‘这个男人,和武哥属于同类型的男人,心胸开阔,与他生活在一起,应该错不了。’”原来还有这么一个精彩的花絮,看来这次招聘,还真招了几个有潜力的。肖总,通知他们,周末可以先来酒店实习了,实习工资照开,当然,这要在不影响他们学习的情况下,本人愿意才行。“
司马文晴今天很开心,似乎忘记了王老五带给她和表妹的那些伤害。
”好,那我通知办公室,要他们做好培训的工作,挑几个经验丰富,业务素质好的员工带这些新人。你忙吧,我先走了。“
肖战说着,站起来朝门口走。
王老五知道司马文晴的办公室,乘电梯直接上到行政办公楼层,刚走道司马文晴办公室门口,遇到从里面出来的肖战。
”哦,是王总啊!真难得见你一面,是来找我们司马总经理的?“
肖战出门来见到王老五,马上脸带微笑,大声的和王老五打招呼。
”你好,肖总,你们总经理在吗?“
王老五伸出手,和肖战伸出的手握在一起问。
”在,里面呢。我还有点事,一会过来,你先进去,中午一块吃个饭吧?“
肖战回答,并邀请王老五一起吃饭。
”好啊,还是你请客,哈哈!“
王老五和郝冬梅上次吃的那餐,就是肖战买的单,所以他这样说。
”这是我的荣幸,那一会见。“
肖战也爽快的笑着说。
司马文晴听到了门外两个男人的说话声,她知道王老五来找自己是干什么的,想避开不见,可肖战已经给他说了自己在,只好等待着王老五进来。
”你好,文晴。“
王老五走进办公室,看到司马文晴坐在那里,有些怯怯的和她打招呼。
”你来做什么?“
司马文晴眼睛瞟了王老五一眼,没给他好脸色的说出这么一句来。
王老五有些尴尬,手足无措的战在房间中央,不知道该往前走还是往回走出门去。
”杵在那干什么?过来坐下吧。“
司马文晴见他站在那里不动,有些好气又好笑的说。
”哦!我是来……“
王老五走前几步,话还没说完,就被司马文晴打断。
”你先别说,要是别的事,你可以尽管说,如果是来问冰冰的情况,你就死了那心思吧,我不会告诉你的,现在她和你没任何关系了,所以也不用再问她好还是不好。“
司马文晴没等王老五开口,先把话说绝了。
”对不起,文晴,是我的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你不原谅我,我能理解,不怪你,但请你务必告诉我寒冰的下落,或者是她的联系方式,我想请求她原谅,求你了,文晴。“
王老五哪这样哀求过人啊,但他今天真的求人了,而且不觉得丢脸。
”我只能告诉你,冰冰她很好,也已经原谅了你,她在出国前就原谅你了,你别太在意,以后你和你的那个她好好过日子吧。对于她的联系方式,没必要告诉你,因为我不想你再去打搅她平静的生活,冰冰也不想让你知道她在哪里。“
司马文晴毕竟是女人,毕竟王老五是她爱过的男人,她也不人心看到他这样痛苦的哀求,她很了解这个男人,要不是心里实在愧疚,是不可能这样苦苦哀求自己的,所以司马文晴把语气放平和的说,她是要王老五不要再耿耿于怀。
”文晴,我……“
王老五还想给司马文晴说点什么,可司马文晴再度打断他的话。
”你别再说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我一开始,就不是当真的,彼此玩玩而已。再说了,现在我有了自己喜欢的男人,过不了多久,也要结婚了,你就好好的对你那个想了十几年的女人吧,她有权利获得你全身心的爱。武哥,我们还是朋友,你仍然还是我的哥。对了,冬梅有没告诉你,她被我们酒店聘用了,刚才我才看到她的档案,你放心吧,我会像对自己的妹妹一样待她的。我见过她本人,这个姑娘很可爱,我喜欢她,你没想到吧?“
司马文晴说这些,是要王老五不再为以前的事总是过意不去。
”我听冬梅说起过她要到这个酒店上班的事情。谢谢你,文晴,真的谢谢,我可以知道你喜欢的那个男人是谁吗?“
王老五打心眼里感激司马文晴这样想,他还以为女人往往会为一些事情做出些傻事呢,没想到面前的这个女人,可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小女人。
这个时候,肖战走了进来:”王总,和我们总经理谈完事情了没?“
他看了眼站着的王老五,奇怪他怎么不坐下说话。
”武哥,你不是想见见我的男朋友吗?你现在看到的这位肖总经理,就是我的男友。“
司马文晴从她坐的位子上站起来,走到肖战身边,挽起肖战的胳膊,笑嘻嘻的看着王老五说。
王老五愣住了,他实在没想到。肖战也怔住了,被司马文晴的话语和动作,弄得有些尴尬。
”你们……哈哈,好,男才女貌!天生一对!恭喜二位。“
王老五终于开怀的哈哈大笑起来,真心的位他们感到高兴。
”武哥,这还得感谢你,你是我们的媒人,要是没有你牵线,找肖战到酒店来,我还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恋爱呢。“
司马文晴把头靠在肖战身上,在王老五面前表现很幸福的样子。
”是啊,王总,谢谢你。本来总经理和我还不想公开这个秘密,可在你这个媒人面前,我们不能再瞒下去了,你是第一个知道我们相爱的人。呵呵。“
肖战有些脸红的说。他怕王老五误会,以为自己巴结老板。
”武哥,把嫂子请来,一块吃个饭,好吗?“
司马文晴忽然这么说,让王老五有些无所适从,忙回答:”今天算了,改天吧,改天我请你们。“
【第四卷:秋天的落寞】 (28)男人之间的较量(上)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唐华这次遇到的不仅仅是暗箭,是核武器,威力足以毁灭他这个混迹在警察队伍里的败类。要不是他前妻江雪顾忌自己的孩子未来,别说丢官,就是丢小命都有可能。
王老五和江雪,在唐华丢了钱包后一星期,就双双飞到了浙江那个让江雪伤心的城市。江雪到后,当天到开户银行,换了张新卡,并把密码改了,这是王老五的主意。
江雪和王老五没住江雪父母家,而是用王老五名字,在一家酒店登记,两人都住在宾馆里。这是为了防唐华这个无孔不入的败类狗急跳墙,做出不理智的事情来。
江雪在三天前,就把父母接到了王老五家,暂时避避,以防万一。
唐华这一个星期以来,没吃好过,也没睡好过,上班也没精神。当上副局长后,出去办案子的机会少了,大部分时间要么坐在办公室里,要么就是开会,这几天,只要短信来和电话响,他都会很急忙的拿起电话看。这天,快到中午时分,手机又响了,是一个本市的号码,他有些失望的接听。
王老五中午的时候,打车来到一家叫铁观音的茶楼,用茶楼的座机,给唐华打电话。江雪想和他一起来,但王老五怕出意外,也不想让唐华知道江雪回来了,所以没让她来,他宁可自己出事,也不能让江雪有半点闪失。
”是唐副局长吗?你别问我是谁,我有你这几天来要找的东西。我在铁观音茶楼,等你半小时,要是你不来,你就别想要你的东西了。“
王老五说完话,没等唐华多问,就挂断了电话。
唐华接听电话,有个外地人的口音问自己,就回答说是,然后问对方是谁,可那人没说自己是谁,只说自己找的东西在他那里,心里开始欢喜起来:‘娘稀匹的!你终于送上门来!看老子怎么整治你!’唐华接完电话,急匆匆的走出办公室,下楼到停车场,别人与他打招呼也不理,开上车朝铁观音茶楼而去。
王老五要了壶极品铁观音,很悠闲的品着茶,等待着就要见到的人,这个男人伤害了自己心里装了十几年的女人,是他把她和自己的美好生活摧毁了的,现在他该得到回报了,王老五期待这与这个男人的第一次对话,这是一次较量,不是正义和邪恶的较量,而是男人与男人之间的较量,为了同一个女人的较量,要不是因为这个女人,也许两人到死也见不上一面,更别说较量了。可世事就这么的会捉弄人,本来两不相干的两个男人,因为一个女人而牵扯到了一起。王老五想象着将要见面的男人会是个什么样的人,对于这个人的外貌,他不好奇,他想的是这个人究竟值不值得放他一马,如果他有悔改的心,能把孩子的抚养权交出来,那么,完全可以放过他,让江雪以后在孩子面前有个交代,但如果这个人已经无药可救,那么,自己会把他亲自送进大牢里。
”先生,你的客人到了。“
茶楼一个服务员把一个穿着警服的男人带到包厢里,微笑着给王老五说。
唐华见一个很精干的男人坐在那没站起来迎自己,回头给那服务远说:”我和这位先生有重要事情要谈,请别让人来打搅我们。“
等那服务员走后,王老五才认真的打量起眼前这个穿制服的男人,一米八以上的个头,外貌上看,不仅看不出半点邪气,还很有正气的样子,平头,眼睛有些发红,可能没休息好的缘故,堂堂一表人才,和影视剧里演的那些腐败份子根本扯不上任何关系,反而会给人一种错觉,认为这个人是个一身正气的好警察。王老五怎么看唐华都不像是个坏蛋,因为自己小时候看的那些战斗故事片里的坏蛋,一个个都是歪嘴斜舌的,其貌一看就是个坏家伙,但眼前的人,如果光看外表,不仅不是坏蛋,还应该是英雄。人的外表和内心,有着本质的区别,人的眼睛是最不可靠的,尤其是在判断人的好坏上。那些影视里演的,也是最不可信的,都是些欺骗观众的形象。
”东西呢?“
唐华一开口,问的就是自己找的东西,口气中带有威吓:”你是谁?“
”请坐吧,唐副局长!在这种地方,没必要发怒,我既然敢找你,那肯定是留着后路的。别站着呀,来,喝杯茶。这茶不错,我很少能喝到这么地道的铁观音。“
王老五嘴上说着话,手却很熟练的沏茶,见唐华还站在那,就请他坐下。
唐华见这个其貌不扬的男人,看见自己穿着警服一点也不紧张,很从容的样子,自己反而紧张起来,毕竟对方有自己想要的东西。
”兄弟,哪条道上的?以前可没见过,只要你把我的东西还给我,想在这里立足,好说。但要是你敢给我玩花活,可别怪我不客气!“
唐华坐在王老五对面的位子上,利诱加威胁的说。
”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我是找唐副局长要个人。“
王老五端起闻香杯,在鼻子下闻着茶香味,然后再端起盛满茶的茶杯,先在鼻子下闻了闻,说完话后,浅浅的泯了一小口,用舌尖品味着茶的清香,眼睛却盯着唐华看。
”哈哈!我就知道你有求于我。痛快点,说吧,什么人?犯的什么事?在哪个监狱或看守所?“
唐华以为面前这个人是个黑道上的,想要自己帮他捞人。
”哈哈!看来外面传的一点不假,你唐副局长还真是个能人,进了局子的坏蛋也可以捞出来。从中收了不少好处吧?“
王老五讥讽着唐华。
唐华一听,知道不是个好对付的人,觉得自己心太急了点,把自己以前常干的活给说漏了出来,有些恼羞,但不敢怒,因为现在是自己要求他。
”说说看,你要的人是什么样的?犯的什么事,在哪里?只要把东西给我,我立马就办。“
唐华把声音尽量的压住,怕把面前的人给得罪了,自己要不回那钱来。
”你先别急,先看看这个。“
王老五递给唐华一个牛皮纸大信封。
唐华疑惑的接过来,哗啦哗啦的打开来看,都是些照片,是自己进出地下赌场、娱乐场所、和黑道的人喝茶吃饭、还有就是和自己包养的情妇在一起的照片,他看着这些照片,脸青一阵白一阵的,没看完,就把这些照片狠狠的甩到地上,跳起来指着王老五恶狠狠的说:”娘稀匹的!你把老子当猴耍呀!竟敢跟踪我!你知道跟踪一个警察犯的什么罪吗?凭这个,老子现在就可以拘捕你!“
他这是借题发挥,发发威风,吓唬吓唬王老五,想反客为主,抢占上风,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
王老五早有思想准备,微笑着喝自己的茶,对唐华的这个反应,当作没看见:”别那么激动,领导怎么能随便发怒呢,这样可当不好领导的。拘捕我,是吧?来呀,我就在这,你想怎么拘捕都成。我不会反抗的,甚至你现在就可以像枪杀李自强那样的把我给毙了,来呀!“
王老五说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把声音提高到八度,几乎是吼着喊出来的。
王老五的最后这么一喊,把唐华吼得打了个冷战,身子轻微的抖动了一下,因为他听出来了,这个人还知道自己枪杀李自强的内幕,他下意识的去摸了摸腰里的枪。
”只要我有什么闪失,就会有人把这些照片,还有那张银行卡以及一盘录音带,全部交到有关部门,那个时候,只怕你老子也救不了你的小命啦。如果你还想当你这个副局长,那就坐下来,听我把话说完。“
王老五看出唐华那轻微的颤抖和他下意识去模枪的动作,知道说中了他的要害,不紧不慢的品着茶,把厉害关系给唐华说清楚。但他心里也有防备,毕竟,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何况面前的这个人,不是只兔子,而是会吃人的老虎。
唐华知道面前的人不是一般的人,连自己枪杀李自强都知道,说明是有备而来的,但他说有录音带,自己不信,于是坐回自己位子上,拿起茶杯一口喝干,狠狠的把杯子放在茶桌上:”什么录音带?哪来的录音带?你以为这样就可以吓唬住老子了吗?你这些照片,都是些废纸!照下来的,都是老子在办案!你以为凭这些,就能把老子整垮吗?太天真了吧!“
”我说了,别那么激动,我的话还没说完呢。你这样激动,让我怎么把话说完嘛。“
王老五盯着唐华那流露在面部上不安的表情,知道他心虚了,自己稳稳的站在上风:”你枪杀李自强的时候,有人听到了这么一句话‘为了我和我后面的人,你必须死。’你为此,还受到了省里表彰,杀人灭口的人,还得到了表彰。哈哈!你不觉得可笑吗?“
唐华这下子是彻底相信面前这个人说的话了,他脑子里开始又有了杀人的想法,对于那张卡,在此时已经不重要,还有什么比命更重要的呢,他开始把右手摸向腰里的枪,只要把它掏出来,对准这个人的脑袋,手指那么轻轻一动,什么都结束了。
”我不仅有录音带,还有证人。只要你对着我脑袋开一枪,我保证你逃不过今天,不信,你试试!“
王老五把头往唐华面前凑了凑,因为他看出唐华眼神里的杀气,用手指指着自己的脑门说。
唐华确实想杀人灭口的想法,以为杀王老五,自己那点丑事,就没人知道了,但听完王老五的话后,他又把手缩了回来:”哼!要你的命很简单!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把你的条件说出来吧!“
唐华开始冷静下来,他想先把录音带要回来,然后再干掉这个人。
”条件很简单,对你有利,我只要你放弃儿子的抚养权,让你的前妻抚养孩子就成。“
王老五很坚决的说出自己的条件。
”是江雪那贱人找你来的!哈哈!我以为是何方神圣呢!原来是那个婊子找来的人!哈哈!“
唐华现在终于明白了,眼前这个人不过是江雪找来帮助她要孩子抚养权的,如果是这样就简单了:”那婊子在哪里?为什么她没来?“
”把你的嘴放干净点!像你这样的社会败类,我本来不想这样和你说话的!但看在江雪的份上,才和你坐在这里,否则你早就到你该去的地方呆着了,还用我费这精力吗!本来我可以先把你关进去,再要孩子的,但江雪为了孩子以后的成长,没让我这么做,你应该感激她,是她救了你这个无赖!要是你再敢在我面前说一个她的不字!我就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王老五听唐华一口一个婊子的,心里的火就突突的往头顶冒,所以他鼻子抖动着一字一句铿锵有力的警告唐华,王老五发脾气的时候,鼻子就会抖动,如果有人看见他鼻子抖动,那就说明他已经怒火冲天了。
唐华心里终于明白,眼前发怒的这个男人,比自己还爱江雪,否则他不会为自己骂江雪这么的恼怒,换成自己,如果别人在自己面前这样的辱骂江雪,自己也会和那个人拼命的,所以他被这个男人说得有些自惭形秽了,骂自己心爱女人婊子,那自己成什么了。
”这么说,你们是早就算计好老子了!你就是那婊……她心里一直想的男人吧?“
唐华差点又说出婊子两个字,看见王老五瞪着自己的眼神和抖动的鼻子,硬生生的把‘子’字咽回肚子里。
”要不是你强暴了她!她能和你结婚吗!一想到这些,我就只想把你送进大牢里!凭我掌握你犯罪的证据,你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保不住!三百多万来路不明的脏款!加上杀人灭口!你唐副局长还能保得住小命吗!“
王老五越说越气愤,最后一句说完,把桌子一拍,站起来指着唐华鼻子:”你给我听好了!只要你乖乖放弃孩子抚养权,这些证据就到不了该到的地方!你还当你的警察,和江雪孩子没任何关系!要是你还有点良心!就应该让江雪好好的抚养孩子,凭你这个德行!能把孩子教育好吗?如果你还是个男人,以后就别再干那种见不得人,也对不起孩子的勾当!不为你自己想,那也该为孩子想想吧!“
唐华被王老五骂得是真没了脾气,局长的架子,在王老五面前消失怠尽。他也知道,自己干的那些事情,只要事发了,迟早都得完蛋,抚养孩子,那也只是为了控制江雪,自己也确实没那能耐把孩子抚养成材。所谓虎毒不食子,他唐华再怎么坏,也想让儿子以后有个好的未来,哪有当父亲的希望儿子学坏呀,现在自己父母还在,可以帮着自己照看儿子,可父母毕竟已经老了,等他们都走后,自己根本没信心把孩子照顾好,交给江雪抚养,应该是最理想的,自己以后再婚,也少些麻烦。这些道理,他不是不明白,可自己放不下这个面子,再说自己的把柄还抓在人家手里,说什么也得拿儿子做交换条件,想到这些,唐华开口说:”要我放弃儿子抚养权可以,但你们得把卡还我,把录音带给我,这样我就可以让江雪抚养孩子。“
他没再那么嚣张了,像斗败的公鸡。
”你还在做梦呐!我说了,只要以后江雪和孩子好好的生活,我为了他们的将来,是不会把证据交上去的!还有,就是你以后也不能再乱来!要是我交给你了,江雪和孩子你不照样要欺负他们!你当我是傻子呀!只要江雪和孩子好好的,你也就安全,要是你玩什么花招!那就怪不得我了!这就是我的条件,这样做,不是为了你的未来,而是为了江雪和孩子的将来!“
王老五坐回自己的位置上,端起茶杯,喝了一小口,接着说:”给你一天时间考虑,明天这个时候,我希望在这里见到你写好的放弃抚养权协议。“
说完,王老五自个站起来,也没拣地上的照片:”这些留给你做个警示用,我那里要多少有多少,就是录音带,我也复制了很多,放在不同的地方,我给他们说好了,要是我和江雪及其家人有什么不测,他们就会把证据交到不同的司法部门。对了,茶钱已经给过,回家好好想想吧,明天见吧。“
说完走出包间,出了茶楼,打车回下榻的宾馆。
【第四卷:秋天的落寞】 (29)男人之间的较量(下)
王老五回到宾馆,江雪扑进他怀里,哭着问:”你怎么才回来,都急死我了!“
江雪一个人在宾馆房间里,焦急的等待着,这样的等待,不仅是为了得到好消息,主要是为王老五的安全担心,短短两个多小时,她像过了一整天,看见爱人安全回来,眼泪再也忍不住流了下来。
”我说过不会有事情的。还没吃饭吧,走,我带你吃点好吃的,再把事情给你好好说说。“
王老五吻着江雪的泪眼,笑着说。
”很顺利吧?“
江雪等不及的问。
”要看明天,我和他约了明天中午还在那家茶楼见面。你明天和我一起去,我想他已经把我的话听明白了,如果我判断得没错的话,明天他会把放弃抚养权的协议写好带来的。“
王老五搂着江雪的腰,走出房间。
唐华从茶楼出来,没回办公室,直接回了父母家,到自己屋子里,关上门躺在床上仔细的回想着见王老五时,所说的每一句话,他连那个男人叫什么都还没搞清楚,就被人家给击败了。他从没这样沮丧过,自己的命脉被人家死死的抓着,从那个男人的眼神里,他可以看出,要是自己不妥协,把孩子的抚养权交给江雪,那他肯定会把所有的证据交上去,还会带出证人来,那自己怎么也洗不清了。关键是还有后面的人,那些人不会让自己好好的活着,只要自己一出问题,这些人就会尽快的让自己闭嘴,最好的闭嘴办法,当然是永远开不了口。唐华想到这些就害怕,自己要是私自处理了那个男人,谁知道他留的后路有几条,像他那样的男人,肯定在见自己前就把事情安排好了,否则是不敢出面的。唐华知道,那个男人比自己还爱江雪,为了江雪,他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也就是说只要自己乖乖的放弃孩子抚养权,那他也会为江雪做不伤害自己的事情,江雪当然不愿意自己出问题,她那么的爱儿子,为了儿子将来有父亲,江雪是不会让那个男人把证据交上去的。
可唐华不愿意就这么输了,钱可以不要回来,录音带也可以不要,就让那个男人保管着,只要江雪和孩子好好的,他就不会告发自己,但他不甘心就这么让自己爱着的女人带上自己的孩子嫁给他,一想到以后那男人要和江雪同床共枕,还做那事,自己的儿子还要叫这个男人爸爸,心里就怎么也接受不了,为了保存自己男人的最后一点尊严,他说什么也要想办法阻止江雪和那男人生活在一起,自己得不到,别人也休想得到。想到这里,唐华起来开始写放弃抚养权的协议。
第二天,唐华中午先去接上儿子,带他到肯德基吃中午饭,在吃饭的时候,他给儿子说:”小武,等会爸爸带你去见妈妈好吗?“
”真的!我可以见妈妈了!“
儿子一听说要见妈妈,把啃了一半的炸鸡腿放下:”那现在就去吧,妈妈在哪里?“
唐华见儿子这个样子,心里真的有些难过,儿子长这么大,从没想过自己,自己离开他多长时间,他也不会想自己:”先吃吧,吃饱了妈妈才喜欢小武。“
唐华摸摸儿子的脑袋说。
”妈妈不让我吃这些垃圾食品,爸爸快带我去吧!我已经吃饱了。“
孩子想母亲的心情,做孩子的人都知道,在很久没见到妈妈后,忽然要见到了,谁还吃得下,就是再好吃的东西摆在面前,也比不上见母亲那样有诱惑。
”好,在见妈妈前,爸爸先给你说个事。等会见妈妈的时候,和妈妈来的一个男人,这个男人是个坏蛋,而且这个男人要害死爸爸,小武的爸爸是警察,而那个男人是坏蛋,小武要帮爸爸的忙,不要理会那个坏蛋就成,骂他更好,能答应爸爸吗?能帮爸爸一起恨那个男人吗?你要答应爸爸,以后都不允许理会他,明白了吗?“
唐华这样做,就是要江雪和王老五不能在一起好好过日子,这也是他抓住王老五命脉的狠招。
”那爸爸要把他抓起来吗?“
孩子的问,让唐华哭笑不得,他也想把那小子抓起来,甚至杀了,可自己又不能这么做。
”以后才抓他,现在暂时不抓,只要小武不理会他,就算他给小武说好听话,买好玩的玩具,小武也不会被他给骗了,是不是?“
唐华继续诱导着孩子。
”那当然,妈妈常常给我说,不要随便听别人的话,拿别人的东西。“
孩子很天真的回答。
”好样的,是个男子汉。那我们走吧。“
唐华的计划初步告捷,心想:‘你小子痛苦的时候也到了!’江雪和王老五在茶楼等着唐华,江雪有些急,怎么还不来,是不是那个无赖反悔了呀:”健武,是约在中午吗?他怎么还不来呀?“
”别急,他会来的,耐心点。“
王老五喝着茶,很有把握的说。
”你说他会把协议写好吗?要是他不同意该怎么办?“
江雪还是有些不放心,因为她太了解唐华的为人了,她不相信他。
”那他就得进监狱,甚至连小命也难保,他知道谁轻谁重。“
王老五从头天和唐华谈话来判断,唐华这个人可以放弃一切,就是不会放弃自己的前途和生命,这是世间所有人的弱点,没人能逃脱。
两人正说着话,唐华牵着孩子的小手进来了,那孩子看见妈妈,甩开他爸爸的手,扑到江雪的身上,哭着叫妈妈,并在江雪的脸上亲着,这一幕,让两个男人都感动了,唐华看见自己的儿子把江雪爱成那个样,这样的场景,自己做父亲的从没得到过,就是自己几天没见孩子,孩子也没这样的对待过自己,他心里有些愧疚,因为这个孩子就要离开自己了,而自己还没真正走进孩子的心里过,他忽然觉得自己很孤独,也很可怜。
”小武怎么没上学呀?你怎么把孩子带到这里来?“
江雪第一句问的是孩子,第二句问的是唐华。
”等会爸爸再送我回学校。妈妈,我好想你呀,你到哪里去了?奶奶说你出差,可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呀?“
孩子的泪挂在脸上,似乎很责怪母亲把自己忘记了。
”妈妈回来了,小武高兴吧?来,我给小武介绍个人。“
江雪正要给孩子介绍王老五。
”他是个坏蛋!要害爸爸的大坏蛋!我不想和坏蛋说话!“
孩子用小手指着王老五,狠狠的说。
王老五开始还笑嘻嘻的,觉得以后自己就要和这样一个可爱的小家伙生活在一起,开心得不得了,想不到的是,他竟然说自己是个坏蛋,脸上马上没了笑容,看着江雪,很莫名其妙。
”小武,不许乱说,这个叔叔不是坏人。他是妈妈的朋友,怎么会是坏蛋呢。快叫叔叔。“
江雪给孩子解释着。
”我不叫!就不叫!他要害爸爸!妈妈。他要害爸爸!“
孩子躲在江雪身后大声的说。
”唐华,你怎么能教给孩子这些!你简直不是人!“
江雪知道了孩子为什么会这样,看着唐华那得意的神情说。
”雪,你带着孩子先出去。“
王老五盯着唐华说。
江雪领着孩子出去后,王老五问:”写好协议了吗?“
”我敢不写吗?我还有别的选择吗?我怕你了!但协议上我加了一条,就是江雪和你不能在一起,要是在一起,说明江雪主动放弃孩子抚养权。“
唐华拿出写好的协议,在王老五眼前晃了晃,得意的说:”那些钱我也不要,就算我给孩子将来的抚养费,你说的录音带,有没有我也不知道,即使真有,那你替我保管着。对于你收集的那些证据,哈哈,一点用都没有,你喜欢欣赏,就留着慢慢看吧。但你要是敢和江雪在一起,我就饶不了你,你们即使不结婚,也不能在一起!要是你同意,现在就可以把协议拿去!“
唐华扬了扬手里写好的协议,有些得意自己终于掐住了王老五的命脉。
王老五实在没想到他会出这么的一招,这可比要自己命还狠的一招啊!但他没露声色,拿出香烟点上,深深吸了口:”江雪有结婚的自由,你是管不了的。“
”你以为就你爱她吗?别以为这个世界上就你一个男人爱她!我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不信,你试试,反正横竖都是死,要是你和她在一起,我们就一起完蛋!“
唐华这次没躲避王老五的眼睛,紧紧盯着他,咬牙切齿的说。
”像你这样的人渣,也配说爱吗?在家,殴打自己妻子,在外,充当黑社会团伙的保护伞,还出入地下赌场和色情场所,赌博嫖娼,包养情妇,杀人灭口,坏事干尽!你说你这样的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呀?不仅给党和国家脸上抹黑,还给自己家族蒙羞,在孩子面前都不敢理直气壮,你敢在孩子面前拍着胸膛说你是个好警察吗?你敢吗!竟然还有脸皮在我面前说爱,作为一个男人,我都为你感到羞耻!“
王老五痛斥唐华,为他卑鄙无耻行径深感义愤。
”你少给老子装清高!你以为你是谁?救世主吗?我告诉你,老子就是这样的人,怎么着?有本事你把我送进监狱去,哼!难道你这生没有过私心,没有干过对不起人的事情?没错,这次老子栽在你手里,算是老子倒霉,可你也要记住我提出的条件,要是不同意,好啊,你去揭发我呀!让我进了监狱,你就可以和她一起生活了,要是你狠不了这条心,就别栽老子面前装清高!“
唐华这会是破罐子破摔。人只要豁出去了,连命都不要时,是什么也干得出来的,这就是人们常说的狗急跳墙。
王老五看着这个无赖,真想扑上去给他两拳,是这个无赖用卑鄙手段夺走了自己应该得到的幸福,现在又是他在阻止自己即将得到的幸福。但王老五忍住了扑上去揍他的冲动。他知道,自己输了,本来他可以赢的,只要把眼前这个男人关进监狱,就可以得到自己的幸福,可他没这么做,他知道自己输给了爱,不是输给这个无赖,为了心里的那份爱,他觉得输得值:”好,我答应你,不和江雪在一起。那卡里的钱,永远都是赃款,我想江雪是不会要那些沾着血的钱的,它是证物,我会帮你好好保管的,录音带的事,你要是不信,那你尽管试试,只要你敢动江雪和孩子一根汗毛,我就会让你见到的录音带的,到那个时候,你就知道什么叫报应了!要是我知道你以后再做出对不起雪的事,我决不放过你!“
王老五的这个决心,下得是那么的艰难,似乎把毕生的力气都用上了,才做出这样的决定。
王老五把江雪叫进来,把和唐华讲好的条件和她说了。
江雪是流着泪,颤抖着双手在协议上签字的,当她知道唐华的条件后,气得已经说不出话来,但她听完王老五的解释,才哭着签字。这是母爱大过爱情的典型,江雪可以放弃自己的幸福,但她不能放弃孩子的幸福,所以她只好签字了。
她在外面劝了半天孩子,都没法说动他幼小的心灵,在孩子的心里,只要认准了好坏,是难以改变的,何况是自己当警察的爸爸说的话,他就更相信王老五是个坏蛋了。
这场两个男人之间的对决,没有一个人赢也没有一个人输,各有得失。又有谁能在这个社会上永远的赢,而没有输呢。【第四卷:秋天的落寞】 (30)要挟
王老五输了,输得一塌糊涂,输得心甘情愿,输给了爱,输给了无赖。
王老五给唐华的头上戴上了紧箍咒,用录音带和银行卡,紧紧把唐华的脑袋箍住,让他不敢对江雪和孩子怎么样,可王老五千算万计,谋划了这么久,花了那么多心血,就是没有算到唐华会用不许江雪和他在一起来作条件,他对唐华教给孩子仇视自己而无计可施,一心想着只要帮江雪要回孩子抚养权,就能和她幸福的生活,出双入对,像对鸳鸯般无忧无虑自由自在的过下半生,可是,唐华给他套上的紧箍咒,让他对未来所有的憧憬都破灭了,导致如此后果,不能怪谁,谁都没有错,都是因为爱,只能怪爱这个虚无飘渺不切实际的鬼东西。
爱是没有对和错的,是不份黑白的,一个人有爱和被爱的权力。唐华再怎么坏,但也有爱的权力,他给王老五和江雪戴上的紧箍咒,就如同王老五给他戴的紧箍咒一样,都不好受。
世间什么样的恨最可怕?这个问题恐怕没几个人认真思考过,很多人会很不屑的回答说‘夺妻之恨最可怕!’,没错,所谓杀父之仇最仇,夺妻之恨最恨。可这样的仇和恨,为什么会是最呢?那就是因为一个字——爱!
当人的最爱被杀,最爱被人夺走,才是最恨,因爱而生出来的恨是最可怕的恨。
所以王老五相信唐华这个无赖能为爱做出很出格的事情来,为了江雪和孩子的未来,王老五不得不再次放弃自己的最爱,他用这样的方式来爱江雪,算是给予江雪爱的回报。
爱一个人,有多种方式,唐华对江雪的爱,尽管有些变态,但不能说不叫爱,有多少人因为像他那样的爱而酿悲剧。尽管江雪和他已经离婚,不再是夫妻,可他毕竟占有过这个女人十来年,当知道这个自己占有的女人这些年来,为了她心中想念的男人,压根就没把自己当男人的时候,他愤怒了,扭曲了,现在这个女人又带着她的男人来抢夺自己的儿子,有谁愿意让自己的骨肉被撕咬而不还手,并心甘情愿的把身上的骨肉给别人肆意去咀嚼呢,唐华的恨不仅仅是因为夺爱,失去儿子,对他来说,就如同身上的血肉被人啃食,他就算粉身碎骨,也要作最后垂死挣扎。你江雪和王老五不是不想让我过好日子吗,那好,我不好过,你们也别想舒服,这就是唐华的报复,这就是唐华爱的方式。
而江雪,一个弱女子,在爱的选择上,她更没有错,她谁也不怪罪,只有认命了,造化弄人,本来一心想着自己就要在余生中痛痛快快的过有爱的生活,可现实让她不得不放弃到手的爱,因为她怕爱人受到伤害,她最了解唐华那个男人,知道他什么卑鄙事情都干得出来,她不想让王老五为了自己而送了小命,她更舍不得让孩子离开自己,在亲情和爱情之间,她选择了骨肉相连的爱,江雪在协议上签字了,尽管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可她还是艰难的作出了选择。
回到岛城,江雪一家在王老五家团聚了,有欢喜有忧愁,团聚往往是分别的开始。
王老五和江雪谁也没把在浙江发生的事说出来,表面上还是很开心快乐。
“这下好了,孩子要回来了,该准备婚礼了。”
王老五母亲乐呵呵的,看到江雪的孩子,她非常喜欢:“小武,你同意你妈妈嫁给这个叔叔吗?”
王老五母亲搂抱着小武,指了指王老五问。
小武倒是对王老五母亲印象很好,听到这么问,他的眼睛怒视王老五,说出这么一句来:“他要害我爸爸,是个坏蛋!”
所有人,包括王老五和江雪,都瞪大了眼睛等着他说出同意的话,尽管王老五和江雪心理有准备,但他俩还是希望小武能改变对王老五的认识。可他们失望了,孩子就是孩子,他是不会过多考虑大人们的想法的。
王老五父母和江雪父母都惊呆了,相互用难以相信的眼神交流,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小武,不能这么说!王叔叔不是坏蛋,要不是王叔叔,你现在不可能和妈妈在一起,是他帮助了妈妈,把你接到这里来的,快向王叔叔道歉!”
江雪拉过小武,责备他的无礼。
“不!他就是坏蛋!爸爸是警察!他是坏蛋!”
小武才不听江雪的,现在他脑子里,只有他那个做警察爸爸说的话,以为警察才是好人,警察说谁坏谁就坏,小孩子的判断标准,就这么简单。
“你这个孩子,怎么跟了你爸几天,就学坏了呢!”
江雪在孩子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有些恼怒的说。
小武第一次被母亲打,他开始有些不敢相信,睁着眼睛,疑惑的看着他妈妈,眼泪在清澈的眼睛里吧嗒吧嗒的掉下,然后咧开嘴,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雪,孩子这么小,还什么都不懂呢,你干嘛打他呀。”
王老五母亲说道起江雪,把小武揽到自己的怀抱里:“小武不哭,你妈妈是个好妈妈,你知道她多爱你多疼你吗?她晚上看不到你,都睡不好,常常念叨着小武。不哭了啊,小武是个乖孩子。”
王老五看着这一幕,心里什么滋味都有,他想到的,不仅仅是孩子对自己的态度,更主要的是唐华的条件,他心里知道,江雪把孩子看得比命还重要,她为了孩子,可以舍弃一切。王老五也知道,江雪不会在这里呆太久的,她迟早会离开,为了唐华不再纠缠,为了孩子,她肯定会离开自己的,一想到江雪要离开,王老五心如刀绞。他站起来,看看孩子,什么也没说,朝楼上走去。
孩子在王老五母亲的抚慰下,没再哭泣,吃着他妈妈给他削好的水果。
江雪见王老五闷闷不乐的独自上楼,也站起来,跟到楼上,她知道最受伤的是王老五,他现在像个孩子一样需要安慰。
王老五确实很孤独,他坐在书房的椅子上,微微的闭上眼睛。
江雪走进来,看到他那无奈的神情,叹了口气,走到王老五身后,双手按在他的双肩上。
王老五不看也知道是江雪,这个时候,能来安慰自己的,也只有她,他把右手掌放在江雪按住自己肩膀的左手上,还是没说话。
江雪轻轻的给王老五按摩着,此时,任何语言都是苍白无力的,惟有身体的接触,才能抚慰彼此伤痛的心灵。
“雪,相信我,会有办法的,我不能就这么让你和小武离开我。”
王老五是不会轻易放弃快要得到的幸福的。
“我们一起努力,会找到办法的,要不,把银行卡还给他,对他那种人来讲,钱比什么都重要,只要他不要回孩子的抚养权,不干涉我们在一起,我什么都答应他。”
江雪何尝不希望能和王老五斯守啊。
“要真是那样,就好了,可我看得出,他现在不在乎那点钱的,钱没了,他可以再捞,可儿子没了,让儿子叫别的男人爸爸,他是绝不会同意的,他是个男人,我懂他的心思,这事要搁我身上,也会那样做的,就算还回他的钱,那也只是给他增加了挥霍的资本,他也不会妥协的。”
王老五睁开眼说。
两人都沉默了,和唐签的那个协议,让两人像吃了只苍蝇一样的难受。
江雪没有离开的打算,仍然带着孩子和王老五住在一起,可他父母却回浙江了,他们以为事情已经过去,没必要再躲着唐华。
小武仍然对王老五怀恨在心,他牢记唐华说的话,就是不理王老五,不管王老五用什么办法,都没赢得孩子的心,王老五也没放弃和孩子和好的想法,他认为只要时间长了,等孩子被自己的真情感动,会接受他的。
似乎日子又恢复了平静,江雪和王老五几乎忘记了那张紧箍咒一样的协议,他正积极的帮江雪联系医院,经常请人吃饭应酬。江雪在家要么看书,要么陪王老五父母上街,孩子小武,在小区附近一家私立贵族学校上学,早上送过去,下午六点接回来,孩子适应能力强,似乎很喜欢这个学校。可是这样的平静生活,却再次被打断,被唐华这个无赖彻底的打断了。
这天,江雪在家里看书,王老五出去还没回来,她的手机响了,江雪一看是唐华的,心里咯噔了一下,预感不是什么好事情,但还是接听了。
“我和你已经没关系了,还打电话来干什么呀?什么?你在岛城?你想干什么?我没空见你,也不想见你!你敢对他下毒手,我跟你没完,我会把你的那些证据交到上面去!好吧,你在哪里?我去见你,你别过来!孩子在上学,没法带,在放学前,学校不让见孩子的。知道了,海星酒店是吗?好,我一个小时后到,在大堂咖啡厅见。”
江雪放下电话,心咚咚的跳,寻思着要不要把唐华见自己告诉王老五,最后决定还是暂时不说,免得他去找唐华,这次唐华来,很可能是知道自己没离开王老五,违反了和他签定的合约来要孩子的。
江雪给王老五母亲说要出去一会,没等王老五母亲问去哪里,就匆匆的走了,她是打车去的。
郝冬梅在下午只要没课或周末,都到海星大酒店实习,她这个月被安排在酒店咖啡厅实习,这几天,好象有个公安战线上的什么会议,都是穿制服的警察进出酒店,外面的人不知情的,还以为酒店发生了什么特大案子。
肖战接这个会议的时候,很是难办,不接吧,会得罪地方公安,接吧又有些顾虑,果然,这个公安战线扫黑交流会,来的都是穿清一色严肃黑制服的,在酒店进进出出,他暗自叫苦不迭,可又没办法,只好认栽了。
江雪来到酒店,问了服务员咖啡厅位置,她刚进咖啡厅,郝冬梅的声音就传进她的耳朵。
“江雪姐姐!你怎么会来这里?是和哥约好的吗?他人呢?我怎么没看到呀”郝冬梅的普通话标准了很多,没了俄俄的陕北方言。
江雪看到郝冬梅站在面前,有些尴尬的看着她回答:“不是,是来见个人。冬梅,你穿这身衣服很好看,开始实习了是吧?”
“见谁呀?”
郝冬梅朝厅里四处看,见一个穿制服的警察朝这边招手:“是那个警察吗?他找你有什么事?”
郝冬梅的喋喋不休,让江雪没法回答。
江雪也看到了唐华在向自己招手,忙给郝冬梅说:“你忙你的,我和那个警察谈点事情。”
说完,撇下郝冬梅,朝唐华走去。
郝冬梅很是不解,疑惑的忙自己的工作去了。
“呵呵,我就知道,你根本不打算和那个混蛋分手!”
唐华没等江雪完全坐下,阴笑着说。
“我们没有结婚,并没违反协议,你跑大老远的来,就为这个事情吗?你也太没男人气慨了吧!”
江雪鄙视的说。
“哈哈!我是来开会的,扫黑交流会,你别忘了,我可是扫黑先进人物!是来给同行介绍经验的。”
唐华有些得意的说,他不想被女人看扁了,尤其是在江雪面前。
“交流会?还介绍经验?保护黑社会的黑警察,竟然给别人介绍扫黑经验!哈哈!还真是滑稽,是介绍你那些怎么保护黑社会,收取保护费的经验吗?”
江雪讥讽唐华。
“你给老子小声点!娘稀匹的!老子叫你出来,不是让你讥笑的,我是要警告你,三天之内,你要是还不带着孩子离开那个狗日的,我就做了他!”
唐华压低声音,咬牙切齿的说,看他那样子,像个疯了的人。
江雪听他这么一说,心里立刻紧张起来,知道这个混蛋不是说着玩的,他自己不亲自动手,也会找他保护下的那些人动手,到时候,他再用枪杀李自强那样,杀人灭口。江雪想到王老五的安全,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你……你不是人!要是你敢动他一指头,我会和你同归于尽的!”
江雪声音颤抖着说。
“哈哈!好啊,那我们就同归于尽!黄泉路上大家都不寂寞了,反正我什么也没了,没牵挂,可你不一样啊,你不会让心爱的人为你去死的,是吗?我就知道,你们早已经勾搭成奸。你们不让老子好活,老子也不让你们好事得成。记住,你有三天时间,你要还想抱有侥幸,不妨试试看,看老子是怎么弄死那狗日的!”
唐华说到最后一句,还用右手使劲的做了个掐的动作。
郝冬梅不时的看江雪和那个警察,见他们像在吵架,她有些担心,生怕警察找江雪麻烦,她用咖啡厅里的座机,给王老五打了个电话,把她看到的给王老五说了。
王老五正开车要回家里,接到郝冬梅电话,心急火燎的赶了过来,他一猜就知道那个警察是谁,他怕江雪出事。
王老五赶到后,直接走进咖啡厅,郝冬梅和他打招呼也没理,冲到唐华和江雪面前,拉起江雪的手,狠狠瞪了唐华一眼,但没说什么。
“哟!护花使者来了!把个二手货当宝贝似的,傻冒!”
唐华坐在那没动,挖苦王老五。
王老五本来一肚子火气,被唐华这么一激,再也忍不住了,已经走了几步的他,放开江雪的手,转过身来,两步跨到唐华身前,左手抓住他衣领,把他从沙发上提了起来,右手握成拳头,正要狠狠的给唐华一拳,却被一个人的手拉住了。
江雪忽然被王老五从坐着的沙发上拉起,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只好跟着他朝外走,可是唐华的话,又让王老五放开了拉着自己的手,她心里一下明白了,他要干傻事,也跟着王老五跑回来,在他要揍唐华的一瞬间,双手紧紧拉住他的右手:“不要!不值得和这样的无赖动手!”
王老五侧头看了一眼江雪满眼泪花的脸,慢慢把握着的拳头放松,仿佛一下子清醒了般,知道唐华这样激怒自己,是为了自己打他,要是自己动手了,他就可以理直气壮的告自己袭警,因为他身上穿着制服,这身制服可是有很大威力的,是神圣不可侵犯的,不是他这个人不可侵犯,是法律授予他的制服让王老五清醒了。他放开唐华:“我警告你!要是你再骚扰江雪,我就把你送进大牢里!”
唐华其实激怒王老五,目的很明确,就是要他动手,可这小子快上当的时候,却被江雪拦住了,他有些失望。听了王老五的话,他呵呵的笑着说:“你也给我听好了!三天之内,她要是还在你身边,你和你的家人,都得完蛋!”
唐华手指了指江雪,小声但很坚决的说。
“唐局,怎么啦?”
几个警察这个时候围了过来,眼睛盯着王老五和江雪问。
“哦!哈哈!没什么,遇到了熟人,打个招呼而已,打搅各位兄弟了,失敬失敬!”
唐华向那几个警察抱拳,微笑着解释说。
王老五这才发觉,咖啡厅里有几个警察,还真把他吓了一跳。
被吓了一大跳的,何止王老五,郝冬梅看到王老五怒气冲冲的进来,然后又要打警察,几个警察围了上去,把她焦急得也顾不得那么多,忘记了自己实习的身份,忙小跑过去。
“几位警察哥哥,这里是酒店,不能随便乱抓人的,再说,这里也没发生盗窃、打架吵架、更没杀人放火,你们都别围着,各自回到座位上吧。”
郝冬梅满脸带笑,一通无里头的话,说得几个警察忍不住笑了起来,都散开了。
“哥,带江雪姐姐回去吧。”
郝冬梅见警察们散开,用手去推王老五,江雪也拉王老五,唐华坐下,怡然自得的品起咖啡来:“记住,是三天时间哦!”
唐华不阴不阳的说。
王老五被两个女人连扯带拽的拉出咖啡厅,心中一肚子火,可又没地方发泄,怒气冲冲的憋红了脸。
“冬梅,你回去上班吧,你哥有我照顾他呢。”
江雪给郝冬梅说。
这个时候,肖战急匆匆的从电梯出来,他是接到咖啡厅一个服务员说有个顾客和警察较上劲了,才赶下来的。看见王老五和郝冬梅他们,他停下来问:“王总,怎么啦?”
然后看了眼郝冬梅。
“你好,肖总。我哥他……”
郝冬梅给肖战鞠了一躬,怯怯的还没说完,王老五开口了。
“不好意思,肖总,给你添麻烦了。”
王老五向肖战道歉,然后给江雪介绍:“雪,这位是肖总经理。”
“王总,咋回事?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到我办公室去说吧。”
肖战还没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了,我们先回去,以后再聊。冬梅,好好上班。”
王老五说完,和江雪一起,与肖战和郝冬梅道别,走出酒店。
王老五和江雪在车上,谁也不先开口,两人都怕开口,怕一开口就要谈到分手。
快到家的时候,江雪终于忍不住了:“我们还是分开吧,再在一起,会害了你和爸妈的,我不想你们因为我而出任何意外。”
“雪,你难道真忍心和我分开吗?我们好不容易见面,难道因为那个混蛋的要挟,就得分开吗?”
王老五哭了,无声的泪水,不停的流。
“没人能把我们分开,以前十几年,我们的心不是一直在一起吗。以后我们也会那样,心永远都不分开。”
江雪也哭了,她是哭泣,为要和爱人分开而哭泣。
“你离开我,能去哪里呢?”
王老五知道,江雪和自己一样,都不想因为自己而给对方带来无可弥补的伤害。
【第四卷:秋天的落寞】 (31)相聚难别亦难
江雪明天就要走了,她是真怕唐华那个无赖做出他说的事情,对王老五及家人造成无可挽回的伤害,是江雪最怕的事情,所以她必须离开,尽管王老五不希望她这样做,可江雪不得不离开。好在李宏军同意她到北京去,去外资医院做一名外科医生。
王老五知道江雪这样做的目的,也知道江雪做出如此决定的痛苦,他没再坚持,而是请陈铭川在北京找了一套公寓,给江雪和孩子作为落脚点。
今夜是两人在王老五家相处的最后一夜。王老五没想过江雪这一走,会是永远的,他只认为这是暂时的,况且以后自己可以常常到北京去见她和孩子,王老五的如意算盘,敲打得自认为没半点差错。
而江雪的想法,和王老五不一样,她这一去,几乎可以肯定的是自己永远离开他了,她不愿意心爱的男人为了自己而受到伤害,她把自己当作一个灾星,除了带给王老五及家人灾难外,是不可能带给王老五幸福的。
在这最后一夜,她想好好陪陪王老五,她能为他做的,也只有给予他身体上最大的快乐。在孩子熟睡后,江雪偷偷的来到王老五的卧室,现在已经是深夜,她走进王老五卧室的时候,见他还没入睡,以为他是在等自己呢。
王老五一直难以入睡,辗转反侧,他不是想和江雪做爱睡不着,他是为自己的无能睡不好,作为一个男人,他在为不能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而深深自责呢。
“健武,对不起,都是因为我,才害得你大半生没有成家。”
江雪走到床边,掀开被子,躺进王老五的怀抱里说。自从孩子来后,晚上他们就没睡一起过,小武始终对王老五怀有敌意。尽管白天孩子到学校后,两个人还是抽空的温存,可感觉像小偷一样的不自在,总是匆匆了事,都没尽兴。
“别这么说,雪,爱并不一定非得在一起,你安心到北京去吧,和小武好好生活,我让铭川找了套公寓,以后你住那里,伯父伯母去了也足够住,我会常常上去看你和小武的。等时间长了,小武接受了我,唐华那边也再次有了他自己爱的人后,一切都会好起来,相信我,迟早我都要和你一起生活,这是我一生的追求。”
王老五用手指抚摸着江雪的脊背。
两人似乎害怕吵醒孩子,都没有冲动,躺在床上小声的说话。
男女之间的情爱,只要有外界的一点点干扰因素在,都不可能做得很放松很完美,尤其是上有老下有小的夫妻,住在一个屋子里,始终有这样那样的不方便,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二人世界,谁不想,可又有几人能真正享受过或享受一辈子的。
江雪都快四十了,才享受了那么几天真正做女人的美好滋味,美好的生活一向很短暂,痛苦的人生是最漫长的。
她开始主动,亲吻起王老五的胸和脖子,把手伸向给她带来过无限快乐的地方,她想在最后这个夜晚,多给予这个能为自己抛开一切的男人留下些快乐的回忆,她的唇逐步的向王老五身下移去。
王老五闭上眼睛,尽量的让自己脑袋里不想别的,只想着江雪给予自己的快感。江雪的动作,让王老五开始兴奋起来,她的唇和舌所到之处,都让他的肌肤燃烧、膨胀。当江雪的唇碰触到自己那敏感发胀的地方时,王老五忍不住的哼出了声。
江雪有节奏的没放过王老五任何一个地方,火热的唇在往下移动着,当她把嘴张开,接纳进他挺立的命根那一刹那,听到了王老五欢快的哼哼,她知道这样做给他带来了快乐,于是就很放肆的给他做着,因为他喜欢,所以她才做,以前她从没这样做过,那还是和王老五后,在他的诱导下才学会这样做的。
和唐华的时候,多次唐华想让她为自己做一次这样的,可江雪就是不愿意。但她心甘情愿的为王老五这样做,奇怪的是在她为他做着这个事情的时候,自己也会兴奋,和插入自己身体有着完全不一样的兴奋,这种快感来源于邪恶,因为江雪觉得这样做很邪恶,所以受邪恶的刺激,她会很兴奋。
被唐华强暴惯了的她,似乎有种变态的心理,有时候她还会不自觉的想起唐华来,尽管自己也不愿意想那个流氓,可她的潜意识里,十几来年的被虐待,自己都已经快变成受虐狂了,就像是一只猛兽,只要人认真调教,它会变得很温顺一样,江雪本是只小绵羊,可和猛兽生活了那么多年,自己多少也沾上点猛兽的习性。她在用牙忽轻忽重的咬王老五娇嫩的命根时,自己内心里也充满着愉悦,此时的江雪,就如同一只饥饿的野狼,很认真的享用着嘴里的美食。
王老五在江雪的嘴巴里,受她给予的那种狂野刺激,一声声的开始嚎叫起来,没了开始时那种轻微的哼哼,他没想到江雪能如此的给予自己最需要的刺激,这是他以前没有享受过的,那牙的轻重很适中,刚好在自己承受的范围之内,有时候她咬的是跟部,有时她咬的是头部,还有的时候是咬沟部,在自己实在忍不住的时候,想要伸手去抓江雪的头发,可自己的手才碰到她的头,她就放松了紧咬,于是自己又期待着她再次咬下。
江雪已经完全疯狂了,不再想孩子,只想把眼前这个男人的家伙给活活吞掉,她开始有了意识性的高潮,这种意淫般的满足让她更加肆无忌惮,她把速度加快起来,咬的力量也增加了许多,耳朵里不断传来王老五痛苦般快乐的嚎叫声。这是一次特殊的告别,江雪想用这样的方式,来和爱人告别。
情人在分别的时候,有多种告别方式,有嘻嘻哈哈的,有哭哭啼啼的,有相互祝福的,还有相互送礼物的等等,只要能表达自己心意的方式,都被人用过了,像江雪这样的方式,怕很少有人用,她要让王老五留驻自己给予他的礼物,这件礼物是快感,用自己的方式,狂野的方式,让心爱的人达到无比的快感。所以她咬着、吸着、舔着,是那样的投入,那样的陶醉于自己的创意中。
王老五跟着江雪发狂了,他在她的嘴里从没那么膨胀过,似乎比平时的膨胀还要膨胀,一阵阵的酥麻,让他全身舒畅,他开始忍不住的扭动起来,声音从嚎叫变为了哭喊般,这是一次全新的体会,小腹里一股股热流在蹿动,最后集中在一起,变成一股山洪般的热流,直喷了出来。
江雪在王老五快要爆发的时候,把他深深的含进口里,像要窒息一样的吸,不一会,自己感受到了他喷射的抖动,一下又一下,接连着,一次比一次间隔时间长,尽管自己都快窒息了,可还是没放松嘴巴,她要他和自己一起窒息,直到毁灭。
江雪等王老五完全的放松下来后,也就是收缩后,才起来跑到卫生间,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她双手扶着洗漱盆,把有些腥味的东西吐在里面,打开水龙头,哗哗的冲着,用手捧起水,含在嘴里哈喇哈喇的漱,抬头看见镜子前自己绯红的面颊,她笑了,有些羞涩又有些诡异的笑了。
王老五像是骨架全散了一样,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回味刚才全身心的愉悦,耳朵里传来江雪的吐声和水龙头哗哗声响,他想站起来进去看看江雪,但怎么也起不来,似乎自己被妖魔给缠住一样,全身没半点力气,手脚酸软但又很舒坦。
江雪从卫生间出来,看着王老五舒坦的样子,笑了笑,穿上睡衣,然后把灯关了,合衣和他躺在一起,满足的进入梦乡里。
第二天一早起来,江雪把行李收拾好,王老五帮着抬到楼下。
“雪,你真的就这样走了吗?”
王老五父母在昨晚就知道江雪要到北京去了,也大概知道了些和唐华的恩怨,要是她不离开,以后家里都会不得安宁,所以王老五母亲只好眼睁睁的看着心爱的未来儿媳妇就这么离开。
“妈,对不起,以后,我会常回来看你和爸的。”
江雪叫妈和爸都习惯了,而且说的是回来,让王老五母亲听着好象是她是自家人,只不过是出门办事情去了一样。
一家人吃完早餐,也到了该去机场的时间了。王老五母亲拉这小武手说:“小武,要听妈妈的话,好好学习,以后奶奶到北京看你。”
“奶奶,以后我还可以来你家吗?”
小武这些日子,和王老五父母关系很好,有些留恋这里。
“什么你家我家的,这里就是小武的家,你什么时候回来,都是奶奶的孙子,记住奶奶和爷爷都很爱小武。”
王老五母亲把孩子一把抱在怀了,老泪忍不住的往下一个劲的流。
“妈,时间差不多了,他们该走了。”
王老五先把两个行李箱搬出去在车上放好回来,看到母亲还抱着小武。
“恩,走吧。”
母亲抬起头,用衣袖抹了抹泪,牵起小武的手,率先走出门。
江雪一直默默眼睛含着泪,但忍住没让泪水滑落,她和王老五一起跟在后面,王老五的父亲最后。
“雪,妈等着你和小武回来,好人总会有好报的,作恶多端的人,迟早会糟报应!”
王老五母亲说这话的时候,看了小武一眼,没再往下说。
“妈、爸,你们要多保重身体,天凉了,出门要多穿件衣服,我走了,小武,和爷爷奶奶说再见。”
江雪泪花滚滚的说。
这是一次不是别离的告别,王老五始终保持平静,他只认为这是送江雪母子俩出去旅行,而不是分别,因为他以后会常常去北京,去和他们相会的,而且他有信心能最终和江雪在一起。
王老五把江雪母子送到机场,跑前跑后的托运行李,把所有手续办好,然后蹲下身子,双手扶这小武的肩膀说:“小武,叔叔不是坏蛋,叔叔喜欢小武,也喜欢小武的妈妈,叔叔想和小武你们一起生活,可是,现在小武对叔叔我还有误会,等你相信叔叔不是坏蛋的那一天,请你告诉叔叔,好吗?”
小武眼睛眨巴几下,这小家伙这些天也看出来了,面前的这个男人,不像他爸爸说的那样坏,甚至他比爸爸对自己还要好,这样一个对妈妈和自己这么好的人,怎么会是坏蛋呢,他还是想不明白,所以他没作出回答。
王老五也不期望他能马上回答,他站起来,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递给江雪:“雪,这里有张信用卡,到北京后,处处得花钱,以后我会每个月都往里面存钱,你放心的用吧,北京那里,你下飞机后,铭川老婆来接你们,另外,车子我已经让仕兵在购买了,等他把手续办完,会交到你手上的。尽快让你爸妈到北京,帮你照看小武,这样你才能安心上班。”
王老五婆婆妈妈的,把江雪考虑不到的,都办完了。
江雪没有拒绝王老五给予的一切,她知道,要是自己拒绝,会更伤他的心,所以她连谢谢都不说,收下了信用卡:“你也多保重,冬梅是个好姑娘,妈也喜欢她,你和她很般配,要是……”
“你别说了,冬梅是我们的妹妹,没有什么要是的,我一定会让你名正言顺的做我的妻子,不管这天要等多久,我都不会改变自己的想法。时间快到了,进去吧。”
王老五打断江雪的话,催着他们快进去。
王老五送走了江雪母子俩,又恢复了他光棍的生活,才过了几天舒心日子,现在又回到了原地。
【第四卷:秋天的落寞】 (32)为爱逃避
江雪和孩子到北京后,是陈铭川老婆开车来接的。
“你是小武吧,我家陈昊现在有个弟弟了。”
陈铭川老婆热情的拉起小武的手说。
“小武,快叫阿姨。”
江雪给小武说。
“阿姨好!”
小武有些认生,他幼小的心灵里,觉得这样东奔西走的跟母亲到处跑,很是不喜欢,才刚刚在岛城和几个小朋友熟悉了,现在又来到北京,小武开始厌倦这样的生活了。
“江雪,我们走吧,今晚先住我家,等明天我和你到公寓把东西置办齐全了,再住到那边去。”
“真是麻烦你们了,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说什么呀,我还叫你嫂子呢,呵呵。”
陈铭川老婆是个开朗大方的女人,她的话,让江雪有些尴尬。
江雪现在和王老五结不了婚,可他的这些朋友,一个个见到自己,都开始叫嫂子,这样的处境,她实在是哭笑不得。
在陈铭川家里,晚饭后,小武和陈铭川儿子陈昊在孩子的房间里玩电子游戏,几个大人在客厅里说话。
“你和武哥的情况,我听武哥大体的给我说过,让我震撼啊,都可以写成书了。你放心,武哥会把所有的事情摆平的,你要有信心,唉!武哥这些年,真不容易,好不容易见到你了,又……唉!”
陈铭川没往下说,是他老婆拉了他一把,他才把话打住的。
江雪没说话,她内心里的苦,没法说,既不能让孩子失去父亲,又不能和王老武分手,她很矛盾。她知道,只要王老五把那些证据交给司法部门,唐华的威胁就不存在了,可那样会让心爱的儿子从此恨自己,恨王老五,孩子的未来生活,会让他背着父亲是个黑警察的包袱,在人前抬不起头来,作为母亲,她不愿意看到儿子这样,他现在还承受不了如此残酷的打击。所以江雪放弃了自己的幸福,她的这个选择,王老五是理解的,可别人难以理解,江雪更不能为了自己的幸福,给王老五一家带来不幸。
“铭川,你劝劝他吧,让他和冬梅结婚,冬梅爱他,这个话,我不能跟他说,由你出面比较好,他不能再那样单身的过日子了,冬梅是个好姑娘,以后他们会幸福的。”
江雪终于说出了心里话。
“江雪,你说什么呢,武哥可是等你十几年了,不就是遇到点麻烦吗,你要相信武哥,他能解决好所有事情的。”
陈铭川听出些不对劲。
“是啊,江雪,武哥要是知道你这么想,他会发疯的,你再等等吧,一切都会好的。”
陈铭川老婆握着江雪的手说。
“对不起,害得你们也跟着为我担心。”
江雪明白了,王老五的这些朋友,是不会去劝说王老五找别的女人的,她只好自己另外想办法,她要彻底的离开王老五。
第二天,江雪先到李宏军那里报到,这是一家在北京的外资私人医院,规模虽然不大,但条件和技术实力是一流的。
“我们的校花还是这么的迷人,你还记得大学时我偷偷给你写过的情花谷,哈哈,现在想起来,我都脸红,没想到,你心里却一直对王健武情有独衷,现在怎么样?你俩准备结婚了吧?”
李宏军以前和王老五关系不错,喜欢开玩笑。
“都快成老太婆了,还说什么迷人。李院长,你现在可是春风满面,看来夫人肯定是个贤惠之人。说吧,怎么安排我的工作?”
江雪客套几句,直奔主题。
“当然是你最拿手的,脑外科,不过,有个机会,不知道你舍不舍得离开王健武一段相当长时间?”
李宏军故作神秘的说。
“什么机会?”
江雪心里有些意外,一听说可以离开王老五一段相当长时间,她的心立刻颤了一下,这不就是自己正在相的问题吗,为了不再给王老五带来麻烦,她远离他,真是瞌睡遇到了枕头,她马上追问。
“出国,到我们医院美国本部进修,时间两年,要是在两年内你能拿到博士学位,被那里的医院看上了,还很有可能永久留在美国。这对你的技术,将会是一次飞跃式的提高,到国外,专攻脑外科,目前车祸越来越多,颅脑损伤的患者逐年的增加,随着生活水平不断提高,心脑血管疾病也不断增加,什么脑溢血、脑动脉硬化、脑动静脉梗阻等需要颅脑手术的病人是一年比一年多,这是我们医院有针对性的选拔进修计划,这次选拔到国外进修的,一共是三人,你给我打电话说要来的那天,正好定这个事情,于是我想到了你,你不是一直从事脑外科吗?所以我把名单报了上去,你看,已经批复下来了,一个月内,办好所有手续,就得出去,你只要提供护照就行,别的所有手续,医院会帮你办理。”
李宏军把面前一张表格递给江雪,上面中英文都有。
李宏军的话,让江雪找到了离开王老五的合理理由:“我有个孩子,可以带他一起出去吗?还有就是我的外语水平,可能没你想的那么好。”
江雪想把小武也带出去。
“孩子?这个嘛?有点困难,因为医院只负责你一个人的经费,孩子要出去,得你自己负担出国的所有费用,其他两位也提出这个问题,他们说自己可以负担。呵呵,有这样的机会,把孩子带出去当然是好事情,别人想出去还没门路呢,不过,得你们三位先出去,你们的孩子,办理手续会有段时间。我们医院会尽快帮助办理好的,这样安排,可以吗?”
李宏军早想到了这个问题,所以没怎么觉得奇怪:“对于外语水平,你读书的时候,就是我们班最好的,我是最差的,我不也从国外学成回来了,你还担心什么呀,放心吧,到那里,一个月就适应了。”
“想不到我刚来,还没做出成绩,你就这么照顾,真是感谢。”
江雪是真心感谢李宏军。
“谁让我以前喜欢过你呢,呵呵,再说,别人去也是去,我有这样的机会帮助一个同学,而且是帮助一个我过去暗恋的女同学,为什么不做这个人情呢,你不用客气。你过去的家庭问题,我多少听其他同学说过,这些年,你真是不容易啊。再说,送你出去学习,是为了以后为医院更好的工作,你还要和医院签一份合约,要是你学成回来,跑别的医院去,我们可是要收回培训费的哦。”
李宏军尽管是用开玩笑的口气说的,但表明了这是一个交易。
江雪略微沉思了一会,微笑着说:“以为不和同学联系,就没人知道我家里的事情呢,看来保密工作没做好,让同学们见笑了。对于合约,我同意签。”
“对了,你出国的事情,要不要和王健武先商量商量?”
李宏军问。
“我会跟他说的,他也肯定会支持,这么好的一个机会,是我梦寐以求好多年的,现在忽然来临,还真有些不敢相信。太感谢你了!”
江雪才不会和王老五说这事呢,要是说了,他恐怕会做出对唐华不利的事情,他会以为自己是因为怕他受伤害才离开的,即使要说,那也是等她出国后才说,不然,他怎么能让自己就这么走呢,这是离开王老五最好的方式,江雪说什么也不能错过了。她怕李宏军给王老五说,所以自己谎称会和王老五商量。
江雪要出国的事情,没给任何人说,她在悄悄的办理出国的手续,她给王老五打电话,说自己上班有医院的车接送,孩子读书也不远,不用再买车,让王老五给李仕兵把订好的车退了。她还把父母接到北京,照看小武,目的是等自己出去后,由父母帮着办理小武的出国手续,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按她的计划进行。
一个月后,王老五收到了江雪从北京寄来的一个快件。
王老五觉得有些奇怪,不是天天电话联系的吗,怎么没听江雪说要寄东西来呀,他在客厅打开,里面有封信,还有江雪走的那天给她的信用卡,王老五的心开始不安了,立刻打开信看:健武:你好!
见信如见面,本来可以直接打电话告诉你的事情,可我却用书信的方式给你说,主要是自己在电话里开不了口,请别怪罪我这样做。
和你在一起的那些日子,是我最开心最开心的日子,我一辈子都忘不了,谢谢你给予我的一切。
健武,你看到信的时候,我已经在飞机上了,到美国进修,是医院送我出去的,这是个好机会,是我盼望了很多年都没得到实现的一个愿望,这些年,我在工作上遇到了瓶颈,始终没能进一步提高,这下好了,到国外可以学到最先进的技术,你该为我感到高兴吧。
你不要误会,我没有想逃避的意思,我只是暂时离开,两年后还是要回北京的,小武也要和我一起出去,不过,他还得等一段时间,因为一些手续没办好。
健武,不要再想着我了,冬梅是个好姑娘,我看出来了,她是打心里喜欢你,和她结婚吧,因为我,让你孤单的过了这么多年,这让我很内疚,使我时常为此自责,要是没有我,你应该比现在还幸福,都是我的错,把你耽误了,我和你,只能到此了,这是现实,是命,我们认命吧。
现在还不算太晚,其实,我决定离开你的时候,就抱有永远离开你的打算的,因为我不仅不能给你带来幸福,反而会给你增加负担,就算没有唐华那个无赖的要挟,我也配不上你。忘记我吧,那样我会心安些,活得自在些,你明白我的意思吗?你不会希望我一辈子的在愧疚中度日吧?
爸和妈那里,请你劝说他们,代我向他们道歉,告诉他们,我永远是他们的孩子。
你给我的信用卡,已经用不着了,医院付我足够的年薪,不缺钱花。
健武,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如果你真的爱我,就应该放弃我,让我没有任何包袱的过自己的日子,你和冬梅最合适,和她结婚吧,一定要幸福。
不要怪我用这样的方式和你道别,我也是没办法,要是提前让你知道,我担心你做出不理智的行为,我虽然也恨唐华,可他毕竟是小武的爸爸,我不希望小武未来的一生在痛苦中生活,所以请你放过他吧,这是我最后求你的一件事情,一定要答应我。
再见了,我的爱人,希望下次相见的时候,看到你和冬梅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衷心的祝福你们!
雪某年某月某日王老武看完信,心凉了半截,无比的难受,他从没像此时这样窝囊过,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差劲的男人,眼看这爱人无奈的离开自己而没任何办法,竟然败在一个无赖的手下,被那个无赖紧紧的把自己拽住了。
他默默的无奈的流下了泪,这泪是酸泪,是苦涩的泪。
“小武,你怎么啦?是雪来的信吗?”
母亲看到王老五手里拿着信的流泪,知道肯定出事了,从王老五手里拿过信来看。
“雪走了,这回彻底的走了,她怎么能这样呢,不是说好在北京上班,等把事情处理完就和你结婚的嘛,现在却跑美国去了,这么好的一个媳妇,怎么说走就走了呢。”
母亲看完信,痛心的也流下老泪来。
王老五拿出电话,打江雪手机,果然关了,他再打公寓,是她母亲接的。
“雪走的时候,就说你一定会打电话来,健武,雪是哭着上路的,我做娘的,明白她的心思,你别怪她,她也是没办法,就按她说的做吧,雪这些年,已经饱受折磨了,让她心安的过好未来日子吧。”
江雪母亲在电话那头,劝说王老五。
【第四卷:秋天的落寞】 (33)母亲的心病
王老五母亲病了,是为儿媳妇病的,老人家再也经受不了这样的打击,还以为儿子就要结束单身生活,江雪的到来,让王老五母亲实在很高兴,她不计较江雪有个孩子,也不在乎别人的闲言碎语,只要儿子喜欢,她就喜欢,况且江雪还是儿子读大学时的恩人。可是,母亲这个梦,因为江雪的来信而破灭了。
老人家一直吃不好也睡不好,为跑来的媳妇现在又离开而闹起了病。作为一个母亲,怎么也接受不了这个现实,自己儿子究竟比别人差什么啦,上天为什么要这样惩罚他。老人家病了,为儿子的终身大事,终于病倒了,本来是一块心病,现在蔓延开来,全身都不舒服,整天不吃不喝的唉声叹气,再好的身子骨,也经受不了这样的折磨,终于住进了医院。
“王老弟呀王老弟,你叫我怎么说你呀!”
李云珍视完王老五母亲的病情候,回到他的办公室,看着王老五短短几天时间,像老了十岁的憔悴样:“好好的寒冰你不要,偏偏去惹一个拖油瓶的,现在连这个拖油瓶的也走了,你是傻了还是缺心眼啊!”
李云是真的是生王老五的气了,为寒冰。
“说什么呀你!说谁拖油瓶!怎么一个高级知识分子,还是留过洋的人,说出这么没谱没素质的话来!你有怨言,怎么说我都成!但就不许说江雪的不是!她拖油瓶咋了?我就喜欢她!这有错吗?真是的,以后少在我面前说这些!”
王老五听李云说江雪是拖油瓶的,忽的站起来,瞪着李云大声吼起来,把李云给吓得一愣一愣的,那对小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王老五不会动了。
王老五看看李云那个熊样,觉得自己也不该对他发火,把自己的怒气忍了忍,再次坐下,拿出香烟点上,然后接着说:“不好意思,我不该对你发火。你不了解情况,这也怪不得你。你说的没错,是我对不起寒冰,最难受的是我,可我有自己的苦衷,说了你也理解不了,算了,不说了,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母亲的病情你要多费心,在她面前千万别提寒冰和江雪的名字,请你多和她开开玩笑,让他老人家开心点。唉!我这个儿子没当好,总让妈为我操心,不孝啊,所以老天惩罚我呢。”
王老五神情很沮丧,说完,闷着脑袋抽烟。
“你也不用太担心,老夫人没什么大问题,主要是她不吃东西,只要能吃东西就好,她是心病哪!这心病还得心药治,别的任何药物都没用。你找个没结婚的女人,最好是老人家喜欢的,陪她说说话,哄她开心,我保证她两天就精神抖擞,活蹦乱跳的。”
李云给王老五出的这个主意,让王老五想到一个合适的人,这个人母亲也认识,而且很活泼可爱,母亲很喜欢她,她就是郝冬梅。
“你说得没错,看来你这个医学博士不是水货,还真是名不虚传啊,你下的这付药,肯定管用,我这就去找个女的来,保管妈吃饭。”
王老五想到郝冬梅,满脸的阴云散开了,可以治母亲病的,除了郝冬梅,没别人了,他也没想过多,起身就出了李云办公室。李云看着他急匆匆离开的背影,苦笑着摇摇脑袋说:“切!都多大把年纪了,还玩爱情,哼!把个好好的寒冰,逼得跑国外去了,你王老五难道要打一辈子光棍不成,真是的!”
今天不是周末,郝冬梅还没放学,王老五开着车,打了几次电话都是关机,在进大学校门时,被保安拦住,说上课时间非本校车辆不让进,王老五只好在门口等。
好不容易等郝冬梅接电话了,他在电话中给她说在学校门口等着呢,郝冬梅急匆匆的跑了出来:“哥,有甚急事嘛?”
郝冬梅知道王老五的性格,如果没什么紧要的事情,他是不会来打搅自己的。
“你跟我走,快上车。”
王老五拉起郝冬梅的手说。
“去哪里呀?”
郝冬梅上车后,系好安全带后问。
“医院。”
王老五开动车子,只回答两个字。
“去医院干什么呀?谁病了吗?”
郝冬梅追问。
“妈病了,不吃不喝的,你去陪她说说话,逗她开心,想办法让她吃饭。”
王老五眼睛盯着前方说。
“江雪姐姐没陪在伯母身边吗?伯母得的甚病?不要紧吧?”
郝冬梅听说王老五母亲病了,心里还真是担心,自己去王老五家时,他母亲那么的喜欢自己,一口一个闺女的叫,像对待亲闺女一样,让郝冬梅很是感动和亲切。
王老五看了眼郝冬梅,给她说:“见到妈的时候,你可千万别提你江雪姐姐,也不要提寒冰姐姐,你只管和妈说些笑话就行,记住了吗?”
“哥,你怎么总这么神神密密的。咦!几天没见,都变成个小老头似的,头发都有几根白的嘞,胡子也不刮,怎么落魄成这个样子啦?发生甚事了吗?”
郝冬梅看着王老五的头,见几根白发,用手要去摸王老五的头,心疼得她想掉泪。
“本来就是小老头了嘛,白头发有什么希奇的,别动,哥在开车呢。”
王老五躲闪着郝冬梅手说。
“哥,不提寒冰姐姐俄倒是晓得,可为甚不能提江雪姐姐呀?”
郝冬梅再次追问王老五。
“你一个小丫头片子,说了你也不懂,以后就明白了,照我说的话做就是,别问那么多。”
王老五看看郝冬梅,见她那双水灵灵的眼睛正盯着自己看,似乎自己的心事会被这双天真的眼睛看穿似的,忙躲开她的眼神。
“哥什么都好,就一点不好。”
郝冬梅嘟着小嘴,装着生气的样子说。
“哪点不好啦?”
王老五见她那模样,笑着问。
“不够老实,总爱骗人。”
郝冬梅瞪了王老五一眼,娇嗔的说。
“哈哈!是吗?对你哥就这印象呀?坏了坏了,在我们冬梅面前,哥都成个骗子啦,这可如何是好啊?”
王老五两天来第一次哈哈大笑,很开心的那种。
“你还笑得出来,人家都急死了,江雪姐姐到底怎么啦?在伯母面前为什么不能提?你快告诉人家嘛!”
郝冬梅这点泡蘑菇的功夫,用得实在很到位。
“你江雪姐姐也走了。”
王老五叹了口气,小声的回答。
“也走了?去哪里啦?回家了吗?不是说到北京工作了嘛?”
郝冬梅再追问。
“出国了。”
王老五有些心酸的回答。
“出国?像寒冰姐姐一样,没说一声就出国了吗?那肯定是哥做了对不起姐姐的事,所以江雪姐姐才走的,寒冰姐姐不也是因为哥……”
郝冬梅看见王老五拉下个脸,不敢再往下说。
“冬梅,哥是不是个坏男人啊?”
王老五有些落寞的问。
“哥,你咋了?怎么问这个?你要是个坏男人,这个世界就没好男人了。”
郝冬梅以为自己说错了话,有些内疚的说。
“可是哥伤害了你寒冰姐姐她们,哥觉得心里愧疚啊,想弥补都不能,唉!哥真的是个不中用的男人。”
王老五眼睛看着前方说。
郝冬梅沉默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劝王老五,既为他心痛,又为自己的爱不能让他接受而难过。
到了医院,下车前,王老五再次说:“冬梅,你一定要记住,千万别提你江雪姐姐和寒冰姐姐,你的任务是……”
王老五话还没说完,郝冬梅接过去说:“知道了,我的任务是让伯母吃饭,你越来越罗嗦了,像个老头。”
王老五苦笑了笑,回答:“嫌哥罗嗦了?哥是怕你不小心说漏了嘴,让妈不开心。”
两人说着话,进了住院部大楼。
王老五父亲陪在母亲身边,劝导着母亲:“孩子妈,你还是吃点东西吧,这样不吃不喝的,小武都快急疯了,为了孩子,你就喝点粥吧。”
一向没话的父亲,今天一早开始,嘴就没闲着,尽量的想逗母亲开心,想让她吃点粥之类的。
“唉!我们老王家是上辈子积德不深,才有此报应啊!他爸,我还是死了算了,活着还不定要看到些什么不幸的事情呢。”
母亲有气无力的给父亲说着自己不想活的话。
“伯母,你说甚话嘛!好好的说甚嘞!俄娘常常给俄说,人再怎么难,也要挺直腰杆的活着,你不就是病了嘛,等病好了,俄带你去俄老家看看,散散心,等你看到咱陕北的黄土蛋蛋,你就知道,你老生活的地方是多么的美丽啦。”
郝冬梅和王老五进到病房,刚好听见王老五母亲的话,她笑嘻嘻的接过话头,把她娘教育她的话都搬出来教育起王老五母亲,走上去握着王老五母亲的手说。
“是冬梅呀,你怎么来了?不上课吗?”
王老五母亲看着这个可爱的女孩,脸上露出点笑容来,觉得刚才她说的话很有意思,挺直了腰杆,那是说做人要有骨气,怎么这孩子用来劝慰自己了,所以母亲为这句话笑了。
王老五听了郝冬梅那些话都想笑,这个丫头可真有办法,进门就能让母亲笑,看来是找对人了。
“伯母,哪不舒服嘛?听哥说你病了,俄最后那节课都上不下去嘞,急忙的跑来看你,可把俄担心死嘞。你这么好的一个人,老天爷爷怎么就不保佑保佑你呢,看来这老天爷爷也不是个好东西,尽折磨好人嘞。”
郝冬梅嘟着嘴,数落着老天,她那一口一个老天爷爷的,把王老五父亲都逗乐了,母亲也笑出声来。
“好闺女,懂得疼人呢。要是我有你这么个儿媳妇,那该多好啊。”
母亲眼睛里带着笑的给郝冬梅说话,王老五站在一边的乐了,因为母亲开始又为自己媳妇的事操心,说明她心里的疙瘩解开了一大半。
“伯母,说甚话嘛,哥这样的好人,有很多人想嫁他嘞,你还愁找不到儿媳妇呀。”
郝冬梅看了眼王老五,然后转过头说:“伯母,俄中午没吃午饭,肚子俄得荒嘞,有没有好吃的呀?”
说着用手摸摸自己的肚子,装着很饿的样子说。
“有,当然有,你伯父刚买回来的鲍鱼粥。他爸,给冬梅盛碗粥来,看把孩子饿得。小武你也真是的,怎么没让冬梅吃了饭再来呀。”
母亲似乎心疼这个女孩,听她说肚子饿,赶忙让王老五父亲给她盛粥,然后板着脸数落起王老五的不是,接着给郝冬梅说:“这孩子,怎么中午都不吃饭,饿坏了咋办呢,你娘知道,那多心疼呀,以后可要记得按时吃饭,读书的人,最是需要营养,可不能亏了脑子啊。”
“伯母,俄要和你一起吃,你不吃,俄一个人吃,哪吃得下嘛。”
郝冬梅拉着王老五母亲的手摇晃着,撒娇般的说,这是她路上就想好的招,自己哪是饿呀,她是要王老五母亲吃饭。
“这孩子,真是好孩子啊,好,伯母陪着你吃就是。”
王老五母亲知道郝冬梅是为了自己好,才故意这样的,人家姑娘的一片心意,自己做长辈的怎好拒绝,于是就顺着郝冬梅的意思。
王老五知道这下好了,母亲终于吃东西了,和父亲一起,把粥给母亲端来,要喂母亲,可郝冬梅接了过去,自己先尝尝烫不烫,然后才喂到王老五母亲的嘴里,还不忘记说:“这粥真好吃,俄才用舌头舔一舔,就知道好吃,可比俄家乡的小米粥香嘞!”
“那你也吃呀,好吃就多吃点,不够,让你哥再给你买去。”
母亲是真的喜欢这个可爱的姑娘,上次在家里见到,就被她的天真、活泼、美丽的外表给深深吸引了。
【第四卷:秋天的落寞】 (34)可爱的冬梅
母亲在郝冬梅一勺一口的喂着粥,心里比嘴里的粥还有滋有味,老太太越看越喜欢,越看越觉得和自己儿子很般配,除了年龄差距大点外,其它的都合适。
王老五可没想那么多,他一心只要母亲快好起来,他没想到自己这样做,在母亲的心病上,又增加了另一块心病。
“老夫人真是有福气,这么水灵的姑娘伺候喝粥,连我都想生病啦!”
李云那大喇叭,才进门就让在病房的所有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到他身上了:“呵呵!我说老夫人的病只有一付药吧,看看,这付药起作用了,明天可以出院了,回家好好养着就成。”
王老五和母亲都知道李云说的意思,郝冬梅不知道,她给王老五母亲喂了大半碗粥,听见李云的声音,回头见一胖子,穿着的白大褂在肚子前隆起,笑眯眯的眼睛在满脸肥肉里像没了般,走到病床前,和王老五母亲说话。郝冬梅忙站起来,以为他要给王老五母亲做检查。
李云给王老五母亲说完话,侧头看着郝冬梅,嘴巴啧啧的咂出声说:“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如此漂亮的姑娘,我这个博士今天算是见识了。唉!恨咱娘把我生早了,要不然,我就有资格献殷勤啦!”
他的眼神和话语,把郝冬梅弄得红起脸不敢抬起头,心里却美孜孜的。谁不喜欢别人说好听的呀,是人都有这个爱好,虽然郝冬梅常常被人夸,但在王老五家人面前,被一个男人这样夸,还是第一次,一个姑娘家的心思,很少有人能明白,她就喜欢别人在王老五及家人面前夸她。
“是个可人儿吧!李博士就是有水平,连看人都很有水平。冬梅这闺女,打从我见第一眼起就喜欢,那小嘴是甜得呀,叫着我心里暖暖的舒坦,就是有再大的心事,只要听她那么一说话,全都被赶跑了。做母亲的,谁都希望有个这样的儿媳妇,你说是不是?李博士。”
母亲的话外之音,在病房的人都能听明白。
郝冬梅那脸越加的红,偷偷看王老五一眼,见他根本没看自己,也没什么表情,像是压根对自己没什么感觉一样。
“叫冬梅吗?好名字,冬天的梅花,最耐寒,一支独秀啊!”
李云笑着问郝冬梅,并赞美她的名字起得好。
“你好!李博士,俄叫郝冬梅。伯母明天真的可以出院了吗?没什么大毛病吧?”
郝冬梅和李云打招呼,很关切的问王老五母亲的病情。
“看看,心地也善良,懂得疼人呢。”
李云转过身给王老五说:“老弟,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起过还认识这么个小美人啊?”
王老五再不解释,就要惹大麻烦了,于是给李云说:“冬梅是我认的一个妹妹,以后你可不能乱讲话,对她,要像对我亲妹妹一样。她还在读书呢。”
王老五看了看郝冬梅,见她对自己说的话很生气的样子,嘟着小嘴,又坐到凳子上,给母亲喂起粥。
“哥哥妹妹的,多好呀!你嫂子不也叫我哥嘛!哈哈!”
李云的话让王老五母亲很中听,嘴里吃着郝冬梅喂的粥,眼睛看着这个姑娘,心里就想:‘虽然年岁差得多,但老夫少妻的,也蛮好,我得磨着小武娶冬梅做儿媳妇。’老太太主意这么一拿定,就给王老五说:“小武,妈没什么大病,在这医院躺着,没病都得躺出病来,别花冤枉钱了,听李博士的,明天一早就出院,在家里比在这方便,也舒坦。”
然后给郝冬梅说:“冬梅,以后你每天放学,让我家小武去接你到家里,有你陪着我,身体也好得快些,你愿意陪伯母吗?”
“只要伯母能早点好起来,俄就是请假不上课也要陪你嘞,咋会不愿意嘛!”
郝冬梅当然愿意,那样不就天天可以和王老五见面了,所以她急忙回答,就怕王老五先拒绝。
“不用请假,你放学后到家里就成,学习才是最重要的。家里的车子买了不就是用的嘛,让小武每天开车去接你。要是天天能和你一起吃晚饭,伯母我的胃口都会好很多。小武,听到没,记得每天接冬梅回家里来啊。”
母亲要的就是让他们常常在一起,这男女就算没感情,只要相处时间久了,慢慢就会有感情的,何况他们俩已经早就认识,相处得还很好。母亲的这个安排,让王老五实在很为难,但又不能在母亲病着的时候拒绝她,只好恩恩的算是答应下来。
母亲出院回家的当天下午,李仕兵来了,本来他想直接去医院的,可下飞机后打电话给王老五,才知道回家了,于是打了车直接到王老五家。
王老五母亲已经好了,只是没力气,总觉得头晕,坐在客厅里,和李仕兵说话。
“老夫人,这是陈总听说你病了,特地要我给你带来的营养品,陈总最近很忙,没时间来看你,他让我转达他对你老的问候,希望你早日康复。”
李仕兵这次来,除了看望王老五母亲外,还有一件事情,要和王老五说。
“哎呀!铭川那么忙,还惦记着我这把老骨头,又是小武你打电话给他说的吧?”
母亲心里很高兴,但嘴上却责怪起王老五。
“昨天铭川来了个电话,问起你,我顺便说的,没想到他还真是上心。”
王老五笑着回答,然后问李仕兵:“陈总在电话里说了,说你有事情跟我说,究竟什么事?”
李仕兵摸摸脑袋,笑哈哈的说:“陈总不要我了,要把我赶到武哥这里来。”
“什么?他怎么能这样,你哪里不好,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
王老五听李仕兵这么一说,心里急着要给陈铭川打电话。
“武哥,嘿嘿,我跟你开玩笑的,你还当真呀。”
李仕兵马上傻笑着说:“陈总要我来负责岛城业务,说我总跟着他,没机会锻炼,就把我派这里来了。”
“你小子,这是好事呀,还弄得神神密密的。铭川做得对,把你留在他身边,对你的未来没好处,早点让你离开,是为了好好的把你培养出来。你小子行啊,现在也要当经理啦,得意了吧?”
王老五拍着李仕兵的肩膀:“可要好好干,别给我和陈总丢脸。对了,那你媳妇和母亲怎么办?”
“我想让她们都过来,娘总唠叨着要来岛城看老夫人呢。我这次来,准备把房子找好了再回去,下次就可以一起过来了。”
李仕兵回答。
“有什么需要,你尽管说,房子我建议你先租着住,岛城的房价,按当地居民平均收入看,高得实在离谱,远远超过居民实际购买能力,这是表面繁荣的一种虚高,这种泡沫迟早都要破的,现在买,不合算,等两三年再说。”
王老五的建议,李仕兵觉得很有道理,他也是这么想的。
“武哥,有件事真的得求你帮忙。”
李仕兵有点不好意思的抓着后脑勺说,像是不好开口。
“别客气,你说,是不是钱的问题?需要多少?”
王老五以为他是想借钱。
“不是钱的事,是我老婆,想请你帮忙给找个工作。”
李仕兵不买房子,就不需要大笔的钱,所以他不想借钱,再好的兄弟,只要一涉及钱财,以后都不好见面,所以他是不会找王老五和陈铭川借钱的。
“这个简单,弟妹是在酒店上班的吧?我认识一家酒店的老总,还没求她帮过忙,也就是说一声的事情,没问题的。真的不需要钱吗?”
王老五很痛快的答应下来。
“等以后需要再给武哥说吧,现在只租房子,暂时不需要的。另外,我想去看看晓芊姐,都没能见上最后一面。”
李仕兵突然说起蒋晓芊来,神情有些黯然。
“明天我带你去,我也正好想去看看她,难得你有这份心思。”
王老五拍拍李仕兵的膝盖说。
“小武,别光说话,该去接冬梅了。”
母亲提醒王老五。
“冬梅妹妹要来呀?上次她去参加我的婚礼,都没好好和她说话,还真是想她呢。”
李仕兵听王老五母亲这样说,随口说了出来。
“仕兵,你和妈说会话,我去去就回来。妈,那我去了。”
王老五说着站起来,要去接郝冬梅。
郝冬梅和杨汇音上完课,今天是礼拜五,所以杨汇音问郝冬梅:“冬梅,周末还要去实习吧?”
“这个周末我请假了。”
郝冬梅回答。
“那明天,我们一起出去逛逛吧,都很久没和你一起逛街了。”
杨汇音高兴的说。
“汇音,对不起,俄恐怕不能陪你嘞,哥的母亲病了,今天早上刚出院,俄得去看看她嘞。”
郝冬梅忙给杨汇音解释:“等会哥要来接俄,以后再陪你逛,好吗?”
“你哥的母亲病了?什么病?不要紧吧?”
杨汇音心里也焦急的问。
“也没甚大毛病,可能是江雪姐姐走了后,心情不好,吃不下饭,年纪大了,身体虚弱。汇音,俄给你说,哥最近像一下子老了似的,都有白发嘞,唉!江雪姐姐为甚要走嘛?哥多好的人,他现在那样子,怪可怜的,让人看着心疼嘞。”
郝冬梅是真的心疼王老武。
“是吗?他确实是好人。不是说要结婚了嘛?怎么人走了啊?”
杨汇音真想见见王老五,可又找不到见他的理由,她对他最近的一些变故,实在很担心。
“俄也不知道为甚,寒冰姐姐走了,现在江雪姐姐也走了,而晓芊姐姐又……汇音,你说这都是咋的啦?哥怎么就那么命苦啊。”
郝冬梅说到蒋晓芊,心里又想起她给自己说过的话。
“冬梅,现在你哥只有你了,他和你这么有缘分,你不是喜欢你哥吗?你该告诉他,让他知道你喜欢他,现在,他最需要人关心和理解,你是最适合的人,明白我的意思吗?”
杨汇音一直有个心愿,那就是王老五能和郝冬梅好,可自己又不好明说,其实,希望郝冬梅和王老五好,何止杨汇音一个。
“可哥不喜欢俄,他说只把俄当妹妹。俄给他写过信,可他当作没收到,汇音,你说俄该咋办呀?”
郝冬梅实在想不出该怎么向王老五表白自己的心意,希望从杨汇音这里得到什么好办法。
杨汇音想了想,在郝冬梅耳边小声的说了几句,郝冬梅听完,羞红着脸,用手推开杨汇音说:“人家怎么好意思那样做嘛!”
“那你还有什么好办法?要知道,你已经是个成年人了,又不是小姑娘,上次你不是说过,都主动亲了你哥的吗,现在,你再主动一次,不就可以成了。”
杨汇音出的这个主意,连她都觉得自己太坏,在郝冬梅面前,她觉得自己确实是个坏女人。
两人说着话,郝冬梅的手机响了,她拿出来一看,是王老五的电话,脸就更红起来,瞪了眼杨汇音,开始接听。
“是哥吗?我马上出来。”
郝冬梅说完,又瞪了眼杨汇音,然后给她说:“我要走了,哥在校门口等着俄呢。你真坏!”
说真坏的时候,脸上却羞红的笑了。
“快去吧,记得按我说的去做哦!”
杨汇音也羞红了脸说。
王老五等郝冬梅出来上车后,见她眼神慌乱,脸颊绯红,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就问:“冬梅,今天你看起来怪怪的,怎么啦?”
“怪吗?没咋呀!挺好的。”
郝冬梅脸更红了,见到王老五,又想起杨汇音教自己的那个办法,心就咚咚的跳个不停,越想越跳,越跳就越想,一个少女的情愫,只有她自己清楚,那种原始的蠢蠢欲动的欲望,被杨汇音点破后,开始在她的身体里蔓延开来,杨汇音说得是那么的赤裸裸,使这个还没被男人沾过身子的大姑娘,开始想那些以前没想过的事情。她怕自己的心思被王老五看出来,所以不敢用眼睛看他。
“对了,你兵哥哥来了,在家里呢。”
王老五开上车,也没多问郝冬梅,给她说起李仕兵来了。
“真的?甚时候来的?”
郝冬梅高兴的问,脸上的羞涩慢慢消退了。
“刚才,以后他要在岛城工作,经常可以见面了。明天你有时间吗?我们一起去看看你晓芊姐姐吧。”
王老五看眼郝冬梅说。
“哥,你想晓芊姐姐了吗?我刚才还想起她来呢。这个周末我请了假,不是要我陪伯母吗?”
郝冬梅盯着王老五,眼神流露着一个女人对男人的那种关切和依恋。
“那今晚你住家里,明天仕兵我们一起去。”
王老五此时想的不止是蒋晓芊,他还想寒冰,更想江雪。
【第四卷:秋天的落寞】 (35)冬梅主动献身王老五
在面朝海的公墓,王老五、郝冬梅和李仕兵,三人一起对着印有蒋晓芊照片的汉白玉墓碑鞠了三个躬,郝冬梅把一束白菊花轻轻的放在墓碑前,一阵秋风从海上吹来,把那白菊花弯弯曲曲的花瓣,吹得微微抖动,像是代蒋晓芊给三人回礼。
“晓芊妹妹,哥带仕兵和冬梅看你来了,才短短半年时间,五月相遇在陕西的我们四人,你却先走了,老天不公啊!”
王老五对着墓碑上的照片说。
郝冬梅哽咽着接过王老五的话说:“晓芊姐姐,俄还记着你说过的话哩。哥现在真的很孤独,寒冰姐姐走了,江雪姐姐也离开了哥,俄会听你的话,要好好的照顾哥,你放心吧,俄能做到。”
王老五看着郝冬梅,知道她说这话的意思,但又不好制止她。郝冬梅说完,哭出声来,王老五见她伤心样子,伸手把她揽在怀里,郝冬梅干脆就扑在王老五的胸前尽情的哭起来。
李仕兵眼含泪花,双手交叉的放在腹部,也对着墓碑说:“晓芊姐姐,对不起,在你生病的时候也没来看上你一眼,直到现在才来看望你。你的音容笑貌,此时仍然历历在目,你在那边,也会那么的美丽大方的,因为你是个好人。以后,我会常来看你的,你不会孤单。呵呵,我不会说话,让你看见我流泪,还有些不好意思呢,可别笑话我。”
李仕兵自嘲的说着用手把眼泪抹了抹。
“对,都别哭,在晓芊面前,不应该哭,她喜欢笑,我们都应该笑才对。冬梅,别哭了,笑一笑,让你晓芊姐姐看看你的笑,她会开心的,来,笑一个。”
王老五用手扶着郝冬梅,给她擦泪,逗她,要她笑。
郝冬梅笑得比哭还难看,咧了咧嘴,算是笑了,但不再那么伤心,哭声也停止了,用手挽着王老五的胳膊,身子微倾的靠在他身上。
王老五也没太在意,任由她靠,对李仕兵和郝冬梅说:“你俩先走,我有话想单独给晓芊说。”
他的语气没任何商量余地,郝冬梅有些不情愿,但在李仕兵的轻微拉扯下,才和他一起走下山。
王老五等郝冬梅他俩走远,自己拿出香烟,点燃吸了一口,在墓碑前靠着墓碑坐下,眼睛望向远处的大海,嘴里悠悠的说起话来:“晓芊,对不起,你那头发,哥一时半会很难还给你。哥要结婚的对象,她走了,她是不想让我出事。哥很爱她,很想她,想得哥睡不好也吃不下,脑子里时时刻刻都有她。江雪过了那么些痛苦的日子,哥想让她以后不再痛苦,可是……可是……”
王老五说到这里,怎么也说不下去,把头抵在墓碑上,放声的哭起来,这些天,他压抑得实在太久,江雪走后,那种别人难以理解的失落感,让他无所适从,现在,他把这种痛,对着墓碑说出来,也哭出来。
王老五眼泪鼻涕的哭了一阵,觉得心情好了些,才拿出纸巾把眼泪和鼻涕擦了擦,再点上一支烟,接着说:“还有寒冰,也不知道去了哪个国家,一个人在异国他乡,该多寂寞啊。这都是哥的错,是哥伤害了她,哥对不起她们。说这些,你能理解吗?能原谅哥吗?现在,冬梅的心思,我是越来越害怕,害怕他看我的眼神,害怕她哪天突然说出那句话,也害怕见她,可哥又没什么办法不见她,妈喜欢她。晓芊,你给哥出个主意,哥该怎么做,才会以后不再对不起她?哥是喜欢冬梅,可不是男女那样的喜欢。”
王老五边吸烟边慢条斯理的说话,似乎面前真的有个人在倾听一样:“秋天了,这里开始冷了吧?海风的潮湿,没把你冻着吧?我不喜欢秋天,总是让人伤感,要是每天都是春天该多好啊,温暖而灿烂,像你我相遇的季节那样,阳光洒满屋子和白色的床单,那太阳照射在身上,暖暖的很舒服。可惜美好的事物总让人觉得很短暂,秋天一完,冬天就来了,那样,你一个人在这里,就会更加的寒冷,你要多保重,哥会常来看你的,这次是冬梅要买菊花,下次,不,以后,哥都买玫瑰花来送给你,你不是喜欢玫瑰花吗,哥每次来都给你买。再见了,晓芊,等着哥下次再来看你。”
王老五用手抚摩汉白玉墓碑上的照片,然后用嘴在照片上亲了亲,站起身来,看见那菊花像笑了一样的在风中轻微的摇摆,似乎是晓芊在对他微笑着说再见呢。
“兵哥哥,哥会在晓芊姐姐面前说甚呢?俄觉得哥怪怪的,不会出甚事吧?”
郝冬梅和李仕兵坐在车里,郝冬梅担心王老五,问李仕兵。
“别乱说,武哥能出什么事,他一会就下来。”
李仕兵回答。
“可哥他最近总是闷闷不乐的,自从江雪姐姐离开后,哥就很少哈哈的大笑,看他那样子,让人怪心疼的,以前多开朗的一个男人,现在被折磨得不成人样。唉!该咋办哩?”
郝冬梅朝山上看了看,还不见王老五下来。
李仕兵似乎感觉出些郝冬梅的心思,但没说话,他本来话就不多。
“俄还是上去看看吧,不放心哩。”
郝冬梅说着下车,朝山上走去。
王老五依依不舍的离开蒋晓芊的墓碑,垂着头,无精打采的朝山下走,把黑色的风衣领子拉了拉,觉得身子有些发冷,头发被秋风给吹得乱乱的,样子看上去很落寞,有种和秋天很相称的萧条感。
“哥!”
郝冬梅歪着脑袋,双手抱在胸前,笑嘻嘻的站在王老五前面不远的台阶上,看着王老五。
王老五听见她的声音,第一个反应还以为是蒋晓芊在背后喊他呢,忙回头看,可什么也没看见,回过头来,才看见郝冬梅站在前面对自己笑,他苦着个脸,笑了笑没说话。
“干嘛苦着个脸呀?告诉俄,都和晓芊姐姐说甚悄悄话了?”
郝冬梅跑上几个台阶,把手挽在王老五的胳膊上,好奇的问。
“你个小丫头片子,不好好在车上呆着,外面风这么大,小心感冒了。”
王老五说着把自己的风衣脱下来,给郝冬梅披上。他是看郝冬梅还穿着单衣,早上出门的时候,他就给她说要穿多点衣服,可家里又没她合适的,所以还穿着昨天去王老五家里的那套。
“别老叫人家小丫头片子,人家都已经是大人了。你看,都到你耳根哩。”
郝冬梅一只手掖着风衣两边,一只手在自己头顶比划着。
“快走吧,你不冷,哥还冷哩。”
王老五学她陕北口音,自个朝前走去。
“你等等俄,俄害怕哩!”
郝冬梅朝后看一眼,大声的叫喊,跑跳着追上王老五,再次挽起他的胳膊。
两人相偎着走下山,上车后,王老五给李仕兵说:“仕兵,你来开车。”
说完自己把后座的门打开坐了进去。
郝冬梅穿着王老五的风衣,坐在副驾驶位置上,回头看见他靠在座位上闭着眼,像在养神,想和他说点什么,但又不知道怎么说。
王老五闭目养了会神,似乎想起什么事来,睁开眼,给前面坐的郝冬梅说:“冬梅,干沟村的希望小学快建好了,你替哥回去看看吧,哥就不去了。”
“俄也正要和哥说这个事情嘞,陈老师说要你亲自去呢。”
郝冬梅回过头来说。
“我去不了,妈不是病了嘛,由你去就行了,过两天我把机票给你订好,回去后,代我向乡亲们问好。”
王老五说完,又靠在座位上,闭上了双眼。
郝冬梅还想说点什么,见他又闭了眼,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三人回到市区,找了家餐馆,吃完中午饭后,李仕兵说要到侯宝生那里去,去拿辆车开,好办事情,于是王老五先把他送到豪情酒吧。
“冬梅,我先送你回学校,哥有点累了,想休息会,晚点再去接你。”
王老五开着车给郝冬梅说。
“哥,你是不是很累呀?看你脸色很不好哩,要不你先回公寓休息吧,俄自己回学校就好。”
郝冬梅看着王老五满脸的疲倦,心疼的说:“等快到五点,俄再到公寓找你,一起回去。”
“没关系,还是先把你送回学校吧。”
王老五是真的想睡一会,这两天没好好的睡觉,今天把压抑的情绪在墓地释放后,精神一下子放松,疲惫感也随之而来。
王老五把郝冬梅送回学校,一个人孤单的来到公寓,脱光衣服,在浴室冲了个淋浴,光着身子躺到床上,不一会就进入了梦乡。在梦里,他和蒋晓芊相会在天堂,那里烟雾缭绕,只有晓芊和自己,两人跳着狐步舞,蒋晓芊笑得仍然如电视上做节目时一样的迷人,王老五嘴角露着笑,沉沉而睡。
郝冬梅回到学校,因为是星期六,同学都不在,她换了套衣服。岛城的深秋,已经有寒意,她特地穿上秋衣秋裤,然后躺靠在床上,随手拿了本书,心不在焉的翻看着。可脑子里总是王老五那落寞孤单的神情,她越来越觉得王老五是那么的让人心疼,表面上坚强无比,可在他内心里,有着无比的伤痛,尤其是在寒冰和江雪离开他后,他头发上都出现了白色,说明他愁烦,为爱揪心呢。郝冬梅脑子里想着这些,同时也想到杨汇音教给自己的办法,要自己主动和王老五睡觉,她想着想着,脸就烧烧的烫起来,向全身蔓延开,她用手摸摸脸颊,有些羞涩的笑了。仔细想想,觉得杨汇音说的也对,自己已经是成年人,可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了,现在,不是常在网络里看到,说年轻人十七八岁就有性经验了嘛,自己都二十二了,还没和男人真正接过吻,有过一次,那还是自己主动去吻醉得不省人事的王老五,别的人早就享受的人间甜蜜爱恋,她到现在还不知其味,要是自己主动,王老五会不会拒绝呢?他会怎么想呀?会不会以为自己是个不正经的女人呢?郝冬梅想到这些,又有些顾虑,觉得不该那样。可是,她脑海里吻王老五嘴唇的情景,总是时不时的冒出来,郝冬梅用手摸摸自己的唇,似乎嘴唇还感觉到舒服的酥麻。
杨汇音和母亲吃完中午饭,给母亲说想去逛街,约母亲和她去,可母亲说小区里老人有个活动,她要去参加,没办法陪她去。于是杨汇音只好自己一个人,背上王老五送给她的那个包独自出门。她也不是想买什么东西,只是想出来散散心,一个人没目的的进了这个商场又出那个商场的瞎逛。
郝冬梅独自在宿舍里,东想西想的,看看时间三点多快四点了,打算不让王老五来接,自己坐公交车去公寓,其实她还有个想法,那就是她想按杨汇音教给她的办法去试试,今天这样的机会,再好也不过,说不定王老五在公寓里正孤独寂寞难耐呢,要是自己这个时候去安慰他,给予他最大的温柔,也许事情就办成了呢。主意打定,她就起来,照照镜子,理理头发,拽拽衣角,深深的吸了口气,再长长的呼出来,似乎在自己给自己鼓劲,像要奔赴战场似的。
王老五看来是真的累了,在蓝色的大床上睡得很沉,做着和蒋晓芊幽会春梦,身体自然也亢奋的挺立着。
郝冬梅没按门铃,而是直接按了密码锁的密码,进到公寓,她看见王老五嘴上带着甜甜的微笑,那熟睡的样子,如同婴儿般,郝冬梅还是第一次看到一个男人熟睡的样子,原来男人睡觉是如此的可爱,那种平时大男子主义,高高在上的架势全不见了,变得乖巧而沉静。郝冬梅走上去,跪在床边,静静的看了会王老五侧躺着的睡姿,忍不住用手在他鼻子上轻轻的触碰了一下,见他鼻子动了动,把身子翻正,仰面躺着。
郝冬梅差点笑出声来,忙用手捂住嘴,眼睛忽然看见蓝色轻薄的鸭绒被在他身体的中部很不协调的突起,像在蓝色海洋上的一座孤岛,郝冬梅不知道那是什么,以为是王老五的腿缩着顶起来的,想用手打算帮他抚平,让他睡得舒服点,当手触碰到那里,感觉像弹簧,也像根小柱子,这下郝冬梅知道是什么了,脸立刻羞红起来,心也开始荡漾开。
此时,杨汇音在她耳边说的话又再次响起‘主动和你哥睡觉’。郝冬梅此时,就有主动的意思,她想安慰他,但语言又难以表达,说什么都没用,因为她不知道他想听的什么,更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郝冬梅走到床尾,开始解上衣纽扣,她的脸烧红,眼睛始终盯着仰躺的王老五看,她一件件从外到里的脱衣服,有些慢条斯理,但又很坚决,当她脱得只剩内衣的时候,手开始微微颤抖起来,是激动还是害怕,没人能知道,连郝冬梅自己恐怕也不知道自己的手为什么会发抖,也许是神圣的洗礼就要到来,让她激动,或者是亢奋吧。
直到最后的一块遮羞布从身上剥离后,郝冬梅才不再颤抖。如果说刚才还像个初上战场的新兵,不知道该怎么端着枪冲锋的话,那么,此时脱光的郝冬梅,完全变成了一个久经沙场的老兵,知道了怎么去战斗,用自己身上的武器去消灭敌人。她没用手去遮挡自己平时独自照镜子时看到都觉得害羞的部位,而是很大方的从床尾走到床的一边,准确的说是走到王老五的左边,靠书架的那边。她优美的胴体,在蓝色映衬下,显得洁白而高贵,胸前挺立的双峰,在她迈步的时候颤悠悠的上下轻微的抖动,腰部的曲线连接着丰腴的臀部和性感的背部,修长而健美的双腿,毫不犹豫的如同模特在T型台上走的猫步,双眼始终没离开床上熟睡的王老五,她的眼神慢慢的从爱怜变为渴盼,再变成欲望。
郝冬梅轻轻的揭开蓝色被子,臀部先放坐上床,然后是右腿,再是左腿,最后很轻巧的朝后躺下,眼睛盯着天花板,眨巴几下后,侧头看眼王老五,他菱角分明的面盘,随着均匀的呼吸,正有节奏的轻微动着。
郝冬梅轻轻的朝王老五这边挪动了一小点,见他没动静,再挪动一小点,直到感觉自己的肌肤贴在了他温暖的肌肤上,她的心开始砰砰跳动,全身火烧火燎的觉得难以忍受,她不知道这是欲火,自身的欲望之火已经把她烧得忘记了羞怯,她现在只担心王老五醒来,但又希望他醒来抚摩自己亲吻自己。【第四卷:秋天的落寞】 (36)王老五又遇杨汇音
郝冬梅不知道后面该怎么做,静静躺着没动,心潮起伏,自己能感觉到心跳在慢慢加速,全身燥热,口有些渴,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好,右手胳膊的皮肤触碰到王老五的皮肤,有些痒痒的热,接触到王老五皮肤的所有位置,有烫烫的感觉。
她先动了动右手小指,在王老五左腰皮肤上轻微的划了一下,听见他哼了一声,把身子朝右边侧躺过去,并倦缩起他的双腿,他光光的臀部,就对上了郝冬梅,她也跟着把身子朝右侧躺,自己的小腹贴在了他的臀部上方,胸部贴上了他的背部,左手慢慢伸向王老五的身体,先在他的髋部摸了一下,见他只轻微的动了动,她的手开始逐步伸向前,很慢很慢,当手指触摸到王老五挺立的宝贝时,郝冬梅马上把手缩了回来,像是被电了一下似的。
王老五被郝冬梅的手指碰到自己关键地方时,宝贝欢快的跳动了一下,然后在她撤回手的那一刻,他被惊醒了,猛转过来身来,脸正好对着郝冬梅的脸,胸也正好摩擦到郝冬梅的酥胸,王老五吓了一跳,上身立刻挺起,整个人坐在了床上,被子被他给掀起,郝冬梅赤裸的胴体一览无余的呈现在王老五眼前,看着她粉白娇嫩的胸和双腿间诱人的黑毛,王老五被郝冬梅优美的身体曲线和完美的肌肤惊呆了,这是他看到过最完美的女人身体。
郝冬梅在王老五忽然侧转身过来,自己来不及躲闪,就和他对上了,王老五的胸脯贴在自己乳房上的那中感觉,让她在羞怯中有觉得很舒服,正要开口叫声哥呢,却见他像害怕自己一样的突然坐起,感觉自己身上一凉,被子被他的身子给掀起,赤裸的身体完全的暴露在他的视线下,羞得郝冬梅赶紧闭上双眼,双手抱住胸口,双腿卷缩起来,心里慌乱得像有个小鹿在怀里乱奔乱跳:‘玩了!玩了!哥会怎么想我,他会不会认为我是个坏女人啊?’王老五呆呆的看了会郝冬梅身体,见她眉头紧皱,双眼紧闭,身体卷缩,以为她被吓着了,回过神来,忙把被子给她盖上,自己匆匆的下了床,朝浴室快步走去,他那宝贝还直直的朝前朝上挺立着,王老五进到浴室,把淋浴开关扭开,用冷水哗哗的从头淋到脚,双手扶在浴室的墙上,心里乱七八糟的没个头绪,满脑子都是郝冬梅的美妙身体,要是在以往,他可能早忍不住了,可经历了那么多事,他似乎理智了很多,知道自己不能那么做,不能再伤害一个无辜的女孩,他是喜欢郝冬梅,但不是那种男人对女人的喜欢,他过去从没用男人的眼光看过这个可爱活泼的姑娘,始终把她当亲妹妹一样,尽管她和杨汇音年龄相差不多,可她与杨汇音有着相当大的区别,从某种意义上说,郝冬梅还是个姑娘,不是女人,王老五可以从容面对一个女人,但他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一个姑娘,他也确实没对付过姑娘,在他潜意识里,像江雪大学时候的模样,是神圣而至高无上的,是不能侵犯的,所以他对郝冬梅,也停留在了那个青春萌动期,只把她当作花瓶,摆放在眼前,不时的欣赏欣赏,但不会去占有。王老五的这个特性,可以说很另类,与一般的男人不同,其他男人想方设法的想弄个黄花闺女玩玩,而他却把处女看作比女人自己爱惜贞操还重要,他的这个心结,可是害苦了郝冬梅,人家姑娘都梅把自己贞操看那么重,可他老兄倒好,送到嘴边的肥肉,硬生生的没咬上一口,还真有他的。
郝冬梅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的是一个光着身子的背影进了浴室,她害羞得真想找个地方躲藏起来,同时也很伤感,认为王老五根本就不喜欢她,自己这样心甘情愿的为他献身,可他压根看不上自己,她有些失落又有些羞愧,心情复杂得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起来也不是,躺着也不是,很是尴尬。常言说,爱一个人,愿意为其献出一切,郝冬梅是真爱王老五,所以想为他献出自己最美好的东西,可是,王老五的拒绝,让这位纯洁的姑娘无比的难堪。
王老五在冷水的刺激下,脑袋清醒了许多,他还很庆幸的是自己没干出蠢事来,在关键时刻把持住了自己,枪没走火,当他看见郝冬梅那完美的裸体一刻,他的脑袋里想到的是江雪,而不是郝冬梅。直到自己看清她闭着眼和卷曲的身体时,才知道那不是江雪,就忙把被子盖上,同时也盖上了郝冬梅的无敌诱惑。
王老五冷静下来,穿好浴衣,擦着头发出来,看见郝冬梅背朝自己躺在床上,觉得应该给她说点什么,但又不知道给她说什么。他担心郝冬梅会为此羞愧一辈子,今天的这事会给她未来带来难忘的伤害,于是还是开口说话了。
“冬梅,对不起,是哥的错。哥没法忘记你江雪姐姐,你不要怪哥无情,哥实在没办法再接受别的女人。你明白哥说的话吗?”
郝冬梅开始抽泣起来,是那种被无视的羞愧抽泣,也是伤心难过的抽泣,这可是她第一次的爱恋,是一个女人第一次的付出,而这样的付出得到的回报却是被无情的拒绝,搁任何一个女人身上都是残酷的,何况是一个刚学会懂得爱一个男人的郝冬梅,她确实很受伤。
“一切都是哥的错,是哥事先没给你说明白。想哭就大声的哭吧,要么你骂哥也行,骂什么哥都不会生气。哥是个大坏蛋,是个冷血动物,是个无耻之徒,是个……”
王老五还要继续骂下去,却被郝冬梅哭喊着打断了。
“你别说了!俄不想听!俄也不想看到你!俄再也不去你家了!俄再也不来你这了!”
郝冬梅是羞愧,她连转身看一眼王老五的勇气都没了:“你走吧!人家难过死了,让俄再哭一会。”
她后面这句,差点把王老五给逗笑。
王老五摇摇头,知道她是害羞,所以苦笑着说:“那你哭吧,今晚别回学校了,就睡哥这里,明天哥到这里来接你,我妈那,由哥去解释好了。”
王老五说完,朝更衣间走去。
郝冬梅听见脚步声,转过身来,想偷偷看他一眼。
“哥走了啊!”
王老五回头,刚好看见郝冬梅偷偷转过头朝这边看,见她被自己看见,又忙背过身去,还装着大声的哭泣,王老五这下是真的放心了,也笑了,嘴里还说了句:“这小丫头片子!”
换上衣服,穿上鞋出门。
杨汇音看看时间,都快六点了,瞎逛一下午,什么也没买,正朝公交车站走。
王老五从公寓出来,开上车,往郊区别墅回。他的眼睛朝右边后车镜看后面跟的车,这仅仅是个开车的习惯动作,可他这一看,就看到人行道上一个熟悉的身影,背的是自己送她的包,那不是杨汇音嘛?他心里一阵欢喜,把车速放慢些,往边上靠,跟在杨汇音的身后,他占用了公交车道,前面就是公交车站,后面的公交车司机使劲的按喇叭,王老五像是没听到。
杨汇音听到车子刺耳的喇叭声,回头看了一眼,忽然眼睛像被电住了一样,她看见了王老五的车,从前面挡风玻璃看进去,王老五也正朝她看。后面的公交车喇叭声不断,可王老五却干脆把车停在边上,把车窗玻璃放下来,叫杨汇音。
“汇音,快上车!”
他像是在命令,让杨汇音没有考虑的余地,她的脚不听使唤的朝王老五车子这里移动,逐步的加快了步伐,快到车子边的时候,几乎是小跑。
王老五探身把右边的门打开,杨汇音就到了,她没犹豫,上了车。王老五看着她傻笑,忘记了把车开动。
“哥,快开车,后面的喇叭声真难听。”
杨汇音也笑看着王老五说。
“哦!”
王老五这才反应过来,忙把车开动,朝前方奔去,公交车的喇叭声才消失在车后。
“哥,你瘦了。”
杨汇音上车后,始终用眼睛盯着王老五,见他有些憔悴,心疼的说。
“呵呵!是吗?我觉得瘦点蛮好的。还没吃饭吧?想吃什么?我带你去。”
王老五用右手摸摸脸呵呵的笑着,然后问杨汇音。
“随便,吃什么都行。”
杨汇音仍然看着他,那种心灵的爱,在她的身上开始重燃起来,也许是渴望他的身体要多过情感的爱,杨汇音从见到王老五那刻起,情欲的火种就已经在身体里点燃,这些日子,自己一个人在深夜,都会被这种永无止境的情欲给唤醒,已经好久没和男人缠绵的她,尤其的想要,所以她没有任何犹豫上了王老五的车,也许连她自己也难以相信,自己是为情欲才上的车。
王老五带杨汇音来到一家湘菜馆,找了个两人的位置坐下,点了剁椒鱼头、雪里红炒肉沫和一小盘麻辣香味的香肠,还要了个瓦罐乳鸽蘑菇汤。很简单,但很开胃,杨汇音吃得很开心,边吃边问了些王老五这些日子来的生活,还问到了他母亲的病情,但没问寒冰和江雪,她不是不想知道,是她觉得不该问。王老五也问起她的母亲身体恢复情况,她的以后工作情况,但就是没问她为什么没接自己的电话。两人吃到将近八点,各自都给家里人打了电话,王老五说自己要住在公寓,不回去吃饭了。杨汇音给她母亲说自己要住在学校,今晚不回家了。打完电话,两人很默契的相视而笑,彼此心里都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
吃完饭,天已经全黑,王老五问杨汇音:“汇音,我们去哪里?”
“随便,只要别去你公寓就行。”
杨汇音不想去王老五公寓,不是因为她知道郝冬梅在那里,而是因为她知道王老五和寒冰在那里住过,是她伤心欲绝的地方。
王老五问她去哪里,就是因为郝冬梅在公寓,否则他才不会这么问,听了杨汇音的回答后,王老五打算带她去宾馆,他确实想要她,从见到杨汇音那刻起,他就有这样的想法,而且受郝冬梅的刺激,他的欲望没得到满足,在吃饭的时候,他的眼睛没有别的,只有杨汇音。他正在想带杨汇音去哪个宾馆时,杨汇音却开口了。
“哥,我们去海边吧,我想和你在海边度过一个夜晚,带我去海边吧。就我们两人,没人打搅的地方,好吗?”
杨汇音想和王老五好好的浪漫一次,她一直有个梦想,那就是能和自己深爱的男人,在海边愉快的度过一夜,这是他到岛城后,第一次看到大海时的想法,那时候不知道这个男人会是谁,但今夜她终于明白了,这个男人就是王老五。
“好,我带你去。”
王老五立刻答应杨汇音。结完帐,两人上车后,王老五把车朝郊区开,他要找一个只属于他和杨汇音的地方,那地方是他们的,是他们的爱巢,两人像一对情侣鸟,在寻找着交配的窝。
郝冬梅其实已经走了,在王老五走后没多久,自己起来把衣服穿好,她要坐公交车去王老五家,因为他的母亲还在等着自己。郝冬梅也没再怪罪王老五,只是觉得以后不好意思见他,但再怎么样,他的母亲还没完全好,还得尽自己的责任,只要能让王老五母亲开心,对她身体恢复有好处,她愿意去做,因为这也是一种报答,算是回报王老五对她的好,对干沟村所有村民的好。所以郝冬梅不管王老五以后怎么对她,她都要陪伴他,守候他。
王老五又遇到了小说开始时的那个妓女大学生,他们会干出些什么事情来呢?王老五这个光棍,最终的结局如何?请看《王老五的情欲生活》大结局。
【第四卷:秋天的落寞】 (37)车里的欢爱
秋末冬初的夜晚,在海风的吹拂下,让人觉得有些寒冷。
王老五开车,和杨汇音一起,像是把车开到了尽头,停在海岸边的沙滩上,车灯直射出去,光亮消失在黑压压的海面上,海浪翻卷着白色的浪花,一层层的朝车这边涌来,像是车灯打破了它的宁静,惹得它发了怒一样,想把车卷进黑夜里,可怎么努力也卷不到岸上的车,于是愤怒的一声声哗啦哗啦的吼叫起来。
“哥,会不会涨潮?你不担心被海浪卷走吗?”
杨汇音有些害怕,但又很刺激。
“那样更好,免得我找你找得心酸,我们就一起生活在大海里,再也分不开,你也不会躲着我啦。”
王老五把车灯关上,没关发动机,还要让空调工作。
“哥,其实我很想你,在公寓大厦前的海边,我守候了很多个日日夜夜,目的只有一个,远远的看看你,看看你是瘦了还是胖了,看看你是开心还是痛苦,可见到你的时候不多,每次见你下车后朝我以前站过的地方看,我就想跑到你身边,投入你怀抱。”
杨汇音把心里话说出来,并不是想和王老五永远在一起,而是她想把话说透了,把这段感情做个最后的了断,她知道自己配不上王老五,她也不敢奢望王老五爱她,但她确实很爱这个男人,也有感激的成分在里面。
“汇音,你知道我多想你吗?开始我发疯似的找你,给你打电话,甚至想跑到学校去找你,可我又怕给你带来麻烦,让同学们知道你的过去,我甚至连冬梅都没问过,怕的就是给你的未来埋下深深的伤害。你不愿意接我电话,不愿意见我,这些我都能理解,可你不该这么长时间的躲我。这些日子里,发生了很多的事情,我伤害了很多的人,她们都是我最爱最关心的,就在见你前,还把单纯的冬梅也给伤害了,把她一个人留在公寓。如果我以前哪里做得不对,伤害了你,请你原谅我。我很怀念我们过去那些快乐的日子,我希望你能回到我的身边。”
王老五说着抓住杨汇音的手,他是在向她表露自己的爱。
“哥,别这么说,你的痛苦我能理解,你没伤害过我,是我伤害了你。要是没有你,我妈早已经离开我了,是你及时的出现,我和我妈现在才能好好的活着,我一辈子都感激你。我以前说过,我是哥的女人,现在是,以后也是。哥所给予过我的,汇音永远都还不清。”
杨汇音说着,把头靠在王老五的右肩上。
王老五把右手从她背后伸过来,揽着她的腰,用嘴唇在她的头发上吻着,一股香气钻进他的鼻孔,直达心肺,这是多么熟悉的味道啊。他的手在她的腰上抚摸着,手指间传来她柔软的肉感,王老五慢慢的开始兴奋起来,似乎以前和杨汇音的恩爱就发生在昨天。
杨汇音很温顺的依偎着王老五,让他嘴里呼出的热气温暖着自己的头皮,他右手的抚摸,让自己有一种久违的感觉,随着他手的移动,自己的身体开始在舒展,她喜欢他的轻抚,有种安全感。别的女人在男人抚摸下什么感觉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在王老五的抚摸中很安全,这种安全是来自她的柔弱,在那些无助的日子里,是这个男人的抚摸,给了她希望和勇气,让她不再觉得孤单和恐惧,有了这个男人的手,她才有今天,所以杨汇音给他奉献自己,她也只有这点东西可以回报他,只要他高兴,只要他愿意,她就会毫不犹豫的向他展示自己的身体和心灵。
王老五的左手也开始闲不住,慢慢的解开杨汇音外衣的纽扣,一颗又一颗,直到全部解开后,才把手放在她的小腹上,手指很熟练的朝她还穿着裤子的裤口伸进去,摸到里面的秋衣下缘,手指一卷,就把秋衣拉出裤口,手掌整个的贴在她的肚腹上,慢慢的往上爬行。
杨汇音在王老五的手掌摸在自己肚皮上的一刻,全身打了个冷颤,把头微微抬起,嘴唇寻找到王老五的唇,右手伸向王老五胯前,隔着衣服,用手指轻轻摸捏起他半挺起的宝物。
王老五在杨汇音把头抬起的时候,主动把嘴唇朝她的嘴唇压了上去,在接触的那一瞬间,杨汇音的手也到了自己需要的地方,他哼了一声,舌滑进了她的嘴里,和她温软的舌碰触,两人的嘴发出啧啧的声响。
王老五感觉杨汇音把自己裤子的拉链拉开,手伸了进来,隔着内裤,一把抓住了立起来的宝贝,这让他很舒坦。
郝冬梅坐公交车回到王老五家,他母亲见只有冬梅一人回来,奇怪的问:“小武呢?你们不是一起出去的嘛?还有仕兵也没回来。”
“哥说有事情要办,兵哥哥去了一个酒吧,说要拿辆车开。伯母今天好些了吧?”
郝冬梅眼睛不敢看王老五母亲,躲躲闪闪的。
“冬梅,你今天咋的啦?不开心吗?是小武欺负了你?”
母亲看郝冬梅那样子,觉得和以前活泼可爱的人有些区别,追问道。
“没,哥怎么会欺负俄,俄是因为去看晓芊姐姐伤心哩。”
郝冬梅马上装着笑脸样的回答说。
“饿了吧?再等会,等他们都回来就开饭,你先吃点水果。”
母亲忙给郝冬梅说,并拿起一个苹果递给她。
郝冬梅想,不会呀,他应该先到的,怎么还没回来呢。手接过苹果,嘴里说着谢谢。
七点多的时候,王老五给家里来了电话,接电话的是他母亲。接完电话,母亲给郝冬梅说:“小武说今晚不回来了,要睡在公寓,要我们别等他吃饭。冬梅,我们吃饭吧。”
郝冬梅哦的答应一声站起来,进厨房开始摆放碗筷,可她怎么也想不明白,王老五难道又折回去了吗?是不是他想通了,又回去找自己呢?郝冬梅心事重重的。
车里的空调温度很适中,在车里的两人已经相互把对方衣服扯得没了形,王老五干脆把杨汇音搂抱在自己的身上,让她面对自己的坐在胯上。
杨汇音已经敞胸露乳,王老五的嘴在她胸前两个标准半球形上左右的忙活着,双手去拉她的裤子,显得有些迫不及待。
在王老五手忙嘴乱的时候,杨汇音也没闲着,给他脱衬衫,解皮带,娇喘着,让嘴唇始终没离开王老五。
两人都有些急迫的稍微分开些,各自往下退下裤子,把需要的地方暴露出来,杨汇音转过身去,匍匐在车子的方向盘上,王老五用手摸索着,从背后进入到杨汇音里面,在进入的一刹那,杨汇音可能不小心按住了喇叭按钮,车的喇叭嘀的一声,长长的在夜空中嘶叫,划破黑夜,和海浪声混杂在一起。
王老五坐在靠椅上,很受用的享受着杨汇音给予的无限温柔。
而杨汇音在王老五的有力冲撞下,身体前后起伏摇动,双手紧紧抓住方向盘,娇声的呻吟起来。
外面的海风,带着呼啸声,从车的两旁及上下刮过,为车里的两人欢庆似的,一阵一阵的,呼啸声忽高忽低,车在两人的动作下,轻微的摇晃,又似被风刮得摇摆。
海浪一层又一层,似乎毫不疲倦,源源不断,一浪还没退去,另一浪又卷了过来,和车里的两人一样,不断的把潮推高再推高。
杨汇音的声音犹如海浪声,一声未绝另一声又起,在封闭的车子里回荡开来。
王老五听着杨汇音如海潮一样的欢叫声,在她后面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猛,让她快乐,同时也让自己愉悦。王老五精神抖擞,青春焕发般,像头雄狮,双手伸向杨汇音的胸部,把她朝后揽,杨汇音顺势用右手勾住王老五的脖,把头低下,上下起伏,吻住王老五的嘴,退到膝盖位置的裤子在慢慢的往下滑落,直到脚踝处停了下来。
车外的风声和海浪声,有节奏的肆意吼叫着,车里的呻吟声不停的忽高忽低,空调送出来的暖风不甘落后的轻微呻吟着。
黑夜中,海的上空,那一闪一闪的星星,安静的眨着眼睛,似乎这个世界上,它们现在唯一关注的,是这辆摇晃的车,它们从车的天窗上,看见了一团火,欲望的火焰包围着两个裸身男女,在他们周围形成一个光罩,罩子里,难解难分的两个肉体纠缠在一起。此时,车的靠椅已经放平,女的正骑跨在男人的身上,挺立着上半身,头发凌乱,表情陶醉,香汗淋淋。男的在下面微睁醉眼,很舒服的仰躺着。只见男人把身子抬起,双手搂抱在女人的腰上,转身把她放在靠椅上压在下面,女人很顺从的由着男人在身上耸动。
一阵乌云被风吹来,遮盖住了星星的眼睛,它们像在移动,想迈开乌云,在天上飘忽不定。今夜没有月亮姐姐那双大眼睛,要是她在,会不会为这样的场景闭上眼睛呢。其实星星们不知道,那月亮姐姐正躲在暗处偷偷的看呢,看得那月兔活奔乱跳,看得常娥越加的寂寞难耐,看得玉树绽开了玉花,临风微笑呢。
【第四卷:秋天的落寞】 (38)深秋的孤独
王老五和杨汇音这次重逢,双方在经历了不同的痛苦后的偶然相遇,几乎把彼此近一年来的相思和渴望,都向对方发泄倾诉完,两人不知疲倦的一次次交合,又一次次的分离,这是一场马拉松式的欢愉,是两人对彼此身体渴盼已久的结合,人还是以前的人,可做的爱,却有了很大的升华,不是为了做而爱,而是为了爱而做,他们与大海一起歌唱,与星星一起闪耀,与天地同生,与空气共呼吸。直做到天荒地老,直做到两人快窒息般相拥着昏睡过去。
第二天不到六点,海平面上,远处的曙光发出鱼肚白,杨汇音醒来时,正好迎接了这一缕晨光。
她看看熟睡的王老五,见他露着甜蜜的微笑,嘴角流下口水,杨汇音微笑着在他额头上亲吻了一下,然后轻轻的挪开他搂抱自己的手,从他怀抱里解脱出来,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上,一个人下了车,光着脚朝大海走去,海风吹得她头发飘起,她张开双臂,仰头闭眼,深深的吸进一口带着咸腥味的空气,然后对着大海,双手合在嘴边成喇叭状,大声的朝远处使劲的呼喊:“我爱你!”
不知道她喊的我爱你是爱大海还是爱王老五,然后,她朝远处的沙滩走去。
王老五醒来的时候,阳光已经透过车窗,洒满整个车内,窗外一片金黄刺眼的霞光,他用手遮挡住刺眼的光线,透过前面的挡风玻璃,朝大海方向看去,没见到杨汇音的踪影,他有些着急,怕这个女人又消失了,抓起衣服胡乱穿上,打开车门,手遮挡住阳光,朝四处看,见远处海边的沙滩上,有个人在散步,他知道那肯定是杨汇音,于是光脚朝她奔去。
杨汇音双手抱在胸前,有些寒冷,一个人走在海边的感觉,有些孤单,她在思考着怎么说服王老五和冬梅结婚,她不是不想和王老五在一起,而是自己不配和他在一起,这是她早想明白了的,也是早死了心的,现在该是斩断情丝的时候了,她必须下狠心才行。
“汇音,你不冷吗?”
王老五粗喘着气跑到杨汇音身边,用手搂住她的腰,在她的脖后亲了一口说。
“哥,看着太阳升起,真的很开心,那红红的太阳就像是从海里冒出来一样,太神奇了。”
杨汇音转身,也把手搂住王老五的腰上,很幸福的笑着说:“可惜你没看到。”
“没关系,也许明天的太阳还比今天的更美呢。”
王老五把杨汇音搂紧些,在她额头上亲吻着说。
“是啊,太阳天天都会从大海里冒出来,可你错过了今天的,就永远错过了。”
杨汇音一语双关的说。
“怎么啦?汇音,你好像有心事。”
王老五发觉杨汇音的情绪不对。
“哥,你能答应我件事情吗?”
杨汇音停下脚步,紧紧的贴着王老五的身体问。
“你说,只要别让我离开你就成。”
王老五说。
“你爱冬梅吧,她是个好姑娘,以后你和她生活在一起,会幸福的。冬梅她心地善良,而且纯洁可爱,吃过不少的苦,在苦水里成长的女人最坚强,她会是你未来的好妻子,她也很爱你。答应我,哥,我求你了!”
杨汇音说这话的时候,眼里含着泪花。
王老五把杨汇音揽进怀里,说:“汇音,你为什么要这样?你知道我喜欢你,为什么还要我去爱冬梅?哥只把冬梅当妹妹,没想过别的。”
“不!你错了,其实你很喜欢她,只是因为认识我在先,要是你先认识冬梅,事情也许就不是这样。或者要是我和冬梅不是好姐妹,你也不会这样的。听我的,你知道冬梅为什么要留下来吗?她是为了你才在岛城找工作的,目的就是要和你永远在一起,她比我还爱你,在她的爱面前,我都觉得惭愧。”
杨汇音离开王老五的怀抱,装着很生气的样子,她要开始斩丝行动了,接着说:“其实我根本不爱你,我只是感激你才委身于你的,因为你救了我母亲,我才愿意和你上床。还记得吗?我们认识是因为我是个野鸡,如果我不是野鸡,能看上你这个老光棍吗?可冬梅不一样,她不为钱也不为别的,她是那种纯粹的爱,你真傻,连真假都分不清的傻。”
杨汇音这回下了狠心,她要王老五恨她,要王老五觉得她太可恶,恶心她,所以才这么说。
王老五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像是不认识了一样,昨夜还柔情似水,刚才还情意绵绵,怎么一下子变了个人似的,他不敢相信。
“现在你清楚了,我是在利用你,不然我为什么要去你们那个大厦等顾客,可以赚钱的地方很多,为什么我偏偏去那里,因为我知道那里住的都是很有钱的人,当我知道你是个单身又很有钱的男人时,我都快高兴疯了。要知道,人在最落魄的时候,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干出来的,我就是那样的女人。现在你明白了吗?”
杨汇音说得像是真的一样。
“不是这样的!你骗人!你在骗我!”
王老五像快疯了一样的吼叫起来。
“没错,我是个骗子,十足的大骗子!骗了你的二十万,还骗了你的心!我有时候都觉得自己实在很高明,骗术实在高,连我都佩服我自己。”
杨汇音咬牙切齿的说。
王老五绝望了,自己付出过的真情,得到的却是如此的回报,他还能相信谁呀。
“要不是看你是个老实人,我还不想给你说这些呢,我见过的男人比你见过的女人还多。没错,我就是个婊子,婊子是不讲情的,都是逢场作戏,和那些演员们演的戏没什么区别,都是虚构的。和你这么久,那是因为你除了能给我肉体上的满足外,还有金钱。所以我才把戏演得那么真那么让你着迷。”
杨汇音越说越无情,把所有自己能想到的都说了出来,她就是要王老五对她死心。
“我不相信,昨晚你还给我说你爱我,你不愿意离开我,我不相信那是你在演戏。告诉我,汇音,你刚才说的都不是真的!”
王老五双手摇晃着杨汇音。
“放开我!你这个傻瓜!我刚才说的,句句都是真心话,信不信由你。我走了!”
杨汇音说完,推开王老五,转身朝车子方向跑去,边跑边哭,她不想伤害这个男人,看见他难过的样子,自己心里差点就坚持不住,再不跑开,自己都没信心再坚持下去了。
王老五追出几步,像是没了力气般的跪在沙滩上,双手捶打着沙子,嘴里喊叫着:“你骗人!你骗人!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杨汇音跑到车边,打开车门,拿上自己的包,向王老五这边看了一眼,见他还跪在沙滩上,有些忍不住的想跑回来,但她咬咬牙,穿上鞋子,头也不回的朝公路方向跑去。
王老五跪在沙滩上好半天,才跌跌撞撞的站起来,拖着疲惫的身心,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海边沙滩上,浪花一浪接一浪的席卷着黄沙,漫过他的脚背,打湿了他的裤腿,阳光不温不火的照射在沙滩上和王老五的身上,海风无情的吹拂在他的身上,搅乱了他的头发,他打了个冷颤,双手环抱在胸前,一付落魄的样子,孤独的一个人走在深秋的阳光下、海风中,一直往前再往前,没有目的也没有终点的走下去。
【第四卷:秋天的落寞】 后记
《王老五的情欲生活》之《燃情四季》已全部更新完,将开始《王老五的情欲生活》之《合欢佛》其精彩程度一如既往,甚至超过燃情四季,你将看到一个血肉饱满的王老五。
合欢佛也称性佛,整个内容,将围绕王老五为十二对合欢佛而展开,可以从小说里看到古代性文化的魅力和历史风云人物们的性爱好。
作为《王老五的情欲生活》系列作品,已经更新完的《燃情四季》从“第一卷,温暖的冬天”开始,一直受到广大读者的喜爱和支持,很多读者跟着坦然一起,一直到“第四卷:秋天的落寞”走完了王老五充满情欲的四季生活,这只是王老五在其一生中的一年里遭遇的情和爱,他的情欲生活远远不止这些,还有很多更加刺激的经历,当然不仅仅是与女人的激情,还有很多丰富的其它遭遇。
坦然既然给王老五这个角色定义为情欲生活,自然主要表达的是王老五的情和欲内容,在燃情四季里,读者已经看到了坦然描写的情欲功力,是不是有些欲罢不能的感觉呀?不错,应该是有这样的感觉才对,因为坦然在写王老五的时候,也有欲罢不能的感觉,甚至有时候是亢奋着敲打键盘的,让一个个充满情欲的文字从胸中发泄出来的感觉,真的很爽,与读者朋友们一起呻吟的感觉实在美妙,所以坦然欲罢不能啊。
《燃情四季》是《王老五的情欲生活》系列的第一部分,而第二部分之《合欢佛》写的是王老五为十二对合欢佛四处奔走,通过各种人和历史资料,查找到了这十二对合欢佛的来历,王老五这才发现,很多历史风云人物曾经为十二对合欢佛不争斗过。小说既有古代不同朝代的性爱描写,也有当代的欲望横流的大量阐述。值得一提的是,王老五从这十二对合欢佛里受到很大的益处,学到了男女性欢爱的真谛。
在这个部分,读者将还会看到杨汇音的全新登场,寒冰生的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她会不会回国来和王老五相见?江雪和孩子的命运怎么样?郝冬梅最终有没有和王老五上床?等等迷团,都会在这个部分一一揭开!
(《王老五的情欲生活》之《燃情四季》结束)
《王老五的单身生活》第二部《合欢佛》
【内容简介】
《合欢佛》写的是王老五为十二对合欢佛四处奔走,通过各种人和历史资料,查找到了这十二对合欢佛的来历,王老五这才发现,很多历史风云人物曾经为十二对合欢佛不争斗过。小说既有古代不同朝代的性爱描写,也有当代的欲望横流的大量阐述。值得一提的是,王老五从这十二对合欢佛里受到很大的益处,学到了男女性欢爱的真谛。
【第一卷:生为合欢,死亦鬼雄】 第01章:散发奶香味的姑娘
在上部《燃情四季》第四卷“秋天的落寞”里交代过,怀了王老五孩子的寒冰,偶然知道了王老五与表姐司马文晴有染,这个晴天霹雳,把她的梦给击碎了,寒冰原以为王老五会和自己结婚,可没想到的是,王老五不仅和表姐有染,还从他的口中知道了他的另一个秘密,那就是王老五心里始终装着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才是王老五的最爱。
寒冰知道这个事实后,并没有像泼妇那样找王老五大哭大闹,而是选择了悄悄地离开,她也没把怀了王老五孩子的事实告诉他。
在寒冰出国前,她委托郝冬梅转交给王老五一件自家珍藏多年的家传宝物——十二对合欢佛。
王老五看到这件宝物时,知道是个稀罕之物,和宝物一起,还有一本蓝色封皮的书。可王老五当时没看,自然不知道这十二对彩色的瓷器是什么?属于哪个朝代?有什么用处?他只是大概的判断这不是一般的瓷器,估计可能有些来历,属于古董,但古老到什么程度?他对古董不怎么了解,根本看不出这是哪个年代的东西。
王老五当时想找个机会把这件宝物,还回给寒家,他没任何理由收受这样一件稀世珍宝。可因为母亲病了,后来又遇到些杂七杂八的事情,就把这事耽误了下来,甚至他都几乎忘记了还有这么个宝贝在家里。
就这样,时间如梭,王老五在苦闷和孤独中度过了一年,他过着没有情欲的单身生活,不是他身边没有女人,而是他还没从失去江雪的痛苦中恢复过来,目前陪在他身边的女人,只有那个纯洁可爱的陕北姑娘郝冬梅。可王老五始终把她当作是自己的妹妹一样,没听母亲的劝,根本没有与这个姑娘结婚的打算,因为他心里仍然想念着江雪。
蒋晓芊过世一周年忌日这天,王老五和郝冬梅带着祭祀用品,来到蒋晓芊的墓前。
郝冬梅把祭祀品一一摆放好后,王老五把手中一束红得发紫的玫瑰花放在墓碑下,这是他承诺过的,凡是来墓地看蒋晓芊,都要买玫瑰花。王老五单膝跪地,用手抚摸墓碑上蒋晓芊灿烂微笑的照片,照片已经被风吹日晒得有些淡了,可蒋晓芊阳光般迷人的微笑依然。王老五泪眼朦胧的看这照片,脑海中又浮现出蒋晓芊娇美的身躯,想起去年在西安,和她那次在她闺房里淋漓酣畅的交欢,眼前白色的汉白玉石碑,仿佛就是那张铺着白色床单,蒋晓芊说的只属于王老五的床,天上火热的太阳照射在碑面,犹如那天照进窗口的阳光洒满白色床单和两人汗湿的裸体……王老五想起这些,不觉哽咽起来:“晓芊妹妹,今日是你离开哥一周年的日子,哥来看看你,冬梅也来了。整整一年,你在这里不会寂寞吧?这里有大海相伴,青山相随。可是哥什么也没有,很是寂寞呢,没了你,没了寒冰,也没了江雪,还没了……”
王老五本想说还没了杨汇音,可他看看身边的郝冬梅,忍住没说出杨汇音的名字来。他点上一支香烟,接着说:“晓芊妹妹,哥答应过你的事情,至今没办到,你怨哥了吧?哥始终记得你走前给哥说过的话,要哥尽快把你的头发还给你,可是哥至今没办到,实在对不起!不是哥不想还给你,而是哥失去了心里装了很多年的那个女人。”
王老五的哽咽声,把站在边上的郝冬梅的泪也催了下来。
郝冬梅站在他身边,看着王老五头上间杂的白发,这一年来,她亲眼见证了王老五头发一根根的增白,眼睁睁看他整天闷闷不乐,她除了在工作之余到他家去陪陪他、和他说些笑话外,过多的也做不了什么,不是她不想更深入的去做,而是王老五像防贼一样的提防她,自从那次她主动献身被王老五拒绝后,他始终把她当个贼似的防。
王老五说完,郝冬梅抹抹泪,接过他的话,对着静静立在面前的墓碑说:“晓芊姐姐,哥老了,是想江雪姐姐和寒冰姐姐想老的,姐姐你曾经给我说的话,我一直牢记在心,可哥他不要我,你要是在天有灵,劝劝哥吧,让他别再那么死心眼的想你们这些姐姐们,有时候,我还真恨你们,要不是你们这些姐姐把哥的魂魄勾走了,哥现在也不会这样,我……”
“冬梅,说些什么呀!在你晓芊姐姐面前,说这些话合适吗!”
王老五实在听不下去,瞪着眼打断郝冬梅的话语。
郝冬梅噘起性感的小嘴,斜了眼王老五,有些委屈的低下头不再言语。
郝冬梅和杨汇音大学毕业后,杨汇音去了深圳一家合资企业,而郝冬梅进入司马文晴的海星大酒店,做了名服务员,现在她也算属于白领阶级的成员,已经和一年前的那个土拉吧唧的陕北丫头不一样了,像变了个人似的,显得落落大方,谈吐高雅,穿着时尚,举止得体,比以前显得更加的楚楚动人,也没了浓重的陕北口音,被酒店训练出一口标准的官方普通话。
“晓芊姐姐,你听,哥总是这么欺负我,把我当个外人还不如呢,对外人,他还有个笑脸,可对我,都不记得上次他对我笑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郝冬梅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睛却水汪汪的看着王老五。
王老五侧头瞄了一眼郝冬梅,没说话,从短袖衬衫左胸口袋里掏出墨镜戴上,站起身来,转身面对大海,看向远方。
郝冬梅走上一步,左手挽起他的右胳膊,把身体慢慢靠近王老五,迎面吹来的海风,把她披肩长发往后吹散,她把头轻轻靠在王老五的右肩膀上说:“哥,我不会再勉强你爱我,就算哥没把我当女人看,我也不怪哥,但请哥别拒绝我对你的好,因为我答应过晓芊姐姐,要永远守候哥。”
王老五没拒绝郝冬梅的身体依靠,看着远方说:“冬梅,我们该回了。”
郝冬梅没把挽住王老五的手撤回,和他一起,像对恋人一样,下山朝公墓出口走。
王老五五闻到一股淡淡的、时有时无的奶香味,他深深吸了口气,这股香味来自郝冬梅的身上,他有些陶醉的侧过头来看看郝冬梅,奇怪以前怎么没发觉她有这样好闻的香味呢,这味道让王老五想到一部美国电影《闻香识女人》确实,郝冬梅是美丽的,不管是外表还是内涵,在这个物欲横流的花花世界里,她是个难得的好姑娘,一般的男人难以享受这样的尤物,只有真正懂女人的男人,才配和这样一个女人在一起。
王老五与郝冬梅从公墓回到家,吃完晚饭,郝冬梅帮保姆许姐收拾厨房,王老五一个人郁郁寡欢,走上楼,坐到书房兼工作间的靠椅上,点上烟,头靠椅背,微微闭上双眸,脑海中回想起一年前与离开他的几个女人的点点滴滴,每一个都叫他难以割舍,与每一个女人的恩爱日子,他都记得,哪个女人身上皮肤的某个部位有一小颗黑痣、身体的肥瘦、乳房的形状、小腹的手感及腿间的秘密,他都清晰记得。这一年来,王老五成了靠回忆过日子的男人,与杨汇音在海边车上的那一夜,成了他最近一次和女人交欢的记忆。
郝冬梅端了一小盘水果走进书房,见王老五靠在椅子上抽烟,她很轻巧的走过来,把水果盘放在桌上,走到王老五身后,用双手十指给他按摩头皮,开始她还有些犹豫,怕王老五拒绝,可按压几下后,见他没反应,也没睁开眼睛,于是她很自如的开始给他按摩起头部。
王老五知道是郝冬梅进来了,没睁开眼睛,也不说话,只静静的悠闲靠着,等郝冬梅的双手十指触摸到头皮时,他本想呵斥她,让她住手,可白天在蒋晓芊墓地听了郝冬梅说的那几句话后,他觉得冬梅也很苦,不应该总是冷冰冰的对她。于是装着没反应,任由郝冬梅对他好,还别说,他头部感觉到不轻不重的按摩,还真是舒服,舒服得他轻轻哼了一声,鼻子又闻到她身上散发出的奶香味,他心里明白,这是冬梅特有的味道,她的味道与他认识的所有女人不同,郝冬梅身上散发出来的是奶香味,很淡很淡,不是细心体味,几乎难以闻到,不是奶孩子的女人那种奶腥味,而是带有大西北黄土气息的那种奶香,这股味道,他的鼻子今天在墓地里已经享受过,现在,淡淡的奶香味再次扑进鼻孔,使他全身的毛孔都张开来,似乎身体里的细胞也因为这么好闻的味道而活跃起来。
此时,郝冬梅的胸脯,就在王老五的头上一点点,要是没椅子靠背隔离开,王老五的头现在应该很舒服的靠在郝冬梅颤悠悠软绵绵的胸口上。冬梅挺拔的胸正随着双手十指的动作而轻微抖动,胸前白T恤上的几个英文字母像跳舞一样的上下左右、忽里忽外的跳动,像007电影开始时字幕的闪跳,可惜这么好的风景,王老五竟然闭这眼不看,真是没眼福。
“冬梅,你别再住酒店集体宿舍了,到哥的公寓去住吧,在公寓,你可以静静的看看书,你娘来看你,也有个单独相处的地方,你娘不是下个月要来看你吗?听哥的,到公寓住吧,房子闲着也是闲着,妈说过,房子要有人住在里面,才有人的气息。”
王老五这一年多来,几乎没再去公寓住过,他怕去那里,每次去看一看,就会想起寒冰和杨汇音,好几次他提出让郝冬梅搬进去住,可是每次郝冬梅都拒绝,今天他再次提出让她住,不为别的,就因为郝冬梅始终把他家里的人当亲人一样的看待,尤其对母亲,比亲生女儿还孝顺,母亲在冬梅有空就来的陪伴下,一年来都是乐呵呵的,几乎没病过,连感冒都没有,就凭这,王老五真得好好感谢这个朴实的陕北姑娘,给她间房子住,根本不算什么。
郝冬梅没及时回答王老五的话,她很想去住,但她不想这样搬进去,她想以王老五女友的身份住进去,甚至想以女主人的名义住,她不是为房子才这么想,她是为了王老五能回到过去那种幸福快乐的生活中着想,她不希望王老五这么孤独的生活,她在乎他,心疼他,想让他拥有完整的人生,想和他一起住进那间公寓里,真正幸福的陪伴他过完下半生。自从认识王老五,郝冬梅逐渐了解了这个男人的一些私生活,知道他和很多女人有关系,甚至她还感觉到王老五和她的老板司马文晴也有暧昧关系。这些,郝冬梅都不在乎,她只在乎王老五是否开心快乐。
“怎么不说话?”
王老五把头抬起,回头看郝冬梅。
“哥,你为什么要把那间公寓给我住?你不怕别人说闲话吗?”
郝冬梅在王老五抬起头来后,停止了按摩,走到王老五面前,端起水果盘,递到他面前问。
“闲话?什么闲话?我自己的房子,爱给谁住就给谁住,关别人什么事,你是担心别人说闲话,才不住进去的吗?这可不是你的风格。”
王老五鼻孔里仍然闻到郝冬梅身上的奶香,他有些心慌,不敢看面前这个可人儿娇美的脸庞,伸手从果盘里拿起一块用一把不锈钢小叉子插着的哈密瓜,说完话,放进嘴里吃起来。
“你难道不怕人家说你包养女人吗?”
郝冬梅说到“包养女人”四个字时,声音小了很多,把头垂下,粉脸通红,不敢看王老五。
“哈哈!笑话!亏你想到这上面,只要你不这么想,就行了,别人怎么说是人家的事情,我们管不了人家的嘴巴。喂!我说冬梅,不会是你自己也这么想的吧?”
王老五说着说着,把靠在椅背上的身体朝前凑到郝冬梅的面前,眼睛盯着她看,奶香的味道更加浓厚了。
“我……我怎么会那么想,哥尽瞎说!”
郝冬梅斜了王老五一眼:“快吃水果吧,我一会得走了,晚上要上夜班呢。”
“要上夜班呀,怎么不早说,几点?”
王老五站起来,准备开车送郝冬梅进市区上班。
“十二点,后夜班。”
郝冬梅回答。
“哦,现在八点不到,你先去睡一会,到十一点我叫你,然后送你到酒店。”
王老五看看表说“真的?哥真的送我去上班?那我下去给伯母道声晚安,马上睡觉。”
郝冬梅有些惊喜的瞪大眼睛,有些不敢相信,从王老五的眼神确认他不是说着玩,她欢喜得小跑着下楼去。要知道,这可是王老五第一次主动说要送她上班,以前她到王老五家来,每次回去,要求他开车送自己,但都被他拒绝,这回可真是晚上出了个大太阳。
王老五等郝冬梅小跑出书房后,再次坐回椅子上,端上盘子,吃起水果。
郝冬梅来到楼下,坐到王老五母亲身边,陪两位老人看了会电视剧,然后站起来说:“伯母、伯父,我晚上十二点还要值夜班,哥让我先上楼睡一会,等会他送我去酒店上班。”
王老五母亲一听,心里乐开了,以为自己儿子终于想明白,要和郝冬梅好了呢,脸上带着既心疼又高兴的笑说:“上夜班多累呀,要熬夜,快上去睡吧,睡足了才有精神头,别陪我们了,快上去。”
郝冬梅道了声晚安后,上楼来,见王老五还在书房里,伸进半个身子:“哥,我在客房里睡了,十一点准时叫醒我,不然会迟到的。”
王老五吃完水果,刚打开电脑,正浏览新闻,听到郝冬梅的话,扭头说:“放心睡吧,耽误不了你上班。帮我把门带上。”
郝冬梅把书房的门关上前,给王老五做了个鬼脸,自个睡觉去了。
【第一卷:生为合欢,死亦鬼雄】 第02章:十二对彩色性欢瓷器
王老五看到郝冬梅的鬼脸,仿佛眼前的她又回到了一年前的调皮模样,笑了笑,见门关上,嘀咕一声:“这小丫头片子!”
坐正身体,眼睛又盯回电脑屏幕看,当看到一个姓马的收藏名家写了一本关于瓷器收藏的书时,王老五脑子里忽然闪过寒冰出国前让郝冬梅转交给自己的那十二对彩色男女欢爱的瓷器来。他站起,走到一个保险柜前,他记得自己把它们锁进了保险柜,这是人家的传家宝,是要还回给人家的,必须得保管好才行,所以他不敢大意,一年前锁进了保险柜。
王老五转了几圈密码,打开保险柜,见红绸包裹的长方形木盒静静的躺在冷冰冰的钢铁柜子里,与单调的保险柜格格不入,显得不伦不类,极不协调。
他很小心的双手端出木盒,生怕一个不小心掉地上摔碎了。包裹在木盒外的红绸还是那么的鲜红,与郝冬梅交给自己时一个样。
王老五睹物思人,想起和寒冰度过的那些欢快的日日夜夜,也想起伤害了她的情形。
他叹息一声,双手端着木盒,走到桌子前,谨慎的把红绸包裹的木盒子放在桌上。他先不忙打开红绸的结,而是从抽屉里找出一双白手套戴上,拿出放大镜,等这些都准备好,才开始慢慢打开红绸,像个虔诚的教徒典礼膜拜一件信物一样,显得无比的庄重。
当他揭开红木制成的盒子盖时,看到十二对彩色的男女性欢瓷器,呼吸几乎快窒息了,与第一见到时一样,他心里觉得忽然有股烧烧的电流通遍全身。快一年了,他从第一次见过十二对性欢瓷器后,这是第二次打开看,他清晰的记得第一次看到它们的时候,江雪还在身边,寒冰还给江雪留了一封信,那封信王老五把它装在另一个盒子里,在哪个盒子里,他保存着江雪送的派克金笔和她出国前写的信、有郝冬梅写给他表露爱情的信、有蒋晓芊的一缕青丝和一盘录音带、还有一张侯宝生和张天强从唐华那里偷来的建设银行的银联卡。这些都是与王老五有过关系或很亲密的女人留给他的信物,包括他戴了十几年的浪琴表和一个经常用的ZIPO打火机,浪琴表是他的大学老师徐缨送的,打火机是司马文晴去年送的。唯一没留下任何东西的女人,是杨汇音,但她留给了王老五很美好的回忆。
现在,王老五再次看到十二对彩色的男女性欢瓷器,脑袋里自然想到了寒冰和那几个与他有过关系的女人们,仿佛她们与他尽情的交欢就在昨天,是那么的使人难忘,就如面前这件栩栩如生的十二对男女嬉戏交欢的彩色瓷器,让他觉得盒子里的男人是自己,女人是他记忆中的那几个。
似乎这十二对性欢瓷器有某种魔力般,紧紧吸住王老五的眼球,使他的眼睛不愿意离开它们一秒,他看着它们,感觉神清气爽,精神振奋。
王老五呆呆的看了一会,重新坐回椅子上,用戴了白手套的双手,从木盒锦缎里,很小心的拿出靠右边的第一对彩色瓷器。
这是一对后插式体位,是男女交欢的经典而原始的姿势,充分表达了人的动物原始性。只见裸体男人站立、前胯挺立的宝贝有半截插进匍匐在座子上的裸体女人臀部中间缝隙中,瓷器上的两人,被男人命根连接,女人娇小玲珑,细腰肥臀,长发凌乱的侧飘在右边脖颈旁,头微昂,脸庞朝左朝后,正用陶醉的眼神看身后的男人,而男人嘴微张,似乎在喘气,眼睛圆睁,上身朝前微弓,双手伸向前,摸在女人胸前吊坠的双乳上。这一对性欢瓷器,神态逼真,王老五好似看到真人在做爱一般。虽然很小,但很精致,尤其是男女的眼神,让王老五觉得这一对男女像活的一样。
王老五逐一的把玩这些可爱的宝贝,沉寂了快一年的身体开始有了反应,眼前淫荡的男女欢爱,让他看着犹如自己在和女人交欢般的舒畅。他越看越放不下,越放不下越是兴奋,越兴奋越是想看,十二对男女交合的瓷器,他逐一的拿起来仔细观赏,每对一个姿势,十二对瓷器上的女人高矮胖瘦和面容表情都不一样,各自都呈现出无比的陶醉状,没有重复的,相同的是每个女人身上全都一丝不挂,脚掌也不像人们说的古代女人是金莲小足,十二对瓷器上交欢的女人,她们的脚掌与当代的女人门一样,脚趾甲也染了颜色,是朱砂红的那种,要不是瓷器上的那个男人头发怪模怪样的,王老五还误认为这些瓷器是当代制成的呢。
十二对瓷器的男人相貌却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一样,浓眉大眼,高鼻梁,阔口,还有明显的油肚,胡须和胸毛很浓密,头发不是中原古代人的式样,倒有些像电影电视里的塞外人或是蒙古人的发型,光头不像光头,两只耳朵上方,分别留着头发,扎成小辫,脑后也有,而且扎成很多的小细辫,像荷兰球星古力特的那种小辫。看得王老五心里乐了,原来古代人那时候就如此的时髦。
让王老五更加惊奇的是,男女身体上毛发如真人般细密,根根可数,男女交合的位置,隐约可见斑斑点点晶亮液体,沾在毛发上的还有星星点点的白点,甚至仔细的用放大镜看,连男女身上细密毛孔和从毛孔里渗透出的汗珠都能窥见。王老五为十二对性欢瓷器淫糜姿势亢奋的同时,也为如此精湛的工艺而暗自叫绝。
王老五再仔细查看,又发现一个新的标记,在每对男女交合的瓷器底座上,都有一个相同的符号,呈淡淡的朱砂红,看似像文字,可又不是文字,王老五拿着放大镜反复的研究半天,也不知道这个符号代表什么意思。也许真的是文字,是他不知道的那种文字。于是他把瓷器按原来模样摆放好,拿起旁边那本蓝皮书,书的前后表面,什么字都没有,像是包书的封皮,手感滑腻,尽管有些陈旧,可还是不难判断出这是近代的纸张。
王老五翻开蓝色书皮,见里面是米黄色的书页,在书页正中,从上到下,用红毛笔写就三个楷体字——合欢佛,尽管颜色有些淡了,可仍然能看出写字人的功力非同寻常。王老五这才知道,这十二对男女欢爱彩色瓷器,名叫“合欢佛”。
“合欢佛?原来这就是合欢佛!”
王老五吃惊之余,又看了眼盒子里十二对彩色瓷人,他听说过古代有合欢佛这种东西,是那些帝王将相达官贵人把玩的物件,与春宫画一样,是引领当时上层建筑玩乐的一种潮流,反应当时社会的开放和自由程度的一个象征,寻常百姓人家是不可能有如此精湛工艺品的,何况这是一般人认为的淫靡器物,或者说是淫乱奢靡的人才玩的东西。这样一件不可遇也不可求的东西,王老五以前怎么可能见过,恐怕当今世上的人,也没几个人能见到。原来自家的保险柜里锁着这么大一个宝贝,王老五一年来却把它冷落禁锢在保险柜的铁壁里,他觉得有些慢待了这十二对合欢佛。
王老五再翻开,米黄色宣纸上写的是黑毛笔正楷蝇头小字,字体与红色的“合欢佛”三字一样的工整,上面的内容从右至左,仍然是竖着写:合欢即男女性欢,佛乃神也圣也,合欢佛即男女神圣欢爱交媾之形象器物也。有木雕者,也有石刻者,皆以表露男女欢爱诸多姿势为要,供君子赏玩嬉戏之。此十二合欢佛,烧制而成器,十二欢姿,引皇帝玉女经之精华,男女相互遵行,均有百病难侵、延年益寿之攻效。
王老五看完,才知道合欢佛的名字是如此而来,是表示男女欢爱的一种神器,有的是用木雕刻而成,也有的是用石头(这里说的石头,当然不可能是一般的石头,可能是玉石和翡翠之类的名贵石头。打磨而成,主要是表现男女交合的多种姿势为主,专门供帝王或显贵当作玩具戏耍用。这十二对合欢佛是烧制而成的,十二种姿势,取材于皇帝内经和玉女心经里最经典姿势,男人和女人要是照着十二个姿势交媾,可以达到预防多种疾病和养身长寿的目的。
王老五仔细的读了三遍,才基本理解了上面写的意思。于是往后翻了一页,仍见用蝇头小字工整的写着:男女阴阳相交,乃精气互补之首,如天地相连,鱼水相依,缺一不可。日月星辰,分时划辰,各司其职,各有阴阳,男女交合,应与天地日月齐鸣,十二妙姿,适合十二时辰行之,行时男女皆应尽欢,其妙之处,日久尽知,巨细之处,后面一一图文阐述。
这一部分,说的是男女欢爱是阴气和阳气相互调节补充的最好办法,就像是天和地、鱼和水难以分开一样的重要。太阳、月亮和星星,是分时辰和阴阳的,它们各自尽着自己的责任,男女之间的交欢,应该和天地日月一起进行,这十二种姿势,适合在十二个不同时辰进行,交欢时,男女都应该达到最高的欢快(也就是当代人说的高潮。其中的美妙地方,时间长了,自然知道,具体细微的讲述,在后面都有图和文字描述。
王老五兴致怏然的翻看起后面的内容,但没仔细的品读,大体的翻了翻。
书的后面内容,图文并茂的讲述了十二对合欢佛的姿势名称,每个姿势男女进行交媾时该注意的技巧和要领,与一般春宫不同的是,书里详细的描述了男女在动作中需要调节的呼吸,像是练气功的心法,每一个招式对男人和女人身体各有何好处,主要调节哪几个脏器等等,甚至记录了每个姿势行交合的时辰。
王老五粗略的翻看着,心里的杂念逐渐消失,书中文字的男女身体器官描述,达到当代医学解剖学的水准,几乎是一本中国传统人体经络行脉的国医书。
王老五这不看不知道,一看才晓得男女间做的事情是如此的深奥,不是人们直观上看待的那样,图个发泄满足,现代人的所谓快感高潮等等,与这本书里讲到的比起来,简直只能算是小儿科。书中阐述了男女欢爱不仅仅是生儿育女传宗接代那么简单,原来古人早先于我们现代人懂得了享受男欢女爱,并把这种欢爱升华到修身养性的境界,不得不使王老五感慨得五体投地,暗自称奇。
要说和女人的欢爱,他王老五是很有一套的,可他看了这本书的大体内容后,才知道自己以前是白活了,他和女人上床,完全是为了高潮而高潮,是生理上和精神上的需要,哪懂得什么养身之道,一旦与女人睡到一起,哪管什么呼气喘气的调节气息,只管哪里舒服哪里整,怎么畅快就怎么弄,更不管什么时辰,做这种事情,竟然还挑时辰,不是吃饱了撑的就是永远都没吃饱过,再说,到了那个时候,不管男女,只顾着猴急的享受快感,哪还会去算时辰呀。
王老五是真的见识了,如果说当今的人买名车别墅是奢侈享受的话,那么,从这本合欢佛书里看到的,是人交欢的奢侈享受,哪个人不想如此的奢侈呀,可生活节奏这么快,整天忙着挣钱养家糊口的当代人,回到家里四肢酸软,腰酸背痛,有的甚至在外面受了领导的气或打击,回家哪还有心思去琢磨男女这些破事,只要能像吃快餐一样草草了事的,已经算是很有本事的了,谁还会半夜三更或者大白天找个时辰认真体味男女水乳交融啊,这不成了吃饱了没事干么。
可王老五不一样,他是个闲人,既然是个闲人,就有闲人的生活方式,没事他也要找事干,解决了基本的温饱问题的他,不用再为吃不饱穿不暖住不好而发愁的他,正好可以研究这个男女欢爱的事情,可惜的是他为女人伤透了脑筋,也荒废了将近一年的时间,现在,他既然看到了这么个稀罕宝贝,而这个宝贝又这么的能给他带来美妙的感觉,他能不去尝试尝试吗?
深夜的宁静,让王老五开始倍感寂寞,一年来几乎死了的情欲,在看了合欢佛后,慢慢开始苏醒过来,血液在身体里沸腾,与杨汇音最后一次身心交融到现在,大半年时间里,他没碰过任何女人,一个正当壮年的男人,沦落到如此地步,使他自己都担心得了阳痿症,几乎都不记得女人的滋味是什么样了,尽管偶尔想起那些曾经和他欢爱的女人时,也会勉强的举一举他那支神枪,可没有瞄准的目标,自然难以子弹上堂的去发射。今晚机缘巧合,再次看到合欢佛,使他的机体不自觉的产生了原始的渴望,这种燥热的饥渴,让他有种想犯罪的感觉,他看了看书房的门,脑海里浮现出郝冬梅完美的胴体,那是在她主动要和自己睡觉时,他发觉郝冬梅的身体是那么的美妙,但后来没有敢再想,此时他回想起来,才知道她的身体是那么的具有磁性,只看过一眼,就已经深深的印在了脑海中,过去的日子里,没出现过这种念头,可能受合欢佛的刺激,竟然在他脑子里浮现出郝冬梅的裸体来,浮现出来的,不是寒冰不是杨汇音也不是江雪或其她女人,而是郝冬梅,他在冲动之余,也感觉很奇怪,为自己的这个念头深感惊讶。
不错,只要他走出书房,到隔壁的客房,就能与脑海中浮现的美丽女人尽情的交欢,他相信郝冬梅不会拒绝,只要他想要,她随时属于他。
王老五不敢再想下去,他点燃一支香烟,看了看表,仍然是那只浪琴表,时间快到十一点,也就是说,是叫醒郝冬梅的时间了。他把木盒盖上,再用红绸包好,再次锁进保险柜。做完这些,他的心始终不能平静,总有股火苗在身体深处窜来窜去,似乎有股魔力在身体里呼喊,要他做那些他以前最喜欢做的事情,旁边就有个美丽的女人在床上,只要他愿意,随时可以去爱抚她,占有她。王老五满脑子全是十二对合欢佛男女交欢的姿势和男女陶醉的神情,他用双手揉搓几下面庞,做几个深呼吸,觉得心情稍微平静下来点,才走出书房,走向郝冬梅睡觉的房间门口。
【第一卷:生为合欢,死亦鬼雄】 第03章:豪情酒吧遇佳人
其实郝冬梅根本没睡,她裸身躺在床上,回想着今天和王老五到蒋晓芊墓地的情景,一年来,今天是她与王老五最亲近的一天,白天在墓地挽着他的手,和他像对真正的恋人一样,走了一段尽管墓碑林立、不怎么长但很浪漫的路,感到特别的温馨。刚才,王老五也没再拒绝她给予他的关爱,帮他按摩头部的时候,她还闻到了来自他身体的男人阳刚之气,那味道,带着甜甜的麝香气息,刺激得她全身有种酥酥的过电感,好似双手十指尖触碰到的是电流而不是头发和毛囊。
郝冬梅在进入客房后,就把衣服脱光,她在这个房间睡过很多次,从没像今晚这样脱光过。她光溜溜的躺在被窝里,心潮起伏,幻想着王老五会在某个时刻悄悄的来到身边,她在等待,这种等待有些让人感到焦渴,她进门后没把门反锁,目的是可以让王老五不用敲门就能顺利进来。可是,她等啊等,原以为他会在九点进来,可九点过了,他还没出现,于是她想可能会在十点,但到了十点,还是没等来王老五,到十点半的时候,郝冬梅开始失望了,再也没法睡。
王老五走到郝冬梅睡觉的屋子门前,抬手准备敲门,可他犹豫起来,他很想直接开门进去,去爱抚她的美丽身体,与她像合欢佛一样的交欢,把自己压抑已久的情欲释放在她完美的身体里。于是他把手放在门把手上,刚要扭开,心里一个声音在呼喊:“你不能这样做!这是犯罪!”
王老五的手停留在门把手上几秒钟后,最终还是放弃了,他做了个深呼吸,然后轻轻敲了三下门:“冬梅,时间到了,起床了没?”
郝冬梅在失望中隐约听到脚步声,心跳迅速加剧,以为期待已久的时刻就要到来,双手紧紧抓住被子的边,眼睛瞪圆了盯着门看,床头的台灯发出昏黄色的光,照见她的粉脸上淡淡的红晕,她紧咬下嘴唇,似乎有些紧张。
当王老五的敲门声和说话声传进门来,郝冬梅失望的叹了口气,张开紧咬的下嘴唇回答:“已经起来了。”
回答完,掀开被子,一丝不挂的走下床,像个原始社会里的女人样,坚挺的乳房上两个朝上翘起的粉褐色蓓蕾,随着饱满的双乳而蹦跳,平滑的小腹下那个规整的三角区域,微微隆起,在隆起的地方,长满诱人的黑毛,修长的双腿,因为工作关系,长时间的站立,显得极其健美,臀部的肌肉紧凑,微微上翘,与腰部的凹陷形成一条优美的弧线。郝冬梅板着个不怎么愉快的漂亮脸蛋,先穿上裤衩,过去读书时候穿不起的那种裤衩,现在她能买得起了,然后拿起适合于她胸部的罩杯围到胸前,不再是她过去在大学周围叫卖的小摊贩里买的那种,而是专门到女人内衣专卖店里挑的。诱人的三点被高级面料做成的布条包裹好后,她才开始穿上外衣,恢复到进房间前的现代人模样。
王老五听到郝冬梅的回答后,知道她已经起来,有些失落的转身回到自己的卧室,先到卫生间洗了把凉水脸,然后出来换了套出门穿的衣服。
郝冬梅和王老五下楼出门时,王老五的父母都睡了,两人轻手轻脚走出家门。
这是初秋的夜晚,虫鸣声自四面八方的包围着王老五和郝冬梅,王老五把车库门开了,走进里面,发动了车子,顿时,车库被车灯照亮,发动机的低声轰鸣在整个车库空间里回响,郝冬梅走到右边副驾驶的位置,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王老五把车倒出车库,用遥控器关上车库门,把车驶出院子,开上小区里的道路上。
两人从走出家门,始终谁也没先开口,各自想着心事。王老五的头脑中,还在想着合欢佛,不知道为什么,他总不能把那十二对交欢的瓷器从脑子里甩掉,他也不敢多看郝冬梅,心中有鬼的人,往往眼睛都不敢正视对方,王老五因为刚才心里有过对郝冬梅胡思乱想的邪念,所以才这样。而郝冬梅没比王老五好多少,与他相识这么久了,她第一次觉得和他坐在一起是这么的别扭,就是去年她脱光了衣服和他躺在一起,都没今夜这么的不自在过,这样的心情,来自于刚才赤身裸体躺在床上的遐想,她还从没这么内心焦渴的需要男人过,上次主动献身,那是为了献身而做,不是身体本能的需要,这次不一样,刚才她是那么迫切的需要一个男人来爱抚自己的身体,似乎身上火烧火燎的肉身空洞洞的,需要男人雄壮的身躯来填满,郝冬梅不知道这是思春,觉得自己有些下流,所以她不说话也不敢看王老五,怕王老五从她的眼睛里和脸上看出自己那些“下流”的想法。
车子出了小区,驶上公路后,王老五觉得车里的气氛有些沉闷,打开了音响,车里顿时响起节奏感鲜明的爵士乐。
郝冬梅始终把头扭向车窗边,看着外面黑压压的夜色,她也感受到了来自王老五身上的压抑,这种感觉,是人的一种本能,也就是人们常说的第六感,只要熟悉的人心事重重的坐在身边,自己就能感觉到对方的情绪,人就是这么个奇怪的高级动物。当爵士乐响起时,郝冬梅才坐正身体,偷偷的瞄了王老五一眼。
王老五正好也抽空朝郝冬梅看,见她看自己,对她笑了一个,然后首先打破沉默:“冬梅,考虑好了吗?”
“什么?考虑什么?”
郝冬梅没反应过来王老五问的问题,有些疑惑的看着王老五反问。
“搬进公寓住呀,过两天我去帮你搬行李吧。”
王老五眼睛盯着前方说。
“哥,你真的希望我住进你的公寓里吗?”
郝冬梅问。
“你看哥像是和你说着玩的吗?”
王老五侧头看一眼郝冬梅说。
“可伯母知道怎么办?她会误会的。”
郝冬梅说这话,其实很有用意。
“误会?什么误会?妈不会反对,她要是知道,肯定很高兴,这样,她还可以常到市区里走走,到公寓去看你。”
王老五没郝冬梅想的那么复杂。
“这怎么行,让伯母大老远的去看我,还是我常到家里来看她吧。”
郝冬梅如此说,表示她已经接受了王老五的建议。
“这么说,你愿意搬进去住了,那这个星期六搬吧,我到时候开车去帮你,你先把行李收拾好。”
王老五笑了,他确实想让郝冬梅住得好一点。
“对了,哥,司马总经理怀孕了,听说呕吐得很厉害,昨天住进了医院。”
郝冬梅算是完全接受了王老五的好意,忽然话题一变,提到了司马文晴。
“哦,住哪个医院?”
王老五有些意外,一个女强人,怎么刚结婚没几个月就要孩子了呢,这可不像她司马文晴的风格。
“好像是一家私人产科医院,我也没去看过她,自从知道她是我的老板后,我都不敢和文晴姐姐开玩笑了,以前不知道她的身份,我还能很随便的和她说笑,现在,虽然常常见面,可却生疏了似的。”
郝冬梅说起司马文晴,手不自觉的摸向挂在胸前的自由女神像吊坠上,这是她第一次见司马文晴时,司马文晴送的见面礼,那时候,她还不知道这个送她胸坠的漂亮姐姐是自己未来的老板。
“有什么不可以说笑的,只要不在同事和客人面前和她开玩笑就行,你不必有心理负担,别看你文晴姐姐表面是个女强人形象,可她内心里,也是需要友谊的,明天你和我一块去看看她吧。”
王老五隐隐觉得郝冬梅似乎在工作上放不开,故意说些宽慰她的话。
“我明天一早交班,你中午来,我和你一起去。”
郝冬梅爽快的答应下来。
两人说着话,不觉到了海星大酒店门口,王老五没把车开进去,在门口停下,等郝冬梅下车后,开上车直接走了。
王老五开着车,当路过豪情酒吧所在的那条街时,他觉得该去酒吧看看,都很长时间没到那里了,也不知道侯宝生最近把生意做得怎么样。
豪情酒吧所在位置,是岛城繁华商业区,周围星级宾馆林立,这个季节,又是旅游旺季,国内外自助游的游客很多,这条街上,酒吧不少,但有点档次的没几家,豪情酒吧在竞争行业中,算是顶级的,每天不管白天还是夜晚,都有不同需求的客人光顾,尤其是在晚上,有歌手到酒吧唱歌,甚至那些当今大牌的男女歌手或影视娱乐界的明星们,只要到岛城来,偶尔也会到豪情酒吧玩乐,这些人是玩乐的行家里手,平时热闹惯了,到哪里都喜欢找乐子。豪情酒吧沾了娱乐界大牌的光,自然生意是越做越火,一年来,侯宝生可乐坏了,别的酒吧靠小姐坐台吸引客源,他侯宝生是靠那些娱乐界的明星们捧场,做的是干净生意,当然,到这里来的人,不仅是80后90后的小字辈,还有一些有点身份的白领或政府公务员,有的是应酬,招待客户,有的是朋友聚会,还有的是到这里来想找个合适的人玩玩一夜情之类的成人游戏,放松放松疲惫的身心,但这里坚决不准那些做皮肉生意的人拉客,到这里听歌喝酒聊天唱歌可以,就是不能有坐台的小姐,这是王老五出资时写进条约的。豪情酒吧也因此歪打正着,在岛城有了盛名,来这里的,都是些有身份或高雅的男女,这些人不屑与那些卖或嫖的人为伍,只想清净的享受酒吧文化,对于说在这里找情人玩一夜情,那是人家的自由,就是不来这里,单位办公室不照样发生着男女暧昧的事情,所以这个不算违法,这是人自由,国家都不管,豪情酒吧当然更没权力干涉人家两相情愿的事情了。
王老五是不喜欢泡吧的单身男人之一,他不喜欢这样的地方,这和他出身农村有些关系,对这种小资生活,他有些抵触情绪,尽管他过着的是大资生活,但他仍然认为到酒吧里的人,都是些不正经的,要不是因为他进看守所那挡子事,说不定他根本不可能相信还有不做小姐生意的酒吧存在。从认识侯宝生后,让他改变了对酒吧的一些成见,再说,这个豪情酒吧,有他自己的钱在里面入了股的,哪个投资人不希望自己的钱能生钱呀,他王老五再怎么牛逼烘烘的,也是个俗人,有钱赚是不会拒之门外的。
王老五在一名穿西装的保安引导下,找了个车位停下车,这个保安是新来的,不知道王老五是这里的主人之一,但他懂车,看到王老五的车,就知道这个男人不是一般人,开如此车子的人,在岛城是数得出来的,所以保安从王老五把车开进来到停好车,脸上始终保持着“和蔼”的微笑,他当然不是给人微笑,他是在给车微笑,要是一般的车,恐怕他难以挤如此灿烂的笑容来。
王老五下车后,给了保安十元小费,他给人小费,从没超过十元,不是他没有钱多给,而是他觉得这已经算是够多了。这个保安没觉得不该收,连谢谢也没和王老五客气,甚至他还认为开如此车的男人,才给十元的小费,实在是抠门,他刚把钱装进了裤兜里,一辆出租车驶了进来,保安小跑上去,等车停稳,伸手麻利的拉开车门,用手挡着门框,里面走出一个身材高挑,脸蛋妩媚的女人来,她从挎包里掏出一张二十元的钞票,递给了保安。王老五这个时候正好走过来,和刚下车的女人打了个照面,女人对王老五微微一笑,点了个头,王老五也回以微笑点头,算是礼貌性的表示,没有任何的目的,要非说他有什么目的,那也是作为一个酒吧老板的一份子,欢迎顾客到酒吧来消费的那种目的。王老五走过女人身边,先一步朝酒吧门口走去,女人后一步跟在他的后面。
当走到门口,一个服务生拉开玻璃门时,王老五却停住脚步,侧身让身后的女人先进,女人也不客气,大方的走了进去,王老五随后跟进门,进门后,一个服务生走过来问:“王总,是两位吗?”
他认识王老五,但不知道他也是这里的主人,只知道王老五是这个酒吧老板的好朋友,每次他来,酒吧老板都会亲自接待,今天老板不在,所以服务生不敢怠慢。
似乎服务生的话被前面的女人听到了,她优雅的回转半个身来,看着王老五,等着他怎么回答。
王老五表情平和的看着女人问:“请问,可以一起坐吗?”
也许是王老五的绅士风度打动了女人的心,或者是女人本来也想和王老五同台而坐,只见她微笑着轻起朱唇,话语优雅而动听的说:“要是可以的话,我很乐意。”
两人于是跟随服务生进到大厅里,在大厅角落的一个台面坐下,此时大厅的舞台上,正有一个歌手在唱歌,所有人都在聚精会神的听歌,歌手唱的是最近很流行的菊花台,比周杰伦还唱得好。王老五和刚认识的女人也被歌声吸引住了,坐下后静静的听,忘记了点酒水,直到服务生再次问起,王老五才问坐在对面的女人:“请问你喝点什么?”
“哦,随便!”
女人似乎听得很入神,听到王老五问,才回过神来。
于是王老五就随便的点了两杯鸡尾酒,没要干果和其它的东西。
等台上的歌手唱完菊花台,大厅里顿时响起热烈的掌声,王老五和刚认识的女人也由衷的鼓掌。
“唱得确实不错!比原声的周杰伦唱得好多了,这样的歌手,在中国大陆实在太多太多,这次回来,我每到一个地方,都去酒吧听歌,听到了很多不怎么有名,但却唱得很精彩的歌手,真是藏龙卧虎啊!”
女人有些激动,像是自言自语的说。
“你不是大陆人?”
王老五从她的话语中听出她是海外的。
“没错,我是台湾人。”
女人回答完,喝了一小口鸡尾酒后说:“这是桃花妖娆,可惜甜味重了点,不然会更好喝。”
王老五一听,以为面前这位是泡吧高手,才尝一口,就能说出所喝的鸡尾酒名字,并能品出其优劣来,看来今夜遇到了高人,他不觉重新审视起对面的女人。【第一卷:生为合欢,死亦鬼雄】 第04章:男人冲动女人骚动
尽管灯光不是很明亮,但王老五还是把这个坐在咫尺的女人上半身看了个透彻。一头染成栗色的大波浪卷发中衬托出一张好看的瓜子脸,面部白嫩光洁,额头上恰倒好处的镶嵌着两条细细的弯眉,双眼皮中一双黑溜溜亮晶晶的眼睛闪烁着一个女人的自信和聪慧,垂直的鼻梁下,像是精雕细琢出来的唇丰满而性感,上唇微微上翘,但没周海媚的那么夸张,与脸型搭配得很协调,没有耳环项链的装饰,也没有浓妆艳抹,真正的素面朝天。上身穿的是一件松垮的休闲套衫,看不出胸部的具体轮廓,看得出套衫里面什么也没穿,要是穿了,肯定有轮廓,这一点,王老五有经验。
“请问女士怎么称呼?”
王老五看出,这个女人不是姑娘了,应该是结了婚的女人,再说,酒吧里叫女人小姐,那不是把人家当坐台的看待了。
“我叫箫薇。”
女人微笑大方的回答,然后问王老五:“先生怎么称呼?”
“我叫王老五。”
王老五不是有意的想逗她开心,而是脱口而出,这是他回答别人问起名字时的口头语。
“呵呵,我第一次知道这个世界上有王老五这个名字,哈哈,真是有意思!”
箫薇用手背掩着口,笑个不停。
王老五看到她笑的模样,很是可爱,也就不想纠正自己的名字了,既然名字能博得美人一笑,何乐不为呢,帝王能拿点烽火台来为博美人一笑,他王老五用自己的外号开个玩笑,博美人一笑,又算得了什么呢,何况她的笑是这么的迷人。
“台湾有个叫箫蔷的女星,和你不会是姐妹吧?”
王老五想,既然把火点燃了,不妨再在火上浇瓢油,把她的高兴劲烧旺了。
“哈哈,你这个人真逗!联想还蛮丰富的,箫蔷箫薇,是不是想到了蔷薇花呀!她是她我是我,没任何关系。”
箫薇说完,又忍不住的乐了,有哪个女人不为把自己比作大明星不乐的。
“哈哈,我看你人长得蛮像她,名字又这么有些关联,听到你名字时,我还真把你当成了她亲姐妹呢。”
王老五哈哈的爽朗笑起来。
这时候,一个女歌手上台开始唱歌,是邓丽君的甜蜜蜜,这个女歌手唱得就没邓丽君唱的那么有味道了。
一个领班走过来,弓身微笑着小声问王老五:“王总,还是到包间吧,已经为你腾出一个雅致的包间。”
王老五认识这个领班,是侯宝生的得力助手,王老五看了看萧薇,她似乎毫不在乎这个领班和自己说些什么,很专注的听着歌,嘴巴还跟着哼哼。
“是你们侯总安排你这么做的吗?”
王老五问领班。
“不是,是我自作主张为王总准备的,侯总去了上海,明天才能回来。”
领班回答。
“不用了,谢谢你,我和朋友在这里听听歌,蛮好的,这里热闹。”
王老五说完,又看了眼萧薇,见她也朝自己扫了一眼。
“那好吧,请王总自便,请问王总还需要点什么吗?”
这个领班对王老五向来很尊敬。
“如果需要,我再叫你,好吗?”
王老五觉得他有些罗嗦,有拍自己马屁嫌疑,所以说话的语调稍微变了味,同时也不再理他。
领班分别给王老五和萧薇鞠一躬后走开了。
“看来王总是泡吧一族啊,这里的服务生都这么熟悉你,是不是常来这里呀?”
萧薇出口叫王总,有些挖苦的味道,从进门听到迎宾服务生叫他王总,现在又听到服务生叫他王总,所以她猜测王老五肯定是这里的常客。
“哈哈,泡吧一族?哈哈,你见过头发花白的准老男人是泡吧一族的吗?哈哈!不瞒你,这是我一个朋友开的酒吧,但我很少来。”
王老五哈哈的大笑着回答,这是他近来最开心的笑,仍然是他招牌式的哈哈大笑。
萧薇听着这个刚认识不久的男人爽朗笑声,觉得是那么的熟悉,似乎是王老五肆无忌惮的笑,感染了她,让她彻底的放松下来。刚进来时,她还有些提防王老五,怕自己遇到个不良份子,她之所以同意和王老五一起坐一个台,完全是因为他的礼貌和风度,一个男人的气质,可以从他举手投足和言语中窥见,当然,不是每个女人都有这样的本事,只有那些有品味的女人,也就是所谓的有修养的女人,往俗里说是见过世面的女人才有这样识男人的本事。萧薇从小在豪门长大,接触的都是上流社会的男女,她到大陆这些日子,还没遇到过像王老五这样有风度的男人,大陆的男人,有钱的趾高气扬,没多少文化素养,有文化的没钱,且斤斤计较精打细算的抠门过日子,而那些小年轻们,男的没几个男人味,一个个尖声细气扭捏作态的装酷,真正成熟而有魅力的男人,她在今晚之前,还真没在大陆见过。她被王老五的阳刚魅力吸引了,开始萌发了女人那种特有的像男人遇到漂亮有魅力的女人一样的冲动,男人的叫冲动,而女人叫骚动,萧薇现在身体深处就开始有骚动。
“为什么不行?泡吧可不是小伙子小姑娘们的事情,泡吧也是一种文化,是要有品位的人才能泡出酒吧文化来的,我就经常泡吧。”
萧薇直白的说出自己是个喜欢泡吧的女人。
“难怪你能一口尝出鸡尾酒的好坏,说出其名字来,原来你才是泡吧一族啊。”
王老五很欣赏眼前这个女人的直率,也许是这个女人来自不同的生活环境,或者是自己看了合欢佛的缘故,他觉得这个女人对自己具有相当大的吸引力,她的一切都让他充满好奇,当然,这种一切包括她的身体。
“你是单身?”
萧薇忽然问出这么一句。
“哦,你怎么看出来的?”
王老五惊奇于她的第六感。
“因为你叫王老五呀!呵呵!”
萧薇有点调皮的回答:“只有单身的男人,才配得上王老五的名号。”
“哈哈!有意思,你这个人有意思!”
王老五哈哈的笑,接着说:“被你一语说中,看来我得改名字了,不然以后结了婚,还叫这个名,让那些没结婚的姑娘们想入菲菲可麻烦了,哈哈!”
“其实,我只是开个玩笑,你不必当真。”
萧薇说着,从挎包里掏出香烟来,从中抽出一支。
王老五赶忙掏出打火机给她点上:“原来你也抽烟,我还不好意思在你面前抽呢,现在好了,我们都有共同爱好,我也可以过过瘾。”
说完,自个也掏出香烟来点上。
于是,两人开始吞云吐雾,各自享受自己的香烟,萧薇抽的是女士烟,有股淡淡的薄荷味,像口香糖的味道,这种香烟,专门为怕口臭的女人生产,抽这种烟,口腔不会留下难闻的烟味。
“我先生不抽烟,他有严重的哮喘,连闻闻都不能,可我又特别喜欢烟的味道。可能是从小被爸爸的烟熏大的缘故吧,我上中学就开始偷着抽烟,但不敢在同学和朋友面前抽,每次都是偷偷的回家后躲在房间里抽,不过,好在没什么瘾,抽着玩。”
萧薇脸上露出一丝不好意思的笑容来。
“对了,你是和你先生一块出来旅行的吗?”
王老五也不知道为什么,听她说起她的先生,有些酸溜溜的感觉,也许是心里觉得失落吧。
“不是,他总是没时间,忙公司的事情,他在我爸爸公司上班,自从我爸到了厦门投资了新工厂后,台湾那边的公司就全交给了他打理,他是个上班狂,每次我说要出去旅行,他都说没时间,于是我只好一个人到处跑。”
萧薇喝了口鸡尾酒,接着说:“这次到大陆,是我第一次来,要不是爸爸在大陆有投资,我可能还没这个机会呢,原来大陆是这么的繁华,好玩的地方也很多,今天下午,我才从北京到岛城。你看我,尽说自己的事情,也说说你吧,你看上去三十多了,为什么没结婚呢?”
王老五听得正入神,当知道她没和丈夫一起时,心里一阵惊喜,他也搞不清楚为什么会这么高兴。忽然萧薇问起自己的隐私,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不习惯与刚见面的人谈论自己的私生活,尤其是女人,可既然人家无所顾忌的把她的事情说给了自己,他也觉得应该给予人家真诚的回答,可他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好尴尬的笑笑,回答:“年轻的时候,忙着为吃饱肚子忙,等自己想结婚的时候,才发觉年纪大了,没有哪个女孩看得上我这个过时了的男人,所以至今单身。”
“你有故事,肯定有非同寻常的故事,不好说就别说了,我不勉强你,来,为我们相识,庆祝一下。”
萧薇听出王老五有难言的苦衷,很知趣的没在问,举起酒杯伸向王老五。
王老五忙举起自己的杯子,和她伸过来的杯子碰了一下说:“为了相识的缘分,也祝你在岛城玩得开心。”
说完,先喝了一口。
萧薇却一仰脖子,一口喝干了杯中的酒,放下杯子,看着王老五说:“你能喝吗?要是能喝,我们要点白酒喝吧。”
王老五看出来了,她似乎喝鸡尾酒不怎么过瘾,听她这么说,他朝站在不远处的一个服务生招手,等服务生走过来,王老五说:“给我们来两杯白酒,要最好的。”
不一会,服务生用托盘端来两杯白酒,大概每杯三两左右。萧薇端起服务生放在她面前的那杯,放到鼻子下闻了闻,说:“是茅台。”
服务生笑看着萧薇回答:“没错,是最好的茅台。”
王老五可是吃惊不小,他也喝酒,虽然不多,但要他闻出酒的品牌来,再让他喝上十年,恐怕也做不到。
“很奇怪吧?”
萧薇笑着问完,没等王老五说话,她接着解释:“我家是酿酒世家,听爸爸说,爷爷那辈,在大陆就是有名的酿酒高手,到了孤岛后,别的手艺不会,于是在台湾开了家酿酒作坊,后来逐渐有了名气,发展成一个规模不小的公司。我记得小时候,家里摆放着很多国内外知名的酒,我还不小心打翻过几瓶呢,每次心疼得我爸好几天都咂舌头说可惜了可惜了。你想啊,我出身在那样的酒家,能不懂酒吗?”
“原来如此呀,哈哈,我还以为遇到了酒仙呢,而且是个漂亮的酒仙。”
王老五哈哈的笑着调侃。
女人都喜欢被男人赞美,尤其是漂亮的女人,更是喜欢男人称赞自己漂亮,萧薇也不例外,她被王老五这么一调侃,羞涩的红晕立刻爬满了脸蛋。
“这是今晚我认识你到现在,听到的最贴心的话,为了你的赞美,碰一个。”
萧薇没谦虚,自信的承认了自己的美丽。
“为了遇到你这个漂亮的酒仙,干!”
王老五豪爽的和萧薇碰了杯子。
王老五和萧薇边喝边聊,两人聊得很愉快。萧薇给王老五讲些台湾的趣闻趣事,王老五给她讲些大陆的风土人情。两人很是投机,像是认识很久的老朋友相隔多年重逢,有许多的话说也说不完一样,说到高兴地方,不时的发出爽朗的笑声。
也许是酒劲上来了,或许是心情的关系,王老五看萧薇的眼神有些异样,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越看越像合欢佛里十二个裸身女子,怎么看怎么像,也难怪,萧薇确实有古典美的味道,要是穿上古代服饰,标准的古代美女。死灰复燃不久的冲动又开始在王老五身体里不安分的窜动开来,将近一年时间没碰女人的王老五,在他这个年龄,尽管不会像二十来岁的年轻小伙子那样随时随地可以亢奋,但也能隔三差五的需要一次女人阴气的滋润。他才过了不到一年的无性生活,就开始变得“缺阴”的苍老了。今夜,差点经受不住合欢佛的诱惑而要了郝冬梅的身体。在酒吧,又遇到个来自不同生活环境、充满神秘色彩的漂亮女人,加上喝了点酒,又谈得这么的开心,他很久没像现在这样放松身心了,王老五的情欲自然而然的膨胀起来,脑袋中不断浮现出合欢佛那些淫靡的姿势,一对对的在他头脑里像幻灯片一样的闪过。但想归想,王老五还是克制着自己,毕竟面前的女人才刚认识,不知道人家是怎么想的,要是自己主动提出交欢的邀请,恐怕会吓到人家,所以他忍耐着萌动的情欲冲动。
萧薇可不这么想,她已经离开丈夫将近一个多月了,也就是说她已经三十几天没和男人睡过觉,一个少妇,忍耐几十天,一般的女人是能办到的,可萧薇不是一般的女人,她的丈夫因为公司忙碌,很少有精力伺候她的欲望,几乎没能满足过她的需要,而她是个耐不住寂寞的女人,在台湾或国外,也常常到酒吧找合适的男人玩一夜情,她说自己喜欢旅行,其实是她想在旅行途中遇到那份期盼的激情。这种狂野的想法,使她每年都会单独出来旅行几次。这次到大陆,她也是抱有同样的心情来的,希望在这个她陌生而神秘的祖先所在地,找到一个能给她带来无限欢乐的猛男,可是,由于她的眼光太高,几十天过去了,也没遇到个合适的男人解渴,在北京的酒吧里,她也遇到过几个常在电影电视或娱乐报刊里看到的男明星,可是当她与他们交谈几句后,才知道这些在包装下的明星们,一个个肤浅得还不如村汉,甚至有的还满口粗话,她没看上,尽管那些男明星们频频对她献殷勤,可都被她巧妙拒绝了。今天刚到岛城,本来不抱什么希望,在酒店吃玩晚餐后小睡到十一点多,简单的收拾打扮一凡,叫了出租车,问司机岛城哪个酒吧最好,司机自然回答说豪情酒吧最好,于是她被出租车带到了这里。刚下车,遇见王老五走过来,尽管这个男人其貌不扬,可他身上透出的那股男人魅力,使她主动微笑着与他点头。而这个男人得体大度的举止,让她心里一阵惊喜,虽然心里还是设了道安全防线,随时打算抽身而走,可随着与他交谈的深入,她的防线慢慢被王老五的幽默和率真瓦解了。此时的萧薇,在酒精的催化下,恨不得马上把这个男人带回宾馆,躺到那张单人套房宽大的床上。
【第一卷:生为合欢,死亦鬼雄】 第05章:脱衣秀
女人特有的骚动和白酒的相互催动下,让萧薇全身燥热难耐,她用醉眼望着王老五,心想:“他是怎么想的呢?到酒吧来,不会只为喝几口酒这么简单吧?一定也是寂寞难耐,没错,肯定是,一个单身男人,怎么可能忍受得了长时间的寂寞和孤独呢,我先试他一试。”
萧薇想到这里,装着醉酒说:“我上个洗手间,失陪。”
说完,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一个拌蒜,差点摔倒的朝王老五扑过去。
王老五没喝醉,这点酒对他来说算不了什么,脑热心跳的,刚到全身毛细血管膨胀的地步,恰好进入舒服的境界。喝酒到他这个程度,尤其是男人,往往胆子特别的大,平时胆小如鼠的人,也能干出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来,何况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王老五。他见萧薇醉意朦胧,一付娇羞可爱模样,早已忍耐不住的想乘机占点便宜。以前作者交代过,王老五不以君子自居,他给朋友说自己宁愿做小人也不当君子。古今中外,当君子的,都要忍受常人难以忍受的寂寞,甚至要忍受一些难以想象的折磨,失去一些难以割舍的东西。所以这个世界上君子少见,因为少,才那么的值得人们称赞。王老五不要人们称赞,他只想过小人的生活,他没那么的伟大,尽管有时候也做点伟大的事情,比如给灾区捐点钱,盖间小学什么的,也不图人家刻名立碑,仅仅是出于他对弱者的同情。在美人面前,他永远是个小人,有时候甚至是个坏人,没错,他现在就很坏,坏到骨头里了。
见萧薇说要上洗手间站了起来,跌跌撞撞的朝自身边靠过来时,王老五马上站起,伸出他小人的手去扶她,他实在没想到的是,这一伸手,正中萧薇下怀,她就势扑进王老五的怀抱里。
顿时,王老五满怀温香柔软,身体深处的火苗腾的烧旺起来,好久没上堂有些生锈的“火炮”,开始颤悠悠的昂起头来,准备待命朝敌人阵地轰上一炮。
萧薇倒进王老五怀抱后,乘势把小腹贴上王老五的腹部,嘤咛一声娇呼,感觉到了他顶起裤子的那种亢奋,她心里一阵狂喜,试探出了他的内心真实想法,凭她多年的经验,知道了他的身体正为自己充满了情欲。
“哎呀,对不起,失礼了,可能是喝多了点,实在不好意思。”
萧薇假装自己失态的向王老五道歉。
王老五双手扶在她的细腰上说:“没关系,要不,我扶你去洗手间?”
他希望得到她的同意,那样,自己的手就可以不用撤回来,也正大光明的可以占便宜。咳!正大光明的,也不叫占便宜了。
“谢谢,不用,我自己能去。”
萧薇这是欲擒故纵,耍了点小手段,目的是要挑逗王老五变得欲罢不能,这是玩男女游戏的最高境界,只要掌握住火候,可以把对方完全的控制在自己的鼓掌之中。
王老五听萧薇这么说,有些失望的放开手:“你真的能行吗?”
他希望萧薇能改变主意。
“可以,洗手间在哪边?”
萧薇四周看看,装着眼神迷惑舌头打卷的问王老五。
“哦,在那边,喏!就是那,走过那个通道右拐就到了。”
王老五指向一个亮着灯的洗手间指示牌说。
“失陪,我去去就来。”
萧薇说完,朝指示牌的方向脚步拌蒜的走去,她这是装的,聪明的女人装蒜的功夫,男人一向望尘莫及,常常被女人的这种表演功夫整得神魂颠倒,脑袋分不清南北。
王老五看着萧薇东倒西歪的背影,想着刚才双手触摸到她腰身的感觉,不仅没因为她拒绝自己的搀扶而把欲火熄灭,反而因为她的礼貌性回绝自己的好意而更加的炽热,渴望得到她的身体想法越加的高涨,他从与杨汇音在海边车里的那一夜后,被几个女人伤害得好长时间没了本能的冲动,要不是郝冬梅不离不弃的始终和他在一起,尽管没和她做过什么,但最起码还有点阴气跟随着他,不然,恐怕他早已经成了行尸走肉,变成个废人了,可是,他没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总是拒郝冬梅于千里之外,要是王老五明白郝冬梅对于他的重要性,也许就不会发生以后的那些故事了。
后面的故事,以后再说,现在说现在的事情。
萧薇走进洗手间,先不忙解决内急,其实她也不怎么内急。她站在洗手台的镜子前照了照,照镜子是女人的一个特大爱好,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只要有可以照出自己模样的东西,她们都不会放过。爱美之心,女人皆有,就是去死,也不会忘记理理发稍掖掖衣角,好似到了地狱里也会显得漂亮些,想被阎王爷看上当个妃子似的。萧薇此时照镜子,不是为了要献身阎王爷,而是要看看自己有没有魅力可以把王老五引回宾馆。镜子中照出一个脸颊绯红,桃花满面的风韵少妇模样,连她自己看着都觉得动心,这个时候,刚好一个年轻的姑娘走过来照镜子,这个姑娘盯着镜子中的萧薇看了几秒钟,她的眼神里流露出来的是羡慕和嫉妒,萧薇看出了她眼神的意思,很是满意,连一个正值青春年少的姑娘都对自己有嫉妒的眼神,说明自己魅力十足。这就是女人,可爱也可怕的女人。
萧薇走出洗手间的时候,已经想好了怎么样让王老五到自己住的宾馆。
王老五见萧薇从洗手间方向走回来,还是摇摇晃晃的,以为她真的醉了,女人嘛,不胜酒力是情有可原的,作为一个男人,他自然而然的产生保护女人的念头,赶忙走上前去,伸手搀扶萧薇,这次萧薇没拒绝,而是装着醉笑,卷着舌头说:“看来是真醉了,好久没这么畅快过,我们再接着喝。”
王老五那敢再让她喝呀,再喝,恐怕她就得瘫倒了,他让萧薇半边身子靠在自己身上说:“我送你回酒店吧,不早了,改天再喝,好吗?”
“你……要送……我?”
萧薇用手指头指指王老五,说到“我”字时,手指又指向自己。
王老五没理会她,只顾搀扶着她朝门口走,那个领班服务生过来要帮忙,王老五给他说:“帐记在你们侯总名字上,我会和他结算的,你忙你的去吧。”
萧薇没再吭声,乖乖的听凭王老五搀扶着走出豪情酒吧,她心里一阵阵的叫好,知道今夜自己可以解渴了,几十天没碰男人的她,骚动不安的身体紧紧贴在王老五的身上,觉得从他身体里冒出来的那股热浪席卷着自己空虚的身体,让她也感觉到全身热乎乎的。
王老五几乎是半抱半拽的把萧薇弄上车的,不是他的车,而是出租车,他这个人喝了酒,从不开车,因为出过一次车祸,尽管那次车祸不是因为喝了酒才出的,可也是与喝酒有关系,头天晚上他喝醉了,没休息好,第二天一早起来开上车跑了五百多公里的长途,结果在半路,车飞出了公路,撞在一棵大树上,好在安全气囊起了作用,救了他一命,否则,王老五三年前就不在人世了。吃一堑长一智,他王老五从那次车祸中是深有领悟,再也不敢开快车,更不敢酒后驾车,算是个守法的好公民。
在出租车上,王老五问萧薇:“住在哪个宾馆?”
萧薇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含糊的说:“华都饭店。”
于是出租车司机朝华都饭店而去。华都饭店是岛城顶级的饭店,住这里的,大部分是外国人,偶尔政府要员也在这里接待贵宾,算是国宾馆级别的,难以用星级衡量,一般人只是路过看看,根本没机会进去,王老五也没机会进去过。
到了华都饭店,萧薇仍然装着醉,她这是要王老五送她上楼,进她的房间,不这样,她担心今晚所做的一切都成了白费心思。
饭店大堂里,在深夜凌晨快两点是不会有太多人的,里面安静得有些死气沉沉,除了大堂外的服务生,只有大堂总台后面的漂亮女服务员带着虚假的微笑在恭迎王老五和萧薇,她们见王老五架着一个醉女人进来,似乎习惯了这样的场景,没怎么在意,反而出来一个女服务员问需不需要帮忙,王老五当然不需要她的帮忙,他想一个人搞定萧薇,这是多好的机会呀,怎么能让人来帮忙呢。
在电梯里的时候,萧薇按了11的数字,然后几乎是把整个身体交给了王老五,这是他所希望的,没有比这更好的机会了,他开始不安分起来,在电梯狭小的空间里,王老五的心也狭小了许多,他把手在萧薇的腰部和臀部胡乱的摸捏,要知道,这是他将近一年时间里这么亲近的和一个漂亮女人单独相处,他的鼻孔里不断的钻进萧薇身上淡淡的化妆品混合着女人特有的骚味,这味道使他的身体不断的膨胀,血流的速度也加快了几倍。
王老五的小人本性,让他对这个女人的身体充满着渴望,他觉得电梯实在太慢,有些等不及的想尽快到她的房间里。
萧薇比王老五还急切,她软绵绵的斜靠在他坚实的身板上,期待着那一刻的到来,她心里有些得意于自己的精心策划,甚至对自己的表演技巧,相当满意。
一个是干柴熟女,一个是烈火猛男,相遇到一块,不燃都难。
在进入萧薇的套房后,一间宽大的商务客厅展现在灯火辉煌下,这是一间单人套房,除了客厅,只有一个卧室。王老五也没住过这么好的套房,整个客厅,在灯光的照耀下,呈现出中国人喜爱的那种金黄色的贵气,这样的色彩,王老五只在张艺谋拍摄的“黄金甲”电影中见到过。
萧薇进入房间后,似乎人一下子清醒了,离开王老五,走到一组泛着金黄色的沙发边,横竖不管,就撩起她那件宽松的休闲套衫,果然如王老五在豪情酒吧时候所想的那样,里面什么也没有,在她往上撩起套衫时,一对欢蹦乱跳的肉球立刻展露在王老五的眼前,王老五的心跳得都快衰竭了,他眼睛盯在萧薇的胸脯上,这是一对比她的脸蛋还要漂亮的肉球,两个基本点在圆弧型白嫩的两坨弹性十足的肉球上微微上翘,似乎在向王老五挑战般的昂着头。
萧薇把套衫除去后,随手丢在沙发前的茶几上,甩了一下她那大波浪的披肩发,闪亮的醉眼看着王老五说:“轮到你了。”
“啊?我?”
王老五一时反应不过来,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有些傻呆呆的问。
“脱呀!我都脱了,你怎么不脱?”
萧薇说完,开始褪她那条低腰紧身的七分牛仔裤,裤腰上系着一条白色的装饰宽皮带,可能是裤子太紧,她一时没能顺溜的褪掉,只好顺势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高高举起双腿,本来褪裤子是往下,此时萧薇的动作却是往上褪。
王老五像个木头人,一动不动的站在那看着眼前女人所做的一切,他没意识到自己胯间的宝贝已经顶起裤子一个小包。
萧薇褪完裤子,却还穿着小巧的旅游鞋,她站了起来,此时,她身上,除了那双旅游鞋外,就是挂在两腿间的那块遮羞布,这是一块黑色的遮羞布,标准的倒等腰三角形,与她白皙娇嫩的皮肤呈鲜明的对比,在金黄色的客厅里,显得无比的诱惑,相信任何男人,此时见了,都不可能还清汤寡水的装君子,即使是真君子见到,恐怕也想当小人了。
何况见到这种诱惑的男人不是个君子,王老五眼睛都快蹦出眼眶了,他觉得自己再不把身上的衣服脱掉,恐怕自己就要被火给烤焦了,于是,他像是欲魔上身一样,手自然而然的开始解短袖衬衫的纽扣,从下到上,手动的时候,眼睛始终没离开萧薇的正面诱惑。
萧薇似乎不想再往下褪去最后的布条,而是站在那里,双手握住她胸前的两个肉球,一会朝里挤压,一会又轻微的用十指轻抚,两个基本点在她手的动作下,更加的挺拔,挤压它们时,几乎都快冒出水来。
这不是表演,是赤裸裸的勾引,萧薇挑逗的眼神看着王老五把上衣脱下丢在地毯上,地毯也泛着金黄的光泽,他的蓝色衬衫掉落在上面,显得很寒酸。
王老五袒露出上半身后,萧薇轻声的娇呼了一声,她似乎在感叹王老五结实的肌肉,又似乎在向王老五召唤,她慢慢的把手摸向腹部,朝还挂着遮羞的地方像蛇一样的游动着手指,上下的来回游走,欲脱不脱的动作,使王老五看得加快了双手的动作,解开皮带后都来不及拉下拉链,就往下褪裤子。
等王老五脱得只剩一条三角型白内裤的时候,萧薇的双手已经摸向了挂着黑色布条的下面,用手指在那上面轻抚。
王老五犹豫了一秒钟,最后,在萧薇挑逗的眼神和动作下,还是把自己身上最后那点遮羞布(这条遮羞布还是寒冰买给他的其中一条,这一年来,他每天都穿寒冰买的内裤。利索的从他健美的双腿上退了出来,和他的其它衣服一起,胡乱的丢在地毯上,翘得都快贴到肚皮的“火炮”微微颤抖着炮管,等候着指挥官一声令下,就可以发炮。
萧薇看到王老五的炮后,伸出舌头在上下嘴唇边舔了两圈,没错,是两圈,因为她还来不及舔第三圈,王老五已经走到了她身前。
王老五走上三步半,就到了萧薇的身前,他先伸出手指去触碰她的两个基本点,然后把头凑上去想咬它们。可是被萧薇轻轻的把他的头推开了,王老五有些迷惑,不懂她为什么不让自己的嘴去叼它们。正满脸疑惑时,萧薇后退一步半,双手开始往下褪黑色的布条,很慢,她要让王老五着急,也要让自己多些挑逗的乐趣,这是一个游戏,既然玩了,就得尽兴,否则,还不如不玩。萧薇就是抱着如此的心态,她觉得应该尽量的享受这个过程,而不是直进直出的草草了事,要是仅仅只为了进出,她也用不着花这么大的心思。
王老五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微笑的看她给自己表演脱衣秀。女人特有的骚动和白酒的相互催动下,让萧薇全身燥热难耐,她用醉眼望着王老五,心想:“他是怎么想的呢?到酒吧来,不会只为喝几口酒这么简单吧?一定也是寂寞难耐,没错,肯定是,一个单身男人,怎么可能忍受得了长时间的寂寞和孤独呢,我先试他一试。”
萧薇想到这里,装着醉酒说:“我上个洗手间,失陪。”
说完,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一个拌蒜,差点摔倒的朝王老五扑过去。
王老五没喝醉,这点酒对他来说算不了什么,脑热心跳的,刚到全身毛细血管膨胀的地步,恰好进入舒服的境界。喝酒到他这个程度,尤其是男人,往往胆子特别的大,平时胆小如鼠的人,也能干出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来,何况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王老五。他见萧薇醉意朦胧,一付娇羞可爱模样,早已忍耐不住的想乘机占点便宜。以前作者交代过,王老五不以君子自居,他给朋友说自己宁愿做小人也不当君子。古今中外,当君子的,都要忍受常人难以忍受的寂寞,甚至要忍受一些难以想象的折磨,失去一些难以割舍的东西。所以这个世界上君子少见,因为少,才那么的值得人们称赞。王老五不要人们称赞,他只想过小人的生活,他没那么的伟大,尽管有时候也做点伟大的事情,比如给灾区捐点钱,盖间小学什么的,也不图人家刻名立碑,仅仅是出于他对弱者的同情。在美人面前,他永远是个小人,有时候甚至是个坏人,没错,他现在就很坏,坏到骨头里了。
见萧薇说要上洗手间站了起来,跌跌撞撞的朝自身边靠过来时,王老五马上站起,伸出他小人的手去扶她,他实在没想到的是,这一伸手,正中萧薇下怀,她就势扑进王老五的怀抱里。
顿时,王老五满怀温香柔软,身体深处的火苗腾的烧旺起来,好久没上堂有些生锈的“火炮”,开始颤悠悠的昂起头来,准备待命朝敌人阵地轰上一炮。
萧薇倒进王老五怀抱后,乘势把小腹贴上王老五的腹部,嘤咛一声娇呼,感觉到了他顶起裤子的那种亢奋,她心里一阵狂喜,试探出了他的内心真实想法,凭她多年的经验,知道了他的身体正为自己充满了情欲。
“哎呀,对不起,失礼了,可能是喝多了点,实在不好意思。”
萧薇假装自己失态的向王老五道歉。
王老五双手扶在她的细腰上说:“没关系,要不,我扶你去洗手间?”
他希望得到她的同意,那样,自己的手就可以不用撤回来,也正大光明的可以占便宜。咳!正大光明的,也不叫占便宜了。
“谢谢,不用,我自己能去。”
萧薇这是欲擒故纵,耍了点小手段,目的是要挑逗王老五变得欲罢不能,这是玩男女游戏的最高境界,只要掌握住火候,可以把对方完全的控制在自己的鼓掌之中。
王老五听萧薇这么说,有些失望的放开手:“你真的能行吗?”
他希望萧薇能改变主意。
“可以,洗手间在哪边?”
萧薇四周看看,装着眼神迷惑舌头打卷的问王老五。
“哦,在那边,喏!就是那,走过那个通道右拐就到了。”
王老五指向一个亮着灯的洗手间指示牌说。
“失陪,我去去就来。”
萧薇说完,朝指示牌的方向脚步拌蒜的走去,她这是装的,聪明的女人装蒜的功夫,男人一向望尘莫及,常常被女人的这种表演功夫整得神魂颠倒,脑袋分不清南北。
王老五看着萧薇东倒西歪的背影,想着刚才双手触摸到她腰身的感觉,不仅没因为她拒绝自己的搀扶而把欲火熄灭,反而因为她的礼貌性回绝自己的好意而更加的炽热,渴望得到她的身体想法越加的高涨,他从与杨汇音在海边车里的那一夜后,被几个女人伤害得好长时间没了本能的冲动,要不是郝冬梅不离不弃的始终和他在一起,尽管没和她做过什么,但最起码还有点阴气跟随着他,不然,恐怕他早已经成了行尸走肉,变成个废人了,可是,他没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总是拒郝冬梅于千里之外,要是王老五明白郝冬梅对于他的重要性,也许就不会发生以后的那些故事了。
后面的故事,以后再说,现在说现在的事情。
萧薇走进洗手间,先不忙解决内急,其实她也不怎么内急。她站在洗手台的镜子前照了照,照镜子是女人的一个特大爱好,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只要有可以照出自己模样的东西,她们都不会放过。爱美之心,女人皆有,就是去死,也不会忘记理理发稍掖掖衣角,好似到了地狱里也会显得漂亮些,想被阎王爷看上当个妃子似的。萧薇此时照镜子,不是为了要献身阎王爷,而是要看看自己有没有魅力可以把王老五引回宾馆。镜子中照出一个脸颊绯红,桃花满面的风韵少妇模样,连她自己看着都觉得动心,这个时候,刚好一个年轻的姑娘走过来照镜子,这个姑娘盯着镜子中的萧薇看了几秒钟,她的眼神里流露出来的是羡慕和嫉妒,萧薇看出了她眼神的意思,很是满意,连一个正值青春年少的姑娘都对自己有嫉妒的眼神,说明自己魅力十足。这就是女人,可爱也可怕的女人。
萧薇走出洗手间的时候,已经想好了怎么样让王老五到自己住的宾馆。
王老五见萧薇从洗手间方向走回来,还是摇摇晃晃的,以为她真的醉了,女人嘛,不胜酒力是情有可原的,作为一个男人,他自然而然的产生保护女人的念头,赶忙走上前去,伸手搀扶萧薇,这次萧薇没拒绝,而是装着醉笑,卷着舌头说:“看来是真醉了,好久没这么畅快过,我们再接着喝。”
王老五那敢再让她喝呀,再喝,恐怕她就得瘫倒了,他让萧薇半边身子靠在自己身上说:“我送你回酒店吧,不早了,改天再喝,好吗?”
“你……要送……我?”
萧薇用手指头指指王老五,说到“我”字时,手指又指向自己。
王老五没理会她,只顾搀扶着她朝门口走,那个领班服务生过来要帮忙,王老五给他说:“帐记在你们侯总名字上,我会和他结算的,你忙你的去吧。”
萧薇没再吭声,乖乖的听凭王老五搀扶着走出豪情酒吧,她心里一阵阵的叫好,知道今夜自己可以解渴了,几十天没碰男人的她,骚动不安的身体紧紧贴在王老五的身上,觉得从他身体里冒出来的那股热浪席卷着自己空虚的身体,让她也感觉到全身热乎乎的。
王老五几乎是半抱半拽的把萧薇弄上车的,不是他的车,而是出租车,他这个人喝了酒,从不开车,因为出过一次车祸,尽管那次车祸不是因为喝了酒才出的,可也是与喝酒有关系,头天晚上他喝醉了,没休息好,第二天一早起来开上车跑了五百多公里的长途,结果在半路,车飞出了公路,撞在一棵大树上,好在安全气囊起了作用,救了他一命,否则,王老五三年前就不在人世了。吃一堑长一智,他王老五从那次车祸中是深有领悟,再也不敢开快车,更不敢酒后驾车,算是个守法的好公民。
在出租车上,王老五问萧薇:“住在哪个宾馆?”
萧薇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含糊的说:“华都饭店。”
于是出租车司机朝华都饭店而去。华都饭店是岛城顶级的饭店,住这里的,大部分是外国人,偶尔政府要员也在这里接待贵宾,算是国宾馆级别的,难以用星级衡量,一般人只是路过看看,根本没机会进去,王老五也没机会进去过。
到了华都饭店,萧薇仍然装着醉,她这是要王老五送她上楼,进她的房间,不这样,她担心今晚所做的一切都成了白费心思。
饭店大堂里,在深夜凌晨快两点是不会有太多人的,里面安静得有些死气沉沉,除了大堂外的服务生,只有大堂总台后面的漂亮女服务员带着虚假的微笑在恭迎王老五和萧薇,她们见王老五架着一个醉女人进来,似乎习惯了这样的场景,没怎么在意,反而出来一个女服务员问需不需要帮忙,王老五当然不需要她的帮忙,他想一个人搞定萧薇,这是多好的机会呀,怎么能让人来帮忙呢。
在电梯里的时候,萧薇按了11的数字,然后几乎是把整个身体交给了王老五,这是他所希望的,没有比这更好的机会了,他开始不安分起来,在电梯狭小的空间里,王老五的心也狭小了许多,他把手在萧薇的腰部和臀部胡乱的摸捏,要知道,这是他将近一年时间里这么亲近的和一个漂亮女人单独相处,他的鼻孔里不断的钻进萧薇身上淡淡的化妆品混合着女人特有的骚味,这味道使他的身体不断的膨胀,血流的速度也加快了几倍。
王老五的小人本性,让他对这个女人的身体充满着渴望,他觉得电梯实在太慢,有些等不及的想尽快到她的房间里。
萧薇比王老五还急切,她软绵绵的斜靠在他坚实的身板上,期待着那一刻的到来,她心里有些得意于自己的精心策划,甚至对自己的表演技巧,相当满意。
一个是干柴熟女,一个是烈火猛男,相遇到一块,不燃都难。
在进入萧薇的套房后,一间宽大的商务客厅展现在灯火辉煌下,这是一间单人套房,除了客厅,只有一个卧室。王老五也没住过这么好的套房,整个客厅,在灯光的照耀下,呈现出中国人喜爱的那种金黄色的贵气,这样的色彩,王老五只在张艺谋拍摄的“黄金甲”电影中见到过。
萧薇进入房间后,似乎人一下子清醒了,离开王老五,走到一组泛着金黄色的沙发边,横竖不管,就撩起她那件宽松的休闲套衫,果然如王老五在豪情酒吧时候所想的那样,里面什么也没有,在她往上撩起套衫时,一对欢蹦乱跳的肉球立刻展露在王老五的眼前,王老五的心跳得都快衰竭了,他眼睛盯在萧薇的胸脯上,这是一对比她的脸蛋还要漂亮的肉球,两个基本点在圆弧型白嫩的两坨弹性十足的肉球上微微上翘,似乎在向王老五挑战般的昂着头。
萧薇把套衫除去后,随手丢在沙发前的茶几上,甩了一下她那大波浪的披肩发,闪亮的醉眼看着王老五说:“轮到你了。”
“啊?我?”
王老五一时反应不过来,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有些傻呆呆的问。
“脱呀!我都脱了,你怎么不脱?”
萧薇说完,开始褪她那条低腰紧身的七分牛仔裤,裤腰上系着一条白色的装饰宽皮带,可能是裤子太紧,她一时没能顺溜的褪掉,只好顺势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高高举起双腿,本来褪裤子是往下,此时萧薇的动作却是往上褪。
王老五像个木头人,一动不动的站在那看着眼前女人所做的一切,他没意识到自己胯间的宝贝已经顶起裤子一个小包。
萧薇褪完裤子,却还穿着小巧的旅游鞋,她站了起来,此时,她身上,除了那双旅游鞋外,就是挂在两腿间的那块遮羞布,这是一块黑色的遮羞布,标准的倒等腰三角形,与她白皙娇嫩的皮肤呈鲜明的对比,在金黄色的客厅里,显得无比的诱惑,相信任何男人,此时见了,都不可能还清汤寡水的装君子,即使是真君子见到,恐怕也想当小人了。
何况见到这种诱惑的男人不是个君子,王老五眼睛都快蹦出眼眶了,他觉得自己再不把身上的衣服脱掉,恐怕自己就要被火给烤焦了,于是,他像是欲魔上身一样,手自然而然的开始解短袖衬衫的纽扣,从下到上,手动的时候,眼睛始终没离开萧薇的正面诱惑。
萧薇似乎不想再往下褪去最后的布条,而是站在那里,双手握住她胸前的两个肉球,一会朝里挤压,一会又轻微的用十指轻抚,两个基本点在她手的动作下,更加的挺拔,挤压它们时,几乎都快冒出水来。
这不是表演,是赤裸裸的勾引,萧薇挑逗的眼神看着王老五把上衣脱下丢在地毯上,地毯也泛着金黄的光泽,他的蓝色衬衫掉落在上面,显得很寒酸。
王老五袒露出上半身后,萧薇轻声的娇呼了一声,她似乎在感叹王老五结实的肌肉,又似乎在向王老五召唤,她慢慢的把手摸向腹部,朝还挂着遮羞的地方像蛇一样的游动着手指,上下的来回游走,欲脱不脱的动作,使王老五看得加快了双手的动作,解开皮带后都来不及拉下拉链,就往下褪裤子。
等王老五脱得只剩一条三角型白内裤的时候,萧薇的双手已经摸向了挂着黑色布条的下面,用手指在那上面轻抚。
王老五犹豫了一秒钟,最后,在萧薇挑逗的眼神和动作下,还是把自己身上最后那点遮羞布(这条遮羞布还是寒冰买给他的其中一条,这一年来,他每天都穿寒冰买的内裤。利索的从他健美的双腿上退了出来,和他的其它衣服一起,胡乱的丢在地毯上,翘得都快贴到肚皮的“火炮”微微颤抖着炮管,等候着指挥官一声令下,就可以发炮。
萧薇看到王老五的炮后,伸出舌头在上下嘴唇边舔了两圈,没错,是两圈,因为她还来不及舔第三圈,王老五已经走到了她身前。
王老五走上三步半,就到了萧薇的身前,他先伸出手指去触碰她的两个基本点,然后把头凑上去想咬它们。可是被萧薇轻轻的把他的头推开了,王老五有些迷惑,不懂她为什么不让自己的嘴去叼它们。正满脸疑惑时,萧薇后退一步半,双手开始往下褪黑色的布条,很慢,她要让王老五着急,也要让自己多些挑逗的乐趣,这是一个游戏,既然玩了,就得尽兴,否则,还不如不玩。萧薇就是抱着如此的心态,她觉得应该尽量的享受这个过程,而不是直进直出的草草了事,要是仅仅只为了进出,她也用不着花这么大的心思。
王老五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微笑的看她给自己表演脱衣秀。
【第一卷:生为合欢,死亦鬼雄】 第06章:一夜合欢
男女要成好事,诱惑是必须的,也是相互的,不然,成了也不叫好事,而是变成强奸和被强奸,是犯罪,即使是夫妻,也不例外。
萧薇给予了王老五最刺激的诱惑,王老五同时也诱惑着她,她眼睛不眨的盯着王老五朝天立起的“火炮”,学着钢管舞女郎模样,扭腰摆臀,手指拉下黑色三角内裤,刚好到可以露出身体上那点诱人的黑来,马上又提起裤衩,而且是使劲的往上提,使得黑色裤衩都勒进了她的肉缝里,好似黑色裤衩与身体融为了一体,并左右前后慢慢的扯动黑布条,里面的肉和黑色的毛在萧薇扯动黑色裤衩时,忽隐忽现的在王老五眼前显现,其娇媚之态,完全不像个高雅有教养的女人,而像一个淫荡无比的兔女郎。
王老五没看过现场脱衣舞表演,不知道真人秀的魅力,生长在“纯洁”社会里的他,从小看的都是“纯”艺术的表演,不管电影电视,还是到艺术剧院里看芭蕾,他看到的都是女人华装舞动,他在看这些舞蹈表演的时候,偶尔心里会想到在华丽服装包裹中的女人娇躯,知道那不是服装在舞动,而是人体的骨骼和肌肉在跳舞,王老五不懂什么艺术,更不会欣赏艺术,王老五就俗人一个,可是他在看电影电视或舞台上跳舞的女人时,能看到本质——肉体,也许这才是欣赏艺术的最高享受——不看表面看本质,就像那些画家,追求艺术的最高境界,是画裸体,不管是男人的还是女人的,王老五和这些所谓的艺术家们一样,也喜欢裸体。
王老五眼前舞动的女人,尽管还没完全的裸露,可就因为那块黑色的遮羞布,让他遐想联翩,血脉膨胀。萧薇不是什么大腕,更不是专业的表演者,甚至动作很生硬,尽管不怎么优美,与那些着装整齐的舞蹈演员是没法比的,可在王老五的眼里,是他看到过的最美地舞蹈。萧薇的身材也许不及那些舞台的表演女人,当然,也有舞台上表演的女人不及萧薇的,但她毕竟是近在眼前,充满活力,全身透着诱惑,肉感十足的只为王老五自己一个人表演,这不得不让王老五深感荣幸,他怎能不专注的欣赏呢,他连眨眼皮的工夫都没有,王老五都不愿意把眼睛稍微闭那么零点几秒,因为实在太诱惑了。
没有音乐,但两人的心跳就是和谐的音符,萧薇跟随着自己的心律扭动娇躯,在王老五火辣辣的眼神注视下,她变得越加的敏感和动情,仿佛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再属于自己,而是属于眼前正在出神观看表演的这个男人的,是的,她要把自己交给他,让自己的情欲与他的情欲融合为一个整体,使两人在在情欲中融化,升华。萧薇的扭动越来越淫荡,她优美的身躯随着心跳而摇摆,看得王老五朝上翘起的“火炮”都跟着她的每个动作而轻微的跳动起来。
而萧薇,眼睛紧盯着王老五赤裸的结实身躯,每每看到他的“火炮”跟随自己舞动,她的内心就充满着一阵高过一阵的暖潮,眼睛放射出妖艳的光芒,双手在她自己身体四处游走,这是挑逗也是自逗,是临战前的热身,是为了让战斗变得猛烈和残酷而做的热身,她要把王老五和自己的情欲调动到最高昂的地步,为两人身体的结合做着最原始的准备,她希望在两人的交合时,时山呼海啸般的激烈,所以她为他有也为自己而舞动。
王老五像个帝王,像君主一样的观赏萧薇为他精心准备的“艺术”表演,在洒满金黄色的房间里,仿佛是座宫殿,而这座宫殿此时只属于自己,连正在淫荡舞动的女人都是自己的,她的每个动作,每个眼神,都让王老五兴奋不已。王老五看着萧薇,脑袋里想着合欢佛,他忽然冒出一个奇怪的猜想,认为合欢佛的男女,在身体结合前,也肯定像现在自己身处的这样,那个古代男人也观看了女人为他的表演。王老五再也忍受不住,他像罗马帝国战无不胜的恺撒大帝一样,伸手握住了“火炮”,犹如紧握利剑,作好了冲杀的准备,一步步坚定的朝萧薇走去。
萧薇发觉王老五已经被自己逗得像一头愤怒的公牛了,当王老五手握“火炮”,迈步朝自己扑过来的时候,她的心几乎停止了跳动,舞动的身躯同时跟随心跳停了下来,背转过身去,面朝散发着金黄色光彩的沙发,很熟练的把黑色三角布条从两腿间像卷麻花一样的褪到双脚踝位置,站直双腿,微微分开,上身匍匐在沙发上,翘起裸露的臀部,摆出向王老五发出挑战的姿势,充分展露出她两瓣弹性十足的臀部夹在中间的那条男人最爱的迷人缝隙,等待着君临天下,期待着激动人心的时刻来临,这种等待,让她感到身体深出潮水般涌动的酥麻高潮,这是意识高潮,不是肉体高潮,是一种精神的满足,她喜欢这种满足,也迷恋这样的高潮,现在她只差肉体的高潮了,她已经作好了准备,只等着身后的男人来给予自己,因为这是自己无法达到的。
王老五手握“火炮”,看到萧薇摆开的“战场”架势,脑子里忽然又冒出合欢佛的第一式,此时萧薇摆出的姿势,正好是他看到合欢佛的第一式——虎游式,《素女经》里又叫虎步,虎犹如虎走时的交合,王老五在合欢佛那本书里看到的是这样说的:虎游,即虎的游走,如虎走动时的交合,女子弓身,胸膝向下,展露臀部,男子跪或站其身后,作前后动之,可深可浅,可上可下,可左可右,来去自如,不会太劳累,可自如控制呼吸,深吸缓吐,不仅能延长交合时间,还可采阴补体;女子臀部可自由摆动,配合男子进出,可享无穷乐趣。取此虎游交合式,男女可百病不生,男体益盛,女体越滋……
王老五脑子里想到这些,仿佛眼前的萧薇就是合欢佛里的女人,正等待着自己去与她合欢。
萧薇摆好战场,侧回头来看王老五,她知道激动的时刻就要到来,肉搏战马上展开,这么一个激动时刻,怎能不认真欣赏呢,所以她回过头来看王老五是如何与自己肉搏的,同时,她内心里多么期待他塞满自己身躯的那一时刻啊。
王老五眼睛盯着萧薇臀部中间的缝隙,此时只见在菊花样美丽的小口下的缝隙,已经润液泛滥,肉瓣微开,花蕊展露。他把“火炮”用手压低,校准坐标,“炮”身的外壳朝后一抹,使得炮管伸长几分,对准萧薇的阵地,直直的扑哧一声响,一“炮”轰开她的防线,直入纵深地带。
萧薇在王老五的“火炮”直轰进自己阵地纵深地带的时候,似乎痛苦般紧皱起眉头,嘴巴张成个“O”型,喉咙里沙哑的发出畅快的呻吟,同时,上半身和头朝前朝上昂起,双手紧紧抓住沙发的靠背,像匹等待主人骑跨的母马一样,她感觉自己那空洞的地方一下子被填满了,一件热烘烘、硬硬的物件几乎戳进自己的肚子里。
王老五的“火炮”伸进萧薇身体后,算是正式开了“炮”,既然开“炮”了,就意味着战争开始,自然再也无法停止,非到“两败俱伤”不能停止。王老五一炮接一炮,炮炮直轰萧薇防御的纵深阵地,其威力无穷无尽,源源不断的收缩伸出,只听萧薇哭爹喊娘的忽高忽低的叫唤,有时似哭泣,有时似唱歌,还有时似痛苦,随着王老五的“炮”进“炮”出,她的身躯前后摇摆起来。
这是原始的动物交欢姿势,是仿生出来的,在赵忠祥解说的动物世界里,人们早见识过这样的原始动物繁衍姿势,人类的创造性,让这种原始的动物繁衍交欢演变得更加适合人类的欢娱。人是高级的嘛,做起这种原始的事情来,也要显示自己的高级,总不能与那些低级动物一般吧,不然,人不也和自己小看的低级动物一个等次了,人要显示自身的高级,就会创造出比低级动物更具有诱惑的东西来,最基本的创造发明,也许就是男女合欢的姿势,但万变不离其宗,站也好,爬也罢,或者是卧也好,都是为了做起来更好更方便,也更有趣而已,其目的和结果与低级动物们做的没什么两样,这也许就是人类这种动物的高级基础。
王老五满脑子的合欢佛,也不知道是因为他好久没碰女人了,还是因为合欢佛的魔力驱使着他,似乎今夜无比的雄壮,像一头猛兽,除去了风度翩翩怜香惜玉的“伪君子”伪装,只顾及自己的享受,他像是一个久经沙场杀人如麻的将军,只要闻到血腥味,就会杀红眼的不停斩杀,像失去了心性,变得残暴而勇猛。
他依照记得的合欢佛姿势,伸手摸向萧薇胸前下坠的乳房,忽轻忽重的捏玩,同时自己身体和萧薇交接的部位,不停的忽浅忽深的前后运动,心里感受着来自萧薇身体深处的温暖和润滑,他开始深吸气,缓呼出,自然而然的学着合欢佛书里教的练起“气功”来,如此几次,王老五觉得神志清醒了很多,不再像刚开始时那样炮炮威猛,逐渐找到要领,自如的进出于萧薇的阵地,像三国时赵子龙在长坂坡冲杀一样,在敌阵中来回枪挑曹军将士,杀得敌军是胆战心惊。
萧薇确实被王老五的“炮”轰得胆战心惊,她怎么也没想到,在豪情酒吧偶然遇到的这个有绅士风度的男人,会是如此的卤莽,毫不顾及自己的感受,只顾着自个横冲直撞,但她似乎又觉得他的这种侵犯性的进攻具有强大的磁性,让自己的身体感受到从未有过的舒畅,也满足了自己常常幻想被男人强暴的欲望。她开始变被动为主动,轻扭柳腰,转动肥臀,摇摆整个身躯,想把战争的主动权夺回自己的手中。任何战争,从被动防御变为主动进攻,是需要时间准备和装备实力提高的,而且最高指挥官的战略思想极其重要,这种战略思想与战术不同,战术可以临场应变,靠聪明才智就可以很好运用,但战略可没这么简单,战略思想是要靠长期的培养和磨砺,再加上智慧,才能逐渐的形成,说白了,是一个指挥官的人格魅力和思想的理想统一,能达到如此完美的人凤毛麟角,改变历史的英雄往往都是这样的战略家。
萧薇此时就像个战略家,她改变了王老五近一年的无欲生活,用她具有创造性的思维和动作,把一个几乎变成清心寡欲的男人,从生理的死亡线上拉了回来,挽救了他濒临灭绝的情欲。
王老五能重新享受人生极乐,一要感谢合欢佛,二要感谢此时在她身前的女人及时出现,两者几乎同时一前一后很恰当的与王老五会面,缺一不可,也不能颠倒,即使是萧薇先于合欢佛出现在王老五面前,他也没什么兴趣,而萧薇却非常恰巧的在王老五受合欢佛诱惑后的两个多小时里出现,这不得不说是一种巧合,即使王老五遇到的不是来自台湾的萧薇,而是普通的一个想着乐子的女人,也有可能发生如此类似的事情,但不可能很彻底的把王老五从深渊里解救出来。
一个是生活在所谓的“纯洁”社会里,一个是生活在被“纯洁”的社会说成是“淫荡”的环境中,王老五与这个来自于不同生活环境下的女人的邂逅,成就了他的第二春,为什么会这样?难道在“纯洁”的社会里找不到合适的人吗?合适的人很多,甚至比这个来自“淫荡”环境中的女人还要美貌妖娆的都有,王老五的身边就有一个——郝冬梅,可为什么不是郝冬梅成就王老五的第二春,而是这个刚认识不到三个小时的女人呢?这个问题值得讨论。
有一个故事,说的是一个从小生活在朝鲜的男人,(注意,是男人不是小伙子。到了韩国后,看到的和经历的,使他大吃一惊:原来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如此奢华的地方,还有如此美丽的女人,一个个比赛似的露胸露腿,满脸的涂满白粉,猪血样红的东西擦得满口都是。朝鲜男人不敢相信这些女人是和他说同一种语言、有着同样肤色、身体里流着同样血统、住在同一个半岛上的人类,他怀疑自己死了,上了天堂,看到了仙女。因为这些被他从小生活的自认为“纯洁”的社会说成是“腐烂淫荡”社会里的女人,要比他那个“纯洁”社会里的女人还有女人味,他那个“纯洁”社会里的女人,要么整天穿着肥大的裙子招摇过市,要么是板着个面孔整天为吃喝发愁,根本没法与“腐烂淫荡”社会里的女人比,这一比较,朝鲜男人发觉:自己那个“纯洁”社会里生活的女人不叫女人,变成了怪物。这个朝鲜的男人于是感慨呀:“妈的!老子白活了!”
王老五眼睛盯住萧薇臀部中间菊花样的小口,自己的“炮”撑开了这个菊花小口下的缝隙,液体在“炮管”的伸缩中不断从缝隙里冒出。随着萧薇积极的变被动为主动,他也有了朝鲜男人的那种感慨,觉得自己这一年来白活了,甚至还觉得过来的这三十几年也白活了。不同环境生活的人,差别怎么就这么大呢?生活在这个“纯洁”环境中的女人,怎么就没生活在“淫荡”社会中的女人了解男人呢。王老五想到了寒冰的离开,就因为寒冰从小生活在“纯洁”的环境中,受不了“淫荡”的出现才离开的,而司马文晴是经历过国外“淫荡”社会的洗礼,才能从容的和肖战结婚后还能与王老五互称兄妹,这是多么大的反差呀,同一个地球生活,享受的是同一个太阳,可享受的感觉却不一样,心境不同,境界自然不同。白活了!王老五内心感叹着。
男女要成好事,诱惑是必须的,也是相互的,不然,成了也不叫好事,而是变成强奸和被强奸,是犯罪,即使是夫妻,也不例外。
萧薇给予了王老五最刺激的诱惑,王老五同时也诱惑着她,她眼睛不眨的盯着王老五朝天立起的“火炮”,学着钢管舞女郎模样,扭腰摆臀,手指拉下黑色三角内裤,刚好到可以露出身体上那点诱人的黑来,马上又提起裤衩,而且是使劲的往上提,使得黑色裤衩都勒进了她的肉缝里,好似黑色裤衩与身体融为了一体,并左右前后慢慢的扯动黑布条,里面的肉和黑色的毛在萧薇扯动黑色裤衩时,忽隐忽现的在王老五眼前显现,其娇媚之态,完全不像个高雅有教养的女人,而像一个淫荡无比的兔女郎。
王老五没看过现场脱衣舞表演,不知道真人秀的魅力,生长在“纯洁”社会里的他,从小看的都是“纯”艺术的表演,不管电影电视,还是到艺术剧院里看芭蕾,他看到的都是女人华装舞动,他在看这些舞蹈表演的时候,偶尔心里会想到在华丽服装包裹中的女人娇躯,知道那不是服装在舞动,而是人体的骨骼和肌肉在跳舞,王老五不懂什么艺术,更不会欣赏艺术,王老五就俗人一个,可是他在看电影电视或舞台上跳舞的女人时,能看到本质——肉体,也许这才是欣赏艺术的最高享受——不看表面看本质,就像那些画家,追求艺术的最高境界,是画裸体,不管是男人的还是女人的,王老五和这些所谓的艺术家们一样,也喜欢裸体。
王老五眼前舞动的女人,尽管还没完全的裸露,可就因为那块黑色的遮羞布,让他遐想联翩,血脉膨胀。萧薇不是什么大腕,更不是专业的表演者,甚至动作很生硬,尽管不怎么优美,与那些着装整齐的舞蹈演员是没法比的,可在王老五的眼里,是他看到过的最美地舞蹈。萧薇的身材也许不及那些舞台的表演女人,当然,也有舞台上表演的女人不及萧薇的,但她毕竟是近在眼前,充满活力,全身透着诱惑,肉感十足的只为王老五自己一个人表演,这不得不让王老五深感荣幸,他怎能不专注的欣赏呢,他连眨眼皮的工夫都没有,王老五都不愿意把眼睛稍微闭那么零点几秒,因为实在太诱惑了。
没有音乐,但两人的心跳就是和谐的音符,萧薇跟随着自己的心律扭动娇躯,在王老五火辣辣的眼神注视下,她变得越加的敏感和动情,仿佛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再属于自己,而是属于眼前正在出神观看表演的这个男人的,是的,她要把自己交给他,让自己的情欲与他的情欲融合为一个整体,使两人在在情欲中融化,升华。萧薇的扭动越来越淫荡,她优美的身躯随着心跳而摇摆,看得王老五朝上翘起的“火炮”都跟着她的每个动作而轻微的跳动起来。
而萧薇,眼睛紧盯着王老五赤裸的结实身躯,每每看到他的“火炮”跟随自己舞动,她的内心就充满着一阵高过一阵的暖潮,眼睛放射出妖艳的光芒,双手在她自己身体四处游走,这是挑逗也是自逗,是临战前的热身,是为了让战斗变得猛烈和残酷而做的热身,她要把王老五和自己的情欲调动到最高昂的地步,为两人身体的结合做着最原始的准备,她希望在两人的交合时,时山呼海啸般的激烈,所以她为他有也为自己而舞动。
王老五像个帝王,像君主一样的观赏萧薇为他精心准备的“艺术”表演,在洒满金黄色的房间里,仿佛是座宫殿,而这座宫殿此时只属于自己,连正在淫荡舞动的女人都是自己的,她的每个动作,每个眼神,都让王老五兴奋不已。王老五看着萧薇,脑袋里想着合欢佛,他忽然冒出一个奇怪的猜想,认为合欢佛的男女,在身体结合前,也肯定像现在自己身处的这样,那个古代男人也观看了女人为他的表演。王老五再也忍受不住,他像罗马帝国战无不胜的恺撒大帝一样,伸手握住了“火炮”,犹如紧握利剑,作好了冲杀的准备,一步步坚定的朝萧薇走去。
萧薇发觉王老五已经被自己逗得像一头愤怒的公牛了,当王老五手握“火炮”,迈步朝自己扑过来的时候,她的心几乎停止了跳动,舞动的身躯同时跟随心跳停了下来,背转过身去,面朝散发着金黄色光彩的沙发,很熟练的把黑色三角布条从两腿间像卷麻花一样的褪到双脚踝位置,站直双腿,微微分开,上身匍匐在沙发上,翘起裸露的臀部,摆出向王老五发出挑战的姿势,充分展露出她两瓣弹性十足的臀部夹在中间的那条男人最爱的迷人缝隙,等待着君临天下,期待着激动人心的时刻来临,这种等待,让她感到身体深出潮水般涌动的酥麻高潮,这是意识高潮,不是肉体高潮,是一种精神的满足,她喜欢这种满足,也迷恋这样的高潮,现在她只差肉体的高潮了,她已经作好了准备,只等着身后的男人来给予自己,因为这是自己无法达到的。
王老五手握“火炮”,看到萧薇摆开的“战场”架势,脑子里忽然又冒出合欢佛的第一式,此时萧薇摆出的姿势,正好是他看到合欢佛的第一式——虎游式,《素女经》里又叫虎步,虎犹如虎走时的交合,王老五在合欢佛那本书里看到的是这样说的:虎游,即虎的游走,如虎走动时的交合,女子弓身,胸膝向下,展露臀部,男子跪或站其身后,作前后动之,可深可浅,可上可下,可左可右,来去自如,不会太劳累,可自如控制呼吸,深吸缓吐,不仅能延长交合时间,还可采阴补体;女子臀部可自由摆动,配合男子进出,可享无穷乐趣。取此虎游交合式,男女可百病不生,男体益盛,女体越滋……
王老五脑子里想到这些,仿佛眼前的萧薇就是合欢佛里的女人,正等待着自己去与她合欢。
萧薇摆好战场,侧回头来看王老五,她知道激动的时刻就要到来,肉搏战马上展开,这么一个激动时刻,怎能不认真欣赏呢,所以她回过头来看王老五是如何与自己肉搏的,同时,她内心里多么期待他塞满自己身躯的那一时刻啊。
王老五眼睛盯着萧薇臀部中间的缝隙,此时只见在菊花样美丽的小口下的缝隙,已经润液泛滥,肉瓣微开,花蕊展露。他把“火炮”用手压低,校准坐标,“炮”身的外壳朝后一抹,使得炮管伸长几分,对准萧薇的阵地,直直的扑哧一声响,一“炮”轰开她的防线,直入纵深地带。
萧薇在王老五的“火炮”直轰进自己阵地纵深地带的时候,似乎痛苦般紧皱起眉头,嘴巴张成个“O”型,喉咙里沙哑的发出畅快的呻吟,同时,上半身和头朝前朝上昂起,双手紧紧抓住沙发的靠背,像匹等待主人骑跨的母马一样,她感觉自己那空洞的地方一下子被填满了,一件热烘烘、硬硬的物件几乎戳进自己的肚子里。
王老五的“火炮”伸进萧薇身体后,算是正式开了“炮”,既然开“炮”了,就意味着战争开始,自然再也无法停止,非到“两败俱伤”不能停止。王老五一炮接一炮,炮炮直轰萧薇防御的纵深阵地,其威力无穷无尽,源源不断的收缩伸出,只听萧薇哭爹喊娘的忽高忽低的叫唤,有时似哭泣,有时似唱歌,还有时似痛苦,随着王老五的“炮”进“炮”出,她的身躯前后摇摆起来。
这是原始的动物交欢姿势,是仿生出来的,在赵忠祥解说的动物世界里,人们早见识过这样的原始动物繁衍姿势,人类的创造性,让这种原始的动物繁衍交欢演变得更加适合人类的欢娱。人是高级的嘛,做起这种原始的事情来,也要显示自己的高级,总不能与那些低级动物一般吧,不然,人不也和自己小看的低级动物一个等次了,人要显示自身的高级,就会创造出比低级动物更具有诱惑的东西来,最基本的创造发明,也许就是男女合欢的姿势,但万变不离其宗,站也好,爬也罢,或者是卧也好,都是为了做起来更好更方便,也更有趣而已,其目的和结果与低级动物们做的没什么两样,这也许就是人类这种动物的高级基础。
王老五满脑子的合欢佛,也不知道是因为他好久没碰女人了,还是因为合欢佛的魔力驱使着他,似乎今夜无比的雄壮,像一头猛兽,除去了风度翩翩怜香惜玉的“伪君子”伪装,只顾及自己的享受,他像是一个久经沙场杀人如麻的将军,只要闻到血腥味,就会杀红眼的不停斩杀,像失去了心性,变得残暴而勇猛。
他依照记得的合欢佛姿势,伸手摸向萧薇胸前下坠的乳房,忽轻忽重的捏玩,同时自己身体和萧薇交接的部位,不停的忽浅忽深的前后运动,心里感受着来自萧薇身体深处的温暖和润滑,他开始深吸气,缓呼出,自然而然的学着合欢佛书里教的练起“气功”来,如此几次,王老五觉得神志清醒了很多,不再像刚开始时那样炮炮威猛,逐渐找到要领,自如的进出于萧薇的阵地,像三国时赵子龙在长坂坡冲杀一样,在敌阵中来回枪挑曹军将士,杀得敌军是胆战心惊。
萧薇确实被王老五的“炮”轰得胆战心惊,她怎么也没想到,在豪情酒吧偶然遇到的这个有绅士风度的男人,会是如此的卤莽,毫不顾及自己的感受,只顾着自个横冲直撞,但她似乎又觉得他的这种侵犯性的进攻具有强大的磁性,让自己的身体感受到从未有过的舒畅,也满足了自己常常幻想被男人强暴的欲望。她开始变被动为主动,轻扭柳腰,转动肥臀,摇摆整个身躯,想把战争的主动权夺回自己的手中。任何战争,从被动防御变为主动进攻,是需要时间准备和装备实力提高的,而且最高指挥官的战略思想极其重要,这种战略思想与战术不同,战术可以临场应变,靠聪明才智就可以很好运用,但战略可没这么简单,战略思想是要靠长期的培养和磨砺,再加上智慧,才能逐渐的形成,说白了,是一个指挥官的人格魅力和思想的理想统一,能达到如此完美的人凤毛麟角,改变历史的英雄往往都是这样的战略家。
萧薇此时就像个战略家,她改变了王老五近一年的无欲生活,用她具有创造性的思维和动作,把一个几乎变成清心寡欲的男人,从生理的死亡线上拉了回来,挽救了他濒临灭绝的情欲。
王老五能重新享受人生极乐,一要感谢合欢佛,二要感谢此时在她身前的女人及时出现,两者几乎同时一前一后很恰当的与王老五会面,缺一不可,也不能颠倒,即使是萧薇先于合欢佛出现在王老五面前,他也没什么兴趣,而萧薇却非常恰巧的在王老五受合欢佛诱惑后的两个多小时里出现,这不得不说是一种巧合,即使王老五遇到的不是来自台湾的萧薇,而是普通的一个想着乐子的女人,也有可能发生如此类似的事情,但不可能很彻底的把王老五从深渊里解救出来。
一个是生活在所谓的“纯洁”社会里,一个是生活在被“纯洁”的社会说成是“淫荡”的环境中,王老五与这个来自于不同生活环境下的女人的邂逅,成就了他的第二春,为什么会这样?难道在“纯洁”的社会里找不到合适的人吗?合适的人很多,甚至比这个来自“淫荡”环境中的女人还要美貌妖娆的都有,王老五的身边就有一个——郝冬梅,可为什么不是郝冬梅成就王老五的第二春,而是这个刚认识不到三个小时的女人呢?这个问题值得讨论。
有一个故事,说的是一个从小生活在朝鲜的男人,(注意,是男人不是小伙子。到了韩国后,看到的和经历的,使他大吃一惊:原来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如此奢华的地方,还有如此美丽的女人,一个个比赛似的露胸露腿,满脸的涂满白粉,猪血样红的东西擦得满口都是。朝鲜男人不敢相信这些女人是和他说同一种语言、有着同样肤色、身体里流着同样血统、住在同一个半岛上的人类,他怀疑自己死了,上了天堂,看到了仙女。因为这些被他从小生活的自认为“纯洁”的社会说成是“腐烂淫荡”社会里的女人,要比他那个“纯洁”社会里的女人还有女人味,他那个“纯洁”社会里的女人,要么整天穿着肥大的裙子招摇过市,要么是板着个面孔整天为吃喝发愁,根本没法与“腐烂淫荡”社会里的女人比,这一比较,朝鲜男人发觉:自己那个“纯洁”社会里生活的女人不叫女人,变成了怪物。这个朝鲜的男人于是感慨呀:“妈的!老子白活了!”
王老五眼睛盯住萧薇臀部中间菊花样的小口,自己的“炮”撑开了这个菊花小口下的缝隙,液体在“炮管”的伸缩中不断从缝隙里冒出。随着萧薇积极的变被动为主动,他也有了朝鲜男人的那种感慨,觉得自己这一年来白活了,甚至还觉得过来的这三十几年也白活了。不同环境生活的人,差别怎么就这么大呢?生活在这个“纯洁”环境中的女人,怎么就没生活在“淫荡”社会中的女人了解男人呢。王老五想到了寒冰的离开,就因为寒冰从小生活在“纯洁”的环境中,受不了“淫荡”的出现才离开的,而司马文晴是经历过国外“淫荡”社会的洗礼,才能从容的和肖战结婚后还能与王老五互称兄妹,这是多么大的反差呀,同一个地球生活,享受的是同一个太阳,可享受的感觉却不一样,心境不同,境界自然不同。白活了!王老五内心感叹着。
【第一卷:生为合欢,死亦鬼雄】 第07章:不知疲倦的情欲
萧薇的旅游鞋和黑色三角内裤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蹭落到沙发下,首先撤出了两人的战场,可双脚上带有花边的白色袜子却还紧紧跟随着她,像两个忠实的白色奴隶一样,与她一起在和王老五搏斗。
王老五从内心到肉体,几乎完全处于一种前所未有的饱满状态中,在萧薇的一次次收缩包裹下,他得到了最完美的享受,这是他近一年来再次尝到女人的身体滋味,他要把这个过程做够,做得让自己的身心完全的放松下来,所以他没有要泄的感觉。
萧薇也许是站累了,也许是酥软得双腿站不住,她把双腿膝盖跪在了散发出金黄色光彩的沙发上,身体的胸部匍匐于沙发的靠背上,上身和臀部自然弯成一个马鞍形状。她的这个姿势的变换,也符合合欢佛中说的虎游式,只不过萧薇这只“母老虎”把站姿改成了跪姿,而且右腿稍稍朝前,左腿稍稍在后,很像老虎游走时的后腿步伐。
王老五就势双膝跪在沙发的边缘上,紧紧依附于萧薇的臀部不离半分,他把双手扶在萧薇形成的马鞍形凹槽的腰髋部,用手辅助着她的身体前后蠕动。他把身前的女人想作合欢佛里的古代女子,而把自己想象成与古代女子交欢的壮汉,历史似乎倒退了千年,王老五此时感觉到自己变成了一个历史人物,他不知道这个历史人物是谁,不管他是谁,以前都干过什么,王老五此时只认为他是个很会享受女人的男人。
合欢佛上的男人雄壮的身姿不时的出现在王老五的脑海中,他想,自己也能和古代男人一样的勇猛和持久,一点不比他差劲,甚至还要比他勇猛善战。男人的自信,决定这个男人是个什么样的男人,是孬种还是瘪三,在女人的身上可见分晓。王老五这个时候的自信,使得身前的萧薇无比的快乐,他越加自信,身体就越加的坚硬和持久,他没觉得累,呼吸仍然按照合欢佛上教的,深吸缓呼。
萧薇在王老五的持久捣鼓下,连声娇呼,整个身体好似风雨中摇摆的一叶轻舟,在波浪中忽高忽低的漂流,承受着王老五那一浪高过一浪的浪花席卷,要是有人这个时候看到,还真会担心萧薇这条小舟被海浪摧毁,可奇怪的是,再怎么大的浪头,都没能撕碎萧薇这条小舟,反而小舟很乐意被海浪的拍打,很享受海浪一次次的冲击。
在王老五缓抽急送和冲右突下,萧薇的呻吟声也忽高忽低,身体随着后面王老五的动作而前后左右的摇摆,有时把双手掌撑在沙发靠背上,有时又用手肘支付于上面,还有时是整个胸脯匍匐在靠背中。
时间在羞涩的慢慢流逝,似乎想匆匆离开,羞于房间里两个热体的纠缠般;灯光对沙发中尽情合欢的两人露出灿烂的微笑,好似在为他们喝彩;沙发在两人有力的撞击声中轻轻的晃动,协助身上两个不知道疲倦的男女尽情欢爱,仿佛它也加入到了其中……屋子里的一切物件,都在静静的为王老五和萧薇加油助威。
王老五已经不再想念江雪,他也忘记了寒冰,并丢开了杨汇音的无情,甩掉了在家里时脑袋中出现的郝冬梅赤裸身体,他现在的脑子里只有一件东西——合欢佛,他现在也只做一件事情——交欢。
两人似乎没有想变换其它姿势的意思,觉得这样蛮好,没有比这还原始的姿势了,再也找不出比这还能给他们带来快乐的更好的合欢场所,两人都把羞耻和自尊抛到了九霄之外,只管尽情的享受彼此身体带来的极乐,哪管什么天荒地老,哪管什么山崩地裂,这个世界仿佛只有他们两人,什么爱呀情呀恨啊的,都统统不存在,存在的惟有肉体的撞击和摩擦,还有相互的灵魂满足。
这是纯粹的为性而欢,为欲而爱,是没有丝毫伪装的赤裸裸的合欢。
萧薇是在近乎痉挛的高潮中首先败下阵来的,她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出现了女人难得一见的潮吹,这样的感觉她似曾相识,那是在梦中才有的感觉,肉体的极度愉悦让她全身的每个细胞都很敏感,酥麻的快感像电流通过一样使她微微颤抖。
而王老五,在萧薇身体的深处喷发出滚烫热流时,他的兴奋也达到了极顶,感觉自己的“炮”头被萧薇喷出的热流烫了一下又一下,他被萧薇的潮吹刺激得忍不住“炮”口一开,把所有的“炮弹”全部发射出来,与萧薇喷发的热流混合在一起,然后又在她的收缩下,一点又一点的从缝隙里挤压出来,弄得两人的战场狼迹一片。
王老五的“炮”是在萧薇的纵深地带完全瘫软后被挤出来的,当他的“炮”滑出的那一瞬间,萧薇舒畅得哦的娇呼一声,然后才慢慢把身体疲倦的整个爬在了沙发上,不时的还小声的呻吟出声来。王老五却翻身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头靠着沙发的靠背,闭上了双眼,不停的喘息,胸腹和瘫软了的“炮”随着喘息一起一伏,显得无比的舒服。
稍事歇息后,萧薇把身体在沙发上慢慢躺下,头靠在了王老五还在随着喘息微微跳动的“炮”身上,她也学着王老五的样,闭上双眼。
王老五在萧薇的头靠在自己身上时,没睁开眼睛,而是用右手抚摸起萧薇的胸和小腹。
两人就这样的躺着,谁也不说话,也没必要说话,从两人进这个房间到结束,始终保持着沉默,除了啊哦呵呀的声音外,没有说过一句话,所有的交流都来自于身体。
两人静静的躺了大约半个小时,萧薇先开了口:“你一定有过不少的女人吧?”
王老五差点睡了过去,在迷迷糊糊,快要进入睡眠状态时,听到萧薇这么问,他才雍懒的睁开眼回答:“是的,有过几个很不错的女人。”
“那怎么不结婚呢?”
萧薇把头抬起,翻身匍匐在王老五的双腿上,胸前的乳房正好掩埋了王老五的“炮”,头昂起盯着王老五的眼睛问。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没一个愿意和我结婚。”
王老五苦笑一声后回答。
“我知道为什么。”
萧薇笑了起来,身体干脆坐起,和王老五并排靠在沙发上。
“哦?说来听听。”
王老五饶有兴趣的搂过萧薇,让她斜靠在自己的身上。
萧薇没忙这回答,而是把手伸向王老五的胯间,手指一合,握住了他的炮身,然后她才微笑着看他,说:“因为这个家伙很坏。”
说完,咯咯的笑了起来。
王老五也被她给逗乐了,不甘示弱的也把手摸向萧薇的两腿间,可萧薇把腿紧紧夹住,不让他的手指头身进去,不停的呵呵笑,王老五再怎么努力,她都不让他的手得逞。
王老五手没占到便宜,变改换了进攻的方式,把自己的嘴凑到还呵呵笑着的萧薇嘴唇上堵住。
萧薇被王老五这么一吻,马上停止了笑,开始张开嘴,让他的舌头进到自己的口中,动情的回吻起王老五,她的吻很特别,当王老五的舌进到她口里后,她用舌尖转着圈的在王老五的舌头上舔,似乎王老五的舌上有蜂蜜,萧薇舔得很仔细很认真。
这样的接吻方式,让王老五倍感新奇,也很激动,感受到自己的舌被萧薇逗弄得像自己的“炮”在她身体里一样的舒服,同时他心里也想:“这个女人是个性事高手。”
他很享受这样的亲吻,身体刚熄灭的火苗,在萧薇舌尖的挑逗下,再次开始升腾起来。
萧薇的手感觉出了王老五的“炮”再次想昂起头,于是她用手帮他树立,在她的手来回的揉弄下,王老五才射完“炮弹”半个多钟头的“炮身”又充满了火药味。
“你是不是很久没碰女人了?”
萧薇主动把嘴离开王老五后问,手没停止运动。
“你这个女人真是厉害,先看出我没结婚,再就是知道没女人肯嫁给我的原因,现在又感觉出我很久没和女人做爱,你究竟还知道些什么?”
王老五这个时候很顺利的把手伸进了萧薇的两腿间,摸到她的那里还湿漉漉的。
萧薇没再拒绝王老五的手,很识趣的把腿分开,等他的手摸到自己还有些酸胀的肉瓣时,身体轻微的抖动了一下,觉得很舒服,轻轻哼了一声,情不自禁的再次把嘴吻向王老五,小声的说:“我还知道你是个猛男。”
王老五一把抱起萧薇,站起来朝卧室走去。
萧薇脸露桃花样红晕,双手紧紧环抱住王老五的脖子,心知肚明他要干什么,这是她所期待的,自己的心和身体跟随他的脚步在不断的亢奋。
在王老五走进卧室门的时候,萧薇轻声在他耳边说:“先洗洗吧。”
于是,王老五直接把她抱进了卫生间。这是一个很豪华的卫生间,尤其显眼的,是那个像王老五公寓的按摩浴缸,一般宾馆的浴缸是不会有人在里面泡澡的,怕染上不干净的疾病,但这个宾馆可不一样,浴缸边放了一块金色牌子,上面用中英文写着字:请放心使用。证明是消过毒的,在国宾馆级别的饭店,信义应该是有保证的。
王老五把萧薇放下来,有些犹豫是不是要泡澡,他想泡澡,可又担心不卫生。萧薇被王老五放下后,坐在马桶上哗啦啦的撒尿,眼睛看着王老五说:“放水呀,不用担心,我已经泡过一次了。”
说完也尿完了,用手纸擦了擦胯下,把穿着的袜子脱掉,见王老五没开水笼头,她走过来拧开笼头,自己先迈了进去,然后回头问王老五:“你不进来吗?”
王老五没开笼头的心思,被萧薇看穿了,见她很从容的拧开笼头,进到浴缸里,他才放心的迈腿进去/此时,浴缸里四周的水哗哗的从喷射孔喷出,萧薇用一顶浴帽把头发全包裹在里面,以防水把头发弄湿了。
王老五挨近她坐下,温温的热水让他精神焕发,他很享受的把头靠在浴缸边上,问萧薇:“你要在岛城呆多久?”
“这要看你想让我呆多久。”
萧薇笑嘻嘻的回答,朝王老五身体挪过来。
“我当然希望你能多呆几天,可你是有家室的人,总不能在这里住下去吧。”
王老五心里明白,这个女人喜欢上了自己的身体。
“是啊,呆再长的时间,总是要离开的,不过,我想让你陪我在岛城四处走走,可以吗?”
萧薇知道,和王老五的缘分,只能是肉体上的,不可能再有别的。本来她只想一个人玩两天就回台湾的,现在遇到了王老五,尤其是和他有了消魂的肉体接触后,她想再多呆两天,好好的放松放松,面前的这个男人,是个很好的性伙伴,自己需要,他也需要,既然两人这么的协调,不如放开的和他多做几次。
王老五伸手搂过萧薇,在她唇上吻起来,他当然愿意陪她,这个女人这么善解人意,而且还这么的漂亮,哪个男人会不愿意呀。
萧薇很乖巧的让王老五搂抱着亲吻,就势骑跨在他身上,开始和他狂吻。
王老五是真的很动情,他感谢这个台湾来的女人,让自己的情欲死灰复燃,而且是那么的高涨,他觉得应该给予她最好的回报,不应该把她看成一个寻求一夜情的寂寞女人,更不该把她想成是一个荡妇,他要把自己最深情的亲吻献给她。
萧薇也回吻着王老五,她也用这样的方式感谢他,是他让自己得到了无比的满足,很久没享受过如此激情的做爱了,与自己的丈夫,几乎从没有过高潮,每次她都是在外面找的男人,才能解渴,她不找那些鸭子,鸭子是职业的,尽管她听几个好姐妹说过鸭子的技术如何如何的好,可她始终不愿意花钱找那样的玩,她需要的是有激情的浪漫,而不是为了解决情欲而做。来大陆几十天了,直到在岛城才遇上可心的男人,而且还是个没结婚的男人,这样可以省去很多的麻烦,也不用心里觉得愧疚。
两人在浴缸里亲吻抚摸,相互探索对方身体的奥秘,也相互用手把对方身体的每个部位揉搓干净,当王老五想把自己挺立的“炮”再次插入萧薇的纵深地带时,萧薇却说:“不,不在这里,到床上去。”
王老五于是把萧薇水淋淋的抱出浴缸,也不擦干身体,直接出了卫生间,走向那张大床,把她像扔布袋一样的丢到床上,站在床边,挺立着“火炮”,看着床上娇嫩的萧薇,眼睛像快要喷出火来,见她脱了浴帽,甩了一下头发,仰躺下,伸展开双腿,眼睛火辣辣的盯着自己看,似乎她在向自己暗示什么,也许她需要点粗暴的,王老五好似明白了她的意图,忽然像只饿疯了的公老虎,扑向床上的美味。
萧薇在王老五把自己扔上床后,用手把头上的浴帽扯掉,丢在床下,甩了甩她那头大波浪的栗色头发,然后仰躺下身体,张开秀腿,眼睛透露出淫荡的光芒,想让站在床边的王老五来强暴自己,蹂躏自己的娇躯,她的内心和身体需要猛烈的撞击,这是她的一个爱好,喜欢被男人尽情的肆虐。
王老五没让萧薇失望,他在和女人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从没让女人失望过,他一个饿虎扑食,压在了张开双腿的萧薇身上,没做任何的附加动作,直接把“火炮”对准洞口伸了进去,而且是强有力的塞进去,他知道身下的女人需要这样的力量。
萧薇眼看着王老五朝自己的身体扑下来,心里一阵惊喜,把双腿再分开些,以便于接纳他的身体,当王老五这个身体压上自己娇嫩的身躯时,她嗷的一声,闭上了眼睛,像真的中了一发“炮弹”一样的“死去”。等王老五粗暴的进入身体时,她又“活”了过来,把眼睛睁得大大的,嘴巴也张得大大的,但没叫出声来,只把眉头皱了皱,双腿抽筋般微微颤抖着伸展开,在王老五抽出后再次发射第二“炮”时,她才把双腿环绕在他的腰上,双手紧紧搂抱住他的身体。
萧薇的旅游鞋和黑色三角内裤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蹭落到沙发下,首先撤出了两人的战场,可双脚上带有花边的白色袜子却还紧紧跟随着她,像两个忠实的白色奴隶一样,与她一起在和王老五搏斗。
王老五从内心到肉体,几乎完全处于一种前所未有的饱满状态中,在萧薇的一次次收缩包裹下,他得到了最完美的享受,这是他近一年来再次尝到女人的身体滋味,他要把这个过程做够,做得让自己的身心完全的放松下来,所以他没有要泄的感觉。
萧薇也许是站累了,也许是酥软得双腿站不住,她把双腿膝盖跪在了散发出金黄色光彩的沙发上,身体的胸部匍匐于沙发的靠背上,上身和臀部自然弯成一个马鞍形状。她的这个姿势的变换,也符合合欢佛中说的虎游式,只不过萧薇这只“母老虎”把站姿改成了跪姿,而且右腿稍稍朝前,左腿稍稍在后,很像老虎游走时的后腿步伐。
王老五就势双膝跪在沙发的边缘上,紧紧依附于萧薇的臀部不离半分,他把双手扶在萧薇形成的马鞍形凹槽的腰髋部,用手辅助着她的身体前后蠕动。他把身前的女人想作合欢佛里的古代女子,而把自己想象成与古代女子交欢的壮汉,历史似乎倒退了千年,王老五此时感觉到自己变成了一个历史人物,他不知道这个历史人物是谁,不管他是谁,以前都干过什么,王老五此时只认为他是个很会享受女人的男人。
合欢佛上的男人雄壮的身姿不时的出现在王老五的脑海中,他想,自己也能和古代男人一样的勇猛和持久,一点不比他差劲,甚至还要比他勇猛善战。男人的自信,决定这个男人是个什么样的男人,是孬种还是瘪三,在女人的身上可见分晓。王老五这个时候的自信,使得身前的萧薇无比的快乐,他越加自信,身体就越加的坚硬和持久,他没觉得累,呼吸仍然按照合欢佛上教的,深吸缓呼。
萧薇在王老五的持久捣鼓下,连声娇呼,整个身体好似风雨中摇摆的一叶轻舟,在波浪中忽高忽低的漂流,承受着王老五那一浪高过一浪的浪花席卷,要是有人这个时候看到,还真会担心萧薇这条小舟被海浪摧毁,可奇怪的是,再怎么大的浪头,都没能撕碎萧薇这条小舟,反而小舟很乐意被海浪的拍打,很享受海浪一次次的冲击。
在王老五缓抽急送和冲右突下,萧薇的呻吟声也忽高忽低,身体随着后面王老五的动作而前后左右的摇摆,有时把双手掌撑在沙发靠背上,有时又用手肘支付于上面,还有时是整个胸脯匍匐在靠背中。
时间在羞涩的慢慢流逝,似乎想匆匆离开,羞于房间里两个热体的纠缠般;灯光对沙发中尽情合欢的两人露出灿烂的微笑,好似在为他们喝彩;沙发在两人有力的撞击声中轻轻的晃动,协助身上两个不知道疲倦的男女尽情欢爱,仿佛它也加入到了其中……屋子里的一切物件,都在静静的为王老五和萧薇加油助威。
王老五已经不再想念江雪,他也忘记了寒冰,并丢开了杨汇音的无情,甩掉了在家里时脑袋中出现的郝冬梅赤裸身体,他现在的脑子里只有一件东西——合欢佛,他现在也只做一件事情——交欢。
两人似乎没有想变换其它姿势的意思,觉得这样蛮好,没有比这还原始的姿势了,再也找不出比这还能给他们带来快乐的更好的合欢场所,两人都把羞耻和自尊抛到了九霄之外,只管尽情的享受彼此身体带来的极乐,哪管什么天荒地老,哪管什么山崩地裂,这个世界仿佛只有他们两人,什么爱呀情呀恨啊的,都统统不存在,存在的惟有肉体的撞击和摩擦,还有相互的灵魂满足。
这是纯粹的为性而欢,为欲而爱,是没有丝毫伪装的赤裸裸的合欢。
萧薇是在近乎痉挛的高潮中首先败下阵来的,她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出现了女人难得一见的潮吹,这样的感觉她似曾相识,那是在梦中才有的感觉,肉体的极度愉悦让她全身的每个细胞都很敏感,酥麻的快感像电流通过一样使她微微颤抖。
而王老五,在萧薇身体的深处喷发出滚烫热流时,他的兴奋也达到了极顶,感觉自己的“炮”头被萧薇喷出的热流烫了一下又一下,他被萧薇的潮吹刺激得忍不住“炮”口一开,把所有的“炮弹”全部发射出来,与萧薇喷发的热流混合在一起,然后又在她的收缩下,一点又一点的从缝隙里挤压出来,弄得两人的战场狼迹一片。
王老五的“炮”是在萧薇的纵深地带完全瘫软后被挤出来的,当他的“炮”滑出的那一瞬间,萧薇舒畅得哦的娇呼一声,然后才慢慢把身体疲倦的整个爬在了沙发上,不时的还小声的呻吟出声来。王老五却翻身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头靠着沙发的靠背,闭上了双眼,不停的喘息,胸腹和瘫软了的“炮”随着喘息一起一伏,显得无比的舒服。
稍事歇息后,萧薇把身体在沙发上慢慢躺下,头靠在了王老五还在随着喘息微微跳动的“炮”身上,她也学着王老五的样,闭上双眼。
王老五在萧薇的头靠在自己身上时,没睁开眼睛,而是用右手抚摸起萧薇的胸和小腹。
两人就这样的躺着,谁也不说话,也没必要说话,从两人进这个房间到结束,始终保持着沉默,除了啊哦呵呀的声音外,没有说过一句话,所有的交流都来自于身体。
两人静静的躺了大约半个小时,萧薇先开了口:“你一定有过不少的女人吧?”
王老五差点睡了过去,在迷迷糊糊,快要进入睡眠状态时,听到萧薇这么问,他才雍懒的睁开眼回答:“是的,有过几个很不错的女人。”
“那怎么不结婚呢?”
萧薇把头抬起,翻身匍匐在王老五的双腿上,胸前的乳房正好掩埋了王老五的“炮”,头昂起盯着王老五的眼睛问。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没一个愿意和我结婚。”
王老五苦笑一声后回答。
“我知道为什么。”
萧薇笑了起来,身体干脆坐起,和王老五并排靠在沙发上。
“哦?说来听听。”
王老五饶有兴趣的搂过萧薇,让她斜靠在自己的身上。
萧薇没忙这回答,而是把手伸向王老五的胯间,手指一合,握住了他的炮身,然后她才微笑着看他,说:“因为这个家伙很坏。”
说完,咯咯的笑了起来。
王老五也被她给逗乐了,不甘示弱的也把手摸向萧薇的两腿间,可萧薇把腿紧紧夹住,不让他的手指头身进去,不停的呵呵笑,王老五再怎么努力,她都不让他的手得逞。
王老五手没占到便宜,变改换了进攻的方式,把自己的嘴凑到还呵呵笑着的萧薇嘴唇上堵住。
萧薇被王老五这么一吻,马上停止了笑,开始张开嘴,让他的舌头进到自己的口中,动情的回吻起王老五,她的吻很特别,当王老五的舌进到她口里后,她用舌尖转着圈的在王老五的舌头上舔,似乎王老五的舌上有蜂蜜,萧薇舔得很仔细很认真。
这样的接吻方式,让王老五倍感新奇,也很激动,感受到自己的舌被萧薇逗弄得像自己的“炮”在她身体里一样的舒服,同时他心里也想:“这个女人是个性事高手。”
他很享受这样的亲吻,身体刚熄灭的火苗,在萧薇舌尖的挑逗下,再次开始升腾起来。
萧薇的手感觉出了王老五的“炮”再次想昂起头,于是她用手帮他树立,在她的手来回的揉弄下,王老五才射完“炮弹”半个多钟头的“炮身”又充满了火药味。
“你是不是很久没碰女人了?”
萧薇主动把嘴离开王老五后问,手没停止运动。
“你这个女人真是厉害,先看出我没结婚,再就是知道没女人肯嫁给我的原因,现在又感觉出我很久没和女人做爱,你究竟还知道些什么?”
王老五这个时候很顺利的把手伸进了萧薇的两腿间,摸到她的那里还湿漉漉的。
萧薇没再拒绝王老五的手,很识趣的把腿分开,等他的手摸到自己还有些酸胀的肉瓣时,身体轻微的抖动了一下,觉得很舒服,轻轻哼了一声,情不自禁的再次把嘴吻向王老五,小声的说:“我还知道你是个猛男。”
王老五一把抱起萧薇,站起来朝卧室走去。
萧薇脸露桃花样红晕,双手紧紧环抱住王老五的脖子,心知肚明他要干什么,这是她所期待的,自己的心和身体跟随他的脚步在不断的亢奋。
在王老五走进卧室门的时候,萧薇轻声在他耳边说:“先洗洗吧。”
于是,王老五直接把她抱进了卫生间。这是一个很豪华的卫生间,尤其显眼的,是那个像王老五公寓的按摩浴缸,一般宾馆的浴缸是不会有人在里面泡澡的,怕染上不干净的疾病,但这个宾馆可不一样,浴缸边放了一块金色牌子,上面用中英文写着字:请放心使用。证明是消过毒的,在国宾馆级别的饭店,信义应该是有保证的。
王老五把萧薇放下来,有些犹豫是不是要泡澡,他想泡澡,可又担心不卫生。萧薇被王老五放下后,坐在马桶上哗啦啦的撒尿,眼睛看着王老五说:“放水呀,不用担心,我已经泡过一次了。”
说完也尿完了,用手纸擦了擦胯下,把穿着的袜子脱掉,见王老五没开水笼头,她走过来拧开笼头,自己先迈了进去,然后回头问王老五:“你不进来吗?”
王老五没开笼头的心思,被萧薇看穿了,见她很从容的拧开笼头,进到浴缸里,他才放心的迈腿进去/此时,浴缸里四周的水哗哗的从喷射孔喷出,萧薇用一顶浴帽把头发全包裹在里面,以防水把头发弄湿了。
王老五挨近她坐下,温温的热水让他精神焕发,他很享受的把头靠在浴缸边上,问萧薇:“你要在岛城呆多久?”
“这要看你想让我呆多久。”
萧薇笑嘻嘻的回答,朝王老五身体挪过来。
“我当然希望你能多呆几天,可你是有家室的人,总不能在这里住下去吧。”
王老五心里明白,这个女人喜欢上了自己的身体。
“是啊,呆再长的时间,总是要离开的,不过,我想让你陪我在岛城四处走走,可以吗?”
萧薇知道,和王老五的缘分,只能是肉体上的,不可能再有别的。本来她只想一个人玩两天就回台湾的,现在遇到了王老五,尤其是和他有了消魂的肉体接触后,她想再多呆两天,好好的放松放松,面前的这个男人,是个很好的性伙伴,自己需要,他也需要,既然两人这么的协调,不如放开的和他多做几次。
王老五伸手搂过萧薇,在她唇上吻起来,他当然愿意陪她,这个女人这么善解人意,而且还这么的漂亮,哪个男人会不愿意呀。
萧薇很乖巧的让王老五搂抱着亲吻,就势骑跨在他身上,开始和他狂吻。
王老五是真的很动情,他感谢这个台湾来的女人,让自己的情欲死灰复燃,而且是那么的高涨,他觉得应该给予她最好的回报,不应该把她看成一个寻求一夜情的寂寞女人,更不该把她想成是一个荡妇,他要把自己最深情的亲吻献给她。
萧薇也回吻着王老五,她也用这样的方式感谢他,是他让自己得到了无比的满足,很久没享受过如此激情的做爱了,与自己的丈夫,几乎从没有过高潮,每次她都是在外面找的男人,才能解渴,她不找那些鸭子,鸭子是职业的,尽管她听几个好姐妹说过鸭子的技术如何如何的好,可她始终不愿意花钱找那样的玩,她需要的是有激情的浪漫,而不是为了解决情欲而做。来大陆几十天了,直到在岛城才遇上可心的男人,而且还是个没结婚的男人,这样可以省去很多的麻烦,也不用心里觉得愧疚。
两人在浴缸里亲吻抚摸,相互探索对方身体的奥秘,也相互用手把对方身体的每个部位揉搓干净,当王老五想把自己挺立的“炮”再次插入萧薇的纵深地带时,萧薇却说:“不,不在这里,到床上去。”
王老五于是把萧薇水淋淋的抱出浴缸,也不擦干身体,直接出了卫生间,走向那张大床,把她像扔布袋一样的丢到床上,站在床边,挺立着“火炮”,看着床上娇嫩的萧薇,眼睛像快要喷出火来,见她脱了浴帽,甩了一下头发,仰躺下,伸展开双腿,眼睛火辣辣的盯着自己看,似乎她在向自己暗示什么,也许她需要点粗暴的,王老五好似明白了她的意图,忽然像只饿疯了的公老虎,扑向床上的美味。
萧薇在王老五把自己扔上床后,用手把头上的浴帽扯掉,丢在床下,甩了甩她那头大波浪的栗色头发,然后仰躺下身体,张开秀腿,眼睛透露出淫荡的光芒,想让站在床边的王老五来强暴自己,蹂躏自己的娇躯,她的内心和身体需要猛烈的撞击,这是她的一个爱好,喜欢被男人尽情的肆虐。
王老五没让萧薇失望,他在和女人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从没让女人失望过,他一个饿虎扑食,压在了张开双腿的萧薇身上,没做任何的附加动作,直接把“火炮”对准洞口伸了进去,而且是强有力的塞进去,他知道身下的女人需要这样的力量。
萧薇眼看着王老五朝自己的身体扑下来,心里一阵惊喜,把双腿再分开些,以便于接纳他的身体,当王老五这个身体压上自己娇嫩的身躯时,她嗷的一声,闭上了眼睛,像真的中了一发“炮弹”一样的“死去”。等王老五粗暴的进入身体时,她又“活”了过来,把眼睛睁得大大的,嘴巴也张得大大的,但没叫出声来,只把眉头皱了皱,双腿抽筋般微微颤抖着伸展开,在王老五抽出后再次发射第二“炮”时,她才把双腿环绕在他的腰上,双手紧紧搂抱住他的身体。
【第一卷:生为合欢,死亦鬼雄】 第08章:旧情人会面
第二天八点不到,王老五和萧薇都被手机铃声吵醒。两人昨夜,不,应该是今天凌晨三四点才疲惫而满足的睡去,怎么睡着的,谁也不知道,怎么样躺下,就怎么样醒来。
萧薇娇哼一声,把头从王老五身上移开,含糊的问:“是你的电话响吧?谁呀?这么早的来电话?”
王老五等萧薇把头从身体上移开后,下床来,他的脖子有些酸痛,双腿酸软,走起路来头重脚轻,揉揉睡眼惺忪的眼睛,原来昨夜没关卧室的门,手机的声音是从外面传来的,他光着脚走出卧室。
“可能是我家里来的。”
王老五没回头的回答,走到客厅里,四处找手机,最后才听出手机是从自己丢在地毯上的裤子里发出的声响,走过去提起裤子,伸手进裤兜里把手机拿出来接听。
“妈,早上好,我在公寓呢。”
是母亲问自己在哪里,他回头看眼卧室开着的门,对母亲说了谎话。
“中午也不回去吃,要和冬梅去医院看望一个病人。”
原来是母亲早上没见王老五下楼来吃早餐,到楼上喊他,找不见,才打的电话。
“晚上要回去,冬梅呀?不知道嘛,要是她不上班,我和她一起回去就是,知道,我还得睡一会,挂了啊。”
王老五打了个哈欠,把手机关了,随手丢到沙发上。
走进卧室,听到卫生间有水声,他把头伸进卫生间,看见萧薇坐在马桶上方便,她见王老五伸进头来,对他微微笑了一个,开口问:“刚才是你母亲来的电话?”
王老五走进浴室,萧薇已经小便完,用卫生纸擦了擦胯下,站了起来,还没等她放水冲马桶,王老五手握着“炮”,对准马桶哗啦啦的也尿起来,边尿边回答萧薇:“是我妈来的电话。”
“都多大的人了,还要母亲管着呀。”
萧薇笑话王老五像个孩子似的。
王老五尿完,抖了两抖,把最后几滴尿抖落在马桶的边上,按了一下阀门,马桶哗哗的冲水声响起,他转身从后面抱住萧问:“还要吗?”
手不老实的摸向她的胸前乳房上挤弄,脸上露出坏坏的笑,像个流氓样用嘴亲吻她的脖后发稍下的皮肤。
“去!我都快被你整死了,再要,恐怕我都走不了路啦,现在下面还烧烧的酸痛着呢。”
萧薇推开王老五,边说边走出卫生间,王老五跟在她后面,两人回到床上躺下,裸身相拥着再次进入梦乡。
郝冬梅早上交班后在宿舍小睡了一会,中午十二点多才醒来,一看表,惊呼一声:“哎呀!糟了!”
把手机打开,以为王老五已经给她打过电话,可手机里没任何来电和信息,于是她主动打了过去,关机,她再打王老五家里,接电话的是王老五母亲,说王老五睡在公寓,并要她下午一块和王老五回家里吃晚饭。郝冬梅答应着,心里觉得奇怪,王老五都很久没去公寓了,怎么会睡在那里呢?难道他昨晚送自己到市区后觉得太晚,没回去吗?郝冬梅没再往公寓打电话,认为王老五可能睡懒觉,不想吵醒他。
王老五在萧薇身边醒来,是中午十二点多,他看看侧身搂抱着自己睡得很沉的萧薇,很轻巧的把她挪开,下床来走出卧室,随手把门关上,然后走到丢满衣服的沙发边,找到自己的衣服匆匆穿上,拿起沙发上的手机开了,一看,有郝冬梅的来电,才想起约好她要去看司马文晴的事,急忙给她回过去。
郝冬梅洗漱完,拿上饭盒,准备到食堂打饭,刚要出门,电话响了,一看是王老五来的,脸上微微的一笑,接听起电话来。
“是哥呀。你睡醒了吗?”
王老五边打电话边走出萧薇的房间,听到郝冬梅接电话,忙说:“冬梅,半个小时后,我就到你那里接你,我现在已经出门了。”
说完挂断电话,等电梯。
郝冬梅挂上电话后,对着电话还说了一句:“懒虫!”
王老五先打车到豪情酒吧,开上自己的车,直接去海星酒店。
郝冬梅乘着有点时间,坐到桌子前,照着镜子开始化妆。她学会打扮,还是进了海星酒店后接受培训时学的,酒店要求她们上班要化淡妆。
海星酒店的单身员工宿舍,在酒店后面一栋四层高的楼里,郝冬梅与和她一般大的姑娘同一个宿舍,此时那个姑娘已经上班去了,只有她一个人。
王老五来过一次,所以他把车直接开到宿舍楼下,走上楼来,用手敲了敲门。
郝冬梅知道是王老五到了,忙从凳子上站起来,开门前,还又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双唇紧紧合拢又分开,以便于让刚涂的口红能均匀些显得自然些,觉得满意了,才小跑几步,伸手拉门前,还用左手捂着胸口做了个深呼吸。
“干什么呢?半天才开门,是不是有帅哥在里面呀?”
王老五等了一会,不见开门,举手想再敲门,可门开了,眼前站着眯眯笑的郝冬梅,和她开玩笑的说着伸头朝她身后看。
“是啊,在等一个老帅哥。”
郝冬梅笑着说,接着奇怪的看着王老五问:“你今天的精神怎么这么好?像变了个人似的,是不是睡懒觉睡舒服了呀?”
“是吗?我都没来得及洗脸刷牙呢,怎么可能会精神好。”
王老五用手摸摸自己的脸,走进房间,到镜子前照了照,看到镜子中的自己确实与平时不同,容光焕发,精神饱满,眼睛带着自信的微笑:“呃,还真是不错,看来睡懒觉还真是有好处,以后我天天睡懒觉。”
王老五回身笑哈哈的说。
郝冬梅站在王老五身后,咯咯的笑话他:“不洗脸不刷牙都这么有魅力,要是精心打扮一凡,还不把大街上的小姑娘小媳妇都给迷到一片呀!哥,我给你化妆吧,保准你今天就能娶上嫂子!呵呵!”
“小丫头片子!拿你老哥开涮呀!走吧,你不饿吗?”
王老五说着,在郝冬梅的鼻子上刮了一下,迈开腿走出房间。
司马文晴正在呕吐,刚才肖战带来了酒店大厨给她做的饭菜,才吃几口,马上就全部原模原样的吐了出来,肖战给她捶着后背说:“看来我这个儿子不喜欢我们酒店厨师做的饭菜,我给你重新到别的地方买点你喜欢的。”
“都怪你,人家说不要,你偏偏要人家给你生。”
司马文晴涨红着粉脸,埋怨起老公来,没说几句,又哇的一声,匍在床边,头朝下,对着一个盛了水的便盆吐了几口。
“医生不是说等过了这段时间就会没事的吗,你就忍耐一下,啊。”
肖战坐在床边,给司马文晴捶着背,好言抚慰着她。
司马文晴吐完,手捂心窝,眼泪花在眼眶里一闪一闪的,她是被呕吐难受得冒出了泪花来,不是她想哭。
“吐出来才稍微好受点,没想到当母亲是这么的受罪。”
司马文晴说着,又要肖战喂她吃,因为她的右手还打着点滴。
“不想吃就别吃了吧。”
肖战心疼老婆,不想让她吃了吐,吐了吃的折磨她的胃。
“不吃哪行,孩子需要营养,为了他的健康,再怎么难受,也得吃。”
司马文晴要是在以前,根本不会这样,她像变了个人似的,这就是家庭的好处,可以让一个人成熟起来。
保姆端起司马文晴吐在便盆里的呕吐物出门的时候,王老五和郝冬梅正好进来。
“武哥,冬梅,你们怎么来了?”
司马文晴看到王老五,有些不好意思自己蓬头垢面的样子,吃惊的看着王老五和郝冬梅。
“我听冬梅说你住院了,过来看看你。顺便也祝贺你们,要有宝宝了。”
王老五前面的话,是看着司马文晴说的,后面祝贺的话,是看着肖战说的。
“司马总经理好,肖总经理好。”
郝冬梅把手里提着的花篮放在窗台边上,转身向司马文晴和肖战问好。
“冬梅,这里不是酒店,别叫总经理了,还是叫我姐姐吧。”
司马文晴看着这个可爱漂亮的姑娘,感到很开心,伸手拉过郝冬梅的手,让她坐在床边,开始问这问那的。
肖战已经从床边站起,和王老五走出病房,外面有个小会客厅,摆放着沙发,王老五和肖战在沙发上坐下,两人聊了起来。
“王总,感谢你来看文晴。”
肖战结婚后才听司马文晴说起曾经喜欢过王老五的事,他虽然心里不是很舒服,但表面上还是对王老五很客气,当然,他们也不是经常见面,偶尔见个面,多半是打个招呼什么的,从没坐下来好好的谈过。肖战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男人,要是他是那种什么事都看不开的人,也不可能得到司马文晴的欢心。
“要是早知道,早该来看了,冬梅昨天夜里才说起。怎么样?要当爸爸了,是不是很开心啊?”
王老五笑呵呵的说。
“这个孩子,可把文晴折磨得够戗。上个星期开始,不停的出现呕吐,以为两三天就没事了,谁曾想,竟然呕吐到酸碱失调了,到医院一检查,医生说尿里酮体过高,要住院输液,前天才住了进来。刚才,吃了点东西,怎么吃进去的怎么吐出来,唉!我和文晴都很担心孩子的健康。”
肖战给王老五讲着司马文晴的情况。保姆已经倒了两杯水端过来放在了茶几上。
“不用担心,孕早期,都会出现这样的症状,只不过有的人反应小点,有的人反应大些,文晴和孩子都会没事的。”
王老五说些宽慰的话,两个男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东拉西扯,说些不着边际的话。
“陈总还没回来吗?”
肖战忽然问起陈铭川来,因为陈铭川和老婆到欧洲去旅行了。他把公司的所有事情交给了段向东打理,自己也做了个清闲的甩手掌柜。
“下个月回来吧,铭川是出去修养,他的哮喘这些年因为劳累得加重了,现在有了时间,正好出去好好的看看病,顺便和他妻子出去玩玩,前几天还给我来了个电话,说下个月要回来了。”
王老五端起杯子,喝了口水,他真想抽支烟,可在医院里,只好忍着。
肖战正要说什么,电话却响了起来,他只好给王老五说声不好意思,站起来出门去接电话了。王老五在肖战出去后,从小客厅里走进病房。
郝冬梅在给司马文晴喂吃的,司马文晴见王老五进来,嘴巴还嚼着饭菜呢,就开口说:“武哥,看到我这个样子,让你见笑了。”
“说什么呀!还和我客气,我马上就要有个外甥了,真替你高兴。”
王老五满脸微笑,看着司马文晴,这个女人还是那么的魅力十足,而且更加有女人的丰韵了,胸脯可能是因为怀了孩子,乳腺开始活跃,增大了很多,只是脸色看上去有些憔悴,多半是因为恶心呕吐造成的。
肖战走进来说:“王总,我得先回酒店,有点事情。文晴,想吃什么,让阿姨给你买,给我打电话也行,刚才酒店大堂来了个电话,有点事情,得回去处理。”
“没什么大事吧?”
司马文晴问。
“没什么大事,一般的问题,但我得亲自回去处理,你不用担心酒店那边的事情,好好在医院躺着,有我呢。”
肖战说着,拿起包,和王老五及郝冬梅说声再见 ,就走出了病房。
司马文晴在肖战走后,又恶心得呕吐起来,郝冬梅给她捶着背说:“文晴姐姐,看你这个样子,我也难受死了,怀孩子都要这样的话,我可不敢要孩子啦。”
“傻丫头,瞎说什么呀,我这是太敏感了才这样的,有的女人,根本没什么反应,你不用担心,你不会像姐姐这样的。”
司马文晴接过王老五递来的纸巾,说着话,看了眼王老五,那眼神的意思是什么,只有她明白。
王老五的眼睛和她对上,有些不好意思的迈开头,他感觉司马文晴看自己的眼神,有很多的责备,自从寒冰知道他和司马文晴的事情出国后,他很少见司马文晴,一是她结婚了,二是他觉得对不起她,心里愧疚。毕竟,这个女人曾经和自己亲密过,尽管两人表面上都装着没事似的,可彼此心灵上那道痕迹还是会时不时的折磨着他们。
“冬梅,不吃了,你和阿姨到外面坐一会,我想和武哥单独说几句话。”
司马文晴确实有话想和王老五说。
而王老五也有话和司马文晴说,他要问合欢佛的事情,因为寒冰和司马文晴是表姐妹,认为她应该知道些合欢佛的来历。
郝冬梅看看王老五又看看司马文晴,她知道他们以前相好过,现在司马文晴叫她出去,不知道她要和王老五说些什么,心里很不是滋味。
司马文晴看着郝冬梅和保姆出去关好门后,让王老五在凳子上坐下,叹了口气问:“武哥,你是不是还想着那个叫江雪的女人?”
眼睛紧紧的盯着王老五。
“文晴,今天不说这个好吗?”
王老五躲闪着司马文晴的眼光说。
“为什么不面对现实?你害怕什么?你知道冰冰心里多苦吗?”
司马文晴一个接一个的问题,把王老五问得垂下了脑袋。司马文晴不知道王老五和江雪是多么不容易,她只知道江雪是王老五大学时候的同学,她真想告诉王老五,寒冰已经在国外给他生了个儿子的事实,但她还是忍住了不说,因为寒冰不让她给王老五说。
“文晴,对不起,我们不谈这些好吗。我今天来,一是看看你,二来呢,是有件事情想问问你。”
王老五抬起头,满脸无奈的说。
司马文晴在王老五垂下头时,看到了他的白发,心里一阵酸楚涌上来,眼泪花差点掉落,她心里知道,自己心里还是那么的在乎他,心疼他,这个男人好像是自己前世的冤家,她尽管已经和肖战结了婚,可她每在深夜的梦中,还会梦到王老五。此时,这个男人坐在面前,与一年前认识的那个男人相比,似乎苍老了许多,怎能让她不辛酸难受呢。她觉得自己不该这么逼他,他也有他的难处,于是又叹了一口气说:“武哥,你也别总是这么闷闷不乐的,更不要说什么对不起,这也不能全怪你。说吧,什么事?”
第二天八点不到,王老五和萧薇都被手机铃声吵醒。两人昨夜,不,应该是今天凌晨三四点才疲惫而满足的睡去,怎么睡着的,谁也不知道,怎么样躺下,就怎么样醒来。
萧薇娇哼一声,把头从王老五身上移开,含糊的问:“是你的电话响吧?谁呀?这么早的来电话?”
王老五等萧薇把头从身体上移开后,下床来,他的脖子有些酸痛,双腿酸软,走起路来头重脚轻,揉揉睡眼惺忪的眼睛,原来昨夜没关卧室的门,手机的声音是从外面传来的,他光着脚走出卧室。
“可能是我家里来的。”
王老五没回头的回答,走到客厅里,四处找手机,最后才听出手机是从自己丢在地毯上的裤子里发出的声响,走过去提起裤子,伸手进裤兜里把手机拿出来接听。
“妈,早上好,我在公寓呢。”
是母亲问自己在哪里,他回头看眼卧室开着的门,对母亲说了谎话。
“中午也不回去吃,要和冬梅去医院看望一个病人。”
原来是母亲早上没见王老五下楼来吃早餐,到楼上喊他,找不见,才打的电话。
“晚上要回去,冬梅呀?不知道嘛,要是她不上班,我和她一起回去就是,知道,我还得睡一会,挂了啊。”
王老五打了个哈欠,把手机关了,随手丢到沙发上。
走进卧室,听到卫生间有水声,他把头伸进卫生间,看见萧薇坐在马桶上方便,她见王老五伸进头来,对他微微笑了一个,开口问:“刚才是你母亲来的电话?”
王老五走进浴室,萧薇已经小便完,用卫生纸擦了擦胯下,站了起来,还没等她放水冲马桶,王老五手握着“炮”,对准马桶哗啦啦的也尿起来,边尿边回答萧薇:“是我妈来的电话。”
“都多大的人了,还要母亲管着呀。”
萧薇笑话王老五像个孩子似的。
王老五尿完,抖了两抖,把最后几滴尿抖落在马桶的边上,按了一下阀门,马桶哗哗的冲水声响起,他转身从后面抱住萧问:“还要吗?”
手不老实的摸向她的胸前乳房上挤弄,脸上露出坏坏的笑,像个流氓样用嘴亲吻她的脖后发稍下的皮肤。
“去!我都快被你整死了,再要,恐怕我都走不了路啦,现在下面还烧烧的酸痛着呢。”
萧薇推开王老五,边说边走出卫生间,王老五跟在她后面,两人回到床上躺下,裸身相拥着再次进入梦乡。
郝冬梅早上交班后在宿舍小睡了一会,中午十二点多才醒来,一看表,惊呼一声:“哎呀!糟了!”
把手机打开,以为王老五已经给她打过电话,可手机里没任何来电和信息,于是她主动打了过去,关机,她再打王老五家里,接电话的是王老五母亲,说王老五睡在公寓,并要她下午一块和王老五回家里吃晚饭。郝冬梅答应着,心里觉得奇怪,王老五都很久没去公寓了,怎么会睡在那里呢?难道他昨晚送自己到市区后觉得太晚,没回去吗?郝冬梅没再往公寓打电话,认为王老五可能睡懒觉,不想吵醒他。
王老五在萧薇身边醒来,是中午十二点多,他看看侧身搂抱着自己睡得很沉的萧薇,很轻巧的把她挪开,下床来走出卧室,随手把门关上,然后走到丢满衣服的沙发边,找到自己的衣服匆匆穿上,拿起沙发上的手机开了,一看,有郝冬梅的来电,才想起约好她要去看司马文晴的事,急忙给她回过去。
郝冬梅洗漱完,拿上饭盒,准备到食堂打饭,刚要出门,电话响了,一看是王老五来的,脸上微微的一笑,接听起电话来。
“是哥呀。你睡醒了吗?”
王老五边打电话边走出萧薇的房间,听到郝冬梅接电话,忙说:“冬梅,半个小时后,我就到你那里接你,我现在已经出门了。”
说完挂断电话,等电梯。
郝冬梅挂上电话后,对着电话还说了一句:“懒虫!”
王老五先打车到豪情酒吧,开上自己的车,直接去海星酒店。
郝冬梅乘着有点时间,坐到桌子前,照着镜子开始化妆。她学会打扮,还是进了海星酒店后接受培训时学的,酒店要求她们上班要化淡妆。
海星酒店的单身员工宿舍,在酒店后面一栋四层高的楼里,郝冬梅与和她一般大的姑娘同一个宿舍,此时那个姑娘已经上班去了,只有她一个人。
王老五来过一次,所以他把车直接开到宿舍楼下,走上楼来,用手敲了敲门。
郝冬梅知道是王老五到了,忙从凳子上站起来,开门前,还又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双唇紧紧合拢又分开,以便于让刚涂的口红能均匀些显得自然些,觉得满意了,才小跑几步,伸手拉门前,还用左手捂着胸口做了个深呼吸。
“干什么呢?半天才开门,是不是有帅哥在里面呀?”
王老五等了一会,不见开门,举手想再敲门,可门开了,眼前站着眯眯笑的郝冬梅,和她开玩笑的说着伸头朝她身后看。
“是啊,在等一个老帅哥。”
郝冬梅笑着说,接着奇怪的看着王老五问:“你今天的精神怎么这么好?像变了个人似的,是不是睡懒觉睡舒服了呀?”
“是吗?我都没来得及洗脸刷牙呢,怎么可能会精神好。”
王老五用手摸摸自己的脸,走进房间,到镜子前照了照,看到镜子中的自己确实与平时不同,容光焕发,精神饱满,眼睛带着自信的微笑:“呃,还真是不错,看来睡懒觉还真是有好处,以后我天天睡懒觉。”
王老五回身笑哈哈的说。
郝冬梅站在王老五身后,咯咯的笑话他:“不洗脸不刷牙都这么有魅力,要是精心打扮一凡,还不把大街上的小姑娘小媳妇都给迷到一片呀!哥,我给你化妆吧,保准你今天就能娶上嫂子!呵呵!”
“小丫头片子!拿你老哥开涮呀!走吧,你不饿吗?”
王老五说着,在郝冬梅的鼻子上刮了一下,迈开腿走出房间。
司马文晴正在呕吐,刚才肖战带来了酒店大厨给她做的饭菜,才吃几口,马上就全部原模原样的吐了出来,肖战给她捶着后背说:“看来我这个儿子不喜欢我们酒店厨师做的饭菜,我给你重新到别的地方买点你喜欢的。”
“都怪你,人家说不要,你偏偏要人家给你生。”
司马文晴涨红着粉脸,埋怨起老公来,没说几句,又哇的一声,匍在床边,头朝下,对着一个盛了水的便盆吐了几口。
“医生不是说等过了这段时间就会没事的吗,你就忍耐一下,啊。”
肖战坐在床边,给司马文晴捶着背,好言抚慰着她。
司马文晴吐完,手捂心窝,眼泪花在眼眶里一闪一闪的,她是被呕吐难受得冒出了泪花来,不是她想哭。
“吐出来才稍微好受点,没想到当母亲是这么的受罪。”
司马文晴说着,又要肖战喂她吃,因为她的右手还打着点滴。
“不想吃就别吃了吧。”
肖战心疼老婆,不想让她吃了吐,吐了吃的折磨她的胃。
“不吃哪行,孩子需要营养,为了他的健康,再怎么难受,也得吃。”
司马文晴要是在以前,根本不会这样,她像变了个人似的,这就是家庭的好处,可以让一个人成熟起来。
保姆端起司马文晴吐在便盆里的呕吐物出门的时候,王老五和郝冬梅正好进来。
“武哥,冬梅,你们怎么来了?”
司马文晴看到王老五,有些不好意思自己蓬头垢面的样子,吃惊的看着王老五和郝冬梅。
“我听冬梅说你住院了,过来看看你。顺便也祝贺你们,要有宝宝了。”
王老五前面的话,是看着司马文晴说的,后面祝贺的话,是看着肖战说的。
“司马总经理好,肖总经理好。”
郝冬梅把手里提着的花篮放在窗台边上,转身向司马文晴和肖战问好。
“冬梅,这里不是酒店,别叫总经理了,还是叫我姐姐吧。”
司马文晴看着这个可爱漂亮的姑娘,感到很开心,伸手拉过郝冬梅的手,让她坐在床边,开始问这问那的。
肖战已经从床边站起,和王老五走出病房,外面有个小会客厅,摆放着沙发,王老五和肖战在沙发上坐下,两人聊了起来。
“王总,感谢你来看文晴。”
肖战结婚后才听司马文晴说起曾经喜欢过王老五的事,他虽然心里不是很舒服,但表面上还是对王老五很客气,当然,他们也不是经常见面,偶尔见个面,多半是打个招呼什么的,从没坐下来好好的谈过。肖战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男人,要是他是那种什么事都看不开的人,也不可能得到司马文晴的欢心。
“要是早知道,早该来看了,冬梅昨天夜里才说起。怎么样?要当爸爸了,是不是很开心啊?”
王老五笑呵呵的说。
“这个孩子,可把文晴折磨得够戗。上个星期开始,不停的出现呕吐,以为两三天就没事了,谁曾想,竟然呕吐到酸碱失调了,到医院一检查,医生说尿里酮体过高,要住院输液,前天才住了进来。刚才,吃了点东西,怎么吃进去的怎么吐出来,唉!我和文晴都很担心孩子的健康。”
肖战给王老五讲着司马文晴的情况。保姆已经倒了两杯水端过来放在了茶几上。
“不用担心,孕早期,都会出现这样的症状,只不过有的人反应小点,有的人反应大些,文晴和孩子都会没事的。”
王老五说些宽慰的话,两个男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东拉西扯,说些不着边际的话。
“陈总还没回来吗?”
肖战忽然问起陈铭川来,因为陈铭川和老婆到欧洲去旅行了。他把公司的所有事情交给了段向东打理,自己也做了个清闲的甩手掌柜。
“下个月回来吧,铭川是出去修养,他的哮喘这些年因为劳累得加重了,现在有了时间,正好出去好好的看看病,顺便和他妻子出去玩玩,前几天还给我来了个电话,说下个月要回来了。”
王老五端起杯子,喝了口水,他真想抽支烟,可在医院里,只好忍着。
肖战正要说什么,电话却响了起来,他只好给王老五说声不好意思,站起来出门去接电话了。王老五在肖战出去后,从小客厅里走进病房。
郝冬梅在给司马文晴喂吃的,司马文晴见王老五进来,嘴巴还嚼着饭菜呢,就开口说:“武哥,看到我这个样子,让你见笑了。”
“说什么呀!还和我客气,我马上就要有个外甥了,真替你高兴。”
王老五满脸微笑,看着司马文晴,这个女人还是那么的魅力十足,而且更加有女人的丰韵了,胸脯可能是因为怀了孩子,乳腺开始活跃,增大了很多,只是脸色看上去有些憔悴,多半是因为恶心呕吐造成的。
肖战走进来说:“王总,我得先回酒店,有点事情。文晴,想吃什么,让阿姨给你买,给我打电话也行,刚才酒店大堂来了个电话,有点事情,得回去处理。”
“没什么大事吧?”
司马文晴问。
“没什么大事,一般的问题,但我得亲自回去处理,你不用担心酒店那边的事情,好好在医院躺着,有我呢。”
肖战说着,拿起包,和王老五及郝冬梅说声再见 ,就走出了病房。
司马文晴在肖战走后,又恶心得呕吐起来,郝冬梅给她捶着背说:“文晴姐姐,看你这个样子,我也难受死了,怀孩子都要这样的话,我可不敢要孩子啦。”
“傻丫头,瞎说什么呀,我这是太敏感了才这样的,有的女人,根本没什么反应,你不用担心,你不会像姐姐这样的。”
司马文晴接过王老五递来的纸巾,说着话,看了眼王老五,那眼神的意思是什么,只有她明白。
王老五的眼睛和她对上,有些不好意思的迈开头,他感觉司马文晴看自己的眼神,有很多的责备,自从寒冰知道他和司马文晴的事情出国后,他很少见司马文晴,一是她结婚了,二是他觉得对不起她,心里愧疚。毕竟,这个女人曾经和自己亲密过,尽管两人表面上都装着没事似的,可彼此心灵上那道痕迹还是会时不时的折磨着他们。
“冬梅,不吃了,你和阿姨到外面坐一会,我想和武哥单独说几句话。”
司马文晴确实有话想和王老五说。
而王老五也有话和司马文晴说,他要问合欢佛的事情,因为寒冰和司马文晴是表姐妹,认为她应该知道些合欢佛的来历。
郝冬梅看看王老五又看看司马文晴,她知道他们以前相好过,现在司马文晴叫她出去,不知道她要和王老五说些什么,心里很不是滋味。
司马文晴看着郝冬梅和保姆出去关好门后,让王老五在凳子上坐下,叹了口气问:“武哥,你是不是还想着那个叫江雪的女人?”
眼睛紧紧的盯着王老五。
“文晴,今天不说这个好吗?”
王老五躲闪着司马文晴的眼光说。
“为什么不面对现实?你害怕什么?你知道冰冰心里多苦吗?”
司马文晴一个接一个的问题,把王老五问得垂下了脑袋。司马文晴不知道王老五和江雪是多么不容易,她只知道江雪是王老五大学时候的同学,她真想告诉王老五,寒冰已经在国外给他生了个儿子的事实,但她还是忍住了不说,因为寒冰不让她给王老五说。
“文晴,对不起,我们不谈这些好吗。我今天来,一是看看你,二来呢,是有件事情想问问你。”
王老五抬起头,满脸无奈的说。
司马文晴在王老五垂下头时,看到了他的白发,心里一阵酸楚涌上来,眼泪花差点掉落,她心里知道,自己心里还是那么的在乎他,心疼他,这个男人好像是自己前世的冤家,她尽管已经和肖战结了婚,可她每在深夜的梦中,还会梦到王老五。此时,这个男人坐在面前,与一年前认识的那个男人相比,似乎苍老了许多,怎能让她不辛酸难受呢。她觉得自己不该这么逼他,他也有他的难处,于是又叹了一口气说:“武哥,你也别总是这么闷闷不乐的,更不要说什么对不起,这也不能全怪你。说吧,什么事?”
【第一卷:生为合欢,死亦鬼雄】 第09章:神秘的宝贝
第二天八点不到,王老五和萧薇都被手机铃声吵醒。两人昨夜,不,应该是今天凌晨三四点才疲惫而满足的睡去,怎么睡着的,谁也不知道,怎么样躺下,就怎么样醒来。
萧薇娇哼一声,把头从王老五身上移开,含糊的问:“是你的电话响吧?谁呀?这么早的来电话?”
王老五等萧薇把头从身体上移开后,下床来,他的脖子有些酸痛,双腿酸软,走起路来头重脚轻,揉揉睡眼惺忪的眼睛,原来昨夜没关卧室的门,手机的声音是从外面传来的,他光着脚走出卧室。
“可能是我家里来的。”
王老五没回头的回答,走到客厅里,四处找手机,最后才听出手机是从自己丢在地毯上的裤子里发出的声响,走过去提起裤子,伸手进裤兜里把手机拿出来接听。
“妈,早上好,我在公寓呢。”
是母亲问自己在哪里,他回头看眼卧室开着的门,对母亲说了谎话。
“中午也不回去吃,要和冬梅去医院看望一个病人。”
原来是母亲早上没见王老五下楼来吃早餐,到楼上喊他,找不见,才打的电话。
“晚上要回去,冬梅呀?不知道嘛,要是她不上班,我和她一起回去就是,知道,我还得睡一会,挂了啊。”
王老五打了个哈欠,把手机关了,随手丢到沙发上。
走进卧室,听到卫生间有水声,他把头伸进卫生间,看见萧薇坐在马桶上方便,她见王老五伸进头来,对他微微笑了一个,开口问:“刚才是你母亲来的电话?”
王老五走进浴室,萧薇已经小便完,用卫生纸擦了擦胯下,站了起来,还没等她放水冲马桶,王老五手握着“炮”,对准马桶哗啦啦的也尿起来,边尿边回答萧薇:“是我妈来的电话。”
“都多大的人了,还要母亲管着呀。”
萧薇笑话王老五像个孩子似的。
王老五尿完,抖了两抖,把最后几滴尿抖落在马桶的边上,按了一下阀门,马桶哗哗的冲水声响起,他转身从后面抱住萧问:“还要吗?”
手不老实的摸向她的胸前乳房上挤弄,脸上露出坏坏的笑,像个流氓样用嘴亲吻她的脖后发稍下的皮肤。
“去!我都快被你整死了,再要,恐怕我都走不了路啦,现在下面还烧烧的酸痛着呢。”
萧薇推开王老五,边说边走出卫生间,王老五跟在她后面,两人回到床上躺下,裸身相拥着再次进入梦乡。
郝冬梅早上交班后在宿舍小睡了一会,中午十二点多才醒来,一看表,惊呼一声:“哎呀!糟了!”
把手机打开,以为王老五已经给她打过电话,可手机里没任何来电和信息,于是她主动打了过去,关机,她再打王老五家里,接电话的是王老五母亲,说王老五睡在公寓,并要她下午一块和王老五回家里吃晚饭。郝冬梅答应着,心里觉得奇怪,王老五都很久没去公寓了,怎么会睡在那里呢?难道他昨晚送自己到市区后觉得太晚,没回去吗?郝冬梅没再往公寓打电话,认为王老五可能睡懒觉,不想吵醒他。
王老五在萧薇身边醒来,是中午十二点多,他看看侧身搂抱着自己睡得很沉的萧薇,很轻巧的把她挪开,下床来走出卧室,随手把门关上,然后走到丢满衣服的沙发边,找到自己的衣服匆匆穿上,拿起沙发上的手机开了,一看,有郝冬梅的来电,才想起约好她要去看司马文晴的事,急忙给她回过去。
郝冬梅洗漱完,拿上饭盒,准备到食堂打饭,刚要出门,电话响了,一看是王老五来的,脸上微微的一笑,接听起电话来。
“是哥呀。你睡醒了吗?”
王老五边打电话边走出萧薇的房间,听到郝冬梅接电话,忙说:“冬梅,半个小时后,我就到你那里接你,我现在已经出门了。”
说完挂断电话,等电梯。
郝冬梅挂上电话后,对着电话还说了一句:“懒虫!”
王老五先打车到豪情酒吧,开上自己的车,直接去海星酒店。
郝冬梅乘着有点时间,坐到桌子前,照着镜子开始化妆。她学会打扮,还是进了海星酒店后接受培训时学的,酒店要求她们上班要化淡妆。
海星酒店的单身员工宿舍,在酒店后面一栋四层高的楼里,郝冬梅与和她一般大的姑娘同一个宿舍,此时那个姑娘已经上班去了,只有她一个人。
王老五来过一次,所以他把车直接开到宿舍楼下,走上楼来,用手敲了敲门。
郝冬梅知道是王老五到了,忙从凳子上站起来,开门前,还又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双唇紧紧合拢又分开,以便于让刚涂的口红能均匀些显得自然些,觉得满意了,才小跑几步,伸手拉门前,还用左手捂着胸口做了个深呼吸。
“干什么呢?半天才开门,是不是有帅哥在里面呀?”
王老五等了一会,不见开门,举手想再敲门,可门开了,眼前站着眯眯笑的郝冬梅,和她开玩笑的说着伸头朝她身后看。
“是啊,在等一个老帅哥。”
郝冬梅笑着说,接着奇怪的看着王老五问:“你今天的精神怎么这么好?像变了个人似的,是不是睡懒觉睡舒服了呀?”
“是吗?我都没来得及洗脸刷牙呢,怎么可能会精神好。”
王老五用手摸摸自己的脸,走进房间,到镜子前照了照,看到镜子中的自己确实与平时不同,容光焕发,精神饱满,眼睛带着自信的微笑:“呃,还真是不错,看来睡懒觉还真是有好处,以后我天天睡懒觉。”
王老五回身笑哈哈的说。
郝冬梅站在王老五身后,咯咯的笑话他:“不洗脸不刷牙都这么有魅力,要是精心打扮一凡,还不把大街上的小姑娘小媳妇都给迷到一片呀!哥,我给你化妆吧,保准你今天就能娶上嫂子!呵呵!”
“小丫头片子!拿你老哥开涮呀!走吧,你不饿吗?”
王老五说着,在郝冬梅的鼻子上刮了一下,迈开腿走出房间。
司马文晴正在呕吐,刚才肖战带来了酒店大厨给她做的饭菜,才吃几口,马上就全部原模原样的吐了出来,肖战给她捶着后背说:“看来我这个儿子不喜欢我们酒店厨师做的饭菜,我给你重新到别的地方买点你喜欢的。”
“都怪你,人家说不要,你偏偏要人家给你生。”
司马文晴涨红着粉脸,埋怨起老公来,没说几句,又哇的一声,匍在床边,头朝下,对着一个盛了水的便盆吐了几口。
“医生不是说等过了这段时间就会没事的吗,你就忍耐一下,啊。”
肖战坐在床边,给司马文晴捶着背,好言抚慰着她。
司马文晴吐完,手捂心窝,眼泪花在眼眶里一闪一闪的,她是被呕吐难受得冒出了泪花来,不是她想哭。
“吐出来才稍微好受点,没想到当母亲是这么的受罪。”
司马文晴说着,又要肖战喂她吃,因为她的右手还打着点滴。
“不想吃就别吃了吧。”
肖战心疼老婆,不想让她吃了吐,吐了吃的折磨她的胃。
“不吃哪行,孩子需要营养,为了他的健康,再怎么难受,也得吃。”
司马文晴要是在以前,根本不会这样,她像变了个人似的,这就是家庭的好处,可以让一个人成熟起来。
保姆端起司马文晴吐在便盆里的呕吐物出门的时候,王老五和郝冬梅正好进来。
“武哥,冬梅,你们怎么来了?”
司马文晴看到王老五,有些不好意思自己蓬头垢面的样子,吃惊的看着王老五和郝冬梅。
“我听冬梅说你住院了,过来看看你。顺便也祝贺你们,要有宝宝了。”
王老五前面的话,是看着司马文晴说的,后面祝贺的话,是看着肖战说的。
“司马总经理好,肖总经理好。”
郝冬梅把手里提着的花篮放在窗台边上,转身向司马文晴和肖战问好。
“冬梅,这里不是酒店,别叫总经理了,还是叫我姐姐吧。”
司马文晴看着这个可爱漂亮的姑娘,感到很开心,伸手拉过郝冬梅的手,让她坐在床边,开始问这问那的。
肖战已经从床边站起,和王老五走出病房,外面有个小会客厅,摆放着沙发,王老五和肖战在沙发上坐下,两人聊了起来。
“王总,感谢你来看文晴。”
肖战结婚后才听司马文晴说起曾经喜欢过王老五的事,他虽然心里不是很舒服,但表面上还是对王老五很客气,当然,他们也不是经常见面,偶尔见个面,多半是打个招呼什么的,从没坐下来好好的谈过。肖战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男人,要是他是那种什么事都看不开的人,也不可能得到司马文晴的欢心。
“要是早知道,早该来看了,冬梅昨天夜里才说起。怎么样?要当爸爸了,是不是很开心啊?”
王老五笑呵呵的说。
“这个孩子,可把文晴折磨得够戗。上个星期开始,不停的出现呕吐,以为两三天就没事了,谁曾想,竟然呕吐到酸碱失调了,到医院一检查,医生说尿里酮体过高,要住院输液,前天才住了进来。刚才,吃了点东西,怎么吃进去的怎么吐出来,唉!我和文晴都很担心孩子的健康。”
肖战给王老五讲着司马文晴的情况。保姆已经倒了两杯水端过来放在了茶几上。
“不用担心,孕早期,都会出现这样的症状,只不过有的人反应小点,有的人反应大些,文晴和孩子都会没事的。”
王老五说些宽慰的话,两个男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东拉西扯,说些不着边际的话。
“陈总还没回来吗?”
肖战忽然问起陈铭川来,因为陈铭川和老婆到欧洲去旅行了。他把公司的所有事情交给了段向东打理,自己也做了个清闲的甩手掌柜。
“下个月回来吧,铭川是出去修养,他的哮喘这些年因为劳累得加重了,现在有了时间,正好出去好好的看看病,顺便和他妻子出去玩玩,前几天还给我来了个电话,说下个月要回来了。”
王老五端起杯子,喝了口水,他真想抽支烟,可在医院里,只好忍着。
肖战正要说什么,电话却响了起来,他只好给王老五说声不好意思,站起来出门去接电话了。王老五在肖战出去后,从小客厅里走进病房。
郝冬梅在给司马文晴喂吃的,司马文晴见王老五进来,嘴巴还嚼着饭菜呢,就开口说:“武哥,看到我这个样子,让你见笑了。”
“说什么呀!还和我客气,我马上就要有个外甥了,真替你高兴。”
王老五满脸微笑,看着司马文晴,这个女人还是那么的魅力十足,而且更加有女人的丰韵了,胸脯可能是因为怀了孩子,乳腺开始活跃,增大了很多,只是脸色看上去有些憔悴,多半是因为恶心呕吐造成的。
肖战走进来说:“王总,我得先回酒店,有点事情。文晴,想吃什么,让阿姨给你买,给我打电话也行,刚才酒店大堂来了个电话,有点事情,得回去处理。”
“没什么大事吧?”
司马文晴问。
“没什么大事,一般的问题,但我得亲自回去处理,你不用担心酒店那边的事情,好好在医院躺着,有我呢。”
肖战说着,拿起包,和王老五及郝冬梅说声再见 ,就走出了病房。
司马文晴在肖战走后,又恶心得呕吐起来,郝冬梅给她捶着背说:“文晴姐姐,看你这个样子,我也难受死了,怀孩子都要这样的话,我可不敢要孩子啦。”
“傻丫头,瞎说什么呀,我这是太敏感了才这样的,有的女人,根本没什么反应,你不用担心,你不会像姐姐这样的。”
司马文晴接过王老五递来的纸巾,说着话,看了眼王老五,那眼神的意思是什么,只有她明白。
王老五的眼睛和她对上,有些不好意思的迈开头,他感觉司马文晴看自己的眼神,有很多的责备,自从寒冰知道他和司马文晴的事情出国后,他很少见司马文晴,一是她结婚了,二是他觉得对不起她,心里愧疚。毕竟,这个女人曾经和自己亲密过,尽管两人表面上都装着没事似的,可彼此心灵上那道痕迹还是会时不时的折磨着他们。
“冬梅,不吃了,你和阿姨到外面坐一会,我想和武哥单独说几句话。”
司马文晴确实有话想和王老五说。
而王老五也有话和司马文晴说,他要问合欢佛的事情,因为寒冰和司马文晴是表姐妹,认为她应该知道些合欢佛的来历。
郝冬梅看看王老五又看看司马文晴,她知道他们以前相好过,现在司马文晴叫她出去,不知道她要和王老五说些什么,心里很不是滋味。
司马文晴看着郝冬梅和保姆出去关好门后,让王老五在凳子上坐下,叹了口气问:“武哥,你是不是还想着那个叫江雪的女人?”
眼睛紧紧的盯着王老五。
“文晴,今天不说这个好吗?”
王老五躲闪着司马文晴的眼光说。
“为什么不面对现实?你害怕什么?你知道冰冰心里多苦吗?”
司马文晴一个接一个的问题,把王老五问得垂下了脑袋。司马文晴不知道王老五和江雪是多么不容易,她只知道江雪是王老五大学时候的同学,她真想告诉王老五,寒冰已经在国外给他生了个儿子的事实,但她还是忍住了不说,因为寒冰不让她给王老五说。
“文晴,对不起,我们不谈这些好吗。我今天来,一是看看你,二来呢,是有件事情想问问你。”
王老五抬起头,满脸无奈的说。
司马文晴在王老五垂下头时,看到了他的白发,心里一阵酸楚涌上来,眼泪花差点掉落,她心里知道,自己心里还是那么的在乎他,心疼他,这个男人好像是自己前世的冤家,她尽管已经和肖战结了婚,可她每在深夜的梦中,还会梦到王老五。此时,这个男人坐在面前,与一年前认识的那个男人相比,似乎苍老了许多,怎能让她不辛酸难受呢。她觉得自己不该这么逼他,他也有他的难处,于是又叹了一口气说:“武哥,你也别总是这么闷闷不乐的,更不要说什么对不起,这也不能全怪你。说吧,什么事?”
【第一卷:生为合欢,死亦鬼雄】 第10章:唐代春宫画
李云的这个铁柜,也有密码和报警装置,他输入密码后,铁柜子发出一声轻微的钢音,开了。但他没马上拿东西出来,而是先戴上一双白手套,也给王老五拿了一双没开封的白手套,王老五接过,拆开塑料包装,把手套戴上。
李云看着王老五把双手武装好后,才转身从柜子里小心翼翼的端出一个木盒来,这个盒子是个正方形,与围棋的棋盘一般大小。李云双手端着这个木盒,迈着碎步,走到书桌边,很谨慎的把它放在书桌上。
“王老弟,你过来。”
李云没回头,让王老五到书桌边来,他自己却坐到了书桌后的椅子上。
王老五从沙发上站起,被李云的神秘搞得一头雾水,走近书桌,在李云对面的椅子上坐下,眼睛盯着木盒看。
这是一个很精巧的楠木盒子,黑褐色,在原木质上仅仅上了抛光漆,王老五还可以从外表上看出木头的纹路来,盒子的盖子表面雕刻着龙凤图案,而且是镂雕,看上去很有立体感,仿佛龙要升天,凤要飞舞。盒子的四周,雕刻的是祥云图案,但不是镂雕,而是浮雕,朵朵云彩,看着像是飘在空中,很是传神。木盒的一边,有个铜制扣子,把盖子和盒子紧紧连接在一起,上面有一把古式小铜锁挂着。王老五摸了一下小铜锁,锁上雕刻的是一头大象。
“这铜锁还能用吗?”
他很惊奇这么古老的锁竟然锁住的是李云说的稀罕宝贝。
“当然能用,仅这把锁,都值很多钱,要是用一般的锁,牢靠是要牢靠很多,但与这个木盒及里面的宝贝可就不相配了。”
李云坐在椅子上笑眯眯的看着王老五说。
“看这盒子,还真是手艺非凡,肯定出自名匠之手,你说的宝贝,不会就是指这个盒子吧?”
王老五看盒子的样子,与自己家装了十二对合欢佛的盒子相比,这个自然要漂亮精致很多,但木质,却是自己的那个木盒要好。
“呵呵,佩服!你王老弟就是有眼光!要是你玩收藏,肯定是个顶级人物!不瞒你说,这个盒子与里面的宝贝,是原配,里面的宝贝有多古老,这个盒子也有多古老,它们就像鱼和水一样,谁也离不开谁,少了谁,其价值就大打折扣了,所以必须让它们在一起才相配,才显得价值不菲。你别看这个黑不溜秋的木家伙,它可是出自大唐皇家御工鲁不悔之手。
”你怎么知道?我听都没听说过清朝有个叫鲁不悔的,是你瞎编的人物吧?“
王老五被李云的神乎其神说得不怎么相信他说的话。
”这你就外行了吧,大清帝国有那么多名人,你恐怕也就知道那么几个电视剧里经常演的角色罢了,大清有那么多的稀罕宝贝,这些宝贝从哪来的?有很多是中国历史王朝留下来的,这个盒子里面的,就是其中一件,还有就是大清历朝历代的匠人们制造的,这只木盒就是清朝时期的产物,而且是御用。对于鲁不悔这个人,当今知道的人,没几个,不是专门研究古代木器雕刻的,自然不知道清朝有这么个人物,即使知道了也与现在的人没什么关系,再说,大清朝那么长的历史,出了那么多的名人,谁会去在乎一个木匠呢。听说这个鲁不悔啊,是鲁班的嫡系传人。鲁班你总该知道吧?只要是在国内上过学的人,都知道鲁班。“
李云卖弄着他的“学问”,他讲起收藏的物件来,常常是精神抖擞,两眼泛光。
”你不是说盒子与里面的宝贝是原配吗?怎么里面的是历史王朝的遗物,盒子是大清朝的产物,这不是自相矛盾吗?别卖关子了,快打开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东西吧。“
王老五有些等不及了,听了李云这么一吹嘘,还真是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嘿嘿!等不及了吧?好东西,就得有耐心的去欣赏,什么是好东西?不是越古老的才越好,好东西是指这个东西在历史上的价值,尤其是那些与朝代兴亡挂上钩的,比如,要是康熙皇帝写下的那份传位诏书还在,恐怕可以算得上是一件世界顶级的宝贝,因为那样就可以解开究竟他是传位给四阿哥还是十四阿哥的惊天密团了。而我这宝贝,自然没法与传位诏书相提并论,但也算是稀罕之物,因为它曾经是乾隆爷的一件心爱之物。而我说的里面的宝贝是历史王朝留下来的也不假,盒子是清朝鲁不悔雕刻的也没错,它们能相配在一起,都是我们那个花花皇帝乾隆爷给安排的,算是给盒子里的小姐找了这么个楠木盒的好女婿,这里面可是有故事的。“
李云滔滔不绝,把他得到的这个宝贝说得越加的神乎其神。
王老五还真被他说得心痒难耐,恨不得马上打开盒子,尽快看到里面的宝贝。
李云卖弄够了后,才从自己脖子前掏出一个胸坠,是一根铂金项链,可在闪闪发光的项链上,坠在项链上的不是玛瑙白玉,而是一个狭长而有几道不规则齿痕的黄铜片,王老五正奇怪李云怎么拿出这样的东西时,只见李云把肥脖子朝盒子前靠拢,右手拿着胸前的黄铜片,左手抓起盒子上的小铜锁,眼睛像斗鸡眼一样,朝双手聚精会神的看,把黄铜片插进小铜锁的侧边小孔里,只听咔的一声,小铜锁似乎长了一倍,里面弹跳出一个拉杆样的装置,李云把铜片从锁孔里抽出,然后坐正身体,双手轻巧的把小铜锁弹跳开来的拉杆再轻轻的朝两边拉了一下,小铜锁就从盒子的铜扣上摘了下来。
王老五心里哪个急啊,恨不得亲自动手麻利的打开盒子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可这是人家的东西,主人把它看得那么重,自己是个外人,怎好亲自动手呀。王老五看看李云,又看看盒子,真想大骂李云是个混球。
李云双手扶在盒子的盖子上,用拇指轻轻的向上撬动盖子,只见盖子无声的微微开了条缝隙,他才很谨慎的把盒子木盖掀开。
王老五见李云终于把盖子打开,凑过头去看,里面是一块金黄的布,布下面是什么,没看到。他猜想:“是不是传国玉玺呀?不可能!难道是乾隆爷帽子上的夜明珠?咳!更不可能!那究竟是啥玩意呢?”
王老五还真是成了丈二和尚,怎么也猜不透。
”王老弟,咱可丑话说在前头,你看了我这宝贝,可不许在外面乱说,不然我遭贼了,你可要负责任。“
李云把盒子打开后,没及时揭开金黄色的那块布,这块布好似处女的遮羞布,让王老五对布里的东西心痒难耐。
”你以为我是你呀,你自己把嘴巴管严实了才是真的。少罗嗦,快把布拿开。“
王老五有些恼怒的说,人家主人都不急,他倒好,先声夺人了。
”就因为我信得过你,才给你看的,要知道,这宝贝除了拿去给北京一个文物专家鉴定时看过外,我可还没给外人看过,你可是第一人,连我老丈人都不知道我有这东西。“
李云还是不慌不忙的说着。
”我说李副院长,怎么当官才几天呀,变得开始婆婆妈妈的,你非得把思想工作做完了才干正经事吗?就不能先干实事,再做思想工作呀!我看你们这些领导,都一个德行——尽玩虚的!“
王老五是真烦了,平时李云也罗哩吧嗦的,可他从没这么烦他过。
”呵呵,不说了,我这就给你看!“
李云还是笑呵呵的,没半点不高兴,难怪他能当官,因为脸皮厚。
李云说完,做了个抖手袖的动作,其实他穿的是T恤,根本没手袖。用他戴着白手套的手指,轻轻揭开金黄色的布。
王老五伸长了脖子的去看,里面又是一层黄绸缎,让王老五心里实在不好受,什么破玩意,还一层是一层的包裹着。
李云揭开外面的金黄色绸布后,双手伸到盒子里,像捧豆腐一样怕碎了的把黄绸缎包裹着的宝贝拿了出来,仍然是轻巧的放在桌子上,然后把黄绸缎一角拉开,再把折叠在里面的一角揭开,一本正方形的、像影集一样、用皮革制成的书呈现在王老五的眼前,让王老五一时觉得这是一本古老的书,他有些失望,还以为是什么稀罕物呢,原来是一本破书。
李云开口了:”你摸摸,这可是真正的大象皮做的封面,摸在上面,凉丝丝的,与一般的皮可不一样。“
王老五看了眼李云,伸出右手的食指,在“书”的封皮上摸了一下,他这一摸,还真感觉到隔着白手套的食指末梢神经传来一丝凉意,于是他把整个手掌放上去,轻轻的抚摩,顿时觉得手掌清凉无比:”咦!神了!还真如你所说,这大象的皮肤怎么这么凉呢?“
”这是为了更好的保护里面的东西,使温差保持在一定的范围内,像人体的基础体温一样,不高不低,才能不得病,让里面的宝贝不随着气温的变化而受到影响,这样才能保持长久的色泽。“
李云给王老五解释用大象皮的好处。
”哦,是这样啊,那要是用人皮不就更好了嘛。“
王老五本是一句玩笑话。
”你说得对,要是用人皮的话,是最好不过了。“
李云却很当真的说。
”里面包裹的到底是什么宝贝?“
王老五追问道。
”画!很多的画,会动的画,美丽的画,诱惑的画,也是淫荡的画。“
李云脸露色眯眯的笑说。
王老五以为他是在开玩笑,画怎么会动呢,但他没问,怕这个爱卖弄关子的家伙又开始长篇大论的谈他的收藏艺术,他不问还好,要是一问,可就没完没了了。
李云本来以为王老五听了自己这么说会问些问题,可等了一会,也不见他有什么反应,他有些无趣的开始翻开大象皮做的封面,下面是一片空白页,不是纸,而是绢,有些泛黄的白绢,李云把这页泛黄的白绢翻过来,出现在王老五眼前的画,使他惊呆了。
王老五看到的是春宫图,他听说过,也在网络里见到过,但那些都是明清时期的,而且画里都是在花园呀、房子里等等地方男女交欢场景。而他现在看到的,是男女在马背上赤身裸体的交欢场景,画中雄壮的马一看就是一匹公马,因为画里的马后腿间肚子下伸长出来一个物件,这个物件只要懂点动物常识的人都能看明白是什么玩意,而且画里的这匹公马的物件是微微弯曲朝向肚皮上方翘起的,马的头高昂,像是在嘶鸣,四条腿是迈动的,表明是在小跑或是漫步。马背上的男女一前一后,女的在前,匍匐在马的脖子与脊背连接的地方,只见她双手紧紧抓住马鬃毛,脸部表情痛苦而陶醉的昂起头,长发飘飘,与身下的公马形成一致,可能是她的手太用力了,把马拉疼的缘故,所以公马才高昂起头的叫唤。女人的身后,一个粗犷的男人满脸钢须,身体健壮犹如身下的公马,双手扶在女人腰臀之间,眼睛盯着他胯前与女人交合的地方,脚穿靴子,蹬在马鞍的踏脚环上。画卷上有青草有树丛和远处隐隐约约的高山,甚至还有几只小鸟在不远处的树枝上歌唱,马前有两只蝴蝶在嬉戏飞舞。整个画卷和谐统一,人和动物,动物与大自然,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李云碰了王老五的手一下,王老五才从沉醉的画卷中醒来:”太美了,阳刚与阴揉的完美结合!表现了人与自然的和谐欢爱!实在太美了!“
李云递给王老五一个放大镜问:”怎么样?是稀世宝贝吧?“
王老五接过放大镜,仔细的查看起上面的每个细节来,没顾得上回李云的问话。
”你看到的,可是真正的唐代春宫画,这可是在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都难以看到的东西,恐怕存世的没有几幅,可我这里有的,也可能是最完整的,整整120幅,表现马背上男女交欢的,就有两种姿势,一共20幅,来,我展示给你看它的神奇魅力。“
李云说着,用手小心的拿起这本像书一样的画册,把可以翻动的一边朝自己嘴前靠拢,然后让王老五站在前面看,李云开始鼓起腮帮的用嘴吹动画册上的绢,那一页页的绢在他吹动下,开始翻卷起来。
王老五站在前面,眼睛盯着李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等他开始吹动画册上的绢时,画满春宫的绢就自动的翻起页来,他看到了像幻灯一样的一页又一页的闪过,更奇怪的是,画里的人和马像真的会动一样,马在小跑,人在马背上也像动了起来,似乎还看到了女人和男人叫唤的声音,随着马的小跑,马背上的裸身男女在马背上也忽高忽低的动,像看到真人在眼前表演一样,王老五还没看过如此“A”片,这比当今那些淫声浪叫,夸张交欢的影视片还要逼真,更具有吸引人想立即交欢的诱惑。翻完马背上女前男后的姿势,后面接着的是女人与男人面对面在马背上交欢的情景,女人在翻动的绢画上,有时候是身体朝后仰,有时又紧紧抱住男人的腰。王老五正看得过瘾,画卷却不再翻了,他有些不舍的把眼睛离开画卷,看见李云正脸红脖子粗的呼气吸气,才知道画卷不动是因为李云吹得气喘不上来了,他笑哈哈的说:”李副院长,你还真的是淘到了你最喜欢的宝贝,这个东西,与你的性格很相符,以后可以和嫂子照着上面的……呵呵……“
王老五呵呵的笑起来,他又想起了合欢佛与萧薇,要说李云的这个春宫画册与自己家里的合欢佛,可谓是有异曲同工之妙,都能引发人的情欲。
”怎……怎么……样?很……很过瘾……过瘾吧?“
李云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着坐在椅子上问王老五,还不忘记把他的宝贝小心的放回桌子上的那块黄缎子里。
王老五走到茶几边的沙发上坐下,端起茶杯,一口把杯子里的茶水喝干,然后说:”见识了,还真的如你所说,是会动的画。现在给我讲讲你是怎么得来的?怎么会是在日本拍卖会上买到的呢?“#--iCMS.PageBreak--#【第一卷:生为合欢,死亦鬼雄】 第11章:春宫画背后的故事
“这里边的故事可多了,等会让我给你慢慢道来。”
李云仍然小心翼翼的把春宫画册用黄绸缎裹好,放进楠木盒子里,再用金黄的缎子盖严实,最后阖上木盒盖子,用那把锁君子锁不住小人的黄铜锁锁上,双手端起,小步走近铁皮柜子,没发出半点响声的装进里面,在铁柜子门关上后,他才如释重负的舒了口气,仿佛恢复到原来的李云模样,快步走到茶几边一屁股重重坐在王老五对面的沙发上,伸手拿起杯子,咕噜一声,喝了一杯茶水,然后接着再满上一杯,又一口喝干。
王老五看李云焦渴样,心里觉得好笑,至于吗?不就是一本画册嘛,还怕我抢了他似的,真是!但王老五不表现在脸上,自个掏出香烟点上,翘起二郎腿,等着李云喝够了讲画册的来历。
李云接连喝了四五杯,才算稍解焦渴,放下杯子,正要开口,他老婆在外面敲门,他只好站起来去开门:“你怎么还没睡?”
“我给你们弄了点吃的,再看看茶需不需要续水。”
李云老婆端了个盘子进来,已经洗过澡,头发还湿着呢,身上穿了件粉色睡裙。王老五一眼看出,她的睡裙里什么也没穿,挂着空挡呢,好像在等李云去挂上档驱动她这辆永不疲倦的肉车。
李云老婆端的盘子里面用磁盘装了两样精致点心,她把盛满点心的瓷盘一一放在茶几上,笑看了王老五一眼,那眼神有些诡秘,让王老五浑身很不自在,他也朝她笑了一个,说了声谢谢嫂子。
“亲爱的,你别管我们,先睡吧,我和王老弟再聊一会,茶水没了我自己会去倒。”
说着,用手搂住他老婆的腰,把她送出门。李云再次关好书房门,回到沙发上坐下:“女人有时候还真是烦,你不结婚算是正确的。来,尝尝我从日本带回来的点心,这小日本,你还别说,做小点心,还真是细致,味道还很好,入口即化,口感极佳。”
李云自个从一个盘子里抓了一小块,放进口里品尝起来。
王老五没动小点心,只顾吸烟,面带微笑的看着李云问:“在小鬼子那里,有没去找歌伎玩玩?”
“咳!你别说这个了,奶奶的,那些歌伎一听是中国人,说什么也不肯出来单独献艺,只在大厅里比划了几招小鬼子男人们喜欢的动作。我那个在早稻田大学当教授的同学给我解释说,小日本的妓女,都不接待中国男人,只要谁接待了,以后的日子可不好过,再也不会有本国的小鬼子男人们上她的床了。你说这他娘的叫什么事,这不明摆着看不起咱伟大的、顶天立地的中国男人吗!难道咱中国男人那根东西没他们小日本男人的厉害?说起这个,我就来气,咱国内那些身材好脸蛋漂亮点的妓女,个个喜欢小鬼子男人,凭啥?不就是小鬼子的男人腰包比咱中国男人的厚实嘛!在这点上,人家小鬼子的妓女都爱国,可见人家爱国主义教育达到了深入骨髓的地步,我们落后的,岂止是科学技术和经济呀!”
李云提起在小日本找歌伎的事,心情就很激动,发起他的感慨来。
“哈哈!是你钱没给够吧?我就不信这世界上还有有钱不拿的妓女。”
王老五哈哈的大笑起来。
“这和钱没关系,就算给加倍的钱,人家也不让干。我在美国,也没遇到过这样的事情,他小鬼子女人的那东西,难道是黄金打造出来的不成,那么金贵,不就是妓女吗!还他娘的拿翘!”
李云越说越窝火,可见他这次日本之行,是真的没考察到小日本女人的屁股和胸脯。
王老五边听边哈哈的大笑,笑够了,才说:“这么说,我们的李大副院长打鬼子的枪,在小鬼子那里没放过一发子弹,原封不动的又扛了回来,在嫂子那里没咔壳吧?哈哈!”
王老五说起“枪”,那是李云以前给他说过关于擦“枪”的高论。
“好了,不说这个,这次出去,虽然没枪毙小鬼子的女人,但还是为祖国争了光,把流传在外多年的国宝给买回来了,娘的!自家的东西,还得花大价钱去买回来,这叫什么呀?真是耻辱啊耻辱!”
李云尽管淘到了他喜欢的东西,可毕竟是出了大价钱的,他想想都觉得心痛,为了买这件宝贝,欠了在日本那个同学一大笔钱,回来后被他老婆痛骂了三天。
“多少钱买的?不会太贵吧?”
王老五也很好奇李云到底舍得花多少钱,他了解李云这个铁公鸡,他不可能花多少钱,还以为那本画册就值几万块呢。
“说出来你恐怕都不相信,整整这个数!”
李云在王老五面前用手指比划,首先伸出两根手指,然后再伸出一个巴掌。
“二万五!”
王老五说出的是他自己认为画册值的价格。
“屁!二百五十万!”
李云大声的回答:“不敢相信吧?”
“啥!二百五十万!你疯了!就那一百多页的画,花了这么多?”
王老五惊得差点从沙发上跳起来,他的吃惊,不仅是因为画册的价格高得离谱,还吃惊于李云这只铁公鸡竟然舍得花二百五十万买一本春宫画册,这才是王老五最吃惊的。
“所以今晚才约你来,是想王老弟帮我解决这个困难。我欠了日本那个同学二百五十万,是折算成人民币的钱,不是小鬼子的钱,说好一个月内还给他,可我哪有那么多,七凑八凑,把刚买的房子,你也知道,才装修好的房子,都没搬进去住呢,也得变卖了,现在还缺一百万,想请你老弟帮个忙,借我一百万,凑够了好马上还给我那同学。要是你不帮我,这回我可死定了。”
李云说到这些,很是沮丧的耷拉下肥脑袋。
“这么多?我一时也凑不过来呀。我说,你买的东西真的是唐朝的?而且是乾隆爷玩过的吗?”
王老五不是不想借,而是他一时真的没那么多现金,他也得临时凑,这一年来股票大幅缩水,他被深套其中了。
“对于宝贝的真假,我一回来,马上找到中央电视台我那个当记者的亲戚,让他帮联系了一个研究古代性文化的专家,中央电视台不是常常搞什么鉴宝淘宝节目吗?我跑了趟北京,昨天晚上才回来,已经证实是唐朝的东西不假,不然,我也不敢和你借钱。”
李云抬起头来,满脸的苦相,王老五看着李云这付可怜样,他也知道,像李云这样心气高的人,没遇到实在解决不了的难处,是不会轻易开口的,他这才明白刚才李云老婆脸上带有的那种神秘的笑,那是装出来的笑。
“既然这样,你赶紧把它给卖了呀!说不定能赚一大笔呢。”
王老五给李云出主意。
“卖?呵呵!王老弟,你是不想借钱吧?你知道这东西我是怎么得来的吗?当时在拍卖会上,一个韩国人和阿拉伯人,不停的举牌,和我叫劲争这个宝贝。我问了我那个同学能借我多少,他说不能超过三百万人民币,于是我就按他答应借的钱来拍,奶奶的!从八十万开始的起拍价,五万、十万的加,韩国人和阿拉伯人财大气粗,加到两百万了,我急得是满头大汗,要是这样拍下去,非被他们整死不可,于是我那个同学给我出了个主意,要我一次加五十万,先声夺人,要是他们还跟进,就罢手。我咬咬呀,就算是为了我们伟大的祖国,我也不能眼看着国宝外流。那个时候,我才知道什么叫置之死地,几乎是颤抖着声音喊出了二百五十万的价格,举起的号码牌,有如千斤重。你想一想,我一个医生,怎么能和那些富豪叫劲呀,即使是你老弟去,也不可能斗得过他们,一个是韩国泡菜大王,仅仅在中国内地,就有他五家合资的泡菜公司,另一个阿拉伯人更牛,是科威特的一个石油大亨,听说还是个王室里的贵族。好家伙,我一个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小医生,一个月三千多块的收入,竟然和两位富豪叫板,你说我容易吗?可能是韩国人和阿拉伯人觉得这个画册没那么值钱的缘故,在我喊出二百五十万天价后,阿拉伯人和韩国人朝我微微一笑,没再举牌了,否则,我还真得不到这个宝贝。”
李云讲起拍卖会上的情景,还有些激动,听得王老五也是热血沸腾,仿佛他也变成了一个爱国志士。
“你知道这个宝贝是怎么流出国门到的日本吗?这可是一段我们国家近代的耻辱史。三一年日本关东军强占我东三省,这段历史,你应该很清楚。他们在我们东三省,建立伪满州国政府,大清末代皇帝傅仪被小日本推上了这个满州政权的宝座,当了个傀儡皇帝。在小鬼子把他强行押送到东北时,关东军的一个少佐,叫龟田阴尾的家伙,负责押运故宫里的财物,在装箱的时候,他狗日的发现了这个宝贝,想来龟田阴这个尾狗东西,平日里很喜欢和女人斯混,估计还他还特别喜好淫书烂画,于是他把这件东西偷偷的截流下来。你想,这些东西,都是登记造册的,少了一件,那肯定是要受军法论处,可他狗日的龟田阴尾找了个手下的替死鬼,这个替死鬼是个偷了一块玉佩的士兵,龟田那杂种,把自己截流下来的东西也算在了这个替死鬼士兵身上,于是把这个士兵给军法了,龟田这杂种却逃了一劫。后来这个龟田阴尾成了满州国皇宫的保安队长,算是皇宫卫队总管,所以没被我们伟大的抗日武装给打死在战场上。四五年小鬼子们被我们伟大的人民赶回了老家,他狗日的龟田阴尾已经是个大佐,也就是相当于上校军衔,跟随败军回到了日本,但被国际军事法庭判为有罪,你知道什么罪吗?是狗日的龟田阴尾在皇宫当保安总管的时候,强奸多名宫女,有不从的,他就砍了人家脑袋,简直就是个畜生!听说死在他刀下的女人,不下七八个,所以在东京大审判的时候,有人揭发了他的兽行,虽然没被判处死刑,可他被关进了美军监狱,老死在了里面。但他盗窃的这个宝贝没人知道,也就没被没收,一直存放在他家里。说来也是报应,他的孙子,叫龟田阳痿的,是个不务正业、吃喝嫖赌的败家子,把家产吃喝玩光,不得已,才找出这个宝贝委托拍卖行拍卖。正好被我赶上,我这才花血本的买了回来。”
李云的讲述,带有他特有的幽默感,听得王老五张大了嘴巴,就差流口水了。
“这么说,小鬼子不识货,要不然,你就是再花双倍的价钱,恐怕也难拍到手喽。”
王老五插了一句。
“确实如此,因为画册上没任何的落款和收藏人的印章等,谁也不知道是哪个朝代、出自谁人之手,只有盒子底部有一串文字,但不是中文也不是英文,所以拍卖行当作一般的文物拍,连我那个同学都不知道是什么好东西,他只对瓷器感兴趣,对书画不在行,我当时看了拍卖的资料片后,就被这件宝贝给深深吸引了,觉得它似乎和我有缘,一心想得到它,看了起拍价,我也能接受,这才和我那个同学商量借钱,好在他有钱,答应借我,但不能超过三百万。”
李云接过王老五的话说。
“你再给我讲讲到北京请专家看的结果,那个专家是怎么给你讲这个画册历史的?”
王老五问这个是有目的的,他想到了家里放着的合欢佛,要想知道合欢佛的来历,就得找研究这方面的专家。
李云喝了杯茶,接着开始讲述起唐代春宫画册的朝代考证经过:这个专家是当今国内研究古代性文化泰山北斗级的人物,我在电视台那个做记者的亲戚陪同下,亲自去了他家,就是昨天上午。当我把宝贝给他看后,老先生默默无声的掉了几滴老泪,急得我是猫抓似的,但又不好马上问。老先生用一块白手绢擦了擦老花镜后面的眼睛,拉起我的手,我感觉他的手在颤抖,他激动的给我说“年轻人,你为祖国做了件大事,我代表全国人民感谢你,这可是国宝啊!”
我一听,心里那个高兴啊,不是因为他代表全国人民感谢我高兴,我不需要全国人民感谢,我只要知道这个宝贝的真假。从老先生激动得都掉眼泪的情形和说话的口气上我判断出,我确实买了一件国宝,被你嫂子数落了几天的郁闷心情一下子云开雾散,真想马上打电话告诉你嫂子我没干糊涂事。呵呵,扯远了,还是言归正传,说你想知道的吧。于是我请教老先生,问他这是哪个朝代的东西。老先生稍微平静了点后,开始给我讲起春宫画来。他说:这可是唐朝早中期的春宫画册,当时唐明皇,也就是李隆基,他在位的早中期,把个唐朝治理得国强民富,就连胡人也对大唐俯首帖耳,不敢造次,很多胡人的军官,都当上了大唐的守边将军,这个时期出了很多我们耳熟能详的名人,什么李白、杜浦等诗人,而在男女交往上,更是达到前所未有的开放,可以这么说,比现如今还开放,当今的男女还受到了宋明元清时期的男女“授受不亲”的影响,自然没达到大唐盛世时期那样自由。画册中前面男女马上交欢场景的女人,一看就知道是汉人女子,而画册中的男人却是个地道的胡人,也就是现在的蒙古人,胡人善于骑射,其弓马娴熟程度,听说可以在马上绣花。这画册的马上欢爱场景,表现了当时胡人和汉人相互联姻,同享太平盛世的景象。你看,人马合一,与大自然和谐共处,表达的就是这个意思。对于后面的十个男女交欢的故事,也充分反映了当时大唐时期男女欢爱,无拘无束的意境,也是以乐为主调,这说明什么?说明当时人们没有为衣食犯愁,安享太平。当然,后来因为唐明皇老了,贪图享乐,不辩是非,才导致唐朝逐渐衰败,但是,在他在位的前中期,确实给了老百姓以和谐富足的繁荣生活,这个画册上表达的,就是那个时期。
【第一卷:生为合欢,死亦鬼雄】 第12章:乾隆微服逛窑子
李云讲到这里,问王老五:“这下,你总该相信我买的是真的唐朝时期的宝贝了吧?”
“那后来怎么和乾隆爷联系在一起了呢?还有那个造盒子的工匠鲁不悔是怎么回事?”
王老五听完李云的讲述,相信了这个画册是唐朝时期的真迹,不是用钱可以衡量其价值的国宝级文物,在中国民间,不知道还有多少收藏爱好者家里有这个世界上的稀缺之宝物,李云的这一件,只是其中的一件,而自己家里的十二对合欢佛,恐怕也属于此类。
“哈哈!看来你也开始喜欢上我的这个宝贝了。好!我干脆全告诉你吧。”
李云一扫刚才借钱时的沮丧,开朗的笑了起来。他接着把故事讲下去:老先生讲完画册的朝代出处后,又研究装画册的盒子,他眉头紧锁,似乎拿不准,于是他给一个人打了电话。半个小时不到,来了一个中年人,这个中年人尊老先生为师,老先生也没向我介绍他,而是急着让他看盒子。这个中年人仔细的看了小一会,只见他越看越来劲,他有些不敢相信的放下盒子,瞄了我一眼,把老先生带到另一个房间,他们在里面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出来后,这个中年人才开始笑呵呵的和我握手,并给我说:你的这个宝物,实在太珍贵了!光说这个楠木盒,就足够称得上是国宝级的,这可是乾隆时期,一个叫鲁不悔的御用工匠打造的,这个叫鲁不悔的人,是当时织造衙门里造办厂有名的木匠,他可是鲁帮的嫡系传人,专门为皇宫负责打造书案和建造修缮宫中房舍的,乾隆皇帝书房里的书案及书柜,都是出自这个鲁不悔的手。这个楠木盒子,是千年不朽的楠木雕刻而成,专门供皇宫里装珍宝用的,叫百宝盒。当时,乾隆皇帝用来装什么不得考证,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这个盒子确实是御用品,只有皇帝才能专用,为什么这么说呢?你看,盒子底部的满文,这是满文篆字,是乾隆皇帝早期从传统的满文变化出来的一种文字,一般人不认识。上面写的,翻译成汉语的意思是“大清乾隆御用”六个字,所以,仅是这个盒子,其历史价值是可想而知的。对于里面装的这件春宫画册,是不是乾隆爷当时装进去的?或者说是不是乾隆爷常常把玩的宝贝呢?这个还有待考证,不过,据我知道的,当然,这不是史书上记载的正史,而是一些民间传闻野史,关于这册春宫画和这个楠木盒子,是有些故事的。中年人喝了口茶,继续往下讲:乾隆皇帝多次微服私访,四处游玩,呵呵,说是了解民情,我认为他是在皇宫里呆久了,闷得慌,所以找个借口走出宫廷,游山玩水,顺便找点“野食”吃,哈哈,我们都知道,乾隆皇帝风流倜傥,喜欢找漂亮妞玩,呵呵,当然这不是说只有乾隆爷一个男人喜欢漂亮妞,只要是男人,都有这个爱好,皇帝也是人,而且是天下第一人,国家都是他的,在这个国家里生活的女人自然也是他的。不是有个电视剧叫《还珠格格》吗?讲的就是我们的乾隆爷在微服私访时把一个民间女子给睡了,后来这个女人生下个女儿,这个女孩长大后去认父亲的事情,尽管被那些所谓搞艺术的人把电视剧整得是哭笑不得,胡闹一通,但这也说明一个事实,那就是乾隆爷确实风流,皇宫里的美女都不够她玩,而且喜欢玩新鲜的货色,所以才三番五次的跑出皇宫,还专找那些山村野妹或者是跑江湖卖艺的。呵呵,说这些扯远了,还是说正题吧。中年人笑呵呵的继续讲:据我所知,这册唐代春宫画,是乾隆爷从青楼里获得的。这么说,不是编排我们的乾隆爷,那是乾隆十三年,乾隆皇帝到秦淮一带私访。秦淮一带,可是历朝历代青楼歌伎都很繁华的地区,相当于我们改革开放初期的红灯区,我们的乾隆爷似乎就是去私访红灯区。一天夜里,他和那个现在都家喻户晓的和申一起,来到秦淮河边一家非常热闹的青楼,这是那一带最大的一家,估计有当地衙门罩着,否则也做不到那么大的规模,据说,在当时可是全国闻名的,这家青楼的小姐们一个个都很出众,可以说是集全国美女于一楼啊。乾隆爷逛窑子,这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了,他可是个中老手,他的脚才跨进这家叫“广寒宫”的青楼里,一个鸨母迎上来,眉开眼笑,全身风吹杨柳般一阵香风的扑到乾隆爷面前:“哟!这位爷,看你一表人才,想必是哪家大官人的贵公子吧?你往我们广寒宫一站,全广寒宫都泛金光。请问是喝花酒呢还是要玩进洞房?”
乾隆皇帝一听,自然明白什么叫“喝花酒”什么叫“进洞房”,他又不是第一次来,何况还有个常出入花街柳巷的和申陪着玩,哪能不懂青楼里的黑话呀。“喝花酒”指的是找小姐陪吃陪喝陪睡一次,也就是我们现在说的三陪;“进洞房”嘛,是指找个中意的小姐,直接上床,在青楼里包个房间,与青楼里的小姐共渡春宵,像娶媳妇一样的过洞房花烛夜,可以玩到天亮,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玩几次就玩几次,只要你有本事,小姐都能奉陪。一般男人到青楼,都只喝花酒,很少过夜的,也就是打一炮完事。可乾隆爷不是一般的男人,在皇宫里吃的是御医配制的壮阳丸,出来微服私访,随身也有携带。乾隆爷不说话,给身边的和申使个眼色,和申会意,走上前,先给鸨母一片金灿灿的金叶子,然后在她耳边小声说了几句,只见鸨母笑呵呵的说:“大爷真是有品味,我们这里还真有个色艺具佳的上等货,你来得也是时候,今夜还没被人包下,不过,呵呵,价钱可不便宜。”
好货不便宜,便宜没好货,乾隆爷有的是钱,才不担心钱的问题,他担心的是货怎么样,于是,他又使个眼色给和申,和申向来能察颜观色,尤其能揣摩乾隆爷这个大主子的心思,他明白了乾隆皇帝的意思,于是向鸨母提出要先看看“货”。
鸨母朝楼上喊了三声“常娥”,只见二楼走栏边出现一个风华绝代,穿着华丽服饰的女子,眼波顾盼流离,见到楼下的乾隆爷,掩口一笑,看得我们这位乾隆爷是双腿发软,恨不得马上“进洞房”,搂抱住该女子亲个够、摸个痛快。
和申见乾隆看这个叫“常娥”的小姐眼神,心里明白,主子是看上了,今夜不“进洞房”,恐怕是不成了,他马上给鸨母说就是这个“常娥”啦。
鸨母高兴得大叫一声:“常娥接客!”
那尾音拖得老长,在整栋楼宇里回荡。
中年男人讲到这里,点上支香烟,又开始讲下去:乾隆皇帝与“广寒宫”里的“常娥”的这一夜,自然是云山雾绕,风雨飘摇,一个是玩尽天下绝色的皇帝,一个是风月场里的老手;一个是常服壮阳神丸的猛男,一个是被找乐的男人玩得鱼样滑溜的熟女。其中的滋味,呵呵,我就不必说了。我要说的是在半夜时分,两人斯混得熟了,也渐渐开始有了交流,乾隆爷又一次从“常娥”光溜溜的肚皮上翻身下来后,喘息着说:“真是不错,姑娘的技术一流,听说你们有专门的人教,真有这回事吗?”
“常娥”被乾隆爷的勇猛弄得全身酥软,这是她从事这个行当以来,遇到的第一个对手,喜得她心花怒放,听乾隆这么问,嘻嘻哈哈的笑着匍匐在乾隆爷胸脯上,用手在他肚皮上划着圈圈的回答:“这种事情,做多了,用心的去体会,自然熟能生巧,哪还用人教呀,不过,我们广寒宫里,倒是有些春宫画册,一些招势,我是从上面学来的。”
乾隆爷一听,知道春宫画,他宫里就有很多,他也常拿那些画与宫嫔妃子们练习着耍,但不知道在这样的地方,会有些什么春宫画,他的好奇心被“常娥”说的春宫画勾起,于是忙说:“你这里有吗?能不能拿出来让联……我欣赏欣赏?”
他差点说漏自己是当今天子。
“妾身这里常备这些东西,你等着,让妾身给你拿出来观赏。”
女人说完,也不披衣服,直接光溜溜的走下消魂床来,到一个柜子跟前,从里面拿出几本春宫画,转身走回床上。
哎呀呀,我们的乾隆爷在红烛光亮中,看着“常娥”光溜溜去光溜溜的来,只恨自己眼睛不够用,爬在床上欣赏这个红尘女人的裸体。等“常娥”再次回到床上,斜躺在他身上,把画册递给乾隆翻看时,她还在一边讲解,生怕乾隆看不懂似的。
乾隆爷接连看了几本画册,都很普通,没什么希奇的,与他在宫里的相比,简直就如小孩看的连环画差不多,不仅画师的水平差劲,而且没有彩色,都是素描,间杂还在画的旁边写着些淫荡的话语。乾隆皇帝知道,这些都是社会上那些喜好淫乱的书生们画着消遣的,根本算不得春宫画。他有些兴致索然,放下手里看的,胡乱在几本画册里扒拉着,也不抱有能看到好的,可是,就是这么不经意的一扒拉,却让他看到了一本用皮革做成封面的画册,首先让他觉得惊奇的是手摸在画册书皮上的感觉,他随手拿起这本皮包的画册,翻开一看,马上把他吸引住了。要知道,我们这位爷可是收藏名家,他可是识货的主,当时他就看出这不是一般的春宫画,而且看出了是唐代的珍品,一看上面的画功,他能判断出肯定是出自名家之手,只不过画这个玩意的,一般都不落款,即使是名家,也不好意思在上面落款。
“你们这里,每个姑娘房间里都有和这一本一模一样的吗?”
乾隆爷看了几页后,拿着这本画册问“常娥”。
“仅妾身这里有这一本,别的画册,每个姑娘房间都有,这一本,是妈妈(鸨母)专门单独给妾身的,说这是“广寒宫”里的宝贝,要妾身务必珍惜。”
“常娥”回答着乾隆爷的问话,同时她心里也嘀咕:“难道还真如妈妈说的,是个宝贝不成?”,她有这个疑问不奇怪,那是因为在鸨母给她这本画册时,给她说过这是“广寒宫”里的宝贝,不能随便丢了,但具体值多少钱的宝贝,鸨母也不知道,“常娥”自然更不知道了。
“确实是宝贝,想不到如此青楼,竟然还有如此宝贝。来,我们照着上面的试试。”
乾隆爷雄风再起,翻开画册里的图,在烛光下,照着春宫画册上,除了马背上的姿势外,与“常娥”照葫芦画瓢的按画册里的姿势,玩起二人转来。这一整,把个消魂床弄得是咯吱的叫唤,弄得金纱帐是飘忽颤抖,整得“常娥”呜哇哎呀哼哈的直叫嚷,乾隆爷也把自己抛向了九霄云外,仿佛自己不是凡间天子,而是变成了玉皇大帝。这一夜的“进洞房”,直玩到鸡叫三遍,乾隆爷和“常娥”这才头各一边的瘫倒睡去。
老鸨子都是贪财的货色,不贪财的,也成不了老鸨子,所以,乾隆爷挑水带洗菜,在走出“广寒宫”的时候,顺便也把这本唐代春宫画带走了,当然,为此,和申和大人帮乾隆爷付了一千两白银,算是又找到一个贿赂乾隆这个主子的好机会。
就这样,乾隆爷一次微服私访青楼时,发现了这本价值连城的春宫画册,没名没姓的大师之作,他回到皇宫,可能是因为画的淫荡,或者是为了不让子孙们认为他是个风流鬼吧,以免后世子孙学他。所以乾隆没把他的收藏印章盖在上面,也因为这样,这个宝物才能被你买到,不然,你就是花再多的钱,恐怕也买不回来。在国宝丢失的档案里,虽然没有这件宝物,但这并不代表它不是皇宫的,因为在清朝末年,傅仪逃亡东北时,带走的那些国宝,绝大部分被日本人掠夺走了,现如今在日本国内,还存有大量的中国文物,都是在日本侵略中国时掠夺走的,有的是流落在民间,有的是存放在他们的博物馆里。你拍回的这件宝贝,就属于流落民间的文物。李博士,你做了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为国家找回了一件难得的宝物啊!
中年男人最后作了总结性的讲述:这册春宫画和这个木盒同时出现,加上李博士讲的在日本听到的那个叫龟田阴尾大佐的故事,联系起来一想,也许乾隆皇帝把春宫画册带回皇宫后,立刻就放进了这个盒子里,或者是专门让鲁不悔造了一个与这本画册相匹配的盒子,也就是这个盒子,不然也不会这么合适。你们说,我的这个推断有没道理?
“中年男人把他知道的乾隆微服逛窑子的野史典故讲完,听得我是余味难消,人家说的是头头是道,我这个业余爱好的收藏者,算是真的见识了一次什么叫专家。”
李云把他在北京考证春宫画册的事情,详细的给王老五讲完,还余兴未了的说:“我当时听完这个中年人的话后,更加的感到开心,老弟,你不知道我当时是什么心情?心脏几乎都块蹦出我的胸腔了!”
“原来是这样啊,还真是不简单。一百万你什么时候要?”
王老五想,作为中国人,自己也得为国宝做点事情啊。
“当然越快越好。”
李云一听王老五答应借钱了,这也是他今晚找王老五来的目的,高兴得嘴都合不上的马上说。
“一个星期怎么样?不过,我有个条件,你得答应我才行。”
王老五早就想好了要李云答应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你尽管说,别说一件,就是十件百件,只要我李云能效劳的,即使难以效劳的,也要拼了命的去完成。”
王老五愿意借钱,李云自然什么都愿意答应王老五。
王老五看着李云的肥脸,眯笑起来,他找到可以揭开合欢佛来历的途径了,他要把合欢佛的年代和底座下面的文字搞清楚,那十二对合欢佛,似乎和他很有缘分,唤醒了他沉睡快一年的情欲。
【第一卷:生为合欢,死亦鬼雄】 第13章:男女合欢的不同与相同
男女要成好事,诱惑是必须的,也是相互的,不然,成了也不叫好事,而是变成强奸和被强奸,是犯罪,即使是夫妻,也不例外。
萧薇给予了王老五最刺激的诱惑,王老五同时也诱惑着她,她眼睛不眨的盯着王老五朝天立起的“火炮”,学着钢管舞女郎模样,扭腰摆臀,手指拉下黑色三角内裤,刚好到可以露出身体上那点诱人的黑来,马上又提起裤衩,而且是使劲的往上提,使得黑色裤衩都勒进了她的肉缝里,好似黑色裤衩与身体融为了一体,并左右前后慢慢的扯动黑布条,里面的肉和黑色的毛在萧薇扯动黑色裤衩时,忽隐忽现的在王老五眼前显现,其娇媚之态,完全不像个高雅有教养的女人,而像一个淫荡无比的兔女郎。
王老五没看过现场脱衣舞表演,不知道真人秀的魅力,生长在“纯洁”社会里的他,从小看的都是“纯”艺术的表演,不管电影电视,还是到艺术剧院里看芭蕾,他看到的都是女人华装舞动,他在看这些舞蹈表演的时候,偶尔心里会想到在华丽服装包裹中的女人娇躯,知道那不是服装在舞动,而是人体的骨骼和肌肉在跳舞,王老五不懂什么艺术,更不会欣赏艺术,王老五就俗人一个,可是他在看电影电视或舞台上跳舞的女人时,能看到本质——肉体,也许这才是欣赏艺术的最高享受——不看表面看本质,就像那些画家,追求艺术的最高境界,是画裸体,不管是男人的还是女人的,王老五和这些所谓的艺术家们一样,也喜欢裸体。
王老五眼前舞动的女人,尽管还没完全的裸露,可就因为那块黑色的遮羞布,让他遐想联翩,血脉膨胀。萧薇不是什么大腕,更不是专业的表演者,甚至动作很生硬,尽管不怎么优美,与那些着装整齐的舞蹈演员是没法比的,可在王老五的眼里,是他看到过的最美地舞蹈。萧薇的身材也许不及那些舞台的表演女人,当然,也有舞台上表演的女人不及萧薇的,但她毕竟是近在眼前,充满活力,全身透着诱惑,肉感十足的只为王老五自己一个人表演,这不得不让王老五深感荣幸,他怎能不专注的欣赏呢,他连眨眼皮的工夫都没有,王老五都不愿意把眼睛稍微闭那么零点几秒,因为实在太诱惑了。
没有音乐,但两人的心跳就是和谐的音符,萧薇跟随着自己的心律扭动娇躯,在王老五火辣辣的眼神注视下,她变得越加的敏感和动情,仿佛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再属于自己,而是属于眼前正在出神观看表演的这个男人的,是的,她要把自己交给他,让自己的情欲与他的情欲融合为一个整体,使两人在在情欲中融化,升华。萧薇的扭动越来越淫荡,她优美的身躯随着心跳而摇摆,看得王老五朝上翘起的“火炮”都跟着她的每个动作而轻微的跳动起来。
而萧薇,眼睛紧盯着王老五赤裸的结实身躯,每每看到他的“火炮”跟随自己舞动,她的内心就充满着一阵高过一阵的暖潮,眼睛放射出妖艳的光芒,双手在她自己身体四处游走,这是挑逗也是自逗,是临战前的热身,是为了让战斗变得猛烈和残酷而做的热身,她要把王老五和自己的情欲调动到最高昂的地步,为两人身体的结合做着最原始的准备,她希望在两人的交合时,时山呼海啸般的激烈,所以她为他有也为自己而舞动。
王老五像个帝王,像君主一样的观赏萧薇为他精心准备的“艺术”表演,在洒满金黄色的房间里,仿佛是座宫殿,而这座宫殿此时只属于自己,连正在淫荡舞动的女人都是自己的,她的每个动作,每个眼神,都让王老五兴奋不已。王老五看着萧薇,脑袋里想着合欢佛,他忽然冒出一个奇怪的猜想,认为合欢佛的男女,在身体结合前,也肯定像现在自己身处的这样,那个古代男人也观看了女人为他的表演。王老五再也忍受不住,他像罗马帝国战无不胜的恺撒大帝一样,伸手握住了“火炮”,犹如紧握利剑,作好了冲杀的准备,一步步坚定的朝萧薇走去。
萧薇发觉王老五已经被自己逗得像一头愤怒的公牛了,当王老五手握“火炮”,迈步朝自己扑过来的时候,她的心几乎停止了跳动,舞动的身躯同时跟随心跳停了下来,背转过身去,面朝散发着金黄色光彩的沙发,很熟练的把黑色三角布条从两腿间像卷麻花一样的褪到双脚踝位置,站直双腿,微微分开,上身匍匐在沙发上,翘起裸露的臀部,摆出向王老五发出挑战的姿势,充分展露出她两瓣弹性十足的臀部夹在中间的那条男人最爱的迷人缝隙,等待着君临天下,期待着激动人心的时刻来临,这种等待,让她感到身体深出潮水般涌动的酥麻高潮,这是意识高潮,不是肉体高潮,是一种精神的满足,她喜欢这种满足,也迷恋这样的高潮,现在她只差肉体的高潮了,她已经作好了准备,只等着身后的男人来给予自己,因为这是自己无法达到的。
王老五手握“火炮”,看到萧薇摆开的“战场”架势,脑子里忽然又冒出合欢佛的第一式,此时萧薇摆出的姿势,正好是他看到合欢佛的第一式——虎游式,《素女经》里又叫虎步,虎犹如虎走时的交合,王老五在合欢佛那本书里看到的是这样说的:虎游,即虎的游走,如虎走动时的交合,女子弓身,胸膝向下,展露臀部,男子跪或站其身后,作前后动之,可深可浅,可上可下,可左可右,来去自如,不会太劳累,可自如控制呼吸,深吸缓吐,不仅能延长交合时间,还可采阴补体;女子臀部可自由摆动,配合男子进出,可享无穷乐趣。取此虎游交合式,男女可百病不生,男体益盛,女体越滋……
王老五脑子里想到这些,仿佛眼前的萧薇就是合欢佛里的女人,正等待着自己去与她合欢。
萧薇摆好战场,侧回头来看王老五,她知道激动的时刻就要到来,肉搏战马上展开,这么一个激动时刻,怎能不认真欣赏呢,所以她回过头来看王老五是如何与自己肉搏的,同时,她内心里多么期待他塞满自己身躯的那一时刻啊。
王老五眼睛盯着萧薇臀部中间的缝隙,此时只见在菊花样美丽的小口下的缝隙,已经润液泛滥,肉瓣微开,花蕊展露。他把“火炮”用手压低,校准坐标,“炮”身的外壳朝后一抹,使得炮管伸长几分,对准萧薇的阵地,直直的扑哧一声响,一“炮”轰开她的防线,直入纵深地带。
萧薇在王老五的“火炮”直轰进自己阵地纵深地带的时候,似乎痛苦般紧皱起眉头,嘴巴张成个“O”型,喉咙里沙哑的发出畅快的呻吟,同时,上半身和头朝前朝上昂起,双手紧紧抓住沙发的靠背,像匹等待主人骑跨的母马一样,她感觉自己那空洞的地方一下子被填满了,一件热烘烘、硬硬的物件几乎戳进自己的肚子里。
王老五的“火炮”伸进萧薇身体后,算是正式开了“炮”,既然开“炮”了,就意味着战争开始,自然再也无法停止,非到“两败俱伤”不能停止。王老五一炮接一炮,炮炮直轰萧薇防御的纵深阵地,其威力无穷无尽,源源不断的收缩伸出,只听萧薇哭爹喊娘的忽高忽低的叫唤,有时似哭泣,有时似唱歌,还有时似痛苦,随着王老五的“炮”进“炮”出,她的身躯前后摇摆起来。
这是原始的动物交欢姿势,是仿生出来的,在赵忠祥解说的动物世界里,人们早见识过这样的原始动物繁衍姿势,人类的创造性,让这种原始的动物繁衍交欢演变得更加适合人类的欢娱。人是高级的嘛,做起这种原始的事情来,也要显示自己的高级,总不能与那些低级动物一般吧,不然,人不也和自己小看的低级动物一个等次了,人要显示自身的高级,就会创造出比低级动物更具有诱惑的东西来,最基本的创造发明,也许就是男女合欢的姿势,但万变不离其宗,站也好,爬也罢,或者是卧也好,都是为了做起来更好更方便,也更有趣而已,其目的和结果与低级动物们做的没什么两样,这也许就是人类这种动物的高级基础。
王老五满脑子的合欢佛,也不知道是因为他好久没碰女人了,还是因为合欢佛的魔力驱使着他,似乎今夜无比的雄壮,像一头猛兽,除去了风度翩翩怜香惜玉的“伪君子”伪装,只顾及自己的享受,他像是一个久经沙场杀人如麻的将军,只要闻到血腥味,就会杀红眼的不停斩杀,像失去了心性,变得残暴而勇猛。
他依照记得的合欢佛姿势,伸手摸向萧薇胸前下坠的乳房,忽轻忽重的捏玩,同时自己身体和萧薇交接的部位,不停的忽浅忽深的前后运动,心里感受着来自萧薇身体深处的温暖和润滑,他开始深吸气,缓呼出,自然而然的学着合欢佛书里教的练起“气功”来,如此几次,王老五觉得神志清醒了很多,不再像刚开始时那样炮炮威猛,逐渐找到要领,自如的进出于萧薇的阵地,像三国时赵子龙在长坂坡冲杀一样,在敌阵中来回枪挑曹军将士,杀得敌军是胆战心惊。
萧薇确实被王老五的“炮”轰得胆战心惊,她怎么也没想到,在豪情酒吧偶然遇到的这个有绅士风度的男人,会是如此的卤莽,毫不顾及自己的感受,只顾着自个横冲直撞,但她似乎又觉得他的这种侵犯性的进攻具有强大的磁性,让自己的身体感受到从未有过的舒畅,也满足了自己常常幻想被男人强暴的欲望。她开始变被动为主动,轻扭柳腰,转动肥臀,摇摆整个身躯,想把战争的主动权夺回自己的手中。任何战争,从被动防御变为主动进攻,是需要时间准备和装备实力提高的,而且最高指挥官的战略思想极其重要,这种战略思想与战术不同,战术可以临场应变,靠聪明才智就可以很好运用,但战略可没这么简单,战略思想是要靠长期的培养和磨砺,再加上智慧,才能逐渐的形成,说白了,是一个指挥官的人格魅力和思想的理想统一,能达到如此完美的人凤毛麟角,改变历史的英雄往往都是这样的战略家。
萧薇此时就像个战略家,她改变了王老五近一年的无欲生活,用她具有创造性的思维和动作,把一个几乎变成清心寡欲的男人,从生理的死亡线上拉了回来,挽救了他濒临灭绝的情欲。
王老五能重新享受人生极乐,一要感谢合欢佛,二要感谢此时在她身前的女人及时出现,两者几乎同时一前一后很恰当的与王老五会面,缺一不可,也不能颠倒,即使是萧薇先于合欢佛出现在王老五面前,他也没什么兴趣,而萧薇却非常恰巧的在王老五受合欢佛诱惑后的两个多小时里出现,这不得不说是一种巧合,即使王老五遇到的不是来自台湾的萧薇,而是普通的一个想着乐子的女人,也有可能发生如此类似的事情,但不可能很彻底的把王老五从深渊里解救出来。
一个是生活在所谓的“纯洁”社会里,一个是生活在被“纯洁”的社会说成是“淫荡”的环境中,王老五与这个来自于不同生活环境下的女人的邂逅,成就了他的第二春,为什么会这样?难道在“纯洁”的社会里找不到合适的人吗?合适的人很多,甚至比这个来自“淫荡”环境中的女人还要美貌妖娆的都有,王老五的身边就有一个——郝冬梅,可为什么不是郝冬梅成就王老五的第二春,而是这个刚认识不到三个小时的女人呢?这个问题值得讨论。
有一个故事,说的是一个从小生活在朝鲜的男人,(注意,是男人不是小伙子。到了韩国后,看到的和经历的,使他大吃一惊:原来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如此奢华的地方,还有如此美丽的女人,一个个比赛似的露胸露腿,满脸的涂满白粉,猪血样红的东西擦得满口都是。朝鲜男人不敢相信这些女人是和他说同一种语言、有着同样肤色、身体里流着同样血统、住在同一个半岛上的人类,他怀疑自己死了,上了天堂,看到了仙女。因为这些被他从小生活的自认为“纯洁”的社会说成是“腐烂淫荡”社会里的女人,要比他那个“纯洁”社会里的女人还有女人味,他那个“纯洁”社会里的女人,要么整天穿着肥大的裙子招摇过市,要么是板着个面孔整天为吃喝发愁,根本没法与“腐烂淫荡”社会里的女人比,这一比较,朝鲜男人发觉:自己那个“纯洁”社会里生活的女人不叫女人,变成了怪物。这个朝鲜的男人于是感慨呀:“妈的!老子白活了!”
王老五眼睛盯住萧薇臀部中间菊花样的小口,自己的“炮”撑开了这个菊花小口下的缝隙,液体在“炮管”的伸缩中不断从缝隙里冒出。随着萧薇积极的变被动为主动,他也有了朝鲜男人的那种感慨,觉得自己这一年来白活了,甚至还觉得过来的这三十几年也白活了。不同环境生活的人,差别怎么就这么大呢?生活在这个“纯洁”环境中的女人,怎么就没生活在“淫荡”社会中的女人了解男人呢。王老五想到了寒冰的离开,就因为寒冰从小生活在“纯洁”的环境中,受不了“淫荡”的出现才离开的,而司马文晴是经历过国外“淫荡”社会的洗礼,才能从容的和肖战结婚后还能与王老五互称兄妹,这是多么大的反差呀,同一个地球生活,享受的是同一个太阳,可享受的感觉却不一样,心境不同,境界自然不同。白活了!王老五内心感叹着。
【第一卷:生为合欢,死亦鬼雄】 第14章:不做兄妹要做情人
王老五在合欢佛的魅惑下,巧遇台湾来大陆找刺激的豪放女萧薇,重新燃起了他快熄灭的情欲火种,再次品尝到做一个男人的乐趣。他兑现了承诺,陪了萧薇三天,白天开车带她到各处风景区游玩,一日三餐的陪她吃喝,晚上还陪她睡觉,真正做了一回三陪男,他得到的回报是:萧薇在晚上宾馆的床上更加风情万种,让王老五每次都达到虚脱的境界。直到周五,王老五才恋恋不舍的把这个别人的老婆送上飞机,回她老公的床上去。萧薇在走前,给了王老五她在台湾高雄的地址和电话,叮嘱王老五有空到台湾的话,务必联系她。
周六一早,郝冬梅在宿舍收抬好行李,等着王老五来接她到公寓,今天她上下午班,所以上午有时间搬家,她看看时间,已经快九点了,觉得王老五也该到了,抬起一个纸箱,朝楼下走,打算在王老五来前,把东西一点点的搬楼下去。当她下到第一层楼道时,在转角,与一个匆忙朝上走的人撞在了一起,她双手托着的箱子被撞掉在楼道地上,箱子里的东西立刻洒满一地。
“对不起。”
一个帅小伙马上向郝冬梅道歉,并蹲下身子,帮她拣散乱在楼道地上的东西。
“没关系,我来吧。”
郝冬梅也蹲下身子拣东西,没注意看这个小伙子。
”你是住楼上的吧?你知道陈默吗?她是我姐,住三楼306房的。“
小伙子把手里的东西住箱子里放好,站起来笑看着郝冬梅说。
郝冬梅这时才抬头从下往上的看这个人,只见他脚蹬一双运动鞋,穿一条合身的牛仔裤,橙色的T恤别在裤腰里,脸庞白净得有些让女人都嫉妒,身高在一米七五以上,双眼明亮,染成棕色的毛寸头发,一眼看去,不得不让郝冬梅叫好:真是个漂亮的帅哥!
”哦,知道,她今天上早班,现在好像不在宿舍里。“
郝冬梅觉得白己的脸有些烧烧的,她见过很多长得漂亮的男人,有国内的,也有国外的,都是到宾馆住宿的客人,可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帅的,眼前这个帅哥看人的眼神带有种挑逗,这使得还是处女的郝冬梅有些被这双挑逗的眼神看得有些羞涩。
”是这样啊,我说姐怎么不接电话呢,那我到她上班的地方找她去。我帮你吧。“
小伙子说着几乎是抢过郝冬梅刚抬起的箱子。
”不用,又不是很重,还是我白己来吧。“
郝冬梅话是这么说,但箱子还是被小伙子接了过去,两人并排的往楼下走。
”我叫陈然,和我姐姐是双胞胎,她比我早出生三分钟。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小伙子白我介绍。
”看出来了,你长得确实很像你姐姐,原来是双胞胎姐弟。我叫郝冬梅,你姐姐以前还当过我的老师呢,在我刚进酒店实习的时候。“
郝冬梅笑着回答。
”是吗?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也没听姐姐提起过。你是哪个大学毕业的?“
小伙子很开朗,话特别的多。
”岛城大学。“
郝冬梅回答,他们走出楼道,来到楼下院子里。
”和我一个学校,我们是校友,以前怎么没见过你呀?“
陈然似乎有些惊喜的说。
这个时候,王老五开着车刚好到了,他在车上看见郝冬梅和一个小伙子说笑着走出楼道,以为是酒店里的同事,来帮她搬家呢。
郝冬梅正要给陈然说什么的时候,见王老五的车子开进院子,她似乎怕王老五看到自己和一个男人在一起,忙接过陈然手里的箱子说:”谢谢你。“
王老五的车这时也停在了他们身边。
王老五下车来,笑哈哈的说:”冬梅,等不及了吗?我还没到,你倒是先搬运起行李啦,快放车上吧。“
王老五说着开了车子的后备箱,接过郝冬梅手里的纸箱子放进车里。
陈然看到的不是王老五这个人,而是聚精会神的看他的车,心里那个羡慕呀,眼睛都瞪直了。
”冬梅,这是你同事吧?“
王老五看着陈然,见他看自己车的样子,有些好笑的问郝冬梅。
”哦,不是,是刚才楼道里碰上的,他是我们酒店一个同事的弟弟。“
郝冬梅眼神游离,心不在焉的回答。
”喂,哥们,喜欢车子?“
王老五走上去,和陈然打招呼,并掏出香烟来给他递一支。
”哦,呵呵,我不会抽烟。这车可绝了,真酷。我在网上看过资料,说它跑起来,速度越快,底盘离地间隙越小,当它跑到两百公里时速的时候,离地间隙只有二十厘米,几乎像贴着地面飞驰一样,也增加了它的安全性能。“
陈然边说边弓下身体看车子底盘。
”哈哈,你还蛮在行的嘛。不过,我可从来没开到过两百公里,恐怕只有在专业的赛道上才能开。“
王老五点上烟,哈哈的笑着说。
郝冬梅却有些尴尬的站在王老五身后,心里想:”哥是不是误会了?要是他误会这个漂亮的男人和我是那种关系怎么办呀?“
”你还是个学生吧?想不想上去试试?“
王老五问陈然。
”我是个在校研究生,快毕业了。谢谢,我不会开车,你们忙吧,我还得找我姐姐去。“
陈然说自己是研究生的时候,显得无比自豪,好似读研究生很了不起一样,他看了郝冬梅一眼,与王老五告别,转身朝酒店方向走去。
”冬梅,行李都收抬好了吗?我们上去搬吧,你不是说下午还上班吗?“
王老五把车门锁好,转身和郝冬梅朝楼道口走去。
”哥,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好事了?显得比过去年轻了很多,也开始哈哈的大笑了,告诉我,是不是遇到美女了?“
郝冬梅说的只是一句玩笑话,但她确实觉得王老五变了,变得开朗了起来,和陌生人都能那么友好的说话,还愿意把自己心爱的车让陌生人试,她为王老五的这个转变感到由衷的开心。
”是吗?我变了吗?我怎么不觉得呀。美女嘛,我是遇一个,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这么美的美女常常在身边,你说我能不开心吗?“
王老五有些吃惊,被郝冬梅一语道破自己这些天过的神仙都嫉妒的日子,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哈哈笑着与身边这个美女开起玩笑来。
”人家算什么美女,哥从来不把我当女人看,怎么会是美女呢。“
郝冬梅斜了王老五一眼,心里乐呵呵的撒娇说。
”哈哈,要是谁说冬梅不是美女,哥找个人拼命,我们冬梅不是美女,这个世界上还有美女吗?要是有,请她走出来给我看看。“
王老五继续和郝冬梅开玩笑,他的心清确实不错,可能是阴阳平衡的缘故吧。
人的情绪受身体内激素水平控制,心情不好或者是容易激动发怒,都是因为身体激素水平失衡,女人更年期就是最好的例子。男人也不例外,要是长时间内分泌紊乱,不是一件好事。王老五通过与萧薇这些天来的相处,让他身体里的激素水平达到一个最佳平衡点,心情与前段时间相比,自然开朗愉快很多,他自己不觉得,可身边的人能感觉到。
”对了哥,汇音昨天给我来了个电话,说她升职了,当了个部门经理。你还记得她吗?就是以前帮你打扫公富的那个,后来因为她母亲要做手术,才让我代替她的,你还记得吗?“
郝冬梅掏出钥匙开门前,给王老五提起杨汇音。
王老五一下子愣住了,他几乎忘记了还有这么个女人,现在一听郝冬梅说起,顿时勾起他很多和杨汇音的住事来,是的,他怎么会不记得她呢,他是那么的熟悉她。
”哦,是吗?还真是不错,看来她过得很好。“
王老五像丢了魂魄似的说。
”汇音本来人就很能干,比我聪明,还很勤奋,她去上班头三个月,销售的业绩就超过了老员工,还不到一年,她的销售业绩是全公司第一,她不当这个部门经理,谁当呀?听说她现在的年薪是三十万,还不算销售提成呢,我的妈呀。三十多万。我十年也挣不到她一年的钱。嫉妒死我了。“
郝冬梅哪知道王老五的感受,她只顾着和王老五夸耀杨汇音。
”钱不钱的没什么,主要是要活得开心,你别羡慕她,她承受的压力也许很大呢。“
王老五和郝冬梅进到屋子里,见几个箱子都装好,但没封口。
”这些都是要搬过去的吧?都是些什么呀?这么多,能不要的就别要了,像你大学时候穿的衣服呀什么的,都过时了,还留着干嘛?“
王老五把箱子打开看了看,大部分是旧衣服和书。
”哥,你还记得我们干沟村吗?这些旧衣服,我专门留着,等我娘来了,我让娘带回去给村里的姑娘们穿,对于我来说是旧,不能穿了,可对于她们来说,这是世界上最好的衣服呢。“
郝冬梅提起干沟村,心情一下子从为杨汇音的好消息中回到现实中来,显得有些沉重。
”是哥错了,你说的对,人在任何时候,任何环境中,都不能忘本,尤其是那些我们曾经经历过的磨难。到时候,我让妈把家里的旧衣服也整理出来,请你娘捎回去,给那些需要的人穿。干沟村的吃水问题是解决了,可他们还不是很富裕,还需要帮助。搬东西吧,你抬轻点的,重的我来抬。”
王老五说完,找了个大点的箱子,双手抱在胸前,率先走出了房门。
王老五已经很久没到自己的公富了,这里还是原来的模样,屋子仍然像他以前住的时候一样整洁,天蓝色的床单还是那么干净,这些,都是郝冬梅每隔一段时间就过来打扫一次的结果,尽管她现在已经有了工作,但她还是一如既住的坚持为王老五收抬着这个公富。
当两人把所有行李搬完后,都累得全身是汗,王老五一屁股的坐到沙发上,掏出香烟点上,深深吸了一口,说:“老了,体力不支啊,才这么几个来回,就累得不行了。”
其实是这几天和萧薇玩得过火了点,他像个新婚的男人一样,在萧薇身上孜孜不倦的耕耗了三天,能不累吗。
“哥,要不你去泡个热水澡,我随便整理一下就得去上班了。”
郝冬梅把箱子里的东西一件件的拿出来,她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漂亮的脸蛋红仆仆的,她用手袖抹了一把额头的汗说。
“你先洗吧,不是还要上班的嘛,总不能汗津津的去上班吧,这些东西,等晚上下班回来再整理好了,等你上班后,我再好好的泡个澡睡个觉,我现在先下去买点吃的,你快点准备,还有一个小时你得去上班了。”
王老五说着,站了起来,把烟按灭在烟灰缸里:“冬梅,你想吃点什么?”
“随便吧,哥买什么我吃什么。”
郝冬梅知道王老五是有意的避开,是为了让自己洗澡换衣服。
“那好吧,我就随便的买点,你洗澡吧。”
王老五出门前还特意说了这么一句,他的意思是你尽快的洗,免得我回来看见。
虽然话没明白的说,可听在郝冬梅的耳朵里,就有些羞涩了,她没吭声,只是低头的整理物件。
王老五出门后,郝冬梅才站起来,先到厨房冰箱里找水喝,可什么也没有,引水机里的水,都好几个月没换了,是没法喝的,她想打电话给王老五让他顺便买几瓶水上来,可是他的手机却放在茶几上,没办法,郝冬梅只好忍住口渴,像小时候在干沟村里一样,好在她是从那个干渴的村子里出来的,能忍受口干舌燥的煎熬。她先把要换的衣服找出来放在床上,然后才把衣服脱下,走进浴室里,泡澡是来不及了,只能用淋俗喷头冲一冲。
这里就像是她自己的家一样的亲切,所有的东西她都很熟悉,她是多么渴望成为这里的主人,可是这里的主人不要她,这一年来,她始终陪伴这个大她十几岁的男人,因为这个原因,还引来了酒店同事的一些议论,说她被有钱的大款包养了,说她巴结上了豪门,说她成了别人的小蜜,甚至有几个酒店里的厨师喜欢她,想泡她,可她都没给那些人好脸色,于是这些厨师合起伙来,时不时给她使坏,这些,郝冬梅都能忍受,对于背后人家说什么,她都毫不在乎,一心一意的只对王老五好。让她难以忍受的是夜晚独自而眠的那份寂寞,她已经是个成年人了,需要爱的滋润,隔三差五的春梦,使她倍感孤独,表面上她有了个亲密的男人,可实际上她过着的是寡女生活,不是正常的女人生活,这让郝冬梅很是悲伤,那份心底里的爱,常常把她折磨得晚上难以入睡。她还清楚的记得自己答应过蒋晓芊的话,要好好的守护王老五,陪伴他,不让他孤独,可事实是自己只能陪他说说话聊聊天,偶尔开开玩笑什么的,要真正实质上的陪伴他,至今她还没能做到。
郝冬梅在淋浴喷头下,冲洗她那还没被男人触碰过的完美裸体,心里想着以后住进这里了,会有机会与王老五发生男女感清的,她不想做他的妹妹,她要成为他的女人,就算是成为他的一个情人也是好的,她最大的心愿就是变成王老五的女人。这一年来,郝冬梅始终为这个愿望做着努力,她同意搬进这个公富住,也是为了达成自己的心愿,让别人都认为自己已经和这个男人住一起了,也使那些常常骚扰她的男人死心。郝冬梅没明白,她对王老五的爱有一半是感激,这一点,王老五是清楚的,所以始终把她当作妹妹。
王老五回来的时候,没有直接开门进来,而是在外面按了门铃。
郝冬梅听到门铃响起的时候,已经洗完澡,穿戴整齐了,她知道是王老五按的门铃,走过去开门,见他下仅买了便当回来,还买了几瓶水,用塑料袋子装着,她笑了,心里感到无比的温暖,眼前的这个男人实在很细心,让她不爱他都难。
“冬梅,快吃吧,时间快到了。”
王老五把便当放在厨房餐桌上,给郝冬梅递了瓶水,而且还帮她扭开了盖子:“一会我打电话让他们送水来,冰箱里空了吧?明天买点牛奶什么的回来,以后可要记得吃早餐,你不是总说胃不舒服吗?这与你以前不吃早餐有关系,在这里,你可以很有规律的生活,不可将就,有什么需要,给我说,或者给妈说也行,可以从家里带过来的。”
“哥,我不是小孩了,你怎么越来越像个大妈呀,婆婆妈妈的。”
郝冬梅嘴上是这么说,可心里喜欢着呢,这个世界上,除了自己的母亲外,也只有王老五能这样的关心自己。
“好,不说了,嫌我烦,以后哥再也不说了。”
王老五坐下,两人开始边吃边说说笑笑,也别有一番情趣。
【第一卷:生为合欢,死亦鬼雄】 第15章:老夫少妻
在郝冬梅吃完饭上班后,王老五舒舒服服的泡了个热水澡,穿上浴衣,正想着上床睡个午觉呢,看到电脑,才想起前两天给萧伯年老先生发过一个电子邮件,把合欢佛的照片发给他做鉴定的事情,现在想来,也该有个回信了,于是他坐到电脑前,开了机。
果然邮箱里有新的邮件,王老五心里一阵惊喜,点开邮件看:王先生:你好!
你发来的照片,我已经看过,谢谢你对我的信任。
从照片上看,难以判断其真伪,要是方便,请你给我回个电话。
联系电话:(010)8835****王老五看回复邮件日期,是昨天发来的邮件,他这才想起,发照片给萧伯年的时候,没把自己电话号码写上。王老五看萧伯年留的联系电话,是个座机号,他拿起电话,按上面的号码拨了过去,电话嘟嘟的响了几秒钟,一个北京口音的女人声音传来:“你好!”
王老五马上问:“请问是萧伯年老先生家吗?”
对方回答:“是的,请问你是谁?”
王老五听到的女人声音很悦耳,估计是个年轻女人:“我是萧老先生的一个朋友,麻烦你请他接电话。”
电话那边的女人说:“他在午睡,你找他有什么事情吗?我可以转告。”
王老五听出来了,这个女人大概是萧伯年的老婆,不然回答不可能用“他”这个称呼,如果是女儿或儿媳妇,肯定会用尊称,只有妻子才会用第三人称这样回答,可为什么听声音这么年轻呢?王老五有些奇怪,听李云说萧老先生可是一大把年纪了呀。他心里这么想,回答说:“是萧老先生留言给我,要我给他打的电话。麻烦你转告萧老先生,说发合欢佛照片的王健武给他打过电话,请萧老先生有空时,给我回个电话。”
王老五把自己手机号说给对方,然后挂断了电话。
打完电话,王老五没了睡意,边浏览新闻边等萧伯年的电话,他看了看时间,睡午觉最多到两点,现在已经快一点了,再一个小时左右,萧伯年也该起床,王老五相信他会回电话的。
网络里,五花八门,新闻八卦,说长道短,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有,所谓网络改变生活,生活离不开网络,只要是这个世界上存在的,在网络里都能找到,甚至世界上没有的,在网络里都有,生活在信息时代的人,串门聊天少了,朋友聚会少了,更有甚者,夫妻俩一块坐下来好好看本书说说话的机会都少了,人的交流似乎都依赖于网络。尤其是各式各样的聊天室,都是些无聊寂寞的男人找女人、女人找男人的寻找着刺激,常常可以听到看到一些报道,说某某男人因为网恋抛弃结发妻子和儿女,与网络里认识的女人好上了,或者是网友见面,女的被男的骗了多少多少钱,不仅钱被骗,连身体也被骗了,也有男人被女人骗了的,当然主要是男人的钱被骗了,女人骗男人的身体毕竟是少数。
王老五很少在网上聊天,尽管他有的是时间,可他认为聊天还不如睡觉呢,他上网只看新闻,看新闻也不看那些明星们谁把谁潜规则了的烂事,他主要看的是国内国外的新闻,看看世界每天都在发生些什么事。
王老五刚点开一则关于房地产方面的新闻,手机却响了起来,一看,是萧伯年留在邮件上的电话,他马上接听:“你好,我是王健武。”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中气充沛,声音洪亮的男人说话声:“你好,是王先生呀,哎呀,你好,我刚起床,内人就告诉我说你来过电话,这不,马上给你回,是你那十二对合欢佛让我这两天都没睡好觉啊,哈哈!”
王老五听着电话那边爽朗的笑声,觉得这个人似乎不像一个专家,没半点架子,很开朗随和,很对自己脾气,他立刻客气的说:“打搅了,真是不好意思,因为我的事情,让您没休息好,我刚刚看到萧老给我的邮件,所以就给您打了电话。”
电话那头的萧伯年还是哈哈的笑着说:“你麻烦得好啊,我对你的藏品很感兴趣,想亲眼看看实物,不知能否一睹贵宝呀?”
王老五马上回答:“你客气了,我明天就带合欢佛上北京,请你老帮看看真假。”
只听萧伯年在电话那头说:“不要来北京,还是我亲自跑一趟岛城,下午乘飞机过去,瓷器这东西,稍不小心,就会遗憾终身呀,还是去你那里吧,这样,那十二对瓷器才不会出任何意外。”
王老五一听他这么急着要到岛城来,可见他对合欢佛是多么的看重,赶紧回答:“这样也好,我订好宾馆,再到机场接你,是萧老您一个人吗?”
他这样问,是为了好订宾馆房间。
电话中传来萧伯年的哈哈笑声:“有劳王先生了,我和内人一起过去,方便吗?”
王老五回答:“方便,方便,没什么不方便的,欢迎夫人与萧老同来岛城,我还巴望你们多住些日子呢。”
电话那边的萧伯年说:“免不了要叨扰王先生了,那我马上订机票,等订好机票,给你发个短信。”
“好的,好的,到时候我会在机场写块牌子接您和夫人。”
王老五始终用“您”的称呼。
王老五挂了电话,再也没有了睡意,关了电脑,换上衣服,准备在萧伯年夫妇来前,回家换身衣服,公寓里过去装在衣柜中的衣服,都拿回家了,因为不到这里住,也没必要放在公寓,常时间不换洗,容易生虫变霉。今天上午搬郝冬梅的行李,弄了一身汗味,总不能穿着满身汗味的衣服去见人吧,王老五不怎么讲究,但也不是邋遢男人,知道什么场合该怎么穿戴。
王老五下楼刚发动车子,手机短信也到了,他一看,是萧伯年发来的,说是四点半飞机,大约五点半左右到达,王老五看看表,现在是两点过十分,有足够时间订酒店和回家换衣服。他开上车,先到海星酒店,也没找郝冬梅,直接在大堂的总服务台前订了一个夫妻套房,带客厅的那种,这是海星酒店专门为那些结婚度蜜月的新婚夫妇准备的海境套房,并在餐厅订了一个包房,准备晚上招待萧伯年夫妇。
从海星酒店出来,王老五直接回家换了套衣服,给父母说不回家吃晚饭了,就匆匆的开上车朝机场方向赶,果然如他所料,一路上塞车,再好的车,也跑不快,磨磨蹭蹭的一段距离一段距离的挪动,要不是早些时间出来,恐怕就接不上萧伯年夫妇了,王老五在北京来的飞机降落的时候正好赶到机场,他双手高举一张在家写好“我是王健武”的白纸,等候在出口处,他不写萧伯年的名字,是因为人家是名人,怕犯了忌讳,所以只好写自己的名字,反正自己的名字没几个认识的,就是自己半生不熟的朋友看到,也不会知道这个名字是王老五本人。
一个红光满面,瘦高个的男人,微笑着健步朝王老五走来,他身后跟着一个穿着时尚,身材高窕,瓜子脸,丹凤眼,双唇涂了闪着亮光的淡红唇膏,右手拖着一个行李箱,大约三十来岁的女人。
“我是萧伯年,请问你是王健武先生吧?”
萧伯年伸出右手。
王老五赶紧也伸出右手,和他伸过来的手握在一起:“幸会!幸会!本人就是王健武。”
王老五看着这个男人,不像是六十多的人,看他容貌,不会超过五十岁,理着寸头,没一根白发,像黑色细钢针插在头皮上一样。从一个人的头发,可以看出这个人的性格,萧伯年的头发粗硬,说明他是个刚正而火暴脾气的男人。
“这是我内人。”
萧伯年向王老五介绍身后的女人。
“欢迎夫人到岛城。”
王老五微笑着伸手,与这个女人的手浅浅的握了一下。
女人那双勾魂的丹凤眼带着媚笑,上下打量王老五说:“我家伯年什么时候认识这么个有型的男人呀?以前从没见过,伯年,你以前可没向我提起过王先生。”
女人最后这句话,是看着萧伯年说的。
“哈哈,我也是第一次见王先生。”
萧伯年哈哈的笑起来。
王老五接过女人手拉的行李箱,走前半步,朝机场大厅外走。女人手里没了箱子,空了的手挽起萧伯年胳膊,像女儿挽着父亲一样,跟着王老五朝外走。
王老五边走边思量:“这个萧伯年,怎么会有这么年轻的老婆?看他那身板,似乎还能驾御得了女人,根本不像六十多快七十的老人。”
回城走的是高速,不到半个小时,王老五把萧伯年夫妇接到了宾馆。从机场到宾馆的路上,萧伯年始终没问王老五合欢佛的事情,只说都十几年没到岛城了,这里变化真是很大等等。王老五也不多说话,萧伯年问一句答一句,只专心开他的车。女人倒是很兴奋,问王老五这里有什么好玩好吃的,王老五也给予详细的解答。
到了海星酒店,进入王老五给夫妻俩订的房间,女人一进门就惊呼:“哇噻!可以一早起来就看到大海!真是太好了!”
说完,卧室客厅的跑进跑出,四处看新鲜。
“王先生,真是麻烦你了,住这么好的酒店房间,让你破费了。”
萧伯年站在窗口边,眼睛看着窗外的海境说。
“应该是我麻烦萧先生才是,为了我的事情,还麻烦你和夫人亲自大老远的跑一趟。你们安心的在这里多住些日子,要去哪里,给我说一声,我带你们好好的游览岛城风光。”
王老五笑呵呵的站在萧伯年身边说,他不再叫萧老先生,而是改口叫萧先生,去掉了一个老字。
到现在,萧伯年还是不谈合欢佛的事情,王老五是真希望他能提出马上看合欢佛的要求,可是,这对老夫少妻,从接到他们开始,一直都是感叹岛城的风光,压根就没想看合欢佛的意思,不过,王老五还是很有耐心的等待着,尽管想马上知道合欢佛的真伪,但人家不提,自己也不好主动说什么。
“十几年了,那时候,我还不到五十岁,真想不到变化这么大,这里可是人杰地灵的好地方啊,自古出了不少的英雄豪杰,几乎中国每次历史的变迁,都与这个地方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里出土了大量的古代文物。”
萧伯年望着远处的大海,发着心中的感慨。
萧伯年老婆这个时候也走过来:“王先生不是本地人吧?听口音你是南方人。”
“是啊,我是南方人,是到这里定居的,已经来几年了。”
王老五回答,然后看看表说:“萧先生,夫人,我在餐厅里订了位子,专门为二位接风,请吧。”
于是,三人来到楼下,到了王老五事先订好的包房里,这里的服务员,几乎都认识王老五,知道他是郝冬梅的“情人”,经常来酒店接郝冬梅出去。
郝冬梅听一个同事说王老五来了,是请了人到这里吃饭的,她特意过来招呼一声:“哥,早上怎么没听你说有客人呀?要我和这里餐厅的负责人打个招呼吗?”
郝冬梅进到包房里,先和萧伯年和他夫人点头微笑打招呼,然后给王老五说。
“不用,你忙你的吧,这是我从北京请来的客人,别告诉你们肖总我在这里,不然,他又得抽空过来。”
王老五叮嘱郝冬梅。
从郝冬梅进房间到出门,萧伯年的眼睛始终没离开过她的身体,似乎看得呆了,他老婆用手捅了捅他,才回过神来,笑呵呵的问王老五:“这位是王先生的妹妹呀,长得相当的漂亮。”
王老五也发觉萧伯年看郝冬梅的眼神,心想:“这老家伙,春心不泯啊!”,回答说:“是啊,是我妹妹,在这个酒店上班。”
“难得一见的美人啊!在这上班,是不是有些委屈她了,她应该去搞艺术,要是走影视道路的话,包准能红遍大江南北。”
萧伯年仍然呵呵的笑着说。
他那个年轻的夫人有些醋意的瞪他一眼说:“你这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呀,要不是我跟着,还说不定又要弄出些什么花花肠子来呢。”
“哈哈,王先生,我夫人就怕我生出事端,自古这女人啊,都是醋坛子,总让男人酸得掉牙!”
萧伯年也不生气,说完还意味深长的看了看身边的女人。
王老五很是尴尬,在这对老夫少妻打情骂俏中,只能保持沉默,连忙劝着夫妻俩吃菜。
萧伯年不喝酒也不抽烟,所以王老五要了果汁。
“谢谢王先生的盛情款待,要是可以,明天上午,请你把合欢佛带来让我看看,好吗?不过,还有一个人想看,这个人刚好在岛城,是做中央电视台的一期淘宝节目来的,我把你给我的照片让他看过,他对合欢佛很感兴趣,尤其是在瓷器方面,他可是最权威的,这个人你也许认识,常常上电视,还写了本收藏方面的书,叫杨汉权。”
萧伯年终于开始谈合欢佛的事情了。
王老五回答:“可以,你们都是专家,我什么都不懂,还请你们帮仔细鉴定真伪。”
萧伯年喝了口饮料,然后说:“从照片上看,你的合欢佛应该是属于唐代中期的瓷器,也就是唐三彩,杨汉权也是这么认为的,如此完整的一套,实属罕见,具体是仿品还是真品,要等看到实物才能判断。以前我也看到过不少合欢佛,但都是晚清时期的,唐代的春宫画,前几天还见过一册,也是实属罕见之珍品啊,说来巧了,这个收藏了唐代春宫画的人,也是岛城人,不过,他的春宫画,没任何落款,可你给我看的合欢佛照片上,在每对合欢佛的底座,都有一个符号,这个符号是一种文字,具体是什么文,我找了几个人看过,都不知道,有的说是西域那边的文字,有的说是古蒙古文,不管是什么文,它很可能是烧制者写上去的,也很有可能就是烧制者本人的落款。”
在萧伯年讲这些的时候,他老婆和王老五都很认真的听,女人眼神流露出来的,是对她丈夫博学的崇拜之情,也许他们的结合,就因为她崇拜萧伯年吧。
【第一卷:生为合欢,死亦鬼雄】 第16章:少女爱上老教授
王老五想得没错,这个女人,就是萧伯年的崇拜者,是萧伯年忠实的粉丝。
那是在八年前,萧伯年还没退休,在大学任教的时候,这个叫李淑芬的女人还是个大学生,她最爱听萧伯年的人文美学课,本来她不是学这个专业的,但她把萧伯年的人文美学课当作选修课,每次都早早去占第一排位子,听完课,还要留下来问这问那,慢慢的,她从别的同学口中知道萧伯年丧偶多年,一直鳏寡,但这个萧教授又是个喜欢风月的人,和一些女学生及女老师,都有这样那样的暧昧传闻,据说他很擅长男女之术,很多女生和女老师只要与他有过关系的,都离不开他。
李淑芬做姑娘时候,并不像她名字那样的淑女,但还算芬芳,是个美人,追求她的男生很多,可她偏偏谁也看不上,就喜欢父辈型的男人,这也怪不得她,她父母离婚后,她从小跟父亲长大,受到父亲的关怀自然多过母爱,对年纪大的男人是情有独钟。而萧伯年是研究历史性文化的美学教授,出身富商家庭,受到祖父收藏字画影响,他从少年时期开始,就喜欢摆弄古董,并学了历史,成为一个研究历史性文化的美学专家,他本身又开朗活泼,知识渊博,倾倒了很多大学少女。一个是老树常发新枝,一个是初开的花朵,一来二去,两人各自喜欢上了对方,周末李淑芬常常到萧伯年家帮忙整理家务,萧伯年的儿子在美国读书,家里就他一人。
在一个阳春三月的周末,李淑芬像往常周末一样,穿上碎花连衣裙,一早的来到萧伯年家。而萧伯年也如往常一样,在书房鉴赏他收藏的那些春宫画,听到门铃声,他站起来走出书房去开门,也没把春宫画收好,他也不是有意的要引诱李淑芬,再说,他还不知道按门铃的人是她,一切都是巧合,纯熟偶然。萧伯年看那些春宫画,已经看得热血沸腾了,全身燥热难耐,像吃了春药似的,当他开门看见李淑芬青春曼妙的身姿站在面前的时候,脑袋里仿佛出现的是春宫画里那些女人的裸体,他把李淑芬让进屋子,把门关上后,返身从背后抱住了李淑芬。
“小李,我喜欢你!”
萧伯年在李淑芬身后,把嘴凑近她耳根说,说完,开始亲吻起她的耳后脖颈。
李淑芬进门正准备换拖鞋,突然被萧伯年从身后抱住,心里一阵惊喜,这是她早就期盼的,因为自己是女儿身,不好直白的说,现在,这个男人终于向自己下手了,她当然高兴,听到他说喜欢自己,她闭上了眼睛,等待他进一步的对自己侵犯。
让李淑芬万万没想到的是,萧伯年根本不像个老人,似乎他比年轻人还有体力,他只轻轻一抱,就把自己抱起,轻盈的走进他的书房,把她放坐在书桌上。她看到了摆放在书桌上的一本打开的画册,上面画的是古代男女交媾的场景,她在萧伯年撩起她裙子,伸手摸向她大腿根的时候,竟然问出话来:“萧教授,这些是你收藏的画吗?”
萧伯年的手已经到了她内裤边缘,听到她这么问,用眼睛看了一眼书桌上的画,回答说:“是啊,这是清代的春宫画,是一个叫陶仕杰的书生画的,据说,他是在到京赶考时,逛青楼的时候,与一个青楼女子相爱了,两人在镜子前边做边画的,你看,画中的男人是不是在朝前面看着什么似的。”
萧伯年说完,腾出一只手,给李淑芬翻着画页,另一只手却没闲着,仍然坚持伸到她大腿根,手指拉开她的内裤侧边,让指头探进了里面,在肉缝上摸玩起来。
“果然如你所说,画中男人似乎在看着前面什么东西,真有意思。”
李淑芬在观看的同时,自己已经被萧伯年的手指摸得有些娇喘,浑身酥软。
“有意思吧,这只是我收藏的一件藏品而已,要是你有兴趣,以后可以看到我收藏的很多类似书画。”
萧伯年手指感觉出李淑芬下面已经开始泛滥了,知道火候差不多的时候,开始把她的连衣裙解开,然后不慌不忙的边亲吻她边把她内衣内裤全脱了,开始用手和嘴爱抚起这个可心的女学生。
萧伯年可不是一般的男人,他深谙此道,早年就学著书画上练习房中术,懂得采阴补阳术,他先把舌头伸进李淑芬口腔中,在她舌下舔吸,尽量把她生出的津液吸食进自己口中,同时也挑逗起李淑芬无尽的欲望,这样吸食一会,他又把口挪向李淑芬胸前饱满乳房的粉红蓓蕾上,他知道这个女学生还是个处女,用忽轻忽重的吸食方法,在她两边蓓蕾上不停的吸食,这样有助于把女人身体的血气吸食进自己的身体里,同时还可以给予女人最刺激的兴奋,如此来回左右的吸食一会后,他把李淑芬放平躺在书桌上,分开她的双腿,自己跪在地毯上,把头凑近她冒着晶亮的液体缝隙上,用舌舔吸那些流出的“蜂蜜”,男人常常吸食这些液体,可以达到以阴补阳的效果,同时也能给予女人比高潮还要快感的享受。萧伯年能保持青春不老,除了活泼开朗外,与他这个爱好也有相当的关系,心态好加合理的调补,使他至今充满了活力。
李淑芬可是第一次,这是她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全身赤裸,也是第一次如此的被一个男人伺弄,她那早已经骚动不安的肉体,终于在此时得到了满足,她很大方,也很舒服的接受着这个房事老手的洗礼。当她的生命之门被萧伯年撬开的那一刻,她已经被这个男人征服了,她相信那些关于他的传闻不是假的,他确实可称得上是这方面的教授专家。
就这样,李淑芬成了萧伯年的女人,大学毕业后,在萧伯年的帮助下,她留在了北京,在大学任教。去年,她把工作也辞了,专心与萧伯年一起研究起古代性文化,他到哪里,她就跟着到哪里,出双入对,双宿双飞,过上神仙也羡慕的日子。
在王老五走后,萧伯年和李淑芬回到那套蜜月套房里,李淑芬迫不及待的抹光衣服,躺进鸳鸯澡盆里泡澡,萧伯年却给他说的那个叫杨汉权的瓷器古董专家打电话,约他明天到宾馆来看合欢佛。放下电话,他也脱光衣服,尽管已经快七十的人,可他的身上却没老年斑,虽然肌肉已经松弛,皮肤也有了很多的皱褶,可他没有油肚,隐约还可以看到腹肌,可见平时保养和锻炼的功效,尤其是他那还能像年轻人一样挺立的命根,要是光看这个,会让人误以为是个年轻后生呢。他笑呵呵的走进浴室,给躺在浴池里的李淑芬说:“这个王先生,肯定不是一般的人,大气,和我年轻时候很相象,我喜欢这个人。”
说完,跨步进到浴缸里,在李淑芬对面躺下。
李淑芬伸腿用脚趾磨蹭着萧伯年的下身,有些媚笑说:“看到这个王先生,我就想,你要是再年轻三十岁,恐怕我早被你给整得上了天见你前妻去啦。”
“淑芬,你不会是看上了他吧?”
萧伯年仍然笑呵呵的,手摸着老婆伸过来的小腿说。
“看上了也没办法呀,难道我还能在你眼皮底下偷嘴不成。”
李淑芬也嬉笑着回答。
“和你相好的那些男人,我不是都认识嘛,你要真看上他,就尽管的去做,我现在年纪越来越大了,真是委屈你这么好的身子,只是他不一定看上你,你没看出来吗,吃饭时候进来的那个女孩,她看王先生的眼神,不是亲兄妹那么简单,他们肯定有特殊的关系,那可是一个难得一见的美人啊,要是西施还活着,也难以与她一比,她的美貌,可不是漂亮女人的媚,而是天生的纯真,内心和外表一个样的美,恐怕这个世界上配得上她的,没几个男人。”
萧伯年说到了郝冬梅,想着她,自己的命根很争气的翘了起来,他用手轻轻的抚弄着,微微闭上了双眼。
“伯年,你还是那个德行,见到美丽的女子,就会胡思乱想,看来你是厌倦我了,我已经不能勾起你的欲望了,只有你的那些春宫画和年轻貌美的女人,才能唤起你的野火。你都很久没沾我的身体了,今夜你终于又雄风再起,咱们就在这里好好享受一次吧。”
李淑芬说着话,已经朝萧伯年身边滑了过来。
萧伯年还是没睁开眼睛,任凭李淑芬自己动作,当他感觉已经进入到她身体里时,才睁开眼睛,双手摸向她胸前两个肉球揉搓,嘴上却说:“你跟我七八年了,还真是难为了你,我已是快要落山的太阳,而你还是日头正高的年纪,要是你真有喜欢的男人,就去寻找你以后的幸福吧,我不会阻拦你的,我已经很满足了,这一生,有过无数的女人,而你能陪我走到现在,已经算是很难得了,我那些字画和遗产,都留给你,儿子在国外蛮好的,他不在乎我这点家当。这次回去,我马上找律师把遗嘱立了,算是报答你这些年来对我的恩情吧。”
萧伯年说着,流了两滴老泪下来。
李淑芬也听得泪流满面,她确实很爱这个老男人,尽管自己在外面也有几个男人,可每个相好的男人,她都很老实的给萧伯年说,那都只是为了满足欲望的身体,没有对别的男人产生过感情,而萧伯年也很理解她,从没干涉过她的私生活:“伯年,杨振宁比你还年纪大,人家不也找了个小他很多的学生做老婆吗,你和他比,可强多了,最起码你现在还能做正常的夫妻之事。你不要这么说,我永远都和你在一起,不会再把自己的感情给别的男人了,除非你赶我走。”
她的这种恋父情节,也可算得上是一种精神病,毕竟在这个社会像她这样的很少,只要是少数的,都被社会归为有病的异类,尽管每个人都或多或少有些毛病,可大部分人还是把不入群的,或者是做出难以理解事情的人说成是有病,这就是社会不可能和谐的根源,因为人是动物,再怎么高级,也是脱离不了动物本性,强弱分明。
萧伯年不再说话,又闭上眼睛,认真给予身上这个女人最美好的回报。
王老五回到家中,冲了个凉水澡,到书房拿出合欢佛来,看到它们,他心里想起寒冰的音容笑貌,不知道她现在过得怎么样,是不是真的把自己忘记了呢?要是合欢佛真的是古代的东西,那么它可是价值连城,必须要找到寒冰,把合欢佛还回给她。王老五睹物思人,手轻轻的抚摸着躺在盒子里的合欢佛,心中心潮起伏,倍感寂寞和孤独。
此时,他不仅仅想到寒冰,还想到了江雪、蒋晓芊和杨汇音。他把珍藏着几个女人留给他信物的一个盒子也拿出来,这里面有江雪十几年前,在大学时送的派克钢笔,他拿起钢笔,手指抚摸着都快掉光的镀金表面,十几年来,只要是他想江雪了,就会把这支笔找出来摸玩,每次都让他想起江雪送他笔时的情景。现在钢笔还是那支钢笔,可人已经不在身边了,和她相处短暂日子里,是他最开心最充实的日子,此时,和江雪相处的每个日夜,他都能清晰的记得,记得她的笑,她的哭,她的每寸完美的肌肤,记得她在自己身下的快乐呻吟声和她近乎疯狂般的带给自己的快乐,记得……
“唉!你过得好吗?知不知道我多想你?”
王老五深深地叹了口气,把钢笔放到嘴唇边吻着说,似乎这笔就是江雪温暖的身体,他多希望此时江雪就在自己的身边啊。
王老五把钢笔放回笔盒里,然后拿过蒋晓芊死前留给自己的楠木盒子,他先用一块红绸布轻轻的、很小心的擦着,尽管上面一丝灰尘也没有,可他还是很仔细的擦拭,他几乎三天两头都要擦拭一遍。
“晓芊妹妹,知道我的孤独吗?”
王老五像在和一个活人说话,双手指抚摸着楠木盒子,然后很小心的打开盖子,里面的青丝依旧,录音带也在,看到这些,王老五的泪花盈满了眼眶:“对不起!我到现在还不能把你的头发还给你。晓芊妹妹,她们都走了,离开了我,我答应过你的,在我结婚前一夜,要把你的头发还给你,可是,她们都不要我。”
王老五说到动情处,再也忍不住,眼泪哗哗的流淌下来,哽咽着继续说:“还记得寒冰吗?她也走了,到了国外,是为了躲避我才走的,是我伤害了她,是我对不起她,都是我的错。”
王老五用手抓了张桌子上的纸巾,用它擦了擦眼泪和鼻涕:“我怎么像个女人一样,这么容易哭呀,让你看笑话了吧?”
王老五自嘲的笑了笑,不再哭泣,他拿起蒋晓芊的头发,在嘴唇上吻了一下,然后放回盒子里,盖上楠木盒盖。他站起来,从香烟盒里抽出一支香烟,用司马文晴送的打火机点燃,深深的吸了一口,走到窗前,往窗外看,外面小区里的路灯,在夜色下,像萤火虫一样静静的发着光亮。
这个时候,手机忽然响起,他走回书桌边,拿起手机一看,是一个似曾相识的号码,因为与一般的电话号码不同,可他一时想不起来是谁的电话。
“你好!”
王老五把手机放在耳边说。
电话那头一个女人咯咯的笑了起来:“这么快就不记得我的电话了?我是萧薇,你不会忘了我吧?”
王老五一听她的笑声,早想起是萧薇来,也笑着说:“是你呀,我没把电话存在手机上,正想着是谁的电话呢。你到家了吗?”
“是啊,今天中午到的,很麻烦,还到香港转机,一个中华民族,竟然还不能自由来去,人家欧洲几个国家都可以自由来去了。”
萧薇在电话那边抱怨着旅途的麻烦。
“怎么还不休息呢?累了吧?”
王老五关心的问。
“给你报个平安后马上休息。”
萧薇说。
“你先生很高兴你回去吧?”
王老五不知道为什么,忽然问出这么一句来。
“他还没回家呢,只是派了司机去机场接我,听司机说,正在开一个重要会议。”
萧薇淡淡的回答。
【第一卷:生为合欢,死亦鬼雄】 第17章:鉴赏合欢佛
王老五听了萧薇的话,心想:“豪门里的女人,原来不是人们想象中那样,有时候,比平常百姓家的女人还苦,还寂寞。”
他给萧薇说:“萧薇,谢谢你,你在在岛城的几天,是我最快乐的日子,我一直想说谢谢来着,可在你走前,始终没开口说声谢谢。”
“呵呵,好了,不说了,好像我先生回家了,晚安!”
萧薇说完,首先挂断了电话。
王老五放下电话,再次观赏起合欢佛,明天,就要揭开这十二对瓷器的来历了,它会是这么样一件东西呢?背后都有些什么鲜为人知的故事呢?会像李云那册唐代春宫画一样具有传奇色彩吗?王老五期待着明天的鉴定。
上午九点钟,王老五带上合欢佛,驱车来到海星大酒店,萧伯年夫妇住的套房里,还有一个头发花白,中等身材,五十岁左右年纪,一对三角眼透着自信光芒的男人,萧伯年介绍道:“这位就是当今国内瓷器鉴赏收藏专家杨汉权教授,我昨天向你提起过的。”
王老五把合欢佛放在茶几上,与杨汉权热情的握手:“幸会!幸会!我在电视上和网络里,经常看到杨教授,我做梦都没想到,还能与你和萧教授这样的名人认识。”
杨汉权笑起来,三角眼几乎都看不见了:“我看到过你的藏品照片,是萧老师发给我的,应该说是我很荣幸呀,能看到以前听说过,但没看到过的东西。”
四个人客套完,都围坐在茶几两边的沙发上,萧伯年夫妇相挨着坐在王老五和杨汉权对面,宾馆服务员端了上等铁观音进来,这是萧伯年老婆李淑芬特地要的,服务员要给每位斟茶,李淑芬却亲自动手,让服务员出去了,看她那架势,似乎很懂茶道。
“王先生是做哪一个行当的?”
杨汉权接过李淑芬双手递过来的茶杯,喝了一口后问王老五。
“目前赋闲在家,没再做事。”
王老五先把茶杯放到鼻子下闻了闻茶香,回答完杨汉权问话后浅浅的品了一口。
“能给我们讲讲这合欢佛是怎么淘到的吗?”
杨汉权以为王老五也是个玩家。
“呵呵,是一个朋友送的,我看到后,觉得应该是个值钱的老东西,所以想还回去,可自己又特别的喜欢,要是一般的东西,我打算自己收着把玩,要真是件难得一见的好东西,我还是打算还回去。所以才拍了照,给萧先生发过去帮忙看看,我是一点都不懂这些古玩意。”
王老五很真诚的说,他一向不是那种不懂装懂的人,而且在这些专家面前,是不敢胡乱说话的。
“萧老师,记得三年前,你给我提到过唐代合欢佛的事情,当时我是第一次听到,后来又在台湾听到一个藏家说起过,和你给我说的几乎一样,都是只见过画册,没看到过实物。”
杨汉权对萧伯年很尊敬,一口一个老师的叫。
“是啊,是我小时候,在我爷爷的书房里看到过画册,那时还小,不懂上面的文字描述,光为画里的男女欢爱着迷,呵呵,前几天,我看到王先生发给我的照片后,似乎小时候画册里看到的那些模样又浮现在眼前,要是我没记错的话,当时画册里也是十二幅的图,可惜那些家传收藏的东西,在解放前,都被我父亲和我弟弟带到台湾去了,后来再也没见到过。”
萧伯年讲到他父亲和弟弟的时候,眼神中似乎流露出一丝不怎么愉快的神情。他说完,喝了口茶,给他老婆李淑芬说:“把茶具都收到一边去,我们还是看看王先生的宝贝吧。”
等李淑芬把茶几上的茶具都收拾完,她从卧室里拎出一个小箱子,打开后给每个人一双白手套,王老五瞄了一眼里面的东西,除了手套外,还有放大镜和镊子之类的器物,可见他们是有备而来,或者是只要出远门,都带在身上的。
几个人把双手武装好,王老五开始把带来的合欢佛盒子打开,里面的东西少了一件,就是寒冰留给江雪的那封信,是昨晚王老五有意拿了的,那封信不属于鉴定的东西。
在王老五打开盒子的那一瞬间,三个人都屏声静气,眼睛紧紧盯着将要看见的东西。
当十二对合欢佛展示在几个人眼前的时候,都不说话,也没人动手,都惊呆了。杨汉权的三角眼仿佛增大了许多,萧伯年的脸色舒展开来,李淑芬的小嘴张成O型。王老五看见他们三人各自的表情,心里想:“难道是仿制品吗?”
这样沉默了十几秒钟,萧伯年首先开口:“太美了!”
接着杨汉权说:“光彩夺目呀!”
李淑芬却说:“太漂亮了!”
王老五伸手从里面拿出第一对合欢佛,交到萧伯年手中,李淑芬赶紧从拎出的箱子里拿出一个放大镜递给萧伯年。
萧伯年双手有些颤抖的接过王老五递给他的合欢佛,开始从远到近的观赏起来,一会双手托着合欢佛伸向外,一会拿到眼前一手托着一手拿放大镜的仔细看,边看边啧啧称奇:“精致!太精致了!连毛发和毛孔都如真人般可见,尤其是男女结合的部位,都能看出水或液体来。太完美了!”
而杨汉权及李淑芬,两人没去动盒子里的东西,眼睛齐刷刷的盯着萧伯年手中的合欢佛看。
在萧伯年把第一对合欢佛递给杨汉权的时候,王老五又拿出了第二对,交到萧伯年的手中。
杨汉权接过萧伯年递来的合欢佛时,双手也是微微的颤抖,他已经看出,这瓷器确实时唐代的,其色彩之鲜艳,是他见过的唐三彩中的极品,那些透着油光的色彩,让他眼里滚满了泪花:“这是我见过的唐三彩中,最完美的,其上釉、着色、烧制,几乎到了顶峰造极的地步!”
就这样,王老五把一对对合欢佛逐一的从木盒里拿出来,首先交到萧伯年手中,他看完后再递给杨汉权,杨汉权看完再递给李淑芬,最后李淑芬再交还给王老五在盒子里放好。仿佛一条流水线作业的机器般运转,有条不紊,每个人都很仔细小心。
全部看完后,萧伯年开始研究起里面的书来,他似乎对书还要比合欢佛感兴趣,而王老五却和杨汉权谈起合欢佛。
“杨教授,这确实是唐三彩吗?”
王老五问。
“没错,确实是唐三彩,而且是唐三彩中的极品。”
杨汉权激动的回答。
“请杨教授给我讲讲唐三彩吧,我只是听说过,对唐三彩不怎么了解。”
王老五要不是因为这十二对合欢佛,恐怕他这辈子都不会这么关心唐三彩的。
杨汉权开始讲道:“我见过三彩马、三彩骆驼和三彩仕女,男女欢爱的三彩,这还是第一次见到。”
他说着,把背靠向沙发靠背上,继续说:“唐三彩其实就是盛行于唐代的一种陶器,之所以叫唐三彩,主要是以颜色来命名的,它以黄、褐、绿为基本釉色。唐代是中国封建社会最鼎盛的一个朝代,不仅经济繁荣昌盛,而且文化艺术也群芳争艳,唐诗你应该读过很多,唐三彩就是在如此盛世中产生的一种彩陶工艺品,它以造型生动逼真、色泽艳丽和富有生活气息而著称。唐三彩的生产算来至今已有1300多年的历史,现在还在烧制,远播海内外。它除了在色彩上独特以外,在造型上还吸取了中国国画、雕塑等工艺美术的特点,采用堆贴、刻画等形式的装饰图案,线条粗犷有力。”
“唐三彩的烧制,也很有特点,一般陶瓷的烧制都是高温,可唐三彩是用低温,出现如此色泽,是因为烧制过程中,在色釉中加入了不同的金属氧化物,经过低温焙烧后,便形成浅黄、赭黄、浅绿、深绿、天蓝、褐红、茄紫等多种色彩,但上品的,多以黄、褐、绿三色为主。烧制前,匠人在陶坯上涂上彩釉,在烘制过程中,金属氧化物发生化学变化,色釉的浓淡也发生了变化,金属氧化物与色釉互相浸润,于是形成了斑驳淋漓,色彩自然而协调,花纹流畅的陶器。唐三彩的在鲜艳的色彩相互辉映中,显得富丽堂皇。那个时候,唐三彩主要用于随葬,作为一种明器,它的胎质松脆,防水性能差,所以实用性远不如当时已经出现的青瓷和白瓷,一般之作为观赏摆设用。”
“唐三彩的种类有很多,人物、动物、碗盘、水器、酒器、文具、家具、房屋,甚至装骨灰的壶坛等等。但最为当时的人喜爱的是马俑,有的扬足飞奔,有的徘徊伫立,有的引颈嘶鸣,均表现出栩栩如生的各种姿态。至于人物造型,有妇女,也就是我们常说的仕女,有文官和武将的造型,还有胡俑和天王等等,是根据当时人物的社会地位和等级来烧制的。刻画出的来的性格和特征,各有不同,贵妇面部丰圆,梳成各式发髻,穿着色彩鲜艳的服装,而文官彬彬有礼,武士刚烈勇猛样,胡俑高大而深目,天王怒目威武、雄壮气概,是我国古代雕塑的典范精品。”
“你的这十二对合欢佛,应该属于王公贵族们把玩欣赏的东西,不是随葬品,要是属于随葬类的,可能早就在出土文物中发掘了,这很可能是那时期遗留下来的,因为目前烧制的唐三彩,底座上一般着的是汉字,而且是出产的地址或公司为主,不会是这种文字,这究竟属于什么文?什么意思?还有待考证。应该是彻底揭开十二对合欢佛来历的一个关键所在。”
杨汉权讲到这里,萧伯年插话了:“这确实是王公贵族的把玩器物,从这书里的记载上看,应该它的主人可不是一般的王公贵族,很可能是帝王,因为那时期供帝王淫乱观赏的物件,除了春宫画和宫廷舞蹈外,还有一些人物造型的器物,要是只属于一般民间的东西,书里不可能这么详细的描述十二对合欢佛姿势的妙用之处,更不会把十二对合欢佛的男女欢爱姿势与人体十二经络和一天中十二时辰相联系起来,只有专门为帝王研究这个养身之道的人才有如此精力去做这件具有科学根据的事情。对于合欢佛底座的是文字还是符号?我会继续访问一些文字和符号专家,相信会解开这个迷团的。”
杨汉权接过话来:“以前我看过的宫廷三彩仕女的面部形象,与这十二对合欢佛中的女人相差不大,但还是有些区别,区别在哪里呢?一是这上面的女人是披发的,可以说是乱发,呵呵,当然,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也不可能还是头发整齐。第二个不同点,是那些仕女都是丰腴高贵的,而合欢佛上的十二个女人,不仅面部表情丰富,而且比仕女看上去要柔媚,也就是更具有风骚气味,身材也要更苗条。男人的样子,像是个胡人,他身材威猛,体形强悍,而且眼眶突出,双目很深,可为什么十二个女人都不一样,而男人是一个模样呢?又为什么男人是个胡人而女人是汉人呢?”
“这个好解释。”
萧伯年马上说:“唐代开国时期,是突厥和胡人帮助了李家父子战胜了杨家建立起王朝的,所以李家对胡人一直很好,相互通商,而且大胆的起用胡人将帅守边,更关键的是胡汉联姻在那个时期很盛行,可以说李唐王朝的兴盛,与制定的这个政策有着很大的关系。众所周知的丝绸之路、文成公主外嫁西藏的松赞干布,就说明了李唐王朝很注重商业和民族团结,或者说是拉拢周边的小国家或部落,以使国家无战事,让百姓安居乐业,这才有了大唐盛世。”
杨汉权边听边不住的点头,等萧伯年说完,他又补充说:“三彩骆驼就是表现那个时期丝绸之路的,骆驼背驮丝绸或乐队,赤须碧眼的骆俑,身穿窄袖衫,头戴翻檐帽,体现了那个时期的中亚胡人生活形象,应该与合欢佛上的这个男人有些相象。”
王老五听了两个当今最权威的专家鉴定结果后,心里塌实了,可又有了新的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曾经拥有如此精湛的陶瓷制品呢?合欢佛真的只是把玩之物吗?还有没有其它用途呢?为什么会让自己这么着迷啊?过去昂贵的东西如玉石翡翠宝石等也见过,可从来没这么着迷过,要说合欢佛魅惑自己本能欲望的话,那么,当今什么黄片都有,为什么就没合欢佛这么的让自己有长时间的感觉呢?他没问价值多少,因为他对合欢佛值多少钱不感兴趣,他感兴趣的是其背后的历史根源。
“这么说,只要把合欢佛底座的文字搞清楚,就能知道它的一些来历或知道一些拥有它的人的事情了?”
王老五看着萧伯年问。
“应该是这样,虽然不可能完全解开其神秘面纱,但最起码是一个线索。一件古董,其真正价值不在于它本身,而在于它背后的历史背景,要是能把合欢佛的历史背景完全搞清楚,那么这件东西才真正属于自己的,不然,它仅仅只是一件陶瓷品而已,如那些一般的瓷器没什么两样。”
萧伯年回答王老五。
这也许就是古董的魅力所在吧,王老五能理解这些鉴赏家们的痴迷了,以前自己根本不知道玩古董会上瘾,现在他是真的被合欢佛弄得欲罢不能了。
萧伯年指著书说:“这本书的价值,不亚于皇帝内经和玉女心经,其实用性,甚至超过了我国古代任何一本关于男女欢爱的经典著作,它里面详细的描述,让我这个老朽看了都觉得青春焕发,一招一式犹如就在眼前,结合着合欢佛看,更是妙不可言啊。哈哈!”
他说完大笑着看看李淑芬。
而杨汉权此时也正盯着李淑芬的胸脯看,王老五注意到了这个细节,他心里明白,这个杨教授与这个萧伯年的老婆,关系肯定非同一般,他们也许早就有过那种关系。
李淑芬在萧伯年和杨汉权的注视下,似乎有些羞怯的垂下头,感觉自己像似全身赤裸般,面颊泛起红晕。
【第一卷:生为合欢,死亦鬼雄】 第18章:海川集团CEO
萧伯年夫妇下午就回北京了,这是萧伯年看完合欢佛后临时决定的,他想马上到北京找几个古文字专家,进一步搞清合欢佛底座上的是文字还是符号,究竟是什么意思?这次岛城之行,让他很有收获,尤其是合欢佛里的那本书,让他如获至宝,他征得王老五同意后,把那本书的内容一页页的拍了照,他要认真研究合欢佛里的十二种姿势,他年轻时候曾经研究过《素女经》里的“九法”,几十年来,一直按照“九法”中的方法与女人研习,他养成的“舔津、吸气和吞液”三种方式,就是在《素女经》里学到的,这使他受益非浅,快七十的人了,还能御女以达极乐,这不得不说是一种奇迹。萧伯年研究古代性文化,开始时,完全是出于个人兴趣爱好,后来慢慢从中体味到个中滋味,尤其是最近几年来,与他同年的都归天的归天,卧病的卧病,即使有那么几个还能走的,也是不怎么利索了,要说还能与女人玩乐的,恐怕也就他萧伯年一个,可以说,他从研究古代性文化中,所获得的不仅仅是名气,还有人生欢爱的乐趣。现在,这位研究过无数国内外古今房事奇闻异术的专家学者,有如哥伦布发现美洲新大陆一样,把介绍合欢佛的书当作至宝,他有种预感,自己将在垂暮之年,通过这本书,将在学术上取得重大突破,甚至有可能轰动全球。
萧伯年带着激动的心情,回到北京后,马上开始了他忙碌的研究工作,要对合欢佛做出历史客观的考证,就必须先知道合欢佛出自何人之手?其主人是谁?而打开这个历史的钥匙,唯一的途径是合欢佛底座上的文字符号。他开始四处访友,找那些研究文字和符号的专家做鉴别。
王老五送走萧伯年夫妇后第三天,接到了李仕兵从北京来的电话,电话是王老五母亲接的。原来,李仕兵老婆生了个胖小子,是报喜电话,高兴得王老五母亲嚷嚷着要去北京看缨儿,还要王老五陪着去。
正好,王老五也想到北京海川集团看看,陈铭川出国前给他说过,要他时不时的到公司看看运转情况,毕竟段向东刚接手,还是有些不放心,主要是担心那些中高层领导刁难段向东,让他放不开手脚的施展才华。那些以前跟着陈铭川打天下的人,只听两个人的话,一个是陈铭川,另一个就是王老五,有将才的人只听统帅的,现在两个统帅都不在集团,肯定会闹出些事情来,王老五在电话里问过段向东关于公司的运转情况,听到的都是积极的,似乎没有任何不好,就因为这样,王老五更加的不放心,早想亲自去看看了,现在正好,陪母亲去李仕兵家的同时,也好到公司见见段向东。
王老五和他母亲是在接到电话后的第二天到的北京,来接他们的,是张天强。在车上,王老五问张天强:“天强,最近公司里,有没没听到些什么?”
张天强是受李仕兵委托,开车来接王老五和他母亲的,不是段向东派他来,段向东还不知道王老五要上北京,所以张天强很老实的回答说:“段总上任后,很多分公司和部门经理,都不服他,和他常常顶牛,有几次,我还亲眼看到听到有人在他办公室里与他争吵呢。
”都吵些什么?“
王老五接着问。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可段总上任后,对公司财务制度做了大的变动,涉及到中层以上领导的利益和业务员的收入问题,听说有几个还闹着要走人。“
张天强是王老五的人,在他面前,什么话都可以说,这个以前的小偷,视王老五为最大仇人的混混,现在已经变得斯文了,也规矩了,把王老五当作了他的再生父母,愿意为王老五做任何事情,所以当王老五问起公司的事,他当然会如实回答。
”这样,我们先到仕兵媳妇住院的医院,然后再去公司。妈,晚上你住仕兵家吧,我住段向东家,我要和他谈些事情。“
王老五给他母亲说。
”这样好,我还可以和仕兵的娘好好唠唠嗑,你忙你的吧,公司的事情重要。“
王老五母亲一向把儿子挣钱放在第一位,她是过怕了苦日子的人,现在托儿子的福,终于过上舒心的日子了,可这日子越是过得舒心,越是担心儿子投资的公司出问题,要是公司垮了,还不得又要回到从前,甚至还不如从前呢,所以老人家支持儿子做事,希望儿子挣更多的钱,哪个父母不希望自己儿女挣很多的钱啊。
到了医院,王老五母亲看到缨儿,高兴得一个劲的和李仕兵母亲说孩子的事,王老五却把李仕兵拉到外面问他:”你给我说说,是不是你也给段向东脸色了?“
李仕兵作是岛城分公司经理,因为他老婆生孩子,半个月前就回到了北京,王老五在车上听到张天强说起中层干部给段向东脸色看的时候,他也想到了李仕兵,这小子也是个不服人的主,所以他到医院后,开门见山的问。
李仕兵耷拉着脑袋,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确实和段向东发生过摩擦。
”说话呀!哑巴啦!“
王老五估计得没错,现在看到李仕兵这个样子,已经把在路上的猜测的证实了八九分。
李仕兵被王老五这么一吼,身子震了一下,抬起头来说:”段总把医院的临床费砍了,以后业务员怎么跑医院呀,这笔钱,可是陈总在的时候定下来的,一直都是这么做,现在没了这笔费用,医生还会开药吗?上个月,销售量直线下降,不就是因为没了临床费,医生没了好处,所以宁肯开别的公司的药,也不开我们公司的。这样下去,迟早得玩完,我那边的业务员,有大半闹这要走人呢。“
”即使这样,你也不该和段总闹呀,你小子翅膀硬了是吧?陈总才走几天呀,你就敢上房揭瓦了!我告诉你,取消临床费,不是段总一个人的意思,这是陈总把总经理职位交给段总时决定的事情,当时段总还说这样做是不是早了点,可陈总和我认为是时候了,该转变这样挂金销售模式的时候了,不然,我们自己会被自己玩死,到时候所有人都没好下场。“
王老五是真的生气了,他是为各分公司的人不理解总公司意图而恼火。
”可是,武哥,这样下去,损失也很大呀。这个月,恐怕员工的工资都成问题了。“
李仕兵考虑的是他手下的业务员,他也不容易。
”别的分公司也和你们一样吗?“
王老五问。
”也不是,主要是新开发的这些城市医院,以前的,业绩没怎么掉。“
李仕兵如实回答。
”这就对了嘛,这也说明一个问题,做销售,不是仅仅靠金钱来维护客户的,建立的长期合作关系,不是用金钱能搭建起来的,必须靠整个集体的实力,也就是我们的信义,产品的质量和业务员的素质。你好好想想吧,要真是做不下去,让别人去做,你就这点出息呀。别垂头丧气的,挺起胸膛来,都当爹的人了,还像个孩子似的,要是一有情绪就闹,整个集团都跟着闹,还成何体统。好好照顾你老婆和孩子吧,我去会会段总。“
王老五说完,叫上张天强走了。
海川集团总经理办公室里,段向东正和财务部经理谈关于这个月亏损分公司的人员工资问题,王老五恰好这个时候进来了。
段向东一看到王老五走进来,忙从自己的座位上站起,绕过宽大的办公桌:”武哥,你来也不事先说一声,我好去机场接你呀。“
王老五走上来,拒绝与段向东握手,而是直接与他拥抱:”仕兵妻子不是刚生了个胖小子吗,我和妈来看看孩子,顺便到公司来看看你。“
财务部经理这个时候也过来和王老五握手,向王老五问好。
”杨财神,你可是越来越胖了,快和那些腐败份子看齐了啊。“
王老五用手拍拍财务部经理的肚子,开玩笑说。弄得这位财务部经理也跟着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
”你们在谈工作吗?我可不可以听听?“
王老五问段向东。
”你来得不是时候,我们已经谈完了。杨经理,你先去忙吧,我要向王总汇报点工作上的事情。“
段向东头一句是给王老五说的,有些玩笑的成分,后一句是给财务部经理说的。
”向东,你在电话里给我打哈哈,总是说些好听的,是哄我开心吗?那可不是你的为人哦。“
王老五说着坐到杨经理刚才坐的位置上,掏出香烟点上。
段向东倒了杯水递给王老五,也不客气,坐回他总经理位置上说:”要是我把遇到的问题都向你和陈总汇报,那你们要我这个总经理还有什么用。放心吧,出不了大乱子,你肯定听说了些事情,所以才来找我问罪的,是吧?“
王老五就喜欢段向东这点脾气,直来直去的,他哈哈的笑起来:”你是总经理,我敢向你问罪吗?我是来给你打气的,你可是要请我吃饭哦。“
”你即使是来问罪的,我还是要请你吃饭,你等会,我马上打电话,让我老婆准备招待你这个恩人,她可是常在我耳边提起你,说总找不到感谢你的机会,这下好了,终于找到这么一个机会了,让她给你做她在香港厨师班学会的广东菜吃。“
段向东边说边拿起座机拨号码,然后给他老婆说晚上王老五要到家里吃饭的事情。
王老五也不拒绝,坐在那吸烟等段向东打电话,他发觉段向东变了,变得开朗,而且还学会了幽默,这是个好兆头,说明他压力不是很大,本来王老五认为现在的段向东肯定是霜打的茄子,早蔫了,没想到他还如此坦荡,说明真的没选错人。
”老夫人呢?不是说老夫人也来了吗?“
段向东一手拿着电话问。
”妈要和仕兵母亲唠嗑,不用管她。“
王老五明白段向东这样问是好给他老婆说几个人。
于是段向东又再次给电话那头的老婆说了几句,挂上电话后说:”我都还没时间去看仕兵的儿子呢,只让办公室代表公司送了个花篮过去。“
”向东,你夫人的腿全好利索了吗?“
王老五没接段向东的话,而是把话题扯到他老婆的健康上。
”天阴下雨还是有些酸痛,但基本上没什么大碍了。武哥,真的谢谢你,要不是你,她恐怕这辈子再也没机会站着在厨房炒菜了。“
段向东面容很诚恳的说。
”这些客套话就别说了,还是说说公司目前的状况吧,你打算怎么度过这个难关?“
王老五把烟按灭,翘腿问。
”刚才我和杨经理核实了一下,实施取消临床费用以来这一个月,尽管有三分之一的分公司和办事处业绩大幅下滑,可还是有相当部分的分公司及办事处没受到冲击,比当时我们预计的结果要好,但这不能说明问题,可能是时间不到,三个月后,才能做出准确的判断,不过,节省下来的临床费,比预计的还要多,完全冲抵了业绩下滑带来的盈利损失,整个集团,不仅没有亏损,反而比去年同期增长了两个百分点,何况我们的原料药在下个月就可以大批量的出口了,那样,我们就不难度过三个月的转型期,只要挺过这三个月,为市场部的专业化推广展开赢得时间,那么,我们的销售成本将大幅下降,业务员也将大量的减少,最终与代理商合作的目的达到了,我们可说是走在了全国药品销售模式转变的前列,有了这个基础,不怕国家的高压政策,医生们也不用担心因为收受回扣而担负法律责任。我们是对的,你和陈总的超前意识,实在让我佩服。“
段向东简单明了的说了说遇到的困难和以后的解决办法,这些,基本上是陈铭川和王老五所期盼的,也是在他们的意料之中。
”那么,你怎么解决这三个月亏损分公司和办事处的员工工资及奖金问题?“
王老五很满意段向东的工作。
”自古胜者王侯败者寇,这是一次沙中淘金的好机会,那些没有能力的人,只会用贿赂来销售的业务员,将会被淘汰,而那些能利用公司的声誉和品牌,与客户建立良好关系的有才能的人将留下,这点损失与未来的发展比较,根本算不了什么,常言说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海川要发展壮大,做成跨国企业,现在就必须下狠心的开始做。我刚才给财务部杨经理说了,分公司或办事处没办法发工资,就由我们集团来发,再给他们两个月的机会,要是还不行,我们就撤消分公司和办事处,找当地的代理商,由他们去跑医院,我们市场部负责学术的专向化推广,对于那些想走的业务员,我们也不阻拦,还给他们发三个月的辞职薪水。“
段向东是早已成竹在胸,他才没焦头烂额呢。
”我还以为你这辆宝马车轮胎气没了呢,想不到还是那么的有冲劲,跑得比我想象的还顺畅。好,就按你的想法办吧,但是,有一点,可不能伤了那些老员工的心,他们在最困难的时候,都没抛弃海川,现在海川有今天,与他们的贡献是分不开的,陈总与这些人是有感情的,你要掌握好这个分寸哦。“
王老五说这话,是怕段向东这个职业经理人不顾情面的把那些与陈铭川打天下的人给撸了。
”这个你放心,再怎么说,我都不会做得那么绝情。“
段向东明白王老五的意思。
”走吧,段总,你夫人可能等急了,我们也该给革命本钱做点投资了,不然,连老本都没了,海川还怎么发展呀。“
王老五站起来说。
”哟,是该下班回家吃饭了,走吧。“
段向东看看表,已经六点多了。
【第一卷:生为合欢,死亦鬼雄】 第19章:合欢佛底座文字之谜
王老五在段向东家,受到了段向东老婆的热情款待,她把王老五当作恩人一样,做了很多的广东菜,摆满了桌子,段向东开了瓶红酒,两人坐在桌子边,品着酒,看着女人忙出忙进的,王老五真不敢想象,一年前这个女人是坐着轮椅到香港的,现在却能自如的行走,这本身就是个奇迹。看她富态的身体,明显的看出,她现在对生活充满着乐趣,王老五彻底明白了,段向东之所以能变得如此开朗幽默,完全是因为自己的老婆身体康复的原因,有了夫妻间的欢乐,生活也就有了无穷乐趣。王老五真是很羡慕他们,也发自内心的祝福这对患难夫妻能永远这样快乐的生活下去。
与段向东喝得脸烧脑热的时候,王老五的手机响了,一看,是萧伯年来的电话,王老五赶忙接听,他知道这个时候萧伯年来电话不是偶然的,肯定是对合欢佛底座上的文字研究有了新的进展,所以不敢怠慢。
”你好,萧教授。“
王老五有种预感,萧伯年肯定要和他说合欢佛文字的事情,所以显得有些激动。
电话那头的萧伯年也很激动的说:”王先生,有结果了,有了新的突破!你能上北京来一趟吗?“
王老五一听,果然是萧伯年找到了突破口,赶紧回答:”我现在就在北京,今天刚到的。“
”那太好了,你住在哪里?现在能到我家来吗?“
萧伯年似乎想马上把自己的新发现与人分享一般,听说王老五在北京,也不顾是白天晚上,邀请王老五到家里。
王老五看看段向东和他老婆,有些犹豫,可自己那颗想立即知道合欢佛底座上文字历史的好奇心让他还是对着电话说:”方便吗?那我现在就过去。“
萧伯年说:”方便!当然方便!我现在把家里住址给你发过去,我等你。“
王老五挂断电话,给段向东和他老婆说:”向东,弟妹,我有个重要的事情,得去拜访一个老教授,本来想在你家住一宿,和向东好好聊聊的,看来只能改天了。“
”武哥,我们随时欢迎你到家里来,等会拜访完,你还是回家来住吧。“
段向东老婆真诚的说。
”武哥,我打电话让天强来接你吧,我喝了酒,开不了车,不然,我亲自陪你去。“
段向东说。
”不用,我打车去就好,可能也回不来住你家了,估计要谈到很晚,萧教授也不会让我回来的。“
王老五说话的工夫,萧伯年发来了短信:”我走了,谢谢弟妹的盛情款待。“
段向东两口子把王老五送到楼下,直到王老五打上车。
萧伯年家住在公主坟一带,离北大比较近的小区里,王老五按短信上的地址,很容易就找到了。
”快请进!王先生到北京,也不给我说,不然,白天我就请你一起到学校去了,要是你亲自听到陈教授的讲述,恐怕会更感兴趣。“
萧伯年和李淑芬把王老五迎进门,还没等王老五坐下,萧伯年就迫不及待的笑哈哈的说。
在李淑芬张罗着泡茶时,萧伯年把王老五领进书房。王老五这是第一次进一个专家学者的书房,他出入过很多高级场所,但进一个著名专家学者的书房,这还是头一遭。所以王老五是带着神圣的感情走进萧伯年书房的,这是一间非常宽大,很讲究的书房。进门第一眼,看到的是墙壁四周的楠木书架上摆放得很整齐的书,中间有一张不算很宽大的书桌,书房里有股淡淡的藏檀香的香味,显得古朴而有书香味,与他自己的书房比,这简直就是个图书馆。一开始王老五有些拘谨,缩手缩脚的,生怕哪个动作不对,把人家的东西碰坏了。
两人在红木椅子上落座后,李淑芬也把茶端了进来,与他们坐在一起,也不说话,默默的在做着她本分工作——沏茶。
”萧教授,合欢佛底座上的,是文字吗?“
王老五有些等不及的问。
”不仅是文字,而且是很有用的文字,这里面涉及到的人物,我当时听了,可吃惊不小。可见,合欢佛背后的历史渊源,不简单呀。太有价值了!“
萧伯年似乎还沉醉在新发现的激动中说。
”哦,这么说,萧教授全了解清楚了?“
王老五听到萧伯年的话,也激动得没刚才进门时拘谨了。
”先喝茶,听我慢慢给你道来。“
萧伯年这个时候反倒是不急了,文人的那股子酸劲,在这个专家身上,显得不是酸,而是渊博知识的厚重和沉稳。
王老五接过李淑芬双手递过来的茶杯,说了声谢谢,他把茶杯放在鼻子下闻一闻,一股铁观音的纯正香味让他全身清爽,酒劲似乎减少了一大半。他端着的紫砂茶杯,似乎手指的感觉与一般的紫砂茶杯不一样,圆润中带着一种饱满,像丰腴的女人身体,他心里明白,这紫砂茶壶和茶杯,可能不是一般世面上卖的那种,肯定也是很有来头的,但他没说什么,不敢随便卖弄,面前的这对夫妻,可不是李云夫妇那样好糊弄,他浅浅的喝了一口,赞叹道:”夫人的茶道真是不错。“
”王先生很懂茶道吗?的确如你所说,淑芬的茶道很专业,这是她自学的,可没有任何名师指点过哦。“
萧伯年有些得意的说。
”我平时也不喝茶,不怎么懂,但夫人沏的茶,确实浓香四溢。“
王老五谦虚的说。
”是茶好,不是我手艺好。“
李淑芬微笑着也喝了口茶说。
”这是我一侄女从台湾来,给我带的台湾阿里山极品铁观音,平时我可舍不得拿出来喝,今天一来呢是高兴,二来是招待你这位贵客,杨汉权来,我都只用浙江的铁观音招待他,这可是秘密,王先生要保密哦,哈哈!萧伯年的这点童真样,让王老五彻底的放松下来,他也跟着哈哈的笑起来。
“好了,极品铁观音品完了,我们还是品合欢佛吧。”
萧伯年把杯子里的茶一口喝了,咂咂嘴说。
这是王老五从接到电话后一直想知道的事情,他也一口把茶喝了,准备着听萧伯年的讲述。
“我从你那里回来后,先后找过故宫博物院的几个人,他们都没有任何的结论,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这不是一个符号,是文字,具体是什么文,故宫博物院的几个古文字专家也说不准,有的说是西域文,有的说是古波斯文,于是,我又找了几个从事古代文字研究的专家学者,但都不知道其意思是什么,最后,在一个老友那里,得知郭沫若有个弟子在北大,早年跟随郭老先生研究过甲骨文,可以说是深得郭老先生的真传。我是今天下午去的,他刚好下午没课,所以与他约了下午三点见面,在他办公室里。”
萧伯年说到这里,站起来,走到书桌边,从里面拿起一个信封走回来坐下。
“我把这个照片给他看。”
萧伯年说着从信封里抽出照片,一一摆放在茶几上说:“他见到照片,马上找出放大镜来,一张张的仔细瞧,等全部看完,他深深吸了口气,问我:“萧教授,这东西是你收藏的吗?”
我把你委托我查找合欢佛历史的事情给他简单的说了说,他说:“这东西叫合欢佛,是唐代中期的物件,准确的说,是唐玄宗时代的。上面底座上的字,是古蒙古文,认识的人不多,现在的蒙古文,已经经历过很多变化,元代,在蒙古人统治中原后,先后把蒙古文作了不下三次大的变动,到了明代,又作过一次修改,清朝满人入关后,因为满蒙联盟打败了明军,满族人坐了天下,再次对蒙古文进行了几次修改,修改的还有满文,当时乾隆皇帝想把蒙古文与满文合并,胆没成功。所以懂得唐代时期以前蒙古文字的人,越来越少。我是跟随郭老先生时涉猎到古蒙古文字的,而且也听郭老先生提到过这件东西,当时他只是口头描述,他也没见过。我为什么这么肯定照片上的东西是郭老先生说的合欢佛呢?主要是底座上的这个字,当时郭老先生也说到了这个字,这个字翻译成汉语,是安字。”
他讲到这里,我心里十分激动,终于知道底座上的文字意思了,可是,这个“安”字代表什么意思呢?”
萧伯年打住了话语,端起茶杯,喝了口茶。
王老五听得呆了,也很想知道“安”字的意思,可萧伯年忽然打住了,于是他马上问:“是人名吗?还是一种吉祥的象征?”
萧伯年哈哈的笑起来:“你别急,听我慢慢道来,这里边啊,有段涉及历史根源的,相当的精彩。”
萧伯年不是卖关子,他也一时半会说不清楚,要把合欢佛的历史根源全讲出来,需要把这个“安”字讲明白了。他接着往下讲道:“我问他:“这个安字是人的名字吗?”
他回答说:“准确的说,是一个姓,不是名。”
我接着问他:“安姓是汉人的姓,怎么会用蒙古文铸在上面呢?”
他回答说:“当时,唐代李渊带着儿子晋阳起兵,与隋炀帝对抗,得到了突厥人和回人等多个西部民族部落的支持,而且李世民还和突厥一个可汗歃血结拜了生死兄弟,李家父子得了天下后,在国内政治清明,对周边少数民族部落,总结了汉代用武力征伐的经验教训,积极与这些部落交好,与他们通商通婚,并把中原的农业种植方式转播给这些少数民族部落,使得国内百姓与少数民族的百姓安居乐业,为了贸易往来,文字和语言是主要的沟通途径,汉文和胡文的相互使用,是很正常的,就像我们现在一样,中文和英日德法等语言的应用一样的普遍。”
他的这个解释,都是有历史根据的,所以我完全赞同他的说法。”
萧伯年又喝了口茶,接着往下讲:“我问他:“那么,是不是说明制作的人是姓安呢?”
他回答说:“这不是制作的人,而是合欢佛的主人。”
我听完,大吃一惊,他竟然如此肯定,说明他知道合欢佛背后的故事,我追问他:“这么说,合欢佛的出处和来历,你都知道?”
他笑了笑回答:“不全知道,但也不是一点也不知道。”
王先生,你也应该听说过,做学问的人,总爱卖关子,其实就是卖弄自己的学问,我知道他迟迟不往深处讲的意思,他是在我面前卖弄他的学问呢,要说资力,他和我差不多,只不过我和他研究的领域不一样罢了,可有一点是共同的,那就是都研究古代的东西,他似乎很瞧不起我这个搞古代性文化研究的人,觉得与我这样一个研究古代性文化的人共同讨论合欢佛,有失他身份似的,把我等同于一个黄色的人。要说起生活作风来,他也好不到哪里去,具我所知,他离了三次婚,结了四次婚,现在他的老婆,比我家淑芬还小两岁呢。”
萧伯年讲到这些,显得有些斤斤计较的市井小人样。
王老五无意中听到这些专家学者们的相互勾心斗角的事情,心里觉得好笑,他们这些人在自己心目中的形象,变得没那么神秘高深了,其实他们也和平常人一样,名利心也特别的重,甚至有时候还有过之。王老五不想知道这些专家学者们的私生活,他对这些谁是谁非不感兴趣,他关心的是合欢佛能否完整的揭开历史面纱。
“这么说,他没给萧教授讲他知道的那部分历史背景?”
王老五有些失望的问,他以为萧伯年就了解到这么多呢。
萧伯年哈哈的笑起来:“我在去找他之前,已经从别的朋友那里打听到他的一些喜好,知道他的软肋在什么地方,他那个人,自以为是郭老先生的得意弟子,总是在别人面前装得比别人高一头,喜欢听别人对他的赞美之词,尤其是与他不相上下的人赞美他的话,他就会飘飘然的不知所以,因此,我投其所好,把他最近研究发表的课题拿出来大大夸奖,夸奖人是我的另一个本事,要不然也活不到今天,早在文革期间就被那些人整死了,我说假话的水平,就是在那个黑白不分的年月练就的,人家喜欢什么,我就说什么,那时候,自己像个孙子一样,走路不敢挺胸抬头,让我扫大街,我二话不说,把大街扫得一尘不染,让他们没话可说,让我掏茅坑,我毫不犹豫,屏住呼吸的把茅坑掏得几乎没了臭味,让那些小子们拉着屎心里还暗自夸我好。我就是这样挺过来的,可惜我过去的老伴没能挺住,早早的离我而去。”
萧伯年说到自己死去的老伴,看了看旁边的李淑芬,神情有些落寞,然后深深叹了口气,接着说:“你说我这样一个什么都能忍的人,还会被他卖弄的那点小伎俩难住吗?哈哈,他那时候沾了他的老师是老革命的光,没吃上苦头,自然形成一种骄横之气,容易对付。”
王老五听着萧伯年轻描淡写的谈起他的过去,不自觉的心里产生崇敬之情,面对这样一个饱受磨难的老人,一个当今古代性文化研究的专家,对他这么大年纪还找了个这么年轻的女子做老婆,深深的理解了,从他刚才的神情中,他看到了萧伯年对不幸死去的老伴那种深情仍然时不时的存在着,这是个真性情的男人,王老五佩服的就是这样的男人。
而李淑芬,似乎很理解萧伯年的这种感慨,她没丝毫的责备他讲起过去的老伴,她要是连这点都不能理解萧伯年,也就不可能与他在一起生活这么些年了,所以李淑芬看萧伯年的眼神,是一种理解和关怀,没有抱怨。
“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这个时候说不合适,别让这些事情败坏了我们谈合欢佛的雅兴。”
萧伯年喝口茶,马上恢复到原来的状态中,他接着开始往下讲:
【第一卷:生为合欢,死亦鬼雄】 第20章:合欢佛上的男子
“这个陈教授,年纪比我小几岁,我把自己当作一个学生一样的向他求教,呵呵,还别说,他还真乐得跟我假惺惺的谦虚了几句,然后给我讲起他了解的合欢佛情况,他说:“要说这十二对合欢佛,这个世间也就仅此一件,绝无二件了,恐怕连仿制品都见不到。”
他讳莫如深,我有些不相信他说的话,当今,古董的仿制品泛滥,合欢佛在民间流传上千年,不可能没有仿制品,所以我问这个陈教授:“是没人能仿制?还是它本身有防伪标志?”
我这样问,有些挖苦他的意思,可你猜他怎么说?他说:“因为这个东西,民间的人本来就不知道。”
王先生,送你合欢佛的这个朋友,肯定不是一般的朋友,我听陈教授这么说,还真吃惊不小,他说的没错,只有那些没在民间流传的东西,才没被仿制,所以我还真相信他说的没仿制的论断,因为他确实说到了点子上,比专业的还专业。”
萧伯年讲到这里,站起来说:“我先上个卫生间,请稍等。”
说完,朝书房外走去。
“王先生,请喝茶,我家伯年最近可能为合欢佛的事情累着了,晚上很晚才睡,睡眠越来越少,上小便的次数却在增加,身体是大不如前,我真担心……”
李淑芬说起这些的时候,对萧伯年的那份关爱,是那么的真切。
“那我先走吧,让萧教授早点休息。”
王老五以为李淑芬这么说是在送客。
“你别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请你劝劝他,要他多注意休息,上次从你那里回来,你送的海参,他也不吃,饭量比以往都少,他只有把自己了解到的都说出来,才会把心放平和,才会安然入睡,所以我想,让他今晚把知道的全部告诉你,这样,他心里才没牵挂。晚上他给你电话的时候,知道你在北京,兴奋得不得了,我觉得这样也好,免得他还要等一天,兴奋一天,所以你今晚把想知道,想问的,都问完,隔壁有个睡房,一会你们谈完,你将就的睡那里吧,我不能再陪你们了。”
李淑芬说着话,萧伯年也进来了。
“淑芬啊,你先去睡吧,我和王先生再谈一会。”
萧伯年关心爱妻,劝她去睡觉。
王老五看看时间,已经十二点多了,他等萧伯年坐下后,说:“萧教授,要么你也早些歇息,听夫人说,你最近身体不大好,你可要保重啊,不为你自己,也该为中国的历史保重,还有很多历史谜团等着你这个专家去揭开呢。”
“哈哈,放心吧,我一时半会还不会有什么大碍,最近是有些累,不过,累得值。”
萧伯年看着李淑芬到外面把茶重新续上水进来,给她说:“淑芬,你别陪咱们熬了,先去睡吧。”
李淑芬和王老五道了晚安,走出书房,回屋睡觉。
萧伯年等李淑芬出门后,小声给王老五说:“我夫人有早睡习惯,说那样对皮肤好,她这些年跟着我,还真难为了她。王先生,你不困吧?”
王老五回答:“我没关系,要是萧教授困了,今晚先到这里吧,明天再说也可以。”
“要是不把我知道的合欢佛情况讲完,我会睡不好,你也会很揪心不是吗?”
萧伯年说完,与王老五各喝了一杯茶,又开始往下讲:“当时,我以为合欢佛是唐代宫廷之物,于是问陈教授:“这么说,合欢佛一直在宫中?没流传到民间过?”
他呵呵的笑着说:“也不是,应该说有时候在宫中,有时候在民间,但始终没在民间广泛流传,因为这件东西非同一般,在民间的时候,没人敢随便让它露脸,否则会引来杀身之祸,李唐王朝就因为这件东西而没落的。”
我一听,心里明白,这个陈教授肯定知道的比我想象的还多,于是我像个学生请教老师样的问:“请陈教授详细的给我说说。”
他哈哈的大笑起来,说:“我们这是相互探讨,我说的也只是一家之言,也许还没你了解的多呢。”
他这是在试探我,以为我知道的比他多,于是我实诚的把自己一点也不知道的事情给他说了,他才开始往下讲:“要说这个东西的最初主人,你也知道,他叫安禄山。”
我一听,大吃了一惊。”
萧伯年讲到这里,王老五也吃惊的脱口而出:“安禄山!合欢佛是安禄山的?”
“没错,确实是安禄山的,从陈教授的口中知道这个合欢佛的最初主人,我才恍然大悟,因为安禄山本身就是胡人,而且他精通多个少数民族语言,合欢佛底座上的文字翻译成汉语的意思,又是个安字。可我当时在陈教授面前,还是装着不敢相信的问他:“何以见得?”
这一问,他又暴出天大的秘密来,他说:“合欢佛上的男子,就是安禄山本人!”
我这回是真被他的话震住了,张大了口一时不知道该怎么问他,他却笑眯眯的说:“很意外吧,我给你看样东西,你就知道我说的是真的了。”
他站起来说:“萧教授,和我到家里走一趟吧。”
我和他驱车到了他家,在他书房里,他从一个收藏柜里拿出一个唐三彩的雕塑,有三十公分高的样子,我一看这个雕塑,尽管是穿着龙袍,但那神态,完全与合欢佛上的男子一模一样,没想到这老东西还藏有这样的宝贝。”
萧伯年有些嫉妒又有些羡慕的说。
王老五是彻底被惊呆了,想不到合欢佛里边的故事竟然如此复杂,牵扯上一个历史中不怎么光彩的角色,“安史之乱”的历史,他多少懂一些,但那都是课本里的历史,根本算不上历史,究竟当时安禄山与史思明两人是如何勾结,发动叛乱的,恐怕连写历史的人也不完全清楚,只有当事人才真正明白是怎么回事。可当事人都已经作古,后人都是猜测估计或道听途说的知道一些皮毛,甚至连皮毛都算不上。
“后来呢,后来陈教授怎么说的?”
王老五被完全勾起了好奇心,想马上知道事情的原委。
“陈教授把他的藏品给我看后,我才真正相信了合欢佛上的男人确实是安禄山本人,因为,他那尊藏品底座上,也有个与合欢佛一模一样的字,也就是翻译成汉语的“安”字,并且,他那尊唐三彩的底座上,除了这个“安”字外,还有一行字,也是古蒙古文铸的,我问他这行字的意思,他说:“翻译成汉语的意思是大燕雄武皇帝。”
我当时就想,是不是安禄山在洛阳当了皇帝后,烧制了一批唐三彩,所以顺便也烧制了合欢佛呢?当我这样问陈教授的时候,他哈哈大笑的回答:“合欢佛的烧制时间要早于我这尊皇帝,你没看出来吗?我的这尊皇帝,与合欢佛上的男人,尽管从模样上是一个样,但还是有很大的区别,那就是胖瘦的区别,合欢佛的安禄山,肚子可没这尊皇帝的像大,脸部皮肤光滑,说明还是青壮年,而这尊皇帝像,却是大腹便便,脸部肌肉松弛,说明已经老了。”
我再仔细的把他那尊皇帝像与合欢佛照片上的男人作了比较,还真如他所说,确实如此。”
萧伯年讲到这里,感慨的说:“王先生,我是真没想到啊,你的合欢佛,竟然与这个历史风云人物牵扯在了一起,这大大提升了合欢佛的价值,光凭这点,就难以用金钱来衡量。”
王老五心情非常激动,他不是因为合欢佛的价值多或少激动,而是为萧伯年了解到的历史激动,自己做梦也想不到,当年学过的历史人物竟然会与自己这么接近,好似这个历史风云人物就在眼前,合欢佛上男人刚猛的样子,让他仿佛看到了一千二百多年前安禄山的模样,一个胡人,把号称盛世的李唐王朝闹得差点亡国,他究竟有多大的能量啊,那些追随他的人,该是多么的有勇有谋,不然,光凭他一个人,再怎么勇猛,再怎么足智多谋,也不可能登上皇帝宝座的,其中的历史渊源,恐怕要牵扯出不少的人物来,其合欢佛背后的故事,还不知道会有多少,王老五似乎被深深吸引住了。
“后来呢?后来陈教授还说了些什么?”
王老五有些迫不及待的追问萧伯年。
“哈哈,怎么样?精彩吧?看把你急的,别急,后面还有你想都想不到的事情呢,我说这个陈浩廷也真是,平时不显山露水的,他心里原来有这么多东西,还都是真货,原来跟了郭老先生的人,还真学到了不少真东西呢。这样吧,我也不说与他的对话了,要是照这样讲述,恐怕到天亮也讲不完,我直接把他说的话用我的语言给你描述,那样你听起来也要直观些。”
萧伯年端起茶杯,喝了口茶,开始给王老五具体的讲述:“原来,安禄山的名字不叫安禄山,他生于公元703年,死于757年,活了54岁。他是唐朝营州柳城人(今辽宁朝阳)本名轧荦山,他的生父姓康,是鲜卑人,他的母亲是个突厥人,他可算是个混血优良杂种。后来他的母亲改嫁给一个少数民族守边的将领,这个将领名叫安延偃(yan)其实,这个叫“安延偃”的守边将领,只是个名字,不是姓名,在安禄山母亲拖着安禄山这支“油瓶”改嫁到这个名叫“安延偃”家后,安禄山假冒了汉人的安姓,改名为安禄山,意思是要永享俸禄如山一样多的意思。从他改名字上看,这小子不仅有学问,还很有野心。安禄山自小追随继父在边关长大,不仅对边关地势熟悉,而且懂九种塞外少数民族语言,因为懂得语言多,人又狡诈多智,善于揣度人意,所以在边关汉人与塞外人相互做买卖时,他成了个市牙郎(也叫互市郎)什么是“互市郎”呢?相当于现在的中介人,帮做买卖的汉人和塞外人当翻译,从中收取中介费,他自己也顺便做点牛羊买卖,于是认识了一个同乡人,这个人就是史思明。”
“史思明也是个杂种,是突厥族中的杂胡,本名不叫史思明,叫窣(su音同苏)干,与安禄山同年生,死于761年。史思明这个名字,是唐玄宗后来因为他屡立战功,进朝奏事时赐给他的。这个安禄山的同乡,青年时期是个马贩子,专门买卖马匹,常来往于塞外与大唐边境,日子久了,又因为是同年同乡,于是与安禄山成了好哥们,称安禄山为大哥。”
“那么,安禄山这个市牙郎是怎么走上仕途的呢?这里边有个离奇故事。开元二十年,也就是公元732年间,安禄山不知道是穷还是别的什么原因,竟然与几个盗贼一起,偷盗守边军队的羊群去卖,被官军抓住后,押送到范阳节度使张守珪那里,张守珪大怒,判所有盗窃军羊的人死罪,要立即斩首,在安禄山将被拖到刑场砍头的时候,安禄山却大声呼喊:“大夫不欲灭奚、契丹两蕃耶?而杀壮士!”。那时候的边关大帅,都挂着御史大夫和光禄大夫的头衔,所以被百姓叫作“大夫”。张守珪一听,觉得这个盗贼胆子还真不小,于是走出来看,见安禄山看到自己不仅不低头,反而怒目相视,他再仔细看,发觉这个盗贼其貌非凡,有一股子霸气,于是大声呵斥安禄山:“该死的番奴,盗我军羊,死到临头还敢与本帅吼叫!”
安禄山马上争辩道:“大夫要是用我,区区几头羊算得了什么?我可以用城池和土地来偿还大夫。”
也该安禄山活命,张守珪对他的狡辩很感兴趣,于是问他:“贼人有何能耐,胆敢出此狂言。”
安禄山跪着爬前几步说:“犯奴知晓多种番语,塞外地势熟记于胸,身上有用不完的蛮力,数人难以近身,若大夫预灭奚、契丹,犯奴必效死力!”
安禄山的一番说辞,打动了这个守边大帅,因为他的心思很明确,就是想立功,立功后好到朝中当宰相,他见安禄山身形壮武,死到临头还谈吐不凡,而且声音洪亮,毫无惧色,便决定留下他,并让安禄山当了一名捉“生将”,也就是现在说的侦察兵小头目,相当于侦察排长或是连长之类的下级军官,安禄山又招募了几个常出入边关做买卖的好友,都是少数民族中的佼佼者,史思明就是其中一个。”
“安禄山初入仕途,可谓春风得意,也很卖命,带领着手下众人,他本人骁勇过人,又熟谙山川地势,所以每次出击侦察,与敌人相遇,都能以少胜多,还擒获不少契丹人,因军功卓著,被提升为偏将。其后更是“所向披靡”,他这个人又很会吹牛拍马,深受张守珪喜欢,被这个边关大帅收为养子,并以军功卓著为借口,加升安禄山为员外左骑卫将军,充任衙前讨击使。”
“开元二十四年,也就是公元736年,安禄山已经升任为平卢将军。有一次,安禄山带领麾下将士,奉命讨伐契丹,这次他的运气没那么好,中了契丹大军的埋伏,大败而逃,据说几乎全军覆灭,张守珪为此大怒,不得不奏请朝廷将安禄山斩首。可是,这一次又让他逃过一劫,为什么呢?这里边涉及了当时朝廷中的权利争斗。”
“朝中有个能人,是个宰相,叫张九龄,这个人不仅文才冠绝朝野,他还有一种朝野尽晓的本事,就是能鉴识人才,这种本事达到什么程度呢?据说他可以站在一个人面前,观察这个人的眼色,就能知道其人品高下。张守珪的奏折首先到了张九龄手里,他平时对安禄山有所耳闻,尽管没见过,但他断定这个安禄山不是个好东西,所以在张守珪的奏折上这样的批示:立斩禄山,就地正法!”
“张九龄可不是一个喜好杀戮的宰相,反而他很爱惜将领,有将军战败,他往往会在李隆基面前帮着说好话,救下过不少将军的性命,可他这次为什么会如此坚决要杀安禄山呢?难道他与安禄山有深仇大恨不成?其实,张九龄这个时候还没见过安禄山本人呢,怎么会有深仇大恨呢,他这样做,完全是为了李唐江山考虑,因为张九龄听说,安禄山在军士面前说过他降生之夜的事情,说他在降生时,有红光满罩他出生的帐篷,经久不散,还有各种野兽维护在帐篷外守护,对天嘶鸣。为此,张九龄判断出安禄山野心不小,留下必将是李唐王朝的祸患,是天下百姓的灾星。”
【第一卷:生为合欢,死亦鬼雄】 第21章:性贿赂
王老五听得是越来越有兴致,萧伯年也越讲越有精神,二人品茶谈历史,似乎与煮酒论英雄相似,也别有一种滋味。萧伯年边品茶边讲,思路清晰:“这个奏折最终是要呈到李隆基面前的,按当时法令,五品以上朝廷命官犯法,尤其是涉及死刑的,不管是文臣还是武将,都要得到皇帝的朱批才行,安禄山当时已经是三品武将,要杀他,自然要由皇帝亲自批准。当李隆基看到张九龄呈上来要杀按禄山的奏折时,他本来只要朱笔一挥,安禄山的人头就得落地,以后也许没了那么多麻烦,当然,没有安禄山,也说不定出来个鸟禄山龟禄山的造反。李隆基为什么犹豫?杀或不杀,就在他一念之间,这一念之间,可是大有来头。李隆基最近很不愉快,为什么不愉快呢?主要是张九龄这个人,他对张九龄很有意见,领导对下级有意见,这个下级就要倒霉了,张九龄做了宰相后,总拦着李隆基想做的事情,比如想扩建宫殿、想多找几个美女玩玩之类的,张九龄偏偏在事情快有眉目时候就跳出来反对。王老弟,你想啊,一个九五之尊的天下霸主,想做什么都被人说道,能高兴吗?更何况张九龄反对的都是涉及自己最喜欢玩乐的事情,这让李隆基心里很不爽,不爽到什么程度呢?不爽到李隆基都害怕见张九龄这个人了,觉得张九龄不及李林甫会来事,张九龄什么都管着自己,而李林甫却什么都顺着自己的意思办。所以李隆基要给张九龄点颜色看看,凡是张九龄奏上来的奏章,他都要找毛病,可又找不出什么毛病来,这次算是逮住机会了,想用安禄山这件事情杀杀张九龄的锐气,偏偏不准奏,看你张九龄怎么着!所以李隆基没批准张九龄的奏折,而是在上面批注道:禄山乃有功边关命将,宜押送来京交大理寺处理!”
“于是,本来一个祸患将被处死,却因为皇帝和宰相不和,而幸免于杀身,算是又一次大难不死。在安禄山被押解到京城后,有一天,李隆基带着张九龄和李林甫到大理寺巡查,这是例行公事,大理寺每过一段时间,只要有要定罪的犯官,都会集中交到皇帝案前,所以李隆基早早就看过大理寺报上来的死囚名单,这个名单一共有五十六人,涉及的,都是犯官,所以得他批准才行,李隆基判了四十八人有罪,都不是死罪,几乎清一色的充军发配到蛮荒之地,如现在的海南和广东广西一代。另八人批示要重审,还特别点了安禄山的名字,要他到大理寺大堂来回话。不一会,安禄山蓬头垢面,手脚被铁镣拷住,在狱官押送下来到大堂,他跪在堂前高声给李隆基叩头说:“罪将禄山叩见圣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叩完头,喊完万岁,安禄山竟然昂起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李隆基看。狱官呵斥他,要他低头,可安禄山却大声说:“禄山乃塞外胡儿,如今得睹天颜,死而无憾也!””“这李隆基从安禄山进门开始,眼睛就没离开过他的身体,见安禄山身材魁梧,体魄剽悍,尽管衣衫不整,可人却有一股威武气势,李隆基是个喜欢相貌威武男人的皇帝,自然也喜欢安禄山这个胡人剽悍的模样,便开口问道:“安禄山,你兵败契丹,按律当斩,你还有何话可说?”
安禄山是个机灵鬼,他听出李隆基有意让他辩解,可他耍了点心眼,偏偏不辩解,而是大声说道:“禄山该死,死不足惜!可惜的是从此不能再为圣上效命,一个堂堂七尺男儿汉,不能战死沙场,而被处死,实为平生憾事!””“李隆基被安禄山这些豪言壮语给欺骗了,他认为安禄山是个忠臣,死到临头,不仅不为自己辩解,反而还为自己不能战死沙场而遗憾。李隆基不仅打消了对安禄山稍微有的那点戒心,反而特别喜欢这个人的耿直和傻样,觉得这个胡人没张九龄说的那么可怕,从刚才他言谈中,还把安禄山的话当作是天真可爱呢,所以李隆基没打算杀他。”
“而安禄山,在退下的时候,给张九龄叩头时,拿眼角瞄了一眼,看到张九龄冰冷的目光,他没觉得可怕,但当他给李林甫叩头偷看时,却看到李林甫在对自己微笑,只见李林甫微笑的脸上,双目带着凶残和阴冷,似乎把自己内心的想法全看透了似的,让安禄山全身直打冷颤,他知道李林甫看出了自己耍的那点小伎俩。”
“这个李林甫,明明看出了安禄山在装蒜,可他不给李隆基说,他打定了主意,只要张九龄说要杀安禄山,他就保安禄山,张九龄说要放安禄山,他就要杀安禄山,反正就是要和张九龄对着干,不为别的,这是政治,必须这样,自己才能得到皇帝的宠爱。所以李隆基说出要放安禄山的时候,张九龄果然不同意,找各种借口,似乎非杀了安禄山不可,当两人争执不下的时候,李隆基问李林甫,李林甫就说:“安禄山杀之无益,留着还可以为朝廷守边关,臣认为还是不杀的好。””“得,就这么着,安禄山又走过一回鬼门关,被革除官职,但还领兵,李隆基圣旨上叫做“白衣领兵”,相当于留用查看,没开除军籍,而且还给他带兵,仍然回范阳效力于边关。”
“到了开元二十八年,也就是公元740年,安禄山的机会又来了,这个时候,有个朝廷御使中丞,叫张利贞的,被李隆基委派为河北采访使,也就是视察河北边境。这个人贪财好色,呵呵,恐怕没几个当官的不贪财不好色吧。张利贞与一般当官的一样,特别喜欢别人奉承他,所以安禄山投其所好,史书上说“百计谀媚”,也就是千方百计的讨这个钦差欢心,不仅送钱送物,还送女人,而且把跟随这个张钦差的手下也给买倒了,王老弟,你想想,一个腐败的官员,怎么可能没有腐败的秘书和跟班呢,这些人都得到安禄山好处,自然在张钦差面前也帮着安禄山说好话。于是,张利贞入朝后极力为安禄山在李隆基面前美言,把个安禄山说成是个多么勇敢,又善于带兵的难得帅才,李隆基本就喜欢安禄山,因此听信了张利贞胡编乱造的说辞,授与安禄山营州都督、平卢军使、顺化州刺史等职务。而安禄山呢,凡是来往于他管辖地界的朝廷使者,都暗中加以贿赂,这些得了安禄山好处的使者回朝后,总是帮他在皇上面前说好话,当一个人听很多人都说一个人好的时候,这个人即使很坏,或者是有一个人站出来说不好,你说是该相信人多的还是人少的?李隆基似乎很民主,他相信的是多数人对安禄山的评价,才不在乎张九龄怎么说道呢。就这样,安禄山逐渐受到了玄宗的青睐。”
“这些历史,我们暂且不谈,还是言归正传,说说合欢佛,这合欢佛究竟给安禄山带来什么好处呢?他又是如何得到合欢佛的呢?说到这里,我要暂时停一下,需要回过头来说说史思明这个人。史思明自从跟了安禄山后,忠心耿耿,与他一起出生入死,安禄山被晋升,史思明也跟着沾光,跟着被晋升,但这个人,很有心计,很会讨安禄山欢心,知道安禄山喜欢女人,而且每夜无女不欢,于是,他私自派人在后方到处搜寻美貌女子,不断供给安禄山玩乐。这叫性贿赂,性贿赂可不是当今才有的,存在的历史几乎和阶级的产生一样悠久,历史上最著名的西施,就是个性贿赂的牺牲品,而且比十万大军还要厉害,把一个好好的吴国就那么给灭了,还有貂禅,不也惹起了一场历史风波吗,这样的例子很多,只要是学过历史的人都基本知道点皮毛,我举这些例子,是要说明性贿赂是天底下最好的贿赂品,比金钱管用,因为那些腐败份子不缺钱,缺的是新鲜女人,他自己总不能拿着钱到处找吧,即使自己找,也不一定找到好货色呀,于是,就有了专门拍马屁的人帮忙,史思明就是这样一个帮安禄山找漂亮妞的人。有一天,史思明手下捉到一个契丹巫婆,这个巫婆是个专门教唆女人伺候男人的性巫,史思明在审问的过程中,得知这个情况,他寻思开了,想利用这个巫婆帮自己训练从汉人那里找到的年轻女子,让安禄山在玩乐中更加的喜欢自己。于是,他安排这个女巫婆住到了幽州,让那些专门找女人的手下,先把找到的女人送到幽州女巫婆那里接受训练,然后再送交到安禄山手中,相当于私自开了个高级娼妓训练馆。”
“史思明的这一招,果然奏效,安禄山从史思明敬献的女人那里,得到了无穷的乐趣,而史思明也越加的受到安禄山宠爱,最危险的战斗不让他去冲锋了,分给史思明收缴的金银财宝也分增加了一倍。史思明这个人,不是那种贪财的杂种,他既有文化又有野心,懂得利用钱财投资,投资在哪里呢,就是投资在女人身上,让女人为他捞取更大的官和钱财。在女巫的建议下,他开始了更大胆的计划。”
“史思明从安禄山被革职又再次被起用中发觉,这个与自己同年同乡的大哥,确实是福大命大,真如他平时吹嘘的那样,他出生时候有百兽保护,不仅没被砍了脑袋,还把官越做越大了,这不得不让史思明佩服,打算好好的跟着这个被百兽保护的大哥,有这么个大哥罩着,自己以后吃香喝辣,荣华富贵享用不尽,所以他不贿赂朝中大官,而是贿赂安禄山,用什么贿赂?他贿赂安禄山的东西,就一样——女人,也就是我说的性贿赂,史思明不停的给安禄山换新鲜女人玩,可这样日子久了,安禄山也会厌倦的呀。于是他听从了女巫婆的一个建议,要给安禄山上个符咒,什么样的符咒呢?就是要让安禄山始终不变心的对史思明好。史思明问巫婆要怎么做?巫婆给史思明这般这般的交代清楚,高兴得史思明连连叫好。”
“这女巫婆不是什么好东西,当然,是好东西的也不会去做巫婆。原来她有一件吃饭的法宝,是一本书,这是她从事性巫活动的根本,谁也不清楚这书她是从哪里弄来的,所谓理论指导实践,有了这样一本能把正经人变成淫荡之人的书,这个巫婆不火都难,不是她巫术高明,是她那本书具有实用价值。为了赢得史思明欢心,从他那里多捞些钱财,巫婆开始按步就帮的实施起她的符咒计划,这个符咒计划就是性符咒,她也只会这个呀,于是她让史思明那些专找女人的手下,搜罗了十二个年轻貌美的汉人女子,用西域的一种催情花泡水给她们喝,让她们一个个身体里充满淫邪之气,然后由史思明分别把女子一个接一个的送到安禄山那里,并教会史思明如何给安禄山说明与每个女子交欢姿势,要安禄山照着方法做,史思明还给安禄山出主意,说要把将军御女的雄姿画下来。那时候,这样的事情很平常,朋友间相邀找女人玩乐是常事,安禄山带领军队,凡是打了胜战,都放纵将士与俘获的女人玩乐,有时候整个军营就像是淫窝,安禄山与手下的将军们一起与女人在大帐淫乐,要是没有这种诱惑,谁人愿意效死命,没人勇往直前,怎么可能打胜战呢。所以当史思明提出要画安禄山与女人媾和的画卷时,安禄山很乐意,还觉得蛮新鲜的,欣然答应,而且说干就干,第一天就按史思明教他的方法,与送来的第一个女子在锦榻上实验起来,画师在边上把这个过程画在画布上,这便是合欢佛中的第一式,虎游式。第二天史思明又给安禄山换了一个女子,姿势作了变换,仍然让画师描绘下来,就这样,一连十二天,变换了十二个女子,也教会了安禄山十二种姿势,画师也描绘了十二幅男女交欢图。把这些做完,安禄山也已经上了瘾,玩女人玩的是什么,不就是玩“心惊肉跳”嘛,安禄山还真是玩得心惊肉跳。史思明知道安禄山上钩了,又再次献言说要是把画好的图做成陶器珍藏,以后将军就能时时的看到这些欢乐,也就等于把欢乐永远的留在了身边。安禄山高兴极了,大大的称赞自己这个兄弟会办事,于是让史思明负责找寻当时有名的陶器制作匠人,同意把自己驾御女人的本事烧制成陶器。”
“当时,唐朝盛行厚葬之风,只要稍有地位或钱财的人家,在活着的时候,都要烧制好一些随葬品,这些随葬品,五花八门,什么都有,都是日常物品,还有一些人佣,男人和女人都有,男的代表奴仆,女的代表侍女,就像现在的纸人纸车等,为了让死去的人在阴曹地府中也有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所以当时制造陶器的匠人很多,有名的也不少,其工艺都很精湛,找这样一个手艺精湛的匠人,也就不算很难,所以史思明很快的找到了,这个人叫什么不知道,但其手艺从十二对合欢佛中可以看出,肯定是当时最有名望的陶器烧制匠人,不然也不可能做得如此逼真。”
“烧制这种陶器很讲究,可以说是相当的复杂,首先要将开采来的矿土经过挑选、舂捣、淘洗、沉淀、晾干后,再用模具做成胎,然后入窑烧制。唐三彩的烧制采用的是二次烧成法。从原料上来看,它的胎体是用白色的粘土制成,在窑内经过1000-1100摄氏度的素烧,将焙烧过的素胎经过冷却,再施以配制好的各种釉料入窑釉烧,其烧成温度为850-950摄氏度。在釉色上,利用各种氧化金属为呈色剂,经煅烧后呈现出各种色彩。 ”“釉烧出来以后,有的人物需要再开脸,所谓的开脸就是人物的头部仿古产品是不上釉的,它要经过画眉、点唇、画头发等工序。经这么一个过程,然后这一件陶器的产品就算完成了。”
萧伯年讲到这里,问王老五:“王先生,这样讲述,你能听明白吗?”
王老五还从没听到过如此精彩的历史故事,笑着回答:“萧教授,百家讲堂,应该找你去讲历史,你的讲解,让我这个不怎么喜欢历史的人,听着都快流口水了,哈哈!”
【第一卷:生为合欢,死亦鬼雄】 第22章:调戏杨贵妃
萧伯年也跟着哈哈笑起来:“我本来是研究历史的,但我只研究学问,不参与商业活动,那些在电视上频频出现的专家学者,也许,人家是耐不住寂寞,或者说是做学问太清贫了,想用自己的学问换点实惠的东酉,这也不奇怪,人嘛,总得吃喝玩乐,手头紧,用正当手段谋取物质生活的富足,是值得理解的。我这个人吧,尽管算不上富裕,但勉强还算宽裕,都快入土的人了,也没必要去挣那些身外之物,当然,也有点做学问人的清高。哈哈!”
王老五不得不对面前这个老者产生出崇敬之情,像他这样满腹经纶的专家学者,在当今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还能保持如此心态,真是难能可贵:“萧教授,已经一点多了,要不你先休息,明天我再接着听你讲。”
“与你能深夜谈论这些,让我都觉得年轻了十岁,不用担心,我要是不把知道的都讲给你,更睡不着。不会是你困了吧?”
萧伯年尽管认识王老五没多久,但他对王老五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他阅人无数,别说当今的人,就是历史人物,他都能用他独特的人性本能欲望的观点去剖析,对于历史上发生的那些大事件,他与别人的看法总是有分岐,往往独树一帜。
“我一点也不困,你的讲述这么精彩。”
王老五确实不困,要是萧伯年不往下讲述,他也睡不着。
“那好,我们还是继续往下讲吧。”
萧伯年把身体往后靠在椅背上,眼睛发着睿智的光芒,继续讲述关于合欢佛的历史:“唐三彩这个名字是现代人给起的,在唐代,不叫唐三彩,叫陶艺,它分为明陶和暗陶,明陶指的是家庭用的工艺品,如罐子碗碟什么的,也有摆设观赏用的;暗陶指的是给死人陪葬的器物,比如牛马骆驼和陶佣等。很明显,合欢佛是属于明器,是史思明找制作匠人按画师图上的模样烧制出来,供安禄山把玩的东西。估计制作的方法,也和制作其它物件的工序一样,只不过比一般的要精美罢了。这个匠人把史思明给他的图制成的陶器,人物形态和神情几乎没什么变化,这一点我们可以从合欢佛上的人物表清和毛发等细微之处看到。当匠人烧制成这十二对合欢佛后,便在底座上,铸上了安禄山亲手所写的古蒙古文的“安”字,这个字,明显的是铸上去的,而且用的是朱砂红,与合欢佛表面的色彩完全不同。”
“合欢佛成型后,那个契丹巫婆再把十二种姿势的各种功能和交欢时辰写出来,形成一本相当于使用说明书样的东西,并在十二对合欢佛上做了法事,念了些污七八糟的语言,算是给十二对合欢佛施上了咒语,这种咒语管用不管用,我们无从考证,但有一点是可以有定的,那就是合欢佛本身具有的那种神韵和魅力相当具有吸引力,让人看着都有本能欲望冲动,哈哈,这一点,在我第一次见到合欢佛时,就已经证实了,因为像我这样与古代性文化打交道大半辈子的老朽,看了后,都焕发了青春活力。”
萧伯年说到这里,哈哈的自个笑起来,这是坦荡的笑,不是淫笑,与淫笑没任何的关系,他笑完,接着讲:“可巫婆万万没想到的是,史思明为了不让安禄山以后直接找她讨教与女人欢爱的学问,把她和那几个手下及制陶器的匠人全杀了,史思明这样做,可能还有别的原因,也许是担心这些人以后泄露安禄山与自己的私事吧,或者是担心别的什么,所以杀人灭口。他当时的用心,以我的猜测,可能是他想用这些手段控制安禄山,利用安禄山来达到他更大的政怡野心,这一点,在后来安禄山死后,史思明自立为皇帝可以证实,所以他制作这个合欢佛,不是像别人想象的那样简单,不然,他如果是仅仅为了讨好安禄山,也没必要杀了巫婆匠人和那些手下。”
“安禄山收到史思明送来的这件宝贝后,爱不释手,连连称奇。几乎天天与那十二位女子轮换着翻云覆雨,这个时候,巫婆的那本像说明书一样的文字就起作用了,不过,你不要误会,那本书可不是现在的这本,现在的这本书,估计是后来有人撰写的,不是巫婆写的那本小册子。安禄山与十二个欲女的欢爱,到什么程度呢?从合欢佛的人物表清上我们可以看到个大慨,合欢佛上女子们那痛苦中带有欢乐陶醉的表清,说明这些女人不是装出来的,是真的感受到了无比的快感,才会有如此神清,再说,交合部位的液体及毛发上粘有的男女欢爱时常常有的那种东西,也可以证明当时安禄山确实与这些女人无比享受。那么,安禄山是按顺序的与十二个女人交合的呢,还是想到谁就玩谁呢?我们不妨大胆的设想,安禄山像抓阉一样,每天晚上由一个女子摸十二对合欢佛,摸到哪种姿势,当夜就玩那种姿势;或者是,安禄山自己摸合欢佛,他摸到哪对合欢佛,就与合欢佛上的女人淫乐,像皇帝与妃子过夜一样,由翻牌来决定。安禄山本是个体质特异的男人,通过与十二个女人照女巫婆的书做了一段时间后,可能阴阳达到了平衡,他全身倍感清爽,身体一天好过一天,精神抖撇,官途也顺畅了许多。”
“那么,安禄山有造反的想法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呢?与合欢佛又有什么关系的呢?简单的说,安禄山有反意,一是史思明的挑唆。在天宝元年,也就是公元742年,唐朝分设平卢为节度,李隆基遂任命安禄山为平卢节度使,兼柳城太守,押两蕃,渤侮,黑水四府经略使,成为独霸一方的军政统领,手握重兵。人一旦有钱又有权,必然会想留名千古,这个时候史思明就给安禄山说:“将军现在手握重兵,自古拥兵者,往往受朝野忌惮,会有朝臣在皇上面前说三道四,将军应早做准备才是。”
安禄山一听,还真感到担忧,马上问:“你我兄弟,不妨有话直说。”
于是,史思明开始了旁敲侧击的劝说安禄山应该如何如何,安禄山尽管当时没答应,但他开始积极的做准备。第二个反叛的理由,是为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就是杨贵妃。关于安禄山与杨贵妃的传闻,有各式各样的说法,但具体他们两个有没勾搭成奸?有的说有,有的说没有,我是研究古代性文化的人,对安禄山与杨贵妃的事情,我从人性观点上分析过,认为安禄山与杨玉环不仅勾捂成了奸,两人还很要好,好到什么程度呢?在这个上面,我要详细的给你讲述,因为这涉及到合欢佛。”
萧伯年似乎对自己的研究很自信,他说:“现在给你讲的这些,不仅有陈教授的看法,主要是我对历史人物性方面的一些研究,所以仅仅代表我的一家之言,也许历史并不是我说的这样,你就权当一听。把合欢佛与杨贵妃联系在一起,也许有些牵强,但那时候的历史,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呢?恐怕没有哪个历史学家能完整的知道,所以才会有这样那样的民间传说,历史也因此具有它独特的魅力。对于安禄山与杨贵妃的风流艳事,在没有见到合欢佛前,我一直认为是因为安禄山能说会道,人又长得威武,所以不仅受李隆基的喜爱,还得到杨贵妃的倾心。”
“众所周知,杨玉环是李隆基的儿媳妇,在大太监高力士的撮合下,李隆基把自己的儿子媳妇给霸占了,这是一段宫闱乱伦的经典传奇,后人津津乐道,人们都认为李隆基贪恋美色,不仅霸占了儿子媳妇,还霸占了杨玉环的几个姐妹。其实,我认为不是李隆基霸占了杨氏姐妹,而是杨氏姐妹勾引了当时的李隆基。你想啊,李隆基贵为天子,天下哪个女人不想成为他的女人啊,只要和他沾上点边的,陪他睡上一夜,都能一夜登天,成为人上人,何况杨家在杨国忠权欲的野心驱使下,做出些利用女人巴结皇帝的事情来,是情有可原的。这些事,要说起来就没个完了,我们还是言归正传,说安禄山与杨贵妃是如何勾捂成好事的吧。”
“在天宝六载,也就是公元747年。安禄山入朝晋见皇上,史书上的记载,可能是到朝廷述职。李隆基设宴款待他,这是一次纯属家庭式的宴会,可能是李隆基要收买守边将帅,或者是犒劳边关大臣,所以单独款待安禄山。在宴会进行到高兴处,安禄山上奏说:“臣蕃戎贱臣,受主宠荣过甚,臣无异才为陛下用,愿以此身为陛下死。”
安禄山说这些,是在表忠心,迷惑李隆基。李隆基听他这么说,很是高兴,当时宴会作陪的有杨贵妃和其兄弟几人,李隆基并命杨钻,杨铸,杨贵妃与安禄山以兄弟相称,把安禄山当作一家人一样看待。而安禄山见杨贵妃容貌赛若天仙,丰腴妖媚,深受李隆基宠爱,超过后宫所有殡妃,觉得与这个女人搞好关系对自己十分有利,尽管安禄山比杨贵妃大十八岁,但他却甘心做她的养儿。从此,安禄山侍奉杨贵妃如母,因而得以随意出入后宫,有时与杨贵妃面对面的一起吃饭喝酒,有时在后宫中通宵达旦。”
“这下可就坏了,李隆基给自己找了顶绿帽子,当然,李隆基本身就是一顶最大的绿帽子,他霸占了自己亲生儿子的老婆,等于是给儿子戴了绿帽。安禄山有一次与杨贵妃共进晚餐时,史书上说安禄山喝醉了,我却认为安禄山是装醉,就像现在的一些官员,与漂亮的女人一起吃饭喝酒,就容易醉一样,目的是想乘机占女人的便宜。安禄山就是想占杨贵妃的便宜才醉的,他不顾有宫女在身边,开始说些含混不清的话语:“娘亲,孩儿还没吃过娘亲的一口奶,现在孩儿想吃,娘亲可否让孩儿尝尝?”
他边说边用眼角盯着杨贵妃的胸脯看,见杨贵妃饱满白嫩的酥胸有大半露在外面,真想扑上去就啃。这个时候的杨玉环,也喝得有些面红脑热,加上她很喜欢安禄山威武俊朗的外表,于是屏退左右宫女,让她们在门外伺候。要知道,尽管杨贵妃受到李隆基的宠爱,可十天半月也没能受到宠幸一次,后宫那么多殡妃,李隆基时常到别的妃子那里过夜,当时就有一个武惠妃,据说不仅人容貌倾城,而且满身香气,深得李隆基的喜爱,为此,杨贵妃还吃过醋,在李隆基和武惠妃睡觉的时候,跑去用鞋子打李隆基,李隆基一怒,还把她赶回家过。这些与安禄山无关,也就与合欢佛没牵扯,我们不谈。”
“她杨玉环正直青春年少,就算李隆基宠幸她,也难以让她止痒,宫里除了没了功能的太监外,几乎很少见到男人,现在有个这么英武的胡人在身边,自然杨贵妃那不安分的骚动在酒的催化下开始躁动起来,所谓色胆包天,她此时才不管什么身份,也不泊被李隆基知道,等宫女们出门后,她斜了醉眼,娇声责骂安禄山:“胡儿无理,竟敢调戏本宫,别忘了本宫可是你的娘亲。”
安禄山在杨贵妃把宫女打发出门的举动中看出,这个女人是想让自己非礼她,不然她怎么会让外人走开呢,所以安禄山不仅没被杨贵妃的“责怒”吓住,反而嬉皮笑脸的凑近她身边说:“娘亲,你就答应胡儿一次吧,让胡儿吃上口娘亲的奶,以后胡儿要是战死沙场,也是心甘清愿的,否则,胡儿就是死,也死不螟目啊。”
说着,伸手到杨贵妃的胸前,在她露出外面的酥胸上用手指轻轻的划动,醉眼盯着杨贵妃娇羞的面容,一付下流的无赖样。”
“杨贵妃作为一个女人,一个高高在上的女人,还从来没有受到过除了李隆基父子以外的男人这样亲近过,本来安禄山是个胡人,这本身就引起杨贵妃最大的兴趣,不知道胡人在男女方面是怎么做的,以前没见过安禄山的时候,还以为胡人都是些丑陋不堪的野蛮种类,可见到安禄山后,才知道胡人也是如此的相貌威武,比中原男人还有男人气质,早已经被安禄山的外貌打动芳心,此时见他又这么懂得调笑,而且胆子特别的大,在安禄山的手指触摸白己酥胸时,心里那个高兴呀,可她仍然装着责骂的说:“你们胡人,难道都是你这个样子的不懂规矩吗?就不泊圣上知道了,砍了你的人头?”
说是这么说,可她的眼神开始迷乱,有些娇喘。安禄山知道这个高贵的女人口是心非,于是更加大胆的把手指朝她胸前围胸里伸进,笑嘻嘻的说:“我们胡人在一起不分男女,男人喜欢吃女人的奶,女人喜欢摸男人的胯。要是娘亲想知道我们胡人是怎么没规矩的,就请娘亲与胡儿一起玩玩胡人玩的游戏如何?”
杨贵妃此时已经被安禄山这个无赖挑逗得有些按耐不住,觉得他粗糙的手指在自己胸前像几条虫子一样,酥痒中帝有些刺激,她没有拒绝安禄山的无理,而是默认了他的抚摸,但她还算清醒,眼眉娇羞的笑着说:“今天不是时候,胡儿要是真想吃娘亲的奶,等明日皇上上朝后再来如何?”
她这是答应了安禄山,并且约好了时间,也就是说要等她把一切都安排妥当后,再与安禄山共度鱼水之欢。可安禄山有些等不及呀,他才不要等明天呢,现在就想把这个贵妃给按爬在锦榻上,他的手指一使劲,杨贵妃胸前的围胸立马被拉掉了,他一个猛虎扑食,把杨贵妃按压在了身下,只听杨贵妃一声娇呼,安禄山已经把嘴啃在了她裸露的胸脯上,叼住了她的一只酥胸使劲的吸,一只手还朝杨贵妃的下身摸去。
”杨贵妃在安禄山的进攻下,已经准备着献身了,她不想献身都不能了,因为自己酥胸被安禄山吸食得有些痒痒,这种麻痒传遍了她的全身,她现在只希望安禄山快点把自己拨光,然后与他做“胡人男女”的游戏。安禄山在杨贵妃酥胸敞开时候,看到了他从没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胸脯,心想这个娘们果然名不虚传。一个是公猛虎,一个是骚母虎,两人在锦榻饭桌边扭作一团。【第一卷:生为合欢,死亦鬼雄】 第23章:安禄山征服杨贵妃
王老五始终保持沉默,静静的听萧伯年娓娓道来:“正在安禄山与杨贵妃将要成其好事的紧要关头,门外传来一个宫女的声音:“娘娘,高公公求见!”
惊得杨贵妃和安禄山马上起来整装,待杨贵妃把围胸围好后,才回答:“请高公公进来!”
于是,只听门响,高力士走了进来,尖声尖气的给杨贵妃请安,他用眼角斜了安禄山一眼,看到安禄山也正盯着自己,再看杨贵妃,尽管她已经整理好服饰,可从两人的面部表情中,高力士看出些端倪来。杨贵妃轻声咳嗽一声问:“公公此时过来,是不是皇上今夜要临幸本宫?”
她这样问的时候,偷偷看安禄山一眼,见他神情自若的自顾饮酒,仿佛刚才什么也没发生似的。只听高力士回答:“皇上要老奴过来看看安将军还在否,皇上请安将军到大明宫相见。”
杨贵妃问皇上找安禄山有什么事情,高力士回答不知。于是,安禄山跟着高力士,在前面小太监提灯引路下,与他并排走。高力士小声给安禄山说:“你和贵妃娘娘干的好事,小心让皇上知道要了你的脑袋。”
安禄山一听,被吓了一跳,但他马上明白过来,高力士这是在敲自己呢,他马上回答:“高公公的法眼禄山瞒不过,还请高公公帮禄山隐瞒,禄山定当厚报。”
高力士没说话,只奸笑了几声,算是应承了安禄山。”
“安禄山边走边心里揣度李隆基这个时候召见自己究竟为什么事?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到的是,李隆基见到他后,阴沉着脸说:“爱卿难道不想回范阳了吗?是不是要在京城陪联躬呀?”
安禄山一听,赶忙跪下,他哪里是不想回范阳呀,他是没得到李隆基许可,不敢先提出来,怕李隆基怀疑自己急着回去想造反,这个时候听李隆基这么一问,知道自己机会来了:“番将愿意在皇上身边伺候,不愿领兵打战,要是圣上许可,禄山愿意在京城守候圣上终身。”
安禄山这样说,目的就是要打消李隆基对自己怀疑,因为有很多大臣怀疑自己要反叛,安禄山早已有所耳闻。李隆基其实根本目的不是要吓唬安禄山,他另有目的:“联躬听说爱卿此次进京,还带了十二个侍女,个个貌若天仙,这不得不让联躬以为爱卿不想回边关了,看来联躬想的是对的。”
李隆基已经喝得有些微醉,斜眼看着安禄山说。安禄山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说:“禄山带十二侍女进京,都是贴身丫鬟,当作平日使唤用,不是图享乐的。”
李隆基这个时候却说:“爱卿犹如联躬枕头,有爱卿在边关把守,联躬才能睡得安稳,要是联躬把爱卿留在身边,联躬不就没了枕头吗。爱卿还是择日起程,为联躬好好把守好边关吧。今夜月色迷人,联躬想到爱卿家里走走,爱卿可愿意否?听说爱卿有一宝贝,还有十二个侍女,可否让联躬一见?”
安禄山这时才彻底明白,心里嘀咕:“这个老家伙,原来是想要我的宝贝和十二个美女,今天要是不答应他,恐怕还真的回不了范阳。”
他思量后立刻回答:“圣上要是觉得喜欢,禄山愿意把自己平时把玩的物件和十二个侍女送进宫中,孝敬圣上。”
李隆基呵呵的笑着说:“联躬哪能夺爱卿所爱,联躬仅仅是好奇罢了,今夜能否到爱卿府上一看呀?”
安禄山心里恨得牙痒痒的想:“哼!奶奶的!他把自己儿子媳妇都霸占了,还说不会夺我的爱!”
但安禄山脸上却笑嘻嘻的回答:“圣上能移驾寒舍,是禄山的福分。”
原来,安禄山在京城有一栋李隆基赐予的宅子,他的一个儿子住在这里,他到京城,也住在这栋宅子里。”
“李隆基当晚移驾到安禄山在京城的宅子里,见到安禄山的十二个侍女,安禄山也把合欢佛拿出来给李隆基观赏,这一看,喜欢得李隆基连连叫好,安禄山也只好顺势将合欢佛敬献与李隆基。尽管李隆基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而且个个貌美,堪称天下绝色,可玩腻了也就没了新鲜感,李隆基看到安禄山的十二个侍女后,加上合欢佛的引诱,使他淫性大发,当夜就宿在安禄山府邸,让十二个充满情欲的侍女一起陪睡。这一夜,让李隆基玩得是魂散魄飞,那十二个侍女照着合欢佛上的架势摆开,李隆基逐个的玩弄。这几个女人是什么人,个个都是被调教得无比淫荡,与安禄山一起练就了一身床上真功夫,他李隆基再怎么勇猛善战,吃再多的丸药,也经受不住十二个欲女的折腾,天刚放亮,就累得瘫软的爬在女人肉堆里熟睡过去,哪还记得上朝的事。安禄山于是给随行的高力士说今天圣上不上朝了,要他回宫给朝臣们说皇上身体不适,休息一天,并送给高力士大量的珍宝,算是封住他昨夜窥破自己与杨贵妃勾搭的嘴。等高力士回宫后,他又叮嘱几个侍女,要他们等李隆基醒来后,再拖住他,让他回不了宫,而安禄山,却偷偷进宫,去找杨贵妃。”
“安禄山想:“你老小子霸占了我的东西和女人,老子也玩你的女人睡你的床,不玩个够本我就不姓安!”
哈哈,王先生,这个话是我编排的,不是史书上记载的,是我估计安禄山会这么做,这是人之常情嘛,当一个人心爱的东西被别人夺取,就会变态的想用另外的方式报复,其实,人就是这么简单的动物。你可千万别把我说的当成历史。”
王老五也跟着哈哈笑起来:“这样讲述,才符合人的本性,那些史书上记载的,还不一定真实呢。”
“好,你爱听,那我继续往下讲。”
萧伯年打起精神,继续往下讲述:“安禄山可以随意进宫,是得到李隆基许可的,他有一个腰牌,这是进出后宫必须的东西,那些宫廷卫士及太监们,只要见到这个腰牌,都会放人进去,他们只认腰牌不认人。而杨玉环,一整夜满脑子想着安禄山把自己压在身下的情景,辗转反侧的睡不塌实。一个三十来岁,正直情欲旺盛年纪的女人,三五个月才能与快六十岁的李隆基睡一次,每次都还没能止痒,李隆基就会累得爬下,要知道,杨玉环可是体态丰腴,也就是说人长得很丰满,丰乳肥臀,属于那种欲望炽热的女人,她身体里随时骚动不安的情欲,被安禄山这个雄武的胡人那么一揉搓,还真把她肉体深处的欲火给点燃了,哪能睡安稳啊。深宫的女人寂寞啊,是一般平常百姓家的女人难以理解的,就如当今豪门家的女人一样,男人在外面花天酒地,包养女人玩乐,可家里的女人寂寞得难熬是一个道理,只不过那时候的宫廷女人比现如今的豪门女人还悲惨些罢了,别看她们平时锦衣玉食,养尊处优,可要讲起人性来,恐怕有的宫廷妃子,根本没有半点尊严,所以自古宫闱祸乱不断,也才有了武则天这样的女人站起来统领男人。”
王老五听到这里,心里忽然想到刚认识不久的萧薇,她何尝不是如此,寂寞得只能到处旅游寻找合适的男人解闷,王老五是真的理解萧伯年所说的宫廷中女人的寂寞。
“安禄山很顺利的进入到杨贵妃的住所,此时的杨贵妃刚起床,她有个习惯,每天起床都要沐浴,史书上记载说她有狐臭,所以常常沐浴,其实,这些都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人编排的,要是杨贵妃有狐臭,李隆基还会那么宠幸她吗?一个女人身上有难闻的味道,即使这个女人再怎么貌美,时间长了,也会让男人受不了的。所以我个人认为,杨贵妃没有狐臭,她常常沐浴,说明她爱干净,只有爱干净的女人,才会让男人越来越爱,当然,我的这个推论,没得到证实,也无从证实,那些号称历史学家的人,竟然还批驳我,说我是歪理邪说,胡乱撰改历史,哈哈,我对那些人的评判,也只是一笑置之,不与他们争论。安禄山被宫女挡在了门外,他透过帐幔,相当于窗帘的缝隙,朝里面窥望,只见杨贵妃刚好从浴盆里跨步出来,那时候当然没有现在这样先进的浴缸,而是木头做的澡盆子。安禄山在房子后面的窗户里看到了一个赤身裸体,刚出浴的杨贵妃,一时看得呆了,只见杨贵妃雪白的肌肤上还沾着点点滴滴的水珠,一对坚挺的乳房微微朝上翘起,两颗粉褐色的蓓蕾像是充满了无穷无尽的欲望般昂起,随着身子的走动,还一颤一颤的抖动,平滑的腹部中间,一个很好看的椭圆形食指大小的肚脐眼若隐若现,修长的双腿根部中间,夹着隆起的黑色诱惑,双脚掌踩在红地毯上。对了,那时候女人还没裹脚,与现在的女人一般无二,裹脚是从明清时期开始的。看得安禄山是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裤裆里那个大家伙直立起来,恨不得马上冲进去抱起杨贵妃全身的啃个没完,当他看到杨贵妃在两个宫女给她用布擦拭身上水珠的时候,身后被一个人拍了一巴掌,吓得安禄山差点站不稳瘫倒,回头一看,原来是杨贵妃的一个贴身侍女,叫张诗焉,也是个千娇百媚的女人,长得与杨贵妃一般丰腴,安禄山见是这个小妮子,才把惊吓的心放平静下来,与这个侍女调笑说:“你个小妮子,干嘛不声不响的在我身后拍我一掌?是不是要本将军把你当马来骑跨呀?”
张诗焉见惯了安禄山,也不怕他,回嘴说:“你个狗奴才,胆敢在此偷看我家娘娘,小心我告诉娘娘,把你狗眼给挖出来喂狗!”
张诗焉说着,用指头戳了安禄山的额头一下,有些打诨骂俏的意思,安禄山顺势一把搂抱住她,凑上嘴巴就要亲,这小妮子呵呵的笑着躲闪安禄山满嘴的大胡子。杨贵妃听到外面的嬉闹,在里面问是谁在外面?安禄山马上放开张诗焉,给她使个眼色,意思是说你快通报呀,说我来看娘娘了。这个小妮子还算懂事,马上张口大声的回杨贵妃话:“是安将军到了,在门外候着呢。”
只听里面杨贵妃声音传出来:“让他进来吧!”
于是,安禄山整整依冠,用手在张诗焉的屁股上摸了一把,淫邪的笑了笑,才走进房间里。”
萧伯年似乎陶醉在自己的讲述中,回味般的闭上双眼,好似他脑海里正有个杨贵妃,他的讲述带有诱惑的磁性,深深吸引着王老五,听得王老五都好像看到了安禄山那个无赖样。只听萧伯年继续讲道:“安禄山进到屋子里,杨贵妃把身边服侍的两个侍女打发出门,背对安禄山坐在一个锦凳上,对着桌上一个铜镜在梳头,身上薄如蝉翼的穿了裘粉色轻纱,里面白嫩肉体若隐若现,安禄山在她身后跪下:“胡儿来给娘亲请早安!”
杨贵妃从铜镜里看到安禄山跪在地上的模样,逗得她开心的笑起来:“我儿这么早来给娘请安,为娘的该赏你点什么好呢?”
安禄山马上说:“就赏胡儿一口奶吃吧。”
杨贵妃咯咯的娇笑着转过身来说:“我儿快到娘怀里来,娘这就给儿喂奶吃。”
说着,把自己身上轻纱慢慢拉开,敞胸露乳,等待着安禄山来吸食。安禄山哪还忍耐得住,一个箭步,窜到杨贵妃跟前,一把抱住杨贵妃丰腴的腰身,把个满脸胡须的嘴拱进杨贵妃的胸怀里,用嘴叼住一只,开始吸食起来。杨贵妃咯咯的娇笑着,任凭安禄山在自己怀里肆意的叼食,双手摸着他的脑袋,头昂起,兴奋得连连娇呼。安禄山在杨贵妃的胸怀里吸食一阵,双手抱起她半裸的身体,快步走向她和李隆基睡的那张龙凤大床,把杨贵妃放平仰躺下,自己快速脱光衣物,挺着他招牌式的油肚,分开杨贵妃身上的轻纱,举起她的双腿,横竖不说,对准目标,直挺挺的就进入了这个高贵女人的身体里,他在进去的时候,脸上露出得意的微笑,他心里想:“李隆基,你的爱妃现在被我上了,老子给你戴顶大绿帽,老子也享受到了皇帝的待遇!”
他心里那个满足呀,开始认真的享受起皇帝的女人来。”
“而杨贵妃此时哪还管自己是个贵妃,只知道此时自己是个女人,是个长期没得到男人有力伺候的女人。她刚开始嫁寿王李瑁的时候,也曾经享受过做女人的快乐,与寿王欢爱了五年,两人如胶似漆,整天形影不离。后来被公公李隆基霸占后,也私会过寿王,但那次差点把小命给丢了,好在高力士帮着打掩护,才没被李隆基发觉。后来随着李隆基身体逐渐衰老,加上他夜夜不离女人,轮到自己时,几乎都被别的女人榨干了,尤其是那个梅妃,只要李隆基到她那里,就使出浑身解数的勾引皇上,非得把李隆基整成虚脱才肯罢休。所以杨贵妃即使得到宠幸,也不能尽兴,现在这个胡人,可比皇帝强千百倍,尽管挺着个油肚,可他仍然威风凛凛,尤其是他胯间的家伙,更是让自己舒畅无比,她这才知道,原来胡人的东西,果然与中原男人的有些差别,竟然如此美妙。杨贵妃舒服极了,在安禄山使出合欢佛的架势后,更加的使得她欲仙欲死,连声叫儿啊儿的。”
“安禄山得到的满足不仅仅是肉体上的,他得到的最大满足是心灵的满足,他认为能玩上当今天子的女人,是最大的福分,况且这个天子还霸占了自己心爱之物和十二个欲女,与他霸占自己的算来,自己还吃亏呢。他边与杨贵妃做,边把合欢佛上十二个姿势的妙处讲给她听,并把自己献给李隆基合欢佛的事情说了出来,但没说李隆基与自己十二个欲女正在自家床上的事情,他这样做的目的,是要杨贵妃把李隆基霸占自己的东西要回来。他可以给李隆基女人,但合欢佛他是真的舍不得给。”
“关键是安禄山征服杨贵妃后,也就是两人完事后,安禄山说了一句话,他说:“娘亲,胡儿想永远的伺候在娘亲身边。”
他说这话的时候,杨贵妃没听出来,以为是他说的玩笑话呢。其实,安禄山在这个时候,已经有了推翻李唐王朝的决心,不过,他还有个顾虑。”
萧伯年讲到这里,忽然停了下来,看着王老五说:“安禄山反叛李唐王朝,有很多种猜测,有的就认为安禄山是为了杨贵妃,其实这种说法还是成立的,因为安禄山不是个政治家,他仅仅是一个卤莽的胡人,冲冠一怒为红颜不是不可能,尤其是当时的少数民族,真正想霸占中原的还没有,他们绝大多数都是只想从中原捞点好处,并没有治理天下的本事。”
【第一卷:生为合欢,死亦鬼雄】 第26章:流落民间
这个时候,王老五听到书房外有响动,接着传来李淑芬的声音:“你们还没睡呀?都快六点了,我给你们做点吃的吧。”
随着声音,她走了进来,还穿着睡衣,尽管头发蓬乱,睡眼惺忪,可还是显得那么的妖媚。
“哟!快天亮了,淑芬,你不说,我还不觉得饿,你这一说,肚子还真的抗议了,那就给我们做点吃的吧。”
萧伯年看着爱妻说。
王老五也觉得饿了:“麻烦夫人了。”
他很想抽支烟,可萧伯年不抽烟,所以一直忍耐着。
李淑芬笑了笑,转身出书房,到厨房去做早餐了。
“后来呢?秦勇回头来救杨贵妃了吗?”
王老五被萧伯年的精彩历史推断深深吸引了,想尽快知道后面的故事。
萧伯年用手抹了抹脸,打起精神来继续讲:“没有人对杨玉环的死提出质疑,高力士来辨认尸体了,说死了的就是杨玉环,李隆基也来作最后的告别,也是伤心得老泪横流,嘴巴上玉环玉环的哀叫,那些将士们都认为被秦勇杀死、面目全非的女人就是杨贵妃,兵变这才逐渐平息下来。当天夜里,李隆基下旨,就地掩埋杨玉环,于是,高力士带着几个太监,在一棵槐树下掘了个深坑,把替死的张诗焉,也就是假杨玉环给掩埋了。我个人认为,在当时那个景况下,即使高力士和李隆基认出死去的不是杨玉环,他们也不会说的,因为他们都不希望杨玉环死。这一点,在安史之乱平息后,李隆基把皇位移交给儿子,也就是后来的肃宗皇帝,父子俩都派人暗地里寻找过杨玉环,为此,肃宗还把他父亲李隆基软禁了起来,也许肃宗也想得到合欢佛吧,或者是他也想霸占杨玉环,这些皇宫里的恩恩怨怨,民间世人难以理解,也说不明道不白。”
“我们还是回过头来说秦勇吧。天亮后,李隆基一行继续往成都方向逃逸,秦勇自然也跟随禁卫军出发,一路上,他寻思着怎么逃跑,甩开大军。当时,禁卫军将士开小差的很多,觉得跟着李隆基这个老家伙没前途了,都各自谋求生路,这是一般的将士,可一个将军要是开小差,那可是死罪。秦勇知道,他不开小差,等秋后算帐,他也难逃一死,毕竟是他亲手杀害了杨贵妃,虽然死的人不是杨贵妃,但李隆基为了掩人耳目,也会把他当作杀害杨贵妃的凶手给砍了的,再说,他从小喜欢的杨玉环还在弥勒佛肚子里等着他去救呢,要是他不能尽快逃离大军去救她,她会饿死在弥勒佛肚子里的。好在逃亡的队伍日行夜宿,扎营的都是荒山野地,秦勇当夜执行巡逻任务,他领着几个士兵,在扎营的外围负责巡逻,这是一个逃跑的好机会,所以当深夜时分,他说自己肚子不舒服,让手下士兵们继续往前巡查,而他下马后假装到小树林里大解,等士卒们走远后,他偷偷的牵上马,朝马嵬驿方向而去,等觉得走远了,才翻身上马,快马加鞭,借着朦胧月色,去救他的玉环妹妹。”
“杨玉环躲在弥勒佛肚子里,不知白天黑夜的,十分恐惧,以往在皇宫里要风得风要雨有雨的她,此时像个孤魂野鬼,蓬头垢面,连一般的山村野妇都不如。外面发生些什么事情,她也不知道,等声音完全安静下来,她更加的孤独恐慌,寂静得快让她窒息,想放声的痛哭,可又不敢,生怕被外面的人听到小命不保,期待着秦勇赶快来救她出去。杨玉环在成为贵妃之前,也就是李隆基看上她后,为了长期霸占她,作了一个过度,那就是李隆基下旨让她出家带发修行,做了几年尼姑,李隆基这样安排,是为了与她私会方便,她念过经,这个时候,算是有了用处,她开始闭目默颂经书,希望真有观世音菩萨来消她这个灾救她这个难。”
“也许是菩萨真的显灵了,在杨玉环饿得昏昏欲睡的时候,弥勒佛像被搬开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小声的叫她小名:“玉环!玉环!我来救你了!快出来!”
杨玉环犹如梦中,听到声音,睁开眼来,慢慢的爬出弥勒佛肚子,呜呜的哽咽起来。秦勇等杨玉环爬出来,把佛像放好,走上去安慰杨玉环,没曾想,杨玉环双手紧紧搂抱住他,颤抖着身子哭出声来说:“你怎么才来呀?知道我多害怕吗?”
完全没了贵妃娘娘的架子,经历这么一个变故,也算是把她唤回成一个正常的女人了。秦勇心里那个高兴呀,没想到日夜思念的美人,这么快就扑进自己的怀抱,要知道,这可是贵为后宫的贵妃娘娘啊,有几个男人能与她拥抱呢。秦勇在激动之余,也没忘记危险,他边轻轻用手抚摸杨玉环的娇躯,边说:“玉环,我们不能在此久留,必须马上走,别怕,一切有我呢,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怕!”
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很平常,可听在惊魂未定的杨玉环耳中,却是那么的有力量,仿佛自己搂抱着的这个男人,就是神仙,是她的天她的地,是她全部的依靠。事实也确实如此,秦勇现在是杨玉环的唯一依靠,没有人可以如此的保护得了她,甚至没人能知道她就是被皇帝宠爱有加的贵妃娘娘。秦勇把杨玉环抱起,走过废墟,来到他的战马旁,扶着杨玉环坐在马鞍上,然后他也飞身上马,坐在杨玉环身后,双手环抱住前面的美人,抓牢马缰,双腿轻轻一蹬马腹,战马立刻小跑起来。”
“他们在黎明前来到一个大山环绕的村落,在进入村子前,秦勇把身上的铠甲解下,装进一个锦袋里,这种袋子,是将士在行军打战时,为了方便装些杂物用的,相当于现在军队里士兵的背包,秦勇换上一般的衣袍,然后才与杨玉环朝一间炊烟袅袅的房舍走去。这是一家猎人的住所,此时猎人的妻子正在做早饭,一个小男孩在院子里追着几只母鸡玩耍,他看到有陌生人来,立刻小跑进厨房喊他母亲,那个村妇走出厨房,小男孩躲在她身后,不时的从他母亲身侧探出个小脑袋来看秦勇与杨玉环。这村妇疑惑的问:“你们迷路了吧?”
秦勇立刻回答:“大嫂,打搅了,我们为了赶路,错过了宿头,没想到在山里迷路了,天亮才看到村落,于是过来想讨口水喝。”
杨玉环始终低垂着头,怀里抱着她的包裹,不敢正视村妇。这村妇听秦勇这么说,赶紧把他二人让进屋里,落坐后给他们用粗碗盛来两碗热水,秦勇与杨玉环是又渴又饿,也不客气,各自端起粗碗开始喝水。村妇又问:“看你们二位,一定是饿了,正好我煮了玉米棒子,要是不嫌弃,将就的吃点。”
秦勇抬头笑着说:“谢谢你,大嫂,我家娘子确实饿了。”
说完,看了眼杨玉环,这是他第一次这样称呼杨玉环为娘子,见杨玉环投来惊奇的眼神,他对她笑笑,有些尴尬。”
“村妇转身出门,到厨房给他们拿吃的,秦勇小声的给杨玉环说:“你我都得把名字改了,而且要装成夫妻,你叫我夫君,我叫你娘子。”
杨玉环点点头,这才明白刚才秦勇给村妇说的“我家娘子”的意思。小男孩此时在门外又探头进来看秦勇和杨玉环,秦勇招手叫他进来,小男孩怯怯的走了进来。秦勇问:“你多大了?叫什么名啊?”
小男孩眼睛忽闪了几下,吞吞吐吐的回答:“我四岁,爹和娘都叫我双儿。”
小男孩话音刚落,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抗着猎叉,叉上挂着两只野兔,一身猎人装束的走进屋子,用敌意的眼神看着秦勇和杨玉环。小男孩马上跑上去抱住这个汉子的一条腿喊:“爹,你回来了。”
汉子把猎叉和兔子放下,摸着小男孩的头说:“双儿,到外面玩去。”
秦勇站了起来,笑着与这个汉子打招呼:“这位大哥,打搅了,我们是迷路的过路人,到你家来歇歇脚。”
这个汉子还没开口,村妇已经端着热腾腾的玉米棒子进来:“双儿他爹,你回来了,家里来了客人,快去洗洗。”
汉子没吭声,转身走出屋子,村妇把玉米棒子放在桌子上,笑着招呼秦勇和杨玉环快吃,然后给他们说:“我家男人是打猎的,一早出去,刚回来,他不爱说话,你们别介意。”
秦勇看出,这个汉子不是一般的猎人,他那架势,一看就是会武功的,秦勇在军营里呆的时间久了,打交道的,都是些舞枪弄棍的人,所以一眼就看出这个汉子有着浑厚的内力。”
“杨玉环从逃亡这些天以来,没怎么好好的吃过饭,都是饥一顿饱一顿的,此时见到热气腾腾的玉米棒子,哪管什么娘娘风度,伸手抓起一个,凑到嘴里啃起来,她还不知道这是什么食物,但嚼在嘴里,香糯可口,味道胜过皇宫里任何山珍海味。秦勇看着她这个样子,心里实在难受,想想一个贵妃娘娘,落到如此地步,他轻声的叹了口气,也开始吃起玉米棒子。村妇看他们饿成这个样子,没说什么,笑了笑,走出屋子。等秦勇他们吃完,杨玉环似乎才有了些精神,小声问:“勇哥哥,我们要去哪里?”
秦勇也不知道该去哪里,但他又不能说不知道,只好说:“到没人能找到我们的地方。”
杨玉环不想再跑了,她说:“这里在大山里,很是幽静,不如我们就在这里住下吧?”
秦勇看看她,心里想:“这里在长安与成都的交界处,应该是在秦岭深山中,属于很不错的隐居之地,等会得与这家汉子仔细询问才是。”
主意打定,他站起来,走出屋子,看到那个汉子在院子里剥兔子皮,村妇和孩子站在边上看,他走上去,掏出一锭碎银子来:“大嫂,大哥,谢谢你们的款待,这是我和娘子的饭资,不成敬意,请务必收下。”
村妇拒绝,汉子停下手里的活,看这秦勇说:“你的马不错,是匹战马吧?”
秦勇大吃一惊,心中有了杀机,他可不想让人知道自己的来路,这个汉子能一眼看出破绽,说明自己和杨玉环的身份,随时有可能暴露。”
“汉子说完,又开始他手里的工作,嘴巴上说道:“你们还是暂时在这里避一避的好,外面兵荒马乱,叛军已经进入长安,随时有可能挥师进军成都,听说皇帝老儿已经逃往成都方向。”
秦勇被这个汉子的话打消了灭口的想法,觉得既然他能这么说,肯定不会道破自己和杨玉环的身份,于是马上说:“要是方便的话,就打扰你们了,不瞒大哥,我和娘子是因为叛军烧杀抢掠,才逃出京城来的,要是大哥能收留小弟在此避祸,小弟将万分感激。”
汉子把兔子的皮剥完,把兔子交给双儿母亲:“做你拿手的红烧兔子,好好招待我们的贵客,腾间屋子出来,让这位兄弟的娘子先歇息着,我和这位兄弟说说话。”
村妇走后,双儿也跟着她屁股后面欢天喜地的进了屋子。这个汉子请秦勇坐在一个磨盘上问:“请问壮士怎么称呼?”
秦勇站立起来,双手抱拳回答:“小弟姓韩,单名一个勇字,敢问大哥贵姓?”
汉子也抱起还沾着兔子血的手成拳回答:“原来是韩老弟,村夫姓单,贱名英义。”
秦勇一听,与他祖爷爷秦琼常常给他讲的故事里的单雄信是一个姓,心中怀疑这个人是单雄信的后裔,要真是,他们还可算得上是世交呢。但他装作不知道,客气的喊他英义大哥,两人开始了你来我往的交谈,秦勇这才知道,这个小山村名叫落魂坡,深处秦岭腹地,在陕西与四川的交界处,属于两边官府都不管的地方,平时很少有官府的人到这里来,村子里一共十三户人家,几乎都靠打猎为生,都是隋末唐初战乱时来自四面八方的逃难人,十三户人家都分散居住在各自的院落里,每户人家相隔两三里路程,平时相互间也不相往来,可能是各家都有难以言表的秘密吧,相互间都有戒备心。”
“就这样,秦勇与杨玉环开始了在落魂坡的隐姓埋名生活,这个村子,就是现在的贵妃村。秦勇与杨玉环在单英义一家的帮助下,在一处山脚下搭建了房舍,过上了他们山夫野妇的生活。值得一提的是,在秦勇与杨玉环住进他们的新家那一天,也是他们这对野鸳鸯入洞房的一天,那一天,阳光明媚,两人中午好好的在家里款待了单英义一家,款待的食物自然是秦勇到山上猎杀的动物肉食,还有单英义抱来的一坛子玉米酒,他们生活上的一应用具,都是在单英义一家的帮助下置办的,没请村子里别的人家,因为秦勇不想过多的与人相见。杨玉环尽管开始了村妇装扮,可她天姿国色的容貌,可以让任何粗陋的衣服变得华丽,使简陋的茅舍变得棚壁生辉,杨玉环在饭桌上也喝了几口酒,在单英义一家人离开后,微醉的杨玉环显得更加的楚楚动人,喝得脸烧脑热的秦勇醉眼看美人,有种神仙难比的快活,他拉住杨玉环的芊芊玉手,笑着说:“玉环,以后,你我就得在这个山村里度过余生了,我们必须忘记过去,忘记那些奢华的生活,我打猎,你做针线活,我们要过那种快活的神仙都羡慕的生活,我会让你有滋有味的做我的女人,让你给我生很多的孩子。”
杨玉环像个大姑娘一样的羞怯,她娇羞的斜依畏进秦勇的怀抱里说:“勇哥哥,玉环今生今世,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要是没有你,玉环早已经变成那些士兵刀下的孤魂野鬼了,现在还能活着,玉环已经知足了。”
秦勇美人在怀,那颗早已按耐不住的心砰砰直跳,这样的情景,在过去那些年月里,在梦中多次浮现,此时美梦终于变成了现实,他把嘴凑近杨玉环的樱桃小口,轻轻的用自己的唇磨蹭着杨玉环丰满性感的双唇,陶醉在幸福的酥麻快感中。”
“杨玉环既是个天下绝色的美人,同时,也因为在伺候李隆基父子和与安禄山的这些年中,变成了一个欲望无穷骚劲十足的女人,自从安禄山反叛后,李隆基整天忙着应付各种战事,再也没和她亲热过,加上过去这段日子担惊受怕的,身体里那股欲火几乎都快熄灭了,在与秦勇相处的这些日子里,她那春情逐渐的在全身蔓延起来,此时被秦勇这么一抚摸触碰,她感觉头晕目眩,早已酥软,微起双唇,主动伸出香舌,准备着秦勇再进一步的对她侵犯,她需要这个猛士的侵犯,她愿意为她献身,因为自己的身体本来就是他从死神的手里抢夺回来的,不把身体献给他,还能献给谁呢,所以杨玉环早已有这样的想法,现在,她的这种想法越加的强烈。”
“秦勇文武全才,他不仅有高深的武功,也有柔情似水的文人修养,虽然他已经有了家室,可在这兵荒马乱的年月,在跟随禁卫军护送皇室逃亡成都中,没能与家人见上一面,更不知道他们在叛军进入长安后会遭到怎样的命运,他不敢想这些,也不容他想,因为他现在已经成了一个逃犯,而且是假公济私的挟持了当今皇帝的女人躲藏在深山里,况且是与自己从小就喜欢的女人在一起,他顾不得这么多,现在他也需要被人安慰,需要女人的温柔来抚慰他惶恐的心。所以当杨玉环的香舌伸出来在他唇边触碰的时候,他顺势张开口,把杨玉环的舌吸入自己的口中,用自己饥渴的舌与她在口里纠缠在一起,这是多么美妙的感觉啊,他愿意此时就死去,愿意为怀抱中的这个天下最美丽的女人做任何事,即使此时天塌了下来,他也不在乎,一心只想着如何让自己,也让这个女人快乐。他的手开始在杨玉环丰腴肥嫩的身体上游移,用他手指去感受这个以前只能皇帝抚摸的女人身体,他似乎感觉到了杨玉环的身体确实与一般女人不同,这可是贵妃娘娘的肉体啊,天下有几个男人有此福分呢,所以秦勇的手一摸上杨玉环,就再也不能停下,他想更进一步的探索这个高贵女人的身体,想把她所有身体的秘密都摸个透彻。他这样想着,手就到了杨玉环的胸部,伸进她围胸里,手指摸玩起她丰满乳房上的两个有弹性的头,感觉到她胸前的两个突起的肉头在自己手下慢慢的变硬,同时他听到了杨玉环的娇喘。”
“杨玉环在秦勇的手进到胸前时,快乐得几乎想叫唤出声来,可是嘴被秦勇的口封堵住,她没法发出声来,被秦勇抚摸的那种感觉,与以往被寿王李瑁和李隆基抚摸时完全不同,更与安禄山近乎野蛮的抓捏不同,她感觉到秦勇手指的轻重是那么的让她舒服,他既温柔又有节奏的摸捏,使得自己身体传来一阵高过一阵的酥麻,身体不自觉的开始颤抖,胸中闷哼出呻吟来。”
“秦勇被杨玉环的肉身及呻吟诱惑得再也无法忍耐,把她抱坐在自己双腿间,撩开她的群子,褪下自己裤子,坐在饭桌的凳子上,就勇猛的挺进到杨玉环丰腴娇嫩的身体中。他感觉杨玉环的身体深处 ,犹如温暖的腹地,他坚挺的命根在里面是那么的舒畅。”
【第一卷:生为合欢,死亦鬼雄】 第27章:山夫村妇
王老五听得有些兴奋,一整夜的不睡,到现在还这么精神,完全是因为萧伯年的讲述太精彩了,让他对历史有了重新认识,以前书本里学的那些皮毛,在这个专门研究历史性文化的专家面前,变得是那么的小儿科,那根本不叫历史,写历史的人为了迎合当时政治需要,符合统治者的胃口,不得不把一些本应该是事实的东西抹杀了,即使是司马迁的《史记》还是司马光的《资治通鉴》都会被当时的帝王或统治阶级所左右,写的都是统治阶级需要的东西,不然他们就没饭吃,甚至会丢了性命,对他们写出的历史,王老五开始怀疑了,得挤出几分水分来。
萧伯年讲到秦勇与杨玉环的性事,也是神采奕奕,没半点忌讳,他接着往下讲述:“杨玉环才三十多岁,秦勇也不到四十,而且秦勇是个练武之人,身体自然比一般男人要强壮,甚至可以超过一般二十来岁的小伙子,他在杨玉环体内,使得我们这个贵妃娘娘爽快无比,与那个变成糟老头子的李隆基相比,秦勇简直就是一头猛兽,与那个她第一个男人寿王李瑁懦弱的性格和身子骨相比,秦勇就显得无比的强壮,再与那个她的胡儿叛乱分子安禄山比较,秦勇要温柔体贴得多,而且有着持久耐力,他腹部一块块的结实肌肉,在耸动中显得刚劲有力,是安禄山的大肚子难以比较的,诸多的不同,让杨玉环第一次真正感受到一个肌肉男的勇猛。这些,是肌肉松弛的李隆基无法比的,是大腹便便的胡儿安禄山难以企及的,更是柔弱的寿王难以给予她的,杨玉环在宫廷里生活那么些年,只有在这一天,在山野的村落简陋的茅舍里,才感受到做一个女人的那种放松和快乐,这是她成为一个平常百姓的快乐,是在宫廷里没法享受到的,她觉得秦勇在她身体深处的搅动是那么的饱满,让她酸胀中得到心灵与肉体的极大满足。对了,杨玉环的叫床是很有特色的,这可能与她为了迎合皇帝宠爱而专门研究了李隆基的喜好而发出的呻吟,她不会像一般女人那样夸张的张口啊啊哦哦的怪叫,而是嘴唇微起,舌尖稍伸,眼睛半睁半闭,似乎呻吟声发自她的身体里一样,小声的哼哼唧唧,显得无比可爱,让男人听到耳中,不坚挺都难。”
“秦勇在享受这个贵妃娘娘身体的同时,心里对这个从小暗恋的女人也越加的喜爱,他这一生,本以为永远也不可能触碰到的女人,此时正跨骑在自己胯上摇摆着欲望的身躯,显得是那么的不可思意,他有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在微醉间似乎灵魂出了壳,整个人漂浮在半空中,耳朵里传进杨玉环特别的呻吟声,使他在她体内的命根暴长,被她丰盈的肉身包裹下,再也难以控制自己,于是他像个征战沙场的将军一样,狂吼着抱起还骑跨在身上的杨玉环,站在原地,上下耸动起身体,他的威武,让杨玉环仿佛是梨花被风轻抚一般跟随着他上下起伏的摇摆,就这样,秦勇与杨玉环最终都很满足的得到了人生极乐。这是他们开始流落民间的第一次交合,是他们恩爱的开始,也是合欢佛隐藏到民间的开始。”
“哈哈,我讲这些,王先生不反感吧?我只是想把人的这种本性阐述清楚,没别的意思,你不要误会。”
萧伯年在王老五听得都亢奋起来,正陶醉在幻想意淫中时,忽然哈哈的笑着插进这么几句来。
王老五有些脸红,微微的笑了笑:“听了萧教授的这一夜讲述,我是真的体会到什么是历史了,历史,其实就是人的一种社会活动,是人在社会活动中产生的,只有把人的本性弄懂了,才能真正去看待过去的历史,也只有有人的本性来读历史,才能真正体会到历史的真实性和魅力所在。”
“哈哈,看来你是真的明白了什么是历史,没错,你说的很对,历史就是人在社会活动中产生的,小人物有小人物的历史,大人物有大人物的历史,只不过大人物的历史有那些小人物们去评价,小人物的历史没有人来评说而已,但不管是大人物还是小人物,他们的历史都脱离不开人的欲望本能。所以我才借着合欢佛,这么详细的给你讲杨玉环与她身边的男人故事,也许还有我们不了解的男人与她发生过关系呢。合欢佛毕竟是人制造的,是人在社会活动中的一个玩具,其真正的价值在于合欢佛是被什么人玩过?它给历史人物带来的是什么样的作用?是欢乐呢?还是灾难?任何一件文物,都有它本身的价值,这种价值世俗之人往往在乎的是文物的金钱价值,而在考古人的眼中,文物的价值被提高的一个更加高的高度,那就是文物的历史价值。当今很多文物,几乎都是出土的,也就是现在的人从地下挖掘出来的,比如马王堆的汉墓出土的大量有价值的文物,这些文物是死文物,因为它们在历史上没怎么流通过,只可以作为研究当时历史的一种证物,但合欢佛不同,合欢佛是始终在社会上流传的,不是被埋葬的东西,所以它的历史意义和价值,是那些从土堆里挖掘出来的文物难以比拟的。这也是我对它感兴趣的真实原因。”
萧伯年说到这里,李淑芬进来说早餐好了。
于是,王老五跟随萧伯年走出厨房,但他亢奋的顶起裤子的小帐篷让他很是尴尬,微微弓着腰,朝卫生间快步走去,这个时候是早晨,是王老五每天会有的勃起时刻,他的这个举动,被李淑芬看到了,她嘴角露出微笑,一种理解的微笑。
王老五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身体又恢复了正常状态,有些尴尬的笑着坐到餐桌边的凳子上,看着丰盛的早餐说:“夫人做了这么多呀,有牛奶,包子、荷包蛋、水煮糯玉米、火腿、面包,这么多哪能吃得完。”
“包子我是到下面街道买的,我不知道王先生早餐都喜欢吃些什么,所以多准备了几样,锅里还有稀饭呢。”
李淑芬的这点心细,让王老五觉得萧伯年的晚年能有如此美人陪伴,还真的是一种幸事,他不客气的开始吃起来。
“我家淑芬呀,这些年八我照顾得自己都不习惯在外面吃饭了,她做的东西,让我依恋啊。”
萧伯年夸着自己的年轻漂亮的妻子,他确实很满足这样的生活。
“王先生,你多吃点,熬了一夜,肯定困了吧,等会吃完,去睡一会。”
李淑芬已经把睡衣换了,穿的事一件有些旧的T恤,明显的,里面没戴胸罩,可以隐约看到她胸前的两个顶起。
“萧教授,后来呢?后来杨贵妃就那样的与秦勇在落魂坡终老一生了吗?合欢佛一直在他们手里吗?”
王老五嘴巴里嚼着火腿问。
“后来他们怎么样,我也没听陈教授说,其实,我给你讲的这些,也不全是陈教授给我说的,很多都是我自己的推断。进一步的,我会再继续考证下去,等我有了可以解释得通的结果,再给你说吧。我相信,合欢佛不会就那么的沉寂在那个落魂坡的,它应该还有更精彩的故事,能传到今天,肯定有它丰富的经历。对于杨玉环与秦勇,相信他们在落魂坡里能幸福的生活,一个是武功高强的将军,一个是风姿卓越的绝世美人,两个是旗鼓相当,他们的夫妻生活我不说,你也能想象得到该是多么的美好,夫妻夫妻,如果没有和谐的夫妻生活,就不可能有美满的家庭生活,秦勇不用再为皇家卖命,杨玉环呢,也不用再为讨好皇帝而委身于一个快枯竭的糟老头子。”
萧伯年说到这里,用眼角瞟了李淑芬一眼,接着说:“后来这个落魂坡改名为贵妃村,可能就是与杨玉环在那里隐居生活过有关系,不然,那样一个偏僻的小山村,怎么会起个贵妃村的名字呀。”
李淑芬在萧伯年说到糟老头的时候,眼睛也瞄了他一下,但又装着喝牛奶把头低下了,而王老五却有些不自在,毕竟面对的是一个老人与一个年轻貌美的老夫少妻,这一对,与李隆基和杨玉环不也是一样的吗,杨玉环难以忍受的身体欲望,在李淑芬身上不也同样会表现出来吗,他们究竟能不能和谐?王老五有些难堪,想到刚才自己被萧伯年讲的故事引诱起的情欲,此时又开始冲动起来,因为,他看到了左手边坐着的李淑芬胸前隆起顶住T恤的两个高点,要是什么也不穿,也许他还不会想入非非,可人体的诱惑,就因为有各式各样的遮羞布遮挡,才具有其无限的魅力。王老五强行让自己别想这些,觉得这样很对不起这两个一老一少的人,他没再追问下去,专心的吃起早餐。
吃完早餐,王老五没留下来睡在萧伯年家,不是他不困,而是因为李淑芬,他觉得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对这个女人产生了好感,尤其是在听完萧伯年讲述的历史故事后,他差点把李淑芬想成杨玉环,把萧伯年想成李隆基,而他自己,却幻觉般出现了秦勇的影子,他不敢留下来睡在萧伯年家,因为他怕犯错误,他得马上走,为了不伤害萧伯年,他必须立刻离开。
“王先生,等我把后面合欢佛下落搞清楚了,会写一本书,到时候你就可以从中获得完整的合欢佛流传的历史,当然,我收集或编撰的,也不一定是真实的合欢佛历史,它的经历,是我们这些后人难以研究完的,我已经把我剩下的这点时间,打算全部花在合欢佛的研究上,你放心,会给你一个交代的,因为我比你还对合欢佛有兴趣,你回家等我的好消息吧。”
萧伯年把王老五送到楼道里,和王老五握着手说,这是他对王老五的一个承诺,也是对他自己的一个承诺。
李淑芬没出门来,只是在门口与王老五道别,其实在她内心里的波浪,并不比王老五小。
王老五从萧伯年家出来,打车直接到李仕兵家,因为他母亲住在那里。王老五没有一丝的睡意,还沉醉在萧伯年讲的故事中,尽管这个故事难以考证是真是假,但毕竟合欢佛上的男人是谁得到了证实,而且底座上的字也与那个历史上的叛乱分子联系到了一起。他的激动是因为合欢佛这件东西,原来背后却有如此复杂的历史渊源,而且涉及的是那么一件历史大事,涉及的人物都是在那个时代里的风云人物,那么,合欢佛在杨玉环与秦勇手中,会不会给他们带来麻烦呢?在后来的朝代里,又会是些什么人得到了合欢佛呢?合欢佛又会给得到的人带来些什么呢?王老五越想越觉得有意思,没想到才作初步考证,就弄出这么多历史问题来,要是深查下去,还不知道会发现些什么惊奇的事情,他相信萧伯年能把自己想知道的都搞清楚。
王老五刚进李仕兵家们,他母亲就说:“小武,刚才你爸来电话,说有些不舒服,我们还是尽快回去吧,看来你爸的心脏病又犯了。”
王老五心里一惊,立刻给李云打电话:“李博士,是我,你现在到我家里去,我爸心脏病犯了,家里还有许大姐在,对,现在去,我在北京,马上赶回去,你看着办,要是严重,你安排他住院吧,有什么情况,随时联系。”
王老五与李云讲完话,他母亲已经收拾好箱子,李仕兵拎上箱子就往楼下走,王老五安慰着母亲,让她别着急。坐上李仕兵发动的车,王老五又给郝冬梅打电话:“我是哥,冬梅你上班吗?”
王老五问。
“刚下夜班,哥,你怎么这么早来电话?有事吗?”
郝冬梅才回到公寓,就接到王老五的电话。
“冬梅,你现在到我家去,我和妈在北京,爸病了,你去看看,等会李博士也要过去。”
王老五说。
“伯父病了?好,我马上过去,哥,我先把伯父送医院吧。”
郝冬梅也很担心,开始朝公寓门外走。
“需要住院,李博士会安排的,我两个小时左右能回家里。”
王老五说完,把电话挂上,接着打电话订了机票。
王老五和母亲回到家里,他父亲在郝冬梅和李云的照料下,病情有所好转,已经熟睡过去,王老五把李云叫到楼上问他:“没什么大事吧?你给我说实话,我爸他不会有事吧?”
“你放心吧,主要是昨晚你吧嘴馋,让你家保姆给他做回锅肉吃,平时我一再交代,他这种情况是不能吃太油腻的,稍微吃油腻点,心脏负荷就加重,一定要给你家保姆交代好,清淡饮食。”
李云对王老五家人的身体状况是最清楚的,所以他这个保健家庭医生王老五很满意。
“看来我妈是不能离开,不然我爸的嘴巴可自己管不住自己。”
王老五泡着茶,给李云沏了一杯说。
“好在我不用到住院部查房了,找个借口能出来,要是遇上以前蹲住院部的时候,还真没时间出来,看来当领导还是有好处的,哈哈!”
李云当了副院长后,除了周一大查房外,几乎不再看病。李云接着小声说:“我说王老弟,这个冬梅对老爷子像对亲爹一样的好,这么好的女人在你身边,说出去谁也不相信你没老婆,我看你就娶了她吧,人长得水灵,心又那么懂得知冷知热的,现成的不要,老夫人还到处托人给你找媳妇,找个生的,还不如要这个熟的呢。”
“说什么呢你,冬梅是我妹,有当哥的娶妹的吗?以后别在我面前说这个事了。”
王老五有些不高兴,板着面孔的给李云说。
“好,以后不说了。不过,我看你气色不怎么好,是不是被老爷子的病给急着了?”
李云从王老五进门就看出他脸色不好。
“昨晚没睡,可能是熬夜熬的吧。”
王老五摸摸脸庞回答。
“怎么着,上北京三里屯玩去了,还是打麻将熬夜了?”
李云调侃说。
“你见过我打麻将吗?听说过我逛窑子吗?看你说的,我是和萧伯年老先生聊天去了,听他讲了一夜的故事。”
王老五喝了口茶说。
“你真去找萧先生了?我还以为你对他那样的人不感兴趣呢,都和他聊些什么呢?”
李云觉得王老五有些反常,竟然与历史学家打上交道了。
“合欢佛,我们聊了合欢佛。”
王老五没考虑的回答。
【第一卷:生为合欢,死亦鬼雄】 第28章:男人是阳女人是阴
“合欢佛?什么合欢佛?”
李云一脸疑惑的问。
王老五这时才知道失口了,呵呵的笑着说:“一件古董,唐代的。”
李云放下茶杯,来了兴趣:“你收藏的?能拿出来让我也饱饱眼福吗?”
王老五后悔呀,可既然说出口,不拿出来是不行了,知道这个李大嘴要是看不到,肯定以后自己都不能消停,于是说道:“看归看,但有个条件,你千万不能在外面说,尤其是你那些藏友们,不然,我的家门恐怕会被他们挤破。”
李云连连点头:“这个自然,只要你不让我说,我绝对不会在外面说的,快拿出来看看吧。”
王老五还是有些不放心,再次严谨李云:“你要是在外面给别人说了,我以后可不再认你这个朋友,要是你想失去我这个朋友,尽管可以给别人说,听明白了吗?”
“哎呀!你这个人怎么也学会婆婆妈妈的,我答应你不说出去,自然不会说的,快拿东西出来看看。”
李云催王老五。
王老五没办法,站起来走到保险柜前,从里面把合欢佛双手端出来:“去,把门关上,我连自己父母都不让知道的。”
李云站起来,把书房的门关好,走过来看王老五的合欢佛,见王老五已经把合欢佛盒子打开,接过他递来的白手套戴上,眼睛眨都不眨的看着盒子里十二对合欢佛,嘴巴啧啧有声的说:“没想到你王老弟还有这样的宝贝,实在罕见,一看就是唐三彩,你什么时候收的,多少钱收的?”
王老五说:“别的你少问,看就是了,你可是个行家,一眼就能看出是唐三彩。”
李云双手小心翼翼的拿起第一对来,也就是“虎游式”的那对:“神了,真神了,这是我见过的,古代性图和性物中最精彩的一种,看这上面男人和女人的形态、表情,犹如在你面前表演似的,真是不错!太完美了!比我从小日本手中买回来的唐代春宫画还要美!”
李云边欣赏边赞叹道:“哟,这里还有落款。”
李云看到底座上的字,问王老五:“这是什么字?”
“安字,是古老的蒙古文。”
王老五抽着烟答。
“你和萧老先生谈的就这个吗?他都给你说了些什么?他说这是真的唐代的东西吗?值多少钱?”
李云一连串的问出这些问题来。
“是啊,谈的都是合欢佛的历史,也是唐朝的历史,这是安禄山生前玩的东西,后来被李隆基霸占了,最后又随着杨贵妃流落到民间。”
王老五简单的说。
“乖乖!有这么神气!竟然与安禄山、李隆基和大美人杨玉环联系在了一起!这还得了!与这三个人其中一个沾点边都不得了,何况是三个都有关系!那还不成了世间最火的东西了!只要是萧老先生考证过的,肯定是真家伙!王老弟,你守着这么个大宝贝,也不早点给我说,是信不过我吧?”
李云惊叹于合欢佛的历史背景。
“我也是刚知道这东西原来有这么古老,以前也没太在意。萧教授对这个东西很感兴趣,正在研究它呢,说合欢佛的历史应该还有更精彩的,他打算花时间把它全搞清楚。”
王老五知道,这些,即使自己不说,李云也会去找萧伯年问的,让他去问,还不如现在就告诉他。
“这古代的人看来比现在的人生活得还开心,你看,一个男人能与不同的女人乐和,要是现在,早被老婆把耳朵都揪掉了,唉!我要是活在那个朝代该多好啊!也娶几房漂亮的媳妇,永远都不会腻烦,这个玩腻了,换下一个,多和谐呀,避免了现在这样的偷偷摸摸,你嫂子还时常拿我在国外时认识的那些女人说事,警钟常鸣,害得我是都害怕和她上床了。”
李云边观赏合欢佛边发感慨。
“嫂子可是个好女人,你别当了领导学坏了,学那些贪官拿着公款玩女人,洗桑拿泡妞还开发票报销,这种没良心的事情,你可别干啊。”
王老五既是玩笑又当真的说。
“呵呵,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能干那种缺德事吗。哎呀,这合欢佛真是不错,这书是说明花谷?“虎游式”、“龙翻式”、“蝉附式”……这都是古老而传统的性爱姿势呀!”
李云胡乱的翻看著书说:“书里的图文,很具有代表性,一共十二式,式式都很经典,且都有不同功能,真的很神奇,以前与女人做这事,图的是快活,与我们这些老祖宗们相比,我们落后了,老祖宗们用这个人类最本能的东西来预防疾病,用这些姿势来达到延年益寿的功效,真是不简单啊!王老弟啊,你该好好学学上面的东西,对你有好处,绝对有好处,男人缺阴则亏,女人少阳则虚,这可是我们祖宗中医学的理论哦,中医讲究个阴阳平衡,什么是阴?什么是阳?具体到人身上,就是男人和女人,什么天为阳地为阴,火为阳水为阴等等,都是瞎扯淡,不足信,但人体需要阴阳调和,这个我信,要是一个男人长时间没有得到女人的阴气,或者是女人得不到男人的阳气,都不是什么好事,身体机能都会出现这样那样的疾病,时间长了,人衰老得也就很快。”
李云借题发挥,滔滔不绝的讲起阴阳调和来。
李云把十二对合欢佛都逐个看完,王老五一一摆放好,合上盖子,裹上红绸布,装回保险柜里。李云在背后说:“你这柜子保险吗?你最好把合欢佛存放到银行里去,我的那个春宫画册,我专门在银行租了一个柜子,放在里面安全。”
王老五把保险柜锁好,拍拍手说:“我这个保险柜,就算有人偷走,他也开不了,要是用切割机切,只要保险柜有一厘米深的切口,就会发出报警,而我的这个柜子,是从公安局办的保安公司买的,报警系统与他们相连,像银行营业部的报警系统一样,只要触发了,立刻会有警员赶到,而在柜子发出警报的同时,里面的定位仪也同时启动,不管它被搬到哪里,只要还在地球上,就能找得到。”
“这简直就是中央情报局的保险柜嘛!难怪你放心的放在家里,看来我也得买一个你这样的,我家里那些宝贝呀,可是让我大伤脑筋。对了,最近,我找了几个买家,准备出售我的三幅乾隆年间的字画,呵呵,都看上了,我就等着他们出价一个比一个高,把三幅字画出售了,不仅你的钱可以还上,还可以给你嫂子再买套大房子。”
李云把自己这两天来忙的事情说出来,他借王老五的钱后,总觉得矮了半截,想尽快把钱给他还上。
李云是在王老五父亲睡醒一觉后,再次查看了他的心率和血压,一切正常后才走的,王老五总算把悬着的心放下,好好的冲了个澡,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等他从床上起来,已经是夜晚快九点钟,他下楼来,见母亲和父亲在看电视剧。
“爸,现在感觉怎么样?没不舒服了吧?”
王老五坐到父母身边,问父亲的身体状况。
“好多了。”
父亲还是话不多,只回答了这么一句。
母亲这个时候说话了:“你爸这次还真是危险,以后可不能再让他一个人呆在家里,不然,他那张嘴,自个可管不住,好在李博士和冬梅都及时赶到,要不然可出大乱子了。”
“冬梅呢?回去了吗?”
王老五这才想起郝冬梅来。
“晚饭后回去了,这个孩子,上完夜班,都没好好休息,可能累坏了,眼圈都发暗,我劝她在家里睡,可她说明天一早的要上班,说什么也要回市区里,自己坐出租车走的,看你睡得那么沉,也没叫醒你。”
母亲回答,给王老五剥了个橘子:“我去给你热菜吧,是不是饿了?”
“不用,我自己热好了,你和爸看电视吧。”
王老五吃着橘子,站起身来朝厨房走去。
他母亲也跟着进来:“小武啊,看来江雪是不会回来的,你别等她了,与冬梅结婚吧,冬梅也喜欢你,我和你爸活着,你不觉得孤单,可等我们都走了,你一个人怎么过呀,我看冬梅这个孩子上班后,越来越懂事了,这一年来,像是忽然长大许多。听妈的话,和冬梅结婚吧。”
王老五把菜放进微波炉里,坐到餐桌边的椅子上说:“妈,冬梅应该有她自己的幸福,我不适合她,我和她不是一个年代的人,想法和观念都不一样,要是和她结婚,以后可没这么好,日子久了,矛盾也就多了,再说,她知道我和寒冰及江雪曾经好过,以后她心理上会有疙瘩的。”
“可江雪都一年没消息了,她还把自己的孩子接到国外,看那样子,根本不会回来,说不定,她已经结婚了呢。”
母亲给王老五盛了碗米饭,把凉菜从冰箱里拿出来放在桌子上。
王老五不说话,闷着脑袋吃饭,他在这个问题上,实在不想多说什么,也没什么好说的。
母亲看他闷闷不乐的样子,叹了口气,走出厨房。
郝冬梅回到公寓,才换好衣服,准备睡觉,她确实很困,手机却响了起来,她看看号码,不认识,坐到床上接听:“你好!”
郝冬梅才问了声好,对方马上迫不及待的说。
“我是陈然,还记得吗?上次在酒店员工宿舍楼道上,我们见过的。”
“陈然?不记得了,有什么事情吗?”
郝冬梅一时想不起来认识这么个人。
电话那头的男人接着说:“就是你搬家的那天,我在楼道里把你抱的盒子撞掉了,想起来了吗?我姐姐叫陈默,是你们海星酒店的。”
“哦,想起来了,原来是你,真是不好意思。”
郝冬梅这个时候记起来了:“那天真是谢谢你。”
“不客气,应该是我向你道歉来着,因为是我撞到你了嘛。你最近好吗?”
陈然在电话那头问。
“很好,对了,你怎么知道我电话的?”
郝冬梅问。
“是我姐姐告诉我的,我刚才和姐姐一起吃的晚饭,所以向她问了你的手机号。”
陈然回答。
“你有什么事情吗?”
郝冬梅不想和他这么说下去,想立刻结束谈话,她实在太困了。
“哦,是这样,我想请你看电影,听姐姐说你今天休息,所以想约你看场电影。”
郝冬梅听出来了,他这是在找借口的想接近自己,她没犹豫的说:“不好意思,我不喜欢看电影,再说,我已经要睡了。”
电话那边沉默了几秒钟,然后陈然说:“是这样啊,那好吧,不打搅你了,改天我再请你吃饭。”
郝冬梅说:“改天联系,再见!”
说完挂断了电话,她也只是随口的说说,没往心里去,以为对方能明白自己话语的意思。
人有时候,往往无心的一句话,会让对方想入非非,郝冬梅最后一句改天联系,让陈然觉得很有希望,他果然在第二天,瞅准了郝冬梅下班的时候,亲自跑到海星酒店。这次他改变了策略,先找到自己的姐姐,让他姐姐约郝冬梅一起吃晚饭。
“然,学校里那么多女生,为何偏偏看上冬梅呀?我不是给你说过嘛,她已经有男朋友了,而且还是个大款,你没法和人家比,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陈默给陈然说,她是知道郝冬梅的,也听说了一些她的事情,所以很反对自己的弟弟找这样的女孩。
“姐,她叫那个男人哥,不是男朋友,上次我见到了,那个男人一看就比她大很多,怎么可能是男朋友呢,你就帮帮我吧,约她吃个饭,问清楚了,要是她真有男朋友,我也就死心了。”
陈然磨着他姐。
陈默经受不住这个双胞胎弟弟的纠缠,只好回答:“那好吧,姐帮你约她,不过,要真是她有男朋友,你可别再缠着人家啊。”
郝冬梅在更衣室换好衣服,准备下班,陈默拉住她说:“冬梅,一起吃晚饭吧,我有事和你说。”
郝冬梅以为这个领班要和自己说工作上的事情,答应着说:“好,我以前想请你吃个饭,都没机会,今天我请你吧。”
郝冬梅曾经跟过陈默,从她那里学了不少东西,她也很喜欢这个漂亮的姐姐,总想找机会好好的请她吃个饭,算是回报一下陈默以前对她的好。
“不,应该是我请你,走吧,我们去吃点好吃的。”
陈默于是和郝冬梅走出酒店,来到她的车子前,这个时候,郝冬梅才看到还有个男人在,仔细一看,原来是陈默的那个双胞胎弟弟陈然。
“你好,冬梅。”
陈然伸出手向郝冬梅问好。
郝冬梅心里终于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也不伸手,只淡淡的回答:“你好!”
“你们认识呀?这是我弟弟,叫陈然。”
陈默这个时候假装不知道弟弟和郝冬梅认识的介绍。
陈然有些尴尬的把手缩回去,笑着说:“上次去姐姐那里,撞到了冬梅,所以认识的。”
“快上车吧,冬梅,想吃什么?”
陈默问郝冬梅。
郝冬梅坐进后座回答:“随便。”
她心里有些不高兴,觉得自己好似被这俩姐弟给绑架了一样。
陈然坐到副驾驶的位置,回头笑着给郝冬梅说:“你是西北那边人吧?我们去吃西北风味的。”
“好啊,我认识一家陕西人开的餐厅,还不错,我带你们去。”
陈默开上车,朝她认识的那家餐厅而去。
郝冬梅坐在后面,没吭声,也没拒绝,既然被他们姐弟俩绑架了,也只好由着他们。
吃饭的时候,陈默问郝冬梅:“冬梅,听说你有男朋友了?”
郝冬梅觉得这家陕西人开的餐厅很不错,味道也很正宗,所以她感觉自己又回到家乡一样,听陈默这么问,抬头看着双胞胎姐弟俩,笑了笑说:“没有,别人瞎说的。”
陈然看了眼他姐姐,那眼神似乎在说:“怎么样,没有吧。”
他姐姐陈默心里还是不怎么塌实,又问郝冬梅:“经常到酒店来找你的那个王先生,不是你男朋友吗?”
“你说的是我哥吧,哈哈,是不是酒店姐妹们都以为他是我男朋友啊?不是的,他是我哥。”
郝冬梅这才明白,原来很多人误会了,以为王老五是自己的男朋友呢,她心里倒希望是男朋友,可王老五从没把自己当作女朋友看待过,所以她很坦诚的说是哥。
【第一卷:生为合欢,死亦鬼雄】 第29章:酒吧骚乱
“原来是这样啊,以前可没听过你说有哥的。”
陈默旁敲侧击,陈然在一边却暗自高兴。
“他不是我亲哥,是我到岛城后认识的,他帮助我们村建了水窖和学校,而且也帮助我完成了学业,他像个亲哥哥一样的对我。”
郝冬梅觉得有必要解释清楚,不然,日后自己在酒店里还会被同事误会。
可她的这个解释,让双胞胎姐弟感到很满意,尤其是陈然,他自从见过郝冬梅后,被她清雅的气质,美丽的外表深深吸引,他还没遇到过这么有魅力的女孩,现在的女孩,不是追星就是喜欢YY,总把自己看作是天下第一美女,总幻想着自己有无穷的能量,像哈利彼特一样,一夜间全身充满魔法,这种YY的思想,使那些MM们几乎成了自恋狂。郝冬梅身上没有那些MM的YY邪气,她拥有的,是淳朴中的活力,让人看到她,就会不自觉的想到人世间的美好,不会有龌龊的想法,在这样一个女孩面前,即使是个恶霸,也会变得高尚起来。
陈默又问:“听说最近你搬到一个公富里住?是自己租的房子吗?”
郝冬梅回答:“不是,是哥的公富。”
“呵呵,原来是这样。”
陈默这才真的相信郝冬梅不是酒店的人说的那样,根本没被大款包养。
“冬梅,这菜还合你口味吗?”
陈然这个时候插了一句,而且把称呼也变了,很顺口的叫起冬梅来。
“地道的快西口味,我很久没吃到过家乡菜了。”
郝冬梅确实很喜欢这家餐厅的菜。
“来,多吃点。”
陈然给郝冬梅夹着菜说:“你毕业后,很少回学校看看吧?”
“是啊,都很久没回去过了,虽然在一个城市,可工作后,似乎把过去生活过四年的大学校园忘记了。听同学说,学校这一年来,变化很大,以前我们住的宿舍楼都拆了,要盖新楼呢。”
郝冬梅边吃边说。
“奥运火炬传递,要从我们学校门前经过,所以大学校门都重新修过,沾了奥运的光,学校是大变样了,改天我带你回学校看看,你肯定带不认识了。”
陈然还不停的给郝冬梅夹菜。
“够了,你也吃呀,别总给我夹菜。”
郝冬梅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她用餐巾纸抹了抹嘴角,说:“奥运能来那么多人吗?我们酒店客房到现在还没预订几个房间,而很多商务宾馆,酒店又增加了不少,好似会来很多人似的。”
陈默这个时候心清轻松了,觉得自己弟弟可仁研口郝冬梅交住,她坐在旁边,看两人你一句他一句的说话,觉得还蛮般配的:“前两天肖总召开了一个部门会,说今年奥运期间,游客不会增加,要我们在客房预订上,折扣打多点,表面上住宿费提高了三四倍,其实都是虚的,还不是做给其他洒店看,因为是集体涨价嘛,暗地里,都在争客房入住率。
三个人吃完饭,陈然提出去看电影,陈默马上附和,郝冬梅也很久没去了,以前杨汇音在的时候,两个好姐妹还时常去电影院,现在没人陪她去,一个人去没什么意思,于是答应了这对双胞胎姐弟。
可快到电影开场,陈默接到一个手机短信,推说自己有急事先走了,有意的让弟弟与郝冬梅两人单独相处,其实她根本没什么事,短信是天气预报。
就这样,陈然每到周末,总变着法子的找郝冬梅,他从他姐姐那里知道郝冬梅什么时候上什么班,什么时候不上班,他总能瞅准郝冬梅休息的空子,约她出去玩。
年轻人的心都是火热的,郝冬梅也不例外,何况陈然是个很帅的男人,而且有学问,人很活泼,加上陈默在郝冬梅耳边不断说自己弟弟这样那样的好,郝冬梅逐渐对陈然产生了好感,这是她除了王老五外开始接触最多的一个男人,她在休息时间去王老五家少了,大部分时间都和陈然在一起,两人一起到侮边散步,逛街,吃饭,甚至还一起到游戏厅玩游戏,她到过陈然在大学里的宿舍,知道他参加了奥运志愿者服务队,还陪他去过奥运中心培训,但郝冬梅始终没让陈然到自己住的公寓,也不让他碰自己手一下。她不情楚这是不是恋爱,也没个人在身边说说自己内心里的喜悦和烦脑,偶尔在网络里与杨汇音聊天,把自己新遇到的男人给远在千里之外的好姐妹说,可杨汇音似乎不怎么感兴趣,还劝说她除了王老五外,别相信其他男人。这让郝冬梅心里很矛盾,也很苦脑。
这样过了大慨一个月,在一个周末,陈然约郝冬梅到豪情酒吧听歌,郝冬梅不想去,因为豪情酒吧是王老五朋友开的,那里的老板认识她,她担心被侯宝生看到告诉王老五,她现在最怕王老五知道有个男人在自己身边。
”冬梅,这可是从北京下来的歌手,听说很有实力的,错过这个机会,多可惜呀。“
陈然不停的劝说郝冬梅。
郝冬梅听了歌手的名字,是她平时喜欢的一个男歌手,于是心动了,答应了陈然。
王老五最近很少见到郝冬梅,从北京回来后,只见过她两次,有时候母亲让他给郝冬梅打电话到家里来吃饭,可郝冬梅说自己要上班,没时间,他也没多想,还真以为她很忙呢,因为到了旅游旺季,酒店该忙了。
这天吃完晚饭,侯宝生来了电话,要王老五到豪情酒吧,说有事情要商量,于是王老五在七点多出门,八点过到的豪清酒吧。
”武哥,听说最近伯父身体不大好,没什么大碍吧?“
侯宝生见到王老五后首先问的是王老五父亲的身体。
”没什么事,老毛病了。“
王老五回答,看到大厅里有很多年轻男女狂热的为台上唱歌的歌手惊叫,问侯宝生:”今天这个时候就这么多人,是不是来了著名歌手?“
”是啊,从北京来的,说是到这里搞个奥运外景拍摄,晚上到我这里来玩玩,与岛城歌迷做个互动,今年看来这样的场面会很多,呵呵,我就希望天天这样。“
侯宝生实在高兴,因为有钱赚呀。
”别出乱子啊,人多了容易出意外,你让他们多注意,别生出什么事端来。“
王老五在侯宝生的陪同下,走过大厅,来到侯宝生办公室:”说说吧,什么事?“
王老五还没坐下就问。
”一个事情是把上个月的帐目要给你说说。“
侯宝生说着,打了个内线电话,叫财务主管到他办公室来一趟,打完电话,他坐到王老五对面:”另一个事情呢,是我们隔壁那家黑豹要转让,前天来找我,问我有没意思,所以找你来商量。“
”怎么,他们做不下去了?“
王老五掏出香烟点上后问。
”早就做不下去了,硬撑了大半年,可能一时难找到下家,所以才来问我的。“
侯宝生笑着说。
”你先晾他一段时间,反正也不会有别人敢接手,有豪情在,任何人要接他那摊子,恐怕都得掂量掂量,等他实在着急上火了,再和他谈。“
王老五知道这是个机会,可以把豪情酒吧扩大的好机会,但他又不想高价接手。
”好的,我知道怎么办了。“
侯宝生回答完,财务主管也进来了。
王老五听完上个月的财务汇报,觉得当初投资在酒吧上,是一个正确的选择,在资本市场这么低迷的时候,竟然在酒吧行业里赚到了钱,这不得不说是个意外收获。
等财务主管出去后,侯宝生又说起李仕兵的事情:”武哥,我听说仕兵在岛城好上了个女人,是个有夫之妇,好像在哪个公司上班的,这个事,除了你,没人管得了他。你找时间说说他吧。“
王老五有些吃惊,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有人在他面前说李仕兵的不是,一直以为李仕兵是个很守规矩的人,怎么会做出如此的事来,他有些不信:”不会吧,仕兵不应该是那样的人,他老婆不是刚给他生了孩子吗?怎么会做这个事情呢?“
”也许就因为嫂子生孩子,他没地方发泄,才闹这么一出,我劝过他,可他否认,但我明明有一次看见他和那个女人一起吃饭来着。“
侯宝生说。
”你现在给他打电话,让他马上过来这里,这小子是不是觉得自己长本事了,开始玩女人。“
王老五知道侯宝生不是那种喜欢无中生有的人,所以相信了。
侯宝生立刻拿出手机,给李仕兵打过去:”武哥也在我这里,你别找借口,马上过来,这么晚了你忙什么业务?谁信呀?快过来,不然我和武哥到你那里去。“
”他是不是不愿意来呀?肯定心里有鬼,不然他不会不来。“
王老五等侯宝生打完电话后说。
”他说在陪客户,不方便,我还听到有女人说话呢。“
侯宝生愤愤的说。
”看来这小子是真的学坏了,要是让刚给他生了孩子的老婆知道,还不晓得会惹出多大麻烦来。“
王老五有些担忧的说:”宝生,我们到外面转转,仕兵一时半会到不了,他得先打发了那个女人才抽得开身。“
于是,侯宝生陪王老五走出办公室,来到大厅里,看到挤满整个大厅的年轻男女,有几百号人,不时的有惊叫声传来。
郝冬梅与陈然也夹杂在人群中,双手挥舞荧光棒,左右的摇摆着跟台上歌手唱歌,她旁边有三个留着怪异头发的男人不时的朝她身上靠,嬉皮笑脸的想耍流氓,郝冬梅沉醉在歌声中,根本没注意这些,但陈然注意了,出于男人保护心爱女人的本能,他用手推了一把高个子的男人,那个男人一下子火了,对准陈然的脸就是一拳,打得陈然眼冒金星,鼻孔流血,他用手一摸,发现自己出血了,横竖不说,扑上去抱住打他的男人。这个时候郝冬梅及周围的人开始惊叫起来,但不是为歌手惊叫,而是为扭打在一起的陈然与那个男人惊叫,大厅顿时乱了起来,几个穿西装的保安迅速围了上去,想拉开陈然和那个男人,还有两个保安护住台上歌手,退了下去。大厅里立刻亮起了大灯,灯光把整个大厅照得如同白昼。
王老五和侯宝生刚好看到了这一幕,让王老五吃惊的是他看到了郝冬梅也在撕扯其中的一个男人。边上两个男人也开始加入战斗,与围上前的保安拳脚相向的打。这种场面要是控制不好,很容易造成群殴,会出人命的,王老五于是跑到台上,拿起话筒,大声的对着话筒吼丁一声:”都给我住手!“
整个大厅回荡起他高昂的声音,于是大厅里的所有人都静了下来,一齐朝台上看,扭打在一起的陈然和那个男人,也被王老五的这声霹雳般吼叫震住了,分开身来朝王老五看。
郝冬梅看到王老五威风凛凛的站在台上,怒目看着大厅里的人,只听他大声的说:”保安,把这四个小子带到保卫室,其他人别挤,漫漫的出门,把所有的灯打开,监控设备都开了,要是谁再闹事,直接送派出所。“
还别说,王老五这么一吼叫,还真管用,闹事的三个男人与陈然被几个保安领着走开了,人群也开始有秩序的往出口走,郝冬梅却怔怔的呆站在台下,她被吓坏了。
王老五走下台来,拉起郝冬梅的手,什么话也不说,朝侯宝生办公室走。侯宝生迎上来,王老五给他说:”你到保安室看看,那几个小子是为什么打架,别让保安动粗,最好把事清压住,别报案。“
侯宝生答应着走开。
王老五拉着郝冬梅的手,一路上也不说什么,直接进到侯宝生办公室里,然后才放开郝冬梅的手:”冬梅,吓坏了吧?你坐下,一切都过去了,没事了。“
郝冬梅被王老五拉着手,似乎意识没了,乖乖的跟着他到办公室,她确实被惊吓得有些呆了,这样的场面,她还是第一次经历,当时只顾及帮陈然去撕扯那个打了陈然的男人,她根本没想过边上的两个男人很有可能向她下手,只要被其中一个打一拳或踢一脚,她都有可能受到伤害。进到办公室,听王老五这么小声的说,她才回过神,开始哇的一声哭出来,扑进王老五的怀抱里,像个受伤的孩子,找到了依靠。
”没事了,都过去了,一切都好了,不用怕,有哥在你什么也别怕。“
王老五用手轻轻抚摸着郝冬梅的背,安抚着她受惊吓的心灵。
郝冬梅觉得在王老五坏抱中无比的安全,刚经历了一场骚乱的她,在哭声和王老五的安慰下,受惊吓的心才慢慢的平静下来,不再大声的哭位,而是硬咽着。
王老五在台上看到郝冬梅呆滞的眼神和渗白的脸色时,就知道她被吓呆了,所以才想找个安静的地方抚慰她。现在,这个姑娘在自己坏里逐渐的平静下来,他边抚摸着她的背,边想着今夜这个事清该怎么善后。
”武哥,怎么啦?“
李仕兵这个时候推门进来,看到王老五抱着一个女人,没看出是郝冬梅,他一时不知道该退出去还是进来。
王老五和郝冬梅都听到了李仕兵的话,郝冬梅立刻从王老五怀抱中离开,有些羞涩的背过身去末眼泪,王老五也有些尴尬的说:”你来了,大厅里有人打架,刚平息。“
”兵哥哥。“
郝冬梅这个时候才转过身来与李仕兵打招呼。
”哦,是冬梅呀,好久没见,你还好吗?“
李仕兵这个时候才看情刚才王老五搂抱着的女人是郝冬梅,他心里嘀咕,武哥怎么会在这里抱着冬梅呢?冬梅这是哭什么呀?
”你坐吧。“
王老五让李仕兵坐下,然后看着郝冬梅说:”冬梅,你给我们倒两杯水。“
”武哥,究竟怎么回事?谁在这里闹事?“
李仕兵有些搞不懂的问。
”我也不知道,宝生去处理了。“
王老五本来找李仕兵来是要谈他玩女人的事,可现在郝冬梅在,就不方便说了。
”武哥,你让宝生找我来,就为这事么?“
李仕兵疑惑的望着郝冬梅问。
”不是,我想你了,所以叫宝生打电话给你,弟妹满月了?“
王老五掏出烟来点上问。
”是啊,我回岛城已经一个星期了。“
李仕兵端起郝冬梅倒好的水回答。
郝冬梅心里开始担心陈然,她想问王老五保安把陈然带哪里去了,但见王老五与李仕兵一直说话,她也插不进来,坐在那里干着急。
这个时候,侯宝生进来了,王老五问他:”怎么样?搞清楚了吗?打架的是什么来头?为什么打起来?“
侯宝生先不回答王老五的一连串问题,而是看了眼郝冬梅,问她:”冬梅,你认识一个叫陈然的吗?“
【第一卷:生为合欢,死亦鬼雄】 第30章:难舍的谎言
郝冬梅偷偷看了眼王老五,见王老五也用疑惑的眼光看着她,她把头低下,小声的回答侯宝生:”认识,和我一起来的。“
王老五把眼光转向侯宝生问:”怎么?打架的有冬梅的朋友吗?“
”是啊,有个叫陈然的,说是那个先动手的小子对冬梅动手动脚的耍流氓,所以推了他一把,谁知道那个小子就给了陈然一拳,于是打了起来,事情就是这样发生的,其它的倒没什么背景,可以排除是有人专门捣乱的可能。武哥,你看怎么处理?“
侯宝生征求王老五的意见。
”这个你比我有经验,你看着办吧,别留后遗症就行,让那三个小子走吧,给他们每人点钱,算是医疗费。陈然嘛,你叫他到这里来。“
王老五又看了眼郝冬梅。
李仕兵这才明白,原来刚才酒吧里闹事,都是因为郝冬梅,她扑在王老五身上哭,是因为王老五在安慰她,不是自己想的那样,以为王老五和郝冬梅闹别扭呢。
侯宝生转身出去后,王老五问郝冬梅:”陈然是你同学吗?以前怎么没听你提起过?“
郝冬梅抬头看着王老五说:”他和我是一个学校的校友,他姐姐在我们酒店工作,就是上次我搬家时,你见到的那个。“
”哦,没印象,我还以为你结交了社会上的烂人呢。“
王老五确实担心郝冬梅被社会上那些污七八糟装酷的男人给骗了,当他听说打架的有郝冬梅认识的人,还真以为她结交了坏人,这下他放心了。
不一会,一个保安领着陈然进来,郝冬梅站起来走上去问:”陈然,你没事吧?“
看着他鼻孔塞了棉花球,脸颊红肿,她有些心疼问。
王老五和李仕兵坐在沙发上,看着郝冬梅如此关心进来的男人,各自心里想法不一样,王老五想的是郝冬梅终于有了她自己喜欢的男朋友,李仕兵想的是哪冒出个傻小子来,敢跟武哥抢女人。两人都静静的看着陈然不说话。
陈然回答郝冬梅:”没事,流了点鼻血。“
他说完,在王老五和李仕兵身上各扫了一眼,一时没看出王老五来,眼神中有些疑惑,奇怪郝冬梅怎么会认识酒吧里的老板:”冬梅,他们没为难你吧?“
”看你说的,他们怎么会为难我呢。我给你介绍,这位是武哥,你们见过面的,这位是兵哥哥,北京来的。“
郝冬梅向陈然介绍王老五和李仕兵。
”请坐吧,我们这是第二次见面,不记得了吧?“
王老五拍拍身边的沙发,很客气的让陈然坐下。他这时才真的想起来,确实见过这小子。
陈然有些迷惑的坐下,看着王老五,想半天,才:”哦,原来是你,上次冬梅搬家的时候,我们见过。“
他认出了王老五。
”要不要到医院看看?好像不是很轻哦?“
王老五查看着陈然的脸问。
”不用,过两天就好。大哥,你们不会把今晚的事情告诉我的学校吧?“
陈然有些担忧的问。
李仕兵这个时候不阴不阳的出声了:”害怕了?害怕还打架?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告诉你们学校还是小事,我们还拉你到派出所呢。“
陈然一听还要去派出所,还真是害怕了,声音有些颤抖的说:”不是我先惹他们的,是他们先对冬梅无理,我看不过,才推他们的。“
”想做护花使者,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俩。就你这样的,也想英雄救美,哼!以后要挺身而出的时候,先看看对方是谁!“
李仕兵冷嘲热讽的讥笑陈然。
王老五瞪了李仕兵一眼:”你今天怎么话这么多?少说两句,别人不会把你当哑巴!“
然后面对陈然说:”我送你们回家吧。“
”不用,姐姐一会就到,我给她打了电话。“
陈然回答。
几个人在办公室里有一句没一句的说话,王老五问了些陈然的情况,知道他还在读书。这个时候,侯宝生领一个漂亮的女人进来,陈然看到,马上站起来叫姐,女人见陈然,心疼的用手摸他的脸问:”他们怎么把你打成这个样子?是他们打你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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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别乱说,不是他们,是另外三个小流氓。“
陈然尴尬的制止住陈默。
王老五站起来:”你好,你是陈然的姐姐吧?“
并伸出手,笑看着陈默。
陈默这才认出王老五:”是王先生,你也在这里?“
她伸出手来,和王老五握了握。
”请坐吧,实在不好意思,是我们管理上出现了疏漏,才导致这样的事情发生,请你原谅。“
王老五很客气的道歉。
侯宝生已经出去了,王老五知道他还得去安抚那个歌手,所以只好自己向陈默道歉。
陈默坐下回答:”客气了,王先生,应该是我道歉,刚才不知道事情原委,所以错怪了你们。“
”哈哈,你弟弟在我们这里被打,本来就是我们不对嘛,他是顾客,我们没保护好顾客,是我们没尽到责任。我还要感谢你弟弟,保护了冬梅呢。“
王老五常到海星酒店,这个陈默尽管见过几次,但不知道她的名字,而且没怎么说过话,以前听她说话,都是礼节性的职业语言,要不是这个事情,还真不可能与这样一个漂亮的女人坐下来好好说话呢。男人与漂亮女人在一起,思维就会特别活跃,尤其像王老五这样的人,更是喜欢与漂亮女人打交道,当然喽,没有几个男人不喜欢与漂亮女人打交道的。
陈默看着郝冬梅问:”冬梅,你没被吓着吧?“
然后转身骂陈然:”你干嘛带冬梅来这种地方!别的地方没去处吗?“
郝冬梅摇摇头回答没事,她听到陈默骂陈然的话,觉得她怎么能这么说话,这里可是王老五出钱开的酒吧,为什么就不能来,听她那口气,把这里当作下三烂的地方了。
”看你说的,这地方怎么啦?“
李仕兵听陈默的话语,好像这个地方很脏,所以很不客气的马上反驳。
王老五觉得今晚的李仕兵火气特别大,听什么话都不顺耳似的,又瞪他一眼,李仕兵这才把话打住,坐在那不吭声了。
”陈小姐别介意,我这个兄弟就这脾气。好了,既然陈小姐亲自来接你弟弟,我也就放心了,我们走吧。“
说着,王老五站起来。
陈然和他姐姐坐车,郝冬梅坐王老五的车,李仕兵自己开了车来,大家在酒吧门口道别,各自开上车,离开了豪情酒吧。
在车上,王老五没问郝冬梅任何问题,只默默的开他的车。
”哥,我今晚想到你家里住,明天下午才上班,可以吗?“
郝冬梅开口问。
”好啊,那我们直接回家。“
王老五把车拐上通往郊区的道路上。
两人沉默了一会,郝冬梅终于忍不住的问王老五:”你不想知道我和陈然的事吗?你干嘛不问我?“
王老五笑着回答:”这是你自己的事,哥管不着,再说,你也是个大人了,也该有自己的隐私,有自己的生活。“
”可是,我想和哥说说我和陈然的事,我不想瞒着哥,可总不知道该怎么向你解释,所以一直这么拖着没说,今晚既然你都碰上了,我就坦白的说吧,我和陈然在交往,但没到那种无话不说的地步,你可别误会哦。“
郝冬梅这么说,是想试探王老五的意思。
”不会误会的,你和谁交往,哥都不会误会,只要你喜欢就好,哥支持你。“
王老五说出这话,心里却酸酸的难受,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当他亲口听到郝冬梅承认与别的男人来往时,还真有了人们说的那种醋意。
郝冬梅心里凉了半截,没想到王老五真的一点不把自己放在心上,他这么说,证明他根本不喜欢自己,所以郝冬梅哭了,呜呜的伤心哭了。
王老五没劝她,只专心的开车,他明白郝冬梅这个时候哭是为什么,他不是个狠心的男人,但他绝对是多情的男人,就因为多情,所以王老五能从郝冬梅的哭声中听出她的无奈和忧伤,因为他曾经也和郝冬梅一样过,为一个女人忧伤的独自哭泣。
回到家里,王老五母亲和父亲还没睡,母亲看到郝冬梅眼角还有泪痕,关切的问:”冬梅,这是咋的啦?是小武欺负你了吗?怎么哭过呀?“
郝冬梅脸上强挤出丝笑容来:”没有,哪哭了,是坐车子被风吹的,不信你问问哥。“
说完朝王老五看,意思是要王老五帮她解围。
王老五笑哈哈的说:”她就是哭了,想她娘了。“
王老五母亲心疼的:”哎哟,好孩子,想你娘了是吧?给她打个电话吧,让她来岛城,或者你请假回去看看她。“
郝冬梅瞪了眼王老五,却笑着说:”一会就给娘打,伯母、伯父,你们早点歇息吧。“
说完,自己独自上楼。
王老五坐在父亲身边说:”爸,不早了,该睡觉了。“
”看完这个就睡。“
父亲看的是韩剧,他是被母亲拉下水的,以前母亲喜欢看,现在是老两个每天晚上都要看。
”我就不明白,我们国家拍的电视剧那么好看,你们不喜欢,就喜欢看韩剧,等你们到韩国看到那里的人生活并不像电视剧里的样子,会很失望的。对,我应该安排你们到韩国去旅游,让你们看清“资本主义”的真实嘴脸,改掉看韩剧的习惯。“
王老五半开玩笑半当真的说。
”好啊,我和你妈一起去。“
父亲听说儿子要安排他们去韩国,马上同意。
”妈,你看,爸现在都成韩国迷了。好吧,我尽快达成爸的心愿,难得你老人家同意出去旅游。“
王老五说完,站起来要上楼。
”小武,你真的要安排我和你爸去韩国旅游吗?“
母亲追问道。
”是啊,明天我就去办这个事情。“
王老五回头答。
”你顺便也安排我们去日本一趟吧,难得你爸这么上心,就着这个机会,让他多跑几个地方。“
母亲笑哈哈的说。
”行啊,就这么办。“
王老五笑了,只要父亲能出去玩,相信他的身体会一天天好起来的。
郝冬梅在楼上给她娘打电话,也不知道她们母女都说了些什么,王老五上楼的时候,听到郝冬梅在她的房间里哭,王老五走上去敲了敲门,没等郝冬梅说进去,他就把门开了,看到她眼泪鼻涕一大把,笑呵呵的说:”给你娘打完电话了?看来是真的想你娘,我没说错吧?“
”哥,娘说过两天要来看我,我好激动哦,所以哭了。“
郝冬梅是笑着说的,可见她流的是激动的眼泪。
”好事呀,你可以让你娘给你做羊肉泡馍吃了,还可以带她去坐轮船。什么时候到,你给哥说,我开车和你一起去接她。“
王老五在郝冬梅头上摸摸,就要走出房间。
”哥,你陪我说说话,好吗?“
郝冬梅不想让王老五就这么走了,才半个多月没见,她还真有点想这个男人了呢,和他在一起,总让她心里塌实,这是和陈然在一起没有的感觉,她因为出身农村,又因为父亲早死的变故,所以对男人的依赖感尤其的强烈,有时候,她都不知道为什么,总会把王老五当作父亲一样。在今夜经历过那场惊心动魄的酒吧骚动后,她更加觉得王老五这个男人像座山一样的坚实,她脆弱的心灵需要的就是这样一座山来依靠。
王老五明白郝冬梅的心思,知道她喜欢自己,他也扪心自问过,对这个陪伴在身边的美丽女子,也打心底里喜欢,尤其是在过去的这一年时间里,她不离不弃,没有丝毫怨言的照顾家人和自己,用她的开朗大方和纯真,给父母和自己带来了不少的欢乐。可不知道为什么,让王老五实在对郝冬梅产生不了像对寒冰江雪那样的爱,更产生不了像对杨汇音那样的身体依恋,他对她,随着相处时间逐渐增加,兄妹般的感情深过男女间的情谊,也许是因为郝冬梅对自己没有任何的索取吧,要是她像杨汇音那样,一开始就有目的的与自己交往,说不定王老五还会觉得自在些,可这个姑娘这样做,似乎没有任何目的,这让王老五觉得她是在报恩,她完全是出于感激自己曾经帮助过她和她们村子,才始终在自己身边。现在,知道她和别的男人交往了,王老五内心里是既为郝冬梅高兴又为自己难过,他很矛盾,人往往都是这样,拥有的东西不怎么珍惜,等快要失去或者说已经失去了的时候,才发觉这个东西对自己是那么的重要,重要得因为失去它而时常感到心痛。
是的,王老五心痛了,他预感到自己马上要失去郝冬梅,这个可爱活泼的美丽女子,也许明天或者后天就可能永远离开自己似的,他开始舍不得她走,所以当郝冬梅叫他陪她说说话的时候,王老五甚至内心里有了一阵激动,他不知道这种激动来自哪里,但他确实想留下来和她说说话。
”冬梅,是不是今夜遇到的事情还让你感到害怕?“
王老五坐到郝冬梅的身边问。
”不是,我是害怕离开哥。“
郝冬梅把头靠在王老五的肩上,说出了她的担忧。
王老五被她说的话刺中了要害,因为他也正为此有些难舍呢,但他没有郝冬梅的胆量表露自己的心声,只淡淡的回答:”傻丫头,哥不是在这里吗,只要你想见哥了,哥就会出现在你面前,你这么说,让哥觉得似乎你要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去似的。“
”要是哪一天我真的离开哥了,哥会想我吗?“
郝冬梅抬起头来,眼睛盯着王老五问。
王老五心中一惊,侧头看着郝冬梅,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应该留她,他只要说一句:“我不会让你离开的。”
相信郝冬梅会一辈子守着他,可是,王老五却说:”不管你到哪里,你永远都是哥的妹妹。“
完了!郝冬梅心里想,这下彻底的完了!面前这个头发都快花白的男人,根本就不爱自己,他根本没把自己当女人看。才干了的眼泪在她明亮的眼睛里再次渗出,眼神中透出酸楚和失望:”我知道哥的想法了,你出去吧,我困了。“
郝冬梅说完,把头扭到一边,不再理王老五。
王老五站起来说:”早点睡吧,别想那么多。“
似乎还想说点什么,但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转身走出郝冬梅房间。
这一夜,王老五睡不着,郝冬梅也睡不着,两人在各自的房间里,翻来覆去的想着心事。
【第一卷:生为合欢,死亦鬼雄】 第31章:寡妇李淑芬
王老五父母出国旅游后的第三天,是个星期天,王老五一早的运动完,在厨房里做早餐吃,手机响了。
他以为是父母来的电话,出国后,还没来过电话,他正担心呢,可拿起电话一看,原来是萧伯年家里的电话号码:”这么早,难道萧教授有了新发现?“
王老五嘀咕一声,从北京回来后,一直没有接到过萧伯年的电话,今天一早的来电话,他还以为萧伯年研究合欢佛有了新进展,所以赶忙接听:”萧教授,你好!“
王老五还没听到对面的人说话,先向萧伯年问好。
”我是李淑芬。“
对面却传来萧伯年夫人李淑芬轻声哭泣的回答声。
王老五心里感到奇怪,怎么会是她给自己打电话呢,他有种不祥的预感:出事了。
”哦,是夫人啊。“
王老五问。
”伯年他……“
李淑芬哽咽着:”他去世了!“
王老五心里咯噔一下,不敢相信这是事实,才一个多月,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变故,一个多月前还和自己神采奕奕谈论合欢佛的人,怎么说没就没了呢。
”夫人,你说萧教授他……“
王老五实在不能接受这个现实。
”他是昨天早晨忽然发病,在送往医院的路上过世的,是心肌梗塞。“
李淑芬在电话那头声音沙哑的说。
王老五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实在太意外了,他跌坐在餐桌边的椅子上。
李淑芬停了一会,似乎缓过些劲来:”王先生,要是你方便的话,请你到北京来一趟,伯年临走前,交代我要把一件东西亲手交给你。“
王老五机械似的回答:”哦,好的,我马上去。“
王老五挂上电话,怔怔的坐在椅子上,心里堵得慌,实在不敢相信萧伯年就这么忽然走了,一个看着多么健康的老人,怎么说没就没了呢,上次与他的谈话,仿佛还在耳边,他思路清晰,声音洪亮,这样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卒死了呢。
保姆许姐的声音这个时候从门口传来:”健武,还没吃早餐吧?我来给你做。“
”许姐,我要马上去机场,这几天家里没人,你每天过来一趟,我可能要去几天。“
王老五说完走上楼收拾行李。
王老五没赶上早班飞机,而是在机场等了一个多小时,才搭乘一架在岛城经停的航班,到北京时,已是中午十二点多,他直接打车到萧伯年家,可家里没人,邻居说在殡仪馆举行追悼会,于是王老五又赶往殡仪馆。
萧伯年的追悼会,来往的人很多,大都是年过花甲的学者教授,也有不少他生前的学生,王老五从家里出来的时候,换了黑色西装,打的也是黑色领结,这套西服,还是他在蒋晓芊过世时买的,也只穿过一次,他很不喜欢穿西装,更不喜欢穿黑色的西装,但这是葬礼,必须着装庄重。
王老五走进满是白色花圈和黑色帐幔的大厅,只见正中顶头供着萧伯年面带微笑的遗像,遗像周围有黑色纱幔围着,遗像上方有一条白底黑字的横幅,写的是:“沉痛哀悼历史学教授萧伯年!”
左右两边的挽联,却是装裱好的,看上去也不像是挽联,与整个大厅里的摆设有些不一样,显得尤其的扎眼,挽联左边写的是:“生为合欢”,右边写的是:“死亦鬼雄”。其字体是草书,与上面的横幅字体不一样,明显的是出自两人之手。王老五跟随来悼念的人群,走到萧伯年遗像前,深深的鞠了三个躬,然后走到站在一边的李淑芬身边:”夫人,请节哀。“
”王先生,你来了,晚上八点后,请你到我家来一趟,伯年有遗物要我转交给你。“
李淑芬一身的黑,黑裙黑袜,眼睛哭得红肿,手里拿着一条白色的手绢,小声的给王老五说完,又与下一个来悼念的人回礼。
王老五走出悼念大厅,领回寄存在门口的行李,到萧伯年家附近找了个宾馆住下。
晚上八点左右,王老五才迷迷糊糊的从睡梦中醒来,一看时间不早,在宾馆简单的吃了点东西,步行朝萧伯年家住的小区走,边走边回忆与萧伯年上次的交谈,心想萧伯年会给自己留下什么东西呢,难道与合欢佛有关系吗?
家里只有李淑芬一人,她还穿着在追悼会上的那套黑裙,王老五在门口换上拖鞋,来到客厅坐下,李淑芬也没给他倒水,而是在王老五对面坐下。
”王先生住在哪里?“
李淑芬似乎没那么悲伤了,人显得有些憔悴。
”哦,就在前面不远处的宾馆里。“
王老五回答,然后问:”萧教授怎么会忽然去世了呢?他平时身体不是一向很好吗?“
”是啊,伯年身体始终很好,连感冒都很少。在他走前的夜晚,他还与我谈起了合欢佛和你,昨天早上起来,他一如既往的出门跑步锻炼身体,我在家里做早餐,可是,不到半个钟头,他的一个老朋友,也是住这个小区的老教授打来了电话,说伯年在运动中忽然昏倒,等我出门到他昏倒的地方,急救车也到了,于是我陪他坐车赶往医院,在车上,他已经没任何知觉了,还没到医院呢,就……“
李淑芬哽咽着说不下去,王老五抽了张茶几上的纸巾递到她手里。
”对不起,又让夫人想起伤心事。“
王老五歉疚的说。
李淑芬擦了擦眼泪说:”我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伯年走得实在太匆忙。今天早上,我才想起伯年前天晚上说的话,说打算让你来北京一趟,把他最近研究合欢佛的结果给你详细的讲讲,他还写好了一幅字,说要送给你。“
说到这里,李淑芬站起来:”王先生,请你跟我到书房来。“
王老五跟李淑芬进到书房,他看到书房仍然是上次看到的老样子,桌子上摆放了两个卷轴,李淑芬直接走到书桌边,拿起其中一个卷轴,在书桌上展开,王老五走上前去看,原来是在追悼会上看到的“挽联”:”这不是在萧教授追悼会上的挽联吗?“
”这是伯年写的,不是挽联,我把它们挂在追悼会上,是为了达成他的心愿,伯年活着的时候说过“生为合欢,死亦鬼雄”,这是他经常在我耳边说的话,也是他一生的座右铭,我相信,伯年他这一生,是欢乐的,最起码我和他生活的这几年里,他是欢乐的,我没见到他因为什么事情伤心难过过,就是在前天夜里,他和我在床上,还能正常的进行男女的交合,他为发现合欢佛而激动,更为研究合欢佛而感到无比的兴奋,他像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一样,这是我近两年来,和他最美好的一次。“
李淑芬说着说着,竟然说到了她和萧伯年的夫妻生活上去了,王老五听得有些尴尬,轻轻的咳嗽了一声。
李淑芬像是从美好的事情中回过神来,脸色羞红的说:”看我,怎么和王先生说这些呀。“
她把卷轴收拢:”我请王先生来,就是要把伯年写的这幅字交给你,这是他临走前的一个心愿。“
王老五受感动得差点掉下泪来,一个老人,认识还没多久,在去世前,竟然还给自己留下这么珍贵的一幅字,这哪是字呀,这本身就是一个历史学家的人格和精神,他一生客观的对历史人物作着独到的研究,没被世俗社会所诱惑,专心研究历史性文化,与那些什么红学(研究红楼梦的)和金学(研究金瓶梅的)学者们相比,萧伯年的研究领域不知道要高过他们多少。
李淑芬走到书桌后面,从抽屉里拿出一跌厚厚的稿子,是用打印机打出来的,递给王老五说:”本来,伯年是想请你来亲自给你讲解他最近研究合欢佛得到的成果,可是他走了,这个心愿,我想,只能用他生前打印好的稿子来达成,这是伯年最近的最新研究报告,请王先生带回去慢慢的看吧。“
王老五双手接过来,感觉是那么的沉重,见封面写着“合欢佛历史考证概要”,这几个字是手书,与萧伯年留给王老五的那两幅卷轴上的字体一模一样。王老五仿佛又看到萧伯年满脸微笑的站在面前,用他浑厚的声音说起合欢佛的故事来。
”萧教授,我王健武与你相见恨晚啊!“
这个时候,王老五再也无法忍住悲痛,泪珠滴答的往下滚落,哭得像个死了亲爹的孝子一样,毫不在意李淑芬在身边,跌坐在椅子上,爬在书桌上,呜呜的放声而哭。
李淑芬走过来,眼泪在她眼眶里直打着转转,站在王老五身边,用手轻轻抚摸着王老五的头:”是啊,伯年也说过,说他和你相见恨晚啊!“
王老五像个孩子受到伤害后见到了母亲一样,把头埋进李淑芬怀里,仍然在悲痛中的他,此时已经没有了性别的界限,他只想痛快的哭个够,在听到李淑芬打电话的时候,他就想痛哭了,可一直忍着,直到现在才为萧伯年给自己的遗物所感动,终于再也忍不住,王老五本就是个容易受感动的男人,他的情商在男人中恐怕算得上是最高的,既会为干沟村朴实的老百姓的苦而流泪,也会为一只兔子的死而大哭,当然也会为萧伯年这样一个有情有义的老人去世而哭,所以他把头埋进李淑芬的怀抱里,双手抱住这个成了寡妇的女人的腰放声痛哭。
李淑芬一开始有些手足无措,没想到王老五会扑进自己怀抱里,可没一会,她理解了,双手抚摸着王老五在自己怀中的头,并小声的说:”哭吧,为一个知己痛哭,值得!“
常言说男儿有泪不轻弹,王老五的泪也不是那么轻易弹得下来的,在他为寒冰进了看守所时,也没掉过一滴泪,甚至他还哈哈笑着大有把牢底坐穿的英雄气概,但他会为弱者为女人为失去的知己而流泪,他在李淑芬用手抚摸自己头的时候,想都没想,就扑进了她的怀里,这是一种需要依靠的心理驱使,不是常人想的那种龌龊的冲动,所以当他再次听到李淑芬的话语后,立刻离开她的怀抱,才意识到自己太唐突了,怎么能扑进女人怀里哭呢。
他这一离开,弄得李淑芬也不自在起来,要是他很坦然的在李淑芬怀中哭个痛快,也许不会让李淑芬这么的难堪,可他偏偏在不该离开她怀抱的时候离开了,这就让两人都产生了距离,男人与女人的距离,这种距离是诱惑的距离,说明王老五把李淑芬当作了女人看,而李淑芬也把王老五当成了男人。
”夫人,对不起,让你见笑了。“
王老五抹抹眼泪,不敢看李淑芬的说。
”没关系,没想到你是这么重情谊的男人,我还从来没看到过一个男人为另一个男人的离开这么伤心痛哭的,即使是伯年的儿子恐怕也不会像你这样。“
李淑芬把屁股挨到书桌上,双手放在腹部,放在刚才王老五的头靠的地方,她感觉那里还暖暖的。
”对了,萧教授的儿子什么时候能回国?“
王老五赶紧把话题转移开。
”估计明天下午能到,还有在台湾的伯年弟弟,我给他打了电话,等他们都回来,才为伯年举行出殡仪式,一切都交给殡仪馆负责处理。“
李淑芬见王老五不再哭了,这才想起:”我给你沏壶茶吧?“
说完,没等王老五回话,自个走出书房。
王老五很是尴尬,刚才自己失礼了,他在李淑芬走出去后,深深的吸了口气,拿起刚才李淑芬交给自己的书稿,用手在封面的书写字体上轻轻的抚摸,然后很小心的翻开,里面是目录,他翻过目录,直接看序言,这是萧伯年写的序言,介绍他是怎么在偶然机会看到合欢佛的,上面提到了王老五,但没写全名,而是用岛城王先生代替。萧伯年写的序言里最后一段是这么写的:……我大半生的研究古代性文化,从《皇帝内经》、《玉女心经》到各朝各代的帝王将相隐秘私事,几乎涉猎了中国从原始社会到封建社会的所有性发展历程,也就是人类文明的发展过程,在这一过程中,曾经有过几次的性文化没落,每次的没落,都给性文化的发展造成了退化的影响,这与帝王执政者的统治者利益有着相当大的关系,统治阶级为了其统治地位,不惜损害人性,曾经有贞洁带贞洁牌坊的出现,导致女性在当时的社会活动动失去了作为一个女人的自由,尤其是明清时代的女人裹小脚,更是对女人人权的一种束缚,形成了近代的男尊女卑的社会意识形态,就是到当今的科学社会,尽管提倡男女平等,可还是有大男子主义的遗留,比如计划生育工作难做的事实,男女出生比例的失调,据有关专业机构的调查,现在我国的男女比例为120:100,由此来看,社会是进步了,可人类进步了吗?……经过对合欢佛的考证,我才意识到过去自己所犯的错误,也是我研究历史性文化的一个盲点,忽略了古人的性感受,也就是历史人物在生活中,直白了说就是性活动中的思想意识……
”王先生,请喝茶,这茶是上次你和伯年一起喝的铁观音。“
李淑芬这个时候端着茶壶茶具进来,放在茶几上。王老五合上稿子,走过来在茶几边的椅子上坐下。
”茶还是那么的清香,可品茶的人已经少了一个。“
他端起一杯,在鼻子下闻了闻,说完一口喝干。
李淑芬坐到王老五对面,也给自己沏了一杯,看了王老五一眼,预言又止,双手端起茶杯,浅浅的喝了一口,然后放下杯子,开口说:”伯年最喜欢铁观音的味道,说喝茶惟有铁观音能让他品出女人的味道来。“
”萧教授是个性情中人,我钦佩他的坦荡为人,言别人不敢言,做别人不愿做的事,让我这个晚辈汗颜啊!“
王老五又喝一杯。
”王先生也是性情中人,刚才你为我家伯年的去世悲伤的大哭,让我见到了一个真男儿的重情一面,我家伯年没看错你,他在地下有知的话,知道你这个刚结交的朋友为他这么的恸哭,该瞑目了。“
李淑芬话里有话的说。其实,在萧伯年去世前,曾经多次给李淑芬提起过王老五的好,李淑芬能听出萧伯年是有意这么说。所以这次她让王老五到北京来,其实还有另外的意思。
”哦,夫人,不早了,我该告辞了。“
王老五看看表,说着站起来。
”王先生稍等!“
李淑芬急忙说。
”夫人还有事吩咐吗?“
王老五又坐回椅子上看着李淑芬问。
”你……能留下来吗?“
李淑芬说着低下了头。
【第一卷:生为合欢,死亦鬼雄】 第32章:龙翻式合欢
王老五这是第一次听到一个女人这么直白的邀请,他有些吃惊,吃惊于这个刚丧偶的寡妇竟然会这么迫不及待的想与男人在一起,甚至他有些小瞧眼前坐着的女人。
”你要是不愿意,算我没说,但请你别把我当作坏女人。我害怕,伯年忽然去世,昨夜我一整夜的梦到他,所以……所以早上醒来,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希望你能来陪陪我,我在北京,没什么朋友,自从跟了伯年,很多人都冷眼看待我,包括我以前的那些同学,虽然我也有几个情人,可他们都是有家小的男人,我不能为了自己破坏别人的幸福,与他们交往,仅仅是为了女人本能的需要,也没什么感情。我说这些,你能理解吗?“
李淑芬抬起头来,把羞耻抛掉,用很真诚的眼神看着王老五。
王老五听李淑芬这么解释,才明白她是因为孤独,需要一个男人在身边,这也是人之常情,在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下,一个弱女子,一个人扛了两天,能撑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王老五决定留下,留下来陪她,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自己欠着这个女人什么似的,与她见面,也不过才三次,可每次见到她,都给王老五增加了一份情感,在上次与萧伯年彻夜长谈时,他脑袋里还想到过这个女人就是杨贵妃,而把自己想成是秦勇,那次他冲动的挺立,是因为她,此时听完李淑芬的话后,王老五又开始有了男人本能的冲动,合欢佛上的男女交欢情形,又浮上他的脑海,与萧薇度过的那几个日日夜夜,仿佛就在昨天,眼前的女人尽管一身黑色,可黑色中透着一种妖娆的诱惑,这种诱惑中还带有丧夫的凄凉。她已经变成一个寡妇,年轻的寡妇,漂亮的寡妇,她不能因为自己丈夫的去世而失去她该拥有的东西,她的情和爱不能随着丈夫的死亡而埋葬,只要她还是个活生生的人,就有权利享受做人的乐趣。
”你不用解释,我留下。“
王老五看着李淑芬的眼睛回答。
李淑芬脸上泛起不知道是喜悦还是羞涩的红晕,她又给王老五沏了杯茶,亲手端起送到王老五面前:”谢谢你能理解。“
王老五接过李淑芬双手端着的茶杯,同时也接受了这个女人的邀请,他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要用自己男人的胸怀,给予李淑芬最深厚的安慰,抚慰她那颗伤心而寂寞的心。
”请你稍等片刻。“
李淑芬站起来,走出书房。
王老五独自在书房喝茶,因为下午在宾馆里睡了一觉,现在又喝了茶,他比任何时候都清醒,比任何时候都精神,心情平静得像一塘死水,没觉得不好,也没觉得多好。他耳里听到卫生间里哗哗的流水声,知道李淑芬在洗澡,知道她这是为自己在作着准备。王老五环视书房四周,心中还能感觉到萧伯年无处不在的身影。
”萧教授,这是你希望的吗?请你告诉我,我这么做,是你所期望的吗?“
王老五用心灵与死去的萧伯年对着话。他仿佛听到了萧伯年浑厚的声音说:”给她吧,她需要你,好好的爱她,即使就这么一次,你也应该把自己最美好的东西留给她,用你男人宽广的胸怀,认真的爱抚她。“
半个小时后,李淑芬穿着白色睡衣,抱了床毛毯进到书房,她头发还湿漉漉的,人看上去比刚才灵秀很多,脸上没了疲倦,多了几分红晕,白色的睡衣是半透明的,可以隐约看到她玲珑的身体曲线。
”我们就在书房里吧,这里是伯年呆的时间最多的地方。“
李淑芬把毛毯放在地毯上打开,跪在平铺开的毛毯上,背对着王老五爬在上面伸手把没平整的地方抚平。
王老五看她跪着的姿势,想到了合欢佛上的第一式虎游,她的睡衣被她滚圆的臀部撑得快胀破一样,臀部中间的沟显露出她没有穿内衣,两腿间神秘的地方把睡衣夹得紧紧的,在她每次动作下,那里也在晃动,看得王老五情欲在全身蔓延开,他站起来,走过去,单腿跪在李淑芬身边,伸出右手,摸向她被睡衣裹住的臀部。
李淑芬似乎有意又像无意,她知道王老五走到了身边,也感觉到他跪了下来,接着感受到王老五的手在抚摸自己的臀部,她没变换姿势,仍然做着她的事情,把毛毯很仔细的抹平整。
王老五不说话,只动手,如果说刚才他还有所顾虑,那么,现在的他已经只知道眼前的女人需要自己,自己也需要这个女人了。王老五的手从李淑芬的臀部逐渐向下慢慢滑落,她的睡衣质地很好,手指摸到的感觉很光滑细腻,当他的手指滑落到她两腿间神秘地带时,王老五在那里停留了几秒钟,手指能感觉到那里的温暖和饱满柔软,同时也感觉到李淑芬的身体轻微的颤抖了一下,接着把两腿稍微分开了点,似乎在鼓励王老五的手继续探索。
李淑芬其实已经把毛毯完全铺展开,但她不愿意就这样停下来,她想多享受一下这种被王老五抚摸的感觉,在他的手抚摸下,她的内心变得纯净起来,也激荡开来,她喜欢这样的抚摸,在这间书房里,她不止一次的被萧伯年抚摸过,有时候是和萧伯年在书桌上,有时候时萧伯年抱着她坐在椅子上,还有的时候时她躺在地毯上,这里充满了她与萧伯年很多的甜蜜往事,这里是他们曾经探索彼此秘密的空间。现在她跪爬在铺好的毯子上,头抵在上面,双手掌撑在上面,紧闭双眼,享受着王老五的爱抚,在王老五把手指滑落到她那已经展开湿润的地方时,她禁不住的颤抖了一下,这种战栗的感觉,实在美妙极了,她喜欢这样的战栗,希望有更多的战栗。
王老五似乎知道李淑芬此时的需要,他没接到任何命令,或得到许可,就把手伸到了她睡衣下面,从睡衣下缘伸进手去,顺着她跪着的大腿内侧,手指像会爬行一样,慢慢的朝上,直到王老五的手指感觉到毛发,才停留下来,除了拇指外,四个指头伸在李淑芬的小腹毛发处,只有拇指按在了她肉嘟嘟张开的缝隙上,王老五能从拇指的指腹上感觉出她的潮湿和温暖,他用拇指在上面轻轻的按摩着,用心灵体会李淑芬那里的温柔和潮湿。
李淑芬实在没想到,这个还没结婚的男人,竟然如此懂得利用他的手,一个人的手有很多的功能,可以说日常生活都离不开手,但一个人要是能把手运用得无比灵活,是需要长时间历练的,李淑芬现在已经知道王老五确实比自己想象的还要老练,从他这只手里,她已经知道这个男人的本事,王老五把手摆放在她那个位置上后,让李淑芬感到一股热流像从小腹中喷涌般流出来,尤其是在王老五拇指的不轻不重的按压下,使得她轻声的哼出声来,同时,她把臀部再次朝上翘高。
王老五的拇指感到一股热流涌出的时候,他很想看看拇指按压的地方,于是用左手撩起了李淑芬的睡衣下缘,把它直接撩到她的臀部上方,搁在她腰的位置上,王老五把头凑上去,看到了拇指按压下的地方,此时已经润滑得把他整个拇指都弄得水水的,而带有粘稠的液体,还在不断的渗透出来,只要拇指那么轻轻的一按,指头就有半根陷进肉缝里面,感觉拇指在里面被温暖的肉包裹了起来。
李淑芬的叫声在王老五的拇指按进里面的时候逐渐的变得大声了,她扭头回来看王老五,见他还穿着衣服,于是转过身来,开始跪在王老五面前,伸手帮他脱衣服,眼睛迷醉的看着王老五的眼睛,好似在和王老五的眼睛调情。
王老五在李淑芬转身跪在面前后,手没法摸她的下面了,只好顺势把她的白色睡衣从下往上退出,让她光溜溜的展露在自己眼前,并伸手去摸她胸前挺立的山峰,他用手指在那上面捏揉,感觉弹性十足,皮肤滑腻,而李淑芬这个时候也把王老五的上衣脱了,然后搬倒他仰躺在毛毯上,李淑芬的双手迫不及待的奔向他的裤腰带,利索的解开皮带扣和纽扣,毫不停留的拉下他裤子拉链,双手朝下那么一抹,王老五配合的把臀部一抬,整条裤子连带内裤一起,就这样被李淑芬像剥兽皮一样的给退了下来,他挺立的命根像朝天立起的导弹,高高的展现在房间明亮的灯光下,李淑芬看得惊呆了,一时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似的,小嘴张成O型,眼睛盯着王老五那里看,王老五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想用手去盖住,可哪里盖得住,李淑芬也不让他盖住,早抢先一步,握在了她的手中,低下头张大口,含了进去。
王老五在李淑芬含进自己挺立的命根时,舒服得啊的叫出声来,闭上了眼睛,感觉从那里传来了说不出的畅快,似乎自己的命根在她的嘴里又长大了不少。
李淑芬很懂得怎么用嘴,她时而深含,时而浅舔,忽快忽慢,节奏掌握得恰到好处,在跟萧伯年这些年里,她从他那里学到了不少的技巧,也跟着萧伯年从历史人物和书籍中掌握了很多的知识,懂得男人需要什么样的刺激,也知道自己需要的是什么,所以她放开的为王老五做着以前给萧伯年做的服务,她明白,只有把男人先服务得舒坦了,自己才能得到想要的最满意的快乐,再说,这样为男人做,也给自己心灵上带来了满足,所以她很满足的为王老五用嘴做着。
王老五一阵又一阵的酥麻在李淑芬的嘴巴下传遍他的全身,他甚至还主动的迎送起来,有两次差点忍不住的把导弹点燃发射了,可能是李淑芬感觉出来了,暂时的把嘴巴离开,让他在外面熄熄火,凉快凉快后又接着做,王老五惊叹于李淑芬把火候掌握得如此之好,谁说男人只能有一次高潮,王老五在李淑芬的嘴巴里,已经体会了两次高潮。他很满足的仰起身来,双手搂抱住李淑芬赤裸的身体,把她温柔的放平仰躺着,翻身骑跨在她双腿间,左手把她的右腿朝她腹部压下,看着她那微微张开的地方,用导弹的头对准,往前那么一送,有些紧,但没影响导弹的插入。等把整根导弹完全送进弹道里,王老五才俯下上半身,双手从李淑芬胳肢窝下环绕的抱住她。
李淑芬在王老五进行一系列操作的过程中,始终睁着眼睛在看,看也是一种刺激,她是个很懂此道的女人,自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细节,这可是一门学问,有的人在做这个事情的时候,也看,但看不出门道来,可李淑芬不同,她能从男人操作的流程中看出这个男人的本事来,她见王老五不慌不忙,按部就班的把他的导弹放进她弹道口,没马上进来,而是先试探的在那里停留了几秒钟,然后才不紧不慢的完全进入,让她体会到导弹推进时的那种速度和膨胀,这使得她不自觉哦的哼叫出一个长音符来,然后才把头靠向毯子上,但嘴巴还微微的张开着。等王老五俯下身体,把自己环绕抱住,开始有力的一下又一下的抽动时,她也把双手环绕的抱住王老五坚实的脊梁,脑袋里忽然想起合欢佛的第二式——龙翻。
这是在合欢佛那本书的照片中看到的,她把整本书都看过三遍,几乎可以完整的背出书里十二个姿势的内容,现在她和王老五的这个姿势,就是标准的龙翻式,犹如一公一雌两条蛟龙的交欢,在合欢佛书里是这样描述的:龙翻,女人取仰卧位,四肢微曲或一腿微曲张开;男子俯卧于女子上方,交合后男子双手环绕于女子腋下,双腿紧紧贴住女子大腿根部;女子在男子俯卧身体与之身体结合后,伸手环绕于男子背脊,双腿绞缠于男子腿或臀部,或者一腿直伸,一腿绞缠也可。男女双方犹如两条蛟龙合欢一般,脚手并用,难解难分,可以随意翻滚,忽男上忽女上的进行交合,身体结合部位可随着翻滚而进出,欢腾好似龙之嬉戏,其乐无穷,故名龙翻,能防百病,尤其可以缓解腰颈疲劳……
”这是龙翻,在合欢佛里是第二式。“
王老五在李淑芬的耳朵边小声的说。
”我知道,在书里有记载。“
李淑芬陶醉的呻吟着回答。
于是王老五开始慢慢的翻腾身体,李淑芬很配合,她和萧伯年试过,但没成功,因为萧伯年毕竟年纪大了,没那么灵活,现在她在王老五的主动翻腾下,很轻松的开始在毛毯上左右的翻滚起来。两人肚皮贴肚皮,胸脯紧挨着胸脯,胯间紧紧粘贴在一起,在翻卷中忽分忽合,其乐融融,欢爱无限。书房里的灯光把他们绞缠在一起的身体,紧紧包裹着,让两人彼此可以看到对方迷醉的眼神和陶醉的面部表情。两人边慢慢翻滚边喘息呻吟着断断续续的说着话:”你的身体太美妙了,让我在你里面,感觉像是还有条小舌头一样的东西在舔我。“
王老五喘息着说,把他自己的感受毫不忌讳的说出来。
”伯年也这么说过,他也说有这样的感觉。“
李淑芬娇声呻吟着回答,没停止和王老五的翻滚。
”我感觉萧教授好像在看着我们。“
王老五说。
”这是我专门安排的,我想和你在这里做,让伯年知道我失去他并不寂寞,他最怕的是当他先我而去的那天,让我独守空房。“
李淑芬睁着的眼睛里盈满泪水的说。
”在萧教授与我上次的谈话后,我知道他不是世俗之人,所以我才留下来。“
王老五把李淑芬眼泪吻干。
”谢谢你,你真好。“
李淑芬呻吟声越来越大,不停的哼哼。
”应该是我谢谢你,我已经很久没这样过了。“
王老五在李淑芬耳边吻着说。
”你有过很多女人吧?“
李淑芬呻吟着轻咬王老五的耳垂问。
”你怎么知道?“
王老五反问,啊的叫了一声,不是李淑芬咬疼了他,而是把他咬舒服了的叫唤。
”从你熟练的技巧中知道的。“
这个时候李淑芬似乎要到高潮了,翻在王老五上面,仰起上半身,双手按在王老五结实的胸肌上,开始快速的蠕动起下身来,头往后仰着,嘴巴里叫声像痛苦又像快乐。
王老五把双手扶在她的胯间,配合着李淑芬的蠕动,知道她开始冲刺了,男人的本事,在这个时候才真正体现出来,有的女人往往在这个时候没能到达顶峰,就因为男人没挺住,王老五暗运丹田之气,把全部的精力集中于伸在李淑芬弹道里的导弹上,随时准备着在她到达后在她体内爆炸。
李淑芬的身体节奏越来越快,几乎疯狂般颤抖着身体,全身汗津津的,似乎把所有的能量都用尽了,终于在一阵战栗般的紧缩后,高声啊的大叫一声,匍匐在王老五身上。
王老五感觉到她体内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浇灌在他的导弹头上,刺激得他头部一阵酸麻,王老五知道这是潮吹,女人达到极乐的一个象征。他导弹的口一松,终于爆炸了,导弹在李淑芬温暖紧缩的弹道里开了花,接连几下,一阵高过一阵的快感让他不停的嗷嗷怪叫,同时,在他每次的喷发中,都会引起李淑芬一阵阵的身体紧缩,她在每次的紧缩中,也啊哦的叫唤出声来。
”这是我成为女人来最痛快的一次。“
李淑芬哭了,呜呜的爬在王老五身上,嘴唇轻轻吻着王老五的胸口说。
王老五没说话,男人听到女人这么说,应该感到高兴才是,可他却感到心酸,用手指轻抚李淑芬汗津津光滑的背,睁着眼看着灯光,此时他已经软了的导弹还伸在李淑芬身体里,还能感觉到她的收缩,湿漉漉的,滑滑的。
这是一次如果用世俗道德标准来衡量话,完全没有道德的欢爱,这只是对那些伪君子们而言,可就因为是他们说的这种没道德,才使得这个年轻丧偶的寡妇由衷的说出了她真实的感受,她确实得到了升华,从身体和心灵,都得到了最快乐的爱,这不代表李淑芬这么快的忘记了萧伯年,也不代表她这么快的就爱上了王老五,这仅仅是一次男女间的情欲满足,这不能叫爱,只能算是需要,身体和心灵的需要。要是人的身体需要也能叫爱的话,那么这个世界恐怕就没有爱了,爱也就没了它本身的价值,也就不会有人为爱痛苦,为爱烦恼了。
王老五感觉自己就像是在施舍,把自己的身体施舍给这个寡妇,他对她有那么点怜悯,又有那么点渴望,还有一点点的关怀,但不能说他爱上了她。现在,王老五静静的躺在毛毯上,没有丝毫的觉得这样做对不起死去的萧伯年,死了的已经死了,活着的人还得活着,这是两个概念,不能等同,这一点他还是能分清楚的,所以他没愧疚,能带给李淑芬快乐和满足,王老五相信萧伯年要是还活着,也能理解的。
两人就这样静静的躺着,李淑芬已经不再哭泣,似乎已经迷糊睡着了,王老五也慢慢被疲倦围困,进入到梦乡中。
【第一卷:生为合欢,死亦鬼雄】 第33章:锦鸡独立式合欢
第二天,王老五是被李淑芬唤醒的,醒来的时候,自己头下枕着枕头,身上盖着毛巾被,见李淑芬穿戴整齐的双腿跪在身边,还是昨天的那身黑色,但她脸上带着迷人的微笑。
”吃早餐吧,我已经准备好了。“
她已经不叫王老五王先生。
王老五平躺着伸了个懒腰,觉得全身舒服无比,仰起上半身,在李淑芬的唇上浅浅的啄了一口,说:”今天,让我陪你到殡仪馆吧。“
”不用,我上午过去一会,下午要到机场接人,伯年的儿子从国外回来,还有台湾来的亲人。你忙你的事情吧,晚上我给你电话,一起吃个饭,我在全聚德订了位子,伯年的儿子很喜欢烤鸭。“
李淑芬边说边把王老五的衣服递给他。
王老五吃了点李淑芬做的早餐,与她告别后,先回到酒店,把萧伯年临终前赠给他的字和那本“合欢佛历史考证概要”小心装好,又到了海川集团段向东办公室。
”武哥,你什么时候到北京能的?也不给我说你要来。“
段向东见到王老五就问。
”昨天,办点私事。“
王老五回答,接着问:”他们没再为难你了吧?还有没有人找你闹?“
段向东呵呵笑着说:”上个月,销售业绩没再下滑,但也没增长,可利润却比以前增加了几个百分点,都是取消医院临床费用省下来的,大家尝到了甜头,也没理由找我闹了,武哥你放心吧,他们大都能理解,各分公司和办事处的经理们,已经没再来电话喊困难了,都再开始积极准备转型,基本上认可了走商业合作化的道路,有几个办事处,已经开始与当地的代理商谈得差不多了。“
”铭川也该回来了,要是你有什么处理不了的,等他回来再让他帮你把石头搬开吧,有几个中层干部必须调整,不然,以后你的工作还会很难做。“
王老五对海川的人事,多少清楚些,有几个人,是海川的元老,总以功臣自居,不是陈铭川,别人难以管他们,有的人连王老五都不怕,所以王老五帮不上段向东任何的忙。
两人谈了些别的事,中午王老五在公司员工餐厅吃的午餐,没在公司多作停留,而是返回下榻的酒店。
王老五在床上躺了一会,觉得实在无聊,拿出萧伯年写的“合欢佛历史考证概要”,躺回床上翻看起来。序言已经在昨晚萧伯年书房里看过,他接着往下看,原来,前半部分,是萧伯年给王老五讲述过的内容,只不过他再次作了整理,按不同章节,进行了详细的描述,王老五已经知道前面的内容,所以他直接翻到杨玉环与秦勇隐居落魂坡的那个地方,只见萧伯年接着写道:……杨玉环怀孕了,与秦勇在落魂坡隐居一年后,产下一个女婴,取名叫秦镶玉,意思可能是指这个女孩是秦勇和杨玉环两人的结晶。杨玉环与寿王李瑁及李隆基都没生养,这个孩子是她的唯一后人,在整个落魂坡,秦勇一家只与单家来往,平日里秦勇与单英义上山打猎,杨玉环带着他们的女儿秦镶玉到单家跟单英义老婆学做针线和家务,单家的儿子双儿,带着小镶玉在院子里玩,两个孩子青梅竹马,一起跟随杨玉环学识字和礼仪。杨玉环和秦勇完全适应了落魂坡的隐居生活,他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栖,过上平常老百姓的生活,夫妻俩晚上学着合欢佛书上的男女交欢方式,一招一式的学着做,慢慢的,两人都体会到了其中的妙处,不仅人没随着年岁增长而衰老,反而越来越青春焕发,杨玉环没因为成为村妇而色减,反而在秦勇阳刚之气的滋润下,变得更加的妩媚娇艳,秦勇也精气神饱满,白天上山打猎,晚上与杨玉欢床上欢爱,让这个过去禁卫军的偏将,过上神仙都羡慕的生活。十八年后,杨玉环的唯一后代秦镶玉与单家的独生子喜结良缘,在两个孩子结婚的头天晚上,杨玉环把长得酷似自己的女儿叫到身边,亲手交给秦镶玉一个百宝盒,里面装着的,就是合欢佛,并告诉秦镶玉:“镶玉,以后,你要是有女儿,等她长大出嫁时,你也应该把合欢佛当作陪嫁物给你的女儿,要是以后你们没有女儿,只有儿子,那么,就把这个合欢佛移交给长子的媳妇,并把传承的这个规矩告诉你交给的后代,不管以后生活怎么艰难,都不能把合欢佛变卖,要把它永世的传下去。”
杨玉环给女儿的这次交代,成了合欢佛流传于世的家族式一种传承宝物的方式,这种方式与一般的传男不传女有很大的不同,只传女不传男,杨玉环为什么要订下这么个规矩?难以考证,但这样的传撑方式,也许就是合欢佛能流传至今的一个重要原因……
王老五看着看着,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他好似回到了杨玉环生活的那个年代,到了杨玉环隐居的那个落魂坡小山村里,看到了杨玉环日出时送秦勇出门,日落做好饭菜等着夫君的归来,一家三口围在点着油灯的饭桌边,其乐融融的把饭菜吃得啧啧有声的香甜。夫妻俩在孩子熟睡后,相拥着在简陋的床上,旁边昏黄的油灯旁,还摆放着十二对合欢佛和翻开的书,照着上面的姿势,从虎游开始,一个姿势接着一个姿势的换着合欢,只见杨玉环头发蓬松,丰腴的裸身在秦勇的冲撞下梨花乱摆,秦勇在她身体上把自己全部的男人阳刚源源不断的输送进杨玉环的身体里,双手抚摸着杨玉环柔软迷人的胸腹和臀部,那种对杨玉环身体的迷恋,让秦勇倍增勇猛……
王老五在梦中为这个绝世美人感到由衷的高兴,这才是一个女人应该拥有的生活,这才符合人性,如此的逍遥生活,才是人类应该享受的生活。王老五在睡梦中笑了,为杨贵妃这个大美人能有如此幸福生活而笑了。
王老五正沉醉在甜蜜的睡梦中,手机铃声的响声把他从梦中惊醒,他拿起床头边的手机,是一个手机号,不认识。
”你好!“
王老五还有些迷糊的接听电话。
”是我,淑芬,你现在还在酒店吗?“
电话里传来李淑芬的声音。
”哦,是,还在酒店。“
王老五坐起来,扫了一眼床头柜上的表,已经是六点过五分了。
”你现在出来吧,我们正在去全聚德总店的路上,你直接过去,差不多我们到后你也该到了。“
李淑芬似乎在开车,旁边还有一个男的和女的在小声的说话。
”好的,我现在就出门,一会见。“
王老五挂上电话,下床到卫生间匆匆冲了个澡,换上件干净衬衫,就出了宾馆,打车直接往全聚德总店而去。
王老五到的时候,李淑芬他们已经在一个包房里了,王老五打电话知道了李淑芬他们所在的房间,在一个穿旗袍的引导小姐领路下,很顺利的走进包房,他才进门,一眼看到了萧薇,有些吃惊的站在门口。
”王老五!“
萧薇也吃惊的站起来喊出声来。
”王老五?“
李淑芬听萧薇几乎是惊叫出的名字,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看萧薇,又看看王老五。
”萧薇,你是……“
王老五心里明白了几分,萧薇姓萧,萧伯年也姓萧,而萧伯年曾说过他的父亲带着他弟弟到了台湾,萧薇就是他弟弟的女儿。
李淑芬这个时候也明白了,这个萧伯年的侄女,与王老五认识,于是说:”原来薇薇与王先生早认识了,哈哈,这个世界还真是小,还省了我介绍呢。“
她请王老五在萧薇身边坐下,开始正式的给王老五介绍萧伯年的儿子:”王先生,这位是伯年的独生子萧枫。“
然后给萧枫介绍王老五:”这位是你父亲生前的晚年之交,听说你父亲忽然去世,特地从岛城赶来吊孝。“
王老五伸出右手,与这个四十来岁,有些像萧伯年的男人握手:”我是你父亲的崇拜者,崇拜他的为人和学识。他的去世,是国内历史界一大损失。“
”谢谢你这么评价我的父亲。“
萧枫说了这么一句。
王老五没从他的脸色上看出多难过,从他的表现上看,萧伯年的这个儿子,与他父亲似乎感情不是很好,也许是到美国生活的时间太长,父子感情淡薄了,或者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导致萧伯年的这个独子对父亲有成见。
”原来你和我大伯还有这么深的交情,上次也没听你说过。“
萧薇等王老五与萧枫打完招呼后,才看着王老五说。
李淑芬看出王老五与萧薇的关系非同一般,问王老五:”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哦,在岛城偶然相遇的。“
王老五有些尴尬的回答,好在一个厨师推着烤鸭进来,开始耍起他手中的薄刀。
首先片下来的,是鸭胸的脆皮,用一个磁盘盛着,片完脆皮,一个女服务员端到餐桌上,李淑芬招呼着开始各自夹了一块鸭胸脆皮,粘了甜酱,用荷叶饼包着吃,味道香脆而不腻。就这样,四个人边品尝烤鸭边聊些与萧伯年无关的事情,似乎每个人都有意回避着谈萧伯年的葬礼,尽量把话题集中于萧枫在美国的生活,从谈话中,王老五才了解到,萧枫在李淑芬与萧伯年结婚的时候回来过一次,他在美国有一家公司,已经成为美国公民,但一直没结婚,萧薇与她这个堂哥比较熟,两人这次先在香港相遇,然后一起回来的,萧薇的父亲没回来,是因为萧伯年的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到欧洲谈生意去了,只好由萧薇代表她父亲回来为萧伯年送葬。
吃完饭,李淑芬先开车送萧枫和萧薇回订好的酒店,这是萧薇用电话预订的,当时预订了两个房间,把萧枫的也给预订上了,可见到王老五后,她想和王老五住一起,可又没机会给王老五说,只好由着李淑芬把她和堂哥送到酒店。
王老五与李淑芬是同路,送完萧薇和萧枫,李淑芬与王老五驱车回他住的酒店,在车上,两人都不说话,似乎有些尴尬,昨晚的一夜情,尽管让两人都很舒畅,可这毕竟是在萧伯年去世没几天的时间里发生的,做的时候只顾及满足彼此的情欲,可以不想太多,可完事后总会有些良心上的不安,再怎么超脱的人,只要是生活在这个世俗社会里,就会多少受到些世俗的影响,所以两人都沉默,谁也不愿意开口说话。
直到李淑芬把车快开到王老五住的酒店,她才开口问:”你和萧薇有过那种关系吧?“
王老五忽然听到李淑芬这么一问,没丝毫的心理准备,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看着李淑芬说不出口。
”我从她看你的眼神里看到了,你们的关系不是一般的认识,再说,我多少知道些她的事情,她这个女人,一向喜欢独来独往的四处寻找猎物,他们萧家的人都一个样,不管男女,都有这个爱好。“
李淑芬话题一转:”我办完伯年的丧事,要和萧枫到美国去了。“
王老五心中似乎明白了什么,知道这也许是李淑芬的最好归宿。
在李淑芬把王老五送到酒店后,王老五还是没说一句话,下车后看着李淑芬开车离开好一阵,才转身走进酒店。他刚走进电梯,手机响了,是萧薇的手机号,王老五在电梯里接听:”我刚回到酒店。“
王老五在萧薇问他到了没,回答说。
”你把住的酒店名字和房间号用短信发给我,我一会过来你那里。“
电话那头的萧薇说。
王老五挂上电话,看了看时间,已经九点多,他也很期待能和萧薇单独相处,把自己住的酒店和房间号给她发了过去。
半个多小时后,萧薇到了,一进到房间,她整个人的扑进王老五怀抱里,两人还没说话呢,嘴唇已经粘在了一起,狂热的亲吻起来。
萧薇穿的还是刚才王老五看到的七分牛仔裤,在萧薇手忙脚乱的把王老五皮带解开后,王老五也把她的牛仔裤扣子解开,手伸进了她的裤子里。
两人站在房间进门的过道里,相互把对方的衣服扒拉开,王老五靠在墙上,萧薇顺着他裸露的胸开始一寸寸的朝下吻,当吻到王老五早已饱胀的命根上时,萧薇干脆跪在里地上,开始专心的给王老五用嘴做起来。
王老五全身酥麻,萧薇的狂野,让他有种被女人强暴的感觉,这种感觉刺激得他内心也跟着狂野起来,一种久违的冲动蔓延在他全身每个细胞和毛孔里,这是他与司马文晴第一次时才有过的那种感觉,他喜欢这样的狂野冲动,使得他挺立的命根不断的膨胀,膨胀得都能感觉到血管在砰砰的跳动,在萧薇嘴里那种温暖感,差点让他释放出来。王老五似乎难以忍耐,用手抓住萧薇的头发,把她的头剥离开自己的身体。
萧薇在王老五用手抓住自己头发的时候,知道他想干什么了,站起身来。
王老五等萧薇站起来,反客为住,把她朝对面的墙上按去,让她背贴在墙上,双手把她的牛仔裤和内裤一起抹到脚下,萧薇抬起一只脚 ,让王老五很顺利的把裤子从一条腿上退出,下身感觉一阵凉快,知道已经没了任何遮拦,嘴里发出期待的呻吟,王老五没让她有任何的准备,一手抬起她的一条腿,身体微弓,对准萧薇暴露出来的目标往上一耸,整根的就进入到萧薇还没完全湿润的洞里。
萧薇痛快的叫出声来,这就是她期待的,她喜欢王老五近乎粗野的强行进入,这让她感觉到有种被强暴的快感,她的这种感觉,和王老五刚才被她用嘴做的时候感觉一个样,是那么的刺激和粗野,也许这就是动物本能的反应,人有的时候会做出一些比动物更直接的事情来。
王老五按住萧薇在墙上,一下下的耸动,刚劲有力,每次的进出,都让萧薇大呼小叫,她双手紧紧的抱住王老五的腰,帮他朝自己身体里用劲。王老五边耸动腰身边吻着萧薇裸露的胸和脖颈。
萧薇单腿独立,一腿被王老五抬起,成金鸡独立式,这在合欢佛里,属于第三式,名称就叫“锦鸡独立”,说的是女人单腿站立,男人一手托住女人的一条腿,女人双手紧紧依附于男人身体,也可以背靠墙壁或树干,适合于野外树林里媾和。该姿势,完全由男人主动抽动,男人在进出时,深浅有度,可以充分刺激女人的里外敏感地带,也符合男人命根朝上挺立的生理本能,双方不用太费力,可以放松身心,同时男人可以尽情用嘴亲吻女人胸和唇,其变换可以面对面,也可以女人背对男人,在男人耸动中,男人可以把手摸向两人结合部位,按压女人外部,增加抽送的摩擦,使女人达到无穷快感。
王老五脑袋里,想着合欢佛里的这个姿势,仿佛自己现在变成了合欢佛里的男人,正用男人的阳刚支撑着女人,把女人推向极乐世界。
萧薇在王老五的有力耸动下,下体被他饱满的填塞,从那里传来的快感,让她面颊绯红,鼻尖冒出细汗,性感的嘴唇微启,舌尖微吐,偶尔与王老五的舌尖相碰,娇喘连连,一波接一波的快感,使萧薇不停的娇唤:”我想你,本来想等明天给你电话的,谁知道你竟然出现在我面前,知道我见到你时候的心情吗?“
萧薇喘息着说。
”我也想你,实在没想到会这么巧的遇上你。“
王老五看着萧薇的眼睛,开始运用九浅一深的技法,在萧薇洞口先浅浅的抽插九下,然后再使劲往里猛进。
”我听李淑芬说还有个客人的时候,以为是她的情人,因为在大伯活着时,她就在外面有情人,现在大伯不在了,她还不更是疯狂的与情人幽会啊。“
萧薇下体传来王老五那浅浅挑逗般的摩擦,接着感受到剧烈的进入,情不自禁的在王老五猛送进来时,大声的啊一声痛快叫唤出声,她的身体也随着战栗般的抖动起来:”真舒服!“
王老五的命根在萧薇的一声啊大叫中,感觉萧薇洞里温热的柔软像是增加了弹性的坚韧,被她的收缩包裹得畅快无比,也哦的哼出声来说:”你大伯是研究古代性文化的,是个很开放的老人。“
”你不会也和李淑芬有过关系吧?“
萧薇近乎淫邪的问,这个时候她这样问,带着一股窥探的欲望,似乎是把这个想法当作助兴,没半点醋味。
”你不也和我有关系吗,我们不也正做着男人与女人该做的事吗。“
王老五没正面回答,只是用他和萧薇正在做的事情来证明,即使与李淑芬有过关系,那也是正常的。
萧薇明白了,从王老五的话语中听出了他和李淑芬确实有过关系,有些话,不明说比暗示更有诱惑性,她喜欢王老五的这种神秘感,她要的就是这样的朦胧感,这让她有充分的幻想空间,幻想着王老五和李淑芬会怎么做?人的这种窥视别人秘密的心理,是人的一种纯粹的精神活动,人们叫这种精神活动为意淫。【第一卷:生为合欢,死亦鬼雄】 第34章:69式合欢
人的意淫是不分男女的,所幻想的对象千奇百怪,明星的粉丝们大都幻想明星的身体,少女往往会幻想被男人强暴,少男们却幻想强暴女人,这是性犯罪的根源,有的人难以自持,所以做出了违法事情。有过经验的女人,往往幻想的是那种肌肉男,也就是俗称猛男,究竟猛不猛,她们往往无从知道,但幻想能给她们带来快乐。而窥视别人的秘密,也是一种满足自身的幻想,这种幻想只要是正常人都有。
萧薇也不例外,她也喜欢窥视别人的隐私,尽管她不好奇别人有多少家产,但她好奇王老五有多少女人,是否也和她大伯的女人李淑芬有过肉体关系。所以她才问王老五这个问题,而更妙的是她没得到明确答案,因为没有得到明确答复,更使得她有幻想的空间,她想入非非,进入忘我境界,忽然感觉身体里的硬物没了。
王老五忽然抽出,没容萧薇问,把她的身体转过去,让她面朝墙壁,还是让她单腿站立,但换了只脚,把刚才抬起她的那条腿放下,而把她刚才站立的腿朝后上方抬起,充分暴露出萧薇的洞口,从后面插了进去。
萧薇在王老五变换姿势的时候,下身感觉正舒畅呢,忽然没了王老五的命根,顿觉身体空荡了,正要说什么,身体已经被王老五翻转过来,她这才明白王老五的意思,于是很配合的双手爬在墙壁上,按王老五的要求做。她刚爬好姿势,刚才被抽空的地方又被王老五塞满,她舒服得把头往后仰起,王老五却把嘴唇吻在她耳后的脖颈上,一股热气弄得她全身酥麻,嘴里啊啊的哼出声。
王老五一手托着萧薇一条腿,一手按在她的背部,身体微朝后仰,把胯部朝前耸动,他仍然按九浅一深的技法,不紧不慢,左冲右突,把萧薇洞壁四周都摩擦到。
萧薇尽量的把臀部朝后挺,接受着来自王老五的冲撞,她惊喜于王老五的技巧,每当自己需要的地方,他都会很及时的给予最佳摩擦,她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每次王老五深进时,都能使萧薇感受到酥麻的震颤,她开始有了收缩,而且一次比一次快的紧缩,叫唤声也越来越大。
王老五在萧薇的收缩下,加快了进出的频率,似乎身体完全失去了控制,机械的前后耸动,使得两人结合部位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
萧薇侧过半边身体,一手勾住王老五的脖子,她近乎窒息般的呻吟,勾起了王老五男人的野性,他像头雄狮,狂吼着把聚集的能量集中在下腹,命根更加膨胀滚热,萧薇大声的叫唤中,从她身体深处喷射出一股暖流,浇灌在王老五膨大的命根头部,刺激得他一阵酸麻,绷紧的肌肉一松,也把滚热的液体喷发出来。
两人先后到达顶峰极乐,王老五放下萧薇的腿,从背后紧紧的拥抱住她,汗珠在他背脊上滑落。萧薇整个人面朝墙爬着,双腿微微战栗的抖动,混合了两人精华的液体,顺着她大腿内侧慢慢的朝下流淌,她嘴巴里还不停的轻声哼哼,享受着高潮的余味。
王老五首先缓过劲来,在萧薇脖后吻了吻,走进浴室,开始冲洗汗湿的身体,萧薇听到浴室的水流声,也走进来,从背后抱王老五:“你真好!”
她说这三个字,是发自肺腑的,作为一个女人,一个漂亮而富裕的女人,没有比身体得到满足更好的了,所以她由衷的说出“你真好”三个字,因为没必要说过多的言语。
王老五转身,把萧薇抱在怀里,挂在浴缸上的淋浴喷头,哗哗的热水冲在两人裸露的身上,王老五在萧薇的额头上吻着说:“没想到岛城分别后,这么快就能见到你。”
“你真的想我吗?”
萧薇紧紧抱住王老五问。
“当然,从你走的那天开始,我就想你。”
王老五也不是说好听话,他确实很迷恋萧薇的身体,可以说他想的是她的身体。
“那么,这次我多留几天,办完大伯的丧事,我和你到岛城。”
萧薇抬起湿漉漉头说。
“萧教授的出殡日子定了没?”
王老五用手把她脸上的水抹掉,看着她娇美的面庞问。
“后天。”
萧薇回答完,离开王老五怀抱,开始认真的洗起身体。
王老五用浴巾擦干身体,先走出浴室,点了支烟,躺在床上。情欲得到释放,是一个人身体最舒服放松的时候,此时的王老五,脑袋里没有任何东西,似乎脑袋也被抽空了一样,一片空白。
萧薇是裸露着身体出来的,她不避讳什么,像在家里一样的自然,像在自己丈夫面前一样的裸露,站在床前,面对王老五用毛巾擦着头发。
王老五看着她的身体,那对坚挺的乳房,随着她擦头发的动作在微微抖动,她的乳房也是半球形,与杨汇音的很相似,在右乳靠腋窝处,有一颗芝麻大小的红痣,像一小颗红宝石镶嵌在她洁白的身体上一样,很是显眼,要不是她站在王老五面前,王老五还很难发现这个特征。她没生过孩子,小腹平滑性感,双腿修长,大腿跟部的黑色很诱惑的微微隆起,像是在向王老五炫耀它的美丽般。王老五看着这样一个高潮后的女人裸体,情不自禁的从床上仰起身体,把烟按灭在烟灰缸里,爬过来坐在床边,双手伸出,抚摸萧薇的髋部,手指逐步的向她显露的黑色隆起靠拢,直到双手指头摸到上面的毛发,在上面轻轻的抚摸着,偶尔把手指伸进里面。
男人和女人有着同样的毛发,自己的却没任何吸引力,惟独对方的才美丽。王老五抚摸萧薇的时候,心中想到了寒冰,寒冰的这里没有一根毛,而且要比一般女人丰腴,王老五还清晰的记得,寒冰的那里很柔滑,只要一碰,她就会敏感的潮湿,而且很多……王老五想到这些,忍不住的把嘴凑上去,在萧薇的那里亲吻起来。
萧薇不是有意的想引诱王老五,她只是拥一种放松的姿态在他面前擦头发,她的无意间动作,没想到能引起王老五如此的痴迷,在王老五爬过来抚摸自己身体的时候,她嘴角露出微笑,可没说什么,还是擦着她的头发,等王老五的双手摸到她敏感的地方,还酸胀的缝隙又抽动了一下,下意识的微微把腿分开了一点,似乎想让王老五把手指伸到里面。当感觉到王老五把嘴唇吻在上面的时候,她哦的哼了一声,不再擦头发了,而是把手放在王老五的头上,闭上了眼睛,享受着王老五嘴唇带来的温热酥麻快感。因为是刚到达过高潮,所以萧薇身体很容易又被调动起情欲来,再次的被调动,使得她又有了想接纳王老五的冲动。
王老五没有身体的冲动,而是只想用感官来体会女人的身体美妙,他把唇吻在萧薇的那里后,双手伸到了她臀部上,用手指捏摸着,并把手指向臀部形成的沟里滑下,很慢很慢。
萧薇陶醉在王老五的这种亲吻和抚摸种,她喜欢的就是他这种孜孜不倦的男人柔情,她不仅仅能从王老五的抽插中得到欲望的满足,更能从他柔情似水的抚摸和亲吻中得到女人需要的情感满足,这才是她迷恋王老五的根本,要说身体上的满足,任何一个正常男人,都能给予她,但要满足她从小养成的高贵的内心情感,几乎还没遇到,即使是那个父亲为她选择的丈夫,也没满足过她内心的需要,只有在岛城偶然遇到王老五后,与他相处那么短暂的几天时间里,才真正知道,男人也有柔情的一面,并不是完全的那种刚猛。年轻力壮的刚猛萧薇尝到过,那些鸭子都很不错,但要真正的和一个男人柔情似水的缠绵,她还真的只在王老五这里体会到,她痴迷于他的技巧,那种自己需要什么他就能给予什么的技巧,不是一般男人拥有的,萧薇怎能不为这样一个男人而陶醉呢。
王老五把手指慢慢滑落到她潮湿起来的肉缝中,让手指的末梢神经感受女人那个神秘地方的滑嫩和温暖,这是男人的最爱,是男人永远的港湾。王老五脑袋里想着寒冰的身体,手却摸着萧薇的这里,这种幻想加现实的双重体会,思想和触摸的完美结合,给他带来难以想象的身心愉悦和满足,他不是为了想再次插进萧薇身体里才这么做,而是为了满足内心的需要,甚至可以说心灵的需要大于身体的需要,所以他想好好的抚摸她的身体,亲吻她的身体,把他对美丽的女体迷恋用这样的方式表达出来,他不是为了挑逗起萧薇的情欲才做,而是为了自己的内心满足才做,所以他带着虔诚般的纯洁内心,在感受萧薇的身体美妙,这个女人,是重新唤醒自己情欲的人,所以王老五还带有感激的成分在抚摸亲吻她。
萧薇可没王老五那么多的想法,她认为王老五还想要她,所以她在王老五的抚摸亲吻下,身体早已经做好了接纳他的准备,在王老五把手指从背后伸进自己体内的那刻,她觉得差不多了,根本不满足他手指的挑逗,而是想要他粗壮的宝贝伸入,所以她慢慢把身体坐下,朝王老五胯间坐下,以为王老五的命根早已准备冲进自己的身体了,可是,当她碰到他那里的时候,有些吃惊的看着王老五:“你不想要吗?”
王老五在萧薇的身体朝自己胯间坐下来的时候,明白她想干什么,但自己确实不想伸进她身体里,听到萧薇这么问,他吻着她的乳房回答:“我只想亲吻你,抚摸你。”
他没停止自己的亲吻和抚摸,用手指代替着命根,在萧薇的那个地方里外的抚弄。
萧薇似乎明白了什么,她把王老五的身体朝后按躺下:“让我们一起来亲吻抚摸吧。”
说完,她开始从王老五胸部开始,逐步的亲吻起他的全身,慢慢的奔向能给她身体深处带来快乐的地方。当她的嘴含进王老五的宝贝时,臀部朝王老五头的方向转动,并跨开腿,把自己整个下身朝向王老五面部。
这是邀请,也是给予,王老五知道萧薇的意思了,不用过多的言语交流,他开始尽情的给她做,像她此时正专心的给自己做一样的做着。索取别人的同时,也被别人索取,这就是人类相互探索发展的奥秘,是上天赋予人类快乐的根本。王老五在萧薇的嘴里,开始了他战栗的全新体验,同时,也把自己充满激情的情欲尽情的用嘴发泄在萧薇的身体上,这是男女的欢,尽管不像刚才两个身体交合那样,但这也是交合的另一种方式,虽然没有激烈的撞击,可也是贴身的搏击。
萧薇开始感到与刚才不同的快感从下身传来,她颤抖着忽深忽浅的把王老五宝贝弄得膨胀无比,似乎快把她的唇撑裂,嘴唇有些酸了,就暂时的停下来,用手代替着给他套弄,口水把王老五那里弄的潮湿滑润,手套弄酸了再用嘴,就这样交替着把玩这个给她带来快乐的男人身体。
合欢佛里没有这个姿势,也许古人不用这样的姿势,在那种男尊女卑的封建社会里,男人也许不会为女人这样做,也许也有,不然皇帝内经的男女养生术里怎么会有吸食女精来达到养生的描述呢,既然古老的皇帝内经里都能这么描述,就说明男女如此嬉戏的快乐,不是当代人发明创造的,肯定也已经有了几千年的文明历史,只要能给人带来欢乐愉悦的,人类都会去做,没必要在床上还男尊女卑,封建王朝的帝王们,一边要限制男女的开放,一边自己又不断寻找快乐,从女人身上得到快乐,还要说女人的种种不是,这不是很矛盾吗。就像当今的男人,骂女人一张口就是个“贱”字或“婊”字,他们其实在骂女人的同时,也给自己狠狠的扇了一耳光,说女人是骚货的男人,其实最希望自己的女人在这个世界上最骚,当然,只能对他自己骚,要是自己的女人对别的男人骚,那么这个男人不惜为了维护尊严而拼命,甚至发动战争去抢回属于自己的“骚货”,可见这种“骚货”对于男人来讲,是多么的珍贵。
王老五和萧薇现在所做的事情,要是被别人知道,也会被骂作奸夫淫妇,因为他们不是夫妻,但他们比夫妻做得都开心都快乐,难道只有夫妻才能做男女事情吗?骂别人是奸夫淫妇的人,也许在他们内心里更想当奸夫淫妇,甚至于他们私底下就是奸夫淫妇呢。
两人就这样的为对方也为自己达到了高潮,在疲倦相拥着进入梦乡前,王老五问萧薇:“你不回宾馆,你堂哥不会把你的事告诉你丈夫吧?”
萧薇躺在王老五怀抱里回答:“他也不在他房间里,早跑到李淑芬那里去了。”
王老五吃了一惊:“你是说萧枫和李淑芬他们有来往?”
“他们以前就认识,枫哥在李淑芬还是大伯学生的时候,就喜欢上了她,后来李淑芬和大伯结婚了,他就再也没回来过,枫哥为此,一直没结婚,这次回来,不仅是处理大伯的后事,主要的是要把她带到美国去。”
萧薇讲这些,没觉得多神秘,像说的事情与她没任何关系一般。
“哦,难怪李淑芬说要到国外去了,原来是这样啊。”
王老五这才明白李淑芬说要出国的话,他接着说:“你这么一说,我才明白吃饭时萧枫为什么父亲去世了也没那么悲伤,他似乎对萧教授没什么感情似的。”
“大伯这个人,前半生坎坷,早年丧偶,大伯母是在七十年代自杀的,枫哥一直为大伯母的自杀怪罪大伯父,他们本来一直关系很不好,直到大伯父与李淑芬结婚,彻底的把父子两的关系给斩断了,为此,李淑芬心里一直觉得对不起他们父子。其实,李淑芬不是个坏女人,她也不是有意的要这么做,只不过那时候对大伯父的学识有着狂热的崇拜,相当于现在的年轻人追星一样。大伯父晚年能这么幸福,与李淑芬有很大的关系。”
萧薇给王老五讲着讲着就睡过去了,可能是太疲倦的缘故,她睡得很甜,嘴角还露着微笑。
王老五听了萧薇的话后,却再也睡不着,他为李淑芬这个女人,开始有了新的认识,也理解了她的多情,与她的一夜激情,王老五知道那只是两人的一种需要,没有任何的其它成分在里面,这也许是他一生中与李淑芬的唯一一次。
【第一卷:生为合欢,死亦鬼雄】 第35章:合欢佛第四式蝉附
夏天的北京夜晚,仍然闷热难耐,仿佛是天与地的激烈交欢,在天地间的碰撞摩擦下,产生的热浪把夹在它们中间的动物植物们,都引诱得情欲旺盛起来,这是动物们交配繁衍的季节,每种动物都用它们不同的方式进行着创造下一代的活动。
在宾馆里王老五的房间,空调冷气控制在25度,这是人体感觉的最佳温度,不冷也不热,萧薇倦缩在王老五结实宽厚的胸膛上,睡得香甜,似乎很享受与男人裸拥而眠的快感,也许她能享受这样的机会太少了。
王老五做了一个梦,在梦中,他见到了江雪。江雪还是那么的漂亮迷人,让王老五如痴如嘴,两人正在床上纠缠亲热,江雪在王老五身下不停的呻吟扭动,小声的喊着王老五的小名,王老五在江雪的身体里久久不泄,与江雪做着合欢佛上的各种姿势,而江雪也很配合的给王老五摆着各种姿势,王老五要她做什么,她就跟着做,两人都知道这是寒冰带给他们的幸福,是寒冰送给他们的合欢佛,寒冰送这十二对性佛给他们,目的就是要他们性福,所以他们没让寒冰失望,很性福的享受着合欢快乐。在梦里,王老五虽然与江雪在做,可他脑子里却不时的想到寒冰,仿佛与他一起做爱的,除了江雪外,还有寒冰与他在精神上做着,他这是在为寒冰而做,为她送的合欢佛而做。正在王老五与江雪欢快无比的做着时,忽然出现一个穿着黑色警察衣服的人朝他们冲过来,对着王老五和江雪大吼一声:“你们这对狗男女,奸夫淫妇!娘稀匹的!老子毙了你们!”
吼叫完,从腰间掏出一把手枪,朝王老五和江雪射击。王老五心中一急,把江雪紧紧压在身下保护她不被射到,他回头一看,原来是唐华那个杂种找到了他们,只见唐华眼睛发红,嘴里喷火,像个恶魔,他手中的枪堂里射出的子弹慢慢悠悠的朝自己飞来,眼看这子弹就要到身边了,王老五大惊失色,忽然惊醒。
萧薇在睡梦中说了一句:“还早呢,我还要睡。”
说完,从王老五身上翻转身去,匍匐在床上又睡了过去。
王老五被刚才的梦惊醒后,再也睡不着,轻巧的起来,光这身体,拿上床头柜上的香烟,轻手轻脚的,怕把萧薇弄醒了,走到卫生间里,坐在抽水马桶上像女人一样的撒尿,边撒尿边点点上支香烟,靠在马桶水箱上,眼睛盯着天花板上防水灯罩看,想着刚才做的噩梦。怎么会梦到与江雪做合欢佛上的事情呢?可脑袋里又怎么会想到寒冰呢?唐华的出现又意味着什么呢?王老五一连串的思索着,可没一样能解释清楚,他心里有种不安的情绪,总觉得要发生什么事似的。“会发生什么事呢?”
王老五小声的嘀咕:“难道江雪在国外出了什么事?还是寒冰呢?”
他抽着烟,百思不得其解,直到烟屁股烫了他的手指,才从思绪中回过神来,忙把烟头丢在地上,站了起来。
萧薇匍匐在床上,整个背部裸露在白色的床单外,曲线玲珑,皮肤白皙没有任何瑕疵。王老五走出卫生间,站在床尾看到萧薇美妙的背部,是那么的富有诱惑,他一时看得呆了,像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确实,萧薇此时的样子,很像一件雕塑艺术品,超过维纳斯雕塑的美,要是维纳斯是活的,看到萧薇此时的模样,恐怕另一只每断的胳膊也不好意思再留在身上了。王老五还没有这么偷偷看过一个女人熟睡的姿势,他觉得这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没有再比这样的偷窥更能激发一个男人的本能欲望了,看着萧薇肩胛微微隆起形成的凹槽,仿佛那是一道美丽的风景,顺着这道美丽的风景朝下看,纤细的腰身在她均匀的呼吸中微微起伏,腰身下滚圆的臀部把白色被单拱起,刚好遮盖住了她最迷人的风景地,王老五想象着被白色被单包裹下的风景,仿佛那里有无数的勾引魔力在召唤他的情欲,把他那无穷的欲望再次激发出来,表现在他刚撒完尿的命根上,它像一只不安分的竹笋,难以忍耐土层下的冰凉,挣扎着破土耸立在大地的表面,而且越来越长,越来越壮硕,似乎想想这个世界万物宣布自己新生的开始。
王老五的爱欲一旦被调动起来,哪还能站着,他弓下身体,伸手慢慢的把覆盖在萧薇臀部的白色被单朝床尾拉,很慢很慢,好似这也是一种调情,自己与自己调情,要把自己的请调到没法调的地步,所以他不急于立刻把白色床单拉开,而是一寸寸的往下拉,没露出萧薇臀部美丽风景一寸,他就认真的欣赏一寸,没一寸的露出,就让他的情欲增加一分,他要把这个过程做得完美到不能再完美的地步,所以他耐心的揭开白色的朦胧面纱,那床白色的床单,此时就像一个仙女蒙在脸上的面纱一样的神秘,王老五想看到面纱下的仙女脸庞,但又怕马上看到,生怕看到后就没那么神秘了,所以他很慢的拉动床单,他如此的慢,还有一个只有他才知道的意思,那就是生怕惊动了这个仙女,怕自己的这种带有龌龊的卑鄙举动被仙女发觉,从而失去这么好的机会,或者是破坏了这么美丽的风景。
王老五把白色的床单拉到了萧薇的大腿上,他看到了她滚圆白嫩的臀部暴露在白色的大床上,与她那纤细的腰身形成起伏的凸凹,如此的女人风景曲线,没有一个男人不喜欢,不爱看,可又有几个男人能像王老五这么有耐心的去欣赏呢。王老五还在拉这白色的床单,可他的眼睛却死死的盯在了萧薇丰满臀部的凹槽里,从那里隐约可见里面的黑色,再仔细点的看,还可以看到她那条被自己进出过的肉逢,此时的肉逢是关闭的,因为没有人把她撬开,所以她关闭着,只有她愿意被撬开的时候,她才打开给那个她中意的人。王老五仍然不紧不慢的拉动白色床单,已经把萧薇的大腿完全露出来了,床单顺利的通过大腿与小腿的连合部位弯曲的膝弯处,朝小腿位置滑落,萧薇的大腿半闭拢,静静的与她臀部连接在一起,跟部隐藏进她那神秘的臀部凹槽中,尽管不是很粗壮,但绝对是很有力量,王老五相信她的双大腿,完全能像昨夜那样独立的站立支撑她整个上半身的重量,王老五还想到了维纳斯,要是维纳斯断的不是一只手臂,而是一条大腿,她还会受到那么多人的迷恋吗?答案是肯定的——绝对不可能!萧薇的身体之所以这么让王老五着迷,就因为她有一双健美的大腿,因为她有了这双健美的大腿,才使得她能做各种动作,才能把自己的腰身紧紧缠绕,所以王老五爱这双健美的大腿。王老五还在往下拉这白色床单,床单已经到了萧薇的双脚掌上,现在她整个的裸体,马上就要完整的暴露在眼前了,这是最激动人心的时刻,像那些揭开红绸,暴露里面神秘物品的揭幕仪式一样,在完全拉开幕布之前,是最让人抓痒的,等完全揭开后,很多人心里都会有哦原来就这样子,没什么希奇的,所以王老五不想像别人那样的哦原来是这样子的失望,他把神秘保持到顶点,让自己身体上的情欲完全被调动,让自己那颗不安分的窥视之心完全被勾起,然后再落下,仿佛那些从高空跳下的伞兵们一样,希望能从中获得最大的满足,王老五看这萧薇像莲藕葱白圆润的小腿,心里涌起想伸手去抚摩的感觉,但他忍耐着这一冲动,要是马上去抚摩,就没那么稀罕了,什么是稀罕?稀罕就是不能得到的东西才稀罕,要是随时都能得到的东西,也就没那么值得稀罕了,王老五不去抚摩萧薇的莲藕小腿,是为了保持这种稀罕的心理,变态的心理,这种变态的心理就是每个正常人拥有的心理,王老五也是个正常人,所以他有这样的心理。
最终,王老五还是没把白色床单从萧薇的脚掌位置拉掉,而是让床单像挂在她脚掌上一样,恰好遮盖住了她的几个脚趾,这就叫残缺美,维纳斯之所以美,都是她那断了的胳膊惹的货,要是把她那条胳膊找回来安上,她也许就不叫维纳斯了。王老五可能不懂的欣赏艺术,但他绝对是一个女人裸体欣赏大师,他懂得女人什么地方最美,什么时候最美,什么姿势最让他消魂,遮盖哪个部位最能让他欲罢不能,因此他遮盖了萧薇的脚趾。
王老五停下手中拉动的床单,轻巧的跪爬到床上,用右手开始悬空抚模起萧薇的身体,所谓悬空,也就是不把手掌直接触摸在她皮肤上,而是离了一厘米或一毫米的距离的抚摸,这样的抚摸也叫意摸,用心灵去抚摸。他从萧薇的小腿脚踝开始,逐渐的慢慢朝上移动手掌,他的手有些颤抖,是激动的颤抖,是那种难耐的颤抖,就因为没直接摸上去,才难耐,他需要的恰好就是这样的难耐,他享受的也刚好是这样的难耐。当他的手掌游移到萧薇大腿跟部臀部下缘的时候,王老五的手掌心感觉到了从萧薇皮肤毛孔中冒出的热气,这丝丝的暖意,不是手掌心敏感的神经末梢,恐怕难以感觉出来,他很享受这样的暖意,似乎真实的体会到什么叫热体,一具能散发热量的身体在他手掌下活生生的每个细胞都在运动着,王老五似乎体会到了萧薇身体里每个细胞的活跃。
萧薇还是沉沉的熟睡,一点也不知道此时自己除了脚趾外,背部的所有身体都被一个男人在意淫着,她要是知道此时王老五在她身体上做着的一切,会怎么想呢?会拒绝?还是会以为王老五变态?或者说是她会感到恶心呢?可王老五没对她做什么呀,他连手都没碰她的身体一下。
王老五把右手掌在萧薇的臀部迷人的凹槽里停留下来,还是隔着那么一厘米一毫米的距离,常言说距离产生美,因为距离才会有诱惑,要是男人和女人都没薄薄的衣服隔离,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呢?恐怕也就没了男女欢爱的乐趣了。王老五把食指伸到萧薇凹槽里,但仍然很小心的不碰到她的皮肤,他感觉到食指的温热更加的强烈,仿佛萧薇的身体热量,通过她那还关闭着的肉缝汹涌而出似的,王老五被这暖暖的热气熏的全身战栗起来,呼吸变得粗重了,挺立的命根也越加的暴长,可他还是强忍住冲动,把食指缩回来,又一其它四指成一个手掌,很慢很慢的朝萧薇臀部上缘的纤腰移动,然后奔向她的背部。
萧薇似乎感觉到有些凉,轻声的娇哼一声,把一条腿倦缩了起来,但没醒,还是保持她匍匐的睡姿。
王老五在萧薇轻声的哼一声和动了腿脚的时候,立刻把手离开,以为是自己动了她,可只见她把一条腿脚缩起后,就没了动静,在她缩脚的一刻,挂在她脚趾上的白色被单滑落到了地上,她的身体完全赤裸了,整个背部都暴露在了王老五眼皮低下。王老五看到萧薇缩起的那条腿,与伸直的那条腿刚好形成一个P字母,他笑了笑,觉得很有意思,把头偷偷的看向P字母的圈起位置,这一看,他清楚的看到了萧薇臀部凹槽里的肉缝,那肉缝还在随着她的呼吸而轻微的动着,呵呵,王老五心里乐了,原来女人熟睡的时候,她的那里也会动,像男人熟睡时那里会翘起一样的动,这个秘密让王老五心情激荡,把头凑近,用鼻子去吻那里的味道,他还是不把鼻子直接碰到萧薇的身体上,这一闻,让他再也难以忍耐,他轻轻的跨爬在萧薇匍匐的背上,把他翘起的命根滑向她臀部的凹槽处,但没送进去,而是轻轻的在那里触碰,他用双手支撑这身体,尽量不把自己的身体压在萧薇的后背上。
萧薇在熟睡中感觉到了王老五朝自己后背压来,她迷糊的醒了,但没睁开眼来,而是还保持这那个姿势,静静的等待着,体会着下身被王老五触碰的地方传来的痒痒,那种一碰即离的挑逗,让她觉得实在美妙,在迷糊中有这样的美妙感觉,她还想醒吗?
王老五不知道萧薇醒了,他仍然做着他意淫动作,享受他内心的最大满足,他用自己命根头部与她身体的最秘密地方对话,一来一往,轻触慢离,像蜻蜓点水,又似海鸥啄鱼,他的命根头部能感觉到萧薇肉缝的温热,与手指感觉到的一样强烈,这样反复数次,命根头部点到了点点的液体,他心里想:“难道女人睡觉时候也会流出液体吗?”
这一发现,让王老五惊喜不已,继续这他对萧薇的挑逗。
萧薇在王老五如此的挑逗下,开始有了身体反应,这种反应越来越强烈,随着他的一碰一离,一次比一次强,被他碰触到的地方越来越痒痒,慢慢的,她自己都感觉到了潮湿的快乐,开始抽搐,那种肌肉紧缩的抽搐让她身体里的爱液被一下一下的挤,越来越多。
王老五命根的头部体会到了萧薇肉缝的开启,似乎在召唤这自己的命根进去享受美餐,这种召唤,让作为客人的王老五受宠若惊,他试探这先把头伸进去,很滑溜,在这么一试探,整个头部就被萧薇的门给佳住,还感觉到她那里抽搐的一紧一松,他这才体会到主人的用心,是希望他更深入一些,于是,他没在客气,而是大胆的再跨进一补,把命根一半伸了进去,这下可好,直觉得里面像有张口一样吸住了他,再不全部伸进是不可能了,他顺势一送,整根的没如其中,只听身前匍匐着的萧薇哦的长长哼叫了一声,王老五这才知道,萧薇醒了。
“你醒了,要是你不喜欢,我出来好吗?”
王老五有意的这么说,这不废话嘛,都已经进到人家里面,把人家的门撬开,塞满了人家整个洞穴,还说要出来。
“别,我喜欢这样。”
萧薇还这怕王老五出来,连忙回答,就是此时她让王老五出来,恐怕也由不得她了。
王老五嬉笑着把头挨近萧薇的脖后,在上面亲吻着说:“我知道你喜欢,因为你喜欢我才这么做,舒服吗?”
有时废话,萧薇能不舒服吗,要是不舒服,人家一个姑娘家的,能说出喜欢吗。
“恩,舒服,哦,你真好!”
萧薇感觉到王老五在她里面的搅动,呻吟着回答。
王老五心里明白,此时他和萧薇做的,是合欢佛里的第四式——蝉附,合欢佛里是这样描述蝉附的:女子匍匐于榻榻,双腿微开或一腿缩倦,胸腹紧贴于软榻上,把背部朝上舒展;男子面朝女子舒展的背部,俯卧于上,双手撑于软榻上,不可重压女子,可用胸腹和前胯轻触女子背臀,引起女子遗液后,把阳具头部摩擦女子外阴,如此重复数次,待女子户门开启,男子方可放入阳具头部,随后深入,做慢进快出之运动,可使女子奇痒难耐,娇哼连连。因此交合仿如蝉之交尾,故名蝉附。男女通过该姿势欢爱,可以充分体会到摩擦带来的快乐,同时,女子在男子的身下被轻触挤压,可调节五脏六腑,起到通经活络的功效,长此以往,能调理女子不育,且能增强五脏六腑之能……
王老五充分享受着合欢佛上说的蝉附,他把自己想成一只公蝉,把萧薇想成是一只母蝉,两只蝉正在这个炎热的夏天早晨进行交合。王老五让命根在萧薇体内慢送快抽,慢送的时候,充分把她的内壁四周摩擦到,快抽的时候,犹如脱缰野马,毫不犹豫。
萧薇匍匐在床上,享受着王老五给她带来的最好按摩,她还没和别的男人这么做过,想不到会是如此美妙,爬在那哼哼哈哈的呻吟不断,来自王老五唇上的热气,使她脖后耳根处敏感地方瘙痒难受,一头是粗壮的命根塞满,一头是唇间的温柔,还有什么比这更让萧薇舒服的呢,她喜欢这样的欢爱,陶醉于这样的满足。
王老五在萧薇呻吟声中,逐步的开始加快频率,让他的命根最大限度的到达萧薇的最深处,用头部触碰到她的G点,让他在自己这只公蝉身下,享受到一只母蝉该有的欢乐,她的一声声的呻吟,仿佛就是那夏天的蝉鸣,不绝于耳。
萧薇微微的蠕动着臀部,接纳王老五的每一次温柔的按摩,她跟随着他一起迎送,直到两人都无法在忍耐的释放,才彻底的结束蝉鸣。
王老五在把自己生命喷发完后,像是把整个身体的能量都用尽,爬在萧薇的背部,用唇吻她的肩胛,每次的亲吻,都使萧薇全身发出颤抖的战栗。
“真是太妙了!与前几次完全不同的感觉。”
萧薇在王老五身下娇声的说。
王老五正要说点什么,忽然有敲门声,他侧耳细听,确实是在敲房门。会是谁呢?难道是服务员?没人知道住这个房间呀?王老五觉得很奇怪,不想理会,可身下的萧薇说:“是在敲我们的房间门吗?”
王老五从萧薇身上侧翻下身来回答:“好像是吧。”
萧薇侧转身来疑惑的看着王老五问:“是服务员要来收拾房间吗?”
(《合欢佛》第一卷《生为合欢,死亦鬼雄》完)
【第二卷:天下大乱,只因合欢】 第01章:合欢佛失窃
“不会吧,我没叫收拾房间呀?我去看看。”
王老五说着起来,到卫生间找了条白色浴巾围在腰上。只听敲门声越来越激烈,王老五有些生气:“敲什么敲,这么早……”
还没说完,打开门见到张天强站在门口。
“武哥,出事了!”
张天强一脸严峻的说,用眼睛上下看着王老五。
王老五没让他进门,站在门口,听到他说出事了,心里吃惊不小,因为他明白,要不是出了天大的事情,他是不会找到这里来的:“出事?出什么事?”
王老五急忙的问。
“你家被盗了!”
张天强站着急忙回答,他看出王老五房间里肯定有女人,所以也不打算进去。
“我家被盗?”
王老五有些莫名其妙的问:“你怎么会知道?”
“是李仕兵来的电话,说打你手机关机,才把电话打到段总那里,段总安排我到这里来找你,我是在大堂问的你房间号,才找到这里来的。”
张天强简捷的把事情原委说了出来。
王老五这才想起,自己是把手机关了,记得段向东说过自己住的宾馆,难怪张天强会找到这里来:“仕兵怎么知道的?”
“好像是你家保姆打你电话打不通,给冬梅打了电话,冬梅也找不到你,就给李仕兵打了电话,让他给北京打电话找你,所以才把电话打到了段总那里。”
张天强说话很利索。
“哦,有没说什么东西被盗了?”
王老五不以为然的问,以为只是一般的小偷行窃。
“保险柜被偷了!”
张天强回答。
“什……么?你是说我书房里的哪个保……险柜被偷了吗?”
王老五一听,心都凉了,瞪圆了眼,结巴的问,那里面可是有合欢佛啊,他首先想到的是合欢佛。
“好像是,段总要我送你到机场,我把车开来了。”
张天强说。
“好,你先到楼下大堂等我,我马上下来,另外,你在大堂那里帮我订好机票,也不知道能不能订上?”
王老五吩咐完张天强,见他转身走了,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合欢佛会被盗,把门顺手关上,走回房间里。
“家里出事了?”
萧薇这个时候已经坐在床上,她听到了王老五他们的对话,裸露着胸问王老五。
“是啊,被盗了。”
王老五把身上围着的浴巾解开,丢在床上,开始穿衣服:“你再睡一会,我得先回岛城,等会你拿押金条去退房,我会给总台打招呼的。还有,萧教授的葬礼恐怕不能参加了。”
“没伤到家里人吧?”
萧薇不关心王老五家丢了什么东西,只关心他家人有没被盗窃的给伤了,这叫以人为本,生活的环境不同,想法自然也不一样。
“我父母到国外旅游了,不在家,保姆是在早上发现被盗窃的,具体的还不是很清楚。对不起,我不能陪你了,还有人在楼下等我呢。”
王老五穿好衣服收拾好行李,在萧薇的唇上吻了一下,还没等萧薇说什么就出了房间。
张天强已经在总台订好两张机票,因为总台有王老五登记的身份证号码,所以没跟王老五要身份证就办妥了,他决定跟王老五一起去。
“武哥,走吧,都办好了。”
张天强见王老五下楼来,走上来拎行李。
王老五把行李交给他,见张天强出了大堂,王老五到总服务台说了一声房间由一个叫萧薇的女人来退,才出了宾馆,张天强已经发动车子。
“武哥,我和你一起去。”
张天强开动车子后说。
“你们段总能同意吗?”
王老五问,他觉得张天强去也没什么用。
“我给段总打了电话,他同意了。我去,是因为我想到了一个人,估计多半是他干的,要真是这个小子干的,我绝饶不了他!”
张天强说。
“谁?”
王老五听出点意思来,他这才想起,张天强以前可是岛城的小偷,肯定认识几个同道的人。
“一个外号叫铁锤的。说起这个人,还真有些传奇色彩,他的真名叫董大力,人如其名,浑身一股蛮力,他以前是专门帮别人开锁的,有一次,一个公司的保险柜钥匙找不到了,找他去开,你知道他怎么做吗?真是好笑,他拿铁锤,硬生生的把人家一个好好的保险柜给砸得稀巴烂,人家要他赔,他却挥舞铁锤吼叫着:“妈的!老子使了这么大劲帮你把保险柜打开,你却不付钱,还要我赔你保险柜!信不信我也把你当保险柜砸了!”
哈哈,那个公司的老总只好让财务给他工钱,为这事,我们给他起了个铁锤的外号。”
张天强乐呵呵的讲着铁锤的故事:“后来他为这个外号很是觉得丢脸,于是开始学习开保险柜的本事,这小子还真有股牛劲,硬是让他学会了怎么开保险柜的诀窍,很多国产的保险柜,他都能开,有了这个本事,他也就不满足自己的那点工钱了,开始专门盗窃公司或政府机关的保险柜,但不盗私人的,这是他的规矩,所以我不敢确定是他干的。”
王老五认真的听张天强的讲述,同时头脑思考着现在要是保险柜被打开,肯定公安那边已经知道了,因为这是德国产的高智能保险柜,与银行金库一样,其报警系统是和公安经警中心连接的:“除了这个铁锤,岛城还有别的专门盗窃私人保险柜的人吗?”
“没有,即使有,我也不知道,但要真有这样的人,铁锤肯定知道,所以我和你去,先去找他。”
张天强回答。
“你和我去,这车怎么办?”
王老五知道,张天强开的是公司段向东的专车。
“放心吧,总经办的人会到机场取的,他们还有套钥匙。耽误不了段总出行。”
张天强回答。
王老五似乎想到什么,马上拿出电话,给保姆许姐打过去:“许姐啊,我都听说了,现在正在回去的路上。你报警了吗?哦,好,警察怎么说?他们还没有任何消息吗?知道了,我两个小时后到家,除了保险柜,还有别的东西被盗的吗?只有保险柜啊,恩,对了,要是爸和妈来电话,你千万别给他们说家里被盗的事情,不然他们在外面玩得不安心。哦,门坏了?等我回去找人来修就是,你暂时在家里呆着。”
王老五交代完,又给李仕兵打了电话,要他到家里,担心许姐一个人害怕。
王老五和张天强赶回家时,看到门被撬烂,走进屋子,没有任何被盗窃的痕迹,王老五也顾不得与李仕兵和许姐多说话,直接上楼,走到书房里,书房被翻乱得没个样子,那个保险柜的位置,除了留下一个四方的印痕外,已经不在了,他不担心钱物被盗,他担心的是合欢佛被那些盗窃犯在搬运保险柜时给摔碎了。那么重的一个保险柜,要四个人才能抬起,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抬出门的。
王老五下楼来,许姐递给他一张警察用的名片:“这是孔警官的名片,要你回来去找他。”
“是他!”
王老五接过来一看,认识这个人,这不就是上次抓自己的那个警察嘛。
“武哥,怎么啦?”
李仕兵和张强天几乎同时问。
“哦,这个警察是上次抓我的那个。”
王老五回答,然后把名片装好,给李仕兵和张天强说:“你们两一起出去,找那个铁锤,我去会会这个孔警官,有什么事情,电话联系。”
三人分头行动,李仕兵和张天强开始全城的找那个叫铁锤的人,张天强打了几个电话,与以前认识的小弟们联系,要他们帮找找铁锤。王老五却直接来到孔警官的刑警队。
“你好啊,孔警官,上次你是为杜家大公子杜云海办案,现在是在为我这个小百姓办案,感觉是不是不一样啊,积极性也没那么高了吧,到现在还没把我的保险柜找回来。”
王老五见到这个姓孔的警察就挖苦他。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说话呀!我们不管办什么案,都是秉公执法,没有私情。”
这个姓孔的警察被王老五当众挖苦,有些下不来台,恼羞成怒的说。
“哟,上次还只是一杠三星,才多久没见,已经变成两杠一星了,是人民看你功劳大给加的吧,不错呀,看来我们孔大警官是名副其实的人民公仆啊。”
王老五嘴上挖苦人家,手还去摸他肩上的肩章。
“去!你这人怎么说话的。”
姓孔警察在众人的目光下,有些难堪,把王老五的手扒拉开问:“你保险柜里都有些什么东西,请你列个清单给我们,免得到时候找回保险柜却丢了东西。”
“这是隐私,法律规定我有权维护自己的隐私权,给你列清单,我还信不过你呢。”
王老五压根不是来配合警察办案,而是来找茬的。
“你不配合我们,要我们怎么办案?”
姓孔的警官说。
“那是你们的事情,办不办由不得你,你穿这身衣服,拿着纳税人的钱,就应该为纳税人办事,这是你职责范围的事,我无权干涉,我的保险柜被盗,你们已经失职了,没有保老百姓的财产平安,老百姓供养着你们,不是白养了吗。”
王老五这下可把所有的警察都得罪了,尽管他说的有理,可这是人家的地盘,这些神气十足的爷们,一个个开始指责王老五。
“我们好心好意的帮你找保险柜,你却来说这些风凉话。”
一个警察走过来说。
“是不是你的保险柜里装着见不得人的东西啊。”
另一个警察说。
“别以为自己有几个钱就了不起。”
旁边一个女警察也插话说。
“哼,你以为你是谁呀?到这里来撒野,这是执法机关,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一个五大三粗的警察横眉竖眼的说。
“别人家为什么没被偷,偏偏是你家被盗啊!”
还有一个可能是刚加入警察队伍的小伙子说。……
这些警察说什么的都有,王老五就像捅了马蜂窝,被这些人民公仆们说得是哑口无言,谁叫人家是法律的守护神呢,他只有自认倒霉,碰到如此的一群警察。
“哈哈,怎么着,大家伙不去抓小偷,猫在这里和我这个小老百姓斗嘴皮是吧,我还没这工夫呢,我自己找我的保险柜去!”
王老五说完,转身走出被他惹怒的马蜂窝,他才不相信这些人能把自己的保险柜找回来,等他们找回来,恐怕里面的合欢佛都变成碎片了。
郝冬梅一整天的惦记王老五家被盗的事,从早晨接到许姐电话那刻起,就没安心过,可自己又走不开,最近酒店住宿的游客很多,上午给王老五打电话又打不通,看看时间到了下午四点多,她瞅了空,用酒店座机再给王老五打,这次通了。
“哥,终于打通你的电话,跑北京去干什么呀?让人急死了。”
郝冬梅等电话一通,马上把焦急的情绪对着电话发泄出来。
王老五从警局出来,很是郁闷,不是为那几个小警察,而是为丢失了的保险柜,开车正准备回家呢,手机来了电话,赶紧接听,原来是郝冬梅这丫头来的,还没说话呢,就听到她责备自己。
“我不是赶回来了嘛,让你着急了吧?”
王老五说。
“怎么样啦?有眉目了没?警察怎么说?”
郝冬梅问。
“我刚从警察那里出来,他们能有什么办法,看来得靠自己去找,仕兵和天强他们正在找呢。”
王老五边开车边和郝冬梅讲电话。
“他们能找到还要警察干嘛,你不会是又和警察发生冲突了吧?”
郝冬梅在酒店看到过王老五与警察差点打起来的事,所以很担心他又和警察发生争执。
“哈哈,你害怕了?那些黑警察,哥我不相信他们,说不定就是他们和小偷联手偷的呢?”
王老五话刚说完,忽然想起一个人来,只有这个人知道自己把合欢佛放在保险柜里:“冬梅,哥还有事,不多说了。”
王老五想挂上电话。
“哥,别挂,明天我娘要来了,是下午四点半到,可我走不开,你能去帮我接一下娘吗?”
郝冬梅听王老五说要挂电话,赶忙说。
“是吗?好啊,我一定去接,接到我家里,明天下班你到家里来,我让许姐给你和你娘做好吃的,哥现在有事,不多说了,明天见。”
王老五说完,把电话挂上,然后给李云打电话,约他在医院外面一家茶楼见面。
王老五到的时候,李云已经要好了一壶茶在一个僻静的包房里等候王老五。
“这么急找我,究竟什么事?”
李云见王老五进来后问。
王老五坐在他对面,先喝了杯茶,看着李云的眼睛问:“你没和任何人说过我的合欢佛吧?”
李云有些莫名其妙的眨巴几下小眼睛:“没有啊,你不是不让我说嘛,我怎么敢乱说呢。”
“嫂子那里你也没说过吧?”
王老五不相信会是李云透露的,因为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他确实没说。
“没有说过,给她说那些她也没兴趣,怎么啦?”
李云给王老五沏着茶水问。
“我家的保险柜被盗了。”
王老五很平静的说出来。
李云端茶壶的手抖动了一下,茶水洒了出来:“什么?是你装合欢佛的保险柜吗?”
他吃惊可不小,他知道保险柜里面装的可是无价之宝哦。
“就是那个我书房的保险柜,是今天早晨才发现的,我刚从北京回来。”
王老五还是不紧不慢的说。
“老夫人和伯父没被小偷伤到吧?”
李云知道王老五是个孝子,所以问他的父母情况。
“他们都到国外旅游去了,不在家,我因为萧伯年教授忽然去世,所以到北京了,今天一早的接到电话说家里被偷的事,所以才赶回来。”
王老五喝着茶说。
“你说萧老去世了,怎么会呢?他看上去好好的呀。”
李云又吃一惊。
“是早晨跑步时候心肌梗死。”
王老五解释说。
“唉!人有旦夕祸福啊!”
李云感慨道,他接着说:“这么说小偷是瞅准了空子下手的,知道你家里没人才动手,一定不是一般的小偷,那么重的一个保险柜,不是三五个人可是搬不走。对了,你那个保险柜不是有警报系统吗?警方那里也没任何线索吗?”
李云积极的帮王老五分析着盗窃案。
“到现在还没任何线索,我来你这里前,刚从警察那里出来。我担心的是合欢佛被毁坏,其它的倒是没什么。”
王老五说:“那些警察办案你也知道,程序太多,看来一时半会难以抓住盗窃犯。”
“是啊,那可是无价的宝物啊,要是出点差错,可就要遗憾终身了!”
李云的担忧不比王老五少。
【第二卷:天下大乱,只因合欢】 第02章:诱 惑
在王老五找李云喝茶的时候,有一个人也被人找上门去。
这个人就是陈然,陈然是学计算机的,他刚走出教室,一个以前认识的校友找到了他。
“陈然,放学了。”
陈然看到这个人,有些意外,见他站在一辆黑色奥迪车边。
“哟,排骨,才多久没见,开上奥迪了?”
陈然走上前来,与这个叫排骨人握手。
“要是你不读这个破研究生,现在恐怕比我混得好。”
叫排骨的男人长得确实瘦,瘦高得像传说中阎王手下的无常,长胳膊长腿,颧骨高耸,脸颊凹陷,笑起来有股子邪气:“你女朋友很漂亮哦!”
陈然一愣:“你怎么知道我有女朋友?”
他还没告诉过熟人郝冬梅是自己女朋友的事,因为郝冬梅总是若即若离的,连手都不让他碰。
“上星期,你和她一起吃饭的那个,我刚好看到,本来想和你打招呼来着,可我怕自己的模样吓着美人,所以只在边上,从你们亲密的样子看,你和那个漂亮女孩关系不一般。”
排骨说完,把车门打开:“走吧,我请你吃饭。”
陈然本来想去找郝冬梅的,所以拒绝排骨说:“我还有事。”
“我知道你要去会那个漂亮女孩,我有事情和你谈,一个小时可以吗?就一个小时,我们到外面找个地方,随便吃点,怎么样?”
排骨笑嘻嘻的说。
陈然想了想,也是,总不能让朋友说自己重色轻友,于是答应了排骨,坐上车。
排骨把陈然带到一家西餐厅,两人坐下,陈然说:“这家餐厅很贵,换一家吧?”
“哈哈,又不是要你买单,放心吧,饭钱我还是够付的,看看你想吃点什么?找那些贵的点,不用为我省钱。”
排骨说着把自己身边的菜谱翻开。
“那我不客气了,别怪我心狠哦,我可照着贵的点喽。”
陈然从别的同学口中知道,这个以前生活费每个月都要靠借的穷鬼,现在可是发了,据说在岛城买了两套房子,还在电脑城开了一个铺面,应该赚的钱不少。
“陈然,听说你正在专攻解码课题,现在有进展了吗?”
排骨等套餐上来后,开始边用餐刀切盘子里的牛排边漫不经心的问陈然。
“这是我毕业论文的课题,你怎么知道的?”
陈然也没在意排骨这样问,因为很多同学都知道自己这个课题。
“据说学校有意的想把你留住,因为你的这个课题很有价值,我还听说一般的保险柜密码已经难不住你了,看来以后吃香喝辣的,还是你啊。”
排骨还是漫不经心。
“看来你对我的了解还不少啊,导师是给我提过,要我以后留校搞科研,你也知道,做学问的,没钱不说,还很单调,我正在考虑。”
陈然把切好的一块牛排放进嘴里嚼着回答。
“是啊,你现在恋爱了,女朋友又是明星一样的美,以后要是没钱,恐怕再漂亮的女人都拴不住,现在的漂亮女人都爱钱,没钱,呵呵,可不好谈恋爱。”
排骨的话,说中了陈然的心事,这是他最近想得最多的事情,一想到郝冬梅那个她叫哥的人,开的车价钱都能买一套大房子,想到自己请郝冬梅吃顿饭,都要精打细算,还得找姐姐要钱才能勉强应付。陈然现在最想要的,就是能马上挣一笔钱。
“冬梅不是那样的女人。”
陈然神情有些黯然。
“哦,未来嫂子叫冬梅吗?她家里是不是很有钱?是哪里人啊?”
排骨问。
“陕西北部的,家里很穷。”
陈然回答。
“我还以为她是豪门家的公主呢,原来是个灰姑娘啊。这样以后你的压力可不小哦,得尽快挣钱,免得被有钱的男人抢走了。”
排骨有些惊讶的说。
“以后还得仰仗你的帮助,要是有什么可以赚钱的活,给兄弟我介绍介绍。”
陈然也只是随口这么一说。
“唉,现在这世道,赚钱不容易啊。”
排骨偷看了陈然一眼,然后把手中的餐叉和餐刀放下,用餐巾擦着嘴角说:“昨天有个老板找我,帮他开个保险柜,钱给的倒是不少,可我没那个本事,你也知道,我在大学里,根本没学到什么本事,所以只好眼看着一大笔钱没法拿。”
“开个保险柜能有多少钱啊,你不会缺那点钱吧?”
陈然不以为然的说。
“你知道那个老板的保险柜里是什么东西吗?那可是他要命的东西,虽然他没说是什么,可从他急得像只无头苍蝇的样子看,不会是一般的东西,刚买的保险柜,才把东西放进去,竟然把密码给忘了,而且是德国的保险柜,不是一般国产的那样,是智能型的,估计国内没几个人能打开。”
排骨引诱着陈然。
陈然听排骨说是德国的保险柜,还是智能的,来了兴趣,凭他学的知识,再智能的,也不在话下,这倒是个好机会,不仅能赚点钱,主要还可以试试身手:“这么说,还没打开吗?”
“是啊,我去找你前,还给我来了个电话,要我帮他找个能人呢,这不,我想到了你,才找的你。怎么样?想不想挣这点钱,可是十万哦,不是几百几千的小钱。”
排骨知道陈然来了兴趣,再浇了瓢油,让他的火烧旺,把开保险柜的价钱说了出来。
“十万!天哪!开个保险柜给十万!不会是里面的东西是黑货吧?”
陈然心动了,这可是十万哦,对他这个穷学生来说,简直就是天文数字,但他又怕帮了坏人连累自己。
“咳!你想到哪里去了,人家可是堂堂大公司的老总,这些人难免有些隐私,只要你答应打开保险柜不看里面的东西就行。你想不想去试试?反正你也不损失什么。”
排骨趁热打铁的说。
“真给那么多钱?要是打开保险柜他不给呢?”
陈然还是有顾虑。
“这样,我现在给他打电话,让他先付一半,等打开了,再付余下的部分,要是打不开,你再还给人家,怎么样?”
排骨说着拿出电话要打。
“好吧,按你说的办。”
陈然心里可乐了,这么好的事,怎么就天上掉馅饼了呢,看来自己要走运了。
排骨给电话那头的人说好,先把一半的钱打到陈然的帐号上,并向陈然要了个银行卡号告诉了对方。
“好了,等几分钟,你去查查钱有没到帐,等钱到帐了,我带你过去。”
排骨打完电话后说。
陈然心情那个激动啊,马上就可以到手十万哪,不就是保险柜嘛,德国的又怎么样,银行的金库他都能开,何况一个小小的保险柜,要是这样的保险柜很多,每年能开上个十个八个的,自己不就发了嘛,他没了吃饭的心情,只等着尽快去把这十万挣了,生怕拖久了被别人抢了去似的。陈然给郝冬梅打了个电话,说今晚有事,不能去见她。
郝冬梅其实也没心思见陈然,她下班后还得去给她娘购买一些用品,再说,王老五家被盗,她本来心情一直不好,哪还有心思和陈然见面。郝冬梅对陈然,也只是有好感,与他交往这段时间里,发觉他很势利,总卖弄自己的学问,还打听王老五的底细,尤其是对王老五的车特别感兴趣,本来郝冬梅能理解一个学生的困难,可他老是装着很有钱的样子摆阔,所以郝冬梅觉得陈然这个人不实诚,有着当今年轻人的浮躁和奢华思想,这些,郝冬梅都不喜欢,她是一个贫苦人家出身的女孩,只相信脚踏实地的辛勤工作,才能有好日子过,她不去想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所以越是与陈然交往得深,越发觉他的毛病多。
郝冬梅的这些想法,陈然不知道,他与郝冬梅在一起,自己说的多,听郝冬梅说的少,他喜欢在冬梅面前卖弄一些自己专业上的东西,以为这样能打动郝冬梅的心,可他把这个来自穷地方的姑娘想错了,没发现冬梅的内心世界并不穷,所以至今没能一亲郝冬梅芳唇。这回能一下子赚十万块,可是大涨他虚荣的心,可以在冬梅面前好好炫耀炫耀,甚至向她求婚都办得到,接下来自己就可以赚更多的钱买房子买车子,这是他一直以来的梦想,想有个大房子,有辆进口的越野车开,甚至还想成为盖兹那样的世界首富,可这第一桶金不那么好挣,现在机会来了,能不乐吗。
陈然打着自己的小算盘,想着想着,不觉喜形于色,笑出声来。
“笑什么呢?”
排骨也吃完了,抹着嘴角看陈然一眼问。
“没什么,现在走吧,不然那个老板该着急了。”
陈然这哪是怕人家老板急,是他自己着急,所以催排骨快带他去干活,好把另一半也尽快搞到手。
“先去看看你帐上有没钱到帐吧,别被人给骗了。”
排骨似乎不急,还好心的劝陈然去查查帐号上有没钱到帐。
两人走出餐厅,来到一家银行自助存取款机前,陈然查了一下,果然帐号上新增了五万元,他这下心里塌实了,认为排骨没骗自己,于是上车给排骨说:“走吧,带我回去取笔记本电脑,我得用自己的电脑,别人的没安装破解密码的软件。”
张天强和李仕兵在天快黑的时候,终于从一个张天强以前的小弟那里得知了铁锤的最新住所,原来这个铁锤,已经成了一个盗窃保险柜团伙的头目,他们在郊区买了一个住宅,是郊区农民的院子,作为他们团伙的大本营,在当地人看来,他们这些人进出都是高级轿车,以为都是些做企业的老板。
“天强,给武哥说吧,让他决定怎么办。”
李仕兵和张天强商量。
“不用,我们直接过去,我和铁锤以前打过交道,要真是他盗了武哥的保险柜,我给他点好处,他会还回来的,要不是他干的,叫上武哥去,他还会怀疑别的,也许他知道是什么人干的,都不会说,还是我们去,你在外面等着,我一个人进去。”
张天强很不屑的说。
“可是要真遇到团伙做的,你会很危险,多叫几个人过去把稳些,我让武哥把宝生也带上。”
李仕兵还是有些不放心。
“那这样,你告诉武哥地址,让他和宝生过来,我们两先过去,免得夜长梦多,说不定这些人已经把保险柜给打开了。”
张天强想了想,也觉得李仕兵的顾虑有道理,同意了。
李仕兵把铁锤团伙的大本营地址给王老五发过去后,他和张天强两人驾车直奔铁锤窝点。
王老五和李云喝完茶出来,到了侯宝生的豪情酒吧,他想从侯宝生这里也打听一些黑道上的情况,没想到,两人正谈着,李仕兵的短信来了。
“宝生,你这里还有几个保安可靠的?”
王老五知道可能会动手,所以问侯宝生要人。
“三五个还是有的。怎么啦?找到人了吗?”
侯宝生有几个得力保安,都是武校出来的。
“都叫上,我们现在要赶往郊区一个地方,仕兵和天强已经过去了,这两个小子也真是,怎么能独自行动呢。”
王老五边说边给李仕兵打电话,侯宝生出门准备人手去了。
“仕兵,你们先别过去,等我们一起,这样人多些。”
王老五对着电话给李仕兵说。
李仕兵和张天强已经快到了,接到王老五电话,听他这么说,马上回答:“武哥,我们已经快到了,天强说他先去探探虚实,应该不会有什么事的,你放心吧。”
“也好,不过,在我们没到前,你们最好别做任何行动,我和宝生带几个保安一起过去,估计半个多小时能到。”
王老五说着话,也走出侯宝生办公室。
侯宝生已经把人集合好了,一共五个人,手里都拿着橡胶棍棒,这是保安的唯一武装装备,王老五看看几个小伙子,都挺精神的:“这次去,是为我的一件私事,不一定动手,所以没必要这么紧张,要真动手,大家也别含糊,但不能出人命。有谁不愿意的,现在可以退出。”
王老五像个将要出征的将军给士兵们训话。
看看没什么人退出,侯宝生接着说:“兄弟们,这是我大哥的事情,那些条子没本事解决,我们自己解决,大家放心,不是让大家去干伤天害理的事,而是去捣毁一伙盗窃团伙,这些人把武哥的保险柜给偷了,已经有我们的兄弟在那里,我们此次去,是去要回保险柜的,不是为了打架,所以没我的命令,都不许动手,听明白了吗?”
只听五个小伙子几乎异口同声的回答:“一切听侯哥的!”
王老五从几个保安的回答次看出,他们平时对侯宝生是很折服的。
王老五和侯宝生分别驾车,带这几个保安,朝郊区李仕兵发来的短信地址方向赶。
陈然和排骨驾车赶往铁锤团伙的窝点,他觉得奇怪,一个大老板怎么会住在郊区呢:“我说,你怎么把车往郊区开呀?”
“哦,那个老板住在郊区的别墅里,是他家的保险柜,不是公司的。”
排骨解释说。
陈然有些心神不宁,开一个保险柜十万块,难道里面价值千万上亿的东西吗?但他又没理由不相信,因为自己帐户上确实到帐了五万元,就这样带着疑惑和激动的矛盾心情,来到了一个僻静的院落里,车子直接开进了大门,然后又关上了。
一个魁梧的男人,满脸络腮胡,站在院子里看到陈然下车来,笑哈哈的说:“五万元到帐了吧?小兄弟,等会把保险柜开了,剩余的钱你立刻就能带走。”
陈然哦的答应一声,四处打量起院子,院子里停有三辆车,除了排骨开来的外,还有一辆奔驰和一辆路虎越野车,对车子,陈然很懂行,知道这车都不是一般人能玩得起的。
排骨下车来搂住陈然的肩膀给他介绍:“这是董老板,就是他请你来这里开保险柜的老板。”
“你好,董老板,听说你把密码忘记了,一般这样的事情可不多见,很多人都会用自己熟悉的号码做密码,你怎么就忘记了呢?”
陈然试探的问。
“哈哈,是啊,我这人平时很忙,丢三拉四的,本来卖给我保险柜的给了我一个密封的密码,用行话说是初始密码,连卖的人都不知道,这是出产时一个保险柜一个密码的,可我把东西装进里面后,没有及时的修改密码,过了一个多月,想取里面的东西出来,却怎么也找不到那个密封的初始密码了,我是找遍整个岛城有名的开锁匠,可就是没人懂得怎么打开,懂行的说这是电脑程序控制的,需要精通电脑的人才能解码,这不,把你这位电脑高手请来了,哈哈!”
铁锤哈哈的爽朗笑声,把陈然的疑虑打消了。看完了,挺好看的,谢谢LZ
【第二卷:天下大乱,只因合欢】 第03章:直捣狼穴
“哦,是这样啊,我还以为这保险柜不是你的呢。”
陈然这才放下悬着的心,没半点城府的说。
“哎,看你说的,你看我像干那种事情的人吗?”
铁锤装着很生气的样子,双手摊开的说。
“当然,你不可能是盗窃别人保险柜的人。”
陈然有些脸红的低下头。
“好了,你不用担心,等保险柜打开,我给你看里面的合法证件就是,所有买保险柜的手续,都放在里面。请吧,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铁锤做了个请的手势,让陈然走进房屋里。
房间里有四个男人在打麻将,还有两个在下象棋,见陈然跟着铁锤进来,都瞄了眼陈然,也不说话,各自玩各自的,铁锤把陈然带进隔壁一个房间里,陈然看出,这是一间书房,可里面没什么书,只有像公司老板办公室一样的摆设,一个银色保险柜立在角落,是按键输入密码、有液晶显示屏的那种,不是传统的转盘式国产保险柜,陈然是行家,一眼看出,这个保险柜表面上看不算起眼,但其中的门道很复杂,没有密码,想从里面拿东西出来,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即使用切割机,恐怕也要换几片切割的刀片才行,砸是砸不开的,更何况这种保险柜,与一个小金库没什么两样,其红外线报警系统与银行的警报系统一般无二,而且有定位功能,也就是说,只要这个保险柜的警报发出,在世界上任何一个角落,都能被找到。
“董老板,就是这个保险柜吧?”
陈然走到保险柜面前仔细打量着问。
“是啊,只要密码输入有三次错误,就会发出警报,它的警报系统是红外线定位的,与银行的金库一样,只要触发警报器,不用半个钟头,就会有警察赶到,呵呵,我真拿它没办法,这德国鬼子的东西,就是复杂,比咱们国产的还保险,买的时候只图它牢靠,没想到把自己给难住了,怎么样?你这个电脑大师应该能对付吧?”
铁锤装着很无奈的给陈然说。
“需要点时间,要是触发警报,警察不会真的来吧?”
陈然专心的查看保险柜的四周。
“你最好不要让警报发出,免得打搅那些爷,你也知道,现在的警察,给他们找麻烦可不是闹着玩的,你看电视不是报道过有人没事打110还被拘留吗,我可不想惹他们,到时候也把我当作和他们闹着玩给拘留了,脸可就丢大了,关键啊,是我里面的东西,不想让警察知道,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铁锤哪是不想惹警察,他是怕警察。
“这个自然,我懂,排骨给我说过,我要是打开保险柜,也不会看的,你尽管放心。”
陈然蹲在保险柜前说。
“好,我喜欢你这样的哥们,懂规矩。需要人手,我随时可以让他们帮忙。”
铁锤说。
“不用,我一个人就成。要打开它,先得破解它的程序,然后再给它输入另一套程序,也就是说,要把它原始密码换了,改成我的密码,这样做,你不反对吧?”
陈然很专业的说。
“哎呀!你真是了不起啊!没关系,按你的办法来。”
铁锤心里私下想,以后要是有这样的人在自己手下干活,别说保险柜,金库都可以盗,现在是高科技时代,盗窃也该走高端的道路,一定要把这个小伙子拉下水,让他为自己所用,铁锤心里想着,却开口问道:“需要多长时间?”
“快的话,大概两三个小时。”
陈然回答完,开始把带来的笔记本电脑拿出来,准备开始工作。
“那我不打搅你了,我在外面等你,一会我再进来。”
铁锤说完,走出了房间,并把房门关上。
李仕兵和张天强把车停在铁锤老窝的路边上,张天强给李仕兵说:“你在这里等我,我先进去看看,要真是铁锤干的,我一定说服他把保险柜还回来,他不就是图财嘛,到时候给他点好处就成。”
“天强,要不等武哥他们到后再进去吧,我还是有些不放心,毕竟这些人干的事情,都是见不得人的。”
李仕兵劝张天强。
“你忘了我以前也是干见不得人的事情的,和他们是一路货,他们对我不会防备的,放心吧,没事。”
张天强说完下车,把车门关上,做了个深呼吸,朝大门走去。
铁锤和排骨坐在沙发上说着关于陈然的事情,听到了外面大门砰砰的响,在座的人都吃惊的沾起来,一个打麻将的人问:“大哥,不会是条子找上门来了吧?”
“看你这熊样!要是条子,会敲门吗?去看看是谁?”
铁锤很镇定,他知道警察不会这么早的找上门来。
排骨和一个男人一起,走出房屋,在院子里朝门口问:“谁呀?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张天强在门外敲了一阵,终于听到里面有人问话,于是高声回答:“刀疤脸张天强!找董大哥有要事!”
“刀疤脸?是谁?”
排骨问旁边的男人,这个时候铁锤听到了,走出来说:“一个以前的小偷。他来干什么呀?不是从良了嘛,怎么,难道又出道了?我怎么没听说呀?”
铁锤像是自言自语的说,然后给排骨说:“去开门,让他进来。”
张天强进来后,双手抱拳,对站在灯光下的铁锤笑哈哈的说:“董大哥,兄弟冒昧打搅了!”
排骨却朝门外看,见到一辆车停在路边。
铁锤也双手抱拳回礼道:“庙有庙门,山有山路,你今天这么晚走山路来找我,是烧的哪柱香啊?”
“小弟是给你这尊菩萨送香火钱来了。”
张天强一开口,就打算勾起铁锤的胃口。
“香火钱?不会是来给我烧纸钱吧?”
铁锤半信半疑,他心里嘀咕:“这狗日的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老子办事情的时候出现,肯定来者不善!”
“哈哈,看大哥说哪里话,不请我喝杯茶吗?我可是赶路渴得紧。”
张天强知道,这个铁锤不好惹,得悠着来,否则把他惹急了,他会抡起铁锤把自己砸个脑袋开花。
“请吧,你不是还有个兄弟在外边吗,一起请进来吧。”
排骨在铁锤耳边小声嘀咕几句后,铁锤给张天强说。
“不用了,他一个跑腿的,入不了堂,让他候在外面吧。”
张天强也不想瞒着他们自己来了两个人,这样反而好些,让他们投鼠忌器。
“别呀,来者都是客,排骨,你去把外面的兄弟请进来吧!”
铁锤才不吃这一套,既然来了,就得把他们的底细模清楚。
张天强没办法,只好任由铁锤的人去外面叫李仕兵进来,他跟着铁锤走进屋子,里面的几个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他,张天强都认识,逐个和这些过去打交道的人问好。
“都是老熟人了,你也不必客气,请坐。”
铁锤没等张天强落座,自个先坐到主位上,翘起二郎腿:“说说吧,你找我究竟为的什么事?”
李仕兵在车上看到有两个人朝车子走来,知道被他们发现了,只好下车,准备动手。
排骨走到李仕兵跟前说:“兄弟,我大哥请你进去喝杯茶。”
李仕兵看他们这架势,也不像是要用强的,于是回答:“不用了,我在这里等强哥好了,他吩咐过要我在外面等他。”
李仕兵装成张天强的小弟样。
“就是你大哥要我们出来请你进去的,强哥和我们董老大正在喝茶呢。”
排骨说完,让开一步:“请!”
李仕兵知道,不去恐怕是不行了,这样也好,免得张天强一个人在里面吃亏,于是跟在排骨后面,另一个人跟在他后面,朝大门口走去。
王老五他们一行,已经出了城区,把车开到李仕兵说的村子口,问了几个人,才搞明白铁锤的别墅在村子南边,是一个独立的庄院,他们只好掉头,往南边行驶,快到院子前,看到了李仕兵停在路边的车,王老五知道就是这里了,于是把车远远的停下,步行到李仕兵停车地方,王老五见车子里没人,心中有种不详的预感:“不好!仕兵和天强出事了!”
李仕兵跟随排骨进入屋子,看到里面人还不少,张天强坐在一个瞒脸胡须的男人对面。
“仕兵,来,我给你介绍董老大认识,这就是我常常给你提起的,大名鼎鼎的董老大。”
张天强给李仕兵介绍。
“董大哥好!”
李仕兵向铁锤问声好后,朝四周扫了一眼,看到在房间里的人都在注视着他,而且眼神里都冒着杀气,他想看看有没保险柜,但没看到,暗自提防这些人下黑手。
“小老弟,请坐吧。”
铁锤朝一个空的沙发上指了指说。
“谢谢董大哥,有你们大哥在,哪有我做小弟的位置,我还是站着自在些。”
李仕兵多少知道些黑道中的规矩,所以像个很听话的小弟一样弯腰弓背的站着。
“让他站着吧,我们谈我们的事。”
张天强给铁锤说。
“没想到你刀疤脸还能调教出如此懂规矩的小老弟,看来以后这岛城又该是你的天下了。”
铁锤这回是真相信张天强想再次出山了,他还估计张天强是为出山来拜码头的:“说说吧,你到我这寒舍来的目的,不会是你要再次出山吧?”
“哈哈,我已经退出江湖,董老大不必担心我刀疤在岛城与你抢饭吃。我这次来,是来求你的,希望你给我个面子,把保险柜还给我。”
张天强单刀直入,说出来这里的目的。
铁锤一听,差点跳起来,可他刚把屁股抬起,又装作镇静的坐了回去,靠在沙发上说:“我不明白你说的意思?”
张天强看出来了,保险柜肯定是被铁锤偷的,从他刚才那个动作上,已经可以证明这一点,在张天强说出保险柜的时候,周围的人都围了上来,李仕兵开始准备出手了,握紧了双拳等待着他们扑上来。
“不瞒董老大,这个保险柜是我一个大哥的,要是你能把保险柜还回来,我大哥愿意交你这个朋友,你不就是为财嘛,要多少?你说个数。”
张天强倒是不怕,还在和铁锤谈。
“我说你今天怎么会跑我这里来呢,原来是为一个保险柜呀!实话告诉你,我最近没下过手,再说,我的规矩你也知道,是不动私人保险柜的。所以你大哥的保险柜不是我的人抬走的,你恐怕找错了人。”
铁锤把身体朝前欠起,瞪着张天强说:“你要是不信,可以问问他们。”
用手指着四周的几个人。
陈然在隔壁房间里听到了张天强和铁锤的对话,才知道自己上当了,原来这个保险柜是赃物,他立刻停止了刚开始的工作,收起电脑和器物,走出房间。
屋子里气氛显得有些紧张,忽然听到门响,所有人都把头扭向陈然出来的房间门看,李仕兵一眼认出了陈然,有些吃惊:“怎么这个小子也在这里,难道是铁锤他们一伙的吗?”
他正寻思呢,陈然也认出了李仕兵来,还以为李仕兵是盗窃团伙里的成员,开口就骂:“你们这些贼!排骨!还有你!竟然把我骗到这里来!”
他指着排骨和李仕兵。
李仕兵这才明白,这个小子是被骗到这里的,两个铁锤的人冲到陈然身边,把他打倒:“再喊叫!就废了你!”
一个打手威胁陈然说。
陈然哪还敢叫唤,乖乖的躺在地上,用眼睛瞪着排骨和李仕兵。
铁锤向排骨使了个眼色,排骨会意的走到陈然身边,把他从地上扶起:“是你自己愿意加入的,怎么能说是骗你呢,钱不是已经给你一半了嘛,快回去干你的活,今天你是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
“休想!排骨,想当初你没钱买饭的时候,我还帮过你,想不到你现在用这样的方式回报我!你还是人吗?”
陈然挣脱排骨,大骂。
排骨给了他一个耳光:“快去开你的保险柜!再罗嗦,我把你舌头割下来喂狗!”
终于露出了他本来的面目。
张天强和李仕兵听到排骨说保险柜,马上把眼睛瞪着铁锤,意思是:“你不是说保险柜不在你这里吗?”
铁锤这个时候只好站起来,给排骨说:“把他拉回去继续开保险柜,今天他要是不把保险柜打开,就让他在这个世界上永远的消失!”
排骨和另一个人连拖带拽的把陈然拉回房间,关上了门,只听到陈然在里面的叫骂声和被打的声音不停的传出。
铁锤看着张天强说:“没错,保险柜是我抬来了,但我不会还给你,我这次,不是为钱办的这个事,是为了兄弟们才不得不破例的,以前我从不动私人的保险柜,这你是知道的,但这次被逼无奈,请你理解。”
说完,对旁边的几个手下说:“来啊,请他们两位到另一个屋子休息!”
于是,留在房间里的几个人开始走上来要抓张天强和李仕兵,张天强知道不动手是不行了,立刻站起来,与走到跟前的两个人扭打起来。
而李仕兵会功夫,两个走近他身前的打手,被他一拳一脚,放倒在地上,铁锤看到李仕兵有几把刷子,扑上来就朝李仕兵面庞一拳,李仕兵哪能让他得手,侧身避开,接着还了一拳,朝铁锤胸窝捣去,铁锤也不是孬种,后退一步,飞起右腿直奔李仕兵下身,李仕兵往左一闪,躲过铁锤飞来的一脚,这个时候,被李仕兵打爬下的两个人又站了起来,加入到搏斗当中,所谓双拳难敌四手,李仕兵对付那些没功夫的,几个都不在话下,可一个铁锤就让他遇到了对手,加上有两个亡命徒助阵,没几个回合,就被铁锤一脚踢中胸口,仰躺在地上,两个亡命徒扑上来把他死死按住。
那边的张天强,早被另外三个铁锤手下给制住,张天强嘴巴上叫嚷着:“铁锤,你会后悔的!为一个保险柜,你值得这样吗?”
铁锤制住李仕兵后,听到张天强叫嚷,走上来抓住他的头发,狠狠的说:“你给老子听好了,要是我不把保险柜里的东西弄到手,我就得进像保险柜一样的监狱里呆着,所以只好委屈你和你的小弟在这里呆上段时间,等我把保险柜里的东西搞到手,就放了你们。”
在屋子里的人动手时,侯宝生已经从围墙上翻进院子,然后开了大门,放进王老五和带来的几个保安,他们冲进房间的时候,正好听到铁锤给张天强说的话。
“放开他们!你要保险柜里什么东西?我给你就是!”
王老五大呵一声。
【第二卷:天下大乱,只因合欢】 第04章:幕后主使
在王老五一行冲进屋子后,他身后的两个保安训练有素的把守住门口,侯宝生却朝抓住李仕兵的两个打手奔去,看到自己这个师兄被人打得嘴角流血,他是既心疼又窝火,巴不得狠狠的揍这些杂种一顿。
铁锤听到王老五的声音,转身一看,冲进来六七个人,手里都拿着家伙,把自己的人给围住了,他看着说话的王老五,吃惊的心里咯噔一下:“这些人难道是黑帮的?”
但他表面还是很镇静的说:“你是谁?凭什么说要给我保险柜里的东西?”
“我是保险柜的主人!”
王老五走到铁锤身边,把压在张天强身上的两个人推开:“天强,你没事吧?”
铁锤一下子懵了,保险柜的主人找上门来,这还是他出道以来的第一遭,而按压在张天强身上的人,见自己老大没反应,也乖乖的放手,让张天强起来。
王老五确认张天强没事,才回头看李仕兵,见他嘴角流血,抓住他的两个打手已经放开他,侯宝生正查看李仕兵的伤情。
“你说你是保险柜主人?这么说你知道我要保险柜里的什么东西啦?”
铁锤看着王老五问。
“你想要什么东西?钱吗?”
王老五没回答,而是反问道,他明白,要是再打起来,尽管自己这边人多,可以占上风,但难免也会伤人,他不想再让任何人出意外。
“哈哈,钱,我要是只为了钱,就不会破了我的规矩,公司或政府财务室保险柜里的钱不会比你家的保险柜少,我要的是别人需要的东西。”
铁锤掏出烟点上,哈哈笑了两声回答。
王老五犯嘀咕了:“不要钱,要别人需要的东西,难道真的是冲合欢佛来的吗?还有谁知道我保险柜里有合欢佛呢?”
他百思不得其解。
在外面的人动手时,隔壁屋子里的陈然和排骨三个人听到了,陈然正被排骨逼着开保险柜,排骨认为李仕兵和张天强两人根本不可能打得过外面的几个人,可当王老五他们冲进来后,他害怕了。
陈然听出外面说话的人中,有一个是王老五,正要开口喊叫,却被排骨用手捂住嘴巴:“你敢乱叫,老子让你永远的开不了口!”
排骨用一把锋利的匕首比在陈然的脖子上说。陈然被冰凉的刀锋比在脖子上,吓得哪还敢再叫喊,乖乖的瞪着恐怖的眼睛,看着排骨,他真不敢相信,这个往日的校友,曾经接济过的人,现在却用匕首胁迫着自己。
排骨从王老五他们的对话中知道,完了,贼眼滴溜溜的转,看到窗户,给他的同伙使个眼色,他那个同伙会意,走到窗户前,很小心的轻声把窗户打开,排骨用匕首架着陈然,生怕他叫喊,挪到窗户前:“你给我老实点,现在,你收了我们的钱,也就和我们是一伙的,要是被警察抓住,同样也没你好处,我们现在还没被他们发现,最好先跑路,听明白了吗?”
陈然当然明白,自己已经说不清楚了,尤其是在王老五面前,更说不清楚,这个事情要是被郝冬梅知道,以后还想和她好,是不可能的事了,所以他现在也只想偷偷的开溜,忘记了李仕兵已经认出了他。陈然眼睛眨巴两下,意思是说我知道了。
排骨看陈然眨眼,压低了声音说道:“要是你敢耍花招,老子就割破你的喉咙!”
说完,放开陈然,先从窗户轻巧的跳出去。
陈然返身拿上他的电脑,也跟着排骨及同伙跳窗跑了,他现在想的,是尽快的离开这里,离开王老五远远的。
在排骨他们从隔壁窗户逃跑的时候,王老五问铁锤:“谁要你干的?他要什么东西?”
铁锤四周扫了一眼,知道自己不是人家对手,看这些人,都是练过的,他于是想:“把保险柜还给他,我也没好下场,可不还给他,自己又脱不了身,该怎么办?”
他正思索着,忽然灯灭了,屋子变得一片漆黑。
排骨跳出窗户后,没有直接出打门,而是到了大门口一间房子里,这里有整个院子电路控制的闸门,他把闸刀拉下,然后才逃跑。
王老五正等待着铁锤的回答,可是灯一下子灭了,让他意想不到,忙叫喊:“守住门口!擒贼擒王!”
他的意思是别的人可以不管,但要把铁锤拿住。
侯宝生和李仕兵灯才灭,就已经快速到了门口,与那里事先守候的两个保安一起堵住了门口。
铁锤在灯一灭的时候,立刻朝门口冲去,可是他慢了一步,刚到门口,被侯宝生迎面一拳,打在面庞上,接着上来两个人,用手里的塑胶棍朝他身上招呼,他立刻被打倒在地,哪还跑得了,另外几个也朝门口跑,可哪还能出门,都被侯宝生和李仕兵堵住。
王老五掏出打火机点燃,看到铁锤被两个保安打得满地打滚:“好了,用他的皮带捆住他,其他人都蹲到角落里。天强,你去看看怎么回事,肯定有人拉闸了。”
张天强先走进装了保险柜的那间屋子,看到窗户开着,里面的人早跑了,走出来说:“里面的人跑了,肯定是他们拉的闸。”
王老五这才知道隔壁房间还有人,但他也顾不得这些,现在既然抓住了首犯,就不怕漏网的鱼。张天强问了一个铁锤手下,知道控制开关在院子门口的房间里,出去没一会,灯又再次亮起来。
铁锤已经被两个保安用他自己的皮带双手朝后的捆结实了,满脸鲜血,另几个他的手下,都被保安赶到屋子一个角落里双手抱头的蹲着。
“武哥,保险柜就在里面。”
李仕兵似乎伤得不是很重,走到王老五身边说,然后贴在王老五耳朵中小声说:“刚才我还看到陈然也在。”
王老五一愣,陈然怎么也和这些人搅在一起,但他没想太多,走进里面的屋子,看到了保险柜,忙走上前去,输入密码,打开看里面的合欢佛怎么样,还好,合欢佛没受到任何的损伤,他把合欢佛拿出来,再次把保险柜关上,找了张报纸,把合欢佛包好,然后拿出手机,掏出孔警官的名片,照着上面的号码打过去,当他把抓住铁锤的事给孔警官说了后,感觉对方吃了一惊,叮嘱王老五等在这里,别动保险柜,他马上带人过来。王老五也没多想,以为是这个警官是没想到自己能抓住盗窃犯呢,把地址给他说了,挂断电话,拿上合欢佛,从窗户跳出,走出大门,到他停车的地方,开了车门,把合欢佛放进后备箱装高尔夫球杆的包里,开上车回到院子里。
“我已经报警了,等会警察就能赶到,从窗户逃跑的人,有几个?”
王老五若无其事的走进房门问李仕兵。
“加上陈然,一共有三个。”
李仕兵他们都不知道王老五出去做什么,见他从院子里走进来,还以为他从窗户追出去查看逃跑的人脚印呢。
“铁锤,现在你可以说是谁让你干的了吧?”
王老五走到靠坐在墙根的铁锤身边问。
铁锤把脑袋迈开,不看王老五,他听王老五说已经报警,心中早凉了半截,要是早知道会落得如此下场,还不如早点把保险柜交给那人呢。
“你不说没关系,警察会让你开口的。”
王老五坐到沙发上,点燃烟抽着,这下他放心了,合欢佛好好的,可算是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但他忘记了在保险柜里还有一样重要的东西。
警察是在半个小时后到的,来了三辆警车,由姓孔的警官带队。
“保险柜呢?”
姓孔的警察进门首先问的是保险柜。
“你怎么比我还关心保险柜?”
王老五从沙发上站起来没给他好脸色。
“你……那是脏物,我当然要问赃物在哪里。”
姓孔的警察脸带怒意的说。
“你问他吧。”
王老五朝铁锤看了一眼说,他本来可以给姓孔的说保险柜在哪里,可他不说,而是要姓孔的问铁锤。
姓孔的于是只好问铁锤:“在哪里?”
别的警察分别盘问王老五带来的人。
铁锤看了眼姓孔的回答:“在隔壁的房间里。”
姓孔的警察给身后的两个警察说:“你两去看看。”
“孔警官,我的人帮你们抓到盗窃犯,现在他们可以走了吧?”
王老五问。
“他们可以走了,但你不能走,你得跟我们到局里去,包括你的保险柜。”
姓孔的警察说。
“凭什么呀?我们抓到了人,保险柜也找了回来,凭什么还要武哥跟你们去?凭什么你们要把保险柜也带走?”
李仕兵不服气,大声的说。
“保险柜是赃物,他是当事人,不和我们去,案子怎么结?你是不是也想和我们到局里呆几天呀?”
姓孔的斜了李仕兵一眼说。
“仕兵,孔警官说得对,你和宝生带他们先回去,我一个人和他们去局里,没事的,人民警察为人民,他们不会黑白不分的。”
王老五话是给李仕兵说的,可话里的意思是在挖苦警察。
李仕兵和侯宝生他们走了,保险柜是警察让铁锤手下几个人抬上警车的,王老五开车跟在警车后面,前面警车鸣叫,像是为他的车开道般。三个警察还开走了铁锤院子里的三辆车,估计多半被警察当赃物没收了。
到了警局,铁锤等人分别被带到不同审讯室审讯,姓孔的和另一个警察却询问王老五。保险柜也在旁边,似乎也在接受他们的审讯。
“请你把保险柜打开。”
姓孔的警察说。
“为什么?”
王老五才不会听他们的。
“看看你的物品有没丢失呀。”
姓孔的警察说。
“没必要,肯定丢不了。”
王老五回答。
“没打开看,你怎么知道没丢东西呀?”
另一个警察问。
“因为没被他们打开过,当然不会丢东西。”
王老五回答。
“不会是你保险柜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吧?”
姓孔的警察说。
“有也是我的,与你没关系。”
王老五才不吃他这套:“对了,你们把保险柜拉这里来,等会还得你们把它给我送回去,这不是放屁脱裤子嘛,有必要吗。”
“王先生,希望你配合我们办案,你这样不合作的态度,是妨碍我们警方办案,知道这样的结果是什么吗?”
姓孔的威胁王老五。
“难不成你也要把我当盗窃保险柜的贼抓了吗?笑话,我自己的保险柜,自己想打开就打开,不想打开就不打开,你们警察没权力这样要求我。”
王老五讥笑的说。
“我们现在要检查你的保险柜,怀疑你私藏非法物品,请你马上打开!”
姓孔的警察站起来恼羞的说。
“请你出示搜查证,并且在我的律师来后才能打开,否则,你就是私查公民财物,我告你以权谋私。”
王老五强硬的说:“我说你为什么非要看我保险柜里的东西?难道你想从里面捞点好处吗?还是对我这个人的隐私感兴趣?”
“我们是要查明盗窃犯为什么要偷你的保险柜,这是破案的程序。”
另一个警察说。
“还用查吗?盗窃的不就是想要保险柜里的财物嘛?这都不懂,你怎么当上警察的?”
王老五还是与警察硬顶着,要是其他警察,他也许早把保险柜打开了,可这个姓孔的警察,曾经帮杜家让自己在看守所里蹲了几天,所以他偏不听他的。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说话!”
与姓孔警察一起的那个警察也恼怒了,站起来瞪着王老五。
“怎么着,我就这么说话,奇了怪了,我的保险柜被偷,现在你们却把我这个受害者当盗窃犯审问,难道你们警察都这样对待纳税人的吗?”
王老五也站起来:“我走了,你们要是对这个保险柜好奇,自己打开看吧,要是保险柜有罪,你们也可以把它当犯人关押起来。”
说完,他朝门口走去。
“你给我站住!”
姓孔的警察吼叫道。
“还有什么要问的?孔警官。”
王老五转过身来问。
“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这里是警局,不是茶馆!”
姓孔的大声说道。
“你们没问我是怎么抓住盗窃犯的,说是回来录口供,可你们却只对我的保险柜感兴趣,你们这是在录口供吗?”
王老五开始怀疑警察们的用心,因为他听铁锤说过,是别人让他偷的,想得到保险柜里的东西,现在他不认为有人想要保险柜里的合欢佛了,而是想到了那盘录音带和银行卡,谁最想要它们呢?除了唐华那个小丑外,还会有别人吗,而唐华是警察,面前的也是警察,看来多半是冲唐华要的东西来的。王老五想到这些,开始怀疑起姓孔的这个警察也不是好东西,所以他更不想打开保险柜了,要是唐华要的东西被这个曾经与杜家勾结的警察得到,以后就没了制约唐华的把柄,江雪就有可能永远也回不到自己身边。
这个时候,钱文明来了,他是接到李仕兵电话,急忙从与老婆的温存中离开赶来的,他进门就给姓孔的警察说:“我是当事人的律师,我当事人所说的一切,都受法律保护,现在我以一个律师的名义,要求你们立刻让我的当事人回家,你们没权力扣押他这么长时间。”
“我们这是在办案,是找他来录口供的,不是扣押他。”
姓孔的认识钱文明,与他打过交道,知道这个人不好惹,所以很客气的说。
“武哥,他们没向你动手吧?有没有问你一些与盗窃案无关的问题?”
钱文明没理会姓孔的警察,而是用问的方式提醒王老五,可以不回答他们无理的问话。
“你来得正好,我要求他们立刻把我的保险柜送回我家里去,这个保险柜是我找回来的,不是他们抓住盗窃犯,现在却把我这个抓盗窃犯的人和被盗的保险柜带到这里来审问,算个什么事嘛。”
王老五给钱文明说。
有个警察从隔壁审讯室过来,姓孔的叫他陈大队,这个姓陈的原来是他们的头,他进来后看到王老五,笑着说:“王先生,你请坐。”
王老五看了这个姓陈的一眼,只好坐回他刚才的位置上,钱文明却给这个姓陈的说:“陈队长,你手下的人把我当事人带这里来审问,是不是搞错了?”
“钱大律师,我们这是程序,不是抓他,你也坐下来吧。”
姓陈的警察还是笑着说。
等钱文明也坐下,姓陈的才问王老五:“董大力交代了,说偷你的保险柜,是想拿到一件东西,你现在把保险柜打开,我们要确认他说的这件东西是否在保险柜里。”
“什么东西?”
王老五已经猜到,但他还是装着不知道的问。
“一盘录音带和一张银行卡。”
姓陈的警察说。
“他们要这个东西干什么?”
王老五从他口中证实了自己的判断,马上问。
“你先说,保险柜里有没有我说的录音带和银行卡?”
姓陈的警察问。
“有,但我不能给你。”
王老五肯定的回答。
“哈哈,你不用给我,我只要看到有这个东西就成,因为他们做案的动机是这个东西,所以得作为证物,等案子结了,自然会还给你的。”
姓陈的警察说。
“我想知道是谁主使铁锤干的?”
王老五问他。
“这个我们无从回答,因为这涉及与盗窃案无关的事情,你只要把录音带和银行卡交给我们就可以了。”
姓陈警察说。
“我信不过你们,因为这与人的性命有关。”
王老五确实信不过这些警察。
“哈哈,你不相信警察还能相信谁?放心吧,我们会保密的,不会给你带来麻烦。”
姓陈的警察说。
王老五想:“这倒是个机会,可以把唐华绳之以法的机会。”
于是说:“我要求在你们领导都在的时候交,另外,请你们把检察院的领导也找来。”
“你有顾虑?不相信我们,这可以理解,但你要清楚,你晚交一分钟,可能就有一分钟的危险,所以我建议你马上把东西给我们。”
姓陈的警察说。
“现在不行,等你们领导和检察院的领导来了,我自然会交出来。”
王老五打定主意,因为他不相信这几个小警察能把唐华绳之以法。
“那好吧,请你少等。”
姓陈的警察走出审讯室,去打电话了。
而那个姓孔的警察,也跟着出去,他神色有些慌张。
钱文明问:“武哥,是那个银行卡吗?可你怎么又有录音带呢?”
他知道姓陈的警察说的银行卡,因为那件事情,他从头到尾,都知道,但不知道还有录音带的事情。
“没错,是那张卡。”
王老五回答。
“你,你不会真要交出去吧?”
钱文明看了眼那个留在里面的小警察压低声音的问,他担心张天强和侯宝生被牵连。
“我知道你的意思,但不交出去看来是不行了,有什么问题,我一个人担着。”
王老五说。
一个多小时后,王老五要求的人都到齐了,他才打开保险柜,把蒋晓芊死前交给自己的录音带和那张存了三百多万的银行卡交给他们,同时,也把自己的命运交了出去,他准备着为此坐牢甚至被唐华找人暗杀的准备,要是江雪和孩子还在国内,他也许死也不会交。这是一次赌博,把他自己推上一条危险的道路,要是这些人不能把唐华搬倒,那么以后等待他的,会是什么,王老五很清楚,毕竟岛城这边的这些警察,难以管浙江那边的事情,这些警察,办案是需要程序的,也就是说还要很长时间,在这段时间里,谁也说不清会发生些什么事。
【第二卷:天下大乱,只因合欢】 第05章:双胞胎姐弟
陈然与排骨三人跳窗逃跑后,他没跟排骨一起跑,也不敢回学校,而是跑到他姐姐陈默的宿舍。他现在能想到可以躲藏的地方,也只有他姐姐那里。
“你怎么啦?和谁打架了吗?”
陈默看到弟弟满脸青紫,惊异的望着陈然问。
“姐,我会坐牢的!会被学校开除的!”
陈然没回答陈默的问话,而是径直走进房间,坐到椅子上,说着话,开始哭起来,像个孩子似的,尽管他和陈默年龄一样,但他似乎比陈默小很多。
“究竟怎么啦?你快说呀!都急死人了!”
陈默把房间门关上,转身走到弟弟面前,双手扶在陈然的肩膀上摇晃着他问。
陈默在酒店的职务是领班,所以享受一个人住一间的待遇,她和弟弟陈然从小学到大学,读的始终是一个学校,都到岛城大学后,陈默学的是旅游专业,陈然学的是计算机。陈默毕业被海星酒店招聘,早郝冬梅两年进入酒店,陈然却考了研究生,他们老家是东北黑龙江的,父母都是工人,没什么背景,姐弟两感情一直很好,在这陌生的环境里,能在岛城站住脚,还真的是不容易。
“姐,你救救我!我不想坐牢!我不想失去冬梅!”
陈然哭着说。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快给姐姐说呀!”
陈默追问。
“我被骗了!是排骨骗了我!”
陈然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他很害怕,怕警察来抓他,怕坐牢。
“排骨?排骨是谁?他怎么骗你的?”
陈默一头雾水,搞不明白弟弟究竟说的什么:“你别急,慢慢给姐说。”
陈然于是开始把排骨怎么骗他去开保险柜的事情前前后后的说出来。
“姐,我还听到了冬梅叫哥的那个男人声音,就是那个姓王的,好象那个保险柜是他的,他带人找到了那些盗窃保险柜的人,他们还打了起来。”
陈然讲述完后抓住陈默的手说。
“这么说,警察还不知道,你跑出来的时候,警察还没到是吗?”
陈默震惊了,想不到自己的弟弟惹了这么大一个麻烦。
“我在跑回来的路上,看到几辆警车朝那里去了,多半是去抓他们的!怎么办呀?姐,那些人会说出我的,说不定警察现在正搜捕我呢!”
陈然惊恐的说:“不行,我得马上跑,不然警察会找到这里,也把你连累了。”
“跑!你往哪里跑啊!难道你以后要过那种躲躲藏藏的日子吗?你听姐说。”
陈默不愧是姐姐,在关键时候显示出一个姐姐的沉着冷静:“我们去自首,把那些人给你的五万元交给警察,向警察说明你是被骗的。”
“不行,警察不会相信的,警察会认为我和那些盗窃犯是一伙的!我不去!”
陈然这个满肚子学问的人,从来没和警察打过交道,害怕警察胜过怕贼,因为他常常听人家说警察一个个像侩子手,只要被抓进去的,没几个不被折磨得不成人样,所以他怕被抓进去。
“你的书白读了吗!你一没杀人,二没放火,你是被欺骗的,是无辜的,只要主动说明问题,哪会把你当盗窃犯啊,我们现在就去。”
陈默说着,拉起陈然的手要往外走。
陈然挣脱开陈默的手说:“我不去!那样警察就会给学校说我的事情,我还能毕业吗?以后怎么见冬梅?”
“你怎么这么糊涂啊!即使你不去,警察不照样要去学校找你吗?现在我们主动去找警察,也许还有挽救的余地,要是你跑了,恐怕再也没办法了。”
陈默跺着脚说。
陈然一听,是啊,要是警察到学校抓人,不就把事情公开了嘛,那样,同学和老师不都知道了吗,他这才想明白,只好乖乖的跟着陈默出门,朝公安局而去。
王老五和钱文明正在刑警队办理手续,准备带着保险柜离开,陈默领着陈然进来了。
“陈默,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王老五看看陈默又看看陈然,其实他心里早明白是怎么回事,李仕兵给他说过,陈然也和盗窃团伙在一起。
“王先生,我是带弟弟来向警察说明情况的,这里哪位是负责人?”
陈默看到王老五,有些难堪,但既然王老五问自己,也只好实话实说。
陈然低垂着头,不敢看王老五,他心里想:“这下完了,他肯定会给郝冬梅说这个事情。”
刚好姓陈的警察在,他看了眼陈然后问:“你就是陈然吧?”
陈然心中咯噔一下,原来警察早知道了,马上抬头回答:“是,我是陈然。”
“你坐吧,我们正要找你呢。”
姓陈的警察指了指一把椅子说:“盗窃保险柜的人都交代了,说你是负责开保险柜的。”
“不是,我是被他们骗去的。”
陈然还没坐下,立刻分辨说:“他们答应给我十万块钱,已经先预付了五万,所以我才去的,当时不知道保险柜是被偷的,真的!我一点都不知道,等我知道了,没帮他们开,还被他们打了呢。”
“老孔,你过来,把陈然的口供录一下。”
姓陈的警察叫姓孔的警察过来给陈然录口供。
陈默把王老五拉到一边,小声的说:“王先生,请你帮我弟弟说说话,他真的没参与盗窃,他也不会干那种事的,你是保险柜的主人,现在保险柜也找回来了,盗窃犯也抓住了,可我弟弟是被他们骗去开保险柜的,我弟弟真的不知道要开的保险柜是他们偷的,他确实是被骗了,他没几天就要毕业,要是警察追究起来,到学校找他们老师和同学了解陈然情况,可就糟了,恐怕会把他前途耽误的,求求你,帮帮我,好吗?”
王老五看着这个漂亮女人哀求的表情回答:“你别着急,警察会弄清楚的,我也会给你弟弟做证,当时我的一个朋友亲眼看到了他被那些盗窃犯殴打,逼迫他去开保险柜,你放心吧,你弟弟不会有事的。”
“真是谢谢你,上次我弟弟在酒吧里打架,你也没追究,你可真是个好人,谢谢你!”
陈默听王老五这么说,感动得差点掉下泪来,一个劲的说谢谢。
王老五在陈默的肩膀上轻轻拍了拍说:“我现在就去找他们的头说陈然的事,你别太担心,只要你弟弟确实没参与盗窃团伙的盗窃行为,肯定不会有事的。”
王老五走回姓陈的警察面前说:“陈队长,我认识陈然,他根本没参与盗窃,确实是被那些盗窃犯逼的,我的朋友亲眼看到他被那些人殴打,逼迫他去开保险柜,你看这事能不能不追究他的法律责任,他还是学生,快毕业了,你们把这个事情在这里处理完,是不是不要捅到他们学校里去,年轻人为了点钱,一时上当受骗也是难免,算是给他一个教训,让他把情况讲明,交出赃款就算了吧。要是记录在案,以后恐怕把他的前途给毁了,你们也不愿意让一个有为的青年人被毁了吧。”
姓陈的警察回答:“对于他的问题,我们会核实的,只要他配合我们,把他知道的事实讲清楚,要是他确实是被骗了,我们不会为难他,还有,要是他能帮助我们抓到那个叫排骨的人最好。”
陈默在王老五和姓陈的警察说话的时候,也走了过来,听到他这么说,立刻回答:“我弟弟一定协助你们抓住那个叫排骨的,他就是被这个叫排骨的人给骗的。”
“你们先回去吧。”
姓陈的警察给王老五和陈默说:“你弟弟还得留下来,等录完口供才能回去。”
“他录完口供就可以回去了吗?”
陈默惊喜的问。
“哈哈,当然,他不是主动的来找我们了嘛,这个案子与他有牵连,但他是在不知情的状况下帮助了坏人,以后让他多长个心眼,别轻易相信人。”
姓陈的警察笑着说。
“你们真是好警察,真是感谢你们,我等弟弟录完口供后再回去。”
陈默的担忧没了,还赞着警察的好呢。
“我们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但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姓陈的警察说完,安排四个警察,把王老五的保险柜搬到他车的后备厢里。
王老五让钱文明先回去,他留下来陪陈默等陈然。
陈默这个时候很无助,需要有个人陪伴着,在王老五说要留下来陪她的时候,尽管嘴里说不用,其实她内心里欢喜得很,在岛城无亲无靠的她,时常感到寂寞,虽然有个双胞胎的弟弟在,可现在这个最亲的人出了事,连讨个主意的人都没有,一个女孩子,在这样一种情景下,最容易被男人的一句安慰话感动,此时的陈默就被王老五说留下来陪她等弟弟而感动了,以前她没特别注意过这个男人,以为王老五和一般有钱的男人没什么两样,可经过上次酒吧事件和这次保险柜案件,陈默开始对王老五有新的认识,觉得这是一个真正的爷们,敢作敢当,不斤斤计较,也深深理解了郝冬梅为什么迟迟没有和她弟弟陈然确立关系的原因了,她这才明白,郝冬梅在暗暗的爱着这个她叫哥的男人,这是一个值得每个女人去爱的男人,可又有几个女人配爱他呢。
在公安局刑警队的接待室里,王老五坐在陈默身边,抽着烟,也不说话,他不知道该说什么。陈默也不言语,两人都沉默着,但两个人心里都有扑通的声音在对话,陈默感激王老五没怪罪弟弟帮盗窃犯,王老五理解陈默现在的处境,所以两个人只是偶尔的对视一眼,咧嘴的笑笑。
“你……”
两人为了打破沉默,同时想问对方什么。
王老五笑了笑,说:“你先说。”
而陈默也有些羞涩的说:“还是你先说吧。”
王老五轻声咳嗽一声问:“你和你弟弟是双胞胎?”
陈默理了理鬓角回答:“我妈说我比陈然早出生几分钟,所以就成了姐姐。”
“看得出,你是个好姐姐。”
王老五说。
“你也有弟弟妹妹吧?”
陈默问。
“是啊,有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
王老五答。
“当老大的可不怎么好,总是让着弟弟妹妹。”
陈默说。
“没错,我从小都让着弟弟妹妹,有好吃的先给他们,那个时候家里穷,也没什么玩具,我就给弟弟用刀子刻木手枪玩,给妹妹做风筝,现在回想起来,真是美好啊,长大了,反而生疏了,再也回不到从前那种美好时光。”
王老五讲着自己和弟弟妹妹的事情,仿佛感觉自己又回到了童年。
“你是个好哥哥,我要是有个像你这样的哥哥该多好啊。从小,我一直这样想,要是有个哥哥,我会更幸福,什么事都有哥哥担着,不用总为弟弟着想。记得小时候,大概上小学一年级吧,我和弟弟是一个班的,有一次弟弟和同学打架,我还帮着他呢,在打弟弟那个小男孩手臂上狠狠的咬了一口,从那次以后,再也没有男生敢欺负我弟弟,因为他们都知道陈然有个会咬人的姐姐,呵呵,就这样,我像个假小子,充当了弟弟的保护神,一直到现在,都是我在保护他。”
陈默想到自己因为性格像男人,始终看不上那些追求她的男人,总觉得那些男人太面,没男人味。
“哈哈,你一个女生,真不容易,这个世界好象都是男人在保护女人,我还是第一次认识女人保护男人的。其实,我小时候,也总想有个哥哥或者姐姐,那样我就可以不用再谦让着弟弟妹妹,会少很多的委屈,不过,长大后我才发觉,还是当老大的好,被弟弟妹妹叫大哥的感觉,真好,一声大哥,让我浑身充满奋斗的力量,觉得自己应该成为他们的榜样。”
王老五哈哈的笑着说。
“王先生,以后……以后,要是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叫你大哥吗?”
陈默说这话的时候,都感觉到脸上在发烧。
王老五一怔,马上哈哈的大笑这回答:“当然可以,怎么会介意呢,有你这么漂亮的一个妹妹叫我大哥,是我的福气呢。”
“说真的,我长这么大,还没叫过一个男人大哥的。我们姐弟的事情,真的太感谢大哥你了,要不是你帮着我们,弟弟他上次就……”
陈默还没说完,被王老五打断了话语。
“别这么说,你都叫我大哥了,还这么见外,其实你弟弟人不错,我很喜欢他。”
王老五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自己说这话有些虚伪,因为他脑海里忽然冒出郝冬梅来,想到郝冬梅和陈然的交往,心里总是酸酸的,说实话,他一点也不喜欢陈然介入到郝冬梅和他的生活中来,可他表面上又装着很高兴,这种矛盾的心理,让王老五都不想多想郝冬梅的事情。
王老五和陈默聊到两点多时,陈然出来了,是和那个姓陈的警察一起出来的,王老五和陈默站起来走上去。陈默姐弟两说话的时候,姓陈的警察看着王老五问:“王先生,还没走啊?”
他看了看陈默,心中似乎明白了什么,神秘的对王老五笑了笑,那意思是说“原来是在泡漂亮妹妹啊!”
王老五没看出他笑什么,而是把他拉到一边问:“指使铁锤盗窃我保险柜的那个人,我出示的证据应该足够把他搬倒了吧?”
“我们已经和那边联系上了,明天会有人专门到我们这里来取证据,你放心吧,是坏蛋,总跑不脱法律制裁的。”
姓陈的警察说。
“有什么需要我出来作证的,你随时可以找我,但我不喜欢那个姓孔的警察。”
王老五这下才明白,警察队伍里,还是有好人的,比如这个姓陈的,可以算一个。
“哈哈,王先生是不是还为一年的事耿耿于怀啊?”
姓陈的警察拍了拍王老五的肩膀说:“我听说你上次的事情了,请你多谅解。快回去吧,这个案子能这么快告破,我们还真得感谢你啊,要不是你及时的找到铁锤他们,恐怕证据早被销毁了。”
王老五和陈默姐弟走出刑警队,他给姐弟两说:“折腾了大半夜,你们饿了吧,要不,我请你们吃消夜。”
陈然始终不好意思正面看王老五,他录完口供出来,像是卸掉了个沉重的包袱,听王老五说吃消夜,还真感觉肚子咕噜的叫唤了。
陈默也想感谢王老五,所以马上说:“还是我请你,今天要不是大哥你,我弟弟还不知道会有些什么麻烦呢。”
“好吧,那就让你请我,我认识一个地方不错。”
王老五说完先上了自己的车。
陈默开的是自己的车,跟在王老五车后,朝岛城有名的夜市奔去。
【第二卷:天下大乱,只因合欢】 第06章:李仕兵陪女医生睡觉
王老五和陈默姐弟吃完宵夜回到家,已经快五点了,被撬烂的门已经在昨天下午找人修好,可放在车后备厢的保险柜因为没人,所以只好仍然放在车上,王老五把车停进车库,只拿上合欢佛,上楼进书房,见书房已经不再凌乱,保姆许姐已经收拾整齐,他看看书房里也没个地方放合欢佛,于是走到卧室,放进了衣柜里。
过去的这一天,让王老五感到疲倦,但他还是脱光衣服,到卫生间冲了个澡,才躺到床上睡下。
中午他醒来时,许姐早已做好午餐,在吃饭的时候,王老五吩咐许姐晚上有客人来,让她到菜市场多买点菜,做些好吃的,特别嘱咐要做海鲜,让她把客房也收拾一下,说有人要住。然后他给李仕兵他们几个都打了电话,约他们晚上到家里来吃饭,并吩咐李仕兵,让他下午到海星酒店把郝冬梅一起接到家里来。
郝冬梅这天上班,总是心不在焉的,总惦记着她母亲要来的事,还惦记着王老五保险柜被盗的事情,一直到李仕兵到酒店来接自己,她才问:“哥的保险柜找回了吗?”
“找回了。”
李仕兵是和张天强及侯宝生一起到海星酒店的,郝冬梅从酒店出来坐上车问王老五的保险柜,李仕兵开动车后回答。
“没损失什么财物吧?”
郝冬梅又问。
“没损失,但要是去晚了,恐怕就有损失了。”
李仕兵对郝冬梅很有意见,好好的王老五不要,偏偏喜欢上个小白脸学生,所以他说话不冷不热的,张天强和侯宝生坐在车后座上也不说话。
“兵哥哥,你今天怎么啦?说话阴阳怪气的,是不是和嫂子吵架了?还是你做的业务又出麻烦了?”
郝冬梅听出李仕兵对自己的冷淡,这可不是她认识的李仕兵,所以她这样问。
“冬梅,有个事我要给你说。”
李仕兵板着脸,不看郝冬梅。
“什么事?”
郝冬梅问。
“武哥的保险柜,差点被陈然打开了。”
李仕兵还是不看郝冬梅一眼的说。
“陈然?他怎么会去开哥的保险柜呢?”
郝冬梅心中一惊。
“昨天晚上,我们找到保险柜的时候,陈然那小子也和盗窃团伙在一起,帮他们开保险柜呢。”
李仕兵说。
郝冬梅这下可更吃惊了,回头看了看坐在后面的侯宝生和张天强,见他们都点头,意思是李仕兵说的没错。她张着小口,半天才问:“你们是说,陈然也是盗窃犯?”
三个男人都不回答,默认了,郝冬梅有些不信:“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会是盗窃犯呢?”
“冬梅,你最好少跟这种人来往,不然以后会后悔的。”
李仕兵这个时候看了眼郝冬梅,像哥哥嘱咐妹妹一样的说。
“这么说,陈然被抓了吗?可是今天下午我还看到他姐姐来上班的,没什么异常呀,要是陈然被抓了,他姐姐应该最着急才是呀?”
郝冬梅说。
“他跑了,警察没到,他就和两个盗窃犯一起跳窗户跑了,所以现在还没抓到人,他姐姐当然不会知道啦。”
李仕兵他们还不知道陈然已经主动到警察那里交代问题了。
“跑了!天哪!他姐姐肯定还不知道,不行,我得给陈默打电话。”
说着,郝冬梅拿出电话来给酒店打,可酒店的人说陈默不在,她又打陈然的电话,提示说关机了:“怎么办?都找不到!”
郝冬梅很着急。
“都跑了你怎么能找到啊,以后别和那个小子来往了,上次在酒吧,武哥就饶了他,他现在却干出恩将仇报的事情,这样的男人不可靠。”
李仕兵说。
郝冬梅不说话了,尽管心中很为陈然着急,可她相信了李仕兵说的话,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那么帅的一个人,竟然会干出如此勾当,郝冬梅有些后悔自己不该和他交往这么长时间,其实她对陈然也仅仅是有好感,并没真的爱上他,她心中只爱王老五。随着她对陈然了解的越多,越觉得陈然没王老五那么有男人气概,总爱炫耀,缺少些实在,也许是因为郝冬梅父亲死得早,她有恋父情结的心理,她只有在王老五身边,才能感受到女人那种安全和塌实,是王老五给予了她自信和尊严,以前同学都喜欢拿她说话的语调开玩笑,让她在同学面前很自卑,现在她那些同学中,除了好朋友杨汇音外,没几个比她过得好的,甚至有的还没找到工作,其中就有几个经常取笑她的女同学,还在拼命的找工作呢。所以郝冬梅很知足于对王老五的这份爱,没有任何人能代替王老五在她心中的位置,即使以后自己嫁给了其他男人,可她真爱的,惟有王老五。
郝冬梅母女见面,免不了喜极而泣,母女俩见面后抱作一团,似乎眼泪代替了所有的话语,比赛似的哗哗的流。
王老五在郝冬梅母女俩抱头哭泣的时候,叫上李仕兵他们三人,把车里的保险柜抬上了楼。
“铁锤这帮狗日的,也不知道是怎么骗过保安,把这么重的保险柜给抬走的!”
张天强等保险柜重新放回书房后喘息着说。
“我听警察说,他们早就想下手了,可一直没机会,因为家里有人,直到家里都没人了,他们才动手。你们可能想都想不到是谁让他们干的?”
王老五也喘息着坐到椅子上说:“是唐华让他们干的,本来只是为了找回他的东西,可翻遍整个书房也没找到,于是才把保险柜给抬走了,我昨晚已经把他要的证据都交给了警察,这回唐华那小子算是活到头了,要不是他给我演这么一出,也许他那些勾当死也不会有人知道,这回,他小子算是给自己挖了个坑。”
“原来是这个混蛋指使铁锤干的,难怪铁锤会破例的盗窃私人保险柜。”
张天强这才恍然大悟的说。
“武哥,肯定有本地的警察与姓唐的那小子勾结,要不然,姓唐的也不会找到铁锤这样在本地混的盗窃团伙。”
侯宝生这个时候说。
“你说的有道理,这里面肯定有本地警察参与的可能,所以我没把证据交给他们,而是要求当着检察院和公安局领导的面交出去。”
王老五说:“对了,仕兵,要是警察找你问陈然的事情,你就把看到他被铁锤他们殴打逼迫的事实告诉警察,他毕竟还是个学生,可不能耽误了他的前途。”
“武哥,你干嘛这么护着他?要是我,早让他到看守所里蹲着去了。”
李仕兵回答说。
“他是冬梅的好朋友,不能把人家往火坑里推。还有,陈然这个事情,可别告诉冬梅知道。”
王老五实在不想让郝冬梅为此伤心。
“她已经知道了,我在来的路上给冬梅说过。”
李仕兵回答。
“你……你小子最近是怎么啦?以前话不多,现在变成个泼妇一样,总是看什么都不顺眼。”
王老五指着李仕兵,想到他和段向东闹的事情,心中就来气:“还有,你是不是在外面包养了女人?好你个小子,才从陈总那里出来多久,翅膀硬了是吧?我告诉你,要是让我再知道你和别的女人有瓜葛,以后别怪我翻脸!”
“没有!我怎么会包养女人呢。”
李仕兵嬉皮笑脸的争辩道。
“你可是当了父亲的人了,与我们这些没结婚的可不一样。”
侯宝生在旁边看了眼王老五说。
“公司里早有传闻了,还说没有。”
张天强添油加醋的说。
“听听,你小子是臭名远扬了,还说没有,要是这些传到弟妹的耳里,你想过会是什么情形吗?你最好立刻与那个女人断了,听到了吗?”
王老五像对自己的弟弟一样的吼叫着说。
“真的没有,我哪有钱养女人啊,都是业务上的需要,和几个女医生有过来往,要是知道做业务是这么的难,像个孙子似的,不仅要陪医生吃喝玩乐,还得陪女的那个……那个……我才不愿意干这个经理呢。”
李仕兵有些委屈的说。
“呵呵,是不是女医生看上你这个猛男了?有这么好的事情,仕兵,让给我吧,我愿意,女医生肯定很火辣,床上功夫不错吧?”
张天强笑嘻嘻的说。
王老五也笑了起来:“你……被女医生给睡了?哈哈,你这叫做的什么业务啊!人家要你陪睡觉,你就乖乖的跟人家上床呀?肯定是你小子也看上了人家,这可是一只巴掌拍不响的,必须是两相情愿才能做的事。”
王老五以前跑业务的时候,也遇到过,其实这在当今这个社会里,不算新鲜,男人要女的陪睡,女的要男的陪睡,都一个样,也算是潜规则。
“就几次,还不是段总把临床费用取消了,业绩下滑得厉害,没钱给人家,实在没办法才这样的。”
李仕兵这回说的是真的,他确实没包养女人,只是陪了几个开处方的女医生睡过觉。
“是不是都很漂亮?不会是些老奶奶吧?”
张天强拿李仕兵开玩笑的说。
“去!我踢你!你才陪老奶奶睡呢。”
李仕兵说着抬脚要踢张天强。
侯宝生在一边乐得哈哈的笑,原来他看到李仕兵和女人在一起,是陪客户,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包养了二奶:“师兄,给我们说说,那些女医生在床上的样子,还有,她们是怎么叫床的?肯定都是些结婚了的,没在她们丈夫那里得到满足的女人吧?没把你给累爬下吗?哈哈……”
李仕兵红着脸看着王老五说:“以前,我听陈总说过,他没结婚时,刚开始跑业务,也遇到过女医生的这种要求,所以我才学他的,其实也不都是结婚了的女人,也有没结婚的大龄女人。”
“你这是为女医生服务,哈哈,仕兵,你可真是艳福不浅啊,我刀疤脸想当初,也是美女围着转,可惜现在有了刀疤后,别说美女,就是老奶奶看到,都会被吓跑了,要真让我干你这个经理,还真没办法开展业务呢。”
张天强还在取笑李仕兵。
“好了,别在说了,没养女人就好,记住,以后别干这种赔本买卖了,下楼吃饭吧,冬梅和她娘也该哭够了。”
王老五说完,先走出了书房下楼去。
晚饭后,李仕兵他们三人回市区了,郝冬梅和她母亲留了下来,准备在王老五家住一宿。
母女俩睡在一张床上,郝冬梅给她母亲说:“娘,这个房间,是我来哥家里时常住的。”
郝冬梅母亲看着心爱的女儿问:“冬梅,你和你哥那个了吗?”
“什么那个?娘,你问的是哪个?”
郝冬梅没明白母亲说的,奇怪的看着她母亲问。
“傻丫头,就是那个。”
她母亲用双手食指并在一起的说。
郝冬梅这才明白,她母亲问的是自己有没和王老五睡过觉,顿时脸红起来:“娘,你想哪里去了嘛!才不是你想的那样呢。”
“那你怎么经常睡在这里呀?她家母亲不反对吗?”
郝冬梅母亲有些奇怪,一个没结婚的男人,经常有个女孩子在家里过夜,做父母的怎么会允许呢。
“是哥让我常来陪伯母伯父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郝冬梅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冬梅啊,娘是希望你以后能幸福快乐,不要像娘一样。”
母亲用手摸着郝冬梅的脸说。
“娘,你难道不快乐不幸福吗?”
郝冬梅以为是现在的男人不好。
“娘说这话,你别不爱听,说实话,娘和你那个死去的爹在一起生活时,要吃没吃要穿没穿的,一点都不幸福,更别说快乐了,当时娘也没这么想,可后来娘重新嫁了人,也就是现在的这个男人,娘才明白,以前和你爹过的那根本不叫日子,娘没给你说过,你爹他经常喝醉了打我,不是娘编排你死去的爹,而是你爹他有时候真像个畜生,说这些你也许不懂,以后等你遇到了,会明白现在娘说的,所以在你爹死后,娘改嫁了,本来要带你一起过的,可你的叔叔婶婶不同意,还骂娘是烂女人。现在娘的男人,很会疼人,娘和他过得很幸福,他从不喝酒,也不动手打娘,甚至还催我给你寄钱呢,总说我们再怎么不好,也不能让孩子在外面上学饿肚子什么的,其实,你现在的继父是个好人,娘和他过日子觉得舒心塌实。”
郝冬梅听着母亲讲述,这些,她过去都不知道,要是在以前她母亲这么说,郝冬梅肯定会挥手扇自己母亲嘴巴,但现在她能理解母亲的苦。
郝冬梅母亲继续说:“女人这辈子,很不容易,要是嫁的汉子没本事,只会在家里欺负女人,那么女人宁可别结婚。娘是过来人,日子过怕了,所以冬梅啊,娘劝你别嫌弃现在这个男人,他看上去可比去年娘看到第一眼时老多了,没想到才一年,他头发都开始发白了,像一年里老了十岁似的,男人没个女人照顾,也真是不容易,娘看得出来,他稀罕你,把娘当亲人一样,今天去飞机场接我,像娘的女婿似的,一口一个冬梅妈的叫,让娘心里觉得舒坦。到了这里,娘像进了皇宫一样,没想到还有人过着这样的日子,娘不知道他为什么没结婚,可娘心里清楚,他是个好男人,冬梅,你可别错过了,以后和这样的男人过日子,你不会吃亏的。”
“娘,看你说的,哥他有喜欢的女人,才不稀罕咱呢。”
郝冬梅被她母亲说得脸红心跳的,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他要是有稀罕的女人,为甚不结婚哩?傻丫头,这说明他把你装在心里,觉得自己年纪大,配不上你,才迟迟不说出口。”
郝冬梅母亲轻轻的在郝冬梅肩膀上拍了一掌说:“娘这次来,就是要好好的帮你在他面前说道说道。”
“娘,你可别乱说,哥他不是那样的人,才不会听你的呢。”
郝冬梅真怕母亲在王老五面前说这些,所以马上制止母亲。
“为甚?咱女儿这么漂亮,像花一样,他还会不稀罕?娘等他的娘和爹回来,就给他们说这个事情,既然他娘和爹都喜欢你,这事就好办哩。”
郝冬梅母亲说。
“其实,哥是个很重感情的男人,他过去喜欢上的女人,个个都很漂亮,而且他一直想着她们,只是因为各种原因,才没能结婚,娘,这个事以后我慢慢和哥说,你别管,你到这里来一趟不容易,我好好的陪你到处逛逛,岛城好地方多了去了。”
郝冬梅打了个哈欠,最后说:“娘,快睡吧,我困了,好久没这么和娘睡觉,真好。”
说着,抱着母亲的身体,像个孩子似的闭上眼睛,嘴角露出甜蜜的微笑。【第二卷:天下大乱,只因合欢】 第07章:黑警察的最终下场
王老五在第二天一早,把郝冬梅母女送到在市区的公寓,郝冬梅把母亲安顿好后,坐王老五的车去酒店上班,快到酒店的时候,那个姓陈的警察给王老五来了个电话,要他到警局一趟,王老五把郝冬梅送到酒店后,直接到了警局。
姓陈的警察直接把王老五请到他办公室,那里还有两个警察在,姓陈的警察介绍给王老五:“这是浙江来的同行,他们有几个关于案件的问题要问你。”
王老五看这阵势,有些不自在,但比在审讯室要舒服些,所以他很客气的和两位浙江来的警察握手问好,坐到他们的对面。
一个女警察端来了茶水,分别给每个在坐的人一杯。
王老五看两个警察肩膀上的警衔都不低,都是两杆三星,年纪也不小,心中明白这不是一般的小警察。
“王先生,我们这次来呢,是为了你提供的证据,涉及到一个在警察队伍里的高级警官涉黑问题,所以专门请你到这里来谈,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将作为法律证据,所以请你慎重的回答我们的每个问题。”
一个警察开口了,满脸的严肃,另一个警察开始在一个记录口供的本子上动起笔来。
王老五知道他们是为唐华的事情来的,所以打算完全给他们说出事实,这是搬倒唐华的好机会,是解掉套在江雪身上枷锁的好时机:“你们问吧,想知道什么?我会把自己知道的每件事情都告诉你们。”
“你是怎么得到那盘录音带的?”
警察单刀直入的问。
“是一个叫蒋晓芊的电视台主播在临死前交给我保管的。”
王老五想到了死去的蒋晓芊,心中涌起一阵伤感。
“她有没说是怎么录下来的?”
警察问。
“说过,是一个逃犯打电话给她时她偷偷录的,那个逃犯已经投案自首了,为了保护那个逃犯不被人杀害,她要我保守秘密。”
王老五回答。
就这样,警察问一句,王老五答一句,把录音带的问题详细的和警察说了。
“你和江雪是什么关系?”
警察把录音带的事情问完后,开始问起王老五和江雪的事。
“同学加恋人关系。”
王老五不想多谈这个问题,所以简短的回答。
“你和江雪是在她离婚前就有关系了吗?我说的是那种关系。”
警察问。
“你什么意思?这个案子和江雪没半点关系,你们别把她扯进来。”
王老五有些生气了。
“你别误会,我们是要搞清楚,你是否在江雪没离婚前就和她有肉体上的关系,这直接关系到你是否破坏了现役警察的婚姻问题。”
这个警察说。
“江雪是在离婚后来找我的,离婚前我们没见过面,这一点你可以去问她的丈夫唐华。”
王老五回答,他这才明白,原来警察的婚姻也像军婚一样的受到法律保护,其实,每对夫妻的婚姻,都受到法律保护,只不过,有些人的婚姻受到的保护要多点而已。
“唐华已经自杀了。”
这个警察才说出口,觉得失言,马上端起杯子喝水。
王老五震惊了,他万万没想到唐华会自杀:“你说唐华自杀了?什么时候?”
“前天晚上,我们是昨天早晨发现的。”
这个警察看了眼在作记录的警察回答。
“怎么会呢?小武以后都不会原谅我了!他会恨我一辈子的!”
王老五自言自语,想到江雪的儿子,以后将成为他和江雪之间的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王老五心都凉了。
“小武?他是谁?”
警察马上追问。
“哦,是江雪和唐华的儿子,我没能和江雪结婚,一是受唐华的威胁,二是因为小武不喜欢我,唐华曾经给孩子说过,说我是个坏蛋,小武很崇拜他爸爸是个警察,所以相信了唐华的话,始终把我当坏蛋。”
王老五苦笑着回答。
“银行卡是江雪给你的吗?”
警察问到了王老五实质的问题。
“不是,是我从唐华身上偷来的。”
王老五马上回答,他不想把侯宝生和张天强牵扯进来,现在唐华死了,就没人知道他们俩盗窃的事情,自己把这个责任承担下来。
“你偷的?怎么偷的?”
警察立刻问。
王老五于是把为了要回江雪的孩子,亲自到浙江设伏,然后找机会下手偷窃了唐华钱包的事情,安侯宝生和张天强给他的讲述,都一一给警察作了详细的回答。
“原来是这样,我们已经查实了,卡里的钱,全部是唐华收受的黑钱。”
警察听完王老五的讲述后说。
“可是,你说唐华自杀的时间,我怎么觉得不对呀,他不会是因为知道了证据交到你们手中后,害怕被抓才自杀的吧?”
王老五有些疑惑的问,因为唐华死的时间,刚好在自己把证据交给警方后很短的时间里,他那么快就知道了吗?王老五有些不相信。
“唐华的自杀原因,我们正在调查,这个还暂时不能公开。谢谢你,王先生,你给我们提供了很重要的证词,你可以走了。”
警察站起来,伸出手和王老五说再见。
这个谈话,整整花了一上午,王老五很想搞清楚唐华的死因,尽管他大概的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但他还是不敢相信唐华会为证据交到警方而自杀。他在姓陈的警察送他出来的时候说:“陈队长,要是你有时间,我想和你单独谈谈。”
“是吗?有什么事,你现在可以直接说。”
姓陈的警察回答。
“不是什么大事,是自己的一点小问题,主要是想交你这个朋友,要是你现在有时间,我们到外面找个地方坐下来慢慢聊。”
王老五是想问唐华的事情。
“现在不行,我得陪客人,这样,下午六点,你说个地点,我一准去。”
姓陈的警察对王老五这个人很有好感,也想交他这个朋友,所以爽快的回答。
“那好,下午六点,在海星酒店餐厅见,不见不散。”
王老五把地点定在海星酒店。
“好,我一定去。”
姓陈的警察答应下来。
下午六点,姓陈的警察果然准时到了和王老五约会的地点,他没穿警服,一身便装,让王老五几乎认不出他来。
两人见面后,相互客气了一凡,落座后王老五点了菜,还要了酒。
“在认识你之前,我对警察没什么好印象,是你改变了我对警察的成见,可以说,你是我见过的警察中,最好的一个。”
王老五毫不讳言的说。
“哈哈,王老弟是一次被蛇咬,永远怕井绳啊,其实,警察里,好的占绝大多数,像我这样普通的警察,很多,有的还为了维护正义而牺牲了,因为职业的特殊性,让我们警察披上了神秘的外衣,常人看来,我们都是不懂生活乐趣的人,对我们有这样那样的成见,加上还有那么少数警察的败类给我们脸上抹黑,像王老弟这样对我们警察有成见的人还不少呢。哈哈。”
陈队长爽朗的哈哈大笑着说。
“就像唐华那样的,与黑社会勾结,比黑社会的危害还要大。”
王老五顺势把话题转移到唐华身上。
“这毕竟只是个别人,不能代表全部警察。”
陈队长喝了口酒接着说:“比如,我现在和你吃饭聊天,有认识我的人看到,说不定还以为我玩腐败呢。要是我估计得没错,你请我出来,是想打听唐华的事情吧?”
“警察就是警察,没错,我想知道他为什么要自杀?真的是因为证据交到你们手中才自杀的吗?”
王老五也不客气,把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
“这个案子不是我们经办,是浙江那边的事情,所以具体的我也不大清楚,但有一点我们已经搞清楚,透露出你把证据交给我们的人,具体什么人我不便说,但请你相信,我们已经控制了涉及的有关人员。对于唐华的死,我和你一样好奇,浙江来的那两个督察,没怎么说这个事情,但我估计,凭一个唐华,他再怎么有本事,也不敢肆意妄为,背后的内幕,恐怕你我都难以想象。我现在可以给你说的是,关于你的保险柜盗窃案,经过这两天的查实,基本可以肯定是唐华找了铁锤一伙人干的,目的不在于盗窃钱财,而是冲你保存的证据来的,据铁锤一伙人交代,事情是这样的……”
原来,唐华因为王老五有录音带和他收受贿赂银行卡,始终惶惶不安,一年来,总惦记着这个事情,他是个警察,知道只要证据还在别人手中,他的日子就不会安稳,所以他四处寻找机会,甚至有过念头杀人灭口,但他又担心把事情搞大了对自己更不利,才没向王老五动手,这里面还有个原因,那就是江雪出国了,没办法把江雪也一起做掉,要是王老五被他找人谋害了,江雪知道肯定会把事情真相捅出去,所以唐华投鼠忌器,没做掉王老五,不然,王老五恐怕现在已经变成了孤魂野鬼,和江雪到阴曹地府里成亲去了。当然,这些,铁锤他们是不知道的,陈队长也不知道。
唐华既然不能做灭口的事,那么只好退而求其次了,他认为只要把证据拿到手,也是可以摆平这个事情的,于是,他通过在岛城认识的姓孔的警官,这个姓孔的以前就帮杜家收拾过王老五,后来杜家倒台了,他也没当上刑警队长,心中很是憋屈,既然谋官不成,那么他就想谋点财,正好唐华摸准了他的心理,答应在事成之后,给他银行卡里的一半,姓孔的一听,觉得这个事情不怎么难,他以前抓过一个叫铁锤的盗窃犯,专干盗窃保险柜的事情,于是姓孔的把铁锤介绍给了唐华,他自己不出面,而是要唐华亲自找铁锤谈,唐华也不想让自己的事情过多的让别人知道,所以他来岛城找到了铁锤,威胁铁锤说要是不做,他就利用手中的关系,让铁锤一辈子呆在大牢里。
铁锤在唐华的威胁下,也经过思量的,他要真不干,还真怕被姓唐的收拾,他知道这些黑警察的厉害,所以他权衡利弊,只好破例的答应干这一票,可以说他干这一票没得到什么好处,只不过是帮一个黑警察的忙,算是为以后留条后路,要是以后自己出了事,还可以找人帮帮忙什么的。
可铁锤不想伤人,他只谋财,从不伤人,所以尽管早已把王老五家情况摸透,可一直没有下手的机会,他几乎天天让手下的弟兄到王老五家附近转悠。他们进出小区,都是高级轿车,所以保安也没在意这些人的动向,以为都是小区里的住户或者是住户的客人,时间长了,进出小区更加的自由。终于在王老五父母都出去旅游了,王老五也不在,他们才有了动手的机会。撬门而入,深夜在王老五卧室和书房翻了个遍,也找不到唐华说的那两件东西,本来铁锤想直接在王老五家把保险柜打开,拿上东西就走,顺便把保险柜里的财物席卷一空的,可他看到保险柜后,才知道不是自己以前常常开的那种,他是个行家,知道这个保险柜的厉害所在,不敢轻易的去碰,只好把保险柜抬走,找电脑高手来开。
而排骨是铁锤手下一个得力骨干,恰好认识陈然,知道陈然正在研究解码技术难题,所以找上了陈然。
可铁锤万万没想到的是王老五的保险柜不是那么好盗窃的,半路杀出个张天强来,他不认栽都不能,最终还让自己多年组建起来的团伙网络给赔了进去。
王老五听完陈队长的讲述,才明白为什么铁锤会破例的盗窃私人保险柜的原因了。
“对了,那个排骨抓到了吗?”
王老五问。
“已经抓住了,陈然的事情也搞清楚了,确实是排骨欺骗他去的。”
陈队长回答。
王老五还不知道的是,在他把证据交出来后,那个姓孔的警察到外面给唐华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事情败露了,铁锤栽了。
唐华听到这个消息,犹如青天霹雳,他明白,只要证据到了警方手中,马上人家就能找上他,而那些在自己背后更高的人,不会保他的,何况他父亲的一生英名,将毁在他的手里,他知道自己只有死路一条,与其被审判,还不如自己做个了断干净,这样,他的家人还有个脸面活着,他悔恨自己当初真不该干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悔恨没好好的对待自己的老婆江雪,也悔恨没听父母的话,他心灰意冷,在大醉中,用手枪对着口,扣下了扳机,结束了他这不光彩的一生,算是得到了他应有的报应。
王老五没觉得高兴,唐华的死活,对他来讲,没什么,可他在乎的是江雪要是知道了唐华的死,会是什么态度,当初要不是江雪拦住他,唐华早有了报应,就因为江雪不想让心爱的儿子过早的失去父亲,王老五才忍了下来,这些因果,不是人能预料的,是上天的安排,是造化作弄人。
在王老五与陈队长吃饭的时候,陈默看到了,但一直没过来打招呼,她是餐厅的领班,上班时间也不允许她与客人有过多的私人接触,所以她只是默默的做她本分的事。但她心中并不平静,因为看到了王老五,经过几次接触,她感觉自己喜欢上了这个男人,每次见到王老五,她内心就增加一分对王老五的感情,尤其是在警察局里那夜深谈后,让她那颗难以激起波浪的春心在慢慢的苏醒,这是她认识的男人中最男人的一个。陈默时不时的偷偷朝王老五和陈队长所在位置看一眼,她既希望王老五能看到她,又怕王老五看到她,心中很是矛盾,这种矛盾让她越加的想和王老五说点什么,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人就是这么一种奇怪的动物,本来心中想那么做,可又不去做,想说的不敢说,总是犹豫不定,往往因为这样的犹豫,导致很多机会的错过,或者是因为犹豫没犯过多的错误。
“陈默,上班时间发什么呆?”
肖战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陈默面前,严肃的看着陈默问。
“哦,对不起,肖总,我一时走神了。”
陈默立刻道歉。
“今天客人不少,要打起精神来。”
肖战朝餐厅四周扫了一眼,看到了王老五和一个男人在角落里吃饭,于是给陈默说:“你给王总那边送一瓶红酒过去,说是我送的。”
说完,转身走了。
陈默正愁没机会去见王老五呢,听肖战这么一说,心中扑通的直跳,亲自选了一瓶红酒,朝王老五和陈队长所在的位置走去。
【第二卷:天下大乱,只因合欢】 第08章:丰腴的美人
海星大酒店的餐厅,尽管价格贵得离谱,可来这里吃饭的人总是那么的多,整个餐厅,没一张桌子是空的。现在有钱人是越来越多,请客吃饭喜欢去的地方,就是这种高消费的场所,中国人爱面子,觉得越是高档的地方,越是有面子,其实高档的地方,除了价格高外,也没什么不同,吃的东西,也跑不出人们日常吃的那些可以吃的食物,但人就是这么奇怪,除了吃,还得吃出个气氛,吃出个档次来,这也许就是人为什么自称是高级动物的根源吧。来海星酒店这种地方的,除了有钱人,大部分是公司招待客户,或者是政府里吃喝宴请,这些人大都在包房里,一般人看不到他们喝醉的狼狈样,人家也不想让更多小老百姓看到,这已经不是秘密的秘密了。
王老五是属于朋友私人宴请,所以没必要那么奢侈浪费。他看到陈默双手捧着瓶红酒微笑中脸泛桃花的走过来,眼睛水湾湾的盯着自己看,阅女无数的他,可以从陈默的眼神中看到点东西,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他心头泛起一阵高过一陈的潮湿,觉得陈默特别的美,得体的酒店制服下高耸的胸和妖娆丰腴的身段,让王老五看得更醉了。
“看什么呢?”
陈队长见王老五眼睛直钩钩的盯着自己身后看,转身朝王老五看的地方一看,原来是陈默朝他们这边走来:“原来你是看到熟人了。”
陈队长早看出王老五对这个女人照顾得有些超出一般朋友的范围,他心里似乎明白了什么。
陈默远远的看到王老五盯着自己,浑身烧烧的不自在,脸蛋更加的红,她加快了脚步,走到王老五和陈队长桌边站住:“这是我们肖总经理送给二位的。”
陈队长看着王老五问:“你认识这里的总经理?”
他是担心这里的老板认出他这个刑警队长,有意的用这种方式贿赂他,所以才这么问王老五。
“认识,老朋友了,叫肖战。”
王老五回答完陈队长的问话后,看着陈默说:“请代我谢谢你们肖总。对了,陈默,你弟弟没事了,陈队长说抓住了骗你弟弟的那个排骨,让你弟弟不用再怕什么,好好的做他毕业论文吧。”
“真是感谢你们,我弟弟给你们添了不少麻烦,今天这顿,我请二位吧,本来应该专门请你们坐一坐的,既然遇到了,请给我个面子。”
陈默边倒酒边说。
“下次吧,今天是我请陈队长出来谈点自己的私事,等下次你再专门请他。”
王老五说。
而陈队长却说:“不用,不用,陈然本来就是受骗上当的,我没帮什么忙,要是他真的参与了盗窃案,我也爱莫能助,所以陈小姐不必客气。”
陈默听两个男人这么说,自己还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从王老五口中知道两个人谈事,给他们倒完酒,把酒瓶放下说:“你们慢用,有事尽管吩咐。”
“你去忙吧。”
王老五知道陈默现在上班:“改天我请你和陈然吃饭。”
陈默走后,陈队长压低声音说:“王先生,我知道你没结婚,陈默这个女子不错,可别错过机会哦。”
“哈哈,看你说的,也就是一般朋友而已,你看我都快成老头了,怎么配得上人家呢。”
王老五用手朝自己花白的头发指了指说。
“你现在正是魅力四射,长得又有型,用当今女人的标准衡量,很酷,我要是没老婆,呵呵,我就不会给你这么说了,早追陈小姐了。”
陈队长谈起女人,一点也不像个警察。
男人在一起喝酒聊天,风月是他们最好的下酒菜,世界上没有比谈风月更能让男人酒量大增的,王老五今天的酒量,与往日相比,增加了一倍,直到两人把自己要的和肖战送的酒全喝完,才尽兴。王老五和陈队长很对脾气,两人有些相见恨晚,尽管没有恭维和客套的夸对方,但两人心里都明白对方是条汉子,坦荡的男人在一起总是坦荡的,猥琐的男人在一起也总是猥琐的,这就是人与人的不同,男人与男人的区别也在此。王老五也算交了一个警察朋友。
陈队长在王老五结帐的时候,给自己老婆打了个电话,要她来酒店接他,他是个守交通规则的好警察,酒后从不驾车,也不想麻烦手下,所以他要老婆来接他。
送走陈队长,陈默给王老五说:“我开车送你回去吧。”
王老五醉眼朦胧的看这个丰腴的女人说:“好啊,只是你还要上班,不会耽误你吧?”
他求之不得呢。
“不会,我也该下班了,你等会,我给他们交代点事情。”
陈默笑了笑,找来一个服务生,给他说了几句,然后搀扶着王老五走出酒店,她还穿着酒店制服呢。
王老五在车上,似乎很清醒的样子,给陈默指路,这还是他喝酒后第一次被女人开车送回家。可回到家里,准确的说,进了小区,他已经开始晕忽忽的了。
陈默把车停好,王老五几乎快睡着,陈默下车绕到副驾驶车门前打开车门,帮王老五解开安全带,王老五含糊的说:“寒冰,到家了吗?”
他把陈默当寒冰了,因为陈默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与寒冰身上的味道一样。
陈默听王老五叫她寒冰,知道他心中想着别的女人,但她没怎么在意,而是回答:“大哥,到家了,再忍一忍,马上进门。”
把王老五扶下车。
王老五已经半瘫软状态,几乎把大半个身体斜靠在陈默身上,他闻着陈默身上的香味陶醉般说:“好久没这么痛快了,在山区农户家里,你还记得我和那个老汉喝醉的情形吗?真是痛快,人生能有几回醉,如果可以,我愿意就这样长醉不醒,那样,心里就没有痛了。”
王老五在陈默的搀扶下,说着酒话:“冰冰,知道我多想你吗?这些日子,你都跑哪里去了?找得我好辛苦啊。”
陈默没吭声,而是从王老五的包里掏出钥匙,把门打开。
王老五进到家里,灯光一亮:“到家喽!”
把鞋子蹬掉,差点摔倒在地上,陈默立刻双手抱住他问:“你住哪个房间?”
王老五睁着发红的眼睛朝楼上指:“你忘记了吗?我住上面。”
陈默用单薄的肩膀挎住王老五的左边身体,她娇小的身躯支撑着王老五强壮的半个身体,有些艰难的朝楼上走去,王老五不停的说酒话,似乎真把身边的女人当作是寒冰,他很兴奋,话特多,倾诉他的相思,给陈默说着和寒冰的那些浪漫日子,讲他这一年来的苦闷。
陈默把王老五送进他的卧室,让他仰躺下,王老五却一把搂抱住她,把散发酒味的口对着陈默的嘴就亲,陈默立刻把他推开,挣脱开他的怀抱,有些羞涩的给王老五把鞋子脱了,想把他的衣服也脱了,可又害羞,在她把王老五的脚往床上搬,打算盖上被子的时候,王老五却仰起上半身,哇的一口,喷出带有浓烈酒味的呕吐物,溅了陈默一身。
这下完了,陈默穿的可是酒店的制服,她明天还得穿呢,陈默苦笑着嘀咕:“这男人喝醉了,怎么是这样一付德行啊!”
王老五本来想站起来到卫生间呕吐的,可没能忍住,刚仰起半个身子,就把胃里的东西全给喷出来,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把你给弄脏了。”
这个时候,他似乎清醒了,认出陈默来。
陈默回答:“没事,洗洗就可以了,我扶你到卫生间吧,床上不能躺了,都是呕吐的东西。”
扶起王老五,走进卫生间,王老五扑跪在马桶上,又开始呕吐起来,陈默弓下身体,给他轻轻的捶后背:“怎么喝这么多,要是知道这样,我就不把肖总送的那瓶酒给你们了。”
“我没事的,吐完就好,你出去吧,这里难闻。”
王老五用手把陈默推开,不想让一个女人看到自己的狼狈相。
陈默只好走出来,把粘了污物的外衣脱下,可里面的白衬衣也粘上了点呕吐物,再脱,就要裸露身体了,而且脖子上也有些难受的东西粘在上面,尽管她觉得有些恶心,但没觉得多脏,因为这是自己喜欢的男人呕吐出来的东西,所以没觉得那么讨厌,她把外衣卷起,放在地上,想等王老五出来后进去洗洗,她现在要做的,是把王老五的床单给换了,不然,今晚他可没法睡,她先把床单和被套都扯了放在地上,然后打开衣柜下的大抽屉,她是酒店工作的人,做这些自然很熟练,知道床单和被套会放在哪里,陈默打开抽屉,看到一个包了红绸的东西放在白色床单上,她不知道是什么,也不想知道,把它先拿出来,然后再拿白色的床单和被套出来,放回红绸包裹的东西后关上抽屉,开始给王老五换床单。
王老五在卫生间呕吐完,自己闻着那股味道都难受,被这股难闻的味道一熏,清醒了很多,看到自己衬衣上粘满呕吐物,立刻把它脱了,抹光身上所有的衣物,在淋浴喷头下站着用凉水冲洗起全身,经凉水这么一冲,又清醒几分:“不好,陈默身上也被弄脏了,真是该死!我怎么出如此的洋相呢。”
王老五脑袋里想到陈默穿制服的模样,有些愧疚又有些难为情,知道她还在外面,他朝没关严的门看了看,走过来把门关好,又返回继续冲洗。
陈默听到卫生间里的水声,知道王老五在洗澡,嘴角露出一丝羞怯的笑,当她听到关门声,停下手中的活,朝浴室看一眼,脸顿时羞红,想起刚才王老五不停的说寒冰这样寒冰那样的,她现在才有时间想王老五可能在感情上遇到过挫折,所以一直没结婚,叫寒冰的女人,肯定是他的最爱,不然,怎么会在酒醉后提到这个叫寒冰的女人呢,她充满了对王老五的好奇,觉得他很神秘。了解一个人,是从神秘开始的,因为不知道对方的事情,所以好奇,一旦有了好奇,就有想探索的冲动,陈默觉得王老五这个人做的事情有些不可思议,似乎他身上具有一种磁性,让她总是想挨近他。
王老五何尝不是如此,他对陈默也充满好奇,一个如此漂亮,又有个很体面的工作,怎么就没听说她有男人呢,是男人看不上她,还是没她看上的男人,单身女人比单身男人更能让人琢磨不透,他自己有时候都觉得自己太坏,总和女人扯不清,每次和女人有了身体接触,都会或多或少的爱上对方,可又总阴错阳差的没能真正拥有一个女人,他为此深深的苦恼自责过,甚至恨自己的花心,只要见到漂亮女人,总自作多情的想和人家上床,现在,他就有想和陈默上床的冲动,淋浴喷头下的身体,逐渐亢奋起来,他用手握着自己那个不安分的宝贝,想象着陈默曼妙的身姿,她那得体的制服下的诱惑,使得王老五暂时进入忘我的幻想世界里。
陈默把床收拾好,王老五也穿了件白浴袍出来,陈默不好意思看他,背对他说:“你好点没?要不,我去给你做点吃的吧?”
“陈默,谢谢你。”
王老五坐在床上,看到床下陈默换下的床单和她脱下的衣服,心里觉得有个女人在身边真是好:“你也去洗洗吧,把你弄脏了,真不好意思。我现在胃里有些难受,不想吃任何东西。”
“要不,喝点热牛奶,我去热。”
陈默说着要出卧室到楼下厨房。
王老五抓住她的手:“你真好,很会照顾人。”
陈默把头低下,轻轻挣脱王老五的手,对他笑了一个,然后走出卧室。
王老五看着陈默的背影,心中叹了口气,然后爬上床,拉开被子,把浴袍脱了,赤身躺进被窝中,很快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陈默热好牛奶,用一个盘子端着,进门看到王老五脱下的浴袍,心中有些吃惊,以为他想和自己那个,惊讶之余,她也很期待,可她把牛奶放在床头柜上想叫王老五喝的时候,才发觉他已经打着轻微的鼾声,这让她有些失望,但又很轻松,笑了笑,拿起地上换下来的床单和上衣,走进了浴室,把门轻轻关上,脱光衣服,开始冲洗身子。
陈默的美,主要来自于她身体的丰腴,这种丰腴在男人眼中不是胖,是性感,没有那些模特的修长骨感,而是女人应该有的那种丰满和媚惑,小腹不是扁平的,而是微微隆起,双乳挺拔而圆润,臀部朝后与腰部形成一条很优美的弧线,显得尤其的显眼,让男人看到都忍不住想伸手摸一把的那种,算是女人中的极品屁股了,她的两条腿因经常站立,练就得很健美,也没任何疤痕,更没黑黑的绒毛,很白,几乎可以用完美无暇形容。陈默站在淋浴喷头下,热水从头到脚抚摸她裸露的身体,欢快的流过她的胸,奔向她的腹,直朝她两腿间的那点黑色入侵,可是,水珠没能挑开她覆盖在皮肤上的黑毛,无奈的滑落到铺了防滑地砖上摔得粉碎。她腋窝下的腋毛,不是很黑很浓,稀疏的像是有意装饰在她胳肢窝中,此时陈默正毫不掩饰的用双手朝后抹头发,袒露出她腋窝中神秘腋毛,胸前颤悠悠的双乳,似乎很享受从布条中得到解放,欢蹦乱跳的跟随陈默双手的动作而抖动。
陈默从头到脚,用双手擦洗着身体,像在自己家的浴室里一样自在,她也觉得奇怪,怎么在王老五家会这么的无拘无束,刚才到厨房里,对那个有些奢侈的厨房是那么的熟悉,好似自己已经在那里做过饭菜,现在,她轻声哼唱着歌,这是她的一个习惯,凡是在沐浴的时候,不管是淋浴还是躺在盆里泡,她都会哼唱一首家乡的民歌,调子有些像东北的二人转,而且,她的手在身体上擦洗的节奏,和哼唱的调子很合拍,仿佛是在自己给自己弹奏着琴弦,她享受这样的独处,似乎已不记得浴室外那个躺在被窝里的男人,只管自己在温热的水流中尽情享受着属于她的世界。陈默把洗发液抹到头发上,仔细的用手指在头皮上按摩着,哼唱的歌谣断断续续,有一声没一声的,其神态,胜过贵妃沐浴,要是大美人杨贵妃看到,都会嫉妒得咬牙切齿,恨不得让皇帝老儿把比她更美的女人拉出去都砍了。
【第二卷:天下大乱,只因合欢】 第09章:美 梦
王老五睡得很沉,没眼福看到陈默丰腴的身体。
陈默裹了条浴巾走出来,看到王老五如婴儿般的睡姿,一个女人母性的温柔荡漾在她心里,她不知道自己该睡哪里,还有被吐脏的衣服没洗,想想洗衣机应该在楼下,于是陈默回浴室拿上脏衣服和床单,把王老五睡房的灯关了,走到楼下。
楼下有个公用卫生间,那里有台既可以清洗,又可以烘干的两用全自动滚筒洗衣机,陈默先把自己的和王老五的衣服放进里面,启动洗衣机后来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看看摆动的座钟,已经十一点多了,于是她裹着浴巾,躺在沙发上,不一会就睡了过去。
在王老五市区的公寓里,郝冬梅和她母亲还在聊天,她母亲从每住过这么高的地方,总是哎呀哎哟的惊叹大城市的好,说自己住在了半空中,好似天上的王母娘娘住的宫殿,郝冬梅觉得能让母亲这么开心,算是给予了母亲一份补偿,她心中更加的感激王老五给她提供了这么好的环境。
母女俩舒服的躺在那张像海洋般蓝色大床上看电视,看的是中央八台的韩剧。郝冬梅说:“娘,我记得上次和你一起睡,是在去年哥带我去见的的时候,时间过得真快,又一年了。”
“娘还记得,你爹去世的那天夜里,你哭成个泪人似的,说你想爹了,跑到娘的炕上双手紧紧的搂抱住娘睡,那个情景,娘一辈子都忘记不了,这些年,时常出现在娘的梦里,唉!要是你爹还活着,看到你现在这样,该多高兴啊。”
母亲把郝冬梅揽进怀抱中说。
郝冬梅无声的流下泪花,她现在又想到了死去的爹,要是爹活着,现在一家三口住在这里,该是多么幸福的事情:“娘,爹他喝醉酒后,为什么要打你?我以前从不知道这个事情,总觉得你和爹很恩爱。”
“在娘嫁给你爹以前,娘喜欢过一个男人,是娘家那边村里的生产队长,你姥姥家那时候很穷,家里只有娘一个独生女,生产队是凭劳力挣工分的,娘是咱村最俊的姑娘,生产队长是个年轻的后生,娘喜欢他,他也喜欢娘,他经常给娘记满工,和村里的汉子们一样的工分,可他家也穷,他被邻村一个有钱人家看上了,那家人要把闺女嫁给他,免收他彩礼,他父母于是逼迫他娶了那个婆姨,娘伤心难过,不愿意在那个村里呆着,这才和你爹成了亲。开始,你爹对娘可好了,可不知道为什么,你爹从别人口中知道娘和别的男人好过,那天是你刚出生不到一个月时间,娘还做月子呢,他在外面喝醉了回来,进窑就瞪起血红的眼睛大声问娘是不是和野男人睡了,其实娘没和喜欢的男人咋样过,可你爹根本不信,不管娘怎么解释,他都听不进去,把你从娘的怀抱中抱走,放在炕上后,他就开始打娘,也不管你在边上大声的啼哭。从那夜后,你爹只要在外面一受气或喝了酒回来,就要动手打娘。后来你慢慢长大了,娘怕你看到你爹打娘,给你心灵里留下创伤,所以只要你爹出去喝酒,娘就把你抱到你叔叔家,等着他回来打娘,所以这事你一直不知道,娘也不让你叔叔和婶婶告诉你。”
郝冬梅母亲讲述着她的婚姻不幸。
“娘,你原谅爹吧,他是个好爹,为了我读书,跑到煤矿挖煤,他是因为我才死的,请你原谅他吧,以后过年过节什么的,你到他坟前替我烧烧纸钱上个香什么的,我上次回去,给爹上坟,看到那里茅草覆盖,都难找到他的坟墓了。”
郝冬梅一想到这些,心中酸楚得吧嗒吧嗒的直掉泪。
“好孩子,娘知道,娘一准的去看你爹,以后年年去,别哭了,明天不是还上班吗,快睡吧,啊!”
母亲也陪着郝冬梅流起泪来。
母女俩在王老五的这个公寓里,心更近了,情更浓了,这是一个美好的夜晚,郝冬梅梦到了她死去的爹,他还是那么的魁梧,仍然像山一样,可她跑上去抱住爹的时候,爹忽然变成了王老五,还听到王老五说:“冬梅,我爱你,我想和你结婚。”
郝冬梅高兴的哈哈笑醒了。
“冬梅,你笑甚?这么开心,是不是做梦了?”
母亲在郝冬梅前醒来,看到女儿开心的笑出声,摸着郝冬梅的脸问。
“娘,我梦到爹了,所以开心呢。”
郝冬梅羞红了脸的说,生怕被母亲知道自己梦中的人是王老五。
“看来是真想你爹了,那时候也没留个照片什么的,我苦命的孩子。”
母亲把郝冬梅楼进怀抱中抚摸着她的头说。
王老五也是被梦惊醒的,他在梦中看到了寒冰回来了,手中还牵了个男孩,她还是那么的美,笑起来,两个酒窝一如既往的让他陶醉,只听寒冰给那个牵着的孩子说:“寒寒,快叫爸爸,他是你爸爸。”
还用手指着王老五。王老五惊喜得睁圆了眼,看着那个孩子,伸出双手叫着:“儿子,我的儿子,快到爸爸这里来,让爸爸抱抱你!”
可是,那个孩子却把头一扭:“哼!你才不是我爸爸呢!”
王老五听了这句话,一下子惊醒了过来。
“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呢?”
王老五口干舌燥的自言自语,扭头想看看表,见床头柜上放了一杯牛奶,坐起身来,咕噜咕噜的把牛奶喝了,这才想起,昨夜吐脏了陈默的衣服:“人呢?回去了吗?”
王老五用手揉搓太阳穴,头还昏沉沉的。
这个时候,响起了敲门声,门外传来女人的声音:“醒了没?我可以进来吗?”
王老五还没回答,门已经被推开,陈默穿戴整齐,腰间还围了围裙,笑眯眯的说:“你醒了,还以为你没醒呢?”
“你……没回去?”
王老五惊讶的看着陈默问。
【第二卷:天下大乱,只因合欢】 第10章:吃 醋
陈默见王老五光着上身,一块块结实的肌肉隆起,她没想到,一个快四十的男人,身体竟然如此健壮:“你醉成那样子,家里又没个人,所以我留下了。”
陈默红着脸说。
王老五看陈默没化妆的素面模样,比她化了妆还要好看,见她脸蛋一片桃红,更是迷人:“我昨夜把你衣服弄脏了,真是对不起。”
他觉得奇怪,怎么陈默身上穿的,没任何污迹呢。
“没事,我已经洗好了。”
陈默回答,接着说:“快起来洗漱,我做好了早餐。”
说完,转身出了房门。
王老五看着陈默的背影,有些恍惚,如此情景似曾见过,可陈默明明是头次到家里来,不可能以前有过类似的情景。王老五摇摇头,掀开被子,赤身下床,走进卫生间,对着马桶撒尿。
陈默把煮好的粥盛好,还煮了四个鸡蛋,在碟子上放了两块腐乳,做完这些,她把围裙解开,走到沙发边,开始折叠洗干净熨烫好的被单和王老五的衣服。
王老五穿着在家穿的休闲衣服,走下楼来,看到陈默已经把被单和衣服折叠整齐放在沙发上:“你把它们都洗了?”
“昨夜你睡了后,我拿下来洗的,不洗,我穿什么呀?”
陈默站起来:“快去吃早餐吧,因为不知道你早晨一般喜欢吃什么?所以我随便煮了点白粥和鸡蛋。”
王老五和陈默一起坐在餐桌边,看到简单中带有关爱的早餐,王老五有些受感动:“谢谢你,要没你在,我起来可吃不上这么清淡的早餐。”
陈默把一个鸡蛋的皮剥好,递给王老五:“快吃吧,我一会得马上走,九点还要上班呢,这里到市区,需要一个钟头吧?”
王老五咬了一口鸡蛋,用勺子喝了口粥说:“用不了,半个小时足够,等会我和你一起去,车还在酒店呢。”
王老五喝了几口热粥,觉得胃里暖暖的很舒服:“你昨晚睡哪里?”
陈默没抬头,回答说:“沙发上。”
她几乎是到凌晨两点多才睡,把衣服和被单洗完熨烫好后,实在困得不行了,才用被单盖在身上在沙发中迷糊了三四个小时,一早的起来做早餐,牙都没刷呢,也没办法化妆,总觉得没化妆的脸不好见人似的。
“家里那么多房间,你怎么不在床上睡呢?”
王老五有些过意不去的说。
“对了,你经常一个人吗?”
陈默一直想问这个问题。
“我父母旅行去了,平时都和父母住一起,有个保姆中午过来。”
王老五回答。
“你真是幸福,可以和父母住一起。”
陈默神情有些沮丧的说,似乎她话里有什么意思。
王老五体会到了陈默话语里的那份意思,想问问她父母情况,但又不想一大早的问人家姑娘那么多问题,怕问到人家伤心地方,像问杨汇音一样,问出些使人伤感的事情来。
郝冬梅吃完她母亲做的早餐,收拾停当,准备去上班。
“冬梅,晚上叫你哥到这里来吃饭吧,娘给他做羊肉泡馍,这次俄特地带了几个馍来哩。”
母亲收拾着厨房,回头和快出门的郝冬梅说。
“好,我一会给哥打电话,他可喜欢羊肉泡馍了。”
郝冬梅答应完,穿上鞋子出了门。
郝冬梅搬到王老五公寓住后,上班都是挤公交车,有个站刚好在海星酒店附近,所以也很方便。她从公交车下来,朝酒店走,当她快走到员工上下班通道时,看到王老五从陈默的车上下来,她有些惊讶,怎么一大早的,哥会和陈默一起乘车来酒店呢,难道他们昨晚……郝冬梅有些不敢相信,但看到王老五和陈默在一起,还是让这个纯朴的姑娘心中泛起酸溜溜的波浪。
王老五刚下车,就看到了郝冬梅愣站着,于是喊她:“冬梅,怎么看到哥也不过来打个招呼?”
郝冬梅这个时候才回过神,走上去,看到陈默没化妆,脸还羞红,眼神不敢看自己,郝冬梅猜出七八分来,肯定昨晚两个人在一起睡觉了,她瞪了陈默一眼,然后看着王老五问:“哥,你们怎么一大早一起到酒店来?”
“我昨夜在酒店喝醉了,是陈默她……”
王老五话还没说完,陈默立刻把话接过去。
“刚才在路上遇到王先生了,听他说也要到酒店来,所以让他和我一起搭车过来的。”
王老五看了陈默一眼,没明白陈默为什么要这么说,但既然她这么说了,也只好默认:“冬梅,你娘还习惯住在公寓吧?”
“娘可高兴了,哥,谢谢你。”
郝冬梅挤出点笑容来,这个时候,酒店员工上班的人来来往往的,陈默和大家打着招呼,郝冬梅偶尔也和路过的人点头微笑。
“要不,我今天陪你娘到别的地方转转吧。”
王老五被来往的人看得像只耍戏的猴子,有些不自在,想尽快离开。
“不用,等我轮休,还是我陪娘逛吧,你忙你的。对了,晚上哥有时间吗?”
郝冬梅说。
“有啊。有什么事吗?”
王老五回答,这个时候,陈默和王老五道别,先走进酒店了。
“娘说要你晚上到公寓吃羊肉泡馍呢。”
郝冬梅看了眼陈默的背影后说。
“是吗?太好了,我下午来接你下班,我们一起过去。”
王老五笑了,他确实喜欢陕西的羊肉泡馍。
“好吧,我六点下班,你可别迟到哦。”
郝冬梅见王老五笑,忽然想起自己做的那个梦,多希望他现在就说出在梦中他给自己说的那句话呀。
“哈哈,哥什么时候迟到过呀,每次不都是哥等你,经常迟到的人是你。”
王老五笑哈哈的说:“好了,我得走了,你们酒店的人都把我当猴看呢。”
王老五最后这句,是小声的说。
“看就看呗,还怕他们吃了你不成。”
郝冬梅才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呢。
【第二卷:天下大乱,只因合欢】 第11章:合欢佛魔力传说的起因
王老五和郝冬梅告别后,开上昨夜留在海星酒店的车,回到家里,宿醉似乎还没完全过去,头昏沉沉的,这些天因为忙着处理保险柜被盗事情,几天没看盘了,他坐到书房椅子上,打开电脑,看到股市还是那么不景气,受美国次贷危机的影响,华尔街的股市也是一落千丈,经济的全球化对中国的资本市场有着相当大的影响,受美国金融疲软的拖累,中国持续了一年多的牛市宣告结束,又走入熊市的怪圈中。
王老五庆幸自己早已出逃,否则,肯定也被套牢。他看了这几天的行情,都是阴盛阳衰,没什么意思,似乎精神也受到了股市的传染,他哈欠连连,疲惫异常,关了电脑,站起来准备去小睡一会,眼睛却看到从北京回来就没来得及打开的行李,想起萧伯年临终前送的两幅字和李淑芬交给自己的书稿。
王老五打开旅行箱,拿出包装得很好的两幅字,取下墙上对称挂了两幅山水国画的镜框,把写着“生为合欢”的字幅挂在右边,写了“死亦鬼雄”的字幅挂在左边,左边的字幅旁边,萧伯年还写了几个小字“赠小友健武留念”下面有篆刻的方形红印章“伯年书印”挂好后,又取出那本打印的“合欢佛历史考证概要”双手捧着很虔诚的放在桌子上,王老五睹物思友,不觉黯然神伤,眼眶潮湿起来:“萧教授,请走好!”
他说完,对着字幅和书稿作了三鞠躬。
王老五拿上“合欢佛历史考证概要”走出书房,到卧室里,躺在床上,翻到上次读过的地方,开始仔细阅读起来:“……在秦镶玉和单英义儿子单双双成亲后第十三个年头,合欢佛丢失过一次,是被盗窃的,而且是有意的盗窃,说有意,是指盗窃合欢佛的人,知道合欢佛这个宝贝而为之的一次行窃。”
王老五看到这里,心中大惊,萧伯年考证的这个事件,恰好与自己家保险柜被盗窃一样,尽管自家的保险柜失窃案不是为合欢佛,可也是因为保险柜里装了合欢佛才使得自己为之虚惊一场,这不得不说是一种历史巧合,王老五来了兴趣,继续往下看:“盗窃合欢佛的人,与安禄山有些关系,这个人叫高亮,是安禄山过去一个谋士名叫高尚的儿子。高尚是个什么人物呢?如果说严庄是安禄山的左膀,那么高尚就是安禄山的右臂。高尚以前是个仕子,因为科举,与李林甫结下了深仇,也不知道为什么,李林甫要杀他,可有人通风报信给了高尚,不得已,他连夜潜逃,到了范阳,隐姓埋名的过上流落生活,恰好安禄山私自招募有才文武幕僚,于是高尚投靠了安禄山,凭他的才华,逐步得到安禄山的器重,凡大小军务,都要与其商议。高尚确实有才华,引诱潼关守将出战的反间计,就是他的馊主意,使得稳固的潼关告破,安禄山叛军才能进入长安。所以高尚在安史之乱中,也扮演了一个重要角色,他把对李林甫的恨,发泄到唐王朝李家的身上,忠心耿耿的为安禄山效命。”
“高尚曾经在安禄山私人大帐中亲眼看到过合欢佛,是安禄山一次醉酒后给他炫耀的,安禄山还给高尚说自己之所以一帆风顺,能精气十足,全是托十二对合欢佛的福,自从有了合欢佛,他几乎想做的事情,都能做到。这当然是迷信,不足信的,可当时高尚相信了,因为安禄山确实很顺利,作为他身边的亲信,高尚目睹了安禄山所有惊天动地的事情。后来安禄山走下坡路的时候,又给高尚说,都是因为李隆基霸占了合欢佛的缘故,把带给自己福气的灵物抢走的同时,也夺走了运气,所以安禄山在攻破长安后遍寻合欢佛。这些事情的发生,让高尚更加相信合欢佛具有强大的魔力。安禄山死后,高尚曾经劝说安庆绪私下找寻合欢佛,可始终没能得到,后来安庆绪被史思明所杀,高尚本来也会被诛杀的,可他不知为何,又逃脱了,可他只带走了独生子高亮,其余妻妾均被史思明诛杀,这让他心中又增添了一个仇人,他想把史思明灭了,为死去的妻妾和安庆绪报仇,于是投靠当时势头正旺的唐军大帅郭子仪,郭子仪命高尚效命于李光弼麾下。”
“高尚名字虽然听着很高尚,其实他那颗清高的仕子之心,早已经扭曲,根本没他名字那么高尚,仇恨让他几乎到了疯狂的地步,他给李光弼出谋划策,在剿灭史思明的过程中,也把安禄山曾经给他说过的合欢佛神奇之处添油加醋的告诉了李光弼,为了达到他报仇的目的,说现在合欢佛就在史思明手中,要是不尽快剿灭史思明,恐怕他凭借合欢佛的魔力,会越来越猖狂。这下热闹了,李光弼也不是孬种,他也有野心,听了高尚这么神吹鬼说,还真把合欢佛当成了神灵之物,于是不到一年时间,就把史思明的军队打得七零八落。”
“高尚这个老小子,在李光弼把史思明给整死后,达到了他报仇的目的,担心自己的谎言被李光弼识破,也担心自己曾经效命过叛军,而被朝廷追究死罪,为了保全他高家的根,又一次带上儿子高亮逃亡,在逃亡途中,他儿子高亮因为从小跟父亲四处奔波,养成了一个脾性,那就是学会了欺骗和偷盗,因为在逃亡中,缺吃少穿,不得不用下三烂手段活命。”
“谎话说多了的人,最终自己都会被自己的谎言给欺骗。高尚就被自己的谎言欺骗了,而且还欺骗了他的儿子高亮,他在逃亡途中,突发急病,临死前给儿子说了合欢佛的魔力,要儿子寻找合欢佛,只要得到合欢佛,就能成大事。”
【第二卷:天下大乱,只因合欢】 第12章:合欢佛第五式猿搏
王老五很有兴趣的继续往下看:“高尚对儿子高亮说的合欢佛的魔力,害了高亮的一生。高亮在父亲死后,不读书不练武,整天东奔西走,从南到北,从东到西的四处寻找合欢佛的下落,他深信父亲临死前的话,认为只要得到合欢佛,就能改变自己一生的命运,甚至他还异想天开,以为可以利用合欢佛的魔力,得到天下,做着皇帝梦呢。高亮还没得到合欢佛呢,自己倒先着了魔。”
“时间一晃,过去了十年,这十年,高亮餐风野宿,有时候连叫花子都不如。在一个大雪纷飞的傍晚,他差点冻死在荒郊野外,是单双双打猎回来的路山,把他给救下的。”
“秦镶玉与单双双结婚后,双方父母相继过世,都是终老。杨玉环到死,也没给女儿女婿说出自己的来历,她不说自己的身世,是为了让孩子们过平静的山村百姓生活,不想再让自己的不幸给孩子带来灾祸,所以秦镶玉夫妇不知道杨玉环就是民间传说中的贵妃娘娘。他们到附近的集市上去,也听说过一些关于贵妃娘娘的传奇故事,可他们不知道家里的母亲就是贵妃娘娘。他们过着平淡幸福的生活,在结婚后第二年,产下一子,取名单擒虎,他出生的那天,秦勇和单英义带着单双双在山上打死了一只猛虎,这个孩子也确实虎气十足,不到十岁,就能拉满弓,举百斤的石锁,单双双夫妻十分疼爱,白天习武晚上识字,想让他成为一个文武全才的人。”
“单双双把高亮背回家后,在一家人精心照料下,高亮算是拣了条命,从此在单家住了下来,成了单家的一个打杂奴才,他几乎已经对合欢佛死心了,一心的只想安度余生,再也不愿意过那种乞丐不如的漂泊生活。”
“可世间的事情,就是这么离奇,一天深夜,也就是单擒虎十三岁那年,高亮因为白天吃坏了肚子,起来上茅房,本来他住的是耳房,离正房单双双夫妇的房间有一段距离。这天夜晚,也该他时来运转,在上完茅房回屋时,看到单双双夫妻房间的灯亮着,从窗户传来夫妻两喘息的说话声。高亮本是个泼皮无赖,尽管这些年吃尽了苦头,但他那颗贼心不死,江山反反复复的移了几次,可高亮的本性还是没改,他一听声音就知道怎么回事,心中暗喜,蹑手蹑脚的走近单双双夫妇房间墙角下,站到平日单擒虎练武的石锁上,爬在窗台边,用指头沾了唾沫,把窗户纸弄湿一个小眼,捅破后,凑上一只眼朝里那么一看,哎呀!不得了!他看到了秦镶玉裸身仰躺在炕上,单双双跪立于上,双手托起秦镶玉臀背朝自己身上迎送,夫妻俩时而紧密相连,时而分开,秦镶玉双手紧紧抓住单双双胳膊,远处看去,犹如猿猴搏戏,喘息声中高亮听到了夫妻俩的对话。”
“镶玉,合欢佛上的这个猿搏姿势,我以前在打猎时,亲眼看到山中的猴子嬉戏,但它们比我们灵巧自如,看来这人还是没法和动物们比。”
单双双说。
“高亮一听,心中吃惊不小,合欢佛可是他这些年来心中一直惦记的东西,尽管没见过,不知道是啥玩意,但他对这三个字比对他自己的名字还熟悉,他张大了眼睛看,竖直了耳朵的听。”
“看你说的,人能和动物比吗,猴子可以在树上跳来跳去,人能吗?”
秦镶玉娇喘连连的回答。
“岳母留给你的合欢佛,真是妙不可言,这么些年来,我对你,还是一如既往的那么迷恋,这都该归功于十二对合欢佛,它给你我带来了无穷的欢乐。”
单双双说着,加快了节奏。
“双双哥,你别太累着了。”
秦镶玉有些心疼丈夫,自己在下面挺着下身说。
“怎么会累着呢,这比打猎轻松多了,镶玉,你别动,让我来。”
说完,双手托住丰腴的秦镶玉臀腰,耸动他结实的臀部,秦镶玉双腿朝上微曲,在丈夫的耸动下啊哦的叫唤起来。
“高亮这个时候,被眼前的两个男女互搏引诱得血脉喷张,仿佛自己身上有了使不完的力量,这股力量无处发泄的在他身体里四处乱串,让他犹如在热火上烤。”
“高亮不知道的是,他看到单双双夫妻的交合,就是合欢佛上的第五个姿势,叫猿搏。在合欢佛的书里,是这样描述这个姿势的:猿搏,顾名思义,男女交合时,如猿猴交合时的搏戏,女子仰卧,男子担其股膝使女子臀背俱举而交合,女子可在下面自由摆动,可深可浅,可左可右,可上可下,男子坚挺长久不泻,使女子达到快乐极点而止,可使百病自愈。”
“单双双和秦镶玉哪能知道,他们的欢爱,被高亮偷窥得干干净净,他们更没想到的是,这个高亮是这个世界上最想得到合欢佛的人,夫妻俩把合欢佛放在炕上的四方矮桌上,在油灯的昏黄光线下,显得光彩夺目。高亮看到了放在桌子上的合欢佛,一个锦盒边,放着一个瓷器,这件瓷器在灯光下泛着光彩,他心里明白了,那就是合欢佛,真是踏破铁鞋啊,他激动得瑟瑟发抖,站在石锁上的双脚筛糠似的,恨不得立刻冲进房间,拿上合欢佛就跑,去完成他成就霸业的美梦,去享受他人间的荣华富贵。”
“房间里的夫妻俩,粗喘越来越大声,高亮只见单双双和秦镶玉两人身体肌肉绷紧,目睹了一场夫妻欢爱的场景,见他们共同朝极乐顶峰冲刺。高亮能清楚的听到他们身体撞击发出的啪啪声响,可他对他们的交欢已经不感兴趣,他的眼睛始终没离开矮桌上的合欢佛,双眼贪婪得快要冒出火来。”
【第二卷:天下大乱,只因合欢】 第13章:家贼难防
“在房间里的夫妻完成了神圣男女欢爱仪式后,夫妻俩静静的趟在炕上稍事歇息,秦镶玉才一骨碌翻身起来,也不穿衣服,裸露着她丰腴的肉身,把盒子外那个合欢佛小心的放回里面,盖上盒子,用锦缎包裹好,跪爬着到炕头一个柜子边,打开柜子最下面一个抽屉,把包裹好的合欢佛放进了里面,用一把铜锁锁好,才返回丈夫身边,吹灭油灯,和单双双相拥着盖上被子睡去。”
“高亮这一夜没睡着,满脑子的合欢佛,他寻找了十几年的东西,竟然在这个山村人家里出现,这让他兴奋又觉得奇怪,父亲不是说合欢佛被李隆基皇帝老儿从安禄山手中夺走了吗?后来李隆基在逃亡剑南的时候,是杨玉环带在身边的,杨玉环死后没从她身上找到合欢佛,为此,李隆基和他那个当了皇帝的儿子肃宗还暗地里在民间找寻呢,现在却现身落魂坡,难道是杨玉环的侍女携带合欢佛隐居到这里吗?可也说不通啊,听说杨玉环身边的侍女全部被禁卫军一个偏将杀死,怎么可能还会有人逃出来呢?高亮想破脑袋,也难以想到杨玉环没死的事实上。他在这天夜晚,决定找机会偷走合欢佛。”
“自从高亮被单双双救下一条命,成为单家的打杂奴才后,单双双夫妻俩以为这个人不是什么邪恶之徒,也就是一般的逃荒者,把他当亲人一样对待,吃则同席,穿则同衣服,家里有什么吃的,都少不了高亮,单双双还把自己的衣服给他御寒,这让高亮身受感动,本打算在此与这家人一起在这个大山深处终了一生的,所以平日里做事都很实诚,在单双双一家三口到附近集市赶集时,高亮都会把家看好,把饭菜做好等他们回来,所以单家三口对高亮从不怀疑。又是一个赶集天到来,一早,吃过早饭,单双双夫妻俩拿上兽皮,带着儿子单擒虎,给高亮交代几句后,和往常一样到集市去了。”
“高亮等待的就是这么一个好机会,他站在篱笆前眼看着一家三口走远了,消失在山脚的丛林中,他转身飞快的走进单双双夫妻房间,这是他第一次进入这个主人的私密房间,以前这里是他这个下人的禁地,从没越雷池一步,今天他没把自己当作下人,而是认为自己霉运到头了,好运从此到来,激动得他忍不住的想哈哈大笑。高亮很准确的找到藏了合欢佛的抽屉,用四方桌上的铜油灯砸开铜锁,从抽屉里拿出锦缎包裹的合欢佛锦盒,慌忙打开,看到了他只有耳闻,从没见过的宝贝,他欢喜得呵呵笑了起来,原来具有神奇魔力的宝贝是十二对男女交欢的瓷器,安禄山因为它当了皇帝,也因为它死于非命,父亲高尚利用它的神奇故事,为家人报了血海深仇,剿灭了史思明叛军,这么一件惊天地泣鬼神的宝贝,原来是一甩就粉碎的普通瓷器,所以高亮笑了,他怎么也难以把合欢佛与父亲说的神奇魔力联系在一起。他的笑有些无奈的苦笑,为这个东西吃尽了苦头的他,心情很不爽,内心里恨起自己的父亲高尚欺骗了他。”
“高亮呆坐在炕上一阵后,想到当今肃宗皇帝也在找合欢佛,他就想,要是把这个东西献给肃宗皇帝,也许当今天子看在自己献宝有功的份上,可能会赏自己个一官半职,以后再找机会节节高升。高亮的白日梦做得蛮有条理,他立刻把合欢佛包好,从柜子里找到几贯钱,塞进怀中,找了块旧布,在锦缎外又包裹了一层,急匆匆的离开了落魂坡。”
王老五看到这里,再也不想睡了,为合欢佛的命运担忧起来,正要翻开新的一页,楼下传来保姆许姐的声音:“小武,下楼吃饭吧。”
王老五看看时间,已经十二点多了,于是答应一声,把书放在床头柜上,起来朝楼下走。
“许姐,妈和爸还要过几天才能回来,要是你有事情,可以不过来的,我一个人将就着吃点就成,而且我大部分时间都在外面吃。”
王老五走到楼下,坐在餐桌边椅子上说。
“我家里还真有件急事,儿子住院了,是今天上午他爸送去的,医生说是阑尾炎,先用药物控制看看,要是不能把炎症消下去,恐怕要做手术呢,你不说,我还打算向你请几天假。”
许姐把米饭给王老五盛好递到他手中说。
“哦,是吗?不是很严重吧?那你还过来干什么,给我个电话不就得了,你快去吧,孩子重要。”
王老五把碗放在桌子上:“需要钱的话,你说一声。”
“不用,花不了多少,倒是你一个人在家,我有些不放心,要是你没吃好,老夫人他们回来看到你瘦了,还不得说我呀。”
许姐半开玩笑的说。
“哈哈,不会的,你快去,不用管我,我一个大活人,饿不着的,安心的照顾你儿子,我会让冬梅经常过来这里的,你不必惦记我吃饭问题,晚上冬梅母亲还说要请我吃羊肉泡馍呢。”
王老五说完,开始端起碗,扒拉一口米饭。
“那我走了,你出去要锁好门窗,几天前被盗窃,我到现在还心惊胆颤呢,可别再招贼了,要是老夫人知道,还不急得从国外赶回来。”
许姐把围裙解下,说完走出厨房。
王老五吃饭的时候,李云来了个电话,问保险柜找回了没,并要王老五有时间的话到医院去一趟,说有要紧的事情和王老五谈,问他什么急事,李云说在电话里说不清楚,见面再说。王老五于是匆匆吃完饭,换了套衣服,出门开上车,朝李云他们医院而去,心想不会是李云的宝贝春宫画册也被偷了吧。
【第二卷:天下大乱,只因合欢】 第14章:黑幕交易
王老五一见到李云,马上问:“什么事?这么急把我找来。”
李云把眼睛笑成一条缝:“是好事,和我一起去见个人。”
“什么人?”
王老五一脸疑惑。
“走吧,一会你就知道了。”
李云说着,和王老五走出他副院长办公室。
两人驱车来到一个酒店,直接乘电梯到十二楼,在一间1208的客房门前停下,李云整整衣装,抬手敲了敲门,不一会,一个中年男人把门开了,见是李云,笑着说:“李院长来了,我正要给你打电话呢。”
这个男人中等身材,穿一身休闲装,面带那种未闻其声先见其笑的表情,一看就是个很和善的男人。
“贾先生,这位是我的朋友王健武。”
李云向这个姓贾的人介绍王老五。
姓贾的马上伸出手来:“幸会!幸会!快请进。”
笑嘻嘻的请王老五和李云进房间里。
王老五在和他握手的时候只说了句:“你好。”
然后跟在李云身后,走进了房间。
三人落座后,相互客套了一凡,李云把话题扯到了正事上:“我朋友是来做见证人的,贾先生不会反对吧?”
王老五有些莫名其妙,什么见证人,要见证什么?他看了李云一眼,只听那个姓贾的笑哈哈的回答:“应该,应该,李院长真是想得周到,这么大一笔买卖,是我也不放心的。”
王老五这才知道,原来李云和这个人做买卖,不知他们做的是什么生意,他心里有些不高兴,不就是买卖嘛,这个李云干嘛弄得神神秘秘的,早说不就得了。
李云马上说:“那请贾先生移驾到寒舍走一趟,东西都在家里呢。”
“好,请少等片刻,我换身衣服。”
姓贾的说。
“那我们到大堂等你吧。”
李云说完站了起来,王老五也机械似的跟着站起来。
姓贾的也很爽快的答应,把李云和王老五送出门。
王老五在电梯里问:“你不会是要把春宫画册卖了吧?”
“谁说我要卖春宫画册了,别人就是给我再多,我也不会卖的,我卖的是字画,两幅乾隆年间的字画。”
李云回答。
“那你早说呀,整得这么神秘莫测的,我还以为你和姓贾的要做黑道生意呢。”
王老五似乎有些责备的说。
“还真被你说中了,是黑幕交易,因为姓贾的是新加坡人,他喜欢收藏名人字画,肯出大价钱,国内没人能出他的价格。”
李云回答。
“卖个字画什么的,又不犯法,怎么能说是黑幕交易呢?”
王老五不清楚古董的买卖,也没做过古董买卖。
“这个你不用太清楚,知道了也没用,你只要知道,我把古董卖给国内收藏家,是不算违法的,但要是把古董卖出国门,就是违法,所以这个事情,你就装着不知道,把它当作是我和一个收藏家的正常买卖就行。”
李云解释说。
“那你找我来干嘛?以后要是你的这个事情犯了,我不也跟着倒霉吗?”
王老五有些哭笑不得。
“这事没那么严重,但要是国家追究起来,也不算小,我也是担心以后出事,才找你来做见证人的,我们权当不知道姓贾的来历,以后要是有人追问起来,有你这个旁证,我才能把事情说清楚,要不然,我还真怕为这个事惹麻烦呢。”
李云回答。
“还好事呢,屁的好事!原来是为你自己着想,你给了我一个烫山芋。”
王老五说是这么说,但他还是认为李云想得也很周到,自己就帮他这个忙吧,要不然,他心里总是觉得欠自己的钱还不上,在老婆面前窝囊。
“等会,你就像刚才那样,少说话,千万别问太多的问题,等姓贾的看完东西,我收到了钱,这个交易就算完成,对于他怎么带出去,那是人家的本事,和你我没任何关系。”
李云交代王老五说。
“得,我算是被你拉下水了,以后你我就等着蹲班房吧。”
王老五说。
“哈哈,没你说的这么严重,大不了没收卖字画的钱,再罚点款,只要你我不说姓贾的是外国人就成。”
李云哈哈笑着说。
“这个事情,你一个人和他交易不是更安全吗,干嘛非得把我拉上?”
王老五问。
“我这不是为了防一手吗,毕竟这是一笔大买卖,和一个陌生人做这样的买卖,能没个可靠的人在身边吗,我寻思来寻思去,也只有你这个朋友能担当这个角色。”
李云和王老五两人坐在大堂沙发上聊着,十几分钟后,那个姓贾的男人穿了一套西服,提了一个密码箱子,王老五以为他提的是钱呢。
王老五开车,李云和姓贾的男人坐在后座上,听他们谈论些古玩字画,他始终不多说一句,只静静的听。
三人来到李云家,在李云书房落座后,李云泡了壶上好的铁观音,也不急着拿字画出来给姓贾的看。
姓贾的却打量起李云书房中摆放的古董字画,很是认真,每看到一件珍品,都会夸李云几句,说实在的,李云书房里的那些玩意,没几件是真家伙,大部分都是赝品,可就那么几件真的,都已经让这个新加坡人看得有些痴迷了。他忍不住的说:“李院长,把你说的东西请出来让贾某见识见识,可以吗?”
李云看出他有些等不及了,他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于是哈哈笑着说:“不急,先坐下来喝杯茶。”
姓贾的只好坐在李云和王老五对面,接过李云递给他的茶杯,浅浅的喝了一口放下杯子:“还是先看看东西吧,看完后再慢慢品。”
他话里有话的说。
“好吧,既然贾先生这么有兴致,那先看东西吧。”
李云说着,站起来,走到他那个新买的大保险柜前,打开保险柜后,从里面拿出两个长条盒子,一个大概不到一米长,另一个稍微长一点,但也只有一米左右的长。李云把东西放在桌子上,带上手套,先打开短一点的那个盒子,从里面拿出一个卷轴来,回头看着姓贾的说:“贾先生,请移步到这里。”
【第二卷:天下大乱,只因合欢】 第15章:乾坤隆卦
王老五也好奇的站了起来,走到桌子边,看看李云卖的究竟是什么东西,难不成又是什么稀罕之物。
姓贾的把李云递给他的手套戴上后,有些迫不及待的和李云一起,慢慢的很小心的把卷轴展开在桌子上。
王老五看到桌上横放着一条略微泛黄的卷轴纸,上面写着四个刚健有力中透着柔滑圆润的繁体汉字:“乾坤隆卦”王老五不怎么懂书法,看到如此的好字,心中也不觉暗自叫好,这字,他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好似以前在什么地方见过和这四个字同一笔迹的字,只见横幅右下角,还写了几个小字,却是狂草,王老五没能看出来是些什么字,只偶尔的认识几个“山、一、大、人”其它的,都认不出来。在小字的旁边,盖了两个红印章,颜色已经没那么鲜艳了,但还是很清晰,只不过都是篆字,王老五自然不认识,他不是那种不懂装懂的人滥竽,所以他没说一个字的站在边上看。
姓贾的半天才啧啧的称赞起这幅字:“好字!好字啊!是寒山的墨宝没错!”
他有些激动,手都在微微颤抖。
“哈哈,贾先生果然是名家,一眼就能看出真伪来,看来我的这个宝贝,找到识货的主人了,这也是我的一个心愿啊,总担心未来拥有它的人不识货呢。”
李云很老练的说。
姓贾的没吭声,而是拿起李云的放大镜,开始认真的一寸一寸仔细查看字幅,尤其是把右下角的狂草小字和印章看得好似绣花一样的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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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贾的看了一会,才意犹未尽的抬起头来:“果然是宫中之物,乾隆爷收藏的东西,这么一件宝贝,请问李院长是从何得来的?”
“这是我在国外读书时,到德国旅行,在慕尼黑郊区一家啤酒馆,看到的,是那家啤酒馆主人当装饰品挂在吧台后的墙上,我问那家主人卖不卖,那个德国鬼子说只要价格合适就卖,我于是开了个价,他立刻取下给了我。我问他这是从那里得来的,他说这是一个酒鬼拿来换酒喝的。我估计啊,这是八国联军侵占北京时,被搜刮出去的宫廷东西,算是在国外捡了一个漏,也是我在国外得到的第一件真品。哈哈!”
李云粗略的说了说得到字幅的经过。
“是啊,中国很多好东西,流失在国外的很多,这是清政府无能的有力证据。请问李院长,你打算多少钱才能接受?”
姓贾的暂时不急着看下一幅,而是开始谈这幅字的价格。
“哈哈,贾先生真是个爽快人,其实你心里已有个价格了,你看过照片,这次来是准备带走它的,不然也不会这么远的专程为它跑一趟。还是你说个价格吧。”
李云也不忌讳什么,很有把握的说。
姓贾的沉默几秒钟,然后说:“我按拍卖行的价格给你,这件东西,在市场上拍卖的话,因为寒山这个人隐居深山中,很少有人知道他,他的字几乎在市面上见不到,因为没什么名气,关键是这幅字是乾隆收藏的,提升了它本身的价值,这样,你看三十万美金怎么样?”
姓贾的伸出三个手指说。
王老五吓了一跳,这么四个字,姓贾的一开口,就是三十万美金,他以为李云会欣然应承下来,可更让他吓一跳的是李云的要价。
李云哈哈的笑了起来:“贾先生真会开玩笑,寒山老人没有名,可乾隆皇帝可是世界名人,他收藏的东西,肯定不是一般的东西,你是玩字画的,也知道乾隆本人就是一个书法名家,能入他发眼的东西,还能差吗?再说,这四个字是有来历的,想必你也知道其中的典故,不然贾先生也看不上的。在三十万美金上加一倍,六十万。”
李云右手的小指和拇指翘起来说。
“是的,我是知道这四个字来历的。那是在乾隆十二年,乾隆微服私访,路过秦岭,在深山中错过了宿头,正寻思找个寺庙或尼姑庵歇息呢,见一山野人家的茅草房在一山脚下,于是走上前去,想借宿一宿,来开门的,是一书童。原来这个山野人家,只有一个老人和一个书童,老者将近八十,可神采奕奕,仙风道骨,谈吐风趣而清雅,乾隆爷实在喜欢,又见其茅舍挂满字画,案几竹筒有艾卦,于是请求老者给占一卦,老者欣然同意,沐浴更衣后,给乾隆占了一卦。这一卦,占的是坤卦,老者其实早已经看出乾隆非一般之人,猜想他肯定是当今天子乾隆,于是没给乾隆解说卦的意思,而是挥笔写下了这四个“乾坤隆卦”乾隆看到老者写的这四个字,大惊,很恭敬的请老者把这幅字赐给他,于是老者在右下角写下“老朽寒山,占一天卦,得坤地大,惟有一人。”
十六个字,并盖上了他的红印章,给了乾隆。这十六个字,说的是寒山占了一个卦,干字在卦里是指天的意思,坤字是指地的意思,也就是说,寒山占的这一卦,与这个人连在一起,是乾坤满卦,包罗了天和地,这样的卦,天下只有一个人,这个人当然是指乾隆皇帝。乾隆知道,一切尽在四字中,在如此深山,得遇知音,心情倍加舒畅,回到宫中,在这幅字右下角,也盖上了自己收藏字画的专用图章,就是这个。”
姓贾的讲完典故,用手指了指其中的一个图章说。
“贾先生果然是名家,对这个典故如此熟悉,没错,确实如贾先生所说,这四个字的来历,就是这么回事。”
李云哈哈的笑着说,他家世代喜欢珍藏一些古玩字画,他受父亲的熏陶,也对此道深有研究,算是收藏世家。
【第二卷:天下大乱,只因合欢】 第16章:文物的流失
王老五听了姓贾的讲述,这才知道,原来那些狂草的小字,是这么个意思,那两枚印章,是寒山和乾隆的,这不得不让他感慨,和李云认识这么久,现在才真知道这个胖子,不是一般人物,要是搁以前,王老五没得到合欢佛前,他不会觉得李云的这些破烂玩意有多希奇,现在可不同了,他似乎真正的认识到李云不是自己表面上认识的那个爱占小便宜的人,而是一个有些底蕴的古董收藏家。
姓贾的没对李云的开价作出回答,而是坐回茶几边,喝了口茶,才很慎重的慢慢说道:“李院长,不瞒你说,我找这四个字,有些年头了,我家里还有寒山老人的几幅字,所以我一眼就能认出这四个字是他老人家的手笔来,我出的三十万美金,已经几乎是我半个家当了,要是你不满意这个价格,那么请你留好,我过段时间再来,因为我得回去筹钱,需要变卖几件家里珍藏的东西。”
李云一听,有些担心这次交易的失败,他可是等着用钱呢,其实,他心里比谁都明白,三十万美金已经是大价钱了,比国内那些藏家出的价格,高出了三倍,他要六十万,完全是想多捞一点:“哈哈,贾先生是个爽快人,能说出如此的话来,寒山的这四个字还真该是你的。”
李云哈哈的笑着也坐到沙发上:“要不这样,这次你呢,拿走寒山的这幅字,对于另一幅水墨画,我一准的给你留着,等下次你来,我再给你。我也不瞒你说,寒山的这幅字,已经有几个人出过价钱,恐怕是不该属于我了,你要是这次不带走,我很难留得住,说不定我看上了别人什么好玩意,就换了呢。”
王老五差点笑了出来,李云这个滑头,这哪是留得住留不住的问题,他是急着用钱才卖的,这个时候还能把话说得如此溜圆的,除了李云,还能有谁啊。但王老五仍然不说一句,坐在那里品茶,看看李云和姓贾如何谈下去。
姓贾的又沉默了一会,才再次开口说:“李院长,你也应该听说过我的一些情况,我不是个古董贩,这完全是我个人的爱好,只当作收藏,不是拿出去变卖赚钱的,六十万美金,呵呵,说来惭愧,我真的没那么多钱,要不你再让一步,我呢,给你加点,这次也只能买这一幅,对于另一幅水墨画,看来我是买不起了。”
连王老五都听出来了,这个姓贾的是真心想要这幅字,李云难道还听不出来吗。王老五看看李云,见他装着痛苦样,那样子像是难舍自己心头肉般,他咬咬牙,一板一眼的说:“贾先生,难得你这么有诚意,我李云权当结交你这么个藏家,我退一大步,四十万美金,不能再少了,你也知道,这东西要是你带出去时,被查出是从我这里流出的,我要担很大的风险,搞不好是要坐牢的。”
“痛快!那就四十万。对于说我怎么带出去,这个你尽管放心,我带过几次,有专门的途径,都很安全,我不会给你惹麻烦的。”
姓贾的轻轻拍了一掌茶几,似乎很兴奋,脸上绽放出笑容来。
“那么,现在还是看看下一幅吧,看好了要是贾先生有兴趣,可以下次再来谈价钱。”
李云终于舒了口气,把四个字卖了四十万美金,一个字相当于十万美金,这个价格,在国内几乎没人能出得上,但他脸上没表现出高兴的样子来。
三人于是再次站到书桌前,李云很小心的收起寒山的那幅字,给姓贾的装好,才从另一个长条盒子里拿出一个卷轴来展开在桌子上,原来这是一幅水墨竹画,是乾隆年间一个叫徐家禄的人画的,据李云说,这个徐家禄是康熙时期一个叫徐廷敬的宰相孙子,擅长水墨画,深受到纪晓岚的喜爱。姓贾看后,也很喜欢,答应了李云下次再来。
看完水墨画,李云和姓贾的在电脑上开始转帐,李云当然不会让姓贾的把钱转到国内的帐户上,那样会被查出来的,他让姓贾的把四十万美金转帐到国外一个帐户里,那是他在美国读书时候开的帐户,现在一直在用,等他确认四十万倒帐了,才算真正完成了交易。
交易就这么轻松的完成了,李云得到了他想得到的,姓贾的也得到了他这次来中国想要得到的东西,这么大一笔买卖,没看到一分钱就完成了,一件中国的文物,也从此流落到了海外,这样的文物几乎每天都在流失,李云卖出的,只不过是其中的一小件,王老五见证了这次的文物流失。
原来贾先生提来的密码箱子,不是装钱的,是一个表面看似普通的密码箱,其实有一个暗层,姓贾的把装了那幅字的长条盒子放进暗层里,估计暗层间的材料是防辐射的,也就是说,在安检时难以看到里面的东西,姓贾的不明说,王老五也能看明白,电影电视里不都这么演吗。
三人走到楼下,王老五拒绝了李云的邀请,没和他们去吃晚饭,他看看表,时间快到六点了,所以回答说:“我还有个约会,得走了。”
“不会是和漂亮女人约会吧?”
李云顺口就问。
“哈哈,你想哪里去了,是冬梅的母亲来了,约好一起吃晚饭的。”
郝冬梅李云也认识,所以王老五这么说。
“我说王老弟,冬梅那小妮子可是难得的美人,老夫人又那么的喜欢,你就收了她吧,那样的美女,配你这个王老五,刚好。”
李云打诨的说。
王老五看了姓贾的一眼,有些尴尬的说:“人家一个黄花闺女,我这个老男人,怎么能做那种事呢,尽瞎说!”
王老五有些责怪李云口无遮拦,然后和姓贾的握手告别,开上车直接去海星酒店接郝冬梅。
【第二卷:天下大乱,只因合欢】 第17章:姑娘间的心事
郝冬梅从早晨看到王老五与陈默一起出现后,心中始终很不爽。自从陈然出了开保险柜那个事情后,已经不再给郝冬梅打电话了,陈默似乎也在有意的回避着她,再没和她说起陈然,郝冬梅觉得这样也好,自己不用再和陈然来往,一心的只对王老五好。
在快下班的时候,郝冬梅正在更衣室换衣服,陈默走到她身边。
“冬梅,我们可以谈谈吗?”
陈默有些犹豫的问。
郝冬梅扭头看了陈默一眼,回答:“我没时间,我和哥约好了,一会他就到这里来接我。”
她特别强调和王老五约好的事。
“哦,是这样啊,那以后再说吧。”
陈默本来就觉得心里亏欠郝冬梅什么似的,听了郝冬梅的话,心头有些酸酸的,本打算和郝冬梅好好谈谈自己弟弟的事情,可却从她口中知道要和王老五约会,刚爱上王老五的陈默,被郝冬梅的话深深打击了她刚萌芽的爱情,她明白,自己没郝冬梅有优势,她比自己漂亮,比自己深受王老五喜欢,与王老五的感情也最深,所以陈默内心酸溜溜的。
郝冬梅看着陈默有些沮丧的背影,觉得自己不该这么和她说话,于是叫住陈默:“陈默姐。”
陈默刚转身走了几步,忽然听到郝冬梅喊她,立刻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强装微笑的问:“冬梅,还有事吗?”
“明天好吗?明天我们再谈,今天真的不行,我娘要请哥吃饭,所以一会我得走了。”
郝冬梅像是在解释什么似的说。
“好,明天吧。”
陈默说完,似乎还想说点什么,但最后仍然没再开口,转身走了出去。
郝冬梅看着陈默身影,心里很不是滋味,她明白陈默现在的心情,自己最亲的弟弟出了那么大一个事,做姐姐的心里一定很难过。郝冬梅是个善良的女孩,她一向同情弱者,因为她也是从一个穷苦的孩子长大的,最能了解那种无助时的伤痛。此时的陈默最需要人的理解和安慰,就算是王老五和她有什么,自己也不该那么冷漠的对她。
王老五六点差几分的时候,来到海星酒店员工上下班的门口,首先看到陈默出来,他下车想和她打个招呼,可陈默往这边看了一眼,马上拐个弯快步走开了,王老五有些奇怪,怎么才过了不到一天的工夫,陈默像是不认识自己一样。
郝冬梅出来,见王老五朝陈默的背影呆呆的看,小跑过来,用自己脑袋遮挡住王老五:“哥,看什么呢?这么专注,是不是看我们酒店的美女呀?”
“小丫头片子,尽胡说,要说看美女,你就是个大美女。快上车吧,别让你娘等急了。”
王老五用手指在郝冬梅鼻梁上轻轻刮了一下说。
郝冬梅上车后,劈头就问出一句:“哥,你喜欢陈默姐姐吗?”
“啊?你说什么呀?我怎么会喜欢她呢。”
王老五似乎被郝冬梅说破心事,有些尴尬的否认。
“我看出来了,她也喜欢哥。”
郝冬梅在王老五开动车子的时候,看着车窗外说。
“对了,冬梅,你们司马总经理的反应小了点吧,都该过反应期了。”
王老五有意的把话题扯开,问起司马文晴的孕期反应来。
“恩,好像没那么严重了,已经开始上班,广州那边,都是肖总在跑,她几乎不去了。”
郝冬梅回答。
“哦,你们司马总经理也真不容易。”
王老五停了一会又问:“冬梅,你明天有时间吗?”。
“明天,明天我晚上有事,白天休息。”
郝冬梅想到和陈默约好要见面的事情。
“那么,你明天到我家里,把爸和妈的屋子收拾一下,他们后天要回来了。”
王老五说。
“伯母和伯父要回来了,太好了!不是有许姐吗?”
郝冬梅听说王老五的父母要回来,正想让自己母亲见见他们呢。
“许姐孩子住院,我让她好好的陪孩子。”
王老五说。
“哦,好的,晚上我和你一起过去吧。”
郝冬梅说。
“你母亲怎么办?要不,让她也到我家里住。”
王老五看了眼郝冬梅。
“还是让娘一个人住吧,这两天,她晚上都没睡好,我和她一起,总有说不完的话,让娘和我都没好好睡觉,等伯母他们回来,再让娘过去好了。”
郝冬梅确实没睡好,眼圈都有些发暗了。
“那好吧,一会吃完饭,你和我一起回家,好好的睡个觉。”
王老五也看出了郝冬梅脸上的倦容,他有些心疼的说。
郝冬梅的母亲已经做好了饭菜,王老五和郝冬梅一到,看到餐桌上摆放好了碗筷,因为没有陕西羊肉泡馍餐馆里的那种海碗,只好用小碗。
王老五和郝冬梅洗好手,把馍用手撕碎,放在小碗里,浇上锅里滚烫的羊肉汤,拌上香菜等调料,那味道,满屋子都香,吃得郝冬梅和王老五一个劲的叫好。
这是简单的一餐,但又是最美味的一餐,王老五吃得满头大汗,郝冬梅吃得鼻尖冒细汗,漂亮的脸蛋红扑扑的,煞是好看。
看着两个人狼吞虎咽模样,坐在一边的郝冬梅母亲,乐得一个劲的让他们多吃点。
“娘,真好吃。”
郝冬梅说话时,嘴巴里还嚼着东西呢:“哥,我娘做的泡馍不比馆子里的差吧?”
“好吃!比馆子里的好。”
王老五嚼着羊肉,含糊的回答。
“冬梅小时候,每到过年过节,都会喊着说要吃泡馍。那时候没现在这么好,只有过年过节的能吃上,每次冬梅都吃得都会拉肚子。”
郝冬梅母亲笑哈哈的说。
“娘,你能不能不说这些,还让不让我和哥吃了。”
郝冬梅有些羞涩的看看王老五说。
“哈哈,冬梅,你可要少吃点,别拉肚子哦。”
王老五调侃的说。
“你才会拉肚子呢。”
郝冬梅瞪了王老五一眼,脸更加的绯红。
郝冬梅母亲看着两人这么亲密,仿佛他们俩就是一对小夫妻。
【第二卷:天下大乱,只因合欢】 第18章:八零后的姑娘
王老五和郝冬梅吃完饭,当郝冬梅说晚上要去王老五家睡的时候,她母亲有些惊讶,但没反对。可王老五有些尴尬,觉得一个黄花闺女,公然在母亲面前提出要和自己回家里睡,总让人浮想联翩,他找了个去停车场开车的借口,先出了公寓。
郝冬梅母亲看王老五出去了,问郝冬梅:“冬梅,不会是你和他……”
话还没说完,被郝冬梅打断。
“娘,看你想哪里去了,后天哥的父母要回来,我刚好明天轮休,哥要我去收拾一下屋子,再说,娘这两天也没睡好,今晚娘一个人好好的睡个好觉,我明天下午就回来。”
郝冬梅给母亲解释了去王老五家睡的原因。
“可是,你们……”
郝冬梅母亲还想说点什么,可郝冬梅已经换好衣服穿上鞋子出了门,她叹息了一声,自言自语的说:“冬梅这孩子,看来是真的喜欢上这个男人了。”
王老五一个人乘电梯到停车场,把车开到公寓大厦门口,郝冬梅正好走出来。
“你娘有想法了吧,我说把你娘一起带我家里去,你不让,这下可好,让你娘还以为我们……”
王老五等郝冬梅坐好,开动车子后说。
“我们怎么啦?我不是一直在哥家里住的吗,是不是你觉得这样不好呀?要不,我不去了。”
郝冬梅假装生气的说。
“哥没这个意思,我是怕你娘多心了。”
王老五分辩道。
“是哥多心吧?担心我缠着你,影响你和别的女人来往,是不是这样啊?”
郝冬梅又想到陈默,认为王老五肯定和陈默昨夜做了什么,心中酸酸的。
“看你想哪里去了,哥才不怕你缠我呢,有你这么个大美人缠着哥,哥高兴还来不及呢。”
王老五确实喜欢和郝冬梅在一起,甚至有时候,几天没见到她,心里还想她。
“真的,哥真的这么想吗?要不,我做哥的女朋友吧。”
郝冬梅当真起来。
王老五一愣,扭头看郝冬梅一眼,见她满脸认真,不像是开玩笑,他有些心动的想回答说好,可嘴巴里却问:“你和陈然怎么样了?”
“什么怎么样?我和他根本没什么,就一般的校友关系呗。”
郝冬梅把身体坐正,看着前方说。
“陈然是个好小伙子,你应该把握这个机会。”
王老五听郝冬梅说和陈然没什么,心中有些高兴。
“你还说他好,他都帮坏人开你的保险柜了,竟然还说他好,哥真虚伪。”
郝冬梅忽然把陈然犯的错说了出来。
“你知道了?谁给你说的?”
王老五觉得奇怪,没和郝冬梅说过这个事情呀。
“是兵哥哥告诉我的。”
郝冬梅回答。
“这个仕兵,话怎么越来越多了。”
王老五像是自言自语的说。
“怎么,他不该告诉我吗?他还不是为我好,你可别责怪兵哥哥。”
郝冬梅扭头看着王老五说。
“其实陈然他是被欺骗的,不是盗窃团伙的人,警察都说他没事,你也不该怪罪他。”
王老五还在为陈然说话。
“哥是想把我往火坑里推吗?要我和一个爱慕虚荣的人好,想要我以后日子过得不舒心,是不是?”
郝冬梅实在不想再谈论陈然了。
“看你说的,哥是为你好,怎么说我把你往火坑里推呢,真是。”
王老五有些哭笑不得。
“要是哥真为我好,那哥以后别在我面前说起陈然,我不喜欢这个人,特没劲!”
郝冬梅大声的说。
“可你也不小了呀,该是谈恋爱的时候了,要不,你喜欢什么类型的,给哥说,哥帮你物色一个特有劲的。”
王老五开玩笑似的说。
“我喜欢哥这样的。”
郝冬梅立刻回答,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王老五看。
“我这样的?哈哈,我这样的有什么好?都快成老头了,你看看,头发都变白了。”
王老五说着用手摸摸头发。
“这样才有男人魅力,很酷,有钱,也懂得疼女人,在女人眼中,哥这样的男人,就是一支花,女人都争着想要得到的花。”
郝冬梅呵呵的笑了:“我就想要哥这样的一支花。”
“尽瞎说,拿我开涮是不是?你们这些八零后的孩子,怎么都这样吗?都喜欢老男人吗?真是的,这都变成什么世道了!”
王老五有些时候,还真弄不懂这些年轻人的想法。
“都这样不好吗?这说明我们这一代人,比你们那一代成熟,有思想,知道自己该要什么,不像你们那一代人,想要的不敢大胆的去追求,虚伪。”
郝冬梅的这话,就很有思想。
王老五有些吃惊了,确实如郝冬梅所说,他就因为虚伪,才错过了江雪那样的好女人,因为那个年代的特殊性,加上自己自卑,没敢大胆的向喜欢的女人表露自己的爱,导致了自己现在这样尴尬的处境,虽然自己身边艳遇不断,可那仅仅是欲望,不是爱情,他再也找不到自我,找不到从前那种默默爱恋着一个女人的感觉,这是他的悲哀,是他心中永远的伤痛。
“哥,想什么呢?是不是被我说中心事了?”
郝冬梅见王老五没反应,以为自己的话刺伤了他的自尊。
“我还能说什么,和你没法沟通,我们有代沟,很深的代沟,难以逾越。”
王老五严肃的说。
“切!那是你把自己封闭起来了,沟通是要自己积极主动的,不是等待,你总处于被动的角度去看待别人,怎么能和别人沟通呢,傻冒!”
郝冬梅满口的现代语言,听得王老五是一愣一愣的。
王老五眼睛眨巴几下:“你说什么?说我傻冒!你个小丫头片子,竟敢说我是傻冒!找抽是不是!”
王老五说着,用手轻轻的在郝冬梅脸蛋上摸了一把,算是“抽”了她一个耳光。
郝冬梅咯咯的娇笑着回答:“哥就是傻冒,超级傻冒!特级傻冒!”
可她心中别提多美了,被王老五那一巴掌,“抽”得心中暖暖的舒服。
【第二卷:天下大乱,只因合欢】 第19章:喜来客栈
回到郊区王老五的家,郝冬梅就进了厨房,收拾起王老五中午用过的碗筷,而王老五独自上了楼,换上家里穿的衣服,拿上放在床头柜的“合欢佛历史考证概要”走到书房,坐到椅子上,接着往下看:“单双双一家三口赶集回来,没见高亮影子,要是以往,高亮早笑嘻嘻的站在门口迎接他们了,可今天奇怪,单双双走进高亮住的屋子查看,屋子依旧,所有东西还是按原来的模样摆放得整整齐齐,也没少什么,惟独没见到高亮,他走出高亮住的屋子时,秦镶玉却在夫妻俩的睡房里惊叫起来,单双双心中一惊,立刻奔向睡房,进门后看到妻子站在炕下,指着被砸开落在炕上的铜锁说家里被偷了。单双双急忙爬上炕,拉开抽屉一看,没了合欢佛,嘴巴里说道:“肯定是高亮干的!”,跳下炕来,奔出房间,站在院子里,对着天高声咆哮:“老天啊!我养了只白眼狼!”。”
“高亮担心走官道遇上村子里赶集的村民,所以他专走山道,他曾经什么苦没吃过,走山路对他来说,算不了什么。在天黑前,来到一个县城,在”喜来客栈“落脚。”
“单双双从一个村妇那里打听到高亮是从一条山道走的,回家后给妻子交代几句,提上刀,准备连夜追高亮,单擒虎说什么也要和父亲一起去,秦镶玉也觉得父子俩同去比较好,深夜老林里虎豹猖獗,相互间也有个照应,于是,父子俩各自带上刀和打猎时的干粮,追赶高亮而去。”
“自从安史之乱后,天下百姓就没太平过,各藩镇节度使拥兵自重,已经不受朝廷节制,唐王朝从此衰落,进入到了后唐时期,各路豪强四起,连日战火不断,而宫廷里的争斗不止,荒淫无度,杜甫有两句诗很形象的描写了当时的情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可以说,整个李唐王朝,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光彩,盛世已是过往云烟,老百姓们纷纷怀念起过去的太平岁月,把李隆基和杨玉环的故事讲得是天花乱坠,添油加醋的说起了贵妃娘娘如何携合欢佛潜逃的事,五花八门,什么都有。高亮携宝在客栈里,听到人们的议论,心中暗自得意,把这些说道的人都当作傻子样看待,可他从人们的议论声中,也了解了一个信息,那就是合欢佛是被杨玉环带走的,这么说,在落魂坡打猎为生的单双双一家,难道是杨贵妃的后代吗?他把合欢佛与那家人的神秘联系起来,得出了一个让他难以安睡的结论:杨贵妃潜逃后隐居在落魂坡。这个最新发现,让高亮更加的激动,他想用这个秘密换取更多的东西。”
“单双双父子一夜急追,在天亮前赶到了高亮落脚的县城,天亮城门一开,他们立刻进入县城,在大街小巷里盲目的寻找高亮。”
“高亮一夜没怎么睡塌实,在天快亮的时候,才迷糊着小睡了一会,刚入睡,就梦到了单双双父子提着刀杀来,惊得他满身大汗,哪还敢在客栈呆下去,立刻收拾包裹,走出客栈,准备往京城长安方向逃,才出客栈门,看到单双双父子一身猎人装扮的朝这边走来,吓得他赶紧又缩回客栈里。”
“单双双父子已经寻找了大半个县城,问了多家客栈,都没高亮的踪影,走到高亮落脚的客栈门前,父子俩抬头一看,见门前一块招牌写着四个大字:喜来客栈。于是走进里面,店小二急忙走上前来问:“二位客官,请问是住店还是吃饭?”
单双双很客气的问:“请问小二,昨夜有没一个三十几岁,中等身材,范阳口音的人在贵店落脚?”
小二一听是来找人的,没好脸色的回答:“没有你说的客人落脚!”
转身走开了。在单双双询问店小二的时候,单擒虎瞪着虎眼在客栈四周搜寻,见几张桌子上都有人在喝茶吃饭聊天,他一张桌子一张桌子的看。”
“高亮缩回客栈后,没地方可藏,只好坐到一个角落的一张桌子边,背对客栈门口,他清楚的听到了单双双和店小二的对话,心想:这下完了,要是被抓住,肯定没命!”
“单擒虎快要走到高亮身后时,一队官军叫嚷着走了进来,领头的右手抓住店小二衣领,左手抖开一个画了人头像的布告,大声的问:“有没见过这个人?”
店小二被吓得瑟瑟发抖,眼睛瞥了一眼画像,摇头结巴的回答:“没……没见……见过。”
领头的军爷放开店小二,看到旁边站立的单双双,见他带有兵器,上下打量起单双双:“你是干什么的?”
单双双不慌不忙的回答:“打猎的。”
单擒虎在官军进到客栈后,也没再往前查看,而是站在原地,当他看到领头的军爷盘问父亲时,他下意识的把手握在腰间刀把上。那个领头的军爷哈哈大笑着说:“打猎的怎么跑到县城里来了?难道县城里有猎物吗?”
”店小二这个时候献媚的凑上来在领头官军耳边小声说:“官爷,他是来找人的。”
领头军爷听了小二的话,顿时提高了警惕,用手握紧了腰间的刀把,退开一步,朝周围十几个士卒大声说:“给我把此人拿下!”
客栈里本来坐着的客人,在官军进来后,一个个都大气不敢喘,静静的坐在凳子上,谁也不敢起身外出,当领头的军爷说要拿人时,只见十几个士卒立刻把单双双围住,摆开架势,准备动手。“
”单擒虎一听那个领头的说要拿父亲,心中一急,噌的拔出腰间的钢刀,一声大呵:“狗官,拿命来!”
说话间,已经手起刀落,劈下了领头军爷的半个脑袋,鲜血和脑浆四处喷射,溅了站在领头军爷左测的店小二一身,吓得店小二腿一软,瘫倒在地上。“【第二卷:天下大乱,只因合欢】 第20章:大开杀戒
王老五看到小小年纪的单擒虎,一刀劈了领头的军爷脑袋,内心也被这个孩子的举动激起一股豪气,觉得痛快,仿佛自己置身于现场,亲眼看到单擒虎的少年勇武,暗自为这个孩子叫好,王老五接着往下看,看看单擒虎父子能否从高亮身上夺回合欢佛:“单擒虎一刀劈下军爷的半个脑袋后,见刚才还活生生的一个人就这么被自己给劈了,毕竟年纪还小,他懵了,看着躺在地上没了半个脑袋,四肢还在不停抽搐的军爷,单擒虎不知道下面该干什么,呆呆的傻了一样,这是他第一次杀人,杀猎物已经无数的他,杀人可还是头一遭,这与杀猛兽不一样,杀野兽是杀异类,杀人可是杀的同类。 ”“被吓懵了的,还有单双双和那十几个士卒,他们看到一个年岁不大的孩子,硬是把军爷的脑袋给劈成两瓣,实在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可这些军人毕竟经历过生死考验,不一会就清醒过来,都手拿家伙,把单双双父子围在中间,有两个士卒已经从单擒虎身后动手了。”
“单双双实在没想到自己儿子会忽然把军爷给劈了,这个祸,可是捅破了天,眼看十几个士卒在周围虎视眈眈的,他担心儿子有个什么闪失,很利索的把腰间扑刀抽出,见儿子眼神呆滞的看着地上死去的军爷一动不动,他身后的两个士卒已经举刀朝他劈去,单双双救子心切,大喝一声:“虎儿小心!”
声落刀到,把劈向单擒虎后背的两把刀挡开,接着使出一招横扫千军,刀锋划开了在单擒虎背后偷袭的两个士卒喉咙,两人像两具木偶一样,睁着恐惧的眼睛,朝后同时倒了下去。 ”“客栈里的那些食客们,一开始也被单擒虎刀劈军爷给吓得张大了口发不出声来,等士卒们把单家父子围拢,眼看就要动手的时候,所有人才一声起哄,朝客栈门外哭爹喊娘的往外跑,生怕跑慢了自己脑袋也被劈成两瓣似的。”
“单擒虎在父亲大喝声中,顿时觉醒过来,此时,所有士卒都开始挥舞着刀朝父子俩身上招呼,单擒虎和父亲背靠背举刀与士卒们开始撕杀,好一个少年郎,只见他把手中的钢刀耍得犹如一道道炫目的闪电,腾挪闪展,身灵如猿,刀锋所到之处,鲜红血光一片,顿时被他砍倒四五人。而单双双,更是老练,在应对眼前士卒围攻下,还不时的扭头照看儿子,生怕他吃亏,可单双双看到儿子游刃有余,根本用不着担心,他这才放心,把心一横,杀一个是杀,杀两个也是杀,不如把这些平日里作威作福的狗奴才全给灭了,单双双招式一变,身前那几个士卒哪抵挡得住,单双双的刀左边劈翻一个,手腕一翻,刀口才从这个士卒的肚子里抽出,刀尖已经刺进右边士卒的胸口,接着一个转身,迈开前面劈来的刀锋,一脚踢在扑过来的士卒小腹上,左掌同时拍出,印在正面的士卒左胸,只见这个中掌的士卒喷出一口鲜血,飞出一丈多远,重重的撞在墙壁上。”
“高亮乘混乱,打算偷偷溜走,才从凳子上站起来,一个人飞了过来,撞在面前的墙壁上像一滩泥样的死了,吓得他腿脚发软,立刻爬在地上,朝门口像条狗一样的爬。”
“单双双眼观六路,在他视线范围内,即使是一只蚊子,也难以逃过他的眼睛,高亮在转身爬下的一刹那,被他看到了,想飞身上前去抓他,可面前还有三个士卒顽强抵抗,一时难以脱身,眼看高亮已经到了门口,站了起来,朝客栈北边跑了,单双双虎啸一声,使出一招虎口拔牙,硬生生的把挡在自己前面的三个士卒给劈翻了,飞身到门前,准备追赶高亮,可他回头一看儿子单擒虎,也已经把最后一个士卒砍翻在地,浑身染满鲜血,像个血人似的,弯腰捡起地上那个领头军爷展示给店小二看的画,原来上面画的是一个穿了官袍的男人。”
“单双双折转身来,给儿子说:“虎子,现在你立刻回去,带上你娘,离开村子,官军马上会找上门去的,我看到高亮朝北边跑了,看来是往京城方向,你带着你娘,到京城去,爹追回宝物,会去找你们的,快去!”
单擒虎刚完成一次生死洗礼,似乎忽然长大了,点点头,用刚捡起的画抹了把脸上的血水说:“爹爹要小心,虎儿定当保护好母亲大人的安全。”
说完,奔跑出客栈,朝南面回家的路而去。”
“单双双眼看儿子走了,也朝北面高亮逃跑的方向追了下去,此时大街上一片混乱,人群看到他满身鲜血,提着还在滴血的钢刀,都纷纷躲避他,单双双一心只想尽快追上高亮,哪还顾得上许多,要是晚了,城门一关,他恐怕难以脱身,所以他要在县衙捕快出动前先脱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高亮跑出客栈后,以为已经脱离危险,忙不迭的朝北边跑,出了北门,就是去京城的官道,他想尽快把身上的合欢佛献给皇帝,并把知道杨贵妃隐居落魂坡的事情说出来,以此当作换取功名的筹码,那样自己才能有势力抵挡单家父子的追杀。”……
王老五看到这里,忽然听到郝冬梅的声音:“哥,有电话。”
王老五回头一看,见郝冬梅围了围裙,手拿无绳电话走进书房。
“谁来的?”
王老五把书放在桌子上,接过郝冬梅递来的电话问。
“说是浙江来的。”
郝冬梅小声的回答:“我按了待机。”
她是在提醒王老五,接听的时候要按接听键才能通话。
“浙江?会是谁呢?”
王老五小声嘀咕着,按下接听键,凑到耳边。
【第二卷:天下大乱,只因合欢】 第21章:合欢佛似春药
是江雪母亲来的电话:“下午我打了两次,可都没人接,你父母都还好吧?”
王老五笑着回答:“他们都旅行去了,谢谢伯母问候,你和伯父身体都好吗?”
电话那头的江雪母亲犹豫了一会才说:“小武,雪回来了,昨天到的。”
王老五一听说江雪回来了,心跳速度立刻加快,马上激动的问:“她好吗?她为何没给我来电话?”
江雪母亲又停了一会说:“雪是带孩子回来参加唐华葬礼的,要是你有时间,过来一趟吧,雪过几天还要走。”
“好,我明天就过去。”
王老五哪会不去,就是天塌地陷,他也要跑去找江雪,这一年来,他是多么的想她,经历了这么多事情,现在终于又能见到江雪了,王老五万分激动。
郝冬梅在一边听着王老五说话,看到他兴奋的表情,心中很不是滋味,等王老五讲完电话,她醋意十足的说:“哥,看把你高兴成这样,不就是江雪姐姐回来了嘛,至于吗。”
王老五有些等不及的站起来,转了两圈,然后站住,自言自语的说:“不行,我得马上订机票,坐明天一早的飞机。”
说完,拿起电话,看了郝冬梅一眼,笑着说:“冬梅,明天我得去浙江,可能要去几天,后天妈和爸回来,你把你娘也接到家里来吧,你知道妈喜欢热闹,她看见你娘,肯定开心。”
没等郝冬梅说话,电话接通了,他订了明天一早的机票,然后接着给李仕兵打电话,要他后天去接母亲和父亲,并把航班号和到达的时间给李仕兵说了,这才放下电话,转身还想和郝冬梅说什么,可郝冬梅早不在书房了。
第二天一早,王老五起来吃完郝冬梅做的早餐,回到楼上收拾行李箱,把换洗的衣服往箱子里装,正收拾呢,书房里的手机响了,郝冬梅刚好上楼来。
“哥,你的电话。”
郝冬梅叫王老五。
“你接吧,大概是你兵哥哥给我打的。”
王老五没出来接电话,他看了看表,时间有些紧,他想尽快把东西准备后就出门。
郝冬梅走进书房,拿起电话看,是个不认识的号码,但还是接听了,她才把电话放到耳朵边,还没开口呢,就听到一个外地女人的口音传进她耳朵里:“刚起床吧?是不是和哪个女人缠绵了一夜呀?”
“你找谁?”
郝冬梅没好气的问。
对方愣了一下,然后问:“这是王健武的电话吗?”
“没错,是他的,你找他干嘛?”
郝冬梅大声的说。
“他在吗?请他接电话。”
对方话语里有些尴尬,但很客气的说。
“他不在,去浙江了!”
郝冬梅心中想:“哥肯定在外面又遇上别的女人了!”
气得她立刻把电话给挂了。
王老五提着行李箱出了卧室,站在书房门口问:“冬梅,把电话给我,刚才是谁来的电话?”
“是兵哥哥,问要不要他开车过来送你到机场呢。”
郝冬梅撒谎说:“我给他说不用来了。”
“这个仕兵,还真有心。”
王老五接过郝冬梅递来的电话说。
郝冬梅送走王老五,边收拾厨房边发牢骚:“这个花心大萝卜,又不知道好上个什么样的女人,江雪姐姐和寒冰姐姐都是好人,可我也不差呀,怎么他就看不上我呢?真是的,让人家总是当老孔雀!”
说归说,她还是很利索的忙着手下的活。
王老五父母的卧室,已经好几天没人进去了,郝冬梅把窗户打开透气,再把被单换了,用一块白色的抹布,认真的把柜子擦拭一遍。
收拾完王老五父母的屋子,郝冬梅又来到楼上,开始整理王老五的房间,以前她也常常帮他整理,可今天她心中有酸醋,似乎要把怨气发泄到被褥上似的,她几乎是撕扯一样的把被套和床单从王老五的床上扯下,然后打开平时放干净被单的大抽屉,打算给王老五换新的,把换下的给洗了。
郝冬梅打开抽屉,见一个红绸包裹的东西放在上面,她一看,认识这个东西,是寒冰出国前让她转交给王老五的:“奇怪,以前怎么没见哥把这个东西放在这里呢?”
郝冬梅把红绸包裹的合欢佛拿出来,上下左右的看:“是什么东西呢?哥是不是想寒冰姐姐,经常拿出来看的?”
郝冬梅思量着,很想看看寒冰到底留给王老五什么东西,于是,她站起来,走到床边,盘腿坐在床上,打开红绸,见一古老的木盒,然后翻开盖子,揭开盖在里面的绸布,色彩斑斓的十二对合欢佛,很耀眼的展现在她眼前,郝冬梅一时还看不清这是什么东西,伸手拿起第一个合欢佛,也就是虎游的那对,这下她看明白了,赤身裸体的男女模样,看得她脸开始热辣辣的烫,心砰砰的乱跳,见那上面女人淫荡的表情,她似乎觉得手中拿的不是器物,而是赤裸的人体,尽管觉得看这个不好意思,可又舍不得放下,眼睛怎么也离不开这对男女小人了。
合欢佛上赤裸男女结合的部位,让郝冬梅看得小嘴张成个O型,似乎自己的呼吸停滞了,她的胸口开始起伏,眼睛的视线好似模糊了,看到手中合欢佛的男女,慢慢变成了王老五和自己,那个跪爬在锦榻上的女人陶醉表情,成了自己陶醉的表情,身后跪立的男人,脸上和胸口都没了毛发,面部变成王老五那张熟悉的面孔,更要命的是,男人与女人身体相连接的那半截男人露在女人体外的西,让郝冬梅看着似乎变成了她曾经轻抚过的王老五翘立起来的那个东西,她的下身传来一阵高过一阵的抽搐,一股接一股的暖流朝自己那个私密开口的地方奔涌而出。
【第二卷:天下大乱,只因合欢】 第22章:处女也疯狂
郝冬梅醉了,像吃了春药一样,全身火烧火燎得难受,她感觉自己身体从没有过如此的空洞,而且这个洞还再慢慢的扩张着。
本来冰凉的合欢佛,在郝冬梅的手里,变成了热体,好似她抚摸的瓷器,就是两具滚热的赤裸男女身体。
郝冬梅不是没经历过诱惑,读大学时,和杨汇音一起看电影,尤其是那些外国片,每次看到男女亲热的镜头,她都会浮想联翩,身体潮湿,回到宿舍,躺在自己的私密空间的床上,常常失眠,脑袋里不断的出现电影中的男女亲热镜头。还有就是看爱情小说,尽管她看小说的时间不多,但偶尔还是会从图书馆里借几本同学议论最多的爱情小说看,尤其是在假期,为了打发无聊的时间,看过几本,看到书里描写的男女主人公的恋爱,总会使她萌动的春心荡漾很久,特别是有些小说里的性描写,让她似懂非懂,觉得书上写的是那么的美好,似乎人生的最大快乐就是男女的性事。有时候,晚上宿舍里的姐妹们你一句她一句的谈论班里的男生,听她们说些和男生交往的故事,她心中也会有想和男生交往的念头,可那时候自己穷得只顾得上整天打工挣钱,没过多的想过太多的浪漫,好似同学们说的那些事情,与她相隔十万八千里,毫不相干。要说开启她芳心的,只有王老五一个男人,在家乡干沟村和他一起度过的那些日子,是她最开心幸福的时光,那夜在王老五喝醉后,她把初吻给了他,尽管那只是一次一相情愿的吻,没得到王老五半点回应,可她还是把那次初吻看得很神圣。本来听了杨汇音的话,主动的要把自己纯洁的身体奉献给王老五的,可没想到王老五不愿意接受。
郝冬梅想到和王老五认识后发生的种种事情,更加的对手中合欢佛爱不释手,她多么希望这个时候王老五就在身边,和她一起欣赏这么美好的东西啊。
对于男女的事情,郝冬梅是有过一次机会完成她一生第一次洗礼的,那是和陈然交往的时候,有一次陈然提出想和她做那事,当时郝冬梅也有些想,没拒绝陈然,可当陈然快把嘴唇凑近她嘴唇的一刹那,她又放弃了,因为她脑袋里出现王老五微笑的表情,觉得自己要是和陈然做了那个事情,心中会对不起王老五似的,所以她最终推开了陈然的求欢,甚至都不让他碰自己一下,她总觉得自己生是为王老五生,即使死也是为王老五一个男人而死,她把自己看作是王老五的一件东西,随时等待着王老五这个主人的召唤,时刻准备着王老五来使用。可是,郝冬梅越是等待,越是得不到她所希望的,反而感觉王老五离自己越来越远,这是多么痛苦的煎熬啊,对郝冬梅来说,等待成了她一种奢望,渴盼王老五对她动心的那份爱,让她内心变得敏感而脆弱。
“哥,我爱你!知道冬梅多么爱你吗?”
郝冬梅把合欢佛按压在胸口上,闭上眼睛,两滴清澈的眼泪被眼睑挤出眼眶,滑落到床上。
郝冬梅哭了,无声的,默默的,孤独的哭了,她紧紧拥抱着合欢佛,慢慢把身体侧躺在刚扯下床单的大床上,双腿倦缩,紧闭双眼,身体微微颤抖,她鼻孔里钻进床上王老五留存的味道,那味道带有丝丝的汗味,还夹杂着其它如沐浴液护肤品的味道,过去她帮王老五铺床叠被没感觉出这味道有什么特别,可今天不一样,她感觉到这味道对她是那么的具有吸引诱惑力,仿佛王老五就躺在身边,味道是从他身体里散发出来的一样清晰。
郝冬梅伸展开身体,用手指轻轻触摸床面,她仍然闭着眼睛,感觉手指摸到的,不是棉布织物,而是王老五光滑的皮肤,她开始幻想自己现在是和王老五躺在一起,两个人都光溜溜的一丝不挂,像合欢佛上的男女一样,做着男女该做的最美好的事情,她为王老五舒展开身体,用自己的润液滋润他强壮的身躯,为他做着他想做的一切,按他的要求摆放自己的姿势。
哦,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妙,郝冬梅轻声的在呻吟,把默默的哭泣变成了轻声绵长的呻吟,好似只有这样,才能释放出自己压抑已久的渴望。
在恍惚中,郝冬梅变得越来越敏感,下身那个还没经历过男人强壮身体冲撞的地方,开始有了收缩,她把身体整个的匍匐在床上,身体起伏,全身有时紧绷,有时放松,一起一伏,合欢佛被她的身体压在了下面,随着她身体的起伏挤压,合欢佛似乎也欢快的在滚动。
郝冬梅身体的收缩,频率越来越快,一次比一次强,一次比一次更让她感到舒畅,她开始大声的呻吟,嘴巴里喊着哥,身体在喊哥的时候,总是把双腿紧紧夹拢,似乎那样自己才更加的舒服,牛仔裤的紧绷,给她增加了摩擦力度,她能感受到内裤被勒进潮湿的肉缝里,那里传来的酥麻快感,涌遍她全身每个毛孔。
郝冬梅进入到忘我的境界里,她从没这么舒爽过,她觉得自己飘向了太空,变成一个快乐的仙女,在空中轻舞薄纱,翩翩起舞,当她全身达到痉挛似的颤栗后,又好似忽然从空中坠落,那种失重的刺激,让她啊的大叫出声。
郝冬梅喘息着匍匐在床上,开始呜呜的哭出声来,她有些羞愧,也有些无奈,为自己刚才的幻想感到难为情,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哭出声来,只是觉得只有哭出来,心里才好过些,所以她哭了。
这是郝冬梅第一次觉得身体轻松的哭泣,以前的哭泣都是沉重的,但这次她不是为悲伤,也不是为困苦,而是一种全新体验的哭泣。
【第二卷:天下大乱,只因合欢】 第23章:别再想我
郝冬梅这个淳朴的陕北姑娘,她的那份执着的爱,此时只有天知地知,她心中想的人儿,此时正在飞机上,朝他朝思暮想的人飞去。
王老五当然知道郝冬梅喜欢自己,可他总觉得配不上她,在纯洁的郝冬梅面前,他有时候会觉得自己是个肮脏的男人,尽管他内心里也喜欢郝冬梅,可就因为喜欢,他才尽量的和她保持距离,怕伤害了这个美丽善良的姑娘。可让王老五想不到的是,郝冬梅像走火入魔般的爱上了他,就如他走火入魔的爱上江雪一样。
王老五一下飞机,走出机场,直接打的来到江雪的家,他怀着激动的心情,敲开了江雪家的门。
开门的是江雪的儿子小武,他左臂上还戴的黑纱,比一年前长高了些许,孩子忽闪着一双黑亮的眼睛看他,一时没认出王老五来。
王老五能从孩子的这双眼神中看到唐华的影子:“小武,你好,我们又见面了。”
王老五笑嘻嘻的和孩子打招呼。
“你这个坏蛋!是你害死了爸爸!你是个大坏蛋!杀人犯!”
小武终于认出王老五,嘴巴一咧,哭喊着朝王老五拳打脚踢。
这个时候江雪出来了,看到是王老五,愣了一下,立刻把孩子拉开说:“小武,他是王叔叔,你不记得了吗?”
“妈妈,他害死了爸爸!就是他,是他让我没了爸爸的,呜呜……”
孩子一屁股坐到地上哭闹起来。
王老五很是尴尬,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呆呆的看着江雪和孩子。
江雪母亲到门口看到王老五,忙请他进来,并把小武抱回屋里。
江雪这个时候才和王老五说话:“你怎么来了?”
话语中带有丝责备。
王老五真想把江雪搂进怀中,看到她比一年前胖了点,面色也比过去好多了,还是那么的漂亮,可听了江雪的话后,王老五心中很是失望,似乎自己不该来这里似的。
“快进来吧。”
江雪又说了一句。
王老五这才走进房门,耳中还听到另一间屋子里传出孩子的哭闹声和江雪母亲劝孩子的声音,江雪的父亲站在客厅里迎接王老五。
等王老五坐下,江雪的父亲找了个借口,走进孩子哭闹的房间,留下江雪和王老五在客厅说话。
“雪,我……”
王老五等江雪父亲走后,才开口,似乎想解释什么。
“你头发白了。”
江雪看着王老五两鬓斑白的头发,眼眶里满是泪水的说:“我本来打算等这里的事情处理完,再去找你的,是妈给你打了电话吧?”
“雪,对不起,我没办法,是唐华逼着我把证据交出来的,可我实在没想到他会……”
王老五还没说完,江雪打断他的话。
“别说对不起,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我都知道了,警察也找了我,问起银行卡里的钱,我都给他们说清楚了。”
江雪朝孩子哭闹的房间看了一眼,此时,孩子还在哭着喊着说王老五是坏蛋。
“要不,我先走吧,到宾馆去。”
王老五觉得让孩子这么哭闹也不是个事。
“也好,小武最近伤心过度,从回来后知道他爸爸死了,每天晚上都不睡觉,哭闹着要他爸爸。一会你住下了,给我个电话,家里的电话你知道吧?”
江雪也没挽留王老五。
“知道,一会我给你电话。”
王老五说着站起身来,想和江雪父母告别,但被江雪制止了,他只好悻悻的提着行李箱,走出了江雪家。
王老五没想到这次来找江雪,会是这么的不愉快,孩子对他的仇恨,让他无所适从,他在江雪家附近一个宾馆住下后,给江雪打了电话,江雪没过多久过来了,和他一起找了家酒楼吃午餐。
江雪吃的少,看王老五的时候多,她一直盯着王老五的面容看,泪花始终挂在眼眶里,但总是落不下来,也不多说话,王老五问一句,她答一句。
王老五倒是吃得很香,胃口很好,江雪给他不停的夹菜。王老五的话特别多,给江雪讲了唐华如何找人盗窃他的保险柜,他是如何把证据交给警察的,还说了些从江雪走后,他如何的想她。
“你看看我,想你想得头发都花白了。”
王老五用手摸摸头,像个年轻的后生给情人说俏皮话一样。
他的话,把江雪逗得乐了:“一年没见,你的话怎么这么多,也学会哄女人开心了。”
“江雪,看在我这么辛苦想你份上,和我结婚吧,别让我的头发再白下去了,不然,我真的会变成个老头的。”
王老五放下手中的筷子,抓住江雪的手,向她求婚。
江雪没把手缩回来,而是任凭王老五握着,含着泪说:“健武,刚才你也看到了,小武对你误会恨深,你别怪孩子,他还是个孩子,不懂是非恩怨。”
“我不怪他,都是我的错,要是我不把证据交出来,他爸爸就……”
“不,你没错,你做得很对,他那样的人,就该是这个下场,要不是看在小武的份上,我是不会回来参加什么葬礼的,都怪我当初没听你的,要是当初按你的想法,把证据早早的交出去,也不会让小武这么恨你。”
江雪打断王老五的话,有些后悔当初没听王老五的,她接着说:“我爱你,永远都爱你,但我不能和你结婚,我配不上你,我已经在美国拿到永久居住权,这次回来,也要把妈和爸接走。你该有属于自己的幸福生活,我和你在一起,只会给你带来更多的麻烦和伤害,小武是不会原谅你的,不管你以后对他多好,他都会把仇恨记在你的身上,我已经做了节育手术,不能再生孩子了,你应该有个自己的孩子,那样就能明白我的心了。答应我,和冬梅结婚吧,她是个好姑娘,只有她才能给你带来幸福,以后别再想我了,不然,我会内疚一辈子的,你不会是想让我对你愧疚一生吧?”
【第二卷:天下大乱,只因合欢】 第24章:无声的爱恋
王老五听完江雪的话,心痛如绞,眼睛里慢慢渗透出酸泪,他从江雪的话语中,知道她内心也在挣扎,她也很苦,毕竟儿子是她的命根子,哪个母亲不为自己孩子着想呢,她这么做,完全是为了孩子未来的健康成长,王老五能理解江雪的心情,所以他回答:“雪,我知道了,我会好好的幸福生活的,你不必为我感到内疚,我有个请求,请让我在你离开前,陪在你身边吧。”
江雪看着王老五眼眶的泪,点了点头:“健武,这也是我想请求你的一件事,你不说,我也会要求你陪我几天的,这一年来,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想得我有时候晚上整夜整夜的睡不好,想我们在一起的美好时光,是你给了我做一个女人应该有的尊严和快乐,和你共同度过的那些日子,是我这辈子最美妙的。”
江雪羞涩的笑了笑,把眼角的泪擦干后又说:“看我,是不是年纪大了,总会一想到过去就伤感,不说这些了,这几天,我带你到好玩的地方好好的转转,我们这里可是有很多名胜古迹。”
两人从酒楼出来,很默契的一起回到王老五下榻的宾馆,没有过多的语言,两人用行动证明着彼此间一年来的相思相恋,一年的时间,对有些人来说,实在很短暂,可对王老五和江雪来说,实在很漫长,漫长得让两人都有些生疏,脚手慌乱,不知道该从哪个地方开始。
王老五捧着江雪的脸,亲了看,看了亲,他觉得江雪还是过去大学时候的那个仙女般的人儿,让他有些不忍辱渎这么一个美丽的仙女,他很小心,很仔细的用他的嘴唇和眼睛,传达给她百般的爱恋。
江雪被王老五很舒服的压在白色的大床上,像羞涩的少女那样,脸蛋绯红,眼睛水汪汪的,在王老五亲吻她的时候,她就把眼睛闭上,当王老五嘴唇离开看着她时,她也把眼睛睁开的看着王老五,双眼放射出来的光,似乎告诉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爱我吧,好好的爱我吧,我是属于你的!
王老五仿佛读懂了江雪的眼语,他吻得一次比一次深而长久,他喜欢江雪口腔里那种潮湿和温软中带有的甘甜味道,在他亲吻过的女人中,给他留下印象最深的就是江雪,因为江雪口中有很多的水,像一口永不干枯的甜水井。
而江雪对于接吻,不是很在行,她只知道接受,在王老五温柔的亲吻下,她全身舒畅的很放松,她喜欢王老五如此的爱抚她。过去,她从唐华那里得到的是粗暴地侵犯,从没体会过做一个女人该享受的那份男人给予的温柔,自从和王老五在一年前有过第一次后,她才真正知道,什么叫男女的欢爱,这不是说王老五是这个世界上最优秀的男人,而是江雪从一个暴徒那里得不到的东西,王老五给予了她,所以江雪很迷恋王老五对她的爱抚。他的每一个亲吻和每一次抚摸,都能带给她最大的满足。
王老五开始从生疏的慌乱中平静下来,他用手轻重适度的摸捏江雪仍然很饱满的身体,他对她的身体还是那么的熟悉,知道她的敏感所在,能很恰如其分的让她兴奋起来。
江雪在王老五身下扭动身体,配合他把自己身上的衣物一件件的退去,直到完全从那些布料中解放出来,她才一翻身,反客为主的到了王老五身上,像王老五对她一样的给他退着衣物。
王老五好似知道江雪下一步要干什么,总是在江雪还没动手前,就事先把身体摆好,让她很顺利的把自己身上的武装解除掉,他在配合江雪的过程中,手始终不愿离开江雪已经裸露的身体,她的臀部和腰身,是他双手能够尽情触摸的地方,他用手体会江雪曲线玲珑的身体,感受她那比一年前丰腴了的凸凹。
江浙女人的皮肤,犹如江南水乡的山水那么秀美,每一寸都似精雕细琢而成,让王老五的手指体会到什么叫滑嫩。确实,江雪的皮肤滑嫩白皙,是男人们见到陶醉,摸着沉醉的那种完美,尽管她已经三十好几,可她的身体,却如不到三十的女人那么的富有弹性,这让王老五觉得比一年前的她还要具有魅力,说明江雪在国外生活得很好,不像一年前那样身心疲惫。
当两人都赤裸相见的时候,并没有猴急的马上结合,而是相互用手和眼睛把对方的身体看了个够,摸了个透彻,江雪爱不释手的抚摸着王老五的凸起,王老五孜孜不倦的体会着江雪身体的凹陷,他们感叹彼此身体的妙,都不说话,只用眼神和手来交流,此时无声胜有声,两人都明白,过多的言语,都是对美好时光的羞辱,所以江雪不说话,王老五也不吭声,只是尽情的享受彼此间这份难得的爱。
王老五是在江雪仰躺着伸展四肢时进入她身体的,他很慢很有力的推进,每进一步,他都能体会到江雪的张力,而江雪是微微睁着眼,看王老五朝自己身体深处缓慢进入的,她喜欢这样的感觉,那种充塞的酸胀和饱满,使得她全身战栗的酥麻,这种感觉她太熟悉了,在这一年时间里,她在夜深人静的异国他乡,曾经不止一次的回味过,甚至在睡梦中都能有这样的感觉。
在王老五把身体完全进入的那一刻,江雪终于忍不住哼出声来,她哦的叫了一声,并闭上了双眼,小嘴随着王老五身体的进出而张开,感觉自己一股股的暖流奔涌而出,像海浪般席卷着伸在自己身体里的那个强壮宝贝,好似要把王老五整个的吞噬进自己无穷欲望的深渊里,一股浪潮才平息,接着又卷起另一股更强烈的波浪……江雪翻卷在王老五给予她一浪高过一浪的波涛中。
【第二卷:天下大乱,只因合欢】 第25章:合欢佛第六式
王老五把对江雪一年来的思念,都倾注在与江雪的欢爱中,他是那么的渴望她的身体,似乎江雪的身体是他一生的归宿,他把所有的思念,都用行动向江雪表达出来,像个奴隶为主人做着最体贴的服务,他不仅用身体在和江雪接触,甚至用灵魂在和她交流,他要把自己此时能给予她的一切,都毫无保留的灌注进江雪的身体里,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江雪未来的人生充满力量和幸福,他唯一能给予他的,也只有这个,所以王老五不自觉的用上了合欢佛的姿势。
江雪很乖巧的任凭王老五摆弄,当王老五把她的双腿举起,跪在她双腿间进行进出运动的时候,她很自然的为他展开双腿,并用自己的双手托住双腿,以便于王老五能更好的操作。
王老五头脑中此时浮现出合欢佛的第六式“凤翔”他大概的记得书上是这么记录这个姿势的:“凤翔,即如凤凰飞翔之交合。女子取仰卧位,举高双腿,用手托住腿根,朝两边展开,如凤凰展翅飞翔般,故名凤翔;男子双腿跪于女子双腿之间,进入后,双手抓住女子双腿脚跟部位,用腰臀用力,可深交;女子在下方做深呼吸,微动……主要靠男子的运动,来达到摩擦女子身体敏感之需,待女子到达极乐为止,男子不泄,可起固精保元,预防百病之功效……”
王老五脑子里出现合欢佛的这个姿势,自然而然的双手抓在江雪双脚踝,眼睛低垂,盯在和江雪结合的位置上,耳朵里听到江雪不停的轻声呻吟,他利用九浅一深、快抽慢送的技法,充分摩擦江雪的前三分之一部位后,才做深进,稍微在她最深处停留几秒,又快速的抽出,王老五每次的快速抽出,都会引来江雪啊的一声叫唤,他喜欢她的叫声,觉得那是在鼓励自己,是自己勇武的象征,是一个男人给予一个女人最好的爱,王老五要把这样的爱做得长久些,直到彻底的让江雪得到满足。
江雪开始娇喘连连,仰躺在床上,她感觉自己双腿有些发嘛,似乎快抽筋了,她把托住双腿的手伸到大腿与小腿连接的膝弯处,这样似乎感觉好了很多,同时,她开始有节奏的配合王老五,逐步的加快了速度。
王老五领会到江雪的需要,知道她快登上山顶,于是动作变得粗野了一些,把全身的力量都用在那个地方,在江雪一起一伏中,给予她最理想的摩擦,使得她战栗的抖动起身体,叫声也变得高昂起来。
当江雪一阵快感来临,进入忘我的境界后,王老五才放下她的双腿,自己也慢慢匍匐在她身上,但没把自己抽出来,因为他还没有要泻的感觉,所以边亲吻江雪的胸、脖颈和嘴唇,边轻轻地、浅浅的还在慢慢动着身体,似乎在给江雪那里做着按摩,同时自己也体会着她一阵阵的紧缩。
江雪陶醉在王老五此时的体贴温存里,眼睛微微闭着,嘴巴里轻轻哼出声,感受着来自身体深处的那份满足和快感,她没想到王老五竟然在自己达到顶峰后,还这么坚挺的给予自己最需要的摩擦,一年没见,他还是那么的能让她如此享受人生极乐,对于江雪来说,她和王老五在一起,就是她这一生最大的快乐。江雪把双手搂抱住王老五还在耸动的腰身,用手指在他的脊梁上上下左右的滑动,她感到每次她手指的滑动,都能给王老五带来一阵肌肉收缩的颤抖,知道他喜欢这样,于是她把手指活动的范围再加大一点,朝他的臀部滑去……
这是王老五和江雪在一起过得最放松最快乐的日子,两人在江雪走之前,一起度过了让他们难忘的一个星期,他们把一半的时间花在了床上,另一半时间花在了游玩上,好似这个世界只有他们二人存在,在这些天里,谁也不说分开的话,只是说些能让对方开心的语言,也不谈论任何别的女人,只说他们过去的那些同学和有趣的事。
在最后一天晚上,江雪终于说话了,她躺在王老五的怀抱里,一想到明天就要结束和爱人的快乐时光,她有些心酸的轻声抽泣:“健武,谢谢你陪我这些天,这是我最难忘的日子,将会伴随我走完下半生。我多么希望时间停留在这一刻,永远不再朝前走啊。可是,现实生活却不得不让你我分开,请你原谅我,为了孩子,我不得不这样决定。”
“应该是我谢谢你才对,是你让我的生命有了意义,我能有今天,都是因为这个世界上有了你,我当初发奋的想赚钱,就是想减少和你的差距,摆脱自卑的心理阴影,要是没有遇到你,我也许这辈子都不可能过上现在的生活,也许还在为房子甚至生活奔波呢,更别说还有勇气和你这么亲密的在一起了,所以我应该感谢你,你永远是我心中的那盏灯,只要有你的亮光在,我永远都不会迷路。以后,请你记住我此时说的话,不管你在哪里,不管时间多久,我们的心,都是贴在一起的,这辈子不能和你成为夫妻,那么,我等着,等下辈子,我一定要娶你做我的妻子。”
王老五像十七八岁的少年郎,说出的甜言蜜语,要是让别人听到,都会笑掉大牙,还下辈子呢,他是在做梦。
江雪亲吻着王老五的胸膛,轻声的说:“要是有来生,我还是女人,你还是男人,那么,我一定嫁给你。”
泪花滴落到王老五的胸膛上,然后她再用嘴唇把它们吸干。
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个中年女人,像那些初恋的男女一样,在这一夜,折腾了个通宵,可他们似乎不知道疲倦,直到第二天太阳升起,江雪不得不走的时候,才结束了两人的爱恋。
【第二卷:天下大乱,只因合欢】 第26章:婚姻大事
江雪没让王老五去送行,她不想让两人在临别那一刻伤感,她要把这一个星期的恩爱永远留在记忆中。
他们是在宾馆分手的,王老五理解江雪不让自己去送别的心思,他没强求,而是按江雪的意愿,下午独自带着他十几年来一场生死般爱恋的结束回到了家中,神情十分沮丧,这是王老五初恋的彻底结束,和江雪成家生子的念头永远断了。
郝冬梅的母亲被王老五母亲留住在家里,和王老五父母相处得很是融洽,在王老五到浙江的这些日子,郝冬梅只要有时间,都会到王老五家和三个老人一起度过。
今天不是郝冬梅休息的日子,所以家里只有三个老人在,母亲见王老五一脸疲惫的回来,高兴得追随他到楼上,嘴巴不停的问这问那。
“小武,听冬梅说你去见江雪了,这些天也不开手机,怎么样?江雪这次回来不走了吧?”
王老五心中很难受,边换衣服边给母亲说:“她走了,以后都不再回来了,这次她是为了接她父母一起出去,才特地从国外回来的。”
“啥?江雪就这么和你说拜拜啦?这孩子,她怎么能这样呢?你等了她这些年,就等到如此一个结果?”
母亲被王老五的话给当头一棒,有些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啦,听郝冬梅说王老五去见江雪,还以为儿子这次能把媳妇领回家来呢,没曾想压根不是这么回事。
“妈,你不懂,这不是她的错,她也是为孩子好,雪也不想这样,可为了孩子以后能有个好的生活环境,她只能做出这样的选择,孩子的父亲自杀了,他受到很深的打击,唉!都怪我不该把证据交出去,是我让江雪的孩子没了爸爸。”
王老五解释的话,更让他母亲听不明白。
“啥?你说那个姓唐的自杀了?这不是好事嘛,他死了,你和江雪之间就没了障碍。”
母亲不能理解儿子的做法。
“哎呀!妈,你有完没完!现在我和江雪是不可能在一起了,你明白这个就行。”
王老五有些不耐烦的大声说。
“这孩子!怎么跟妈说话的?对了,听冬梅说家里被盗,是怎么回事?除了保险柜,还有别的损失吗?”
母亲把话题扯到保险柜被盗的事情上。
“哦,是有这么回事,当时我没在电话中告诉你和爸爸,是怕你们担心,玩得不开心,没什么损失,保险柜也找回来了。”
王老五也觉得刚才不该给母亲发火,所以把语气放平和的说。
“家里别放太贵重的东西,我以前一再的给你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以后可得小心。这个世道,怎么会有那么多小偷小啊,我们年轻那时候,夜不闭户,路不拾遗,现在不是说社会越来越好吗,怎么社会好了,小偷却多了,真搞不懂。”
母亲摇摇头,准备走出王老五房间。
“妈,冬梅母亲以后就让她住这里吧,公寓那边,冬梅上班下班的,很不方便。”
王老五接着说:“你和爸带她到处走走看看,她难得来这么一趟。”
“这个还用你说,我和冬梅的娘很投脾气,没想到北方人,还真是很好相处,我和你爸的那些老哥们姐们,见到冬梅的娘,还以为是我们的亲家呢。我说小武,现在江雪这头断了也好,你还是和冬梅结婚吧,我前两天试探的问了冬梅的母亲,她也很中意你这个人,要是可以,我看你们尽快结婚,要个孩子,乘我和你爸还能走动,帮你们带带孩子。”
母亲本来是要下楼的,听了王老五提起郝冬梅母亲,她又转过身,坐在椅子上,提起王老五的婚事。
王老五真是哭笑不得:“妈,你先下楼去,我得洗个澡,肚子还饿着呢,这事,以后再说好不好?”
说着,把母亲从椅子上拉起,推着她后背。
王老五母亲被王老五推着,转头还不停的说:“冬梅多好的姑娘,人长得漂亮不说,还很勤快,和你又那么合得来,你可别错过了这个……我说,小武,我还没说完呢。”
母亲的话还没说完,王老五已经把门给关上了,她站在门口,最后说了句:“你要是不和冬梅结婚,我和你爸就回老家去,再也不和你过了。”
王老五已经听不到母亲最后这句,他走进卫生间,把浴缸的水笼头哗哗的打开,准备舒舒服服的泡个热水澡,在浴缸放水的过程中,他脑子里又想起和江雪度过的这几个日日夜夜,想到和她一起泡澡,一起嘻嘻哈哈的在房间里嬉闹,还有两人互相探索彼此身体的欢乐,仿佛还是刚才的事情,他想着想着,直到水从浴缸边流出,王老五才回过神,深深的叹了口气,回到了现实中。
王老五母亲到楼下,忙给郝冬梅上班的宾馆打电话,要她下班后到家里来,并给她说王老五回来了,她这样做,是为了让郝冬梅多和王老五接触,现在儿子心情肯定不好,江雪和他彻底的断了,正是郝冬梅进入他生活的好机会。
郝冬梅接完电话,心中有些不安,自从王老五到浙江后,她偷偷的看了合欢佛两次,每次看,都给她内心和身体带来相当大的震撼,以前和王老五在一起,尽管心中喜欢他,可那毕竟是单纯的精神爱恋,可看了合欢佛后,她除了心灵的爱恋外,增加了肉体的渴望。郝冬梅觉得不好意思见王老五,像是做错了什么事情,内心有些对不起他似的,可是,一听说王老五回来了,她又忍不住的想见他,过去的这一个星期,仿佛过了一年般漫长,她多想马上见到他,想知道他和江雪的情况,希望能从他嘴巴里听到江雪不愿意和他结婚。郝冬梅都觉得自己太自私了,自私到都不希望看到或听到王老五和别的女人任何事。
【第二卷:天下大乱,只因合欢】 第27章:冬梅的变化
郝冬梅下班的时候,好久没来见她的陈然等在了门外,她看到他朝自己小跑过来,心里想:“他怎么又来找我?上次不是和他姐姐陈默说过了嘛,以后不会再和他出去的,难道陈默没告诉他吗?”
“冬梅,下班了,晚上一起去看演出吧,在我们学校,有个校园歌手到我们学校来搞演出。陈然微笑着说。
“我没时间,要去我哥那里,我娘还等着我呢。”
郝冬梅不愿意和陈然说太多,打算立刻走开。
陈然碰了个软钉子,但没放弃,走在郝冬梅身边:“冬梅,你是生我的气吧?其实,我上次是被坏人欺骗了,真的,我没干坏事,你哥可以帮我证明。”
郝冬梅脚步没停,她不想听陈然的解释,也不说话,加快了脚步,朝公交车站走。
“冬梅,你能听我把事情的经过详细的给你说说吗,我真的是被冤枉的,我喜欢你,这些天我心里很难过,想死的心都有,可我又特别的想见你,想得到你的谅解,所以……所以尽管姐不让我再来找你,可我还是鼓起勇气的来了,要是你恨我,你可以骂我,甚至打我都可以。”
陈然不停的说。
郝冬梅实在觉得烦,忽然站住,给陈然说:“你我之间,本来就没什么,仅仅是校友而已,你做的事情,和我没任何的关系,谈不上恨不恨的,我今天真的没时间,该说的你也说完了,请你放我走吧。”
陈然看着郝冬梅,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郝冬梅对陈然说了声再见,转身小跑着到公交车站,刚好公交车到,她挤了上去。
陈然呆呆的看着郝冬梅上了公交车,又呆呆的看着公交车远去,他眼眶里的泪再也忍不住,顺着鼻梁两侧,无声的滑落。
王老五泡完澡出来,想起合欢佛还装在衣柜的抽屉里,觉得装在这里要是被母亲或许姐看到可不好,于是他蹲下,拉开抽屉,他愣住了,因为红稠上的结与自己打的结不一样,他习惯从横着的盒子两边打结,可现在盒子上的结是竖着打的:“奇怪,难道是妈收拾房间看到了?不会呀,妈一般都是让许姐收拾我的房间的,难道是许姐偷看了?也不会,许姐从不偷偷的背地里做任何事情,那么会是谁呢?”
王老五想不明白会有谁打开过合欢佛,他拿起合欢佛,朝书房走,准备把它放在保险柜里,当他走进书房,脑袋里忽然想到陈默曾经帮他换床单,而合欢佛刚好和床单放一起:“是她,这下糟了,该不会陈默看到,她会不会以为我是个色狼呢?”
王老五小声的说出口来。
郝冬梅到王老五家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王老五正在书房,看过去一个星期股市行情呢。
“哥,该下楼吃饭了。”
王老五母亲让她来喊王老五吃饭,她有些脸红的站在门口,心中想到合欢佛,想到自己幻想合欢佛上的男人是王老五的情形,心就砰砰的乱跳。
王老五转过头来,对郝冬梅微笑着说:“冬梅,今天没上班啊,不是说你今天上班,不过来了吗?”
王老五见郝冬梅神色有些与以往不一样,接着很奇怪的问:“咦!你今天这是怎么啦?好象变了个人似的,出什么事了吗?”
郝冬梅心想:“糟了,被他看出来了。”
但马上分辩道:“瞎说,我还不是原来的我,怎么会变呢,是哥的眼光变了吧。”
说着,自己都感觉到脸烧烧的。
“还说没变,过来让哥看看,怎么见到哥脸这么红,才一个星期没见,把哥当陌生人了?是不是哥不在的这些天,你干什么坏事了?”
王老五纯粹是开玩笑,没别的意思。
可郝冬梅没认为王老五是开玩笑,还以为王老五知道自己偷偷的看了合欢佛呢,她更加难堪的站在门口,低垂脑袋,不敢看王老五:“谁干坏事了?你才干坏事呢,是不是和江雪姐姐那个……都不想回来了?”
郝冬梅一想到王老五和江雪肯定做了那事,心中除了酸楚还有羞涩。
“啥?我和你江雪姐姐那个啥?”
王老五这下明白了,肯定是郝冬梅以为自己到江雪那里,和江雪的恩爱让她难堪的,他站起身来,想逗逗她,于是装糊涂的问,走到了郝冬梅的身边。
郝冬梅听到王老五这样问,更加羞涩的把头抬起来,看到王老五笑眯眯的朝自己走来,双腿微微颤抖,有些发软:“不和你说了,哥就是坏!”
说完,转身要下楼。
王老五今天看郝冬梅,总觉得她身上有些不对劲,在她转身那一刻,他伸手抓住了郝冬梅的左手:“老实的给哥说,你到底怎么啦?哥觉得你真的与过去不一样了。”
郝冬梅忽然被王老五抓住手,真想扑进他的怀抱中,把自己对他的相思和爱都告诉他,可她心中所想的,却没做出来,而是淡淡的,好似很平静的说:“快下去吧,伯母他们还等着我们呢。”
王老五双手扶在她的双肩上,低下头,仔细的看着郝冬梅的脸说:“冬梅,真的没什么吗?那你的脸怎么红得像猴子屁股似的,眼睛也不敢正面看哥了,你肯定有事瞒着哥。”
“你的脸才猴子屁股呢!人家只是走得急了,才这样的,哪会有什么事瞒着哥呢。”
郝冬梅说着抬起头来,眼睛笑嘻嘻的看着王老五,她此时眼中的王老五,已经不再是过去的那个哥了,好似他已经和自己做过男女的事情,此时的王老五在她眼中,是个男人。
“真的没事?”
王老五追问。
“真的没事!”
郝冬梅回答后,接着把话题转移开:“哥怎么没把江雪姐姐带来呀?”
这是她最关心的事情。
王老五一听郝冬梅提起这个事,心中刚平复点的伤感,又涌上了心头,把双手从郝冬梅肩膀上撤离说:“走吧,我饿了。”
【第二卷:天下大乱,只因合欢】 第28章:哥哥妹妹
王老五吃过晚饭,独自先上楼,不知道该做点什么,他还在为与江雪的彻底分手感到难过。
在书房里,他又拿出江雪在大学时送给他的钢笔,睹物思人,不觉心头涌上一股难以抑制的酸楚,眼眶潮湿起来,嘴巴轻声的说:“雪,你的爱,在我心中永存。”
“哥,你哭了?”
郝冬梅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忽然把脑袋凑到王老五眼前,惊讶的看着他说。
王老五赶忙背转身,把没流出的泪花擦掉,嘴巴上说:“瞎说,谁哭了。”
郝冬梅双手捧住王老五的脸,把他扭正过来,用双掌使劲挤压王老五的脸,看着变了形,有些滑稽的脸笑哈哈的说:“还说没哭,看看,眼泪花花还在打转转,你怎么那么多酸水呀,比娘们还不如,以后,可别再让我看到你流泪,男人流血不流泪,看见你哭,我就想恨恨的在你脸上揍一拳,记住啦,不许再哭哦。”
郝冬梅像个大人教训孩子似的,使劲的最后挤了王老五脸一下,放开了手。
王老五这才说得出话来,用手揉搓着被郝冬梅挤压得有些酸疼的脸说:“你这个小丫头片子,怎么胆子越来越大,看看,把哥脸上的皱纹都弄得增加了无数条,还嫌我老得不够快吗,快快还我的青春。”
说完站起来,伸手要去揪郝冬梅的鼻子,郝冬梅赶紧逃躲,嘻嘻哈哈的笑着,在书房里四处跑躲。
王老五在后面追她,被郝冬梅的俏皮模样逗得忘记了烦恼,笑哈哈的嘴巴上说要收拾她的话,绕过椅子和桌子,仿佛自己变得年少了,回到了童年,和邻家女孩玩抓小偷或过家家的感觉,听着郝冬梅娇呼连连,他的心情无比的舒畅。
终于在书桌后边,王老五把郝冬梅抓住,刚把手抓到郝冬梅的手臂,郝冬梅忽然转身,投进了他的怀抱中。
两人身体突然亲密的紧紧贴在一起,脸面几乎贴拢,彼此间都能闻到对方呼出的气味,眼睛相互看着对方。
郝冬梅感觉王老五的手臂是那么的有力量,贴着他身前的身体,感觉像靠在一堆滚烫的火堆上似的,让自己的身体也发烫起来,他呼出的热气,喷在脸上,熏得自己头脑发胀,晕忽忽的,看到他那双有神勾魂的眼睛,自己像着了魔般,慢慢的闭上了双眼,嘴唇微微开启,脚尖踮起,把嘴唇朝王老五唇间靠近。
王老五没想到郝冬梅会忽然扑进自己怀抱中,他担心她摔倒,所以下意识的用手臂搂抱住她的腰,使得她身体紧贴在自己身前,她口中呼出淡淡的气味,让他有种原始的冲动,来自郝冬梅身上那股处女的香气,让王老五有些情不自禁,于是,他的手臂稍微用了点劲,朝自己半挺起的身前挤压她柔软颤抖的身躯,搂抱郝冬梅腰部的手,感觉到她身体的轻细和柔软,当郝冬梅闭上眼,唇微微张开时,王老五真想亲吻她,把自己舌头伸进她性感的嘴唇里,尽情的享受她的香气。可是,王老五脑子里却忽然冒出寒冰来,不得不推开了她。
郝冬梅本来以为王老五会亲吻自己,因为她感觉到他手臂的力量,拉近了自己身体和他身体的距离,她能体会到他身前的挺立,所以才闭上双眼,微张开唇,等待着神圣时候的到来,可没想到,却被王老五推开了,她羞愧极了,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般,狠狠地瞪了王老五一眼,转身跑出了书房。
王老五看着郝冬梅跑出书房的背影,愣愣的站在原地,张口想叫住她,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心里却说:“冬梅,对不起,哥喜欢你,但不能爱你。”
郝冬梅快速跑出书房后,心还在砰砰的乱跳,她作了个深呼吸,然后慢慢的走下楼,尽量装得平静些,不想让楼下的王老五父母和娘看到自己的窘态。
“冬梅,怎么不叫你哥下来吃水果?”
王老五母亲看到郝冬梅独自下楼来。
“哦,他说不想吃,在看书呢。”
郝冬梅闪烁其词的回答,坐到自己娘的身边。
“那你给他端上去吧,平时他吃完饭,都要吃水果的,”
王老五母亲把切好的水果盘递给郝冬梅。
郝冬梅实在不想再上楼去,去面对王老五,但她还是接过盘子,朝楼上再次走去。
王老五深深叹了口气,坐回椅子上,拉开抽屉,把江雪送的笔放回里面,看到萧伯年那本打印的书,随手拿了起来,打算用它来打发无聊的时间,刚翻开到上次看过的地方,听到后面的脚步声,转头一看,是郝冬梅端了水果进来,于是把书放在桌子上,站了起来,有些不自在的说:“冬梅,刚才……”
王老五才开口,郝冬梅就装着没事似的,还是过去那种微笑的说:“哥,快吃水果吧,看你这些天变得憔悴了,伯母心疼着呢。”
说完,把水果盘放在桌子上。
王老五很是惊讶,自己还没缓过神呢,怎么这个姑娘变得没事似的:“哥刚才……”
王老五还是想说点什么。
可郝冬梅没让他开口:“哥,你忙吧,我下楼去和娘他们一起看电视。”
说完,没等王老五再次开口,匆匆出了书房。
王老五这下真的懵了,人家一个大姑娘,压根就没在乎刚才的事,自己这个快成老头的男人,却还耿耿于怀,他苦笑着自言自语:“看来我是落伍了,现在的年轻人,真搞不懂他们想什么。”
说完,又坐回椅子上,拿起放在上面的书。
郝冬梅下楼后,王老五母亲很不解的看着她:“你怎么没和你哥在上面?”
她是想让郝冬梅多和王老五接触,所谓日久生情,是要自己儿子和这个姑娘好。
【第二卷:天下大乱,只因合欢】 第29章:勇救杨炎
郝冬梅坐下说:“哥说想一个人静静的看看书,我还是陪你们看电视吧,最近有什么好看的电视剧?”
郝冬梅何尝不想陪王老五在上面。
“我们有什么好陪的,你们年轻人,有说有笑,和我们这些老人在一起,能说到一块吗。小武也真是,偏偏这个时候看书。冬梅,你哥他这次去浙江回来,就没开心过,说是和江雪彻底的断了,所以心中烦着呢,你要常过来家里多陪陪你哥。”
王老五母亲话里有话的说。
郝冬梅答应一声,心不在焉的和王老五母亲他们东一句西一句的说话。
而王老五,拿起书,接着上次看到的地方往下看:“单双双朝高亮逃跑的方向追下去,在城门关闭前顺利的上了通向京城的官道。”
“而单擒虎,满身血迹,也走上回村的山路,十三岁的他,第一次杀人,就如此的血腥,让他想起都害怕,可为了母亲的安全,他没顾及自己内心的恐惧,而是匆忙赶路。当到了一个黑松林中时,听到前面有马嘶声,他以为是官军追到了,忙躲进松林中,没多大会,一匹快马朝他这边奔来,马背上一个身穿官服的男人,不停的鞭打快马,有三个官军骑马在后追,只见一支利箭嗖的一声射来,插进前面男人的右肩,翻身落下马背,后面的三个官军顿时赶到,围着落马男人转了两圈,然后都下了马。”
“只听一个官军开口说:“杨炎,看你还往哪里跑!我可以拿你的人头,向李大帅请功讨赏。哈哈……”
说完仰头哈哈大笑起来。”
“倒在地上的男人跌跌撞撞的从地上爬起来,骂道:“你们这帮李希烈的走狗,迟早跟着他死无葬身之地!来吧,给本阁一个痛快!”
这个男人看上去有五十多岁,一身正气,在强敌面前,毫无惧色。”
“单擒虎躲在树后,听了他们的对话,也搞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他只认定官军不是什么好东西,刚才在客栈那些官军,和前面几个官军穿的都是一个服色,认为他们是一伙的,他们要杀的人肯定也不是坏人,想到这里,他大呵一声,从树后跳了出来,奔向官军。”
“那个官军本来已经举刀准备砍向负伤的男人,听到这声大呵后,似乎被吓得手软了,转身一看,见一个满身血污的少年郎提刀朝他们飞奔而来,身后的两个兄弟迎上去,没两个回合,就被他砍翻在地,这个官军知道遇上强敌了,本想上马逃跑,可已经来不及。”
“单擒虎凭着家传武艺,加上天生神力,很轻松的解决了迎上来的两个官军,没任何犹豫的朝站在那里的官军奔来,他知道,要是让他跑脱,后果不堪设想,所以他必须把他也给收拾了,双目圆睁,一招仙人指路,跃起身子,把钢刀笔直的刺向官军。”
“叫杨炎的老者,本来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已经闭上了双眼,等待着接受刀砍,当听到一声大呵后,慢慢睁开眼睛,看到了单擒虎勇不可挡的杀了两个官军,朝自己身前的官军而来,心中惊叹他的英武:“好一个威武儿郎!”
眨眼间,只见血光一闪,面前的官军已经被他的钢刀穿透了身体。”
“单擒虎一脚蹬开还张大眼的尸体,抽出钢刀,在倒下的尸身上来回擦了擦鲜血,然后抱拳向老:“请问老人家,怎么会惹上官军的?”
神态已经恢复正常,没了杀气。”
“杨炎这才发觉,单擒虎还是个稚气未脱的孩子,表面上看他已经与成人一般高大,可脸上的稚嫩,还是一眼看得出来,他左手按住穿透的箭镞,喘息着回答:“谢谢你救了老朽一命,老朽乃当朝左仆射杨炎,因李希烈叛军入宫,随当今天子出逃,为了保护圣上和家小,带领一队亲兵阻挡叛军,亲兵为老朽,全都送了命,要不是你及时出手相救,恐怕老朽再也无法效忠大唐了。”
杨炎简短的把自己被官军追杀经过说完,支撑不住,跪倒地上。”
“单擒虎不知道左仆射是什么官,但他在客栈上看到过这个人的画像,尽管只是瞄了一眼,但还是想起来了:“我看到过你的画像,今天早晨在客栈里,有几个官军还在找你呢。”
单擒虎走上前去,查看着老者的伤情。”
“杨炎坐在地上说:“李希烈这个反贼,早有反心,他知道圣上一直在找合欢佛,于是用假的合欢佛欺骗圣上,讨圣上欢心。我曾给圣上说起这个人,一个能把自己养父赶跑,畜生不如的人,还有什么做不出来,老朽一再提醒圣上别相信他,可圣上听不进去,一再给他加官进爵,让他掌控了天下大半兵马,还封他为南平郡王,可李贼不知报恩,纠结四镇兵马,摔兵闯入皇宫,圣上不得已仓皇出逃。李贼四处捉拿圣上和老朽,故你看到的画像,就是把老朽当叛乱份子缉拿的,李贼嫉恨于我在圣上面前说过他的不是,他把老朽恨之入骨,说只要谁人得到老朽人头,他就给那人黄金万两,官升三级。”
杨炎说到这里,抬头看了单擒虎一眼说:“你要是想发财当官,尽可以把老朽献给李贼。”
他相信这个救了自己的少年郎不会干这种事情。”
“单擒虎当然不会害他,他不想发财也不想当官,只想尽快回村子带上母亲逃亡。单擒虎单膝跪地说:“你别说话,我把你的箭镞拔出来,好在没毒。”
他经常和父亲上山打猎,知道箭伤怎么治疗。在杨炎撕心裂肺的一声大叫中,单擒虎拔出箭镞,用撕扯下的布条给他包裹好伤口:“我家里有金疮药,只能暂时不让你出血,和我到家里去吧。”
说完,单擒虎站起来,牵过一匹战马,扶杨炎上去,自己再骑上另一匹,朝村子奔去。”
【第二卷:天下大乱,只因合欢】 第30章:娶个公主
王老五看到这里,心中着实吃惊,原来唐朝不仅只有“安史之乱”把皇帝赶出宫殿,还有这么一个和“安史之乱”相同的。而且也涉及到合欢佛,当然是假的合欢佛,是叫李希烈的叛乱份子为了讨好皇帝,做了个假的,竟然还真的骗过了皇帝,得到了好处,看来假货也有假货的好处,只要不被当事人知道是假货,也能通天啊。
王老五点上一支香烟,继续接着往下看:“李希烈的反叛,他自己没能当上皇帝,却被一个赋闲在家,曾经担任过泾原节度使的朱呲称了帝,自称大秦皇帝,改了年号为应天,在长安大肆杀戮皇室成员。而大唐德宗,已经跑到奉天,被朱呲军队团团围困于城中。”
“杨炎不知道德宗行踪,乔装改扮后,带伤和单擒虎母子一起赶往京城,在正月初一,德宗皇帝下了个罪己诏书,说都是因为自己统驭方法不对,导致李光烈等将帅不满,造成如此混乱局面,不怪罪于他们,只要李希烈等能扫平叛逆,仍然是大唐股骨……等等,收买了很多的人心。而李希烈没能当上皇帝,对朱呲本就怀恨在心,被德宗的一纸罪己诏,又反戈倒向德宗这边,开始讨伐朱呲。杨炎和单擒虎母子得知此消息,星夜赶往奉天,可没能入城,城外全是朱呲叛军,于是投奔了李光烈部将淮南节度使杜少诚,杜少诚对杨炎向来尊敬,其父与杨炎交往密切,所以把杨炎当座上宾,还接纳了杨炎推荐的单擒虎做了一名百夫长,效命朝廷,自此,单擒虎正式从军。”
“而单双双在不到京城的路上,追上了高亮,杀了他夺回被盗窃的合欢佛,因为京城变故,没能进去,听说德宗皇帝逃亡奉天,叛军肆虐百姓,他气愤不过,投靠了从魏州率兵前来救驾的李怀光。在单擒虎从军一个月后,李怀光和杜少诚合兵打败围攻奉天的叛军,解了德宗皇帝的围,在战斗中,单擒虎骁勇善战,身先士卒,立下了汗马功劳,杨炎见到德宗皇帝后,把自己这些日子来的遭遇向德宗详细讲明,并把单擒虎父子举荐给德宗,德宗把单擒虎编到羽林军中,而任命单双双为骁骑校卫,作为近身护驾的卫队长。”
“德宗有一女儿,聪明伶俐,貌美如花,德宗平时胜是喜爱,十岁赐与朝明公主称号,在平息朱呲后第四年,单擒虎已经十七岁,朝明公主十六岁,在杨炎的撮合下,德宗把朝明公主下嫁给单擒虎。”
“两人成亲那天,还是头一次见面,朝明公主死活不愿意,可当进了洞房,看到单擒虎的模样,才破啼为笑,原来这个驸马就是四年前奉天解围后,父皇接见时,自己在屏风后偷偷看到的那个虎头虎脑的英俊小子。而单擒虎,在此之前,从没见过朝明公主,只是听羽林军中的弟兄谈起过,说朝明公主如何如何的貌美,听说要和她结婚,接连几天兴奋得睡不着,当走进洞房,掀开红盖头的那一刻,才得以一睹美人娇面,见她眼含泪花的瞪着自己,吓得他赶紧双膝跪地,匍匐身子,不住磕头。朝明公主认出单擒虎后,见他这个样子,嘻嘻的掩口而笑:“平身吧,怎么还是四年前那样的傻呀。”
单擒虎这才抬头说:“你认识我?”
朝明公主从床上站起,走上来拉住单擒虎的手说:“四年前,父皇接见你的时候,我在屏风后偷偷的看到了你,那个时候,你也是跪地不敢抬头。”
单擒虎站起身来,傻笑着说:“公主你真的很好看!”
朝明公主娇笑着说:“以后别叫公主,叫我朝明。”
单擒虎看到她娇羞的模样,更是惹人喜爱,忍不住横着抱起她,放在大红锦缎上。”
“朝明公主羞红脸娇声问:“以后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单擒虎边解衣服边回答:“叫我相公呀。”
朝明公主嘴巴一撇:“才不要呢,我叫你虎哥。”
单擒虎这个时候,已经把自己衣服脱光,压在朝明公主身上,伸手摸向她的胸口,嘴巴印在她的朱唇上,含糊的回答:“好,就叫我虎哥。”
朝明公主这个时候似乎想到了什么,推开单擒虎说:“刚才你进来前,娘给了我一件东西,说要我和你一起看。”
单擒虎这个时候哪有心思看什么东西:“明天再看吧。”
朝明公主却回答:“娘还说了,这东西要我们睡觉前看,还给我讲了以后如何传给我们孩子的规矩,说这是你姥姥给她说的。”
说完,她翻身爬起来,下床到一个柜子前,拿出了单擒虎母亲交给她的合欢佛,到床上打开盒子,里面的东西,看得两颗年轻的心砰砰乱跳,单擒虎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件东西,尽管自己跟随父亲追过这件传家宝,可自己始终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此时一见,让他热血沸腾:“原来爹和娘说的传家宝,就是这个东西啊!”
朝明公主也是第一次见到男女欢爱的东西,脸烧烫得头有些发晕的说:“我明白娘的意思了。”
说完,开始主动解自己的衣服,没半点不好意思,而是很大胆的在单擒虎面前,在红蜡烛的烛光照耀下,把自己身上新婚嫁衣一件件的退下。”
“单擒虎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新娘,见她逐渐的暴露出女儿身,热血在他胸腔里不断的升温,似乎喘息都有些困难,在朝明公主脱得只剩红肚兜的时候,他再也把持不住,把朝明公主扑倒在锦缎上,一把扯掉她胸前的红肚兜,看到了胸前挺立的一对饱满圆润的肉球,似乎天生知道该怎么做,单擒虎把嘴凑了上去,左边含一口,又换到右边啄一嘴,手却伸向朝明公主的两腿间,忙得不亦乐乎。”
【第二卷:天下大乱,只因合欢】 第31章:新婚合欢
王老五呵呵的嘀咕一句:“萧教授不愧是研究古代性文化的,把人家新婚夫妻间的事情,都考证得如此详细,这要是在现代,非打官司不可。”
他起来上了个卫生间,听到楼下电视声音,知道母亲他们在看电视,把书房门关上,重新坐回椅子上,吃了几块郝冬梅送上来的水果,继续看萧伯年对合欢佛的“考证”“在性比较开放的唐代,男女之间的床第之事,对于初尝禁果的少男少女来说,仍然不是很懂,所以一般双方父母,尤其是女方的母亲,在女儿出嫁前,都会告诉女儿一些房事要领,目的是为了让女儿到男方家后,能得到丈夫的欢心,能早生贵子,快速的确立在家庭中的地位。这是封建社会家庭的一个基本观念,不管贫穷还是富贵的,都有这样的规矩。”
“朝明公主出嫁前,她的母后自然也给她讲授了一些如何伺候男人的方法,但她似懂非懂,没怎么领会她母后的意思,可是,当见到单擒虎母亲秦镶玉送给她的合欢佛后,看到合欢佛上男女交媾的样子,她才恍然大悟,原来娘的意思就是要自己和丈夫好好的享受男女的乐趣。”
“在单擒虎像只猛虎般把她扑倒,扯掉唯一遮掩羞处的红肚兜后,朝明公主没觉得羞耻,反而身体深处,在单擒虎的嘴舌和手的触碰下,变得从没有过的难耐的美妙感,她没闭上眼睛,而是借着红蜡烛的光亮,看着单擒虎在自己身上忙活,她觉得很惊奇,为什么他摸自己,会有这么好的感觉,自己摸却没任何反应呢,看到单擒虎裸露身体上亢奋翘起的大家伙,她更是觉得好奇,在宫中,她可从没看到过男人的这个东西,现在,亲眼看到单擒虎的,她才明白男人和女人是多么的不同,原来他们这个东西是如此的雄壮威风。朝明公主看得有些膜拜,伸手抓住单擒虎的东西,可一手还握不拢,并感觉手心有突突的勃动,似乎还在变大,她越加的觉得新奇,想仔细的看明白点,于是仰起上半身,把头凑近去的看,她这一举动,让单擒虎再也受不了。”
“单擒虎在朝明公主身上忙乱一阵后,自己的那个地方酸胀得有些难受,正想按照看到合欢佛上男人对女人那样做时,没想到身下的新婚妻子却伸手把自己的大家伙给一把抓住,让他感觉到一阵战栗般的舒畅,他于是把头抬起来,看着朝明公主桃花般嫩红的娇脸,手却没停止摸玩她两腿间流出水的地方,他很好奇她的这个地方怎么会有水呢。正想着,朝明公主却把身体仰起,凑过头来,她口中呼出的热气喷在自己那个大家伙的头部,使得他忍不住的有想撒尿感觉,闷哼了一声。”
“朝明公主听到单擒虎的这声闷哼,以为是把他弄疼了,羞声的问:“虎哥,你疼了吗?”
同时把手放松了些,单擒虎哭笑不得,这哪是疼啊,舒服着呢,回答说:“不疼,很好,你别松手。”
朝明公主本来打算把手放开,听完单擒虎的话,又加了点劲,握得比刚才还紧,她很喜欢手上硬邦邦热乎乎的这种感觉,在她手加紧握住的时候,又听到了单擒虎口中的闷哼,心想:他说很舒服,又怎么会哼哼呢?难道是骗我的吗?”
“单擒虎这还是第一次除了自己手以外被别人握,而且还是个高贵的貌若天仙的公主握着,那份满足常人难以理解,他嘴巴里不停的哼哼,手也开始更加的大胆,摸得朝明公主身体都开始抖动起来,手指感觉她那里比刚才扩大了好多。”
“朝明公主被单擒虎摸得有些神魂颠倒,眼神开始迷醉般的盯着单擒虎大家伙的头,油亮光滑,头顶一个小口中还冒出一滴清亮的液体,她用一个手指去沾了沾,滑滑腻腻的,觉得很有意思,问了一句:“这是尿吗?”
单擒虎被她用手指这么一碰头部,刺激得颤抖了一下,回答说:“不是尿。”
但他也不知那是什么。”
“两个少男少女,就这样相互用手触摸对方的神秘宝贝,用眼神相互感受着彼此从没感受过的东西,偶尔相互问一些过去不知道的事情,好似洞房之夜,是他们共同的游戏之夜一样,越玩越来精神,丝毫没有疲倦的意思。”
王老五看得身体开始有了亢奋,心中想:“这个萧教授,写些东西,竟然这么的直白,怎么也不避讳避讳啊,难怪那些历史学家们把他的学说看作是歪理邪说。”
他这么想着,右手忍不住的摸向自己那个挺起的地方,翻到,接着往下看:“新婚的小两口,摸玩一会后,朝明公主首先问:“下面,我们该做什么呢?”
单擒虎已经被她摸捏得实在难以忍受,回答说:“照那个上面的男女一样的做,应该没错。”
他用眼睛看了放在床上的合欢佛一眼。”
“朝明公主放开握住单擒虎宝贝的手,拿起其中一对合欢佛,像猿猴相互嬉戏的那对,她认为这个很可爱,所以拿的是合欢佛猿搏式的这对:“是照这样的做吗?”
她看着手里的合欢佛问单擒虎。”
“单擒虎也把摸在朝明公主身体上的手撤回,和她一起看合欢佛,回答道:“应该是这样做没错。”
说完,伸手把朝明公主手中的合欢佛拿过来,仔细的看了又看,放在两人身边,把朝明公主按合欢佛上女子的姿势摆好后,照着男人的样子,把他那个大家伙对准了刚才他用手摸她的那个水淋淋的地方,朝前使劲一送,听到噗嗤一声后,朝明公主在下面啊的叫了一声疼。”
“朝明公主很乖巧的按合欢佛姿势摆好,心想会是什么感觉呢?还没想明白,就感到一阵锥心的痛从自己那个地方传来,忍不住啊的大叫了一声,全身肌肉紧缩,觉得自己身体好似被单擒虎劈身了两半似的。”
王老五看得身体难受,闭上眼睛,手伸进裤裆里,一把握住自己的宝贝,脑袋里想象着单擒虎和朝明公主的第一次,这是自己从没有过的经历,看到萧伯年写得如此详细,似乎就发生在自己身上一样,他也想有和单擒虎那样的感受,想知道一个男人是怎么把一个少女变成女人的,这是男人的一种威武象征。
想着想着,忽然脑海里冒出个郝冬梅来,她那优美的身段,特有的奶香味和性感的唇,一一在王老五大脑中出现,他心中明白,郝冬梅还是个少女,还不是女人,要是自己和她……王老五想到这里,立刻睁开双眼,吃惊的嘀咕:“不能,我这个想法太荒唐了,怎么能想和冬梅那样呢,王老五啊王老五,你这个大坏蛋,大色狼,难道你连冬梅也不放过吗!”
王老五自言自语的骂自己是个色狼。
他站起来,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点点路灯的光,心中想到自己刚才脑子里想冬梅的事,觉得辱渎了纯洁的冬梅,好似自己已经把那个美丽善良的姑娘给强暴了般,很是不好受。掏出香烟,准备点上一支,耳朵里却传来敲门声,听到郝冬梅在门外问:“哥,你在里面吗?”
“哦,我在里面,什么事?冬梅。”
王老五像个做错事情的孩子,怕大人知道似的,不敢去开门。
“你要是还不睡,我想在你房间里洗澡,可以吗?”
郝冬梅在门口问。
王老五一听郝冬梅说要到自己房间洗澡,心里忽然又想到刚才脑子里的幻想,没及时的回答她。
郝冬梅没听到王老五的回答,接着问了一声:“你在里面做什么呢?怎么把门给锁上了?”
王老五听到郝冬梅这么问,赶紧回答:“没做什么,看书呢。你洗澡吧,我还要看会书。”
“你这人真是怪,看书有必要把门锁上吗,难道还怕我偷看你看书不成。”
郝冬梅话语声随着她的脚步声消失了。
王老五这才把烟点上,再次坐回椅子上,拿起书接着看:“单擒虎听到朝明公主疼痛的叫声,立刻不敢再往里送,停留在她身体一半的地方问:“怎么啦?我弄疼你了吗?”
朝明公主可能是太疼了,眼中泪汪汪的点头,没吭声,做了个深呼吸,觉得好似疼痛没再加剧了,才开口说:“虎哥,没怎么痛了,可我觉得自己身体以前的那个空洞没了,被你塞得满满的。”
单擒虎听说不那么疼了,才慢慢的往前挺,并柔声问:“现在感觉怎么样,还疼吗?”
朝明公主摇摇头回答:“好多了,没刚才那么的疼。”
单擒虎于是很快的完全进入到她的身体里。”
【第二卷:天下大乱,只因合欢】 第32章:欲望与痛苦
王老五看得实在很烦躁,把书干脆合拢,不再看,看萧伯年描写的少男少女第一次如此详细,他觉得自己虽然和很多女人有过欢爱,可还没有过与处女的经历,看到书里的描写,让他心中很不是滋味。难道第一次,真的如萧教授写的这样吗?王老五回想到自己的第一次,那是和老师徐缨完成的,是她教导着自己怎么去爱抚女人身体的,后来自己始终对女人很体贴,给予她们最大的满足和享受,同时自己也从他们身体里得到短暂的愉悦,可现在自己脑子里却想和一个处女真实的体会一次做男人的那种征服欲望。
这种想法,不是王老五一个男人才有,恐怕所有的男人都有这样的处女情结,希望自己遇到的女人,个个是处女,可每个女人,只有一次,哪能把自己的第一次,都奉献给每个男人呢,要真是那样,处女也就没了那么大的诱惑了,就因为只有一次,才显得无比的珍贵。
王老五烦躁的在书房里来回走动,不时的看看房门,他心里明白,此时自己卧室里的卫生间,正有一个美丽的处女在用水冲洗着身体,只要自己下定决心走出书房,到自己的卧室,就能体会一次男人征服处女的快感。
王老五有些迷茫,一个是内心的冲动,一个是理智的束缚,相互间在作着殊死挣扎,一会自己心里有个声音说“你要理智,不能冲动。”
一会又有个声音发自他内心的鼓励他说“去吧,去完成你的征服欲望吧。”
郝冬梅在浴室里,热水哗哗的从她头顶淋下,那些水珠欢快的在她身体的每个地方跳动,争先恐后的想尽量的在她身上停留长一点时间,因为能与这么美妙的身体作亲密的接触,实在是太难得了。
水珠们再怎么留恋郝冬梅完美的肌肤,都难以逃脱坠落地上,流进下水道的可怜命运,也许这是因为它们辱渎了圣洁,而受到上帝惩罚的结果吧,只能最终进入到恶臭熏天的下水道中,犹如进入十八层地狱般,万劫不复。
郝冬梅的身体,和一年前当学生时已经有了些须的变化,变得更加丰腴而性感,那是因为自己一年来没那么劳累奔波,营养也充足的原因。
她身上已经不再用那些廉价的布条包裹,尽管再怎么昂贵的布条,也难以配得上她如此完美的躯体,但再完美的躯体,没了那些布条的遮掩,时间长了,也会变得没了那么摄魂般的诱惑。
人的身体是不分贵贱的,胖的也好,瘦的也罢,都是平等的,不平等的,是人们那双邪恶的眼睛和欲望无尽的心灵。
郝冬梅的身体,在她那双纯洁的眼睛里,是没有任何邪念的,她看着雾蒙蒙的镜子里自己的裸体,这是她能看到自己的唯一方式,她轻柔的用双手上下揉搓,没丝毫觉得异样,不像在看到合欢佛时的那样有感觉。
可是,当她的心灵想到刚才和王老五面对面的情景时,手揉搓下的肌肤,似乎变的不属于自己的了,开始有了酥麻的反应。
欲由心生,没错,郝冬梅此时心中,想到了王老五差点主动亲吻她的样子,他那有神的眼睛,似乎可以把自己身体看透,还有他搂抱住自己腰身的手,是那么的有力和温暖。
想到这些,郝冬梅在热水下闭上了眼睛,不再看水雾蒙蒙的镜子,她害怕往下想,觉得自己的躯体变得淫荡了。
人为什么有痛苦,那是因为欲望得不到满足,而欢乐是因为欲望得到了满足的一种短暂的兴奋。
现在的郝冬梅,有了痛苦,因为她爱王老五,她有了想要王老五的欲望,这种欲望发自于她身体埋藏了很久的原始本真里,是一种本能的需要。
可是,这种需要被自己所爱的人忽视了,所以郝冬梅很痛苦。
王老五也很痛苦,因为他的那种男人本能的征服欲,要是没有这该死的征服欲望,他也许没这么痛苦,可怜的是,人都难以逃脱这样的欲望,尤其作为一个男人,对女人第一次的那种渴望,让他的内心变得复杂而龌龊。
刚和几个女人纠缠不清,现在却开始打起身边可爱人儿身体的主意,王老五都觉得自己太低级了,低级得很下流。
他在书房里来回的走动,一会停在窗前朝外看,一会又点上香烟猛吸几口,他还从没为什么事情这么犹豫不决过,即使在最困难连肚子都吃不饱的年月,也没现在这样的六主无神过。
电话这个时候响了,他回头看看桌子上的手机,不想去接,可那该死的闹铃却好象没完没了,听在耳朵里很是讨厌,于是王老五走过来,拿起手机,看都没看,按下接听说了句:“有事明天再说!”
说完,打算挂断。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你睡了吗?是不是把你吵醒了?”
王老五一听,是萧薇,立刻把声音放平和的说:“还没睡呢,我心里想点事情,对不起啊,刚才不知道是你来的电话。”
萧薇在电话那头笑了:“你这个人真是很神秘,上次给你打电话,一个女人接的,说你到浙江去了,过了两天我再给你打,可你总是关机,一直没联系上你,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呢。”
王老五哈哈的笑了:“能出什么事,我到浙江办点私事。你还好吧,在哪里呢?还在北京吗?”
萧薇回答:“我回台湾了,本来打算到你那里和你呆几天的,可是,你身边已经有了个女人,我就提前回台湾了。”
王老五这才想起,自己到浙江前,有个电话是郝冬梅接的,可能就是萧薇打来的,他有些内疚的说:“我是临时有事,才到浙江的,没给你个电话,实在抱歉。怎么样,萧教授的葬礼还顺利吧?”
“还好的啦,听李淑芬讲了你和我大伯的事情,没想到大伯在临终前还能认识你这么一个好友。”
萧薇在电话那边说:“对了,我们还谈到了合欢佛,当时我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觉得很耳熟,后来回到家里,才想起来,我父亲收藏有本图册,上面也讲到了合欢佛,不知道与你和大伯研究的那个是不是一件东西。”
王老五还真是意外,没想到萧薇也提到合欢佛,他边听边想:“难道萧教授说的他小时候在他爷爷的书房看到的图册,被他父亲带到台湾了吗?”
“你还在听吗?”
萧薇没听到王老五回话,问了一句。
王老五这才回答:“还在,你是说你父亲有本合欢佛的图册吗?”
“是啊,我回来后,还专门问过父亲呢,他拿出来给我看了,说是我爷爷从大陆出来的时候,带到台湾的,上面画的,像春宫画。”
萧薇在电话那头回答说。
王老五兴奋的说:“太好了!我和萧教授正研究合欢佛的历史呢,可没想到他……这样吧,过段时间,我去台湾,拜访你父亲,想亲眼看看合欢佛的画册。”
萧薇在那头高兴的说:“好啊,欢迎你来,到时候,我带你在岛上到处的逛,你会喜欢台湾宝岛的,这里不仅风景秀丽,而且小吃也特别的多,还有很多的美女哦。”
说完,她自个呵呵的乐了。
王老五也哈哈笑了:“到时候,你让我见见你那个姐姐吧,我可是她的粉丝,哈哈!”
萧薇笑着回答:“你不会是经常拿人家当幻想的对象吧?难道她比我还漂亮吗?”
“哈哈,你比她漂亮,她怎么能和你比呢,她比你丑,哦,不对,她没你丑,哎呀!也不对,你没她丑。我这都说些什么呀,是你比她好看。”
王老五像绕口令似的,说半天,学着本山大叔的小品,和萧薇调笑,忘记了自己刚才的内心痛苦挣扎。
萧薇被王老五的话逗的一个劲的笑:“没想到你还这么逗,把我肚子都笑疼了,不和你说了,我等着你来台湾。”
王老五回答说:“我去之前,给你打电话,是这个号码吧?我知道了,我会去看看你那个姐姐到底比你丑到什么地步的。哈哈,不说了,再见!”
王老五才挂上电话,郝冬梅在门外敲了敲门问:“哥,你在和谁说话?”
“哦,一个朋友来的电话。”
王老五说着走过去把门开了,见郝冬梅一头秀发,湿漉漉的,脸蛋也红嫩红嫩的,很是可爱,看得一时呆了。
“看什么呢?没见过美女吗?你这个傻冒!”
郝冬梅瞪了王老五一眼,娇笑的说。
王老五尴尬的搔搔后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出水芙蓉,就是好看。”
“去你的,人家天天在你面前晃悠,当作没看见似的,现在倒是会说好听话,不理你了。”
郝冬梅说完,走回她住的那个房间里,把门砰的一声关上。
【第二卷:天下大乱,只因合欢】 第33章:祸从天降
王老五苦笑着摇摇头,看看表,还是那块徐缨送的浪琴表,已经快十一点了,可他没丝毫的睡意。
也许是受萧伯年写的书激起了本能的**,让他满脑子的想男欢女爱,也许是受郝冬梅这个处女的诱惑,让他内心充满邪恶,他还不想回卧室上床睡。
既然没睡意,那只好看书,看的还是萧伯年的“考证”他拿起书,看看没几页了,想着看完后再睡,于是重新坐下,接着刚才的继续往下看:“单擒虎和朝明公主的洞房花烛夜,因为有了合欢佛而变得无比的美妙,单擒虎男人的雄伟,把朝明公主的阴柔娇嫩蹂躏得快散了架,酥麻到了骨头里。”
“人一旦知道什么东西最能让自己享受到极乐,就永远都不会忘记,而且再多也不够,犹如毒瘾。朝明公主和单擒虎两个刚初尝到男女欢爱的滋味,算是得到了最美好的东西,必然要玩个尽兴,他们凭借年轻力壮,精力充沛,翻来覆去,把合欢佛十二个姿势,一个个的挨个尝试了一遍,鸡叫头遍,才筋疲力尽,倒头相拥着呼呼熟睡过去。”
“单家有合欢佛的事情,朝明公主在和单擒虎结婚三个月后,因为怀上了孩子,高兴得跑回宫拜见母后,母女俩见面,自然说些私房话,于是朝明公主把合欢佛的事说漏了出来。而她母后,见过李光烈敬献给德宗的假合欢佛,听了女儿的话后,详细的问了合欢佛的模样,朝明公主羞红脸的一一给予解答。她母后这才明白,皇上拥有的合欢佛,原来是假货,但她没给女儿说她父皇也有合欢佛的事,这可是关乎国家命脉的大事,作为后宫之主,她岂敢大意,等朝明公主出宫回到单家的第二天,皇后找到德宗,把朝明公主说的合欢佛,告诉了德宗。”
“德宗开始不相信单家会有合欢佛,可听完皇后的话,再把自己保存的合欢佛拿出来仔细的看,与皇后说的完全不是一样,尽管也是十二对男女的合欢瓷器,可上面的男人不是同一个人,而是不同的十二个男人,其合欢的姿势也不一样。德宗半信半疑,打算找单双双问问,恰好这个时候杨炎求见。”
“杨炎是为李怀光而来,原来这个李怀光,自从解了奉天之围,保住了德宗后,总以为会被封王,可事情没他想的这么简单,不仅没被封王,反而德宗听信谗言,不断的在削减他的兵权,心中实在不爽,暗自开始筹划反叛。杨炎得知这个消息后,哪敢怠慢,紧急求见德宗。”
“德宗听完杨炎的奏报,吃惊不小,但他想到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单双双。于是问杨炎:“爱卿认为单将军忠心否?”
杨炎觉得奇怪,自己给他说的是李怀光,怎么问的是单双双,于是谨慎的回答:“单将军救驾之功,朝野尽知,跟随圣上左右,尽职尽责,可谓大唐之栋梁啊。”
德宗却不置可否的说:“可他是李怀光的旧将,联担心他与李贼里应外合,有图谋不轨之意。”
杨炎被德宗的话吓了一跳,赶紧跪地叩头说:“肯请圣上明断,单将军决无二心,李贼谋反意图,单将军从不知晓。”
德宗手拧胡须,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杨炎。”
“其实,德宗是想借此机会,找单家的麻烦,从而夺取合欢佛,因为他很想得到这个东西,他以为只要得到合欢佛,自己就能重铸大唐盛世,他现在怀疑自己没把大唐管理得像他祖宗李世民那样好,原因是自己没得到真合欢佛,现在,他有机会拿到真的合欢佛,只要合欢佛到手,那么,别说一个李怀光,十个百个李怀光造反也不怕。这个无能的昏君,此时不考虑如何收拾叛乱份子李怀光,倒是自己打起了小算盘,想不劳而获。”
“杨炎不知道德宗心思,以为德宗是因为单双双曾经是李怀光部下而生疑心呢。他从宫廷出来,寻思着单家就要大难临头了,说什么也不能见死不救,要不是几年前单擒虎及时出手相救,自己早死于非命了,想到这些,他没回自己的家,而是拐道赶往单府,一见到单双双,他立刻把从德宗口里听到话,说给了单双双,并说:“单将军,你最好快带家人逃命吧,不然,恐怕单家要遭灭门啊!”
单双双和秦镶玉听完,惊得张口结舌,实在想不到这个亲家皇帝会对他们生出疑心。”
“送走杨炎,单双双夫妇回到屋里,秦镶玉焦急的问单双双:“怎么办?虎儿还在军营中。”
单双双想了想说:“你带媳妇先走,我去找虎儿,除了合欢佛和随身银两外,别带任何东西,当作是一次日常出门。我和虎儿汇合后,随后追赶你们,出南门,到城门外找一农户家,换身平常百姓衣服,别走官道,往秦岭方向走,还记得上次我和你去上香的那个圆通寺吗?你和媳妇在那里等我们,要是天黑前我和虎儿还不到,你们就别等了,媳妇已有身孕,保住单家的根要紧。”
秦镶玉连连点头,眼含泪花的说:“可要是媳妇不愿意走呢?要是她不相信她的父皇会加害单家,该怎么办?”
单双双犹豫了一会,才说:“你先别告诉她,就说要她和你去寺庙上香。”
秦镶玉点头回答,也只好如此。”
“单双双等秦镶玉带着朝明公主走后,才换上将军铠甲,带上兵器,骑马赶到羽林军营,让营门口的哨兵通报给单擒虎出来见他。”
“单擒虎刚接到宫中一个太监的手令,要他立刻前去宫中,说德宗要见他。单擒虎正打算随宫里的太监前往,哨兵却进来报说父亲在营房门外,于是随哨兵到营门外,看到父亲全副武装骑跨在战马上,心中好生奇怪。”
谢谢楼主分享#--iCMS.PageBreak--#【第二卷:天下大乱,只因合欢】 第34章:合欢佛的命运
“单双双见儿子一人出营门,从马上跳下,拉住单擒虎的手,躲开哨兵,走到树林里。
”单擒虎见到父亲,正要开口喊,却被单双双拉起手来到树林中,在一颗粗壮的松树后,单双双先开口了:“虎儿,德宗要向我们单家下手了。”
单擒虎一听,心中咯噔一下:“怎么可能,我是驸马,刚才一个宫里的公公找我,说圣上要我进宫面见圣上呢。”
他不敢相信父亲说的话。“
”单双双于是把杨炎说的,给儿子大概的讲了,单擒虎听完,怒火万丈:“看我带兵杀进宫去!”
单双双见儿子如此冲动,一把抱住他说:“德宗早有防备,你硬闯,不外乎以卵击石,我们还是尽快逃命吧,去过我们的猎人生活,你娘和你媳妇,已经先走一步,在圆通寺等着我们呢。”
单擒虎听父亲提到娘和朝明公主,火气顿时熄灭一大半。“
”单擒虎冷静下来,想到太监传令要自己去面见德宗,大叫一声:“不好!说不定此时,宫中禁卫已经开始搜寻父亲了!”
单双双点头说:“既然德宗能找你,肯定也派人到家里找我了,我给家中仆人说出来打猎,他们一时半会还不知道我到你这里来了,虎儿,快走吧,晚了可就出不了城了。”
单双双催促儿子。“
”单擒虎回答:“好,我这就回营带上兵器。”
单双双却说:“来不及了,你进去,恐怕再也出不来了,你我合骑一匹战马,兵器我都带在身上。”
父子两正说话,一队宫廷卫队快马飞奔到营门口,手中令旗一挥,营门立刻打开,一队人马立刻飞驰进入大营。“
”单擒虎说声:“来得好快啊。”
看了眼父亲问:“娘和朝明不会有危险吧?”
单双双也正担心这个呢,听了儿子的问,没回答,拉起他朝战马边奔去。“
”父子两合骑一马,单双双在单擒虎后,催马离开了大营门口,朝城门的南门方向奔驰而去。“
”此时,城中还是以往那样的秩序井然,可单家父子到了南门后,守门将士却把他们拦住,这些人,都认识单家父子,单双双不忍心向他们下手,但又不甘心束手就擒,骑在马上大声呵问:“你等为何拦本将军?”
只听一个将校回答:“单将军,为何父子二人共骑一马?”
这个问题可把单家父子给问住了,好在单擒虎机灵,立刻回答:“我们父子在试枣红马的脚力。”
他们骑的是一匹雄壮的枣红马。“
”守门将士哈哈的笑了,都让开道,准备让二人出城,正在这个时候,后面马蹄声急,并有人高呼:“关闭城门,别让单家父子跑了!”
刚让开道的将士,一听快马赶来的禁卫军喊声,惊得又围了上来,十几个将士已经跑向城门,准备关闭厚重的大门。“
”单家父子,哪能错过这个机会,只见单双双在枣红马屁股上狠狠的打一马鞭,战马受疼,一声嘶鸣,奋蹄朝大门奔去,几个挨得近的将士,被马蹄掀翻在地,后面的追兵此时离城门不到五十米距离,有人开始在后面朝单家父子射箭。“
”单家父子才出城门,后面追赶的禁卫军也追了出来,并不停的朝二人身后放箭。“
”两人共骑一马,又跑了那么长时间,再怎么好的马,都会被累垮,单双双深知这个理,他果断的给单擒虎说:“虎儿,你一定要保护好你娘和媳妇,爹爹为你挡住他们。”
说完,没等单擒虎回答,飞身落地,手拿兵器,面朝后面的追兵,威风凛凛的站在路中。“
”单擒虎听完父亲的话,勒住马缰,回身跑到单双双身边说:“父亲,孩儿为你拦截他们!”
可单双双对他怒呵道:“还不快走!你媳妇肚子里的孩子,可是我们单家的根,难道你想让单家断了香火吗!”
说完,在单擒虎骑的马屁股上拍了一刀,战马立刻飞奔开去,单擒虎眼含热泪,不住的回头看,他看到了父亲站在官道上,挥舞手中钢刀,砍翻了前面率先赶到的几匹战马,可追兵越来越多,单擒虎也看不到父亲的身影了。“
”单双双一人独挡追兵,这些士卒,个个都不是吃素的,是大唐的精英中的精英,一身的武艺,加上人多,把单双双团团围困在中间,一小队人马已经朝单擒虎跑的方向追了下去。“
”围困住单双双的其中一个带头将官,认识单双双,在马上大声的说:“单将军!圣上有旨,命我等擒拿将军父子,请将军别为难本将,放下兵器,这样可以避免将士门的伤亡!”
单双双又砍翻两匹战马,但没伤人,高声回答:“德宗昏庸!算我瞎了眼!拼死保他!现如今,他却要加害我全家!蝼蚁尚且偷生,何况人乎!你回去告诉德宗昏君,他李唐王朝,迟早会败在他手中!各位将士,不劳你们动手,本将军自裁!”
说完,把刀架在脖子上一抹,热血喷洒黄土,魂归天庭。“
”在单家父子被禁卫军追杀的时候,秦镶玉和朝明公主在圆通寺中上完香,二人走到无人的后山一个亭子里,秦镶玉开始给朝明公主说了她父皇要加害单家的事。“
”朝明公主哪敢相信,父皇那么的疼爱自己,说什么她也不敢相信这个事实,要不是秦镶玉拦着她,朝明公主恐怕要跑回京城,找她父皇理论。“
”单擒虎用空骑引开追兵,徒步走到圆通寺,看到了娘和朝明公主在后山亭子里哭泣的情景,他跑过去,跪在母亲面前哭诉说:“娘,父亲大人为了孩儿,恐怕已经……”
话还没说完,秦镶玉已经昏厥过去。“
”朝明公主和单擒虎把摇摇欲坠的母亲扶稳坐在亭子中,又是喊叫又是掐人中,这才把秦镶玉给救了过来,秦镶玉哇的一声悲鸣,哭声惊动了周围树林中的鸟,一片鸟儿扑腾鸣叫着飞起,仿佛在为单双双的死哀鸣。“
”这个时候,朝明公主才相信自己的父皇确实对单家动手了,她仰天大叫:“为什么呀?这到底是为什么!父皇啊,孩儿恨你!永远的恨你!”
单擒虎怕她一时想不开,震动胎气,忙劝慰她说:“你还有身孕,担心肚子里的孩子,我们单家的希望,都在你的身上。”
秦镶玉止住哭泣,虚弱的说:“是啊,虎儿说的对,不能让你们的爹白死,我们要好好的活下去,保住单家香火。”
单擒虎把眼泪抹干,现在母亲和妻子,都看着自己这个大男人呢,他必须坚强起来,再说,现在也不是悲伤的时候,也许官军随时能找到这里来,必须把娘和妻子带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可是,哪里才安全呢,现在天下大乱,四处战乱不止,大唐四分五裂,名存实亡,尽管皇帝还是李家在当,可兵权都在各藩镇节度使手中,之所以李家还能坐江山,都是因为各节度使和守边大将们各自相互制约,唐王朝才能在夹缝中存在。“
”单擒虎想了想,说:“母亲,我们到江南去吧,远离这是非之地,以后隐姓埋名,过我们以前的山村猎人生活。”
秦镶玉此时也没主意,只好点头同意儿子的话。“
”就这样,单擒虎夫妇,带着他们的母亲和合欢佛,开始了逃亡的生活,最终他们到了哪个地方隐居?合欢佛在以后的历史中又有哪些传奇?这些,还有待继续研究下去。“
”而李唐王朝,因为史思明为了献媚,送给安禄山的十二对合欢佛,而开始走上灭亡的道路,从此进入衰退期,可以说,合欢佛见证了大唐从盛世到衰退的整个过程。在唐昭帝末期,朱全忠建梁(公元907年)止,唐王朝算是正式灭亡了,天下进入到一个混乱的历史时期,这个历史时期,史书上叫作五代十国(公元907年——公元959年)“
萧伯年考证的合欢佛,到这里就结束了,没有再继续对合欢佛考证下去,因为他在没完成前,离开了这个纷扰的世界,带着他对历史的热爱,回归到虚空中。
加上前面萧伯年口述给王老五的部分,这本考证,一共大概不到十万字。
王老五心里很是抓痒,最终,合欢佛的命运会是怎样的呢?单家的命运又如何?他抬头看了一眼挂在书房里的那对萧伯年留给自己的对联”生为合欢,死亦鬼雄“好似看到了萧伯年正面带微笑的看着自己。
王老五自言自语的说:“萧教授,你安息吧,后面的部分,我会替你完成,待我整理出来,会把它焚烧在你的墓前。”
【第三卷:合欢再现,江山胤统】 第01章:寒冰的消息
陈铭川和他老婆从欧洲度假回来了,回来后的第二天,他约王老五打高尔夫。
自从段向东接任海川总裁后,陈铭川在岛城买了房子,和她妻子搬到了这里住,孩子由他父母照看,仍然在北京上学,夫妻俩过上了快乐的二人世界,每个月都会回北京陪儿子几天,她老婆今天独自到北京去看儿子和老人了,而陈铭川是有事情才约王老五见面的。
王老五和陈铭川在岛城国际高尔夫球场见面,陈铭川一身白色,白T恤、白裤子、白色的高尔夫球鞋、头上戴的也是白色的遮阳帽,远远看去,活脱脱一“白人”。
”铭川,这几个月,你是不是在欧洲乐得不思国了?“
王老五和陈铭川拥抱后,上下打量他:”看来,外国的阳光和空气,确实比中国的好,我从你身上,看到了资本主义国家环境质量,确实不是吹出来的。你看上去,比以前年轻了十岁。“
”哈哈!武哥,要是你和我们一起去,说不定,你还能娶个欧洲金发女郎回来呢。我的这个体型,在中国算是肥胖的,可在欧洲,我属于苗条的,要是你在国外,算是很模特了,还不把外国洋妞迷得神魂颠倒啊。“
说完,陈铭川和王老五一起,都哈哈大笑起来。
”要是我娶个外国媳妇,我妈非被我给气得晕倒,她每次看到电视上金法碧眼的外国人,都会感慨的说:“哎呀,这外国人,身上怎么那么多的毛,像金丝猴似的!”
妈把外国人当金丝猴,我要是给她老人家娶个“金丝猴”媳妇回来,她肯定会说:“小武啊,你怎么把家当动物园了呀!”“王老五学着母亲的口气,把陈铭川乐得弯下了腰的大笑。
”我说……哈哈……你这个人……笑死我了,这么懂得……哈哈……幽默的绝世好……男人,怎么就没能……娶上个媳妇呢……哈哈……“
陈铭川边笑边说。
”看来你的哮喘好了,生活的环境还真是很重要。“
”好久没这么乐了。“
陈铭川逐渐止住笑,把眼镜拿下来,掏出块白手绢,擦了擦镜片,重新戴好,说:”我有个消息要告诉你,这是个坏消息,你听了要是还能很乐观的和我说笑,就说明我马上要有嫂子了。“
”铭川,你和我开玩笑吧,听了坏消息,我怎么就能娶老婆呢?“
王老五听了陈铭川的话,觉得很矛盾,以为陈铭川和自己开玩笑。
”我们先别下场打球,到茶室坐坐,喝点茶,我慢慢的给你说。“
陈铭川朝茶室方向看了一眼。
”好啊,我也有事情和你说呢,你不知道这几个月,段向东可是受煎熬了……“
王老五正想借这个机会,和陈铭川说说公司的人事,才开了个头,陈铭川打断了他的话。
”武哥,先不说公司的事,这个等会要是你还有心情说的话,再说也不晚,还是先听听我的坏消息吧。“
两人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要了壶茶。
”说吧,什么坏消息?难得你给我个坏消息,我和你认识这么多年,你可是很少给我说坏消息的。“
王老五喝了口茶,看着陈铭川问。
”本来,我回来就该去你家拜访二位老人的,可因为知道了这个事情,让我犹豫,总不能在你家说这个事,让老人家听到不好,所以单独约了你出来。“
陈铭川考虑问题,一向很严谨,王老五习惯了他的这种说话方式。
”不会是关于我父母的事吧?“
王老五听陈铭川这么慎重的说,心一下提到嗓子眼上。
”你想错了,不是老人的事,是你的事。“
”我的事?我能有什么事?这不好好的吗。“
王老五双手摊开的说。
陈铭川看着王老五,很是为难,似乎还没下最后的决心:”武哥,你心中还想着寒冰吗?“
王老五心中咯噔一下,脸色忽然变得铁青,以为寒冰出了事,急忙问:”铭川,你是说寒冰出事了吗?快告诉我,她怎么啦?“
”你还是原来的你,一点都没变,看来你确实想她。“
陈铭川微笑着说:”她没出什么事,她过得好着呢。“
王老五这下心里才安稳,但陈铭川提到了寒冰,极大的引起了他的好奇心:”你在欧洲,遇到寒冰了?“
”是的,我们遇到了她。“
陈铭川肯定的回答。
”她怎么样?好吗?胖了还是瘦了?“
王老五接连追问。
”哈哈,我说武哥,这一年来,老夫人劝你和冬梅结婚,你没同意,是不是就因为心里还装着寒冰啊?“
”也是,也不完全是,主要是我觉得对不起她,要不是因为我,她也没必要远离父母,跑到那么远的地方独自生活。“
王老五看着窗外绿油油的草坪,心想寒冰在外面肯定吃了不少的苦头,心里酸酸的很不是滋味。
”武哥,你别为她担心,寒冰现在过的确实很不错,她结婚了。“
陈铭川终于说出了早想说的话。
王老五一听,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陈铭川:”你说寒冰她结婚了?是真的吗?你怎么知道的?“
陈铭川放下杯子,很平静的说:”是这样的,我和老婆在上个月,从德国到了瑞士,你也知道,瑞士的气候在夏天比较潮湿,小雨不断,我到了那里后,感冒了,高烧不退,只好去诊所就珍,那是一个中国人开的私人诊所,这个诊所的主人,就是寒冰,与她一起的,还有个瑞士男人。当时寒冰看到我们,很是吃惊,半天反应不过来,是我老婆认出了她,我也很吃惊,想不到会在那里遇上她。“
陈铭川看了眼王老五的表情,见他很平静,于是接着往下说:”见面免不了客套,在寒冰安排那个男人给我挂上吊瓶后,她给他说了几句话,说的不是英语,我们都没听懂他们说些什么,那个男人于是微笑着和我们说再见后,脱了白大褂,走了。我老婆好奇的问寒冰那个男人是诊所的什么人?寒冰回答说是她的丈夫。她这么一回答,把我和老婆都给吓了一跳,这么快就有了丈夫,说明她把武哥你早忘记了,本来我们还打算告诉她你时刻都想她呢,听了她的话,我们打消了在她面前提起你的念头,寒冰也自始至终没问起武哥你。“
王老五内心并不像陈铭川看到的那样平静,他心里疼得想呕吐,这不外乎一个晴天霹雳,他重重的靠在椅子上,眼泪慢慢的在眼眶里打转,看陈铭川都模糊了。
陈铭川看到王老五这个样子,安慰他说:”武哥,你还好吧?别憋着,想哭就哭出来吧,我知道你心里很不好受,可寒冰有个好的归宿,不也是你所期望的吗?“
王老五站了起来,面朝窗户,双手扶在玻璃上,强行把快流出的眼泪咽回肚子里,转身勉强的笑了笑,回答:”是啊,这是我希望的,只要她过得好,我的愧疚就少一点。后来呢?“
陈铭川等王老五坐回椅子上,才说:”本来我和老婆以为寒冰会请我们到她家里坐坐,或者请我们吃顿饭,我很想和她丈夫一起聊一聊,可她一直在忙着接待病人,没任何要邀请我们的意思,直到我把液输完,她还是没说请我们到她家,而且,也没拒绝我给的诊疗费。回到宾馆,我老婆还抱怨寒冰,说这个女人才一年没见,变得没人情味了。“
陈铭川停了一会,接着往下说:”在我们停留瑞士期间,还去过那个诊所,认为那么的难得遇到她,想和寒冰说说你的情况,可我们去了两次,诊所门口都挂着休息的牌子,这让我们很纳闷,寒冰也不至于这样吧,怎么为了躲避我们,连生意也不做了呢?我们问了附近的居民,回答说寒医生度假去了。“
王老五等陈铭川说完,心情也平静了许多,他终于在一年后知道了寒冰的下落,而且还知道她过得很好,有了属于她自己的家庭,这多少让王老五心里稍微得到点安慰。
”谢谢你,铭川,这不是个坏消息,这是个好消息,能知道寒冰她过得好,真的很感谢你。这一年来,我一直为伤害了她感到内疚。“
”武哥,江雪怎么样了?还有联系吗?“
陈铭川能感受到,王老五尽管很难过,但他也确实真心的为寒冰祝福。
王老五的心情才平静下来,又被陈铭川提到的江雪给搅乱了,他觉得这个陈铭川怎么今天似乎有意和自己过不去似的,总说些自己不开心的事。
”江雪她回来过,但又走了。“
王老五淡淡的说,可内心却波涛汹涌。
”回来过?又走了?什么意思?“
陈铭川莫名其妙的问,不理解王老五的话。
【第三卷:合欢再现,江山胤统】 第02章:外号二点零的女人
王老五于是把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尤其是唐华的自杀,给陈铭川大概的说了说。
陈铭川这才知道,原来江雪也离开了王老五:”唉!怎么会是这样呢?不应该是这样啊?“
陈铭川叹息一声。
”江雪她也是没办法,一个母亲,为了孩子,只能做如此的选择,我能理解她。“
王老五说的不是自己宽慰自己的话,而是真理解了江雪的无奈,毕竟,她的儿子,是她亲生的骨肉。
”是啊,像我老婆一样,在国外,三天两头的说想儿子,这不,一回来,今天一早的回北京看她宝贝儿子去了。女人的天生母性,注定了她们这生有太多割舍不断的东西。武哥,江雪的做法,也许是对的,最起码对她的孩子是正确的,你是个明白人,她儿子对你抵触情绪那么大,有这个心理阴影,要是和你一起生活,会伴随他一生的,会毁了孩子的未来。要是江雪不顾孩子的感受,只图和你白头的快乐,那她也不值得你这么的爱她。江雪是个好女人啊!也是个好母亲,她对得起你给予她的爱。“
陈铭川感慨的说。
”哈哈,看来你比我还了解她。“
王老五哈哈的笑着说。
”是旁观者清。我记得你给我讲过你和她在大学的事情,我被你们的那种情感给感动了,她头上蝴蝶结的青春模样,可是深深的印在了我的脑海中。武哥,你的这场初恋,可谓是轰轰烈烈,这一生,能有几个人像你们这样恋爱过的,就让它成为你们各自心中的甜蜜回忆吧,你还是尽快的考虑结婚,你能幸福的生活,是江雪最大的心愿,你可别辜负了她的一凡苦心哦。“
陈铭川就着这个话题,开始劝王老五结婚。
”呵呵,你是借题发挥,原来根本目的是要我找个老婆。“
王老五当然能听出陈铭川的好意:”谢谢你,铭川,真的谢谢你。“
”哈哈,从你口中听到谢谢两个字,怪别扭的。“
陈铭川和王老五在一起,很少说谢谢,也很少听王老五说,两人的友谊,不是用客套建立起来的。
”铭川,咱们还是说说正事吧。“
王老五想把话题岔开。
”什么是正事?你的婚姻大事,就是正事。我们拼命挣钱做什么?不就是为了能生活得好一点嘛,婚姻家庭才是主要的。冬梅那个女孩,和你交往那么久,你们彼此知根知底的,和她结婚吧。男人,还是要有个女人天天在屁股后面像鞭子一样叨叨的赶着跑,才能在人生道路上跑得有精神头,你看看我,比你小不到两岁吧,可别人要是看到你和我,他们肯定会以为我比你小五六岁不止吧。武哥,这一年来,你头发鬓角都发白了,我知道你心里苦,在感情问题上,我承认没你这么多经历,可这不是什么好事,到头来,耽误了自己,也耽误了别人,你想让郝冬梅以后也像你一样的过吗?“
陈铭川今天约王老五,就是打算好好的劝他尽快结婚。
”我看上去有那么老吗?“
王老五摸摸脸,一脸疑惑的问。
这个时候,刚好一个穿了一身运动装的漂亮女人,拉着高尔夫球包路过他们坐的位置,王老五忙叫住她:”小姐,能请你帮个忙吗?“
女人立刻站住,惊讶的看着王老五:”你是在叫我吗?“
”是啊,我想请你帮个忙,可以吗?“
王老五微笑着说。
陈铭川有些尴尬,不知道王老五叫住人家要干什么,心想:“难道他看上这个女人啦?”
只听女人回答:”我能帮你什么?请说。“
一口不是很标准的普通话,从她的话语里,可以听出她是南方人,很可能是云贵川那边的。
”哦,是这样,我正在和他打赌。“
王老五指了指陈铭川说:”要请个人帮看看,我和他相差大概多少年龄,请你仔细的看看我们两人,究竟能相差几岁?“
陈铭川这才明白王老五叫女人的意图,哭笑不得,打算制止王老五,可王老五示意他别说话。
女人也笑了,笑起来更好看,像花儿在阳光下被微风轻抚,她看看王老五又看看陈铭川,指王老五一下,又指了陈铭川一下后说:”你比他大。“
王老五有些伤心,但没表露出来,接着问:”大概大几岁?“
”十岁左右吧。“
女人笑得有些神秘的说。
王老五彻底的失望了:”完了!完了!我成老头了!“
他说着靠在椅背上,装着一脸的沮丧。
陈铭川可乐坏了,哈哈笑着说:”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你看上去就是比我大很多。“
女人仍然笑眯眯的站在那里,看着两个男人,觉得很逗。
王老五盯着女人,严肃的说:”小姐啊,你知道刚才你的评价有多大的威力吗?你的话,不亚于在我心里扔了颗“小男孩”(美国二战结束前,在日本广岛扔的原子弹名叫小男孩。“
女人似乎没听懂王老五说的小男孩,长长的眼睫毛忽闪几下,但没问,而是说:”我可是实话实说,其实,你看上去,确实像个老头。“
陈铭川哈哈的开心大笑,王老五瞪了他一眼说:”铭川,开心了吧?我现在变成老头,你就乐成这个样子,想气死我呀。“
王老五说完,没等陈铭川说话,又问站着的女人:”小姐,请问你的眼睛多少视力?“
”啊?我的视力?挺好的,二点零!“
女人一开始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会,才明白王老五的意思,于是很夸张的说自己是二点零的视力。
”难怪看人这么准确,原来是二点零的视力,谢谢你,二点零。“
王老五才和人家说了几句话,就给人家一个女人起了个外号“二点零”,他这是挖苦这个女人的意思。
奇怪的是,这个女人没在意,反而开心地笑得更灿烂了,她看着老五问:”你们是来打球的吧?“
”是啊,是来打球的,你也是来打球的吧?“
王老五上下打量她,看到她手拉的球包,明知故问。
女人立刻说:”我可以和你们一起吗?我是外地来的,到这里,才知道今天的场地都预订满了,要是二位有预订场地的话,可不可以让我搭个伙?“
王老五看看陈铭川,见他点了点头,于是给女人说:”可以啊,你请坐吧,还有十几分钟,我们预订的时间就到了。“
王老五看看表说。
等女人在王老五和陈铭川中间的一把椅子上坐下后,陈铭川招呼服务员,加了个杯子。
而王老五却和这个女人聊上了:”你说句真心话,我真的比他大十来岁吗?“
女人自从和王老五说上话后,一直乐呵呵的,现在又听到王老五这么问,于是回答:”我还以为只有女人才在意自己的年龄呢,想不到你比女人还在意自己的年龄。怎么?你难道不相信我说的话吗?那你再找个人问问。“
”别,还是别再找人问了的好,你说的已经让我很受伤了,要是再有个像你这样说的,我明天非得去公墓买块地不可了。“
王老五的话,女人还是没听明白,眼睛眨巴两下,问:”到公墓买块地?你是做房地产的吗?“
女人的话,把陈铭川和王老五都逗得哈哈大笑起来。
王老五笑得眼泪花都流了出来,可女人却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两个男人,很奇怪自己问他们职业,却引来如此的大笑:”难道不是做地产的吗?“
”不是,哈哈,我不是做房地产的。“
王老五哈哈大笑着回答。
陈铭川也哈哈笑着说:”他是做墓地地产的,刚才他不是说明天要去买块公墓的地吗。“
”墓地地产?我还是头一次听说还有这样一个职业。“
女人似乎明白了什么,还把陈铭川的话当了真。
她不这么说还好,她的话一出口,更是把王老五和陈铭川笑得前仰后合的。
女人这下生气了,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漂亮的脸蛋憋得通红,大声的说:”你们别笑了好不好!还真没见过你们这样的男人!在女人面前肆无忌惮的哈哈大笑!把我当马戏团的小丑吗?“
她觉得自己被忽视了。这个世界的女人有共同的“三怕”,一怕男人说她丑,二怕男人问年龄,三怕男人忽视她。
王老五和陈铭川还真被这个女人的话给吓得立刻停止了大笑,相互看了一眼,可王老五还是忍不住的又笑出声来。
”还笑!有什么好笑的!“
女人娇嗔的斜了王老五一眼说。
”好,不笑了,不笑了,你这个二点零,我害怕。“
王老五憋住笑的叫起他给人家起的外号。
【第三卷:合欢再现,江山胤统】 第03章:可笑的名字
”真是的,你们是不是喜欢欺负外地人啊?“
女人是真的生了气:”不愿意我和你们打球,就明说呗,干嘛这么不把人当回事呀。“
女人的话,把两个男人说得再也不敢笑了,王老五一脸吃惊的看着女人,觉得这个女人有意思,能毫不掩饰的说出自己心中的不快。
矜持的女人很多,她们即使有愤怒,也不会表现在脸上或话语中,目的是怕男人说他们不是淑女,其实,做淑女有什么好的,人就该有什么说什么,没必要为了假装有修养而给自己找不自在。
”对不起,我们不是这个意思,你误会了。“
王老五忙道歉,并解释说:”其实,我们很高兴你能和我们一起打球,难得这么轻松的哈哈大笑,这都是托你的福,真的,我们两个大男人,因为有了你,才这么开心,还真得谢谢你带给我们这难得的快乐。铭川,你说是不是这样啊?“
王老五最后这句话,是看着陈铭川说的。
”是啊,刚才多有冒犯,请你别介意。“
陈铭川也微笑着给女人道歉。
女人本来想走开,不和王老五他们一起打球了,可听了两个男人都道歉,她反而觉得自己刚才有些过火了,正想说点什么的时候,一个球场服务员过来,说王老五他们预订的场地可以进去了。
”这么快十几分钟就过去了,这心情愉快啊,时间都好像跑得快了很多。“
王老五看看表,站起来,主动帮女人拉球包:”你这是老虎伍兹品牌的,这个品牌,国内用的人不多,尤其是女士,很少用男式的杆,看来,小姐你球技走的是男人风格哦。“
女人一听王老五夸她的球具,并很有眼力的看出自己打球的风格,心中暗自佩服他的判断,回答说:”你不会又要拿我的球具开我玩笑吧?怎么,女人就不能学男人风格吗?“
”看你说的,我哪敢啊,我是一直喜欢这个品牌的,可买不起,听说一般的职业选手才使用这个牌子的,我是想知道你是不是职业选手?“
王老五和女人并排走在服务员身后,陈铭川跟在他们后边,朝场地入口走去,有两个“球童”(其实是女人)拉着王老五和陈铭川的球具等候在入口处。
王老五让服务员再找了个“球童”帮女人拉球包。王老五的细心周到,让女人看在眼里,想在心中,觉得王老五这个人,不像表面那样的粗糙。
三个人走入球场,开始把话题转移到探讨球技上。
”我初学的时候,是一个男教练教的,所以后来习惯了他的风格,要不然,我也不敢要求和你们一起打球。“
女人走在中间,王老五和陈铭川像两个护花使者一样,走在左右两边,朝开球区走去。
”我们两个,可都是自己瞎折腾的,没经过专业的教练指导,看来今天我们终于有机会与半职业选手过招了,等会,你得让着我们点,不然,这男人的脸面,在你这个漂亮的小姐面前,可丢不起啊。哈哈!“
王老五说的是实话,不是谦虚,他和陈铭川打球,完全是为了消遣,自娱自乐,两个人的水平,都很臭。
”等会你们两人别再合伙的欺负我就成,还要我让你们,你又再说笑了吧。“
女人不信王老五的话,她看王老五的身材,就知道是经常运动的。
”小姐贵姓?“
陈铭川这个时候,才发觉,三个人还没相互认识,于是很礼貌的问了出来。
”我姓单,是单双的那个单字,但是读音是善。“
女人回答,怕陈铭川不明白,所以做了个简单明了的解释。
”哦,是单小姐,这个姓很少。我姓陈,耳东陈的陈。“
陈铭川听完女人的姓,只觉得这个姓氏少见,没想过多。
王老五可就不同了,他听了女人的介绍后,联想到了合欢佛考证中的单家下落,他惊讶的停住脚步,眼神吃惊的看着这个姓单的女人,仿佛看到了单擒虎的后人从千年前穿越到了现代。
”怎么啦?“
女人见王老五停下脚步,呆呆的看自己。
陈铭川也停下脚步,看王老五盯着人家女人看,觉得奇怪,于是问:”武哥,怎么啦?有什么事吗?“
”哦,没事,单小姐是哪里人?“
王老五回过神来,随口问了一句后,又朝前迈开步子。
”我是四川人。“
姓单的女人回答。
”祖籍一直在四川吗?“
王老五追问道,他没看她,而是装着漫不经心的样子。
”是啊,一直在四川。“
女人也没过多在意的回答。
三人走到开球区,陈铭川和王老五自然要让女人优先,她也不客气,从“球童”手里接过杆,拿出自己的球,也是老虎伍兹品牌的,放在球点上,虚空的来回做了两个动作,准备开球前,看了王老五一眼,随口问:”还不知道你贵姓呢?“
王老五回答:”我姓王,土地上第一号的那个王。“
他在回答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回想起江雪问自己姓名的时候,自己回答的话“王八蛋的王。”
陈铭川为了让女人笑一笑,于是在旁边补充说:”他叫王老五!“
女人正挥杆击球呢,被陈铭川这么一说,乐得噗嗤一声笑得弯下了腰,挥动的秆失去准心,没击上球,倒是把草皮撅起一大块,哈哈的用手捂住肚子的笑:”王……老……五,哈……哈……你叫王……老……五?真逗!“
还边笑边用手指着王老五。
”是啊,我叫王老五。“
王老五也想逗逗她,于是很认真的回答,算是拿自己的名字,让这个女人开心,给她补偿刚才自己笑话她的过失吧。
后面跟着的三个“球童”也忍不住的把头撇开去的偷偷笑。
”你可真逗,怎么……取了个这样的……名字,笑死我了,哈……哈!“
女人还在弯腰的哈哈大笑,忘记了要重新开球。
”我说,单小姐,你别笑了好不好,你笑得都让我觉得自己像马戏团里的小丑啦!“
王老五学着刚才女人不让他和陈铭川笑的口气,板着脸,严肃的说。
”哈……哈,这名字,比马戏团里……的小丑还……让人觉得好玩。哈……哈!“
女人接着上气不接下气的哼唱:”王老五,我……问你,你……地家乡……在哪里?哈……哈!“
陈铭川在边上也笑了,没想到这个女人也会唱这句,他看着王老五,意思是说:“武哥,可别怪我啊。”
王老五在女人哈哈大笑中唱完后,也随口唱了起来,但他唱的是东北调:”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畔哪……啊,那里有……大豆高粱和美女啊……高粱红了……娶媳妇啊……新媳妇的脸哪……红啊红得……像高粱红啊……啊“他这一改词的唱,把所有人都唱得笑弯了腰,就差倒地上打滚了,更要命的是,王老五边唱还边扭动身体,像东北二人转似的。
”你……别唱了……别跳了……求你别……再逗了……真是笑死我了,哈……哈!“
女人用球杆支撑着,还在哈哈的笑,笑得脸蛋憋得通红,眼泪花都流了出来。
王老五这才停止了唱和跳,走上去,把被女人撅起的草皮重新按平整了,说:”单小姐,还是开球吧,这时间就是金钱啊,可是按时间算费用的哦。“
女人逐渐的把笑止住,想重新把注意力集中起来去击球,可她每次把杆挥起来,都忍不住的又笑了出来,接连三次,都没能成功,最后她干脆放弃了,笑着给王老五说:”还是你这个王老五先开球吧,我看来是不行,总忍不住的想笑。“
王老五于是回答说:”好啊,那我就占个便宜,看来今天我赢定了。“
接过还在笑的“球童”递来的球杆,换上自己的球,单手挥舞两下球杆,开始双手紧捂住杆,朝前面的球道看了几眼,很果断的挥动球杆,一个漂亮的弧线从空中滑过,很准确的把球击飞出去,远远的落在球道靠左侧的草坪上。
旁边看的人,包括“球童”,都为王老五的这一杆拍手叫好。
王老五看着球稳稳的落在球道上,有些得意的转身说:”超水平,完全出乎我的意料,这可以算得上很职业的一杆了吧?“
陈铭川拍着手说:”确实不错,看来武哥有了很大的进步,凭这一杆的实力,可以和老虎一试高下了。“
”铭川,可别这么夸我,等会要是输给了单小姐,我丢人可就丢大了。“
王老五出发球区,做个请的手势:”单小姐,你请吧。“
【第三卷:合欢再现,江山胤统】 第04章:自由的鸟
三人很愉快的打了一场球,在打球过程中,王老五和陈铭川才知道,这个女人名叫单若兰,是四川一私人矿山老板的独生女,到岛城,是为了谈一个合作的项目,平时酷爱打球,是老虎伍兹的铁杆粉丝,为了随时可以打球,她不管到哪里,都不会忘记带她的球包随行。
对三人来说,这是愉快的一天,男人在漂亮女人面前,都会表现得很幽默风趣,连陈铭川这样平时很少说笑的男人,都变得幽默了。
而女人,只要有两个以上男人在场时,都会显得她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存在似的,好象她才是这个世界的主宰。这一点,在单若兰身上,尤其的明显。
打完球,三人在球场的餐厅吃了饭,因为单若兰是打出租车来的,所以回去时,王老五自然担当起护送她回酒店的任务,陈铭川自己开车回家,本来王老五要请他到家里去,可他说下午要去北京。
”单小姐,你住哪个酒店?“
王老五开上车才问。
”海星酒店。“
单若兰回答着把安全带系上。
”海星酒店?你怎么住在那里?“
王老五无缘无故的问了这么一句。
”怎么,不可以吗?那里条件很不错。“
单若兰奇怪王老五怎么会这么问。
”哦,没什么,因为我有个妹妹在那里上班。“
王老五回答。
”别叫我单小姐了,让人听着怪怪的,还以为我是个酒吧坐台的小姐呢,喊我若兰吧,那样显得亲切。“
单若兰笑着说。
”哈哈,是,现在这个社会,叫小姐有些那个。“
王老五哈哈的大笑起来。
”你真的叫王老五吗?“
单若兰忍不住的笑着问。
”哈哈,还惦记这个名字哪,不是,我叫王健武,王老五是朋友们给起的外号。“
王老五把车开得很平稳。
”我说嘛,哪有人会起这么个名字,原来你和你那个朋友是逗我玩的。“
单若兰看车窗外的风景,装着不经意的问:”你夫人肯定很幸福,有你这么个男人,整天该乐呵呵的。“
”夫人?哈哈,朋友都叫我王老五,我要是有夫人,他们就不会这么叫我了。“
王老五自我调侃的说。
单若兰把头扭向王老五,认真的看着他的侧面问:”难道你一直没结过婚?“
她有些不相信。
”是啊,一直单身。“
王老五回答完,接着问:”你呢?单小姐,你结婚了吗?“
”看你,又叫小姐,是不是真把我当小姐了?“
单若兰斜了王老五一眼,然后回答:”结了,又离了。“
”对不起啊,我不该问这些的。“
王老五以为问到了人家的伤心处,忙道歉说。
”你不用这么客气,应该祝贺我才对,我把离婚当作是一种解脱。“
单若兰很洒脱的回答。
”解脱?你怎么会认为是解脱呢?“
王老五扭头瞅她一眼,觉得这个女人肯定有故事,不平凡的故事。
”笼中的鸟,你认为它们幸福吗?“
单若兰没正面回答,而是用反问来作了个明确的回答。
王老五无语了,想到自己这只自由的鸟,却时刻的想飞进笼子里。
人和鸟儿一样,都害怕失去自由,可人却都希望失去自由,这是多么矛盾的一个问题啊。
”是啊,鸟就应该用它们的翅膀,在大自然美丽的环境中自由的飞翔。“
王老五感慨的说。
”所以你和我一样,都是自由飞翔的鸟儿。“
单若兰说完,哈哈的笑了。
也许她是为自由而笑,也许是因为没能找到一个好笼子而苦笑,她究竟为什么而笑,只有她心里明白。
两人各怀心事,沉默了几分钟,单若兰似乎忍不住的开口了:”说说你好吗?你这个人看上去很粗糙,但接触时间长了,才发觉你比那些看上去很细致的男人还心细。“
”我?哈哈,我有什么好说的,一个单身老男人,在别人眼中,总是不伦不类的,知道我的人会把我当作是个喜欢自在的人,不知道的人呢,把我当作个怪物,以为我和正常男人不同。“
王老五自嘲的说。
”其实,我开始说你比你朋友年纪大十来岁,那都是我信口胡说,你可别当真,你看上去蛮有活力的,一点也不显老。“
单若兰以为王老五是因为她说他比陈铭川大十来岁而心里不舒服呢。
”哈哈,我知道,那都是因为我想找乐,才找你给我们做判断的,其实我自己心里清楚。你可别误会啊,当时我叫住你,没别的意思,即使当时身边走过的是个小孩,我也会请他给我们当裁判的,我那都是为了高兴,难得出来放松,因为之前和铭川谈到些不愉快的事情,才那样做的。“
王老五这才解释自己叫住单若兰的原因,他是不想让这个女人认为自己想泡她才叫住她的。
”我能感觉出来,你和你的那个朋友的关系可不一般,你们难道还有利益上的冲突吗?“
单若兰好奇的问。
”我们不是因为利益问题不愉快,而是因为我们谈到了我个人问题,让我心里觉得难受。“
王老五诚恳的回答。
”哦,我明白了,肯定是你朋友劝说你结婚的事情。“
单若兰恍然大悟的说。
王老五看了她一眼,没说话,但他心里却说:“难怪人家都说女人是感性动物,在这方面,确实比男人优越。”
司马文晴和医院的医生约好了下午要去做检查,她的秘书走进办公室提醒她时间快到了。
”四川的单总还没到吗?“
司马文晴问她的秘书。
”还没到。“
秘书回答。
”不是说今天要到吗?也没说航班号,没法去接呀,除了肖总,谁也没见过她,可肖总又去了广州。“
司马文晴的肚子还不是很显,她还是穿职业装,边和秘书说话边走出办公室:”对了,最近郝冬梅怎么样?人事部门的考核结果出来了吗?“
”出来了,郝冬梅是这批新招聘的员工中最优秀的,通过一年的各部门轮换实习,她全部是优,几个部门的经理,都争着要她呢。“
秘书回答。
”这样,别的那些实习期满的,只要考核都合格了,按他们实习时的表现,让人事部分派到各部门吧,但郝冬梅暂时等一等。“
司马文晴说。
”好的。“
秘书一脸疑惑,不知道这个总经理怎么会这么安排,但又不敢问。
”要是四川的单总来了,你告诉她,我晚上和她共进晚餐。“
司马文晴在等电梯的时间,把该交代的事情给秘书说完,电梯也到了。
郝冬梅这个月轮到大堂的总服务台上班,她和两个男服务生此时正在给一对外国游客办理登记入住的手续。
司马文晴到了大堂后,远远的看着郝冬梅微笑的和外国游客用流利的英语交谈,她仿佛看到了自己过去的影子,她脑海里又浮现出第一次见郝冬梅时,郝冬梅给她说过的话:“用灿烂的微笑为顾客服务。”
”她做到了,冬梅她确实做到了她所说过的话。“
司马文晴心里为这个淳朴的姑娘由衷的感到高兴。
郝冬梅办完外国游客的入住手续后,专门为这两个外国游客找了搬运行李的服务生。
司马文晴走到总台前,笑看着郝冬梅说:”冬梅,你现在和我到医院去。“
郝冬梅见到司马文晴,微微鞠躬问好后,听到要让自己和她去医院,有些局促的说:”司马总经理,我正在上班呢。“
”没关系,陪我去医院,也是上班。“
司马文晴以为郝冬梅会立刻答应,没想到她会这么说。
”那我也得向李经理请个假才行。“
郝冬梅回答。
司马温情这才意识到,管她的人是大堂的李经理,自己不是直接管她的人,这说明郝冬梅知道自己的职责,她笑了,说:”好吧,我等你。“
说完,自己走到大堂的沙发上坐下,真的等起郝冬梅来。
和郝冬梅的那两个服务生,用异样的眼神看着郝冬梅找大堂李经理去了。
王老五直接把单若兰送到海星酒店,出于礼貌,他也下车,和她握手。
司马文晴和郝冬梅正好出来看到王老五和一个女人站在一起说笑,两人的手还紧紧的拉在一起。
司马文晴看了身边郝冬梅一眼,她知道郝冬梅喜欢王老五。然后朝王老五和单若兰身边走过去。
郝冬梅见王老五手拉着一个穿一身休闲运动装的漂亮女人的手,有些醋意的跟在司马文晴身后。
”哦,是文晴啊,怎么样?最近好多了吧?“
王老五看到司马文晴和郝冬梅朝这边走来,放开单若兰的手,向司马文晴打招呼。
【第三卷:合欢再现,江山胤统】 第05章:郝冬梅升职
”武哥,这是你女朋友吗?“
司马文晴不认识单若兰,有些挖苦王老五的问。
”哈哈,不是,是刚认识的朋友。“
王老五尴尬的哈哈笑着回答。
给单若兰介绍:”这位是海星酒店的总裁司马文晴,这位是我妹妹郝冬梅。“
他介绍完,想接着介绍单若兰给她们认识。
可司马文晴却冷冰冰的说:”我和医生约好了时间,先走一步,冬梅,我们走。“
好冬梅狠狠地瞪了王老五和单若兰一眼,跟在司马文晴后面也走了,上了一辆正等着她们的黑色轿车。
单若兰没想到会和司马文晴如此见面,她准备和司马文晴握手,可她的态度,让单若兰觉得很不友好。
肖战的老婆原来如此漂亮,单若兰这次来,就是要和司马文晴见面的,谈合资开矿的事。她本来说今天到,但为了侧面了解海星集团的实力,提前一天来了,而且住在海星酒店。
单若兰从司马文晴的态度中,感受到王老五和这个女人的关系不一般,很明显,司马文晴冷冰冰的样子,是针对王老五的。但这还不是她感兴趣的,她感兴趣的是,那个叫郝冬梅的女孩,从她那双清澈的眼神中,单若兰看出这是一个充满智慧,但还没被人发掘的女孩。
王老五尴尬的说:”她们有事情。“
看着司马文晴和郝冬梅坐车走了。
”你那个妹妹,是叫郝冬梅吗?挺可爱的。“
单若兰装着没事似的。
”呵呵,是啊,是很可爱。“
王老五回答,伸出手:”再见,单小姐,很高兴认识你。“
单若兰没伸手,而是看着王老五说:”你怎么还叫单小姐啊。我身上没带名片,你能给我张你的名片吗?“
”呵呵,不好意思,我忘了,该叫你若兰。“
王老五伸出的手没被人家握住,只好用手去搔搔头,接着说:”我也没带名片出来。“
”那和我到里面坐一会吧。“
单若兰邀请王老五。
”哦,不了,我还有点事情要办,改天吧,等你忙完,我们再打一场球。“
王老五说完,准备上车。
”请等等!“
单若兰急忙叫住王老五:”我还不知道你的电话号码呢,该怎么和你联系啊?“
王老五摸摸身上,没笔没纸:”你告诉我你的电话,我给你打过去。“
说完,拿出电话,按单若兰说的数字,拨通后,响了两声才挂断。
王老五和单若兰道别完,开上车朝酒店出口而去。单若兰也转身进了酒店。
陈默今天没上班,但她有点事情到酒店来,车刚停稳,见到了王老五,他在和一个女人说笑,陈默有些好奇的站在车旁看。
等王老五开车从她身边经过的时候,她朝他招手。
王老五早看到了陈默,于是把车停在她身边,走下车来:”陈默,你是来上班吗?“
”不是,今天我休息,有点事过来一下。“
陈默回答,然后问:”武哥,刚才那位好象是住我们酒店的客人,是你的朋友吗?“
陈默现在是餐饮部经理,她昨晚在餐厅见过单若兰,记住顾客的相貌和姓名,是她的一个工作职责范围。
”哦,是刚才在球场认识的。“
王老五想到自己喝醉酒的事,在陈默面前,有些不自在,他还想到陈默帮他换床单,以为她看到过合欢佛呢,想到这个,王老五有些脸红。
”武哥,你有空吗?要是方便,我想和你谈谈。“
陈默是想谈弟弟陈然和郝冬梅的事情,最近她弟弟心情很糟糕,昨夜,他同学打电话给她说陈然喝多了,心衰住进了医院。
”那找个地方坐吧,你上车,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王老五说完,把右边的车门打开,让陈默先坐上去。
司马文晴和郝冬梅并排坐在车的后座,郝冬梅似乎还在生王老五的气,司马文晴看了她一眼说:”冬梅,你哥他最近好吗?“
郝冬梅回答:”心情不是很好,江雪姐姐回来又走了,所以哥他心里难受。“
”你是说你哥大学时的那个女友吗?他们分手了?“
司马文晴似乎很关心的问。
”是啊,哥前段时间才从浙江回来,人憔悴了很多。“
”叫江雪是吧?冰冰就是因为她……“
司马文晴没往下说,而是改口问郝冬梅:”冬梅,你爱你哥吗?“
郝冬梅惊讶的看着司马文晴,这还是她第一次如此直白的问,郝冬梅没回答,而是点点头。
”我知道了。“
司马文晴见郝冬梅点头,似乎明白了什么:”看来冰冰是对的。“
”司马总经理,寒冰姐姐在什么地方,你能告诉我吗?“
郝冬梅不是第一次问这个问题了。
”你为什么总要问寒冰的下落呢?是你哥让你问的吗?“
司马文晴没回答,而是反问郝冬梅。
”是我想知道寒冰姐姐的在哪里,我想请她回来,回来和哥在一起,那样,哥也许会开心快乐些。“
郝冬梅说。
”冬梅,寒冰她不会回来了,她给我说过,有你在你哥身边,她觉得很好,要是寒冰知道你这么说,她会很高兴的。但是,冬梅,你记住我的话,爱情这个东西,是很自私的,不是让来让去的东西,既然你爱他,就该大胆的向他表白才是。其实,武哥他也很喜欢你,只是他现在还不能把过去的那些事情抛弃,等他头绪理顺了,他会明白的。“
司马文晴现在作为局外人,所谓旁观者清,看清楚了王老五的最后归宿应该属于谁。
”司马总经理,谢谢你。“
郝冬梅确实很感谢司马文晴,这不仅仅是因为王老五。
”以后我两在一起时,还是叫我文晴姐姐吧。“
司马文晴笑着说:”对了,冬梅,你到酒店一年了,现在你们这批新员工,要分配到各部门,你最想到哪个部门?“
”我听从酒店的安排,到哪个部门都可以的。“
郝冬梅回答。
”要是我让你在大堂里,你觉得如何?“
司马文晴问。
”我听司马……文晴姐姐的。“
郝冬梅这次没叫司马总经理,而改口叫文晴姐姐了。
”我想让你担任大堂经理。“
司马文晴很平淡的说。
郝冬梅吃惊的看着司马文晴说:”文晴姐姐,我不行的,我才上班一年,怎么能当经理呢,你别这么安排,那样,别人会以为……“
”别人怎么以为是别人的事情,我问你,你有信心吗?“
司马文晴盯着郝冬梅眼睛问,似乎想从她的眼睛里找到答案。
郝冬梅愣了一会,然后坚定信心的点了点头回答:”有!“
”好,我没看错人。“
司马文晴握住郝冬梅的手说:”冬梅,我希望你能用你灿烂的微笑,给我们海星酒店带来阳光般的朝气。“
司马文晴一直为酒店的这个大堂经理人选感到很头疼,总是找不到合适的,现在她大胆起用一个新人,说真的,她心里还是有些不塌实,但既然以前的都不合适,那为什么不自己培养一个出来呢,所以她选择了郝冬梅。
”文晴姐姐,我可以问你个问题吗?“
郝冬梅把司马文晴握住的手抽回来说。
”想知道什么?尽管的问。“
司马文晴笑着回答。
”大堂经理,一年能拿多少年薪?“
郝冬梅对这个很关心,她需要钱,她要帮助家乡那些孩子读书,所以需要更多的钱。
司马文晴觉得这个女孩怎么还没上任呢,第一件事关心的是这个,难道是自己看错了人?她疑惑的问:”你为什么问这个?“
”我想早点知道,好做安排。“
郝冬梅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什么安排?“
司马文晴追问,她很好奇这个姑娘到底为什么要问这个。
”因为……因为老家的那些孩子,他们上学的条件很差,上次哥出钱盖了新学校,可女孩子在我们那里,家里人很不情愿让她们去上学,所以我想以后自己能挣更多的钱时,多帮助她们。你不知道,我们那里的女孩子,即使成绩很好,她们父母都不让她们去县城读中学的。“
郝冬梅回答。
”哦,是这样啊,你是想资助那些女孩子上学,是吗?“
司马文晴心里终于明白了,原来郝冬梅是这个意思。
”是的,我想拿出一部分钱,资助那些家里困难,不让女儿到县城读书的人。“
郝冬梅坚定的说。
”我知道了,你做得很对。“
司马文晴在郝冬梅的话语里,又学到了她过去没学会的东西。她接着问郝冬梅:”听说你住在武哥的公寓里?是真的吗?“
”是真的,是哥说那套公寓没人住,闲着浪费,要我住进去的。“
郝冬梅如实的回答。
【第三卷:合欢再现,江山胤统】 第06章:望海茶楼
司马文晴心想:“看来武哥是真的看上冬梅了,不然,怎么会让一个姑娘住进自己的公寓里呢。”
她问这个问题,其实不是关心员工的生活,而是为寒冰打听一些王老五的生活动态。
司马文晴在电话中听寒冰说王老五的一个朋友在瑞士偶然遇见了她,她假称已经结婚,目的就是要王老五忘记她,和郝冬梅好好的过日子。
“唉!冰冰啊冰冰,你这是何苦呢?”
司马文晴把头靠在靠椅上,心事重重。
郝冬梅见司马文晴不再说话,以为她不舒服,让司机把车开慢点。
王老五带陈默来到一家海边的茶楼里,这是岛城有名的“望海楼”,是这个城市唯一可以听戏的茶楼。
白天人相对少些,此时正有一个山东艺人在台上用地方方言说着些笑话,像四川的“假打”大王说的那些“有理头”的笑话一样,听得茶楼里的茶客一个劲的哈哈笑。
王老五要了楼上靠窗的雅座,既可以看窗外的海景,又可以听说书,价钱自然比楼下的要贵很多。
王老五和陈默坐下后,一个穿了在电影电视上常看到的古代店小二模样的服务生,走上前来唱个诺,问王老五要喝什么茶,他的模样,逗得陈默忍不住的笑。
王老五要了壶顶级的崂山毛尖,这是本地产的一种小叶科的茶,与南方的铁观音和碧螺春有很大的差别,味道犹如北方的气候,四季分明。第一泡,犹如春天般使人精神焕发;第二泡,犹如夏天那样的炎热浓烈;第三泡,犹如秋天成熟的收获季节;第四泡,犹如冬天凛冽寒风中的阳光,让人温暖。
当然,像王老五这样不怎么懂茶道的人,是喝不出四季来的,只有如李云那样自视清高的所谓雅士们,才能体味出其中的奥妙,王老五也只是听李云讲起过,所以给陈默说起了这茶的“四季泡”。
陈默更不懂喝茶,她还是第一次到这种地方来,不是消费不起,而是这种地方,不适合她这样的年轻女性。因为台上有时候讲的黄段子,可以把一个淑女听成个荡妇。
黄段子现在成了人们口头上的一种时鲜玩意,要是有哪个不懂得说几段的,别人会把他当作是文盲,现在的时代,说是黄段子时代,一点也不为过,它的存在,就像广告一样,无处不在,尤其是手机短信里,什么样的都有,饭桌上,男人们为了显示自己很有时代感或者学问,都会显摆上几段,尤其是自己老婆不在场,但有漂亮女人在的时候,讲起来就更来劲,成为一种雄性动物向雌性动物示好的象征。
人类的文明,发展的如此的地步,还真有回归原始的本来面目趋势,要是再这样进化下去,恐怕男人向女人求欢,会变成动物们那样,一见面,就爬下,相互闻屁股了。
”武哥,你经常来这里吗?“
陈默问。
”来过几次,要是晚上来,可以听国粹,尽管和北京的老舍茶馆没法比,可这里可以看到外面的海景,也算别有一凡韵味。“
王老五给陈默沏着茶说。
”我以前听说过,但还是第一次来,确实不错。“
陈默向四周扫了一眼后回答。
”那天我喝醉了,真是谢谢你。“
王老五看着她说。
”你吐了我一身,还说胡话。“
陈默想起了王老五醉酒后叫女人的名字,真想知道那个女人长什么样,怎么会让这样一个男人如此痴迷。
”我平时很少喝酒,那天主要是高兴,贪杯了,让你看笑话了。“
王老五微笑说:”说说,今天要和我谈什么?“
陈默喝了口茶:”这茶不错,清香扑鼻。“
放下杯子说:”我想和你说说我弟弟陈然的事情。“
”哦,陈然他怎么啦?警察还再找他麻烦吗?“
王老五一听,以为陈然的事情还没个结果,不是早结案了嘛。
”不是,那事早过去了。“
陈默回答:”我要说的是,他和冬梅两人的事。“
”他们两怎么啦?“
王老五明知故问。
”你不知道我弟弟喜欢冬梅吗?冬梅没在你面前提到过陈然?“
陈默问。
”哦,这个,记得听冬梅说过,说和一个校友来往,但没具体的说过。他们怎么啦?“
王老五含糊的回答。
”冬梅和我弟弟彻底的掰了,我还是昨夜才知道,我弟弟很痛苦,整天喝酒,我担心这样下去,会毁了他。“
陈默说。
”他们好过?我怎么不知道?“
王老五还在装糊涂。
”上次在豪情酒吧,你不是也看到他们在一起了嘛,我还以为你知道冬梅和我弟弟好呢。“
陈默提醒王老五似的说。
”哦,你是说,他们在那个时候就好了?我没看出来。“
王老五喝了口茶,心中有些不愉快,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想过多谈论郝冬梅的事情。
”武哥,你能帮帮我吗?劝劝冬梅,让她去看看我弟弟,我不希望陈然就这么被毁了。“
陈默说着,眼泪花在她眼眶里打转。
”行啊,我哪天和冬梅谈谈,你们不是在一起上班吗?你见她的时候,比我见她时候多,应该很容易沟通的。“
王老五表面上答应下陈默,可他内心里,是一百个不愿意和郝冬梅谈这个事,甚至当他从陈默口中知道郝冬梅和陈然分手的那一刻,心里还暗自高兴来着。
”因为陈然的事,冬梅现在都不和我说话了,除了工作上的事不得不说外,我和她,像两个陌路人。“
陈默回答。
”冬梅也是,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不给我说呢,我会和她谈的。其实,陈默,你该相信你弟弟,他这是暂时性的,等他过了这阵,就不会那么痛苦了,我以前也经……这种事情,我们帮不上什么忙,得靠他们自己,你别担心,他会好起来的。“
王老五差点把自己过去的经历说漏嘴。
”可是,冬梅她好象喜欢你。“
陈默今天要说的,这才是主要,她希望郝冬梅和她弟弟好,那样,自己才有机会和王老五在一起,当然,她不可能现在就说自己喜欢他。
”哈哈,你怎么知道冬梅喜欢我?她告诉你的吗?“
王老五哈哈的笑起来。
”我看得出来,冬梅她内心里,因为有你,才和我弟弟闹僵的。“
陈默既然把话题挑开,就直接说了出来。
”你别误会,不是这么回事的,可能是冬梅觉得和陈然不合适吧,我虽然和她是兄妹关系,其实,我对冬梅的心思,也不是很了解。不过,她很单纯,没你想的那么复杂。“
王老五早知道冬梅爱他,可他现在难以接受她的那份爱,不是不愿意,是不敢,他担心以后自己的那些风流事情被冬梅知道,会伤害到她,或者他还担心别的。
”是,冬梅确实很纯,可能我弟弟就因为这个,才那么的喜欢她,像冬梅那样的姑娘,现在可不多见。“
陈默忘了自己和郝冬梅比,也大不了几岁,不过心理年龄要大许多。
王老五看着眼前这个很性感的女人,在她的脸上,明显的可以看出与她年龄不相符的痕迹来,尽管没郝冬梅那样看着赏心悦目,但也是百里挑一的美人,挺直的鼻梁右边的脸颊上,眼睑的稍下方,有颗淡淡的美人痣,有人也叫这样的痣为滴泪痣,说长这样痣的女人,一生都将活在泪水中。
王老五一时看得呆了,看得陈默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了头。
”武哥,你也在这里喝茶呢?“
侯宝生不知从哪里忽然冒了出来,和王老五打招呼。
陈默听到声音,抬头见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站在边上,朝自己瞄了一眼后说:”这不是陈然的姐姐吗?“
陈默也认出了侯宝生,忙微笑着和侯宝生打招呼:”你好。“
王老五听到侯宝生的话,从看陈默的痴迷中回过神来:”你怎么也在这里?一个人吗?“
王老五问着朝周围看了一眼,没看到别人。
”和一个过去的师兄弟一起来的,喏,在那边呢,我看到武哥在这里,所以过来问候一声。“
侯宝生朝对面指一下,一个男人正看向这里。
王老五和那个人点了个头,微微笑了笑,然后说:”那让你的朋友也坐过来吧,既然遇上了,你的兄弟也是我的兄弟,把他喊过来一起坐。“
王老五是不想再和陈默谈郝冬梅的事,这可是个机会,所以邀请侯宝生一起坐。
”可以吗?不会影响你们谈话吧?“
侯宝生又看了一眼陈默问。
陈默微笑的说:”没关系,我们又不是间谍,还怕人知道谈话吗。“
说完,偷偷看了王老五一眼。
【第三卷:合欢再现,江山胤统】 第07章:太祖长拳的传人
王老五正招呼像店小二似的服务生加两个杯子呢,没注意到陈默偷偷看过来的眼神。
侯宝生于是过去把他的那个兄弟带到王老五身边,先介绍了王老五和陈默给他朋友,然后给王老五介绍:”武哥,这位可是大名典典的太祖长拳的传人,赵景辉。“
赵景辉双手抱拳,向王老五和陈默说:”请多多关照。“
”太祖长拳?是不是宋太祖创立的太祖长拳?这可是我国六大名拳之一啊。“
王老五听说过,这套拳法,是宋朝开国皇帝赵匡胤创造的,赵匡胤的庙号叫太祖,故后人称这套拳法为太祖神拳。
”看来武哥也是个行家啊,小弟学的,确实是祖上的拳脚。“
赵景辉一口外地口音,很谦虚的说。
”哈哈,我算什么行家,只不过以前喜欢看点武侠小说,从中略知一二。“
王老五哈哈的笑起来,这还是第一次被人称赞自己是武术行家呢。他笑完,接着问:”哦,这么说你是太祖后裔啦?“
”不敢,算是属于赵家子孙吧,听老辈人讲,我们是太祖的一个旁支。“
赵景辉回答。
”好啊,今天眼福不浅,算是见到太子殿下了啊,哈哈。“
王老五哈哈的又笑起来。
赵景辉被王老五笑得有些脸红,很尴尬的也跟着呵呵笑了两声。
侯宝生笑完了说:”武哥,我和景辉是发小,小时候,我还跟着他父亲练过长拳,后来我爸因为工作调动的关系,才和仕兵一起,跟了另一个师傅学武。“
”哦,这么说你们都是涿州的?“
王老五知道侯宝生是河北涿州人。
”是啊,太祖的祖籍涿州赵家庄的。“
赵景辉回答。
陈默对三个男人的谈话,不感兴趣,像个花瓶似的摆在那里,有些不自在。
侯宝生负责沏茶,偶尔插上几句。
王老五很喜欢和江湖人打交道,与赵景辉谈论起历史,把自己知道的一些宋朝赵家王朝的事情,在这个赵氏后人面前卖弄起来,什么岳飞啊、秦桧的,王老五把小时候看连环画中知道的,也都说出来。
”太祖长拳,可不简单啊,一个帝王,不仅是历史风云人物,还能自己独创一套拳路,流传后世,这在中国帝王中,几乎很少见。“
王老五感慨道。
”其实,太祖长拳,不是太祖创造的。“
赵景辉语出惊人。
”哦,难道是有人拍皇帝马屁,给他发明了长拳,然后说是他创造的吗?就像现在的一些文学界,剽窃别人的文章一样,或者是宋太祖花钱买了人家发明的专利。“
王老五开玩笑的说。
”也不是,在长拳的秘籍里,太祖说是单家的家传拳法引发了他的灵感,他在单家的拳法中,糅合进自己的拳路,变得更加的生猛刚烈和实用。“
赵景辉解释说。
”单家?哪个单家?“
王老五一听单字,神经过敏般的来了兴致。
”就是唐代的单雄信家传的拳法。“
赵景辉的回答,更让王老五吃惊。
”你说的是那个唐代好汉单雄信吗?可单雄信是隋末唐初的人,而宋太祖赵匡胤,我记得是在唐朝灭亡后,五代十国期间出生的人呀,两人怎么会扯上关系呢?“
王老五有些不信,而且也没听说过单家有什么拳法。
”不是和单雄信学的,而是单雄信的后人。记得太祖长拳秘籍里还记载了当时太祖遇到单家后人的情形,不仅从单家后人那里学到了单家的拳,还得到了一件宝贝,好象是叫合欢佛来着。从此,太祖借助合欢佛的神奇魔力,发动了著名的“陈桥兵变”,号令天下豪杰,一举统一了四分五裂的江山。“
赵景辉的这些话,对别人来说,可能就是当听戏一样,可对王老五来说,不外乎是一颗小原子弹在他心中爆炸了。
”合欢佛?你刚才说太祖得到了合欢佛?“
王老五惊讶得忽然站了起来。
三个人都很吃惊的看着王老五,不明白他为何如此举动。
王老五看到三个人的神情,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咳嗽一声,重新坐下,看着赵景辉问:”后来呢?后来太祖还说些什么?“
他问的话,让三个人都觉得好象赵匡胤曾经给赵景辉说过些什么事似的。
”我是从家传的长拳秘籍里看到的,具体的,也没说什么,只说了他创立长拳的依据,书上没提到过多其它的。“
赵景辉一脸疑惑,看着王老五,说完,他问:”武哥知道合欢佛吗?真的有如太祖书里记载的那样神奇吗?“
”啊?哦,听说过,我也只是听别人提到过,具体的也不清楚是什么东西。“
王老五被赵景辉这么一问,为了掩饰自己的惊喜,端起杯子喝了口茶。
四人暂时的陷入无话中,最终是陈默打破了沉默:”五哥,侯总,你们聊吧,我还得回酒店处理点事情。“
说完,站了起来,挎上包。
”那你去忙吧,不留你了,以后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你有我的电话吧?“
王老五站起来说。
”我有,以后还免不了要麻烦武哥,再见。“
陈默和三哥男人点头微笑道别,然后独自走了。
三个男人都很有风度的站起来,行注目礼一样,直到陈默走下楼,朝他们挥手,三人才又落座。
王老五今天是大有收获,他发现了合欢佛最新的历史动向,他的兴趣完全在合欢佛上,尽管他觉得应该开车把陈默送回去,可他不想失去结识赵景辉的这个机会,这也许就是了解合欢佛在宋代的唯一途径了。
”景辉兄弟,能认识你,实在是很高兴,能谈谈你家祖上的事情吗?比如你家是否一直在涿州?还有没有别的姓氏的人到过你们赵庄?“
王老五试探的问赵家的底细,他这是旁敲,同时想知道单擒虎一家后来的下落。
”赵家庄,住的一直是我们姓赵的家族,我打小,没听说过有外姓人在我们庄里,直到现在也没一个外姓人家。赵家庄的人也很少外迁,听老人们说,在解放后,政府要安排外姓的人住进我们庄里,全庄的人都不同意,后来强行迁了几拨人到找家庄,都因为受到排挤而迁走了。赵家庄的男人,从小都学长拳,这是为了不让太祖的长拳失传,庄里的长辈们,会挑选几个有根底的男孩,作为长拳的接班人,所以庄里的人,都希望自己的孩子能被挑选上,从小就让孩子刻苦练武,每年的八月十五,都要在庄子的打麦场里比武,很是热闹,在外面的赵庄人,到八月十五那天,基本上都要赶回赵庄,比过年还热闹呢,这已经成了庄子里的一个传统,现在,我正打算利用这个传统,开发我们那里的旅游,让世界上更多的人了解赵庄,知道长拳。“
赵景辉像在介绍旅游胜地一样的给王老五讲他们庄的事情。
侯宝生等赵景辉的话停下来,才插上话:”那时候,我爸是他们那个镇的镇长,我记得三岁那年,我和妈到了爸工作的镇子里,因为我从小体弱多病,爸把我交给了景辉的父亲,要我跟随他学武,一开始,赵庄的那些小孩,都欺负我,因为我是外姓人,景辉为此,还帮我打过几架。呵呵,景辉可是赵庄的长拳嫡系传人,他每年都能在比武大会上得第一,后来在全国的武术比赛上,他凭借一套流畅刚猛的长拳,一举夺得那年的冠军,这可是赵庄第一个冠军。他现在是赵庄的村长,这次来岛城,是政府组织的参观旅游团。“
”真是相见恨晚啊!这样,今天我做东,请景辉老弟吃个饭,以后,说不定我还要到赵庄登门拜访呢,可否给我个面子?“
王老五确实想到赵庄去,去那里了解合欢佛的事情,所以他打算深交这个朋友。
”武哥是个爽快人,我听侯哥以前在电话中提起过你的一些事情,让我仰慕已久啊。等你去赵庄,我一定好好的陪你几天,最好今年八月十五就去,那样,可以看到我们赵庄人表演的长拳。“
赵景辉以前在电话中听侯宝生提起过王老五,他说的可不是客套话。
”好,那就今天八月十五去,我和宝生一块去。“
王老五很爽快的应承下来。
王老五就这样在望海茶楼,偶然间找到了开启合欢佛在宋代的历史钥匙,与这个来自涿州的赵景辉,一见如故,他请赵景辉在岛城最有名的鲁菜馆好好的享受了一顿山东传统菜肴,让赵景辉体会了一次犹如皇帝般的待遇,这个河北涿州赵庄的农民武术冠军,一个帝王的后裔,浸染还从没出入过如此奢华的餐厅,他像见到皇宫一样,为餐厅的富丽堂皇感到吃惊,别说吃,就是看都把他眼睛给看花了。
【第三卷:合欢再现,江山胤统】 第08章:女人的谈判
司马文晴晚上见到了单若兰,是在招待单若兰的晚宴上见到的,她让郝冬梅和秘书作陪。
单若兰换了一身淡雅的群装,不再是白天的休闲装束,显得高雅而落落大方。
当司马文晴和郝冬梅在包房里见到单若兰时,都吃惊得张大了小口,不知道该怎么和单若兰打招呼。
是单若兰微笑着走上前先伸出手:”司马总经理,你好,我们下午见过。“
”哦,是啊,在酒店门口,你和武哥一起。不好意思,当时因为有事,匆忙走了。“
司马文晴很尴尬的伸出手来,和单若兰浅浅的握了握:”这位是我们未来的大堂经理……“
司马文晴正要介绍郝冬梅。
没等司马文晴说完,单若兰已经把手伸向郝冬梅:”要是我记得没错,你是郝冬梅吧?是王先生的妹妹。“
郝冬梅没伸手,而是冷冰冰的说:”单总的记性可真好!“
说完,看着司马文晴说:”司马总经理,你们两位老总谈大事,我这个服务员还是避一避的好。“
”冬梅,没点规矩,单总是客人,怎么能在客人面前这么说呢。“
司马文晴尽管嘴巴上这么说,可她喜欢郝冬梅这个脾气,她不冷不热的态度,很有自己过去的风范。
”单总,快请上座,我们女人,就不喝酒了,今天我们以饮料代酒,为你接风,欢迎你到岛城来。“
司马文晴还没等单若兰落座,先举起自己面前装了桃汁的高脚杯。
单若兰被郝冬梅的态度弄得有些不自在,正好就这个机会,找个台阶下,很爽快的端起杯子:”谢谢司马总经理的盛情款待,也请你原谅我提前到达,没给你说,我这个人自由散漫惯了,常常独来独往,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借花献佛,我敬你。“
说完,朝郝冬梅点头示意:”请。“
郝冬梅本来打算走人,不愿意和这个女人共坐一起吃饭的,但碍于司马文晴的面子,只好也端起杯子,也没作任何表示,自个喝了一小口,坐下了。
常言说三个女人一台戏,现在是四个女人一桌,相互间说些客套话,什么衣饰身材皮肤等等,惟独郝冬梅没搀和她们三个的相互夸耀,闷头吃菜。
”司马总经理怀孕几个月了?“
单若兰客套完后,看着司马文晴的肚子问。
”四个月了,这小家伙,已经等不及似的开始动手动脚了,今天去做了个检查,医生说孩子四肢和器官都已经长齐全,以后都会感觉到孩子的胎动,呵呵,我最近食量增加了不少,体重也增加了几公斤,以前不知道,当母亲会是如此的幸福。单总,你请,别光听我说孩子,你也动筷子呀。“
司马文晴现在只要一提到她肚子里的孩子,就乐呵呵的开心。
”肖总可真有福气,听说他到南方去了,你们在南方的投资,什么时候可以结束?“
单若兰开始把话题转移到正事上。
”哦,因为我怀孕,所以只好他多辛苦些,两头的跑,本来和你们合作的项目是他谈的,但因为我怀孕了,只好我和单总谈,请你多理解。南方的投资,明年底可以完成。“
司马文晴其实不想涉及矿产的投资,她对这个领域很陌生,但肖战认为海星集团应该扩大投资领域,不能局限于酒店业务,司马文晴很信任肖战,现在基本上全依赖他,酒店才能有了发展,所以没坚持自己的意见,同意了肖战的投资设想。
”和你谈也一样的,我这次来呢,是想和海星达成个初步共识。目前北川那边,我们刚拿到一个矿产的开发权,需要引进风投资金,肖总上次去实地考察过,当时他没表态,说要回来和你商量,不知道司马总经理是否看过我们开发的可行性报告书?“
单若兰问。
”我看了,纸上的东西呢,是最容易欺骗人的,我说这话请单总别往心里去,我的意思是说,我们需要第三方,也就是专业机构的评估报告,不是你们自己做的可行性论证报告,对于矿产的开采量,在你们的报告中估计,那也只是你们的勘探,不是权威机构的勘探,所以在这个问题上,我和肖战的意见是一致的,希望你们能提供详细的专业机构的勘探资料。“
司马文晴尽管不是做矿产的,但她有投资的经验,不会仅凭一纸文件,就做出冒险的投资。
”司马总经理果然名不虚传,看问题一眼就能看到问题的实质上。这次我来,已经带来了四川省地质勘探研究所出据的勘探报告,一会我交给你的秘书。其实我们心中也是抱有怀疑态度的,所以才请了他们专业的到实地作了详细勘探,要是司马总经理还不放心,也可以由你们另找权威机构去实地勘探。“
单若兰是有备来,她有信心说服司马文晴。
”开矿,我是外行,但经常在媒体上看到矿难,说明这个行业的风险可不小,只要出人命的矿,投资的人不是被抓就是逃跑。北川那个地方,听说有很多的私人矿山,相互间都有利益冲突,说不准同行业的竞争会引发仇恨,给对方下套,做些手脚出来。还有,就是自然灾害问题,比如地震呀山体滑坡什么的,都可能给我们带来灭顶之灾,这些,我不得不考虑,也请你理解我的胆小。“
司马文晴说出了自己真实的想法。
”哈哈,司马总经理这哪是胆小,而是谨慎,你说的没错,确实有这些风险。我家从父亲开始,一直从事矿产资源的投资开发,可以说在四川,我们是私人矿产开采中的老大,能做到现在的规模,根本的原因就是我们不做违法开采,那些出问题的矿山,都是违法操作,没按国家标准或要求进行合理有效安全的开采。当然,意外的因数是人无法避免的,就拿你投资的酒店来说,也不是没有风险,听说岛城这个地方,冬季特别长,有半年的时间,几乎没有游客来,即使是在旅游旺季,因为现在小旅馆和商务酒店的增多,客房入住率也不可能达到百分之八十吧?尤其是你们这样的五星级酒店,仅是价位,都能吓跑客人,能在你们这里消费的,个人掏腰包的可不多,我昨天住进来,观察了一下,现在是旅游旺季,可是,客房几乎有一半是空的。这个风险,我想,司马总经理比我清楚吧。“
单若兰的话,说中了司马文晴的要害,这确实是她最大的担忧。
司马文晴不得不重新审视面前这个表面看像花瓶的女人,她内心里开始对单若兰有那么几分佩服,没想到自己对人家的了解,还没人家了解自己的多,这在谈判桌上,是最大的忌讳,自己明显的处于劣势中。
司马文晴沉吟片刻,然后微笑着说:”单总,请吃菜,也别光顾着说投资的事情。“
说完,亲手给单若兰盛汤:”这是我们酒店有名的海参汤,女人经常喝,可以养颜。冬梅,等会你陪单总到处走走,给单总介绍一下我们酒店,她可能还有些地方没去过。“
司马文晴这样吩咐郝冬梅,目的是要单若兰别小瞧了海星酒店,这里可不像她表面看到的这么简单,赚钱的地方多着呢,不是全靠客房入住来赚钱的。
司马文晴的这个意思,郝冬梅没明白,可单若兰是心知肚明,她心中暗自寻思:“这个司马文晴,可比她老公肖战厉害多了。”
”冬梅,你姓郝,而你哥姓王,你们是分别跟父母姓的吗?“
单若兰无话找话的和郝冬梅搭腔。
郝冬梅斜眼瞪了单若兰一眼,回答:”怎么?不可以吗?“
司马文晴却呵呵的笑了起来:”单总,你别介意她的话,冬梅和她那个哥,不是亲兄妹,是异性兄妹,今天她看到你和她哥亲热的在一起,吃醋呢,呵呵,是不是呀?冬梅?“
司马文晴如此说,是要告诉单若兰,郝冬梅和王老五是一对,让她死了那条心。
”文晴姐姐,人家才不是吃醋呢。“
郝冬梅羞红了脸,都不叫司马文晴总经理了。
”哦,我明白了,原来是这样啊,冬梅,你别误会,我和你哥,是在球场认识的,没别的意思,不过,要是你还这样把我当敌人的话,小心我真的和你争哦。“
单若兰咯咯的笑了起来,半当真半开玩笑的说:”我可是个单身女王老五,想男人想疯了的。“
单若兰的话,把几个女人都逗乐了,郝冬梅也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
本来有些沉闷的气氛,被单若兰一个轻松的玩笑,给化解了。
四个女人似乎都觉得轻松了,开始边吃边谈论一些与投资无关的话题,正谈得高兴,郝冬梅的手机响了。
【第三卷:合欢再现,江山胤统】 第09章:利益婚姻的危害
郝冬梅一看来电显示,是王老五来的电话,本打算出来接,可她看看单若兰,还是决定当着她的面接这个电话,于是微笑着开始接听:”是哥啊,有什么事吗?“
她瞄了一眼单若兰,见她听到自己喊哥,也朝这边看过来。
王老五打这个电话,是想叫郝冬梅一起吃饭的,他有话和郝冬梅说,所以在和赵景辉及侯宝生到餐厅后,先给李仕兵打了电话,才给郝冬梅打。
”冬梅,有空吗?“
郝冬梅听到王老五在电话那头问,于是回答:”我和文晴姐姐在一起,陪客人吃饭呢。“
郝冬梅脸上始终微笑着,时不时的看单若兰一眼,见她没再和司马文晴说话,而是装着毫不在乎的吃菜,郝冬梅心里可得意了。
”哦,吃上了呀,我说叫你一起出来吃呢,你们在哪里?一会我过去接你,我有话和你说。“
王老五在电话那头问。
”在我们酒店的餐厅,现在是六点半,你两个小时后来,可以吗?好的。我等你。“
郝冬梅看了看表回答:”一会见,拜拜。“
说完,把电话挂了。
”是武哥吧,说要过来吗?“
司马文晴问郝冬梅。
”哦,不是,他约我出去吃饭,说有话和我说,等会他来接我。“
郝冬梅话是给司马文晴说,可眼睛却看单若兰的表情,见她很平静,似乎没任何反应,郝冬梅真有些失望,她多想看到单若兰脸上很不舒服的表情啊。
其实,单若兰并没表面那样平静,当她听到郝冬梅喊哥的时候,下意识的心中咯噔一下,也不知道为什么,抬头看了郝冬梅一眼,似乎此时王老五正在郝冬梅身边似的。
看到郝冬梅脸上幸福的表情,单若兰有些难过,觉得自己很可怜,她还从没有过像郝冬梅此时这样,听到男人电话是那么的开心,看到郝冬梅灿烂的幸福微笑,她有些嫉妒。
同时,单若兰想到了自己的婚姻,是父亲一手包办的婚姻,为了家族事业的利益,不得不和那个自己不喜欢的男人结了婚,一起过了不到两年,实在没法过了,双方很友好的结束,没吵没闹,因为没有爱,也就没有恨,所以离婚比结婚还容易。
这次婚姻,让单若兰明白了一个道理,男女之间,爱情这个东西,比婚姻重要,没有爱情的婚姻,男女生活在一起,像是在进行合法的卖淫,双方为了利益,不得不和内心不喜欢的人睡觉,比那些私底下卖淫的妓女妓男还下贱。心里没有爱,身体自然也没什么感觉,毫无快感的夫妻生活,每次像走过场一样,衣服扒光,往床上一躺,四肢伸开,接着就是男人猴急的干涩进入,有几次,单若兰做着做着就睡了过去,也不知道身上的男人是怎么折腾的,折腾了多久。
这次为了利益的婚姻,让单若兰变成了一个性冷淡的女人,成为一个受害者,但她的家族事业却得到了很大的发展,算是给予她不幸中带来了点回报,可这样的回报,还不如不报呢。
随着事业的蒸蒸日上,单若兰内心及身体里的那种冷淡也在慢慢的消失,渴望爱情的心,时不时的会撞击得她有些措手不及,连她自己都没想到,在和王老五相处短短几个钟头里,会是那么的愉快,她想拥有更多那样忘我的愉快。
单若兰装着若无其事的听郝冬梅和司马文晴说话,内心却翻江倒海般,她不敢确定自己喜欢上王老五了,但她能从酸楚的内心里感受到,自己竟然为一个男人给另一个女人打了电话感到难受,本来这与她毫不相干,可自己为什么会这么难过呢?这说明什么呢?难到才见过一面的男人,自己就喜欢上人家了吗?她想否定这种有些荒唐的想法,可怎么也下不了决心去否定,她多期待此时打电话来的这个男人,不是打给别的女人,而是打给自己呀!似乎等他的电话,是从下午分手后就开始了,所以听到自己等的男人把电话打给了别的女人,她才这么的难过。
还有一个女人心情不爽,这个女人就是陈默,他也是为男人感到心情不爽的,但不是为王老五,而是为她那个双胞胎的弟弟陈然。
陈默和王老五他们分手后,打车回到酒店,处理完事情后,开车到她弟弟的学校,把陈然带到学校附近一个餐厅里吃饭。
”陈然,你可别再喝了,再这样下去,你会变成个酒鬼,像爸那样,整天离不开酒,我们从小不是看着酒把好好的一个家给毁了的吗,你总不能也学爸那样吧。“
陈默作为姐姐,已经承担起了这个家的全部重担,她有时候身心疲惫得夜晚暗暗躺在被窝里一个人流泪到天亮,现在看到弟弟为了郝冬梅,也快变成个酒鬼了,能不伤心吗。
看着陈然蜡黄的脸,作为姐姐的陈默,疼在心里,比自己受到了伤害还要难过。
陈然最近确实被酒精折磨得没了人样,他闷着脑袋吃菜,没回答陈默的话,他习惯了姐姐像个母亲一样的在他面前唠叨。
”你还是忘记冬梅吧,她不适合你,学校里有那么多女生喜欢你,你为什么偏偏看上冬梅呢,她哪里好啊?值得你用一生的幸福去换取吗?“
陈默苦口婆心的劝陈然放弃郝冬梅。
”姐,冬梅是不是真的和那个老男人好上了?“
陈然忽然冒出这么一句,他说的老男人,指的就是王老五。
陈默觉得自己的弟弟怎么会如此说话,开口就说王老五是个老男人,这刺伤了她刚萌芽爱情的心,因为她已经喜欢上了王老五。
”不许你这样说他!他哪里老了,不就是头发白了几根吗?那也是因为他心里苦闷得慌,才白的头发,你却说人家老,真是的,实在让姐伤心,你看你,说出的话,哪像个有学问的人啊。“
陈然看着陈默的脸,心里像是明白了几分:”姐,你喜欢他,是吗?“
”你……你瞎说些什么呀!我哪有喜欢他了?“
陈默的心思被弟弟说破,脸唰的红到耳根,赶紧辩解。
”那你脸怎么红了呀?我从没见过你提到别的男人时候脸红过,你肯定喜欢上了他。“
陈然说完,做了个调皮的鬼脸。
”有吗?我的脸红了吗?我怎么没觉得脸红啊,我的脸本来就是红的。“
陈默双手摸摸脸,狡辩说。
”你又不是关公,还本来就脸红呢,骗得了别人,还能骗过我呀。喜欢就喜欢呗,干嘛不敢承认。要说这个王老五,还真是个男人,他没计较我帮盗窃他保险柜的人,还千方百计的帮我说好话,说实在的,我佩服他这样的男人,要是我是个女人,也会喜欢上像他这样的男人。“
陈然叹了口气,接着说:”姐,你要是真喜欢他,就快点进攻,你这边攻下他了,我和冬梅才能有进一步的发展,凭你的相貌,他会看你的,说不定,他已经喜欢上你了呢。“
”你把姐当什么人了?竟然打起姐的主意来,我是我,你是你,你的事情,少和我搀和在一起。“
陈默嘴上是这么说,可心里也觉得弟弟说的也是,要是自己和王老五好上了,冬梅不就可以和弟弟好了吗。
”姐,你也该找个姐夫了,为了我,你耽误了这些年,要不是因为我,你早和那个李俊峰结婚了。对了,听说他在南方做房地产,发大了,资产可能过亿,成亿万富翁了现在,我在一本杂志上看到过对他的专访,还没结婚,也是个王老五,比你现在喜欢的这个王老五,可牛多了。“
陈然多想让陈默嫁一个有钱的男人,那样,自己也可以买辆越野车开开。
”你在我面前少提那个人,一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就算他拥有世界上所有的财富,又能怎么样,你忘了吗?他因为你,才提出和我分手的,一个连我亲弟弟都接受不了的男人,姐能和他过一辈子吗?“
陈默实在不想提起过去的事情,这是她内心里的一个伤疤,自己把什么都交给了的男人,可到头来,却是他提出分手,为此,陈默整整三天三夜泪没干过。
”唉!都怪我不好,要不是我看不惯他那无赖样,说他穷得像个要饭似的,还说他是为了你的钱才和你好的,他也不至于离开姐,男人都有自尊心,怕别人说是吃软饭的。可他那时侯,连个正式的工作都没有,平时抽烟的钱,还是姐给他的,一个男人过到他那个份上,还不如死了算了。我当时那样说他,也是为了他好,说不准,他现在心里还感谢我那时候骂了他呢,要不是我,他能有今天吗?“
陈然吃饱喝足,拿起杯子,喝了口水。
【第三卷:合欢再现,江山胤统】 第10章:夹在女人间的王老五
陈默这些年来,一直没忘记叫李俊峰的男人,不是没有男人追求她,而是她心里始终装了这个男人,她还记得李俊峰和她分手时说的那句话“我不混出个人样来给你弟弟看,以后再也不见你!”,陈默当然知道一些他现在的情况,他在南方有了作为,也知道他始终没结婚,可两人似乎在相互赌气,谁也不愿意主动与对方联系。
现在不一样了,陈默有了心中喜欢的王老五,她觉得这个男人犹如一座山,显得是那么的坚实可靠,多年来,深埋在她内心里的那棵快枯萎的爱情种子,忽然像遇到了阳光和雨露,开始慢慢发芽,而且在不断的生长。
”姐,你在想什么呢?“
陈然见陈默像丢了魂似的呆呆的想心事,用手在她面前晃动两下问。
”哦,没想什么,吃饱了没?“
陈默回过神,问陈然。
”姐,你放心吧,我知道喝酒不好,以后再也不喝了,总让你为我担心,对不起,我会认真把毕业论文做好的。“
陈然这个时候,才向陈默道歉,他明白自己这个姐姐是多么的爱他这个弟弟,郝冬梅再怎么可爱,也不能取代姐弟的亲情,谁重谁轻,他还是能掂量的。
”知道喝酒不好了吧?姐相信你,你也是个男人,应该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姐还等着享你的福呢,等你以后有出息了,姐就把这个工作辞掉,帮你的忙去。“
陈默笑了,开心的那种,因为她担心的事,以后不会再发生。
”姐,我想学开车,我们学校有驾驶培训,比外面的便宜,很多同学都在学呢。“
陈然很喜欢汽车,陈默是知道的。
”好啊,那你报名吧,需要多少钱,姐给你就是,以后拿了驾照,姐的这辆QQ你也可以开。“
陈默爽快的答应,她认为这样也好,让弟弟转移些精力,不要总没事的想郝冬梅。
”开QQ有什么劲,等我以后毕业了,第一年挣的钱,就买辆北京吉普越野车,那才叫酷,还要参加越野俱乐部,以后考个职业车手的证,我还想参加越野拉力赛呢。“
陈然好高骛远的毛病,一点不像陈默的沉稳扎实,两个双胞胎姐弟,怎么差别这么大呢。
”得了吧,你总爱吹,等你上班了,就知道生活多么的艰难,姐不希望你以后成为一个“思想家”,我只期望你能成为一个实干的平凡人。“
陈默了解弟弟的性格。
姐弟俩吃完饭,一直聊到八点多,陈默把陈然送回学校后,驱车回酒店。
王老五是在八点二十分到的海星酒点,他今天没喝酒,因为赵景辉不喝酒,如今的村长,不喝酒的恐怕没几个,王老五可以从他这个习惯中判断出,他应该是一个难得的好村长。
吃完饭,赵景辉跟侯宝生和李仕兵去了豪情酒吧,王老五直接来海星酒店接郝冬梅。
郝冬梅她们四个女人,吃完晚餐后,开始具体的商谈一些投资事宜,餐桌上摆放了水果盘,里面有鲜艳的各样水果,可都没有人动过。
王老五在酒店外面给郝冬梅打了电话,说自己到了酒店,问她能否出来。
郝冬梅接到王老五的电话,问司马文晴自己可否先走,司马文晴却说:”你把电话给我。“
司马文晴接过郝冬梅的电话,看了眼单若兰后,对着电话说:”武哥,我是文晴,你到天鹅包间来,我们都在这里呢。好的,一会见。“
说完,挂断了电话。
郝冬梅不明白司马文晴为何要让王老五进来,单若兰就更奇怪了,但都没问。
”单总,我们该谈的都谈得差不多了,不过,这么一大笔投资,我得慎重,也不好现在给你具体的答复,我找了一个对风投有经验的人来,想请他帮参考一下,所以,我也不避讳,想介绍你认识这个人,等会呢,他也许会问你一些问题,可能都是我没想到的,请你别介意。“
司马文晴很直白的把他让王老五进来这里的原因说了。
单若兰这才知道,司马文晴为何叫王老五进来,她确认了自己的想法,司马文晴和这个男人的关系,确实非同一般,最起码可以证明一点,司马文晴很信任王老五。
郝冬梅听了司马文晴的话,才知道她让王老五进来是为了帮她做决定的,她也认为只有王老五能判断出海星集团是否和单若兰合作,因为在郝冬梅心中,王老五是个无所不能的男人。
王老五下车后,陈默刚好开了车进到停车场,她在车上一眼认出王老五,把车直接开到他身边停下,伸出脑袋问:”武哥,你怎么在这里?“
王老五今天这是第二次见到陈默,见她伸出头来和自己说话,笑着走上前来:”你不是交代给我一个任务吗?我是为了完成你的那个艰巨任务而来的。“
”啥?任务?什么任务?“
陈默一时想不起请王老五劝说郝冬梅的事了。
”找冬梅呀,不是你让我找她吗?劝她别那样冷冰冰的对待陈然。“
王老五回答道。
”你看我,都忘了这事,不用了,我刚从陈然那里回来,他现在好多了,也答应我以后不再喝酒。“
陈默说着,下了车,和王老五面对面的站在一起,车灯没关,两人站的位置是车门边,从远处看,似乎两人像对情侣一样的贴在了一起。
司马文晴觉得王老五应该进来了呀,怎么还没到,给郝冬梅说:“冬梅,武哥是不是找不到地方,你去看看。”
于是,郝冬梅出来,在酒店大堂也没看到王老五,走出酒店旋转的玻璃门,一眼看到王老五和陈默像情侣一样站在那里的样子,她以为两人正在亲热呢,顿时心中觉得像丢了贵重东西一样的失落,呆呆的看了几秒钟,然后转身进了酒店。
司马文晴见郝冬梅眼含泪花,满脸阴云的进来,疑惑的看看她身后,没见王老五,问郝冬梅:“武哥呢?怎么没来?”
郝冬梅没说话,小嘴噘起,强忍住没让眼泪流眼眶,坐回她的位置上,也不回答司马文晴的话。
单若兰也觉着不对,默默的看着郝冬梅难受的样子。
王老五和陈默没看到郝冬梅,两人谈论的是陈然的事情。
“等陈然毕业,武哥,还得麻烦你帮他联系一个好点的单位,本来学校要留他,可他不想在学校搞课题研究,想出来闯一闯,你认识的人广,那些好的企业老总,你也多少认识几个,你帮说说,我不想让陈然一出来,就待业。”
陈默请求王老五帮陈然找工作。
“好,我留意着,要是有合适的,我会帮他的问问。陈然这个小伙子,以后能有出息,只是现在有些浮躁,等他平和些,是能干出点大事来的。你这个姐姐真不容易,能培养出这么个好弟弟。以后,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尽管说,岛城这个地方,虽然不大,可不好闯啊。”
王老五很爽快的答应陈默,他说陈然能有出息,不是为了让陈默高兴,而是他确实这么认为的,而且他对陈默姐弟俩也很有好感。
“谢谢你,武哥,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城市,能有你这样一个哥,我和弟弟都很幸运,要不是你……”
陈默又要提起盗窃保险柜的事。
王老五知道她下面要说什么,连忙打断陈默的话:“哟,你们司马总经理还等我呢,我该进去了,不然,她该批评我了,有空再聊。”
说完,没等陈默说话,急匆匆的朝酒店门口走去。
“冬梅,你倒是说话呀,是武哥不愿意来吗?还是别的什么事?真是急人,你这样一声不吭的,到底是怎么啦?”
司马文晴有些不高兴的问郝冬梅。
“哥他……你让他自己说吧!”
郝冬梅正要说,见王老五已经在一个服务员陪同下进来了。
司马文晴和单若兰朝门口一看,王老五笑哈哈的说:“不好意思,刚才外面遇到个熟人。哟!若兰也在这里啊。”
王老五看到了单若兰。
“什么熟人,是漂亮的女人吧?哥总是看到漂亮女人就走不动。”
郝冬梅酸溜溜的说。
“女人?武哥,你不会是……”
司马文晴还没说完,王老五却哈哈的笑了:“是你们酒店的陈默,在停车场遇上的,和她聊了几句。”
王老五不说出是陈默还好,他一说是陈默,连司马文晴的脸也阴沉了下来:“你怎么认识她的?”
单若兰看看气氛不对,还没等王老五回答,走上前来,微笑着说:“王先生,又见到你,这个世界还真是小啊,短短几个小时,我们就第二次见面了。”
说完,伸出手来。
【第三卷:合欢再现,江山胤统】 第11章:半路杀出个王老五
王老五正不知道该怎么给司马文晴回答呢,被单若兰这么一解围,立刻找到了台阶,伸出手和她握在一起:“是啊,这就叫缘分哪!”
说完,自个哈哈的大笑起来:“原来你和文晴早就认识呀?我下午给你们介绍的时候,怎么没看出来呢?”
郝冬梅眼睛始终盯着王老五和单若兰握在一起的手,短短几分钟,她内心遭受了两次打击,憋屈得真想扑到王老五身上,咬他几口,捶他两拳。
爱是自私的,同样是身体接触,爱人与自己怎么接触都行,可就是不能与别的人接触,实在没有理由,这个没有理由的事实,造成了很多的历史悲剧。
郝冬梅此时的心,像针扎一样的痛,尽管以前也知道王老五和蒋晓芊、寒冰、江雪和司马文晴有过暧昧的关系,可那时候她还没陷得太深,对男女的事情处在似懂非懂中,所以没怎么难受,可现在不一样了,她已经把王老五当作是自己的爱人。
单若兰看了司马文晴一眼,把被王老五握住的手抽回来,还感觉手烫烫的。
握手本来是一件平常的事情,是人与人交往中再正常不过的事,即使是男女也不例外,可要是心中对对方有了那么点意思,这握手就不那么平常了,多少搀杂了点欲。所以单若兰会觉得被握的手在发烫,其实不是她的手发烫,是她的心在发烫。
“司马总经理和我,其实也是第一次见面,下午碰到的时候,还不认识。”
司马文晴:说:“是啊,单总是不声不响的来,没想到一来,还没和我们见面,先和武哥认识了,比起我和单总,武哥与单总已经算是老朋友了,所以才请武哥到这里来。”
司马文晴指了指身边的座位给王老五说:“武哥,你请坐。”
王老五坐在司马文晴和郝冬梅中间:“文晴,你叫我到这来,是有什么事吧?”
“是这样的,我们正在和单总谈投资的事情,我呢,对风投不是很懂,你是这方面的专家,我想请你帮参谋参谋。”
司马文晴说。
“这合适吗?这可是商业机密,我一个外人,不好涉入吧?”
王老五是看着单若兰说的。
“没关系的,王先生也不算外人。”
单若兰微笑着回答说。
司马文晴让秘书把单若兰带来的一些材料交给王老五看,王老五边打开边说:“这么多,看来准备得很充分哦。”
说着掏出香烟,拿出打火机,可是看了看在座的都是女人,又看了眼司马文晴的肚子,只好又把烟放回去,但手却把玩起打火机来,开始认真的看文件。
司马文晴看到王老五手里的打火机,想到了和他最初的认识,心里涌起阵阵的酸楚,眼睛看到了他鬓角上的白发,比一年前看上去老了许多,看着看着,眼睛朦胧了。
王老五大概的翻了翻,然后抬头看着单若兰说:“这里面少了两样重要东西。”
“哦,请说。”
单若兰脸上立刻没了笑容。
司马文晴也惊讶的看着王老五,不知道他看出了什么问题来。
王老五把背靠在椅子上,微笑着说:“第一件,是你们的资产负债表,上面没有。你们不可能没向银行贷款?也不可能没有没收回的应收帐款吧?第二是你们的股东名单这里没有,是不是也像别的私营矿一样,有政府官员参股呀?难道你们没有别的股东吗?”
王老五这么一开口,把两个女强人都给雷住了,从司马文晴角度看,王老五提的这些,都是她没想到的,而从单若兰角度看,这些都是最敏感的。
司马文晴把头转向单若兰,那意思是问:“他说的这些,你们都有吗?”
单若兰这个时候不开口看来是不行了,所以她脸上堆满笑容的说:“果然是个行家,王先生该去做实业才对。”
然后欠起身体,双手肘支撑在桌子上接着说:“先说负债情况吧,银行贷款是有的,所占的比例是我们全部资产的百分之三十不到,即使是那些上市公司,有很多公司也不可能低于我们的这个负债率。对于那些应收帐款没收回的死帐呆帐,我会让财务整理出来,过两天传过来。关于有没有政府官员参股的事情,这个据我了解,没有,可能会有,用的是别人的名字也说不定,这个我父亲应该比较清楚,我很少过问,但从表面上看是没有的。我们没提供股东名单,是出于不想这么早的透露股东的情况,这也是股东们不愿意的原因,即使以后海星参股,我们也会严格遵守这个约定,除了官方外,绝不向任何人任何机构透露。”
司马文晴听完单若兰的话后,说:“也不早了,先谈到这里吧,呵呵,我都有些累了。单总,你能等一等吗?我家肖战两天后回来,要是不耽误你的时间,我看,还是等他回来我们再谈,可以吗?”
单若兰这次来,是不想空手回去的,新的项目需要资金,而她对海星比较感兴趣,很希望能和司马文晴达成共识,本来都谈得差不多了,可半路杀出个王老五,他的问题让司马文晴又开始犹豫起来。这个王老五,还真有他的,一眼就能看出问题的关键。单若兰没怪罪王老五的意思,而是钦佩他的能力。
“我有时间,岛城这个地方,气候不错,我很喜欢,正好可以好好的休息几天。”
单若兰回答司马文晴。
“那就这样,冬梅,你陪单总在我们酒店好好转转。”
司马文晴站起身来,算是送客了。
单若兰站起来,看了王老五一眼,说了声再见后,和郝冬梅出去了。
司马文晴让秘书出去端茶来给王老五,重新坐下后问:“武哥,你觉得我们海星能和他们合作吗?”
“这个怎么说呢,合作是双方的,是人的合作,与什么样的人合作才是关键,对于说项目,不是主要的,只要人可靠,我认为可以合作。”
王老五没正面回答,也不好回答。
“那你看单若兰这个人怎么样?毕竟男人看女人更能看透。”
司马文晴又问。
“哈哈,我和她刚认识没多久,无法给你准确的答案,但我建议你侧面的了解一下他们企业的情况,比如让资产评估机构,对他们的资产做一个客观的评估比较好,同时也了解一下他们的管理层素质,我想,肖战应该早有安排的。”
王老五手里还在玩着打火机。
司马文晴看着她手中的打火机,忽然问出一句:“武哥,你还想寒冰吗?”
王老五的手立刻停止转动打火机,呆呆的看着司马文晴:“她结婚了吗?过得好吗?”
司马文晴很想给王老五说实话,告诉他寒冰生了个儿子,是他的孩子,想让他去把寒冰接回来,可是,寒冰不让她说,司马文晴觉得王老五很可怜,自己有个孩子都不知道。
“是啊,你怎么知道她结婚了呢?”
司马文晴明知故问,她早已经在电话中听寒冰说起陈铭川夫妇到她诊所的事情。
“哦,我是听一个从欧洲回来的朋友说的。”
王老五端起杯子回答完,然后喝了口水。
“别再一个人苦熬了,和冬梅结婚吧,她是个好姑娘,你们会幸福的。对了,我准备让冬梅任大堂经理,她在酒店这个行业里,很有天分。”
司马文晴自从和肖战结婚后,像变了个人似的,尤其是知道自己有了孩子后,更是一天一个样,变的越来越平和沉稳了。
“谢谢你,文晴,真的,这一年多来,发生很多事,我心里愧疚啊,暂时还没有成家的打算,我有时候,自己都讨厌自己,觉得自己欠的情债太多,也许这是老天爷在惩罚我吧,现在都害怕听到结婚两个字了。呵呵,你别笑,我说的是心里话。”
王老五见司马文晴笑了。于是把话题转移开:“你也别这么累,为了孩子,要保重身体,以后有什么我可以为你们做的,或者是有什么困难,尽管给我说,我一定尽力。”
“武哥,我该感谢你,是你让我懂得了什么叫爱,把我从一条放纵的道路上拉了回来,所以才有今天的幸福,我真心的祝福你,希望你也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生活,尽快结束你的单身生活。”
司马文晴动情的说,她这是真心的祝福,祝福这个她曾经深深爱过,也是她爱上的第一个男人。
“你送我的打火机,我一直在用。”
王老五看着手里的打火机说,他本来想说:“看到打火机,我都会想到你。”
但这话现在不能说了,因为司马文晴已经快当妈妈了。
【第三卷:合欢再现,江山胤统】 第12章:冬梅和汇音的聊天
“以后少抽点烟,对身体没好处。”
司马文晴看着王老五的白发,总是有种沧桑感。
郝冬梅这个时候进来,听到司马文晴给王老五说的话,接了过去:“文晴姐姐说得对,我说过哥多少次,让他少抽点烟,可他总是答应了没做到。”
说着,坐在王老五身边。
“你带单总都看了哪些地方?这么快回来了?”
司马文晴问郝冬梅。
“哦,她说想早点休息,以后再看,于是我陪她上楼回房间,就下来了。”
郝冬梅回答完,问司马文晴:“文晴姐姐,你真的要把钱投资给他们吗?”
“呵呵,你是怕文晴姐姐吃亏吧?”
司马文晴笑了,她明白郝冬梅的心思。
“是啊,那么大一笔钱,要是以后亏了怎么办?”
郝冬梅是真的担心司马文晴吃亏。
“看看,武哥,我们未来的大堂经理,郝经理,就是好,哈哈,胳膊肘还是朝着里面呢。”
司马文晴开心的笑了。
“祝贺你啊,冬梅,要当经理了,以后我到这里来,你可要多多关照哦。”
王老五开起玩笑。
郝冬梅不好意思的红了脸,低下头:“你们这么取笑人家,要是以后我没当好这个经理,你们又有理由笑话我了。”
“你放心,有司马总经理在,加上我支持你,你会很快胜任的。”
王老五摸了摸郝冬梅的头说。
司马文晴看到王老五那不经意的亲密动作,心里想:“看来寒冰是对的,这才是以后幸福的一对。”
“哥,你不是说有话给我说吗?什么事不能电话上说呀?”
郝冬梅抬起头来问。
“哦,一开始是有话和你说,但现在没了。”
王老五回答完,看看表说:“不早了,文晴你也该早些休息,冬梅,我送你回去吧。”
郝冬梅和王老五出了酒店,问王老五:“哥,真的没话和我说吗?”
郝冬梅以为王老五在司马文晴面前不好说什么,所以出来后又这么问。
王老五哈哈的笑着说:“真的没什么事,我就是想问问你,你娘什么时候回?我好安排时间陪她老人家到处逛逛。”
王老五也学会了撒谎。
“娘说下个星期就回,说家里少了她,鸡和猪什么的都没人喂,还有她那个小卖部,是请了个亲戚帮照看的,也不好耽误人家太长时间。”
郝冬梅还真以为王老五是为她娘的事呢。
两人聊着,到了公寓楼下,郝冬梅问:“哥,上去坐会吗?”
“不了,出来一天,也累了,该回去早点休息,你也早点休息吧。”
王老五把车掉了个头,回郊区别墅了。
郝冬梅站在公寓大厦门前,看着王老五的车走远了,才叹了口气,转身进门。
回到公寓,郝冬梅母亲在看电视:“冬梅,今天咋这么晚回来呢?”
“哦,酒店有事,娘,你一个人吃的什么呀?”
郝冬梅回答后问。
“你吃了没?还给你留着呢,今天我做了凉皮,要不要吃一点?”
郝冬梅母亲站起来,要到厨房给她拿吃的。
“娘,不用了,我今天吃的挺饱,你坐下,我有话和娘说。”
郝冬梅拉住母亲的胳膊,让她坐在沙发上。
“啥事?”
郝冬梅母亲刚坐下就问。
“娘,我要当经理了,大堂经理,还要涨工资,比现在多很多。以后,你到我这里和我一起过吧,我能养活你,再过两年,我买套房子,就娘和我两人住。”
郝冬梅把头靠在母亲的肩膀上说。
“哟!冬梅出息了,也要当经理啦,这是好事呀!不过,娘才不来和你一起过呢,除非你有了家有了孩子,娘会到这里来帮你照看孩子做家务,但要是你还是这么一个人过,娘可不来。”
“人家还小,现在的人都是三十好几才结婚,我才多大呀,怎么可能就结婚,再说,想结也没合适的。”
郝冬梅像个孩子似的,在母亲身上磨蹭几下,撒娇的说。
“还小啊,娘有你这么大的时候,你都有三四岁了。你和他不是都可以自如的进出他的家了吗?还说没对象,我和小武的娘说起了你们俩的婚事,他娘一百个愿意,现在就看你和他了,只要你们点头,婚事随时可以办,小武的娘可是等着抱孙子呢。”
“娘你怎么和人家说这些呀?还以为我没人要似的,真是的,哥他才不稀罕咱呢,他身边也不缺女人。”
郝冬梅想到了今天看到王老五和陈默在一起的样子,心里就酸酸的。
“一个单身男人,还是那样有钱的男人,身边怎么会没女人呢,你要是再不把他抓紧了,小心他真的和别的女人好上。冬梅,你给娘说句实在话,你稀罕(陕北话,可以理解为喜欢的意思)你哥不?”
“娘,你又来了!”
郝冬梅脸顿时红起来:“人家以后再也不和你说这些了。”
“呵呵,娘就知道,你心里有他。娘就要回去了,现在终于看到你在这里生活得这么好,娘也放心了,要是你爹他还……不说了,早点睡吧,明天还上班呢。”
“娘,你先睡,我还有事。”
郝冬梅说完,站起来走到电脑桌子前,打开电脑。
“别太晚了,冬梅。”
母亲打了个哈欠,嘱咐郝冬梅一句,自个上床睡下。
郝冬梅应了一声知道后,开始登陆QQ,她想看看杨汇音在不在,想把自己升职的事情告诉她,让她也为自己开心开心。人都这样,有什么高兴的事,都会有与他人分享的冲动。
她刚点开,QQ上出现了有杨汇音的留言:纯洁的女人(杨汇音的QQ名)冬梅,好久没和你联系了,最近过得怎么样?工作还那么累吗?你娘她还在你那里吗?你哥他好不好?要是你上QQ我不在,就给我短信,我想和你说点事。
郝冬梅马上用手机给她发了条短信,不一会,“纯洁的女人”头像变成了彩色的,郝冬梅立刻熟练的敲打起键盘。
开心梅(郝冬梅的QQ名)汇音,你上来了?你的留言我刚看到,先回答你哪个问题好呢?
纯洁的女人:(一个调皮的表情)先说说你哥吧,他最近怎么样?
开心梅:(一个很生气的表情)他还是老样子,把我当妹妹,身边总是围了很多漂亮女人。
纯洁的女人:他又和什么样的女人好上啦?你不是都住进他公寓了嘛,难道他又看上别的女人啦?
开心梅:你不知道,他可坏了,今天,我还看到他和我以前的一个领班亲密的在一起呢。
纯洁的女人:也许是你误会了呢,说不定他和人家谈什么正经事呢。
开心梅:还有一个四川来的,一个女王老五,年轻漂亮不说,还特有钱,与我们海星谈合资的事情,你知道吗?原来哥和这个女人早认识,两人还一起去打高尔夫呢。
纯洁的女人:看来你心情不是很好,我给你说点可以让你高兴的事吧,我过几天要去岛城出差,我们可以见面了。
开心梅:真的?不是哄我开心的吧?
纯洁的女人:当然是真的,初步定在下个月十号左右,到时候,我会给你电话。
开心梅:太好了!我们可以再回到学校的夜市摊上,吃烧烤了。对了,汇音,我也有好消息要告诉你。
纯洁的女人:什么好消息?先别说,让我猜猜。
开心梅:你肯定猜不到。
纯洁的女人:肯定是你升职了或者加薪了,对不对?
开心梅:你咋就这么聪明呢,你能不能不聪明一次,每次我的事情,你一猜就对。
纯洁的女人:恭喜你,冬梅。说说,是不是升领班了?
开心梅:不是领班,是经理,大堂经理,比领班职位还高一格。
纯洁的女人:太好啦!你知道我高兴得都快流泪了吗?你哥知道了吗?
开心梅:刚才他还送我回来呢,但不是我告诉他的,是我们总经理给他说的。
纯洁的女人:你们总经理,不就是那个出国去的寒冰的表姐吗?你知道寒冰的情况吗?
开心梅:不知道,总经理,从不在我面前说这些,我问过几次,可司马总经理总是不肯说。
纯洁的女人:你哥心里真苦,他肯定还没忘记过去他认识的那些女人。
开心梅:汇音,你说的没错,哥的头发都白了,与过去比,老了很多呢。
半天,杨汇音那边没说话,好像离开了似的。
开心梅:汇音,还在吗?咋不说话了呢?
纯洁的女人:还在,冬梅,我有点累了,想睡觉,你也早点睡吧。
开心梅:好的,那你快去睡吧,晚安,汇音。
纯洁的女人:晚安,冬梅。
郝冬梅边关电脑边想:“汇音今天这是怎么啦?平时都是我先说困了,她还硬要拉我和她聊,难道她不舒服吗?”
【第三卷:合欢再现,江山胤统】 第13章:陈默的选择
司马文晴在晚上翻来覆去的睡不好,她不是想丈夫,而是想王老五和陈默两人,如果是纯粹两人的事情,和她没任何关系,可一个是自己酒店的员工,一个是自己曾经爱过,表妹寒冰为他而远走国外的男人,这就不得不让她深思了。
“两人怎么会呢?没道理呀?难道陈默和我以前一样?”
司马文晴干脆坐在了床上,背靠床头,她微微隆起的肚子,看上去像是发胖的女人那样小腹有个小油肚。
司马文晴用手摸了摸微微隆起的肚子,想到了寒冰给王老五生的那个孩子,她拿起床头的手机,找出存储的照片,翻找到寒冰抱着孩子的那张。
手机画面上,寒冰穿了一件高领奶白色毛衣,脸上挂着那种为了照相好看才有的表情,两个浅浅的酒窝,仍然还是那么的迷人,她似乎想起了什么伤心事,眼睛水汪汪的,双手抱着一个只露出一张小红脸蛋的孩子,明显,天气很凉,孩子全身裹得严严实实的。
从孩子的那双眼神中,可以看出一些王老五的神情来,小家伙正把右手拇指放在嘴里吮,凝神好奇的朝拍照人那里看,用他还没被污染的那双黑眼睛,探索着这个纷繁而污浊的世界。
寒冰说这个孩子的名字叫王寒,小名寒寒,是孩子的父亲王老五给起的名。
司马文晴看着照片上的母女俩,眼眶湿润:“冰冰,寒寒,你们母女可真是冷啊,冷得我心里像结了冰似的!”
司马文晴用手抹了抹泪,把手机放回床头柜上,她似乎决定了什么事情:“我不能再让他对不起冬梅了!”
第二天一早,司马文晴到酒店后,第一件事情,就是让秘书找陈默到她办公室。
陈默在接到总经理秘书电话的时候,心中有些担忧,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总经理怎么一早的要见自己呢,她放下电话,忐忑的到了司马文晴办公室。
“陈默,你是酒店的老员工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每年都是我们海星酒店评比中最优秀的,可一直没给你升职,委屈你了。”
司马文晴坐在她总经理的位子上,看着这个酒店最好的领班,从陈默的那张漂亮的脸上,司马文晴看到了她眼睛里流露出那种只有恋爱中的女人才有的神情。
“看来是真的,她确实喜欢上了武哥。”
司马文晴心里想。
陈默回答:“谢谢司马总经理的夸奖。”
她想:“难道是要给我升职了吗?”
“我们在南方酒店下属的旅行社,已经开始运营,需要人手,缺少管理的人,目前都是肖总在兼着旅行社经理,而他又比较忙,所以我想来想去,你过去最合适,今天找你来,是要告诉你,把手中的工作,尽快交给你的助理,下个星期,你就到南方去,至于待遇,享受经理中层待遇。”
司马文晴一脸的公事公办,似乎没任何的私人恩怨。
陈默赶紧说:“司马总经理,能不能派别人去,我……我弟弟还在这里上学,就快毕业了,你知道现在找个工作很难,我想帮他找个好点的工作,所以……所以请你考虑,是否安排别人去南方。”
陈默觉得很意外,尽管自己想升职已经很久了,可现在忽然来了这么个机会,自己还真是一点心里准备都没有,她主要是担心自己去了南方后,与王老五接触的机会少了,现在她才明白,自己似乎离不开这个男人了。
“哦,是吗?你这样说的意思,是在拒绝我吗?”
司马文晴表露出很不高兴地样子。
“不是!不是这样的,我很感谢司马总经理的信任,我也不想失去这么个好机会,可是……”
陈默还没说完。
司马文晴打断她:“陈默,要是你觉得我这样安排你难以接受,我也不勉强你,我完全可以找别的人去,不过,我们酒店制度你也清楚,员工不能因为个人或家庭问题,而影响工作,你是个好姐姐,我也很同情你,可酒店不是福利机构,不能用同情来经营吧,所以要是你觉得你的弟弟比工作重要,那你尽可以去忙你弟弟的事情,不用再上班了!”
司马文晴是下了决心的,她才不会顾忌别的。
资本家有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狠,司马文晴也不例外,她狠起来,可不比一般的资本家差,不然她也成不了资本家。
“司马总经理,我不是这个意思,请你别误会,你能让我考虑考虑吗?”
陈默害怕了,她听明白司马文晴的意思,要是自己不服从她的安排,就得从酒店滚蛋,她不想失去这个工作,现在要找个这么好的工作可不容易,所以她害怕了。
“不,我不能因为你,而改变酒店的制度,员工必须服从酒店的一切合理安排,这是在签合同时你就知道的,我安排你到南方,没有不合理吧?”
司马文晴一付不容陈默考虑的架势,她确实也没不合理的给陈默安排工作,不仅给她升职,还给了她一个以后发展的机会。
陈默呆呆的怔住了,一时没了主意。
司马文晴看着她,在陈默慌张的漂亮脸蛋上,司马文晴看到了自己作为一个能主宰别人命运的资本家的优越感,她很享受这样的优越感。
陈默妥协了,她没有别的选择,为了不丢掉这个工作,她只有妥协:“好吧,我去南方。”
在答应司马文晴时,她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忍不住的盈满了眼眶,本来应该感到高兴,换谁都会高兴,可陈默却高兴不起来。
“这就对了,我相信你能在新的岗位上,仍然会做的像以往一样的优秀。尽快移交你手头的工作,办理到南方的所有手续,那边目前条件会比较艰苦,有时候可能还要亲自带旅行团。酒店的旅游业务这一块,才刚刚起步,南方那边,在酒店正式投入运营前,主要是靠旅游来挣钱,你以前学的就是这个专业,这样安排,也算是发挥你的特长。你安心的在那边工作,对于你弟弟是事情,我会留意的,是要有合适的企业,我可以帮忙,他学的是什么专业?”
司马文晴见陈默眼眶里没流出的泪,知道她做出这样的决定是很艰难的,是在自己逼迫下才不得已答应的,司马文晴联想到,要是自己处于陈默这个角色,会比她还难以取舍。
“谢谢司马总经理,我弟弟学的是计算机专业。”
陈默回答。
“哦,这个专业找工作应该不难。”
司马文晴站起来:“就这样吧,希望你在新的工作岗位工作愉快。”
伸出手来。
陈默站起身,伸手和司马文晴握在一起:“我会努力的。”
说完,转身走出了司马文晴的办公室,眼泪再也忍不住,从眼眶里掉了下来,在生存与爱情面前,只好选择生存,这是陈默无奈的选择。
这个世界上,能有几个人在没有面包和牛奶时,还能把爱情当饭吃的?
司马文晴看着陈默走出办公室的背影,叹了口气,自言自语的说:“人有时候活得真是难!”
要是没有个人的感情在里面,司马文晴也不至于这么做,她说这句话,不仅是说陈默,也是说她自己,她也很难。她拿起电话,给大堂李经理说让郝冬梅到总经理办公室来一趟。
郝冬梅在大堂的总服务台,早晨退房的客人很多,四个服务员都很忙,大堂的李经理走过来,在郝冬梅耳边小声说了几句,接替了郝冬梅的位子。
陈默乘电梯下到一楼,因为酒店早餐时间也是她最忙的时候,她在电梯里已经把自己眼泪抹干,才出电梯,遇到了郝冬梅。
郝冬梅等电梯门一开,正要跨进去,看到陈默出来,看见她哭过,有些奇怪,可她因为昨晚看到陈默和王老五在一起,所以没像往常那样叫陈默为陈默姐,而是喊:“陈领班好。”
算是打了个招呼。
陈默也没在意,而是回答:“你好,冬梅。”
说完,匆匆走向餐厅。
郝冬梅到司马文晴办公室的时候,看到人事部的张经理也在,她刚进门,司马文晴就说:“冬梅,一会你参加部门经理的会议,现在,你和人事部张经理去办理手续。”
郝冬梅答应一声,跟随人事部张经理出来。
“恭喜你,冬梅,我任人事经理以来,你是升得最快的一个。”
“谢谢,我觉得压力很大,还不知道能不能胜任呢。”
郝冬梅回答。
“对了,餐厅的陈领班要到南方任旅游部经理了,刚才我听司马总经理说的。看来这次人事变动,会很大。”
“哦,陈默要去南方啊?什么时候?”
郝冬梅惊奇的问。
“下个星期就会去报到,刚才司马总经理让我把她的一切手续准备好。”
人事部张经理回答。
这个消息,郝冬梅觉得实在意外,陈默可是酒店最好的领班,怎么去当旅游部经理了呢。难道刚才见她哭过,是因为这个事情吗?
【第三卷:合欢再现,江山胤统】 第14章:香孩儿赵匡胤
王老五第二天到书店,买了些关于宋朝的史书,正史野史歪史,只要是涉及宋太祖赵匡胤的,他都买。
自从唐朝李世民杀害亲兄弟当上皇帝的玄武门事件后,历代皇帝,都害怕自家的隐私暴露给世人,(皇宫里的生活,自古都不怎么干净,为了权力,杀父害兄的骨肉相残是屡见不鲜,这些丑事,自然不能让老百姓知道。生怕老百姓说三道四,影响不好,于是一个个都开始干预写史书的人,要知道,当时记录历史的人,别说吃饭,连小命都拽在皇帝的手心里,所以也就不敢实事求是的写,写的大都是为了讨好皇帝,有的甚至为皇帝歌功颂德,否则他就写不了书,做不了官,甚至小命不保,哪还有像司马迁那样,被割了命根还坚持实事求是的史学家,连司马光的《资治通鉴》都只敢写到五代十国,不敢提及赵匡胤半个字。司马光后,就更没有真正史学家了,即使有,也被当时的皇朝社会给灭了或是掩盖了。
这样写出来的史书,能算是史书吗?
所以从李世民那一代皇帝开始,所谓的正史都有水分,野史和歪史,泛滥成灾也就不足为奇,民间传说越加地丰富,有的甚至神乎其神,把帝王将相的生活,评讲得无比神秘,所以才有了很多的野史故事,歪史编撰等,也给我们现代人提供了丰富的民间流传故事。
王老五不懂历史,他不做历史研究,只是想查找合欢佛在历史上都有些什么故事,合欢佛的历史本来就没多少人知道,查找起来谈何容易,但他遇到赵景辉后,从他口中知道合欢佛在唐代完了后的一丝消息,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经过翻查史书这么一折腾,王老五对赵匡胤这个武功皇帝才算是有了个初步的了解:原来,赵匡胤家祖籍在涿州,但他生于河南洛阳,小名叫香孩儿。
据记载,公元927年3月21日(阴历九二七年二月十六日)赵匡胤生于洛阳夹马营的一个军人家庭。
民间传闻说,赵匡胤出生时,出现了“赤光绕室,异香经宿不散,体有金色,三月不变。”
的奇异现象,父母为此给他起了个小名叫“香孩儿”,一个会散发香味的孩子,父母当然喜爱。除了屎壳郎,还真不知道还有什么动物喜欢臭。
赵匡胤父亲赵弘殷,曾是后唐、后晋、后汉、后周四代王朝的禁军将领,所以《宋史》太祖本纪中记载:“宋太祖起介胄之中。”
说他是武将之后。
所谓龙生龙,凤生凤,将军的儿子会武功。受父亲的遗传,加上在军营长大,赵匡胤从小酷爱武术,先天遗传,加上后天熏陶,才造就了他这么一个武功高强的皇帝。
赵匡胤是纯种的汉人,没经过任何优良杂交,后来能当上皇帝,证明了一点,那就是不是杂交的,也很优良。赵匡胤的属相是猪,不是龙,这又说明一点,属相的好坏,不代表其人的优劣,属龙的也许是条蛇,属猪的也不一定笨到像猪一样只知道吃了睡睡了吃,只要努力,还是能成为“真龙天子”的。
少年时的赵匡胤,英俊潇洒,用当代人的话说,他长得十分有型,是个很有型的漂亮小伙子。《宋史》中是这样评说他长相的:“既长,容貌雄伟,器度豁如,识者知其非常人。”
意思是说,赵匡胤的相貌,让人看了后,都认为他不是一般的人。说明他长得实在很帅,能让人看一眼就记住,这多半是指女人看了后的想法,要是男人看了后都说他非同一般的人,那么,他的相貌魅力,可以说是大大超出了他的人格魅力,世间这样的男人,还真是不多见,恐怕潘安也难以与其比美了。
身高貌美,气质又好,要是在当今这个只重外表不认内心的社会,赵匡胤肯定能成为一个大红大紫的明星,会迷倒许多青春美少女,让老太太都能变得年轻,小少妇都变得纯情可爱。
所谓乱世出英雄,长在江河破碎时代的人,不成为土匪就肯定能当英雄。
赵匡胤出生时,威赫数百年的大唐帝国已经在世界上消失了整整20年。—个盛世的时代消失了,接踵而来的,就是让老百姓遭受苦难的长久不息的动乱。
赵匡胤可谓是历史上武功第一高强的皇帝,他自创的太祖长拳,整套拳路演练起来,虎虎生风,而且实用,拳路风格充分体现了北方人的那种豪迈勇武的特征,成为当今中国武术界的六大名拳之一,这不得不说是个奇迹。他的奇迹还不止这一个,他还创造了“大小盘龙棍”也就是后来我们知道的双节棍。我们可以想象一下,一个武术练到能自创套路的学武之人,在那个崇尚武力的乱世年代,即使成不了皇帝,那也是可以成为一代名将的,更何况赵匡胤是个能文能武的盖世奇才,能不干出点惊天动地事情来吗?
要是没有赵匡胤发明的这个双节棍,恐怕现在社会上会少了很多的精彩娱乐,比如李小龙也许就只会拳脚功夫而不会用双节棍表演了,小周也许就不会唱出《双节棍》那样好听的歌来,要是没有了这些,不知道会有多少人遗憾终身啊?之所以有这些好玩好看的,考证起来,还得感谢我们的宋太祖赵匡胤。
赵匡胤自幼勤奋好学,当然,这与他父亲的严厉教导和给他创造良好条件是分不开的。在赵匡胤幼年时,他父亲多次要他放弃学武,专心学文,因为他父亲本身是一个武夫,认为武功再高,也只能帮别人打天下,不能自己治天下,所以替他请了一位很有学问的老师,让赵匡胤在小时候就打下了扎实的文化基础,懂得了一些治国平天下的帝王理论。要是史书上记载的是真的,那么,他父亲可是从小就开始培养赵匡胤当皇帝了,就像现在的父母,总是希望孩子成为某方面的天才。
赵匡胤喜欢读书,他喜欢读书到什么程度呢?据记载,他喜欢读书达到了“手不释卷”的地步这可能有些夸张,但也可以从中看出,他不是个大老粗,还是懂点文化的。
赵匡胤十九岁结的婚,在那个年代,他可算是晚婚了,在当时,一般男人,十五六岁就结婚生子,可赵匡胤直到十九岁才结婚,可以说是个超好青年,没有在乱世中学坏(当然,与女人结婚也不是什么坏事,这里说的坏,是指赵匡胤没有过早的迷恋男女之事,一个过早的迷恋男欢女爱的青年男人,能把江山翻个个吗?
到21岁时,赵匡胤告别父母妻子,(史书上说的是告别,估计,多半是离家出走,要么是难以忍受父母的严加看管,要么是和第一个老婆不和,或者更大胆点猜想,他不喜欢父母给他包办的这个婚姻,他想到外面寻找属于自己的真正爱情。就这样,一个年轻人开始了浪迹天涯(闯江湖)去寻找属于他自己的事业和爱情。
赵匡胤在一年中几乎“漫游”了大江南北,说他漫游,是没有目的性的,也可以理解为去了不少的地方。
江湖险恶啊,他吃了不少的亏,甚至有时候连吃饭的钱都没有。有个民间传说,说赵匡胤经常没钱的骗吃骗喝,一次,酒楼老板找他结账,他说先赊着,可酒楼老板说你的帐太少,不能赊,他问那老板多少钱?酒楼老板说只要你现在能拿出一文钱,以前的帐一笔勾销,可我们的这个太祖爷,当时身上一文钱也拿不出,逗得周围的人哈哈大笑。当然,这样丢脸的事情,爱面子的太祖皇帝是不会让史官记录在案的。
他不仅没能找到属于他自己的那份“事业”,还穷困潦倒到被一文钱难住。可好运没因为他被一文钱羞辱而被别人笑掉,在公元949年,也就是在他二十二岁那年,终于让赵匡胤逮到了个好机会。在北上的途中,他遇到了当时正担任后汉枢密使的郭威。郭威正领兵在河中(今山西永济)平叛,于是身强力壮精通武艺流浪了一年的赵匡胤,投到了郭威的旗下。
郭威这个人,野心不小,打着平叛幌子,却偷偷的干私活,利用手中的兵权,最后成立了周国,算是成了十国里的一国国君,(读者请注意,当时小国特别多,说是十国,其实还要多,只不过后来史书家们,为了好记,称那个时代为五代十国。郭威成了历史上五代十国时期的周太祖。
赵匡胤在郭威成立周国的过程中,立下过汗马功劳,郭威当了皇帝后,任命他当了禁卫军的一个统领,甚得当时已是开封府尹柴荣(即周世宗)的赏识,成了柴荣的一个得力部属。周世宗柴荣即位后,(为什么不是郭威的后人即位,而是姓柴的当了皇帝,这个不属于王老五考证的范围,所以坦然不多说了,有兴趣的读者可以去查查史书。
在跟随世宗柴荣南征北讨中,赵匡胤战功卓著,深得世宗的信任和重用,成为屈指可数的禁军高级将领之一。“后周”显德六年(959年),周世宗北征燕云,势如破竹。正当这个时候,世宗不幸染上重病,被迫退军后不久便死了,由他的幼子柴宗训继位。临死前,世宗对最高军政人员进行了很大的变更调动,赵匡胤升任殿前都点检(禁卫军最高首领)显德七年(960年)正月初四,掌握禁军的归德(今河南商丘南)节度使、殿前都点检赵匡胤,乘“主少国疑”之机,发动了历史上有名的“陈桥兵变”一举夺取了后周政权,建立宋王朝(史称北宋),改元建隆。谥号为启运立极英武睿文神德圣功至明大孝皇帝(这名号现代的人读,实在别口。庙号为太祖。追赠其父赵弘殷为宣祖。
王老五粗略的浏览了几本关于宋朝的正史野史歪史,没看到有关合欢佛的字眼,这让他有点失望,但也有收获,那就是知道了赵匡胤的小名还蛮有趣味,这个香孩儿的发家史,还真有些意思。
王老五把看到的,作了总结,敲打在电脑文档上,打算就这样写下去,尽管他不怎么会写文章,可写出来,阅读两遍,还算满意,准备到八月中秋,专门到涿州赵庄走一趟,认真的访问当地老人,把赵景辉说的关于赵匡胤得到合欢佛的故事记录下来,作为萧伯年未完成的一件事情来做,给地下痴迷古代性文化的萧教授一个交代。
他看看日历,离八月十五还有半个多月,抬头看到萧伯年送给他的那两幅字,他对着字说:“萧教授,合欢佛的历史谜团,有了最新进展,我会追查下去的,相信会有一个又一个精彩的故事在等着我们去发掘和考证,你老在天有灵,保佑我去完成你未完成的事业吧。”
这一夜,王老五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中看到了一个古代男人,这个男人如《宋史》中记载那样,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他独闯江湖,像个武侠小说里描写的大侠,路见不平常常一声吼,该拔刀时就拔刀。没多久,江湖就传言说天下要大变,将会有一个手持男女合欢器物的人统治这个世界,让天下百姓过上安居乐业的生活,不用再担惊受怕战战兢兢的过日子,不会因为一句平常的话被抓,也不用担心没书读,更不用忌讳谈论时下的社会潮流,人们每个人脸上都露出幸福满足的微笑,社会安定,连小偷都没有,家家富足不愁吃穿,人们不再遭受因为人带来的战火祸害,连天灾都因为有了这个人的英明领导而减少了,年年风调雨顺……
王老五在梦中笑了,为那些得到幸福的老百姓高兴得笑了。
【第三卷:合欢再现,江山胤统】 第15章:香气若兰
王老五一早起来,刚吃完早餐,接到了单若兰的电话。
原来是单若兰球瘾犯了,约王老五打球。
“行啊,别的没有,时间嘛,我有的是,等会我去酒店接你,然后直接去球场。”
王老五爽快的答应下来,他也想找单若兰谈谈,因为这个女人姓单,王老五有个预感,这个女人应该和萧伯年手稿里的单擒虎有些渊源。
单若兰明天就要走了,这次到岛城,该谈的已经谈完,几本已经和海星集团达成初步协议,算是有了收获。可她觉得这次收获最大的,是认识了王老五这么个男人,几天来,她除了和司马文晴夫妇俩谈合资的事情外,几乎没什么事,脑袋里会时不时的冒出王老五的音容笑貌来,她明知道这个男人和几个女人有很多说不清楚的关系,可她还是忍不住的想见到他。
今天一早,在餐厅吃完早餐,她把手机里王老五的电话找出来,犹豫了一会,害怕被他决绝,一个女人主动约男人私自见面,这本身就是个难以启齿的事情,要是被男人拒绝怎么办?
单若兰还没因为工作以外的事情单独和男人见过面,这还是头一次,她像个初恋的少女,春心萌动,又不好意思开口,可要是再不开口,也许就错过了,甚至今生都会留下一个遗憾。她两年前离婚到现在,还没和男人约会过,婚姻给她造成的伤害,除了心灵上留下个伤疤外,还有肉体上的,她得了性冷淡,尽管表面上看还是个活色生香的女人,可生理机能快变成个老太婆了,她只有在球场上能找到那种从没体验过的快感,几乎把高尔夫当作是她的情人一样,她把激情用在工作和球场上,用这样的方式来解脱自己内心的苦闷,发泄心灵里的那份孤寂。
单若兰本以为王老五会找借口拒绝,没想到会是这么爽快,这让她内心一阵惊喜,似乎全身每个细胞都充满了快乐。她回到房间,开始精心准备,以前打球,换上衣服鞋子,提上包就可以走,可今天她却觉得应该多做点什么,她看着镜子里自己红彤彤的脸蛋,眼神流露出那中久违的神情,她几乎认不出镜子里面的自己来,单若兰双手捧住脸,羞涩的笑了。
“爱情!难道这就是爱情吗?”
她似乎是在问镜子里的那个人,又似乎是自己问自己:“你喜欢上这个男人了吗?不喜欢,不喜欢那怎么会这么激动,你看你,脸都红了,还说不喜欢,骗谁呢?”
单若兰一会高兴一会眉头紧锁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似乎想从镜子中找到答案:“他有那么好吗?一个花花公子似的单身男人,一个快成老头的男人,为什么会让你这么痴迷呢?比他好的男人多了去了,年轻有活力,为什么你不喜欢,却偏偏看上了他呢?若兰啊若兰,你可别又重走老路哦,也许这是个陷阱,是个火坑,你可别再往里跳啊!”
单若兰自己警告自己,这么一想,激情被遏制了许多,变得冷静下来:“不过,玩玩总应该可以吧?只要不陷得太深,寻找到一个做女人的快乐,总不会错吧?对,就当是一场游戏,玩完就完,主动权在我手中,就像球杆一样,我想使多大的力就用多大的劲,想把球击到哪里,就击到哪里,只要别击落进水中就行,最好来个老鹰球,一杆准确的进洞,干脆利落,比赛结束!”
单若兰边说边比划起击球的动作。
最后,单若兰右手握成拳,来个加油的动作,对着镜子说:“加油!若兰!打个老鹰球!”
说完,开始在脸上化淡妆,这是她第一次在打球前化妆,以前最多抹点防晒霜,可今天她却化妆了。
单若兰换好衣服,在衣领和脖后喷了点香水,这是她最喜欢的香水,不是很浓烈的那种,而是有着淡淡兰花清香的那种,她不是为了掩盖体臭,她没有体臭,只有那些有很浓体臭的女人才用浓烈的香水来掩盖,单若兰平时很少用香水,这种香水,是她在法国一家专门从事兰花养殖的科研机构订制的,据说香味不是化工原料,而是兰花花蕊散发的芬芳,是用专门仪器采集而成。这个科研机构认为,兰花的香味可以诱发人的荷尔蒙,使人体机能保持最佳状态,其香味可以刺激人体分泌出一种抗氧化有机物质,能防止皮肤角质层的老化,当然,这还只是在科研试用阶段,不是市场上的那种兰花香味的香水,一般是买不到的。
单若兰有些等不及的不停看表,等待是一件很折磨人的事,尤其是等爱人的时候,最是痛苦,那种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滋味,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体会。
“快了,再过十分钟,不,也许是五分钟,他应该到了。”
单若兰一会站,一会坐,在宽敞的套房客厅里等待王老五。
王老五不紧不慢的开着车,脑袋里想的是最近两天来查找史书的事情,他像是着了魔一样的想:“这赵匡胤到底是怎么得到合欢佛的,是偷还是抢,赵景辉说在太祖神拳秘笈里有记载,究竟有多详细呢?太祖与单家是什么关系?难道是在他流浪的那一年中得到的吗?听赵景辉说太祖神拳是赵匡胤学了单家的拳路后自己改变出来的,难道是真的吗?要果真是这样,说明赵匡胤与单家可不是一般的关系。”
王老五想到今天要见的单若兰,觉得自己联想也未免太多了,也许人家根本与萧伯年说的单家没任何关系,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遐想罢了,但是,还是要问问,只要有一线希望,都要追查,说不定还真能得到点有用的线索呢。
就这样想着,王老五把车开进了海星酒店的停车场。
单若兰焦急的等待已经到了极限:“怎么还不来呢?都快一个钟头了,难道路上塞车?也不是上班高峰呀,真急人!”
她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眼睛盯着茶几上的手机看。
王老五没下车,而是用手机给楼上的单若兰打电话。
单若兰听到手机响起的时候,心跳都快停止了,才响一声,就迅速的拿起手机接听:“你到了吗?在楼下了,好,我马上下来。”
挂断电话,拉起球包朝门外走。
郝冬梅这两天来,都会在早餐后来找单若兰,陪她参观酒店,陪她到风景区游览,今天说好要到一个海边风景区的,所以郝冬梅来到单若兰房间门前,抬手正要敲门,门却开了,单若兰差点和郝冬梅撞个满怀。
“单总,你这是……”
郝冬梅看单若兰的装扮和手拉的球包,有些不解的问。
“哦,是郝经理啊,怎么,有什么事吗?”
单若兰忘记了昨天和郝冬梅说好要去风景区的事。
“我们可以走了吗?”
郝冬梅问。
“走?去哪里?”
单若兰一脸疑惑的问。
“昨天不是说好了要去……”
郝冬梅还没说完。
单若兰这才想起:“哦,我忘了,今天算了吧,我约了人打球,这两天真是谢谢你,陪我去了那么多地方。”
单若兰边说边把门关上。
“原来单总约了人打球啊,那好吧,我会给司马总经理说明的。”
说完,郝冬梅伸手接过单若兰的手拉球包,和她一起走向电梯。
王老五走下车来抽烟,偶尔的朝酒店门口看看。
郝冬梅和单若兰在电梯里,单若兰问郝冬梅:“你以前学的是酒店管理专业吗?”
“不是。”
郝冬梅礼貌性的回答。
“这些天,我看到你对酒店工作的那种认真专业的态度,还以为你学的是酒店管理专业呢。”
单若兰确实很喜欢郝冬梅,不仅是因为她漂亮纯洁,主要还是因为这个女孩身上有一种吸引人的东西,这种东西人们叫做气质,连单若兰这样的富家千金,商界女强人都被郝冬梅的这种气质吸引,可见,郝冬梅这一年来的变化有多大,与以前那个陕北干沟村土里土气的女学生比,完全是两个人。
“谢谢单总的夸奖。”
郝冬梅微笑着回答。
“别单总单总的叫,要是你不嫌弃,以后就叫我若兰姐姐吧,我应该比你大几岁,当个姐姐还是可以的。”
单若兰拉起郝冬梅的手说。
“那怎么可以,你是我们的贵宾,哪有我这个为你服务的小服务员喊贵宾姐姐的。”
郝冬梅才不愿意叫单若兰姐姐呢。
“你别把我当客人看就可以了,以后,我可是要经常来的,我们也算是一家人了,你可以喊司马总经理姐姐,那么,也可以喊我姐姐呀。”
单若兰很少被人拒绝,这次在郝冬梅这里遇到了,她有些尴尬的说。
“到了,单总你请。”
郝冬梅见电梯到了一楼,做个手势,让单若兰先走。
单若兰碰了个软钉子,心里不仅没怪罪郝冬梅,反而觉得她很有个性。也不客气,迈腿跨出电梯。
王老五抽完一支烟,走到一个垃圾桶前,很小心的把烟头按灭丢进垃圾桶里,抬眼朝酒店门口一看,见单若兰和郝冬梅一前一后的走出来。
郝冬梅跟在单若兰身后,才出酒店的门,看到王老五站在停车场上朝这边看,她心里顿时明白了,原来单若兰是和王老五约好的,脸上本来很灿烂的微笑,一下子像是阴云遮盖了太阳。
单若兰远远的看到王老五,忙给他招手,没注意郝冬梅的变化,走了几步,才发觉身后没了郝冬梅,这才回头看,见郝冬梅愣在那里,她才意识到,自己真不该让郝冬梅和自己出来,她一时忘记了这个可爱的姑娘是王老五认的干妹妹。
“郝经理,谢谢你。”
单若兰伸手接过郝冬梅手里的球包说。
“哦,不谢,祝你玩得开心。”
郝冬梅脸上强行挤出笑容的说。
王老五朝两个女人站的地方走过来,是想帮单若兰拉球包的。
郝冬梅见王老五走了过来,和单若兰说了句再见后,转身走了。
王老五来到单若兰身边,看到郝冬梅走开,有些奇怪的自言自语:“这小丫头片子,见到哥来了,也不打个招呼,看来当上经理架子也变得大了。”
“你这妹妹,可没什么架子,你可别这么说她。”
单若兰在边上回答。
王老五接过单若兰手里的球包拉杆时,闻到了一股淡淡兰花香气,鼻子吸了吸,觉得很特别:“你有兰花香,和你名字一样,香气若兰。”
王老五笑着说。
单若兰脸唰的红了,赶紧说:“走吧,你可别被我的香气给熏到在这里了,那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我谋杀了你呢。”
王老五和单若兰并排的走,哈哈大笑着说:“若兰香中死,做鬼也能香!”
单若兰听了王老五这么一说,更加的羞涩,情不自禁的在王老五手臂上捶了一拳,娇嗔的说:“看你把古人好好的一句话改成什么样了,要都像你这样,以后就没有文学了,老祖宗留下的东西,非得就这么灭了不可。”
“哈哈,现代人的新名词可多着呢,超爽、酷毙、帅呆,甚至网络语言都不用汉字了,用字母,比如YY、YD等,还有的用标示样的图代替。”
王老五说着,把手握成拳,大拇指上翘:“这叫强。”
然后把手翻个个,拇指朝下:“这叫弱。”
“还以为你这样的大叔不懂这些呢,没想到你还蛮时髦的。”
单若兰被王老五逗得像盛开的兰花。
“大叔?你说我像个大叔吗?我看上去真那么的老吗?”
王老五立马装着一脸严肃的问。
郝冬梅进到酒店后,透过落地玻璃,看到单若兰和王老五嘻嘻哈哈的,心里那个难受呀。
【第三卷:合欢再现,江山胤统】 第16章:品尝芬芳(上)
今天不是周末,打球的人不多,球道上几乎没人,空旷得那些鸟儿们自由自在的在球道上觅食。
王老五和单若兰刚打完一个长杆,走在绿油油的草地上。
“姓单的姓氏不是很多见,在你们老家,这个姓很多吗?”
王老五问单若兰。
“我老家在都江堰的一个村子里,可我从小是在成都长大,我们老家的村子,就叫单家村,都是姓单的。怎么想起问这个?”
单若兰回答。
“好奇呗,以前我小时候看隋唐英雄传的时候,有个英雄名叫单雄信,我总把这个单读成单(dan)所以对这个姓很好奇。”
王老五哈哈的笑,接着问:“你们家不会是单雄信的后裔吧?”
单若兰停下脚步,看着王老五的表情问:“我没给你说过这个呀?你是怎么猜到的?我们家族确实是单雄信的后裔。”
王老五惊喜得差点扑上去拥抱单若兰:“真的吗?你是说,你们整个家族都是单雄信的后裔?有没有具体的家谱或是书之类的记载?”
单若兰没想到王老五会这么兴奋,从他表情上,单若兰看到王老五似乎对这个事情很是在意,于是干脆把球杆杵在草地上,双手按压在杆子上做支撑,歪着脑袋问:“我说,你是陪我来打球的,还是私人侦探呀?对我家的事情,怎么这么感兴趣?你不会是想摸清我的底细,好绑架我吧?”
单若兰严肃的开起玩笑来。
“哈哈,你看我像个绑匪吗?就凭我这个大叔模样,干得了那种惊天动地的勾当吗?”
王老五双手一摊,哈哈笑着说。
“那么你问我的身世究竟是为了什么?难不成你是商业间谍,想从我这里套取我家的重要商业机密,然后卖给与我们竞争的仇家不成?比如说卖给司马文晴。我猜得对不对?”
单若兰把玩笑越开越离谱。
“我说,你应该去写小说,肯定能成为一个YY大师级的小说家,这么不着边际的事情,你也能联想到,关键是让人听着还蛮合理,我这个守法好公民王老五,都被你说成一会是私家侦探、一会是绑匪、一会又变成商业间谍,你还有什么想不到的呀!哈哈!”
王老五顺着单若兰的玩笑,和她调笑起来。
“我才不相信你说对什么隋唐英雄单雄信感兴趣呢,我看你肯定另有目的?”
单若兰说完,开始朝草地上前的落球点走去。他们的身后远远的跟着两个球童。
王老五走在单若兰身边,来自她身上那股淡淡兰花清香,随风飘进鼻孔里,使得他有种身处仙境般感觉,觉得神清气爽,心潮澎湃。这股芬芳的香气,从今天一早见到她开始,就始终围绕在王老五身边,不断刺激他男人雄性荷尔蒙的分泌,这种诱惑不断的升级,引发了他原始的本能。此刻,似乎这种诱惑达到了最高顶,让王老五有一种想去占有这股芬芳的冲动,想把香气的发源地整个的占为己有。
王老五侧头看着单若兰侧面,这是她的左侧面部,不知道是哪个泡妞大师曾经形容过,女人的左侧面最迷人,说男人看女人的左侧面,可以真实的看到这个女人的优点。那些很会照相的女人,也常常不自觉的把自己左侧面面对镜头,这种习惯动作,往往会给女人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所以那些很会表现自己美丽一面的女人,经常走在男人的右边,让男人看到的是她最美最优秀的一面。
这个说法王老五以前有些不信,可今天他相信了,因为他真实的看到了单若兰左侧面,确实比看她的正面要美丽,更有吸引力。她那笔直的鼻梁,柔软而轮廓分明的唇线,长长的睫毛和椭圆的下巴,都是那么的完美,似乎她就是人类完美面部的标志。
王老五看的一时呆了,为眼前女人左侧面的美丽,看得忘记了说话。
单若兰感觉到王老五的眼神在看自己,有些心慌意乱,但她又觉得这样让他看,自己心里感到满足,虚荣的满足。这是女人的本能,是女人都有这样的虚荣。所谓女为悦己者容,描述的就是女人的这种虚荣心,哪个女人不会为有男人盯着自己痴呆的看而感到满足呢,这说明自己有魅力,有吸引男人眼球的魅力,能吸引男人的这种痴呆的眼神,本身就值得女人骄傲和自满。
更何况单若兰对身边这个男人朝思暮想了几天,被他那种豁达的开朗深深吸引着,现在能这么近的和他走在一起,使得她快死去的那些全身的爱情细胞,又慢慢的苏醒过来,犹如一个植物人有一天忽然的醒来,这种激动心情超过了那些爱情细胞天天活跃的人,就因为不常有,所以才显得是那么的兴奋。此时的单若兰,就如同一个初恋的少女,为喜欢的异性舒展开她紧闭的身体,她甚至开始感觉到来自身体深处的那种久违的渴。
“若兰,你真美!”
王老五情不自禁的脱口而出,像个十七八岁刚懂得欣赏女人的少男一样,他有些痴呆,完全像个花痴,老花痴。
单若兰听到王老五的这句话,心跳立刻加速,眼睛睫毛上下忽闪几下,停下脚步,转过头来,眼神和王老五痴迷的眼神对上了,此时她眼睛里,似乎只有王老五,根本不记得后面远远还跟着两个球童,她身体微挺,脚跟轻巧的垫起,把头慢慢的朝王老五面庞靠近,近得眼前模糊一片,难以看清他的五官,似乎眼睛花了,所以把眼睛慢慢的合拢。
王老五站在草地上,说出那句发自肺腑的语言后,见单若兰转过头来看着自己,似乎他的眼睛被单若兰眼睛里散发出来的魔法给引诱着,不记得这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只知道那股淡淡的兰香离自己越来越近,香味越来越浓,浓得让他的呼吸都快窒息了,好似这香味是从单若兰的嘴唇里散发出来的,他微微的张开唇,准备迎接香味的到来,他饥渴般的咽了口唾液,他自己都能感觉到吞咽的咕噜声。
当单若兰闭上双眼后,王老五似乎明白了什么,知道那是种暗示,也是一种邀请,于是他没有作任何的挣扎,就把嘴唇贴了上去,很准确的贴在了单若兰柔润的唇上,在接触到那两片柔软的肉后,他伸出了舌尖,在单若兰唇间轻轻一挑,仿佛她的牙齿正等待他的舌来开启一样,上下颌分离,王老五很顺利的把舌尖伸进了单若兰的口腔中。
单若兰在王老五把舌尖伸进自己口中的那一刻,嘤咛的娇哼,手一松,球杆滑落在草地上,她双手很自然的搭在了王老五的腰部,并用她的舌尖迎接王老五的舌尖。
王老五在单若兰舌尖碰到自己舌尖那一瞬间,也把双手搂住她的腰,便把自己的前身贴了上去,直到两人的身体紧紧连在一起。
后面两个球童不再往前走,而是背转了身去,暗自在偷偷的笑,也许这样的场景,她们看得实在太多了,已经是见惯不怪。
单若兰身体仿佛变得轻飘飘的,王老五强壮有力的身体,让她觉得是那么的坚固而厚实,似乎自己只有在这样的身体上,才不会瘫软倒下,她脑袋一片空白,从没有过的身体兴奋,从她小腹那里升腾起,让她的小腹有种想尿尿的那种酸胀。
王老五还没有和哪个女人在阳光普照的大地上肆无忌惮的这么亲吻过,他觉得闭上眼睛,世界就变得属于自己的了,所以他尽情的享受这种属于自己的世界,他有时把舌在单若兰的口腔里搅动,有时又把她的舌吸进自己的口中吮吸,那股淡淡的兰香,变得更加的香气四溢,他陶醉了,陶醉在这股兰香中,也陶醉在单若兰的唇舌间,他的手不自觉的在她腰臀间上下游走,仿佛那里是欲望所在。
亲吻恐怕是这个世界上男女间最有意义的一件事,它不同于男女身体的完全结合,亲吻只能算男女身体结合中的一个不分,但就是这么一个小小的部分,可以使得男女双方的情欲得到充分的调动,亲吻的好处,还不止是这些,亲吻时,人的口腔中会分泌大量的酶,这种酶不仅是消化酶那么简单,其复杂程度,不亚于哥德巴赫猜想,至今还没有人能完全搞明白都分泌些什么物质,但可以肯定是,在亲吻过程中,双方可以把对方舌苔上的味蕾分泌的唾液吸进自己的胃里,据说不仅可以帮助自身的消化,还可以平衡人都情绪,(当然,这里说的亲吻是那种成人式的亲吻,而不是儿童式的那种小鸡啄米般的童吻,要湿吻,激烈的那种,带有情欲的湿吻。读者朋友们不妨经常的和爱人做这样的亲吻游戏,要是能坚持十年,或者是二十年,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王老五和单若兰此时就是真正的湿吻,充满了情欲的那种,双方像要把对方吞噬一样的,是那么的迫切而富有激情,而且肆无忌惮,他们此时心中,只有对方,没有别的任何东西。
阳光为媒,青草作证,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相贴,仿佛整个宇宙成了他们两人的温床,相互间把自己最需要的东西用最直接的方式传递给对方,同时,也从对方的身体上接收到无私的奉献,是那么的毫无保留。
品尝是一种境界,对食物如此,对美好的东西也不例外。人的高级之处就在于懂得品尝美好的东西,动物也懂得如何品尝美味,但不懂得欣赏美味,就是人,也不一定都懂得如何去品味来之不易的食物。那些只知道赤裸裸的赤膊相见,白刀进红刀出的露骨肉搏,都是些不懂得品味的人,真正能品尝出男人与女人个中滋味的,才真正算得上是懂得享受。
王老五不仅品尝到了单若兰身上的淡淡兰花香,还品尝到了她身体上那种久违的饥渴,他能从她身体的反应中感受到她对自己的渴望,一种原始本能的渴望,这种渴望激发了他作为一个男人的本能责任。
而单若兰,还从没如此的品尝过男人的温存,这样的接吻,她只在琼瑶的书中看到过,在国外的影视作品里观赏过,要说自己真的体会,还真是没有。所以单若兰好似一只刚学会品尝鱼的小猫一样,对王老五的亲吻,是那么的难舍难离。
这是单若兰有生以来最感到幸福的时刻,她多希望时间就这样停滞,让她永远的享受这美好的片刻时光啊。
可是,美好的东西总是短暂的,球道边的树丛里,可能是因为一阵风吹来,惊动了树上的喜鹊,或者是喜鹊看到王老五和单若兰那个样子害羞了,只听喳的一声叫唤,扑棱棱飞起一对喜鹊。
王老五和单若兰被喜鹊的这声叫唤惊醒了,两人几乎同时睁开眼睛,相连的嘴唇也离开了对方的唇间,但是,两人还是双手紧紧的搂住对方腰身,相互对视着笑了。
“真好!”
单若兰说。
“疯了!”
王老五说。
于是两人都哈哈的笑了起来,朝球童那边看去,见她们也朝这边看过来。
王老五把掉在地上的球杆拾起,递给单若兰,拉起她的手,继续朝球道前走去。
男人和女人的距离有多远,有的人说像隔了座大山一样的遥远,也有的人说就一层纸那么厚的距离,只要你有足够勇气,很容易就能把纸戳穿。
说像隔了座大山那么远的人,也许他(她)经历的情感路线,曲折得可以绕地球一圈也没能品尝到男女应该享受的那种欢愉;说隔层纸厚的人,肯定是情场老手,只要是看上的,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搞到手,而且还很会享受。
王老五和单若兰,就是典型的这两种人,单若兰是那种说像山一样遥远的人,王老五是那种像纸那么厚的人,可喜的是,这两种人相遇了,纸那么厚的人才说了一句:“若兰,你真美!”
就把认为隔座山那么远的人揽入怀中,这就是缘分。
其实,男女间的距离,是人为隔开的,不管是山那么远还是纸那么厚,都是人自己潜意识中的上和纸,要是没有所谓的山或纸相隔,男人和女人也许就没那么的神秘,也就无所谓吸引不吸引了,所以人为了保持这种吸引力,就把男女的情爱做了分割,有的人喜欢远一点,有的人呢,喜欢近一点,但不管远还是近,只要自己觉得开心就好。
王老五把山当做纸那么厚,很容易就把与单若兰的距离拉近了。
“知道我第一次听到你姓氏时的心情吗?”
王老五拉着单若兰的手边走边说:“我在那一刻,认为你与历史中的那个单家有关系。”
单若兰很喜欢这样的感觉,像是在恋爱,她右手轻轻的摇摆着球杆,左手让王老五静静地握住,听王老五在身边讲故事一样的话语,似乎曾在梦中有过。
王老五继续说:“我认识一个历史学教授,他为我考证一件历史文物,得知这件东西与历史上很多名人有关系,其中就涉及到单家。因为这个老教授突发急病,还没完全把这件文物的历史考证完,就匆匆离开了人世,而他写的文稿里,只写到单家一个后人,带着他妻子和母亲,为了躲避朝廷的追杀,可能逃到南方某个地方隐姓埋名的生活下来。所以我对这个单姓特别的敏感,你的出现,让我很是惊喜。”
王老五大概的把事情原委说了出来,但他就是不具体到人和物的名称。
单若兰似乎对这些不怎么感兴趣,在王老五讲述的时候,只静静的听,也不插话,甚至王老五说些什么,她都没听进去,她的心完全沉醉在刚才的亲吻中,现在她的唇间,似乎还留有王老五那滚烫的唇热,麻麻酥酥的。
“我有些累,可能是饿了,我们到球场餐厅吃点东西吧。”
单若兰忽然站住,给王老五说。
“是吧,那好啊,这里的餐厅还不错。”
王老五还想讲下去,可听单若兰说累了饿了,只好暂时把想说的话停下来。
“我明天要走了,这一别,还不知道以后何时能见面呢?”
单若兰想到自己才刚开始的爱情马上要面临分别的痛苦,有些依依不舍的说。
“若兰,有的人离得很近,可彼此是那么的遥远,可有的人离得很远,但又是那么的近,再说,你不是要经常到这里来吗?以后我们还是可以经常见面的。”
王老五鼻孔里,还在不断的闻到单若兰身上的淡淡兰香。
【第三卷:合欢再现,江山胤统】 第17章:品尝芬芳(下)
两人像对情侣,手拉手的往回走,走到球童身边,把球杆交给她们后,像散步一样,走上通往球场的碎石道,两个球童小跑着去把王老五他们没捡的球拾起。
陈默明天也要走了,要到南方去,她想和王老五告个别,中午开始就不停的给王老五打电话,可提示的是关机,她有些失望。在宿舍整理好需要带的行李,把带不走的打包,这个房间酒店还是留给她用,她可以把这些东西暂时放在这里。
王老五在进入球场前,就把手机关了,他也不知道陈默要到南方的事情,此时他正陪单若兰在餐厅就餐,这里提供给VIP客户免费的自助餐,比那些花钱的自助餐还丰盛。
王老五和单若兰坐在靠玻璃窗边的一个位置,此时用餐的人还不少,有一对年轻的外国情侣坐在王老五他们隔壁,男人很幽默,把女伴逗得咯咯的笑。
单若兰和王老五对了一眼,两人会意的微笑,因为,两人听懂了一点那个外国男人给女人说的话,男人的意思是说:“吃完午餐,我想和你上床,你是我餐后的甜点,品尝你,是我的最爱。”
所以单若兰和王老五相视的笑了,外国人直接表白方式,让他们这对中国男女,感到惭愧,明明想那样,可是都不说出口。
王老五确实想和单若兰做那个外国男人说的品尝“甜点”的事情,这种想法,不是因为听了外国男人的话后才有的,是在他亲吻单若兰时就已经有了,他很想品尝身边的这个“甜点”,可是,他没法像那个外国男人一样很直白的说出口。
而单若兰这个“甜点”,早已经为王老五准备好了,希望他来尽情的品尝,可是,她不懂得如何让自己这个“甜点”引起王老五的注意,说来也巧,那个外国男人的话,似乎说得正是时候,所以她用眼睛和王老五对视,从他的眼神中,她看出王老五也听懂了外国男人的话,所以她用眼睛告诉王老五:“甜点已经为你准备好了,你想品尝吗?”
王老五似乎看懂了单若兰的眼语,报以微笑的回答:“是的,你就是我的“甜点”,我要品尝你。”
就这样,两人用眼神达成了共识,没说一句话,用眼睛交流完了外国男人给女人说的话。
这就是东西方文化的差异,西方人用礼貌而幽默的方式邀请喜欢的对象上床,而东方人只用眼睛就能知道对方的需要,所谓此时无声胜有声的那种心灵共鸣的境界,恐怕是西方文明再怎么发展,都难以达到的。
王老五向站在不远处的一个服务生招手,等服务生走到跟前,他掏出贵宾卡,递给服务员说:“麻烦你帮我办理一套休息的房间,要情侣套房。”
单若兰在王老五和服务生说话的时候,只顾低头吃她面前的菜,听着王老五的话,心潮起伏,知道了等会要发生什么事情,这种预先知道,使得她有些迫不及待,期盼着那一刻的快点到来。
服务生双手接过王老五的贵宾卡后,说了声请稍等,转身朝餐厅外走去。
王老五看着单若兰说:“要是你不愿意,我们可以直接回去。”
他这是做进一步的确认。
单若兰没抬头,而是羞红了脸,点了点头,没说话。
“你点头是要回去呢?还是要在这里住下?”
王老五有些疑惑的问。
单若兰这个时候抬起头,看着王老五坏坏的表情,斜了一眼:“讨厌!你明明知道人家的意思,还这样问。”
王老五哈哈的大笑起来,笑声引得周围的人都朝他身上看,那对外国男女也把眼光射向他。王老五才不在乎呢,可单若兰有些尴尬,又把头垂了下去。
“看来,我也要品尝“甜点”了。”
王老五把声音压低,头揍过去,几乎挨到单若兰的耳朵边小声的说。
“去!你可真讨厌!”
单若兰话说的是讨厌,可脸蛋却更加的粉红,说完,还朝四周看了看,生怕刚才王老五说的话被别人听到似的。可周围的人压根就没把他们说的话当回事,人家根本听不到,即使听到,两个外国人也不一定能听懂,因为他们正聚精会神的对付着面前食物呢,可能为等会要品尝“甜点”增加着能量吧。
在王老五和单若兰吃完午餐,正享受水果时,那个服务生走了进来,连同贵宾卡一起,交给王老五一张房间卡,房号是919。
王老五把房卡朝单若兰晃了晃,坏坏地笑着说:“我要品“甜点”喽!”
“又来啦!你就不能正经点,小心别人看到或听到,那多不好意思呀!”
单若兰瞪了王老五一眼,羞红脸的说。
“听到又怎么样,看到又能怎么样,难道他们就不会品尝“甜点”吗?你看人家外国人,多幽默,把这个事情说得那么的具有罗曼蒂克,“品尝餐后甜点”,呵呵,还真是很有创意,这可以成为网络语言。”
王老五笑哈哈的说:“咱们走吧。”
单若兰娇羞的斜了王老五一眼,被他的话,说得有些心里痒痒的舒服。,这就是,王老五利用外国男人给女友的话,向单若兰。单若兰喜欢这样的方式,因为她喜欢王老五,就算现在王老五满口粗话,她也会喜欢,爱屋及乌嘛。
巧的是,在王老五拉着单若兰的手走进电梯时,电梯里又遇到了那对外国情侣,见他们也是手牵手,四个人相互微笑点头,王老五伸手要按电梯按键,看到绿灯凉着的,正是九楼,他这才知道,这两个要去品尝午餐后“甜点”的外国人,住的也是九楼。
两队情侣,几乎并排的站在一起面对电梯门,两个女人在中间,外国女人稍微比单若兰高出半个头,她鼻子吸了吸,看着单若兰问了一句。
单若兰微笑着用流利的英语作了回答。
王老五似懂非懂,没完全听明白,于是小声的问单若兰:“她和你说买什么?”
“哦,她问我香水在哪里买的。”
单若兰小声的回答。
“看来她也喜欢你用的香水味道,确实很特别,我喜欢你这种芬芳的香味,不浓,淡淡的兰香,很诱人。”
王老五说的时候,把握住单若兰的手放开,然后伸手过去搂住了她的腰。
王老五的这个动作,让单若兰的身体颤抖了一下,看了他一眼,没有拒绝,而是把身体主动贴近王老五。
那两个外国情侣见王老五他们这样,男人也把手搂在女人的腰上。
那个外国女人的头发是板栗色的,宽眉,深眼窝,眼睛是蓝色,睫毛很长,远看还不错,近了看吧,脸部细密的汗毛让人看着直起鸡皮疙瘩,她的臀部很肥大,一点不夸张,足足有单若兰的两个臀部那么大,胸脯相当的丰满,深深的乳沟露在她那粉红色的吊带装外,肆无忌惮的在王老五和单若兰两人眼前晃悠,上面还有些淡淡的黑斑,实在很难看。
王老五看了一眼就不想看第二眼,心想:“这外国女人,电影电视里都是美女,怎么这个女人看上去这么倒胃口!”
不过,那个外国男人长得倒是有模有样,唯一的缺憾就是有点秃,像秃鹫,身板很标准,像是经常锻炼的,脸上的胡须刮得很干净,刮过的脸青青的,估计要是长出胡须来,肯定是又浓又密,毛发都长到脸上了,不秃头才怪。
电梯到了九楼,门开后,王老五很礼貌的先让外国朋友走,这是表示一个大国强国的男人风度,两个外国人很友好的说声谢谢,也不客气,率先走出电梯门。
王老五搂着单若兰的腰,看了眼电梯外墙上铜制的门号指示牌,单号和双号被中间的楼道分割开,王老五看到919在左手边,于是脚踏地毯,朝左手边走去,前面两个外国人已经开始相互亲吻了,单若兰和王老五在后面跟着,没像他们那样迫不及待,尽管内心已经迫不及待,可毕竟他们是地地道道的中国人,总不能像洋鬼子那样,不管别人的感受就来上那么吧唧两口吧。所以王老五和单若兰忍耐着亲吻的冲动,看到前面两个外国人站在了一个房间门口,女的还朝王老五他们这边看了一眼。
王老五和单若兰走到两个外国人门对面,原来他们的房间和这两个外国人的是门对门,919对918。
王老五用房卡开了门,在他开门的时候,918的外国人已经进去并关上了门,几声女人的娇笑从918里传出。
单若兰始终像只小绵羊一样的温顺,其实她内心并不像表面那样的平静,她有些害怕,但又不知道自己究竟怕什么,总是心惶惶的,觉得有些不自然,也许是她过去的经历让她有些难以适应此时的处境,可她的身体又是那么的渴望,她都能感觉到身下已经潮湿了,这是两年多来,第一次这么的想要一个男人,期盼着男人的强壮来填满自己的空虚。
两人进到房间后,王老五忍不住的双手环抱住单若兰的腰,想亲吻她,可是,单若兰却迈开了:“我还是先洗洗吧,刚才打球流汗了。”
“好,那我们一起洗。”
王老五没放开她,把唇吻向她的脖子,那里的香气,尤其的明显,他的唇使得单若兰身体紧绷起来。
“不,我还是去洗洗,先别……”
单若兰用了点劲,推开王老五,忙不迭的进了卫生间。
她这是在逃避,尴尬的逃避,说明她还没有完全准备好,尽管身体已经展开,可是心还没打开,心结没解,她是难以一下子做这个事情的。
女人的性冷淡,很多人以为是机体的原因,其实这是个误区,不完全是,或者说主要不是因为身体的原因,而是心灵的因素,心中不想,身体自然没有反应,可心想了,身体也准备好了,但心里没有完全放开,还是不好,那样匆忙的做,还不如不做,所以这个时候,男人得理解。
王老五理解了单若兰的这个心思,他明白她是因为心里还没完全准备好,所以还不能和她强行的进行,这需要点时间和耐心。毕竟她曾经有过不愉快的婚姻。
“需要我进来帮你搓背吗?”
王老五大声的问。
“不用,我自己能行。”
单若兰回答,水声跟着哗哗的响起,其实单若兰开始还想把卫生间的门锁死的,可她犹豫后,还是没锁,觉得没必要防范什么。
王老五靠在墙上,掏出香烟来点上一支,边吸边和里面的单若兰说话:“若兰,你说那个外国男人是不是正在享受他的“甜点”啊?”
王老五有意的用这样的话语诱发单若兰的。
“我怎么会知道呢?”
单若兰笑着回答。
“你可以想象一下呀,他们那么迫不及待的进去,不就是想早点享受“甜点”吗。”
王老五继续引诱单若兰:“说不定,此时“甜点”正仰躺在大床上,一丝不挂的迎接着想吃“甜点”的男人呢。”
“你可真够坏的!人家的事情关你什么事啊,尽瞎想!”
单若兰咯咯的笑着回答。
“怎么会不关我事呢,因为我也想吃“甜点”,但此时我的“甜点”却一丝不挂的在喂水呢,你说我心里多嫉妒啊!”
王老五油嘴滑舌的本事,一点不比他床上功夫差。
“你嫉妒人家干什么呀?那个“甜点”又不是你的。”
单若兰以为王老五说的是对门的那个外国女人。
“我嫉妒淋在你身上的水,它们在我前面尝到了应该属于我的“甜点”,我吃水的醋,酸死我了,酸得倒牙!”
王老五边说边把衣服脱光,走到房间床头柜边,把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再走到卫生间门口,没犹豫的推开门:“我不能傻乎乎的在门外吃干醋,我要我的“甜点””“你……怎么进来了!”
单若兰看到王老五挺着个宝贝进来,左手掩盖住胸部,右手捂住下身,双腿紧紧并拢,但是她的眼睛却死死盯住王老五的那个地方。
“这样就平等了,男女真正的平等,你看到了我,我也看到你,现在,难道你这个“甜点”还不愿意让我品尝吗?”
王老五嬉笑着走过去,站在水龙头下,伸手掰开她的左手,让她暴露出胸部,然后再拿开她的右手,让她展示出她美妙的地方:“这么完美的身体,为何要用手遮挡住呢,你看看,你有多美!”
王老五双手抓住单若兰的双肩,把她的身体面向镜子转过去,他在她的背后,身体前面贴住她的后背上,唇在她耳边,眼睛看着镜子,给单若兰说。
单若兰开始有些羞涩,看到镜子中自己全裸的正面,她还想用手去遮挡,可手却被王老五抓住了,她看到王老五眼睛也正看着镜子中裸露的自己身体,感觉到他在后背抵在自己臀部间的硬家伙,她彻底的崩溃了,完全的屈服在王老五的身前。
王老五被镜子前的女人身体深深地吸引住,他用手从她的髋部开始,慢慢的抚摸她美妙的肌肤,双手首先向上,很慢很慢的到达她的胸部,在她耸立的山峰上停留下来,上下来回的游荡他的手指和掌心。
单若兰在王老五的手开始移动时,身体微微颤抖着朝后贴紧王老五的前身,她把眼睛闭上,似乎害怕看到镜子中羞涩的自己。
“若兰,睁开眼睛,别闭上,让你的眼睛参与到我们的身体接触中,它有权知道我的手在你身上都做着些什么。”
王老五的话语在单若兰的耳边轻轻的响起。
单若兰似乎被王老五的声音引诱了,把刚闭上的眼睛又慢慢的睁开,她看到了镜子中自己迷醉的眼神和陶醉的表情,她惊叹自己怎么会这么放荡,觉得很不可思议,仿佛镜子中的自己不是自己,而是一个荡妇。她把双手放在王老五的双手上,跟随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游弋。
“喜欢吗?这才是真实的你,若兰,你以前这样看过你美丽的身体吗?告诉我你此时的内心感受。”
王老五简直就是个巫师,他的声音好似具有磁性,让单若兰不说真话都难。
“我觉得自己脑袋一片空白,像个没了思想的人,又好像我的身体空了,变得轻巧了,我觉得自己是一个荡妇,哦,这种感觉实在美极了!”
单若兰现在已经完全变了一个人,变得纯情了,思想不再那么复杂,唯一让她觉得该做的事情就是享受爱人的爱抚。
王老五的双手,在慢慢的往下移动:“若兰,你就是你,这才是真实的你,你有无穷的,有太多的欢乐应该属于你,你是我的“甜点”,你是我最喜欢的“甜点”。”
王老五边说,边亲吻单若兰的脖颈,双手也移动到了她的小腹上:“若兰,我现在要吃“甜点”了,你准备好了吗?”
“嗯!来吧,吃了我!我已经为你准备好了,享受你的“甜点”吧,哦,我要!”
单若兰有些痴迷的回答。
王老五在她回答完后,双手带领着单若兰的双手,滑向了她的“甜点”中心。
“哦!”
单若兰长长的一声娇哼,双手离开王老五的双手,朝前伸出,双掌按在前面的玻璃上,臀部自然的朝后朝上翘起,准备迎接品尝“甜点”的男人把自己吃了。
王老五知道,时候到了,这是一个信号,需要的信号,要是自己不把这个“甜点”吃了,那么“甜点”就会变味,现在是最佳时机。
“我的“甜点”,我来了!”
说完,从背后进入了单若兰的身体,他感觉她那里像是第一次那么的紧凑,尽管很滑润,可是在进入的那一刻,他仍然觉得有些阻力。
“啊!”
单若兰叫唤了一声,这声叫唤中,有着从没有过的快感,还伴有一丝酸胀的痛,她没闭眼,仍然按王老五说的那样,睁开眼的看自己那里被王老五伸进,没错,自己的眼睛有权见证这一刻的来临,这是多么神圣的时刻,怎么能闭上眼睛呢,她很满足这样的视觉享受。
“好吗?”
王老五以为弄疼了她,所以进去后停了下来,柔声的问。
“嗯,很好!”
单若兰肯定的点头回答,她确实觉得很好,因为她从没这么的好过,以前都是干涩的疼痛,现在没了那种恐怖的干涩痛,当然觉得好,再好不过了。
王老五得到确认后,开始慢慢的前后动起来。水龙头的温水还在哗哗的往下淋,水珠洒落在两人交接的身体上,水珠们仿佛羞于看到他们的欢爱,才落在身上,就立刻滑落到白色的地砖上。
单若兰感觉到空洞的身体充实了,那种满满的充塞,让她情不自禁的开始娇喘哼哼开来,随着王老五的节奏,唱起了欢快的“歌谣”,听在王老五的耳中,是那么的醉人心魄。
这是一次全新的品尝,对于王老五来说,单若兰是一个有着高贵皇室血统女人,要是她真的是单擒虎的后裔,那么,她有着杨玉环的血脉,王老五甚至有那么几秒钟,把身前痛快无比的女人当作了一千多年前的杨玉环,使得他无比的兴奋。
而对于单若兰来说,这是她成为一个女人以来,真正意义上的一次品尝,她品尝到了男人给予她的那种力量的快感,她是那么的陶醉其中,享受到了自己应该有的那份快乐,这种快乐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战栗,还有内心的那份狂喜。【第三卷:合欢再现,江山胤统】 第18章:盛开的兰花
单若兰像一束盛开在王老五眼前的兰花,散发着迷人的清香,摇曳在王老五给予她的微风细雨中,她欢唱着古老而原始的“歌谣”,尽情接受王老五带给她的那种无边无际的欢乐。
一株鲜花,生长的环境直接与其是否美丽的绽放有关系,很多人抱怨自己栽种的花为什么不会开或者是开出的花朵不够美丽,那是因为你没有用心的去浇灌去培育,或者是你用了心可没用对适合她生长的土壤,所以她在你面前没有完全地绽放,一朵没有完全绽放的花,怎么可能美丽动人?
此时的单若兰就像一朵清丽的兰花,完整的绽放了,因为她遇到了适合她绽放的土壤,甚至阳光和雨露都是那么的适合她。过去的两年来,她几乎不敢奢望自己还能真正的“复活”,干枯的身体包裹着她干枯的情感,干枯的情感支配着她干枯的身体,越是没有雨露的滋润,她越是难以旺盛的生长,原来的土壤没有任何养分,再好的兰花,又怎能开出芬芳的花朵。
现在她“复活”了,在王老五身前,她面若桃花,醉眼朦胧,身体随着王老五在身后的一次次冲撞,变得越来越敏感,来自内心深处的那份,终于爆发出来,她抛开了羞涩,找回了过去本应属于她的东西。
王老五有如一个花匠,高明的花匠,他把一株快枯萎的兰花,用他高超的技艺救活了,让她换了生长的土壤,把她的根茎从过去她生长的土壤中完全暴露出来,移栽到自己精心为她准备的适合她生长的土壤中,用他熟练的技巧和男人那种厚重的情感和身躯,给予她最好的浇灌,并把自己温暖的阳光和富有激情的雨露洒向她的根茎,让她在自己的精心呵护下,茁壮的重新焕发出青春的光彩,绽放出美丽的花朵。
“若兰,我要把你抱到床上去。”
王老五说完,抽出,把单若兰翻转身来,分开她的双腿,再从前面进去,关了水龙头,然后抱起快瘫软的单若兰,湿漉漉的走出卫生间。
单若兰完全听从王老五的摆布,她现在就像是一盆花匠手中的兰花,任由其伺弄,关键是她喜欢这个花匠的肆意摆弄,也享受如此的被摆弄。当王老五把她抱在胯上走向房间那张白色的大床时,她感觉自己身体中心被王老五满满的支撑着,她双手环绕搂住他的脖颈,低下头来深深的吻在王老五的唇上,把舌头伸进了王老五的口中,她是那么的充满渴望,有种欲罢不能的感觉。
在王老五和单若兰相互纠缠的时候,海星大酒店中的郝冬梅,无意中听到了司马文晴和肖战夫妻两人在她宽大的办公室里的谈话。
郝冬梅本来是去找司马文晴说单若兰改变了今天行程的事情的,可他走到门口的时,听到里面传出:“你怎么会让陈默去南方呢?”
是肖战的声音。
“我发觉他喜欢上武哥了,再说,她以前是学旅游专业的,到那边去,正好可以让她负责旅游部。”
司马文晴的声音。
“她喜欢武哥?好事呀!你这样做不是棒打鸳鸯嘛?还是另找人去吧。”
肖战笑着说。
“你没糊涂吧?我这是为冬梅着想,让冬梅和武哥好,这也是寒冰的意思,我也希望冬梅能和武哥在一起,他们之间,似乎总是存在着一些让人捉摸不透的东西,要是武哥不喜欢冬梅,又怎么会把自己那么好的公寓给她住呢?可是奇怪的是,武哥表面上总把冬梅当妹妹。我是看出来了,冬梅最近变化很大,心思重了很多,比以前敏感了,说明她内心里,爱武哥爱得太深,看不得武哥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司马文晴的这番话,让站在门外的郝冬梅忍不住的流泪了,她实在没想到司马文晴如此的了解自己,而且为了帮自己,她支开了陈默,原来陈默要到南方去,是因为自己,她的泪,有一半是为陈默而流。
“呵呵,这个我倒是没仔细想过,看来你是对的。”
肖战接着把话题一转:“文晴,你还是在家好好休息吧,担心累着,我们的宝宝可是比工作重要。”
“医生说了,适当地运动对胎儿和身体都有好处,所以我上班,当做是运动,你放心吧,我不累,累的话,我自己会调节的。”
司马文晴回答。
“预产期是什么时候?”
肖战问。
“明年六月上旬。”
司马文晴回答。
郝冬梅没了进去的勇气,她想找陈默谈谈,转身走开了,办公室里司马文晴夫妇还在说着孩子的事情。
王老五把单若兰放在床上,两人衔接的地方,始终保持着紧密的对接,没有因为附加的动作而脱节。
单若兰仰躺下,眼睛迷醉的看着跪在身前的王老五在做着活塞运动,她把双腿微微卷缩,尽量的张开,用心去感受来自身下那份充盈的快感,用眼睛去和王老五的眼睛做着内心的交流。
王老五忽浅忽深,浅的时候犹如蜻蜓点水,深的时候,犹如蛟龙直捣深宫,温柔中不乏刚猛,他看到单若兰小嘴微张,娇喘连连,眼神迷离,好似魂不附体,面色桃红,鼻尖和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喜欢吗?若兰。”
王老五问。
“嗯,喜欢!太妙了!”
单若兰没有丝毫的犹豫就回答,她确实喜欢,也确实美妙,她只是把内心和身体的感受,用简单而直接的语言表达出来。
“你这个“甜点”,我喜欢吃。”
王老五微笑着说。
“是你自己烤制出来的“甜点”,要是没有你这么好的“甜点”师,我能好吃吗?”
单若兰娇笑着答。
“再好的“甜点”师,要是没有好的材料,也做不出美味的“甜点”来,主要是你本身就香气四溢,让我这个笨拙的“甜点”师很容易就烘焙出如此的美味来。”
王老五俯下身体,双手支撑在床上,做起“俯卧撑”。
单若兰把双腿交叉的缠绕在王老五的腰臀部,随着王老五的一起一俯,她的脚也一高一低,抹了粉色指甲油的脚趾痉挛般的抽搐颤抖,她双手搂住王老五的背,伸出舌尖,想让王老五来吸吮她。
王老五领会了单若兰的意图,服下身体,只用臀部上下运动,上身压在她坚挺的胸上,用唇吸吮起她的舌尖来。
单若兰已经在浴室里体会过两次从没有过的,她已经开始朝第三次迈进,她几乎疯狂般的边和王老五亲吻边扭动起身体,似乎只有这样,快感才会来的强烈些。
王老五从她身体扭动的频率上判断出,单若兰的又一次就要到来,他加快了臀部的运动,每次深深的进入,都会在她里面停留几秒,让她套住自己扭动,随着呼吸的节奏,王老五进出于单若兰身体频率跟随她的扭动在进行,两人身体很默契的开始快速碰撞,几乎到了疯狂的地步。
单若兰终于啊的大叫一声,身体停止了扭动,强直性的伸展开四肢,眼睛也紧紧的闭上了,嘴巴张成个O型,久久不能合拢,全身体温好似升高了,让王老五感觉滚烫滚烫的,尤其是她的身体里面,王老五能清晰地体会到她一股一股的热液喷涌而出,刺激得他伸在她里面的头部一阵酥麻,口子一松,也把自己滚热的液体喷洒出来,和单若兰的热液混成一体,随着他缓慢的耸动,挤出了体外,沾满两人紧密结合的地方,然后流向白色的床单。
郝冬梅来到陈默的宿舍,敲门后,陈默头上扎了条手绢开了门,看到是郝冬梅,她有些意外,愣了一下,然后才说:“冬梅,你怎么来了?快进来吧。”
郝冬梅走入房间,看到大箱小箱的纸盒,还没封口。
“陈默姐,你在收拾东西呀?我来帮你吧。”
说着,郝冬梅蹲下身子,想帮陈默的忙。
“冬梅,不用,我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也没多少东西,来,你坐下。”
陈默拉起郝冬梅的手,坐在床上,陈默握住郝冬梅的手说:“冬梅,我知道你喜欢你哥,因为你心里有他,所以才无法接受陈然,不瞒你说,我也喜欢武哥,他是个真正的男人,比那些表面看着光鲜的男人实在,只要是女人,都会喜欢他这样的男人,你不会怪我喜欢他吧?”
郝冬梅没想到陈默会先入为主,自己毫不讳言的承认了她喜欢王老五,这让郝冬梅不得不也把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陈默姐,我以前那么冷淡的对你,是我不好,哥他确实是个好人,我因为遇到了她而改变了命运,在我和他相处的这些日子里,见证了他在感情上的一次次挫折,你知道他始终单身,是为什么吗?”
陈默早想知道这是为什么,她在王老五醉酒的那个晚上,听到他喊一个叫寒冰的女人名字:“为什么?是为了他以前认识的一个女人吗?”
“不是一个,是几个。可哥心中,真正想的,只有那个在他大学时认识的江雪姐姐,他为了她,一直没有结婚,还伤害了寒冰姐姐,让她远走国外,这些你都不知道,要是你知道了哥有这样的情感经历,你还能喜欢他吗?”
郝冬梅问。
陈默第一次听到这些,原来王老五始终单身,是因为心中有他深深思念的女人,难怪那天晚上喝醉了把她误认为寒冰呢:“谢谢你冬梅,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其实,我也有自己的故事,所以我能理解武哥,他内心肯定很苦,表面上看他很豁达,很乐观,可一个人在内心里苦苦挣扎的滋味,一般人是难以理解的,但我能理解他。”
陈默没正面回答郝冬梅,但她的这番话,已经很明确的告诉了郝冬梅:“我仍然喜欢他!”
郝冬梅看着陈默的眼睛说:“要是你不愿意走,我给文晴姐姐说,让你留下来。”
“不,是我自己愿意走的,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你别给司马总经理说什么,我真的很乐意去南方。”
陈默制止郝冬梅。
“对不起,陈默姐,都是因为我,是我害你离开的,真的对不起!我也是刚刚才知道,要是早知道会这样,我愿意自己走,也不会让你走的。”
郝冬梅动情的说,她很内疚,觉得陈默是因为自己才被司马文晴赶走的,她说的这些,都是心里话,没半点虚伪。
“看你说的,怎么会因为你呢?你别想太多,这是正常的工作变动,不是因为谁。”
陈默不知道司马文晴的意图,她还真以为是正常的工作变动呢。
郝冬梅又不能说这是司马文晴有意为之,她总不能出卖好心帮她的人吧,所以只说是她的错:“哥他知道你要到南方的消息吗?”
郝冬梅问。
“哦,我没告诉他。”
陈默不好意思的理了理发梢说。
“我给他说,现在就打电话给他说。”
郝冬梅说着拿出手机,开机后要给王老五打电话。
“不用,冬梅,我不想让他知道,这样也好,我悄悄地走,让我这份单相思就这么结束的好,他有你在身边,会幸福的,我衷心的祝愿你们,你要好好把握,别让他被别的女人抢走哦。”
陈默苦笑着,她确实是把自己的这份爱当作是单相思,因为他还不知道王老五是否喜欢她,“陈默姐,你应该告诉哥,说你喜欢她,我想,哥他也会喜欢你的,你这么坚强,这么漂亮,哥肯定喜欢。”
郝冬梅说这话时,心中酸溜溜的,尽管自己不愿意让别的女人占有王老五,可她此刻,因为对陈默愧疚,所以才这么说,其实这不是她心里话,她才不愿意王老五喜欢别的女人呢,今天一早,看到王老五和单若兰出去打球,两人那个亲热的场景,始终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
“冬梅,你别傻了,其实,你哥真正喜欢的人是你,你才是他的最爱,我只不过是自己一厢情愿罢了,你哥不会真的喜欢我,他是同情我,这不是爱,我分得清楚。”
陈默在郝冬梅的脸上摸了一下说。
“可是你……”
郝冬梅似乎还想说点别的,却被陈默打断。
“你回去上班吧,现在当经理了,更应该处处小心,有很多人在背后用眼睛盯着你呢,以后我们见面的机会少了,但我会永远记得你的,快回吧。”
陈默说着站起来,双手推着郝冬梅的后背。
王老五和单若兰结束了“甜点”的品尝,双双躺在床上,仍然着,相互用手和脚轻轻抚触对方的身体。
“谢谢你,是你这个王老五把我给救活了,我以为这辈子都不可能再享受到做女人的欢乐了呢,没想到遇到你这么个王老五,让我品尝到了什么叫做女人的幸福。”
单若兰亲吻着王老五结实的胸说。
“我也要谢谢你,是你带给了我难得的欢乐,最近我在情感上遇到了些麻烦,可以说情绪低落,是你再次唤起我那种男人的尊严。”
王老五抚摸着单若兰的腰和臀,他说的是真话,这是他在与江雪在浙江分手后,感到最开心的一次。
“你是不是有过很多女人?你不用顾忌,我不在乎的,说说你的第一次好吗?”
单若兰很想知道这样会玩的一个男人,第一次是怎么度过的。
“哈哈,我的第一次很有诗情画意,喏!这表,就是她送我的。”
王老五把手腕上的表给单若兰看,然后接着说:“她是我大学时候的女辅导员,我们在十年前偶然遇到了,在成都,她当时已经是意大利某服装品牌店中国区市场总监了,比我大十来岁,人长得很有风韵,很迷人。”
“她结婚了吗?你和她在一起的时候。”
单若兰问。
“离婚了,她以前的婚姻很不幸福,所以离婚了。”
王老五回答。
“这么说,你和她第一次,你还是个处男?”
单若兰呵呵的笑着问。
“没错,货真价实的处男,什么也不懂的菜鸟。”
王老五很喜欢单若兰抚摸自己的下身,她的手指细长温暖。
“是她教你的吗?是她把你变成了现在的熟鸟。”
说这话的时候,她用手使了点劲在王老五的“鸟”上。
“哦!”
王老五愉悦的叫出声来,接着说:“她是一个好老师,教会了我很多以前我不知道的东西,让我这些年来,享受了很多男欢女爱的快乐。”
“也让我这棵快枯萎的兰花快乐的成活了,看来,我还得感谢你那个好老师。”
说完,单若兰开始往下一寸寸的亲吻起王老五。
王老五愉快的闭上了双眼,享受着这朵盛开的兰花带给自己的芬芳。
【第三卷:合欢再现,江山胤统】 第19章:耳边的呢哝声
王老五和单若兰相互品尝完对方,尽管两人都很疲倦,想好好的睡一觉,可单若兰明天就要走,她还要宴请司马文晴夫妇,所以挣脱王老五依依不舍的怀抱,到卫生间冲了个热水澡。
王老五本想和她一起在这里住下去的,可单若兰执意要回海星酒店,他没办法,只好也起来,和她一起冲洗了身体。
两人在下午快六点时回到海星酒店,带着身心的愉悦,在酒店门前分手,王老五把单若兰送到酒店后,直接回了家。
郝冬梅看到单若兰走进酒店大堂,微笑着迎上来:“单总,酒店已经为你安排好明天的车,请问,你还有什么需要酒店为你做的事情吗?”
单若兰一脸的疲惫,但眼神掩藏不住她内心的欢愉,郝冬梅从她的眼神中,似乎看到了什么,是女人的直觉,她看出单若兰和王老五度过了难忘的一天,她甚至联想到了他们之间做过些什么事情,这让郝冬梅难受万分,要是她没偷偷看过合欢佛,她也许不会想到男女事情上,可自从她看了合欢佛后,那种女人身体掩藏的躁动,时不时的会折磨她,有时在晚上,她会做一些奇怪的梦,在梦中经常出现和王老五缠绵的情景,所以现在她看到单若兰满足陶醉的眼神,自然联想到了她和王老五干了那个事情。
“替我谢谢司马总经理和肖总经理,不知道他们在不在?我想请他们夫妇一起吃晚餐。”
单若兰给郝冬梅说。
“刚才司马总经理还来电话问你回来了没,她也正想请单总吃晚餐呢。”
郝冬梅回答。
“哦,是吗?那麻烦你给司马总经理和肖总经理说一声,还是在上次那个包房吧,我先上楼换身衣服。”
单若兰说完,上楼去了。
郝冬梅看着单若兰的背影,心里想:“打球能打一天吗?肯定是两个人干了坏事!”
王老五在回到家,和父母吃完晚餐,上楼到房间,想美美的睡一觉,当他把衣服脱光,才想起自己的手机一直没响,于是拿出来一看,原来是关机了,他躺在床上,把手机打开,想看看有没人给他打过电话,看到有几个电话打进来过,于是开始一个个的回,首先回的是陈默的,因为从时间上看,她是最先打进电话的人。
陈默在和她弟弟吃饭,姐弟俩这是告别晚餐,所以选择在一家西餐厅里。
正说着话呢,陈默的手机响了,她用餐巾抹抹嘴唇,才从包里拿出电话,一看是王老五的,给弟弟陈然说出去接个电话。
王老五等电话拨通,响了一会,以为没人接,打算挂断,没想到电话那头传来了陈默的声音。
“是武哥啊,你好。”
陈默边走向洗手间边开始接听。
“你今天中午给我电话了?我陪人打球,没接上,有什么事吗?”
王老五光溜溜的躺在床上,用薄被盖住下半身。
“哦,也没什么要紧事,是想请你一起吃个晚餐。”
陈默本来想给王老五说自己要到南方去,但自从见了郝冬梅后,她不想给王老五说这个事情了。
“哈哈,看来我错过了一顿丰盛的晚餐,今天不行,我吃过了,改天怎么样?我请你和你弟弟一起。”
王老五哈哈的笑着说。
陈默眼眶潮湿了,听到王老五爽朗的笑声,想到不知道何时才能见到他、听到他这爽朗的哈哈大笑:“好啊,改天好了。”
陈默走进洗手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真没别的事吗?”
王老五再次问。
“真的没事。”
陈默差点就哭出声来。
“那我挂了啊。”
王老五说。
“武哥。”
陈默真想说:“我爱你”三个字,可她最后说:“再见!”
然后把电话先挂断了,用手捂住嘴,再也忍不住的哽咽起来。
王老五再看下一个电话,是李云的,他拨了过去。响了两声铃音,听到李云大嗓门在耳边响起。
“王老弟,今天我把借你的钱给你打过去了,查收一下吧。”
“这么快从国外把钱转移回来了?”
王老五问。
“看你说的,像是我在转移赃款似的,我这是合法收入,与那些洗黑钱的,可是两码事。今天你是不是和漂亮女人玩去了?”
李云在电话那头问。
王老五还真是佩服这个李大嘴,猜都能猜这么准,但他却回答说:“和一个朋友打球去了,现在才看到你来过电话,以为什么要紧事呢,发个短信不就得了,还浪费我电话费,得了,不和你说了,改天再聚。”
说完,不等李云回话,就挂了。
还有一个号码,王老五不认识,想该不该回这个电话,现在骗子特别多,用电话诈骗的,越来越多,他想了想,觉得还是回一个,说不定是萧薇又到内地来了呢。
于是按电话上的号码,回了过去,电话的彩铃音是《我要飞得更高》的歌声。
“什么人啊?还要飞得更高,相当航天员吗?”
王老五嘴角露出笑的小声嘀咕,伸展了一下四肢,全身无比的放松,与单若兰的两次身体激越的碰撞,消耗了他太多的精力,现在身体正处于休眠恢复状态,他伸右手到胯部,轻轻的揉捏着还有些酸胀的命根。
忽然彩铃音没了,但对方却没开口说话。
王老五左手拿着手机,紧紧贴在耳朵边问:“请问今天下午三点多的时候,是你给我来的电话吗?”
对方还是没有声音,王老五只听到呼吸音,正觉得奇怪,认为上当了,刚要挂断电话,对方开口了:“哥,是我!”
王老五惊得立马坐起来,他死也不会忘记这个声音,急忙问:“汇音,是你吗?你在哪里?”
原来是杨汇音,对王老五来说,她此时的声音,就像是来自外太空一样。
“我在家呢,今天下午给你打过电话,可关机了。”
杨汇音在电话那头说。
“你还好吗?你母亲怎么样?工作顺利吗?习惯南方的生活吗?”
王老五一连串的问。
“我和妈都很好,工作也不错,生活也不错,一切都很好。你呢?你过得好吗?常常听冬梅提到你,说你头发也变白了,人也憔悴了,每次听到冬梅这么说,我都很难过。”
杨汇音好听的淮北口音,像是在王老五耳边温柔的说着绵绵情话,王老五慢慢把身体躺平,微微的闭上眼睛,回想着杨汇音的音容笑貌,仿佛此时她就躺在身边,与自己肌肤相连,给自己说着她辛酸的故事。
“我好着呢,别听冬梅胡说,我能吃能睡。汇音,我很想你,还记得那晚在海边的最后一夜吗?那次你说的,是真的吗?你肯定是在骗我,对不对?想要我忘记你,是吗?”
王老五问出这一年来总是想不明白的问题。
“哥,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你还记着干什么呀?我没骗你,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是我不想连累你,哥应该有更幸福的生活,有一个纯洁美丽的嫂子陪伴才是。比如像冬梅那样的,才最适合你。”
杨汇音在电话里说。
“汇音,你知道我想你吗?知道我一个人这一年来是怎么过的吗?我每天都在自责,像是一个罪人受到上天的惩罚。可是我宁愿上天惩罚我,也不能忘记你,你的笑,你的哭,你的身体,与你一起共同度过的那些美好时光,是我这辈子都难以忘记的。”
王老五仍然闭着双眼,左手接电话,右手伸在被窝里摸捏命根。
“哥,你现在在做什么呢?”
杨汇音忽然问。
“我躺在床上和你通电话呀。”
王老五回答。
“你知道我现在在做什么吗?”
杨汇音问。
“我怎么能知道,不会是也和我一样躺在床上吧?”
王老五脑子里想着杨汇音的模样。
“我是躺在床上,本来想早点睡,可是你的电话来了,要是再晚来一分钟,我可能就关机了呢。”
杨汇音似乎接到王老五的电话很兴奋。
“这么说,我打搅你休息了?要不我把电话挂了。”
王老五才不舍得把电话就这么挂断呢。
“别!别挂,知道我多想听听你的声音吗?一年多来,我都会时不时的想起哥,想到你对我的那些好,还想到我们在公寓里那些……咯咯……”
杨汇音说着说着,在电话那头咯咯的娇笑起来:“哥,现在你是裸露着身体躺在床上吧?”
“是啊,全身一丝不挂,你不是知道我裸睡的习惯吗?你呢,难道你也是裸身睡在床上的?”
王老五脑海中浮现出杨汇音的样子来,手中的命根开始又慢慢的胀大。
“呵呵,我才不像你你那样呢,像个原始人一样,记得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你睡午觉,我进去时,你开门,你的那个……呵呵,那个东西,还直挺挺的对着人家呢,当时我还以为你和别的女人正在干那种事情呢,哈哈……”
杨汇音很开心的样子,在电话那头一个劲的笑,与王老五调笑起来。
“我怎么能不记得呢,当时我害羞得立刻用手去捂,可太长太大,哪捂得住,变成了握,把我羞得呀,当时恨不得钻地缝里去。”
王老五此时就在握着命根,他打算就这样和杨汇音说笑下去:“汇音,你现在穿的什么睡衣?”
“你要干嘛?我穿什么睡衣,和你有什么关系?”
杨汇音是娇笑着说的。
“告诉我,你的睡衣颜色,睡衣里面穿了内衣没?”
王老五还是闭着眼睛,脑袋里想象着杨汇音睡衣里面的身体,右手在下面仍然抚弄着竖立的命根。
“我穿的是白色透明睡衣,里面嘛,呵呵,让人家怎么好意思说嘛,你是不是又把手摸在你的那上面了?”
杨汇音声音变得越来越温柔,王老五仿佛看到了她红了脸蛋的桥模样。
“是啊,我一想到你,自己就难以克制。汇音,我想要你,满足哥的要求吧,告诉我你睡衣里面穿没穿内衣?”
王老五手的动作从慢变快,然后又慢下来。
“嗯……”
杨汇音在电话里娇哼了一声,似乎也在摸玩着自己的身体,很舒服的那种声音,然后断断续续的说:“我没戴胸罩,但穿了内裤,是黑色的三角内裤。”
“哦,汇音,现在,你能为我做件事情吗?”
王老五兴奋得哦的哼了一声。
“哥,你要汇音做什么,只要汇音能为你做的,一定做。”
杨汇音在电话那头娇声说。
“哥要你现在把内裤脱了,把你的睡衣也脱了,慢慢的脱,脱的时候,想象着是哥在给你脱。”
王老五想和杨汇音在电话里缠绵,以前他听说过电话,但没试过,今晚他想试试。
“嗯……我为哥做,我现在开始脱睡衣了,已经把左手退了出来,现在我把手机换到左手,开始脱右边的,我在想着是哥的大手在给汇音脱,你的手指很温柔,很温暖,哦……哥的手碰到了汇音的胸,手指在上面揉搓,让汇音全身的酥麻。”
杨汇音好听的淮北口音,呢哝声在不停地通过电话传进王老五的耳中。
“是哥的手在给你脱,哥看到了你的胸,还是半球型的,完美的半球型,哥喜欢抚摸你的胸,哥用双手十指,在上面捏揉,相互挤压,哦,汇音,太美了,你的胸太美了,哥爱不释手,不愿离开。”
王老五配合着杨汇音的声音,给予她声音刺激,讲述着他的动作。
“睡衣从我身上脱落了,我的胸和腹完全的暴露在哥的面前,我正在用右手抚摸小腹,手指朝内裤里伸进,哇……摸到了柔弱的毛发,再继续往里往下伸进,中指,没错,是中指摸到了缝隙上的蓓蕾,敏感的蓓蕾,这是我最喜欢让哥摸和亲吻的地方,每次哥摸到它,它都会忍不住的胀大,还有哥亲吻它的时候,那种酥麻的快感,超过,嗯……我的中指到达了流出液体的地方,黏黏滑滑的,很多,哥感觉到了吗?”
杨汇音的声音像是天籁之音,王老五耳边响起如此形象生动的描述,那还受得了,手的动作加快了节奏。
“汇音,我现在要把你黑色的内裤退下,我的双手指头朝下抹,对,是慢慢的朝下抹,不是脱,而是抹,像卷麻花那样的把你内裤抹下,暴露出你那迷人的黑地,哥把唇凑上去,在那上面亲吻,然后再慢慢的继续卷麻花样的把你黑色的内裤朝大腿位置抹去,你在哥的动作中扭动身体,配合哥把你黑色的内裤卷成黑色的麻花,对,你在呻吟,在哥的眼前扭动娇躯,一会身体朝上弓起,一会又卷缩在一起,你在哥的挑逗下,不停的叫唤,说着“哥,我要你”的话。”
王老五像个电话大师,把一个动作分解开来,说得比做的还要美好。
杨汇音在王老五说话的时候,很舒服的发出娇喘声和呻吟,她的一只手照着王老五的话语做,脑子里想象着这是王老五在给自己退着内裤,她扭动身体,把黑色内裤真的像卷麻花一样的抹到脚踝处,然后用脚蹬掉。
“哥,黑色内裤被卷麻花样的抹掉,我现在双腿像是被解放了一样,全身变成像你现在的原始人样了,我把双腿微微的缩起,并张开,我的左手在接电话,右手摸在大腿根部,手指感觉到它张开了门,准备迎接你的大家伙进来。呃……汇音有些等不及的想让哥进来,把它塞满,让它充盈。”
杨汇音的声音变得越来越温柔,越来越淫荡。
王老五仔细的听着,脑中想的确实比真的看到摸到还过瘾,难怪很多人会用电话,确实很有吸引力,那种欲罢不能的刺激,实在很爽,因为得不到,所以才爽,要是实打实的在身边做,还不一定有这种精神和的享受呢。
“汇音,哥准备好了,哥要进来了,你用中指,朝里面慢慢的探,不要一次性进去,要慢慢的,进去一点,然后出来,再次进去,这样反复的做,对,感受着是哥的大宝贝在你门口摩擦徘徊,是不是很舒服啊?”
王老五完全进入到角色里,他的命根酸胀得十分厉害,但这种酸胀,是舒服的,他脑海里的杨汇音,此时似乎已经在床上扭动娇躯,手指伸进她自己的身体里。
确实如王老五所想,杨汇音娇声不断的传来同时,王老五还听到床咯吱咯吱响声。
“哦……哥,太妙了,我感觉到你伸进来了,把我顶开,滚烫的大家伙把我的洞塞得满满的,嗯……真好……”
杨汇音的声音完全是一种诱惑。
【第三卷:合欢再现,江山胤统】 第20章:杨汇音劝说王老五
人的身体活动受大脑支配,可有的时候,外界的一些因素,比如声音的刺激,语言的描述,反过来可以影响大脑的活动。
此时的王老五和杨汇音,彼此发出的声音,影响着各自的大脑活动,他们通过现代的通信方式,用声音传达给对方一种原始的信息,激发对方本能的,使得对方的身体随着大脑在活动,达到根本的身心愉悦。
“汇音,你感觉到了吗?哥就在你身边,轻抚你的身体,亲吻你的肌肤,哥把全身心的爱都输送给你,你在哥的身体下不断地兴奋,让你全身燃烧起来,潮湿起来,哥在你身体里搅动,用哥滚热的身体,为你带来无穷的欢乐。”
王老五仍然紧闭双眼,对着电话,用他的方式抚摸着自己的身体,把想与杨汇音做的事情,很直接的说出来,通过电波,传输到远在天边的杨汇音耳朵里。
“是的,汇音知道是哥的身体在我里面搅动,哦……哥,我快不行了,我把食指和无名指,两根手指全伸了进去,嗯,好美,里面很舒服,哦……”
杨汇音的呻吟叫唤,让王老五越来越坚挺,右手受大脑支配,加快了节奏和幅度,想朝那个虚空的世界奔去,可是他不管怎么努力,就是难以冲破最后那道关口,似乎通道被堵塞了,挤不出身体爆发时的那种液体来。
“汇音,我没办法出来,你用口帮帮哥。”
王老五对着手机说。
“哥,你放松,汇音帮你做。”
电话中传出杨汇音娇喘连连的绵绵话语,那种声音,王老五再熟悉不过,曾经不止一次的听着那声音使自己在她身体里释放,他脑海中出现了杨汇音曼妙的身姿,扭动的娇躯在他身下蠕动,她美丽的脸庞活色生香的展现在眼前,似乎体会到了再次与她身体碰撞给自己带来的那种忘我的境界,他终于开始爆发了,在杨汇音的呻吟声中,和往常那样,嗷嗷的嚎叫着挤出了不多的“能量”,这是他在今天的第三次释放,用精神促使机体达到了。
“哦……汇音,哥爱你,回到哥的身边来吧,哥需要你。”
王老五挤出的液体粘在了被子上,身体松弛下来,眼睛睁开了。
电话那边的杨汇音似乎也平静下来,因为她没再娇喘,但还有些粗重的呼吸声。
“你走了,江雪走了,寒冰也走了,你们一个个像是躲避瘟疫一样的躲着我,我真的让你们觉得那样讨厌吗?回来吧,回到我身边来,和我一起生活,好不好?”
王老五动情的恳求杨汇音,他此时忘记了下午才刚刚品尝完单若兰那个“甜点”,现在又在给另一个旧情人诉苦说想人家,要人家回到他身边来,恐怕连王老五自己都搞不懂究竟想要的是什么样的媳妇,像是染上了花痴一样。
“哥,你已经有一个最好的女人在身边了,还奢求什么呢?冬梅她那么的爱你,她每次和我说起你,心情都无比激动,她也说到了你和别的女人来往,每次说起你花花绿绿的生活,她就哭。你考虑过她内心的承受能力吗?难道你忍心伤害她那样一个纯情的姑娘吗?别想太多了,我不会回到你身边的,我们可以偶尔的来往,但我不会和你生活在一起,你该有自己的生活,我也该有属于我的生活。哥,不要为难我,再说,我遇到了一个男人,他喜欢我,我也喜欢他,我们已经说好,明年就结婚。哥,你真的不适合我,我也不适合你,所以你好好的和冬梅在一起过日子吧,她才是你今生的归宿。我打这个电话,不是为了和你叙旧,而是告诉你我要结婚了,刚才那样做,别让你觉得是我喜欢你,那都是因为我想报答你对我和母亲的恩情,要是你愿意,我可以做你的情人,但不会做你的夫人。哥,你不为我祝福吗?不为我就要结婚感到高兴吗?”
杨汇音的话,像一把钢刀,直插王老五的心脏,疼得他眼泪花都冒了出来。
“你骗人,你这是在骗我,我不相信你要结婚了。”
王老五当然不愿意相信,杨汇音是他除了江雪外喜欢上的第二个女人,他和她共同度过的那些难忘的日子,叫他怎么能接受她要结婚的事实呢,何况,刚才还和她在电话里缠绵,她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呢,王老五实在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真的,哥,我喜欢上的男人,是一个像你一样的男人,他叫李俊峰,是做房地产的。说起来,我们还很有缘分,是在马路上认识的,当时我走得急,而他埋头看文件,从一个大厦里出来,我路过大厦,于是和他撞上了,把他手里的文件撞得满天飞,当时风很大,他焦急的忙着追赶被风吹散的文件,我也帮他追,就这样,我们认识了。现在你总该相信我说的话了吧?”
杨汇音不像是骗王老五,说得有鼻子有眼的。
王老五这下真的是绝望了,他听得出,杨汇音好像是真的要结婚了,泪珠开始一颗颗的往下掉,他心痛如绞:“要是你能找到真正的归宿,哥我衷心的祝福你,汇音,谢谢你给我这么说,真的,哥打心底里希望你能过上幸福快乐的日子。”
“是我应该感谢哥,要是没有哥,我和妈现在……”
杨汇音也哭了,在电话那边哭得再也说不下去。
“汇音,别哭,应该高兴才是,快要当新娘的人,是不该哭泣的,不吉利。你是个坚强的女人,哥有时候还不如你,过去你那么的艰难,都挺过来了,要是搁在哥身上,早垮了,可是你却顽强的一个人扛了过来,那么难的日子,你都能走过来,以后日子会更好过,所以应该笑,不该哭。还记得我给你说过的话吗?你哭起来难看死了,不要再哭了,你笑的样子最好看,给哥笑一个。”
王老五最害怕听到杨汇音哭,在他们认识的初期,杨汇音曾经哭过几次,每次王老五看到听到她哭,心里都很难受,现在时隔一年多,又听到她的哭声,王老五当然难过,所以他在电话中鼓励她,想逗她开心。
“哥,你还是原来的你,一点都没变,什么事首先为对方着想。我当然记得,哥说我哭的样子不好看,害得人家每次哭的时候,都要照镜子,看看是不是真的很难看,还真如你说的,我哭起来的样子,丑死了,以后再也不哭。”
杨汇音被王老五说的话逗乐了,所以是笑着说的。也许是为了哄王老五开心,强装着笑也说不定。
“这就对了嘛,你那么漂亮,比你丑的人都不哭,凭什么让你哭呀!什么时候把你那个做房地产的男人领来给哥认识认识,让哥帮你参谋参谋,看看够不够格做哥的妹夫,是否配得上你这个美丽的天使。”
王老五似乎心胸坦荡了,开始和杨汇音在电话里开起玩笑来。
“他虽没哥那么英俊潇洒,不过人很好,像哥一样,懂得疼人,对我妈也蛮好,哥要是能和冬梅到深圳来,我一定把你们介绍给他认识。”
杨汇音把话题转移到郝冬梅的身上。
“这么说要是我一个人去,你都不理我了?”
王老五有些调皮的问。
“那当然,哥要是一个人来,我才懒得理你呢,要知道,我和冬梅可是好姐妹,要是你敢欺负冬梅,再让她在我面前说些伤心的话,以后我真的不想再理哥了。哥,答应我,和冬梅结婚吧,一个人过日子,总是很孤单的,有冬梅在你身边,我会放心很多。”
杨汇音柔声地说。
“我和冬梅不是一直在一起吗?我的情况,她不是经常向你汇报吗?看来这个小丫头片子,没在你面前说我好话,尽说些坏话,对不对?”
王老五还处在性兴奋的余温中,与杨汇音这样躺着说话,实在很舒服。
“他才不说哥的坏话呢,有时候我专门在她面前说你的不好,她还帮你说好话,她才不会损坏你的形象呢。唉,我是看出来了,冬梅这辈子,恐怕是非你不嫁,要是哥总是那么把她当妹妹,以后总有一天,哥会后悔的。”
杨汇音劝说着王老五,似乎不说服他誓不罢休。
“别总是冬梅冬梅的,说说你吧,做过手术的地方,没有疼吧?要吃清淡点,尤其是盐,不能太咸,广东那地方我呆过,知道那里的人口味重。还有,别太累了,该休息的时候一定要好好地休息,不要为工作太拼命,缺钱花的话,给哥说。”
王老五还真像个大哥哥一样,对杨汇音喋喋不休。
“你怎么越来越婆婆妈妈的,冬梅说的没错,你越来越爱唠叨了。我自己的身体,自己会注意的,妈和我,都定期的去医院做检查,各项生理指标都正常,你不用那么担心,倒是你自己,要多注意休息,少和别的女人来往,不然,冬梅会很伤心的。”
杨汇音的话,总是离不开郝冬梅,好似刚才她和王老五那是在玩电话游戏,不是真的。
“看看,你比我还啰嗦,要知道,我现在是单身,结识几个女性,难道还得受你们管吗?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那方面的,刚才你不是已经和我,呵呵……难道要我过那种没有女人的苦行僧似的生活吗?”
王老五说着说着,开始把话又说到男女的事情上来了。
“不是有冬梅吗?你可以和她呀,他那么迷人,难道你没想过和她做那样的事情吗?她也是人,而且是个成年女人,也需要男人的呵护,一个女人,只有得到男人的爱,才算是完整的女人,她和我不一样,总不能让她去随便找一个男的吧?她心里只有你,她需要你。她在夜晚也很寂寞,你就不能把对别的女人的情感给她一份吗?你现在把她养在你公寓里,知道别人怎么说她吗?”
杨汇音没完没了的,一个劲帮郝冬梅说话。
“怎么说她?难不成别人都说她是被我包养的女人吗?”
王老五这才意识到,自己让郝冬梅住进公寓,可能害了她。
“你这么聪明,还用我说吗?冬梅给我说,她们酒店的人,在私底下就是这么议论的,说她是你的二奶,因为别人不知道你单身呀,都还以为你是看上她的美貌才和她那么亲近的。哥,你不为自己想,也为冬梅想想吧,她真的不容易,为了你,她才留在岛城的,不然,她也可以到广东来,你别再让心中发苦了,一个女人的忍耐是有极限的,要是哪天你把她等急了,她也会像寒冰和江雪一样,远远的离开你,到那个时候,恐怕已经晚了,害了她不说,也害了你,你能明白我说的话吗?”
杨汇音把话越说越明。
王老五为杨汇音说的话感到十分震惊,这些,他自己以前几乎没有想过,最起码在杨汇音说之前,自己没有认真的思考过,只认为郝冬梅是个可怜的女子,帮助她是天经地义的事情,看来事情不是自己想的那么简单,要不是冬梅在杨汇音面前表露过她的伤心和痛苦,杨汇音才不会这么说的。
“哥,你还在听吗?”
杨汇音没听到王老五的回答,在电话那头问。
“哦,我在听。”
王老五赶紧回答。
“我不多说了,反正你一定要对冬梅好点,她真的很不容易,她心里很苦,知道吗?”
杨汇音打了个哈欠的说。
“汇音,困了吗?谢谢你今晚陪我说话,刚才你真的让我很兴奋,好久没这样了,谢谢你,汇音。”
王老五也困了,今天和单若兰了两次,刚才又和杨汇音在电话里做了一次,他现在全身快散架一样,好在他体力好,可再怎么好的身体,也禁不住如此轮番的被女人折腾呀,王老五不是神,是个平常的人,是平常人就会有累爬下的时候,他此时就累得只想美美的睡一觉。
“嗯,是困了,刚才和哥那样,也是我这些日子来最开心的一次,应该是我谢谢哥。对了,过段时间,我会到岛城去,到时候会和哥联系的,我还真想见见哥呢。”
杨汇音把自己要到岛城的事说了出来。
“是吗?什么时候?你是为了我才来的吗?”
王老五一听,精神头好似又上来了,似乎明天杨汇音就要来似的。
“呵呵,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呀,我才不会为了你专门跑那么远呢,我是出差,顺便去看看你和冬梅,具体时间没法定,到时候去了,我给你电话。哟,都快十一点了,不能再和你聊了,晚安,哥!”
杨汇音又接连打了几个哈欠,最后说了声晚安。
“晚安,汇音,希望尽快见到你。”
王老五说完,对方先把手机挂断了。
单若兰和司马文晴夫妇共进晚餐,这次比较轻松,没谈公事,都是说些家长里短的话。
司马文晴看到单若兰脸上的光彩,猜想她是不是和王老五上床了,作为一个女人,一个很了解王老五的女人,凭直觉,她能感受到单若兰的一些变化,单若兰看上去有些疲倦,但她的眼神却散发出奇异而迷醉的神采,说明这个女人身心都得到了满足,只有身心都得到男人尽情呵护的女人,才会有如此的神情。司马文晴观察着单若兰的表情,猜了个不离十。
“单总,你看上去心情很不错,是不是今天玩的很开心啊?”
司马文晴想逗逗单若兰。
“哦,是吗?我看上去很不错吗?”
单若兰双手摸摸脸蛋,看着司马文晴,有些脸烧烧的。
“是啊,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吗?”
司马文晴神秘的笑着问。
“什么样子?”
单若兰好奇的问。
“像个恋爱中的女人。”
司马文晴眼睛盯着单若兰说。
肖战轻轻的碰了司马文晴一下,示意她别开玩笑,因为他知道单若兰是个离婚的女人,怕引起客人的不高兴。
“是吗?司马总经理是怎么看出来的?”
单若兰没正面回答,但也没否定,很巧妙地问。
“你的眼睛,常言说人的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我从单总的眼神中看到了你像一朵兰花一样盛开了,散发出迷人的芬芳。”
司马文晴没理会肖战的暗示,还是和单若兰开着玩笑。
“呵呵,其实,司马总经理才是最像恋爱中的幸福女人呢,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见你满脸带着幸福,让我这个离婚两年的女人看着都嫉妒,呵呵,肖总可真有福气,有你这么漂亮能干的一个太太。”
单若兰毫不讳言的说出了自己离婚的事。
【第三卷:合欢再现,江山胤统】 第21章:王老五到赵庄
司马文晴这才知道,单若兰是个离了婚的女人,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如此年轻貌美的一个女人,还是家族企业的唯一继承人,怎么会没得到婚姻的青睐呢。她看了自己丈夫肖战一眼,觉得自己能遇到这么好的一个男人,实在是很幸运,现在她确实感到幸福,那种为人妻,为人母的幸福感,在与肖战结婚后,尤其是怀了孩子后,更加的强烈。
“单总原来是个女王老五呀,呵呵,和我们的武哥一样,是个钻石王老五,难怪你们能那么投缘,打球打了一整天也不累,要是我啊,恐怕一个小时就累得要回家睡觉了。”
司马文晴不想让单若兰插进郝冬梅与王老五中间来,她自己曾经爱过的男人,自己得不到,就应该让他找一个比自己好的女人,看到他幸福的生活,算是自己爱他的一种特殊方式吧,她才不愿意让单若兰这样的二婚女人和王老五好呢,就像她不想让陈默和王老五好一样。
司马文晴的这种心理,与她的好强性格有关系,她不愿意看到一个比自己强的女强人拥有的比她还多,她总认为自己才是这个世界上最优秀的女人,看不惯别人比她有能力,也看不惯别的女人找到一个比她丈夫还好的男人。郝冬梅出身贫寒,在金钱与物质上远远不如她,所以她才会那么的喜欢这个干沟村出来的姑娘,要是郝冬梅也是个出身豪门的女人,她司马文晴也许就不会那么的向着她。
单若兰听了司马文晴的话,认为是她吃醋了,单若兰看肖战一眼,觉得这个男人也怪可怜的,自己老婆心里爱着别的男人,他却毫不知情,甚至还得千方百计的讨好老婆,否则恐怕连吃饭的碗都难以端稳,如此窝囊的男人,怎能与王老五那样铁铮铮的汉子比呢,难怪司马文晴会对自己与王老五呆了一整天感到醋劲十足,原来是她丈夫不及王老五。
单若兰也有她孤傲的一面,她也看不惯司马文晴那种女人,你能喜欢王老五,为什么我就不能喜欢他?你司马文晴有钱有势,难道我单若兰比你差吗?单若兰心理想着,但脸上仍然装出一付无所谓的笑容说:“司马总经理说笑了,不过,我和他确实很投缘,他开朗大度,有着女人心目中理想男人的一切优点,和他在一起,不会觉得乏味。他是个怎样的男人,司马总经理应该比我清楚,你对他的了解,不会比我少吧?”
司马文晴被单若兰绵里藏针的回击,脸顿时阴沉下来,她还能听不出来吗,这明摆着就是在自己丈夫面前说自己和王老五有很深的关系嘛,尽管她和王老五的关系肖战知道,可这话当着自己的面,在丈夫面前被一个女人说出来,仍然让司马文晴觉得难堪,她想反驳单若兰几句,却被肖战抢了先。
“武哥这个人,确实如单总所说,很有男人的魅力,我在第一次见到他时,都被他的人格魅力深深地吸引了,我和文晴的结合,还是武哥帮的大忙呢,我对他除了佩服外,还有尊敬,我和文晴都像兄长一样的尊敬他。以后要是单总对武哥的某个方面感兴趣的话,呵呵,尽管可以问我。”
肖战不是个傻子,他能不明白单若兰的话中意思吗,他担心司马文晴和她为此闹得不愉快,所以才抢在司马文晴开口前这么说。
单若兰不是那种看不惯别人比自己幸福的女人,她只是看不惯司马文晴这个人。第一次见面时,司马文晴对自己毫不在意的高傲模样,让单若兰心里觉得很不舒服。人的第一印象往往会给别人一个好和坏的初步判断,司马文晴给单若兰的第一印象,就不是很好,单若兰这几天一直想找机会还以颜色,可没机会,两人接触主要是工作上的,今晚可不同,所以她针尖对麦芒的寸步不让,从她心理角度出发,她不想让这个女人破坏或者左右了自己和王老五的那种美好的关系。
“哦,是吗?那我先谢谢肖总,原来你们还有这层关系。”
单若兰说着,举起杯子说:“希望我们以后合作愉快!我祝二位伉俪美满幸福!”
三个人把各自盛了饮料的杯子端起,碰了一个,都浅浅的喝了一小口。
肖战用餐巾纸抹了抹嘴唇说:“单总,我们合作的基本协议已经达成,我希望在明年六月前,矿山能正式投入生产,我们承诺的资金,会按协议上的要求,根据矿山的开采进度,逐步到位的,我作为海星集团投资方的代表,会不定期的到贵公司属下几个矿山进行突击性的检查,到时候你和你父亲可别怪罪我的无理哦。”
“呵呵,看肖总说的,好像把我们当作了外人,现在矿山也是属于你们的,你到自家的菜地看看种的菜有没长虫,天经地义,我们欢迎还来不及,怎么会怪罪呢?只要肖总有时间,随时随地都可以去监督我们的运营情况。”
单若兰呵呵的笑着回答。
“能不能再提前点,我的预产期就在明年六月。”
司马文晴看着肖战和单若兰说,她不希望自己生孩子的时候,丈夫不在身边。
“我们也希望尽快开工,那样投资收益会回来得快些,可开矿的难处,不说你们也该知道,深山老林的,公路要修,电线要架,安全措施要跟上等等,要是仓促开采,会出大事故的,这个可是急不得。”
单若兰回答完,接着说:“司马总经理,你不用担心,到时候肖总去不了,你派个人去也行。”
三人边吃边聊,直到九点多,才散了。
人生的精彩和无奈,都因为没有预知性才显得如此的纷繁刺激,三个人万万没想到,他们的合作,将给司马文晴夫妇和王老五之间,带来一次灾难性的生死考验。
八月十五中秋佳节,王老五没和父母在岛城过,他为了合欢佛的历史谜团,来到了涿州赵家庄,他是在八月十五前一天到的,赵景辉亲自开车到涿州接他,侯宝生因为有事,没能一同前往。
进入中秋,北方已经开始有丝丝凉意,路边树木上枝桠间的黄叶,在秋风中瑟瑟发抖,预落还恋的挂在树梢上,让人看着,总是有些萧条落寞的感伤。
王老五看着车外闪过的秋景,想到了一句话:“人生一世,草木一秋。”
晃眼,自己快四十不惑了,回首走过的三十几年,有一大半的时间都是在求知和奔波中度过,似乎还没真正享受人生呢,自己就快到人生的秋天了,他回想起从认识杨汇音的那个暖冬夜晚到现在所经历的种种事情和人,他不觉感慨的说:“秋风落叶,草木人生,不死神话,唯有合欢。”
“武哥,呵呵,你在作诗呀?”
赵景辉开着车,看王老五一眼,笑着问。
“景辉啊,你有没觉得,一年四季,很像人的一生?”
王老五微微的笑了笑问。
“哈哈,我是个农民,大老粗一个,我们庄稼人,在乎的是吃饱喝足穿暖,知道的是春天耕作,夏天忙活,秋天收割,冬天热炕,对于人生什么的,呵呵,我没有什么具体的看法。”
赵景辉回答。
“你刚才说的,才叫诗,人生务实的诗,堪比《诗经》里关关雎鸠那样的名句啊!哈哈!”
王老五接着说:“人出生的时候,好比春天里的万物复苏;而夏天,就像人的成长,不断地学习各种生存本领;到了秋天,是人生的收获季节,享受过去辛勤劳作带来的回报,同时也是为过去做错的往事深感凄凉的季节;冬天呢,是人一生结束的季节,万物都沉寂在寒风和冰雪下。唉!这就是人生四季啊!短暂的四季,短暂的一生!”
“武哥,你怎么这么悲观,遇到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吗?”
赵景辉被王老五的人生四季说得心里也灰暗起来。
“我这次,是为合欢佛而来的,人只有合欢,才能新生,你不知道,这个合欢佛,就是我的新生,是合欢佛再次给予了我青春,所以我刚才说不死神话,唯有合欢。景辉啊,我能看看你们赵家祖传的太祖长拳秘笈吗?”
王老五把此次到赵庄的目的说了出来,他在来的路上,一直考虑这个问题,武功秘笈,一般是不外传的,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要人家的秘笈看。
“这个嘛,武哥,实在对不起,我做不了主,这得和庄里的老人商量后才能答复你。”
赵景辉为难的说。
“要是不方便,也没关系,你帮我找几个庄里年纪大的老人,我想问问他们关于太祖赵匡胤的一些事情。”
王老五早有思想准备,所以也不觉得意外。
“是关于合欢佛的吗?”
赵景辉问。
“是啊,自从上次你提到太祖得到了合欢佛而得天下,我查找过很多历史方面的资料,可都没找到你说的。”
王老五不想隐瞒他。
“其实,太祖留下的太祖秘笈里,也没说太多,就说了那么一两句,不过,我记得小时候,听到过我太爷爷给我们讲起过关于太祖与合欢佛的传奇故事。”
赵景辉说。
“哦,这么说,你们庄子里,确实有太祖赵匡胤得合欢而一统天下的故事流传下来?”
王老五惊喜的问。
“是有这么个说法,这样吧,晚上,我请几个庄里的老人到家里来,陪武哥一起吃饭,你可以问问他们,我呢,也给他们说说你想看秘笈的事情,要是他们同意,你就可以看到太祖长拳的秘笈了。”
赵景辉很想满足王老五的心愿,他喜欢王老五这个人,觉得王老五很像江湖中人,有豪气。
“不会因为我,耽误你们庄明天的武林大会吧?你可是一村之长,有很多事要忙的。”
王老五觉得赵景辉为了自己一个人,可能耽误了不少的事情。
“放心吧,早半个月前,该忙的都忙完了,昨天和今天,来了不少的旅游团,因为没有旅社宾馆,都安排住在各家各户,我们专门精挑细选的找了五十家有接待能力的,游客可以和农户家同吃同住,享受一下农家睡大炕的那种生活,呵呵,你还别说,那些来自广东上海等南方人,他们还真是喜欢,一个个惊叹的说:“一个炕头睡一家子人,老婆孩子的,夫妻俩要办正事,那不成了给孩子表演了,这不把孩子给教坏了吗?”。”
说完,赵景辉哈哈的大笑起来。
“看来你们为此还是做了些充分准备,以后每年这个时候到赵庄旅游的,会越来越多,我建议你啊,不要盖什么酒店旅馆,而且要把庄子保持原模原样,不要什么现代的建筑,也不要社么暖气空调,就用土炕,越土越好,所有现代的东西,在这个旅游季节,都统统淘汰,把那些老祖宗们用的都拿出来,城市里的人,娇惯坏了,对古老的东西,越来越陌生,陌生的东西,他们才感兴趣,舍得花钱。”
王老五给赵景辉出谋划策,包括怎么宣传,怎么与外界旅行社的合作等等,听得赵景辉张口结舌,像是在听一个投资演讲的报告会。
“哎呀,上次去岛城,我怎么没向武哥你好好请教请教呢,要是上次得到你的指点,我们会做得更好,不行,你得多呆几天,给我们村干部好好的说道说道,洗洗他们的脑子,以后赵庄,要发展成为一个农业与旅游齐头并进的产业群,以旅游业带动农作物的外销,从而开发以农业为导向的旅游业,可庄子里很多人说要引进资金,盖高楼宾馆,我一直顶着压力不然他们这样干,刚才武哥你说的,完全符合我的开发理念。”
赵景辉有些激动的说。
“看来,你不仅武功好,头脑也好啊,你的这种农业与旅游业齐头并进的想法,很有眼光,只要把你们的太祖赵匡胤的故事当作神话一样的宣传,不出五年,赵庄的旅游业和农业,将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王老五抓住了要害,赵庄的发展必须打太祖赵匡胤这张王牌。
两人说着话,车子进了庄,到处是彩旗飘扬,穿着各式各样服装的外地人,三五成群的在照相观光,有拿了旗子的导游带队的游客,有一对对的年轻男女情侣手牵手悠闲的在庄子里闲逛。
王老五朝车窗外看,忽然一个熟悉的身影进入他的视线中,他想:“怎么她会在这里呢?”
赵景辉直接把车开进自家院子里,王老五下车,看到了一个北方的四合院,院子很宽大,地上都是青砖铺就,靠右的一个角落里,有石锁和兵器架,可见这是一个练武的地方。
“平时,庄里的孩子,经常到我家来练武。”
赵景辉给王老五介绍。
“景辉,庄里的人家,都像你家这样的四合院吗?”
王老五问。
“是啊,几本都是,只是大小不一,有的人家宽敞一些,有的人家窄小一些。”
赵景辉回答。
一个老人从正面的屋子出来,笑呵呵的说:“贵客到了!”
并朝王老五伸出手来。
王老五一看这个老人,大概有六十多岁,神采奕奕,满面红光。他快走几步,和老人的手握在一起说:“大叔,打搅你们了。”
赵景辉呵呵笑着说:“他是我太爷爷,武哥,你看着我太爷爷很年青吧?”
王老五尴尬的哈哈笑着说:“原来是太爷爷,我还以为是景辉的父亲呢,嗯,看上去顶多六十。”
“错了,是八十三!”
老人用手比划着回答,满口洁白的牙齿。
王老五惊呆了,八十三的老人,怎么看着比自己的父亲还年轻,说着话,屋子里又出来两个男人人,赵景辉分别介绍说:“这位是我爷爷,这位是我父亲。”
王老五一一和他们握手,四代人,从八十三的太爷爷到赵景辉,王老五一起看到了赵家四代人。
进了正屋,坐下后,王老五才从赵景辉的太爷爷口中知道,赵景辉的爷爷是他的长子,赵景辉的爸爸是他爷爷的长子,赵景辉是他爸爸的独生子,找景辉媳妇去年还生了个大胖小子。也就是说,这是一个五代同堂的人家,据赵景辉的太爷爷说,整个庄子,这样的人家有十几户,年纪最高的有九十八岁,现在还能完整的打一套太祖长拳呢,明天的武林大会,将会由这个庄里的老寿星第一个表演。
王老五啧啧称叹,他以为自己的外公外婆,已经算是长寿的了,没想到在这么一个小小的庄子里,有如此多高龄的老人。
几个人说着话,一个女人的声音从院子外传了进来:“赵村长在吗?”
王老五一听,这声音很熟悉,站起来朝院子外看。
【第三卷:合欢再现,江山胤统】 第22章:香孩儿撒野脆香楼
陈默被司马文晴派到南方后,成了海星集团旗下南方一个旅行社的经理。她上任后,开始对旅行社进行全方位的整改,按她的想法,要打造出一支很“廉洁”的导游队伍,尽快把业务扩展开,为了开发新的旅游路线,这次涿州赵家庄八月十五的传统武林大会,她亲自带队,因为她记得曾经有一个叫赵景辉的赵庄村长,在岛城望海茶楼上见过,同时她又是北方人,所以她带旅游团今天先于王老五到了赵庄。
可是,到赵庄后,陈默才发觉事先订好的游客住宿出了点差错,有一家三口的游客没法安排,于是她到村公所找赵景辉,可人家说他到涿州接人了,直到赵景辉的车子进了庄子,她才问路找到赵景辉的家中来。
王老五一看,院子里站着陈默,原来刚才在进庄时看到的那个女人,还真是陈默,于是走出屋子:“陈默,你怎么也来了,是来旅游吗?”
陈默看到王老五,也很惊喜,跑上去差点扑进王老五怀抱中:“武哥!是你!你怎么也在这里啊?”
她一时忘记了自己来找赵景辉的目的。
王老五上下打量着陈默,以前看到她,不是职业装就是时尚的穿着,可今天陈默一身的休闲装扮,脚上不再是高跟鞋,而是旅游鞋,裤子是低腰紧身牛仔裤,上身一件白色T恤外穿了一件很合身得体的夹克,斜挎时下流行的布包。
“我到这里来玩的。”
王老五回答。
赵景辉这个时候才插上话说:“你是陈小姐吧?你这身打扮,我一时还真认不出来,快请屋里坐。”
赵景辉在岛城见到陈默和王老五在一起的时候,还以为他们是一对呢。
陈默也不客气,和王老五并排跟随赵景辉进了屋子,与在座的赵景辉的太爷爷、爷爷和父亲都问了好后,挨着王老五坐下,她才不在乎在座的这一家四代男人呢,她在乎的是王老五这个人,陈默此时的眼里只有王老五,没有别人,到南方这些日子,除了工作外,她想得最多的人,就是王老五,现在在这个异乡见到他,倍感亲近,似乎自己找到了依靠,心里踏实了许多。
“你怎么找到景辉家来的?”
王老五看着陈默问,还以为陈默知道自己到了赵景辉家,才找上门的,他和陈默一样,觉得在这个地方见到,实在是意外,心情特别好。
“我是带旅游团来的,找景辉大哥,是为了游客的住宿问题。”
陈默这才想起找赵景辉的意图来。
“哦?住宿问题?怎么啦?”
找景辉一听,急忙问,这可是他最近最头疼的问题。
“是这样……”
陈默如此这般的把自己的问题给赵景辉说了说。
赵景辉听完后,搔着脑袋想了想给陈默说:“这样吧,你把那三个游客带我家里来住,你也住在我家,为了怕别人说三道四,我没安排自己家作为接待点,家里还有两个屋可以住宿,你的三个游客是男的女的?”
“是一家三口,两个大人一个小孩。”
陈默回答。
“哦,是这样啊。”
找景辉又难办了,因为只有两间屋,一间还是专门给王老五准备的呢。
“怎么啦?不方便吗?”
陈默不知道找景辉为难的事情。
“不是,主要是……”
找景辉看看王老五,心想:“要是我提出让武哥和陈默住,不知道他会怎么想?”
王老五似乎明白了,于是说:“景辉,没关系,我和陈默凑合着住就是,主要是要把她带来到游客安排好,你怎么方便就怎么安排吧。”
陈默一听,才知道是因为自己一个人不好安排,听了王老五的话,红了脸的把头垂下,没任何反对的意思。
赵景辉看看王老五又看看陈默,最后说:“那好吧,就委屈陈小姐和武哥了。”
“哈哈,有什么委屈不委屈的,出门在外,哪能那么多讲究,凑合凑合就行了,陈默,你说呢?”
王老五可没别的意思,他这完全出于为赵景辉考虑,游客才是最重要的。
可赵景辉没这么想,就连赵景辉的三个长辈们也没这么想,都认为王老五想和这个漂亮的女人一起睡觉。
陈默也认为是王老五有那个意思,所以当着几个男人的面,她那好意思回答说好啊,可又不想拒绝,只好点了点头,脸蛋更加的红了。
“好,那就这样办,一会陈小姐就把那一家三口带来,别的人都安排妥当了吗?”
赵景辉问陈默。
“都安排完了,那我现在就去把他们带来。”
陈默看了王老五一眼,站起身来出门。
王老五跟出门叫住陈默:“你怎么会当上导游?这是怎么回事?”
王老五疑惑的问。
“哦,是这样的,我被酒店派到南方一个下属的旅行社了。”
陈默回答。
“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你为什么没给我说?是你们司马总经理的意思吗?你弟弟怎么办?”
王老五接连着问出一串问题来。
“这都是工作需要,而且我以前的专业就是导游,做这个我很在行,所以酒店考虑到我的实际情况,作了这样的安排,陈然又不是小孩,他能自己照顾自己,再说,不是还有你在那里吗,以后武哥多帮我照看他哦。”
陈默简洁的回答完,和王老五说了声一会见,转身朝大门走去。
王老五看着陈默走出院子的背影,呆呆的站了一会,听到赵景辉在安排他媳妇:“杏儿,你把武哥住的屋右边那间,也收拾出来,一会有一家三口的要来,再给武哥那间加床被褥。”
王老五朝赵景辉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原来他在厨房门口,朝厨房里说话。
不一会,厨房门口走出一个少妇,只见她腰间围了个花围腰,正撩起围腰擦双手呢,身高与赵景辉差不了多少,典型的北方女人的身材,丰满不失苗条,脸蛋皮肤白里透红,头发挽在脑后,偷偷的朝王老五这边瞅了一眼。
王老五对她微微的笑了一个,然后走进几个老人在的屋子里。
晚饭时很热闹,赵景辉家在院子里摆了五大桌,桌子上都是海碗盛满了的菜肴,那种北方人热情好客,在餐桌上就能让人体会到,老白干也是用海碗盛的,就是那种烧刀子的本地酿造的白酒,像北方男人那样的刚烈而不失柔肠。
赵景辉果然把庄里能叫到的几个老人都请来陪王老五,其中就有赵景辉的太爷爷说的那个九十八岁高龄的庄中最年长的老人,老人鹤发童颜,长须飘逸,给人仙风道骨的感觉,王老五坐在他身边,有种和神仙在一起的错觉。
老人叫赵洪全,与赵景辉爷爷是一个辈分的人,他因为年长,所以坐在上首,王老五是客人,坐在客位,赵景辉的爷爷坐在王老五的下首,他的太爷爷坐在赵洪全边上的主位,本来赵景辉要把陈默安排在这一桌,可她说要陪游客,于是坐在了另外的餐桌边。
赵景辉是这桌上年纪辈分最小的,而且他不喝酒,于是,他当起了酒“司令”,只要看到谁碗里没酒了,他就抱起酒坛子给人家斟满。
赵洪全老人还是很能喝的,不过不是那种大口大碗的灌,而是慢慢的品,他似乎很喜欢王老五,酒喝得差不多的时候,老人逐步的进入主题,开始说起他从小听说的赵匡胤的传奇故事,所有人,包括旁边几桌的人都竖起耳朵的静静听。
院子里灯火通明,那些小孩都很听话,一个也不闹,与大人们一起听赵洪全老人讲故事:我们的太祖爷,自幼饱读诗书,练就一身无敌功夫。在他二十一岁那年,他为了寻找到救世的办法,独闯江湖,结识了不少的英雄好汉,他后来率领着这些英雄好汉们,所向无敌,把当时破碎的河山一举统一,挽救了处于水深火热中的黎民百姓。
太祖爷的传奇故事很多,但我今天要给大家讲的,是我们的太祖爷如何创立了太祖神拳的故事,这是我们赵家庄上千年流传下来的。
这是发生在……
王老五认真的聆听,从赵洪全老人的讲述中,他把自己查看的历史方面的内容一结合,还真是很吻合。
原来,赵匡胤离家出走,闯荡江湖的那一年时间里,他到了成都,吃住在一家食宿都可以的酒楼。
没多久,他身上的银子花光了,变得穷困潦倒,只好赊账吃喝。
一天,他又让小二给他酒菜,可店小二却先找他要过去的酒菜钱和住宿费,并说只要他现在能拿出一文,以前的赊帐全了不算,这顿还免费,可惜赵匡胤这个时侯已经身无分文。
就在他被人耻笑时,有一个人没笑,他静静的坐在一个角落里冷眼看着这一切,当赵匡胤灰溜溜的走出酒楼,准备到别的地方找吃的,那旁观者随即起身,跟了出来。
赵匡胤穿着脏兮兮的长衫,戴着快发白的冠(就是我们现在人说的帽子)踢踏着露了脚趾头的布鞋,出了酒楼,昂首挺胸,把自己还真当作一个将来能干出一番大事业的人(用现在的网络语言说,他很YY。在他眼里,根本没一个可以看上眼的人。
“这位公子,请留步。”
从酒楼跟出的男人小跑几步追上赵匡胤,在他身边作揖道。
赵匡胤斜眼看了这个人一眼,翻了翻白眼问:“你是谁?为何拦我的驾?”
那个男人大约四十来岁,穿着讲究,腰间挂了一把带牛皮鞘的钢刀,脚蹬云鞋(一种当时男人穿的布鞋,厚底,像现在人说的千层底的那种。身高八尺(古代的尺寸比现在的尺寸要夸张一些,要是按现在三尺为一米的算,这个人就快到三米了,比姚明都要高,其实那个人也就一米八左右。虎眉大眼。
“在下单田凡,想请公子喝杯酒。”
这个男人很恭敬的给赵匡胤说。
“喝酒,好啊!我正口渴呢。”
赵匡胤一听说有酒喝,高兴了,能不高兴吗,他现在还饿着肚子呢,此时一听说喝酒,肚子咕噜噜的雷鸣般响起来,他用手摸摸肚子,呵呵的笑着说:“听听,你一说喝酒,把我的酒虫给惊醒了。”
他还真能找到台阶下。
单田凡侧身一步,做个请的手势:“有请公子移步。”
“要是去刚才我出来的那家,就免了,我是再也不去他家喝酒了,他家的酒酸,咱们换一家吧。”
赵匡胤这是喝不上酒还说人家酒酸,他还有理。
“好的,到脆香楼怎么样?”
单田凡说的脆香楼,可是当时成都最有名的酒楼,出入那里的,都是当地豪门或是衙门里的公子哥儿。
“好啊!好啊!咱们就去脆香楼!”
赵匡胤一听说这个名字,立刻拍手叫好,那里他可是从没去过,听著名字就香得流口水。说完,他昂首挺胸的迈开方步,朝脆香楼而去,那个叫单田凡的,倒像个随从,跟在他的身后。
两人来到脆香楼,见到出入的都是衣着华丽的人,赵匡胤那样的,恐怕是这个酒楼开业以来,遇到的头一遭,他看上去,像个乞丐,但他高傲的头颅和长及过膝的双手,让明眼人一看,又像是个富贵之人。
酒楼的店小二可不是个明眼人,他看惯了穿着华丽衣服的人,自然讨厌赵匡胤这样的,于是双手抱胸,怒目拦在赵匡胤身前。
“我说你这奴才!怎敢拉我进去喝酒吃菜!”
赵匡胤是最讨厌店小二的人,因为他刚才才被一个店小二羞辱过,这次看到的这个,尽管打扮得比刚才那个漂亮,最起码穿在身上的衣服要比刚才那个好,但赵匡胤仍然把火气发泄在他身上,开口就骂人家奴才。
这个店小二一听,被一个乞丐骂奴才,本来就是个奴才的他,认为自己受到了侮辱。
人这个东西,还真是奇怪,是个奴才的,心理总是像变态一样的不愿意除了主子外的人说自己是奴才。
“哟呵!你个臭要饭的!尽敢骂爷是奴才!”
店小二抡起大掌,就朝赵匡胤的脸煽了过来。
赵匡胤是何等之人,虽然潦倒不堪,可他不愿做那些偷鸡摸狗,打家劫舍的下流勾当,所以才落得如此地步。
店小二的手还离他的脸一寸地方,赵匡胤出手了,也没见他怎么动,店小二的手腕就被他拇指和食指两根手指钳住,疼得这个店小二呲牙咧嘴,脸色铁青,嗷嗷的怪叫。
单田凡始终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这一切发生。
周围的人都指手画脚的站在边上看热闹,看一个叫花子把店小二整治得脸没了个人样。
“叫我声爷,爷就饶了你这个奴才!”
赵匡胤面不改色的说。
店小二受疼不过,只好大声的叫:“爷,我错了,饶了小的吧!”
“去,狗奴才!”
赵匡胤放开手指,就势那么一推,把店小二推后十几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他抬手一看,手腕上留下两道青紫的印痕,忙用嘴嘘嘘的朝火烧火燎的手腕吹气,斜眼惊恐的看着赵匡胤。
这个时候,一个肥头大耳,穿了身锦缎衣服的男人在几个赤膊保镖的簇拥下,吆喝着站在赵匡胤面前:“是哪里来的野狗,竟敢在大爷的地盘上撒……”
话还没说完,他颤抖的两个腮帮上分别被人煽了两个清脆的耳光,胖脸上顿时印上了一边五个粉红的指印,并像雕刻一样的拱起在白胖的脸颊上,眼光呆呆的像傻了似的站在那里不会动了。
“是大爷我来了!”
赵匡胤笑眯眯的大声说。他在自己住的那个酒楼不敢撒野,那是因为晚上还得回去住,所以对那里的店小二没动手,到这里来,可是有人请自己喝酒的,却受到别人辱骂,他哪还忍得住,把刚才受的气,也一股脑儿的发泄出来。
酒楼老板这个时候才觉得脸烧疼烧疼的,用左手去捂住,右手指着赵匡胤:“你敢打我的脸!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给我上!往死里打!”
朝他身后的保镖一挥手。
“爷不仅打你的脸,还踢你屁股呢!”
赵匡胤话还没说完,已经把酒楼老板给踢得飞了出去,扑在一张桌子上,把那四方的饭桌给压得七零八落。
几个打手相互看看,然后一哄而上,拳脚并用,朝赵匡胤身上招呼。
赵匡胤何许人也,岂能被他们粘到身,只听他大吼一声,伸手摆腿,没几下,就把这几个没用的保镖给打趴下了,一个个哎哟哎哟的躺在地上直叫唤。
赵匡胤双手叉腰,龙眼瞪圆的说:“给我听好了!大爷我叫赵匡胤,小名香孩儿!今天受朋友相邀,到此喝酒,不曾想尔等欺人太甚!并非大爷我有意闹事!要是有人不服,尽管找我赵某人算账!大爷我奉陪到底!”
说完,朝身后的单田凡一挥手说:“走,到别家去,这叫什么脆香楼,简直就是粪桶楼,臭气熏天!”【第三卷:合欢再现,江山胤统】 第23章:赵匡胤的神器
王老五听着赵洪全老人讲述赵匡胤的传奇故事,在白酒的助兴下,为赵匡胤的豪气变得热血沸腾,仿佛自己也身处那个远古年代般。
酒席是在晚上快九点时结束的,王老五和陈默回到赵景辉媳妇杏儿精心为他们准备好的房间里。
房间其实很简单,一盏荧光灯高高吊在屋子中央,一个土炕占据了大半个屋子,上面铺了全新的被褥,窗框的玻璃上贴着鸳鸯啊、鸟啊、花啊的剪纸,大花的布幔窗帘敞开着,墙上挂了几串金黄的干玉米棒子、红红的辣椒和大蒜,一看就知道是当作装饰用的,炕下有个木制的洗脸架,上面放着一红一蓝两个塑料洗脸盆,没有写字桌之类,唯一的桌子,就是炕上的矮脚四方木桌。
王老五和陈默两人刚进屋,都有些不自然,陈默说:“还蛮不错的,挺干净。”
“是啊,很有北方农家的特色。”
王老五把一个电脑包打开,拿出包里的笔记本放在四方的矮桌上,找到墙上的电源插座插上。
“武哥,我可以进来吗?”
赵景辉在外面说。
“哦,是景辉呀,请进吧。”
王老五答应一声。
于是看到赵景辉提了桶热水进来,放在洗脸架边,笑着说:“农村条件差,武哥和陈小姐将就点,呵呵。”
“挺好的,真的不错。”
陈默笑着回答,开始往洗脸盆倒水。
“武哥,关于秘笈的事情,我和几个老人都说了,他们也同意,不过,他们说不能拍照,要当着他们的面看。”
赵景辉给王老五提到看长拳秘笈的事情。
“太好了,我只是看看前面部分,后面的拳法我看了也不懂,什么时候可以看到?”
王老五坐在炕上,很想马上见到秘笈。
“后天,因为秘笈保存在一个匣子里,有三把锁,分别由三个人管着钥匙。”
赵景辉回答。
“谢谢你景辉。”
王老五说。
“谢啥呀,这不是应该的嘛。不早了,你们洗洗睡吧,明天一早还要参加武林大会呢。”
赵景辉偷偷的瞄了陈默一眼,见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垂头站在洗脸架边。
赵景辉出去后,陈默说:“武哥,洗脸吧。”
她已经给王老五倒好热水。
王老五答应一声,下炕开始洗脸。陈默把窗帘拉上,把炕上的被子打开,因为没到冬天,炕没烧。
王老五洗完脸,转身看到陈默跪爬在炕上,被牛仔裤绷紧的臀部对着自己,不知道为什么,王老五仿佛看到了寒冰,眼眶慢慢的潮湿起来,他想起去年五一前到山区旅游的事情,也是睡的农家炕,那是他和寒冰第一次的结合,也就是在那一次后,他才有了结婚的念头。
“武哥,上炕吧。”
陈默在炕上见王老五呆呆的看着自己,以为王老五有那意思呢,于是羞红脸的坐在炕上给王老五说。
“陈默,水还热着呢,你也洗洗吧。”
王老五脱了鞋,爬上炕,坐在炕桌上,打开电脑,准备记录下今晚听到的赵匡胤的故事。
陈默听王老五说洗洗,她就更加确定王老五要那个,于是她把另一个盆先用热水好好的擦洗一遍。其实很干净,这是人家赵景辉媳妇听说王老五要来,专门到集市里买回来的,而且洗刷的干干净净。
王老五打开记录合欢佛考证的文档,思索着怎么描述,总不能按老人讲述的那样去写吧,有些东西,老人在讲的时候,为了体现赵家庄人的骄傲,把赵匡胤说成像一个神,所以王老五必须用自己的方式,自已的语言来描述。
陈默不知道王老五打开电脑要干什么,她把脸洗完后,脱光了衣服,蹲在地上,用热水好好的把下身洗了,她奇怪王老五怎么没朝她看,她多希望王老五看她一眼,可她又有些羞涩怕她看到。
炕上的被子是两床,紧挨着,陈默光了身体,悄悄的爬上炕,钻进一个被窝里,仰躺下,见王老五还是没任何动静的背对自己坐在那里,于是小声说:“武哥,我洗好了。”
王老五没回头的说:“洗好了,你把灯关了先睡吧,我还得等一会。”
陈默一听,好似掉进一个冰窟窿里,全身的热度剧降,心里那个羞愧啊,她半起身,伸手到炕边墙壁,拉了开关的绳子一把,荧光灯顿时灭了,她躺回被窝里,用被子蒙住头,羞愧的泪花再也忍不住,无声的躲在被窝里流泪。
王老五在灯灭的那一刻,转身朝陈默躺的地方看了一眼,见她把被子蒙住头,以为她这是害羞呢,没多想,笑了笑,开始敲打起键盘来,按自己的思路,记录下赵匡胤得到合欢佛的这段传奇经历:……赵匡胤在脆香楼撒完野,甩手出来,后面跟着单田凡,他暗暗为赵匡胤刚才的身手叫好,他看出,赵匡胤所用的打倒那些保镖的拳路,与自家的家传拳法有些相似。
“这下好了,脆香楼里是喝不成酒喽,你说咱们现在该到哪里喝呢?”
赵匡胤边走边说,还是那个昂首挺胸的样子,竟然还惦记着喝酒的事。
“要是公子不嫌弃,可否到我家中一叙。”
单田凡是有意结交这个其貌非凡的年轻后生。
“请问贵府在何处?”
赵匡胤一听,来了兴趣,自己正愁没个地方吃住呢,要是能和这个人攀上交情,也许可以与他借几贯钱使使。
“在成都郊区,青城山脚下。”
单田凡回答。
“好,那赵某就打搅了,恭敬不如从命。”
赵匡胤厚着脸皮,他巴不得呢。
单田凡雇了一辆马车,两人乘车,在下午太阳快落山的时候,到了青城山下的一个庄子里。
说是庄子,其实就一户人家,单家,几间大瓦房,有两个院落,分前院和后院,前院招待客人,后院是家眷私密之地,家中有个看门的门房,有两个丫鬟和一个烧火做饭的老妈子。
赵匡胤跟随单田凡进到前院,单田凡吩咐下人给赵匡胤烧洗澡水,并把他领到一个厢房里:“赵公子别嫌寒舍简陋,将就在这里安心住下。”
两人在来的马车上,都相互知道了对方的一些情况,原来单田凡也是北方人,他给赵匡胤说是到南方来躲避战乱的。
“多谢大伯,匡胤感激大伯收留。”
赵匡胤这个时候开始谦虚了,他没想到在江湖上闯荡大半年,遇到的都是些奸狡邪恶之徒,很少遇到向单田凡这样的热心的,所以他把自己那颗高傲的心放了下来。
而单田凡在和赵匡胤的交谈中,从他的话语中隐隐约约的看出,赵匡胤可不像表面上这么邋遢,他有着一颗澎湃的雄心,并非一般的池中之物,以后定能干出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来。
不一会,那个门房把洗澡水给赵匡胤提来,一个丫鬟从后院拿来了单田凡的衣物鞋帽,给赵匡胤沐浴后穿戴,单田凡也回后院去沐浴更衣了。
单田凡有一独生女,名叫单飞凤,今年正好十八,人长得比凤凰还美,自小跟随父亲习武,练就一身的武艺,仍然待字闺中。
这单飞凤听丫鬟说家中来了个讲官话(就是我们说的普通话。北方客人,丫鬟还特地说像个乞丐一样的年轻公子,单飞凤十分好奇,悄悄的跑到前院来看。
赵匡胤泡在木澡盆里,把身上的污垢从头到脚的清洗干净,一盆清水,硬是被他身上污垢染成了下水道的污水一般颜色。
单飞凤悄悄的来到赵匡胤沐浴的厢房外,此时天色渐暗,屋子里点着蜡烛,单飞凤用小指的指甲沾了唾液,把窗纸戳破个小窟窿,垫着脚尖,用一只丹凤眼往里瞅。
赵匡胤这个时候刚好洗完,跨出木澡盆,而且是面对窗户,水珠随着他胯下的神器滴落,他健壮的身躯,正面全裸的暴露在单飞凤的丹凤眼下。
赵匡胤用一块白布(那个时候不叫毛巾,也没有毛巾,是用白布当作现在的“毛巾”使用的。擦拭长发和身上的水珠,他那胯下神器垂下约半尺,露出半个粉红的蘑菇样的头,随着他擦拭身体动作,还晃来晃去的摇摆。
单飞凤看得眼睛增大了一倍,她还从没见过男人的裸身,原来男人的身体是这个样子的,惊得她樱桃小口张开,难以合拢,尤其是赵匡胤胯下的那个吊坠一样的东西,更是让她的眼球难以离开。
赵匡胤没注意到外面有人偷窥,更不知道偷看的人是单家的小姐,他从头到脚,前前后后的用白棉布擦拭身体,最后用左手拿起胯下神器,朝上翻开那层薄皮,用右手中的毛巾小心仔细的擦了擦。
赵匡胤的这个动作,让单飞凤看得差点窒息,她全身燥热,喘气声粗重了些。
赵匡胤是练武之人,单飞凤的粗重喘气声让他听到了,于是警觉的朝喘息声传来的窗户看,同时问道:“谁?”
单飞凤见赵匡胤的眼睛朝自己这边投来,以为他看到了自己,转身撒开腿的往后院跑去,差点与从后院出来的父亲母亲撞在一起。
“凤儿,你这是跑什么呀?”
母亲柔声的问。
“没……没什么!”
单飞凤垂头羞红脸的回答。
“娘正找你呢,家里来了客人,随娘和爹爹一起前去会见客人吧。”
母亲拉住她的手。
“哦,来客人了?”
单飞凤仍然羞红了脸,装着不知道来了客人。
“是啊,是一个北方来的公子,以后就住我们家。”
单田凡说。
单飞凤被母亲拉着手,跟随父母一起朝前院的客厅走去。
赵匡胤听到了脚步声跑远,慌忙穿上丫鬟事先拿来的单田凡的衣服,打开厢房门看,没看到任何人影。
这个时候,那个门房走上来说:“公子,我家老爷和夫人,在前厅等公子过去一起用餐呢。”
“好,我一会就过去。”
赵匡胤回答完,再次走回屋子,对着铜镜把头发在脑后盘好,用一支玉簪子别好,戴上可能是单田凡的冠(帽子)穿上一双新布鞋。
(读者请注意,那个时代,还没内裤一说,所以赵匡胤是没内裤穿的,即使有,单田凡也不可能把自己的内裤给他穿,所以赵匡胤长衫里面穿的是条裤子,相当于是贴身衣物吧,裤子里面是“放空挡”的。
赵匡胤来到前厅,烛光中,他看到正中桌子上摆满了酒菜,单田凡坐在上首,左边坐了一个风韵十足的夫人,夫人下首,端坐着一个脸蛋绯红,凤眼带羞的美貌少女,这个少女正用他那双丹凤眼朝赵匡胤身上看,而且是往他腰部的地方看。
“赵公子,请坐。”
单田凡和夫人都站起来,邀请赵匡胤在单田凡右边的客位坐,只有单飞凤还愣愣的坐在那一动不动的盯着赵匡胤。
夫人轻轻拉了单飞凤一把,单飞凤这才站起来垂下了头。
赵匡胤朝夫人和小姐拱手作揖问好后落座。
单田凡分别给赵匡胤介绍了自己的夫人和女儿,当介绍单飞凤时,赵匡胤特别的又仔细瞧了瞧,刚才因为出于礼貌,不敢直视人家姑娘看,这回他看得惊呆了,这个女子似乎曾经在梦中见过,那模样那神情,活脱脱的就是自己常常在梦中看到的,就是在父母给自己寻了亲结婚后,他仍然还是会梦到,因为这,他才离家出走,说是要结识一些江湖豪杰,做一番伟大事业,其实,他内心里比谁都清楚,他想到江湖上寻找那个在梦中出现的女人。真是铁鞋踏破,让自己吃了不少的苦,今天才在这里得见梦中之人。
赵匡胤看得一时呆了,在烛光下,他恍如在梦中,与这个朝思暮想的人儿,竟然这么近的坐在一起。
单田凡看到赵匡胤盯着自己的女儿看,没有怨恨的意思,反而觉得自己女儿要是愿意,可以让他们结成夫妻,他端起酒杯说:“赵公子,请!”
赵匡胤回过神来,也端起酒杯说:“大伯,请!”
然后一口喝干杯中的酒,又把眼睛朝单飞凤看。
单飞凤不停地也把凤眼朝赵匡胤身上瞅,脑袋中还保存着他正面全裸的样子,仿佛眼睛中还留有他胯下那个神器的影子,心里酥酥的,她还从没这样过,那扇紧闭的门,在慢慢开启,她似乎感觉到了下身那个地方在发热,有些痒痒的难受,于是她轻轻的挪动了一下坐在凳子上臀部。
而赵匡胤何尝不是,他胯下的神器,在认出单飞凤是自己梦中的女人时,剧烈的抖动几下,立刻竖立起来,硬硬的顶在穿了那条干净的单田凡裤子上,并且还在不停地胀大,几杯酒下肚,更是耳热心跳,欲火难耐,好在桌子帮助自己把这个尴尬给遮盖了,否则,出丑可就出大了。……
王老五在电脑上写到这里,觉得是不是写得有些过了,不符合赵洪全老人的讲述,老人可没讲到赵匡胤梦中的女人,也没提半个赵匡胤神器的事情,这都是自己YY编撰的。
王老五回头看了一眼躺在身后的陈默,见她还蒙住被子,以为她睡着了。王老五因为写到赵匡胤的神器,所以他胯间那个家伙,也有些蠢蠢欲动,要是他知道陈默此时是全身的被被子包裹着,恐怕不会再写下去,而是早和陈默裹在一个被窝里干上了,可惜王老五这次没懂得女人的心思,把心用在了YY赵匡胤上。
陈默暗自流了一会泪后,开始在被窝里想:“难道武哥他真的不喜欢我吗?我主动这样,他怎么连看都不看一眼啊?他一个男人,长期没个女人,也能忍得住吗?……”
陈默怎么也睡不着,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王老五停了下来,掏出香烟,下了炕,他不想在屋子里抽烟,怕影响陈默,于是穿上鞋子,走到外面才把烟点上,抬头看看天空中的月亮,就差那么一点满月了。
月光下的院子静悄悄的,还有几个房间亮着灯。
王老五看看手中的表,还没到十点半,他站着边抽烟边想:“我这样写,确实与老人的讲述不一样,也许和真实的历史相违背,可这才是人性,是萧教授所研究的方向,我没必要对得起谁,我只要对得起自己,对得起萧教授就行,反正我的历史考证又不拿给小学生当课文用。对,就应该这样写,要把赵匡胤这个人,当时的写出来,一个充满了强烈征服的古人,一个成就了一代历史的人物,肯定在生理的上与众不同,能征服世界的男人,肯定不是个没有的男人,甚至他的要比一般的男人强烈。”
王老五想到这些,把香烟往地上一丢,用脚踏灭,准备返回屋子,他才走了一步,忽然耳朵里听到隔壁那对夫妻的说话声,王老五不觉停下脚步,他不是那种喜欢偷听别人的人,可这种无意识的听到,他也不拒绝,于是他站在原地,竖起耳朵的听。
【第三卷:合欢再现,江山胤统】 第24章:龙腾凤欢
王老五听到女的给男的说:“你说我们那个导游,一个姑娘家家的,和一个孤身男人睡一个炕,她也不害臊啊?”
“你管人家那么多干嘛!快把衣服脱了,我要和你在农家炕上整一次。”
男人说。
女的娇笑一声回答:“你就是在外面能,在家里像只病猫似的,出来旅游,像是活过来一样,每次只要一换地方,就变得生猛如我们谈恋爱时一样。”
男人笑着回答:“在家里,你不也像个瘟鸡似的,整天围着孩子转,都不理我,我哪有那个心情,即使有心情,都被你给破坏了。”
女人似乎把衣服脱光了,仍然嘻嘻的笑着说:“你轻点,孩子刚睡着,小心把他吵醒了看到。”
男人喘气声传来,接着嗯的哼了一声,似乎进去了,闷声的说:“老婆,你的这个地方,我最喜欢,每次干你,都有不同的感觉,和你的口一样小,很紧凑,插在里面舒坦。”
女人哼哼哈哈的,似乎很受用的回答:“要是你能天天像出来旅游一样就好了,自从有了孩子,我们这样的时间太少,以后看来要经常出来,最好不要带孩子。”
男人喘着粗气说:“那个导游倒是蛮漂亮的,很性感,身材……”
王老五听到一声巴掌拍打在脸上的声音,接着传来女人的话语:“你不会是此刻脑子里正想着那个导游吧?我说你今天怎么这么硬,原来是想着别的女人!给我滚下去,休想再碰我!”
男人委屈的说:“别呀,不是好好的吗,干嘛中途把人家推下来呀。”
又是一巴掌的声响,女人生气的声音:“你少来啦,我……”
一个男孩的声音这个时候传进王老五的耳朵:“爸,妈,你们怎么又吵架了,家里吵,出来旅游也吵,还叫人活不!”
王老五听到这,差点笑出声来,轻手轻脚的回了屋子。
陈默等王老五出去后,以为他上厕所,偷偷爬到方桌前,看他写的东西,这一看,把她吓了一跳,王老五写的单飞凤偷看赵匡胤洗澡那一部分,让她看得脸红心跳,以为王老五在写黄色小说,心里嘀咕:“武哥这是怎么啦,竟然写起这样的文章来,难道他在写网络小说吗?把一个好好的历史人物,写成这样,这只有在网络上那些YY小说里才能看到。”
陈默看得正起劲,忽然听到开门声,立刻爬回自己的被窝,才躺下盖好被子,王老五已经进了,她赶紧闭眼睛,还装着打出呼噜声。
王老五进到屋里,听到陈默假装打出的呼噜,笑了笑小声说:“女人也会打呼噜呀?少见,看来是真的累坏了。”
王老五轻轻上了炕,坐到炕桌边,继续写他的故事。
陈默听到王老五的小声嘀咕,心里暗自骂道:“你才打呼噜呢,人家这是装的,我什么时候打过呼噜呀。”
想到这,立刻停止打呼噜,侧过身去,一只手伸到两腿间,摸到自己那里潮湿一片,暗自叹息一声,就那样开始用手轻轻的揉搓起下面潮湿的地方。
陈默的心思,王老五哪懂啊,更没想到的是自己身边躺着的女人此时正在用手自慰呢,他倒是好,脑子里全装着赵匡胤,又开始了他的YY:……
赵匡胤留在了单家,每天和单田凡除了谈论武术外,就是纵论天下大事,他饱读史书,谈论起秦皇汉武,头头是道,说起当今天下,他忧国忧民,为目前的天下被诸国分割,十分焦虑,认为华夏不应该是这样,应该一统,他给单田凡说:“目前十国雄踞各个地方,战乱不断,今天不是这个国打那个国,就是那个国想灭了这个国,这些国的君主,都是大唐时期各节度使或镇守边关的将军,有的人是为了自保,才不得已自立为王,其实他们也是不得已,要是有个盖世奇才的能人登高一呼,打出江山一统的旗号,那些摇摆不定,或者是弱小国家,就会纷纷附庸随行。而黎民百姓们,更会拍手叫好,他们怀念盛唐时代的富庶和安定,一定会拥护新君,用不了十年,破碎的河山,就能一统。”
赵匡胤这可不是夸夸其谈,他早有这样的雄心,只是没遇到合适的机会罢了。
单田凡能听出赵匡胤那种气魄,他也一直在寻找这样一个人,当他在赵匡胤下榻的酒楼看到落魄的赵匡胤后,单田凡被赵匡胤那种破衣烂衫遮掩不住的贵气深深吸引了,所以他才追出酒楼,请赵匡胤喝酒,不曾想,这个人还有那么高深的功夫,更主要的是他那套拳路,与自家祖传的拳法有些相通的地方,于是才把落魄的赵匡胤请到家中。
这些天来,单田凡把自家的拳法演练给赵匡胤看,赵匡胤从中看出单家拳法的优势和不足,加上自家的拳路,他开始琢磨着把两家的拳法糅合在一起。
就这样,赵匡胤通过单家拳路和自家拳法结合,创立了现在有名的太祖神拳,在他把自创的太祖神拳给单田凡演练完后,单田凡惊呆了,这套拳路,几乎没有任何的破绽,威力大增,实用性更强,他不得不佩服赵匡胤的聪明才智,于是在一个夜晚,单田凡给赵匡胤讲起了合欢佛的历史传说。
赵匡胤以前也听说过合欢佛的魔力,江湖传言说谁能拥有合欢佛,谁就能得天下,他听完单田凡的讲述后,激动的问:“大伯,这么说你也认为合欢佛真的有传说中的那种魔力吗?”
单田凡神秘的笑着说:“世间没有一件东西有魔力,魔力都是由人的心魔所生,因为人相信有魔力的存在,所以才会有魔力之说,其实合欢佛有没有魔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一个人要干一番大事,应该懂得怎么利用人们的这种心魔。”
“有道理!很有道理!太有道理了!”
赵匡胤茅塞顿开,连声叫好。
“赵公子,你觉得我家小女如何?”
单田凡面带神秘的问。
“哦……这个……呵呵……单小姐貌若天仙。”
赵匡胤不知如何回答。
“要是我将小女许配给赵公子,赵公子不会嫌弃吧?”
单田凡把这些日子来,单飞凤在他面前经常说起的事情,向赵匡胤表明。
赵匡胤一听,正中下怀,但是他假装推辞:“不可,万万不可!”
单田凡以为赵匡胤会毫不犹豫的应承下来,没曾想他一口拒绝,于是把老脸拉下,问:“为何?难道是赵公子看不上我家小女吗?”
“大伯误会了,匡胤不敢奢望,原因有二,一是匡胤早有家室,二是匡胤身无分文,一事无成,配不上小姐。”
赵匡胤很老实的把自己落魄的处境说了出来。
“哈哈,原来是这样,老夫还以为赵公子嫌弃小女出身不是名门呢。”
单田凡哈哈笑着说:“男人三妻四妾不算什么,我单家也不在乎正室偏房,只要赵公子愿意,我家小女也说了,不在乎做大做小,更不在乎赵公子目前的穷迫,何况凭赵公子一身武艺,满腹经纶,何愁来日没有作为呢。”
“单小姐真这么说的?”
赵匡胤欣喜若狂,想再次确认这是否真是单飞凤的意思。
“小女确有此意。”
单田凡笑呵呵的回答。
“这真乃匡胤福分,上苍开恩啊!岳父大人在上,请受小婿一拜!”
赵匡胤说着,站起身,单膝跪地,双手抱团,给单田凡行了个大礼,算是应承下了此事。
婚礼很简单,没有任何的宾客,也没花轿唢呐,但是,单家前后院子,屋里屋外,全挂满了大红灯笼,张灯结彩,很有喜庆气氛,主婚人是门房,两位新人按习俗拜了天地拜父母,最后夫妻对拜,然后赵匡胤就手牵红绸,把盖了红盖头的单飞凤这个新娘带进了洞房,洞房就设在后院单小姐以前的闺房中,只是在龙凤呈祥的雕花木床里加了一床大红被褥。
赵匡胤把单飞凤牵进洞房后,忍不住的把她的红盖头揭了下来,仔细的端详娇羞万分的单飞凤,痴痴的看了一会后开口说:“凤,委屈你了,待我干出一番大事业,定再次与你成一次亲,到那个时候,我赵匡胤定用八抬大轿,把你抬到我的府上。”
“相公不用这么说,我单飞凤不是为了你未来辉煌前程才和你结成夫妻的,妾身看重的是你身上那股大丈夫气概。”
单飞凤含羞说。
在赵匡胤住下来的这些日子里,单飞凤常常看赵匡胤与父亲练武,她有时也会加入到他们中间,与赵匡胤相互切磋武艺,她对赵匡胤那种喜欢,到了夜不能寐的地步,赵匡胤胯下神器的样子,总是在她脑海中晃来晃去的,加上赵匡胤这个人能说会道,还很豁达,于是这位单小姐就不停的在父母耳边说他的好,表露了自己想和赵匡胤结成夫妻的意思,所以才有单田凡向赵匡胤主动提亲的事情。
而赵匡胤,在单家的这些日子,已经忘记了自己家中的父母妻子,整天可以见到梦中女人,对于他来说,这是莫大的幸福,更不用像个乞丐一样的流浪了,他对单飞凤的那份情意,总是时不时的会把他从梦中唤醒,他有多次想提出与单飞凤成亲的事,可因为自己已有妻室,又是寄人篱下的落魄之人,所以总是没好意思说出口,好在单田凡向他提了出来,这对于赵匡胤来说,不外乎是天上掉个大馅饼砸中了他的脑袋。
“相公,妾身给你看样东西。”
单飞凤说着站起身,走到一个箱子跟前,从里面拿出一个锦盒,双手端着来到赵匡胤面前。
“这是什么?”
赵匡胤疑惑的看着单飞凤手中的锦盒问。
“合欢佛。”
单飞凤脱口而出。
赵匡胤惊得跳了起来:“合欢佛!你说你手中拿的是合欢佛?”
“怎么啦?这确实是我家祖传的合欢佛,娘是在昨夜交给我的,并告诉了我要如何让这个合欢佛往下传的故事。”
单飞凤把合欢佛放在床上,边说边打开盖子。
赵匡胤也跟着坐到床上,看起这个江湖中传说的神物,以为会是什么惊天动地的神器,谁知呈现在赵匡胤面前的是很普通的十二对男女合欢陶瓷,他有些失望,但又为那上面那女交欢的场景深深吸引,仿佛看到有真人在面前交欢一般,他用手拿起其中一对,正好是龙翻式的那对,仔细的端详起来,啧啧称叹其神似真人模样。
而单飞凤看到这些引诱春情的东西,早已脸热心跳,燥热难耐,把身体朝赵匡胤紧紧的贴了过去,小声的说:“相公,天色已晚。”
赵匡胤越看越来精神,他胯下的神器早已蠢蠢欲动,朝天挺立起来,听到单飞凤在耳边娇声的话语,这才放下手中合欢佛,一把抱住单飞凤,滚倒在床上。
单飞凤在赵匡胤抱住自己时,娇呼一声,与赵匡胤同时倒在了锦绣龙凤的床上。
赵匡胤把单飞凤压在自己身下说:“凤,知道我在第一次见到你时,仿佛看到了梦中的那个美丽女子,那时候开始,我才知道自己离家出来的真正目的,就是为了和你相会。”
说完,开始用手解单飞凤的裙装。
单飞凤听着赵匡胤绵绵情话,内心更加肯定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全身酥软的慢慢闭上了眼睛,等待着这个男人来占有自己身体,像合欢佛上的男人那样勇猛的来掠夺,来索取。
赵匡胤连扯带拽的把单飞凤衣裙脱去,暴露出她娇嫩的娇躯,他在烛光下欣赏着,忘记了下一步的动作。
单飞凤被赵匡胤剥光衣物后,全身感觉一阵凉爽,没了衣物遮挡的自由,使得她伸展开四肢,很舒服的仰躺在床上,她把眼睛慢慢的睁开,看着赵匡胤迷醉的眼神说:“你到我家的第一天,我看到过你的身体,现在你让我再仔细的看看,好吗?”
赵匡胤这才明白,原来第一天到单家,被人偷看,是这个现在成了自己妻子的女子,他感叹着说:“难怪世间有缘分一说,看来,你我不成夫妻都不可能。”
说完,开始把身上衣物一件件的退去,开始展露他健壮的身躯。
单飞凤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赵匡胤把衣服都退下,她把眼神停留在她那天偷看到的神器上,小嘴惊讶的张开着,半天才说:“那天看到的,可不是这样,怎么没几天,就长这么大了呢?”
她还以为赵匡胤的神器长大了呢。
赵匡胤是有过经验的男人,知道怎么与女人做这个事情,他低头看看自己的神器,回答说:“男人这个宝贝,有伸缩的功能,需要的时候就会变长变壮,不需要的时候呢,它就乖乖的睡觉,现在我和你都需要它,所以它变成了这个样子,等会你就知道他的神奇之处了。”
说完,双手把单飞凤的双腿分开,朝自己身前拉近。
单飞凤下身已经湿透,还有种难耐的酸涩,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她觉得自己变了,但究竟变化在什么地方,她也不清楚,在赵匡胤把自己拉近他身前时,单飞凤感觉很奇妙,似乎自己的身体不受自己支配,而是控制在赵匡胤的手中。
赵匡胤很有经验的把单飞凤拉近后,跪在她的身前,手握神器,对准单飞凤裂开的凤口,先用头部在上面上下左右的摩擦,没有急着进去。
单飞凤被赵匡胤这么一摩擦,哪还忍受得住,开始哼哼唧唧的轻声呻吟,她能感受到一股股的液体从自己小腹涌出,也能感受到赵匡胤那个神器的温热。
赵匡胤在单飞凤的凤口玩弄一阵,觉得差不多了,把神器的头往里一塞,紧跟着神器像条蛟龙一样,直跃进单飞凤的凤口里,他在单飞凤张开口啊的叫声中,俯下身体,紧紧的压在单飞凤饱满的胸脯上。
单飞凤正痒痒的舒服呢,忽然一阵锥心的钝痛让她疼得张开小口的大叫一声,还没完全喊出声,小口就被赵匡胤的口和舌堵上了,呜呜的发着声音,感觉下面被撑开了,一件滚烫的硬物塞满了自己的身体。
女人的身体在男人进去后,都会有一种身体里多了一件东西的感觉,单飞凤此时,就有这样的一种感觉,觉得自己身体像是被塞进了一个楔子。
赵匡胤把单飞凤的舌吸吮进自己的口中,慢慢的吮吸起来,下身停了一会,等她的收缩的紧绷感没有了,才慢慢的动起来,他下意识的用上了刚才看到的合欢佛的姿势龙翻。
单飞凤在赵匡胤开始抽送起来后,她也慢慢觉得有了快乐,疼痛没那么明显了,而且在逐步的消失,她睁着一双凤眼,惊奇于这种快乐的奇妙,脸上露出了笑容,双手环抱住赵匡胤结实的后背,开始认真体会来自下身那种胀满的愉悦。
赵匡胤能感受到单飞凤身体的反应,知道她在自己神器的摩擦下变得更加舒畅了,他逐渐加快了动作的节奏,暗云丹田之气,把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伸进单飞凤身体里的神器上,他像一条升天的蛟龙,紧紧拥抱住单飞凤的娇躯,在他有力的动作下,那张雕龙刻凤的木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单飞凤像是一只展翅高飞的凤凰,在赵匡胤的身下鸣叫着,双腿高跷,双手紧抱住他的要背,那种第一次体会男欢女爱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的席卷着她全身,她似乎受到赵匡胤的启发,也跟着扭动起身躯,下身感觉赵匡胤的神器变得更加的滚烫和粗壮,她的呻吟是那么的遥远而陶醉,好似整个天地衔接,不分彼此。
赵匡胤耳中听着单飞凤的叫唤声,他喜欢女人这样的叫唤,这是他作为一个男人征服女人的骄傲,也是他内心深处想征服世界的原始的发泄,他把征服世界的信心和勇气,都爆发在单飞凤的身体里,他用自己的方式,雄伟的进攻,征服了这个梦中的女人。……
王老五写到这里,自己身体亢奋起来,脑子里觉得自己此时就在征服着世界,征服着单飞凤,仿佛他写的不是赵匡胤,而是写的是自己,他回头看看躺在炕上的陈默,此时陈默好似熟睡了一样,侧身背对着他。
王老五这才发觉,自己身边就躺着一个女人,丰腴的女人,美丽的女人,她也有着像单飞凤那样的娇躯,甚至她的娇躯赛过书里写的单飞凤。
王老五想象着这些,不自觉的把手伸进了裤裆里,一把握住挺立的宝物,有些难以忍耐的弄起来。
陈默并没有睡,她哪还睡得着,身边有一个自己喜欢的男人,而自己又赤身的躺在温暖的被窝里,再怎么纯洁的女人,此时说什么也不可能睡踏实,她已经把伸在下身的手撤回来,她觉得这样不好,要是自己忍不住的哼哼出声,被王老五听到,那多尴尬呀,说不定会让王老五小瞧了自己,以为自己是个淫妇呢。想着这些的陈默,当然睡不着。
王老五不知道陈默想的这些,还认为她已经睡了过去,所以他陶醉在自己的遐想中,逐渐进入到美妙佳境里,他这个时候忽然想到了单若兰,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到她,可能是因为自己写到的女人也姓单吧,所以他的脑袋里出现了单若兰的身影,甚至还闻到了淡淡兰香。
王老五正在用手动作的时候,听到陈默悉悉索索的翻了个身,吓得他立刻把手从裤裆里抽出,扭头去看身后的陈默。
【第三卷:合欢再现,江山胤统】 第25章:撩人月色
王老五看陈默翻了个身后,又没了动静,这才把心放下,可那股本能的冲动也跟着消失了。
陈默没注意到王老五把手伸进自己的裤裆里,她只是侧躺有些累了,所以才翻转过身来平躺,这个时候,她开始逐渐有了睡意。
王老五又把精力集中到电脑上,接着上面的往下写:……赵匡胤在单飞凤近乎窒息般的叫唤声中,把他的龙种喷洒在单飞凤的凤巢里,他像一个征战沙场的老将一样,并没有马上撤离“战场”,而是仍然停留在里面,这是最的时刻,一个真正能征惯战的将军,最懂得享受胜利的快感,赵匡胤在这方面,不外乎是一个最会享受胜利带来喜悦的将军,他在单飞凤的身体里微微战栗着,他的神器还在一伸一缩的抖动,那种因为用尽全身力量带来的舒畅,使得他身心完全放松下来。
单飞凤第一次就遇到了一个高手中的高手,可以说两人旗鼓相当,打了个平手,这次的肉搏战,她尽管损失了一块薄薄的阵地防线,那层代表着黄花闺女与女人分界线的薄膜的失去,尽管开始让她有些疼痛,可到后来,因为这层阵地的失守,给她带来了更加宽阔的阵地,从此,她拥有了辽阔的女人阵地,这个阵地,是付出了血代价换来的,那就是滴落在床单上那几点混合了两人液体的处女血的红。她被赵匡胤这个威风凛凛的将军彻底征服了,享受着那种被征服的快乐,感受着赵匡胤还伸在里面的神器伸缩带给她那酥麻的阵阵快感。
“哦……真是太神奇了,没想到你的这个东西会把我全身弄得那么的酥软无力,比江湖上传说中的酥筋软骨散还厉害。”
单飞凤陶醉在赵匡胤的轻抚和亲吻中说。
“凤,这是我第一次感到如此的兴奋,似乎耗尽了我所有的能量,你激发了我作为一个男人的那种征服欲,一种帝王般的征服欲,这合欢佛真的很神奇,看了它,让我浑身充满了力量,太神奇了!”
赵匡胤在单飞凤胸脯上左右的吮吸着,抽空断断续续的说出他心里话。
这个时候,单飞凤的收缩把赵匡胤伸在她身体里软了下来的神器挤出凤巢,跟着出来的,还有那装不下的“龙液”,在赵匡胤的神器滑出的那一刻,只听单飞凤舒畅的叫唤一声,她随即接着说:“相公,母亲说这个合欢佛,在以后的日子里,都会给你和我带来好运,它只传女不传男,而父亲说合欢佛现在成了江湖中人人想得到的神器,说谁得到合欢佛,那个人就将成为这个乱世的救世主,将会成就一番霸业,现在,合欢佛属于你了,妾身希望相公自强不息,用它来成就你的一番霸业。”
赵匡胤被单飞凤的这番话,感动得鼻子一酸,泪花滚滚而下,从单飞凤的身上爬起,盘腿坐在床上,拿过身边的合欢佛,一对对的仔细端详起来。
单飞凤也起身,小鸟依人样的裸身附在赵匡胤的身体左侧,和他一起欣赏合欢佛上男女那些美妙的动作和姿势,此时观看,已经没有了适才的羞涩和难为情,而是大方的和赵匡胤讨论起合欢佛上的各个姿势,两人在红烛的光亮下,边看合欢佛,边对照书上的描述,再次进入到肉搏的厮杀中,俩人把合欢佛上的各种姿势,变换着做了一遍,直到窗外透进鱼肚白,才疲惫的进入梦乡。
赵匡胤刚闭上眼睛,就梦到自己化作一条金色的巨龙,口吐烈火,腾空而起,从单家院子里飞上了天空,天空中有只凤凰,展翅鸣叫,迎着金龙飞了过来,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只凤凰鸟在快飞到金龙身边时,忽然坠落,朝云层下的地上急速下降,金龙于是转身朝凤凰追去,想救起凤凰,可是,那只凤凰忽然化作一股青烟,消散在金龙的视线里,金龙焦急的四处寻找凤凰的踪影,但是,整个天空和大地,都没了凤凰的影子,金龙悲痛的只好独自腾空而去,嘴里不断的喷发出烈火,隐约还能听到金龙那声声的悲鸣。
赵匡胤被这个梦给惊醒了,他侧头看看单飞凤,见她仍在沉睡,他回想着刚才的梦境,觉得不是什么好兆头,心中十分担忧,再次躺下,可怎么也难以入睡。……
王老五写到这里,思绪万千,为赵匡胤的奇遇感到不可思议,也为她与单飞凤的结合深感惊奇。他想到自己,尽管身边不缺女人,而且一个个都是那么的对自己倾心,可却没一个真正的属于自己。他写下赵匡胤征服单飞凤的这些文字,完全是靠想象,一个真正的男人,把一个还是处女的少女变成了女人,他王老五至今还没有过这样的经历,不靠想象还真没法写,这也是他王老五的一个遗憾,深深的遗憾。
王老五想到了郝冬梅,他知道郝冬梅也是处女,很纯洁的那种,自己完全有机会,甚至是郝冬梅主动的暗示过几次,可他就是没法办了郝冬梅,按理说,作为一个男人,有着无穷的男人,不该这样啊,可他就是难以走出那一步,这到底是为什么?
王老五慢慢躺下,想把这个问题想明白。
旁边的陈默,已经熟睡过去,她那均匀的呼吸声,传进了王老五的耳中,他侧头看看,见到陈默侧面,她的鼻梁挺立,性感的唇分成两片,很是诱人。
王老五把被子盖上,和衣而卧,没有像在家里一样的脱光睡,毕竟他和陈默的关系还没到那个地步,怎么能在一个没有任何关系的女人面前光溜溜的睡呢。
窗外的月亮似乎更明亮了,透过窗帘,让屋子变得灰蒙蒙的,显得出奇的安静。
王老五还在想郝冬梅的事情,是啊,杨汇音说的也许是对的,冬梅她也是个女人,也有权享受作为一个女人的快乐,她因为自己,没和别的男人交往,一心一意的对自己好,这样一个执着的好姑娘,难道就因为自己那点清高,要把她耽误一辈子吗?不能这样下去了,一定得给冬梅找个好男人,否则,她会变得像自己一样,男人可以等,可以拖,女人可是等不起的,拖下去只会给她带来更大的痛苦。
王老五就这样想着想着,慢慢眼睛就闭上了,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王老五睁开眼睛的时候,首先听到的是一阵高过一阵的锣鼓声和人的喧哗声,他仰起身体,身边的陈默已经不在,被子很整齐的叠放在炕边,他拉开窗帘,刺眼的阳光直射进来,王老五伸伸懒腰,开始下炕。
王老五挺着晨勃,尿憋得小腹坠胀,准备上厕所,走去屋子,看到赵景辉的媳妇杏儿在打扫院子,于是王老五和她打招呼:“早上好,外面锣鼓声声,是不是武林大会开始了?”
杏儿未答脸却先红起来,瞅了王老五一眼,脸更红了,她看到了王老五耸起在裤裆里的晨勃,嘻嘻的用右手背遮挡了嘴的笑。
王老五顺着杏的眼光朝自己下身看去,哎呀!不好,丢死人了!忙用手去捂住,弓腰驼背的朝厕所跑去,身后仍然传来杏的咯咯笑声,似乎觉得王老五的样子很滑稽可笑。
在王老五上完茅房回来,杏已经在王老五住的房间把洗脸水给他准备好,她正跪在炕上整理被褥呢。
王老五还有些不好意思,眼睛不敢看她,开始就着脸盆洗脸,只听杏丢下一句:“武哥,洗漱完,到厨房吃早餐吧。”
一声门轻响,王老五知道她出了屋子,心中才觉得自在些。
早餐还算丰盛,有小米粥、煮鸡蛋、葱油饼等,王老五边吃边问杏:“景辉和几个长辈们呢?”
“哦,都到晒场去了,孩子他爸说等武哥起来,直接去晒场,早上有比赛。”
杏在灶台边忙着,没回头的答。
“真香,这些都是你做的吗?”
王老五有话没话的和杏搭腔。
“没你们城里的好,都是自家的粗粮淡饭。”
杏回头笑着说。
“这才是健康食品,没污染的就是香。今天都有些什么活动?”
王老五用手剥着煮鸡蛋问。
“上午和下午都有比武,分儿童组、少年组、成人组和老人组,晚上还要演戏。”
“哦,还有戏看,你也要参加演出吗?”
王老五把鸡蛋放倒嘴边,在咬之前问了一句。
“呵呵,我没有演出,得在家带孩子。”
话音才落,一个孩子的哭声传来,杏赶紧跑出厨房。
晒场上临时搭建了一个擂台,擂台左右两边,从上到下挂着一付红绸对联,上联是“弘扬中华武术”,下联是“传承太祖神拳”,当中一横批“武林大会”。
王老五到的时候,舞台上正在表演的是少年组的两个后生,台下的人连声叫好,为台上比赛的两人鼓掌助威,赵景辉是现场的裁判,不时的把两人分开,像拳击比赛的裁判那样。
武术比赛,不是电影电视里人们常看到的动作片那样精美,一般人甚至会以为那是在摔跤厮打,人们受影片的影响太深,所以看这种实打实的比赛,觉得很乏味,很多游客脸上的表情明显的写着不怎么喜欢,都在嘻嘻哈哈的照相什么的,倒是晒场周围的那些麦草垛子,对他们更具吸引力,很多年轻的情侣游客在那里拍照。
人太多,王老五没看到陈默,他用照相机拍了几个台上的武打镜头,觉得有些犯困,可能是晚上睡晚了,被不温不火的太阳一晒,头有些发晕,于是独自走回赵景辉家,进屋倒头便睡。
这一觉,睡得王老五昏天黑地的不断做梦,一会是赵匡胤在战场上的厮杀,一会又是蒋晓芊临终前有气无力的模样,一会又梦到和江雪为了要回儿子找唐华算账,还有就是梦到了萧伯年,他仍然是那么乐观开朗……
“武哥,醒醒,武哥。”
一个女人的声音传进王老五的耳中,他立刻睁开眼,看到陈默的脸在自己头的上方。
“陈默,我这是在做梦吗?”
王老五还以为是在梦中看到陈默呢。
陈默微微一笑回答:“该起来吃饭了。”
“是午饭吗?”
王老五还以为是中午,翻身起来问。
“不是,是吃晚饭,天都快黑了。”
陈默笑嘻嘻的,觉得王老五此时就像个孩子。
“啊?都晚上了!”
王老五赶紧下炕穿鞋:“你怎么不早点叫我,让人笑话了不是,大白天的睡大觉,让景辉家人笑话了。”
陈默咯咯的笑着说:“看你说的,谁会笑话你呀,你是不是晚上写书太晚,所以没睡好。”
“哦,可能吧。”
王老五回答着,和陈默出了屋子,外面院子里,已经摆上桌子,饭菜还没上来,赵景辉家的几个女人,正忙出忙进的。
晚饭后,赵景辉一家,都到晒场看演出了,只有杏因为孩子小,留在家中,王老五问陈默:“你不去和那些游客看演出吗?”
“今晚他们自由活动,不用我带着他们。”
陈默帮杏抱着孩子,等杏收拾完碗筷桌椅,过来从陈默手中接过孩子。
“你们也去看看吧,虽然都是庄里的庄稼人演出,对你们城里人来说,应该蛮新鲜的,看完回来吃月饼。”
杏微笑着说。
陈默抬头看看天边刚升起的满月,给王老五说:“武哥,今晚的月亮又大又圆,我们出去走走吧。”
“好啊,在这里赏月,应该别有一番情趣。”
王老五白天睡得太多,现在显得精神饱满,正想出去走走呢。
于是,两人走出赵景辉家。庄子里很安静,除了晒场那边的灯火和人的喧嚣声外,街道上几乎没有什么人,也没路灯,唯有庄子里的人家透出些灯光来,那些接待游客的人家门前,都挂着红灯笼,这是赵景辉他们特别安排的,没资格接待游客的,都不能挂灯笼。
庄子很大,足足有上千户人家几千口人,王老五不得不为赵匡胤这个太祖爷的后代如此兴旺感到不可思议,要是他能看到自己的后代们现在生活的模样,不知道会不会被吓傻了。
“武哥,你在写网络小说吗?”
陈默走在王老五的身边,她还没有如此近的和这个自己心里暗暗喜欢的男人散过步,她现在的内心里有种甜蜜的恋爱感觉。
“啊?网络小说?什么网络小说?”
王老五一头雾水,没明白陈默说的是什么。
“你昨晚不是写了那个年龄最高的老人讲的故事吗?”
陈默想起王老五写的单飞凤偷看赵匡胤洗澡的情节,脸又烧烧的的红起来。
王老五当然看不到陈默脸红,月光下怎么能看到一个女人的脸红呢:“你是不是偷看了我写的东西,你肯定偷偷的看了,是不是?”
王老五没有责怪陈默的意思,而是笑着问的。
“谁偷看了,你把电脑开着,人家就瞄了那么一眼,怎么算是偷看呢。”
陈默娇嗔的回答。
“我没有写网络小说,那是为了考证合欢佛……”
王老五一时说漏了嘴,顿时打住,同时他想到了合欢佛被人偷看过的事情,他看了看身边的陈默,没错,肯定是她偷看过合欢佛,王老五想不出会有第二个人看过衣柜里的合欢佛。
“合欢佛?你考证合欢佛?合欢佛是什么东西?”
陈默一脸茫然的问。
“你不知道?就是我衣柜里用红绸包裹的那个盒子里的东西呀!”
王老五也不想再隐瞒陈默,看了就看了呗,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呢,怎么会知道呢,你的衣柜,我又没打开过,又怎么会看到什么红绸包裹呀?”
陈默一时想不起来曾经在王老五家帮他换床单时看到过那个红绸包裹。
“你真没看过?”
王老五觉得陈默在撒谎,可能是因为不好意思说。
“究竟是什么样的?会让你跑到这里来考证?”
陈默当然不知道。
王老五从陈默的语调中能判断出,她确实不知道合欢佛,那么又会是谁偷看了衣柜里的合欢佛呢?
两人走着,出了庄子,继续向庄外的一片泡桐树林走去,这也不是他们有意的朝那个方向走,而是下意识的就走上了这条通往泡桐树林的小道上。
月色紧紧的跟随在他们身边,为他们照着不怎么亮的光,远处晒场的演出声时断时续的传来,两人的脚步很整齐,像是演练了很久的那种步伐,踏着淡淡的月色,身后地上的倒影恍如两个跟随他们的人,始终没离开他们半步。
王老五一直在想究竟会是谁看到过柜子里的合欢佛,所以没说话。
陈默没听到王老五的回答,也没接着追问,而是默默的陪他朝庄外走,但她的心在加快着跳动,心想:“武哥这个人奇怪的事情太多,他究竟有多少秘密呢?一个这么有钱的男人,到现在没结婚,本身就足够吸引一个女人的好奇心,现在又大老远的跑到这里来考证什么合欢佛,而他写的那些,又与他说的合欢佛有什么关系呢?”
未知就是神秘,神秘给人带来好奇,陈默对王老五越是好奇,就越想了解他,而要真正的了解他,就得把心靠近他。陈默此时,很想让王老五主动来握住自己的手,在这撩人的月色下,她多希望得到身边这个男人的一点温暖啊。
王老五想半天还是没想明白会是谁看了合欢佛,于是他不再想,问陈默:“你刚才问我什么来着?”
陈默娇笑一声,右手很自然的挽住王老五的左胳膊,把大半个身体靠向他说:“看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呀?咱们不谈合欢佛了,谈谈你吧。”
聪明的女人往往会抓住一切可以抓住的机会,此时的陈默,就抓住了这样一个想和王老五拉近距离的机会,所以她显得很自然的就挽住王老五的胳膊。
她的这个动作,没引起王老五任何别的想法,觉得很自然,所以他任其挽住胳膊,甚至他还觉得这样的夜晚,如此的月光,有如此美丽的女人相伴,实在是人生一大幸事。
“我有什么好谈的,我的那些事情,你不是都知道吗?”
王老五笑了笑回答。
“比如你的初恋啊,爱情啊什么的,我都很感兴趣。”
陈默把身体更加的贴紧王老五。
王老五感觉被陈默紧贴的半边身体开始在发热,那种暖暖的舒适感,使他开始飘飘然,尤其是胳膊肘碰触到陈默那软绵绵的酥胸,更是使得他心神有些浮动,这个像杨贵妃一样丰腴的女人,自己胳膊肘碰到的地方,究竟会是什么样呢?王老五脑海中开始幻想起安禄山与杨贵妃的那些千古风流韵事,安禄山把合欢佛上的十二个姿势,都和杨贵妃反复的做过,杨贵妃的身体,肯定让安禄山流连忘返,不然,他怎么会打下长安后四处寻找杨贵妃呢。
“呵呵,我没什么初恋,也没什么爱情。”
王老五顺口回答,他实在不想谈那些伤感的往事,在这样的月色下,他只想和这个自己有些喜欢的女人一起静静的享受月光笼罩下的这份温馨。
“我才不信呢,你肯定有过刻骨铭心的爱恋,否则,怎么到现在还是个王老五呢。”
陈默用挽住王老五的胳膊轻轻拉了一下他的胳膊说。
“那你呢?你肯定也有故事,一个漂亮的单身女人的故事,比我这个王老五的故事要精彩得多,我倒是想先听听你的故事。”
王老五说着,把被陈默挽住的胳膊伸展开,主动握住陈默的手。
【第三卷:合欢再现,江山胤统】 第26章:合欢佛第七式
陈默于是开始给王老五娓娓讲起她自己过去的一段恋情:“其实,我唯一的一次恋爱,是以男方提出分手而告终的,但是,这个主动离开了我的男人,有很长一段时间,一直影响着我的生活,我始终认为他没有错,都是因为我不好。武哥,很可笑吧。”
“我和他的认识,是在大学里,就是现在陈然读的那所大学,他也是东北人,我们是在老乡会上认识的。他当时看上去很寒酸,别人都是穿着时尚,可他很特别,在人群中,一眼就能看出他条件不是很好,我说的是他的经济条件,不是他的长相,其实,他的长相很英俊,很有男人味,可他也许是因为自己寒酸,所以在我们聚会的整个过程中,总是闷闷不乐的呆在角落里,我注意了他很久,每次我看他,他都会把头低下,很自卑的那种。”
王老五插话说:“跟我上大学时一样,见到漂亮女生就害羞。”
陈默感觉王老五的手烫烫的,还有些出汗,她接着往下说:“我在聚会快要结束前,主动走上去约他跳舞,他说不会,我说教他,他说你还是和别的男生跳吧。你不知道,当时我真想扇他个耳光,我好心好意的约她跳舞,可他却拒绝我不算,还要让我和别的男生跳,要是你是个女人,也会有我那时的心情。”
王老五哈哈的笑着回答:“要是我是那个男生,肯定二话不说,站起来就搂住你狂跳。哈哈!”
陈默娇笑一声:“瞎说,你不是说你读书哪会,看到漂亮的女生都会低下头吗?现在又说大话。”
王老五问:“后来呢,他和你跳了吗?”
“没有,他死活不愿意,害得我好尴尬,只好走开了。”
陈默说。
“这么说,是你主动接近那个男生的?”
王老五来了兴趣,想到自己和江雪在大学时的情景,与陈默说的这个有些像。
“我才不会呢,我是想帮他,帮他消除那种自卑,可人家不领情。”
陈默回答,接着说:“过了半年,我快毕业了,他还有一年,那天也是月亮满月,像今晚这么的亮,他给我们宿舍打了电话,说找我。当时我都不记得他是谁了,我还是下楼来,看到他才认出来,原来是那个拒绝我邀请他跳舞的男生。”
王老五问:“他变得勇敢了,来向你表明他的爱情吗?”
“才不是呢,他是来向我道歉的。”
陈默的回答让王老五有些意外。
“道歉?他道什么歉?”
王老五问。
“他说他刚才打了我弟弟陈然。”
陈默回答。
“什么?他打了你弟弟?他怎么会认识你弟弟呢?”
王老五问。
“其实不是他的错,都是因为我在那次聚会中惹出的麻烦,我们班,有一个和我一起来的老乡,他喜欢我,那次聚会他看到我主动约别的男生跳舞,他看了醋劲发作,加上我对这个喜欢我的男生不理不睬,所以在我弟弟那里说这说那的,让我弟弟也跟着讨厌起他来,我弟弟找他,要他别骚扰我,两人于是发生了争吵,后来我才知道,是陈然说了侮辱人家的话,所以才被打的。”
陈默说着话,两人走进了泡桐树林里。
月色透过稀疏的树叶和枝丫,投射在树杆和落满树叶的地上,两人在一颗笔直的泡桐树边停下来,陈默靠在树杆上,继续给王老五讲她的恋爱史。
“就这样,我开始对这个男生有了好感,我读的是旅游专科,毕业后找了海星酒店这个工作,在经济上我主动地救济他,慢慢的,陈然也默许了我和他的关系,可是,他毕业后,因为一直没找到合适的工作,本来他要回老家的,但我一直没同意,因为他老家在东北农村,那里更没前途。时间长了,陈然觉得这个男人是在利用我,靠我养活他,总是见到他就阴阳怪气的,说他是小白脸什么的,他一赌气,和我分手到深圳了。”
陈默说着,眼眶中逐渐盈满了泪花。
“后来呢,没有再联系吗?”
王老五问陈默叹息了一声回答:“几年了,连个电话都没有,最近,在杂志上经常看到他,是地产方面的杂志。其实,他这个人还是很不错的,和我交往的那些日子里,因为没工作,所以他帮我洗衣服,给我做好吃的,那个时候我们在外面租房住,我还只是一般的服务员,每次下夜班回去,他都会给我熬东北的小米粥啊绿豆粥什么的,都不用**心日常事情。”
“那你为什么不主动联系他?告诉他你一直在等他。”
王老五站在陈默面前,两人都能感觉到对方口中呼出的热气。
“武哥,难道你还不明白吗?因为我遇到了你,以前我以为你就是一般的有钱人,可陈然和冬梅在豪情酒吧那事以后,我才发觉,你是个很大度,也没有钱人那样的趾高气扬,接着发生了你保险柜被偷的事,在我最无助的时候,是你站出来为我和弟弟说话,不然我弟弟恐怕都没法读书了。所以我喜欢上了你,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武哥。”
陈默把心里的话说出来,觉得心情轻松了许多。
陈默眼睛深情的望着王老五,望着这个像山一样的男人。
王老五苦笑着说:“陈默,你能给我说这些,让我受宠若惊,谢谢你。我不值得你喜欢,我有过很多的女人,你根本不了解我,我是个混蛋,伤害过很多爱我的人,你最好别喜欢我,因为我难以给予你什么,即使是口头的承诺,我都难以做到。”
陈默的泪开始从她漂亮的脸蛋滚落:“武哥,我知道,知道你心里想着别的女人,也知道冬梅一直爱着你,但我不在乎这些,你不用给我什么,我只想知道,你是否也喜欢我?”
王老五拉起陈默的双手,他被她的话语感动了,最起码这个时候他是真情流露的:“陈默,我喜欢你,我当然喜欢你,你这么好的女人,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呢。”
陈默呜呜的哭了,哭着扑进了王老五的怀抱:“谢谢你,我以为你根本不喜欢我,我都不打算给你说这些的,只想把对你的这种喜欢,深深的埋在心中,可是,竟然会在这里遇到你。我去南方前,给你打电话,其实就是想告诉你我喜欢呢。”
王老五捧起陈默的脸,在她额头上亲吻一下,然后开始吻她的眼睑,把她流出的泪水吻干,嘴里感到咸咸的。
陈默微微踮起脚尖,把唇凑近王老五的唇边,首先在他的唇上轻轻的碰触一下,感觉到王老五的唇微微启开,才把双唇紧紧的贴在王老五的唇上。
王老五在陈默的双唇触碰到自己唇边时,身体颤抖了一下,唇立刻张开,紧接着陈默的双唇贴了上来,并感觉到她的舌尖伸进自己的口中,于是把陈默的舌吮吸住。
“嗯……”
陈默娇哼一声,双手搂抱住王老五的脖颈,身体紧紧贴在王老五的身前。
王老五把双手搂抱在陈默的腰上,拉近她与自己的身体距离,尽情的与她接吻。
树林外远远的还在传来晒场中晚会节目的歌声,树林里的蛐蛐声不断,微风轻轻的吹拂在没有多少树叶的枝丫上,发出轻微的沙沙声,月色撩人的透过枝丫和树叶投射在王老五和陈默相拥的身体上,两人的身体看上去像是披了月色的迷彩服。
“爱我吧,武哥。”
陈默呢哝着说,她想现在就要王老五。
“在这里?”
王老五亲吻着她的脖颈,小声的问。
“嗯,就在这里,在月色下爱我,我想现在就要。”
陈默仰起头,闭着眼,被王老五吻得全身燥热酥软的她,太想现在就让王老五爱她。
男女的性趣,说来就来,说去就去,要是王老五说还是回去做的好,那么,陈默也许就不会再有性趣了,王老五这样的男人,怎么会拒绝一个女人如此真诚的邀请呢,他没在说话,而是用行动来证明他愿意爱他。
“知道吗?昨夜我就想让武哥爱我,可人家都脱光了躺进被窝里,武哥却当作没看到。”
陈默在王老五把手伸进牛仔裤的那一刻,说出了昨晚自己就想要的话。
王老五没有直接脱陈默的上衣,而是先把手伸进了她牛仔裤里,手指摸着陈默肉感的臀部,不轻不重,听到陈默在自己耳边这么说,让他逐渐的亢奋起来,隔着裤子,紧紧顶在了陈默的小腹上。
陈默在王老五抚摸着自己臀部和他前面顶住自己时,开始在王老五的抚摸和亲吻中呻吟起来,太久了,忍耐了太久的激情,在这个默默喜欢的男人爱抚下,一浪高过一浪的席卷着她的全身,她把手伸向王老五的裤裆,隔着裤子在外面摸捏,然后拉开了他的裤子拉链,把手伸进里面,从侧边绕开内裤,手指碰到了他胀大起来的根,这是雄伟的根,有着强大生命力的根,也是能给自己带来快乐的根。陈默用手握住,忽轻忽重的捏着。
王老五在陈默的捏摸下,变得更加粗壮,突突的抖动着,他把伸在陈默牛仔裤中的双手撤出,把她按在身后的泡桐树杆上,微微撤离开紧贴在她身体上的前身,用手解开了她牛仔裤的扣子,拉下拉链,朝下扒拉陈默的牛仔裤。
陈默像是在配合王老五,也把王老五的皮带和裤纽扣解开,王老五穿的是休闲长裤,皮带和扣子一松,很顺溜不用手往下脱就慢慢滑落到脚踝处,他很利索的把两只脚从裤管中解放出来,跪下身体,在陈默露出白色内裤上亲吻着逐步朝下,双手仍然帮陈默退着裤子,等牛仔裤退出后,接着拉下她的白色内裤,在内裤拉下露出那片黑色来的时候,王老五鼻子闻到了一股性的味道,这是女人分泌出来的特有味道,是男人都喜欢这种带着召唤的味道,王老五把唇凑了上去。
陈默靠在树杆上,双手扶在王老五的头,她垂下头看着王老五跪在那里给自己退内裤和亲吻,她被王老五的这种亲吻弄得战栗起来。
王老五把陈默下身全脱光后,站起来问了一句:“你冷吗?”
“不,凉凉的很舒服。”
陈默看着王老五的眼睛回答。
“转过身去,双手扶在树杆上。”
王老五边说边把陈默的身体转过去,让她的双手扶在粗壮的树杆上,他把自己的内裤往下退出,弹跳般的露出那有些等不及的宝物,在月光下显得神秘无比,仿佛它就是这个黑夜的主宰,准备着征服一切可以征服的东西,雄赳赳气昂昂的朝上抬着头。
陈默知道王老五要做什么,想怎么做,所以她很乖巧的双手扶在树杆,把裸露出的臀部朝后朝上翘起,双脚笔直站立,微微分开,做好了接纳王老五的准备。
王老五把前身贴上去,用手探明方向,很准确,也很温柔的先把头部放进了陈默的里面,然后双手扶在她的腰臀间,朝前那么轻轻一送,只听陈默“哦”的叫唤出声来,身体随即朝前扑了一下。
王老五把手顺着沉默裸露的腰身,滑向她的胸前,连同胸罩一起朝上抹起,双手抓住了陈默丰腴的,随即开始耸动起臀部。
陈默在王老五把自己胸脯抓住后,把头朝后昂起,接着身后王老五动作起来,她扶在树杆的双手,把那棵粗壮的泡桐树摇晃得颤抖起来。
王老五就那样的开始爱起陈默,他确实在用心的爱抚着她,用自己的身体把那种爱表达出来,输送进她的身体里。
陈默喜欢王老五的这种表达方式,不用任何语言,而是用行动来证明他对自己的爱。女人其实不喜欢男人太多的语言,喜欢男人这个时候能用实际行动来证明他的爱。
王老五在耸动的过程中,把自己的上衣从头上退了出来,接着帮陈默的上衣从她头部退出,当两人都在树林的月光下后,王老五把身体紧紧的从后面附着在陈默的身后,双手伸向前,抚弄着她晃悠在胸前的那对丰腴的肉球。
这是标准的合欢佛中的第七式,叫“蝉附”。
在合欢佛的书里是这样描述这个姿势的:女子取伏卧位或背朝后站立,匍匐在床面或有支撑物上,伸直躯体,微开双腿,臀部微微上翘;男子伏于女子身后,胸腹紧贴女子背脊,不可重压,从后面深交,当女子达到快感为止。此姿势,可有多种变化,适合床上,亦适合任何地方,野外树林均可行,其功效能使内伤之病消除。男女均不累,可持久交欢,双方应呼吸通畅,男子双手可尽情抚其胸腹,增进女子五脏六腑中毒液排除……
王老五脑海中浮现出了合欢佛书里的字句,忍不住的给陈默讲起了怎么呼吸,怎么动:“用鼻吸气,然后再张口呼气,身体别那么急,慢慢的一下一下朝后与我配合,对,就这样。”
陈默按照王老五的方法做着问:“武哥,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王老五双手揉搓着陈默的胸,身体紧紧贴在她后背上,臀部一下下的朝前耸动,嘴唇对着他的后脖颈说:“这就是合欢佛上说的蝉附姿势,是古代人研究出来调理男女阴阳,增加乐趣的一种房事术,据说可以消除疾病,强身健体。”
“是你正在研究的合欢佛吗?”
陈默娇喘连连的问。
“是啊,我正是为了考证它在历史上的一些事情来这里的,景辉说赵匡胤曾经得到过合欢佛。”
王老五的节奏始终保持在不紧不慢中,随着陈默朝后一起一伏,两人逐渐的配合默契,交接的地方越来越有感觉。
陈默不再问,而是尽情的享受着身后王老五带给她的那种冲撞刺激,这是她几年来,除了那个离开她的男人外,与之发生关系的第一个男人,而且是她那么喜欢的一个男人。
陈默的身体很丰腴,让王老五又想到了杨贵妃,据史书记载,杨贵妃是以丰腴美闻名的,她之所以得到李隆基那么的宠幸,不仅仅是外表的迷人,要说外表迷人的女人,有很多,但是女人真正迷住男人的,是她的身体,杨贵妃的身体肯定让李隆基孜孜不倦,否则也不至于使李隆基那么着迷。
王老五也很着迷,因为陈默的身体确实丰腴迷人,她不仅脸蛋漂亮,更主要的是她的身体,丰腴的女人身体里,像有个舌头一般的东西在舔,王老五感觉到自己伸进陈默身体中的根,在被滋润中还有一个肉肉的东西在触摸着,所以他十分的舒畅。
【第三卷:合欢再现,江山胤统】 第27章:月亮代表我的心
泡桐树林里,除了王老五和陈默的喘息声外,就是蛐蛐的声音。
中秋的月色此时更加的明亮,从树下朝上望去,好似圆圆的月亮就挂在树梢上一样。
陈默昂起头来,陶醉的脸庞上那双迷醉的眼神,透过树梢的间隙,看到了明月,仿佛天上有一只偷窥的眼睛在静静的盯着他们。
“今晚的月亮又圆又亮,嗯……哦……”
陈默哼唱出快乐的“歌谣”,在寂静的泡桐树林里,她的呻吟声打破了宁静,在整个树林中回荡开来,那些叽叽喳喳的蛐蛐声,忽然消失了,它们好似被陈默优美的叫唤给比了下去,悄无声息的当起了听众。
王老五说:“太美了!”
不知道他说的是月色太美还是陈默太美,也许他说的是自己的一种感觉。
人的感觉有时候会很美,那种美不像是眼睛可以看到的美,而是发自内心的一种美妙感觉,来自于身体深处,它可以把人的思想意识推向一个忘我的境界中,什么烦恼忧愁、爱恨、疾病和痛苦统统抛开,人好像变得无比的纯净,据说,人在生命结束前的那一刹那,就会有这样的感觉。
王老五此时就有生命走到尽头时的那种美妙感觉,他在陈默的叫唤声中,把自己那股“美妙的感觉”射向了让他感到美妙的地方——陈默的美妙身体里。
两人的身体微微出汗,还是那个蝉附的姿势,王老五把前身紧紧贴在陈默的后背上,陈默的双手仍然支撑着泡桐树杆,她把头侧转过来,几缕青丝被汗水黏贴在脸颊上:“真好。”
说完,与王老五亲吻了一下。
农村的中秋节,与城市里有很大的差别,这个传统节日过得很隆重,很多人家,在几天甚至十天半月前就开始准备,以往商品没这么丰富前,每家每户都要做月饼,现在这些不用了,都是现成的到处都有卖月饼的。花生板栗核桃大枣,苹果橙子橘子和梨,却都是自家果园或是本村出产的。
农民之所以把中秋佳节过得这么隆重,与他们那种丰收的喜悦是分不开的。
晒场的节目完了以后,游客们放起了由当地人提供的孔明灯,一盏又一盏的白色红色绿色和紫色的孔明灯飞起来了,飞在银色的夜空中,朝天上挂着的圆月飞去,带着人们美好的祝愿,带着人间的喜庆,朝天上飞去。
“看,孔明灯!”
王老五和陈默从泡桐树林里出来,陈默开心的指着飞在半空的灯笼欢喜的叫起来。
王老五看着陈默,她像个孩童一样高兴得朝前跑几步,蹦蹦跳跳的。
“我小时候,每到中秋,爸爸都会给我和弟弟做孔明灯,在我们家院子里放飞它,每次爸爸都要我们各自许愿,我每年都只许同一个愿望。武哥,你知道我许的愿是什么吗?”
陈默抬头看着慢悠悠在半空中飞舞的孔明灯说。
“让我猜猜,猜猜你会许什么愿,嗯,你每年许的愿应该是让自己的双胞胎弟弟不要再给家里人惹事了,对不对?”
王老五想了想说。
“你是怎么猜到的?你可真是神了!”
陈默惊呼出声:“我确实是许的这个愿。”
“哈哈,你对陈然的那种关爱,超出了一般姐姐对弟弟的疼爱,所以我想,你应该从小就对他很照顾,而他又经常和别的小朋友打架呀什么的,常常受到你父母的责骂,所以你不想让你弟弟被父母责骂,才会许这个愿望的。”
王老五哈哈的笑着回答。
“你连这个也知道?确实像你所说,陈然他小时候真的很顽皮,每次惹事,爸爸都打他,我看着爸爸把树枝抽打在他身上,心里就会疼得不得了,感觉那树枝像是抽打在我的身上一样。”
陈默走过来挽住王老五的胳膊。
“其实,我也是家里的老大,我也有弟弟妹妹,可能做老大的都是这个心理吧,所以我能感受那时候你的心情。”
王老五抬头看着孔明灯,似乎也想到了他的童年:“记得小时候,每到八月十五,妈妈都会给我们做月饼,是那种核桃芝麻麻仁拌了猪油和红糖馅的自制月饼。每年的这一天,一早起来,妈妈就开始准备,爸爸把三根高高的木棍在院子里架起,成三角形的那种,上面三根木棍相互交叉,用铁线绑紧,中间坠下一个用三根铁线吊坠的圆圆铁盘,上面烧了火,三脚架下有个大大的火盆,也烧了火,上面也有个圆圆的铁盘,等妈妈把月饼做好,一个一个的放在下面那个铁盘上后,爸爸就把上面烧了火的铁盘用一个铁钩拉到放好了月饼的铁盘上合拢。我和弟弟妹妹站在旁边看,弟弟总是心急,老是给上下的火加柴火,爸爸这个时候总会给我们讲“火不能太大,那样月饼就会烤焦,要小火慢烤,月饼才香甜可口。”
呵呵,我们兄妹三个,闻着那股香喷喷的味道,都流口水呢,弟弟总是忍不住的问爸爸好了没。现在想起,我都会觉得幸福。现如今,我们都长大了,日子也没过去那么紧巴巴的,可幸福感缺少了。我越来越觉得幸福这个东西,与有没有钱关系不是很大,主要在这里,心中。”
王老五用手指戳了戳心口说。
“武哥,听着你讲起你的童年,我都觉得幸福,可见那时候你是多么的开心。”
陈默把半边身体紧紧贴在王老五身上,两人慢慢的朝回庄里的方向走:“后来,我爸爸开始酗酒,我们家从此没了那种幸福,每年的八月十五,爸爸再也没给我们做过孔明灯。”
陈默有些伤感的说。
“走,陈默,我陪你去放孔明灯。”
王老五拉起陈默的手,开始朝晒场方向小跑起来,他想用这样的方式,带给陈默一些童年的快乐。
每个人的童年都是快乐的,有着难以忘记的一些琐事,但也有的人,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也会因为童年发生的一些小事而难以忘记。
在这样一个美好的夜晚,王老五不想勾起陈默那些不愉快的往事,他要给她快乐,他拉着陈默的手,小跑着来到晒场,那里人已经不是很多,当他们走到发放孔明灯的大叔面前时,只剩下一盏开了个口子没放的灯了,但是王老五仍然从那个大叔手中拿了过来,用舌头舔湿了破损的地方,小心翼翼的勉强粘上,他让陈默用手扶住,自己蹲在地上开始点下面的蜡烛,不一会,灯罩鼓胀了起来。
“陈默,慢慢的放开手,应该可以飞起来了。”
王老五看到陈默还用手扶着灯罩,于是给她说。
“能飞起来吗?”
陈默担心灯罩被点燃。
王老五把手抓住陈默,慢慢的把她的手拿开:“你开始许愿吧。”
孔明灯晃晃悠悠晃晃悠悠的开始离开地面,朝上升起,飞过了他们的头顶。
“哦,飞起来喽!飞起来喽!”
陈默开心的拍起巴掌,双脚跳跃着,那种开心,让王老五看着都有些嫉妒。
可是,在陈默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开始许愿的时候,飞到半空的孔明灯忽然左右摇晃两下,忽的燃起了火,王老五心里那个急呀,怎么早不燃迟不燃,偏偏在这个时候燃烧了呢,他看看陈默还紧闭的双眼,希望她再闭紧一会,等燃烧的孔明灯完全燃完,可是,陈默睁开了眼睛,朝天上正在燃烧的孔明灯望去,有些吃惊,一时说不出话来。
“对不起,刚才来了一阵风,把它吹得烧了起来。”
王老五走过去,搂住陈默的腰说。
陈默已经泪眼蒙蒙,转头看着王老五说:“没关系,这是我放过最精彩的一次孔明灯,谢谢你,武哥。”
“走吧,我们该回去了。”
王老五就那样搂着陈默的腰,朝赵景辉家走去。
当王老五和陈默手挽手的走进院子,赵景辉他们一家,都围坐在院子中摆放的桌子边,赵景辉忙站起来招呼王老五和陈默坐。
“看我忙得,都没好好的陪武哥。”
赵景辉笑呵呵的说。
王老五和陈默与其他人微笑着问好,坐下后,赵景辉媳妇把嘴巴附在陈默的耳边说了几句,只见陈默脸蛋刷的红了起来,用眼睛看了王老五一眼。
陈默于是小声回答:“谢谢嫂子,一会我和你一起去。”
“武哥,明天早晨,我就带你去看秘笈,都说好了,保证让你看到。”
赵景辉看着王老五的脸说。
“真是太感谢你们了,我这次来,收获不小,知道了很多关于太祖过去的事情,我打算明天下午就走,家里还有事。”
王老五看了眼陈默,那意思是问她什么时候走。
陈默会意,说:“我明天一早就得带着游客走。”
她心中觉得很遗憾,不能多陪王老五,说完,和赵景辉媳妇一起,站起来走了。
“武哥,你能多留几日吗?我还想请你帮我给村委的几个委员说说怎么开发我们赵庄旅游的构想。”
赵景辉恳请王老五留下。
“这样吧,你明天早上十点,把他们集中到村公所,我看完秘笈后,和他们谈谈,我买的是往返机票,是明天下午四点多的,我有两个小时的时间和他们谈。”
王老五说。
王老五和赵景辉一家人,又聊了些其它的,到十一点多,才散了,她回到住的屋子,陈默头发湿漉漉的抬着脸盆也回来了。
“陈默,你去洗澡了?”
王老五坐在炕上问。
“嗯,你也去洗洗吧,水还热着呢。”
陈默把脸盆放下,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到炕边坐下说。
“是该去洗洗,昨晚就没洗澡,在哪里洗?”
王老五挪动屁股下了炕问。
“在景辉大哥他们房间里,有卫生间。”
陈默回答。
“哟,这不太好吧,这么晚,人家小夫妻俩都该滚炕上睡觉了。”
王老五停了下来。
“快去吧,嫂子还在等着呢,是她要我叫你过去的。”
陈默不知道是因为洗澡了脸蛋红还是因为羞涩,她看上去面色红润,煞是好看。
“你真好看。”
王老五笑着说。
“去!才发觉呀,人家本来就好看。”
陈默娇笑着斜了王老五一眼。
在陈默不注意的时候,王老五飞快的在她脸蛋上亲了一口,呵呵笑着开始穿鞋,哼唱起:“轻轻的一个吻,这样打动我的心……”
“你唱走调了!”
陈默呵呵的笑着说。
“那我去洗澡了,你可别睡着哦。”
王老五坏坏的笑着小声说。
“你真坏!不理你了。”
陈默脸上幸福的笑着回答,然后把半边身子转了过去。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月亮代表我的心……”
王老五边唱还边陶醉的慢慢跳了起来,逗得陈默一个劲的咯咯直笑。
“快去吧,你唱得可真难听!别让景辉大哥他们等急了。”
陈默站起来把王老五推出们。
王老五乐呵呵的小声哼哼着歌,他确实觉得高兴,此时唱的《月亮代表我的心》恰如其分的唱出了他的心情,尽管五音不全,用陈默的话说很难听,可却是真情流露,最起码此时他的心里,只有陈默。
“景辉,弟妹,还没睡吧?我来洗个澡。”
王老五站在赵景辉夫妇的房间门前问。
赵景辉正在听他老婆说起刚才和陈默开的玩笑呢,听到王老五在门口问,于是赶紧开了门,呵呵笑着说:“正在等武哥过来呢,我们这里条件差,武哥将就着洗吧。”
“不影响你们小夫妻吧?要不我明天再洗。”
王老五看看赵景辉说。
“看你说的,怎么会影响呢,快进来吧,孩子妈,水还热吧?”
赵景辉回头问她媳妇。
“是啊,一直给武哥热着呢。”
赵景辉媳妇笑呵呵的探头出来说。
【第三卷:合欢再现,江山胤统】 第28章:美妙的记忆
陈默在王老五去洗澡后,把炕上的被褥打开,认真的铺垫在炕上,她像个农家妇女一样,在夜晚就寝前,收拾着与丈夫那个欢乐的小窝。
床是夫妻间最私密的地方,心贴心的,在这个被窝里,超过了与父母儿女之间的感情,所谓一日夫妻百日恩,男女一旦有了那种亲密关系,似乎心就近了。
陈默只打开了一床被子,她看着这床打开的被子,想起杏在耳边说的悄悄话:“陈默妹妹,嫂子真不该给你和武哥准备两床被褥,看你们手牵手的进来,是不是已经和武哥那个……”。
女人的敏感,这个农村的女人也不比城市里的女人差,她用女人那种特有的敏感,觉察出了陈默的变化,晚饭后出去与两人手牵手的进来,还有陈默脸上那种幸福的红晕,都说明了两人间肯定发生了些什么。
陈默双手捧在脸上,眼角露出那种羞涩中带有满足的笑,跪在被褥中,把头抵在上面,真是幸福极了,她咯咯的笑起来。
王老五洗完澡,走出卫生间,呵呵的笑着和赵景辉两口子开玩笑:“你家的浴室,比城市里一般人家都舒服,看来景辉老弟和弟妹挺会享受生活的哦。”
他特地把生活两个字说得尤其的重。
他的话,让杏不好意思的立马脸红扑扑的,把那张粉脸羞得差点垂到了还在奶孩子的饱满胸脯上。
赵景辉呵呵的笑着说:“现在农村的日子比以前好多了,晚上洗个热水澡,躺在炕上舒坦。呵呵……”
抓了抓后脑勺,斜眼看了自己媳妇一眼。
“我走了,不打搅二位上炕睡觉,这么晚,还赖着洗澡,一会弟妹可要在景辉老弟面前说我王老五不懂规矩了,哈哈……”
王老五哈哈的笑着走出赵景辉两口子的房间。
等王老五出门后,赵景辉把门关好,还没回头,只听他的媳妇在身后说:“这个武哥,还真是有意思,人家夫妻俩的事情,他也拿来开玩笑。”
赵景辉走过去,把坐在炕边的媳妇一搂,两人就滚倒在炕上,赵景辉用手探索着自己媳妇的胸说:“这有啥,老婆孩子热炕头,人生的乐趣,还不都是在炕上。”
“景辉,我发觉武哥和陈默今晚出去,肯定到野地里那个了,两人还真是有情调,不在炕上,却偷偷的跑到野地里,呵呵,我看到陈默的衣服上还粘了点树林子里的枯叶呢。”
杏在赵景辉的摸索下,已经敞胸露乳。
“我们不也在前面那个泡桐树林里那个过嘛,这有啥奇怪的,你忘了,刚结婚那阵,三天两头的,你晚上都要约我到泡桐树林里去,说在那里比在自家的炕上自在。”
赵景辉把嘴凑到杏的胸脯上,吸食着本该是自己孩子吸食的“粮食”。
“哎呀,你轻点,把我给吮疼了!”
杏用手轻轻打了赵景辉一巴掌,说是疼,可她却哼哼唧唧的开始叫唤起来。
赵景辉这个太祖爷的子孙,不仅把长拳练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也把炕上的功夫练到了“走火入魔”的境界,他很熟练的把自己和媳妇的衣服剥光,像个光溜溜的猴子一样爬在他媳妇的身上,哼哧哼哧的就练起“功夫”来。
王老五回到屋子,见陈默已经躺在炕上被窝中,炕桌上放了叠得很整齐的的衣服,胸罩和内裤放在最上面,显得尤其的显眼,王老五微笑着说:“陈默,你怎么没等我就先睡了呀,不是说要你等我的嘛。”
“你真坏,明明知道人家在等你,还说没等,不理你啦!”
陈默把被子拉到头上盖住,咯咯的笑着说。
王老五三下五除二的把自己身上衣服抹光,光溜溜、笑嘻嘻的跳上炕,顺手把灯拉灭,掀起一个被角,像条泥鳅一样的钻进了陈默的被窝里,用手在陈默的胳肢窝里搔痒痒,弄得陈默咯咯的笑个不停。
“武哥,别,担心隔壁的那家人听到。”
陈默咯咯的笑着,断断续续的说。
“听到就听到呗,还能把你我吃了不成。”
王老五说着话,双手仍然在搔陈默的痒痒,搔着搔着,手就停在了她的酥胸上,把口堵住陈默的口,两人滚在被窝里开始亲吻起来。
深夜的月光出奇的明亮,静静的洒落进窗户,铺满了半个炕,盖在王老五和陈默**的身上。
王老五从陈默的唇开始,到脖颈,再到胸,慢慢的逐步滑向她的小腹,他把在树林里没法给予陈默的那种男人的温柔,一寸一寸的用唇印在陈默的身体肌肤上,他要把这种爱,像盖章一样的烙在陈默的身体每个毛孔中,渗透进她的肌肤里。
陈默闭上双眼,四肢不停的扭动,体会王老五给予她那份尽管不是永久,但确是刻骨铭心的爱恋,她没想任何东西,用心感受来自王老五唇上的温暖,每到刺激得她不得不发出哼哼声来的时候,就痛快的哼一声,全身酥麻的快感,使得她的脸庞在月色中显得更加的娇艳。
这是一个丰腴的女人娇躯,是那么的让王老五流连忘返,他孜孜不倦的吮吸她,让她在自己的吸吮中不停的扭动,那涓涓细流,从她身体深处,不知道发源于那个地方,源源不断,永不枯竭的涌出,一股一股的,有时多,有时少,有时浓烈,有时淡香,他仿佛进入到一个无知的神秘之地,对这里的一切充满未知的好奇,用鼻子闻,用舌头品尝,用眼睛借着朦胧月色朦朦胧胧的看,像是在偷窥般,用他那双中满**的手指在探索……
陈默看不到王老五在她身上都做了些什么,但她能感受到王老五的唇和手到了什么地方,她不知道他下一步会做什么,因为不知道,所以才那么的期待,期待他肆无忌惮,期待他无所顾忌的给予自己那种从未有过的酥麻。
当王老五分开陈默的双腿,把她的双膝微微曲起的时候,陈默知道他就要开始更进一步的探索了,那种等待的焦渴,让她吞咽了一口唾液,全身发烫的她感觉躯体的水分就快要被蒸发完了似的。
在王老五滚热的命根滑落进陈默身体里那一刻,窗外的月色忽然暗淡了下来,似乎天上的月亮也为此感到羞涩,匆匆躲藏进云层里。
王老五进入陈默的身体后,没有匍匐下来,而是抱起了她,像抱一个婴儿似的,坐在炕上。
陈默双手紧紧搂抱住王老五的脖颈,像小猴搂抱猴妈妈一样,在他怀中是那么的安全而踏实,身下被充盈的地方,传来阵阵的紧塞,她伸出舌,穿透王老五的唇,想把全部都给他。
窗外的月色又露出了笑脸,房间的炕上月光再次明亮起来,交缠在一起坐在炕上的两人,被洒进窗户的月色笼罩,彼此用身体给予对方最温柔也是最激烈的爱抚。
“武哥,我爱你!”
陈默情不自禁的呢哝。
“我知道,我能感觉到,陈默,你真好!”
王老五喘息着回答。
陈默在一阵高过一阵的痉挛收缩中,闷声的呻吟里,身体逐渐松弛下来,她在王老五的耳边说:“武哥,我想亲吻你,像你刚才亲吻我那样的亲吻你。”
于是,王老五把陈默放下,从她身体里离开,翻身仰躺下,胸腹在喘息中起伏着,像海浪一样,一波又一波的。
陈默带着**战栗的身躯,骑跨在王老五身上,把头发朝耳后一理,俯下身体,开始从头亲吻起王老五,像刚才王老五亲吻她时那样,所不同的是,她刚被满足的下身与王老五仍然挺立的地方做着亲密的接触,那些**不停的流出,涂抹在他的上面,滑滑的。
王老五睁着眼睛,看着窗户,欣赏风景一样的看着钻进窗户的月色,在陈默把嘴唇移到他小腹下时,他才痛快的闭上双眼,那种来自陈默口中的温暖,像是包裹了他的全身,他嗷的叫出了声,像狼在夜色里的嚎叫,又像是发自他胸腔里的呼唤,呼唤离开自己身体的灵魂回到自己身上来一样。
在赵景辉夫妻完成了仪式后,杏侧身躺在赵景辉的胸前,用手抚摸着他结实的身躯问:“景辉,你说武哥都那么大年纪了,为啥没结婚呢?”
赵景辉回味着刚才的余温,闭着眼说:“听宝生说,武哥在感情上遇到很多的麻烦,有几个女人与他纠缠不清,他那个人有些怪,谁都看不透他内心里都想些什么。”
“你说陈默那么漂亮的一个女人,和武哥多般配呀,武哥那么有钱,可陈默还做导游,真搞不懂城市里的男人和女人是什么样的心态,单身的越来越多。”
杏把头靠在赵景辉的胸口上说。
“杏,你嫁给我,觉得幸福吗?”
赵景辉睁开眼问。
“当然幸福,都幸福死了!”
杏笑着回答,从她的脸上可以看出,她确实幸福得快死了一样。
“我这个村长,没能给你和家里人带来任何东西,让你为我们一大家子人整天忙前忙后的,有时候,我看着都过意不去,没能帮上你任何的忙,我这个丈夫不合格。”
赵景辉歉疚的说。
“景辉,你别这么说,能和你睡一个炕上,就是让我累死饿死,我也值得,武哥有钱吧?可他没个女人暖炕,回家冷冷清清的,你说那叫什么生活呀,一个男人,没个女人在身边伺候着,还叫男人吗?”
这是杏这个农村女人对幸福生活的理解,她觉得能伺候丈夫,就是她的最大幸福。
王老五在陈默的伺候下,此时也很幸福,他四肢舒展的仰躺在炕上,由着陈默给他带来震撼心魄的幸福快感。
陈默也是在幸福着,幸福得她愿意为王老五做任何需要的事情,她心甘情愿的伺候这个男人,尽管两人不像赵景辉和杏那样是一对恩爱夫妻,可他们现在做着的,比那些恩爱的夫妻还恩爱。陈默在遇到王老五前,对自己的人生没有过如此的设想,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竟然会变得如此淫荡,即使以前在和那个心爱的男人同居时,也从没这么的放肆过,可今晚她像是变了一个人,变得不仅淫荡了,还很享受这种淫荡的快乐。
如果说在泡桐树林里,那是陈默有生以来感到最快乐的,那么,此时的陈默,就是享受到为爱人奉献的那种无私的**。
月色啊月色,你能不能停留下来,别那么匆匆,更别那么无情,你为何要抛下世间的幸福,远离人间呢。
月亮的圆缺,仿佛预示着人间的悲欢离合,再怎么美好的时光,都会随着它遗憾的消失。
第二天王老五醒来的时候,陈默已经走了,留下的,除了昨夜那份温馨的爱恋外,就是炕桌上的一张纸条。
“武哥,谢谢你给予我的爱,我走了,你别有任何负担,我得到了自己这生最美好的记忆。我知道冬梅她很爱你,比起她来,我算不了什么,我给不了你什么,只能给你这些,未来的日子,我们都有各自的生活,要是还有这样的机缘,我还是你的女人。衷心的祝愿你,祝愿你有美好的生活。”
王老五心里酸酸的,他知道陈默变成了自己单身生活中又一个过客,像以前那些女人一样,仅仅成了他记忆中的美丽“传说”。
早餐后,王老五跟随赵景辉,来到了赵洪全老人的家里,那里已经等了几个老人,他们看到王老五到来,相互客套一番后,赵洪全老人从一个老式木柜里抱出一个铜制的匣子。
上面有三把锁,都是铜锁,黄铜上有些被氧化的褐色,斑斑点点的。
包括赵洪全老人在内的三个老人,掏出钥匙,分别打开了属于自己管辖的那把铜锁。
赵洪全老人小心翼翼的把匣子的盖子打开,里面有一块红绸包裹着一本线装的旧书,放进一个烧了香火的神龛里。
所有人,除了王老五外,都跪下朝神龛磕了三个头。
“王先生,这可是太祖爷的亲笔手书,你看的时候,翻动不要太用力,因为年代已久,纸张很脆。”
赵洪全老人嘱咐王老五,生怕王老五把书给撕碎了似的:“你是我记忆中第一个外姓人看到此书的人,希望你不要对外人泄露半个字。”
“谢谢,我对天发誓,要是把秘笈中的神拳向外人透露半个字,就受天打五雷轰的上天惩罚,让太祖爷用他的神拳一拳打死我。”
王老五似乎很虔诚的对着神龛上的书发誓。
他嘴巴上这么严肃的说,可心里觉得好笑,天打五雷轰,世间有哪个人因为干坏事被天打五雷轰过?要是老天真的会把那些违背誓言的人给劈死,那么,这个世界不知道要清净多少。更好笑的是自己说让太祖爷用神拳一拳打死,这不是明摆着张口说瞎话嘛,一个千年死人,难不成还会从土堆里爬起来向自己下手,那不成了当今网络文学里流行的穿越YY文了。
但是,王老五的发誓,似乎很得几个老人的心,一个个严肃的脸上,轻松了很多,觉得王老五这个人还是很可靠的。
人有的时候,往往会自己骗自己,别人说几句好听话,就会被蒙骗过去,还真把那个说好听话的人当作自己信得过的人。
王老五双手接过赵洪全老人双手捧着的太祖爷亲笔手书武功秘笈,这一刻,他的心灵变得纯净无比,仿佛接过赵匡胤这个皇帝的诏书,任命他为宰相一样的激动。他挪着轻巧的脚步,走到炕桌边,把手中的书轻轻的放在铺了红绸的桌子上,脱了鞋子,双腿盘坐到炕桌边,深深的呼了口气,眼睛盯著书面上那四个繁体“神拳图谱”的字,字体刚劲有力,锋芒毕露,隐隐透着一股杀气,字的颜色有些灰暗,可能因为日久,原来的墨汁已经淡化了。
书页的四周有些破损,是那种王老五没有见过的手工制成的纸,有些粗糙,表面发黄发褐,装订的线不是一般的绳索,可能是牛皮制成的绳子,黑黑的,看上去相当的牢靠。
王老五朝周围的人看看,表情严肃,他内心充满着一股豪情,看到每个人脸上都泛着光彩,都把眼睛盯在炕桌的书面上。
“我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一种好似看到了太祖爷正在伏案手书的感觉。”
王老五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给各位说。
所有人都用惊奇的眼神看着王老五,似乎觉得他说的话很神奇。【第三卷:合欢再现,江山胤统】 第29章:雪夜定策
“这就对了,看来太祖爷还真希望你看到他的秘笈,说明你有这样的慧根,与这本秘笈有缘啊。”
赵洪全老人笑呵呵的说,有些神叨叨的:“凡是看到这本秘笈的人,有你这种感觉的,都能把长拳练到最高境界,记得景辉当时看到的时候,也有你同样的感觉。”
赵景辉朝王老五点点头,意思是说他自己确实和赵洪全老人说的一样。
王老五颤抖着双手,开始慢慢的把书页翻开。
书页正文,没有任何的标题,上面的字体,与秘笈封面的一样,因为是繁体,所以王老五看着有些费劲,不过还好,他基本上都能辨认出来:……此拳,是糅合本家与单家两种拳法而成,以大开大合,刚猛相继见长,故名长拳……寡人少年浪迹江湖,在剑南(如今的成都)巧遇单家后人田凡,相交甚厚……单家有二宝,一为单家拳,二为合欢佛,寡人有幸,得获二宝,故能成大事,自创长拳……借助合欢佛神力,顺应民心,举天兵登高,一统破碎之河山……
王老五看完开篇对长拳的介绍,尽管秘笈上面提到合欢佛的只有短短几个字,但这也证实了一点,那就是赵匡胤确实得到了合欢佛,而且与单家有关联,和赵洪全老人讲述的赵匡胤传奇故事基本相吻合。
让王老五感兴趣的是书中说到的:“借助合欢佛神力,顺应民心,举天兵登高,一统破碎之河山。”
这一段,要是秘笈真的是赵匡胤本人所写,那么,他得到的还不仅仅是单家拳法和合欢佛,同时得到的还有单家的女儿,因为合欢佛的传承方式决定了这个事实,那么,他为何没提到单家的女儿呢?后来的皇后也没有姓单的呀,史书上记载,赵匡胤先后有三个皇后,一个是孝惠贺皇后,一个孝明王皇后,还有一个是孝章宋皇后,可没一个姓单的。这一点,不得不让王老五深感迷惑,难道赵匡胤成大事后,像他“杯酒释兵权”那样过河拆桥,把故人给忘记了吗?还是中间发生了些史料难以记载的什么意外呢?
众所周知,自古帝王都很YY,喜欢自夸,赵匡胤也不例外,甚至自夸得有些过分,说什么借助合欢佛神力,顺应民心,举天兵登高等等,都是他自己给自己找借口,明明是其野心驱使,却说成是天意。还有就是他小名“香孩儿”的传闻,估计多半也是为了糊弄老百姓瞎编的,因为他当了皇帝,可以左右写史的人,按自己的意愿写出后人看的历史。回想一下历朝帝王,都有些神乎其神的经历,这说明帝王们很能忽悠,把普通的老百姓忽悠得把他当作天上派下来的神一样,甚至把那些统兵打战的将军也忽悠得愿意为他的霸业出生入死的卖命,最后怎么着,不都“兔死狗烹”了。赵匡胤后来的“杯酒释兵权”,就把跟随他的那些出生入死的兄弟给集体收拾了,还收拾得他那些兄弟感激涕淋的心甘情愿,这不得不说赵匡胤这个人实在厉害,是中国历史上最能忽悠的帝王。
如此一个很能忽悠的帝王,自然也能把自己打造成一个武功高强的武林高手,他还有什么做不到的呢,除了不能让自己长命百岁外,他几乎可以忽悠任何自己想忽悠的人和事。那么,他后来成为一代君主后,没去找单飞凤也是极有可能的,甚至他很可能为了不暴露自己得到天下的卑鄙行为,隐瞒合欢佛的秘密,而暗地里派人绞杀单家也有可能。
什么都有可能,这就是历史,除了当事人外,没人能真正明白千年前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历史记载的,都是成功者的丰功伟绩,极少提到成功者的劣行败绩,这就是我们说的成者王侯败者寇的简单道理。
王老五不是历史学家,但他比那些研究历史的家伙们还客观的来看待赵匡胤这段发家史。
赵景辉在王老五给他们那些村委讲完“王老五式”经济理念后,亲自开车把他送到机场。
王老五回到家中,一头扑进他的书房里,打开电脑,他要把这次到赵庄之行,了解到的合欢佛下落写出来,他当然不会按照秘笈里那样写,那样写就没啥意思了,他要按照自己的方式,记录下合欢佛不为人知的事情,也就是继续他对赵匡胤这个武功皇帝的YY。
他接着保存在电脑文档上的写:……
赵匡胤在单家庄,每天除了练武外,开始编撰他的长拳图谱,同时,他经常到成都,找一些逃难或者是北方来的商人了解一些当时的战事。
这一天,他心事重重的回到单家庄,单飞凤看出他有心事,晚上夫妻俩躺在龙凤大床上,单飞凤问:“相公,你似乎有事瞒着妾身?”
赵匡胤深深叹息一声,回答:“凤,我今天到成都,听到北方战事又起,黎民百姓苦不堪言,我一堂堂七尺男儿,一身武艺,却躲在这里享受着山村宁静的逍遥生活,我正是为此深感愧疚啊。”
单飞凤自从和他结婚那天起,就有了心理准备,知道这个男人迟早得去做他该做的事情,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如此之快,快得她心里有些像割肉一样的痛,刚刚品尝到人间极乐的她,不得不面临难舍的分离。
“我知道你迟早是要离开的,妾身不愿做你的累赘,好男儿志在四方,妾身本想与相公一起闯荡江湖,可惜妾身已有身孕,不便出行,待妾身十月怀胎后,定携我们的孩子去与相公相会。”
单飞凤抚摸着还没鼓起的肚子说。
赵匡胤一听单飞凤已经身怀自己的孩子,高兴得翻身起来,侧耳爬在单飞凤的肚皮上听。
“现在怎么能听到呢,今天母亲找了郎中来给妾身看病,郎中说妾身已经怀上孩子。待三月后才能有动静。”
单飞凤微笑着说。
赵匡胤把头抬起,神情没了那股高兴劲,闷闷不乐的说:“我怎么能在这个时候离开你呢,我应该守候在你身边才是。”
单飞凤感动得捧住赵匡胤的脸一阵狂吻,然后眼含热泪的说:“相公不可为妾身耽误前程,妾身自有父母照料,相公尽管安心去完成你的大志。”
单飞凤表面上虽不是什么名门望族,但她骨子里流淌着的是皇室血脉,其高贵胜过任何当时的各个王国君主,她似乎天生的就有那种舍生取义的本性,在她父母的熏陶下,尽管是个女儿身,但生就了她一颗男儿的雄心,深明大义,不儿女情长。
赵匡胤能遇如此奇女子,还有什么可说的,他唯一能给予单飞凤回报的,就是在离开前,多给她些温存。这一夜,他把单飞凤爱得筋骨酥软,让单飞凤恍若投胎重生,合欢佛上那十二个姿势,他们早已经演练得炉火纯青,夫妻俩在龙凤床上颠鸾倒凤,活色生香自不必多说。
几天后,赵匡胤上路了,走上了他帝王的道路,带着单飞凤临别时交给他的合欢佛,一路朝北,那里正在发生着惊天动地的战乱,他知道,自己只有在那样的地方,才能有机会。
就这样,赵匡胤到了山西,遇到了他人生第二个机会,投入到当时担任后汉枢密使的郭威军中,开始了他辉煌一生的奋斗。
到他三十三岁,也就是公元960年发动“陈桥兵变”建立北宋,登基当了大宋的开国皇帝时,离他告别单家已经过了整整十二个年头,在这些年月里,他偶尔也会想起单飞凤和那个未出生的孩子,可兵荒马乱,战事不断,赵匡胤没有过多的时间去顾及远在四川的单飞凤母子。
他当了皇帝后,这个问题就开始考虑了,在一个大雪纷飞的夜晚,他到了宰相赵普的家中,这次见面,赵匡胤完全是以私人名义会见赵普的,所以他没召见赵普,而是亲自到了他的家中。
“如此寒夜,圣上何故深夜光临寒舍?有事请圣上派人来叫老朽前去,怎能劳驾圣上呢。”
赵普有些惊讶赵匡胤的到访,所以战战兢兢的问。
“寡人睡不着呵!所以特地来见见宰辅。”
赵匡胤唉声叹气的回答。
“圣上有何烦心之事?老朽愿意为圣上分忧。”
赵普实在不明白,要说公事,白天已经在宫里谈完,这么晚他独自来见自己,肯定是有不能让外人知道的事情。
“爱卿是寡人的臂膀,为寡人出谋划策,多年劳苦功高,举国上下,你是寡人最信赖的人。寡人有一家事,想劳烦爱卿解忧。”
赵匡胤绕着弯子的说。
“请圣上吩咐,老朽愿效犬马之劳。”
赵普拱手回答。
于是赵匡胤真真假假的,把自己早年那些浪迹江湖的事情,包括得到合欢佛的经过,给这个他最信任的人说了,随后他给赵普说:“我想找到他们母子,让他们与寡人同享富贵,爱卿觉得妥否?”
赵普听完,明白了赵匡胤的意思,他赶紧跪地叩头说:“圣上万万不可如此从事!”
赵匡胤眉头一皱:“为何不可?”
赵普不敢抬头的说:“天下人要是知道圣上过去有如此之事,会如何想?那些在外统兵打仗的将军们,又将何想?合欢佛以前可是给天下带来过不少祸乱的东西。目前天下仍未一统,北面有北汉和契丹,西面有后蜀,南面有南唐、吴越、荆南、湖南、南汉各国,每一个国家都在窥视我大宋朝。在各国虎视下,我大宋岂能高枕,必须把这些小国或外族,消灭或制服,才能完成统一天下之霸业,奠立我大宋国基。要是圣上把这个秘密泄露出去,人心将会浮动,甚至会有对合欢佛居心叵测者借此妖言惑众,对圣上和国家极为不利,请圣上三思啊。再说,现在圣上身边的贺皇后,其兄贺将军正在与北汉交战,如果这个消息传到他的耳中,恐引起内讧,岂不前功尽弃。圣上啊,务必忍耐,现在不是时候。”
赵匡胤担心的,恰恰就是赵普说的这些,所以他才深夜到赵普家讨个主意,没想到赵普的话,让他不仅没得到主意,反而更加担忧起来。
“爱卿言之有理,寡人只好忍耐,待江山一统后,再作从长计议。”
赵匡胤无奈的说。
在这个大雪夜晚,赵匡胤和他的得力助手赵普的谈话,就是历史上有名的“雪夜定策”。
当然,这个“雪夜定策”不仅仅是讨论赵匡胤想找回单飞凤母子的事,他们还讨论了有历史记载的“先南后北”、“先易后难”的战略方针,几年后,证明了这个雪夜定下的平定江山的方针,得到了证实,是完全符合当时收复各国割据局面统一天下的。
单飞凤在赵匡胤走后的第二年三月,生下一子,可她在生产时因为“血崩”(产后大出血)而亡,所以她没能带着儿子去寻找赵匡胤,这也印证了赵匡胤那夜的梦,凤凰鸟化作了青烟,消失在天空中。
这个孩子,是单田凡夫妇抚养长大的,他们在战乱中,没有任何赵匡胤的消息,以为他战死沙场了,当时成都属于后蜀国,战乱一起,交通和消息都闭塞,赵匡胤和单飞凤的这个孩子,仍然以单姓,名叫升龙,在他十岁那年,单田凡夫妇因病相继去世,那个单家的看门人,承担起照料单升龙的责任。
从此,合欢佛流出了单家的手,进入到皇宫中,赵匡胤也因为合欢佛,结束了他十六年的帝王生涯。
【第三卷:合欢再现,江山胤统】 第30章:花蕊夫人
赵匡胤利用手中的兵权,发动“陈桥兵变”建立北宋后,先后花了十几年的时间,平定了大江南北的诸多小国,结束了山河破碎、百姓流离失所的五代十国时代,开创了赵家统治的大宋王朝。
他听从了宰相赵普的话,没去寻找单飞凤母子,也不知道单飞凤已死。坐稳了皇帝交椅的赵匡胤,他没沾沾自喜,仍然忧心忡忡,他从自身的发迹想到了手下的那些武将,他们可都是立下了盖世奇功的人,一个个手握重兵,稍不留神,就可能又弄出个什么桥兵变来,被他们其中的某个人给夺去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江山,所谓打江山不易,守江山更难,赵匡胤是个文才武略都拿得起放得下的枭雄,自然不会再让“陈桥兵变”那样类似的事情重演,他为了防患于未然,绞尽脑汁,关键是他不想像历史上的帝王那样绞杀功臣,也就是他想做个有情有义的好皇帝,给后人留下个好口碑,于是他想了一个办法,他要请那些曾经与他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喝酒。
一日,赵匡胤召集了以禁军大将石守信为首的手握重兵的高级将领,到皇宫后花园聚会,他在那里摆下了丰盛的酒席,表面上是设宴款待他们,让那些武夫们高兴得一个个忘乎所以。
酒刚过三巡,赵匡胤假装愁眉不展的样子,心事重重的开口说道:“众位爱卿,寡人对你们如何?”
武将们乐呵呵的说:“圣上对在下们恩重如山,没有圣上,哪有我们的今天啊!”
但赵匡胤却说:“你们都错了,不是因为有寡人,才有你们,而是因为寡人有了众位爱卿,才有如此的江山,不靠你们拼死出力,我哪能登上天子宝座,但你们都不知道,这做皇帝啊,实在是太辛苦,还没我做节度使时快乐呢。寡人自从当了这个天子后,整夜整夜的不敢安枕而卧啊!”
石守信等众将一听,忙问何故,赵匡胤站起来虎目扫了所有人一眼后说:“难道你们这都不明白吗?因为天下的人,都想做皇帝!”
石守信等人听完赵匡胤的话,惊恐万状,纷纷跪倒表白道:“圣上何出此言?如今,天命已定,谁还敢对圣上有异心,我等绝不答应!”
“不然!”
赵匡胤断然说道:“你们虽无异心,然而倘若你们那些部下希求富贵,劝你黄袍加身,你们虽然不愿意这么做,可为了他们,你们能不答应吗?”
众将更加害怕,连连叩头,请求赵匡胤给自己指一条“可生之途”于是赵匡胤这才表明他的真正意思:“人生在世,铤而走险的求富贵者,不过想多积攒钱财,能在自己有生之年,享受到更多的欢乐,使子孙免遭贫乏而已。你们不如释去兵权,出守地方,我愿意满足你们钱财上的需要,让你们多买良田美宅,为你们的子孙立永不可动的家业,同时呢,呵呵,你们还可以多买些歌儿舞女什么的,日夜饮酒相欢,以终天年。寡人再同你们结为婚姻之家,君臣之间,两无猜疑,上下相安,这不是很好吗?”
众将这回算是真的明白了赵匡胤的意思,一齐下拜说道:“圣上关心臣等,臣等遵命就是!”
第二天,一个个都称病告职,连朝会都不上了。
赵匡胤大喜,于是安排他们到各个地方任职,但都没了兵权。
赵匡胤就这样,用几杯美酒,轻而易举地解决了他心头大患,也就有了当今“杯酒释兵权”的千古佳话。
可好景不长,在他没了后顾之忧,准备好好治理内政的时候,因为小小的合欢佛,送了性命,害死他的,正是他最信得过的亲兄弟赵匡义。
在公元976年,宋代开国之君,历史上的武功皇帝赵匡胤一夜之间猝然暴毙,死时不到五十岁。一个正当壮年,又会武功,没病没灾的,为何会有如此下场呢?正史中没有他患病的记载,野史中的说法却很多。
赵匡胤的死因,成了历史上一宗离奇的悬案。有很多种传闻,可我(王老五)认为,其死与合欢佛有密切关联。
这得从赵匡胤的一宠妃,叫花蕊夫人身上说起。这个花蕊夫人据说长得倾国倾城,相貌与赵匡胤早年流浪中,在四川遇到的单飞凤有些酷似,深得宋太祖喜爱,并把合欢佛交给她深藏,并给这个女人讲明了合欢佛应该如何传递给后代的事情。
天下但凡相貌独一无二的女人,不是被人利用,就是她利用别人,基本上扮演的都是不怎么光彩的角色,而这个花蕊夫人,是个十足的**,水性杨花,床上功夫了得,是个喜欢玩弄男人的女人。
赵匡胤本人不是个好色之徒,可以说很洁身自好,在历史的帝王私生活中,他没什么劣迹,可算是一个清白皇帝,当然,这也许是他没让那些史官们记载下他私密生活,或者是那些史官们不知道他有不良嗜好,再大胆点想,也许那些史官在讨好他,没写他的不好,都写他好的地方也不一定。总之,在正史和野史中,基本找不到他**好色的证据。
而赵匡胤的弟弟赵匡义(又名赵光义)却是个十足的玩女人高手,他不仅自己养的美女比他哥还多,而且还经常私自与花蕊夫人幽会于深宫中。
就在公元976年的一个雨雪交加的寒夜,赵匡胤最信任的这个亲兄弟赵匡义,又悄悄的进入宫中,来到花蕊夫人的卧室。
房间正中有一大铜盆炭火,烧得蓝色的火苗噼啪直响,整间屋子温暖如春。
几个宫女见到赵匡义到来,很乖巧的退出房间,这些宫女,都是早被赵匡义和花蕊夫人买通了的,所以只要赵匡义一到,她们就会很识趣的走开。
赵匡义小他哥哥赵匡胤将近十岁,仪表堂堂,是一个很帅的男人,与他哥哥一样,一身的武功,据说其武功和赵匡胤不相上下,要是比床上功夫,恐怕他要胜过他的大哥赵匡胤许多,不然,花蕊夫人这样的**,也不会看上他。
赵匡义等几个宫女出门后,一声不吭,淫笑着一把抱起花蕊夫人,走到那张本是他大哥的床边,把这个寂寞难耐的**往床上一扔。
花蕊夫人在这样的寒夜里,正难以打发漫长的孤寂,忽然来了这么个可心的情人,春心早激荡开来,才滚落床上,就忙不迭的退去身上轻裘,里面啥也没穿,似乎有意等待着赵匡义似的,裸露出她那天生的勾魂心魄的躯体。
“妾身早已为皇弟准备好美餐,等着皇弟来食,没曾想皇弟果然来了。”
花蕊夫人风情万种的媚笑,把站在床边的赵匡义七魂六魄都勾到九霄云外去了。
赵匡义淫笑着把身上裘皮长袍甩掉,脱下里面的衣物,露出他自鸣得意的“长矛”来,用手紧握根“茅根”,跨步上了锦缎铺就的大床。
“皇兄不会来吧?”
赵匡义有些忌惮他的那个皇帝哥哥,尽管色胆包天,可也有所顾忌。
“放心,这么冷的天,他说不定早和周后妃睡一起去了。”
花蕊夫人说的周后妃,是另一个妃子,也是赵匡胤比较喜欢的一个女人,据说周后妃丰腴如杨贵妃。
“看来皇兄宠周后妃要胜过于夫人,这样也好,皇兄的空缺,就由皇帝为他补上。”
赵匡义说着,掀翻花蕊夫人,手脚齐动,开始与这个自己兄长的女人在床上翻云覆雨开来。
赵匡胤这一夜,其实没到周后妃那里去,他晚上召见了赵普,又谈到了合欢佛的事情,并给赵普说他把合欢佛交给了花蕊夫人。
赵普一听,赶紧小声的给赵匡胤说:“圣上不该把这样一个神器交与外人,花蕊夫人不过是个妃子,怎配拥有如此神器,要是合欢佛落入他人手中,可对圣上不利。”
赵匡胤听完赵普的话,连声说:“爱卿说得在理,寡人这就找花蕊要回合欢佛。”
于是,赵匡胤在赵普告辞后,朝花蕊夫人住的地方而来,身后仅仅跟了一个为他照路提灯笼的太监,这是赵匡胤的一个习惯,他不喜欢那些带刀的侍卫跟随左右,要真有此刻,恐怕那些侍卫还不如他亲自动手管用呢。
赵匡义把花蕊夫人玩得像是死去的僵尸,只有出气的份了,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而赵匡义却还意犹未尽,用手和嘴仍然想再次唤起花蕊夫人的性趣。
“皇弟啊,妾身有一宝物,你肯定喜欢,是你皇兄送与妾身的。”
花蕊夫人想到了合欢佛,于是仰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说。
“什么好东西?可否拿出来让皇弟见识一二?”
赵匡义其实也没怎么想看,只不过是随口这么一说。
“合欢佛。”
花蕊夫人轻声的说。
听到合欢佛三个字,赵匡义忽然抬起头来,睁大眼睛的看着花蕊夫人问:“你说皇兄把合欢佛给你了?”
“正是,难道你也见过合欢佛?”
花蕊夫人睁开眼来,仰起**的身体。
赵匡义是知道合欢佛这件东西的,他也听说自己的大哥就是因为得到了这件宝物,才一统破碎的河山,坐上了天子宝座,但他从没见过那东西究竟是什么模样。
“听说过,但,没见过。”
赵匡义摇头回答:“夫人能否拿出来一看?”
“好,你等着。”
花蕊夫人说着,起身准备去柜子里拿合欢佛。
这个时候,听到外面一个宫女大声的说:“皇上驾到!”
这么大声,明摆着就是给屋子里的两人报信。
【第三卷:合欢再现,江山胤统】 第31章:因合欢暴毙
赵匡义和花蕊夫人听到宫女的这声叫喊,惊得大眼瞪小眼,愣在了床上。
“完了,这回我死定了!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赵匡义急得差点哭出声来。
“给,拿上衣物,皇弟到屏风后暂且躲一躲,让妾身来应付圣上。”
花蕊夫人把赵匡义的衣物胡乱塞给他说。
赵匡义也没好办法,只好听从女人的,慌忙躲藏在屏风后。
这个时候门被那个太监推开了,赵匡胤跨步进了屋子,那个太监又把门关上,守候在门外。
花蕊夫人光溜溜的躺在温暖的床上,右手支撑着她那漂亮的脸蛋,一条腿伸直,另一条腿微微弯曲,其姿势很具有诱惑力,满脸带着淫荡的微笑说:“圣上来得正是时候,妾身刚才还在想着圣上呢。”
赵匡胤看到花蕊夫人那个模样,心中早忘记是来要回合欢佛的,他走到床边坐下,用手轻轻抚摸起花蕊夫人的娇躯,看到她,就让他想起了单飞凤,那个在他梦中出现过无数次的女人,不知道她现在过得怎么样?为自己生了个龙还是凤?
赵匡胤一时看得出了神。
“圣上,都多久了,也不幸临妾身这里,是不是被那个周后妃给迷得把妾身忘了呀?”
花蕊夫人媚笑着扭动被赵匡胤抚摸的身躯说。
赵匡胤这才笑哈哈的边把鞋子脱了边道:“寡人这不是过来了嘛,寡人也想爱妃啊。”
“圣上日理万机,还能惦记着妾身,要是让天下人知道,妾身可就成祸害江山社稷的罪人了。”
花蕊夫人把身体贴上来,依偎进赵匡胤的怀抱里。
赵匡胤听到花蕊夫人说起江山社稷,立刻想到了合欢佛,于是他用手摸着花蕊夫人的**说:“爱妃把合欢佛放在哪里?寡人觉得存放在你这里不怎么安全,还是交给寡人保管比较稳妥。”
“怎么,圣上是不放心妾身吧?好着呢,妾身遵照圣上的意思,没把合欢佛向任何人透露半个字,待我们的爱女出嫁,妾身一定把它交给她,并让她知道合欢佛的传承方式。”
花蕊夫人说的爱女,是她和赵匡胤所生,被封为北国公主,今年才有八岁多。
赵匡胤心里有些为难,当时把合欢佛交给花蕊夫人,主要是看她长得实在太像单飞凤,而且自己也得到了霸业,可以说这并不是什么合欢佛的功劳,他不信这个,单飞凤当时交给他的时候,一再嘱咐合欢佛的传承方式,他又特别喜爱北国公主,于是想让花蕊夫人把合欢佛以后当作陪嫁北国公主的方式按单飞凤当时交代的意思传承下去,现在想要回来,只不过是担心那些居心叵测的人利用了合欢佛神秘的传说而已。
“还是交给寡人保存比较好,待以后北国长大出嫁,我再把它交给你,由你亲手给她吧。”
赵匡胤没有退让,在这样的大事情上,他是不会轻易妥协的。
他们的谈话,被躲藏在屏风后的赵匡义听到了,他心里想:“看来合欢佛真的是很神奇,大哥是不会轻易交给别人的,要是我得到了,我不也可以当天子了嘛。”
想到这里,他牙根一咬,下了决心,在这么大的诱惑面前,别说是亲兄弟,就是要他身上的肉,也能毫不犹豫的用刀割下来。
赵匡义四处一看,发现一把宝刀挂在墙上,他走上去轻巧的拿下,慢慢抽出锋利的钢刀,伺机向自己的亲大哥下手。
花蕊夫人哪能轻易的把合欢佛交给赵匡胤,她得到那十二对合欢佛后,痴迷于上面那些姿势,她本打算和赵匡义学着上面的做着淫乐呢,现在她最心焦的是如何让赵匡胤尽快离开,要是被他知道自己与他弟弟偷着淫乐,小命恐怕难保。
“圣上难得到妾身这里来一趟,一来就开口要合欢佛,妾身还没看够玩够呢,能否留给妾身多玩些日子。”
花蕊夫人说着偷偷朝屏风后瞄了一眼,看到赵匡义刚好伸头出来看,还见他拿了把明晃晃的钢刀,心中有些害怕。
赵匡胤发觉花蕊夫人神色不对,扭头朝身后看,可是已经晚了,在他看到赵匡义赤身**,提着刀扑上来的时候,心中愣了一下,推开花蕊夫人,在站起身来的时候,赵匡义已经把钢刀插进了自己的心脏。
“皇弟为何要害寡人……”
赵匡胤看着从胸前露出的带血钢刀,话还没说完,就被赵匡义一脚踢翻在床上,从胸口喷出的血老高。
“我不杀你,怎能做皇帝!”
赵匡义面目狰狞的说完,再给赵匡胤补了一刀。
一代盖世枭雄,大宋开国皇帝宋太祖,就这样被他的亲弟弟给宰杀在花蕊夫人的床上,要是他不来找花蕊夫人要回合欢佛,也许中国的历史将会是另一种写法,凭赵匡胤的雄才伟略,大宋也许不会那么早的灭亡,可能会多延续几十年或上百年,草原狼成吉思汗也许就将真的只能在草原上射射大雕的玩玩,他的子孙绝不可能霸占中原。……
王老五写到这里,站起来伸了伸懒腰,为他自己写下的这段赵匡胤的暴毙,有些得意,比那些传说还要合理,他认为民间传说和野史里记载的赵匡胤死亡的秘闻,有些说不通,比如说:“赵匡胤急召弟弟入宫,兄弟二人在寝宫对饮,喝完酒已经是深夜了,赵匡胤用玉斧在雪地上刺,同时说:“好做好做”当夜赵匡义留宿寝宫,第二天天刚刚亮,赵匡胤不明不白地死了。于是赵匡义受遗诏,于灵前继位。”
“在《烬余录》却说,赵光义对赵匡胤的妃子垂涎已久,趁赵匡胤病中昏睡不醒时半夜调戏花蕊夫人,惊醒了赵匡胤,并用玉斧砍赵匡义,但力不从心,玉斧砍在雪地上,于是赵匡义一不做二不休,杀了赵匡胤,逃回府中。”
“而《涑水纪闻》里说的是:太祖去世时已是四鼓。宋皇后叫内侍王继恩叫爱子赵德芳前来。王继恩考虑到太祖早就打算传位于晋王匡义,却不去找赵德芳,而是找来了赵匡义,进宫后,宋皇后问:“德芳来了吗?”
王继恩回答:“晋王来了。”
宋皇后惊诧莫名,后来突然醒悟,哭着对赵匡义说出:“吾母子之性命全靠皇弟也。”
的话。”
“另外,据说赵匡义以弟弟的身份继承兄长的帝位,是他母亲杜太后的意思。说是杜太后临终时,曾对赵匡胤说:“如果后周柴家是一个年长的皇帝继位,你怎么可能有今天呢?你和光义都是我儿子,你将来把帝位传与他,国有长君,才是社稷之福啊!”
赵匡胤表示同意,于是当面写成誓词,封存于金匮里,这却成了赵匡义继位的合法根据,也就是所谓的“金匮预盟”的传说。但是“金匮预盟”在最初的《太祖实录》未见记载,只在第二次编修的新录中才被提及,因而是否确有其事,仍是疑点。”
这些野史传说,是后人对赵匡胤的死有怀疑才产生的,都是不切实际的瞎编撰。王老五对这些传闻记载,有很多怀疑:第一,赵匡胤死时的“斧声”可以认为这是一场事先策划的血腥谋杀,而不是什么兄弟俩喝酒醉后的吵闹。
第二,王继恩假传圣旨的传说,王老五也不信。一个小小太监,有何胆量,敢违背宋皇后的旨意,本该传赵德芳,却传来赵匡义?这种说法,只不过想掩盖赵匡义杀兄的罪行。
第三,还有就是“金匮预盟”的传说。据史料记载,杜太后去世时,赵匡胤35岁,正值壮年,他的弟弟赵匡义23岁。太祖爷赵匡胤的次子赵德昭11岁,四子赵德芳3岁。按赵匡胤死时的年纪,应该是49岁,也就是他最小的儿子赵德芳也有17岁了,怎么可能会出现后周柴世宗遗下7岁孤儿群龙无首的局面呢?据说杜太后是一个很贤明母亲,一个很贤明的母亲,怎能出此让兄弟相残的下策呢?况且,“金匮预盟”是赵匡义登基5年后,才通过宰相赵普公布出来的。为什么不在赵匡胤死时,堂堂正正公布出来呢?
还有一些疑点,王老五对赵匡义十分有意见。
赵匡义没等到第二年,就改换了年号,新君即位,照常例是次年才改用新年号纪年。可是赵匡义却把只剩下两个月的开宝九年,改为太平兴国元年。这就打破常规,说明他迫不及待,抢先为他自己“正名”这也说明他心里有鬼!……
可以说,赵匡胤的死,有很多的疑点,这些历史公案,经过王老五对合欢佛这么一考证,倒是有了似乎很合理的解释,但不管怎么说,古人已死,留下的是他那些不为人知的神秘传说。
赵匡义最终也没得到合欢佛,花蕊夫人哪能把这个东西给他,要是交出合欢佛,她也会没命,而赵匡义当了皇帝后,因受各方面的压力,没有大肆谋杀,但合欢佛从此也更加神秘,当时的金辽耶律和完颜家族,曾经都伺机想从宋朝赵家得到合欢佛。
【第三卷:合欢再现,江山胤统】 第32章:王老五想约郝冬梅
王老五一口气写完,有些意犹未尽,可后面的,在史料及传说中没有任何的依据,无从考证。
“萧教授,我这样写,不知道你是否满意?也许历史不是这样的,可赵匡胤因合欢佛起家,也因合欢佛丧命,我只能作如此的遐想,真正的历史面目,会是怎样的呢?我们这些后人,都难以去一一考证。合欢佛在未来历史中,还会有些什么不为人知的故事发生呢?”
王老五点上一支香烟,看着萧伯年送给他的那对字“生为合欢,死亦鬼雄。”,心中默默的和故人交流着。
他看看时间,才十点多,拿起手机,因为写字,把手机关了,王老五开了手机后,给陈默打电话,才响了两声,就听到陈默的声音传了过来:“是武哥呀,回到家了没?”
听声音,陈默似乎很高兴。
王老五回答:“已经在家了,你呢?”
“我正要睡呢,看到你来了电话,还真是让人意外。”
陈默在电话那边笑着说。
“我回来后一直忙,到现在才想起该给你打个电话。”
王老五说着站起来,走到窗户边,望向窗外,接着说:“你早上为什么不叫醒我?让我一个人醒来,觉得好孤单啊。”
陈默回答:“看你睡得那么香,我不忍心叫醒你。”
“陈默……”
王老五真想说声“我爱你!”
但他叫了声名字后停住了。
陈默在电话那边答应一声:“嗯,想说什么吗?”
“你真美!”
王老五最后说出来的,却是这三个字,他觉得自己不该说爱字,认为在陈默面前,他没资格说出那三个字来。
“谢谢你,武哥,真的谢谢你,你让我对生活充满了乐趣。”
陈默咯咯的笑了起来,哪个女人不希望男人夸,陈默听到王老五的夸,高兴得笑了,她的笑声是那么的让王老五感到开心。
“不早了,快睡吧。”
王老五内心里,又荡漾起昨夜与陈默的交欢愉悦中。
“嗯,你也早点休息,晚安!”
陈默在电话里说完,首先挂断了电话。
王老五放下电话,心中那份温暖,久久不能消散,他觉得自己该下决心了,有个妻子总比这样到处留情的好,寒冰结了婚,江雪也为孩子定居国外,而杨汇音也有了她喜欢的男人,过去与王老五有关系的女人,都有了属于她们的生活,他对她们的那种歉疚,尽管还在心中隐隐作痛,可毕竟人家都有了归宿,总不能再去打搅她们吧。
可要是结婚的话,该和谁呢?王老五想,在现有认识的几个女人中,陈默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她懂得体贴关心人,属于贤妻良母类型的,与她生活在一起,应该会很幸福;郝冬梅是个好姑娘,人朴实而纯净,自己喜欢她,父母也喜欢她,与她组建家庭,对自己和对家人来讲,应该是最佳的;单若兰能干,有思想,是女人中少见的强人,与司马文晴不同,尽管结过婚,可却也很单纯,要是自己主动向她提出结婚,她应该不会拒绝;萧薇是不可能的,她有自己的家庭,虽然她也是个不错的女人,即使她没结婚,也只能当情人,不适合做妻子,她和司马文晴一个样,属于那种自由惯了的女人。
王老五有些左右为难,不知道该和谁生活在一起:“唉!我怎么这个样子呀,以前的事还没扯清,又和陈默有了**关系,难道我的命里真不该有婚姻吗?”
秋天的夜晚,出奇的清爽,王老五把通往阳台的玻璃门拉开,走出屋子,微微的秋风轻抚他的脸庞,小区里安静得只有那些虫鸣声,天上的月亮特别的圆,这是农历八月十六,十五的月亮十六圆,天上的月亮在夜空中显得特别的明亮,似乎与往日比,离人间很近。王老五抬头正看得出神,只见几块薄云飘过,把月色遮挡住了,本来明亮的夜空,忽然暗淡了下来。
王老五的心情,此时就像是那轮明月被薄云遮挡住一样,难以拨云见月,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让风把那层遮盖住他心中的阴影吹散,此时的他,多么希望能有一阵清风吹到他身边啊。
一队巡逻的保安从他家楼下经过,脚步声打断了王老五的思绪,其中一个保安朝王老五站的阳台看了一眼。
小区的保安自从王老五家被盗后,加强了管理,晚上增加了巡逻,对进出小区的车辆实行登记,本小区的车辆发放了出入证,那些进出小区的陌生人,保安都开始严加盘查。
有一次,一个新来的保安,把王老五的父母挡在了门外,因为他父母的身份证是外省的,不管王老五父母怎么解释,那个小伙子非得让他们在来访人员登记簿上登记不可,气得王老五父亲差点心脏病犯了。
这事把王老五乐了好几天,给父母说这是好事情,说明保安尽到了责任,怕就怕不管什么人都让进。
现在小区里的老人们都开玩笑说:“我们这里,只有那些二奶们挺着胸脯可以直进直出,好似小区现在成了酒吧和夜总会。”
王老五等几个保安走过去,才返身回到屋中,他的头脑似乎被秋风吹得清醒了,他有股冲动,想和郝冬梅认真的谈一谈男女之间的事情,因为只有郝冬梅,是他最了解的。
人有时候,太了解对方,就没了那种神秘**,也许是王老五太了解郝冬梅了,所以他总是忽视郝冬梅的存在,现在他开始考虑结婚的事,当然就应该首先和郝冬梅说。
其实王老五不是没时间考虑,而是过去他心中有别的女人,所以才没认真的想过和郝冬梅建立别的感情,对陈默和单若兰,他还真没了解多少,而郝冬梅不同,她的身世,她的喜好,甚至知道她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知道她喜欢哪种牙膏的口味,还有她身上那股淡淡的奶香味道,他都特别的熟悉,所以他想约郝冬梅见个面,不是以往那样的见面,而是男女之间的那种约会,告诉她自己的想法,征求她的意见。
王老五再次拿起电话,给郝冬梅打了过去,他打的是公寓的座机电话。
郝冬梅的母亲走后,她每天下班回到公寓,总感觉空落落的,女孩子独有的那份孤寂,她也有,她平时几乎没有任何的娱乐活动,除了上网和同学聊聊天外,就是看书。
她最近把王老五在公寓的书都看完了,就连那些以前不喜欢看的假得不能再假的名人传记,她都看,为了打发时间,她晚上有时看书看到很晚。
吃的也很简单,上班还好,可以吃酒店员工的工作餐,可回到公寓或者轮休,郝冬梅吃的几乎都是方便面和煮的面条。
她孤独的心,也需要人来关心,在岛城,除了王老五,几乎没人能关心她,母亲来的那些日子,郝冬梅还能吃上可口的饭菜,不用再吃那些方便面和面条,对于她来说,那是非常幸福的事情,可是,母亲毕竟还是要回去,回到属于她自己的那个生活中。
郝冬梅一个人孤独的躺在床上,看了一会电视,觉得很无聊,准备泡个澡后就睡,站起来刚走到浴室门口,听到了电话声。
“会是谁呢?娘不会这么晚来电话的呀?知道这个号码的人也不多,难道是汇音吗?”
郝冬梅心里想着,走过去看到液晶屏上显示的是王老五的电话,脸上立刻露出一丝笑容来,拿起电话:“是哥呀,你回来了吗?”
王老五等郝冬梅接上电话后,刚才想好的事情,又说不出口了,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听到郝冬梅的声音后,愣了一会才说:“哦,回来了,今天刚回来。你还没睡吗?”
郝冬梅说:“刚要睡。哥,我这几天比较忙,一直没时间过去看伯母和伯父,等我轮休,再过去看望他们。”
王老五说:“你忙你的,爸和妈挺好的。冬梅……”
“嗯,哥有话和我说吗?”
郝冬梅听到王老五叫了声自己的名字后,没了下文,于是答应一声问。
“也没什么事,就是想问问你最近好不好。听到你的声音,知道你在忙工作,哥就放心了,没事了,你早点睡吧,晚安,冬梅。”
王老五本打算约郝冬梅见个面,说说“兄妹”外的话,可他不知道为什么,最终还是没约郝冬梅。
“哥也早点睡,晚安。”
郝冬梅挂上电话,心里总是怪怪的,觉得王老五今晚好像没把话说完,也不像平时那样,在电话里和自己开玩笑了。
王老五挂上电话后,愣愣的站了一会,叹了口气,走到卧室,脱光衣服,躺进被窝里,眼睛盯着天花板,怎么也睡不着,一会想单若兰,一会想陈默和郝冬梅,他把这三个女人在脑子里作了个比较,个个都很好,舍了谁都觉得不行。
而郝冬梅,泡在浴缸里,想着刚才王老五打电话过来的事:“哥不会没事打这个电话的,肯定是有什么事情,不行,我明天下班后,得过去看看,难道他又遇到什么烦心的事情了吗?”
想到这里,她站了起来,像一条美人鱼般,浑身水淋淋的,被热水泡过的皮肤,显得更加的娇嫩,百里透着粉红,她伸手拿起一条毛巾,开始从上到下的擦身上的水珠,饱满的胸脯,在她伸手投足间,微微的抖动,颤悠悠的很是诱人。
可惜,这么美好的一个女人身体,王老五没能看到。
(《合欢佛》第三卷《合欢再现,江山胤统》完)
【第四卷:射雕英雄,饮恨合欢】 第01章:痛苦的挣扎
郝冬梅第二天下班,坐公交车到王老五家时,王老五一家正在吃晚饭,她进门后,王老五母亲忙着给她盛饭,像是对待下班回家的媳妇一样。
“你那么忙,下班也不能好好的休息,跑大老远的,看看,脸色看上去不是很好,是不是最近忙的呀?”
王老五母亲有些心疼,不停的给郝冬梅夹菜。
“在伯母家吃饭,就是香,好吃。”
郝冬梅也没客气,像在自家里一样,吃着王老五母亲给夹的菜回答:“最近外国游客多,是有些忙,再过一个月会好一些,到时候,我有几天假期。”
“那好啊,和我们去旅游吧,到海南去,冬天那边听说还可以游泳呢。”
王老五母亲看了眼儿子:“小武也和我们一起去。”
王老五从郝冬梅进来后,一直没说话,他看到郝冬梅,有些心慌慌的,以前可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似乎心跳的速度比平时加快了,好似自己做错了什么,偶尔抬头看看郝冬梅。听到母亲这么说,随口应承了一句:“好啊,我和你们一起去。”
郝冬梅没想到王老五如此痛快就答应,要是在以往,他肯定会找各种借口推辞,偷偷瞄了王老五一眼,见他埋头吃饭,郝冬梅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来。
“冬梅,别吃这么快,先喝口汤。”
王老五母亲端了一碗汤,亲自用汤勺喂郝冬梅喝。
郝冬梅伸嘴喝口汤:“嗯,真香,是伯母煲的汤吧?”
王老五看到母亲这样对郝冬梅,有些嫉妒的说:“妈,让她自己喝,又不是小孩,还你亲自喂她,我可从没享受过如此待遇,看得我都嫉妒了。”
“你小时候,妈还嚼了米饭和包谷喂过你呢,那时候家里穷,吃的没什么营养,我奶水少,所以早早的就给你吃五谷杂粮,除了粥和汤,硬的东西,都是我和你爸嚼碎了喂你。”
王老五母亲边给郝冬梅喂汤喝,边说。
“妈,现在别说这些好不好,还要不要人吃饭啊。”
王老五听母亲又唠叨起过去的事,而且说的是嚼食喂的陈年往事。
“咋啦?现在嫌弃妈了?要不是妈那时候嚼碎了喂你五谷杂粮,你现在能长这么强壮吗?”
“可妈也把虫牙传染给了我,你看看,我都有两颗虫牙了。”
王老五说着,张开口,真的让他母亲看。
“哥,那是因为你不讲卫生,不爱刷牙才有的,哪能怪伯母呀,真是。”
郝冬梅被王老五的样子逗笑了,插了一句。
“冬梅说的是,小武直到上了高中,才知道刷牙。”
母亲接过话说。
“那时家里哪有牙刷,早晨起来,都是用口含了水,呼噜呼噜的,伸个手指进去抹几下。”
王老五分辨道。
“我小时候,想刷牙连水都没有,你还算比我好,可以含着水的用手抹。”
郝冬梅小声的说,似乎想起了她小时候在老家干沟村时的事。
王老五见郝冬梅有些伤心的样子,马上改变话题,问郝冬梅:“冬梅,你们酒店的那个陈默,怎么被派到南方去了?”
郝冬梅抬起头来,停下吃饭回答:“陈默姐说是因为她以前的专业是旅游的,所以文晴姐姐让她过去负责旅行社,哥是怎么知道的?”
郝冬梅轻描淡写的说。
“哦,是偶然间听说的。”
王老五有些心虚,生怕郝冬梅知道他和陈默已经上过床,所以随便应付了一句。
两人都没把实话说出来,各自吃着饭菜,饭桌上一时沉默了。
饭后,郝冬梅和王老五一起到小区里散步,郝冬梅像个妻子一样挽住王老五的胳膊,王老五也没拒绝,由着她挽,鼻子里闻着她身上淡淡的奶香味,感觉是那么的好,似乎这样的情形,只有在梦中才有。
“哥,其实,陈默姐到南方,都是因为我。”
郝冬梅终于忍不住的说。
王老五有些奇怪,郝冬梅怎么会这么说呢,于是疑惑的看着她问:“因为你?她到南方,不是因为她以前学的专业吗?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也是偶然间听到文晴姐姐和肖总谈话,才知道的。听文晴姐姐说,陈默姐因为喜欢上了哥,所以才让她到南方的。”
郝冬梅回答的时候,躲避着王老五的眼睛。
王老五停了下来,站在路上,呆呆的看着郝冬梅,他真想告诉她自己和陈默的关系,觉得这样瞒着郝冬梅不好,心里总有种犯罪感,这还是昨晚有了结婚想法后,见到郝冬梅才有这种犯罪感的,过去他与那么多女人上过床,都没这样的过,可这次王老五确实很内疚,认为自己对不起郝冬梅。
郝冬梅也跟着站住,以为自己的话让王老五吃惊了,所以她接着说:“其实,陈默姐人很好,哥要是能和她生活在一起,会很幸福的。”
“和她生活在一起?冬梅,你怎么会这么想呢?”
王老五问。
“哥,江雪姐姐和寒冰姐姐都有了她们自己的归宿,你别再惦记她们了,是该考虑你自己生活时候了,陈默姐喜欢你,我早知道的,要是你也喜欢她,不好跟她说,我和她说吧。”
郝冬梅这样说,不是试探,而是真诚的,她很想让王老五有个属于他自己的家,尽管她内心里爱着王老五,但既然他始终吧自己当作妹妹,那也只好认命,能看到他快乐的生活,牺牲自己的爱,算不了什么。
“冬梅,哥问你,你真的希望哥和别的女人结婚吗?”
王老五坐到草地边的木条椅子上后,开口问。
郝冬梅坐在他身边,听到王老五这么问,心里挣扎着,本想说不希望,但她还是说出了违心的话来:“只要哥能幸福的生活,找到一个好女人,我当然高兴了,那样,我也有个好嫂子,哥有嫂子照顾着,我也放心许多,不用总担心你胡思乱想的,或者和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来……”
郝冬梅没往下说,而是停住了话语王老五有些失望,非常的失望,他多想听到郝冬梅说:“哥,你别和别的女人结婚,你应该和我结婚!”
的话呀,甚至他还希望郝冬梅生气的大骂自己是混蛋,可从郝冬梅的嘴巴里,他听到的是失望。
王老五停了一会,扭头盯着郝冬梅问:“这是你的真心话吗?你真的确定吗?”
郝冬梅眼睛里含着泪,忍住了没让它们流出来,眼睛盯着王老五点了点头,没说话。
“哥知道了。”
王老五心中酸酸的,话是这么说,可他内心十分的矛盾。
这一夜,王老五失眠了,他没法做出决定,郝冬梅眼含泪花点头的模样,在他脑海里总是赶不走,他从没这么为难过,一向果断的他,为情困扰得难以入睡。
郝冬梅何尝不是,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想起曾经几次向王老五主动表示她的爱,可都被无情的拒绝,她都有些害怕了,今天和王老五的谈话,虽然没几句,可她能感觉出,王老五似乎喜欢上了别的女人,这个女人会是谁呢?难道是单若兰吗?不会这么快吧?他们才见过几次面,怎么可能就让哥有结婚的念头呢?郝冬梅把脑袋都想疼了,也想不明白王老五究竟想和谁结婚。
王老五一早起来,和郝冬梅吃完早餐,送她到酒店上班。在路上,两人都不怎么说话,好似变得生疏了。
郝冬梅没让王老五把她送到酒店门口,而是在酒店附近的路边下了车,自己走过去的。
王老五开上车,不知道该去哪里,最后,他把车开到侯宝生的酒吧。
侯宝生还没起床,他凌晨三点多才睡,一般他都要睡到中午才起来,王老五也没让人去喊他,而是自己一个人坐在吧台边,要了杯鸡尾酒,独自品着。
这个时候,酒吧里是不会有人来的,也只有王老五这种闲人才会到这里来。
吧台里站着的酒保,有些无精打采,不停的用一块白布擦拭着玻璃杯子,时不时的用嘴哈哈热气在玻璃杯外,然后再擦,擦完了举到眼前,对着光线看是否有污渍。
“放点轻音乐好吗?”
王老五给酒保说。
于是酒保走到DJ台前,找了张碟子放进DVD播放机里。
不一会响起了萨克斯低沉的吹奏声,音乐很优美,可听在王老五耳中,是那么的伤感,如泣如诉的音乐,仿佛表达着他内心的苦苦挣扎。
王老五认识的女人,都劝过他和郝冬梅结婚,蒋晓芊这样说过,寒冰也这样说过,江雪也给他这样说过,说得最多的,就是杨汇音,那天在电话里,杨汇音曾经说过这么一段话:“……冬梅给我说,她们酒店的人,在私底下就是这么议论的,说她是你的二奶,因为别人不知道你单身呀,都还以为你是看上她的美貌才和她那么亲近的。哥,你不为自己想,也为冬梅想想吧,她真的不容易,为了你,她才留在岛城的,不然,她也可以到广东来,你别再让心中那么苦了,一个女人的忍耐是有极限的,要是哪天你把她等急了,她也会像寒冰和江雪一样,远远的离开你,到那个时候,恐怕已经晚了,害了她不说,也害了你……”
王老五何尝不明白,这样下去是会耽误郝冬梅的,要是以后她也像自己一样,那可就晚了。
【第四卷:射雕英雄,饮恨合欢】 第02章:一个酒保的私密生活
王老五听着音乐,看着酒保双手在忙碌。
这个酒保长得很秀气,有些女性化,属于时下流行的中性美,头发染成棕色,在发胶的支撑下朝天立起,有些像卡通里人物的发型,白衬衫外套了件黑马甲,领口出带着领花,让人看起来很干净利索。
“你是几点开始接班的?”
王老五问。
“凌晨五点。”
小伙子说话的声音有些尖声尖气的,与他的外形很相衬。
王老五知道酒吧是二十四小时营业,所以不奇怪他凌晨五点上班。
“一般这个时候,都没什么人来吧?”
王老五朝空荡荡的酒吧看了看问。
“今天是周六,所以没人,周一到周五,还是有人的,都是些白领,甚至有的人还带了笔记本到这里来喝咖啡办公的。”
酒保回答。
王老五看到两个酒吧服务生在不远处用抹布擦拭桌椅,有个收银的女服务生坐在吧台尽头朝这边看。
“你有女朋友吗?”
王老五想知道这样一个具有女性特征的小伙子,会不会有性取向的混乱。
“有啊。”
小伙子微笑着回答。
“女的?”
王老五问。
“当然是女的。”
酒保笑了,停下手中的活,看着王老五回答。
“看你年龄,应该不到二十吧?”
王老五喝了口鸡尾酒问。
“今年刚好二十。”
酒保说完,问:“先生是做生意的吧?”
显然他不认识王老五。
“我?”
王老五苦笑着回答:“失业了。”
“你真会开玩笑,哪有失业的到这里喝一百多一杯的鸡尾酒呢。”
酒保根本不相信王老五的话。
“你和你女朋友认识多久了?”
王老五问。
“现在这一个认识不到半年。”
酒保回答,又在忙他手里的活。
“哦,这么说你以前有过女朋友?不止一个吧?”
王老五来了兴趣,这样一个缺少阳刚的男人,竟然还不止一个女朋友。
“呵呵,是啊,因为新认识了现在这个,以前那个就掰了。”
酒保没半点拘谨,说起这些,就像吃饭睡觉一样的自然。
“你女朋友也在酒吧上班吗?”
王老五想知道一个酒吧酒保的女朋友会是什么职业。
“不是,她还读书。”
酒保回答。
“还在上大学吗?”
“是啊,岛城大学,还有两年才毕业。”
“你们怎么认识的?”
“网上认识的。”
酒保把一个擦好的玻璃杯放到头顶的架子上回答。
王老五这下更来精神了:“再给我来一杯,同样的,是叫“豪情男女”是吧?味道真不错。”
“看来先生经常到我们酒吧喝酒,这个“豪情男女”是我们豪情酒吧的特色鸡尾酒,味淡,酒精含量比啤酒还低,男女喝后口有香气,这是专门为来这里的那些情侣调制的。”
酒保给王老五讲解着“豪情男女”这种鸡尾酒的好处。
“我还是第一次喝,不常来这里。看来你们老板还真会做生意,把酒吧名字都起到了鸡尾酒上。”
王老五想了解一个酒保对侯宝生这个人的看法。
酒保把头凑过来,小声的说:“我们老板有后台,相当大的后台。”
“哦,什么样的后台?”
王老五眨巴两下眼睛问。
“听说一个黑白两道通吃的人物,给我们老板投资和撑腰呢。”
酒保朝那边的收银员看了看,生怕被她听到似的,把声音压得很低的说。
“你见过那个后台老板吗?”
王老五觉得有些好笑,把自己谣传成黑白两道通吃的人物了。
“没见过,听我们这里的一个保安说,那个人前段时间,把岛城的一个盗窃保险柜的黑帮老窝给端了,这事把全岛城的黑道都轰动了,都说那个人将是领导这个城市的黑道老大。”
酒保眼睛放着光彩,他似乎对这些事情很羡慕,谈起这些来,津津有味。
“哦,有这么厉害,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王老五真想哈哈大笑。
“真名谁也不知道,但他的外号比真名还有名,叫王老五。”
酒保在说到“王老五”三个字的时候,一个字一个字的从他嘴里吐出来,一脸的崇拜,像是在说一个传奇的英雄豪杰一样。
王老五心里有些得意,自己都成名人了,竟然还有黑道上那些不三不四的FANS。
“这里有专门坐台的小姐吗?”
王老五尽管严谨侯宝生别找坐台小姐,但私底下也不知道他有没找,所以想从酒保这里打听个清楚。
“没有,听说这也是那个后台老板要求的,不允许有妓女在这里拉客,这就是那个人物的高明之处,这样才能把生意做长远了。”
酒保还在夸后台老板厉害。
“要是那些来这里的男顾客要求找小姐呢?你们总不会把人家赶出门吧?”
王老五进一步的问。
“怎么会把客人赶走呢,我们会把这里的规矩给他说清楚,要是他认为这里不适合他,自然会走的,不用我们赶。不过,来这里的客人,大都是些情侣和年轻人,他们不像四五十岁的男人那样到处找女人玩,加上这里常常有明星们出入,所以我们的生意一直很好。”
酒保的话越来越多,从他的话语里,可以听出他在这里上班感到很自豪,一般员工只会说老板的不是,他不一样。
“呵呵,是吗,像我这样年纪的男人,是不是很少来呀?来的话,都是找小姐玩的。”
王老五用手指了指自己说。
“其实,像你这样的先生,根本不用找那些妓女,会有很多寂寞的少妇看上你的,我们这里虽然没有坐台的小姐,可寂寞的有钱少妇来的可不少,她们不要钱,只找合适的一夜情。”
“难道这个你们不管吗?”
王老五问。
“这个我们可没法管,有很多不错的,要是先生你也想找一个,今晚来这里,保准你能遇到合适的,因为周末来这里的少妇更多。”
酒保说着话,手里的活没停,为王老五调制着“豪情男女”。
王老五想到了萧薇,他就是在这里遇到这个台湾女人的,是她调动了自己压抑已久的**,他笑了笑问:“有没少妇约你出去的?”
“呵呵,有过,但我没去,那些饥渴的女人,我可应付不了,再说,我女朋友已经让我很满足了,没必要再和别的女人来往。”
酒保小声的笑着说。
“你每天这么忙着在酒吧上班,难得和你女朋友见一次面吧?”
王老五不经意的问。
“我们天天见。”
酒保觉得自己的话王老五理解不了,于是加了一句:“我们同居了。”
酒保为王老五调制着“豪情男女”鸡尾酒,动作相当熟练,可以说很优美,像在表演一样。
王老五没觉得奇怪,他奇怪的是这个酒保的女朋友怎么会喜欢这样一个不像男人的男人,于是他问:“你和女朋友经常做那个……呵呵……就是那个……”
王老五有些说不出口。
“**是吗?”
酒保的上下左右的摇晃着手中银色调酒器,把**说得很自然。
“是啊,你们**,是怎么避孕的?”
王老五这回心中坦然了,既然人家都不避讳,自己还装什么“处”,所以直接问。
“她吃避孕药,现在这种药满大街药店都可以买到。”
酒保把调好的酒倒在另一个干净的杯子里,递给王老五说。
“吃药多伤身体,为何不用安全套呢?”
王老五接过“豪情男女”,喝了一口,感觉味道没刚才那杯好。
“先生,这你就过时了,用那么个薄膜隔着,做活塞运动不舒服,感觉不是很好,我和她都不喜欢,肉贴肉的,才叫爽。只有妓女才用套,我和她同居,玩的就是真刀真枪的爽,不然,有必要同居吗?”
酒保有些小瞧王老五,觉得这个快变成老头的男人没“生活品味”。
“哈哈,是啊,我落伍喽,与你们这些年轻人比,我成古董了。”
王老五也不生气,而是自嘲的哈哈大笑。
“先生,你现在还和你老婆一起睡吗?”
酒保忽然问。
“为何这么问?”
王老五有些不明白。
“现在像你这样年纪的,几乎都不和老婆睡觉了,我爸在我上初中后,就没和我妈睡过觉。”
酒保回答。
“哦,你怎么知道?”
王老五追问。
“他们各自睡一间屋子。”
酒保擦着王老五刚才喝完酒的空杯子说。
王老五还真是为现在的年轻人感到吃惊,这样的话,他们也能张口就给陌生人说,于是问:“你父母感情不好吗?”
“在我印象里,他们经常吵架,我高中没毕业就到社会上混了,都是因为他们,我读高二的时候,他们离婚,都不想养我,所以我就自己出来混,现在谁少了谁活不了啊。”
酒保嘴角露出不屑的神情说:“我现在还供着女朋友上学呢。”
“你到豪情酒吧来多长时间了?”
王老五又把话题转移开,似乎不想谈他那个读书的女朋友。
“半年不到。”
酒保回答。
“以前在哪个酒吧做?”
“隔壁,现在被豪情吞并了,正在装修呢。”
酒保说。
两人说着话,有个顾客来了,也是个中年男人,坐到离王老五不远的地方,他要的是洋酒。
那男人朝王老五这边看了一眼,还以为王老五和他自己一样,是来这里解愁的呢,对他笑了笑,独自喝他的酒。
【第四卷:射雕英雄,饮恨合欢】 第03章:铁木真的画
王老五看看时间,快十点半了,没把最后一杯喝完,拿上酒保开的单子,到收银台前,付了账,他打算去找李云,认为李云周末应该在家,所以他直接把车开到他家楼下。
李云最近把购买春宫画册的经济问题解决后,没了经济压力,心情尤其的好,整天乐呵呵的,老婆也不在耳边叨叨不休了,两口子还常常过周末二人世界,把儿子打发到老人那里。
今天是周六,昨夜夫妻俩激情浪漫了一夜,此时,他还搂着老婆在昏天黑地的呼呼大睡呢。
王老五到李云家楼下时,打了个电话,听到李云老婆睡意朦胧的问了一声,他才说:“嫂子,是我,已经到你家楼下了,李博士还没起床吗?”
李云老婆听到是王老五的声音,看了眼身边的李云,坐起来靠在床头,笑着回答:“这么早到我家来,还真是少见,快上来吧,我叫醒他就是。”
挂上电话后,摇晃着李云肥胖的身体说:“快起来,王老五找你,一会就上来。”
说完,自个挺着一对晃悠悠的**,下床胡乱套上一件睡裙,走到镜子前,双手理了理蓬松凌乱的头发。
李云翻了个身,睁开迷糊的眼说:“这小子不会有什么事情吧?一大早的找上门来,没老婆的男人都起这么早吗?”
他老婆俯下身子,伸手在李云肥胖的屁股上摸了一把说:“人家哪像你,你单身那会,不也是爱睡懒觉吗。”
这个时候,门铃声响了,李云老婆使劲在李云肥屁股上拍一巴掌说:“我去开门,你快穿衣服。”
说完,快步走出卧室,睡裙下的肉身,还隐约可见。
等门开了,王老五见李云老婆头发蓬乱,眼角眼屎还能清楚见到,一身睡裙,胸前顶起的两个点清晰可见,有些尴尬的笑着说:“嫂子,不会是昨晚李博士欺负你了吧?”
“啊……”
李云老婆一时没明白王老五的话。
“看你这模样,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李博士昨晚虐待了你呢。哈哈……”
王老五哈哈的笑起来。
“去你的!你个没正经的王老五,拿嫂子我开涮是吧!”
说着,用拳头在王老五的胸脯上捶了一下。
王老五看到李云老婆这种样子,心里想:“难道结婚的女人都是这个样子吗?平时看着光鲜水亮的,不收拾打扮,原来这么难看,萧教授说的没错,杨贵妃再美,早晨起来也是蓬头垢面。”
心里想结婚的打算,被李云老婆的模样给“吓”跑了。
“王老弟,这么早,不会是家里老人病了吧?”
李云穿了条休闲长裤,但上身还光着,揉着眼睛问。
“还早啊,都快十一点了,领导,是不是昨晚累着了?”
王老五一脸的坏笑,然后接着说:“今天中午,我想吃嫂子做的菜,所以过来了。听说嫂子最近学做了几样拿手的。”
李云老婆的确很会做菜,李云过去常常在朋友面前夸,但王老五一次都没尝过。
“好啊,难得你这个王老五有这雅兴,今天嫂子我给你露两手,让你吃得和我家博士一样的胖。”
李云老婆笑嘻嘻的边说边走进卫生间。
“你先到书房坐一会,我洗洗就来。”
李云给王老五说。
王老五走进李云的书房,看到房间里新挂了一幅画,像是山水画,画的是草原上的牛羊和牧民,不像是近代的,王老五凑近去看落款,是蒙古文,看不懂,画中的颜料也与一般的山水画色泽不一样,他仔细的端详,觉得这画不像画面上那么平静,似乎隐藏着一股杀气。
“怎么会感觉有杀气呢?高高的白云,青青的草地上有牛羊,应该是很和谐的画面呀?”
王老五全身一阵寒气,双手在胳膊上揉搓着自言自语。
“看来你的欣赏水平越来越高了,不被画的表面迷惑,而是看出了作画人的野心,你小子还真是有天赋,要是你去学画画,说不准能超过任何一个大师。”
李云穿好衣服,头发还油亮油亮的打了发胶,端着一壶茶进来,放到茶几上后,站在王老五身后,也看着画说。
“这是蒙古人画的画吧?”
王老五扭头看李云一眼问。
“没错,是蒙古人,而且是个说出来吓你一跳的人画的。”
李云神秘的笑着说。
“以前我怎么没见过?是你新收的?”
王老五确实第一次见到这幅画。
“不是,这是家传画,是我父亲留给我的,昨晚才拿出来挂上,这叫晒画,每年都要拿出几次来晾一晾。”
李云说完,坐到茶几边的沙发上,开始沏茶。
王老五走过去坐下,靠在沙发上说:“给我讲讲这画的来历。”
“你最近似乎对这些古老的东西尤其的感兴趣?是不是考证合欢佛把你的兴趣提起来了?”
李云把一杯茶水放到王老五面前问。
“是啊,我现在才知道,每一件古老的东西背后,都有一个动人的故事,尽管这个故事众说纷纭,可就因为没有个固定的真实依据,才更加显得神秘莫测,我现在是真佩服萧教授,他能独辟蹊径,把历史用人性来考证,他可以说是个伟大的历史学家,可惜他的研究,得不到那些伪君子们的认可,孤独啊!要像他那样,一生不追求名利的把历史按自己的研究方向做下去,真的是不容易,现在正说歪说历史的,在电视上比比皆是,还有的人用“品”来说历史人物,当今都开始流行起品文化了,不管是阿猫啊狗,都出来品,把个好好的先人们留下的文化,品得体无完肤,像是把一个纯情的少女给轮番强暴了一般。你说要是那些古人们知道了,会作何敢想?”
王老五的一番感慨,听得李云瞪大了眼睛不住的点头。
“好一个轮番强暴!就为你这句话,我李云不佩服你都不行!”
李云端起茶杯,当酒一样一口干了,咂咂嘴说:“那些打着品说历史和历史人物的,良莠不齐,误导了很多人对历史文化遗产的看法,商业利益成了他们的根本目的。你王老弟有此意识,没人云亦云的随波逐流,已经难能可贵了。”
“你也别这么夸我,要是我这些观点被那些强暴历史的人听到,还不把我用唾沫给淹死了。还是说说你的这幅画吧。”
王老五喝口茶,眼睛又朝那幅画看去。
“你来。”
李云站起,到书桌上拿起放大镜,递给王老五:“你仔细的看看,那上面的颜料,与一般的有什么区别吗?”
王老五还真的拿起放大镜仔细的看起来,看了一会,像是自言自语的说:“还真没见过这种颜料,不会是花草的汁做的颜料吧?”
“高人!高人啊!你一个不懂画的人都能一眼看出,那些玩收藏和画画的,没一个能看得出来。”
李云有些激动的说:“你说的没错,就是花草的汁画出来的。”
王老五还真吓了一跳:“我猜对了?你说这画是花草的汁画出来的?”
有些不敢相信的问。
“一点都没错,因为那时候在草原上,几乎还没有中原的山水颜料流入,即使有,但画这幅画的人,他也许是用不起,或者说他还不知道中原有专门画山水的颜料。”
李云用手抹着下巴,眼睛专注的盯在画上:“而且你看到画中隐隐透着杀气,我也有这样的感觉,我以为自己是因为知道画画的主人才有这样的感觉,没想到你不知道画主人也能有如此的感觉,说明这画真的是灌注了画主人的野心和杀气。”
“这个人到底是谁?”
王老五追问。
“铁木真,后来的成吉思汗!”
李云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出名字。
王老五张大了嘴巴,手中的放大镜差点掉在地上:“你是说,这画是成吉思汗画的?”
“是!”
李云肯定的点头说:“上面的蒙古文字,就是铁木真的意思。”
“可是……”
王老五有些不信:“可是草原上叫铁木真的人很多呀,说不定是同名不同的人呢。”
“你知道我是什么民族吗?”
李云看着王老五问。
“你不是汉族?”
王老五还真不知道李云是什么民族。
“要追溯起来,我是蒙古族。这幅画,是我家祖传的,看到上面的两个印章了吗?一个是我家祖先的,另一个是孛儿只斤?铁木真的,把姓氏和名字连在一起,就只有成吉思汗是这个姓氏和名字了。”
李云指着画上的一个红印章和一个不像印章,但他说是印章的一串文字痕迹说。
王老五震惊了,他从没听说过成吉思汗会画画,以为他就是一个能弯弓射大雕的盖世奇才,不可能有这样的雅兴。
李云接着说:“这画是在成吉思汗18岁那年,也就是他的妻子被昔日的仇敌蔑儿乞部的脱脱部长抢走后画的,上面有年月,是当时的金朝年号,估计这画,是为了表达他那种希望和平,但又是在很愤怒的心情下画的,所以能看出他当时的那股杀气来。”
“李云,你们聊着,我去买菜了。”
书房外传来李云老婆的声音。
【第四卷:射雕英雄,饮恨合欢】 第04章:充满仇恨的饿狼
王老五又一次站起来,走到那幅画的跟前,仔细揣摩:“这画不是画在纸上的?”
李云双手抱在胸前,站在王老五身后说:“是啊,是画在羊皮上,很薄的羊皮,估计当时铁木真也找不到纸画画,草原上的人,写字什么的几乎都是用的羊皮或牛皮,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弄的,能把羊皮弄成像纸一样薄。你看,画的表面毛毛的,像宣纸,而这种含有脂肪的羊皮,又正好可以让草汁和花汁渗透进去,就像是在人身上纹身一样,色泽可以保持到羊皮腐烂为止。画工虽然不是很细腻,看上去和现在五六岁的孩童画的水平一般,但画里表达的那种意境,就像你和我感觉到的一样,这里面有着杀父之仇与夺妻之恨。”
“还有杀父之仇?也是抢了成吉思汗老婆的人杀了他父亲吗?”
王老五问。
李云笑了笑:“来,王老五弟,坐下边喝茶边聊。”
“其实,要说起成吉思汗这个人,就是三天三夜也说不完,这画,你是除了我家里人外,是第一个外人知道的,既然今天你看到这幅画了,我就给你卖弄卖弄自己微知的一点学问吧。”
李云给王老五杯子倒满茶,开始讲起成吉思汗早年的故事:成吉思汗出生于蒙古一个部落贵族家庭,是蒙古的乞颜部贵族。
他的世祖“海都”、高祖“敦必乃”、曾祖“葛不律汗”及族曾祖“俺巴孩汗”等,都曾经是蒙古部落里的显赫人物,有的甚至是首领,成吉思汗有如此的背景,说明他在蒙古人心目中,有着广泛的群众基础,后来能聚众成就一番霸业,与他这些身世有相当大的关系。
成吉思汗的父亲叫孛儿只斤?也速该把阿秃儿。据说有“拔都”(勇士的意思)称号,是相当英勇的一个蒙古爷们。
当时,漠北高原,也就是蒙古高原,由一百多个独立的部落统治着,名义上是金朝耶律家族统治,可实际上各部落却是独立的,他们之间经常为了牛羊,水草和女人,互相攻战厮杀。
铁木真降生那天,刚好是他父在与塔塔尔部落作战中,把他们的首领俘获了,那个首领名叫“铁木真兀格”,成吉思汗的父亲为了纪念这一伟大胜利,也是炫耀他自己的本事,所以给成吉思汗取了铁木真这个名字。
成吉思汗的父亲统治的是额尔古纳河北部的河边,也就是如今的内蒙古呼伦贝尔一代地区。
在成吉思汗9岁时,他的父亲因为不愿意再让自己的部落人民流血,为了和平,在一次与宿敌塔塔儿部落谈判时,被塔塔尔人在马奶酒里下了毒给毒死了。
成吉思汗的父亲死后,他的部落的人,包括成吉思汗的几个叔叔们,都各自带着属下离开了。
成吉思汗和他的三个兄弟,跟随寡母艰难度日,自家养的牛羊和马,经常被别的部落的人抢劫,成吉思汗与抢马人搏斗,多次差点被人杀死。
成吉思汗年纪稍微大一些后,依附了蒙古高原最强大的一个部落的首领脱里(后称汪罕)也就是克烈部,这是成吉思汗找到的一棵大树,在那个年代,要像活下来,就得依附强大的势力,成吉思汗叫克烈部首领为父,在这个首领的帮助下,成吉思汗开始逐步收聚他父亲父的那些旧部。
这期间,成吉思汗还做了一件大事,也是对他未来有意义的大事,那就是他与札答阑部的首领结拜为兄弟,这个成吉思汗结拜的生死安答(兄弟的意思)名叫扎木合,后来这个扎木合还真帮了成吉思汗不小的忙。
“现在明白了吧,为何我说成吉思汗心里有着杀父和夺妻的仇恨,他从小把塔塔尔部落和蔑尔乞部落当作两个最大的敌人,可以说成吉思汗是在仇恨中长大的,他像一只草原上的饿狼一样,为了复仇,他可以叫别人为父亲,可以和有势力的人结拜为生死兄弟。你从这张画里,就可以看到他那颗年轻而充满仇恨的心,看得出他要统治整个蒙古的志气来。”
李云大概的把他知道的成吉思汗一些历史说出来后,并说出他自己的判断。
王老五哈哈的笑着说:“李副院长,看来我今天还真是来对了,能听到这个只懂射雕的英雄人物故事,原来成吉思汗不像是某些人说的那样,只知道弯弓射雕,他还是条真正的草原狼,有着狼的凶狠和狡诈,为了猎物,能利用各种方式,达到他的目的,这也是被逼迫的,为了生存,为了复仇,要是我,也会像他那么干。一个什么样的磨难都经受过的男人,还有什么事情干不了的呢!”
“是啊,但凡有所成就的人,都有不平凡的经历。成吉思汗这个人,说到凶狠,这里面有个他童年的故事。在他父亲领导下的部落人都离开后,他作为长兄,负担起了养活兄弟和母亲的责任,有一天,他最小的那个弟弟,偷吃了属于他母亲的那份干肉,小孩嘛,饿了能不吃吗,可成吉思汗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于是拿上他打猎的弓箭,找到还在狼吞虎咽的小弟,二话不说,射死了他这个亲兄弟。你想想,一个连亲兄弟都能射杀的人,而且这个人还是没成年的孩子,长大后能不干出点名堂来吗。”
李云的话,着实让王老五吃惊。
“你说成吉思汗在孩子的时候,就拿弓箭射死了他亲弟弟?他比狼还可怕!”
王老五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所以当时成吉思汗的势力逐步发展起来后,为报复蔑儿乞部夺妻的仇恨,请求汪罕和札木合出兵,汪罕的儿子给汪罕说过这么一句:“铁木真连他亲弟弟都敢射死,以后父亲恐怕也会死在他的箭下。”
可汪罕没听儿子的话,被成吉思汗平时装出的那种老实人样子给迷惑了,以为帮他是上天的安排。你说,要是当时汪罕听从了儿子的话,还会有成吉思汗这个人吗?也许他也就是真的只能弯弓射雕玩玩罢了。”
李云说完,哈哈的笑了起来。
【第四卷:射雕英雄,饮恨合欢】 第05章:背信弃义的公狼
后人评说古人,没有一人能完整的把古人的事说清楚,知道古人的那些事情,都是从所谓史书中了解到,七拼八凑的这本书里看一点,那本书中学一些,然后做出可能是这样,可能是那样的猜想,于是,很多的什么传记、戏说、品说等等乌七八糟的“文学”便诞生了。
这也怪不得这些“歪嘴和尚”,因为古代的那些帝王将相们,自己都骗自己,不愿意把自己丑恶的一面向世人展示,也没有一个帝王将相能天天像现在的人一样的写日记,记录下自己每天的生活。比如成吉思汗,他早期的生活,基本上都是草原上的人谣传,或者是他当了大汗后,给史官们讲述的。
而李云,却把这些综合起来,给王老五说出了他对成吉思汗这个人的看法:“是人都会把自己心中的罪恶掩藏,说些自己的雄才伟略和成就。所以任何一个开国帝王,都有这样那样的“绯闻”(留下一些让人琢磨不透的事。成吉思汗也不例外,就拿他被抢的妻子来说,就是一件很难向天下人昭示的丑事,这本来是一件很难启齿的丑事,对一个男人来说,没能力保护自己的妻子,已经是很孬种了。但成吉思汗可不这么看,他不仅不怕别人笑话自己,还利用了这件丑事,他赢得了很多人的同情,利用草原上那些部落间的矛盾和渴望得到的最大利益,成吉思汗报了夺妻的仇。对一个草原上野心勃勃的男人来说,达到这个目的,不是他最终的目标,既然他强大了,就有了更多的想法,他怎么会把自己用鲜血从别人手中抢来的金钱牛羊和女人拱手让给别人的呢。于是,成吉思汗开始向自己的义父和结拜的兄弟下手了,因为向他们下手比向其他部落下手要简单许多,他了解这两个人,知道两人的弱点,所以他开始挑拨两人的关系。”
“他首先选择的对象,是他的那个生死结拜兄弟扎木合。一些史书上记载的,却是说扎木合嫉妒他,才像他下手,可在我看来,这是不合逻辑的,为什么呢?因为那个时候,成吉思汗已经得到金朝的重用,被封了官,扎木合不是草包,怎么可能与当时统治草原的金为敌呢?历史是后来成吉思汗得到整个蒙古草原后,才写的,自然是成者王败者寇,把一件不光彩的背信弃义的事情,说成是对方率先反目。其实,这一次的战争,是因为成吉思汗为了扩充自己实力,他又善于争取人心,导致札木合部众纷纷叛离扎木合,尤其是扎木合手下几个能打战的将军,都被成吉思汗给收买了,两个结拜兄弟为此结了梁子,相约会战,可这次的战役,以成吉思汗大败而告终。当时札木合率13部联军3万之众,铁木真也召集诸部兵马3万多,也分13翼(翼,意为营或圈子)迎战,这就是史上称的“十三翼之战”。”
“但成吉思汗没因为这次的失败而放弃他的野心,他又一次利用他的义父汪罕,与金朝丞相完颜襄一起,灭了塔塔尔部落,为他自己的父亲报了仇,成吉思汗这才知道,必须懂得利用别人的力量,才能达到自己的目的,于是他和义父汪罕联手,借着大败塔塔尔部落的微风,又灭了正在会盟的哈答斤等11个部落的联军。”
“这匹草原的饿狼,终于吃饱壮大了,大约在1201年,亲自率军,攻打扎木合,报他几年前被打败的仇,这次他可没那么客气,人家扎木合也没惹他,可成吉思汗这匹公狼,却把自己十三翼的失败牢牢记恨在心中,直到他实力足以与扎木合抗衡了,才偷偷的把人家部落给包围,当夜就动手,扎木合一点防备都没有,一个强大的扎木合组织起来的松散联盟,就这样一夜间被成吉思汗这匹草原上的公狼给撕个粉碎。”
“成吉思汗的势力逐步在草原上成为首屈一指的时候,他的义父汪罕害怕了,这个老头这才知道,自己把一匹差点饿死的野狼养壮实了,有意的开始疏远成吉思汗,这使铁木真产生了警觉,于是,又开始用他惯常使用的手段,千方百计的拉拢汪罕手下部将人众等,想用此方式削弱汪罕的力量,可这次成吉思汗又错了,他不仅没削弱汪罕的力量,反而引起了汪罕的不满,于是两个人打了一战,这一战,自然是成吉思汗输了,输到什么程度呢?有史料记载,这个应该可信,因为是说他输,输到逃亡于班朱尼河(现在的呼伦湖西南边。输到与跟随他逃亡的士兵一起喝那些浑浊的水来盟誓,因为那些人想离开他,所以成吉思汗用喝脏水来和他们结盟,留住这些以后能为他拼杀的士兵们,这样,他与这些留下的士兵一起共度难关,据说才几百人。然后转移到哈拉哈河中游一带,收拢他溃散的部众大约四五千人,驻扎在那里休整,并积极联合周边的一些常被汪罕克烈部欺负的小部落,队伍又逐渐壮大了起来,算是恢复了些元气。”
“狼子野心,一点不假,估计铁木真这个人不仅好斗,还好记仇,他在恢复元气的过程中,还不忘记侦探汪罕的动向,知道这个昔日的义父开始骄淫奢糜,又没防备自己,所以铁木真倾巢出动,深夜偷袭汪罕大营,这一招,他就曾经用在结拜兄弟扎木合的身上过,所以又被他成功了,把汪罕打败,致使汪罕只好逃亡,后来被宿敌乃蛮部落敌人绞杀,强大的克烈部落,就这样被成吉思汗这匹草原公狼给灭了,他成为了草原上最大的部落。当时的金朝都忌惮他七分,只好由着他在草原上驰骋,再也管不住他了。”
李云讲到这里,停住喝茶,王老五感慨的说:“我见过背信弃义的小人,但还没听说过如此无耻的背信弃义的杂种!看来成就帝王的那些家伙,没一个是干净的!”
“能干净得了吗?要是都干净,就不会有阶级了,世界都成了“太阳城”,没了统治与被统治之分,每个人都是主人了。”
李云回答。
“哈哈,也就不需要你这个领导了。”
王老五哈哈大笑起来。【第四卷:射雕英雄,饮恨合欢】 第06章:是疯子还是骄子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王老五和李云之所以能成为好朋友,就因为他们有太多相同的看法。
别看李云肥头大耳的,还怕老婆,其实,这个人也很豪爽,不仅脑袋灵光,而且对朋友那是说一不二的。
王老五借着问:“成吉思汗的老婆被抢,据我所知,他的第一个儿子是别人的,这是真的吗?”
李云回答:“这应该是真的,那时候的蒙古人,以能抢为荣,抢牛羊,抢地盘,抢别人的老婆女儿,他们认为这是显示一个男人雄壮强悍的根本。当时成吉思汗是在娶亲的路上被袭击的,他那时候难能保护得了自己的老婆,打不过人家,他为了保命,丢下还没娶进家门的老婆先跑了,他老婆自然就被人家给抢走了。当晚,蔑尔乞部落的首领就把他老婆给睡了,到成吉思汗利用汪罕和扎木合的部队抢回老婆时,他的老婆肚子已经大了,后来生下一个男孩,这个男孩就是术赤,在未来成吉思汗成立大蒙古帝国的征战中,出了很大的力。”
王老五点头,认可李云的话,他借着问:“像成吉思汗这样一个杀亲弟弟,灭结拜兄弟和义父的人,怎么还有那么多人跟随他?难道他的狼子野心,没人注意到吗?”
李云哈哈的笑了起来:“当时草原上,谁狠谁就得人心,因为各个部落之间,常常有征战,每个人要寻求自保,就得把别人给灭了,否则自己就被别人灭,所以那些弱小的部落和民众,为了找到依靠,不被别人吞并,依附的自然要像成吉思汗这样凶狠的家伙。不过,到后来,他有了一定势力的时候,被他母亲给点化了。那是在成吉思汗灭了汪罕后,他母亲给他说过这么一句话:“铁木真,你想要成为一个草原上的霸主,就应该学会仁慈,对草原众多的部落民众,要有一颗宽厚的仁爱之心,如果你总是用仇恨来征服他们,那么,他们也会用仇恨来回报你。”
这是多么深厚但又简单的道理啊,铁木真尽管凶残,但他对自己的母亲,是百依百顺的,也就是他这个人很孝顺,曾经多次不想要自己那个被别人抢走的老婆的他,就因为有他母亲,才一直不离不弃,这也赢得了别人对他的尊重,所以铁木真听从了母亲的教诲,开始学会,或者说装这仁慈,慢慢的,他扮演的救世主形象越来越高大,在1205年,他建了怯薛(护卫军)同年,他击败乃蛮部落,杀死乃蛮部落的太阳汗,征服了乃蛮所有部众,很多遥远的部落都来投降他。在1206年,也就是成吉思汗元年,蒙古高原一百多个大小部落群体都败亡,塔塔尔、克烈、蔑乞儿、乃蛮和蒙古五大部落都被铁木真统一在旗下,铁木真在鄂嫩河的源头举行了盛大的集会,建立了也客?蒙古?兀鲁思(也就是大蒙古帝国)他被众人尊称为成吉思汗(意思是海洋或强大的皇帝)他把怯薛(护卫军)扩充到万人,相当于他的御林军,也叫大中军,他以兵民合一,编成千户制,上马可征战,下马可可以屯聚放牧,他让手下最得力的四个人,史称“四杰”担任怯薛(护卫军)长,这四个人分别是:博尔忽、博尔术、木华黎和赤老温。而这个时候的成吉思汗,已经是四十四岁,正是壮年。”
“成吉思汗立国后,势力益盛,开始对外发动大规模征服战争。经过二十余年与西夏的战争,屡创西夏军主力,迫西夏国王乞降,削除西北金朝的屏障,得以顺利南下攻金。成吉思汗六年,他亲率大军进攻金朝,开始了为时24年的蒙金战争。”
“这是一次持久的战斗,首战乌沙堡(如今的河北西北面)就大获全胜;接着他攻打野狐岭和会河堡,歼灭金军大量精锐;接着又战怀来(今属河北)、缙山(今属于北京)大败金军十余万;还重创金军于东京(今辽宁辽阳)后来成吉思汗不断改变战法,分兵三路攻掠中原腹地及辽西地区。”
“在成吉思汗九年的三月,他集兵在中都(如今的北京)城下。一时难以克城,遂遣使逼和,迫金朝奉献岐国公主、金帛和大量马匹,得到这些后,他引兵退出居庸关。到六月,以金朝迁都南京(今河南开封)而“违约”为藉口,乘金国人心浮动及部分军队哗变投降蒙古之机,遣部将三摸合拔都率军,会合投降蒙古的纠(纠 音jiǔ 辽、金、元对被征服的北方诸部族人的泛称)军进攻中都,以围城打援和招降之策,于次年五月攻克中都城。为了适应攻城的需要,成吉思汗采纳了部将建策,开始逐步建立炮军,攻城以炮石为先。后来攻城作战,一次用炮即达数百座,迅即破城。同时,为吸取各民族的先进技术,四处掠夺工匠艺人,一城即掠得数万。随后建立工匠军,设厂冶铁制造兵器。在联络通信上,他创建了“箭速传骑”,日速数百里,军令传递和军队调遣的速度得到大大增快,发挥了蒙古骑兵的长处,当时有“蒙古旋风”之称。”
“到成吉思汗十二年,成吉思汗封木华黎为太师、国王,指挥攻金战争,而他自己亲率主力,返回了蒙古,准备西征。”
“成吉思汗十三年,派遣哲别为先锋将,灭了西辽,扫清西征障碍。”
“成吉思汗十四年,发生了一件事情,就是西域花刺子模国,杀了蒙古商人和使者,成吉思汗就以这个为借口,以军事扩张和掳掠财物为目的,亲率大军约20万,分多路西征。数年间先后攻破讹答剌(在今锡尔河中游)、布哈拉、撒马尔罕等地。又派遣哲别、速不台率军追击花剌子模国王摩诃末,逼迫他逃至宽田吉思海(如今的里海)中一个小岛(后来病死在这个小岛上)再命哲别、速不台继续西进,最远处到达克里米亚半岛;而成吉思汗自己亲自率一支军队,追击摩诃末之子札兰丁至申河(如今的印度河)”
“到成吉思汗十九年,他才班师返会漠北。”
“在成吉思汗二十一年,他有率军10万,歼灭了西夏军主力(次年西夏灭亡)成吉思汗本打算集中所有兵力,全力进攻金朝,于二十二年七月十二(1227年8月25日)在六盘山下清水县(如今属于甘肃)病逝,终年66岁。临终时遗嘱:利用宋金世仇,借道宋境,联宋灭金。其子窝阔台和拖雷遵此遗策,于窝阔台汗六年(1234)灭亡金朝。”
李云一口气把成吉思汗的所谓“丰功伟绩”大概的给王老五讲了讲,听得王老五摇头咬牙切齿的说:“简直就是一个战争狂人!成吉思汗是个疯子!世界上最大的疯子!不知道有多少人为他的野心家破人亡!有多少人妻离子丧!给这个世界带来了多大的灾难!他疯了!千年难遇的疯子!还一代天骄!屁的一代天骄!”
李云哈哈的大笑起来:“王老弟,你没听说过吗,说杀一个人的是杀人犯,杀十个人的是杀人狂,杀一千个人的是英雄,杀上万人的能成就帝王霸业。他成吉思汗,就是个能杀上万人的帝王,杀得后人都叫他一代天骄,杀人杀成了天骄,只有疯子才能干出这样的事情来,你我这样的正常人,是永远成不了天之骄子的。哈哈……”
王老五摇头说:“我宁愿自己死,也不想成为他这样的骄子。你花这么短时间,给我把这个疯子的故事说完,要知道,惨死在成吉思汗铁蹄下的亡魂,恐怕在地狱里见到他,非得把他给撕吃了不可,他足足给这个世界带来了几十年的杀戮啊!”
李云喝着茶水,心情似乎很沉重的说:“据说蒙古铁蹄,每攻下一城,都会烧杀抢掠三天,成吉思汗就是用这样的办法,刺激那些为了金钱美女的士兵们,勇往直前,要不然,谁会为他卖命呢。不难想像,那些被攻破的城池里的百姓,当时过的是什么日子,老幼妇孺,遭受的是如何的折磨,唉!希望这样的天之骄子,越少越好,最好别有,否则,这个世界还真的不得安宁。”
王老五正要说点什么,门外李云老婆的声音响起:“你们两个大老爷们,不会是在说女人吧,这么津津乐道的,快出来吃饭吧。”
“听听,女人就是女人,只要有吃喝,哪管别人死活呀,我们在这里忧国忧民,她却说我们在瞎扯女人,哈哈……走吧,王老弟,吃饭去。”
李云爽朗的笑着说。
【第四卷:射雕英雄,饮恨合欢】 第07章 两只老虎的理论
李云老婆的菜做得确实不错,像她的人一样,色香味具佳,既好看又好吃,当然,王老五没吃过她,但光看,就能知道肯定“好吃”,所以王老五边吃菜边赞不绝口:“嫂子的菜,做得真是不错,和嫂子一样的漂亮,好吃!”
李云呵呵的笑着说:“好吃吧?我这身体,都是她所赐。常言说女人抓住了男人的胃,就等于抓住了男人的心,你嫂子是把我的胃给牢牢抓住了,害得我都不想在外面偷吃。”
他说完“偷吃”,给王老五挤了下眼睛。
王老五能 不明白他的意思吗,所以调侃他说:“李博士,家里有如此可口的嫂子伺候着,在外面哪还吃得下啊,是不是啊嫂子?”
李云老婆斜了李云和王老五一眼,娇羞的红了脸,用筷子给每人夹了菜说:“快吃菜吧,吃饭的时候也不正经,你们这些男人,就是不能让你们闲着,否则,整个世界,都会被你们翻个个。”
王老五哈哈笑着说:“是啊,所以上帝他老人家才安排女人来管着男人。”
李云老婆于是借题发挥,谈起了郝冬梅,她说:“你这个王老五,为何还没找到可以管你的女人呢?人家冬梅,可是一颗少女心,只属于你这个老光棍,上次我们公司有应酬,我在海星酒店遇到了她,和她谈起你,我从她话语里,可是听出来了,人家姑娘,可是死心塌地,就差你主动开口了。”
李云也在边上敲起边鼓:“我说王老弟,还没忘记寒冰吗?都过去一年了,忘了她吧,好好珍惜现在拥有的,郝冬梅那个姑娘,那点比寒冰差呀?可别被那些采花大盗们看上了,把本该属于你的花给摘了去。”
王老五微笑着没说话,闷着脑袋吃饭。
李云老婆给李云使个眼色,然后说:“你这个王老五,是不是自由惯了,只想恋爱不想结婚啊?刚才我家李博士说的,可不是没根据,我们公司那个老总,见过冬梅一次后,还向我打听过她的事情来着,我们那老总,可是出了名的采花大盗,人长得歪嘴斜舌的,可凭着有钱,经常还和那些不入流的演艺界少女们来往,冬梅那么吸引人,你还真得担心,如今男人,只要有几个臭钱的,没一个是省油的灯,都爱玩女人,像比赛似的,都以能找到年轻漂亮女人为乐趣。”
王老五这个时候才说:“嫂子,你可要担心哦,现在李博士不仅有钱,还有权,他们医院里的年轻漂亮的女医生女护士可不少,担心他也和别的男人比赛。”
李云老婆斜了李云一眼说:“借他十个胆也不敢!再说,这点自信我还是有的,他们医院里的那些女人姑娘们,能比过我的,除了你那个出国去的寒冰外,也找不出第二个人来,你别看他一堆肥肉,他可挑剔着呢,一般的女人,根本看不进他心里去。”
李云满脸愁容的说:“怎么说到我身上来了,我又不是你这个英俊潇洒的王老五,凭我这外貌,别的女人看到都会恶心,我老婆看着放心的男人,哪还会有那么好的时事轮到我头上啊。”
王老五和李云老婆噗嗤的笑了起来:“说得也是,李博士在嫂子这里吃得饱饱的,还怎么能在外面吃得下啊!”
王老五说。
李云老婆这个时候忽然说:“对了,有个事你们可能还不知道,听说钱文明和他老婆离婚了。”
李云和王老五顿时停下手中的碗筷,相互看了一眼,异口同声的问:“什么时候的事?”
“那天在街上遇到他老婆,是那个女人给我说起的。”
王老五摇了摇头说:“这回,钱文明算是解脱了。”
李云却说:“他那个老婆,可 不好养,满嘴的房子车子高级服装,搁在任何男人身上,都受不了,早该离了。”
“听那个女人说是钱文明那方面不行,没能满足她,所以才离的。”
李云老婆似乎很同情这个女人,所以有意的帮着她说话:“她和我说起,都哭了呢,看来不是感情的问题,是生理的问题,一个女人,图个什么,不就是能从丈夫这里得到最完整的爱嘛,你们也别那么埋汰人家,要不是万不得已,我想她也不会和钱文明离婚的。”
李云吃惊的问:“钱文明不行?不可能吧,肯定是那个女人找的借口。”
“人家行不行,你怎么能知道?只有和他一起生活的女人才能明白,我看那女人说的多半是真的。”
李云老婆说。
王老五叹口气:“我早说过,男人和女人,就像是两只老虎,只要被关在一个笼子里,时间长了准得出事,不是公的把母的给整死,就是母的把公的给吃了。钱文明太面,有时候我看着他都窝囊,每个男人样。”
“你也别这么悲观,人家离婚,和你结婚没关系,你自己该结婚还是得结,婚姻其实没你说的这么可怕,你看我,多幸福,和你嫂子尽管也有意见不和的时候,可毕竟快乐的时候多啊,是吧?老婆?”
李云说着呵呵的看着他老婆笑。
“就是,生活的幸福与否,不在于钱财的多少,只要两个人能相濡以沫,恩爱有加,就是享受人间的极乐了,我和李博士结婚那会,说钱没钱,说房子没房子。还不是熬过来了嘛。你王老五可不比我们,说钱你有,说房你比谁都好,婚姻应该很幸福的,别那么悲观,冬梅那个姑娘,人实诚着呢,以后你们会幸福的。”
李云老婆以身教的方式,劝说着王老五。
王老五苦笑着说:“你们两口子这是在给我进行婚姻家庭观念的教育呀?你们的职业都选错了,都该去居委会上班,为我们这个和谐社会,贡献你们的聪明才智。”
“你究竟是咋想的?能给嫂子我说说吗?”
李云老婆干脆把手里的筷子放下,盯着王老五问。
“我,呵呵,没咋想,就是还没遇到合适的。”
王老五不想多谈自己的事,所以随便的这么说。
李云立刻问:“不会是你有了几个选择的对象,一时拿不定主意吧?”
他这个问题,问到了王老五的心坎上了,王老五笑了笑回答:“哪会呢,要是有,你还不知道吗?”
“你真的对冬梅一点那种感觉都没有吗?”
李云老婆有些不相信的问,她认为郝冬梅那么死心塌地的,两人不肯能没有火花。
王老五没作回答,他不好回答,要说没感觉,自己曾经夜晚也想过她,甚至这两天来心里都有了和她说结婚的念头,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念头现在又没了,自从听了酒保说的话,看到李云老婆蓬头垢面出现在自己眼前,又听说钱文明离婚了,这些事情,使得他对婚姻没了兴趣,最起码暂时没了结婚的想法。
李云用手肘碰了碰老婆,意思是要她别说了,他是看出王老五的一些心思来:“吃菜吧,王老弟,难得你在我家吃顿饭,别以为我们夫妻俩对你个人生活多么好奇,我们也是经不住老夫人常在耳边说帮你物色个媳妇的事,才就着这个机会说说,在这个事情上,最终还得你自己拿主意。”
“谢谢你们,我知道嫂子和你都是为我好,其实有时候,我也觉得这样下去不好,可我也整不明白,自己到底为什么就下不了决心。”
王老五吃了口菜,接着说:“一会,要是李博士有时间,和我到钱文明家去一趟吧,去看看他,最近也没他的电话,原来是遇到这档子事,心情肯定好不了。”
三人于是没再说王老五婚姻大事,而是说些其它如最近发生的天下大事,娱乐八卦什么的。
钱文明仿佛短时间里衰老了十岁,胡子拉碴,头发凌乱,见到王老五和李云来,打着酒嗝的说:“你们是来看我笑话的吧?”
“是啊,我们是来看你笑话的,你小子怎么把自己折磨成如此模样?为了个女人,值得吗?没出息!”
王老五没说什么好听话,好听话是说给外人听的,他把钱文明当作朋友,所以没必要说那些假惺惺的客套话。
“武哥,我……我真他妈的是个窝囊废!那婆娘在外面找了个野男人,自己知道,都不敢拿刀子宰了他们,你说我是不是不是个爷们啊!呜呜……”
钱文明说着,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了。
“看看你这熊样!我早给你说过,你那个老婆不是什么善良之辈,现在我的话印证了吧!亏你平时把她当个宝贝似的养着!别哭了,哭有个屁用!要是你真的还爱她,就拿起刀子,去把那娘们给捅了,要是你不爱她了,就该挺直了腰杆在做个爷们!”
王老五拍拍钱文明的肩膀说。
李云没见过这么劝人的,王老五不仅没劝钱文明别伤心别难过,说那些人家常说的什么“天涯何处无芳草”等等语言不算,还给人家说拿刀子去捅人,要是他钱文明真的干出傻事来,他王老五不就成了个怂恿犯了嘛。
钱文明这个时候止住了哭声:“武哥,你说得是,我既然都不爱她了,干么还为她伤心难过呢,她那样的骚娘们,不值得脏了我的手!我钱文明非活出个人样来给她看看,说呢么叫爷们!”
“哈哈,这就对了!走,和我们到外面喝茶去。”
王老五说着,拉起钱文明就往外走。
【第四卷:射雕英雄,饮恨合欢】 第08章:平淡的真实
人是脆弱的,再怎么表面装着坚强,一旦有重大变故,都会消沉,仿佛世界末日来临,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唯有经历过的人才能知道。
王老五理解钱文明遭受的打击,因为他曾经也失去过爱人。
可钱文明与王老五有着本质的区别,那就是他爱的人不爱他了,当王老五和李云给他说爱一个不值得爱的人,是个十足的傻瓜道理的时候,钱文明脸上才有了丝惭愧的笑容,他觉得自己确实是个傻瓜,所以在王老五和李云面前感到惭愧。
王老五与李云和钱文明吃完饭回到家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他父母都已经睡下了,他躺在浴缸里,把今天遇到的事情仔细的回忆了一番,从酒保向他坦露私生活,到钱文明为离婚痛不欲生,他觉得和他们比,自己算是幸福的,因为自己爱着的女人,都爱他,最起码自己有爱也被人爱,尽管自己连个固定的女人都没有,人家一个打工的酒保,还有同居的女大学生。但他没觉得自己这种生活缺少什么,最起码自己不缺乏爱,唯一的遗憾,就是这些爱对他来说,有些多了,多得连他自己都无所适从,不知道哪个才是自己的归宿。
生活总是平淡多于精彩,世界上的人几乎天天重复着枯燥乏味的生活,麻痹在这种没有激情,像是机器一样有规律的运转当中,似乎每个人都是在为别人活着,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家人和社会,很少考虑为自己真实的活一回,有的人习惯了这种生活,他们把这种平淡说成是幸福,自我安慰说这才是真,真没错,可不一定就是真幸福。
王老五的生活也平淡得很真,可他却没觉得有多幸福,每天吃饭,挣钱,睡觉,拉屎拉尿,这些日常人拥有的,所做的,他都有,他都做,他有钱,但没用纸币去擦屁眼,也和别人一样,用的是手纸,即使再高贵的人,再美貌的人,再金贵的屁眼,都不可能用纸币去擦那肮脏的屁眼,只可能用绵软舒适的手纸,因为钱币再怎么好使,都没绵软的手纸用着舒适。所以那些明星们,企业界的大鳄们,整天脑子里想着些歪七八糟的政客们,也得自己用手拿着手纸亲自去他们那真实的屁眼。
人的生活就像每天要拉大便要擦屁眼一样的真实,王老五过的也是这样的生活,没有什么特别,唯一特别的是他快四十了,还没有个固定的女人每天晚上陪他睡觉,这一点,在别人的眼中,那些每天晚上可以搂着属于自己私人专用的女人睡觉的男人眼中,王老五如此的生活,反而成为了他们所希望的,也不知道那些搂着自己老婆睡觉的男人们,心中都是怎么幻想的,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们绝对不会没有幻想过想楼别的女人睡觉,在想着楼漂亮女人睡觉的同时,又怕自己的老婆被别的男人搂着睡。
王老五不用像这样的男人一样的变态,一年三百六十五个夜晚,他自己一个人睡的时间就有三百多个夜晚,他没想过具体的要楼哪个女人睡觉,更没想过担心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搂着睡觉,因为他根本没有自己的女人,要说曾经他有过这样的念头,那也是在江雪没有离婚前,他有时也为此痛苦过,一想到自己所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搂着睡觉,心里就无名的难受,难受得心酸痛酸痛的。
现在,王老五没这种感觉了,每天晚上睡觉,他还是一如既往的一丝不挂,信马由缰的赤裸身体,享受属于他自己这份自由自在的单身生活,尤其是在天气逐渐转凉后,这样的裸睡,让他感觉实在舒服。
这天,刚进入初冬的早晨,他被窗外透射进来不温不火的第一缕阳光唤醒,那种身体亢奋的晨勃,使得他浑身充满了男人阳刚的力量,这股力量大得把被子高高顶起一个“高地”,与以往的任何一个孤独的早晨一样,他掀开被子,下床来做个伸展运动,然后走进卫生间,手按压在耸立的勃起,对准马桶哗哗的撒尿,随着宿尿的排空,他那高傲酸胀的大家伙也慢慢安静的垂下了头,恢复到“正常人”的模样。
今天又是周末,周末对于上班族来说,是个难得睡懒觉的好日子,可对王老五这样一个“无业游民”来说,却是他晨跑锻炼的固定日子。他没洗漱,穿上运动服和鞋子,下楼和在厨房做早餐的母亲问声好后,出门跑向小区后山的树林里,这里是有氧运动的最好地方,此时锻炼的人还不少,多半是老人,偶尔也有年轻的男女,大家都很熟悉,相互打着招呼,做着自己习惯的运动。
王老五跑的比较快,在进入树林后,听到山上,有人还像狮子吼一样的叫,这是每天早晨都能听到的,过去山上是野兽的乐园,听到的是野兽的叫唤,现在却成了人类的乐园,听到的是人的吼叫,人类侵占地球的能力,可见一斑,尤其是在这样一个泱泱以人口位居世界第一的大国里,侵占野兽们的家园,已经变成合法化了,只要有好的山林,就有人开发房产呀,旅游啊,一切以经济利益为目的,每年为国家GDP的增长做着“贡献”。
王老五前面有一个穿了一套白色运动服的女人在跑,从后面看,那女人的长发黑亮,与她身上的白色运动服形成鲜明对比,那腰身,在跑动中显得煞是养眼,屁股的摆动,看得王老五眼花,宽大的运动服下会是什么样的身段呢?王老五想,他加快了跑,跟近前面的女人,此时前后都没什么人,树林的道路微微有些上坡,出了前面女人的和自己的脚步声外,就是远处传来的狮子吼声。
王老五快跑到女人身后的时候,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高级化妆品的味道,接着女人扭头放慢了脚步,看了王老五一眼。只见她脸颊桃红,眼光带笑,额头冒着细汗,脖子上挂了条白毛巾。
“你好!”
王老五跑到她身边,和她并排着跑,微笑着向她问好。
“你好!”
女人有些气喘的也向王老五微笑问好。
女人长得还算漂亮,这么一大早在小区里运动的漂亮女人可不多,尽管小区里不缺少尤物型的女人,可在早晨运动中遇到的,王老五这还是第一次。
“以前没见过你,是刚搬来的吧?”
王老五问。
女人慢跑着回答:“是啊,来了不到一个星期。”
胸前晃动得有些夸张,王老五扫了一眼,心想:“身材不错,看来是个爱运动的。”
王老五也放慢脚步说:“这里条件不错,有这么座小山,早晨适合锻炼。”
女人笑了笑,没说话也许是累得没法开口说,也许是不想说。
王老五从侧边看,女人的嘴唇没搽口红,唇很丰满,肉红,性感,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的,脸蛋也没脂粉,很干净,没雀斑和豆豆,头发扎成马尾辫,露出的耳垂下有颗淡淡的黑痣,脖颈细长,很白。
“肯定又是个蜜货!”
王老五心里第一感觉,这个小区住着很多妖娆的女人,都是被保养的,有的住的时间不长,就走了,有的还有孩子,但很少看到丈夫。前段时间,有个官员栽了,那套别墅被法院的人查封,上个星期听说当作赃物拍卖了,而住在那套别墅的女人,也灰溜溜的被赶走。这事让小区的人议论了好几天,那些“蜜货”们走路的样子神气没了,见到人都躲得远远的,生怕哪天会轮到自己灰溜溜的走人。
“你每天都跑吗?”
女人忽然开口问。
王老五回答:“不是,只有周末,在家的时候才跑。”
女人上下大量一眼王老五,眼光中露出赞许,为王老五的身材由衷的赞许,她接着问:“你住这里有些念头了吧?”
“有三四年了吧,小区刚建成,就搬来了。”
王老五答。
“和家人一起住吗?”
女人问,没看王老五。
“和父母一起住。”
王老五眼睛看着前方的回答。
女人忽然站住,喘息着,胸脯一起一伏的。
“怎么啦?不往上跑了吗?”
王老五也站住,以为女人累了想歇息呢。
女人眼神好奇的看着王老五:“你没结婚?”
王老五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没有。”
“看你的年纪,孩子都该上学了呀,怎么还没结婚呢?”
女人看着王老五头上的白发问。
“是吗?我像有孩子的人吗?”
王老五反问。
女人又开始往前跑起来:“再过些日子,天该冷了。”
答非所问。
王老五苦笑着摇了摇头,也开始跑起来:“岛城的冬天,没多冷。”
“你不是本地人吧?听口音你是南方人。”
女人问。
“听你口音,你也不是本地人?”
王老五用问的方式作了回答。
“我是湖南人,伟人的故乡,韶山的。”
女人说话的口气,没半点因为是伟人的故乡而感到自豪,反而口气中带点说不出的味道。
两人边跑边聊,到了山半腰,没了往上跑的路,于是两人又掉头往山下跑,女人的耐力很不错,属于比较能跑的那种。
“喏,看到了吗,那就是我家。”
王老五朝山下指着其中一个房子说。
女人站住,给王老五指了指一栋别墅说:“那是我家。”
王老五傻了,那不是刚被拍卖的贪官房子吗,原来这个女人是这栋房子的主人。
【第四卷:射雕英雄,饮恨合欢】 第09章:重温(一)
郝冬梅早晨起来,接到了杨汇音的电话,说今天上午到岛城。
“汇音,我今天有个重要的会议,不能去接你,我让哥去接你吧,一会你把到达时间和航班号发短信给我。”
郝冬梅显得很高兴,这是她和杨汇音一年多分别后第一次见面。
等杨汇音把短信发过来,她立刻给王老五打电话,但没人接,于是也发了个短信给他。
王老五跑步回到家里,在浴室冲洗完出来,习惯的看了看手机,有短信和未接来电,拿起电话看短信:“哥,今天上午十点四十,汇音从深圳乘飞机到岛城,我没时间去接她,你帮我去接吧,我要到晚上才有时间。”
王老五看到这个短信,心里一阵激动,杨汇音要来了,他把手机往床上一丢,匆忙换衣服,看看时间,才八点多,他有些等不及的想马上到机场去,想尽快看到杨汇音。
“小武,你不吃早餐了吗?”
母亲看到王老五下楼来就朝门口走,把头探出厨房问。
“哦,来不及吃了,我得到机场帮冬梅接一个朋友,今天也不回来吃。”
王老五回答者穿上鞋子,出了家门。
一年了,整整一年没见到过杨汇音,王老五一路上回忆着与杨汇音相处的那些日子,回忆他们之间做过的事和说过的话,想到上次在电话中杨汇音提到有了结婚对象,想到见面后该如何与她说自己想她。
机场到达大厅里,有很多人在等待要接的人,大厅里回荡着播音员的声音,播报着从国内各个地方来的飞机到达时间和航班号,王老五等了快一个小时,才听到播音员说从深圳来的飞机降落了,他站在出口处,不停的朝里张望。
杨汇音下了飞机,乘上接送乘客的机场内巴士,她知道王老五肯定等候在出口处,这是她离开岛城后第一次回来,回到这个让她这辈子都难以忘记的地方,这里有她痛苦伤心和绝望,这里也有她激情澎湃的岁月,这里有她一生中的真爱,这里住着一个她和母亲的恩人,此时,这个恩人,这个爱人就在外面等着她。
杨汇音没有过多的行李,只有随手拎着的一个小行李箱,所以她直接朝出口走来。
王老五一眼就看出了杨汇音,她比过去更加迷人了,一头秀发披散在双肩上,娇美的面容比过去多了些成熟,时尚的穿着没了以前学生时代的那种土气,自信的步伐看不出她过去有什么不幸,她微笑着,脸上带着淡淡的红晕,眼睛可能是因为有了泪水,显得水汪汪的。
“汇音!”
王老五朝她招手,叫着她的小名,一点也不陌生,很亲切。
“哥!”
杨汇音走出来后,站在王老五面前,眼睛里的泪花再也忍不住,两颗晶莹剔透的水珠从她眼角滑落。
王老五伸出手,双手扶在杨汇音双肩上,上下的打量她:“你没变,一点都没变,还是原来的汇音,我心里的汇音。”
杨汇音放开手拉的行李箱,整个人扑进王老五的怀抱里:“哥,我想你!”
她亲不自禁的,本来想好不这样,可见到了王老五,不知道为什么,她不想投进他的怀抱都不能。
“我也想你!”
王老五搂抱住杨汇音说。
杨汇音稍微离开点王老五,看着他的脸和头发,用手在王老五斑白的两鬓抚摸着,眼泪一个劲的哗哗流:“看你,怎么头发都白了呢。”
“哈哈,这样显得成熟,你看那些科学家,不都鹤发童颜吗,我看上去,像不像个科学家?”
王老五开玩笑的说。
杨汇音噗嗤的笑了出来:“我看你倒像个小老头,还科学家呢。”
“走吧,你看别人都看着我们呢。”
王老五一手拉这杨汇音的手,一手把她行李箱拉起,朝大厅门口走。
杨汇音始终眼睛不离开王老五的脸,一脸幸福的笑,她忘记了自己是来出公差的,现在她内心中,只有王老五。
上了车,杨汇音问:“我们现在去哪里?”
“公寓,以前我两住的公寓。”
王老五有些冲动,他想立刻把杨汇音带到那个属于他和她的地方,重温过去的那些美好时光。
杨汇音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她也期待将要发生的事,一年了,她期待这一天的到来,整整一年,在这一年里,她没和任何男人亲热过,在她听郝冬梅说王老五要来接她的时候,就已经等不及了,情欲占满了她整个身体,那种原始的躁动,在飞机上就已经开始蔓延,所以她没拒绝,这是她欠王老五的,她要把这种亏欠毫无保留的还给他,包括金钱,这次她打算把所有的,都还给王老五,那样,她才能坦然的去面对另一个男人,否则,心中一直牵挂着,她不想再对不起另一个爱她的男人。
王老五把车直接开到公寓的停车场里,两人都不说话,下车后王老五仍然一手拉行李箱,一手牵着杨汇音,在进入电梯后,王老五把杨汇音再次搂抱进怀中,再也忍不住想亲吻她的那种冲动。
电梯在迅速的往上升,两人紧紧相拥,用唇和舌探索着对方那熟悉的气味,仿佛这个狭小的电梯空间,完全变成了两人的世界,他们不在乎被别人看到。
在王老五的手摸向杨汇音臀部的时候,电梯叮的响了一声,到了28楼。
王老五一手搂着杨汇音的腰,一手帮她拉着行李箱,杨汇音绵软无力的靠在王老五坚实的身上,她全身酥软,脸颊绯红,双腿因为炽热的情欲有些微微发抖,那种久违的潮湿,使得她难耐。
是杨汇音按的密码,还是过去那个密码,她比记住自己的生日还熟悉的密码,曾经在梦中多次按过的密码。
门很快开了,两人才跨进房间,还来不及换鞋,焦渴的身体就拥抱在了一起,王老五抱起杨汇音,朝房间的床上走去,那里才是他们的最终归宿,那里有着他们很多的回忆。
【第四卷:射雕英雄,饮恨合欢】 第10章:重温(二)
中午的阳光,从落地的玻璃窗外射进来,铺满蓝色大床的一半,好似照耀在海面上一样。
郝冬梅住进这间公寓后,仍然用的是王老五过去的那种床单,五百线的埃及棉,白色和蓝色,此时铺在床上的,恰好是蓝色的床单。
房间还是那么的空旷,大床显得尤其的显眼,摆放在那里,本身就是一种诱惑,即使是两个陌生的男女,看到如此的大床,都会不约而同的想到男女方面的事情,何况王老五和杨汇音,他们彼此的熟悉程度,几乎可以不用眼睛,都能知道对方身体的任何秘密。
尽管如此,两人还是睁着眼睛,相互看着对方的眼神,带着欲望焦渴的眼神。
王老五把杨汇音抱到床上后,似乎不那么急迫了,他用手慢慢的在杨汇音的脸上和脖颈上轻轻的抚摸,他忽然想起不知道是哪位名人说过的话:“女人最迷人的是颈部,最高贵的是胸部,最值得骄傲的是腰部……”
杨汇音的颈部在王老五的眼中,是世界上最迷人的,他把手指滑向她白皙的颈部,轻触着她细腻的皮肤,看着杨汇音微微张开的唇说:“你真美!”
阳光洒在杨汇音的上半身,她觉得光线太强,有些刺眼,所以眼睛微微的眯缝着,体会来自王老五给与的那种细心的温存,她感觉在他的手指下触摸下,自己变得没了灵魂,全身被一股来自身体深处的情欲焚烧,她想起了曾经在这里和王老五度过的那些日日夜夜,这里是她完全被男人征服的地方,她在这里享受过无穷的欢爱,在这个男人的怀抱中,她没有任何生活带给她的那种恐惧,让她度过了最艰难的时期。
“哥,好好的爱我吧,汇音现在属于你,只属于你一个男人。”
杨汇音轻声呢哝,把手伸进王老五的腰部,撩起他的衣服,抚摸在他的皮肤上。
王老五把唇印在杨汇音的唇上,和她的舌纠缠在一起,慢慢的体味她口中的芬芳,手逐步的朝她“高贵”的胸上移动,唇也慢慢移到她“最迷人的”颈部上。
只听杨汇音呻吟着说:“哥,汇音一辈子感激你,感激你给予汇音的一切。”
王老五把手伸进杨汇音的衣服里,隔着胸罩,轻轻的抚摸着她那半球形的完美胸部,这里,是他过去最迷恋的地方,是他睡着了手都舍不得离开的地方:“应该说感激的人是我,汇音,感激你曾经带给过我的那些欢乐。”
王老五把手伸到她的后背,解开了胸罩的扣,仍然隔着衣服,再次把手么捏在她的胸上:“哦,你仍然是这么的丰满,还是以前那样的有肉感,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你的是半球形,是女人胸脯中最完美的类型。”
杨汇音在王老五的摸捏下,呻吟不断,她的手开始给王老五脱衣服,不是解纽扣,而是外衣内衣一起的朝上撩起,想从他头顶退下,她渴望看到他强壮的身躯,渴望着用手触摸他更多的地方,她有些心急,一个翻身,让王老五躺下,她在上面,仰起上半身,双手把王老五的衣服退出他的头,他起伏着的强壮胸肌和腹部,展现在杨汇音的眼前,她的手有些颤抖的开始从王老五的脖颈抚摸,双手手指头像诱惑亚当和夏娃的蛇,十条蛇一样,蠕动在王老五的每寸肌肤上,她像个高超的按摩师,双手不轻不重的在王老五的结实的胸口来回的抚触,然后把长发甩向左边,低下头来,用唇和舌亲吻起王老五胸口上两个小小的突起。
王老五在杨汇音的抚摸中已经变得十分敏感了,再经过她这么一亲吻,全身开始颤栗般的起了一波鸡皮疙瘩,他把腰朝上一挺,呻吟着说:“哦,汇音,我要你!”
杨汇音没有答应王老五的请求,仍然按照她的节奏,骑跨在他上面,下身轻微的蠕动,用自己的下身按摩王老五隔着裤子膨胀的下身,用她温柔的唇和舌,舔吸着他的胸,用她细长的手指,触摸着他的两肋,她要把自己对他的相思,对他的感激,对这个男人的爱,全部用她自己的方式回报给他,所以杨汇音不紧不慢,张弛有度都是控制了这个游戏。
爱情,有时候是从心灵开始的,有时候,是从肉体开始的,王老五和杨汇音的爱情,是从肉体开始,对王老五来说,他是从迷恋上杨汇音的肉体后,开始爱上她的,所以他有时候都分不清自己究竟是爱杨汇音的肉体还是心灵,他只知道自己脑子里一想到她,就会亢奋,想要她的冲动时时的困扰他,他不知道这是不是爱情,是不是别人说的那种男女之间的爱,但他可以肯定的是,他渴望和她做爱,渴望她的身体在自己身下扭动呻吟。
有的时候,男人和女人的爱情,都是因为身体的吸引,一旦男人和女人没了身体上那种渴望,精神的爱恋也会随之消失,尽管有些人不愿意承认,可这是人的食色本性使然,与道德和下流没有关系,有的男女会说:“荒唐,简直是荒唐!男女没有爱,怎么能有肉体的接触呢!或者说没有爱,肉体的接触能快乐吗?”
不管是先有爱还是先有肉体,男女的爱不像我们理解的那么简单,建立在精神上的爱和肉体上的爱,究竟哪个能长久?我们没必要讨论,在这里,我们还是关注王老五和杨汇音是如何的爱吧,也许他们其实并没人们想想中说的那样爱得死去活来,但他们此时对彼此身体的渴望,是发自真实的,可以说他们现在没有过多的想那些爱啊恨啊的,他们只希望从对方的身体上得到最大的满足,这就是他们此时所做的,人们说的爱。
杨汇音的唇和手逐步的移到了王老五的腹部,她在他肚脐眼上停留下来,王老五的肚脐眼不是很深,在他结实的腹肌表面上,像一个枪眼一样,圆圆的,这是他在母亲肚子里得到生命的根本,是他获取母亲养份的通道,这里是见证母子之间那份爱的疤痕。
杨汇音像是在感谢这个疤痕,因为有了这个疤痕,才有了这个男人,因为这个疤痕,这个世界上多了一个对于她来说,无比重要的人,是这个疤痕挽救了她和她母亲的生命,给予了她和母亲的重生,所以她认为王老五肚脐眼,即使长得没这么好看,也是世界上最美的,她用唇和舌,感谢着王老五的肚脐眼。
王老五在杨汇音的唇舌间,变得没了自我,他不明白杨汇音为何要在自己肚脐眼上停留下来,不再往下,他希望她的唇和舌到他那挺立起来的欲望根源上,可是她却把时间浪费在自己肚脐眼上,他于是用手按她的头,暗示她下面树立的地方,才是自己最想要的。
杨汇音明白王老五的意思,但她还是没离开那个疤痕,她不想受王老五的支配,就像是她已经决定这次要和王老五做一个了断一样的坚决,所以她按照自己的方式,没把头继续朝下移动。
阳光似乎更加的耀眼,窗外天空中没有一丝的云彩,天空在湛蓝的海水映衬下,显得特别的蓝,太阳的光束,肆无忌惮的照射进落地玻璃窗,它们不觉得害羞,它们认为就像自己把光和热给与月亮一样的自然,床上的两人,此时不就是太阳和月亮的关系吗。
杨汇音开始解开王老五的皮带,现在那根经过加工精心制作而成的牛皮带,成了她的敌人一样,她觉得系在王老五的腰间显得十分难看,她像是在解恨一样,把那根无辜的你皮带的口子扯开,也不知道是那头可怜的牛,被人扒了皮,然后切割成这么一条漂亮的带子给人系裤腰的,本来这是牛的一种贡献,为人类得所谓“文明”做出了它应有的贡献,可现在却成了杨汇音眼中的障碍物,变得是那么的累赘。
王老五仰躺在蓝色的床单上,眼睛微微闭上,因为阳光太过刺眼,万物生长靠太阳,可王老五现在觉得它怎么那么不懂规矩,似乎在有意的捣乱,想让自己的眼睛无法看到想看的,于是他用胳膊遮挡着太阳光线,仰起头来,朝自己腹部方向看去,看到杨汇音正在把自己裤扣解开,拉开了拉链。
杨汇音在解开王老五裤子后,朝下微微抹,露出王老五内裤来,这是条白色的名牌内裤,她不知道这内裤是以前寒冰在的时候,每次逛街都给王老五买的那种,她只觉得这内裤包裹住王老五的身体,恰到好处,此时王老五的挺立的命根紧贴肚皮,被这条白色内裤按压在下面。
【第四卷:射雕英雄,饮恨合欢】 第11章:重温(三)
窗外不远处的海面上,在阳光的照耀下,碧波荡娘,一层层的海浪,朝海边的沙滩和礁石上席卷,溅起朵朵白色的浪花,海平面飘荡着几艘帆船,那是奥帆基地的运动员在训练,在无边无际的海上,帆船犹若几片颜色各异的树叶,晃荡着漂啊漂。
杨汇音和王老五的心也在漂啊漂,飘荡在公寓里那张蓝色的大床上,他们不是在训练,他们是在重温过去那段美好时光,进行着人类最古老的繁衍仪式,只不过,在这种神圣的仪式中,加入了他们喜欢的一些乐趣。
这也是一个游戏,成人的游戏,有很多游戏开发商,都希望开发出像男女之间那种最能让人流连忘返的游戏,可没有一种游戏能不让人腻烦,唯有这个古老的成人游戏,才能永远不会使人感到厌倦,它就像人吃饱了会饿,饿了再吃,吃了有饿那样的简单,所以古语说食色性也,吃饭和男女欢爱,是人的本性。
现代人边享受这种本性,边还大骂这种本性的丑陋,像是自己给自己打嘴巴一样,明明自身喜欢这个东西,却要说这是污秽,是肮脏。人啊,就是这样一种“高级”动物,都受阶级利益的影响,受阶级社会的支配,似乎脑袋长在了别人的脖子上,总是不得不受世俗的阶级社会来左右。
王老五和杨汇音没有受这种世俗的约束,他们只管尽情享受属于他们的生活。
王老五的内裤被杨汇音抹掉了,完全的暴露出他那无穷欲望的根,杨汇音便没有立刻去占有能给她带来无尽快乐的根源,而是仰起了身子,慢慢的脱着她的衣服,像是在表演一样,王老五曾多次欠起身来要帮她,可都被她用手推倒,她好似不希望王老五来帮她,她要用自己的方式,展现给他一个完整的过程,一个女人脱衣服的过程,这本身就是一种诱惑,对男人来讲,看女人脱衣服,也是一种享受,女人是不是也有这样的想法,是不是看男人脱衣服也很享受,这个王老五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现在看着杨汇音脱衣服,身体和心灵都得到最大的享受。
杨汇音无疑是深懂男人心理的女人,她站了起来,站在大床上,站在王老五仰躺的身体上方,她不按顺序来,而是反着的脱,先退下的是她那条从深圳传来的牛仔裤,因为是初冬,天气已经转凉,所以她里面还穿了一条白色的保暖秋裤,她用双手,慢慢的拉下白色保暖秋裤,王老五眼睛瞪圆的看,想尽快看到那个美丽的地方,可他看到的,是白色秋裤里面一条黑色带花边的三角内裤。
王老五有些难耐的伸手下去,在自己朝天的根部用手么捏,像他自己过去一个人寂寞时候做的那样,不同的是,过去他这样做的时候,眼睛紧闭,脑袋里想着自己喜欢的人,可现在他确把眼睛睁开,不用想象,直接的看就可以,这样他觉得轻松多了,不必那么费神的用脑子。
杨汇音还是不慌不忙,她微笑着,此时的微笑变成了一种挑逗,没错,是挑逗,她在有意的挑逗王老五,她要把他逗到最高点,愉悦他整个的身心,让他享受到从视觉到心灵的震颤,她像一个职业的舞女,把退下的衣物举过头顶,轻轻摇晃几下,才扔到床下,接着她弓下上半身,扭动几下臀部和腰部,扭得还很专业,像是专门训练过一样。
王老五看到杨汇音的扭动,笑了,笑得色迷迷的,笑得无比的淫邪,手摸在胯上的位置,等待着杨汇音进一步的“表演”。
中午十二点了,郝冬梅参加的会议还没结束,她不停的看表,这是季度的总结例会,往常都是要开一整天的,各个部门经理都要做出部门总结评比和下一季度的计划,主持会议的是肖战,司马文晴因为身体不方便,所以没参加,肖战的工作严谨程度,超过司马文晴,他有着职业经理人那种崇高的品德,在工作上一丝不苟,所以他听完一个部门经理的回报,往往会问一些出乎人意料的问题,一个早上,只有两个部门经理做完总结和计划,还有四个部门的经理,包括郝冬梅在内,还没做报告呢。
这样的会议,是不许任何人打开手机的,没法接电话,也没法打电话,郝冬梅心里想知道王老五是否接到了杨汇音,可她不知道的是,王老五不仅接到了杨汇音,还正和杨汇音在公寓里玩着她难以想象的游戏呢。
杨汇音开始退她那条对王老五来说带着神秘色彩的黑色内裤,她用两个大拇指,朝下勾,刚露出与内裤一样黑的地方,她立刻又拉上了内裤,眼睛媚笑着看王老五,然后转过身去,上身微微超前倾,臀部对着王老五,双手拇指开始慢慢的朝下像卷麻花一样的把黑色内裤拉到臀部下,露出了她雪白的肥臀,当她把黑色内裤拉到膝盖上方的位置,没再往下退了,而是扭动几下臀部,双手朝后,抚摸着自己的臀部,并慢慢分开了两瓣合拢的臀部,展露出她那泛着水光张开的地方。
王老五哦的叫唤一声,终于看到了自己渴望看到的地方,那里是那么的神秘,那么的诱人,那么的让他感到焦渴,他多想去亲吻去抚摸那个地方,那是他的港湾,是他曾经拥有的美妙地方,是他一年来最想的地方。
杨汇音听到王老五的哼叫,知道他喜欢自己这样,于是受到鼓励似的,更加大胆,她把卷成麻花样的内裤从双脚上退下后,朝王老五脸上丢了过来,然后正面对着王老五,双手开始从脚踝,逐步的朝上,慢慢的抚摸自己的双腿,直到大腿根部,停留在了那里,双手轻重适度的挤压着自己。
【第四卷:射雕英雄,饮恨合欢】 第12章:重温(四)
郝冬梅终于等到了中午散会,她匆匆走出会议室,到过道尽头拿出手机开了,先给王老五打过去,电话接通后,彩铃音不停的唱歌,最后说没人接听,她只好挂了,再给杨汇音打。
王老五的手机响起,杨汇音停了下来,不再扭摆,看着王老五,那意思是“你接电话吗?”
王老五仰起身,用手去摸杨汇音光滑的腿,他的意思很明确,不接电话。
电话的彩铃音把两人正在进行的游戏给打断了,最起码是影响了二人的热情。
王老五很是恼怒烦人的电话声,可包被自己丢在进门的换鞋地方,他此时觉得太远,不想去拿包挂断电话。
杨汇音似乎知道了王老五的意思,又强制的把精神集中到他身上,她跪了下来,双手捧住王老五的脸庞,抚摸着他的脸,然后把她的唇印了上去,开始慢慢的亲吻他。
王老五在杨汇音亲吻起自己的时候,差点变凉的热情再次被调动起来,他积极的回吻杨汇音,双手抱住她裸露的臀部,朝自己身前耸立的地方拉近。
王老五的手机彩铃戈然而止,房间里又变得宁静下来。
杨汇音很乖巧的把自己下面对了上去,碰触到了他挺立的地方,伸出一只手,扶住它,正准备进去的时候,自己的手机彩铃又响了起来,她心里一震,放弃了,无奈的站起来。
郝冬梅拨通杨汇音电话后,听着彩铃的歌声,心中在想:“难道汇音睡觉了?还是洗澡呢?”
她压根没往其它方面想,打算挂断电话的时候,却传来了杨汇音的声音。
“是冬梅啊,你要回来吗?”
杨汇音边接电话边朝坐在床上的王老五看。
王老五听到杨汇音和郝冬梅说话,才知道是郝冬梅来的电话,估计刚才自己的电话响,多半也是她打过来的,他站起来,光溜溜挺着宝贝,朝站在那里接电话的杨汇音走去,不知道为什么,当知道杨汇音和郝冬梅正在通话,他不仅没觉得自己兴趣减少,反而觉得自己的欲望更加的膨胀,他想立刻进入到杨汇音的身体里去,那种不知道来自那里的狂野冲动,使得他不顾一切的想占有杨汇音,于是,他站起来,朝光着下身,站在那里接听电话的杨汇音走过去。
郝冬梅听到杨汇音的声音,高兴的说:“汇音,我你一直开会,下午还要开,中午只有半个钟头的吃饭时间,很抱歉,你来了都不能陪你吃饭。哥他在你身边吗?”
王老五已经从后面抱住了杨汇音,在她脖颈后亲吻着,双手伸进她还套着的上衣里,朝上掀起,露出双峰,漂亮的半球双峰,他双手按住,上下左右的挤压她。
杨汇音被王老五这么一摸捏一亲吻,差点站立不住的倒下,眼睛半闭起来,身体朝后靠在王老五的胸前,回答郝冬梅的话:“哦,你哥啊,他没在,走了,有事吗?”
杨汇音觉得此时这样说谎,有种说不出来的刺激,像是自己在犯罪,在偷别人的东西那样,可明明知道自己是在说谎,但却没办法推开王老五的爱抚,她渴望他的爱抚,更深的爱抚自己空洞的身体。
郝冬梅在电话那头说:“我给他打电话也不接,也许是正在睡午觉呢。汇音,我要到下午六点以后才有时间,你先睡一会,我开完会,再给你电话,晚上我把哥叫上,我们三个一起吃饭。”
杨汇音忍不住的小声哼了一声回答:“哦,知道了,你忙你的吧,别管我,我是有些困了,想睡一会,先挂了啊,冬梅,晚上见。”
说完,没等郝冬梅那边挂电话,自己却先把手机挂了,转身面对王老五,同时在王老五的帮助下,把还穿在身上的衣物全部退下。
两人都变得赤裸后,相拥亲吻着挪动脚步,也许是有意,也许是两人都没了方向感,挪动的脚步没朝大床方向,而是到了工作间的玻璃桌子边,王老五把杨汇音抱起,放坐在玻璃桌子上,分开她的双腿。
杨汇音在王老五把自己放坐在桌子上后,双手朝后按在桌子上,上身也朝后,但没躺下,把双腿缩起张开,等待着王老五进来。
王老五眼睛盯着杨汇音张开的地方,那里水迹斑斑,他屏住呼吸,看准了,直直的插了进去,舒服得窒息般闷哼一声,然后一手按在桌子上,一手摸向杨汇音半球形的双峰上,身体开始前后运动起来,他没有一开始就猛冲猛撞,而是慢悠悠的进慢腾腾的出,这样他伸在杨汇音身体里的宝贝才能充分体会到她的肉感和温暖。
杨汇音在王老五进入自己身体的那一刻,陶醉得娇声呻吟起来,她已经一年多没有过这种饱胀感了,这是只有在梦中才有的感觉,她喜欢这种被冲塞的快感。
王老五看着杨汇音充满欲望的裸身,想到郝冬梅刚才来的电话,心中忽然有种邪念,他希望郝冬梅这个时候能回来,忽然闯进来,看到自己和杨汇音此时的欢爱,他甚至希望郝冬梅愤怒的样子朝他们奔过来,对自己又打又骂,又哭又闹……
杨汇音却害怕郝冬梅回来,当她接到郝冬梅电话的那一刻,心里可担心了,可在听到她说不回来的时候,似乎那种担心忽然消失,变得自然了,可是,她的偷窃心理,使得她有种对不起郝冬梅的愧疚,但在愧疚中,情欲却更加的旺盛,因为自己正和好朋友,还姐妹喜欢的男人做着她不知道的事情,以前她没有过这种感觉,现在才知道,这样的感觉是那么的美妙,酸涩中带有罪恶,罪恶里掺杂兴奋,是罪恶的兴奋,她喜欢这样的罪恶,她沉醉在兴奋的罪恶中,在王老五的摩擦下,她的身体变得不再属于她自己似的。
【第四卷:射雕英雄,饮恨合欢】 第13章:重温(五)
罪恶和欢乐通行的时候,分不清是罪恶还是欢乐。
人有的时候,喜欢做一些罪恶的欢乐。
王老五内心里有这样的罪恶欢乐,杨汇音心中也有这样的欢乐里掺杂的罪恶。
这只不过是他们自己的想法,因为他们还算是正常人,做的是正常事。
其实,他们此时做着的,能算是罪恶吗?
就连他们自己都分不清,别人就更加难以判断了。
工作间的那张玻璃桌子,在两人激烈的冲撞下变得有些脆弱,以往看上去很结实的一张玻璃办公桌,现在却发着轻微的呻吟,像是随时会被两人整垮、破碎了一般。
杨汇音的呻吟还是王老五熟悉的那种,绵长而久远,好似听到来自遥远的美妙歌谣,一首催情的歌谣,能带给王老五雄性勃发的歌谣,在杨汇音的哼唱的歌谣声中,王老五似乎年轻了十岁,他像头好斗的公牛,浑身肌肉绷紧,就连脸部的肌肉也在绷紧,眼睛看着杨汇音桃花样绯红的面容,逐步加快冲撞的速度。
空旷的公寓,唯有玻璃办公桌上的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裸身男女在重温他们过去那种美好时光,时间仿佛又回到了一年前,在王老五邀请杨汇音上楼的那个晚上,就注定他们将有一次人生中难忘的邂逅,也注定了他们酸涩的情爱开始。
是的,王老五和杨汇音的这场情爱,是酸涩的,就像只有花开,没有果实的植物,绽放的是它的美丽,是那么的短暂,可就因为短暂得人们还没法记住它的美丽时,就凋谢了,才显得越加的珍贵。
两人一年来的思念,都爆发在此时的身体结合中,他们没有过多的言语交流,他们把彼此的渴望用最原始的欲望表达出来,告诉对方自己是那么的爱着、想着、恋着和渴望着对方的身体。
杨汇音散乱的头发垂在脑后,胸前的双峰在王老五的冲撞中晃荡,她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最起码这个时候是这样的,她知道王老五的能耐,知道这个男人的激情,深懂男人的她,知道他这才刚刚开始。
王老五抽出身体,湿淋淋的,离开了那个温暖的地方,他感觉有些凉意,杨汇音似乎明白王老五的意思,从桌上下来,转过身去,双手面朝玻璃桌子按在桌面上,身体后部对着王老五,站直了双腿,翘起她性感丰满的臀部,等待着王老五从后面进来。
默契,这就是默契,不必说,就能知道对方的需要,王老五确实想要杨汇音这样。任何一种东西,再怎么美妙,都会厌倦,两人相爱的姿势也如此,时间久了,就变得没那么刺激,换个方式,或者是换个环境,新鲜感又来了。也许这就是合欢佛不是一对,而是十二对的魅力所在吧,它的那种诱惑,不是来自男女的交欢,而是来自男女交欢中那种变化。
王老五站在地板上,眼睛盯着杨汇音迷人的缝隙,那缝隙在湿淋淋中显得更加神秘可爱,因为可爱,才越加的神秘,那是王老五曾经为之迷恋,为之疯狂的所在,他不仅一次的用眼睛欣赏过,用手指触摸过,还用心灵体会过。
哦!伟大的缝隙,你是生命的通道,是孕育人类繁衍的根本,是男人为之挥金如土的洞穴!这也是罪恶的根源,是万恶的发源地,因为是罪恶的,所以才能那么的欢乐!
王老五没有马上进去,他不想直进直出,他要把这种美妙延长更久,所以他用自己头部,在那上面摩擦。他看到了杨汇音为她母亲少了一个肾脏的地方,那个地方仍然如一条拉链,这是一条爱的证明,它见证了一个女儿对母亲的爱,并把这个爱永远留在了她自己的身上。王老五似乎担心一个不小心会撕裂它一样,用手指轻轻的在上面抚摸。
“汇音,疼吗?”
王老五忽然问出了这么一句。
杨汇音侧回头微笑着说:“不疼。”
她知道王老五问的是什么。
王老五的泪顿时滑落,因为杨汇音是笑着说的,她要是不笑,他也许不会这么难受,就因为她侧回头的那种迷人的微笑,让王老五心酸得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一个男人,竟然在这个时候流出不该流的眼泪,多么滑稽啊,那泪珠滴落在杨汇音的臀部,然后滑向了她的缝隙中,融入到被王老五摩擦在缝隙上的液体里,他没再犹豫,而是慢慢的伸了进去,他要用这种特殊的方式,来安慰这个可怜的女人,他觉得杨汇音是那么的让他感到心疼,一个善良美丽的姑娘,一个可以为爱的人奉献一切的女人,能不值得一个真正的男人去疼爱吗。所以王老五进去了,从后面,他的眼睛里还挂着泪,酸涩的泪,他很轻巧,没有刚才那样的激烈,他生怕弄疼了她。
杨汇音喜欢的就是王老五这种体贴,她感觉妙极了,在王老五慢悠悠的进来时,感觉身体似乎在他的推进中逐步绽放,她能感受到他那种温柔的强壮。
强壮不在于猛烈,猛烈不一定代表着强壮,那些经常汪汪叫的狗,往往都不会咬人,咬人的狗,往往都是默默无声的,让人防不慎防。所以强壮没必要猛烈,更不必把自己的强壮挂在嘴上,而是用行动来证明,杨汇音知道王老五是个不猛烈但很强壮的男人,他对女人的那份尊重,是她曾经做过不光彩职业里遇到的男人无法可比的,他会先让女人得到最大的快乐,他能给予女人最佳的身心高潮,他比那些整天在人面前显摆自己多能耐的男人强百倍千倍万倍,所以杨汇音爱王老五。
王老五是在杨汇音叫唤声越来越高的时候,知道她就要冲上顶峰时加快速度的,他把她推向极乐后,没有释放自己,而是停留在她里面,体会她收缩的那种紧凑的温柔,直到她身体完全放松下来,才慢慢抽出仍然刚硬的宝贝,横抱起她,朝蓝色的大床走去。
此时,阳光照射进来,铺满了整个大床,上面霞光一片,显得无比的温暖,蓝色的被单在光的照耀下,变得更加的湛蓝,像披上了金纱的海面。
王老五把近乎瘫软的杨汇音放在床上,亲吻她胸前双峰上有些发硬的两个突起,那上面带着咸咸的汗味和腥腥的奶香味,他右手伸向她那还在一开一合的缝隙上,用中指轻柔的抚摸,引起杨汇音一阵阵战栗,轻声的“哦……噢”的叫唤。
王老五还没有得到最大的享受,他还需要进一步的去探索杨汇音身体深处的那份温暖和潮湿,他为此,在做着努力,他要再次调动起杨汇音的热情,让她再次为自己开放。
花儿的绽放,从蓓蕾初开,只能算是开,没有绽放,花儿只有在凋谢前才是最美丽的,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绽放。王老五就是在等待着杨汇音那种无所顾忌的绽放,所以他亲吻,抚摸着她,他要她为自己毫无保留的绽放。
杨汇音在爱王老五的爱抚下,刚平息下来的身体,又有了反应,这次的反应,是在浪尖快落下时开始的,所以显得越加的高涨,她呻吟着扭动娇躯,开始回吻王老五,把手伸向了他的胯前。
“嗯……哥,再爱我一次,好好的爱我,汇音此时只属于哥一个男人。”
她的呢哝声,刺激得王老五再也没法亲吻抚摸她,把她压在身下,没用手和眼睛,就找准了目标,这次他没那么温柔,而是迅速的进入,从两人身体结合时发出的扑哧声中,可以知道他的进入得到了杨汇音的赞许。
“哦,真好!”
杨汇音双手搂抱住王老五的上半身的背部,双腿夹紧了他的下半身的腰部,这样的进入是她期待很久了似的,那种发自肺腑的呻吟,告诉了王老五她喜欢这样。
王老五耸动着臀部,而杨汇音尽量的保持自己缠绕在他身下的姿势,她感觉自己又回到了一年前,那些无数次的被王老五冲撞的感觉,此时真实的回来了,她在王老五的身下扭动,叫唤,随着他的起伏,身体跟着起伏,两人的呼吸都几乎是同步的,王老五进的时候她挺起臀部,王老五退的时候她也跟着往后缩,这就是默契的配合,像多年的夫妻一样,彼此知道对方需要什么,哪里最舒服。
阳光温柔的抚摸在两人缠绕在一起的身体上,为他们的欢爱加油似的,没再躲藏进云层里,而是肆无忌惮的直射着他们。
多么美妙的画面啊,蓝色的大床上一对纠缠在一起的男女被洒进窗户的阳光包围着,与他们一起欢爱,和他们一起蠕动,仿佛它也加入到了他们的中间,参与进这场极乐的游戏中。
两人同时登上了顶峰,杨汇音绵长的呻吟中掺杂了王老五高昂的吼叫,接连几下的最后冲刺,耗尽了他们全部的能量。
【第四卷:射雕英雄,饮恨合欢】 第14章:还不完的债
杨汇音躺了一会后起来,穿上郝冬梅的睡衣,看着仍然躺在床上的王老五说:“哥,我给你做饭吧。”
王老五这才觉得饿了,翻身起来,把手伸进杨汇音睡衣里说:“好啊,我还真饿了呢。”
杨汇音怕他再次来了兴致,所以忙把他的手拿开说:“想吃什么?”
王老五还真的又有了那么点兴头,双手搂抱住杨汇音,在她脸上和脖颈上亲吻着说:“想吃你!”
杨汇音呵呵的笑着回答:“不是刚吃过吗?别,我还是给你做番茄鸡蛋面吧,像第一次给你做的早餐那样的。”
王老五这才放开她,找到自己的包,从里面拿出香烟和打火机,顺便看了看手机未接来电,果然是郝冬梅刚才来的电话。
杨汇音先上了趟卫生间,然后开始在厨房做番茄鸡蛋面,除了这个,冰箱里也没什么菜,杨汇音看着空空的冰箱,叹息了一声。
王老五抽完一支香烟后,在卫生间冲了个热水澡,擦干身子后,出来穿上裤衩,看到杨汇音在厨房的背影,感觉这样的情景实在太熟悉了,仿佛自己每天都过着这样的生活似的,他找了盘郝冬梅买的CD,放起了音乐,还是小周的歌。
杨汇音听到音乐,回头朝王老五看了一眼,微笑着说:“再等十几分钟就好。”
王老五走过去,从后面抱住杨汇音说:“汇音,有你在我身边,我心里觉得温暖。”
杨汇音手里切着西红柿回答:“哥,你这么说,让汇音觉得欠你的实在太多,这辈子还也还不清,以后,你别再一个人过了,和冬梅生活在一起吧,她一个人,估计也没怎么好好的做饭吃,冰箱里什么也没有,和你过去一个人在这里的时候一样。”
王老五听杨汇音提起郝冬梅,心里一阵愧疚涌上来,想到刚才和杨汇音的欢爱,就在郝冬梅现在住的房间里,在她睡的床上,他第一次觉得似乎这样做对不起郝冬梅,好似他已经和郝冬梅结了婚,与别的女人偷情似的。
“汇音,上次你在电话里说的那个男人,是真的吗?”
王老五放开杨汇音,转身走的时候问了一句。
杨汇音差点切到手指,停了一下,没回头的说:“是真的,这能说假话吗。”
她自己也觉得心里愧疚,不仅仅是对好朋友郝冬梅的愧疚,还有就是觉得对现在认识的那个男人的愧疚,这也是她第一次认为自己是在偷情。
王老五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上,心里觉得很不舒服,这种不爽,与刚才那种忘我的激情冲动完全相反,他站在窗前,朝外看去,看到了海面上飘荡的船。
“哥,我明天下午就得回去,以后,我们别再这样了,要是你想让我永远做冬梅好朋友的话,我们就不该这样。我这次来,除了出差外,就是想把你和我过去的那段情做一个了断,我有了新的生活,你不会希望我以后不幸福吧?汇音永远感激你对我的好,可我也珍惜与冬梅建立起来的那份友谊,不想因为和你的关系,破环了和冬梅的这份友谊,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杨汇音在和王老五吃面的时候说。
王老五觉得口中的面条有些发酸发苦,他没抬头,而是大口的吃,也不回答杨汇音的问话。
杨汇音叹了口气,站起来,走到她放了包跟前,从里面拿出一个事先准备好的信封,走回餐桌边坐下,把信封放在王老五面前说:“哥,这里面是过去你给我的那个银行卡,现在该还给你了,我知道,钱可以还,多少我都可以还,可你的那份情意,汇音没法还清,但是,只要汇音能还一点,心里就会轻松一点,所以你不要说别的,请你收下,这样汇音心里会好过些。”
王老五抬起头来的时候,眼泪在眼眶里早已充满,只是强忍着没让它留下来,他几口把剩余的面条吃完,用餐巾纸擦擦嘴角说:“好的,我收下。汇音,我真心的祝福你,现在你有了个不错的工作,还有了自己喜欢的男人,哥我会记住你说的,也会记住我们过去的一切,哥谢谢你,真的,哥能和你那么开心的度过一段日子,已经觉得满足了。”
王老五知道,这次和杨汇音的见面,将成为他们永恒的纪念,他没再强求。
杨汇音哭了,眼泪哗哗的流,坐在餐桌边的椅子上,看着王老五这个自己内心的爱人,他是她的初恋,她就这样结束自己的第一次爱恋,尽管她的身体曾经被那些坏蛋糟蹋过,可她内心里真正爱上的男人,只有王老五一个,她的泪,是为王老五流的。
“看你,好好的流什么泪呢,还记得我给你说过的话吗?我最怕看到你流泪,一看到你的泪,我的心就会痛,你答应过我的,以后不再流泪,现在怎么又开始了,是想叫我心痛吗?”
王老五抽了几张餐巾纸递给杨汇音。
“对不起,哥,真的对不起!”
杨汇音接过王老五递来的餐巾纸,擦着眼泪说:“我这是高兴的泪,不是过去那种心酸无助的泪,汇音是因为再次见到哥,心里高兴才流的泪。”
“好了,我该走了,你睡一会吧,今晚你和冬梅好好的聊聊,我不来打搅你们,明天你什么时候走?我开车送你。”
王老五站了起来,准备回家去。
“我下午五点多的飞机,你三点左右来这里接我吧。”
杨汇音没拒绝,也站起来,准备送王老五。
王老五拿起桌子上的信封,装进口袋里,把杨汇音一把抱住,在她额头上亲吻一下,说:“汇音,我走了,晚上见到冬梅,你给她说我有事,不能和你们聚会了。”
杨汇音笑了一个,回答:“嗯,我会和她解释的。”
王老五就这样走出自己的公寓,把与一个女人的一段刻骨铭心的的爱恋,丢在了身后。【第四卷:射雕英雄,饮恨合欢】 第15章:女人间的私房话
女人之间的友谊,不是说说闺房密话那么简单。
杨汇音与郝冬梅之间,那种胜过亲姐妹的亲密,是建立在两人大学时同病相怜的困苦上,在那种相互需要鼓励和帮助的时候,她们给予了对方最大的关爱,所以她们的友谊深厚。
杨汇音独自到酒店与郝冬梅共进晚餐,两人都很开心,尤其是郝冬梅,吃完晚餐后,她和杨汇音再次回到她们一起度过四年的大学校园里,追忆她们共同走过的点点滴滴,最后,她们还到大学附近的那个夜市,还是到那家烧烤摊,老板还是那个老板,可他已经认不出这两个时髦的美丽女人了,他根本不相信,眼前站着的这两个女人,就是以前每次只买两串烧烤的小气女生,在郝冬梅用陕西口音说话后,这个烧烤摊的老板才想起来,于是拍着脑门的问:“两位漂亮的学生娃,一年多没见了,长得可是越来越漂亮迷人,这个大学里的女生,很少见你们这样的。怎么样,还是给你们老规矩吗?”
郝冬梅和杨汇音咯咯的笑,杨汇音首先回答:“对,还是老规矩,一串烤韭菜,一串烤羊肉。”
郝冬梅却说:“汇音,现在又不是没钱,多要点吧,我出钱就是。”
杨汇音瞪了郝冬梅一眼责备似的说:“你是饿吗?刚才吃的还没消化,现在能吃多少呀?”
郝冬梅回答:“过去咱吃不起,为了解解馋,每次都是一串素的一串荤的,现在又不是过去的那样,为啥还那么省呢?”
杨汇音拉起郝冬梅的手说:“冬梅,我们不是吃不起,我们是回来怀旧的,所以还是照旧,那样才能吃出过去的味道来。”
就这样,两人让烧烤摊的老板按以前的,烤了一串韭菜和羊肉,一人手里拿一串,然后相互给对方喂着品尝,两人还是原来那样,都舍不得多吃,想尽量的留给对方多点。
味道还是那个味道,可心情却没了过去的心情。
王老五和杨汇音分手后,心情始终不怎么好,他回家坐在书房里,拿出杨汇音还给他的银行卡,他翻来覆去的看,好似这卡上有什么秘密似的。
王老五没去参加郝冬梅和杨汇音的聚会,他觉得自己在她们面前会很尴尬,所以当郝冬梅再次给他打电话时,他找了个理由没去。
这一夜,郝冬梅和杨汇音过得很充实,两人回到公寓,一起泡了个热水澡,还蒸了桑拿,相互给对方按摩。
杨汇音惊叹郝冬梅的身材:“冬梅,你比以前更美了,皮肤光滑了很多,从你身体的变化,可以知道你这一年多时间里,确实过得不错。”
郝冬梅匍匐在蒸房垫了白浴巾的木条上,享受着杨汇音在她背部的按摩,舒服得哼哼说:“汇音,太舒服了,你按摩得比我们酒店那些专业按摩的技师还要好。我哪有你那么漂亮,你可是我们班男生眼里公认的美女,还记得那次我们偷听到的几个男生在背后对你的评价吗?说你有种成熟的美,是个冷美人,他们说很少看到你的笑,那些男生还打赌,看谁能把你逗笑呢。”
杨汇音把双手按压在郝冬梅的双肩上,摸着她细嫩的皮肤问:“冬梅,你住进公寓后,你哥他经常过来看你吗?”
郝冬梅哼了一声说:“他,哼!才不来呢,一次也没主动的来看过我,每次我从他家回来,要他上楼坐一会,都说太晚了。”
杨汇音脸上闪过一丝苦涩的笑说:“你没按我说的,自己主动的和他那个吗?”
杨汇音的手按向郝冬梅的腰,然后到了她的臀部。
郝冬梅有些羞涩,停了一会,才鼓起勇气的翻转身来,仰面躺着,双手枕在头下,看着杨汇音说:“汇音,其实我早按你说的那样做了。”
杨汇音盯着郝冬梅正面全裸的样子,忍不住的用手在她腹部按摩,逐渐的朝上,到达了郝冬梅饱满的胸脯上。
郝冬梅以前经常在酒店里做按摩,习惯了,没有任何的反应,所以她很自然的由着杨汇音在她身上用手按压。
杨汇音过去也摸过郝冬梅的胸,但都是在两人躺一个被窝里相互调笑时摸的,没这么全裸的摸过,她感觉摸另一个女人的胸,与摸自己的完全不一样,手感好极了,可她没邪念,也没有意的挑逗郝冬梅,而是像给她做胸脯保健一样的按摩,她还不知道郝冬梅曾经因为自己给她出的主意和王老五做过尴尬的事情,听郝冬梅这么一说,她还真有些想知道王老五和她到底是为什么一直没那个。
“哦,这么说你试着做过了?他没要你吗?”
不知道是蒸房太热,还是因为羞怯,郝冬梅脸蛋红扑扑的回答:“那次,人家堪死了,哥他压根就没想碰我的意思,把我可打击得差点跳楼。”
杨汇音咯咯的笑了,按摩在郝冬梅身上的手停了下来,坐到旁边说:“看来你哥是个无能的男人,你这么好的身材,又如此的漂亮,也不动你,说明他有问题。”
杨汇音了解王老五,知道他不仅没问题,还比别的男人都懂得和女人的欢爱,她是有意这么说的。
郝冬梅坐起来,手在杨汇音裸露的大腿上拍了一下,娇声骂道:“你可坏了,教了人家这么个办法。”
然后才说:“哥他不是有问题,要是有问题,也不会和江雪姐姐她们几个女人那么好了,他是因为心里有她们,才不喜欢我的。”
杨汇音站起来,走出蒸房前回头问郝冬梅:“那你打算怎么办?”
郝冬梅也站起身,跟着杨汇音走出来回答:“就这样呗,我还能怎么办,反正我不离开他,即使这辈子哥都不碰我一下,我也要守候在他身边。”
杨汇音扭开水龙头,站在下面冲洗,郝冬梅帮她抹沐浴乳到身上。
“冬梅,其实,你哥喜欢你,只是现在他还不能接受你,等他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自然会给你说的。”
“汇音,你怎么知道?是哥和你说的吗?”
郝冬梅有些惊喜的立刻问。
“他怎么会和我说这些呢,是我自己感觉出来的,今天他去接我,我们谈到了你,从他的话语中,我能感觉出,你哥他内心里是爱你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只把你当作妹妹喜欢,他是把你当作女人一样的爱着,你懂吗?这就叫旁观者清。”
杨汇音揉搓着身上沐浴乳说。
郝冬梅冲洗完,用毛巾擦着身上的水珠说:“汇音,不说我的事了,还是说说你吧,你有喜欢的男人没?”
“当然有!我也许会和他结婚呢。”
杨汇音笑着回答。
“真的!说说,快给我说说那个男人是干什么的?”
郝冬梅惊喜的问。
“也是个王老五,比你哥还王老五!哈哈……”
杨汇音说着,自己也哈哈的大笑起来。
“也像哥那样整天无所事事的吗?”
郝冬梅说王老五整天无所事事,这是她经常在王老五面前说的话,她总打击王老五,说他没追求。
“他才不是无所事事的呢,他可忙了,是做地产的,东北人,叫李俊峰,也是我们学校毕业的。”
杨汇音说。
“哟!是个地产大鳄呀!乖乖呀,汇音,你以后不用那么辛苦的上班,也不愁吃穿了!”
郝冬梅开玩笑的说。
“我才不要过那种无所事事的生活呢,他有他的事业,我有我的工作乐趣,以后我照样在职场里混,才不依赖他呢。”
杨汇音也用毛巾擦身子水珠。
郝冬梅穿上浴衣,走出浴室,先躺倒在大床上,用遥控器打开了电视,她鼻子里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王老五身上那股味道,她使劲的吸了吸,确实是王老五的味道,郝冬梅四处的看,在床单上闻,有些奇怪这里怎么会有王老五的味道呢。
“你怎么啦?冬梅。”
杨汇音走出来,刚好看到郝冬梅在床上闻,于是问。
“哦,没什么,我怎么闻到了哥身上的味道,难道他刚才来过这里吗?”
郝冬梅还在闻。
杨汇音的心立刻提了起来,有些担心会被郝冬梅知道自己和王老五中午在床上光溜溜的干过那事,她装着很自然的说:“可能是你哥接我到这里的时候留下的气味吧。你的鼻子也真够灵的,是不是你闻惯了你哥身上的味道呀?还说没和他那个过能,你比和他那个过还懂得他,连他身上什么味道都能闻出来。”
杨汇音可没郝冬梅这么能体会,她就很难闻到王老五身上的气味。
郝冬梅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着回答:“我不是经常和他在一起嘛,他的内衣我都亲手给他洗过,所以他身上的味道我多少熟悉一些。”
杨汇音爬到床上,和郝冬梅开玩笑的说:“说不定,你哥他也熟悉你身上的香味呢。”
郝冬梅回答:“我身上能有什么香味?是臭味吧。”
“你自己当然闻不出自己身上的香味,其实,你身上有股奶香味,处女的那种奶香味。”
杨汇音说着,把鼻子凑近了郝冬梅身体上嗅起来。
郝冬梅咯咯的笑着说:“汇音,你知道现在你像什么吗?”
“像什么?”
杨汇音莫名其妙的问。
“像条小狗狗!”
郝冬梅说完,自个哈哈的笑了起来。
“你才是小狗狗的呢!”
杨汇音也笑了,说完,伸手去呵郝冬梅的痒痒,把手伸进了她的浴衣,在她两个腋窝下搔着痒,痒得郝冬梅在大床上打滚求饶,浴衣也敞开,白嫩的身体在杨汇音眼前一览无余。
【第四卷:射雕英雄,饮恨合欢】 第16章:杨汇音的秘密
两个美丽的女人在床上嬉笑着翻滚,房间里的空调温度有些让她们感觉热,于是穿在身上的浴衣散开,也不管。
笑着笑着,两人逐渐平息下来,搔痒痒变成了相互触摸。
郝冬梅也许是受到杨汇音触摸有了感觉,也动手抚摸起杨汇音的腹部和胸,脸蛋红红的,小嘴微微张开,有些气喘,眼睛怔怔的看着杨汇音,自己身体在杨汇音的手下变得有些酥软。
“汇音,你的身体很绵。”
郝冬梅手指感觉到的是杨汇音这个女人身上那种绵软,她正把手抚摸在杨汇音的胸上。
杨汇音抚摸到的郝冬梅,感觉到的是郝冬梅身体富有弹性的紧凑,皮肤细腻光滑,她知道郝冬梅还是个处女,胸前那对隆起很有弹性,顶端的突起,粉红粉红的,和自己的比,颜色鲜艳许多,她开口给郝冬梅说:“冬梅,等你和男人睡过觉后,也会很绵的。”
她打算和郝冬梅说说自己的事情,但不能全说,只能给她讲自己已经和男人睡过觉的事实。
郝冬梅听杨汇音这么一说,立刻把手停住,愣愣的看着杨汇音问:“你和男人睡过觉?”
杨汇音也住手,仰躺着眼睛盯住天花板回答:“是啊,我和男人睡过觉,而且是在大学时候就有过。”
“汇音,这是真的?我怎么不知道你有男朋友啊?不会是你骗我的吧?”
郝冬梅不敢相信杨汇音说的话,她有些嫉妒,又有些好奇。
杨汇音侧身面对郝冬梅,再次把手伸向郝冬梅的胸,用手指在上面的顶峰突起上画圈圈:“冬梅,其实我早就想给你说来着,可生怕你对我有看法,所以一直瞒着你,现在,你有了自己心爱的男人,给你说这些,我认为你能理解我那个时候的做法,我也是没有办法,才那么做的。”
杨汇音手指感觉郝冬梅的突起变硬了。
郝冬梅从杨汇音的话语中听出了她的无奈,于是细声的说:“汇音,我怎么会对你有看法呢,那个男人对你好吗?你爱他吗?”
杨汇音用手掌按压着郝冬梅的胸回答:“是我主动和他好的,那时候妈妈病重,需要手术费,要是我再凑不够钱,妈妈就会离开我,所以我主动接近了一个有钱的男人。”
郝冬梅惊呆了,看着杨汇音的脸,张了张口,似乎想问什么,但最后什么也没问。
而杨汇音继续说:“我答应陪他一个月,他给我二十万,就这样我和母亲都度过了最困难的阶段。冬梅,你不会认为我这是下贱吧?”
杨汇音生怕郝冬梅对她产生误会,所以这么问。
郝冬梅摇摇头说:“汇音,你怎么不早点给我说呢,原来你说做手术的钱凑够了,是陪男人睡觉得来的,我一直认为你是打工挣的呢。”
杨汇音把手逐渐朝郝冬梅的腹部摸去,笑了笑说:“打工哪能挣那么多,要是靠打工,我妈恐怕早不在人世了,好在我认识了一个好男人,他不仅给了我救命的钱,还给了我最大的爱,我从他身上,得到了从没有过的快乐,冬梅,你能明白我说的快乐是什么吗?”
郝冬梅又摇摇头问:“是什么?是爱情吗?”
“是性快感!”
杨汇音盯着郝冬梅很肯定的说,她现在不再忌讳了,她要引诱郝冬梅,让郝冬梅也有那种想和男人做爱的念头,所以她很直白的说出来。
郝冬梅惊得嘴巴张大,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杨汇音,她似乎不认识杨汇音一样:“性……快感!汇音,你说些什么呀?”
她尽管有些羞涩,可很想知道杨汇音说的性快感是怎样的,要是在以前,郝冬梅也许会骂杨汇音下流,但自从她爱上王老五后,尤其是看到过王老五家里的合欢佛后,她内心里时时有股躁动。
“是的,是性快感,我们都是成年人了,我也不想避讳这些。”
杨汇音还在抚摸着郝冬梅,继续说道:“我和他享受到了做人最大的乐趣,作为一个女人,我满足了,能在今生遇到那样一个懂得疼爱女人的男人,我还有什么遗憾的呢,你不知道,他可以算是男人中的男人,不仅懂得体贴女人,而且在床上很那个……呵呵……”
杨汇音说着,自己笑出声来:“说了你也不懂。”
郝冬梅还真被杨汇音说得身体有了反应,想了解更多杨汇音和那个男人的事,于是开口问:“汇音,给我说说你的第一次,你第一次是什么感觉?”
杨汇音的手已经到了郝冬梅小腹上,在黑色的毛上轻轻的抚摸,说:“第一次除了疼,没别的感觉。”
杨汇音说的是实话,因为带她出来的那个学姐帮找的第一个男人,是个四十几岁、大腹便便的有钱男人,讲好价钱是五千块,杨汇音当时为了钱,只好听从了那个学姐的,好在那个男人没变态,是学姐的老顾客,人还算不错,那晚做完后,男人还多给了杨汇音两千快小费,并说以后想经常找她,可杨汇音从此再也不见这个男人,她回想起来都觉得恶心,因为实在太疼了。
郝冬梅立刻问:“像书上说的那样吗?我在书上看到过,说女人第一次都会疼,有的很疼,有的不怎么疼,说只要男女两人相互爱抚得当,是不会很疼的,难道汇音你和那个男人没有爱抚吗?”
“因为陌生呗,我可能心里不能接受吧,而且我又是出于需要钱才和他做的,所以身体没什么反应,才感觉很痛。不过,后来就好了,习惯了后,加上他的温柔体贴,我越来越感觉舒服,甚至我见不到他,还想呢。”
杨汇音说起这些,把王老五和以前那些男人综合起来,就说自己只和一个男人,没说自己经历过很多的男人。
“那个男人有老婆吗?多大的年纪?人长得好看吗?”
郝冬梅兴趣越来越浓,一连串的问。
“还没结婚,是个快四十岁的男人,人嘛,还算可以,反正我不觉得他难看。”
杨汇音回答说。
“现在呢?你说的要结婚的对象,是不是就是刚才你说的这个男人?”
郝冬梅也许是在杨汇音的抚摸下有了反应,也许是因为听了杨汇音的话有反应,她感觉下腹热热的,自己私处有了潮湿感。
“不是现在这个,现在这个,我还没和他睡过觉呢,我们只有过几次亲吻和抚摸。”
杨汇音笑着回答,手却伸向郝冬梅的下面,手指感觉出她那里潮湿了,于是说:“冬梅,你湿润了,是不是也想男人呀?我估计,你现在想的肯定是你的哥吧?”
郝冬梅立刻夹紧双腿,羞涩的回答:“胡说,我哪想他了!”
杨汇音一脸坏坏的笑,把手抽了回来,给郝冬梅说:“你哥应该是个不错的男人,要是你能和他做第一次,应该不会感觉到疼痛的,因为你爱他,愿意为他打开你的身体,所以你不用担心会遇到像我一样的第一次。”
杨汇音心里明白,诱惑郝冬梅算是成功了。
“汇音,那你现在还想那个男人吗?”
郝冬梅浑身滚热,有些难耐的问。
“有时候还是会想起他的,毕竟和他有过那么多的快乐,说不想,你也不信。”
杨汇音仰躺平身体,双手枕在头下说。
郝冬梅看着杨汇音坦露在眼前的酥胸和腹部,有些羡慕她,也有些嫉妒,自己还没和男人那样过,那种滋味,只在书里看到过,究竟是怎样的呢?她有些迷茫。
“汇音,那你和现在好的男人结婚后,还会想起他来吗?要是你现在的男朋友知道了你的过去,他会怎么想?这个难道你不怕吗?”
郝冬梅问出了自己的担心来。
杨汇音却说:“我在和他好之前,就给他讲过自己的经历,他也给我讲过他的经历,他也曾深深的爱过一个女人,也和女人做过,我们彼此都很坦诚,他也给我说他心里一直想念着他过去的女人,我们相互都理解对方。”
“汇音,你变了,变得我都不认识你了一样,说这些,你还那么自然,好似这是家常便饭似的,你究竟还有些什么我不知道的秘密呢?”
郝冬梅也躺下,她心里思绪万千,但一点也不觉得杨汇音是个坏女人。
“这是我最后的秘密,都告诉你了,我现在觉得心里好受多了,以前,因为有这个秘密,始终不敢直面你这个好朋友。冬梅,谢谢你能理解我,其实,我开始给你说这些的时候,还真怕你嫌弃我来着,现在看来,我的担忧是多余的。”
杨汇音小声的说。
郝冬梅想到了王老五和他以前认识的那些女人,她过去也觉得王老五这个男人太随便,后来因为和他认识的女人有接触,才知道其实王老五和她们都是真心相爱的,所以她对杨汇音有过性经历,没那么在意,再说,过去读书时,同学间也有几个有过男女欢爱经历的,现在这些对于成年的年轻男女来说,已经不再是什么大惊小怪的事情了。
“汇音,你会幸福的,我有这样的直觉,因为你现在遇到的男人,是个诚实的好男人,不像一些男人那样,千方百计的隐瞒自己的过去。”
郝冬梅侧头,朝着杨汇音说。
“冬梅,你也会幸福的,你哥他迟早会向你表露他对你的爱,你和他是绝配。”
杨汇音也侧头看着郝冬梅说。
“你不能多呆些日子吗?汇音,明天非得回去吗?”
郝冬梅问。
“是啊,明天一早,公司的事情就办完了,下午的飞机票都已经订好,以后我们有的是时间,要是你和你哥有时间,可以到深圳,我会给你们安排最好的宾馆,让你像度蜜月一样的幸福。”
杨汇音调笑着说。
“看你说的,度蜜月是要结婚的,我和哥没结婚,怎么度蜜月呀。”
郝冬梅不好意思的回答。
“没结婚就不能度蜜月吗?这是谁规定的?”
杨汇音打了个哈欠,似乎困了。
“哟,不早了,快点睡吧,明天要我陪你一起去办你的正事吗?”
郝冬梅拉上被子,给杨汇音和自己盖上问。
“不用,你忙你的,下午你哥说会到这里来接我,送我到机场。”
杨汇音侧身和郝冬梅面对面,伸手搂抱住郝冬梅:“冬梅,我们像以前那样抱着睡吧。”
“呵呵,你可真够坏的,像个女同志似的。”
郝冬梅说笑完,也把杨汇音搂抱住。
“瞎说,我们是好姐妹,怎么能和那些同志们比呢,我们还不够格。”
杨汇音说完,闭上了双眼,不一会就睡着了。
可郝冬梅却难以入睡,她想到了自己和王老五,尤其是在杨汇音给自己说了这么多后,觉得身体深处的躁动更加厉害,她有种想要王老五的的感觉,这种感觉使得她已经好几个晚上都难以入睡,此时,在杨汇音的诱惑下,她身体想要的感觉尤其的强烈,强烈得她小腹一抽一抽的难受。
第二天,是王老五和郝冬梅一起去送杨汇音,在机场告别的时,杨汇音和郝冬梅深深的拥抱,郝冬梅还流下了泪,有些舍不得杨汇音走。
王老五站在一边,看着两个和自己有关系的女人,心里很别扭,本来以为是自己一个人来送杨汇音的,没想到郝冬梅会专门请了假的跟来。
杨汇音和郝冬梅拥抱完,看着王老五说:“哥,你也抱抱我吧。”
王老五看了眼郝冬梅,见她点头同意,于是伸开双臂,把杨汇音揽进怀里,小声的在杨汇音耳边说:“汇音,我爱你。”
杨汇音也小声的回答:“我也爱哥。”
说完,还在王老五耳边亲吻了一下。
郝冬梅没听到两人悄悄的说些什么,她永远也不会知道王老五和杨汇音之间的那些秘密。
【第四卷:射雕英雄,饮恨合欢】 第17章:住豪华别墅的女人
王老五和郝冬梅从机场直接回郊区的别墅家里,今天郝冬梅请了假,要到明天中午才接班,所以她和王老五回了别墅。
郝冬梅难得这么放松的休息,所以她在第二天,和王老五一早起来的去晨跑,这还是她第一次和王老五晨跑,受杨汇音的启发,她要利用一切可以和王老五在一起的机会,与他多分享一些属于他的生活,好不容易有个可以睡懒觉的机会,她也放弃了,为的就是要尽快的融入到王老五的生活中。
王老五并排的和郝冬梅一起跑,他比平常慢,给郝冬梅讲起晨跑的好处:“刚开始,不要跑得太快,均匀的呼吸,脚步尽量的放轻快些,跑步不仅是为了锻炼,主要是为了放松全身的肌肉和身心,让肺部的肺泡得到净化,曾强肺细胞的功能,以后,你有时间,一定要坚持跑,对你的身体和精力有帮助。”
郝冬梅还没跑到山脚下,就已经气喘得不行了,她的腿有些抽筋,从王老五家门口开始,到这里已经跑了快三千米,这还是她大学毕业后第一次跑这么远,她坐到路边的一块石头上,满脸涨红,大口喘气,摇摆着手,有气无力的说:“哥,我……再也跑不动了,腿有些抽筋。”
用手去揉小腿。
王老五蹲下来,单膝跪地,把郝冬梅抽筋的那条腿抬起来,给她揉:“第一次都这样,以后慢慢就会好的,是这里吗?”
“嗯,就是这里,肌肉像是打了个结一样。”
郝冬梅回答。
王老五于是用手指慢慢的从上到下往下捏郝冬梅抽筋的腿,给她疏通痉挛的肌肉。
“怎么啦?”
王老五昨天一早遇到的那个新来的女人,仍然穿一身白色的运动服,跑到王老五他们身边停下来问。
王老五抬头看到是她,笑着回答:“早上好!她抽筋了。”
白衣女子用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脸上和脖子上的汗,蹲下来看了眼郝冬梅,从王老五手里接过郝冬梅抽筋的腿:“我来看看,可能是受凉了。”
说着,双手轻轻在郝冬梅抽筋的腿上揉。
郝冬梅看着王老五,那意思是问:“这个女人是谁?你怎么会认识她?”
她以为王老五那种到处留情的毛病又犯了,心里很不是滋味。
“不疼了,谢谢你。”
郝冬梅把腿从白衣女人手中抽回,站起来,给王老五说:“我先回去,你再跑一会吧。”
说完,有些生气的朝回家的路走去,脚还一瘸一拐,明显的还没完全恢复。
王老五哪能让她一个人回去,说:“今天我也跑得差不多了,我和你一起回去。”
然后向白衣女人笑笑,打个招呼后,追上郝冬梅,用手搀扶着她。
郝冬梅在王老五的手搀扶住自己那一瞬间,扭头朝后看,见那个白衣女人还站在路上朝他们望,于是问王老五:“她是谁?哥不会又认识了个新的女人吧?”
“哦,她呀,是新搬来这个小区的,昨天才认识。”
王老五也扭头朝站着的女人看一眼,回答郝冬梅。
“也是个二奶吧?看她那样,八九不离十的是个二奶。”
郝冬梅没好气的说,她知道住这里的漂亮女人,大都是被男人包养在这里的。
王老五不经意的回答:“也许吧,现在你的腿还抽筋吗?要不要歇一会?”
那种关爱,溢于言表。
“没事,还有些酸胀,走走就好。”
郝冬梅挽住王老五的胳膊,她有意这样做,是做给那个白衣女人看的,可惜那个女人已经没再看,转身跑开了。
郝冬梅吃了早餐,洗澡后又睡了一会,王老五在十一点叫醒她,随便吃了点午餐,开车送她到酒店上班。
王老五在回来的路上,刚拐进通往小区的那条路,一辆硬顶奔驰跑车超过自己的车,在车子擦身而过时,王老五扫了一眼,原来是那个新搬来的女人,那个女人也看到了他,车子超过去后,停在了前面的路边,她朝上掀开车门,走下车来。
王老五也把车停在她车子的后面,开门下了车,笑着走到女人身边说:“这么巧,又遇到你,是从市区里回来吗?”
“是啊,到超市买了点东西,你女朋友的腿好点没?”
女人也笑着和王老五说话。
“女朋友?”
王老五有些莫名其妙,然后才反应过来,哈哈笑着说:“她还不是我女友。”
“哦?这么说你是正在追求中?”
女人在昨天早晨第一次遇到王老五时,就猜出了他没结婚,因为王老五给她说是和父母住在一起。
王老五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是啊,正在追求她。”
这是他第一次在外人面前承认自己追求郝冬梅,以往都是说郝冬梅是妹妹。
“她很漂亮,很清纯,你很有眼光。”
女人和王老五站在路边,上下打量王老五。
王老五觉得她穿这身衣服比穿运动装好看多了,长裙,高筒靴,上身羊绒高领毛衣,显得腰身很细,胸脯很饱满,头发朝后盘着,看上去优雅端庄,脸上淡淡的化了妆,耳垂下挂一对镶嵌了钻石的吊坠。
“你的车不错。”
王老五看着车,此时车子门像鸟翅膀一样朝上展开,这这种高级跑车,在岛城还很少看到,价钱几乎是自己那辆车的两倍以上,是奔驰跑车里的顶级了,王老五心里却想:“包了这个女人的男人,一定是超有钱男人,否则怎么会买这么名贵的车给她开呢。”
“还算凑合吧。”
女人笑了笑,问:“还不知道先生是怎么称呼呢?”
“王健武。”
王老五没再说自己是王老五,在这样一个女人面前,哪还敢称自己是王老五。
“哦,和我一个姓,我叫王晴雯。”
女人回答。
此时,路边几辆往来和他们擦身而过,每辆车朝他们身边经过时,开车的不管男还是女,都朝他们身上看,像是看到了一对怪物一样,那眼神有的嫉妒,有的羡慕,还有的是看车比看人还来兴趣。
“我们回吧,站在这里说话,让人家觉得怪怪的,我感觉浑身像长满了眼刺一样的不自在。”
女人脸泛红晕的说。
“哈哈,是啊,回吧。”
王老五倒是没觉得不自在。
他走回自己车前,正要拉开车门上车,忽然听到女人的声音:“王先生,要是你今天有空,可否到我家坐坐?”
王老五站住,回头看着女人,有些没明白女人的意思。
“我搬来后,还没有客人到过我家,我想邀请你一起吃个晚饭,可以吗?”
这个叫王晴雯的女人站在她的车门前,手扶在车门上,很诚恳的看着王老五,等着他回答。
“好啊,我有时间。”
王老五没法拒绝这样的邀请,爽快的答应下来。
“那你五点过来,我家是一百六十八栋。”
王晴雯说完,没等王老五说话,上了车,拉下车门,跑车轰鸣着跑远了。
王老五嘴角露出微笑,摇摇头,也上了车。
下午五点差几分,王老五到了一百六十八栋别墅,这是该别墅区里,算是最好的那种别墅了,王老五家的,只能算是最差的,没有院子,这个女人住的,不仅带有一个很大院子,还有室内游泳池的那种,属于明星级别喜欢的类型,与这样的别墅相比,王老五家的那栋,只能算是茅草屋。
王晴雯头发松散的被一条手绢扎在脑后,身上穿的也很普通,宽大的T恤笼罩住她优美的身材,下身穿的是一条亚麻休闲裤,脚是光着的,趾甲上搽有鲜红的趾甲油,整个人看上去,像个家庭主妇,但不像贵妇。
走进房间,更是让王老五吃惊,豪华的装修,几乎到了极致,光看红木地板,就可以大概估计出花在装修上的钱会有多少。
“太奢侈了!以前那个官员,不知道贪了多少,能把别墅装修到如此地步,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王老五知道这栋别墅是一个贪官的赃物,被拍卖了的。
“是吧,我当时想竞拍的时候,来看过,也很吃惊,听说曾经住在这里的,是一个稍有名气的女演员,王先生应该见过吧?”
王晴雯带王老五参观完楼下楼上,朝地下室走去的时候说。
“没见过,但听说过,也许不常住吧,这里很多别墅,住的人在夏季比较多,现在进入冬季,住的人更少了。”
王老五和王晴雯走进地下室,看到了一个很现代的,但又很古老的酒吧影视厅,说是古老,是因为还有一个壁炉,看来是可以烧的。
酒柜里,摆满了各样的酒,比豪情酒吧里的酒柜还齐全,墙壁上,有几幅裸露的明星照,有国内的也有国外的,有男的也有女的,顶上镶嵌的是一整块的水晶玻璃,人不管是站着还是坐着躺着,都能倒映在上面,地毯不是羊毛的,而是羊绒的,干净得人可以在上面赤身裸体的睡觉,也不会扎皮肤,或者觉得冷。
“这些,都是原样的,以前那个贪官情妇的娱乐厅,是私人开家庭派对用的,我买下来后,没有动过,只增加了那幅画。”
王晴雯指着一幅蒙古人的画说。
王老五这才注意到,在那些大幅的裸体明星画中,挂了一个用镜框镶嵌了的小画,显得有些对明星们裸照的讽刺,因为那画很端正,衣冠都很整齐,人物的脸部表情也很严肃,尤其是那双眼睛,透射着雄才伟略的智慧。
“画中的男人是谁?是个蒙古人吗?”
王老五站在画前,双手抱在胸前,欣赏着画问。
“是成吉思汗。”
王晴雯走到王老五身边站住,眼睛也盯着画看,很平静的回答。
王老五这回更惊:“你说这是成……吉……思……汗的肖像?”
王晴雯侧头看着王老五吃惊的面容肯定的回答:“是的,是他。”
王老五禁不住走前几步,仔细的查看,画上没有任何的落款,也没年月,但画得很好,画中的人,年纪大概在三十多岁,留着山羊胡须,戴着蒙古人戴的那种像头巾样的帽子,单眼皮,腮帮很饱满,鼻子很大,不是因为高鼻梁的那种大,而是两个鼻孔像牛鼻子那样的宽阔,嘴唇很厚,没露出牙齿,紧紧的闭着,显得刚毅果敢。
“原来这个一代天骄,长得还蛮有型的。”
王老五调侃似的说完,转身看着王晴雯问:“你怎么会有他的画?是买的吗?”
“是我过世丈夫家传的,我丈夫是蒙古人,叫孛儿只斤?法尔罕,与成吉思汗家族“孛儿只斤”的是一个姓,据我丈夫说,他们是成吉思汗的后代,这幅画,就是他家世代祖传的。”
王晴雯说。
王老五不觉对这个刚认识的女人另眼相看,原来她不是人家的二奶,而是个寡妇。
“你说你丈夫过世了,是意外吗?”
王老五问完后,觉得有些冒昧,于是补充说:“也许我不该提起你伤心事。”
王晴雯嘴角露出笑容:“没关系,是我先提起的。他今年过年前去世的,是车祸,他创立了一个家族企业,是养殖奶牛和生产牛奶的。”
“哦,是这样。”
王老五这才明白,这个女人为什么会这么有钱。
“他生前有个心愿,就是想到岛城来定居,那是在十年前,他到过岛城后,觉得这是他在国内到过的地方,最美丽最适合人住的,所以他生前常常给我说以后要和我终老在这里,现在他走了,我带着他的骨灰,搬来了这里,算是完成他的一个心愿吧。”
王晴雯说着,眼泪在眼眶里盈满。
王老五有些尴尬的说:“对不起,让你想到了伤心往事。”
他本来想仔细打听她丈夫和成吉思汗家族渊源的,可见她这个样子,没往下问。
“我们上去吧,请你来吃饭,我还没开始准备呢。”
王晴雯用手指在双眼上抹了一下,笑着说。
“那我帮你吧,帮你打下手。”
王老五赶紧说,算是找到了一个台阶,转移开她对过去伤心往事的思绪。
【第四卷:射雕英雄,饮恨合欢】 第18章:羊毛堆里的爱情
这是王老五参加过的最简单晚宴,三菜一汤,而且都是素菜,没有任何的动物类食品,炒菜的油,都没放多少,但用的是橄榄油。
“我吃素食,所以家里没有肉,海鲜也不吃,你不会介意我这样招待你吧?”
王晴雯打开一瓶红酒,给王老五的杯子上倒了半杯后说。
王老五在给她打下手时,就觉得奇怪,以为她这样的人,吃的肯定是山珍海味,可自己压根就连一点肉都见不到,洗的全是蔬菜,所以摆上桌的这些菜肴,王老五没觉得奇怪。
“最近我看了一本书,说动物蛋白,是启动人体癌细胞的主要因素,所以我也很少吃肉食。”
王老五等王晴雯坐下,举起杯子:“为了健康,我祝福你!”
王晴雯端着杯子和王老五碰了一下,还没喝酒呢,脸色就红润起来,有些羞涩的说:“谢谢你的光临,为了和你的认识。”
说完,浅浅的喝了一口。
菜肴简单,不过用餐是愉快的,两人都是开朗的人,有着很多可以聊的话题,在谈话中,不知不觉的,王老五又和王晴雯聊到了她丈夫是成吉思汗后裔的话题上。
“从你的话语里,我能感觉到你和你丈夫过去很恩爱,看来,他是个很有修养的男人。”
王老五喝了几口红酒后,在暖暖的房间里,感觉浑身有一股暖流在流动。
“他确实是个好男人,我们结婚六年,他大我七岁,但我们几乎没有红过脸,当时我们的结合,受到了他家族的反对,原因是我是个汉人,而他家族的人希望他找一个纯种的蒙古女人,但他用他祖先成吉思汗的经历说服了家族里的所有人,最终我们才走到了一起。”
王晴雯脸上露着甜蜜的微笑,仿佛此时她内心里充满了那种新婚的甜蜜。
“哦,这么说,你也知道一些成吉思汗的经历啦?”
王老五自从听了李云关于成吉思汗的历史后,对这个不是很了解的射雕英雄,很是感兴趣,所以他随口问了这么一句。
“曾经听丈夫讲起过,这是他们家族的骄傲,所以代代相传,传奇不断,有些,呵呵,我听着都觉得神话了一个历史人物呢。”
王晴雯说的时候,还呵呵的笑了。
“可以给我说说吗?我对成吉思汗这个人,没多少了解,但他的经历,听别人讲,确实很有着一个人在成长中奋斗的代表性,他经历过很多的变故,但他没有倒下,顽强的为了理想而拼杀,终于成就了一番霸业。你丈夫他也应该有成吉思汗那样的顽强精神吧?”
王老五为了听她讲述成吉思汗的传奇,所以言语中对这个寡妇死去的男人多有褒奖。
王晴雯坐在桌子对面,双手交叉,支撑在下巴上,看着王老五,眼神中带有一种一个女人喜欢一个男人的那种神情:“只要你愿意听,不过,这里面涉及到一些现代人从历史书中看不到的事情,也许我给你所讲述的,和历史有完全不同,希望你听候还能理解成吉思汗这个人。”
王晴雯在讲述前,给王老五打了一针预防针,端起酒杯,站了起来,走出餐厅,朝地下室那间充满情欲的娱乐厅走去。
王老五跟在她身后,一手端着杯子,一手拿上那瓶还有大半瓶红酒的酒瓶,他知道,等待他的,将会是一个离奇的动人故事。
王晴雯走到地下室的娱乐厅,半躺半靠,把身体很放松的投进一个双人沙发躺椅上,用手拍拍了身边空着的位置说:“你要是不介意,躺在我身边好吗?”
王老五一看就明白,这种躺椅,是男女欢爱时的最佳辅助工具,他仿佛看到了那个贪官和他包养的那个稍有名气的女星曾经在上面欢爱的痕迹,王老五有些拘谨,不过没表现出来,他很自然的躺在了王晴雯身边,并给她杯子里加了点酒,也给自己的杯子里加了一点,然后把酒瓶放在了他们头后的一个红木几上。
王晴雯面朝王老五,一手支撑头,一手端酒杯,看了平躺的王老五一会,看得王老五耳热心跳的,正在他有些心猿意马的时候,王晴雯终于开口了:“成吉思汗出生时,草原上下了一场罕见的大雨,整整下了九天十夜,整个草原像是变成了一片汪洋大海,到处积满了水,没一个干的地方。他们部落的巫师说这是上天给予了刚降生的婴儿一个礼物,给他带来遨游天下的神水,这一说法,立刻传遍了整个草原,说成吉思汗是上天的宠儿。成吉思汗的父亲有一个安答,也就是结拜的兄弟,这个人是另一个部落的贵族,成吉思汗降生后没几天,这个成吉思汗父亲的安答的妻子,那个从宋朝娶来了公主也给他生了个漂亮的女儿,这个女孩名叫孛儿帖,也就是后来成吉思汗的妻子,她是草原上弘吉剌部的智者德薛禅和宋国北国公主所生,所以有着蒙汉血统,听说这个北国公主是宋朝开国皇帝赵匡胤与宠妃花蕊夫人的爱女。”
王晴雯讲到这里,王老五打断了她的话。
“等等,你说成吉思汗的妻子,是北国公主所生的,真是这样的吗?”
因为王老五知道赵匡胤和花蕊夫人确实有个女儿叫北国公主,这个事实,他在考证合欢佛在宋朝的历史中,已经得到过证实,而且,合欢佛最后落在了花蕊夫人的手中。
“是不是真的,我也不知道,但我丈夫是这么给我说的,怎么啦?你知道些北国公主的事吗?”
王晴雯回答后问。
“哦,听说过,但也不是很清楚,你还是继续讲下去吧。”
王老五喝了口红酒,像是喝下了热血那样的兴奋,他感觉今天将有重大的秘密揭开,关于合欢佛秘密的大事,将会由这个美丽的寡妇嘴里透露出来,他热血澎湃的期待着。
王晴雯似乎觉得支撑的手有些麻,所以像王老五那样躺下,两人并排的躺靠在一起,彼此都可以感觉到对方身上的热气,她看着映照在头顶上水晶玻璃中两人的样子,又开始接着往下讲述:“成吉思汗的父亲和他的好安答于是订下了娃娃亲,答应等两个孩子满十八岁就成亲,可后来,在成吉思汗九岁那年,他的父亲被塔塔尔人毒死了,他的父亲临终前要求手下部众,将来为他报仇时,只要高于车轮的塔塔儿人,都要统统杀掉。成吉思汗的父亲死后,部众却都离开了他们,一家人孤零零的在草原上艰难度日。成吉思汗的母亲,也就是诃额仑夫人,将家族振兴的希望寄托在成吉思汗几个兄弟身上,尤其是对长子成吉思汗,她希望他能成为将来蒙古大草原上的首领。因为日子过得艰难,成吉思汗又是长子,所以他担负起了家族振兴的重任,家里的几个兄弟和牛羊,全都归成吉思汗管理,可是,他的一个异母兄弟,叫别克帖儿的小男孩,并不服从他的权威,已经有了领袖感觉的成吉思汗,是不能容忍这种挑战的。在成吉思汗13岁那年,几位小兄弟之间,偶然发生了一次“抢鱼”、“抢鸟”事件,其实是偷食事件,成吉思汗、哈撒儿与别克帖儿为此发生冲突。成吉思汗借此机会,与自己的同母弟弟哈撒儿一起,一前一后的射死了同父异母的弟弟别克帖儿。成吉思汗的母亲为此悲愤地责打了成吉思汗兄弟,并教育他说:“现在,除了影子之外没有了伴的日子,除了马尾巴之外没有鞭子的情形下,越是在这种时刻,越应该兄弟同心,这样才能担负起振兴家族的大业,可你却残忍的杀害了自己的弟弟,你与草原上的野狼有什么两样。”
经过母亲的教育,成吉思汗真诚地承认了自己的错误,表示永不忘记母亲的教训,一定要和草原上的人团结一致,为家族的振兴而奋斗。在成吉思汗16岁那年,主儿乞人盗走了他家的9匹银合马,他在追马的过程中,结识了一位知心的朋友,这个人叫博尔术,后来博尔术成为蒙古帝国的一员名将,是成吉思汗手下的四杰之一。”
王晴雯讲到这里,在王老五正听得出神的时候,忽然问:“我这样讲,你能听懂吗?”
王老五眼睛盯着房间头顶上的水晶玻璃映射出的两人影子回答:“你讲得非常好,我能听懂。”
“其实,我也仅仅是凭记忆给你讲述,没有什么记载那段历史的书籍,所以只能这样的给你说说。”
王晴雯补充完,接着又开始往下讲:“在成吉思汗成长的过程中,发生了一件重要的事情,最起码是对我丈夫的家族十分重要的事。塔里忽台这个人,是在成吉思汗父亲死后,带着部众离开的家族败类,他本来以为成吉思汗一家,在部众离开后,没吃没喝的,不是被饿死就是被冻死,或者会被野狼群撕碎,不料,诃额仑夫人却领着几个孩子们熬了过来,成吉思汗也长成了少年英雄。于是塔里忽台有些害怕了,听从他那个阴毒的祖母指教,以长辈身份教训晚辈的名义,借口成吉思汗射杀弟弟这件事,捉拿了成吉思汗。塔里忽台企图用成吉思汗的人头祭天祭山,在一个夜晚,被关起来的成吉思汗,打伤了看守,逃走了,闹得那位老太婆(塔里忽台的祖母)气的没瞑目就死了。成吉思汗在逃亡的过程中,巧遇合答安一家。合答安是塔里忽台捅马乳奴隶锁儿罕失剌的女儿,她心地善良,冒着生命危险搭救了逃出魔窟的成吉思汗,发生了蒙古人“遇客婚”的传统习俗,二人在羊毛堆里躲藏时,因为太热,两人只好把衣服都脱了,就这样,成吉思汗第一次看到一个女人的完整身体,在这样的诱惑下,两人很自然的发生了肉体关系,这是成吉思汗第一次和女人做那种可以使一个男孩变成男人的事,他从这个奴隶的女儿身上,头一次尝到了作为一个男人的那种醉心的快乐,可以说是合答安教会了成吉思汗怎样去征服一个女人的本事。合答安比成吉思汗大好几岁,所以成吉思汗对这个情欲启蒙老师,很是眷恋,他一辈子也没忘记过这个女人,不管他到哪里,都会带着她。他们做完男女的事情后,成吉思汗对这个恩人加恋人的合答安发誓说:“如果我能活着逃出去,将来一定要娶你为妻。”
而作为奴隶的合答安知道成吉思汗已经同弘吉剌部的贵族女儿孛儿帖订了亲,所以当时没答应成吉思汗,她只说:“将来你真有了出头之日,让我做你的一个奴婢吧,我愿意侍侯你一辈子!”
就这样,才有了我丈夫的这个家族,我丈夫的家族就是成吉思汗和合答安的后代。”
王晴雯讲到这里,停了下来,她侧翻身,看着王老五,脸蛋烧红烧红的,似乎有些醉意,呼出的热气有些让王老五觉得像是被引诱的成吉思汗一样,他真想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脱光了,和这个寡妇一起,像成吉思汗与合答安在羊毛堆里那样,品尝身边女人身体的温柔。
“你出汗了。”
王晴雯看到王老五额头上冒出的细汗,她伸手在他额头上轻轻的用手指触摸着说。
“哦,是吗。”
王老五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你可以把衣服脱下。”
王晴雯说完,自己一口把杯子里的红酒喝干,把杯子放在头后的红木几上,仰起上半身,双手交叉着,从下往上撩起她那件宽松的T恤,退出头,甩到了两人躺着的躺椅边上。
王老五惊呆了,他不敢相信一个女人,竟然当着一个才认识不到两天的男人面,就暴露出她的身体来,他以为这个寡妇是寂寞难耐了,他打心眼里觉得她太贱,本来身心都有了反应的他,看到她这个动作后,却冷却了下来,恢复了平静,没了那种欲念。
“你也把上衣脱了吧,这样感觉凉快些,别拘束,像在家里一样就好,我平时在家里,都是这样的,希望别吓着了你才好。”
王晴雯脱完T恤,好在没把裤子也脱了,又拿起酒杯,倒了大半杯的红酒,躺回到沙发躺椅上,没再看王老五,而是盯着头上的水晶玻璃倒影看,似乎在欣赏自己美丽优美的胸。
【第四卷:射雕英雄,饮恨合欢】 第19章:如影随行的女人
王老五从头顶的倒影中,看到了一个没穿上半身衣服的女人,与房间四周那些男女明星们的写真照,相映成趣,似乎在与那些明星们比美,又似在他(她)们面前尽情的展露自己,和他(她)们和谐相处一般。
王晴雯暴露出的身体肌肤,有些微微发红,可能是因为酒精渗透到了毛细血管中,扩张了皮肤下的毛细血管,使得肌肤泛起桃花样的粉红,从脸到肚腹,像是施了脂粉,在灯光的照耀下,变得更加娇嫩而诱人。
而此时的王老五,有些不协调的躺在这样一个躯体身边,显得有些土气,不伦不类的,他自己看着都觉得有些难堪,想把身上的衣物也脱了吧,又觉得不好意思,于是很尴尬的不敢侧头看王晴雯,可是不侧头看,头顶上的倒影看得还比侧头看还完整,这让王老五实在汗颜。
王晴雯没觉得不自在,很坦然。她品尝着杯子里的红酒,没再要求王老五这个客人与自己一样,而是继续讲述起他丈夫家族的传奇故事:“合答安与成吉思汗那次羊毛堆里的欢爱,种下了一颗种子,这颗种子在合答安的肚子里茁壮成长,她的父亲眼看自己女儿的肚子越来越大,实在没法,只好把合答安下嫁给了一个当地人叫傻骆驼的奴隶,几个月后生下了一个男孩,这个男孩才是是成吉思汗的真正意义上的长子,是他的亲生骨肉,可这个事实,成吉思汗不知道。他逃离后,在十八岁那年,迎娶孛儿帖的路途中,被蔑尔乞部落袭击,抢走了还没娶进家门的妻子,这件事成了他一生中的奇耻大辱,立誓要报仇。而孛儿帖被蔑尔乞人抢走后,被那个部落的首领占有了身体,也怀上了孩子,这个孩子,在没出生前,成吉思汗靠着自己义父和结拜兄弟的帮助,抢回了妻子,看到她肚子大了,他犹豫着差点杀了孛儿帖,但在他母亲的劝说下,他还是把孛儿帖当作自己的结发妻子,没几天,孛儿帖生下了一个男孩,这个男孩就是术赤,名义上的成吉思汗的长子,但其实是蔑尔乞人的后代。”
王老五等王晴雯讲到这里,才开口问:“那么,合答安呢?她后来怎么样了?”
王晴雯把酒杯放到头后的红木几上,酒瓶里也没酒了,她喝得有些晕忽忽的,眼神迷离的看着王老五问:“你也很在乎合答安吗?她是个不幸的女人,还是个奴隶,你为什么这么在乎她呢?”
王老五把自己杯子里的酒一口喝干,回答说:“因为这个女人有情有义,她当时冒死救下成吉思汗,这样的举动,就是一般的男人也很难做到,所以我觉得她是个真女人。”
“哈哈,要是我丈夫还活着,你肯定会是他的好朋友,他有着与你一样的观念,你们在某些方面很像。”
王晴雯开朗的哈哈大笑着说。
“请你继续往下讲好吗?我想知道合答安后来怎么样了。”
王老五有些等不及的问。
王晴雯却回答说:“先不说合答安,我还是先把孛儿帖的事情给你说清楚,免得以后你会听下面故事时觉得混乱。”
王晴雯用手指在自己腹部轻轻的上下触摸着又开始往下讲述:“孛儿帖有一件陪嫁宝物,被蔑尔乞人抢走她同时,宝物也被抢走了,这件宝物是从大宋北国公主一起传到蒙古的,听说只传女不传男。其实,蔑尔乞人抢成吉思汗的女人真正目的,是为了得到这件宝物,传说这件宝物可以给人魔力,带来荣华富贵,甚至可以依靠它得到天下,你想啊,一个部落,抢个女人有什么意思,要不是为了这个东西,能干这种下三滥的勾当吗,尽管蒙古历史上就有抢亲的说法,可一个部落倾巢出动,就为一个女人,怎么也说不过去,所以这其中肯定有别的什么原因。这个事实,是在成吉思汗抢回妻子孛儿帖后,才从妻子口中知道的,他曾经也听说过这件宝物的传说,所以,他也想得到这件宝物。”
王老五又插话说:“这件宝物,是不是合欢佛?”
这回轮到王晴雯吃惊了,她仰起裸露的上半身,几乎把双乳凑到王老五的嘴上,盯着王老五问:“你怎么会知道这件宝物叫合欢佛?”
王老五看了眼近在咫尺的诱惑,很想张口去含垂在唇上的乳峰,那上面的两个突起,还是那么的红润,不像有些结婚后的女人那样发暗,还是像没结婚前的姑娘一样的有着鲜艳的色泽,像是两颗快成熟了的半红葡萄。王老五有些口干的咽了口唾液,没说自己家里有合欢佛,而是撒谎说:“我也是听一个朋友曾经提起过。”
王晴雯有些失望的“哦”一声,再次躺下,双手交叉放在腹部继续讲述:“成吉思汗最终杀了蔑尔乞部落的首领,表面上是为自己的奇耻大辱血了深仇,其实是他得到了合欢佛后的杀人灭口,不想把合欢佛被自己占有的事情传出去,他得到合欢佛这件宝物后,有些失望,因为那只不过是些男女交欢的玩物而已,不是什么神器,不过,他还是相信了关于合欢佛的传说,并且通过自己与妻子孛儿帖在蒙古包里反复的按照上面的实践,从中得到了无穷的乐趣,也因为如此,他才对这个曾经被蔑尔乞人强占的女人逐渐产生了点点爱意,始终把她当作是自己的结发妻子,尽管他后来有过不少的女人,但他始终只认孛儿帖为自己的原配妻子。况且,孛儿帖这个女人,并不是柔弱的人,她有着和她父亲一样宽旷的智慧,她知书达理,能很好的处理成吉思汗家族间的一些内部矛盾,可以说是成吉思汗的一个好帮手,尤其是在处理成吉思汗那些妃子之间的矛盾上,她很有办法,所有的妃子都服她,没一个敢乱来的,所以成吉思汗对这个女人,不是像爱合答安那样的爱,而是尊敬她,成吉思汗其实心中一直想着合答安。”
王老五知道,一个使少年变成男人的女人,是那个男人心中的一生最难以忘记的,因为他曾经也经历过这样的事情,是一个女人教会了他怎么去享受男欢女爱的,在他心里,一辈子的感激这个女人,永远都忘不了她。
王晴雯当然不知道王老五此时在想什么,她只管讲述她的故事:“说来也奇怪,也许真的是合欢佛给成吉思汗带来了超好的运气,或者是合欢佛真的有魔力,成吉思汗自从得到合欢佛后,在草原上,人马逐渐的壮大起来,从白手起家,到拥有一个强盛的部落,最终为他的父亲报了仇,灭了塔塔尔部落,他也遵照父亲临死前的遗愿,杀了塔塔尔部落凡是车轮高以上的男孩,女人就像草原上母牛母羊一样,是能给部落带来繁衍的“动物”,所以是受到保护的,没被杀害,而是成为了成吉思汗部落男人们的女奴,其实是性奴,专门供男人玩乐的,也是为男人生孩子的。在成吉思汗大败塔塔部落之后,他少年时代的救命恩人和人生中第一个女人,也就是合答安,终于来到了他的身边,这个时候的合答安已经是将近四十岁的女人了,她尽管嫁给了傻骆驼,可她一刻也没忘记过成吉思汗,每次只要她听说成吉思汗与人打战,她都会向长生天(草原上至高无上的神)祷告,祈求成吉思汗能平安,为成吉思汗每次的胜利而喜悦。成吉思汗也始终没忘记过这个教会自己怎么征服女人的女奴隶,在两人见面时,成吉思汗的部下便杀了合答安的丈夫傻骆驼,而成吉思汗的长子,也就是与合答安生的那个男孩,始终把傻骆驼当作是自己的亲生父亲,所以在成吉思汗部下杀了傻骆驼后,这个成吉思汗的长子,也杀了杀害傻骆驼的那个小首领,差点被处死,好在合答安给成吉思汗及时说出了这个孩子的身世,才幸免于难。合答安和傻骆驼没有生育过任何子女,因为她始终没让傻骆驼碰她,她只把成吉思汗当作是自己唯一的男人,可谓守身如玉。成吉思汗部下杀死傻骆驼,其实是因为傻骆驼对塔里忽台十分忠诚,不愿意投降,才被杀害的,所以当时究竟是成吉思汗下令杀的还是误杀的,谁也说不清楚,合答安并不难过,死了丈夫的女人,没为自己丈夫的死难过,也只有合答安才会这样,因为我也死了丈夫,他的去世,让我生不如死,所以我不能理解合答安为什么没为自己丈夫傻骆驼的死难过。成吉思汗为了兑现曾经的承诺,想让合答安成为他的妃子,可合答安没有同意,因为她爱成吉思汗,所以才不愿意做妃子。作为一个女奴,她不敢奢望能成为成吉思汗的妃子,她只期望能伴随在他左右,她不是那种施恩图报的人,她知道成吉思汗这时需要的是年轻貌美的侧妃来调节他由于血腥的厮杀带来的高度精神压力,合答安还是坚持自己的心愿,给成吉思汗做了奴婢,侍侯了他一辈子。合答安以特殊的身份,成为成吉思汗的一个家庭成员,伴随着成吉思汗南征北战,始终伺候在他的身边,当然,她也随时的陪成吉思汗睡觉,只要成吉思汗需要,她都会很温柔的陪他睡觉,为他做任何可以做的事情,与他一起分享合欢佛上的那些欢爱。那时候,在每次血腥的战争结束,成吉思汗都会找一些俘虏中漂亮的女人玩乐,这些事情,都是合答安为成吉思汗打理安排的,像是他的一个选择女人的管家,一是要;选那些年轻漂亮的,二是为了保证成吉思汗的安全,所以合答安都会事先做好选上的女人思想工作,让那些女人心甘情愿,服服帖帖的为成吉思汗服务,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要经过合答安的专门培训后,才能和成吉思汗睡觉。每次,合答安都会找到成吉思汗喜欢的那种美貌女子,让她们给成吉思汗带来无穷的乐趣,甚至,她还会亲自与她们一起享乐,所以合答安深得成吉思汗的喜爱。”
王晴雯侧头看了眼王老五说:“我这样讲,你不会认为我太坏了吧?可不要以为我是在讲下流故事。”
王老五正听得过瘾,听到王晴雯这么一问,也侧过头去,与她面对面的眼神相对的说:“坏?哈哈,我怎么会那样认为呢,你的讲述,应该是超越历史的,比那些伪君子们写的历史,还要更符合人性的本能,一个血腥屠杀戎马一生的英雄,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敌人砍了脑袋的男人,怎么会没有压力呢,那个时候,释放自己压力的最好办法,就是找女人亲热,在用铁蹄和钢刀征服了敌人的同时,用自己的雄伟再征服女人,应该是当时男人欲望的真实写照。所以我没觉得你的讲述下流,反而觉得这才是真实的。对了,那个合答安的儿子,也就是成吉思汗与合答安生的儿子,最后怎么样了?”
王晴雯把头凑过来,几乎唇碰到王老五的唇,她呼出的热气,带有淡淡的红酒味道,王老五以为她要吻自己,都已经准备好了,打算只要她把唇吻上来,就接受,可王晴雯却在离自己唇边一寸左右的地方停下来,没有更进一步,然后忽然撤离开,又把头正面朝上的看着头顶的水晶玻璃倒影说:“这是我给你讲这个故事的最终目的,所以你暂时等待一会,不要着急,我会给你完全讲完的,我们还是先来说说成吉思汗的一些你不知道的生活吧。”
在王晴雯的唇离开后,王老五有些失望,那种想亲吻的感觉,更加的强烈,这么近的距离,却不能得到,使得这种诱惑更具有魅力,要是立刻得到了,反而会觉得没那么美好,所以王老五忍耐着自己的冲动,他心里也知道,王晴雯也在忍耐着,两人像是在比赛谁更有耐力一样,都没跨出最后一步。王老五继续听王晴雯往下讲述:“成吉思汗就这样在合答安的陪伴下,与那些被合答安挑选出来的俘虏女人们过着他征服世界和女人的生活,也许他醉心于征服世界,是为了征服更多的女人吧,想尝遍世界上所有不同肤色女人的滋味。他的铁骑几乎踏遍了欧亚大陆,也把他的种子,播洒到所到的地方,蒙古人的后代,也播种在欧洲白人那些女人的肥沃身体里,到现在,有不少的蒙古血统的人生活在欧洲,都是那个时候成吉思汗带领的血性男儿们播下的种,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成吉思汗为人类繁荣和进化,做出了相当大的贡献,用现在优生优育的角度看,也是最佳的杂交培育,这是一个跨洲的生殖运动,不亚于哥伦布率领的男人把欧洲的种子跨洋播洒进美洲土著女人身体里的伟大历史,这是我们祖先的骄傲,说明我们祖先男人的伟大和雄壮,能征服其他男人拥有的女人,这难道不值得骄傲吗?成吉思汗是个欲望无尽的盖世男儿,他不仅野心勃勃,而且在和女人的交欢上,也是个好手,他喜欢欧洲那些白皮肤的女人,关键是他能征服那些一般亚洲男人难以征服的欧洲女人,人的身体器官构造,基本与其身材相当,一个蒙古大汉,能把欧洲块头不小的女人征服在胯下,你想一想,要不是有那样的男人本事,能做到吗?我们的天之骄子成吉思汗率领的蒙古勇士们,就能做到,他们所到之处,那里的男人几乎难以抵挡,有的地方,甚至乖乖的打开城门,让出他们的女人,迎接成吉思汗的蒙古勇士,如果每到一个地方,都受到顽强的抵抗,那么,成吉思汗也不可能把战火烧到波斯湾,其实,他能有如此的势如破竹,基本上是抵抗少欢迎的多,他的大军像是一次长途播种旅行,要不是有大海的阻拦,不难想象,他可以早先哥伦布征服美洲大陆,要真是那样,现在的美洲,说不定就是亚洲人的天下了。说这些,当然只是我们后人的一些幻想罢了,那些历史学家们在写这段历史的时候,光从路线上判断那时候成吉思汗大军的艰难,其实,也没那么艰难,战事并没那么多,而成吉思汗的大军能来去自如,说明一点,就是当时那些地方人口稀少,根本没法阻拦当时的蒙古勇士,甚至武器装备也不及远道而来的成吉思汗大军,在这样没法抵抗的情形下,那些当地的男人能不为了保命而主动献上女人和美味佳肴吗?所以成吉思汗能成盖世英雄。在这些征服的过程中,合答安始终不离他左右,见证着他的丰功伟业,也见证着他对女人的征服欲望。一个男人如果连女人都难以征服,那还谈什么征服世界呀,所以成吉思汗得到合欢佛后,更加有了征服女人的法宝一样,可谓是战则必胜,在他大帐里,不停的变换着不同的女人,唯一不变的是就是合答安这个成吉思汗性启蒙的女人,不管是成吉思汗与什么样的女人在暖帐里欢爱,都有合答安的身影陪伴。”
【第四卷:射雕英雄,饮恨合欢】 第20章:雄鹰坠死女人口
这段成吉思汗的传奇经历,要是历史学家们听到,肯定会大骂讲述的人是个疯子,是变态。可又有哪个历史学家能证实当时的真实情景呢?又有哪个能把成吉思汗当时的金戈铁马生涯完全述说齐全呢?
王老五有自己对历史的判断标准,受萧伯年考证合欢佛从人性本质出发的影响,王老五受到的历史启发,完全脱离了过去在书本里学到的那点皮毛,而是能用一个人最本能的欲望入手,所以把王晴雯所讲述的,当作是超越历史的一个古人生活的再现,他为能听到这样的传奇故事而深感荣幸,也为能遇到这样一个不做作的真女人感到十分兴奋。
王晴雯讲到这里,从躺椅上爬起来,身体有些晃荡,可能是醉酒了,呵呵笑着,走到那幅成吉思汗的画像前,招手要王老五也过去。
王老五盯着她裸露了上半身的身体,双腿有些不受大脑意识控制的走到王晴雯的身边,她好似有些站立不稳,把身体朝王老五的身上靠过来,王老五没拒绝,估计在这种时刻,没有一个男人能拒绝这样的依靠。
于是,王晴雯的头轻轻的斜靠在王老五的肩膀上,眼睛盯着画像,又开始讲述起成吉思汗的传奇来:“这幅画,是在成吉思汗登上汗位那年,也就是1205年,那年他四十三岁,由一个西洋画家画的,可以说这幅画,是他生前为数不多的其中一幅,他当时把这幅画,赠给了合答安,并恩赐给合答安的儿子一块水草丰富的草原,在现今外蒙古与内蒙古交界的地方,合答安把这幅画给了儿子,目的是要他记住,自己是成吉思汗的后代,但她没随儿子远离成吉思汗,仍然一如既往的在成吉思汗身边伺候着,尽管人老色衰,但成吉思汗从没嫌弃过她,喝她做的马奶酒,睡她选来的女人,吃她烤的羊肉,就像一个妻子一样,尽着她作为一个女人的本分,无怨无悔。在1209年,成吉思汗大举入侵西夏时,合答安也跟随他一起去了,当时西夏有一公主,叫水仙公主,据说人如其名,貌若天仙,漂亮得男人看到都会晕倒,以为是看到了天上的仙女。可这个水仙公主是个野性十足的女人,内心并不像她表面那样的美丽,她喜欢对男人施暴,像对待畜生一样的鞭打男人,曾有很多西夏男奴隶死于她的皮鞭下。就是这样一个充满暴力的女人,却让成吉思汗十分向往,在成吉思汗引水淹中兴府(今宁夏银川)后,西夏亡国在即,于是与成吉思汗讲和,成吉思汗讲和的唯一条件,就是要水仙公主。水仙公主十分高兴,能成为成吉思汗的妃子,在她内心里,是从小就想的事情,她是听着成吉思汗的传说长大的,是成吉思汗的铁杆粉丝,她期望成吉思汗这样的盖世英雄来占有她,所以她在成吉思汗的胯下,变得温顺了,像一只小绵羊,又像是一匹被驯化的野马,任凭成吉思汗骑跨驰骋,两人的年岁相差二十几岁,可以说成吉思汗得到水仙公主后,与她日日合欢,几乎都不临幸其她妃子了,西夏国王在献上西夏公主的时候,同时陪送了十二个美貌的侍女,这十二个侍女,也成了成吉思汗研习合欢佛的最佳人选,把每一个侍女训练成合欢佛上的一个交欢对象,吸取着她们身上的阴津,滋补着他日渐衰老的身体,也许是成吉思汗深懂男女欢爱之道,能从中得到养生,他活了六十五岁,要不是后来被毒死,也许他还能再活十几二十年。”
王老五用手搂住王晴雯裸露的腰,在她腰部轻轻的抚摸着,听一个女人讲述一个男人的情欲史,他把成吉思汗的传奇故事,当作是一个情欲故事来听,所以他身体上的情欲也高涨起来,当听到成吉思汗是被毒死的时候,问道:“成吉思汗是被毒死的吗?谁毒死了他?”
王晴雯没马上回答,而是把靠在王老五肩膀上的头抬起,跨了一步,站在他的面前,双手抓住王老五穿在身上的衬衣衣领,眼睛有些醉意朦胧的盯着他,慢慢开始用手解王老五衬衣的纽扣,解开一个,就用手指在王老五裸露出的肌肤上轻轻的触摸。
王老五没有拒绝,他站立着,低头看王晴雯在自己身上做的一切。他像成吉思汗那样,心安理得的接受着俘获的女人为自己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此时王老五内心里,把自己当成了成吉思汗。
纽扣一颗又一颗的从衣襟两边分开,暴露出王老五坚实的肌肉,王晴雯的手指,也随着每颗纽扣的分离,而逐步的朝下触摸,直到把衬衣纽扣完全解开,王晴雯才把王老五的衬衣朝后给他退下:“这样才公平,你和我都是上半身没有遮挡了。”
王老五以为她接着要退自己的裤子,他等待得心都在抖,全身起了鸡皮疙瘩,可就在自己需要更进一步的时候,王晴雯却把手停住了,说出上面的话语,他有些失望,又有些被戏弄的感觉,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怎么能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如此戏耍呢,王老五双手使劲搂抱住她的腰,把她的身体朝自己身前拉近得几乎没有缝隙,垂下头想亲吻她。
可王晴雯娇笑一声,挣脱开王老五的拥抱,走回到躺椅边,但没坐到躺椅里,而是坐到了羊绒地毯上,背靠在躺椅的边缘,双腿盘坐在那里,在身边的地方拍了拍,意思是你也过来坐下。
王老五似乎被她完全控制,身不由己的走到她身边坐下,并伸手去触摸她胸前耸立的蓓蕾,可却被她用手轻轻挡开:“别这么急,我还没给你讲完呢。”
王晴雯很舒展的把头靠在躺椅的边缘,看着头顶的水晶玻璃,又讲起了成吉思汗的传奇:“等听完我的讲述,你就会知道是不是被毒死的。历史书上说成吉思汗是病死的,具体没说是什么病,那个时候是他灭了西夏,正准备攻打大金的时候,怎么可能会忽然得病而亡呢。所以历史上的说法不对,他的死,和当时的战争形式有关,与女人有关,还与合欢佛有关。成吉思汗与水仙公主的欢爱,是在几年后,被新来的一个金国公主打破的,这个金国公主,名叫歧国公主,也是个美人,年纪比水仙公主小,而且十分活泼可爱,深得成吉思汗青睐,这个歧国公主,是在成吉思汗灭了西夏,用二十万大军围困大金,有吞灭大金的磅礴气势下,金帝献出岐国公主请和得到的,也就是说,歧国公主与西夏的水仙公主一样,都是成吉思汗的战利品,她们都成了成吉思汗胯下的玩物,成吉思汗得到水仙公主,让西夏太平了几年,最后还是被他给灭了,所以西夏公主在歧国公主来了后,给这个小她几岁的金国公主说:“他得到我,不也把我的国家给灭了吗,你的国家,也会遭受同样的命运。”
也许是巧合,也许是被水仙公主说中了,成吉思汗的野心,不仅仅是得到女人,他的最终目的,就是要得到天下,成吉思汗灭了西夏后,找了个借口,这个借口十分牵强,说人家金帝迁都南京(如今的河南开封)违背了誓约。人家一个国家,想把都城建在哪里,是人家的事情,他成吉思汗操哪门子的心啊,与他有什么关系呀,于是他用这样一个不是借口的借口,攻占了金国的中都(如今的北京)开始了与金国的战争。”
“这个歧国公主,很爱自己的父亲和那些哥哥兄弟,眼看自己的亲人被蒙古人残杀,她哪还能心安理得的伺候成吉思汗,曾经多次劝说成吉思汗罢兵,可成吉思汗哪能听得进去,攻打金国更加猛烈了,这让歧国公主十分伤心,她绝望了,于是和水仙公主密谋,为她们的亲人复仇。要知道,女人的仇恨一旦产生,是可以与蛇蝎相比的,而且歧国公主见到过合欢佛,知道这件宝物可以给自己国家带来繁荣,于是歹心顿生,认为只要杀死成吉思汗,就能解救处于水深火热的同胞。这个时候,合答安已经过世了,要是合答安还在,也许这样的事情就不会发生,可能是成吉思汗的命中注定,他用武力得到了女人,却死于女人的手中。那是一个炎热的八月(1227年8月25日)夜晚,在六盘山下的清水县(如今属于甘肃)歧国公主提议,今夜要邀水仙公主和大汗同欢,成吉思汗欣然答应,水仙公主还带上了她那十二个陪侍的女佣,身上戒指中暗藏丹顶红剧毒粉末。这一夜,歌舞升平,美女妖娆,围绕在成吉思汗身边,看得成吉思汗眼花缭乱,喝了不少的酒,与歧国公主和水仙公主都进行了最痛快的交欢,他尽管已经是六十五岁的老人了,可在男女事情上,还是雄风不减,合欢佛给他带来的,不仅仅是运气,还给他带来了无比的乐趣,他和这两个准备毒死他的女人,一起合欢,就在他口干舌燥,玩得快要虚脱的时候,两个女人为他调制了一杯壮阳酒,这是成吉思汗平时常喝的酒,里面加了印度供奉来的可以使男人更加雄壮的至阳物质,是成吉思汗征服印度后的一种回报,水仙公主在里面多加里一味,那就是她戒指中的丹顶红。歧国公主和水仙公主也知道,只要成吉思汗一死,自己也难逃一劫,于是两人是用自己的口,喂成吉思汗喝下毒酒的。就这样,一代天骄,英雄盖世的成吉思汗,死在了两个绝代美女的口中,他到死,都不敢相信自己会是这么个下场,而水仙公主,为她的同胞们报了仇,歧国公主呢,也给她的同胞赢得了时间,因为成吉思汗一死,他的几个儿子便开始为了争夺汗位内讧开了,金国于是多存在了些年头。大宋的皇帝也多安稳的做了几年江山,否则,恐怕金国和大宋都早就灭亡了,历史也许就会改写。”
王老五听完成吉思汗的传奇故事,这样一个滑稽的结尾,对他来说,有些意犹未尽,他觉得成吉思汗不应该这么个死法,堂堂一个爷们,怎么就死在了女人的口中呢,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看来还真是不假,回想合欢佛从诞生到成吉思汗的死,哪个英雄不是历史上叱咤风云的,哪个不是因为女人而亡国亡身的,李隆基如此,盛世的大唐都因女人而亡,开国武功第一的皇帝赵匡胤因为花蕊夫人而死,成吉思汗又是因为无穷的野心和对女人的无穷欲望而亡,真是殊途同归,可想一想,一个男人,这样死法,也不失为一种风流,倒了阴曹地府,也是个风流鬼,连阎王爷都会羡慕的。
“合欢佛呢?合欢佛到了谁的手中?”
王老五关心合欢佛胜过成吉思汗,所以他问出了这么一句来。
王晴雯把身体躺在王老五的大腿上,伸展开四肢,用手在王老五的肚腹上触摸着说:“听说最后落在了成吉思汗第四个儿子拖雷的手中,尽管汗位被他的第二个儿子窝阔台得到了,但拖雷和他的这个二哥关系比较好,所以汗位由窝阔台坐,合欢佛却归拖雷所有。在窝阔台登上汗位后的第六年,蒙古大军,靠联合大宋,两面夹击,把金朝给灭了。”
王老五伸手抚摸起王晴雯的酥胸,这回她没再拒绝,而是很温顺的由着王老五的手在她胸部摸捏,她的手也开始朝王老五的裤子里伸进,枕着他腿的头,已经能感受到王老五胯间的雄起,两人一时都没说话,相互用手体会着来自对方身体上的情欲,并把自己的情欲传递给对方的身体。头顶上方的水晶玻璃,倒映着两人坐在地毯上的模样,王晴雯眼睛盯在玻璃上,她似乎很享受这样的窥视,仿佛头顶上也有两个人在亲热一般。
【第四卷:射雕英雄,饮恨合欢】 第21章:知 己
“你和你丈夫,是怎么认识的?”
王老五轻抚着王晴雯问,他想知道一些关于这个寡妇的过去,对一个人过去的了解,是认识这个人的最好途径,可以从一个人的过去判断出这个人的性格和生活特点,甚至兴趣爱好。
“我们的认识,其实很简单,没那么浪漫,也没多少故事。”
王晴雯回忆着说:“我父亲是北京农大的教授,研究畜牧业的,我是家里最小的女儿,我有个哥哥和姐姐。几年前的一个周末,我还是农大的一名学生,我和父母在家里,来了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这个男人就是我的丈夫,那时候我见到这个有些粗糙的男人,心里很看不起他,认为也就是一般的牧民罢了,身上还有一股羊膻味,操着一口不是很标准的普通话,一口一个王教授的喊我父亲,说是一个朋友介绍他来找我父亲的。我坐在边上听他和我父亲谈养殖方面的事情,原来他遇到了问题,在他的牧场里,牛羊得病率特别的高,不是预防措施没跟上,也不是因为卫生条件差,找了很多的专家去实地帮他找原因,就是没找到病根,于是有个父亲的朋友,介绍他来找我爸爸,他想请我爸去帮他看看。我爸爸听了他说的大概的情况后,也一时拿不准究竟问题出在哪里,十分感兴趣,答应假期去他牧场看看。”
王晴雯讲到这里,隐约听到楼上王老五的手机响,于是她停下来看着王老五问:“是你的电话在响吗?”
王老五竖起耳朵一听,确实是自己的手机彩铃声,回答说:“好像是我的手机在响。”
但没有去接听的意思,仍然坐在那里,打算听完王晴雯的故事。
可王晴雯却站了起来说:“你还是去接电话吧,说不定有什么紧要的事情呢。”
王老五只好站起来,没穿上衣,朝楼上走去。
王晴雯拾起地毯上王老五的衬衣,跟在他后面,她也许是在家里不穿衣服自由惯了,所以是裸着上半身和王老五来到楼上的。
王老五从挂在衣架上的外衣口袋里掏出手机的时候,手机已经没再响,他看了眼呼入的电话,是家里的,于是回拨过去。
“妈,是你给我的电话吗?”
接电话的是母亲,所以王老五问。
电话里母亲说:“小武,你在哪里呀?铭川和他媳妇在家里等你呢,快回来吧。”
王老五看看表,已经八点多,快九点了,也就是说,他在王晴雯这里呆了将近四个钟头,回答说:“好的,我在小区一个朋友家里,十几分钟后就可以回家。”
说完,转身看着王晴雯笑了笑说:“对不起,我家里来了客人,现在得回去了,改天再听你讲你和你丈夫的故事吧,谢谢你给了我愉快的一个夜晚。”
王晴雯把衬衣递给王老五,脸蛋还是红扑扑的,回答说:“是我应该感谢你,自从我丈夫去世后,我还没这么感到充实过,我一直活在孤寂的回忆中。要是你有时间,随时欢迎你到家里来坐坐。”
王老五边穿衣服边回答:“我还会来看你的,再说,我们住一个小区,会经常遇到的,给,这是我的电话,需要我为你做什么,别客气,尽管给我打电话。”
王老五从自己衣兜里拿出名片夹,从中掏一张递给王晴雯。
王晴雯看着上面除了名字外就是一个手机号码的名片,笑着说:“你的名片倒是蛮特别的,这是我接到的最简捷的名片。”
“我走了,再见!”
王老五已经穿戴好,本来想和她吻别的,可又怕人家不愿意,所以伸手和她握了握手。
走出王晴雯家,外面有些寒冷的气流顿时包裹住王老五,与在房间里舒服的温暖形成鲜明的反差,让他的身体也逐渐从亢奋中凉快了下来,他想到刚才自己和她在地下室的情景,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些空落落的不是滋味,好像自己犯了个大错一样,有些内疚又有些自责,常言说寡妇门前是非多,自己这样公然出入一个寡妇的门,会不会给自己带来麻烦呢,王老五这个时候才考虑和寡妇交往的后果:“以后还是少到这里来的好,免得有人议论,给母亲带来烦恼。”
王老五心中这样想。
陈铭川和他老婆在王老五家的客厅里,与王老五的父母聊着王老五的个人问题,见他回来,母亲责备王老五说:“说是去吃个晚餐的,怎么吃得这么晚,打了好几个电话,才回,让铭川他们都等了好长时间。”
王老五呵呵笑,没解释为什么回来晚了,而是和陈明川和他老婆打招呼,客套的话不多,王老五坐下后,直接问陈铭川:“向东那边的事情,都解决了吗?”
“武哥,其实,在我从国外回来前,你就可以把那几个给向东找麻烦的刺头给拔掉的,我这次可没给他们面子。”
陈铭川说。
“他们毕竟跟了你那么久,不听向东的,也情有可原,说说就算了,没必要处理他们。”
王老五话是这么说,可心里很想知道陈铭川是怎么处理他们的。
“我们到楼上下盘棋吧,武哥,好久没和你下棋了。”
陈铭川确实有要紧的事和王老五说,每次只要他想下棋,就有重大的事情要和王老五商量。
王老五于是站起来,和陈铭川到了楼上,他也不问,没必要问,等会陈铭川会主动说的,他只管把装了棋子的棋罐拿出来,摆上棋盘。
陈铭川站着看王老五挂在墙上的那两幅字,小声的念出来:“生为合欢,死亦鬼雄。”
赞叹着字的好,说:“武哥,这是你找了一个大家求来的墨宝吧?看这字的笔力,可不是一般人写的,这八个字,浸透着人生哲学啊,没有过坎坷经历的人,是参不透其中味道的。”
“哈哈,铭川啊铭川,看来你对生活有了相当大的领悟。”
王老五哈哈笑着走到陈铭川身边站住,看着墙上的两幅字说:“你比我能看明白这八个字的意思,可谓是我这个故人的一大知己啊,可惜晚了,要不然,我一定介绍你认识这个老先生。”
“哦,听武哥这么说,是不是写这字的人已经故去?”
陈铭川有些吃惊的问。
“是啊,这是他临终前写的,当作留给我和他认识的一个念想,他叫萧伯年,是个历史学教授。”
王老五回答。
“那这个教授一定是个另类的历史教授,否则也不会受武哥这么崇敬。”
陈铭川一语道破,可见他确实参透了八个字的意思,他也知道王老五很不喜欢历史。
“是啊,他确实是个与众不同的历史学教授,他一生追求的是合欢,与古人们一起合欢,把那些历史风云人物,当作他的最爱,他研究他们的本真,似乎能看明白那些英雄豪杰们当时的真实生活,为他们的成就感到深深的崇敬,为他们的遗憾深感痛心,是个难得的具有独到智慧的老人,我和他交往没多少日子,可似乎感觉与他认识了一辈子似的,现在,他已经长眠于九泉,可他也留下了很多未完成的遗憾。”
王老五此时,又想起了萧伯年的音容笑貌。
陈铭川叹息一声:“是啊,人生终究会有遗憾,伟人也好,圣人也罢,没人能把事情完全做完的,都是带着遗憾离开这个可爱又可恨的世界。”
说完,转身走到摆好的棋盘的一头坐下。
王老五坐到另一头,是摆放了黑子的那头,这是陈铭川主动让的,目的是要王老五先落子,每次两人都是这样,似乎形成了默契。
王老五也不客气,从棋罐里捻了一子,落在棋盘上,陈铭川跟着落下一子。
“武哥,我们公司的人事,需要做特别的调整。”
陈铭川没看王老五,而是看着棋盘说的话。
“你是为了把向东的手脚解放出来吗?”
王老五也没看他,而是又落了一子。
“没错,向东的相法,这次我回来,和他好好的谈了,我认为他比你和我还有远见,也更有魄力,我们没理由不相信他,所以我打算完全的退休,把公司全部交给他,那样,以前那些自认为是元老的人,也就不会再打着我的旗号,与向东为难了。这也是为了公司的长远发展,是为了公司里所有的员工有饭吃着想。”
陈铭川没任何犹豫的落着棋子,好像他的思维尤其的敏锐,已经看到了后面王老五要怎么走似的。
王老五倒是停了下来,抬头看着这个好朋友,他有些不敢相信,因为他了解陈铭川,知道他很看重权力,可今天他说出这话,让王老五有些怀疑。
“铭川,这是你自己想的吗?你真的要放手?”
陈铭川哈哈的笑了:“怎么,武哥,你不相信我说的吗?没错,我这个人喜欢权势,拥有能左右任何事情的权力,是我的最爱,不过,那是过去的我。自从这次到国外呆了些日子,我尝到了做人的那种真实的快乐,我应该早点像你一样,退出商界,做一个隐士,逍遥的隐士。与其未来有太多的遗憾留下,还不如现在就放手,为将来不留遗憾而做好准备,海川要更进一步,唯有走这条道路,用向东这样的职业经理人来管理经营公司,是正确的,我要是总插手,让向东没办法完全施展才华,所以我打算,以后再不过问公司的任何事情,真正的做个甩手掌柜。”
王老五笑了,问陈铭川:“这么说,你给向东说过此事,他怎么说的?”
“你猜猜他是怎么回答的?”
陈铭川一脸神秘的让王老五猜。
“以我对这头犟驴的了解,他肯定说:“陈总,你是逗我玩儿的吧!”
他是不是说你在哄他开心?”
王老五问。
“哈哈,他确实以为是我在和他开玩笑呢。”
陈铭川拍手大笑,接着说:“看来你对这头犟驴是真的很了解,我就是喜欢他的犟驴脾气。”
“那你什么时候和别的董事们说这件事?”
王老五问。
“年终董事会,所以我先来和你商量,听听你的意见。”
陈铭川靠在椅子背上,看着王老五说。
“你都已经决定了,还听我什么意见呀,我没意见,这是你自己的事情,我只管每年能拿到分红就成。”
王老五半开玩笑半当真的说。
“这么说你也同意我的想法啦,那好,我在年终董事会上,就宣布彻底隐退。”
陈铭川明白了王老五的意思,所以没必要再过多的说什么。
“铭川,你知道钱文明和他老婆离婚的事吗?”
王老五把话题岔开。
“钱文明离婚了?什么时候?不是才结婚没多久的嘛?”
陈铭川有些惊讶的问。然后接着说:“他那个老婆,谈恋爱那会,我就看着有些别扭,歪歪唧唧的,表面看着不错,其实就一绣花枕头,这倒是好事,钱文明这回算是彻底解脱了。”
“是啊,我也这么认为,我从钱文明的的身上,看到了负面的,但我从你和弟妹身上,看到的是正面的,弟妹看起来满面春风的,看来你和她的感情,是越来越深厚,是不是你也尝到无事一身轻的甜头了?所以在那个上面,呵呵……”
王老五有些坏坏的笑着问。
“呵呵,你一个光棍,怎么会懂这些呢?等你结婚了,再和我讨论夫妻生活吧。对了,冬梅怎么样了,你想好了没?可别再错过这个好姑娘。”
陈铭川把话题引向王老五的婚事上。
王老五深深的叹了口气说:“铭川啊,不瞒你说,我对冬梅,总是少了那么点感觉,可能是年龄相差太大吧,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开不了口,以前她向我表露过几次,可我都用各种方式拒绝她,那个时候你也知道,是因为我心里有别人,担心她以后变成我这个样子,可现在我心里的人都有了好的归宿,想和她谈谈我内心的想法,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说,生怕她拒绝我似的。这段时间来,我逐渐对冬梅有了那种男女之间的意思,回想起和她认识到现在的一些事情,觉得她这个姑娘真的不错,我们甚至没红过脸,她总是凡事都依着我,也没过问我过去与那些女人交往的事,她也知道我和寒冰、江雪的过去,可她从没抱怨过我什么。想想这些,我都觉得不好意思给她说什么。”
【第四卷:射雕英雄,饮恨合欢】 第22章:借走合欢佛
“武哥,要是你不好开口给冬梅说,我找她说吧。”
陈铭川老婆此时正好进来,走到陈铭川身边,坐到椅子的扶手上,一只手肘斜依在陈铭川的身上笑着说:“有时候,我们女人更容易沟通。”
陈铭川点头同意:“这倒是个好办法,有时候,自己的头得别人来剃。”
王老五哈哈的笑着回答:“谢谢弟妹的好意,这事啊,还是得从我身上找毛病,看机缘吧,说不定哪天我想明白了,会主动和冬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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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铭川老婆是个标准的贤妻良母,心很细,能让陈铭川这些年始终如一的爱着她一个女人,说明她的魅力除了外表的漂亮,还有内在的美德。
陈铭川用手在自己老婆腰上抚摸着说:“武哥,你也别光看到像钱文明那样的负面婚姻,你也应该看到我们这对夫妻的甜蜜一面,我就觉得有个老婆在身边伺候着很幸福,我能有现在的成就,一半的功劳是她的。你别再犹豫不决了,冬梅这姑娘,与你交往这么些日子,相互都很了解,只要你开口,我敢打赌,她肯定一百个愿意。”
“武哥不会是有几个漂亮的女人,一时难以决定要谁吧?”
陈铭川老婆一语道破了王老五的心事。
王老五有些脸红的呵呵笑了两声说:“哪有什么几个漂亮女人啊,要是有,我还整天这么无所事事的吗?早和女人约会去了。”
“要说漂亮,冬梅已经算是漂亮女人中的美人了,这个世界上,恐怕很难再找到比她还美的女人。”
陈铭川说。
“我说你们两个别那么亲热好不好,看得我这个光棍都嫉妒了。”
王老五有意的把话题引开,看着陈铭川抚摸在他老婆腰上的手说:“在我这样一个单身汉面前,你们夫妻俩也不顾及我的心情,弟妹,你还是下楼去陪我爸妈说说话吧,我和铭川把这盘棋下完。”
王老五的话,说得陈铭川老婆有些不好意思的脸红起来,陈铭川倒是没什么,仍然把手摸在老婆的腰上,甚至搂得更紧了。
“铭川,武哥是在嫉妒我们呢。”
陈铭川老婆在他的额头上亲吻一口,站起身来:“好了,我下楼去,不影响你们下棋,不早了,下完这盘,就收了吧。”
两个男人看着女人出门后,又开始下棋,陈铭川落了一子后问:“武哥,你老实说,这些日子,真的没和别的女人来往吗?”
“没有,哪有什么女人啊。”
王老五想都不想就回答。
“你不觉得难受?”
陈铭川边在棋盘上落子边问。
“都这把年纪了,哪能和二十几岁时比。”
王老五回答。
“骗人,你肯定有女人,我从你的话语中能感觉到。其实,像你这样,有几个女人也不奇怪,但可别伤了冬梅的心。不瞒你说,我现在又找回了过去谈恋爱时的感觉,看来是我的第二春开始了,内心充满了激情,身体仿佛也变得年轻了,你是知道我这一生就我老婆一个女人的,可我每次和她那个,呵呵,都有不同的感觉,别的男人说男女之间过于亲密,时间久了会厌倦,可我和老婆,从没厌倦过,她总是能满足我的需要。所以我认为,找一个自己最爱的女人,是不会出现像别人说的那样婚姻疲劳的。现在给你说这些,也许你不能完全明白,等以后你有了自己心爱的女人,会理解我今晚说的可不是自夸。”
陈铭川可谓苦口婆心,用自己婚姻的幸福,来打动王老五。
王老五下了一子后说:“铭川,看来我今晚输了,你的棋艺可是大有长进啊。”
陈铭川听出了王老五的话外之音,哈哈笑着说:“我这是没有烦心事,心如处子,不像你,心乱如麻。”
王老五站起来,真想抽支烟,可陈铭川在,只好忍着,他给陈铭川说:“铭川,你等着,我给你看样东西。”
说完,走到保险柜前,打算拿合欢佛给陈铭川看,他想给这个好朋友一些生活的乐趣,想让他在和妻子的恩爱中,受到点额外的启发。
王老五拿出合欢佛,让陈铭川把棋盘收了,给他一双白手套,然后打开盒子,十二对男女性欢彩色瓷器,展现在陈铭川眼前,把他吸引得有些吃惊的说不出话来。
陈铭川拿起其中一对,看了一会,啧啧称赞道:“神奇,真是神奇!武哥,你家里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
“这是寒冰出国前留下的,说是送给我和江雪的礼物。”
王老五回答。
陈铭川这回更加吃惊,把手里的合欢佛放下,看着王老五问:“你说这是寒冰给你的?”
“是啊,是她委托冬梅送到我手里的。”
王老五回答。
“这就是缘分,是你和冬梅的缘分。”
陈铭川说。
“哦,这话怎么说?”
王老五有些奇怪的问。
“你想过没有,本来寒冰把这个东西是送给你和江雪的,而经手的人是冬梅,现在你和江雪已经不可能在一起了,和这件东西唯一有联系的女人,除了冬梅,已经没别人了,当时寒冰让冬梅交给你,恐怕连她也没想到,这个姑娘会一直在你身边守候着。”
陈铭川拿起那本书,看到上面写着合欢佛三个字,接着说:“这是男女合欢的器物,代表着男欢女爱,说明你和冬梅是天生的一对,没人能夺走你们其中一个,最终你们能走到一起。”
“哈哈,铭川,你什么时候也学会了神叨叨的,这不过是一件东西,不能说明什么的。”
王老五才不相信陈铭川的话呢,他认为陈铭川是利用合欢佛来劝说自己。
“你记住我今晚说的话,武哥,你迟早都得和冬梅在一起。”
陈铭川又拿起另一对合欢佛看,有些爱不释手,等他一一看完十二对后,才问:“为什么上面的男人都是一个人,而女人都不同呢。”
王老五于是给陈铭川讲起了合欢佛的由来,他当然没那么详细的讲述,而是很简捷的说这是史思明为了讨好安禄山专门制作的,也大概的给陈铭川说了合欢佛与杨贵妃的关系等等。
听得陈铭川是一愣一愣的,有些地方没怎么听明白,问了些问题,王老五都一一给他解答。
两人正说着合欢佛呢,陈铭川老婆又上来,催陈铭川回家,她看到了合欢佛,有些脸红心跳的瞪陈铭川和王老五一眼说:“原来两个人在这看这些东西,我说铭川怎么还不想回去呢。”
王老五有些尴尬,没说话,可陈铭川却毫不在乎,他招手让自己老婆也过来看,并给她说:“这可是古董,无价之宝。刚才武哥给我讲述了它的故事,实在让我惊叹。”
陈铭川老婆其实也被合欢佛的模样吸引了,她尽管表面有些不好意思,但心里可喜欢了,她偷偷的瞄了王老五一眼,见他走了出去,于是和陈铭川一起看。
王老五不是有意的让开,他是去上卫生间,顺便抽支烟。
“铭川,这东西做得这么精致,连毛发和毛孔都可见,实在太神奇了。”
陈铭川老婆心情逐渐平息下来。
“这东西,可是有来头的,有着悠久的历史渊源,刚才听武哥说,它与很多历史重大事件都有关联,与那些历史风云人物都有些牵扯。是寒冰送给武哥的。”
陈铭川的话,让他老婆也吃了一惊。
“寒冰送给武哥的?寒冰把无价之宝送给了武哥?天哪!他们之间的爱情,深到这个地步,一个女人,能这样做,可见寒冰对武哥的爱,一般人是难以理解的。”
陈铭川老婆说。
“是啊,武哥能得到寒冰这样的女人的爱,死而无憾了,我以前没觉得他们之间有什么,但现在看来,两人的那份感情,可非同一般。”
陈铭川接着坏坏的笑着问他老婆:“你看了这东西,有没感觉?”
“你越来越坏了你!”
陈铭川老婆瞪了他一眼,可心里却暖暖的。
“我看了后,浑身都燥热难耐,你肯定也和我一样,是不是?”
陈铭川小声的问。
“铭川,我们回家吧,我……”
陈铭川老婆羞红了脸的说,那意思,不说陈铭川也能明白。
“好啊,回家去,不知道武哥能不能把这东西借我欣赏两天?”
陈铭川说。
“你是说,要把它带回家里去?”
他老婆问。
“嗯,我想跟武哥借去玩几天。”
陈铭川回答。
“怎么开口呀?那样武哥不就知道了咱们……”
陈铭川老婆还没说完,王老五走了进来。
“弟妹,有什么开不了口的?有话尽管说。”
王老五笑哈哈的问。
陈铭川站起来,看了眼垂头羞红脸的老婆,把王老五拉到一边说:“武哥,我想把合欢佛借走,你不会舍不得吧?”
王老五一听,有些为难,可陈铭川是他最好的哥们,又不好拒绝,他看看坐在合欢佛前的陈铭川老婆,心想,让人家夫妻快乐,不是也做了件好事吗。于是回答:“你带走吧,不过,可得保管好,别给人说,一个月足够了吧?你和弟妹都可以演练纯熟了,书上都有说明,能延年益寿,治疗百病呢。”
“呵呵,你放心,我会在一个月后还给你。”
就这样,合欢佛被陈铭川带走了,他如何与老婆玩乐,王老五不知道,也无从知道,但王老五相信,两口子肯定会在以往的甜蜜生活中,增加一些美妙的乐趣。【第四卷:射雕英雄,饮恨合欢】 第23章:周末的约会(一)
平淡的日子,总是很难熬。
王老五难熬,王晴雯也难熬。
自从与王老五没有距离的度过三四个小时后,王晴雯那颗孤寡的女人心,被王老五带走了,守寡的她,开始又有了身体的渴望,让她在过去的这一星期里,夜晚再也没了过去那种沉沉的睡眠。
王老五难熬,不是因为王晴雯,而是因为郝冬梅,陈铭川的话,总是在他耳边响起,他不得不面对这个现实,他知道郝冬梅内心里想法,也知道自己的生活中不能没有她,她像是成了自己生活的一部分,这一星期,王老五内心中,想得最多的人,就是郝冬梅。
周五晚饭后,王晴雯来了电话,王老五不知道这个号码,正不知道周末该怎么打发的他,听到是王晴雯的声音,有些高兴,问有什么事,王晴雯在电话那头说:“我明天要走了,这一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想请王先生来家里一聚,不知你方便不方便?”
王老五还想知道这个女人和她那个过世的丈夫故事呢,于是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在王老五来到王晴雯家的时候,见到的不仅是她一个人,还有一个女人,年纪与王晴雯相差不多,王晴雯介绍说这是她的秘书,也是好朋友。
王老五看这个女人,戴了付玳瑁镜框的眼镜,显得文静而柔弱,有些男性化,短头发,眼镜后面那双清澈的眼睛,总是带着一种神秘的微笑,在和王老五握完手后,手指在王老五的手心轻轻的划了一下,有挑逗的意味。
见过面,王晴雯那个秘书走出了客厅,不知道去哪里了,王老五和王晴雯留在了客厅说话。
“她是今天刚到的,是来接我回去,公司里有些事情需要我回去处理,所以明天下午就得走,今天约你来,是想把上次没说完的故事,给你讲完,如果你还有兴趣听的话。”
王晴雯把双腿都放在沙发上,她今晚穿的是一条宽松的裙子,洁白的小腿和若隐若现的大腿,时不时的在她移动身体时,会暴露在王老五的眼前。
王老五点上一支烟,脚上除了白袜子,没穿拖鞋,坐在王晴雯的对面回答:“这么说你买的这房子,不是为了长住,你还要回到草原上去忙你公司的事情。”
“是啊,我给你说过,我丈夫喜欢这里,我买下这房子,就是为了完成他活着前的一个心愿,我已经把他的骨灰埋在了花园中,就是院子里那颗桂花树下,这个家从某种意义上说,是他的住所,我每年到这里来住的时间不会很长,因为草原上的牧场和乳品公司,不能没有我,他有个妹妹,还小,才刚读高中,父母又没多少文化,都是传统的牧民,对经营管理,我跟着他这些年,也学了不少,所以他留下的家族事业,我得承担下来,等他妹妹大学毕业后,我打算把所有的事务都交给她,那时候才可能完全的和他在这里呆下去。”
王晴雯讲起这些,眼睛里透着自信。
王老五有些不相信她说的,一个女人一旦拥有了无上的权力,哪会轻易放手,历史上的那些掌控了权力的女人,哪个不是这样,武则天、慈禧太后不就是最好的镜子,所以王老五也就当作一听,没把她说的当回事。
“还是说说你和你丈夫吧,记得你说过,你丈夫家族是成吉思汗的后裔,后来得到了外蒙古和内蒙古交界的一块草原的封地,怎么会又回到了内蒙古草原上了呢?”
这是王老五最感兴趣的,所以他问了出来。
王晴雯没有马上回答王老五的这个问题,而是说:“我和父亲,在那年的暑假,到了呼伦贝尔附近的草原,是他亲自来接的我们,驱车十几个小时,才到了他的牧场,那里有一条河流,水草丰盛,这是我第一次到大草原,因为是夏天,那里满世界都是一片绿色,还有各色的野花,点缀着绿油油的草原,像是一大块无边无际的绿地毯上绣了美丽的花朵一样的迷人,要是你看到那样的景色,也会被迷住的。我一下子就被草原的美丽景色吸引住了,可以说,我是先爱上了草原,才爱上我丈夫的,草原是我的第一个恋人,当我投入草原的怀抱后,不知道为什么,我身体深处,有种被它占有的那种快感,或者说是我占有了草原的那种征服感。我下车后,在草地上打滚,惊叫,我想把身上所有的衣服都脱光,那种兴奋,你也许没有过,可我在第一次到大草原,就有那样的感觉,那种感觉,后来一直伴随着我,不管在哪里,只要我把身上衣服除去,就会全身放松下来,像是又找回了第一次的那种感觉。”
王老五这才知道,原来这个女人喜欢裸露,不是因为她想在自己面前显摆她迷人的身段,而是有这样的一种对大自然的情结。
王晴雯喝了口茶,慢慢在她坐着的沙发上斜躺下,伸展开下肢,仿佛她所躺的地方是那个她向往的大草原一样,接着往下讲:“他家的牧场,很大,有上千头牛和上万头的羊,他给我和父亲讲起了他的家族历史,用他不是很熟练的普通话,讲了大半夜,才把他家族的历史给我和父亲说了个大概。原来,他们祖上,在大清王朝灭亡前,一直是世袭罔替的王爷,也确实是住在外蒙古个与内蒙古的交界地方,那时候不分内外蒙古,蒙古还是统一的,可后来外蒙古要独立出去,他的太爷爷那一辈,不愿意,他们留恋成吉思汗的故土,所以往南迁移过来,其实也就是把将近一半的草原让了出去,只留下现在的这片,属于内蒙古的这一片,因为家族分歧很大,回到内蒙古的只有他太爷爷这一家,其他人,都留在了外蒙古。后来国家改革开放了,他父亲承包下过去属于自己家族的牧场,逐渐把畜牧业做大了起来,他读完高中,没有考上大学,于是他父亲把牧场交给了他,开始了他的事业。在他引进了优质品种的牛和羊后,草原上兴起了引进国外的奶牛的养殖,很快,他成了草原上的当代英雄,致富英雄,像他祖先成吉思汗一样,引领了草原的先进养殖理念。可是,最近两年,他的牧场牛羊发生了大面积的拉稀病,这才找到了我父亲。我和父亲在他的牧场里四处实地勘察,最后把毛病归结到了草料上,是因为草料变种,导致了牛羊拉肚子。”
“这些是专业上的,给你一时半会说不清楚,还是说说我和他的爱情吧。”
王晴雯笑了笑,不再讲述草呀牛羊的,而是开始讲起她和他丈夫的那段恋情:“我对这个草原蛮汉,开始没什么好感,甚至我和父亲在他那里工作的时候,我仍然对他抱有相当大的成见,他总是满身的膻味,这让我很不喜欢。在我和父亲要离开的前三天,我打算好好享受一下大草原的那种柔情般的美丽,于是在他带领下,我们骑马沿着河流,朝上飞驰,只有我们两人,我们从早晨开始,一直骑在马背上,我一看到美丽的景色,就会停下来照相,他总是不近不远的跟在我的身后,也不过多的和我说话。到了一个有一滩清澈的河水边,我心血来潮的想下去洗澡,于是给他说:“你离我远点,帮我看着人,别让人过来。”
他四处看看回答:“这里就我们俩,没别人。”
他说的是实话,那里根本看不到人的影子,只有远处的牛羊在静静的吃草,阳光晒得我皮肤生疼,我下了马,他骑着马走远后,才把身上的衣服全部除去,小心翼翼的走进那个水潭,水凉得有些冰冷,可正好能解暑,我畅快的在里面游起来,忘记了还有个男人,一个五大三粗的蒙古男人对我的威胁。在我游累了,上到岸上后,准备穿衣服时,他不知从那里冒出来,横竖不说,把我按压在草地上,我开始有些害怕,又有些恼怒,对他拳打脚踢,可他象山一样的身体,把我紧紧压在身下,他穿的是蒙古人穿的那种长衫,我没想到他里面什么也没穿,也许是他事先早脱了内裤,在我拳脚相加的时候,他撩起身上的长衫,露出他雄壮的男人根,抵在了我还是处子之身的地方,我被他一顶,顿时急了,扭动得更加厉害,可没曾想,这一扭动,像是配合他似的,他把他那个大家伙送进了我的身体里,当时疼得我差点昏死过去,可他就像一头公牛,根本不懂怜香惜玉,进去后开始蠕动起来,我在他身下,身体似乎没了半点力气,哭喊的声音也逐渐弱了下来。可奇怪的是,他在我身体里动的越来越快,我也没了那锥心的痛,而是有了从没有过的那种快乐,我睁着眼看着天上刺眼的阳光,开始双手紧紧抱住他压在我身上的身体,双腿夹紧了他耸动腰身,我开始哼哼哈哈的叫唤,这个时候,他似乎没那么急了,开始亲吻我的唇,我也情不自禁的伸出舌,和他接吻,我是那么的畅快,在他身下,我仿佛变成了个淫荡的女人,像头母牛一样,享受着爬在身上的公牛的糟蹋,我看到过牛和羊的交配,每次看,都会让我的心灵受到震撼,而轮到自己的时候,却觉得那么的美妙。你别笑,我第一次被他强暴,确实觉得美妙,就是因为他让我是那么的美妙,所以我在那一刻决定要把这种美妙延续下去,与他在草原上把这种美妙进行到底,所以我被他征服了,彻底的,他在快速耸动的时候向我求婚:“嫁给我做老婆吧?”
我在他身下快乐的呻吟着回答:“我要嫁给你,做你的老婆。”
就这样,我嫁给了他,大学毕业后我们在草原上成亲了,那是个难忘的盛大婚礼,就连牛羊都披上了红绸,我们在马头琴声中,在夜晚繁星的夜空下,在草原上做爱,那样的夜晚实在太多,我们不喜欢在房间里,尤其是在夏天,我们都像是牛羊一样,只要来了性趣,就会很默契的在辽阔的草原上交欢。”
王晴雯的讲述,把王老五那种原始的欲望勾了起来,他仿佛也进入到草原里,和这个女人和她丈夫一样,肆无忌惮的变成了牛和羊,在绿油油的草地上,尽情的和爱人交欢,他有些尴尬的用翘起二郎腿来掩盖自己耸立的难堪。
而王晴雯却还在继续讲述:“结婚后,我们一直想要个孩子,可就是没能怀上,后来一检查,是因为我的输卵管先天性闭塞才没有的,我当时劝他再找一个,可他没同意。后来,我暗暗的为他寻找对象,曾经安排过几次我中意的女人与他单独相处,可他就是没和人家做那事,他说那样心里不安,觉得对不起我,后来,我找了个秘书,就是你刚才见过的那个,她是我亲自找的,因为她学的是外贸专业,我的目的也是为了他能有个后代,于是,我在一个晚上,和他亲热的时候,让秘书悄悄的进来,与我们一起欢爱,他开始有些抵触,可慢慢的,开始接受了。我们三人就这样成了一个特殊的三人关系,去年,秘书终于生了一个男孩,可是,我的丈夫,却永远的离开了,再也不能和我们一起享受那种无穷的乐趣,为此,我心灰意冷,打算彻底的退出商界,把公司和牧场都交给了她,可是,她不断的打电话来要求我回去,我都拒绝,这不,她今天一早亲自飞来,我没理由再这样清闲的隐居下去,我得回去,去承担属于我该承担的那份责任。”
王老五这才明白,这个秘书,不仅是秘书那么简单,还是她和丈夫之间的一条爱的纽带,王老五不敢相信这是事实,可一个女人,毫无顾忌的把自己的情欲史在自己面前说了出来,他不得不相信,也为这样的事实深感惊叹。
【第四卷:射雕英雄,饮恨合欢】 第24章:周末的约会(二)
郝冬梅下班后,坐公交车来到王老五家,她和王老五上周晨跑后,腿脚酸痛了三天,可三天后觉得身体明显的比以前舒服,所以她决定以后周末都到王老五家,和他一起周末晨跑。
“伯母,哥呢?”
郝冬梅到的时候,王老五才出去没几分钟,王老五母亲张罗着给她热菜,郝冬梅围着她转来转去的,好半天没见到王老五,所以问。
“哦,刚吃完饭,接了个电话就出去了,估计一会能回来。冬梅,你要到家里来也不先打个电话,那样我们可以等你来了后一起吃晚饭,以后啊,要过来家里,先给家里打个电话。”
王老五母亲叨叨着。
郝冬梅没见到王老五,心里似乎觉得少了些什么,真想给他打个电话,可又担心打搅他和别人说正事,让他以为自己什么都还不是呢,就管他那么紧也不好。
王老五却沉浸在充满情欲的环境中,王晴雯的讲述,成了一条可怕的燃情导火索,点燃了王老五体内的欲望,可这里有两个女人,没了上个星期那样的好机会。
“那幅画,就是上次我看到的那幅成吉思汗的画,是否始终在你丈夫家里?”
王老五问,他想听听画后面还有些什么故事。
“为了这幅画,家族间还发生过很不愉快的事情,就在他去世后,他那些在外蒙古的远房叔叔们,跑到他家,索要这幅画,我没给他们,因为这幅画是他生前最爱,所以我来岛城,也一并带来过来。这是他们家族间唯一能证明是成吉思汗后代的物件,是合答安和成吉思汗爱情的见证。其实,这画,是在合答安的那个儿子在成吉思汗赐予草原成了王爷后,就立下了一个规矩,这幅画,只传长子,拥有这幅画的长子,就是继承他家业的人,后来几百年,都是按这个规矩来传承的,而我丈夫的太爷爷,就是长子,是他传给了我丈夫的爷爷,然后又传给了他父亲,我丈夫是唯一的儿子,所以他拥有这幅画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可是,那些人拿我丈夫的去世作为借口,说画不能没有传人,所以找上门来,好在我这个秘书在我丈夫死前,有了个儿子,这个孩子是我丈夫的不假,因为我见证了这个孩子从无到有的整个过程,可那些来要画的人不信,于是只好做了基因检测,结果证实了我的说法,他们也只好作罢。要不然,这画恐怕你也看不到。”
王晴雯才说完,那个秘书走了进来。
“王总,水加热好了。”
说这话的时候,看了王老五一眼。
王晴雯站起来,邀请王老五说:“一起去游泳吧。”
王老五一愣:“游泳?太冷了吧?”
“是温水,我刚加热的。”
那个秘书笑着回答。
王晴雯看着王老五笑了笑,径直朝后面走去。
那个秘书也跟在她身后,王老五心想:“我没带泳裤,怎么游啊?”
于是坐在那里没动,等两个女人走后,他觉得有些无聊,不一会,耳边传来两个女人嘻嘻哈哈的笑声,两人似乎很开心,王老五有些坐不住了,于是站起来,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走过一个过道,下了几级台阶,朝左转,玻璃隔开的一个湛蓝小游泳池出现在王老五眼前,里面有些雾气,王老五一时没看到两个女人在哪里,他推开玻璃门走进去。
这是一个能通过电源加热的小型游泳池,长不超过十五米,宽在十米左右,水池看来不是很深,水池这头的角落,摆放着两把白色的躺椅,此时躺椅上放了两个女人脱下的衣服。泳池对面没有任何空间,池子与房子的墙面直接接触,游泳池除了能进入的地方是玻璃外,其余三面都是大理石镶嵌的墙壁,屋子的顶是透明玻璃,要是没有水蒸气,也许还能看到玻璃外夜空中的星星。王老五知道,这是以前那个被人包养的女明星住所,所以不奇怪会有这么个私密的游泳池。
水池里的王晴雯和她秘书,双双裸身在池子里比赛似的,朝对面游去,游的姿势都是蛙泳,犹如两条美人鱼在水中划动,又像是两只白青蛙,在水中自由自在的蹬腿伸胳膊,健美的大腿根,在一开一合一伸一缩间,那神秘的黑在水中随着晃荡的水流,也在晃荡,看得王老五张口结舌,被眼前的“美景”吸引住了,他这是第一次看到女人裸泳,而且一起看到的是两个女人,人家男人一辈子也许都不可能看到女人裸泳的模样,他王老五却能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同时看到两个漂亮的女人光了身子的游泳,这样的眼福,也只有王老五这个光棍能有,要是结婚了的男人,看人家女人光屁股的游泳,就会被人说成是个坏蛋、淫棍,好在王老五没老婆,别人会把这种事情看作是正常的男女交往。人就是这么个怪东西,同样是人,可受到的人的待遇,就是不一样,有的人周围每天有不同的美女围着转,还心安理得,可有的人,一生就围着那么一个女人转,还胆战心惊,心里倒是想有些艳遇,可没那贼胆,也没那本事,于是只好私自在被窝里瞎想一通,幻想着和自己老婆以外的漂亮女人身体接触。
“你也下来呀!站在那偷看什么呀?你穿着衣服,我们都裸着身,可不公平哦!”
那个秘书脸上已经没了有些夸张的玳瑁眼镜,说话的正是她,说完,她咯咯的娇笑起来,并朝王老五这边游过来。
王老五被她这么一说,自己都能感觉到脸烧红烧红的,被人说破心事的那种尴尬,让王老五表露出难有的那种羞怯,他刚才确实有偷窥的思想,而且沉醉在这种偷窥的快感中,使得他心砰砰的乱跳,身体慢慢的亢奋起来,身上像是有无数的火苗在乱串。王老五有些手足无措,不敢再盯着人家的身体看。
“脱呀!还站着干什么?”
秘书满头的水珠,双手搭在泳池边,歪了脑袋看着王老五,好像在等待看他脱衣表演一样。这女人坏起来,比男人还厉害,这个女秘书火辣辣的眼神,看得王老五浑身不自在,仿佛自己的衣服被她的目光给剥离了,身体在她的眼神下受到了赤裸的目光强暴。
这个时侯,王晴雯也游了过来,探出脑袋来,用手在脸上抹了一把水说:“你还害羞呀?我们两个女人都不在乎,你在乎什么呢?快脱吧,这样我们都平等了,没了性别之分,否则,你让我们感到羞耻。”
她的嘴角带着那种调皮的笑,上下的看王老五窘迫的模样,似乎此时王老五成了一个在台上准备表演的演员,等待着精彩的节目上演呢。
王老五扭扭捏捏的,开始用手解衬衫纽扣,他从下往上的解,这是他紧张的一种表现,往日他都习惯从上往下解纽扣,与平时比,显得很笨拙,手还有些微微发抖。
两个女人却饶有兴味的在那里探出脑袋的看,王老五难堪极了,他此时就像一个脱衣舞男,被两双四只黑溜溜的眼睛盯着,感觉满身像是有无数的蚂蚁在皮肤上爬,浑身的难受,可又有种无名的冲动从身体深处涌向全身,尽管笨拙,可他还是把衬衫除下了,丢在地上。
“哟!身材不错嘛!还以为你的身体应该下坠得没了形状呢,原来保养得如此的好!呵呵……”
秘书色迷迷的盯着王老五裸露的上半身调侃他,似乎在说他表面看着老了。
这话把王老五那种男人不服输的豪情给激发了,他于是很大方的扭了扭腰和臀部,还转了个身,像是有意的在引诱面前的两个女人,他心一横,豁出去了,与其扭捏作态,还不如慷慨就以,那种像上刑场的英雄气概,使得他完全抛弃了羞怯,开始舞动身体,为这两个女人表演起他还没为别的女人表演过的舞蹈,说实话,王老五不是个好舞蹈演员,他边扭动身体,边退裤子的过程中,有几次差点摔倒。
两个女人看到王老五这个样子,在那里抱在一起哈哈的大笑,每次看到王老五快摔倒,都会引来她们的笑声。
在王老五把内外裤子全抹光后,两个女人才停住了笑,因为她们看到了他耸立起的东西,那东西似乎塞住了她们的嘴,让她们再也没法从口中笑出声来,眼睛紧紧的盯住王老五的胯间看。
王老五像个健美运动员,朝她们面前微微挪动两步,摆了个姿势,像是有意的显示他身上结实的肌肉,然后摆成世界上那尊著名雕像大卫一样的姿势,给她们说:“怎么样?我不比大卫差吧?”
秘书小嘴微张,啧啧有声的说:“太完美了,简直就是一个人体模特,你应该去做牛郎,肯定红遍整个岛城,全城的富婆们,恐怕都愿意排队等候你的临幸。”
说完,哈哈的和王晴雯大笑起来。
王老五哪受过这样的嘲笑,装着生气的样子,朝两个女人奔去,那样子像是要去强暴她们那哈哈大笑的嘴一样。
两个女人看到王老五凶巴巴的朝她们奔来,吓得高声娇呼,用仰泳的姿势游离开,可王老五看到他们仰泳的身姿,误认为是她们在有意引诱自己,于是纵身朝他们扑去,只听噗通一声,水池溅起大大的一个水花,他正好扑在了两个女人中间,因为两个女人闪开了,王老五扑了个空。
女人惊叫着朝两边游开,那个秘书的嘴巴惊声的高呼:“救命呀!非礼啊!”
王老五不朝王晴雯游去,而是追上了秘书,他首先抓到是她的一只脚,他朝身边使劲一拉,秘书就被他拉到了身边,他站在水池中,水深刚好到他的胸口,拉近她后,还没等她转身,王老五双手按住她的背部,整个人的把她按压进水里,并说:“我给你喂喂水,免得你总是乱说话。”
王晴雯站在另一头,也不过来拉王老五,她知道王老五是在玩,不是当真的,所以她站在水里,露出脑袋的在笑。
被王老五按压在水下的秘书挣扎着,伸手在王老五胯间宝贝上摸捏了一把,王老五被她一捏,只好松手,于是她露出了脑袋,也不生气,而是把口中的水喷向王老五,身体却迅速靠了过来,贴在王老五的身上,双腿紧紧夹住王老五的腰,自己那神秘的三角区凑上王老五在水中昂起的命根,双手搂抱住王老五的脖子说:“今晚,你别想逃跑,不把我们伺候好,你别想走人。”
那神情,无比的淫荡,好似一个淫娃在世。
王老五被她这么一缠,哪还忍受得住,用胯间的宝贝寻找着可以进入的洞口,可是,似乎这个女人还不想这么快的进入实质阶段,她躲闪开,不让王老五得逞,娇笑着说:“你猴急啥呀!等会晴雯姐咋办?还是先等一等吧。”
说完,从王老五身上下来,游向王晴雯那里。
王老五懵了,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不好搞定,他转身看着她游到王晴雯身边,站在她面前,两人用手轻抚对方一会,然后开始接吻。
这一幕,让王老五尤为吃惊,原来她们相互喜欢对方,王老五看得有些呆了,傻愣愣的站在那里,胯间的宝贝在眼前的诱惑下,显得更加的坚挺,他忍不住的用手去抚摸,并且慢慢的朝两人走去。
王晴雯在和她秘书亲吻中,用眼睛朝王老五这边看了一眼,那眼神带着诡异和饱满的情欲,还有一半是野性般的挑逗。
王老五走到两个女人身边,双手在两人的脊背上轻抚着,看到两人的舌不停的在相互纠缠,还不时的发出啧啧的声响,于是,他也凑上去,在王晴雯的耳垂边亲吻起来。
王老五把手伸向两人泡在水中的臀部,在那上面轻轻的摸捏,手指伸到两人的臀部中间,滑向臀部两片肉中,朝更神秘的地方迈进。
两个女人在王老五的抚触下,停止了亲吻,而是双双开始伸出舌,一个舔王老五的脖子,一个低下头的舔王老五的胸,而王老五,边用手抚触她们的身体,边垂头看着两个充满了情欲的女人在自己身上忙活。
在王老五家,郝冬梅吃完饭,把厨房收拾干净后,给王老五父母洗好水果,坐到客厅里与他们一起看电视,并削水果给王老五父母吃,她总是心不在焉的,只要听到门口有什么响动,就会看一眼,以为是王老五回来了呢。
王老五母亲看在眼里,心里明白郝冬梅的心思,于是说:“冬梅,要不,你给他打个电话吧。小武今天也不知道你要来,说不定他这一出去,要很晚才回来呢,你给他个电话,他也许回来得早一些。”
“哦,那我给哥打个电话。”
郝冬梅把削好的梨递给王老五的父亲后,坐到放了电话的沙发那头,开始给王老五打电话,不一会,王老五手机的彩铃声从楼上传来。
郝冬梅有些失望的放下电话,说:“哥没带电话,手机在楼上呢。”
“这孩子,怎么会把电话给忘了呢,也没说去哪里。”
王老五母亲说。
“没关系,我又不是来看哥的,我是来陪伯母和伯父。”
郝冬梅强装笑脸的说。
“冬梅,你明天不上班吗?”
王老五的父亲问了一句。
“要上,明天中午十二点的班。”
郝冬梅回答。
“整天的这么忙,是不是没好好的睡觉呀?明天你睡个懒觉,让你哥开车送你去上班就是。”
王老五母亲说。
“我明天一早要起来和哥一起跑步,以后我每个周末都会过来和他一起锻炼。”
郝冬梅答。
“你和小武约好了吗?”
王老五母亲心里很高兴。
“没有,是哥说晨跑有助于身体健康的。”
郝冬梅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
“这样好,这样我也可以经常看到你了。”
王老五母亲乐呵呵的说。
郝冬梅就像是一个媳妇,与公公婆婆一起,和他们一起看本来自己不喜欢的电视剧,听王老五母亲给她讲她没看过的前面剧情,她尽管有些累,累得直犯困,可她还是忍着,为了多陪陪两个老人,同时也为了等王老五回来,她要是看不到王老五,总是心里有什么没做的事一样搁着难受。
“冬梅,要是困了,你先去睡吧。”
王老五母亲看郝冬梅接连打了几个哈欠,劝她上楼去睡。
“我看会电视,等会再睡,还不是很困。”
郝冬梅强打精神的笑着说。
“小武这孩子,怎么还不会呢,都快九点了呀。”
王老五母亲看看表,那表,还是寒冰第一次见他们是的礼物呢。
郝冬梅也看看表,也觉得王老五该回来了。
【第四卷:射雕英雄,饮恨合欢】 第25章:周末的约会(三)
郝冬梅在王老五家等他回去,可王老五却在王晴雯的豪宅里,在那个室内游泳池中,几乎忘记了他自己还有个家,哪还会想起郝冬梅,他几乎连自己是谁都忘记了,又怎么能想起别的人来呢。
这里只有王晴雯和她的秘书,在他眼里,此时只两个女人,两个和他泡在水池中的身躯。他现在的脑袋里,没有任何的其它东西,唯有手能感觉到的滑腻皮肤。
也许是游泳池的水温有些热,使得三人的皮肤微微泛起了红,游泳池墙壁上的几盏防水灯,光线不是特别的强,在满是水雾中,变得尤其的温柔,就像安放在墙壁上的几双朦胧的眼睛,在静静的注视着他们。
水池里的水,此时也安静下来,几乎没有任何的波纹,像是穿在三人身上的蓝色裙子,包裹了他们从胸部到脚的所有地方,遮盖住他们私密的羞处,水面上的水蒸气,在灯光照耀下,朦朦胧胧的往上升腾,好似覆盖在水池上一缕游动的轻纱。
在水蒸气轻纱般的笼罩下,三人站成三角形,要是以王老五为中心的话,那么,王晴雯和她的秘书,就站在他的左右两边,像两个侍女,陪王老五在沐浴呢。
此时,在水中浸泡着的三人身体,都没有动,唯有伸在水中的手在动。
王老五是双手不得闲,他的左手抚摸的是王晴雯的臀部,右手抚摸的是那个秘书的私处,双手都很轻巧,好似怕弄疼了她们似的,而两个女人,在王老五的轻抚下,鼻孔里轻轻发出哼哼声,是那种舒服的哼哼;王晴雯除了唇在王老五的脖颈上亲吻外,一只手伸到了王老五的胯间,握住他那男人雄伟的象征,她把它当作玩具一样,很小心点用手指和手掌轻抚;而她的秘书,却把手抚摸在王晴雯的胸腹上,轻轻的来回触摸,她的唇,有时在王老五的胸口上,有时会与王晴雯的唇接触,没戴眼镜的眼神,变得出奇的有神。
两个女人的身体,都紧紧贴靠在王老五身上,似乎他身上有着无比强大的磁性,把她们的身体吸得牢牢的,难舍难分,那样子,恍如一幅美妙绝伦的风景画,又像是一部爱情电影里的镜头,安静而又充满了动感的诱惑。
王老五脑袋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仿佛这一幕在他过去的岁月里,在某个地方曾经发生过一般,可他却清楚记得自己从没和女人在游泳池里亲热过,但脑袋中却不断浮现出以前遇到过这样类似的情形。
人的潜力是巨大的,尤其是预知未来的潜力,有时候可能会在梦中梦到过未来要发生的事,所以当人遇到了一件从没遇到,但又很熟悉的事情时,往往都会惊叹说:“我曾经来过这里!做过这事!看到过这个东西……”,这就是人的预知能力,这不是迷信,是人都会有这样的潜能,除非这个人不是正常人。而那些装神弄鬼,会帮人预测未来的,都是为了骗取钱财,没一个是好东西,王老五就吃过那种人的亏,因为他母亲被一个神婆拉住说什么白虎星下凡,才导致寒冰这个好女人离开了他,使他至今仍然还是个不折不扣的光棍,所以他恨那些路摊的“神算”。
但王老五现在潜意识中,觉得自己曾经有过这样的好事,确实真实的,不是他精神出了毛病,而是他可能在过去的梦境中,预知了会发生今晚这样的事情,他的大脑细胞记录下了会有这么一天的到来,也许,这也是一个人的命,就是人们常说的那种命中注定吧,既然命中注定要有这么一出,就只能顺其自然,所谓天命不可违,王老五是个不会违背天意的男人,在女人面前,他从不会错失美妙的事情。
在王老五脑子里想这些问题的时候,他忽然感觉自己水中翘立起的命根,被像是一个洞的东西吸了进去,他以为是进到了其中一个女人的身体里,可他低头一看,没了王晴雯的秘书,只看到王晴雯还在他胸前亲吻,他这才知道,是王晴雯的秘书钻到了水里,用口含进他的宝贝,他兴奋得把头朝后仰起。
王老五痛快极了,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用手抓住王晴雯的头发,把她的唇凑到自己的唇上,与她激烈的亲吻起来,像是要把她的舌吞进自己的口中,就像她秘书把自己吞进口中一样,他也想把她的舌吞进去。
就在王老五舒服到快要爆发的时候,水中的宝贝又没了紧凑的感觉,他忽然觉得自己像是一棵被水冲刷的树,是那么的虚无和轻盈,没着没落的靠不了岸,他失望极了,想再按住王晴雯秘书的头,让她再次沉下去为自己做刚才使得自己超爽的事情,可她像是一条狡猾的鱼,游开了,王老五伸手去抓她的时候,不仅没抓住,反而王晴雯也游开他的身边,听着她们呵呵的娇笑声,王老五没觉得好听,而是感到被她们戏弄了,他有些愤怒的大吼:“你们这是逗我玩吗!给我回来!”
两个女人没理会王老五的愤怒,似乎他的怒火让她们更加的兴奋,笑声增加了几分诱惑,就在王老五站在那里大吼的时候,她们已经上到水池边,各自拿毛巾擦身上的水珠,王晴雯把毛巾一丢,对着王老五做个鬼脸:“你自己一个人玩吧,你的手应该帮得上你的忙,我们俩不陪你玩了!”
说完,呵呵的笑着与她的秘书牵起手,小跑着出了泳池的玻璃门。
王老五气得用手掌拍打着水面,好像惹他恼怒的不是女人,而是这池热水。
他站在水中对水发了一阵脾气后,似乎平静了下来,朝四周看看,自言自语的说:“好啊,你们不陪我玩,我一个人玩。”
自个在里面游了两三个来回,觉得实在无聊,像是一个运动选手没了比赛的对象,自己也变得没了那种想争第一的勇气。
王老五上到岸边,拿起两个女人丢下的毛巾,把身上的水擦干,找到自己脱下的衣服,此时衣服已经有些湿了,他没穿,而是抱着衣服,晃荡着他身前办垂下脑袋的宝贝,走出了游泳池。
客厅里灯光如昼,可没见两个女人在里面,王老五有些奇怪,怎么两个人都没了呢,正想上楼去找呢,却听到来自地下室的声音,说是声音,其实是呻吟,不仅有女人的,还有男人的,这回王老五更加惊奇了,难道还有别的男人在这里吗?他怀着疑惑,把衣服丢在沙发上,朝地下室那个娱乐厅走去。
呻吟声越来越大,喘息声越来越激昂,王老五看到了一闪一闪的光亮,下面没开灯,像是在放电影,那一闪一闪的光亮,就是荧幕上发出来的。
等王老五走进去,全看清楚后,他乐了,原来还真的是在放电影,一块很大的荧幕垂在对面的墙壁上,一个投影设备从吧台那里射出逐渐放大的一束光,透射在荧幕上,此时荧幕的画面,是一个男人与两个女人在亲热,只见两个女人一个躺在男人的身边,与他亲吻,另一个爬在他的双腿间,没看到在干什么,但从女人上下起伏的脑袋上,王老五能准确的判断出是怎么回事,这是他熟悉的事情,所以王老五乐了,原来两个女人是在看这样的影片,他看着看着,脸上的笑慢慢就消失了,因为他看到荧幕上,上演的不是什么电影,那上面的也不是什么演员,而是他熟悉的两个女人,这两个女人刚才还在游泳池里和他亲热来着,她们正是王晴雯和她的秘书,当他看出是这两个女人的时候,再也笑不出来了。
而地毯上,两个女人缠绕成一卷麻花样,她们发出的呻吟与荧幕上的呻吟混合在一起,整个地下室的空间,都被这样的呻吟占据着。
王老五慢慢走到两个缠绕在一起的女人身边,跪在她们的头上,眼睛看一眼荧幕上的画面,又看一眼地毯上的两人,他被如此诡异的景象诱惑了,分不清是在现实中还是在虚幻里,他那刚垂下头的命根,又昂起了它高贵的头,王老五伸出双手,抚摸仰躺在地毯上的王晴雯的脸,此时她的秘书正用口在她胸口上吮吸。
王晴雯睁开醉意朦胧的眼睛,看到是王老五,微微的笑了,把王老五摸在她脸上的一个手指含进口中。
“荧幕上的男人,是你的丈夫吗?”
王老五抬头看一眼荧幕后,低头问。
王晴雯没回答王老五的问话,她的眼角流出两滴泪来,可眼神还是笑着的,没有丝毫的悲伤,那种笑,与悲伤没任何关系,这就叫含泪而笑,是最美丽的笑,也是最凄惨的笑,究竟是美丽还是凄惨,要看那个看到的人是怎么想的,王老五看到的是美丽迷人的笑,最起码他没往凄惨上想,在他眼前展现的,是一幅充满了诱惑的美丽画境,在这样的诱惑下,他说什么也难以把悲伤与此时的景色联系在一起。
王老五俯下身体,在王晴雯的唇上轻轻的吻着,然后在她两边的眼睛上亲吻,把她流出快滑落的泪珠吻干,似乎受那种眼泪咸涩的刺激,王老五感到自己已经融入到了她们二人中间,他没觉得看到的是下流或是不道德,反而觉得这是一次精神上的洗礼,是圣洁的,最起码他此时内心是纯净的,没有龌龊,所以他张开口,伸出舌,用他充满着身体各个细胞的激情,给予王晴雯最热烈的亲吻,他的吻,像是一种安慰,抚慰这个因丧夫不久,仍然处于伤痛中的寡妇。
荧幕上,上演着精彩的三人大戏,好像是专门在为房间里的三人表演,而地毯上的三人,在一闪一闪的荧幕光亮下,显得反而没有荧幕上那样有色彩,单调极了,极其的单调。
王晴雯在她秘书和王老五的亲吻抚触下,慢慢扭动身体,不停的娇声哼唱一首美妙歌谣般,她的秘书已经把头移到她的双腿间,似乎那里有难以舍弃的美味,王老五却代替了秘书留下的空隙,亲吻起王晴雯的胸,并逐渐的朝她的腹部移动,在王老五朝她腹部移动的时候,他自己的胸和腹部,刚好喂到饥渴的王晴雯唇舌上,她也用唇和舌为王老五做着最好的报答。
这是王老五一次全新的体验,他的头脑是空白的,身体却是饱胀的,他的思想是虚无的,他的唇舌却充满了无尽的欲望。
荧幕上,男人的长相有些酷似王老五看到的成吉思汗的画像,魁梧而雄壮,那身板看上去,似乎可以把整个天顶起来,此时王晴雯的那个秘书,已经骑跨在那个男人的身上,依偎在那男人身边的王晴雯,眼睛朝两人结合的部位看,手却轻轻的用手指在他胸腹间滑动,给他增加刺激和兴奋。荧幕中那个男人一只手超前朝上抚摸着王晴雯秘书的胸,另一只手伸到王晴雯的胯间,用手指逗弄她的缝隙,一切都是那么的和谐,没有因为多了一个人而变得混乱,也没有任何的嫉妒和恼怒,三个人的脸上洋溢着的,是无限的快乐和欢愉。
荧幕上上演的这一幕,王老五没看到,他不是不想看,而是没时间看,王晴雯和她的秘书,更没看到,因为她们都陶醉在醉生梦死的极度快乐中。
郝冬梅困得眼皮有些酸涩,刚来完女人每个月的那种烦恼,所以这两天她特别的容易犯困,她打了个哈欠后说:“伯母,伯父,你们看吧,我得上楼去洗澡睡觉了,哥回来的话,告诉他明天一早叫醒我。”
“快上楼去睡吧,小武看来是和朋友谈事情,一时半会是回不来了。”
王老五母亲在郝冬梅的头发上轻轻抚着说。
郝冬梅上楼后,没进她经常睡的那间房,而是走进了王老五睡的那间卧室,因为只有这间卧室才可以洗澡,她直接进到卫生间里,把衣服脱光后,站在水龙头下冲热水,热水把她的困意冲没了,她用双手揉搓着还没被男人触摸过的胸,那是她最值得骄傲的地方,她认为一个女人,最值得骄傲的,就是这里,因为有了这对饱满的胸,才让女人变得更有女人的风度,就像男人有一个高大结实的身板一样,女人的胸代表着女人的无限魅力,是女人表现给男人的一种女人风度。
郝冬梅的胸无疑是完美的,完美得就像是人造的一样。天然的东西,有时会有这样或那样的瑕疵,人工的往往是能做到几乎完美的地步,所以很多女人不是用垫了很厚的胸罩来衬托自己的胸,就是去找整容的给垫个东西在里面,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变得能吸引男人的眼球,所以现在满大街的女人,如果胸部不是那么有吸引力的,应该是真家伙,要是那些很有吸引力的,多半是假货,很难看到真东西。
但郝冬梅的是真东西,她胸部的坚挺,不是那种人工的,而是天生的,就连王老五这样见过很多漂亮女人胸部的男人,都觉得郝冬梅的是极品,尽管他没动手摸过,可他见过,那是在郝冬梅主动献身给他的那次,虽然没能成功,可郝冬梅的身体形状,已经深深的印在了王老五的脑海中,有时候在他梦中,还时不时的冒出来呢。
是女人都有个相同的毛病,那就是自恋,女人都会不自觉的自恋,这种自恋表现在很多方面,有的女人因为胸部好看,所以会经常自己欣赏自己的胸部或是抚摸,还有的女人是因为自己的屁股长得匀称而自恋屁股的,也有自恋自己身段的,双腿的、嘴唇的鼻子的眼睛的脸蛋的皮肤的等等,再难看的女人都有自己值得自恋的地方。
郝冬梅就很自恋自己的胸,其实她可以自恋的不仅仅是胸,她很多地方,都值得她自恋,但她偏偏喜欢自己的胸,每次洗澡,她都会爱不释手的揉搓她的胸,直到把它们揉搓得有些发红发胀才肯罢手,她此时就已经把她的胸揉搓的红润起来,似乎觉得满意了,才把手伸向她的小腹和胯间,沐浴乳的泡沫在那上面,欢快的在她的手指间跳动,好像它们享受了一顿美餐,嘲笑着那些不懂得来占有这样优美身体的男人,也嘲笑王老五是个傻瓜,拥有如此美妙的身体不要,偏偏要和什么寡妇、豪女玩乐。
郝冬梅心里也嘲笑王老五,嘲笑他是个冷血,嘲笑他不懂得爱,嘲笑他是个大傻冒。是的,郝冬梅常常内心里这样嘲笑王老五,嘲笑他是个无情的坏蛋,不是个男人。可她却深深被这个自己嘲笑的男人吸引着,为他保留着最美妙的身体,她叹了口气,用水把身上的泡沫冲干净后,穿上王老五的浴衣,拿起脱下的衣服,关了灯后,走出了王老五的房间,回到她的房间里,用吹风机把头发吹干后,脱下宽大的浴衣,赤裸着躺进了被窝,很快就进入到梦乡中。
而王老五,哪知道家中有一个美人在寂寞中入眠啊,他现在只知道取悦身边两个充满欲望的躯体,同时自己的身体也被她们取悦着。
他平躺在地毯上,羊绒的地毯,不仅不扎皮肤,反而让他的皮肤感到很舒服,比冬天穿的那种贴身羊绒衫还舒服。
王晴雯跪爬在他的双腿间,是臀部朝向他的,他可以隐约的看到她那有些润湿的缝隙,肉红肉红的。
而王晴雯的秘书,侧躺在王老五的左边,像一个婴儿的母亲在给自己的孩子喂奶一样,用手挤着自己,喂到王老五的嘴里,看着他孜孜不倦的吮吸,她笑了,问:“好吃吗?”
王老五吱吱呜呜的,哪发得出声来,只是用微笑的眼睛回答她,那意思是:“我喜欢!”
荧幕上,似乎已经进入到了最后关键的高潮部分,那个男人已经不是躺着了,而是跪在王晴雯的身后,王晴雯爬在她秘书的身上,臀部朝后翘起,由着他丈夫在那里嘿咻,她的秘书仰躺着,微微仰起头,双手在她胸前抚弄,三人都发出大声的叫唤,那声音,与此时王老五和两个女人的声音交相辉映。
王晴雯首先让王老五进入,她在昂起头准备骑跨上王老五身上时,她的秘书似乎明白了她的意图,用手扶住王老五的根,以便于她能准确的找到需要的填塞物。在王老五进入的那一瞬间,王晴雯头朝后一甩,啊的叫出声来,于是开始蠕动起她的臀部。
王老五几乎没用力,他只管仰躺着树立起他的宝贝,任凭王晴雯在他身上摇摆。
这是一场一对二的比赛,是考验王老五这个男人究竟有多大能耐的比赛。
这也是一场相互间索取的游戏,两个女人是这个游戏的发起者,她们似乎很熟悉该怎么玩,没有规则,没有任何的程序,只要能为彼此带来欢乐,就是游戏的目的。
王老五从没这么玩过,他在这样的情形下,似乎变得伟大了,年轻了,浑身有使不完的劲,他要把两个女人都尊重到底,要让她们彻底的在自己尊重下变得温顺,他按照合欢佛上调理气血的秘诀,均匀的呼吸,收缩着臀肌,他像是在用久经沙场的本事,与敌人作着殊死的拼杀。
王老五有那么一刹那,感觉自己变成了远古的成吉思汗,在征服世界的同时,也在征服着得到的女人,他内心里充满了自豪,换了王晴雯又换她秘书,她秘书翻身下来又驮上王晴雯驰骋,就这样,王老五在把两个女人伺候舒服的同时,自己也得到了最快乐的享受。
在荧幕没有了任何声音,变成投影仪蓝色的背景光以后,王老五和两个女人还在酣战,他们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外面的世界,地下室变成了他们的乐园,这里是夏娃与亚当的场所,四壁挂着的那些明星们裸身的照片,此时像是变成了三人的观众,一个个露着最甜美的微笑,为他们的表演喝彩。
【第四卷:射雕英雄,饮恨合欢】 第26章:周末的约会(四)
夜色带给人类的,是放松,把一天的疲累,用黑夜洗刷掉。
它就像是一剂安神药,人们因为有了黑夜,所以才能在白天精神饱满的劳碌。
它也是欢乐的遮羞布,人们因为有黑夜的掩盖,才能尽情的放纵身心,做一些私密的事情,享受到做人的那种短暂快乐。
也有人说黑夜是罪恶的摇篮,那是因为这样想的人内心中充满了罪恶。……
不管黑夜是什么,或能给人带来什么,它不会因为人们喜欢或不喜欢就不存在,它对于每个人都是公平的,并没因为贫富贵贱,而丝毫影响它的存在。
无疑,王老五与王晴雯及她秘书,是因为黑夜的存在,他们的身体和心灵才得到了升华。
也许有人会说他们这是龌龊行为,是堕落表现,可有哪个人能站出来大声高呼自己没有过龌龊的行为或者是想法,有哪个乌龟王八蛋能证明自己从没做过龌龊堕落的事,又有哪个敢保证自己一生都不会去做龌龊堕落的事。
什么是龌龊?什么是堕落?
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衡量标准,内心中都有把尺子,只不过有的人尺子的刻度小一些,有的人却宽一些而已。
这一夜,王老五仿佛是一个不知疲倦的神,他始终处于最佳的亢奋中,不对,应该是在两个女人的诱惑下,他才保持了从没有过的男人神勇。
王晴雯和她的秘书,始终没让王老五的激情消退,她们不断的给予他新的刺激,这种刺激除了身体上的,就是她们畅快的呻吟和曼妙的动作。
地下室是没有白天黑夜区分的,这里永远都是黑夜,是诱惑无尽头的黑夜,要是能分清白天黑夜,那个过去住在这里的主人也许就不会把这个本来应该堆满杂物的空间变成如此奢华的场所了,就因为它具有那种无尽诱惑的黑暗,所以才利用它来为自己提供最好的服务。
现在,这个为人服务的场所,变成了王老五他们欢愉的道具,里面的设施,为他们相互的取悦,带来着各种便利。
三人从地毯到躺椅,从躺椅到吧台,就连吧台上的酒,都被他们利用了起来,不仅喝它,还用它来浇灌身体,用身体当酒杯,只要有洼陷的地方,都是最好的容器,当然,他们只利用可以利用的洼陷,暖气的温度保证着他们能不用衣服御寒,甚至因为激情的燃烧使得他们身体皮肤都冒出了汗水。
这个时候,语言往往是多于的存在,他们交流的唯一方式,只有肢体,间杂会有几声畅快的欢笑。
两个女人都让王老五尝试了过去没尝试过的地方,她们让王老五进了三洞,是全垒打,她们也把手指伸进王老五的洞,为他按摩,给予他再度雄起的刺激。
不知道哪个名人说过这么一句话:“要想获得最大的快感,就别嫌弃自己身体的肮脏!”
这句话,真他妈的说到了王老五和两个女人的心坎里去了,他们就没觉得自己的身体肮脏,也没觉得对方的身体肮脏,甚至因为有了这样的肮脏,才使得他们更加的放纵。
也许是王晴雯和她秘书已经很久没这么痛快过了,或许是因为她们没遇到过王老五这样能激发她们高涨情欲男人,所以她们俩犹如邪恶的女魔,尽情蚕食王老五阳刚的美味。
就在王老五与两个女人激情似火,情欲饱胀的时刻,郝冬梅睡在王老五家那间属于她的房间里,做了一个春梦。
梦是人思想和身体的一种发泄,最能代表一个人内心的期望。
郝冬梅的春梦,就是她内心中最大的期望,她梦到自己变成了合欢佛上那十二个女人,享受着王老五给予她十二种最体贴的温存,像是幻灯片一样,一个姿势一个姿势的在梦中闪过,那十二个女人的面部表情,变成了她自己的陶醉表情,眉开眼笑的接受着王老五的冲撞,她能清晰的感觉到王老五伸在她身体里的硬物是那么的粗壮,是那么的炽热,烫得她身体里娇嫩的肌肤阵阵抽搐,她痛快极了,开心极了,舒服得自己像是飘在了空中,她在梦中真实的听到了王老五在她耳边说:“冬梅,我爱你!你知道我多么渴望你的身体吗?知道我内心里一直想着你吗?知道有多少个夜晚,我都会梦到你吗?哦,冬梅,你是我的心,你是我的肝,你是我的胃小弯……”
后面这些像诗一样的话语,都是郝冬梅曾经听过王老五讲起他读大学时,医学生们把人体五脏六腑编成情书来记,那个时候郝冬梅听了王老五给她说过后,总是忍不住的想起来就笑,所以在梦中,她梦到了王老五把自己当作是他身上的五脏六腑,离了哪个脏器都不能,她确实渴望王老五把自己当作他的心他的肝他的胃小弯一样的去爱,她把这些医学生们的解剖“情书”,当作是王老五写给自己的情书,郝冬梅笑得灿烂极了,她从没这么开心过,从未有过如此的身体体验,她在王老五强有力的冲撞下,最后身体深处涌出一股热流,像是喷发的温泉水一样,从她那还没被男人开发的处女地里喷出。
郝冬梅被如此畅快的梦惊醒了,哦,不,不是惊醒,是舒服醒了,她舒服得娇声叫唤着“哥啊……哥……”
的醒来,用手朝下一摸,床单都湿透,但她没觉得不好意思,反而咯咯的笑了,开心又舒心的笑,她还把沾满液体的手指放到鼻子前陶醉的闻,觉得是那么的香,她回想着刚才的梦境,忍不住的不停的笑,最后好似害羞了,把被子一拉,蒙住头的在被窝里偷着乐。
郝冬梅哪里知道,此时的王老五却沉浸在王晴雯和她秘书的温柔乡中,这已经是王老五完成了第二次与两个女人的身体相交后,被她们用口和手在安抚。他舒服的躺在躺椅上,王晴雯用口给他喂酒,她的秘书在他胸腹间亲吻,手抓住他身下包裹了两个椭圆蛋蛋的地方轻轻的爱抚,一切都显得是那么的平静自然,丝毫没因为激情过后的疲倦让他们停止索求彼此的身体的渴望。
此时已经是深夜十二点多了,小区在寒夜中变得出奇的宁静,还亮着为数不多的几栋楼的灯光,光线也是暗淡得没有生机,唯有王晴雯家的豪宅,客厅里的灯光耀眼如小区里的一颗明珠,巡逻的保安路过这里,站在外面朝里看,没看到任何的人影,不仅是因为有窗帘遮挡,主要是人根本没在客厅中,他们中的其中一个也许是新来的,问其他的人:“这么晚了,这家是不是忘记关灯?多浪费呀!”
“有钱人都这样,他们没把宝贵的资源当回事,你新来,不知道这里住的人一个个都是身价百万千万的,甚至还有上亿的呢,浪费那点电费,对他们来说,算不了什么,你我每个月的工钱,还没人家吃一顿饭花销的多呢。”
另一个保安小声的给这个新来的保安说。
“这社会就这样,这里的人,过得像是在天上,我老家,还有吃不饱饭的呢,要是遇到灾害年,那可就惨了,我们村大半个村子的人,携老带幼的,都会出来要饭。”
其中一个保安说。
“难怪大街上那么多讨要钱的,原始都是你家乡的人跑出来了呀,哈哈……”
一个保安开起了玩笑。
几个巡逻的保安,把沉重的生活当作笑料一样,说说笑笑的,但是又不敢大声的开怀,因为怕影响了小区富人们甜蜜的梦,要是把哪家的人给惊醒,人家到管理处一投诉,他们就得到处另找吃饭的碗。
王老五他们自然没听到保安们的话,就算保安们在大些声,或者是嚎叫着咒骂他们这些“富人”,他王老五也不可能听到,因为他们所在的地方,是地下。
住地下的动物很多,凡是住地下的动物,都很少有灭绝的,因为比地上安全,其它攻击它们的动物难以把它们消灭,所以再怎么充满智慧和力量的人类,都没能把老鼠消灭掉,原因就是因为人没法像它们一样钻洞,要不然,老鼠恐怕也会成为受人类保护的濒危物种了。
黑夜终会过去,就像一个人终将死亡一样的自然。
王老五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快十二点了,他当然不知道这是白天,是王老五醒来后,觉得口干舌燥,独自上楼来找水喝,看到客厅的挂钟才知道是中午的,他喝了杯水,感到头脑有些发胀发晕,甩甩脑袋,找到自己丢在沙发上的衣服,从中掏出香烟和打火机点上,深吸一口后,赤身裸体的坐到沙发上,这才回想起昨夜的一幕幕,像是断了胶片的电影,一段一段的,不是很完整,想着想着,他开始有了丝丝羞愧,心里觉得不安,觉得自己怎么会变成如此模样呢,就像是个淫棍,竟然不知羞耻的与两个还不是很熟悉的女人,度过了一个常人难以想象的夜晚,他低头看看自己的胯间,上面还有着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两个女人留下的已经变干了的液体,带有白色的黏在自己的黑色毛发上和垂头丧气的命根根部,他伸手下去摸了摸,有些毛发被粘在了一起,微微的发硬,他把烟按灭,朝楼上走去,推开其中一个房间的们,估计是王晴雯的卧室,走到卫生间里,这是一个宽大得可以当一般人家卧室的往卫生间,里面有一个浴缸占据了大半个空间,他对这些不感兴趣,先对准马桶,撒了泡黄尿,然后开始在淋浴喷头下冲洗起身体,热水从他头顶淋下,发晕的脑袋似乎得到了热水的安慰,没再晕忽忽的了。
王老五快洗好的时候,一个人走了进来,是王晴雯,她站在卫生间门口,笑看着王老五在淋浴器下的身体说:“你还真会找,竟然能找到我的房间里来洗澡。”
王老五抹一把脸上的水,看到她正面裸露的站在那里,赶忙背转身过去说:“你怎么进来也不敲门呀?快出去,我在洗澡呢。”
“喂,我说,这是我的家,我的卧室,凭什么要我敲门?要我出去呀?”
王晴雯说完,走到王老五身后,从后面伸手抱在他的身子,接着说:“谢谢你,我度过了一个美妙的夜晚。”
王老五愣怔的站在那里,任凭水流冲刷着两人的身体,他想说点什么,可又不知道说什么好,于是干脆什么也没说,就让她在背后那么抱住。
“你能开车送我们到机场吗?”
王晴雯问。
“哦,可以,我开车送你们去。”
王老五答。
“以后,在我不在的日子里,你能不能每个月帮我叫个家政的人来打扫一次我的屋子?”
王晴雯把头贴在王老五后背说。
“哦,可以,我每个月叫一次家政来。”
王老五答。
“以后我们还能在一起吗?”
王晴雯问。
“哦,不知道。”
王老五答。
“你是个好男人,是我遇到的第二个好男人。”
王晴雯说完,把王老五的身体翻转过来,捧住他的脸,看了一小会,然后踮起脚尖,吻王老五。
王老五双手环抱住她的腰,与她在淋浴龙头的水流下亲吻。
“我说两人怎么都没见到呢,原来跑这里亲热来了。”
王晴雯的秘书这个时候也到了卫生间,坐到马桶上尿尿。
王老五和王晴雯嘴唇离开,但还是搂抱在一起没分开,都朝坐在马桶上的女人看。
王晴雯说:“是啊,我们偷偷跑上来亲热,就是不想让你看到。”
她秘书站起来,走到两人面前,一脸的淫笑说:“既然让我抓住了,你们就别想偷偷摸摸的。”
说完,与王老五他们两人抱在一起。
王老五却哈哈笑着说:“我怕你们了,我还是远离你们这两个魔女远点的好,要不然,我该躺到医院里了。”
说完,走出宽大的卫生间,身后留下两个女人的咯咯笑声。
【第四卷:射雕英雄,饮恨合欢】 第27章:心头肉
谁都不愿意从美梦中醒来,可再怎么美的梦,都会醒来。
郝冬梅昨晚因为做了个美梦,一个美妙的春梦,这让她身心都很放松,所以比平时睡得都香甜,她醒来时,已经十点多。
“糟了!哥咋不叫醒我呢?”
郝冬梅看一眼床头柜上的表,惊呼一声,一骨碌翻身下床,慌忙穿上衣服,跑出房间,推开王老五的卧室,见他的床好像没睡过的样子:“奇怪,难道哥也学会整理床了吗?”
她还以为王老五起床后把床整理好了呢。
郝冬梅下楼来,见王老五母亲和保姆在厨房里。
“伯母,哥呢?出去了吗?”
郝冬梅问。
“他没在上面吗?我还以为你和他在楼上呢。”
王老五母亲回答。
“没呀,我刚起来,可哥也没在他房间,难道他……”
郝冬梅想到王老五一夜没回,心里顿时绞痛了一下。
“小武没回来吗?他往常可不这样,要是不回来,早给家里打电话了,可昨晚他一直没来过电话。会不会出啥事呀?”
王老五母亲却想到王老五会不会在外面出什么意外,这是一个母亲的本能,儿子永远是母亲的心头肉,到了哪里,做母亲的都会记挂着这块心头肉。
郝冬梅看到王老五母亲担心的样子,生怕她急坏身子,赶紧扶她坐下说:“伯母,哥都多大的人了,怎么会出事呢,可能是他和朋友谈事情太晚了,住在朋友家呢,你别急,也许午饭前哥就能回来。”
其实,郝冬梅心里最着急,因为她想到的是王老五会不会和哪个女人在外过夜了,她的第六感告诉她,这样的可能性非常大,凭她对王老五的了解,遇到漂亮女人一起过一夜是极有可能的。
“冬梅,你还不知道你哥吗,他不管在哪里,有什么事,都会事先打电话回家来报平安的,可昨晚出去,他也没开车,到现在一直没个电话,更要命的是他也没带手机出去,没法和他联系。不行,我得打电话问问铭川,看看小武是不是到他家去了。”
母亲想到王老五唯一能去找的人,除了陈铭川外,也不会有别人,陈铭川家住在离这里好几公里的地方。
郝冬梅把厨房里的无绳电话递给王老五母亲。
“铭川家的电话是多少来着?”
王老五母亲越急越糊涂,一时没能想起陈铭川家的电话,于是她喊王老五的父亲:“小武他爸,你把我的电话号码本拿来!”
王老五父亲走到厨房,把一个小黑皮本子递给王老五母亲后说了一句:“你这样到处打电话的问,让人家笑话不是。”
“我找儿子,人家怎么会笑话我呢,小武都一夜不归家了,你一点也不着急,你这个父亲失职。”
王老五母亲翻看着电话本说。
王老五父亲摇头苦笑着走开,郝冬梅也希望王老五是在陈铭川家,她甚至比王老五母亲还想知道他在哪里过的夜,所以凑过头去,和王老五母亲一起查找陈铭川家的电话号码。
“这,陈总的手机和家里电话,都在这。”
郝冬梅眼睛好使,所以首先看到,用手指给王老五母亲看。
陈铭川自从和王老五借了合欢佛后,白天除了健身,处理一些杂事外,几乎没什么事情,所以以往难得的午睡,现在又找了回来,白天睡过觉后,晚上精力就特别的好,最近因为经常运动,体能充沛了许多,体重也减轻了几公斤,身体感觉越来越好,和他老婆在床上,也比以往能干了,每晚两人都要折腾到深夜,尤其是在合欢佛的诱惑下,夫妻俩最近一个星期,几乎夜夜酣战,激情不断,照着合欢佛的姿势和书里的讲解,两口子像一对热恋中的男女一样,有着永无止境的欲望。
昨晚,陈铭川夫妻俩又是一场持久战,也许是因为诱惑,也许是合欢佛真的有神奇魔力,陈铭川自己感觉到身体一天比一天的强壮,过去很难满足妻子的需要,现在他妻子可是再满意不过,感觉美妙极了,昨晚吃完晚饭,一起到海边散步回来,就进了浴室,在那里折腾完,回到床上,边把玩合欢佛,边看书,在临睡前,他们又一次结合,用的是蝉附姿势,陈铭川老婆喜欢这个姿势,觉得让老公这样在背后紧紧压着,从后面慢慢的抽插,身体逐渐进入快感,实在美妙极了,而且这样两人也不怎么累,所以能持久的交合。
夫妻俩还在睡觉呢,被床头柜上的电话惊醒,陈铭川翻了个身,有些恼怒,他现在是无事一身轻,习惯了没被电话打搅的日子,他不想接这个电话,可她老婆却嘀咕着说:“铭川,接电话吧,也许是公司里有什么事呢。”
陈铭川很不情愿的拿起电话。
王老五母亲焦急的等待着电话那头的人快接,可耳边总是嘟嘟的响,她看了眼郝冬梅说:“难道铭川也不在家里吗?咋没人接听呢。”
话刚说完,听到了陈铭川的声音,王老五母亲赶紧问:“是铭川吗?小武在你家里没?”
陈铭川一听是王老五母亲的电话,立刻清醒了,坐在床头回答:“是老夫人啊,你找武哥吗?他没在我这里呀,怎么啦?”
王老五母亲说:“哦,没什么,我只是问问。”
她听陈铭川说王老五没在他家,老人家只好当作没事似的说,她也知道,要是给陈铭川说王老五一夜不归,那以后自己儿子还怎么见人啊。
陈铭川还想问什么,电话那头却挂断了,他有些奇怪,怎么王老五母亲会一早的打电话来问王老五在没在呢。
“怎么啦?”
他老婆扑进陈铭川怀抱里问。
“我也不知道,是老夫人找武哥。”
陈铭川抚摸着妻子的身体回答,心里想,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是不是王老五出什么事了?
“找武哥?今天是周六,武哥不是每周六都晨跑吗?老夫人怎么会找他呢?”
女人在陈铭川怀抱里,被他这么一触摸,身体逐渐的有了反应,她把手伸到陈铭川的两腿间,给他那里做晨操一样的朝上拉。
“奇怪,武哥家难道出什么事了吗?不然,老夫人不会这么早打电话来找他的。不行,我得去看看,要是家里真有什么事,武哥又不在,可就坏了。”
想到这里,陈铭川立刻下床。
他老婆本来是想把他弄兴奋起来,好在这样一个早晨乐一乐呢,陈铭川忽然起身,她有些不高兴的说:“要是有什么事,老夫人肯定在电话里说了。”
“你也起来吧,和我一起到武哥家去看看。”
陈铭川穿着衣服回头说。
王老五母亲在家里和郝冬梅是心焦的不行,她们分别给李云、侯宝生和李仕兵都打了电话,回答都一个样,没见着王老五,这下更是让一老一少两个女人着急上火,就连王老五父亲也开始焦急起来。
可王老五却不急,也不知都家里的人为他一夜不归而担心,他和两个女人吃了点早餐,然后在等她们收拾行李的时候,他在房子里到处走了走。
这栋别墅,一共有六间卧室,每个卧室都有独立卫生间,有一个很大的书房,里面书架却是空的,还有一间健身房,器械却还算齐全,可大都被白布遮挡住,楼顶有一个玻璃暖房,里面种着一些花草,郁郁葱葱的,可见王晴雯平时伺候它们很勤。王老五看完所有地方,墙上挂了些画和照片,唯独没看到王晴雯那个过世的丈夫照片,就连合影也没有,他有些不可思议,走回客厅,见两个女人收拾得差不多了,也没多少行李,就两个带拉杆的小行李箱。
“我们走吧,这是车钥匙,以后只要你想开,都可以,不过,今天得开你的车,我的坐不下三个人。房子的门密码我已经给你说过,记住了吗?”
王晴雯把一把车钥匙递给王老五。
王老五接过车钥匙回答:“你们稍等,我去开车过来。”
说完,自个穿上外衣和鞋子,走出了王晴雯家。
郝冬梅给酒店打电话请了假,她不能就这么去上班,因为王老五母亲急得快犯病了,而她自己也开始怀疑王老五是不是出了意外,她真的很害怕,要是王老五有个什么不测,该咋办呢?郝冬梅不再想王老五在外面遇到女人的事了,受王老五母亲的焦虑影响,她此时六神无主,急得快哭出声来。
陈铭川和他老婆到了王老五家后,才知道王老五一夜没归家,他夫妻俩除了安慰王老五父母外,也没别的办法,保姆把饭菜都做好,可没一个人吃得下,都坐在客厅里,眼看时间快到一点半了,王老五母亲急得流了不少泪,郝冬梅坐在她身边,给她揉着后背。
门铃声响的时候,把客厅里焦急等待的人都吓了一跳,大家齐刷刷的看向门口。
“会不会是小武回来了?”
母亲激动的拉住郝冬梅的手问。
“我去开门,可能是哥回来了。”
郝冬梅腾的站起来,冲向门口,一看门铃显示器,果然是王老五,她兴奋的笑着扭头给客厅里所有的人说:“是哥回来了。”
说完按了下开门键,站在门口等王老五进来,其他人都站起来走到门口。
“哟,都在欢迎我回来呢?”
王老五进门看到都站在门口,开了个玩笑。
他母亲却眼睛一瞪,上去横竖不说,在王老五的脸上抽了一巴掌,只听啪的一声响后,母亲就骂他:“你这个坏小子!一夜没归家!也不给家里来个电话,我平时是怎么嘱咐你的!你还把我这个母亲当回事吗?”
王老五玩笑话才出口,就被母亲扇了一个耳光,他看着母亲哭红的眼睛,这才知道自己闯了祸,让母亲为自己担心了,他小声的像个孩子似的回答:“妈,我错了,我昨晚和几个朋友一起……”
“那你怎么不打个电话回来,让我和冬梅担心成什么样,你知道吗?”
王老五母亲没等儿子分辨,又大声骂王老五。
“对不起,妈,以后我不会这样了。”
王老五看到母亲为自己急成这个模样,心里一酸,眼泪就流了出来,他想到自己和两个女人玩乐了一整夜,却让母亲担惊受怕了一整夜,所以他流下的是羞愧的泪,这是母亲在他记事以来第一次动手打他,过去小时候,即使自己犯再大的错,母亲都没动手打过他,因此他明白,要不是母亲焦急得很不得了,是不会这样一见面就打他的,他理解母亲的生气,没丝毫怪罪她不分青红皂白的打自己。
“好了,回来就好了,干嘛打孩子呀!”
父亲责备母亲。
郝冬梅也觉得王老五母亲有些过分,再怎么样,也不能动手打人呀,她有些心疼的问:“哥,疼吗?”
她以为王老五流泪是因为被打疼了呢,问着话,头走上去查看王老五被打的脸:“哟,都红了。”
“我看看。”
王老五母亲听郝冬梅说都红了,以为是打出血了呢,所以心疼的用手去摸王老五的脸,左右的看,然后问:“小武,疼吗?”
王老五呵呵的笑着回答:“不疼,妈妈的手很温柔,舒服着呢。”
他的这句玩笑,把所有人都逗乐了。
“还没吃饭吧,我们因为找你,都还饿着呢。”
母亲也笑了,拉起王老五就要往餐厅走。
“妈,我还有事,得送两个人到机场去,我已经吃过了,你们快吃吧,我是回来拿车钥匙的。”
王老五柔声的和母亲说。
“又要走呀?什么样的人,非得你去送吗?”
王老五母亲见到儿子,终于把悬着的心放下了,现在王老五说什么,她都会答应的。
“铭川,让你们也跟着担心了,你在家里等我,我送完人回来,我们下盘棋。”
王老五说完,看了郝冬梅一眼,心里很不是滋味,然后朝楼上走去。
王老五母亲这才让保姆把饭菜端上桌,招呼大家吃饭。
等王老五匆匆下楼来,她叮嘱了一句:“小武,开车要小心点,把电话带上。”
“哦,知道了。”
王老五像往常那样答应一声,和陈铭川夫妇客气的说了几句,就出家门了。【第四卷:射雕英雄,饮恨合欢】 第28章:心灵的解剖
王晴雯带走最重要的一件东西,就是成吉思汗的画像,她没留丈夫的照片,她把这幅画当作是对丈夫思念的魂,似乎有了这画,她的丈夫就永远和她在一起。
她的这种爱,近乎变态,把一个古人的画像,当作是自己过世的丈夫来爱。
王老五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奇女子,只有奇人才做得出怪事来,他和两个女人的一夜狂欢,就证明了这个道理。
男女之间那种“有别”的距离,往往都会因为身体肌肤的接触而消除,王老五与两个女人的一次难忘约会,让他们彼此间没了那种“男女有别”的距离。
“哟!你的脸咋了?”
秘书就是秘书,心总是比别人细,王晴雯的秘书看到王老五半边脸还红着,伸手去摸。
王晴雯也凑过来看:“才这么一会,怎么就变成这样?被谁扇了吧?是你的那个妹妹吗?”
王老五把两个女人的行李装到后备箱中,躲闪开脸,不让她们看,他没法回答她们的问话,答非所问的说:“上车吧,再不走,赶不上飞机了。”
两个女人都坐后面,没一个坐王老五身边副驾驶位置的。
王老五能理解这两个女人的感情,她们那种亲密关系,常人难以理解,就像一对情人,难舍难分,一刻都不愿分开似的。
王老五从后视镜中看到,两人相互依偎,他有些想笑,觉得这画面很有意思,竟然两个女人比男女间两人的那种关系还铁,他以前听说过有双性恋的,但从没见过,在王晴雯和她秘书身上,王老五终于开了眼界,果然真有其恋,才知道不是别人瞎说。
这个世界,就因为有着不同喜好的人群,才变得可爱又可恨。
“你们两个,还黏糊不够吗?现在又贴在一起,让我看着都嫉妒。”
王老五是看着后视镜说话的。
后面的两个女人不仅没因为王老五的话分开,反而抱在一起咯咯的笑了起来,王晴雯秘书仍然戴着那付很夸张的眼镜,她用手在镜框下往上一推,镜片后被放大了的眼睛一瞪说:“吃醋了,要不,你别在这里呆着了,和我们一起回草原吧,那样,我们三人就可以经常黏糊。”
王老五哈哈大笑起来:“得,我还是乖乖的在这里呆着吧,要是和你们一起去,你们会把我的骨髓吸干的,我现在头还发晕呢。”
王老五的话,让两个女人又咯咯的娇笑起来,王晴雯也开起玩笑问:“是上面的头还是下面的头发晕呀?”
“不会是两个头都晕了吧?”
她秘书接过话,说了一句,然后都哈哈大笑起来。
王老五也跟着她们一起大笑,回答说:“是啊,都晕了,两个头想好好的睡个觉,不愿意动呢。”
“我摸摸。”
王晴雯秘书说着,身体探向王老五,伸手到他胯间。
“别动,我在开车呢。”
王老五被她的这个动作吓了一跳,没想到这个女人在这种时候敢如此动作,这可是很危险。
“哟哟!真的没反应了!坏了!是不是晕倒了呀!哈哈……”
摸完后,在王老五脸上亲了一口,哈哈笑了起来。
王老五真服了这两个女人,他苦笑着说:“它恐怕十天半月也别想站起来了,这可都是受你们的恩赐,把它折磨成没了威风。”
三人在车上开着只有他们才听得懂的玩笑,没有任何的拘束,到机场后,王老五还分别与两个女人吻别,看得周围的人有羡慕有嫉妒还有恶心的,但王老五没觉得不好,他内心里,十分感谢两个女人带给他的那种一生难忘的快乐,他知道,这种日子不会多,但不可能就这么结束,以后还会有,还会有机会和她们在一起的。
两个女人手挽手的从贵宾通道进去了,她们都是头等舱的乘客,自然受到与众不同的接待。
也不知道是那个杂种把人分成了等级,现在不管干什么,都分等级,就连一个专卖物品的破店,都有VIP,几乎任何行业,都玩VIP游戏,恐怕现在的人钱包里,多少都有几张什么也不是的VIP。因为VIP多了,就显得没那么VIP了,不过,又有杂种们玩出了新花样,把VIP也分了等级,钻石级别的已经不算什么,至尊的才是顶级的,既然是至尊,自然是没有比这个更高的了,那怎么办,这不是不能升级了嘛,于是,又有杂种们想出了“银至尊VIP、金至尊VIP、钻石至尊VIP。”,也许以后还会有更新奇的名称出现。总之,这些都是变着法的让人觉得高贵,似乎拥有了这些,人才觉得高贵一样,其实,脱了裤子都一样的平等,没有谁比谁多点东西或少什么,要是真有,那就是残废了,比如太监就比一般人少了件物件,六指的就比平常人多了样东西。
王老五当然不会想这些,他也懒得想这些破事,更没精神想,他现在只想尽快回家,好好的睡觉,把在两个女人身上消耗的能量补回来。
陈铭川夫妇还在王老五家,郝冬梅也没去上班,王老五母亲让保姆到菜市场买了些菜,打算晚上好好的招待陈铭川夫妇。
王老五回到家中的时候,已经快四点了,尽管很疲乏,但因为有客人,他只好强打精神,和陈铭川泡了壶茶,在他书房里下棋。他老婆和郝冬梅,都在楼下帮王老五母亲准备晚餐。
“武哥,今天这是咋了?好像心不在焉的样子,看看你刚才落的子,与往日的你比,可是相差太大了。”
陈铭川指着棋盘说。
“是吗?我觉得没什么两样呀。”
王老五低下头去仔细的看。
“你有心事,肯定是关于女人的。”
陈铭川喝了口茶,靠在椅子背上,看着王老五说:“你不会是昨夜和哪个女人在外面睡的吧?”
王老五抬头,哈哈笑着说:“铭川,你知道我是个没老婆的男人,不像你,有那么好的弟妹陪着,我也压抑需要释放呀,也需要时不时的放松,需要女人的阴柔来中和我的阳刚。”
王老五尽管没明说,但也不否认,算是默认了陈铭川的猜测。
“说说,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不是做鸡的吧?”
陈铭川是知道王老五从不招妓的。
“当然不是,你又不是不了解我。”
王老五端起杯子,浅浅喝了一口茶说:“不是一个,是两个,都是正经人。”
“两个!还正经人!天哪!武哥,你疯了!和两个女人一起那个!真不敢相信。你们是怎么弄的?”
陈铭川用手拍拍脑袋,惊奇得接连压低声音说,最后还是忍不住的问出他想知道的。
“你看我像疯了的人吗?她们确实是好女人,最起码我是这样认为的,比那些假正经的要好。对于怎么弄,这还用说吗?还不都是那样,和常人没什么不同,你应该比我清楚。”
王老五呵呵的笑着说。
“你们怎么认识的?三人游戏,可是只有在那些严格限制级别影片中才看得到,武哥,你真行,一对二呀,我可是没你这本事。”
陈铭川取笑王老五的说。
“铭川,你问这些干什么呀?可别给弟妹说哦,不然,她会认为我这个人坏透了,以后怎么好见面呢。”
王老五生怕陈铭川给他老婆说。
“我怎么会和她说这些呢,那两个女人肯定很有魅力的那种吧?在哪里认识的?是不是这个别墅区里被人包养的二奶,耐不住寂寞,才……呵呵……”
陈铭川要是在以往,对这些根本没兴趣,但自从把王老五的合欢佛借走后,加上他赋闲在家,现在开始对这些感兴趣了,因为他尝到了其中的甜头,想更深入的了解这方面的奥秘。
“铭川,你以前可从不过问我私生活的,现在怎么会这么关心呢?是不是你和弟妹那个……不行啊?”
王老五以为陈铭川和他老婆在性事上出了问题。
“你别瞎想,我们挺好的,尤其是受你那个合欢佛的启发,我们现在和谐得比恋爱时还要好,还是说说你吧,说说昨晚的那两个女人。我本来就不信你和老妇人说的那样,你这个人,再大的事缠身,也会给家里电话的,可昨晚你很反常,不仅没带电话,还没给家里报平安,这说明你肯定是被女人缠住了,只有被女人缠住的男人,才想不起给家里人打电话的,原来还真是这么回事,而且是被两个女人缠住,难怪走不开呢。”
陈铭川的推理能力,足可以当个侦探。
“常言说朋友不能深交,看来是对的,交情深了,彼此也就没了秘密。铭川,我在你眼中,都成个透明人了。你这个人哪都好,就是有一点不好。”
王老五微笑着说。
“哦,说说看,我哪点不好?”
陈铭川问。
“太聪明。”
王老五说完,哈哈的笑了。
“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骂我呀?武哥,我现在是真能体会你的单身生活了,以前我总不明白,你一个单身汉是怎么过的,现在我明白了。”
陈铭川说到这里,有意的停下来,等着王老五问。
王老五似乎知道陈铭川要说什么,所以他没问,闭口不说话,装着不在乎。
于是陈铭川只好说出来:“你是不玩则已,一玩就要玩个痛快。”
陈铭川看着王老五的眼睛,接着说:“我和你不一样,我是细水长流,喜欢像山涧小溪那样,涓涓细流,滋润不断,而你,却喜欢那种山洪爆发式的激情,犹如黄河,平静的时候波澜不惊,汹涌的时候能把堤坝冲毁,你知道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吗?”
王老五有些来了兴趣,觉得陈铭川对自己内心的解剖很到位,自己确实有这样的情结,他问:“为什么?我都不知道,难道你比我还了解我自己?”
“没错,这就叫旁观者清,我作为一个隔着距离看你的人,看得比你自己看自己还清楚。”
陈铭川站起来,走到萧伯年送给王老五的那两幅字前面,双手抱在胸前,好似胸有成竹一样的说:“因为你过去的那段初恋。”
王老五这回真的吃惊了,他的心顿时敞亮开来,就像一间封闭了多年的屋子,忽然打开了窗户,让耀眼的阳光照射到满是尘埃的屋子里一样,王老五心里涌起了一股暖流,什么叫知己,这就是知己。
他站起来,走到陈铭川身边,也看着那两幅字说:“铭川啊,你说对了,这个问题,我一直想不明白,现在被你一语道破。唉!我确实有着那种澎湃的幻想激情,这种难以控制的情绪,就因为那时候我对江雪的爱,因为一直默默的爱着她,才让我在得不到她的那些年月里,心中总是幻想着和她有美好的亲密关系,每次我想到她,都会把她幻想成一个世界上最好的女人,最能激发我压抑情感的女人。时间一长,连我自己都分不清是现实还是虚幻,脑子里,时不时的会出现她的身影,她的微笑,她白色的连衣裙和漂亮的蝴蝶结,多少次在梦中,我都会看到她投入我的怀抱,我为此兴奋不已,激动得泪把枕巾打湿,可每次醒来,都是南柯一梦。独自一个人躺在被窝里流泪的滋味,铭川,你永远都不可能知道。”
王老五自我剖析,眼睛里又盈满了泪光。
陈铭川拍拍王老五的肩膀,说:“武哥啊,生为合欢,死亦鬼雄。我喜欢这八个字,前面四个字,说的是生,告诉了我们该怎么生,如何让自己不留遗憾的活,后面的四个字,尽管说的是死,可其实是为生作出了最好的回答,那就是人应该快快乐乐的生活,到死也不会感叹自己白活一场。你我做朋友多年,你是我一生中难得遇到的知己,我们曾经轰轰烈烈的共同走过,度过了一个又一个的难关,走到今天这一步,回首往事,真的不容易,但也很欣慰,就凭这,我陈铭川敢说我没白活。现在我也清闲下来了,正在思考我后半生将怎样度过,为了不给后半生留下遗憾,我和老婆商量好,将在我死后,把所有股份,都捐献出来,不留任何的财产给孩子,常言说,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可又有几个人能真正的放得下呢。说真的,当我想到自己孩子以后将不会得到我任何东西的时候,或者说他以后穷得一无所有的时候,我的心也会疼,儿子以后怎么办?可往深处想一想,要是自己把这些都留给了他,那他以后不就白活了,整天不用为生存奔波,也就没有了奋斗的那种成就的快乐,他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呢,所以我留给他的,只有我的思想和拼搏精神,没有财产。这还是我在你这里看到这八个字后,悟出来的,可以说它们对我的启发非常大。我能这样,武哥,你比我能想明白道理,为什么就不能把过去抛弃呢?”
王老五回答:“是啊,我为什么还要活在过去的阴影里呢,为什么就不能抛弃一些东西呢。铭川,谢谢你,你让我懂得如何解剖自己了,你的这一刀子,血淋淋的,给我内心的毒瘤动了个大手术。”
陈铭川坐回椅子上,给自己和王老五杯子上斟满茶,端起自己那杯,一口喝干,咂了下嘴说:“武哥,你明年就四十的人了,进入不惑之年,人生也就走完了大半个旅程,你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呢,所以还是和冬梅结婚吧,晚年需要一个知心的伴侣,冬梅是你最佳的选择。当然,这只不过是我的想法,你可以不听,但是,请你相信我,因为我现在就感觉很幸福,原因就是我有一个深爱我的人陪伴在身边。”
王老五坐下,用手抹抹头发回答:“不瞒你说,我不是没想过,可最近因为合欢佛的事情,让我分了心,在查询合欢佛历史上,遇到了些问题,呵呵,这些问题,都与女人有关,你别笑,我这也是在你面前实话实说,昨夜的那两个女人,也是和合欢佛有些关系的。”
陈铭川“哦”的一声:“原来是这样,难怪你会和她们一起玩三人游戏,是不是你在考证合欢佛的过程中,也考证出了历史上与合欢佛有关的人玩这种游戏啊?”
“哈哈……铭川,我发觉你这个人越来越可爱了,过去和我说公事的多,谈风月的少,我以为你不喜欢这些呢,现在看来,人都一个样,免不了俗套,你竟然也和我谈论起别的女人来,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最近也在外面有女人了?”
王老五半开玩笑半当真的说。
“我又不是王老五,能像你这样逍遥自在吗?我可是有妻儿的好男人。”
陈铭川也呵呵的笑着说。
王老五接着说:“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说,要是你现在还没结婚,也会和我一样。”
“你们在说什么呢?这么高兴?”
陈铭川老婆这个时候站在门口,探进一个美丽的脑袋问。
【第四卷:射雕英雄,饮恨合欢】 第29章:爱你在心口难开
“我们在说弟妹你呢。”
王老五还在哈哈的笑。
“哦,是不是铭川在武哥面前说我坏话呀?”
陈铭川老婆斜了她丈夫一眼问。
“铭川什么时候说过弟妹坏话呀,当然是说你的好,说弟妹越来越漂亮迷人,迷得铭川一刻也离不开你呢。”
王老五说完,也看了陈铭川一眼。
陈铭川和他老婆都脸上泛起红,他们似乎听明白了王老五这句话的意思。最近他们两口子确实如胶似漆,特别是在合欢佛的引诱下,让这个过去很少在丈夫身上得到满足的女人,近来可是高潮连连,似乎把过去那些丈夫对他的亏欠都弥补回来了。
“别听武哥瞎说。”
陈铭川话才说完,觉得这话说得不对,正要分辨:“我说的是……”
他老婆接过话头说:“武哥是瞎说的吗?这么说,你没在武哥面前说我的好,而是说的坏话喽!”
那付娇嗔的俏模样,看得两个男人是心旗摇动。
“哈哈……”
王老五越加的大笑起来,看着陈铭川窘迫的模样,向他老婆招手说:“弟妹,进来呀,站在那里干嘛?”
“我是来请你们两位爷下去吃饭的,伯母他们都在下面等着呢。”
陈铭川老婆没进门。
家里难得这么热闹,人老了都喜欢热闹,今天王老五父母特别的开心,尤其是他父亲,平时沉默寡言,可今天似乎话特别多,讲起实事来,头头是道,把报纸上和电视上说的新鲜事,拣那些年轻人喜欢听的讲,当说到“艳照门”事件的时候,王老五的母亲这才插上嘴了:“这些明星么们日子也真难过,照个相也不自由,做人呀,最好别出名,容易引起别人的嫉妒,人一旦有了嫉妒吧,就不像人了,似乎都变成了野兽。”
老人家的话,把陈铭川夫妇和郝冬梅说得连连点头表示赞同,王老五说:“妈,你现在都快变成哲学家了,说出的话,越来越雷人。”
“什么是雷人?”
王老五父亲问。
“哎呀!你连这也不懂,雷人就是被雷劈了的人。”
母亲抢先回答父亲的问题。
大家为王老五母亲的回答逗得大笑,尤其是郝冬梅,笑得俏脸憋得通红:“伯母,你的这个解释要是贴在网上,肯定能引起轰动,哈哈,被雷劈,太经典了!”
“冬梅,以后你教我上网吧,我还有很多经典的话呢,要是都能在网络里让别人看到,我不就也可以成名人了嘛。”
王老五母亲还真“喘”上了。
“你都多大了,还名人?做梦去吧你。”
王老五父亲很不屑的说。
“就你小看我,别人可没这么瞧我。”
王老五母亲说。
“瞧上你的,不就是我们小区那几个死了老伴的老家伙吗,还能有几个瞧得上你的。”
王老五父亲的话,引起母亲呵呵的笑。
“小武他爸还吃干醋呢。”
王老五母亲微笑着给除了王老五父亲外的人说:“有几个小区里住的老哥们,和我说过几次话,你们猜小武的爸每次都怎么说我吗?他给我说:“老太婆,你是不是巴不得我早死呀!我死了你好再找一个是不是?””王老五母亲学着父亲的口气说。
几个后辈都哈哈笑了起来。
这顿晚餐,吃得很有滋味,主要是大家心情都不错,在为王老五失踪而担忧后的开怀,似乎变得更加的快乐。
陈铭川夫妇,也难得在王老五家吃饭,他们与王老五的家人,是非常熟悉的,所以没有拘谨,像一家人一样。
郝冬梅也和陈铭川老婆很合得来,在这个贵妇面前,郝冬梅没觉得自己比她差,因为陈铭川老婆没贵妇的架子。
而陈铭川老婆这个人,确实从不摆谱,不像那些暴发的贵妇一样,经常展示身上的衣服多么的名牌,首饰是多么的昂贵。她这个人,也很少化妆,一向素面朝天,除非要和陈铭川出席重要人物的应酬,不然,她看上去根本不像个有钱男人的老婆,倒像是一般的家庭主妇。
她对郝冬梅也很好,从没看不起过这个出身陕北农村的姑娘,她见过王老五过去的女友寒冰和江雪,要说在她心里的比较,她还是觉得郝冬梅这个姑娘要实在些,寒冰吧,因为出身书香门第,有优雅的气质,但也脱离不了大小姐的那种俗气;江雪呢,人虽然很有风韵,也很有修养,可能是因为过去生活上的磨难,让人看上去总是郁郁寡欢的样子;郝冬梅可不同,这个姑娘让人一眼看到,就很喜庆很阳光,似乎在她脸上看不到烦恼和忧愁,那双会说话的眼睛是那么的水灵,脸上几乎没有任何的瑕疵,美得让人心痛。更让陈铭川老婆觉得郝冬梅好,是她始终陪伴在王老五身边,尽管知道王老五有女人,可还是不离不弃的,要是搁别的女人身上,早甩手而去了。
“冬梅,你知道老妇人和伯父为什么这么开心吗?”
陈铭川老婆忽然当着大家的面问郝冬梅。
郝冬梅眼睛忽闪着,有些不明白她的话,但还是回答:“因为哥安然无恙的回来了呀。”
“不全是,主要是有你这个漂亮活泼的姑娘在身边。”
陈铭川老婆说完,看着王老五母亲问:“老夫人,冬梅很可爱吧?你老要是有这么个儿媳妇陪伴着,肯定会整天乐呵呵的,与伯父一起长命百岁。”
她的意图,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她这是在督促王老五和冬梅尽快结婚呢,她知道王老五是个孝子,肯为父母做任何事,这样说,就是要王老五想想自己年岁渐高的父母,为了他们的长寿健康,也该娶了郝冬梅。
王老五母亲笑呵呵说:“你可说到我心坎上去了,我早把冬梅当儿媳看,有她在啊,我就没烦恼,只要看到她,我好像也变年轻了十岁。”
郝冬梅偷偷瞄了王老五一眼,垂头扒拉碗里的饭,有些羞涩。
“武哥,你究竟是咋想的?我和铭川也不是外人,今天难得在一起,你就当着我们的面,表个态吧,你自己不急,可我们急呀。”
陈铭川老婆是趁热打铁,要逼王老五答应,她认为王老五不会当着郝冬梅的面拒绝,可她想错了,说明她不了解王老五这个人。
只听王老五说:“谢谢弟妹对我的关心,呵呵,我知道你和铭川都惦记我的个人生活,不过,我最近有些事得处理好,等忙完这阵再说吧。冬梅就像我的妹妹一样,她确实可爱,活泼、善良、美丽,妈和爸都喜欢她,我也喜欢她。”
王老五说到这里,看了眼郝冬梅,他心里在默默的说“对不起,冬梅,哥现在还不能向你求婚,哥有太多对不起你的事,哥的心乱极了,没法就这样与你结婚。”
王老五确实没准备好,尤其是昨夜与王晴雯和她秘书的一夜狂欢后,他似乎没了勇气向郝冬梅表白,所以他接着往下说:“爸和妈为我的事情,也是操碎了心,都快四十的人了,还光棍一个,常言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是个不孝之子。还请你们再等等,我目前心里还没准备好,冬梅,请你原谅哥,哥知道你稀罕哥,可哥现在还不能向你做出任何的承诺。”
“谁稀罕你呀!自作多情!”
郝冬梅眼泪汪汪的说了一句,站起身来,走出厨房,跑上了楼。
王老五和其他人都呆了,没想到郝冬梅会这样。
王老五母亲用手在王老五胳膊上打了一巴掌说:“你这个臭小子!答应下来不就完了,啰啰嗦嗦的说那么多,现在把冬梅的心伤了吧,以后还让人家姑娘怎么见你和我呀。”
母亲说着站起来要上楼去安慰郝冬梅。
陈铭川老婆也十分气恼,瞪了王老五一眼,抢先站起来说:“老夫人,还是我去看看冬梅吧。”
于是王老五母亲再次坐下,数落起王老五的不是。
陈铭川这个时候也开了口:“武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这样说,是谁都受不了,冬梅这回是真被你给伤着了,你得自己想办法弥补,人家一个大姑娘,图的什么呀,还不是因为你这个人好,人家才心甘情愿的跟着你,你也不想想,除了冬梅,还会有哪个姑娘这么死心塌地的。你倒是好,说什么不能向人家做任何的承诺,难道冬梅稀罕你承诺什么吗?真是的,要是她稀罕你对她承诺什么,她也就不会这样的关心你爱你了。你不知道,昨夜你一夜没归,除了老夫人,最担心的就数她,好几次她急得都差点掉眼泪了,你是老夫人的心头肉,可冬梅也把你看成是她的心头肉啊,在这个世界上,还有比这值得你去爱的吗?我算是服你了,过去给你说了那么多,今天这是最后一次,听不听由你,反正我对你有些失望了。”
王老五双手抱头,没争辩,他知道自己伤害了郝冬梅,可他现在说什么也没办法和郝冬梅在一起,心中有太多的杂念,他没办法用一颗纯洁的心去面对这么好的一个姑娘。
郝冬梅跑回自己的房间,没把门关上,就扑倒在床上呜呜的哭起来。
陈铭川老婆上楼来,直接走进去,坐到床边,用手轻轻抚摸着郝冬梅的背,安慰她说:“冬梅,其实你误会了武哥,他那样说,不是他不爱你,他只是觉得现在不是时候,你应该最了解他的为人,他内心里是爱你的,我看得出来,武哥他从没这么的爱过一个女人,就因为他深深的爱你,所以才一时难以做出决定,你也知道他的过去,也许他心里还有疙瘩没解开,你再等等吧,相信我说的话,总有一天,武哥会跪在你面前,手捧鲜花向你求婚的。”
“他不爱我,他根本不稀罕我,他只稀罕他自己,从没在乎过我,他爱的是别的女人,不爱我,呜呜……”
郝冬梅哭得伤心极了,那种一直压抑在她心中的情感,终于因为王老五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拒绝而爆发出来;她委屈极了,似乎这个世界就要毁灭一样,她感到自己的付出都付之东流,自己的努力都白费了;她羞愧极了,自己就像一个白痴一样,像是自己死皮赖脸的缠着他似的。所以郝冬梅十分沮丧,为自己感到难过,感到悲哀,她内心里那种爱情,一下子灰飞烟灭,她恨王老五,恨他太无情。
“胡说,你别瞎想,武哥是有苦衷,所以才那样说的,他那个人,要是真决定了什么事,是会不顾一切的,铭川和他多年相交,最了解他的为人,铭川常常在我面前夸他,说武哥是个重情重义的好男儿,你的选择没有错,我还羡慕你呢,看上了一个绝世好男人,要是我没结婚,也会和你抢这个男人的,你也不想想,要是武哥他不爱你,不稀罕你,他还会允许你在他身边吗?傻丫头,好了,别伤心了,老夫人还担心着你呢,不为别的,看在老夫人对你那么好的份上,原谅武哥说的话吧,来,起来,让我看看你这张漂亮的脸蛋都哭成什么模样了,是不是还那么好看呢?”
陈铭川老婆很会安慰人,她说着话,用手把郝冬梅身体翻转过来:“哟,怎么哭成这样还如此的美呀!让我嫉妒死了!”
郝冬梅在陈铭川老婆的劝慰下,心情平复了很多,转过身来,泪眼婆娑的,听了陈铭川老婆的最后几句话,噗嗤的笑出声来,她就是这么个人,伤心的时候就尽情的哭,开心的时候会尽情的笑,她用手擦了擦眼泪,笑着说:“骗人,你是哄我开心,才这么说的,哪个人哭的时候会好看呀!”
“不信你自己去照照镜子,看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陈铭川老婆拉起郝冬梅,站到衣柜的穿衣镜前:“你看看,是不是很美呀?以后我也学着你哭,可我家铭川说我哭的时候像唐老鸭似的,嘴巴扁扁的,难看死了,所以我都很少哭,即使哭,也不在他面前哭,你不一样,你哭起来好看,所以应该当着武哥的面哭才对,说不定他看到你这个漂亮的哭,会更加爱你呢。”
“才不是呢,我哥也说我哭时丑死了,和陈总说你的是一个样。”
郝冬梅不再哭了,想起了王老五曾经取笑她哭的样子,心里又荡漾起对他的那份爱。
“是吗?难怪他们两个会那么要好,原来连看我们哭的样子都一个想法,不行,以后我们俩得联合起来,像他们发起挑战,别给他们机会说我们,再也不哭给他们看了。”
陈铭川老婆双手把郝冬梅的脸蛋挤在一堆,看着镜子中的郝冬梅和自己,微笑着说。
【第四卷:射雕英雄,饮恨合欢】 第30章:生动的爱情课
郝冬梅破涕为笑,陈铭川老婆看到她舒展开的笑脸,在郝冬梅脸蛋上轻轻掐了一把:“你这俏模样,让我看着都心疼,武哥咋就没在这上面亲一口呢,要是他尝到了滋味,肯定会把你爱得死去活来。”
这个玩笑,把郝冬梅说得脸烧烧的,擦着脸上的泪痕说:“哥才不会碰我呢,就连手都不主动牵我一下。”
“那你不会主动点,既然那么在乎他,就主动的向他表露你的爱呀。”
陈铭川老婆说着,把嘴附在郝冬梅耳边小声说:“武哥是个光棍,肯定会忍不住的,只要你稍微那么迷惑他一下,他就会乖乖的拜倒在你的裙子下。”
“你坏死了!我不听!”
郝冬梅用双手把耳朵捂住:“人家哪好意思那么做嘛。”
陈铭川老婆把郝冬梅的双手拿开:“你听我的,没错,只不过你现在还不知道男人,要是有了第一次,以后你不想坏都难,不过,这第一步,是有些艰难,武哥他是个经历过女人的男人,在那方面,肯定很熟悉,女人的第一次,最好与一个有经验的男人做,那样会少些痛苦。”
“你和陈总是第一次吗?他一定很温柔吧?我看他从不发脾气,人可好了,总是乐呵呵的。”
郝冬梅拉起陈铭川老婆的手,坐到床边问。
“我们那时候什么都不懂,不像现在这样,哪里都能看到电影电视里那么多的爱情场面呀,我们两个第一次,没能成功,他和我忙活了半天,都没能进去,只要他往里一伸,我就喊疼,于是他就停下来,怕把我弄疼了,几次后,他却忍不住的射在了我的外面。”
陈铭川老婆的话,把郝冬梅说得咯咯羞怯的笑。
“那你们后来呢?难道就那么算了?”
郝冬梅还从没听那个女人给她讲过这些,她咯咯的娇笑着问,来了兴趣。
“傻丫头,怎么能就那样算了呢,那样我还会和铭川结婚吗。”
陈铭川老婆像个老师,用自己的亲身经历,给郝冬梅上着人生中宝贵的一课:“我们第二次的时候,相互都做好了心理准备,再怎么疼,我都忍住不说,也不叫唤,铭川他没听到我喊疼和叫唤,似乎勇敢了许多,像个战场上的勇士,使劲那么一下,我身体里感觉就像是被塞了一个东西进去,虽然有些疼,但没多痛,也就那么一小会,铭川在我里面停了下来,问我痛不痛,我虽然有些疼,可还是摇头表示不痛,于是他像得到了我的鼓励,开始慢慢的在我身体里动起来,奇怪的是,这个时候我不仅没了疼,还舒服着呢,痒痒的麻麻的,还有热热的硬硬的……总之,我这辈子都忘不了,很美妙,难以用言语表述,等你有了第一次,就一切都明白了,当时我还流了很多血呢。”
郝冬梅听得是心砰砰的跳,热血沸腾,像是自己立刻就要上战场,时刻准备为祖国献身,用自己的身体去体验那种醉人的激情。是的,郝冬梅觉得很刺激,一想到自己也会经历那样流血的场面,内心就激动不已。
“那你和陈总现在怎么样?还和以前那样好吗?我听说夫妻俩时间久了,就会麻木的。”
郝冬梅问。
“有的夫妻确实会那样,没了开始的新鲜感,两人反而会变得越来越陌生,甚至有的碰都不想碰对方一下。我和铭川,有段时间也这样,可那是因为他工作忙,整天为公司的事操心,那时候公司遇到很多的问题,他几乎睡觉都要想公司的事,所以我们在一起做那事很少,即使做,那也是应付一样,还不如不做呢。不过,自从他决定退隐后,我们到欧洲旅行开始,情况就发生了变化,他恢复了以往的那种勇猛,我也找回了过去那种美妙的感觉,我们又开始了全新的体验,尤其是在借了武哥的合欢佛后,我们……”
陈铭川老婆说着说着,也许是说得她自己都兴奋了,不小心把借王老五合欢佛的事给说漏了嘴,她赶紧打住。
“合欢佛?你也见过合欢佛吗?”
郝冬梅听到合欢佛三个字,立刻问。
“哦,是那个……就是武哥给铭川看的一种瓷器。”
陈铭川老婆有些尴尬,记得陈铭川曾经严谨过自己,这个事不能给任何人说的,自己在郝冬梅面前说漏了嘴,好像自己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似的。
“我也看到过,就是十二对彩色的小瓷人,男人和女人的那种。”
郝冬梅因为陈铭川老婆给自己讲她和丈夫的事情,自己也把内心的秘密说了出来,这是一种自然的本能,似乎不说点自己的秘密出来,对不起对方似的,所以郝冬梅顺口就把自己也看到过合欢佛的事告诉了陈铭川老婆。
“你也看到过?是武哥给你看的吗?”
陈铭川老婆有些吃惊,这样一种东西,要不是王老五主动拿出来给人看,别人是难以看到的,所以她以为是王老五主动给郝冬梅看的。
“不是,是我无意中在哥的房间里看到的。”
郝冬梅红着脸回答。
“哦,我还以为是武哥主动给你看的呢,要是他主动给你看,那说明他在暗示你。”
陈铭川老婆说。
“暗示?暗示什么呀?”
郝冬梅有些不明白的问。
“傻丫头,暗示他想和你那个呀。”
陈铭川老婆在郝冬梅头上戳了一指头说:“你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呀,难道连这个都不知道?那样一件东西,怎么能随便给人看呢。要不是武哥和我家铭川是多年的好哥们,武哥也不会借给我们的。冬梅,我问你,你要说实话,你看到合欢佛时,是什么感觉?”
郝冬梅把头垂下,不好意思的说:“没什么感觉呀,就那样呗。”
“骗人,就那样是哪样?你肯定也是心神不定,给我说说,是不是当时特别的想男人,想你的哥了?”
陈铭川老婆一语道破郝冬梅心事。
“才不是呢,我只不过是觉得好玩罢了,才没你说的那样。”
郝冬梅赶紧分辨道。
“哈哈,你不会说谎,说出来的谎话,别人一眼就能看出真假来。其实,你不说,我也能猜出个八九不离十,因为我看到那个东西,身体也立刻有了反应,像是有一把火在身体深处点燃了,那种说不出的难耐和渴望,我这样的女人都会有,何况是你,我才不信你这个黄花闺女会没感觉呢。”
郝冬梅揉搓着双手,羞涩得她抬不起头来。
陈铭川老婆用手把她的下巴托起,看着郝冬梅问:“冬梅,你老实给我说,你是不是在梦中和你哥那个过?”
郝冬梅愣了一会,然后肯定的点点头,昨夜她还梦到过呢。
“这就对了,说明你渴望武哥,那就是我们女人的梦,做姑娘的时候,梦到的往往是自己心爱的男人,说明那个男人在你心目中很重要,已经融入到了你的思想里,这已经不仅仅是身体的渴望,主要是一种精神的依赖,你被他的人格魅力给俘虏了,愿意为他做他喜欢的事。”
“真的吗?梦真的很灵吗?”
郝冬梅有些惊喜,感到和陈铭川老婆的谈话很愉快,没有任何的隔阂,知道了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你就主动点吧,武哥毕竟年纪比你大,要是你真不在乎他的年龄,喜欢他,在乎他,爱他,那你就主动的接近他,与他谈一些你的想法,你生活的烦恼呀,快乐呀什么的,让他多了解你,知道你不能没有他。说这么多,不会你连恋爱都没谈过吧?”
陈铭川老婆还真是下足了功夫,似乎非把郝冬梅说动心不可。
“我不知道那叫不叫恋爱,反正我觉得不是,只不过相互间有些好感而已,每次和那个男生在一起,我心里就会不安,觉得对不起哥,所以后来就没再和他来往了。”
郝冬梅老实的回答。
“哦,是这样啊,你们没拥抱过吗?也没吻过对方吗?”
“没有,他倒是想,可我不让,我觉得那样不好。”
“那么,你自己想被他亲吻被他拥抱吗?”
“才不呢,我脑子里只有哥,哪会让别的男人碰我呀。”
“我明白了,你是除了武哥,容不下别人了,你的心里,已经装满了他,所以不愿意被别的男人碰你,这说明你这辈子不能没有武哥,既然是这样,那你为何不大胆的向他表露你的真情呢。”
“我说过,也做过,可他不愿意接受,总是把我当妹妹。”
“所以你就放弃了,不再继续下去,生怕他拒绝你,是吗?”
“嗯,有点,我总是担心哥他不开心,怕因为我给他带来烦恼,这一年来,哥的头发都白了很多,我不想因为我,再让他增加白发了。”
“唉,武哥要是知道你这么的为他想,不知道会感动成什么模样,你怎么就不把这些告诉他呢,傻丫头,要是武哥爱上了别的女人怎么办?你不就得一辈子活在虚无的爱恋中,要不,你不好跟他说,我帮你说。”
“别,千万别!哥要是真稀罕我,会给我说的,我可不想让他可怜我,除非他……”
“除非他主动向你表白是吗?别傻了,冬梅,武哥要是再年轻十岁,也许会向你主动表白的,可他有顾虑,所以尽管稀罕你,可就是开不了口,你要是总这么等下去,痛苦的不仅是你一个人,武哥也会痛苦的。”
“谢谢你,今天你给我说这么多,让我明白了不少的道理。”
郝冬梅嘴角露着微笑,真心实意的表示感谢,这是她人生中一堂重要的课程,父亲的早逝和母亲的改嫁,让这个苦命的女孩很少得到如此像母爱一样的帮助。
“你先别谢我,我也是为武哥好,以后你们要真结婚了,我还得喊你嫂子呢。”
陈铭川老婆的话,把郝冬梅又逗笑了。
两个女人又说了会话,陈铭川老婆才站起来说:“不早了,我们下去吧,铭川肯定在等着我回家呢。”
陈铭川和王老五母亲在餐桌边苦口婆心的劝说王老五一阵,王老五像是哑巴一样,就是不说话。
在郝冬梅她们下楼来,陈铭川才说:“不早了,我们该回家了。”
站起来和王老五父母告别,穿上外套。
陈铭川两口子走后,郝冬梅帮王老五母亲收拾餐桌,王老五却独自上了楼,他困极了,脑袋里一片空白,什么也不想,一心只想着睡觉,于是他脱了衣服,躺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郝冬梅端了水果上来,看到王老五房间还开着们亮着灯,以为他还没睡,于是直接走进去,可她看到王老五裹着被子睡得那么香,她本来想好和他的说辞,一下子又没了,叹了口气,把灯关了,走出房间,带上房门,又到楼下陪王老五父母。
陈铭川夫妇在车上,谈起了今晚的事,陈铭川当然没给老婆说王老五昨夜不归的真实事情,只说王老五最近确实有心事,在这种时候,他不会给郝冬梅任何肯定的答复的。
“铭川,合欢佛的事,冬梅知道。”
“什么?冬梅她知道合欢佛在我们家吗?”
“不是,是冬梅说她在无意间看到过合欢佛。”
“是武哥给她看的吗?”
陈铭川问。
“好像不是,我当时也以为是武哥为了暗示什么,才把合欢佛给冬梅看的,可冬梅说的意思,不是这样,武哥没暗示过什么。”
“听武哥说,这个合欢佛,是寒冰让冬梅交给武哥的,她看到过也不奇怪呀。”
“可冬梅说是在武哥家看到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是冬梅偷看了才交给武哥,而是冬梅无意间在武哥家看到的。”
“这么贵重的东西,武哥不会随便放在外面,他拿给我的时候,是从保险柜里拿出来的,冬梅又怎么可能看得到呢?”
“难道是冬梅说谎?可那姑娘压根就不会说谎话。”
“改天我问问武哥,要是他知道冬梅看到过合欢佛,也许转变态度呢。”
两口子为了王老五和郝冬梅的事,还真是煞费苦心。
【第四卷:射雕英雄,饮恨合欢】 第31章:你为何对我这么好
王老五一觉醒来,已是第二天早晨,这一夜,他没因为昨晚的事而睡不好,他太累了,是身体上那种耗尽体力的疲累,所以一觉睡到清晨。
郝冬梅却一夜没睡好,陈铭川老婆给她说的那些话,不时的萦绕在耳边,像读大学时为了应付考试复习功课似的,把那些话反反复复的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又一遍,直到脑袋发晕发疼,才迷糊着睡了过去,可她还是在王老五起来准备晨跑时醒来,换上运动装,伸胳膊迈腿的来到王老五房门前。
“哥,该起床了,懒虫,今天是跑步的日子。”
郝冬梅在王老五卧室门外活动着筋骨,敲了敲门,催他起床。
王老五刚换好衣服,就听到郝冬梅喊他,于是把门开了走出来:“冬梅,你今天不上班吗?”
“要上,九点,等会跑完步你送我去。”
郝冬梅穿的也是一身白色运动装,还没穿运动鞋,脚仍然穿着拖鞋,头发朝后扎成马尾辫,显得很干净利索,不像是早晨刚起床的女人那样蓬头垢面的。
王老五上下瞧了她一眼,在他的记忆里,郝冬梅就没在他面前蓬头垢面过,每次看到她,都是那么的清新,让人看着精神为之一振,似乎看到了明媚的阳光。这也许是因为她没和他一起睡觉,所以王老五才没看到郝冬梅早晨起来时,也有那种女人起床的邋遢模样,要是两人从一张床上同时起来,王老五就不会这么想了。
恋爱中的男女,都不会看到对方的这种缺点,看到的都是鲜亮的一面,所以为什么有的人结婚后很不适应两个人的生活呢,有的人,在恋爱中,与对方约会,还会事先刷牙打扮,所以闻不到对方的口臭,可结婚后,没了那种激情和冲动,反而会觉得对方有口臭,不愿意接吻呢,尤其是在早晨起床时,眼角挂满眼屎的样子,哎哟喂,那可是一个人一天中,最难看的样子,过去谈恋爱,看不到这些,可生活在了一起,这些就难以避免,甚至有的夫妻,在一个被窝里,相互比赛一样的放屁,把个暖融融的被窝,整得臭烘烘的。所以要问爱情和婚姻的差别,用天上和地下来形容,一点不为过,爱情向飘在天上的彩霞,绚丽夺目,婚姻却是脚踩实地的踏实,真实而无奈。
“你的腿没事了吗?”
王老五和郝冬梅边朝楼下走边问。
“又不是骨折,上次只是抽筋而已,都一个星期了,能有什么事呀,快走吧,都快七点了,只能跑半个小时。”
郝冬梅回答。
王老五母亲在厨房做早餐,看到两个人一如既往的说说笑笑下楼来,在那一刻,老人家还误认为是甜蜜的小两口呢,心里可高兴了,她昨夜睡下还担心两个人会因为那点不愉快而产生隔阂呢,看来是多虑了,人家两个像是没事似的。
“冬梅,别跑太快,小心再抽筋了。”
王老五母亲叮嘱郝冬梅,然后给王老五说:“冬梅还要上班,你们别跑太远了,早点回来吃早餐。”
两人异口同声回答母亲的话,换好运动鞋,双双走出温暖的房子。
冬天的味道越来越浓,雾很大,小区笼罩在大雾中,运动的人没以往那么多了,都是些老人,人的年岁越大,睡眠的时间越少,也许是想多些时间睁着眼看看这个美丽难舍的世界吧,能多看一分钟也是生命的一种意义,所以在这样一个充满活力的早晨,只有老年人早起在运动,而年轻人们,难得有这么个睡懒觉的周末,或者是以为自己身体还好着呢,时日还长,没必要起那么早的锻炼,男女们此时也许还在相互搂抱着,醉生梦死在温柔乡中呢。
“哥,你不用陪着我,你该怎么跑就怎么跑吧,我丢不了。”
郝冬梅给身边的王老五说。
“我平时也是这么跑呀。”
王老五回答,其实他根本不是这样跑,但为了表示昨晚对郝冬梅的那份歉疚,他认为应该陪在她的身边,算是给她点补偿。
“哥,你说我们还会遇到上次那个帮我揉腿的姐姐吗?”
郝冬梅娇喘着问。
王老五心里一愣,知道她问的是王晴雯,于是回答:“不会那么巧吧,怎么啦?”
“我想向她表示感谢,上次都没问她的名,还不知道那个姐姐叫什么呢。”
“哦,要是遇到,是应该感谢人家。”
王老五心里知道,要遇到是不可能了,现在人家说不定已经在蒙古。
“那个姐姐长得蛮有有气质的,我当时还误认为她是哪个住这里的大款包了的呢,可后来想想,觉得不像,那些被包养的,我见过几个,没她那么有气质,肯定受过良好教育的人,说话举止,都与众不同。”
郝冬梅按王老五教给她的办法,均匀的呼吸,轻巧的匀速跑动,似乎觉得没那么累,所以还有精力说话。
“冬梅,现在感觉腿怎么样?尽量的放松肌肉。”
王老五不想谈王晴雯,所谓做贼心虚,他因为王晴雯,感觉到自己做了件对不起郝冬梅的事,要不是因为这个刚失去丈夫的女人,王老五也许昨晚不会让郝冬梅那么伤心。
“现在感觉挺好的,没事,上周和你晨跑后,我的腿酸痛了几天,但酸痛过后,我感觉浑身轻松多了,以后啊,我每周都来和哥一起锻炼。”
郝冬梅说。
“我给你办个健身卡吧,你每周去健身房健身两三次,现在冬天了,老在外面跑,肌肉容易受冷后抽筋,反而对身体没好处。”
王老五说。
“不用,再说,我哪有时间呀,每周就休息一天,还是每周和你晨跑吧,穿厚实点就成。”
郝冬梅嘴巴上是这么说,可心里高兴着呢,她把这当作是王老五对自己的关爱,最起码他是在关心自己的身体健康。
“这样吧,我去健身俱乐部的时间,改在你有空的时候,那样我们俩就可以一起去了,你每周把你每天的上下班时间告诉我,这样我就好安排了。对了,你有空,该去学个驾照,现在生活节奏快,老是挤公交车,耽误时间不说,有时候有什么事,也不方便,等你拿到驾照,哥再买辆车,以后你到家里来也花不了多少时间,我也不用每次都要送你去酒店上班了。”
郝冬梅站住,双手叉腰,看着王老五,脸蛋跑得红扑扑的,胸脯一起一伏,嘴巴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可又没说出来。
“怎么啦?是不是累了?”
王老五也站住,关心的看着郝冬梅问。
“哥,你为何要对我这么好?”
郝冬梅冷不丁的问出这么一句来。
“因为我是你哥呀。”
王老五没任何心里准备,听到郝冬梅这么一问,一时还真慌了神。
郝冬梅又开始超前跑动:“要是哥不这么对我好,人家心里也许会好受一些,可你总是让我觉得欠你的太多,让人家总是感到这辈子都难以还清欠你的债似的。”
王老五哈哈的笑着说:“冬梅,你想太多了,你不欠哥什么,反而是哥欠你的多,我妈和我爸,自从你常常来陪他们后,让两个老人开朗了许多,见到你,他们都乐呵呵的,就连病都少了,身体似乎比以前还要好,你知道吗?你为哥做了我永远都做不到的事情,就凭这些,哥为你做任何事,都是应该的。你也知道,我始终没能完成妈和爸的心愿,让他们总是为了我的事操心,不是哥不想给他们找个媳妇,而是因为……其实你了解我,哥过去的那些事,你是知道的,相信你也能理解哥的苦衷。冬梅,你为我做的一切,哥发自内心的感激你。”
“哥要是真的感激我,就不会说出那样的话来,当着陈总夫妇的面,让人家多难堪呀,你知道我当时多恨哥吗?恨不得扇你个大耳光。”
这回是王老五站住了,他呆呆的看着郝冬梅朝前跑去的背影,心里想:“要是你能扇我个耳光就好了,那样我也许会觉得好受些,让你伤心难过,是我最心痛的事,冬梅啊,原谅哥吧,哥现在还说不出那三个字来,哥有太多对不起你的事,哥心里还装着别人,要是你知道我心里的那些秘密,也许你会厌恶哥的,所以哥暂时还不能向你表白什么。”
“站在那发什么神经呀,还不快点,一会我会迟到的。”
郝冬梅在前面朝王老五喊。
王老五于是跑到她身边,呵呵笑着说:“看着你跑步的背影,也是一种享受,以前我怎么就没发觉冬梅身材会这么好呢,简直魔鬼极了,像是世界上最大的魔鬼一样。”
“哥说好听话就说好听点的呗,干嘛说什么魔鬼呀,还是世界上最大的魔鬼,听着都让人心里渗得慌,刚才被你在背后盯着看,我感觉脊背像是有双色迷迷的眼睛盯着似的,你是不是经常这样看人家漂亮女人的后背?”
郝冬梅侧头斜了王老五一眼说。
“哈哈,没错,我经常色迷迷的看漂亮女人的后背,可我还没看到过像你这么大的屁股女人,在我前面一摆一摆的扭动,那模样,看着过瘾极了,眼睛都被你的大屁股给吸引得想要贴在上面似是,比任何风景都美。”
王老五开起玩笑来,说完,怕郝冬梅打他似的,朝前飞快的跑去。
“讨厌你!你怎么会变成个色狼一样的家伙呀,人家才没你说的大屁股呢。”
郝冬梅娇笑着加快了脚步,想追上王老五,打他两拳来解恨。
可郝冬梅哪追得上王老五,于是,她心眼一动,耍了个小花招,大声的“哎哟”一声,立刻蹲下身体,用手去摸脚关节,眼睛却偷偷的朝王老五看,看看他是否会跑回来。
王老五果然被郝冬梅耍的这点小伎俩给骗了,他听到身后“哎哟”的叫唤,立刻停下,转身看到郝冬梅蹲在地上,心想“不好”,赶紧跑回来,到郝冬梅跟前,蹲下身体问:“怎么啦?是不是又抽筋了?”
郝冬梅见王老五果然很关心的跑回来,双手握成拳,在王老五的肩膀上轻轻的捶着说:“你这个大色狼,看你以后还敢偷看人家屁股不。”
王老五这才发觉上当了,抓住郝冬梅双拳,拉她起来,一脸坏坏的笑说:“你的屁股就是大嘛,还不敢承认,是不是被我说中了,所以恼羞成怒。”
“你的屁股才大呢。”
郝冬梅挣脱王老五双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她的这个亲密动作,被一个慢跑过来老人看到,这个老人认识王老五,见他呵呵的笑着问:“小武,这是你新找的媳妇吧?看着挺俊俏的啊。”
王老五和郝冬梅双双分开,王老五哈哈的笑着回答:“李大叔,你老身体看上去越来越精神了,看来以后我也得让我爸妈出来跑步。”
他没正面回答老人的问话。
郝冬梅却娇羞的站在一边,眼睛朝小山上望,做着扩胸运动。等老人跑过他们身边后,她瞪了王老五一眼说:“都怪你,让人家看到了吧,还不定会说我们什么呢。以后伯母和伯父,在老人们面前,可有得受了。”
她其实就希望人家说她和王老五是小两口,郝冬梅巴不得人家都这样认为呢。
“人家爱怎么说是别人的事,嘴巴长在人家的脑袋上,我才不在乎呢。”
王老五说。
“可伯母伯父会在乎的,伯母给我说过,在寒冰姐姐和江雪姐姐来过家里后,这里的老人们,都说道了好久呢,可把伯母和伯父气坏了,又不好和人家翻脸,所以伯父有段时间,都害怕出门,生怕一出门,就遇到那些老人聚在一起说你的事。”
郝冬梅和王老五又朝前走了一段,边走边说王老五前后看了看,没理会郝冬梅说的话,而是给她说:“冬梅,回吧,要不你会迟到的。”
郝冬梅这样说,只不过是提醒王老五,以后别再做那些让他父母在老人面前难堪的事,言下之意,也就是说我们俩,可别在给父母添麻烦了。
两人掉头,开始朝回家的路上慢跑,昨夜的那点疙瘩,被刚才一阵嘻嘻哈哈的相互说笑,笑得烟消云散了。
【第四卷:射雕英雄,饮恨合欢】 第32章:松下酷呆
钱文明从他任职的律师事务所辞职了,他的婚姻发生了变故,影响他的不仅仅是私人生活,他已经对这个城市产生了厌倦,他想换个环境,忘记这个伤心的地方。
逃避,是人都会逃避,钱文明不得不离开,他无法面对亲朋好友们在他面前总是拿他离婚这个事叨叨,他现在只要一和亲朋好友们见面,人家都会问他离婚的事,有的安慰他,有的嘴巴上说得虽然好听,可让他感觉到的却是一种活该的嘲讽,他实在受不了了,所以他要离开。
在离开前,钱文明唯一想见的人就是王老五,所以他给王老五打了电话。
接到钱文明电话的时候,王老五刚好把郝冬梅送到酒店,把车开上街道,融入到拥挤的车流中。
“是钱大律师呀,哈哈,这么早的给我电话,一定有事吧,说,什么事?”
王老五还不知道钱文明要走,他以为也就一般的事情。
“武哥,今天有空吗?”
电话中,王老五听出钱文明的情绪很低落,以为他还在为离婚的事想不开呢。
“我这个人什么都没有,就是有时间,现在我就在海星酒店附近。”
为了把车停下,等红灯,前面密密麻麻的都是车。
“我们见个面吧,就在海星酒店咖啡厅,我一会过来。”
钱文明在电话中说。
“好啊,一会见。”
王老五爽快的回答,他反正也没什么事,既然钱文明主动约自己见面,那肯定是有事要谈,所以他过了十字路口后,在前面一个岔路拐了个弯,再次回到海星酒店。
郝冬梅在更衣间换好工装,来到大堂,一个职员给她说昨天有个男的找她。
“男的?有没说什么事?”
郝冬梅奇怪的问,她还以为是陈然呢。
“这是他留下的名片,要我转交给你,他问我你的电话,但我没告诉他。”
那个酒店职员递给郝冬梅一张名片。
郝冬梅接过去一看,名片上面顶头写着“日本松源电器株式会社(中国公司)首席代表”,名片正中写的是一个人名“松下酷呆”,名片最下面有电话和邮箱地址什么的。郝冬梅想了想,一时没想起是谁,看名字,是个日本人,她也没多在意,把名片随手放进了口袋中,准备走进总台,查看昨天的客人登记住宿情况。
郝冬梅还没进总台呢,就看到王老五走进酒店门,于是她微笑着迎上去。
“王先生,请问你是住宿还是吃饭?”
郝冬梅用酒店一个服务员的标准腔调和王老五说话,一脸灿烂的微笑,双手放在小腹上,还给王老五鞠了一躬,那样子,让王老五想起了初次见司马文晴时的情景。郝冬梅穿的也是司马文晴以前穿的那种酒店职业套装,左胸上也挂了个镀金的牌,写着她的名字,王老五上下打量着郝冬梅,为眼前的这个美丽的姑娘着了迷般,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见郝冬梅这样装扮了,可他觉得今天郝冬梅尤其的漂亮,王老五还从没这么看过她这身装扮呢。
“小丫头片子,和哥开什么玩笑。”
王老五笑哈哈的说。
郝冬梅收起微笑,一本正经的问:“哥怎么回来了?”
“哦,钱文明约我在这里见面,咖啡厅现在有没营业?”
王老五朝咖啡厅那个方向望了望,问郝冬梅。
“酒店的咖啡厅是二十四小时营业的,我领你过去吧。”
郝冬梅说完,带着王老五朝咖啡厅走去。
此时咖啡厅里,想着很轻柔的萨克斯音乐,里面几乎是空的,只有一个男顾客,那个顾客坐在窗口边。他看到郝冬梅与王老五走进来,脸上露出惊喜,赶紧站起来,快步走到郝冬梅和王老五身边。
咖啡厅的服务生见郝冬梅带了客人进来,正走上来迎接呢,还没来得及招呼王老五,那个坐在床边的男顾客已经站在了郝冬梅和王老五身前,个头不高,矮墩一个,有些紧张,脸上带着微笑的看着郝冬梅,似乎没把王老五当回事:“郝经理,还记得我吗?”
郝冬梅这个时候认出了这个矮墩的男人,因为她的职业,要求记住来酒店住过的客人相貌,她这才立刻反应过来,那张名片与这个人是一同个人,而且是个日本人,能说一口流利的中文。
“当然记得,你是松下先生。”
郝冬梅一想到这个人的名字就想笑,要是不看到名字,让人听着好像是“松下裤带”。
“郝经理好记性,鄙人正是松下酷呆。”
这个“松下裤带”高兴极了,给郝冬梅来了个立正,还给她微微鞠了一躬。
王老五听到这个男人的话后,在一边哈哈的大笑起来,笑得他眼泪都快流下来了,没想到以前都是别人笑话自己“王老五”这个名号,现在竟然还有比“王老五”这个名号还可笑的名字,所以王老五肆无忌惮的哈哈大笑。
叫松下酷呆的男人听到王老五的大笑,有些不高兴,斜看了王老五一眼,眼神中带着那种傲慢的鄙视,但他对站在面前的郝冬梅,却仍然还是眉开眼笑,一脸的淫邪。王老五看着他就不像个好东西,与他松下酷呆这个名字很不相符,倒是与“松下裤带”很贴切。所以王老五看到人和听到名字,哪还会忍得住,不大笑才怪呢。
郝冬梅有些尴尬的伸手拉了王老五衣袖一下,给他示意别这样笑,她对松下酷呆微微笑了笑,表示歉意。
可王老五哪忍得住,他大笑着还用手指着这个日本人说:“哈哈……笑死我了,你的名字很好玩,比我王老五的外号还有意思,哈哈……松下裤带!这名字起得真他妈的绝了,可以说是这个世界上最他妈牛的名字,没有比这个名字更好的了,哈哈……哈哈……”
王老五大笑着弯腰捧腹,他这也是有意的嘲笑这个人。他不喜欢日本人,讨厌他们过去那些无耻行径。
王老五的笑,把这个“松下裤带”给惹怒了。长得其貌不扬的男人,最怕比自己长得高大英武的男人笑话自己矮小,也许是他认为王老五在嘲笑他的身材和相貌,也许是因为王老五在一个美丽的女人面前哈哈大笑让他难堪,只听他“巴嘎”大叫一声后说:“这位先生,你太无理了,必须向我和这个小姐道歉!”
王老五被他一声“巴嘎”给镇住了,以为自己回到了那个抗日的年代,听到了小鬼子哇哇的嚎叫着“巴嘎,巴嘎”的挥刀砍中国人的脑袋,他怒目看着这个叫松下的家伙,所谓仇人相见,他的眼睛瞪得差点鼓了出来,那股无名的火一上来,谁也别想拦住,王老五走前一步,站在松下酷呆的身前,有些居高临下的盯着这个松下。
“你狗日的是说什么?道歉?要老子向你个小日本道歉!做梦吧你!你们都不愿向受过你们伤害的亚洲人民道歉,凭什么要老子向你道歉!”
王老五的横蛮不讲理的脾气一上来,是很可怕的,天王老子他都敢惹。
叫松下的日本人被王老五一口一个狗日,一口一个老子的话说得脸红脖子粗,要是他不懂中国话可能还不会有事,可他偏偏熟悉中国语言,能听懂王老五这是在骂他,他比王老五矮半个头,像个小矮墩,那西装穿在他身上,就像是个企鹅,要是走起路来,应该更像。他被王老五给激怒了,忘记了这是在中国,不是他们日本,想扇人的耳光就随便的那么一下,只见他抡起巴掌,就朝王老五的左边脸扇了过来。
王老五是什么人啊,岂能让这个小日本给欺负了,他眼尖手快,左手朝上一档,挡住松下朝他扇来的右手胳膊,王老五接着右手握成铁拳,把所有仇恨,为过去被日本人欺负的中国人那种仇恨,都集中在这一个拳头上,朝矮他半个头的松下面庞上很恨的就是一拳,这是王老五这生以来,最解恨的一拳,也是他最有力量的一拳,在这一拳挥出去的时候,他感觉到了那种爱国的热血在身上沸腾,他把满腔的热血都汇集到拳头上,朝一个他认为是侵略者的脸上砸去。
这个叫松下的,本来面部就没多大的起伏,小鼻子小眼的,唯一可以炫耀的就是他那张大嘴,像血盆一样的大嘴,可此时这张大嘴在王老五看来,就像是喝了人血的恶魔大口,王老五的铁拳,像碗口那么大,几乎与松下的脸面一般大小,当王老五的拳头砸在松下的面部时,本来就很扁平的面盘被王老五砸成了个软柿饼似的,那鼻梁被王老五的拳头打得没了踪影,门牙断开的声响,站在旁边的郝冬梅都能听到。
郝冬梅看到这情景,吓得双手捂住嘴,眼睛睁得大大的,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这可是外宾啊,打了外宾倒是没什么,可这个打外宾的人是她最在乎的人,她是害怕王老五为此倒霉。
可王老五才没想这些呢,一拳把松下打得脸面开花,鲜血四溅,仰身朝后倒下,王老五还想冲上去用脚踢他,可那个咖啡厅的服务生拦腰抱住他,使劲的把王老五身体朝后拽。
“你给我放开!老子今天非得好好教训这个狗日的一顿,让他知道什么叫礼貌!”
王老五挣扎着身体,双脚还朝松下的身体蹬去,可松下早吓得朝后退缩着,满脸的血,眼神露出恐惧的神情,那个服务生使出吃奶的劲,就是不放手,有几次,还差点让王老五的给挣脱了。
郝冬梅拉住王老五的手大声说:“哥,冷静点!别冲动!”
这个时候,酒店的保安和几个服务员跑了过来,两个保安架住王老五两边的胳膊。
王老五左右的看看两个穿黑西装的保安说:“你们给我放手!听到没!你们这是在帮他!不是帮我!快放手!”
“放开他!”
一个女人的声音在他们身后大声说。
王老五听到这个声音,回头一看,是挺着个肚子的司马文晴,只见她左手叉腰,右手扶在肚子上,眼睛却很温和的看着王老五。
两个保安可以不听王老五的,但不得不听司马文晴的,只好放开王老五。
王老五这个时候也没了那股子劲头,他朝仰躺在地上的松下吐了口唾沫说:“记住,不是每个中国人都是软骨头,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好欺负!”
“武哥,你没事吧?”
司马文晴走上前来,上下查看王老五有没受伤,那样子,根本不在乎被王老五打倒在地上的松下,她才不关心这个人的死活呢,她在乎的是王老五有没受到伤害,最起码此时司马文晴眼里只有王老五。
“文晴,对不起,又给你惹麻烦了。”
王老五有些歉疚的说,上次在这里,他就和江雪的前夫唐华差点打起来,这次却和一个对酒店来说是外宾的日本人,所以王老五说又惹麻烦是这么回事。
司马文晴微微的笑了笑回答:“看你说的,怎么是又给我惹麻烦呢。冬梅,带你哥到我办公室等着,这里我来处理。”
司马文晴吩咐郝冬梅把王老五带走,她是担心王老五在这里会让这个日本人心中更加恼怒,她不想让事态扩大,要是这个日本人报警话,王老五可就麻烦了,司马文晴可不想看到王老五被抓。
郝冬梅拉着王老五的胳膊,使劲的拽他,王老五看看地上的松下,又看看司马文晴,他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知道这会给司马文晴带来麻烦的,搞不好海星会被停业整顿,王老五眼神流露出那种对司马文晴的愧疚来。
可司马文晴仍然保持着那种很和善的微笑,是那种让人放心的微笑。
在郝冬梅拉着王老五走出咖啡厅的时候,有几个住宿的顾客和服务员,默默的向王老五行注目礼,他们的眼神透露出来的是那种想崇敬英雄一样的光,是解恨的目光,还有一个顾客,朝王老五翘起了拇指,赞扬他的英雄气概。
钱文明刚进大堂,就看到了王老五被郝冬梅拉着从咖啡厅那边走出来,他赶紧走上来说:“武哥,你等久了吧,我是不是来晚了呀?”
王老五看到钱文明,笑了笑,没事似的说:“你小子确实来晚了,错过了一场好戏。”
“好戏?什么好戏?”
钱文明丈二和尚,不知道王老五说的好戏是什么戏。
王老五没回答他,而是和郝冬梅继续朝电梯方向走,钱文明愣了一会,才紧追几步,跟在他们身后问郝冬梅:“武哥他怎么啦?像喝醉了一样。”
“哥打了个日本人。”
郝冬梅担心得差点哭出声来的给钱文明说。
“啥?打了日本人!”
钱文明用手摸着脑门说:“天哪!武哥,你闯祸了!本来我约你见面是要和你告别的,没想到你却惹出这么大的麻烦,看来我真不该约你见面,要不是我,你也不会在这里惹事,看来我是走不了了。”
“走?你小子要往哪走?”
王老五停下脚步,有些奇怪钱文明的话。
“现在先不说我的事,还是说说你的事吧。”
钱文明拉王老五走到一边问:“那个日本人是干什么的?是你先动手还是他先动手?现在他被你打成什么样了?还有气吗?”
一口气问了几个问题。
王老五哈哈的笑着说:“我怎么知道他有气没气,不过我出来的时候,他还你能用恐惧的眼睛看我,说明还没死。”
“在哪?”
钱文明回头问的是郝冬梅。
“在咖啡厅呢。”
郝冬梅朝咖啡厅的方向指了指。
“我过去看看,你和武哥先到别的地方避一避,看看能不能私了。”
钱文明说着,朝围了一些人的咖啡厅走去。
王老五没叫住钱文明,而是和郝冬梅进了电梯,他在电梯上问郝冬梅:“冬梅,你怎么会认识那个“松下裤带”的?”
“是我们酒店的客人,记住客人的名和人的模样,是酒店的规定。”
郝冬梅回答完,然后问:“哥,你刚才是不是因为我,才打那个日本人的?”
“因为你?为什么这么说?”
王老五没明白郝冬梅的意思。
“这么说,哥不是因为有男人和我说话,才打他的。”
郝冬梅似乎自言自语的说。
“男人和你说话与我有什么关系,我怎么能管得了。”
王老五哈哈的笑了。
“你还笑得出来,都把天给通破了,还笑!”
郝冬梅把脚一跺,急得眼泪花都快流了出来。
“不许哭啊,我现在开心得很,你也该开心才是,怎么能流泪呢,把眼泪给我憋回去,不许流下来。”
王老五看着郝冬梅快流下的眼泪,板着面孔,严肃的说。
“人家这不是再为你担心嘛!”
郝冬梅转过身去,悄悄把没流出的泪擦了。
“你不用为哥担心,哥不会有事的,是那个小鬼子先动的手,我只是正当防卫罢了。”
王老五其实心里明白,这事肯定小不了,但他为了不让郝冬梅太过为自己担忧,所以才这么说的。
【第四卷:射雕英雄,饮恨合欢】 第33章:王老五二进宫
王老五和郝冬梅到了司马文晴的办公室,他到卫生间洗了还沾着血的右手,郝冬梅心焦得来回在房间里走动,双手紧紧交叉握在一起,心中在默默的向上帝祈祷,祈祷千万别让王老五因为这个事被抓。
“冬梅,别那么走来走去的,来坐下,坐到哥身边。”
王老五洗完手出来,坐到沙发上,看到郝冬梅焦躁的走动,知道这个姑娘是在我自己担忧,为了别让她那么心焦,王老五微笑着向她招手。
郝冬梅很听话的坐到王老五身边,她的身体有些微微发抖,像身体发冷似的,王老五握住她的手安慰她说:“别怕,哥真的不会有事。”
郝冬梅把身体侧靠在王老五身上,她觉得这样心里才感到踏实、安全点:“哥,不知道那个日本人怎么样了?他不会报警吧?”
“报警?哦,对,你说得对,是应该报警。”
王老五被郝冬梅提醒了似的,拿出手机,在上面找到陈队长的手机号,拨了过去。
“你好,陈队长,是我,还记得吗?哈哈……陈大哥,不过给你打电话,可不是私事,是公事,所以还是要叫你陈队长。我是向你投案自首的,不是开玩笑,别的事情可以开玩笑,这个事情,可开不得半点玩笑,我可是尝过看守所的饭,还真是难吃,哈哈……我刚才在海星酒店的咖啡厅,打了一个日本人,就打了一拳,反正我觉得够他受的,我的拳头还疼着呢,估计鼻子是没了,是他要扇我耳光,所以我忍不住才还手的,嗯,这个事与别人没任何关系,是我惹的,与酒店更没无关,请你别为难酒店,对,我现在就在酒店,好,我等着你们。”
王老五挂上电话。
郝冬梅睁大了眼睛的看王老五:“哥,你是不是糊涂了,怎么能自己报警呢,说不定文晴姐姐已经把事情处理好了。”
“冬梅,我这是不想给你文晴姐姐带来麻烦,事情是我惹的,就得我一个人承担,即使我不主动报警,那个“松下裤带”也会报警,一提起这个名字,我就忍不住的想笑,你说这人起什么名字不好,偏偏起个“松下裤带”,真是太经典了,哈哈……”
王老五为了让郝冬梅别那么紧张,又拿那个日本人的名字开起了玩笑。
王老五一点都不糊涂,脑袋清醒着呢,他知道后果不堪设想,与其让日本人抢先告自己的状,还不如自己主动点,那样也显得自己光明磊落,打了就打了呗,大不了坐牢,难道还把自己给枪毙了不成,所以王老五做好最坏的打算。
郝冬梅想得太天真了,事情没她想的那么简单,司马文晴有再大的本事,也难以摆平这个事,因为王老五惹到的这个日本人,不是一般的游客,是个外商,是世界上最有名的电器公司创始人的孙子。
与松下一起住在酒店的,还有他的随行秘书,原来这个松下酷呆,上个月住在海星酒店,看上了郝冬梅,这次来,是专门为郝冬梅而来的,说白了,他想泡郝冬梅,他昨天没看到郝冬梅上班,所以今天一早,就到咖啡厅边喝咖啡边等,泡妞这种事,秘书也没法掺和,所以松下酷呆就一个人坐在咖啡厅。事情发生后,司马文晴问服务员,与他一起的还有什么人时,酒店服务员回答说还有个秘书,于是司马文晴让人找了松下的秘书来。
这个秘书是个中国人,看到他的主子被打成个大花脸,吓得声音颤抖着吼叫:“凶手呢?凶手到哪里去了!报警了吗?光天化日之下,殴打外国友人,这是重罪!”
他像个小丑似的,立刻拿出电话来,先报警,然后再给他们的律师打电话,他们的律师顾问当然不在岛城,不过那个律师在电话上教给他怎么处理这个事,并说马上赶到岛城来处理。
司马文晴没管这个秘书怎么说怎么做,她先安排酒店的房车,由自己亲自送松下酷呆到医院,并向这个被打得满脸鲜血的日本人和他的秘书解释说这是个误会,一切责任,酒店都会承担的。
可这个秘书哪听司马文晴的解释,他扬言要用外交途径来处理这件非同寻常的事,要高发酒店没做好入住客人的安保工作,甚至还说要找某某人。
司马文晴听着都觉得这个中国人太像抗战时,给帮助日本的中国人叫的那个名词,这是中国特有的名词,代表了中国人民对那种吃里爬外的走狗们的愤慨。她鼻子一哼,不冷不热的回答说:“随你的便,你这样的人,我见多了,但请你记住,你是吃中国土地上种出的粮食长大的,别忘记了祖宗。”
司马文晴的话,说得那个秘书脸红脖子粗的,半天没放出个屁来。
钱文明听到了那个日本人秘书打的电话,了解了被打的这个人的背景,他暗自叫苦,为王老五这次的麻烦深感忧虑,他知道外商是受保护的,要是对方告王老五一个歧视外国友人并殴打致残的罪名,王老五恐怕得在监狱里呆上几年,他不能坐视不管,毕竟这事与他也有些关系,是他要和王老五在酒店见面的,要不是因为他,王老五也不可能惹出这么大的麻烦,所以钱文明决定不走了,他要留下来,与王老五一起度过这个难关。
“钱律师,怎么样了?那个日本人怎么样了?”
郝冬梅看到钱文明走进来,站起来急忙问。
“哦,没事,送医院了,掉了两颗门牙,鼻子被打扁了,眼球还在,没被打出来,看来没什么大的问题。”
钱文明话虽说得很轻松,可说的伤情,却让郝冬梅吃惊不小。
“还说没事,牙齿都被打掉了两颗,鼻子也被打没了,你说没事难道就没事吗,要是人家告哥怎么办?”
郝冬梅急得都快哭了。
“哈哈,牙齿没了镶上就行,鼻子没了正好,他那鼻子很难看,可以整容,弄个漂亮点的比他现在的还看着像个人样。”
王老五哈哈笑着说。
“武哥,你知道这次惹的是谁吗?”
钱文明坐到沙发上,一脸的忧愁。
“管他是谁,拉登我都不怕,还怕他小日本吗。”
王老五掏出香烟,给钱文明递了一支,自己点上后,把打火机递给他说。
“你还开玩笑,这可不是玩笑的事,那个被你打的日本人,是松源电器的未来继承人,可以说是当今电器王国的太子,你惹谁不好,偏偏惹上他,这回,恐怕不会像上次那么好搞定啦!”
钱文明最近明显的消瘦了,脸瘦削,颧骨都拱了出来,不过,他那双充满智慧的眼睛还是那么的亮堂。
“怎么,我给你找了个不错的买卖,还嫌我给你惹麻烦了,哪有律师嫌当事人给他找麻烦的,你这个人真是个死脑筋,难怪你成不了著名的律师,要是我是律师,还巴不得多有这样的好事找上门来呢。”
王老五调侃着钱文明,他觉得钱文明什么都好,就是太面,不然,老婆也不会和他离婚,他有些可怜这个朋友,人倒是个实在好人,可就是死脑筋。
“那个被你打的日本人的秘书已经报警了,一会就会有人来找你。武哥,到时候,可别再乱说话,你就说不知道他是日本人,是因为他先向你动手的,所以你不得已,为了自卫,才给了他一拳。我问了咖啡厅的那个服务生,他和冬梅是目击者,是最有说服力的证人,他给我说是那个日本人要打你耳光,你才还手的。而且我还问了他有没监控设备,还真巧,咖啡厅里安装了监控设备,我会向来找你的人提供这个情况,只要事实确如他说的那样,就会少些麻烦。冬梅,你当时也在场,看到了事情的经过,到时候有人问你,你知道怎么回答了吗?”
钱文明最后一句,是问郝冬梅。
“是的,是那个日本人先动手要打哥,哥才还手的。”
郝冬梅赶紧回答,事实也是如此。
“一会有人问你,你就这么说,实事求是的说,也不用多说什么。”
钱文明给两人交代该怎么回答。
正说着话呢,陈队长带了两个穿便衣的人来了,王老五站起来,招呼他们坐下。
“没想到和你是这么见面。”
陈队长坐下后看着王老五说。
“这不是蛮好的嘛,是到你那里说呢,还是在这里说?”
王老五没过多的客套,直入正题。
于是开始录口供,问完王老五,又问郝冬梅,还找来了咖啡厅那个服务生,都是一个一个单独问,问话是在司马文晴办公室里面那间卧室里进行。
王老五像个没事人一样,当陈队长他们找咖啡厅的服务生问话的时候,他和郝冬梅及钱文明坐在沙发上,问起了怎么没见到肖战。
郝冬梅说肖战去了四川,去实地查看与单若兰合作的矿山了。
“王先生,你还是得和我们走一趟,因为是涉及外商,人家又报了警,所以在事情没搞清楚前,你得在看守所里呆着,需要带什么东西吗?”
陈队长问完话,出来后与王老五客气的说。
“哈哈,没问题,我一定配合,没什么需要带的,现在就走吧。”
王老五哈哈的笑着,伸出手来问:“需要戴手铐吗?”
“不用,你不会跑的,你要真敢跑,我可就公事公办了。”
陈队长笑了起来。
“哥……”
郝冬梅这个时候眼泪再也没法忍住,抓住王老五的手,泪汪汪的。
“把眼泪给我憋回肚里去,没出息,哥又不是个小偷,哥是个英雄,为英雄送别,应该是欢送,怎么能流泪呢。”
王老五用手指把郝冬梅把脸上的泪擦了,接着说:“别告诉妈和爸,就说我临时有事,去了北京,要过段时间才能回来,还有,给铭川打个招呼,要他别到时跑我家里去露了馅。”
“嗯,我知道了,一会我把你需要的东西给你送过去。”
郝冬梅还真有与王老五永别的那种伤痛,说完,扑进王老五的怀抱,呜呜的哭着说:“哥,我害怕!”
王老五用手轻轻的拍着郝冬梅的背说:“别怕,哥不会有事的,你有空,就多去陪陪爸妈,在他们面前,高兴点,别让他们起疑心。”
两人拥抱的时候,陈队长和他带来的那两个人,都走到门外去了,钱文明却还站在那里,看到王老五和郝冬梅两人那种真情流露的拥抱,想到自己不幸的婚姻,鼻子酸溜溜的也想哭。
“好了,哥该走了,一会你给文晴说,要她别插手哥的事,要她别告诉……”
王老五本来是要说别告诉寒冰,可想了想,这话不能在郝冬梅面前说,他把郝冬梅紧紧抱住自己的手拉开,大步朝门外走去,钱文明跟在他身后,王老五边走边说:“文明,看你的啦,我知道你是最好的律师,没有比你更适合了,打起精神来,这对你是个机会,是你出名的好机会,我相信你能办到的。”
钱文明没说话,他根本没想过要靠这个案件来出名,但他确实打起了精神,他暗自下决心,一定要把这个事情当自己的事来处理,不管用什么办法,他都要把王老五安全的救出来。
王老五走到门外,给陈队长说:“走吧,这是我第二次进看守所,不过,这次我感觉不一样,内心充满了自豪,做一个中国人的那种自豪。”
他和陈队长并排的走,那两个便衣和钱文明跟在身后,像保镖一样,王老五在进电梯前,回头看了一眼,看到郝冬梅站在过道那里注视着自己,他此刻心里一酸,没想到这个姑娘会为自己如此的担心,他感动了,默默的在心里说:“等着我,冬梅,等着我出来。”
王老五拿出电话,给家里打,告诉母亲他到北京了,公司有急事要处理,可能最近都不能给家里打电话,而且经常会关机,要母亲打不通电话就给陈铭川打,他是笑着和母亲说话的,可眼里却含着泪花,他最担心的是怕父母知道吓着他们,让老人经受不住这样的打击。
因为有陈队长的关照,这次王老五受到了“特殊”待遇,住的是个单间,看望他的人也可以来去自由,不受限制,毕竟这不是什么要命的大案,只不过是与一般的打架斗殴稍微层次高一点而已,因为被打的人是个外商,要是被打的人是个一般人,赔点钱,发点款也就了事啦,可这次毕竟涉及外国“友人”,所以陈队长也只好摆摆姿态,一付公事公办的架势。
王老五理解陈队长的这种做法,只有这样,自己才能少些麻烦,所以王老五很配合,里面管理的人怎么说他怎么办,问什么都很配合,不像上次那样,心中不平,所以说话比较蛮横,看谁都不顺眼。
在医院里,经过医生的检查,松下酷呆的伤情不是很严重,也没脑震荡,眼球也都还好好的,唯一伤残的,就是鼻梁骨粉碎性骨折,门牙两颗都被打没了。
司马文晴让自己的秘书在医院陪着松下酷呆的秘书一起,自己先回来了,回到酒店,才知道王老五已经被抓,郝冬梅等在她办公室里哭成个泪人似的,她了解郝冬梅的心情,所以把她揽进怀抱里说:“冬梅,我知道你爱他,我能感觉到你那份爱有多深,曾经寒冰也是这样,武哥那次被抓,寒冰后来给我说,她当时感觉就像是世界末日到了一样,你放心吧,我不会坐视不管的。”
“文晴姐姐,哥走到时候说,要你别插手这事,他怕影响酒店的正常营业。”
郝冬梅呜呜的哭着说。
“怎么会影响酒店营业呢,不会,这只不过是一般的治安问题,大不了我们以后加强管理就是,对了,冬梅,你赶紧收拾酒店里现有的洗漱用品,再回武哥家准备几样换洗的衣物,一会给他送过去,我让伺机陪你一起去,但别告诉武哥的父母实情,明白我的意思吗?”
司马文晴已经与王老五认识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了,她因为遇到了王老五,才把过去那种野性改了过来,现在的她,做事为人,都是那么的让人耳目一新,尤其是怀上孩子后,她内心里充满了那种难以形容的幸福感,这些,都是因为遇到了王老五,她才会有如此转变的,所以她感激他,这不是不是爱,是深深的感激,她愿意为王老五做任何事,就算酒店关门,她也要把这个人情还给他。
陈铭川接到郝冬梅电话的时候,也被吓了一跳,匆忙给老婆交代几句,就驾车赶到了看守所,先与钱文明会面,了解了大概的情况,然后见王老五。
“武哥,看来你和看守所还蛮有缘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打得好,打得痛快,要是我,也会像你一样揍那小子的,任何人,都别想到咱中国来撒野!”【第四卷:射雕英雄,饮恨合欢】 第34章:速办!严办!
王老五哈哈笑着说:“铭川,要是在那个抗战年代,你我肯定不是孬种,会杀他个干干净净!”
王老五学着电视《大宅门》里的那个男主角白景琦经常挂在嘴边经典的腔调,把陈铭川和钱文明都逗笑了。
“不过,武哥,被你打的这个“松下裤带”,可不是一般的家伙,很有来头,你可要做好思想准备,也许在里面呆的时间会长一些。”
陈铭川的眼眶有些潮湿,不过他是面带微笑着说的。
“放心吧,既然麻烦找上门来了,我王老五总不能关上门怕它,就算在里面蹲上几年,也值了。”
王老五乐观的回答。
“我们会争取与他们私下和解的,只要他们提出条件,就好办,怕就怕对方不提任何条件,只想把你往死里整。”
陈铭川接着对钱文明说:“文明啊,你尽快找对方的律师,摸清他们的态度。”
陈铭川处理这种事情,很冷静,能找到关键点。
“他们律师还没到,听说正在赶过来,是我过去的一个老同学,受聘于松源中国公司,这个人很死板,读书时候就很孤僻,不合群,总认为自己是老子天下第一,谁都看不上眼,就喜欢日本的那个过气明星高仓健,天生做奴才走狗的材料,我俩在一次辩论赛上,差点还动手打起来了呢,这次看来是老天有眼,给我一个收拾他的机会。”
钱文明说到“收拾他”时,眼睛放光,似乎恨不得立刻就与他这个同学过招。
“文明,我还是哪句话,相信你会把这个案子办好,你尽可以往大的闹,越大越好,最好让所有媒体网站都关注这个事,你闹得越大,我出去得越早,你要把这个案子,当作一次你成名的机会来办,人的一生,机会不少,可有的人没办法抓住,一次次错失了,我希望你不要做那样的人,就算没把我弄出去,你也要利用这个案子来出名。”
王老五不仅是在鼓励钱文明,他这也是确实为自己着想。
“好,我听武哥的,一会我就把这个事件贴到网站我的博客上。”
钱文明回答。
“我的名字,你就用“王老五”三个字,不过,你要征得司马文晴的同意,毕竟事情发生,得有人物、地点,别到时候,给人家再惹不必要的麻烦。”
王老五不为自己的麻烦担心,却始终为别人担忧。
王老五他们估计得没错,事情糟糕极了,在第二天,陈队长以找当事人了解情况为理由,见了王老五,给王老五说:“上面批示了,四个字“速办!严办!”。”
王老五问:“是你们局领导的批示吗?”
陈队长摇头,王老五再问:“是市里吗?”
陈队长还是摇头,王老五又问:“难道是省里?”
陈队长仍然摇头,朝天上指了指,王老五嘴巴张得大大的,半天才说:“我明白了,谢谢你。”
“估计在十天内就会开庭,目前正在做开庭前的证据收集工作,监控录像带我们已经拿到,看了后我们都确认是对方先动手,但对方的律师抓住是你用言语侮辱了对方,说你的话语侵犯了他的人格,他才按照日本人的礼仪,对那种无理之人进行扇耳光教训的,可你却没接受教训,承认自己的无理,反而动手打伤人。他们提出,要求对你追究刑事责任和歧视外国友人的重罪。”
陈队长把自己知道的都给王老五说了。
“礼仪?屁的礼仪,他们别忘了,这是在中国,不是在他家,他家的那些狗屁礼仪,在这里不适用,难不成我还要伸脖颈上去给他打我的脸呀。”
王老五有些激动,说话粗俗了些。
“不过,你也没必要着急,不是还有十来天嘛,应该会有转机的,你那几个朋友,正在想办法,现在网络上,对这件事议论得很火爆,可以说引起了相当大的反响,绝大部分的网友都在挺你,有少部分的人中立,几乎没有人认为你的做法是错的。可舆论毕竟不能左右法律,你还是要做好最坏的思想准备。”
陈队长说的,王老五基本上都知道,因为陈铭川和钱文明随时把这些消息告诉他。
“陈队长,我有个请求,能不能把我手机给我,这样我可以随时给家里父母通电话,时间长了,我担心父母知道我的事后着急。”
王老五提出要回手机。
“这个不好办,因为规定在看守所是不能携带任何无关物品的,要不这样,我把手机交给那个经常来看你的姑娘,叫郝冬梅是吧?你想给家里打电话,就在她来看你的时候带上你的手机,那样是可以的。”
陈队长变通了一下,帮王老五解决了这个问题。
在陈队长和王老五见面的时候,钱文明与陈铭川一起,也见到了钱文明的那个同学,那个帮日本人做法律顾问的,钱文明说的天生做奴才料的人,这个人就连名字都很有奴性,叫宋鈤(ri)刚,钱文明见到他的时候,大声叫着他大学时候经常叫的名字“送日干”,有意的把“刚”变音成“干”。
“送日干,你好,好久没见,原来你还真的为日本人干活了,真没想到,那时候同学们还真有远见,能从你的名字上看出你的未来,恭喜你!”
钱文明装着满脸的微笑,伸出手,要和他这个老同学握。
宋鈤刚一脸的尴尬,皮笑肉不笑的勉强伸出手来,可钱文明却把手缩了回去,弄得他只好嘿嘿的笑着说:“没想到我们多年后又变成了对手,上次在学校的辩论赛上,你输给了我,这次恐怕你也赢不了。”
“呵呵,是吗?别把话说得这么满,结果如何,谁也难料。我能理解你,不就是人家给的骨头肉多点嘛,你啃起来似乎蛮有滋味的,不过,我看在一个老同学的面上,提醒你,担心你主子把你也给烹了,用你的骨头去喂别的更会咬人的狗。”
钱文明在过去就讨厌这个人,现在因为王老五的案子,不得不与他讨厌的人打交道,想起过去输给过对方,尽管那只不过是一次辩论赛,可他认为输给谁都可以,就是不能输给一个天生奴才的人,所以他把这个叫宋鈤刚的人看作是个仇人,所谓国仇家恨,钱文明恨不得像王老五那样挥拳痛揍他一顿。
“我想,你们约见我们,不会只是为了和我斗嘴吧,还是说正事。”
宋鈤刚和那个松下酷呆的秘书坐在钱文明和陈铭川对面,一脸的只有奴才才有的高傲,好像他们已是胜利的一方。
“好,那就说正事。”
钱文明看看陈铭川。
陈铭川始终没说话,一直在旁边默默的看,静静的听,他是在琢磨面前的这个人,他想从对方的话语中找到他的弱点,当钱文明看他的时候,他点了点头,意思是你说吧。
钱文明得到陈铭川同意后,开口说:“这件事,按一般的治安事件处理,也就是罚款和对受伤的人赔付医疗误工费,我想,你们也计算过,说吧,需要我的当事人赔偿多少钱?”
钱文明有意的说是受伤,不说受害。
“哈哈,开玩笑,赔钱?哈哈……你以为这是钱的问题吗?太天真了吧!这可是刑事案件,是对外国友人,一个在中国投资的外商人格的羞辱,可不是一般的治安案件,不是通常那种赔钱罚款那么简单。”
宋鈤刚满脸的讥笑。
“可你别忘了,这是在中国,现在网络里已经为这事激起了波澜,要是你还为你主子着想,最好别再给满腔仇恨的中国人心口插刀了,那样对他家族的生意可没什么好处,要是你明智点,想保住你能有骨头啃的话,最好给你主子说这事别闹大了,不然,你比我还清楚,会出现什么样的局面。现在的中国,已经不是过去那个可以被欺负的中国了,中国人也不再都像你一样的没骨气。大不了我的当事人判个三五年,可那样能给你们能带来什么好处呢,只要仔细的想想,你就能明白,不仅没好处,反而会在商业利益上受到损失,甚至不仅是商业利益的问题。你这个做奴才的,不会希望你的主子因为得不到利益而一脚把你踢开吧。”
钱文明把厉害关系,用他一口一个奴才主子的说了出来。
宋鈤刚和那个秘书相互看了看,两人也知道这一夜间,网络上把这个事件炒得火爆,他们也看过上面的一些评论,有的评论甚至直接把矛头指向日本。他们不是没有这样的顾虑,但他们是奴才,奴才就得听主子的话,要把王老五法办,那也是他们主子的意思。
“文明,你说话能不能像你的名字一样文明点,别说得那么的难听,这个事,最好别掺杂了你个人的恩怨,你的那个当事人,恐怕不是坐三五年监狱那么简单,现在你最好多准备辩护的材料,到时候能在法庭上辩倒我,不过,你也知道,那样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这可不是电影电视里看到的那样简单,这是个现实社会,一旦开庭,你就算说破嘴,也不可能帮你的当事人挽回自由。”
宋鈤刚说的也是实情,钱文明不是不懂,就因为他知道一旦开庭,就等于是给王老五下了判决书,所以他才在没开庭前争取时间,争取和解。
“这样吧,你们先把我们的意思转达给那个叫“松下裤带”的日本人。”
陈铭川这个时候说话了,他没了以往那样的儒雅,一开口就叫人家“松下裤带”:“如果他非得要打这个官司,那么,请你们转告他,我们奉陪到底,就算我们因为某些因素输了这场官司,也不会就此罢手的,我们可以在法律上输,但我们会赢得舆论和媒体的同情和支持,我们输得越多,赢得媒体和舆论的同情和支持就会越多。我也是个商人,商人最怕的就是自己的商业利益得不到保障,或者是受到损失,我想,“松下裤带”先生的家族,是不希望因为这么件小事,而影响了他们家族的企业利益的,要是他能想明白这个道理,随时欢迎他亲自和我们谈。”
陈铭川这是置之死地,他这么说,就是为了迫使对方妥协,他哪会希望王老五坐牢呀。
海星酒店在一夜间也出了名,司马文晴本以为因为这个事件,会给酒店的入住带来一段时间的萧条,没想到入住的人在这样的淡季,却比同城同级别的酒店多了很多,很多人都是因为到岛城出差,又看到了发生在海星酒店的事件报道后来住的,反正他们出差都要住宾馆,住在一个随时有可能被电视媒体关注的酒店,比住在他们过去经常住的的酒店要感到鲜鲜刺激,人都有名利的贪婪一面,都希望受到关注,来入住的客人中,很多人还问“会不会有记者采访的机会?”
肖战从司马文晴的电话中知道了这个事,并把王老五被抓的事给单若兰说了,单若兰一听,哪能不着急,立刻与肖战一起飞到岛城,两人没直接到酒店,而是和肖战一起来到看守所。
“武哥,事情经过,我听文晴都说了,你做得对,要是我也会那样的,你放心,有我们在,你不用太担心,我就不信一个日本人能在我们庄严的国土上撒野没人管。”
肖战见到王老五,紧紧握住他的手,激动的说。
单若兰却坐在那里默默的流泪,眼睛泪汪汪的看着王老五,这还是她第一次到这样的地方看望一个熟人,当她看到这里条件那么差,王老五也明显的憔悴了许多的时候,心酸得说不出话,只会流泪。
王老五尽管和肖战握着手,可他却用眼睛看着单若兰,见她泪花滚滚的样子,想说几句玩笑话,可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于是哈哈的笑起来:“若兰啊,你的眼泪是不是在告诉我,我即将上刑场了呀。”
单若兰没听王老五说话还好,这一听,更加的难受,刚才还是默默流泪,这个时候却呜呜的哭出声来:“你还笑得出来,人家都担心死了。”
肖战这才想起,单若兰和王老五也许想说几句贴心的话,于是悄悄的站起,走出了房间,留下王老五和单若兰两人。
【第四卷:射雕英雄,饮恨合欢】 第35章:自认是英雄
“若兰,你怎么来了呢?是不是为我担惊受怕了?看你脸色这么差。”
王老五等肖战出去后,拉住单若兰的手问。
“我听肖总说你被抓了,昨晚一夜没睡。”
单若兰在王老五浑身上下的看,用手摸摸他的脸,看看他的手问:“他们没打你吧?我听说到这里来的人,都会被拷打,为了看不到外伤,用的都是可以致人内伤的武器。”
单若兰还在王老五的胸口和肚腹上摸,每摸一个地方就问一声“疼不疼?”,摸得王老五有些痒痒的笑。
“哈哈,我是抗日英雄,他们怎么能打抗日英雄呢,放心,我没事。”
王老五心里暖暖的,有这么美丽的女人为自己被抓而急得恸哭,哪个男人遇到,都会感觉很爽,做这样的英雄,是个男人都愿意,说不定那些英雄们,有一般就是为了得到美人的亲睐,才去奋不顾身的。
“臭美吧你,还英雄呢,要是人家把你当英雄,就不会抓你到这种地方了。”
单若兰双手握成拳,在王老五胸口上捶着娇笑,就势扑进他的怀里,把脸贴在王老五的胸膛上:“看到你好好的,我这才放下心。你说,我该怎么做?才能把你从这里救出去?”
王老五美人在怀,又闻到单若兰身上那股特有的淡淡兰香,他顿时觉得心中的郁闷被这股兰香冲散了,在单若兰的额头上亲吻着说:“我不会有事的,这只不过是一种司法程序,过几天我就能出去。”
双手在她背后轻轻的触摸,安慰着怀中的女人。
郝冬梅和司马文晴是接到肖战在从机场到看守所的路上打电话后,才从酒店赶到看守所的,肖战走出关押王老五的那间监室后,和一个看守的民警说话,见到司马文晴她们也倒了,肖战迎上去问:“文晴,没惊动我家宝宝吧?这么大一个事,让你一个人扛了一天一夜,没动到胎气吧?”
“看你说的,这算什么大事呀,怎么会惊动宝宝呢,我好着呢。”
司马文晴笑着回答完,朝王老五住的那间监室看了一眼问:“谁在里面?”
肖战望了望在看守那里做登记的郝冬梅,给司马文晴使个眼色,拉她到一边,小声的说:“是单若兰在里面。”
“她?她和你一起来的吗?”
司马文晴没在电话中听肖战说起单若兰要来,所以有些突然。
“在电话中不好给你说,当她听说武哥出事后,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打电话武哥又不开机,今天一早上飞机,给我说她昨夜一直没睡,看来这个单若兰和武哥还真有那么回事。”
肖战仍然小声的说,怕被郝冬梅听到。
“看来上次她来谈判的时候,就和武哥那个了,我说她那次怎么会一夜间容光焕发呢,原来真和武哥上……”
司马文晴没再往下说。
肖战为了不让郝冬梅看到王老五和单若兰在里面亲密样子,于是大声的说:“冬梅,你也来了,为武哥担心了吧?武哥在里面呢。”
说着,朝房间方向喊:“武哥,冬梅她们来看你了!”
他这是在报信。
单若兰和王老五听到外面肖战的话,立刻分开拥抱在一起的身体,单若兰理理发梢,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她知道郝冬梅和王老五的关系,她也从没想过要抢走郝冬梅的东西,她只是爱王老五而已,她不在乎以后会如何,可听到郝冬梅也来了,她仍然有些难堪,内心总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小偷,偷走了郝冬梅心爱之物一样。
王老五却很坦然,没觉得不好,他走到门口,像是欢迎客人的主人一样,嘴巴却叫着:“冬梅,把电话拿来给我,我要给家里打个电话。”
郝冬梅登记完来访人姓名及身份证,刚好听到王老五叫她,于是她从包里拿出电话,然后把包交给看守,包是不允许带进来里面去的。
这个看守都和这些来看王老五的人熟了,他做看守这么些年,还从没见到过有这么多漂亮女人一天几次的来看犯人的,羡慕得他也想当个这样的犯人。
郝冬梅走进监室,把手机递给王老五后,看到单若兰也在里面,怔了一下,但仍然很客气的和单若兰打招呼:“你好!单总,你也来看我哥呀?”
单若兰见到郝冬梅大大方方的和自己说话,内心那种愧疚立刻没了,像是看到自己的妹妹一样,走过来拉住郝冬梅的手说:“冬梅,你一定为武哥的事受惊了吧?”
两个女人站在那里你一句她一句的说话,王老五却站在门口的角落里在给他母亲打电话:“妈,是我,呵呵,我好着呢,真对不起,匆匆忙忙就走了,让你老担心了吧?”
电话那边传来他母亲的声音:“小武,这么匆忙的到北京办事,是不是公司出什么事了?严重不严重?冬梅昨天回家来拿你的换洗衣服,我问她怎么你自己不亲自回家来拿?她说你走得急,要她托熟人给你带到北京去,都收到了吗?”
王老五看着站在一边小声说话的两个女人,回答母亲:“公司这边有些麻烦的事,但没那么严重。东西都收到了,刚收到的,所以给妈打个电话,免得妈总是惦记着。”
“你啥时候能回来?我和你爸还想着让你带我们去南方旅游呢,还有冬梅也要和我们一起去,我们全家都好久没一起出去玩过了,要是有冬梅陪着去,我和你爸会更开心。”
母亲在电话那边说起旅游的事,这是王老五母亲很早前就说过的,说要把郝冬梅也带上,王老五明白母亲的心思,她这是要撮合自己和郝冬梅呢。
王老五眼眶的泪忍不住的流了下来,但他还是哈哈的笑着回答:“这次出来,可能时间会久一些,也许十天半月,也许会更长,说不定还得到国外去呢,所以暂时回不了,就是打电话的时间也会很少。妈,等我回家,一定陪你和爸去旅行,这次我们去远一点的地方,去马尔代夫、巴厘岛,你不是在电视上看到过那里的风光吗,说那里很美,像天上七仙女和王母娘娘住的地方一样的美,我一定带妈和爸去,也让妈享受一次王母娘娘的待遇。”
“好啊!好啊!一定把冬梅也带上,有她这个仙女陪着,我才更有做王母娘娘的那种感觉。”
母亲在电话那头好像高兴得似乎跳了起来。
王老五越说眼泪越多,郝冬梅和单若兰不再说话了,都用眼睛默默的看着王老五,肖战和他老婆司马文晴也走进了监室,一声不吭的站在那里听王老五和他母亲说话,内心为王老五的这种孝心深深感动。
“妈,我要挂了,你和爸晚上要早点,别忘记睡前喝牛奶,爸的抗高血压的药按时的吃,不能想起来吃想不起来就不吃,那样血压忽高忽低的,对他身体更有害……天越来越冷了,出门要多穿几件衣服,在海边散步,别早晚的去,中午有太阳的时候再去……吃得别太油腻……”
王老五像是在做临终前的告别,把自己对父母的那种难舍的爱,似乎永远都嘱咐不完。
挂上电话后,王老五双手扶在墙上,面朝墙壁站着,垂着头,默默的在流泪,肖战走上去,在他肩膀上拍了拍说:“武哥,想哭就大声的哭出来吧,这里没外人。”
三个女人都是眼眶湿湿的,她们都和王老五有关系,知道这个男人有着一颗火热的心,她们都被这颗心融化过,现在他伤心,不是为自己,是为他父母,为不能在父母面前尽孝,或者说为以后可能会有很长时间不能在父母身边而感到难受才这样的,她们理解他,知道他心中那份无法像最亲的人述说的苦楚。
王老五没哭出声来,他是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哭得像个娘们似的,尽管他很想放声的大哭一场,可他也不想让身边的三个女人为自己的哭而难受,所以他忍住了,在转过身来,面对肖战和三个女人的时候,他是笑着的,尽管笑得有些勉强,可他还是用他的方式,来缓和因为自己带来的有些压抑气氛:“我哭起来很难看,冬梅看到过,说我哭起来的样子是眯缝着眼,还嘴巴大大的裂开来,实在难看极了。”
他边说还边做起了描述的那个样子,逗得几个人都笑了。
“确实难看嘛,哥笑的时候才好看。”
郝冬梅说完,接着给王老五说:“哥,有个事,我已经给钱律师说了,就是昨天一早我上班的时候,一个服务生给了我一张名片,就是那个叫松下酷呆的日本人,这个人找过我,在我与你一起走到咖啡厅的时候,那个人就迎上来,我还没问清楚他为什么找我呢,事情就发生了。你说我是不是应该主动的去找找他,让他别起诉你?”
王老五眼睛一瞪:“别找他!他不是什么好东西!哥不会让你去找他的,哥宁愿坐牢,也不会让你去求他。记住哥的话,冬梅,这个世界上,有的人值得跪下去求,可有的人,宁肯站着被砍了脑袋,也不能弯一弯膝盖,尤其是对日本人。”
“可要是他们真让哥坐几年监狱,那伯母和伯父怎么办?”
郝冬梅说着,眼泪又要冒出眼眶。
“要是真的那样,我会把事情经过告诉妈和爸的,他们会理解我所做的一切,他们也会为有我这样一个儿子感到骄傲的。”
王老五回答,他还真把自己当作抗日英雄了。
郝冬梅回答:“我知道了,我听哥的。”
“武哥,你还需要些什么?”
司马文晴为了岔开不愉快的谈话,走上前去问王老五。
“要是可以,帮我拿一台电脑来,我在这里闲得慌,要无线上网的那种,这里没有宽带,我想看看网上对这件事是怎么议论的。还有,要是方便的话,给我每天送点你们酒店煲的海参牛尾烫,这里的伙食实在太差。呵呵,账嘛,等我出去后跟你结就是。”
王老五说着,又开起了玩笑。
几个人都笑了,司马文晴用手摸着肚子说:“我可是要收双倍的钱,难得把生意都做到看守所。以后我家宝宝出生长大了,我和肖战把这个故事告诉他,说不定他会把你当偶像一样的崇拜。”
“好啊,以后你家的孩子,叫我干爹得了,这样,我王老五也算是有个孩子了,不白活。”
王老五哈哈大笑着说。
司马文晴却笑不出来,她知道王老五有个儿子,在寒冰身边,寒冰曾经在电话中说过,只要王老五结婚,她就把孩子带回来交给他。现在孩子一天天的长大了,可还是没有个父亲,司马文晴为此劝说过寒冰多次,要她找个男人结婚,可寒冰每次都应付着回答说没看上的。
肖战也知道王老五有个儿子,可他听司马文晴的,一直不敢给王老五说,他觉得王老五这个人有时候也蛮讨厌的,好好的寒冰不要,偏偏惹出些风流事,爱完这个爱那个,爱了这个找那个的,比他自己以前单身时还过分,所以肖战心里其实对王老五这个人有些看法,尤其是他知道司马文晴曾经爱上过王老五这个事,有时候在他内心里,时不时的刺激着他的神经,所以他平时与王老五很少走往,要是他没结婚,或者是没有司马文晴这层关系,也许他和王老五会成为好朋友。
几个人又说了些别的事,在告别要走的时候,王老五拉住司马文晴,悄声的给她说:“文晴,麻烦你个事,看好冬梅,别让她干傻事,要是我判断没错的话,那个“松下裤带”对冬梅有那么点意思。”
司马文晴也从郝冬梅的话语中感觉出来了,于是回答:“放心吧,我会看好她的。”
说完,问王老五:“武哥,要不要我把你的事告诉寒冰?”
王老五一愣,然后摇头回答:“别告诉她,她在外面生活得好好的,别让她因为我的事,影响了她的幸福。”
司马文晴还想说点什么,可肖战在喊她,于是和王老五道别,走了。
【第四卷:射雕英雄,饮恨合欢】 第36章:为了伸张正义
松下酷呆毫不让步,甚至他利用自己是外商的身份,在给有关人士和机构不断的施压,他觉得自己堂堂大日本子民,在这里受到了羞辱,尤其是在他喜欢的郝冬梅面前丢脸了面子,被一个男人揍了一顿,想想都窝囊,所以他要挣回这个面子。
越是有名的商人,越怕丢脸,这个毛病不仅只是中国人的专利,尤其是在漂亮的女人面前,每个男人都会积极表现他阳刚的一面,松下酷呆尽管很矮小,很像武松的哥哥武大郎,可就因为他有这样的缺陷,所以更想在人前装得高大些,身材是没办法装出来的,可心中的那种渴望别人高看的病态心理,却是他这样的男人所特有的。
“巴嘎!”
他听完宋鈤刚的话后,大喊一声,从病床上跳起来,站在床上,挥手就给宋鈤刚一个大耳光,用日本话骂道:“你是在为我办事还是再为中国人办事!别忘记了你的身份!你是我花钱养着的!什么商业利益!都他妈的统统滚蛋!我才不管商业利益上的损失呢!我要的是把那个对我大日本无理的中国猪给法办了!”
宋鈤刚还真像是人家养着的一条狗,被扇耳光,还“嗨!嗨!”
的立正垂头一叠连声的答应。
松下酷呆面部被一个不锈钢的面罩罩着,可能是为了保护他刚被垫起的鼻梁,只露出一双贼溜溜愤怒的血红眼睛和此时还在破口大骂的掉了两颗门牙的嘴,此时别人很难从他的面部看到他扭曲的脸。他骂完宋鈤刚后,盘腿坐在床上,长长出了口气,声音变得缓和了些,用中文说:“宋,你帮我办件事,到海星酒店,找一个叫郝冬梅的大堂经理,就说我要请她吃晚餐,地点订在海边的富士山料理餐馆,时间嘛,看她哪天方便,由她来定,我要请她吃一次真正的日本料理。”
松下酷呆好似十拿九稳一样,说到郝冬梅,他变得乖多了,没了刚才那么的嚣张。
“是!我马上去办。”
宋鈤刚立正回答,然后弓下身体,陪着笑脸的小声问:“松下先生,你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
松下酷呆挥挥手,意思是要宋鈤刚出去,他又躺回病床上,双手交叉的在胸腹间,手指轻轻的扣着,似乎在思考问题,或者是在想着郝冬梅漂亮的脸蛋,他究竟在想什么?也只有他自己清楚。
宋鈤刚朝后退了两步,才敢转身轻轻的走出病房,很小心的把门带上,直到确认已经走出病房,他才把始终弓着的腰直起来,长长的舒了口气,把额头冒出的汗用手绢擦掉。
钱文明自从听了郝冬梅给他说到的松下酷呆给过她名片的事后,心里一直在琢磨一件事,他知道一个男人主动给与业务毫不相干的女人名片,意味着什么,所以他考虑利用松下酷呆对郝冬梅的好感,来和对方谈撤诉的事。在豪情酒吧,他把这个想法,给陈铭川及侯宝生他们说出来。
陈铭川一听,连连摇头说:“不可,武哥这个人的脾气你又不是不了解,冬梅是谁呀?是武哥心里最疼的人,你要用她做筹码去换回武哥的自由,那你就想错了,你最好在武哥面前提都别提,否则,担心武哥也在你脸上来那么一拳,把你的鼻子也打个稀巴烂。”
“钱律师,难道你们这些当律师的,就只能干那些下三滥的勾当吗?”
李仕兵坐在角落里,为王老五被抓,他有些气愤,到侯宝生这里喝了不少的啤酒,听到钱文明出的这个馊主意,有些讽刺的说。
钱文明被李仕兵说得有些难堪:“你……”
侯宝生赶紧插嘴说:“好了!现在不是斗嘴的时候,现在离开庭已经不到七天了,刚才钱律师说现有的证据没有很强的说服力,我们目前主要是要收集证据,好在开庭时,能驳倒对方。陈总,你吩咐吧,需要我和仕兵做什么?”
陈铭川今天找侯宝生和李仕兵,就是要安排他两个人活干的:“我要你们在这几天,跟踪“松下裤带”的那两个走狗,一个叫宋鈤刚,是他的私人律师,一个叫李建国,是他的秘书,不管他们到任何地方,接触过什么人,都要把他们的照片拍下来,你们再找几个手下的可靠兄弟,光凭你们两个是不够的,车子最好是到租车行租用……他们很可能会接触一些有权势的人……最好在开庭前,能把他们私底下秘密活动、见面的证据收集到手。另外,要时刻注意“松下裤带”他们去找冬梅,不能让冬梅为了武哥的安危而私自与他们达成任何协议,这个姑娘,为了武哥能早点出来,估计她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你们明白我的意思吗?”
陈铭川说到最后,有些担忧郝冬梅会吃亏。
钱文明补充说:“还有,你们在跟踪时,千万要小心,别被他们发觉,否则会被他们反咬一口,那样,我们可就更加的被动了。”
“放心吧,我对干这样的事情有经验,以前唐华那个杂种都能搞定,何况是个小鬼子和他的走狗们。”
侯宝生拍着胸脯说。
“这回我们又要抗日打汉奸了,我从小每次看到电影电视里,那些抗日英雄们用机关枪突突的扫该死的鬼子们,我就热血沸腾,感到尤其的过瘾,要是这次能回到那个年代,我也会双手抱着机关枪,把那些狗日的小鬼子和汉奸们都给突突了!”
李仕兵像是要上战场一样的激动。
“仕兵,我可提醒你,别乱来啊,这毕竟不是那个年代,这是和平年代,是和平外交年代,为了响应全世界社会和谐的号召,我们可不能做哪些不和谐的事情,你可别冲动,到时候武哥这事还没摆平呢,你又惹出新的是非来。”
陈铭川是知道李仕兵脾气的,不专门严谨他几句,恐怕他真会惹出什么麻烦来。
“那要是他们向冬梅下手,我们可不可以出手相救?”
李仕兵问。
陈铭川不好回答这个问题,但他看了眼钱文明后说:“这不是不可能,要真是这样,就得看情况,该出手时,肯定是要出手的。”
钱文明却回答:“就怕他们不对冬梅下手,只要他们对冬梅下手,我们就有机会了,那样,在法庭上可就有了个打倒对方的有力旁证,最起码找到了他们的软肋。”
“我说你这个律师,难道就没更好的主意了吗?尽出这些下三滥的歪点子。”
李仕兵开口又和钱文明杠上了。
“呵呵,非常时期,就得用非常手段,要是我有办法,还叫你们跟踪他们干什么呀,是吧?陈总。”
钱文明这回不恼李仕兵,而是笑了起来,他觉得与王老五这些朋友一起办事,很来精神。
“我们要做好最坏的打算,不管我们用的什么手段,其根本目的,就是别让武哥这次被小鬼子给害了,为了那一拳头,坐上个三五年的牢,可不值得,可以为任何事坐牢,但就是不能为打了小鬼子坐牢,这可是武哥的观点,何况,是那个狗日的小鬼子恼羞成怒先动的手,武哥总不能站在那里,像个孙子一样的被他扇了耳光吧。你们大家都听好了,这件事情,要是被对方发觉,就把事推到我一个人身上,就说是我指使你们干的,与武哥没任何的关系,也与你们没关系。咱们可不能一锅被人煮了,那样可就没人在外面打点和送牢饭,向东听说武哥被抓后,也要从北京赶过来,但我没让他来,目的就是要有人不牵扯到里面……”
陈铭川话还没说完,一个人的声音呵呵的笑着,人就走了进来。
“我说,你们打鬼子打汉奸,怎么就不把我算在里面呢?”
李云走进房间,朝在座的人点头问好,这些人里,他与钱文明最熟,和其他的人,除了陈铭川见过一面外,侯宝生与李仕兵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我来介绍一下……”
钱文明站起来要把李云介绍给大家。
李云却制止了他,说:“还是我自己我介绍吧。”
说完,坐到沙发上,自我介绍起来:“我叫李云,是王老弟的好哥们,曾经做过他的媒人,可没成,呵呵,你们还记得上次王老弟因为英雄救美被抓的事吧?那个向王老弟透露杜家马上要倒霉的消息,就是我通过有关途径打听到的。这次,我又打听到一个消息,不过,这个消息对呆在里面的王老弟可不是好事。”
李仕兵有些看不惯李云这付模样,冷冰冰的说:“你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们没工夫在这听你瞎咧咧。”
陈铭川瞪了李仕兵一眼后说:“李博士,有什么消息?请不妨直说。”
李云没生李仕兵的气,与陈铭川客气着说:“陈总,我们是见过面的,你的那些传奇故事,我听王老弟提起过,我李云可是佩服得不得了。”
李仕兵半天听不到李云说正事,有些气恼的用鼻孔哼了一声,但不敢说话,因为陈铭川又瞪了他一眼。
李云像是没听到李仕兵鼻孔里的哼声,而是开始说起了正事:“我有个长年的病人,昨晚找我到他家给他检查身体,我们聊起了王老弟在海星酒店发生的事。我这个病人名字我就不好给大家说了,但他的话,让我吃了一惊,他说“这个事啊,上升到了一个严重的商业外交纠纷地步了,那个打了日本商人的,这次恐怕得成为一只鸡,不会那么好过关。”
我当时听了,还真吓了一跳,因为从这个人的口中说出来的话,等于就是判决书,知道这回王老弟是撞在枪口上了,恐怕不是三五年的事,而是十年八年的问题。”
陈铭川等几人听后,面面相觑,如果真把王老五的案子当作一个典型来抓,那么,还真没办法了,这可不是一般的斗殴案件,是涉及商业外交的一次严重袭击外商的事件。
钱文明叹了口气说:“李博士说的那个人,他说出的话,是上面十有八九把武哥的事给定性了,不然也不会这么说的。”
陈铭川沉吟片刻,才说:“不管他们怎么定性的,我们还是按我们的计划进行,不能松懈,我们要争取时间,在开庭前找到对方的破绽。”
李云也点头说:“只有这个办法了,要让王老弟安全的出来,就得让对方让步。陈总,你给我也安排个差事吧,也许我能做点什么。”
陈铭川看着李云说:“李博士,谢谢你这么及时的把这个消息告诉我们,要是你方便的话,与那个负责治疗“松下裤带”的医生说一声,到时候出庭为伤情做鉴定证词的时候,别说得那么夸张就成,另外,请你多帮打听着点上面人的意思。”
李云爽快的说:“这个我办得到,我就不信,一个小鬼子能把我们自己家的屋顶瓦片给揭了!还没人管!我李云就算把这个副院长职务丢了,这次也要和王老弟站在一起。”
最后,陈铭川拍拍手说:“行动吧,大家打起精神,苦战几天,就算不是为了武哥,我们也该这么做,每天晚上十二点,要是有什么新的情况,都到这里来说,我和文明会在这里等着各位的好消息。”
上次为了要回江雪的孩子,扳倒唐华,在这里策划的是王老五,现在,为了拯救王老五,策划人变成了陈铭川,这是一次为了伸张正义的歪门邪道策划。
有时候正义也需要邪道来帮忙,才能得到伸张,这是没办法的事情,是无奈的选择,人往往都会有这样无奈的选择,只不过有的人逃避了这样的无奈,而有的人却大胆的去面对无奈。
【第四卷:射雕英雄,饮恨合欢】 第37章:单若兰痛打哈巴狗
王老五不知道陈铭川他们为了营救他,而私下做出了几乎是违法的冒险行动。
郝冬梅这天下午,与单若兰一起正准备去给王老五送饭,她们两个成了专门为王老五吃喝忙碌的女人,一天三顿,都是单若兰开车与郝冬梅一起去给王老五送。
单若兰提着食盒,郝冬梅提着里面装了海参牛尾汤的暖壶,刚走出酒店门,朝停车场走呢,宋鈤刚的车也到了,把两个女人拦住,他一脸奸笑着下车来。
“你就是郝冬梅小姐吧?”
宋鈤刚站在郝冬梅身前,他的狗鼻子一向很灵敏,总是能嗅出需要找的东西来,所以他一眼就判断出谁是他要找的人。
郝冬梅没见过这个嘴角快流哈喇子的男人,她上下打量着宋鈤刚回答道:“我是郝冬梅,请问你是……”
“郝小姐,能否借一步说话?”
宋鈤刚看看郝冬梅身边的单若兰后,仍然一脸的奸笑着问。
“冬梅,我在车上等你。”
单若兰以为是一般的事情,她不想过多知道关于郝冬梅个人的或者是酒店的事,她识趣的给郝冬梅说完,朝停车的地方走去。
宋鈤刚等单若兰走后,伸手拉郝冬梅的衣袖,想邀她到一边说话。
郝冬梅甩开了宋鈤刚的手,她有些不高兴的问:“有什么事?就在这里说吧!”
宋鈤刚嘿嘿的笑着说:“郝小姐,你别误会,我没恶意,我是奉我们社长之命专门来请郝小姐的。”
“你们社长是谁?”
郝冬梅一脸迷惑的看着宋鈤刚问。
“哦,就是松下先生,你一定还记得他。”
宋鈤刚回答。
“他?”
郝冬梅顿时警觉起来,朝后退了一步:“他找我?有什么事吗?”
“是啊,我们社长想请郝小姐吃晚餐,让在下来问问郝小姐什么时候方便?”
宋鈤刚把找郝冬梅的意图说了出来。
“回去告诉你们社长,就说我没空。”
郝冬梅没给宋鈤刚好脸色的说完,就朝等在车上的单若兰走去。
宋鈤刚跟在她后面说:“郝小姐,请你再考虑考虑,我们社长等着我回话呢,哪天都行,请你给个面子吧。”
他有些像是在哀求,因为他要是办砸了这事,回去肯定又得挨他主子的耳光。
郝冬梅不管宋鈤刚怎么说,就是一句话都不回,单若兰看到这个男人像个流氓一样的跟在郝冬梅身后,担心她吃亏,就下了车,拦住宋鈤刚,杏眼一瞪,大声说:“你想干嘛?看你一付无赖样,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识趣的给我滚远点!”
郝冬梅上了车后,给拦住宋鈤刚的单若兰说:“单总,我们快走吧,别理他,哥还等着我们送饭过去呢。”
宋鈤刚被单若兰拦住,但他还在伸长了脖子的朝着郝冬梅说:“郝小姐,要是你改变主意了,请务必给松下先生打个电话,好吗?”
“松下先生?你说的,就是那个被打了的“松下裤带”吧?”
单若兰一听到松下两个字,气就不打一处来,柳眉倒竖,双手叉腰:“你是他什么人?”
宋鈤刚斜瞪了单若兰一眼:“你又是谁?说话怎么这么没礼貌?看你人长得还不错,可说出的话怎么像个泼妇似的。”
单若兰这下火了,抬腿就给了宋鈤刚小腹一脚,宋鈤刚没防备,冷不丁下身挨了这么一脚,顿时疼得双手抱住小腹,哎哟一声蹲下了身体,单若兰接着抬起膝盖,朝宋鈤刚的头面部就来了那么一下,这下好了,宋鈤刚一个四仰八叉的朝后倒下,面部鼻血哗哗的直往外冒,单若兰还不解气,上去朝他腹部又是一脚,嘴巴上说道:“你个臭流氓!竟敢骂本小姐是泼妇!”
要不是保安和郝冬梅都跑过来拉住单若兰,宋鈤刚非得被单若兰打残废了不可。
这一幕,都被李仕兵他们看到了,他们跟踪宋鈤刚到了海星酒店后,一直没下车,在车上用照相机拍他与郝冬梅说话的场面,当李仕兵看到宋鈤刚追着郝冬梅时,他差点忍不住就下车来揍这个走狗了,好在单若兰及时拦住了宋鈤刚,他才没下车,看着单若兰痛扁这个走狗,李仕兵和一个豪情酒吧的保安笑得合不拢嘴,那保安还说:“这个女的肯定是个保镖,女保镖,我算是开眼界了,原来传说中的女保镖还真有一手,她那动作,我们这些经过训练的,恐怕没一个是她对手,真是绝了!”
“你怎么知道她是个保镖?”
李仕兵笑着问,他也不认识单若兰。
“她又开车又能打,估计肯定是那个漂亮姑娘的保镖,伺机兼保镖,有钱人家,都雇佣这样的保镖,不然怎么会帮那个小姐揍那个男人呢?”
保安话语里的口气,有些崇拜单若兰。
“刚才打人的没拍吧?”
李仕兵问。
“哟!光看得过瘾,忘了。”
保安回答。
“这个不用拍。”
李仕兵眼睛盯着围了一群人的地方看。
宋鈤刚手按住小腹,鼻孔里的血还在不停的往下流,他用手指着单若兰说:“我要告你!”
单若兰才不怕他呢,回答说:“你去告呀!就告我打了你这个对女人耍流氓的坏蛋!”
围观的人当然都站在单若兰一边,七嘴八舌的指责宋鈤刚说:“你一个男人,对女人耍流氓,被女人教训了,还有脸去告人家女人打了你,你羞不羞呀!”
“这男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活该!”
“记住了!以后要占女人便宜,得找准了对象,否则你的蛋蛋恐怕都会被女人给踢爆的,哈哈……”
“哟,被一个女人打成这个样,把我们男人的脸面都给丢光了!”……
宋鈤刚气得说不出话来,指着周围的人群半天,真是有苦说不出,最后只好灰溜溜的上了他开来的车,一溜烟跑了。
“单总,你没事吧?”
郝冬梅等宋鈤刚走后,和她上了车,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问。
“冬梅,刚才那个人给你说什么?”
单若兰没回答郝冬梅的问话,而是问起了宋鈤刚找郝冬梅是为什么。
“哦,没什么,是那个被哥打了的松下派他来找我的。”
郝冬梅回答。
“找你干什么?”
单若兰把车开出了海星酒店,拐上了去看守所的道路。
“说那个松下要请我吃晚餐。”
郝冬梅回答。
“请你吃晚餐?”
单若兰瞄了郝冬梅一眼:“我看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单总,你刚才那几下,可真威风!打得那个男人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原来你会武功啊!”
郝冬梅兴高采烈的说。
“哈哈,这算什么呀,略施拳脚而已,以前我一个人打过三个男人呢。”
单若兰很不屑的说。
“真的!你真厉害!要是我,可不敢动手。”
郝冬梅开始喜欢起这个女人来。
“我从小就学武术,后来当作强身,几乎没落下过,一直都坚持练。”
单若兰笑着说。
“是到武校学的吗?”
郝冬梅问。
“不是,是我单家祖传的武术。”
单若兰答。
“真没想到你还会武术。”
郝冬梅说着,忽然担忧起来:“单总,那个男人不会真的去告你吧?”
单若兰哈哈的笑着回答:“告我又怎么样,难不成还像武哥那样,把我一个女人也抓关起来吗?再说,是他先对你无理的,追着你,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就说是他耍流氓,所以教训了他一顿。没事的,你不用担心。”
两个女人过去给王老五送饭,很少在车上说话,今天因为这个事,两人的关系似乎近了许多,一路上说个不停。
宋鈤刚没敢去见他的主子松下酷呆,他生怕主子看到自己被打成这样而恼怒再在他的伤疤上来几个耳光,他也没报警,在回来的路上仔细的想了想,觉得要是告单若兰打了自己,如果对方反咬一口说是自己对她耍流氓,那自己的律师资格都难保住,再说,这种时候,是不能分心的,为主子效力才是目前主要的工作,所以宋鈤刚只好认了这个哑巴亏。
王老五边吃饭边听郝冬梅给他讲单若兰如何痛打宋鈤刚的经过,听得他哈哈大笑,差点把喝在口里的汤给喷出来。
“若兰啊,你比我还行!打得好!要是那个人也是个日本人的话,就更好了!那样,你也成了个抗日英雄,而且是女英雄!”
“哥!看你说的!要是单总打的是日本人,她不也得和你一样进看守所了吗?”
郝冬梅倒是没想过单若兰打的是日本人:“那男人看上去不像日本人呀?”
“放心吧,肯定不是日本人,只不过是日本人的一只走狗而已,若兰不会有事的。”
王老五喝完一碗汤,咂咂嘴说:“这汤似乎多熬了一会,味道要比平时的好。”
单若兰再给他盛了一碗说:“武哥,看来那个叫“松下裤带”的日本人,对冬梅真的有那么点意思,我们是不是利用他对冬梅的这点意思,来和他讲条件,让冬梅去陪他吃顿晚餐,给他说明一下你和冬梅的关系,也许那样你可以早点出去,不用再开庭了呢。”
“哥,单总说得对,我去找那个日本人吧。”
郝冬梅立刻同意。
“不行!这事绝对不行!我说过了,即使让我坐牢,也不能去求日本人。冬梅,你给我听好了,要是你真这么去做,别怪哥不认你这个妹妹!这事以后提都别提!”
王老五把汤碗使劲的放在当作饭桌的纸箱上,有些生气的说。
“人家就这么一说,又不是真的去找他了,干嘛发这么大的脾气呀。”
郝冬梅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小声的说。
王老五似乎也觉得不该发脾气,看到郝冬梅委屈的样子,立刻把拉着的脸放下,又开始大口的吃起饭。
单若兰是看出来了,这两个人啊,还真是天生的一对,她自从和王老五有过那么一次难忘的经历后,也想过和他结婚,希望以后自己的身边,有这样一个男人陪伴着,但她现在才知道,王老五这个男人,应该和郝冬梅这样一个纯情的姑娘在一起,他只有和郝冬梅这样的女人结婚,以后才会过得幸福,所以她笑着说:“冬梅,你哥这是为你好,以后要是那个“松下裤带”再派人来找你,你理都别理,直接像我一样,给他一顿拳脚就是。”
“我可没单总你那样的功夫。”
郝冬梅看了看王老五后回答,不过,她内心里却有了自己的想法,要是那个日本人真的能放过王老五,她愿意陪他吃顿晚餐。
李仕兵把在海星酒店看到的,乐呵呵的给陈铭川和钱文明他们说完,把大家都开心坏了。
“看来“松下裤带”还不知道冬梅和武哥的关系,他也确实对冬梅有意思,这可是个好机会,一定要把他们每次找冬梅的照片拍到。侯经理这边有什么进展吗?”
钱文明说。
“在晚饭前,有个市里的领导去医院看望了“松下裤带”,是松下的秘书接待的,别的倒是没什么。”
侯宝生回答。
“李云那边给我来了个电话,说他已经找过负责治疗“松下裤带”的那个主治医生,打好了招呼,那个医生给他说其实“松下裤带”的伤情根本没什么,除了鼻梁被打扁外,就是掉了两颗门牙,鼻梁现在已经开始垫起来了,以后估计不会影响呼吸,牙齿可能得等以后再镶,其它的如脑震荡颅内出血什么的,都没有,到时候,他会按实际情况如实的作证。不过,那个“松下裤带”说还要请日本著名脑外科专家看,目前那个脑外科专家正在赶来。”
陈铭川把李云那边了解的情况说了说。
【第四卷:射雕英雄,饮恨合欢】 第38章:一切为了王老五
郝冬梅被跟踪了,她不知道自己被人偷偷的跟踪。
跟踪她的人,是宋鈤刚,这条狗还真是忠实,当他把郝冬梅还没答复究竟什么时候陪松下酷呆吃饭的事给他主子说了后,松下酷呆不仅不怒,反而笑了:“哈哈,有个性!我就喜欢有个性的女人,漂亮的女人不难得到,可有个性的漂亮女人才真正的有味道。宋,你私下查查郝的情况,我要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受主子的吩咐,宋鈤刚能不卖命吗,干这个他很在行,是个老手,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为松下酷呆干这种下三滥的活了,他自从成为松下酷呆的律师后,除了为主子摆平一些法律纠纷外,他还有个不公开的任务,那就是专门为主子寻找“猎物”,从某种意义上说,宋鈤刚这条哈巴狗,还是条“猎狗”,专门猎取他主子喜欢的那些白领女性、***和高级应招女,可以说宋鈤刚干这个驾轻就熟。
常言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宋鈤刚也没想到自己背后有李仕兵盯着呢,不管他到哪里,除非他睡觉,否则,李仕兵都悄悄跟着他,知道他每天什么时候吃的早中晚餐,上了几次卫生间,甚至他有一次到洗浴中心找按摩的小姐玩了两个多小时,李仕兵都知道,当然,李仕兵不是神,他再怎么通天,也不可能知道所有的事,但有一件东西可以做到,那就是钱,现在的人只要钱给够了,就连他老子都能出卖,何况只是提供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人基本活动情况,而在这上面,用陈铭川的话说“花再多的钱也要让武哥平安早日出来。”
宋鈤刚这几天的收获不小,他跟踪郝冬梅和单若兰到过看守所,他也懂得花钱买信息,而且很便宜,才两百块,就知道了郝冬梅与王老五的关系,他把这个情况向他主子作了汇报。
“哟西!宋,你办了件大大的好事。”
松下酷呆听完宋鈤刚的汇报后,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双手来回的揉搓,似乎郝冬梅已经被他死死的抓在了手心一样:“宋,是不是明天上午开庭?”
“是的!明天上午九点。”
宋鈤刚回答。
“好,你今天再去约郝冬梅,你知道该怎么说服她,是吗?”
松下酷呆站在宋鈤刚的身前,从他面具透视孔中瞪着布满血丝的眼睛,看着自己这条心爱的狗说。
“是的!松下先生,我知道该怎么说服郝冬梅了,请你放心,我一定把这事给你办妥!”
宋鈤刚一个立正,向他的主子表着决心。
郝冬梅坐在酒店大堂经理的位子上,正在为王老五明天的开庭担忧呢,宋鈤刚走进来坐到她桌子对面的椅子上,她都没注意。
“郝经理,在为你哥担忧吧?”
宋鈤刚开口就问出这么一句。
郝冬梅一愣,这才看到宋鈤刚随时都可能流下哈喇子的脸,见他一脸神秘的对自己呲牙咧嘴的笑,郝冬梅眉头一皱,杏眼一瞪,朱唇一开:“你现在最好从我面前消失,否则,我找人来送你出去!”
“你们酒店不是对外营业的吗,我是客人,你这个大堂经理应该站起来微笑着欢迎我这个客人的到来才是,这么横眉竖眼的,可不符你的职业要求哦。”
宋鈤刚没生气,反而嬉皮笑脸的说。
“我们欢迎四海宾客,但不欢迎你这样的走狗!”
郝冬梅没给他好脸色的回答。
“哈哈,别说得这么难听,像你这么漂亮的小姐,说话本应该文明优雅一些才是。我和你一样,都是为别人办差的,不管是为什么人办差,其实我们都是走狗,都是为了钱而出卖自己的走狗。只要能让自己生活得好一些,我认为做走狗也没什么不好的。”
宋鈤刚不愧是律师,能把走狗都说成是条高尚的好狗。
“是啊,你是条专啃日本人丢给你骨头的走狗。”
郝冬梅讽刺的说完,就要站起来走人。
“郝小姐,你哥明天就要被判刑了,难道你一点都不为他着想吗?”
宋鈤刚像是稳坐钓鱼船,不慌不忙的说出这么一句来。
郝冬梅刚站起来的身体,又重新坐回椅子上,看着宋鈤刚问:“我着不着急,光你什么事?”
“我今天来,就是为了帮你的。”
宋鈤刚双手抱在胸前,一脸装出来的微笑。
“哼!”
郝冬梅鼻子哼了一下,不屑的笑着说:“帮我?我看你是帮错了对象吧,你应该帮你那个主子才是!”
“如果你不想让你哥被判个十年八年,在里面蹲到老得走不动的话,我有个好主意,可以让他平安的出来。”
宋鈤刚似乎把郝冬梅心思牢牢抓住了一样的得意说。
郝冬梅知道这条哈巴狗要说什么,刚才她还再考虑是不是见松下酷呆一面呢。
“你有话快说,别磨磨蹭蹭的。”
郝冬梅不耐烦的说。
“嘿嘿!我就知道你关心那个将要坐牢的哥。”
宋鈤刚嘿嘿奸笑着把双手放在桌子上,头朝郝冬梅面前凑过去,一字一句的说:“你可以亲自向松下先生求情!”
“你回去告诉你的主子,就说本小姐没这个心情!”
郝冬梅忽的站起身,说完就离开椅子。
宋鈤刚却还坐在那里冷冰冰的说:“那你就等着心爱的人坐牢吧!要是你改变主意,还来得及,在下午六点前,给我打电话。”
说完,掏出名片夹,从中抽出一张,放在桌子上,才懒洋洋的站起身,双手在西服上掖了掖,昂首阔步的朝酒店门口走去。
郝冬梅刚走开几步,听到宋鈤刚最后的那几句话后,她心里乱极了,扭头看看放在桌子上的名片,愣了一会,走过来拿起那张小卡片,在手心里掂量着,靠在桌子边沉思。
“冬梅,那个流氓又来找你了?”
单若兰从餐厅厨房那里出来,手里提着要给王老五送的饭菜,看着走出门口的宋鈤刚背影问。
“哦,单总,今天你一个人去给哥送吧,我走不开。”
郝冬梅心神不定的说。
“好,我一个人去。”
单若兰回答,接着说:“明天就要开庭,也不知道钱律师和陈总他们最近忙得怎么样了?”
单若兰的这句话,倒是提醒了郝冬梅,等单若兰走后,郝冬梅给钱文明打电话。
“你好,钱律师,我是郝冬梅。”
郝冬梅坐在椅子上,是用座机给钱文明打的电话。
钱文明与陈铭川在一起,正在准备明天的应诉材料呢,接到郝冬梅的电话,他看了看陈铭川,对着手机说:“哦,是冬梅呀,有什么事吗?”
“钱律师,明天哥不会被判刑吧?”
郝冬梅问。
“现在很难说,照目前来看,恐怕武哥凶多吉少。”
钱文明边说边看陈铭川,陈铭川也停下手中的活,认真的听钱文明和郝冬梅说话,他基本上接受了钱文明的建议,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唯一的希望就在郝冬梅身上了。
“是这样啊,这么说武哥真得被判刑吗?”
郝冬梅难过得差点掉下泪来。
“冬梅,你也知道,武哥打的那个人可不是一般的人,人家都把这个事提到了商业外交的高度,目前尽管网络和媒体都对这件事愤愤不平,可法律毕竟是法律。”
钱文明再次强调这个事实,是为了让郝冬梅下决心。
“难道真的一点办法也没了吗?”
郝冬梅眼眶潮湿起来,似乎她看到了王老五被戴上手铐关进大牢似的样子。
“唯一的办法,也是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对方主动撤诉。”
钱文明说这话的时候,心里也不是滋味,这是违背王老五意思的事情,可又不得不暗示给郝冬梅知道。
“那要是对方撤诉,哥就会被释放了吗?”
郝冬梅再次确认的问。
“是的,那样法庭就没理由开庭审理了。”
钱文明停顿了一会,肯定的回答。
“我知道了,谢谢你钱律师。”
郝冬梅说完,慢慢的放下电话,她已经做出了决定,要见一面松下酷呆,说什么也不能让王老五被判刑。
郝冬梅拿出宋鈤刚留下的卡片,犹豫着,最后咬咬牙,再次拿起电话。
宋鈤刚知道郝冬梅会主动给自己打电话的,他不着急,开着车慢悠悠的在市区瞎逛,当手机响起的时候,他笑了,不忙着接,他知道鱼上了钩。
李仕兵不紧不慢的跟在宋鈤刚的车后,他觉得有些奇怪,今天这个哈巴狗怎么毫无目的把车到处乱开呀?难道是他发觉有人跟踪他了吗?
郝冬梅听着一首日本歌曲的彩铃声,内心焦急的等待着宋鈤刚接电话。
宋鈤刚觉得差不多了,才拿起手机:“你好,请问是找我的吗?”
他阴阳怪气的。
郝冬梅听到他的声音,有些反感,但还是说:“我同意与你的主子见一面,下午六点,你说吧,在哪里见。”
“哦,是郝小姐呀,哈哈,好,我这就给松下先生说,地点嘛,订在海边富士山日本料理餐厅,到时候松下先生会恭候郝小姐的大驾。”
宋鈤刚开心极了,没想到这个妞这么快就中招,看来她对被关在看守所里的老男人还真的是情深意切啊。
陈铭川在钱文明与郝冬梅讲完话后,问钱文明:“你觉得这样真的管用吗?”
“放心吧,只要有了“松下裤带”与冬梅会面的照片,我就能让武哥当庭释放。”
钱文明胸有成竹的说。
“可我怎么总觉得这事有点悬乎呀,不行,我得给仕兵打个电话,要他保护好冬梅不被欺负,要是冬梅有什么闪失,武哥绝对饶不了你我的。”
陈铭川说着给李仕兵打电话。
“仕兵,你现在在哪里?”
“跟在“送日干”车后呢,有什么事吗?陈总。”
李仕兵问。
“你听好,现在暂时别跟着他了,你回到海星酒店,一直守在那里,冬梅不管去哪里,你都要跟着她,我估计她会去见“松下裤带”,你不仅要把冬梅和“松下裤带”见面的场景拍下来,还要保护好冬梅不受小鬼子的欺负,你得向我保证,冬梅不会有任何的闪失。”
陈铭川把话说得很明白。
“冬梅为何要去见那狗日的鬼子呀?”
李仕兵有些想不明白的问。
“这个你别多想,你要先拍到照片,拿到证据后,要是小鬼子对冬梅动脚动手,你就得出面了,但别再像武哥那样把人家打得满地找牙,文明点,我们对待外宾,要表现出我们大国儒家的风范,一定要记住,千万别动手,不然武哥就更糟糕了,听明白没?”
陈铭川是真担心李仕兵再惹出什么麻烦来,他知道这个小子下手之重,说不定会要了那个小鬼子的命。
“好的,明白了!”
李仕兵有些想不通,可他又顾忌要是自己动手教训那个小鬼子,让王老五罪上加罪,所以只好答应下来。
郝冬梅一下午心不在焉的,司马文晴看出了她的反常,让肖战多注意她的行踪。
好不容易等到六点,郝冬梅换好日常服装,匆匆走出酒店,肖战也在后面跟了出来,见她在拦出租车,此时正是下班高峰,出租车都没空的,肖战到停车场,上了自己的车等着。
李仕兵在车上看到郝冬梅出来,也发动车子,等她打上车后,尾随那辆出租车,紧紧跟在后面,他的车后,肖战的车跟着。
松下酷呆听完宋鈤刚回来说郝冬梅答应与他一起吃晚餐后,激动得他迫不及待的开始准备,他从自己箱子里拿出常带在身边的迷魂药,他要在饮料里给郝冬梅下药,那样自己就可以在富士山料理店把郝冬梅给料理了。他一想到马上就可以料理心里想得快发疯的姑娘,忍不住的开始像日本相扑手一样的跳动起来,嘴里还哼哼着日本古老的歌曲,像个小丑一样的在他下榻的宾馆豪华套房里跳独角舞。
【第四卷:射雕英雄,饮恨合欢】 第39章:富士山餐厅(上)
王老五不知道郝冬梅为了自己去与松下酷呆的见面,单若兰送晚餐到看守所的时候,他问:“若兰,怎么一整天都没见到冬梅?她很忙吗?”
单若兰坐在王老五身边,看着他吃饭,自己感觉就像是一个妻子陪丈夫吃晚餐一样的幸福,这些天来,王老五的一日三餐,她都陪在身边,和他的那种情谊,就在这个狭小的单身监舍里一天天的增加,每次看王老五吃得这么香,把吃牢饭当作是人生的享受一样,她都会笑话王老五。
“一天不见,就这么想她呀?”
单若兰不是在吃醋,她不是那种会吃醋的女人:“好像是很忙的样子,我也不知道她忙些什么,最近冬梅的心事很重,可能是为你担心吧。”
“你也为我担心,是吗?”
王老五把最后一口汤喝完,摸着单若兰的手背说:“谢谢你,若兰。”
单若兰把头靠在王老五的肩膀上回答:“我才不为你担心呢,有时候,我想要是你一辈子都不能出去该多好,那样我就可以天天的给你送饭,呵呵,我这样的想法,是不是太自私了?”
单若兰说话的时候,眼角的泪滚落了两滴。
王老五伸手搂抱着单若兰,知道她说这话,不是真的不希望自己出去:“若兰,我很抱歉,也许在这种地方说这话不合时宜,但我还是要说。”
王老五侧身面对单若兰,双手扶在她的肩上,看着她的眼睛说道:“这辈子,我都不能给你什么,因为我心中有了一个我一生都难以舍弃的女人,所以请你原谅我。”
单若兰扑进王老五的怀抱,双手紧紧抱住王老五的腰,把头贴在王老五的胸口上说:“武哥,你已经给了我很多,给过我从没享受过的快乐,那种做一个女人的真正快乐,我已经知足了,你不必说抱歉,我知道你心里有一个值得你一生去呵护的女人,我会衷心的祝福你们的。”
王老五抚摸着单若兰的秀发和背,闻着她身上那股淡淡的兰花味道,是啊,自己欠了很多女人的债,这辈子是永远都还不清了。怀中的这个,尽管两人只发生过那么短暂的一次,可就那么一次,让王老五感觉和她好像做了一世的夫妻那么长久,她没因为自己心里有了别的女人而抱怨,抛开她的工作,在自己最需要安慰的时候,来到了自己的身边,就凭这,要是自己心中没有其她女人,一定会对她说“我要和你永远在一起!”。但现在,这句话只能烂在他的肚子里,永远的埋藏在心中。
松下酷呆提前半个钟头到了富士山日本料理餐厅,他要了这个料理店最好的一个包间,打发走跟在他身边的那个秘书,他不希望在自己“料理”女人的时候有其他人在场,他要独自享受属于他自己的“美餐”。
这个包间由一个中国女服务员专职服务,她穿戴的是日本和服,脸上涂了层像是白漆的东西,白得像个死人的脸,说的也是一口流利的日语,要是她自己不承认,别人还真难以相信她是个土生土长的中国人。
松下酷呆在这个服务员端来清酒和他专门为郝冬梅要的果汁跪在面前时,他把自己那短粗的手从领口斜斜的伸到女人和服里面,嘿嘿笑着摸玩起女人的胸。
松下酷呆今天穿的也是和服,这是日本人的盛装,每逢节日或遇到喜庆的事,日本人都会穿上和服,松下酷呆把自己与郝冬梅的见面,当作是一件他的喜事,为了这件喜事,他还特地把戴在脸上的面罩都摘了下来,尽管医生反对他这样做,可他还是坚持要把面罩摘下。而且和服里面,什么也没穿,挂的是空挡,他这是专门为“料理”郝冬梅方便而精心准备的。
穿了和服的这个女服务员,跪在那里,双手摆放着酒杯等物,也没拒绝松下酷呆的手,尽管她很讨厌,可自己为了生存,为了这个薪水不错的职业,在与这家餐厅的日本老板签订协议的时候,就已经把自己的身体卖出去了,表面上她是个日本餐厅服务员,可实际上,她就是一个到这里来吃饭的日本客人的玩物,当然,她不是什么人都能碰的,因为她只负责这间最好的包房,能到这间昂贵的包房里用餐的,只有日本人,并且是很有来头的日本人,一般中国人再怎么有钱,都不可能在这个包房里用餐,所以这个女服务员接待的客人,都是真正的“贵”客,日本“贵”客。曾经日本的政要来访问的时候,她也接待过,也像接待松下酷呆一样的接待,对于她来说,所有的客人都一个样,身体的感觉也一样,可今天遇到的这个,她发自内心的厌恶,可能是因为他发紫的鼻子缘故吧。
“哟西!不错!嘿嘿……”
松下酷呆似乎来了感觉,面部不笑时,还看着像个人,这一笑起来吧,就不是人了,他等女服务员摆放完东西后,拉住她的一只手,朝自己的和服下摆拉去。
女服务员知道这个鬼子想干什么,她有些扭捏,很不乐意,可又不敢得罪这个客人,只好依着他,把手伸进他的和服里面,摸到了像他手指一样短粗的那个坏家伙,就那么一碰,他立刻把手缩了回来,站起身立刻迈着碎步走出包间,身后留下松下酷呆嘿嘿笑声。
松下酷呆当然不会要这个女服务员的,这只不过是餐前的一碟开胃菜,就像酒楼里,上正餐前,都会给客人几碟免费的小菜一样,松下酷呆把这当作了正餐前的小菜。他等女人出去后,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迷魂药,这是一种液体的烈性药,装在一个密闭的小塑料瓶里,像眼药水那样的瓶子,这种药是日本出品,专门为女人特制,只要喝上那么一点点,就能把女人浑身的狂野欲望引诱出来,像是没了魂魄一样,处于半昏迷状态,可身体是张开潮湿的,那样做起来男人就不会觉得乏味。如此之药,也只有像日本那样男尊女卑的国家才会研制出来。松下酷呆把药水滴了几滴到新鲜的果汁里,然后摇晃了几下杯子,一脸奸笑。
郝冬梅是在六点过二十多才到的富士山餐厅,一个穿和服的迎宾小姐微笑着先用日语问郝冬梅“有没预订包间?”,郝冬梅以为这个女人不会说中国话,于是用英语回答说“是赴松下的约。”
那个迎宾小姐立刻也用英语说“请跟我来。”
于是郝冬梅跟着迎宾小姐朝松下酷呆订好的包间走去。
李仕兵把车停好,没注意到肖战的车也停在了不远处,他先拿出手机给陈铭川说了郝冬梅到达的地点后,也走进富士山餐厅,又一个迎宾小姐过来鞠躬问好。
“我要刚才那个小姐进的包间对面或者隔壁的包房。”
李仕兵给穿和服的迎宾小姐说话的时候,肖战也走了进来,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李仕兵,他不认识李仕兵,但他奇怪的是他怎么说刚才进去的那个小姐,所以肖战觉得有些蹊跷。
迎宾小姐却说只有隔了两个包间的位置还有一个普通的包间,没等李仕兵回答,肖战立刻说:“给我这个包间吧。”
李仕兵这才注意到肖战,他横了肖战一眼说:“是我先来的,凭什么给你?”
李仕兵话说得有些冲。
肖战没和他计较,一脸微笑着说:“我有重要的事,必须要这个包间,请先生你给个方便吧。”
“我也有急事,请你另外找包间吧。”
李仕兵回答完,给站在面前的迎宾小姐说:“我就要这个包间,快带我过去。”
肖战没辙了,他只好走出餐厅,在停车场给司马文晴打电话。
松下酷呆一个人盘腿坐在榻榻米上,面前摆放了一张长条的四方木桌,他很悠然自得的自斟自饮,间空还哼唱几句日本古老的民歌,听着好像是死了人唱的丧歌。
迎宾小姐把郝冬梅带到松下酷呆包了的包房门前,那个被松下酷呆刚摸玩过胸脯的女服务员站在门口伺候着,随时听从里面客人的召唤,迎宾小姐与她说了几句日本话后,微笑着向郝冬梅鞠了个躬,走开了。
女服务员拉开包间的门,这是日式的包间,不像中国人的房间那样门是里外推拉,而是左右推拉的。
郝冬梅把鞋子脱在包间外,跟随女服务员走了进去。
松下酷呆听到门响,朝这边看一眼,见郝冬梅,立刻站起来,笑眯眯的走过来说:“你好,郝小姐,谢谢你赏光!”
说完,鞠了一躬。
郝冬梅也微微欠了欠身体,算是回礼,然后看着松下酷呆说:“松下先生,我这次来,是为我……”
“郝小姐请,坐下边吃饭边聊,有什么话,或者是有什么需要在下帮忙的,都可以说。”
松下酷呆没等郝冬梅把话说完,打断她的话,手做了个请的动作。
郝冬梅只好走到榻榻米上桌子边盘腿坐在一个软垫子上,她穿的是一条牛仔裤,因为天冷了,里面还穿了羊绒长裤和贴身的保暖内衣,房间是地暖,郝冬梅坐到垫子上,还能感觉到屁股下一股暖暖的舒服。
那个穿和服的女服务员,跪在一边,给松下酷呆斟满酒,也要给郝冬梅斟酒,郝冬梅在来的路上就想好了,绝不喝酒,她担心自己喝醉后被松下酷呆占便宜,所以她把杯子推到一边说:“我不会喝酒。”
松下酷呆笑了笑,也不勉强她:“那就喝果汁吧。”
于是那个女服务员把果汁端到了郝冬梅面前后,说了一句日语后走出了包间。
李仕兵在另一个迎宾小姐引路下,走到郝冬梅进去的那间包房门口,正好看到那个女服务员在把郝冬梅刚脱下来的鞋子放到一个鞋架上,李仕兵一看,心里明白这个包间是郝冬梅与松下酷呆约好见面的地方,他有意的站住,并大声的问:“是不是这间?”
问着话,还要走上前去要拉门。
那个女服务员立刻用中文说:“先生,这间已经有人了。”
“哦,是吗?听你说话,是中国人吧?”
李仕兵有意的想多在这里说话,以便于让郝冬梅听出自己的声音来。
女服务员微笑着回答:“是的,我是中国人。”
“那你还穿成这个样?真丢中国人的脸!”
李仕兵大声的说。
郝冬梅听出是李仕兵的声音,嘴角露出微微的笑,知道这是李仕兵在暗中保护她,于是胆子稍微大了点,不再心虚了,觉得自己只要有李仕兵的保护,一定安全。
李仕兵跟随迎宾小姐到了一个包间门口,迎宾小姐拉开门说:“先生,请稍等,一会服务员就过来。”
李仕兵走进包房,四处打量后,觉得离郝冬梅太远,要是那里发生什么事,自己什么都听不到,况且照片还没拍呢:“怎么办?”
李仕兵心里有些着急,来回的在房间里走,感觉口袋里数码照相机沉甸甸的,他拿出来,走出包房,穿上鞋子,朝刚才郝冬梅进去的那个包房走,他想闯进去,当作是喝醉了酒,照几张照片就离开。可当他走到门口时,看到站在门口的女服务员,他有了主意,走上去拉过她,小声的在她耳边说:“你既然是中国人,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同胞被日本人欺负吧?”
女人瞪大眼睛不解的看着李仕兵。
李仕兵接着说:“里面的那个姑娘,是我的妹妹,她是被那个小鬼子给骗到这里的,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女人四周看了看,见没人,点点头问:“我能为你做什么?”
“你要是听到或看到里面那个小鬼子对我妹妹动手动脚,就大声的咳嗽,我自有办法。另外,你找个合理的借口,用这个照相机,帮我拍几张照片,可以吗?”
李仕兵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女人看看照相机,摇摇头说:“不行!咳嗽可以,照相不行!”
【第四卷:射雕英雄,饮恨合欢】 第40章:富士山餐厅(下)
“那你现在让我进去照一张,就一张,好不好?”
李仕兵从裤兜里拿出钱包,从中掏出一叠百元钞票,塞到女人和服衣领里的胸口上。
恰好这个时候从房间里传出松下酷呆的声音,说的是日语,李仕兵没听懂,但那个服务员立刻回答“嗨!”
的一声,就匆匆迈着碎步朝门口走去,李仕兵怎能错过这个机会,在服务员拉开房间门的一霎那,他叫嚷着也跟了进去,假装着醉酒样子,用照相机四处的乱拍,还哈哈的大笑,一付醉态。
松下酷呆是面朝门口坐着的,郝冬梅背对门口,两个人在门开后,听到李仕兵叫嚷声,都把头朝他看,李仕兵抓住机会,对准他们接连按了几下快门,闪光灯把松下酷呆给闪得有些眼花,抬手遮挡,并朝那个服务员大喊:“巴嘎!找你们社长来!怎么把醉鬼给放了进来?”
服务员立刻向松下酷呆道歉,并拉李仕兵出门,松下酷呆站起来似乎想冲上来打李仕兵的耳光,可被郝冬梅拦住了。
“松下先生,一个醉鬼,不值得和他计较。”
说着,郝冬梅朝李仕兵使眼色,让他快离开。
李仕兵又拍了一张,呵呵的笑着说:“不好意思,我走错了房间。”
说完,自己歪歪倒倒的出了包间。
松酷呆在中意的女人面前,似乎想体现一下他的优雅风度,双手在和服衣领上拉了拉,嘀咕着说了几句什么,重新坐回到酒桌前,嘿嘿的露出没了两颗门牙的嘴笑着给郝冬梅说:“郝小姐如此美貌,真不该生活在这样一个到处是酒鬼及流浪汉的国家里,你该有个更好的、属于你自己的舒适生活。”
“松下先生,请你不要污蔑我的祖国和我的同胞,你到这里来做生意,就应该尊重这里的每一个人,遵守这里的法律,可是你却在酒店抬手就要扇人耳光,才被打成这样,现在那个为了不被你扇到耳光的人,还被关在看守所里,本来他是一次正当防卫,可你却利用自己的特殊身份,要追究他的刑事责任,如果刚才你污蔑我的国家和同胞,我也抬手扇你耳光的话,你难道会把脸伸过来让我扇吗?”
郝冬梅端坐在垫子上,义正词严的说。
“嘿嘿……郝小姐快人快语,在下实在佩服!”
松下酷呆把上半身微微朝下一弓,然后坐正身体,双手按在桌子上说:“那个叫王健武的男人,是郝小姐的什么人?”
“他是我哥。”
郝冬梅回答。
“哦,原来是郝小姐的哥哥。”
松下酷呆一付这才知道的恍然模样,接着说:“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识自家人啊,哈哈……”
“我今天之所以同意来见松下先生,就是为了我哥。”
郝冬梅觉得是该谈正事的时候了。
“哦,是吗?那请郝小姐不妨直说。”
松下酷呆尽量表现得很和善。
“我想请松下先生放过我哥这一次,你大人大量,请你主动向法庭撤诉,那样我哥就可以出来。”
郝冬梅看着松下的眼睛,尽量把声音放得平和一些的说。
“这个嘛……嘿嘿,恐怕没郝小姐说的那么简单,我们外商是不能干涉这里的法令的,据我所知,你们国家法律规定,打人致伤,是要被追究刑事责任的,你哥哥打伤了我,所以他受到的是公正的法律审判,不是我撤诉就能让你哥哥洗清罪名的,他应该为他的行为付出代价。”
松下酷呆早料到郝冬梅迟早会提到这个事,所以他准备好了说词。
“可是我哥的这个行为,完全是为了不被你扇耳光才不得已而为之,这一点,松下先生比谁都清楚。”
郝冬梅辩解道。
“我可没有要动手的意思,我只是想和他握手,和他交朋友,可他却毫无理由的打了我一拳,这事你不也看得清清楚楚吗?而且他把我打倒后,还穷凶极恶的想再扑上来殴打我,不是被你拦住了吗?我认为,你我现在实在不该讨论这些,今天我请郝小姐来,是因为仰慕郝小姐,不是为了谈我被人打伤的事情,不过呢,既然郝小姐亲口提到了此事,而且那个男人又是你哥哥,在下倒是愿意为郝小姐做点事,中国有句老话,叫做不看僧面看佛面,我看在你的面子上,可以答应你刚才提出的请求,不过,嘿嘿……郝小姐也知道,在下是个生意人,做生意嘛,都要考虑利益,寻求的是双赢,我总不能无缘无故被殴打了一顿,还乐呵呵的把仇人当作朋友吧,所以我也有个条件。”
松下酷呆流利的中文,说得比某些中国人还好。
郝冬梅回答:“松下先生不妨请说,是要是合理的条件,我可以考虑。”
“很简单,我的条件,就是请郝小姐能和我愉快的吃这顿晚餐,不要再提任何不愉快的事情,更别提你哥的事,只要郝小姐能让在下愉快的吃好这顿晚餐,一切都好说。”
松下酷呆笑眯眯的说。
郝冬梅一愣,觉得这叫什么条件嘛,她有些不可思议,呆呆的看着松下酷呆脸部表情几秒钟,没看出什么不对来,她还以为这个男人会提出一些很苛刻的条件,没想到却是这么简单,简单得连自己都觉得好笑,于是开口问:“就这个吗?没有别的条件了吗?”
“是的,在下唯一能想到的条件,就是这个,没有别的任何非分之想,我想郝小姐总不会拒绝在下的这个小小请求吧?”
松下酷呆仍然笑眯眯的说。
“那我哥的事……”
郝冬梅还没说完,松下酷呆立刻制止了她。
“请郝小姐放心,明天,我让律师在开庭前,提出撤诉就是,难道郝小姐还信不过我吗?”
松下酷呆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说:“郝小姐,从现在起,我们别再谈论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了,好吗?请!”
他看了眼郝冬梅面前那杯始终没动过的果汁。
郝冬梅本来想和松下酷呆谈完王老五的事后,要是他不答应,自己立马走人,没想过要喝什么饮料和吃饭的,可没想到这个日本人会这么爽快的答应了下来,而且条件只是和他好好的吃一顿晚餐,她没有理由拒绝,为了王老五能自由,她微笑着端起了面前的果汁,说了一声:“松下先生,请!”
说完,浅浅的喝了一小口。
松下酷呆看着郝冬梅开始喝果汁了,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淫邪的笑,然后仰起脖子一口把自己杯子里的酒喝干了,放下杯子后,拍了拍手掌朝门口用日语喊了一句。
李仕兵退出来后,与服务员又交代了一句:“记得要咳嗽哦!”
这才回到他要的那个包间里。
女服务员心里有些忐忑的站在门口,悄悄把手伸进去衣领,摸到刚才李仕兵塞进她胸口的钱,手指感觉到还挺厚实的,脸上露出了笑容,把那叠钱从胸口处拿出来,放进了门口一张专门为端菜来方便放置盘子的桌子抽屉里,她这么做,是担心一会男人再摸她胸部时被发现。她想,一声咳嗽就能挣这么多钱,也太划算了!这恐怕是她得到的付出最小回报最多的小费了,正在洋洋得意,陶醉在得到好处之中,忽然听到里面巴掌响起和松下酷呆的叫声,她不敢怠慢,立刻走了进去。
陈铭川接到李仕兵的电话后,还是不放心,他担心的是李仕兵那暴躁的脾气,生怕他一怒之下,痛打松下酷呆一顿,那样不仅解决不了问题,反而会把事情闹大,这可是关系着王老五是否能平安出来的关键,可不能再出任何乱子了,于是他和钱文明一起开上车,朝富士山餐厅赶来。
而肖战在给司马文晴打了电话后,坐在车里等着,他想,要是一会郝冬梅再不出来,自己亲自进去找,而且他把借口都想好了,就说因为酒店有事,打她手机又不通,所以在找到这里来,要她立刻回去处理酒店的事情,把她从松下酷呆那里解救主来。司马文晴在电话中说要亲自过来,她也不放心。
女服务员开始逐步的给松下酷呆和郝冬梅那个包房里上菜,都是些日本菜,光生鱼片就有几样,日本人喜好吃生的,世界上一大半的鲸鱼,就死在日本人的口中。
郝冬梅看着这些生鱼片,眼前就像看到一条条活生生的鱼在欢蹦乱跳,她没动一筷子,说什么也吃不下,她的头有些晕忽忽的,身体像是被火烤一样的燥热,浑身酥软无力,脑海中不时的冒出合欢佛上男女的欢爱姿势,还有她见过的王老五那高高翘起的大宝贝,她难受得真想把衣服全部扒光,可她又强行忍耐着,意识告诉她,不能自爱这个小鬼子面前失态,她眼睛模糊的看着面前松下酷呆在大口吞食的那些生鱼片,他嘴唇的翕动,变得有些夸张,就像是张着大口在生吞一条条的活鱼,郝冬梅有些恶心,她用手在胸口上揉了揉,感到自己手掌揉搓的地方,更加的难受。
松下酷呆品尝着美酒,吃着他喜欢的生鱼片,看着面前的美人俏脸越来越红,眼神越来越迷离,他明白,自己给她下的药开始在她身体里起作用了,这种药他用过多次,每次都能达到他的目的,有多少中国漂亮的女人,在这种药的作用下,都乖乖的被他骑跨蹂躏过,甚至有的女人有过这么一次后,还主动的找他,还想尝试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所以松下酷呆对自己所用的药充满了信心,他就像一个医术高明的医生,相信自己对病人病情的判断和用药,等待着病人药到病除。
松下酷呆欣赏着眼前郝冬梅难耐的焦躁,这是他最喜欢的一个前奏,他觉得看也是一种享受,在等待的过程中,会激发他体内无穷的想象和能量,他现在就已经聚集了不少的能量,幻想着等会看到郝冬梅光溜溜白嫩嫩的身体时会是什么模样,他对女人的身体很在行,只要他看上的,都是极品,他相信郝冬梅也是极品,这一点,他尤其的自信。
李仕兵随便要了几样日本小菜,没要酒,他哪吃得下,在包房里来回的走动,不时侧耳听听外面有没有咳嗽声,有时候他有些担心的还拉开门伸出脑袋朝松下酷呆要的包房位置看,可宽大的过道,除了偶尔有几个端菜的服务生和穿了和服的女服务员来回走动外,没有任何的响动。
陈铭川和钱文明驾车赶到的时候,肖战看到了陈铭川,立刻下车来和陈铭川打招呼。
“陈总,你也来了。”
肖战握了握陈铭川的手说。
“你怎么也在这里?”
陈铭川问。
“我是跟着郝冬梅一起来的,里面没包间了,所以我在这里等。”
肖战回答。
陈铭川哦的答应一声后,拿出手机,给李仕兵打:“仕兵,你在哪个包间?好,我知道了。”
陈铭川问完李仕兵后给肖战说:“走,我们进去。”
“你们进去吧,我等文晴,她也该到了呀。”
肖战看看表,抬头朝入口的地方看,司马文晴的车拐了进来,他忙小跑过去,车子停下后,他拉开车门,小心翼翼的让司马文晴从后座上下来,司马文晴是由专职伺机开车过来的,那个伺机等她下车后,把车停好,也走了下来。
“冬梅呢?现在怎么样了?”
司马文晴一下车,就问肖战。
“还没出来,陈总他们也来了。”
肖战回答着,朝陈铭川他们那边看了看。
司马文晴朝陈铭川与钱文明这边看了一眼,见陈铭川微笑着与自己点头打招呼,她也笑了一个,与肖战一起走向陈铭川。
“你好,司马总经理,你这么不方便还赶来,真是难为你了。”
陈铭川伸出手和司马文晴握了一下,看着她隆起的肚子说。
“不都是为了武哥嘛,我还真不放心冬梅,她怎么能一个人来见那个鬼子呢?”
司马文晴眉头紧锁的说。
“我们进去吧,你不用担心,我的一个兄弟在里面呢。”
陈铭川说。
于是几个人一起走进餐厅,由迎宾小姐带路,朝刚才李仕兵给陈铭川说的那个包间走去。
郝冬梅接连喝了几口饮料,她觉得口干舌燥的,几乎把一杯果汁都喝完了,可不仅没解渴,反而更加的燥热,她能感觉到自己小腹下像是有一股温泉水在往外涌出,合欢佛上那些姿势越来越清晰,她现在心里只想着像合欢佛上的女人那样,得到男人的阳刚之爱,把自己那股泉眼堵上,别让泉水流得那么多,她小腹的暖流,似乎越来越难以控制,郝冬梅忍不住“噢……”
的叫唤了一声,身体一歪,侧身躺倒在榻榻米上,开始扭动起身体来,她把眼睛闭上了,沉醉在那种痛苦难耐而又心醉的感觉中,口中轻声的叫唤着“哥……”。
松下酷呆觉得时机到了,嘿嘿奸笑着绕开桌子爬了过来,像条恶狼一样,爬到郝冬梅身边,他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他不慌不忙的用他短粗的手,先在郝冬梅烧红的脸蛋上轻轻的抚摸,他觉得郝冬梅脸部的皮肤细滑娇嫩,连脸都这么细嫩,可以想像被衣服包裹住的身体会是多么的销魂,松下酷呆嘿嘿的笑出声来,把手指在郝冬梅脸部停留一会后,开始慢慢滑向她优雅的脖颈。
郝冬梅感觉有双手摸在了自己的脸上,她以为是王老五,努力的睁开了眼睛,看到头上方的这个人邪恶的面容,她似乎清醒里一些,看出是松下酷呆,于是高声叫出两个字:“不要!”
用手去扒拉松下酷呆开始摸向自己脖颈的手,想挣扎着站起来,可浑身就是没一点力气,她这才明白,自己上当了,这个小鬼子肯定在果汁里放了药,所以自己才会这样。
站在门外的女服务员听到郝冬梅那声“不要”的叫唤,心里顿时一震,自己曾经也叫出过那样的声音,她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立刻大声的朝李仕兵在的包房位置咳嗽了两声。
李仕兵在包间里听到咳嗽,毫不犹豫的冲出房门,朝松下酷呆和郝冬梅在的包房里跑来。
陈铭川他们才走到松下酷呆和郝冬梅在的包房门外,听到女服务员的两声咳嗽,接着看到李仕兵冲了过来,陈铭川刚要喊他,可没等自己喊出声来,李仕兵已经拉开松下酷呆的那间包房门冲了进去。
陈铭川他们这才看到房间里的情景,钱文明眼疾手快,一个律师的本能让他拿出手机来,一进去先照了张照片,把松下酷呆趴在郝冬梅身边的样子照了下来。
松下酷呆在郝冬梅叫“不要”的时候,手指已经快滑进郝冬梅的胸口了,听到她叫喊后,他把手停住了,觉得不会呀,以往女人到这个时候嘴巴里说出来的,都是“我要”这两个字,可这个女人怎么说的是不要呢,难道是自己下的药不够吗?松下酷呆在一愣神的功夫,门被哗啦一声拉开了,冲进刚才来过的那个醉鬼,他抬头瞪着李仕兵大喊一声:“巴嘎!你这头中国猪!怎么又……”
话还没说完,自己肚子上就被踢了一脚。
李仕兵拉开门,看到松下酷呆像条狗一样趴在郝冬梅身边,一只手放在她的脖颈处,朝自己瞪着眼叫唤,气得李仕兵豹眼怒睁,冲过去就朝松下酷呆肚子一脚,把他踢飞出去一两米,差点撞在了墙壁上。
司马文晴看到郝冬梅在榻榻米上扭动身体,赶紧过去跪下,摸着郝冬梅烧红的脸颊叫她:“冬梅!冬梅!你这是怎么啦?是我,我是你的文晴姐姐!”
郝冬梅睁开迷醉的眼睛朝司马文晴媚笑了一个,又闭上了,她觉得难受极了,双手还在不停的抓自己身上的衣服,似乎想把衣服全撤掉。司马文晴双手按住她的手,心里焦急的不停喊她的名字。
陈铭川也蹲下身体,看到郝冬梅这个样子,大概明白了几分,站起来走到抱着肚子在一边疼得眼泪花直冒的松下酷呆面前,弯下身体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拉起来看着自己问:“狗日的!你给冬梅吃了什么东西?”
陈铭川心中一急,说出平时不可能说出来的粗话。
松下酷呆疼得呲牙咧嘴的说不出话来,李仕兵走上去又要踢他,被钱文明拦住:“得报警,给陈队长打电话。”
钱文明的话提醒了陈铭川,他拿出手机,找到陈队长的电话后打了过去。
这个时候,餐厅的经理来了,惊得他张大口哇啦哇啦的用日语大叫,几个餐厅的保安也跑了进来。
李仕兵指着那几个保安大声的说:“你们要是中国人,最好站着别动!这个日本鬼子想侮辱我们的姐妹,难道你们要助纣为虐吗?”
那几个穿西装的保安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看着在那里哇啦哇啦怪叫的老板。
陈铭川打完电话,给餐厅的人说:“一会110就到,这里现场的人,都不准离开!”
“陈总,冬梅需要送医院。”
司马文晴有些担忧的看着陈铭川说。
陈铭川走到还在扭动的郝冬梅身边,给肖战说:“肖总,麻烦你送冬梅到医院去,去岛城人民医院,找李云,要他检验出冬梅服了什么药,把检验报告留好,这是证据。”
肖战抱起郝冬梅,郝冬梅嘴巴里还再喊“哥……”,司马文晴也跟随肖战一起出去了。
那个餐厅经理听到陈铭川说报了警,心里顿时有些虚火,没再大声哇啦哇啦的怪叫,开始用中文和陈铭川说:“你们在这里打了我的客人,总该有个说法吧?”
“一会到警局一起说吧,不会让你失望的。”
钱文明回答。
陈铭川还在问松下酷呆:“要是冬梅有什么不测,我绝对要不了你!快说,你给她吃了什么东西?你也不希望冬梅出现意外吧?”
松下酷呆可能是被打怕了,他身体在瑟瑟发抖,眼睛恐惧的看着陈铭川和李仕兵,生怕他们再扑上来打自己,但就是不说话。
110先到,不一会陈队长也来了,松下酷呆的律师宋鈤刚和他秘书也赶了过来,是餐厅经理安排人给他们打的电话,宋鈤刚还很嚣张的叫嚷着说这是一次有预谋的迫害。
“有什么话,到局里再说,你在这里所说的一切,都将成为法律证词!”
陈队长没给宋鈤刚好脸色的说,然后他给几个跟来的手下说:“把他们都带到局里去,在郝冬梅小姐没有脱离危险前,别让这个下毒的日本人离开。”
陈队长看到松下酷呆又被打,可这次与上次不一样,他为王老五感到高兴,有了这件事情,他的案子就好办多了,所以他要利用这件事,帮帮王老五。
王老五不知道发生在富士山餐厅的事情,单若兰走后,他正在上网看自己的新闻,没想到会有那么多不认识的人,都很关注这件事情,有的网友评论让王老五看着都感动。
到十点多,王老五打算睡觉了,可看守说有人要见他,王老五觉得奇怪,怎么这么晚还有人来看自己,猜想是不是郝冬梅来了。
(《合欢佛》第四卷《射雕英雄,饮恨合欢》完)#--iCMS.PageBreak--#【第五卷:太极合欢,三桂冲冠】 第01章:审判东京(上)
来见王老五的人是陈铭川和钱文明,王老五听完陈铭川讲了在富士山餐厅发生的事后,他焦急的问:“冬梅现在怎么样了?“松下裤带”究竟给她服了什么药?”
“武哥你别急,冬梅被“松下裤带”下的是一种迷魂药,相当于是一种**,不会有生命危险,陈队长已经从“松下裤带”身上搜到了这种药,“松下裤带”在事实面前,也没法抵赖,承认了他想**冬梅企图。冬梅还在医院里,由肖战夫妇陪着,还有李云,你就放心吧。”
陈铭川说。
“狗日的小日本鬼子!我出去后要宰了这个杂种!”
王老五在监舍里来回的走动,像是一头被关在铁笼里焦躁不安的雄狮。
“武哥,估计你明天就能出去了,今晚发生的这件事,让“松下裤带”不得不与我们讲和,刚才来这里之前,“送日干”那个走狗找到了我,说只要我们不追究“松下裤带”**冬梅的事,他们可以放弃明天的诉讼。”
钱文明看着来回走动的王老五说。
“什么?你钱文明是不是和人家达成了协议了?我告诉你,钱文明,你要是敢和他们讲和,我绝饶不了你!”
王老五站在钱文明身前,指着他鼻子说。
“我们这不是来和你商量嘛,我自己哪敢和他们达成协议,我是那种人吗?武哥,你说吧,要我怎么做?只要有你的一句话,明天我就把“松下裤带”告上法庭。”
钱文明不像往常的他了,只见他拍拍胸脯大声的说。
“好样的!是个爷们!”
王老五在他肩上拍了拍说:“明天看你的了,在法庭上,我们要好好收拾收拾这个不可一世的“松下裤带”,让他用自己的“裤带”勒死自己,谁叫他老子没把他教好,没把自己的裤带在腰上勒紧。但有一点,你不能让冬梅出庭,也不能公开那些照片。”
“这个我可办不到,没有冬梅出庭和出示证据,怎么能把“松下裤带”整爬下呀。”
钱文明哭丧着脸回答。
“武哥,你放心吧,不会有媒体旁听的,即使我们要求媒体来旁听,对方也不会答应,现在他们比我们还怕把那些照片泄漏出去,所以你尽管放心,即使冬梅出庭作证,也不会对她造成多大伤害的,而且她会很乐意这么做,因为这是为你做的。”
陈铭川理解王老五的意思,知道郝冬梅在他内心中的份量。
王老五不再吭声,要过陈铭川的手机,给肖战打了过去。
肖战在病房外,司马文晴在里面陪着还烦躁不安的郝冬梅,她已经被洗了胃,现在正输液呢,并让她喝大量的水排尿,稀释体内存留的药物。肖战听到手机响,拿出来接听,原来是王老五打来的,于是给王老五说:“武哥,冬梅这边好多了,化验结果也出来了,是一种烈性的迷魂药,日本生产的,目前在国内市场上还没见过……”
肖战边说边朝楼口走去,他担心吵到病房里的病人,影响人家休息。
王老五在监舍里问肖战:“现在冬梅能说话吗?哦,李云说她什么时候能清醒过来?好的,我知道了,谢谢你和文晴。”
王老五挂上电话,心里这才踏实些,看着陈铭川和钱文明说:“明天,就按你们的意思应诉吧,不过最好征求一下冬梅的意见,她可能再过几个小时就能完全清醒过来,我们一定要反告“松下裤带”,让他知道中国已经不是过去的那个中国了。”
“武哥,我得严谨你一句,明天你在法庭上,千万不能冲动,要心平气和的,问你什么就答什么,可别张口就是狗日的杂种之类,不管对方律师怎么问,你都不要动怒,他可能会用一些苛刻的问题激怒你,你要是动怒了,就钻进他的圈套里了,我过去吃过他的亏。”
钱文明说。
“你把我当三岁小孩呀,以为我是个骂街的莽汉吗?”
王老五笑了,觉得钱文明说的也是,自己最近总是粗话连连。
开庭前的这一夜,松下酷呆和王老五一样,都是阶下囚,他在看守所里度过了一个他这生都难以忘记的夜晚。
陈队长有意的把他关在一个大监舍里,这样的监舍,王老五过去住过,还差点送了小命,这次轮到了松下酷呆。
宋鈤刚为此抗议,可陈队长说没有单独的监舍,他作为一个企图**女性的嫌疑人,是不能保释的。
所以松下酷呆差点被折磨成个真正的呆子,他进到十多人的监舍里,这里关的都是小偷及打架斗殴被抓进来的人,很多人都是这里的常客,在看守所住的时间比在家住的时间都还多,他们习惯了把这里当旅社一样住。
当松下酷呆被送进来的时候,所有人本来都已经睡下,可被刺眼的灯光唤醒,于是等看守关上门走后,所有人都围拢在松下酷呆的周围,这个摸一把他的脸,那个捏一下他还穿了和服的裤裆,有的甚至把手伸进里面去,发现他里面是空挡,嘿嘿的笑着说:“这个日本鬼子没穿内裤,小鸡鸡短小得像兔子尾巴!哈哈……”
于是所有人把松下酷呆按倒在通铺上,扯开他的和服,扒光了他,有两个专门负责用手封住他的口,不让他喊叫出声来,大家把对日本人的那种仇恨,都发泄在他的身上,用指甲使劲的掐他短小的鸡鸡,还像拔鸡毛一样的拔他的毛,还有人把手指**……总之,怎样可以折磨他的办法,能想到的,都被用上了。
松下酷呆这生都难以忘记这一个夜晚,他一夜没睡,精神几乎达到了崩溃的边缘。在第二天看守打开门要带他到法庭的时候,他光溜溜的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睁着血红的恐怖眼神,嘴唇翕动着说不出一句话来,看守帮他穿上那件快被撕成条的和服,给他戴上手铐,要不是有个看守在前面像牵条狗一样的牵着他,恐怕他连出来的门都找不到,而那些监舍里的囚犯,一个个装死一样的打着呼噜,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过。
王老五换上单若兰拿来的西服,由她亲自帮着他结好领带,还给王老五头发上了发胶:“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哪像是要上法庭呀,简直就是一个公务员准备去上班的模样。”
单若兰满意的看着焕然一新的王老五,娇笑着说。
“是吗?你这个比喻不好,什么公务员啊,我是个外交家,准备去和外国“友人”谈判,彰显我大中华的神威,让他诚服在脚下,像个哈巴狗一样流着哈喇子的舔我脚上的鞋。哈哈……”
王老五说完,觉得自己的这个比喻实在有趣,哈哈的大笑起来。
“嗯,看来你今天是信心满满,保证能马到成功,把小鬼子打得落花流水,屁滚尿流的滚回他老家去。呵呵……”
单若兰说完,用手捂住嘴的笑。
看守进来,也给王老五戴上手铐,这是程序,王老五没拒绝这对“银镯子”,他像过去看过的一部电影《戴手铐的旅客》里男主角那样,主动伸出双手,含笑着让看守把手铐给他咔嚓咔嚓的戴上。
而单若兰却满眼泪花的看着他笑,这样的笑,让她看上去显得更加的妩媚,少了她往日那种泼辣气质,多了几分娇媚可爱。
王老五和单若兰走进法庭的时候,看到松下那付狼狈相,站在原告席上,他的手铐已经被解开,王老五走过他身边的时候,站住,微笑着和他“友好”的打招呼:“你好,“松下裤带”先生,你今天看上去很有喜剧色彩,家里没钱买衣服了吗?怎么把你爷爷的爷爷棺材里的衣服也拿出来穿上了?”
王老五的这个调侃,把后面押着他的两个穿制服的看守都逗笑了,只见他们严肃的脸上绽开了笑容,紧闭着嘴唇忍住了想哈哈大笑,这恐怕是他们干这行以来,第一次觉得这个职业竟然还有如此的乐趣,要是每次押解犯人到法庭,都像今天这样,那么,这个世界也许和谐得会更早一点。
王老五走到被告席上,站在他的辩护律师钱文明身边,在看守给他解开那付像“银镯子”似的手铐时,他回头朝法庭旁听席扫了一眼,看到陈铭川夫妇、李云夫妇和肖战夫妇,还有单若兰、李仕兵和侯宝生,没看到郝冬梅,他向这些好朋友们点头微笑。
这是一次公开的秘密审判,公开,是因为可以有双方亲友出席旁听,这是法律无私性的具体表现,秘密,是没有任何的媒体和无关的旁听人,这是为了保护当事人的隐私权,也是法律赋予人的一种权力。
偌大一个肃穆庄严的法庭,只有这么几个人,显得有些空荡荡。法官席正中头顶上,一个鲜亮得在灯光下发光的国徽,像是睁着一只明亮的法眼,在那里注视着法庭中所有的一切,似乎没有任何蛛丝马迹可以逃脱它的法眼,在它的注视下,人的心灵仿佛变得纯净洁白了,那些肮脏的东西,都被它看得没了踪影。
【第五卷:太极合欢,三桂冲冠】 第02章:审判东京(下)
主审法官是个四十来岁的女性,短发,略施脂粉,也许是为了体现法官的威严,所以没有涂口红和眼影。薄薄的嘴唇,看上去有些苍白,眼睛不大,但很有神,一身黑袍,身板挺直。她一走进来,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起立!”,就像学生上课,老师进来班长喊起立一样,大家都站起来把目光投向这个中年女法官,只见她从容的走到主审席上正中坐下,左右各有两名陪审的法官,一个书记员坐在审判席下做记录,另外还有几个没穿法官衣服的陪审员,坐在右边,等主审的女法官坐好后,那个喊起立的人又喊一声“请坐下!”,所有人才规规矩矩的坐下,似乎要是不老实规矩,就会被审判一样。
王老五坐下后,小声的问钱文明:“冬梅怎么样了?你见到过她了吗?”
钱文明也小声的回答:“今天一早我已经见过她,完全恢复了,她在外面证人等候室里,等着出庭作证呢,还有陈队长也在那里。武哥,你放心吧,我有十成把握让你无罪。记住,一会千万别冲动。”
两人正悄悄说话呢,忽然听到木槌敲在桌子上发出的那种沉闷声响,连响三下后,主审女法官说话了:“现在,为被害人松下酷呆告王健武故意伤害罪一案,正式开庭!请原告方律师当面陈述公诉词。”
主审法官话音才落,王老五看到对面原告席上站起宋鈤刚那个哈巴狗,他双手拿着一叠准备好的稿纸,开始像读书一样的念,吐字清楚,唯一不足就是声音有些像女人那么尖,不然,他完全有可能成为一个播音员:“……原告王建武,肆意殴打我的当事人松下先生,致使两颗门牙脱落,鼻梁粉碎性骨折,面部淤紫,口鼻流血,当场失去意识达到几分钟,经大日本皇室医院的脑外科专家检查,造成了脑震荡,可能会有后遗症,我的当事人松下先生,为此,在心理上,受到了严重的伤害……对被告如此违法行为,我的当事人要求法庭,按故意伤害罪,追究其刑事责任,对我当事人造成的身心伤害,被告应该公开的道歉和赔偿……”
王老五一字不漏的听,心里真是觉得好笑,还失去意识几分钟,当时松下那个杂种根本没昏迷,自己还真后悔没把他打得昏过去呢,要是在十年前,那一拳的力量,足可以把松下打得真成个呆子,可惜现在手劲没那么大了。
宋鈤刚读完公诉词,出示了他的一些所谓的证据,不外乎就是松下酷呆当时的一些照片和医院医生的病历证明和一些CT呀X片之类。
主审女法官接着说:“请被告方律师宣读辩护词。”
钱文明站起来,整整黑色的西装后,才开口:“主审法官、各位陪审员及在座的各位旁听人,刚才原告方所致的诉讼词,很多不符合当时的事实,有夸大原告伤情的伪证,我有证人可以证明,原告“松下裤带”(钱文明有意的把字说得很含糊。当时并没有意识不清,他倒地后,还用手去擦嘴角和鼻孔里流出的血,用眼睛看着我的当事人,证人还可以证明,当时是“松下裤带”先抬手要扇我的当事人耳光,而我的当事人为了防卫,不被他伤到自己,才不得已出手教训原告的,这是合法的正当防卫,试想,一个有尊严的人,怎么能在对方要扇耳光的时候,不出手自卫呢,除非那个人不是人,而是一条狗,一条被主人宠坏了的哈巴狗才不会还手……”
“我反对被告律师的辩护词,有侮辱人的成分!”
宋鈤刚忽然站起来大声的说。
“请被告方律师注意言词!”
主审法官说。
“好,我会注意的。”
钱文明向法官点头表示歉意,接着往下陈述:“……况且,我的当事人在事情发生后,立刻主动报了警,等在事发地海星酒店里,一直等着办案执法人员来把他带走……综上所述,按我国法律的正当防卫致人以伤,不应追究其法律责任的条例规定,我的当事人无罪,甚至他的这种行为,得到了广大网友的支持,都认为他所做的正当防卫,是体现我国以人为本,自我保护的下意识行为,不应该追究任何过错……”
钱文明铿锵有力的辩护词,说得王老五都热血沸腾,他还从没觉得钱文明这个人这么有口才过,他过去从没听过钱文明在法庭上那种激昂的腔调,这次他算是见识了这个表面看着懦弱,其实心中满腔人血的爷们,佩服得王老五向他不住的点头微笑。
接下来,是证人出庭做证和双方律师质问对方的当事人。
第一个出庭做证的,是酒店里咖啡厅的那个服务生,钱文明指着松下酷呆问他:“你当时看到那个人晕倒昏迷过吗?”
“没看到。”
服务生回答。
宋鈤刚指一指松下酷呆,然后指着王老五问服务生:“你看到他打那个人了吗?”
服务生回答:“我看到他抬手要打他,然后被他一拳给打倒了。”
他两边的轮换着指,一个是松下酷呆,一个是王老五。
宋鈤刚气得一屁股坐下来,没再追着问了。
郝冬梅出庭的时候,首先神情的看了王老五一眼,她的回答,也像服务生那样。
钱文明然后接着问郝冬梅:“你在那之前,认识那个日本人吗?”
郝冬梅回答:“见过一面,算是认识。”
钱文明然后问松下酷呆:“你认识这个证人吗?”
松下酷呆瞪着钱文明大声回答了一句,是日本话。
钱文明说:“请你说中国话,这里不是你老家东京,法庭是中华人民的法庭,不是你日本的法庭。”
松下酷呆于是更大声的用中文回答:“认识!”
钱文明追着问:“怎么认识的?”
“我反对!这与本案无关!”
宋鈤刚举手站起来反对。
“主审法官,这与本案直接相关。”
钱文明立刻回答说。
“请辩方律师继续问。”
主审女法官同意了钱文明的追问。
钱文明走出他坐的律师位置,走到松下酷呆面前,瞪着他问:“请你回答我的提问,你是怎么认识这个证人的?”
松下酷呆有些恼怒的回答:“是一个月前住酒店认识的!”
“那么,你这次来又住在海星酒店,据我了解,你不是到岛城公干的,是为这个证人来的,是不是?”
钱文明问到最后“是不是”时,口气加重了。
松下酷呆看看郝冬梅又看看宋鈤刚,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请你回答是,还是不是!”
钱文明紧追不舍的问。
“是……不是……”
松下酷呆急得额头直冒冷汗,一会说是,一会说不是。
“到底是,还是不是?”
钱文明瞪圆了眼大声问。
“是!”
松下酷呆几乎歇斯底里的回答。
“出事前一天,你就找过这个证人,是不是?”
钱文明又问。
“是,找过。”
松下酷呆是个聪明人,他知道钱文明下面会问出些什么话来,所以他有些害怕了,只好乖乖的把声音降下来回答。
“事情发生的那天,你一早就在咖啡厅,是不是在等这个证人?”
钱文明没给松下酷呆喘息的机会问。
“是的。”
松下酷呆老实的回答。
“这么说,你想泡她,是不是?”
钱文明仍然瞪着眼问。
王老五有些听不过去,想制止钱文明,他看了站在证人席上的郝冬梅一眼,见她有些脸红,她也朝自己看过来,她的目光显得是那么的坚强,没有半分退缩的意思,所以王老五没立刻制止钱文明。
“辩方律师,请注意你的用词!”
主审法官说。
“好,我换个文明词。”
钱文明于是问松下酷呆:“你想得到这个姑娘,是不是?”
“不……不是!”
松下酷呆害怕了,他现在是真的害怕了,要是这样问下去,就会问到昨晚在富士山餐厅的事情,所以他回答说不是。
“那么,既然是不想得到她,那你为什么在昨天,要让你的律师去请证人到富士山餐厅吃饭呢?”
钱文明早准备好了问题,要是对方回答是,他仍然会接着问下去,只不过会换种方式而已。
“反对!主审法官,辩方在问一些与本案无关的问题!”
宋鈤纲再次举手站起来反对。
“主审法官,一会你就会知道我问的究竟与本案有没关联了,请允许我继续问下去。”
钱文明很礼貌的辩解说。
“辩方律师可以继续问原告,但请不要脱离案情。”
女法官也许是被钱文明的这些问题给提起了好奇心,也许是想知道这个日本人到底是不是真的想泡这个漂亮的证人,所以允许了钱文明的请求。
“请你尽快回答我,你昨天为什么要让你的律师去请证人吃饭?”
钱文明得到法官允许后,又瞪着松下酷呆问。
“这……这……”
松下酷呆一脸惊恐,一时没回答问题。
“原告,松下酷呆先生,请你立刻正面回答辩方律师的提问。”
女法官高高在上,威严的说。
“我没有让律师去请她,是她主动找我的。”
松下酷呆慌忙辩解说。
“是吗?是证人主动找你的吗?要知道,在这里做伪证,是要负法律责任的,我可以拿出你的律师几点几分去找的证人监控录像做证。”
钱文明说完,把眼睛盯着宋鈤刚问:“你昨天去海星酒店找证人,是事实吧?”
宋鈤刚憋红了脸,停了一会才回答:“是事实。”
“是这个日本人派你去找她的?还是你为了讨好主子,主动去找她的?”
钱文明板着脸问。
宋鈤刚眼睛骨碌碌的转动着,忽然指着郝冬梅说:“是她约我的!”
王老五和旁听的人顿时哗然,郝冬梅却激动的说:“他撒谎!我没约他!是他主动来找我的!”
女法官敲了一下桌子:“肃静!辩方律师,你的问话完了吗?”
“还没有,我还有几个问题没问完。”
钱文明回答。
“那你接着问,但要注意言词。”
女法官说。
钱文明走到宋鈤刚身边问:“你有证据表明是她约你的吗?”
“有!”
宋鈤刚回答。
“请你向法庭出示你的证据。”
钱文明说。
“我的手机,有她用酒店的电话打给我的记录。”
宋日刚回答。
“你带手机了吗?”
钱文明问。
“没有。”
宋鈤刚答。
“主审法官,我请求立刻拿原告方律师的手机来做验证。”
钱文明像法官提出请求。
“同意,拿原告方律师手机来作证。”
法官同意了钱文明的请求。
不一会,一个法警拿了宋鈤刚的手机进来,经得法官同意后,拿到宋鈤刚面前。
钱文明说:“请你告诉法庭,证人是什么时候给你打的电话?”
宋鈤刚在手机上找了一会,抬头说:“是中午十二点零八分时候打的电话。”
钱文明于是要求当庭播放自己带来的一盘录像带,不一会,大屏幕画面上,出现了宋鈤刚开车到海星酒店的画面,画面上有时间显示,是十一点三十一分。
钱文明说:“这就是原告律师去找证人的监控录像,大家请看,他下车后,直接进入大堂,走到了证人面前坐下,说完话,留下一张名片,走了,走的时间是十一点四十二分,也就是说,在他走后二十六分钟,证人才给他打的电话,后来他再也没去过海星酒店,说明什么呢?说明他和证人见面在先,电话在后,哪有这样约人的道理,这也证明一点,那就是原告方律师作了伪证。”
宋鈤刚急得暴跳起来,指着钱文明说:“你……你污蔑!我……没做伪证!”
“是吗?那你拿出证据来呀!”
钱文明很不屑的说。
“辩方律师,你还有要问原告的问题吗?”
女法官在法警强制让宋鈤刚坐下后问。
“有,还有问题。”
钱文明回答。
“请尽快回到本案的证词上来。”
法官说。
“是,下面,就会涉及到与本案有关的证词了。”
钱文明精神抖擞,转身迈着方步,又走到松下酷呆的面前,仍然瞪着眼问:“在昨天下午六点多,证人到了富士山餐厅与你见面,请你回答,你约证人见面的目的是什么?”
“我……我没目的,难道请人吃饭也不允许吗?”
松下酷呆双手一摊,回答。
“没目的,那你为什么要用迷魂药迷倒证人,并对她进行猥琐行为呢?”
钱文明大声的喝问。
“我……我没猥琐她,是她要我饶了他,主动要求向我献身的!”
松下酷呆反咬一口,指了郝冬梅后又指着王老五,气急败坏的说。
“主动献身?你知道诬陷的罪名在我们中国是要判刑的,我有足够的证据表明,你对证人下了迷魂药,在证人喝过的果汁杯子残渣里检测到的药物,与她体内的药物是一个类型,这种药,又与你身上搜出的那个小瓶子里的药物相吻合。”
钱文明说到这里,转身面对女法官说:“主审法官,我想请刑警队的陈队长出来做证。”
“可以,请陈队长出庭做证。”
女法官同意了钱文明的请求。
不一会,陈队长一身便装的出来了,他把发生在富士山餐馆里的事情,以及他们侦查的结果,作为证据向法庭作了陈述。
钱文明等陈队长的证词说完后,也向法庭出示了他自己的证据,那些李仕兵和侯宝生辛苦了几天几夜得到的照片,还有他在富士山餐厅抢拍到的松下酷呆像条狗一样趴在郝冬梅身边的照片,一起全拿了出来。
这回,松下酷呆蔫了,没了往日的趾高气扬,宋鈤刚也变成个瘟鸡似的,耷拉着脑袋不敢抬头“被告,你有什么需要向法庭陈述的吗?”
主审法官看着王老五问。
“有!”
王老五站起来大声回答。
“你有十分钟的时间,对你所做的事情进行自我陈述,你说的每句话,都将作为法律依据。”
女法官似乎对王老五没那么威严,甚至嘴角还带有一丝微笑。
王老五咳嗽两声,他还真有些紧张,这可不比在大学时的演讲,也不是他作为公司领导对下属员工的训话,而是具有法律效应的个人陈述:“在事发当天,我和酒店大堂经理郝冬梅小姐一起走进咖啡厅,当时没注意到里面有个顾客,没等我坐下,一个矮个子男人忽然站在了我们面前,满脸奸笑的和带我到咖啡厅的郝冬梅小姐说话,他说的是中文,说得还蛮好的,当时我还以为他是个中国人,当他说他叫“松下裤带“的时候,我笑了,因为他的名字用中文说出来,听着就是“松下裤带”,当时我没想到他会不高兴,还真以为他就叫这个名字呢,所以调侃了几句,觉得这名字有意思,可他说我无理,要我道歉什么的,我这个人,不是那种没礼貌的老粗,可我看到他那双色迷迷的眼睛盯着郝冬梅小姐,我心里就来气,所以当时我没道歉,于是这个叫“松下裤带”的人,挥手就朝我左脸扇来。作为一个男人,我最讨厌别人扇我耳光,我认为自己的耳光被人扇了,除了我父母外,都会觉得那是一种耻辱,所以当时我为了不被这个日本人扇到我的耳光,就抬手一档,顺势就朝他脸上打了一拳,当时我是下意识的,没想太多。一个人与一个国家是一样的道理,受到别人攻击,不还手等着挨打,我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想的,可我做不到,自己人身受到了侵犯,就应该还击,就像我从小受到祖国的教育一样,要做个堂堂正正的中国人,一个日本人,竟然在公众场合抬手就要扇人的耳光,说什么我也不愿意,就是换成别的中国人,也不会把脸凑上去让他打的,所以我还手了,我不能让一个日本人在我们的国土上肆意扇中国人的耳光,即使是别的国家公民,到了我们国家,也不能肆意殴打国人呀。没错,当时我是说过“你们日本人都不愿意向曾经被你们蹂躏的亚洲人民道歉,凭什么要我向你道歉”这样的话,我确实不愿意向一个不知廉耻的民族低头,我可以像那些友好的外国友人表示我的热情,但我就是不愿向不敢承认自己犯下的滔天罪行的日本人表示友好,因为他们不配我对他们友好。是的,我承认打了日本人,不管这个日本人是平民百姓还是他们至高无上的天皇,我都不怕,只要他敢在我们的国土上撒野,就要就打他,见到撒野一个就打一个,以后也会这样,除非他们规规矩矩、老老实实的遵守我国的法令,尊重我们每个中国人,那我可能会转变自己的态度。刚才,我的律师出示的证据,想必大家看了都心里不好受,一个日本人,竟然卑鄙无耻的利用下三滥的手段!向我们的姐们下药!这样的日本人,我认为没打错,该打!法庭不管对我怎么宣判,都不可能改变我对日本人的这种成见,我恨他们,恨到骨髓里了!就是判我死刑,我也是这句话,我恨日本人!我的陈述就这些。”
王老五在陈述时,法庭安静极了,几乎可以听到每个人胸腔里那颗咚咚直跳的心在共鸣,包括主审法官和陪审团的成员在内,所有人都被王老五慷慨激昂的陈述打动了,要是这是一次演讲,肯定会赢得最热烈的掌声,可惜这是在庄严的法庭上。
主审法官在王老五讲完后,愣了一小会功夫,似乎出了神,等她反应过来,才开口说:“现在休庭,下午宣布判决结果。”
说完,看了王老五一眼,站起来走了。
【第五卷:太极合欢,三桂冲冠】 第03章:王老五律师事务所
宣判的结果是:王老五正当防卫,但防卫过当,造成原告身体伤残,判王老五赔偿原告所有医疗、误工及诉讼等费用。
王老五让钱文明当庭提交了“郝冬梅被松下酷呆**未遂”的诉状,松下酷呆这个原告没能获得自由,反而被收押了,气得这个小鬼子“巴嘎!哇啦哇啦……”
的怪叫,几乎是被法警架着他那短小的身体出去的。不过,这次看守所没让松下酷呆回昨夜住的那个多人监舍,而是让他住进王老五住过的监舍里。
中国有句古话“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法律要是都像这句话一样的公正无私,那这个世界早就和谐了,就因为现在不和谐,所以才提倡要和谐。
王老五是因为有他的这些好友和爱他的女人们帮助,才免了牢狱之灾,要不然,就是十个百个王老五,恐怕也不会这么容易就被无罪释放。
经历过两次牢狱之灾的王老五,脱胎换骨,他对自己的人生和单身生活,有了新的认识,这些天,每到夜晚他躺在那间监舍中的单人床上,想得最多的,就是他多年来的单身生活,他把自己这些年来遇到的女人,一个一个的在脑中过了一遍,几乎每一个都是可以与他终身过一辈子的好女人,个个让他一生难忘。可他这些日子,想得最多的人,只有郝冬梅一个,她与他从电梯口相撞到她主动献身,从一个个女人离开王老五到她不离不弃的陪着他,好东灭对他的每一个微笑和说过的每一句玩笑话,王老五不想则已,一想起来,还真是让他感到从没有过的甜蜜。
人都有归宿感,有希望被人关怀的内心孤独感,王老五也是人,他也需要归宿,也需要被人关怀。郝冬梅对他的那种关怀和爱,已经让王老五无法忘记和拒绝了,尤其是这次,为了救他脱险,郝冬梅差点被小日本鬼子给祸害。王老五听着陈铭川他们讲述郝冬梅单刀赴会的惊险,他的眼眶潮湿了,看着郝冬梅,见她面带微笑羞怯的用手摸着饭桌上的杯子,王老五伸手过去,把她的手紧紧握住说:“冬梅,哥谢谢你,没想到你为了哥,单独去赴那个“松下裤带”的约,要不是仕兵和肖总他们及时赶到,后果真不敢想象,哥差点害了你啊!”
王老五是真的感到惭愧,他没给予过郝冬梅什么,却得到了如此的回报,怎能不让他深受感动呢。
单若兰坐在郝冬梅身边,她看着王老五握住郝冬梅的手,尽管心里酸酸的,可她仍然为郝冬梅感到高兴,这次和王老五的接触时间长了,她才真的了解这个男人,他是那种任何人任何制度都难以约束的男人,他随心所欲,他可以在这个女人面前刚情话绵绵,转身不到一分钟,就会对另一个女人绵绵情话,不是他无情,而是他太有情了。单若兰深知,这样一个男人,是不可能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这个世界上,恐怕除了郝冬梅外,不会再有第二个女人能真正占据他的心。想明白这些,单若兰心胸坦荡了许多,默默的真诚祝福王老五和郝冬梅。
“来!为武哥有惊无险,为冬梅的勇敢,我们大家一起敬他们一杯!”
陈铭川举起手中的酒杯提议。
于是,大家一起给王老五和郝冬梅敬酒,当然不是那种海喝,都只是意思意思。
李云刚放下就被就说:“在法庭上,听完王老弟的最后陈述,我老婆用手紧紧抓住我的手,手指甲都陷进我的肉里了,你们看,现在指甲印还在呢,这可是给我留下了一个永久的纪念。”
李云老婆接过话说:“实在是太让人激动了,听得我是热血沸腾,恨不得自己也像个男人一样,挥拳痛打小鬼子们一顿。”
说着,还把拳头紧紧握住,在面前一挥。
司马文晴却乐呵呵的说:“以后,我要把武哥的这个英雄故事,给我家孩子讲,他在肚子里就经历了这么一个深刻的爱国主义教育,以后肯定也是个狂热的爱国者。”
“武哥,你的这一拳头,可给我们招了财,以往冬季,是酒店入住率最差的,这下可好,几乎天天爆满,要早知道会这样,我早下手了,哈哈……”
肖战难得的开起玩笑来。
钱文明坐在那里,一句话都不吭,大家都高高兴兴,唯独他闷闷不乐。
王老五看到他那个样,这才想起钱文明在事发那天说过的话,于是他问:“文明,记得那天你说要走,是啥意思?”
陈铭川替钱文明回答:“文明说要离开这个城市,他不想在这个伤心地呆了。”
这些天,陈铭川和钱文明呆的时间最长,所以钱文明给陈铭川说等把王老五的案子结了,就离开岛城。
“哦,这么说你真的要选择逃避了,叫我这么说你好呢,你钱文明在法庭上那种感慨激昂的勇气跑哪里去了!我在法庭上,为你有那么精彩的辩词而感到骄傲自豪,让我开始对你这个人的看法有了转变,没想到你还是根猪大肠,怎么也扶不起来!”
王老五有意的在刺激他。
“我已经把工作都辞了,不走,也没地方呆呀。”
钱文明回答。
王老五看看陈铭川说:“铭川,还记得你曾经给我说过的话吗?你说钱文明这个人,要是有人帮他一把,肯定是法律界的佼佼者,当时我不信,总认为他太面,可今天在法庭上,我太佩服你看人的眼光了。”
陈铭川一头雾水,他哪说过这样的话呀,满脸疑惑的看着王老五。
王老五接着给钱文明说:“你也别走了,工作辞了就辞了呗,反正在你那个律师事务所,也挣不了几个钱,这样,我给你投资,算是你的合伙人,你自己开个律师事务所吧,招兵买马,要用最好的律师,现在你为我这个官司,已经在法律界和网络里走红了,律师事务所的名字我都给你取好了,就叫“王老五律师事务所”。我出资,你出人,赚了我们五五分账,赔了,算我一个人的,法人是你,我不干涉你的一切事务,你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但有一条,可别瞎折腾,对贪污行贿受贿、杀人放火偷盗及毒品的案子,一律不接,专门接那些无辜受害者的案子。”
单若兰咯咯的笑着说:“武哥,你这哪是在做生意,简直就是要打抱不平,声张正义嘛。”
王老五笑着回答:“你还真说对了,我就要打抱不平,声张正义。通过我这两次的牢狱,我算是真知道那些被冤枉的人是什么滋味了,我要是没你们这些好朋友帮着,恐怕得吃上几年牢饭。文明,你开张的第一个案子,就是冬梅的这件,你要把“松下裤带”那个狗……”
王老五顿时觉得不能说粗话,于是立刻改口说:“那个混蛋给办扎实了,让他在我们国家的大牢里,好好的呆上一段日子,尝尝牢里的饭菜,他才会真正懂得什么叫尊重。”
“钱律师,武哥说的没错,以后,我们海星酒店的法律顾问,也请你。”
司马文晴说。
“我们医院也请你做法律顾问,每年的医疗纠纷,搞得我们医院是焦头烂额,现在那个律师,我们早想炒了他,我给几个院领导说说,下一年聘请你做我们的律师顾问好了。”
李云这个医院的副院长也开了口。
“看看,你的“王老五律师事务所”还没开张呢,就已经有生意了,以后不火都难,文明,听武哥的,留下来,你能行的。”
陈铭川这才领会了王老五刚才说的话,王老五是在给钱文明打气,让他重新站起来。
钱文明唏嘘着鼻子,眼眶湿湿的说:“谢谢你,武哥,我知道你这是为我好。谢谢大家,我不走了,有你们这么好的朋友,我钱文明没白活,我会好好的干,按武哥说的那样,为伸张正义而把“王老五律师事务所”经营好的。这名字起得真好,这本身就代表了武哥的个人魅力,不过,我担心的是,会有大批未婚年轻漂亮的女性找上门来,呵呵……”
钱文明有些羞涩的笑了起来。
“那不正好,你钱文明现在不也是个王老五嘛,要真那样,你可以从中选一个可以做老婆的,说不定还有二三流女明星们找上你呢,哈哈……”
王老五说完,哈哈的大笑起来。
就这样,钱文明在王老五的帮助下,不到半个月,就开张了,有了属于他自己的律师事务所,名字就叫“王老五律师事务所”,在岛城最繁华地段一个写字楼的十八层,租了一个不算小的地方,在写字楼的最顶端,偌大的一个霓虹灯广告“王老五律师事务所”每到夜晚,就闪闪发光,几乎所有岛城的人或到岛城来旅游公干的人,都能看到,一时成为了岛城一个地标性的广告,只要有人说起“王老五律师事务所”,就连刚认字的小孩都知道。
钱文明开张后办的第一个案子,就是郝冬梅告松下酷呆的“**未遂案”,这个案子轰动了整个岛城,最终把松下酷呆给驱逐出境了,下半辈子都无权到中国来。钱文明在业界,一下子成了英雄式的人物,他那个离开他投入到一个民营企业小暴发户老板怀抱里的老婆,又主动找上门来要求和钱文明和好,这回钱文明豪不客气的羞辱了一番这个过去他爱得死去活来的女人。
而王老五与钱文明忙完“王老五律师事务所”的筹建和郝冬梅的案子后,又开始忙活他对合欢佛的考证工作,他把从王晴雯那里听到的关于成吉思汗与合欢佛的故事,用他的方式写到了合欢佛的考证材料中。
郝冬梅仍然每周都到王老五家去,在那里住上一夜,然后与王老五一起晨跑,去健身房,她还开始学车,平时没时间,就由酒店司马文晴的伺机教她,有时候王老五和她到郊区去玩,还让她开一段路呢,她找到了那种少女的恋爱感觉,和王老五在一起有说不完的话,开心得她整天乐呵呵的,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就连酒店里的那些员工们,都觉得这个大堂经理越加的充满了阳光。司马文晴没有看错人,用郝冬梅做大堂经理,是她最满意的,入住的旅客,有的在留言本上对大堂的服务很满意,尤其是对郝冬梅的评价都很高,当然,说她人漂亮的占绝大多数,很多客人,都是因为有郝冬梅这样一个纯真美丽的姑娘在,才成为酒店回头客的,不过,郝冬梅非常注意与这些常来住酒店的熟悉而陌生的人保持相当距离,她不想再因顾客而惹任何的麻烦。
司马文晴几乎已经处于半休假状态,酒店的事情,都是肖战一个人在忙,他不仅要管理好岛城的酒店,还要经常到南方那个正在筹建的酒店里办公,而且他还时不时的到四川矿山里。
再过几天,2007年就要过去,新的一年值得期待,在2008年,是中国人的奥运年,全国上下,都在为迎接四海宾客做着准备,海星酒店是奥运接待的指定五星级豪华酒店,郝冬梅特别的忙,她忙得有时候回公寓睡觉的时间都没有,只要肖战不在,她几乎成了酒店的最高领导。
周五,是郝冬梅到家里来的日子,七点,王老五和父母正在看新闻联播上讲到的雪灾,等着郝冬梅,饭菜都已经做好了。这已经成王老五家的一个习惯,每到周末,都会等郝冬梅回来一起吃周末晚餐,平时郝冬梅一般在七点前就到家了,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她还没到。王老五不停的看表,总是担心她在路上出问题。
“小武,要不给冬梅打个电话问问,她到哪里了?”
母亲也有些焦急,话音才落,王老五的电话响了。
【第五卷:太极合欢,三桂冲冠】 第04章:我的心为你而跳
王老五一看来电显示,不是郝冬梅的电话,而是萧薇的。
“是冬梅的电话吗?”
王老五母亲问了一句。
“不是,是一个朋友的。”
王老五回答完,朝楼上边走边接听电话。
“是你啊,呵呵,好久没听到你的声音了,最近可好?”
电话那边的萧薇声音,带有港台那种夹生的普通话说:“你也不主动的给我打个电话,所以我就死皮赖脸的只好主动给你打喽。你呢,好吗?”
王老五哈哈的笑着回答:“我好着呢,最近发生了些事,所以没联系你。你现在在大陆吗?”
“我在台湾,最近大陆不是雪灾了嘛,听说交通不是很方便。我今天打这个电话,是要告诉你,我爸想见见你,他从李淑芬那里看到过合欢佛的照片,想请你到台湾来一趟,上次我不是给你说过吗,我家里也有合欢佛的画册,我爸想知道合欢佛过去的一些历史,听李树芬说大伯在世的时候,考证过,她还给了你稿子……你能尽快来一趟吗?”
萧薇在电话那头,把她打电话的意思说出来,邀请王老五到台湾。
“好啊,我目前正在考证合欢佛的历史渊源呢,正好有些事想请教你的父亲,我尽快过去,到时候给你电话。”
王老五写完合欢佛在成吉思汗那一段后,还真没法找到合欢佛在后来的朝代里,又有些什么典故,他听说萧薇的父亲要和自己谈关于合欢佛的事,心情有些激动,巴不得现在就见到萧薇父亲。
“那我等着你,到时候,我到台北桃园机场接你。”
萧薇说完,似乎还有话与王老五说。
楼下传来郝冬梅的声音:“伯母,哥呢?出去了吗?”
王老五听到郝冬梅到了,赶紧对着电话说:“萧薇,我有事,等我安排好行程,给你电话,挂了啊,拜拜!”
说完,听到萧薇在电话那头说了声拜拜后,才把电话挂断。
这个时候,郝冬梅恰好上楼来,见王老五站在楼道里讲完电话,郝冬梅没在意,而是说:“哥,以后别再等我了,你看伯母和伯父,都饿了,我最近比较忙,不能按时下班,刚才想起要给家里打个电话,想要你们别等我,可手机又没电了。”
王老五刚接了一个与自己有过暧昧关系女人的电话,看到郝冬梅,心里有些内疚,像是自己在偷情似的。
“快换衣服吧,我先下去。”
王老五说完,朝楼下走。
吃饭的时候,王老五母亲又提起旅游的事:“冬梅,工作啥时候能轻松点?说好这个冬季要去旅行呢,到现在还没去成。”
“伯母,南方雪灾,机场和高速路都被冰冻,交通不便,今年就算了吧,以后有的是时间,再说,我们为了做好奥运的接待工作,现在酒店正在进行整修和培训,恐怕休假是不可能了。”
郝冬梅回答。
“等冬梅忙完这段时间再说吧,我最近几天,也得出趟远门。冬梅,你忙完这阵,休个十天半月的,我们到马尔代夫去住几天。”
王老五要是不接到萧薇的这个电话,也许他会想着尽快与郝冬梅一起去度假,可他接了萧薇的电话,想马上知道合欢佛在蒙古人的手中,最后会流传到谁的手里,又会掀起什么风浪来。
“小武,咋又要出远门呀?上次一去,就是十几天,这次也会那么久吗?”
王老五母亲说的上次,就是王老五被关在看守所的那段日子,老人家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儿子被抓关过。
“哦,不用那么长,也就五六天足够了。”
王老五回答。
“哥要去北京吗?”
郝冬梅以为王老五要上北京开年会,每到年底,王老五都会去参加公司的年会和董事会。
“哦。”
王老五含糊着回答,他还真不能说要去台湾的事,要是一说出来,母亲和郝冬梅还不得问个没完没了的。
“哥,我考完驾照了,下个星期就能拿到本本。”
郝冬梅一脸高兴的说。
“是吗?什么时候考的?我咋不知道。”
王老五问。
“这个星期三考完的,文晴姐姐的伺机与考试中心的人比较熟,所以走了关系,提前考了。本来人家想拿到驾照后给你个惊喜呢,现在忍不住高兴,就说了出来。”
郝冬梅给王老五夹了一块鱼肉说。
“那明天我陪你去看车吧,喜欢什么车?”
王老五打算送郝冬梅一辆车。
“等会在网上看看吧,不用太大太贵,小排量的,也省油,还环保。”
郝冬梅说。
“行啊,等会先在网上看看,看好后明天就去预订,可能需要个十来天车才到。”
王老五其实早已想好给郝冬梅买什么车。
吃完饭,郝冬梅帮王老五母亲收拾好厨房,与王老五一起到楼上书房里,在网上搜车。
王老五打开看的,都是那些名车,当然看的是女式的小排量车,他把MINI点开,查看着性能和车的装备,问郝冬梅:“这个比较适合女性开,时尚而且安全,喜欢什么颜色的?红色怎么样?”
“好是好,可这也太贵了吧?几十万呢,我没那么多钱。”
郝冬梅一看价格,吓了一跳,连连摇头回答。
“这是纯进口的,还不能国产,贵是贵了点,不过比较适合你,也省油。你现在有多少钱?”
王老五问。
“买辆十来万的吧,我就那么点存款,还不到二十万呢,买这三十几万的,我可买不起。”
郝冬梅说,她想自己花钱买,没想过要王老五送她。
“你那点钱,还是存着吧,哥给你买就是。炭灰色和天蓝色的也不错,显得贵气。”
王老五边看车的各项功能边说。
“那怎么行,人家住着哥的公寓,现在又要开你买的车,那别人会怎么说呀,再说,我一个小小的酒店大堂经理,开这么好的车上下班,戳人眼睛呢。”
郝冬梅不同意。
“这有什么呀,你就说是男朋友送的,你别忘了,哥的外号叫王老五,尽管不是很有钱的王老五,可这点钱,哥还是拿得出来的。”
王老五靠在椅子背上,看着郝冬梅说。
“男朋友?臭美吧你,老孔雀,你是我哥,才不是什么男朋友呢,哥也从没把我当女朋友看过。”
郝冬梅这还是头一次听到王老五说是她男朋友这样的话,一时羞红脸,在王老五身上推了一掌。
“谁说我没把你当女朋友了?哥心里一直把你当女朋友看的,不信,你用手摸摸这里。”
王老五坏坏的笑着,捉住郝冬梅推自己身体的手,放到胸口上:“感觉到了没?我的心在砰砰的跳,它在告诉你说“冬梅啊,我的跳动是为了你,没有你,我的跳动就没有了任何的意义,请你一定别离开我,否则,我的激情搏动,会逐渐的衰竭,最终,会有那么一天,因为你而永久的停止跳动。”
听到了吗?这是它的声音,你就可怜可怜它吧,它需要你的关怀和呵护,这个世界上,它要是没了你,就没了任何的生命气息。”
王老五用自己心脏来暗喻自己想对郝冬梅说的话,似乎只有这样,才敢表露自己心声,以前想过很多种向郝冬梅表白的话语和场景,可到了这个时候,却什么都用不上,让他没想到的是,此时说出这样的话,却是那么的自然,过去他总担心说得不好,现在,他感觉自己浑身轻松,说得是这么的具有诗意。
郝冬梅的手被王老五大手紧紧的按在他的胸口上,手心能感觉到他强烈搏动的心跳,耳朵里听着王老五富有磁性的声调,她的那颗芳心,跟随着他的心跳和动情的话语,加快着节奏,是那么的欢快而有活力,她深情的看着王老五,眼泪开始慢慢模糊着她的视线,她幻想过很多种王老五向她表露心声的场景,可没想到他会选择在这么一个时间,似乎不是很好的时机说出了她早想听到的话,她梦想过王老五会单膝跪在自己面前说“冬梅,我爱你!”,也幻想过他脉脉含情的看着自己,然后亲吻自己嘴唇,什么也不说就把自己抱上床,还幻想过……
“冬梅,你不高兴吗?是不是哥说的话让你难过了?要是你觉得哥不该说这些,那就当哥什么也没说,你别哭呀?你知道哥讨厌你哭的样子了,像个唐老鸭似的,难看死了。”
王老五看到郝冬梅怔怔的看着自己,泪花在眼眶中翻着浪花,以为是自己说错了话,后悔自己真不该说出来。
郝冬梅慢慢把头靠向王老五的胸膛,她幸福极了,幸福得想哭出声来,幸福得她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幸福得只想就这样静静的把脸贴在他的胸口上,听着他心跳声。
人的幸福感,往往会在那么一瞬间涌上心头,王老五终于向郝冬梅表露出她等待已久的那种爱,尽管地点和时间不是很恰当,可就因为很突然,来得让郝冬梅没任何的思想准备,才使得这种表白显得更加的纯洁和真实,也让郝冬梅越加的感到幸福,所以她说不出话来,千言万语,仿佛都是多余的,唯有静静的靠在爱人的身上,才是她此时最幸福的享受。
王老五在郝冬梅靠向自己胸前的时候,似乎猜出了她此时的心情,于是用手轻抚着她的秀发,闻着她身上那股奶香味道,又开口说:“冬梅,对不起,让你等了这么久,哥其实心里一直都喜欢你,可因为各种原因,一直没对你表白,过去的那些岁月,让你受了不少的煎熬,以后,哥再也不会让你受委屈了,经历了这么多事,哥累了,只想好好的和你一起过日子,过那种别人说的老婆孩子热炕头的舒心日子……”
王老五说到这里,郝冬梅忽然小声的问:“哥,今天是几号?”
王老五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愣回答说:“十二月二十二号呀。”
“这是我最幸福的日子,我要记住这一天。”
郝冬梅仍然靠在王老五的胸口上说。
王老五这才明白,原来她问日子是为了这个,于是他也回答说:“这也是哥最幸福的日子。”
“哥,我听到了。”
郝冬梅又莫名其妙的说了这么一句。
王老五还真不知道她说的听到是什么,是说听到自己的表白吗?他问:“听到什么?”
“你的心跳。”
郝冬梅回答。
王老五笑了,没哈哈大笑,而是那种幸福的微笑,他垂下头,在郝冬梅的头发上深深的吻了吻说:“它是为你而跳,以后都会为你而跳。”
“哥,谢谢你。”
郝冬梅眼眶里的泪花,没有流出来,她嘴角露出甜蜜的笑容。
“是哥该谢谢你才是,哥过去的一些事,你都知道,可你始终没离开哥,也不嫌弃哥年纪大……”
郝冬梅抬起头来,用手捂住王老五的嘴巴,不让他往下说:“哥在冬梅心里,永远年轻。”
看着王老五鬓角上的白发,郝冬梅心头有些酸溜溜的。
王老五有些动情的垂下头,盯着郝冬梅水汪汪的眼睛,她的唇是那么的具有诱惑,嫩红嫩红的,此时的郝冬梅没有任何的脂粉,一脸的素面,她的这个模样,才是王老五最喜欢的,他把唇挨近郝冬梅的唇,郝冬梅也慢慢的把自己的唇朝王老五靠近,并闭上眼睛,当王老五的唇触及到郝冬梅的唇时,忽然听到母亲的说话声:“冬梅,小武,怎么没吃水果就……”
王老五母亲看到两个人头挨在一起,说的话才到一半,就停住了,站在门口,端着果盘赶紧说:“我什么也没看到,你们继续,我先下去了。”
王老五和郝冬梅在听到母亲的话后,急忙分开,郝冬梅羞涩得把头垂下去,王老五也很尴尬,母亲说要下去,他赶紧站起来走到门口,拉住母亲说:“妈,快进来,我和冬梅有话和你说。”
把母亲按坐在椅子上,郝冬梅接过果盘端着。
【第五卷:太极合欢,三桂冲冠】 第05章:恋人的约会
“冬梅,还是你来给妈说吧。”
王老五还从没在母亲面前这么拘谨过。
郝冬梅羞红了脸,看了王老五一眼,然后开口说:“伯母,我……我和哥……哎呀!哥,还是你说吧,叫人家怎么开得了口嘛!”
郝冬梅跺了一下脚,把水果盘放到桌子上,跑出书房,回到她那间卧室里。
“这丫头,怎么把话说一半就跑了呀。小武,你说,是不是你和冬梅订好了日子要结婚呀?”
王老五母亲还以为儿子和郝冬梅已经把日子选好了呢。
“妈,这么长时间你老都等过来了,也不在乎这一年半载的。没错,我决定要和冬梅结婚,刚才我给她说了,不过,我们还没你说的那么快,还得等些日子。”
王老五回答。
“都决定了,还等那么久干嘛,我找个看日子的,瞧瞧哪天好,尽快在大年前把婚事办了吧。”
王老五母亲明显的比王老五还着急。
“这怎么行,总不能让冬梅就这么匆匆忙忙的嫁给我吧,你想啊,我好不容易结次婚,可不能随便,要隆重,特别的隆重,再说,冬梅不是为了奥运挺忙的吗,这可是我们中国人的奥运,你老也得为奥运做贡献,为了支持冬梅的工作,还是等奥运结束后,再找个好日子吧。”
王老五不是不想马上结婚,他是想在结婚前,把他的那些事情处理好,尤其是和几个女人间的纠葛,还有合欢佛的考证。
“妈说不过你,好好好,就按你们的意思办吧,妈一定支持你们。哎呀,这回妈的心,总算是该放下了,就等着抱孙子喽!我得把这个好消息尽快告诉你爸,让他也高兴高兴。”
母亲说完,站起身来,快步走出书房下楼把王老五要和郝冬梅结婚的消息传达给王老五的父亲。
王老五看着母亲背影,心里美滋滋的,孝莫过于让老人开心,只要老人开心快乐的生活,就是做儿女的最大孝心。
第二天郝冬梅休息,吃过早餐,王老五开车带郝冬梅去看车,是王老五昨晚看好的MINI,郝冬梅没再拒绝王老五的好意,她最终选了一辆天蓝色的,卖车的说过年前可以到货,这算是王老五送给郝冬梅的求婚礼物,两人还到金店里,购买了情侣铂金戒指,当着售货员的面,王老五给郝冬梅戴上,郝冬梅给王老五戴上,看得卖戒指的小姐是羡慕不已。郝冬梅还硬拉着王老五到理发店,做了头,染了发,等王老五从理发店出来,一头金黄的头发,顿时洋气了许多,年轻了十岁,两人手牵手的走在大街上,回头率那是绝不比明星差,有几个十五六的孩子,还对他们指指点点的,似乎在说这是不是韩国或日本来的明星呀。走到一个照大头像的地方,郝冬梅拉着王老五要照一张,说可以做成手机链,挂在两人的手机上,天天都可以看到对方,王老五拗不过她,只好照了一张两人的合影大头像。
人逢喜事精神爽,自从和寒冰去看过一次电影后,王老五已经两年多没进电影院了。
郝冬梅似乎把这一天的活动安排得满满的,在西餐厅吃过中午饭,给王老五说:“哥,我们去看电影吧?我还从没和你一起看过电影呢。”
见郝冬梅这么开心,王老五当然不会扫她的兴,回答说:“好啊,我们去看电影。”
爽快的答应下来。
“听说动画片《功夫熊猫》很好看,也不知道还放不放,我早就想去看了,可没人陪,一个人去又没意思,今天正好,这是我和哥正式约会的日子,咱们就看《功夫熊猫》吧?”
郝冬梅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似乎有说不完的话。
王老五始终微笑着,她说什么就听什么,驾车朝海边一个影城开去,这是岛城最好的影院,可是郝冬梅说的片子档期到了,没再上映,于是王老五找来影城的经理,给他说想看《功夫熊猫》让他安排个影厅,算是自己包场的看,影城的经理当然乐意,这也是他们影城的一个业务,于是给两人安排了一个小放影厅,专门为两个人放映。
郝冬梅看得是既紧张又开心,紧张的时候,把手紧紧抓住王老五的手,开心时就放开声的乐,她还从没这么看过电影,过去在大厅里,看到开心的地方,也不敢大声的笑,都是偷着乐,这次可不同,她被电影里那只熊猫的憨态和可爱,笑了个够。他们看的是没翻译过来的,也没中文字幕,原汁原味的,郝冬梅外语好,能听懂里面的对话,王老五可是个半瓶醋,很多都听不明白,郝冬梅笑,他也跟着笑,郝冬梅紧张,他也跟着紧张,似乎与郝冬梅在一起,他已经不再属于他自己了,而是完完全全的被郝冬梅控制了一切思想,但他愿意,心甘情愿的与她一起分享那种恋爱的快乐。
“哥,好看吧?太搞笑了。”
郝冬梅看完后,意犹未尽的挽着王老五胳膊出来。
“嗯,超爽!”
王老五用电影里的一句台词回答,逗得郝冬梅咯咯的娇笑起来说:“哥,你要是经常看这样的电影,会变得越来越潮流的。
”以后是该经常和你出来看电影,从某种意义上说,不同年代的电影,都是引领时尚潮流的先锋。“
王老五在众人的目光注视下,有些不习惯,身边有个这么美丽的女人挽着,他既觉得自豪又觉得难堪,因为两人的岁数,相差了十几岁,要是自己再大一些,都可以做郝冬梅的叔叔了。
郝冬梅可不这么想,在她心里,王老五永远年轻,他永远是她心中的偶像,只要和他在一起,她什么也不怕,得到这个无所不能的男人的爱,是她这生最大的幸福。
”哥,现在还早,我们玩会电子游戏吧?“
郝冬梅听到游戏厅里传出的声响,站住问王老五。
”这是小孩玩的,你我都多大了,还玩这个,算了吧。“
王老五回答。
”谁说只有小孩能玩呀,里面全是大人,不信,你进去看看。“
郝冬梅拉着王老五走进游戏厅,里面很多人,有一半都是情侣,在周末出来约会的,有几个,看上去年纪比王老五还大,甚至有夫妻俩带着孩子一起来玩的。
”怎么样?我没骗你吧。“
郝冬梅在王老五耳边小声的说。
”怎么玩?在哪里买票?“
王老五还从没在这样的游戏厅玩过游戏,所以不知道该怎么玩。
郝冬梅拉着王老五走到一个卖游戏币的柜台前,给里面的小姐说:”我们要二十块的。“
说着从挎包里拿出钱夹,从里面掏出二十块钱递过去。
那个小姐收了钱,递给郝冬梅一小袋用塑料袋装着像一元硬币大小的游戏币。
两人走到一个没有人的游戏机前,这里是枪战的游戏,每次没人需要四个游戏币,比较贵,所以很少有人玩。
郝冬梅把游戏币往里投,一个接着一个,把一袋二十个游戏币全投进去,给王老五说:”哥,准备好了吗?我们要并肩战斗了,去消灭那些绑架好人的犯罪份子,把人质解救出来。“
王老五学着她,拿起插在上面的枪,朝游戏机屏幕瞄准,大声回答:”准备好了!怎么射不出子弹呀?“
王老五不停的扣动扳机,可就是不能像郝冬梅那样把屏幕里的“敌人”撂倒。
”你踩住脚下的踏板才射击,放开踏板,是防卫,你现在是处于防卫状态。“
郝冬梅专心的朝屏幕里的敌人射击,没看王老五,教他怎么玩。
王老五于是按郝冬梅教的办法,踩下踏板,果然射出了子弹,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天生的杀手,是那么的残酷,把一颗颗愤怒的嗜血子弹,射进屏幕中的“敌人”胸腹,把里面的“敌人”一个个的撂倒,王老五痛快极了,他逐渐的进入角色,开始懂得怎么和郝冬梅配合战斗,知道要怎么掩护她和保护自己了,他开始喜欢上这样刺激的游戏,觉得自己就是个英雄,是一匹可以射杀任何“敌人”的种马。
王老五这才明白,为什么现在的孩子超喜欢这种游戏,痴迷于这种电玩中了,原来它可以让人感觉自己很强大,很种马,完全的脱离现实,在现实中做不到的,在这上面,全都可以搞定,在这里的杀戮不算犯罪,而是正义。
王老五和郝冬梅就这样度过了第一个真正像对恋人一样的约会,他和郝冬梅一起在外面吃的晚餐,把她送回公寓时,郝冬梅浅浅的在王老五脸上亲一口,并说了一句:”哥,你今天真帅!“
然后带着满脸的幸福跑进公寓大厦的门。
王老五开车回到家中,独自坐在书房里,回想着刚过完的愉快一天,他忍不住的露出微笑,那种幸福感从心底里由衷的涌出,这是在寒冰和江雪离开后,让王老五觉得最快乐的一天。【第五卷:太极合欢,三桂冲冠】 第06章:广州巧遇
王老五问了几家旅行社,都回答暂时还没开通到台湾旅游的线路,于是王老五想到了陈默,她不就是海星酒店在南方负责旅游的嘛。
”陈默,是我,你没带团出去吗?“
王老五给陈默打电话。
”哦,是武哥呀,最近去哪里都不方便,所以比较清闲。“
陈默回答。
”你那边有组团到台湾旅游的吗?“
王老五问。
”是你要去旅游吗?“
陈默在电话那边,似乎在和别人打招呼。
”是啊,去办点事,也不完全是旅游,我想让旅行社办比较快一些,岛城又没这种项目,所以给你打了电话。“
王老五说。
”我们目前也没这个资格,不过,我可以找熟人帮你办,你什么时候去?“
陈默在电话那头说。
”越快越好。“
王老五回答。
”那你到广州来吧,我先给你问问,不过,可能不是直飞,要先到香港,然后再转机。“
陈默说。
”好,我看看有没到广州的机票,明天就过去。“
王老五还真担心因为雪灾而影响行程:”要是明天可以过去,我再给你电话。“
广州白云机场没受到雪灾的影响,从岛城飞往广州的航班,比较正常,王老五很顺利的到达广州。
陈默开车亲自来机场接他,见面后,王老五很想拥抱陈默,但他一想到郝冬梅,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他觉得现在自己应该收敛起那种见花就采的毛病,看着陈默仍然那么丰腴迷人,王老五微笑着说:”陈默,你还是这么的美。“
陈默微笑着走上去挽住王老五的手:”走吧,我已经给你订好了酒店。“
陈默把王老五直接接到希尔顿酒店,她预订的是一个普通的单间,一张双人床占据了几乎大半个房间。
”明天就可以把一切手续办好,那家旅行社的老总,和我比较熟,一会吃完饭,我们先到她那里,把你的有效证件都带上。“
陈默等王老五从卫生间上完小便出来后,坐在床上说。
”陈默,你在这边还好吗?上次在赵庄一别,有几个月了吧?“
王老五挨着陈默坐下,拉起她的手问。
”我挺好的。“
陈默把头靠在王老五肩上,任由他握住自己的手,她感觉王老五的肩膀是那么的坚实,自从和他在赵庄有过难忘的中秋之夜后,陈默每到夜深人静,躺在床上都会想到与王老五的恩爱,常言说一日夫妻百日恩,陈默把那次的肌肤恩爱,当作了她有生以来最难忘的事。
”陈默,我……“
王老五想把自己与郝冬梅的事告诉他,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怕说了会给她带来什么伤害,所以他说不出口。
”武哥,饿了吧,那我们去吃饭吧,我带你去一个不错的地方,传统的广东菜馆。“
陈默以为王老五肚子饿了,拉起他的手站起来。
陈默带王老五到的这家餐馆,是家老字号,在广州久负盛名,有很多家分店,这家,是总店。
王老五和陈默在迎宾小姐的引导下,坐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因为顾客很多,没了好的位置。
这是个喝午茶的时间,尽管不是周末,可来往吃饭的人仍然不少,基本上都是衣着得体的白领和商界人物。
陈默点了几样有名的招牌菜,要了一壶茶,她坐在王老五的对面,王老五是面朝门口坐的,可以看到进出大厅的人。
”武哥,冬梅好吧?“
陈默忽然问出这么一句。
王老五一愣神,眼神慌乱的躲闪开陈默那双明眸的注视,装着喝茶,回答说:”她很好,当了大堂经理后,整天的瞎忙。“
”我听肖总说,你因为打了个日本人被抓,是冬梅舍身相救,才安然出来的,是这样的吗?“
陈默还是盯着王老五看,似乎想从他的面部表情看到答案。
”哦,这事你也知道了,冬梅差点因为我,被那个小鬼子给侮辱了……“
王老五把茶杯放下,看着陈默,他想就着这个话题,把自己与郝冬梅的事给陈默说说。可就在这个时候,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与一个男人走进了大厅。
”怎么啦?看到熟人吗?“
陈默见王老五呆呆的朝自己身后看,她问着话,把头扭过去,她这一看,也惊呆了。
王老五没注意到陈默的脸部表情,他只关心自己看到的,看着那个和男人一起微笑着走进来的女人:”是的,我看到个熟人。“
王老五回答陈默的问话,站起身来:”我去和她打个招呼。“
说着,没等陈默回答,就迎着走进来的熟人走去。
杨汇音没看到王老五,等王老五走到身前时,她才看到,眼睛睁得大大的,小嘴张开着一时说不出话来。
”汇音,怎么啦?“
杨汇音身边的男人问她。
”哥,是你吗?我不是在做梦吧?“
杨汇音没回答那个男人的问话,而是惊喜的和王老五说话。
”这么巧,会在这里遇到你。“
王老五微笑着,上下打量杨汇音,见她穿了件黑色的大衣,戴着黑色的手套,就像一个黑天使。
”哦,我来介绍一下,哥,这是李俊峰,还记得我给你说过吗?我的男友。“
杨汇音向王老五介绍她身边的男人。
王老五伸出手,与那个叫李俊峰的男人握手:”你好,我叫王健武,听汇音提起过你。“
”你就是那个帮助了汇音母女的王老五吧,哈哈……这样叫你外号,请别介意,是汇音给我说的,说你的外号叫王老五。“
叫李俊峰的男人开朗的哈哈笑着,双手握住王老五的手。
这是一个看上去很斯文很有修养的男人,戴着眼睛,薄薄的嘴唇,高鼻梁,脸上有几个因为青春痘留下的麻点,握住王老五的手有些冰凉,但很柔软,身上穿的是一件毛料藏青色短大衣,身高在一米八零左右,背有些微微的弓。
王老五知道这个人是地产界的大鳄,但看到真人,却是个很普通的男人,而且声音洪亮,没任何的架子,让人看着亲切,笑起来不是那种装出来的样子,而是发自内心的笑。
”这个外号,是朋友们的抬爱。“
王老五有些喜欢这个人,有的人,即使天天见面,也不一定喜欢上,可有的人,只要第一次见面,会感觉像是认识了很久,李俊峰属于后者,王老五一般不容易看上一个男人,可这个男人身上,透着一股正气,所以他喜欢。
”哥,是你一个人吗?“
杨汇音问。
”哦,不是,那边还有人,我刚到广州。“
王老五回答。
”把你朋友叫上,和我们一起吧,难得有这个机会,我要好好的感谢你,是你在汇音最困难的时候,出手帮助了她,要是没有你,我和汇音也许这辈子都不可能遇上。“
李俊峰很真诚的说。
”下次吧,我一会还有事,再说,朋友已经把菜都点好了,以后有的是时间。“
王老五婉拒着李俊峰的好意。
”哥,你在哪张桌子?“
杨汇音问,然后给李俊峰说:”要不,我们和哥他们一桌吧?“
”好啊,哈哈……我们还正愁着没地方坐呢。“
李俊峰爽快的回答。
他们这么说,王老五可就不好拒绝了,他只好说:”在那边,咱们过去吧。“
他朝陈默坐的那个地方指了一下,此时陈默背对着他们。
陈默是担心什么就来什么,她本来不想让那个她认出的人看到,可这个人偏偏被王老五带到了身边。
”陈默,这是我的朋友,他们和我们一起坐。“
王老五走到陈默背后说。
这回是那个叫李俊峰的人惊呆了,听到王老五叫陈默的名字,然后看到陈默转过头来,眼睛里满是泪花的看着他。
王老五没看出他们两人的表情,而是招呼着杨汇音和李俊峰坐。
”你好,我叫杨汇音,认识你很高兴。“
杨汇音伸出手,自我介绍的看着陈默,以为是王老五新找的女人,她是知道王老五这个人的,所以内心里有些为郝冬梅不平,尽管她还不知道王老五已经决定和郝冬梅好了,可她看到王老五与别的女人在一起,就会为郝冬梅吃醋,也许是为自己吃醋。
陈默没理会杨汇音,她好像没听到杨汇音的话,也没看到杨汇音伸出的手似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李俊峰,那种怨恨,从她的眼光中恶狠狠的射出。
”陈默,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李俊峰呆呆的看着陈默问。
”你们认识?“
杨汇音一脸疑虑的看看陈默又看看李俊峰。
王老五这才想起,陈默给自己提起过李俊峰这个名字,杨汇音也给自己说起过这个名字,可他怎么也没想到的是,她们说的是同一个人,这下可瞎了,现在两个女人都与这个叫李俊峰的男人有关系,自己也与这两个女人有关系,现在王老五成了最尴尬的人。
”是的,汇音,她就是我给你说起过的那个我心里的女人。“
李俊峰没有回避这个现实,眼睛看着陈默,话却是对杨汇音说的。
陈默眼泪开始往下滑落,她抿着嘴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李俊峰这时似乎想解释什么:”陈默,我……“
话还没说出来,陈默忽然站起身,用手掩着口,朝大厅出口跑去,引来周围人都朝王老五他们这边看。
李俊峰看看杨汇音和王老五,要起身去追陈默,王老五按住他说:”我去吧。“
说完,王老五快步追了出来。
陈默出了餐馆的门,跑到她的车子边,打开车门,钻了进去,爬在方向盘上,呜呜的开始哭出声来。
王老五见她上了车,生怕她这样生气开车会出问题,所以跑到她车子前,可他看到的是陈默匍匐在方向盘上,并没有要开车走的意思,他这才松了口气,于是走到副驾驶的门边,拉开门,坐了上去,把门关上,想安慰陈默几句,可又找不到该说什么,伸手在陈默的背上轻轻的抚摸着。
陈默在王老五手抚摸到自己背部的时候,她就势扑进王老五的怀中,呜呜的哭着说:”我恨他!讨厌他!呜呜……“
王老五伸出左手搂抱着陈默的腰,右手在她头发上触摸着说:”哭吧,哭出来吧,把过去的那些委屈,都统统的哭出来。“
在王老五追出门后,杨汇音看着李俊峰说:”俊峰,你应该找陈默好好的谈谈,她现在,肯定难受极了。“
”对不起,汇音,我没想到会在这里遇……“
李俊峰想给杨汇音解释什么。
杨汇音打断他的话说:”你不用解释,我能理解你,我知道你心里一直有她,我不会因为你想着他而怪你的,即使你现在回到她身边,我也不怪你。“
”不,我现在爱的是你,汇音,我会和陈默解释清楚的,请你相信我,我会处理好这一切的。“
李俊峰抓住杨汇音的手说。
杨汇音点点头回答:”我相信你,不管你做出什么决定,我都能理解,俊峰,你是我遇到的,除了武哥外,最好的男人,你能谅解我和武哥的那种关系,说明你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男人,我没看错你,你是个真正的男人。“
两人说着话,王老五走了进来,给李俊峰和杨汇音说:”我陪陈默先回去,有什么事,打电话吧。“
”武哥,她没事吧?“
李俊峰问的是陈默。
王老五笑了笑,回答:”放心吧,陈默是个坚强的女人,她不会有事的。“
”哥,要不,让我去陪陈默吧,我们女人间,好沟通。“
杨汇音站起来说。
”不用,还是我陪她吧,要是她愿意,晚上我们再聚,到时候,有什么话,再坐下来好好的说,好吗?“
王老五问的李俊峰。
”好的,武哥,拜托了,有你在陈默身边,我放心。“
李俊峰说。
王老五笑了笑,看看杨汇音,似乎还想对她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转身走了。
【第五卷:太极合欢,三桂冲冠】 第07章:陈默的期待
王老五没让陈默开车,由他来开,陈默给他指路,他们朝陈默约好的那个旅行社驶去,一路上,两人都不提刚才的事。
这家旅行社,是国内最大的,在每个省市,都有他们的分社,是屈指可数的几家可以代理台湾游的其中一家。
经理是个中年女性,模样很端庄,北京人,姓李,说一口标准的京腔。
”陈默,这是你的男友吧,蛮有型的,很有男人味儿,看上去,你俩还真是登对。“
这个北京女人在陈默把王老五引荐给她的时候,一对丹凤眼上下打量着王老五说。
陈默红了脸,偷看王老五一眼,也没辩解,而是说:”李姐,请你给他安排个不跟团的吧,他出去,是为了个人的一点事情,这样不麻烦吧?“
”那我按商务旅行来办理吧,除了这个理由,还真找不到别的更好借口。“
北京女人叫一个职员进来,让王老五跟她去填写一些资料,等王老五与那个女职员走后,她小声的问陈默:”你上次给我说的在赵庄,就是他吧?“
陈默点点头,嘴角露出那种羞怯的微笑。
”一看就是个不错的男人,我能感觉出,他在床上肯定有一套,你可真有眼光,要是我遇到,也会和他上床的,呵呵……“
她与陈默说笑着。
陈默和这个女人比较熟,两人可以说是无话不谈的闺中密友,这是陈默到广州后,参加一次广州市旅行社负责人的聚会时认识的,两人一见如故,很是投缘,经常相约一起去做美容保健或逛街吃饭,相互间也说些各自的隐秘生活,陈默在这个女人问起恋爱史时,给她谈起过王老五。
”你有那么多男人,还不够啊,我可是没法和你比,你是个女王老五,独身主义者,喜欢上谁就上谁。“
陈默经常听这个女人说起她的猎男经历。
”现在的男人,好像个个都疲软,很难有那种让人心醉的感觉,我接触的男人越多,对婚姻越是抵触,你想啊,要是常年和一个男人睡一张床,整天的就看那么一个东西,上面有几根筋都一清二楚,那多乏味啊,我可受不了那样的生活。“
这个女人的这番高论,要是被男人听到,不疲软的,也会被吓得疲软了。
陈默不想再和她说这些,于是把话题引开:”最近你们怎么样?没因为雪灾受影响吧?“
”国外的线路基本没什么影响,可国内的就惨了,哪也去不了,本来冬季就比较清淡,现在又来这么个灾害,要是再这么下去,我们就得裁员了,这个月,已经出现亏损点。“
女人无奈的回答。
”我们已经裁了几个,主要是她们被游客投诉了。“
陈默说。
”陈默,你不担心他么?“
女人朝玻璃阻隔在外面的王老五指了指问。
”担心什么?“
陈默一脸疑惑的问。
”台湾那个地方,可是灯红酒绿,什么服务都有,他一个男人出去,自由程度可够大的,我们组团出去,很多男游客,都会问导游哪里可以找乐子呢。“
女人似乎在提醒陈默。
”我才不担心呢,他不是那样的男人,再说,我也管不了他,他又不是我的丈夫,其实,我和他,仅仅是朋友而已,没你想的那么复杂。“
陈默说。
”还不复杂呀,都在农家炕上睡了觉,你还要怎么复杂呀?“
女人抿嘴笑着说。
”他有自己喜欢的人,我不适合他。“
陈默垂下头回答。
”你管那么多干嘛,只要两人在一起,能快乐就尽情的快乐呗,管他喜欢的是谁,只要他愿意,你就该好好享受属于自己的那份快感,你这么美丽,我就不信他会不想碰你。你多久没和男人做过了?看你的气色,就能猜出八九分来,肯定有几个月没沾男人了吧?听姐的,今天就搞定他,再说,你们已经有过一次,这第二次,就会比较容易。女人是要男人滋润的,没了男人的滋养,容颜就容易衰老,三天两头的来上那么一次,比做十次美容都有效……“
女人滔滔不绝的在给陈默念着女人经,王老五办好手续进来打断了她的话。
”你们在聊公事吧?要不我回避一下?“
王老五看到两个女人谈得正来劲,以为是在谈工作呢。
”哈哈……“
女人笑出声来,有些色迷迷的看着王老五说:”我们在说女人间的话题,要是有你这个男人参与,那我们的谈话就更有感觉了。“
王老五有些尴尬的笑笑,站着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
”都办好了吧?“
陈默红着脸问王老五。
”哦,是啊,都办妥了。“
王老五回答。
”李姐,那我们先走,改天请你吃饭。“
陈默向女人道别,她也确实坐不住了,被这个女人这么一顿说道,心里还真飘荡了起来。
”好啊,我可要好好的吃你一顿。“
女人笑哈哈的回答,然后看着王老五说:”明天上午十点前,你到这里来,和我们的团一起到香港,然后再从香港飞台北。“
”谢谢你,刚才那位小姐已经交代过了。“
王老五微笑着回答。
陈默似乎忘记了中午的不愉快,她坚持要自己开车,王老五看她情绪好了很多,和她开玩笑说:”刚才点了那么多好吃的,没能吃上,现在我想起那些菜的名字,都流口水了。“
陈默微笑着说:”我们回酒店吃点吧,是不是饿坏了?“
她不说我送你回酒店吃点,而是说我们回酒店。
王老五听着这样的话,觉得很暧昧,他看着陈默专注开车的样子,心想是不是该把自己与郝冬梅的事告诉她,可她中午刚遇到那么件不愉快的事,怕说这些会让她心里更加不好受。
”陈默,你住哪里?是住在公司吗?“
王老五问。
”公司给我租了套单身公寓。“
陈默回答。
”平时自己做饭吃吗?“
王老五又问。
”很少做,几乎都是在外面吃。“
陈默回答。
”我想吃你给我做的饭,我们去你公寓吧。“
王老五说。
”可我那里只有方便面,没有菜。“
陈默笑着说。
”那你就给我煮方便面吃。“
王老五其实不在乎吃什么,他是想多给予陈默一些温馨的感觉,还有就是他想看看陈默在广州的生活过得怎么样。
”你真想吃方便面呀?“
陈默侧头看了一眼王老五问。
”是啊,我想吃你亲手煮的方便面,味道肯定好极了。“
王老五肯定的回答。
”那好吧,我就用方便面招待你,让你一次吃个怕。“
陈默不说吃个够,而是说“吃个怕”。
公寓是那种高层的,陈默住在十六楼,走进房间,王老五看到的是一个小客厅,客厅里没有任何的家具,除了角落里放着的两个纸箱,没有别的任何物品,显得空荡荡的冷清。
”因为平时很少在,只是睡个觉,又是租的房子,所以都没买什么家具,连电视都没有。“
陈默给王老五说着,打开了卧室的门。
与客厅相比,卧室显得要宽敞很多,一张单人床,铺着有卡通图案的床单,很整洁,满屋子散发着陈默身上那股化妆品的香味。床对面的书桌上,放了一台笔记本电脑,衣柜是纯松木的双开门,卫生间被一块玻璃隔开,没有任何的遮拦,可能是因为一个女人独自居住,所以没用布帘子遮挡开,床头的左边,还有一个小书架,架子上摆满了书籍。
王老五坐到书桌前的一把椅子上,把整个屋子看完后说:”简单,但很优雅,很符合你的性格。“
陈默把空调打开,吹起热风,走到玻璃后的卫生间里,也没觉得因为王老五在不好意思,撩起长裙,拉下里面的连袜裤,坐在马桶上哗哗的尿尿,尿完,还用卫生纸擦了擦下面,才拉上连袜裤,放下长裙,站在白色陶瓷的洗手盆里洗手。
王老五不是第一次看女人上卫生间,过去他看过寒冰上卫生间,看过杨汇音上卫生间,似乎女人上卫生间都一个样,尿完尿,都要用纸擦一擦,不像男人,抖一抖就完事,可王老五看到陈默几乎是当着自己的面尿尿,还是有些难堪,他本不想看的,可又忍不住的偷偷看了。
陈默却很大方的走出来,笑着说:”武哥,现在都两点多了,还没吃中午饭,我这个地主,实在是没当好,再等一会,我这就给你煮方便面。“
说完,走出卧室,到客厅隔壁的厨房里开始动手洗锅。
王老五本想抽支烟,可又担心烟味破坏了这里的香气,他喜欢这股淡淡的香,每个女人都有不同的味道,王老五可以记不得女人的相貌,但他能记住女人的味道。他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厨房门口,厨房很小,煤气灶和洗碗槽占据了大半个空间,陈默站在洗碗槽里洗着一口不锈钢的锅,背对着门,王老五看着她的背,紧身羊绒衫,把她丰腴但又优美的身体曲线勾勒出来,长裙没有掩盖住她滚圆的臀部,看上去,是那么的具有诱惑,王老五情不自禁的迈腿走上前去,伸出双手,摸在陈默的腰上。
陈默在洗锅的时候,感觉到了王老五站在门口看她,她的心有些慌乱,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她不敢回头,生怕自己内心里想的,被王老五看穿,在王老五把双手扶在自己腰的两边时,她微微闭上了双眼,手停了一下。
王老五慢慢的把自己身体凑近陈默的臀部,他已经开始兴奋起来,抵在陈默臀部的地方,让他有种想狂奔的感觉,陈默洗锅的时候,身体微微的摇动,似乎是臀部有意的在摆动一样,让王老五误认为陈默是在引诱他。王老五把手慢慢朝陈默的胸前探去,摸着柔滑细腻的羊绒,体味着陈默身体起伏的曲线,感受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热量和肉感,王老五把双手按在她胸前的那一刻,陈默哼了一声,身体朝王老五身前靠过来,王老五把唇吻在她的脖颈上。
陈默在王老五双手朝自己胸口移动的时候,双手瘫软般的再也不能洗锅了,她站立着的双腿,似乎酸软得没了半点力气支撑自己的身体,于是她把身体靠向王老五的胸怀,微微闭上双眼,享受着王老五双手的爱抚,脑海中再次浮现出在赵庄小树林里的那场欢爱,她不止一次的回味过那次的欢乐,在听到王老五说要来广州来的那个晚上,她怎么也睡不着,自己下面只要一想到王老五,就会发酸发胀,她期待着这一天,已经很久了,今天从见面开始,她就一直等待着自己想要的东西。
【第五卷:太极合欢,三桂冲冠】 第08章:合欢佛第八式
此时的王老五,眼里和脑子里,没有任何东西,只有陈默。
人的自我约束,都是因为有了外界的干预才会产生,这个世界,一开始是没有规则的,就因为人有如此的散漫自由本性,所以当阶级产生后,为了约束人的自由散漫,便于规范人的活动,于是规定了一些不能做的事情,这种规定,后来有的成了法律,有的变成了道德范畴,随着文化传统的不断演变,社会的道德范畴也发生了改变。可是,这种道德观,一旦与自身的欲望相冲突的时候,人往往会先满足欲望。这也是人的一种本性,就像是吃饭,是身体的一种需要,当一个人连生命都无法维持的时候,是不会讲什么道德观的。而男女的事情,有的人说某人辜负了某人,出轨了,究竟这种辜负和出轨是什么东西?是人的本性吗?还是被社会约束的一种禁锢?没有一个人能真正理解透彻,不同的人生观,有不同的理解方式。
王老五当然不会在这种时候考虑这么多,他现在哪有时间想什么是道德,什么是责任,他所想的,是他身体的需要,和满足陈默的需要。
王老五的亲吻,从陈默的后脖颈转移到她的耳垂下,他现在确实很饿,但不是身体的饥饿,是那种本能需要的饥渴。他的亲吻,带着他对陈默身体渴望,热辣辣的,尽管没说一句话,可他的每个亲吻和触摸,都向陈默表达了他此时的心情。
这是一种爱的表达方式,他用如此的直白方式,向陈默发出信号,求爱的信号。不同的动物表达求爱的方式都不一样,很多动物用尿液或气味来向异性传达它的需要。人当人不是一般的动物,不能像动物那样用撒尿或气味来向异性传递求欢的信息,因为是高级嘛,人自认自己是高级,那就得用高级的表达方式(高级和低级,还不都是人说了算。
王老五现在所有的表达方式,就是人类所说的高级方式,温柔而体贴,轻重适度但又不失激情澎湃。这就是所谓的高级,要是他使用的是粗鲁的,或是不温柔的,再说得露骨点,他要是用的是**的方式,尽管也是表达自己的爱,可人家就会说,他是个畜生!
王老五当然不是高级的人说的那种“畜生”,最起码他还算是个高级的“畜生”,他也认为自己是个高雅的人,属于高级一类的,他是个懂得***的男人。
尽管人有时候连畜生都不如,可人还是不愿承认这个事实,哪个人会承认自己是畜生不如的东西呢?尽管现在王老五想做的事,与有些人说的畜生做的事没什么两样。
陈默可不认为王老五此时想要和自己做的事是畜生行为,因为她愿意,她想要他这么做,期待着他这么做已经很久了,现在王老五终于对自己下手,陈默不仅不恼,不反抗,反而很乐意,喜欢他的触摸和亲吻,喜欢自己在王老五的触摸和亲吻下的战栗和酸软。
”武哥,等会好吗,我还得给你煮方便面呢。“
陈默在王老五的触摸和亲吻下,身体微微颤抖着,说话声变得有气无力。
”不,我现在想吃的不是方便面,我想吃的是你。“
王老五说话的时候,仍然没丝毫的停止手触摸和唇的亲吻。他把手从陈默的衣服下缘伸进去,因为他觉得隔着衣服已经不过瘾了,他要用自己的指头感觉陈默身体肌肤的滑腻和体温,他的右手伸到陈默的胸前,左手朝她裙子里伸进,是从上往下的伸进。
王老五的这种上下夹击,让陈默哪还有心思煮方便面,她双手按在洗碗槽边缘,腿脚酸软无力,被王老五右手摸捏的胸部的那个“基本点”,开始发胀变硬,而裙子遮挡住的身下,王老五的手指已经像蛇一样滑到了洞口,陈默有些羞涩,不是羞涩和王老五的亲热,而是羞涩自己的潮湿和微微的开启被王老五知道了。在王老五的手指滑进洞中后,她不得不夹紧了双腿,娇声的哼哼说:”武哥……我要……别再这……到床上……去!“
王老五一听陈默说要,把双手撤回来,停止对她阵地的攻击,把她翻过身来面对自己,双手楼抱住她的腰,唇吻在她的唇上,两人像一对跳探戈的,慢慢移动脚步,出了厨房,向卧室方向迈步。
陈默就像被一股强大的龙卷风卷起了身体,在空中飘啊飘的,她几乎处于头晕目眩的境界,任由王老五把她带向那个仙境的极乐世界里,她跟随着王老五脚步移动,似乎此时身体已经不再属于她自己,脑袋已完全不能支配四肢了,所以她只能跟随着王老五的脚步迈腿。
卧室里的空调吹出温暖的热风,已经把整间卧室吹得暖暖的,可与此时两人的热情相比,空调吹出的热风,根本不算热,房间的温度,在两个人相拥着进来后,变得似乎更加的温暖了。
王老五把陈默慢慢按倒在那张单人席梦思上,那张单人床像是承受不住两人的重量,发出了一声咯吱的惊叫,像是在抗议自己的主人,抗议她把一个男人带了回来,而且愤慨这个男人不仅占有了自己主人,也在占有着自己。
床啊床,你就忍耐着点吧,你的工作,就是为“高级的动物”服务的,不管你有多少怨言,多么的委屈,多么的难受,再重的挤压和苦难,还不都是为了让人睡,这可是你的荣幸啊,要是没了人在上面睡你,那你就什么也不是了,所以你就乖乖的为他们服务吧,把这种不堪负重的挤压,当作是一种享受,你就不会觉得委屈了,床啊,你是人类伟大的繁衍加工厂,因为有了你,自称是高级的人类才会繁衍得如此之多,如此的“高级”。
陈默在王老五整个身体的挤压下,有些喘不过气来,她扭动着身体,穿着裙子的下半身,双腿分开,让王老五陷进自己双腿间,她用双腿夹住王老五的腰身,和他激烈的热吻,享受着他的手在自己身体上的触摸。
王老五没有马上动手脱陈默的衣物,而是与她隔着衣服做亲密的动作,他胯间的命根,充盈着抵在陈默连**的胯间,而且他还慢慢的轻重适度的摩擦着她,左手把陈默的右手按压在她的头顶上,似乎怕她反抗,右手伸进她上身穿着的羊绒衣服中,在她左胸上,隔着胸罩,么捏她变硬了的那个“基本点”。
陈默的胸罩没有加垫任何的柔软物,她的胸不用那种附加物来衬托。很多女人因为胸小,需要夹了海绵之类的胸罩来显示丰满,似乎有了那种假东西,才会让自己心里舒服些,不然,都没法见人了,这也不能怪女人,还不都是男人害的,本来人身体长什么模样,不是自己说了算,那是父母给的,可就因为男人喜欢女人胸部挺拔,才害得女人不得不利用假的来糊弄男人,让男人看着舒服点,要是男人们都喜欢没胸的,那可就又会害苦了胸大的女人,还不得拿倒切割了。所以在这个喜欢胸大的社会里,胸小的女人还真是不容易。
陈默的不用加垫任何东西,戴那个布条,完全是为了不使它们下坠,她本来就很丰满,用不着那些虚假的东西,所以她一向很自信,总是抬头挺胸的。
王老五是见识过陈默自身的这个优势的男人,除了那个叫李俊峰的男人外,他是第二个知道陈默这里地方的美的男人。所以他的手很熟悉陈默的胸,手感奇佳。
此时陈默的胸,在王老五手指的摸捏中,似乎变得更加饱满,柔软而富有弹性。王老五感觉这样摸着有些不过瘾,于是把手指伸到胸罩里,手指直接与陈默左胸的那个“基本点”做着亲密的接触,这样,他感觉好极了,“噢”的从胸腔发出一声感叹来,抬起上半身,撩起了陈默的上衣,把它从她的头顶退出,然后双手伸到她的背后,解开胸罩的挂钩,胸罩像是被弹开来,陈默配合得很到位,熟练的缩手,把胸罩从自己身上拿掉。
王老五睁大眼睛的看呆了,微笑着,有些坏坏的那种微笑着看,看得陈默有些不好意思,伸手勾住他的脖颈,把他的头朝自己胸口按下,好似想要王老五去亲吻它们,或者是想要王老五把脸埋在她们上面闻她的奶香。
陈默的这个动作,带有引诱王老五的意思,王老五很听话的把脸埋进里面,使劲的吸了吸鼻子,闻着上面的香味,并把头在那里蹭来蹭去的,感受它们的无尽温柔,用双手挤压着它们,把它们朝中间挤,让它们变得更加的隆起,接着他伸出舌,舔在其中个点上,另一个点,用手指轻轻的揉捏,让它变得更加的坚挺,这样相互交替,左右开弓,可惜的是王老五只有一张口,似乎有些忙不过来。
陈默双手按住王老五的头,仰躺着,闭住双眼,嘴巴微微张开,不时的发出呻吟娇呼,她这是舒服的叫唤,男人都喜欢的那种娇叫,她感觉自己胸口像是在燃烧,快爆炸了一样的燃烧,小腹那里,一股又一股的暖流,像春天溶冰成水一样,开始孜孜的流淌,被王老五胯前的命根抵住的地方,已经泛滥成灾了,她浑身颤抖着,忍不住的说出声来:”武哥……要我……要我……吧!“
王老五在陈默轻声的呼唤中,逐步的把头朝她腹部移动,双手开始退她的长裙,在他把头移到陈默的小腹上时,那条穿在陈默身上显得美丽的长裙,也已经被退下,丢在了两人的身边,变成一堆难看的布料,王老五的手没有停止,开始给陈默脱连袜裤,他没有很急迫,而是慢慢的朝下退,似乎怕把陈默的这条不便宜的连袜裤弄破似的,他很小心,慢慢的像卷麻花一样的朝下抹,每抹下一寸,就用唇亲吻一下暴露出来的地方,他的每一深情的亲吻,都会给躺在床上的陈默带来一次震颤。
当陈默只剩下勒在她大腿根的那条已经潮湿了的黑色三角裤头时,王老五却不再继续给她脱了,而是跪在陈默的双腿间,开始自己给自己脱衣服,不慌不忙,有条不紊,他眼睛盯着横陈在面前的丰腴娇躯,满脸桃红带羞的陈默在自己面前扭动,这是一种看的感官享受,使得他在脱衣服时,都变得是那么的欲望饱满,他要把这种饱胀感,保持到陈默浑身痉挛,娇叫连连的时候,他有信心让陈默忘记中午遇到她初恋情人时的那种伤痛,他要给予她最大的快乐,报答她对自己的那份深情。
王老五全身没有一丝牵挂后,才把头再次凑向陈默的双腿间,他先是把那条黑色的三角裤从左边拉开,见到那个潮湿的目的地后,毫不犹豫的吻了上去。
陈默在王老五拉开自己的三角裤那一刻,心里可害羞了,尽管这不是王老五第一次看到,可她还是觉得很羞涩,想把双腿夹拢,可酸软得使不上劲,她想用手来遮挡,可手还没伸到要遮挡的位置,从那个位置已经传来了那种可以让浑身跟着战栗的感觉,她“哦”的哼叫出声,放弃了所有的羞怯,反而更加张开了腿,那种舒服的美妙感觉,赶跑了她的羞涩,现在占据着她整个灵魂的,唯有酥麻飘飘欲仙的快感,她的臀部开始扭动,上下左右的的扭摆,跟随着王老五的吸吮节奏,她变成了一个欲望无尽的**,痛快的叫唤出声。
王老五用他自己的方式,直到陈默喷涌的潮吹,浑身瘫软的娇喘连连,才住口。
陈默痉挛着在王老五的口中体会了一次没有进入的高潮后,全身变得更加的敏感,即使是王老五轻轻的那么一碰,都会给她带来浑身的战栗。
王老五没给陈默任何的喘息机会,常言说乘热打铁,他接着他跪在陈默的双腿间,双手把她的双腿朝她胸前弯曲着压去,几乎把她的双腿压到她的胸脯上,做这个动作的时候,王老五脑海中出现了合欢佛的一个经典姿势,这就是合欢佛第八式“龟腾”。
在合欢佛的书上,王老五还大概的记得是这么描述此姿势的:龟腾,顾名思义,就是如龟鳖交合时的舒展腾挪……该姿势,女方应取仰卧屈膝位,双手抱住膝弯处……男方双手轻推女方的双腿至胸部,充分暴露女方的……交合时,男方应深浅适度,轻送快抽,也可深进后左右转圈……等女方达到快感后停止……男方不泄,保持强硬坚挺……长期用该姿势交合,可使男女双方精力百倍充盛,阴阳调和,达到延年益寿的功效,月圆午夜是最佳交合时辰……
王老五脑袋里想着合欢佛的这个姿势,照著书里的交合方法,伸在陈默里面,像是在修炼一样,不紧不慢,深浅适当,摩擦着陈默也摩擦着自己,那种滑腻和温暖紧凑,让他和陈默两人都倍感舒服。
陈默此时没再闭上眼睛,和俯下身来的王老五眼神相交,微微张开口,就像她下面张开的地方一样,好似自己的口也想被充盈,发自肺腑里的那种呻吟声,让王老五听着精神倍增,而陈默娇面泛着桃花样的羞红,陶醉的面容使得王老五百看不腻。
王老五感受着来自陈默身体中的那种紧裹的舒服,一会看她的娇面,一会垂头看两人交合的地方,肌肤的碰撞和感官的享受一起带给他欲罢不能的冲动,使得身体始终保持在最具有力量的状态。
”武哥……你真好……我爱你……“
陈默忍不住的说出了她此时内心里想说的话,尽管是断断续续的,可表达的却是她的真情实感,她确实很爱王老五,爱他这种男人的勇猛,爱他带给了她身体的欢乐,爱他懂得疼她,她能从王老五的这些动作中,体会到王老五也深深的爱着她。
陈默的体会是正确的,王老五确实爱她,这并不表示王老五不爱郝冬梅了,也并不表示王老五不爱曾经爱过他的那些女人,他此时,心里没有什么郝冬梅和别的女人,只有陈默,他在这一刻,爱的是陈默这个女人,就像他与别的女人在一起时,不会记得陈默一样,他现在也不记得别的任何女人。
王老五这种***的方式,是导致他至今仍然单身的的罪魁祸首,尽管他不花钱买乐,可他却舍得在女人身上花钱,花的钱比那些买乐的还要多,当然,他也花了感情,每次都是付出真感情的,没有半点的虚情假意。他在没有女人的时候,也反省过,也认为自己不该这样,可一旦遇到了,就身不由己,他怎么也没想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其实,王老五从他第一次与他的那个老师徐缨开始,就注定了他这生的桃花运,是他的那个老师教会了他怎么去尊重一个女人的,他记住了徐缨的教诲,一直都很尊重女人,可这也给他带来了麻烦,很多不错的女人因为他的这种尊重离开了她,所以至今没能娶上个媳妇。
不过,那些有了媳妇的男人们,很多却希望过他这样的生活,后悔自己娶了媳妇。这就是人的高级性,也就是人的不满足性,永远都不会满足。
王老五用合欢佛上的第八式,让陈默得到了身心的满足后,他才变换了姿势,一个接一个的合欢佛上的招式,让陈默惊奇不已,她还不知道男女的欢爱,竟然会是这么的神奇,在高潮连连中,陈默浑身像是没了一丝力气,身体完全不受自己支配了,都由王老五来支配,王老五引导着她怎么做,她就怎么做,她永远都不会想到王老五下一个会让她做什么。
两人浑身汗湿,那张单人床,在两人的折磨下,似乎再也经受不住,发出大声的抗议,咯吱咯吱的惊叫,伴随着王老五就要到高潮的嚎叫声和陈默那种声嘶力竭般的娇呼,满屋子,就像是在上演着一场交响乐,直到所有的声响都停止下来,王老五才浑身水淋淋的爬在陈默满身是汗水的身体上,身体还一阵接一阵的痉挛抽搐。
【第五卷:太极合欢,三桂冲冠】 第09章:方便面的滋味
陈默首先起来,她到卫生间冲了个澡,在冲澡的时候,王老五就侧躺在单人床上,“明目张胆”的看她在透明玻璃后洗澡。
欣赏与被欣赏,都是一种乐趣,懂得欣赏美的人,享受的是感官所受到的那种视觉冲击,而被欣赏的人呢,所享受的是是一种自豪,因为自己有着被别人欣赏的东西,所以值得骄傲。
陈默没扭扭捏捏,她很大方的冲洗自己的身体,偶尔还会给王老五一个甜美的微笑,她愿意为他展示自己,不设防的那种展示,她清楚自己身体充满青春活力,她有这种自信。
王老五好似在欣赏贵妃沐浴,他的目光,跟随陈默的手,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一个部位都不放过,有时陈默是侧身,有时是背对他,还有时候,完全的正面朝着王老五,似乎有意的在为他摆着各种造型和姿势。这让王老五大饱眼福,这种感官的享受,是那些躲在家里偷偷看画报或网络上图片的男人没法想象的,画报再美,图片上的女人身材再怎么魔鬼,可那毕竟是死东西,哪像王老五眼前的这具活生生香、举手投足间可以触手可及的丰腴躯体。
陈默用一条干毛巾擦着身上的水珠,走到床边,低下头来,在王老五唇上轻轻吻一下,笑着问:”看够了没?“
王老五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伸出手摸向她的胸口说:”你真美。“
”别动,武哥,你也去冲冲吧,我去给你煮方便面。“
陈默挡开王老五的手,站起来,拉开衣柜,从里面拿出一件宽大的毛衣套在身上,下缘刚好遮住她的臀部,然后留下一个甜甜的微笑,走出了卧室。
王老五起身,走到卫生间,开始冲洗身体,他感觉身躯轻飘飘的,头有些晕,他把水温调低了点,让身体感觉有些凉的水从头顶往下冲,他打了个冷颤,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来,似乎刚才的那份在陈默身体里的温柔被水冲走了,脑袋里浮现出郝冬梅的笑容,他用双手在脸上抹了一把,决定和陈默好好的谈谈。
陈默端了一碗煮好的方便面进来的时候,王老五刚好从卫生间出来。
”哥,快吃吧,饿坏了吧?“
陈默把碗放在床尾的桌子上,然后拿了条毛巾被,递给王老五:”你的身材,可以去参加健美比赛了。“
眼神留恋的看了王老五隆起的胸肌和腹肌一眼,脸红红的。
王老五把毛巾被裹在身上,坐到椅子上,用鼻子闻了闻说:”真香,肯定好吃!“
然后拿起筷子,挑起一筷子碗里的面,哧溜一声,烫得他唏嘘着说:”好烫!好烫!“
”呵呵……你慢点吃,没人催你。“
陈默扭开一瓶矿泉水递给他。
王老五接过水喝了一口问:”你怎么不吃?“
陈默开玩笑的回答:”刚才被你喂饱了。“
然后咯咯的笑着解释:”我在控制饮食,担心太胖了。“
”你的身材蛮好的,干嘛要折磨自己呀,女人丰满一点才性感,过来,和我一起吃。“
王老五一把楼抱住陈默的腰,把她拉坐在自己的腿上,一手端起碗,一手用筷子挑起面,给她嘴里喂去。
陈默咯咯的娇笑着,用手把脸前的头发理开,凑上嘴去,把王老五喂她的面吸进口中,然后用手遮住嘴,好像怕王老五看到她吃相不雅似的。
”你连吃东西都这么优美,看着你吃的样子,我就像在品尝美味一样。“
王老五再给她喂。
陈默也不拒绝,一口吸了进去,她感觉这不是在吃方便面,而是在品尝爱的滋味,她心里从没有过这样的幸福感,嚼完嘴里的面说:”我要喝点汤。“
王老五于是把碗凑近她的嘴唇,让她慢慢的喝碗里的汤。
”好了,现在该轮到我喂你。“
陈默把吃方便面当作是两人的爱情游戏,没等王老五同意,拿过碗筷,双腿叉开,面对王老五骑跨在他双腿上,开始一口一口的喂,两人眼睛对视着,把一碗方便面吃得是香喷喷的啧啧直响。
”我还要!“
王老五吃完一碗方便面后,咂着嘴说。
”那我再去煮。“
陈默要离开王老五,以为他真的是还要方便面。
可王老五却双手环抱住陈默的腰说:”我说的是还要你。“
陈默在王老五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宽松的毛衣下,感觉到王老五又兴奋得挺立起来,此时裹在他身上的毛巾被,已经朝两边散开,他那朝上竖立的宝贝,正好对准了自己骑跨在他身上的中心,陈默能清楚的感觉到抵住了自己,她嘤咛的娇哼一声,把自己的中心凑了上去,嘴里说道:”你真坏!“
在陈默坏字说出口的那一刻,王老五已经慢慢的挺进了她的中心,他在陈默往他嘴里喂方便面的时候,就已经有了感觉,王老五也说不清楚这是为什么,似乎陈默身体里散发出来的那种媚惑,让他的欲望永远难以满足,他像是掉进一个欲望无尽的深坑里,留恋着陈默身体里的那种销魂温柔,”噢……哥,我喜欢你的坏!“
陈默在王老五完全进入后,摇动着身体,说完,把唇吻在王老五的唇上。
王老五的坏,是一种爱,因为有了爱,才会对她坏。他知道陈默需要,他能从她的身体反应中感受到她的那种本能的需要,她除了有着丰腴的身体外,还有着炽热得足以让男人燃烧的欲望,但能有几个男人真正了解她身体里的这种渴望呢。
如果说刚才在床上完成的,是他们相互等待的那种焦渴,那么,此时在桌子前的椅子上所做的,就是他们用身体表达出内心的那份温情,他们用身体的交结,来告诉对方彼此的爱。
对于他们来说,任何华丽的衣饰,都是多于的,没有任何物件能阻挡他们身体和心灵的需要,所以在两人身体的蠕动中,都除去了自己身体上那点多余的附属品。
王老五坐在椅子上,双手有时楼抱住陈默的腰背,有时又把她的腰背放在桌子的边缘上,双手腾出来触摸她的前胸和腹部,他把自己体内那份刚猛的温情,用男人最有效的方式,直接而有力的戳进陈默的身体每个细胞里,这是一次告别,他要把她的每个表情和动作,都记在心里,要把她身上每个部位都用手记住。王老五一想到自己无法和这么好的女人过一辈子,心里就感到酸溜溜的,他舍不得她,她的身体是那么 的让自己销魂,她的表情是那么的充满媚力,她的心灵是那么纯粹。可是,他不得不离开,就像是一场欢爱,迟早会有尽头,人的一生,总得有些放弃的东西,即使自己不愿意,也得放弃。
其实,人的一生,都是在抛弃中度过的,把过去的美好的和无奈的,都统统抛弃,最终,连生命都得抛弃,因为人无法得到永恒的东西,这是做人的悲哀,也是做人的乐趣。没有一个人能逃脱这样的命运,生与死,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是公平的,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不平等的东西,但有一样是平等的,那就是死亡。不管你在这个社会上是什么角色,不管你有过如何的辉煌,最终,都逃脱不掉这个不争的事实。当一个人连生死都被看透了的时候,还有什么舍弃不了的呢,喜欢的或不喜欢的,最终都得抛弃。
王老五不愿意抛弃他爱的女人,可他只能有一个属于他自己的女人,这是个社会规则,由不得他,除非他一辈子不和同一个女人睡同一张床,那样他就可以与不同的、自己喜欢的女人睡不同的床,可问题是这由不得他,他可以不考虑社会的游戏规则,也不考虑那些虚伪的道德规范,但他得为母亲和父亲考虑,他来到这个世界上,不是像孙猴子那样无父无母的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他要感谢父母给予了他的生,而回报他们的唯一方式,就是让他们不用为自己操心。
有了离别的惆怅,才会有相聚时的那种激情,王老五要在离别前,再给予陈默更多值得留念的欢爱,他把自己所有可以给与她的爱,都用身体表达了出来,让陈默在他的爱抚下,接连着一浪胜过一浪的达到极乐。
陈默趴在王老五肩膀上娇喘着说:”哥,你让我感受到了做一个女人的真正快乐,谢谢你给予我的一切。“
王老五轻抚着陈默汗湿的背回答:”陈默,我没给你什么,反而是你给予我的太多,可是我不能和你……“
”哥,你什么都不用说,我明白,我能理解,你和我的缘分,只能是这些,我不会要求你给与我任何的承诺,我已经知足了,今生遇到你,是我的福分。“
陈默用手捂住王老五的嘴,不让他往下说。
王老五心里很不是滋味,要是陈默骂他一顿,或者是捶打他几拳,他心里也许会好过些,可陈默偏偏没那么做,反而很善解人意的说出这些话。他把头埋进陈默的怀里,呜呜的哭了。
陈默轻轻的抚摸着王老五的头发,默默的流着泪安慰他:”哥,我知道你心里有冬梅,其实我虽然在广州,但我一直知道冬梅那边的事,好好和她生活吧,你们会幸福的。“
王老五像个孩子似的,哭得很伤心,本来应该哭的人是陈默,反而是他哭得比女人还厉害:”对不起!陈默,是我对不起你!“
”别说对不起,哥,你没有对不起我什么,真的,我没觉得这样不好,我会记住和你在一起的这些美好时光的。“
陈默捧起王老五泪流满面的脸,亲吻着他,强装笑脸的说。
王老五回吻着陈默说:”陈默,答应我,你要好好的生活,有什么困难,一定要告诉我。“
陈默再次把王老五的头搂抱进怀中说:”哥,我会的,要是我真有一天走投无路了,我会和你说的。别再哭了,好吗?你哭得我心里都难受死啦,本来好好的,干嘛哭呀,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你哭,原本以为你是个钢铁样的男人,再大的委屈,你都不会掉泪的,没想到你哭起来,像个孩子似的。好了,我们得准备一下,你给那个叫杨汇音的人打个电话,我想见见她,就约在希尔顿酒店见面吧。“
王老五抬起头来,没想到陈默主动提出要见杨汇音。
”怎么,不相信我吗?干嘛这么看着人家?“
陈默说完,站起身来,朝卫生间走去。
【第五卷:太极合欢,三桂冲冠】 第10章:杨汇音的归宿
下午六点半,陈默和王老五走进希尔顿酒店的西餐厅,一眼就看到杨汇音在朝他俩招手,李俊峰坐在她的对面,也朝他们张望。
”他怎么也来了?“
陈默问王老五,她让王老五约的是杨汇音一个人,看到李俊峰在,她想转身走开。
王老五伸手拉住她说:”陈默,一会我把李俊峰带走,你和汇音单独谈,我们过去吧,他们在等着咱们呢。“
陈默于是挽住王老五的胳膊,似乎要装个亲密的样子给李俊峰看。
”李总,咱们找个地方喝茶去,让她们两个女人说说话吧。“
王老五走到杨汇音和李俊峰身边,首先开口说。
李俊峰看看陈默,又看看杨汇音,见杨汇音朝他点点头,才说:”好吧,武哥,咱们走。“
说完,和王老五离开了西餐厅。
广州的希尔顿酒店,除了西餐厅外,还有个粤菜餐厅,王老五说的喝茶,其实就是到粤菜餐厅里吃饭,这是广东人的说法,喝下午茶,就是吃晚餐。
杨汇音请陈默落座后,开口说:”陈默姐,我这样叫你,不介意吧?“
陈默看着杨汇音娇美的脸庞,脸上露出微笑说:”那我就叫你汇音妹妹,今天很冒昧的约见你,是因为我有话和你说。“
”我也有话和陈默姐说。“
杨汇音说完,问陈默:”你和武哥认识很久了吗?“
”是我在岛城海星酒店上班时认识的。“
陈默回答。
”武哥是个好人。“
杨汇音顺口说。
”你是怎么认识武哥的?“
陈默很好奇,这样一个漂亮的女人,年纪也不大,怎么会认识王老五的,她也猜出个八九分来,王老五和这个女人,关系不一般。
”说来话长,我们边吃边聊吧。“
杨汇音举起红酒杯,伸过来和陈默轻轻碰了一下,喝了一小口,用餐巾擦了擦嘴角,开始讲起王老五和她的故事:”武哥是我和母亲的救命恩人,要是没有他,我和母亲恐怕都没法活了……“
她把自己卖身救母的那段给省略了,只说自己读大学时打工,帮王老五打扫公寓,还特别强调是打扫现在郝冬梅住的那套公寓。
陈默没有丝毫怀疑杨汇音所说的,尽管杨汇音没提及和王老五有过那种亲密的男女关系,但陈默还是从杨汇音的话语中,听出了杨汇音曾经和王老五有过那么一段让她难以忘怀的恋情。
”哦,原来是这样,我没听武哥提起过,原来你和郝冬梅是同学。“
陈默有些同情面前的这个漂亮女人的遭遇。
”陈默姐,其实,我在没遇到你之前,就已经听说过你的一些事,他经常在我面前提到你,一讲起你来,他的心好似在流血一样的难受,你们过去的事,我基本上都知道,见到你的人,我这才明白,他为什么会那么的思念你了。“
杨汇音说的他,指的自然是李俊峰。
陈默苦笑了一下,喝了口水才说:”今天中午的事,很抱歉,你别往心里去,看到你和他那么般配,我衷心的祝愿你们。我找你来,就是要告诉你,我和他已经结束了,不管以前我和他发生过什么,那都是过去的事。现在我过得很好,要是今天没遇见他,我都几乎想不起来了。他是个不错的男人,吃过苦,懂得体贴人,你要好好的爱他,我从他看你的眼神中,知道他是多么的爱你。“
杨汇音没想到陈默会这么说,她本来以为要和陈默有一番激烈的不愉快争论,可没想到陈默竟然如此平静,把她和李俊峰的事,看得如此的开,杨汇音很受感动,她伸出手来,握住陈默的手说:”谢谢你,陈默姐,真的,我很感谢你能这么说。“
两个女人,就这样,因为一个男人,从陌生变成了好姐妹,两人都把心敞开,相互姐妹相称的愉快交谈起来。
而王老五和李俊峰,因为两个与他们有关的女人,也变成了好朋友,谈得很投机,他们很少说起西餐厅里的两个女人,谈的都是些房地产呀投资之类的话题。
李俊峰这个人很健谈,而且话语中让王老五能感觉到他充满了智慧,他给王老五说起了他的发家史,说到辛酸处,还满眼泪光闪闪。
当陈默和王老五回到酒店王老五下榻的房间里,陈默要求留下来陪王老五,他没拒绝,在两人光溜溜的躺在被窝里入睡前,王老五给陈默说起了今天与李俊峰见面时说的话,陈默静静的听,她已经不再有怨恨,因为她得到了王老五的爱,尽管这种爱没有结果,可她还是很满足。
两人可能是因为下午耗尽了体力,说着说着,都疲倦的睡了过去。
李俊峰和杨汇音,却没睡。
两人和王老五他们告别后,回到李俊峰在广州的住处,这是广州郊区的一栋别墅,是李俊峰开发的楼盘,他留了最好的那栋作为自己在广州的临时住所。
”汇音,医生不是一再交代,要你别喝酒的嘛,怎么喝了这么多?“
李俊峰看到杨汇音娇面绯红,口中还有葡萄酒的气味,有些担心她的身体,他让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亲手倒了杯水,递给杨汇音,坐到她身边说:”多喝点水,尽快的把酒精排出来,以后可不能这样了,你现在只有一个肾,可经受不住太多的负荷。“
那种关切,完全像是一个丈夫疼爱妻子一样。
”俊峰,我今天特别高兴,陈默姐确实如你给我说的一样,是个美丽善良的女人,刚开始,我还有有些怕她,担心她骂我是个坏女人,可她却很宽容大度的承认了我和你的关系,还叮嘱我要好好的爱你呢。“
杨汇音似乎喝醉了,但又不是大醉的那种,是恰到好处的醉,身醉心也醉,她喝完水,把身体放倒,头靠在李俊峰的腿上,整个人仰躺在长沙发里。
杨汇音在还清王老五那二十万,与他重温了过去的美好时光后,回到深圳,就答应了李俊峰的求爱,与他发生了早该发生的身体亲密接触。
而李俊峰,尽管身价上亿,可他在女人方面,却像个穷光蛋,除了和陈默有过外,还没真正享受过其她女人的温柔,不是他没钱**,只因为他不想用钱去买,深证漂亮的小姐多的是,可以说世界各地的都有,甚至有的女人主动投怀送抱,他也看不上。自从和杨汇音偶然相遇,就被她的美貌和气质吸引了,多次求欢,都没得到,可一旦得到了,就使得他再也收不拢缰绳,因为他遇到的是一个欢场里摸爬滚打出来的女人,一个被王老五**得浑身充满了情欲的女人,这样的女人,即使是那些卖的小姐,也难以与之相比,杨汇音的经验之丰富,床上功夫之了得,李俊峰深陷在她的身体里,陶醉在做人的那种极乐世界中,他再也不想初恋的陈默了,他把杨汇音与陈默比较了一番,觉得杨汇音才是真正的女人,她在床上的那种放荡,足以让一个阳痿患者再次雄起,所以李俊峰再次见到陈默,心中已经没了过去那种爱恋,只有愧疚。
”汇音,谢谢你。“
李俊峰用手触摸着杨汇音的脸颊,垂头看着她的眼睛,深情的说。
”谢谢我?谢我什么呀?“
杨汇音脸蛋红霞遍布,让她看上去更加的妩媚。
”谢谢你给我带来的一切。“
李俊峰有些心动的把手顺着她的脖颈,朝杨汇音的胸探进去。
”俊峰,是我该感谢你才对,遇见你,让我有了归宿感,今天我真担心陈默姐把你从我手里抢走,你知道我在见她前有多害怕吗?就在那一刻,我才发觉,我这辈子,恐怕都离不开你了,原来我也会吃醋,可当陈默姐说要我好好的爱你时,你知道我多幸福吗?因为我知道,你已经完全的属于我了。“
杨汇音说的是心里话,这些话,他过去和王老五在一起时,没有机会说,可在李俊峰面前,却能大胆的表露出来,因为她确实爱李俊峰,在她与他发生第一次的时候,尽管自己没得到满足,可她从他的表现上看出,李俊峰在这个浮躁的城市里,有着一颗纯情的心,所以她开始慢慢的教他,教他怎么样爱一个女人的身体,在她精心的**下,李俊峰一次比一次强,每次都会给她带来惊喜。也许人都有征服欲吧,女人也不例外,杨汇音征服了李俊峰,把他当作自己的战利品,这样好的一件战利品,她怎么舍得让出来呢,她要永远的拥有这件属于自己的战利品。
李俊峰的手已经触及了杨汇音那半球型的胸,他和王老五一样,很喜欢杨汇音的胸,她的胸确实很迷人,完美得不能再完美了。他爱上杨汇音,除了她有着高雅气质外,还有着这对完美的胸,尽管他不会像王老五那样去品评女人的胸,但他会用行动来证明自己的喜欢,他把手指的指腹按压在杨汇音的胸上,像弹奏钢琴一样的挤压着,感受着她细腻皮肤的饱满和柔润,体会她身体上那种诱人的美妙,隔着衣服和完全暴露有着不同的感受。因为有遮挡,才显得神秘,世间的万物,其实都很单纯,只不过有了伪装,才变得神秘。男人和女人也是如此,就因为有了遮羞布,才把彼此的吸引力强化到最大的限度,让人有了想象的空间,人要是没了想象的空间,这个世界也许就没那么美好了。
杨汇音在李俊峰的触摸下,变得燥热难耐,她微微的闭上双眼,胸脯起伏着,微醉的感觉真好,李俊峰的抚摸让她飘飘欲仙,她开始发出呻吟,枕在李俊峰双腿上的后脑,感觉到了他的冲动,硬硬的冲动,那种慢慢膨胀起来的欲望,使得她开始有了想看到它的想法,于是她把手朝后反方向的伸去,让头挪开点,以便于可以用手触及李俊峰裤裆里的东西。
李俊峰的另一只手帮着杨汇音的忙,拉下裤子拉链,让杨汇音的手能顺利进去触摸。
杨汇音仍然闭着双眼,嘴巴娇哼着呻吟,手拉开李俊峰的裤衩,把他的那个硬家伙暴露出来,一把握住,感觉手心烫烫的,还一跳一跳的在动,杨汇音慢慢睁开眼,朝上看了李俊峰一眼,见他也正看着自己,微微一笑,把头侧向李俊峰暴露出来的硬东西,张开了口,没作丝毫的犹豫,含进口中。
李俊峰的手还伸在杨汇音的衣服里,当她把自己含进去后,他身体朝后靠去,舒服的靠在沙发靠背上,闭上了双眼,闷哼一声说:”噢……汇音,太妙了……“
杨汇音像是得到了鼓励,更深的含进,似乎要把它整个的吞进一般。
【第五卷:太极合欢,三桂冲冠】 第11章:不愉快的小插曲
杨汇音得到了真爱,有了满意的归宿。
可陈默,却不得不忍痛,她在第二天早晨,和王老五在酒店吃完早餐,把王老五送到要开往香港的旅行社大巴那里,直到目送着大巴开走,才默默的掉下两滴“爱泪”,她知道,王老五不属于她,她暗暗下决心,再也不和王老五有任何的纠葛。
王老五到香港后,给萧薇打了个电话,告诉她自己乘坐的航班和到达的时间。
飞往宝岛的飞机,是宝岛航空公司的空客,空姐不仅个个貌美,而且服务也与大陆航空公司有很大的差别,同样是空姐,但人家能真正做到贴心的服务。
王老五有些疲倦,飞机升空后,与空姐要了两个耳塞和眼罩,靠在椅子上睡着了,等他被空姐叫醒,发觉身上盖着毛毯,头后还枕了个小枕头,他都不知道漂亮的空姐是什么时候伺候了自己。
飞机在平稳的下降,王老五透过窗户,看到了这个从小在书中了解到的宝岛,那时候,王老五和其他同龄的孩子一样,被教育得以为这里是个恶魔出没的地方。对这个地方有客观的了解,先是从邓丽君的“靡靡”之音开始的,接着是从电视中看到,后来随着社会的进步,他才逐步的把过去那种观念改变,直到遇见了萧薇,和她有了亲密的身体接触,王老五才对美丽的宝岛,有了个美好的印象,尤其是这里的女人,在他看来,个个都像萧薇那样的开放,个个都能充分享受那种做人的欢乐。
一想到萧薇,王老五才记起,已经很久没和她见面了,她的微笑,她成熟的身体和娇媚的面容,开发了他封存很久的欲望,让他重新找回久违的那种欢乐,如果说徐缨老师教会了王老五如何去利用自己的身体寻找快乐,忘记暂时的烦恼和无奈的话,那么,萧薇是在王老五几乎快变成半个“残废”男人的时候,挽救了他,让他再次享受到做男人的那种“挺好”滋味。
”尊贵的旅客朋友们,女士们、先生们,飞机马上就要降落在桃园机场了,为了你的安全,请坐在座位上,系好安全带……“
空姐那优美带有暧昧的声音在机舱里回荡开来,打断了王老五的思绪,只听一片咔嚓的系安全带声,每个人似乎都很听话,也许是因为空姐的声音太过美妙,难以抗拒她“暧昧”的音调,才不得不乖乖的照着她的话去做,有谁能拒绝如此美妙的声音呢,王老五也没法拒绝,把安全带系好,坐正身体,等待着飞机着陆时那种震动的到来。
萧薇等在出口的地方,这个出口,是专门为大陆来的“尊贵客人”设置的,要通过这里,需要经过表面看似松懈,但实际非常严格的检查。她听到大厅里传来从香港飞来的航班已经降落,心情开始逐渐的激动起来,她好久没见到这个让她销魂的男人了,虽然偶尔的和他通通电话,可那种渴望与他同床共枕的内心躁动,却时时折磨着她的身体,这次在父亲的邀请下,终于可以在宝岛见到他,她为此专门准备好了很多的“节目”,她要全程陪伴在他的身边,带他游逛整个海岛,与他像对情侣一样的在大街小巷里闲逛,为此,萧薇还作了特别的安排,找了个理由,让她的那个在床上总是疲软的丈夫出国去办公事了,要十天半月才能回来,她把自己的床腾出来,目的就是要迎接这个让她能魂飞天上的男人。
没“挺好”的男人,绿帽倒是“挺好”,所以做男人,一定要“挺好”,不然,头上的绿帽会越挺越高,直到把自己压垮。
王老五在通关办理手续的时候,看到了萧薇站在出口处向他招手,他微笑着也朝他挥手,等待着前面接受检查的游客办完通关手续,那些检查证件及游客随身携带行李的人,尽管脸上带着微笑,可丝毫没有放松警惕,他们一丝不苟,时不时还很“客气”的盘问几句。
检查王老五证件的,是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他接过王老五手中的证件,目光牟利的看了王老五一眼,声音很柔和的问:”是来商务旅行的吗?“
”是的,商务旅行。“
王老五回答的时候,眼睛仍然朝萧薇站的位置看。
检查的男人也顺着王老五的目光朝外看了一眼,见一个穿着时尚的漂亮女人向王老五招手,他装着不经意的问:”她是来接你的吗?“
”哦,是的,是来接我的。“
王老五有些奇怪的看着他,怎么连这个也问呀,于是反问一句:”怎么啦?有什么问题吗?“
那个检查王老五的男人笑了笑,没回答王老五的问题,而是接着问:”你要在台湾逗留多久?“
王老五有些烦了,因为他想立刻和站在出口的萧薇拥抱,一个想去拥抱女人的男人,被另一个男人给阻隔着,能不火吗,于是王老五回答:”证件上面不都写得清清楚楚嘛!“
”先生,我这是例行公事,请你配合点,好吗?“
检查王老五的男人拉下了微笑的面孔,但还是用很“客气”的语调说。
”难道我不配合吗?我站在这里,已经超过三分钟了吧?可你还在问些无关紧要的问题,你这是什么意思?“
王老五那种天王老子都不怕的脾气一上来,哪管这是在“神秘”的宝岛呀,还以为这是在岛城呢,开始和这个检查他证件的男人理论起来。
王老五这么一大声的说话,引来了周围游客的目光,有个像是头头的人从一个房间里走出来,微笑着给王老五说:”先生,请你跟我来一趟。“
王老五这才意识到,自己惹上麻烦了,这分明就是要单独对自己进行审查嘛,他朝萧薇看一眼,只好拉着小行李箱,跟在那个男人身后,朝他出来的那个房间走去。
萧薇不知道王老五出了什么事,看到他不仅没从通道里出来,反而跟着一个穿制服的人走了,她焦急的想朝里走,可被一个穿制服的人拦住,于是她给拦住她的人解释,可人家根本不听她的。
王老五跟随那个像小头头的男人走进房间后,里面有两个穿制服的人立刻在王老五身边一左一右的站好,带他进来的男人坐到椅子上,没了刚才的笑容,命令似的说:”把你的行李箱打开,我们需要对你进行特殊的检查。“
王老五懵了,乘坐飞机那么多次,去过很多世界各地的他,还没“享受过如此尊贵的待遇”,他把行李箱抬起,重重的放在那个男人面前的桌子上说:”你自己打开看吧!“
王老五的态度,明显的让三个穿制服的男人很不爽,站在他左右两边的男人,立刻警觉的挨近两步,生怕王老五会忽然从腰间掏出枪来朝他们扫射似的。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向两个站着的男人使个眼色说:”打开箱子!“
他是让他的手下打开箱子。
站在王老五右边的那个,立刻走上前来,拉开王老五行李箱的拉链,近乎粗鲁的开始翻他随身携带的换洗衣物。
因为要到的是一个“陌生”而“神秘”的地方,所以王老五连洗漱用具都没带,只带了几件换洗的内衣,就是平时他喜欢抽的那个牌子的香烟,除了身上抽剩的半包外,没带额外的,打火机乘坐飞机是禁止携带的,所以他把那个司马文晴送的打火机放在了家中,他可不想让那么珍贵的一个礼物,被机场的安检人员得到。
查看王老五行李箱的男人,把他的物品胡乱的拿出箱子,丢在桌子上,等完全把箱子里的东西清理出来后,才看着那个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摇摇头,意思是没任何可疑物品。
王老五自始至终,一直静静的看着他们做的一切,尽管心里很不爽,但他忍住没发脾气。
”外面接你的那个女人,是你的什么人?“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盯着王老五问。
”朋友!“
王老五不客气的回答。
”什么样的朋友?“
”一般的朋友。“
王老五这下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他担心会因为自己,连累了萧薇,于是把声音放小。
”你在这里,除了那个接你的女人外,还有认识的人吗?“
”没有。“
王老五也确实没有再认识的人了。
”你,去把那个女人带来。“
坐在椅子上的小头头指着站在王老五左边的那个男人说,于是那个男人转身走出房间。
”你们找她干什么?这与她有什么关系?“
王老五这回急了,追问道。
”你不是说在这里只认识她一个吗,那我们也得找她了解清楚些事情才行呀。“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回答。
”有什么话,你直接问我不就得了,就是要抓人,你们冲着我来就是,用不着这么费心吧!“
王老五走上一步,恨不得揍这个杂种一顿。
他才迈腿,就被站在右边的男人制止住,王老五只好后退两步,双手做着别让人碰的样子问:”我究竟哪里有问题?你们总得给我个说法吧?我的证件你们看了,行李箱也被翻了,如果说我有什么问题,你们也早该知道了吧?干嘛牵扯上无关的人呢?“
王老五说的无关的人,是指萧薇。
”先生,请别这么激动好不好?我们这是例行公事,绝没别的意思,等我们证实了那个女人与你的关系,要是她说的和你说的一样,我们自然会让你离开,我们是不会随便抓人的,这个你不用担心。“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站起来,走到王老五的身前,皮笑肉不笑的说。
萧薇走进来,看到站着的王老五和翻得乱七八糟的行李,怒视着质问:”你们这是对待贵宾的礼节吗?你们在侵犯人权,知道吗?我要找律师告你们的这种违法行为!“
说完,看着王老五,用手摸着他的身体问:”他们没动手打你吧?“
王老五却笑着对萧薇说出答非所问的话:”你比以前更美了。“
萧薇一愣,没想到王老五和自己见面,说出的第一句话,是如此的让她感到意外,不是因为这话多么的动听,而是在这样一个场合,竟然还能很坦然的说出这样的话,他好似没把这里当作审讯室,而是在接人的大厅里一样。萧薇动情的扑进王老五怀里,在他唇上吻了一下,然后转身问那个像是小头目的人:”现在我们可以离开了吧?“
”在离开前,我们得看看你的个人有效证件,然后回答我们几个问题,再在担保书上签个字。“
那个小头目回答。
”好吧,你们问吧。“
萧薇拿出可以证明她“有效”身份的证件来,递给他说。
〔阅读提示〕:《王老五的单身生活》后半部分《合欢佛》连载到现在,已经完成一大半,在前半部分《燃情四季》中出现的几个与王老五有关系的女人,坦然作了部分的交代,这几个女人,依然会在以后情节中出现,同时,在《合欢佛》这个部分内容里,增加了几个王老五新认识的不错女人,相信读者已经看到,这几个女人,都与合欢佛有关系,她们都和王老五上演着精彩好戏,在王老五考证合欢佛的过程中,也”考证“了自己的情感,合欢佛的考证,可以说是王老五情感世界的一个考证过程。
王老五到底能不能和郝冬梅结婚?他能知道寒冰给他生了个”小王老五“吗?合欢佛最终为何到了寒冰家里?……所有的谜团,都会在未来的情节中逐步明朗。
王老五现在到了宝岛,受萧薇父亲的邀请,他要揭开合欢佛在明末清初的一段不为人所知的历史,这段历史,因为离现代比较近,读者们在电视上也看过不少的古装剧,有正说的,也有戏说的,但大部分都是商业利益驱动下的产品,胡编乱造的比较多。坦然在查证历史的时候,发现历史这个东西,是最能欺骗人的,尤其是涉及历史上那些帝王生活的,几乎都没有客观的记载,绝大多数都是歌颂某帝王的政绩,或者是说某帝王的荒淫无度,当然,坦然写的合欢佛,也不是真的,只不过是用这么一件东西来提出自己对历史的一点看法罢了,就像某些人的品说这个品说那个一样,借历史上那些不确定性的事件,来发表个人的一些考证和看法。
坦然不是个大嘴巴,不喜欢对别人品头论足,我所写的合欢佛,一再强调不是真的,很多读者看后,以为还真有其物,甚至还有的读者以为合欢佛真的在历史上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这让坦然深感惶恐,生怕误导了读者对历史的正确看法,所以多次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若有雷同,纯属巧合。”
的意思,目的就是希望读者把该书当作一般的娱乐书籍来读,不要背上太多的包袱,那样看起本书来,就会轻松很多,也就不在意书里人物的死活了。
对于书里提到的那些古老而传统的招式,相信是人都会去尝试的做,有的甚至还会自创一些招式出来,就像武林高手那样,一旦对做一种事情熟练了,就能发明创造出适合自己的招式来,坦然只不过是按照传统的方式,来剖析人在生活中寻求欢乐的那种渴望,不管是”虎游“也好,”龙翻“也罢,其实,不过是人的那种短暂的身心愉悦的一个过程,同一个招式,用久了,也会腻烦的,就像自己的面孔,天天的看着,就没什么新奇了,所以我们的祖先们,先于我们寻找到了欢乐的东西,有了这些东西,我们痛苦的人生也就变得更加的美好。
说这些,有些扯远了,还是回到主题上来吧。
王老五在那个神秘的宝岛,除了考证了合欢佛在明末清初的那段”历史“外,还会有些什么惊人的”艳遇“吗?这里暂时保密,卖个大大的关子。读者朋友们都知道,宝岛上的生活,是丰富多彩的,那里生活的人们,思想意识与我们有些差别,其开放程度,是我们无法想象的,如果用保守的思想来阅读坦然写宝岛的王老五生活,那会让某些人受不了的,会让某些人觉得“这怎么可能?”
的发出惊叹,坦然在这里很大声的告诉大家:现实生活里,人做的事情,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对于王老五与萧薇这个有夫之妇,最终到底是个什么结局?这点请大家放心,坦然会做出交代,但请读者朋友们不要期望太高,他们不会有常人理解的那样结局,他们只不过是彼此在人生中的一个过客,是那种享受彼此欢爱的难忘过客罢了。每个人在一生中,除了自己外的任何人,都是过客,是人一生的生活中的一个部分,只不过有的精彩些,有的无奈些,有的长久些,有的短暂些罢了,没有任何一个人能陪伴自己从出生到死亡的整个过程,除非早于父母先亡的人。所以王老五在他的单身生活中,遇到了这样那样的人,这样那样的事,只不过他比别人多认识了几个漂亮的女人,与别人多经历了一些别人难以经历的事而已,他也是个凡人,是凡人,就得过凡人的生活,凡人的生活其实就是”食色性也“的生活,吃饱喝足了,就会有别的需求,需求到了一个层次,就会想更高的层次,永远都是没法满足的”食色性也“如果说有,请你告诉坦然,世界上有哪个人吃饱这顿,永远都不用再吃喝的?没有吧,这就是人的“食色性也”本能,永远都无法满足的本能。
王老五在以后遇到的生活,也是人的“食色性也”的本能生活,所以不管在他身上发生什么事,都用”食色性也“来理解,就能接受他的这种单身奇遇了,最起码他比那些表面清高的伪君子们要实在,活得有滋味些,不用整天的穿着盔甲戴着面具生活,人生本来就很痛苦无奈,人干嘛还要自己给自己增加包袱呢。
坦然之所以写这个阅读提示,是为了帮助读者们更好的阅读该作品,如果说坦然在小说内容上,给你的感情带来了不愉快的东西,那么,请你原谅,我不是故意的。
【第五卷:太极合欢,三桂冲冠】 第12章:萧薇飙车甩掉跟踪
王老五刚到宝岛,就被当作了“特殊客人”对待,等他和萧薇从那间“特殊”检查室出来,他开玩笑的对萧薇说:”我算是体验了一把007似的感觉,每到关键时候,就有**伸出援手,007有邦德女郎陪伴,我王老五有王老五的女人缘,也许人家是看在你这个大美人的面子上,才没把我当间谍抓关起来的,刚才那三个男人看你的眼神,就像是安检处的扫描仪,浑身上下把你扫了几个来回。“
萧薇笑得有些勉强,她似乎心事重重的回答说:”这里与内地有很多的不同,蓝绿的交锋,让宝岛生活的人天天可以从电视新闻里看到精彩的“演出”,等你在这里呆的时间久了,一切都会见怪不怪的。“
萧薇挽住王老五的胳膊,走出接机大厅后,两人朝停车场走去,萧薇边走边说:”今晚我们要住在台北,我已经在一家饭店预订了房间。“
天色已经黑下来,繁忙的机场,在一片灯火照耀下,犹如白昼。
王老五走出机场,首先看到的是台北标志性的世界目前最高建筑101大楼,此时的整座大楼,被五光十色的霓虹灯包裹着,像是一根耸立在地面,要戳破夜空的银光棒。
”那就是101大楼吧?“
王老五问萧薇。
”是啊,这是宝岛人的骄傲,地面以上的高度是101层,地下五层,所以人们叫这座楼101,朝着这座楼方向走,就到台北市中心了。“
萧薇回答着,用车钥匙遥控开了车锁。
王老五见到一辆红色法拉利敞篷跑车的发出声响后,后背箱慢慢的朝上掀起,此时车子的顶被一个黑色的布样罩子罩住。
两人走到车边,王老五把小行李箱放进后备箱中,萧薇朝四周扫了一眼,好像在担心什么,一脸的警觉:”武哥,上车吧。“
王老五坐到副架势的位置上,系好安全带说:”你家不是在高雄吗?这么说你是开车到台北专门来接我的?“
”是啊,我今天下午到的台北,接到你电话的时候,我还在路上呢。“
萧薇开动车子,驶出停车场。
王老五有些感动的说:”开了大半天的车,是不是累了?谢谢你,萧薇。“
萧薇嘴角露出笑容的回答:”你难得来宝岛,我父亲又不能亲自过来接你,他最近身体不大好,一直在家里修养,而我丈夫又到国外去公干。再说,我也想你了,巴不得立刻见到你呢。“
王老五体会过萧薇掩藏在她美丽优雅外表下的那股野**望的,她能直白的这么说出来,才是真实的她。
”武哥,好像有人在跟踪我们,你坐稳了,我甩掉他。“
刚驶上高速,萧薇就给王老五说,话音才落,法拉利就像一匹受惊的野豹,吼叫着撒开四腿,朝前狂飙起来。
王老五在车子加速的那一瞬间,像是靠背推了他一把,身体有失重感,他瞄了一眼仪表盘上的计速仪,时速达到了一百八十码,而且指针还在不断的往上走,他有些担心的看着萧薇专注的神情,不敢和她说话,怕影响她的驾驶,王老五从后车镜里,看到确实有辆车也在加速,这证实了萧薇的话,果然有人跟踪。
萧薇把跑车开得想要飞起来一般,时速已经超过了两百,仪表盘上的指针在两百上下的左右位置摇摆,因为高速路上车流不少,法拉利不停的嗖嗖的超车,眨眼间就把超过的一辆辆远远的甩在了身后,那辆跟踪的车离法拉利的距离逐渐的拉远,就像F1方程式赛车场上,舒马赫驾驶的红色法拉利在逐步的把对手远远的甩在后面一样。
跑车发动机那种震耳的吼叫声,在车里密闭的空间仍然能听到,王老五感受到自己背和臀部传来微微的轰鸣,他睁大眼睛的朝前盯着,眼看车子马上要撞上前面轿车的尾部了,正要开口提醒萧薇注意呢,只见萧薇很熟练的把方向盘一摆,法拉利就闪过了前面的车,接着她把方向盘摆正,踩住油门踏板的脚朝下使劲的蹬,似乎要把油门踩到最大,让车子再跑快些。
王老五看看后车镜,已经看不到追在后面的车了,他于是开口提醒萧薇:”好像甩掉了,你用不着这么快。“
萧薇没有丝毫的放慢车速,回答说:”肯定是那些条子,他们把你当作监控对象了,我们要是不甩掉他们,以后你在宝岛期间,都会不得安宁,甚至我们俩的隐私照片,都有可能被他们拿去卖钱,泄漏出去。“
王老五这才有些担忧,萧薇不像是在开玩笑,她所表现出来的一切表明,还真有她说的那种可能,过去自己就经常在网络上看到宝岛上某某政要与某某娱乐界的女星私密幽会的视频及照片,还有最近在网络里传播最广的“欲照门”事件,把当事人搞得都快神经崩溃发疯了,王老五倒是不怕自己的照片被人当宠物一样的在网络里点开的看,他担心的是身边这个女人,她是有丈夫的女人,而且是豪门家族,搞不好,会因为自己影响她的后半生,王老五可不想出现这样的情形,把萧薇的隐私完全暴露在世人面前。
”我们要下高速。“
萧薇话刚说完,法拉利传来刺耳的刹车轮胎摩擦地面发出的惊叫声,她把车靠向右车道,差点撞到一辆大货车上,王老五惊出一身冷汗。
车子速度降了下来,但仍然很快,对于要过匝道的车来说,这样的速度,已经算是飞快了。
萧薇把车戈然停在一个匝道出口缴费的地方,递了钱给收费员,说了声“不用找零了”,收费员利索的把拦在前面的杆升起,杆子还没完全抬到最高地方,萧薇已经放开刹车,车子像箭一样的飙了过去。
朝前又驶了一段路后,萧薇说:”这回他们恐怕追不上我们了。“
萧薇微笑着看了王老五一眼,逐步的把车速放慢些。
”我还真遇到邦德女郎了,刚才你开车的样子,可把我给吓出了一声冷汗。“
王老五说。
”我没告诉过你吧?我有赛车证照(她说的证照就是驾照)结婚前还参加过越野赛呢。“
萧薇有些得意的给王老五说:”就凭跟在后面的车,要想咬紧我,可没那么容易,即使他们开的车比法拉利还好,也不一定追得上我。“
车子进入市区,夜市的繁闹出现在了王老五眼前,即使是在这样的冬季,霓虹灯依然是那么的璀璨夺目,街道两边喧嚣的商铺和人群,丝毫没受寒潮的影响,年轻男女相互搂肩搭背的走在商铺前的人行道上。
”这里的夜市很有名,我在没来之前,早就听说过。“
王老五看着车窗外两旁的街道说。
”这里的夜生活也很有名,拥有很多专业而妖媚的各国不同肤色的应招女郎。“
萧薇回答,然后加了一句:”但这些应招女比这里的政客要纯洁得多,可能你也知道,这里的那些政客们,连婊子都不如。“
”哈哈……这个比喻好,婊子最起码不会掩藏自己的需求,很直白的和嫖客讲价钱,政客就不一样了,他们即使想得到需要的东西,也会装出自己好像没有七情六欲的样子,迷惑那些无知狂热的愚民拥护他。“
王老五哈哈大笑着说。
萧薇在开车的时候,仍然很警惕的不时看看后车镜,生怕又有别的车跟在后面。
一座大楼的宽大银屏上,正在播放某位政客被收审接受调查的事情,那个经常在内地电视上可以看到的某电视台的女主播,在播报这则实事新闻。王老五没听到她在说些什么,只看到画面的闪动和女主播那张大嘴在扇动。
王老五看着街道两旁的这些,和刚才机场及高速路上的惊险飙车,才真的体验到自己来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尽管这里的人肤色毛发和自己没什么区别,但这里的环境让他感到出奇的陌生,就是在那些到处是金发碧眼人群的国家里,王老五也没觉得这么陌生过。
”武哥,怎么样,与内地完全不同吧,我到内地去,感觉像是回家一样的亲切,可一旦回到这里,就有种莫名的惶恐,尽管自己是从小在这个环境中长大,但我没丝毫的留恋过这个地方,所以我喜欢到处的逛,到不同的地方去享受那种自由自在的孤独。“
萧薇似乎体会到了王老五此时的心境,说出了王老五的心声。
王老五伸出左手握住萧薇的右手,没说一个字,此时的他,心潮起伏,回想起几十年前的那段历史,不难想象,要是那个时候没有那场自相残杀的战争,中华儿女们现在将过上什么样的生活,人口也许不会有这么的多,东方巨龙恐怕早就登上了世界的最高舞台上,也就不用说沉睡的巨龙腾飞了,就因为它沉睡了多年,所以醒来的时候自己变成了古董一样,为了洗去昏睡的尘埃,不得不花费二三十年的洗礼,才有了点现代的气息。
”武哥,我们到了,就是前面那个饭店。“
萧薇的话语,打断了王老五对历史的思考。
王老五朝前面看去,一座蕴含了东方文明的精致含蓄和古欧庄严优雅气质的建筑,在灯火通明中,尊贵而神秘的展现在眼前。【第五卷:太极合欢,三桂冲冠】 第13章:酒店浴室的蒸房
王老五曾经在有关商务旅行方面的杂志上,见到过这个饭店的名字和介绍,这是一家身为“世界杰出领导饭店”的会员酒店,在宝岛,应该属于顶级的商务宾馆了。住在这里的,几乎都是世界各地的商业精英、政要、明星及大财阀,在这种酒店里住宿,比在家里还舒适,可以享受到帝王般的待遇,当然,价格也不低,只要有钱,在这个酒店里,你可以做任何事情,只要不杀人放火盗窃就行,能住得起这样酒店的人,也不会干这些事的,因为这些人都很珍惜生命,在还没有享受够财富带给他们的那种奢乐,是不会轻易让自己走向绝路的。
萧薇让泊车服务生把车泊在地下停车场里,王老五明白她这样做的目的。
走进酒店大堂,萧薇给服务台报了不是她名字,似乎像是他父亲的名字后,那个在服务台后看上去很优雅的女人,微笑着双手递给萧薇一张房卡。
王老五一切都听萧薇的安排,他自从走进酒店的那一刻,就很惊讶于这里的典雅尊贵,那些来自不同文化背景下的艺术品和装饰,让他似乎闻到了这个酒店内在的某些“东西方文化的气味”。
“萧薇,刚才你也没做登记,就拿到房卡,预订房间的人名是你父亲吧?”
王老五在走进房间后问。
萧薇把脚上的高跟鞋踢掉,边朝卫生间走边回答:“我爸是这家酒店的贵宾会员,住在这里,一切费用,都会从我爸每年缴纳的会员费里扣除。”
王老五把外套脱下,首先在房子四处查看起来,他担心这里有摄像头等窥视物。
“不用看,这里不会出现你想的那种事,隐私性,是这个酒店名声在外的一个法宝,比家里还隐秘呢。”
萧薇上完小便,走到王老五的身后,从后面抱住他,把头贴在王老五的背上,轻声的说。
王老五自嘲的说:“看我,都变成个小人了。”
“武哥,你想我吗?”
萧薇双手环抱在王老五的身前,慢慢的抚摸起王老五的胸腹,朝他的胯下摸去,显得有些迫不及待的需要。
而王老五,被萧薇这么抚摸,反而变得有些拘谨起来,像个童男似的,有些难以适应,感觉自己是在被一个饥渴的女人玩弄,也许是因为住进这里,自己没花费一分钱的缘故吧,他心里很是别扭,要一个女人给自己开房,这还是大姑娘上轿,他头一次遇到。
“你似乎很紧张的样子,是不是因为刚到宝岛,就被机场的安保来了个下马威,心里有些发怵呀?”
萧薇感觉到王老五的不自在,以为是被刚才遇到的事给吓着了。
“我有些饿,还有点累。”
王老五说的是实话,他确实饿了,从广州到宝岛的路上,一直没吃过东西,在飞机上一直睡,连口水都没喝,昨天与陈默的两次欢爱,耗尽了他的精力,让他身体还没完全恢复过来。
“看我,真是糊涂,怎么就没想到这些呢。”
萧薇停止触摸王老五,转到他身前,双手勾在王老五的脖颈,微笑着在他唇上亲吻一下后接着说:“要是太累了,我们就叫客房服务把餐送到房间里来吃吧,现在是七点,吃完后,你先好好的睡一会,到午夜,我再带你去逛夜市。”
王老五知道萧薇是个喜欢过夜生活的女人,他双手搂抱住萧薇的纤腰回吻着她说:“今天你也累了,从高雄到台北,你一个人开车,肯定一直没休息,你这个夜猫子,白天睡觉晚上活动,让你这么忙碌一个白天,是不是也很困呀?一会吃点东西后,你也好好睡一觉吧,我反正要在这里好几天,我们有的是时间。”
“好,你先洗洗,我打电话叫客房服务,你想吃点什么?这里可以叫到很多国家的美食料理。”
萧薇问。
“你看着办吧,我对这些不是很在意,吃什么都行。”
王老五放开楼抱住萧薇的手,开始脱衣服,准备去洗个热水澡。
萧薇坐到床头,拿起床头柜上的电话,开始要两人份的晚餐。
浴室与一般的酒店不一样,大约有二十来平米。这是个洗澡娱乐一体的浴室,与卫生间是分开的,左边有个四方形木质镶边的按摩泡澡池子,右边有一个蒸房,有张做按摩用的充气床垫放在蒸房外,老五不知道这个充气床垫是干什么用的,以为可以把它当作泳池里的那种漂浮床在泡澡池子里用。整个浴室,四面都镶嵌了玻璃,不管你在哪个角度,都能看到自己身体的各个部位。
王老五没泡池子,他先把蒸房加热器开了,然后用淋浴喷头冲湿身体,才走进蒸房。这间蒸房,外壁是用可以照出人影的镜子镶嵌,与外面的浴室连在一起的,蒸房里却是木条,很干净,不是很大,但也可以容纳四五人同时蒸。
王老五用一块白色的浴巾铺垫在木条上,光着屁股坐在上面,背靠在木条的墙壁上,闭上眼睛,回想着在机场的不愉快和高速路上的被跟踪,他不敢相信那是当地政府的行为,觉得不可能那么明显的对待内地来的游客,如果不是像萧薇说的条子,那又会是谁呢?也许人家只不过是因为无聊,想和萧薇在高速路上赛车而已,可能是萧薇太敏感了。
“武哥,你在蒸房里吗?”
萧薇的话音才落,蒸房的玻璃门开了。
王老五见她一丝不挂的站在门口,还没把身体冲湿,她似乎长胖了点,显得比在萧伯年去世时见到的要丰满和性感。
“你也进来蒸一蒸吧,可以解乏。”
王老五笑着和萧薇说。
“我得先冲洗一下。刚才要的是日本料理,一会就送上来。”
萧薇说完,把蒸房门关上。
王老五不知道是为什么,在萧薇关上门后,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不详的预感,尽管是在温热的蒸房里,但他还是因为这个一闪而过的念头感到一股寒意发自身体深处冒了出来,浑身鸡皮疙瘩直冒的打了个冷颤:“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呢?不会是我想的这样。”
王老五自言自语的否定着自己脑子里刚才那个不详预感。
萧薇进蒸房来的时候,头上包了条白色浴巾,她挨着王老五的身体坐下,把头靠在王老五的肩膀上,用手指触摸着他的大腿内侧,她的手指搽了指甲油,不是大红也不是粉红的那种,而是很淡带点闪亮肉色的指甲油,脚趾甲也和手指甲一个颜色,看着让人很舒服,没那么扎眼。
萧薇的手指慢慢的、轻微的朝王老五垂在浴巾上那条主要由海绵体组成的男人象征上迈进。
王老五在萧薇手指的触摸下,有些痒痒酥酥的感觉,本来很绵软的海绵体,像是被注入了水,变得湿重起来,当萧薇的手指快触及到它的时候,像是被挤压在手心里的海绵,在手逐步放开时,慢慢的朝它本来的面目恢复着,王老五的“海绵体”,也在恢复着它应该有的那种本能,但没完全的直立,而是比刚才变得大和长了,头部形状像二战时的德国士兵头上戴的钢盔一样,从皮肤里完整的露出来,好似德国侦查兵埋伏在草丛里露出戴了钢盔的脑袋在张望美军的军情。
“呵呵,真好玩!太有意思了。”
萧薇的手指尖触碰到“钢盔头”的时候,海绵体又胀大了一点,萧薇靠着王老五肩膀的头,面朝下的看,看她的手逗弄王老五的海绵体,让它在自己的手指尖上跳舞一样慢慢昂起头挺起胸:“武哥,你知道我有多迷恋你的这个地方吗?我喜欢它雄伟的样子,不喜欢它垂头丧气的模样,这次你到这里来,我要你随时都保持着这个模样。”
“怎么可能,它也会累的,也有睡觉的时候,即使是钢做的,也有生锈被折断压弯的时候,何况它只是一个工具,排泄的工具而已。”
王老五呵呵的笑着,展开手臂,把萧薇的腰揽住,在她曲线分明的腰部和髋部上下轻抚。
“我会找很多可以刺激它的东西来让它保持旺盛的精力,你可别忘了,这是在我的地盘上,在这里,可是有很多诱惑哦,我保准你在内地见都没见识过,让你乐不思蜀,永无止境的想留在我身边。”
萧薇用指头轻轻触摸王老五已经快完全朝上高昂的“钢盔头”说。
王老五的欲望被萧薇的手和话语引诱起来,他也把手朝她的“美军基地”探去,似乎是在侦查她有没做好战斗的准备。
这种相互间的探索,会让男女那种本能的渴望从各自的身体深处升起,就像每天早晨的太阳,就算是阴雨天,也照样会从东方的地平线上升起一样,王老五和萧薇两人尽管身体都很疲累,但却阻挡不了那股冲动的产生,只要有了足够的刺激和诱惑,再怎么疲乏的身躯,都会有冲动,吃不饱穿不暖,但身体正常的乞丐,也会有这样的欲望升腾时候。
刚才还感到困乏的王老五,此时已经被蒸房的温度驱散了身体的疲倦,细密的汗珠似乎把那些劳累从身体里带走了,他的“钢盔头”朝上“望着”萧薇娇媚的面容,好似在祈求她的可怜,期盼着她的嘴来安抚。
【第五卷:太极合欢,三桂冲冠】 第14章:品尝料理
蒸房的温度在慢慢的升高,让王老五皮肤有了舒服的灼痛感,这种灼痛,使得他身体暂时没了困倦,全身每个毛孔几乎都在往外冒汗,湿漉漉的。
萧薇与王老五一样,也是浑身被细密的汗水浸透,她的皮肤有些泛红,显得更加的娇嫩。
蒸房中加热器里的花岗岩鹅卵石,发出因为温度过高的轻微爆裂声,好似在痛苦而又愉悦的呻吟。
那盏发出金黄光亮的蒸房专用灯,把整个空间照耀得黄灿灿的,透射在王老五和萧薇的身上,让他们的肤色看上去就像披了一层黄纱,朦胧中带有贵气,在这样的光亮下,变化的不仅仅是人的肤色,还带来身体上各部位那种神秘的诱惑。
灯光的神奇之处,就在于它能改变视觉不同需要,人的眼睛很刁,同一种颜色看久了,就没了美感,一旦颜色稍微做那么点点的改变,其实看到的物品还是过去的那个,就能带给人一种新鲜的朦胧美。
因为光亮的原因,王老五此时看到的萧薇,就与过去看到的有些不同。
王老五的手指,触摸到萧薇那个“美军基地”已经完全处于一片“繁忙中”,正在积极做着战前的准备,那里的“V型轰炸机”,早已展开了双翅,发动机似乎加满了油,这让王老五探索的手指感觉到它的滑嫩,他想再进一步探查它的奥妙时,那个在蒸房对面挂着的防潮抗高温显示屏亮了起来,同时响起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打搅了,我是送餐来的。”
一个穿戴整齐的服务生,双手放在腹部,一脸微笑的出现在显示屏上,他身前放着餐车。
“请进吧,把餐车放在床前。”
萧薇只好站起来,走到显示屏前,按下一个开门的键。
“萧薇,我们到床上去吧,这里太热。”
王老五也跟着站起,他站在萧薇身后,伸出双手,从她腋下穿过,手掌触摸她的前胸,王老五的前身紧紧贴在萧薇的背后抵在她湿滑的背脊上,他用唇亲吻她的脖颈,小声的提议。
“嗯……到床上去。”
萧薇像是答应,又像是因为被王老五触摸和亲吻感到兴奋的说。
两人在淋浴蓬头下冲洗干净身上的汗水,各自用浴巾擦干身体,没穿浴衣,也没裹浴巾,萧薇还把包在头上的浴巾也取了下来,经过这么一折腾,好似刚燃起的火苗被浇灭了,两人都没了在蒸房里的那种热度,像亚当和夏娃那种纯真相会一样,手牵手的走出了浴室。
双人大床前,送来的餐车静静的摆放在那里,王老五横着抱起萧薇,走到床边,把她放在大床上,自己却走到餐车前,端起第一层盛放了各样日本美食的楠木做成的盘子,单膝跪在地毯上,像个奴隶似的,把餐盘放在萧薇面前说:“女王陛下,请用膳。”
萧薇装成埃及艳后那种经典的庸懒样,一手支撑着脑袋,侧身斜躺在床上,表情严肃,但又很娇媚的轻启小嘴说:“给本座喂吧。”
说完,张开了口,等待着王老五给她喂食。
王老五于是用筷子夹了一块生鱼片,在旁边盛了酱油和芥末油的小碟子上沾着,他有意的想让萧薇被芥末辣得难受,所以刻意的把生鱼片在里面多泡了一会,用筷子来回的翻了几个滚,才夹住沾满了酱油和芥末油的生鱼片,喂到萧薇的口中。
萧薇被芥末油辣得眼泪花都快冒出来了,但她还是假装镇定的抿嘴嚼着生鱼片,那样子看得王老五有些滑稽可笑,忍不住的哈哈笑出声来,凑上唇去,吻在萧薇的唇上,把她还没完全嚼细的生鱼片用舌头卷到自己的口里。
萧薇这才吁吁的张开口,用手掌在口前来回的扇,笑着问王老五:“味道怎么样呀?是不是很有滋味?”
王老五把从萧薇嘴里“抢来”的生鱼片嚼了几下,往下吞到肚子里,学着电视广告上的回答:“味道好极了!”
萧薇用筷子夹了一个寿司卷喂到王老五的口中,说道:“快吃点东西吧,我也饿坏了。”
说完,自己也夹了一个寿司卷放进口中。
王老五站起来,再次走到餐车前,端起第二层的那个餐盘,里面盛的和刚才给萧薇端过去的那盘是同一样的,他走到床的另一边,把餐盘放在床上,身体靠在床头,先端起盘子里的汤喝了一口,才开始有滋有味的吃起美餐来。
萧薇也把身体挪到王老五的身边,靠在床头,边吃边和王老五聊天:“你说要是亚当和夏娃,和我们一样有这样的食物吃,而不去尝那个苹果,世界会是怎么样呢?”
盘子里的生鱼片有几个不同品种,有金枪鱼、三文鱼、鳕鱼等,王老五口中在嚼着的,是三文鱼,他喜欢三文鱼那种橘红色中带有白条纹的色泽,而且吃在口中滑嫩爽口。
“要真是那样,人类就没了欲望,这个世界就不会有战争,”
王老五的回答,让萧薇不解。
“男女的欢爱,与战争有什么关系?”
王老五于是解释说:“人类的争斗,其实就是男人之间的争斗,争什么呢?争女人,争交配权,原始部落里,一个部落攻打另一个部落,其实就是为了抢女人,显示自己部落里男人的雄壮和繁衍能力,为了壮大部落,就要抢来很多的女人生养孩子,有了不断的新生命,部落才会强盛和壮大。后来这种争夺交配权的争斗,慢慢发展成为争夺食物、土地和资源的争斗,于是就有了战争。”
萧薇咯咯的笑着说:“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战争是为了争夺交配权的论调,你的这些想法,要是传出去,会被当代社会认为是歪曲历史和人类进化的歪理邪说。”
“那么,以你的猜想,会出现什么结果呢?”
王老五又放进口中一块生鱼片,侧头问萧薇。
“要是亚当和夏娃当时就有我们现代人吃的食物,没有品尝那个苹果,我想,就不会有人类的存在,这个地球,也许就变成了其它动物的天下,什么爱呀恨的,都不存在,当然,也就不会有那些政治家们的称霸野心了。”
萧薇回答。
“你是蓝营还是绿营的?”
王老五从萧薇的话语中体味到另一种味道,对现今社会不满的味道。
“我家都是蓝营的,我父亲的企业,每次一到大选,都会拿出一大笔钱来资助蓝营竞选的人,我很反对父亲这样做,与其给那些政客,还不如给社会慈善机构去救助那些需要救助的人呢。”
萧薇似乎吃饱了,走下大床,把餐盘放到餐车上。
王老五把最后一个寿司卷吃完,剩了些生鱼片,把餐盘递给萧薇,他站起来,从脱下的衣服里掏出剩余的半包香烟,用酒店提供的火柴点燃,走到窗户前,拉开窗帘,看着外面霓虹灯闪烁的景色问:“萧薇,你父亲这次请我来,还有什么人知道?”
“怎么啦?”
萧薇走到王老五身后,环绕着抱住他的后背问。
“除了你和你父亲外,还有别人知道我来宝岛吗?”
王老五想证实自己在蒸房里一闪而过的那个念头。
“还有我先生知道。”
萧薇回答完,把身体转到王老五身前问:“你问这个,是不是怀疑刚才跟踪我们的人是……”
她有些恍然大悟似的不敢相信。
王老五没回答,只是点了点头。
“不可能的,他不会做这样的事,况且,他在外面也有女人,而且不止一个,在内地还包养了两个,这些我都不在乎,因为我自己根本不爱他,无所谓他在外面做什么,我们在家里,都是分开睡的。”
萧薇拿过王老五手指夹着的香烟,有些烦躁的抽了两口。
两人一丝不挂的站在窗前,显得很自然,没有半分的羞怯,看着外面的夜景,沉默了一会,王老五说:“也许是我多心了,要是我,知道自己的太太情人要来,也会感到好奇的,甚至吃醋,在这样的心情下,做出一些事情来,是很有可能的。”
“武哥,你是担心我吧?是不是担心我以后会过得不愉快?”
萧薇走回到床前,把抽剩半截的香烟按灭在烟灰缸里问。
王老五拉上窗帘,走回到萧薇的身边,把她搂抱进怀中,抚摸着她的后背说:“我不想因为我……”
萧薇用手捂住王老五的口,看着他的眼睛说:“不会,你不会给我带来麻烦的,相信我。尽管我和他有夫妻之名,但其实早就没了夫妻之实,他是个很优秀的企业管理人才,在公司管理上,我不得不佩服他。我父亲选择他做我丈夫,目的就是想找一个能承担企业领导能力的人,因为他知道我对管理企业没兴趣,父亲担心一旦他哪天遇到不测,企业会垮掉,所以才让我作了让步,嫁给了我不爱的男人。所以我有时候心里恨我父亲,为了报复父亲对我的不公,我偷偷的放了节育环,不愿意怀孕。”
“也许你应该试着去理解你父亲和你先生,那样对你的未来会更有好处。”
王老五双手捧住萧薇的脸,看着她的眼睛,真诚的说。
【第五卷:太极合欢,三桂冲冠】 第15章:暗喻的文字
“武哥,我们不说这些好吗?和你在一起,我不想谈及我的生活或者是你的生活,现实生活本来就很无奈,有些人以为做豪门中人,会没有任何忧愁,其实,我们这样的人,见不得人的事很多,比那些常人还要多很多的烦恼……”
萧薇话还没说完,她的手机响了。
两人几乎同时把眼睛看向手机发出声响的地方,萧薇不想接,但铃声实在闹得太厉害,她只好离开王老五的怀抱,走向她的手提包。
“哦,是爸呀。嗯,接上了,在宾馆刚吃过晚餐,是吗,你要去多久?哦,好的,你稍等。”
萧薇走到王老五身边,把手机递给王老五说:“是我爸,他有事要和你说。”
王老五从萧薇接听电话的话语中,基本知道父女俩说的话是关于自己的,他接过手机向电话那头的萧薇父亲问好:“你好,萧先生。”
电话里传来一个洪亮的男人标准普通话声:“王先生,实在不好意思,没能亲自去接你,只好让小女代劳,你是我哥生前认识的最后一个好友,在他剩余的那段日子里,是你让他过得很充实愉快,淑芬给我提起过你,所以这次专门请你来,就是想和你好好的叙叙合欢佛的事,可不巧,内地的公司因为雪灾出了点事,我得赶过去处理,可能需要几天时间,你在这里好好的玩几天,想去哪里,就让小女陪你去,我会在元旦过后回来。”
“哦,是这样啊,没关系,是我打搅了你,听说你最近身体不大好,我还来麻烦你,实在是罪过啊。”
王老五能从对方的口音中,听出一些萧伯年生前的方言来:“那我等你回来,好的,还要和萧薇说什么吗?好的,我会转告,再见。”
王老五把电话挂上,给萧薇说:“你父亲说要我等他从内地回来。”
“这样也好,我们可以在台北好好的玩几天,我带你到处的逛逛,这里好玩的地方很多。这么说,我们相处的日子会更久一些了,呵呵,太好喽!”
萧薇像个孩子似的,扑到床上。
王老五看着她那回复童真般的模样,走过去坐到床边,用手轻抚着她精致的脊背和腰身,象在欣赏一件做工精细的艺术品,触摸她那细腻的皮肤。
萧薇匍匐在床上,把头埋进柔软的床里,在王老五的触摸下,她有些酥酥的麻痒,咯咯的笑了,把头侧向王老五说:“你还感觉疲倦吗?不想睡觉了吧?那我可要折磨你了!”
萧薇眼神充满了**发出的光亮,伸手朝王老五下身摸去,想接着做刚才在浴室蒸房里没做完的事,并把头也凑了过来。
王老五没拒绝,他坐在床边问萧薇:“往内地打电话,怎么拨号?”
萧薇手已经握住了王老五垂在床单上的家伙,打算用嘴把它给唤醒,让“德国兵的钢盔头”在自己嘴里膨大起来,听到王老五的话后,只好暂时停下来,伸手拿过王老五手里的手机,说:“是这样,先拨大陆区号,再拨省市区号,接着就可以拨所要接通的电话号码了。”
她把大陆区号拨完,交给王老五,又埋头下去,在王老五两腿间忙活她的事情。
王老五把家里的电话号码拨完的同时,自己的“钢盔头”已经被萧薇含进了口中,他有些痛快的吁了口气,往床上挪了挪身体,然后躺平,按下手机的拨出键,贴在耳朵上听着嘟嘟的声音。
萧薇爬在王老五双腿间,吧唧有声的已经让王老五的“钢盔头”在自己口中变得越加的膨大,她才不管王老五给谁打电话呢,她现在想要的是让王老五雄壮起来,只有他雄壮起来,自己才能得到想要的那种飘飘欲仙的快乐,所以她主动的“帮助”着王老五,其实这也是在“帮助”着她自己,调动起王老五欲望的同时,她也在积极的蓄积自己的能量,那种为了火山爆发时用的能量。
王老五终于听到母亲的声音,呵呵的笑着说:“妈,是我,我现在已经到了台北。呵呵,不是刚吃完饭嘛,所以才给你打电话,不用担心,我很好,这里的气候比岛城暖和多了,嗯……”
王老五发出一声“嗯”的哼哼。
萧薇不知道王老五是感觉舒服的发出呻吟还是在答应着他母亲的问话,她一口深深的把王老五全部吞进。
王老五其实既是在回答母亲的问话,又是在发出痛快的哼哼:“……妈,不多说了,我挂了啊,好的,会早点睡的,晚安。”
王老五赶紧把电话挂断,因为他担心自己那种舒服的哼哼被母亲听到,萧薇狂野的给他吹吸,让他情不自禁的想哼哼。
“噢……天哪……”
王老五忍不住的一个翻身,把萧薇的头夹在了自己的双腿下,他调转了身体,头朝萧薇的“美军基地”房间里除了两人嘴巴发出的吧唧吧唧声响外,就是空调吹出的暖风口在发着单调的声音,房间床头墙壁上的壁灯发出温柔的昏黄亮光,整张柔软的大床在灯光下显得出奇的明净,王老五和萧薇,就像是黄昏的海面上飘荡的小船,被颤悠悠的床托着身体,各自给予对方最深最需要的快乐。
萧薇已经失去了穿着衣服时的那种高雅,似乎变成了一头急需交配的春情激荡的母兽,她把王老五膨胀到极限的“钢盔头”含进又吐出,弄得上面全是她的唾液,滑溜溜的。
王老五用手分开萧薇的“美军基地”表面的“伪装”像个很有经验的老侦察兵,把需要观察的“美军基地”内部展现在他的眼前,用他最“锋利”的武器舌和唇去攻击,他尽量的把舌伸长,想更进一步的去捣毁萧薇的“美军基地”纵深地带,彻底的摧毁她的防御“工事”。
萧薇的“美军基地”在王老五的猛烈进攻下,防线显得很脆弱,娇嫩得只要王老五的舌一碰,就会颤抖的收缩“防御”接着又“反击”一样的喂到王老五攻击的口下。她难以抵挡的开始全军崩溃,就像洪水泛滥一样,缺了堤坝,整个“美军基地”都被泛滥的洪水淹没了。
王老五感觉到自己的“钢盔头”发酸发胀得难受,好像是在夏天快被太阳烤焦的蘑菇,再不来场淋漓的暴雨,自己就要化为尘埃一样,于是他让自己的“钢盔头”撤离了萧薇的口中“圈套”开始变被动为主动,一个返身,做好了全面进攻的准备,要把自己干渴的“钢盔头”探进萧薇洪水泛滥的“美军基地”里,那里有着可以解渴的甘露,那里是它的港湾,那里有着无尽的温柔和爱抚,在那里,可以得到最贴心的招待,享受世界上最美的晚餐。
萧薇已经被王老五把自己的“美军基地”探查得一清二楚,她潮湿的心波涛汹涌,一浪一浪的席卷着她全身每个细胞和神经,似乎每个毛孔都在舒展,每根神经都变得出奇的敏感,每条血管流动的鲜血都是那么的顺畅,就连自己的“美军基地”都是那么的开阔,本来是封闭状态的一个隐秘基地,此时却变成了暴露在敌人火炮的有效攻击中,她似乎是在等待,等待着对方首先发起攻击,因为自己先暴露了,所以只好等待着观察敌人进攻的方向,才好调整自己还击的对策,她把双腿尽量的分开,这样的分开是为了战争开始后的更好的合拢,这在战术中叫做“诱敌深入”萧薇不是个职业军人,她不懂什么叫“诱敌深入”,但是她懂得如何展示她美丽的地方,知道如何利用自己的优势,来战胜对手,她如此肆无忌惮的展露出她的隐秘基地,就是要引诱王老五把全部的优势火力射向自己,从而陷入到她精心设计好的“包围圈”中。
敌人果然中招,王老五跪在萧薇展露出来的隐秘基地前,“钢盔头”刚刚才一头冒进,就被萧薇展露出的“美军基地”合围了,让王老五深深的陷入到了预“拔”不能之中,萧薇在王老五带着“钢盔”帽的士兵才冲进来,就把双腿合围住王老五整个进攻的“部队”她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一口一口的把敌人吃掉,消灭在自己设下的“圈套”中。
王老五被萧薇的“诱敌深入”策略给诱入了她的包围圈中,一旦进入,就由不得他了,他还没怎么使出看家本领能,萧薇就在下面主动的摇摆起来,她的反客为主的起伏动作,让王老五不用费太大的力,他只管深陷其中就可以,对于说如何的去猛烈进攻,那就不是他的事了,对方早就做好了准备,而且还击的激烈程度,足以让王老五得到最大的刺激,他现在所要做得,就是“挺住”自己的阵地,抵御着敌人猛烈的反扑,等待着这波反扑后的自己反攻,所以王老五不像是在进攻,而是在防御,他唯一表现出来的攻击性,仅仅是随着萧薇的起伏而前后运动的配合。
萧薇似乎一开始把“火力”用得太猛烈,几个来回后,变得有些力不从心了,起伏的动作逐渐的变得小了,开始用蠕动的佯攻,她像是在扭动,又像是在挺进,绯红的脸颊看上去变得更加的娇媚。
王老五爱极了萧薇的这种陶醉模样,听着她娇喘连连的呻吟,看着她浑身上下的扭摆,他一时兴起,分开萧薇夹住自己的双腿,一手一只脚,抓住脚踝,像大鹏展翅一样的朝两边分开,开始了他最深最强的攻击,那片被洪水泛滥淹没的“美军基地”,此时在王老五的眼皮底下,变成了狼藉一片的残阵,有白的,也有清亮的,还有半白半清的水迹出现在两人结合的部位,那里发出就像人的脚踩在水迹斑斑的草地上发出的噗嗤噗嗤的声响,在王老五的大刀阔斧般的前后挺进收缩中,萧薇像是战败后到处逃窜的溃军,嗷嗷的叫唤着像是躲避致命的子弹一样。
萧薇也许是很久没这么痛快过了,或者是因为稍微长胖了的缘故,她的身体让王老五感觉到比过去还柔软,陷在里面的“钢盔头”觉得是那么的紧凑,王老五在这样的身体和眼前展示的刺激下,有两次差点“缴械投降”了,好在他久经沙场,知道如何调息自己的呼吸和身体动作,他除了暂时“撤退”作休整外,就是把呼吸尽量的调和均匀,使用的不是真气,而是身体本身的体能,做着机械般的运动,因为还没到可以使用真气进攻的时机。
王老五为了让萧薇的身体长时间处于一个姿势下不发麻,只好放下她的双脚,把她一只脚扛在肩上,一只脚放平,他交叉着与她的“美军基地”做着亲密的接触,力道和弧度,都控制在让她和自己都能感到最舒适的程度,他要把这个过程延续再长一些,所以没有使出全部“兵力”进攻,而是来回的进行“拉锯战”爱的本质不是一种目的,而是一个过程,做的时候也好,想的时候也罢,所享受的,是那种双方爱的过程,这种过程,一般人没有真正的领会其中的奥妙,很多人注重的是结果,而不是过程,这也很符合当今社会的生活节奏,毕竟很多人被生活折磨得都没时间去享受那种销魂过程了,而是只想着得到痛快的结果。
合欢佛上古老经典的姿势,阐明的就是古人在男女欢爱中的一种享受过程,为何会有十二个经典的姿势呢,而且十二个女的,都不是同一个人,这与当时人的身份贵贱有着密切的关系,但更主要的,是因为古人懂得如何去享受那种欢乐的过程不管是马王堆出土的《养生方》里的详细记载,还是人们耳熟能详的《素女经》里的描述,都是为了让男女双方得到最佳的身心愉悦,体验那种极乐的同时,起到治病延年的功效。
(这是没办法的事,只能用这些暗喻的文字来表达,不然,读者朋友们恐怕连这些也看不到了。希望你们能理解。“美军基地”暗指女人的生殖器——屄。“钢盔头”即阴茎龟头。
【第五卷:太极合欢,三桂冲冠】 第16章:早晨的保健操
王老五与萧薇结束战斗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多,两人的躯体像是被掏空了一般,瘫软在大床上。
房间里丝毫听不到酒店外的喧嚣,只有王老五和萧薇身体上散发出的那种混合的醉人味道。
王老五仰躺着,四肢舒展,闭着眼睛。
萧薇侧身蜷缩在他的身边,似乎已经进入到陶醉的回味甜梦中。
两人都没盖被子,只有床头的壁灯昏黄的灯光覆盖在他们的身上,像是黄昏时落日的霞光,洒满他们浑身和满间屋子。
累了,王老五是确实累了,快四十的男人,哪经得起这么折腾,要不是他经常运动,体能充沛,恐怕难以应付如此的折腾,他在把自己蓄积的那点仅有的能量完全输送给萧薇后,就仰躺着瘫倒了。
萧薇在王老五最后冲刺的猛烈攻击下,填补了她身体上的焦渴空虚,她发自心底的感到满足,似乎这个世界上,她才是真正最幸福的女人。
其实,在这样的美好夜晚,世界上不知道上演着多少美妙的事情,男女间各自获取着属于自己的那份快乐,感到幸福的女人,何止萧薇一个,也许其她那些被满足的女人们,每个人都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人在困顿时,睡觉是最好的“无知”享受,可惜的是进入睡眠中的人,没法感知这种享受。
王老五大约在第二天凌晨三点多醒来,是被渴醒的,他醒来的时候,看到身边的萧薇熟睡的模样,以为她蜷缩着身体是因为冷了,想给她盖上被子,但他看到她那诱人的优美身躯,又停住了手,他站起来喝了杯水,点上支香烟,坐到离床不远的沙发上,靠在那里欣赏床上女人的身体。
这是一具安静,但充满诱惑的身躯,她蜷缩的双腿之间,肥厚得像一个小馒头似的位置,展露在王老五的眼前,尽管光线不是很明亮,甚至是背着光,但她那个地方,就因为没有完全的被光照到,模糊不清,所以才显得更加的诱人,此时,它在萧薇均匀的呼吸中,跟随着她的身体,也在慢慢的有节奏的蠕动。
王老五见过的女人很多,这个位置,都不一样,恐怕世界上没有两个女人的这个地方长得完全一样的,就像世界上不可能有两个男人的那个地方完全相同一样,即使形状很相似,但颜色会有不同,颜色相同了,形状又会有差别,就算用现代最先进的整容技术,也不可能把它们休整得一模一样。
也许就因为如此,才有着好奇和美好想象,不然,人也就没了那种对异性的神秘渴望了,也因为如此,这个世界才具有更多的魅惑,随时演绎着天翻地覆、生死相依的男女爱恋。
王老五抽完一支烟,到卫生间撒了泡黄尿,再次回到床上,用条薄被,盖在自己和萧薇的身上,他侧身面朝萧薇躺,伸手环抱住她的身躯,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味,像是被她的气味催眠了似的,慢慢的眼皮感到酸涩,又合上眼睑睡了过去。
王老五再次醒来的时候,怀里没了萧薇,他迷糊着伸手朝床摸索着,当确定萧薇已经不在床上的那一刻,把他彻底惊醒了,他仰起身子,在房间里四处扫视,两人的衣服凌乱的洒满房间,可就是没萧薇的踪影,于是他下了床,朝关了门的浴室走去,推开浴室的门,这才看到萧薇泡在那个四方形的浴池里。
萧薇看到王老五推开门进来,朝他微笑着招手:“你也来泡一起泡吧。”
王老五走过去,下到池子里,水温很合适,不冷不热,皮肤的感觉很舒适。王老五坐到萧薇的对面,看着她被热水泡出的满脸红晕,显得更加的娇媚。
“你什么时候起来的?也不知道几点了?”
王老五问。
“我起来的时候,看到你熟睡的样子,实在可爱,原来男人沉睡的模样,也像个小孩。”
萧薇说着话,把腿朝王老五的这边伸过来,用脚趾在王老五大腿内侧慢慢的摩擦着,眼神带着挑逗的说:“你和我在一起,没有时间概念,你就是我的时间,我就是你的时间,我们要把彼此的时间留住,永远的留住。”
“今天你给我安排什么节目?”
王老五伸手抚摸着萧薇伸过来的脚问。
“要是告诉你,就没意思了,现在别想那么多,好好的享受泡澡就是。”
萧薇说完,把头靠在池子边上,闭上双眼,双腿朝王老五的大腿根部伸进,脚趾触碰着他的那个地方,像是在用脚给它做按摩。
王老五也学着她的样子,把头靠在池边,伸出脚去触碰她的那里,用母趾去蹭那上面的一个小突起,那里是女人最敏感的地带,有的女人只要一碰那个地方,就会浑身颤抖发软,萧薇就属于这样的女人,她的那个地方尤其的敏锐,王老五的母趾才碰到她的那个地方,她的身体就颤动了一下,忍不住的发出一声娇呼:“噢……太妙了!”
王老五知道萧薇舒服了,自己带给她的那种销魂的震颤,让她变得敏感了,于是稍微加了点力量,用母趾开始很“放肆”的挑逗起萧薇的那个部位。
而萧薇的脚趾,也在给王老五很“放肆”的做着按摩,她用脚趾触碰着王老五那两个“屌蛋”,很轻柔。
据说经常刺激男人的这个地方,可以使男人分泌很多的雄激素,让它保持“青春不老”。传说乾隆皇帝,每天一早醒来,第一个要做的运动,就是要妃子们用手和口给他按摩这个部位,所以这个风流皇帝,能在六七十岁,还能有那股风流劲头,当然这只是传说,具体是怎么做的,没人知道,不过,从医学角度上讲,是完全有科学根据的,这里是男人的根,是男人能保持驾驭女人的地方,男人的衰老,首先是这个地方衰老,要是这个地方不倒,那么男人也就不老。
男人如此,女人也不例外,女人的经期保持的时间久一些,就能使容颜衰老得慢一些,有的女人四十多五十就停经,自然衰老得要快,而有的女人五十多六十还能不定期的见红,容颜自然就能保持久一些,传说中武则天,在六十多岁,还能把少壮的小伙子整得疲软,甚至头发变得越加的黑亮,还长了几颗新牙出来,那肯定是她平时做这样的“保健操”做得很到位,就像现在王老五给萧薇做着的一样,武则天也许常常得到男人给予她的这种保健,才会变得那么“能干”,想想六十多还会把年轻小伙子整趴下的,能有几个女人。
“很舒服吧?”
王老五没睁眼,也没抬头看萧薇的问。
“嗯……舒服。”
萧薇回答完,接着说:“我每天起来,都要泡澡,泡澡的时候,就用手摸这里,每次都要摸到浑身酥软……在我家的合欢佛图册上,有文字记载了如此保健的一个办法,我是在读高中时偷偷看到的,那时候自己还没有过和男人的经验,但学着图册上的去摸,才发觉,是那么的妙不可言,于是我就有了个怪癖,自己触摸自己的怪癖……后来高中毕业后,父亲把我送到了美国读大学,我在那里,遇到一个印度留学生,那是我的第一次,他像个老师一样,用印度的《爱经》里的招式,教会了我很多的东西,他是个不错的男人,技术和体能,都是我所经历过的最棒的一个,和你差不多,呵呵……你可别酸溜溜的啊,我第一次就体验到了什么叫人生的真正快乐,从那以后,我就开始了我美妙的人生享受……可能是因为第一次太完美了的缘故,所以后来很少遇到让我满意的。在那之前,我可是地地道道的大家闺秀,我家的家规很严很传统,家里就我这么一个女儿,所以自己常常以公主自居,可没想到的是,因为被合欢佛图册的诱惑,我在没经历过男欢女爱前,就先体验了真正的高潮,别人看着我表面上优雅文静,可我内心里却充满了永无止境的欲念,我不知道别的女人是怎么想的,但我自己确实是很喜欢性这个东西。”
萧薇断断续续,哼哼唧唧的讲述着她的启蒙到成熟的性经历,她似乎陶醉在王老五用脚趾给她的按摩保健快感中,讲述时,还不时发出几声痛快的呻吟。
对一个女人的性经历,男人都会很好奇,王老五也不例外,他在听着萧薇哼哼唧唧的讲述时,自己的那种被满足的好奇欲望在升级,他脑袋里似乎出现了一个少女,穿着学生裙,偷偷在卫生间伸手到下面去用手揉搓,和自己那时候偷偷在被窝里用手套弄自己一样,原来女孩也会做这样的事,她们和男孩除了生理上有差别外,其实内心的渴望是一个样的。
两人正沉醉在对方带来的快感中时,可视的门铃响了,原来在浴室也有像在蒸房中一样的可视门铃。
“你好,你要的早餐和特服到了。”
可视屏幕上,两个穿着旗袍的妙龄女郎出现在上面。
王老五有些奇怪的看着萧薇问:“你要了早餐吗?什么是特服?”
萧薇没回答,而是神秘的微笑着从池子里起来,走到可视门铃前,对着门铃说:“你们把早餐送到浴室来。”
说完,按下一个开门按键,又走回池子里躺下。
王老五有些慌张,想站起来穿浴衣,却被萧薇的脚按住了他的腿,萧薇一脸坏坏的笑,那样子是在告诉自己“别动!一切听我的安排!”。
王老五只好乖乖的坐在池子里,低头看着清澈的水映照出自己翘起的宝贝,很是尴尬,生怕一会那两个女郎进来看到自己这个窘迫模样。
不到一分钟,两个穿了开叉很高的旗袍女郎进来了,把盛了早餐的餐车也推了进来,微笑着向王老五和萧薇问好。
“先生,太太,二位好,现在就开始为你们服务吗?”
其中一个长得有些像高山族和汉族混血的高个妙龄女郎微笑着问,另一个稍矮的,似乎有些娇羞的朝王老五看。
“你两个,先慢慢的把旗袍撩起绕着池子走几圈,然后再慢慢的帮对方脱下。”
萧薇似乎对这些很熟悉,像个指挥官一样的命令她们该做什么。
王老五这才明白什么叫特服,原来是这么个“特服”法,他看着萧薇,小声的问:“这样合适吗?”
“你忘了,我给你说过,我会用各种方式,刺激你为我挺立的,我可是说到坐到的,在你熟睡的时候,我就要了早餐和特服上来为我们服务,今天我们要在这里好好的享受属于你和我的时间,本来我打算今天带你到高雄去的,可昨晚父亲的电话,让我有了新的想法,我们何不就此机会,好好的享受一番属于你我的生活呢。”
萧薇看着两个妙龄女郎开始慢慢绕着池子走妖娆的猫步,也没避讳两个女郎在场,很自然的给王老五说。
王老五眼睛盯着两个妙龄女郎看得呆了,见她们扭动着腰身,边走动边朝上撩起旗袍,露出她们穿在里面的丁字裤,从侧边看去,就像是没穿内裤一样,两个女郎的身材都是超好,几乎可以与那些专业模特相比美了,只不过个子没那些模特高,胸脯却比模特大。
萧薇把餐车上放着的盘子放在水池表面上,木盘像四方形的木桌一样,可能是专门为在水池里漂浮准备的,上面的食物也不多,所以盘子很轻巧的可以漂浮在水面,盘子里,每样菜肴各两份,都是用一个小木盘盛着,是分开的,上面有:两只鲍鱼,是用红酒烹制而成的,两只对虾,是椒盐烤制的,两片鹅肝平铺在两片酸奶酪上,两片烤鳕鱼,上面滴了几滴调料样的东西,还有几片葱香面包。
“武哥,享用属于你我的美餐吧。”
萧薇先把覆盖着鹅肝的酸奶酪拿起,放进口中有滋有味的咀嚼。
王老五学着她,她吃什么,自己就吃什么,边吃边看池子边两个旗袍女郎搔首弄姿的演出。
【第五卷:太极合欢,三桂冲冠】 第17章:玩游戏(上)
王老五和萧薇下榻的酒店,表面上对待住宿的客人都一视同仁,但在内部,却有着很多的不同。
加入会员的商界巨头,享受的是最尊贵的“特服”,一般的散客,只要是需要,当然也有“特服”,只不过“特服”的质量与会员相比,有着天上地下的差别。
两者之间“特服”的服务员是不一样的,给会员“特服”的女郎,个个是千挑万选,国色生香的妙龄女子,有的甚至是世界小姐参选被淘汰下来,或者是一些二三流娱乐圈中,为了钱做兼职的。
这些“特服”女郎们,一旦被酒店纳入花名册,会受到“最高级”的培训,培训师是那些世界上某些导演或者是男优,经过他们一系列的培训,有的因为没法适应这个工作,会被淘汰,留下来的,都是个顶个的学会一身本领,可以满足不同住宿客人最贴心的需要,只要肯花钱,没有做不到,只有做不完。
“特服”的服务员,有女自然也有男,挑选的经过都一样,培训的程度差不多,这些男女“特服”人员,与一般酒店里那些半夜电话骚扰的完全不一样,他(她)们有着专业的技术和“职业道德规范”,可以让顾客做任何想做的事情,他(她)们服务的宗旨,就是要让顾客得到最大的享受,其目的嘛,自然是为了得到更多的钱。
萧薇叫来的这两个“特服”女郎,是专门为会员服务的其中两个。
王老五舒服的泡在池子里,品尝着早餐,看着两个女郎表演,听着萧薇给他介绍这些“特服”的背景,听得是张口结舌,简直是闻所未闻,世间竟然还有如此的奢靡生活,他听说过泰国有此类世界上最顶级服务,但也没亲眼见到看到过,可能人家也是按身份来给予服务的,国内那些到泰国旅游男游客们,找乐享受到的,恐怕是人家最垃圾的服务,而他们还沾沾自喜的以为是享受了一次天堂般的待遇呢。
此时,在池子边的两个“特服”女郎,已经开始动手相互给对方脱旗袍,两人配合默契,丝毫没露出扭扭捏捏的神态,她们的每个动作和眼神,都带有无尽的媚惑,似乎两人做这个事情,是在享受,而不是在表演。
两个“特服”女郎,从模样到身材,就连有些当代的红星们都没法比。
王老五和萧薇泡在池子中,都把眼睛盯着她们看,在四周墙壁的玻璃里,能更加直观清楚的看到不同的部位。
只见两人脱去旗袍后,仅穿了丁字裤,扭动臀部,面对面,胸对胸,相互亲吻,手还伸到对方那个部位触摸,时不时朝王老五和萧薇投来媚笑,像是在邀请王老五和萧薇加入到她们的游戏中去一样。
“武哥,你觉得怎么样?喜欢她们两个吗?要是不满意,可以另外叫两个上来的。”
萧薇朝王老五微笑着询问。
“啊?哦……挺好,蛮不错的。”
王老五看得发呆,精神完全被眼前的两个“特服”女郎的游戏给吸引住了,听到萧薇如此问,结巴着,有些尴尬的回答。
“你两个,下来吧,到池子里来表演。”
萧薇朝两个女郎打了个响指,招手说。
于是两个女郎很听话的嬉笑着,大大方方的跨进池子,高个的那个混血,还把丁字裤带子拉开,朝王老五晃了一下她那神秘的地方。
王老五差点忍不住的伸出手去触摸她,想把她的丁字裤给扯下来看个痛快。
两个女郎站在池子中央,隔开了王老五和萧薇,她们像是某些影片里看到的那样,有时用手抚摸自己的胸,有时会把胸挤在一起翘起丰满富有弹性的臀抖动,转着圈给躺在池子里的王老五和萧薇看,像是巴西火辣辣的桑巴舞,有时又会伸手下去,分开两腿,手指在穿了丁字裤的地方轻轻一抚,没等看的人过瘾,又迅速的把手撤离,有时把丁字裤朝上拉紧,弹性十足的丁字裤会把她们那个诱人的沟沟勒出来,有时……所有可以诱惑人的动作,她们都做。
萧薇这个时候站了起来,拿上餐车里的一杯还有些温温的牛奶,走到王老五身边跪下,要那个稍矮一点的女郎也跪在王老五面前,要她用手把胸挤在一起凑向王老五的嘴,萧薇把牛奶倒在女郎挤在一起的胸沟里,笑着给王老五说:“武哥,吃奶吧。”
王老五开始有些害羞,但看到萧薇那种很自然的表情,心想:“既然她喜欢这样,那我为何不也乘此机会享受享受。”
他这是在给自己找借口,人有时做事情还没下定决心前,往往会给自己找各种各样的借口,目的是在给自己心虚的内心找到一个充实的理由。
乳白的牛奶,溢满了女郎的胸沟,朝下慢慢的流淌,滴落进清澈的池子里,只见清水表面立刻荡漾开一圈圈的乳白。
王老五似乎觉得牛奶流到水里有些可惜,这才伸出舌头,接到女郎胸沟下,萧薇看到王老五开始吃奶了,又把手中牛奶杯子里的奶朝女郎胸沟里倒,女郎很配合,还发出娇媚的轻哼,似乎王老五在喝奶的时候,让她感到极度的快乐。
萧薇也把嘴凑上来,和王老五一起用舌舔吸女郎胸沟流下的牛乳,甚至还像是和王老五抢食一样的把舌头卷进王老五的口中。
王老五用双手托在女郎胸沟的下缘,生怕她一个不小心,把沟里的牛奶洒泼了似的,所以伸手去帮忙,可他那哪是在帮忙,而是在用手触摸女郎的胸,他的舌不再老实的专心喝奶了,而是开始向女郎胸前的隆起点舔去,萧薇这个时侯却离开了,躺靠在池子边,招手要那个高个的混血女郎到自己身前跪下,让女郎亲吻她的胸,她把杯子里剩余的那点牛奶,浇洒在自己的胸上,让那个女郎用口和舌去舔吸。
四方形的水池里,一切都显得那么的和谐,人与水的相映成趣,勾勒出一幅人间生活的美好画卷,就是神仙,也难有如此的享受,池子里的三女一男,各取所需,共生共荣,在浴室的灯光照耀下,像是乌托邦似的“太阳城”里的主人,他们不用为金钱发愁,不必为生死烦恼,也不必为灾难和饥荒揪心,他们只知道享乐,享受人与人之间那种没有阻隔的本能快乐。
四周玻璃映照出来的,似乎满屋子都是人影和池水,他们可以彼此从四面的玻璃中看到自己和别人的享受,只要不闭眼,就有春光无限在眼前。
萧薇在那个混血女郎亲吻自己的胸时,微醉般的睁着眼,从墙面镜子里看到王老五双手触摸捏玩另一个女郎的胸,还把口叼住了女郎一颗快熟透、呈粉红状的“葡萄”,而那个女郎,一只手伸向了水中,似乎在用手给王老五那个地方做着“保健操”。
王老五的眼神,也时不时的抽空看看四周的镜子,看到里面的画面是那么的富有“诗情画意”,他仿佛置身于一个宫殿中,自己像是一个皇帝,身边的妃子们在和自己共浴爱河,他想到了安禄山,想到了李隆基,也想到了杨贵妃与合欢佛,他把这些人,想象成是自己和此时身边的女人,他的身体,似乎充满了可以征服世界的勇气和力量。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如此放开身心,毫不羞耻,什么道德、责任、爱恨、生死……统统没了,在他脑子里,唯一的唯一,就是乐,他要把这种一生难得的欢乐享受够,他想让时间就这么的停留。
世界变小了,小得只有这个浴室这么大,王老五的心却变大了,大得世界都无法装下。整间浴室,回荡开来的,是他们各自口中发出的那种愉悦的哼哼,两个“特服”女郎,也许是装出来的,或许是真的有了感觉,反正听在王老五和萧薇的耳中,就像是真的一样。而王老五和萧薇两人,却是真的感到舒畅,他俩不仅是身体的舒畅,内心的精神世界,也很舒畅,表里如一的深深感受到快乐。
“武哥,让她们给你做个按摩吧。”
萧薇给王老五说。
“嗯……好的。”
王老五把头撤离开面前的女郎,移动到萧薇身边,在她嘴唇上亲吻着,伸手到跪在萧薇面前的混血女郎胸前抚摸。
“先生,到气垫上去吧。”
那个刚才喂王老五奶喝的女郎也移动过来,亲吻着王老五的耳垂低声的说,听在王老五的耳中,仿佛就是“先生,到气垫上干我吧!”
的邀请。
如此温情的邀请,王老五能拒绝得了吗,他拉起萧薇的手,双双跨出池子,就像牛郎和织女,从银河中洗完澡出来,走向属于他们的鹊桥,朝那张平放在池子边靠玻璃墙面的气垫走去,那个混血女郎把墙角的一个按钮按下,玻璃墙面的顶上,像瀑布一样喷洒下来雾气腾腾的热雾,正好像农民喷洒庄稼农药一样的喷洒在气垫上,另一个女郎拿起墙边一个架子里像是沐浴乳的瓶子,像挤奶一样的挤出白色的东西在气垫上,然后那个混血女郎这个时候才把丁字裤从她身上除掉,仰躺在气垫上,朝王老五招手说:“先生,来,躺在我上面。”
另一个女郎把手中挤出的白色东西,涂抹在仰躺的女郎身上,朝下喷洒的水雾,不是那种哗哗的,而是比雾稍微浓一些,但又没形成水珠的那种,飘飘洒洒的,把仰躺着的混血女郎全身罩在了雾气里。
在两个女郎做着那些一连串动作的时候,王老五始终与萧薇站在边上相拥着亲吻和触摸,听到仰躺着的混血女郎的召唤,王老五犹豫着看了萧薇一眼,似乎没得到她的允许,自己不敢往前越雷池一步,萧薇朝他微笑着点点头,那意思是“这就是专门为你准备的。”
王老五没再迟疑,先是跪在垫子上,然后匍匐着面朝仰躺的混血女郎,与她胸贴胸,腹对腹的合在一起,就像是凸凹相合,王老五耸立的“火炮”正好镶嵌在混血女郎的两腿间,但没“开炮”,而是贴在了她除去丁字裤、露出修剪得很漂亮的毛发上。
王老五感觉贴在混血女郎的肌肤光滑而细腻,可能是因为水雾和沐浴乳的缘故,很是舒服,他的面部恰好和她相对,女郎娇笑的面容犹如一条蛇的头,口中伸出“舌信子”,双手在王老五匍匐下来的同时,环绕住他的背和腰,并把“舌信子”伸进王老五的口中,绵软而富有挑逗,甘甜而又滑嫩。
接着,王老五感觉脊背有些冰凉,他身体冷不丁的受到这样刺激,立刻朝仰躺着的混血女郎挤压下去,只听另一个女郎笑着说:“别紧张,这是沐浴乳。”
萧薇却在王老五匍匐到混血女郎身上后,单膝跪在他们的左边,因为右边有另一个女郎跪着,所以她是跪在左边,与仰躺着的混血女郎一起,用手把挤在王老五背上的沐浴乳抹开,给他浑身上下的抚摸,四只手二十个指头,在王老五的背脊上像是二十条小蛇一样上下左右的游弋,那个挤沐浴乳的女郎,把瓶子放下后,也加入到抚摸王老五背脊的游戏中来,这样,就变成了六只手,三十根手指,王老五的背脊,顿时变成了“千手观音”似的,六只手有条不紊的在他背脊上下触摸,没放过他任何一个地方,就连脚趾都被触摸得没了一点“**”,王老五臀部的沟沟和“菊花”,是六只手三十个手指的主要进攻方向,所有的指头,像是在竞争似的,都轮流着到达过那里。
王老五的整个脊背,被抹得像条泥鳅样的滑溜后,那个刚才挤沐浴乳的女郎,才站起来,除去她的丁字裤,在自己胸前和腹部抹上沐浴乳后,面朝王老五的背脊匍匐下去,把自己的背展露在了萧薇的眼前,萧薇当起起了挤沐浴乳的角色,她站起身来,走到右边,拿起放在架子上的瓶子,继续给他们叠在一起的身体挤着沐浴乳,挤一会抹一整,然后再挤再抹。
王老五整个人被夹在了“特服”女郎的中间,他这才深切的体会到什么叫“特服”,他也明白了那个气垫的用途,他在“腹背受敌”的被全面进攻下,浑身的毛孔都张开来,一阵阵滑溜柔软和温暖,带来的那种“火力凶猛”的震撼,让他头脑一片空白,双耳像是因为“狂轰乱炸”而失去了听觉,心脏的激烈跳动,仿佛就像是正在跑一万米的中长跑运动员。
萧薇挤完整瓶的沐浴乳后,跪在“叠罗汉”似的三人身边,头朝三人的六条腿位置,看他们那个位置的接触,她似乎看的不是很清楚,于是用手掰开的看,还用手指朝王老五的“菊花”中心慢慢的探进。
王老五就像是一块夹在两片面包中间的奶酪,被两片面包上下左右的挤压揉搓,他有些担心自己身下的混血女郎吃不消身上两个人的重量,有些歉疚的用手掌朝上微微的支撑着身体。
他的这个动作,让身下的混血女郎感觉到了,朝他微笑着轻声说:“没关系的,我很好。”
王老五从她的眼神中,看到这个女子流露出来的那种真心喜欢,在那一刻,他感觉到了这个混血女郎对自己产生了爱意。不是说眼睛是人的心灵窗户吗,王老五就是通过她心灵窗户看到了那种短暂的一闪即逝的爱,尽管很短暂,但这说明她不完全是因为被动的,最起码她对这个客人很满意。
确实如王老五所想的,这个混血女郎在走进浴室的那一刻,看到王老五不像以前遇到的那些臃肿肥胖的老头,而是一个身体健硕,相貌出奇的中年男人,心里就有了暖意,在她被萧薇召唤进水池里的时候,还故意拉开了自己的丁字裤,引诱了王老五一下,在她被身上两个人的重量压迫下,也真的有些胸闷气难喘,没想到王老五却很体贴的主动朝上支撑起身体来,她感激王老五的这种体贴。
做她们这行的,很少受到客户的体贴照顾,每次几乎都是要把人榨干似的折磨,经历了那些身心蹂躏的她,忽然受到王老五这样细腻的体贴,还真的让她感动,所以不自觉的流露出对王老五的深情眼神。
萧薇从后面看到了被压在最下面那个混血女郎的那里,在王老五支撑起身体,女郎和王老五说话的时候,萧薇看到女郎的那个地方抖动了一下,微微张开了,这让萧薇明白一个事实,于是她把手指伸进混血女郎的那个地方,给王老五说:“武哥,她喜欢上你了。”
似乎是一句玩笑,似乎又像是当真的。
王老五的身体感觉到了萧薇的手指在身下女郎那里动着,所以他把眼睛朝前方的玻璃看,看到了被后面玻璃映照出来萧薇手指动作的模样,他也看到了混血女郎那个地方的张开,于是他垂下头来,主动亲吻她。
【第五卷:太极合欢,三桂冲冠】 第18章:玩游戏(中)
钱,是个好东西。
可有的所谓“世俗”或者叫“清高”之人把这个好东西说成是“粪土”,也许人家还真把钱财看作是粪土。
或许是因为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吧,他们再怎么说钱财的不是,可在这个社会生活中,有谁不希望有多多的“粪土”呢。
自从人类有了货币,几乎每个人都为这样一种如粪土的东西奔忙一生,很多人为它辛劳一生,也没真正享受过“粪土”带来的那种欢乐,而有的人,却能在“粪土”堆里受用不尽,乐此不疲。
当社会进入到用“粪土”来衡量一个人的社会地位和身价的“文明时代”的今天,“粪土”成为了一种衡器,衡量人的法器,不管这个人多么的“粪土”,或者叫“垃圾”吧,但就因为他有钱,有很多的“粪土”,所以似乎显得比别人高贵。
不过,钱财是好东西,是不争的事实,有了花不完的金钱,就可以大着胆子的做一些平常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或者是可以用拥有的钱财,为自己寻找到一些“世俗”之人或“清高”的雅士们没法想像的刺激。
王老五现在所享用的,就是“世俗”之人们说的“粪土”给他带来的那种忘我的欢乐。尽管这些花费不是他掏钱,但他仍然享受到了过去想都不敢想的快乐。
萧薇呢,当然花钱是有目的的。她有钱,豪门中的千金,家族产业的未来继承人,花这么几个小钱找乐,对她来说,小菜一碟,她要的就是这种可以满足自己身心的狂野**。
像她这样的豪门千金,她可不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曾经一度炒得沸沸扬扬的希尔顿酒店继承人,也是个奢靡无度的妙龄女郎,像她们这样的豪门千金,挥金确实如“粪土”。
萧薇与这些世界级财阀们的后代比,只能算是小巫,她也不可能天天过这样的奢靡生活,偶尔为之,寻求在平静中的一点刺激,要是王老五不来,她或许这个时候正在陪她父亲出席什么“高层社会”的聚会呢。
谁也想不到一个经常出入上流社会,看上去表面文静优雅女人,此时却像个魔女一样,在玩着疯狂的游戏。
玩这样的“高级”游戏,要付出的不仅仅是金钱,还要有那种身体条件,不是说你要多么的漂亮,而是身体条件要允许,曾经就爆出某某大亨,死在了某些女郎的身上。
因为太刺激了,刺激得血管都会爆裂,所以玩这种游戏,不是有钱就能玩的,要身体条件允许,不然,就会死于非命,真的会变成了个“风流鬼”的。
王老五和萧薇的身体,没得说,玩这种游戏游刃有余。
王老五在如此感官和身体的摩擦刺激下,有那么几次,差点就“突突”的扫射了,好在他身体好,又有合欢佛的内功心法,加上他这些年的久经磨砺,还真被他活生生的给忍住,这也与昨夜他和萧薇的狂野欢爱有关,因为他的体内“蛋夹”里,还没压满“子弹”,他可不想就这样半途终止如此难得的游戏,他要把自己的“蛋夹”蓄积满,他想把这三个与他一起玩游戏的女人都“干掉”。这种雄心,几乎每个男人都有,但不是每个男人都能做到。
王老五能否做到,不好说,毕竟这是三个充满了青春活力,随时可能要了男人“风流”命的女人,王老五虽然有这个雄心,但他能否真正做到呢?
在这样一种场合,没有哪个人能抵挡住诱惑。那两个“特服”女郎,尽管她们是职业的,“服务”过不少的男人,见识过不少男人的花样,但在王老五那身健美运动员般的身体诱惑下,也变得酥软而敏感了,如果说她们在开始时,像演员演戏那样的矫揉造作,那么,此时她们两个,已经完全的进入到角色中,已经不能从角色中走出来了,她们融入到了这个狂野游戏当中,从她们的娇哼中,完全可以判断出,两人已经不再是装出来的那种无病呻吟,而是发自身心的那种痛快呼唤。
这一点,萧薇比王老五还清楚,因为她的手指,从两个“特服”女郎的私密地方,摸出了她们的感觉,摸到了她们的**,她们那个地方的张开,让萧薇感到兴奋,她为她们的兴奋而兴奋,她要的就是这样一种效果,要的就是调动起她们的主动性和能动性,从而为王老五和自己,完美的完成这个狂野游戏做最完美的收尾,当然,此时还不是收尾的时候,这才是前奏的开始,就像一首交响乐,还没进入**部分呢。
满间浴室,回荡着三个女人的呻吟声和娇呼声,这种声响,即使是听听,没看到他们做着的事情,也会引诱起人的原始**来的,何况王老五不仅耳朵里充满了这种声音,眼睛还能从来自四面玻璃墙看到那些无比诱惑的动作,他惊叹于人的创造力,惊叹这个酒店如此奢靡,也惊叹身边三个女人身体曲线的优美。
王老五被当作夹心饼干里的奶油一样,被挤压揉弄舒服得浑身骨头都快酥了,他现在社么也不用做,任凭两个“特服”给他做着特服,正在他飘飘欲仙的时候,听到背后的那个“特服”女郎,也就是匍匐在最上面的那个说:“先生,换个姿势吧。”
说完,上下两个“特服”女郎配合默契,最上面的那个从王老五身上翻身侧躺在一边,用手把王老五从最下面那个女郎身上“搬”下来,自己的前胸和腹部侧贴在王老五的背部,而被王老五压在身下的混血女郎,也像是被解放了的被压迫的奴隶一样,翻身做起了主人,她侧身面对王老五的前胸和腹部,用她的胸和腹侧躺着给他按摩。
萧薇此时在干什么呢,她当然不会闲着,她在两个“特服”女郎侧身用身体面对面给王老五“搓澡”的时候,她却站到了王老五侧躺身的对面,以便于让王老五能看到她,她看着垫子上三个人在蠕动,自己却用一只手抚摸着前胸,另一只手伸到大腿根的那个地方抚摸,像是在表演给王老五看,想让证明给他看自己以前曾经因为合欢佛图谱的诱惑而经常做的那个事情,她的面部表情放荡,好像是被她眼前的景象所迷惑,忍不住的自己找乐一样的在她身上揉搓。
王老五前后两个“特服”,用她们的胸和腹,还有四肢,把王老五所有地方,都“特服”了个够,在“特服”的过程中,王老五也伸手给她们做“特服”,他因为是侧身躺着,所以有一只手没法很自如的活动,但有一只手却可以很好的利用,他不能让它闲着呀,得做点事才对,王老五可不会让自己的手闲着的,所以他把手朝面前的混血女郎绕过,从她臀部的位置,滑向她早已张开的“特服”中心,伸进两根手指,有时慢有时快的搅动,就像是搅拌机,或者说是钻井机,把她那个“特服”中心搅拌得噗嗤噗嗤的水声一片,在他用手搅拌的时候,混血女郎小口微张“噢……哦……”
叫唤,但身体上下的滑动没有停止。
王老五把混血女郎的“特服”中心,搔的难受得高声哼哼唧唧时,却又把手朝后面的那个“特服”女郎的那个“特服”中心伸去,还是绕过她的背,从后面进去,同样的两根手指,同样的动作。就这样,王老五乐哉悠哉的,指检着两个“特服”女郎,享受着他们饱满的身体夹击带来的温软滑腻。
萧薇站在边上,眼睛一眨不眨,盯着王老五的手在两个“特服”女郎身上做着的“特服”,她满足极了,身体里那种窥视的满足欲,有时候比身体的直接接触还过瘾,她喜欢这样看,看自己喜欢的男人被两个陌生的女人诱惑得欲罢不能,像是看到王老五受如此的煎熬,她很痛快似的。萧薇眼睛里散射出邪欲的光芒,嘴角露出诡异的微笑,这个样子,让她那天使般的面容上,带上了一付魔鬼的面具,显得更加的媚惑。
王老五看到了萧薇的这个表情,知道她喜欢这样,明白她这是在享受,而不是痛苦,为了带给她更多的感官享受,王老五的手越加的在两个“特服”身体里放肆的“钻”动,他的手指能感受到来自两个不同女人“特服”中心地带的那种不同的手感。
混血女郎的那个地方,似乎要深远些,但也嫩滑得多,水分充足,是块肥沃的土壤。另一个“特服”女郎的那个“特服”中心,却是紧凑的,两根手指在里面,能清楚的感受到她门口的收缩和蠕动,而里面确实宽广如浩瀚的海洋,属于外紧内松型,这样的型号,是男人都喜欢,与她的身材相吻合,外敛而内宽,符合东方传统女人的传统性格特点。
在这种时候,还能体会如此深刻,也只有王老五这样的男人才能从容不迫。
有的男人,即使有这样的机会,恐怕也像猪八戒吃人生果,吞到肚子里了,才想到人生果没什么滋味,后悔自己一口吞食了。
王老五可不是猪八戒,他每次吃“人生果”,都会仔细咀嚼,认真用舌尖体味,完了后呢,还会用脑子回味,这才是吃“人生果”的正确方法,不然,就品味不出果中的“人生”滋味了。
(看到这里,有些读者朋友可能看得有些恼火了:“干嘛这样无休止的描述呀!直进直出多痛快嘛!歪歪唧唧的,说这么半天,也没看到王老五开炮!坦然是不是在忽悠人啊!”
看官们,别急,直进直出,谁都会,可要在直进直出前,玩出花样的游戏,可没几个真懂,不妨请慢慢耐着性子的看,不希望你能学到什么,只希望带给你没有过的那种体验。呵呵,这段算是坦然的独白,不是小说内容,所以不算钱,我会在这章里,多增加几百字的免费字数。
萧薇在这个时候,好似已经享受完了一次身心的满足,她跪在三人身边,在用双手触摸他们的同时,口中给两个“特服”的女郎说:“应该是时候了,到房间里去吧。”
王老五也觉得是时候了,他忍受巨大的冲动,已经很久了,在过去,他可从没忍这么长时间过。
两个女郎一前一后的跟随王老五站起来,仍然没放过王老五,还是左右两边的夹击着他,其中一个女郎用脚踩了墙边的一个踏板一下,水雾变成了水珠,飘洒在四个人的身体上,冲刷着他们身上那些滑溜溜的沐浴乳,混血女郎还用双手给王老五的“大炮”来回的搓洗,直到王老五的“炮身”发出粉红光亮来才罢手。
冲完身体,两个“特服”用浴室里的干浴巾,分别开始给王老五和萧薇擦拭身体,把他们从头到脚的擦拭干,在她们擦拭身体的时候,王老五和萧薇情不自禁的亲吻触摸,直到混血的女郎说:“请先生和太太到房间里稍等片刻。”
王老五这才楼住萧薇的纤腰,挺着“大炮”,朝浴室门口走出来,两人没有走向大床,而是坐在了床边靠窗的一个双人沙发上,相互轻柔的触摸着对方的身体,口对口的亲吻着。
王老五有些忍不住的把萧薇双腿抬起,想要进入她的里面去,但被萧薇用手挡住了,她媚笑着给王老五说:“武哥,我们叫她们来,是享受的,不是要我们俩做,让她们享受,所以你再等会,在你我还没完全享受够的时候,先别着急,一会还有好戏等着咱们呢。”
萧薇的话,让王老五把焦急的心放平了下来,于是他不向萧薇求欢了,而是用手在萧薇的那个“美军基地”外面轻轻的来回游弋,等待着后面的好戏开场。
两个“特服”女郎走出浴室的时候,头发已经擦拭干,身上裹了浴巾,朝王老五和萧薇露出甜美的微笑走来。
萧薇看着她们,说了一句:“开始吧,按你们的程序做就是。”
王老五不明白萧薇说的是什么程序。
其实萧薇也没见过真正的程序,但她听说过,知道这些“特服”的招式不少,她还听说过有些豪门里的夫妇,为了曾加刺激,也有专门招“特服”上门服务的。萧薇的丈夫曾经就向她多次提出过这样的要求,但被萧薇拒绝了,所以她多少了解一些“特服”的内容。
两个“特服”女郎得到雇主的首肯后,那个稍微矮一些的女郎,拿起挂在墙上的数字电视遥控器,很熟练的按了一个键,电视画面里,立刻出现了两个东方女子,随着强劲音乐,在围绕着一根直立、银亮的不锈钢钢管,优美的舞蹈着。她们的身上,除了丁字裤外,没有任何的遮拦,画面上的两个东方女子,身材姣好,丰满而妖娆,她们的舞蹈,出奇的优美,身体的柔韧性,不亚于体操运动员,但身材比体操运动员高挑丰腴,脸蛋要比那些人漂亮千百倍,肌肤的光泽,几乎达到了完美的地步,富有弹性的躯体,凸凹有致,在画面上随着节奏的舞动,大方的展示着她们身体的美丽。
房间里的两个“特服”,开始随着节奏,裹着浴巾,也相互开始扭动起来,她们不像电视画面上那两个一样,动作幅度没那么的大,肯能是没有不锈钢钢管,所以她们把对方的身体,当作是画面上的那根钢管,相互围绕着扭摆胸、腰和臀,面部带着挑逗的神情,勾魂的眼神,始终不离王老五和萧薇,她们的每个动作,似乎有意的展示给坐在沙发上的王老五和萧薇看。
王老五没再亲吻萧薇,而是把她搂抱在怀里,随着节奏,手指触摸着萧薇的身体,在音响和眼睛看到的画面刺激下,他的手指也像是会舞蹈一样,很有节奏的按压挤弄萧薇的各个他想按压的部位。
萧薇的手,却握住了王老五的“大炮”,感受着它有节奏的搏动,一下一下的跳动,尽管很轻柔,但只要握紧了,手心就能感觉到它的强壮,她的眼睛也盯着站在地毯上舞动的两个“特服”女郎,她们的舞姿,诱惑得她也想加入到她们中间去,她的心在随着节奏宣明的音乐而跳动,潮湿的心灵,被眼前的美景勾起一浪高过一浪的春潮。
欣赏和被欣赏,都是一种快乐,欣赏的人要懂得欣赏,被欣赏的人要学会享受被欣赏。
王老五和萧薇,不外乎是两个懂得欣赏的鉴赏家,而舞动的两个“特服”,也不差,她们也在享受着被王老五和萧薇的欣赏。
只见她们开始伸手慢慢解开浴巾,不是那种一把撤下,而是跟随着节奏,一寸一寸的把浴巾从裹在胸前的地方缓慢拉开,拉到一个地方,有意的停留一下,然后接着再拉。
脱衣服、穿衣服,是人最平常的动作,没什么新奇的,几乎每个人每天都要做这个动作一次,有的人甚至两次三次,还有的甚至更多次的做,但能把脱当作是一种艺术来做,恐怕就很少有人能做到,不是经过专门训练的,很难达到这种艺术的境界,即使经过专门训练,但没用心的去做,也不可能做到最完美,更别说把这种很平常的事,做得是那么的具有诱惑了。
舞动着的两个“特服”,她们就能把解一条浴巾,做到最极限的诱惑,让看的人恨不得冲上前去,一把撤掉她们身上的浴巾才叫爽。
其实,要是看的人真那样做的话,就不爽了,那样做,也许会很痛快,但绝对不会爽,痛快的事,人人都会干,可要痛快到爽,那可未必人人都做得到。
王老五就有想冲上去的那种感觉,他那被萧薇握住的“大炮”露出的德军士兵的“钢盔头”,胀得发红,像是被火烤红了的“钢盔”一样,想寻找可以冷却的冰山,随时准备着射出“炮弹”,击毁让它感到难受的敌人阵地。
但是,王老五却把这种冲动抑制住了,他内心清楚,就因为有了这样想痛快的感受,才觉得心中更爽,是那种持续的爽。要是自己冲上前去,痛快一把撤掉两个“特服”的浴巾,就会破坏了内心中的那种持久的爽。
所以王老五为了爽得更持久些,就没做痛快的动作,而是像萧薇一样,静静的看着她们慢慢的表演,体会着爽歪歪、晕忽忽的那种窥视的满足。
【第五卷:太极合欢,三桂冲冠】 第19章:玩游戏(下)
酒店房间的灯光,柔和而带有妖媚的诱惑,除了床头上的两盏壁灯,还有王老五和萧薇坐的沙发边一盏落地灯在亮着,灯光一点也不刺眼,视线很清晰,不会让人感觉眼睛疲劳。
电视画面却与房间的光亮有着很大的差别,里面随着音乐节奏,闪烁出忽明忽暗的光,这些光与房间里柔和的光线交织在一起,形成新的亮丽光源,包围着王老五和萧薇,也围裹在地毯上舞动的两个“特服”。
酒店房间的顶,是用水晶玻璃镶嵌出来的,可以把整间房里的任何东西,都倒映在上面,人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头顶上也“有个人”在偷偷的朝下看,自然,房间里那两个“特服”的表演,也倒映在上面。
王老五和萧薇,眼睛始终盯着“特服”扭摆的身体,王老五的手和脚,都在动,在萧薇的身上动,而他的那口“大炮”,却被萧薇的手握在手心里套动,萧薇没想让王老五发射“炮弹”,所以动作幅度控制在恰好让王老五感觉很舒服的程度,她要王老五保持这样的冲动,要把他的身体能量全部的调集到他的“蛋夹”里,等会好不间断的连续开炮,这是她的一个“阴谋”,要王老五****、欲罢不能的“阴谋”,也是想给自己制造一次飘飘欲仙感觉的“阴谋”。
两个“特服”女郎终于把裹在她们身上的白色浴巾,完全撤掉在地毯上。
王老五以为这样就可以一览无余的看到想看到的东西,可是他错了,本想着浴巾下面,没有任何的遮拦,可他看到的是,两个女郎又穿上了她们刚才穿在身上的丁字裤,没露出王老五想看的东西,他有些失望,但又很期待,因为还有遮拦,所以值得期待。那点遮羞布,迟早是要拉开的,就像演出台上的幕布,不拉开,演员怎么演出呀。王老五带着期待,继续观赏演出,想象着两个“特服”那个遮羞布下的俏模样,这种幻想,也是一种享受。
萧薇在王老五脚的磨蹭和手的轻轻揉弄中,始终把兴奋保持在一个临界点上,那种像喝酒到微醉的感觉,使得她身心都感到酥酥麻麻,被王老五触摸和视线看到的一齐刺激着她每根神经,内心和外表的那种冲动,充斥着她浑身每个细胞。
王老五和萧薇都不说话,静静的看,静静的相互摸揉对方的身体,心里体验着那种亢奋带来的一阵又一阵的快感,享受着快感对身体的经久折磨,这是一个痛并快乐着的身体感受历程,是身体充满亢奋的那种生机勃勃带来的身心愉悦,世界上再没有比这种感受更能使人陶醉的事物了。
两个“特服”的表演,比刚才在浴室池子边的表演要动情得多,可能是因为现在有了音乐,让她们可以找准节奏,也可能是因为她们的身体在浴室垫子上就已经亢奋的缘故,每个动作,每个姿势,都做得出奇的到位,手指在自己身上触摸的那种陶醉表情,就像是深夜里独自享受抚摸带来的快感一样,没有丝毫的造作。两个“特服”女郎,偶尔还会扭摆着走到王老五和萧薇的身前,在他们身上轻轻用指尖划动一下,或者是拉开自己的丁字裤,展露出她们那个被精心修剪过的地方,甚至还会用手指去抚弄那个她们最敏感的“地带”,做这个动作的时候,王老五可以清楚的看到她们那个地方的潮湿润泽,与自己手指触摸到的萧薇的“美军基地”一样的洪水泛滥。
“好了,你们俩,到床上去做吧。”
萧薇指挥着两个“特服”,站起身来,把电视关了,打开了所有的灯,包裹那盏吊在房间中央的水晶吊灯,整个屋子,顿时明亮如昼,但因为光亮控制在达不到刺眼的那种恰到好处的地步,所以让人的眼睛没觉得难受,反而因为光的亮度增加,显得人的皮肤和相貌变得越加的吸引人。
两个“特服”很听话的爬到床上,开始是相互面对面跪在大床上亲吻触摸,她们充满**的亲吻和触摸,一点都没因为旁边有看的人而显得拘谨,反而似乎因为有人在边上欣赏,让她们越加的感到兴奋似的,只见那个混血“特服”伸出她饥渴的舌,卷进另一个稍矮一些的“特服”口中,两人的手,都朝对方的下面摸去,隔着丁字裤,像是在给对方搔痒似的,她们的触摸,带来给观看的王老五和萧薇一种抑制不住的冲动,恨不得也去加入到她们的触摸中。
两个“特服”边亲吻抚触,还哼哼唧唧的呻吟出声,那个混血的“特服”像是难以忍耐了,先慢慢朝后躺下,很大方的分开双腿,自己的手伸到那个被丁字裤包裹着的“特服中心”,手指伸进丁字裤里抠弄,嘴里还发出舒畅快娇哼。
而另一个“特服”,跪爬在混血“特服”的身侧,伸出舌去吻混血女郎胸前的“两个基本点”,同时,手伸向了她的胯间,混血女郎把双腿尽量的张开,刚好朝向王老五和萧薇坐在的沙发上,王老五可以完整的看到混血女郎的丁字裤被另一个女郎的手指拉开,听到混血女郎在另一个“特服”的触摸下发出的那种因兴奋的叫唤声。
王老五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这种场景了,他在王晴雯家豪华别墅的地下室中,看到过王晴雯和她秘书这样做过,不过那个时候,自己是加入到她们中间的,灯光也没这么明亮,看得没这么的清楚,何况现在自己在观看的同时,还有个浑身散发着媚惑的可人儿萧薇陪在身边一起看。在王晴雯家的地下室里,王老五既是观众,又是演员,而此时,王老五是个纯粹的观众,而且还有个可爱的人陪着一起当观众,视觉的效果,远远超出那次,更让他感到兴奋的是,在床上表演的两个“特服”是专业的表演者,她们所做的动作和发出的呻吟,超过看任何电影。
这是现场表演,不是艺术片,却超过了艺术片,演员的身段和任何部位,都是超一流的好,赛过那些无胸无脑只会歪歪唧唧无病呻吟演电影的女星,即使有那么几个有胸有脑的身段不错的,又都是些表面自视清高,私下却绯闻不断的闷**。
而展现在王老五和萧薇眼前的,却是真实的娇躯和充满诱惑的动作,她们不扭捏作态,她们享受被观赏的那种愉悦,她们陶醉在彼此的亲吻和触摸中。
混血女郎的那个被拉开丁字裤的地方,在另一个“特服”女郎的揉弄下,开始不断的挤出晶亮的液体,她的那个敏感地带的点,充盈起来,朝前突起。
王老五和萧薇,看得有些兴起,双双站起身,走向大床边,也爬到床上,加入到她们的中间。
狂野的游戏,这才真正的开始,王老五作为游戏里唯一的男人,担负起了主要角色,他在是主角,是这次游戏的主人,三个女人都以他为中心,不管做什么动作,都是为了取悦王老五这个主人。
王老五躺靠在大床的床头,混血女郎侧身面朝他的“大炮”,张口含进炮身,而她的那个“特服中心”,却被另一个“特服”女郎特服着,萧薇却斜爬在王老五的一边,学着混血女郎一样,张开口的和她抢食王老五的“炮身”和王老五那像德国士兵头上戴的钢盔样的“钢盔头”,两个女人的唾液,把王老五的“炮管”淋湿得光滑油亮。
这个时侯房间镶嵌着水晶玻璃的顶,派上了真正的用场,体验出设计者的用意来。
王老五可以从那里面,看到一整个发生在大床上的画面,他看到一个男人,和三个女人在床上玩着游戏,里面的人物,都在动,就像看电影一样,他都几乎不认识镜子里的那个男人是自己了,他看到那个男人受用不尽的享受着身边三个女人的爱抚,让他看着都嫉妒,奇怪的是,王老五在看着自己被萧薇和混血女郎“服务”着的样子,心里却觉得这是应该的,因为他把自己想象成一个古代的帝王了,那些古代的帝王们,也是如此的享受着属于他们的生活,偌大的一个宫殿,只有皇帝一个人是男人,其他的除了宫女妃子外,就是已经不是男人的男人,所以不管古代男人还是现代的男人,都想过一过当皇帝的那种滋味,当了皇帝,就可以让天下最美丽的女人给自己做“特服”,想怎么让她们“特服”,她们就会乖乖的给予他最享受的“特服”。
王老五现在比当皇帝还舒服,尽管没有三宫六院,但他身边此时却有着三个最**的躯体陪伴,她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他一个人服务的。
酒店的房间变成了皇宫,住在里面的皇帝王老五和皇后萧薇,与在这个宫殿里做“特服”的两个宫女一起,玩着皇宫中皇帝与妃子的特别游戏。
萧薇似乎再也难以忍耐,站起身来,背朝王老五,跪坐到他的胯前,由混血女郎用手扶住王老五的“大炮”,朝萧薇的那个“美军基地”挺进。
王老五在萧薇站起身来,分腿跨坐下来的时候,心里明白了她想让自己的“火炮”轰炸她的“美军基地”,他没想到的是,连这个都不用自己动手,有一只温软的手握住了自己的炮根,朝萧薇的基地探进了他的“钢盔头”,接着感觉到萧薇朝下慢慢的泰山压顶似的朝下坐,整个“炮管”,全部陷进萧薇的那个“美军基地”中。王老五感觉到萧薇的这个基地,与昨晚轰炸的那个基地似乎有所差别,其实基地仍然是那个基地,只不过,此时的萧薇的基地里,暖烘烘的有些发烫,所以让王老五感觉有些不同。
萧薇主动把自己的“美军基地”送给王老五的“火炮”轰炸,她在套住王老五的“钢盔头”那一瞬间,觉得自己最里面涌出了一股热流,情不自禁的叫唤出声来:“噢……武哥,我喜欢你的这个地方……”
萧薇话音才落,身体开始起伏,一上一下用她的“美军基地”给王老五的“火炮”擦拭着炮身。
那个混血“特服”却用手在萧薇的“美军基地”与王老五“火炮”的两个“炮蛋”上触摸,增加着它们接触时候的快感,而她的那个“特服中心”,此时已经被另一个“特服”用口和舌做着最贴心的“特服”。
大床上,一切都显得是那么的和谐,三个女人没一个吃醋,都心甘情愿的为王老五这个唯一的男人做着他想要的动作,甚至他想不到的动作,她们三个也在为他做。
王老五边享受来自三个女人带给他的那种身体和视觉的激情冲动外,边看着头顶上的水晶镶嵌而成的顶,看着里面映照出来的充满诱惑的倒影,他在这样的视觉刺激下,感受到自己的那门“火炮”从来都没那样的直立坚挺过,他不用自己动,而是按照两个女“特服”的指挥,与萧薇做着最直接的对话。
两个女“特服”,就像是两个音乐指挥家,一起指挥调动着王老五和萧薇的**,每当王老五快要达到**的时候,两个女“特服”会暂时的让他停止下来,由她们的手和口代替王老五的“火炮”,对萧薇的“美军基地”实施不间断的“空中打击”和“直捣狼窝”的深入行动。
萧薇的“美军基地”在这样一连串的各种火力的进攻下,她的“基地”变得一片狼藉,最后在王老五的“火炮”一阵狂轰后,终于彻底的崩溃了,从她里面喷涌而出一股热流,流淌到大床的白色床单上,而两个女“特服”还是没放过萧薇,在王老五的“火炮”撤出战斗后,她们两人交换着用口去吮萧薇的“美军基地”,打扫着一片狼藉的战场。
萧薇就像是飘到了天上,摇摇欲坠,连叫唤的声音,都变得遥远而幽深,她浑身抽搐,在两个女“特服”的伺候下,逐渐的平息下来。
王老五的“火炮”炮弹还没发射,就把萧薇给轰趴下了,他跪在萧薇的身侧,看着自己的战利品被两个女“特服”在享用着,心里那个得意啊,他用右手来回的擦拭自己雄赳赳气昂昂的“火炮”,左手伸到混血女“特服”跪爬在萧薇两腿间翘起的臀部上,用手指**她的“特服中心”里,他正准备着去用自己的“火炮”轰炸她的“特服中心”。但他在犹豫,因为他心里还是把她看作是那种买来的东西,生怕这个东西被别的男人使用过留下了污渍,那种会传染的污渍,所以他犹豫着是不是要做做“安全伪装”再进攻。
萧薇醉眼朦胧的看出了王老五的心思,她朝王老五笑了笑说:“武哥,还是戴上吧。”
王老五像是受到了最高指示的沙场勇士,那个稍矮一些的“特服”,似乎明白了萧薇说的话,她下了床,到一个吧台样的地方,拿来了酒店为住宿的客人准备的“安全伪装”用的盒子,里面各式花样的迷彩“安全伪装”都有,她随手拿出一个,含在口中,就那样不用手的给王老五戴上“安全伪装”。
王老五这下心里踏实了,他尽管不喜欢这种东西,觉得隔着层滑溜溜的薄膜没直接接触那样爽快,但为了自己,也为了别人,只好舍弃自己的不喜欢。
王老五看着自己“火炮”上套上的粉红色“伪装”,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有这样颜色的,过去他可是从来没用过,即使是和杨汇音,他也没有用过,因为那时候杨汇音和他,也是第一次没用这种“伪装”,所以他放心。
王老五感觉被套上这个后,有些紧紧的舒服,那个混血“特服”知道王老五的下一个轰炸对象是自己,所以很乖巧的凑过她的“特服中心”到王老五“伪装”好的“火炮”口,她是趴着的,翘起了臀部,尽情展露出她的“特服中心”来,她的那个“中心”,似乎早已为迎接王老五的“火炮”轰炸做好了准备,张开了两扇小门,涓涓细流不知从哪里产生的,源源不断的流出。
王老五一时看花了眼,忘记了自己该进攻,还是旁边的那个“特服”女郎用手去掰开混血女郎的“特服中心”后,王老五才想起自己塞满炮弹的“火炮”还在等着自己发炮呢,于是他毫不迟疑的,一炮到底,深入到混血女郎的“特服中心”里。
萧薇此时浑身酥软的醉眼看着王老五用他的“火炮”轰开了混血女郎的“特服中心”,她感觉好似自己的“美军基地”被轰炸一样的舒服,不禁叫出声来,甚至比刚才王老五轰炸她的时候还觉得舒畅。
就这样,王老五交替着与两个“特服”一起搏斗,凭着他的勇猛和久经沙场的本事,用他从合欢佛书里看到的内功心法和招式,把两个“特服”的“特服中心”,都轰炸成“废墟”一片。
而两个“特服”,似乎很久没这么得到过快乐了,她们所表现出来的那种快乐,与萧薇刚才表露出来的一样,从这点上判断,王老五认为这两个“特服”的叫唤和身体的颤抖,是真实的。
值得一提的是,王老五把三个女人都轰趴下后,他是在“特服”女郎的口中射完蓄积一上午的炮弹后,才安静下来的。【第五卷:太极合欢,三桂冲冠】 第20章:卖槟榔的小姑娘
王老五是在晚上八点多醒来的。
房间里除了卫生间那盏昏黄的夜灯外,没有任何的亮光。
王老五四处看了看,没看到两个“特服”,他清楚的记得,自己瘫软睡去的时候,还看到两人在,可现在只有自己和身边躺着的萧薇。
上完卫生间出来时,看到萧薇也醒了,见她慵懒的匍匐在大床上蠕动着身躯,把她那曲线玲珑的脊背展露在白色床单上,看得王老五又有些心痒,走过去俯下身,在她的背脊上亲吻,伸手正要朝她的“美军基地”抚去。
“呵呵,好痒痒哦,别动人家啦,白天还没把你伺候舒服吗,现在又来精神了。”
萧薇咯咯的笑着转过身来,一把抱住王老五的头,翻身骑跨在他身上,接着说:“你不饿吗?从早晨吃过早餐后,我们可是一直没吃过东西的哦。”
萧薇不说饿还好,她一提到吃,王老五的肚子就咕噜噜鸣叫起来:“哟,还真是饿了,你带我去吃点好吃的吧。”
王老五双手扶在萧薇的细腰上,看着她说。
“好,但我先得好好洗个澡。哎哟……浑身感觉好轻松啊,看来是睡够了。”
萧薇从王老五身上下来,胳膊交织着朝头顶伸展开,前后左右的扭了扭腰身,才扭摆着臀部朝卫生间走去。
王老五用手支撑着脑袋,看她的后背,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涌起一股甜甜的思绪,感觉这个情景,似乎在哪里见到过,又好似觉得自己以前始终一直过着这样的生活,每次睁眼醒来,都会看到一个女人陪在身边似的,他感觉这样的日子,赛过了神仙,有些女人陪伴在身边一起醒来,是件特别美妙的事情。
“你也冲冲热水澡吧,一会我带你到西门町逛逛夜市,那里有很多好吃的东西,你肯定会喜欢的,很多大牌明星,都会到那里排很长的队买好吃的,说不定,我们还可以看到你心中的那个和我同姓的偶像呢。”
萧薇上完小便出来,给王老五说着,推开浴室的门,走进了浴室。
王老五像个猴子似的,一骨碌光溜溜的从床上跳下,三两步,奔向了浴室里。
台北的夜晚,与世界各地的夜晚没什么区别,也是黑的,只不过,有了灯光,让这种本来应该属于黑的夜却变得明亮透彻起来。
这里的人们,在灯火通明的黑夜中,仿佛精神倍增,与白天那种满脸倦容、脚步匆匆穿行在马路上完全不一样,每个人似乎都很悠闲很轻快。
街道边卖摈榔的妙龄少女,搔首弄姿的招揽过往行人,马路上改装成可以漂移的轿车,时不时轰鸣着从街道上飞过,震耳的音乐,会从车子里飞出,引得街道行人一片目光。
王老五和萧薇是打车到西门町的,这里是台北最繁华热闹的地方,是台北人节假日购物休闲的好去处,这里有红楼、刺青街、电影街、KTV和各种精品商店,就连卖槟榔的小店,都很很有特色。
萧薇让的士伺机把车停在了离西门町步行街两个街区的地方,他们走着过去,顺便可以让王老五看看繁闹的台北夜市。
当他们走到一个亮丽的玻璃房一样的精美商铺前,王老五才稍一顿足,一个穿得很暴露的槟榔女,在这样一个寒冷的冬夜,也不担心被冻坏,顺着一根银亮的钢管,哧溜一声滑下来,看得王老五像是在动物园看猴子表演似的乐了。
“先生,买槟榔吗?”
槟榔女能抓住过往行人的每个动作和眼神,看到王老五稍微那么一顿足,以为他要买槟榔,立刻就行动,满脸甜甜的笑,手里拿着一盒经过加工精心包装的槟榔,递给王老五。
王老五一愣,看着她递过来的槟榔,然后看了眼身边的萧薇。
那槟榔女似乎看出王老五是怕他身边的女人责怪,于是开口赞美萧薇:“这位夫人,长得像电影明星似的,先生又这么的英俊潇洒,真是男才女貌,要是买了我的槟榔吃,夫人会变得像阿里山的姑娘一样美如花,先生会变得像阿里山上的少年郎一样的强壮。夫人,你就给先生买一盒吧。”
萧薇笑呵呵的回答:“你看我有那么老吗?一口一个夫人的,让我听着好像在叫“老夫人”似的。”
“看着你贵气呀,一看就是个贵夫人!”
卖槟榔的女子伶牙俐齿,把自己的口误都能纠正得如此让人听着舒服。
王老五站在边上,乐呵呵的朝玻璃屋抬头看,觉得蛮有意思,玻璃屋里,还有一个槟榔女坐在一个圆形的透明玻璃凳子上,像是在修剪着她的手指甲,从下朝上看,可以看到她穿在超短裙下的底裤,王老五可以清楚的看到那底裤的颜色,是诱人的粉红色,可能是因为坐着,或者是她有意的要展露给王老五看,只见她的底裤紧紧的勒出她那条缝来,看在王老五眼前,就像是一条桃花样粉红的的粉沟。
这样的风景,在内地很难看到,在台北这样的地方,就是在寒冷的冬天,都有如此春天的色彩,王老五不得不感慨:“还真是两个不同的世界啊!”
“武哥,喜欢那个槟榔女吗?”
萧薇把槟榔买了下来后,看到王老五呆呆的看玻璃屋里的那个女子,笑嘻嘻的问。
此时,那个玻璃屋中的槟榔女,正朝王老五眉飞色舞,两条穿了黑色**的腿来回的交叉晃动,似乎在有意引诱着王老五。
“哦,不!呵呵……看着蛮新鲜的。”
王老五有些尴尬的笑笑,不好意思的把头撇开。
“这些槟榔女,不仅是卖槟榔,要是你喜欢,我们可以买一个回去乐乐。”
萧薇一脸的坏笑,看着王老五说。
“开玩笑,白天那场战斗,你找来的两个“特服”,加上你,三个人已经把我浑身弄得没半丝力气了,哪还有那个兴致呀。”
王老五说着,拉起萧薇的手要走开。
萧薇却不愿意走,把刚才买的那盒槟榔在王老五的眼前晃了几晃,说:“没关系,有这个,吃了这个,包你立刻变成阿里山上的少年郎那样的强壮。”
说完,哈哈的笑了。
王老五也跟着哈哈的大笑起来,两人正拿买来的槟榔开心呢,一辆轰鸣着马达声,经过改装的漂移轿车,播放着震耳的音乐,停在了王老五和萧薇两人的前面,从车里探出几颗发型怪异的脑袋来,朝玻璃屋中的槟榔女又吹口哨又招手的喊叫:“槟榔妹妹,到哥哥这里来一趟!”
刚才从钢管上滑下来、卖给萧薇槟榔的那个槟榔女,再次很利索的像猴子一样轻巧的哧溜一声,又下来了,扭摆着穿得很暴露的身体,走到那几颗奇形怪状的脑袋前,把上半身伸进车窗里,下半身站在车外,翘起的臀部,刚好对着王老五和萧薇。
王老五不是对这个槟榔女有兴趣,而是想看看她是怎么做生意的,所以和萧薇站在不远处的看。
只听那个槟榔女和车里几颗“怪头”说着些“行话”。
“是你们几个一起上吗?还是只和你们中间的一个玩?”
女子用双手挡着朝她胸口摸来的几只手问。
“我们一起上是多少钱?”
一个头型像小周在“头文字D”里那种造型的男人摸了一把槟榔女的胸后问。
“要是你们五个人一起上,会把人家给整死的啦,少了五万台币我不干。”
槟榔女的要价还蛮高。
王老五问萧薇:“五万台币折合人民币多少钱?”
萧薇在王老五的耳边小声说:“大约一万多不到两万吧。”
“还真不便宜呢!”
王老五小声的嘀咕一声。
只听车里的几个“怪头”回答:“就你这样的,一千台币都不值,还五万!死八婆!你是在抢钱呀!”
其中一个用手掌朝槟榔女的脸蛋上拍了一掌。
王老五看到他们动手打槟榔女,想走上去管这趟闲事,却被萧薇拉住,对他摇摇头,王老五才忍住没冲上去。
那个槟榔女没因为车里的男人动手打她而恼怒,反而更加娇媚的笑着说:“我可是一个对你们五个,五万台币,可以做全套,任何地方都可以,保准让你们爽个够。”
“三万!干不干?要是可以,就上车吧。”
开车的那个一直没开口,这个时候问了一句,像是几个“怪头”的老大,他这么一说话,别的人都不吱声了。
“三万呀,真是便宜你们啦,好吧,等我去换衣服下来,到哪里……”
槟榔女答应了这个价钱,想转身回到玻璃屋,话还没说完,就被几个“怪头”从车窗里扯了进去,她的下半身还在车外呢,双脚在车窗外胡乱的蹬着,传来她和几个“怪头”的嘻嘻哈哈笑骂声,车子就那样载着槟榔女,轰鸣着开走了。
“他们……”
王老五指着冒烟的车屁股想说什么。
萧薇却挽住他的胳膊说:“我们走吧,这就是槟榔女的真实生活,也是台北这个地方的真是生活写照,你不用为她担心,她乐意这样。”
王老五又朝玻璃房中那个坐着的槟榔女看一眼,见那个女的还朝他微笑,王老五真难以理解,她怎么还能坐得住,自己的姐妹被几个男人抢一样的拉走了,难道就不怕她被那几个二流子“欺负”了她的姐妹吗。
王老五和萧薇,继续朝西门町的 步行街走,越往那个方向走,灯光越明亮,五光十色的霓虹灯,把一大片天空照耀得比白天还亮丽,来往的人群也越来越多,从街道边的小吃店里飘出来的香味,更加勾起了王老五的食欲。
两人穿过一条马路,就要走上西门町那条著名的步行街了,忽然,一个小姑娘,大约十来岁,小脸被冻得红彤彤的,小口中还不停的喘出体内的热气,她拉住王老五的胳膊,抬着她戴了一顶红色的圣诞老人的绒线帽的小脑袋,苦苦哀求一样的摇晃着王老五的胳膊说:“先生,买槟榔吧,我站在这里大半夜了,还没卖出一盒呢。”
王老五站住,低头看着小姑娘,她的模样,让人看着有些滑稽可笑,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头上戴的,竟然是圣诞老人戴的帽子,这个季节,到处都可以看到大街上穿戴成圣诞老人模样的人,尤其是那些商场超市和店铺里的服务员,比赛似的把自己装扮成圣诞老人模样。
小姑娘的样子尽管滑稽可笑,但王老五却笑不出来,反而让他想起了那个童话故事“卖火柴的小女孩”,他的心一下子给揪了起来,蹲下身体,双手给小姑娘冰凉的脸蛋捂着热问:“,小姑娘,你几岁了?”
“九岁。”
小姑娘脆生生的哆嗦着回答。
“家住哪里呀?”
王老五又问。
“南郊。”
小姑娘回答的时候,嘴唇总是哆嗦着,好似很冷。
“这么冷的天,干嘛出来卖槟榔呢?是你父母让你出来卖槟榔的吗?”
王老五心里有些怪罪这个小姑娘的父母,怪他们不该把这么小的孩子使唤到街道上来做生意。
“爸爸死了,家里只有妈妈和弟弟。”
小姑娘说到这里,都快哭出声来了:“以前是妈妈卖,可今天妈妈病了,所以我代妈妈来卖槟榔,妈妈不让我来的,但家里没钱给妈妈看病,弟弟的奶粉也吃完了,整天的嗷嗷哭着要吃的呢。”
王老五被小姑娘说得差点掉下泪来,他心里想:“我得帮帮她,不能让她像卖火柴的小女孩那样遭受不幸,那样的悲剧不能再重演了,这个社会不是童话书里的那个吃人的社会,这是个和谐的社会,共生共荣的时代,怎么能让一个九岁的小姑娘被冻死饿死呢。”
王老五看看周围来来往往的人群,每一个人都穿得厚实暖和,可没一个人愿意停下来问问小姑娘冷不冷,饿不饿,家在那里?人们就像是在看一个冻得笑脸通红,带着圣诞老人红帽子的小姑娘在表演节目似的,投来的,都是嘻哈微笑的表情,没有一双可以问寒问暖的眼睛。
王老五决定要买小姑娘槟榔,他要高价买她的槟榔,于是他站起来。
“萧薇,借我点钱。”
王老五和萧薇小声的商量着,他自己在香港转机的时候,在机场换了几万新台币,他觉得不能给小姑娘太少了,所以问萧薇借钱。
“你要给她呀?”
萧薇小声的问,眼睛看了看小姑娘。
“是啊,我身上没多少钱。”
王老五有些尴尬的回答。
萧薇把王老五拉到一边说:“你别上当了,这个小姑娘可能是骗钱的,说不定,她的父母就站在不远处看着你上当呢。”
“这怎么可能呢,你没看到她那被冻得都快裂开的脸蛋了吗?有哪家父母会让这么小的孩子出来站街呀?”
王老五才不相信萧薇说的话呢,他凭直觉,可以判断出这个小姑娘不是那种会欺骗人的孩子。
萧薇也拿不准这个小姑娘到底是不是骗子,于是从包里拿出钱夹,掏出一搭钱来,也没数是多少,递给王老五。
王老五接过来,再拿出自己的钱夹,把里面还没用过的新台币,全都拿出来,卷成一团,蹲下身,塞进小姑娘的内衣兜里说:“小妹妹,回家去吧,太冷了,回家好好的和妈妈在床上暖暖的睡觉去,把兜里的钱给你妈妈去看病,让她给你弟弟买奶粉,千万别让人看到你衣兜里的钱,快回去把,你妈妈和弟弟还在家中等着你吃饭呢。”
小姑娘瞪着大大的眼睛,眼泪花在她那双黑溜溜的眼睛里一闪一闪的,但没哭,小嘴咬得紧紧的,半天才说:“先生,这些槟榔都给你吧,你是个好人。”
王老五看她身边的一个提篮,里面没几盒槟榔,心里想:“我应该收下这几盒槟榔,这样小姑娘心里会觉得好受些。”
于是点点头说:“好,谢谢你,我当然要这些槟榔,因为是我买的嘛。”
小姑娘像是很高兴王老五答应了收下槟榔,脸上露出了甜美的笑容,她笑起来,尤其的好看,像是春天的阳光那么灿烂,她的笑,却把王老五的泪给笑了下来,不看到她的笑还好,看到了小姑娘天真的笑,王老五却哭了,默默的流下泪,心里酸溜溜的不是滋味,他不敢相信,在这样一个繁华的都市里,还会有如此的一个小姑娘像童话中的卖火柴小女孩那样的遭遇,他曾经多次看过卖火柴的小女孩这个童话故事,每次看,都会难过得掉泪,现在他看到的这个卖槟榔的小姑娘,宛如见到了卖火柴的小女孩的翻版一样,刚才他还看到了卖槟榔的女子卖身的事,他内心中顿时想到,这个小姑娘,以后长大了,难道也会像那些卖槟榔的女子一样的生活吗?
王老五不敢再往下想,他双手接过小姑娘塞到他手里的那几盒槟榔,看着小姑娘提着小竹篮一步一回头的朝公交车站方向走了,王老五蹲在那里,始终默默的流着泪注视着她的背影,她那单薄的身影,在这个灯火通明的繁华夜市中,显得是那么的高大,比周围那些闪烁着霓虹灯的高楼还要高。
王老五心中默默的为这个小姑娘祈祷,希望她长大了不再卖槟榔。
“武哥,我们走吧,她走远了。”
萧薇用手拉王老五的胳膊,看着小姑娘走远的方向说。
王老五双手捧着那几盒槟榔,觉得很沉,他一盒一盒的朝自己穿在身上的毛料大衣的口袋里塞。
“你哭了!”
萧薇这才看到王老五泪光闪闪的眼睛。
“没有,怎么会哭呢,我是被冻得眼睛难受。”
王老五把头扭开的回答。
萧薇被王老五的哭感动了,她不是为小姑娘的行为感动,却被王老五的为小女孩的哭感动,于是萧薇情不自禁的扑进王老五的怀里说:“武哥,你真是个好人,马路上提着竹篮卖槟榔的小孩,一到夏天,到处都是,所以我见惯了,没怎么觉得不对,可你刚才的举动,让我真的很感动。”
“萧薇,你小时候看过卖火柴的小女孩那个童话?”
王老五用手揽住萧薇的腰问。
“看过,每个小孩都应该看过那个童话故事的。”
萧薇回答说。
“你看的时候,有什么感觉?这个卖槟榔的小姑娘,和童话中那个卖火柴的小女孩,有什么不同?”
王老五问。
萧薇离开王老五的怀抱,点点头说:“武哥,我懂你的意思了,谢谢你,你给我上了人生中重要的一课,以后我会记住你今晚给我说的话,记住这个卖槟榔的小女孩。”
“咱们走吧,希望那个小姑娘能平安到家。”
王老五又朝小姑娘走的方向看了一眼,拉起萧薇的手说:“我饿了,这天气,怎么这么冷啊。”
两人走上了西门町的步行街,这里的喧嚣,然没到过这里的人难以想象,走在街道上的男男女女们,脸上都露出节日里那种兴高采烈的微笑,和刚才王老五遇到的小姑娘在他接受槟榔时的微笑比,这些人的微笑就像是变成了苦笑,即将进入地狱的人那种舍不得离开纷繁世界的无奈的苦笑。
王老五的胳膊被萧薇挽住,他没说话,也不笑,看着从身边走过的每个人,他像是在看着一具具行尸走肉,回想着和萧薇住的酒店的奢华,与“特服”女郎的逍遥欢乐,自己似乎也变成了个酒囊饭袋,他的饱胀的情绪在短短的一天后,忽然因为遇到卖槟榔的小姑娘而滑落到了谷底。
“到了,就是这里,“老天禄卤味”!”
萧薇几乎是惊叫着指着那块闪亮的招牌给王老五说:“这里是国内外游客和大明星们到台北必然要光顾的美食店!”
【第五卷:太极合欢,三桂冲冠】 第21章:与偶像的亲密接触
王老五已经没有了品尝美食的心情,他还在想着那个卖槟榔的小姑娘,不知道她是否回到家中,她那病中的母亲和饿得嗷嗷直叫的弟弟,在这个寒冷的冬夜、人人欢天喜地过圣诞假日的夜晚,能平安吗?
“武哥,我们进去吧,哇……人还不少!”
萧薇没看出王老五情绪的低落,挽着他的胳膊,走进这家有名的卤味小吃店。
说是小吃店,其实不像一般的那种小吃店,这里甚至比一般的豪华酒楼还要奢华。
王老五在萧薇这个漂亮的女人陪伴下,刚走进门,就引来不少目光,这些目光有黑眼睛,也有蓝眼睛,男女老少,都朝王老五和萧薇身上看,以为是什么明星来了,都睁着眼想认出是哪位明星来了,也许他们到这里吃卤味,主要是冲着可以与明星“亲密接触”而来的,不完全是为了嘴馋。
“武哥,看到没,很多人在盯着我们看呢,把我们当明星似的。”
萧薇小声的给王老五说,一个小生(服务生)走上前来给两人说没有位子了。
萧薇回答说那就在大堂里等,因为此时大堂里坐满了品尝美味的人,已经没座位,还有很多人坐在进门的一排椅子上排队呢。
“我们换一家吧,这里好像要等很久。”
王老五看看等候的那些人,给萧薇说。
“不要嘛,既然来了,我们就在这里等。”
萧薇坐在王老五身边,仍然小鸟依人样的偎在王老五身上,接着小声的说:“我都快流口水了,闻到这么香的味道,却没能品尝,真是一种折磨。”
“也许这些等着的人,就喜欢被这样折磨。”
王老五小声给萧薇说。
“你不觉得闻着如此的香味受折磨,也是一种快乐吗?”
萧薇的话音才落,眼睛立刻被门口走进来的一男一女吸引住,她在王老五的胳膊上拉了一把说:“快看,你的偶像来了!”
王老五听到萧薇的话,朝门口看去,见一个戴墨镜的半老徐娘,穿貂皮大衣,挽着一个中年男人的胳膊走了进来,王老五没看出这个半老徐娘是谁,回答萧薇:“我的偶像不是这样的。”
“她就是你说的那个人,你忘了吗,我们第一次认识的时候,你还问我是不是她的亲姐妹呢。”
萧薇压低声音的说。
“是她!”
王老五张大了口,情不自禁的抬起屁股,有些手足无措,他在很多年前,看小李飞刀,就迷上了这个女演员,电视剧中,她那樱桃小口,风情万种的眼神,天使般的面容,还有走起路来风摆杨柳的身段,把王老五迷得是神魂颠倒,晚上都会梦到她,所以王老五一听萧薇说起这个女明星驾到,哪还坐得住,他真想走上前去和她拥抱一下。
也许这个女明星过气了,他和那个男人走进来的时候,还没王老五和萧薇走进来时风光,收到的“注目礼”,还没萧薇和王老五的多,不过,这没破坏王老五对这个女演员的那种狂热心情,他站在原地,呆呆的向他多年前喜欢的女星行深情的注目礼,他多么希望她能朝自己看上一眼,见她越走越近,王老五正要挪动脚步走上前去和她问好,那个服务生却先他一步,也和接待王老五与萧薇一样,和刚走进来的女星说的话,也没什么特别热乎,好似在他眼里,来这里的明星,没一个他看得上眼的。
那个徐娘半老的女星,刚好排在王老五和萧薇的后面,在她落座时,似乎看了王老五一眼,尽管她带着墨镜,可王老五还是感觉到墨镜后面那双风情万种的眼神“雷”了自己一下,王老五尽量保持那种自认为很迷人的微笑,和她点点头,谁知道那个半老徐娘的女星根本没理会王老五的好意,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她似乎有些不高兴,好像自己没得到明星的那种待遇。
萧薇拉了王老五一把,王老五这才坐下,刚好这个女明星坐在自己的身边,王老五很想和她说说话,可浑身在冒虚汗,紧张得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萧薇可不同,她也许是见明星见多了,或者说她自己压根就看不起明星,所以她很大方的从王老五身前探过头来,和坐在王老五身边的半老徐娘女星搭腔:“你好啊,我认识你,在这里见到你,真是很幸运。”
萧薇说着伸出手来。
那个半老徐娘的女星,似乎因萧薇的热情招呼而高兴了,也伸出手来,脱掉黑色手套,与萧薇的手握在一起,她们握住的手,恰好在王老五的身前。
“我这个男友非常崇拜你,他经常在我面前提到你,说你是他的女神,呵呵……不怕你生气,每次他提到你,我都要吃醋。”
萧薇看了王老五一眼,把话说得很圆滑,她似乎因为这个过时的女星受了很多委屈。
王老五尴尬得浑身像蚂蚁爬似的,乐呵呵的看着身边的女星傻笑,他好像变成个傻子一样。
“你好,你看过我的哪些片子?”
女星听完萧薇的介绍,似乎很开心,把手从萧薇的手心里抽出,朝王老五伸过来。
王老五听到她和自己说话,骨头都酥了,好像自己此时变成了李寻欢,他把手掌在大衣上蹭了蹭,才伸出手和那只纤细得有些像山鸡爪子一样手握在一起,结巴着说:“我……我看过小李……飞刀……你演得太好了!”
王老五那冒汗的手心,感觉握住的手指有些冰凉,原来与这个心里崇拜的女人“亲密”接触,是如此的简单,没自己想的那么美妙,他多少有些失望,她的手,还没萧薇的手那么绵软呢。
“是吗?那是我很多年前拍的片子了,现在回过头去看,连我自己都很喜欢,呵呵……”
她不笑还好,这一笑吧,脸上和脖子上的皱纹,让王老五看着有些心酸,时光真的催人老啊,过去那个风情万种的女明星,现在都快变成老太婆了。
王老五放开握住她的手,激动的心情没有了,但因为见到了自己的偶像,所以把刚才在路边,遇到卖槟榔的小姑娘时那种心里阴霾给淡忘了。
“确实很经典,后来有很多翻拍的,都没你演得好,我看过小李飞刀这部小说,书里的女主角,和你在电视剧里演的几乎完全一样,可以说你把林诗音这个人物演得没有后人可与之匹敌了。”
王老五说出来的,是自己内心真实的感受,他看小李飞刀时的年纪,正是爱追星的年龄,所以他不仅仅只看过一次小李飞刀。
也许是被人冷落的滋味不好受,这个半老徐娘的女星,难得遇到这么个铁杆粉丝,她就像是王老五的大姐姐一样,三言两语,就和王老五熟络了,说到高兴处,把戴在脸上的墨镜也摘了下来,眼角的鱼尾纹,没有掩盖住她过去的娇媚面容,她的眼神还是那么的具有万种风情,小嘴仍然是樱桃样的,可惜的是,除了王老五和萧薇,再也没有一个“粉丝”来找她说话要签名了。
当服务生过来叫王老五和萧薇说有位子的时候,王老五盛情的邀请这个他过去的偶像一起品尝“美味”,半老徐娘的女星和那个男子,与王老五说了几句客套话,同意了他的邀请。
他们围坐在大堂一个角落的四人餐桌边,由萧薇和那个女星点菜,她们两人似乎对这家卤味馆很熟悉,什么鸭舌、鸭翅、鸡爪、鸡翅、豆干等等,都是些普通的东西,但从她们口中点出来,就好像这些普通人都能吃到的东西,在这里是那么的金贵和具有诱惑。
王老五这才知道,和女星一起来的这位,是她的先生,两人专门到这里吃卤味的,她是这里的常客了,十天半月不来一次,就嘴馋,四个人说着话呢,还过来几个年纪稍微大点的男女,与这个女星要签名和合影留念,她也没架子,有求必应,很客气的与这些老粉丝们一起合影,还让王老五帮忙拍照,她显得比刚进门时要快乐很多。
王老五也没开始时的紧张了,他这个人只要不紧张,说起话来还是蛮幽默的,说到高兴处,他还哼唱起小李飞刀中的主题曲:“难得一身好本领……”
在他唱走调时,这个女星还会帮他纠正过来。
萧薇没看过小李飞刀,所以她对王老五和女星说起的戏里片段,一点都不知道,但是,她仍然开心,因为王老五开心,能在这里遇到他的偶像,这让萧薇觉得实在太巧了,适逢圣诞月,马上过新年了,萧薇心里认为,这是一个好兆头,能这么愉快的结束过去的一年。
这个时候,又有一个男星在两个保镖样的男人陪伴下走了进来,大堂里顿时起了一阵不小的轰动,但也没王老五想象的那样一窝蜂围上去要签名什么的,大家就像见到老熟人,相互喊几声,打个招呼,根本用不着治安员维护现场,似乎这些明星们在这里品尝美味,已经是家常便饭的事,或许是这些明星在这里,没有在内地那么受欢迎。
王老五不得不感慨,在内地那些明星们的粉丝,为了见一面偶像,使得父母跳海跳楼,可这里的明星粉丝们,却很理智,这就是地域文化和人的素质差异。
结账的时候,那个女星坚持要买单,但王老五哪能让偶像请自己吃饭,他说:“能在这里见到你,就已经让我今生没有遗憾了,何况你还给我这么大的面子,在同一张桌子上吃这里的美食,请你给我个做你粉丝的荣耀吧,要是我母亲看到我和你在这里刚才的手机上留影,肯定会高兴得在她那些老姐妹们面前,摆上好几天的龙门阵,要知道,我母亲也是你的一个超级粉丝。”
王老五笑哈哈的说着,把一张双币信用卡递给服务生。
女星和她的那个先生,最终没再坚持,给了王老五这个面子。
在他们一起走出卤味“小吃店”的时候,四个人还一起走了一段步行街,最后,女星的先生坚持开车送王老五和萧薇回到酒店。
“武哥,怎么样,高兴吧,终于和你的偶像见上面了,你算是比较有福气的粉丝了,还能和她一起吃美食,呵呵……现在心里是不是美滋滋的呀?”
萧薇在回到酒店房间后,和王老五开着玩笑。
“老了,她老了,但风韵犹存,从她的眼睛和面容上,还可以看到过去她那种惊人的美。萧薇,还别说,你和她在一起,还真的很像是姐妹,你的长相,确实与她有些相似,”
王老五还陶醉在刚才与偶像的亲密接触中,他感觉就像在梦里,拿出手机看留影。
“这个女星的绯闻倒是不多,在宝岛,她还算是比较本分的人,不招惹是非,有大家风范,不像有些女星,私生活放荡,在业界没什么好口碑。”
萧薇凑过来看王老五手机里的照片。
“是啊,我很少听到她的传闻,尤其是最近几年,几乎没有她的任何小道消息,在娱乐圈里,能洁身自好,出污泥而不染的,还真没几个,她这么漂亮的女人,能做到如此,还真是难能可贵啊,现在红起来的那些少男少女们,不是爆料说谁跟某导演上床,就是弄出几张“欲照”来玩,真不知道这些人是不是正常人,好好的日子不过,偏偏要玩出些花样来。”
王老五一向对娱乐界的人没好感,除了今晚遇到的这个外,他几乎不怎么喜欢那些“猩猩”们。
“今晚你不也看到了嘛,她们和我们一样,也会到小吃店里吃好吃的,也会慢条斯理悠闲的逛街。在宝岛,尤其是在西门町那样的地方,见到娱乐界的明星大腕们,不是什么新鲜事,所以人们没那么狂热,都很冷静,我看你倒是蛮狂热的,见到自己的偶像,就像变成呆子一样,呵呵……看你那傻样,与内地那些狂热的粉丝们,也没什么不同。”
萧薇取笑着王老五刚才的发呆模样。
“我有吗?怎么我没觉得自己多激动呀?”
王老五一脸无辜的神情,争辩道。
“好好好!你没发痴,你是花痴!今晚你就在梦里和你的偶像好好睡一觉吧,我们明天一早回高雄。”
萧薇打着哈欠说,开始脱衣服,准备洗漱睡觉了。
【第五卷:太极合欢,三桂冲冠】 第22章:萧薇的故事
第二天九点多,王老五和萧薇在酒店吃过早餐,由王老五驾车,出了台北市,驶上到台湾南部高雄的高速。
高速路,不管在哪个国家或地区,基本上都差不多,但这条从宝岛北部延伸到南部的高速,有些特别,这不仅是贯穿整个宝岛南北的主要交通干线,在某些主要城市附近的路段,这条高速的路面,可以起降战斗机,众所周知,飞机的起降跑道,与一般的路面有着很大区别,抗压抗震及防滑的强度,都有严格的要求。
车子在这样的路面上飞驰,可算得上是一种奢侈。
但王老五没因为路好而开快车,他没把这辆跑车的性能完全的发挥出来,可以说糟蹋了这么好的跑车也糟蹋了这条高速,不是王老五技术差,而是他出过车祸,那次车祸差点要了他的小命。
说起那次车祸,是在十年前,在他回老家的时候。
南方的山路坡大弯急,他和一个朋友从老家往省城赶,因为接到电话说公司出了事,所以车开得尤其的快,在转弯时,王老五还踩着油门超车,刚超过一辆卡车,转过半个弯,见对面一辆加长货箱的大卡车鸣着刺耳的喇叭直奔他的车冲来,王老五当时吓得下意识的把车方向朝右边打,眼看车子就要飞出路面,右边是悬崖,他脑子里第一个反应,就是不能让车子掉到悬崖下,于是他把方向又快速的朝左边打,大卡车是躲过去了,可他开的车却飞向路左边的小山上,小山上连草都很少,全是比钢还硬的青石,车子飞过路基防水沟,一头撞在一块大青石上,庆幸的是王老五不仅系了安全带,他这边的安全气囊也打开了,可坐在他身边的那个朋友,因为没系安全带,而且他那边的安全气囊没及时打开,他还把座椅放平了睡,在车子撞在石头上那一瞬间,人也飞了出去,一头抵在青石上,脑浆迸裂,当场而亡,王老五因为安全带的紧勒下,才导致两根肋骨撕裂伤,没骨折,算是捡了一条小命。
从那次车祸后,王老五有一年多不敢开车,后来才慢慢又重新试着开,比走路还小心,从此再也没出过事故,就连碰擦都没有过。
“武哥,你开得也太慢了吧,才一百二十,这样我们要晚一个多小时才能到高雄,到前面休息站,还是我来开吧。”
萧薇看看仪表盘上的指针,笑话王老五开车慢。
“你睡一会吧,但别把安全带解开,我见识过你的飞车,可不敢让你开,还是我慢慢的开吧,反正又不赶路,什么时候到都一样,再说,我还想欣赏路边的美景呢。”
王老五眼睛盯着前方,双手握住方向盘,没有因为说话而放松警惕。
“昨晚睡那么早,躺下就没醒来过,早晨又起得那么晚,我还是第一次晚上睡得这么长的,现在哪还睡得着,要不,我给你说说高雄市的历史吧。”
萧薇把音乐关了,似乎饶有兴趣的侧身朝王老五这边坐着。
“好啊,这个我挺感兴趣的。”
王老五回答。
于是,萧薇开始讲起高雄这个城市:“高雄,简称高市,是宝岛的第二大城市,别称叫港都,它可是世界十大海港之一。高雄市,就是一个依港而建的城市,那里的港口,地理位置非常优越,是利用自然泻湖修建成的,港区的外侧,有一条天然的沙洲,也叫旗津岛,这个岛,就像一条巨龙蜷卧在台湾海峡的碧波中,是一道天然的防波堤,为高雄港遮风避浪,所以高雄港口内水不杨波,极其平静,这条天然的堤坝内,港阔水深、清波荡漾;而堤坝外却骇浪汹涌、水天相连。”
王老五听着萧薇那如诗如画的描述,呵呵笑着说:“你应该去做导游,或者是做旅游产品的代言人,你讲述的用词和语句,完全就是官方宣传的语言。”
“你别打岔,我这还是第一次给人介绍高雄这个地方呢,你这么一打岔,把我的思路都打断了,刚才我说到哪里了?”
萧薇用手轻轻拍了王老五的大腿一掌,忘记了刚才自己讲到哪里了。
“讲到骇浪汹涌、水天相连。”
王老五提醒她。
“那就是海港讲完了,下面我要给你讲高雄的历史。”
萧薇拿起一瓶矿泉水,喝了一小口,也给王老五喂了一口,接着开始讲起高雄的历史:“高雄原名叫打狗,呵呵,可不是打落水狗的意思,是当地的土语,也叫打鼓或西港,曾经属于郑氏王朝统治下两个州之一的万年州,二十年后,郑氏垮了,进入清国时代,被划入凤山县,当时的县治就在兴隆庄,如今叫左营的一个地方。被日本人占领后,好像是在1920年左右吧,行政区域又重新改革,日本人觉得打狗这个名字不好听,可能是那些狗汉奸不喜欢吧,所以改名叫高雄,从那个时候开始,一直就叫这个名字,到现在,已经用了八十多年了。二战以后,也就是1945年开始,高雄市设为省辖市,隶属于台湾省,直到1979年,也就是我出生的那年,高雄市正式升格为直辖市。”
“这些,你都是听你爷爷讲的吧?”
王老五开着车,听到这里,侧头看了萧薇一眼问。
“我们读书那会,学历史时知道的,我当时可喜欢历史了,就像我大伯一样,可能是我有这种家族的遗传吧,所以我对大伯的历史研究,很是崇拜。”
萧薇想起了她大伯萧伯年来,神情似乎有些落寞。
“是啊,你大伯确实是个值得崇敬的人。”
王老五感慨的说:“接着往下讲呀,应该还有很多东西没讲吧?”
萧薇这才笑了笑说:“别的就不用我讲了,等你到了高雄我再带你到处逛逛,我家在寿山脚下,离市区有段路程,山上有间小木屋,是我从小最喜欢的地方,每到周末,我都会和妈妈一起去小木屋里住两个晚上,那里可以看日出日落,冬天,晚上可以围坐在壁炉边听音乐。武哥,我要和你一起到小木屋里度过今年的最后一晚,迎接新的一年到来,我要和你一起看着今年最后一缕阳光消失,迎接新年的第一缕阳光。”
“好啊,听你这么说,还真把我的那份天真和浪漫给勾起来了。”
王老五第一次听到萧薇谈起她的母亲,于是接着说:“萧薇,给我说说你的母亲好吗?她一定和你一样的美丽吧?”
萧薇脸上泛起淡淡的哀愁,眼睛朝车窗外看着,泪花慢慢的打湿了她的脸庞。
王老五有些过意不去,看到萧薇这样,心里似乎明白了几分,立刻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
萧薇用手抹抹双眼,然后给王老五说:“我妈妈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妈妈,她在我没上完高中,就离开了我,是得忧郁症而死的,为这个事,我和爸爸在我到国外读书前,一直没说过话,我始终认为是爸爸折磨死了妈妈。后来我从国外回来,才知道真相,原来是妈妈一直想着她的初恋,她和爸爸的婚姻,是爷爷那一辈包办的,妈妈为家族的事业,做出了痛苦的牺牲,她嫁给我爸爸后,始终不快乐,但在我面前,却总是带着她甜美幸福的微笑,所以我一直不知道妈妈心里的苦闷,她把欢乐给予了我,却把哀愁埋藏在她内心世界里。记得有一次我放学回家,看到妈妈眼角有泪花,我好奇的问妈妈怎么啦?她却含着泪笑着说在厨房被洋葱给辣的,当时我不知道她究竟怎么啦,因为爸爸不在,不可能是因为和爸爸吵架才那样的。妈妈离开我们后,我才听家里的阿姨说起妈妈生前的往事,原来那个妈妈喜欢的男人,一直住在高雄,可妈妈一次都没去和他会过面,有时她会忍不住的偷偷跑到那个男人的住所前,一站就是大半夜。爸爸是个通情达理的人,在爷爷去世后,他曾经和妈妈说过,要是她还爱着那个男人,可以离婚的,可以给她自由,但妈妈为了我,没那么做,她一直坚守着做一个女人的妇道,没做出给家族丢脸的事来。我知道妈妈的这些事情后,觉得妈妈太可怜了,可是,轮到我自己,也和她一个命运,也是为了家族事业,牺牲了我爱情的权力,但我不想像妈妈那样过一辈子,我要寻找属于自己的生活,尽管我没办法和现在的男人离婚,但我不能因为这个,失去我做一个女人的权力。”
王老五说:“萧薇,对不起,我不该问你这些的,让你想到了伤心的事。”
“不,和你没关系,这是我的命。”
萧薇微微一笑回答:“武哥,你不必因为我有太多的心理负担,我和你在一起,感到无比的幸福,昨晚那个卖槟榔的小姑娘,让我有了对人生新的认识,我打算和父亲好好谈谈,开始为家族的事业做点事,把挣来的钱,用于慈善,不再拿去给那些政客们糟蹋了。在遇到你之前,我可从没好好的考虑过这些,但从昨晚开始,我就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所以我非常的感谢你。你放心,我不会成为你的负担,你和我,能偶尔在一起度过快乐的日子,我就已经很满足了,你应该有属于你自己的生活。”
王老五看了眼车窗外远处的山景说:“好了,我们不谈这些,这么好的风景,说这些太煞风景,说些高兴的事吧,说说你童年趣事,还有你提到的偷看合欢佛图谱做的那些事情。”
萧薇听到王老五提起了偷看合欢佛图谱的事,有些脸红的斜了王老五一眼说:“你这人真坏,尽拿人家的羞事来说,以后我可不敢给你说自己隐秘的事情了,免得你总是笑话人家。”
“哈哈……你自己都那么做了,还会害羞,还真是难得,好好好!我以后不提这些,那你总该有个童年喜欢的男孩吧,难不成你都不和男生来往?”
王老五哈哈大笑着说。
“你呢?小时候有过喜欢的女孩吗?”
萧薇没回答王老五,而是反问他。
“我当然有,不过,不是在现实生活中,而是在梦里。”
王老五想到了自己从小做的那个春梦,给萧薇讲了起来:“我一直做一个春梦,梦到自己在家乡的一条小河边,与一个躺在河里洗澡的女孩光着身子相互触摸对方的那个地方,这个梦就像是真的一样,我和那个小女孩,还相互说着自己对对方身体好奇的话,她说我长了个东西出来真丑,我说她那个地方也没好看到哪里去,哈哈……总之,我每次做这个梦,都觉得很有意思,后来长大了也做同样的梦,直到自己有了和女人的第一次后,这个梦才没那么频繁的出现。”
“你们男生就是坏。”
萧薇咯咯的笑了起来,回忆着说:“记得我小时候,与一个邻家的男孩经常在一起玩耍,每到夏天,他都会光溜溜的在我家和他家的院子里跑来跑去,我当时也想和他那样,可妈妈不让我脱光衣服,给我说女孩和男孩不一样,女孩就应该穿着漂亮的衣服,而不是光溜溜的那么难看。可我还是想和那个男孩一样的自由自在脱光了,有一次,在妈妈出门后,我就把全身脱得光光的,跑到邻家找那个男孩,双手叉腰的站在他面前说:“你看,我现在也和你一样了!”
可那个男孩朝我下身盯着看一会后大声的说:“才不是一样的呢,我比你多了这个!”
说着,他用手指头去碰了碰他比我多出来的那个东西,我当时一点都不害羞,但我觉得失落,因为我比他少了件东西,呵呵……后来长大了,开始从书本里知道男女的差别,才把那种失落抛弃掉。”
两人说说笑笑,一路上也不寂寞,在路边休息站停了两次,下午五点多,终于到了目的地高雄。
【第五卷:太极合欢,三桂冲冠】 第23章:媚 姨
王老五以为萧薇的家,应该是一栋豪华别墅,可他看到的,却是外表看上去,很不起眼的四合院。
这是山脚下一个像内地北方的四合院,开门的是一个六十多岁的男人,在大门打开后,萧薇让王老五把车直接开进四合院,萧薇下车,叫那个六十多岁的男人“强叔”,这个叫强叔的男人喊萧薇叫小姐,他帮王老五把行李搬进了正屋。
院子里还停了一辆黑色的“银天使”,王老五懂车,知道这就是在内地很少看到的“劳斯莱斯”。
站在院子里,萧薇指着四合院后面的山说:“这就是寿山,是高雄市西南临海的一个天然屏障,山上风景秀丽,山背后,就是著名的西子湾风景区。以前也叫麒麟山、埋金山、打狗山或打鼓山,山上有千光寺、法兴寺、元亨寺和忠烈寺,山中长年草木青翠,环山道路四通八达,山顶可远眺高雄港埠、西子湾黄昏日落和高雄夜景。明天我带你到山上小木屋里去看风景。”
萧薇给王老五介绍着寿山,一个雍容华贵的中年妇女从正屋里走出来,微笑着看了王老五一眼后,问萧薇。
“薇薇,这位就是你爸爸请来的王先生吧?”
萧薇拉着王老五走上前去,给他介绍这个中年妇女:“武哥,这是媚姨。”
王老五很礼貌的向这个雍容华贵的妇女问好:“你好,打搅了。”
他伸出手,和这个中年妇女浅浅的握了握手。
这是一个保养得很好的女人,看上去,年岁不到四十,风姿卓越,很像港台过气的明星,王老五看着有些眼熟,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萧薇似乎和这个叫媚姨的女人相处得不错,她挽住媚姨的胳膊,像个孩子似的撒娇说:“媚姨,今晚有什么好吃的呀?我都饿死了!”
“就你嘴馋,我已经吩咐花婶做了你最喜欢的那几个素菜。”
媚姨在萧薇的脸蛋上戳了一指头,然后看着王老五说:“王先生,里面请。”
外面看着像四合院的院落,可正屋却是非常宽敞,王老五跟随萧薇和媚姨走进正屋,看到里面不仅有宽大的客厅,还有玻璃花房,里面的房间不知道有多少间,萧薇带王老五到了一个客房里,给他说:“武哥,你睡这间屋,我的卧室就在隔壁。”
王老五等萧薇把房门打开,走进去,看到的是一间宽敞明亮,面对后山的卧室,里面卫生间、浴室一应俱全,比一般的豪华酒店房间还要好。
“怎么样,喜欢吗?”
萧薇把屋子落地窗的窗户打开,走出屋子,朝后山上看着,没回头的问王老五。
王老五走过去,与她并排站在一起,脱口而出:“窗前看后山,山下往上望,翠屏似玉璧,恍若画中景。”
萧薇呵呵的笑着说:“你在作诗吗?前后、上下,翠玉、画景,很符合此时此景,要是我爸听到,肯定拍手称快,他平时也爱酸溜溜的来上那么两句。”
“对了,萧薇,刚才你叫媚姨的那个女人,以前我好似在哪里见过,可又想不起来。”
王老五问萧薇。
“呵呵,看来你以前肯定看过港台的“******”,媚姨过去就是个“三级明星”,她和我爸结婚后,就退出娱乐圈了。”
萧薇咯咯的笑着说,没半点不好意思。
倒是王老五有些尴尬了,他原来是在电影里看到过这个叫媚姨的女人,而且还是一丝不挂的那种看到,听萧薇这么一说,才想起了她演过的一些片子,王老五确实看过。
“武哥,你怎么脸红了?是不是你真的看过媚姨演的片子呀?”
萧薇歪着脑袋,看王老五羞红的脸问。
“没有,我哪看过呀,只是见过她的海报而已。”
王老五掩饰着自己内心那种“不健康”的思想。
“别不好意思呀!呵呵,看过就看过呗,我还经常和媚姨一起看她过去演的影片呢,是不是现在看到媚姨真人了,想到她过去那些很暴露的画面呀?呵呵,晚上,我让媚姨给你播放几部她曾经演过的经典片吧,媚姨会很乐意的,有你这么个忠实的影迷,她肯定会很高兴。”
萧薇和王老五嘻嘻哈哈的说笑。
“微微,你这丫头,又在说我什么坏话了?”
媚姨这个时候走了进来,微笑着说。
“媚姨,你肯定想不到,武哥过去可是你忠实的影迷呢。”
萧薇挽住王老五的胳膊,丝毫没有避讳媚姨的意思,大大方方的与王老五在媚姨面前做那种亲密动作,媚姨似乎毫不在意,没有感到吃惊,反而她用手掩住口乐呵呵的说:“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了。王先生都看过我哪些片子呀?可否对我的演技做个客观的评价?”
王老五还真是哭笑不得,他的脸烧烧的,吱吱唔唔的回答:“看过几部,我也说不好,不过,你的名气,在我的那些朋友中,广泛流传,说起你来,个个眉飞色舞,翘大拇指呢。”
“呵呵,是吗?现在老了,是不是你看到我本人,有些失望啊?”
媚姨似乎很开心,能和一个内地来的影迷一起谈论自己的影片,也许她很久没有和影迷们见面了,所以显得特别的兴奋。
“不,你一点也不老,看上去还是那么的漂亮,我看你顶多三十几岁。”
王老五说的不是恭维话,媚姨看上去,确实很年轻,外表与她的实际年龄,根本不相符。
“哈哈……王先生真会说话,把我都说得有些飘飘然了,难怪我家薇薇会这么喜欢王先生,原来王先生确实是个有趣的男人。前阵子,我经常听薇薇在我面前提到王先生,可以说我对王先生,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名啊,今日一见,果然是男人中的佼佼者。”
媚姨像在演戏一样的说着“台词”,说得王老五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萧薇也乐呵呵的说:“武哥,媚姨看男人是很有水准的,她都说你是男人中的佼佼者,那肯定错不了,事实证明,你确实就是个难得的好男人。”
萧薇说完,还朝媚姨扫了一眼。
“我家薇薇可是眼光很刁的人,一般的男人,她才不会看在眼里呢,难得有王先生这样的让这个小妮子看上,希望王先生在这里过得愉快,微微的爸爸临走前,还吩咐我要好好款待王先生呢。晚餐已经准备好了,我们出去边吃边聊吧。”
媚姨原来是来叫王老五和萧薇吃晚餐的。
晚餐很简单,但也很丰盛。
说简单,是因为所有的菜,都是素菜,没有荤的。说丰盛,是因为素菜的品种很多,有几样王老五见过没见过,足有十二三样,但每样的份量都不多。
“武哥,媚姨是素食者,我和爸也学着她都快变成素食者了,你将就着吃吧。”
萧薇看着满桌的素菜说。
媚姨接过萧薇的话:“主要是薇薇的爸爸心脏不好,血脂又高,所以我在饮食上,尽量的安排一些蔬菜,我吃素已经快三十年了,和我同龄的人,已经有一半人走了,走了的那些人中,有一大半是因为心脑血管疾病去世的,他们平时吃得太油腻了,我还能这么健康的活着,都是因为坚持吃素多年,目前薇薇爸爸的身体,也比过去有了改善,事实证明,素食者,是可以长寿的。”
“这是对的,我母亲和父亲,目前也不再吃红肉了,他们的健康状况,比过去经常吃油腻食物比,还要好很多。”
王老五很赞赏媚姨的这种坚持,一个人要真正做到几十年如一日的坚持,是很难的,媚姨能有这样的毅力,经受住各种美食的诱惑,在这个世界上,可谓凤毛麟角,尤其是像她这样的女人,就更难能可贵了,那些当今的“猩猩”们,很多都不懂得珍惜自己的身体,英年早逝的不乏其人。
人的嘴巴是最难管住的,馋是人的本能,只要有好吃的,就会不知节制,所谓的祸从口出,病从口入,能管住嘴巴的人,不仅祸少,还可以比别人健康长寿。
王老五对眼前这个过气“三级”明星的认识,从她的饮食习惯上,已经甩掉了过去对她那种“不健康”的思想,他认为媚姨是一个懂得节制的女人,从这一点上,是值得尊敬的,对于说她过去的职业,那也是为了一种生存,或者说是一种个人的爱好,就像是某些人喜欢写小说,有些人喜欢运动一样的正常,不应该对她这样的人产生那种“不健康”的歧视。
晚餐本来就应该吃得少,萧薇和媚姨吃得都不多,王老五却每样菜都尝了尝,酸甜苦辣,几乎人生百味都在这餐饭中尝遍了,菜的口味确实很丰富,与以往王老五吃过的任何山珍海味,都有滋味。
吃过晚餐,王老五和两个女人一起在客厅里聊起了娱乐圈的人和事,这么一聊,王老五才知道,萧薇对那个在西门町卤味小吃店遇到的王老五偶像,会那么的不怎么在意,原来是因为她身边就有一个曾经风靡大陆和港台的明星,可以说后来的那些演员,都没法和这个媚姨过去那么让人痴迷过,从她们的口中,王老五知道萧薇的父亲,过去也是这个媚姨的影迷。
“大概十年前,薇薇在国外读书的时候,她爸爸一个人很是寂寞,除了忙公司的事外,几乎把时间都花在了追求我上,呵呵,那时候我已经是人老珠黄,拍片的时间没过去那么多,一开始,我还不怎么看得上薇薇的爸爸,但有一次他让我感动了。那是在一个台风来临的夜晚,他驾车到了我在台北住的公寓楼下,当时街道上都没有任何的车和人,一阵又一阵的台风吹得街道两边的树木哗啦啦的响,风声嗖嗖的,但他却站在车外,摇摇晃晃,都快站不稳脚跟了,可他始终仰着头朝我公寓的窗户看,当时我在窗户里看到他那个样子,泪水禁不住的流了出来。呵呵……就在那个晚上,我和薇薇的爸爸好了,和他开始了我一生中第十一次的恋爱,也是最后一次,和薇薇爸爸的恋爱,一直到薇薇接受了我,才有了个结果,是这样的吧?薇薇,那时候你还对我很抵触,对不对,记得你还扇我一个耳光呢。”
媚姨讲起这些,就像是在回忆过去那些甜蜜的生活。
萧薇很不好意思的说:“媚姨,看你,又拿人家过去对你不好的事来说,就不能给我点面子吗。”
萧薇说完,看着王老五说:“我那时候对媚姨误会很深,主要是我思念妈妈,更关键的是,我把妈妈的死怪罪在爸爸身上,后来我知道不是爸爸的错,加上媚姨她对我和爸爸都很好,而且像个姐姐一样的对我,教了我很多我不知道的事。”
王老五看萧薇和媚姨,不像是长辈与晚辈的那种关系,两人反而更像是姐妹,他对这样一个特殊家庭,有些难以理解,本来后娘是最难当的,可媚姨却把这个“角色”演得很出色,与丈夫前妻的女儿,交上了朋友,这不得不说是一个如何做好后娘的典范。
“王先生,我听薇薇说你还没结婚,难道你父母不着急吗?”
媚姨忽然问起王老五的个人生活来。
王老五呵呵的笑着回答:“快了,就快结婚了。”
萧薇听王老五这么说,脸色立刻闪过一丝忧郁,但她立刻笑着问:“武哥,我怎么没听你说起过呀?是那个我曾经打电话时接电话的女人吗?”
人家都说女人是敏感动物,萧薇也不例外。
“哦,是啊,她叫郝冬梅,以后你要是到内地去,我介绍她和你认识。”
王老五这才意识到不该在萧薇面前说起自己要结婚的事。
媚姨却乐呵呵的说:“王先生看上的,肯定是个不错的女人。”
【第五卷:太极合欢,三桂冲冠】 第24章:山里的小木屋
这一夜,王老五睡得特别的踏实,连梦都没有。
他是被清晨窗外的鸟叫吵醒的,睁开眼,看到萧薇坐在床前,面带微笑的看着自己,王老五仰躺着伸了个懒腰问:“几点了?”
“宝岛时间,早晨七点一刻。”
萧薇抬手看了看左手腕的表回答。
“今天你给我安排什么节目?”
王老五伸手过去握住萧薇的手问。
“我带你到山上去,我不是说过,要和你一起看今年的最后一缕阳光落下吗,今天正好是今年的最后一天,明天一早,我们还可以一起看新的一年第一缕阳光升起。”
萧薇把手朝被窝里摸去,她知道王老五睡觉向来都是光溜溜的。
王老五没拒绝萧薇的手,他早晨起来的那股身体的亢奋,让他很想得到点轻柔的爱抚。
萧薇朝王老五微笑着,手很不老实的伸向他的那个亢奋点,王老五看着因萧薇的手蠕动而让被子鼓起的朝自己顶起的地方移动,感觉比自己触摸还舒服。
王老五忽然想起了乾隆皇帝的养生方法,噗嗤一声笑出声来:“我们的乾隆爷,早晨起来都要做养生保健操,其中第一个保健方法,就是你现在给我做的这个,不愧是风流皇帝,把他的命根看得比国家大事还重要,难怪会到处沾花惹草,种下很多的孽种。”
“你和他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萧薇一把握住王老五的晨勃,惊呼一声:“好烫哦,向要爆炸似的!”
说完,咯咯的笑起来,离开床,走到窗户前拉开窗帘,冬天的阳光立刻洒满半个屋子。
王老五在萧薇拉开窗帘的一瞬间,眼睛有些不适应刺眼的光亮,用手遮挡在眼前,眯缝着眼说:“今天是个好天气。”
萧薇接了下面的一句:“因为和你在一起。”
两人相视一笑,王老五一个鲤鱼翻身,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光着身体,跑过去一把抱住萧薇说:“萧薇,和我一起洗澡吧。”
“才不呢,我才不愿意和你一起洗澡呢。”
萧薇咯咯的笑着拒绝,那样子比同意还更惹王老五喜爱。
王老五要把手伸进她穿在身上的休闲服中,可忽然听到院子里媚姨和花婶说话:“薇薇呢?还没起来吗?”
“夫人好,我看到小姐进了王先生的房间。”
花婶回答。
“花婶,早餐都好了没?”
媚姨问。
“已经准备好了,夫人。”
花婶回答。
“你让强叔多准备些木炭,一会薇薇和王先生要到山上去,哦,对了,你给他们准备一床厚实点的毛毯,山上太冷,我担心山里小木屋中的被子不够暖和,吃的也给他们准备齐全点,他们要到明天下午才回来。”
媚姨吩咐着花婶给萧薇和王老五准备山上用的东西。
“好的,夫人。”
花婶答应着媚姨。
萧薇趁这个时候挣脱出王老五的怀抱,小声的说:“武哥,你一个人洗澡吧,我可不能陪你一起洗,一会媚姨找到这里来,被她看到可不好。”
说完,在王老五的唇上亲吻一下,接着用手在王老五的晨勃上轻柔的拍了一掌说:“好威风的大家伙哦!”
没等王老五回吻她,就飞一样的跑出了房间。
吃早餐的时候,媚姨和萧薇开玩笑的说:“薇薇,你们都到山里去了,留下我一个人过新年,难道你不心疼我这个媚姨吗?要不,我也和你们到山里住一夜去。”
萧薇一愣,看了王老五一眼后撒娇的说:“哎呀呀媚姨,你就饶了我吧,我和你不是经常去那里吗,这次你让我和武哥一起呆一个晚上吧,改天我陪你呆几天都成。”
王老五显得有些难堪,不好说什么。
媚姨看了王老五一眼,给萧薇使了个眼色说:“我就知道你这个小妮子重色轻母。好好好,我识趣点就是,不和你们去,让你和王先生,在那里好好的观日落日出。哦,对了,你爸昨晚来了电话,说后天回来。我今天还得代表你爸到高雄市政府去参加一个新年酒会。”
“爸明天就回来啦?他咋不在内地多呆几天呀?”
萧薇听说父亲要回来,有些不高兴似的说。
“他说在内地遭受雪灾,这次公司损失可不小,他在电话中,似乎心情不是很好,他回来,你可别再不冷不热的对他,你爸这些年,为了这个家,可操了不少的心,要是你早听他话,把公司的业务接过去,也不至于他这么奔忙。”
媚姨似乎拿这个事开始劝说萧薇接管家族生意的事。
“媚姨,我已经决定了,等爸回来,要和他好好的谈谈,这次和武哥在台北,受到他的启发,我想通了,你和爸劝说了我那么多年,真是难为你们,以后,我会和爸好好的学公司经营管理的。”
萧薇回答说。
“真的?不会又是在敷衍我们吧?”
媚姨看看萧薇又看看王老五,有些不敢相信的问。
“媚姨,萧薇她有那种天赋,只要稍加学习,用不了两年,肯定会把伯父的生意接过去的。”
王老五帮着萧薇说话,他也确实了解萧薇性格,一个人能否做好事情,是由性格来决定的,会做事并不难,难的是把事情做得比别人好,要做得比别人优秀,那就要靠所谓的天赋,什么是天赋?上天是不会赋予人类天生才能的,其实所谓的天赋,就是一个人的性格,这是从小养成的一种决定人一生的根基,萧薇就用这种根基。
王老五和萧薇接触这么几次,看出她其实是一个很单纯的女人,单纯就意味着有可塑性,要是一个人思想复杂得难以再装下新的东西,就没有可塑性了,萧薇除了在生活上有些放荡外,她的内心,其实非常的单纯,而且她思维逻辑很清晰,从她自小喜欢学历史的事实证明,她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女人,一般的女人都不喜欢历史,喜欢历史的女人,都不是一般的女人。
“我以前也一直这么认为,和薇薇说过很多次,可薇薇似乎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一样,总是喜欢到世界各地的游逛,没把心沉下来跟她爸学些经营管理的本事。她爸爸为这事,可是伤透了脑筋,没想到王先生能把她的窍门打开,要是让薇薇的爸爸知道,不知道该怎么感谢王先生呢。”
媚姨似乎为萧薇的转变感到很开心。
“媚姨,不过在爸爸回来前,你得帮我保密,我要给他一个新年的惊喜,要当面告诉他。”
萧薇接过话说。
“看这孩子,又顽皮了不是,好好好,我就忍耐两天,让你亲口给你爸爸说。”
媚姨乐呵呵的。
王老五和萧薇在十点左右从家里开车出发,一路上,每到一个风景区,萧薇都会把车停下来带王老五游逛,她主动给王老五做导游,讲些景点的有趣传说和历史渊源,在每到一个寺庙时,她都会很虔诚的走进大雄宝殿烧香许愿。
寿山不愧是高雄的一个屏障,山势虽然不算很高,但绵延海岸线很长,尽管是冬天,但山中不乏奇花异草,飞鸟不绝,上山的路蜿蜒盘旋,路上车不是很多,路面很好,红色法拉利很轻快的在山道上穿梭着,逐渐的越爬越高。
在下午四点不到,萧薇终于把车停在了道路的尽头,这里是一个不小的停车场,但今天好像上山的人不多,所以停车场里,车子不是很多。
“武哥,我们得徒步上去,离这里大概不到一千米,就是我家的小木屋了。”
萧薇下车后,打开后尾箱,从里面拿着背包等物品。
王老五把装了毛毯和食物的大背包背在背上,萧薇在停车场找了一个挑夫似乎的人来,让他帮着把一口袋木炭扛到山上去,她自己背了一个小一点的包,手里还拿了一根钛合金的登山棍,头上戴了一顶棒球帽,脸上带一付墨镜,然后给王老五说:“走吧,路不远,但是很陡峭,不好走呢。”
路确实不好走,有些地方,还得用双手抓住树干或枯草往上攀,萧薇走在王老五的前面,她边走边给王老五说:“过去,我和妈妈很少在冬天来,除非爸爸也和我们一起来,不然,住在上面,听到寒风嗖嗖的吹,就像是屋外有人在哭泣一样的害怕。我和媚姨到这里住过几次,她人特别的好,从不信神信鬼,每次我晚上害怕,她就会搂着我睡,还给我讲她从艺的经历,在她怀里,我听着听着就会睡着,说句心里话,她比妈妈对我还要好,从不会娇惯我,她一直想培养我成为家族事业的接班人,努力了好多年,所以今天一早,我和她说起要跟爸爸学做生意的事,她显得特别的开心。小心点哦,武哥,你背的太沉了吧?要不我们休息一会?”
萧薇回头看着王老五满头大汗的样子,有些心疼的说。
“不用,你看那个先生,他和我年岁差不多,扛在肩上的木炭比我背的还沉,却走得健步如飞,我可不能在他面前丢脸了。”
王老五喘息着指了指前面的挑夫说。
“人家是靠这个吃饭的,这是他的工作,你不一样,要是让你在这里当上一年的挑夫,也许你比他还强呢。”
萧薇拉了王老五一把,把他从一个石坎下拉了上去说。
“快走吧,一会太阳要是落山了,我们就看不到日落。”
王老五催着萧薇说。
“放心吧,太阳还在山上等着我们呢,我们不到,它不敢往下落。”
萧薇开着玩笑的说完,似乎想起了她的母亲:“这是妈妈每次和我到这里来的时候,我说要走快点,不然太阳会落山的,她就会给我说这句话。武哥,要是太阳真的能等人,那该多好啊,那样,我就可以像太阳一样的等着遇到你。”
王老五有些被萧薇的话感动,不绝脱口而出:“是啊,要是太阳能等人,你和我,就可以再早些认识了。”
萧薇微微一愣,含着泪花噗嗤的笑了起来:“我们像是回到了青春发育期一样,竟然还说出如此不切实际的话来。”
好在她戴着墨镜,没让王老五看到她的泪光。
一千米左右的路程,却爬了四十来分钟才到达目的地。
王老五看到了那间小木屋,本以为是一间很小很简陋的木屋,可展现在他眼前的,却是一座不算小的木头房子,房子前面,有一块上百平米的院落,四四方方的,由木栅栏围着,院落里落满了枯草和落叶。
木屋在萧条的树林中,显得有些孤零零的,屋顶是用木片相拼成,涂过蓝色的油漆痕迹还可以隐约看出,木屋的正面,对着朝向海的那边,木屋的屋檐前,伸出一个走廊,上面有木条做成的秋千摇篮一样的床,是用白漆涂过的。
王老五和萧薇踏上木屋前的几级木踏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走上木屋的屋檐后,萧薇一屁股坐在那张吊床上,来回的摇荡几下,兴奋的说:“终于到了,我童年快乐的小木屋,还是这么的让我感到亲切。”
那个挑夫把一袋木炭放在屋檐下后,和萧薇交代几句,往山下走了。
“你没给他钱,他怎么就走了啊?”
王老五有些奇怪,放下背包后走到吊床边,挨着萧薇坐下问。
“哦,他们是看守木屋的人,每年我家都要付给他们管理公司一笔钱的,昨天媚姨已经打过电话给他们,你看,都很干净吧?”
萧薇说着,用戴着手套的手指擦了一下吊床的边,没有任何灰尘的给王老五看。
王老五这才明白,原来还有人专门管理,看来这山上的木屋还真不少。但他眼前的,只有萧薇家这间,没看到周围还有像她家这样的木屋了。
“武哥,看到没,那就是著名的西子湾风景区,那里是恋人黄昏约会的好地方,要是在夏天的晚上,你在西子湾风景区走上不到一百米,就可以听到小帐篷里传出男女欢爱的那种叫唤声。”
萧薇指着山下一条沿着海边的美丽风景线说。
“你不会也和恋人在那里的小帐篷里过过夜吧?”
王老五用手搂住萧薇的腰问。
“当然有过喽!感觉还蛮不错的呢。”
萧薇没隐瞒的回答。【第五卷:太极合欢,三桂冲冠】 第25章:缤纷的晚霞
萧薇斜倚靠在王老五的肩上,给王老五讲起了她曾经和一个喜欢的男人在西子湾度过的那个夜晚:“那是在我结婚前,是个炎热的夏天,我从美国回来不久,那时候媚姨和爸爸正处于热恋中。叶子^悠~悠当时家族企业面临一个非常大的困难,我现在的先生姓孔,以前在内地的时候,他的家族就掌控着几乎大半个金融业,到了宝岛后,这个家族仍然还是金融业的巨头,我爸爸为了得到他家族的资金支持,用我做筹码,与孔家联姻。后来我才知道,这是因为在一次酒会上,我现在的先生看上了我,所以是他的父母提出如此条件的,尽管他家不是孔家的嫡系,只是旁枝,但他们家在高雄的金融业中,有着一定数量的股份。说实话,我先生在打理生意上,确实是一把好手,他学的专业是工商管理,可以说他在经营管理上,帮了我爸爸不少的忙。我说起他,是因为他有一个好友,是个美籍华人,很帅的一个混血,是个十足的花心大萝卜,他也看上了我,在他们两人之间,我对这个混血的感觉好一些,呵呵……武哥,你可别笑我,那时候我的择偶标准,确实想要高大威猛而又英俊潇洒的那种男人,可能是看史泰龙和施瓦辛格的电影太多了的缘故,我就喜欢那样的男人。而这个混血尽管不像我想的那么完美,但他比我现在的先生看上去要舒服得多。我先生不仅人长得矮胖难看,还有狐臭,就在我和我先生定亲的那个晚上,这个混血花心大萝卜看出了我的心事,他悄悄的把我带出定亲酒会,开上车来到了西子湾。说来也许你不信,我当时可能是有一种叛逆的心理吧,就那样任由他带着我来到了西子湾,原来他早有准备,车的后备箱里,装了帐篷和夜灯,我呢,也就顺其自然,与她在小帐篷里,夜灯下,度过了一个难忘的西子湾激情夜晚,他是个难得的好伴侣,在男女欢爱中,很懂得享受,我和他,几乎做了世界上男人和女人可以做的所有动作,一直折腾到海平面上发出鱼肚白来,两人才疲倦的睡着。可笑的是,我和他还沉浸在温软乡中的时候,被我现在的先生抓个正着,原来,这个混血花心大萝卜,开的是我先生的车,用的也是我先生的帐篷,他是按照车上卫星定位找到我们的。”
王老五等萧薇讲完,呵呵的笑着说:“你先生恐怕气得当时要吐血了吧?刚定亲的媳妇,被自己的好友搂着在沙滩上自己的帐篷里睡觉,是不是两个男人打起来了?”
萧薇叹息一声说:“要是打起来,我说不定还会另眼相看我的先生呢,可他什么都没说什么也没做,只是把他的车开走,留下了帐篷给我和那个混血花心大萝卜。”
“所以你和你先生,为这个事,一直有心理上的阴影,是吗?”
王老五在萧薇的发梢边亲吻着问。
“也不完全是,主要是我在床上一看到他那身肥肉,闻到他身上的狐臭,就感到恶心,即使他一天洗很多次澡,喷很多的香水,我还是不能接受他,总感觉他身上有那股子味道,甚至我一个人睡的时候,梦里都会闻到他身上的狐臭味,为此都落下了心理病根了。”
萧薇说完,呵呵的笑了起来,也只有她这样的女人,在与自己老公以外的男人谈起自己不喜欢的丈夫时,还能这么开心的笑。
此时,太阳像是疲倦的火轮,垂在海和天接壤的地方,似乎它在留恋什么,总是欲坠不坠,羞羞答答的没了光芒万丈。
“看!萧薇,太阳在看着我们呢!”
王老五惊呼出声来,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毫不刺眼的太阳,发出的光是黄红中带有金色,它的色彩,染遍了半边天空和海面,在它周围的朵朵火烧一样的云彩,好似在追随着它准备奋不顾身的纵身跳进海中。
“云追日!是云追日!”
萧薇欢快的拍着巴掌跳了起来:“武哥,这是云追日!妈妈曾经给我说过,看到日落有云追日,是个好兆头,预兆着这个人将来会有一个完美的人生,过去我一直想看到云追日,可每次来,都没能见上,这次终于看到了,而且是和你一起看到的!真是太神奇了!太美了耶!武哥,摄像机呢?快拿摄像机来把这个美景摄下来!”
萧薇忽然想起,要把看到的录下来。
王老五手忙脚乱的,打开萧薇背的那个背包,摄像机装在她那个包里。
在王老五拿出摄像机开始拍摄的时候,太阳被周围的云彩包围住,那些围绕着太阳的云彩,以太阳为中心的转着圈,形成一个五光十色的漩涡,天空上那些还没追上太阳的云彩,也在加速着奔向快要坠落的太阳,一团一团的挤在一起,而那些挤在一起的,却又舒展开来,朝更大的云团飞去。
云卷云舒,海天一色。
王老五在摄像机里看到的美景,让他惊叹着自言自语:“缤纷晚霞,夕阳无限,黄昏美景,恍若梦中。真是太美了!”
当王老五把摄像机对向萧薇的时候,看到了她脸上的泪花,他不解的问:“萧薇,怎么啦?看到这么美的景色,激动得都掉泪了吗?”
“不是,我想妈妈了。”
萧薇哽咽着说:“要是妈妈能看到云追日,也许她也会掉泪的,我问过她以前有没看到过云追日,妈妈说从来没有看到过,要是此时她也能和我一起站在这里,该多好啊!”
王老五停止拍摄,走上去把萧薇揽进怀中,轻轻的抚着她的背说:“你错了,你妈妈她已经看到,她就在天上看着云追日呢,她也在看着你,看着我们,看到你终于能看到云追日了,她一定高兴得在微笑,不会哭泣的。”
萧薇把眼睛看向就要落下的太阳,悠悠的说:“是啊,妈妈不会哭泣的,她是个坚强的女人,她在天上,没有恨,只有爱。”
“看,萧薇,已经有半个太阳落进海里了。”
王老五指着海平面给萧薇看,海面上波光粼粼,金光闪闪的,有几艘轮船在海面上飘着,显得很渺小,就像是一幅画铺开在王老五和萧薇的眼前。
“要是人也像太阳一样,今天落下,明天还可以再升起来,那这个世界,就没有痛苦了。”
萧薇的话,尽管说得有些天真,可这也是人的一个美好愿望。
“是啊,要真是那样,这个世界就会少很多的伤痛,人也许就不会因为生命的短暂而那么留恋这个世界了,贪婪和欲念,也许就永远从人的身体里消失了。”
王老五和萧薇,就那样站在小木屋的屋檐下,看着太阳一点点慢慢的小时在海平面上。
在太阳完全落下后,它的余辉还留在天上,夜幕没有立刻拉上,而是就像一块涂满油彩的画布,渐渐的在海水中洗去它身上染满一天的“污迹”。
“没了,云追日没了。”
萧薇不知道是在给王老五说,还是在自言自语。
任何美好的东西,都是暂时的,没有永恒的美丽,人尤其如此,在年少轻狂时,不懂得珍惜生命的价值,待到老后,就会在后悔的痛苦中度过。
萧薇和王老五,都过了那种轻狂的年龄,他们对生和死,有着和年少时完全不同的理解,尽管他们还没到“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的感叹年纪,他们还有很多的人生道路要走,黄昏对他们来说,就像是此时欣赏的美景一样,只是偶尔的在脑子里想想而已。
“萧薇,我们进去吧,外面冷。”
王老五说。
“是啊,天有些冷了。”
萧薇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和王老五一起手牵手,走到木屋的门口,掏出钥匙,开了门,按了门里左边墙壁一个开关一下,木屋顿时亮堂起来,里面整洁得一尘不染,仿佛这里有人常住似的。
屋子一共分成两间,王老五看到的是一个客厅样的屋子,这里的摆设很简单,除了两把单人棕色的皮沙发一左一右围在一个壁炉前外,还有一张原色的木桌和几把椅子。在壁炉前的地板上,铺了一块羊毛地毯。
“武哥,你把壁炉烧上木炭吧,一会屋子就暖和了,我去烧水,一起洗个热水澡吧。”
萧薇说完,走进另一间屋子。
王老五把包和装了木炭的口袋分别搬进木屋,脱了鞋子,把木炭口袋抬到壁炉前,解开口子,拿出里面的木炭,是那种成块条状的,拿出几块来,一块一块的架在壁炉里,用壁炉边可能是管理员事先准备好的一小瓶燃料浇在木炭上,拿起火柴划燃,丢进壁炉里,木炭顿时冒出蓝色的火焰,噼噼啪啪直响,不一会,燃料燃尽后,木炭自身烧燃了起来,王老五再用一把火钳夹了几块木炭,放在壁炉里燃烧起来的木炭上,拍拍手掌上的炭灰,站起身,朝萧薇进去的那间屋子里走去。
【第五卷:太极合欢,三桂冲冠】 第26章:壁炉前的对话
王老五看到的是一间卧室,与外面那个房间一样的大小,一张双人床占据了半个房间,床上已经铺好崭新的被褥,被褥是暖色调的紫红色。
很明显,小木屋管理的人事先想得很周到,把每一个木屋主人需要的,都想到了。
木屋的墙壁,都是由木头拼凑出来的,没涂任何颜料,露在表面的,仍然是原木色调。在屋子里,没感觉到外面冷飕飕的风投进来,可能是因为木头与木头之间的粘合比较细密,或者是中间夹了另外的隔热或是保暖材料,让人感到冬暖夏凉。
一个圆形的木澡盆,放在床尾靠墙壁的地方,澡盆大小,刚好可以泡下两个**的身体。澡盆上方的墙壁,挂有一个电炉热水器,可能也是管理处的人临时安放的,因为看上去很新,有一根水管子连接着木澡盆和热水器。
一个白瓷抽水马桶,安放在澡盆右边,专门为住在里面的人解决内急用的。
此时热水器里,已经发出嗡嗡加热声,萧薇正在用一根管子冲洗澡盆,王老五走过去,从背后抱住萧薇,也没说话,在她脖颈后亲吻着。
“别,我一身的汗味,刚才上山时,出了很多的汗,难闻呢。”
萧薇咯咯的娇笑,躲避着王老五的亲吻说。
“你的汗味是香的。”
王老五在萧薇的耳边说着话,手直接朝她的胸脯摸去,隔着厚厚的羽绒服,在上面揉搓。
“瞎说,哪有人的汗味是香的呢。”
萧薇被王老五亲吻得脖颈有些痒痒,笑着转过身来回答。
“你的就很香呀,不信,你闻闻。”
王老五说着,把刚才吻过萧薇脖颈的唇,贴在萧薇的唇上,双手环抱住她的腰,手掌摸向她的臀部,用手指在那上面捏。
萧薇把手里的水管子放进澡盆里,双手搂住王老五的脖颈。
两人站在澡盆边亲吻了一会,萧薇把唇离开王老五说:“水还得再烧半个多钟头,我们到外面壁炉边吧,这里有些冷。”
说完,抱起床上的杯子,让王老五拿上两个枕头,朝外面的屋子走出来。
壁炉里的炭火,烧得已经很旺,萧薇先把从屋里抱出来的被子铺垫在壁炉前的地毯上,王老五把两个枕头丢在上面,然后两人把外衣都脱了,只穿着贴身的保暖内衣,萧薇还把里面的胸罩也解除掉,丢在壁炉边的一个沙发上。
接着,萧薇从王老五背的那个背包里拿出花婶准备好的食物和水,都是些南瓜饼、土豆泥、发糕等点心,还有几样水果,都是用不易压坏的木质食盒盛着。她把那些装了点心的食盒打开,拿出里面的点心,放在带来的纸盘中,摆放在壁炉边,就像是在祭祀火神,感谢它带给他们的温暖一样。
王老五从背包里拿出一床纯毛的毛毯,披在萧薇的背上,生怕她的背受凉。萧薇在王老五给她披上毛毯后,回头朝他神情的一笑,这一笑,带着感激和对王老五细心周到的呵护的一种回报。
两人盘腿坐在铺了被子的壁炉前,面对温暖的炉火,把枕头抱在怀里,共同披着那床羊毛毯子,开始品尝带来的点心和水果。
“武哥,给我说说那个郝冬梅吧。”
萧薇嚼着南瓜饼,眼睛忽闪着看着王老五,提起了王老五昨晚在晚餐上说到的郝冬梅,她早就想问这个问题了,可一直没问,此时,她再也忍不住的开口问了出来。
王老五没想到萧薇在此刻会提起郝冬梅,他毫无思想准备,尴尬的笑了笑回答:“她有什么好说的。”
“说什么都可以,比如她的年龄呀,相貌啊,还有她的性格等等,我都想知道。”
萧薇挪动着臀部,挨近王老五身边:“你就给人家说说嘛,我又不会吃醋,对一个能改变你这个“王老五”的女人,我十分的好奇。”
“那我从哪里开始说呢?”
王老五看着壁炉的炭火,他在想着从什么地方开始给萧薇讲郝冬梅与自己的事。
“就从你和她的认识开始说吧,你们是怎么认识的?难道也和你我认识的那样认识的吗?”
萧薇的话,似乎给王老五找到了思路。
“说起和她认识,还真是可以说说,完全和你认识不一样。”
王老五脑海里浮现出与郝冬梅的第一次见面情形:“两年前的一个暖冬傍晚,我回住的公寓时,在进电梯前,被一个从电梯里出来的女孩子给撞了,她把我手中的手机撞飞出去,掉在地上摔成几瓣……记得当时冬梅她梳着两条辫子,脖颈上还围了条很土气的红围巾,满口的陕北口音,脸色被吓得煞白煞白的,一双水灵灵的黑眼睛很害怕的看着我,惊恐的样子我到现在还记得一清二楚,她的双腿都在发抖,因为她知道自己惹祸了,连声点头哈腰的向我道歉,还说要把她的手机给我当作赔偿。哈哈……你知道我当时是怎么想的吗?”
萧薇问:“怎么想的?难道你一眼就看上人家了不成?是不是当时心里有坏坏的邪念呀?”
王老五哈哈的大笑着说:“我有那么坏吗?我一开始,还真想对她发脾气来着,可看到她那个手足无措的模样,我的心软了,因为,我一眼就看出她是一个来自农村的,当时猜想她肯定是个打工妹,因为她穿着打扮,确实与城里的姑娘不一样,但她的衣着,没能掩盖住她的美丽和纯情,你想啊,我一个老大不小的男人,看到这么一个可爱的姑娘被自己吓得瑟瑟发抖的样子,还能发火吗?于是我心里那股火气立刻没了,知道发火也没用。为了让她别那么在意,给她说没关系,目的是想让她别那么紧张害怕,告诉她不用赔我手机,她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我,直到确认我说的是真的,她才一步一回头的走了。”
萧薇咯咯的笑起来问:“就那样走了吗?难道你没问人家姑娘的电话地址什么的?后来呢?后来你们又碰上了吗?”
王老五喝了口水,把嘴里嚼着的点心咽下去后接着说:“这事过后,我也没多在意,过去了就过了,就像是每天要小便睡觉吃饭一样的平常,就当做没发生过这事。可是,过了大概三四个月吧,在这三四个月里,我一直都和她有联系,当然,当时不知道是她,我们只是用字条联系,始终没见上面。因为我请人帮我雇了个家政,听说是个穷学生,还是个女学生,她每周帮我打扫屋子一次,每个月我按时把钱装在信封了放在茶几上,头两个月,因为我有事,没有去公寓,所以一直没把工钱给她,在第二个月我一次性的给她两个月的工钱,并留下了个字条,当我第二个星期去的时候,看到了她也给我留了字条。就这样,这个家政员和我,靠字条联系,持续了很久,几乎每个星期我都能收到她留给我的字条,随着日子久了,她除了写些“屋子已经打扫过,床单换衣过”之外的语言外,还会写点“冰箱里的菜坏了,我帮你都丢了,怪浪费的,以后不吃,就别买,要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人在饿肚子呢……”
等等之类的话,还会在留言后面,画个可爱的小图。我从她的字条里,了解到打扫我公寓的人是一个善良的姑娘,她写的字很优美,就连折叠的字条,都是工工整整的。直到有一天,我要去陕北做一些慈善事情,而她刚好是陕北人,因为从她的一个朋友那里了解到,她已经两三年没回家了,是为了省路费和假期好挣学费,省吃俭用的,父亲又因为矿难死了,母亲也改嫁了,是个苦命的女孩,为了让她能回老家一趟,刚好是五一大假期间,所以我找了个借口,说要请她当向导,给她也订了飞机票。”
萧薇打断王老五的话:“等等……这期间,你们一次面都没见过吗?你也不知道她就是那个撞坏你手机的女孩吗?”
萧薇听着有些糊涂,没怎么听明白,所以把自己的疑问问出来。
王老五笑着点头回答:“是的,一次也没见过,不知道她就是撞坏我手机的姑娘。”
“那她怎么把身份证给你买机票呀?”
萧薇还是没能明白其中的内幕。
“是她用手机短信发给我她的身份证号码和名字的。”
王老五回答,他没有详细的讲,因为要是讲起来,就很复杂,一时半会也讲不完,所以只是讲了关于郝冬梅的事,没提及杨汇音,难怪萧薇难以理解他的这个带有浪漫色彩的故事。
“哦,是这样啊,你接着往下讲,怪有意思的,要是写成书,肯定是个不错的爱情故事,关于手机的爱情故事,原来你身上还有这么多的浪漫,真是没想到啊。”
萧薇似乎越听越有兴趣,催着王老五往下讲。
王老五用火钳夹了一块木炭放进壁炉里,又坐回到壁炉前的地毯上接着往下讲:“在出发的那天,我们约好了在公寓见面,让她一早的在那里等着我,当我到了公寓见到她,一时没认出她来,因为她剪了头发,不再是梳成小辫了,穿得也比第一次遇到她时少,因为快到夏天嘛,所以没穿厚实的衣服和围着围巾,也时尚了,我说的时尚,是对她过去的土里土气而言,要是比起那些时尚的女孩,她还是个土包子。所以我没能认出她就是那个撞坏我手机的小丫头。但她却认出了我,看到我进门,她惊得站起来都说不出话来,一脸的惊奇看着我。哈哈……她连吃惊的模样,都很好看。”
萧薇把身体靠在王老五的身上,笑着说:“可以想象得到,她肯定被你给吓着了!”
王老五继续讲:“是啊,我下到她了,她脸色煞白,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我。直到她提醒我,我才认出是她。就这样,我和她算是正式认识了,但你别误会,一开始,我可从没有过要和她发生点什么想法,纯粹是被她的纯洁善良和天真可爱所吸引,在她面前,我没有过半点邪念。”
“真的没有过吗?我才不信呢,你这样一个**无尽的男人,哪会不对一个纯情可爱的女孩动心,你肯定说谎!别人不了解你,我可是很了解你的,你在床上的能耐,就像是一头西班牙的公牛,哈哈……女人喜欢的公牛!”
萧薇半当真半开玩笑的说。
“天地良心,我一开始真的没对她产生过坏的想法,对她有了男人的渴望,是在遇到你后才有的。”
王老五老老实实的回答。
“为什么会在遇到我后才有呢?我不信,你在逗我开心,肯定是在说好听话哄我开心,是不是?”
萧薇把身体黏在王老五的身上,嘟着小嘴说。
“是真的,在遇到你之前,我都已经快一年多没碰女人了,是你激发了我身体里的那种原始**,唤起了我对女人的渴望,因为在遇到你之前,在身边,发生了很多的事,那些事,要是一件一件的给你说起,恐怕十天半月也说不完,我在豪情酒吧遇到你之前,身体就像是死了一样,对女人,没有任何的冲动,可巧合的是,在我看了合欢佛后,身体刚有了那么点感觉,就遇到了你,是你唤醒了我对女人的渴望,和你一起度过的愉快几天里,我像是又找回了我自己,浑身充满了力量和自信。这是真的,以前没给你说起,是担心你小看了我,现在既然你问起,我只好坦白喽。”
王老五说的这些,都是真的,萧薇从他的话语中和面部表情上,判断出这是真实的,他没欺骗她。
“那么,你和这个叫郝冬梅的,上过床吗?”
萧薇接着问。
“没有,哦,不,有过一次,不知道那算不算是上床。”
王老五一开始否定,接着想到郝冬梅主动献身给自己的那次,又赶紧改口说。
“你把我都说糊涂了,有还是没有?”
萧薇追问道。
“上床是有,但不是你说的那种上床,我们没**。”
王老五想了想回答。
“上了床,都没做吗?天哪?你还真是在说故事耶,告诉谁都不可能相信的!”
萧薇用手捂在额头上大声的说。
“这是真的,当时我在睡觉,是她主动脱光了躺在我身边的,我被她惊醒后,赶紧离开了,碰都没碰过她,因为我当时有很多事情缠身,而且对她没有任何的欲念,一直把她当作妹妹一样的看待。”
王老五辩解着说。
被人误解,是人遇到的最无奈的事。
“看来她是真心的爱着你,不然也不会主动的爬上你的床去要和你亲热的,一个女人的心一旦被一个男人深深的吸引住了,那她的身体也就属于那个男人的了,这一点,我有经验,因为我的心就被你深深的吸引住了。”
萧薇慢慢的咀嚼着点心说:“后来呢?你说要和她结婚,是最近才决定的吗?”
“是的,就在来宝岛前,刚刚决定的。”
王老五说完,似乎要向萧薇解释点什么似的说:“萧薇,你别误会,我……”
萧薇把一块发糕塞进王老五的嘴巴里说:“快吃吧,你不饿吗?什么也不用说,我都明白,即使你不告诉我这些,我也不会纠缠你的,我说过,只要能和你在一起,不管多短暂,我都会开开心心的与你一起度过,你不用为我心里有包袱,等你和那个叫郝冬梅的女孩成亲的那天开始,也许就是我们的关系到头的时间。武哥,好好的珍惜你将要得到的东西吧,我婚姻的不幸,是你的一面镜子,你以后要好好对你的妻子,我相信你会是个好丈夫的。”
“谢谢你,萧薇,这次从宝岛回去,我就打算和她订婚,在接到你的电话后,我心里就想,这次来宝岛,要和你度过一个美好的时光,本来不想说我的事,可是昨晚媚姨提起,我不得不实话实说。很抱歉,我不该说这些的。”
王老五能感觉出萧薇内心的痛苦,所以他想尽量的说些安慰她的话。
萧薇用手捂住王老五的嘴说:“武哥,你不必解释,我能懂。”
王老五看着萧薇眼眶里开始溢出的泪,他伸手去把她滑落到脸庞的泪珠擦干,然后温柔的把她抱紧怀里。
萧薇无声的在王老五怀里静静的呆了一会后,推开王老五站起身来说:“热水该好了,我们去泡个热水澡吧。”
说完,没等王老五站起身,她自己一个人先朝卧室的房间走去。
王老五侧身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有些歉疚,他轻声的叹了口气,也站起身来。
【第五卷:太极合欢,三桂冲冠】 第27章:合欢佛第九式
木澡盆的水热得有些发烫,半盆的热水,在两人面对面坐进澡盆的时候,水几乎溢出了澡盆。
萧薇把头靠在澡盆的边缘上,闭了双眼,用毛巾轻轻在自己身上搓着说:“武哥,给我讲讲合欢佛吧。”
“好啊,你想听关于合欢佛哪个方面的?”
王老五爽快的答应。
“你随便的说吧,我对合欢佛除了家里珍藏的图谱外,几乎一无所知。”
萧薇说。
“那我给你说说合欢佛上的人吧。”
澡盆的水漫过王老五的脖子,到了他下巴的地方,看上去他的脑袋好似一个圆葫芦漂浮在水面上。
“你的意思是说合欢佛上的男女,都是用真人做的模特吗?”
萧薇睁开眼,可能是泡澡的缘故,面颊开始微微泛红,看着王老五,被王老五说的话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是啊,都是用真人做的模特,而且男人还是个历史风云人物呢,曾经给鼎盛的大唐王朝带来了灾难,可以说就是因为他,直接或间接的让一个盛世走向了衰败。”
王老五才讲到这里,萧薇忙着插了一句:“你说的人是不是安禄山?”
萧薇喜欢历史,历史中对安禄山这个人,也像王老五这么评价,所以她一猜就中。
“是啊,就是他!”
王老五肯定的点点头。
“有点意思,我当时看合欢佛的图谱,就看出图里的男人不像中原人士,身体健硕,高大威猛。呵呵……还记得我给你说过我喜欢史泰龙和施瓦辛格那样的肌肉男吗,其实,我可能就是因为在少女时期,看过合欢佛图谱上的男人后,开始留下的这种情结,现在回想起来,我似乎还曾经在春梦中,梦到过合欢佛上的那个男人呢,但我从没梦到过什么史泰龙和施瓦辛格,当时我还有些奇怪,干嘛会梦到一个自己从没见过的人呢,而且在梦中清清楚楚的看到那个人浑身一丝不挂,挺着硕长粗壮的“器物”,站在我面前嘿嘿的冷笑,可奇怪的是,我却非常喜欢他阴险的冷笑模样,觉得他的样子实在太酷了。呵呵……也许这就是人家常说的女人都有想被**的那种心理吧,有些女人会梦到被男人**的梦,可我却梦到的是朝我嘿嘿冷笑一丝不挂的男人,真是有意思。”
萧薇说到这里,用脚朝王老五泡在水里的那个“头”伸去,用脚掌和脚趾触碰着它说:“武哥,你接着往下讲。”
王老五在萧薇的脚触碰下,那个地方开始慢慢长大,他接着给萧薇讲述:“合欢佛这件东西,就是属于安禄山的,这是他的下属,也是安史之乱中一个重要角色作为贿赂品,找人专门制作出来的,这个人就是史思明。下属贿赂上级,不是当代才有的**现象,而是人类有了阶级,就逐渐形成了这种我们叫的所谓“潜规则”。史思明为了自己不断得到提拔,做更大的官,捞更多的钱财,所以处心积虑的做成了这十二对合欢佛,而且别具匠心的用安禄山作为合欢佛的男模特,可见史思明这个人是个超级的贿赂大师,可以作为当今贿赂者的典范。在送给安禄山合欢佛的同时,史思明还送给了安禄山十二个侍女,这十二个侍女,就是合欢佛上那十二个不同面孔和身材的女人。”
萧薇听到这,惊叫着说:“天哪!你是说合欢佛的主人安禄山,不仅得到了下属史思明送给他的合欢佛,还得到了那十二个女模特吗?”
王老五回答:“是的,而且这十二个女模特,都是经过精心训练的,每个女模特,只和安禄山做一个姿势,从你大伯的考证上来看,安禄山就是因为这样,身体才变得越来越强壮,他用合欢佛里的十二个侍女,作为调理身体气血的工具,而且他似乎因为得到合欢佛后,有了很好的运气,顺利的躲过了几次必死的劫难,从而靠着这股运气,瞪高一呼,势如破竹的几乎推翻了大唐盛世,害得李隆基只好携带杨贵妃潜逃四川……”
萧薇再次打断王老五的话:“等等,武哥,历史上,有很多民间传闻说安禄山是因为杨贵妃,才发兵的,安禄山攻占长安后,找不到杨贵妃,所以让手下的士卒在长安皇城肆虐了整整三天三夜,几乎是屠城一样,为此他才不得民心,甚至引起他手下与他一起起兵的一些将领不满,纷纷叛逃,连他自己都是死于一个太监的刀下。历史上的一些谜团,让我学习这段历史的时候,有些迷糊,觉得一个能一呼百应,领着很多人闹得一个王朝快要灭亡的领袖,不可能干出这样不得民心的事来,否则,他怎么可能势如破竹的打到长安呢,这其中肯定有什么历史上不为人知的事。”
王老五哈哈的笑着说:“是啊,历史,本身就是人写的,世界上有真实的人和事,但没有真实的历史,因为,每个人的历史,都是由他自己创造的,别人来写他的历史,是最不客观的,即使是自己写自己的历史,那也有不真实的一面,因为人都贪功好利,不愿意让别人知道自己阴暗的一面,只想留给人们自己光辉灿烂的一面,所以历史是最能欺骗人思想的一个东西。不过,在你大伯父考证安史之乱的这个历史过程中,把合欢佛结合到里面去,用人性的观点来揣摩那段历史,似乎对那段一千多年前的历史和历史人物,又有了新的诠释,那就是安禄山利用合欢佛的神奇传说创造了他个人的历史,历史也因为他而变得精彩纷呈。这段历史,是在他失去合欢佛后,他无所适从的一种疯狂行为造就的,因为,合欢佛和他的十二个侍女被李隆基霸占了,安禄山没了合欢佛和侍女后,身体似乎大不如前,得了一种狂躁病一样病症,变得易怒,三句话不对,就要杀人或鞭打下属,在长安的三天三夜放纵士卒烧杀抢掠淫,用你大伯父的考证观点来解释,那就是安禄山是为了找到合欢佛,可合欢佛被杨贵妃在潜逃的时候带走了,从而合欢佛流入民间,又引发了很多历史上的一些谜团,比如杨贵妃的生死问题,就是一大历史迷案,为此,后来的历史又因为合欢佛发生了很多的变故,而合欢佛的神奇传说,成就了一代又一代的帝王,同时,也给这个历史,带来了很多不确定性,直到现在,我还没完全把合欢佛的历史谜团解开,这次受你父亲的邀请,我就是抱着想知道合欢佛在后来的历史中,又引起了哪些纷争而来的。”
萧薇在王老五讲述的过程中,不断的向他提出一些她不解的疑问,王老五知道的,就给予解释,不知道的,就和萧薇一起探讨。两人泡澡泡出了“共同语言”,为合欢佛的历史,进行着水中最直接的“对话”,他们的对话,始终不离合欢佛的话题,直到水温开始变凉,萧薇这才站起身,用一条干毛巾擦干身上的水珠说:“我们到壁炉那里去吧。给,把水擦干。”
说完,把自己擦完身上水珠的毛巾递给王老五后,双手抱在胸前,叫着:“好冷!好冷!”
的朝外面屋子的壁炉跑去。
王老五却没觉得多么冷,他把自己身体擦干后,撒了泡尿,才走出来,看到萧薇裹着毛毯斜躺在壁炉前垫着的被子上,她微笑着朝王老五看过来说:“武哥,快点到这里来,别冻着了。”
说完,把裹在自己身上的毛毯拉开一半,露出她正面的身体,看得王老五“丛林中”半翘起来的根接连抖动几下,又生长半截,他小跑两步,甩着他的根,钻进萧薇拉开的毛毯里,面对她,双手抱住她的身体,紧紧地贴在她胸腹前说:“你的身体好暖和呀!又香又软又暖和。”
萧薇咯咯的笑着,把毛毯裹紧两人的身体,在王老五的唇上亲吻着说:“你又兴奋了,你这个人,禁不住诱惑,要是你再不收敛一点,恐怕以后会死在女人的怀中。”
“在你面前,我似乎永远处在亢奋中,要死,也肯定是死在你的温柔乡里。”
王老五说着,手就不老实的朝萧薇那个迷人的“风景区”摸去,手指很准确的摸到了她的“小溪”,那里已经有涓涓细流从她的“岩缝”里一点一点的渗出。
萧薇在王老五的手指探到自己的“风景区”后,娇哼一声问:“武哥,你喜欢合欢佛中的哪个姿势?”
王老五眼睛眨巴两下,想了想回答说:“每个姿势都喜欢。”
“这叫什么回答嘛,我问的是最喜欢的,你只能说一个,在那十二个姿势里,你最喜欢的是哪种姿势?”
萧薇伸手下去,握住王老五早已高高立在“茅草丛”里的“参天大树”问。
王老五又想了想,回答说:“要说最喜欢的,应该是虎游式。”
“为何呀?”
萧薇问。
“因为这个姿势,是我被重新唤醒**时,与你一起做的第一个姿势呀,也是我看过合欢佛后,尝试的第一个姿势,那样的姿势,感觉不是很累,又能清晰的看到我在你身体里的进出模样,把你撑开的样子,看着实在很享受,而你后背的身段,又让我那么的痴迷,这个姿势,可谓是男女最好的一种欢爱方式,也是动物间最常见的一种原始姿势,应该算是最经典的了。”
王老五解说着自己喜欢的原由。
“你说人为什么就能创造出这么多花样来呢?从男女间的事情上,就可以知道人是一种多么会享乐的动物啊!”
萧薇感叹着说。
“其实,所有姿势,万变不离其踪,男人和女人的欢爱姿势,不外乎就两种,一种是从前面进,一种是从背后进,很多姿势,几乎都是从这两个姿势中变化出来的。”
王老五触摸的萧薇“风景区”,已经开始逐步的增加了细流的“流量”。
“嗯……你说得有道理,确实是这么回事,不管是侧着也好坐着也罢,都是这两种的变化。”
萧薇逐渐的有些哼哼了,温暖的壁炉让两人周围的空间都充满了一层热量,加上在纯毛毛毯里相互的触摸,两人都变得有些难耐。
“萧薇,你喜欢合欢佛上的哪种姿势?告诉我,我用那种姿势让你好好的享受。”
王老五边亲吻着萧薇,边呢哝着问。
“嗯……我喜欢的是“鱼嘬(读zuo)”。”
萧薇娇声哼哼的回答。
“哦,为何喜欢这个姿势?”
王老五用手不断的拨弄萧薇的“风景区”,一根手指,已经戳了进去,在里面忽快忽慢的搅动着,可听到萧薇“风景区”里发出的噗嗤噗嗤水声。
“因为这个姿势尽管不是很深,但那种若即若离的感觉,会让我更加的春情勃发,武哥,和我做这个姿势吧,边做,边给我解释这个姿势的美妙所在,好吗?”
萧薇说着,翻身骑跨在王老五的身上。
此时两人身体已经不再感觉凉了,她把身上的毛毯撤掉,仰起了身体,用手伸到王老五的“茅草丛”里,手指抓住王老五那个朝肚皮倒竖着的根,对准了她的“风景区”,就像是往一个事先挖好的坑里种树一样,但不是把根部植入坑里,而是把“树”的尖,也就是王老五的“钢盔头”植入到她的“风景区”里,不过,她没让“整棵树”栽种到里面,而是用王老五那德国士兵的“钢盔头”在她“风景区”口摩擦着。
王老五双手朝上伸在萧薇的胸前,十指在她胸前的两个“山丘”上细心体味着它的生命活力,这是哺育人类的神圣所在,几乎每个人都要靠它来生长,但有的人却说它是低俗的,说这话的人,恐怕他自己不是靠它生长的,而是不吃不喝忽然一夜间长大的。
“鱼嘬,是长沙马王堆汉墓出土的竹简《养生方》中“十节”里记载的一种男女欢爱体位。“十节”就是男女交合时,最常采用的十种不同的姿态和体位,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鱼嘬应该是“十节”中的第十节,这个体位,说的是男女欢爱时做的就像鱼用嘴吞嘬食物一样,咬一口吞一下,时快时慢,逐渐的把漂浮的食物一点点的嘬食进肚子里,所以古人给这个体位取名叫“鱼嘬”。而这个体位,在合欢佛中,却叫做“鱼接鳞”。”
王老五在讲述的过程中,萧薇已经用上了“鱼嘬”方法,开始嘬食王老五喂到她“口”中的“食物”。
萧薇听着王老五的解释,用她“风景区”的口,一口一口的嘬王老五的“钢盔头”。
王老五继续给萧薇做着对这个体位的最深解释:“鱼接鳞,顾名思义,就是指男女在交合的时候,就像是鱼交配时的鳞相互结合在一起一样,也就是现在我和你做着的这样,男人仰躺,下肢伸展,女人跨骑在男人的上面,两腿向前……对,就是这样,你的双腿朝向我的头部……呵呵……你学得还蛮快的嘛。”
王老五边讲解边和萧薇做着“鱼接鳞。”
这个合欢佛的动作。
“噢……武哥,继续讲啊,别停……噢……”
萧薇已经完全沉浸在王老五的讲述和动作中。
于是王老五接着继续往下讲:“这个体位,完全由女人来控制节奏,有人说古代男尊女卑,其实这些人都是被一些假道学给害了,从《养生方》和《**经》中的男女欢爱体位上来判断,根本看不出男尊女卑来,反而很尊重女人在欢爱中的感受,每个姿势和体位,都是为让女人达到最大的快感而做的。近代的人认为男尊女卑,那可能是因为历史在发展过程中,在这个方面退化了,真正的人类文明,就应该是男女真正的平等。”
王老五讲到这里,不仅只让萧薇一个人在动,他也开始朝上顶,但不是那种深顶,而是刚进去就出来的那种,浅浅的让萧薇的“鱼嘴”嘬食。
王老五似乎在鼓励着萧薇:“对,就是这样,浅浅的嘬,不要深含,你还可以在上面慢慢的磨蹭,哦……你说做就做啊,是个好学生,我这个老师都为你感到骄傲!”
在王老五说话的工夫,萧薇已经很听话的开始用上了磨蹭,弄得王老五的“钢盔头”一阵酥麻,他接着往下讲:“合欢佛中说的鱼接鳞这个体位,要领就在于“浅入勿深”这四个字,要的就是那种想深又不深的感觉,刺激的就是男人和女人浅表的部位,就像婴儿吸食母亲的乳汁一样,越嘬越有滋味,越有滋味越想嘬,这样做,男人可以达到持久不泄,女人可以为所欲为的让自己不断得到快乐,一次比一次高的快感,会让女人更加的变得敏感而富有激情,直到让女人达到顶级的快感,男人才深进快动。书上说这个体位,可以治疗男女双方各种疑难杂症,使得容颜不易衰老。”
萧薇在听着王老五精彩讲述中,已经让她得到了两次快感,她确实变得越来越敏感,只要自己的“鱼口”轻轻地、浅浅的在王老五“钢盔头”上一碰,就会带来过电般的全身酥软,她不停的“噢……噢……”
叫唤,享受着这个古老的体位带给她最新奇的体验。
王老五还没半点要射的感觉,他保证着自己最佳的状态,没有丝毫的“松软”,由着萧薇用她的“鱼嘴”自娱自乐似的嘬着玩,他看到萧薇面颊潮红的俏模样,心里实在很满足,一个男人的真正满足,就是用他自己的身体,能带给女人那种如醉如痴的感觉。
【第五卷:太极合欢,三桂冲冠】 第28章:初升的太阳照在身上
壁炉里被烧得火红的木炭,不时的发出一两声清脆的碎裂声响,散发出的热量,温暖着小木屋和此时处于欢乐中的王老五和萧薇的身体。
木屋外的寒风,就像一把黑夜中的利刃,肆意的嗖嗖刮食着小木屋外面的四壁,好似要把木屋那些用木头拼凑起来的墙壁和屋顶刮开,钻进这温暖的房间里,与炭火一起燃烧,与王老五和萧薇一起欢乐,而那些为屋里的人遮挡凛冽寒风的木头,就像一个个顽强的勇士,坚守在自己的岗位上,阻挡着寒风一次又一次的猛烈进攻,为屋子里沐浴在爱河中的王老五和萧薇“保驾护航”。
夜,就像个恶魔般黑压压的笼罩在整座小木屋外,用它特有的嫉妒挤压着小木屋,似乎它容不得小木屋窗户里泄漏出来的那丝光亮,它嫉妒那丝光亮的明媚,或者是讨厌这丝光亮打破了它自身的沉睡,所以它愤怒的想消灭这丝亮光,可黑夜这个恶魔不管怎么努力,都没能把小木屋里散射出来的微光消灭在它的魔爪中,它有些气急败坏的只好当个旁观者,用它恶毒的眼神,静静的注视着欢快的光肆无忌惮的在它面前闪耀。
更让黑夜这个恶魔难受的,是小木屋里跟随光亮从窗户缝隙中散发出欢快的叫唤声,这是萧薇那种忘我的心底呼唤,她要把自己身体感受到的快乐呼喊出来,告诉整个世界,她是多么的快乐。
萧薇确实感受到了最大限度的快乐,她用自己的方式,“嘬”的方式,在王老五喂来的那个“钢盔头”上尽情的“嘬”,嘬得她那个“鱼嘴”像过电一样的酥麻,刺激得她“风景区”里的小溪,就像春天里山涧的溪水,哗啦啦的唱着欢快的曲子在不断的涌出,润湿着王老五喂在她的“鱼嘴”里的根,滋养着它茁壮成长,用她的甘露,来抚育王老五“栽种”进她“浅坑”里的“大树”。
王老五种进萧薇那“风景区”肥沃“水草地”中的“大树”,此时已经被萧薇的“溪水”浇灌得水淋淋,湿透了全身每个地方,就连“树根”周围长出的茂盛“黑草”都沾满了萧薇“溪流”中流出的甘泉,变成了一片“水草地”,王老五喜欢这种被萧薇润湿的感觉,他的“大树”在萧薇的浇灌下,仿佛变得更加的“高大”,那个被萧薇的“鱼嘴”嘬住的“钢盔头”,变得越加膨大。
萧薇身上冒出了很多的汗水,可能是离壁炉有些近了,她朝壁炉那面的皮肤,微微的要比背对壁炉的那面红一些,蓬松的秀发,在她那“鱼嘴”的“嘬动”中,也跟随着抖动,她娇美的面容,此时变得越加的娇媚,香舌微伸出她轻启的双唇,眼神陶醉,胸脯在王老五眼前随着“嘬”的节奏在晃荡,突起的“两个基本点”朝上翘起。
“萧薇,要是累了,我们换个姿势吧。”
王老五看到萧薇有些累,所以提出要换个姿势。
“嗯……换成那个你喜欢的“虎游”式吧。”
萧薇回答着停止了嘬动,从王老五身上翻身下来,跪着爬在被子上,就像一只在游走的“母老虎”等待着“公老虎”来扑在身上。
王老五挺身跪在萧薇的身后,双手分开一些她紧凑的臀部,充分的暴露出她的“风景区”里那条“峡谷”的“溪流”,用自己那棵从“茅草丛”里成长起来的“参天大树”,对准了还在不断往外流出“溪水”的“鱼口”,不是猛的一下就进去,而是慢慢的滑进,在推进中王老五能感受到来自萧薇身体里的那股吸力,似乎主动权没在自己掌控中,而是萧薇吸纳了自己进去似的,看着那种慢慢被吞食的模样,刺激得王老五身体更加的兴奋:“噢……看着它进去,是一种最美的享受!”
王老五禁不住的叫出一声。
萧薇的头部前面,有一个单人沙发,她在王老五完全进入后,开始慢慢的朝前跪着爬动,本来她是想爬到那个单人沙发上,把上半身匍匐在上面的,可她没想到这个动作,不仅给自己带来了那种原始的野性冲动快感,还给身后的王老五带来了新的体验。
王老五在萧薇朝前爬动的时候,觉得伸在她里面的“参天大树”像是被挤压了一下,感觉妙极了,于是说:“哦……萧薇,你太有创造力了,我喜欢你这样的爬动!”
他还以为是萧薇想到这样爬动会给他带来最大的刺激才做的呢。
萧薇听到背后的王老五说喜欢自己这样的爬动,于是就为王老五慢慢的爬动,围着垫在地毯上的被子四周,很慢很慢,她的右腿朝前爬一点,王老五跪着的右腿也跟进一点,说是爬,其实不是很准确,应该说是挪,萧薇双手双膝是爬,可王老五仅靠双膝在挪动,而且很慢,快了的话,“大树”就可能从萧薇的坑道里拔出,两人一开始配合得不是很默契,但稍微适应以后,配合的默契程度,超过天天在一张床上睡觉的夫妻,萧薇的爬动也自然了许多,而且稍微比刚才快了,而王老五的跟进挪动,也变得从容不迫,进退有序。
此时两人玩着的游戏,真正配得上“虎游”这个古人的描述体位,一前一后,萧薇就像是一只“母老虎”,四脚爬着游动,王老五就像一只“公老虎”紧贴在萧薇的臀部,跟着她的游动而“挺进”。
“萧薇,这才是真正的“虎游”,我以前怎么没想到这样的呢,现在才真实体会到古人起这个“虎游”名字的真切含义了,我们俩现在就像两只老虎,古人的这种仿生智慧,不得不让我敬佩。”
王老五说着话,自己也不用前后的运动了,只要跟随着萧薇的游走,就能真切体会到“参天大树”在萧薇的“坑道”里的摩擦。
萧薇又变化了动作,她不是不停的朝前游动,而是错开跪着的腿,一只朝前,一只朝后,并抖动起她的臀部,就像老虎摇摆身段或是摆尾一样,她这样一变换,活灵活现的“虎游”更加的逼真,同时带来身体上那种感觉也越加的美妙,她还不停的呻吟叫唤,就像是虎啸一般,有时昂起头来,有时侧过头看王老五,还有时把头垂得特别的靠近垫子,从她胯下朝后看王老五从后面跟进深入在自己里面的“根”。
王老五有时一只手抓住她的秀发,一只手扶在她的腰上,有时又把一只手抚向她的胸前,抚摸着母性那对可以抚育人类的“山丘”,而另一只手,却摸向两人结合的部位,用手指感觉着自己在她“风景区”里的“游逛”。
壁炉里的木炭,仍然不断发出声声脆响,似乎在为王老五和萧薇的仿生动作喝彩,用它燃烧后发出的温暖,来为他们加油。
这是一次全新的体验,对于两人来说,没有比此时的欢乐更重要的事了,他们就像两个戏耍玩乐的孩子,玩着属于他们的游戏,做着他们感觉最幸福的事情。
人生因为有着很多伤痛,才会觉得短暂幸福的美好,因为有了短暂的美好,人生才显得尤其的精彩,就像蜘蛛,公蜘蛛为了那瞬间美妙的快感,不畏死亡的危险,也要和母蜘蛛进行一次最愉悦、也是最后的疯狂,直到自己被母蜘蛛当作美餐吞食,因为那种无穷乐趣的感觉值得公蜘蛛冒这个险,所以它可以用自己的生命来换取这种感觉。
王老五当然不是一只公蜘蛛,萧薇也不是一只残忍的母蜘蛛,他们不会发生像蜘蛛那样用死来换取短暂的爱情。
但王老五知道,自己这是在和一个有夫之妇玩着“危险”的游戏,萧薇也知道自己这是在玩火,以前她可以把男人当玩具一样,玩完就丢了,可现在她内心里明白,自己已经进入到了游戏中,出不来了,她爱上了王老五这个就要和别的女人订婚的男人,她醉心于与王老五的这种不知疲倦的醉生梦死的欢乐,她多么希望太阳不再出来,傍晚的时候,希望的是太阳不要落下,现在的萧薇,是期望太阳不再出来。
人的愿望总是美好的,可美好的愿望,往往都是残酷的。
太阳没有因为萧薇不想让它出来就不会爬出来,它照样按时的从它该出来的地方冒出了笑脸。
萧薇和王老五几乎把合欢佛的姿势都玩了个遍,两人累了就吃槟榔提神,玩一会休息一会,相互把对方身体上的所有秘密都看够亲吻够,甚至把对方“风景区”里的草丛都数清楚究竟有多少根草生长在“风景区”里。
就在两人结束了一夜的狂欢时,浑身疲惫不堪的躺在壁炉前的垫子上准备合眼入睡时,木屋的窗户,透进了天边鱼肚白的光亮。
这个世界上,只有太阳才能彻底的赶走黑夜这头恶魔,它的出现,预示着这个世界将没有黑暗。
“天亮了,我们一夜没睡耶!”
萧薇慵懒的匍匐在王老五那身结实的肌肉上说。
“是啊,天亮了,太阳就要出来了,我们该去迎接它的到来。”
王老五用手轻轻的抚触着萧薇背部的曲线说。
“好啊,快起来,我们到外面去!”
萧薇站起身来,拿起那条毛毯,折叠成可以裹住两个人身体的大小,看着王老五说:“起来吧,我们一起裹着它出去。”
王老五于是强打起精神,从垫子上爬起来,和萧薇一起裹着毛毯,光着脚丫,走出了木屋。
一股寒冷的空气顿时朝他们两人扑过来,萧薇把身体朝王老五紧紧靠拢说:“哇噻!真是冷啊!”
接着,她打了一个喷嚏。
“要不我们进去吧,别让你冻感冒了。”
王老五双手搓着萧薇裹在毛毯里的身体说。
“不,我要和你一起迎接太阳的到来。”
萧薇坚持着不进去。
两人抖抖瑟瑟的走到屋檐下的摇椅上坐下,萧薇就像是一只小鸟,紧紧的依偎在王老五的身上,头靠在王老五的胸前。
小木屋的朝向是面南背北,如此的朝向设计,就是为了可以在小木屋前,左右两边,既可以看到日落于西边,又可以看到日出于东边。
王老五用手臂楼抱住萧薇瑟瑟发抖的身体,看着东方鱼肚白里,一缕曙光慢慢的朝上散开,光亮的范围在迅速的扩大,照射得天边发出闪闪的光亮。
“快了,就要出来了。”
萧薇声音颤抖着给王老五说:“只要见到这中闪闪的亮光,说明太阳马上就要升起。”
在萧薇说话的时候,太阳从天边冒了出来,一点一点的朝上努力的挣扎,在它的周围,发出像蒸汽一样的一缕缕热浪,刚出来的太阳,不是那么的耀眼,它就像是一个羞答答的新婚小媳妇,先露出半个脑袋,接着再一点点的整张脸孔露出来,这个时候,它就不再像羞涩的新婚小媳妇了,而是变成了一个热情泼辣有了孩子的小少妇,无所顾忌的掀开衣襟开始奶孩子,把它的光和热,毫无保留的洒向靠它的光芒生长繁殖的万物。
“萧薇,看,冒出来了,火红的太阳!”
王老五指着天边刚冒出一整个的太阳给萧薇看。
“看到了,刚才我还许了个愿,希望这个愿能够实现。”
萧薇的头发被寒风吹得在王老五的脸庞上扫来扫去。
“哦,你许了个什么愿?”
王老五问。
“不告诉你!”
萧薇调皮的回答:“这是我和太阳的秘密,不能告诉任何人。”
王老五哈哈的笑着说:“肯定是不可告人的秘密,怕别人知道了你不可告人的内心秘密。”
“那又怎么样,我就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萧薇说着,在王老五的脖颈上咬上一口。
“哎呀!救命啊!吸血僵尸咬人啦!”
王老五大声的朝山林呼喊。
“你才是僵尸呢!”
萧薇说着,把裹在王老五身上的毛毯撤掉,咯咯的娇笑着,自己裹住身体跑回小木屋里,把王老五一丝不挂的暴露在小木屋外初升的太阳光亮中。
王老五也不急着进去,而是面对太阳,把下腹朝前挺着,张开双臂,大声的呼喊:“太阳啊!你看吧!我为你而露!也为你而挺!我的生命属于你!你就是我永远的太阳!……”
“你不冷啊?快进来吧,站在那里,是不是以为太阳也是个女的呀?”
萧薇半个脑袋伸出小木屋的门,嘻嘻哈哈的笑着说。
“我看到了!看到太阳是个丰腴的少妇!正朝我张开她迷人的缝隙!她在邀请我和她交欢!直到天荒地老!”
王老五没回头看萧薇,大声喊叫着说。
“臭美吧你,连太阳你都不想放过,你以为你谁?是神吗?还想和太阳交欢呢,快进来!”
萧薇在门口数落着王老五。
“对,我就是神!我是主宰万物的神!所以我不怕冷!有太阳温暖着我,我才不怕冷呢,我要和太阳拥抱,与它尽情的欢爱!让它的光芒,照耀在我浑身的每个细胞里,让它的光,透射进我的身体中,与我完全的融为一体!”
王老五像个疯子一样,张开双臂,朝着太阳挺着小腹,昂起头的呼喊。
此时,树林中的树木,被一阵寒风吹得哗哗直响,在树林里有两个男人,把王老五和萧薇的这一切,都拍摄下来。
王老五和萧薇都没注意到树林里两个鬼鬼祟祟的男人,他们沉浸在初升阳光的温暖中,王老五浑身一丝不挂的对着太阳呼喊,让萧薇看得一直咯咯的娇笑。
“再不进来,我把门给闩上了啊!”
萧薇向王老五做着最后般的通牒说。
“我不进去,我要和太阳交欢!你也来吧,来和太阳一起欢爱吧!”
王老五扭头给萧薇说。
萧薇于是抖抖索索的裹着毛毯,再次走出木屋,站在王老五的身边,学着他一样,昂起头来,但没张开双臂,仍然紧紧的裹在毛毯中。
王老五用一只眼斜着瞅了身边的萧薇一眼说:“你这样是没有感觉的,要像我一样,身上没有一丝多余的东西,像初生的婴儿一样,太阳才会和你交欢。”
萧薇也只睁开一只眼看了王老五一眼问:“是吗?真的有感觉吗?”
“不信,你自己解开毛毯试试。”
王老五回答说。
于是萧薇把裹在身上的毛毯解开,伸展开双臂,正面对着太阳,和王老五一起站在屋檐下,尽情享受着初升的太阳照在身上那种冷飕飕的暖暖感觉。
“哇!真是不错耶!我感觉到太阳在抚摸我身体了,用它无数只光芒万丈的手,在我身上触摸,摸得我浑身暖烘烘的。”
萧薇闭着眼说。
“我没骗你吧?一会你会感觉到它进入你身体的那种暖暖的感觉。”
王老五和萧薇并排站着,给她做着暗示。
两个人就像是在修炼什么神功一样,也不担心有人来撞见,他们以为这个时候,在这样的山顶上,是不可能有人的,可是,他们错了,他们所做的这一切,都被树林里的两个男人拍摄了下来。
【第五卷:太极合欢,三桂冲冠】 第29章:合欢佛图谱(上)
王老五和萧薇在山上愉快的度过了一天一夜,用萧薇的话说,他们一起度过了“一年”,从07年的最后一天到08年的第一天。
美妙的日子总是让人觉得短暂,从山上小木屋回到家中,就像是从梦幻的仙境回到了现实中。
萧薇的父亲萧伯仲是在新年的元月二日下午回家的,刚回家,就在他的书房兼办公室与王老五会面。
“实在不好意思,王先生,请你到宝岛来几天了,还是第一次与你见面,给你拜个年,祝你新年好。”
萧伯仲看上去精神不错,王老五在没见到他前,在萧薇家中看到过照片,所以没那么陌生。
“晚辈也给萧先生拜个年。”
王老五双手抱成团的向萧伯仲拜年,并打量着面前这个两鬓斑白的老人,他看上去,大概六十多,王老五听萧薇提到过她父亲是在快到四十岁的时候,才与她母亲结婚的,所以萧薇现在三十还不到。
面前的这个老人,一点没有萧伯年的影子,两兄弟长相差别很大,这也难怪,他们是同父异母兄弟,萧伯仲的身形,要比萧伯年高大魁梧,话音还是内地的江淮口音,所谓乡音无改,指的就是像他这样漂泊在外的人吧,他的眼神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好似能把人一眼看透,他举手投足有种大家的风范,丝毫没有扭捏做作,从他的举止上,王老五判断出这是个正直善良的老人。
宾主落座后,萧薇在旁边给两人沏茶。
这是一间既像书房,又像办公室的房间,宽敞明亮,摆设很讲究。
“请用茶,王先生。”
萧伯仲在萧薇分别给两人的杯子上沏上茶后,很客气的请王老五喝茶。
王老五也不客套,端起杯子,在鼻子前闻了闻,浅浅的用舌尖品了一小口,然后回味着说:“好茶!”
“呵呵……看来王先生是个品茶行家啊,能说说其中的好吗?”
萧伯仲似乎有意的想考考王老五。
“我对茶不是很在行,略知皮毛而已。”
王老五放下杯子,谦虚的说:“这茶,尽管香味不是很浓郁,刚才我用舌尖浅浅一尝,觉得味甘而回味久远,这不应该是当今栽种的那种阔叶或是小叶属种的高产茶,能有如此回味久远的,必属百年以上未经培育过的茶树所产,这可是我品尝过的茶中极品,真是一饱口福啊!”
王老五说完,再次端起杯子,一口把里面的茶水喝到口中,但没很快下咽,而是让茶水停留在口中,与每个味觉细胞滚了几个来回,才一口吞下,就像是喝下一口漱口水。
“果然是个行家,哈哈……不瞒王先生,这茶的确是宝岛百年以上茶树所产,每年产量极少,在市面上,根本见不到,这是我一个茶友,是宝岛有名的茶商,特地送给我品尝的,平时我自己都舍不得喝上一口,今天因为有你这个贵客在,特别拿出来向你赔罪的。”
萧伯仲亲自给王老五沏上一杯,双手端着递给王老五。
王老五受宠若惊,赶紧伸出双手接过,连胜说:“岂敢岂敢,是在下打扰了萧先生的清静。”
“王先生是我萧家的恩人哪,小女贪玩好耍,一直没有接手家族生意,这次通过与王先生的接触,我刚进家门,她就给了我一个惊喜,这事我新年收到的第一个惊喜,薇薇告诉我说,她被王先生你点化,答应以后跟随我一起学习生意上的经营门道,哈哈……这可是我努力了多年未果的事啊,没想到被王先生用一件小事,就帮她打开了心门,这就是人们常说的缘。来,我以茶代酒,敬王先生一杯。”
萧伯仲说完,双手举起杯子,一口先把杯中茶水喝干。
王老五说了声:“萧先生言重了,请!”
把杯子里的茶一口喝干。
萧伯仲放下杯子,话题立刻转到了合欢佛上:“王先生,我听淑芬(萧伯年的遗孀,在前面还交代过王老五和这个女人的关系。读者应该看到过。说起了我大哥在生前与你共同考证合欢佛的事,这让我很是震惊,因为某些不可高人的家庭关系,我和我大哥一直不合,从我两三岁跟随父亲和母亲大人到了宝岛后,一直未与我的这个同父异母的兄长谋过面,我和他之间,几乎都是小女薇薇当桥梁,所以一直没能把家中有合欢佛图谱的事,告诉大哥,让他生前没能看到,这是我的罪过啊,是我贪婪和自私,才让大哥带着遗憾而走……”
萧伯仲说到这里,有些哽咽,接过萧薇递给他的手帕,擦了擦眼角,继续说:“我后来从萧薇的口中知道,大哥他因为我们,在内地,在那些红色年月里受到了牵连,吃了不少的苦,大嫂也为此过早而亡,可以说这些都是我们欠他的,当我听说王先生你是我大哥生前结识的最后一个好友,就迫不及待的想与先生你会面,一来呢,是弥补我对大哥的那些缺憾,二来呢,我想知道,你和大哥对合欢佛都做了哪些方面的考证,因为父亲生前,也对这个事耿耿于怀,一再给我交代,一定要把合欢佛图谱的历史经历,传给后人知道,所以我个人认为,图谱的这段历史渊源,会对王先生急需考证合欢佛的历史有点帮助,所以特别请你到家中来。”
王老五回答:“非常感谢萧先生,我带来了最近我对合欢佛的一些考证资料,都是沿着萧教授的思路进行的。”
王老五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个U盘,双手恭敬的递给萧伯仲:“我所知道的合欢佛历史方面的东西,都写在了里面,请萧先生多多赐教。”
“太好了,我要好好的看看。”
萧伯仲接过U盘,装进了他的衬衣口袋里,然后接着给王老五说:“王先生,我有个小小的请求,请你务必把合欢佛的所有历史资料,都整理完全,然后,给我一份,我要亲自到大哥墓地里,给他焚烧他生前喜爱的历史。”
王老五激动的回答:“这也是我急需考证合欢佛的初衷,当时,萧教授的忽然去世,让我十分悲痛,因为这与我有很大的关系,他是因为考证合欢佛劳累不幸而亡的,所以我下了决心,要把后面合欢佛的历史部分补上,当完全搞明白其中的历史渊源后,会到萧教授的坟前,烧一份稿子给他看。”
“难得王先生有此良苦用心,以后要是在考证合欢佛上遇到什么困难,请王先生务必告诉我,只要我能帮上忙的,一定全力以赴。”
萧伯仲说到这里,媚姨走了进来。
“仲哥,别光顾着说话,晚餐好了,用餐吧。”
媚姨叫萧薇的爸“仲哥”,王老五这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大年纪的人相互哥哥妹妹的叫,媚姨接着向王老五点点头说:“王先生,请到餐厅用餐。”
萧伯仲站起身说:“王先生,请!”
在餐桌上,萧伯仲似乎特别的开心,与王老五谈起了他的父亲:“……到宝岛后,我父亲就看好了高雄这个地方,通过军界认识的一个将领,拿到了一块地,作为酿造白酒的作坊,可以说是白手起家,当时因为涌入宝岛的**及其家属特别的多,物资食品等稀缺,基本上都是靠美国供给,因为很多人流离失所,下级军官和士卒们为了排解心中的忧愁,酗酒的特别的多,我父亲算是赶上了好时机,酿酒作坊立刻壮大起来,短短五年不到,就发展成为一个初具规模的酒厂,接着他开始做起洋酒生意,也把自己酿造的酒销往岛外……就这样,他把生意越做越大,可是,到我这一代,就不如他了,主要是我的身体一直不是很好,尤其是在最近几年,更是力不从心。不过,今天终于听到薇薇说要帮我,哈哈……我的心又像年轻人一样充满了活力,准备再跳上个十年八年,等薇薇完全把生意的事接手过去,我也该退休了。”
饭桌上,四个人聊得十分投机,但就是没提到萧薇丈夫半个字,似乎那个男人是这个家被遗忘的一员,显得微不足道。
晚饭后,包括媚姨在内,四个人共同坐在萧伯仲的书房中,萧伯仲从一个保险柜里拿出了他家祖传的那本合欢佛图谱,这本图谱,是用一个锦盒装着的,这个锦盒,与王老五那十二对合欢佛的锦盒一个模样,当王老五看到这个盒子的时候,心里一阵惊喜,知道这个盒子与自家的那个盒子,是一对,它们的外部特征,完全一样。所不同的,是里面的构造,十二对合欢佛的盒子里面,有十二个空格盛放合欢佛,但这个盛放图谱的盒子,没有格挡,里面除了盛放一本图集外,没有任何东西。
萧伯仲戴上白手套,小心翼翼的把这本图谱从锦盒里拿出来,放在媚姨铺展开的一块绸缎上,图谱的表面,从上到下,写着“合欢佛图谱”五个朱砂红大字,字体,完全和王老五合欢佛书的表面字体一个样,也显得有些陈旧。
【第五卷:太极合欢,三桂冲冠】 第30章:合欢佛图谱(下)
看到萧伯仲摆放在眼前的合欢佛图谱,王老五显得无比的激动,他真想立即打开来看看里面的人物和姿势,是不是与自己家合欢佛中的一样。
可萧伯仲似乎没那么急着要打开图谱,而是说:“这本图谱,已经在我家传了几代,究竟是哪个年代得到的,已经无从考证,我父亲传给我的同时,给我讲述了关于这本图谱与合欢佛的历史故事,涉及的历史人物很多,都是些曾经左右着中国历史的风云人物,其中有大清开国皇帝皇太极、孝庄文皇后、吴三桂和陈圆圆、甚至还有李自成等当今耳熟能详的历史人物。我不知道合欢佛在清代以前的那些历史渊源,但我从父亲那里,了解到合欢佛在明末清初,掀起的血雨腥风,我想把我知道的这个部分,全部给王先生详细的讲述,希望这个讲述,让你在整理合欢佛历史资料中会有所帮助。”
萧薇和媚姨,以前从没听萧伯仲讲述过有关合欢佛的历史,此时都睁大了好奇的眼睛等待着听。
王老五更是期待,因为他考证到合欢佛流传到成吉思汗子孙的手中后,就像是断了线索,不知道其下落了。
“仲哥,以前我怎么没听你提起过这个图谱,原来我家还有如此的古董,我还以为家中除了那些收藏的世界名酒外,再也没有其它古董了呢。”
媚姨坐在萧伯仲的身边,挽住他的胳膊说。
萧薇却坐在王老五身侧,尽管靠得很近,但没向媚姨挽住萧伯仲那样很自然的挽住王老五胳膊,而是和他并排的坐在沙发上。
“呵呵……要不是遇到淑芬嫂子,我还差点忘记了家中还有这本图谱的事,都很多年了,一直没时间,或者说想不起来打开看看,所以你自然不知道的啦。真是机缘巧合啊,薇薇送了我一个非常惊喜的新年礼物,让我十分的开心,同时,我也觉得是时候了,从今天起,这本图谱,就交由薇薇保管,算是爸爸送给你新年的一件礼物吧,也算是爸爸第一次把家里的东西移交给你的一个开端,希望你以后能支撑起家族的所有生意,借合欢佛的吉祥,把我们家族的生意做得越来越大,这可是爸爸长久以来的一个美好心愿,总是盼望着你能真正的懂事,现在你总算让爸爸吃了颗定心丸,主动提出要和爸爸学着打理生意上的事了,看来王先生是我萧家的贵人啊。”
萧伯仲拍怕媚姨挽住他的手背,眼睛却看着萧薇说。
“爸,这么贵重的东西,还是你保管的好,你是知道的,我一向粗心大意,要是不小心把它弄丢了,或是损坏了,你又该骂我是败家子了。”
萧薇这话,是因为她小时候总把家中收藏的名酒打破,常常被她爷爷和父亲说她是个败家子。
“哈哈……薇薇,你还记着过去爷爷和爸爸骂过你的话呀?是啊,那个时候,爷爷和爸爸都心疼那些藏酒,每次你打破一罐,就像是打碎了爸爸的心一样的难受,就因为是这样,我才要把这本合欢佛图谱交给你,交给你保管呢,是为了让你开始建立起一种责任心,要是那个时候我把家中的藏酒交给你管理,也许你就不会那么轻易打碎它们了。藏酒也好,图谱也罢,再怎么金贵,都是身外之物,但一个人的责任却是与这些个东西没法比的,东西再怎么贵重,也没有你未来对家族要承担的重担重,过去爸爸没想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总是为一瓶酒的损失而计较得失,现在爸爸已经是快要入土的老朽了,对这个世界已经没有太多的依恋,唯一让我放不下心的,就是薇薇你啊,所以我不担心图谱在你身上丢失或损坏,我担心的是你能否有这个责任心。”
萧伯仲借用合欢佛图谱,开始传输给萧薇一种理念,做人根本的理念,要她树立起做人的那份责任。
王老五侧头看着萧薇说:“萧薇,这是你爸爸对你的一种信任,他认为你完全有能力保管好图谱,也相信你以后能游刃有余的接手萧家的生意,我也相信你能很快的建立起这份责任,只要你用心,图谱在你的手中,不会丢失也不会损坏的。”
萧薇于是微笑着说:“谢谢爸爸,那我恭敬不如从命啦。”
说完,看着媚姨问:“媚姨,你觉得我爸老了吗?我怎么看着他今天年轻了十岁不止呢。”
媚姨深情的看了萧伯仲一眼,把挽住他的手更加的挽紧一些回答萧薇:“你爸爸在我眼里,永远的十八岁。”
她的话,把大家都逗乐了哈哈的笑。
萧伯仲似乎感觉身上的其中一个担子卸下,显得很轻松的舒了口气,把身体靠在沙发的靠背上说:“萧薇啊,以后你的路还长着呢,你未来的人生,将会有很多的不确定性,不管你以后是成功还是失败,这都是你的人生,爸爸是不可能陪你一生的,以后的路,得靠你自己走。过完新年,我会向董事宣布,由你就任董事长助理一职,以后我在哪里,你就在哪里,可不许再到世界各地的游荡了,这可是爸爸陪你走最后一段路了,常言说浪子回头金不换,我家的薇薇终于要回头了,希望这是你未来美好人生的一个开始。”
萧伯仲说完,再次把身体从沙发靠背上欠起,翻开合欢佛图谱给王老五他们看,边看边说:“请王先生见谅,说了些与图谱无关的事,现在我们还是言归正传吧,还是说说图谱的事,在这本图谱里,生动的描绘了男女结合的十二种仿生体位,每个体位,都用动物交配时的情形来命名,不仅生动,而且直观,这是难得的男女情爱欢乐的图谱,它教会了人们要懂得如何去享受属于自己的人生快乐,这种图谱,在我国五千文明历史发展的过程中,有很多很多,在不同的阶级背景下,被有些人说成是难登大雅之堂的艺术,而可笑的是,说这些是低俗艺术的人,他们却也做着“低俗”的事,甚至还乐此不疲。呵呵……看我,说着说着,又扯远了,还是回到正题上来吧。在图谱绘画的周围,有文字详细的讲解了每种体位的妙处所在。”
说着,萧伯仲指着合欢佛第一式,也就是虎游式问王老五:“王先生,在你的合欢佛中的第一个姿势,是不是这个虎游式?”
王老五正惊奇于图谱上的男女与自家合欢佛的男女相貌完全一致,而且和家中的合欢佛那本“说明书”有些不同,这本图谱,是彩色的,而家里的书,全是素描,他看着图谱中缤纷的色彩,精彩的****画面,就像是看到了一对对合欢佛展现在自己眼前,光是看到第一式虎游,就让他感到耳热心跳,因为在这本图谱上,虎游这个姿势,有着很多种变化,可不仅仅是单一的后进式那么简单。当王老五听到萧伯仲问话后,眼睛仍然舍不得离开图谱,回答说:“合欢佛的第一式,正是这个姿势,也是叫虎游,不过,这本图谱描绘的,似乎更加完美,变化方式也尤其的多,而且人物外貌特征,与合欢佛上的完全一样,难道这就是史思明请的那个画匠画的安禄山与十二个侍女的原图吗?”
王老五联想到了史思明当时请人给安禄山描绘的淫乐场景的事。
萧伯仲却否定了王老五的这个猜想,他说:“这是皇太极得到合欢佛后,请了当时最著名的女真(坦然注解:女真也就是我们常说的满人)画师画出来的,这个画师,名叫图兰朵,你看,这里有印章,几乎每幅图里,都有同一个名字的印章。”
王老五拿过萧伯仲手中的放大镜,仔细的看,果然如萧伯仲所说,每个印章,都是同一个人名,王老五点头说:“这么说,这本图谱是在明末清初才有的,晚了合欢佛几个朝代。”
“确实是这样,我今天,要给你们讲述的,就是这段关于合欢佛的历史,这也是我父亲在我成年后,给我讲过的关于合欢佛图谱的精彩故事。”
萧伯仲接过媚姨递给他的茶,浅浅的喝了一口,靠回沙发上。
“我呢,不安父亲给我说的讲,我在邀请王先生来这里前,就已经把这个故事作了个大概的整理,理了理思路,所以在讲述的时候,不是按原来父亲给我讲的顺序来,我先从皇太极是如何得到合欢佛开始讲。”
萧伯仲再喝了一口茶,放下杯子,给萧薇说:“薇薇,你把电脑的录音打开吧,把我说的话,都录下来,以后可以留作纪念,要是你爷爷给我讲述的时候,可以录下来的话,也许现在我们只需要听就成,可惜那时候没能这么做。”
萧薇于是站起身,走到书房里那张宽大的办公桌边,打开了桌上的电脑,在她准备著录音的时候,王老五却认真的看起图谱。
图谱中的绘画,线条和色泽很完美,王老五看过李云家中的唐代春宫画册,当时他以为那是他看过最完美的春色图了,可现在看到合欢佛图谱后,他才真正的知道什么叫春色无边,眼前的绘画,就是春色无边,图谱里的安禄山和十二个侍女,因为有了每个姿势的不同变化,面部表情和神态动作,都越加的活灵活现,比合欢佛上单一的体位,不知丰富了多少,几乎可以从不同个的角度,看到每个合欢佛姿势的结合部位。
王老五用放大镜仔细的看,发觉图谱上的男人和女人,尽管表面上看,外貌与合欢佛上的男女一样,可仔细的一瞧,还是有点点区别,这个区别,就在人物的眼神上,外貌和体型没变,但从图谱里绘画的人物眼神中,王老五看出了另一种神情来,他惊叹的说:“萧先生,你看,图谱里的画中人物,似乎与合欢佛中的人有些区别。”
“哦,是吗?”
萧伯仲接过王老五手中的放大镜。
“你看里面人物的眼神,透露出来的,比合欢佛中的安禄山和侍女有些不同。”
王老五指着图谱里的人物眼睛说:“也许是因为体位丰富了的缘故,但我越看越觉得像是另有模特提供给画师作画。”
萧伯仲看了一会,没看出个所以然来,他放下放大镜,若有所思的说:“我没见过合欢佛的原型,所以不好判断你说的这个变化,但你的猜测还是有根据的,这个图谱,是在皇太极与孝庄文皇后交欢时画出来的,因为当时皇太极让画师临摹合欢佛的时候,皇太极都在和孝庄文皇后交欢,一会我讲到他们与合欢佛关系时,你就明白了。”
王老五说:“原来是这样,难怪眼神中流露出来的,是如此的不同,也许是画师有意的想画出皇太极与孝庄文皇后的神态,才私自加入了这些神情内容的。”
“对了,这个当时女真的著名画师图兰朵是个女人,而且是个很漂亮的女人。”
萧伯仲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补充说:“图兰朵在当时的名气,不亚于后来的潘玉良,只是她生活的年代,让她难以与那些男画师相提并论,皇太极的画像,几乎都是这个叫图兰朵的女画师画出来的,皇太极与这个极为美丽的女画师有些暧昧的关系,一会我详细的给你说起皇太极与一些女人之间的情爱纠葛,会提到这个女画师。”
萧薇试了试电脑上的录音,一切正常,她走过来坐到王老五身边给萧伯仲说:“爸,可以开始了,我好期待哦,原来爸有如此重大的历史秘密,以前我要是早知道,肯定赖着让你给我讲。”
萧伯仲轻微的咳嗽一声,开始慢慢的讲起那段合欢佛的精彩故事。
【第五卷:太极合欢,三桂冲冠】 第31章:太极合欢(一)
以下是萧伯仲关于合欢佛在明末清初的历史讲述:皇太极是后金的第二代君主,是****最后一个封建王朝大清帝国的创建者。他是后金大汗努尔哈赤与叶赫纳拉氏的第八个儿子,完整的姓名应该叫爱新觉罗皇太极,后人简称皇太极,这个名字其实是他即汗位后所用的名字。
皇太极出生于明朝万历二十年(公元1592年)他三十四岁的时候,也就是公元1626年,在现今的沈阳继承了后金的汗位。
皇太极登上汗位后,后金可谓是内忧外患,外部受到明朝、蒙古、朝鲜的三面打击包围中,而内部由于贵族分权势力的重重矛盾,部落间的冲突日益严重,政局很不稳定。
当时女真族部落还不是很强大的时候,努尔哈赤为了结盟蒙古,打击大明王朝和朝鲜,努尔哈赤让儿子们娶的几乎都是蒙古部落的女人做老婆,皇太极也不例外,他先后娶了蒙古的五个女人,这五个女人,就是所谓的“一后四妃”,是蒙古科尔沁部属于博尔济吉特氏家族的女人,这个家族是蒙古的黄金家族,在蒙古拥有无上尊贵的权力和名声。
皇太极与这五个女人的结婚,可不是巧合,可以说这是有目的的政治策略和军事婚姻。五个博尔济吉特氏家族的女人嫁给皇太极后,为大清国的立国,起到了不可磨灭的作用,其中最有名的一个,就是后人很熟悉的孝庄文皇后。
说起皇太极娶的这五个女人,很有意思,第一个女人,也就是正宫皇后孝端文皇后,小名叫哲哲,是孝庄和关睢宫宸妃海兰珠的姑姑,而孝庄和这个海兰珠,却是亲姐妹,海兰珠是姐姐,孝庄是妹妹。另外两个妃子,也都属于与孝庄姐妹有着血缘关系的堂姐妹,一个叫娜木钟,另一个叫巴特玛。
这种姐妹共侍一夫,或者是一个家族中的两代人甚至三代人共侍一夫的情形,在封建社会不是新鲜事,尤其是在当时的女真族(如今的满族)和蒙古族里,更是普遍。
这里不讨论伦理道德关系,只说皇太极与这五个同一家族的女人间的情爱故事,当时除了政治和军事策略考虑外,主要是皇太极的父亲努尔哈赤临终前的一个遗言。
在努尔哈赤死前,把皇太极叫到病榻边,握住皇太极的手说:“我生前的最大愿望,就是要征服中原,建立我女真的不朽王朝,现在我是不行了,你要朝着我的这个愿望去努力,光靠我们女真族这点人马,是难以做到的,我们必须联合蒙古,来对抗大明和朝鲜。蒙古的博尔济吉特氏家族,传说有一件宝贝,叫合欢佛,我听说只要谁拥有这个神物,就能借助上天的力量,达到自己想要的任何目的,过去的成吉思汗,就是凭借它的神奇魔力,铁骑踏遍了四海。现在这个宝贝,在你岳父科尔沁部贝勒寨桑的手里,据说这个合欢佛,是成吉思汗的第四个儿子拖雷在嫁爱女的时候,一起随嫁到科尔沁部博尔济吉特氏家族的,你已经娶了这个家族的四个女人,但都没得到合欢佛,如今,我让人打听清楚了,这件宝贝,你岳父准备作为刚满十三岁的小女儿的陪嫁物品,这个姑娘,也就是你现在的妃子海兰珠的妹妹,你要立刻娶了这个姑娘,得到合欢佛。”
皇太极遵照父亲努尔哈赤的遗言,在他登上汗的那年,于1626年,娶了博尔济吉特氏家族的第五个女人,这个女人,就是现今人们熟知的孝庄。
孝庄是由她哥哥吴克善护送到盛京嫁给皇太极的,这个时候,她才十三岁,随她一同陪嫁给皇太极的,还有合欢佛。
可能是因为年幼,还不是很解风情,没学会如何讨皇太极的欢心,在新婚之夜,她看到皇太极那种勇武的相貌,吓得蜷缩在锦榻角落,睁着一双天真无邪的大眼睛,看着皇太极那早已等不及的大家伙只发抖。
“别害怕,我不会吃了你,现在你是我的女人了,所以要陪我睡觉,给我生儿女,生很多很多的儿女。”
皇太极喝了酒,但没醉,眼睛看着这个漂亮的姑娘瑟瑟发抖的样子,微笑着说。
“你别过来!”
孝庄还不知道应该怎么做,她因为从小养尊处优,还没有哪个男人敢对她怎么样,所以她大声的喝斥皇太极。
皇太极一愣,然后仰头哈哈的大笑着说:“你已经嫁给了我,我想对你怎么样就怎么样,难道你还会反抗我吗?”
孝庄从衣服下面,拔出一把锋利的牛耳尖刀,指着皇太极说:“你要是敢过来碰我一下,我就杀了你!”
她的这个态势,还真让皇太极哭笑不得,一丝不挂的他,胯下的东西慢慢的垂下了头,他已经没了那个兴趣,穿上衣服,丢下一句话说:“不知好歹的雏儿!”
皇太极有些气急败坏的来到海兰珠的房间,一进门就嚷嚷着说:“你那个妹妹,简直就是一个木头!”
海兰珠已经睡下,以为皇太极今晚会住在新娶的孝庄那里,可没曾想他却到这里来了,于是问皇太极:“王子(当时皇太极还没登上汗位,只是王子。不好好珍惜新婚洞房之夜,怎么跑贱妾这里来了呢?”
“你那个妹妹,太小,不懂事!”
皇太极一屁股坐到海兰珠的绣榻上,开始脱衣服。
“呵呵……看来我这个妹妹,还需要**,改天,让图兰朵去给她好好的说说,把她画的那些个画,给妹妹好好的看看,她会开窍的。”
海兰珠咯咯的笑着,依偎进皇太极的怀中,她说的图兰朵,是皇太极养着的一个女画师,专门画一些男女欢爱的画,供皇太极和王妃们淫乐。
皇太极用手脱着海兰珠的衣服说:“还是你好,我就喜欢你,你最合我心意。”
这个海兰珠,比孝庄大十来岁,人长得出奇的娇媚,举手投足,一频一笑间,风情万种,对于合欢佛,她只是听说家里有这么个宝贝,还没见过,她嫁给皇太极后,凭着貌美,逐步取得了皇太极的欢心,地位超过了她的姑妈,尽管她的姑妈是正室,可在王子府里,她才是真正的主人。海兰珠还是个爱吃醋的女人,皇太极的那些侧妃,也不乏貌美的,但都被她收拾得一个个乖乖的以她唯命是从。
“王子,听说妹妹带来了我家中的宝贝,可否让贱妾一睹真面呀?”
海兰珠乘机提出想看合欢佛。
皇太极回答:“我还没看到过呢,你妹妹都不让我碰她,怎么可能把那个宝贝拿给我看呀。”
皇太极还不知道合欢佛是什么东西,他还以为是什么有魔力的神器。
“她的人都是你的了,合欢佛自然也是你的,为何不强行要过来呢?”
海兰珠尽管是孝庄的姐姐,可她和孝庄,没多少感情,因为她早几年,就嫁给了皇太极,几乎很小就参加了后妃们的权利争斗,在她的思想意识里,没有亲情和姐妹观念,只有斗争。
“好了,别说你妹妹和合欢佛了,还是办我们的正事吧。”
皇太极这个时候只想把身体的火给泄了,哪管什么合欢佛呀,说完,翻身压在了被他扯光衣服的海兰珠身上,享受起他的新婚之夜的合欢,尽管合欢的对象不是新媳妇孝庄,而是她姐姐海兰珠,但他仍然感觉到无比的舒服,他把海兰珠当作是新婚的孝庄整。
第二天,图兰朵受命带了几本她画的宫廷画册来见孝庄,给她讲解一些男女欢爱的事情,这还是孝庄第一次接触这种东西,看得她幼小的心里春心萌动,越看越痴迷,从画册上,学到了该怎么伺候男人的“学问”,而图兰朵第一次看到孝庄,就喜欢上了这个天真纯洁的少女,把她当作妹妹一样,耐心的教导她,教给她的,不仅仅是如何与男人欢爱,还教给她一些如何在宫廷斗争中生存下去的办法。
孝庄到了盛京,人生地不熟,虽然有个姐姐海兰珠在这里,可她到现在还没能见上一面,她都不记得姐姐长什么模样了,只记得在出嫁前,父亲给她说过的话:“布木布泰(孝庄小名)你降生的那天,几乎草原上所有的雄鹰,都围绕着我家周围久久不愿离去,大巫师说你将来会辅助三代帝王,所以我把家族中的宝贝合欢佛交给你,你要好好的利用它,成就你未来的荣华富贵。”
“图兰朵姐姐,我有样东西要给你看。”
孝庄看完图兰朵带来给她的那些宫廷画册后,想到了自己带来的陪嫁宝物合欢佛,于是拿出来给图兰朵看。
“哎呀!简直太完美了,能把男人与女人的事,做成如此精美的艺术品,真是太神奇了!”
图兰朵爱不释手的把玩着合欢佛,赞不绝口的说。
“这叫合欢佛,是我家祖上传下来的,据说是成吉思汗过去用过的宝物。”
孝庄给图兰朵解释说:“这里还有书呢,上面也画了些画。”
图兰朵拿过书来翻看,她能看懂汉字,因为教她画宫廷画的老师,是个中原人,不仅教给她画画技巧,还教会了她汉字。
图兰朵拿在手中的这本合欢佛书籍,是史思明制作合欢佛时描述合欢佛功用的那本,可以说是原本,里面画像,人物都是素描,与十二对合欢佛上的人物是一致的,上面有着很多的文字记载,主要是说每个姿势和体位的妙处所在,图兰朵看得入迷了,不觉忘记了要离开的时间,直到晚上皇太极走入孝庄住的房间里,她才赶紧合上书,给他请安,准备退下。
皇太极安排图兰朵教导孝庄,目的就是要在晚上和孝庄合欢,他晚饭后来到这里,看到图兰朵还在,以为她还没教会孝庄怎么办事,心里很恼火。
孝庄看到图兰朵要走,心里一急就说出口来:“图兰朵姐姐,你别走!我害怕!”
她拉着图兰朵的衣服,把她当做了保护神一样,用眼睛惊恐的看着皇太极。
图兰朵有些为难的说:“别害怕,王子会保护你的,你不会受到任何的伤害。”
说完,看了皇太极一眼。
“不!你留下,他的那个……那个……很大,我害怕!”
孝庄难以启齿的偷偷看着皇太极的下身说。
这个时候,图兰朵才明白,原来这个比自己小十来岁的少女,是被皇太极的那个大家伙给吓着了,扑哧一声忍不住笑出声来,羞红了脸,用手赶紧捂住嘴,生怕皇太怪罪自己笑出声。
皇太极这个时候看到两个女子,一个大一个小,小的纯真可爱,大的娇媚成熟,心里一个坏坏的念头产生,心想:“既然这样,不如和两个人一起睡,岂不快哉!”
皇太极早已和图兰朵有过肌肤之亲,深知这个自己中意的画师,在床上很有办法,他想借此机会,可以当着孝庄的面,与画师做男女之事,给孝庄以直观的教导,于是开口说:“图兰朵,你就留下来陪她吧。”
孝庄听到皇太极同意图兰朵留下来,有些感激的看着他微微笑了一个。
图兰朵一时没明白皇太极的意思,于是问:“可以吗?王子殿下,你是说我可以留下来陪她吗?”
“当然可以,她需要你,我也需要你。”
皇太极微笑着说。
这个时候,图兰朵才明白,皇太极是想和她们两人一起睡。她喜欢这个高大威猛的男人,可以说她的心和身体,都被面前这个男人征服了,尽管她没名没分,但她愿意作为一名画师留在皇太极的身边,她知道他身体里的那股**,她了解这个杀戮无数的男人在床上就像在战场上一样的勇猛顽强,她喜欢他的霸道和阳刚,所以当她听到肯定的答复后,心中一阵惊喜。【第五卷:太极合欢,三桂冲冠】 第32章:太极合欢(二)
皇太极看到房间的书案上,摆放着一对对彩色瓷器,很是惊奇,走过去拿起其中一对来看:“咦!画师什么时候做的这个新玩意?还真是不错。”
他以为这是图兰朵制作的工艺品,边看边问。
图兰朵走过来,站在皇太极的身边笑着回答:“这不是奴婢制作的,是王妃从蒙古带来的,叫合欢佛。”
说完,看了孝庄一眼。
皇太极这才知道,自己手中的东西就是传说中的合欢佛,有些不相信的惊呼一声:“这就是合欢佛?”
他的眼睛也朝孝庄看,那眼神,在吃惊之余,似乎也在询问孝庄。
孝庄在两人目光的注视下,有些窘迫,点点头小声的回答:“这是我家的家传宝物合欢佛。”
皇太极从孝庄的回答中,得到了证实,原来父亲努尔哈赤说的合欢佛,是这个样子,看上去也就是一般的瓷器,只不过这些瓷器做成男女合欢的模样,根本不是什么利器,更不是什么神器。皇太极有些失望,这样几对男女合欢的瓷器,怎么会被传说得那么神呢,他不相信看这些一摔就碎的瓷器能打下江山来,他只相信用自己的武力和头脑,才能一霸华夏。他把十二对瓷器翻来覆去的看,除了工艺精湛外,没什么特别,对于说上面那些男女合欢的姿势,在皇太极认为,还不如图兰朵画出来的那些画有刺激呢,于是把合欢佛很随便的放在书案上,一把搂抱住图兰朵,在她脸颊和粉颈上亲吻:“画师最近又画了些什么好看的画呀?”
图兰朵任凭皇太极亲吻面颊和粉颈,眼睛却偷偷的看孝庄,见她也正用那双带着童真的黑眸朝自己和皇太极这边看,娇笑着回答皇太极的问话:“奴婢最近没画出什么满意的画册。”
说完,牵起皇太极的手,走向孝庄坐的软榻边,面对孝庄,把皇太极按坐在孝庄身边,她站在地上,开始慢慢地一件一件的除去身上衣服。
而皇太极,坐到孝庄的身边,眼睛盯着图兰朵站在软榻边脱衣服的动作,伸出他那双经常握钢刀和长矛的大手,捉住孝庄那双纤细的小手,很温柔的抚摸着问:“爱妃,今天画师都给你教了些什么呀?”
孝庄在图兰朵的一天教导下,已经对男女之事,有了思想上的认识,看过图兰朵拿来的那些画册后,她幼小纯净的心,被污染了,在皇太极坐到身边,用手握住自己双手的时候,没有了那种对男人的恐惧,而是感觉到了皇太极那双大手的温热和力量,她垂着头,没回答皇太极的问话,是不好意思回答,因为图兰朵教给她的,都是些如何侍候男人的学问。
皇太极用手托住孝庄的下巴,把她的头托起来,面对面的看着孝庄说:“你是我的王妃,以后,本王要经常和你同眠共枕,你难道不想好好的看看本王吗?”
孝庄的眼角,扫了一眼站在软榻前扭摆着身躯的图兰朵,只见她已经把身上衣物全部除去。
一个女人看另一个女人的身体,是不会有什么感觉的,就像一个男人看到另一个男人的身体那样正常。但是,当看到的身体附加了动作,充满诱惑的动作,就完全像是变换了个角色一样。
孝庄眼前看到的图兰朵身体,似乎已经不再是她眼睛直观上的那种女性躯体,而是变成了一具充满媚惑的身躯,她羞怯的不敢看,可又忍不住的想看,她的眼睛,被图兰朵扭摆的姿势和她用手抚摸自身的模样深深吸引了。
皇太极慢慢的把覆盖着钢须的嘴唇凑近孝庄那还有些稚嫩的双唇边,开始很轻柔的亲吻起她的唇,他感觉到的是孝庄带有奶香味、有些冰凉的唇,他一只手,开始伸到孝庄的腰后,把她纤细的腰身几乎一把握住,朝他身前搂。
孝庄在皇太极的大手搂住自己的腰时,嘴唇感觉到皇太极的胡须扎得自己皮肤有些刺疼,她身体往后一缩,用双手推开了他的脸。
皇太极也没再勉强她,而是给站在软榻前一丝不挂舞动着的图兰朵招手。
图兰朵扭摆着蛇腰,走到软榻前,跪在了皇太极面前,眼睛却看着孝庄羞红的小脸,开始用手给皇太极脱衣服。
在孝庄的眼中,此时看到的图兰朵,完全变了一个人,与白天时的那个优雅有学问的画师比,此时的图兰朵简直就是一个妖魔的化身,就连她此时在给皇太极脱衣服的动作,都显得是那么的妖媚。
孝庄才十三岁,哪见过如此阵势,她少女情怀在此之前,还从没被开启过,此时看着图兰朵浑身的诱惑,加上刚才皇太极的一搂一抱一亲吻,她那颗懵懂的心,咚咚直跳,浑身燥热起来,一时看得呆了。
在图兰朵把皇太极的衣物全部从他身上除去后,她的头埋进了皇太极的两腿间,先是用手交叉的抚弄皇太极的那根“长矛”,待“长矛”完全挺立起来,她又把“矛尖”叼进自己的口中,用它吧唧吧唧的戳自己那张小口。
孝庄惊呆了,看到那么大的一根“长矛”在图兰朵的口中一进一出,她的心跳都快要停止一般,用手捂住胸口,张开樱桃小口,瞪着大大的一双黑眼看。
皇太极很舒服的把双手朝后支撑在软榻上,头有时朝后尽量的昂起,有时又侧头看看孝庄惊呆的娇模样,嘴巴里还“嗯嗯”的哼出声来。皇太极如此的被图兰朵侍弄一阵后,双手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拉站起来,抱坐在自己身上,让图兰朵分开双腿的骑跨在自己胯前,用他的“长矛”朝她双腿间那个小口一戳,发出哧溜一声的同时,图兰朵的嘴里也“噢”的叫唤出声,皇太极左手搂抱住图兰朵的细腰,右手抚摸着她的左半胸,嘴巴叼住她右半胸,当着孝庄的面,旁若无人的和图兰朵开始了“肉搏战”。
而图兰朵,似乎很享受的“噢噢”怪叫,跟随着皇太极的耸动不停扭动腰身,用眼睛不时的看看坐在软榻边的孝庄,那种媚惑的眼神,带有无尽的诱惑,似乎在告诉孝庄:“我们女人,就是这样服侍男人的。”
孝庄被眼前的景象给迷住了,她丢开了自己少女矜持的羞怯,眼睛不再躲躲闪闪的不敢直面眼前一切,而是开始上下浏览起皇太极和图兰朵两人的耸动,她看到皇太极浑身肌肉一块一块的绷紧,那身板和此时的面孔,就像是一只“可爱”的猛兽,他的面孔本来就很狰狞,此时更加变得恐怖,脸部的肌肉扭曲着,眼睛充满了野兽般的凶光,好似要把怀里白嫩水灵的图兰朵撕碎嚼吃了一样。但现在孝庄看到的皇太极,反而没昨夜那么害怕,他觉得此时的皇太极,变得可爱了,也真实了,她被他的这种刚猛的可爱深深吸引,感觉到身体中一股从没有过的暖流,从小腹那里升腾起来,慢慢蔓延到她身体的各个部位,呼吸也随之加快加重,胸口有股气流似乎不是很顺畅,她感到头昏眼花,一时缓不过劲来,斜斜的侧身晕倒在软榻上。
在孝庄晕倒的那一刻,图兰朵惊呼一声,从皇太极身上挣脱开,爬到孝庄身边,查看她的情况,皇太极也被吓了一跳,以为这个刚过门的新媳妇被吓死了呢,问图兰朵:“她怎么啦?”
图兰朵用手试探一下孝庄的鼻息,感觉还有热气从两个鼻孔中冒出,这才放心下来,扭回头看着皇太极回答说:“她刚才晕倒了,没事,一会就能醒过来。”
说完,光着身体,跨下软榻,在火塘(当时女真族人的一种取暖的炉子。边拿起热牛奶的暖壶,倒了杯热牛奶走过来对皇太极说:“你抱起她。”
皇太极于是把昏迷中的孝庄抱在怀里,让图兰朵给她一勺一勺的喂牛奶喝。
不一会,孝庄睁开了眼睛,一眼看到了皇太极,她没再害怕,也不推开他,而是一脸迷惑的问:“我这是在做梦吗?”
“王妃,你不是在做梦,你刚才昏倒了,来,再把这些奶喝了。”
图兰朵微笑着说,把盛了牛奶的银碗喂到孝庄的口边,让她一口把里面的牛奶喝完。
皇太极搂抱着孝庄,已经不愿意再放开她,他那还没被满足的**,刚才被孝庄的昏倒打断了,此时因为看到孝庄弱不禁风的娇小模样躺在自己怀中,那种狂野的爱欲,又在他身体上狂奔起来,他低下头,开始亲吻孝庄那还沾了牛奶的嘴唇。
孝庄没再拒绝,微微的启开小口,感觉到皇太极的舌尖滑进了自己的口中,她嘤咛一声,伸手搂住皇太极的脖颈,似乎她非常需要如此一个男人作为依靠,一旦搂抱住了,就不愿意撒手,她把身体紧紧的贴在了皇太极的怀里。
图兰朵看到孝庄和皇太极的亲吻,没有丝毫的醋意,而是下床来,走到书案前,拿起那十二对合欢佛和书,走回到软榻边,爬上软榻。
皇太极和孝庄热烈的亲吻,在图兰朵再次爬上软榻时,两人才把嘴唇分开,看着图兰朵拿来的合欢佛。
孝庄此时眼中的合欢佛,似乎已经变成了自己亲身的体验,从白天图兰朵的理论指导,到刚才亲眼看到皇太极与图兰朵的实战,再亲身感受被男人拥抱和亲吻,她的懵懂之心,在短短的一天时间里,完全的被开启了,所以她眼前的这些合欢佛,不再是那么没有生命的死东西,而是变成一对对栩栩如生的****场景,她随手拿起一对合欢佛,恰好是那对“猿搏”姿势,递给皇太极看。
皇太极接过孝庄递来的这对合欢佛,以为是孝庄想要自己按照上面的做,于是开始动手给孝庄脱衣服。
图兰朵看到孝庄从昏迷中醒来后的变化,知道她已经受了皇太极,见她和皇太极两人共同看着的那对合欢佛,似乎心里也明白了他们的想法,于是也帮着皇太极,一起给孝庄脱衣服。
孝庄尽管只有十三岁,可她的身材,已经完全长成个大人似的,可能是从小吃牛羊肉和喝牛奶长大的缘故,她发育得很完美,虽然胸脯还没完全的长成型,但也已经像两个刚蒸出笼的馒头一样,饱胀的安放在了胸前,那两个粉红色的小点,在两个“白面馒头”似的胸前最顶端,显得尤其的鲜艳。
皇太极和图兰朵把孝庄的身上衣服扒光的时候,看到了一具充满青春活力的少女身体,皇太极见过的女人无数,处子之身的也见过不少,除了那个孝庄的姐姐海兰珠外,这是他见过的比较完美一个,他用眼睛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的的来回浏览了几遍孝庄横陈在软榻上的身躯,才伸出手去触摸她胸前粉红色的两个蓓蕾样的突起,并把口凑上去,像一只猛兽在舔舐猎物一样,开始用嘴和舌尖舔吸孝庄娇嫩的身体。
图兰朵是用一个画师的艺术眼光欣赏孝庄身体的,她看到还没被开启过的少女身躯是如此的完美,心中有了那种要画的感觉,于是她重新爬下软榻,到书案边拿上随身携带的画笔和画布,走回软榻边,站在边上,边看皇太极在孝庄身体上的忙碌,边开始描绘起软榻上的景象,此时软榻上的这对男女,在图兰朵的眼中,不再是王子与王妃,而是她描绘的对象,是她要记录下来的艺术。
孝庄在完全暴露出自己的身体后,桃花样的粉面,娇羞的俏模样,都深深吸引着皇太极,她此时什么也没做,只管静静的躺在软榻上,就像一只乖巧的羔羊,让主人的手和嘴唇安抚着,她感到身体无比的舒畅,从没有过的那种酥麻感,使得她忍不住的娇呼出声。
【第五卷:太极合欢,三桂冲冠】 第33章:太极合欢(三)
王老五听着萧伯仲讲述皇太极与合欢佛的故事,喝着百年茶树产的绿茶,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萧薇和媚姨,早已回各自的卧室歇息,书房里只有萧伯仲和王老五。
萧伯仲还没把皇太极与孝庄的初夜讲完,打了个哈欠说:“王先生,时间不早,咱们明天继续吧。”
王老五看看表,确实不早了,已过午夜,尽管他意犹未尽,但考虑到萧伯仲的身体,只好回答说:“为了合欢佛,让你旅途劳累不算,还熬夜,真是过意不去。”
王老五站起身,与萧伯仲道晚安。
在第二天一早,王老五起床的时候,看到院子里打太极拳的萧伯仲,没有去打搅他,而是和萧薇一起朝后山做晨跑。
萧薇边跑边问:“爸昨晚都给你讲了些什么?皇太极后来和孝庄怎么样了?”
王老五回答:“还没讲完,你爸说今天继续给我讲。”
“爸过去可不喜欢讲故事,我小时候,都是妈妈给我讲童话故事,没想到他讲起合欢佛的历史来,不仅详细,还很有条理,就是讲得有些太露骨了,害得媚姨我两都听不下去,只好早早的离开。”
萧薇说。
王老五哈哈的笑了起来:“原来你们离开,是因为这个呀,我还以为你们真的困了呢。”
“你想啊,妻子女儿都在,爸还讲得那么露骨,他也真是的,老不正经。”
萧薇在王老五面前埋怨起自己的父亲来。
王老五接着说:“不过,这也怪不得你爸,要把合欢佛的事说明白,不涉及男女的事,是不可能的,毕竟合欢佛,本来就是男人与女人的合欢姿势,任何人看到,都会经不住它的诱惑,我在考证合欢佛历史的时候,发觉很多历史上的风云人物,都受到了合欢佛的引诱,可昨晚我才知道,皇太极看到合欢佛时,却很不屑,没有以前那些叱咤风云的历史人物一样表现出极大的兴趣,这让我非常吃惊。”
萧薇停下脚步,站在原地,双手叉腰的看着王老五问:“吃惊?为何吃惊?也许人家皇太极看到的比合欢佛还诱人的东西太多,根本不在乎那几个瓷玩意呢。”
王老五伸胳膊扭脖颈的做着运动说:“也许还真如你所说,但我认为这是皇太极的一种定力,一个能把小小的女真部落,壮大到可以与四面之敌抗衡的人,没有过人的本事,肯定是不可能做到的,而皇太极做到了,而且做得非常好,历史证明,他不是一介武夫那么简单,他有着过人的智慧和胸怀,能清楚的知道自己需要的是什么,包括所需要的女人。”
“行啊你!听故事听出些人生哲学来了,把一个男人的政治野心与女人联系在一起,看来你受我大伯的影响不浅,深得他的嫡传,可以做我大伯的半个关门弟子。”
萧薇说完,拉起王老五的手说:“我们回去吧,爸和媚姨等着我们吃早餐呢。”
吃完早餐后,王老五又和萧伯仲走进书房,萧薇和媚姨到市里购物去了。
萧伯仲亲自打开电脑,进入录音程序后,才接着昨晚的开始讲:皇太极是一个沙场猛将,他身高臂长,有千斤之力,在战场上,可以算是“万人敌”,但他在对待女人身体上,却很温柔很体贴,也许爱新觉罗家族,本身就是情种的化身,从大清朝的历届皇帝生活作风上看,基本上个个都是情种。
皇太极对待只有十三岁年纪的孝庄,丝毫没半点粗鲁,他认真的做足前戏,尽量的把孝庄的“性趣”调动到最高点,皇太极眼看孝庄在自己的抚弄下,她那个刚发育的女人私处,已经张开了口,流出了“泪”,才照着合欢佛的那个“猿搏”姿势,把孝庄的双腿和臀部抬到自己胯前,先用他的“长矛”,在那个小口上磨蹭几下,然后先探进“矛头”,感觉到里面有阻力,又撤了回来,就像他在指挥千军万马打战一样,在遇到强大的敌人阻击时,只能智取,不能强攻,所以皇太极对待孝庄的初夜,也要智取。
孝庄在皇太极的揉弄下,早已浑身瘫软,身体似乎已经不再属于她,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停的呻吟再呻吟,在皇太极的“长矛头”伸进她身体里的那刻,孝庄下身传来一阵钝痛,不过这种痛立刻又没了,她觉得奇怪,睁开眼的想看个究竟,于是双手朝后支撑着身体,朝前仰起头,尽量的朝她和皇太极相对着的那个地方看去,只见皇太极用手握住“长矛”的根,用他的粗大“矛头”,在她动下面的小口周边,上下左右的磨蹭着,孝庄觉得很好玩,同时,她也感觉到从皇太极磨蹭的地方,传来一阵又一阵的酥麻快感,她娇笑一声,主动把自己的口子喂向皇太极的“长矛头”。
皇太极不仅在杀戮战场上是个常胜将军,而且在床上,也是个常胜统帅,他深懂女人的心思,从孝庄的这个动作上,他准确的判断出她的需要,于是就着孝庄往前送的力量,他也把“长矛”对准了孝庄的那个小口,腰和臀朝前一用力,只听“长矛”噗嗤一声刺入肉里的那种响声,接着传来孝庄一声撕心裂肺的大叫,皇太极伸进去的“长矛”头和身,也跟着感觉到被孝庄紧紧的夹住,一时动弹不得,他担心孝庄为此而撤离,伸出用两只大手,紧紧握住孝庄纤细的腰身,并俯下身体,在她的胸前舔吻起来。
图兰朵站在软榻边,眼睛就像要喷出火来一样的边看皇太极和孝庄,边在画本上迅速的做着素描,当听到噗嗤声和孝庄的叫喊声时,她的身体也跟着一颤,就像是自己的身体被皇太极撕裂开来一样的抽了一下,在画本上的手,也跟着抖动了一下,她从后面,看到了皇太极那根“长矛”已经完全的进入到孝庄的身体里,埋进她那还没多少“茅草”的水迹斑斑的地方。图兰朵稳定心神,专心投入到她的画中,把眼睛看到的,用她精湛的画笔,生动的描绘下具有历史意义的一笔,但她当时是写实的,画出的人样,是皇太极和孝庄的模样,不是合欢佛图谱上的这个样子。
皇太极很温柔的等孝庄放松下来,感觉到被她紧紧夹住的“长矛”有些松动了,才试着慢慢开始“挥舞起长矛”,但动作仍然不是很大,做着短刺和抖动,没有大开大合的长刺及搅动,他细心的体会着来自孝庄身体上那种揉搓紧裹的美妙感觉,把他的“长矛”保持着最有力的状态中。
孝庄此时已经没怎么痛疼了,开始有了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她黑亮的双眼转动几下,体味到了皇太极给予她的最体贴的爱抚,觉得那根“长矛”不再可怕,变得尤其的可爱了,身体里能体会到皇太极的“长矛”是那么的温暖和坚硬,似乎在把她的身体撑开,她觉得下面饱胀得快要裂开了,随着“长矛”的轻微进出,孝庄陶醉其中,把眼睛闭上,一心一意的感受着来自皇太极那根“长矛”带给她的快乐,嘴巴张开着,不停的“噢……噢……”
叫唤。
皇太极知道自己的“长矛”彻底挑开了含苞的花朵,帮助她绽放开来,于是加大了进出的速度和力度,用他孔武有力的身躯,在孝庄娇小的身躯上,占有着属于他的东西,这本身就是属于他的,昨夜没能占有,那是因为他不想用武力征服。
皇太极认为,对待女人,不能像对待敌人一样用武力,女人是为自己家族的兴旺而生的,就像牛羊群,母的越多,生产得越多,壮大得越快,所以在女真族部落里,一般是不杀抓到的女人,就像平时宰杀牛羊一样,专杀那些公的,留着母的繁殖出更多的牛羊来一样。所以皇太极对女人很温柔,从不用强,他认为一个男人,体现血性应该在战场上,在床上没必要显露血性,而是应该温柔,显现的是男儿的柔情一面。
孝庄在皇太极的体贴温柔下,在十三岁第一次,就享受到了男人带给她的那种无穷乐趣,这也使得她在未来的生活中,生出了不少的风流事,比如以太后身份下嫁皇太极的弟弟多尔衮,与洪承畴在监牢里的私会,与胡宫山的交情等等,抛开政治目的,从某种程度上来讲,这与孝庄的第一次得到的女人那种快乐是分不开的。
皇太极与孝庄在软榻上的翻云覆雨,让站在软榻边的图兰朵激动不已,她把一幅幅描绘两人欢爱的素描很顺畅的描绘下来,这是她从事画师职业以来,画得最过瘾的一次,画到皇太极在孝庄身上用他的“长矛”做最后快速“刺杀”的动作时,她自己的下面,也得到了那种快乐的潮吹感觉,一股暖流从她身体里喷涌而出。
【第五卷:太极合欢,三桂冲冠】 第34章:太极合欢(四)
皇太极躺在孝庄和图兰朵中间,三人一起观赏图兰朵刚才画的素描。
“画师的技艺,似乎越来越精湛了,本王看着画中的自己,都觉得神气。”
皇太极赞赏的说。
孝庄羞怯的看到画中她与皇太极的那种情形,觉得作为一个王妃,应该在外人面前显得尊贵,不该有这样的荒诞图画流传出去,她从小生活的环境,让她自小就贵贱分得很清楚,她内心里,始终把自己看作是高贵的人,与那些低贱的奴婢不一样,所以她小声的给皇太极说:“画得确实不错,可认为这样的画,不该留着,要是被外人看到,有损王子的尊严,王子马上要登汗位,作为一代君王,这些画册流传出去,会让天下人说你荒淫无度的,历史上,有很多的君王,为此被后人骂作昏君,这些东西,一件也不能留。”
皇太极一听,觉得孝庄说的很有道理,于是给图兰朵说:“画师,把你手中那些与本王有关的荒淫画册,统统交给本王,本王要集中销毁,你不可私自藏留,否则,本王将拿你是问。”
图兰朵一想到自己这些年的心血就要被毁掉,有些不舍,抚摸着皇太极身体说:“殿下,那可是奴婢多年的心血,毁了多可惜呀,我可以全部交给你,但千万别把它们毁了,留在你身边,没人敢透露出去的。”
“这……”
皇太极有些犹豫。
孝庄立刻说:“殿下,万万不可留这些**画像,未来写史的人,会拿这些画像当作你荒淫的证据,写进史书里的,除非,以后画师画的人物,不是你本人与妃子们。”
孝庄的话,让皇太极想到了一个好办法:“爱妃说得极是,画师以后不能再用本王和妃子面目作画,但可以把相貌变换一下,比如……”
皇太极拿起一对合欢佛,看着合欢佛上的安禄山相貌说:“你可以用这个合欢佛上的男人和女人来画。”
图兰朵听完,娇笑着说:“殿下真是英明,奴婢遵命就是,以后人物的相貌,不会再有殿下和妃子。”
皇太极乐呵呵的一把搂抱着图兰朵的细腰,在她屁股上摸捏着说:“本王喜欢画师,除了画师长得貌美,画艺精湛外,主要是画师深明大义,从不要求本王为你做任何事。”
图兰朵趁机提出一个要求:“请殿下答应奴婢一个请求。”
皇太极问:“有何请求,画师不妨直说。”
图兰朵于是说:“以后,奴婢想在殿下与王妃取乐时,按照合欢佛的姿势,把你们一个姿势一个姿势的描绘下来,可以吗?”
皇太极哈哈大笑着回答:“当然可以,但不能画出本王和爱妃的容貌。”
图兰朵立刻回答:“奴婢自然知晓,奴婢只想把合欢佛的十二个男女合欢体位,做一次详细的描绘,人物相貌,还是以合欢佛上的男女为主。”
皇太极另一只手搂抱着孝庄,在她脸蛋上亲吻着问:“爱妃觉得妥否?”
孝庄颔首一笑,点头同意了图兰朵的请求:“可行。”
其实她也想用这样的办法,与皇太极多亲热。
皇太极这个时候,似乎又来了兴致,翻身把孝庄压在身下,旁边有图兰朵侍候着,他没有了刚才的温柔,也没做任何的前戏,腰身一挺,稍微有点干涩的再次与孝庄合欢。
就这样,两女一男,在那个夜晚,尽情的耍弄到天明,经过这一夜的合欢,孝庄从一个少女,早早的变成了一个女人,一个十三岁的女人,从此,走上了一条惊险而刺激的政治道路。
后来皇太极与孝庄几乎每次合欢,都有图兰朵在场,她把两人欢爱的场面,用她神奇的画笔描绘了下来,整理成《合欢佛图谱》但当时并没用文字描述合欢佛的各种姿势。
在此期间,孝庄的胞姐海兰珠,仍然是皇太极的最爱,曾经多次向皇太极提出要合欢佛,可孝庄都以图兰朵的画册没完成为由,拒绝交出合欢佛。而皇太极也不怎么看重这些瓷器,他是个文武全才的人,根本不相信合欢佛的魔力传说,所以他不怎么看重合欢佛,只把它当做一般的取乐玩物,放在哪个妃子身边,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能在国家政务和繁忙的军事中,偷闲到孝庄的永福宫,把玩合欢佛与孝庄取乐。
而孝庄,因为年纪较小,还不是很懂宫中的权势争斗,直到在她二十岁那年,与皇太极的亲弟弟多尔衮发生了一段情后,这种不过问政治的情形,在被打破。
爱新觉罗多尔衮,是努尔哈赤的第十四个儿子,出生于公元1612年,比孝庄大一岁,孝庄是1613年出生,两人年岁相当。
在多尔衮二十一岁那年,有一天被皇太极在永福宫招见,这是他与孝庄的第一次见面,以前只是听说过这个嫂子貌美的传闻,听说哥哥皇太极娶这个蒙古女人,是因为一件宝贝,在他到永福宫后,看到皇太极与孝庄正在书房写字,孝庄给皇太极研墨,他一眼看到孝庄,可以说一见倾心,被孝庄的美貌深深吸引,看得一时呆了,忘记跪拜皇太极。
皇太极很不高兴的说:“十四弟为何不拜皇兄啊?”
他抬眼瞄了多尔衮一眼。
多尔衮这才下跪拜见皇太极和庄妃。
孝庄看到多尔衮,也被他英俊的外表深深吸引住,研墨的手停顿了下来,听到皇太极喝斥多尔衮,这才回过神来,垂下头用眼偷偷的看多尔衮,见他跪在地上也用眼角偷偷的瞅自己,孝庄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
皇太极没注意到两人的眉来眼去,而是开始和多尔衮说一些与政务和军事无关的话。
多尔衮是努尔哈赤最喜欢的一个儿子,当时他还有意把汗位让多尔衮来继承,但他死的时候,多尔衮还不到十五岁,八王子皇太极当时已经掌握后金八旗中的正黄旗和镶黄旗,可谓势力强大,所以夺得了继承权。皇太极对这个同父异母的十四弟,总有一份戒心,生怕他势力强大以后,难以收拾他,所以始终压制着多尔衮,没给他任何带兵立功的机会。
“十四弟,我听说你最近射猎技艺越来越精湛,改天陪皇兄一起狩猎,让皇兄见识见识十四弟的武艺。”
皇太极站在书案边,边写字边说。
多尔衮不敢靠前,乖乖的站在书案对面,他心里一直对这个皇兄不满,可又没办法,他现在没有丝毫可以与皇太极抗衡的本事,他总是很低调的过着他清闲的生活,也不过多的和其他兄弟私交,以免让皇太极疑心他另有不轨。
“皇兄是当今独一无二的神射手,皇弟那点技能,在皇兄面前,只能算是小孩的把戏。”
多尔衮谦虚的说。
“哈哈,十四弟的才能,皇兄是知道的,现在蒙古的察哈尔部,不按盟约按时进贡,你说该不该发兵征讨呀?”
皇太极其实早就想派兵征讨了,但他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人选,今天把多尔衮找来,就是要他带兵去征讨蒙古察哈尔部的,但他没有直接说,而是饶了半天弯,才把话题扯到正事上。
多尔衮早就听说皇太极有意统一漠北,只因内部问题和朝鲜问题没有得到解决,所以迟迟不动手,今天忽然被招进宫,在来的路上,多尔衮就想到了这个问题,所以他从容回答:“察哈尔部,是蒙古各部落的敌人,一向以蒙古最大部落为傲,如果不早日灭其威风,恐日后隐患不断。”
皇太极抬眼瞅了多尔衮一眼,放下手中的笔,走过来在多尔衮的肩上一拍说:“十四弟说的,正合皇兄的意愿,要是给你五万铁骑,你有信心征服察哈尔部吗?”
多尔衮立刻跪下说:“这么大的事,关乎国家命脉,皇兄应该派一个能征惯战的猛将前去讨伐,不该用我这样一个只会狩猎的闲人。”
“你也不小了,总是和那些野兽追着玩,也该腻烦的时候了,你放心,皇兄会派一个得力干将与你一起出征。”
皇太极拉起多尔衮说。
孝庄在他们哥俩谈话的时候,亲自端来茶水侍候,不时的用眼角偷偷瞄多尔衮,她那颗芳心,只要每看多尔衮一眼,就多增加一分剧烈的搏动。
多尔衮能感觉到孝庄的眼神在偷看自己,可他不敢放肆,总是垂着头和皇太极说话。
在兄弟俩商谈完正事,多尔衮退出时,再次与孝庄偷偷对望了一眼,两人的心,在目光的交织中,贴在了一起。
多尔衮与孝庄的这次见面,给后来的大清王朝,留下了很多的谜团,有的人甚至认为,顺治皇帝福临,不是皇太极的儿子,而是多尔衮的儿子,不然,多尔衮不会不做皇帝,而让抢走了自己皇位的哥哥后代来当皇帝,这个怀疑,是有根据的,把这个历史谜团,与合欢佛及孝庄当时的年轻貌美联系在一起,还是可以勉强解释得通。
【第五卷:太极合欢,三桂冲冠】 第35章:孝庄与多尔衮
王老五听到这里,插嘴问了一句:“这么说,孝庄后来以太后身份下嫁多尔衮,不仅是因为自己儿子能坐稳江山的需要,主要还是因为她早已与多尔衮有了男女的关系喽。”
萧伯仲若有所思的回答:“这个猜想,应该是成立的,毕竟,两人年纪相仿,一个是男才,一个是女貌,而孝庄是在二十五岁才生的顺治皇帝福临,皇太极那个时候,已经快五十的人了,即使生育能力仍存,但他那么多妃子,恐怕也应付不过来,顺治皇帝福临是不是皇太极本人的亲生儿子,值得怀疑。假如福临不是皇太极亲生的,那又会是谁的儿子呢?除了多尔衮外,还真找不到一个与孝庄关系再密切的男人了,洪承畴和胡宫山都是孝庄生了福临后认识的男人,可以排除这两人是福临的生父,从后来孝庄以太后身份下嫁多尔衮来判断,要是多尔衮对孝庄没有爱慕之情,或者说看不上孝庄,是不可能娶他八哥皇太极遗孀做老婆的。而且多尔衮在皇太极暴毙后,凭他当时的能力,完全有能力发动政变,用武力取得本该属于他的皇位,但多尔衮没这么做,为什么呢?历史学家们,对孝庄与多尔衮的这段婚姻,众说纷纭,但绝大多数,都认为这是孝庄委曲求全,不得已而为之的事,说孝庄的目的是为了保住福临的皇位和自己太后的尊贵地位,其实这种说法有些勉强得苍白无力,真正的原因,恐怕只有孝庄和多尔衮两人清楚,我们没必要讨论两人的是非,我们还是言归正传,说说合欢佛在孝庄手中,都发生了哪些事情吧。”
萧伯仲喝了口茶,接着说:“要说到孝庄参与大清的政治,这可是与合欢佛及多尔衮分不开的,两人第一次在永福宫见面后的第二年,也就是多尔衮征服了蒙古察哈尔部落班师后,皇太极当时亲率大军,围攻朝鲜,所以不在宫中,这给孝庄和多尔衮提供了一个良好的机会。在一个炎热夏夜,孝庄在院子里乘凉,一个太监来报说睿亲王求见。多尔衮征服蒙古察哈尔部落后,被皇太极封为睿亲王。孝庄听说多尔衮来见,心里好似有只小鹿一样,乱蹦乱跳搅得她心神不宁,因为这一年多来,她也在夜晚梦到过好多次多尔衮。她赶紧回屋,面对镜子整理发髻和衣饰。”
“多尔衮临夜求见孝庄,是因为他出征草原,带回孝庄生父一封书信,要亲手交给孝庄,白日里耳目众多,所以只好在夜晚,他收买了一个永福宫太监,悄悄的来见孝庄,当然,这也与他心里对孝庄有那股邪念分不开。”
萧伯仲讲到这里,问王老五:“我如此讲述,对你考证合欢佛有没帮助?”
王老五回答:“非常有帮助,这也是萧教授生前考证历史的一种独特方法,他认为历史真实面目,应该从人的本性角度去挖掘,才能还原历史真实的原貌,萧先生所讲述的,正是符合萧教授研究历史的方向。”
“那好,我就按照自己的思路,继续讲下去,只要对你考证合欢佛有帮助,我尽量的讲得详细点。”
萧伯仲于是把孝庄与多尔衮的这段情,讲得精彩纷呈。
以下便是萧伯仲的讲述:多尔衮在一个太监的引路下,悄悄的进入孝庄的闺房,在引路太监退下后,他才单膝跪地,给孝庄请安:“多尔衮给庄妃娘娘请安。”
孝庄亲自走上前来,双手托住多尔衮的胳膊,扶他起身,并说:“恭贺十四弟荣封亲王。”
“谢庄妃娘娘!”
多尔衮在孝庄的搀扶下,谢完后站了起来。
“一年多没见,十四弟长得越加英武了,记得出征前,你到永福宫面见皇上时,我看你一脸的书生气,不像是打打杀杀武功盖世的将领,没想到你指挥大军,横扫漠北,让朝野震惊,你皇兄深为十四弟有如此军功感到自豪,能有你这样的皇弟相助,大清进军中原,指日可待。”
孝庄不是那种歪歪唧唧的女人,她有着草原人的热情大方,也有着草原雄鹰般的心,总想飞得更高些,所以他嫁给皇太极后,不仅学习汉语,还学习律法和军事,别的妃子在宫中,整天的想着如何得宠,但她没把时间浪费在这上面,而是不断的学习,为此,她专门让皇太极给她请了个汉人饱学之士做老师,跟着这个汉人老师,学到了很多东西,所以她一开口,就与别的妃子不一样。
多尔衮被孝庄这么一夸,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庄妃娘娘过奖,在下一切以国家社稷为重,以皇兄为命是从,此次侥幸得胜,多亏了娘娘父王的暗中帮助。这是娘娘父王让在下捎给娘娘的家书。”
多尔衮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封书信,双手递给孝庄。
孝庄一阵惊喜,她已经很久没收到父亲书信了,接过来后,坐到椅子上赶紧打开,快速的看完后,抬头问多尔衮:“十四弟看到我父王时,父王身体可好?”
“王爷似乎偶感风寒,不停咳嗽。”
多尔衮回答。
“父王可否另有言语交待?”
孝庄再问。
“王爷只说,要给娘娘说的话,都在书信里,要我务必亲手转交给娘娘。”
多尔衮简短的回答。
孝庄忽然悲从心头起,独自流下两行热泪说:“父王恐怕已经不在人世了。”
多尔衮看到孝庄悲伤的哭泣,站在她面前有些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劝解,掏出随身携带的手帕,走上两步,递给孝庄说:“庄妃娘娘不必太过伤悲,也许王爷他还健在,小疾早已痊愈。”
孝庄在接过多尔衮递来的手帕时,用手抓住了他的手说:“十四弟,父王在信中提到了你,说你就像是草原上的太阳,还说未来我的性命,可托付与你。我父王看人,一向很准,看来他十分看重你。”
多尔衮被孝庄抓住手后,感觉孝庄的芊芊玉手绵软柔滑,让他那颗男人的雄心,突突乱跳,听着她说的话,似乎自己真的成了这个柔弱女子的保护神,他这才知道,孝庄父亲一再强调要他亲手把书信交给孝庄,原来书信里说的是这个事。他心里一激动,伸出另一只手,把孝庄的小手完全的包围在自己那双大手心里说:“只要有我多尔衮在,就不会让娘娘受半点委屈。”
多尔衮的话,听在孝庄耳中,就像是一个男人在自己面前海誓山盟一样,她那颗渴望爱情的心,从皇太极那里没有得到,现在,终于从多尔衮的这份关爱中感受到了,她顺势把脸贴在多尔衮的手背上,小声的哭泣说:“后宫妃子争权,我一小女子,没任何依靠,处处受排挤,至今没能给皇上生下龙子,而皇上日渐对我冷淡,临幸越来越少,这样下去,恐怕再也难有出头之日,将来还望十四弟多多护佑。”
多尔衮是个热血男儿,热血男儿最看不惯女人在自己面前流泪,他把孝庄的头,一把揽入怀里,安慰着孝庄说:“娘娘不必担忧,要是娘娘信得过在下,以后有何忧愁,尽管与在下明说,十四弟愿意为娘娘赴汤蹈火。”
孝庄慢慢的站起身来,看着多尔衮俊朗的面孔说:“父王在书信里还提到了合欢佛,说十四弟是个靠得住的男人,要我把合欢佛交给十四弟。”
“合欢佛?是不是传说中的那个得合欢得天下的合欢佛?”
多尔衮大惊失色的问。
“正是,你的皇兄似乎对合欢佛没有丝毫兴趣,他满脑子都在想着如何进攻大明,所以合欢佛一直在我身边,我姐姐海兰珠曾多次要从我身边夺走合欢佛,但都没能得逞,要是哪天皇上对我完全没了兴趣,合欢佛也许就要落入别人手中,与其那样,还不如现在就把合欢佛交给你来保存。”
孝庄说完,离开多尔衮怀抱,到软榻上柜子前,打开金锁,从里面拿出合欢佛来,放在软榻上,要多尔衮过去看。
多尔衮走到软榻边,看到了十二对合欢佛,惊喜的坐在软榻边,啧啧称奇说:“世间竟有如此之物!奇妙无比啊!”
他拿起其中一对,放在眼前仔细的看,然后又双手托着举到头顶,仰望着端详合欢佛的男女姿势,把他那原始的躁动,引诱得迅速膨胀起来。
夏天炎热,孝庄和多尔衮都穿薄衫,在多尔衮阳物竖起的时候,孝庄一眼就看到了,她已经很久没被皇太极临幸过,一个女人的那种深闺寂寞难耐,让她每夜除了与合欢佛相伴外,没有任何可以解闷的东西,积攒在她身体里的那种女人原始的渴望,在多尔衮这个英俊男人的面前,开始逐渐的潮涌,孝庄主动的凑过身体去,伸手到多尔衮长衫下,抚弄起多尔衮的胯下的“宝物”。
多尔衮被合欢佛的那种欢爱场景诱发了本能的需要,当孝庄的芊芊玉手抚弄在自己的“宝物”上后,他身体颤抖了一下,放下手中的合欢佛,一把楼抱住孝庄,把她身上的薄衫撤掉,露出丰腴的身段,他曾经多次梦到过的,就是眼前这样的美景,他用眼睛欣赏着孝庄妙不可言的身段,用手体会她肌肤的滑嫩柔软,慢慢的把手移动到孝庄两腿间那个“泉眼”上,用他的手指逗弄起“泉眼”的口,不一会,那里的“泉水”就咕嘟咕嘟的冒了出来,源源不断,润湿了他的手指,于是,他把手指朝“泉眼”一探,就进入了“泉眼”中。
孝庄把多尔衮的薄衫除去后,看到了他的那个“宝物”,这个“宝物”与皇太极的很不一样,多尔衮的,要比皇太极的白嫩,虽然大小相差不多,但两人出自同父异母,不仅相貌不同,连这个地方也不一样,颜色完全是黑白分明,多尔衮的是那种白嫩中透着粉红,就像他脸部的皮肤一样洁白,孝庄这是生平看到的第二个男人的东西,她惊叹于多尔衮的白皙,爱不释手的上下抚弄一会,忍不住俯下头去,叼进了口中。
多尔衮尽管年纪不大,可他在少年时期就经历过女人,这些年来,先后也娶了几个年轻貌美的女人做王妃,对此可谓乐此不疲,几乎每夜无女不欢,经过这些年的打磨,他的“宝物”越加的好使,用起来非常的灵活,加上他自身修习武艺,练就了一身的功夫,在床上和在战场上一样的勇猛,他对孝庄的爱慕,在这一年多时间里,几乎到了着魔的地步,总是忘不了第一次见到孝庄时的情景,今夜能一睹芳泽,他的“宝物”比以往更加“强壮”,“宝物”在孝庄的口中,微微颤抖,就像是一匹快要脱缰的野马,准备奋踢狂奔。
孝庄从十三岁开始成为一个女人以来,与皇太极一起,照着合欢佛学会了很多的技巧,她深知男人需要什么,她练就了如何取悦男人的一套本事,她把这套本事,在这个自己丈夫的弟弟身上,完全的施展开来,让他欲罢不能。
这一夜,对于孝庄和多尔衮来说,都是全新的人生体验,他们在软榻上,很放纵的把合欢佛姿势一个接一个的尝试了一遍,两人就像是天设地配的一对,棋逢对手,拼杀得难解难分,你上我下的反复肉搏,直到两人精疲力竭才肯罢休。
多尔衮还从没在哪个女人身上,得到过如此的满足,他在和孝庄合欢时,没有考虑这个女人是皇兄的“专用品”,而是把孝庄当做是自己的女人一样来爱,他在孝庄的身体里,有着用不完的能量,那种**似乎永无止境。
两人的这次合欢,注定了大清后来的辉煌历史,如果没有合欢佛与孝庄,多尔衮也许不会是现在人们所了解的多尔衮,孝庄也不可能成为历史上有名的辅佐过三代帝王的女人。
【第五卷:太极合欢,三桂冲冠】 第36章:孝庄身降洪承畴
萧伯仲讲到这里,停顿下来喝茶,王老五见缝插针的问:“这么说,合欢佛到了多尔衮的手里了?”
萧伯仲品了一口茶后,靠回沙发靠背上回答:“没有,合欢佛到了多尔衮手中,是后来孝庄下嫁给他以后的事。”
回答完王老五的问题,萧伯仲继续往下讲:两人恩爱一番后,躺在软榻上,开始了关于合欢佛的谈话。
孝庄一脸红润,热汗还不断的从身体皮肤往外冒,匍匐在多尔衮的胸怀里说:“十四弟,按父王的意思,你把合欢佛带走吧。”多尔衮仰躺在本该属于他皇兄皇太极睡的软榻上,享受着本该属于他皇兄皇太极享受的乐趣,一手拿起一对合欢佛把玩,一手轻抚孝庄的蛮腰,不紧不慢的回答说:“合欢佛的神奇传说,曾经害死了不少的人,几个朝代以来,因为合欢佛,杀戮不断,它仅仅是十二对男欢女爱的器物,却引起那么多的风波,我爱新觉罗家族,不会靠它来得天下,它也不可能帮我们赢得天下,还是留在你身边吧,可以当作住在深宫打发孤独和寂寞之用。”
孝庄于是说:“可该物是宸妃想要得到的东西,现在整个后宫,不是我皇后姑妈说了算,而是我姐姐宸妃当家,她要是不顾及我是她妹妹的份上,恐早已动手抢夺合欢佛了。”
多尔衮说:“这个请庄妃娘娘放心,宸妃再怎么一手遮天,她是不敢明目张胆的,在我爱新觉罗家族,有条祖训,那就是女人是绝对不能干政的,谁要是违背这个祖制,就是自取灭亡。你想办法让皇兄下道圣旨,把合欢佛当作国家之宝,镇国之神器交予你保管,宸妃就不敢再轻易开口要合欢佛了。”
孝庄一听,觉得多尔衮的这个主意不错:“还是十四弟想得周到,要皇上下道圣旨不难,待皇上亲征回宫,我就向他讨要圣旨。”
孝庄说完,伏在多尔衮的胸口上轻声的问:“以后不知还能不能与十四弟共度良宵?”
多尔衮轻抚孝庄背腰,肯定的回答:“来日方长,我们还会有更多的机会。”
从此后,孝庄和多尔衮,偷偷摸摸的,一有机会,就见上那么一面,随着女真部落的日渐壮大,周边的朝鲜和蒙古不得不诚服,加上李自成那个农民带着一帮种地的庄稼汉开始造反,搅得大明江山一片混乱,皇太极终于等来了大举进攻大明的机会。
公元1638年,永福宫的庄妃,也就是孝庄,生下一子,这个孩子,就是后来的顺治皇帝爱新觉罗福临。皇太极到死,都认为这是自己的儿子,这一年,孝庄才二十五岁,正是一个女人的黄金时期。有了一个皇子,孝庄在宫中的地位,日渐提升,而宸妃也曾生过一个皇子,但夭折了。孝庄生下的这个儿子,因为是在永福宫诞生,她自认是福分到来的时候了,所以取名爱新觉罗福临。
对于女真族在北方的崛起,皇太极是功不可没的,这里有必要交待一下皇太极的执政手段。
皇太极正式登上汗位后,贵族分权势力,让他感到处处掣肘,他与代善、阿敏、莽古尔泰三个贝勒一起“按月分值政务”,徒有“一汗虚名”,于是,他开始利用自己几个妃子的蒙古势力,采取各个击破的办法,削弱另外三人的势力,提高他的“汗权”。在皇太极登上汗位的第四年,他并以阿敏弃守滦州、永平(如今的河北卢龙)、迁安、遵化四城的罪名,将其终身监禁在大牢里;第五年,莽古尔泰同皇太极发生口角时,竟拔刀相向,皇太极于是借机以“御前露刃”之罪,革去莽古尔泰大贝勒头衔。这样,四大贝勒分权的局面,就剩下了他和代善两个贝勒。
到皇太极登上汗位第六年,他终于废除了与三大贝勒“俱南面坐”、共理政务的旧制,改成他自己一个人“南面独坐”,取得了汗的独尊地位。在皇太极与内部分权势力做斗争期间,他还仿照明朝建制,逐步建立国家统治机构,以取代八旗制度所行使的国家权力。他用三年时间,逐步建立了由满汉文人组成的“文馆”,职掌“翻译汉字书籍”,“记注本朝政事”等机构,这些机构,为皇太极推行汉化改革,积极准备入侵中原,运筹帷幄起到了不可磨灭的作用。他设立了吏、户、礼、兵、刑、工六部,分掌国家所有行政事务。到他登基第十年,将“文馆”扩充为内国史院、内秘书院、内弘文院,统称“内三院”,负责撰拟诏令、编纂史书、掌管和起草对外文书与敕谕、讲经注史、颁布制度等工作。
皇太极通过这一系列的改革,把权力集中到自己的手中同时,也让女真族壮大了起来。其中最有名的改革就是化解了奴隶主和奴隶之间的矛盾,他颁布了《隶主条例》其中规定“凡奴隶主犯有私行拓猎、擅杀人命、隐匿战利品、污辱属下妇女、冒功滥荐、压制申诉等罪,许奴仆告发,准其离主”。这一条例,限制了满洲贵族的某些特权,有利于奴仆争取改变自己的身份和地位。为了促进农业生产,皇太极非常注意体恤民力,凡有妨碍农务的工程,一律不复兴建修筑,使百姓能“专勤南亩,以重本务”。经过几年的努力,农业有了较大发展,粮食基本上能够自给,社会矛盾得到缓和。
皇太极在早期,就做好了要侵吞中原的准备,女真满洲的迅速崛起,让周边的蒙古、朝鲜和大明,惶恐不安。
公元1636年,皇太极又以朝鲜“屡败盟誓”,“助明害我”为由,亲率十万大军入侵朝鲜,包围南汉山城。国王李倧被迫投降,称臣纳贡,允诺与明朝断绝往来,并将王子送沈阳为人质。对蒙古,皇太极采取“慑之以兵,怀之以德”的政策。首先争取与察哈尔林丹汗不和的科尔沁、喀喇沁等部的归附。为了弥补女真满洲人数太少的根本弱点;为了清除北方、东北方向来的威胁;为了斩断明国右臂,皇太极加紧进行统一漠南蒙古各部的征抚工作。
皇太极深知满族要想入主中原,必须取得汉族地主阶级的支持。因此,他十分重视汉族地主知识分子和明朝降官降将的作用,对他们采取招降收买政策。在他登上汗位第三年,首次考试儒生,网罗了两百名汉族文人。此后又多次举行考试,分别优劣,量才录用。到第五年,大凌河战役后,对大批降将赐以庄田、奴仆、马匹,并委以官职。第七、八年间,孔有德、耿仲明、尚可喜、沉志祥等明朝将领纷纷自愿来投,皇太极对他们封王封侯,宠荣备至。随着蒙古的臣服,明朝将领的降顺,皇太极逐步建立蒙古八旗和汉军八旗,大大增强了军事力量。
皇太极登上汗位第十年四月,在沈阳称帝,改国号为清,从此全力以赴地对明朝发动侵略。当年秋季,他命阿济格统兵南侵,掠夺人畜十八万。崇德三年,又命弟弟多尔衮、岳托率军南侵,攻破城池五十多处,虏获人口四十六万,金银百余万两。
为了从正面打开山海关,自五年三月起,发动了锦州战役。明廷派蓟辽总督洪承畴率十三万大军前往援助锦州守将祖大寿。皇太极亲自指挥作战,把明朝军队团团围住,明军因塔山粮草被夺,断粮后无力作战,决定分成两路突围。洪承畴等人突围未成,困守松山城,松山副将夏承德秘密与皇太极订立契约,暗自投靠大清,作为内应。在公元1642年二月十八日,大清铁骑攻陷松山城,洪承畴被俘,祖大寿在锦州投降。至此,大明朝廷在关外仅剩宁远一座孤城。
皇太极活捉洪承畴,心中大喜,因为这个人在大明王朝,有着非常广泛的影响力。洪承畴是明朝很有影响的封疆大员,收服他对于收揽汉族知识分子之心、瓦解明朝统治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皇太极下令把洪承畴押解到盛京,派汉臣范文程等轮番劝说,洪承畴“延颈承刀、始终不屈”为此皇太极颇费踌躇,食不甘味。
孝庄看到这种状况,自告奋勇的请命,愿意到关押洪承畴的地方劝说他归降,因为她曾经听说过这个明朝有名的将领大名,孝庄一向崇敬那些有傲骨的男人,所以她也不希望洪承畴就这么被杀。
孝庄的主动请命,还有个原因,那就是在皇太极登上帝位后,她作为永福宫庄妃,尽管生了个儿子,可她在后宫的地位并不牢靠,当时皇太极最宠爱的,仍然是孝庄的姐姐海兰珠,也就是宸妃,可以说海兰珠是当时统摄后宫的人,她的威慑力,远远超过了她们姐们俩的姑妈孝端文皇后。孝庄一直想表现自己的政治才华,她耐心的等待机会,终于,让她等到了这个劝说洪承畴的大好时机,她深知,皇太极很看重洪承畴这个人,所以她主动站了出来。
孝庄是扮作一个待女模样进入关押洪承畴那个院子的,她在身上藏了一壶人参汁,具体为何她要私藏人参汁进去,没人能说得清楚,也许只有她本人才知道为何这么做。
她来到关押洪承畴的地方,看到洪承畴因为绝食,几乎快断气了。
孝庄看到这么一个铁骨铮铮的男儿,就要因为一身正气而死,有些悲从心头起,流下了惋惜的眼泪,但她没放弃,立刻用私自带进来的人参汁,用口含着,一口一口嘴对嘴的喂洪承畴,史书上说的是“以壶承其唇”,这有些不合情理,因为当时洪承畴已经不能张口喝任何东西,所以孝庄用嘴喂他,而不是用壶口对着他的口喂,才应该是还原历史本真的面目说法。
洪承畴在孝庄的精心照料下,史书上说“经过数天(具体多少天,史书上也没记载,但估计时间不短。的努力”,又活了过来,看到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服侍在身边,以为是皇太极耍的“美人计”,大声喝斥道:“你给我滚出去!去告诉你的主子!我洪承畴宁愿一死,也绝不做清妖走狗!”
孝庄没有为此而退缩,而是含笑说道:“将军息怒,妾身是看在将军一身傲骨,不忍将军就此而亡,才自愿来服侍将军的,不是皇上派我来照顾将军,请你别误会。”
洪承畴听孝庄汉语说得这么好,以为她是汉人,于是放低了声调问:“你是汉人吗?是清妖抓了你吗?”
孝庄仍然含笑回答:“妾身是蒙古人,不是汉人,学过汉语皮毛而已。”
洪承畴这才仔细端详起孝庄,只见面前这个貌**人,发髻高挽,脸若桃花,肤如凝脂,丰腴中显出高贵,眉宇间透着一股英气,两眼水汪汪的,在她双眼注视下,自己似乎浑身充满了力量,他不敢相信一个蒙古女人,竟然会长得如此水灵。
再怎么强悍男人,在漂亮女人面前,都是傻瓜,洪承畴的眼睛呆滞了,变傻了,他看着这个貌美如花的风姿绝代女人,没了脾气,于是体现出他男人在女人面前的那种风度来,端坐床上,开始与孝庄你一句我一句的交谈。
史书上说孝庄用“温颜婉语”,究竟是如何的“温颜婉语”,我们不得而知,但可以肯定的是,孝庄说话的声音应该很柔和。
一个女人,再怎么美貌,假如说话不得体,话语口音难听,男人也会反胃的,可能孝庄学到的汉语,是标准的中原官调,也就是现在我们说的普通话,估计她当时的音调,可以与现如今的电台或是电视节目主持人的音调一样的好听,面容赛过如今那些貌美的主持人,所以史书上描绘成“温颜婉语”。
洪承畴听着孝庄的“温颜婉语”,心情似乎开朗了许多,给孝庄讲起了中原的逸闻趣事,而孝庄呢,也给洪承畴讲到大草原里牧民的生活琐事,两人促膝深谈,几天几夜后,两人慢慢的产生了感情。
男女共处一室,日久自然生情,何况孝庄爱英雄,洪承畴呢,对孝庄的美貌又很倾心,两人眼神你来我往,慢慢的身体靠得越来越近,于是,一切该发生的事,就那么顺理成章的发生了。
孝庄有着丰富的床上经验,学到的合欢佛招式,让洪承畴大开眼界,在孝庄身上肥沃的水草地里,乐此不疲的用他那犁头样的家私耕耘再耕耘,把个孝庄丰饶的水草地,犁了一遍又一遍,但他始终没想到的是,自己耕耘着的这块水草地,是皇太极开发出来的,这可是“御用”水草地,不是什么人想耕就耕得了的。
孝庄与洪承畴度过了数日愉快的合欢生活,她从洪承畴的身上,得到了她一生中第三个男人的爱抚,她那经常荒芜的水草地,偶尔的这么被耕耘一次,变得更加的肥沃松软了,洪承畴是个难得的绝世好男人,他有着儒家传统的思想,羞涩起来,比小女子还要羞怯,可是在孝庄这个深通合欢之道的女人面前,他变得就像是只猛兽,他爱上了孝庄,愿意为这个女人去做任何她要求的事情。
在这短短的几天温柔乡中,一个铁骨铮铮的男人,就这么被软化了,他变得惜命了,开始怕死,他觉得自己不能死,只要还活着,就有如此的美妙生活可以享受,他甚至想与孝庄共度余生。
“我要活下去,我可以答应皇太极的任何要求,为了能和你在一起,愿意放弃自己的清白,投靠清廷,做一名走狗。”
洪承畴含着泪,拥抱着孝庄说。
孝庄轻抚着他的身体,轻声叹息回答:“将军,其实我就是为了劝降你而来,并且,我也不是什么侍女,而是永福宫的庄妃。”
洪承畴一听,大惊失色,连忙光着身体的跪在孝庄面前:“罪俘洪承畴该死!冒犯了庄妃娘娘!请庄妃娘娘赐罪!”
孝庄呵呵娇笑着拉起洪承畴说:“中原不是有句古话叫“一日夫妻百日恩”吗,你我虽不是夫妻,可做了几日夫妻之事,将军不必介意,即使你不降清,我也不会怪罪于你的,我孝庄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女人,这几日与将军的恩爱,让我今生难忘,我可以劝说皇上,让他留将军一命。”
洪承畴不知道孝庄身份还好,既然知道了这个被他睡了的女人是孝庄后,再也不敢造次,并且被孝庄的诚意所打动,一百个愿意投靠清廷,为大清效命。
这就是史书上说到的孝庄与洪承畴的一段佳话,当然,史书上记载的是孝庄“动之以情,喻之以理,终于说服洪承畴投到清军辕下”。可究竟是如何“动情”的,就值得回味了。
【第五卷:太极合欢,三桂冲冠】 第37章:皇位之争
“孝庄劝降洪承畴的这件事,皇太极不会不知道她是用身体劝降的吧?即使孝庄不说,皇太极也该明白啊,一个女人与一个男人,孤处一室长达“数日”,任何一个男人,都能想到会发生什么事,而皇太极却置若不知,有些不对呀?”
王老五提出了疑问,这是一般人都会想到的问题,王老五嘛,尽管是个钻石的,可他也是一般人。
萧伯仲笑了笑,不答反问:“王先生有没从政的朋友?”
“啊?哦,没有,我和搞政治的人没什么缘分。”
王老五有些奇怪萧伯仲的这个问话。
“哈哈,这就难怪了,你是不会理解有政治野心的人那种变态思想的,也就是一切以自己的政治前途为最高目标的思想,为了实现这个目标,可以抛弃任何的东西,有时候,甚至拿牺牲妻子儿女来换取自己的政治生命。你学过历史,也知道历史上那些开国之君,很多都用牺牲自己某些东西来达到目的的,皇太极也不例外,这种牺牲,对他来讲,微不足道,孝庄只不过是他众多妃子中的其中一个,就像他身上的衣服,脏了破了再换新的,得天下与得女人,哪个重要?太平时代,很多人会说天下哪那么容易得到,还是得女人比较容易些,但在乱世,只要稍微有点野心的人,都可以揭竿而起,拉起一帮子人马来竖起大旗称王称帝,自然首先想到的肯定是要得天下,天下都得到了,还愁没有女人吗?”
萧伯年的这番江山与女人的论调,很平常,只要没有思维障碍的人都能懂。
王老五当然能懂,他又没思维障碍,他不仅懂,还联想到自己要是一个没钱的二百五,或者整天为吃穿发愁,还有心思去想女人吗?女人还能那么的喜欢自己吗?
所以王老五听了萧伯年的这番话,再想到自己,还真的是有些后怕,想想过去那些年,要是不拼命的打拼挣下点钱,现在也许还在过着劳碌奔波的生活。
“后来呢?合欢佛后来又引起了些什么风波?”
王老五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合欢佛的“历史命运”。
“你还记得我前面讲到过皇太极活捉洪承畴后,关外明朝仅剩一城吗?”
萧伯仲问王老五。
“记得,只有宁远一座孤城。”
王老五回答。
“你知道这座城当时是谁在守备吗?”
萧伯仲又问。
“不知道,难道这个人与合欢佛也有关系?”
王老五的心立刻被吊了起来。
“守城的主将,叫吴三桂。”
萧伯仲一字一字的说出吴三桂这个名字。
“吴三桂!”
王老五感觉有些吃惊。
“现在我们先不说吴三桂,还是先把孝庄的儿子福临继位的事说一说吧,因为这个事,涉及到孝庄曾经得到皇太极的一纸关于合欢佛的圣旨。”
萧伯仲不慌不忙的说。
“你是说多尔衮给孝庄出主意,为了长期保住合欢佛,孝庄向皇太极要的圣旨吗?”
王老五问。
“是啊,当时要的时候,只是为了保住合欢佛,可皇太极忽然暴毙后,史书上说的是在清宁宫忽然死亡,是坐着死的,估计是脑溢血或是心肌梗塞之类的急病。他这一死,却给孝庄带来了机遇,因为当时皇太极没有立储,更没来得及在继位问题上留下遗嘱,所以在繁琐的丧仪过程中,一场激烈的权力角逐也正在悄悄展开。”
“帝王暴卒,向来容易引起政治动乱。皇太极的暴毙,引发了内部的一场政治骚乱,为此,就差点毁灭了女真族好不容易壮大起来的实力,要是当时孝庄没赢,多尔衮没帮助她,很有可能在他们内部爆发战争,自相残杀,那么,李自成这个农民,也许还可以多当几年皇帝,可惜的是,孝庄实在厉害,她在关键时刻,利用与多尔衮的那层神秘关系和皇太极以前关于合欢佛的一道圣旨,顺利的为自己还不懂事的儿子福临赢得了政权,也为后来大清长达三百多年统治汉人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当时有两人是大清皇帝的继承者,一个就是皇太极的长子肃亲王豪格,他三十四岁,跟随皇太极南征北战多年,军功赫赫,他拥有皇太极手下的两黄旗、伯父代善的镶红旗、堂叔济尔哈朗镶蓝旗的拥护和支持,可以说他继承皇位是第一人选;另一个人选,就是皇太极同父异母的十四弟睿亲王多尔衮,他当时三十二岁,比豪格还小两岁,他有雄才大略,曾西征河套察哈尔林丹汗残部,得元朝传国玉玺归献皇太极,迫降朝鲜,他头脑冷静,用兵很能把握分寸,颇合用武之道,女真族中的那些高级将领和明朝降将,都很服他,皇太极生前十分倚重和信赖他,加上努尔哈赤曾经有意传位给多尔衮的原因,所以由他继位的呼声很高,拥护他的有英亲王阿济格、豫郡王多铎和正、镶两白旗将领及明朝投降过来的那些将士。”
“当时的情形,可谓十分危急,稍不注意,就有火拼的可能。正、镶两黄旗将领盟誓,宁可死作一处,坚决要立皇子豪格为皇帝;而正、镶两白旗大臣誓死不立豪格,他们甚至跪劝多尔衮立即即位:“汝不即立,莫非畏惧两黄旗大臣吗?”
、“两黄旗大臣愿立皇子即位者,不过寥寥数人!我等人数众多,我愿辅佐亲王立即登上大位!”……可以说,只要一方稍微激进一点,就会打起来。”
“接连数日的串连、游说、盟舍、劝进,频繁的活动,导致了双方严重的对立。皇太极死后第五天,在崇政殿召开了诸王大会,彼此终于摊牌了!”
“这天一大清早,两黄旗大臣盟誓大殿门前,命令本旗巴牙喇(天子禁军)张弓戴甲,环立宫殿。会议开始之前,黄旗大臣就提出:“先帝有皇子在,必立其一。”
会议一开始,年高辈尊的代善首先发言:“虎口(豪格)是帝之长子,当继承大统。”
豪格见气氛如此,料大位必将是囊中之物,但他欲擒故纵,起身逊谢的说:“本王福小德薄,恐怕难以担当。”
说完离开了会场。豪格一谦让,阿济格、多铎乘机劝多尔衮即位,年老的代善不愿得罪锐气方刚的多尔衮,态度骑墙摇摆不定的说:“睿亲王若能答应,可谓是我大清国的福气,否则当立皇子。”
两黄旗大臣一听,沉不住气了,佩剑而前,说:“我等食于帝,衣于帝,养育之恩与天同大,若不立帝之子,则宁死从帝于地下!”
还有人提出立代善,老头子滑头,不愿陷入旋涡,他推辞说:“我一向以帝兄为尊,对朝政,我向来都不过问,你们怎么把我也提出来了呀,不可不可!”
说完代善也退场,阿济格也跟随而去。两黄旗大臣怒目相向,多铎默无一言,会议眼看陷于僵局。多尔衮这个时候却发言了:“虎口王已经表明态度,无继承大统之意,我个人认为,当立第九子福临。为何呢?因为皇兄在早些年,曾经给永福宫庄妃一道密旨,这道密旨是关于镇国之宝合欢佛的,大家请看。”
多尔衮说完,拿出了孝庄给他的那道圣旨,他交由在座的所有王爷和大臣传阅。接着说:“福临年岁善幼,可由两白和两黄旗的统领,作为左右辅政大臣,待年长之后,当即归政。”
他这么一说,再把那道关于合欢佛的密旨拿出来,还真把在座的人都唬住了,而且他提出的是折中方案,两黄旗的地位不变,这样一来,两黄旗的大臣们就没话说了,于是,剑拔弩张的气氛也就缓和了下来。就这样,六岁的福临,当上了皇帝娃,由叔父睿亲王多尔衮及郑亲王济尔哈朗辅政。”
“在这件事情上,后来历史学家的猜测很多,有的说多尔衮是顾全大局,高风亮节,不想让爱新觉罗子孙自相残杀。有的说是孝庄深知内乱会造成什么危害,一要使双方的对立缓和,只有异中求同;二来呢,要使双方的要求都得到部分满足——既要满足两黄旗大臣立皇子的要求,又要使多尔衮的权力**不致落空,解决这个问题的唯一办法是扶立幼主。当时年纪幼小的皇子有四五个,那么谁来占踞天子宝座呢?孝庄就利用了与多尔衮的那份情爱,又加上皇太极曾经关于合欢佛的一道密旨,似乎天经地义的就把自己儿子福临抱上了皇帝的宝座。可更多的历史猜想,是福临本身就是孝庄与多尔衮的儿子,两人共同预谋,让自己的儿子登上了皇帝位置,而后来孝庄又以太后身份下嫁多尔衮,夫妻两一起名正言顺的开始打造属于他们的帝国,最后福临顺利接掌国权,成为一代著名的吏治改革帝王。这个猜想,应该是最有可信程度的,要不然,多尔衮凭什么要委曲求全的甘当陪衬呢,这从一个人的政治野心上,是说不通的。唯有从人性的本能角度,才能解释多尔衮与孝庄这对畸形夫妻的政治野心。”
在萧伯仲讲完立君的这段历史故事后,王老五问出了一个问题:“关于皇太极给孝庄的合欢佛密旨,到底写了些什么?”
【第五卷:太极合欢,三桂冲冠】 第38章:佳人爱才子
萧伯仲哈哈的笑着说:“其实这不算是什么密旨,不过是皇太极与孝庄的私房蜜语而已,可能是皇太极在床上被孝庄逗得欲罢不能时,孝庄赖着让他写出来的,但是,却写在了发布圣旨的黄绸上,还加盖了皇太极的印章,上面只有四句话,一共十六个字,全是用汉字写成,歪歪扭扭,大概是皇太极刚学汉语不久。按照大清的圣旨要求,皇帝昭告天下的圣旨,需要用满文、蒙古文和汉文写,但皇太极给孝庄的这道所谓密旨,却是只有汉文,那为何多尔衮拿出来给大臣和王爷们看后,能起到作用呢?主要有两个原因,一是这道“夫妻圣旨”,是皇太极亲手所书,也算得上是先皇遗书了;二是在字里行间,可以读出皇太极的“暗语”。这四句话是这样说的:“佛临我族,上天恩赐,太极合欢,临幸孝庄。”
也许当时孝庄也没想到,这几句两人枕边的欢爱话语,会派上那么大的用场。第一二句“佛临我族,上天恩赐”说的是合欢佛到了女真族的手中,是上天对女真族的一个恩赐;后两句嘛,“太极合欢,临幸孝庄”说的就纯粹是他皇太极与孝庄干的那个好事了。可是,你也许听出来了,“佛临”可以读作是“福临”,因为当时还没顺治皇帝福临降生,所以多尔衮就说这是皇太极高瞻远瞩,预示着将有一个叫“福临”的人来到我女真族中,是上天派来的,也暗喻着叫福临的人,将来要继承他的大统。哈哈……就这样,夫妻俩的私房话,被利用当作了所谓的密旨,让福临黄袍加身,君临天下。”
王老五也哈哈的大笑起来:“历史上很多事情,在我们这些后人看来,觉得神奇古怪,但处于当时环境中的真实历史人物,却也不乏投机取巧,经常闹出些是是而非的笑话来。这样看来,这个叫福临的孩子,还真是个有福之人,还真的福临天下了。”
“这里面,起关键作用的,是十三岁就变成女人的孝庄,你想啊,一个十三岁的女孩,要经历我们现在成年女人难以经历的皇宫宫廷斗争,能不变得刁钻古怪吗,随着她身体的成长,政治野心也在她脑子里长大,如此被熏陶出来的女人,谁人能敌啊,就连当时那些王爷们,包裹多尔衮在内,都只好乖乖的拜倒在她的裙裾下,可以说,要是没有孝庄,大清就不会有后来的康干盛事,历史也许就要改写了,但历史就是历史,让后人无法去改写,只能想入非非,我说的这些,当然只代表我个人对这段历史的理解,并不表示说这是真实的,难登大雅之堂,请王先生别当真。”
萧伯仲说着,站起身来,走到电脑边,关上了录音,然后转身说:“该到午餐时间了,我们还是先解决一下肚子的问题吧。”
在午餐时,媚姨和萧薇还没从市里回来,所以用餐的仅仅是王老五和萧伯仲两人,破例的,萧伯仲拿出自己珍藏百年的清酒,和王老五边品边谈论起一些关于宝岛上蓝绿阵营的交锋轶事,很多都是王老五在内地电视新闻中看不到的,或者是只看到皮毛,实际并不是内地新闻播报的那样简单,在萧伯仲的口中,这些似乎很无聊枯燥的政治斗争,变得生动可爱了,让王老五感觉就像是俩兄弟在打架争家产,一方都不想少了自己的那份,因为萧伯仲是蓝营的人,所以他的话语中带有对绿营的蔑视和讥讽,对于王老五这个外人来说,纯粹是听说书,当做下酒菜听听罢了。
两人午餐后,又回到书房,萧伯仲亲手泡了一壶功夫茶,仍然是宝岛百年茶树产的那种稀罕名品,这让王老五有种错觉,似乎自己也跟随着萧伯仲回到了他讲述的那个风云变幻的年代,十七世纪中叶,发生在****这块土地上的腥风血雨,好似离他很近,仿佛就在昨天。品着百年茶树的茶汁,听着几百年前的历史,乐哉悠哉。
萧伯仲打开电脑录音后,又开始给王老五讲起合欢佛在清代早期的故事,合欢佛开始涉及到了吴三桂:说起吴三桂,不得不提陈圆圆,要谈陈圆圆,就会谈到李自成、冒辟疆和一些与此事有关联的人物。
巧合的是,吴三桂这个人,与多尔衮是同年,都是1612年生的,辽东人,祖籍江苏高邮,身高约合现在的尺寸大概1.73米左右,算是中等身材,不是传说中那种身高八尺力举千斤的人,但他目光如注、英俊威严。他是武举出身,据说武艺超群,在战阵上披坚执锐、左冲右突、骁勇非常,有次皇太极在战场上远远看见吴三桂那种左冲右突的骁勇,不禁用马鞭指着他对麾下赞叹道:“小吴总兵真是条好汉子!”
他勇猛到何等地步呢,有个事例可以证明,在大明天启末年,吴三桂曾带二十余名家丁,从四万满洲官军手中,把父亲解救了出来,他的这个孝勇之举,当时遍闻天下,有“勇冠三军、孝闻九边”的美誉。吴三桂的父亲做过锦州总兵,叫吴襄。
吴三桂曾经在北京短暂逗留期间,凭借他年少而豪爽,在京城遍识名公巨卿及文人雅士,有人陈赞他为“白皙通候最少年”。
崇祯四年(公元1631)八月,皇太极发动“大凌河之役”,吴三桂父亲吴襄在赴援时逃亡,导致明军全军覆灭。崇祯一怒,将吴襄下狱,并擢吴三桂为辽东总兵,算是最高指挥官了,这一年,他才二十九岁。
据说吴三桂统领大军后,那些军士们“胆勇倍奋,士气益鼓”,说明他很会带兵,是明朝末年最后一支很有战斗力的铁骑部队。
如此一个在当时那种乱世中可以揭竿而起,自立为君的人物,最后却因为一个女人,投靠了清朝,为大清打下半壁江山,最后不得不饮恨死在大清的屠刀下。
吴三桂的传闻很多,就像如今的大明星一样,绯闻不少,人们谈论起他和陈圆圆来,津津乐道,有的男人还以他为榜样,是他的“桂丝”,专门研究他和陈圆圆的那些破烂事,还有的人说他是卖国贼,是大汉奸,引异族绞杀汉人的刽子手。不管人们如何褒贬吴三桂,都没必要在这里过多的去费口舌谈论他的是非。我们只说与合欢佛有关的,别的尽量少扯为好,免得惹毛了那些“桂丝”和“圆丝”,让人家骂你我是吃饱了撑的瞎YY。
为何合欢佛会牵扯到吴三桂的头上,这不得不从一个人说起,这个人叫冒辟疆,号称是明朝“复社四公子”之一,有的人说他是个混蛋,但我不这么看,在当时,没点真才实学,要得到像陈圆圆这样绝代名妓的女人喜欢,是不可能的,而且陈圆圆喜欢他的,主要是冒辟疆这个人刚正不阿,敢于向当时专权的阉党叫板。那个时代的江南名妓节气还颇高(不像现在的这些小姐们,见到有钱的男人,就是老公老公的叫。她们仿佛达成一种共识,都喜欢有才学、有胆识、有正义感的年轻文人。
冒辟疆正是这样一个很合名妓们胃口的男人,据说他风流倜傥,当时无数女子宁愿给冒辟疆当小老婆,也不愿做贵人的正房。如此一个男人,自然会受到很多人的嫉妒,尤其是男人的嫉恨,所以有的人说他是个混蛋。
爱上冒辟疆的女人中,有一个就是苏州名妓陈圆圆,这可不是空穴来风,确实是陈圆圆对冒辟疆一见钟情的,冒辟疆曾经在怀念董小宛的文章《影梅庵忆语》中,记述过这段他和陈圆圆擦肩而过的情缘。
他在文中没有直接写陈圆圆的姓名,而是称她为“陈姬”。文中说他初见陈圆圆时,“其人淡而韵,盈盈冉冉,衣椒茧,时背顾,湘裙,真如孤莺之在烟雾。”
当时冒辟疆到青楼喝花酒,陈圆圆又是最有名的,所以他花了大价钱请陈圆圆弹琵琶唱戏,当时陈圆圆穿着一套浅黄色的裙子,如暮霭中孤单的黄莺,十分惹人怜爱,她那咿咿呀呀的唱腔,如珠玉落盘。
才子动心,佳人含情,两人情投意合。单独在一起一谈就到了四更时分,可谓相见恨晚。当晚没发生任何龌龊的交易,在冒辟疆要离开时,又与她约佳期,陈圆圆说:“过半个月后,一起到光福看那冷云万顷的梅花吧!”,冒辟疆却说不巧,半个月后要去接母亲,于是两人再次约定,索性相约第二天晚上就见面。
这可是让冒辟疆和陈圆圆两人一生难忘的约会。
那是个春寒料峭的夜晚,冒辟疆天色一暗,就来到了陈圆圆所在的青楼,怕来晚了没自己的的份,所以冒辟疆早早的挂了个头号,并包下陈圆圆这一夜的“使用权”,其他人就算给再多的银两,都不能见陈圆圆一面了。
这个冒辟疆,不愧是饱读史书的公子哥,他竟然知道合欢佛,他说是一个四川姓单的好友给他描述过合欢佛的十二个男女欢爱姿势,他边给陈圆圆讲解着所了解的合欢佛那些欢爱体位,边与陈圆圆在烧了暖暖炭火的香闺中的香床上,烛光里,不紧不慢的玩着花样翻新的合欢游戏。
而陈圆圆,却是个中高手,所经受过的男人,什么样都有,男人的那个东西,她几乎各种形状都见过,大小粗细颜色各异,可冒辟疆的,别看他外表书生气十足,一付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胯下的宝贝,却是让陈圆圆万分惊喜,不仅长,还很壮,是她在青楼很少能见到的极品,原来苏州城里,很多女人愿意做他小妾,不仅是因为他有正气,主要可能是因为他还有如此的神器吧,陈圆圆心里这么想,身体却被冒辟疆塞得满满当当的爽。
“公子果真名不虚传,果然是人中龙虎。”
陈圆圆爬在大红锦缎被褥上,梨花乱颤摇摆着哼哼哈哈的说。
“这招叫虎游式,是合欢佛的第一式,也是野生动物繁衍后代中,最常用的姿势,感觉不错吧?”
身后冒辟疆跪着哼哧嘿咻不停的给陈圆圆讲解合欢佛。
“妾身常与客人做这个动作,但不知这叫何名,原来你们文人竟然还给这样的欢爱起了个如此虎虎生威的雅名,你们这些文人可真坏。”
陈圆圆爽歪歪的嬉笑娇声的说。
“来,我们再换个姿势。”
冒辟疆说完,把他那支水枪抽出,翻转陈圆圆的身体,面朝自己,再次进入后说:“我们现在做的,是合欢佛的龙翻式。”
“公子真好,噢……我喜欢……”
陈圆圆不是那种假模假样的职业性的叫唤,而是真的喜欢,因为她被冒辟疆填满的窟窿里,正在冒着“热泡”。
冒辟疆当然知道陈圆圆喜欢,全苏州城的女人,恐怕没一个不会不喜欢的,所以他十分自信的整着陈圆圆,在取悦她的同时,也给自己身心带来着无限的满足。
在十二个姿势轮番做了两遍后,鸡叫头遍,两人才停止了欢爱,陈圆圆**以来,第一次享受到了**的快乐,她把冒辟疆爱得似乎忘记了自己是个鸡身份。
两人在天亮分手时,又相约在八月冒辟疆接母亲来苏州后见面,说好要一起去虎丘赏桂花的。
这下可好,一个本来清清静静要**的陈圆圆,被冒辟疆用合欢佛,把她教得离不开他了。
等冒辟疆接母亲到苏州后,他听说陈圆圆被富豪给抢走了。于是他跟苏州的朋友谈起了陈圆圆,惋惜的叹息一声“佳人难再得”。
朋友却告诉他:“被抢走的是假货,真货还在,藏在离这不远的一个院子里。我带你去见她吧。”
这个公子哥,多半也是陈圆圆的老熟客,所以才会知道她的下落,于是带着冒辟疆去见陈圆圆。
冒辟疆跟随这个朋友,来到苏州城外一个僻静院落里,终于又与陈圆圆再次相逢,陈圆圆见到冒辟疆,十分惊喜,由于她刚刚逃脱虎口,惊魂未定,寂寞凄凉,很想与他作一番彻夜欢爱,所以打发走了冒辟疆的朋友,与冒辟疆来个久别胜新婚的欢畅淋漓的欢爱。
冒辟疆自然也十分想念陈圆圆,陈圆圆艳丽无双,是他猎艳的最佳对象,何况她还是号称当时天下最绝色的女人,几乎全天下男人都想得到她。
然而这一次,在两人结束欢爱后,陈圆圆开始了谈婚论嫁,想成为这个全苏州城所有女人都想要的男人的老婆,冒辟疆可没任何的思想准备,他本来只是想玩玩这个天下绝色的女人,并没有要娶她的想法,听完陈圆圆的话后,他找借口说放心不下母亲,连夜返回了。
陈圆圆也不知是哪根筋作怪,也许是她在冒辟疆的身上得到了从没有过的快感吧,所以硬是十分看好冒辟疆。第二天早上化了淡妆,专程去拜访冒辟疆的母亲,那架势,完全就是准备来个曲线爱情的攻关,要先说服冒辟疆的母亲,并且执意邀冒辟疆再去她家相会。
在一个月光如水的夜晚,陈圆圆在自己的闺房中,一丝不挂的再次向冒辟疆表露自己的心声,声明愿意托付终身的想法。
而冒辟疆这个家伙,一向洒脱的他,却很煞风景的委婉回绝了陈圆圆的好意,理由是他父亲被陷于李自成的农民起义军包围中,他现在没心思考虑这档子事。并且还给陈圆圆说,他多次找她,只是无聊消遣罢了,不是为了要娶妻,还说陈圆圆的要求过于唐突,令他十分惊讶,要陈圆圆赶快打消这个念头,以免耽误了她的终身大事。好一个为陈圆圆着想的冒辟疆,他其实是看不起陈圆圆的出身。
冒辟疆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已经算是相当不客气了,搁一般的女人身上,立马一个耳光,然后甩头扭身就走。
然而陈圆圆的脸皮还真厚得可以,说:“要是公子改变主意的话,妾身可以等你救出父亲大人后再谈婚嫁之事。”
陈圆圆无怨无悔的痴情,让冒辟疆再也无法拒绝,他只好敷衍着顺口答应下来。
陈圆圆以为冒辟疆被自己感动了,终于同意,于是“惊喜申嘱,语絮絮不悉记”。为此,据说冒大才子诗兴大发,还写了绝句赠给她作为定情信物呢。
可是,到了第二年的二月,冒辟疆的父亲终于没有危险了,他才又有心情再去找陈圆圆,没想到陈圆圆这次是真的被人抢走了,抢他的人是崇祯皇帝宠妃的父亲田弘遇。
冒辟疆忽然感到怅然若失,郁闷无比,可他这个人艳遇不断,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他又遇上红颜知己董小宛,算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要不然,那篇深情款款的《影梅庵忆语》就不会让后人看到了。
【第五卷:太极合欢,三桂冲冠】 第39章:三桂冲冠
“一个历史上著名的风尘女子,要不是因为后来遇到了吴三桂,陈圆圆也许就没后人认为的这么具有魅力了,即使她有倾国容貌,黄莺歌喉,恐怕也比不过杜十娘的名气。”
萧伯年讲完陈圆圆与冒辟疆的这段爱情故事后,发出感叹的说。
“是啊,一个弱女子,其根本的想法,不就是想有个好的归宿,嫁个自己喜欢的男人,平平安安的过一生嘛,像她这样生在乱世的红颜不少,可为何偏偏她成了祸水,这不得不说是历史的一个巧合,要是吴三桂喜欢上的是王圆圆、张圆圆、李圆圆之类的,我们也许就不会知道历史上还有个陈圆圆了。”
王老五为陈圆圆没能有个平静的常人生活深感难过,他这个人,不会为自己是光棍难过,却时常会为那些红颜薄命的女人悲伤,陈圆圆对冒辟疆的痴恋,让王老五有些悲从心头起,想起了寒冰和郝冬梅,胸中不觉酸水咕噜噜的直冒。
“哈哈……王先生是个怜香惜玉的情种,难怪至今未娶,是不是也在感情上遇到过重大挫折呀?”
萧伯仲能把话说得这么直白,说明他把王老五看作是朋友。
“呵呵……已经有结婚对象了,打算今年就完婚。”
王老五有些尴尬的回答,要不是他和萧薇有那么层关系,也许不会在萧伯仲面前这么的不自在。
“恭喜啊,王先生喜欢上的女人,肯定不是一般的女人,老朽在这里先预定下一杯喜酒,到时可别忘记邀请我到贵府喝喜酒哦?哈哈……”
萧伯仲半开玩笑半当真的说。
“一定一定,到时一定请萧先生光临。”
王老五客套的说。
“我这样讲述,是不是有些慢了?要不,我再简短一些,别再说与合欢佛无关的?”
萧伯仲征求王老五的意见一样的问。
王老五没觉得慢,但他怕影响萧伯仲的工作,刚才讲述的时候,有好几次被电话打断,所以王老五说:“好的,萧先生怎么讲,都可以。”
于是,萧伯仲没再长篇大论的讲述吴三桂与陈圆圆的认识过程,而是直接讲到了吴三桂真正冲冠一怒的反叛中。
“历史上很多人说吴三桂的冲冠一怒,是为了红颜陈圆圆,其实不完全是这样,对一个带兵打战的将领来说,就像是我们做生意的商人,不会为一个女人放弃自己事业的,而吴三桂要真的是为了陈圆圆那样做,就不是吴三桂了,这只不过是后人给吴三桂在那种残酷杀戮和政治斗争中冠之以浪漫色彩罢了,或者更大胆的说,是吴三桂利用与陈圆圆的这种关系,来为自己的的叛逆罪行寻找一个美丽借口。”
“所以后人只知道冲冠一怒为红颜,不知道三桂反叛为合欢的真实历史面目。”
“说起吴三桂与合欢佛,这还得讲起他父亲。他父亲吴襄,本是乡绅,因为看不惯女真族大肆杀戮抢掠汉人财物和女人,所以被逼拉起人马自卫,后来部队逐渐壮大,受到了朝廷重视,被委命官职,因战功卓著,不断得到提升,最终升任辽东总兵,负责镇守辽东。在一次战斗中,抓获皇太极画师图兰朵,从其身上,得到一本图谱,也就是这本合欢佛图谱,并从图兰朵口中得知合欢佛到了皇太极手中。”
“吴三桂父亲得到合欢佛图谱后,如获至宝。在他被抓进大牢后,这本图谱也就留给了他儿子吴三桂,而吴三桂这个人,年少时除了喜好武艺外,就是离不开女人,加上他长得还算可以,所以身边常常佳丽如云,在他到京城短暂逗留期间,难免寻花问柳,与王公大臣们谈论最多的,就是风月,就像现在的一些政要,有时候在一起,也会谈论风月一样,其实并不是现代这些政要们**,而是早有这样的先例了,男人嘛,在一起无聊就拿女人开涮,很正常的事情。”
“但是,吴三桂的这次北京短暂逗留,遇到了陈圆圆,在哪里遇到的呢?在田弘遇家中遇到。上面已经讲过,陈圆圆是被田弘遇当作给皇帝选美抓走的,但陈圆圆也许没有伺候大明皇帝的命,当时的大明皇帝正处于内外交困中,国内有李自成的农民军闹事,国外周边,有蒙古和女真部落的崛起,他哪还有心思去玩女人,宫中那些佳丽,他都顾不上玩,所以田弘遇捡了个大便宜,把陈圆圆私藏家中淫乐。”
“说来也巧,田弘遇想巴结吴三桂这个最新受到大明皇帝信任的带兵将军,所以邀请吴三桂到家中听曲。吴三桂在听完陈圆圆的弹唱后,那颗不安分的心被折服了,他看上了陈圆圆,于是给田弘遇索要陈圆圆,田弘遇自然乐意,再说,他已经玩腻了陈圆圆,正好借此机会,巴结吴三桂。”
“就这样,吴三桂在偶然机会,得到了这个“祸水”陈圆圆,在京城的自家一个宅院里,金屋藏娇,独占了陈圆圆,一个是欢场嫩鸡,一个是勇猛过人深懂欢爱之道的将军,自然是棋逢对手,夜夜欢叫。这陈圆圆呢,经过了那么多的难,终于抓住了一棵歪脖子大树,当然要使出浑身解数,赢得吴三桂的欢心,在和吴三桂的“交锋”中,她给吴三桂提到了合欢佛招式。”
“吴三桂听到陈圆圆也懂合欢佛招式,心里倍加觉得今生遇到了真正知音,于是拿出那本合欢佛图谱来,与陈圆圆一起看,两人翻来覆去,不分白天黑夜的整,直到吴三桂假期满了,不得不回边关,他临走前,把合欢佛图谱交给陈圆圆保存。”
“在李自成率军攻下北京后,他一个农民出身的,忽然坐上了皇帝,心里就飘飘然了,开始了他短暂的皇帝荒淫无度的生活,他早听说有个叫陈圆圆的歌妓不错,所以命令手下最信得过的刘宗敏全城搜捕陈圆圆。这一招,李自成输就输在这一招上,要是他没这么做,也许吴三桂能为他挡住清兵,可是,李自成毕竟是个农民,以为当皇帝就该是他想象中那样,在宫中与那些佳丽们整天欢乐就是当皇帝,他错了,大错特错,错得他还没见到陈圆圆长什么模样呢,就被人给赶出北京城,成了个落水狗,到死都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落得如此下场。”
“李自成的那个最信得过的手下刘宗敏,不是个东西,他抓住陈圆圆后,为其美貌不惜欺君,给李自成说陈圆圆跑了,没抓到,背后呢,他独自享受起陈圆圆的身体和喉咙。这要是搁一般女人身上,早自缢而亡,但陈圆圆不是一般的女人,她反正是出自歌妓,伺候谁都一样,只要自己活着,有吃有喝就行,所以她跟谁都很好,被刘忠敏抓住后,照样歌唱,照样陪睡。这刘忠敏也不是孬种,床上功夫自然了得,不亚于吴三桂和冒辟疆,整得陈圆圆也很爽歪歪,而且关键是得到了吴三桂留给陈圆圆的合欢佛图谱,你想啊,一个喜好此道的男人,得到如此的宝贝,能不欢天喜地吗?于是,刘宗敏与陈圆圆,用吴三桂给的东西,在京城爱得死去活来。”
“可吴三桂不爽啊,听说自己的女人连同自家的心爱之物被人抢走,哪还忍得住,大骂李自成不是个东西,一边劝降自己,一边还向自己的女人下手,于是托人找到多尔衮,两人一拍即合,投靠了清妖,做了走狗,成为几百年来最大的汉奸卖国贼,说实话,他的这顶高帽,戴得有些勉强,害得吴家后代,隐居贵州深山几百年不敢说自己是吴三桂的后代。”
“就这样,吴三桂弃守山海关,挥师南下,带着他那无坚不摧的铁骑部队,走上了抢夺合欢佛图谱和女人的征途中,为清朝入主中原,立下了汗马功劳,被封平西王,在云南昆明五华山,做起了独霸一方的“土皇帝”。”
“那么,他到底有没抢回合欢佛图谱呢?这就不知道了,但他确实抢回了陈圆圆,两人在云南生活得还满逍遥,直到吴三桂再次反叛,被康熙给灭了为止。”
萧伯年一口气,把吴三桂冲冠一怒的故事,很YY 的简明扼要讲完,最后叹了口气说:“红颜薄命啊!好好的一个女人,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难怪如今的人还对她念念不忘,多半是羡慕她的那种传奇生活,哪个女人不想让男人为她打打杀杀呀!又有那个男人能经受住像陈圆圆那样的诱惑呢!”
王老五有些懵了,这也太短了吧,还没听过瘾呢,合欢佛和合欢佛图谱就没了下落,于是问萧伯仲:“萧先生,那么,合欢佛图谱上的文字,是怎么得来的?奇怪的是,合欢佛图谱上的字迹,与我家合欢佛那本书上的字迹,是一样的,估计是一个人所书。”【第五卷:太极合欢,三桂冲冠】 第40章:萧薇的丈夫
萧伯仲肯定的回答说:“确实是出自一个人的手笔,这个人,是个有名的隐士,叫寒山。”
萧伯仲说到这,站起来说:“我给你看样东西。”
说完,到保险柜前,打开最下面的那个柜子,他家的保险柜,有两层。
王老五听到寒山这个名字,有些耳熟,但一时没想起在哪里听过,心里默默的念叨着“寒山?寒山……”。
“王先生请看,这幅字,与合欢佛图谱及合欢佛书上的字迹,是不是一样的?”
萧伯仲在他书桌前展开了一幅字,邀请王老五过去看。
王老五走上前去一看,惊呆了,张着口看着萧伯仲,手指桌上的那幅字半天才说:“是乾坤隆卦!这……这怎么可能……它怎么会到了萧先生的手中……”
王老五看到的,是李云曾经卖给新加坡姓贾的那幅字。
“哦,王先生见过这幅字吗?”
萧伯仲一脸疑团的问。
“何止是见过,这幅字是我一朋友的收藏品,后来卖给一个新加坡人,当时交易时,我在场。”
王老五回答完,然后自言自语的说:“寒山,难怪我听着这么耳熟呢。”
“看来这个合欢佛,确实与王先生有缘分,这幅字,我从一个姓贾的新加坡人那里买到的,原来他是从王先生朋友那里得到。我买这幅字,是因为合欢佛图谱上的文字是寒山老人写上去的,而且他还对合欢佛那本书做了修订,所以你看到的字迹一样,就不足为奇了。”
萧伯仲说话的时候,王老五却在想一个问题。
寒山这个名字,让王老五想起了寒冰,寒冰也姓寒,他把寒冰、寒山及合欢佛联系在一起,似乎得出了一个结论:寒冰是寒山的后裔。这样的话,考证合欢佛,最终还得找寒冰,在孝庄手里的合欢佛和书,为何会到了寒山手中?吴三桂手里的合欢佛图谱又为何也到了寒山手中?他为何要在图谱上注字?为何要重新修订合欢佛的书?后来是怎么分开的?图谱到了萧家,合欢佛却留在了寒家。这其中,又会有些什么鲜为人知的故事呢?王老五谜团重重,百思不解。
“王先生……王先生,在想什么呢?”
萧伯仲看到王老五有些发呆,连唤几声,等王老五“哦”的答应后才问。
“我有很多的疑问,可又不知道该从哪里问起,既然是寒山老人亲手书写了图谱文字和修订了合欢佛的书,说明两样东西一起到过他的手中,但后来为何又分开了呢?”
王老五把自己的疑问整理一下,说出自己的困惑。
“我也为此感到纳闷,也问过父亲同样的问题,但他也不知道这是为何,我想,其中必有原因。”
萧伯仲收起那副寒山老人的字。
萧薇和媚姨这个时候回来了,两人一前一后的走进书房,媚姨却站在了进门的那个地方没走过来。
“爸,你们谈完了吗?都录下来了没?”
萧薇进门就问。
“你们回来的正是时候,薇薇,把录音拷贝一份给王先生吧,电脑这个玩意,我不怎么会弄。”
萧伯仲给萧薇说着,把那副寒山的字又放回到保险柜里。
“伯年,我有话和你说,你能出来一下吗?”
媚姨站在门口,与王老五点头微笑后,好像有事要和萧伯年谈。
萧薇坐到电脑前拷贝录音,萧伯年和王老五客气的说了声后,跟在媚姨的后面走出书房。
房间里只剩下王老五和萧薇,萧薇在拷贝录音过程中,走到王老五身边坐下,看着王老五,什么话也没说,把头埋进他的怀抱里,似乎心事重重的样子。
“怎么啦?今天去购物,遇到小偷了吗?”
王老五伸手搂抱着萧薇,想逗她开心的问。
“武哥,我想死你了,今天一天见不到你,心里总是怪怪的。”
萧薇在王老五的怀里悠悠的说。
王老五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在萧薇的额头上亲吻一下后,才说:“我不是在这里吗,你说要带我在高雄到处逛逛,明天怎么样?明天一早,你做导游,都带我去看看高雄的美丽风景。”
“嗯……要是你永远留在这里,该多好啊。”
萧薇眼角慢慢流下了两滴清澈的泪珠。
“怎么像个小女孩似的胡思乱想呀,你要是这样,以后我会愧疚一辈子的,你不想让我生活在愧疚中吧?”
王老五用唇把萧薇脸颊两旁的泪珠吻干,捧着她的脸,看着她潮湿的眼睛说。
萧薇挤出一丝微笑来:“人家才不是这个意思呢,我只是一想到你过几天要离开,心里就酸酸的难受而已,根本就不是要你心里感到愧疚。”
萧薇说完,把唇凑到王老五唇边,轻轻地但很深情的吻了一下。
萧伯仲和媚姨进来,刚好看到这一幕,萧伯仲于是咳嗽了两声。
王老五听到咳嗽,立刻难堪的站了起来,羞红着脸,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说:“萧先生……你别误……”
王老五结结巴巴的想解释什么,可被萧伯仲打断了。
“请坐,王先生,你和小女的事,其实我早知道,唉!这都是我的错,当初为了家族生意,不得不用牺牲薇薇的幸福来达到目的,为此,这些年我一直生活在自责中,薇薇可能也给你说起过吧?好了!不谈这些,年头说这些不吉利,你休息一会,晚餐我们到外面吃。”
萧伯仲脸上,带着淡淡的忧愁。
王老五尴尬极了,他确实没话可说,这种事情,搁别人家身上,自己早被赶出家门,甚至会把他暴打一顿,他的那份内心的惭愧,实在难以用言语表达。
萧薇站起来拉住王老五的手,把他拉出书房。
第二天一早,王老五在萧薇的陪伴下,开车到西子湾转了一圈,还去了几个风景不错的地方,直到下午晚饭前,才回到家中。
两人才把车开进院子停下,强叔就走上来给萧薇说:“小姐,孔先生回来了。”
萧薇一愣,看了王老五一眼,问强叔:“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一个小时前。”
强叔也看了王老五一眼,小声的在萧薇耳边提醒她似的说:“他看上去,脸色很不好,进门就和董事长及夫人在屋子里争吵。”
王老五有种预感,萧薇的丈夫提前回来,肯定是为自己和萧薇的事赶回来的,但王老五不知道为什么,并没感到害怕,也没觉得自己做错什么,反而觉得是萧薇的丈夫忽然回来,打搅了他和萧薇平静幸福的生活,所以王老五心里很不爽。
“我爸和媚姨也在屋子里吗?”
萧薇又问强叔。
“也在屋里呢。”
强叔回答。
“哦,我知道了。”
萧薇心事重重的说。
强叔正要说什么,只听一个细声细气的男人声音传来:“二位好逍遥自在啊!神仙似的日子该结束了吧!”
王老五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一看,见一个矮胖,像个不倒翁似的男人,穿着背带裤,戴着金丝眼镜,嘴里叼着雪茄,站在正屋外的台阶上,他也正在用异样的眼光盯着王老五上下的扫来扫去,一付居高临下的嘴脸,让王老五看着很是讨厌。
“你就是那个岳父请来的王先生吧?”
男人看着王老五问。
“你是谁?”
王老五明明猜出对方是谁,但他有意的这么问。
“我是谁?哈哈……有意思,很有意思!”
男人双手一摊,哈哈的仰头大笑,他就连笑声,都带有女人的腔调,他的模样和尖细的笑声,让王老五想到了古时候皇宫中的太监。
男人尖细的笑声忽然停下,盯着萧薇说:“难道我的夫人没有给王先生提起过她已经是个有夫之妇吗?”
萧薇有些恼羞的瞪着自己的丈夫,说不出一句话来。
“哦,原来是孔先生,久仰久仰!”
王老五这才强装微笑,走上前,伸出手:“原来是萧薇的先生,果然是个“肚大量宽”的男人,见到客人打招呼的方式都与众不同。”
王老五话说得很好听,可意思却是反的。
萧薇的丈夫没伸出手,而是斜着眼镜后那对三角小眼,看了王老五一会,什么话都不说,背起手转身走进正屋。
萧薇走到王老五身边说:“武哥,别和他计较,他就是这么个人,我们进屋吧。”
宽敞的客厅里,萧伯年和媚姨紧挨着坐在一起,他们身前的茶几上,放着一些照片,都是萧薇和王老五在一起的照片,有几张还是没穿衣服的,是在小木屋外早晨面对太阳时候的照片,王老五看到这些,心里顿时明白了,果然是萧薇的丈夫派人跟踪。
“王先生,请坐吧,本来这是家里的事,但既然你在这里,也就没必要背着你,因为这个事,也和王先生有关。薇薇,你也坐下。”
萧伯仲让王老五和萧薇坐下。
萧薇瞪了对面坐着翘起二郎腿抽烟的丈夫一眼,和王老五双双并排坐在沙发上。
【第五卷:太极合欢,三桂冲冠】 第41章:王老五惹祸萧家
看到茶几上的照片,萧薇羞愧中带有愤怒,从口中挤出两个字:“卑鄙!”
对面坐着的她丈夫听到萧薇这么说,尖着嗓子哈哈的大笑:“卑鄙!哈哈……你背着我偷野男人,尽然说得出卑鄙这二字!我还没说什么呢,你却先猪八戒!”
“有本事你抓我们在床!自己没那个能耐,却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找人偷偷的跟踪,你还是男人吗?”
萧薇本性野惯了,才不怕他呢,说着腾的站起来,似乎要冲过去扇他耳光。
王老五拉住萧薇,让她坐下,然后盯着萧薇的丈夫问:“你这样做,不会没有目的吧?说说看,你想怎么样?”
王老五这个人的脾气,不惹事则以,要真是有事了,他也不怕事,他心里揣测着对方这样做的目的,同时想着如何应对,那种理亏的羞耻,已经从他身上赶跑了,他要把这档子事承担下来,即使这辈子就这么死在宝岛,他也不能让萧薇受半点委屈。这个时候的他,没有什么畏惧和难堪,只有一个男人要保护女人的那种豪气。
“哈哈……”
萧薇丈夫那种尖声大笑,让王老五听着很不爽,要不是看在萧薇和萧伯仲面子上,他肯定会痛扁这个说话像太监的男人一顿。
只听萧薇丈夫笑完后,瞪着眼镜后面的三角眼说:“你偷了别人的宝贵东西,竟然还对这件宝贵东西的拥有者大吼大叫!你是个什么东西!这里轮不上你说话!一边乖乖的呆着!”
王老五也哈哈的大笑起来:“你的宝贵东西!哈哈……你把萧薇看作是宝贵东西吗?她作为一个女人,没能得到做女人的那种爱和被爱的权利,你有什么脸面说她是你的宝贵东西!没错,我爱萧薇,最起码我能把自己的爱给予她,让她从我这里得到一个男人爱的权利!一切都是我引起的,你有什么条件,冲着我来得了,与萧薇没有任何关系!”
王老五这是豁出去了,他说着,当着萧薇丈夫和父亲的面,用手楼抱住萧薇的腰,说到“我爱萧薇”这四个字的时候,眼神却是深情的看着萧薇。
王老五的这个举动,让萧薇很是感动,一个女人,抛开别的不讲,能在如此场合,得到自己心爱男人的呵护,已经足以让她为男人赴汤蹈火不管不顾了,萧薇眼含泪光、含情脉脉的看着王老五,这是王老五第一次对她说出爱这个字,而且是在这样一个尴尬的局面下说出来的,还有哪个男人能有如此气魄呢,于是,在王老五把手搂抱住她的时候,她没拒绝,没觉得这是羞辱的事情,而是顺势把身体轻盈的靠在王老五的身上,哭了,抽泣着说:“谢谢你!武哥,你让我好幸福哦!”
萧伯仲和媚姨相互看了一眼,倒是他们有些不自在,萧伯仲轻声的咳嗽两声,但没说话。
萧薇的丈夫却愤怒了,他这种男人,就是在愤怒的时候,声音也是尖细的:“你们看看!看看吧!这就叫不要脸!我见过不要脸的,可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西门庆和潘金莲相互勾搭成奸,却还理直气壮的说武大郎是第三者!原来奸夫和瘾(没办法,只好用这个错字,不然传不了。妇无耻到如此地步!难怪会有那么多人唾弃他们,竟敢当着我的面……”
“你有完没完!”
萧伯仲终于开口了,怒视着萧薇的丈夫:“王先生是我请来的客人,你却在我面前满口污言秽语的辱骂我的贵客和女儿!我还不知道你这样做的用意吗?不就是想用这事,来满足你想要的好处嘛!我告诉你,我也受够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大陆,用公司的钱养了两个女人,还把公司的钱转移到国外自己死人账户中,这两年来,我一直没说你什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仍然一如既往的把你当女婿看,可是,你呢?在外面花天酒地,胡作非为,又养女人又偷公司的钱,我已经把你盗窃公司钱财的事,做了备份,要是你用薇薇和王先生的事来要挟我,那么,我告诉你,门都没有!顺便,我要告诉你,凭你刚才对我和我女儿的无理,从此刻起,你不再是公司里的人,也不再是我的女婿!你现在就给我马上从我家里滚出去!对于你盗窃公司钱财问题,会有司法介入的!”
萧薇丈夫这回懵了,夹在两个手指间的雪茄,因为间隔时间长,已经没再燃烧,他使劲的吸了几口,没吸出烟雾,气得他把半支雪茄丢在茶几上,站起来指着萧伯仲几个人:“你……你们……”
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愤愤的走了出去。
王老五倒是有些始料不及,没想到萧伯仲会冒着家族企业困境而得罪这个孔家少爷,他惭愧的说:“对不起,萧先生,是我给你们带来了麻烦,你大可不必这样,我完全可以一个人来承担责任的……”
萧伯仲抬手制止了王老五说下去,然后叹了口气说:“王先生,在你们回来前,他已经和我摊牌了,用这些下三滥的照片,要挟我让出自己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他这是有目的的勒索,与其让他得逞,还不如干脆让他滚蛋,尽管如此会给我企业资金上带来压力,但最起码可以保住萧家的产业不被外人夺走,我早就防着他了,他一开始的目的就很明确,想要我全部的家产,他想拿你和薇薇的事情,作为突破口,门都没有!说实话,薇薇能有你这个真爱,我作为父亲,感到汗颜,我不想把遗憾带进棺材里。昨天你们的媚姨给我说起他要提前回来,我就想到了会有事发生,心里早有准备,即使没有你的出现,这件事,早晚会来的,是祸躲不过,既然脓疮冒了头,就得挤掉,不然,后患无穷啊。”
“爸,谢谢你!”
萧薇尽管还流着眼泪,但却是一脸的笑,从王老五的搂抱中出来,扑进她父亲的怀里。
“好了,一切都会过去的,薇薇,这算是爸爸送给你的新年礼物吧,这些年,你为家族事业做出了很大的牺牲,也该得到回报的时候了,以后,你自由了,不必再委曲求全的勉强自己,想怎么爱就怎么去爱吧,爸爸不会再要求你为我做什么,只要你以后,好好的跟着我把公司打理好就成。”
萧伯仲抚摸着爱女的头说。
“薇薇,其实你爸他早就想提出让你和姓孔的离婚,只不过他觉得没到时候,今天这个事,算是让他下了最后决心,因为你答应了你爸要开始静下心的上班,所以你爸才做出这样决定的。”
媚姨帮着萧伯年给萧薇进一步的解释。
王老五坐在一边,看到他们一家三口如此融洽,心里真为他们高兴,但也为自己的行为感到难过,他不能给萧薇任何的承诺,因为他的心里,接受了郝冬梅。
“下个星期一,是公司新年上班的第一天,我已经让秘书召集董事会,要正式的向董事会宣布两件事,一件就是薇薇你担任董事长助理的事,另一件,公布姓孔的违法私吞公司钱财的事,我想,这两件事,会引起整个集团轰动的,尤其是后一件事,可能会给我们的股票带来灾难性的下挫,因为孔家会抛售他们手中的全部股份,所以,我这两天,要和几个老朋友见见面,筹集部分现金,吃进孔家抛售的股份,这会是非常艰难的一个阶段,薇薇,我希望你从这个危机中开始学起。”
萧伯仲似乎已经在开始教导起自己的女儿了。
王老五听出来了,尽管萧伯仲把这个事说得很平淡,但他内心里感到了他将面临的难关是多么的凶险,于是他说:“萧先生,我可以筹集部分资金,希望你不要拒绝我的好意,告诉我,需要多少才能度过这场危机?”
萧伯仲笑了笑回答:“你不必这么做,这个事,与你没关系的。”
“不!和我有关系,要不是我,你也不至于走出这一步,要是你觉得可以,我劝说海川集团参股你在大陆的公司,那样,办起来是不是会容易一些?三天之内,就可以把资金划拨到你在大陆的账户上,你也就可以自由调动那部分资金来赎回孔家抛售的股份了,要是不够,我还可以游说另外的企业参股,希望我能和你一起把这个难关度过去。”
王老五已经下了决心,他要帮萧伯仲,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是在弥补自己的过错。
“哈哈……好!既然王先生如此说,那我要是不接受,就不识抬举了。”
萧伯仲说到这里,沉言一会,然后说:“大陆那边的公司,资金确实匮乏,要是可以,我希望你能筹集到五千万人民币。”
王老五没想到会是这么多,他惊呆了,五千万啊,可不是小数目,凭海川现在的能力,要在三天内拿出五千万现金,是很困难的,但王老五没说不行,而是爽快的答应了下来,谁让自己给萧家惹了这么大的麻烦呢。
(《合欢佛》第五卷《太极合欢,三桂冲冠》完)
【第六卷:青城山中,合欢兰丛】 第01章:王老五借钱
在第二天,王老五离开了宝岛,离开了恋恋不舍的萧薇,但不是回岛城,而是从香港转机飞往北京,他已经和陈铭川在电话里谈了需要资金的事,所以陈铭川说需要召开临时董事会。
来机场接王老五的,是张天强。
“天强,陈总到了没?”
王老五见到张天强就问陈铭川有没到北京。
“昨天晚上到的,武哥,出什么事了吗?陈总似乎心里很着急,我见到他后,他一直没说话。”
张天强以为又出什么事了。
“哦,没事,直接去公司吧。”
王老五知道陈铭川这次很为难,毕竟五千万不是小数目,要说动所有股东参股萧伯仲的企业,在这样的经济困难时期,其难度是可想而知的。
王老五想好了,自己要把投资在资本市场的钱套现,大概可以筹集两千万,剩余的三千万,要是海川这边不能解决,他打算找肖战和司马文倩借。
陈铭川在董事长办公室里,和段向东商量着下午如何说服其他董事。
“陈总,武哥到底惹了什么麻烦?需要这么多资金,这么短时间,恐怕难以凑够,如果有一个月时间,我还是有办法的,可……”
段向东紧锁眉头。
陈铭川打断段向东的话,问:“目前我们账上,有多少现金可以动用?”
“我问过财务,有一千三百多万闲钱。”
段向东回答:“但缺口太大了。”
“是啊,远远不够,不管怎么样,今天必须说服其他董事,拿出这一千万来。”
陈铭川说。
“如果仅仅是这一千万,我看没必要和他们说,我可以用别的接口动用,说了反而会引来麻烦。”
段向东回答。
“这样你可要担风险的,要是被其他股东知道,恐怕你以后的日子不好过。”
陈铭川哪没想过这样做,但他不想让段向东以后背这个黑锅。
“没事,到时候,我就说是把闲钱拿去投资了,以前又不是没这么干过,这次和过去也没什么不同,只不过以前都是经过董事会决定的。”
段向东过去用闲钱投资,帮助海川赚了不少,那些股东们,对他是信任的。
“铭川,怎么样?人都召集了吗?”
王老五进门看到陈铭川和段向东在,有些迫不及待的问。
“武哥,你到了,快坐下,先歇歇,不着急。”
陈铭川看到王老五急切的样子,站起来让王老五坐到沙发上,段向东亲自从饮水机上接了杯水递给王老五。
“向东,能动用多少现金?”
王老五接过杯子问。
“刚才我正在和陈总谈这个事呢,目前只有一千三百多万可以动用。”
段向东说完,接着问:“武哥,你为何要如此匆忙的参股台商的企业?我们对那个行业可不是很清楚,你也算是个投资人,如此匆忙,是投资大忌啊。”
“这事一时半会说不明白,主要是我个人需要资金。”
王老五喝了口水,面对陈铭川说:“铭川,我看这一千万就没必要召开董事会了,就算是我借公司的,直接让向东划到我账户上吧,不然,被那些歪歪唧唧的人知道,反而坏事。”
陈铭川听了王老五的话,似乎下了决心的说:“好,向东,要是以后出事,你就说是我答应了的,你现在就去办吧,让财务尽快把钱划到武哥账户上。”
王老五掏出钱夹说:“等一下,别划到股东账户上,让他们打到我这个户头上吧。”
抽出一张银行卡递给段向东。
在段向东走后,陈铭川问王老五:“武哥,一千万远远不够呀,我自己那里有一千多万,也给你划过去吧?”
王老五没拒绝,答应说:“好啊,我自己可以筹集两千来万,这样的话,就差的不多了,但我想多准备点,因为这涉及到一个企业的生死存亡,我不能眼看着他们因为我而失去两代人经营的家族企业。”
“你在电话里给我说需要五千万现金参股台商一家企业,现在又说是企业生死存亡问题,究竟这是怎么一回事嘛?”
陈铭川一脸疑惑的问。
“你不是见过合欢佛吗,这事与合欢佛有些关系,这次,我到宝岛,为的就是考证合欢佛,还记得我给你讲过的萧伯年教授吗?他的弟弟在宝岛,家中有合欢佛图谱……”
王老五把他到宝岛的经过,大概的说了说,但没说他和萧薇的关系,只说刚好自己遇到了萧伯仲企业面临的困境,需要现金吸进孔家抛售的股份。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那怎么办,这样看来,五千万也是杯水车薪啊。”
陈铭川这才明白王老五要用钱的目的。
“不够的部分,我再想想办法,看来只能找朋友借,反正最少得准备五千万。”
王老五一口把杯子里的水喝完说:“我用用你的电脑,今天是元旦后开市的第一天,我得从股市里套现,要在明天把钱凑够。”
“你用吧,我去把我那一千万给你也划到账户上。”
陈铭川站起身来要出去。
“铭川,谢谢你。”
王老五叫住陈铭川,说出他不经常和陈铭川说的谢谢两字。
“你我兄弟,说谢谢就见外了。”
陈铭川在王老五的肩膀上拍了拍,说完,走了出去。
王老五几乎把自己的股票全部卖出,从07年下半年开始,****资本市场的牛市开始转熊,所以王老五在里面的资金,只有一半,并没有全部满仓,套现出来的,大约一千来万,加上闲置的资金,一共是二千五百多万,他算了算,离五千万的数目,相差不远,于是他给肖战打电话。
“是肖总吗?是啊,是我,在北京呢,你在岛城吗?”
王老五接通电话后问。
肖战昨天刚从四川回来,他也正好有话对王老五说,接到王老五的电话后回答:“武哥,我正要找你呢,你在北京有事吗?”
“是啊,有点急事,想请肖总帮个忙。”
王老五回答。
“哦,是吗?说吧,什么急事?”
肖战一直想报答王老五,始终没机会,听王老五开口,还真是难得,他也知道,只要是王老五开口的事,肯定不是小事,因为他了解王老五,这个人一般是不会开口求人的。
“我需要向你们集团借钱,一笔很大数目的钱。”
王老五没过多的客套,而是开口就说钱的事。
肖战呵呵笑着说:“武哥这样的人借钱,肯定不是小数目,说吧,需要多少,几百万没问题。”
肖战还以为是几百万的事呢。
“不是几百万,是上千万。”
王老五听到肖战爽快的答应,一开口就几百万没问题,所以他心里有底了。
“上千万!这么多!”
肖战惊呆了:“为何要这么多钱?”
“一下子没法和你说清楚,但我确实遇到了麻烦,需要你的帮忙。要是为难,我另想办法。”
王老五说。
“什么时候要?具体需要多少?”
肖战问。
“今天,最少一千万。”
王老五想了想,还是少借点,这样把握性比较大。
“哦,这么急啊,我问问文晴,一会给你回话。”
肖战说着,忽然想起自己的事还没说呢,于是立刻对着电话说:“武哥,单若兰的父亲去世了。”
王老五本来要挂电话,听完肖战最后这句,心里咯噔一下,愣了一会才问:“什么时候?”
“前天,是脑梗猝死的。”
肖战回答。
王老五忽然沉默了,肖战于是说:“单若兰给你打过电话,但没打通,武哥,去看看她吧,她现在最需要你在她身边,我回来的时候,她嘱咐我要是见到你,别给你说这个事,其实,她是想说见到你,让你过去一趟的。”
“知道了,我会过去看她的。”
王老五挂上电话,把背靠在椅子上,心里感到特别的难过,他能体会到单若兰此刻是什么样的心情。
肖战挂上电话,坐在那里想了想,拿起桌子上的电话,拨通家里。
“是阿姨呀,请你让文晴接电话。”
肖战听出接电话的是司马文倩的继母。
不一会,电话那边传来司马文倩的声音:“肖战,是我,是不是晚上又不会来吃晚餐了呀?”
“文晴,有个事我得和你商量。”
肖战有些开不了口,犹豫着说。
“呵呵,什么事?你都很久没合我商量酒店的事了,今天这是怎么啦?”
司马文倩问。
“是武哥的事,很紧急。”
肖战说。
司马文倩一听,似乎有些焦急,肖战能从她的话语里听出那种关心王老五的心情来:“武哥出什么事了?他现在怎么样?”
肖战心中有些酸酸的,他知道司马文倩心里还装着王老五,回答说:“他需要一笔数目不小的钱,刚才给我打了个电话。”
“那你快给他呀,武哥那个人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么大的事,既然开口,肯定是很急迫的。”
司马文倩问都没问是多少就催肖战给王老五钱。
“可是,他开口借一千万。”
肖战回答。
“多少?一千万!天哪!他需要这么多钱干什么呀?”
司马文倩一听,有些吃惊的问。
【第六卷:青城山中,合欢兰丛】 第02章:冬梅又有新烦恼
肖战在电话中回答:“我没问武哥为何需要这么多钱,估计是遇到了很大的麻烦,不然,以他的脾气,是不会向我们开口的。”
“他现在在哪?”
司马文晴问。
“在北京。”
肖战回答。
“我给他打电话吧,你把钱准备好,我们酒店有那么多现钱吗?”
司马文晴又问。
“凑一凑还是有的。”
肖战很有把握的说。
“那好,一会我再给你电话。”
司马文晴说完,挂断电话,接着给王老五打。
王老五听到肖战说单若兰的父亲去世后,一直坐在陈铭川办公室那把董事长的椅子上,他想到了与单若兰在高尔夫球场发生的“一日情”,与她一起度过的那个美好一天,她身上那股淡淡的兰香味,是那么让他难忘。
想着想着,手机的铃声打断了他的回忆,王老五拿起电话一看,是司马文晴用她的手机打过来的,他想肯定是钱的事,只要司马文晴这一千万答应下来,几本上也就够了。
“是文晴啊,实在不好意思,打搅你休养了吧?”
王老五把手机贴在耳朵上说。
“武哥,出什么事了吗?为何不早些说呢?刚才肖战告诉我你需要一笔数目不小的资金,现在都筹够了吗?”
司马文晴有些焦急的问。
“哦,不是我,是一个朋友需要挽救公司,要是你们不方便,我再想别的办法,目前我手头只有两千多万,一共大概需要五千万,铭川这边已经给我解决了两千万,还缺一千来万,所以就向肖战开口了,我知道你们也……”
王老五尽量的解释,话还没说完,被司马文晴打断了。
“武哥,钱我已经让肖战在准备,凑一凑还是有的,我听冬梅说你去台湾了,是不是就为这个事呀?”
司马文晴在王老五去台湾后,问郝冬梅王老五最近的情况,郝冬梅给她说起王老五到台湾的事。
“这事在电话里一时半会说不清,以后再慢慢给你解释吧。”
王老五不知道该怎么给司马文晴解释。
“武哥,你把账号发给肖战吧,争取今天下班前能把钱给你打过去。”
司马文晴这下心里放心了,原来不是王老五本人的事,她担心的是王老五又惹了什么麻烦。
王老五挂上电话,正好段向东和陈铭川进来,段向东把王老五那张银行卡递给他后说:“武哥,都划拨过去了,公司这边一千三百万,你查一下。”
“我的那部分,也给你划过去了。”
陈铭川说:“剩余的部分,你打算怎么办?”
“这么快就划过来了?网上银行还真是方便。”
王老五微笑着回答陈铭川:“已经凑够了,肖战那边答应借一千万。”
王老五边说边在电脑上查看资金到账了没。
“我让向东最近一段时间,把公司的资金拢一拢,随时给你准备着,以备不时之需,要是不够,随时给他说就是。”
陈铭川说。
“好,过多的我也就不说什么了,一会我打个借条。向东,再麻烦你个事,让天强送我到机场去,我今天要赶到四川。”
王老五看到了账户上的钱,然后把账号用手机给肖战发了过去,站起来给段向东说。
“去四川?南方雪灾,听说成都机场多少也受到影响,不知道还有没有航班,我先问问。”
段向东心细,立刻拿起桌上电话,打航空公司问航班情况。
“向东不愧是管家婆,哈哈……连这种事都想得如此周到。”
王老五这个时侯,才有了笑脸,答应萧伯仲的事,几本落实了,而且还多准备了资金。
“管家婆嘛,就得管好家,要不然,可就名不符实了。”
段向东问好航班,正好听到王老五的笑声,也微笑着说:“问好了,三个小时候,有飞往成都的,我给你把机票订上吧?”
“订吧,我得给家里打个电话,回到北京,还没来得及给妈和爸报平安呢。”
王老五和陈铭川坐到沙发上,开始给家里打电话。
王老五的家中,母亲刚好和保姆从市场买菜回来,今天郝冬梅说要回家吃饭,所以王老五母亲买了些她爱吃的,听到电话铃声响,嘴里嘀咕着说:“不会是冬梅又改变主意了吧?”
小跑着到电话边,看都没看来电显示,就拿起话筒问:“是冬梅吗?”
“妈,是我。”
王老五呵呵的笑着回答。
母亲一听是儿子的声音,高兴的问:“小武,你在哪里呢?还在台湾吗?啥时候回来?都几天没打电话回家了,是不是玩高兴了,把我这个老太婆给忘了呀?”
“我在北京呢,今天刚回来,和铭川他们在一起。”
王老五仍然乐呵呵的:“我暂时还不能回家,得到四川去一趟,你和爸还好吗?有没按时吃药啊?”
“你爸这两天可忙了,天天到俱乐部和那些老哥们下棋,也不陪我,还好冬梅三天两头的到家里来,她现在自己开车,挺方便,下班后也可以回家吃饭了……小武,你啥时候才能回来呀?最近冬梅她们蛮清闲的,还说可以休假了呢,就等着你回来,她就休假,不是说好要出去旅游的嘛,你不会是忘了这事吧?”
母亲唠唠叨叨的,只顾自己不停的说。
“妈,我记着呢,不多说了,我还有事,大概三五天我就能回家。冬梅把车拿上了吗?你让她开车小心点,她还是新手,不是很熟练,别开快了。”
王老五还真不放心郝冬梅的开车技术。
“你也真是,去了那么多天,也不给冬梅个电话,她尽管没问,可我看得出,冬梅心里多想接到你的电话呀,一会给她打个电话吧,哟!不行,她上班还不能用手机,还是晚上你往家里打吧,今晚她要住在家里。”
“好的,我晚上再给家里打电话,妈,我挂了啊,你和爸多注意身体,别感冒了,天冷,你们到海边散步,要穿厚实一点……”
王老五叮嘱起来,比她母亲还啰嗦。
冬天是旅游的淡季,加上今年南方雪灾,酒店的入住率,不足三成,郝冬梅比较清闲,坐在大堂经理的位子上,接待的客人不多,所以她有时间想心事。
最近她还真有心事,不仅是因为王老五几天没给她打电话,主要是因为陈然。
陈然被酒店作为酒店电脑系统维护工程师特招,这是司马文晴弥补对陈默不公所作出的决定,她不知道陈然过去追求过郝冬梅,对司马文晴来说,这样做,仅仅是出于对陈默作一点弥补。
陈然大学毕业,换了两个工作,都不理想,司马文晴从侧面了解到他的情况后,让肖战以特招的方式,把陈然招聘到酒店来做一名酒店电脑系统安全工程师,负责维护所有的,包括电梯和客房门锁在内的电脑系统,过去这些系统,几本上是外包业务,交给那些软件开发商来做,现在因为南方也马上有酒店了,从酒店的长远发展上来考虑,需要这么一个专业的系统工程师。
陈然是在元旦前上班的,他的心里,当然还想着郝冬梅,能够进入海星酒店工作,连他自己都没想到,待遇比过去两家公司高了不止一倍,而且还能天天见到郝冬梅,这才是他最开心的,上班尤其的积极,每天都要提前半个钟头,而且他上下班,不走员工通道,专走大堂,因为有郝冬梅在那里,他以为自己这回有机会了,所以只要没事,总是要找借口到大堂来找郝冬梅,说些大堂电脑系统安全问题什么的,可郝冬梅除了和他谈论工作上的事外,几乎没给他任何的好脸色。
问题是,郝冬梅又不能理直气壮的拒绝陈然以工作借口找她,这才是她感到烦恼的事。
“郝经理,在想什么呢?”
陈然站在郝冬梅的办公桌前,笑眯眯的问。
郝冬梅听到陈然的声音,吓了一跳,红了脸回答:“你有什么事吗?陈工程师。”
郝冬梅一付公事公办的架势。
“哦,昨天给你重新安装的系统,我过来问问,好不好使?”
陈然嬉皮笑脸的,走到郝冬梅身边,弓下身体,没经得郝冬梅同意,就操作起桌上的电脑来。
“你自己看吧,我有事得先走一步,一会别忘了把电脑关上。”
郝冬梅站起身,朝更衣间走去,离下班时间没几分钟了。
陈然抬头看着郝冬梅的背影说:“知道了,我检查完,会关机的。”
心里很不是滋味,本来是想邀请郝冬梅一起吃晚饭的,没想到她还是对自己那么冷冰冰。
“郝冬梅换好衣服出来,拿出手机打开,看着几个未接来电,其实她想看到的是有没有王老五的来电和短信,可是当她把所有未接来电和短信都看完,也没有王老五的,她有些失望,于是给王老五母亲打电话,要告诉她自己现在往家里走。
【第六卷:青城山中,合欢兰丛】 第03章:从未有过的感觉
郝冬梅在电话中,从王老五母亲那里知道王老五已经回到北京,今天还要到四川去,于是她坐进车里,没发动车子,在开车的时候,她还不敢打电话,为了安全,每次开车,她都要把手机关了,所以郝冬梅在开车前,先给王老五打个电话,她还从没这么的想过王老五,自从王老五到宝岛后,两人还没直接通过话。
王老五接到郝冬梅电话时,正在赶往飞机场的路上,看到是郝冬梅的来电,王老五微笑着自言自语的说:”这个小丫头片子!“
心中感觉很舒畅,看到“冬梅”两个字在电话屏幕上跳动,王老五就像是看到了她本人一样张天强不知道王老五说谁,开着车看了眼后车镜一眼,见王老五坐在后座上笑嘻嘻的接电话,这是他今天第一次看到王老五笑,在张天强的记忆中,王老五向来是个开朗的人,从没见过他愁过,就连以前在看守所里,都没看到王老五发愁过,可今天在机场接到王老五后,张天强从王老五板着的面孔中,感觉天要塌下来似的,此时又看到王老五的那种自信的微笑,张天强乐了,他喜欢王老五这个人,崇拜他的那种大气,在他的心目中,王老五就像个伟人,似乎没有他办不到的事,也没有什么事值得他发愁。
”武哥,你笑起来,很有魅力,我就喜欢看你笑的样子,呵呵……“
张天强笑着说。
”哪个人笑起来不好看呀?你什么时候也学会了吹捧人?这可不是你张天强的性格。开你的车,别说话,我接个电话。“
在接电话前和张天强说。
郝冬梅接通电话,听着彩铃声,心里想:“哥去四川干什么呢?刚从台湾回来,又要去四川……”
正想着呢,电话的彩铃声忽然断了,传来王老五的声音。
王老五按下接听键,把电话放到耳边,开口笑哈哈的说:”冬梅,听妈说你开上车了,怎么样还好用吧?现在是不是在开车呀?要是开车,先把电话挂了,把车停在路边再打电话。“
”现在没开车,不用担心,我开车的时候,还不敢接听电话呢。哥,你咋又要到四川去呢?是公司的事情吗?去台湾那么久,也没给人家来个电话,要不是听伯母说你回到北京,我都不晓得你现在何处呢?真是的,知道我心里多着急吗?如果不是从伯母那里知道你的情况,还以为你被人给拐卖到非洲做苦力了呢,打你的电话总是关机,也不知道你住的宾馆,这几天,我晚上总是做噩梦,梦到你又惹祸了,抢走了别人的老婆,还梦到你乐呵呵和别的女人结婚,还生了个大胖儿子,气得我呀,在梦中都流泪……“
郝冬梅把她这些日子的相思之苦,一股脑儿的在电话里给王老五诉说起来:”你还在听吗?“
”哈哈……我在听啊,我敢不听吗,听着你讲故事,还蛮精彩的,你就编吧,使劲的忽悠我吧,才几天没见,你变成个超级的大忽悠了,还做梦都流泪呢,哈哈……做梦怎么会流泪,尽瞎说。“
王老五嘴巴上是这么说,可心里暖暖的舒服,有人惦记着,本身就是一种最大的幸福。
”人家才不忽悠呢,真的,不信你回来问伯母,有时候早晨起来,眼睛还红红的,眼睑泡泡的呢。“
郝冬梅有些撒娇似的说:”你到底啥时候能回来?我也好请公休假,伯母总是念叨着要你和我一起,陪她和伯父去度假呢,这个季节我们酒店特清闲,所以休假最方便,我除了北京,还没到过别的地方呢。“
”是吗?那你下个星期开始休假吧,这两天你打听一下到马尔代夫或塞班岛旅游的情况,不要跟旅行团,看好了行程路线,我一回来,就订宾馆和机票,让旅行社帮忙办签证就可以了,我最多五天,也许用不了五天能赶回来。“
王老五听郝冬梅说起度假的事,心里还真是有些愧疚,答应了她那么久,一直没去成。
”人家早已看好了,我们去马尔代夫吧,现在全球变暖,听说那里以后很可能会被海水淹没,我把网络上搜索到的照片给伯母和伯父看,他们都说就像是仙境一样的美丽。伯母还开玩笑说,要是能在那里住上个三年五载的,人都会变得年轻呢。对了,哥,汇音说在过春节前要结婚呢,邀请我们俩一起参加她的婚礼,还要你和我做的她们的伴娘伴郎,呵呵……你说要是让汇音那个男人看到你像个小老头样,会咋想呢?我还从没给人当过伴娘,你有给人当过伴郎吗?“
郝冬梅的话特别的多,说起来就没完没了,她这是高兴,因为终于可以和王老五说上话了,似乎要把这些日子来想对王老五说的话都在电话里说完。
王老五靠在车子后座上,听着郝冬梅不时发出的笑声,他也跟着呵呵的笑,过去和她通电话,说完正事就挂断,还从没在电话里听过郝冬梅说这么多的话,可奇怪的是,他竟然很喜欢这样听郝冬梅说话,虽然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可他感觉却是如此的美妙,要说两人在一起,也会说很多的话,过去怎么就没发觉郝冬梅说话这么好听呢,王老五心里美滋滋的,也许是把需要的钱筹够了的原因吧,那种内心的焦急没了,所以放松下心情,才会觉得如此开心。
”我哪有老啊,尽瞎说,就算不老,也被你给说老了,以后可不许再说我老了。“
王老五在电话里和郝冬梅说着话,似乎忘记了还有张天强在,他朝窗外看,看到路边没有树叶的枯树的树根下积满了雪,白雪的表面,覆盖了薄薄的一层灰黑,说明北京的污染确实很严重,可这丝毫也没影响他的心情,仍然乐呵呵的和郝冬梅说话:”我以前也没做过伴郎,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滋味?看来这次托你的福,可以享受一次准新郎的待遇了,哈哈……“
王老五没说他在广州见过杨汇音的那个未婚夫。
”哥,你在车上吗?我怎么听着你像是在车上一样啊?“
郝冬梅听出了王老五坐在车上的声音。
”是啊,我在赶往机场的车上。“
王老五回答。
这个时侯,陈然从酒店里面走出来,看到郝冬梅的车子还在,并朝郝冬梅这边走过来。
郝冬梅和王老五讲着电话,看到了陈然朝自己走来,赶紧给王老五说:”哥,我不和你多说了,你多注意身体,挂了啊。“
王老五一听郝冬梅要挂,有些不舍的急忙说:”别挂,冬梅!“
”哥还有事吗?“
郝冬梅问。
”没事就不能聊聊吗?不是说想哥了嘛?这下露陷了吧,你根本就不想哥,刚才是你瞎忽悠的。“
王老五和郝冬梅开玩笑的说。
”哥又不想我,我想哥,那也是白想,好了,不说了,我得开车走了。“
郝冬梅急忙的要挂电话,是因为这个时候陈然用手敲车窗。
王老五听到了敲车窗的声音,于是问:”冬梅,你那边怎么了?你在敲车窗吗?“
郝冬梅赶紧回答:”不是,是一个同事在车外敲,不和你说了,回来见吧。“
郝冬梅回答完,把电话先挂上,才把车钥匙**去,因为是电动车窗,没有电是开不了的。
”干嘛?“
郝冬梅把车窗打开一条缝,没好气的问站在外面笑嘻嘻的陈然。
”冬梅,你有时间吗?我们一起吃个晚饭吧,我认识一家不错的韩国料理店。“
陈然口中喷着热气,弓着腰,脸几乎贴在车窗上给郝冬梅说。
”我没时间,我哥还等着我回去吃晚饭呢。“
郝冬梅抬出王老五,目的是要陈然死了那份心。
”你哥?我认识他,他和我姐很好,我姐也喜欢他,两人在元旦前,还在广州碰面了呢,你不知道吗?“
陈然有意的这么说,他要向郝冬梅挑明,王老五和他姐好上了。
郝冬梅知道王老五到台湾的手续是陈默找人办的事,所以她才不在乎陈然说的话呢,他的话,反而让郝冬梅觉得他不是个男人,于是什么话也不说,把车窗关上,发动车子,再也不理会陈然,朝出口开去。
搞得陈然莫名其妙,本以为自己说出王老五和自己姐姐陈默的事,郝冬梅会很感兴趣,没想到自己的如意算盘,才开了个头,就没了下文,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郝冬梅车子驶出停车场。
王老五挂上电话,心里有些失落,看着车窗外路边的积雪,自言自语的说:”这雪怎么是灰的啊?“
张天强以为是在问他,笑呵呵的回答说:”污染严重,北京就这个样,没治了。“
”南方的雪,难道也是灰的吗?“
王老五又自言自语了一句。
”这回南方可惨了,我家里人说,过去几十年,就没见过今年这样的大雪,老家的电已经断了十来天,路面上全是冰块,我看报道说,南方的雨雪天气,可能要持续到春节前后呢。“
张天强看着后车镜的王老五说。
【第六卷:青城山中,合欢兰丛】 第04章:值得一生守候的女人
单若兰一身素服,她是唯一披麻戴孝的孝女,家里除了几个堂兄堂妹,没有亲兄妹的她,忽然失去了父亲,这个打击对于她一个弱女子来说,实在太残忍了,母亲因为父亲的忽然病故,经受不住这个残酷现实的打击,已经病倒,躺在医院里,料理父亲后事,全靠单家村的叔叔伯伯们。
按照父亲的遗愿,没有火化,而是土葬在青城山脚下单家祖坟中。
王老五赶到青城山脚下单家村,已经是晚上快九点了,他从机场自接打出租,王老五是从肖战口中知道单家办丧事在老家单家村的,所以他没给单若兰打电话。
在村口下了车,就看到村东头一农家院落里灯火通明,隐隐还传来做法事的念经声。
灵堂正中摆放着一个五十多岁男人微笑的遗像,单若兰双膝跪在灵位前,已经哭得没了眼泪,神情呆滞,十几个僧人排成两排,盘腿坐在灵位右边,双手合十,闭目念着亡灵超度经。
左边跪了几个年轻男女,估计是单若兰的那些堂兄堂妹,有一个人尤其的显眼,一身黑色西装,左胸戴了朵白花,让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单家的子孙。
王老五站在灵堂门口扫了一眼,然后慢慢走到单若兰身边跪下,对着亡灵,双手匍匐在地,接连叩了三个头。
单若兰像是没看到王老五,因为这样的情形太多,这些天有很多公司的员工前来拜祭父亲亡灵。
当王老五叩完头,单若兰才瞅了一眼,看到是王老五,眼神中带有惊喜又带有哀愁,已经流干了的泪,忍不住的又被她哭肿的眼睑挤了出来,顺着鼻子两旁滚落到她一身素服的胸前,干裂的嘴唇微微张了张,但没说出话来。
王老五叩完头,跪在单若兰身边,侧身看着这个一身银装,面容憔悴的女人,小声的说:”若兰,对不起,我来晚了。“
单若兰在王老五开口说话的时候,再也难以掩饰自己心里的巨大悲伤,哽咽着叫了一声:”武哥!你来了!爸走了!离开我了!“
整个人就扑进王老五怀抱,呜呜的开始哭泣。
王老五在单若兰扑进怀里后,双手拥抱住她的后背,轻声安慰着她说:”我在这里,哭吧,把所有的悲伤,都哭出来吧。“
在抚慰着单若兰时,王老五看到对面盘腿念经的僧人,在单若兰扑进自己怀抱的时候,有几个年轻的僧人睁开了眼睛朝自己和单若兰身上看,从他们的眼神中,王老五看到了羡慕和嫉妒,六根清净的出家人,也会有如此羡慕和嫉妒的眼神,这让王老五差点笑出声来,要不是在这样的场合,王老五肯定会数落几句这些六根不净的僧人,他怒目瞪着几个睁开眼忘了念经的僧人,用手轻轻拍着单若兰单薄的后背,那几个僧人被王老五这么一瞪,像是看到佛祖怒视到他们污浊的心灵,所以立刻垂下头,又闭上了双眼,嘴巴翕动起来。
”若兰,你应该早点告诉我,这种时候,我最应该陪在你身边,可我今天才从肖战口中知道。“
王老五双手捧起单若兰的脸,看着她苍白的脸颊和失神的眼睛,用拇指帮她擦干脸上的泪水说。
”武哥,爸他走得太匆忙了,匆忙得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我很害怕,这些天,我就想度过了几年一样的漫长,我心里害怕极了,不知道以后我该怎么生活,我像是失去了所有的依靠,我的心跟着爸爸一起走了,呜呜……你知道我多想你吗?知道我多需要你在身边陪我吗?请不要再离开我了,好吗?武哥,呜呜……“
单若兰似乎神智有些不清,要是在平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是不会说出这种话的,可现在的她,却不管不顾的抱住王老五哭诉,似乎只有这样,她的心里才好受一些,似乎在这里,没有别人,只有王老五和她。
王老五没制止单若兰的哭诉,也没管周围人用什么样的眼光看自己,他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让单若兰在自己怀抱里尽情的哭,把她内心那种失去父亲的巨大伤痛都倾诉出来。
跪在左边那个穿黑色西装的年轻男人,右手半握成拳,捂在嘴唇边轻声咳嗽两声后,站起来,走到搂抱在一起的王老五和单若兰身边跪下,似乎很关心单若兰的说:”单总,你不能再哭了,会哭坏身体的。“
说完,看着王老五问:”这位先生是……“
王老五仍然把单若兰搂抱在怀中轻抚她的背,瞄了眼问自己话的男人,回答说:”我是若兰的朋友,让她哭吧,一会就好。“
”可是,可是单总已经两天两夜没合眼睡过了,她再这样下去,身体会垮的,公司里还有一大推事等着她处理呢。“
这个男人一开始说的是四川话,听到王老五说普通话,他也撇着生硬的普通话和王老五说。
”放心吧,若兰是个坚强的人,她不会有事的,公司的事嘛……你是公司的人吧?什么职务?“
王老五忽然开口问出这么一句。
”我是矿产技术部的主管。“
男人回答,有些搞不懂王老五为何如此问。
”那好,现在你是临时总经理了,从明天开始,你负责公司所有大小事务,不能让公司因为你们总裁离开而停止运转,等若兰身心完全恢复再说。“
王老五像是公司的董事长,都不知道对方叫什么名呢,就安排人家担任公司总经理。
那个男人愣住了,张大口一时说不出话来。
这个时候,单若兰回头给他说:”你就按武哥说的办吧,以后他说的话,就等于是我说的话,你有什么事,可以直接和武哥说。“
那个男人垂下头回答:”是,单总,现在你该节哀,最好能喝点粥,你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
王老五没等单若兰回话,就说:”现在,你让这些人都出去。“
”啊?都出去吗?“
男人有些不明白王老五的意思,看了念经的僧人一眼问。
”没错,都出去,包括他们,然后你让厨房准备点吃的来。“
王老五斜了僧人一眼,接着说:”这里太冷了,你找个取暖器什么的来点上。“
王老五双手搓着单若兰的身体,感觉到她在瑟瑟发抖。
”哦,好的!我立刻办!“
男人说着站起来,先走到左边给跪在那里的人说了几句,等那些人都出去后,他又在僧人中的一个老者耳边小声说了几句,不一会,念经声没了,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不到一分钟就没了,灵堂没了念经和木鱼声,立刻进入到完全的安静中。
这个时候,一个人抬来取暖器插上电源,开始散射出温暖的红光,一个妇女端来一碗桂圆莲子粥,还有几样四川人喜欢吃的泡菜,放在王老五和单若兰身边。
那个穿黑西装的男人又走过来问王老五:”请问,还需要什么吗?“
王老五怀里的单若兰,在没了僧人念经声后,闭上了双眼躺在王老五怀抱中,似乎快要睡过去,王老五看了看她,知道她太疲惫了,身心都很脆弱,现在单若兰最需要的,就是好好的休息,于是王老五小声说:”你再抱两床棉被到这里来。“
穿黑西装的男人没问为什么,按王老五说的,吩咐下去,立刻就有人抱了棉被和毛毯进来,把一床棉被铺在地上。
王老五眼看都准备好了,然后给穿黑西装的男人说:”都出去吧,把门关上,我陪若兰在这里守灵就成,没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能到里面来。“
那个穿黑西装的男人看看王老五怀中的单若兰,见她眼睛半睁半闭的点了点头,有些不情愿的回答说:”好的,需要什么,请你吩咐。“
说完,走出灵堂,反手把门关上。
短短不到十分钟,本来吵闹的僧人诵经声喝木鱼声,立刻消失了,房间被王老五安排成一个肃穆庄严的灵堂,只留下王老五和单若兰在里面。
王老五对单若兰说:”若兰,吃点东西吧。“
”嗯……“
单若兰有气无力的答应一声。
王老五让她靠在自己怀里,端起粥碗,用勺子一口一口的开始喂单若兰喝粥。
单若兰躺靠在王老五怀抱中,视线始终不离开王老五的眼睛,只要王老五把勺子喂到她唇边,就张口,很机械的那种。
在喂了半碗粥后,单若兰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困倦的她,脸上却露出满足的微笑,她睡了过去。
王老五把单若兰抱到垫好的棉被上,然后给她盖上被子,上面还加上毛毯,站起来把灯关了,只留下灵位前桌子上的两只大白蜡烛在燃烧。
王老五盘腿坐在单若兰身边,看到她闭着眼,嘴角带着微笑,知道她心里踏实了。
单若兰是踏实了,可王老五心里却翻江倒海,这个婚姻不幸的女人,现在又失去了心爱的父亲,从此要一个人撑起单家偌大的产业,这不得不让王老五顿生要一生一世守候她的想法,他想起了自己被关在看守所时,单若兰知道后,立刻放下所有工作,飞到岛城,一日三餐的给自己送饭,陪自己聊天下棋,千方百计的不让自己感到孤单和寂寞,如此一个为了爱人不顾一切的女子,难道不值得自己一生去守候吗?
人有时候付出,并不期望得到回报,单若兰先为王老五付出了,用她那颗真诚的心,在王老五最需要鼓励和帮助的时候,她无怨无悔的付出过,所以王老五每次想到她的付出,都万分感动,能有如此红颜陪伴自己走过最艰难的几天牢狱生活,还有什么比这个值得王老五不顾一切的呢。此时这个女人需要自己守候在她身边,王老五忘记了郝冬梅,忘记了今天为萧薇家的企业筹钱的事,也忘记了自己并不是单若兰的丈夫,此时此刻,他一心只想陪伴她度过未来的一生。
”武哥……别离开我……我想你……我害怕……“
单若兰眉头紧锁的说着梦话。
”我在这里,我不离开你,若兰,我再也不离开你了。“
王老五用手摸在单若兰的脑门上,轻声的说。
可能是王老五的话起了作用,单若兰把紧锁的眉头舒展开,身体侧向王老五这边,用手抓住王老五的手垫在头下,嘴唇蠕动几下,睡得十分香甜。
王老五眼眶有些发热,他把单若兰的头轻轻的抬起,放在自己的腿上,让她舒舒服服的枕在上面,再把被子和毛毯掖了掖,裹住她的身体,用手轻轻抚触着她的秀发,没有丝毫邪念的看着单若兰甜美的睡姿。
这是一个多么美丽的女人啊,她连睡觉的姿势,都显得那么的优雅,光洁的面庞,在烛光下变得有些苍白,嘴唇有些干裂,像是脱水了一样,但看在王老五眼中,还是过去那张迷人的樱桃小口,弯弯的柳眉,也许已经几天没描过,但还是看得王老五想用手去轻抚,她身上那股淡淡的熟悉兰香,没因为几天不喷洒特制的香水而消失,闻在王老五鼻孔中的,仍然是那么的幽香。
单若兰的一切,王老五实在太熟悉了,熟悉得就像是他天天和她在一起一样,尽管他们在一起的日子屈指可数,但两人的那份情谊,比天天在一起厮守的夫妻还要深厚,常言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王老五和单若兰,尽管只有短短的一日情爱,但他却永远把她铭刻在了心中。
王老五清楚的记得,两人在高尔夫球场的草地上无拘无束的亲吻,那种旁若无人的热吻,是王老五这生中从没有过的,虽然他和很多的女人睡过觉,可在烈日下,肆无忌惮的和一个女人亲吻,还真的是第一次。
第一次都是最难忘的,就像王老五永远不会忘记与老师徐缨的第一次一样。
【第六卷:青城山中,合欢兰丛】 第05章:兰花般的女人
王老五不知道何时睡着的,在醒来的时候,看到单若兰坐在身边,微笑着看他。
天色已经大亮,王老五刚睁开眼睛,单若兰就轻启朱唇问:”武哥,这不是在做梦吧?我都不敢相信是你,在我醒来的时候,看到你躺在身边,感觉是那么的幸福。“
王老五微微一笑,拉开被子说:”若兰,进来,再躺一会。“
单若兰嘤咛一声娇笑,钻进被窝里,和王老五面对面贴在一起,像只小鸟一样,把唇凑近王老五的口,轻轻啄了一下说:”你真好。“
”出这么大的事,为何不早点告诉我?“
王老五双手拥抱单若兰,在她耳边轻声说。
”我给你打过电话,可始终没打通,你不知道,我当时手足无措,就像失了魂一样。“
单若兰紧紧依偎着王老五,呢哝诉说。
”要不是肖战告诉我,也许我现在还不知道呢,昨晚见你憔悴的样子,吓我一跳,让我心里好难过,要是你爸看到你这个样子,也会和我一样难过的,再怎么伤感,你也不该不吃不睡啊。“
王老五用手掌触摸着单若兰的背,他想就这样永远的搂抱她安慰她。她就像一株冬天里的兰花,需要阳光来给予她生的气息。
这个时候,房门咚咚的响了三声,接着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单总,醒了没?“
单若兰眼睛看着王老五的眼睛,那眼神,似乎在问“我要回答他吗?”,王老五能领会她的意思,微笑着摇了摇头,于是单若兰娇笑着把身体贴得更紧了,小声的说:”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
王老五要的就是让单若兰彻底的放松下来,要她忘记时间,忘记伤痛,忘记这是个寒冷的冬天,他要把这株在寒冬里的兰花,用自己温暖的身体捂热,让她郁郁葱葱的在自己怀抱中变得茂盛起来。
两人相互用眼睛对视着,谁也不愿意开口,王老五习惯性的那种晨勃,抵在单若兰紧贴的身体上,他没感到羞愧,在灵堂前如此与一个亡灵的女儿身体贴得这么近,他没觉得这么做不好。
而单若兰也没感觉这样不好,她想让父亲看到自己与心爱的男人紧紧相拥的幸福样子,生前他没能看到,死后,在他灵前,他终于看到了,这样做,也许是最好的告慰亡灵方式。
敲门声再次响起,那个男人的声音再次传进来:”单总,有客人马上到,是政府里的官员,代表市府来吊祭单董事长的。“
单若兰仍然不愿意答应,王老五却开口说:”知道了。“
”若兰,起来吧,你也该吃点东西,好好洗漱一番,打起精神,还有很多事需要你处理呢。“
王老五在单若兰的脸颊上亲吻一口,鼻孔中总是钻进单若兰那股淡淡的兰香,尽管不是那么浓郁,可王老五还是能闻到这股兰花一样的香气,他喜欢单若兰的这股香味,曾经他在这股香味中沉醉过,她的兰香味,恐怕这辈子都难以离开王老五的记忆了。
王老五站了起来,他是和衣而卧的,所以站起来的时候,身上还穿着衣服,除了鞋子外,几乎是他来时的穿戴。
王老五看了看表,时间是早晨八点多,快九点了,也就是说,他从昨晚九点多到这里,和单若兰一起睡了将近十个小时,他看到单若兰也从被窝里出来,于是走到门口,把两扇木门咯吱一声打开,顿时,刺眼的眼光只射得他睁不开眼,等他稍微试验了强光,才看到院子里站了些人,男女都有,看到他们抬头朝自己身上看,王老五有些尴尬的对着所有人笑了一个。
那个穿黑西装的男人,站在门口左边,看上去似乎一夜没睡,脸色很不好,他用异样的眼光看着王老五,那眼神,散射着嫉恨。
单若兰从王老五身后走出来,用手遮挡住早晨的太阳,看到这么多人,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头,脸上顿时羞红起来,但她就羞涩那么几秒钟,接着抬起头来,首先问那个穿黑西装的男人:”张部长,市府的人什么时候到这里?“
”大概需要一个小时,刚才来电话说,他们已经上路。“
穿黑西装的男人原来姓张。
单若兰然后对着院子里一个年级稍大的人说:”三叔,一会你帮我接待一下市府的领导,我这样子也不好见人,只好劳烦你了。“
”若兰,你没事吧?你可不能倒下,公司那么大摊子的事,全指望着你呢。“
那个单若兰叫三叔的男人关切的说。
”我没事,一会我想去看看我妈。“
单若兰回答完她三叔的问话后,给姓张的那个男人说:”张部长,公司的事,暂时交给你,你也别和我们在这熬着了,回到公司里去吧,由你暂时代理总经理一职,该怎么处理,你自己看着办,没什么重要的事,就不用向我汇报了。“
单若兰井井有条的布置着所有事务。
王老五站在单若兰身边,听着她给下属及亲属说话,那种领导者的风范,没因为遭受如此大的打击而消失,一个穿着素服,弱不禁风的女子,此时体现出来的,是她坚强的一面,尽管在这个家中她不是长辈,可从她三叔的语气中可以判断出,单家离不开单若兰。
单若兰把该吩咐的说完,最后给一个女秘书说:”你把车准备好,半个小时后,我要和武哥到医院看望妈。“
说完,回头给王老五说:”武哥,我们去洗漱吧。“
王老五跟随单若兰来到另一间屋子,这里大概是单若兰平时回村里的临时卧室,房间里也有她身上那股淡淡的兰香味。
卧室很简单,看上去不像是一个女人的闺房,倒像是一个男人的卧室,除了一张单人床外,最显眼的,就是一张红木书桌,桌子上摆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连个电话都没有,唯有床头一个梳妆台上,摆放了几瓶女人用的东西,才让人觉得这是一个女人的睡房。
单若兰直接走进浴室,不一会传来水流进浴缸和抽水马桶的声音,不看也能知道,单若兰在给浴缸放热水,然后上了个小便。
”武哥,你要不要也泡个澡?“
单若兰站在浴室门口边脱身上的素服边问。
”哦,不了,我可以用一用你的电脑吗?“
王老五回答,坐到桌子前的椅子上。
”你用吧,我先泡个澡,都不记得上次洗澡是什么时候了,身上怪难受的。“
单若兰已经快把衣服脱完,最后留下一个反手解胸罩的背影给王老五,也没关浴室的门,接着王老五听到了单若兰躺进浴缸的声音“真舒服!”。
王老五嘴角微微一笑,打开笔记本电脑,他要把筹集到的钱,打到萧薇父亲给的账户上,要是他没记错的话,今天特别重要,关系着萧家那份家产能否保住的一天,所以他要在第一时间,把钱给萧伯仲打到账户上,王老五拿出手机,找到那个账户,开始在电脑上熟练的敲打起账号和密码。
按说好的,王老五先把五千万划到萧伯仲给的账户上,完成转账后,他拿出手机,给萧薇打过去。
电话铃声响了一会,才听到萧薇的声音:”武哥,不好意思,刚才我和爸在开董事会。“
”萧薇,钱我已经打过去,你查收一下。怎么样?股东们反应如何?“
王老五有些担忧的问。
”与爸事先料想的一样,刚才我们公司的股票,一开盘,就下挫了二十几个点,现在还有人在不停的往下砸盘呢,估计很多投资人,都开始跟盘往下砸了。“
萧薇在电话那头有些心焦的说。
”不用急,让他们再往下砸,你爸爸会在最底部接盘的,告诉你爸爸,要是资金不够,及时的给我说,我会源源不断的把资金划过去的,大概需要持续一个星期,只要挺住这个星期,就没问题了。“
王老五其实心里比谁都紧张,要是这五千万打了水漂,以后自己就要变成个负债的穷光蛋了。
”嗯,谢谢你武哥,我得挂电话了,晚上再给你打过去。“
萧薇说完,把电话挂断。
王老五坐在电脑前,怔怔的有些不踏实,他还从没这么为钱不踏实过,就是在过去读书时穷得每天啃馒头就着稀饭吃,也没这么愁过,自己那两千万玩完了不算什么,关键是借来的那三千万,要是萧伯仲在这场股权争夺中败下阵来,王老五也会败得一塌糊涂,可是,这是自己引起的麻烦,他清楚的知道,要不是因为自己,萧家也不至于走上这条道,所以从某种角度上说,这是王老五在还债,情债。
”武哥,你在和谁说话?“
单若兰的声音从浴室里传出。
”哦,一个朋友,打了个电话。“
王老五答应着站起来,朝浴室走。
进门看到单若兰泡在一堆白色的泡沫中,王老五在洗漱台上找了找,没找到多余的牙刷,于是打开水龙头,用手捧着水洗脸。
”你用我的牙刷吧,我们都亲嘴,还怕会传染疾病吗。“
单若兰咯咯的笑了,这是王老五见到她后,听到她笑得最开心的。
”我行李箱中有带,放在灵堂里了,没拿过来,不刷也没关系的,洗洗脸就好。“
王老五用一床浴巾擦着脸回答。
”刚才我隐隐约约听到你说钱的事,怎么啦?“
单若兰左手抹右手的白色泡泡,眼睛却盯着王老五问。
”哦,是一个朋友的公司遇到点困难,基本上解决了。“
王老五说。
单若兰没再追问下去,而是慢慢从浴缸里站起来,用淋浴喷头冲洗身上的泡泡,她身体的肌肤,没了那些泡泡的朦胧遮挡,立刻展露在王老五的眼前,王老五不是没看过女人洗澡,但他此时,还是深深被单若兰美妙的身体吸引了,她S形的身材,就像是沐浴在春风中的兰草,是那么的娇嫩柔媚。
王老五看到单若兰如此美妙的身体,见她的脸颊开始有了红润,不再像昨晚见到的那样苍白无力,那朵他品尝过芬芳的兰花,仿佛又绽放在眼前。
喜欢打高尔夫球的单若兰,高挑的身材,不失丰腴,尤其是臀部,紧凑而富有弹性,要不是因为她父亲过世,她还处于丧期,王老五肯定会忍不住的与她一起共浴爱河。
”若兰,我在外面等你,你母亲住哪个医院?“
王老五说着朝浴室外走,他担心自己再看下去,会忍不住的和单若兰发生关系,现在可不是干这种事的时候,即使是单若兰同意,他也不能干,因为这是单若兰服丧期间,尽管干男女的事情,是不分季节不分时间的,可传统的道德观念,仍然不得不让王老五主动回避开。
”川医附属医院。“
单若兰的回答声,留在了王老五身后。
单若兰换了衣服,但她尽量的找那些颜色比较暗淡或灰暗的穿,最后在外面加了件黑色的大衣,才和王老五走出房间,院子里早已停了一辆轿车。
车由王老五开,单若兰没让秘书跟着,父亲昨天已经下葬,她的心情随着王老五的到来而从悲伤中逐渐缓和过来。
”我和爸住在成都,妈偶尔会到成都来和我们一起住,但她平时都是住在单家村,她说住在山脚下空气好,她本来就有哮喘,所以不习惯住在市区。“
单若兰和王老五驱车在山道上,她给王老五讲着家里的事。
”若兰,给我说说你们单家村吧,上次你痛打“松下裤带”律师的时候,使用的是什么功夫?“
王老五为了让单若兰尽快从悲伤中走出来,所以不断的和她说笑,想到单家可能是唐代单擒虎的后人,自然联想到了合欢佛。
【第六卷:青城山中,合欢兰丛】 第06章:车上的湿吻
”呵呵……那是我小时候跟随大伯练的单家拳,是祖上传下来的拳脚功夫,我们单家村的男女,都会那么几招。“
单若兰呵呵的笑着回答。
王老五想起李仕兵说的话:“单若兰用的拳法,很像宝生给我演练过的太祖长拳。”
王老五立刻从单家拳与赵匡胤创造的太祖长拳联系起来,于是问单若兰:”你家的单家拳,也有拳谱吧?“
”咦!你怎么知道的?“
单若兰一脸惊奇的问:”单家拳谱,可是从不外传,没有多少人知道。“
”我能掐会算啊,哈哈……“
王老五神秘的哈哈大笑说:”其实,这事,还得从一件宝贝上说起,这件宝贝叫合欢佛。“
”合欢佛?“
单若兰更加惊奇了:”你也知道合欢佛?“
”怎么?难道你也听说过合欢佛吗?“
王老五把车速放慢,侧头看单若兰一眼问。
”在单家的家谱上,我见过关于合欢佛的文字记载。“
单若兰回答。
”哦!这么说,你家除了拳谱,还有家谱,上面都说了些什么?“
王老五来了兴趣,追问道。
”具体的我也记不太清,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我小时候看到过的家谱上,确实有关于合欢佛的文字记载。“
单若兰肯定的回答。
”太好了!在我考证合欢佛的过程中,总觉得缺少了一段,没想到原来可以在你家的家谱上得到,改天,让我看看你家的家谱和拳谱吧。“
王老五说。
”嗯……家谱应该没问题,可拳谱却有些难,因为祖传的东西,一般是不给外姓人看的。“
单若兰有些犹豫的说。
”哦,是这样啊,没关系,能看到关于合欢佛记载的家谱也行。“
王老五让开对面驶来的一辆车后回答。
”武哥,给我说说合欢佛吧,它究竟是什么东西?会如此让你感兴趣?“
单若兰被王老五说的合欢佛勾起了好奇心的问。
”呃……说起合欢佛,故事很多,这要从安史之乱的祸乱者安禄山说起……“
王老五边开车,边给单若兰描述起他知道的合欢佛故事。
单若兰越听越有兴趣,不停的问一些问题,两人一路上,都在谈论合欢佛,直到进入成都市区,王老五才大概的讲完所考证的合欢佛历史渊源。
”……基本上我知道的,就这些,别的还有待考证。“
王老五没说合欢佛是寒冰留给自己的,他不想在单若兰面前,过多的说起别的女人。
”这么说,合欢佛与我单家的有着密切的联系,而且我们单家,还很可能是杨贵妃的后人,太不可思议了!武哥,这要是真的,传出去的话,单家可就热闹了!我记得大伯生前说过,不允许我们太招摇,要我们尽量的低调,难道这与我们的过去身份有关系吗?“
单若兰一脸兴奋的说。
”你的相貌,很可能和杨贵妃有某些相像的地方,哈哈……若兰,你确实很美,要是在古代,很可能是个皇妃或皇后之类的,哈哈……“
王老五用眼睛从头到胸的扫了单若兰一眼,哈哈大笑说。
”尽说好听话骗人,你啥时候开始学会奉承女人了?我还是第一次从你口中听到说我美呢。“
单若兰脸蛋羞红,在王老五大腿上轻轻拍了一巴掌,娇羞的模样,王老五要是不开车,肯定会搂抱住她亲吻个够。
王老五回答:”你难道在镜子里没看到过自己模样吗?你确实长得很美,加上你又爱运动,身材出奇的魔鬼,魔鬼得把我这个王老五给施了魔法一样离不开你。“
王老五话才出口,立刻有些后悔了,这话不明摆着说自己愿意和单若兰在一起嘛。
单若兰听到王老五这么说,心里一阵狂喜,哪个女人不会狂喜啊,被心上人说自己长得美,身材又魔鬼的,即使是个肥婆,也会飘飘然的。
”武哥,谢谢你,我知道你这么说,是为了逗我开心,不过,我真的很感谢你能如此说。“
单若兰深情的看着王老五侧面,停了一会,轻声的叹了口气,接着说:”我知道冬梅喜欢你,也知道你喜欢冬梅,但我绝不嫉妒冬梅,在你被抓后,她比我还着急,甚至冒着**危险,去找“松下裤带”救你,就凭这,你也该好好的爱她。我已经知足了,今生能有你这么一个男人爱过我,我还有什么可奢望的呢,我对婚姻已经失去了信心,以后,只想把爸爸留下的企业做好,让企业不在我手中垮掉。“
”我相信你能把企业做好的,今天一早,看到你有条不紊的处理公司和家庭中的事,让我为你感到高兴,你做得很出色,真的,即使是我,在那样的变故面前,也会惊慌失措的,可你却能坚强的面对,这说明你有领导一个家族企业的能力。“
王老五给单若兰打气。
”那还不是因为有你,要是你没来,我恐怕真的会就此消沉下去,是你带给了我信心和勇气,让我从伤痛中走出来。“
单若兰在王老五把车停在路上等红灯的时候说。
进入成都市区后,天空就像是被一层薄薄的轻纱笼罩住,灰蒙蒙的,与青城山下的阳光明媚比,这个坐落在盆地中央的都市,显得有些寒冷,来往的车辆,车身脏兮兮的,路上还有积水,估计是昨晚下过雨。
王老五伸过手,抓住单若兰的左手说:”若兰,只要你需要我,我随时都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情。“
单若兰心里暖暖的,情不自禁的侧头,把上半身朝王老五靠近,眼神带着渴望,盯着王老五眼睛,嘴唇翕动并微微张开。
王老五被单若兰的这个神情吸引住,也把身体朝单若兰靠过来,垂下头,与单若兰凑过来的唇印在一起,他的唇刚和单若兰的唇接触,就感觉到她两片柔软的唇间一条软滑的肉撬开了自己的唇伸进口中,王老五被单若兰这个具有挑逗性的动作,勾起了**,他伸手搂抱住单若兰的腰身,与她坐在车里,尽情的亲吻。
这是两人见面后第一次真正的湿吻,舌头相互探索的那种湿吻,不是像昨晚小鸟啄食那样的浅吻,而是深情的深深湿吻,两人似乎忘记了这是在车上,前后左右都有车子。
在他们车子左右俩两边,都是在等绿灯的车辆,这样的场景,也许只有在电影中能看到,而这些人却真实的在身边看到了,于是有的人嬉笑着看,有的人却很赞赏的看,还有的人是嫉妒的看,除了前面车辆里的人没有眼福外,王老五他们车子左右两边和后面的车中人,都能看到他和单若兰那种肆无忌惮的亲吻。
绿灯亮后,前面的车都开走了,唯有和王老五与单若兰并排的车辆没动静,而王老五和单若兰仍然沉醉在亲吻中,忘记了开车,一阵刺耳的喇叭声从后面一长串接连的响起,才把两人从忘我的情景中惊醒。
单若兰立刻离开王老五的唇,红起脸伸了伸舌头,看到车窗外左右都有人透过车窗在朝他们这里看,她不好意思的赶紧用双手蒙住脸垂下。
而王老五,微笑着对左右两边的人点头表示歉意,松开手刹,车子是自动挡的,所以没必要换挡,把脚踩在油门上,就朝前冲过了十字路口。
后面一辆车,坐的是一对年轻男女,这个时候超过来,在王老五开的车左边并排着朝前驶,坐在副驾驶上的那个漂亮女子,隔着车窗,还向王老五和单若兰做起飞吻动作,而那个开车的小伙子,右手的拇指翘起来,朝王老五比划,可能刚才王老五和单若兰亲吻的一幕,被他们看到了,所以那个开车的小伙子用这样的手势,对王老五和单若兰的行为表示赞赏。
王老五左手做个OK的手势,表示感谢他们的理解,他知道四川人都很幽默,在这样一个城市里,他没觉得当着众人面亲吻自己喜欢的女人不好意思,反而觉得他给刚才周围的人带来而了活力。
单若兰呵呵笑出声说:”刚才肯定被他们看到了!羞死人了!“
”没什么可害羞的,是人都会做这个亲密动作,只不过有的人偷偷摸摸,有的人光明正大,像我们这样当众亲吻的,也大有人在,我们又不是在干见不得人的事,有什么可害羞呢。“
王老五微笑着说。
”武哥,前面要左拐。“
单若兰给王老五指着方向,嘴角还露出羞怯的微笑:”前面就是武侯祠了。武哥以前应该来过成都吧?对成都的历史文化,应该有所了解才是。“
”我对成都的历史文化,略知一二,算不上了解,但我对成都“相如焚炉,文君沽酒”的佳话,却记得很实在,哈哈……不过,现在成都又可以有个佳话了,那就是“王老五当街热吻单若兰”。“
”我以前怎么没听说过什么“相如焚炉,文君沽酒”啊?“
单若兰一脸迷茫的问王老五。
【第六卷:青城山中,合欢兰丛】 第07章:不错的男人
”这个佳话,说的是司马相如和卓文君夫妻俩。司马相如没做官前,夫妻俩在成都开了个小酒馆,一个是当时的大才子,却亲自烧炉子,一个是当时有名的才女,却亲自为客人倒酒,两人开的是夫妻店,相依为命,不离不弃。后来司马相如赴京赶考,得中状元,卓文君履行承诺,亲自驾着马车,出城迎接丈夫归来,可以说,两人是****传统夫妻的楷模。“
王老五简单的给单若兰说了说司马相如和卓文君的故事。
”真的假的?我可是从没听说过,不会是你编撰的吧?“
单若兰半信半疑,笑着问。
”民间佳话嘛,不像历史那样可靠,但从这个佳话中,可以看出人们对那种浪漫爱情的向往,就像是梁山伯和祝英台的爱情故事一样,生死相依,荡气回肠,让人津津乐道,世代相传。“
王老五把车从蜀都大道,穿过天府广场驶向人民南路,这一段,他比较熟悉,所以不用单若兰指路,也能知道医院的位置。
”是啊,爱情是浪漫的,可却没有永恒的爱情,所以这些传说,才显得那么的凄美。“
单若兰感叹一声,似乎快到医院,她又回到了现实中一样。
王老五找了个车位,把车停下,两人下车后,单若兰在花店里买了束康乃馨,朝住院部走去。
单若兰的母亲住在特护病房,这是专门有护士陪床的病房,是医院为那些有钱人或高官们特别设置的。
”妈,你好些了没?“
单若兰进门,看到床上正在打吊针的女人,快步走上去,把花递给那个护士,让她插在花瓶上。
”若兰,你怎么来了?你爸的丧事,都办完了吗?“
母亲见到单若兰,脸上没有一丝笑容的问。
”嗯,都办完了,很顺利,今天感觉怎么样?血压还高吗?“
单若兰坐到病床边,抓住她母亲的手问。
王老五被母女俩晾在一边,他看到病床上的这个女人,不像是五十多岁的年纪,倒像是个四十左右的中年妇女,尽管躺在病床上愁眉不展,但她那种优雅和气质,却没因为病痛和悲伤而消失。她朝王老五身上看了两眼,没回答单若兰的话,而是问女儿:”这位是……“
”哦,这是我的一个朋友,从岛城来的,听说你病了,特地来看你的。“
单若兰这才介绍王老五与她母亲认识。
”你好,伯母。“
王老五微笑着开口向单若兰母亲问好。
”你好,要是我没记错的话,你是若兰带来给我见的第一个异性朋友。“
这个时候,单若兰的母亲脸上露出一丝微笑,王老五看得出,她不是强装出的那种客套的微笑,是真心为女儿能带个男的来看她而高兴的微笑。
单若兰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王老五一眼,站起来去拉开窗帘。
王老五坐在病床边的凳子上,和单若兰的母亲说话。
”若兰以前从没在我面前提起过你,你们认识多久了?家里都有些什么人?“
单若兰的母亲盯着王老五问。
”若兰和我认识有些日子了,我现在和父母住在一起。“
王老五简单的回答。
”你也是做企业的吗?是什么行业?“
当母亲的都一样,为子女的事,总是操心得没完没了。
”我过去是做医药产品的,现在赋闲在家。“
王老五回答。
”哦,是吗?那你靠什么生活?“
单若兰母亲脸上的笑容没了,眉头再次紧锁。
”妈,武哥是一个医药企业集团的副董事长,只不过他不参与经营管理而已。“
单若兰这个时候从窗边走过来说。
”哦,原来也是个做大事的人,我还以为……“
单若兰母亲这才舒展开眉头。
”你还以为他是个无业游民吗?现在像他这样的人,社会上到处都是,每年靠红利过着逍遥生活。“
单若兰说完,接着问:”妈,唐姐呢?没给你送早餐来吗?“
”你们进来前刚走,一会又该送午餐来了。“
单若兰的母亲回答女儿后,看着王老五说:”这小伙子,长得够精神的。“
单若兰却呵呵笑了起来,有意的想逗她母亲开心问:”妈,你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
”你不是说他叫王健武吗?难道还有另外的名字?“
单若兰母亲有些莫名其妙的问。
”他还有个名号,比他真名还有名。“
单若兰乐呵呵的看着王老五说:”人家都叫他王老五。“
”王老五!若兰,你这孩子,怎么能如此开玩笑。“
单若兰母亲瞪了单若兰一眼,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给王老五说:”若兰个性活泼,经常和我开玩笑,你别介意。“
王老五哈哈笑着说:”有时候别人问我的名字,我也会顺口说自己叫王老五。“
”这么说你还没结婚?“
单若兰的母亲看似不经意的问。
”妈!刚见面,就问人家结婚的事,真是的。武哥已经有了女朋友,快结婚了。“
单若兰看到王老五有些尴尬,赶紧给她母亲说。
”哦,是吗?我以为叫王老五的,都是单身呢,原来已经有女朋友了。“
单若兰母亲有些失望的说。
”妈,今天医生查房,怎么说?“
单若兰把话题转移开。
”我给主任说想回家休养,可主任说还要做进一步的检查,也不知道他们还要检查什么?我不就是血压有些高嘛,别的也没感觉什么不舒服呀。“
”你就按医生说的办吧,这次在医院里住些日子,把身体好好的调理一下,以前要你住院治疗,可你一直拖着。“
单若兰握住她母亲的手说:”妈,我现在只有你了,你可要把身体养好,过去爸爸为了事业,没时间陪你到处走走看看,以后,我会尽量抽时间陪你,你想去哪里,我就陪你到哪里,你也别回单家村了,以后就和我住在成都吧,每天,我还可以吃上你做的饭菜,就像小时候那样,每天放学回家,都有热腾腾香喷喷的饭菜摆在桌上。“
单若兰的话,把她母亲的泪给催了下来:”好,以后妈天天和你在一起,在你身边唠叨个没完,不过,你也要答应妈个条件,尽快的找个好男人,像你爸那样的好男人,给我生个孙子,以后单家,还得有香火继承,我不中用,生了你后,就不会怀上了,现在,你爸走了,我一想到这事,心里就觉得对不起他。“
说着,泪水哗哗的流。
王老五听着母女俩说话,一时插不上嘴,也找不到可以安慰母女俩的话说,这个时候,电话铃声响起,他像是找到了个借口,拿出电话说:”不好意思,我出去接个电话。“
说完,站起身来,朝门口边走边接听。
”萧薇,怎么样了?“
王老五看到的号码,是萧薇的,所以开口就叫出萧薇的名字:”哦,是萧先生啊,你好!“
原来不是萧薇,是萧伯仲用萧薇的电话打过来的。
”王先生,非常感谢你啊,你的那五千万,起作用了,很多股东看到账上的钱,都表示不会抛售手中的股票。你真是我萧家的恩人哪!“
萧伯仲在电话中说。
”你不用这么客气,这事,多少与我有些关系,要不是我,你们也不至于走到这一步……“
王老五回答。
”我给你电话,是要告诉你,你参股我们萧家企业的事,在董事会上已经通过,要是你有时间,我们可以坐下来谈一谈。“
萧伯仲原来是要谈参股的事。
”参股的事啊,呵呵,以后再说吧,现在主要是把公司保住,再说,我可能一时半会走不开。“
王老五回答。
”那么,等我把这里的事解决完,到大陆再约你见面,到时候面谈吧。“
萧伯仲说。
”好,等你到大陆我们再谈。要是资金不够,你尽管开口,我来想办法……“
王老五站在病房门口,与萧伯仲说话的时候,单若兰的母亲却和单若兰谈论起了王老五。
”若兰,这个男人一看就是个正派人,你说他要结婚了,是真的吗?“
”妈,看你说的,这事能开玩笑吗?他的女友,和我还是好朋友呢。“
”唉!妈知道你心里的苦,你是一朝被蛇咬啊,但是,若兰啊,这个世界上,好男人还是很多的,你爸就可以算一个,刚才那个姓王的,也不错,妈看得出,这个男人靠得住,妈也看出来了,他对你有意思,你们难道相互间没提起过吗?“
”妈,我不是说过了嘛,他和我是朋友,那个肖总你见过吧?武哥是肖总的朋友,我们家和岛城的海星集团的合作,就是武哥帮的忙,要不是他,北川那个金矿,还说不定开采不了呢。“
”这么好的男人,咋就被别的女人抢走了呢?“
单若兰的母亲感叹道。
”妈,要是你喜欢孩子,我们领养一个吧,一个不够,我们可以领养几个,反正,我是不想再结婚了,以后,我就跟你过。“
单若兰说着,把脸贴在她母亲的脸上。
”你这孩子,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一个人过,会很难的。“
单若兰的母亲用手抚摸着她的背说。
王老五打完电话进来,看到这一幕,想要退出去,单若兰却看到了他进来,离开她母亲的怀抱,笑着问:”武哥,打完电话了?要是饿了,我带你去吃午饭吧?“
”我不饿,还是多陪陪伯母吧。“
王老五其实还真的饿了,从昨天在飞机上吃过点糕点外,到现在,还没吃过实在的东西呢。
”去吧,你们出去吃点好吃的,我没事,这里有护士呢,一会你唐姐也该来了。“
单若兰的母亲催两人去吃饭。【第六卷:青城山中,合欢兰丛】 第08章:不想结婚的女人
成都的冬天,潮湿阴冷,很少见到阳光,尤其是在这样一个寒潮肆虐南方的冬天,更是让人寒从心底起,电视广播,都在播报“轰轰烈烈的抗寒热潮”。
王老五和单若兰开着车,听着收音机里传来的那些“动人的抗寒英雄事迹”。
“武哥,这么冷的天,我们吃火锅吧?”
单若兰提议,到成都不吃火锅,就像是到泰国不感受一下那里的夜生活一样,会遗憾的。
“好啊,吃火锅。”
王老五回答,他把收音机关上,听着那些高压输电线的钢塔被冻倒,高速公路被冰封,某些地方因为运输不畅,物资紧缺……王老五心里很不舒服,他不想让刚刚失去父亲、刚从悲伤中稍微解脱出来的单若兰又陷入伤感中。
如此的天气,围在火锅边,是个不错的选择,尽管是中午,成都大大小小涮火锅的地方,几乎都爆满,天很冷,可火锅店却很热。
单若兰带王老五去的地方,是王老五十几年前与徐缨老师来过的地方,这里外观已经大变样,变得更加气派,门口的停车位置,都已经挤满了各式各样五颜六色的车,单若兰在一个保安的引导下,勉强把车停进一个空位里。
王老五下车扫了一眼停着的车,高级车占了十之**,他知道这个地方的火锅贵得出奇,不到十片的一盘土豆,也要二十元,那还是十几年前的价格,不知道现在涨价到何等程度了。
现代人的生活差距,可以从成都的火锅中品出,有两毛钱一串的麻辣烫,也有几十元一盘的小白菜,到这种吃得起几十元一盘小白菜的火锅城里的,自然不是富豪就是贪官,也有打肿老脸充胖子的业务员请客户来消费的,寻常百姓,自家消费,是不会到这种地方伸长了脖颈挨宰的。
里面的设施,与王老五十几年前来时几乎没什么差别,唯一不同的,是那些服务员和服务生看上去更加漂亮了,外面寒风刺骨,里面却温暖如春,漂亮的女服务员“红红火火”的旗袍,开叉几乎到了屁股蛋,让男人看着就会产生朝里摸一把的冲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如此的诱惑,随处可见,别人在冰天雪地里冒着生命危险抗寒,这里却热气腾腾“香味”十足。
世间冷暖,王老五见多了,可今天他却感觉尤其的不舒服。
看着大厅里一个个吃得满头大汗,口角流油的人们,王老五有些反胃,可惜他胃里是空的,要不然,肯定会把胃中的东西喷射出来,杀杀这里的“风景”。
“武哥,你怎么啦?”
单若兰并排和王老五跟着一个“旗袍小姐”朝贵宾包房走的时候,看到王老五脸色苍白,还没吃火锅呢,额头就冒出汗珠来,所以关切的问。
“哦,没什么,这里有些热,空气太闷。”
其实王老五知道,自己出现了低血糖的症状,是饿的,刚才在外面没觉得,可进了这家火锅城后,闻到那种香味,胃就开始翻江倒海了。
单若兰显得很开心,她似乎是这里的常客,进了包房后,把大衣脱下交给穿旗袍的女服务员挂在房间竖立的衣架上。
这是一间像是情侣一样的包间,不是很大,但很雅致,或许这是专门为那些两人私底下做见不得人交易的人准备的,非常私密,适合“**”们的“口味”。
王老五和单若兰入座后,单若兰很自如的点了几样小菜,没要大肉,锅要的是鱼头清汤,她知道王老五口味清淡,所以特别为王老五点的。
“武哥,以前有没来过这里?这是成都比较好的火锅城之一。”
单若兰点完菜后,服务员给他们上了茶水和热毛巾,她边用热毛巾擦手边问王老五。
王老五很坦承的回答:“十几年前来过一次,但那次是夏天。”
“哦,记得这么清楚,是不是和你的初恋一起来的?”
单若兰开玩笑的问。
“一个老师,让我一生难忘的老师。”
王老五脸上露出甜蜜的微笑回答。
“老师?能让武哥这么难忘的老师,肯定不是一般的老师,给我说说你这位难忘的老师吧。”
单若兰似乎很感兴趣,她对王老五的很多事,都很感兴趣。
王老五有些尴尬的呵呵笑了两声,喝了口热茶,胃里舒服多了,暖暖的,服务员还没端上火锅。
“她是位女老师,曾经在大学时默默帮助过我的女老师,也是我人生启蒙的特殊老师,我的第一次,是他教的。”
王老五说到这里,有些感觉脸烧烧的。
“呵呵,是吗?真有意思,给我仔细的说说,你那个女老师是如何教你的。”
单若兰被王老五这么一说,更加的来了兴趣。
这个时侯,一个服务生端了火锅进来,放在桌子中央的电磁炉上,接着,大盘小盘的菜也端了进来。
两人的谈话暂时被打断,直到服务员都出去,王老五才再次开口:“我很幸运,遇到了一个很有经验的老师,她几乎在一夜间,教会了我过去从不知道的所有事,帮我开启了一扇通往幸福快乐的大门。当时她和我在成都偶遇……”
单若兰听得很认真,王老五讲得很详细,就连他是如何在徐缨帮助下进入的,都描绘得很详细,两人烫着火锅,聊着王老五第一次被他的老师徐缨开发变成男人的事,王老五没觉得难堪,因为他与单若兰有过肌肤之亲,两人对彼此的身心,已经不再陌生,就像是夫妻间那种亲密无间,无话不说一样,王老五把自己与徐缨所做的,都给单若兰讲了。
单若兰不知道是因为王老五讲述得太详细,让她有了那种感觉,还是因为火锅的温度,使得她脸蛋红嫩红嫩的,显得更加妩媚。
王老五似乎沉浸在美好的回忆中,讲得绘声绘色,当作涮火锅的料一样给单若兰毫无保留的爆了出来。
“武哥,你的经历太新奇了,要是写成书,肯定会很火!”
单若兰听完王老五的讲述,兴奋得拍手叫好。
“这种事,怎么能写到书里呢,要是让那些假道学、伪君子们看到,还说我这是在传播庸俗低级趣味呢,在这种社会里,是不可能让更多的人看到的,不然,****早就出了像劳伦斯那样的诺贝尔文学大师了。”
王老五用毛巾擦擦嘴角,掏出香烟来点上,他在慢慢的减少抽烟量,每天偶尔的抽上一两支,手指把玩着司马文倩送的那个打火机。
“这火机不错,肯定是女人送给武哥的吧?”
单若兰作为一个女人,也有那种女人特有的敏感。
王老五笑了笑,没有回答。
单若兰伸手从王老五手中拿过打火机,翻来覆去的看着说:“这里面,也有故事吧?一定也很精彩,肯定是武哥难忘的一段,要是武哥愿意,我也想听听。”
“哈哈……都是陈年旧事了,不提也罢。”
王老五哈哈笑着回答。
“我要是一开始就遇到武哥,那肯定也是我一生的财富,可惜……不过,现在能和武哥在一起,也算是我人生中不幸中的万幸,我知足了。”
单若兰想到了自己婚姻的不幸,神情有些落寞的说。
“若兰,你应该再找一个,所谓年轻夫妻老来伴,人的一生,还是应该有个伴侣,也许我说这些不太合适,不过,我从自己的亲身经历中,越是年岁大了,越觉得孤单,我不能陪你一生,这是我的遗憾,要是真有来生,我倒是愿意与你再结情缘,守候一生。”
王老五心里感觉酸溜溜的,似乎自己这辈子不能与这么好的女人终身相伴,有些失落。
“武哥,你不用劝我,要是你愿意,我可以一辈子做你的情人,你想我了,就来看我,要是你认为因为我打搅了你平静的生活,以后也可以不再见我,说这些,也许你会轻看了我这个女人,但这是我的心里话,我们可以做朋友做情人,如果说你要真的向我求婚,我反而会离得你远远的,我这个人,命中注定只能有爱情,不能有婚姻,所以,你不用在意什么,只要你我在一起感到开心快乐就好。”
一个女人,把话说到这个份上,还有哪个男人不会心热呢。
王老五眼眶潮湿了,看着单若兰娇媚的面容,伸手过去用他的大手掌,在她的脸蛋上轻轻的触摸着说:“谢谢你,若兰,谢谢你能如此对我坦诚,有你如此知己,我这生还有什么可遗憾的呢。”
“好了,不说这些,我带你到我家看看吧,今晚我要在医院陪妈妈,你就住在我家,离这里不远,我们走吧。”
单若兰双手握住王老五的手掌,在手背上亲吻了一下,站起来说。
【第六卷:青城山中,合欢兰丛】 第09章:是圣洁还是低俗
单若兰的家在府南河边的一座高层建筑的顶楼,是一套复式房,就像是一座空中别墅,有三百多平米。
有钱人很多,但有品位的人却很少,很多有钱人,把家弄得花里胡哨,可单若兰的家不同,以白色为主色调的装饰,显得淡雅简洁。
王老五在单若兰牵着手一间房一间房的看,像参观一样,最后两人来到了她的卧室。
单若兰的卧室也有着她身上那股淡淡的兰香,房间分成三个部分,除了宽敞的卧室外,还有一个不小的更衣间,浴室也分成两个部分,与卧室相连的,是洗漱兼化妆间,最里面才是洗澡的地方,一个四方形的奶白色浴缸,占据了三分之二的空间。
“武哥,我想要你。”
单若兰在带王老五参观完浴室出来,走到卧室的时候,投入王老五怀抱,把头靠在他宽广的胸前,小声的说。
一对成年男女,独处在如此具有诱惑的房间里,除了想到的上床外,几乎不可能想别的,即使是一对陌生男女,自然而然的也会往那个方面想,何况王老五和单若兰已经不再是陌生人。
王老五心里明白,在来单若兰家里的路上,就已经想到了会发生什么事,所以他没有拒绝,如此的邀请,会有哪个男人愿意决绝呢?王老五双手环抱住单若兰,把头垂下,在她黑亮的长发上闻着淡淡的兰香说:“我也想要你。”
两人都没过多的唧唧歪歪、扭扭捏捏,而是很直白的把各自的需要说了出来。
有些人明明心里想要得不行,还假装自己多么的清高,多么的纯洁,四川人对这样的人有一个很形象的称谓,叫“假打”,也就是假装正经或者是说你太假了的意思,不够“耿直”。
单若兰没“假打”,她说想要王老五,是发自内心的需要,不仅是身体上的需要,主要是她那颗孤独的心灵需要慰藉,似乎只有在王老五强壮有力的爱抚下,她失去父亲的悲伤,才会得到些许的安慰,或是暂时的想忘记那种失去亲人的悲伤。
王老五更不会“假打”,他在女人面前,从不“假打”,自从徐缨第一次开发了他,他就很懂得尊重女人的需要,当一个女人在他怀里说想要他的时候,他是不会无情的说不的,更不会假惺惺的说“我们这样不好”之类的“君子”之言,王老五从不以君子自居,他一向把自己看作是个小人,地地道道的寻常百姓小人,在这种被女人邀请的时刻,他心灵是纯净的,没有过多的龌龊想法,满足女人的需要,也是满足自己的需要,这个世界上,有几个男人能真正做到王老五这样的“小人”呢,很多男人表面上装着风度翩翩,私底下却吃喝嫖乐,甚至心里变态得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都有,当然,这也怪不得他们,人性嘛,就是一种“奴性”,在利益或诱惑面前,没几个人能扛得住的。
王老五当然也有“奴性”,因为他也是人,有如此佳人在怀,他也扛不住,柳下惠那样的,不是无能就是不喜欢异性。
屋子的家用中央空调,也许是因为单若兰和王老五刚进屋才开的缘故,还没有完全温暖起来,所以两人身上的外衣没有脱去,单若兰似乎有些冷,或是紧张吧,在王老五怀中微微颤抖着抬头说:“武哥,我有些冷,抱紧我好吗?”
王老五于是紧紧楼抱住她,想把自己身上的温暖全部给她,同时,把温热的唇吻在她有些苍白的唇上。
王老五的这个动作,似乎让单若兰感受到了他给予的那份温暖,发颤的身体逐渐平息下来,主动的伸出舌迎接王老五给予她的温柔,而且变得越来越激烈,两人的亲吻发出啧啧的声响。
偌大的落地玻璃窗外,天空阴沉沉的,似乎随时都可能洒下雨点或是雪花,房间里的灯光柔和,比外面阴沉的天空明亮许多,窗帘没有拉上,因为这是附近最高的建筑,周围那些大厦,从这样一个高层建筑中看下,都变成了侏儒,所以在这样的空中别墅里,根本不用考虑会被人偷窥,可以为所欲为的做自己想做的任何事情。
王老五把单若兰抱到大床上,尽管只有单若兰一个人住,但她睡的是一张宽大的双人床,一个人睡这样的一张大床,有些冷落了床的热情,现在加上王老五,这床变得有了生机,印有梅花图案的白色床单,就像是冬天里的腊梅丛中投进了两个热情似火的情人,它们仿佛觉得因为有了人的亲睐,开始展露出甜蜜的笑脸,用它们无私的胸怀,容纳了两个人的身体。
王老五用手指一颗纽扣一颗纽扣的慢慢把单若兰大衣解开,这个时侯的空调温度,已经开始起作用了,单若兰苍白面颊变得红润起来,她的唇在王老五火热的唇下,变得娇艳起来,那种淡淡的粉红色,在王老五的眼中,恍若床单上印有的那些梅花花瓣,娇艳欲滴。
在两人相互亲吻,脱去衣物的过程中,始终睁着眼,看着对方身体从衣物中暴露出来,就像是春笋从土壤里冒出一样,直到两人的身体都完整的展示在对方眼前。
王老五的肌肤在单若兰白皙的皮肤衬托下,显得有些黑,结实的肌肉在黝黑的皮肤下一块一块的鼓起,是个女人看到,都会浮想联翩。
王老五就像一个健美运动员,双手在单若兰粉白的身体上上下游移,每摸到她隆起的地方,手指会在上面流连忘返的捏玩,时不时的把头低下,伸出舌在上面舔吸。
单若兰在王老五双手的抚弄下,变得逐渐敏感起来,她忍不住的娇声呻吟,伴随着呻吟声,扭动起腰身,她的身体苗条中不失丰腴,该窄的地方窄,该宽的地方宽,该凹陷的地方尽情的凹陷,该凸起的地方,也毫不遮掩的凸起,她两腿间的那点羞涩的黑,在她白皙的皮肤中,显得尤其的显眼,王老五的手最终在这个地方停留了下来。
王老五把手摸向单若兰胯间的黑点时,手指已经感觉到了她的润滑,两扇神秘的门早已等不及的微微开启,他的手指在两扇门口上下徘徊,他要让她完全的打开。
单若兰就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兰花蓓蕾,在王老五不紧不慢的触摸和亲吻下,好似沐浴在春风细雨中,她的身体有时紧缩,有时舒展,叫唤的声音动听得就像是天籁之音,面颊变得更加的潮红,醉眼朦胧半睁半闭,胸前的咪咪隆起的顶端,一对富有弹性的两个“基本点”直直的朝上耸立,还一颤一颤的随着身体扭动而抖动,她的嘴唇微张,就像是饥渴般等待着甘露滴下,舌尖不停伸出润湿着两片红唇。
王老五没有马上爬上单若兰的身体,而是侧身跪在她的身边,他像是一个按摩师,专心的做着自己的工作,眼前扭动的身体,是他服务的对象,用他的双手十指,充分给予她最大的享受,眼睛盯着她欲罢不能的娇躯扭动,耳朵听着她情不自禁的哼哼,仿佛这就是给予他这个按摩师最大的奖赏。
两人的躯体,似乎在随着房间空调的温度慢慢升高,单若兰已经不再感到冷,而是感觉热,燥热,发自身体深处的那种**的热,足以把身体融化。她也确实像是被融化了一般,身体变得柔软而敏感,王老五的手指和嘴唇所到之处,都让她感觉像是被火点燃一般。
王老五似乎有些不愿意破坏这种宁静,他没有立刻的进入单若兰身体里,他能闻到单若兰身体里散发出来的那股兰香,越来越浓烈,他喜欢这种香味,陶醉在其中,仿佛置身于兰花盛开、香气四溢之中,这股香气,带给他的是那种身体的膨胀,难耐而愉悦的亢奋,使得王老五抚摸在单若兰身体上的手指都具有了神奇的魔力,好似一双魔手,用指尖体味着单若兰缎子般光滑的肌肤,他的唇就像在品尝一朵朵香味十足的花瓣,唾液润湿了单若兰的每个毛孔,就像是单若兰身体中央那个泉眼流出的清澈泉水,润湿着他的手指一样的润湿她的身体。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男女的那种爱是美好的,那么,此时的王老五和单若兰就在做着美好的事情,爱抚也是一件美妙的事,是圣洁的,就像女人必须通过男人的深爱才能孕育生命一样的圣洁,这种爱,不是某些人说的低俗,不敢拿出来与人谈论,或者不愿意让其他人知道。这个世界,人与人是平等的,所不平等的,是制度,在很多国家,比如印尼,男人可以有无数个妻子,可以和众多的妻子一起睡觉,但在某些国家,这样的行为却是被说成是龌龊低级,究竟什么是庸俗,什么是低级,也许只有上帝才能知道。
【第六卷:青城山中,合欢兰丛】 第10章:合欢佛第十式
但此时的王老五和单若兰,没感觉低级和庸俗,反而觉得很美好,深深感受到做人是这么有滋有味,而不认为这是在干龌龊的勾当,两人是平等的,有付出也有回报,单若兰没认为这是被欺辱,王老五也没觉得这是在欺辱对方。
两厢情愿的事,才是人真正的圣洁所在,只要是不被强迫,就是高雅的。
最起码王老五和单若兰是这么认为的,他们此时的心灵,是纯净的,没想得这么复杂,做着他们作为人该做的一切,就像是人每天要吃饭喝水一样的自然。
窗外开始淅淅沥沥的下起蒙蒙细雨,飘飘洒洒的从阴霾的天空洒落,坠向高楼下的地上,玻璃窗户被雨水淋得伤痕累累,一道一道的水痕从透明的玻璃窗外朝下滑落,仿佛这细雨给玻璃窗带来了生的气息,像是在流泪。
王老五仍然没有进入单若兰的身体,他想把这个过程延续得更久一些,让两人身体里的那种亢奋更激烈一些,他在做着调动两人炽热激情的前戏。
单若兰在王老五的爱抚下,浑身像是瘫软了,绵软的身体,在王老五的手指尖和舌尖下颤抖,不停的从口中发出快乐的哼哼,她这是在哼哼,不是叫唤,是那种难耐二愉悦的哼哼,优美而又富有激情,似乎她整个身体,都在绽放,每个毛孔都在打开,为王老五绽放打开。
“武哥,我要……”
单若兰在哼哼中,再也忍耐不住的叫出声来。
王老五于是坐在单若兰两腿间,抱起仰躺在床上的单若兰,让她骑跨在自己腿上,伸手下去,扶住挺立的命根,对准她展开的花瓣。
单若兰很机械的跟随着王老五而动作,她的身体似乎已经不再属于她,而是完全受王老五支配一般,这个时候,王老五朝上挺立的命根,已经慢慢的挤开单若兰的花瓣,顶进她的花心里。
王老五左手搂抱住单若兰腰背,右手托住她的臀。
单若兰右手勾住王老五脖颈,左手朝后按在王老五伸直的右腿上,头朝下,盯着自己套住王老五的那个位置,开始上下前后的摇摆起身体。
这个姿势,在合欢佛里,属于第十式,叫“鹤交颈”。
“若兰,你知道现在我们做的这个姿势,在合欢佛中叫什么吗?”
王老五用手辅助着单若兰身体运动问。
“应该是个很好听的名字吧?嗯……这样美妙的姿势,该有个好的名字,啊……”
单若兰此时身体的扭动,似乎已经不受自己大脑支配了,断断续续哼哼哈哈的边动边说着话。
“确实有个高雅的名称,是古人从仿生中得到的,叫“鹤交颈”。”
王老五耸动着身体,给单若兰解释这个姿势的要领:“顾名思义,这个姿势,就像是仙鹤交合时相互抱颈,男方正坐,女方骑跨在男人的腿上,就像你现在这样,一只手抱住我的脖颈,身体微微朝后仰起,让交合的部位充分结合而动;男人抱住女人腰臀朝自己身体前辅助运动,而女人自己根据需要或者是能得到最佳的快感而自主运动,直到女人到达快感才终止。据说,这个姿势,男女常做,可以使七伤之病自行治愈。”
单若兰把右手从王老五的腿上抬起,用双手环抱住王老五的脖颈,垂头吻在王老五唇上,她扭动的身体越来越快,似乎就要到达顶峰。
王老五感受到了单若兰身体里的反应,伸在她花心里的命根感觉到了一阵紧过一阵的收缩,似乎她里面的温度也升高了一点,感觉热热的,潮湿的液体,不断从里面渗出,他的双手也加快了动作,让两人结合的地方,更加紧密的连在一起。
一个很久没有和男人欢爱过的女人,也像很久没有和女人接触过的男人一样,会很快的达到快感,单若兰和王老五交合还没几分钟,身体就得到了那种升天的快感,她做完最后的冲刺后,身体慢慢的放缓,变成很温柔的那种起伏扭动。
王老五看着单若兰陶醉的表情问:“若兰,感觉好吗?喜欢这个姿势吗?”
“嗯……太好了,武哥,你再给我说说合欢佛的其它姿势吧,我要和你像合欢佛那些姿势一样的做。”
单若兰娇声的说。
“好啊,那我就从合欢佛的第一式开始给你讲吧,我们边讲边做。”
王老五说着,让单若兰从自己腿上下来,让她背过身去,爬在床上,从她后面挺进后说:“这个姿势叫虎游,也是古人仿生得来的名字……”
王老五说着话,动作不停,讲完一个姿势,基本上也让单若兰得到一次快感。
单若兰在王老五口述身授下,身心变得飘飘然,越来越敏感,被王老五填满的地方,酸麻得只要王老五一动,就会浑身颤抖,叫声也花样百出,这是她作为一个女人以来,感受到的最快乐的一次。
王老五保持着一个男人的那种雄壮的本色,做这种事,需要身心放松,越是放松,越能发挥出自身的本能,在单若兰酥软的身体里,直做到第八式,他才嗷嗷怪叫着释放在单若兰的身体里。
“若兰,我没忍住,弄在你里面了。”
王老五满身大汗的爬在单若兰身体上说,他担心让她怀孕。
“没事,这样蛮好的,要是真能怀上武哥你的孩子,我就生下来,我愿意为你生个孩子,要是你愿意,我可以一个人抚养。”
单若兰闭着眼睛,还回味在刚才的快感中说。
王老五没反对,他没理由拒绝一个深爱自己的女人的决定,他知道,当一个女人愿意为一个男人生孩子,就说明这个女人深深的爱上了这个男人,身为这样的一个男人,是值得高兴的,但也要为此承担更多的责任,而王老五,却不能给予单若兰任何的承诺。
【第六卷:青城山中,合欢兰丛】 第11章:因爱生恨
男女之间,不一定有了爱情就有结果,很多有结果的婚姻,也不一定有爱情。
王老五和单若兰的爱情,不是为了共同走向结婚这条路,但他们如胶似漆的不争的事实,或许有人会说他们这不是爱情,是违反道德的男女暧昧关系,是社会所不容许的。
一个未婚男人,一个离婚女人,为何就不能有爱情?就算王老五心里已经有了别的女人,难道因为这个原因,他就不能再爱别的女人了吗?爱或不爱,是人心甘情愿的事,不是制度和道德可以左右的,历史上有多少男女为了爱情而拼命挣扎的感人故事,从西方到东方,几乎每个朝代,都有很多可歌可泣的男女恋情故事的发生。
当然,往往在爱的同时,都会伴有恨,要是没有恨与爱同行,似乎爱就没那么的美好了,恨从何来?因爱而生。
就在王老五和单若兰两人沉醉在男女欢爱的爱情中时,有一个人却因为爱产生了恨。
陈然没有得到郝冬梅的爱情,他感觉自己一厢情愿、饱含自己人生全部的爱被羞辱了,被郝冬梅无情的一次次给回绝了,这让他产生了恨,对郝冬梅他没有恨,只有爱,恨谁?恨王老五,可以说恨之入骨,他认为要是没有王老五的存在,郝冬梅就应该属于他。
有人说过,爱是伟大的,只要是爱,都很伟大。
陈然这种自私的爱,不能说不叫爱,对于他来说,爱郝冬梅,是他的权利,应该也算是伟大的。他把自己所有的爱,都付出了,可却没得到郝冬梅一丝的回报,这让他心灵很受伤,伤心极了,伤心到恨。
因爱而伤的心灵,往往是扭曲的,陈然那份爱的内心世界,已经开始慢慢变得邪恶了起来,他整天除了对郝冬梅的身体产生一些胡思乱想外,就是想方设法的想把“情敌”给整趴下。
陈然把王老五当作最大的“情敌”,恨王老五几乎到了疯狂的地步,甚至有杀了王老五的念头,要是有机会,他肯定会这么干,可惜他没有下手的机会,甚至连见王老五机会都没有。
人的思想,一旦陷入一个死胡同里,再怎么有修养有文化,都白搭,要是干起坏事来,绝不会比那些没文化没教养的差。这就是为什么这个社会不会和谐的根源,只要有**存在,人类社会就永远不会和谐,那些给人泼硫酸、情杀报复等等,都是因为自己的**没得到满足,才干出不和谐的事来,人要是都能满足自身的**,设个社会就把不会有盗窃耍流氓之类的犯罪了,社会也就真的和谐了。
陈然就是这样一个**没得到满足的男人,说得再直白一点,就是作为一个雄性动物,自己的交配权被其他的雄性动物给抢走了,所以很伤他雄性的自尊,为了抢回本应属于他的那种权利,也就是刚才说的那种交配权(有些人不会又说这个词是庸俗的吧!所以他想方设法的要把抢走他这种权利的人整倒,夺回他自己的权利,其实,即使他真能把王老五整倒,也不一定能夺回他的交配权,但人这个东西就这么奇怪,自己得不到,也不想让别人得到,看到别人比自己幸福,心里就很不是滋味。
这就是**,人的一生有无穷尽个**,只要其中一个**得不到满足,就可能生发事端,会做出不和谐的事来,不管这个不和谐的事究竟是大还是小,总归是不和谐的,所以,社会要和谐,前提是人都没有了**。
(扯远了,这里不适合谈和谐这样“高雅深奥”,坦然也不配谈如此高雅的词汇,还是说到正事上来吧。
陈然终于找到了修理王老五的机会,这个机会,他是在海星酒店财务部获得的。
定期对酒店电脑网络安全系统维护,是陈然在酒店里的主要工作,他学的是电子信息工程,对解码和防网络黑客入侵,他是个专家,要懂得如何防黑客入侵,自己就必须是个大黑客。
陈然就是这样一个“黑客”中的黑客,他在维护财务部网络安全的时候,悄悄的看了一眼酒店财务流进流出的明细,这一看,让他眼前一亮,发现有一千万的资金进入到一个叫王健武的账户里,他知道王老五的真名就叫王健武,他出于好奇,想进入到王老五账户里查查他究竟有多少钱。
这种好奇心理,每个人都有,但不是每个人都能满足得了的,可陈然不同,他能办到,因为他是个电脑黑客中的高手,干这种事情,他很在行,再怎么厚实的防火墙,再怎么复杂的密码,他都能搞掂。
这一查,还真被他查出了问题,他只花了不到两个小时,就突破了王老五账户的所有防火墙和层层密码保护,看到王老五账户上,只有区区几百万。
“不对呀!明明酒店账户刚给他打了一千万,怎么才这点钱呢?”
陈然心里想着,开始对王老五最近几天的账户来往进行追踪,这一追,惊喜得他差点跳起来。
王老五账户,短短两天之内,先后有三笔超过千万的现金流入,然后一次性的又把五千万汇出了。
陈然于是再次跟踪王老五把资金汇入的账户,原来是一个台商在大陆开的公司账户,接着,这个台商又把五千万划到了台湾的一个外资银行里。
“狗日的!难怪这么有钱,原来是靠干这个得来的!被爷爷我知道,这回你王老五死定了!我要为国家除去你这个砸碎!”
陈然不声不响的心里暗自高兴,把他追踪到的这些数据,备份下来。
就在王老五和单若兰缠绵的时候,陈然把备份的数据交到了岛城市警察局的经济犯罪侦查处,作为王老五“洗黑钱”的罪证。
躺在单若兰温柔乡中的王老五,哪知道身后被人抽了一闷棍,他丝毫没觉得危险的来临。
郝冬梅更想不到陈然会对王老五下黑手,她把旅游的事打听好了,也与肖战说好准备休假的事,只等王老五从四川回来就定行程。
陈然以为这回肯定让王老五蹲大狱,洗钱的罪名一旦成立,就算是十个百个王老五,也得乖乖到劳改队里挑粪种菜去,最少也得十年八年。
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陈然还没得到好处呢,就已经欢喜得难以掩饰自己内心的喜悦了,见到郝冬梅,满脸灿烂的笑,来到郝冬梅身边说:“冬梅,晚上一起吃饭吧,我有事和你说。”
他打算把王老五“洗黑钱”的事给郝冬梅说,让她恨王老五。
“不好意思,我没空。”
郝冬梅看都不看陈然一眼的回答。
“呵呵,冬梅,我知道你心里有那个老男人。”
陈然没因为郝冬梅的拒绝而生气,反而嘻嘻哈哈的笑着说。
“陈主管,你要是没工作上的事,请你别打搅我,好吗?”
郝冬梅听到陈然说王老五是老男人,心里顿生怒气,抬头瞪着陈然说。
“OK!我不打搅郝经理的工作了,不过,我得事先给你说一声,你那个老男人,就要倒霉喽!”
陈然说完,走开了。
郝冬梅没明白陈然说的话,想了想,觉得可能是陈然说的气话,也就没放在心上,继续忙她的事。
王老五和单若兰相拥着在床上舒舒服服的睡了一下午,直到晚上快七点才醒来,单若兰与王老五相视一笑,问:“武哥,饿了没?我们到外面吃吧。”
“你不是要去医院陪伯母吗?随便吃点吧,家里都有些什么?”
王老五用手在单若兰起伏的曲线上抚摸着说。
“家里没什么可吃的东西,要不,我叫外卖吧。”
单若兰说着,翻身拿起床头的电话,给楼下一家餐厅订了两份快餐。
“可能需要半个小时,我先洗个澡,一会送餐的来,你给他开门。”
单若兰说完,在王老五唇上吻了一下,光着身体下床,朝浴室走去。
“我可以抽支烟吗?”
王老五靠坐在床头,看着单若兰优美的后背问。
“抽吧,可我家里没烟。”
单若兰侧转身来,有些遗憾的说。
“我有带的,只是不想把你的香闺弄得满屋子烟味,才忍住一直没抽的。”
王老五说着,在床下找到自己衣服,从兜里摸出香烟和打火机。
“武哥,你应该少抽点烟,最好别抽了,伤身体。”
单若兰劝说了一句后,走进了浴室。
“是啊,我也正在努力戒,实在忍不住,才抽上一支。”
王老五也下了床,走进卫生间,在小便的时候,他透过隔在浴室与卫生间的玻璃,看到单若兰站在淋浴喷头下,正打开开关,用手试着水温,准备冲洗身体的。
【第六卷:青城山中,合欢兰丛】 第12章:香梦还是噩梦
这个晚上,王老五躺在散发淡淡兰香的床上,睡得香梦连连。
他梦到了自己回到唐朝安史之乱的年代,变成一个将军,统帅军队,横刀立马的阻挡叛军,与安禄山和史思明率领的叛军做着殊死搏斗,最终,在他的顽强抵抗下,长安城保住了,李隆基和杨贵妃没像传说中那样出逃,王老五也因此成为了剿灭叛军的功臣,受到李隆基褒奖,封为“荡寇霸王”。
王老五在梦中,见到了杨贵妃,杨贵妃正对他眉来眼去,看到这个中国古代历史上最有争议的女人其实没有传说中那么的美丽,她的样子有些像单若兰,甚至还没单若兰那么的美貌,看上去怪怪的,可能是因为衣饰的关系吧,杨贵妃穿得不伦不类,半明半暗的衣裙,与王老五在电影电视中看到的唐代人穿的衣物有些不一样,女人根本就没有在胸前戴抹胸之类的东西,而是胸脯晃悠悠的在服饰里荡秋千一样的上下晃动,而且衣服还是半透明的,这不仅仅是杨贵妃这样穿,就连侍候在身边的宫女,也是这样穿,王老五坐在杨贵妃的身边,开心极了,这可是李隆基特批,看在他战功卓著的份上,由他的爱妃出面,请王老五吃顿饭,这也算是搞搞“夫人外交”,笼络人心。
王老五没喝几杯女儿红呢,头就晕乎乎的,看着身边的杨贵妃,闻着她身上那股淡淡的兰香味,请看官注意,杨贵妃没有狐臭,反而散发淡淡的兰香,历史可能搞错了,一个那么受皇帝亲睐的女人,怎么可能有狐臭,要是杨贵妃真有狐臭,别说李隆基不会喜欢,就连王老五也不会喜欢。
王老五鼻子吸了几下说:“娘娘,你身上有股味道。”
只见杨贵妃用头左右腋下的闻了闻回答:“是不是你听后人说我有的那股狐臭味吗?”
“狐臭味?我没闻到娘娘有狐臭味啊?”
王老五一脸迷惑的看着杨贵妃。
“难道你没听那些嫉妒我的女人,和那些得不到我的男人们编排说我有狐臭吗?”
杨贵妃再次问王老五。
王老五仍然很迷茫的回答:“我没听说过,我只听说娘娘是个十分漂亮的女人。”
“呵呵,荡寇霸王真会说话,说得我心里飘飘的,呵呵……”
杨贵妃掩口而笑。
王老五看呆了,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妃子笑”啊,有一种荔枝,为了纪念杨贵妃的这个迷人的笑,起名叫“妃子笑”,王老五喜欢吃“妃子笑”,觉得吃着“妃子笑”,就像啃着杨贵妃的脸那么的舒心。
“娘娘,你笑起来的模样真好看。”
王老五傻乎乎的不觉说出这么一句。
“哪个女人笑起来的模样不好看啊,只要是笑,都好看。”
杨贵妃回答。
“不,有个女人笑起来就很难看。”
王老五争辩说。
“谁?”
杨贵妃好奇的问。
“东施!”
王老五很肯定的回答。
“呵呵……荡寇霸王真会开玩笑,呵呵……笑死奴家了,呵呵……你又没见过东施,咋就知道她笑得不好看呢,呵呵……”
杨贵妃笑得前仰后合的,身上穿着的衣裙都散开来。
王老五顿时看到杨贵妃那传说中丰腴的身躯,口水都快流出嘴角了,忍不住伸手去摸她的胸,嘴里却回答说:“是喜欢西施的那些男人说的,说东施笑起来,奇丑无比!”
杨贵妃在王老五伸手到胸口上时,嘤咛的娇哼一声,把身体侧靠到王老五身上,娇羞的说:“第一次见到荡寇霸王,果然孔武有力,你握枪的手,让奴家感觉好舒服哦!”
王老五看看身边侍候着的宫女,对她们笑着说:“你们也别站着了,多累人啊,现在男女平等,不分贵贱了,都来坐下吧,坐到本王身边来。”
王老五边摸玩杨贵妃的胸,边招呼站立身前身后的几个宫女坐下。
宫女哪敢啊,一个个垂头偷偷的瞅杨贵妃,没有她的允许,谁也不敢放肆,尽管她们也想放肆一会,也想让王老五的大手摸摸她们的胸,可没杨贵妃点头,谁也不敢听王老五的话。
“娘娘,让她们都坐到本王身边来吧,你这样对待她们,是违法的,体罚你的员工站在工作,是要受到劳动法制裁的,你该让她们坐着工作,为她们创造舒适的工作环境,她们和你一样,也是女人,女人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不方便的时候,所以长期站立,对她们身体不好。”
王老五给杨贵妃讲起了劳动法。
杨贵妃哪听过什么劳动法,更不懂得什么叫体罚,她只知道自己是贵妃,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但这个时候的她,却是个女人,不折不扣的女人,被王老五这么一说,也觉得很对,于是给那几个宫女说:“你们都别站着了,都坐到大王身边吧。”
话音才落,站着的几个宫女,像是忽然活了过来一般,叽叽喳喳的围拢在王老五身边,开始都手动脚的给王老五宽衣解带。
王老五高兴得哈哈的不停大笑,感觉自己这个时候不再是荡寇霸王,而是当上了皇帝,当皇帝嘛,就该有当皇帝的料,最基本的料,就是裤裆里的东西要争气,不然,三宫六院的那么多漂亮女人,怎么玩得过来呢,别的事可以先搁下不说,光是和妃子们睡觉,就够忙活的,王老五不怕忙活,他喜欢这样换着花样的乐呵,左拥右抱,这个胸口摸一把,那个下腹捏一捏抠一抠,在身边女人身上,做着他想做的任何事。
杨贵妃娇声说:“大王,你能同时侍弄我们几个吗?”
王老五哈哈大笑说:“笑话,看不起本王是吧?本王万人敌,安禄山和史思明那样穷凶极恶的,我王老五都不怕,难道还怕了你们几个小女子吗,哈哈……一会,本王让你们见识见识我“王老五”的厉害!”
王老五敢说这样的大话,可不是凭空想说就说的,而是他在剿灭安禄山和史思明的时候,得到一件宝贝,这件宝贝就是合欢佛,他得到这件宝贝后,照着上面十二个姿势的修炼,现在已经练就一身好本领,真正做到“金枪不倒”,他的“长矛”只要想用,随时都可以直捣花心,毫不含糊。
杨贵妃把手朝王老五胯下摸去,一把握不过来,张开樱桃小口惊呼:“哇噻!比我家隆基那个,足足大了一倍耶!”
王老五得意的回答:“你家那个隆基的,算个鸟!要不是有本王,他早被安禄山和史思明给灭了。”
说完,提起钢枪,把杨贵妃按匍在酒桌上,就要从后面唱一出“霸王硬上弓”的好戏。
忽然,房间门被推开,李隆基拿着钢刀,站在门口吹鼻子瞪眼的吼叫道:“王老五,你个狗日的!尽敢玩老子的女人,亏我还给你封王封爵!我今天要亲手宰了你这个混蛋!”
说着,挥舞手中鬼头刀,哇哇怪叫,像日本鬼子看到中国年轻的花姑娘时候那样,朝王老五扑了过来。
杨贵妃这个时候挺身而出,光着正面身体,双手朝两边伸开,用身体挡在王老五身前大骂李隆基:“你给老娘住手!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有本事你到床上去和老娘拼个你死我活!自己没那本事,却好意思说老娘是你的女人!哼……还不给我滚出去!”
李隆基还真听杨贵妃的话,乖乖的垂下头,转身出了房门,像个孙子似的走了。
王老五哈哈的笑着说:“他老小子,还真听娘娘的话!这样的皇帝,当着还有什么劲啊!”
“好了,现在不会有人来打搅我们了,都到床上去吧。”
杨贵妃招呼几个宫女和王老五。
王老五和杨贵妃及侍候的宫女们正玩得不亦乐乎呢,忽然,门又开了,以为又是李隆基,可王老五用眼睛朝门口一瞅,惊得立马从杨贵妃大床上跳下。
“冬梅、倩雯、萧薇、还有文晴,你们……你们咋都到这里来了啊?”
王老五看到几个与他有关的女人齐刷刷的并排站在门口,睁着大大的眼睛,奇怪的问。
“哥,出大事了!你还有心思在这里玩女人!”
郝冬梅先开的口,责怪王老五乱玩女人。
王倩雯却呵呵的掩口而笑的说:“这才像个王老五,天不怕地不怕的王老五,是女人最喜欢!”
司马文晴用手摸着鼓起的肚子,有些责怪的说:“武哥,看你,见到这么多的女人,也不穿衣服,你这个样子,要是被我家肚子里的这个小子看到,非得学坏不可!”
萧薇却说:“武哥,没事了,你继续玩吧,没什么大不了的事,都解决完了。”
王老五听着几个女人叽叽喳喳的说话声,一头雾水,搞不明白她们到底是哪根筋不对,跑到这里来干什么,急得他大叫一声:“这都是怎么啦!”
立刻从梦中惊醒过来,浑身被汗水湿透。
“奇怪,我怎么会做如此的梦呢?”
王老五坐在床上,回想着刚才的梦,一时搞不懂这梦的意思是什么。
【第六卷:青城山中,合欢兰丛】 第13章:王老五一夜成名
王老五被梦惊醒后,没了睡意,干脆起床,裸身站在落地玻璃窗前朝外眺望。
喧嚣的都市,此时就像一个沉睡的胖子,没有长度,只有宽度,高楼里星星点点的亮光,显得很孤独,一排排路灯,就像黑夜的守护神,履行着它们应有的职责,偶尔从马路上行驶而过的汽车,开得飞快,多半是车顶亮着灯的出租车。
夜,安静的夜,安静的人,王老五感到一阵孤独的寒意,伸了伸懒腰,双手交叉着举过头顶,左右做了两个扭腰动作,走回床上再次躺下,点上一根香烟,拿起手机,打开,今天下午,他一直没开机。
手机显示的时间是深夜四点零六分,有几个未接来电,一看,都是郝冬梅的电话,还有几条短信,也是郝冬梅来的,王老五查看起短信。
“哥,干嘛关机呀,人家都急疯了!”
这是最后一条,是午夜十二点多来的短信,王老五有些奇怪,郝冬梅肯定有事,于是,从第一条开始看。
“哥,出事了,肖总被公安局的人找了,不知道是为了何事?”
这是下午三点半来的短信。
“哥,兵哥哥来电话问我你在哪里?说陈总出事了,还有段总,都被警察找上了门,我问兵哥哥出了啥事?可他不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嘛?”
第二条是下午四点零一分来的。
“哥,文晴姐姐说警察也会找你,要我告诉你,随时都会有警察找你问话,是那些钱的问题。哥,钱到底出了啥问题嘛?干嘛总是关机!”
这是下午五点一刻留的短信。
“哥,我刚开完会,肖总说我们酒店内部出了内鬼,有人把财务报表偷偷的给了警察,现在,我们酒店的财务全部被封存,等待清查呢。你到底在干什么呀?给你打了快一百个电话,也是关机!真是的!都快世界末日了,你还和我玩失踪!”
这是晚上八点多的短信。
“哥,难道你也被警察找去谈话了吗?一整天没你的消息,我都快急疯了,求求你快给我回个电话吧!你什么时候看到短信,都要给我回哦!”
这是晚上十点多来的短信。
王老五看完一条短信,心里就增加一分担忧,等全部看完,也基本估计出个事情大概了。
“怎么会呢?不应该啊?这些钱都是有来龙去脉的呀,怎么会惹出如此大的麻烦来呢?”
王老五想着,犹豫着该不该给郝冬梅回个电话,最后,还是拨通了郝冬梅的手机。
郝冬梅也没睡,她哪里睡得着啊,都打算买第二天的飞机票到成都来找王老五了,她坐在电脑桌前,看到有个叫“聪明一休”的家伙,在博客上爆出王老五他们合伙洗钱的所谓“内幕”,她坐在电脑前已经盯着看了几个小时,没半个小时刷新一次,点击量就成倍的往上翻,有很多人跟帖大骂洗钱的这些人是人渣,是国家的蛀虫,是扰乱社会经济秩序的败类,要求政府严办这些人,甚至有的人说得更难听,什么话都有,看得郝冬梅心里十万分的焦急,现在,叫“聪明一休”的人写的博客,点击量已经超过了上百万,都上了国内所有门户网站的头条了。
郝冬梅恨不得立刻把这个帖子给删了,可她没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文章被不断的刷新点击量。
这个时候,桌子上的手机响了,她赶紧抓起来看,原来是王老五来的电话,立刻接听:“哥,你没事吧?是不是警察把你又关起来啦?”
焦急的声音,都快哭出来了。
王老五刚拨通郝冬梅的电话,铃声没响两声,就传来了郝冬梅那带着哭腔的音调。
“我好好的,怎么会被警察抓呢,又没杀人放火,人家干嘛总和我过不去呢,前两次被抓,那都是被冤枉的,你不用这么担心,哥没事。”
王老五笑哈哈的回答说。
“你还笑得出来,知道人家多着急吗?真是的,一整天的都干什么呀,打了那么多电话,都是关机,让人家还以为你被抓了呢。”
郝冬梅终于忍不住的哭出来。
“我说冬梅,哭什么呀,我不是还好好的嘛,没病没灾的,你哭的哪门子丧呀,多晦气,别哭了,哥不会有事的。”
王老五仍然很乐观的劝说郝冬梅。
“还说没事呢,全****的人,都快知道哥了,现在网络上,都知道一个叫王老五的人在洗黑钱,与台湾商人勾结,把属于****人的财富,转移到海外,说你是人民的蛀虫,说你该被千刀万剐,还说……哎呀,反正,什么难听的都有,你自己打开电脑看看吧!”
郝冬梅一股脑儿的把自己知道的都说出来。
“哈哈……这么说,我王老五成明星了,哈哈……好啊,这不想成名都难啊,这回,说不定还真能上电视呢,妈该高兴了,哈哈……”
王老五有些自嘲的哈哈大笑起来,他觉得有些滑稽,说自己洗黑钱,那不是扯淡嘛。
“你还笑!这事,要是让伯母伯父知道,还不气得住院啊!可千万别给他们说,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明天的报纸,要是在报纸上出来了,伯父可就能看到,所以我给许姐打好了招呼,要她别把这两天的报纸给伯父看。哥,你啥时候回来呀?”
郝冬梅最担心的,就是王老五的父母,她的这份细心体贴,让王老五很感动。
“冬梅,你做得很好,确实不能让爸妈知道,我明天一早就回去。对了,肖总和文晴没事吧?”
王老五想到因为自己,给肖战夫妻俩带来了麻烦,哪还在成都呆得下去。
“肖总和文晴姐姐倒是没事,只不过是被警察询问而已,可听文晴姐姐话里的意思,好像哥会出大事。哥,你可不能出事,我真害怕……”
郝冬梅说到王老五出事,又呜呜的在电话中哭了起来。
“好了,别哭了,快睡吧,都快天亮了,我知道你为我的事着急,哥就是担心你一夜没睡,所以才给你打电话的,好了,到床上睡一会吧,明天你就可以见到哥了。”
王老五心里觉得有些愧疚,让一个女孩为自己担惊受怕的,作为一个男人,他感到无地自容。
王老五和郝冬梅在电话里讲完话,心里翻江倒海的,知道这回又该进局子了,最起码得等人家吧钱的事查清楚,现在,他又多了一层担忧,那就是萧薇父女俩,是否真的把钱划到了台湾公司总部的账户上,要是还没划走,那可就糟糕了,会被冻结的,一旦被冻结,她家的企业就动用不了这笔资金,说不定,还会因为这笔钱,给她家的公司带来灾难。
王老五看看表,觉得应该给萧薇打个电话,问一问她父亲是不是真的已经掌控了全局,可时间实在太晚,但这是要命的事,再晚也得打,于是王老五拨通萧薇的手机。
萧薇确实很累,一整天和父亲为公司的事,与银行和股东们周旋,她睡得很香,这是没有王老五的夜晚睡得最香甜的一夜,但她没把手机关上,因为,公司有什么变化,她可以第一时间知道,她心疼父亲,所以让媚姨悄悄的把他父亲手机关上,而自己开着手机,要是有人找,打不通她父亲的电话,可以打她这个手机。
铃声把萧薇从睡梦中惊醒,她有些迷糊的拿起手机就听,都忘记了按下接听键,等知道自己没按接听键后,才又把手机从耳边拿下,按下接听后问:“请问是谁呀?”
“是我,萧薇,很抱歉打搅你了。”
王老五终于听到萧薇的声音,他可以从她的语调中得知,她肯定被惊醒了。
萧薇一听是王老五的声音,人立刻来了精神,赶紧坐到床头,拉亮床头灯,笑着问:“这么晚,不会是武哥想我想得睡不着吧?”
“萧薇,公司的事,怎么样了?五千万都到台湾的账户上了吗?”
王老五哪有心思和她开玩笑,开口就问。
“都划过来了呀,是下午划过来的,已经有两千多万买进了抛售的股票。怎么啦?”
萧薇心里有些惊奇的说。
“哦,没什么,那就好,明天继续接盘吧,全部吃进,记住,一早就吃进,可以带动整天的买盘跟进。”
王老五希望这五千万能真正的起到作用。
“我爸也是这么想的,而且,他还从一个国外的朋友那里,筹集到了一千万美金,一个星期后,就可以使用了,是以那个爸的朋友名义,准备买进我家公司的股票,等那个时候,你的五千万,可以逐步从里面套现。”
萧薇的话,让王老五像是吃了颗定心丸。
“那我就放心了,只要你家的公司保住,比什么都强。”
王老五笑着说。
“对了,武哥,我爸已经让人准备了一份协议,明天就能出来,要不,我给你先传过去,你先看看,要是可以,你就以股东的身份加入我们萧氏集团。”
萧薇很希望这样,因为只要王老五成为她家的股东,以后,每年两人都能有几次见面机会。
【第六卷:青城山中,合欢兰丛】 第14章:涉嫌洗钱
因为钱有一大半是借来的,王老五暂时还不能做出这个决定,这还得与肖战和陈铭川他们商量,所以回答说:“我最近可能有些事要处理,还来不及考虑这个问题,入股的事,以后再说吧。”
“武哥,这么晚,你来电话,就问钱的事吗?”
萧薇女人特有的那种敏感,让她感觉王老五深夜来电,没那么简单。
“是啊,就是想问问你,还需不需要我这边做些什么。”
王老五回答。
“你不想我吗?”
萧薇靠在床上,已经完全没了睡意,听着王老五浑厚的男中音,想起与他在台湾度过的那些充满激情的日子,不觉身体有了反应,伸手到被窝里,慢慢触摸着自己身体。
王老五此时哪有心情和萧薇在电话里玩这些,不过,他还是哈哈笑着说:“与你一起看日落日出,是我一生难忘的事,你带给我的那些快乐,我后半辈子都忘不了,真的谢谢你,萧薇,是你让我从一个快麻木的行尸走肉,变回了一个男人的本色,可我又不能……”
“武哥,应该说谢谢的是我,是你让我从痛苦的交易婚姻中走了出来,能在这样的夜晚,接到你的电话,还有哪个女人会受到如此的待遇呢,我已经很满足了……”
萧薇那柔声细语,在王老五耳边,就像是她躺在身边一样的清晰。
两人直到王老五手机没电了,才停止了通话,这个时侯,已经五点多,王老五再也睡不着,干脆起来去泡澡,他心里明白,也许今天就会有警察找到他,随时都有可能被带到警局里,在还没去之前,先好好的洗个澡,进到里面去,说不定哪天才能洗上个热水澡呢,他有过前两次的经验,所以身心从容了很多,可以有足够的时间来做准备,就像是出去旅行度假一样,把所有可能的事,都想好了。
单若兰在医院,陪母亲摆龙门阵一直到午夜才睡下,她这些天身心疲惫,尽管是在医院的陪护床上,但她仍然睡得很香,就像是在家里一样,要不是医生来查房,也许她还可以再睡几个小时。
在查完房后,单若兰才打开手机,里面有很多未接来电,她一个个的看,多半是公司和老家来的电话,还有一个是八点多几分来的,不认识号码,她也没太在意,而是先给老家那边回了一个电话。
“是三叔吗?家里有什么事?”
单若兰在她三叔接了电话后,就问。
电话里传来她三叔的声音:“若兰啊,那个姓王的是什么人呀?警察都找到家里来了!”
单若兰一听,赶紧走出病房,她不想让母亲听到,在过道里有些焦急的问:“三叔,警察为何找武哥?”
“说是涉及一起经济案,现在人刚走,今天一大早,就来找你,问我们他和你在什么地方?我们都说不知道,他们现在可能到公司去找你了。若兰,那个姓王的,到底是干什么的?”
单若兰的三叔在电话那头十分焦急。
“我知道了,三叔,家里的事,你老多操心。”
单若兰赶紧把电话挂上,给王老五打电话“通风报信”。
王老五泡完热水澡,穿了浴衣到楼下厨房找吃的,见冰箱里有面包和牛奶,于是拿出来热了吃,边吃边看电视,电视里的读报节目,爆出了今天某报纸头条,说的就是自己“洗钱”的事,王老五看了这么多年电视,终于看到了关于自己的事,他有些自嘲的笑笑说:“我王老五也能有今天,终于上电视了。”
话刚说完,忽然想起父母这个时候也许正在看电视,急得他赶紧把手里吃剩的面包放在盘子里,跑上楼去拿手机,拿起手机一看,原来手机没电,关了,他拿起床头柜上的电话,给家里打过去。
王老五母亲和父亲吃完早餐后出门了,没看电视,家里接电话的是保姆,王老五这下放心了,刚把电话挂上,忽然铃声响起,他犹豫着该不该接,毕竟这是单若兰的家,最后,他还是拿起电话接听。
“你好!”
王老五对着话筒问声好。
单若兰第一次打的是王老五手机,可关机,于是才打的家里电话,听到王老五声音,她赶紧说:“武哥,是我,若兰,你起床了没?”
“哦,是若兰啊,我正在吃早餐呢,你还在医院吗?”
王老五听到是单若兰来的电话,笑着回答。
“武哥,你在家等着我,我半个小时候到。”
单若兰说完挂了电话。
王老五还想说什么,可电话挂了,他放下电话,觉得单若兰来的这个电话有些蹊跷,难道她打电话来,就为了说让自己在家等着她吗。
在单若兰到家后,王老五已经穿戴整齐坐在客厅沙发上。
“武哥,三叔一早的来电话说有警察到老家找你,说是你涉及了一起经济案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单若兰进门后,也没换鞋,直接走到王老五身边坐下问。
“这么快就找我了?”
王老五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然后才给单若兰解释是怎么回事。
“原来是这样啊。”
单若兰听完王老五的解释,悬着的心才放下:“这么说,是他们搞错了,把正常的资金划拨,当作洗钱了。”
“不过,事情还是比较复杂,我的解释,可能他们一时难以接受,会有一段很长的调查取证过程。”
王老五似乎丝毫没感到意外的说。
“武哥,看来,这次你又该进看守所了,上次的事,还没结束多久呢,好像你与看守所有缘分似的,恐怕这次,你要在成都看守所里呆了。”
单若兰把身体靠在王老五身上,有些开玩笑的说。
话刚说完,单若兰的手机响起,她看到的这个号码,是在医院里见过,她有些预感,可能是警察找她的电话,看了王老五一眼,才开始接听:“你好!是,我在家里,对,是有这么个人,也在我家里,什么时候?好的,我们等你们到。”
单若兰说完,挂上电话。
“武哥,警察一会就到,你需要我为你做什么?”
单若兰深情的看着王老五说。
“你帮我找个这里的律师。”
王老五呵呵的笑着又说:“我又要吃上你送的饭了,以后,还得麻烦你每天给我送饭吃,你送的饭,就是香。”
“要我通知冬梅过来吗?”
单若兰忽然问出这么一句。
王老五呆呆的看着单若兰,然后摇了摇头回答:“她已经知道了,昨晚一夜没睡呢,今天一早,我看读报节目,都上头条了,看着电视上有自己,感觉怪怪的。”
单若兰准备了一套洗漱用具,准备给王老五带到看守所里用,她在准备这些用品的时候,偷偷流下了眼泪,有种送王老五上刑场的感觉。
王老五在单若兰给自己准备洗漱用品的时候,分别给陈铭川和肖战都打了电话,知道他们现在都处在被审查中,海川集团也像海星酒店一样,财务被冻结了,尽管陈铭川没说什么,但王老五能感受到他所受的那种压力。
警察到的时候,王老五已经打完了该打的所有电话,单若兰也把物品收拾好。
来的警察可能是看在单若兰的面子上,对王老五很客气,只说要带他回去调查一起经济案,过多的没说什么。
王老五就像是从家里出门,给单若兰说了声:“若兰,我走了。”
单若兰眼眶里盈满泪水,一直把王老五送到电梯前,站在电梯门口,看着电梯就要关上,她忍不住的伸手把电梯门挡开,冲进里面,抱住王老五说:“武哥,让我和你一起去吧。”
“我是去接受调查的,又不是去旅行,你跟我去了,谁给我送饭吃呢?”
王老五笑着说,把单若兰的身体从自己身上推开。
旁边的两个警察,看着这一幕,不知道他们心里是如何想的,板着面孔,也没催促。
单若兰在电梯口呆呆的看着电梯黄色的箭头一直朝下,直到不动了,才返回屋子,打电话给她的律师。
王老五坐两个警察开来的警车,到达当地的警局,开始接受询问。
王倩雯在网络、电视和报纸上,也看到了王老五涉嫌“洗黑钱”的报道,一早就开始给王老五打电话,可电话始终关机,到中午,她再也没心思管公司的事,让她那个秘书买了到岛城的飞机票,她认为这个时候,王老五很需要帮忙,她不能坐视不管。
钱文明一早就看到电视的报道,他也开始给王老五打电话,没打通过,又给陈铭川和肖战打,才知道发生的事。
几乎与王老五有关系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李云在办公室看完报纸,拿起电话自言自语的说:“这个王老五,这又唱的哪出啊?”
【第六卷:青城山中,合欢兰丛】 第15章:玩世不恭的王老五
王老五被带到一间询问室,由两个一男一女穿制服的人开始对他进行问话,男的负责问话,女的那个做记录。
“姓名?”
男的用四川口音问。
“你们不是都知道了嘛,还用问吗?”
王老五知道这是人家例行公事,但他想逗逗他们玩。
“这里是什么地方?难道你不知道吗?”
问话的男人敲了敲桌子问。
“知道啊,这里是你们的地盘。”
王老五回答,他要的就是让他发怒的效果,最好气得他给自己脸上来两拳,那以后的事就更热闹了。
“那你最好配合我们把口供录完,别油嘴滑舌的。”
问话的男人很严厉的说:“要知道,你现在所回答的每个问题,都将作为法律证词,对你的询问,不仅有笔录,还有录音录像。现在我再次问你,姓名?”
“王老五!”
王老五大声的回答,把旁边做记录的那个女同志逗得忍不住掩口而笑,笑起来还蛮迷人的。
而那位男同志,差点也忍不住,但他毕竟是女同志的头,总不能在这严肃的场合,在下属和嫌疑人面前笑吧,所以强忍住没笑出声,可他的面部肌肉,是笑了的,王老五一眼就看出他强忍住的笑。
“我问的是你真实姓名。”
男同志轻声咳嗽两声,看了坐在他身边的女同志一眼后说。
“你咋知道这不是我的真实姓名呢?”
王老五问。
“现在是我问你。”
男同志大声说。
“我明白是你在问我,我哪有资格问你啊。”
王老五也板起面孔,正襟威坐的说。
“你少贫嘴!我再问你一次,姓名?”
男同志有些不高兴了,瞪起了眼睛。
“不是告诉你了吗。”
王老五才不怕他呢,自己又没干坏事,用钱帮助台湾同胞度过难关,这算犯的哪门子法嘛,他才不怕呢。
那个做记录的女同志,半天没能写一笔,这个时候也装着威严的给王老五说:“你最好老实回答问你的问题!”
“我很老实的呀,别人就是这么叫我的。”
王老五微笑着回答。
“问的是你真实有效的姓名,不是外号。”
女同志像规劝小孩一样的给王老五说。
“什么是真实有效的?”
王老五装傻的问。
“就是你身份证上的名字,有法律效应,能证明你身份的姓名。”
女同志很不耐烦的解释给王老五听。
“哦,是这样啊,那你看我的身份证吧,那里很详细。”
王老五回答完,又加了一句:“哎呀,刚才被你们的人收走了我的钱夹,身份证我一般是放在钱夹里的,麻烦你去找他们要回来吧。”
这位女同志气得白嫩的脸蛋通红:“你……”
腾的站起来。
旁边的那位男同志拉了一把她的衣袖,女同志才又一屁股坐下,用她的杏眼瞪着王老五再也不说话了。
“你要死扛着是吧?好啊,那我们就和你耗着,看谁耗得过谁,我们可以轮流着问你话,几天几夜都可以,到时候,看你还能扛多久。”
男同志掏出香烟来点上,靠在椅子上说。
“因为你们问的都是废话,明明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却还要问什么姓名,这不是多余的吗,要是我说自己叫阿猫阿狗,你们也信啊,我知道你们接下来还有更废话的问话,什么年龄、民族、职业、性别,对了,性别就不用问了吧?”
王老五翘起二郎腿,双手抱在胸前,摇头晃脑的说。
坐在对面的男女同志,再也不问王老五什么了,而是用眼睛看着他,王老五也用眼睛盯着他们,四只眼对两只眼,像是这次询问是眼睛与眼睛的询问。
王老五没感觉自己是个囚犯,他本来就不是囚犯。
可询问他的人却把他当做个囚犯,而且是极其难搞掂的囚犯,对付这样的犯人,他们很有经验,那就是车轮战,让犯人不间断的在他们询问下,最终因为精神崩溃,就什么都“坦白”了。
王老五当然知道这些,他一点都不怕,倒是感觉很新鲜,想尝尝这样的滋味,想知道自己能与他们耗多久,能不能像“革命先烈”们那样“宁死不屈”,自己够不够格做一个“革命者”。
在王老五与同志们周旋的时候,单若兰却在外面忙开了,她的私人律师是个女的,叫周媛,在这个城市里,她的名气,与她的相貌一样有名,是全国十个最美貌的女律师之一,当然,这只是他们业界评选出来的,并不是正式选出的,她满脑子的法律知识加上天生美貌,还没有她拿不下的案子。
“周律师,大概的事情,就是这样,你要帮我打这场官司,不管花多少钱,我只要他能平安出来。”
单若兰把王老五的事给律师说完后强调了一句。
“单总,这个男人真值得你这么做吗?我在各新闻媒体上都看到了,要真是洗钱罪名成立,这么大的数目,少说也得判十年有期。”
周媛没见过王老五,但她凭多年的职业经验,这不是一般的案子。
“我不相信武哥会洗钱,他没必要这么做,他不会给我说假话的,他的为人,我很了解,你就准备无罪辩护吧。”
单若兰有些不耐烦的说。
“我得先见见你说的这个人,按目前舆论看,对他很不利,除非我们有足够的证据来证明,他划拨的五千万是在帮助台湾的商人度过难关。单总,你最好与台湾那边的人联系上,让他们拿出有力的证据才行。”
周媛一出口,就把案件的关键所在说了出来。
“好,我会跟武哥要台湾那边的电话,尽快与他们联系上,你这边,动用一切关系,凭你的影响力,我相信你会办好这个案子的。”
单若兰说着,站起身来:“走吧,我们先去看看武哥。”
在单若兰和周媛到警局的路上,接到了司马文晴的电话,她把王老五被抓的事告诉了司马文晴。
而王老五,一直与那两位同志耗到中午,也没让他们问到实质的内容上,他总是用各种办法,和他们瞎侃,就一个真实名字,都没给他们说。
那个男同志没办法,最后只好问:“你叫王健武是吧?”
“哈哈……我不说,你这不是知道了嘛,干么这么磨磨唧唧的呀,早这样问,不就完了嘛。”
王老五哈哈的大笑起来。
“知道为什么找你到这里来吗?”
男同志像是在卖关子似的问。
“看你,又问这样可笑的问题,到这里来的,难道还有别的原因吗?反正你们不会无缘无故请我来这里喝茶聊天的,再说,到现在,你们也没给我一口水喝。对了,我还真渴了,能不能赏杯水给我喝呀?同志。”
王老五一付玩世不恭的态度。
那个女同志斜了王老五一眼,站起来出去,不一会,用纸杯端来一杯水递给王老五说:“喝吧,喝完了老实的回答问题。”
王老五喝了一小口,把水杯端在手中说:“这里的水,还真难喝,是自来水吧?”
女同志哼了一声说:“难道还给你矿泉水喝呀?”
男同志打了个手势,让女同志别说话,他接着问:“你干这个,不止一次了吧?”
“干什么?能说明白点吗?”
王老五一脸迷茫的问。
“你还装蒜!要知道,主动交代,和我们查实,可是性质不一样的哦,我这是在给你坦白的机会,知道吗。”
男同志严厉的说。
“你要我交代什么呀?”
王老五又喝了口水,皱着眉头问。
“你做的那些事呀,交代你是怎么与外商勾结洗钱的事!”
男同志把音调提高几倍的说。
“洗钱?哈哈……搞错了吧,同志,我像个洗钱的的人吗?”
王老五又哈哈大笑着反问。
“没洗钱,怎么会有五千万从你的账户上在短短两天内划拨到台商的账户里?我们可是有充分的证据可以证明的。”
男同志又点上一支烟问。
“那你们还问什么问,直接把我送进大牢不就结了。”
王老五耍起横来。
“你以为大牢是那么好蹲的吗?你可是有过前科的。”
男同志说着,把王老五前面两次被抓的事一件件的给王老五像数家珍一样的抖露出来。
“你说的,确实没错,可那都是无罪,不然,也轮不到你在这里和我唠嗑了。”
王老五对这个地道的四川同志很没好感。
单若兰与周媛到了警局后,周媛以一个律师的身份,提出要见当事人,可被拒绝了,理由是在案情没有查清楚前,涉案人不能见任何人。
周媛尽管说了很多作为律师可以如何如何的话,但人家说这个案子与一般的案子不一样。
急得单若兰在一边直跺脚,与他们理论起来,说他们这是侵犯了作为一个公民的权利,限制了公民的人身自由,并扬言要告他们。
可人家讥讽的给她说尽管去告好了。
【第六卷:青城山中,合欢兰丛】 第16章:钱文明仰慕的女人
就在王老五被询问的时候,李云找到“王老五律师事务所”的钱文明。
“王老五出事了,你知道吗?”
进门李云就问。
“今天一早知道的,这不,我正要赶往成都见他呢。”
钱文明正收拾一个小手提箱。
“他真的洗钱了吗?”
李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问。
“你信网络上的吗?武哥是个什么样的人,你李院长应该比谁都清楚,这事,肯定又有人在背后捣鬼,那个把消息上传到网络里的家伙,肯定与武哥有过节。”
钱文明停下手里的活,转身看着李云说。
“我当然不信,可要是人家真查起来,也能抓住他一些辫子,你别忘了,那个中国首富,不也被查得只好乖乖低头认罪,这个世界上,真正清白的人,恐怕没几个,或多或少,都干过几样见不得人的事,他王老五也不例外。”
李云不是挖苦,他是真的担心,钱文明听得出。
“放心吧,武哥不会有事的,前两次,哪次不是有惊无险,有我钱文明在,就算把我给抓关起来,也不能让他们把武哥怎么样。”
钱文明提上小手提箱,看看表,给李云说:“李院长,我得赶飞机。”
“哦,那快去,别忘记随时保持电话联系,有什么新进展,及时向我通报一下。”
李云站起来,和钱文明边走边说。
王倩雯记得王老五有个异性妹妹在海星酒店上班,所以她到岛城后,直接来到海星大酒店,在大堂门口,见到了郝冬梅。
郝冬梅从司马文晴那里知道王老五被抓的事,她订好两张飞往成都的机票,另一张是给司马文晴的,肖战因为涉案,随时要接受调查询问,不能离开岛城,司马文晴只好亲自去,去帮王老五证明海星集团借给王老五的钱的用途。她已经到了孕中期,尽管挺起的肚子很显眼,但还没到影响走路的程度。
“冬梅,你哥怎么样了?”
王倩雯站在郝冬梅和司马文晴面前,开口就问。
“你是……”
郝冬梅一时没认出王倩雯,一脸疑惑。
“我是王倩雯呀,还记得那次你晨跑扭伤了脚吗?我就是那个……”
王倩雯话还没说完,郝冬梅终于想起来了。
“哦!原来是你,你找我哥吗?”
郝冬梅有些愁眉苦脸的,像是不高兴这个女人找王老五似的。
“你……这是要出远门吗?”
王倩雯看了看郝冬梅身边的司马文晴,接着说:“我看到网络上,说你哥涉嫌洗黑钱,所以我……”
王倩雯说到这里,司马文晴开口了。
“你也和武哥认识?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司马文晴没见过,也没听王老五提起过这个女人,她一猜就能猜出,这个漂亮的少妇与王老五关系不一般,两人肯定干过那事,一个能为王老五着急成如此的女人,要是没上过床,没被王老五征服过,是不可能焦急成这个样子的。
“请问你是谁?”
王倩雯再次打量司马文晴,这个孕妇风韵卓绝,娇美的面庞,让王倩雯看着都有些心动,她是一个既喜欢男人也喜欢女人的超前女人,看女人的眼光,不下于一个风月老手。
“这位是司马文晴总经理。”
郝冬梅向王倩雯介绍司马文晴。
“你好,我叫王倩雯。”
王倩雯主动伸出右手。
司马文晴是个商人,商人一向以和为贵,她这两年,变得老练许多,她微笑着,很自然的伸出手,与王倩雯握在一起说:“你好!认识你很高兴。”
“哥在成都,我们要赶过去。”
郝冬梅给王倩雯说。
“在成都?我可以和你们一起去吗?”
王倩雯这才知道,王老五不在岛城。
司马文晴和郝冬梅相互看了一眼,司马文晴点点头说:“冬梅,打电话问问还有没有飞往成都的机票?上车吧,我们一起先到机场。”
钱文明和郝冬梅她们同乘一个航班到达成都,登机前,司马文晴和单若兰联系,所以她们下飞机后,有单若兰公司派来的车接。
府南河边一个成都最有名的酒店里,单若兰和周媛,已经在这里等候司马文晴她们一行。
钱文明看到周媛,有些惊讶:“周媛……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太意外了!”
“老同学!最近好吗?听说你在岛城,开了个“王老五律师事务所”,这名字够怪的,怎么样?有王老五上门找你帮打官司吗?”
周媛也很激动,满脸兴奋,瞪大了眼睛,看着钱文明,一股脑儿的问。
单若兰和司马文晴她们几个女人的见面,反而变得无足轻重了,钱文明见到过去大学时仰慕的女生,早忘记了来成都要办的正事,这可是他们班最漂亮的女生,在大学时,钱文明还偷偷给周媛写过情书,而且还不止一封,但都是石沉大海,没激起任何的波澜,这让钱文明很是自卑,本来就很懦弱的性格,变得更加的怯懦,就是早他成为一名绿时候,也没改掉那个怯懦自卑的性格,最终连老婆都守不住,跟小暴发户睡觉去了。
钱文明有些羞涩的呵呵笑着,像个女人似的很腼腆:“你呢,过得好吗?”
钱文明听说周媛先后有过几个男人,但不知道为什么,她一直保持单身。
“我呀,不好不坏,就这样瞎混呗,为别人打工,有时候总是出力不讨好。哦,对了,我还听说,你和宋鈤刚交手过,赢得很精彩,现在同学里,都在传说着你的事迹呢。”
周媛听说过钱文明最近的一些事,以前,钱文明在她眼里,什么也不是,可现在见到这个老同学,发觉他有着一股男人成熟的魅力,这也许是当一个女人经历的事多了,变得成熟后,看男人有了别样的眼光和心情缘故吧,周媛此时眼里的钱文明,已经是个真正的男人了,有着说不出的一种吸引力。
“说起那小子,真不是东西,帮着日本鬼子,专门欺负中国人,像个皮条客似的,还帮着他主子到处寻找猎物,冬梅就差点被他给害了。”
钱文明不提宋鈤刚还好,一提起他,心里就很恼火。
“冬梅?冬梅是谁?是你的爱人吗?”
周媛问。
“呵呵,不是,是武哥的妹妹,喏,就那个,很清纯很漂亮的那个。”
钱文明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朝郝冬梅她们在的那边看一眼,给周媛说。
“你夫人一定也很漂亮吧?我听别的同学说起过你结婚的事,是不是现在夫妻俩过得很甜蜜呀?”
周媛似乎对钱文明的老婆很感兴趣。
“我离婚了,呵呵,被人家给甩了,现在是单身。”
钱文明十分尴尬,在这个过去自己仰慕的女人面前,说起自己的婚姻,他很不自在。
“对不起啊,我不知道这些。对了,你来这里,是为了单总的那个男人吗?”
周媛这才问到王老五的事,这是转移尴尬的最好话题。
“单总的男人?呵呵,武哥什么时候成了单总的男人了?”
钱文明把声音压低问,他有些不相信王老五会和单若兰搞在一起,他对王老五向来尊敬,就像是尊敬自己的大哥哥一样,在女人的问题上,钱文明也没听说过王老五有什么不检点,反而他自己倒是很不检点,还到洗浴中心找过几次小姐。
“不是吗?那单总怎么会急成那个样子,就像是自己心爱的丈夫被抓了似的,我可从没见过她如此着急上火。”
周媛真把王老五当做单若兰的情人了,她尽管没见过王老五,但她可以从单若兰那种焦躁中感觉得出来,被抓的那个男人,肯定很讨单若兰喜欢,能得到她诚心诚意爱上的男人,肯定不是一般的男人。
“是你在负责这个案子吗?”
钱文明问。
“我受单总的委托,是当事人的律师。”
周媛回答。
“怎么样了?武哥在里面的情况究竟如何?能保释吗?”
钱文明开始进入作为律师的角色。
“还没见到人,不让见,就算是涉嫌洗钱,也不可能不让见啊,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除非……”
周媛没把话说出口,用眼睛看着钱文明:“你也是个律师,应该懂我说的。”
“你是说武哥他涉及的,不是洗钱那么简单,还有比这个更大的事,对吗?”
钱文明心里有些吃惊,要真是那样,王老五可就真的麻烦了。
“我正在打听,现在还没有确凿的消息,不过,我从一个内部的人那里得知,你这个武哥,这次麻烦不小,连他们都不敢随便乱说,证明问题十分严重,要不然,一般的事,里面的人是会透露出风声的。”
周媛很在行的说。
“花钱也不行吗?”
钱文明问。
“有些事,花再多的钱,也摆不平的,这毕竟是专整(这个字,有意打错。的社会,官员再怎么贪婪,只要涉及某些东西,他们是不敢碰的,这就是为官的底线,潜规则中,他们的这道底线,是不能破的。”
周媛似乎对官场那套很了解。
“这么说,要见武哥一面,比登天还难了?”
钱文明是知道“专整”社会厉害的,只要是成为被“专整”对象,就会牵连很多的事和人,有些人最怕的就是这个,避之惟恐不及。
【第六卷:青城山中,合欢兰丛】 第17章:法律的天平
钱文明心想:这回王老五恐怕真的在劫难逃了!
王老五被审讯的内容,已经超出了洗钱的范围,审问他的人,换了两拨人,第三拨人似乎不是经警,是两个穿便衣的。……
“你和萧氏集团有业务往来吗?”
一个询问的人问王老五。
“萧氏集团?你问的我不知道。”
王老五心里明白,他们问的是萧薇家的那个公司,但他不想过多牵涉太多的人,所以假装不知道。
“你几天前到宝岛,你住在萧氏集团的董事长家里,竟然还说不知道。”
问话人嘴角一撇的说。
“哦,你问的是这个呀,没错,我刚从宝岛回来,也确实住在萧家,但我想知道的是,这与你们抓我到这里有什么关系吗?”
王老五反问审问他的人。
“你认识松下酷呆吧?”
一个询问的人忽然问出这个被驱逐出境的小鬼子来。
王老五一愣:“谁?松下裤带?你们没搞错吧,要把我过去的事也翻出来算吗?”
“你还是老实坦白你是如何倒卖商业机密给萧氏集团的事实吧,争取宽大处理,是你唯一的出路。”
问话的人说出的话,把王老五吓了一跳。
王老五站起来,朝前走两步,盯着审问他的人,瞪着眼睛:“倒卖商业机密?同志,你们搞错了吧,我怎么可能倒卖商业机密呢,什么是商业机密我都不懂,再说,我又不缺钱,干嘛跟自己过不去呢……”
王老五话还没说完,门口一个穿制服的警察进来,大声呵斥王老五。零 点看书“你老实的坐下交代问题!”
一付威严的架势,一只手还按在腰杆子挂着的警棍上,好像王老五要是不听他的,他随时都可能掏出警棍敲打在王老五头上似的。
王老五意识的事情复杂了,这可是间谍罪,商业间谍,原来自己不完全是涉嫌洗钱,而是有人在后面捣鬼,诬陷自己倒卖商业机密,这个人,多半是松下裤带那个狗日的杂种在报复自己。王老五脑子迅速转动着,乖乖的坐回椅子上,不是怕那个带了警棍的人,而是他觉得有必要争辩一下,于是分辨道:“你们抓错人了,如果真的是松下裤带那个小鬼子使的坏,那你们上他的当了,他纯粹是一个流氓加无赖……”
“你的电脑里,我们找到了证据,你把松下酷呆驻中国公司的一个先进技术资料,传给过一个叫萧薇的台商,而萧氏集团也确实掌握了这个先进技术,生产出了该产品,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一个审问的人把拍摄了王老五电子邮件的一些照片,一张一张的展示给王老五看。
照片上面的发件人地址确实是王老五的邮箱,王老五越看越感觉不对,身上直冒凉气,他知道,要是这个罪名成立,自己就变成商业间谍了,可自己压根就没给萧薇发过邮件,但照片上的,又是怎么得来的呢?自己的邮箱和密码,难道被人盗了吗?
“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从没有发送过这个资料。”
王老五大声的争辩。
“这些,以后到法庭上去说吧,我们主要是收集你的罪证资料和录口供。”
问话的人接着继续问:“你从中获得多少非法收入?”
“笑话,我哪有什么非法收入!你们不是在查吗,那就麻烦你们认真的查一查吧,我的收入都是合法的,该上的税,我一分不少,所有的收入,我都能说清楚。”
王老五无奈的说。
“在你倒卖商业机密的过程中,还有谁帮过你?你是如何获得那些技术资料的?”
询问的人才不管王老五如何说,只管问他们想问的问题。
“我说过,我没有倒卖任何的商业机密!”
王老五有些窝火的大声说。
“既然找你来这里,就说明我们掌握了充分的证据,我们是不会冤枉一个好人的,但也绝不放过一个坏人,你这样的,我们见多了,做贼的,没一个愿意承认自己是个贼,你如此顽抗,对你没任何好处,老实坦白,争取宽大处理,才是你明智的选择。”
这些话,是办案人员对嫌疑人经常说的话,这是政策,政策嘛,不讲透彻,似乎不足以显示法律的平等。
可王老五确实没什么可坦白的,更没有值得争取宽大的地方,他不想再说话,沉默是他现在唯一能做的,王老五知道,自己说什么,这些人都不会相信。
冤狱,在这个“专整”的社会,不是王老五一个人有福气享受,在近代史上,就在几十年前,不知道有多少人为此冤死。就是现在,也有不少的冤假错案发生,有罪的人没被治罪,无罪的人却莫名其妙的被关进大牢。所以,人是每个人都享受平等的,平等仅对那些有权势的人存在,对那些弱势群体来说,平等只不过是个口号,是一种美好的向往而已。比如,一个有权势的人与一个没权势的人犯了同一个罪,在判刑的时候,没权势的就比有权势的人吃亏,这就是不平等,法律的天平是受权势左右的, 不是人们想的那样,总是保持平衡。
王老五是有几个钱,但他没有权势,所以法律的天平没朝他那边倾斜,被人诬陷倒卖商业机密,而且人家把栽赃做到实处,让他没有丝毫的争辩机会,所有证据表明,从他的邮箱里,发出过松下酷呆中国公司的最新产品技术资料,而萧薇家,也确实生产出了这种产品。
洗钱加商业间谍,王老五这回恐怕在劫难逃。
不过,王老五有女人缘,每到关键时刻,总是有女人出面帮他,这次,能救出王老五的,仍然是女人。
而且,为王老五奔走的,还不止一个女人,几乎与他有点瓜葛的女人,都在为他奔走,就连挺着个肚子的司马文晴,也在积极活动。
王老五不知道外面的事,他与世隔绝了一般,每天除了七八个小时的正常睡眠外,就是被询问,不停的被询问。
【第六卷:青城山中,合欢兰丛】 第18章:钱文明探回的消息
郝冬梅她们几个女人到成都第三天,仍然没能见上王老五一面,而且一点消息也没有,郝冬梅已经两个晚上没睡好,这天一早,在她们下榻酒店的早餐上,郝冬梅带着哭腔的给司马文晴和王倩雯说:“哥在里面,不知道能不能吃好睡好?”
王倩雯看着郝冬梅,安慰她说:“冬梅,你不用太担心,武哥在里面,他们不会对他怎么样的,这是个法制社会,再说,他又不是杀人放火的大罪,不就是洗钱嘛,大不了把钱全交出去。”
“胡说!哥没有洗钱!文晴姐,你也知道,哥是不会洗钱的,你一定要为哥证明,哥他没干过那种违法的事。”
郝冬梅立刻反驳王倩雯,然后才看着司马文晴说,似乎现在能救王老五的,只有司马文晴,在郝冬梅心里,司马文晴是个无所不能的女人,就像她认为王老五是个无所不能的男人一样的相信司马文晴。
“这个钱文明也真是,到成都都三天了,还不能见上武哥一面,昨晚和周媛出去了,说是见一个重要的人,到现在,我还没见到他们俩。”
司马文晴有些恼火,在岛城无所不能的她,来到成都,就变得两眼一抹黑,没了主意。
三个女人说着话呢,单若兰、周媛和钱文明走了进来,他们没忙着去拿吃的,而是坐到郝冬梅她们身边,钱文明一脸疲倦,单若兰愁云满面,周媛倒是很放松,好像王老五的事,跟她没任何关系。
郝冬梅看到单若兰板着面孔的表情,猜想肯定有不好的事,于是忍不住的问出来:“若兰姐姐,我哥有消息了吗?”
郝冬梅不叫单若兰单总了,而是改口叫姐姐。零 点看书单若兰看了钱文明一眼,才说:“武哥恐怕一时半会出不来,人家也不让见他。”
“单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洗钱真的这么厉害,就连见一面都不可以吗?”
王倩雯接过话的问。
“武哥涉嫌的不仅是洗钱,还有更可怕的事。”
钱文明叹息一声说。
“更可怕的事?到底是什么事?钱律师,你都知道了些什么?都说出来吧,真是急死人了。”
司马文晴很不喜欢钱文明这种不温不火的性格,尽管现在海星酒店聘请了钱文明作为法律顾问,但司马文晴随着接触钱文明时间增加,越来越觉得这个男人做事不够果断,要不是看在王老五面上,她早把钱文明给炒了。
“事情还得从松下裤带那个小鬼子说起。”
钱文明靠在餐椅的背上,慢条斯理的说:“自从有人在网络上公开了武哥短短一两天内频繁转账的消息后,引起了非常多的人关注,很多人一看洗钱的字眼,就很好奇,毕竟洗钱这种事,不是人人都能干得了的,所以觉得很神秘,都点开帖子想看看是怎么洗钱的,这事,竟然被松下裤带那个小鬼子给看到了,或许又是哪个“汉奸”向他提供这个情报,所以他落井下石,栽赃陷害武哥,说武哥盗窃他们驻中国公司最新技术资料,卖给台湾一个叫萧薇的人,所以当局把武哥作为一个间谍抓了起来。”
“天哪!间谍!哥怎么会是间谍呢!是他们搞错了!他们怎么能相信松下裤带那样的日本人呢!”
郝冬梅听完钱文明的话,张大小口,眼睛瞪得都快鼓出来。
“松下裤带要陷害武哥,也得有证据呀,不然凭他空口说白话,人家也不是吃素的,能相信他么。”
司马文晴有些不信的说。
“在武哥的电子邮件里,警察确实找到了证据,武哥曾经给台商发送过松下裤带公司的最新技术资料,而且武哥刚从台湾回来,他们还有武哥与那个台商在台湾见面的照片。”
钱文明回答。
“从这些证据上看,有人早盯上了他。”
周媛补充这么一句。
单若兰和郝冬梅眼眶里充满泪水,强忍住不让它们流下来。
司马文晴看着王倩雯,而王倩雯这回也惊呆了,她作为一个企业的最高管理人,知道这种倒卖商业机密的罪是什么性质,要是在大陆内部买卖,还不会太重,可王老五这次涉及的是日本人的技术机密,还卖给了台湾的商人,这可就与内部人民矛盾不一样了,要是有人想利用王老五这件事做点升官发财的文章,那王老五可就得彻底玩完。
“司马总经理,事情确实复杂,我也相信武哥不会干这样的事,但人家把栽赃做得似乎天衣无缝,不过,既然我们知道了这些,我们也就有了头绪,总比什么也不知道的好。”
王倩雯说。
单若兰看着周媛和钱文明问:“依你们的经验,这件事,该怎么办才好?”
周媛看着钱文明说:“你说那个叫松下裤带的日本人,过去与你的武哥有过节,我看,解铃还需系铃人,得尽快找到这个人。”
“因为上次的事件,他被驱逐出境,现在肯定不在中国,不过,宋鈤刚那小子,仍然在他的公司任职,我可以找他。”
钱文明说。
“那你今天就去找他,把松下裤带的目的摸清楚。”
周媛思路很清楚,接着给单若兰说:“单总,还有一个人,必须找来。”
“谁?”
单若兰问。
“就是那个收邮件的人,台湾商人,叫萧薇的。”
周媛回答。
“可是我不知道她的电话和地址呀,这得找武哥问才行。”
单若兰有些无奈的说。
“王先生的电话里,应该有这个人的电话。”
周媛提醒说。
“哦,对了,武哥的手机,在被抓前似乎没电了,所以一直在我家中,我这就回去,与这个叫萧薇的人联系。”
单若兰这才想起,王老五没带手机走。
吃完早餐,几个人开始分头行动,钱文明中午飞往松下裤带中国公司所在的城市。
而这个时候,萧家在台湾也遇到了麻烦。【第六卷:青城山中,合欢兰丛】 第19章:报复
萧薇家的麻烦,来自她的丈夫。
这个过去中国显赫的四大家族破落子弟,在和萧薇彻底闹翻后,开始积极的报复行动,像条疯狗一样,黑道白道他都找人,目的就是要整垮萧薇家的企业,在他还没和萧薇正式离婚前,想得到一些他早已垂涎的东西,包括合欢佛图谱。
说起这个孔少爷,尽管只是四大家族孔家的旁枝,但在宝岛,他家的势力可不小,尤其是在金融界。
而萧薇的这个丈夫,是个十足的纨绔子弟,是出了名的花大少,青少年时期,就被他家的人送到日本学习,这个孔少爷,除了爱玩日本的女人外,还是个社团的活跃份子,属于宝岛少壮亲日派,很是张狂,他到日本没多久,就与松下裤带臭到了一起。
两人一见如故,花天酒地,可谓臭味相投,经常共同出入花街柳巷。有一次,两人找了个日本有点名气的AV女子,还没成年的他们,不知道他俩是怎么弄的,硬是把这个快三十的风月场里摸爬滚打出来的女人给玩死了,为此,他家花了很大一笔钱,才摆平此事,出了如此不光彩的事,孔少爷自然在日本是呆不下去了,没办法,他家里的人只好把他送到美国继续读书,他也因此落下了一个病根,不靠暴力,身体就不会雄起。
自从这个孔少爷派人跟踪他老婆,得知萧家有合欢佛图谱和王老五有合欢佛后,很想得到其中的一件,因为,他听说了有合欢佛这件东西后,就有了想得到的欲望,尽管他没什么政治上的野心,但他想把自己在日本落下的病根除去,恢复过去他和松下裤带在一起时的那种生活,享受做一个男人的真正快乐。
要不是这次王老五宝岛之行,孔少爷也许还不知道世界上有合欢佛这件东西,他表面上是萧薇的丈夫,其实,萧家只不过把他当作是个打工的,压根没把他当一家人看,所以家传的宝物,哪能让他这个外人知道。
当这个孔少爷知道有合欢佛后,本来也没下手的机会,可是,偏偏网络里爆出王老五涉嫌洗钱的黑幕来,这让他看到了整死王老五,夺取萧家合欢佛图谱的的一丝“亮光”。
说来事也凑巧,刚好松下裤带在宝岛,于是,孔少爷把他知道的王老五的事,都给这个小鬼子添油加醋的说了,尤其是关于合欢佛,添油加醋的给松下裤带绘声绘色的说了,这个小鬼子一听,哈哈的诡笑起来,他也正愁找不到整王老五的机会呢,他为栽在王老五手里,深感窝囊,这么好的机会,他岂能放过,这叫瞌睡碰到了枕头。就这样,孔少爷与松下裤带两人一拍即合,给王老五涉嫌洗钱的罪名上,又加了一条罪名:倒卖商业机密的间谍。
这事,还得从萧家的企业说起,萧家因为有孔少爷的搭桥,为松下裤带家的公司生产一种电器上的零部件,这属于企业外包项目,技术是由松下裤带家族公司提供的,他家派了专门的技术人员到萧家公司做生产指导,并没把技术资料给萧家。
为了栽赃陷害王老五,松下裤带花大钱找来一个国际一流黑客,利用陈然在网络里透露出的王老五邮箱,破解了密码,而萧薇的邮箱地址,是孔少爷提供给松下裤带的,于是,就有了王老五盗窃技术机密,卖给萧薇家的证据,甚至松下裤带还让黑客利用萧家公司的账号,给王老五账户上打了一笔数目不小的钱,把栽赃做到实处,目的就是要一次性的让王老五彻底完蛋。
而萧家,为此也受到了牵连,这是孔少爷所期望的,他要一箭双雕,整死给他戴绿帽的王老五同时,也把萧家整垮,从而得到萧家企业和合欢佛图谱。
萧薇父女俩不知道这些,在王老五被抓后第三天一早,萧伯仲被当地警方带走,说是询问有关私通大陆商业间谍购买日商技术机密及利用其商业账户,进行洗钱的非法交易事宜。
这无疑给萧家企业面临的困境雪上加霜,公司虽没关门,但上市的股票却停止交易。
萧薇接到了单若兰打来的电话,知道王老五在大陆被陷害的事,但她鞭长莫及,没法帮他,家族生意,一团乱麻,她整天除了忙公司的事,就是积极活动救她父亲出来。
好在媚姨的路子广,政界商界都有人,媚姨找了几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帮说话,萧伯仲在被抓后的第二天,就被保释出来。
“薇薇啊,王先生在大陆肯定出事了,我们有责任帮他证明他的无辜,你亲自去一趟吧,带上合约,就是他参股萧氏企业的合约,这样做,最起码能为他证明,那五千万,不是洗钱,对于说倒卖商业技术机密的事,完全是无中生有,肯定有人陷害我们,我会尽快查出是谁在背后捣鬼的。”
萧伯仲从警局回到家中,开口说的第一件事,是要萧薇到大陆去拯救王老五。
“爸,现在武哥被关在成都,我接到他一个朋友来的电话,说武哥已经被抓了,他的朋友和亲人,面都见不上,似乎他遇到的麻烦比我家遭受的还严重。”
萧薇内心的焦急,不亚于父亲被抓。
萧伯仲叹了口气说:“这事,看来不是一般人干的,我在商场混了这么久,还没遇到过如此大的麻烦,薇薇啊,要是我有个什么不测,你就是这个家的顶梁柱,你要坚强的去面对,保住我们萧家的这点家业啊。”
萧薇眼含泪花,她才刚参与家族事业,就遇到这件事,她现在能理解过去父亲为何把她嫁给孔家了,那也是迫不得已的事。
人有时候,没法做出过多的选择,即使明明知道前面是火坑,也只好往里跳,跳过去了,就是重生,跳不过去,那也只好认命。
萧家目前面临的,就是一个难以跨越的火坑,如何跳过去,就得看萧薇怎么跳了。
在成都,为王老五着急的那几个女人,还是没能见上王老五一面,而钱文明回到成都后,带回来的,也不是什么好消息。
“狗日的松下裤带,真不是东西!”
钱文明一向在女人面前很斯文,很少说脏话,但他见到几个与王老五有关的女人后,有些气急的管不住嘴,咬牙切齿的说。
“钱律师,到底咋回事?”
郝冬梅焦急的问。
“武哥完全是被人给栽赃陷害的,说他倒卖商业技术机密,都是松下裤带那个杂种在背后下的套,他这样做,有两个目的,一是报复武哥,二来呢,他想得到一件东西。”
钱文明没讲他是如何与宋鈤刚周旋的,而是直接把知道的说了出来。
“他想得到什么东西?”
郝冬梅害怕这个小鬼子又想用自己作为交换,所以有些心焦的问了出来。
“合欢佛!”
钱文明回答。
“合欢佛!”
几个女人,除了周媛外,都同时惊叫出声来,因为她们都知道合欢佛这件东西。
“怎么?你们知道武哥有这件东西吗?”
钱文明当然不知道王老五有这么一件宝贝。
几个女人相互对视着,谁也不回答。
“合欢佛究竟是什么东西?值得松下裤带那个小鬼子下这么大功夫吗?”
钱文明追问。
周媛也很好奇合欢佛是什么东西,等着几个女人回答呢。
单若兰有些脸红的吱吱唔唔说:“合欢佛,我听武哥提起过,具体什么东西,没见过,不过,听武哥说,那是个价值连城的宝物,与历史中很多事件有着相当大的关联。”
“我见过。”
郝冬梅羞红脸的开口了,因为涉及营救王老五的大事,所以她只好老实的说出来。
几个人把目光注视在郝冬梅身上,钱文明问:“是什么样的宝物?”
“是十二对……十二对男女……那个……那个的瓷器。”
郝冬梅越说头垂得越低。
“是十二对男女欢爱的瓷器。”
王倩雯脱口而出,她话才出口,所有人又把目光转移到她身上。
“你怎么知道的?”
郝冬梅问王倩雯,她问出了其她人想问的问题。
“武哥曾经给我提起过。”
王倩雯有些尴尬的回答。
“哦,原来还真有这么个东西,看来松下裤带那狗东西是看上了合欢佛,这下总算是有些眉目了,只要他有所求,我们就有办法。”
钱文明话才出口,司马文晴鼻子一哼,斜了钱文明一眼说:“你不会是要把五个的宝物拿去与松下裤带做交换吧?”
钱文明被司马文晴说中内心想法,有些不好意思的用手在后脑勺搔了搔笑着说:“我这不是着急嘛,希望武哥能早点出来。”
“这个办法你最好想都别想,要是让武哥知道,非把你的门牙打掉不可!”
司马文晴瞪了钱文明一眼。
“对了,单总,台湾那边的人怎么说?”
钱文明有些难堪的把话题转移开,问起萧薇的情况。
“明天那个叫萧薇的女人就会过来,武哥这事与她家有着直接的关系……”
单若兰话还没说完,司马文晴的手机响了。
“肖战,怎么样,你那边查到什么了吗?”
原来是司马文晴丈夫肖战来的电话,几个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在司马文晴接听的电话上。
肖战在他的办公室里,还有一个人在他办公桌前面坐着,这个人是陈然,肖战看了陈然一眼,对着电话说:“文晴,事情基本搞清楚了,说武哥洗钱,是陈然举报的,但他不知道武哥倒卖商业机密的事……”
肖战在打电话的时候,陈然哭丧着脸坐在那里,他没想到自己一时冲动,做了一件愚蠢透顶的事。
司马文晴一听是陈然做的手脚,气得在电话里给肖战说:“他怎么能那样做呢,要不是看在他姐姐陈默的面子上,也轮不到他进我们酒店,这种吃里扒外的白眼狼,最好把他赶走!”
郝冬梅听出来了,是陈然使的坏,她有些自责,因为陈然这样做,都是为了她,要不是她,陈然也不至于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情来。
肖战又看了陈然一眼,然后对着电话说:“文晴,陈然知道自己错了,他愿意将功补过,帮助我们利用网络找出陷害武哥的证据,他已经向这里的警方交代了他是如何查出武哥转移资金的,也就是说,武哥没有洗钱,这个罪名现在可以否定了,但诬陷武哥倒卖商业机密的罪名,还难以澄清,不过,陈然说了,这可能也是电脑黑客干的,我们就给他个机会吧。”
原来,肖战通过查找内鬼,最后把最大的嫌疑人锁定在陈然身上,他于是找到陈然,威胁他说要是他不把诬陷王老五的事老实的给警方说清楚,就把他和他姐姐陈默一起赶出海天集团,并且在媒体上公布他们姐弟俩干的吃里扒外的事。
陈然这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件蠢事,他倒是不在乎自己,可他在乎姐姐陈默,他不想让陈默也跟着他背上这个沉重的包袱,要是真的如肖战说的,那么,以后他们姐弟俩要想找个工作,恐怕是再也不可能的事了,所以陈然只好把自己做的事都承认下来,为了不连累他姐姐,他愿意配合帮助找到陷害王老五倒卖商业机密的人。
司马文晴听完肖战在电话里的讲述后,气得杏眼怒睁,给肖战说:“你告诉陈然,要是他不能找到陷害武哥的证据,他和他姐姐陈默,一起滚蛋!而且,我们还要追究他的法律责任!”
郝冬梅在司马文晴挂断手机后,跺着脚说:“陈然怎么能如此对哥呢!”
而钱文明却说:“是陈然干的吗?这小子恩将仇报!不是个东西!上次他帮助盗窃保险柜的人,要不是武哥,这个小子现在还应该在大牢里吃牢饭呢。”
司马文晴心里有了底,给大家说:“武哥洗钱的罪名会马上得到澄清的,现在,主要是松下裤带那边,只要我们找到松下裤带栽赃陷害武哥的有力证据,武哥就会很快出来的。钱律师,你和周律师再去一趟警局,要是能见上武哥一面最好。”
“我也去。”
郝冬梅说,她很想马上见到王老五,话才说完,她的手机响了。
【第六卷:青城山中,合欢兰丛】 第20章:痛失挚爱
电话是王老五母亲打来的,郝冬梅看到这个熟悉的号码,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她犹豫了几秒钟,才按下接听。
“伯母……”
郝冬梅才叫了一声伯母,就听到电话那边王老五母亲悲伤的哽咽声。
“冬梅,你哥究竟在哪里?你伯父他……他快不行了……”
郝冬梅一时怔住,眼神发呆,好半天才问:“伯父他怎么啦?”
“他从小区的那些人口中知道你哥被抓,心脏病突发,现在李博士正在抢救呢……你快找到你哥,让他回来……”
电话那头王老五母亲哭着说。
“哥他……伯母,你告诉伯父,哥他没事,哥马上就回去……”
郝冬梅急得眼泪花滚滚而下,为了让老人能挺住,她只好说了谎。
旁边的几个女人和钱文明,都瞪大了眼睛的看着郝冬梅。
“怎么办?要是伯父有什么不测,哥他……”
郝冬梅哭着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想从她们的脸上找到答案似的。
还是司马文晴冷静,她开口说:“冬梅,你先回去照看老人。”
“可是哥……”
郝冬梅一时没主意。
“你哥他不会有事的,这里有我们,现在关键是让老人别太担心,你回去安慰老人,就说你哥好好的,不是被抓,而是配合警方调查一起经济案子。”
司马文晴拉住郝冬梅有些发抖的手说。
“冬梅,我开车送你,中午有飞往岛城的航班,在路上订机票吧。”
单若兰说着站起身来。
王老五在看守所里,当然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快不行了,但他一早的被一个梦惊醒。
这些天来,王老五被车轮战似的突审,每天只有四五个小时的睡眠,身体已经进入疲乏期,再怎么顽强的人,身体再怎么好,经过这几天的折腾,不散架已经算是不错了,王老五毕竟快四十的人,他已经变得神情呆滞,精神萎靡,几乎到了想把所有罪名承担下来的崩溃想法,他这几天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能美美的睡上一觉。
这天晚上,破例的没被夜晚突审,王老五得以早早的在那间狭小的牢房中硬板床上躺下,直到早晨被梦惊醒。
王老五梦到了父亲,他父亲满脸微笑的给他说:“小武,我要走了。”
王老五觉得有些奇怪,在梦中开口问:“爸,你要去哪里?”
他父亲还是微笑着说:“要去很远很远的地方,听说那里非常的好,没有任何的迫害,也没有饥饿和疾病,在那里生活,是每个人的向往,所以我现在也该去了……”
王老五还从没听父亲说过这么多的话,他看到父亲一脸的幸福,心里却难以高兴起来,最后他问了一句:“爸,你什么时候回来?”
他父亲的笑脸逐渐模糊的回答:“不回来啦……”
声音渐渐变得遥远,在黑暗中回荡,王老五一急,伸手要拉住父亲,可是,他却抓了个空,就这样被梦惊醒。
王老五心里想着梦中父亲的微笑和那些话语,越想越不对,他干脆坐起来,很想抽支烟,可他已经好几天没抽烟了,人家不让抽,他还自嘲的把这里当作是戒烟所呢。
王老五坐了一会,有些烦闷的站起身来,在狭小的监舍里双手抱在胸前来回的走,他感觉有些冷,这里没有空调也没有暖气,他身上那件羊绒衫,难以抵御这个冰雪灾害的冬天早晨,湿冷的空气,不知道从哪个缝隙里不停的往监舍里钻,嗖嗖的吹在他身上。王老五跺了跺脚,在原地做着快跑动作,口中不停的呼出热气,直到感觉身上有了丝暖意,才停下来,在他停止运动的时候,心里忽然想到是不是父亲有了不测,他再把刚才梦中父亲的那些话仔细的过了一遍,大叫一声:“不好!”
王老五两步冲到监舍门前,双手握成拳,使劲的敲打监舍的门,并大声的喊叫:“快来人!我有话说!”
没过几分钟,两个穿制服的警察打开监舍门。
王老五看到他们,赶紧说:“我都按你们说的交代,但我有个请求,让我回家看看我爸,你们怎么定我的罪都可以,我只希望回家去看看我爸。”
他有些像是在哀求,眼泪都快从眼眶里出来了,就差没跪下磕头。
两个警察相互看了看,其中一个开口说:“你还不知道吗?你洗钱的罪名,已经澄清,有人承认陷害了你。”
“你说……有人陷害我……是谁?”
王老五听了这个警察的话,一时没反应过来。
“会有人找你说明白的,我们昨晚已经接到通知,所以没再提审你。”
另一个警察没回答王老五问的话,这是他们的纪律。
“这么说我可以出去了吗?”
王老五巴不得现在就能出去。
“还不行,因为你盗卖商业技术机密的事还没查清楚。”
这两个警察与王老五打交道这几天,尽管他们只是一般的看守,但他俩觉得王老五这个人还不错,很有韧劲,是个爷们,是爷们都喜欢有爷们气概的爷们。
“我没有盗卖什么商业技术机密,这也是别人栽赃陷害的!”
王老五无奈的说。
“你放心,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但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要是你真的是被冤枉,就该配合警方,查清楚,争取尽快出去。”
“我要是能说清楚,还至于在这里呆着吗?我是有口说不清啊!”
王老五摇摇头,一屁股坐回硬板床上,双手抱住头。
两个警察走出门,哐当一声关上门,王老五也没把头从双手中抬起。
郝冬梅回到岛城,直接赶到医院。
王老五的父亲抢救无效,已经过世,他的母亲,也悲伤过度昏迷不醒,李云夫妇和陈铭川老婆守候在王老五母亲的床前,侯宝生和李仕兵忙着处理王老五父亲的后事。
郝冬梅看到这个情景,内心悲痛万分,呜呜的扑在王老五母亲病床前哭开了:“伯母,你快醒醒,要是你老也……哥他怎么活啊……呜呜……”
陈铭川老婆走上来把郝冬梅搂抱在怀里,哽咽着说:“冬梅,别太难过,现在伯母需要静养,李博士说了,伯母只是暂时性的昏迷,不会有事的。”
“唉!王老弟要是知道这个事,还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来。”
李云深知王老五的性格,出了这么大的事,王老五不会就这么罢手的。
陈铭川和肖战这个时候也赶到,陈铭川进门就问:“伯母怎么样了?”
“陈总,你来得正好,快想个办法,把王老弟从里面捞出来吧,没他这个儿子在,过世的老人没法发丧,再说,得让他见上老人最后一面啊。”
李云给陈铭川说。
陈铭川看看躺在病床上昏迷的王老五母亲,回答说:“现在他洗钱的罪名已经澄清,但盗卖商业技术机密的罪名,正在查,在武哥没出来前,伯父的遗体暂时别做任何处理,让武哥见上他父亲最后一面再说。肖总,那个叫陈然的,现在进展如何?”
肖战摇了摇头回答:“很慢,看来松下裤带这小鬼子找的人,不是一般的黑客,目前,陈然还没找到突破口。”
“这个陈然,请肖总转告他,要是他想赎罪,最好用心的做好这件事,另外,他在武哥出来前,最好从岛城消失,不然,武哥会要了他的小命,我不关心他那条狗命,我是担心武哥一时冲动干出傻事,武哥不值得为这样的小人去犯险。”
陈铭川给肖战说完,接着问了问郝冬梅成都那边关于王老五的事情。
萧薇到成都,与单若兰她们见面后,大家也不客套,直接进入主题,当天,萧薇就把王老五与萧家的资金往来,向警方做了说明,并出示了松下裤带家的企业与萧氏企业合作生产零部件的有关法律有效文件的复印件,证明松下裤带家的企业外包项目,不是王老五盗卖给萧家的技术机密,萧家也从没给王老五账户上打过一分钱。
萧薇的这些证据,让成都警方对该案件有了新的认识,他们不再轮番提审王老五,也积极的开始对此案件进行侦查,收集证据,无意识的把侦查从固有的有罪推定转向了无罪推定,这不得不说是司法界一个进步。
王老五是在萧薇到成都后第二天见到她们的,与他有关的几个女人,看到王老五的第一眼,都心酸的落泪了,只见王老五头发越加的花白,满脸的憔悴,胡子拉碴的,身上的衣服也没往日那么整齐,人瘦了一圈,不过,他的眼神,还是那么的有神采,可能是没再被轮番提审睡得好了的缘故吧,甚至嘴角还带着他固有的那种自信的微笑,见到几个女人,开口就是一句调侃的玩笑:“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是在选美呢,还有警察保护。”
王老五看到了周媛,以为是钱文明新找的女友,于是看着钱文明说:“我说钱大律师,你没好好帮我打官司,原来是找了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啊,我说进来这么久没你的身影呢,你果然是重色轻友之徒!哈哈……”
说完,王老五自个哈哈大笑起来。
钱文明有些脸红的看看身边的周媛,见她正盯着王老五看。
周媛被王老五这副模样给惊呆了,原来这么多有本事的女人,就为这么一个邋里邋遢的男人奔忙啊,还以为是一个貌似潘安的帅哥呢,原来是个快变成小老头的男人,值得吗?她从外表上,压根没觉得王老五有什么特别之处,反而让她感到王老五就像是一个社会混混,她失望极了,单若兰不仅人漂亮,还很有财富,司马文晴是顶级的企业老板,王倩雯也不是一般的女人,萧薇更是,一个台湾有名的企业千金,为这么一个不起眼的男人,专门飞到成都来。周媛没法理解身边的几个女人心态,在她眼里,王老五还不如钱文明有魅力呢,所以她失望极了,过去几天来想象中的男人,原来长得却是这么平常,这要是在大街上,她根本不会去看一眼。
萧薇微笑着泪花闪闪的说:“武哥,让你受累了,你放心,你的清白,我会想方设法还给你的,现在,爸正在追查陷害你的人。”
“你家的企业没因为我的事,受到牵连吧?”
王老五仍然微笑着问。
“没有受到牵连,一切都很好,爸比较忙,所以让我来看你。”
萧薇没说实话。
“这就好,我还担心因为我,让你家的人也受到牵连呢。”
王老五和萧薇说完,看着司马文晴说:“文晴,你身子不方便,干嘛也跑这里来受罪呀?”
“武哥,我家肖战,可是被你给害惨了,他还从没被警察这么收拾过呢,一天要找他好几回,晚上做梦,都被吓醒,所以我到这里来,是找你算账的!”
司马文晴嘴巴上说得难听,但她泪眼模糊的双眼,没有掩藏住她那份对王老五的关爱。
“哈哈……看来,你家肖战被我王老五拉下水喽,成了洗钱的从犯,这倒是提醒了我,以后可以和他一起做做这种生意,有了这次经验,以后我们就可以规避一些风险了,等我出去,一定好好和他合计合计,你就等着在家呆着数钱吧,哈哈……”
王老五顺势与司马文晴开起玩笑。
“得了吧你,你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可我家肖战,还得养活我们母子呢,我还是提醒他远离你比较好。”
司马文晴摸着隆起的肚子,娇笑着说。
单若兰一直默默的注视着王老五,她想到他的父亲去世和母亲住院,心里就发酸,可又不能给王老五说,生怕他在里面干出冲动的事。
王老五看到单若兰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盯着她问:“若兰,怎么啦?你母亲出院了没?你看上去脸色不太好。”
单若兰听到王老五问起自己母亲的事,又想到他父亲刚过世,母亲还在住院,这与自己最近的遭遇有些相同,再也忍不住,呜呜的哭起来。
【第六卷:青城山中,合欢兰丛】 第21章:王老五的杀气
女人哭的模样多种多样,每个女人哭都有独特的表情,就像世界上没有完全相同的两个人,女人的哭,也不会有两个完全一样的。
单若兰哭起来的样子,实在很难看,本来大大的双眼,此时变成了两条缝,秀美的五官,被扭曲的面部肌肉给弄得移了位,鼻子一耸一耸的,嘴巴咧开,发出难听的哇哇声。
“若兰,我第一次发觉,你哭的样子很特别,是不是像那些电影演员一样,专门训练过的,你看啊,就这样,呜哇呜哇的。”
王老五为了逗单若兰笑,说话的时候,还学着她哭的样子。
可单若兰不仅没笑,反而哭得更伤心,表情自然也更难看,而且哭腔里还带着话语声:“武哥……你……父亲……他……呜呜……去世……了……呜呜……”
王倩雯想制止单若兰,可来不及了,王老五已经听到,只见王老五天朝几个人脸上扫了一圈后,把目光再次停留在单若兰还在哭泣的脸上问:“若兰,你说我爸他去世了,你不会是拿这个和我开玩笑吧?”
王老五有些不敢相信。
这个时候单若兰才把哭声止住,意识到自己失口了,眼神有些慌张的看着王老五严肃的面容,一时不知该怎么说。
王倩雯这才开口打圆场说:“武哥,你听错了,若兰说的是她父亲去世。”
“是啊是啊!”
几乎所有人都异口同声顺着王倩雯的话点头说。
“你们都在骗我,我爸他究竟怎么啦?若兰说的是真的吗?”
王老五从所有人的表情和话语中感受到了压抑的沉重,他看着钱文明:“拿电话给我,我要给家里打电话。”
钱文明朝前走了一步,看着王老五眼睛,沉痛的说:“武哥,伯父他……昨天……去世了。”
王老五尽管早有预感,可真确认这个事实,还是有些难以相信,脸唰的立刻变得苍白,眼神呆呆的看着钱文明,没有任何的光彩,接着,泪水慢慢渗透出来,眼珠仍然没动,只有大颗大颗的泪珠从里面不断的冒出,此时无声胜有声,悲伤的方式,不在于有多么大的哭声,人真到了伤心欲绝地步,一般都没有哭声,甚至有的人连眼泪都没有,直接昏倒,就如王老五母亲那样,哭都来不及,就昏迷过去,王老五没昏迷,但他没哭声,可他内心的伤悲,胜过任何的嚎哭,他感到整个世界都没有了色彩,好似末日的来临,尽管他知道人总有一死,父母迟早会离他而去,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与父亲作最后一别的机会都没有,这都是因为有人陷害,要是没有人栽赃陷害自己,父亲不会这么早的离开他。
身边的人谁也不说话,单若兰和萧薇陪着他流泪,其他人虽然没有泪水,可都能感受到王老五那份无言的伤悲。
王老五呆呆的流了一会眼泪,在司马文晴递给他手纸擦泪的时候,才开口说:“文明,你把我保释出去,我要回岛城见我爸最后一面。”
“武哥,这……”
钱文明有些为难,要是能保释,早就办了。
“我来办吧。”
周媛这个时候才开口:“我会在两天内把这事办妥。”
王老五看了一眼周媛说:“不,我今天就要出去。”
周媛犹豫几秒钟,然后看着王老五说:“好,我现在就去试试。”
说完,站起身来,先走了。
“谁陷害我的?”
王老五等周媛出去后,又问钱文明。
“松下裤带!”
单若兰抢先回答。
“他?”
王老五眉头一皱,咬牙切齿的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我不能让爸就这么为我而死!”
他身上透露出一股杀气,让在场的每个人,都感觉到阴森森的寒毛倒竖,谁都不敢开口,怕惹怒了王老五似的。
“文明,把电话给我。”
王老五伸出手。
钱文明只好把手机递给王老五说:“你给冬梅打吧,她现在应该在伯母身边。”
王老五于是拨通郝冬梅的手机。
郝冬梅确实陪在王老五母亲身边,从昨天回到岛城到现在,郝冬梅始终寸步不离的陪伴在王老五母亲身边,此时,她匍匐在病床边,睡了过去。
王老五母亲已经在昨晚就清醒了,但由于悲伤过度,身体很虚弱,躺在病床上半梦半醒中,听到郝冬梅的手机铃声响,睁开眼,用手摸着郝冬梅的头发有气无力的说:“冬梅,电话,可能是你哥打来的。”
老人第一个想到的,总是自己的宝贝儿子,也许这是每个做母亲的人一种本能吧。
郝冬梅睡得正香,口水都从嘴角流了出来,被王老五母亲弄醒后,用手背擦了一把口水,赶紧拿出手机,一看号码,不是王老五的,但她还是接听了。
“你好,请问是谁?”
王老五听到郝冬梅有些嘶哑的腔调后,对着电话说:“冬梅,是我,你在妈的身边吗?”
“哥……”
郝冬梅听到王老五的声音,千言万语,不知该从哪里说起,心酸得才叫出一声哥来,就哭开了。
“是你哥吗?把电话给我。”
王老五母亲说。
郝冬梅把手机递给王老五母亲,仍然呜呜的哭。
王老五听到了母亲的声音,刚止住的泪水,又哗哗的往外冒:“妈……”
“你这个孽子!原来这些年,你都在干那些见不得人的事!你爸都被你给气死了!你……”
老人只听到王老五叫出一声妈,就气得对着电话大骂王老五。
郝冬梅还没见过王老五母亲如此愤怒过,她立刻没了哭声,站起来不知道该怎么给老人解释,因为她回到岛城后,还没来得及给老人解释王老五的事。
王老五也没做任何解释,他乖乖的边听母亲的训斥,边不停的流泪。
郝冬梅等王老五母亲稍微缓和些,才说:“伯母,你错怪哥了,哥他没干坏事,是别人诬陷他,那个以前和哥有过节的日本人陷害哥的。”
王老五母亲看着郝冬梅,没再对着电话大声训斥王老五:“冬梅,你说的都是真的?”
她半信半疑的问。
“哎呀!这个时候,我还能说假话吗?”
郝冬梅说着,从老人手中接过电话。
“哥,你还好吧?伯母她现在还躺在病床上呢,你放心,我会好好照看伯母的,陈然已经承认他诬陷你洗钱的罪名,而且他现在正积极配合肖总,收集松下裤带他们栽赃陷害的证据呢,你很快就能……”
郝冬梅一股脑的把她知道的“好消息”像竹筒倒豆子似的说了出来,她以为这样能让王老五在看守所里心安一些。
“陈然?你说是陈然陷害我洗钱的?是吗?”
王老五听到郝冬梅提到陈然,立刻追问,他的眼里,又透露出听到松下裤带名字时的那股杀气。
郝冬梅却很老实的回答说:“是的,是陈然,他已经向警方承认是他举报你洗钱的……”
郝冬梅话还没说完,只听王老五在那头说:“冬梅,你把妈照看好,我很快就能回去。”
说完,王老五挂断电话,把手机啪的一声丢在桌上,自言自语的说:“是他们,松下裤带、陈然他们害死了我爸!”
郝冬梅在王老五挂上电话后,安慰老人说:“伯母,哥说很快就回来,你老可别怪罪哥了,他在警察局里,也许受了很多的罪呢。”
老人深深叹了口气,老泪涌出眼眶,哽咽着说:“可是,小武再也见不到他爸了呀!”
老少两人,在病房里,抱头伤心的哭起来。
周媛是在下午办妥保释的,要不是警方已经侦查到一些王老五被陷害的证据,也许王老五不可能这么快被保释。
在当天晚上,除了周媛外,其他所有人都和王老五一起乘飞机到了岛城。
奔丧,没有哪个人会笑着的,王老五始终板着个面孔,谁也不敢和他说话,他心里除了悲痛,就是一个想法,那就是为父亲报仇,在他的心里,从小把父亲当作山一样,就是现在他有钱了,那种父爱像山的感觉,还一如既往的深埋在心里,现在,这座山轰然倒下,他似乎没了依靠,没了可以遮风避雨的屏障,他深知这意味着什么,以后再也不能见到父亲身影了,再也不能逗他说话了,再也不会看到父亲和母亲出双入对的进出家门,一起看电视,一起到海边散步钓鱼,多好的一个父亲,就这么为了自己永远的走了,他深深的自责。
“小武,你爸他……什么也没说……就那样走了,离开了我和你……”
母亲看到王老五,把王老五揽在怀里,十分痛心的说。
王老五还是没哭出声,只是静静的流泪,在母亲的怀抱中,变得像个婴儿般,听母亲给他讲父亲过世时的情形。
病房里挤满了人,陈明川夫妇、李云夫妇,还有肖战、李仕兵和侯宝生都来了,所有人都不说话,房间里除了老人哽咽的断断续续诉说声外,就是几个女人的唏嘘声。
【第六卷:青城山中,合欢兰丛】 第22章:王老五立誓
王老五和她母亲一起,来到他父亲遗体前,李仕兵和侯宝生已经请殡仪馆的专业人员,对过世的老人做了精细的处理,让人一眼看上去,就像是一个熟睡的老人,是那么的安详。
郝冬梅搀扶着王老五母亲,王老五仍然胡子拉碴的,还没来得及对自己的行头收拾打扮,穿的衣服,还是在成都看守所里穿的那身,因为这是王老五和母亲来给他父亲道别,所以除了郝冬梅,没别人。
王老五站在静静躺着的父亲左手边,两行热泪滚滚而下,但他始终紧紧咬住嘴唇,没悲痛的嚎哭,看着父亲安详的样子,他慢慢的跪下,等双膝跪踏实了,才从嘴角挤出一句话,很小声,生怕惊醒了他父亲似的:“我要杀了他们,为爸报仇!”
王老五的这句话,小声得站在他身后的母亲和郝冬梅都没听到。
就在王老五发誓要为死去的父亲报仇的时候,陈然已经追查到栽赃陷害王老五倒卖商业技术机密的证据,那个黑客的电脑,终于被他攻破,备份了所有进行非法活动的资料,不仅仅是栽赃陷害王老五这点东西,但陈然只把涉及王老五的那部分交给了肖战。
“这怎么能证明是松下裤带指示他干的呢?”
肖战看了后,觉得王老五罪名可以洗清了,但却难以抓住松下裤带。
“这个只有把那个黑客抓住,才能知道。”
陈然回答。
“难道你在他的电脑里,没找到关于松下裤带和这个黑客的电子邮件往来吗?”
司马文晴追问一句。
“我把与他来往的电子邮件都筛查了一遍,但没发觉任何可疑之处,都是一般性的信件。”
陈然肯定的说。
肖战和司马文晴对视一眼,然后他给陈然说:“陈然,你现在跟我到警局去一趟,把这些证据交给他们后,你最好离开岛城,走得越远越好。”
“我知道,出了这么大的事,就是肖总你不赶我走,我也没脸在这里呆着。”
陈然神情沮丧的回答。
“陈然,你最好到你姐姐那里去,别离开你姐姐,只有你姐姐陈默能保护你。”
司马文晴的话,陈然好像没听明白。
“我也没脸见我姐姐,请司马总经理别为难我姐,她喜欢现在的工作,也请你们别告诉我姐关于我的事。”
陈然生怕因为自己连累了他的姐姐,所以说话的口气,带着乞求。
司马文晴知道陈默与王老五的关系,所以她说要陈然到他姐姐那里,是为陈然好,也是为王老五好,陈然只有在陈默的呵护下,才不会有任何的危险,王老五会看在与陈默的交情上,饶了陈然的。
“陈然,你不管乘船还是乘车,今晚必须离开岛城到你姐姐那里去,不然……”
司马文晴话没说完,肖战把话接了过去:“这样吧,你和我到了警局办完事后,我让酒店的司机送你到南方找你姐。”
“可我不想去见我姐。”
陈然感到很奇怪,为什么这两个人非要自己这样做。
“这是为你好,你按我们说的做就是。”
司马文晴接着说:“要是你不按我们说的做,那我们就告你非法备份了我们公司的财务数据。”
她这是在吓唬陈然,目的就是要他到陈默那里去。
陈然愣了一会,才说:“好吧,我按你们说的做。”
王老五把母亲和郝冬梅送回医院后,等母亲熟睡过去,才叮嘱郝冬梅好生照料老人,自己却开上车,朝海星大酒店而去。
萧薇、单若兰及王倩雯都住在海星酒店,是司马文晴安排她们住进去的。
萧薇从医院回到酒店后,洗漱完,用酒店房间的电话给她父亲打了个电话。
“薇薇啊,我正想着如何联系你呢,我查到了对我家及王先生下手的人了,是你的丈夫干的!”
萧伯年接到萧薇电话后,就把查到的事给萧薇说了。
“我已经猜出七八分,果然是这个混蛋!爸,武哥这边也查到一个人,是外包给我们生产电器零部件的日本公司接班人松下裤带,他除了报复武哥曾经打败过他外,还想得到武哥的合欢佛,从这个人,我就联想到是那个混蛋参与了这次栽赃陷害。”
萧薇打电话的目的,也是要告诉她父亲这件事。
萧伯仲在电话那头似乎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自作孽,不可活!”
萧薇听了她父亲这句话,似乎从中感知到什么,她有些憋闷,放下电话,走到窗户边,她住的房间,面朝海星酒店的停车场,萧薇站在窗户前,因为夜已深,进出停车场的车不多,有两个保安穿着大衣,漫不经心的在一辆辆停放整齐的车子间走来走去,萧薇点燃一支香烟,左手抱在胸前,右手指间夹着香烟,不停的吐着烟雾,手指有些微微的颤抖,父亲在电话里的最后那句话,不停的在她耳边回响:“自作孽,不可活!”
这个世界上,只有一种人最可靠,什么人,死人,要彻底免除自家的麻烦,最好的办法,就是让惹麻烦的人在这个世界上消失,可这毕竟关乎人命,处理不当,是会惹来更大的麻烦的,所以萧薇有些紧张。
王老五开车进入海星酒店的停车场,正好被萧薇看到,他的车刚拐进酒店的停车场入口,萧薇就看到了。
“是武哥?这么晚,他来干什么呢?”
萧薇脸上露出一丝微笑,以为是王老五找她来了,她转身把烟头按灭在床头的烟灰缸里,快步走到卫生间,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的面容,想看看自己的形象是否能让王老五满意,这是一个女人内心爱的一种表现,只要有了对某个男人的爱,就很在乎自己展现在这个男人面前的外表,这一点变化,是在认识王老五后,才有的,尤其是在宝岛和王老五共同度过那两个难忘的激情夜晚后,萧薇变得更加的在乎自己外表了,她希望自己在王老五面前,永远展现出她最美的一面。
王老五把车停下,紧咬牙根,几乎是冲进酒店大堂的,他一进大堂,直奔总服务台,此时,服务台后,有一男一女两个值班的服务员,因为没有人入住和结账,两人清闲自在的在调笑,没注意到王老五走到了服务台前。
王老五用手指敲了敲服务台台面,把两个年轻男女惊吓得赶紧站起来,男的眼神慌乱,像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女的羞红了脸颊,垂着头问:“请问可以为你做点什么?”
“陈然在哪里?”
王老五开口就问陈然。
女服务员这才抬头看着王老五,她认识王老五,也知道这个男人是郝冬梅的哥,甚至她听说过是这个男人包养了郝冬梅,所以她对王老五特别客气,立刻满脸阳光的微笑说:“原来是王先生,你找陈然啊,他现在不上班,也许在他宿舍里吧。”
“他宿舍在哪里?”
王老五仍然板着面孔的问。
“我也不知道,他在外面租房子住,没住酒店员工宿舍,要不,我打电话帮你问问他。”
女服务员很热情的说。
“好,你现在就给他打电话,最好给他说到酒店来一趟,我有重要的事找他。对了,你别告诉是我找他就成。”
“好的,我这就给他打电话。”
女服务员立刻拿起服务台里的座机话筒,开始对照着员工名单里的电话拨号。
王老五自个走到大堂摆放的沙发边坐下,掏出香烟点上,开始思考如何收拾陈然的事,他在来的路上,就考虑过,也想到了陈默,他还真下不了决心,可父亲尸骨未寒,说什么也不能就这样放过陈然,最起码,要打他个残废,才解心头之恨,王老五吞云吐雾的在想着心事。
陈然和肖战刚从警局出来坐上车,接到了酒店总服务台给他打来的电话。
“找我?是谁呀?”
陈然一听有人找,顺口问了一句。
肖战心里一惊,猜出是王老五找陈然,眼睛盯着陈然,竖起耳朵的听。
“我不在宿舍,在外面呢,你告诉他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陈然接听电话的时候,看了肖战一眼。
肖战等陈然挂断电话后,没开车,却拿出电话,给酒店的司机打,要司机开车到某个地方等着,说要出趟差,打完电话,才给陈然说:“陈然,现在你就得走。”
“可我还没收拾行李呢。”
陈然回答。
“我会让人帮你收拾好送过去的。”
肖战说完,也不等陈然同意,就开上车朝与司机约好的方向开。
女服务员打完电话,走到王老五身边:“王先生,不好意思,让你久等,陈然说现在太晚,请你明天再来找他。”
“再麻烦你给他打电话,问一问他住的地址。”
王老五把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说。
“这……”
女服务员有些为难。
“武哥,这么晚,你咋在这里呢。”
一个王老五熟悉的女人声音这个时候传了过来。
【第六卷:青城山中,合欢兰丛】 第23章:三个没有睡意的女人
王老五扭头朝后一看,原来是王倩雯。
“倩雯,你没回别墅住吗?”
王老五有些奇怪,王倩雯在岛城有住的地方,干嘛还住在酒店。
王倩雯走到王老五身边坐下,没回答王老五的问话,而是问:“伯母好些了吗?”
女服务员乘机走开,王老五回答王倩雯的话:“哦,没什么大碍了,冬梅陪着她呢,你……”
王倩雯笑了笑说:“我本来要回别墅住的,但司马总经理说住在郊区来回不太方便,给我们安排了住的房间。武哥,你这么晚,到这里来,有什么急事吗?”
王老五吱吱唔唔的说:“我……找个人,一个……一个熟人。”
“武哥,要是你有时间,我想和你好好谈谈。”
王倩雯似乎有话要给王老五说,她也是从房间的窗口看到王老五的车进酒店停车场的,从成都见上王老五后,还没单独和他说过话,几个月没见,王老五变得苍老了许多,见他头上添加了不少的白发,胡子拉碴的憔悴模样,王倩雯有些心疼,她打心底里喜欢这个男人,尽管两人只有过一次身体的亲密接触,而且还是和自己的秘书一起分享这个男人身体的,但她就那么一次,已经全身心的被王老五给征服了,离开王老五后的这些日子里,她白天忙,晚上一有空闲,头脑中就会想到在别墅里的那夜激情,她不是缺少男人喜欢的女人,但她说不清楚为什么会暗暗的爱上了王老五,本来只是和他一次邂逅的彼此身体需要,可这种难忘的需要,却深深在她内心里生了根,当知道王老五被抓,她的心就悬了起来,生怕这个男人有什么不测,就像是她过去那个心爱的丈夫永远离开了她一样,她也担心王老五会永远的离开她,所以她公司的事都不管不顾的跑到王老五身边。
可是,她没想到王老五身边会有这么多女人,一个男人被几个女人同时关爱着,对一个男人来说,是一件值得夸耀的事,可对一个女人来说,却是打翻了的醋坛子,酸味浓烈难散,王倩雯跟随王老五回到岛城,其实她完全可以回别墅住的,就是因为有萧薇和单若兰,她才没拒绝司马文晴的邀请,住进了海星酒店,可住进酒店后,她怎么也睡不下,心里有事的人,尤其是女人,怎么可能黯然入睡呢,她本来躺在床上要准备睡觉的,可翻来覆去满脑子都是王老五,实在没法睡着,只好起来走到窗户前,刚巧看到了王老五的车进入酒店停车场,于是,她换上衣服,急忙从房间里跑下来找王老五。
“哦,改天好吗?今晚我有事。”
王老五心神不宁的回答,他哪能猜到这个寡妇的寂寞啊。
王倩雯听了王老五的话,有些失望,神情暗淡下来,小声说:“好吧,改天再说。”
王老五显得有些焦躁,没察觉王倩雯脸色的变化,他朝服务台看了一眼,没看王倩雯的说:“倩雯,你上楼睡觉去吧。”
说完,站起来走向服务台。
王倩雯嘴巴瘪瘪的,有些委屈的样子,鼻子哼了一下,小声的自言自语:“人家有话跟你说,却不理会人家。”
眼睛盯着王老五的背。
王老五才走到服务台前,肖战却快步走了进来,他送走陈然后,急忙赶回来,就是想见王老五,和他谈谈陈然的事。
“武哥,我正要找你呢,没想到你到酒店来了,走,到我那里坐一会,我有重要的事和你说。”
肖战进门直接走向王老五,拉住他的手,没等王老五同意,就往电梯方向走。
“肖总,我正忙着呢,有话明天再说好吗?”
王老五有些恼火,想挣脱开肖战拉住的手。
“你忙的事,也是我要和你说的事。”
肖战比王老五块头大,拉住王老五的手,就像一把钳子,紧紧的卡住王老五的手腕,说什么他也不放。
肖战就这样拉着王老五,走到电梯口,只听电梯叮的一声开了,萧薇站在电梯里,看到王老五和肖战两人拉拉扯扯的,有些不解的问:“你两个这是……”
她跨了一步,迈出电梯,挡在了肖战和王老五身前。
王倩雯看到肖战拉住王老五就往电梯方向走,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有些不自在,打算等两个男人上楼后再到电梯前,所以她站在那里不动,看到萧薇走出电梯,和两个男人说话,她猜萧薇下楼来的原因和自己差不多,**不离十是来找王老五,王倩雯有些醋意,像是和谁赌气似的,一屁股重重坐回到大堂的沙发上,嘟着嘴生闷气。
肖战这个人与王老五一个德行,与漂亮女人打交道,总是堆着笑脸,他呵呵的笑着给萧薇说:“没见过主人如此请客人的吧?我请他喝茶,他还不给面子,你说武哥牛不牛?”
“我还真么见过他这么牛的。”
萧薇微笑着看王老五说:“武哥,你这也太不给肖总面子了吧,所谓客随主便,你在人家的家里,有茶喝茶,没茶和水就是,干嘛这么不情愿呢?是不是有重要约会啊?”
说着,朝王倩雯坐的地方斜了一眼,她才出电梯,眼角就瞅见了王倩雯站在大堂里,心里还嘀咕着这王老五是不是来和这个寡妇约会呢。
王老五被萧薇这么一说,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回答:“我是来找人的,哪是什么约会,萧薇,你咋也没睡呢?”
“这么说,还有人和我一样没睡的吗?”
萧薇的眼睛,又朝王倩雯坐的方向看了一眼。
肖战顺着萧薇的眼睛,朝王倩雯坐着的方向看,没看到任何人,有些奇怪的问:“还有谁没睡?都快两点了呀。”
另一个电梯叮的一声,门开了,从里面走出单若兰来,她才跨出电梯门,就愣住了,大大的眼睛看着站在电梯前的三个人,眼睫毛忽闪忽闪的,张开樱桃小口问:“你们……”
“又一个没睡的来了。”
萧薇嘴角露出微笑的说,她猜到了单若兰也是为王老五下楼的。
肖战看看王老五,又看看两个漂亮的女人,心里明白了几分,呵呵笑着说:“正好,都到我那里去喝茶吧!”
他干脆都叫上。
萧薇看了单若兰一眼,那意思是问:“你去吗?”
单若兰也看了萧薇一眼,意思和萧薇的一个样。
好像两个女人意识到了彼此的意思,相互神秘的笑了,同时回答:“好啊!”
“哈哈,走吧,我们两个大男人,半夜三更的单独相处,会让人误会,现在,有你们两个漂亮的女人作陪,我们就没什么顾虑了。”
肖战哈哈的笑着开玩笑。
“不是两个,是三个。”
萧薇笑着回答。
“三个?”
单若兰有些莫名其妙的问。
“喏,那边还有一个呢。”
萧薇用眼睛和嘴唇对着大堂沙发的位置说。
王老五这才想起,王倩雯还坐在沙发上呢,他清楚萧薇说的三个的意思。
但肖战与单若兰一样,没明白萧薇说的三个是什么意思,他开口问:“还有谁?”
“是倩雯,她也没睡。”
王老五有些脸红的说,他先后看到三个女人都下楼来,再傻的男人,也该明白这是为什么了,他王老五可不是呆子,在女人面前,他比猴还精。
“哦,也是文晴安排住下的朋友吧?那正好,一块叫上,到我那里喝茶。”
肖战是个爽快的男人,在朋友中,口碑一直不错,能和陈铭川王老五这样的人做朋友的人,差不了。
“若兰妹妹,我们一块过去叫上王总吧?”
萧薇比单若兰大,所以两人姐妹相称,但她称呼王倩雯,却是头衔,由此可以看出她喜欢谁不喜欢谁。
王倩雯坐在沙发上很不自在,屁股和靠背,就像是有蚂蚁再爬一样的痒痒,心里头似乎感觉到不远处的那几个人在议论自己,女人的第六感很灵验,这可不是王倩雯自己所特有的,这是女人的通病,当然,这不是什么病,这对女人来讲,是好事,但对男人来说,就不一定有好处了,很多女人,丈夫在外面搞外遇,几乎都能用神奇的通病,也就是我们所说的第六感感知到,男人在这一点上,是难以与女人相比的,要是哪个男人也有了第六感,那么,这个男人肯定是个娘娘腔似的小男人。
萧薇和单若兰手拉手的走到王倩雯身边,单若兰开口说:“王总,你也没睡意吗?肖总约我们一起喝茶,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
王倩雯不阴不阳的说:“他又没约我,我去了,不是扫你们的兴了嘛。”
“王总,走吧,武哥他俩,还在那等着呢。”
萧薇微笑着伸手拉起王倩雯。
王倩雯半推半就的站起身来,偷偷朝王老五和肖战那边看一眼,见王老五正朝这边看过来,似乎还对着她微笑,她心动了,于是有些扭扭捏捏的和萧薇及单若兰朝肖战他们站的电梯口走去。
【第六卷:青城山中,合欢兰丛】 第24章:为陈然开脱罪责
海星酒店,是全天候服务的酒店,在这里,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有吃喝。
肖战说的喝茶,其实不是光喝茶那么简单。
服务员很快送来了各样小菜和点心,在肖战办公室会客商务角落的茶几上,摆得满满当当,几个人围坐在茶几边,肖战和王老五坐在一起,萧薇与单若兰坐一处,王倩雯显得有些孤单,独坐着,把整个身子靠进真皮单人沙发里,眼睛不时朝王老五偷偷的看一看。
王老五有些哭笑不得,到这里,是找陈然算账的,没想到弄成如此情形,尤其是知道三个女人为了自己,一个也没睡,都跑大堂里碰到一起,在肖战面前,他有些尴尬。
萧薇和单若兰倒是有说有笑,似乎她们俩习惯了夜生活,精神饱满。
肖战作为请客的主人,自然亲自动手给每人沏茶,他边熟练的沏茶边说:“我刚从警局回来,武哥的事,马上可以水落石出,陈然已经找到陷害武哥的有力证据,我已经把陈然收集到的证据交给了警方,估计这两天内,武哥的事情就会有一个结论,唯一遗憾的,是没能收集到松下裤带陷害武哥的证据。”
“陈然找到的?他怎么找到的?”
王老五一听,有些懵了,害自己被抓的人,现在却成了为自己洗脱罪名的人。
“武哥,是这样的……”
肖战于是把陈然如何利用对酒店财务电脑维护,备份了酒店资金往来的数据,然后通过攻破王老五网络银行密码等手段,做了手脚,告发王老五洗钱的经过,给王老五和三个女人大概的说了说,讲完,他似乎在为陈然开脱的说:“陈然尽管盗窃了酒店财务数据库,诬陷了武哥洗钱,但他确实是个电脑奇才,当认识到自己错了后,积极配合我们,通过网络,追踪到一个日本电脑黑客,找出了这个电脑黑客通过武哥的邮箱,伪造了出卖商业技术机密的假证,还利用萧家企业的账号,给武哥账户里打了一笔数目不小的钱……”
肖战尽量的说些陈然的好,他不想王老五因为父亲的死怪罪陈然,再惹出什么乱子,这也是陈铭川和司马文晴的意思,作为王老五的朋友,他们都不希望王老五在这个时候,又惹出麻烦来。
王倩雯有些不明白肖战说的这个陈然为何偏偏陷害王老五:“肖总,你的员工,把你公司的财务数据偷偷的做了备份,还平白无故的陷害武哥,你说的这个陈然,干嘛和武哥过不去?要说他对你们公司有仇恨,应该陷害你和司马总经理才是呀,可他害的人,却是武哥,我有些不明白他作案的动机。”
单若兰也跟着说:“是啊,当时警方抓走武哥,是以洗黑钱的罪名抓的,并不是以盗卖商业技术机密的罪名抓武哥,对于松下裤带的陷害,是在武哥被抓后几天才出现的,这其中,难道肖总你就不怀疑陈然和松下裤带的勾结吗?或者说,一开始,就是陈然受松下裤带的指使干的!”
萧薇接过单若兰的话说:“我刚才和我爸通了个电话,这件事,与我家也有些关系,我爸在电话里说,他查到了还有姓孔的那个混蛋参与,是他勾结松下裤带这个小鬼子陷害武哥的,他们俩,以前就经常干一些见不得人的事,而且,我家为松下裤带家公司生产的零部件,就是姓孔的混蛋找来的外包项目,可以排除陈然和他们合伙的可能性,诬陷武哥是商业间谍的罪名,陈然应该没有参与。”
“武哥,这个陈然过去与你有仇吗?”
王倩雯问王老五。
王老五回答:“没有。”
“那他干嘛只对武哥你下手?酒店资金往来的,可不仅是武哥一个吧?那么多的账户,他怎么这么巧选中了武哥?诬陷武哥洗黑钱呢?看来过去红色年代把知识分子都打倒,说什么知识越多越反动,看来,当今社会,是技术越高越危险,以后,我们企业用人,还是少用像陈然这样有着某种专业技术的人为好,不然,公司里那点秘密,迟早得被这些人给拿出来在太阳光下暴晒不可。”
王倩雯不无担忧的说,作为一个家族企业的领导者,她的这番话,似乎在提醒自己,毕竟,做企业的,多少都有些见不得人的事,比如一些商业贿赂呀,偷逃税收等等,可以说这些要是被查到,都是企业致命的七寸。
“王总说的有些道理,肖总,你们的财务数据库,得多加几把密钥,以后再也别用像陈然这样所谓天才的人了。”
单若兰也是做家族企业的人,她赞同王倩雯说的。
肖战呵呵的笑着说:“这是个案,不能一概而论,陈然其实没什么问题,问题主要是因为他喜欢郝冬梅,因爱生恨,年轻人嘛,都好冲动,尤其在恋爱上一旦受挫,就会做出极端的事情来。”
“喜欢冬梅?他喜欢冬梅与武哥有什么关系?”
萧薇一时没反应过来,这也难怪,她是个很不会吃醋的女人,就像她明明知道自己丈夫在外面花天酒地,她也装着不知道一样,当然,她自己平时在生活上也不检点,所以她难以理解陈然会为一个女人做出如此的事来。
“这你还理解不了啊,因为冬梅有自己爱的男人,而这个男人,恰好是武哥,所以武哥就成了陈然的攻击对象呗。”
单若兰说话的口气,倒是有些醋味。
萧薇和王倩雯听了单若兰直白的解释,这才明白陈然陷害王老五的动机,三个女人都把眼睛盯着王老五,六只美目,有着三种不同的深情。
肖战心里清楚,王老五和这三个漂亮的女强人,都有着割舍不断的情丝,就像王老五与司马文晴的情丝一样,这辈子,是难以完全割断的,他能理解,也能谅解,王老五作为现在自己老婆过去的一个情人,肖战在一开始的时候,心里确实有过抵触,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加上司马文晴怀上了孩子,他把这种难言的伤痛,慢慢淡忘了,他也相信,王老五和司马文晴不会再做出对不起自己的事来,这点自信,他肖战还是有的,作为一个男人,真正的男人,要是连最基本的自信都失去,那就不配当个男人了。
任何场合,只要有女人,都不会无聊和寂寞。
肖战的办公室,成了临时的聊天室,三个女人叽叽喳喳的,话夹子一打开,就没完没了,从陈然的事情,说到了企业的管理,从企业的管理,说到了现如今社会人的心态,然后又从当今的仇富心态说到那些名利双收的人做的慈善捐助,谁谁把自己多少多少的股份捐助出来了,谁谁又做了哪些善举,甚至聊着聊着,就讲到了当今红透一时的演艺明星上来,什么艳照门呀,某女红星把捧红自己的老东家给蹬了等等,这些八卦,都是被各媒体讲烂得发臭的事,可三个女人却在这么一个夜晚,这样一个王老五刚失去父亲的时刻,津津乐道的当作美味茶点来说。
王老五倒像是成了个听众,他没掺和三个女人的这台大戏,他闷闷不乐的喝茶,偶尔抽上一支香烟,他有些犯困,还不时的打哈欠。
肖战可不同,他很来精神,与三个漂亮女人一起,有说有笑,积极参与她们的八卦大战,他是个风趣幽默的男人,与王老五相比,在这样的场合,他更比王老五有本事,这三个女人,除了单若兰,另外两个,都是他第一次认识,但却一点都没拘束感,也许是肖战要把气氛弄得热闹些,让王老五淡忘掉这些日子以来的不愉快吧。
王老五似乎很不领情,他在几个人正讲得兴趣正浓的时候,忽然问出一句:“陈然呢?现在在哪里?”
肖战一愣,三个女人也立刻把话打住,同时把眼光聚在王老五阴沉沉的脸上。
肖战回答:“他呀,去他姐姐陈默那里了。”
他有意的把陈默说出来,就是要王老五看在陈默的面子上,放陈然一马。
“他去陈默那里啦?”
王老五有些失望。
“武哥,我听文晴说,松下裤带那小鬼子提出要合欢佛,合欢佛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东西?”
肖战把话题扯开,再说,他是第一次从司马文晴口中听到有合欢佛的事,所以他对合欢佛也有些好奇。
“他休想得到!我就是死,也不可能把合欢佛给他,咱们中国的好东西,他们日本人,不知道抢走了多少!”
王老五仰脖把一杯茶喝完,站起来说:“你们聊吧,我得走了。”
肖战看看表,也确实不早了,都已经快凌晨四点钟,于是跟着站起来说:“哟,是不早了,散了吧,武哥,伯父什么时候出殡?”
“爸生前最大的愿望,就是叶落归根,等弟弟妹妹来后,我打算亲自送他回老家去。”
王老五神情黯然的说。
三个女人也站起来,都没说话,与肖战一起,把王老五送到电梯口。
【第六卷:青城山中,合欢兰丛】 第25章:终身大事
父亲的忽然离世,对王老五打击特别的大,因为这与他有着直接关系,要不是他,父亲也许不会这么早的离开人世,王老五始终处于深深的自责中,同时,他把这笔债,记在了松下裤带他们身上,他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尽管王老五的罪名被澄清了,但要抓住诬陷他的人,警方没那个能力,即使有这个能力,但因为涉及所谓的“友好邻邦”、“日本友人”,要到人家地界上去抓人,还是会有所顾忌的,搞不好,会引起外交纠纷,所以,警方答复王老五的是:“此案到此结束。”
这是一庄没法结案的案子,王老五知道,要彻底的结案,只能靠自己,人家官方不愿为他这个平头百姓出头,去得罪那些曾经用武力肆虐过国土的鬼子,因为现在人家有钱,有很多像松下裤带这样的公司牢牢占据着十几亿人口的大部分市场,是这个社会经济的部分来源,什么历史耻辱都不顾了,一切以经济为最终目的,在这样的背景下,王老五岂能指望这个该死的社会呢。
王老五不信邪,他要为自己和死去的父亲讨回公道,他要凭自己一己之力,去完成他该做的事情,但不是马上,他现在最主要的,是把父亲的遗骸送回故里安葬。
南方的雪灾还在加重,电视报纸上随处可见宣传那些感人事迹的报道,好像整个世界都处于轰轰烈烈的抗雪救灾中,每个人都变得像冰雪一样的透彻清明了,没了往日那些勾心斗角,就连平时高高在上的官僚们,也能在电视画面上,让老百姓看到他们挥舞铁锹在寒风中铲雪,做得还真像模像样的。
王老五没时间关注这些热闹场面,他只关注与他息息相关的,天天打电话问航班的事,他要尽快把父亲的骨灰送回老家安葬,入土为安嘛,这件事没做成,他王老五就心不安,好在没几天,天气稍微好转,王老五一家,这才成行。
王老五从岛城上飞机,就一直抱着父亲的骨灰盒,直到走在进村的路上,王老五怀里仍然稳稳当当的抱着有如千斤重的盒子,他的母亲由郝冬梅搀扶着走在他身边,因为悲伤过度,还显得很虚弱,王老五的弟弟妹妹跟在身后。
村子道路两边,几乎全村的男女老少都出动了,水泥路面,已经被清理过,一点雪和冰都没有,湿漉漉冷冰冰的道路两边,站满了村民,大家是自发的来迎接王老五父亲魂归故里的,这些朴实的人们,把王老五看作是他们的天和地,村里的小学,是王老五出资兴建的,村里的茶厂,是王老五帮助打开销路的,村里的这条水泥道路,是王老五花钱修的,这个村,几百年才出了这么个王老五,是王老五让整个村子告别了贫穷,几乎每家都盖起了新房,最差的村民,也有一辆拖拉机开,所以这个南方的王家村,把王老五看成是神,神的父亲过世,这些膜拜神的人们,当然要表示表示,他们表示的方式很特别,没有花圈纸钱和哭声,而是默默的站在路的两边,用他们崇敬的双眼,静静的看着王老五双手抱在胸前的骨灰盒子,就像是看着王老五怀抱着的盒子是个宝盒一样,他们给这个盒子行注目礼,以此表示对王老五及他一家人的无尽感恩。
郝冬梅在这样的注目礼下,似曾相识,她好像又回到了陕北的干沟村,看到了村民对王老五夹道欢迎欢送的场面,她的眼泪不断的往外滚,怎么也止不住,整条水泥路,就只有她一个人在流泪。
王老五目不斜视,始终垂着头,迈着沉重的步伐,他明显的苍老了,要是不知道他的人,还以为他是个四五十岁的老头呢,他一身黑色西服,在这个寒冷的冰冻南方小村子里,他的神情,让本来就很寒冷的气温变得更加的寒意十足。
村长和村支书代表全村男女老少,站在路口中央迎接王老五他们一行,村长双手捧着一朵白绸做成的花,没说任何话语,毕恭毕敬的把白花放在王老五怀抱中的木盒上。
王老五老家的房子,尽管已经没有人住,他的弟弟妹妹都住在县城里,这里只是他父母偶尔回家住一段日子的地方,但此刻,整个家,已经银装素裹,布置成一个庄严肃穆的灵堂,就连透明的玻璃窗,都被雪白的白绸包了框,房屋正堂里,点燃着两只大白蜡烛,供桌上,各样祭祀用品一应俱全。
“爸,我们到家了。”
王老五像是在给他父亲说话,他看着怀里的骨灰盒说完,走到供桌前,把骨灰盒双手端正的放在上面,然后他双膝跪下,对着供桌,连磕三个响头,说是响头,确实是真的响,跟随王老五进门的人都能听到王老五额头磕碰在地板上的声音,咚咚有声。
王老五身后的弟弟妹妹,也跟着他一起跪下磕头,这个时候,王老五母亲哽咽着说:“老头子,咱们回家了,以后,我就守候在这里陪你,哪也不去了,我会天天和你唠嗑,你生前总是嫌我话多,现在,我就算说得再多,你也听不到了,要早知道会这样,我以前就不让你睡觉的听我说个不停。老头子,有个事,你一直惦记着,现在,冬梅一块陪着你回来,小武这回算是有了媳妇,你活着的时候不是总说:“要是冬梅能成为我们老王家媳妇多好吗”。现在,冬梅就是你的大儿媳妇。冬梅,来,跪下给你爸磕头。”
王老五母亲说着,让郝冬梅也跟着王老五他们兄妹三人一起跪下磕头。
王老五没反对,郝冬梅也很顺从,她双膝一软,跪在了王老五身边,哭着说:“爸,冬梅没能在你生前磕头喊你一声爸,只好在这里补上。”
说完,也咚咚的磕了三个响头。
“小武,你给我记住,从今天起,冬梅就是你的媳妇,是我们王家的人了,要是你以后对冬梅哪点不好,我绝对饶不了你,你爸也饶不了你,你爸都是因为你……呜呜……”
老人家越说越激动,说着说着,再也忍不住呜呜哭出声来。
郝冬梅赶紧站起身,搀扶住王老五母亲,改口叫了声妈,扶他坐到旁边的一把椅子上。
王老五脑袋里全是要为父亲复仇的想法,母亲给郝冬梅和他都说了什么,他似乎没听见,他跪在那里,好像起不来了一样,要不是他弟弟和妹妹搀扶他,他也许可以长久的一直跪下去。
等王老五三兄妹都站起来走到一边后,村长和村支书才开始走到灵前鞠躬,接着是村民,一家一家的来给王老五父亲的骨灰盒鞠躬。
两天后,王老五在自家后山一棵百年古松前,把他父亲的骨灰盒安葬下去,他按母亲吩咐的,把墓地做成合葬墓,没有做得很奢华,与一般的平头百姓人家的墓地没什么两样,这也是他母亲吩咐的,一切都按老人家的意思办理,没有任何的吃请,王老五始终没多少话,人家跟他说一句,他答一句,更不哭哭啼啼。
父亲下葬后的第七天晚上,一家人围坐在客厅里,听母亲训话。
“我以后,哪也不去,就呆在家里,你们三个,现在各有各的家,好好过你们的日子吧。小武,你和冬梅算是已经在你父亲灵前订了终身,没必要再大操大办,回去后,到婚姻登记所领个结婚证,要是你们还惦记着我这个老太婆,逢年过节的,回来看看我,看看你爸就成。冬梅啊,小武我把他交给你了,你要好好的照顾他,我不在你们身边,一切吃喝,都得靠你了,他从小喜欢吃鱼,你每天别忘了嘱咐小许给他做鱼吃,另外,你得尽快给我们老王家舔口人,不管男孩女孩,我等着你们好消息……”
王老五母亲啰啰嗦嗦的说了很多,像是在交代后事似的,王老五他们都没回嘴。
王老五就这么结婚了,算是有了个媳妇,在他父亲的灵前,他母亲终于把他的婚姻大事给搞掂了,别人都以为王老五结婚会是多么大的一个场面,会闹腾得鸡犬不宁,没想到他一辈子的大事,就这么简单,简单得连举行婚礼的仪式都没有,甚至穿的衣服还是黑色的孝服,这要是说出去,王老五的那些朋友们,肯定笑话他,谁也不会相信这是真的,可这确实是真的,最起码王老五母亲是这么认为。
那么,王老五是怎么想这件事的呢?他没想,不是没时间想,是不想想,结婚不结婚,对他来说,已经不是什么大事,不值得他过多去考虑,他现在最大的事,就是报仇。
人的心里,一旦有了仇恨,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王老五现在要是见到松下裤带,非得把这个小鬼子的头拧下来不可,他一想到这个小鬼子,就恨得浑身骨头都嘎嘣嘎嘣的响。
【第六卷:青城山中,合欢兰丛】 第26章:陈然的死
王老五和郝冬梅回到了岛城,王老五的母亲不愿跟随他们一起回来,说要陪在故去的老伴身边,王老五知道,母亲这是在怪罪自己,是自己导致了父亲的过世,他没再勉强母亲和自己一起回来。
到机场接王老五和郝冬梅的,是李仕兵。
“武哥,陈然死了。”
李仕兵把车开出机场停车场后,给坐在后座的王老五说。
“什么时候?咋死的?”
王老五本来靠在座位上不想多说话,李仕兵说的这个消息,像针一样扎了王老五屁股一下似的,他惊得差点跳起来,头顶在了车顶上。
“三天前,车祸,在广州。”
李仕兵短短的几个字,把时间、地点、事件都说明白了,他就这脾气,话不多,但只要他说,肯定说得简单明了,让听的人觉得很舒服。
郝冬梅坐在李仕兵旁边的副驾驶位置,听到陈然死了,她心里也感到很吃惊,但她没像王老五这么敏感,而是坐在那里静静听。
王老五接着问李仕兵:“车祸?什么样的车祸?”
“听说是出租车。”
李仕兵仍然很简单的回答,他能回答,说明他知道,不回答的,肯定是他不知道的。
车里除了微微的车子发动机和车轮摩擦路面的声音外,听不到别的声音,没有一个人说话,这样沉默了一会,王老五才靠在靠背闭上眼睛说了一句:“不会是车祸这么简单!”
确实如王老五说的,陈然的死,没那么简单。
陈然到了广州,住在他姐姐那里,他没把陷害王老五的事给陈默说,只说他不愿意在海星酒店干了,想到广州来寻找新的出路。
陈默也知道王老五出事,但她只有干着急的份,没办法帮王老五什么忙,但她不知道王老五被抓,与陈然有着相当大的关系,所以她没怀疑陈然说的,她打电话给海星酒店,酒店的人事经理,说的和陈然一样,也说陈然是自动辞职的,这也难怪,肖战和司马文晴没有公开陈然所干的那些事,陈然的离开,他们也只是给人事部说他是辞职,所以酒店的员工,除了郝冬梅外,没人知道陈然诬陷王老五的事。
陈然到广州后,积极的寻找工作,尽管天寒地冻,但他每天还是早出晚归,四处奔波,他为了节省钱,连出租都不打,到哪里都是坐公交车,手中随时拿份城市地图。
因为路面有冰冻,所以来往的车,都小心翼翼,车速比以往都慢很多。
陈然刚在离她姐姐公寓附近的公交车站下了车,这时,天色已经灰暗,一天的冰冷就要过去,他一想到马上回到温暖的公寓,吃上姐姐做的香喷喷饭菜,不觉加快了脚步,就在他从一个拐角横穿街道的时候,一辆出租车,忽然从拐角处飞快驶出,陈然听到车响时,吃惊的用眼睛透过挡风玻璃愣愣盯着那个开车的司机,只见驾驶出租车的司机瞪红了眼,一脸的杀气,车子后面,还有一个男人,正用双手抓在副驾驶的后背,伸个脑袋朝陈然看,尽管这只是一瞬间的事,可陈然却看到了,他内心恐惧得心脏停止跳动的窒息一样,就在车撞向他的那一刻,他的脑袋里唯一的反应就是:“这是谋杀!”
就在出租车正面撞倒陈然,右边的前后车轮从陈然的胸部和腹部间压过去后,朝前滑行了十几米,车才发出刺耳的车胎摩擦路面的响声,接着车子半调转车身,停了下来,车上的司机和乘客急忙下车,跑到躺倒在路面上的陈然身边,看到他胸脯还一耸一耸的,嘴角不断冒出黑红的鲜血,眼睛白眼球比黑眼球还多的仰躺着,四肢不停的抽搐,那个乘客脸上露出一丝诡笑,而司机却拿出手机,开始报警,围观的人群,逐渐的增多,大家七嘴八舌的在议论,没几分钟,警车鸣叫着赶来,接着是救护车也到了,可是,陈然已经停止了呼吸,心跳完全没有了,所有的生命体征,都已经消失。
司机和那个乘客,跟随警方到警局录口供,两人说的基本一致,乘客是个香港人,他说急着赶开往深圳的火车,让出租车司机抄近路开快点。
而司机说的是,在某个酒店拉上这个香港乘客后,乘客要求他抄近路,说要赶往火车站到深圳,并要求他开快点,于是,他才把车速开快了,在拐弯的街角,因为路滑,当看到被撞的陈然横穿马路的时候,踩刹车已经晚了,这才发生了不幸。
陈默在家做好了饭菜,快到七点,也没看到陈然回来,她心里有些发慌,眼皮老是惊跳不已,她于是给陈然打电话,手机铃声不断的响,可陈然就是不接,她不停的打,最后,终于接电话了,可不是陈然的声音,而是一个交警的声音,她这才知道,陈然出了事故,当她赶到医院,看到的是停尸间的陈然,顿时昏倒过去。
没人知道车祸背后的真相,就连陈默,也认为这是一起普通的车祸,只怪自己弟弟倒霉,她接受了赔偿的调解和保险公司的赔付,而那个出租车司机,停证营运,以后再也不能从事开出租车的职业,这起车祸,到此就算是了结了,没一个人去追查背后的真相,因为,几乎所有人都认为,这就是一起普普通通的交通事故,与每天在这个世界上发生的车祸一样平常,没什么值得可以追究的。
但王老五不这么认为,他第一个感觉是,这是一起有预谋的谋杀,与陈然临死前的想法一样,所以他才说:“不会是车祸这么简单!”
还有两个人的想法与王老五的相同,他就是肖战和陈铭川,肖战和陈铭川听到陈然的死时,也有王老五那样的感觉,不过,他俩认为是王老五找人干的,因为要是陈然的死不是一般车祸的话,那只有一个可能,就是王老五为他父亲报仇,制造了这起车祸,所以在王老五回到岛城后的第二天,肖战和陈铭川约见了王老五,会面是在王老五家别墅里。
王老五和郝冬梅回到岛城后,当晚,郝冬梅没有回公寓住,而是住在了郊区的别墅里,但还是住她的那间房,并不是和王老五同住一个屋,她想在王老五需要她的时候,陪伴在王老五身边,王老五也没反对。
肖战和陈铭川各自开车到了别墅,问候了王老五回老家办的父亲丧事外,三人来到王老五书房。
“武哥,陈然死了。”
陈铭川首先开口。
“我已经知道了。”
王老五漫不经心的回答。
他的这个回答,让肖战和陈铭川心里的想法更加的肯定,两人会心的看了一眼。
“这么说,武哥你知道陈然是因为车祸死的啦?”
肖战问王老五。
“是的。”
王老五很平静的回答。
这下,肖战和陈铭川有些着急了,两人心里都想:“这下完了!人命关天啊!武哥完了!”
陈铭川忽然站起身来,指着王老五,憋红了脸的说:“武哥,你……你怎么能干出这样的事呢?陈然他值得你这样做吗?要知道,这可是谋杀!谋杀你懂吗?我陈铭川和你做了这么多年的朋友,没想到你却是这么个人……”
陈铭川越说越激动。
王老五有些莫名其妙,他看着站在书房里来回走动,指责自己的陈铭川,没等他说完,王老五问:“铭川,你不会是以为陈然是我杀的吧?”
他说着,还看了看肖战。
陈铭川听王老五这么问,立刻停下脚步,站在原地,看着王老五问:“难道不是你干的?”
“笑话,我怎么会干这样的事呢,别人不了解我,难道你还不了解我吗?”
王老五苦笑着说。
“这……”
陈铭川看了看肖战,又坐回到椅子上:“真的不是你干的?”
他再次问王老五。
“铭川,你这是咋啦?你们两个,今天到我家里来,就为这事吗?”
王老五盯着两人,有些恼怒的说。
“武哥,不瞒你说,我们还真以为是你干的,这下好了,不是你干的,就好,呵呵,这两天来,把我可担心坏了。”
肖战呵呵的笑着说完,对陈铭川说:“陈总,这回放心了吧,武哥没参与这起车祸。”
他是完全消除了对王老五的怀疑。
“这就好,这就好!武哥,对不起,刚才我是……”
陈铭川赶紧向王老五道歉。
王老五抬手制止了陈铭川,站起来,走到窗户前,看着窗外飘落的稀稀拉拉的雪花,没回头的说:“看来还有比我想要陈然死的人,会是谁呢?”
王老五似乎在自言自语。
“会不会是……”
肖战话没说完,王老五忽然转身接着肖战的话说:“松下裤带!”
陈铭川巴掌一拍,大声说:“没错!就是这个狗杂种干的!”
【第六卷:青城山中,合欢兰丛】 第27章:开始追凶
三个男人,几乎同时想到了这个日本小鬼子,把杀害陈然的幕后凶手锁定在松下裤带的身上。
王老五坐回到椅子上,看着肖战说:“陈然不是攻破了那个陷害我的黑客网站吗,他很可能备份了那个黑客的一些不为人所知的东西,而松下裤带,以为他拿到了收买电脑黑客陷害我的证据,所以杀人灭口,要真是这样的话,他们从陈然身上拿不到那些东西,会接着找……哎呀!不好!要真是这样,陈默可就危险了!”
王老五说着说着,忽然想到陈默,他站起身来,拿起电话,给陈默打过去。
肖战和陈铭川认为王老五分析的没错,两人的心同时悬了起来,可不能再出人命了。
电话很快打通,王老五在电话里问:“陈默,你还好吗?”
电话那边的陈默听到是王老五的声音,没说话就哭了起来,好半天才说:“武哥,陈然他……他出了车祸,呜呜……”
“我已经听说了,对不起,出了这么大的事,不能在你身边陪你,因为我爸……”
王老五心里有些愧疚的说。
“我知道伯父的事了。”
陈默赶紧在电话那头打断王老五的话说。
这个时候,郝冬梅走进书房,看到王老五在打电话。
王老五没避讳郝冬梅的进来,仍然对着电话说:“陈默,你这几天,最好别回公寓住。”
“弟弟出了事故后,我就一直住在外面,我不想回去那个伤心地……”
陈默还没说完,王老五立刻说:“这就好,这就好,你别再回去住了,我过两天过去看你,在我到广州前,你千万别回以前的那个公寓。”
郝冬梅听到王老五要去看陈默,心里有些难过,但她没表现在脸上,等王老五放下电话,她还关心的问:“哥,陈默姐怎么样?陈然出了意外,她肯定伤心极了。”
王老五没回答郝冬梅的话,而是给郝冬梅说:“冬梅,我明天要去趟广州,你以后就住在这里吧,让你妈过来陪你,我这段时间,会比较的忙,在外面的时间会很多。”
郝冬梅没答应也没拒绝,等王老五说完,说声:“没水了,我到楼下去接热水。”
说完,拿起茶壶,走出书房。
陈铭川等郝冬梅走出书房,才开口给王老五说:“武哥,你和冬梅的事,伯母在电话里都给我说了,你们还是尽快的去登记结婚吧,伯母说有冬梅在你身边照顾你,她老人家放心。”
“等把松下裤带的事解决了再说吧,现在我也没那心思。”
王老五接着说:“我打算亲自去查一查那个出租车司机,就从陈然的这个车祸案开始,最好能找到松下裤带陷害我的证据。对了,肖战,你重新给陈默安排个住的地方,让她别再回那个公寓了。”
“好,这个好办,我会安排好的。”
肖战回答。
“武哥,我觉得最好把我们的怀疑告诉警方吧,让警方去查比较好,你一个人私自调查,会有危险的。”
陈铭川有些不放心王老五去调查陈然的车祸案。
“我们没有任何的证据,光凭我们的猜测,警方能相信吗?再说,这只是我们自己的假设罢了,也许这里面,真没我们想的这么复杂呢,还是别惊动警方吧,那样,也就不会惊动凶手,他们还以为杀人灭口的行动很成功呢。”
王老五自有他的想法,即使没有陈然的车祸,他也要去找松下裤带,这是必须了结的一个恩怨,他不想以后就这么活着,就算死,他也要把松下裤带那个杂种干掉,这是他早就打定的主意,所以他不能马上和郝冬梅去登记结婚,也许他这一去,再也不能回来了,那样,不是耽误了郝冬梅吗。
等陈铭川和肖战走后,王老五打电话订好了第二天飞往广州的机票,并把自己要到广州的时间和航班号给陈默发了短信。
晚饭是郝冬梅和许姐一起做的,她没忘记王老五母亲的话,给王老五做了鱼。
在吃饭的时候,郝冬梅说:“哥,我们找个日子,去登记吧。”
她还不知道王老五订好了到广州的机票,给王老五夹了一块鱼肉说。
王老五头没抬,闷着脑袋扒拉碗里的饭和鱼肉回答说:“再等等好吗?我最近要出趟远门,明天就得走,可能会很长时间,等我回来再去登记吧。”
“哦,好吧。”
郝冬梅有些不高兴,回答完,问了一句:“哥要去哪里?”
“广州。”
王老五抬起头来回答。
“是去陈默姐那里吗?”
郝冬梅问。
“是的。”
王老五回答,他认为没必要隐瞒郝冬梅。
“那我和你一起去吧。”
郝冬梅看着王老五的眼睛说。
“冬梅,你尽快的让你妈过来陪你,等我忙完这阵,就和你一起去旅行结婚,妈说不要大操大办,但总不能不去度蜜月吧,上次本来说好要和爸妈一起去旅行的,可是……我想补偿你,总不能让你就那样嫁给我做老婆吧,这可是一辈子的事情,不像过家家那么简单,得给你和我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才是。没几天就要过年了,看来,这个年,妈是不可能和我们一起过了,那就让你妈来和我们一起过吧,我争取过年前回来。”
王老五说这些的时候,心里很不好受,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撒谎的孩子一样,真实的情况又不能给郝冬梅说,要是说出他这次出去的目的,郝冬梅说什么也不会让他走的,所以他只好连哄带骗,把郝冬梅哄住。
郝冬梅尽管心里不舒服,但她没再做过多的坚持,她对王老五有的那些女人,已经见惯不怪了,总不能现在就干涉他的自由吧,她可不想像别的女人那样,把自己丈夫管得像个犯人一样。
这是郝冬梅第一次开车送王老五到机场,用王老五给她买的那辆车,她送王老五到机场的路上,心总是惶惶的,感觉这不是在送王老五出门,而是送别心爱的男人,她也说不清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哥,你可要注意身体,早些回来,我等着你。”
郝冬梅在王老五办好登机牌,朝安检口走的时候,拉住他的胳膊,泪眼汪汪的说。
“放心吧,我会尽快回来的,你在家,晚上要关好门窗,开车要小心,要是上班太累,就别去了,干脆回陕北老家呆几天吧。”
王老五也有一丝永别的感觉,他这个时候,才发觉,自己是多么的爱这个女人,要是自己这一去,再也不能回来,眼前这个女人会多么的难过,可是,他必须去,这是无法逃避的,要是他不去做这件事,那么,他的后半辈子,会永远活在对父亲的愧疚中,这不符合他王老五的性格。
就这样,王老五和郝冬梅分开了,郝冬梅怀着期待王老五尽快回来的心情,眼睛直到看不见王老五的背影,才一步一回头的走出机场大厅。
而王老五,头也不回的走了,他不是不想多看郝冬梅一眼,他是怕自己因为郝冬梅而放弃自己的决心,所以他装得像个无情的男人一样,忍住了想回头多看郝冬梅一眼的冲动,走到候机厅,坐在不锈钢的椅子上,两行热泪,没能忍住,从他两个眼眶里滚落下来。
陈默在白云机场一见到王老五,就扑进他的怀抱里呜呜的哭,她这些天来,多想有个依靠啊,这个依靠,除了王老五外,别人无法代替。
“对不起,我来晚了。”
王老五抚摸着陈默的背说。
“武哥,你瘦了,变得比一个月前老多了,又多增加了一些白发。”
陈默眼睛盯着王老五的脸庞,用手触摸着他的两鬓,心酸酸的说。
“你也憔悴了很多。”
王老五用右手抚摸着陈默洁白美丽的脸颊,有些心疼的说。
这毕竟是与自己有过肌肤相亲的女人,那份无间的爱意,总是在王老五的眼前晃动,见到陈默眼圈发暗,泪眼婆娑的,哪个男人会不动情。
车是由王老五开的,陈默坐在他身边,问王老五一些他父亲的事,两人说着说着,又把话题扯回到陈然的死上。
王老五问陈默:“那个出租车司机,叫什么名字?”
“李顺才。”
陈默回答。
“他住在哪里?”
王老五问。
“他的身份证上的地址是东北长春的,在广州住哪里,我也不知道。”
陈默感觉有些奇怪,王老五为什么问这个出租车司机这么详细的情况:“武哥,你问他做什么?”
“陈默,现在,我们先到你过去住的公寓看看,好吗?”
王老五没回答陈默的问题,而是提出要去看看她过去的公寓。
“好,往右拐。”
陈默给王老五指着路。
王老五没再说话,而是专心开车。
当王老五和陈默乘电梯来到公寓的时候,让陈默大吃一惊,公寓的门半开着,她看了王老五一眼,然后走上去推开门,里面被翻得七零八落。
【第六卷:青城山中,合欢兰丛】 第28章:寻找李顺才
“怎么会这样?肯定是小偷!”
陈默惊讶的说着,拿出电话就要报警。
“别报警。”
王老五制止了陈默,他心里明白,这不是小偷干的:“你先看看,都少了些什么东西,尤其是陈然的东西有没有少什么。”
陈默这才收起电话,开始仔细查看陈然的东西,看了一会,她才回答王老五:“陈然带来的笔记本电脑和那两个移动硬盘没了。”
王老五哦的回答一声,他已经早有预料,肯定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带上你必须的东西,我们离开这里。”
王老五说着,帮陈默收拾行李。
陈默始终认为这是小偷进了屋,她难以理解王老五为何不让报警,就在王老五帮她把必须行李搬到车里,开上车,陈默才问:“武哥,为何不让我报警?”
王老五一时没回答,他在整理头绪,想把这件事给陈默解释得清楚一些。
“陈默。”
王老五似乎想好怎么给陈默说了:“从我被抓,父亲被气死,到陈然遇车祸身亡,整件事,都有联系,不是单个发生的,这得从去年我和一个日本人发生的过节说起……”
于是,王老五前前后后的把事件给陈默做了简单的描述。
陈默越听小嘴张得越大,她感到非常吃惊:“这么说,我弟弟陈然,是被谋杀的!”
“有这个可能。”
王老五点头回答。
“天哪!太可怕了!”
陈默右手捂在脑门上:“难怪你叫我别回公寓住,要是我住在那里,也可能……”
陈默想想都有些后怕。
“是啊,这些人丧心病狂,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你也看到了,陈然的电脑和移动硬盘都被他们拿走,别的东西却没少什么。”
王老五眼睛盯着前方,下班高峰,加上道路湿滑,长长的车龙,似乎看不到头,车朝前慢慢的移动着,这哪是在开车,简直就是在一寸一寸的挪车,但王老五不急,前面的车朝前挪一寸,他跟着朝前挤一寸。
陈默这个时候,想到了什么,侧身面对王老五说:“武哥,我们现在就去交警队,必须马上找到那个出租车司机李顺才。”
等王老五和陈默到交警队,天已经完全黑了,值班的民警认识陈默,他在电脑上很快查到李顺才的住所。
“李顺才,住在白云区粤东巷三十四号十二号楼,五单元四零二室,电话是……”
民警把地址电话告诉王老五他们,陈默很快的把地址和电话记下来。
王老五拿出手机,照着这个电话号码打过去,提示说对方已停机,在王老五的意料之内。
陈默对广州还不是很熟悉,尤其是小街小巷,她更是不熟,问了很多人,才在晚上十点多找到李顺才的住所,敲了半天门,隔壁的人家一个男人才开门一脸怀疑的看着王老五和陈默问:“你们找李顺才吗?”
这个男人睡眼惺忪的,明显的才从梦中醒来,穿了身红色的保暖内衣,他身后,有一个头发蓬松穿了与男人一样颜色保暖内衣的女人,有些气恼的拉她男人的衣服,似乎两人刚才相拥着还没温存够,被王老五他们打断了寒冬被窝的温暖,显得有些怨恨。
“大哥,请问,你认识李顺才吧?他好像不在家啊?”
陈默微笑着开口问。
这个男人看到陈默这么漂亮,哪能不老实,他色迷迷的看着陈默胸部笑着回答:“认识,当然认识,我们都是白云出租汽车公司的司机,不过,他几天前出了车祸,撞死了人,已经停运了,昨天,把租住的这套房子退了,我问他去哪里,他说到深圳去打工,一家人,今天一早就离开了。你们找他有什么事吗?”
这个男人的口音,也是东北的,东北人都能唠,一开口,就哗哗没个完。
“哦,我们是从他老家来的。”
陈默也是东北人,她用东北口音这样回答,让那个男人更加来劲。
“是吗?这么说你也是长春人,哎呀我的妈呀,顺才大哥可从没在我面前提起过他还有你这么漂亮的家乡人,妹子,快到家里坐吧,外面挺冷的,这天气,不知道啥时候才有个头,来,快进来。”
男人一听陈默是李顺才老家来的,显得更加的热情,房门大开,邀请王老五和陈默到他家里。
他身后的那个女人却在他背上拍了一掌,男人侧头说:“打我干啥呀?顺才老家的人来了,我难道不该好好招待人家吗?”
女人斜了男人一眼,脸上皮笑肉不笑的给陈默说:“大妹子,你看天这么晚……呵呵,我们都睡下了,要不是听到你们敲门……”
“大姐,打搅你和大哥了,请你别介意,我们再问大哥几个问题,一会就走。”
陈默说完,看着男人的脸,笑着问:“大哥,那么你能把顺才大哥的最新电话给我们吗?他以前的那个手机,我们打了很多次,说是停机了,我们还以为他出啥事呢,所以才大半夜的找到这里来。”
“哟,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不过,我倒是听他说了一句,说深圳那里,有个做房地产的人,也是东北的,叫什么俊峰地产集团,顺才说要去那里打工……”
男人话还没说完,王老五忽然想到了李俊峰,陈默也想到了,峻峰地产,两人相互看了一眼。
“谢谢你,大哥,知道顺才大哥有落脚点,我们就放心了。”
陈默假装客气的说,然后道别,与王老五匆匆下楼,身后传来女人骂男人的声音:“你这个猪!看到漂亮女人就想往家里领!看我一会怎么收拾……”
接着,门嘭的一声关上,可能女人开始收拾男人了吧。
王老五和陈默对这些毫不感兴趣,女人爱怎么收拾男人,那是别人家的事,他们俩一心只想着尽快找到李顺才。
“武哥,现在先去吃点东西吧,折腾这么久,还没带你去吃饭呢。”
陈默在车上说。
“不,我们现在就赶往深圳,免得夜长梦多。”
王老五回答。
“要不,我给汇音打个电话,要她帮着问问李俊峰,有没有个叫李顺才的人找过他。”
陈默说起杨汇音和李俊峰,显得很自然,没半点别扭,这说明她与杨汇音相处得应该还不错。
“不用问,你想啊,一个地产集团的董事长,怎么会知道自己公司里进出的一般员工呢,还是我们到了后再问吧。”
王老五说。
“那好吧,你把车开上广深高速,我打电话订酒店。”
陈默是搞旅游的,她预订的酒店,折扣多,而且还很好,说完,她拿出电话,在深圳地王酒店,预订了双人间,她也没征求王老五的意见,自己做主,就像一个女主人和丈夫出行一样。
李顺才还真的进了峻峰地产集团,而且也真的是李俊峰亲自让他进去的,他们两,有点远房亲,曾经李俊峰就让他去帮着开车,但李顺才觉得给的钱不多,还没自己跑出租挣得多,所以一直没去,这次,他主动求上李俊峰,为的是避祸,挣的钱多少,他已经不在乎,因为,他的这起车祸,让他挣了不少,现在,他对于挣钱多少,已经不在乎了,他在乎的是生怕那些人对他下手,再次杀人灭口,于是,他拖家带口,急忙到了深圳,当天就找到李俊峰,到峻峰地产集团下属的建筑公司干活,他认为只有自己不显山不露水,小命才能保得住。
可他的算盘打错了,当王老五和陈默开始找他的时候,也有人开始找他,这些人,就是要他杀害陈然的人。
王老五没听陈默的建议给杨汇音打电话,两人到深圳后,在酒店住下,因为各自都累了,晚上没发生男女间平常的那些事,睡下就进入梦乡,陈默好似几天没睡好,她蜷缩在王老五怀中,睡得特别的香甜,而王老五,搂着一个温软香糯的女人,睡得很踏实,没有丝毫的欲念,就像是这是他平日里所做的事一样,习惯了。
两人是在第二天九点多起床的,在餐厅吃过酒店提供的免费早餐,直接开车到峻峰地产找李俊峰,本来王老五和陈默的意思,是要李俊峰帮着查一查这两天他的公司有没有进人,可当王老五和陈默到李俊峰办公室的时候,李俊峰却不在,办公室的人说李董事长到工地去了,没说到工地干什么,办公室所有的人,脸色都不好,王老五从这些人的面容上,看出不对劲,拉上陈默出来,让陈默给杨汇音打电话。
杨汇音接到陈默的电话,没有过多的客套,她给陈默说:“峻峰远房堂弟,在建筑工地摔下来死了,所以他现在到现场去了。”
“他堂弟?叫什么名字?”
陈默心里一惊,问了出来。
“李顺才。”
杨汇音在电话那边说。
【第六卷:青城山中,合欢兰丛】 第29章:杀人灭口
“李顺才死了!”
陈默几乎是惊叫出声,虽然是对着电话,可眼睛却看向王老五。
王老五听到陈默和杨汇音说的话,也感到很意外,伸手拿过陈默的电话:“汇音,是我,请你告诉我,李顺才死的那个工地地址。”
杨汇音在电话那边听到王老五的声音,感觉很忽然,一时没搭腔,愣了一会,才叫出一声哥。
王老五有些心急,再次说:“汇音,快告诉我李顺才死的那个工地地址。”
“哦,在黄岗区……”
杨汇音把地址说完,还想说点什么,王老五却挂断电话。
等王老五和陈默赶到建筑工地,没看到任何重大事故的迹象,像是根本没发生过工人死亡的事件。
不过,李俊峰却还在,王老五打电话给他,他亲自走出工地来迎接。
王老五一见到李俊峰,立刻问:“人呢?在哪里摔死的?”
“谁?谁摔死了?”
李俊峰似乎不想谈死人的事,装糊涂的反问。
“李顺才呀!他不是在工地摔死了吗?”
王老五瞪着眼说,一脸的不高兴,他没想到这个李俊峰,也是个黑地产,死了工人千方百计的隐瞒。
这回轮到李俊峰吃惊了,他搞不懂王老五和陈默怎么会知道李顺才死的,他们来这里,一开口就问死了的工人名字,他一脸疑惑的问:“武哥,你们大老远的来这里,就为李顺才吗?他和你们认识吗?”
“没时间给你解释,你告诉我,李顺才是从哪里摔下来的?”
王老五拉着李俊峰的胳膊,边往里走边追问。
李俊峰领着王老五和陈默,来到一栋正在兴建的高层建筑下,指着二十几层高的楼说:“喏,从十八楼,我也搞不明白,为何安全防护栏没挡住他,而是飞过防护栏,直接摔死在这里。”
说着,用手指了指已经堆满一堆黄沙的地方给王老五和陈默看。
“你为何不报警?”
王老五有些责怪的质问李俊峰。
“这个……是属于正常的事故,再说,他刚来工地,还没办理完手续,什么工伤保险等等,都还没弄好,要是报警,我的这个楼盘,就得停工,这可是关系到几个亿的啊,不是我怕查,而是工程耽误不得,所以……”
李俊峰辩解似的说。
“所以你就用钱塞住工人们的嘴巴,把这个事给捂住,李俊峰啊李俊峰,原来你是这么个东西!我王老五还把你当个人看,没想到你是个猪狗不如的家伙,与那些杀人犯没什么两样!你……”
王老五一时激动,几乎是破口大骂起来,他像是忘记了来这里的目的。
陈默拉了王老五胳膊一把,打断他的话,给李俊峰说:“这个李顺才,就是开车撞死陈然的凶手,我和武哥找他……”
陈默大概的把找李顺才撞死陈然的事给李俊峰说了说。
李俊峰这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他还不知道陈然死了:“陈默,你说陈然出车祸死了,什么时候?你为何不告诉我?”
“现在,我们要找李顺才问是谁指使他干的,可是……唉……现在找不到幕后真凶了!”
陈默急得直跺脚,眼泪汪汪的。
“我还是没明白,为何有人买通李顺才撞死陈然?陈然得罪什么人了吗?”
李俊峰听得是一头雾水。
陈默正要解释,王老五制止了她:“陈默,你在这里等着,我到楼上看看。”
王老五接着给李俊峰说:“李总,请你带我到上面看看,好吗?”
他表面显得很客气,叫李俊峰李总,可听在李俊峰耳中,就像是在骂他一样的难受。
“好的。”
李俊峰叫来一个民工,让他拿来两顶安全帽,分别递给王老五和陈默,然后带着王老五,进入正在兴建的大楼,往楼上爬。
王老五跟在李俊峰身后问:“当时有没有民工看到什么?”
“我问过了,没有人看到李顺才摔下来的场景,都不知道是怎么摔下来的,哦,对了,听门卫说,在李顺才摔下来后,有一辆运沙的车开了出去,当时他以为是给我们运沙的,没拦。”
李俊峰说到这个,站住了:“难道是真的有人推他吗?不然怎么会摔出安全网呢?”
“李顺才和你是什么关系?他应该是昨天到你这里的吧?”
王老五问。
“他是我一个远房堂兄,过去,我就让他来帮我开车,可他嫌赚钱不多,也不自由,所以坚持自己在广州开出租车,直到昨天上午,他忽然找到我说要在我这里干活,我问他想干什么,他说干什么都成,就算是一般工人,他也干,于是我临时安排了他到这个工地做活。唉,我也没想到他是因为撞死了陈然……”
李俊峰有些悔恨的说。
“他还给你说过什么吗?比如他不干出租,从广州来找你,是因为什么?他没说起吗?”
王老五问。
“没有,我当时很忙,没顾得上细问,等等,我想起来了,他走出我办公室的时候,临时出门,又返身回来,递给我一个信封,说要我帮他保管在我的保险柜里,我问他这是什么?他说是存折之类的重要东西,我想他还没找到落脚的地方,这些东西对他又那么重要,就答应暂时帮他保管。”
李俊峰回忆着说。
“真的是存折吗?”
王老五来了兴趣,立刻追问。
“不像,比存折厚,因为封了口,我没打开看,摸着像是磁带之类的东西。”
李俊峰也许经常这样爬楼,爬了这么一会,也没有气喘,可王老五却有些腿脚酸软了,他喘着气再问:“那么,他的老婆孩子呢?没和他一起来吗?”
李俊峰仍然不慌不忙的朝前走着说:“听他说送回老家去了,是他一个人到这里来的,他昨天下午就开始上班,晚上与其他工人住在工地里。”……
两人一问一答,终于爬到十八楼李顺才摔下的地方,王老五开始查看这里的防护网,见防护网开了一个口子,在脚手架上,他还看到了几滴发黑的血迹,他心里大概明白了几分,回头给李俊峰说:“李顺才是死了以后,才被人从这里丢下去的。”
李俊峰听完王老五的话,惊得张大了口,一时没了话语,事故发生后,他还没爬上来这里看过,他也看到了王老五刚才看到的血迹,他相信王老五的判断。
“这么说,还真的有人要他死啦!”
李俊峰这才知道王老五和陈默为何这么匆匆赶来找李顺才。
“是的,这是杀人灭口!”
王老五肯定的说。
“武哥,我得报警,这可不是小事!”
李俊峰说着,拿出电话,就要打。
“别报警了,要是你报警,说不定会惊动了幕后真凶,对你和汇音都不利,这事,还是我来处理吧。”
王老五制止了李俊峰,刚才王老五还责怪他没报警,现在又不让他报警了,王老五这样做,自有他的道理,因为,李俊峰说的李顺才交给他保管的东西,很可能就是线索,要是李俊峰报警,这条线索也许会给李俊峰和杨汇音带来杀身之祸。
李俊峰听了王老五的话,还真的是害怕,他和杨汇音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尽管两人还没结婚,可已经同居了,他从杨汇音身上,得到了从没有过的快乐,他陶醉杨汇音的温存,迷恋她的身体,他作为一个男人,可以说与杨汇音住在一起后,充分的享受到了男人的那份雄伟的自豪感,他想让这样的日子长久下去,不希望有任何人任何事破坏他与杨汇音的这份美好。
再怎么英雄盖世的男人,都逃不过女人的怀抱,女人的胸怀,就像汪洋大海那样宽广,犹如水一样的绵软柔肠,作为一个女人,一个女人中的女人,杨汇音的那身本事,王老五是见识过的,他曾经在她身体里,尝到过无尽的温柔,现在,这个女人的温柔乡,属于李俊峰了,李俊峰与王老五比,在女人方面,他只能算是个幼稚园的儿童,一旦沾上杨汇音的身体,自然难以自拔,立刻深深的陷了进去,尽管他在地产界算得上是巨头,可在杨汇音的怀抱里,他只能算是个小学生,一个充满求知欲的小学生,是最尊敬有本事的老师的,杨汇音就像是一个知识渊博的老师,每节课,都会给李俊峰带来新奇,她把过去自己经历过的,都施展出来,紧紧的捆死了这个地产界的精英。
王老五和李俊峰走下建筑物的时候,看到站在楼下的,不止是陈默,还有杨汇音,她是接完王老五电话后,驾车赶来的。
“哥,你的事,我都知道了。”
杨汇音看到王老五比最近一次在广州见他时苍老许多,有些发自内心的难过,眼睛水汪汪的,她真想扑进王老五的胸膛里,用她温柔的身体去驱散王老五这些日子的苦难,但是,她已经有了不错的归宿,这种冲动的事,不是她现在该做的。
“汇音,你怎么也来了?”
李俊峰看到杨汇音没戴安全帽,立刻把自己头上的那顶脱下来,给杨汇音戴上:“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陈默和王老五看着两人如此亲密恩爱,陈默心里有些别扭,撇开头看向远方。
王老五却不同,他哈哈笑着说:“哟!没想到李总这么懂得怜香惜玉,汇音啊,你们啥时候结婚?到时候,可别忘了请我也喝杯喜酒哦!”
他嘴上是这么说,可心里却酸溜溜的,毕竟,杨汇音曾经是自己的女人,她的每个毛孔,王老五都能清楚的记得,但既然人家已经找到了真爱,自己没理由不高兴。
爱如何永恒,唯有得不到的爱,才会永恒,人都很自私,只要爱,都想得到,可往往真爱,都不在自己身边。那些没有得到的美好迷人的东西,因为自己没有,所以才变得美好迷人,要是一旦自己拥有了这件美好迷人的东西,时间久了,也会变成垃圾般没那么美好迷人了。
王老五也好,杨汇音也罢,在两人心中,把对方都看作是自己一生中遇到的最爱,他们都把各自得到的那份愉悦,当作是今生的最大享受,这份难以言表的爱,对于他俩来说,就是永恒的。
王老五被抓和他父亲的死,杨汇音是从郝冬梅那里知道的,甚至她还从郝冬梅的口中知道王老五已经在老家与郝冬梅订了终身,两人算是有了夫妻之名,这是杨汇音所期望的。
“呵呵,我还和汇音商量着,到时候,还要请武哥为我们主持婚礼呢。走吧,到我办公室去,这外面实在太冷。”
李俊峰乐呵呵的说。
于是,王老五和陈默仍然驾驶陈默的车,李俊峰自己开自己的车,杨汇音开她开来的车,三辆车共同朝峻峰地产总部驶去。
在李俊峰那间宽敞明亮的董事长办公室里,李俊峰从保险柜中拿出李顺才请他保管的那个信封,递给王老五,王老五双手接过,先在外面摸了摸,才打开来看,里面确实是一盒录音带,王老五没当着李俊峰和杨汇音的面听录音,而是把录音带装回带子里,他这样做,是为了不把李俊峰和杨汇音牵扯进来,他们知道的越少,对他俩越安全。
王老五和陈默婉拒了李俊峰和杨汇音的吃请,而是开车离开,回到了他们下榻的酒店。
这是一盒普通的录音带,多半是出租车上听音乐的磁带,壳子上还有小周的酷像,王老五拿著录音带看了看说:“这多半是翻录下来的,估计是用手机录下来后,在翻录在磁带上,我们得找个卡式录音机播放才行。”
“我现在出去买一个吧。”
陈默想马上知道录音内容,所以她站起来就匆匆走出房间。
【第六卷:青城山中,合欢兰丛】 第30章:最佳拍档
当陈默把磁带放进买回来的卡式小录音机里,开始播放的时候,她似乎有些紧张,或者说是兴奋,手微微的有些发抖,坐在床边王老五的身旁,把头斜着靠在王老五右肩膀上。
王老五右手搂住陈默的腰,左手握住她的右手,他像是在把自己的力量用手输送给陈默一样,让她感到在自己身边的那份安全感,这也许是每个男人的本能,保护弱女子,是男人天生的一种责任。
两人静静的听,可是,卡式录音机里传出来的,却是小周的菊花台唱段。
“怎么回事?难道是李顺才把录音拿错了吗?”
陈默有些焦急的说。
“再等等。”
王老五表面沉着的说,可他心里,比陈默还着急。
陈默按下快键,磁带唰唰的朝前卷,然后她再次按下播放键,还是小周的歌,这回唱的是听妈妈的话,于是陈默再把磁带朝前卷,这样来回几次,在磁带快要卷完的时候,才听到一个东北男人和一个操一口广式普通话的男人的对话:……
(前面部分,没有录下来,所以王老五和陈默听到的开头是这样的。
“你放心的啦,事成之后,肯定把你一家,都弄到台湾去,孔先生是什么人,他怎么会骗你呢。”
这是说广式普通话的男人。
“这不是一般的小事,我要一百万。”
说这话的人,大概就是李顺才了。
“大哥,就弄个一般的车祸,谁也不会怀疑什么的啦,你又不是没出过车祸,我们掌握了你前两次车祸的经过,一次呢,是你报复与你老婆勾搭的男人,把人家撞了个残废,另一次,就更狠,你把与你家有仇的给撞死了,要不是你有前两次的经历,我们也不会找你,这钱也轮不到你赚的啦。现在,我们只不过要你再出第三次车祸罢了……五十万哦,你就算开十年出租车,不吃不喝,也不可能挣这么多的钱啦,等你到了台湾,大把的钱,有你挣不完的时候啦。”
“我要现金,你们得先付一半。”
李顺才犹豫了一会,似乎被说动心了。
“没问题啦,明天中午十二点,你到天河体育场保龄球馆,我在那里等你,到时候,我会把一半的定金给你的啦,并且,我会和你一起做这件事的。”
“可我不认识你,怎么找到你?”
李顺才问。
“放心,我认识你。”
“你说的那个台湾的孔先生,是黑道的人吗?”
“你没必要知道得太多啦,以前的四大家族知道吗?这个孔先生就是过去四大家族中孔家的后代,你说他是白道就是白道,说他是黑道就是黑道啦,能量大着呢,不是你我这样可以比的,既然他开口了,那肯定能办到,关键是你的嘴巴要闭紧了才行。”
“我打这个电话,可以找到你吗?”
李顺才忽然问出这么一句来。
对方沉默了片刻,才说:“你不要给我打电话,这个号码是临时的,有事,我自然会找到你的啦。”
说完,没任何声音了。
录音就这么多,听完录音,王老五和陈默相互对视着,陈默先开口:“好像没任何有价值的东西,凭这个录音,我们也找不到那个收买李顺才的人啊。”
“不,我们不找收买李顺才的那个人,他只不过也是个马仔,是跑腿办事的人,但他在录音里提到的台湾姓孔的人,才是真正花钱买凶的雇主,我以为录音里会提到松下裤带,没曾想,原来是姓孔的这个杂碎出头办这个事。”
王老五说着站起身来,从录音里,几乎可以肯定陈然的死,就是松下裤带为了杀人灭口,让姓孔的找人干的。
“武哥,你认识这个姓孔的人吗?”
陈默也跟着站起身。
“何止认识!”
王老五面对陈默,双手扶在陈默双肩上,眼睛盯着陈默说:“陈默,这件事,我一个人处理就好,你回广州吧。”
“不,我要和你在一起,不管你到哪里,我都要跟着你,我要为弟弟陈然报仇!”
陈默说完,就势扑进王老五怀里,双手紧紧楼抱住王老五的腰,侧脸贴在王老五胸口上。
“可你还要上班,总不能因为你弟弟,就不生活了吧,听我的话,报仇的事,就交给我好了。”
王老五用手触摸着陈默的秀发,说完,捧起她的头,在陈默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武哥,我就这么一个弟弟,他被人谋害,我这个做姐姐的,怎么还能安心上班,你就让我和你一起,找寻凶手吧。”
陈默说着,眼泪又溢出眼眶。
王老五最怕看到女人哭,何况怀抱中的这个女人,与他有过亲密关系,他用唇吻着陈默快流下的泪说:“会很危险的,那些人,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他们又不在大陆,我得出去找他们。”
“那你更需要我在身边,武哥,让我和你一起去吧,我没你想的那么娇气,我能照顾好自己,你不是说那个松下裤带在日本吗,他因为上次的事,被驱逐出境,永远不能再到中国,要是不出去找他,难不成就这样让他逍遥法外吗?我会日语,最起码,可以当你的临时翻译吧。”
陈默仍然双手紧紧的楼抱住王老五的腰,神情有些恳求,那架势,要是王老五不答应,她就不放手。
王老五看着陈默一脸的恳求,心软了,于是说:“好吧,你和我一起到日本去,不过,你得听我的。”
“嗯,我都听你的。”
陈默点点头回答,然后又把头埋进王老五的胸膛里。
“我们现在需要签证,还是找上次你带我去办的那家旅行社办理吧,让冬梅把我的护照快递过来,这几天,我们尽快把签证办好。”
王老五说完,把陈默从自己怀里推开一点,看着她说:“我们今天就回广州,有些事,我们还得做做准备。”
“好。”
陈默答应一声,离开王老五怀抱,开始收拾东西,其实也没什么东西可收拾的,两人根本没带任何行李,从陈默公寓收拾的那点简单行李,还在车上。
王老五在广州一个宾馆里住下,陈默也请好了假,这些天,她始终寸步不离王老五,与他一起住在酒店,两人很纯洁,尽管搂搂抱抱是常有的事,可却没干那种事,也许是王老五心事太重,没有欲望,他连往日晨勃都没有了,这样的情形,只有在遇到萧薇前出现过不到一年的时间。
而陈默,也没任何的冲动,她的身体,像是干枯的水井,过去只要想到王老五都会潮湿的地方,现在即使晚上和王老五相拥而眠,也没任何的反应,她也没觉得奇怪,因为她也感觉到王老五那个曾经威风八面的大宝贝,这些天来,都没动过,两人的那个地方,完全成了排泄器官,失去了该有的美妙功能。
所谓欲由心生,当人的心里没有任何欲念的时候,身体再怎么年轻强壮,也不会有内容的,王老五和陈默,心里被占据的,当然是失去亲人的痛苦,这种痛苦,淹没了他们本能欢爱行乐的冲动,如果说,人不干男女之事是纯洁的话,那么,王老五和陈默的这种“纯洁”生活,可算得上是典范,有哪对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男女共处一室睡一张床能像他们一样,什么也不干的,要是有,只能说明这两个人都是白痴。
王老五和陈默当然不是白痴,他们不做男女的事,但他们在积极做着另外的事。
王老五打电话给李云,问到李云那个在日本的同学电话和地址,他与李云的这个同学通过几次电话,请他帮找一家私人侦探社,雇了两个私人侦探,跟踪松下裤带的所有行踪,当然,王老五没给李云的这个同学说他这样做的根本目的,而是说这是生意上往来,需要了解对方的喜好和性格特点。
陈默除了忙着办理签证的事外,就是和王老五一起到射击馆,练习射击,她知道王老五为什么要这样做,她过去从没摸过枪,王老五成了她的教练,教会了她使用不同长短枪,两人几乎每天都有两到三小时花在射击上。
王老五还在网络里搜寻枪械性能特点,他看的,不是短枪,都是阻击步枪,了解不同阻击步枪的射程、风阻、风差、消音和弹道特点,做这些准备,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他要亲手毙了松下裤带那个狗杂种。
要在另一个国家,一个陌生的环境里完成刺杀,谈何容易,但王老五不想因为艰难而放弃为父亲报仇,这个仇恨,在他心里一天天的长大,塞满了他整个世界,不把松下裤带和姓孔的干掉,他这辈子,都不会好过,他不是怕他们再找麻烦,而是内心那份仇怨,永远会伴随着他,让他睡不好,吃不下。自己亲人死了,而仇人却逍遥自在的活着,他不允许松下裤带和姓孔的杂碎这样的恶人在这个世界上横行,他要为社会主持公道,用他自己的方式,铲除这些社会败类。
所以王老五积极的准备,他也明白,自己这一出去,也许再也不能喘着气回来了,但他没想太多自身的安危,他没和郝冬梅立刻登记结婚,就是因为怕自己再也回不到她的身边。
“武哥,都办好了,是以公务办理签证的,时间为一年,机票也买好了,后天中午直飞东京。”
陈默上午出去拿签证回来,进门就给王老五说,并从她挎包里掏出两人的签证。
王老五坐在陈默的笔记本电脑前,用谷歌定位搜索,找寻着松下裤带家族公司的所在地,他在查看附近有没有可以掩蔽的建筑物,可是,周围都是宽阔的绿化带,没有住户,也没有酒店,他有些失望,正要从电脑前离开,忽然有新邮件提示,他鼠标轻轻一点,打开邮箱,原来是李云那个日本同学发来的邮件,是关于私家侦探社搜集到的一些资料。
“陈默,你过来看。”
王老五点开邮件的附件,叫陈默过来看。
陈默看着照片上的那个矮个男人问:“这就是松下裤带吧?”
“对,就是他。”
王老五一张一张的看着照片,这些照片,有白天的也有夜晚的,都是松下裤带出入不同场合的**照,每张照片后面,都有文字说明,可能是李云的同学翻译成了中文,王老五能看懂。
王老五把画面停留在松下裤带进出一个叫京都歌舞伎町的照片上,照片下面的文字是这样描述的:“基本上每周六晚,在东京时间夜晚八点到九点,他都会到这里来,直到第二天凌晨三点到四点才离开。”
这个描述,很简单,没有达到王老五预想的那么详细,但因为他事先没给李云同学说过多细节,所以人家以为只是了解松下裤带的一般生活规律,这样描述,是要证明他喜欢到这里娱乐,找小姐之类的玩玩,说明这个人平时的爱好。
不过,王老五却很感兴趣,他给身边的陈默说:“要是在这家歌舞伎町对面找个房子,事情就好办了。”
“这家歌舞伎町我去过,是带国内的游客去的,这是东京最大的娱乐场所,位于东京最繁华的商业中心。这里是男人的天堂,很多国内到日本旅游的男游客,都喜欢到这个地方去,甚至世界各地的男游客都爱去。在歌舞伎町的对面,有两家高级宾馆,也有高级出租公寓,离歌舞伎町正面大门,不到两百米距离。”
陈默对这个地方很熟悉。
“太好了,这是最佳地点,只要能在对面的出租公寓租个面朝歌舞伎町的房子,就能把这个小鬼子做了!”
王老五用手拍了一掌桌面说,他已经不再避讳陈默,两人这些天来,一直都在商讨着如何刺杀松下裤带的计划。
“可有个问题,我们租房子,是要做详细登记的。”
陈默提醒王老五。
“嗯……这确实是个麻烦事。”
王老五沉言片刻,又说:“还是到了东京后再说吧,办法会有的,不着急。”
(《合欢佛》第六卷《青城山中,合欢兰丛》完)
【第七卷:东京合欢,私仇了结】 第01章:被逼疯的狗
就在王老五和陈默积极准备报仇期间,萧薇的丈夫孔大少与松下裤带像两条疯狗一样相互咬上了,两条疯狗终于闹翻。
陈然被车撞死后,当时与李顺才一起坐在车上的那个人,到陈默的公寓拿走了陈然笔记本电脑和两个移动硬盘,这些东西,很快就转交到孔大少手里,因为买凶追杀陈然,是孔大少受松下裤带的指使,亲自策划的。
问题就出在这,孔大少没有在陈然的电脑和移动硬盘里找到任何有关松下裤带指使电脑黑客的有关资料,他很老实的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他的好友松下裤带。
松下裤带自从在岛城被王老五他们收拾了一次后,被驱逐出境,再也不能到中国这块土地上找漂亮妹妹玩了,而他却尤其钟爱中国年轻貌美的妹妹,不能到中国来,就意味着他选择的余地少了,不是没有,而是没了更多的机会。
在日本,他同样可以找到从中国出去的漂亮女人,但他没有在中国那样有征服成就感,总是觉得在自家国土里玩中国女人,没有在中国的国土里玩得过瘾。
松下裤带的这种病态心理,与他是一个侵华日军后代有着相当大的关系,他的祖父,是个不折不扣的战争狂人,可以说他继承了他祖父的那种对中国的征服欲,虽然时代不同,再也不能用武力了,但他可以利用自家是世界著名企业的影响力,征服中国人,把中国人腰包里的钱掠夺进他自家的腰包里,同时,他用玩弄中国女人来达到他对中国的征服。
松下裤带认为,当一个民族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或者说当一个民族的女人为了金钱,甘愿成为仇敌的玩物,就说明这个民族已经没了自爱的尊严了,他在玩弄中国女人的过程中,享受到了征服一个民族的那种变态心理的满足感。
但是,松下裤带的这种满足感被剥夺了,原因就是因为王老五,要不是王老五,他现在照样在中国大陆当他的外企贵宾,照样一天换一个中国漂亮的女人乐呵,照样不断满足着他对中国的那种征服欲,可是,这些,都成了泡影,他只能到台湾去玩那里的女人,只能到香港和澳门去找他喜欢的中国女人,甚至他在日本找在日本打工或留学的中国花姑娘,还有就是靠孔大少这样的汉奸帮他物色可意的女人玩。
尽管松下裤带身边不缺中国女人,但他心里十分别扭,玩起来没过去那么的酣畅淋漓,征服的欲望得不到满足,他把这些,都归罪在王老五身上,为此,他千方百计的想收拾王老五,可始终没机会,不曾想,他的那个台湾好兄弟孔大少,主动找上门来,他一听要整治的人是王老五,哟西哟西的就痛快答应下来,这才花钱设计陷害王老五。
不过,他可没想弄出人命,要是整出人命来,事情败露,会影响他家族的企业形象问题,他只不过想让王老五坐牢。
说起坐牢,松下裤带死也忘不了在岛城看守所的那个夜晚,被那些小偷地痞们污辱的夜晚,他一想起来,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他也要王老五尝尝那样的滋味。
对于说合欢佛,他家里有,不过,是赝品,听孔大少说真品在王老五手中,这让他又产生了一个想法,那就是用合欢佛真品换取王老五的自由,在他心里,合欢佛比王老五失去自由更重要,所以他想靠陷害王老五来达到夺取合欢佛的目的。
他本来想得美美的,以为十拿九稳了,可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半路杀出一个陈然来,陈然攻破松下裤带找的黑客网站密码,让他手足无措,要是曝光出自己与黑客联手,陷害王老五的话,后果可不敢想象,那些狂热的中国网民,会把自家在中国的工厂给砸了的,所以他不敢再想合欢佛的事,只好找到孔大少,让姓孔的摆平此事。
孔大少正需要松下裤带帮忙,需要他的钱来收购萧氏企业的股票,他只好听命于松下裤带,于是,他找了香港一个不起眼的黑帮,请他们出面做掉陈然,并拿回他的电脑和移动硬盘。
就这样,陈然成了整个事件的牺牲品,小命葬送在他学到的本事上。
出了人命,松下裤带着急了,又听说王老五被无罪释放,他的如意算盘被打碎,就更加恼火,在电话里对孔大少又吼又叫,还说这一切,都是孔大少私自干出来的,与他本人无关,要孔大少自己擦干净自己屁股上的屎。
孔大少没想到松下裤带翻脸不认人,自己也是憋着一肚子的火,他只好再次杀人灭口,把李顺才也给做了。
更让孔大少心里发虚的是,他费尽周折拿到的陈然电脑和移动硬盘,没发觉任何对松下裤带不利的证据,认为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松下裤带,能让他放心,没曾想,松下裤带更加不高兴。
“巴嘎!不可能!你确认完全把陈然的东西都搞到手了吗?”
松下裤带在电话里责问孔大少。
“所有的,都在我手里了,确实没有对松下先生不利的东西,我仔仔细细的看了好几遍,要不,我把东西带给你,让你亲自看看?”
孔大少尽管也想发火,但碍于还需要松下裤带帮忙,只好强忍怒火的说。
“你把我当傻瓜了吗!陈然能备份,你难道就不会备份了吗?你需要资金,我不是已经答应过你了嘛,只要把事情摆平,我就帮你收购萧氏企业的股票,可是,你却用如此手段想控制我,嘿嘿,我说孔大少,你那点伎俩,我还不清楚!”
松下裤带在电话中把他心里想的,都说出来,他认为孔大少在玩他,留了一手。
“松下先生,你应该相信我,陈然确实没掌握你的任何证据……”
孔大少很无奈的想作进一步解释。
可松下裤带没给他这个机会,打断孔大少的话:“你不用再作任何解释了,弄出人命这些事,都是你干的,与我没任何的关系,是你自己整出了人命……以后,你我井水不犯河水,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你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别在把我牵扯进去……”
松下裤带明显的这是在开脱自己的罪责,他实在不想让自己卷进人命案子里去,因为,要是他卷进去,被警方查到,他不仅继承不了家族企业,还会把整个家族企业给毁了。
孔大少一听松下裤带电话那头说的话,心都凉了半截,他也不客气的对着电话说:“嘿嘿……你以为你这样说就没事了吗?我告诉你,要是我出了问题,你也不会有好下场的!你可别忘了,多年前,玩死那个女人,可是我帮你背了黑锅,这次,你又想让我背黑锅,想都别想!”
孔大少把多年前的老账都翻了出来。
松下裤带嘿嘿的冷笑几声说:“姓孔的,你个杂碎!那件事,你不是已经收了我一大笔钱了吗,现在又再次拿这事要挟我,我告诉你,我随时都可以像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的让你完蛋!你休想再从我这里得到一分钱!你现在就像是一只丧家狗,开始汪汪的乱咬人了,像你这样的疯狗,不配在这个世界上生活!你给我记住,要是你胆敢乱来,我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松下裤带说完这话,把电话挂断了。
孔大少气得把手机使劲摔在地上,还用脚狠劲的踩了几脚,像是手机惹恼了他似的,嚎叫着说:“我操你个小鬼子!松下你这个狗娘样的杂种!老子绝饶不了你!”
他跟着松下裤带,不仅一点好处都没捞到,反而总是为他卖命,做人做到孔大少如此地步,也真够窝囊的,这要是在四大家族兴旺的时候,别说一个松下裤带,就是十个百个松下裤带,也只是他孔大少手心里的苍蝇,随时可以一把掐死,可现在毕竟不再是他孔家的天下,他这个落魄子弟,没了任何的依靠,只能靠他自己去打拼了,在萧家,他已经没了立足之地,本打算靠松下裤带的财力,挽回败局,没想到弄巧成拙,这下,也和松下裤带闹掰了,他陷入到一个绝望的境地里,能不疯吗。
疯了的人,是什么都不怕的,没有他不敢干的事。
孔大少疯了,他被松下裤带给逼疯,他这些日子来,遇到的事,让他不疯都不可能,先是被萧家赶出家门,再就是自己想得到的萧氏企业及合欢佛图谱不仅没能到手,还整出了人命,现在,那个与他总是信誓旦旦的小日本矮子,也背信弃义,不再管他了,他花进去的心血和金钱,都成了泡影,所以孔大少疯了。
松下裤带不死,他孔大少就别想睡一天安稳觉,因为,松下裤带知道他所干的一切,杀一个人是杀,杀两个人也是杀,孔大少豁出去了。
【第七卷:东京合欢,私仇了结】 第02章:入侵者的感觉
对王老五来说,到一个新的环境,没有丝毫陌生感。
东京再怎么繁华,再怎么对很多人具有吸引力,但王老五只把它当作一块仇恨的土地,生活在这里的人,那些曾经拿着屠刀杀害过无数中国同胞的子孙后代们,似乎忘记了他们祖先犯下的滔天罪行,他们才不在乎曾经发生过什么,他们在乎的,是他们现在拥有的信息时代的奢靡生活。
在踏上日本国土的那一刻,王老五心情很平静。
通过入关安检,在走出机场时,陈默问:“武哥,你有什么感觉?”
“感觉?什么感觉?”
王老五不知道陈默问的是什么。
“入侵的感觉呀!”
陈默挽住王老五推行李车的手说。
“入侵……的……感觉?”
王老五还是没能明白陈默说的,所以他把这句话分开说。
“是啊,入侵日本,我们现在入侵了日本的国土,你有没有一种胜利的感觉?”
陈默进一步解释说。
“哈哈……”
王老五这是近段时间里,第一次如此开心哈哈大笑,他招牌式的大笑,引来周围人的目光,但他毫不在意,大声的说:“还别说,经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有了那么点意思的感觉,不错,入侵的感觉,比几十年前,这里的鬼子入侵我们大中华的那种入侵比,我觉得现在我们的入侵,胜过他们举着屠刀嗷嗷怪叫砍杀同胞,更有感觉。”
“我第一次带旅行团来的时候,很激动,尤其是接待我们的那个日本旅行社的导游不停给我们鞠躬的时候,我们每个人都感觉她那是在给我们道歉,为他们的祖先向我们谢罪,虽然不是那么回事,但我们只要那么想,心里就好过多了。”
陈默给王老五说这个事,似乎在暗示王老五什么。
王老五听出了陈默的意思,他深情的望了陈默一眼,很感激她这番话,是的,自己应该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出现,不该总是愁眉不展的让小鬼子们小瞧了。
王老五想到这里,把腰杆挺了挺,面带微笑,表现出入侵者胜利的微笑,与身边漂亮的陈默,走向出口,很多迎来送往的人,几乎都用羡慕或者说是嫉妒的眼神,看着这对“复仇者”,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快变成老头的男人和这个漂亮的女人,来这里,是为了杀人的。
落脚的宾馆,是陈默在广州的时候,就预订好的。
希尔顿酒店,作为一家世界级的连锁酒店,希尔顿家族拥有着这个世界上最庞大的酒店经营权,下榻这样的酒店,除了该酒店与旅行社有业务协议价外,就是为了舒适。
酒店位于东京繁华地段,王老五和陈默进入房间,看到的是一张宽大的奶白色双人床,似乎这床是为两人特意准备的,床头拉开的一个被角,恍若在开口微笑欢迎王老五和陈默,床的正中,放了一个水晶牌,上面有英文和日文写着字,王老五隐约可以从日文认出,说的大概意思是“尊贵的客人,房间已经过消毒,请你安心入住”。
陈默好像尿急,放下包,就匆匆走进卫生间,不一会,王老五就听到了从卫生间传来的尿尿声,因为陈默没关门,所以尿尿声还挺响亮。
王老五听着异性隐秘的撒尿声,心里动了一下,一股冲动,从小腹慢慢升腾起来,包在纯棉内裤里的宝贝,微微举了举,但没昂起头,就那么轻微的动了动,他忽然想起以前不知道在哪本书里看到过,说女人尿的力量,决定着这个女人的生育能力,有的女人,蹲着撒尿,能把土地冲个小坑,与男人站着撒尿比,一点也不逊色,就像男人能把尿尿得越远的男人,那方面能力就越强一样,女人能把尿尿得哗啦啦的响亮,说明在男女的亲密事情上,做起来也很带劲,这样的女人,一般的男人很难征服,但只要征服了这样的女人,其中的滋味,可是妙趣无穷。
“武哥,想什么呢?”
陈默在王老五走神的时候,走出卫生间,她还以为王老五在想以后的计划呢。
“哦,我在想……想我们该从哪里入手。”
王老五有些尴尬,他不想让陈默看出自己的心思,所以走向窗户前,拉开窗帘,眼睛看向外面,他们住的是二十二层,站在窗户前,能看出很远。
陈默走过去,从王老五背后伸出双手,环抱住他的腰,左脸贴在王老五的背上,小声的说:“武哥,和你在一起,真好!”
王老五没说话,也没回转身来,心潮起伏,他知道陈默说这话的意思,但他不能给她任何承诺。
陈默就那样静静的抱着王老五的腰,有一句没一句的说:“每次,和你在一起,都让我感到踏实,只要你在我身边出现,似乎所有的艰难困苦,都被你赶跑了……唉……要是能天天和你在一起,该多好啊……即使亡命天涯,我也会很幸福的……要是这次能顺利的为我弟弟报了仇,我打算不做导游了。”
“哦,那你做什么?”
王老五这个时候回转身来,双手搂住陈默丰腴柔软的腰,头朝后仰,看着陈默的眼睛问。
陈默的双眸盯着王老五的双眼,装着很认真的回答:“当杀手!”
“哈哈……”
王老五被陈默那可爱的认真模样给逗乐了:“当杀手,你疯了!这可不是一个好选择。”
“真的,我确实是这么想的。”
陈默说着,把身体紧紧贴在王老五胸前,接着说:“在广州,你教我射击的时候,我每射出一发子弹,都带着仇恨,把靶子,当作害死我弟弟的松下裤带,好多次,我仿佛眼前看到的,是松下裤带的身体,被我用枪打出一个个血窟窿,可奇怪的是,我一点也不害怕,反而觉得很刺激。”
她说到这里,把头从王老五胸膛上抬起来,又看着王老五的脸:“于是,我这些天就在想,我是不是天生的有这种本能,可以把这种本能当作我以后的一个职业。”
“瞎说!”
王老五心里酸酸的,他一点也不觉得可笑了,人有的时候,确实会有一些不现实的想法,陈默说的,他没觉得幼稚,反而感到一股悲凉,也许陈默的话,也是他王老五想过的事吧,所以王老五感到酸楚,他把陈默搂抱得更紧一些,并在她额头上亲吻一口说:“陈默,别胡思乱想,也别担心,一切有我呢。”
王老五这样说,是他心里话,到时候,他不会让陈默动手的,他甚至想,在自己干掉松下裤带前,会把陈默支开,这样,要是出事了,陈默也就不会受到牵连。
“武哥,我们能成功吗?”
陈默轻声的问。
“不知道。”
王老五心里也有些虚,毕竟,这是要一个人命的事,他还从没杀过人,尽管在电影电视里看到的杀人场面很多,可那都是假的,真要自己亲自动手,把枪口对准一个人的脑袋,打爆对方的头,王老五还真有些虚火,要不是因为父亲的死,再怎么样,他也不可能走上这一条道的。
“不管成功还是失败,我都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
陈默似乎想到要是失败,她会跟着王老五一起去死,所以才说出如此的话来。
两人静静的站在窗前一会,谁也不说话,就那样紧紧的拥抱着,两颗心,咚咚的跳,节奏很整齐,仿佛就是一颗心脏在跳动。
“陈默。”
王老五听到陈默肚子咕噜噜的响了一声,开口叫她。
“嗯……”
陈默已经闭上了双眼,紧紧依偎着王老五,她有些犯困。
“饿了吧?天快黑了,我们出去吃点东西吧,你比我了解这里,我们找家好点的日本餐厅,好好的享受一下东京美食。”
王老五也有些饿了。
“我还真认识一家北海道的餐厅,那里的料理还真不错,我带你去吧。”
陈默说着,离开王老五的怀抱,开始穿大衣。
“我们是不是该找个日本人,好好的了解一下日本人的生活特点和他们的文化氛围,这样,也有助于我们的计划实施。可以说,我对日本的了解,只有寿司和生鱼片,其它的,基本上一无所知。”
王老五也穿上大衣,看着陈默在涂口红,看一个女人化妆,也是男人的一种乐趣。
陈默涂好口红,两片嘴唇上下抿了抿,微笑着说:“好啊,我在这里,只认识搞旅游的,而且还是女性,要是武哥你不介意,我可以打电话找她们。”
“我当然不介意,一个男人,说什么也不会介意女人的,哈哈……”
王老五开玩笑的说。
“我说的是怕人家知道了我们的计划,才不是你想的那事呢。”
陈默红了脸,娇羞的斜了王老五一眼回答。
“我们不说,她怎么能知道,要是问起我们到这里来的目的,就说是度假的,你是我未婚妻,我是你未婚夫,我们是情侣共同出游,你觉得我这个主意怎么样?”
王老五想把紧张的心情放松放松,所以给陈默这样说。
【第七卷:东京合欢,私仇了结】 第03章:陈默找的日本女人
陈默听王老五把两人的关系说成是情侣,说自己是他的未婚妻,心里一阵暖流涌起,这是她与王老五相识、相处以来,第一次听到王老五把两人的关系说得如此的亲密,比说出那三个俗字“我爱你”还让陈默感到开心。
有时候,陈默独处时,总会不自觉的想到自己与王老五这种微妙关系,她心里明白,自己和王老五,两人是不会有什么结果的,这是一场没有结局的轰轰烈烈的爱情,是个死胡同,但她不怕钻不出去,就算是死,只要有了这么一次深刻的爱恋,她也愿意,就像飞蛾,明知道朝火焰飞去是的结果是粉身碎骨,但仍然要奋不顾身,只要有爱,就算短得只有那么一瞬间,也是一种人生莫大的幸福。
陈默站起身,扑进王老五的怀抱,哭了。
“武哥,谢谢你!”
陈默紧紧楼抱住王老五的脖颈,呜呜的哭得似乎很开心,哭本来是一件不愉快的事,可陈默却哭得很开心,因为她听到了自己这辈子都觉得不可能听到的话语。
“谢我?陈默,你这是怎么啦?”
王老五一时没明白陈默的意思,明明是谢,却又哭得很伤心的样子,王老五当然不能理解一个女人此时的心情,他怎么会知道陈默不是伤心的哭,而是开心的哭呢。
陈默稍稍离开王老五怀抱一点,眼眉带笑的用手捶了王老五胸膛一下说:“讨厌,你坏死了,明明知道人家说谢谢的意思,还装不知道,你坏死了坏死了!”
说着,粉拳噼里啪啦,想擂鼓一样敲在王老五胸口上。
这下王老五明白了,是呆子也该明白此时的女人心情是多么的好,好得可以对她做任何想做的事情,她可以为面前的男人展示她浑身的魅力,让男人欲罢不能。
可惜,王老五没做,尽管他明白,可不是做的时候,最起码他认为现在不行。
“呵呵,好了,给你日本的朋友打电话吧,我倒是要看看,究竟是日本女人漂亮,还是我的陈默漂亮。”
王老五用手抓住陈默的双手,垂下头眼睛盯着陈默说。
“讨厌,又来了,要是这个日本女人比我漂亮,你是不是就不要我了?想要和她……哎呀,你这个人,总是不正经,可坏了!”
嘴巴上说出一连串的坏,但陈默心里可没真觉得王老五坏,她就爱王老五的这种坏坏的坏。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小鬼子一个个长得都像松下裤带一样,又矮又胖,小鬼子的女人,也好看不到哪里去,怎么可能比我的陈默漂亮呢。”
王老五说着,要亲陈默的小嘴。
陈默撇开头,用右手掌推开王老五凑上来的脸,娇笑说:“讨厌,人家刚涂了口红,别逗了,我还要打电话呢。”
说完,从自己包里拿出电话薄,快速的翻找起来,嘴巴上还念叨着:“池田菜花……池田菜花……”
“陈默,你找的人叫池田菜花吗?”
王老五觉得这名字有点意思,田里的菜花,听这名字,应该是个像花一样漂亮的女人。
“是啊,她是东京国际旅行社的,我与她打交道过三次,人漂亮,又很开朗,你不是要了解日本的风土人情吗,找她最合适。”
陈默已经拿起床头的电话,边拨号边回答。
王老五微笑着走进卫生间,嘴巴还叨叨着:“池田菜花,菜花,呵呵,这名字好!”
边说边拉开裤裆拉链,掏出他那骄傲的器物,拇指和食指捏住头与颈部位置,把口子对准洁白的座便器,屁股朝前一耸,一股清澈的水柱,射向座便器宽大的口子,仿佛在把尿撒进池塘或田里,给池塘和田增加养分,他心里想着池田菜花的名字,他那神物,在这样的念想中,撒尿的过程里,逐渐的伸长变硬,微微的朝上翘起,水柱也变得更加有力量,他不得不用手压低它的头,以便瞄准座便器张开的大口,生怕把肥料浪费了似的。
王老五刚把最后几滴尿用腹压逼出来,右手抖了抖还有些胀硬的器物,准备塞回裤裆里的时候,陈默漂亮的脑袋出现在卫生间门口,咪笑着盯住王老五胯间的家伙说:“武哥,池田菜花说要我们先到北海道餐厅,她一会就到。咦,你是不是想……呵呵……”
陈默用手指王老五那里一下,然后又把手捂住嘴娇羞起来。
“呵呵……”
王老五有些尴尬的笑了笑,他刚才确实神思有些恍惚,想到了日本女人的那个地方与中国女人会有什么不一样的感觉,所以他的神器很不老实的就想犯罪。
这是王老五被抓后到现在,第一次有了那种男人的需要冲动,尽管在这样一个国家,他是来报家仇的人,有这样的冲动似乎没好处,但欲望一旦产生,就身不由己了,不是王老五没有定力,克制不住,而是欲望本身就难以压制。
人就是这样,有时候,情和欲往往难以分开,就像是一个人身上同时存在的两个灵魂,真正做到情与欲合一的,很少,大部分时间,都是情与欲独立存在。
“快走吧,不然,不是我们等菜花,而是菜花等我们了。”
陈默仍然睁大双眼的看着王老五,直到他把胯间东西完全整理好,才把眼神离开,她这也算是过了一把偷窥的瘾。
在窥视这种心理方面,是不分男女的,男人喜欢窥视女人,女人也有如此嗜好,只要有机会窥视男人,是绝对不会错过绝佳机会的。
陈默因为很少与男人如此近距离的亲密接触,这些天,她与王老五同吃同住,但在两人大小便的时候,还是避开的,她还没这么近距离的看过王老五撒尿的样子,此时看到,还是蛮新鲜的,那种窥视欲被满足的快感,让她心里痒痒的舒服,但又有些失落,因为窥视欲尽管被满足了,可接着而来的,却是另一种欲望的升腾,似乎需要更多的满足,才能让自己起伏的心潮得到平复。
王老五在陈默美目的注视下拉上拉链,做这个动作的时候,他也有一种满足感,这种满足感,说不出来,但他心情却十分的好,好像当着陈默的面做这种事,对他来讲,仿佛是在表演给她看,人都有表演的欲望,一旦把自己美妙的一面,也就是别人感兴趣的一面展示给人看,自己心理就会得到满足,满足别人那种窥视欲望的同时,也满足了自己表演展示的欲望。
“走吧,看看这朵长在邪恶国家的菜花到底是油菜花还是苦菜花。”
王老五调侃着说完,伸手揽住陈默的腰,另一只手拿上房卡,开了门,两人双双相互揽着腰,朝下楼的电梯方向走。
王老五和陈默下了出租车,天气仍然阴冷阴冷的,不比国内好多少。
王老五环视一下四周,此时,天色已经暗淡下来,华灯开始闪烁,高楼上的那些霓虹灯广告,闪烁得有些让人眼花缭乱,来往的人,似乎都急着赶路,脚步匆匆,一个个脸上带着凝重,好似遇到了什么不幸的事,或者是因为劳累了一天,身心疲惫了。
“东京的人,与国内的人表情一样,看来,不止是国内人生活压力大,就是在如此发达的帝国主义社会里,也不是每个人都生活得很开心。”
王老五感慨着说。
“其实,生活在东京这样的地方,确实很不容易。”
陈默拉了王老五胳膊一下,指着街道边一家餐厅说:“武哥,我们进去吧,这就是在东京最有名的北海道餐厅。”
王老五顺着陈默所指的方向看,见一个门面不是很起眼,唯一能让人看出是餐厅的,除了那闪烁的霓虹灯的字外,几乎没有别的很起眼的标示,这与国内著名餐厅的门面比,相差太远。
“走吧。”
王老五又揽住陈默的腰,朝北海道餐厅的门走去。
走进里面,顿时让人眼前一亮,门口迎宾的女服务员,穿的不是日本传统服装,而是渔民妇女的装扮,头戴碎花巾,上身灰色麻布对襟衫,袖口还朝上挽起,裤子是深蓝色的,裤腿还卷起到膝盖处,脚上穿的,倒是地道的日本木屐,唯一有点现代感的,是女迎宾露在木屐上的脚趾头指甲盖上的红色指甲油。
王老五看到两个抹了厚厚一层白粉的女迎宾,有些想笑,这让他想起多年前看到过的一部日本著名电影《望乡》里的女演员的穿戴。
两个女迎宾朝王老五和陈默深深一鞠躬,嘴巴似乎在说着国内餐厅里那些迎宾小姐常说的:“欢迎光临!”
的话,满脸的微笑,倒是很职业,让男人会误以为这是对自己有意思,与满大街走着的人群相比,她们看上去像是生活美满幸福似的。
“有点意思啊!呵呵……”
王老五上下打量完迎宾小姐的装扮,笑着给陈默说。
“武哥,你知道刚才她们俩对咱们说的是什么吗?”
陈默微笑着与两个女迎宾点头微笑后问王老五。
【第七卷:东京合欢,私仇了结】 第04章:美丽的池田菜花
“我想她们说的,应该是欢迎光临之类的话吧?”
王老五一脸疑惑的看着陈默回答。
“呵呵……不是你想的那样。”
陈默掩口而笑。
“那她们说什么?难不成说的是“这里是茅房,请随便使用”吗?”
王老五与陈默开起玩笑,站在一边的两个迎宾日本女人,一脸微笑的看着王老五和陈默,她们不知道这对看似不怎么相配的男女在说些什么。
“哈哈……”
陈默笑得前仰后合的:“你真够坏的,如此占日本人嘴巴上便宜。”
陈默忍住笑,然后给王老五说:“她们刚才鞠躬给我们说的是:“先生、夫人欢迎上船”的意思。”
“上船?还是上床?”
王老五这些天没怎么开玩笑,所以抓住这个机会,想好好的乐一乐。
“尽瞎想!是轮船的船,不是睡觉的床!”
陈默斜了王老五一眼回答。
“这是船吗?难道我俩上了贼船吗?”
王老五哈哈大笑起来。
陈默见又有人走进来,拉了王老五一把,小声给王老五说:“一会你就知道了。”
“这明明是餐厅,干嘛说是船呢?”
王老五嘀咕着,与陈默一起朝里面走,他鼻孔里似乎闻到了海腥味,这种味道,在大海边长大的人都很熟悉,闻到这股味道,仿佛走到了海边,耳边还隐隐约约听到海浪的声响,灯光的作用下,餐厅里几乎清一色的大海蓝色,而王老五和陈默走的过道,就像是豪华油轮上游客的房间过道,一个穿了一身船员服装的男服务生朝他们微笑着迎来,走到王老五和陈默身前两三米的距离站住鞠躬,叽里咕噜,像唱歌一样说了几句话,王老五没听懂,看着陈默等她给翻译。
“他问我们有没有预订房间?”
陈默翻译完,微笑着给这个长得还算不错,最起码没像松下裤带那么矮的男服务生叽里咕噜的说了几句,只见那个男服务生“嗨嗨”的点头,接着在前面引路,继续朝里面走。
王老五问:“他要把我们带到哪里?”
“我刚才跟他说,我们要一间雅间。”
陈默挽住王老五的胳膊回答:“并且,我告诉他一会有个叫池田菜花的小姐要来,请他多关照,也就是让他一会领菜花到我们要的房间里的意思。”
拐了两个弯,服务生终于在一个像船舱的门口停下,推开了房间的门。
这是一间有日式榻榻米的餐厅包间,围在餐桌边的坐垫还专门设置了靠背,盘腿坐在上面,应该很舒服。
王老五和陈默把穿在身上的大衣脱下,递给服务生挂在房间门口的一个衣架上,两人脱了鞋,穿着袜子走向榻榻米,双双并排面对门口坐下,打开面前的菜谱,陈默开始翻译给王老五菜谱上的菜肴。
“这间北海道餐厅,主要的菜肴以鱼贝类为主,北海道是日本水产资源最丰富的地区之一,那里的鲜鱼和水产加工,在日本最为有名。因为北海道地理环境的原因,所以捕捞的海鲜味道和鲜香,都是上品,其中一部分,可属珍品,最为有名的要数螃蟹,雪蟹和毛蟹属于那里的珍品。日本人吃蟹大体有两种,一是盐水煮,二是把生蟹的肉片成片,当生鱼片吃,可谓鲜味十足。另外,北海道的海胆,也是世界有名的,那种丰润的甜味,在世界上别的地方,绝对品尝不到。”
陈默看着菜谱上的简介,简短的给王老五讲。
“听你这么一说,我肚子更饿了,难道这些东西,在东京也能吃到?”
王老五嘴巴里口水都快流了出来。
“这里都有,一会包你能品尝到。”
陈默娇笑着看了王老五一眼说。
“那你快叫他们上菜呀!我都等不及了。”
王老五合上自己面前的菜谱,催促陈默快点菜:“你就找那些好吃的点吧。”
“好吧,那我给你每样点一点尝尝。”
陈默于是招手让服务生过来,开始说些王老五根本听不懂话。
王老五却掏出香烟点上,仔细的四周打量这个包间。
包间的窗户,是轮船上房间的那种窗户,透过玻璃窗,仿佛可以看到外面就是大海,其实这是一种灯光效果,根本没有什么窗户,此时没有听到海浪声了,但是王老五感觉屁股下有些微微晃动,要是不细心去体会,还难以察觉,但王老五感觉到了,好像是坐在一艘正在海上航行的船上一样,但不会引起晕船那种反应,仅仅是细微的摇晃而已。原来迎宾小姐说的上船,是这个意思。房间的顶部,用水彩画描绘着北海道人打渔的历史,四周墙面,挂了几个用镜框镶嵌起来的老照片,似乎是这个餐厅的历史照,其中,有几个名人曾经在这里就餐的照片,王老五认出了一个,这个人几乎中国人都认识,他叫小泉,曾经当过日本首相,每年都爱去那个供奉了鬼神的地方磕头下跪的家伙。
王老五不是那种反对别人祭祀祖先的人,但他却觉得日本这个国家怎么这么烂,明明是杀人魔,也要被全国人民敬仰,难道那些做了很多好事善事的,没资格被他们供奉吗,王老五想不通,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民族?他真的想好好了解了解。
陈默把菜点完,服务生出去没多大会,那个叫池田菜花的日本女人来了。
当这个日本女人微笑着进门时,王老五没有像陈默那样热情的站起来,而是仍然坐在原位,像尊菩萨一样,双眼瞪圆了看这个日本女人。
只见她脱去长大衣后,一身合体职业套装,身材高挑,穿着短靴,羊绒连袜裤露在靴子和裙子间,是黑色的,披肩短发,双眼大而明亮,还是个难得的双眼皮,脸上没有施过多脂粉,唯有淡红的嘴唇可以看出她化过妆,脸蛋和五官都很漂亮,十足的靓女,看不出多大年龄来。
在陈默给池田菜花介绍王老五的时候,池田菜花用生疏的中文鞠躬说:“你好!”
“请坐!”
王老五右手一抬,指着对面的位子说。
好像池田菜花听懂了王老五的话,或者是她看懂了王老五的手势,走过来,等陈默在王老五身边坐下后,她才双腿并拢斜着身体坐下,穿成如此模样,也确实不方便坐,但她似乎没觉得不好,显得很自然。
王老五小声的给陈默说:“没想到,日本还真有漂亮的女人。”
陈默咯咯的掩口笑出声,池田菜花眼神莫名其妙的看着王老五和陈默,于是,陈默说了几句日语,池田菜花羞红了脸的笑了。
“你们两个叽里咕噜的说些什么?说我的坏话吗?”
王老五问陈默。
“我把刚才武哥说她漂亮的话,说给了菜花小姐听。”
陈默回答。
“我说陈默,你可别把我说日本人不好的话翻译给她听哦。”
王老五说这话的时候,面带微笑,眼睛盯着池田菜花。
池田菜花以为是在和她说话,她却把美目看向陈默,那意思是想知道王老五和自己说了什么。
陈默反问王老五一句:“你是不是看上了人家呀?”
然后才用日语给池田菜花说:“武哥说你长得像电影明星似的。”
陈默的这句话,更是把池田菜花逗得笑出声来,她那整齐洁白的牙齿,完全暴露在王老五的眼前,很是好看。池田菜花用很动听的声音看着王老五说了几句,然后要陈默翻译。
陈默于是翻译给王老五听:“她说武哥看上去,眼神有些凶巴巴的,她看着有些怕你,但你有着很独特的魅力,男人阳刚魅力,说你很像日本的武士呢。”
王老五哈哈大笑起来:“我的样子很可怕吗?哈哈……你们日本武士,都很可怕吗?”
陈默把王老五的话翻译给了池田菜花听,池田菜花沉默了一会,语气有些沉重的叽里咕噜说了些话,陈默再次给王老五翻译:“她说日本武士不可怕,可怕的是他们身上那股武士道精神,她爷爷就是一个武士,曾经到过中国,在中国打过战,后来回国后,总是做恶梦,死的时候,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要回家。她小时候,听过她爷爷讲的故事,每次听,她都哭了,她说那是日本人的一种耻辱,是日本人永远抹不掉的伤痕,给中国人民造成的伤痛,让她深感作为一个日本的羞耻。”
王老五听了陈默的翻译,顿时对这个漂亮的日本女人肃然起敬,他在国内,大多听到的是日本人如何不愿意承认自己国家曾经犯下过的滔天罪行,他才到日本几个小时,就遇到了一个深明大义的人,这个人还是个女人,这才是真正美丽的女人。
陈默翻译完,她给王老五说:“池田菜花小姐,对中国来的游客,十分关照,比任何一个日本导游,都对中国游客好,没有歧视中国同胞。我曾经问过她,为何这样,她给我说,她这是在为日本过去犯下的过错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弥补。”
这个时候,菜肴逐步上来了,除了雪蟹肉片,还有海胆,扇贝等北海道出产的海产品,大部分都是生吃,接着端上来一个像中国火锅又不像中国火锅的一个陶土烧锅。
王老五看着有些怪怪的,问陈默:“这是火锅吗?”
【第七卷:东京合欢,私仇了结】 第05章:可怕的民族
陈默没回答,而是笑着给池田菜花说了几句,于是,池田菜花那叽里咕噜的声音滔滔不绝的讲起,就像是她带着中国游客一样的认真,陈默当翻译。
“这叫石狩锅,是北海道具有代表性的地方风味,因为在石狩川盛产一种鲑鱼,这种鱼产卵时,会逆流而上,用这样的鱼做成的料理,起名叫石狩锅。做法其实很简单,就是将鲑鱼切成段,与一般的蔬菜、豆腐、魔芋等一起用海带汤汁和大酱调味后炖煮。这里的餐厅,所用的蔬菜,也是产自北海道地区的土豆和园白菜,这样,就形成了海鲜加上地鲜,味道相当正宗了,即使不到北海道地区,也能品尝到那里的地道美食。”
王老五和陈默听得很有兴致,边吃料理,边听池田菜花的介绍,实在是一种享受,她的介绍,也是美味一样的可口。
要了解一个民族,首先得从他们的饮食习惯开始,尤其是传统的饮食习惯,可以看出这个民族的一些背景。
池田菜花吃得少,说得多,陈默的翻译也很快捷,两个女人都在说话,王老五就像是一个君主,自个享受美食的同时,耳朵还享受着两个漂亮女人不同的声音。
池田菜花似乎对这些美食文化很了解,她接着说:“北海道还有一个料理,与中国古代的一个英雄有着密切的关系,叫成吉思汗料理。”
王老五听到这个菜肴名称,停下手中的银筷,问:“为何用成吉思汗这个人的名字命名?难道成吉思汗到过日本吗?”
陈默把王老五的问题翻译给池田菜花,池田菜花颔首笑了笑回答:“成吉思汗有没来过日本,我不知道,但是,这个料理用他的名字命名是有来历的。据说,这是成吉思汗在远征的过程中,最喜欢吃的一道菜肴,做法很像日式铁板烧,是把铁制形状如帽子的特质锅架在炉子上,将羊肉片和一些蔬菜用调料拌好,边烤边吃,这种痛快的吃法,很有豪气。另外,也有的说是过去成吉思汗那些蒙古士兵行军打仗时,喜欢用自己头盔烤羊肉吃而得名。传说很多,众说不一,成吉思汗料理的专营店很多,几乎在日本每个地方都有,但要吃到正宗的,还是北海道餐厅的最好。”
王老五看着面前这位日本漂亮的女人,觉得越看越好看,可以说她是一个很耐看的女人,单从外貌看,她与中国的女人没什么两样,甚至她那优雅大方的神态,很具有东方女人的特点,可以说她算得上是东方女人的一个代表。王老五听说过,日本的女人很贤惠,在男人面前尤其的乖巧,似乎取悦男人,是她们的一种职业,或者说这是她们天生的本性。可是,有着如此有修养的女人,在这个国度里,为何生养出来的男人们,都是那么的争强好胜呢。
与中国的传统美食相比,日本的美食只能算是小菜一碟,做法简单,品种不多,不像中国菜系那么复杂,也许这就是中国人与日本人的差别所在吧,中国人复杂多变,难以琢磨,勾心斗角起来,就像中国的菜肴一样,花样繁多,味道各异。而日本人,好似他们的饮食,简单明了实干,尤其是男人对女人,有着天生的那种征服欲,让女人乖乖的顺从在他们强有力的胯下,他们把这种征服欲使用在对他国人民的蹂躏上,用残暴的手段,到处侵占他人的利益,就像征服他们自家的女人一样,过去使用的是武力征服,现在使用的是经济入侵,世界各地,哪个国家没有他们日本人的电子和汽车产品,可以说,当今地球上的人,有一大半在用曾经的法西斯德国和日本制造的汽车代步,这值得高兴还是悲哀,没有人过多的去想,懒得去想,因为,很多人习惯了这种法西斯新式的入侵,麻木了。
王老五要不是因为父亲为自己被气死,他也懒得去理会这些,他也变麻木了,但他这段时间以来,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凭什么过去受小日本欺负,现在还得忍受他们的横行霸道呢。
王老五管不了政治家们该干的那些事,但他可以做他该做的事,对他来说,为父亲报仇,成了他该做的最有意义的大事,没有比这件大事更值得他去做的了。
“武哥。”
陈默看到王老五走神了,用膝盖碰了王老五的腿一下。
“哦。”
王老五回过神来:“菜花小姐的介绍,让我都听入神了,哈哈……”
王老五哈哈大笑,把自己刚才的走神说成是入神。
池田菜花脸颊微微泛红,显得比刚进门时更加娇媚,眼波荡漾,看着王老五,她这是被王老五的那种爽朗的哈哈大笑给吸引了。
确实,王老五招牌式旁若无人的哈哈大笑,不仅能迷住中国女人,同样也会让日本女人感到他的那种内在的阳刚之美,最起码,池田菜花此时就被王老五深深吸引住了。
“菜花小姐,能否说说你们日本人的姓氏,我们中国,有百家姓,你们日本,是否也像中国一样有着百家姓呢。”
王老五吃了块雪蟹肉问。
陈默把王老五的问题翻译给池田菜花,池田菜花微微一笑,回答说:“在日本,说起姓氏,还真的很复杂,现在你们知道的姓氏,是在明治维新后才有的,也就是大约在公元1868年以后,在这之前,都是以贵族或官职命名的,天皇和平民,都没有姓氏,因为天皇在日本,是上天的天神,天神是没有姓的,所以天皇家族,一直没有固定的姓氏,只有公主出嫁后,可以随丈夫家的姓。要说中国有百家姓,那不算多,日本的姓氏,是世界上最多的,有人专门统计过,加起来,有十一万左右,最多见的,也有四百多个。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呢,这就是日本的等级社会所造成的,很多平民,在明治维新以后,才废除了封建等级制度,也就是说,不仅是贵族和官员可以有姓氏,平民也可以有个姓氏,但是,还是有很多平民不敢给自己起名字,怎么办呢?天皇又下了一道命令,日本所有国民,都必须有姓氏。于是,在明治八年,也就是公元1875年开始,日本家家户户才开始有了姓。”
池田菜花讲到这里,王老五打断她的话,问:“过去没有姓,忽然要取个姓氏,哪能那么简单?”
池田菜花听完陈默的翻译后,点头笑着回答:“所以很多平民,就以地名为姓氏,比如住在山脚下的,就以“山下”或“山本”为姓氏,有的平民,甚至只在松树下搭建起的窝棚里住的,就以“松下”为姓氏,住在田边的就以“田边”为姓氏,我的姓氏,池田,就是因为我的祖先住在池塘和田边所起的。别的,还有以村子的村字结尾的姓氏,比如岗村、木村、西村等等。另外,还有很多表现大自然现象的姓氏,比如滨崎,意为海边的岛屿,高崎,意为岛屿突出的部分。我们日本,还有移民的姓氏呢,比如服部和秦,是古时候,中国人经由朝鲜到日本定居的移民的姓氏。一般我们日本女人,婚后,都随夫姓,二战以后,政府规定,女子出嫁后,可随夫姓也可保留原姓,但基本上都随夫姓,因为日本历史上遗留的男权等级,仍然根深蒂固的存在着。”
王老五这才明白,原来日本人的姓氏,是这么回事,难怪这么古怪,在有姓氏之前,日本人都是些“野人”,连基本的祖宗都不认的野蛮人,所以他们才凶残得没有人性,他们的文明进化,是从十九世纪中后期开始的,而现在,却成为世界经济排名最前的国家之一,亚洲最富有的国家,电子产业最庞大的国家,他们的这种进化,简直就像是恶魔细胞分裂的倍数裂变,真的不是人,真是个可怕的民族。
“哦……原来是这样。”
王老五后面想说几句气话,但他看看面前漂亮的菜花小姐,只好用一筷子菜塞住口,连同日本料理一起,吞咽进肚子里,池田菜花她有什么错,干嘛在这样秀色可餐的女人面前发牢骚呢,与如此靓丽的女人一起共进晚餐,应该讲讲风月,把自己的仇恨暂时忘却才是。
“菜花小姐不仅人长得漂亮,还如此深懂本国历史文化,真可谓是才貌双全哪!”
王老五难得夸人,他能说出这样的话,表示他确实被池田菜花渊博的知识折服了,就算是从小学习中国历史长大的中国人,恐怕也没几个能真正了解中国的历史文化,尤其是当今的年轻一辈,更是把祖宗都快忘记了。
陈默笑着把王老五夸池田菜花的话翻译给这个日本女人听,只见池田菜花羞涩的笑着说:“这是我的职业,是我吃饭的本钱。”
【第七卷:东京合欢,私仇了结】 第06章:女人的心思
任何一个男人,有两个漂亮女人陪着吃饭,即使没有酒,也会醉的。
王老五醉了,不是因为喝酒。
这种醉,是陶醉,看着两个不同地域,讲着不同口音的女人,他醉得骨头都酥了,一股股热流,仿佛从骨缝里钻出来,跟随热血流遍他的全身,在他每个细胞里膨胀。
这就是欲念,来自身体深处,在细胞中发芽长大的欲,使得王老五浑身燥热。
人是有感知能力的高级动物,一个人独处,不会带给任何人身体反应的感知,但只要与其他人共处,人的喜怒哀乐,即使不说,装得再怎么不露声色,周围的人多少都能有感知。
陈默感知到了王老五的本能需要,她离王老五最近,就坐在他的身边,不是因为王老五膨胀的身体被她看到,而是王老五浑身细胞中散发出的那种“欲念味道”,让她也产生了冲动,她的冲动当然不是王老五那样的膨胀,而是像涓涓细流,慢慢渗透出来,让她觉得似乎整个人都潮湿了。
女人的那种敏感,是男人无法想象的,有这种感知的,不只是陈默才有,池田菜花也感知到了王老五的那种欲念,她也是女人,而且是从小生活在日本这样开放国度的女人,她接触的男人,来自世界各地,可以说她敏锐的体察别人感知能力,超过陈默,她和王老五见面,还不到两个小时,但她作为深懂男人的女人,能体会到对面这个王老五,对自己有好感,一个生活在开放国家的女人,只要面对的男人不是自己讨厌的人,一般都不会拒绝对方的求爱,池田菜花期待着王老五向她求爱,这种求爱,不是求婚那么复杂,而是作为人生活在这个社会上的一种权利和享受。
生猛海鲜下肚,似乎助长了王老五身体也生猛起来,王老五胯间的器物,有种想冲破裤子的阻拦,在宽广的大自然中,像匹野马一样到处乱奔。
很久了,王老五记得最后一次与单若兰在成都的夜晚,和那个浑身散发淡淡兰香的女人,度过了一个愉悦的通宵,那次以后,直到现在,也没真正碰过女人的身体,虽然和陈默同床共枕了一段时间,可他满脑子都是复仇,哪还有心思想男女事情,所以一直没有向陈默要求,自从到了东京,在宾馆里和陈默搂搂抱抱以后,加上这个具有异域风情,陌生的日本女人在身边,王老五还真的想好好的享受一番久违的情爱。
也许是因为陌生才吸引吧,池田菜花平常并不缺乏与男人的欢爱,像她这样的女人,在男女事情上,是不怎么在意的,她也没有固定的男友,但她不缺乏满足,只要自己想要,什么样的男人都可以找,她和王老五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聊了一会,似乎那种隔了一层的障碍消除了,她的身体潮湿得有些让她羞涩,脸上淡淡的红晕,像春天摇曳在春风中的桃花,显得出奇的娇艳。
池田菜花水汪汪的眼睛盯着王老五说了几句,王老五从她的语气中,体会到好像池田菜花是在问自己,于是他看着陈默问:“刚才菜花小姐说了什么?”
陈默羞红脸的笑了笑回答:“她问我和你的关系是不是情人,是不是要结婚的那种,还问你是不是第一次来日本,打算呆多长时间?”
王老五还真被池田菜花直白的问话给难住了,他正沉思着想找一个合理的解释,陈默却先开口给池田菜花说了起来。
“哟西……哟西……”
在陈默说话的时候,池田菜花不停的“哟西”,眼睛像是在暗送秋波一样,频频朝王老五递。
王老五不知道她们俩在说些什么,尽管不是悄悄话,但他一句都听不懂,也许两个女人在说些她们女人间的私房话吧。
陈默和池田菜花说完话,才给王老五说:“武哥,我刚才把你在酒店交代给我的话,向池田菜花小姐讲了,说我俩是情侣,到日本是度假的,具体要在这里停留多久,还没定,但我给她说因为你是第一次来,对这里很感兴趣,所以想多呆一段时间。对了,我还请她帮租一辆车,以后我们出行会方便一些,她同意帮这个忙。”
陈默在给王老五说话的时候,池田菜花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她也听不懂两人在说些什么。
王老五等陈默说完,才开口说:“你想得很周到,我们确实需要一辆车,但这样做,以后会不会给菜花小姐带来麻烦呢?我看还是我们自己去租好了。”
陈默回答:“我认为请菜花小姐帮租比较好,那样,租车行的手续也没那么复杂。”
陈默她有自己的想法,所以她要说服王老五答应由池田菜花帮租车。
“嗯……”
王老五犹豫了一会,看了池田菜花一眼后点头说:“好吧,那就请她帮这个忙。陈默,我一会想到松下裤带常去的那个地方看看。”
王老五抬手看看表:“差不多了,你问问菜花小姐还想吃点什么?”
陈默于是和池田菜花说了几句,只见池田菜花不停的“嗨嗨”微笑着点头。
“武哥,菜花小姐说她带我们去,她是开车过来的,你看可以吗?”
陈默给王老五说。
“这样也好,我们就在附近看看地形。”
王老五回答。
于是,王老五让陈默叫来服务生结账,奇怪的是,池田菜花作为地主,却没抢着请客付钱,这与国内吃饭时人人抢着买单不一样,不过,王老五倒是没在乎这些。
三个人走出北海道餐厅时,天空中正飘着洁白的雪花,池田菜花似乎心情很不错,高兴得双手掌心朝上,站在餐厅门口的地上,似乎想把飘落的片片雪花接在掌心里,嘴巴还大声的说着些什么。
王老五从她的神情里,大概可以读懂一些她说的话,不外乎就是“哇噻!下雪了!”,或者是“好美哦!”
之类的女人感叹。
陈默倒是没怎么激动,她是东北人,见过的雪,大大小小不知多少,再说,她也没那心情欣赏东京的雪景,但她还是有些高兴,可能是因为王老五在身边的缘故吧,她看着池田菜花那种快乐的神情,小声的说:“日本的女人,感情细腻。”
说完,她深情的望着王老五问:“武哥,你喜欢菜花小姐吗?”
“啊?哦……”
王老五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啊哦半天,才笑了笑说:“她不仅外表漂亮,而且心地善良,是个美丽的女人,如此美丽的女人,男人都喜欢。”
“她也喜欢你。”
陈默仍然盯着王老五,神秘的笑着说。
“喜欢我?”
王老五内心惊喜,可表面上还是装出一付不理解的样子:“是她给你说的吗?”
“是的,池田菜花小姐给我说,像武哥你这样的男人,最能让女人动心。”
陈默回答。
“这能说明什么呀?这只不过是一句客套话而已,当不得真。”
王老五呵呵的笑了。
“这你就不懂了吧,一个女人能如此说,就证明她是真心喜欢你,尤其是日本女人,她们才不会像国内的那些女同胞们一样,唧唧歪歪的呢。”
陈默娇笑着话音才落,池田菜花开口了。
陈默把池田菜花说的话,翻译给王老五听:“菜花小姐问我们在聊些什么?她说这是东京今年的第一场雪,是个好兆头,在这样一个美妙的雪夜,能和我们一起度过,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王老五听陈默的翻译,就像是在听池田菜花在向自己倾诉爱慕之心一般。
池田菜花是个开朗活泼的女人,她平稳的驾驶着车子,一路上不停的说,每看到路边标志性的建筑,都会给王老五和陈默介绍。
陈默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王老五坐在后座,这是一辆SUV,宽敞舒适,车里的空调温度暖暖的,车窗外雪花缤纷,路上的车辆爬行得很慢,路两边的建筑物,不像中国某些城市那样有太多的霓虹灯,日本资源匮乏,尤其电力,所以他们首都东京的繁华街道,也没有几盏五颜六色的霓虹灯,并不像国人想象的那样,从表面上,是看不出这个城市的纸醉金迷的,夜景,还不如中国一个中等城市美丽呢。
但夜生活可就不像表面这样的平常了,东京夜晚,就像个魔鬼,张着吸血的大口,不断的把人们一天幸幸苦苦挣来的金钱吞噬掉,每天被工作压力重压下的男人和寂寞的富婆们,都喜欢在夜晚放松放松,于是,这里云集了世界各地漂亮的女人和长得帅气的男人,而豪华的歌舞伎町,是找乐的最好去处。
当池田菜花把车开进停车场的时候,是东京时间夜晚九点半,王老五刚要下车,透过玻璃窗,看到了一个认识的男人,被一个穿着时尚的漂亮女人挽住胳膊,从他们的车前走过,朝停车场电梯口走去。
“他怎么也在这里?”
王老五自言自语。
“谁?”
陈默顺着王老五的眼神,看向车外。
【第七卷:东京合欢,私仇了结】 第07章:滨崎凉子
“孔大少!”
王老五脱口而出。
“在哪里?”
陈默朝车窗外四处看,此时,已经看不到任何人了,停车场除了那些静静的车子外,没有任何人影。
池田菜花虽然听到两人说话,但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她解开安全带,第一个走下车。
王老五和陈默也跟着下车,两人心里都在想同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刚才王老五看到的孔大少。
王老五想的是孔大少到这里来,是不是与松下裤带在这里会面,他们不知又要弄些什么名堂出来。
陈默想的是,两个杀害陈然的元凶都到齐了,一起把他们解决掉,省了很多事。
王老五确实没看错,他看到的那一男一女,其中的男人,的确是孔大少。
孔大少身边的是个日本女人,叫滨崎凉子,过去是松下裤带包养的一个女人,她也要找松下裤带的麻烦。
这个人叫滨崎凉子的日本女人,已经快四十岁了,被松下裤带玩弄成残花败柳,到头来什么也没得到,所以她要松下裤带赔偿她的青春损失费。
对男人来讲,女人要真是豁出去,比男人还可怕,她们可以利用自己的优势,让男人为她们做任何她们想做的事,只要俘获男人的心,就等于要了男人的命。
滨崎凉子为了报复松下裤带的薄情,施展出她浑身本事,俘获了日本北海道一个黑社会老大的心。
这个日本女人为何要找松下裤带麻烦呢?
这还得从松下裤带读中学时说起,原来,松下裤带与滨崎凉子,是同一个中学的校友。
滨崎凉子是那所高中公认的校花,而松下裤带是这所中学里最富有的公子哥,有钱人的屁股后面,总免不了会有一串混吃混喝的,破落的四大家族子弟孔大少就是在那个时候认识松下裤带的,属于松下裤带的一个跟屁虫,几乎形影不离的整天在一起。
男的有钱,女的貌美,可谓是“男财女貌”,尽管走在一起很不般配,滨崎凉子个子高挑,身材超好,足足高出松下裤带半个脑袋,但这并不影响两人出双入对,把其他男生女生,嫉妒得恨不能杀了松下裤带和滨崎凉子。
滨崎凉子在十六岁生日那天,经不住松下裤带摸捏挑逗,把她自己宝贵的第一次,在松下裤带的车里,交给了松下裤带,她以为自己把身体交给他,以后就能永远得到松下裤带的爱和他拥有的金钱。
松下裤带从青少年时期开始,就是一个喜欢玩弄女人的坏种,他开发了滨崎凉子那块原始地,完全是为了玩玩而已,与他玩弄其她女生没什么两样,他才不会像个情种那样对滨崎凉子死心塌地呢。
日本是个开放的社会,尤其在男女关系上,大部分都较早开始有了那种屁股朝天的好事,可以说滨崎凉子与松下裤带的那种关系,只是日本社会普遍现象中的一个缩影,并不表示那就是一种身体契约,是不受法律保护的。
可滨崎凉子太天真,以为这样就能在未来进入松下裤带家族,对于松下裤带床上的那点本事,她根本看不上。
松下裤带短粗的身材,造就了他短粗的器官,但这并不影响他在女人身体里的进出,虽然没能深进,让女人充分享受男女的力量撞击,可在门口研磨,是松下裤带特有的本事,摩擦的时间久了,自然也能给滨崎凉子带来丝丝快感,加上松下裤带有大把的零花钱给滨崎凉子用,松下裤带的短处,用他的长处来弥补,有时候,钱往往比身体的缺陷还重要,滨崎凉子需要的东西,金钱满足胜过生理满足,一个有钱,一个靠貌,各取所需,所以两人相处还算和谐。
不过,这滨崎凉子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漂亮的女人有两种,要么是纯情可爱,要么是烂花一朵,滨崎凉子明显的属于后者,她自认貌美,整天不把心思花在学习上,跟着松下裤带和孔大少他们瞎混,最后混得连大学也没能上成,一个没多少文化又没钱的漂亮女人,除了陪男人睡觉的那点本事外,没有了其它生存技能,所以滨崎凉子死心塌地的跟着松下裤带,把他当作自己未来的依靠,是自己的提款机,甚至异想天开的想成为松下家族的夫人呢。
这样的美梦,滨崎凉子足足做了二十几年,在这二十几年里,她付出了青春的代价,成为松下裤带玩物中的其中一个,并且随着年纪越来越大,松下裤带临幸她的次数也越来越少,最近几年,几乎把她给忘记了,要不是她死皮赖脸的找他,松下裤带根本想不起要见她一面,给她的零花钱也越来越少,她落魄到快要去卖身度日的地步。
滨崎凉子日子过到如此境地,开始有了新的想法,那就是要松下裤带一次性给她一大笔钱,了断两人的关系,在松下裤带被中国驱逐出境,回到国内后,滨崎凉子好不容易找到他,在他的办公室里,她提出了断两人关系的条件。
松下裤带一听,哈哈大笑着说:“你这是做梦吧!你和我的关系,是两厢情愿的事情,可不是我强求你的,要是每个女人都像你这样来找我,再怎么有钱,都分不过来。再说,这些年,一直是我养活着你,你也该知足了吧!你靠着我的钱养活,还和别的男人睡觉,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你别忘了,二十几年前,你玩死的那个女人,可是孔大少帮你背了黑锅的,要是我把这事捅出去,你休想继承家族产业!还有,你和我这些年的交往,我也偷偷录了DV,要是你不答应我的要求,那我只好把这些DV卖到那些可以出高价的人手中,到时候,恐怕你求我也没用了,我这是看在我们两人过去的情分上,才提醒你的。”
滨崎凉子自然是有备而来,她以为手心里拽着松下裤带的把柄,松下裤带就会乖乖的把钱给她,可是,她错了,因为,她遇到的,是一个十足的无赖。
松下裤一听,被一个女人要挟,他立刻带拉下那张小驴脸,嘿嘿冷笑几声说:“巴嘎!你这个臭娘们!我早知道你和那个姓孔的有一腿,现在,你竟敢要挟老子,你活腻烦了吗?我告诉你,你要真敢那么做,我就让你好看!我完全可以让你下半辈子生不如死,要是你不信,那你就试试看!哼!快给我从这里滚出去!你满身的臭肉,把我的办公室都熏臭了!”
松下裤带吼叫着指指自己办公室的门,要滨崎凉子滚出去。
滨崎凉子有些害怕松下裤带那扭曲的嘴脸,只好乖乖的走了。
她千不该万不该给松下裤带说什么DV的事,当天晚上,就有人找上门来,把她痛打一顿不算,还把她的公寓翻了个遍,逼她交出DV,要是她不交,就要杀了她,她没办法,只好把DV交出去。这套公寓,是松下裤带的,所以她还被赶出了公寓。
几乎一无所有的她,只好走进歌舞伎町,好说歹说,有一家生意不怎么样的歌舞伎町收留了她,像她这样年纪的,干这行,已经没市场了,糊弄糊弄那些雏还行,遇到老手,根本不找她这样的玩,花钱玩的,都喜欢嫩芽,所以滨崎凉子挣不了几个钱,她也不习惯这样的生活,于是,她开始另想办法,常言说,兔子逼急了还咬人呢,何况是一个大活人。
说来也凑巧,就在滨崎凉子在歌舞伎町凄凉混日子的时候,遇到了北海道的一个黑帮老大,这个人六十多了,他统治着北海道最大的黑帮,在一次他上东京办事的时候,到滨崎凉子所在的那个歌舞伎町找乐,也是滨崎凉子幸运,一眼被这个黑社会老大看中,于是,她在他身上施展开自己多年来服侍松下裤带的那些本事,把这个北海道的黑社会老大侍弄得骨酥筋软,欢喜得不得了,滨崎凉子抓住机会,向他提出以后一辈子侍候他。这个六十多岁的男人,经历的女人也不算少,到老了,能遇到个这么能让自己雄风再起的女人,也是不容易,于是,他带走了滨崎凉子,独霸她的那套床上本事。
而孔大少与松下裤带因为陈然的事闹掰后,他一怒之下,决定要干掉松下裤带,彻底扫除隐患,杀人灭口,他可不是第一次干了,他说干就干,还亲自跑到东京来,他认为这最后一次,一定要自己亲自干,找任何人,他都有些不放心,可他没枪啊,怎么办?
在东京,孔大少认识的公子哥也不算少,但他不愿意找这些人,想来想去,他想起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曾经和他在东京读中学时就上过床,是偷偷背着松下裤带干的,因为这个女人是松下裤带的专用品,她叫滨崎凉子,孔大少听说这个女人被松下裤带给甩了,他深知这个女人是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的,于是,他到东京后,千方百计的找到了滨崎凉子,他这才知道,滨崎凉子现在是北海道黑帮老大的女人,这下他高兴极了,认为完全可以利用北海道的黑帮,要了松下裤带的小命。
当孔大少找到滨崎凉子后,给滨崎凉子说:“凉子,没想到松下裤带那个杂毛竟然连你都给甩了,他真不是东西,过去,我就给你说过,他这个人靠不住,可你不听,这下你知道他的手段了吧。”
“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说吧,找我干什么,不会只是想和我上床,叙叙过去的旧吧?要是你只想这样,我劝你最好省省心,免得我的那个黑帮大哥要了你的狗命!”
滨崎凉子没给孔大少好脸色,因为,她知道这个台湾四大家族破落子弟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她才不相信这个男人会好心好意帮自己呢。
“嘿嘿……都过去那么多年了,我一直心里装着你,你我那时候多快活呀,一想到你在我身体撞击下的大叫声,我都会忍不住想来找你,我知道松下裤带那小子,除了有几个臭钱外,就凭他那裤裆里短小的烂肠子,根本无法让你止痒,嘿嘿……你也清楚,我可是为他背了黑锅的,本来那个女人是被他虐待死的,他答应给我一笔钱,硬是让我帮他顶了罪,害得我不得不和你分开,到现在,他还没兑现他的承诺,我找过他多次,都被他骂得就像是自己欠了他一大笔钱似的,看着他脸红脖子粗的侮辱我,我真想一刀宰了他!这个狗日的杂种,还害得我现在与自己的妻子闹离婚,本来我可以继承的家业,也没了……”
孔大少像是在试探滨崎凉子,把他自己的苦水半真半假的倒给她听。
滨崎凉子边听边寻思,这倒是个好机会,可以利用孔大少对松下裤带的仇恨,与他联手对付松下裤带,于是,滨崎凉子带着孔大少,一起到北海道见了她现在依附的黑帮老大。
这个北海道的黑帮,专门干那些绑票勒索、放高利贷和为他人要账的勾当,听完孔大少和滨崎凉子的话后,他觉得这是一个勒索松下家族的好时机,这一票要是干成了,自己也该退出江湖,带着滨崎凉子过逍遥的隐居生活。
就这样,孔大少找到了帮手。滨崎凉子有了利用的工具。
滨崎凉子给孔大少提供了松下裤带最喜欢来的这家歌舞伎町,她和孔大少从北海道一回到东京,立刻到这里探路,这是他们计划绑票松下裤带的第一步。
就这样,在王老五他们停好车时,王老五恰好见到孔大少与滨崎凉子双双朝电梯口走。#--iCMS.PageBreak--#【第七卷:东京合欢,私仇了结】 第08章:歌舞伎町的中国掮客
王老五不知道这个孔大少也想要松下裤带的命,要是他知道,也就不用他和陈默亲自跑东京来了。
孔大少自然也想不到王老五会来东京找松下裤带。
王老五一行三人,走进歌舞伎町。
在池田菜花的介绍下,王老五这才知道,歌舞伎町,其实是东京都红灯区的一种称呼,这里汇集了包括酒吧、夜总会、情人旅馆、电影院等各种高级娱乐夜店,被称为“不眠之街”,合法与非法活动,在这个地区混杂一起,形成这里的一种独特氛围。
走在眼花缭乱各式各样霓虹灯光之间,那种视觉的冲击,让人不自觉的会从身体里产生一股蠢动,这里是东京夜晚最亮的地方。招揽顾客的各种花样,在这里都能遇到。
“两位小姐,先生,是从中国来的吧?”
一个瘦高个,穿了一件黑绒大衣的瘦高个男人,拦在王老五他们三人面前,一脸“亲切的微笑”。
“你也是中国人吧?”
王老五站住,盯着这个男人眼睛问。
“是啊,中国人。”
男人简洁的回答完,接着又做起他的生意来:“我给你们引路,带你们好好享受一番这里的夜生活吧。”
池田菜花和陈默不说话,一左一右站在王老五身边微笑,她们知道拦住他们的这个男人,是掮客,专门为来这里消遣的人搭桥找乐的,因为来这里游玩的中国人不少,所以也有不少的中国人在这里当掮客,靠这种拉皮条一样的方式挣钱。
有了这个人和王老五他们攀谈,别的掮客都没过来,这也许是干他们这一行的规矩。
王老五继续问男人:“都有些什么好玩的?”
“好玩的可多了。”
男人眼神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喜:“你能想到的这里都有,你想不到的也有,就看你想玩什么样的。”
说到这里,拉住王老五胳膊,走到一边,背对着池田菜花和陈默,小声的给王老五说:“你带来的两个妞不错,是不是想找个地方,引诱她们和你……”
王老五没等他把话说完,打断他问:“这里有中国帮会吗?”
那个男人一愣,立刻回答:“不知道。”
王老五从裤兜里掏出钱夹,从里面抽了一张面额不小的日元纸币递给这个男人,然后再问:“告诉我找谁,我需要些东西。”
男人眼睛盯着王老五手里的钱夹,王老五会意,再次抽出一张纸币递过去,男人接过钱,嘴巴附在王老五耳边问:“是要白粉吗?我这里有,上等货,包你过足瘾。”
王老五摇头,朝四周看看,见没人注意,才小声说:“是大买卖,见了帮会老大才能谈。”
男人盯着王老五眼睛看了一会,最后回答说:“能看看你的护照或身份证吗?”
王老五也不怕他耍花招,从钱夹里拿出身份证递给男人。
“王健武,南方人。”
男人看完,把身份证还给王老五:“只能你一个人去,那两个女人最好别去。”
“她们想去,我还不让呢。你等着,我打发她们走。”
王老五说完,朝池田菜花和陈默走过去。
“武哥,你还真要和那个掮客走啊?”
陈默咪笑着问,带有嘲讽的意思。
“陈默,你和菜花小姐回酒店等我吧,我有点事要办。”
王老五给陈默说。
“啥事?不就是想在这里玩玩嘛。”
陈默嘟起嘴,有些生气的说。
“这关系着我们来日本要干的大事,你最好别问这么多。”
王老五压低声音说。
陈默看了看池田菜花,问王老五:“要让她也跟我一起回酒店吗?”
“有她陪着你,我也放心啊,要是我一时半会回不了酒店,现在十点,要是十二点你们还见不到我,你就和菜花小姐到她家里住。”
王老五看看表说。
“武哥,我和你一起去吧,让菜花小姐自己回家就是。”
陈默听王老五这么说,心立刻悬了起来。
“不,你不能去。”
王老五一口拒绝。
“我要去!”
陈默撒娇似的说。
“不是在国内就说好了嘛,你跟我出来可以,但一切要听我的,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王老五双手扶住陈默的双肩说。
池田菜花看到两人叽叽咕咕的说话,她只好站在一边猜测两人都在说些什么。
陈默有些害怕,她不是怕自己出什么意外,她是怕王老五这一去,会有什么不测,她想到要是王老五再也回不来的结果,眼泪就忍不住的往下流。
“武哥,你可一定要回来。”
陈默眼泪汪汪的说。
“放心吧,我会没事的,别让菜花小姐看到你这个哭哭啼啼的样子,和她一起回去吧,说不定我用不了一个小时就能回到酒店。”
王老五用手把陈默脸上的泪擦干。
王老五等两个女人走后,才跟着那个掮客进了一家很不起眼的酒吧。
这可能是一家中国人开的酒吧,王老五一进门,听到的男女声音,大都是说中文的,这里的坐台小姐,穿得都很露,有的甚至胸前两个基本点都露在胸罩前有意弄通了的口子外,还有的穿了透明的薄纱,里面的风景,若隐若现,有的手指夹着烟,口中喷烟雾,有的躺进男人怀里,让男人揉面团一样的揉搓,时不时会有咯咯的浪笑声传进王老五耳朵里。
“小彪子,这个先生需要什么样的服务?”
一个年轻,还算漂亮的女人,媚笑着拦住带王老五进入这家酒吧的男人,她的手,很不老实的伸向王老五胯间。
“林姐,龙哥在吗?我有要事找他。”
这个叫小彪子的男人问女人。
“找他?”
女人警觉的看看王老五,缩回伸在王老五胯间的手:“是他找龙哥吗?”
王老五在女人伸手摸他的时候,没说话,也没拒绝,他很自然的站在原地,任凭这个女人占他的便宜。
那个叫小彪子的男人点点头,然后把嘴凑近女人的耳朵边,悄悄的说了几句。
女人用她那双丹凤眼瞄了王老五一眼,双手抱在胸前说:“跟我来吧。”
于是,女人在前,小彪子在后,王老五居中走在两人之间,朝一个楼梯走去,这是一道向下的楼梯,下面估计是地下室之类,王老五没想到,走下楼梯,打开一道密码门,里面却是另一番景象。
这里比上面的灯光稍暗一点,用透明的帘子隔开成包间样的榻榻米上,男女就那么光着屁股哼哧哼哧的整,有的是一男两女,有的是一女两男,还有的……王老五见识过的场面也算不少了,可这种混战的场面,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本来有些紧张的心情,被这些场景,刺激得他忘记了来这里的目的,眼睛有些管不住的四处看,那些在玩着的人,谁也不管谁,各玩各的,但又可以看到别人玩的动作,自己玩的方式也被其他人看到,如此的刺激,比任何药都管用,王老五胯间的器物不自觉翘了起来,他这才明白,刚才小彪子说要引诱两个女人的意思,在这样的地方,再怎么淑女,也会变成坏女人的。
走过这么一段,拐了个弯,朝里走,从门缝里传出醉人的叫喊声,王老五心里想,里面的场面,恐怕要比刚才见到的还壮观,不然,怎会有如此声音发出呢。
看着前面女人扭动的屁股,让王老五心旗摇动,想象着女人那条短牛仔裤里面会是什么模样,想着这些,王老五都觉得自己有些下流,在这样下流的场所,自己都变得下流了,即使是平时再怎么清高的人,只要单独到这个陌生的下流环境呆上一分钟,也会变得下流的,何况是王老五这样的男人,他本身就不是一个清高的人。
王老五感觉头有些发晕,走在前面的女人打开一扇门时,他都没注意到,直到后面的小彪子说了声“到了”的时候,王老五才恍若清醒过来,眼前出现的,是一个满脸横肉的光头光身男人半躺在逍遥椅上,这是一种专门为男女干这种事设计的椅子,她身边跪着两个也是一丝不挂的年轻漂亮女人,见到王老五他们进来,三个脑袋几乎同时看向王老五。
“龙哥,还满意新来的这两位姑娘吧?”
带王老五下来的女人娇声媚笑着走了上去,在那个叫龙哥的胯间立起的东西上摸了一把。
“他是谁?”
叫龙哥的欠起上半身,盯着王老五问。
小彪子立刻弓腰笑着回答:“从国内刚来的,说要找龙哥做笔大买卖。”
“大买卖?有多大?”
龙哥又把身体躺回去,一手一个,摸完两个跪在他身边的女人胸部。
“赚钱的买卖不分大小。”
王老五昂着脑袋,咽了口唾液回答。
【第七卷:东京合欢,私仇了结】 第09章:买枪
叫龙哥的男人听了王老五这句话,推开身边两个女人,又一次欠起身,眼睛像要喷出火,盯着王老五看了一会,然后哈哈的大笑起来:“好,痛快!是个爷们!”
一口的京腔,估计是北京人,说完,只见他挥挥手,那意思是让所有人都出去,他自个站起来,披上一件睡衣,坐到角落的沙发上,拿起桌上的一支雪茄,用切雪茄的圆刀口咔嚓一声,切掉封口,含进口中,划燃火柴,吧唧吧唧的吸了两口,才喷出烟雾,翘起二郎腿说:“过来坐下谈。”
王老五也不客气,走过去在龙哥对面坐下,也学着他翘起二郎腿,自个掏出香烟,拿出打火机点上,他做这些动作的时候,心里在琢磨着这个黑帮老大。
王老五见识过的黑道人物,已经不少,但在日本这种异国他乡,与自己同胞相遇,本应该是一件愉快高兴的事,但他面对的这头肥猪样的男人,不是国内那些黑道中的人,他要比国内那些小混混难以对付,甚至他很可能会干出一些自己难以预料的事情来。
“说说你的“大买卖”吧。”
叫龙哥的男人眯缝着小眼,皱着眉头,盯着王老五说。
“我想请你帮我搞两个日本籍的身份证,一支来福阻击步枪,十发开花弹。”
王老五开口就把自己需要的说了出来,他不怕对面的这个人去告发自己,因为,王老五拿准了他不会去报警,因为干他们这行的,最不喜欢与警察打交道。
“哈哈……”
叫龙哥的男人哈哈大笑起来,使劲拍了桌子一掌,跳起来大声说:“你找死呀!这可是违法的!”
“我出钱,你办事,咱们各取所需,这是买卖,怎能说是违法呢,说吧,办好这些事,需要多少钱?”
王老五稳坐钓鱼船,语气平静的说。
叫龙哥的男人站着又盯了王老五一会,才坐回沙发上,吧唧吧唧的吸了两口雪茄才开口:“你是为公还是为私?”
“为公怎么说?为私又怎么讲?”
王老五不明白他问的这个问题。
王老五不知道,到日本来杀人的,有的是公家人出来干掉那些对国家有危害的人,有的是私人恩怨出来了结的,所以叫龙哥的男人如此问。
“你不是靠这个吃饭吗?”
叫龙哥的人有些搞不懂王老五,还以为这个男人是个职业杀手呢。
“你不必知道太多,说吧,多少钱?”
王老五盯着他说。
“你说的这些,都不好整。”
叫龙哥的男人又翘起二郎腿。
“还有你龙哥办不到的事吗?我在国内,可不是这样听说的,要不是你神通广大,我也不会来这里麻烦龙哥的。”
王老五故弄玄虚的说。
“哈哈……那都是道上的人抬爱,你也知道,干我们这行的,不好混哪!”
叫龙哥的男人似乎很喜欢听到这样的奉承话,没有人不喜欢听好听话的,黑社会也不例外。
“请龙哥务必帮我这个忙。”
王老五语气诚恳的说。
“呃……这个嘛,呵呵……”
叫龙哥的男人再次站起身,来回走了两圈,似乎有些难以作出决定,他最后站住走动的双脚,面对王老五居高临下的说:“我这个人有个毛病,只要是爷们求我帮办的事,都会心软,这样吧,明天这个时候,你带标准照片和一半的订金来这里,两件事一起办,需要这个数。”
叫龙哥的男人伸开食指和中指说:“美元,两万。”
王老五站起身:“没问题!”
他爽快的答应下来。
“什么时候要?”
龙哥问。
“越快越好!”
王老五答。
“身份证三天之内,枪弹十天之内,可以吗?”
龙哥问。
“行!”
王老五毫不含糊的答。
“你是个痛快人,我喜欢,今天我请客,我们一块乐乐怎么样?”
龙哥用手拍着王老五肩膀说。
“谢谢龙哥好意,还是龙哥自个好好的乐一乐吧,告辞!”
王老五说完,转身朝刚才进来的门口走。
这个时候,门被打开了,那个叫小彪子的点头哈腰的站在门口。
“小彪子,替我送送这位贵客!”
龙哥的声音在王老五背后洪亮的响起。
池田菜花开车把陈默送到酒店,想留下来等王老五回来,她以为王老五跟那个中国掮客走,是为了寻欢,于是她问陈默:“你们是情侣,他干嘛撇下你独自寻欢?”
“不是你想的那样。”
陈默回答,她显得忧心忡忡的。
“那他为何跟那个掮客走?”
池田菜花有些难以理解。
“武哥是去找人。”
陈默心不在焉的回答。
“找人?找什么人?”
池田菜花不依不饶的问。
“一个熟人。”
陈默敷衍着说。
“王先生有熟人在那里吗?做什么的?”
池田菜花很是好奇,明明听陈默说两人是情侣关系,可男人却一个人走了,所以池田菜花难以理解。
“菜花小姐,今晚十分感谢你,明天你还上班,还是早点回家吧。”
陈默想把池田菜花支开,是生怕她问出更多关于自己和王老五之间的秘密。
池田菜花看看表,时间已经十一点多,既然陈默这么说,她只好告辞,虽然她很想留下来陪陈默等王老五回来,但她从陈默的语气中听出了一丝不愉快,所以她只好识趣的离开。
陈默送池田菜花下楼,在池田菜花走后,她没回房间,而是在大堂里等着,她不停的看表,她也不知道王老五为何一个人去,对歌舞伎町,她多少了解一些,那里是黑社会控制的地方,不同的黑道势力,在那里占据着不同的市场,去玩玩可以,但要去惹事,是不行的,陈默以为王老五独自去找松下裤带和孔大少,这才是她担心所在,她怕王老五势单力薄,不是那些人的对手。
王老五打车回到酒店,他才走进大门,陈默就迎了上来,整个人扑进他怀里,哽咽着说:“你怎么才回来,都过十二点了。”
“菜花小姐呢?她怎么没陪你在一起?”
王老五捧起陈默漂亮的脸蛋,帮她擦泪。
“我让她回去了。”
陈默回答,离开王老五的怀抱,自己用手抹了抹脸上的泪。
“我们上楼去吧,你看,那些人在看着我们呢。”
王老五小声的给陈默说。
陈默扭头朝右边看一眼,确实,那里有几个金发碧眼的老外坐在那里喝咖啡,正朝这边看过来呢。
“武哥,你还没给冬梅打电话吧?”
陈默走进房间,把外衣脱下,没看王老五的问了这么一句。
“还没来得及呢。”
王老五坐到沙发上回答。
“你给她报个平安吧,说不定她正焦急的等着你电话呢。”
陈默说着话,开始脱衣服。
她的这个动作,让王老五想到那上面去了,他也确实有些想要,歌舞伎町里中国酒吧看到的一幕幕,还印在他脑海中,他盯着陈默看,没说话。
陈默反手解胸罩,说了句:“我先去洗澡了,你打电话吧。”
说完,留个背影给王老五,头也不回的走进卫生间。
王老五苦笑了笑,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自作多情了,说不定人家陈默根本没想这么回事,他拿起电话,按照国际长途拨号方式,给郝冬梅手机上打电话。
郝冬梅还没睡,她躺在王老五那张床上,她的母亲睡在她过去睡的那个房间里。
手机就放在床头柜上,郝冬梅靠在床头,翻看着一本时尚杂志,她这哪是在看杂志,看电话的次数,比看杂志还多,明显的,这是在等王老五的电话。
当手机铃声响起,郝冬梅把手中的杂志一丢,立刻抓起电话,看到是一长串陌生的号码,她猜肯定是王老五从日本打来的。
“哥,你才到东京吗?”
郝冬梅按下接听键急忙问。
“冬梅,没吵醒你吧?”
王老五的声音,在遥远的电话那头响起,但郝冬梅却觉得是在耳边,好似王老五就躺在自己身边一样。
“才不呢,我一直等着哥的电话。”
郝冬梅说。
“我刚吃完饭回来,在酒店房间给你打的电话,以为你睡了呢。”
“哥,陈默姐在你身边吗?”
郝冬梅知道陈默也和王老五一起到东京了。
“哦,她不在,在另一个房间呢。”
王老五在电话里说谎。
“哥知道我睡在哪里吗?”
郝冬梅问。
“哪里?难道你没在家里睡吗?”
王老五问。
“我正躺在哥的房间床上呢,妈睡在我以前住的房间里。”
郝冬梅说。
“哦,伯母还习惯吧?”
“挺好的,来了几天了,已经适应这里的生活,还和小区里的老人聊天呢。”
“那就好,晚上要注意关好门窗,早上要锻炼身体,想吃什么,就让许姐给你们做,开车要小心……”
王老五婆婆妈妈的说。
“知道啦!怎么越来越啰嗦!哥啥时候回来?”
郝冬梅嘴吧是这么说,可心里美滋滋的。
“不好说,办完事就回去。”
“究竟什么事嘛?”
郝冬梅还不知道王老五和陈默此次出去的真正目的,王老五在出国前,给她说陈默是作为翻译跟他一起到东京的。
“不是给你说过了嘛,是考察一个项目。”
王老五说。
“哥,在国外处处要小心,我这两天,总是做恶梦,梦到的,都是哥满脸鲜血,我真的很……”
郝冬梅说到伤心处,哽咽起来。
王老五打断郝冬梅的话:“别胡思乱想,不是说梦是反的吗,你做的是好梦,不用太在意,我会平安回去的。”
王老五讲着电话,看到陈默光着身子出来,用一条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他赶紧对着电话说:“冬梅,不多说了,时候不早了,明天你还得上班,快睡吧,我会经常打电话给你的,挂了啊,晚安!”
王老五说完,没等电话那边郝冬梅道晚安,就挂断了电话。
郝冬梅还想说什么,可电话里传来嘟嘟的挂断音,她叹了口气,嘀咕一声:“人家多想你啊,这么匆忙的挂断电话,好像有什么急事似的,真是!”
郝冬梅的感觉很准确,王老五确实有急事要办,他看到陈默的身体,已经有些难以忍耐了,陈默浑身充满诱惑的走到他身边,面对王老五,站在他眼前,双腿还微微分开,那神秘的三角地带,正好对着王老五的脸。
王老五双手抚摸在陈默双胯边,用手指慢慢的触摸着她光滑细腻的皮肤,陈默的皮肤不仅光滑,还富有弹性,王老五的十指,很慢很慢的逐渐滑向陈默两腿的内侧。
陈默在王老五双手触摸到自己皮肤的那一刹那,轻声的哼出声来,她把擦头的毛巾丢在王老五靠着的沙发上,双手按在王老五双肩上,闭上眼睛,头朝后仰。
王老五在手指触碰到陈默黑亮的毛发时,没再进一步伸进,而是把唇凑了上去,最终,把整个面部都埋进陈默那片浓密的森林里。
陈默啊的叫出声,她的肌肤感受到了王老五口中喷出的热气,有些酥酥麻麻的,浑身打了个冷颤,双腿更加分开,想让王老五的唇和舌能更进一步。
网王老会意,把舌伸出,朝陈默分开的地方而去。
陈默敏感的地带,哪经得起王老五如此逗弄,她像是瘫软了一般,身体慢慢朝下,跨坐在王老五两腿间,吻住王老五刚才亲吻她胯间的唇,把王老五那条滚热的舌吸进自己口中。
王老五双手搂抱着陈默腰身,坐在沙发上与她尽情的亲吻。
两人如此热吻一会,王老五才抱着陈默站起来,走前两步,把陈默放倒在大床上,他没直起腰脱衣服,而是就那样俯着身体,在陈默双手的帮助下,有些手忙脚乱的除去了身上所有的衣服,然后整个人压在陈默丰腴的身体上。
陈默很配合的分开双腿,四肢环抱住王老五。
王老五没做过多的犹豫,腰身一弓,对准了目的地,朝下一送臀部,很顺溜的就进入了陈默的身体里。
【第七卷:东京合欢,私仇了结】 第10章:日本电视节目
人有时候,身体的慰藉,其实不是真的生理需要,而是寻求一种心灵的解脱,或者要忘记某些东西,或者是用此来转移心理的沉重压力。
陈默这段时间,始终沉寂在失去弟弟陈然的悲痛中,从王老五那里得知陈然是被谋害的,她更加悲愤,内心充满了仇恨和伤悲的女人,再怎么有青春活力,也难以有那份寻求欢爱的心情,她就像一朵早谢了的花,几乎忘记了自身的生理需要。
和王老五同床共枕十几天,她都没有过那种强烈的生理需求,不过,到了东京后,与王老五在酒店房间的拥抱,在北海道餐厅感知到王老五身体深处散发出来的求爱信息,引燃了她身体中那堆干柴,加上王老五强悍而体贴的男人温柔,让她燃烧起来的柴堆里像是浇了一桶油,炽热的烈焰熊熊的烧遍了她的全身,几乎每个毛孔,都快要冒出火苗来。
而王老五,压抑已久的欲望,在池田菜花和陈默陪着吃饭时,就已经点燃,加上在歌舞伎町中国酒吧看到的,他禁锢了很久的生理需要,终于在陈默洗澡出来的那一刻彻底解禁了,他脑海中没了仇恨,心灵一旦变得洁净,身体自然就雄伟,北海道的生猛海鲜,仿佛催化他成为一个威猛先生。
一个男人,威猛中又不缺技巧,哪会没有女人喜欢,这样的男人,任何一个女人都会离不开的,陈默尝到过王老五带给她的那种醉生梦死的滋味,自从与王老五有过那么为数不多的两三次,她就再也没想过别的男人,可以说,王老五带给她的,不仅仅是身体的满足,还带给她孤独心灵的安慰。
是的,陈默是孤独的,她为那个李俊锋,一个人独自浪费着大好青春,为了她那个不争气的弟弟,她一次次承受着惊吓,要不是遇到王老五,她这辈子,也许再也难以体味到做一个女人的那种快乐,因为,她几乎对男人失去了信心。
“武哥,真好!”
陈默在王老五身下,娇喘着情不自禁的脱口而出。
“嗯……”
王老五长长的哼了一声,身体没有半分松懈,盯着陈默迷醉的眼神说:“我感觉也很美妙,陈默,你真美。”
一个女人,在这种时候,被正在爱着自己的男人称赞,不外乎又在她燃烧的身体里加了一桶油,王老五才说完,只听陈默似乎很满足的“啊哦”的大声叫唤起来。
这是一场充满了无尽爱意的爱,这是人生的一种短暂忘记,是王老五与陈默为了暂时抛开仇恨的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这是两人心与心的交流,相互给予着对方那份最贴心温柔的呵护。
王老五深深陷入陈默的柔情蜜水中,陈默被王老五满满填塞了空洞的身躯,两人是那么的和谐,就像是天造地设一般,紧密的连接在一起,好似整个天和地,都属于他们,再也容不下任何东西。
让虚伪和高雅见鬼去吧!让那些满口仁义和高尚的伪君子们,统统见鬼去吧!还有那些心里肮脏发霉,外表干净光滑得就像驴粪蛋一样的家伙们见鬼去吧!
王老五才不怕别人怎么说怎么想,他只管认真的享受属于他人生的那份自由和从女人身上得到的快感,他喜欢这样的全身心投入,陶醉于这样的忘我境界中。
有时候,爱是不需要表白的,有时候,表白出来的爱是靠不住的,还有的时候,做出来的爱那才是真爱。
在王老五和陈默做完真爱后,双双拥抱着躺在被窝里喘息,陈默在王老五怀抱中,有一种过去从没有过的安全感,她把头埋进王老五胸怀里说:“武哥,你刚才究竟做什么去了?难道你真的是去找乐吗?”
“你看我像那些找乐的男人吗?要真的是去找乐子,我现在还能躺在你身边吗?尽瞎想!”
王老五手指触摸着陈默还有些汗津津的背,嘴巴在她头发上亲吻一下说。
“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男人,我还想,你是不是去私自找松下裤带他们了呢。”
陈默把头从王老五怀里抬起来,看着王老五的眼睛说。
“怎么会呢,还不到时候。”
王老五把身体翻转成仰躺,从茶几上的烟盒里拿了一根烟,陈默忙着用打火机给他点上,扑在王老五胸口上继续问:“武哥,我们什么时候动手。”
“只要有好的机会就动手。”
王老五喷出一口烟雾回答。
“可我们没有武器呀。”
陈默在国内和王老五去射击馆练习射击的时候,就想到了王老五会用枪射杀松下裤带,所以她此时这样问。
“你放心,十天之内,所有东西都会准备好的。”
王老五很自信的说。
“哦,我明白了,你刚才一个人跟着那个掮客走,是去找武器的,你也真是的,干嘛瞒着我,这可是我们两人一起行动,要一条心才行,我们可是搭档,两人合一的好搭档,任何事,都不能有私心哦。”
陈默嘴巴里说着话,把手朝王老五大腿根伸去。
“那当然,我可没有任何事瞒着你的,我回来到现在,还没时间给你讲,刚才不是和你哈哈……”
王老五在陈默手指的触摸下,又慢慢来了精神,他哈哈的笑了起来,接着说:“明天,我俩得去照身份证用的照片,还有,得请池田菜花帮着兑换两万美元现金,她们旅行社应该有这样的方便旅客的服务吧?”
“有倒是有,前两次我带旅客来,她就帮着兑换过,而且不需要任何手续,方便快捷,但兑换的价格有些不合算。”
陈默说,手没停,一把握住了王老五。
“不合算也得换,明天晚上就需要。”
王老五在陈默的臀部用手指和手掌揉搓着说。
“你不会是找黑社会帮着搞假身份证吧?”
陈默问。
“是的,我们需要假身份证,等拿到假身份证后,我们要以一对日本情侣的身份,在歌舞伎町对面的公寓楼租套房子。”
王老五说。
“嗯,这样好,等办完事,我们走人,谁也查不到我们的来历,你这个办法好!武哥,我发觉你这个人,最适合干这行,要是你当个职业杀手,肯定名满世界!”
陈默笑着说。
“你是不是看黑帮电影看多了?一个漂亮的脑袋,不想点美好的东西,尽瞎想这些歪七八糟的,就不怕把你漂亮的脸蛋给想丑了呀!”
王老五说着,用手在陈默的鼻子上捏了一把。
“武器你是怎么弄的?”
陈默想到了枪。
“都订好了,与身份证一起弄,这些你不用操心。”
王老五把吸了一半的香烟按灭在床头柜的烟灰缸里,似乎想起什么来:“对了,池田菜花帮我们租的车,什么时候可以用?”
“哟,今天忘了这码事,没问清楚,明天我给她打电话问问吧。”
陈默停下握住王老五的手,仰起身来说。
王老五想到池田菜花那漂亮爱笑的面容,还有她优美的身段,身体更加的来了脾气,陈默本来都放松了握的手劲,忽然感觉他在自己手心里长大变硬了,噗嗤一声笑出来:“武哥,你心里想谁呢?”
“啊?没……没想谁呀!”
王老五被陈默发觉自己的内心秘密,一时有些难堪的结巴说。
“不是吧,没想谁,那这里……嘻嘻……怎么会……是不是想菜花小姐了呀?”
陈默嘻嘻哈哈的,手指加了把劲。
王老五哼了一声,没说话,闭上眼睛。
陈默心领神会,手开始动起来,一紧一松,一上一下,并开始亲吻王老五的胸膛,逐步的朝下面目的地慢慢的移动,她才不在乎王老五想的是谁呢,她在乎的是现在王老五只属于她一个人,她需要他再次雄起,需要他再次挺进自己虚空的身体中。
王老五闭上双眼,眼前出现的,是刚才在酒吧看到的一幕幕,耳边似乎还有那些销魂的叫声,随着心境慢慢进入佳境,脑海里,清晰的出现了池田菜花的样貌,她是那么的富有磁性,深深吸引着王老五努力的幻想,他想像着在她职业套装下的身体。
幻想,有时比真实看到还具有吸引力,王老五的这种幻想,把池田菜花想象成了一个完美无缺的女人,他甚至想到自己压在她身体上的那种感觉,想到进入她身体的那种美妙,还想到她在自己的冲撞下的模样。
当陈默的口完全吞噬了王老五那一刻,王老五仿佛觉得自己进入了池田菜花里面,他禁不住啊的叫出声,身体享受的是陈默的口,心却想到的是另一个女人的身体,而且还是一个日本女人的身体,也许就是因为池田菜花是一个日本女人,所以更能让王老五感到兴奋。
什么是精神的背叛,此时的王老五,就属于这种背叛类型,他心里想的女人,不是正在给他安慰的女人,而是一个初次见面的日本女人,身体被一个女人服侍着,内心却想象着池田菜花的身体,这就是背叛,尽管陈默与他没有任何的契约,不存在什么法律或道德上的背叛,但他在情感和生理上,已经背叛了陈默。
陈默才不管王老五背叛不背叛呢,她喜欢他那雄伟的物件,含在口中很是充实,她甚至因为王老五在自己的口中,所以身体都开始有了快感,那种感觉不像是王老五伸进她下面那样,而是一种肮脏似的罪恶快感,那种混合了王老五和自己体液的味道怪怪的,但她喜欢,陶醉在这种怪怪的味道中。
王老五的脑子继续着他美妙的幻想,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池田菜花,他还从没有过这样的感觉,才见了一面,相处不到三个小时,就被这个日本女人给占有了整个心灵,他真的醉了,醉得坚硬,醉得心跳加速,醉得他浑身每个细胞都充满了力量,他想爆炸,毁灭在这种幻想中。
“武哥,我们看电视吧?”
陈默的话语,很不是时候的忽然传来,让王老五很是恼火。
“看电视?电视有什么好看的?”
王老五睁开眼,欠起头颅,眼睛莫名其妙的盯着爬在自己胯前的陈默问。
“你等着。”
陈默翻身下床,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又快速的爬上床,在王老五身边躺下,不停的换台。
王老五始终盯着陈默看,觉得她有些奇怪,好好的看什么电视呀,才被调动起的身体反应,忽然被陈默的举动打断,他只好用自己的手握住慢慢让它保持在最佳状态。
陈默把电视换到收费频道,这个时候,画面里传出了哼哧哼哧的声音,王老五一看,原来陈默说看电视,看的是这个。
一段节目预告后,出现了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拿着个话筒,叽里咕噜的不知道说些什么。
“这个男人在说什么?”
王老五问陈默。
“这是日本东京一个电视台做的家庭夫妻娱乐节目,他在介绍这次节目的内容和嘉宾。”
陈默神秘的笑着说。
不一会,一个长得不错的少妇出现在电视画面上,大概三十几岁的样子,穿着牛仔裤,高领白毛衣,有些羞怯的站在节目主持人身边,可能那个戴眼镜的节目主持人的话让她有些不好意思,所以脸红了,两人说了一会,主持节目的男人,还伸手去摸她的胸部。
王老五听不懂,但他看得懂,知道一会要干什么了,于是,他开始专注的看起来。
陈默侧身躺在王老五身边,和王老五一起盯着电视看,她不时还跟着电视里的人发出咯咯的笑声。
不一会,一个长得很壮的黑人从一道门里出来,那个电视里的女人看到后,有些吃惊,用手去捂住嘴巴,眼睛有些惊喜的看着黑人。
节目主持人介绍完彼此双方后,让两人面对面坐在沙发上,中间有玻璃茶几隔开。
“陈默,你给我翻译听听呀。”
王老五用手搂抱住陈默的身体说。
于是,陈默开始翻译:主持人:英爱小姐,你喜欢杰克这样强壮的身体吗?
女人矜持的点头回答:嗯。
主持人笑着问:过去和黑人嘿咻过吗?
女人笑着摇头:没有。
主持人接着追问:想不想试一试?
女人用手捂住口咯咯的笑,然后点头回答:想。
主持人转过身体,看着黑人问:杰克先生,你到日本多久了?
黑人:三年。
主持人:结婚了吗?
黑人摇头:NO!
主持人:喜欢日本女人吗?
黑人笑了:喜欢,非常喜欢。
主持人:喜欢日本女人哪些地方?
黑人没犹豫的扳着手指说:日本女人温柔、漂亮、开放、娇小等等,我都喜欢。
主持人:那么,你喜欢和日本女人嘿咻吗?
黑人哈哈笑着说:太喜欢了!
主持人再问:你经常嘿咻吗?
黑人看着对面的女人笑着点头说:是的。
在主持人和黑人一问一答的时候,女人双伸在双腿间,始终看着两人微笑。
接下来,开始做互动游戏。
主持人让两人翻纸板,只要纸板北面写着的,两个嘉宾都必须做。
主持人看到黑人翻起一块牌子,上面写着:主动亲吻女性。
黑人很自然的站起来,走到女人面前,伸出双手,女人稍微犹豫,也伸出双手,让黑人把她拉起来,投进黑人怀中,闭上双眼,微微张开涂了淡淡口红的唇,等着黑人亲吻,黑人毫不含糊,张口就是一个湿吻,两人站在主持人身边,尽情的亲吻半分钟后才分开。
主持人问女人:英子小姐,感觉如何?杰克的亲吻技巧你满意吗?
女人羞涩的微笑着说:他很会接吻,我很满意。
主持人又问黑人:杰克,英子小姐的唇,你喜欢吗?
黑人回答:她的唇绵软而温暖,我很喜欢。
就这样,节目一步步的进入高潮,两个嘉宾就像是两只很听话的宠物,翻起什么纸牌,就做什么亲密动作,触摸,分腿,脱衣,互舔等等都有。
接下来,王老五看着都觉得过瘾,两个嘉宾还真的当着节目主持人的面,在摄影师的摄像机前,摆开架势的在沙发和茶几上整起来,整得还真是那么回事,一点不像是在拍电视。
陈默在看到两个嘉宾脱光后,已经看得浑身燥热难耐了,她主动的凑近王老五身体,与王老五边看边整,学着里面的动作,两人翻云覆雨,最终,几乎与电视里的人同步结束战斗。
【第七卷:东京合欢,私仇了结】 第11章:三陪伴游
生活的社会环境不同,人的思想观念就不一样,同样是电视,几乎每个国家的家庭都看,但看到的内容却是有如此的差距,这不得不让人深思。
王老五和陈默,在享受日本娱乐电视节目带给他们快乐的同时,也享受够了彼此身体带来的快乐,在这个还是王族统治的陌生环境中,他们没觉得孤独无助,王老五这才意识到,陈默陪他出来是正确的,要没有陈默,他不仅两眼一抹黑,还会感到难耐的寂寞,有了陈默陪伴,这些问题都不存在了。
身体满足后的疲惫,有时最能缓解紧张的精神压力,一个美美的好觉,会让人有种神清气爽的感觉。
王老五和陈默在深夜才疲倦的睡去,这一觉,让两人都没有梦,睡得特别的香甜。
电话铃声响起的时候,王老五还迷糊着呢,他侧身接听,听到话筒里传来叽里咕噜的日本女人声音,还以为这里也有像国内那些酒店常有的骚扰电话,所以他什么也没说,就把电话挂断。
可电话没过一分钟,又再次响起,这个时候陈默已经醒来,她翻过王老五身体,匍匐在王老五身旁,拿起话筒。
“可能是骚扰电话。”
王老五已没有睡意,嘴巴嘀咕一句。
“是菜花小姐的电话。”
陈默接听电话空隙回答了一句。
王老五这才半坐起身来:“哟,都十点多了。”
他看了眼房间里的温湿度计上显示的东京时间,然后点燃一支香烟,悠然自得的靠在床头吞云吐雾,眼睛半睁半闭,看着陈默裸在被子外的背。
女人的背脊,在某些男人的眼里,是最美的地方,当然这指的是男人看到的是身材姣好的女人,陈默的身材不算很好,对一般男人来说,她显得有点过于丰腴,但在王老五眼中,她的这种丰腴恰到好处。
女人丰满一些,才具有那种想入非非的诱惑,当然,这种丰满不能太过,太过就臃肿得没美感了,不是有句描述女人身体的名句吗,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看到美貌的女人,那些平时风度翩翩的君子们,都会变成不是君子了(这句是坦然自己瞎说的,不能当真。
懂得男女之道的男人,其实都喜欢丰满的女人,因为丰满的女人,不管是外面摸捏的手感还是伸进里面的感觉,都会让男人感觉比较舒服。
陈默的背脊,微微有点皱褶,尤其在臀部与腰部,这是因为她把双腿朝后朝上翘起,加之上半身朝后仰着的缘故。
比较,才有差别,王老五脑袋里想起与他有过关系的女人,可以说,要说身材,陈默是这些女人中最差的,但王老五在陈默身体里感受到的那种温软,却是其她几个女人没法可比的。
“武哥,快起床,池田菜花在大堂里,我让她到房间来,她是给我们送车来的,她一早就到租车行把车租上,并给我们开来了。”
陈默接完电话,翻身下床,开始翻找她的内衣裤。
王老五倒是不急,他仍然半靠在床头抽烟,眼睛看着陈默穿衣服,他喜欢这样的视觉享受,觉得看一个女人穿衣,可以满足他的窥视欲。
“你快点呀!一会菜花小姐看到,多不好!”
陈默已经穿上内裤,正在戴胸罩。
陈默戴胸罩很特别,先是把胸罩背后的扣在前面先扣好,再转到背后,让兜胸部的地方朝前,然后伸手把肩带套上,男人看似很复杂,但女人做起来却很自如,几秒钟就把她袒露的胸给罩住了。
“看到就看到呗,她又不是没见过男人,我还希望她看到呢。”
王老五坏坏的笑着说。
“你真够坏的!昨晚你满脑子都在想她吧?别以为我不知道。”
陈默斜了王老五一眼,但没有怪罪的意思。
王老五呵呵的坏笑说:“可是那样你舒服呀,要是我不想她,也许你没那么舒服呢。”
说完,把烟头按灭,从被窝里赤条条的就朝陈默扑了过来。
陈默娇笑一声,躲开王老五,装着严肃的说:“别闹了,还是快穿衣服吧。”
话音刚落,房间门铃声响起,陈默一惊:“不好,菜花小姐到了。”
王老五伸伸舌头,做个鬼脸,双手按在自己半翘起的胯间说:“咋办呢?我这里还没消肿。”
陈默被王老五那模样和“消肿”这个词逗得咯咯笑了起来:“快到卫生间用凉水冲一冲吧。”
王老五转身弓着腰,双手仍然按住那个地方,朝卫生间跑去,丢下一句话:“伤自尊嘞!”
陈默笑得更加开心的说:“我开门了!”
说完,朝门口走。
王老五走进卫生间,才把门关上,陈默已经开了门。
池田菜花在门口给陈默微笑着鞠躬,问陈默早上好,眼睛盯着陈默穿内衣裤的身体看。
陈默有些尴尬的笑了笑,用日语说:“快请进,菜花小姐!”
池田菜花倒是没任何拘谨的走进房间,她听到卫生间里传来的流水声,知道是王老五在里面洗澡。
陈默以为池田菜花把车钥匙留下就会走,可池田菜花像是没有要走的意思。
“菜花小姐这么忙,还亲自送车过来,让我和武哥实在过意不去。”
陈默已经把衣服穿好,给坐在沙发上的池田菜花说。
“我休假,最近是旅游淡季,没什么游客,所以是我们轮流休假的好时机。”
池田菜花满脸的微笑回答。
“哦,对了,我们想请菜花小姐帮兑换一点美元,不知道今天行不行?”
陈默想起要换美元的事。
“可以,这本来就是我们旅行社的一个业务范围,兑换多少?”
池田菜花问。
“两万美元。”
陈默回答。
池田菜花一听,这么大数目,神情顿时没了笑脸,沉言一会才开口问:“要一次兑换这么多吗?”
“要是不好办,先兑换一万美元吧。”
王老五这个时候恰好走出卫生间,身上穿了件浴衣,用毛巾擦拭着头发说。
池田菜花看到王老五,立刻站起身来给王老五微笑着行礼。
陈默把王老五刚才说的话,翻译给池田菜花听。
“这样就好办了,因为我们公司只有每天一次兑换一万美元的权限。”
池田菜花眉开眼笑的看着王老五。
王老五从她的眼神中,看出了些东西来,感觉这个女人心里似乎有事,她那水灵灵的美目,透射出来的,有一种渴望,这种渴望,让她看起来更加的娇媚,略微带有点羞怯,可她的眼神却很大胆的瞅着王老五身体中部,似乎想看出王老五没穿内裤的样子来,这就说明,她对王老五有着那方面的渴望,本能需要的那种。
王老五的第一感觉是对的,池田菜花确实有那份渴望,她对王老五这个人,不是很了解,但王老五给她的印象,却是神秘的,他看她那直勾勾的眼睛,就像是能把人看穿,看得她浑身不自在的燥热,还有他肆无忌惮而自信的哈哈大笑,仿佛没有他发愁的事,他看上去给人有一种沧桑感,但他的身板却是挺直,头颅永远那么高昂着,如此男人,在日本这样武士道盛行的社会里,也很难遇到,只有在梦中才能见到。
池田菜花被王老五的气质迷倒了,迷得她昨晚一夜没睡好,所以今天一早,她到租车行办理了租车业务,帮王老五他们租了一辆SUV,她很细心,专门要了一辆带有GPS地图的,开上车匆匆赶来,目的就是为了能见上王老五一面,就算是见上这么一面,也能使她一整天心情舒展,要是见不到王老五,她会沮丧一整天的。
女人的心理,真是难以琢磨,男人到处有,可池田菜花,偏偏就看上了王老五这个才见一面的男人,一见钟情的爱,其实就是魅力的吸引,一种想要得到生理满足的渴望,导致了所谓的一见钟情。
池田菜花开车,带着王老五和陈默到了她上班的那家旅行社,这是一家国际旅行社,大部分的业务都来自于国外到日本旅行的游客,池田菜花是这家旅行社的一个中层,她有独立的办公室和秘书及助理,她把陈默和王老五带到她的办公室后,找来秘书,要她去帮王老五办理兑换美元的业务,而她,却和陈默在办公室里等着。
王老五是用外币卡刷的钱,这家旅行社,似乎随时准备了现钞,当场就给王老五兑换了纸币,兑换的价码,自然比银行贵百分之十以上。
池田菜花和陈默在她办公室里聊天。
“陈小姐,你和王先生,真是情侣吗?”
池田菜花把自己的疑问说出来,因为,她看王老五和陈默不像是那种关系。
“是啊,菜花小姐为何如此问呢?”
陈默笑着回答。
“我还以为你是带男游客出来玩呢。”
池田菜花如此说,是因为漂亮的女导游,经常做一些伴游服务,这种伴游,多半都是陪吃陪玩陪睡觉的,用旅行社的行话说就是“三陪旅游”,当然,要请得起“三陪导游”的,也不是一般的人,肯定是很有钱的男人。
陈默明白池田菜花说的意思,她有些不高兴的说:“我从不做“三陪伴游”。”
“你别误会,我只是瞎猜。”
池田菜花陪着笑脸说,她看出了陈默不高兴。
“没关系,谁叫我们这个行业里会有如此特殊的服务呢,你这样想,我能理解。”
陈默的话语,有些针对池田菜花,在她看来,池田菜花肯定经常干这样的“三陪伴游”,因为这样赚的钱多,比那些专门卖的女人还挣钱,所以旅行社招聘人的时候,找的都是那些所谓“高素质的女人”,其实不外乎就是会外语或是大学本科以上学历,主要是人要长得漂亮迷人,有款爷喜欢就有大笔的收入,与时下那些专职小姐,其实没什么两样,只不过服务对象钱的多少而已。
“你和王先生,什么时候举行婚礼?”
池田菜花再问。
“哦,这个嘛……还没定下来。”
陈默心里何尝不想有这么一天,可她清楚,这是不可能的。
“你们选的这个季节度假,还真是时间不对,今年的冬天特别的冷,春天来要好很多,那时,在樱花树下散步,会比较烂漫,不过,这样的天气,泡温泉还是蛮好的,我有几天假期,可以陪你们去泡温泉,我们公司几乎都与比较好的温泉度假酒店有业务往来。”
池田菜花言下之意,是可以不花钱的让王老五和陈默享受到最高级的泡温泉服务,当然,她也想借此机会,多和王老五呆在一起。
“是吗?不过,这还得问问武哥,不知道他有没别的安排。”
陈默不好拒绝人家的一片好意,所以只好把王老五搬出来搪塞。
“你们聊些什么呢?”
王老五这个时候走进来,看到两个女人叽叽喳喳的说话,他也没听懂,于是看着陈默问。
“武哥,菜花小姐说要陪你我到温泉度假酒店泡温泉呢。”
陈默说。
王老五看了池田菜花一眼,有些为难的说:“这不好吧,我们来这里,可不是度假的,还有正事要做,你还是回绝了她的好意吧。”
当陈默把王老五的意思说给池田菜花后,她有些失望的望着王老五说了几句。
陈默翻译给王老五:“菜花小姐说她有时间陪我们,只要我们需要,她随时可以奉陪。”
“你给她说,我们要是真需要,一定会麻烦她的。”
王老五这完全是敷衍。
但池田菜花却当真了,微笑着把王老五和陈默送出公司。
王老五开上车,车载GPS都是日文,好在日文的地名,王老五一半猜得出来,加上有陈默这个翻译,两人能很快把车开回酒店,停好车,在酒店附近找了家照相馆,拍了及时取的身份证照片。
【第七卷:东京合欢,私仇了结】 第12章:租下高级公寓
假身份证做得就像真的一样,当王老五拿到假身份证,看着上面自己和陈默的照片,连他都觉得自己就是日本人。
“岗村凌子,三浦知良。”
陈默手中拿着假身份证,呵呵笑着说:“武哥,这两个名字,是你取的吗?”
“人家做假身份证的人可不帮起假名,这都是我临时编造的,出生年月和地址,都是捏造的。”
王老五笑哈哈的回答。
“行啊你,太有才啦!没来几天日本,就把日本人的名字和地址都搞得像真的一样。”
陈默乐呵呵的说。
“那是,我是谁呀?王老五!世界上,仅有我一个!这点小儿科的事,还难得倒我吗?我告诉你个秘密,几年前有人给我算过一命,说我这个人,是二郎神下凡,是那些有猴子进化而成为人的天敌,谁要是与我过不去,那这个人肯定完蛋!”
王老五开着车,在回酒店的路上,与陈默开起玩笑来,他心情特别的好,因为事情基本上按照他的设想在一步步完成。
“真的假的?我可不信。”
陈默嘴巴一撇,很不屑的说。
“是真的。”
王老五似乎很当真的说:“一开始,我也不信,可后来一桩桩事情遇到的,都是惹我的人倒霉,所以我回想一下,还真是那么回事。”
王老五当然也想到了陈然,陈然也惹了他王老五,最终的下场是死于非命。
“要真是这样,那我可要小心点,不然,哪天要是惹恼了你,我也得倒大霉。”
陈默最近心情明显好了很多,也爱说话了,这可能是因为每天晚上和王老五没事就在酒店房间里折腾有很大的关系。
女人的生理,只要荷尔蒙水平保持在一个相对平衡状态,一般心情都不错,这两天,王老五和陈默如胶似漆,形影不离,有一大半时间,两人都是光着身体躺在床上,不看娱乐电视节目就是哼哧哼哧的整,王老五把合欢佛的招式,翻来覆去的在陈默身体里试了几遍,陈默太喜欢王老五如此能折腾了,哪个女人不喜欢男人能折腾的,她陈默就像是在和王老五度蜜月,这哪是来报仇,用王老五的话说,这简直就是来日本看人家的娱乐节目,学着人家欢爱的。
“我还没给你说完呢,那个算命的还说,我克的是男人,对女人,呵呵,属于标准的旺女男,哪个女人要是沾上我,这个女人肯定很幸福。以前我也没觉得他说得对,不过,这两天我倒是真知道他说的一点不假了,这个算命的还真是厉害,竟然说得这么准确。”
王老五继续和陈默调笑。
“是吗?我怎么没觉得呀?”
陈默歪着漂亮的脸蛋,眼神带有挑逗的看王老五。
王老五用手在她脸蛋上掐了一把说:“那是因为,你还沾得不够紧,要是你再沾得紧一些,就能体会到了。”
“去!坏蛋!你真是个大坏蛋!”
陈默用手挡开王老五掐她脸蛋的手,羞红脸娇声骂王老五。
“我坏吗?你不是还嫌我坏得不到位吗?”
王老五装糊涂的说。
“啥时候呀?我可没嫌你不够坏,我是嫌你坏透了!”
陈默在王老五手臂上捶了一拳说。
“昨晚被我压在下面的时候你亲口说的,你难道忘了吗?那个时候,你哼哼唧唧的说:“武哥,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坏!””王老五学着陈默口气笑哈哈的说。
“坏王老五!死王老五!这些话你也记得住,你真坏得没治了!”
陈默双拳捶打王老五大腿,一脸的羞涩红晕。
“哈哈……”
王老五开心的大笑起来,在十字路口等绿灯时,一把搂抱住陈默,把她搂进自己怀抱里,手不老实的朝她胯间摸去。
“你……别……老吹灯亮了,快点开车。”
陈默挣扎着想从王老五搂抱中解脱,主要是生怕被别人看到。
王老五也不是想真的摸她,而是逗她玩,在绿灯亮起时,他放开陈默,专心开他的车。
“害羞了?这里又没别人,有什么可害羞的?”
王老五还是一脸坏笑的说。
“好好开你的车吧。”
陈默坐正身体,假装不再理会王老五。
“陈默,我们得去租房了。”
王老五忽然把话题扯开。
“是啊,那样,我们就方便每天观察松下裤带来往歌舞伎町的时间和路线了。”
陈默回答说。
“今天有些晚了,明天去租吧。”
王老五看着车里的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多。
“租房还是我一个人去比较好,那样不会引起别人怀疑。”
陈默说。
王老五想了想,觉得陈默说得不错,她一个女人去租,不会引起别人注意,于是回答:“好,明天你一个人来一趟,记住,要租窗户朝歌舞伎町的房间,最好在顶层。”
“嗯。”
陈默小声答应一声。
第二天,陈默一个人开车到歌舞伎町对面的公寓大厦服务中心,很顺利的高价租了一套房子,租期一个月,她亲自看过房间,在窗户前站了一会,能清楚的看到歌舞伎町的进出口,因为这条街汽车不能进出,所以车子一般停在街道口的地下停车场,每个进出歌舞伎町的人,都会从街口走过。
当天下午,王老五和陈默退了酒店的房间,搬到刚租下的公寓里。
这是一套有一间卧室、一个客厅和一个餐厅的套房,适合情侣两人住,卧室的窗户,就面对歌舞伎町的街口。
“不错,这个位置很好。”
王老五用手指比划着,瞄向歌舞伎町。
“有个问题,要是枪声太响,会引来周围人的注意,那时,我们可就难以全身而退了。”
陈默提醒王老五。
“枪不会太响的,有消音器,但会有火光从枪口喷出,因为我们动手是在夜晚。”
王老五想得明显比陈默还周到。
“要不要告诉菜花小姐我们搬到这里来了?”
陈默忽然提起池田菜花。
“你给她打电话吧,这事还真瞒不住她,要是她打电话到酒店房间,我们走了,那她还不急得团团转,以为遇到两个中国骗子呢,开着她租的汽车跑了,再说,我们还得请她再换一万美元。”
王老五说完,再次转身面对窗户。
陈默走到他身边,手挽住王老五胳膊,身体斜倚着他问:“武哥,我们下步该做什么?”
王老五伸手揽住陈默的腰,眼睛盯着窗外歌舞伎町的进出口,只说了一个字:“等!”
“等着松下裤带出现吗?”
陈默问。
“等枪,等机会。”
王老五一字一句的回答。
“我们这几天是不是应该用夜视望远镜观察一下,到现在,我还没见过松下裤带呢。”
陈默离开王老五身旁,走向床,双手枕在脑袋下,双腿直直的伸展开躺下,望着天花板说。
王老五转回头看着陈默,觉得她考虑得很周到,点头说:“没错,我们要在枪到手前,摸准松下裤带的所有动向,尤其是他到歌舞伎町的规律,今天正好是星期五,按道理,他应该来这里的。”
“我现在就去买望远镜,晚上你要是看到他,指给我认识。”
陈默说动就动,立刻从床上起来,穿上外套就往公寓外走。
“等一下,我和你一起去,我们再买点吃的,晚饭就不出去吃了,我还记得你煮的方便面,味道一流,我还想再尝一次。”
王老五也穿上外衣,说着话,和陈默朝公寓电梯口走。
果然不出王老五所料,松下裤带在晚上不到九点,出现在歌舞伎町的入口处。
王老五用望远镜看得清清楚楚,他已经爬在窗户边看了近两个小时,当他看到松下裤带那矮个子迈着方步朝歌舞伎町入口走到时候,有些激动的叫陈默:“陈默,快过来,松下裤带出现了!”
陈默已经洗完澡,穿的是保暖内衣裤,躺在床上看一本杂志,听到王老五叫她,她没来得及穿拖鞋,光着脚丫,跑到窗口:“让我看看。”
拿过王老五手里的望远镜:“是哪一个?”
“寸头,矮个,穿了一件黑色毛料大衣,身后还跟着一个保镖,看到没?那个保镖还警惕的四处张望……”
王老五给陈默描述着松下裤带的模样。
“看到了,看到了!原来是个矮冬瓜!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要是现在有枪就好了,可以马上射杀了他。”
陈默用望远镜看到松下裤带,有些激动的说,仇人相见,她恨不得立刻置松下裤带于死地。
王老五看表,计算着松下裤带走完这段路要多长时间:“还看得到他吗?”
王老五问。
“他快走到里面去了,武哥,望远镜测量到的距离,是三百八十六米,如此远的距离,你有把握吗?”
陈默看到望远镜里测到的直线距离数据,等松下裤带完全消失后,回头问王老五。
【第七卷:东京合欢,私仇了结】 第13章:他乡遇故知
“我在网上搜过来福阻击步枪的性能,它的最大射程是两千多米,最佳有效射程是五百米,在最佳有效射程内,风速正常的话,误差会在五毫米之内,加上我买的是爆炸弹,即使没有一枪射中心脏,松下裤带也必将送了他那条小命。”
王老五很有把握的说。
“我们解决掉松下裤带,下一个,就是孔大少了。”
陈默咬紧牙根说。
“没错,还有这个姓孔的,不知道他还在不在日本?”
王老五希望孔大少也在日本,这样就不用再到宝岛找他了。
孔大少当然还在日本,他也在积极实施着干掉松下裤带的计划,可以说,这个世界上,对他威胁最大的人,就是松下裤带,他这次来日本,目的只有一个,和王老五一样,非要了松下裤带的命不可。
孔大少的计划是,在北海道黑帮绑架松下裤带的时候动手,那样,他就可以嫁祸给这些无法无天的黑帮组织,他住的酒店,就在歌舞伎町斜对面,他的这个位置,比王老五和陈默租住的地方离歌舞伎町出入口还近,位置更佳,直线距离,还不到三百米,他也打算用枪射杀松下裤带。
王老五和陈默,这个周五晚上,几乎一直没睡,因为松下裤带始终没从歌舞伎町出来。
“武哥,他会不会从另外的口子走了呀?”
陈默有些担忧的拿着望远镜问。
王老五看看表,已经是周六凌晨三点多了,歌舞伎町仍然灯火辉煌,但进出口子的人已经寥寥无几,他也很着急,要是松下裤带真的是从另外的口子走,那只好在他进入歌舞伎町的时候射杀他。
“再等等看,应该不会的。”
王老五像是在自我安慰的说,走到窗口,从陈默手里接过望远镜:“你去睡一会吧,我来盯着他。”
陈默确实困了,她打了个哈欠,伸了伸懒腰:“他最好从这个入口出来,那样,在他出来的时候,人少了,才不会伤到无辜的人。”
“是啊,现在这个时间最佳。”
王老五仍然精神饱满,拿着望远镜死死盯住歌舞伎町的入口。
陈默躺下没多大一会,就熟睡过去,王老五还坐在窗户前。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松下裤带和他那个保镖出现了,王老五激动得喊出声来:“狗日的果然出来了!”
陈默在睡梦中被王老五的这声呼喊惊醒,从床上跳下,跑到窗户前朝外看:“出来了吗?武哥,几点了?”
“三点二十三分。”
王老五看看表回答,在本子上记下松下裤带出来的时间,此时,除了有三个喝醉的男人,跟在松下裤带他们身后外,没有任何人,要是这个时侯有枪在手,王老五肯定扣动扳机。
“可惜没枪!”
陈默说出了王老五内心想的事。
松下裤带从出来到走入地下停车场,一共用了两分十五秒,王老五也把这个时间记下,两分钟足够了,王老五心想。
在王老五和陈默躺下睡觉前,王老五说:“明天,我得再去找菜花小姐兑换一万美元。”
陈默回答说:“我可要好好睡一觉,明天你一个人去找她吧,我想睡一天,可能要来例假了,腰有些酸酸的。”
说完,扭动身体靠近王老五,蜷曲进王老五怀中,不一会,就传来均匀的熟睡声。
王老五一时没有睡意,他在想些办完事后要做的善后,他可不想被日本警方抓住,在这样一个国家里坐牢,不会比在国内好。他要带着陈默安全的离开,还有下一个目标孔大少要解决,所以干掉松下裤带后,他要找到一个脱身的办法。
枪是带不走了,怎么处理枪呢?王老五为这事很头疼,翻来覆去的想啊想,想着想着,他也进入了睡梦中,恍惚间,一个接一个的开始做梦,梦到他被抓,在看守所里被审讯的情形,还梦到自己父亲因为自己被抓而气绝身亡,他悲痛得在梦里恸哭,接着,他梦到松下裤带奸笑的嘴脸,气得他举起枪,瞄准松下裤带脑袋扣动扳机,只见松下裤带脑袋顿时开了花,白花花的脑浆混合着鲜血溅洒在自己身上,王老五痛快极了,嘴巴大声高呼:“死了!死了!狗日的死了!”
等王老五高兴得醒来,陈默还在沉睡,他看看时间,才六点多,可再也睡不着,干脆站起身来,点上烟,站在窗口前朝外看,外面天色已经泛白,但似乎不像个好天气,雾蒙蒙的,东京都就像是整座城市都在沉睡,街道上的路灯,已经熄灭,歌舞伎町夜晚那些晃得眼花的霓虹灯,此时已经没再闪烁,这样看去,就像是没有擦粉或精心化妆的色衰老女人,蓬头垢面的,失去了夜晚那种妖娆多姿的风采。
王老五没法给池田菜花打电话,因为他不会说日语,他不想叫醒陈默,看她睡得那么香甜,哪能忍心叫她。
王老五在八点多开上车,他记得池田菜花上班的旅行社所在大厦名称,在电子地图上很快找到了,他按照GPS指引的方向行驶,还算顺利,九点多到池田菜花他们公司楼下。
走进旅行社,王老五径直朝池田菜花的办公室走,她的秘书在办公室门口见到王老五,似乎还记得他,站起来笑脸相迎,这个秘书会点中文,王老五连说带比划,才说明白自己找池田菜花的目的,这个秘书算不上很漂亮,但妆倒是化得很浓,远看还可以,近看雀斑在脂粉下隐约可见,不过,笑起来的样子,还算看着顺眼。
“池田经理和一个客户在里面,请王先生稍等。”
秘书生硬的中文,听在王老五的耳边,有些别扭,尤其是说“王先生”的时候,让王老五感觉她说的是“王生生”。
王老五自言自语的说:“我要是叫“王生生”,那肯定比“周生生”有名,珠宝界,也许就不会再有周生生这个名了。”
他坐到沙发上,掏出烟问:“可以吗?”
秘书微笑着说:“请便。”
给王老五端来一杯茶,花茶,王老五还没等他放下,就闻出了味道,他从不喝花茶,但还是很客气的双手接下。
在秘书坐回她位子上后,池田菜花陪一个男人从办公室里出来,一眼看到了王老五,她有些吃惊的走上来。
但王老五却对她陪着的客人更感兴趣,因为这个男人,王老五见过一次,印象深刻,而且在萧薇的父亲口中,还听到过这个人的名字。王老五站起身,眼睛盯住池田菜花陪着出来的男人,微笑着伸出手:“你好,贾先生。”
“你是?”
那个男人一时没想起王老五来,他有些奇怪的问。
“还记得寒山老人那幅字画吗?”
王老五仍然微笑着伸手,等他伸出手来握。
“哦!”
男人马上伸出双手,和王老五握住:“原来是王先生,抱歉,我一时没想起来。”
“你这是贵人多忘事啊!哈哈……”
王老五爽朗的哈哈笑起来。
池田菜花站在旁边,眼睛直勾勾盯着王老五笑,她多么喜欢看到王老五这样开朗的笑啊。
“你是到日本旅行的吗?”
贾先生问王老五。
“是啊,贾先生也是出来旅行的吧?”
王老五话出口,才觉得问得多余,到旅行社来的人,还会有别的目的吗。
“我不是来旅行,我是受松下酷呆先生的邀请,到日本帮他鉴定一件古玩的。”
贾先生简单明了的说了来日本的目的。
王老五一听,是松下裤带那个小子邀请他来的,顿时来了兴趣:“哦,这么说贾先生又看到好东西了?是什么样的好宝贝?”
“还没见到,我这不是才来的嘛。因为松下酷呆先生临时有事,今天一早到美国去了,所以要我等他几天,我闲着无聊,想找个旅行社,在日本好好的游玩几天,于是找到这里来了。”
贾先生也是中国人的后裔,只不过他居住在新加坡,到日本这个地方,能见到王老五,也算是他乡遇故知了,所以显得特别的开心。
王老五从贾先生口中得知松下裤带到美国了,觉得有些意外,今天凌晨三点多还见到他从歌舞伎町出来,这才过了不到七个小时,事情竟然会发生如此变化,实在是始料不及:“请你到这里,主人竟然出远门了,呵呵,哪有如此待客的道理嘛。”
王老五这是在试探着问松下裤带回国的时间。
“没办法呀,人家是出钱的老板,我是靠这个吃饭的,正好我也可以好好的在日本度个假。”
贾先生微笑着回答。
“也是,日本这个岛国,风景还是不错的,只是最近天气不是很好,再好的风景,也被冻没了。”
王老五顺着贾先生的话说。
“是啊,天公不作美啊,不过,日本的温泉还是不错的,尤其是冬天,泡泡温泉,神清气爽的浑身舒坦。”
贾先生回答。
“贾先生住哪家酒店?大概何时办完事情?”
王老五问。
“住在京都酒店,松下先生说他周四赶回来,和我约好周五到他家看古玩,这样算来,我有五天时间可以好好放松一下。”
贾先生回答。
“是什么样的宝物?非得贾先生亲自跑一趟?”
王老五再问。
“电话里,松下先生具体的没说,只大概的说是叫合欢佛的彩色陶器,他需要我帮他鉴别真伪。”
“合欢佛?”
王老五有些吃惊,在日本怎么会有合欢佛呢?难道是假货?还是与自己那件合欢佛完全不同的同名瓷器?王老五装着不懂的问:“什么是合欢佛?”
“哦,是一种男女欢爱的古代帝王们的玩物,也叫性佛,或欢喜佛。”
贾先生回答。
“这我得好好请教请教你这位高人,要是贾先生有时间,我们不妨找个地方,好好聊聊,让我也长长见识。”
贾先生看看表,与池田菜花说了几句日语后,才给王老五说:“好,我还有两个小时的时间,一会池田小姐安排好我的导游,就要走了,刚才池田小姐说可以在她的办公室里等一会,我们就在她办公室坐一会,好吗?”
贾先生也是个有钱人,有钱人出来旅行,自然要找些乐子,对他这样的男人来说,最好的乐子,就是有个貌美的女人陪着玩了,所以他找到了这家有着很高规格服务的旅行社,自然受到池田菜花的热情接待,他想让池田菜花陪他,可池田菜花没看上他,只给他安排了另一个导游。
池田菜花自然很乐意王老五在她办公室里和贾先生聊天,她吩咐秘书给两个男人泡了一壶上等绿茶,还准备了一些小点心,王老五正好没吃早餐,也不客气,边喝茶边与贾先生谈起了合欢佛。
“我以前听说有性佛这样的东西,可一直没机会见过,贾先生看来对这种古玩还是蛮有研究的,能否详细的给我说说。”
王老五坐在贾先生对面的沙发上,他既然已经知道了松下裤带是在下周四回国,那正是拿到枪的日子,周五晚上只要他去歌舞伎町,自己就可以动手,所以他暂时把这个事搁下,而合欢佛在日本的出现,引起了他极大的兴趣。
“哈哈……谈不上有研究,仅是喜好而已,不瞒王先生,我对字画,可以说有研究,但对陶器和瓷器,是一知半解,不过,关于性佛,也就是我们说的合欢佛,我倒是研究了很久,搜集的资料也不少,二十几年了,还没真正见过其真面目,当我从一个朋友口中听说松下家族里有这件东西的时候,我让这个朋友帮着引见一下松下酷呆先生,其实是自己想一睹合欢佛的真容啊,所以这次被邀请来日本,说句实话,有一大半是我本人想看合欢佛而来。”
贾先生也算是个性情中人,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说明他把王老五当哥们了。
【第七卷:东京合欢,私仇了结】 第14章:合欢佛进入寒家
“这么说,合欢佛应该是中国的东西,怎会流失到日本来了呢?”
王老五如此问,是想从贾先生口中知道一些关于合欢佛的历史故事。
“唉……流失到国外的中国的国宝还少吗?这是作为中国人的一块永久伤疤啊!”
贾先生叹息一声,接着说:“对于合欢佛如何流失到日本,据我所知,这只是二战时期日本侵略中国掠夺的其中一小件东西,而且,这件东西,就是现在松下酷呆先生的爷爷从国人手中抢走的。”
“哦,原来是这样,能否请贾先生说得详细点。”
王老五更加来了兴趣,因为他对合欢佛的考证,到明末清初就断了线,能有这样的机会了解合欢佛后来历史,他岂能放过,尽管他心里明白,流失在日本的,肯定是合欢佛赝品,但从贾先生的语气中,他似乎感觉到这个人多少知道一些关于合欢佛在清代的事。
“这样把,我尽量简单的说说,难得遇到你对合欢佛如此感兴趣。”
贾先生喝了口茶,似乎在整理思绪,稍稍停了一会才开口说:“合欢佛,据说是唐代的东西,是什么人因何烧制,我不清楚,我仅是从寒山老人亲手写的一本手札中看到的。”
王老五很认真的聆听,贾先生确实讲得很简单。
“在寒山老人的手札中,是这样记载的:“祖父寒锦,与一深山高僧交好,常与高僧相会,对弈吟诗,高僧一天赠与祖父锦盒,内有合欢佛十二对及书一本,并讲述了其历史风云故事,后祖父传予家父,家父临终前交予舍下,叮嘱妥善珍存……”。从寒山老人的记载中,我又经过翻找一些史书,七拼八凑,这才知道一个惊天历史谜团,原来,合欢佛是大清孝庄皇后传给她儿子福临的,也就是顺治皇帝,后来顺治出家成为佛门中人,带走宫中的一件东西,这是顺治皇帝从宫中带走的唯一一件,也就是合欢佛,宫里那么多珍玩古董,他为何不带别的,只带走这件东西呢?这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也许是他很钟爱合欢佛的缘故吧。”
“顺治出家后,其实不像人们了解的那样在五台山,而是隐居在深山中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寺庙里,不过,他确实到过五台山,是五台山举行法会时去听佛法的,也就是用现在人的说法是去参观学习或培训的。这次五台山之行,让他遇到一个佛门高僧,在这个高僧的点化下,还没彻底了却凡尘的顺治才大彻大悟,回到他隐居的小寺庙里,把他从宫中带出来的合欢佛,交给了与他特别要好,一个经常到寺庙找他下棋吟诗的人,这个人,就是寒山老人的爷爷寒锦,也许这算是顺治彻底脱离凡间苦海的最后一个关口吧。”
“从此,合欢佛一直属于寒家珍藏的宝物,到日本发动侵华战争后,松下家族,也就是松下酷呆先生的爷爷,作为日本关东军的一个大佐,也参加了杀害掠夺中国的卑劣行动,估计松下家族,就是在那个时候得到合欢佛。其中,肯定有血腥味,还不知道这里面,有多少悲惨的故事渊源呢。但松下酷呆先生为何事隔这么多年,还要鉴别合欢佛的真伪,我有些不明白,难道他发觉家中的合欢佛是假的吗?还是他听说有其他人收藏了合欢佛?这些,还得等我见到合欢佛才能下结论。”
王老五听得有些不过瘾,但他还是很满意,因为,他知道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合欢佛确实最终珍藏在寒家。
池田菜花这个时侯带了一个导游小姐走进来,给王老五和贾先生鞠躬后说了些什么,王老五没听懂,但王老五可以判断出,池田菜花是在给贾先生介绍他的伴游对象,只见那个姑娘长得还算可以,贾先生的眼神,始终在这个伴游小姐身上上下左右的扫来扫去,看来他还算满意。
“王先生,以后有机会我们再聊,刚才池田小姐说我可以跟这位小姐出发了。”
贾先生站起身来,伸出手要和王老五握手告别。
王老五从沙发上站起,伸手与贾先生握在一起说:“祝你旅行愉快!”
说话时,还朝那个陪贾先生伴游的姑娘看了一眼。
等贾先生走后,王老五才和池田菜花谈兑换美元的事,可他说了半天,池田菜花仍然一脸茫然,不知道王老五在说些什么,她只好叫秘书进来。
兑换美元和上次一样的顺利,不过,这次是池田菜花亲自陪王老五到他们公司的财务部兑换的。
池田菜花在王老五兑换完货币后,热情的说了些话,可王老五还是没明白,没办法,这事池田菜花又不能找别人帮忙,她只好用笔写出日文,因为日文有些字看上去与中文一样。
王老五连看带猜,好半天才明白,原来是池田菜花邀请他和陈默去温泉酒店度周末。
王老五只好也用笔,写半天,才让池田菜花明白,陈默和他已经租了套公寓,没在酒店住了,并给池田菜花说自己很乐意,但得问问陈默是否愿意。
于是,王老五给公寓打电话,等了一会,陈默睡意朦胧的声音才传过来。
“是武哥吗?”
陈默知道,只有王老五会打这个电话。
“是我,陈默,菜花小姐邀请我们到温泉酒店度周末,你要不要去?”
王老五当着池田菜花的面,用她办公室的电话打的。
“我来例假了,怎么泡温泉呀,还是你和她去吧,我在这里还得盯着松下裤带呢。”
陈默回答。
“对了,我今天一早才知道,松下裤带已经离开日本,要几天后才回来,晚上不用再盯着了。”
王老五把他从贾先生那里了解到的松下裤带情况告诉陈默。
“什么时候回来?不会太久吧?”
陈默问。
“是问我还是松下裤带?”
王老五没听明白陈默问的是谁。
“当然是松下裤带。”
陈默笑着说。
“下周四回来,应该耽误不了你我的大事。”
王老五也笑了。
“武哥,你和菜花小姐去玩吧,好好放松放松,我以前到日本泡过温泉,还不错,呵呵,你还可以看到很多异性光溜溜的和你一起泡澡呢,可别冲动哦,不然,人家看到你那个……呵呵……会被人给切了的,呵呵……”
陈默在电话里呵呵的一个劲直笑。
“你要是不这么说,我也许不去了,听你这么一描述,哈哈……我还非去不可了我,要这些小日本的女人们,见识见识我王老五的厉害,哈哈……”
王老五也和陈默开起玩笑。
“去吧,菜花小姐人长得不错,她喜欢你,你和她,好好度一个愉快的周末吧。”
陈默给王老五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王老五放下电话,用笔写出沉默不去的字样,并用生硬的英文做了解释,这下,池田菜花很快听懂了,她对英文比日文还熟悉,连连微笑着点头嗨嗨的。
池田菜花开的是她自己的车,一路上,池田菜花一直在微笑,她似乎很开心,走的是高速,去的地方叫热海。
这是离东京最近的一个温泉度假圣地,是日本有名的温泉之乡,仅温泉旅馆就有几百家,依山傍海,尤其是伊豆山,环境十分优美。
王老五和池田菜花不到两个小时,就到了热海市的伊豆山,池田菜花直接把车开到一家叫“稻取庄”的温泉旅馆的院子里。
也许是周末的原因,来这里泡温泉的人还不少,停车场几乎都停满了车,不过,在路上,池田菜花已经打过电话,预留了停车位和房间。
池田菜花才把车停好,像是旅馆的主人,一个穿和服的日本女人,立刻走上前来问好,池田菜花与她鞠躬后,才跟着这个日本女人朝旅馆里走。
王老五眼睛四处环视,只见几间瓦房,错落有致的围住了偌大一个停车场,房舍都是木结构,从房顶的瓦片间隙里,不断冒出热气,因为是冬天,气温很低,所以温泉水的热气就从屋顶升腾起来,王老五估计温泉水就在这些房间里,或者说,房间里有澡堂子,从外面看,王老五没觉得有多么的好。
可是,当他走进屋里,才发觉自己在外面的判断是错误的,尽管接待宾客的大堂很小,但古雅的装饰和摆设,却是王老五以前在任何大酒店里没见到过的,每件摆放的物品,都很细致精美,厅堂的装饰,是日本民间的那种古朴风格,体现了日本人的那种精细生活。
一切都是池田菜花安排,王老五就像个哑巴,在旅馆主人带池田菜花和王老五朝他们预订的房间走的时候,池田菜花的手,拉住了王老五的手,就像是怕王老五走丢了似的。【第七卷:东京合欢,私仇了结】 第15章:温泉浴(上)
人一旦走到生死关头,往往会变得单纯,想法就没平时那么的多。
王老五心里明白,自己这次出来,也许再也不能回去了,他是抱着誓死要为父亲报仇的想法而来的。
当一个人连死都不怕,还会有什么可以让他胆怯的呢,所以在池田菜花拉住他手的那一刻,王老五知道后面要发生的事,既然人家主动,他也没理由拒绝,拒绝一个女人的邀请,就是对这个女人的不尊重,王老五又想起徐缨曾经给他的这个教诲,因此,他没拒绝池田菜花身体语言暗示性的邀请,再说,他喜欢这样的邀请。
走进预订好的房间,王老五没看到温泉水,里面是一间日式卧室,没有床,不像酒店房间的布置,甚至王老五连一条床单都没看到,木地板却擦洗得可以照出人的影子来,他也看不到凳子椅子之类可以坐的物件,整间卧室,几乎空荡荡的,唯一惹眼的,是窗户前那盆散发出淡淡香气的水仙,在玻璃窗内,静悄悄的展露出笑脸。
温泉旅馆的女主人,走到一面木墙一样的地方,跪下后拉开木板,王老五这才看到,隔壁有一个四方形木头镶嵌而成的池子,池子还在冒着热气,同时,鼻孔中扑进一股很淡的硫化氢样气体味道,池子周围,摆放着不是很高的木架,上面放着白色的浴巾或是浴衣之类的织物,其它的,就没什么了。
接着,旅馆女主人又拉开一扇木墙样的木板,原来是个卫生间,里面东西一应俱全,空间还不小,比起卧室来,卫生间显得还要豪华些。
女主人和池田菜花不停的说着话,两人走向一道透明玻璃门前朝外看,王老五也跟了过去,原来,外面有几个温泉池子,比房间里的池子大很多,此时,池子里已经有人在泡澡,男女混浴,而且,都光着身体,不像国内泡温泉还穿着泳衣泳裤,似乎泡的不是身体,而是泡泳衣泳裤,王老五在国内也经常泡温泉,每次他到温泉山庄,都会有一种感觉,像是到了泳衣泳裤展示现场一样,在那里,泳衣泳裤的花样繁多,型号各异,穿在那些不同体型的人身上,显得有些滑稽可笑,王老五有时候甚至会想“糟蹋了一池好水”,可他也免不了要和他们为伍,也得穿着泳裤,遮盖住本来应该是人体最骄傲的部位,那个地方,是人生命的根源,没有任何一个部位能与那里相比美的了,可惜,这样美丽纯洁的部位,却偏偏被人当作是见不得人的,而且,人类还把这种见不得人的方式,说成是文明。
王老五呆呆的看着玻璃门外悠然自得泡温泉的男女,有的穿了浴巾出去,到池子边解开浴巾放在池边,然后裸身走下池子,有的裸身出来,拿起池边浴巾裹上再走回房间,来来去去,显得自然和谐,没有一个人因为看到了对方的身体秘密而做出不可思议的事来,也没有一个人因为自己的身体暴露在众人面前感到扭扭捏捏的。在外面池子里泡着的,有白人也有黑人,但大部分都是黄种人。
“和谐,这就叫和谐!真正的和谐!”
王老五想到了这个目前在国内用得最多的词语,国家倡导和谐社会,提倡和谐共处,以前王老五没能真实的领会,不过,这个时侯的王老五,是真的懂得什么叫和谐了,也许日本人也讲和谐,他们也许因为讲和谐讲得比中国早,在中国大讲特讲孔孟之道,男女授受不亲的时候,也许人家日本人就开始讲和谐了。
究竟什么是和谐?其实王老五也难以理解,仅仅是看到的这个场面,就能说人家和谐了吗?也不见得,也许人家还羡慕咱中国人的那种羞涩的和谐呢。
王老五出神的看着外面泡温泉的男女,想着他到死也想不明白的事,池田菜花何时站在了身边他都不知道,当他感觉到她站在身边的时候,有些脸红的笑了笑说:“我可不是在偷看人家洗澡。”
王老五话才出口,觉得这是多余的,池田菜花根本听不懂,于是又自言自语的说:“咳!我干嘛向你解释这个呀,好似我在偷窥似的,解释了你也听不懂,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池田菜花双眼放光的望着王老五微笑,给王老五连说带比划,说的是英文,也许她发觉和王老五交流,英文比日文还容易,所以池田菜花慢慢的开始改用英文与王老五交流。
王老五很快明白了池田菜花的意思,他有些手足无措,尽管自己抱着豁出去了的心态,可当一个女人要自己脱衣服,和外面的那些人一样,到外面泡温泉时,他还是有些心虚,生怕别人看到了自己那羞涩的生命之根。
池田菜花见王老五没动静,她也不勉强,自个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去,等完全除去所有衣物,站在王老五面前还微微一笑的鞠躬。
王老五看着池田菜花脱衣服的动作,很洒脱,他还没见过哪个女人脱衣服会像她一样的,她显得很从容,一点没觉得在一个刚认识不久的男人面前脱光是多么丢脸的事,她把一件件脱下的衣服,折叠好,放在木地板上,从上到下,一点没颠倒顺序,在把内衣裤完全脱下后,她还跪下来重新整理了一遍堆放得很整齐的衣物,似乎完全满意了,才站起身来给王老五微笑鞠躬,鞠躬的样子也怪怪的,双手按在她小腹上方,双腿并拢。
当王老五看到池田菜花完全暴露在自己眼前的时候,他惊呆了,不是因为池田菜花的相貌和身材超好,而是她三角区那撮胡须一样的毛,就像是王老五小时候看抗日战争电影时,看到的日本鬼子鼻子下的那撮胡须一样,池田菜花小腹上,修剪出来的毛,就是那个样子,像是贴上去似的,但却是真的,因为王老五看到她的手指碰触那撮毛后,显得有些乱了,有几根还翘了起来。
这个地方精心做过修剪,王老五以前在司马文晴身上看到过,但修剪得没这么酷,池田菜花的这个修剪,可算是很得体,因为,这与她隆起的丰腴三角区很相配,在她白皙的皮肤映衬下,那一点的黑,尤其的显眼,好似红花要用绿叶衬,池田菜花的一撮黑色,没有她完美洁白的肌肤,就显现不出它的妙处。
池田菜花感觉到王老五的眼光盯在了自己那花钱修剪的毛发上,她没避开,反而用右手指头在那上面轻轻的抚摸了一下,脸泛桃红的颔首一笑,很大方的走到放有浴巾的那个池子边,从木架上拿起一块白色浴巾,从右至左,很仔细的围上,然后走出来,走过王老五身边的时候,说了句英文,王老五听得懂,意思是要王老五也和她一样,到外面室外的温泉池子里泡澡。
王老五始终眼睛不离池田菜花,从她脱衣到围上浴巾,整个过程,王老五看得仔仔细细,当他听到池田菜花用英文说要到外面池子,他没再犹豫,开始快速的脱起衣服。
池田菜花留下一个迷人的微笑,推开玻璃门,穿上外面的木屐,嗒嗒的走向户外其中一个温泉池子。
王老五眼睛仍然盯着她的背看,手脚利索的把自己也抹光,差点就那样冲出玻璃门去追赶池田菜花,当他走到玻璃门口,才发觉自己还没裹浴巾,于是,再次返回有温泉池子的那个房间,也从木架上拿了块浴巾裹住,才小跑着朝通向户外的那扇玻璃门奔去。
王老五推开玻璃门,一股寒冷的气流朝他袭来,他浑身打了个冷颤,身体不自觉的缩了起来,穿上一双摆放在门口的木屐,眼睛四处张望一下,看到池田菜花向他招手,他这才奔向她刚泡进去的那个池子边。
这个池子加上池田菜花,一共有五个人,有一对金发碧眼的白人,两人头靠在池子边,在闭目养神,另一对是黄种人,男的有些黑瘦,女的倒是很丰满,而且脸蛋和皮肤都不错,正用眼睛盯着王老五看,王老五以为这对是日本人。
池田菜花坐在池子里脸朝王老五笑,指着他裹住的浴巾说了几句日语,王老五没听明白,以为自己胯间已经膨胀的宝贝露在了外面,被池田菜花看到了,他垂头去看,好好的被白色浴巾裹住,尽管朝上翘起,但并没露在外面,他很是尴尬,在这样冷的室外,自己竟然还能如此热血沸腾。
王老五站在池子边,看着池子里五个人,三女两男都没任何东西遮挡,唯有自己还裹着浴巾,他有些手足无措,该不该把浴巾从身上拿掉,这成了他最大的难题,正在他犹豫间,那个黑瘦的黄种男人开口了。
“先生,你是中国人吧?”
一口的港式普通话。
王老五一愣,自己还没说过话,他怎么就能看出自己是中国人呢,他没回答,而是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自己是中国人。
“不用害羞的啦,大家都一样,你裹着浴巾,反而让我们觉得不自在的啦。”
黑瘦的男人笑着说。
王老五这才把浴巾慢慢的从身上“撕开”,很小心的把自己身体从浴巾里“剥离”出来,然后弓着腰,想尽量遮挡住自己的羞处,很快的步入温泉池子里。
水温有点烫,等王老五完全坐下,那个黑瘦的男人又开口了。
“先生的身体超棒啊!”
说着,还翘起左手大拇指,因为他的右手,搂着那个黄种女人,这个时候,那对白人男女也把眼睛睁开,朝王老五这边扫射过来。
而那个黑瘦的男人还在说话:“先生是第一次到日本吧?”
“是的。”
王老五回答。
“哦,难怪你这么拘谨啦,在日本,这叫温泉文化,也就是裸浴文化,历史悠久的啦。”
说到这里,黑瘦的男人偷偷看了一眼池田菜花,小声的给王老五说:“你找的这个日本妞很正点啦。”
王老五没说话,只是微微笑了笑,他看向那对白人男女,只见男的头发朝后扎起,剃了胡须的脸,泛着青,有些发胖,胸部和手脚,全是金色的毛发,王老五特地朝他胯间瞄了一眼,那个地方,也是金色的毛发,他以为外国人那里长得应该很强壮,因为在一些影片里,他看到的那些白人,几乎每个人都很猛,可王老五眼前的这个白人,那个地方,却被他金色的毛发给遮盖住了,几乎看不到。王老五心里很鄙视这个白人,他把眼光扫向那个白种女人,这个女人长得实在不咋地,有些偏瘦,颧骨很高,眼窝深陷,胸部还下垂,皮肤晒斑或雀斑很多,看着有些让人直冒鸡皮疙瘩,王老五赶快把目光移开,瞅向说港式普通话男人右手搂着的女人。
这个女人单眼皮,脸上没雀斑也没粉刺,倒是很干净,泡在池子里的身体,很难看出身材如何,不过,胯间的黑色倒是很浓密,胸部也相当的饱满,比起池田菜花的,还要大,但她的身材也比池田菜花的大很多,王老五猜测,这个男人喜欢丰满的女人,常言说瘦男人的“枪”,胖女人的“靶心”,这一对,应该算是很般配。
在王老五看那个瘦男人搂着的女人同时,这个女人也在看着王老五,她的眼睛盯着王老五看的是他结实的胸肌,看了一会,她好似口渴般伸出舌尖来抿了抿红润的唇。
黑瘦的男人似乎很耐不住寂寞,他再次开口说话。
“先生,你是中国大陆哪里人?”
“岛城。”
王老五回答。
“哦,不错的城市,我去过。”
“先生你是广东人吗?”
王老五问。
“不是的啦,我是香港人啦。”
黑瘦的男人似乎觉得自己是香港人很自豪,说话的口气听在王老五耳朵里很不是滋味。
“你怎么一眼就看出我是中国人呢。”
王老五问。
“哈哈……这个嘛,很简单的啦,中国人最是怕自己隐私被别人看到,你裹浴巾出来,走到池子边却迟迟不肯把浴巾除去,可你身体又有着那种,呵呵……那种本能的冲动,这些,都是典型的中国人特征,心里想的和表现出来的,不是一回事的啦,另外,你那个女友,用日语给你说你的浴巾裹错了,说你那种从左到右的裹法,是表示丧期穿衣的,可你没听懂,这就更加证明你是中国人啦,另外,我还大胆的猜想,你肯定是政府的官员啦。”
黑瘦的香港男人很得意的说。
“看来先生你阅人不少啊,能一眼看出这么多名堂来。”
王老五有些讽刺的夸奖他。
“小意思的啦,我一个生意人,世界各地的跑,日本每年要来几趟,这里的大大小小温泉,几乎都泡了个遍,不过,我还是喜欢冬天的日本温泉,人少,花的钱也只是平时的一半,很实惠啦。”
黑瘦的香港男人,笑起来还可见右上牙镶了一颗金牙。
王老五不想多和这样的人说话,他把头靠在池子边,闭上双眼,脸能感觉到吹来的冷风,但泡在池子里的身体,却是暖融融的舒服,池子都是木板镶嵌围成的,温泉水散发出的那股淡淡的味道,使得王老五闻着有些想睡。
池田菜花和那个被黑瘦香港男人搂着的女人聊了几句,原来那个女人也是日本人,王老五估计,也应该是个伴游。
看来日本女人也并不是某些人说的那样清高,都不接待中国男游客,毕竟,只要能挣到钱,管他黑白,只要有钞票赚,还能拒绝吗。
这个院子,一共有六个泡澡池子,周围的五个池子,都泡了人,全是男女混浴,其中两个池子里,还有几个黑人,与他们一起泡澡的,有两个白种女人和一个黄种女人,讲的都是英语,而且说话声还不小,王老五偶尔能听懂几句,似乎他们在拿各地方趣事说笑,其余的池子里,泡的大概都是日本人,很安静,似乎他们才是真正的在享受那种泡澡的乐趣,没有人大声的说话。
池田菜花也和王老五一样,头靠在池子边,闭上了眼睛。
王老五闭上眼睛后忽然想到,这里泡澡的还有两个白人,要是他们有那些可怕的传染病怎么办,一想到这个,他本来还不错的心情,立刻被这个想法给破坏了,他睁开眼,朝那对白人看一样,这一看,更让他难以再和这些人躺在一个池子里了,他呼啦一声从池子里站起,用英文给池田菜花说了一句,围上自己那条白浴巾,穿上木屐,逃跑一样的跑回了他和池田菜花的那个房间。
【第七卷:东京合欢,私仇了结】 第16章:温泉浴(下)
池田菜花不知道王老五为何如此匆匆回房间,她微笑着对池子里每个人友好的点头示意,然后也从池子中站起来,背转过身,用浴巾裹住身体。
那个香港男人眼睛不眨的盯着池田菜花看,有些呆呆傻傻的,嘴巴微张,舌头在口中来回的动了几下,像条哈巴狗一样,最后伸出舌头在两片嘴唇上下舔了舔,啧啧赞叹的说:“正点!太正点啦!”
从他那喉结上下滑动的样子判断,估计还吞了口唾液,可惜他看到的,只是池田菜花的后背,要是看到她的正面,恐怕他会脑溢血。
王老五回到房间后,在室内那个池子里躺下,他用手不停的浑身上下搓洗,似乎要把刚才在室外的污垢清洗干净,尤其是他那个宝贝,用手指撩起皮的清洗,好似那里已经有了痒痒的感觉。
王老五不是个洁癖患者,他没这种精神上的毛病,甚至他在和女人玩的时候,很放得开,才不会计较什么卫生不卫生,干净不干净呢,当然,他都是和那些信得过的女人上床,不是什么女人都能享受到他的临幸的。
王老五过去也和别人一起泡过温泉,也是公用池子,但他从没有过今天这样的感觉,这也许是他没和除了黄种人外的其他人种一起泡过温泉的缘故,好在他今天没和那些黑人一起泡,不然,会当着人家的面呕吐出来的。
这不是种族歧视,王老五从没想过去歧视谁,他只不过是见惯了和他一样肤色的人类,与这些人打交道产生的根深蒂固的一种亲近感觉,其实,有病的不一定都是白人或黑人,但在王老五的内心里,好像黄种人总比别的肤色人种要干净一些,这只是观念的问题,扯不到歧视上去。
池田菜花走进房间,看到王老五一个人泡在室内池子里,她也走过去,解开在外面围上的浴巾,离王老五不远的地方躺下。
王老五侧身看到池田菜花双眼灿烂的微笑,脸上也挤出一丝笑容,用英文问池田菜花:“你怎么也进来了?”
池田菜花很简洁的回答:“因为你进来了呀。”
她尽量用简单的英文和王老五说话,这样两人还能相互交流,虽然有时候王老五说的英文她听不懂,可她基本上能猜出王老五的大概意思,经过这么一段时间单独相处,两人的交流顺畅了很多,没一开始那么别扭了。
王老五苦笑着说:“我是怕得病。”
“病?什么病?”
池田菜花一脸茫然的问。
王老五本想说“传染病”,可他不知道这个词语英文该怎么说,想了一会,才想到艾滋病的英文,于是说:“艾滋病!”
“艾滋病?”
池田菜花听到这个词,也有些害怕,眼睛忽闪着看王老五,就像是她看到了一个艾滋病人似的。
“是的,我害怕和那些白人一起泡澡,得艾滋病。”
王老五搜肠刮肚,才把事情说明白。
“哦……呵呵……不会不会……绝对不会!”
池田菜花连连摇手说。
“我知道不会,艾滋病主要是靠体液和血液传播,仅仅是泡澡,传播的机会很小,可还有其它的疾病会传播呀。”
王老五说这么长的英文,实在吃力,但他还是能把意思说明白了。
“呵呵……”
池田菜花娇笑起来,解释说:“这里的温泉,是含有硫和盐分的热泉,温度一般都在六十度以上,这样的温度,一般的细菌是不会有的,即使是很难杀灭的病菌,在六十度的温度中,十几分钟也可杀死绝大部分,我们泡的那个温度,基本上不会有病菌的,这些温泉,都有卫生部门专人负责监管卫生状况,不用担心。”
王老五没完全听懂,不过,他大概的理解了池田菜花说的意思。
“菜花小姐,能否给我说说日本温泉文化。”
王老五也觉得自己太那个了,于是,话题一转,谈到了温泉文化上。
池田菜花是搞旅游的,对日本的温泉文化,自然相当的熟悉,不过,因为王老五听不懂日语,英文又不怎么好,她只好很简单的介绍说:“说起日本的温泉文化,其实有相当长的历史了,因为地理环境的原因,日本属于火山列岛,所以地热资源比较丰富,尤其在日本的东北部地区,被称作“温泉王国”。自古以来,日本人把泡温泉作为与陌生人交往的一种场所,认为人们光着身体接触,才能真正达到人与人之间的那种亲密无间的了解,所以日本的温泉文化,也可以说是一种“裸文化”。洗温泉的礼节,可以说很多,也许你在别的国家看到,泡温泉一般都会穿着泳衣泳裤,但在日本,基本上都是赤身的,每次入浴,可以在进入温泉前自带一条毛巾,但进入浴槽时,可不能把浴巾也和身体一起侵入浴槽里,这可是原则性的礼节,是不允许的。当然,到现在,为了尊重其他国家,尤其是穆斯林国家的来宾,总不能让他们也和我们一样吧,所以后来也有了“隐泉”,也就是一种所谓纯朴的温泉浴,大浴场男女开始穿上泳衣泳裤,只有在独立的隐蔽温泉池子里,才会赤身。不过,浴巾不能和人一起落入池子里的原则性礼节,与赤身泡温泉的礼节是一样的。”
王老五一知半解的听,池田菜花尽量说得慢而通俗,两人面朝屋顶仰躺,额头上开始微微冒出细汗来。
一个穿了和服的女人走进来,可能是这家旅馆的服务员,她端了一些料理,直接端到王老五和池田菜花泡澡的池子边,跪在边上,放下端着的木盘,然后又颔首退下。
“吃点料理吧。”
池田菜花首先从池子里站起,用浴巾摊开铺在池子边,然后坐在浴巾上,拿起盘子里的宽口酒壶,在一个瓷杯里斟满米酒。
王老五闻到的不是烈酒的气味,而是糯米酒的甜香,他熟悉这个味道,因为小时候在老家,每年母亲都会做一些糯米酒,老家人叫这种你就为醪糟,不过,日本的糯米酒,是把酒汁过滤出来,装在宽口瓶里饮用的一种类似饮料的东西,算不上是酒,因为一般很难喝醉,只会让人喝了后身体感到微微的发热,在这样的冬天,尽管屋子里有地暖,也有温泉泡,但能在泡完温泉后喝上几杯这样的糯米酒,会使得浑身更加放松。
王老五也和池田菜花一样,坐在池子边,而且是盘腿而坐,他胯间的宝贝,此时没那么冲动了,头朝下垂在浴巾上,池田菜花那撮胡须样的黑毛,此时在她盘腿坐下后,更加显眼,王老五眼角时不时忍不住的会朝她那里盯上一眼,像是把它当作下酒菜。
池田菜花双手端起斟满米酒的酒杯,恭敬的递给王老五。
王老五伸出双手接过,先在鼻孔下闻了闻说:“好香啊!”
然后仰脖一饮而尽,嘴巴回味着糯米酒甘甜的味道,砸了咂嘴,用英文慢条斯理的讲起他小时候的故事,这个故事,他过去读大学时,曾经用英文写过作文,所以讲起来,还算顺溜:“我小时候,最爱喝我妈做的糯米酒,有一次,因为喝多了,一整天头晕晕的难受,到山上砍柴,实在晕得受不了,就躺在树根的枯叶上睡了过去,等我醒来,已经是满天的星星,还以为自己在天上呢。哈哈……后来回到家中,才知道爸爸和妈妈急得惊动了整个村的人,四处在找我,妈妈还以为我被野兽给吃了,在家一个劲的恸哭,等我出现在她面前,她还以为是在做梦。”
池田菜花静静的微笑着听,她几乎全听懂了,等王老五讲完,她再次斟满酒杯,双手递给王老五。
王老五不再一口喝干,而是浅浅的尝了一小口后说:“从那次以后,我即使喝酒,也不会过量,总是适可而止,因为,我生怕妈妈再为我着急。”
王老五说到这里,潸然泪下,心里不觉想起因为自己死去的父亲,因为父亲的忽然过世,让母亲怪罪自己,再也不愿意和自己生活在一起了,所以他感到了对父母的那种歉疚。
池田菜花没能理解王老五为何说着说着就掉眼泪,微笑着说:“你的爸爸妈妈肯定是一对幸福的夫妻。”
池田菜花不这样说还好,她如此一说,更让王老五悲从心头起,想到母亲从此一个人孤孤单单,再也不会有父亲陪着晚饭后散步了,她该有多寂寞啊,王老五大声的哭了起来,哭得很伤心很伤心,哭得池田菜花有些手足无措,赶紧跪爬过来,把王老五的头揽进她的怀抱中,池田菜花一个母性的那种善良在王老五的哭声中被激发了,她就像个母亲一样,把王老五的头搂抱在她的胸口里,轻轻抚摸着王老五,什么话也没说,眼角还渗出了泪花,但没掉下来,似乎王老五忽然伤心恸哭,让她也感受到了他的那种伤心难过。
王老五就像个孩子,哭一阵后,觉得心里好受多了,等他意识到自己头靠在池田菜花怀中时,有些羞涩的抬起脑袋,用手把泪擦了擦,挤出一丝笑容说:“对不起,我失态了。”
“没关系,我能体会到,你很爱父母。”
池田菜花微笑着,眼角的泪花还在眼里一转一转的。
“是啊,这个世界上,哪个做孩子的不爱自己的父母呢。”
王老五又端起杯子,浅浅喝了一口米酒,放下酒杯,拿起银筷,夹了生鱼片在蘸料里点了一下,放进口中,他这是用此方式,想掩藏住自己刚才的失态。
池田菜花似乎看出王老五心思,也不坐回王老五对面,而是陪在王老五身边,还给王老五讲起了她家里的事。
“我母亲过世得早,父亲娶了一个继母,那时候我还小,爷爷奶奶担心继母对我不好,所以我从小是和爷爷奶奶一起长大的,我对爷爷的感情,比对我父亲还多些,你比我幸福,有父母的疼爱,就因为我从小没有父母的爱,所以我对婚姻和家庭,缺乏信心,一直把精力花在工作上,我喜欢目前的这个工作,可以与不同的人接触。我有个愿望,很想到中国去待一段时间,尽管我去过,可时间比较短,所以对中国了解甚少。”
池田菜花也在慢慢品尝着糯米酒,她讲到自己身世,却没怎么难过,脸上始终保持着微笑。
人也许都有同情弱者的本能,王老五在听着池田菜花讲到她过去没有父母爱的往事,觉得自己比她幸福多了,心理平衡许多,同时,他也很同情池田菜花的不幸,这种事,在中国也不少见,父母离异或是其中一方先过世,让儿女遭罪的也不少。
“对不起,我不该在你面前说这些,让你想到了伤心往事。”
王老五有些歉疚的说。
“没关系,都是过去的事了,我没觉得不幸福。”
池田菜花喝了口米酒,对王老五笑了笑接着说:“现在,我倒是觉得一个人蛮自在的,没有约束,不像我的一些朋友,她们结婚后,大都没有安全感,总是担心被男人抛弃,日本女性,在结婚后,几乎都变成全职太太,没了经济来源,在家做家务带孩子,还要伺候丈夫,可以说,作为日本女人,很不容易,毕竟,这是一个男权社会,女性的地位表面上和男人平等,其实,根深蒂固的男尊女卑思想,还没有彻底打破。”
两人把一壶糯米酒喝完,再次泡进温泉池子里,刚才的一番交流,似乎拉近了两人的距离,变得没那么陌生了,池田菜花离王老五更近,她几乎是和王老五肌肤相贴的躺在一起。
【第七卷:东京合欢,私仇了结】 第17章:合欢佛第十一式
也许是糯米酒的作用,或者说是温泉的温热起了作用,王老五感觉身体里的血液逐渐的开始沸腾,他的脸色红润,因为有细汗,所以泛着油亮的光彩,看池田菜花的眼神,仿佛增加了某些色彩。
池田菜花看上去,是那么娇嫩而具有魅惑。王老五不知为何,脑子里想到了一个朋友曾经给他讲过的神话故事,这个神话是关于仙女下凡洗澡的:“说是在天山的天池,每到月圆之夜,天池被月色照耀得犹如白昼,清澈的池水里,圆圆的月亮映照在其中,从天上往下看,仿佛就像一面镜子,引诱得天上美丽的仙女们难耐寂寞,纷纷相约偷偷飞下凡间,宽衣解带,投入天池水中,尽情嬉戏。”
“天山上有一个妖怪,这个妖怪是一头毛驴精,而且还是一头公毛驴,在天山上修炼几千年才成的精,它忍受了巨大的孤独和寂寞,终于变成精了,能人驴互变,变成的人没再像它过去一样个头那么小,不仅高大威猛,还有用不完的劲和使不完的力,它那单调的叫唤声,也修炼成美妙的歌唱声,唱起新疆民歌来,会把山下的大姑娘小媳妇都听得陶醉入迷。这头毛驴精为了消除自己身体里那种旺盛的精力,不停的日夜奔跑在天山上,让很多人以为看到的是天马,来无影去无踪的,其实它只不过是一只毛驴精。”
“在一个中秋月圆之夜,这一年的中秋,不知道为何,月亮特别的圆特别的大,天上的仙女们又再次悄悄从天上跑下来洗天池浴。”
“毛驴精在这天夜晚,也正好路过天池边,在仙女们叽叽喳喳的开始宽衣解带时,正好被毛驴精躲在树林里偷看到,这一看不要紧,毛驴精那肚子下,后腿间吊着的黑家伙,顿时变长变硬,紧紧的贴在肚皮上一跳一跳的跃跃欲试,嘴巴张开,差点忍不住“唵唵”的大叫出声。它心想,我要是以毛驴的模样出去,非把她们吓跑了不可,我得变成一个英俊的白马王子,唱起美妙的音乐,才会打动她们的芳心。想到这里,毛驴精摇身暗自说声“变变变!”,果然变成了一个白马王子,可惜身上没有衣服,它那毛驴雄伟的象征,朝天直立,胯下吊着的,却是黑糊糊两个大蛋蛋,它还蛮得意的,迈步出树林,口中哼唱起美妙的音乐,一付悠闲自得的模样,装着不去看那些仙女,而是仰头朝天看月色。
“仙女们都已一个接一个的进入到水中,只有一个最小的,她还是第一次与姐姐们到天池来玩,没学过游泳的她,害怕水,正在犹豫间,听到了美妙的毛驴叫,她扭头一看,多么英俊潇洒的人啊,她一时看得呆了,忘记自己还光溜溜的一丝不挂,张着一张小口,双眼泛光,尤其是她看到毛驴精朝天竖立的那个黑家伙,更是让她感到浑身酥**痒的。”
“毛驴精边唱边走向痴痴呆呆站在池子边的仙女,面带微笑,歌声美妙,它看到的,是一个亭亭玉立、充满青春活力的妙龄女子,她浑身一丝不挂,在皎洁的月色下,像是披了一袭轻纱,显得神秘,深深诱惑着毛驴精,让毛驴精贴在肚皮上的黑家伙,更加变得坚挺,蠢蠢欲动的又朝上伸长一截。毛驴精双手抚摸在自己胯间垂吊着的蛋蛋上,脚步更加从容坚定的朝仙女走去。”
“站在池子边的仙女那些姐姐们,只顾各自在天池水中嬉戏,没听到也没看到她们的小妹妹一个人被毛驴精给诱惑了。”
“当毛驴精走近仙女,围绕着她的身体转圈,并在轻声哼唱时,还不时的动手去轻触她的肌肤,有时甚至把口凑近她的耳边哼唱,尽管吹出的热气带有股骚味,可是,仍然让仙女感觉飘飘然,脸上渐渐露出娇媚的微笑。”
“毛驴精看到仙女如此对自己笑,知道可以动手了,于是,它拉起仙女的芊芊玉手,领着她朝树林中走去。”
“仙女没有丝毫的害羞,单纯的她长这么大,还没见过男人的身体真模样,她被毛驴精深深的吸引了,乖乖的和毛驴精并排而行,她的眼睛始终不离毛驴精看,最让她好奇的,是毛驴精那朝天耸立的黑家伙,在进入树林后,她再也忍不住的问:“这是什么?”
毛驴精轻声回答:“我的宝贝。”
仙女问:“为何是黑的?”
毛驴精没回答,而是反问:“你的不也是黑的吗?”
仙女低头朝自己那里看去,看到的,也真的是黑的,然后抬头再问毛驴精:“我可以摸摸你的宝贝吗?”
毛驴精哪会不愿意,迫不及待的回答:“当然可以,它就是为了让你摸的。”
于是,仙女伸出芊芊玉手,从毛驴精的黑家伙头部开始,朝下摸,感觉热热硬硬还一耸一耸的动呢:“咦!你这个宝贝咋会动呢?”
毛驴精伸手按住仙女的手回答说:“因为它想你那个黑地方呀,它想和你那里说说话。”
仙女奇怪的问:“它们会说话吗?”
毛驴精肯定的点头回答说:“当然会,来,我教你怎么让它们说话。”
毛驴精说话间,把仙女背朝自己按在一颗大树上,用它的黑家伙,与仙女的黑家伙真的对上了话。”
“从此,这个仙女迷上了毛驴精的黑宝贝,每次她都很焦急的等待着月圆之夜,就算其她姐姐们不下来洗天池澡,她也会偷偷一个人跑下凡间与毛驴精相会,后来,这个仙女肚子大了起来,被王母娘娘发现了,王母娘娘大怒,等她生下一只小马驹后(这头小马驹,就是后来的汗血宝马)把她贬到人间,让她变成了一头毛驴,而那头引诱仙女的毛驴精,却被天庭收走了它幸苦修炼而得的法术,还原成它过去本来的面目,从此,两头毛驴开始了人间的生活,成为人类利用的做苦力工具,它们后代因为遗传了它们曾经是神仙的基因,所以它们的皮还被人利用起来做药材,驴皮胶(阿胶)它们的肉也与天上的龙肉相媲美,原因就是因为它们曾经都有仙气,所以,就是到了现在,新疆的毛驴车,还是那么的受欢迎,仍然是维族兄弟最好的交通工具。”
王老五泡在温泉池子里,脑袋中却想到曾经听一个新疆朋友讲起的这个天池神话故事,他此时的感觉,就像是这个神话故事里的那头修炼成精的毛驴,自己的宝贝也是朝天立起,身边还躺着一个天仙下凡一样的漂亮女人,这个女人不是中国古老神话中的中国人心目中的仙女,而是个日本女人。
王老五对日本女人,早有过幻想,他曾经想过既然日本人可以欺侮咱中国姐妹,过去是不花钱的强干,现在是花钱集体到中国买玩,那么,自己为何就不能干日本女人呢?自己也有钱啊,而且身体条件也不错。可那时候想总归是想,始终没有机会,好不容易这次为了报父仇而到日本,遇上这么个不要钱、而且还如此让人心动的女人,他岂能放过。
天池的神话传说,是毛驴精引诱下凡洗澡的仙女,现实却是颠倒过来,是仙女一样美丽的日本女人,引诱了像公毛驴一样强壮的王老五。
王老五是来了感觉,人家池田菜花有没这样的需求呢?王老五一头热,也成不了好事呀,毛驴精之所以能把仙女搞掂,可不是强来,而是仙女也有那份需求。
池田菜花的需求,不像王老五那样明显的表现在身体表面上,她的渴望,一点不比王老五差,在她看到王老五耸立在水池中的家伙后,她本来就有些渴求的欲望,达到了沸点,她能深切的感到自己身体里像是燃起了一团火,那股温暖的水流,奔涌一样的不断从她微微开启的口子里涌出,她从没遇到还没有实质结合就如此泛滥过的情况,这还是第一次,仅仅只是看到和感受到身边男人那股男性冲动,就点燃了她的全部欲望,那种难耐的想伸手去抚触王老五的冲动,使得再也难以克制,于是,池田菜花面朝王老五侧身,双眸迷醉的盯着王老五耸立在水中晃晃悠悠的宝贝,伸出手,很慢很慢的摸向那里,当手指一接触到那坚实的东西,立刻一把握住。
王老五在池田菜花一把握住自己后,嘴巴忍不住的哼了一声,然后很放松的闭上双眼,他像一个沉睡的人,沉醉在美妙的梦中一样,心灵和身体一起感受着来自池田菜花手指和手心那份温暖,他想到了毛驴精被仙女芊芊玉手触摸的情形,似乎他也感觉到了毛驴精被仙女触摸时的感受,他舒服极了。
池田菜花的身体,在随着触摸到王老五身体后,也颤栗般的酥软起来,她本来已经荡漾的心扉,此时更加的激荡开,觉得这样难以满足她逐渐升级的欲望,于是,她的另一只手,开始摸向自己修剪得像男人鼻子下的胡须一样的地方,那里似乎变成了她欲望的中心,那里有某种等待着被充塞的空洞感觉,她希望被填满,盼望着手心里坚实的家伙去填塞。
两人谁也不说话,整个房间,唯有池田菜花摸在王老五那里发出的轻微水声和两人粗重的喘息声。
王老五仍然闭紧双眼仰躺在那里,他感觉自己现在成了个日本男人,享受着女人带给他的最大快乐。
池田菜花抚弄王老五一阵后,从王老五身边爬到王老五对面,背对王老五,双腿分开,跨在王老五的胯部两边,伸手从下扶住王老五的宝贝,对准自己双腿间的中心,那里的门早已开启,她很顺利的就让王老五耸立的家伙挺进到她的腹地里,然后她双手趴在池子边,蠕动起她的腰臀部。
王老五在感觉池田菜花离开身边时,睁开眼,他看到池田菜花朝自己对面爬去,他不知道她要做什么,等池田菜花跨坐在自己身上后,才明白她这是要主动进攻了,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池田菜花会用上这个姿势,因为这个姿势王老五在合欢佛中看到过,这是合欢佛的第十一式,叫“狗交式”。
王老五有些想笑,因为这个姿势他也和萧薇做过,而且美妙无比,但起的名字实在不雅,可是很形象,就像是狗交合时一样,头尾相反,王老五差点笑出声来,他的脑海里想到了合欢佛书中描述该姿势的语句:狗交式,顾名思义,像狗一样的交欢姿势。男仰躺面朝上,四肢伸展;女背对男,面朝男脚面,匍匐在上;结合后,女摇动身体,可上下动,也可左右摇,或转圈,可深可浅,由女方掌握主动;也可女不动,男在下朝上动,或男女双方齐动,到女方达到最大快乐为止。做的过程,切忌心浮气躁,两人要均匀呼吸,边动边调节呼吸……此招式,可让男女双方阴阳互补,起到养颜之功效,长此以往,可让人体阴阳均衡,百病难侵……
王老五惊叹于古人仿生的灵感,能把男女欢爱的姿势,不仅变化多样,还能形象的取名,本来这种事情,就两个招式,一前一后,可是,就在这一前一后简单的运动中,变化出很多的有趣来,也许,这就是人类喜欢做这个运动的原因之一吧。
王老五想归想,但还是身体朝上送着,开始主动进攻,并欠起脑袋,看池田菜花与自己结合的地方,那种一进一出的活塞运动,看在眼中,实在妙不可言,这本身就是一个极大的诱惑所在,王老五被如此的诱惑下,变得更加“坚强”,他要把作为一个中国男人的尊严,完全在池田菜花身上找回来,日本人可以用过去的武力和现在的金钱征服他国的同时,也征服着他国的女人,那么,为什么中国的男人就不能用自己的“坚强”去征服日本的女人呢。
人的内心,一旦变得邪恶了,身体也就会变得强横起来,王老五一想到日本鬼子曾经在亚洲人民身上犯下的罪行,他就难以压住自己那份愤恨,他要报仇,为父亲的死,为中国过去遭受过日本鬼子的蹂躏过的女同胞,他誓死也要报仇。
此时在王老五脑海里充塞着复仇的怒火,他忘记了男人的风度,性起之下,他仰起上半身,双手抓住池田菜花的双腿,站了起来,让池田菜花像条狗一样的趴在池子边,王老五就那样哼哧哼哧的前后运动他“坚强”的身体。
池田菜花似乎很享受王老五的这样“粗鲁”,她的叫唤声变得越来越大声,被王老五双手托住的身体,跟随王老五的前后运动而扭动摇摆着。
王老五还从没这么“粗鲁”过,他像是变成了一头毛驴精,尽管没“唵唵”的仰头吼叫,但他呼哧呼哧的喘息声和涨红得像猪肝一样的脸,要是被池田菜花看到,肯定会被吓一跳,好在池田菜花根本扭不过脸来看他,她像是双手支撑着池子边木板有些累了,干脆整个胸部匍匐在铺了白色浴巾上,双手抓住池子边,在王老五一下又一下的冲撞中,发出娇哼。
室外的露天温泉池子中,仍然有人进进出出,成双成对,泡完澡的,从池子里走出来裹上浴巾走回房间休息,或者说是去嘿咻,就像王老五和池田菜花现在这样,在如此一个寒冷的冬天里,能暖暖的两人欢聚,尽情嬉戏,也是人生一大乐趣。
人生的乐趣很多,但从没有一件乐趣的事能像男女欢爱这样,让人感到乐此不疲,再怎么有乐趣的事,做过一两次也就没了那种兴头,可男女的爱恋却不同,总是让人没有厌倦,有厌倦的,只不过是因为对象单一或身材变化了,要是经常换着爱恋的对象,就永远不会厌倦。这就是人性,难以满足的欲,促使着人不断去寻求新鲜事物,去找到更加有乐趣的事情,于是,人类社会也就跟着不断的进化,变得越来越先进,其实,是变得越来越懂得享受,变得懒惰了。
王老五就那样站着让自己完全释放完,才罢手,他感觉双腿有些酸软,一屁股瘫坐在池子里,呼哧呼哧的粗喘着,这个时候的他,似乎变得平和了,他想到刚才对池田菜花那样的粗鲁,有些歉疚的看着瘫趴在池子边的池田菜花。
池田菜花浑身无力,酥软得她没了半分力气,她实在没想到,王老五原来是如此的勇猛,她从王老五外表看,凭一个女人的直觉,能感觉到他非同一般的男人,可让她难以料到的是王老五比她预料的还厉害,她舒服极了,还从没如此得到过身体的享受。
【第七卷:东京合欢,私仇了结】 第18章:女人的娇哼
王老五在温泉池子里躺了一会,喘息声恢复正常,他从池子中站起来,走到脱了衣服的地方,掏出香烟点上,光着脚丫,感觉地板暖暖的很舒服,所以也不穿衣服或披上浴巾,朝窗户边走过去,站在玻璃窗户内,向院落里看。
此时是东京时间下午三点多,外面的天空灰蒙蒙的一层雾气,有温泉的地方,在冬季,一般雾都很大。
泡室外温泉的这个院落,四周都是客房,每间客房,都有一扇玻璃门与这个院落相通,走进走出的男女成双入对。
王老五似乎对景色和这些男女没什么兴趣,他的眼睛虽然盯着窗外看,可他心里却在想着事,他的心事,就是陈默。他不能让陈默与自己一起涉险,最起码在干掉松下裤带时,陈默不能在自己身边。该如何不让陈默在自己身边呢?王老五想到了池田菜花,他想让池田菜花在周五晚上,把陈默带出去,出去做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在自己身边。
想到这里,王老五朝后扭头看了一眼,见池田菜花也从池子里出来,裹上了一条浴巾,看到王老五在看她,池田菜花对王老五送来一个满足的甜蜜微笑,然后迈步走向王老五。
池田菜花和王老五并排站在窗户前,她把身体斜斜的依偎在王老五身上,没说话。
王老五也没给池田菜花说出他刚才想到的事,他认为还不是时候,要等到周五那天才能给她说。
两人静静的站在那里,王老五始终把眼睛盯着窗外看,只见一对男女正好从对面的一个房间玻璃门走向院落的温泉池子,一开始王老五并没注意,可这对男女快走到一个温泉池子边的时候,王老五认出那个男人来。
“孔大少!他也跑这里来了?”
王老五心里一阵惊喜,这可是个好机会,干掉他的好时机。
孔大少身边的那个女人,王老五也见过,就是在歌舞伎町停车场看到的那个女人。
王老五心里想:“要是在这里动手,会不会影响自己周五晚上的行动呢?要是因为孔大少,而耽误了收拾松下裤带的时机怎么办?只要旅馆里出现死人,会引来警察,调查起来没完没了,要真是那样,我不就没机会回到东京,去取买好的枪……不行,我不能冲动,必须万无一失,收拾孔大少,以后再找机会,不过,倒是可以摸摸他到东京来的底细,怎么摸呢?”
王老五不断的否定自己想到的问题,最后,他伸手揽住池田菜花的腰,他脑子灵光一闪,有了好办法,可以让池田菜花帮自己这个忙,因为她和这家旅馆的女主人很熟,利用这个便利,让她去探一探孔大少为何到日本来。
“菜花小姐,看到那对男女了吗?”
王老五朝窗外指着孔大少与那个女人问。
“你说的是那个胖男人和漂亮的女人吗?”
池田菜花看到了。
“没错,就是他们。”
王老五的英文水平,要不是因为毕业时间久了,平时少用,不然,他是可以很流利的和池田菜花交流的,通过上午与池田菜花的英文对话,王老五基本适应了这样的交流方式,所以说起英文,比开始时好了很多。
“他们怎么啦?你认识吗?”
池田菜花没有离开王老五身边,依然紧紧依偎在他身侧。
“认识,那男人是台湾人,以前和他打过交道,我有些搞不明白他为何也到了日本?难道也是和我一样来度假的吗?还是另有目的?我很想知道他到日本要做的事,要是他不是来度假,那么,肯定是与商业有联系,他的公司,和我的公司有着利益冲突,所以,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找这家旅馆的女主人,请她安排一个服务员留意一下他和那个女人说的话,可以吗?”
王老五尽量把话说得委婉一些,免得池田菜花怀疑。
“这个好办,我找旅馆的老板娘来,交代给她去办就是。”
池田菜花说完,离开王老五身边,走到放了一个电话矮凳边盘腿坐下,拿起电话拨了号,说了几句。
王老五在这个时侯,拿了件浴衣穿上。
不一会,敲门声传来,池田菜花赶紧走到门口,拉开木门,是旅馆女主人到了。
池田菜花很热情的让她进来,然后和旅馆女主人叽里咕噜的说了些话,那个旅馆女主人一连声的“嗨嗨嗨”点头,从她的表情上,可以看出她很乐意帮这个忙。
等旅馆女主人走后,池田菜花给王老五说:“她会把事情办妥的。”
“谢谢你!”
王老五心里有些愧疚的说,刚才在温泉池子里他的表现实在太粗鲁了,他想到池田菜花如此热情的帮自己忙,自己却那样对她,像对待一个敌人一样,所以他感到愧疚。
“见外了,要说谢,应该是我感谢你陪我出来散心,我觉得有你的陪伴,让我感到很开心。”
池田菜花说着,走到一个衣柜前,拉开柜子门,从里面拿出白色的床垫和被子,铺在地板上。
王老五站在池田菜花身后,看着跪在地上的池田菜花熟练而一丝不苟的动作,觉得做日本女人还真是不容易,在男人面前,她们就像是奴隶,不仅要满足男人的欲望,还得做很多的家务,日本男人基本上在家里是不干活的,不像中国男人,大部分都很听老婆的话,有的甚至经常帮老婆洗内裤呢,像洗女人内裤这种事情在日本是不会发生的,要是有哪个男人帮着老婆洗衣服,会被人看不起的,更别说帮老婆洗内裤了。
“请躺下休息一会,应该很累了。”
池田菜花把床褥都铺好,跪趴着扭头看王老五。
王老五见池田菜花这个动作,一时想起了李淑芬,他仿佛又看到了那次萧伯年去世后,在他家中,与刚刚变成寡妇的李淑芬一起,就在萧伯年的书房里,李淑芬也为自己铺过床,王老五还清楚的记得那块毯子的颜色,他和李淑芬,就在那块毯子上,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夜晚,他一辈子都忘不了那个销魂之夜。
眼前,池田菜花的样子,与李淑芬当时的表情和姿势,几乎一样,王老五看着看着,顿时动了情,他双膝跪下,面对池田菜花,用手捧住她娇媚的脸,眼睛盯着她看了一会,才凑近唇去亲吻她的唇。
池田菜花的唇很柔软,而且潮湿,吻起来有股淡淡的说不出的香味,王老五用舌尖在她上下唇转了一圈,觉得她有些颤抖,于是,捧住她的手放开,把她楼抱进怀里,同时,池田菜花的上下牙开启,王老五就势把舌头滑进她的口腔中。
王老五的舌头与池田菜花的舌头碰触后,他更加的兴奋,从自己的舌尖传来池田菜花那种绵软温润,使得他浑身像被充了气一样的迅速膨胀起来,他的耳边,传来了池田菜花一声娇哼,这声娇哼,王老五能听懂,比听英文还容易。
女人在男人怀里的娇哼,是不分国界和语种的,甚至不会说话的女人,也会娇哼,这种娇哼的语言,国际通用,任何男人都听得懂,不用过多的解释,就能明白女人这声哼哼的意思。
王老五听到过不同女人的娇哼,他觉得池田菜花的娇哼很特别,不是很大声,但又出奇的清楚,她的娇哼短促而富有挑逗性,让王老五有种听了一声还想再听第二声的感觉,可是,她没有马上哼出第二声来,而是隔了一段时间,尽管不算很长时间,但让王老五感觉就像是等了一辈子那样的漫长。
当池田菜花的第二声娇哼从王老五堵塞住的口腔中哼出来时,本来就已经很兴奋的王老五,变得更加的坚挺,他的手很不老实的从池田菜花裹着的浴巾胸部开口处,斜插到池田菜花里面,用手指逗弄起她饱满富有弹性的胸。
池田菜花的皮肤很细嫩,缎子般光滑的皮肤,让王老五触摸的手指神经末梢感觉实在美妙,他喜欢这样的触觉,爱不释手的在她胸口两个球球上左右换着方式的抚摸。
池田菜花像是很喜欢王老五这样的触摸,她在王老五怀里慢慢扭动身体,她的手也很不规矩的伸进了王老五穿在身上的浴衣里,直接朝他的下三路而去,在她终于摸到王老五浴衣中的宝贝后,被他的那种“坚强”深深吸引了,她觉得实在不可思议,还没到一个小时,王老五竟然就能挺得如此硬,她忍不住的又娇哼一声。
王老五在池田菜花的第三声娇哼发出后,手也摸向了她那撮剃得像胡须一样的地方,在那上面用手指上下来回触弄,接着,中指朝下一探,伸到了她的缝隙中,指头朝上一弯,像鱼钩似的,滑进她的缝隙里,开始吧唧吧唧的搅动。
池田菜花在王老五手指进入她的里面后,又发出了一声娇哼,这是她在王老五亲吻她后,发出的第四声娇哼,她像是在暗示王老五“我已经准备好了”,等着王老五来占有她,所以娇哼就是她发出的一个信号,欢迎王老五进入的信号。
王老五当然知道池田菜花的邀请,他能从她的娇哼中听出池田菜花的邀请信号,他还从池田菜花的身体缝隙里感觉到了她的召唤,难耐的召唤。
于是,王老五没再犹豫,他撩起池田菜花裹在身上的浴巾,从下面朝上撩起,露出她的下三路,因为,现在下三路成了池田菜花最喜欢被侍弄的地方,所以王老五找准了她需要的方向,当她的下三路暴露出来后,王老五分开池田菜花那双几乎完美的玉腿,让她叉开骑跨在自己身上,王老五却仰躺下身体。
池田菜花很配合王老五,他的动作,指导着她,让她很快领会了王老五的意图,在王老五把她的双腿分开骑跨上他腰部后,她的手也伸下去撩开了王老五快要散开的浴衣,暴露出他朝天怒吼一样的宝贝,用右手五指扶住,低头看着,让它对准了自己被王老五中指分开的缝隙,然后臀部朝下慢慢压下,在王老五头部进入她缝隙口的那一刹那,池田菜花又娇哼出声来,这是第五声。
王老五感觉到自己的“头部”有了阻力和滑润温暖,知道池田菜花已经让自己进去了,接着他耳边又传来池田菜花的娇哼,他那宝贝惊喜得跳了一下,因为在池田菜花的娇哼中,他感觉到一种难言的包裹挤压,所以他舒服得噢的叫唤出声,跟着,挺起臀部朝上顶去,似乎想要把某些东西戳穿一样,接着,王老五上半身仰起,双手抱住池田菜花的腰臀部,自己坐在床垫上,嘴唇再次吻住她的口。
池田菜花在王老五朝上一顶时,又发出一声娇哼,这声娇哼的音量增加了几个分贝,比前几个娇哼声大了很多。
这又是一个信号,痛快的信号,王老五心里明白,这个女人喜欢自己使劲的深动,那样她才会止痒,才会觉得畅快,王老五心领神会,臀部开始大力的朝前朝上顶,每次都是又深又狠,次次到底。
果然不出王老五所料,池田菜花确实很畅快,她就喜欢像王老五这样的男人,只有这样的男人,才会让她感受到身体深处那份酣畅淋漓的快感。
池田菜花在王老五的猛烈冲撞下,娇哼连连,舒服得全身像是快散架般,她几乎不用自己做任何动作,都是王老五在下面运动。
王老五此时的脑子一片空白,身体的运动,成了一种机械运动,完全不受自己大脑支配了,他使出浑身力量,绷紧每根肌肉,让自己始终保持在最佳状态中。
时间慢慢的在两人撞击下悄悄溜走,窗户外,天色逐渐暗下来,冬天的日头短,夜色来得快,可这些,王老五和池田菜花,似乎都没觉察到,生命里的美妙一天,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溜走了。
【第七卷:东京合欢,私仇了结】 第19章:温泉旅馆的夜晚
王老五和池田菜花不知什么时候疲倦睡下,他们是被敲门声唤醒的,王老五睁开眼睛看了看表,是晚间十点多。
池田菜花披上浴巾走过去把门打开,进来的,是旅馆女主人和一个服务员。
王老五一看来的是两个人,估摸出打探孔大少的事有眉目了,于是他也顾不了许多,坐在床褥上,用被子胡乱裹在身上,眼睛盯着池田菜花问:“是不是探听到了什么消息?”
池田菜花颔首微微一笑,也没开口,而是请那个旅馆女主人和服务员坐,但旅馆女主人说自己还有事,先走了,留下女服务员,她穿着和服,很恭敬的垂首跪在王老五和池田菜花前面,这可不是要磕头,这是日本女人因为穿着盛装,没办法坐,只能跪,再说,这也是一种礼节,表示对房间里的人一种尊重。
在女服务员讲述她听到孔大少他们对话的时候,池田菜花用英文很慢的翻译给王老五听。
“她说,她在门外听到里面房间的一男一女对话,男的说:“凉子,你那个北海道老大,人手都准备齐全了吗?”
女的回答:“都是他最信得过的人,放心吧,地方也找好了。”
男人又说:“我们的计划得改时间,现在松下那小子没在东京,今天一早,去美国了。”
女人说:“他不会一去就十天半月吧?这事可不能拖得太久,免得夜长梦多。”
男人说:“不会很久的,我从他秘书室里打探到,他最迟下周四下午回来。”
女人接着说:“那他肯定周五晚上会去歌舞伎町。”
男人哦的一声后问:“你为何如此肯定?”
女人笑着回答:“因为我暗地里给他安排了一个刚入道的年轻漂亮女人,他似乎对这个女人很来兴趣,昨夜玩得十分开心,相信他不会就这么罢手的。”
男人哈哈笑了起来,停了一会才说:“常言说,这女人坏起来,比毒蛇还可怕,看来这话一点不假,你可真是煞费苦心啊!”
女人也笑着说:“与你孔大少相比,我这是小巫见大巫,算不得什么,要不是他逼迫我到这步,我也不会这样对他的,唉……我真的是迫于无奈啊。”
男人奸邪的笑了笑,接着说:“想当初,你如花似玉,艳压全芳,在我们中学,没一个女生比得上你,这些年,你一心一意对他,可到头来,人老珠黄,什么也得不到,还有什么比这个还残忍的现实呢?凉子,我们干完这一次,你和我到台湾吧,和我一起生活。”
女人哼了一声说:“得了吧,我算是明白了,你们这些男人,没一个靠得住,事成之后,你走你的路,我过我的生活,咱们再也别来往了。”
男人嘿嘿的笑了起来,似乎在和女人调笑的说:“你这样的美人,不仅人长得好,而且床上功夫一流,那个北海道老大,是不是被你的这套功夫给栓死了呀?凉子,你这些功夫都是从哪里学来的?”
女人娇哼着喘息说:“是松下那小子教的,他说他家有什么合欢佛,十二个姿势,都很经典,他经常与我一起做那些他说的合欢佛姿势,还别说,真的很不错,时间久了,我也就全会了,要不要我在你身上从第一式开始,一式一式的做一次?包你享受到最大的快乐。”
男人喘息声更大,嘿嘿笑着说:“好啊,那就来吧……”
后来她就走开了。”
池田菜花把女服务员说的话,按王老五能听懂的方式,讲给了王老五。
王老五边听边分析,这个消息对他太重要了,原来孔大少和那个女人,也在筹划着要收拾松下裤带,虽然还不知道他们的具体计划,但从他们的谈话里,王老五知道了他们动手的时间,他们究竟会如何动手呢?是杀了松下裤带呢?还是绑票?孔大少为什么要这样干?他与松下裤带两人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对于说松下裤带有合欢佛的事,王老五已经听姓贾的那位新加坡人谈起过,他没感到意外。
王老五疑问重重,很多问题都难以理解,既然想不明白,那就不去想,知道孔大少他们要对付松下裤带,就已经足够了。
“如此看来,孔大少他们也要松下裤带的小命。”
王老五心里想。
“这两个人,似乎是黑道中人,他们像是在计划一起绑票事件。”
池田菜花在女服务员走后,小声的给王老五说。
“哦,你为何如此认为呢?”
王老五装糊涂的问。
“那个服务员听到的话,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他们在策划一起绑票案,似乎他们的目标忽然有事离开了,没能按他们预订的计划进行,所以改了时间,而且,从他们的谈话中,可以听出,他们似乎把实施这个计划的日期,定在下周五晚上,那个女人不是说她暗地里安排了一个小姐吗?看来他们谋划这个事,有些时日了。你说我们该不该报警?”
池田菜花的分析能力算是很强的,她挨近王老五身边问王老五要不要报警。
“最好别报警,中国有句古话,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要真是像你分析的那样,就说明这是黑社会干的事,你想啊,要是惹了黑道中人,我倒是没关系,回国后他们也没办法,可你不一样,还得在这里生活,我看他们也不一定是在筹划绑票,要是我们估计错了,警方抓错了人多不好,再说,也许是那个女服务员听错了,人家谈论的是某个企业策划案呢,我对那个男人还是了解的,他还不至于走到靠绑票的那个地步,凭他一个台湾人,想在东京这样的地方干坏事,他还没那本事。放心吧,不会有事的,快睡觉,我困了。”
王老五东拉西扯,把池田菜花脑袋里的思路给搅乱,但他内心里十分佩服池田菜花敏锐的判断,她的头脑,要是测智商,不会低。
王老五说完,搂抱着池田菜花躺下,手伸进她怀里摸捏,把头凑近她胸前,用嘴巴拱了拱她的胸,咕噜几句后闭上眼睛装睡。
池田菜花被王老五这么一说,也把猜疑的心放平,打了个哈欠,与王老五相拥而眠。
女人对男人的依赖和信任,从睡觉的姿势可以判断出其中奥妙,常有不安全感的女人,在睡觉的时候,往往都会面朝男人,紧紧依偎在男人怀中,要是男人稍微一动,女人就会很紧张,似乎怕男人忽然离她而去,所以会时常枕着男人胳膊,好像这样做,可以让男人永远不离开自己一样。另一种是孤独的女人,这种女人睡觉,不会像没有安全感的女人那样,而是扑在男人胸脯上睡,甚至要把一侧脸贴在男人的胸口上,好像听着男人有力的心脏跳动声,她就不再寂寞了似的。
明显的,池田菜花属于孤独的女人,她睡觉的姿势,左边脸贴在王老五胸口上,右手还楼抱住王老五的腰腹部,右腿放在王老五左腿上方,很快就睡了过去。
王老五感觉这样睡觉的姿势很难受,他再也没有睡意,可又不想惊动了池田菜花,他心里明白,这个日本女人很孤独,她需要男人的胸怀作依靠,即使是临时的依靠,她也会觉得很安心,王老五不可能给予她一辈子的依靠,但这一个夜晚,他可以完全的奉献给她,他的身体和内心,全都属于这个日本女人。
王老五右手轻轻的楼抱在池田菜花的腰背部,没有搂紧,也不动一动,时间稍长,他觉得手臂有些发酸发麻,但他忍耐着,头脑却迅速的转动,想着下周五的行动,要真如刚才听到的,在孔大少他们动手时下手,可以把击毙松下裤带的罪名,转嫁给孔大少他们,那么,自己和陈默就可以全身而退,这可是一个好机会,一直困扰着他的这个问题,终于找到了答案,他一定要把陈默安全的带回国内,决不能因为这件事,毁了陈默的后半生,再说,郝冬梅还在家里等着自己,除非自己载在了日本,再也不能回去,否则,只要有一线希望,王老五也会紧紧的抓住,这是每个人特有的一种求生本能,王老五也不例外,他也想安然无恙的生活,所以他听到这个消息,对他来说,实在意义重大,让王老五悬着的心,稍微得以安宁,不过,要看临时的发挥了,要是自己把事给办砸了,以后遭罪的,可不是自己一个人。
王老五想着想着,就慢慢进入到睡梦中,在梦里,他看见了父亲的笑脸,平时很少言笑的父亲,却笑得那么的甜蜜,好像他在天堂里过得很开心,王老五见父亲如此的对自己笑,他也笑了,作为一个儿子,王老五与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当儿子的人一样,希望自己的父亲天天开心的笑。
【第七卷:东京合欢,私仇了结】 第20章:陈默的味道
王老五和池田菜花,是在第二天下午回到东京的。
陈默在公寓厨房里做饭,看到王老五进门,她伸出一个脑袋,笑眯眯带有点调皮的问:“武哥,温泉澡好泡吗?”
王老五把大衣挂在进门左边衣架上,有些心虚,不敢看陈默回答:“还行。”
陈默接着问:“和女人一起,光着身,在别人面前泡澡的感觉,是不是别有一番风味呀?”
王老五还是不敢用眼睛看陈默的回答:“还行。”
陈默呵呵的笑了起来,再问王老五:“池田菜花小姐,是穿着衣服好看呢?还是光着身体好看?”
王老五尴尬的哈哈笑了几声,走到厨房里,从陈默的身后,双手朝前抱住她,手很不老实的伸向她的胸部,嘴吧亲吻在陈默的后脖颈上,在陈默耳边小声的说:“你的胸部比她的大。”
陈默被王老五搔得有些痒痒,再听他这么说,娇嗔一声:“去!没正经!刚摸了池田菜花身体的手,还粘着她的香味呢。”
陈默说着,用手把王老五的双手掰开,从王老五怀抱中挣脱出来。
王老五把双手凑近鼻子前闻了闻,眼睛忽闪着说:“有吗?我怎么没闻到?这手上,全是你的味道呀。”
陈默斜了王老五一眼,顺口问:“我有什么味道?”
王老五又嬉笑着把身体贴近陈默,在她脸蛋上亲了一口说:“刚才摸你那个地方的味道呀。”
陈默推开王老五说:“尽瞎说!我哪有什么味道!”
王老五再用手摸陈默胸部一把,然后把手掌伸到陈默鼻子前,贼笑着说:“不信,你闻闻,多香的奶味啊!”
陈默挡开王老五的手,用拳捶打他,嘴巴却娇骂道:“死王老五!坏王老五!不仅用手占人家的便宜,而且嘴巴上也要占便宜,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坏的王老五!”
王老五就势一把抱住陈默,把她按在厨房的墙面上背靠着,双手抓住陈默的双手也按在墙面上,他的双腿还把陈默的双腿抵开,自己的正面,紧紧压在陈默的正面,眼睛盯着陈默,一字一句的说:“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你都是我这辈子难以忘记的女人。”
说完,把唇印在了陈默的唇上。
陈默听到王老五如此直白的真情流露,她的芳心一阵剧烈跳动,还没等她开口,王老五的唇已经堵住她的口,她只好用更为激烈的回吻,来回报听到的这句值得她一辈子牢记的话语。
王老五如此,是因为他担心陈默吃醋,吃池田菜花的醋,他用这样的方式,和陈默调笑,是为了释放陈默心里的酸水。
陈默根本没有醋意,她才不会吃池田菜花的醋呢,就连她也认为池田菜花很漂亮,对王老五,她已经没有了那种要一辈子和他在一起的想法,她只希望,能和王老五一起度过一段美好时光,就算是去死,她也认为值得的,这次与王老五出来,她就没打算活着回去。
当一个人抱着必死的决心干一件事的时候,这件事肯定能干成,陈默要把这件事干成,为陈然报仇。
王老五和陈默亲吻一阵,王老五稍微离开陈默,但还是紧紧的把陈默压在墙壁上说:“陈默,我找到了全身而退的好办法了。”
陈默似乎对这件事没多大兴趣,淡淡的问:“什么办法?”
王老五放开陈默,拉起她的手,走出厨房,坐到卧室的床上,把在温泉旅馆无意中探听到的事,简单的给陈默说了说。
王老五以为陈默听到这个消息,肯定会高兴得蹦起来大叫,可是,陈默只是平静的说了声:“这倒真是个机会。”
陈默接着问王老五:“武哥,下周五晚上,我们就可以结束这次日本之行了吗?”
王老五看出陈默似乎没怎么兴奋,想使她开心点:“是啊,我们很快就可以回国了。”
以为说回国,陈默能高兴,可不曾想,陈默不仅没感到高兴,反而皱起了眉头。
“怎么啦?陈默,你似乎有心事。”
王老五扳过陈默的双肩,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问。
陈默眼睛里慢慢渗出泪水,轻声的说:“武哥,我们能不能不回去?”
“啊?不回去?办完事,为何不回去呢?”
王老五没明白陈默的意思。
陈默把头撇开,站了起来,走到窗户前,双手交叉抱在胸口上,看着窗外暗下来的天色说:“我多想和你就这样呆在一起啊,即使亡命天涯,我也心甘情愿。”
说到这里,转过身来,嘴角露出一丝苦笑,用手理理发梢,垂下头说:“我是不是太天真了,这怎么可能呢,武哥你还有冬梅在家里等着,怎会不回去呀,你别当真,就当我和你开玩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觉得,杀害陈然的凶手,不止松下裤带一人,还有那个台湾的孔大少,他也得死!”
陈默说到“死”字的时候,咬紧了牙关。
王老五站起身,上前,把陈默揽在怀里说:“陈默,你还年轻,人又漂亮,还有个好工作,未来的日子长着呢,你会遇到比我好的男人,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在感情问题上,总是难以专一,所以到现在,还没能有个归宿,在爸爸灵堂前,妈妈为我和冬梅订了终身,要是这次能顺利完成报仇,我回去,打算和冬梅结婚,和她过一辈子。对不起,陈默,是我的错,让你为此烦恼,都是我的错。”
陈默把身体紧紧贴在王老五身前,双手环抱住王老五的腰,脸贴在王老五的胸口上,像是对着王老五心脏说话:“我能理解你心里的苦,我也知道你很不容易,刚才我说的,真的是开玩笑,你千万别放在心上。”
陈默说到这里,掉下了两滴清澈的泪。
王老五没看到陈默偷偷流下的泪,但他能感知到陈默心中那份伤感,他把她拥抱得越加紧一些,也不说安慰她的话,因为,他没有任何可以安慰陈默的语言,他只有那样紧紧的抱住她的身体,静静的体会她身上传递给他的爱,享受这份宁静纯洁的情感。
陈默在王老五怀里,耳朵听着王老五咚咚直跳的心音,她好像听到了王老五心脏发出的那种表白,似乎在向她诉说着他内心的无奈,她能理解王老五,她有些悔恨自己刚才所说的那番话,为了不让王老五再想这个问题,陈默轻声的说:“武哥,我饿了。”
“饿了?好,我们到外面吃点好吃的吧。”
王老五听到陈默说饿,把她的身体稍微推开一点,在她额头上亲吻一口。
陈默对王老五含羞的笑了笑说:“还是我做点吃的吧,别出去了,我下午买了菜,我做几样中国菜,这些天,总吃日本料理,都腻烦了。”
王老五呵呵笑着说:“好啊,我也吃腻了,日本的料理再好,也没咱中国传统的菜肴好,我帮你打下手,你主厨,我们一起做一顿可口的中国菜。”
陈默离开王老五怀抱,朝厨房边走边笑说:“我的厨艺可不怎么地,要是做出来不好吃,你可别笑话我。”
王老五双手扶在陈默的腰上,跟在她身后,哈哈笑着说:“漂亮的女人做出的菜,肯定也漂亮,放心,你就算做出最难吃的,我也会全部消灭掉。”
两人嘻嘻哈哈愉快的在厨房一起做饭,陈默问起了王老五与杨汇音的事。
“武哥,汇音是如何与你认识的?”
陈默把王老五洗好的青菜在砧板上切成段,装着无意间问了这个早想问的问题。
王老五一愣,但他还是很自然的回答:“是在一个冬天的晚上认识的。”
陈默想知道更多,于是笑着又问:“你们一定有过刻骨铭心的爱恋吧?”
王老五呵呵尴尬的笑了笑回答:“那时候她还是个学生,母亲因为得了肾衰,要换肾,她是个孝顺的女儿,偷偷瞒着她母亲,要把自己的肾给她妈妈一个,这让我十分感动……我与她是有过交往,也想过与她结婚,但她始终不愿意,后来……呵呵……又发生了些事情,她毕业后带着她母亲到了深圳……”
王老五把他和杨汇音的事,很简单的说给陈默听,像是在讲故事一样,他心里不再有那种过去一提起杨汇音就伤感的痛了,变得出奇的平淡,连他自己都感到惊奇,自己竟然没了过去那种伤感。
陈默静静的听,手底下很利索的切菜炒菜,等王老五把自己与杨汇音的事说完,她也基本上把菜全炒好,一共做了四个菜,还有王老五最喜欢吃的鱼,是红烧的。
王老五和陈默面对面坐在小餐桌边,他看着桌上的菜,笑着说:“色香味俱全,品种和营养搭配很合理,有荤有素,没有红肉,这可是当今时尚的营养餐,我闻着都快流口水了,我们还是快动手吧。”
王老五说着,拿起筷子,夹一块鱼肉放进口中,眯起双眼,好像鱼的味道十分鲜美,让他吃得都快陶醉了般。【第七卷:东京合欢,私仇了结】 第21章:杀人前夜
王老五和陈默,在租住的公寓,为了把生物钟调整到最佳状态,便于周五晚的行动,白天睡觉,晚上起床,也不出门,偶尔陈默到街上买点吃的和用的。
池田菜花来过两次电话,都是陈默接,也没什么紧要事,仅仅是一般性的问候。
到了周四晚上,这是动手前的夜晚,王老五一个人走到歌舞伎町中国酒吧里,还是由那个掮客带他去见龙哥。
王老五见到龙哥,这次他身边没了女人,他穿戴得很整齐,要是不知道他是黑道中人,一眼看去,还以为他是日本的相扑高手呢,他也确实身高马大。
王老五也不过多寒暄,直接把另一万美元拿出放在龙哥面前:“这是另一半,我要的东西呢?”
龙哥似乎不是很急,他坐在沙发上抽雪茄,眯缝着眼看王老五一会,忽然问出一句:“与你一起出来的,有几个人?”
王老五一时有些懵了,还以为他知道了自己有个伴呢,他紧张的用眼睛盯着龙哥,没作任何的回答。
龙哥放下翘起的二郎腿,把手中抽了一半的雪茄在烟灰缸中按灭后说:“你别误会,我这样问,是因为还有人找我要与你同样的货,也是今晚取,所以我以为他和你是一伙的,干你们这行的规矩,我不懂,但这事,我得问清楚,这是我这行的规矩。”
王老五这才把刚悬起的心放下,心想:“还有谁会和我一样的买枪呢?”
他哈哈的笑着说:“我就知道龙哥讲义气,你说干我这行的,还会有别人吗?现在我可以看看我要的东西了吗?”
龙哥又靠回沙发上,翘起他那条肥腿回答:“你怎么干,干掉谁,我不感兴趣,只关心使用我提供的东西的人是谁,哈哈……对于说货嘛,暂时还不能给你。”
王老五才放下的心,又吊了起来,他急得差点从沙发上跳起,但他忍住了:“为何?我可一分钱不少的按你说的数拿来了呀。”
龙哥哈哈大笑起来:“别急嘛,货不在这里,在另一个地方,这地方是做皮肉买卖的,不是卖那种玩意的地方,一会我自然会带你去取货。”
王老五心里寻思:“难道他要黑吃黑,做掉我,就可以财货两得了?”
他想是这么想,但脸上没丝毫没表露出来:“呵呵,龙哥想得周到,我只是想尽快拿到货,试一试合不合手。”
龙哥不慌不忙的站起身说:“再等等吧,因为另一个刚去取货,要是你想与那个人见面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带你过去。”
王老五这才明白为何龙哥没有立刻带自己去取枪的原因,是因为另一个买家先去了,他于是把背靠在沙发靠背上:“要是龙哥你,也不愿意与同行见面吧?我还是按龙哥你说的,再等一等的好。”
然后掏出香烟,给龙哥递一支过去,但龙哥摇手拒绝说他只抽雪茄,王老五自己点上,装着悠闲的抽烟,用这样的方式,把自己焦急的内心掩盖住。
龙哥这个时侯的手机响了,他接听后,并不说话,看着王老五说:“咱们走吧。”
说完,拿起桌上的钱,塞进口袋里,转身朝门口走。
王老五跟在他身后,也不问他要到哪里去,他现在没有选择,只能跟着这个黑社会大哥走,就算是前面等着他的是龙潭虎穴,他也要闯一闯。
走出酒吧,王老五跟在龙哥身后,朝歌舞伎町出口走。
陈默一直在用望远镜看着歌舞伎町出口,她看到王老五跟在一个肥胖男人身后,他的身后还悄悄的跟了两个人,一男一女,估计王老五没发觉,但陈默可以肯定的是,那一对男女,确实在跟踪王老五他们。
“奇怪,武哥不是说去取东西吗?为何手里什么都没有?”
陈默嘀咕一声,继续看,眼看王老五他们就要走下停车场,这个时候,王老五朝陈默所在的窗户这边看了一眼,还笑了笑,陈默都看到了,她从王老五的微笑中看到了他没危险的信号。
确实是陈默想的一样,王老五在跟着龙哥走下停车场位置入口前,有意的对着陈默笑了笑,目的就是要陈默放心,不用为他担心。
王老五跟随龙哥上了一辆车,这车似乎专门伺候在这里的,等龙哥和王老五在后排坐下,前面的司机也不多说话,开动车就出了停车场。
王老五这个时候问龙哥:“龙哥,你说的另一个与我一样要货的人,是谁?”
龙哥斜了王老五一眼,有些不高兴的说:“那个人也问过你刚才问的同样问题,你要是个聪明人,最好别知道太多的东西,再说,我也不是那样的人,我认的是钱,从不认人!”
王老五碰了个软钉子,但他这钉子碰得值,因为这说明对方也不知道自己的来路,于是他不再多说话,装着瞌睡,眯起眼,头枕在后座靠背上。
车大约行驶了四十多分钟,到了郊区一个废旧仓库里,车子直接开进这个仓库,王老五始终没睁开眼,直到龙哥用手拍了一下他的肩头,他才装着迷糊的醒来。
“到了吗?我实在太困了,不好意思,龙哥。”
龙哥很满意的笑了笑:“兄弟,你这个人不错,要是哪天走投无路,就投奔我吧。”
王老五乐呵呵的回答:“谢谢龙哥,以后要真有那一天,我会甘愿做龙哥马前卒的。”
这个时候,车门拉开了,车外站着一个强悍的男人,王老五钻出汽车,站在地上,四周打量这个地方。
这是一间很空旷的废旧仓库,只在一个墙壁上亮着一盏灯,其它地方,都是黑的,在那盏灯光下,有个木条制作的大箱子,箱子上放了一个黑油油的盒子,大概一米多长。
龙哥直接走到灯光下,亲手打开盒子,回头朝王老五说:“这就是你要的货。”
王老五走过去,站在龙哥身边,只见盒子里,放着拆卸了的来福阻击步枪。
“你可以装上试一试。”
龙哥看着王老五说。
王老五用手在上面拆卸的枪管和枪托上抚摸着,然后开始熟练的装起来,他已经无数次看过拆装步骤,即使还没真拆装过,可做起来,还真是那么回事。
叫龙哥的男人与另两个像是保镖的男人站在一边看,从他们的眼神中,看到他们对王老五的动作十分满意,都以为王老五就是个玩枪的高手。
王老五很快把枪装好,最后在枪管前面扭上消音器,端起枪瞄向远处黑洞洞的地方,他从夜视瞄准镜里看出去,看到了仓库对面墙壁上星星点点的油污,十字坐标可以很准确的对准一个沙粒,十分清晰。
“不错,这就是我要的。”
王老五放下枪,高兴的说。
龙哥打了个响指,一个男人从裤兜里掏出一粒子弹递给王老五,龙哥说:“你可以试一试。”
王老五接过那粒子弹,子弹头不是尖的,而是像梅花螺丝样成十字形,他知道这就是爆炸弹,子弹头在遇到硬物的时候会爆炸,其强大的爆炸力,足以把一个人的脑袋炸开花。
“真的可以吗?”
王老五看着龙哥问。
龙哥点点头,脸上毫无惧色,似乎他看这样的场面看得多了。
王老五这才把弹夹取下,把手中的子弹压上,再把弹夹卡到枪身上,唰啦一声,拉上枪栓,举枪朝刚才瞄准的方向,稳稳的站在原地,手一点都没抖,好似奥运会射击比赛上的神枪手一样,他瞄准了一根放在墙根的钢筋,从瞄准镜上,把十字准心牢牢锁定在钢筋上,然后屏住呼吸,右手食指扣动了扳机,只听一声嗖的响声,强大的后坐力,把站着的王老五推了一下,接着是对面传来嘭的一声,王老五再用枪上的夜视镜看,那根钢筋,已经被打弯了,正中目标。
王老五十分高兴,放下枪说:“不错,调校得十分准确,消音的效果也十分好。”
龙哥呵呵笑了起来:“看来你是个玩枪的行家,这枪,在出产前,就已经被调校到最佳性能了,像这样的东西,只配你这样的人用,就像一个最漂亮的女人,只适合最优秀的男人玩一样,这枪,看来是专门为你制造的,刚才那一发,算是我送你的礼物,给,这是你要的十发子弹。”
龙哥说着,从一个男人手里,接过一个小盒子,递给王老五。
王老五不忙着接子弹,而是先把枪卸了,因为这样可以消除这些人对他的防范戒心。
明显的,龙哥对王老五的这个举动十分满意,他微笑着看王老五一举一动,手伸在那里也不缩回来,等王老五完全把枪放回枪盒里。
王老五盖上枪盒,回身接过龙哥手里的子弹盒,打开来看一眼,里面的子弹,弹头朝上,与刚才试枪的那发一样,然后他盖好盒子,装进自己大衣兜里说:“谢谢龙哥,龙哥的大恩,以后我一定报答。”
“兄弟,请你记住,以后要真的是走投无路了,就来找我,你知道该如何找到我的。”
龙哥在王老五肩膀上拍了拍,再次说出要王老五以后找他入伙的话。
“一定,跟着龙哥你,肯定有好日子过的。”
王老五这句话,是说给另外那两个跟班听的,也是在恭维龙哥,这个马屁,拍得龙哥舒服极了。
“哈哈……好,我就不远送了,来日方长,就让我的这两个兄弟送你回市区吧。”
说完,一个男人拉开了车门,让王老五坐上去。
王老五也不客气,对龙哥说声:“后会有期!”
提上枪盒,钻进车里。
车子开动后,王老五还看见那个龙哥站在原地朝车子挥手,他于是问前面两个男人:“龙哥住在这里吗?”
其中一个坐副驾驶的男人头也不回的回答:“不是,龙哥有另外的车来接他。”
王老五再问:“刚才来取枪的那位,也是中国人吗?”
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男人扭头瞪了王老五一眼,什么话也不说,又把头扭回去了。
王老五知道,这些人肯定不会说的,但他能从预感中知道,那个和自己要同一个型号枪的人,一定是中国人,不然怎么会找到龙哥这里呢,会是什么样的人呢?难道还真的有像龙哥说的公家派人出来刺杀出逃的官员吗?王老五想想都觉得害怕,做个清官难,做个贪官也不容易,好不容易提心吊胆的弄点钱,像耗子躲猫一样的跑出来,随时还得担心国内来人找,甚至自己那条小命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弄掉。所以还是不要贪的好,有钱没命享受,白搭。
王老五胡思乱想的想些不着边际的问题,车子飞快的进入了市区,在一个立交桥下停下,前面副驾驶坐的男人扭头回来说:“到了,你下车吧。”
那口气,明显的在赶王老五下车。
王老五二话不说,推开车门,迈步刚下车,车子就开走了,他看看表,已经是深夜一点多,这个时候可不好打车,于是,他只好朝前走,希望能尽早遇到出租车。
出租车按王老五手心上写的歌舞伎町地址很快到了,王老五下车后,提着装了枪的盒子,走回租住的公寓。
陈默看到王老五在街对面下了出租车,她看见王老五手里提着的东西,她感到很兴奋,明白那里面肯定是枪,但她朝王老五身后看了看,那对一开始跟踪王老五的男女,也从一辆车上下来,站在歌舞伎町的入口处盯着王老五背影看。
王老五一进门,陈默就扑了过来:“武哥,回来了,东西拿回来了吗?”
她眼睛盯着王老五手中的盒子看。
王老五把枪盒递给陈默回答:“就是这个。”
陈默接过盒子,快步走到卧室,把盒子放在床上,小心翼翼的打开,看到里面拆卸了的枪,脸上露出了笑,扭头看王老五说:“明天晚上,就可以把松下裤带送到地狱里去了。”
王老五把大衣脱下,走到卧室,蹲下来和陈默一起看着枪说:“我试过,很好使。”
陈默这个时侯说:“武哥,我看到有人跟踪你。”
王老五一惊,问:“不会是你看错了吧?”
陈默坐到床上,把她从望远镜看到的,给王老五说了。
王老五站起来,拿起望远镜,走到窗户前,朝下看,没看到陈默说的那对男女。
“难道是龙哥派人跟踪我的吗?”
王老五猜测说。
陈默也走到窗户前,和王老五一起站在那里问:“就是卖枪给你的那个黑道老大吗?他干嘛要派人跟踪你呢?”
王老五冷笑了一声说:“他这是防着我一手呢,看来,他已经知道了我们住在这里。”
陈默打了个冷颤,抓住王老五的胳膊说:“这么说,我们的行踪,都在人家的监视下?”
王老五掏出香烟点上,深深吸了一口回答:“没关系,他不会告发我们的,他这是怕我们失手,被警方抓住,说出他们给我们卖枪的事来。”
陈默若有所思的问:“武哥,要是我们暴露了,真的被抓,那这些黑道的人岂不会……”
她后面的话不敢往下说。
王老五也正是担心这个问题,他知道,这些人,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但王老五在陈默面前,还是没丝毫担忧的说:“不用担心,我们不会被抓的。”
陈默依偎在王老五身上,忧心忡忡的说:“到时候,要是真的被抓,武哥,你就把所有责任往我身上推。”
王老五哈哈笑着说:“傻丫头,你看我是那样的人吗?再说,即使我真的往你身上推,人家也不会相信,别胡思乱想,等着明天动手就是。”
王老五拍拍陈默的背,接着说:“我得洗个澡,你要不要和我一起洗个鸳鸯浴呢?”
脸上还露出他那特有的坏坏的笑。
陈默没王老五那样轻松,她从王老五去取枪开始,就一直提心吊胆的,越是到要动手的时间,她越加的担忧,哪有心情和王老五调笑,再说,她的例假还没结束呢,也不可能和王老五做那事,于是她转身再拿起望远镜,看向窗户外说:“你洗吧,我再看看那对跟踪你的男女会不会出现,最好是我看走眼了。”
王老五苦笑了一个,把衣服脱光,走进浴室。
这是准备杀人的前夜,对于王老五来说,要走出这一步,也实在很难,毕竟,要把一个活生生的人,用杀人的武器给消灭掉,即使这是在为死去的父亲报仇,但王老五仍然还是有些心虚,他自己清楚,一旦自己走出这一步,后半辈子,自己都得活在杀人犯的阴影里,这个沉重的包袱,会伴随他未来的一生,这不是战争,这仅是私仇。
这一夜,王老五和陈默各自想着心事,都不说话,很安静的度过了这个难眠的夜晚。
【第七卷:东京合欢,私仇了结】 第22章:假合欢佛
第二天,是周五,王老五为了确认松下裤带是否从美国回到东京,专程到贾先生下榻的酒店。
王老五到酒店时,贾先生不在,他在大堂里等候,直到下午快五点钟,才等到贾先生回来。
“等久了吧?王先生,我刚从松下先生家里回来,你不来找我,我还想找你谈谈呢。”
贾先生热情的握住王老五的手说。
“我也刚到不久,很想知道这次贾先生对合欢佛鉴定的结果,所以有些迫不及待的冒昧找来了。”
王老五乐呵呵的,看了看时间,然后说:“也该到吃晚餐时间了,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慢慢聊,好吗?”
“好啊,我请王先生。”
贾先生爽快的说。
王老五哪能让他请客:“不,应该我请你,向你讨教学问,岂有老师请学生吃饭的道理呢。我看这家酒店有中国菜,日本料理贾先生也许吃腻了,我们换换口味,就吃中国菜。”
贾先生于是哈哈笑着说:“好,就听王先生的。”
两人在酒店的中国餐厅入座后,要了一壶茶,这个时段还没顾客,偌大的一个餐厅,仅是王老五和贾先生两人,他们在一个僻静角落坐下。
王老五给贾先生沏上茶水,双手端起杯子:“贾先生,难得在异国他乡与你相遇,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贾先生也不说客套话,双手接过王老五递来的杯子。
王老五在自己茶杯上沏上茶水,端起来,与贾先生的茶杯碰了一下,把茶当酒的喝了一口,贾先生也浅浅的喝了一小口,放下杯子开口问王老五:“王先生几时回国呀?”
王老五微笑着回答:“再过两三日吧,目前还没准确的回国日期。”
接着他问:“贾先生你几时回新加坡?”
“我不回新加坡,我首先要到中国一趟,赶巧,地点就是岛城。”
贾先生神秘的回答。
王老五听出他话中有话,于是问:“不会是贾先生又要到岛城买什么字画吧?”
贾先生摇摇头,笑着说:“不为字画,只为合欢佛,即使能看上这件稀世珍宝一眼,我此生也无遗憾喽!”
“哦?为合欢佛,难道合欢佛不在日本,而是在岛城吗?”
王老五故意这么问。
“这个我也难以确定,今天下午两点,我到松下酷呆先生家,见到他家珍藏的合欢佛。”
贾先生说到这里,喝了口茶,砸了咂嘴继续往下说:“你猜怎么着?我见到的,尽管做得十分精美,但却是赝品。”
王老五装着十分吃惊的张大嘴巴问:“这么说,松下裤带先生家收藏的,也就是从国人手中抢走的,不是真东西,而是仿制品吗?”
贾先生点头肯定的回答:“确实是假货。”
王老五再问:“贾先生不是说没见过真的吗?为何如此肯定松下家的是假货呢?”
贾先生微笑着说:“因为松下酷呆拿出来给我看的,是瓷器,不是陶器,真正的合欢佛,是唐代彩陶工艺制作的,属于唐三彩一类,而松下家的,却是清朝早中期的瓷器制品,凭这一点,就足以肯定是假货。”
王老五不住的点头,然后又问:“这么说,真的合欢佛没有流失到国外,还在咱中国人手中啊!松下裤带先生没和你说起他家祖上是如何得到合欢佛的吗?”
贾先生回答:“这种强盗似的掠夺,可不是一件光彩的事,嘿嘿,他松下家族,怎好和我一个华裔说这些呢。当我看到合欢佛是假货的时候,心情特别的激动,知道如此国宝没有被日本人抢掠走,十分兴奋哪!要是今天看到的是真货,我就不会这么高兴,这也是我想找你的主要原因,国宝还在我们中国人的手中,在这里,能和王先生一起庆贺此事,真乃人生一大快事。来,为我们的国宝,以茶代酒,干一杯!”
王老五与贾先生碰了茶杯一下,一口把杯子里的茶喝了:“痛快!哈哈……没想到贾先生旅居海外,竟然还如此忧国,真君子也!”
王老五翘起大拇指。
贾先生也哈哈笑着回答:“我的血也是热的嘛!”
“是啊,中国人,要都像贾先生这样,也就不会有汉奸,日本那个时候在咋国土上猖獗,还不都是有汉奸走狗帮着他们,唉……不说这些,还是说说你见到的那位松下裤带先生吧,听说他是松下家族的继承人,应该长得相貌堂堂吧?”
王老五感慨一番后,忽然把话题转向了松下裤带。
“他确实是未来松下家业的继承人,不过,可不像王先生想的那样相貌堂堂,呵呵,与水浒里的武大郎,稍高一点,可就他这模样,却喜欢玩女人,据说,他可是一日无女不欢啊,哈哈……而且还都是喜欢年轻漂亮的雏,你说就他那身板,能在女人身上这样腾出啥名堂嘛,哈哈……”
贾先生谈起风月,也像谈书画一样的在行。
王老五心中暗自高兴,这证实了松下裤带确实回来了,他是赶回来送死的。但王老五没在脸上表露出喜悦,而是问:“这位松下先生,有没说真的合欢佛在谁人手中?”
“这个他没说,但从他知道自家祖宗从中国抢来的是件假货后,脸色顿时阴沉下来,看他那样子,恨不得把那十二对瓷器给摔了,不过,尽管是赝品,但做工却是很精美,仿制的手段很高明。”
贾先生又喝了口茶,然后问:“王先生还记得寒山老人吗?”
“当然记得,你还从李博士手中买过一幅这位寒山老人的字画呢。”
王老五回答。
“那天在旅行社,因为时间关系,我没有详细的给你讲寒山老人的事,今天,难得王先生与贾某在此相见,要是你喜欢,我就把寒山老人的事给你说说吧,因为这也涉及到合欢佛。”
贾先生把背靠向椅子。
王老五立刻回答:“愿闻其详。”
贾先生于是讲起了寒山老人的故事:“还记得我那天在旅行社和你说起的寒锦吗?寒山老人是寒锦的孙子,他是寒家文学书法造诣最深的,寒派书法,是寒山老人创立的,但他没有后代,继承他书法的,唯一一个人,是他的书童。”
“顺治出家后,被一高僧点化,把合欢佛交给了寒家,这个已经给你说过,就不多说了。合欢佛在寒家传了三代,到寒山这代,也是最末一代,他虽没娶妻生子,但寒山早年,风花雪月,喜好玩乐,这与他受到合欢佛的影响有关系,他找不同的年轻貌美女子睡觉,那时候,可不是什么人家的女人都能动的,但有种地方,是男人的乐窝,就是青楼,那里的女人是只要有钱的男人都可以碰,不会惹出是非麻烦来,所以寒山早年游学期间,常常出入青楼,只要哪家青楼有年轻貌美的女子,他都要去凑凑热闹。”
“也许你学过历史,对康干盛世不会很陌生,在那个年代,战争基本上没有了,人民安居乐业,统治阶级要的是人民会享乐,有地方发泄旺盛的精力,不聚众闹事就行,所以青楼这样的地方,就越来越多,就连康熙和乾隆也逛过窑子,这可是真事,不是我瞎编的。跑题了,还是言归正传,说寒山逛青楼的事吧。”
“这寒山逛窑子,与一般男人逛窑子不一样,有啥不一样呢?别的男人逛窑子,是图享乐,让窑姐伺候舒服为最大享受,可寒山却不是这样,他找窑姐,不是让窑姐伺候他,而是他主动玩窑姐,如何玩?就按合欢佛上的那十二个经典男女欢爱姿势玩,他把这种玩,当作是一种养生办法,每个窑姐,都只一次,再怎么貌美如花,他都不会留恋,仅一次就了结,但每次,他都会把对方玩得骨酥筋软,几天都不愿意再想男人。”
“还别说,寒山还真玩出了名堂,啥名堂?他活到了一百岁,还是鹤发童颜,一个月还能找窑姐玩上一两次,他的这种玩法,是有根据的,叫神气合练,也许你不知道,修炼,光练气是不够的,要神气合一,神是啥东西?就是心神,也就是说,他能做到在和窑姐们玩的时候,心神与体气合二为一,完全进入到一种虚空的境界里,这可不是我瞎吹,当今也有这样的玩家,七八十岁了,还能健步如飞,玩起女人来,不比小伙子们差。寒山老人从合欢佛中领会到的,让他一生受益匪浅,到了晚年,他的书法开始进入到一个新的领域,这与他精气神都保养得好有着相当大的关系。”
“于是,寒山老人开始在晚年,撰写合欢佛的书,他总结出了每个姿势的不同妙处,交合时辰,治病防病之要领,甚至还把自己心得体会写进了书中,目的就是要让后人,能从中得益,可以因为世俗和所谓的儒家保守思想束缚,这本书没能面世,成了绝本。”
王老五听到这里,这才明白,原来合欢佛的书,是寒山老人亲笔所书,难怪在他看到李云卖给贾先生那幅字画时,上面的字有些眼熟,而且,在他看到萧薇家珍藏的合欢佛图谱时,上面的字,也很眼熟,难道合欢佛图谱也是寒山老人制作出来的吗?想到这里,王老五开口问:“寒山老人除了写出书以外,还有没有图谱集之类的留下?”
“图谱?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图谱的事,寒山老人的手札中,没有记载图谱的事,即使有,也许是他的书童,也就是后来成为他的养子的寒韩所作的吧,怎么?王先生看到过合欢佛图谱吗?”
贾先生对古董特殊的敏感,让他立刻追问王老五图谱的事。
王老五听到贾先生说寒山老人的养子叫寒韩,心中想到了那个网络里过时了的怪才,差点笑出声来。
“我哪见过什么图谱呀,哈哈……我只是猜测会不会寒山老人也仿照合欢佛的模样,画个画册出来。”
王老五当然不会把自己见到过图谱的事说出来:“贾先生,还是继续讲关于寒山老人的事吧。”
于是,贾先生又开始娓娓道来:“松下家族抢走的合欢佛,我估计,就是寒山老人在那个时期仿制的,因为从假合欢佛的瓷器釉色上判断,应该属于乾隆时期的东西。而寒山老人,在临死前一年,才正式收养了一个姓韩的书童,为了让这个书童不忘记他的祖姓,所以起了寒韩这个名字。而寒山老人的死,有几种说法,但大体上我总结有两种是最有可能的,一是他投崖自杀,因为在他手札中写到他在一百零八岁那年,已经没了与女人交合的欲望,知道自己活着没什么意思了;另一种,是他上山采药,不慎掉下悬崖摔死。但我更偏向于第一种猜想,因为寒山老人说过一句话:人无合欢,犹如行尸。他既然知道了自己没了合欢的能力,活着也就没了意义,所以还不如干脆主动了结生命,因为那样活着,对于他来说,也是一种痛苦。”
“这个寒韩继承了寒山老人的书法同时,也继承了寒家的所有家业,包括合欢佛。合欢佛有一个不成文的传承规矩,那就是传女不传男,寒山却打破了这个规矩,因为他没有子女,所以,估计在传承合欢佛的时候,寒山老人已经给寒韩娶了一房媳妇,并把合欢佛的这种传承方式告诉了寒韩,同时传承的,也包括仿制的假合欢佛,目的就是要保护好真的。于是,合欢佛及假货,从寒家,传到了另一家,再从另一家,传到下一家,直到日本开始大肆入侵中国,松下酷呆的爷爷,不知是从哪家抢来了假的合欢佛。”
王老五听完贾先生的一番讲述,才开口问:“据贾先生这么说,合欢佛应该在国内某人手中,可你说要到岛城,却是为何?难道你认为合欢佛在岛城吗?”
“哈哈……王先生快人快语,问得好,不瞒王先生,我这次去岛城,不是因为我知道合欢佛在谁人手中,我也只是抱着试试运气去,岛城不是有李博士吗,他可是我认识的国内少有的民间收藏名家,他收藏的很多东西,都是一般少有人知道的,他应该对合欢佛有所听说,所以,我到岛城,是去找李博士探听合欢佛消息的。”
贾先生笑哈哈的说。
王老五心里一惊,不好,要是姓贾的找到李云,李云那个大嘴巴,特别喜欢卖弄,要是他在贾先生面前说出合欢佛在我手中可不是好事,不行,我得提早与他打好招呼才是。想到这里,王老五才说:“原来是这样,我以为贾先生有了可靠线索了呢,要是我回去时,贾先生还在岛城,希望能和贾先生在岛城再次相聚。”
两人开始说些无关紧要的事,边吃边聊,政治呀,国际形势呀什么的,海阔天空的瞎扯,都是些饭桌上男人间相互说的那些无聊话。
晚餐后,已经是晚上七点多,王老五付完账单,回了租住的公寓,准备着晚上动手。
就在王老五和贾先生吃饭聊天的工夫,有一伙人却忙开了,这些人,就是孔大少和滨崎凉子他们。
在东京郊区的移动别墅里,这是北海道黑社会老大在东京的窝点,这个窝点,现在聚集了十几个人。
北海道老大布置着每个人的任务:“……这可是关乎我们在座每个人未来一生的大事,干好这一票,我们以后就可以隐退江湖,过正常人的生活……大家跟随我龟田这么些年,不就是为了以后能有个好的着落吗,现在,是时候了,我老了,也想安度晚年,你们都还年轻,以后的日子长着呢,总是在黑道上打打杀杀也不是个事,既然有这么个机会,我们就该齐心协力办好,不为谁,只为自己……刚才我布置的每个人行动任务,大家都记住了吗?”
“记住了,老大!”
十几个人,几乎异口同声的回答。
“好!各自分头行动吧!”
老大手一挥,十几个人,都退出了别墅,只有孔大少和滨崎凉子留下。
“凉子,孔先生,你们留在这里吧,等着他们把松下家的那小子给我绑来就是。”
老大站起身说。
孔大少却说:“龟田先生,我一开始就表明,我可不为钱,你们得多少钱,我一分也不要,我只是想治治松下那小子,所以我最好还是回避吧,别让他看到我最好,那样,你们要钱也少些麻烦。”
北海道老大沉言半着偷偷瞄了滨崎凉子一眼,那意思是想让滨崎凉子来做这个决定,究竟让不让孔大少留下。
滨崎凉子也不想留在这里,所以她开口说:“孔先生说的也是,我们最好都回避一下,这样有利于计划的顺利实施。”
北海道老大这才点点头说:“这样也好。”
【第七卷:东京合欢,私仇了结】 第23章:螳螂捕蝉
松下裤带在家吃完晚餐,不到九点,在司机兼保镖的陪同下,出了家门。
到美国这几天,他因公务繁忙,一直没有机会解决他强烈的生理需求,今天是周末,是他放松身心的大好日子,那个在歌舞伎町刚认识的年轻貌美女人,他尝过第一次后,就难以忘记,心里总是惦记着想再次与她共同欢乐。
松下裤带精神抖擞,车子还在路上呢,裤腰带下那不安分的家伙就已经像奔驰的车轮一样,开始在里面朝前冲了,他伸手隔着裤子,在那上面摸了一把,脸上露出一丝淫邪的诡笑,他想好了一整套晚上的娱乐方式,这是他的一个习惯,每次与女人相会前,都会事先在头脑里设想好一整套的套路,这样既有利于他提前预热,也有利于临阵不乱,就像他管理的企业一样,每个新产品的面世,都会事先做一个营销企划案。松下裤带的这个“营销企划案”,他觉得十分满意,有些等不及的催促司机:“开快点!”
说完,他靠在后座的靠椅上,闭目幻想着一会就要实施的“企划案”。
松下裤带如此迫不及待,除了自身欲望的需要外,还有个原因,那就是因为合欢佛的鉴定结果是赝品,这让他十分恼火,没想到祖宗花了那么大血本从中国人手中抢来的东西,是个仿制品,他认为这是大日本帝国的耻辱,他甚至还对着他那个爷爷遗像骂了一句“无能的老东西!”。他总认为自己比他爷爷辈们强,爷爷辈们没能实现的理想,他这辈人实现了,中国有一大半人在使用大日本帝国的产品,中国的孩子们,从小就喜欢玩大日本帝国制造的电玩,如此再过几十年,大日本帝国就可以完全左右十几亿中国人的大脑,把他们固有的那些民族仇恨洗刷刷了,这可是他们跨国企业的一个秘密宣言,为此,他们得到了大日本帝国天皇的特赦减税政策,他松下裤带,一直为这个目标而努力,为中国人洗脑是他一生奋斗的目标。可偏偏遇到个王老五,因为这个人,让他被驱逐出境,丢脸啊,他始终为此耿耿于怀,一想到那个王老五,他的气就不打一处来,花了大价钱,都没能把王老五送进大牢里。而关键的是,真的合欢佛,最有可能是在王老五的手中,一件这么好的东西,却在仇人的手里,想到这些,松下裤带那扭曲的灵魂,唯一能让他忘记这个的,就是找个女人发泄心中的不平。
松下裤带走过歌舞伎町入口的时候,陈默用望远镜看到了。
“武哥,他来了!”
陈默有些激动,没有回头的说。
王老五移步到窗户前,接过望远镜,看到了松下裤带那矮短身材,后面仍然跟着他的保镖:“今天晚上,就是他下地狱的好时机!”
王老五自言自语的说。
看到松下裤带走入歌舞伎町入口的,还有孔大少,他住在酒店里,也在窗户前趴着用望远镜看,他自言自语说出来的,与王老五说的意思基本相同:“今天晚上,你就下地狱吧!”
几乎在同时,有十几双眼睛盯着松下裤带,这些人,都在等着松下裤带在滨崎凉子设下的圈套里晕乎乎的时候动手,因为那个时候人少,此时可不适合干绑票的事。
松下裤带一如他过去一样,他没有理会那些掮客的搭腔,而是直接走进歌舞伎町最豪华的夜总会,那里,他早已打了电话,让那个使他销魂的女人等着他呢。
这是一家奢华得让人难以想象的夜店,只要走进去,不脱层皮是不愿出来的,在这里,可以玩出一般人难以想象的花样来,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走进这里,都可以找到自己最喜欢的娱乐方式。
松下裤带一进门,出示了他特殊的贵宾卡,一个穿和服的小姐,立刻带着他到一间宽大的包房中,这个包房有着各种各样的器械,就像是刑讯室一般,要是一般人看到,会感到恐怖,可像松下裤带这样的人看到,却是兴奋,他摸摸这个看看那个,嘿嘿的笑,不一会,那个他临幸过一次的女人走进来了。
这是一个看上去比较清纯的女人,穿的还是学生装,超短裙短得几乎露出大腿根的底裤,头发是那种学生齐耳短发,一张像洋娃娃稚嫩的脸蛋,羞涩中带有天真。
松下裤带一看到这个女子进来,立刻呵呵笑着贴了上去,在女人脸蛋上掐了一把,然后把手朝她超短裙里伸了进去,用手指在里面拉起她的内裤,很用劲,然后再放开,只听啪的一声,那内裤弹在肉上的响声在房间里响起,这引起了松下裤带极大的满足欲,他睁大眼睛大喝一声:“给我趴在地上!”
女人像条温顺的狗,睁着惧怕的双眼,慢慢跪在了松下裤带的面前,俯首趴下,耷拉着头,开始亲吻松下裤带的皮鞋,像是吃到了美味佳肴般,啧啧有声。
这个动作,让松下裤带兴奋得不得了,他一把抓住女人的头发,拉起她的头,面向自己的脸,像狗的主人一样呵骂:“你这条母狗!快把我的裤子拉链拉开!快点!”
说完,还嫌女人动作慢,左手一掌扇在女人的右脸上,啪的一声脆响,一道五指印痕,就留在了女人的粉脸上。
女人很听话,动作很小心,好似生怕动作弧度大了,惹怒了她的主人,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直到把松下裤带短粗得几乎看不到的家伙从裤子拉链里拿出来,才把头凑近,伸出舌,先用舌尖对着松下裤带短粗的那个头触了一下。
这一下,让松下裤带浑身打了个冷颤,似乎他十分恼火,于是抓住女人头发的手,又加了把劲,疼得女人眼泪花都快流下来,可她脸上并没表现出痛苦状,也许是怕表露出疼痛引来松下裤带的更加野蛮粗鲁,所以她面部表情是愉悦的,在松下裤带朝上拉她头发的时候,她领会了松下裤带的意思,一口含进他短粗的家伙。
松下裤带在这里舒服,玩着他在路上设想的那一套,根本不知道等着他的,是愤怒的子弹。
王老五和陈默一整夜没开灯,他们始终不离窗口,王老五已经把买来的阻击步枪安装好,子弹已经上堂,只是把保险扣下,一旦看到松下裤带从歌舞伎町出来,他就可以打开保险,瞄准扣动扳机了。
陈默和王老五都不说话,空气似乎有些沉闷,打开的窗户不断的涌进寒气,但她没觉得冷,反而手心冒着汗,身上穿的大衣,让她有足够的温暖来抵御寒气,吹进来的风,把她的发梢微微吹散,脸部皮肤有些发僵,不完全是因为寒风吹拂,主要还是因为紧张。
临战前的那种心情,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体会,对王老五和陈默两人来说,这是他们人生中的第一次,再过两三个小时,他们就要开杀戒,手心里马上要有血腥味了,本来王老五不想让陈默在场,他想让池田菜花叫走陈默,但不知为什么,池田菜花的手机,始终关机,一直没能联系上她,所以王老五只好打消了让陈默离开自己身边的想法。
王老五表面平静,其实内心翻江倒海,他为这一天的到来,作了最充分的准备,可这一天真的来临,却让他感到特别的紧张,他不是怕被抓,也不是怕死,而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使得他内心不断的在挣扎,毕竟,自己要亲手消灭一个生命,这个人的生命尽管没什么了不起,消灭了他,等于是在为社会除害,王老五甚至想过,这是在为几十年前那些死去的同胞们报仇雪恨,他把松下裤带看作是正在侵略中国的日本鬼子,就像他小时候看的那些抗日电影一样,松下裤带就是电影里那些拿着刺刀嗷嗷怪叫的野兽,受那些爱国主义电影的影响,王老五也变得爱国了,他从小就对日本人有着满腔的仇恨。可是,在他与池田菜花有了男女肌肤关系后,才意识到,日本人并不都是邪恶的,池田菜花给他带来的那些身心的愉悦,使王老五心软了。
人的心一旦软了,脚手也跟着软,王老五擦拭着枪的手,就在发软,过去练习射击的那种果敢,在慢慢的从他身上消失,他甚至有些讨厌起这支刚买来的阻击步枪,认为这种杀人武器,压根就不该在这个世界上生产,他还想到了中国值得骄傲的四大发明,其中的火药,不是在拯救人类,而是在毁灭地球,他曾经在沂蒙山区,用火药枪射杀过兔子,那个时候,他就觉得自己手心里沾染上了血腥味,那事让他反思了很久,愧疚了很久,现在,又要用枪射杀生命了,而且是和自己一样用两条腿走路的人。
王老五闭上眼睛,提醒自己这是在报仇,不是打猎那么简单,他必须狠下心来,不然会错失这次大好机会的。
“武哥,你困了吗?”
陈默通过从窗户透射进来的亮光,看到王老五闭上双眼,以为王老五困了,今天下午,王老五一直没睡。
王老五听到陈默的声音,睁开眼来,嘴巴露出微笑的回答:“我这是在养神,等会好动手。”
“你睡一会吧,现在还早,十二点不到,估计松下裤带一时半会不会出来。”
陈默边用望远镜看着歌舞伎町的入口边说:“等他出来,我再喊你也来得及。”
“不,我不能睡,要是他提前出来,我还迷糊时动手,会失手的,没关系,我不困。”
王老五把枪轻巧的放在靠窗的墙根,爬在窗户前,和陈默一起朝外看:“陈默,一会射杀了松下裤带,我会带着枪出去,把枪丢进附近公园的一个湖里,我已经观察好了,那里的水很深,沉到湖里,暂时不会被人发觉。”
陈默放下望远镜,看着王老五说:“还是我和你一起去吧,有我在身边,可以打打掩护,再说,你不会日语,要是遇到警察盘问,我们还可以装成游客。”
王老五摸了陈默脸蛋一把,笑着说:“没事,我一个人去目标小,这个盒子,我用大衣可以盖住,没人会看出来的。”
陈默在王老五手指上亲吻一下,有些担忧的说:“武哥,你可不能出任何差错,冬梅还在家里等着你回去呢。”
王老五没说话,而是接过陈默手中的望远镜朝外看,但他心里却说:“是啊,还有冬梅等着自己呢。”
孔大少也关了房间的灯,用望远镜看着歌舞伎町,他买来的枪就放在身边,这一支枪,与王老五买来的那支一个品牌一个型号,他已经全部准备就绪,就等着松下裤带被北海道黑帮老大的弟兄挟持走出来了,可他没有想到的是,对面一栋高楼上其中一个房间,也在观察着他,那里有两个男人,一个男人正拿着望远镜看他,另一个手中握着一支与孔大少和王老五同一型号的阻击步枪。这个位置,不仅可以观察到孔大少,同时也可以观察到王老五和陈默。
陈默与与王老五当然没发觉对面黑洞洞的窗户里,也有人在看着他们,他们两人在耐心的等待着松下裤带出来。
在凌晨一点多,松下裤带把那个穿了超短裙和学生装的女人折磨得几乎快没气了,他很满足的咧嘴躺在包间的床上四仰八叉的打着呼噜,那个女人还被捆绑着手脚斜躺在角落里,眼泪从她脸上滑落,嘴巴还带着口塞,她浑身一丝不挂,被捆绑住的白嫩身体,那些皮绳勒进了她的身体肌肤中,几乎看不到了绳子。
就在这个时候,两个穿西装的男人推开门走进来,看了女人一眼,其中一个走上去,一拳把女人打昏,另一个走到床边,用手掌拍了松下裤带的裆部一下。
松下裤带被那个人拍醒,睁开迷糊的眼睛,正要发作,进门来的两个男人二话不说,掏出枪指着他说:“松下先生,我们要借你用一用。”
【第七卷:东京合欢,私仇了结】 第24章:我没射
松下裤带这回真醒了,那节本来就很短的狗肠子,立刻又缩短一半,完全躲进了他的茅草丛中,估计以后再也不会出来了。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松下裤带以为两人是来杀他的,眼睛不看人,而是盯着两人手中的枪惊恐的问。
其中一个嘿嘿笑着回答:“少罗嗦,快穿衣服,要是你还想活命,最好别乱喊乱叫。”
另一个把松下裤带的衣服丢给他,看到他尿湿了床单,呵呵的笑:“没想到松下家族的继承人,却是个胆小如鼠的孬种!”
松下裤带这时哪顾得上什么体面不体面,手忙脚乱的开始胡乱穿衣服,嘴巴上还说着:“你们可别乱来,要是你们抢一响,就会惊动这里的保卫,那时候,你们想逃都来不及了。”
而松下裤带的司机兼保镖,这个时候也不知道在哪个地方与哪个女人睡得正熟呢,根本不知道他主子已经被挟持绑架。
两个男人一左一右,用枪在松下裤带两肋上戳着朝夜总会外走,恭送的服务生和女服务员鞠躬微笑向松下裤带告别,没一个人注意到松下裤带那哭笑不得的表情。
王老五和陈默守候在窗户前,陈默看到松下裤带和那两个绑票他的男人走出来,兴奋的说:“武哥,出来了,松下裤带出来了!可是有两个人在他的左右!”
王老五把枪架在窗口,从夜视瞄准镜朝目标看,果然,松下裤带在一左一右两个黑衣人的挟持下,快步朝歌舞伎町的出口走。
王老五把枪的保险打开,这个时候,他内心平静得像是一池死水,没有任何的波浪,也许他天生就是干这个的料,每到关键时刻,总能把心神收住,他用瞄准镜里那个十字架,把松下裤带的脑袋锁定在十字交叉的正中间。
看到松下裤带出来的,还有孔大少,他放下望远镜,端起了阻击步枪,这种枪,他在美国读书时就玩过,当然不是用它去杀人,而是打猎,可以说这种步枪的性能,他相当的熟悉,用起来很顺手。他很快就把夜视瞄准镜中的十字架牢牢锁定在松下裤带的脑门上,右手食指慢慢放进扳机眼里,枪很稳的架在窗台上。
松下裤带脚步有些发飘,也许是被惊吓的,也许是因为和那个女人玩累了,要是没有后面那两个男人用手夹持着他的腋窝,恐怕他连路都不会走了。
“你们……你们到底要干什么?我很有钱,很多很多的钱,要是你们放过我,我可以给你们……给你们很大一笔钱……你们还不知道我是谁吧……”
松下裤带声音颤抖的哀求。
两个男人没说话,四只眼前后左右的瞅,他们也许是干这行已经很老道了,没有丝毫的慌张,很从容的朝出口走,在那里,还有两个人接应他们,此时人已经不是很多,进出歌舞伎町的男女,寥寥无几。
王老五看到松下裤带他们走出歌舞伎町的出口,把右手食指放进扳机眼里,摸到冰凉的扳机金属那特殊的冰冷,眼睛看着夜视瞄准镜里的松下裤带,仿佛眼前的松下裤带,就是几十年前拿着屠刀嗷嗷怪叫的魔兽,王老五紧闭嘴巴,屏住呼吸,刚要扣动扳机,只见夜视瞄准镜里的松下裤带脑袋像是爆炸了一样,白的红的四处飞溅,他身边左右两个男人立刻趴下,仰头四处张望,而没了脑袋的松下裤带身体,就像个木桩,被谁推了一把似的,朝后倒下。
“武哥,你太准了!真是神枪手!一枪就把松下裤带的脑袋打爆了!”
陈默在望远镜中看到了这一幕,当松下裤带的脑袋在他高倍望远镜下爆裂开后,她的眼睛像是受到了刺激,闭上了一小会,接着,她又睁开眼对着望远镜朝外看,见到了松下裤带没了脑袋的身体倒在街道上,没看王老五的夸了一句,还以为是王老五射杀了松下裤带呢。
“我没射!”
王老五的回答有些滑稽,他是瘪着嘴回答陈默的,好像这枪不是他开的感到伤心,就像一个好强的孩子,本来争着去做一件事,却被别人抢了先,所以这个孩子有些伤心失落。
王老五此时的表情,就像一个天真的孩子。
陈默一愣:“你没开枪?那他……”
陈默侧脸看了王老五一样,她从王老五的脸上看到他说没有开枪是真的,于是,她再次用望远镜朝窗户外看,此时,歌舞伎町的出口处,已经乱成一团,有几个女人看到被打爆了头的松下裤带尸体,吓得惊叫,陈默和王老五都能隐约听到她们的惊叫声了,而那两个挟持松下裤带的人,已经不到哪里去了,一些人陆续朝松下裤带的尸体边移动,有的还用手捂住了嘴,站在远处看,几乎是四面八方,警车的警报声呼啸着传来,松下裤带倒下的那个地方,逐渐的已经被胆大的人围成了一团。
王老五不用望远镜也能看到下面混乱的场面,听到警报声,似乎提醒了他:“不行,我得把枪给扔了!”
想到这里,他立刻把枪给卸下来,装进盒子,然后拿起盒子塞进大衣里就往外面跑。
陈默正在看着窗户外的热闹,听到王老五的脚步声,扭头一看,王老五已经走出卧室,她把望远镜丢在床上,也跟了出去,她才不会让王老五一个人去涉险呢。
王老五胡乱的穿上鞋子,用双手把大衣裹紧,那个枪盒,就夹在他的左边腋窝下,有些沉,但他还是用左手臂紧紧的夹住不让它往下掉,王老五打开门,迈腿就朝门外走。
陈默刚冲出卧室,看到王老五身后的背影,于是叫了他一声:“武哥,等等我!”
但王老五装着没听到,嘭的一声,反手把门关上。
孔大少一枪射杀松下裤带后,对自己的如此表现实在满意,他放下枪,拿起望远镜朝外看,是想确认一下松下裤带倒下的身体,是否还能站起来,其实他这是多余的,一个脑袋都被打爆了的人,怎么可能还能站起来,但他看到的,确实松下裤带那双腿还在一抽一抽的动,还真的像是要站起来的样子,没了脑袋的脖子,还在不停的往外喷血,一股一股的直往外涌,松下裤带的身体,也跟真一耸一耸的抖动:“嘿嘿……你狗日的杂种,终于死在老子的枪了,谁叫你知道老子的事太多!”
孔大少嘴巴咬紧牙关,瞪着血红的眼睛说,他也看到了下面街道上的混乱场面,但他一时处于射杀松下裤带的兴奋中,忘了逃离。
王老五刚走出电梯,警察就冲进了公寓大厦的门,王老五来不及躲闪,只好假装镇定的低头往外走,一个警察拦住他说:“先生,外面有危险,你暂时不能出去。”
王老五没听懂他说的话,眼神愣愣的看着这个穿制服的小鬼子,以为是这个警察要抓他,他心里有些着急,正在手足无措间,听到后面的陈默用日语说话了:“你这个混蛋!想把我甩了去找那个骚货吗?你想就这么一走了之吗?”
话音才落,陈默已经冲到王老五身边,横竖不说,抬手朝王老五就是一个大耳光,一声清脆的手掌打在脸颊上的响声,引来了其他人的注意。
王老五被陈默打得有些莫名其妙,用手摸着脸颊呆呆的望着陈默,眼睛里还有闪闪的泪花,一付可怜相。
那个警察拉住陈默还要朝王老五打的手,和陈默说了几句。
王老五不知道警察与陈默说什么,但没一会,那个警察挥挥手,意思是让王老五和陈默走开。
陈默于是装着很生气的样子,用眼睛狠狠瞪了王老五一眼,大步朝门口走去。
这下王老五猜出了陈默的意思,他陪着笑脸给那个警察鞠躬后,小跑着追上陈默,拉住她的手,装着像是在哄她开心的样子,让那个警察看着,就像是这个男人很窝囊,被女人制得没救了一样,这个小警察摇摇头苦笑着嘀咕一句:“咱大日本帝国,竟然还有怕女人的爷们!少见!”
王老五和陈默很顺利的走出公寓大厦,陈默用手搂住王老五的腰,目的是不让王老五藏在大衣下的枪盒露出来,王老五也伸手搂住陈默的腰,就像一对情侣一样,朝附近的公园走去。
孔大少等看到警察的车朝他住的酒店围拢,才意识到自己该逃离这个是非之地,他手忙脚乱的开始卸枪,装进枪盒中,穿上大衣,把枪盒塞进里面,还没换鞋,就匆匆冲出房间。
孔大少刚走出酒店大堂的电梯,正往外走的时候,一个警察发觉了他的不对,因为他穿的是酒店的拖鞋,一个正常人,是不可能穿了拖鞋就往外走的,因为这是冬天。
“你站住!”
警察大喊一声,就朝孔大少扑了过来。
孔大少听到警察对着自己大喊,还看到他掏腰间的枪,朝自己扑过来,吓得他什么也不想就朝门口奔跑,他这一跑,藏在大衣下的枪就掉了出来,只听啪的一声,枪盒开了,卸装在里面的枪部件,哗啦一声都从盒子里掉了出来。
这下坏了,孔大少知道完了,拼命的朝门外奔,可他哪跑得了,外面全是警察。
王老五和陈默双双亲密的走过街角,到了孔大少住的酒店门口不远处,忽然看到警察一片骚乱,似乎按住了一个人,王老五和陈默及几个人,被警察挡住,王老五只好伸长脖子的朝里看。
就在孔大少跑出酒店门口没十几米远的距离,四五个警察同时把他给按住,他大叫着什么,可谁也不听他的,把他反手铐住,一个警察还抓住他的头发,从地上把孔大少提了起来,孔大少就像是一个临场就义的勇士,嘴巴骂骂咧咧的大喊大叫,他的眼睛还四周的看,在他眼睛看到王老五的时候,他一下子惊呆了。
王老五也看到了孔大少,他这才明白,原来打爆松下裤带脑袋的人,是这个孔大少,王老五看到他的眼神看着自己,王老五对着孔大少微微一笑,还没笑完,只听噗的一声,见孔大少的脑袋也开了花,白的红的溅了他周围警察一头一脸,那些警察立刻都趴下,孔大少没了脑袋的身体,也跟着倒下了。
王老五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他朝四处高楼看,似乎想找到射杀孔大少的凶手所在的位置,可他什么也没看到。
打爆孔大少脑袋的,是对面大楼里的那两个男人,他们看到孔大少被抓,立刻动手,所以孔大少也和松下裤带一样,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这些,王老五不知道,他只知道,父亲的仇人,几乎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都死于非命了,但杀死他们的,却不是自己,他觉得有些失落,也许是因为仇人没能死在自己的手中缘故吧。
“武哥,刚才被抓的那个,也就是刚被打死的,可能就是射杀松下裤带的枪手。”
陈默小声的在王老五耳边说。
“他就是孔大少!”
王老五一字字的说出这句话。
“孔大少!他就是孔大少!真的是印证了那句古话,恶有恶报!”
陈默说话声大了一点,引来周围人的目光,尽管那些人不可能听懂她说的中文,但王老五还是把她一把拉住,离开了围观的人群,朝公园方向走去。
围观的人群中,有一个女人,她就是滨崎凉子,她几乎亲眼目睹了松下裤带和孔大少一前一后被轰掉脑袋死去,她心都凉了,变成一个“身心凉子”了,一心想得到的东西就这样成了泡影,她叹了口气,也离开人群,孤独的朝一个黑暗的角落走去。
那个歌舞伎町的中国掮客,小跑着到中国酒吧,把外面的情况,报告给龙哥,只见龙哥哈哈笑着说:“好,干得漂亮!警方绝对找不到我们这里来!”
原来,轰掉孔大少脑袋的,是他手下。
“龙哥真是高明,要不是事先设下我们的人,那个台湾姓孔的家伙,说不定被警方抓住后,说出我们卖给他枪弹的事呢。”
掮客媚笑着乘机拍龙哥马屁。
“那个国内来的人呢?他和那女人怎么样了?”
龙哥问的是王老五和陈默。
“刚才我看到他们身影了,两人若无其事般在人群中看热闹呢。”
掮客回答。
龙哥叹息一声:“唉,那个男人,可是个天生干黑道的人才啊,要是他干黑社会这行,肯定能在三五年内超过我们“龙孙帮会”,好在他不是我们一条道上的人,你好生在背后悄悄的帮帮他,这个人是条汉子,值得我们尊敬,让他顺利离境吧。”
松下裤带在歌舞伎町出口被杀,引起了东京各媒体的关注,电视里报道的,几乎都是这条惊天新闻,一个松下家族的未来继承人忽然被射杀,自然也引起了东京警视厅的高度重视,各媒体报道说法不一,有的是说仇杀,有的说是松下裤带与人争风吃醋,所以被杀,还有的说是黑道绑架了松下裤带,因为事情败露,所以撕票,但东京警视厅的新闻官员却没怎么透露消息,他们甚至连一点线索都没有,除了孔大少那支阻击步枪外,警察们一无所获。
王老五和陈默在公寓里看着电视报道,两人觉得好笑,费了那么大周折,竟然没开枪就把两个仇人给消灭了,而且两个都死在自己眼皮底下,王老五和陈默悬着的心踏实了,他们把枪扔进公园那个深湖后,回到公寓,两人就抱头大笑,接着,自然要庆贺一番,最佳的庆贺方式,除了脱光了尽情欢爱以外,再也没有比这更好的庆贺方式了,两人精神抖擞的在公寓大床上折腾到天亮,现在,陈默和王老五都光着身体,她紧紧依偎在王老五结实的胸膛上,和王老五一起看着电视,嘴巴嚼着刚从楼下要的披萨外卖。
“武哥,这回我们可以全身而退了,没费吹灰之力,就把仇人都给灭掉,陈然和伯父的仇就这样别人帮着我们报了,真是想不到。”
陈默在身心都很放松的时候,显得尤其的漂亮。
王老五半靠在床头,抽着烟,毫无睡意的他,心里似乎在想着什么事,听到陈默如此说,看了陈默一眼,刚要开口,电话铃声骤然响起,把他和陈默都吓了一跳。
陈默抬头看着王老五,那眼神,似乎在问:“会是谁呢?”
王老五也看着陈默的眼睛,一脸茫然的说:“这么早,才七点多,会是谁呢?”
【第七卷:东京合欢,私仇了结】 第25章:野兽与妖精
陈默离开王老五身体,翻身接听床头边的电话。
陈默是用日语与对方交谈的,王老五一句也听不懂。
王老五躺在床上,屋子里有空调,一点也不冷,被子盖住了他身体下三路,肚脐眼以上,都露在外面,而陈默侧身匍在床上,她滚圆的臀部和优美的腰部弧线,完全展露在王老五眼前,王老五看着陈默白皙的背部,忍不住伸手去用手指在上面轻轻的上下触摸。
不一会,陈默笑着用日语说了再见后挂断电话,才翻转过身,面对王老五说:“是池田菜花小姐来的电话,她一早看到新闻,说我们住的公寓楼附近,昨夜发生了黑帮火拼,死了人,她十分担心,所以特意打电话来问候我们。呵呵……武哥,我看菜花小姐是担心你吧,她在电话中一再问你的情况呢。”
王老五尴尬的笑了笑:“我有什么好让她担心的。”
陈默把身体移向王老五身体边说:“菜花小姐被你给迷住了,他是怕你出什么意外呢,还不领情,有人关心,难道不好吗?真是的,要是我有哪个男人这么关心,死都愿意。”
王老五哈哈笑了:“我不是一直都在关心你吗,还说没有男人关心,难不成你还想让别的男人根深的关心你吗?”
王老五说着,手朝陈默的两腿间摸去。
陈默嘤咛一声,贴王老五更近了:“对了,池田菜花小姐说中午要请我们吃饭。”
王老五手没停的问:“你答应她了吗?”
陈默把腿分开点,似乎被王老五摸得有些痒痒的舒服:“嗯……我没拒绝她的理由啊。”
王老五又问:“她还说了些什么?”
陈默回答:“也没说什么,就是问我昨夜有没听到或看到外面大街上的动静。”
王老五接着问:“你怎么回答的?”
陈默哼了一声,被王老五摸的那个地方又开始流出了水:“我说昨夜我们都睡得很沉,什么都没听到。”
王老五沉言片刻,然后说:“现在,我俩到东京要办的事情已经被别人帮着办了,我们是不是该回国了呀?”
陈默没回答,而是闭上了眼睛。
王老五像是想到什么,把摸在陈默两腿间的手缩回来,翻身下床,拿起内裤穿上。
陈默睁开眼睛,正好看到王老五穿上了裤衩,她没明白王老五为何如此,好好的躺在床上,干嘛一声不吭就起床了,她用被子把自己光溜溜的身体裹住,大大的眼睛盯着王老五问:“武哥,你干嘛穿衣服呀?一夜没睡,你不困吗?”
王老五穿着长裤回答:“我去把机票订了,你睡吧。”
陈默有些不高兴的嘟着嘴说:“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要回国去吗?”
王老五看出陈默不开心,于是穿好裤子,没穿上衣的坐到床边,在陈默的鼻子上用手指捏了一下,笑着说:“不回去,难道我俩就这么躺着睡一辈子呀?”
陈默斜了王老五一眼回答:“为何不可以?我就想和你这样无忧无虑的睡到死。”
王老五俯下身去,伸手到被子里,用手指捉住陈默胸口右边的那个突起的基本点说:“再睡,我会被你给榨干的,小妖精。”
陈默咯咯的娇笑着回嘴:“我要是妖精,那你就是一头野兽,可怕的野兽!人家一夜都被你整,没睡过觉,骨头都快被你弄散架了,还说人家是妖精。”
陈默一脸的媚笑。
王老五被陈默的媚态给逗得性起,一个鱼跃,飞身扑向陈默,并喊着说:“野兽来了!野兽要吃了妖精!”
双手同时伸进被窝里,在陈默胸前柔软的两团嫩肉上揉搓,嘴巴大张着就去啃陈默脖颈,他脸上的胡须,一天没刮,长出来的根有些扎人,扎得陈默痒痒疼疼的舒服。
陈默像是一个初恋的少女,绯红着脸,娇笑声不断,嘴里喊着:“野兽!野兽!好可怕的野兽!……”
身体却在王老五的揉搓下变得绵软起来,哪还有什么睡意,整个人都被逗得来了精神,伸手就朝王老五刚穿好的裤子里摸去,她这不摸还好,一摸,王老五那个地方,就像是一头刚入睡的雄狮被惊醒过来,立马就在陈默手心里迅速胀大,高昂起头,随时准备着捕食猎物。
“哟!野兽要吃人了!”
陈默用手使劲一捏,王老五哪还忍受得了,没解裤带,只是把裤子拉链朝下一拉,扒拉下内裤,解放出他等不及的雄物,不管三七二十一,扯开陈默裹在身上的被子,分开她的双腿,对准后,腰臀一沉,就钻了进去。
“啊……你这头野兽……”
陈默叫唤出来的声音,却是舒畅的笑声。
王老五边动边回答:“我不这样,不是白担了野兽的名份吗,既然是野兽,我就得做出点野兽的本能来,要是害怕了,那你赶快求饶吧。”
陈默于是双腿朝上乱蹬着呵呵笑着叫:“救命啊!野兽吃人了!”
王老五把床边一块吃剩的披萨拿起,塞进陈默口中:“我让你叫!你这个小妖精,明明是你把我给吃了,还说是我吃了你,我让你吃个够……”
王老五耸动着腰身,深陷在陈默的双腿间。
陈默的嘴被王老五用披萨给堵上了,她吱吱唔唔的,双手环抱住王老五的腰背,十分受用的让王老五这头野兽欺负,她喜欢王老五这样直接,这样的欺负,她希望再与王老五多些这样的被欺负,要是回到国内,也许这样的欺负再也没有了呢。
王老五在陈默哼哼唧唧中,用他野兽般的身躯,把她欺负了个够,直到自己也精疲力竭,才侧身躺在陈默的身边喘息。
陈默浑身酥软,还在一抽一抽的处于潮水退却的过程中,不时还轻声呻吟出声来。
这样大概过了十几分钟,陈默才开口说:“武哥,你真棒!我就喜欢你这种不管不顾的男子汉气概。”
王老五睁开微闭的双眼,侧头盯着陈默说:“陈默,我们真的得回国去了。”
陈默也侧头看着王老五眼睛说:“武哥,不瞒你说,我已经把工作辞了,回去不回去,对我来说,似乎没那么重要,我这次出来,本就不打算回去的。”
王老五一惊,仰起上半身,盯着陈默说:“你疯了!好好的工作干嘛辞了呢?再说,我们现在手里又没粘血,清清白白的,没必要亡命天涯,听我的,你必须得回去!”
陈默笑了,开心的那种笑:“我就知道你会和我急,这说明你在乎我,是吗?武哥, 你心里是真的在乎我的。”
王老五哭笑不得的说:“废话,我哪会不在乎你呢。”
陈默接着说:“这已经足够了,真的,有你这句话,我陈默这辈子活得值。我听你的,跟你回去,但不是马上,你得答应我在日本多玩几天,十天半月也行,我难得和武哥你单独出来,既然出来了,我们就多呆些日子吧。”
王老五慢慢躺平,叹了口气:“唉……你呀你,真拿你没办法,好吧,就依你,我们租的这套公寓,不是一个月吗,那就等租期到了再回国吧。可是,你回去做什么呢?要是你还想回海星集团旗下的旅行社,我可以给……”
陈默用手捂住王老五的嘴巴,摇摇头说:“不用,我不想干导游了,我可以自己创业。”
王老五把陈默的手从嘴边拿开,问:“自己创业?你想做什么?”
陈默回答:“这个还没想过,不过,我认为自己有那个能力做好任何事的,和你一起经历了这些事,我对自己更有信心了,就算是开个餐馆,我也能把它做得最好。”
王老五呵呵笑着说:“你说的开餐馆,这个主意不错,我看行,民以食为天嘛,吃饭是大事,要开,就开个最好的,我给你投资就是。”
陈默乐呵呵的说:“好啊,要是武哥你投资,我就把餐馆的名字叫成王老五餐厅,把你爱吃的和我爱吃的菜肴,做成特色菜,保准火,尤其是那些单身女性,一看到王老五三个字,都会忍不住的往里迈步,就算不是为了吃饭,也会冲着王老五三个字而来的,而那些喜欢猎艳的男人,看到这个餐厅女性不少,也会蜂拥而至,哈哈……到那时候,不火都难。”
王老五也哈哈笑了起来:“好,你的这个点子不错,不过,名字得改一改,不能叫王老五餐厅,应该叫王老五私家菜馆,餐厅多俗呀,现在的人,都喜欢什么私房菜私家菜,只要味道做成我王老五喜欢的,肯定会有很多人喜欢,要知道,我可是个嘴很刁的人哦。就这么说定了,我出钱,你出力,把这个王老五私家菜馆办成连锁的,在全国各大城市都有。呵呵……没想到我在岛城有了个王老五律师事务所,以后就要有王老五私家菜馆了,哈哈……”
陈默被王老五这么一说,还真当真了:“武哥,你就等着大把的收钱吧,我一定会把王老五私家菜馆经营得让你数钱都数得手软,而且,我要池田菜花小姐帮个忙,作为她们旅行团定点指点的就餐地点,请个漫画家,把你的事迹画在王老五私家菜馆的墙壁上供食客参观……”
王老五打断陈默的话:“不行,你得在王老五私家菜馆门口放一个金亮金亮的牌子,上面写“日本人和狗禁止入内用餐!”
几个大字,凡是日本人,不管花多少钱,都不许他们到里面吃饭。”
陈默哈哈的笑了:“好!就这么办!哎呀,可是……要是池田菜花小姐去,该怎么办?总不能让她不进门吧?”
王老五想了想回答说:“这个好办,让她加入中国籍,脱离日本国籍就成。”
陈默推了王老五一巴掌:“你这叫什么呀!人家不会为了吃一顿饭,把国籍给改了的。”
王老五装着严肃的表情说:“那就再在牌子上写上几个字“池田菜花除外!”
这样,她就可以进去了。”
陈默笑哈哈的接过话说:“看来,武哥你是真的喜欢这个池田菜花,你们在温泉旅馆里,肯定玩得很痛快,玩出了中日友好关系,中午她请我们吃饭,要不要我再帮你约她?在我们回国前,你们再友好友好?”
王老五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有你一个,我就已经累得不行了,哪有那个心情呀。”
陈默却当真的说:“武哥,没关系的,我不在乎,其实,你喜欢谁,和谁上床,与我都没关系,这是你的自由,即使以后你和冬梅结婚生活在一起,只要你需要,我都会陪你的,这辈子,我只陪你这个男人。”
王老五听着十分感动,用手搂抱住陈默的身体说:“陈默,你以后会遇到比我还好的男人,实在对不起,我……”
陈默用手再次捂住王老五的嘴巴说:“我明白,你不用说对不起。武哥,你就让我一辈子做你的情人吧,我不会要求你给予我太多的,即使你不需要我,只要我能经常看到你或听到你的声音就行。”
王老五还能说什么呢,一个如此对自己痴心的女人,在自己面前说出如此痴心的话语,他还能说什么,他的心醉了,被陈默的这番话语,说得醉了,他暗自发誓,以后,不管怎样,一定要让陈默过得开心,最起码,不要让她为钱财烦恼。他唯一能为陈默做的,也就是这个,除了这些,还真找不到更好的办法回报她的这份爱。
“陈默,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王老五紧紧搂抱住陈默说。
“武哥,你别因为我刚才说的话有心理负担,我不会给你带来麻烦的,相信我,我仅仅是因为爱你而已,你就让我用自己的方式默默的爱着你吧。”
陈默在王老五怀里小声的说,似乎快睡了过去。
【第七卷:东京合欢,私仇了结】 第26章:女体盛的滋味
王老五和陈默,一直睡到池田菜花再次打来电话,陈默在电话里听到池田菜花说已经等在公寓大厦楼下,慌忙叫醒王老五,两人用最快的速度穿衣洗脸刷牙,到楼下的时候,池田菜花微笑着站在那里,见到王老五和陈默,给他们鞠躬问好。
陈默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似乎在池田菜花的微笑中,让她感觉这个日本女人看出了自己与王老五一夜贪欢,睡过了头。
王老五却显得很自在,用英文与池田菜花问好:“让你久等了,菜花小姐。”
池田菜花看到王老五,脸上荡漾着红晕,女人那种本能的羞怯,使得她看上去很秀美,她也用英文说:“早上看到新闻,让我十分担心,你们真的没事吧?”
池田菜花上下打量王老五,眼睛像是X光,扫描着王老五身上各个部位,给他做检查一样。
陈默能听懂王老五和池田菜花的对话,她和王老五站在一起,也上下打量着池田菜花:“你看,我们不是好好的吗,让菜花小姐受惊了,实在不好意思。”
陈默说的也是英文,这样,方便三人相互交流,她回答完池田菜花,接着说:“今天菜花小姐看上去很美,是不是呀?武哥。”
王老五呵呵笑着说:“是啊,菜花小姐确实很美。”
池田菜花颔首一笑说:“请问两位想吃点什么?来这么久,还没好好陪你们在东京逛一逛,一会吃完饭,我陪两位到处逛逛吧。”
陈默高兴的说:“好啊,有漂亮的菜花小姐陪伴,东京的天气都阳光明媚多了。”
王老五却说:“菜花小姐做主吧,吃什么都可以。”
池田菜花沉言片刻,然后才说:“那我带你们到一个特别的地方,去品尝一番那里的日本大餐。”
王老五哈哈笑着说:“好啊,我就喜欢大餐。”
于是,三人有说有笑的开上车,这次王老五没开池田菜花帮租的那辆,而是开的池田菜花自己的车。
王老五一直想问池田菜花,为何这两天关了手机的事,但因为有陈默在场, 不好问。
池田菜花边开车边说:“我昨天晚上刚从泰国回来,一看手机上有你们给我打的电话,当时因为太晚,就没给你们回,直到今天一早,我起床看到电视上报到的新闻,说松下家族的继承人被黑帮谋杀了,那个枪杀他的男人,是个台湾人,也被人当场给枪杀了,这件事引起了东京警视厅和各媒体的密切关注,你们住的地方,是东京黑社会活动最为猖獗的地段,所以我担心你们也受到牵连,才一早冒昧的打电话。”
王老五这才知道,池田菜花原来不接电话,是因为去了泰国,他靠在后排座椅上,眼睛却盯着前面后视镜中的池田菜花,只见她也时不时的看一眼后视镜,与自己眼神相对,这让王老五想到在温泉旅馆那一夜,这是他除了中国女人外,第一次尝到外国女人身体的滋味,尽管池田菜花与中国女人没什么两样,同样的黄皮肤黑眼睛,可她开放的思想和身体,却是王老五在国内很少遇到的,想着想着,王老五想到了池田菜花小腹上那撮胡须一样的地方,一想到那里,王老五忍不住的笑出声来。
陈默扭头回来看着王老五问:“武哥,你笑什么?”
王老五把笑声止住回答:“没什么,因为高兴,所以笑了。”
他是用中文说的,这样说,陈默能听懂。
陈默心里也很开心,因为仇人下了地狱。
池田菜花没听懂王老五说什么,她看了眼后视镜中的王老五说:“对了,那个新加坡的贾先生,今天早上给我打过电话,还问起王先生呢,我没告诉他你们住的公寓电话,他说今天下午要飞往中国。”
陈默不知道贾先生,于是问:“武哥,菜花小姐说的贾先生,是谁?”
王老五用国语回答说:“一个朋友,做古董生意的,我在菜花小姐她们旅行社遇到,他是来鉴别松下裤带家藏的合欢佛真伪的。”
陈默一听合欢佛,再次侧身看着王老五,也用中文说:“合欢佛?是你以前说起过的合欢佛吗?怎么会落在松下裤带手中了?”
王老五笑了笑回答:“贾先生看过,就在昨天下午,我去他住的酒店找他,从他口中得知,松下裤带手里的合欢佛,是假货。”
池田菜花很好奇两人为何不用大家都听得懂的英文说话,她用英文问:“你们在聊些什么?”
陈默坐正身体回答:“哦,说些私事。菜花小姐,你这是带我们去哪里?”
陈默看着车逐渐开出了市区,有些奇怪的看着前方问。
池田菜花笑着说:“不是要我做主吗,所以我带你们到郊区一家日本正宗皇室菜馆,这家可是以前天皇御厨世家,与你们中国的满汉全席虽然没法比,可也是日本顶级的菜肴了,一会你们能品尝到什么叫日本真正的料理。”
王老五没完全听明白,但陈默却听清楚了,她赶紧说:“不用,这样让菜花小姐太破费了,在市区随便找一家餐馆就行。”
池田菜花笑着说:“没事的,那家的现任社长,和我比较熟,也许我们这次去,人家还不要我们花钱呢。”
到池田菜花说的皇室私家菜馆,已经是中午快一点了,池田菜花把车开进院子停下,王老五和陈默一脸好奇的走下车。
“哇噻!这么大的院落,武哥,你看,那两棵柏树,应该有几百年历史了吧?”
陈默指着院子里高耸入云的两棵几人难以合围的柏树赞叹着说。
王老五没回答,而是观察着这个有些像中国传统建筑的院落,只见红墙绿瓦,几间气派的古式建筑,很大气的围拢在这个院子四周,院子里停了几辆豪华轿车,显得空荡荡的,屋檐上龙飞凤舞,屋檐下雕刻着各种奇异怪兽,所用的颜料,不是当今的那些化工制成的涂料,而是古时候用的土漆,颜色鲜艳美观,每栋房子正中,都有汉白玉台阶,台阶两边有汉白玉围栏。
这个时候,一个大约四十多的男人笑哈哈的走出正中的那栋古式建筑,朝池田菜花迎来。
池田菜花与这个男人寒暄完,才给王老五和陈默介绍:“这位是我小舅,是现如今这个皇室菜馆的社长。”
她给王老五和陈默介绍完,然后给她的小舅介绍了王老五和陈默。
王老五很客气的与这个男人握手,他不习惯给人鞠躬。
跟随池田菜花的小舅走进正中房屋,也就是餐厅,王老五这才看到与外面古典建筑不一样的现代气息,里面温暖如春,大厅装饰华丽,听池田菜花介绍,这种装饰,与天皇住的宫殿几乎一样。
王老五没怎么听懂他们说些什么,大厅里没见到什么吃饭的餐桌,都是摆放一些供客人休息聊天的沙发椅子,有几个欧美顾客,男女都有,在靠窗的一个角落里,与一个日本女人在交谈,那个日本女人一看就是个翻译或导游,他们谈话声很小,但不时会发出阵阵欢笑,似乎谈得很开心样子。
池田菜花的小舅,亲自带王老五他们走过一个长长的通道,进入到一个房间里,池田菜花说这是包间,但没有任何的桌椅,倒是有一张像单人床一样的楠木台让王老五感到很是新奇,他过去读医科大的时候,尸体解剖台就很像这个台子,台子不高,人站着的话,台子刚好到膝盖的位置,在台子两边,有几个坐垫静静的摆放在那里,王老五估计,这可能就是餐桌吧,小日本不仅人古怪,连用的东西都与人不一样,所以王老五没问。
池田菜花和他小舅说了几句,陈默给王老五翻译。
“菜花小姐要他小舅摆上这里最受欢迎的菜肴,他小舅要我们稍等片刻,一会就会有料理师来为我们服务。”
王老五怪不好意思的,他知道,到这样的地方吃饭,肯定花钱不会少,虽然这是池田菜花的小舅开的餐馆,可王老五还是觉得有些不自在:“菜花小姐,随便点就可以啦,没必要破费。”
王老五等池田菜花小舅出去后,才给池田菜花说。
池田菜花仍然微笑着让王老五坐到木台子边正中位置,她和陈默分别坐在王老五两边,然后才说:“不用客气,你们不是想了解日本的文化吗?在这里,你们会看到日本人畸形的饮食文化。”
她的口气,似乎在嘲笑日本人的这种她说的畸形饮食文化。
王老五和陈默都深感吃惊,没搞明白池田菜花为何如此说,处于礼节,两人也没过多的问什么。
池田菜花倒是很随和,她问王老五和陈默都到过哪些地方游玩,而且还讲了些日本古代丰田秀吉的历史故事。
不一会,进来一个日本男人,像是服务生,他把一块桃红色的绒布铺在木台上,像是给餐桌铺上了一块台布,可以看出,这是一块全新的台布,然后他退下了。
接着,进来一位一丝不挂的漂亮女人,她落落大方的和在座的三人点头鞠躬问好。
王老五和陈默惊呆了,相互看了一眼,陈默这才问池田菜花:“难道这里的女服务员都是要光着身体的吗?”
池田菜花笑着回答:“她不是一般的服务员,既然不是一般的服务员,那就得有特别的服务才是,一会你们就知道她是如何为我们服务的。”
王老五盯着这个进来的裸身女人看,她确实很美,尤其是身材和皮肤,没有一点瑕疵,两腿间不是很多的黑毛,显得出奇的显眼,胸前那对饱满得让王老五忍不住想动手去触摸的肉,恰到好处像是镶嵌在她胸口上,这个女子年岁不大,也就十八九岁的样子,一双天真无邪的眼睛,水汪汪的在微笑中有点含羞,修长的双腿,没有一根茸毛,就连脚趾,被清洗得脚趾甲都泛着光彩,修长的身材,让她看上去像个模特。
漂亮的裸身女人很自然的仰面躺在了铺桃红绒布的台子上,像是要睡在上面。
王老五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正面看,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浏览得他有些坐不住,想都受去摸一摸是真的假的。
端着盘子的服务生陆续进来,把盘子里的食物,很仔细的一件件摆放在仰面躺着的裸身女人各个部位上。
这个时候,池田菜花才开始用英文介绍:“这叫“女体盛”,也就是我们通常说的女体宴,这是过去天皇在享受美食过程中的一种淫奢娱乐方式,现在做这样餐厅生意的,在日本不算少,但要数正宗的,就是我们现在来的这家,因为这种“女体盛”创始人,就是我小舅家的祖先,天皇的御厨。”
“躺在我们面前的这个女孩,今年才满十九岁,还是个处女,但她做这个行业,已经有三个年头了,她们这种职业,我们日本人叫餐伎,也就是和其她日本艺伎一样,是很普遍的,做她们这个行业, 不仅人要长得漂亮,身材还要特别的好,那样食客才会有胃口。”
“食客点用“女体盛”用餐的时候,她们都会经过一系列的严格净身,就像刚才一样,裸身在食客用餐的房间里躺下,摆好一个固定姿势,再由助工端来菜肴,按部位工整的摆放在女体上,由客人用筷子夹着菜肴吃。”
“你们看,每种菜肴都有固定的位置,不能错的,这就是传统的“女体盛”摆放菜肴的方法,比如说鲑鱼片,能带给食用者源源不断的力量,所以要放在心脏的位置;旗鱼有助于消化,所以要放在腹部;鳗鱼可以增强男女的性能力,就摆放在两腿间的那个部位……”
“呵呵……目前,很多日本“女体盛”都已经没有这么讲究了,唯有我小舅家,还一如既往的按照传统的“女体盛”吃法摆放这些食物,所以来这里的,都是些政界显要们接待外宾。但这种吃法,也引起了很多日本国人的反对,认为这是对女性的不尊重,可是,在这个男权社会里,是不可能彻底的给予我们女性以尊重的。”
在池田菜花讲解的过程中,一个完整的女体盛宴已经展现在他们面前,那些不同颜色的生鱼片和寿司,摆在了躺在台上裸身女人重要的部位上,摆放的位置恰到好处,更增加了仰面躺着的女人身体的诱惑。
池田菜花等几个服务生退出去后,才拿起筷子,邀请王老五和陈默一起开始用餐:“请吧,好好尝尝我们大日本帝国的特色菜肴吧,这就是天皇陛下给予我们这些子民的恩赐!把一个好端端的少女,当成餐桌使用,这要是在你们中国,是绝对不会出现的!”
池田菜花说到这里,泪眼婆娑,她似乎感到很伤心,带王老五他们来的是她,可她这个请客的主人却为自己点的菜肴哭泣了。
王老五和陈默能体会到池田菜花那种心情,他们两人没一个人动身边的筷子。
王老五也想到了当今国内一些酒楼餐馆,为了招揽顾客,花样百出,什么动物都敢吃,除了人之外,尤其是那些濒临灭亡的动物更是受到食客的欢迎,这样下去,恐怕要不了多久,连人都要吃了。王老五看着摆得很优美的人体大餐,一点食欲都没有,反而觉得恶心。
陈默也有王老五一样的感受,她的胃在翻卷,差点忍不住就呕吐了出来,她觉得躺着的女孩,就像是在供他们食用一样。
池田菜花还在流泪,她没再劝王老五和陈默吃女体上的菜肴了,而是说:“现如今,有的餐馆,还把菜肴做成人体形状,用刀切着吃,刀子划下的时候,假人体还会流出鲜血样的调料,切开后的人体模型,里面的器官与人的器官没什么两样,唉……这就是日本的文化,畸形变态的文化,我之所以带你们到这里,就是要告诉你们一个事实,日本这个民族,不会进步,只会越来越退化,因为我的这些同胞们,都有野蛮残忍的本性,所以我对几十年前的那次日本侵略亚洲各国的暴行,深感愧疚,而那些好战份子们,还在叫嚣着可耻的武士道精神。”
在池田菜花他们说话的时候,躺在木台上的女体,一直没有动,除了她身上心跳和血管的搏动外,连手指都没动一下,像是一个沉睡中的美人,睁着眼静静的躺在那里,等待着身边衣冠楚楚的人用筷子从她身上夹走食物,她也许听懂了池田菜花和王老五他们的交谈,两滴清澈的泪珠,从她眼角两边悄悄的滑落,滴到桃红的绒布上,顿时渗透进了那片桃红色中躲藏了起来。
再怎么美味佳肴,在如此沉重的心情下,还能有什么品尝的乐趣,王老五首先站起身来:“走吧,我们已经品尝到了这种菜肴的特别滋味了!”【第七卷:东京合欢,私仇了结】 第27章:没有悲伤的寡妇
吃饭吃出了郁闷,这不是每个人都会有的感觉。
日本的“女体盛”,也许在某些日本人看来,是一件很平常的事,能心平气和的享用这样的美餐,甚至还有的人,会吃出别的花样和滋味来,可王老五他们三人,没有觉得这是一顿感官和食欲的满足享受,反而认为这是人类的一种悲哀。
就在王老五和两个女人走出包房来到大厅时,池田菜花的小舅一脸微笑的迎了上来,陈默把他的话语翻译给王老五听。
“菜花小姐的小舅问我们,为何这么早结束了用餐?是不是他们的菜肴不合我们的口味?”
王老五眼睛瞪着池田菜花的小舅,给陈默说:“你告诉他,他这不是在开餐馆,而是在羞辱他的姐妹,要是用他的母亲或亲姐妹的身体来为顾客盛菜肴,他能吃得开心吗?”
陈默哪能按王老五说的翻译给池田菜花小舅听,她悄悄的拉了王老五一把,小声的提醒他说:“武哥,这里是日本,不是中国。”
王老五这才意识到自己过于激动了,然后深吸一口气,没再说任何话,朝门口走去。
陈默紧跟着王老五也走了出来,池田菜花却与他小舅站在那里说话。
王老五走出屋子,站在院子中掏出烟点上,仰头朝天。
陈默走到他身边说:“武哥,我知道你心情不好,我也不能接受那样的用餐方式,可这是人家日本民族的一个传统习俗,在他们的眼中,这是最高规格的用餐享受,我们作为旁观者,没必要与他们计较这么多,开心点吧,一会菜花小姐出来,别再拉着个脸了,没看到她的心情也不好过吗?”
王老五侧头看看陈默,苦笑了笑说:“你说的没错,我想法太多了,这与我没任何关系,人家小日本想怎么用餐,那是人家的事情,我一个外人,怎能干涉他人的喜好呢,因此没必要为此气恼,呵呵……陈默,你还有胃口吗?要不,我带你和菜花小姐去吃中国菜吧。”
陈默立刻回答:“好啊,我们就吃中国菜。”
池田菜花出来的时候,王老五和陈默都看出她刚和她的那个小舅闹矛盾了。
“对不起,让你们因为我而感到不愉快。”
池田菜花是用英文说的:“过去,我一直反对舅舅家做这种生意,所以我几乎不到这里来,小舅今天看到我来,很高兴,所以给我们安排了人体盛,他的本意是要好好的招待你们,因为他听说你们是从中国来的,过去,很多中国人来日本,都喜欢尝尝人体盛,可这次,小舅他错了,他要我代他向你们道歉呢。”
陈默笑了笑说:“菜花小姐,没关系的,你不用内疚,你小舅他也没错,他做生意的,当然是要以吸引顾客为重。武哥说我们到市区吃中国菜,走吧,把刚才的事忘记了吧。”
王老五却说:“菜花小姐,不是每个中国人都喜欢日本这种特殊文化的,不瞒你说,我对日本的这些所谓的文化,实在很反感,他们打着这样文化那样精神,还不都是为了满足某些人的私欲嘛,要是每个日本人都像菜花小姐一样,日本这个民族就值得人尊敬了。”
陈默推了王老五一把说:“武哥,有完没完,快上车吧,你来开车。”
王老五还想说几句,发发牢骚,可他想一想也对,总不能在池田菜花面前说日本人的不是吧,于是他接过池田菜花递来的车钥匙,坐到了驾驶室上。
萧薇和父亲一起,也赶到了东京,他们这次来,因为萧氏企业与松下家族有外包产品业务,作为松下家未来的继承人忽然被害,萧伯仲哪能不来吊唁松下裤带。
萧薇却是以一个未亡人的身份,到东京给孔大少收尸的,因为他们还没办理离婚手续,所以孔家要求她也到东京来。
不过,萧薇父女俩,并没有丝毫的悲伤,而是带着愉悦的心情来到东京的,因为给萧家制造麻烦的人丢被人射掉了脑袋。
孔大少的家人,是在一家台湾人开的餐馆举行临时丧礼仪式的,当然,灵堂自然不会放在这里,这里只不过是答谢那些亲朋好友的场所。
这家酒楼,做的是地道的闽南菜,是台湾人在东京开的一家最大的酒楼,这里也是台湾商人在东京常常聚会的地方。
王老五一行三人把车停在酒楼门前。
陈默看着进出的人胸前戴着白花,给王老五说:“好像这里在办丧事。”
王老五也注意到了这个细节,这在国内,也有人在酒楼办丧事的,只要能挣钱,管它是喜事还是丧事,所以王老五没觉得奇怪。
走进酒楼,迎宾小姐的微笑却没露出半点这里在办丧事表情,仍然笑得是那么的灿烂。
酒楼大厅,所有桌子都坐满了人,每个人的神情都不像是喝喜酒,明显的是在喝丧酒,在大厅的正前面一个稍高出大厅地面的台上,站着一个穿黑西装的主持人,拿着稿纸用中文读着华丽的悼词,把死者说得十分有修养有品德,王老五和陈默听着都觉得好笑。
在主持人身后,坐了几个穿黑衣的男女,萧薇就坐在这些人的正中间。
王老五朝台上瞄了一眼,认出了萧薇,他心里顿时明白了,这是在给孔大少办丧事呢。
萧薇很平静的坐在椅子上,眼睛看着正前方,在王老五他们走进大厅时,她看到了王老五,嘴角露出一丝别人不易察觉的微笑,当王老五的眼神看向自己的时候,她对王老五露出微微的一笑,然后轻轻的站起身,走下台,朝王老五他们迎了上来。
王老五见萧薇走向自己,他站在原地不再跟着礼仪小姐往前走,看着萧薇微笑,陈默和池田菜花也跟着站住,两个女人没明白王老五为何忽然站住不走了。
“武哥,你怎么也到东京来了?”
萧薇和王老五问候完,才和池田菜花及陈默点头微笑,算是打了招呼。
“你不是也来了嘛。”
王老五笑着说。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等会你到京都酒店来,我有话跟你说。”
萧薇眼角四周扫了一眼,小声的给王老五说。
王老五点点头,也不说话,他心里也有很多话想要给萧薇说。
陈默在萧薇走开后,和王老五并排跟在礼仪小姐身后,走向包房的路上问:“武哥,刚才那个女人,听口音好像是台湾人,你们认识?”
王老五回答:“认识,她就是孔大少的妻子,叫萧薇。”
这顿饭,午餐过了时间,晚餐还没到时候,三人吃得都很少。
吃完饭,陈默和池田菜花去逛街了,王老五独自来到京都酒店,萧薇父女俩人,已经在酒店茶室等候。
萧薇换了装,不再是一身黑,而是素雅的一套毛料职业裙,看上去根本不像是刚死了丈夫刚变成寡妇的女人,到像个刚结婚不久的新媳妇,满脸带着那种被男人爱得死去活来的做女人美妙感觉的微笑。
父女俩看到王老五进来,立刻从椅子上站起。
王老五首先与萧伯仲打招呼:“你好,萧先生,现在萧氏企业走出危机了吗?”
王老五一开口就问萧家的企业。
萧伯仲双手握住王老五的手,有些激动的说:“为了我们萧家,王先生可是受累了,你在成都被抓的事,薇薇已经全都告诉了我,我萧伯仲愧对王先生啊,要是没有你那五千万人民币的及时到账,我和薇薇,现在恐怕已经把家族企业给丢了,你可是我们萧家的恩人啊。”
王老五笑着回答:“萧先生言重了,只要安全度过危机就好,听萧薇说,你老也被台湾警方带到警局里盘问过,这都是因为我没把事情办好的缘故,让你老跟着我受牵连,实在抱歉哪!”
萧薇看着父亲和王老五两人站在那里不坐下,于是娇声的说:“爸,武哥,你们站着不累吗?坐下再说不行啊,非得站着说吗。”
萧伯仲这才哈哈笑起来邀请王老五坐下:“对对对!看我一时高兴,能在这里与王先生见面,实在想不到,刚才薇薇给我说要给我个惊喜,原来是她与王先生约好了在这里见面,这真的是一个很大很大的惊喜啊,王先生,快请坐!”
王老五看了萧薇一眼问:“媚姨没来吗?她身体可好?”
萧薇回答:“媚姨才不会参加这样的丧礼呢,她认为姓孔的该死,一个该死的人,不值得她出面吊唁,所以只有我和父亲来。对了,武哥,你到东京多久了?来这里做什么?”
王老五叹了口气才说:“唉……我这次出来,是为父亲报仇的。”
萧伯仲听王老五这么说,惊讶的问:“王先生的父亲是被人谋害的吗?”
萧薇娇嗔的说:“爸!你还不知道吧,武哥的父亲,是因为他被抓,气得病逝的。”
萧伯仲哦的一声后说:“这么说,王先生是来找松下酷呆报仇的啦?难道,这个日本人和姓孔的死是……”
萧伯仲故作惊异的问,其实,他心里知道孔大少和松下裤带是如何丢了小命的,他还故意把声音压低的问。
还没等萧伯仲说完,王老五接过话说:“可惜不是我亲手杀了他们。没错,我本来是专门出来找他们算账的,不为别的,就为了给因我而气绝身亡的父亲报仇,可没想到,还没等我动手,孔大少倒是先把松下裤带给毙了,接着,孔大少也死于非命,真的是报应啊!”
萧伯仲点点头说:“是啊,确实是报应。松下家族,没一个好东西,在二战期间,松下酷呆的爷爷,也就是松下茂坈(读“茅坑”)曾经抢走了中国很多古董,我在他家见到过的,光是清代的青花瓷,就好几个,都是曾经御用的皇宫中的东西,每一件,都价值不菲啊。直到我与他家合作,才知道这些,要是早些知道,也不至于和这样的人为伍,薇薇啊,你记住了,等这次合约期满,就不要再和松下家族签订任何外包项目了。”
王老五接过萧伯仲的话,笑哈哈的说:“松下家还抢了合欢佛呢!”
萧伯仲大惊,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问:“抢走了合欢佛!合欢佛不是在王先生的手中吗?怎么会被抢了呢?”
王老五微笑着解释说:“他家里藏的是假货,还记得你与新加坡那位贾先生买的寒山老人字幅吗?我在这里恰好遇到了贾先生,他是专程来给松下家鉴别合欢佛真伪的,他给我说,松下家的那个合欢佛藏品,是赝品。”
萧伯仲长舒一口气:“日本欠下中国人的债,实在太多了。对了,王先生,听薇薇给我说,家兄没完成的合欢佛考证事宜,你一直在做这件事,如今工作进展如何?”
王老五喝了口茶回答:“这事已经快完成了,这次回国后,我会把所有考证资料整理出来,等萧教授一周年忌日,我会亲自到他墓地去,给他焚烧一份考证的资料。”
萧伯仲感叹的说:“王先生真是个有心人啊,家兄在临终前,能交上你这样一个朋友,他在九泉之下,也该瞑目了。”
三人边喝茶边聊些杂七杂八的事,还谈到了王老五入股萧氏企业的合约问题,王老五没有完全同意,因为他那五千万中,有三千多万是借来的,他必须得还,所以他入股萧氏企业的资金,只有他自己的那部分谈完正事,也就是王老五入股萧氏企业的具体事宜,萧薇才问王老五:“武哥,你几时回国?”
王老五回答萧薇:“还没订下来,也许七八天吧。”
“没想到我给你惹来了那么多的麻烦,更没想到的是,事情会是这样一个结局,这倒是干净,我不用再为离婚的事烦恼了,这也许就叫做多行不义必自毙吧,我从没这么感到轻松过,这一切,都应该感谢你,要不是你,也许我还得……”
萧薇话没说完,王老五就打断了她。
“萧薇,孔大少与松下裤带合伙陷害我,还杀害了无辜人的生命,刚才在酒楼你看到的那位叫陈默的,她弟弟也是被孔大少他们给害死的,这样的人,我不除掉他,老天也会收了他的,他这是罪有应得。”
萧伯仲插了一句:“其实,在我从薇薇口中知道陷害王先生的人是姓孔的后,我就有了想除掉这个败类的想法!”
王老五心里想:“不会是萧薇的父亲找的杀手干掉了孔大少吧?不然,孔大少为何在做掉松下裤带后,也被射掉了脑袋呢?”
他想是这么想,可没表现在脸上,这毕竟只是猜测,也许干掉孔大少的另有其人呢。
王老五想得没错,孔大少的死,确实有萧伯仲的参与,他买通了在东京的中国黑帮,但不是王老五买枪的那个龙哥,而是比那个小混混龙哥还有势力的一个帮会,由这个帮会再找到叫龙哥的出面办这件事,所以孔大少不死都难,当然,在这个交易中,萧伯仲没有亲自出面,而是找了台湾黑帮组织的一个朋友搞掂的,萧薇自然不知道她父亲所干的这一切,萧伯仲这样做,不单是为了萧氏企业,也是为了萧薇好,他认为自己酿下的这坛苦酒,得自己亲口喝掉。
王老五一直和萧薇父女聊到吃完晚餐后,才回到租住的公寓,陈默一个人在,池田菜花已经回去了。
“武哥,你咋才回来,菜花小姐在这里等了你很长时间,以为你会早点回来呢,是不是那个叫萧薇的漂亮女人把你给拖住了,脱不开身呀?”
陈默有些挖苦王老五的说。
王老五哈哈笑着回答:“没你想的那么复杂。”
王老五把大衣挂在进门的衣架上上,双手抱住陈默问:“明天想到哪里玩?”
陈默没推开王老五,而是把头靠在王老五胸口上说:“我们还是回国吧,两天后就是春节了,我想陪爸爸妈妈一起过这个没了弟弟的春节,要是我不回去,他们会更加伤心的。”
王老五抚着陈默的头说:“是啊,马上就是春节了,要不,这个春节,我陪你到你家,与你父母一起过吧?”
“真的?”
陈默开心的仰起头看着王老五的脸问。
王老五很认真的点点头说:“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
“太好了!你真可爱!”
陈默说着,在王老五嘴唇上啄了一口,接着,她又神情落寞的说:“可是,要是你和我回家过春节,冬梅怎么办?那样她不得一个人过春节了吗?你还是和她一起过年的好。”
王老五在陈默的额头上亲了一口说:“冬梅有她母亲陪着她过年,只不过,到你家过年,你父母不会把我赶出你家的门吧?”
“他们为何要把你赶出家门?欢迎还来不及呢。”
陈默回答。
“因为我把他们心爱的女儿给俘虏了呀。”
王老五笑哈哈的开玩笑说。
“不会的,你放心好了。哟,我现在就得给菜花小姐打电话,让她帮订明天回国的航班。”
陈默说完,跑着进卧室打电话了。
【第七卷:东京合欢,私仇了结】 第28章:越坏越爱
王老五做出与陈默回家过年的决定, 不是一时冲动。
他想与郝冬梅结婚前,多陪陪陈默,要是他从东京回到岛城,以后,也许再也没机会和陈默相处了,这也表明,王老五对陈默身体上那种依恋,很难让他与陈默分开,尤其是经过这次的日本复仇之行后,他越来越对陈默丰腴的身体着迷了,所以他想多和她留下一些美好的回忆。
王老五的这种想法,不仅只是他这个男人才有,恐怕这个世界上所有正常的男人,处于他这个角度,都会有如此的奢求,这是人生的一大乐趣,能与一个自己迷恋的女子在一起度过更多的愉快时光,哪个男人不愿意呢。
陈默打完电话,给王老五说:“武哥,菜花小姐说她现在就问问还有没有明天的机票,要是没有,她就预订后天的。”
王老五想好好的泡个澡,正在脱衣服呢,听了陈默的话,他回答:“可以,只要大年三十前能回到你父母身边就成,不过,等池田菜花预订了机票,定下回国时间,你得给你广州的那个旅行社的朋友打电话,让她帮预订飞往沈阳的机票才行,每年春运,都不好买机票。”
陈默回答:“好的,你去洗澡吧,我等菜花小姐的电话。”
王老五泡在浴缸里,回想着这次东京复仇之行,想想都觉得可笑,所有的事情,都出乎自己的预料,看来,自己的命还真是硬,那些惹了自己的人,最终都没一个好下场,这让他不信都不行,而且每次,都是自己安然无恙,这样的运气,究竟能走到什么时候呢?王老五想着想着,不觉噗哧一声笑出声。
陈默也脱光了衣服走进浴室,恰好听到王老五的噗哧的笑:“武哥,你笑什么呢?是不是又在想那些坏事了?”
陈默站在浴池边瞪着王老五。
王老五看着陈默身体正面一览无余的美景,从上到下逐一扫描般浏览她丰腴的身体,没回答陈默的问话,而是色迷迷的说:“你真的是个小妖精,每次看到你这个样子,我这头野兽都会兽性大发,愣站着干什么,还不快进来,你看,我都等不及了。”
王老五说着,用手去握胯间的神器,此时,那宝贝早已竖立在浴池水面上,露出尖尖红润的头部,在王老五的手一握下,似乎在朝上长,嗖的更加伸出了水面。
陈默娇骂道:“你越来越坏!坏得没治了!坏到了骨头里!坏得每个细胞每滴血液都充满了兽性!我偏不进去,让你干着急!呵呵……”
陈默说完,转身装着要走的模样。
王老五像是真怕陈默走开,哗啦一声,从浴池中站起身,水淋淋的一步跨出浴缸,三两步冲到陈默身后,从后面一把抱住她说:“你走得了吗?我非得把你吞食了不可!”
拦腰抱着陈默就朝浴缸边走。
陈默虽脚手乱蹬,但却嘻嘻哈哈的娇笑说:“快放开我!不然,我喊非礼啦!快放开我,你这头野兽!”
王老五把陈默抱进浴缸,把她按躺下,自己却叉腰站在浴缸边,雄纠纠气昂昂的挺着他的神物,对着陈默的脸部说:“谁让你这个小妖精迷住了我这头野兽,你看,它都变成这样了,能不发怒吗?要让它不欺负你,我有一个办法。”
王老五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坏坏的看着陈默笑。
陈默眼睛盯着王老五耸立在面前的东西问:“啥办法?”
其实她猜到了几分,但不愿扫了王老五的兴,所以装着不知道的问。
王老五凑近陈默一点,双腿微微下蹲,神物几乎碰到陈默的脸说:“你用手和口,让它乖巧的垂下头去,它就不会把你撕裂开了。”
陈默用手轻轻在王老五那上面拍了一掌,骂道:“不要脸!原来是想出这么个坏主意,我才不上你的当呢。”
王老五于是站直了腰,用手来回套弄着说:“不会是你本身就喜欢它把你撕裂开吧。”
一脸坏坏的笑。
陈默用手捧起浴缸里的水,洒向王老五胯间娇嗔的骂:“去死吧你!我再也不理你了!”
说完,红着脸撇过头去偷偷的笑。
王老五抬脚跨进浴缸,在陈默对面半躺下,这个浴缸有些小,本来就是单人使用的浴缸,现在却要容纳两个人的身体,水自然得让路,从浴缸边哗哗的流出。
王老五伸手从陈默腰后搂抱起她,让她跨坐在自己胯上说:“现在你不理我已经来不及了,野兽没尝到美味,是不会罢休的。”
说完,嘴巴就去亲陈默。
陈默娇笑着把头朝后仰,说:“武哥,先别,还是说点正事吧。”
王老五一付无赖样的回答:“现在就是在办正事的时候,哪还有比这更正事的呢。”
强行的还要去亲吻陈默。
可陈默却说:“明天的机票没了,菜花小姐说,只有后天中午的,我已经让她预订后天的了。”
王老五似乎对机票的事不怎么感兴趣,哦的回答一声,自己胯间的神物摩擦着陈默的那个裂缝,就像是一头怒吼的野兽在猎物周围徘徊,准备着随时进攻,用它强劲的威武,去征服眼前的猎物。
陈默不是不愿意,而是她这样做,反而增加了王老五的那股雄性的冲动,这是聪明女人惯常使用的招数,不用专门培训学习就能懂的东西,她们认为,让男人轻易得逞,感觉自己就没那么宝贵了,说难听点,女人的这些花招,与猫玩耗子没什么两样,其实她们有着比男人更加急迫的需求,可是,出于一种女人被动的本能,却又要装着对这事毫不在乎的样子,本想一口吞噬耗子的猫,却还要把耗子玩得脚瘫手软才肯下口,这就是女人,可爱又可怕的女人。
“从今天凌晨三点多开始到天亮睡下,我们不是一直没休息吗,难道你不怕伤了元气?真不敢相信你是个快四十的男人,似乎总是没个够,呵呵……以后冬梅可有罪受了,要是你整天这样,还不把冬梅那娇小的身体给吸干了。”
陈默没再过多的坚持,开始配合王老五的动作,她那裂开的缝隙,张开得更大,随时准备好接纳王老五的雄物闯进来。
陈默一提起冬梅,王老五却更加来劲似的,他没在做过多的犹豫,身体朝后一缩,接着猛的往前一送,很滑溜的钻进陈默张开的口子里,把自己当作猎物,送进了猛兽的口中,本来他才是陈默说的野兽,这回反过来,却是陈默变成了野兽,她的口,紧紧咬住了王老五的雄物不放,几乎快把王老五整个的吞了进去。
王老五知道陈默很受用,但却故意问:“是不是很不舒服呀?要是把你弄疼了,我就出来。”
说着,假装要撤退的样子。
陈默正处于十分受用的时刻,哪能让王老五出来,她娇声哼哼着说:“别……我要……”
话才出口,知道自己上当了,紧紧搂住王老五的脖颈,垂下头在他耳朵上轻轻的深深咬了一口说:“你真坏!”
王老五边动边说:“你不就喜欢我坏嘛,所以我越坏,你越爱,不是吗?要不,我对你好一点,不再动了,这样你不会说我坏了吧。”
说着,果真不再动,浴缸里的水也停止了哗啦哗啦的响声。
陈默娇哼着说:“你就是坏!坏到骨髓里的那种坏,但坏得很可爱,武哥……别停……我喜欢你的坏……”
这就是女人,她们害怕男人坏,可又喜欢男人对她坏。害怕男人坏,是因为怕男人对别的女人坏,喜欢男人坏,是希望男人对她一个人坏。
所以女人经常会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王老五从不把自己看做是一个好东西,他明白女人的内心需求,知道女人喜欢男人对她坏,所以他坏起来,真的不是东西,而是一个真正的男人,用陈默的话说,他是个坏到骨髓里的男人,因为他能把女人弄得骨酥筋软,没有坏到骨髓里的男人,是不会把女人弄得说他是坏到骨髓里的,这对于王老五来说,是一句赞美之词,他喜欢陈默说他坏到骨髓里,这证明一个事实,那就是陈默喜欢他坏到骨髓里。
王老五在狭小的浴缸里,用他特有的坏,前前后后的把陈默坏得“嗷嗷啊啊嗯嗯哈哈……”
的直叫唤,在陈默的呻吟中,王老五倍增坏的雄风,仿佛有着用不完的力量,他在做的时候,想到了贾先生说的寒山老人百岁还能驭女于胯下,全凭他用合欢调理气血,王老五也会合欢佛中所说的调理方法,他无意识的就会用上那些像是内功修炼的方法,还别说,真的很管用,不仅可以使得自己变得像个威猛先生,还能把女人弄得舒畅无比,可以说一举两得,在给自己和对方愉悦的同时,也修养了自己的精气神。
陈默与王老五相处得越久,越觉得王老五这个人很可爱,他虽然不是那种一般女人喜欢的外表年轻英俊小伙子,可他却有着一般男人无法比拟的优点,他懂得怎么让一个女人享受到做女人的乐趣,懂得如何照顾女人,可以说,王老五能为一个知心的女人全身心的付出他所有的一切。这就是王老五的魅力所在,能做到这些的男人也不少,可要像王老五那样去做的,有他这样条件的,还真不多见。
陈默觉得自己很幸运,在失去李俊峰后,她本以为这辈子都不可能再遇到自己可以身心交付的男人了,但她却和王老五度过了一段一生难忘的时光,这足以让她感到作为一个女人的满足了。有的女人,虽然最终能嫁一个自己爱着的男人,可很多,到头来,还不都闹得鸡飞狗跳,生活毕竟不是理想中那么单纯,具体到柴米油盐酱醋茶,就会让人头晕,反而这样纯粹的男女交往关系,更能让人觉得做人活着的乐趣。陈默不会向王老五奢求更多的东西,她只希望与王老五在一起,就认真的过好在一起的每一分钟,把每一分钟当做一天来过。
无情的时间,总是让人很无奈,再怎么美妙的享受,总有结束的那一瞬间。
王老五和陈默结束了做人最美妙的那一瞬间,两人都没有离开浴缸的想法,陈默静静的扑在王老五怀中,王老五仰躺在只有不到半盆水的浴缸里,闭目什么也不想的回味着刚才达到极乐短暂几秒的感觉。
经历过那么多漂亮的女人,各有千秋,陈默是王老五睡过的女人中,最让他如醉如痴的一个,她娇嫩丰腴的身躯,就像传说中的杨贵妃,在这个以骨杆美的年代,还有他这样痴迷一个丰腴女人身体的男人,不多见,王老五清楚,丰腴的女人才最有味道,唐代的女人,骨瘦如柴或不够丰满的,一般都得不到男人的亲睐,像李隆基那样的皇帝,对杨贵妃情有独钟,一个风月场老手,后宫粉黛三千的男人,却痴迷的是丰腴的女人,可见像陈默这样的女人,才是男人最理想的欢爱伙伴。
王老五和陈默在租住的公寓里,度过了在东京的最后一天,两人一整天,几乎足不出户,都是在欢爱和昏昏沉沉的睡眠中度过的。
在离开东京的那天上午,整理行李箱的时候,王老五打算把买来的假身份证给烧了,但陈默却制止了他:“武哥,别烧,留给我做纪念吧,它们是我们在东京这些日子快乐的见证物,我要把它们保存好。”
王老五看了看身份证上的名字,笑哈哈的说:“好吧,做了几天假日本人,确实值得留念,给,你收着吧。”
王老五把假身份证递给陈默。
陈默把它们装进自己行李箱的最底部。
池田菜花很准时的开车到公寓楼下,说好她来送王老五和陈默的,这一别,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和王老五见面,这个日本女人,在温泉旅馆,已经被王老五给征服了,她很想以后多些日子与王老五再一起重温那美妙的感觉。
(《合欢佛》第七卷《东京合欢,私仇了结》完)
【第八卷:终极合欢,老五有后】 第01章:与陈默过大年
大年三十这天下午,王老五陪同陈默,回到了她父母的家中。
陈默已经事先打过电话给父母,所以她的父亲和母亲在见到王老五时,没觉得很突然。
让陈默的母亲有些意外的是,自己如花似玉的闺女,竟然找了个头发两鬓斑白的男人,看上去,王老五尽管显得比实际年龄要小,可与陈默在一起,还是差别很大。
作为母亲,都希望自己子女能找一个很般配的对象,陈默的母亲,虽然是个一般的工人,但她对自己两个孩子的要求很高,所以看到王老五,不免有些失望,可在女儿面前,尤其是在客人面前,也不好表露出她心里那份不愉快。
陈默的父亲,倒是觉得王老五这个人很不错,男人看男人的眼光,与女人看男人不一样。
王老五进门,扫了一眼房屋,这是一套三房两厅的新住宅,估计有一百平米左右,装修得很普通,只能算是精装修,不过,地板倒是很不错,纯木的,屋子里的暖气让王老五觉得有些热,客厅墙壁上挂着的大屏幕液晶电视,正在播放以往春节联欢晚会的节目,在餐厅的餐桌上,摆放着面板,很明显,陈默父母在包过年的饺子。
陈默和她母亲一见面,两人就抱在一起哭,只有陈默的父亲招呼王老五坐。
王老五是个随遇而安的人,他与谁都能很快相处,他放下行李,脱了大衣,与两个老人问候完,就到厨房洗手,然后坐到餐桌边,开始动手包饺子,像儿子一样,一点也不拘束,他这样做,也是为了尽量消除陈默父母刚失去儿子的悲痛。
见到王老五这个客人如此随和,陈默的母亲赶紧用手背擦了擦眼角的泪,走到餐桌边说:“你刚进门,还是先喝口水,歇息一会吧。”
“婶,是这样包吗?哟,我是不是把馅弄多了。”
王老五不会包饺子,他在家从不干这种活,南方人很少吃饺子,所以他有些手足无措,笑哈哈的请教陈默的母亲。
陈默的母亲,五十来岁,稍微有些发福,看上去脸色憔悴,也许是因为陈然的忽然过世,伤心过度的原因。
“对,馅太多了,你看着啊,是这样。”
陈默母亲看到王老五包的根本不像饺子,所以开始教王老五如何包。
而陈默的父亲,端了一杯水过来放在桌子上,然后坐下,拿起擀面杖,一张又一张快速擀出厚薄均匀的饺子皮。
“武哥,一看你笨手笨脚的样子,就知道平时是个吃现成的人。”
陈默从卫生间出来,拿起一块面皮,用筷子从盛了馅的盘子里掏了馅放在手中的面皮上,很熟练的包好一个饺子,放在手心里给王老五看:“你看,像这样,是不是很好看呀?你包的是什么呀?四不像!”
王老五哈哈的笑了起来:“是啊,你包的确实很好看,那是因为你人长得漂亮呀,是不是呀?婶。”
王老五有意逗陈默母亲开心:“人漂亮,做什么,都会漂亮。”
陈默母亲抬头看一眼自己女儿,一脸慈祥的微笑着说:“我家默默,从小就很讨人喜欢,不像她弟弟然然……”
老人家顺口就提到了陈然,眼眶中顿时充满泪水。
“大过年的,你就不能说点高兴的吗?默默难得回来一趟,说这些伤心事,多不好!”
陈默的父亲劝着老伴。
“妈,你去把锅烧上水吧,我和武哥两人包就可以了。”
陈默心里也很难过,以往过年,姐弟两人一起围着父母身边包饺子,今年过年,那个从小自己都让着他的弟弟没了。
王老五早有心理准备,知道难免会出现这样尴尬的事情,他也想到了自己的母亲,今年过年,母亲该有多孤单呀,一想到母亲在老家和弟弟妹妹们很伤心的吃年夜饭,王老五眼圈也红了起来。
陈默看到王老五泪水涌上眼眶,看出他这是想到了父亲的死,所以她给父母说:“武哥的爸爸,刚去世不久。”
陈默的父母一听,都把眼光看向王老五,她的母亲停下手里的活,倒是反过来安慰王老五:“孩子,别难过,没有永远陪在子女身边的父母。”
陈默的父亲也安慰王老五:“是啊,人总是要离开舍不下的人,尽管很残忍,但这是自然规律。”
王老五不想把气氛搞得太憋闷,他强装笑脸的岔开话题:“南方冰冻受灾,这北方天气反而比较好,我们一下飞机,看到阳光明媚的,我还以为是回到南方了呢。”
陈默父亲接过话说:“哎呀,这南方,可遭罪了,也不知咋的啦,我这大半辈子,还是第头一遭听说南方雪灾。”
“电视上,最近的新闻,报道的,都是南方雪灾的事,也不知道那里的人这个年该怎么过?”
陈默母亲在厨房烧上水后,也加入到关于南方雪灾的话题中。
人都有同情心,当知道别人的不幸超过自己时,总是会暂时忘记自己的悲伤。
年夜饭,陈默父母做得很丰盛,鸡鸭鱼肉一样不少,可见是特意准备的。
王老五端起酒杯,给陈默父母敬酒:“我祝叔叔婶婶,健康长寿。”
陈默父母端起盛了饮料的杯子,浅浅的喝了一口,放下杯子,陈默母亲说:“默默,你也不小了,事业上,你也做到了经理,过去娘总说道要你结婚,今天就着这个机会,娘希望你们两位,尽快举行婚礼,也让你爸和我,把这块心病尽早去掉。”
陈默看了王老五一眼回答说:“妈,过完年,我就不在公司干了,我想自己开餐馆,等挣了钱,在广州买了房,你们就和我在一起过吧。”
她这样说,是要母亲别追着过问结婚的事。
王老五有些尴尬,因为自己是不可能与陈默结婚的,要是没有郝冬梅,他也许会心动,毕竟,陈默确实是个好女人,一个让他舍不下的好女人,可再怎么难舍,自己已经在父亲的灵前,当着母亲的面,与郝冬梅订了终身,再说,他对郝冬梅的那份爱恋,也越来越强烈,尤其是这次安然无恙的复仇归来,他认为自己该有个安逸的着落了,他打算最后陪陈默愉快的过完春节,就回岛城,带郝冬梅去旅行。
“啥?你好好的工作不要,为啥要自己开餐馆?不是刚升为经理吗?”
陈默父亲一听女儿的话,有些着急的问。
“默默,给娘说说,你是如何打算开餐馆的?”
陈默的母亲倒是很开明,似乎对陈默的想法很有兴趣,把她刚才提到的女儿婚姻大事给忘了。
陈默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她不愿意父母揪着结婚的话题说下去,于是,她开始给父母说起自己的想法。
王老五坐在她身边,微笑着听陈默说话,电视的声音很小,节目精彩不精彩,谁都不去关注,四个人围坐在餐桌边,吃着年夜饭,聊着来年的美好想法。
这就是生活,不断在痛苦中寻求着快乐,四个人暂时忘记了刚失去亲人的那份伤痛,死去的人毕竟已经不在,活着的人却还要顽强的活下去,而且要开心快乐的活下去,总不能整天皱着个眉头,哭丧着脸过日子吧。
王老五喝得恰到好处,陈默的父亲戒酒了,过去他可是个出了名的酒鬼,一个酒鬼能把自己的嗜好戒断,真的不容易,就像一个抽了几十年烟的人,要戒掉实在很难,可陈默的父亲做到了,王老五敬佩这样有毅力的男人,王老五曾经多次戒过烟,都没能成功,所以他知道一个人要改变长年累月的习惯,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因此他特别佩服陈默的父亲。
酒到酣处,是人思维最活跃的时候,王老五话越来越多,天南海北,古今中外的和陈默父亲神侃,东北人喜欢唠嗑,陈默的父亲像是找到了知己,两人一聊开,几乎忘记了年龄,直到外面一阵紧过一阵的爆竹和烟花声传来,王老五才知道已经到了午夜十二点,新的一年来临了。
“武哥,我们也去放烟花吧。”
陈默与母亲收拾完厨房,把围裙解开挂在厨房门口的钩子上。
王老五已经很多年没放过鞭炮和烟花了,他很爽快的站起来,穿上大衣,与陈默父母打声招呼,和陈默一起走出去。
东北的冬天,零下二十几度,但空气干燥,除了露在衣服外的脸和手感觉到刺骨的冰冷外,其它的倒是没觉得怎么冷。
此时,夜空中不断绽放着烟花,鞭炮噼里啪啦的声响此起彼伏,整个城市像是沸腾在爆竹的声响中,各家各户,像在比赛一样的燃放烟花爆竹,曾经有几年,很多城市禁止燃放烟花爆竹,冷清了很多个春节,最近几年,又开禁了,人们也像是比以往有钱了,几百上千的烟花过年前就往家里搬,每到大年初一,看谁家门前的爆竹纸屑多,就说明这家过去的这一年过得不错,最起码收入不差。
王老五和陈默走出小区,在小区门口有卖烟花爆竹的小摊,王老五问了那些烟花的价格,给卖烟花的小伙子说:“你给我大大小小的都整一个,但你得帮我用推车送到里面去。”
陈默有些惊讶的看着王老五问:“武哥,买这么多干嘛?”
王老五哈哈笑着说:“要放,就放它个红红火火,咱们来个满堂红,预祝我们来年开张的“王老五餐馆”大红大紫,赚很多很多的钱。”
“还不知道能不能赚钱呢,你就花了这么大一笔。”
陈默笑着说。
“我有信心,相信你一定能赚钱。”
王老五等卖烟花爆竹的小伙子把他买的烟花都装上手推车,才掏出钱夹,数够了数,零头当作给那个小伙子的小费,与陈默手拉手的跟在推车的小伙子身后,朝陈默家住的那栋楼下走。
小区里,有很多住户带着孩子在自家楼下放烟花和鞭炮,在一闪一闪的亮光中,只见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过年喜庆的笑容,有几个似乎认识陈默,和她打招呼的同时,用眼角偷偷的看王老五,等王老五他们走过,一些人会咬着耳朵说悄悄话,似乎在传递什么秘密,其实不外乎就是说陈默带了一个男人回家过年的新鲜事。
王老五和陈默两人手牵手的走,也不避讳别人的眼光,在走到陈默家住的那栋楼下时,卖烟花爆竹的小伙子把推车里王老五买的那些烟花都卸下来。
陈默看着堆得像小山一样的烟花问王老五:“武哥,怎么放?”
王老五掏出香烟点上,吸了一口反问:“你想怎么放?”
陈默沉言片刻说:“要是一个一个的放,恐怕得放到深夜……”
话还没说完,王老五接了过去:“那我们就一起把它们全放了!”
王老五说着,开始把堆放在一起的烟花一个个的摆开,摆成三排,边摆边说:“你点一排,我点两排,按顺时针方向点。”
等全部把烟花摆放好,王老五再点上一支烟,自己吸着烟,把打火机递给了陈默,让她用打火机点烟花, 并交给她引线在哪里。
陈默有些害怕,问王老五:“这么多一起放,不会出问题吧?”
王老五蹲下准备开始点第一个了,他抬头看着陈默说:“这些烟花,都是朝天上喷的,不会燃到两边居民楼里,放心的点吧,我数一二三,我们就开始。”
王老五于是开始数,还没数到三呢,陈默已经点燃了第一个。
王老五用烟头一个接一个的点,因为他要点两排,所以速度没陈默那么快,等陈默拍着手站着看绚丽的烟花在天空上炸响的时候,王老五还没把自己负责的那两排点完。
如此多的烟花一起在小区两栋楼宇间绽放,也许这还是第一次,所以引来了两栋楼住户打开窗户的看。
王老五把两排烟花点完,和陈默并排站在一起,他问陈默:“陈默,你开心吗?”
陈默已经是两行热泪滚滚了,她扑进王老五怀里呜呜的哭着说:“开心!我很开心!这是我过得最开心的一个年,我长这么大,还没亲手点过这么多的烟花,以前陈然和我,每到过年,都是他一个人抢着点鞭炮,我只能站着在一边捂住耳朵的看,陈然要是能点这么多烟花的话……对不起,我不该提到陈然。”
陈默赶紧擦着泪向王老五道歉。
王老五用手拍着陈默的背安慰她说:“没关系的,如果我是你,也会这样的。知道我多少年没放过鞭炮了吗?整整二十年了。”
王老五自问自答的接着说:“记得最后一次放鞭炮,是我读高三那年,那一年,因为我就要考大学了,爸爸为了图个吉利,特意从县城里买回一挂一百响的鞭炮,吃完年夜饭,爸爸就让我到家门口去放,弟弟还和我抢,被爸爸打了他一巴掌,还哭了呢。我还记得爸爸当时说的话:“这一百响,是为你来年高考得中全县状元而放,你要一次点燃,不能有第二次,就像人生,绝不会有第二次机会!”
当时我明白了爸爸的意思,他说的话,是要我一次就考上大学,要是考不上,就得回家种地,因为家里穷,没钱再让我复读一年了。你想怎么着,我当时手里拿的是一柱香,我用嘴吹了又吹,把香吹得火红火红的,才颤抖着手,去点弟弟用竹竿举着的那串一百响的鞭炮,妹妹双手紧紧捂住耳朵,大声的给我鼓劲:“大哥,你是最棒的!一定会一次点燃!”
弟弟也不再哭了,笑着给我说:“哥,点吧,我手不抖。”
就那样,我顺利的点燃了那挂一百响的鞭炮,噼噼啪啪声,震耳欲聋,那是我听过的最响亮,最长久的鞭炮声,当鞭炮闪着火光响起的时候,我看到爸爸咧开嘴的笑了,笑得出奇的灿烂,我长这么大,就见过父亲那次笑得最开心,好似我已经得中全县状元了似的。”
陈默没再看烟花,而是静静的听王老五大声的讲述他二十年前燃放鞭炮的故事,在王老五讲完后,烟花也全部放完了,一股浓烈的硝烟味弥漫在空中,吸到鼻孔里,还有些呛人。
陈默似乎想问王老五什么,但看到楼上的人都在看他们,她拉起王老五的手,匆匆走进她家住的那个单元楼道里。
陈默的母亲给两个人收拾了睡房,陈默仍然住她以前回家住的那个屋,王老五被安排在陈然住的那间。
但陈默洗完澡后,没回她住的屋子,而是偷偷走进了王老五睡的那个房间。
王老五正在欣赏陈然过去拍摄的一些照片,听到门响,回头看到是陈默,问:“你怎么跑我这个屋来了?你父母知道多不好。”
【第八卷:终极合欢,老五有后】 第02章:爱情的孬种
陈默穿的是睡衣,刚洗完澡的她,头发还没完全擦干,身上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沐浴液味道。
“我想和你一起睡,这些日子,和你睡惯了,没有你在身边,我睡不着。”
陈默把身体粘在王老五身侧,与他一起看陈然放大后挂在墙上的照片。
王老五用手揽住陈默的腰,侧头在陈默湿湿的头发上吻了一下说:“这是在你父母家,老人思想保守,他们看到我们这样,心里会难受的。”
陈默却说:“我都已经是成年人了,再说,他们巴不得我早点找个男人出嫁呢,饭桌上,妈不是提起了结婚的事吗?其实这几年,每年春节,他们都会说那样的话,武哥,你可别往心里去。”
“天下父母心啊,我能理解他们。”
王老五盯着陈然的照片:“要是你弟弟陈然知道我和你这样,他非得和我拼命不可。”
陈默叹了口气回答:“他最希望我和你好,你知道陈然喜欢冬梅吗?”
王老五点头说:“知道,冬梅尽管没和我提起过,可他们相处过一段时间,后来也不知道为什么,两人没再交往。”
王老五其实有些话没说出来,因为陈然归根结底,就是为这件事送了性命的。
“弟弟一直对冬梅很痴迷,曾经消沉过一段时间,后来他如愿以偿的进入了海星酒店,能天天见到冬梅了,他也知道冬梅只爱你一个,但他似乎着了魔般,唉……爱情,究竟是什么?能让人发疯的爱,不是健康的爱。”
陈默似乎感觉有些冷,紧紧靠在王老五身上:“武哥,我现在能理解你为何这么多年没结婚的原因了。”
王老五笑了笑:“哦,是吗?说说看,看你能不能说中。”
陈默离开王老五的身边,坐到床上,拉开被子,自己先躺进被窝,睡到单人床的里面,留出给王老五躺下的位置。
王老五紧挨着陈默躺下,伸手拥着陈默,就像是一对恩爱夫妻就寝时那样,在临睡前,说上几句热心话。
陈默侧身靠在王老五臂膀上说:“我说了你可不许生气哦。”
王老五轻轻触摸着陈默穿了睡衣的背回答:“你尽管说,我不生气。”
陈默这才说道:“其实,你不结婚,是因为对婚姻没有信心,也就是说,你心里有太多丢舍不掉的爱,再说得直白一点,就是你不愿意伤害那些你曾经爱过的女人,或者说你难以保证结婚后从一而终,生怕和一个女人一起生活后,还经常与认识的女人上床,你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男人,因为你有着强烈的责任感,所以才有如此的担忧。就拿冬梅来说,她爱你很久了,你也爱她,可你们那层薄薄的一戳就破的纸,你始终没有去捅破,为什么呢?很简单,因为冬梅是个处女,她很单纯,你不想把她变得复杂了,要是冬梅已经与别的男人有过经验,也许你的顾虑不会那么多,你认识的女人,冬梅也知道,比如司马总经理和杨汇音,别说冬梅,连我都能判断出你和她们关系不一般,你总是舍不下这个舍不下那个,始终处于摇摆不定中,生怕哪天伤害了冬梅。从这种犹犹豫豫的感情上看,你这个男人,武哥,我说句难听话,你纯粹是个爱情的孬种!有的人说这是情种,可我不这么认为,情种只不过是把自己的花心给美化了,作为开脱责任的一种借口罢了。可奇怪的是,女人都喜欢叫情种的孬种男人,就像我,喜欢的就是你的孬种样,像你这样的男人,与任何一个你喜欢的女人在一起,都会全身心付出你的爱,等离开这个女人后,又会对另一个女人付出全身心你的爱,从这个角度上说,你的爱不属于某个女人,但又属于每个女人,能和你在一起生活的女人, 必须要有充分的心理准备,时刻准备着你对她身心的背叛,可这样的女人,在这个世俗社会中,少之又少,冬梅也许属于这样的女人,能经得起你一次次背叛的女人,你可要珍惜哦。”
王老五听得是晕忽忽的,还从没有哪个女人如此对他说过这样的话,能听到一个和自己有着非同一般关系的女人说出如此诚挚的话语,王老五不仅没觉得陈默说自己是爱情的孬种感到难受,反而很感激她,没错,自己确实如陈默说的一样,是个爱情孬种,就像自己不愿承认是个君子一样,王老五也不愿承认自己是个爱情孬种。情种太虚伪,孬种才真实。
“精辟!情种就是孬种,可孬种不一定是情种,你说得没错,我确实是个爱情孬种,在女人的问题上,我总是难以取舍,如你所说,我有过不少的女人,她们都不是那种随便的人,个个都值得男人用毕生去爱,可是,我始终难有与谁结婚的那种勇气。这种爱情孬种的性格,从我的第一次初恋就注定了的,那时候是因为自卑,后来又是一个比我大十来岁的女人让我有了第一次男欢女爱的经验。回想走过的这些年,还真如你说的,在与异性的交往中,自己总是没能从一而终,还伤害过不少的人。”
王老五想到了江雪,想起了寒冰,还有萧薇、单若兰等等几个女人。
陈默看出王老五情绪有些低落,还以为是自己的话伤到了他呢,于是安慰他说:“没几个男人能像你这么对女人好的,你对我这么好,说明你也会对别的女人一样好。武哥,我不在乎你对别的女人好,真的,我觉得吧,做人就该像你一样,爱就爱它个痛痛快快,你那种不管不顾的性格,注定了你一生的精彩生活,不知有多少男人羡慕你呢。”
王老五憨笑了一声,搂紧陈默,在她唇边轻轻一吻说:“这女人太精了也不好,把男人什么都看得透透的,男人会害怕得心发抖。”
陈默呵呵笑着说:“你这是在变着法说我是妖精吧?”
王老五顺势调笑着说:“你本来就是妖精嘛。”
说完,手又不老实的朝陈默睡衣里摸去。
陈默嘤咛一声说:“野兽又想吃人了!”
没拒绝王老五的手,反而把她自己的手摸向王老五胯下。
“过完年,我和你到广州,把餐馆的事落实了吧。”
王老五手指**着陈默饱满的胸说。
“不用,你还是回岛城吧,冬梅该着急了,我一个人先把前期工作做好。对了,你回国后还没给冬梅打过电话吧?”
陈默说着,把手从王老五两腿间抽出,欠起上半身,看着王老五眼睛问。
王老五的手摸向陈默的后背,回答说:“还没呢,等过完年吧,我不想让她知道我在这里过年,那样,会让她认为我这是在有意逃避呢。有些事,不让自己的亲人知道,不是为了别的,而是怕他们知道了难过。”
“也是,要是冬梅知道你在我家过年,说不定心里会怎么想呢,让她不知道也好。”
陈默再次躺靠在王老五臂膀里:“武哥,你真的在高三那年后,就再也没放过鞭炮了吗?”
王老五觉得奇怪,陈默为何忽然又问起放鞭炮的事:“当然是真的。”
“那么,你那年考中全县高考状元了吗?”
陈默的这个问题,在燃放完烟花,王老五讲他故事时就想问了。
“那当然!我以总分最高,两门单科最高的成绩,考上了医科大学,县里还给我发了二十块钱的奖金呢。”
王老五说到奖金,口气有些讽刺。
“看来是你在大年三十那晚的鞭炮放得好,给你带来了好运。”
陈默嬉笑着说。
王老五眼睛眨巴几下,才说:“这可能就是人们常说的心理暗示吧,要是那年的年三十,我没在第一次点燃鞭炮,或许真的考不上呢,就因为我一次点燃了鞭炮,使得我信心倍增,本来没那个水平,临场却超常发挥,所以得中全县高考状元,不然,我可能就成为一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庄稼汉了,要真那样,就没法和你现在躺在一起。”
“不过,我认为是你的家人给了你最大的信心,包括你妹妹和弟弟对你的鼓励。”
陈默又把手伸进王老五小腹下,她的手感觉到王老五刚才还有些挺立的物件,此时却软塌塌的:“这也许就叫缘分吧,从你考上大学那天开始,不,应该是二十年前的年三十你放鞭炮那晚开始,就注定了你将和我有这么一场恩爱的情缘。”
王老五哈哈笑着说:“被你这么一说,还真玄乎呢,好似上天早就安排了我们相遇一样。”
陈默的手感觉到王老五似乎心思不在那上面,于是她干脆撤回手,和王老五好好的说起话来:“有些事,还真不得不信,我在遇到你之前,总有种莫名的感觉,老是觉得我这生将会很不平常,尽管那时我只是个酒店的服务员,但在我内心里,一直有一股冲动,这不是因为想男人寂寞的那种冲动,是预感到自己将来有一天,会遇到一个让我一生难忘的男人的冲动,说实话,追求我的男人,有高官也有大款,可我始终没动心过,经历了与李俊峰那段感情后,我的心几乎快死了,可是,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你出现了,当然,一开始认识你,是因为你到酒店吃饭,当时没觉得你怎么样,也就一般的平常男子,我甚至还有些看不惯你的哈哈大笑呢。从陈然和冬梅在豪情酒吧闹出事那晚开始,我对你这个人刮目相看了,但那仅仅是好感,还没到爱的地步,要说真的爱上你,是你保险柜被盗,陈然被抓的那次,你的大度和宽容,使我彻底崩溃了,呵呵……”
王老五静静的听,没插一句话,躺在一个漂亮女人身边,听着她讲述如何爱上自己的绵绵情话,也是作为一个男人的一种美妙享受,征服欲的满足,是每个男人都有的本性。夫妻间吵架,往往都是靠这样的床第间情话消除隔阂的,也就是俗话说的床下吵架床上和,只要丈夫或妻子讲起两人热恋时那些美好往事,不仅小吵小闹不会影响两人的感情,反而会增进两人的恩爱,当然,前提是小吵小闹,不是原则性的大吵或大打出手那种。
陈默继续在王老五耳边说着爱上王老五的过程:“……在一个女人的心中,并不都是把男人的金钱和地位看得最重,也不都看重男人的英俊潇洒,当然,奇丑无比的不属于我说的范畴,女人最看重的,是男人的气概,也就是通常所说的男人风度,这种风度不是第一眼就能看到的,只有经过一段时间的言行举止观察,才能够知道一个男人究竟有没有风度。随着与你交往的日子越来越多,你的男人魅力,开始让我感到如醉如痴,尽管我知道你和冬梅的关系不一般,可我有那么一段时间,只要一闭上双眼,你的影子就会在我脑海里晃动,我为你失眠了……”
王老五听到这里,呵呵的乐了:“不会吧,还有女人为男人失眠的吗?我这还是第一次听说,过去我为女人失眠过,也听说过很多男人为了争女人的拥有权,决斗一样的打得头破血流,有的甚至做出极端事情,自杀。难道你们女人也和我们男人一样,为了一个男人,会相互争斗吗?或者说会自杀吗?”
陈默表情严肃的说:“当然会!别以为争夺爱的权利只是你们男人的专利,我们女人要是沉到爱河里,比男人还要疯癫呢。”
王老五用手揪了陈默鼻梁一下说:“这回我算是真的知道女人内心世界了,你难道不怕我知道得越多,越会引诱更多的女人吗?”
陈默很不屑的说:“我才不在乎呢,我又不是你老婆,你爱找谁找谁去,跟我没任何的关系。”
“哈哈……”
王老五忍不住大笑出声。
“小声点!爸和妈会听到的!”
陈默用手捂住王老五的嘴巴,提醒他不要大声。
王老五眼睛朝关着的门看了看,在陈默把手拿开嘴巴后,伸了伸舌头,做个鬼脸说:“我们都是成年人了,你爸妈会理解的。”
他这话的意思,是拿陈默刚才说自己是成年人开涮的。
陈默轻轻推了王老五一把娇声说:“你这个人,有时候,坏起来可真让人受不了!我就说那么一句,你还记在心里!”
王老五呵呵的小声乐着说:“我还记住你说我是爱情孬种呢,呵呵……这是我一辈子都难以忘记的话,要是这话是个男人说出来,我非得和他打一架不可。好了, 不说这些,还是说说你是怎么失眠的,失眠的时候,都做些什么?是不是也会像我们男人一样,晚上想一个女人睡不着,就用手……呵呵……”
陈默用牙在王老五鼻头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说:“你就是个爱情孬种,是个坏透顶的孬种!我们女人可不像你们男人那样,总是用手。”
王老五接过陈默的话问:“那你们用什么?”
陈默瞪了王老五一眼,用手指着自己的心窝说:“用心,懂吗?用心去体会,去感受,去默默的爱。”
“哦,我明白了!我们男人用手去淫心里想的女人,你们女人是用心去淫看上的男人,你老实交代,你把我淫了多少个夜晚?”
王老五翻身,双手抓住陈默双手,把她按压在身下,盯着她的眼睛问。
“呵呵……看看你这个样子,完全暴露出你本能的孬种相。”
陈默咯咯的娇笑着说:“我才没你想的那样呢,只是偶尔的想一想罢了,当时也不知道会和你这样。直到在赵庄与你不期而遇,现在回想起八月十五的那个夜晚,在月色朦胧的小白桦树林里和在炕上,一幕幕都会伴随着我度过没有你的夜晚,那次以后,我想你时,开始有了具体的情节,闭着眼脑海里浮现和你……呵呵……实在很美妙……嗯……”
陈默说到这里,王老五的手恰好伸到她的两腿间,于是嗯的哼了一声。
王老五在听着陈默述说的时候,开始向她的身体进攻,先是用唇去吻她的脖颈,接着是用手去解开陈默睡衣的腰带,再就是把手伸进她睡衣中,朝她下腹摸去,在摸到陈默那里的时候,耳中听到了她的娇哼。王老五继续亲吻和触摸陈默的身体说:“陈默,继续讲下去。”
似乎陈默的讲述是一剂兴奋剂,让王老五野兽的本性又回到了身上。
陈默于是按照刚才的思路,断断续续的哼哼唧唧讲述着如何一步一步的爱上王老五过程,她讲到和王老五在广州自己公寓的那次,话语变得粗鲁和放肆了,不再用文明的语言,而是直接用器官来描述,与她以往文静高雅的外表相比,她变成了一个有淫又荡的女人。
王老五喜欢她这样,陈默说得越是粗俗,他越加兴奋。
就这样,王老五与陈默度过了一个富有激情的大年三十,用身心与陈默交融的方式,迎来了大年初一的第一缕阳光。
【第八卷:终极合欢,老五有后】 第03章:郝冬梅出了车祸
王老五是在初三回到岛城的,他下飞机,才把手机打开,里面有很多的春节祝福短信,也有很多的未接来电,在出租车上,他把没接的电话,逐一的看,那些短信,他倒是没怎么去关注。
没接的电话,郝冬梅打的次数最多,是从过年前就开始拨打他电话的,王老五于是给郝冬梅打过去。
郝冬梅还没上班,春节假期未满,她陪着母亲逛街,听到手机铃声,一看是王老五的电话,她有些惊喜得手都在颤抖。
“哥,你在哪呢?”
郝冬梅问出话的时候,眼泪都快流下来了。
王老五哈哈笑着开玩笑说:“远在天边!”
“你啥时候才回家呀?人家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你都没开机,把人都快急死啦!妈在老家也打电话问你在哪里呢,老人家可急坏了,大过年的,你也不给她个电话。”
郝冬梅有些抱怨王老五。
王老五没再哈哈笑:“我在出租车上,就快到家了。”
他听到电话中有别的人声,于是问:“你没在家里吗?”
“哦,我和娘在逛街呢,现在我们就回去,你怎么回来也不给我个电话,那样我好到机场接你。”
郝冬梅听说王老五已经在回家的路上,拉上她母亲,就朝停了车的地方走。
“冬梅,我挂了啊,要给我妈打个电话,一会回家见吧。”
王老五说完,挂断电话,给老家的母亲打过去。
在母亲的声音传来那一刻,王老五眼眶里顿时涌出泪珠:“妈,是我,小武。”
只听母亲在电话那头骂道:“你才想到给我这个老不死的打电话吗!大过年的,你跑日本去干什么?要是我死了,你都不知道!冬梅和她娘,两人在家过年,你这个男人却在外面野!我不在,你是不是觉得很自由呀!……”
王老五始终不说话,一个劲的在掉泪,他不想辩解,在母亲面前,他从没辩解过什么,老人家说什么,他都认为是对的,他也没法辩解,总不能说自己到日本去给父亲报仇,更不能说和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回家过年了。
“妈,你身体还好吧?血糖要定期复查,降糖药按时吃,吃的食物总量要控制好,多运动,尤其是老家的腊肉要少吃……”
王老五等母亲说完,才有机会问一问母亲的身体状况。
王老五母亲还没等王老五说完,又叨叨起来:“我还一时半会死不了!倒是你和冬梅登记结婚的事要尽快办,你们可是在你爸灵前磕过头的,这要是在旧社会,你和冬梅已经算是结婚了。小武,你听着没有?”
王老五像个小孩似的回答:“听着呢,妈你说。”
王老五母亲却在电话那边说:“不说了,我要和冬梅说话,把电话给冬梅。”
“我在出租车上,冬梅没在身边。”
王老五弱弱的回答了一句。
“那我挂了,长途话费很贵,少说几句。”
母亲说完,就把电话给挂了。
王老五的泪,还不断的涌出,他还从没觉得自己这么不孝过,一想到母亲一个人孤孤单单在老家守着父亲灵位过年,他的心就酸溜溜的疼。
郝冬梅把车开得很快,她想在王老五回家前先赶回家,好为他准备饭菜,因为春节大假,路上的车辆不少。
郝冬梅已经很久没见到王老五了,当知道王老五就要回到自己身边,她就激动得忍不住想尽快看到他,所以她把车开得非常快。
“冬梅,开慢点!太快了!”
郝冬梅母亲右手紧紧抓住右侧门上的扶手,眼睛盯着前方一辆又一辆被郝冬梅超过的车和前面开来的车,提醒郝冬梅开车慢点。
郝冬梅回答说:“我们得在哥回家前赶回去。”
话才说完,只见前面右边岔路驶出一辆面包车,郝冬梅一惊,方向朝左边一打,可她没踩刹车,方向又打得过于太急,所以车子朝左边对面驶来的一辆黑色奔驰车迎面冲去。
郝冬梅还来不及有任何反应,车子已经撞在黑色的大奔上,在车子相撞的一瞬间,安全气囊及时的打开,挡住了郝冬梅的头部撞向方向盘,加上安全带紧紧勒住了她的身体,使得她没受到任何的伤害。
不过,她母亲可就糟了,因为在郝冬梅的车直冲向对面大奔的时候,郝冬梅的母亲被吓得身体朝车门那边靠,当车子撞在一起时,她那边的安全气囊没能完全遮挡住她的身体,而车子又朝她坐的副驾驶位置侧翻,所以她的右臂和右肋重重的撞在车门上。
母女两人暂时性失去了知觉,直到有人在车外喊她们,郝冬梅这才清醒过来,可安全气囊挡住了她的视线,看不到她母亲,所以她大声的喊着娘。
郝冬梅的母亲仍然昏迷不醒,哪能听到郝冬梅的喊声。
有个男人,用刀子捅破挤压在郝冬梅身上的安全气囊,郝冬梅这才看到外面的情形,车子侧翻着,车外站了些人,七嘴八舌在说着话,郝冬梅手摸到安全带的扣,解开安全带,嘴巴仍然喊着娘,在外面那个男人的帮助下,她爬出了车子。
“我娘还在里面!快救救她!”
郝冬梅哭喊着说。
于是,周围的人又开始忙活起来,有个瘦瘦的男人,爬进车里,用刀把安全气囊割破,解开郝冬梅母亲的安全带。
而那辆黑色的奔驰,虽然没被撞翻,但也横在道路上,左边的车头,被撞得没了形状,好在车里的人没伤到,拉郝冬梅出来的那个男人,就是开奔驰的男人,此时,他在郝冬梅的车外,帮着接里面那个瘦男人朝外推的郝冬梅母亲。
郝冬梅一心只想知道母亲怎么样了,自己受没受伤她根本不在乎,看到母亲紧闭双眼,没了知觉,以为母亲死了呢,她泪流满面的哭喊着娘。
“别担心,老人家还活着。”
那个开奔驰的男人把郝冬梅母亲放在地上后,用手探了探鼻孔,又摸了摸脉搏,抬头看着哭得像个泪人似的郝冬梅说。
郝冬梅听到男人说母亲还活着,这才蹲下来,摇晃着平躺在地上的母亲喊:“娘!你醒醒!快醒醒!”
“现在别动她,可能会有内出血,得赶快叫救护车。”
那个男人很有经验的说。
郝冬梅这才手忙脚乱的找手机,可手机在车里的包中,也不知道被撞得到那里去了,有个围观的女人拿出自己的手机,递给郝冬梅,郝冬梅连谢谢都来不及说,就打了120。
王老五回到家中,抬着行李箱往楼上走,手机却在这个时候响起来。
郝冬梅打完120后,才给王老五打电话。
可手机铃声响了好久,也没人接,急得郝冬梅哭着直跺脚。
王老五没有马上拿出手机接听,而是先把行李箱抬进卧室,才掏出手机,一看是个陌生电话,他本不想接的,但手机铃声闹得他有些烦躁,本就不怎么开心的他,按下接听键就问:“谁呀?”
郝冬梅终于听到王老五的声音,立刻哭着说:“哥,是我,冬梅。”
王老五奇怪郝冬梅怎么不用自己的手机打电话,而且还有哭声,于是问:“冬梅,你还在市区吗?”
“哥,我出车祸了,娘现在还昏迷着呢,你快来吧。”
郝冬梅没回答王老五的问话,而是把自己出车祸的事告诉王老五。
王老五一听,心立刻悬了起来:“在哪里?我这就过去,伯母怎么样了?你呢?你没受伤吧?千万别乱动,打了急救中心电话没有?……”
王老五一连串的问着问题,教给郝冬梅怎么办,自己却急匆匆的往门外跑。
当王老五开车赶到车祸现场的时候,有三个交警在那拍照,郝冬梅和她母亲已经被急救车送往医院,郝冬梅却忘了拿车里的包。
王老五于是给郝冬梅打手机,却听到侧翻的车里传出郝冬梅手机的铃声,于是他要钻进去拿里面的包,却被一个交警制止了,王老五也不给他解释,放弃拿那个包,回头问交警:“伤者送哪个医院了?”
交警回答说被送到了人民医院,王老五于是又开上车,给李云打电话。
李云在开会,手机开成震动,看到是王老五的电话,他站起来轻巧的走出会议室接听:“王老弟,啥时候从日本回来的?我以为你会在过年前……”
李云话没说完,王老五在电话那头焦急的说:“李博士,冬梅出了车祸,正送往你们医院急救中心,你现在立刻去看看,是120急救车送去的。”
王老五也不和李云客套,听到李云的大嗓门,开口就给李云把事情简单的说明白了。
李云一听,乖乖,未来的王夫人出车祸,这还了得,他哪还有心思开会,挂了电话直接奔急救中心而去。
王老五放下电话,把车开得飞快,鸣着喇叭,接连闯了几个红灯,后面有一辆警车鸣叫着追赶他的车,可惜警察的车太差,没能追上他的保时捷。
路边的行人驻足观看,以为这是在拍警察抓小偷的警匪片呢,还有的人以为这是警察在为前面跑的车开道,因为警车的警灯闪烁和鸣叫声中,对面的车都避开了,这倒是给王老五把车开得更加快提供了方便。
王老五不是没听到后面有警车鸣叫,也不是不知道闯红灯很危险,但他现在一心想的是尽快见到郝冬梅母女俩,才不管后面的警车怎么追呢。
“真他妈的牛!车开得跟舒马赫一样快!”
人行道一对小年轻相互搂着腰,那个留了染成绿红色爆炸头的男孩,看着呼啸而过的车说。
“前面那辆是什么车?真酷!”
男孩身边戴了顶粉红色洋娃娃毛线帽的女孩问。
“太快,没看清,肯定不是一般的车,警车都追不上,还能衰得了吗!”
男孩回答。
“不知道这拍的什么大片?你说会不会把我俩也拍进去呀?”
女孩瞪着一双假睫毛装扮过的眼睛,装成天真的样子四处张望,似乎想看到周围有没有摄像的,或者是看到个经常玩潜规则的那些导演。
“梦吧你!这哪是在拍片,这是警察在追逃跑的黑社会老大。”
男孩的想象力很丰富,不愧是90后的,看玄幻鬼怪超现实的东西太多,能想到黑社会,还算他有点现实主义,没想成是外星人捣乱算是他祖宗积了德。
“真老土,还玩黑社会,在香港早过时了!”
女孩鼻子一哼,扭着她那穿了紧身牛仔裤翘得像公鸡一样的屁股,在男孩的臀部拍一巴掌:“快走吧,还愣着等天上掉馅饼吗?”
男孩搔搔爆炸头,那模样,倒不像个男人,像是被“男朋友”数落得有些委屈的“小女人”,乖乖的跟在女孩屁股后屁颠屁颠的走。
李云快步走到急救中心,救护车刚好鸣叫着开进来,他站在入口处等,车一停下,从急救中心里出来两个护士,推着急救病床,车的后门一开,郝冬梅首先跳下车。
“冬梅,刚才你哥来了电话,你怎么样?哪里感觉不舒服?”
李云看到郝冬梅跳下车,走上前,用那对小眼睛上下扫着郝冬梅,他有些奇怪,为何郝冬梅还能跳下车。
“我没事,是我娘伤了,李博士,你一定要救救我娘!”
郝冬梅看到李云,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草,拉住李云的胳膊带着哭腔的说。
这个时侯,那个开黑色奔驰的男人也跳下车,帮着医生护士往外搬郝冬梅的娘。
李云问那个随车的医生:“伤者情况怎么样?”
这是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医生,回答说:“初步判断,右胳膊骨折,右肋也有骨折,伤者目前还处于昏迷状态中。”
李云吩咐道:“立刻让住院部骨科杨主任准备手术,你给他说,就说是我点名要他做这个手术的。”
李云说完,看着护士和医生把郝冬梅母亲推进急救中心,这才给郝冬梅说:“放心吧,我会让这里最好的骨外科专家给你母亲做手术。”
【第八卷:终极合欢,老五有后】 第04章:初识豪杰
郝冬梅给李云说声谢谢后,快步走进急救中心。
李云看着郝冬梅背影,她优美的身段,一时让李云看得出神,不觉脱口而出:“确实比寒冰漂亮!”
话才说完,听到医院大门方向传来警车的鸣叫声,李云回身朝门口一看,王老五的车子已经冲进大门,后面紧跟着闪烁警灯和鸣叫警报的警车,李云心里一愣,又脱口而出一句:“这个王老五,又惹事了!”
王老五的车一进医院大门,就看到李云站在急救中心门口,他把车停下,跳下车就问:“人呢?怎么样了?”
李云知道王老五问的是谁,回答说:“在里面,冬梅的母亲还处在昏迷中,右胳膊和右肋骨折,我已经安排最好的个外科专家做手术了。”
李云说话的时候,警车也停在王老五车后,车里下来两个穿制服,身上挂着白色武装带的交警,李云看着交警朝王老五走来,问王老五:“他们是来找你的吧?”
王老五回头一看,皱着眉头说:“是的,跟了我好一会了。”
两个交警走到王老五身旁,其中一个向王老五敬了一个不怎么标准的礼后开口说:“你好,先生,请出示你的驾驶证!”
口气很生硬。
王老五不想与他们作过多的纠缠,开始伸手在口袋里掏驾驶证,可是,他掏遍了所有的衣兜,才发觉自己没带驾驶证,可能在他回家后,脱下的外套上,他此时穿是一件羊绒毛衣。
“哟,不好意思,可能忘在家里了。”
王老五双手一趟,给两个交警勉强的笑了笑。
“这好办,你的车我们必须拖走,等你找到驾驶证,再到交警队去取车吧。”
说话的交警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王老五一听他这话,哼了一声说:“你们这和抢劫私人财物有什么两样,车子可是我的私人物品,你们说拿走就拿走吗?笑话,这可是法制国家,不是人治社会!”
交警被王老五这么抢白几句,更加来气:“就凭你没带驾驶证,我就可以告你无证驾驶和严重违反交通法规!”
王老五更加来了脾气:“我这不是忘记带了嘛!改天我带着驾驶证去找你们就是,车子你们不能拖走,我还要用车。”
王老五说完,转身要朝急救中心走。
“这个不是你说了算,我们必须把车拖走!”
那个交警大声说完,就开始拿出对讲机,叫拖车。
王老五本来都不想和他们计较了,听他这么一说,立刻回转身来说:“你敢!要是你把车拖走,我就告你抢劫私人财物!现在我就打电话报警!”
说完,还真拿出手机来拨打了110报警电话。
李云一看王老五开始犯横,赶紧走上前来劝解说:“王老弟,别冲动,人家这是在执行公务,你还是到里面去看看冬梅和她母亲吧,这里交给我来处理就是。”
双手推着王老五的后背,让王老五进急救中心去。
“李博士,你别插手,这事与你没关系,我总不能看着他们侵犯了我的财产不过问吧。”
王老五和李云说着话,110打通了,他喂的一声说:“在人民医院,有两个土匪抢劫我的私人车子,你们快来人抓土匪吧。”
说完,也没等对方回答,就挂断了电话。
李云听到王老五说两个土匪抢劫私人车子,差点笑出声来,回头看到那两个交警都在用愤怒的眼光朝王老五看,他赶紧放开王老五,走到两个交警面前,帮着王老五说好话:“两位,我是这里的副院长李云,我这个朋友因为家人出了车祸,心里着急,所以……”
李云一时没搞明白王老五犯的是那条规,于是问:“他怎么违章的?”
那个和王老五说过话的交警回答说:“闯红灯!”
“哦,闯红灯,所以他才闯了红灯,人之常情嘛,要是你们的家人出了像他那样的事,你们如果不是警察,也会着急上火的违章开车,不是吗?再说,救人要紧,你们也有亲朋好友会遇到车祸之类的不测,也要送到医院来,呵呵……我说得不知道对不对……不打不相识,交个朋友嘛,哈哈……”
李云用他的方式,呵呵哈哈绵里藏针的说了一通话,还别说,挺管用,把那两个交警说得是一愣一愣的傻了。
王老五此时已经走进急救中心,李云怎么对付这两个交警,他才不在乎呢。
那个说话的交警还有些火气的给李云说:“可你这位朋友,连闯几个红灯,我们给他示警停车,他像是不当一回事,你也看到听到了,他竟然还要告我们抢劫他私人财产,还说我们是土匪,哼!他是什么东西!污蔑我们神圣执法人员,就是藐视法律的尊严!就凭这,也不能就这样算了!”
李云小眼睛滴溜一转,掏出名片夹,拿出名片来,给两个警察每人递了一张说:“这是我的名片,要是两位家人有什么,呵呵……当然我希望你们的家人都健康,不过,要真的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就给我打电话,我李云一定吩咐医生给予特殊对待,呵呵……给我个面子,我这朋友的这事,你们看……”
两个交警相互看了一眼,其中一个说:“车我们就不拖走了,但你告诉你的那个朋友,要他明天带上驾驶证,到交警队接受处罚!”
说完,上车走人。
李云假装笑脸的一直看着警车开出医院大门,顿时拉下脸:“我呸!都是些什么东西!”
然后转身走进了急救中心。
李云和王老五都不知道的是,王老五报警后几分钟,还真的来了110警察,他们没看到有抢劫,也找不到报警的人,于是问了医院门卫保安,保安一脸茫然的说没看到有抢劫,也没有任何的骚乱。就这样,110警察就那样灰溜溜的走了。
王老五走进急救中心,一眼看到郝冬梅焦急的在一间急救处置室外来回的走动,有个稍微发福的男人坐在门口的凳子上,像是在和郝冬梅说着什么。
“冬梅,伯母还在里面吗?是不是在进行手术?”
王老五还没走到郝冬梅身边就大声的问。
“哥……”
郝冬梅看到王老五,立刻跑过来扑进他的怀抱中呜呜的哭起来。
“别担心,有我呢,有我在,伯母会没事的,刚才我和李博士谈过了,他会安排最好的骨外科专家做手术的,好了,别怕。”
王老五用手抚摸着郝冬梅的背,接着问:“你怎么样?头晕吗?身体哪里感觉不舒服?胸口和肚子痛不痛?”
郝冬梅这个时候,忍住眼泪,她刚才没觉得害怕,可在见到王老五后,她反而感到害怕了,回想车祸当时的情形,她越想越恐惧,惧怕得她身体开始颤抖起来,说话声也变得结巴了:“我……害怕,哥……我……害怕!”
“别怕,都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
王老五明白郝冬梅肯定被吓坏了,所以不停的安慰她。
那个坐在凳子上的男人此时站了起来,等王老五没再和郝冬梅说话,才插话说:“你好,是我的车撞了这位小姐的车,很抱歉!”
王老五一听这个男人说是他的车撞了郝冬梅的车,推开郝冬梅,一把揪住那个男人的衣领,按在墙壁上,瞪着眼吼叫道:“很抱歉?像你这样的杂碎!就不该活在这个世界上!”
说完,就要揍那个男人。
只见那个男人脸憋得通红,也许是被王老五揪住衣领让他难以呼吸的缘故,或者是被王老五给吓得有些胆寒。
郝冬梅看到王老五要用拳头打这个男人,赶紧拉住王老五的手说:“哥,不是的,是我撞了他的车!”
郝冬梅这一急,倒是没再结巴了。
王老五看看按在墙壁上的男人,又回头看看郝冬梅,才把手放开,问郝冬梅:“真的不是他撞你的吗?”
郝冬梅点点头说:“是我避让一辆车的时候,把车看到了左边,才撞上这位先生的车,还是他帮着救出我和娘呢。”
王老五这才给那个男人说:“对不起,刚才失礼了。”
那个男人用右手摸摸被王老五刚才揪住的衣领位置的脖颈,微笑着说:“没关系,不过,你的手劲还真大,刚才我都喘不过气来了。”
王老五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这个时侯李云走了进来,远远的就喊王老五:“王老弟,事情都摆平了,你小子够可以啊,接连闯红灯,还把人家追你的交警给埋汰了一通,也只有你这样的人敢和人家较劲。”
说话间,走到了王老五他们身边,看着郝冬梅说:“冬梅,你也要做个全面检查,以防万一。”
郝冬梅赶紧说:“我没事,真的,好好的,做什么检查呀。”
王老五却说:“李博士说的没错,冬梅,你就听李博士的,先去做全面检查吧,伯母这里有我呢。”
郝冬梅看看关着的门,又看看王老五说:“可娘她……”
“去吧,我在这里守着,不会有事的。”
王老五说。
郝冬梅于是跟着李云走了。
王老五坐到凳子上,给那个男人说:“你也坐吧,刚才真的很抱歉。”
那个男人伸出手来说:“我叫李豪杰。”
王老五伸出手和他握了握说:“我叫王健武。”
“今天这事,主要怪我,我的车开得太快,不然,完全可以避开的,所有医疗费用,都由我承担吧,我会负责到底的。”
李豪杰果然豪杰,没有推脱自己的责任不算,还主动把责任担了下来。
王老五这才仔细打量起这个人,李豪杰一身休闲穿戴,看上去有三十多的样子,个子比王老五稍高一点,有些发福,面部脸色很好,红润中带有光泽,一看就是平时保养得很好的男人,双眼很诚挚,看人没有躲躲闪闪,说明这是一个光明磊落的人,是男人中,少见的那种,身上的衣服,看上去很朴素,但很得体,手指上没有任何饰物,连结婚戒指或订婚戒指都没有,唯一显眼的,是他左腕上那只欧米伽表,从这表上,王老五判断,这是个很有品位的男人。
“李先生,你不用去做个检查吗?”
王老五一眼打量完李豪杰后问。
“不用,我以前出过一次车祸,呵呵……对这样的事,我算是有经验的,知道自己没伤到。”
李豪杰开朗的笑着说。
“哦,是吗?我也出过一次车祸,看来我俩在这一点上,算是有缘啊,哈哈……”
王老五说完,哈哈的大笑起来。
在王老五观察李豪杰的同时,李豪杰也在观察王老五,在他的眼中,王老五尽管显得有些粗鲁,但并不让人反感,最起码王老五看上去是个是非分明的男人,当听到王老五的哈哈豪迈笑声,李豪杰却觉得王老五这个人有些可爱了。
所谓英雄惜英雄,自古都是这样,即使是敌人,也都会彼此敬仰的,王老五知道面前的这男人不是一般的男人,而李豪杰也感受到了王老五不是一般俗套的男人,两个人像是一见如故,相互攀谈起来。
原来,这个李豪杰,还真不是一般的人,他是岛城最有名的海味集团的董事长,专门从事海产品的研发生产和销售,年产值在百亿以上,是著名的私企。
王老五一听他是海味集团的,立刻想到前段时间他看到的一个报道,是对海味集团董事长专访的报道,才想起那个海味集团董事长也叫李豪杰。报道说,这个李豪杰是家族第二任董事长,刚接过他父亲的手不到五年,就把一个本来年产值不到十个亿的公司,发展到了百亿元的销售,而且还在海外上了市,这不得不说是个传奇。
让王老五吃惊的是,就这样一个人物,却是如此看上去不怎么起眼,没任何架子,王老五内心感到汗颜,比起李豪杰来,自己可张扬多了。【第八卷:终极合欢,老五有后】 第05章:李云的牢骚
“哦,你就是海味集团董事长李豪杰!”
王老五惊讶的说,原来岛城首富,是这么一位随和的人。
“哈哈……虚名而已,要是看得起,你叫我豪杰老弟,我该叫你哥吧?”
李豪杰爽朗的哈哈笑起来。
两人相互报出年龄,王老五比李豪杰长四岁,于是当仁不让的被李豪杰喊了哥。
这个时侯,有一男一女两人急匆匆的走进急救中心,站在门口四处张望,看到李豪杰和王老五坐在那里,朝他们奔了过来。
“李总,你没事吧?”
女的一脸惊讶的看着李豪杰问。
李豪杰看了来的两人一眼,微笑着问:“你们怎么知道的?”
“是交警队张队长亲自打了电话,说你在国道出车祸。”
女的那个说。
李豪杰站起身:“我没什么事,小孟,你去处理车祸善后,包括被我撞的那辆车,小袁,开你的车,送我到父亲那里去,还有,你打个电话,让公司派个财务人员到这里来一趟,给医院垫付医疗费。”
李豪杰叫的小孟,是那个男的,小袁是那个女的,两人答应一声,走开了。
王老五始终坐在凳子上,也没看李豪杰与他手下的人,但耳朵听到他吩咐两人做的事,尽管不是什么大事,甚至连小事都算不上,可王老五还是能从这点芝麻大的事中感觉出,李豪杰这个人做事果断,不拖泥带水。
“武哥,我先走了,父亲那里有点事,改天找个时间,再约武哥出去好好聊一聊。”
李豪杰伸出手,与王老五伸出的手握在一起。
王老五也不过多客套,只说了句:“改天见!”
李云找了个护士,带着郝冬梅去做全面检查,然后回到急救中心,他看到王老五盯着朝门口走的一个男人背影看,站在王老五身边,眼睛也盯着那个男人背影问:“是他开车撞了冬梅吧?”
“知道这个人是谁吗?”
王老五侧头看了李云一眼问。
“谁?很有来头吗?”
李云听说过李豪杰,但没见过,所以他不认识。
“来头相当的大,说出名字来,你肯定不敢相信。”
王老五笑着说。
李云摇头说:“那你还是别说的好,管他是什么来头,跟我没任何关系,在我李云的眼中,到医院来的,都是有病的人,高官也好,企业家也罢,他们身体上的零部件出了毛病,都得上医院,躺在病床上,与一般人没什么两样,照样拉屎拉尿,甚至拉出的屎比一般人还臭。”
王老五呵呵笑了:“没想到你越来越刻薄,人家拉出的屎,你又没闻过,怎么会知道比一般人的还臭呢?”
李云一脸严肃的说:“他们吃的东西比一般人的好,蛋白质含量高的食物酿造出的大便,拉出的屎比一般吃粗粮的人拉出的屎臭,你也是学医学的,这个简单的常识,别人难以理解,可你不应该呀,真怀疑你是怎么读完医科大学的。”
王老五哈哈大笑起来:“看来最近你受打击了,怎么?难不成你还想当卫生局长不成?”
知李云的,莫过于王老五,他一语道中了李云的心病。
“唉……还是王老弟知我呀!”
李云深深叹了口气,把嘴凑近王老五的耳边小声说:“本来要调我去任副局长的,可狗日的被姓张的那个副院长走了后门,知道他是怎么走的后门吗?要是送钱送礼我也许会好受些,可那个小子,他给市里某某人找了个年轻漂亮的女人,靠那个女人,把市里的那个人给摆平了。他狗日简直就是一棒槌, 别人不知道,我还不了解他,医院里年轻漂亮的医生护士,没几个不被他睡过,估计,他给人家找的那个女人,多半也是被他玩腻了的。要说靠本事走我前头,我没意见,可靠这个抢了我的先,王老弟啊,你说我心里能好受吗?”
王老五听着李云发牢骚,坐到凳子上等郝冬梅母亲做完手术,李云也跟着他坐下问王老五:“要不,到我办公室去等吧,这里有些冷。”
“我还是在这里等吧,你要是忙,就别和我在这里候着了,忙你的去吧。”
王老五给李云说。
“咳……忙也都是瞎忙!你给我电话的时候,正好是那姓张的小子上任后,第一次以分管副局长的身份,到医院来召开医院中层以上干部会,说是开会,其实就是回来炫耀的,我算是看透了,什么官不官的,到头来,还是朋友可靠。”
李云说到这里,话锋一转问:“对了,王老弟,新加坡的贾先生还在岛城,你要不要找个时间,与他见一面。”
王老五听李云提起贾先生,立刻问:“你没把合欢佛在我手中的事给他说吧?”
李云呵呵笑着回答:“你不是在电话里严禁过我了嘛,我哪敢不听你的,他给我说起合欢佛的事,我装着第一次听说,惊讶的问他合欢佛是什么东西呢。”
“过两天再见他吧,在日本,我答应过他,要是我回国,他还在国内的话,请他吃饭呢,他这个人还算不错,不过,你可要把嘴管严实了,千万别漏出合欢佛的事,这件东西,在历史上,惹了不少的麻烦,再说,合欢佛也不是我的,我还得找机会还给人家。”
王老五说完,接着说:“你找个人进去看看手术情况如何,问问还有没有别的问题?”
李云站起来说:“好,你等一会。”
说完,到急救中心的紧急处置室门口,敲了两下门,一个戴了口罩的护士不一会开门探出脑袋,见是李云,问:“李院长,有事吗?”
李云哦的答应一声问这个护士:“你去问问,里面的手术还顺利吧?伤者情况如何?”
“好的,我这就去问。”
护士说完,把门关上。
不一会,那个护士再次打开门说:“手术还需要三四个小时,主要是伤者的一根骨折肋骨刺穿了肺部。”
王老五听到这个护士说的话,有些坐不住的站起身来。
李云走回到王老五身边说:“别急,会好的,比冬梅母亲还严重的,都没事。”
王老五想抽支烟,可在这里是不能抽的,于是他给李云说:“我出去抽支烟,你还是回去继续开会吧。”
李云看看手腕上的表说:“早该散会了,你去抽吧,我在这里盯着,有我在这,他们每个人都会尽力的。”
王老五朝急救中心出口走去,他很感激李云,但他没说一句感谢的话。
手术是在傍晚七点多做完的,郝冬梅检查完身体,没什么问题,一直和王老五坐在急救中心处置室外等,因为伤者不能过多的移动,所以这个处置室,也是临时的手术室,是专门为抢救危重伤者设置的,设备先进而且齐全。
当郝冬梅母亲被推出来的时候,郝冬梅立刻扑到病床边喊娘。
王老五拉住她说:“伯母还处于麻醉昏迷中,一时半会不会醒来。”
李云早已安排好住院的病房,王老五和郝冬梅帮着护士推病床朝住院大楼走去。
“李博士,我娘啥时候能醒来?”
郝冬梅看着躺在病床上的母亲,问走进病房的李云。
李云回答说:“三四个小时后就能醒,冬梅,别担心,你母亲的手术很成功,刚才我问了主刀的医生。”
李云始终陪着王老五和郝冬梅,毕竟,王老五是他的重要客户,每年他可以从王老五这里拿到一笔不小的作为家庭医生的收入,就算抛开这个不说,作为王老五的朋友,他也会尽心尽力的。
郝冬梅这个时候才想起被撞坏的车,给王老五说:“哥,那辆车怎么办?”
王老五笑了笑:“没事,我打过电话,问了交警队,说撞坏的车被人拖去4S店了。”
王老五没说是李豪杰的司机在处理这件事。
“那个被我撞到的人呢?他没事吧?”
郝冬梅问。
“他没事,回去了。冬梅,这些你都不用管,现在,照看好伯母最重要,其它事,有我呢。”
王老五给郝冬梅说。
“哥,对不起,大过年的,都怪我开车太快,没听你的,要是开得……”
郝冬梅有些自责的说。
王老五安慰她:“这种事,没什么对不起的,有了这次教训,以后你开车就会更加小心了,好了,别想这么多,你也休息一会吧,饿了没?要不,我出去给你买点吃的来。”
郝冬梅还没回答,李云就说:“我已经让你们嫂子在家做好了,也该送来了呀?”
话才出口,病房门被推开,李云老婆手里提着东西走了进来。
“来晚了吧?主要是煲汤有些慢,李云,你和王老弟的没给你们带来,你两个大老爷们,回家里吃吧,这里有我和冬梅守着就成。”
李云老婆笑哈哈的声音有些大。
李云瞪他老婆一眼说:“就你嗓门大,这里没人是聋子!总是大大咧咧的,还像个女人样吗?真是的!”
数落完老婆,李云才给王老五说:“走吧,王老弟,到我家里,我俩喝杯过年的酒去。”
李云老婆没生李云的气,而是笑着给王老五说:“他最近没能提拔当上副局长,心里窝火着呢,总是挑我这不是那不是的,你们不知道,我和孩子这段日子,过的是什么日子,都成了他的出气筒,不过,我劝他说这也许是件好事呢,说不定那个被提拔的张副院长,过不了多久,就会被双规了呢。”
“没错,嫂子说的对,这叫塞翁失马,李博士想开点,又不是什么好事,不就是顶帽子嘛,总不能戴一辈子吧,你看嫂子多好的一个人,不仅人长得漂亮,还很贤惠,是吧冬梅?”
王老五看到郝冬梅总是没有笑脸,所以有意逗她说话。
郝冬梅看了李云老婆一眼,接过她手里提着的东西,客气的说:“嫂子,谢谢你。”
把东西放在桌子上后,给王老五和李云说:“哥,李博士,你们去吃饭吧,我和嫂子在这里说说话。”
于是,王老五随李云来到李云家,在饭桌上,两人开了一瓶红酒,李云仍然说着些牢骚话,王老五当听众,始终不多说一句。
等喝到头有些发晕时,李云才问起了王老五这段日子的遭遇。
王老五苦笑着说:“世事无常啊,人这一生,要没点经历,活着还真是没劲。”
“说真的,我还真佩服你王老弟,三进三出了吧?每次,都能逢凶化吉,身边还有那么多漂亮的女人围着转,做男人要都像你这样,嘿嘿,活着才叫有意思。你看我,这些年,一直守着一个黄脸婆,不瞒你王老弟说,天天面对一张女人的脸,睁眼闭眼都是她,摸着她身体,就像是摸在冰凉的树干上一样,没什么感觉了,我倒是羡慕古时的男人,三妻四妾,还随时可以逛逛窑子,多有激情啊。”
李云可能是酒喝多了,面红耳赤的。
王老五斜瞪了李云一眼说:“你以为你还是十七八岁的小娃娃吗?都四十多的人了,还如此幻想,还三妻四妾呢,那都是现在的人瞎咧咧编撰的YY故事,要真是那样,社会不乱才怪,怎么可能有那么多女人供男人玩,你想一想,每个男人都三妻四妾的,社会上还会有多少女人?再除去那些很丑没男人要的女人外,还有几个可以供男人选择的?我说你怎么做官后,脑子越来越不好使了呀!整天不是想乌纱帽就是想女人,难道你们这些做官的,都与你一样的心态吗?难怪现在载倒在女人胯下的官员越来越多呢,据最新统计表明,那些贪官,包括女贪官,多少都跟色字有关联,我可提醒你,在这上面,你可要注意点,不要到头来,栽在女人手里,你现在大小也算个领导,别人怎么在外面玩女人,那是别人的事,可你不能乱来,要是你敢做出对不起嫂子的事,那你也不配做我的朋友。”
王老五还从没语重心长的跟李云说过这么严肃的话题。
【第八卷:终极合欢,老五有后】 第06章:王老五妙用合欢佛
李云举起杯子说:“王老弟,来,我敬你,就凭你刚才一番话,值得我李云敬你这一杯!”
说完,自己先仰脖一口把杯子里的红酒喝干。
放下杯子,李云摇头晃脑的接着说:“如今这世道,像我这样洁身自好的,恐怕难找。上任副院长也一年多了吧,我硬是没收过别人一份礼,没利用职权找年轻漂亮的女医生和护士睡过觉,更没和医药代表们到外面找过小姐,甚至吃喝都很少去,更别说给上级送礼陪吃陪喝陪玩了。就因为我不会巴结,不像那个姓张的狗日棒槌,你想一想,一个月三五千块收入的医生,能买得起两百多平米的豪宅吗?而且在外面还养了女人,开的车是进口的,别看他平时满口仁义道德,私底下,还不知道坏到什么地步呢。可是,越是像他这样的,越是往上爬得快,比我小四五岁,学历没我高,要说起在医院的业务水平,他可就差远了,曾经还出过医疗事故呢,可……”
王老五打断李云的牢骚:“得!别说这些了,来,还是喝酒。”
拿起酒瓶,给李云斟满。
“对,不说这些,喝酒喝酒!”
酒到酣处,豪气自然上头,李云还没等王老五和他碰杯呢,又一口把自己杯子里的喝干了,然后自己给自己满上,红着脸问王老五:“王老弟,你和冬梅,啥时候举行婚礼?”
王老五知道李云又喝多了,吃了口菜回答说:“本来我打算从日本回来就和她去登记结婚的,可你看,出了这么档子事,看来又得往后拖一拖,等她母亲康复吧。”
“说起你这个事,唉……”
李云靠在餐椅靠背上,看着王老五说:“要是我回到从前,还真不愿结婚,你不知道结婚后的烦恼,过去我总是劝你成家,可现在,我是真的明白了你过去说过的两只老虎的理论。我和你嫂子,说了不怕你笑话,都快三个月没干过那事了。”
王老五一听李云这么说,追问道:“为何?你们还不到那个年纪的呀?”
李云苦笑一声说:“不是她的原因,主要是我,为副局长的事,这三个月来,我没了那种激情,像是得了病一样,一躺到床上,就不想动,你嫂子不管用什么办法,都没能逗起我的性趣。”
王老五想到自己也有过这样的情形,整整一年,没有任何的欲念,要不是合欢佛和遇到萧薇,恐怕自己现在已经变成废人,想到这里,王老五说:“走,你跟我回家一趟。”
“这么晚了,到你家干嘛?”
李云不知道王老五要干什么。
“去了你就知道了。”
王老五说着,站起身来。
“你还能开车吗?我可是不行了。”
李云晃晃悠悠的站起身说。
“放心吧,我没醉。”
王老五伸手搀扶李云一把,两人走出李云的家。
在医院病房中,李云老婆也和郝冬梅谈起了自己与丈夫的事。
“冬梅啊,我听李云给我说,你和你哥已经在老家他父亲灵位前磕头成亲了,怎么样?他对你好吗?”
李云老婆问。
郝冬梅顺口回答:“哥一直对我都很好。”
“你们在那方面和谐吗?我说的是那个。”
李云老婆小声的问。
郝冬梅一时没明白她说的什么,一脸迷茫的看着李云老婆。
“哎呀!就是你们在床上,愉不愉快?”
李云老婆笑着问。
郝冬梅这才知道李云老婆问的是这个,羞红脸的回答:“我们还没有过呢。”
“啥?还没有过!”
李云老婆吃惊的看着羞涩的郝冬梅,似乎有些不信,可她从郝冬梅的表情上,看出她不像是在说假话:“怎么会呢?难道你哥他没主动要你吗?”
“没有,他一直忙,所以……”
郝冬梅摇了摇头,看了眼躺在病床上还没醒来的母亲,羞怯的说。
“冬梅啊,嫂子说句你不爱听的话,这男人呀,可是要管紧了,要不然,他的心就会撒野,在外面吃饱了,回到家中自然不会饿。”
李云老婆叹息一声说:“李博士他最近也没碰过我,我估计,他肯定在外面有女人。”
“不会的,嫂子,你别胡思乱想,李博士可不是那样的人。”
郝冬梅羞涩中有些吃惊,劝说着李云老婆。
“你不知道,李博士都快三月没和我那个了,和他结婚这么些年,这还是第一次这么长时间他不愿主动碰我,过去我们两人闹别扭,也有过类似的情形,可一般最长三五天,他就会忍不住,这次可不一样,不管我用什么方法,他都不会那个……那个……哎呀,说了你也不懂,总之,他就是不和我做那事。”
李云老婆不知道该如何向郝冬梅解释这事。
郝冬梅给她母亲掖了掖被角,她实在不愿意听这些,所以没说话。
李云老婆像是没有倾诉的对象,难得找到这么个机会和郝冬梅说自己内心的苦楚,所以一个劲的说:“这男人啊,只要背叛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甚至无数次,唉……我家的李博士,自从我和他结婚到现在,我始终防着他,也偷偷的暗地里跟踪过他,可没发现他干过对不起我的事,一开始,我以为他那个不行了呢,但有一天夜晚,我听到卫生间里有动静,于是悄悄起来,走到卫生间门口偷听,听到里面传来他的喘息声,我明白他在里面干什么,自从那夜以后,我终于知道,他是对我的身体没了欲望,这就是男人的喜新厌旧。冬梅啊,你可要记住嫂子的教训,以后,不要过多的让男人得逞,尽量的保持自己的神秘色彩,换着花样的和你哥做那个,不要一次就满足他,要让她对你欲罢不能,这样,他才会对你保持新鲜感……”
郝冬梅听得是云里雾里,除了杨汇音,还没有过哪个女人和她如此说男女之事的,本来这次王老五从日本回来,她就想跟王老五提出去登记的事,可不曾想,自己却出了车祸,母亲这伤,至少也要几个月才能完全恢复,她也知道王老五这个人有别的女人,这次他和陈默一起出去,她才不信两人没关系呢,孤男寡女的在异国他乡,肯定会做出一些男女的事来,但她并不因此怪罪王老五,过去,王老五和蒋晓芊,与寒冰和江雪,她都没怪罪过王老五,多一个陈默,也不算个事。郝冬梅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女人,她爱王老五,但她也能谅解王老五,即使王老五做出更多背叛她的事,她也会原谅他的,何况,自己还什么都不是呢。所以郝冬梅不担心王老五在外面有女人,因为她还不是王老五的正式女人,要是她和王老五已经结婚,或许,她也会有李云老婆的想法,甚至变成李云老婆那样疑神疑鬼的。
李云老婆话越来越多,都是说些男女事情,像一个老师,在给学生上课。这女人在一起,过于亲密,难免就会说些家长里短,把自己的私房话掏出来与人分享,分享是一种快乐,也是一种精神压抑的释放,不管是分享快乐还是释放压抑的心情,女人间的事,都很有趣。
男人间也有分享和情绪释放,李云和王老五说的,就是一种内心压抑的情绪释放。
两个男人回到王老五家,直接上楼,到王老五书房里,王老五也不泡茶让座,而是打开保险柜,从里面拿出合欢佛。
“李博士,见过合欢佛在我这里的人,只有铭川和你,为了挽救你和嫂子的感情,你把合欢佛拿去玩几天吧,一个星期足够了吧?”
王老五把合欢佛的盒子递给李云说。
李云这才知道王老五为何把他请到家中来的目的,有些感动,要是自己有这么一件宝贝,是不会如此慷慨的,他为王老五的这个举动,感到受宠若惊:“这……不好吧,这么一件价值连城的宝贝,装在我那里,你能放心?”
王老五哈哈笑着说:“有啥不放心的,不就是几件陶器嘛,它再怎么贵重,那也是身外之物,与人相比,它算不了什么,它只有在发挥作用的时候,才值钱,要是装在我这里,起不到任何作用,这东西,就一文不值,现在,最需要它的人是你,所以我借给你玩玩,与嫂子一起,好好利用它的神奇吧,你们会和好如初的。”
李云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双手有些颤抖的接过合欢佛:“哎呀!王老弟啊,我该如何感谢你才好呢?你这是在救我的命啊!你放心,我一定保管好,一个星期,决不食言,准时奉还给你,我还是打个借条吧。”
“不用,打什么借条,只要你把合欢佛利用好了,就是对我最大的感谢,走吧,我还得去医院陪冬梅呢。”
王老五呵呵笑着说。
“我一定珍惜这一个星期,就是不吃不睡,也要和老婆一起把合欢佛的精髓给吃透了,哈哈……有了这宝贝,老婆该高兴了。”
李云乐哈哈的抱着合欢佛,与王老五一起出了门。
王老五送李云回家后,才到住院部,这个时侯,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郝冬梅坐在她母亲的病床前。
“快醒了吧?”
王老五进门后问。
“刚才医生来过,说快了,再半个小时就会醒来的。”
郝冬梅站起身,扑进王老五怀中说:“哥,谢谢你。”
王老五抚着郝冬梅的头和背:“谢什么呀,都一家人了,还说这些。”
郝冬梅听到王老五说到一家人,心里顿时感到暖暖的,要知道,这是王老五第一次对她说如此亲近的话。
“冬梅,一会伯母麻醉过了,醒来后,会很疼的,你得多和她说说话,分散她的注意力,趁现在还没醒,你先睡一觉,我看着就是。”
王老五把郝冬梅按坐在旁边一张陪护的床上说。
“我问过医生,医生说给妈用了镇痛棒,不会感觉很疼。哥,你也累了,还是你睡吧,我不困。”
郝冬梅哪睡得着呀。
“对了,嫂子啥时候走的?”
王老五这才想起李云老婆没在这里。
“哦,嫂子在你来前半小时左右回去了。”
郝冬梅有些脸红的回答,她又想起了李云老婆给她说的那些话。
就在王老五问起李云老婆的时候,李云已经和他老婆在床上打开了合欢佛看。
李云回到家中,看到餐桌已经收拾干净,听到卫生间里传出洗澡的水流声,知道老婆在洗澡。
过年,孩子已经到他父母家里,两口子难得如此独处,李云头还有些晕,但他清醒得很,双手抱着合欢佛,走进卧室,在卫生间门口站着朝里面喊:“我回来了!”
“你去哪里了呀?王老五呢?怎么我回来没看到你们?”
他老婆在卫生间里有些抱怨的问。
“呵呵,你快出来吧,我给你看样好东西!”
李云一想到一会要和老婆一起躺在床上看合欢佛,身体就来了精神,裤裆里的那个家伙,已经轻轻的抖了一下。
“什么稀罕东西?看把你高兴得。”
李云老婆拉开门,用毛巾擦着身上的水珠,正面露着,站在李云面前,很不高兴的问。
“你看,就这宝贝!”
李云双手朝前,把合欢佛的盒子展示给老婆看。
“啥宝贝?不就是个盒子嘛!”
他老婆很不屑的说。
“来来来!到床上去,这件宝贝,必须在床上看才有意思。”
李云一手抱着合欢佛,一手拉起老婆的手,走向大床。
此时,床头两盏灯,散射出昏黄的亮光,照射得那张双人床有些神秘的诱惑,任何人看到别人夫妻的卧室,都会浮想联翩,很自然的就会想到睡在这样床上,夫妻俩都会干出些什么花样来。
可对于一对经常睡在这样房间的两夫妻来说,这只不过是张普通的床,没什么秘密。
李云一屁股坐在大床上,那床晃悠悠的在他肥胖的身体重压下,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
他老婆也光溜溜的坐到床上,看着李云动手把木盒打开,毛巾还擦着头发。
“这是什么?”
当李云把木盒打开,他老婆眼睛顿时直了,擦头的毛巾也停了下来。
“合欢佛!”
李云呵呵笑着说:“还记得我给你说过王老弟有这个东西吧?今晚,他把我带到他家,把这个借给了我。”
“他为何要借给你?”
李云老婆一脸奇怪的问。
“因为我们需要它呀。”
李云回答,开始脱衣服,凑过嘴就要亲老婆的嘴。
“臭死了!一口酒味!你还没刷牙呢!”
李云老婆迈开头。
“老婆,今晚能不能放宽政策,我都很久没干你了,难得我现在特别的想,你就特事特办吧。”
李云一脸哀求的样子。
他老婆噗嗤笑出声:“原来你没毛病呀,我还以为你那个地方,被别的女人给咬坏了呢,你老实交代,是不是被别的女人咬过你那个地方呀?”
李云脱光了衣服,把老婆扑倒在床上,头拱进她的胸口,咕噜着说:“哪有被别的女人咬过呀,是被你给咬得没了脾气,它才总是垂头丧气呢。”
李云说完,叼住老婆左边的那只,吧唧吧唧的像婴儿在吸奶。
“呵呵……痒死了!别急,有的是时间。”
李云老婆乐得呵呵直笑。
“我就是要让你痒痒,痒得你求我给你止痒。”
李云抽空说了一句。
“这个王老五,还真是,能把你的这个积极性给调动起来,真不简单……哎呀,你先别,我想好好看看合欢佛……别急嘛!”
李云老婆在李云身下扭动着身体,断断续续的说。
李云放开老婆,等老婆仰起身坐在床上,他从后面搂抱住她,双手在她老婆那对饱满的胸上揉搓。
李云老婆拿起一对合欢佛,就着灯光看:“咦,太神奇了,你看,李云,上面的男女,就像是活着一样,肤色和毛发,都泛着光泽。”
“那当然,知道上面的这个男人是谁吗?”
李云手不停的从背后抱着老婆。
“谁?难不成也是个王老五?”
李云老婆开玩笑的问。
“他就是安禄山本人!”
李云回答。
“谁?安禄山!天哪!你说这是唐代那个和杨贵妃有一腿的安禄山吗?怎么会是他呢?”
李云老婆大惊,侧回头看着李云惊叫着问。
“没错,就是他,这合欢佛,是史思明专门找人给他做的,你看,合欢佛上十二个女人,各有不同吧,也是史思明拍安禄山马屁送给他的模特,与姓张的那狗日的送女人给……”
李云说着说着,又想到了那个升任了副局长的人。
“别提那个扫兴的!”
李云老婆打断他的话,接着问李云:“这个姿势,我们过去好像也玩过?叫什么来着?”
李云赶紧拿起合欢佛的书翻找,找到对应的姿势,指给老婆看:“你看,这个姿势叫凤翔,多好的名字,吉祥。”
李云说着,一只手就朝老婆的胯下摸去,他的手已经感受到了老婆那里已经渗出的水。
【第八卷:终极合欢,老五有后】 第07章:夫妻私房话
夫妻安乐窝,是没有贵贱之分的,即使是一床草席铺地,只要有心人在上面尽情享受两人彼此的那份爱,也可赛过天堂仙境。
李云夫妻俩的卧室,与一般人家的夫妻卧室相比,应该算是豪华的,这是他家新买的房子,两人的卧室很宽敞,除了卫生间,还有独立的更衣间,宽大的床,是恒温的水床,大床前后两面墙壁,安放着一人高,与墙壁一样宽大的玻璃,人不管在哪个角度,都能看到自己的任何部位,就连头顶的天花板,在大床的那个位置上方,也用玻璃装饰出来。
可以说,两夫妻的卧室,无处不充满诱惑,可就是这样的卧室,还让两人那么长时间没有了夫妻生活,这是为什么?
很简单,当一种诱惑达到人的极限,一旦过了那种新鲜劲头,也就没什么诱惑可言了,要是没跟上更加强烈的诱惑刺激,人会逐渐麻木,加上一些生活中的其它欲望得不到满足,分散了人在本能上的精力和生理需要,难免就没了性趣。
王老五借给李云夫妻合欢佛,不外乎给两口子带来了新的诱惑,这种新事物的诱惑,引发了李云和他老婆重新燃起了做为人的那种欲念。
李云老婆看着合欢佛上的男人,头朝后,坐在床上,靠在李云胸前,双腿分开,享受着李云的爱抚,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说给李云听:“安禄山长得很有男人魅力,难怪杨贵妃会喜欢他,要是他的肚子再小一点,会更加具有男人气质。”
说完,感觉说安禄山肚子大,有影射李云油肚的意思,于是加了一句:“呵呵,你的肚子,比他小多了。”
李云手左手在老婆的胸前触摸,右手放在她的下面,手指逗弄着她娇嫩潮湿的地方,嘴唇在他老婆的脖颈和耳后亲吻,喘着粗气说:“那当然,安禄山要是没点魅力,怎能有那么多的追随者呢,又怎能把一个盛世王朝给搅得七零八落,呵呵,我不仅肚子比他小,宝贝也比他的神气吧?”
说到这里,李云把头微微抬起,看着他老婆手中的合欢佛,自鸣得意的接着说:“男人的这个东西,不是大和长就能满足女人的,主要还是要看硬度,让女人销魂的,是那种坚挺的硬度,不是长度和宽度,你说呢?”
李云老婆一只手拿着合欢佛,一只手朝后摸去,摸到李云说的他那个硬度,娇声附和说:“没错,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你的硬度就是我最喜欢的。”
李云更加得意,人啊,一旦得到别人认可,就会信心倍增,李云的那个宝贝,本来与平常人的一样,没什么特别,可经他老婆这么一夸,还别说,变得更加有了力量,他呵呵笑着说:“你的也是我最喜欢的,合我的尺码,不紧不松,正好合适。”
“嗯……所以你以后要经常爱我,你想啊,我们不年轻了,得抓紧时间,只要有机会,就该乐呵,官当不当都无所谓,只要我们真的开心快乐,活得有滋有味,才是根本。”
李云老婆借着这个机会,安抚起李云那颗没能升官而受伤的心。
李云回答:“就是,你说的太有道理了,我们得抓紧时间多享受生活。”
李云回答完,手指一滑,溜进了老婆身体里,他看着老婆手中的合欢佛问:“你看,安禄山眉宇间透出的那股英武霸气,我总觉得像一个人,像谁呢?”
“像王老五!”
李云老婆下面感觉到李云的手指进来,嗯哈的哼了一声,随口就说出了王老五。
“嗯,没错,确实像王老五那小子!”
李云附和他老婆说。
“难道这王老五是安禄山转世?”
李云老婆一想到王老五,就情不自禁的联想到,在温泉山庄泡温泉时,看到他那身健美的肌肉模样:“他有那么多女人喜欢,可以说见他一个喜欢上他一个,还个个是貌美如花的女人,这王老五,要没点这方面的能力,恐怕也吃不消。”
李云老婆有些神思恍悟的开始慢慢闭上眼,下面更加潮湿,一只手还摸玩着李云坚硬的家伙:“嗯……真舒服,李博士,你今晚真成了“勃士”了,一个勃起的战士,我就喜欢你这副雄赳赳气昂昂,准备跨入我鸭绿江的英武模样。嗯……真好!”
这是两口子经常在床第间喜欢说的话,李云老婆常常用类似抗美援朝时期唱的歌词或别的什么名人名句等,经过转换成夫妻俩的语言,来形象的比喻她和李云的鱼水之欢。这种事,几乎每对夫妻或情人之间都有,比如有一名人的“天生一个仙人洞,无限风光在险峰。”
这一句,就成了很多男女间调笑的语言,女人的那个洞,当然是天生的,而且对男人和女人来说,那确实是快活似神仙一样的洞;女人最美的风光,自然是在胸部的两个像山峰样的隆起,男人一般看女人,很直观的都是盯着人家胸部看。也许写出如此经典诗句的人,其出发目的,根本不是写山和洞,完全是描写女人身体的,只不过假借看到的山和洞,来抒发自己对女人的仙人洞和风光无限美的胸部留恋罢了。
这种YY的夫妻生活,在民间,有着广泛的流传和创作生命力,它不受阶级社会和执政者所左右,两口子在床上,什么话都可以说,什么比喻都能借用,任何形式的信仰,都能当做他们欢爱的词汇和动作,这就是人们通常所说的自由,思想和身体的自由,没有哪个朝代的统治者能禁锢它们的存在,就像是阻挡不了人类进化一样,统治阶级是不可能让人私底下不去想这些的东东的。
李云夫妇,与一般人家的夫妻没什么两样,他们在从事夫妻活动中,也喜欢说些能助兴的语言,也做一些穿着衣服时难以做的事情,甚至做一些他们夫妻俩发明创造出来的游戏。只要能相互愉悦,管它是啥招式,能有快感,就是最好的招式。
所以李云夫妇俩,在借助合欢佛招式的同时,他们也摸索出一些变化,适合他们的变化,才是最好的发明创造,还别说,经过这么一变化,加上房间玻璃墙的映射和灯光的原因,还真让李云和他老婆受用不尽,乐此不疲。
李云夫妇云里雾里的折腾期间,郝冬梅和王老五在病房中却谈到了他们两口子。
郝冬梅说:“嫂子最近似乎和李博士闹别扭,心情很不好。”
“哦,她和你说的吗?”
王老五装着不知道的问。
“是啊,嫂子给我说了很多,说李博士好像在外面有了女人。”
郝冬梅看了眼快醒来的母亲,她这样说,目的是在提醒王老五少和别的女人来往,她也不开心,因为王老五和别的女人一起玩了,把她给冷落了。
“可能是嫂子误会了,李博士不是那样的人,他这个人我了解,也许是最近工作上有不顺心的事吧。”
王老五似乎明白郝冬梅话语种透出的那层意思。
“也许吧,不过,我能从嫂子的话语中体会到,她十分郁闷。哥,有时间话,你劝劝李博士吧,他这个人听你的劝,让他多关心关心嫂子,嫂子这个人蛮好的,人开朗心地又善良。”
郝冬梅给王老五说。
“呵呵,放心,嫂子和李博士会和好的,也许明天你见到他们,两口子已经和好如初了。”
王老五很有把握的说。
这个时候,郝冬梅见母亲动了一下,立刻站起来抓住母亲的手:“娘,你醒了吗?”
她母亲没再动了,郝冬梅接连喊了几声。
王老五也站起身,安慰郝冬梅说:“别急,快醒了,再等等。”
“都快十一点了呀,娘也该醒来了吧。”
郝冬梅有些担忧的说。
“也许她年纪大了点,要是年轻人,早该醒了。”
王老五按一下呼叫器,给值班的护士说要医生来一趟。
郝冬梅的母亲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快到十二点了,她脸色苍白,眼睛带着惊恐,似乎她脑海里,还停留着出车祸那一瞬间的记忆:“冬梅!冬梅!……”
“娘,我在这里。”
郝冬梅紧紧抓住母亲的手回答。
“出车祸了!出车祸了!”
郝冬梅母亲的手,使劲的抓住郝冬梅的手,抓得郝冬梅有些疼。
“娘,没事了,没事了,已经过去,没事了。”
郝冬梅脸上尽量装出微笑,但眼眶的泪水,却从眼角流出。
“伯母,没事了,你刚做完手术,冬梅没受伤,她好着呢。”
王老五看出老人是在关心自己的女儿,所以赶紧给郝冬梅的母亲解释。
郝冬梅母亲听到王老五的话,心里似乎安定了些,侧头看着王老五问:“健武,你回来就好,冬梅等着你回来后去登记结婚呢。”
“哦,是啊,所以你得快点好起来,好给冬梅和我举办婚礼。”
王老五微笑着说。
郝冬梅看了王老五一眼,也笑了,她明白王老五说的是真心话,不是哄她母亲开心。
这个时候,王老五手机响起,他有些奇怪,这个时候,都到午夜了,怎么还有人打电话来,拿出手机一看,是李云来的电话,于是在病房里接听。
李云和老婆很痛快的完成了一场两人结婚以来最富有激情的缠绵后,等他老婆慵懒的熟睡过去,他尽管眼睛发涩,很想睡觉,可想到王老五未来的丈母娘还躺在医院病床上,人家王老五对他这么好,总不能只图自己快乐吧,所以他穿上睡衣,走出卧室,他这是不想打搅他老婆睡觉,用手机给王老五打了这个电话。
“王老弟,冬梅母亲醒来了没?”
李云听到王老五的声音,开口就问。
“刚醒过来,这么晚了,李博士还没睡?”
王老五有些奇怪,这李云难道没和他老婆利用合欢佛做那事吗。
“呵呵,已经睡了一觉。”
李云坐在沙发上,伸手进睡衣里,摸了一把还沾有他老婆体液的那个软下来的宝贝,呵呵笑着回答王老五,内心还回味着刚才那种销魂的满足感。
王老五心领神会,知道李云和老婆完成了美事,于是笑着说:“难得你还惦记着冬梅母亲的病情,累了吧?早点睡,这里有什么事,我会找值班医生和护士的。”
李云乐呵呵的说:“我还真的是有些累了呢,呵呵,谢谢你,王老弟,你真是我的大恩人哪,明天我请你吃饭!冬梅母亲那里,要是有什么情况,你随时都可以打我的电话,对了,代我向冬梅母亲问声好,那我挂了啊。”
王老五挂上电话,给郝冬梅母亲说:“是李博士,专门打电话来问你醒了没。”
郝冬梅母亲不知道李云,所以疑惑的问郝冬梅:“李博士?是谁呀?”
“是哥的一个朋友,这家医院的副院长。”
郝冬梅回答。
“哟,一个副院长,这么晚了还打电话专门问我的病情。”
郝冬梅母亲有些受宠若惊。
“哥,你回家睡觉吧,我在这里陪着娘。”
郝冬梅却给王老五说。
王老五也确实有些犯困,他打了个哈欠回答说:“好吧,明天一早我过来换你的班。”
说完,给郝冬梅母亲说:“伯母,你安心养伤,会很快好起来的。”
“健武,快回去睡吧,看你,脸色很不好,让你受累了。”
郝冬梅母亲说。
“哥,别回郊区了,到公寓去睡吧,那里我过年前才收拾过,床单和被套都是新换的。”
郝冬梅给王老五说。
这套公寓,王老五已经很长时间没来过,门的密码,仍然是过去使用的,王老五按了开门密码,听到门轻微的一声响,他拉开门,走进屋子里。
房屋仍然是原来的样子,没添加任何家具,也没少任何物件,显目的大床上,还是蓝色的床单,屋子有些冷,王老五开了中央空调的开关,轻微的空调送热风的声音响起,王老五没脱衣服,换上拖鞋。
王老五脑海中浮现出杨汇音,就在这间公寓里,他第一次带女人回来过夜,这里留有杨汇音的音容笑貌,她那流不完的泪面容,王老五还清晰的记得,现在,她有了不错的归宿。王老五接着想到寒冰和自己在这里度过的那一段半同居似的生活,这里留下了很多寒冰的欢声笑语,再后来,就是郝冬梅住进了这里。
这三个女人,前两个,都离开了,只有郝冬梅一直默默的陪伴在身边,她无怨无悔的始终没离开过自己,这让王老五万分感动。
房间里,没有任何的香水味道,只有郝冬梅那淡淡的奶香味,世界上,有很多的高级香水,但没有一种香味可以与王老五此时闻到的淡淡奶香更诱人的,他清楚,这是郝冬梅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奶香气,是处女的香气。
王老五走进浴室,这里被擦得亮堂堂的,他打开热水,给浴缸发洗澡水,看着热气腾腾的浴室,仿佛看到了杨汇音和寒冰裸身泡澡里面朝他微笑。
“寒冰,你过得好吗?我就要和冬梅结婚了。”
王老五眼眶有些潮湿的自言自语:“合欢佛带给了我很多的快乐,真的谢谢你,不过,我会把它还给你的,它不应该属于我这样的人。”
王老五开始慢慢的脱去衣服,浴缸里的水,已经放到半缸,那些按摩喷射孔中,还在不断的往喷水。
已经很久没在这个浴缸泡澡了,王老五很舒服的躺靠在浴缸里,回想着这一年多来自己经历的事,他似乎在整理思路,把一些该从脑海中删除的记忆,一件件的抛掉,这有助于他未来与郝冬梅一起生活,他必须忘记一些人和事,不然,自己以后很难面对郝冬梅,结婚后,再也不是自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对于他这个独身惯了的男人来说,忽然想到要和一个女人一起生活半辈子,还真有发怵,但这是现实,必须面对的现实。
这一夜,王老五再次失眠,为女人失眠,直到快天亮,才迷糊睡去。
郝冬梅也一夜没睡,但她没像王老五那样想得多,她主要是担忧母亲,一直守候在病床边。
李云和他老婆在八点多带着早餐来到病房,看到郝冬梅扑在她母亲病床前打盹。
郝冬梅听到有人进来的动静,以为是医生来查房,站起身看到是李云夫妇。
“冬梅,你哥呢?不是说昨夜他在这里吗?”
李云老婆没看到王老五,开口问郝冬梅。
“我让哥回去睡觉了。”
郝冬梅看到李云老婆的脸色与昨晚大不一样,满脸泛着幸福满足的光彩,如果说昨夜是一朵快蔫了花,那么,此时郝冬梅看到的李云老婆,却是一朵刚被阳光和雨露滋润过,正在盛开的鲜花。
“心疼你哥了吧?”
李云老婆一脸阳光的看着郝冬梅:“以后有你疼不完的时候。
”还没来查过房吧?“
李云问郝冬梅,走近病床,和郝冬梅母亲说话:”怎么样?刀口感觉不是很疼吧?“
”娘,这就是李院长。“
郝冬梅赶紧介绍:”这位是李院长的夫人,昨夜你没醒的时候,还来看过你呢。“
说着话间,查房的医生进来,询问了一些情况,走的时候,李云也跟着他们出去。
【第八卷:终极合欢,老五有后】 第08章:超级王老五
早晨九点多,王老五被电话铃声惊醒。
王老五光着身体,朝天挺着早晨被尿憋得难受的物件,走到卫生间昨夜脱下的衣服堆中找到电话。
电话是陈默打来的,王老五左手接听,右手压低耸立的物件,对准马桶,边撒尿边和陈默说话。
”是陈默呀,到广州了吗?“
可能是王老五的尿声让陈默听到了。
”武哥,你在撒尿吗?呵呵……我刚到广州,正在往机场出口走呢,昨晚没收到你的电话,本想给你打电话问问安全到达了没,可一想,也许你累了想好好休息,或是和冬梅……呵呵……“
陈默在电话那头一个劲的笑。
”昨天到岛城后,有点急事处理,所以没给你报个平安,着急了吧?“
王老五没说郝冬梅出了车祸的事,尿哗哗的冲在马桶里,声音特别的大,王老五垂头盯着下面那个“和尚头”,此时因为释放了腹中憋得难受的压力,那物件已经没那么倔犟了,很听话的慢慢放松下来。
陈默在电话那头说:”不会是刚起床吧?“
王老五哈哈笑着用手抖动着胯下的物件问:”你咋知道呢。“
学着陈默的东北口音。
”我还不清楚你吗,早晨起来的第一泡尿,撒的时间又长又响,呵呵……而且我还知道,你现在肯定用手抖着那个坏东西,呵呵……“
陈默看到过王老五无数次的撒尿,所以对王老五撒尿的模样了如指掌。
王老五心情不错,一早起来,就有个可人儿打电话和自己聊天,与她讲着电话撒尿,还真是一种享受,于是,他哈哈笑着跟陈默调笑:”陈默,我的这个坏东西,似乎想你了呢,一早起来,很不老实,又渴又饿,给我发脾气呢,我该怎么办呀?“
陈默咯咯的娇笑着说:”呸!又犯野兽毛病了,它不听话,你就不能用手打它几下。“
王老五于是用自己手指,轻轻的弹了两下胯下的物件,接着给陈默说:”听到了没?我收拾它了,可它还是不老实,还给我回嘴说它想你的小妹妹了呢。“
王老五走出卫生间,走到窗户前,面朝窗外,分开双腿,看着窗外冬天懒洋洋的太阳照射在海面上,难得的一个好天气。
陈默长筒高跟鞋嗒嗒的声响和周围人声随着陈默的娇笑声传进王老五耳朵:”你这头野兽,越来越野了,身边不是有个冬梅吗,还说想我,现成的不用,你留着当宝贝呀? 不和你说了,再说下去,还不知道你兽口里会喷出什么骚味来呢。“
挂上电话,王老五仍然站在窗户前,刚才陈默说的话,一下子把他拉回到现实中,是啊,冬梅快成自己的老婆了,自己却还背着她和别的女人调笑,一种从未有过的愧疚感,在王老五心底涌起,他深深叹了口气,自言自语,像是发誓一样的说:”我再也不能过以前的生活了!“
那口气,似乎有些留恋过去那种无所顾忌的单身生活。
自由,人人都很向往,一个人的生活,有自由自在的快活,但也有孤独寂寞的无奈。王老五自由快活自不必说,但他也有着别人难以理解的孤寂。
王老五冲洗完澡,打电话约了陈铭川见面,然后给郝冬梅也打了个电话,说自己得晚点过去医院换她。
和陈铭川见面的地点,是岛城一个私人高级会所,上午人不是很多,这里是专门提供给那些有钱人餐饮娱乐休闲的地方,做的饭菜很具有地方风味,这是陈铭川商务往来接待重要客户的地方。
王老五到的时候,陈铭川早已等候多时。
”武哥,你看上去比过去年轻了,咦,白发也少了很多呢。“
陈铭川看到王老五,让他有些惊奇,王老五确实改变了很多,脸色红润,白发逐渐减少。
”是吗?我怎么没发觉,你不会是为了哄我开心吧?“
王老五微笑着摸摸脸和头发,以为陈铭川说的是客套话。
陈铭川等王老五坐下,很仔细的盯着他看了几秒钟:”确实年轻了,最近用什么保健品了吗?还是到日本遇到了什么开心的事?“
陈铭川知道王老五去日本,但具体不知道他干什么去。
王老五哈哈笑着说:”哪有吃什么保健品,不过,好事倒是真的遇到了。“
”说说,什么好事?不会是在日本遇到日本仙女,给你吃了灵丹妙药吧?哈哈……“
陈铭川开玩笑的哈哈笑着说。
”你还记得松下裤带吗?“
王老五没笑,反问陈铭川。
”他,当然记得,这个小鬼子怎么啦?你在日本又收拾他了吗?“
陈铭川一脸迷惑,搞不懂王老五为何提起松下裤带。
”他死了!“
王老五漫不经心的说出口,然后端起杯子喝了口茶:”这茶不错,一会走的时候,你让他们给我带点。“
王老五回味着茶香,似乎不想再谈松下裤带,而是谈起了茶。
”死了?真的假的?你怎么知道?“
陈铭川追问松下裤带的死,他好像对这个小鬼子的死很感兴趣。
”被人轰掉了脑袋,我亲眼看到。“
王老五仍然很轻松的回答。
”你亲眼看到?难道你去日本,跟踪了他?“
陈铭川知道这次王老五坐牢,是松下裤带使的坏,他有些怀疑是不是王老五亲手干掉了这个小鬼子。
”是啊,我本来是想亲手杀了他,为死去的父亲报仇的,可没想到,不用我动手,别人抢了先,你想都想不到射掉松下裤带的人是谁,他就是与松下裤带合谋陷害我的台湾四大家族的后人孔大少,我还亲眼看到孔大少在被警方抓住后,也被人轰掉了脑袋呢。很吃惊吧?我当时也很吃惊,根本不相信这是真的,可又不得不信,毕竟是自己亲眼所见啊。“
王老五看到陈铭川一脸惊讶,像是在听他讲传奇故事一样。
陈铭川张着口,半天没说出一个字来,因为王老五的两个仇家,都死在王老五的面前,这事说给任何人听,都不会相信,但他陈铭川相信,因为是王老五说出来的,只要是出自王老五口中的东西,就算是王老五说他看到了王母娘娘拉屎,他陈明川也会相信一半。
”这么说,是他们两人闹崩了,怕暴露自己干下的见不得人勾当,所以杀人灭口吗?“
陈铭川一语道破其中的奥秘。
王老五翘起大拇指说:”铭川,你要是干侦探,也会一举成名的,没错,孔大少就是为了灭口才干掉松下裤带的,可他自己没想到,背后还有人算计着他,唉,真正高明的人,是那个幕后策划者,真是天外有天哪!“
”这是好事,值得高兴,也真是奇怪,与你作对的人,都没什么好下场,一个唐华,陈然,现在又是松下裤带和孔大少,都死于非命,武哥,你这人前世,肯定不是一般的人,谁惹你谁倒霉,幸亏我和你成了朋友,要是第一次为了那个展架的事,我与你没完,最终完蛋的,是我自己,看来我还是很有先见之明啊,当时没和你闹得不愉快,要不然,呵呵,也就不会有海川集团了。“
陈铭川是从肖战口中知道陈然死的,因为陈然也陷害了王老五。
”哎呀呀!铭川啊铭川,你想的和我想的完全一致,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不过,我前世是个什么东西不知道,但我也想到了你说的这些,也许是我的运气比别人好,或者更迷信点的说,就是我这人命硬,谁与我作对,谁倒霉,所以你以后可千万别惹我哦,哈哈……“
王老五轻轻一拍桌子,说出了这番话。
”哈哈……你的命是很硬,和你的脾气一样的硬!“
陈铭川笑完,低声问:”难道你在日本,就没有遇到日本漂亮的女人吗?“
王老五眼神躲开陈铭川盯着他看的眼睛,用喝茶来掩藏了自己内心的秘密,然后放下杯子说:”不说我了,今天约你出来,有个事得跟你商量。“
陈铭川这才收敛起一脸的调侃微笑,问:”说吧,啥事?“
他知道王老五要说的正事,不会是一般的小事。
”台湾萧氏企业入股的事,我在日本,和萧氏企业的掌门人见了一面,我已经与他达成了现金参股的口头协议,那五千万,其中有你的一部分,公司和海星集团的那部分,我打算归还,不过,你那部分吧,在你手中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跟我一起入股萧氏企业,我之所以这样劝你,主要还是不想让萧氏企业有太多的套现压力,你要是同意呢,我就给他们打电话,找个时间,我俩一起到台湾一趟,把这事给办了。“
王老五说出了他找陈铭川的目的。
陈铭川听完,点头说:”武哥,你这个投资方向不错,你选择的,应该是正确的,就按你说的办吧。“
王老五接着说:”因为当时用这笔钱买进的是萧氏企业被人打压下来的股票,现在,已经赚了一部分,肖战那边和海川集团那边出资的,只要套现,本金加赚到的,我都会一分不少给他们打到账户上去,对于你和我的那部分资金,就暂时不动,当作是战略投资,要是萧氏企业这样发展下去,不出三年,你我在他们企业里的股票市值,将会翻一倍到两倍,这个投资,应该是不会亏的,就当作是我们未来的养老钱吧,等锁定期满,那时候如果需要套现,再出来也不坏。“
陈铭川沉言一会说:”这样吧,武哥,海川和肖战那边,也不用萧氏企业套现了,去年你和我的分红,足以还清这两笔债务,把这两边的股份,转手到你我的名下,对于说赚了的那部分,照样给他们。“
王老五还没看过去年的海川分红明细,所以不知道自己账户上到了多少钱:”有那么多吗?我还没查收过。“
”比你我想象的还多,这个段向东,记得当初你推荐他给我的时候,我还半信半疑他的能力,没想到上任一年多,两年不到,公司被他治理得井井有条,业绩是我在任时两倍多,记得一个高人给我说过一句话,说我这个人的能力,只能创业,不能守业,要守住创下的基业,必须依靠外部力量,看来,借用段向东的这个外力,是正确的,他对公司大刀阔斧的改革,起到了非常大的效果,他确实是个很有才华的职业经理人啊!“
陈铭川感慨的说。
”原来你主动让出总裁位置,是因为受到了高人指点啊,我说你怎么能这么轻易就把实权交出来了呢。“
王老五哈哈笑着说:”铭川,你说我们把企业做到这一步,也算是没白活了,下一步,你有什么打算?“
陈铭川品着茶说:”是啊,这个问题我也想过,按目前我们的收入,吃穿绰绰有余,已经不用再为温饱担忧,孩子的未来,有他们自己的事做,没必要给他们留下一大笔一生用之不完的财富,所以我想啊,把我的股份,全部捐赠出去,我死以后,我在公司里的所有股权,都捐献给慈善机构。“
”一点也不留给孩子吗?“
王老五有些吃惊的问。
”一点也不留,孩子以后房子不用买,车子不用买,还有家里的存款用,他只要好好的读书,以后找个工作做,即使成不了我这样,但也可以安定的生活,也不用为吃穿发愁,要是所有股权都给他,也许会害了他的未来,从某种角度看,这也许有些不合情理,让人难以理解,说实话,有一段时间,我一想到等我死后,公司里所有的股权都没了,心里也会涌起无名的酸楚,呵呵……可再一想,自己那时候死都死了,还拥有这些有什么意义呢。“
如果说过去的陈铭川是个世俗之人,那么,现在他在王老五眼里,倒像个悟道的佛中之人了。
”铭川,你行啊你!常言说,士别三日,我真的落后了,暂时没你这么高的境界,尽管我现在连个老婆都没有,更别说孩子了,但要让我捐赠出去那么大一份产业,我还是难以接受。“
王老五摇着脑袋说。
”你不是已经和冬梅在老家磕过头了嘛,她已经是你的夫人,怎么说还没老婆的话呢,以后啊,你得把这个观念给改过来,时刻想着自己已经结婚,有了家庭,对于说孩子嘛,我相信,你和冬梅结婚后一定会马上就有的,对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和冬梅举行婚礼?“
陈铭川早从王老五母亲那里得知王老五和郝冬梅在老家父亲灵位前磕头的事。
王老五叹息一声回答:”本来我这次从日本回来就和冬梅去旅行结婚的,可没想到,昨天冬梅出了车祸……“
王老五话还没说完,陈明立刻打断他。
”啥?冬梅出了车祸,什么时候?人怎么样了?“
陈铭川十分关心的问。
”冬梅倒是没伤到,可她母亲现在还躺在医院里呢,昨晚刚做完手术。是昨天下午发生的车祸,在国道上出的事故。“
王老五回答。
”出这么大的事,你咋也不通个气?没伤到别人吧?“
陈铭川有些责怪王老五。
”说起冬梅这次车祸,还真是巧,你猜撞到的人是谁?“
王老五没等陈铭川问,接着就说出答案:”李豪杰!冬梅与李豪杰的车相撞。“
”你是说海味集团的现任董事长李豪杰吗?“
陈铭川也感到吃惊。
”没错,就是这个李豪杰,我昨晚在医院,和他聊了一会,发觉这个人真的有大家风范,少有的企业界奇才,处理事情,有条不紊,主要是他那种沉着冷静,实在让我佩服。“
王老五难得夸一个人,只要是他夸的人,一般都是比他强的超强人。
陈铭川说道:”这个人我有所耳闻,对了,他也是这家会所的高级会员,但我还没见过他本人。他也是个超级王老五,三十多岁,至今尚未找女友,呵呵……与武哥你有些相同。听说有个过气的电影女明星,曾经有那么点意思想和李豪杰拍拖,可这个李豪杰,硬是不给人家面子。这事是在一年前,我一个影艺界的朋友给我说,那个过气的女明星,在一次她影的电影发布会上,记者问她有没意中人时,这个女明星回答说有,并说出了李豪杰的名字,这下可热闹了,第二天,这条新闻传开,同时,女明星也收到了法院的一张传票,原来是李豪杰一纸诉状,告那个女明星侵犯了他的人权,要女明星赔偿他名誉和造成的社会影响损失费五千万元。最后你猜咋收场的?那个女明星差点向李豪杰跪下求他撤诉。李豪杰给那个女明星说了一句经典的话:“我宁愿这辈子没有妻子,也不会与卖肉的结婚!”
哈哈……武哥,李豪杰在这方面,可不比你逊色哦。“
王老五也哈哈的大笑起来:”卖肉的,哈哈……他还真不懂得怜香惜玉,这小子行,有种!我王老五无法与他比,他是超级王老五。“
【第八卷:终极合欢,老五有后】 第09章:漂亮的女律师
陈铭川和王老五吃完午餐,到医院看望了郝冬梅母亲才回家。
郝冬梅看上去很疲倦,陈铭川走后,王老五给郝冬梅说:”冬梅,你睡一会吧,有我在这陪伯母,你安心的睡。“
郝冬梅望着熟睡过去的母亲,小声给王老五说:”哥,还是你回去吧,娘下不了床,怎好让你一个大老爷们照顾呢,我没事,实在困得不行,我会睡一会的。“
王老五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也确实不好照顾郝冬梅母亲,于是给郝冬梅说:”要不这样,我让许姐过来换你,再让李博士帮找个护工,那样三个人轮流照看,你也就不太累了。“
”我已经给继父打了电话,他明天就能到,护工别请了,娘不会习惯的,许姐呢,请她一天三餐给我们做饭就可以。“
郝冬梅考虑到继父到这里后,主要由他照看母亲,她下班后晚上过来陪床。
王老五想了想说:”也好,那我负责送饭吧,你可得做好持久战的准备,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这可是要几个月的时间哦,要是太累,就别上班了。“
”这哪行,我说什么也要上班,才不愿闲着呢,放心吧,哥,我累不着,到夏季忙碌开始,娘也好得差不多了,再说,等娘可以出院,在家里休养,到那时候,不就轻松了嘛。“
郝冬梅推着王老五出门说:”哥,快回去吧,我在娘醒来前,会睡一会的。“
王老五出了医院,开着车给钱文明打了电话,想约他见个面,要把入股萧氏企业的法律手续交给他办理,可钱文明不在岛城,而是在成都,王老五问:”你跑成都去干什么?大过年的。“
钱文明却回答:”武哥,我一个单身汉,过年有啥意思,所以到成都来玩了。“
接着他问王老五:”有啥事?武哥你说吧。“
王老五想,钱文明多半是去会他那个老同学周媛了,于是回答说:”没什么大事,只是想和你聊聊律师事务所的事,你在成都好好玩吧,等你回来再说。“
钱文明说:”我再过两天回岛城,对了,我也有事要和武哥商量呢。“
”不会是你小子要再婚了吧?“
王老五开玩笑说。
”电话里一时半会说不清楚,还是等回去,再和武哥详细的说吧。“
钱文明呵呵的笑着说。
王老五和钱文明讲完电话,把车开上回郊区别墅的国道,路过郝冬梅出车祸的地点,他才想起自己还得到交警队去一趟,然后去看看郝冬梅的车撞成什么样了。
在王老五回家拿上驾照到交警队的时候,恰好遇到了为李豪杰办理车祸案的那个男人,王老五认出了他,等交警给他开了罚单,在驾照的违章记录上填写了违章罚分和开了罚单后,王老五和那个办理李豪杰车祸的男人一起到了修理厂。
这是一家4S店,王老五看到郝冬梅的车已经开始在修理,修理厂的人说保险公司的人来过,车祸是因为车主违章造成的,所以不给理赔,修理费得自己出。
王老五要付修理费定金的时候,那个李豪杰公司的男人却说李总吩咐了,所有费用,都有他承担,王老五不让,硬是把钱给了修理厂,并告诉那个男的,让他转告李豪杰,谢谢他的好意,这事,不该他掏钱。
到此,王老五回到岛城,处理的第一件事,郝冬梅的这次车祸,基本结束了。
钱文明是在年初六回到岛城的,回来的当天下午,约了王老五见面,说是请王老五吃饭。
王老五还从没吃过钱文明请的饭,他有些新奇,赶到钱文明说的约会地点,他这才明白,原来钱文明不是一个人请他吃饭,还有周媛也在。
”我说怎么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呢,你钱大律师什么时候请我吃过饭,原来是为这个成都漂亮的女律师呀,哈哈……好!难得这个机会,今天我可要好好宰你一顿!“
王老五说话的时候,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人家周媛看,看得周媛不好意思的羞红了脸。
钱文明倒是很开心,一脸的阳光,王老五估计他和周媛已经上过床,因为钱文明看上去,开始像个热恋中的男人了,从他眼神中,可以看到那股男人的精气神再次回到了他的身上。
”武哥,你请坐。“
钱文明请王老五坐下,然后说:”那天在电话里我不是给武哥说过有事和你商量吗,今天请武哥出来,主要就是说的这事。“
钱文明说话的时候,周媛接过服务员手中的茶壶,亲手给王老五沏了杯茶。
”你先别说,让我猜猜。“
王老五想调侃钱文明和周媛几句,他看看周媛,又看看钱文明,嬉笑着说:”你要和我说的事,肯定与周媛有关,是吗?“
钱文明和周媛相互对视一眼,回答说:”是,确实与她有关。“
王老五接着说:”而且这事关系着你们俩的未来,是不是?“
钱文明倒是没觉得什么,但周媛却有些吃惊的看着王老五问:”武哥你知道了?“
”哈哈……我当然知道,你这个漂亮的女大律师,被钱文明这小子给征服了,你们两人准备结婚,是不是?我猜得没错吧?“
王老五哈哈大笑,以为自己八九不离十的猜对了。
只见周媛羞红脸的垂下头,偷偷看了钱文明一眼。
钱文明尴尬的呵呵笑着回答:”武哥,你猜错了,不是你说的这样。“
王老五眼睛一愣问:”我错了吗?难道你们不是……“
钱文明立刻解释说:”我请你出来,是想和你商量,让周媛入伙王老五律师事务所的事,不是你想的那样。“
这回轮到王老五尴尬了,他装着低头喝茶,偷偷看了周媛一眼,见她也在偷偷的看自己,王老五假装咳嗽一声,才抬起头说:”原来是这个事,呵呵,好事呀,有成都著名的漂亮女律师加入,王老五律师事务所未来的前景一片光明啊,哈哈……来,我以茶代酒,欢迎周媛加入。“
王老五说着,端起茶杯。
可周媛却没端茶杯,而是用眼睛直视着王老五说:”我还没说出加入的条件呢,武哥就爽快答应,不会太早了点吧?“
钱文明用胳膊肘碰了周媛一下,暗示她别说,可周媛没理会钱文明,仍然盯着王老五的眼睛说:”武哥,要是你听完我的条件,恐怕不仅不会欢迎我,反而会赶我走了。“
王老五被周媛的态度给雷得端着茶杯的手有些抖,但王老五毕竟是王老五,他一口把茶水喝了,放下茶杯说:”我既然已经把这杯欢迎周律师的茶喝了,就说明不管你提出什么条件,我都接受。“
”那我还有必要说吗?“
周媛不甘示弱的问。
钱文明坐在一边很是不自在,他担心周媛把王老五的牛脾气给惹起来,不停的给周媛递眼色。
王老五哈哈笑着回答:”条件当然要说明白,这样我们以后才好共事。“
王老五虽然有些不高兴,但他十分欣赏周媛这样直来直去,所以他也不客气。
”那好,我就把入伙王老五律师事务所的条件说一说。“
周媛坐正身体,一付公事公办的态度:”第一,我要律师事务所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王老五很爽快的点头回答:”可以,第二呢?“
”第二,由我来全权负责经营管理。“
周媛说出第二条的时候,看了钱文明一眼。
王老五也看了钱文明一眼,钱文明似乎没任何反应,也许是他和周媛早就达成了协议。
”这个嘛……我说,文明,这个时候你不该再文明了,要知道,我们的女大律师,是在向我们两个男人挑战呢。“
王老五最看不惯钱文明的这个脾气,每到关键时刻,他总是软拉吧唧的。
钱文明乐呵呵的笑着说:”这个不关我事,律师事务所,是武哥的,我只不过是帮你打工的人,我一切听武哥的。“
王老五摇摇头,给周媛说:”你看看!你这位老同学,就凭他这个性格,我也要同意你的第二个条件了,好吧,我答应你就是,还有第三吗?“
周媛微微一笑,回答说:”有,这第三个条件,很简单,武哥你还得再投入两百万!“
王老五苦笑着说:”周大律师,你饶了我吧,现在的这个律师事务所,我已经投入了三百多万,至今还在亏损呢。“
周媛又看了钱文明一眼说:”就因为亏损,所以你还得再投入,这笔钱,是要在成都开第二个王老五律师事务所用的。“
王老五这才明白周媛的意思,他盯着钱文明开玩笑的问:”文明,你小子是不是和周大律师串通好了骗我的钱啊?“
钱文明结巴着说:”我……武哥……我……“
他憋得一脸通红,像喝醉了似的,看了周媛一眼,那眼神,似在向这个女人求救。
周媛呵呵笑着说:”没错,我们就是串通好了要把武哥的钱骗到手,然后好发展律师事务所。“
王老五哈哈的笑了:”我算是明白了,人这一辈子啊,最好别和律师打交道,律师是什么?律师比吸血鬼还可怕,吸血鬼吸的是血,律师吸的是骨髓。哈哈……“
【第八卷:终极合欢,老五有后】 第10章:成人之美
这顿饭,还没吃呢,王老五就被成都来的漂亮女律师吃掉了两百万不算,还把王老五律师事务所的股份送出了百分之三十,但他很开心,认为很值得,这是一次冒险的风投,就像他过去给陈铭川风投一样,看好的是周媛这个女人。
就在周媛抽空上洗手间时,王老五问钱文明:”你和她真没结婚的意思?“
钱文明笑着回答:”她说要观察我一段时间,她对我这个人,还不是很放心,她说一个没能力把自己老婆管住的男人,在她眼里是个窝囊废。呵呵……不过,武哥,这回我不会再让她从我身边溜走了,因为我确实喜欢她,读大学时就很喜欢。“
王老五说:”我看周律师比你强多了,最起码她能说出她的需要,这个女人不简单,文明啊,你可要守好了,别在像过去那个一样,被别的男人给睡跑了哦。“
钱文明红着脸说:”那时是因为我身体上的原因,这回可不一样了。“
”哦,有啥不一样?“
王老五掏出香烟,递给钱文明一支,钱文明却说戒了,于是王老五笑着说:”你确实不一样了,哈哈……一个能把烟草的瘾都戒了的男人,没什么事干不了的。“
钱文明偷偷朝卫生间方向看了一眼,确认周媛还没回来,才把头凑近王老五,小声说:”我和她在那方面,很和谐。“
”很和谐?啥意思?是如何的和谐?你小子还跟我打起了官腔,和谐这个词,是目前官方用得最多的一个词,可以说使用泛滥,到处都是和谐,和谐得都造成很多不和谐因素了,你啥时候学会跟我玩和谐了?废话少说,你和周媛是不是上床了?“
王老五明明知道钱文明说的和谐意思,但他偏偏就要损钱文明几句。
”呵呵……是的,上床了。“
钱文明很老实的回答。
”这就是你大过年不在家呆着,到成都的目的吧?为了一时快活,飞那么远,就为了干那事吗?真有你的,说详细点,你们是怎么个和谐法?“
王老五损起人来,任何人都受不了,不过钱文明被他损惯了,没怎么在乎。
”呵呵……这还是小事吗?还有比这更值得我去成都的吗?不瞒武哥说,我从没在哪个女人身上那样疯狂过,周媛她带给我的,除了心灵的慰藉外,主要是她引发了我身体中那股掩藏许久的兽性,不错,确实是兽性,我这样比喻,武哥你应该能理解吧?我在她身上,就像是一头发了疯的野兽般,呵呵……最重要的是,她喜欢。“
钱文明很开心的和王老五分享着他的快乐。
一个人偷着乐,不叫快乐,只有把值得乐的好事说出来,告诉自己信得过的人,让别人也为自己感到快乐,那才叫真乐。
王老五可以从钱文明说出的快乐中,深知他那份发自心底的愉悦,他心里暗自恭喜钱文明,终于找到了属于他的那份快乐,但王老五嘴巴却不说出来,说出来的,仍然是损话。
”看来,你这小子是被女人给玩了,人家把你玩得忘乎所以了吧?那就是女人的本钱,靠的就是这个来把男人拉下水的,这男人啊,一旦钻到了女人裙子底下去,就再也站不起来了,多少高官和企业家,不都是被女人的那个黑洞给黑了吗?你小子可要当心,别到时候又要死要活的给我诉苦。“
王老五不检讨他自己,却指责别人钻女人裙底,还真有他的。
钱文明乐呵呵的说:”武哥,你啥时候变得这么幽默了?呵呵……黑洞,这个词我喜欢,我就喜欢黑洞,就算再也从里面钻不出来,我也心甘,呵呵……“
王老五也哈哈笑着说:”我变得幽默了吗?我一直都很幽默的呀,是你小子变了吧。这么说,周媛她愿意加入王老五律师事务所,是因为从你身上尝到美妙的滋味了,你可别再错失良机,一举把她给拿下,以后,你们结为夫妻,王老五律师事务所,就交给你们夫妻俩打理,难得你开了窍,我的投资值了!“
”不过,还得请武哥帮帮忙,我好几次提出和她结婚,可她死活不同意,说我俩的关系这样挺好的,只有这样,才能保证她和我始终充满激情,要是结了婚,也许以后就没这激情了。武哥,你在适当的时候,劝劝她吧,她对你这个人,很佩服,说你是她见过的男人中,最有爷们气质的一个,你的话,她肯定听。“
钱文明这个时侯看到周媛从卫生间方向走了回来,没再和王老五说话了。
王老五会意的对钱文明笑了笑,等周媛坐下,才开口说:”周律师,刚才你上卫生间的工夫,我仔细的琢磨了一下,觉得就这样轻易答应你提出的三个条件,我有些吃亏,所以想好了一个条件。“
周媛一脸迷惑的看着王老五问:”不会是武哥要反悔吧?“
”那倒不是,我怎能说话不算数呢,我只是想找回我一个男人的那点尊严罢了,哈哈……你想啊,我就这么乖乖听你的,多没面子,所以我也有个条件。“
王老五看了钱文明一眼说。
”请说,只要条件不是很苛刻,我们是不是可以签订协议了?“
周媛说。
”这个条件对你和钱文明都有好处,你完全可以答应。“
王老五一脸神秘的微笑说。
”哦,还有条件为对方考虑的吗?那我可要洗耳恭听了,这还是我第一次听到这样的条件。“
周媛笑起来很好看,娇媚的脸蛋,是男人都会动心,可惜她已经是钱文明的女人,王老五不能动那个心思了。
”我的条件,就是要你嫁给钱文明做老婆。“
王老五装着一脸严肃的说出这个条件来,他这是明显的在帮钱文明说媳妇,哪是在讲条件啊。
周媛瞪了钱文明一眼,钱文明嘿嘿的干笑着给周媛说:”我可什么也没给武哥说,这都是他想到的,与我没关系。“
”我就知道你这张嘴靠不住,所以始终没同意你的求婚,要是哪天你把嘴给闭紧了,我也许会考虑武哥说的条件。“
周媛装着很生气的样子数落起钱文明。
这女强男弱,对男人有个好处,那就是男人很省心。钱文明似乎很喜欢周媛这样数落他,他呵呵的笑着回答:”以后我一切听你的还不行吗。“
王老五看着他们,哈哈笑着说:”我看,你们两个是最般配的一对,钱文明就需要周律师这样的女人管着他,怎么样?周大律师,我的条件不算苛刻吧?“
”武哥,这事不是你说了算,还得看他自己,要是他在两年内,把王老五律师事务所彻底扭转亏损的局面,我就答应你的条件,否则,哼!他就别想再和我来往!“
周媛说到最后,用眼睛狠狠的瞪了钱文明一眼。
”好了,就这么说定,我饿了,说好你们请客的,可我还没吃上饭,就已经把两百万给搭进去了。“
王老五说着,朝服务员招手:”服务员,点菜!“
就这样,王老五刚过完年,帮钱文明办了一件值得钱文明和周媛终身感谢的大事。
第二天,王老五请新加坡的贾先生吃了一顿饭,有李云作陪,饭桌上,谈的都是合欢佛的事,但王老五始终没透露给贾先生真的合欢佛在自己手中,而贾先生,给王老五说起了松下裤带的死,他说就在他回国的前夜,松下裤带的脑袋,被黑帮给打爆了,王老五装作不知道。而李云,在饭后,和王老五说起了合欢佛给他和老婆带来的快乐,还详细的给王老五说了他和老婆使用合欢佛的心得体会,听得王老五一个劲的哈哈直笑。
王老五希望身边所有的朋友都过得开心快乐,他从这次日本之行回来后,胸襟变得开阔了很多,似乎看透了自己的生死,这是他思想的又一次升华,他为朋友们做这些的时候,感觉心情很愉悦。
当一个人把一生的生死看透了的时候,那么,他已经离佛很近了,王老五也的确与佛有缘,合欢佛给他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好处,他的身体,感觉比过去精力充沛。
在郝冬梅母亲养伤期间,王老五和陈铭川一起去了一趟台湾,办理了入股萧氏集团的手续。
他平时也没什么事,除了每天送饭到医院,就是在家专心整理合欢佛考证的资料,当写到合欢佛由寒山老人传给他养子寒韩这里,王老五忽然想到要见寒冰父母一面,想从他们那里得到一些关于合欢佛后来的历史资料。
08年的春天来得有些晚,都快四月份了,岛城仍处在寒冬一样的寒冷中。
这是一个星期天,王老五开车到海星大酒店,找到了肖战。
”武哥,钱已经到账了,没想到短短几个月时间,竟然还赚了那么多,看来,以后我得把余钱交给你帮我打理。“
肖战见到王老五,很热情的招呼他坐下后说。
”文晴怎么样?预产期是在五月底六月初吧?最近他可不能累着了,你也该多陪陪她才是。“
王老五说的,都是关心司马文晴的话,这让肖战有些不高兴,自己老婆,别的男人这么关心,有哪个男人会开心。
所以肖战收住笑脸回答:”文晴最近胎动很频繁,小家伙似乎等不及的想从她母亲的肚子里钻出来呢。武哥,你是找我还是找文晴的?“
王老五顺口就说:”找文晴,我还没去过你家,所以不认路,想劳驾你带路,到你家看看文晴。“
他才不管人家肖战心里怎么想呢,他也确实是来找司马文晴,想让司马文晴告诉他寒冰父母家的地址。
肖战开自己的车,王老五跟在后面,到了司马文晴的家。
这是一栋老式别墅,看上去已经有些年头了,走进屋子,里面并不是富丽堂皇的那种,而是古色古香,摆设基本上是古代传统的家具。
司马文晴的父亲和她的继母还在国外,家里只有一个保姆陪着她。
看到王老五和肖战一起回来,倒是让司马文晴有些吃惊,她挺着个大肚子,坐在王老五对面笑哈哈的说:”武哥这是第一次到家里吧?真是稀客,肖战,一会让阿姨多做几个菜,留武哥在家随便吃点。“
王老五望着司马文晴鼓起的肚子,知道那里面正在孕育着一个小生命,忽然想到了寒冰,寒冰曾经与他也想创造一个生命,可始终未能如愿,他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是一个男孩的父亲,司马文晴始终瞒着王老五。
”文晴,十月怀胎,不容易啊,看到你现在一脸的幸福,我感到特别的高兴,我还没祝贺过你和肖战吧?肖战,祝贺你马上就要当父亲了,是不是心情很激动啊?“
王老五最后一句,是看着肖战说的。
肖战哈哈笑着回答:”是啊,一想到这个小家伙,我浑身就充满了力量,武哥,其实你也……“
肖战差点把寒冰生了王老五孩子的事说出来。
司马文晴立刻打断肖战的话:”肖战,你不回酒店了吗?最近广州那边,陈默辞职了,有没有合适的人选接替她的工作?“
肖战这才意识到自己差点说漏了嘴,于是和司马文晴说:”今天武哥来家里,我就不去酒店了,对于说陈默辞职,是在过年前了,她给我推荐了以个不错的人选,过完年就正式接手了。“
两夫妻一唱一和,王老五以为这是两口子正常的说工作上的事,没太在意,其实,司马文晴早就知道陈默辞职的事。
王老五等人家夫妻俩说完正事,才给司马文晴说:”文晴,我想见见寒冰的父母,你能把他们的住址和电话给我,好吗?“
司马文晴心里一惊,奇怪王老五为何要见寒冰父母,她试探的问:”武哥,你为何想要见姑姑和姑父?“
王老五回答:”你还记得吗?寒冰走的时候,留下一件东西,那时候你妊娠反应很厉害,我去医院看你,还问你知不知道合欢佛呢。现在,我想把寒冰留下的合欢佛亲手交还给她父母。“【第八卷:终极合欢,老五有后】 第11章:罪人王老五
司马文晴这才想起,王老五曾经确实提到过这个事,她回答说:“既然冰冰送给武哥的东西,那这件东西就属于武哥,没必要再还回去。”
司马文晴主要是有些顾虑,她担心寒冰父母不愿见王老五,那样的话,会让双方都感到尴尬的。
王老五苦笑一声说:“这件东西太宝贵了,可以说价值连城,我没有资格拥有它。另外,我还想探问寒冰父母一些关于合欢佛的事,请文晴你务必帮这个忙,说服寒冰父母答应见我一面。”
王老五猜想这也许是寒冰父母因为寒冰的事,不愿见自己,所以司马文晴不肯把地址和电话说出来。
司马文晴沉默一会,然后才说:“其实,姑姑和姑父一直都在岛城,冰冰走后,他们都搬到这里来养老了,这样吧,肖战,你去把姑姑和姑父接家里来,就让武哥在我家和他们见个面吧。”
肖战于是站起身要出门,司马文晴又叫住他:“对了,你千万别说是武哥要见他们,不然,姑父那个人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
等肖战出门,王老五问司马文晴:“文晴,你过去从没听说过合欢佛吗?也没听你父亲提起过?”
“从来没有,知道有合欢佛这件东西,还是从你口中知道的呢,怎么啦?”
司马文晴回答后反问王老五。
“哦,没什么,随便问问。”
王老五想,也许司马文晴的姑姑出嫁时,司马文晴还没出生,所以不知道。
接下来,司马文晴问了王老五一些与台湾萧氏企业的关系,王老五大概的说了说,因为司马文晴知道萧薇这个女人,所以王老五也没隐瞒司马文晴。
司马文晴有些生气的说:“你和冬梅,是最合适的,武哥,不是我说你,这话,要是搁在两年前,我也不好对你说什么,但我自从做了一个妻子,现在快成为一个母亲的人,有句话我还真得跟你说,你可不能再这样下去,冬梅对你那么痴心,人家一个大姑娘,凭什么要苦苦的等着你?你真该主动点,与她结婚吧。我知道,你心里还有寒冰,可她毕竟已经和别的男人结婚了,你再怎么内疚,也难以挽回你和她过去的那份情谊,还是现实点吧,和冬梅好好的过日子。”
司马文晴说的话,过去也给王老五说过,但这次她说的,有一半是真的,因为,岛城首富李豪杰,在一次度假期间,与寒冰偶然邂逅,深深的爱上了寒冰,最近正苦苦追求寒冰呢,几乎每个月都要飞往瑞士一趟,去和寒冰见面,寒冰现在只等着王老五和郝冬梅婚事定下来,就会答应李豪杰的求婚,司马文晴是知道寒冰近况的,目前,最关键的是要劝说王老五与郝冬梅结婚。
王老五不想谈起这些,但既然司马文晴说起,他也只好说:“文晴,我对寒冰,主要是歉疚,要是当时我母亲……唉,这些往事,不提也罢,只要把合欢佛归还给寒家,我也许心里会觉得少欠寒冰点,对于说冬梅,这两年多来,她始终对我不离不弃,就算是她明明知道我和别的……她也没有离开我,说句实话,我也爱冬梅,况且,我和她已经在老家父亲灵位前磕过头了,只是没举行婚礼而已。”
“是吗?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冬梅从没提起过,那你们打算何时结婚呢?”
司马文晴追问。
“等我忙完这阵,就会和冬梅去旅行结婚的,到时候,你得给冬梅放个大假才行。”
王老五很实诚的回答完,给司马文晴说:“文晴,你让寒冰回国吧,她一个人在外面,父母又在国内,难以尽一个女儿的孝心,不要因为我,让他们一家三口分离,那样,我也许又减少些痛苦,请你转告寒冰,就算是我求她,让她回来和父母团聚吧。”
王老五能说出这样的话,实在让司马文晴感动。
“我会劝她回来的。”
司马文晴笑了笑,接着说:“武哥,最近你的身体可比以前好多了,看上去像是年轻了十岁。”
“真的吗?”
王老五摸摸头发:“我最近也发觉,头发又开始一天天的变黑,本来都快白完了,哈哈……铭川也是这么说,我每次对着镜子刮胡须的时候,都特别留意头发,还别说,一天与一天不一样呢。看来,我要返老还童了,哈哈……”
“你不会是再吃什么保健品吧?”
司马文晴也微笑着问。
“没有,什么都没吃,吃饭睡觉与以往没什么两样。”
王老五说着,脑子里忽然想到了寒山老人,贾先生不是说了嘛,寒山百岁还能驭女,看来,是合欢佛起了作用。
“这么说,武哥还真是要返老还童了啊。”
司马文晴话才说完,肖战带着寒冰父母走了进来。
王老五赶紧站起身,很恭敬的微笑与寒冰父母打招呼。
等寒冰父母坐下,司马文晴才介绍说:“武哥,这就是姑姑和姑父,寒冰的父母。”
王老五再次站起身给两个老人鞠躬行礼,两个老人看着这个陌生人给自己行礼,有些不自在的问司马文晴:“文晴,这位是……”
寒冰父母,看上去四十出头,显得比实际年龄还要小很多,不像一般五十来岁的老人那样,一点不显苍老,并不是因为她们穿戴的衣饰好,主要是精气神还很饱满。
“哦,姑姑,姑父,这位是王健武。”
司马文晴给两个老人介绍王老五。
“王健武?这名字怎么这么很熟悉呢?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寒冰父亲皱着眉头的想,因为寒冰没告诉过她的父母自己生的那个孩子是王老五的,所以她父母至今还不知道外孙是王老五种下的种。
“哦!我想起来了,他就是冰冰说的那个男人!”
寒冰母亲想起寒冰曾经给他们提起过的王老五真名。
寒冰父亲顿时站起身,冲到王老五身边,双手紧紧抓住王老五的衣领说:“是你害得我家冰冰不得不悄悄的跑到国外!你还是个男人吗你!你还有脸来见我们!”
说着,就要挥拳打王老五。
肖战赶紧过来劝开寒冰父亲,王老五始终垂着头,连正眼都不敢看寒冰父亲一眼,他没有任何话可说,在寒冰父母面前,他觉得是个罪人。
“姑姑,姑父,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了,冰冰现在不是挺好的吗,你们大人不计小人过,武哥他这次让我请你们到家里,就是要给你们赔罪的。”
司马文晴说着话,不停的给王老五递眼色。
王老五听了司马文晴的话,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开口说:“是我对不起寒冰,我这两年来,一直为这事感到深深的愧疚,始终没勇气去见你们两位长辈,向你们赔罪,今天,请二位长辈来,就是为了向你们道歉,请你们原谅我过去多寒冰犯下的罪过……我希望两位长辈劝说寒冰回来,她一个人在国外,挺不容易的,请你们转告寒冰,我就要结婚了,不会再纠缠她的。”
王老五站在那里,头一直低垂着,很诚恳的给寒冰父母道歉,并一再说明,自己就要结婚了。说得两个老人逐渐把心中的怒火消了一大半,他才抬起头,接着说:“今天,还有一个事,就是寒冰走的时候,给我留下了合欢佛,我想借此机会,把合欢佛还给你们,这是件无价之宝,它不该属于我这样的罪人。”
“合欢佛?”
寒冰母亲当听到王老五提起合欢佛,有些疑惑的看着寒冰父亲问:“你不是说冰冰把它带到国外了吗?怎么又会在他的手中?”
寒冰父亲也感到意外,回答说:“是冰冰说带走的,具体咋回事,只有冰冰知道,我也不清楚。”
然后盯着王老五问:“冰冰是如何把合欢佛交给你的?”
王老五于是坐下,简单的把寒冰留下合欢佛的情形说了说。
寒冰父母这才明白,原来自己的女儿是如此的爱面前这男人,寒冰母亲叹了口气,给寒冰的父亲说:“老寒啊,他也听不容易的,咱家冰冰,过去遇到个姓张的小王八蛋,害得她一直怕找男友,难得她遇到这么个中意的人,唉……这都是缘分啊,冰冰能放心的把合欢佛交给他,说明冰冰爱他很深,我们也不要太过为难人家。”
寒冰母亲知道自己的女儿是人们常说的“白虎”,她早就为寒冰的婚事担忧了,抛弃寒冰的,又不仅是王老五一个,所以她想得开。
王老五知道寒冰母亲说的姓张的那个王八蛋是谁,曾经寒冰在他面前提起过这个人,王老五很感激寒冰母亲能原谅自己。
寒冰父亲这个时候叹了口气,看着王老五说:“冰冰是我们唯一的女儿,我们把她视作掌上明珠,可不曾想,唉……算了,怪只怪我们冰冰命苦啊。”
寒冰父亲既然这样说,算是原谅了王老五,他接着说:“对于说合欢佛,既然是冰冰留给你的,那就是你的东西了,没必要交换给我们,我们已经把合欢佛给了冰冰,再说,合欢佛本身也不属于寒家的东西。”
王老五从最后这一句中,听出了一些味道,于是很恭敬的问:“请寒叔能不能说得明白点,合欢佛为何不是寒家的东西?因为我这段时间,一直在考证合欢佛的历史。”
“你在考证合欢佛的历史吗?”
寒冰父亲眉头一皱,然后再舒展开,他特别对王老五说的感兴趣,所以立刻追问:“你为何要考证合欢佛的历史?”
王老五于是把考证合欢佛历史的起因大概的说了说,寒冰父母这才不住点头,从他们的表情看,似乎对王老五已经不再那么怨恨了。
“姑姑,姑父,你们谈,我去看看饭菜准备得怎么样了。”
司马文晴看到寒冰父母对王老五这个人没了一开始那种敌对态度,“看来合欢佛还真的是遇到了真正的主人啊!”
寒冰父亲不无感慨的说:“我过去,也曾经对合欢佛的一些历史做过考证,可因为没有任何历史书籍记载过关于合欢佛的事,所以始终没能完成,知道的,仅仅是合欢佛书上记载的那点知识,你能给我详细的讲讲考证合欢佛中的一些发现吗?”
寒冰父亲态度一百八十度还变,有些让王老五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王老五于是凭印象,开始讲起他知道的关于合欢佛的一些历史典故,这一讲,就长了,听得肖战和司马文晴也开始对合欢佛感兴趣起来,吃午餐的时候,王老五在饭桌上也讲,才基本把合欢佛历史中几个重要阶段讲完,当然,他没讲那些男女欢爱的事。
“寒叔,我现在只考证到寒山老人把合欢佛传给了他的养子寒韩,后来的事,我就不知道了,可否请教寒叔,后来合欢佛的下落。”
王老五讲到寒山老人传给他的养子寒韩这里,开始问起寒冰父亲后来合欢佛的下落。
寒冰父亲稍作沉言,才开口说:“我们寒家,就是寒山老人养子寒韩的后代,你考证的合欢佛是顺治皇帝带出宫中,是对的,因为我家有本记载合欢佛来历和传承的书,那上面,就是从顺治皇帝出家当和尚,最后把合欢佛送给了寒家开始的。”
“我寒家祖先,也就是寒韩,他在寒山老人死后,继承了他所有的遗产,包括合欢佛在内,从那时起,合欢佛始终在我家,直到我家冰冰给我们说她要结婚,她母亲才把合欢佛交给了她。”
寒冰父亲的话,让王老五很是吃惊,所以他打断寒冰父亲问:“合欢佛不是有个特殊的传承方式吗?我记得是传女不传男的。”
王老五的问题,得到了寒冰父亲很简单的回答。
“因为寒家,只有到了冰冰这一代,才生的是女儿,以前都是生男的,我有弟兄三个,我是老大,所以母亲把合欢佛在我娶冰冰的时候,交给了冰冰的母亲。”
寒冰父亲一语道破王老五的困惑,难怪司马文晴不知道合欢佛为何物呢。
【第八卷:终极合欢,老五有后】 第12章:前奏
王老五接着问寒冰父亲:“我听说,在二战时期,被日本人抢走了合欢佛的仿制品,寒叔知道这个事吗?”
寒冰父亲没有犹豫的回答:“知道,这事就发生在我爷爷身上,我爷爷,就为合欢佛,被日本鬼子残忍杀害的。”
寒冰父亲说起自己的爷爷被杀害,有些伤感。
“是一个叫松下的日本人抢走了假合欢佛吗?”
王老五再问。
“你咋知道的?”
寒冰父母很惊奇的看着王老五,寒冰父亲点头回答:“确实是一个叫松下的大佐,带着日本兵搜我家,说我爷爷藏匿了抗日分子,当时我父母没在老家,住在县里,只有爷爷和奶奶住在乡下,还有叔叔和婶婶。好在奶奶把真的合欢佛传给了我母亲,乡下的老家,只留了仿制品,据我叔叔说,松下带着人,找到了合欢佛的仿制品,我爷爷不让他们拿走,被松下开枪打死了。”
王老五这才知道,松下裤带家那个假合欢佛,是这样得到的,果然如贾先生所说,就连假的合欢佛,都沾有血腥。
到此,王老五基本把合欢佛的最后一段历史渊源搞清楚了,这也算是对萧伯年亡灵一种告慰。
寒冰的父母拒绝了王老五归还合欢佛的愿望,在他们看来,这只不过是一件玩具,成人的玩具而已,不是什么价值连城的宝贝,他们夫妻俩,已经从合欢佛那里得到了好处,度过了他们快三十年快乐的夫妻生活,起到了养生保健的作用,所谓身外之物,不能久留,再怎么宝贵的东西,还不都是生不带来死不带走,也许留给别人,还能起到更好的作用。
王老五想,既然寒冰父母不愿收回合欢佛,那等寒冰回来,再交还给她。
寒冰真的回来了,是在王老五见过她父母后半个月回来的,不是一个人,而是带着儿子,王老五的儿子。孩子已经两岁,长得很是可爱,相貌与王老五很相似。
郝冬梅的母亲,被她的继父接回陕北老家养伤,郝冬梅也请了十几天的假,与王老五一起度假。
寒冰就是在王老五和郝冬梅去度假期间回到岛城的。
王老五和郝冬梅的这次度假,从年前就开始计划,直到现在才能成行,那时候计划的是一家人一起去,可现在,只有他们两人,几个月时间,在王老五身上发生了很多的事,王老五要用这次度假,卸掉身上这些包袱,是时候了,他得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不能再单身下去,否则,连他都不知道以后还会发生些什么变故。
郝冬梅为这次度假,做了几个月的准备,从内心到身体,她都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旅行的线路是郝冬梅选择的,她备选了几个方案,供王老五选择,最终,王老五选择了马尔代夫。
王老五和郝冬梅预订的是蜜月豪华之旅,目的地是蓝色美人礁岛,那里是蜜月旅行的天堂,是情侣最适合的度假私密之地。
王老五和郝冬梅,是从北京飞往马尔代夫的马累机场的。
一下飞机,带有海腥味的热浪就席卷了王老五和郝冬梅,那股臊腥味,给人带来的是精神振奋,王老五和郝冬梅双双手牵手的走出机场,已经有专人专车在等着他们的到来。
两人基本上都会英文,王老五差郝冬梅很多,所以与接他们的那个导游小姐交流,主要是靠郝冬梅,王老五一知半解的能听懂一些她们的谈话,不用翻译。
导游小姐名叫苏迪,是个欧亚混血的漂亮年轻女人,露在衣服外的肤色是健康的褐色,下身穿的是一条牛仔短裤,短得几乎可以看到里面的内裤,可奇怪的是,王老五悄悄瞄了几眼,从不同角度的看,硬是没看到她穿的是什么内裤,也许人家穿的是丁字内裤,王老五甚至更大胆的猜想,也许人家,根本不穿内裤。苏迪上半身穿的是一件遮不住肚脐眼的蓝色T恤,鼓胀的胸,很霸道的耸立在蓝色T恤里,那两个小圆点的凸起,让男人看着都会流口水,会不由自主的想到用嘴嘬在上头会不会有奶水喝,很明显,T恤下,就是美丽的山峰,不会再有任何的遮盖了。
见到如此装扮的火热导游女郎,郝冬梅的一身短裙显得就有些老土了,这还是她到机场后,在贵宾休息厅的卫生间里换的,要是还穿着岛城的衣服走出机场,恐怕所有人都会以为外星人来了呢,因为所有的人,都以穿得少为美,当然,真正美的也没几个,美这个东西,也是印证了中国那句古话,物以稀为贵,就因为美的人很少,所以才让人觉得美,要是整个地球人个个都很美,那这个世界就没这么精彩了。
废话少说的好,我们还是书归正传,说说漂亮火辣的女导游苏迪是如何介绍马尔代夫的。
苏迪边开车边给王老五和郝冬梅介绍:“欢迎两位来到马尔代夫共和国……这里是欧洲人的乐园,被称为印度洋上最后的人间仙境……这里的地理位置,是在斯里兰卡南面650多公里的海域,主要由露出海面的大大小小两千多个岛屿组成……这里的地形,是由北向南经赤道形成的礁岛群地带……所有岛屿,都是因为远古时期海底火山喷发形成的,有的中央突起,像沙丘样,有的中央凹陷,形成环湖的珊瑚圈,这里的绿地面积非常的少,只有不到三百平方公里,而两千多礁岛,却散布在七万多平方公里的海域上,也就是说,每个礁岛,不到两平方公里,国都马累,也不到两平方公里,环岛散步,只需要四十分钟……两千多个岛屿中,只有202个岛屿有人居住,对了,你们要是购买贝壳类的产品,只能到政府指定的专营店购买,不能私自捞取海产品,那是违法的……这里海洋水产品丰富,你们可以吃到鲜美而价廉的海产品,尤其是鲣鱼、贝类、马鲛鱼等比较多。”
苏迪基本把马尔代夫的大概介绍完,车子已经到了一个码头边,她把车停下来,回头给坐在车后的王老五和郝冬梅说:“我们要乘汽艇到蓝色美人礁岛。”
郝冬梅过去没出来旅行过,更没出过国,这次与王老五一起出行,让她始终处于一种激动的心情中,她似乎生怕王老五丢下她跑了似的,从下飞机,就一直紧紧抓住王老五的手不放,手心都出汗了,她也不放。
王老五能感受到郝冬梅的那种心情,他还从没这么长时间握过郝冬梅的手,这样的肌肤接触,让王老五扫除了兄妹般的情谊,多了几分恋爱的感觉,郝冬梅身上那股淡淡的奶香味,自始至终,一直在他鼻孔中萦绕,刺激着王老五雄性激素的不断分泌。
如果说男女的身体交融,需要前奏的过度,那么,相互之间的吸引,就是前奏的开始。
王老五和郝冬梅的前奏,就是这样从旅行出发开始的,不对,应该是在王老五到陕北干沟村时候就开始,如果说从那个时候开始算起,这种前奏已经整整持续了快三年多的时间了,算是相当长的前奏,等得王老五的头发都开始变黑,两人这才手拉手的一起步入天堂(马尔代夫的蓝色美人礁岛。
此时,两人都很少说话,就像是他们的话语,被握在一起的手心给交流完了似的,耳朵听着苏迪的介绍,眼睛看着湛蓝的海水和仙境般的美景,心却朝着一个方向飞去,那个他们事先预订好的浪漫的水上小茅屋,准备着为对方奉献自己的一切。
大约二十几分钟,快艇就驶入了蓝色美人礁岛,展现在王老五和郝冬梅眼前的,是一片只有在电影电视中才能看到的盛景,岛上有很多的茅屋建在椰树丛中和水面上,就像一幅美丽的风景画挂在王老五和郝冬梅的眼前。
“真是太美了!”
郝冬梅激动得惊呼:“武哥,快看,那些茅屋,都建在水面上呢。”
郝冬梅指着看到的四星级酒店,因为,那些茅屋,就是这里最豪华的酒店,这里没有五星级酒店,没有高楼大厦,没有庭院别墅,有的只是原始部落一样的茅屋。
王老五哈哈笑着开玩笑问苏迪:“你不会是安排我们住这样的茅屋吧?”
苏迪眉头一仰,笑着回答:“你说对了,你们预订的,就是你们看到的那些茅屋中的其中一栋茅屋,你们将在这里住半个月,过原始部落的生活,当然,我也会和你们住在一起,作为你们的奴仆,随时听从二位的召唤,另外,还有一个厨师会每天为两位服务,除了一天三餐外,还有不同风味的鸡尾酒和饮料提供。”
说笑间,汽艇靠了岸,王老五从苏迪口中知道,这个快艇,是专门为他和郝冬梅服务的,每天二十四小时,随时候命,王老五和郝冬梅想到哪里去都可以。
走上岸边,苏迪边走边介绍:“你们看到的,是热带岛屿原始风貌,呵呵,但是,你们也不必担心,这里的现代文明,并没有消失,那些茅屋,尽管都是竹子和茅草建成,可住在里面,却凉爽舒适无比,你们一会就能体验到茅屋的好处,是不是很有民俗风味啊?来这里度假的,百分之三四十都是法国人,中国人基本上很少,中国人喜欢走马观花样的旅游,生怕看不完风景似的,他们一般不会在某个地方住上一段时间,你们俩与我知道的中国人不同,你们选择的,与法国人选择的一样,是马尔代夫最有浪漫色彩,也最富有艺术情调的蓝色美人礁岛,我相信,你们会舍不得离开这里的。哦,对了,在这里,你们会看到很多法国人天体浴,甚至会看到在沙滩屋里的男女欢爱,这些,在这里都是正常的,请不要在意,任何人到这里来,都是来放松身心的,所以各自有放松的方式,这就是自由,在这里,你们可以真正意义上的享受到自由带来的那种愉悦。”
王老五和郝冬梅,仍然手牵手,行李有那个开快艇的当地土著人搬运,那个男人,上身没穿任何衣物,倒是他脖颈上挂着的贝壳项链,很是惹眼,项链下坠着的,是一颗很锋利的牙齿,王老五在汽艇上问过那是什么牙,土著人用不是很标准的英文说“鲨鱼的门牙”。
走进水上屋的客户接待大厅,算是酒店的大堂,果然和外面看到的灰色的茅草屋不一样,与外面的茅屋顶相比,显得富丽堂皇。
苏迪让王老五和郝冬梅坐在大厅一个角落里等一会,立刻有服务员送上当地产的饮料,不含糖的那种,完全的原汁原味。
郝冬梅很新奇脚下的玻璃,甚至她有些担心玻璃碎裂掉到海里去,这个接待大厅,也是在海面上,透过玻璃,可以看到下面五颜六色的珊瑚和各色鱼类和贝类,不是人工饲养的,海水清澈得泛蓝,几乎看不到水面有波浪。
这里的海风微弱,海水很浅,沙滩洁白,蓝天碧蓝,天上的太阳就像一个大火盆,似乎永远都不会落下的挂在蓝天上,朝下倾倒着让人皮肤生疼的热浪。
苏迪办理好王老五和郝冬梅预订的独立茅屋,由一个土著服务生开上电瓶车,这里是没有燃油汽车的,到处都洋溢着原生态的美,王老五和郝冬梅坐在像高尔夫球场上常见的那种电瓶车,可以四处看风景。
室外的人不是很多,苏迪介绍说:“因为还不到时候,所以现在,人们还在各自的茅屋里睡觉,等太阳稍弱,就会有很多的人出来。
微微的海风吹在身上,王老五感觉很凉爽,与白色沙粒反射上来的热浪相比,这点微风是那么的让人感到惬意。
”哥,这里就像是梦中的天堂,真不敢相信我和你将会在这里度过半个月。“
郝冬梅斜靠在王老五身上说。
”是啊,这里是你和我的天堂,在这半个月里,整个世界,将会只属于你和我。“
王老五说起浪漫的语言,一点也不逊色。
【第八卷:终极合欢,老五有后】 第13章:水上茅草屋
这里的客房,分成两种,一种是沙滩茅草屋,另一种是水上茅草屋。
沙滩茅草屋是在海边沙滩上建成的,每个茅屋为一间客房,是独立的,一共有几十间,成扇形面海排列开。
水上茅草屋,是建在与岛屿相连的海面上,由相互连接的木板走廊串连在一起,屋与屋之间,相差大约二十几米,从岛屿边一直延伸到海里,离岛屿最近的,可以观日落,里岛屿越远的,可以看日出。每个屋子外,都有一个开放式的圆型观景平台,人可以很舒适的坐在摆放的竹制椅子上,边喝饮料边看风景,不用担心被太阳晒到,因为上面有圆顶遮挡烈日。
不管是沙滩茅草屋还是水上茅草屋,顶部都是被六边形的茅草覆盖。
王老五预订的,是延伸进海最深的一间,也就是与岛屿离得最远的一间,价格也是所有茅草屋中最昂贵的,所以才会有专职的厨师、专用的汽艇和苏迪这样的漂亮女导游服务。
走进事先预定好的水上茅草屋,进门后,有一个前关挡住了视线,一眼看不到里面的摆设,从右边绕过前关,就走进了卧室,展现在王老五和郝冬梅眼前的,绝不比国内五星级酒店差,国内豪华酒店有的设施,这里基本都有,这里拥有的自然风貌和美景,是那些在陆地上豪华酒店所没法比拟的。
三扇宽大的垂挂了白色纱幔、面朝海的落地透明玻璃,投射进强烈的日光,把整个房间照耀得犹如室外般耀眼。
房间里所有家具,包括大床,都是竹子和藤木制作而成,显得非常自然协调。
一张宽大的双人恒温水床面朝落地玻璃窗,占据了大半个房间,上面铺垫着像外面海一样蓝色的床单,这是王老五最喜欢的颜色。洁白的蚊帐,被收拢在床四个角直立的竹竿上。玻璃窗边静静摆放着两把竹椅,竹椅上都有白色的坐垫和靠垫,中间的小茶几上,摆放了一篮新鲜水果,一个梳妆台和大衣柜,摆放在进门的这边,还有一幅美丽的海景照片,挂在藤木的墙壁上,墙面都用洁白的绸布覆盖,房顶也是六边形,像个蒸笼盖一样罩住整间屋子,上面的天花板也是竹子做成,被无色的发亮油漆刷得可以照出人影子来。地板同样是钢化透明玻璃,人只要低头,就可以看到下面海水里各种各样珊瑚和海鱼在自由自在游来游去,房间还摆放着一个藤木制成的浴盆,这个与一般酒店不一样,浴盆摆在床的一边,不是与房间隔开的,可能是节省空间的缘故,或是有意这样安排,毕竟,度假的夫妻俩或情人间,是没有任何私密之地的,抽水马桶也是藤木制品,在浴盆的一侧,浴盆的一头,有一个淋浴喷头。两个洗脸盆是玻璃制品,所有下水,都有专门的管道通向岛屿,不会流入海中,有道玻璃门通向外面的观景台。
郝冬梅蹬掉鞋子,活蹦乱跳的推开玻璃门,跑到观景台上,仰头闭眼,深深吸了一口气。
王老五跟着她出来,走到她身边,揽住她的腰问:”喜欢这里吗?冬梅。“
”嗯,特喜欢!感觉住在海上一样,脚下就是大海,海里有很多很多美丽的鱼。“
郝冬梅说到这里,面朝王老五,双手搂抱住王老五的腰,在王老五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说:”武哥,真的谢谢你,是你让我实现了自己从不敢想的事,能到一个像天堂般的地方度假,我在过去,做梦都梦不到,对水依恋的那种情结,你是知道的,每当我想到你对我所做的一切,就会让我高兴得都要哭了。“
”要哭了?为何要哭了呢,应该是笑了吧?“
王老五用手指在郝冬梅鼻梁上轻轻一刮,逗她说。
”人家这是被你和这里的风景感动得要哭了。“
郝冬梅把头靠在王老五胸前说。
”我看看,冬梅今天是咋了?是不是发烧了,尽说些胡话呢,我把你感动了倒是可以理解,可风景把你给感动了,就有些驴头不对马嘴了。“
王老五说着,用手去摸郝冬梅的额头。
”风景怎么就不能感动人了,我说的是诗人才说得出来的语言,你这位不懂艺术的,当然听不懂。“
郝冬梅娇笑着粘在王老五身上就不愿离开。
苏迪的声音很不是时候的传来:”两位先休息一会,再过一个小时,厨师会把今天的晚餐送到这里来。“
苏迪看了看手腕上的表,笑嘻嘻站在玻璃门口说。
郝冬梅立刻离开王老五胸前,脸羞红着扭头看向大海的远处。
王老五很懂规矩的掏出钱夹,从里面拿出一张美元,递给苏迪当作小费,苏迪似乎接这样的钱习惯了,没有任何推拒,接钱的时候,她的手指,在王老五手心里无意却有心的划了一下,飞了个媚眼,把王老五乐得差点又犯他的老毛病,但他回头朝郝冬梅看一眼,硬是忍住了,然后侧身几乎是擦着苏迪的胸,走进房间里,给等在里面的服务生一张小额的小费,服务生这才转身走人,似乎他等在那里,就是为了拿王老五的小费似的。
王老五看着服务生走后,刚要转身再次到观景台,苏迪却不声不响的走到他面前,面带挑逗的微笑说:”王先生,要是你们需要,我可以留下来陪你们。“
王老五装着没听懂她说的意思,眼睛朝上翻了两下白眼问:”你说的是什么?“
苏迪很识趣的摇摇手掌说了声拜拜后,扭着穿了超短的牛仔裤屁股走人。
王老五脸上露出一丝讥笑,心中明白,这是一个像池田菜花一样的伴游,身兼两职,不仅做导游,也陪中意或是给钱多的男人睡觉,甚至会和来这里度假的夫妻一起,只要人家愿意,她可以加入到夫妻间的游戏中去。
王老五不是不想,也不是苏迪没有足够的吸引力,而是王老五担心郝冬梅为此受到刺激,她还是个姑娘,什么都不懂的处女,要一下子让她接受这样的游戏,实在很难,搞不好,会把这次愉悦的度假给搞砸了呢。
所以王老五拒绝了苏迪的邀请,这是他为数不多的几次拒绝女人主动邀请的其中一次。
郝冬梅这个时侯走了进来,她那被风吹散的头发,朝向一边,露出半边白嫩的脖颈,被阳光照射过的脸蛋,有些微微泛红,她把双手交叉朝头顶伸展,扭摆了几下腰身,然后看着王老五说:”武哥,我想就这个空闲时间,冲个凉。“
王老五看郝冬梅的眼神有些呆了,听到她的话,想都没想顺口回答:”好啊,旅途劳顿,加上天热,是该好好冲个凉。“
说完,也不走出门,而是走到落地玻璃窗户前,叉着腰朝外眺望,还很富有诗意的说:”蓝天无云,碧海白沙,绿树茅屋,清风烈日,好一个天堂胜景啊!“
郝冬梅站在王老五背后看着他背影,脱衣服也不是,不脱衣服也不是。
王老五回头,见郝冬梅还站在那里没动,很奇怪的问:”冬梅,你咋还没冲凉呢?“
郝冬梅娇羞的说:”我……你……“
”什么我呀你的,快脱衣服冲凉吧,一会厨子来了,会被他看到的,我们吃完晚餐,就去海滩散步。“
王老五说着,自己先把T恤从头上撩起退下,光着上半身,准备要往下抹下半身的休闲短裤。
”哥!要不你先冲,我一会吃完晚餐再冲好了。“
郝冬梅娇羞的嘟着嘴说。
王老五这才停止手的动作,忽然意识到自己有些过了,于是尴尬的哈哈笑着说:”你看我,被这个迷人的风景给迷昏了头,还是你先冲凉,我到外面抽支烟。“
说着,也不穿T恤,在随身行李包中,拿出一盒香烟,带上茶几上的火柴,因为飞机上不能带打火机,所以王老五没带打火机来。
”你冲吧,我到外面边抽烟边看风景。“
王老五走出玻璃门的时候,带着很抱歉的表情,再次给郝冬梅说。
郝冬梅等王老五把玻璃门关好,想到自己就要成为王老五女人了,竟然还避着他,心里涌起愧疚,想喊王老五进来,可又不好意思,犹豫了一阵,似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理由自言自语说:”这样也好,保持神秘感,才会有永久的吸引力。“
郝冬梅的自言自语,歪打正着,女人对于王老五来说,缺少的就是郝冬梅说的神秘吸引力,因为这样的吸引力不够牢靠,所以他总是把持不住自己狂野的心,总想着探索更多女人的身体。
王老五在观景台沙发上坐下,点燃香烟,深深吸了一口,有些心猿意马的想着屋子里的郝冬梅,他没想到郝冬梅这么在乎被男人看到她的身体,本来他根本无意和郝冬梅一起冲澡,只不过是他一种习惯而已,因为和他有染的女人,基本都不避讳他的眼睛,但郝冬梅让他第一次觉得女人真的是难以琢磨的动物,郝冬梅越是不想让他看,他的心就越想看一看。
王老五坐在沙发上,左腿跨在右腿上一会,然后又把右腿跨在左腿山一会的翘着二郎腿,总感觉哪里不舒服,想站起来走进屋子,可又担心让郝冬梅不自在,呆在这里吧,心却在屋子里,他干脆站起身,背对玻璃门,眼睛朝遥远的蓝色大海眺望,尽管眼前风景无限,可他哪有赏景的心情。
此时,太阳已经开始西斜,照射到王老五所在的观景台,火辣的太阳光,斜射在他裸露的上半身,让他感觉有些灼痛,这种炽热的痛,让他从神思恍惚中清醒过来。
”不行,我还不能和冬梅做 那事,她似乎没有准备好,得先举行婚礼,这样,可以让她感觉到我已经是她的丈夫,消除她内心的障碍,她的第一次,只能成功不能失败,我应该像徐缨老师教导我一样慢慢启发她身体的本能,让她享受到作为一个女人的真正快乐,这是我的责任,我该为她未来的生活负全部责任,包括和她的欢爱,对,就这样办,明天让酒店为我俩举行一个简单浪漫的婚礼,用当地土著人的方式,与冬梅一起步入圣洁的天堂。“
王老五想到这里,手中香烟也燃完了,他转身走回沙发,把烟蒂按灭在藤木茶几上的烟灰缸里。
郝冬梅在屋里,脱得一丝不挂,她完美的躯体,站在淋浴喷头下哗哗的冲着凉水,水珠从她嫩白的肌肤上滑落,欢快的汇集在一起后,流进下水道口,带着郝冬梅处女体香,去与将要见到的满身污臭的水珠朋友们炫耀它们的艳福。
郝冬梅用双手十指轻轻抚触身上每寸肌肤,阳光仍然肆无忌惮的从透明落地玻璃窗投射进来,有一半光线照耀在她下半身上,恍若一件金色的霓裳,围裹住她裸露的下半身。
水是那么的清凉,阳光是那么的温暖,沐浴的人是那么的美丽,房间似乎因为有了郝冬梅的存在,变得越加富丽堂皇。
”哥这个人,与很多女人有染,他的心,我能守得住吗?要是我和其她那些哥认识的女人一样,是肯定不行的,我只有用自己的办法,才能把他紧紧拉住,没错,我要在他面前,永远保持自己美丽的一面,并且要变换着美丽,就像川剧的变脸一样,只有让观众猜不透下一张脸是什么模样,才会引起更多人的好奇心,我要让哥对我永远都好奇……对,就该这么办!今晚不能让他轻易得逞,必须要让他和我举行婚礼后才能给他,不然,他会以为我也和别的女人一样随便呢。“
郝冬梅想到这里,关了水龙头,拿起毛巾架上的蓝色毛巾,开始从头到脚的擦水珠。
什么叫天生一对?王老五和郝冬梅就该属于上天安排的一对,两人的内心想法,几乎在同一时间想到同一问题——举行婚礼。
【第八卷:终极合欢,老五有后】 第14章:女人最美丽的风景线
郝冬梅换上一套在国内买的白色三点式泳装,下身用一块透明蓝色纱巾围住,让任何男人看到都会流口水的地方显得更加神秘,用发带把长发朝后扎成马尾,完整露出她白皙性感的脖颈。
女人的美,很多男人看重的是脸蛋、胸和身材,很少有人去真正欣赏一个漂亮女人的脖颈,如果用懂得欣赏女人身材的男人是真男人来比喻,那么,懂得欣赏女人曲线优美脖颈的男人,就该算作是极品男人了,那些只懂得欣赏女人脸蛋和胸脯的男人,最差劲。
当然,并不是每个漂亮女人都有一条迷人脖颈来支撑漂亮脑袋的,有的女人脸蛋尽管很漂亮,身材也不错,胸部也够波涛汹涌,能让男人双手在那上面流连忘返的扑腾,但却不一定拥有完美的脖颈,甚至有的女人,光是脸蛋美,没身材和胸,或者是有胸,脸蛋却不算美,可谓是难有最完美的搭配,人们说这样的美,是缺陷美,其实,都是一种意淫式的自我满足,缺陷就是缺陷,哪有缺陷是美的。
那么,这个世界上,到底有没有所有美搭配得很好的女人呢?即使是号称中国古代那四大美女,也各有各的缺陷,难有一个是完美无瑕的,为什么呢?很简单,因为搭配不合理,或者是时代不同,男人的喜好不一样。
唐代以胖为美,现代却以瘦为美,明清以女人裹小脚为美,现代,却以能穿大鞋的脚为美。评价女人美不美,是男人的嗜好,不同时代,男人有不同嗜好,所以评出来的,自然就有不同的时代特色。
不过,王老五有着自己审女人美的标准,尽管不能代表他这一代人的观点,但最起码,他认为一个女人的美,应该是各部位合理搭配,什么样的五官长在什么样的身材上,协调自然就是美,只要不是马脸长在牛身上的那种错位,或者不是女人的胸生成男人的胸那样平淡,就能算作是美。
可当王老五看到郝冬梅走出玻璃门,站在他面前的时候,他才知道这个世界上,什么样的女人才叫美,他见过郝冬梅裸身侧躺在身边的模样,那时候没特别留意,或是因为裸身,失去了神秘,所以并没觉得她与众不同,可这个时候,王老五只是轻轻那么一瞥,眼光再也难以离开郝冬梅的全身,他被她那显得自然高雅和协调的美给迷住了,就连她光着的脚丫,都是那么的妙不可言,更别说她用白色的三点式泳衣遮挡住的部位,更是让王老五想入非非,而最让王老五着迷的,却是郝冬梅完整暴露出的脖颈。
王老五见识过很多美丽女子的脖颈,他喜欢亲吻女人的这个地方。
徐缨老师的脖颈,有两个不浅的褶皱,那是因为年纪的原因,不算很优美。
杨汇音的胸尽管很完美,可她的脖颈稍短了点,与她的胸和身材很不相衬。
司马文晴的脖间稍微显得有些细弱,缺乏性感,可谓美中不足。
寒冰的脖颈还算不错,但稍粗了些,尽管很性感,但还是不够完美。
萧薇脖颈,锁骨过高,影响了脖颈的整体美。
单若兰的脖颈肤色因为经常打高尔夫的原因,所以不是很白。
陈默的脖颈恰到好处,但不够细腻。
池田菜花的脖颈,与王老五短暂邂逅的女人一样,没认真欣赏过,不记得了。
倒是江雪和蒋晓芊的,王老五记得,她两个的脖颈算得上是他见过的比较完美的,但也没法与眼前的郝冬梅比。
当王老五眼光扫向郝冬梅脖颈的时候,他的眼睛再也不愿离开,死死盯着她近乎完美的脖颈看,从她胸脯上两根锁骨很恰当的安放在那里开始,逐一的朝上扫描往上看,两个锁骨之间,形成一个凹陷,深浅恰到好处,让王老五看着有些忍不住的想伸出手指去触摸,再往上,恍若雕塑大师的完美杰作般,没有任何瑕疵的粉颈一览无余展现在王老五眼前。
郝冬梅被王老五看得有些不自在,似乎她感觉到王老五眼光比热辣辣的日光还强烈,使得她脖颈有些刺疼似的,她抿嘴一笑,伸出右手,五个手指轻轻的触摸一下脖颈,歪着脑袋问:”怎么啦?我的脖子没洗干净吗?“
王老五面带色迷迷微笑,朝郝冬梅走过来,在她周围转了半圈,走到她身后,眼睛始终盯着她脖颈看,就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当他看到郝冬梅脖颈后,在头发下,有一颗米粒大小的朱砂痣时,停住了脚步,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郝冬梅身体上有痣,以前可从没在她露出的部位看到过任何痣,就连偶尔脸上冒出的青春痘也很少见到。
王老五像是哥伦布发现了美洲新大陆似的,情不自禁的伸手用食指在那颗朱砂痣上触碰一下,感觉稍微凸起,就那么触摸一下,让郝冬梅像是被冰凉的水冲刷在身上一样浑身战栗了一下。
王老五没想到郝冬梅如此敏感,只见她的背部肩胛朝上轻微耸动,娇嫩的肌肤跟着微微紧缩。
”冬梅,你这里有颗朱砂痣。“
王老五差点忍不住凑上唇去吻。
王老五口中呼出的热气,郝冬梅脖颈感受到了,这让她顿时心猿意马的想转身扑进王老五怀抱中,但她内心却告诫自己:“还不是时候,再等等。”
”以前我娘给我洗头时说起过,我自己可从没看到过,你是这个世界上第二个人看到我的这颗朱砂痣,我最要好的姐妹汇音,也没见过,因为是在头发下,一般人是难以看到的。“
郝冬梅用手摸到朱砂痣的位置,侧头微笑说。
”嗯,很美,你平时就应该展现出你最美的一面,因为你有着很优美的脖颈,总是用长发遮盖着,有些委屈了如此美丽的风景。“
王老五的眼睛,从郝冬梅脖后朱砂痣朝下移动,最后停留在她的后背上,女人后脖颈和后背的风景,也是堪称人类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当然,这得看什么男人去欣赏了。
王老五这样的男人,自然不会错过饱眼福的机会,更不会无动于衷让这样的风景浪费,他把双手十指触摸在郝冬梅后脖颈上,慢慢朝下滑落,很慢很慢,比影视剧里慢镜头还要慢,他似乎想用十指记住郝冬梅背部这道美丽的风景线。
郝冬梅在王老五手指触摸下,身体感到**,内心波浪翻滚,她很想朝后靠,靠在王老五结实的胸膛上,希望得到他那股男人力量来支撑自己身体,可是,她却没这么做,就在王老五的手指滑落到她肩胛上缘,郝冬梅却朝前移动了一小步,让王老五的手够不着。
别看这一小步,学问可大了,郝冬梅迈出这一小步,却让王老五越加对她充满渴望,那种想摸又摸不到,想亲又亲不着的滋味,实在很特别,没有比这更让男人感到兴奋的事了,王老五被郝冬梅逗得有些痴痴呆呆,站在那里,双手还伸在前面收不回来,十指仍然保持着刚才抚摸郝冬梅颈背部的姿势,像个木偶人一样,眼睛直愣愣盯着离开自己身边的郝冬梅。
”哥,你这是咋了?“
郝冬梅迈出一小步后,才转过身来,见王老五那个傻样,嬉笑着问。
王老五这才放下手,自嘲的呵呵笑了几声,没回答郝冬梅问话,而是说:”冬梅,你穿这样的泳衣,赛过这里天堂样的风景。“
郝冬梅羞红脸,用手托了托白色泳衣胸围,还有意朝中间挤了挤,让胸部露出多点肉给王老五看,然后才说:”是吗?真的很美吗?我咋不觉得,还有些紧,勒人呢。“
王老五看到郝冬梅当着自己的面,整理她胸围,那动作,简直快让他发疯,他使劲吞了口唾液进肚里,咳嗽两声,本来想说:“要是勒着不舒服,就解掉嘛。”
但说出口的确是:”确是很美,以前都没见你这么在我面前穿过。“
”以前哥不是把我当妹妹嘛,做妹妹的,哪能在哥面前穿这个呀。“
郝冬梅显得从容许多,越加熟练的调动起王老五那种积极性,这就叫无师自通,也许引诱男人,是女人一个天生本能,郝冬梅决定要在王老五面前随时保持优美的一面那刻开始,她就已经变得连自己都觉得陌生了。
王老五呵呵笑了几声,走到沙发边,拿起茶几上放着的香烟,抽一支出来点上,他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下身胯间那物件很不老实的在动,他担心郝冬梅看到,于是翘起二郎腿说:”冬梅,我们明天举行一个结婚仪式吧,按这里风俗婚礼来举行,你觉得怎么样?“
郝冬梅也正好要和王老五谈这个事呢,还有些担心王老五不答应,没想到王老五先提出来,她松了口气,走到王老五身边坐下,双腿并拢,侧身看着王老五说:”好啊,也不知道这里的人结婚,都有哪些规矩?应该蛮有情调的。“
”一会我问问苏迪,就交给她来筹办吧,不用太复杂,简单点就成。“
王老五说完话,看到木桥那里走来一个推餐车的男人,估计那就是他和郝冬梅的厨师。
【第八卷:终极合欢,老五有后】 第15章:晚餐八卦
厨师是个法国人,做的菜肴,地道法国菜。
王老五和郝冬梅是在观景台上用餐的,法国厨师一直伺候在他们身边。
”嗯,很不错,正宗法国口味。“
王老五尝了一口鲣鱼,酸甜可口,朝法国厨师翘起大拇指,用英文说:”请问先生叫什么名字?“
法国厨师一双褐蓝眼睛,始终盯着郝冬梅脖颈看,他也懂得如何欣赏女人美的所在。听到王老五和他说话,这才把盯在郝冬梅脖颈上的眼睛看向王老五,他似乎被客人恭维惯了,嘴角微微一笑回答:”我叫让?雷蒙。“
”噢,让?雷蒙先生,你做的法国菜很不错。凭你这手艺,完全可以自己开家法国餐厅,为何在这里为别人工作呢?“
王老五自从到了一趟日本,英文水平大有长进。
郝冬梅品尝着法国红葡萄酒,也对王老五问的问题很感兴趣,侧头看着这个高大的法国白人,等着他回答。
法国厨师朝郝冬梅扫了一眼,看到她那双美丽的黑眼睛看着自己,他把身体朝后仰了仰,想表现出一个法国绅士的那种姿态,微微一笑回答:”因为我喜欢这里的美景,过去,我在马赛,有自己的餐厅,自从到这里来度假以后,就把餐厅卖了,跑这里做一个酒店厨师。“
他的回答,让王老五和郝冬梅都感到不可思议,现在的中国人,几乎每个人都想当老板,不愿给别人干活,可这个法国佬,却不想当老板,为了能天天与这么美丽的风景在一起,把自己餐厅都卖了,还真是不可思议。
王老五用中文和郝冬梅说:”他有病,恋风景的病,还病得不轻。我只听说过有人为了爱情,放弃自己伟大美好的事业,却没听到过有他这样为了风景,放弃自己事业的。这人没治了!“
郝冬梅呵呵的笑,偷偷朝法国厨师看了一眼,给王老五说:”哥,别这么说人家,法国人的那种浪漫,是你和我难以理解的,他这样选择,不失为一件美事,这么美丽的风景,我也想在这里长期住下去呢。“
”是吗?这就对了,说明你也不正常,这么一个小岛,来玩玩还行,要是长期住在这里,憋闷得会让人发疯。你可别学他啊,要不然,我咋办?总不能让我为了和你见面,隔三差五的跑这里来吧,那不成了牛郎和织女,再说,海啸可不是闹着玩的,你看看,高出海面十米的,也就那几棵椰子树,连座山都没有,这要是发生海啸,躲都没地方躲,还不得都去喂鱼呀。我还看到有报道说,这里再过几十年,可能就会被海水淹没,到那个时候,你就得天天游泳过日子,多累呀!你还是别有这样的想法为好,免得你也和他一样病重。“
王老五嘻嘻哈哈的说了一大推,难得有这个机会说笑,所以他尽量让这个晚餐的气氛活跃点。
郝冬梅用手背捂住口的笑,眼睛看着站在那里对她微笑的法国佬,那个法国厨师,双手交叉放在下腹,穿着厨师穿的那种衣服,似乎有些热,只见他额头和脖颈都冒汗了,但他仍然很笔直的站着,也许他这是职业要求,或许是想在郝冬梅这个漂亮的东方女人面前,表现得绅士一些。
”让?雷蒙先生,请问你有妻子吗?“
王老五和郝冬梅说笑一阵,又用英文问这个法国厨师。
让?雷蒙笑了笑回答王老五:”我离过三次婚,最后一次,是在来这里之前。“
王老五似乎明白了什么,再问他:”是不是担心卖餐馆的财产被妻子分走一半,所以离婚的?“
法国佬一愣,笑了笑反问王老五:”先生,请问,你也离过婚吗?“
”我……哈哈……我还没结婚呢,你看,她就是我未婚妻,明天我和她将要举行婚礼,我这可是头婚!“
王老五特别强调自己是头婚,他明白法国佬问自己是否离过婚的意思,因为他猜中了法国佬内心的秘密。
法国厨师看向郝冬梅,那眼神,似乎很羡慕王老五能拥有如此美丽的女人:”你的未婚妻可真美!“
他由衷的赞叹道。
”谢谢,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王老五客气的说:”你长得也很绅士,应该有很多漂亮女人喜欢你吧?在这里,是不是有很多女单身游客主动与你搭腔呀?“
让?雷蒙有些尴尬的笑着回答:”在先生你面前,我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透明人。“
王老五和郝冬梅被他说的话逗得哈哈大笑起来,王老五笑着说:”看来,你在这里,日子过得满潇洒的,据说,来这里的法国人很多,是这样的吗?“
”确实是这样的,法国人都喜欢到这个美人礁岛度假,特别是那些影视明星,对了,昨天,苏菲玛索也到这里来了,喏,她就住在那边的私人别墅里。“
厨师说着,用手朝远处一栋水上独立别墅指。
王老五还以为那也是酒店的房间呢,听这个法国佬这么一说,才知道那是私人度假用的:”是吗?我可太喜欢苏菲玛索影的片子了,《情欲**》是我看过她演的影片中最好看的一部。那是她自己的别墅吗?“
”我也喜欢她演的片子。“
郝冬梅插话说:”可不可以去和她要个签名什么的?“
”那栋别墅,不是她的,是一个单身富豪的度假别墅,不过,这次苏菲玛索来,不是和这个富豪一起,而是和一个小她十几岁的健壮男人一起,那男人一看就是个地道的西班牙人。“
法国厨师说完,接着给郝冬梅说:”她一般会在日落前,在别墅边的沙滩上日光浴,不过,她很少和人搭腔,明星的架子都一个样,很拽。“
郝冬梅觉得这个法国厨师太八卦,用中文给王老五说:”我以为只有中国人喜欢八卦,没想到这个法国厨师,比我们国内的那些八卦更八卦。“
王老五哈哈的笑着说:”只要是人,都爱八卦。冬梅,一会我们去看看别墅那边的明星吧。“
”好啊,要是苏菲玛索能给我签个名,我就让她签在我的泳衣上,就这,哥,你觉得怎么样?“
郝冬梅说着,用右手食指在自己左胸白色的胸围上戳了一指头,正好戳在顶起的那个小点上。
王老五见到郝冬梅这个挑逗性的动作,把刚喝进口中的红酒,与唾液一起吞进肚子里说:”那我就让她给我签在肚皮上,肚脐眼下方,然后找个纹身的工匠,把它永久留在身体上,死了也可以带进棺材里,哈哈……“
这个时侯,苏迪从木桥那边走来,朝王老五他们打招呼。
”我正要找她呢,来得正好。“
王老五放下酒杯,微笑着给郝冬梅说。
”武哥,你还是去穿件上衣吧,这样子也太……那个了。“
郝冬梅看到王老五还赤着上半身,尽管她也觉得王老五身材很不错,可让他在别的女人面前展露,她还是有些舍不得,除了她以外,不想让别的女人看他健美的身体。
”这样子很丑吗?我觉得蛮好的呀。“
王老五垂头打量自己身体回答。
”可……“
郝冬梅还没说出后面的话,苏迪已经走出玻璃门,她只好把要说的话吞了回去,和苏迪嗨的打了声招呼。
”一起过来吃晚餐吧,苏迪小姐。“
王老五做个邀请姿势。
”我刚吃过,晚餐后,我带你们到处走走,现在离天黑还早着呢。“
苏迪已经换了一身衣服,换成了超短连衣裙,从她鼓起的那对胸脯两个凸起的点来判断,多半没穿内衣,不知道她有没穿内裤,王老五想。
恰好在这个时候,一阵微风吹来,拂起她的连衣裙下缘,里面确实穿了内裤,是丁字内裤,黑色的。
王老五看到苏迪那很窄的一点黑后,用眼角扫了让?雷蒙一眼,见他正盯着苏迪看,那眼光,似乎要把人家连衣裙给穿透般。
”你好,雷蒙先生。“
苏迪朝让?雷蒙抛了个媚眼问好。
”下午好,苏迪小姐。“
让?雷蒙向苏迪微微一鞠躬,很绅士的问好。
王老五和郝冬梅不觉得奇怪,两人应该早就认识,因为她们都属于酒店里的员工,苏迪站在法国厨师对面,正好在王老五身旁。
”苏迪小姐,我和我的未婚妻,打算明天举行一场当地土著人的婚礼,麻烦你帮筹划一下,费用另算,可以吗?“
王老五已经吃好,用餐巾擦了擦嘴角,点上香烟抽了一口后说。
”是吗?太好了!我会找这里最有名的婚礼乐队为你们服务,要不要再来个海底婚礼盟誓?“
苏迪当然高兴,因为这样她又可以多拿一笔费用。
”海底婚礼?你是说,在海底里举行的婚礼吗?“
郝冬梅很是好奇,问完苏迪,还没等她回答,就对王老五说:”以前我听说过,肯定很浪漫,武哥,我们要么不在沙滩上举行了,就在海底举行吧,这样可以省点钱。“
【第八卷:终极合欢,老五有后】 第16章:啥叫处子之身
”不,在沙滩上要举行,海底也要举行,反正我们来这里,就是度蜜月的,玩乐嘛,就应该玩个痛快。“
王老五给郝冬梅说完,扭头看着苏迪,用英文说:”那就麻烦苏迪小姐了,先在海底举行,然后傍晚在沙滩上举行,对于说客人嘛,只要是来这里度假的,愿意参加就来,吃的喝的,你尽管让酒店准备。“
苏迪爽快的答应下来,她当然爽快,反正又不花她的钱,她还可以从中得到很大一笔好处呢,她的职业,就是尽量让来到这里的游客多花钱,并要让游客觉得花了的钱很划算,是王老五说要举行婚礼,可不是她要求游客这么做的,既然人家伸长了脖子等着刀子挨宰,那她何乐而不为呢,所以苏迪心里很爽。
等法国厨师让?雷蒙推着残汤剩水的杯盘走后,王老五这才进屋换衣服。
观景台剩下郝冬梅和苏迪,两个女人开始闲聊起来。
苏迪问:”郝小姐,你喊王先生哥,可他却说你是他的未婚妻,你们是兄妹关系还是夫妻关系?“
郝冬梅笑着回答:”当然是夫妻关系。叫他哥,是我们国内对男人的一种尊称,就像韩国和日本,女人都会在丈夫名字后面加个君字一样的平常。“
苏迪若有所悟:”哦,原来是这样啊!“
接着她又问:”我没到过中国,听说你们中国人把结婚那天,叫入洞房,这是什么意思?“
郝冬梅用手理了理被微风吹散的发梢,一时难以回答,因为她也不知道是啥意思,想了想才说:”这是我们中国的一个古老传统仪式,男人和女人结婚,是初夜的一种文明说法,在古代,男人和没结婚的女人平时是不能见面的,不向现在这样自由,夫妻俩,要等结婚那天才见面。“
苏迪睁大了眼睛感慨的说:”这么说,中国的古人,男女一见面就上床,难怪都说中国是个文明古国呢。“
”哈哈……“
郝冬梅被苏迪的话逗得大笑起来:”不是你说的这样,男女要结婚后才能睡在一起,没有结婚,是不能轻易见面的,不是见面就能上床,而且,女人还必须是处子之身。“
郝冬梅不好意思说出“处女”两个字,所以说的是苏迪听不懂的“处子之身”。
苏迪立刻追问:”什么是处子之身?“
郝冬梅被苏迪问得脸面顿时羞红起来,她鼓起勇气回答:”就是女人还没和任何男人上过床的意思。“
”哦,我明白了,你说的是处女的意思。“
苏迪这才搞明白郝冬梅说的“处子之身”是什么意思。
被苏迪很自然的脱口而出“处女”两个字,倒是让郝冬梅没再觉得难堪了,她笑着点头说:”是的,女方必须是处女,如果不是处女,以后在男人家里,日子就会不好过,会被人看不起。“
苏迪于是问:”这么说,郝小姐也是处女吗?“
郝冬梅顿时像哑巴了一样,张大了口,承认也不是,不承认也不是,刚放下的羞怯,又重新回到了她的脸上。
”难道你不是处女了吗?“
苏迪见郝冬梅一时没回答,又问了一句。
郝冬梅还是没说话,先是点点头,接着又摇摇头,连她都搞糊涂了。
”不是处女了吗?是处女吗?“
苏迪似乎有意和郝冬梅过不去一样,见到她点头又摇头,笑着问。
”我还没结婚呢。“
郝冬梅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解释。
”哦,这么说,你仍然还是处女啦。“
苏迪呵呵的笑了,接着说:”你可真能忍,至今还是处女,我在14岁时,就已经和男人上过床。“
这回轮到郝冬梅吃惊了:”14岁!天哪!还没成年,你就和男人……真不敢想象!“
苏迪却落落大方的说:”这有什么呀,还有比我小的,就和男人上床了呢。郝小姐,你和你哥,哦,不,应该是未婚夫,难道从认识到现在,一直没上过床吗?“
郝冬梅点点头,表示没有上过床。
”那你们睡一张床,是怎么睡的?他也没向你提出过要求吗?“
苏迪很不理解的问。
郝冬梅朝玻璃门看一眼,确认王老五没有出来,才小声说:”我和哥还没一起睡过。“
”什么!没一起睡过!那你们今晚……“
苏迪还没说完,郝冬梅立刻打断她的话:”苏迪小姐,我们还是去散步吧,听说索菲玛索到这里来度假,我们到她住的别墅周围转转,说不定还可以跟她要个签名呢。“
郝冬梅说完,先站了起来,她可不想再为关于是不是处女的事谈论下去。
恰好这时,王老五穿了一套洁白的沙滩服走出玻璃门,朝郝冬梅和苏迪说:”走吧,两位女士,我们去散步,有你们两位大美人陪着,别人会嫉妒死我的。“
说完,走上来伸手牵住郝冬梅的手,见她脸红红的,于是问:”咋啦?冬梅,不舒服吗?是不是水土不服发烧了呀?“
说完,还很关心的用另一只手掌去摸郝冬梅额头。
”我没发烧,只是感觉有些热而已,没事的,走吧。“
郝冬梅躲开王老五伸到额头上的手回答说。
苏迪走上前来,开玩笑的说:”我心疼了,王先生用手摸摸我的胸吧。“
说着,还装着心疼模样,有意不呼吸,把脸憋得通红。
她的这个玩笑,把郝冬梅和王老五都逗乐了。
三人一起走到岸边沙滩上,都穿着沙滩鞋,所以没感觉到被暴晒了一整天的白沙那种灼热,要是不穿鞋,恐怕会把脚底烤成香喷喷的“人蹄”。
王老五始终牵着郝冬梅的手,苏迪走在另一边,形成了两个漂亮的女人把王老五夹在中间。
苏迪给王老五和郝冬梅介绍美人礁岛好玩的地方:”这个岛屿,有三个好地方:一是水上茅草屋的尽头,也就是你们住的房间前面,是潜水好去处,那里阳光直射在清澈的水中,可以看到很多不同种类和颜色的鱼在水中漫步似的与你们擦肩而过,对了,不知你们看到了没有,在你们住的房间里,有两套潜水服,你们随时可以打电话找教练过来教你们浮潜,明天水下婚礼,就会用得上那两套潜水服的。这第二好玩的地方,在酒店大堂后面,那里有一大片碧蓝而平静的海面,随着微风前后左右的摇摆,是水上运动最佳地点,到这里来的游客,都会到那里乘风破浪的玩快艇和水上翻板,很刺激,你们可以让快艇服务生带你们到那里兜风。第三处,就是在岛屿的后面,那里有一片银白色的沙滩,法国人到这里度假,最喜欢那里,因为在那里可以脱光了晒黑皮肤,不会像穿着泳衣那样晒出有痕印,你们要是感兴趣,我们现在就走过去看看,此时,肯定有不少法国佬在那里光着屁股烤马上要落下去的太阳呢,那里可是有很多身材不错的女人和男人哦。“
苏迪的最后这几句,说得王老五心痒痒的想去看看那些喜欢晒屁股的法国佬们,他拽了郝冬梅的手一把问:”冬梅,要不要去看看?“
郝冬梅明明知道王老五问的是什么,但她装着不知道:”看什么?“
”看那些法国佬男人和女人的屁股呀。“
王老五毫不顾忌郝冬梅的羞涩,直截了当的说。
”才不去那种地方呢,要去,哥你自己去。“
郝冬梅把手一甩,挣脱王老五握住的手,朝前紧走几步。
”刚才你惹恼了郝小姐吧?还不快追上她,向她道歉。“
苏迪没听懂王老五和郝冬梅说的汉语,见郝冬梅生气的朝前走了,她靠近王老五用英文小声说。
”没事,她说想走快点,锻炼身体呢。“
王老五笑了笑回答。
走到那栋私人别墅跟前,只见整齐的半圈绿色半人高植物围住了很大一块沙滩,别墅是在沙滩尽头的海水表面上,此时,沙滩上没有任何人,根本没见到什么法国女星苏菲玛索。
郝冬梅站在绿色植物外,伸长了脖颈朝里看,有些沮丧的说:”咋没人呢?是不是法国厨师骗人的呀?“
苏迪走到郝冬梅身边,给她说:”让?雷蒙没骗你,苏菲玛索确实来了,不过,听说到这里后,身体不适,所以估计现在躺在床上呢。“
”真遗憾。“
郝冬梅说完,转身走开。
王老五却说:”要不,我们进去找她。“
”那怎么行,人家会以为我们不安好心呢。“
郝冬梅摇头表示反对。
”我们可以找借口呀,比如去邀请她参加我俩明天的婚礼。“
王老五装着很认真的说。
”算了吧,人家一个大明星,哪会在乎我俩的婚礼呢,走吧,哥,见不到也没关系,知道我现在和偶像同住在一个岛屿上,就已经让我今生难忘了。“
郝冬梅这回主动拉起王老五的手。
【第八卷:终极合欢,老五有后】 第17章:婚前生动的一课
沙滩上,大都是金发碧眼的老外,有的夫妻一起带着孩子,有的是男女之间亲密谈笑相互触摸,还有的是两个女人或两个男人在一起,一看就属于断臂。
苏迪接到一个电话,给王老五和郝冬梅说有事先走了。
王老五和郝冬梅手拉手,边散步边交谈。
”冬梅,我觉得你最近变化特别大,让我觉得你变得陌生了。“
王老五侧脸看着郝冬梅左半边脸,也不知道是那个研究女人的哲学家说过这么一句:从左侧脸面观察一个女人,可以判断出这个女人的善恶本性来。这句很像街头相命者的说辞,却偏偏是一个哲学家对女人长期研究得出的学术论断。王老五曾经偶然看到过这个报道,那次以后,他会不自觉的偷偷看女人左半边脸,时间长了,让他还真看出些门道。
王老五看出的,不是什么生死贵贱福禄寿之类的虚假东西,而是通过与不同女人上床后得出的总结,可以从女人左半边脸看出其床上欲望的强弱和开放程度。
女人左半边脸要是长得长,她那里的深度也比一般脸面圆润的女人要稍长,就像有人说看男人的鼻梁,可以从中窥测出他下身那个物件的模样一个道理。长了圆润左半边脸的女人,其兴奋点往往是在洞口位置,不会很深,男人不用到达G点,就能使女人高潮连连;另外,左半边脸要是长的,表面上这种女人总是在人前装淑,可一旦到了床上,就会浪得男人都会害怕。
王老五观察郝冬梅左半边脸,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但他以前很少去想这些,不过,今天他在看着郝冬梅左半边脸的时候,想到了他多年来的“临床”经验。
郝冬梅左半边脸,看上去十分标准,不长不短,恰到好处,与王老五过去见过的那些女人左半边脸比较的话,还真没个模子,要说郝冬梅左半边脸像谁,王老五把所有与他有关的女人挨个想了一遍,最后,他把模子定格在二十年前江雪扎了蝴蝶结的左半边脸上,不想不知道,这一想,他看着郝冬梅左半边脸,越看越像江雪读大学时的模样。这不得不说是王老五的一个惊奇发现,他像是在这二十年时间里,兜了一个很大的圈子,最终又回到了大学与江雪同窗的年月,仿佛此刻,他牵着的爱人之手,是江雪那修长的手指,身边和自己散步的,就是二十年前的江雪。
王老五看着郝冬梅左半边脸,忍不住的凑近唇去,在她脸颊上啄了一口。
郝冬梅始终把头朝向正前方,没有四处张望,因为四周都有一对对的情侣或夫妻躺在沙滩布上晒太阳,有的还相互给对方按摩裸露的背和臀,有的女人更是大胆,正面朝天,除了穿在两腿间那点丁字裤的布条外,几乎一无所有的暴晒在阳光下,这还不是天体浴场呢,要是到了天体浴场,还不知道要见到些什么怪东东。所以郝冬梅感到很羞涩,好似躺在那里的人是她和王老五,不是这些洋鬼子与洋婆子。王老五在她左半边脸上亲了一口后,她才侧头看着王老五说:”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多害臊呀。“
其实郝冬梅内心里可高兴了,希望王老五把她搂抱住亲个够,像四周那些男女一样很悠然的做自己喜欢的事,才不管别人怎么看怎么想呢。其实,郝冬梅这么说,有一大半是在表演,因为她要王老五收敛起过去的那种生活,用她自己的手段,来约束住王老五野惯了的心,她不愿意像别的女人那样,要求自己男人这也不许那也不能的管着王老五,她既要给王老五充分的自由,又要让他死心塌地的只爱自己一个,所以她必须从现在开始做起,让王老五随时随地对她那种女人本能的羞怯而着迷。
”怕啥!你看看,我们周围,比我们纯洁的,恐怕没有了,在这个不纯洁的地方,我们也可以坏,不然,怎么融入到这个美丽的自由环境中去呢。来,让哥再亲一个。“
王老五说着,嬉皮笑脸一把揽住郝冬梅的腰,硬是要在她脸上再亲吻一下。
郝冬梅用手推拒着他的脸,咯咯娇笑着说:”不要!人家不习惯这样嘛!“
王老五努力了一会,没能得逞,只好作罢,有些不高兴的说:”都结婚了,为何不要?“
”还没举行婚礼呢,不是说明天才举行婚礼吗?只有等举行了婚礼,才能算是真正意义上的结婚,再说,我们还没领结婚证呢。“
郝冬梅把胳膊伸到王老五胳肢窝下,用手挽住王老五的胳膊说。
”冬梅,你真的很在乎结婚吗?“
王老五站住,很认真的盯着郝冬梅眼睛看,像是想从她的眼神中找到正确的答案。
郝冬梅怔怔的看着王老五,停了一会,才很郑重其事的点点说:”是的,我认为结婚是两个人的大事,不是小孩过家家那么简单。哥,你别怪我太冷淡,其实,我这样……“
郝冬梅差点说出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她赶紧改口说:”完全是想把这一生中的唯一一次,当作是一辈子永恒的纪念,所以我们应该在举行完婚礼后,才……才那个。哥,你能理解我的意思吗?“
王老五没看到郝冬梅眼睛里有虚假的成分,她那双天真的眼睛,仍然还是过去那个朴实的郝冬梅,那个在干沟村村民心里的金凤凰,现在,这只飞出干沟村的金凤凰,就要成为自己的老婆了,王老五相信郝冬梅永远都不会变,尽管衣饰穿戴及发型可以随时变换,但她那颗纯洁善良的美丽心灵,是永远不会变的。
”好,我明白了,我一定会让你经历一次今生难忘的婚礼。“
王老五动情的说完,又拉起郝冬梅的手朝前走去。
前面是一片椰树林,树尖的叶子下,挂满了椰子,那些椰子一个挨着一个,紧紧合围着树干,瘦高的椰树,直立朝天,走在树下,会让人担心上面会不会因为风吹下椰子砸在脑袋上。
椰树林不算很大,林子里,也都是沙子,尽管没有沙滩上那么细白,但却很干净。
王老五和郝冬梅双双走近椰树林,隐隐约约传来一个女人的呻吟声,王老五一愣,知道肯定有人在里面疯,他给郝冬梅竖起右手食指在口边嘘了一声,小声的说:”里面有人。“
郝冬梅似乎没听到声音,左右前后四处看了看,没见到任何人影:”没有人啊?“
”弯下腰,放轻脚步,一会你就看到了。“
王老五拉着郝冬梅的手,自己先把身子弓下,轻巧的迈开步朝椰树林走去。
王老五和郝冬梅走到两棵挨在一起的椰子树前,才躲在后面朝前方看去。
只见一个裸身女人,骑跨在仰躺地上的男人身上摇摆身体,面正好朝向王老五和郝冬梅躲藏的椰子树这边,两人一看,都张大了口呆住。
原来,那个女人,正是苏迪,她身下的男人,从头发颜色上可以看出是个白人。
”苏迪!她……“
郝冬梅差点喊出声,赶紧用右手捂住嘴巴。
王老五盯着苏迪上下晃动的胸,她的胸,就像两个椰树上的椰子。
王老五吞了口唾液,没看郝冬梅的说:”她说有事要办,原来是到这里办这个事呀。“
郝冬梅这是第一次看到男女欢爱场面,过去她偷偷看过王老五的合欢佛,但那是玩具,不会动,没亲眼看到真人表演这么生动,她一时被苏迪那陶醉的表情和扭动的身躯给吸引了,心里暗自想:“原来是这样做的呀!”。
对郝冬梅来说,这是一堂生动的教育课,郝冬梅作为一个一无所知的学生,躲藏在椰树背后,瞪圆了眼睛的看,她似乎忘记了身边还有王老五,她只一心用眼睛记下苏迪教给她的动作和娇哼,她没有感到任何的害羞,反而觉得这很纯洁,很美好。
只见苏迪微闭双眼,前后蠕动下身,仰躺在沙地上的那个白人,双手朝上摸她的胸,用手指在那上面揉面团一样的揉啊揉,苏迪的双手,却按在男人的胸脯上,双腿膝盖分跪在男人身体两侧,似乎很享受的样子,不住的啊哦直叫唤。
两人这个姿势做了一会,只见苏迪抬起下半身,从她胯间中心地带,露出那个男人的物件来,但不是朝天立着的,而是歪倒在他肚皮的右侧,看来,不是那么坚硬,接着,苏迪膝盖和双手朝下,跪趴在沙地上,那男人一手握着他那有些软的家伙前后来回用手套弄,一手却朝苏迪臀部中间摸去。正好,这个姿势是背对王老五和郝冬梅的,只见男人跪在苏迪身后朝前一送,于是开始了一前一后的耸动。郝冬梅和王老五也就只能看到那个男人后背了。
王老五觉得没意思,用手轻轻拉了郝冬梅的手一把,给她示意回去。
郝冬梅还有些舍不得的再朝那边看了一眼,这才和王老五一起悄声离开。【第八卷:终极合欢,老五有后】 第18章:狂欢的婚礼
回到水上茅草屋房间,王老五在木澡盆里泡澡,郝冬梅独自在观景台看日落。
热闹了一天的太阳,似乎有些疲惫的慢慢沉入天边大海中,最后,一头扎进海里,好似一个义无反顾的自杀者,再也没有冒出头来。
王老五洗完澡,上半身没穿衣服,下身穿一条花格子休闲短裤走出来。
郝冬梅回头朝他一笑,随口说了一句:”哥,太阳掉进海里了。“
”掉进海里?“
王老五呵呵笑起来:”说得好!你的这句太阳掉进海里,胜过“疑似银河落九天”这句酒话一样的诗句,要是大诗人听到我们冬梅随口这么一句,肯定把他的酒给吓醒不可。“
郝冬梅指着远处天际还泛着一丝鱼肚白说:”哥快看,多美啊,我还从未这么悠闲的观看过日落呢,在老家干沟村,小时候每天看着灰蒙蒙的太阳,懒洋洋的泛着金黄色的光,在远处寸草不生的黄土地边掉下,我就会有一种很心痛的感觉。“
王老五和她并排站在一起,揽住她的腰说:”太阳每天都会落下去,在不同的地方,用不同的心境去观看,都会有不同的感想,还有人把人到晚年比作夕阳,到我们真正年老的时候,每天看到日落,心里恐怕就不好受了,仿佛看到了自己落寞的岁月一样。冬梅,你从小受苦,这对你来说,也是一笔财富,我们以后,要珍惜所拥有的一切。“
”嗯。“
郝冬梅答应一声,把头靠在王老五身上,看着远处逐渐黑下来的天际。
夕阳再怎么美,都有消失的时候,人生如此。
这一夜,两人怀着激动的心,但却很平静的第一次睡在了一起。
这是郝冬梅第一次蜷缩着躺在王老五怀抱中入睡,她感觉幸福极了,在睡梦中都是微笑。
王老五打破了以往裸睡习惯,第一次穿上休闲衣裤睡觉,他似乎很累,躺下没多大会,就睡了过去,睡得很沉,他竟然第一次与女人睡在一起没有任何的冲动,他的心纯净得透明,没有丝毫邪念。在睡梦中,他又做了那个过去经常做的梦,还是在老家的小河边,仍然是他和那个女孩在水里的对话。这个梦,都很久没有做了,可今夜,他像是又回到了从前,回到那个纯真的童年时代。
第二天一早,王老五首先醒来,他睁开眼,看到的是郝冬梅面对自己侧身睡脸,见她嘴角带着甜蜜蜜的微笑,忍不住伸手要去触摸她的脸,可伸到她脸前,又缩了回来。
郝冬梅熟睡的模样,似乎变得越加的美丽,与她醒着时完全不同,那双大大的眼睛,此时被紧闭的双眼睑遮盖住,长长的眼睫毛,变成了两条优美的弧线,她那红润的双唇,微微张开条缝,双唇线条优美,充满着性感的诱惑,她的下巴圆润而饱满,用相命上的说法,这是典型的旺夫相,她披散开的浓密黑发,泛着光彩,很自然的铺满在半个枕头上,她的双手缩起,很自然的放在胸前,活脱脱一个睡美人。
王老五盯着郝冬梅睡姿看了一会,笑了,笑得很开心,很幸福,以后,将要和这个连睡觉都这么美的女人生活在一起了,想想都觉得幸福。
王老五很轻巧的起身,也不穿拖鞋,做了两个扩胸运动,朝观景台走去。
此时,天已大亮,太阳又开始了一天的劳作,照射得整个海岛冒着飘渺的青烟一样的热浪。
光线有些刺眼,王老五用手遮挡住眼帘,朝海面望去,只见海面上,漂浮着几艘游艇,随着微波轻微的摆动,游艇上的人影很小,似乎在钓鱼,又似乎在晒太阳,有男也有女。
今天是举行婚礼的日子,王老五将要和郝冬梅结婚了,以后两人就要生活在一起,每天,他都可以看到她起床,每晚他都将与她一起入睡,他们也许会有一个孩子,也许是两个,他们将一起繁衍下一代。
王老五想着未来的生活,似乎没那么激动,这也难怪,像他这个年龄,还没个老婆,也没孩子,他早已过了容易激动的年纪,所谓四十不惑,还有什么想不通的事呢,经历了那么多事,他终于下定了决心,要结束单身生活。
婚礼是在午餐后正式开始的,在苏迪的安排下,找来了一个当地土著人的乐队,还请来酒店专业摄影师,以及一个浮潜教练和一个牧师。
首先举行的是海底婚礼,王老五和郝冬梅以为会复杂,其实很简单,两人几分钟就跟浮潜教练学会了如何潜水,穿上潜水服,在浮潜教练的陪同指导下,潜入浅海的海底,摄影师和牧师也穿着潜水服一起下到不足十米深的海底。
海底的沙也是白色的,就像是在蓝色海底铺了一层白色的地毯,证了王老五和郝冬梅婚礼的,是那些五颜六色的珊瑚和海鱼。
每个人都戴了有氧气的透明玻璃头盔,耳朵里都塞有一个耳麦,既能听到别人说话,自己也能说话,交流起来,与在陆地上没什么两样。
摄影师的摄像机,也是防水的那种,他在一边不停的游来游去给王老五和郝冬梅拍摄下对他两人来说具有历史意义的圣神一刻。
水下婚礼,除了穿着潜水服外,其它的基本与陆地上举行的仪式差不多,当牧师问到王老五:”不管天荒地老,还是海枯石烂,你都愿意守护这个女人一生吗?“
的时候,王老五实在没想到牧师会问这么一句,以前在电影电视里,他看到的都是不管疾病还是贫穷之类的对白,而这个牧师,却因地制宜,问出这么一句来,他面带微笑,盯着郝冬梅眼睛愣了一会,才肯定回答:”我愿意。“
然后牧师问了郝冬梅同样的问题,郝冬梅毫不犹豫的点头回答:”我愿意。“
接着,两人交换了戒指,相互给对方戴在手指上,然后就是拿出准备好的喂鱼的饲料,洒在身前,几乎身边所有的鱼,都围在他们周围转,分食他们爱的食物。
郝冬梅显得特别的兴奋,看着围在自己身边的这些可爱的鱼,她生怕伤害到它们,动作幅度很小,她就像一个顽皮的孩子,与这些鱼尽情在水里欢腾。
在水下,不到半个小时,就结束了王老五和郝冬梅最深的地平线下婚礼。
沙滩的婚礼仪式相对比较复杂,没有了牧师的主持,但摄影师却还很尽责的在履行他的职责。
婚礼是在日落前举行的,临时搭建起来的几个偌大花环周围,不锈钢金属餐桌上,一长排的摆满了各样含有酒精的饮料及食物,来参加婚礼的人还真不少,各种肤色人种都有,每个人脸上都带着为王老五和郝冬梅真诚祝福的微笑,用不同的口音和语言,给他们道贺新婚之喜。
郝冬梅穿了一套露背低胸洁白婚纱,头上戴的是花环,脖颈上挂了一串贝壳及珍珠做成的项链,这是酒店送的贺礼,她那美丽的脸上不施任何脂粉,而是被画成当地土著人节日庆典时常画那种花脸,两只裸露的胳膊,也套着小花环。
王老五一身土著人打扮,脸也被画成郝冬梅那样,头上戴了插有几片羽毛的金黄铁箍,像孙猴子头上的紧箍咒,下身穿的是像树叶一样,仅仅遮盖住羞处的布片,上半身光溜溜的,好在他身材不错,与那些土著人裸露的山半生比,他的强壮,赛过了当地土著人发达的肌肉,这要是换成那些大腹便便的男人,样子恐怕就像猪八戒了。
苏迪找来的土著婚庆乐手,敲击木鼓,咚咚咚的很有节奏感,与王老五喜欢的那种黑人打击乐有些相近,一个土著歌手,唱起婚庆欢快的歌谣,一群男女土著舞蹈人,几乎是没穿衣服围着王老五和郝冬梅跳舞,很像中国某些地方跳大神,舞蹈简单,具有挑逗性,表达着男女那种很直白的欢爱,每种姿势,都有对参加婚礼的人暗示着一种信号,性的信号。
在夜幕开始降临后,沙滩上燃起了三堆无烟燃料,土著舞蹈表演者们,似乎被这火光燃起了热烈的激情,男女一对对的开始跳起欢爱舞,很多穿着泳装的男女游客,忍不住他们的诱惑,加入到舞蹈人群里,学着土著人做各种各样动作,这些姿势,当然都是站着的,没有躺下的那种,王老五和郝冬梅,似乎从主角变成了配角,成为旁一对观者。
王老五看到这些舞蹈,觉得眼熟,他脑海中冒出合欢佛中的一些姿势来,与这些土著人所跳的,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他被深深吸引了。
郝冬梅却含羞的始终面带微笑,偶尔也会被一些男游客拉去跟着跳舞,但她眼睛几乎不离王老五的看,对于她来说,这样的婚礼,不外乎是王老五送给她的一份丰厚礼物,让她今生难忘。
婚礼到最后,变成了狂欢派对,也许是参加婚礼的人被含有酒精的饮料点燃了内心狂野激情,也许是难得遇到如此放松机会,不管认识不认识,只要挨在身边的男女,不管美丑,就搂在一起的跳啊唱啊,有穿三点式泳装的女游客,干脆把那块遮羞布去掉,抖动起胸脯的跳。
【第八卷:终极合欢,老五有后】 第19章:初夜(上)
王老五和郝冬梅的婚礼,变成了来自世界各地度假者的狂欢夜,在这个美丽海岛夜晚的沙滩上,这些肤色各异,操着不同语言,尽情发挥他们各自所长,玩出各种带有异国风情的花样来,但有一样几乎是共通的,那就是舞蹈姿势,不管男女,对异性扭动或耸动他(她)们自认为性感的臀部,扭到高兴处,不管对方是美是丑,也不管是什么肤色,抱在一起就吻,湿吻,相互伸出舌的那种,还有的甚至觉得这不够尽兴,于是邀约着走到不远处,躺倒在沙滩上,做他们自己想做的事情,这就是自由加陌生的诱惑好处,真正的世界人类和平共处了。
中国式结婚有个不成文的传统习惯,闹新房,在这群人中,除了王老五和郝冬梅是地道的中国人外,其他人都来自不同的国家,本来是西方式的疯狂婚礼派对,可在王老五和郝冬梅看来,他们是在闹新房,尽管没有人恶搞他们这对新人,但却比在国内结婚那种闹新房还热闹,而且自由,并富有浪漫激情的气氛,这些来自世界各地的人,相互并不认识,他们也不懂中国有新婚之夜闹洞房的说法,但他们却用自己的方式,表达出了各自最诚挚和热烈的道贺,用他们放纵的行为,狂野的激情,为王老五和郝冬梅这对新人祝福。
法国厨师让?雷蒙,没有了刚才穿着厨师服的法国人绅士风度,他与导游苏迪在花环下,站立着面对面贴在一起搂抱激吻。苏迪上半身系着的那根遮羞布带,早已不知扔到哪里去了,让?雷蒙似乎亲吻她的唇已经不能满足相互间的需求,于是开始朝苏迪的胸前吻去,而苏迪,干脆轻轻一跃,双腿叉开夹住法国厨师只穿了条短裤的腰,双手勾住他脖颈,头尽量朝后仰,让法国厨师用他那品尝了无数自己烹调佳肴的舌,尽情品尝她那像垂挂在椰子树顶上的椰子一样的胸。
郝冬梅看到了苏迪和法国厨师让?雷蒙的这一幕,这让她想起了昨天傍晚,在椰树林里苏迪与一个男人的欢爱场景,郝冬梅用手拉了王老五胳膊一下说:”哥,你看,苏迪小姐和让?雷蒙先生。“
王老五侧身一看,小声在郝冬梅耳边说:”冬梅,我们是不是该入洞房了?“
郝冬梅听到王老五说入洞房,心顿时扑通扑通欢快跳动起来,点点头像是呻吟般回答一声:”嗯。“
王老五得到新娘的允许,拉起她的手,双双朝他们住的那间新房,也就是水上茅草屋走去。
他们的身后,土著人激昂的木鼓声还在敲打,欢快的歌声仍在歌唱,诱惑的舞蹈还在继续,没有任何人注意到他们的离开,对这些狂欢的人来说,似乎他们自己才是今晚的主角。
王老五走到木板桥边,忽然一把横抱起郝冬梅说:”冬梅,让我就这样把你抱进洞房吧。“
他像个土著部落的首领,横抱着郝冬梅穿了婚纱的娇躯,郝冬梅好似变成了他凯旋归来的战利品一样,王老五昂着还戴在头上插了几根羽毛的“紧箍咒”,迈开步子跨上了木桥。
郝冬梅没有说话,她像一只小绵羊,很乖巧的任凭王老五横抱着,她伸出双手勾住王老五脖颈,把头埋进他结实胸肌里,闻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汗味,对于郝冬梅来说,王老五身上的汗味,是一种很特别的味道,她以前也闻过王老五身上的这股味道,可从未感觉到过香,王老五身体毛孔散发出来的这股具有野性般的汗味,不完全是细密的汗水味道,还有着他身体深处散发出来的一种召唤异性那种味道,就像一头雄狮,向母狮求爱时身上散发出的求欢信号一样,带有骚味,没错,就是骚味,实打实的骚味十足。
王老五也都感受到了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骚味,因为他体会到了自己胯下的神器,在慢慢的一下又一下朝前朝上勃动,他清楚的感觉到神器根部那对孕育生命种子的蛋,一下一下有节奏的往上提,就像两个在布带里蹦跳的乒乓球一样,显得欢快而富有节奏感。
郝冬梅的鼻孔在吸进王老五身上散发出的味道后,身体逐渐开始变得绵软无力,她感觉自己似乎骨头酥了,一股暖流,在她下腹中慢慢奔腾,并渐渐壮大,朝她那个还有一层膜阻隔的口子奔涌,好似想冲破那道象征着少女纯洁的天然屏障,又像是为了帮助那层薄膜得到彻底的解放一样。郝冬梅还从没有过如此的感觉,似乎感到每寸肌肤都在燃烧,每个细胞都在膨胀,每滴鲜血都在欢腾。婚礼上喝了的那几杯对了含有酒精的饮料,不足以使她醉成这样,让她陶醉的,是王老五坚实怀抱和散发出来的男人味道。
王老五也喝饮料了,但他觉得恰到好处,刚好使得身体飘飘欲仙的那种,并没有头昏脑胀,他的脚步稳健,走得比平时还快,似乎想尽快吧自己的新娘抱到新房里,与她一起陶醉在同房花烛夜的爱河中。
在王老五抱着郝冬梅走进水上茅草屋房间后,他直接把郝冬梅平躺着放在大床正中,郝冬梅那一身洁白的婚纱,下摆粘了些沙粒,但并没影响它的浑身洁白。
王老五也许走得太快了些,或许是太过激动,他有些气喘,站在床尾,盯着躺在床上的郝冬梅看,只见她眼睛微合,含羞众带着迷人的微笑,醉眼朦胧,她也在看王老五,羞怯的脸面看不出桃花红,因为她的脸上还搽着土著人给她画的那种色彩,她的双手很自然的放在身体两侧,身段显得无比娇美。
王老五伸手摘掉头上紧箍咒样的头箍,随手丢在地板上,很麻利的连同内裤一起退去下身那块土著人穿的遮羞破布条,露出他雄伟高昂着头的物件,面对郝冬梅站立,他并没有要马上压在郝冬梅身上的想法,他只是在有意为郝冬梅展示自己雄性的魅力,就好似一头勇猛的雄狮,在一头怀春的母狮前耸动它腹下粗壮的根,告诉它自己是多么的强悍。王老五那朝天耸立的神器,也在很有节奏的一下接一下的耸动,随着它的跳动,腹部肌肉也在跟着收缩,尽管没有像健美运动员那样显露出八大块,可仍然能让郝冬梅清楚的看到了六大块。
王老五身材的健硕,郝冬梅在游泳馆里见识过,她跟着王老五学游泳的时候,甚至还用手偷偷的触摸过。
郝冬梅也见过王老五神物的威猛模样,甚至她的手还触碰到过呢,可她还没有如此清晰的看到过,她微合的眼帘,在王老五退完衣服那一刻,忽然分开了,睁大了她那双美目,毫不感到羞怯的盯着王老五耸立朝天的神物看。
只见王老五那茅草样的黑色毛发上,竖立着一根顶天立地的神器,神器的最顶部,很像这个岛屿上供游客躲避烈日的某些圆顶茅草屋的顶,不过,郝冬梅看到的,却是微微泛着粉红的头,而不是灰色茅草屋的那些被风吹日晒的茅草顶。
郝冬梅噗哧一声忍不住笑了出来,上半身用两只胳膊肘支撑在床上,盯着王老五胯间的那个宝物说:”哥,你现在看上去,知道像个什么吗?“
王老五朝自己下腹看了一样,有些莫名的看着郝冬梅问:”像什么?“
”呵呵……像个露阴癖的精神病患者!“
郝冬梅说出来后,笑得侧翻身扑在床上咯咯的大笑起来。
王老五有些尴尬的又朝自己小腹看去:”是吗?我真的看上去像个露阴癖精神不正常的人吗?我咋没觉得呢,这不是挺好的嘛,只有在你面前才这样,又不是在别人面前或是大庭广众下露。“
郝冬梅笑得在床上打了连个滚,然后双手捧住肚子笑着说:”要是你不信,自己去照照镜子看看,呵呵……“
郝冬梅说着,朝衣柜门的镜子指了指。
王老五扭头去看郝冬梅指的镜子,然后真的走了过去,站在镜子前,左右前后的看,似乎很满意自己的体型,看着镜子里映出的郝冬梅说:”我们的祖先,就和我一样,要说有病,那也是遗传了祖先的毛病,我这是在回归自然。“
”你再看看你的脸,呵呵……完全不是哥以前的模样了!“
郝冬梅好在呵呵的笑。
王老五用手对着镜子摸了摸自己被画的乱七八糟的脸,也笑了:”是不像我自己,看来,我们都得先还原本来的面目才行,不然,今晚美好的洞房花烛夜,就要变成野蛮人的野蛮行为了。“
王老五说完,转回头指着郝冬梅的脸说:”你还说我呢,你的脸,就像个大花猫,还不快起来洗洗,要我看着你这张花脸睡觉,还真担心半夜醒来上卫生间,被你吓傻了呢。“
【第八卷:终极合欢,老五有后】 第20章:初夜(中)
郝冬梅抬手在脸上用手指摸了一下,感觉黏黏的,这是一种用植物浆液制成的涂料,涂在脸上,不会给皮肤造成损伤。
”苏迪说了,这种植物原浆涂料,不仅对皮肤没有危害,甚至还有美容效果呢,我要留着美容呢。“
郝冬梅侧躺看着王老五后背说。
王老五转身,先把木盆浴缸的水龙头扭开,然后朝郝冬梅走过来:”你不涂任何美容品才是最美的,来,我帮你洗。“
说完,弯腰把郝冬梅从床上抱起。
郝冬梅有意无意的在王老五抱起她时,用手碰了一下王老五那高昂着头的物件,感觉到它在自己手指的触碰下,轻微跳动了一下,这让她的芳心顿时快跳起来。
王老五把还穿着婚纱的郝冬梅放进浴盆中,木盆里的水,没有完全漫过她的身,把她洁白的婚纱慢慢漂浮起,此时的郝冬梅,看上去,就像个充气洋娃娃,随着盆里的水不断流入,她身上的婚纱也渐渐往上变得越来越膨胀,几乎把半个澡盆占满。
郝冬梅用她那双含羞的美目盯着王老五看,嘴角带着渴盼的微笑,等待着王老五也跨进澡盆,期待着他用双手来脱去自己身上的婚纱,尽管澡盆里的水是凉的,可郝冬梅仍然感到浑身燥热难耐。
王老五好似看懂了郝冬梅无声的语言,他从她的眼神和嘴角的微笑中,看到了邀请,这不是诱惑,而是邀请,盛情邀请他到这个木澡盆中,与她一起沐浴爱河。王老五是不会拒绝女人盛情邀请的,他永远记得徐缨老师的教诲,今夜,是他的洞房花烛夜,自己的新娘,此时就躺在澡盆里等着他去“尊重”。
郝冬梅已经准备好了,不管是从心理上还是身体上,她都做好了准备,她明白,今晚对她和王老五来说,是多么神圣的一个夜晚,她等待这一夜,已经等了很久很久,现在,这个时刻就要来临,她的心狂跳不已,眼睛看着王老五胯下那个雄伟的物件,她感觉无比的神奇,知道一会它会钻进自己身体里去,把自己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以后,自己都将得到它的无尽爱抚,她现在有些等不及了,想尽快体验一番那种曾经在书里看到,描写男女欢爱销魂的感受。
王老五跨入木澡盆后,没有像郝冬梅一样躺下,而是跪在她的对面,他像是在膜拜一个圣洁的白衣女神,双手很轻柔的伸进漂浮在水面上的婚纱里,首先摸到的是郝冬梅的一只脚,当他的手触碰到她脚趾时,郝冬梅似乎想把脚缩回去,但王老五却一把捉住了她的脚踝,接着用另一只手去摸她的另一只脚。郝冬梅的另一只脚,微曲着用脚掌支撑在澡盆底,王老五很顺利的抓住了,也把它拉伸展开,让两只脚都在他的“掌握”中。
郝冬梅始终不说话,看着王老五还没洗去的面部微笑,此时,洗不洗脸上涂的颜料,已经不重要了,她心里在想王老五下一步会做什么?是把自己的婚纱脱下呢?还是用他那双大手顺着自己脚踝慢慢往上抚摸?或者是直接把自己拉到他身上……郝冬梅正想着呢,自己双腿的皮肤却感受到了王老五双手十指在移动,朝上慢慢的、像十条小蛇或泥鳅,朝她两条腿往上爬。郝冬梅有些**,她哼了一声,头朝后靠在木澡盆的边缘上,闭上了双眼,认真体会王老五十指爱抚下带来的那种酥麻快感。
王老五是个有着十几年与女人“临床”经验的男人,他仅仅用手指这么一触摸,从郝冬梅娇哼和双腿微微颤栗上判断,就“诊断”出郝冬梅的喜好“毛病”,知道她喜欢这种细腻而温柔的触摸,这说明,她不是那种喜欢男人在其身上动粗撒野的女人。
郝冬梅是个有着丰富情感的女子,这是她自小生活的环境和青少年时期丧父所导致的后天敏感性,她在人生最重要的阶段,失去了像山一样可以依靠的父爱,作为一个未成年的弱小女子,这个残酷的现实,导致了她内心渴求着一个像父亲一样的男人来给予她最大的爱抚,自从认识王老五后,从喜欢上他的那天起,她就期待着这个大她十几岁的男人来爱她,她似乎要从王老五身上找回她失去的那份爱,她把王老五不仅当做一个男人来爱,还把他当作父亲一样的爱着他,这就是郝冬梅的父爱情结。
很多女孩,都会有这样的父爱情结,就像有些男孩有着母爱情结一样的普遍,即使是双亲都在,生活环境很优越,也会有这样的情结,何况是郝冬梅,才失去父爱没多久,又失去了母爱,在她那颗受伤的幼小心灵中,始终有着一种情感的压抑,导致她的情感,在遇到王老五前,始终停留在纯真的少女时期。
王老五的手指逐渐朝上移动,在郝冬梅的小腿上停留一小会,就到了她的膝盖部位。白色的婚纱仍然覆盖在她的身上,被水浸湿的婚纱,变得朦胧透明了,王老五从湿透的婚纱,隐隐约约看到郝冬梅那双洁白修长的双腿,和双腿间那条白色的三角裤,此时,那条三角裤也因为被水“侵犯”,而变得朦胧透明了,里面那微微在小腹下隆起的黑,显得不是很清晰,但却充满了无尽的诱惑。王老五的眼睛盯在了郝冬梅大腿和大腿根部,似乎被那个神秘的部位牢牢的粘住了眼球,同时,双手却没停下,在郝冬梅的膝弯处徘徊一阵后,开始向她朦胧的神秘所在位置爬行上去。
凉水逐渐漫过郝冬梅的身体,让她有种快漂浮起来的感觉,身体变得轻飘飘的,来自水中婚纱里王老五双手十指的爱抚,让她有种恍若飞在天上的错觉,她开始快活的呻吟起来,不是很大声,但却很有特色,像是用鼻孔发出的喘息声,又像是胸口憋闷得慌而长长的叹息声,没有啊呀哦哈呵的叫唤,仅是情不自禁的哼哼。
王老五听着郝冬梅的呻吟声,觉得很特别,与他以前遇到的女人有着很大区别,似乎她的呻吟来自天籁,让他听在耳中,有种像是在听仙女歌唱一样的美妙,这更加刺激他想尽快吧手指滑向她那“神仙洞府”去探个究竟,看看那里的仙境如何的美丽,用手指去感觉那个部位妙不可言的销魂温柔。王老五的手指加快了移动,从郝冬梅两条大腿内侧,滑到了她白色被水浸透的内裤边缘,他先用拇指在她内裤中间,也就是郝冬梅的两腿正中间那个女人可以开合的地方,朝里按压,感觉到了它的绵软娇嫩,接着,王老五双手手指,轻轻挑起了她内裤边缘,想把手指往里钻进。
郝冬梅在王老五的拇指按压在她那已经微微开启的洞口上时,不由自主的腹部一缩,感觉到被王老五拇指按压的地方传来一抽一抽的酸胀,让她浑身肌肉绷紧,接着一声长长的呻吟,睁开了眼,从澡盆边缘昂起头来,朝刚才传来酥麻的地方看去,可她却什么也看不到,因为有水和婚纱遮挡住了视线,只感觉到王老五的手指把自己内裤两边挑了起来,自己那个羞处,完全的浸泡在了水中。
王老五的左右手指,触碰到了郝冬梅早已开启的两个花瓣,他的手指传来暖暖、嫩滑的感觉,还摸到几根细细的毛发,他没有把手指朝洞中伸进,因为他知道,郝冬梅还是个处女,他不想用手指去检查她那里的深浅,去体会她里面的温暖,他仅仅只是用手指去爱抚它,让它在自己的爱抚下不再那么绷紧,让它尽量的放松,以便于等会让郝冬梅少些疼痛。王老五是清醒的,他比任何时候都清醒,他想把新婚的洞房花烛夜,变得更加美妙一些,不愿意过早的去完成作为一个丈夫的义务,更不愿让这么美好的时光很快在两人结合中消失,他要把这个过程做到极致,让自己和郝冬梅把这个过程记住一辈子,所以王老五不着急。
但郝冬梅有些急了,她不再躺着,而是坐了起来,双腿仍然分开着让王老五手指触摸,同时,她也伸出手,但没把手伸向王老五胯下,而是双手捧住他的脸,凑上唇,伸出舌,撬开了王老五双唇,把她的香舌伸进到王老五的口中,似乎那里才是她需要尽快解渴的地方。
王老五实在没想到郝冬梅会忽然吻他,他只好暂时把伸进他两腿间的手抽出,抱住了她的腰,含进她的舌。
郝冬梅这是第一次与男人如此亲密的接吻,她有些慌乱,不得要领,一个劲的把自己的香舌在王老五口中搅来搅去,弄得王老五满口唾液。
王老五却是个接吻专家,他怎能让郝冬梅如此胡乱接吻,于是他把主动权立刻控制在自己口中,用他那条柔软,但又富有激情的舌卷住郝冬梅到处乱串的香舌,开始慢慢的在她舌尖上挑逗吸吮,偶尔用自己的舌尖,探到郝冬梅的舌下,在下面蜻蜓点水似的一逗,立刻离开,接着舌尖又慢慢转着圈滑向她的舌面,然后主动把她整条舌头吸住。
【第八卷:终极合欢,老五有后】 第21章:初夜(下)
接吻,是一门技术活,用口做的技术活,简称口技,与其它技艺一样,需要长期学习和实践,才能临危不乱,游舌有余,从容应对。
与王老五相比,郝冬梅的口技,只能算是幼稚园小朋友玩过家家的那种水平。
不过,郝冬梅遇到了一个好老师,第一次就能遇到王老五这样的好老师,她算是幸运的,在王老五无声的用舌教导下,她很快掌握了接吻的要领,变得不那么急切慌乱了,开始配合王老五的舌,在她或他的口中摆开战场的进行肉搏战。
王老五从郝冬梅的舌在自己口中逐渐变得绵软判断出她身体的反应,抱住她纤腰的双手,体会到她已经开始酥软,她身上那股好闻的奶香,越来越强烈,她胸腔里发出像是憋闷得难受的娇哼,使得王老五浑身充满力量,像人猿泰山一样的强壮了。
浴盆里的凉水,已经开始从四周溢出,坐在里面的王老五和郝冬梅,都没去关水龙头,他们没有多余的手去干这个活。
王老五的双手开始撩起郝冬梅那被水浸湿的白色婚纱,婚纱本来很轻,但现在水淋淋的变得很重。
而郝冬梅的双手,却勾住王老五的脖颈,似乎不愿意让王老五的唇和舌逃离自己的口腔。
婚纱像一张渔网,裹住了郝冬梅这条美人鱼,要从她身上剥离开,还真得费点工夫,王老五脱过不少女人的衣服,可从未脱过女人的婚纱,所以他显得有些笨拙,双手撩起的婚纱,水哗哗往下流,顾得了这边,那边却又沉进了水中,总是难以完整的用双手卷起所有婚纱,更要命的是,脱婚纱的方向错了,本来应该先拉开背后的拉链,再往下退的,可他却想从郝冬梅的头上退去,弄得两人交织在一起的唇舌不得不暂时分离。
郝冬梅帮王老五的忙,双手从他脖颈离开,撩起湿淋淋的婚纱朝头上退,当婚纱退出一半,还有一半裹住头的时候,王老五却用婚纱擦洗起她的脸。
郝冬梅被婚纱遮挡住视线,脸部感觉到王老五用手拿着婚纱在给自己擦洗,她把头摇得拨浪鼓似的笑:”哥,不要,我看不到你啦!“
”别动,一会就好,正好把你的小花脸洗干净。“
王老五左手扶住郝冬梅摇晃的头,右手仍然在给她擦洗面部。
”那你也得洗洗,还原你本来的面目,像带着个面具似的,难看死了。“
郝冬梅说着,双手摸到婚纱的一角,摸索着朝王老五面部伸来,也给他擦洗起脸面。
好好的一场接吻戏,却变成了两人浴缸中的鸳鸯戏水,噼里啪啦的水声及郝冬梅咯咯的娇笑声在房间里回荡开。
郝冬梅没有戴胸罩,婚纱的前胸有两个托胸兜住了她那对挺拔的肉球,此时,已经半隐半露的出现在白色婚纱下面。
当王老五看到郝冬梅露出的这对肉球时,他的手停住,不再给她擦洗脸面了,而是双掌摸向了它们。
而郝冬梅的头,还被湿淋淋的婚纱包裹着睁不开眼,当感觉自己的胸被王老五那双大手握住的时候,她身体自我保护似的朝后缩了一下,这是一个女人本能的非条件发射,是自我保护的一个动作,在婴幼儿时期是没有这种反应的,只有在长出了女性特征后,才会下意识的出现这种非条件反射动作。接着,她自己动手把婚纱从头上退下,满头满脸的水,脸已经被洗干净了,从白色的婚纱中解放出来的她,似乎蜕变成另一个人,几缕长长的头发被水黏贴在洁净的脸庞上,这不仅没有让她看上去失去了往日的美丽,反而变得更加媚惑。
王老五在郝冬梅主动把裹住头的婚纱除去后,看着她湿淋淋的上半身,他的眼睛惊呆了,不敢相信这就是与自己朝夕相处了一年多的女人。他的眼前,展现出一具妖娆但又高雅圣洁的女体,是那么的完美,就连黏在她胸前脖颈上的黑发,都变得是那么的具有美感,澡盆里的水面,刚好到她胸前两个肉球下缘,像是两只挂在她胸前,漂浮在水面上的球球,随着水的晃动,好似也在摇晃一般。
”冬梅,你别动,等着我,千万别动啊。“
王老五慢慢从浴盆里站起来,叮嘱郝冬梅别动。
郝冬梅听到王老五这样说,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愣在那看着王老五问:”咋了?哥。“
”你别动就是,就按这个姿势坐在澡盆里。“
王老五的脚已经跨出澡盆。
王老五光脚快步走到放了摄像机的包边,拿出摄像机,开始把镜头对准郝冬梅:”朝这边看,冬梅。“
他眼睛盯着屏幕上的郝冬梅说,像个摄影师一样,开始给摄像。
郝冬梅这才明白王老五的意图,她有些羞涩的顿时满脸红晕,双手下意识的去遮挡胸口,把自己胸前那两个基本点用手掌盖住,瞪着眼说:”哥,你干嘛!别拍了!“
”你太美了!这么美的景色,要是不拍下来,以后会很遗憾的。冬梅,你自然一点,不要害羞,这里只有我们两人,把你的双手拿开,它们挡住了最美的地方。“
王老五裸着身,翘着他那根长矛,双手托住摄像机,慢慢朝坐在澡盆里的郝冬梅迈近。
”讨厌啦!别再拍了嘛!人家多难为情。“
郝冬梅说着,从澡盆里站了起来,先关了还在哗哗流淌的水龙头,然后跨出浴盆,她还穿着白色内裤,但在白色内裤的正面,里面的黑色,紧贴在她微微隆起的耻骨上,像一座朦胧的神秘小山丘。
王老五摇头赞叹说:”真是太完美了!冬梅,知道你有多美吗?我拍摄下来,就是为了让你看到自己的美,你的脸,你的脖颈,你的胸,你的腹部,还有你的……每一个部位,都散发出青春朝气,似乎在你面前的任何东西,都失去了光彩,就连这里的风景,都被你的美所覆盖了,真的太完美了!“
王老五开始朝后退,因为郝冬梅跨出浴盆后,朝他这边走来,因为有水,透明玻璃地板要是不穿拖鞋光脚在上面走,显得有些滑,尽管经过防滑处理,可一旦被水弄湿,不小心也会摔倒,所以郝冬梅走得很慢很小心。
”哥!快关了摄像机!别拍了嘛!“
郝冬梅朝王老五走过去,是要阻止他拍摄。
王老五哪会就此罢手,他边朝后退边把镜头对准郝冬梅拍摄。
”哥!注意后面……“
郝冬梅话还没说完,可已经来不及了。
王老五在郝冬梅脸色突变,用手指着自己脚下,想低头看是什么的时候,自己的脚绊到了那个甩在玻璃地板上、插了羽毛、像孙猴子的紧箍咒一样的头箍,正好他的一只脚踩在了头箍里面,另一只脚跟着踩在那几片羽毛上,羽毛遇到王老五脚下的水,与玻璃地面的摩擦减小,王老五脚下一滑,身子朝后仰倒。
郝冬梅话才出口,就见王老五身体朝后倒下,张大了嘴巴啊的叫出声来,似乎摔倒的不是王老五而是她自己。
王老五光溜溜的身体,朝后倒下时,手里的摄像机却还紧紧抓在手里,似乎摄像机比他自己的身体还重要,在他一屁股跌坐在玻璃地板上后,头朝后倒去,双脚朝上,与他胯下耸立的宝贝一样的姿势。
好在他的脑袋碰上了大床,要不然,脑袋非得摔出一个大包来不可。
郝冬梅惊讶的看着王老五倒下,心里一急,想伸手拉他,步子迈得大了些,脚下一滑,双脚没站稳,双手乱舞着似乎想抓住什么东西似的,可却什么也没得抓,最终,直朝王老五扑下。
王老五的头碰上大床后,没受到任何损伤,正要张口自嘲的说句什么时,却看到郝冬梅朝自己扑了下来,他这个时候没再顾得上摄像机,把手里的摄像机朝脑后一甩,幸好丢在了大床上没摔在玻璃地板上。然后他双手伸出,恰好接住了扑下来的郝冬梅身体。
郝冬梅扑进王老五怀中时,是闭着眼的,准备着在倒下后受疼,可没想到自己倒下后,不仅没任何的疼痛,反而身下压到的王老五身体让她感觉很暖和,当她睁开眼,看到王老五用关切的目光看着自己。
”冬梅,你没摔疼吧?“
王老五接住郝冬梅扑下来的身体,让她倒进自己怀里,她的面庞,对着自己的脸。
”我没事,哥,你呢?有没受伤?“
郝冬梅上下查看王老五身体,还伸出手去摸。
似乎郝冬梅的手把王老五搔痒痒了,他呵呵的笑起来回答:”我没事,舒服着呢,有你这个活色生香的人在我怀里,就算受再大的痛也值得了,呵呵……“
说完,双手很不老实的开始在郝冬梅背部上下抚摸,同时,凑上唇去,吻在郝冬梅的唇上。
这次,郝冬梅似乎学会了如何接吻,她在王老五吻在自己唇上后,慢慢张开了口,先用舌尖与王老五的舌尖触碰一下,接着,就把王老五的舌吸进自己口中吸吮起来。
王老五紧紧用双手楼抱住郝冬梅的腰,身体半躺在透明的玻璃地板上,头靠在床边。
这张双人大床,很矮,高出玻璃地板,不到四十厘米,看上去好似一张床垫直接放在玻璃地板上一样,其实不是,下面还有矮脚床板,要是床再高点,王老五倒下时,也许头碰到的就是床边的木板了。
郝冬梅整个身体,都被王老五的双手和双腿缠住。
王老五双腿分开,小腿紧紧缠绕在扑在身上的郝冬梅双腿上,感觉到她细嫩的肌肤滑腻而富有弹性,他用两条小腿上下轻轻的在郝冬梅小腿上蹭来蹭去,他那根朝上耸立的根,抵在郝冬梅肚脐眼的位置。
王老五用右手从郝冬梅腰部,慢慢往下滑进她白色内裤里,手指摸到了她滚圆的臀部,在中间那条沟沟上,用手指轻轻的上下触摸,而他的左手,却在她腰背部上下的移动。
郝冬梅在王老五的右手五指伸进自己臀部时,轻微的娇哼了一声,当王老五的手指开始在自己臀沟里移动,她的呻吟变得又提高了一倍,同时,臀部肌肉开始一阵一阵的收缩放松又收缩,这样几次以后,她感觉到自己那个小妹妹开始一抽一抽的酸胀起来,接着,一股热流从里面慢慢流出。
王老五听到郝冬梅的娇哼呻吟,翻身朝向左侧,把郝冬梅压在身下,他的右手也从她的内裤里抽出,暂时离开她的臀部,左手摸在她的右胸上,用食指和拇指捉住她右胸上那个粉红的凸起,轻轻的挤压揉搓,感觉到它在自己手指中慢慢变硬,让它变得越加的挺,这才低下头去,用口含进,用舌舔吸。就在王老五的左手做着这一切的同时,他的右手却朝郝冬梅正面的内裤伸了进去,手指在里面的毛发上摸索一阵,在嘴叼住郝冬梅右胸那个粉红凸起时,右手的食指,也滑向了郝冬梅小妹妹的上口位置,那里是女人最敏感所在,只要是女人,男人用手指一动那里的一个小突起,女人就会忍不住的扭动身体。
郝冬梅也不例外,在王老五上下夹击下,她开始慢慢扭动起身体来,她仰躺在玻璃地板上,脊背感受着平滑的凉爽,正面享受着王老五温柔的爱抚,她双眼羞涩的紧闭,朱唇微启,不停娇哼呻吟,来自右胸被王老五含在口中的温热,和双腿间小妹妹那里被王老五手指触摸的酸麻感觉,让她整个身体像是快要爆裂开来一样,可首先裂开的,却是她的小妹妹,那里有温热的浆液正滋滋渗出。
王老五在郝冬梅的右胸上吸吮够了,才换到她的左胸上继续吮吸,而左手正好可以摸在自己嘴唇舍不得离开的右胸上,他现在才知道,平时闻到的奶香味,原来是发源自这里。郝冬梅洁白饱满富有弹性的胸,让王老五的嘴不愿离开,他想把它们全部吸进口中,可又怎么也含不下,他对它们的那种贪婪,让他浑身燥热难耐,胯下坚挺得有些酸胀的根,一耸一耸的跃跃欲试,但他清楚,还不是时候,要是这个时候操之过急,不仅享受不到最大的快乐,反而会使郝冬梅过于疼痛,所以他冷静下来,唇和舌开始慢慢朝下移动,放弃了郝冬梅胸前的两个堡垒,开始踏上探索她更多美妙所在的征途中。
郝冬梅已经快发疯般的呻吟开来,她多么希望王老五伸在她小妹妹口子上的手指能再进一步,她觉得这样远远不够,还想得到更多,想要他用手去堵住她小妹妹张开的口子,让那些温暖的溪流,不要那么肆意的浪费掉,她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小妹妹像是在哭泣一样,有着流不完的泪,她那还没有被充塞过象征着处女的原始之地,好似冰封的大地遇到了春天的暖阳,开始慢慢解冻,裂开的口子,在等待着被翻耕和播种。
可王老五伸在郝冬梅内裤里面的手指,却没有继续往下探,还是不慌不忙,不紧不慢的轻揉着她小妹妹上的那个突起,让它在自己手指揉弄下变得逐渐大了起来。王老五现在的主要精力,也就是他的主攻方向,是郝冬梅的腹部,他的唇和舌,像是一匹奔驰在一马平川草原上的野马,在郝冬梅平坦的腹部,上下左右来回游荡,有时快速的用舌从上往下滑动,有时却是停留在她那长得十分优美的肚脐眼上舔吸,像是那里有着肥沃的水草,让他留恋,不愿离开似的。
”哥……我要……我要……“
郝冬梅实在忍受不了王老五的这种折磨,她似乎比王老五还要急迫的需要得到更进一步身体满足,她的面部泛起潮红,口似乎有些干渴,伸出香舌在嘴唇上舔吸,口中呼唤似的哀求着王老五。
王老五似乎没听到郝冬梅的呼唤,他像个很负责的老师一样,按部就班的备课,准备着在走上讲台时,能带给学生耳目一新的惊喜。他的唇和舌,越来越慢的朝郝冬梅下腹部位置移动,他像是一个远足者,在到达目的地前,显得有些疲乏似的放慢了脚步,伸在郝冬梅内裤里的右手和摸在她胸口上的左手,都撤了回来,开始为他的唇和舌开道,用双手慢慢的往下抹郝冬梅那条湿湿的内裤,很轻很慢,是抹,而不是脱,像卷麻花一样,一厘米一厘米的逐渐暴露出她那蛮荒而肥沃的神秘处女地,他像一个庄稼汉一样,在进行开垦前的祭拜仪式,他用自己最好的方式,对这块处女地进行耕种前的最后一次除草,把她那阻挡在肥沃土地表面上的遮盖物慢慢细心的除去,在手指每卷下一厘米,他的唇和舌就跟进一厘米,越到最后,动作越慢,甚至可以说是每露出一根黑毛,他都会稍作停留的去用热吻来祭拜。
郝冬梅浑身像是被火烧般感到炽热,她就像是处于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球中被炙烤,呻吟的声音都带有焦糊的味道,有些沙哑,双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一会用食指抓王老五的肩背,一会又去挠他的头发,最后,她找到了一个好地方,那就是有些凉的玻璃地板,她把双掌平放在玻璃地板的表面,觉得手心凉快了,身体也跟着凉快了似的,用手掌在玻璃地板上滑来滑去。
透明的玻璃地板下面的海里,自由自在游荡的鱼,似乎被隔了一层玻璃上的两人身体给吸引住了,扎堆的聚集在一起,相互耳鬓厮磨的窃窃私语着鱼们的语言,欢快的在清澈的水中游来荡去摆着尾巴。
鱼水之欢,水为鱼而乐,鱼因水而欢。
王老五和郝冬梅,此时就像是水和鱼的关系,王老五是鱼,郝冬梅是水。
好冬梅被王老五这条大鱼搅得她浑身其乐无比,而王老五,却为能游移在郝冬梅这片清澈美丽的海面而感到欢快舒畅。
在王老五的双手完整的卷起郝冬梅内裤,从她两腿退出后,他用双手把郝冬梅的双腿尽量的分开,跪在她两条大腿间,借助明亮的灯光,王老五凑上脑袋,睁大了眼睛的盯住她两腿间微微鼓起发胀的小妹妹看。
这是一块具有旺盛生命力的土地,朝两边翻开的,是平时紧闭着的红润带有微微褐色的两扇肉门,此时这两扇肉门已经开启,在开启的肉门里面,是两瓣肥厚红润的花瓣,此时花瓣上沾有甘露,在灯光下显得透彻清亮,花瓣像是受到微风轻拂,在一开一合的微微抖动,在它开启时,从里面会挤出浆液来,而花瓣的里面,王老五看得不是很清楚,于是,他用左右手的两根拇指轻轻朝两边分开郝冬梅的花瓣。
“哦,我看到了,女人视作最珍贵的膜,原来是这样的。”
王老五看到了他在上医大时老师反复讲解过,可他就是没弄明白是什么模样的这个名词,现在,他终于看到了,理解了老师用语言所阐述的解剖部位,他感到有些悲哀,在自己离开校园快二十年的今天,才真正知道女人这个特殊的解剖部位,有多少女人,因为这该死的一层膜,而在男人面前没了尊严,似乎这层膜是判断一个女人干净还是肮脏的唯一标准,王老五认为,真正肮脏的,不是这层膜,而是世俗社会长期以来形成的一种肮脏偏见。
王老五恨这层膜,他觉得女人本身不该有这层肉膜的,要是没有这层肉膜,也许这个世界,会变得更加美好一些,或者用当今流行的词语说,会更加和谐一些。
郝冬梅在王老五分开自己双腿后,羞涩到了顶点,她虽然始终紧闭双眼,但却能感觉到王老五那双眼睛正盯着自己小妹妹看,一个处女的羞怯,使得她想把双腿合拢,可她没办法合拢,因为,王老五跪在了她双腿之间,况且,她内心还有种希望王老五看的冲动。
王老五用右手的手指,在郝冬梅那层膜上顺时针触摸了一圈,然后对准中心那个椭圆的口戳了一下。
就在王老五的手指碰到郝冬梅那层膜的时候,郝冬梅身体颤栗着朝后缩了缩,接着她感觉从小妹妹那里传来酸麻的钝疼感,不觉啊的轻轻叫唤出一声。
”弄疼你了吗?“
王老五听到郝冬梅的这声叫唤,缩回手,抬起头看着仰躺在玻璃地板上的郝冬梅问。
”嗯,有点,但不是很疼。“
郝冬梅睁开眼,忽闪着眼睫毛回答。
”我看到你那层膜了,以前我上大学时,听老师讲过,也看过塑胶做的标本和图谱,可我就是没能明白这究竟是什么样的一层膜,现在我明白了。“
王老五说完,再次低下头去,伸出舌,先在郝冬梅大开着的那两扇肉门边舔了一圈。
”哥,别……很脏……不要……“
郝冬梅被王老五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是既兴奋又难堪,嘴巴吱吱唔唔的说着不要。
王老五没抬头,而是双手尽量的分开郝冬梅双腿,说了一句:”这是世界上最干净的地方。“
接着,他开始从外往里的用舌转着圈,朝郝冬梅小妹妹最中心的地方,那层该死的膜移动。
郝冬梅没再说脏了,也没再说不要了,她开始很放松的享受起王老五唇和舌带给她的那份美妙感觉,从下面,传来的是**难耐,同时,又有一种渴盼已久的心情得到满足的那种快感。郝冬梅的灵魂飞起来了,飞向那遥不可及的天际,她的头有些晕忽忽的,似乎看到了蒋晓芊正在对她微笑着说:“冬梅,好好享受属于你的幸福吧,他是你的人,你是他的人,你们才是最完美的一对。”
”啊……哥……我真幸福……“
郝冬梅在全身到达了一个顶峰后,不禁脱口而出。
王老五明白她得到了一次高潮,一次身体和灵魂分离的高潮,他觉得目的达到了,他要的就是给予郝冬梅最美妙的感觉,让她在自己还没进入就能品尝到那种飘飘欲仙的滋味。王老五再次抬起头来,双手卡住郝冬梅双腿根部,朝自己身前拉近一点,他觉得是时候了,他要毁灭她那层该死的薄膜。
郝冬梅在王老五动手把自己身体朝他拉近时,知道下面将要发生什么,她期待这一刻,已经很久了,她没紧张,一点也不,反而变得很放松,也许是刚才的那次高潮,让她的身体彻底的松弛下来,或许是她的身心,都做好了最后的准备,她平静极了,等待着完成自己从姑娘向女人的转变过程。
王老五右手握住自己那挺立的“长矛”,左手食指和拇指分开郝冬梅娇艳欲滴的花瓣,露出那层即将用自己长矛去毁灭穿刺的膜来,他首先用“矛头”在郝冬梅花瓣上轻挑几下,接着按压下“矛头”,朝前推了一下,有股阻力,有些像橡皮筋似的阻力挡住了自己长矛的进攻。
郝冬梅在王老五用他雄伟的长矛戳向自己那层膜的时候,没觉得有任何的疼痛,只感觉酸胀酸胀的,她奇怪王老五为何还不进来,有些等不及的她,仰起头来,朝前弓着上半身,朝自己下面看着王老五长矛准备穿刺的架势说:”哥,你进吧,我准备好了。“
王老五嗯的答应一声,腰朝前一挺,臀部紧缩,只听噗的一声,接着听到郝冬梅轻声啊的叫唤,他赶紧俯下身,下面不再动,而是紧紧压在郝冬梅身体上,用唇和舌亲吻她,转移她疼痛的注意力。
郝冬梅其实没有多疼,只是微微的感到钝痛,并没有像某些书和影视作品里描写的那样,女人第一次会撕心裂肺般的惊叫,那都是太夸张了,根本没那么严重。她在王老五长矛的头戳穿了自己那层膜后,感觉到下身小妹妹似乎朝四周被撑开,有种从未有过的充实饱胀填塞感,她眼睛滴溜溜的转动着,感受着被充盈带来的那种很实在的快感,口被王老五封堵住,舌被他吸进口中,她觉得这种感觉实在太妙了,她喜欢。
王老五很体贴的静静停了一会,在他停止下面长矛的动作后,感觉到了自己的大家伙在郝冬梅收缩中被紧紧包裹的美妙滋味,这是他从别的女人身上从没体验过的,只有在女人得到最大快感后,才会出现如此类似的感觉,但不完全一样。在郝冬梅的身体里,王老五觉得就像是有一条小蛇缠绕住了他的长矛,同时,还有一条小舌在吮吸着自己的矛头般,他觉得幸福无比,心想:“原来男人都喜欢处女,是因为这个感觉呀。”
是郝冬梅在下面先动的,她扭摆了一下臀部,觉得这一动,尽管还有些疼,可却给自己身体带来了过去没有感受到的享受,于是,她又动了一下,接着一下接一下的扭动起身躯来,一下比一下动作幅度要大。
王老五在郝冬梅开始动了以后,知道她不再疼了,于是跟着也把长矛抽出来再扎进去,扎进去再抽出来的上下动起他的腰臀,然后,双手支撑在玻璃地板上,仰起上半身,眼睛盯着郝冬梅满脸红晕和轻微摇动的肉球,看着身下女人陶醉在自己的冲撞中,也是一种享受,王老五喜欢看女人这种陶醉的表情。
郝冬梅自从王老五长矛穿刺进自己身体后,就没再闭上眼,她始终盯着王老五眼睛看,朱唇随着身体的节奏一开一合,双手楼抱住王老五的腰,双腿微曲,交叉的搭在王老五臀部上,在他抽出时,她的臀部也跟往后收缩,当他往里送进时,她也跟着朝上挺起下半身迎合他的进入,这就是琴瑟和鸣,两人配合得非常默契。
”喜欢吗?“
王老五微笑着盯住郝冬梅的眼睛问。
”嗯,喜欢!太喜欢了!“
郝冬梅羞涩的微微一笑回答。
【第八卷:终极合欢,老五有后】 第22章:鱼离不开水
王老五听到郝冬梅的回答,知道她开始有了感觉,不再疼痛,于是,他稍微加大了臀部耸动的幅度,但节奏仍然没变,保持着匀速运动。
玻璃地板下面,海水里的鱼儿们,似乎游得更加欢畅,它们好似因为看到了透明玻璃地板上两人其乐融融的交合,使得它们也兴奋起来,清澈的海水成为它们欢快的游乐场,被搅动得冒出一个又一个的小水泡,小水泡慢慢朝上升腾起来,发出轻微的咕嘟咕嘟的声响。海水因为鱼儿们在它腹地里尽情戏耍,也变得恍若活了起来,它用自己温柔的怀抱,始终紧紧拥抱住这些可爱的鱼儿们,默默的献出它无私的爱,同时,也从鱼儿们那里得到最大快乐的爱。
郝冬梅是水,王老五是鱼,郝冬梅的水包裹着王老五的鱼,也发出咕唧咕唧美妙动听的单音,与她口中不停的娇唤,和王老五的喘息声混杂在一起,相映成一首天籁般的交响曲。
水中的鱼儿们,时不时的冒出海面,它们好似看到了郝冬梅那紧贴在玻璃地板上的臀部,在她臀部中心的水中,有王老五那条刚猛的鱼在自由自在游进游出,鱼儿们争先恐后的生怕错过了这幅美景,相互踊跃着不停跳出海面,观看着王老五那条鱼在郝冬梅的水中遨游。
郝冬梅和王老五,哪会注意到玻璃地板下偷窥的那些鱼儿们,他们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了时间地点和自我的概念了,两人像是飞向了空中,变成了太空人。
王老五一个翻身,没有把自己伸进郝冬梅水中的鱼抽出,仍然紧紧插在里面,他用双手帮着郝冬梅与他一起翻转过身来,让她压在自己身上,他就像海里的一条鱼,彻底的沉到海底一般,让水覆盖在自己身上。
郝冬梅一开始似乎不是很适应,情急之下,爬在王老五身上不动了,王老五只好用双手托住她臀部,自己在下面朝上顶。
”哥……教我……教我该如何做……你才会舒服些……“
郝冬梅伏在王老五胸腹上,用唇吻着王老五耳垂娇声的说。
王老五觉得光靠自己在下面朝上顶也不是长久之计,时间长了,自己腰腹部肌肉也会累的,于是他把郝冬梅臀部朝上托起,又放下,嘴巴教着郝冬梅:”这样,你的臀部上下套动就可以,深浅由你来控制,喜欢深一点,那就往下多一些,喜欢浅一点,那你就少往下一些,对,就这样,哦……冬梅,太好了,你学得真快,就是这样,再慢一点,你太快了,我会忍不住就射的,现在还不是射的时候,对……慢慢的,你要用心去感受我们结合部位的摩擦带来的快感,用你的灵魂去体验那种只属于你和我的世界,噢……天哪……你是个天才,是个伟大的现学活用大师……“
王老五在教会郝冬梅如何动才舒服后,自己也在下面配合着她的起伏动作,他感觉实在太妙了,郝冬梅的身体是那么的紧凑,紧凑得自己伸进她水中的鱼得到无比的欢畅。
”嗯……哥……真好……教我更多的……我想让你更加快乐……我只为你一个人快乐……教我……“
郝冬梅哼哼哈哈的一会浅一会深,她越做越得心应手,身体也越来越敏感,以前从没有过的那种浑身酥麻,让她开始放弃自己过去拥有的一切矜持,她变得不再羞怯,不再假正经,她要完全融入到王老五的身体和灵魂中,她要用自己温软如水的情感和身体,去抚育王老五这条鱼,她要把他完整的吞噬进自己身体里,深埋在自己的水中。
王老五把双手移到她两胳膊腋下卡住,把她的上半身朝上推起说:”冬梅,你可以双手按在我胸上,或者手朝后按在我两条大腿上也行,你还可以上下、前后、左右的动,对,很好,嗯……做得很棒,太棒了,就这样扭动你的臀部,噢……没错……哦……“
王老五教着郝冬梅同时,感觉到自己身下那条鱼像是遇到了海中贝壳,被紧紧的夹吸住。
郝冬梅的学习能力,出奇的强,王老五才把大概的皮毛教给她,她不仅领会,还能按照自己的方式,深深含进王老五的鱼,轻轻扭动臀部,让王老五伸进在自己水中的那条鱼难以逃脱她的控制,她像是掌控了鱼的命运,忽快忽慢的扭动,接着再来几下上下快速的套弄,耸动起她胸前那对娇嫩得快要滴出乳汁来一般的球球,似乎有意的引诱王老五眼睛,刺激他感官的兴奋,她做得比王老五想象的还要好。
王老五实在没想到一个刚被自己开发出来的原始处女地,竟然长出了如此茂盛的庄稼,更没想到郝冬梅成长得如此之快,几乎可以与那些床第高手的女人相媲美了,在郝冬梅的主动出击下,王老五伸进她水中的那条鱼,欲罢不能的有些想播洒种子了。王老五想到了徐缨老师教的深呼吸,他因为刚才教郝冬梅,受郝冬梅的诱惑,所以暂时忘记了转移注意力,把自己的全部精力,都用在了她的身上,所以有些坚守不住阵地了。王老五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接着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双手按在郝冬梅在他眼前上方欢快跳动的球球,像一个玩太极球高手一样,左右手十根手指同时互动捏摸。
郝冬梅有时双手按在王老五胸上,上下套动臀部,这个时候王老五摸她的胸前两个肉球就很方便,有时郝冬梅双手朝后按在他的双腿上,这样,王老五可以仰头看到自己那条鱼在郝冬梅那个流水的洞中自如进出。郝冬梅不仅是在自己享受,主要是为了让王老五得到最大满足,似乎自己的快乐已经不再重要,给予爱人最大的乐趣,才是她最在乎的。
郝冬梅的这个心态,恰好与徐缨教给王老五的相吻合,懂得尊重女人的男人才是真男人,这句话,反过来也可以用在女人身上,懂得把男人侍弄舒服的女人才是真女人,才是最可爱最美丽的女人。郝冬梅在这方面,其实也没有过人之处,也并不是她聪慧过人,领悟得快,主要还是她的这种为爱人付出的心态起着根本作用,还有就是她曾经偷偷看过合欢佛,自己也在夜晚偶尔的会胡思乱想,所以有了理论基础,真到了实践中,过去的那种理论知识无意中派上了用场,发挥了作用。
很多没有经历过男女欢爱的男人和女人,在结合前,多少都接受过理论学习,当然,不是那种正规系统的学习,而是通过电影呀电视呀书籍呀等等获得,尤其在当今信息时代,网络里可以学到的东西实在太多,比如网络文学,就是很好的一门非教科书的最好实用书籍,现在的年轻人,大都是从网络渠道里了解到鱼水之欢,然后开始去实践,这就是人类文明的进步,是人类自身的一个发展需要,并不是什么低俗。(又扯远了,废话少说,我们还是继续来说说王老五和郝冬梅的鱼水之欢吧。
”哥,我们到床上吧,这里的玻璃地板,让我的膝盖感觉不是很舒服。“
郝冬梅俯下身,趴在王老五胸前,伸出舌舔吸着王老五耳垂和脖颈,柔声的说。她确实感觉不是很好,因为太硬了,让她的膝盖皮肤有些涩疼。
王老五嗯的回答一声,仰起上半身,双手抱住郝冬梅的臀部,慢慢站起身,脚下仍然有点湿滑,他不敢迈太大的步,而是试着朝床的方向挪动脚掌,同时还和郝冬梅亲吻,眼睛根本没法看到脚下的地面。
郝冬梅的身体,被王老五紧紧抱着骑跨在他腰部,双腿紧紧交叉夹住王老五的腰,双手勾住他的脖颈,她觉得是那么的安全,丝毫不担忧会掉到地板上。王老五尽管已经没有耸动,可每次他朝前挪动脚步时,她的洞里,仍然会感觉到王老五那条大鱼在挣扎一样的跳动,这让她有些舍不得躺倒,希望王老五一直这样抱住她。
王老五挪到床边,不是把郝冬梅放倒在床上,而是他把自己屁股坐在床边,他要先这样和郝冬梅交欢,这也是他要教郝冬梅的动作。
郝冬梅这回脚舒服了,她把双腿伸展开在床上,松开勾住王老五脖颈的双手,身体朝后仰,尽量的朝后,主要由王老五双手托住她的腰背,她要展示给王老五一个全新的姿势,这个姿势,在合欢佛上都找不到。
郝冬梅的身体柔韧性,算得上是相当的好,这与她平时练瑜伽有着密切关系,她把上半身慢慢试着朝下弯曲,双手也伸向玻璃地板,头发先碰到地板上,接着她的双手掌心按实玻璃地面,身体变成了一张弯弓似的,双脚收拢,紧紧夹住王老五的腰部,她与王老五交接的部位,仍然严丝合缝,并没影响到王老五自如的在她水中遨游。
王老五几乎为郝冬梅的这个姿势发狂了,他这条鱼游荡过很多的水,可还从没见识过郝冬梅如此动人的姿势,尽管这样他的腰被郝冬梅双腿夹得太紧有些难受,可在感官上,却得到了补偿,他能清晰的看到郝冬梅那刚被自己戳穿的地方,有点点淡淡的鲜血,与她身体渗透出来的浆液混杂在一起,不是很鲜艳,但却让王老五很兴奋,男人的那种所谓的血性,也许就是从见到血后,会变得疯狂而得名的,王老五见到了郝冬梅那个口子上沾着的血,他内心里忽然涌起一股莫名的狂躁,似乎是郝冬梅的那丝血液激发了他动物本能的那股野蛮劲,只听他轻吼一声,双手抓牢郝冬梅成弓形的身躯,使劲朝自己胯前拉 ,而他的臀部也跟随着朝前送,啪啪的冲撞声,顿时在房间里回荡开,王老五似乎失去了怜香惜玉的男人风度,他一双豹眼瞪得都快突出来似的,嘴里哼哧哼哧的不断粗喘,这是他即将到达顶峰的征兆。
郝冬梅在把手按实玻璃地面后,心里也做好了准备,她知道这样自己会很难受,不过,她愿意,因为她要带给王老五从没有过的那种感觉,让他从此不再想别的女人,一心只对她好。水想永远的让鱼在自己身体里游荡,那就得有吸引鱼不愿离开的资本。郝冬梅有这样的资本,她不仅长得美,而且她是真心愿意付出,不惜为王老五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所以没有什么顾虑,水为鱼而欢嘛,只要鱼感到高兴,水就高兴。可她实在没料到王老五会如此用力的冲撞,她那个刚被开启的口子,似乎还一时难以适应王老五如此粗鲁的行为,不觉痛苦的啊的一声叫唤出来:”哥……你慢点……轻点……疼……“
网王老听到郝冬梅喊疼,似乎顿时清醒了,他放慢节奏,很轻巧的进去出来,并问郝冬梅:”要是你这样感觉不舒服,那我把你抱起放在床上吧。“
”嗯……“
郝冬梅答应一声,双手离开玻璃地面,身体开始慢慢在王老五双手帮助下朝上挺起。
王老五等郝冬梅完全抬起上半身,这才抱住她站起来,转身把她放躺在床面上,自己跟着俯下身去,双手支撑在床上,开始他最后的冲刺。
郝冬梅身躯在王老五有节奏的撞击下摇晃,她能感觉到自己下面那种强有力的充塞饱胀和酸麻,似乎王老五伸进自己水中的鱼被养大了,欢腾着在搅动她这潭清澈见底的水,她感到快活极了,欢叫连连不断,最后,她像是沉到了海底,呼吸有些急促,全身绷紧,感觉到王老五伸进自己体内的鱼头中喷射出一股滚烫的浆液,她也跟着喷发出一股岩浆,与之混在一起。
王老五在做了最后一耸后,昂起了头,闷哼着深深抵住郝冬梅,从里面那个鱼头传来酸麻快感,使得他鱼头上口子一松,一股滚烫的浆液喷涌而出,浑身跟着颤栗起来。
王老五这条鱼,与郝冬梅这潭水,就这样一起融化了,他完全被郝冬梅给征服,以后他恐怕再也离不开她的水。
【第八卷:终极合欢,老五有后】 第23章:郝冬梅的秘密
王老五让郝冬梅成为了一个真正的女人,幸福的女人,他也在这个过程中,从郝冬梅身上,享受到了在别的女人身上没有享受过的那种满足,那就是他尝到了女人第一次的滋味。王老五的这种满足,主要来自心理上,这是每个男人都有的一个内心阴暗情结。王老五是个男人,他也不例外,经历过那么多女人的他,始终没能体会过做男人的那种自豪,当他穿透郝冬梅那层膜的一刻,似乎他的心灵在满足的同时,也得到了升华。
郝冬梅确实感到无比的幸福,她觉得这是她有生以来,感到最幸福的一天,幸福得她的心都在颤抖,浑身酥麻得骨架像是快散了一般。她瘫软着仰躺在床上,手脚很舒展的伸开,似乎她过去的那些羞涩,完全被王老五勇猛的冲撞给赶跑了,她没觉得自己如此展露在王老五眼前难为情,反而觉得她就应该这样敞开着,让王老五看个够,让他记住自己每寸肌肤,因为,她认为,自己的每个毛孔,都已经属于王老五私人财产了,既然已经是他的东西,哪还有什么值得遮遮掩掩的呢。
王老五在郝冬梅身上趴了一会,直到自己的阴经(谐音字。被她的引道(同样是谐音字。挤出来,才慢慢仰起身,背部的汗水让他觉得凉凉的舒服,他面带微笑的看着郝冬梅展露在眼前的身体,这一看,让他的眼球再也离不开,只见郝冬梅慵懒的四肢很自然的摆放在大床上,额头有一层细密的汗覆盖着,几缕青丝粘在脸上,娇媚的桃红面庞露出陶醉的表情和迷人的微笑,双眼半睁半闭,樱唇微张,胸腹因为还在微微气喘而起伏,在腹部的一起一伏中,她胯部那稍微隆起在小腹下的黑丘,沾有一些快干的白色粘液,双腿微微张开,两大腿根部隐约可见她那条刚被王老五开发的缝隙,大樱唇(谐音,不是错字。还在一开一合,白皙的大腿根内侧,沾了一点带有血红的粘液在上面,不仅没影响它们的优美,反而更加显得双腿的娇美……王老五的眼光,就像医院里的CT扫描一样,从头到脚把郝冬梅扫描了一遍,他欣赏过很多个被她征服的女人慵懒的娇躯,可还没见过郝冬梅这么美的,就连寒冰也没她这么美,因为,她多了一样东西,那就她的处女的初夜红。
王老五看到郝冬梅双腿间的初夜红,不觉垂下头来看看自己那疲累而软下来的阴经(不是错字,谐音。也看到了在鬼头(不解释了,大家看得懂就行。那条冠沟周围,沾了一点处女红,他伸出右手食指指头,沾了点半干的粘液,放到鼻子前深深的吸了口气,闭上眼,好似在闻世界上最香的香味般,不觉脱口而出:”嗯,真香!“
郝冬梅仰躺着看到王老五这个神情,噗哧一声娇笑:”看你这傻样,明明不香,却说是香的。“
王老五睁开眼,笑哈哈的说:”我这是用心去闻,不是用鼻子,所以闻出了独一无二的香味,这可不是凡夫俗子们能体会到的,只有我王老五才能有如此心境,不信,你也闻闻。“
王老五说着,把右手食指伸向郝冬梅的鼻孔前。
郝冬梅没避开,而是学着王老五刚才闭目的样子,深深的吸了口气,装着很享受的模样说:”真的很香,我闻到了哥和我混合在一起的味道,这是我闻过的最好闻的香味。“
”是很香吧?看来,我的冬梅也是个具有天资的女人,以后,这股混合着你我的香味,将永远陪在你我身边,我们会享受不尽如此的味道。“
王老五说起甜言蜜语来,也很王老五(牛的意思)”呵呵……哥,你这人平时可是很少说这样的甜言蜜语,没想到说出来的蜜语,比蜜还甜,看来,哥是除了我以外,经常给别的女人说这些话,不然,怎么会如此顺口呢。“
郝冬梅也有着女人那股子醋劲,不过,她此刻,倒是没酸味,反而内心充满了香甜。
王老五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是吗?我平时没给你说过吗?我怎么觉得以前天天在你面前说这些话呢,不然,我也不会这么自如的说出口啊。“
郝冬梅一个翻身,扑在大床上,双脚朝后翘起,右手支撑着脑袋,侧着脸,微笑着看跪在一边的王老五,忽然问出一句:”哥,你是不是还忘记不了江雪姐姐和寒冰姐姐呀?“
王老五一愣,没想到郝冬梅会在这个时候如此的问,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因为郝冬梅问到了他最敏感的问题,确实,他的心里,还时不时的会想念江雪和寒冰,这是他的一个心结,是一块伤疤,平时,他每当看到合欢佛,都会不自觉的想到寒冰,每当独自在夜深人静时,就会想到大学时的江雪,这些,他一直没有说出来过,始终困扰着他的心,总感觉心被她俩带到了国外一样。
”冬梅,你放心,我以后,是你的丈夫了,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以后,我会一心一意的爱你一个人。“
王老五也侧身面向郝冬梅扑在床上,左手支撑着脑袋,右手在郝冬梅背部和腰臀部上下触摸,有些像是在发誓般的说。
”哥,其实,你想她们,我能理解,这说明你这个人重感情,不是那种见异思迁的男人,我之所以这样问你,并不是我担心你以后会怎么样,而是想和你一起把你的过去一些没有理清的情感重头理顺,那样,我才能安心和你快乐的生活,要是你心里始终有种对江雪姐姐和寒冰姐姐的愧疚,那么,我会感到很不安的,哥,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郝冬梅一双闪闪发亮的美目盯着王老五眼睛说。
王老五点了点头:”谢谢你,冬梅,你能这么想,我感到很开心,如你所说,我确实一直在努力的去弥补过去对她们造成的伤害,尤其是寒冰,她背井离乡,不愿意回来(王老五还不知道寒冰已经带着儿子回到了岛城。都是因为我的过错,所以,我内心里始终为此难受。冬梅,还记得寒冰走前让你交给我的东西吗?知道我这些日子来,一直为那件东西在奔波吗?我……“
郝冬梅伸出左手,按住王老五的嘴唇说:”哥,你不用解释,我都知道,而且,我也有个秘密要告诉你。“
王老五不解的看着郝冬梅的眼睛问:”你也有秘密?什么秘密?“
他一直以为郝冬梅在他面前没有任何秘密,像个透明人一般。
郝冬梅甜蜜的笑了,给王老五说:”要是我说出来,你可不许笑话人家哦。“
王老五点头回答:”不会的,我怎么会笑话自己未来的夫人呢,你说吧,不管是什么秘密,我都会帮你保密的,绝不给任何人说漏嘴。“
王老五的右手,滑向了她臀部的缝隙中,似乎他认为郝冬梅的秘密,就在那条缝隙下面,他要用手摸出来。
郝冬梅在王老五手指伸进自己臀部中间缝隙时,不自觉的把双腿微微朝两边分开点,嘴里轻声的哼了一声,才说:”我看过寒冰姐姐留给哥的合欢佛。“
王老五一愣,摸在她臀部缝隙间的手指停了下来,问郝冬梅:”你看过合欢佛?是在寒冰交给你的时候看到吗?“
郝冬梅摇摇头回答:”不是,当时我以为是一般的礼物,所以没有打开看过,我看到合欢佛,是偶然间在你衣柜下的抽屉里看到的。“
王老五哦的一声,那时候,他还以为自己喝醉酒,陈默送他回家那晚被她看到了呢,原来是郝冬梅偷看到了。他的手指继续动起来,朝下摸到了郝冬梅那个刚被自己戳开的口子外的樱唇上,他手指感觉到两片樱唇很有肉感,同时,他感觉到了郝冬梅身体收缩了一下,王老五忽然涌起好奇心的问:”冬梅,你看到合欢佛后,有什么感觉?“
郝冬梅的脸刚落下去的红晕,此时又浮在脸上,好似王老五的手指摸到她的樱唇而羞红一样,其实,她是为自己偷偷看了合欢佛后做的春梦而羞怯。
”那晚,我做了个梦,是一个春梦,与哥一起的春梦,梦到了哥就是合欢佛里的男人,我就是合欢佛里的女人……那一晚,我感觉好极了,醒来后,发觉自己的内裤湿了一大滩呢。“
郝冬梅把自己看到合欢佛的真实感受说给了王老五听,这要是在王老五把她变成女人前,打死她也说不出口,可现在的她,已经不是一个小时前的姑娘了,她已经是个女人,是个女人,在自己男人面前,是没有秘密的。
王老五哈哈的笑,他的内心得到了满足,原来,一个处女,也会被合欢佛引诱,这说明合欢佛的魅力,不仅只对懂得男女之事的人有魅力,而且还对像郝冬梅这样的纯洁处女也有着同样的魅力,于是他坏坏的笑着说:”冬梅,想不想让我教给你合欢佛上的那些姿势?“
【第八卷:终极合欢,老五有后】 第24章:美妙的蜜月
郝冬梅点头含羞问王老五:”合欢佛上的十二个姿势,哥是不是都记在心里了呀?“
王老五闪烁其词的回答:”大概记得吧,不是告诉过你,我在考证合欢佛吗,经常会拿出来看看,尤其是里面的那本书,上面有着很多养生秘诀,根据书上的说法,男女做的时候,运用其正确方式,可防治百病,甚至可达到延年益寿功效呢。“
郝冬梅依偎进王老五怀里,把脸深藏在王老五结实的胸肌中,闻着他身上那股男人的汗味,轻声地说:”哥是不是经常和相好的那几个姐姐,按照合欢佛上的姿势做呀,难怪哥的白发不仅没再增加,反而在减少呢,你看上去,越来越年轻,要是不说年龄,别人会以为你才三十来岁,原来哥是受益于合欢佛的神奇呀。“
听完郝冬梅的话,王老五有些吃惊,原来自己和别的女人亲热,郝冬梅都知道,看来女人的第六感还真不得不信,他可是从没在郝冬梅面前说漏过嘴的呀,甚至连那些好哥们也不知道自己有多少个女人。
”冬梅,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哥觉得也不该瞒着你,哥确实和几个值得尊重的女人交往过,不过,哥可以向你发誓,从此以后,再也不会那样了。“
王老五很委婉的用‘值得尊重’四个字,除了如此来为自己开脱外,他还真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描述他与几个女人的那种关系,说恋人吧也行,说为了满足各自的身体需要吧,也没错,那种微妙的暧昧关系,确实难以在自己夫人面前解释。
郝冬梅用唇在王老五胸口上亲吻着说:”哥不用发誓,我信得过哥的为人,我们尽管已经是夫妻关系了,但要是哥觉得我不够好,随时可以离开我,我不会因为哥的过去有过很多女人而耿耿于怀的,因为这其中,你和她们之间,不会无缘无故的发生那种关系的,再说,自从江雪姐姐和寒冰姐姐离开哥以后,哥一直很寂寞孤独的过了一年,心中装不下任何女人,包括我,但哥却因为合欢佛的考证,再次焕发出你的活力,所以哥不管与什么样的女人有过关系,我都能理解,甚至,我内心里还很感激她们呢,要不是她们在哥最需要的时候陪伴在哥身边,也许,哥到现在,也不会和我结婚,或者,说得更严重点,哥现在也许还不能从江雪姐姐和寒冰姐姐离开的现实痛苦中恢复过来呢。“
郝冬梅说到这里,把头从王老五胸口中抬起,仰着头,用双手抚摸着王老五的脸说:”哥,我要做个合格的好妻子,请你把合欢佛所有的东西,都教给我吧,我要和你一起,享受合欢佛带来的那种醉心梦死般的快乐。“
王老五十分感动,郝冬梅所说的这些,都是她发自肺腑之言,没半点虚假参杂在里面,他能从她的语气中判断出,郝冬梅是真诚的表达了她内心的想法。
”冬梅,以后我们的日子还长着呢,我会慢慢教给你我所知道的一切,与你一起共度合欢爱河,我们在这里,不是还有十几天吗,这样吧,从今晚开始,我每晚教你一个姿势,现在,我先教你合欢佛第一式,虎游式。“
于是,王老五开始讲解虎游这个姿势的体位,和做时需注意的事项,并告诉郝冬梅在做的时候该如何呼吸,该如何的动等等,边讲解边触摸亲吻她,让她和自己再次兴奋起来。
郝冬梅按王老五所描述的虎游姿势趴好,王老五在她后面,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和谐,就像是两个人对这个姿势特别的熟悉,已经演练过无数次似的,做起来是那么的得心,让两人都享受到了最大的身体和心灵满足。
蜜月,是新婚夫妇最值得纪念的日子,很多夫妻,即使后来分道扬镳,可他们都会把蜜月期间的甜蜜永远记在心里,带着酸酸涩涩的甜蜜分开,直到进入坟墓的那一天,都不会忘记和爱人曾经的蜜月相爱情景。
每对新婚夫妻的蜜月浪漫,各有不同,有的人即使不像王老五和郝冬梅这样,在一个美丽得像天堂般的地方度过,甚至只在简陋的家里,但也会像过着天上神仙般日子般的那样美好。
王老五和郝冬梅,属于比较有条件的那种新婚夫妻,能在这样的地方度蜜月,世界上也没多少人,更何况,他们比那些有条件在更好地方度蜜月的新婚夫妇还富有的是,他们有合欢佛为他们的蜜月增添别人无法享受到的那份胜过神仙爱。
如王老五的计划,两人白天要么潜水,与海水里的鱼们嬉戏,要么在水上快艇拖拉下,飞驰在海面上,像武侠小说里描写的凌波微步般的用滑板踏着海面,或者干脆什么也不干,躺在沙滩布上晒太阳,这几天,两人的皮肤都快被晒成古铜色了,看上去更加的健康,郝冬梅像是变了个样,身材显得越加的魔鬼,三点式包裹的位置,与露在外面的皮肤,形成很大发差,她那女人的三个神秘点,在王老五的眼中,更加具有吸引力。晚上,王老五教给郝冬梅合欢佛的姿势,两人如胶似漆的恩爱,像是这个世界上,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在这个自由浪漫的海岛上,王老五和郝冬梅似乎融入了美丽的大自然怀抱中,与到这里度假的各国游客,都会主动的打招呼,与海岛酒店的服务员们,几乎都熟悉了,他们也到过天体浴场,不过,两人还是没有迈出最后一步,在众多人面前,脱光了衣服,对郝冬梅和王老五来说,还是难以接受,不是他们自己的身体比别人珍贵,而是一种观念让他们难以解开那不多的遮羞布在太阳底下暴晒。
”冬梅,明天我们要回国了,我想把合欢佛的最后一式,在大自然的怀抱中教给你,可你看,今天这天气,还在下雨,似乎不会晴的样子。“
王老五和郝冬梅在晚餐前睡了一觉醒来,他光着身子站在落地玻璃窗前朝外看着淅沥沥的小雨说。
郝冬梅用一条浴巾裹住下半段身体,袒露着上半身,她胸前晒太阳时比基尼遮盖住的地方,此时却是雪白的,好像是在身体上画出来的比基尼似的,煞是好看。她走到王老五身边,左手搂住王老五的腰,头轻轻靠在王老五肩膀上说:”日子过得真快,我怎么觉得我俩昨天刚来似的,没想到明天就是回国的日期了。哥,合欢佛的最后一式,叫什么名字?“
王老五右手搂住郝冬梅裹住浴巾的上半段位置,用手指在她皮肤上触摸着说:”老规矩,在我们没开始做之前,不能透露,要是现在说了,你一会就没了热度,还是等我们做的时候再告诉你吧。“
这是王老五和郝冬梅这几天的一个约定,在没有做到那个姿势前,是不能问的,所以王老五此刻不说。
”哥,要不,我们现在出去吧,到海滩上,这种天气,海滩上也没人,我们可以尽情的把合欢佛最后一式,留在这个美丽的海岛沙滩上,让这里的每一粒沙和每一滴海水,见证我俩的相爱,这个时候,也没太阳,应该很不错,你说呢?“
郝冬梅似乎心血来潮,忽然提出自己的奇思妙想。
快乐往往来自于新奇,创新和奇特,是人探索美好事物的动力,同样的事,用不同方式去做,得到的快乐也会不一样,合欢佛的十二个姿势,就是这个道理。同样的姿势,在不同的时间和地点所,也会带来不同的感觉。
郝冬梅的这个提议,让王老五想入非非,他认为可行,下午睡了美美的一觉,此刻,他那躁动的身心,被郝冬梅这个想法给搅动得有些按耐不住,他哈哈笑着说:”没错,我们该在这个美丽的海岛上留下点值得纪念的东西,走吧,冬梅,我们现在就到海滩上去,到天体浴场上去。“
王老五说着,拉起郝冬梅的手,还没穿衣服呢,就要往外走。
”等等,哥,还没穿衣服呢,再说,我们还得带上沙滩布。“
郝冬梅挣脱王老五的手,解开围着的浴巾,就要换衣服。
王老五拿起一条酒店提供的沙滩布,围裹在郝冬梅身上,自己却拿起郝冬梅解掉的浴巾裹在腰下,遮住羞处:”你看,这不就得了嘛,快走吧,穿什么衣服,一会还得脱,很麻烦的,这样多好,解开来就可以。“
王老五说着,用手把围在腰下的浴巾拉开来展示给郝冬梅看。
郝冬梅双手紧紧抓住裹在身上的沙滩布,看到王老五这个动作,乐得呵呵笑弯了腰,指着王老五此时已经朝天顶着的大家伙说:”哥,你是等不及了吧,看看你那样子,好似要把天给戳个窟窿似的。“
王老五垂下头朝自己那里一看,笑哈哈的说:”我不是要把天戳个窟窿,我这是要把破损的天给补上,以前有女娲补天的传说,现在,我要演绎王老五补天的现代传说了,快走吧,一会天就要黑了。“
王老五拉上郝冬梅,奔出水上茅草屋。
【第八卷:终极合欢,老五有后】 第25章:合欢佛第十二式(上)
外面真的像是变成了水天一色,微风把温暖的蒙蒙细雨,吹拂在王老五和郝冬梅脸庞上,他们的目光看不到很远,两人手牵手的走在沙滩白沙上,像是在雨中散步一样的悠闲,朝着他们选好的地方,那个岛后的天体浴场走去。
这是一次有“预谋”的约会,两人心知肚明这个“预谋”意味着什么。
王老五裹在下半段的浴巾被雨水淋湿了,紧贴在他健硕的后臀上,脚没穿沙滩鞋,光着两片大脚丫,一步一个浅坑,与郝冬梅那双秀美的脚掌一起,留在身后一串弯弯扭扭脚印,那些脚印不一会就被雨水混杂着海水盈满,然后渐渐消失在身后的远处。
这是一个难得的“好天气”,一点都不觉得凉,更没觉得热,没有了火辣辣的太阳照射,郝冬梅感觉到的,不仅仅是脸和脖颈的清爽,还有内心那份充满了热辣期待的平静,她像是在和王老五走向圣洁的祭坛,她要把自己当作祭品,奉献给这个她深爱着的男人,她要把在海岛最后的这一天,永远铭刻在两人此次的蜜月之旅中。郝冬梅边走边想合欢佛最后的第十二式,究竟会是什么样的姿势,前面十一个姿势,她都与王老五一起尝试过了,可以说,她在爱王老五的同时,也爱上了合欢佛的这些招式,从此恐怕再也离不开王老五与合欢佛了。
王老五侧头看一眼郝冬梅,雨水把她的头发全淋湿了,本来蓬松的头发,此刻却紧紧黏贴在她那颗美丽的脑袋上,要是没有身上的沙滩布裹住身体,王老五会以为和自己走在一起的女人,是夏娃呢,他甚至有种错觉,自己就是传说中的亚当,郝冬梅是那个被蛇引诱的夏娃,被自己身下的那条蛇引诱了。
”冬梅,你冷吗?“
王老五问出声同时,用手搂在了郝冬梅的纤腰,尽管隔着那层沙滩布,可他的手,仍能感触到她的淡淡体温。
”一点也不冷,觉得这样蛮舒服的,不冷也不热,正好。“
郝冬梅就势把半边身体靠在王老五身上,也伸出手搂住王老五的腰,另一只手抓紧了沙滩布裹在胸前的两个边,不让它从身上掉下。
”仿佛整个世界,此时就剩下你和我一样,安静极了。“
王老五用另一只手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说。
”是啊,这个世界此时很平静,除了海浪轻微拍打着沙滩外,就是淅淅沥沥的雨滴声,哥,你能听到雨水滴落在沙滩上的声音吗?可好听了,像一首美妙的音乐。“
郝冬梅说得有些邪乎。
王老五压根没听到什么雨水滴落在沙滩上的声响,但他不愿意扫了郝冬梅的意境,所以闭上眼静静的听了一会,睁开来说:”嗯,我听到了,那是雨水和沙粒相互交融的旋律,爱的旋律。“
”我真希望时间就这么永远停留下来!“
郝冬梅轻声的说。
”是啊,雨中海边沙滩散步,这是多么值得回忆的事!以后,你和我一起,会把今天的这个浪漫故事,讲给我们的孩子听,让他从我们的爱中,分享到你和我的快乐。“
王老五说。
”哥,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郝冬梅听到王老五提起孩子,把靠在他身上的头抬起,站住脚,盯着王老五眼睛问。
王老五双手环搂住郝冬梅的腰,把她紧贴在自己身前,在她额头上亲吻一口回答:”希望我们有个像你一样美丽的女孩。“
王老五不知为什么,说这句话的时候,脑海中忽然浮现出寒冰曾经也如此问过自己,那时,自己也是如此回答的。
”不,我喜欢男孩,像你一样很有男子汉气概的男孩。“
郝冬梅微笑着回答。
郝冬梅的这个回答,恰好也是寒冰当时的回答。
王老五有些恍惚了,眼前的郝冬梅,似乎变成了寒冰,他再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这才看到眼前的这个女人,不是寒冰,而是可爱的冬梅:”那我们就要两个孩子,一个男孩一个女孩。“
”最好是双胞胎,一男一女的龙凤胎!“
郝冬梅又加了一句。
”而且,最好是今天就让你怀上。“
王老五坏坏的笑起来,说完,唇吻在郝冬梅的唇上。
两人站在雨中沙滩上开始亲吻,郝冬梅这几天明显的进步神速,她的接吻技巧,已经突飞猛进,才和王老五的唇接触,就主动张开口,把王老五的舌迎接进她口中。
似乎这个激烈的湿吻,让两人都有些迫不及待,等他们分开,王老五拉起郝冬梅的手,匆匆朝天体浴场方向小跑起来,好似担心欢爱的地方没了空地似的,想尽快跑去抢占个有利位置。
有很多动物,雌性和雄性一旦达成双方需要“和谐共处”的意识后,都会共同寻找一个双方都认为最佳的地方,悄悄躲起来去干它们喜欢干的事,甚至有的鸟类,雄性会搭建一个漂亮的巢穴,用此引诱雌性来和它干那个可以繁殖后代的勾当,然后把自己幸苦筑的家,让给它的爱人,留作爱人抚育自己后代的栖身地。
王老五和郝冬梅,与这些动物一样,正在奔向他俩共同选定的爱巢,他们打算在那里种下他们的下一代种子。其实,有他们这种想法的,多了去了,人的那种创造性,在这个方面体现的尤其突出,总是会找到富有激情的时间和地点,这也是人类文明的一种根本体现,固定在一张床上,天天就那几个姿势,脸孔也只有那么一个,能不腻烦吗?早该烦透了,所以,现在的自由和生活水平的提高,给当代人提供了很多的选择,玩出各自喜欢的花样,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再也不用上宾馆还带结婚证了,再也不用偷偷摸摸的看那些影碟怕被抓了,再也不用因为与某个不是自己妻子或丈夫的人干那事而被批斗挨整脖子挂破鞋了,只要两厢情愿,睡到一起就可以放心的干,愉快的整,前提是不影响他人的情绪就行,这才是人类的真和谐。
天体浴场确实没有任何人影,往日阳光灿烂的日子,这里三三两两的会聚集一些天体浴爱好者,可以说这里是他们的乐园,可惜今天却是个雨天,还没听说过有雨水浴爱好的,平时只要有雨,每个人似乎都害怕被雨淋而跑躲。
可王老五和郝冬梅却从淋不到雨的屋子里跑出来了,他们要独自享受这难得无人寂静的海滩,把这个天体浴场,变成他们的温床。
王老五牵着郝冬梅的手,走到离海浪比较近的沙滩上站住,另一只手拉住郝冬梅的另一只手说:”冬梅,我们要在这里,与天上的雨和海融为一体,让它们见证我俩完美的爱,同时,我们要把这份爱留在这里。你准备好了吗?“
郝冬梅点点头回答:”哥,开始吧,我听你的。“
王老五放开郝冬梅双手,很轻柔的把她裹在身上的沙滩布从她身上“撕下”,这块本来应该是干的布,此时已经水淋淋的,黏贴在郝冬梅娇美身躯上,王老五就像是从她身上撕下一块皮一样,让她那优美的身躯弧线展现在眼前,展现在这个美丽的海岛面前。
雨水似乎也很爱美,纷纷争先恐后的朝郝冬梅身上洒落,像是怕慢了占不到便宜似的。
王老五像个虔诚的信徒,把沙滩布很仔细的铺在被雨水和海水打湿了的白沙上,然后把自己腰间围裹的浴巾揭开,是从正面朝后揭开的,首先暴露出来的,是他那条满身青筋的“粗蛇”,蛇头一耸一耸,像是要从顶端那个口子吐出信子似的。王老五右手握在垂吊在蛇尾那对“蛇卵”前面,与郝冬梅面对面站着。
郝冬梅微微垂头,眼睛死死盯在王老五右手握住的“蛇”看,只见雨水浇灌在上面,把它变得湿漉漉的,看上去很滑腻的样子,它的头是那么的膨大,像眼镜蛇的头,又像一顶遮雨的帽,想把天上掉下的雨水挡住,不让它们洒落在蛇身上,可是,再怎么也难以遮挡住雨水那温柔的滋滋渗透和流淌,水顺着王老五那粗大的蛇身,流到他黑油油的茅草丛里,然后从吊着的两个“蛇卵”下滴落。郝冬梅看得动心,忍不住伸出手,从他的蛇头开始,用右手食指指腹温柔的朝下触摸。
王老五在郝冬梅的手触碰到自己那敏感头部时,浑身颤抖了一下,蛇身又似乎朝上耸长一截,感觉两个蛇卵欢快的提起又垂下,他把自己的左手伸出,摸向郝冬梅因为穿三点式裤头没被晒变色的那个地方,那里像是被绳索勒出的痕迹一样显眼,他也用食指指腹按勒痕方向,慢慢朝下触摸,手指感受到她体温的同时,也感受到了雨水对她身体的洗涤,当他的手到达那丛黑森林时,停住了,用手指在那上面画着圈圈,像是在黑森林中迷路了似的。
郝冬梅的手指,逐渐的朝下,蛇身鼓起的青筋,从她的手指指腹传来血流的勃动,这种勃动仿佛让她十分受用,轻声的叫了声:”哥……“
然后跪在了王老五面前铺了沙滩布的沙滩上,左手也开始用上,双手互动,给王老五那条粗蛇进行筒状式的按摩,这样交替着几次后,她把唇凑了上去。
这是郝冬梅第一次对王老五这样做,这几天蜜月日子,王老五没要求过她为自己做过任何事,都是王老五对她做想做的,而此时,郝冬梅似乎明白了王老五右手握住的这个姿势,是希望她去给他做口技,所以她蹲在了王老五面前,含进了王老五的蛇头,她感觉自己的口有点小了,含进的时候,必须大张开口,不然,蛇头难以轻松含进,可是当含进以后,她又觉得这条蛇过长了,抵得她的喉咙有些恶心,于是只好又吐出来,然后再调整姿势重新含进。
王老五在郝冬梅跪在身前时,心里已经明白了她要做什么,在郝冬梅真的用口含进自己蛇头那一霎那,他感觉一股热血直冲脑顶而去,情不自禁的闷哼出声说:”冬梅,用你的舌……“
话音刚落,自己的蛇头被郝冬梅吐了出来,他有些不解,垂头去看,同时朝前一送,让郝冬梅又含了进去。
郝冬梅知道用舌,在她第二次含进以后,开始卷起舌吸蛇头,奇怪的是,她自己却也感到很快活,像是敏感的舌面末梢神经,被王老五的蛇头搔弄得酥麻起来,于是,她更加快乐的为王老五做起口技,越做越来劲,越做她越觉得身下那个永不愈合的伤口燥热难耐了。
王老五很痛快的享受着郝冬梅初次给他做这个口技活,尽管她的技术没有其她那些女人好,可因为她是第一次给自己做,所以王老五仍然感到无比的满足,他在哼哼哈哈的受用不尽中,开始断断续续的讲述起合欢佛的第十二个姿势:”合欢佛的第十二式,名叫蟾蜍式,是从蛤蟆交合中衍生而来,这个姿势,与第一式的虎游,交相呼应,也是女人跪趴式,男人从后面附着于女人后背,与虎游所不同的是,该式在交合时,男方正面身体,整个的趴在女方后背上,女方的双膝,尽量朝向胸口位置,充分暴露出交合部位。该式主要由男方运动,目的是带给女方最大的快乐,这个姿势,最适合于雨天傍晚时分在水中进行。呵呵……说来也真巧,这个时间恰好,今天正好下雨,应该比较适宜。做的时候,男女双方的一呼一吸,都要配合好,呼气时出,吸气时进,浅深有度,不可操之过急,犹如练蛤蟆功一样……常做该姿势,能治疗男女气喘和胸闷等疾病,提升精气神,让人百病不侵。“
王老五讲得很慢,书里的原话记载,他记不得了,但他用自己的语言,大概的把意思说得很清楚。【第八卷:终极合欢,老五有后】 第26章:合欢佛第十二式(下)
淅淅沥沥的蒙蒙细雨,仍然像雨帘般覆盖在整个海岛上,遮盖住了王老五和郝冬梅的身体,它们像是有意的为两人遮羞,也许,这就是古人们说的那种淫雨吧。
郝冬梅的心情,犹如此时的毛毛细雨,雨水是温暖的,在赤道下的雨,不是北方春冬季节那样的冰雨,而是温暖的暖雨,浇在皮肤上,有种像是在淋浴的感觉。
郝冬梅的心,也像这雨一样暖暖的、绵绵的。
王老五脸朝天,任凭细雨洒落在脸庞上,他好似在享受的是雨水,而不是郝冬梅带给他的那种颤栗般感觉,他的胸腹随着喘息起伏,一身结实的肌肉,在晒成古铜色的肌肤下微微抖动,他舒服极了,这是自从他有了女人以来,得到的最完美的快乐,他记得与寒冰曾经在岛城海边小树林中那次,但那次与这次完全不同,那次像是在偷,内心总有种做贼的感觉,可这次,却是很坦然的面对整个世界,在湛蓝的大海面前,在洁白的沙滩上,在这海天一色的绵绵细雨美景中,他没有任何羞耻和做贼的感觉,而是觉得自己主宰了整个宇宙,控制了天与地,似乎此时整个地球都是他,他融入到整个地球中了。
王老五变得越加强大,在郝冬梅口中的蛇头,传来一阵阵的酥麻,他有些难以忍耐,双手捧起郝冬梅的头,让她的嘴离开自己那条蛇,说:“冬梅,开始吧,合欢佛第十二式,蟾蜍式,按我刚才教给你的那样。”
郝冬梅仰着湿淋淋的头回答:“嗯,只要哥喜欢,怎么做都行,我属于哥,永远都是哥的人,愿意为哥做任何哥喜欢的事。”
说完,她跪趴在沙滩布上,像王老五讲述的那样,双膝尽量的朝胸口位置,她用双手抱在膝盖上,展露开她后面那等待着王老五的蛇钻进来的洞。
在细雨中的王老五,眼睛看得不是很清楚,总是有些朦朦胧胧的水雾,但这也增加了郝冬梅那个洞的神秘感,使得他越加向往那个温暖的地方。王老五跟着也跪在郝冬梅身后,他用右手掌握住自己那条直立的“眼镜蛇”,膨胀着头,很轻松的滑进了郝冬梅那个洞里,感受到它暖暖的温柔包裹住自己的蛇身,他不觉低沉的哼叫出声:“真舒服!”
然后上身朝郝冬梅后背慢慢贴下,双手掌撑在沙滩布上,面部正好对着郝冬梅后脖颈,那颗朱砂红痣,很诱人的露在他眼前,王老五垂下头,伸出舌舔在朱砂红痣上。
郝冬梅在王老五进入的那一刻,她身体被王老五顶得朝前动了一下,感觉自己那个洞口,钻进了一条滑溜溜的蛇,让她不觉收紧了肌肉,娇声呻吟起来,接着,她感觉到王老五的身体朝自己后背压来,可又感受不到他的重量,似乎背部没有任何的重物压在上面,只觉得脖颈传来热热的吻,有些痒痒。
王老五肚腹贴在郝冬梅的后背,唇吻着她的后脖颈,身体朝前慢慢耸动,与自己的呼吸一个节奏,呼气时出来,吸气时进去。
一开始,郝冬梅并没有像王老五讲述的那样呼出吸进,她没能完全配合王老五的进出,可慢慢的,在王老五不慌不忙的进出中,她的身体开始踏对了节奏,也和王老五一样的呼吸,这样默契的配合,让她有了新的发现,原来,自己的那个洞,在一呼一吸中,也会伸缩,恰好与王老五进出时的那种充实与虚空相得益彰,让自己感到洞壁的摩擦越加的舒畅。
海浪拍打沙滩声和郝冬梅的呻吟声,回荡在朦朦雨雾中,似乎她的欢叫,为淫雨助兴,雨水更加的密集,飘飘洒洒的淋在王老五后背上。
王老五的整个身板,为郝冬梅挡住了淫雨,像是在保护着不让淫雨占有她身体似的,他用自己的方式,一个男人雄伟的方式背朝天告诉那些绵绵淫雨:这个女人属于我!
一切是那么的和谐自然,偌大的一个天体浴场,变成了王老五和郝冬梅爱的温床,要是那些天体浴爱好者看到他们如此的天体方式,肯定会汗颜,光晒不干,有个屁用,王老五和郝冬梅在这里,尽管不敢晒,却很会干。
雨与海相连,海与天相接。王老五与郝冬梅,与海和雨连在了一起,似乎融化在淫雨的无声渗透中,随着雨水,一起流淌进汪洋大海,随浪逐流,他们要一起翻滚在浪尖,一起沉入到海底,直到整个地球在他们俩的碰撞中毁灭。
当王老五彻底的在郝冬梅身体里崩溃那一刻,绵绵淫雨,竟然停了,露出了灿烂的晚霞,海面上还出现了一道绚丽的彩虹,像是大海睁开眼,朝他们微笑呢。
郝冬梅是在急促的喘息声和呻吟中彻底放松下来的,她娇喘连连的趴在沙滩布上闭着眼,没看到海面上的彩虹。
“冬梅,你觉得好吗?”
王老五侧翻身仰躺,眼睛盯着天空中的晚霞和那道彩虹问。
“嗯……非常好!超好!”
郝冬梅还是没睁开眼的说。
“你看,天空中的晚霞多么美丽,就像是在为我们绽放一样,赶走了缠绵细雨,露出它满足的微笑。”
王老五一脸陶醉的说。
郝冬梅慢慢翻转过身来,靠近王老五的身体,依偎在他身侧,她的一只膝盖斜跨在王老五肚腹上,膝盖位置,有些微微泛红,是刚才跪趴姿势时留下的印痕,用手指尖在王老五胸口上画着圈圈说:“这次的感觉,让我与过去那几天完全不一样,似乎自己重生了一次,心灵变得纯净了,像是融入到这个美丽的海岛上,变成了一粒沙,一滴水,在海浪的冲刷下,欢快的享受着你带给我的那份爱,真的太神奇了,原来,做一个女人是如此的幸福。”
王老五四仰八叉仰天而躺,双手枕在脑后说:“冬梅,我爱你!”
这是他发自内心的声音,不是因为一时快乐而说说。
“哥,你刚才说什么?能再说一次吗?”
郝冬梅有些激动的仰起上身,趴在王老五胸前,眼睛盯着王老五,要他再说一次我爱你那三个字。
“我……爱……你……”
王老五一个字一个字拖长了音,大声的说。
郝冬梅惊喜的大叫:“天啊,你听到了吗?哥说他爱我!”
她像是疯了一样,忽然站起身,奔向大海。
王老五仰起头,看着郝冬梅后背,见她一个前扑,一头扎进海水里,他的嘴角露出微笑,也站起身,朝大海跑去,他也要和郝冬梅一样,把喜悦带进大海中,让海知道自己是多么的快乐。
两人在浅海中戏水,无拘无束,海水齐腰深,这是一片很浅的海,不用担心会被海浪卷走,据说,以前这里也是沙滩,是这些年海水吞噬了陆地形成的,所以脚下还是绵软的沙,不是珊瑚。
王老五时而横抱住郝冬梅,时而背着她在海里走,郝冬梅始终咯咯的笑,双手捧起海水朝王老五头上浇去,有时会整个人跨坐在他的身前,与他在海水里激吻。
在水上茅草屋观景台上,法国厨师和zudy已经等了一会,眼看霞光就要消失在天际,才看到王老五和郝冬梅从木桥走回来。
今晚是王老五和郝冬梅在海岛度过的最后一夜,所以王老五订了丰盛的晚餐,邀请了zudy和法国厨师一起共进晚餐。
“对不起,我俩贪玩,雷蒙先生和zudy小姐久等了。”
王老五在屋子里冲完澡,穿了套休闲服出来,微笑着道歉。
郝冬梅还没完全准备好,她今晚要穿晚礼服,这是人家外国人的规矩,她也想秀一秀自己美丽的身材,在她回到水上茅草屋时,看到了zudy和法国厨师都穿了正式的社交礼服,所以她不能失礼了。
当郝冬梅从屋子里走出来的时候,观景台上的餐桌,一对蜡烛台已经点上了蜡烛,烛光在微风中微微摇曳,照亮着整个观景台。
“王夫人,你真美!”
zudy惊叹着赞美郝冬梅,她在王老五和郝冬梅结婚仪式后,改口喊郝冬梅为王夫人了。
郝冬梅穿了一套紫色露背低胸晚礼服,一串闪闪发光的珍珠项链挂在她优美的脖颈上,她看上去,就像一朵绽放的紫罗兰。
王老五也看得一时呆了,微笑着站起身,走到郝冬梅身边,伸出胳膊让她挽住,然后走向餐桌,他还主动的帮郝冬梅拉开餐椅,表现得很像个绅士。
这是一顿愉快的晚餐,四个人,聊得很开心,王老五和郝冬梅,给zudy及法国厨师,留下了很好的印象,两人成为了王老五及郝冬梅的好朋友,在餐桌上,zudy宣布了一个喜讯,她已经决定和让。雷蒙结婚了。
晚餐结束时,已经是深夜,法国厨师和zudy都醉了,双双相互搂抱着,东倒西歪,嘴里哼着歌谣,朝岛屿方向走去。
【第八卷:终极合欢,老五有后】 第27章:只见新人笑
王老五和郝冬梅的蜜月之旅,就这么结束了。
他们回到岛城的第二天一早,王老五在郝冬梅仍在熟睡中起床晨跑。
进入春天的岛城,暖风徐徐,嫩绿的树叶散发出一股渗人心脾的植物芳香。
晨练的人不少,王老五跑到小区后山,远远的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他快跑追上。
“倩雯,你啥时候回到岛城的?”
王老五看得没错,确实是王倩雯。
“是武哥呀!恭喜你新婚,听说你和冬梅度蜜月去了,刚回来的吧?”
王倩雯停下脚步,一脸细汗,脸蛋红扑扑的煞是好看,显得比她实际年龄还要年轻。
“昨天刚回来。”
王老五有些尴尬,站住和王倩雯说话。
“新娘子咱不出来与你一起锻炼呢?是不是你……呵呵……”
王倩雯神色和话语间,带有某些调侃的暗示:“晒黑了,看上去,你显得更加健康。咦……武哥,你头上的白发没了,染的吗?这样多好,年轻了十岁。”
王倩雯说着话,看到王老五头上没了白发,有些惊奇的问。
“是吗?过去我很老吗?哈哈……我可没染发,我这是返老还童了!哈哈……别人是越活越老,我倒是反过来了,变成越活越年轻,快成天山童姥了,哈哈……”
王老五也觉得最近精力尤其的充沛,像是又回到了十几年前。
“冬梅好吧?你和她,是天生一对,除了她,还真找不到合适的人与你相配。”
王倩雯问起郝冬梅。
“哦,她还行。你最近咋样?过得好吗?”
王老五和王倩雯漫步朝前走。
“我,呵呵……还是老样子,这次回岛城,是来处理房产的,我要移民了,是奥地利。”
王倩雯说。
“奥地利?干嘛移民呀?以后定居在岛城,不是也蛮好的嘛,再说,你还有那么大一个企业,能走得开吗?”
王老五觉得有些想不通,王倩雯好好的为什么要移民。
“武哥,其实……”
王倩雯欲言又止。
“你说吧,倩雯,什么话都可以说。”
王老五看出王倩雯有话说。
“呵呵……其实也没什么大事。”
王倩雯侧脸看了王老五一眼,接着说:“还记得上次在你从成都看守所出来后,回到岛城,在海星大酒店那晚吗?就是你去找害你的那个陈然那晚。”
“那晚?哦,你说的是我和肖战与你们在他办公室喝茶的那晚吗?”
王老五想起来了。
“是啊,就是那晚,我当时有话想对你说,可一直没说出口。”
王倩雯把头垂下。
“是要我帮什么忙吗?你尽管说好了,只要我能办到,一定效劳。”
王老五看出,王倩雯似乎心事重重。
王倩雯站住,眼睛盯着王老五,眼角含着泪光说:“武哥,谢谢你曾经和我度过的美好时光,尽管很短暂,但那是我一生难忘的。”
王老五知道王倩雯想说的肯定不是这个,他双手扶住王倩雯双肩问:“倩雯,你遇到什么难事了吧?你快说呀,不管什么事,我都会帮你解决的。”
王倩雯很想扑进王老五怀里,可她很理智的退后一步,离王老五远了点,毕竟王老五已经不是单身,她得和他保持距离,她不愿意给王老五带来麻烦:“要是我那晚和你说了想说的,你现在也许会变得更加的苍老,看来,那晚没给你说,是对的,你和冬梅才是最般配的一对。”
王老五这才大概猜测到王倩雯的意思了:“对不起,倩雯,我……”
王倩雯不让王老五说下去,打断他的话:“武哥,你不用说对不起这样的话,你我的缘分,也许只能到那个地步,以后,你和冬梅好好过日子吧。你也不必想那么多,我这次移民,主要是我找了个职业经理人,替我打理家族企业,而我基本上是闲人一个,奥地利是个很不错的地方,那里环境优美,所以选择了移民这个国家。”
说完,挤出一丝微笑来。
王老五伸出手,拉住王倩雯的手说:“走吧,倩雯,让我再陪你走一段。”
王老五心里觉得很是歉疚,他也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与她告别。
两人手牵手的朝山上走去,此时,太阳已经升起,照耀在他们身上,两人没说话,就那样静静的朝前走,脚下的步子,像是有人喊着一二一,很是整齐。
王老五新婚,知道的人不多,知道的,都是那些很铁的哥们,他也没把这些哥们召集在一起海吃海喝的折腾,而是与郝冬梅一个一个请他们吃饭。
郝冬梅确实是个好妻子,她不管在任何场所,见任何人,都给足了王老五面子,显得端庄秀丽,高雅大方,与结婚前完全不一样了,她的脸上,始终带着那种幸福的迷人微笑,让人看着都会被她的幸福所感染,也变得幸福了似的。
陈默在广州,把王老五私房菜馆筹备得差不多了,初步定于5月12日开业。
王老五早就给郝冬梅讲过自己投资给陈默开餐馆的事,所以郝冬梅在接到陈默打来电话时,没觉得意外。
陈默的电话,是直接打给郝冬梅的,邀请她一并与王老五到广州参加餐馆开业仪式,郝冬梅爽快答应下她的邀请。
在一个星期天的早晨,王老五和郝冬梅刚吃完早餐,接到了李豪杰的电话。
“是李总啊!哈哈……你好……哈哈……谢谢你的祝福。哦,是吗?你这个超级王老五也要结婚了?好事呀,是哪家千金这么有福啊?保密?哈哈……这也保密啊……我啊,你也知道,闲人一个,别的没有,时间有的是……好吧,我和冬梅十二点准时到……知道,那个地方,我去过……那好,中午见。”
王老五接完电话,给收拾餐桌的郝冬梅说:“冬梅,一个朋友请我们中午吃饭。”
“哦,是李豪杰吗?”
郝冬梅在王老五讲电话的时候,已经大概猜到了是谁。
王老五回答:“是啊,是和你碰车的那个李豪杰。”
“他干嘛请我们吃饭?”
郝冬梅随口问。
“他说,一是给你我补一顿酒席,二来呢,是他也要结婚了,想在结婚前让我们与他的未婚妻见个面。”
王老五帮着郝冬梅洗碗。
郝冬梅接过王老五洗好的碗,用一块白纱布仔细的擦干,再放进消毒柜中。保姆许姐,现在只是中午过来,这是郝冬梅成为这个家女主人后,所作出的第一个决定,她要坚持每天亲自为王老五做早餐。
“哥,你说像李豪杰那样的男人,找的不会是一般人家姑娘吧?”
郝冬梅觉得与王老五一起做家务,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明星他都看不上,能被他看上的,那肯定是不一般。”
王老五回答,他过去,可是从不干家务的,自从与郝冬梅度蜜月回来,他开始和她一起做家务了。
“有谁会配得上岛城第一首富呢?”
郝冬梅似乎自言自语的说。
王老五和郝冬梅在中午十二点差五分到那个李豪杰约好的私人会所,这里陈铭川带王老五来过。
李豪杰似乎给这里的经理说过有客人要来,所以是这家会所经理亲自领王老五和郝冬梅到了李豪杰预订的包房。
王老五和郝冬梅走进包房,看到只有李豪杰一个人,没有他说的未婚妻。
“怎么就你一个人?未婚妻呢?”
王老五见到李豪杰,没看到他说的未婚妻,于是问。
“带孩子上卫生间了,一会就回来。”
李豪杰微笑着说:“快请坐吧,武哥,嫂子。”
他很顺口的喊郝冬梅嫂子。
“孩子?”
郝冬梅一脸迷惑。
王老五也觉得奇怪:“你说孩子,是你的吗?”
李豪杰很爽快的回答:“不是,是她的。”
王老五和郝冬梅相互看了一眼,觉得这事也不好追问。
刚坐下,一个男孩先跑了进来,看到里面坐了陌生人,朝每个人脸上扫着看,当看到王老五时,这孩子的眼睛不再转动了,呆呆的盯住王老五。
寒冰走进来时,见到郝冬梅和王老五,十分吃惊,站在门口看着王老五,眼睛带着酸楚的泪。
“寒冰,这就是我今天邀请的客人,他们刚结婚度完蜜月,这位是……”
李豪杰站起身准备给寒冰介绍王老五和郝冬梅。
郝冬梅看到寒冰,也十分吃惊,张大了口一时说不出话,在李豪杰站起身介绍她和王老五时,她才脱口而出:“寒冰姐姐!”
而王老五,更是惊得差点坐不稳,在见到寒冰的那刻,他的心剧烈的抖动了几下,疼得他快要窒息般,注视着寒冰的眼,半天才说:“我这不是做梦吧?寒冰,真的是你吗?”
这回轮到李豪杰吃惊了,他看看郝冬梅又看看王老五,最后把目光投向寒冰,见她看王老五的那种深情目光,他的心也疼了一下,但他却仍然很镇定的哈哈笑着说:“原来你们都认识呀!哈哈……这就省事了,不用我介绍。”
李豪杰话才说完,那个小男孩却开口了:“爸爸!爸爸!爸爸!”
连叫三声爸爸后,扑向了王老五。
【第八卷:终极合欢,老五有后】 第28章:尘埃落,波澜起(大结局)
王老五听到小男孩叫自己爸爸,有些哭笑不得,蹲下身来,抱住孩子微笑着问:“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
孩子一双无邪的眼睛始终盯着王老五看,用稚嫩的话语说:“我小名叫寒寒,大名叫王寒,今年两岁。”
王老五听到这个名字,抬头用疑问的眼神看着寒冰,这个名字,是他和寒冰在公寓时,那次事完后,寒冰问起要是有了孩子,该起什么名时,王老五随口给起的,没想到寒冰真的用这个名字给孩子起名。
寒冰含泪朝王老五微笑着点点头,那意思很明确,是在告诉王老五,这个孩子,是他的无疑。
王老五从寒冰的目光和点头微笑中得到确认,这是自己的孩子,他把孩子抱进怀里,哭了,是那种既开心又心酸的哭,在孩子脸蛋上亲了一口说:“寒寒,我的孩子,你是爸爸的儿子!”
孩子却从自己的胸前,掏出一张照片,一张塑封过、用一根红绳系着挂在脖颈上的王老五和寒冰合照,给王老五看照片说:“我想爸爸的时候,就看这张照片。”
王老五用手拿起照片看,这是他和寒冰那次去沂蒙山,李云在农家果林里给拍的,他顿时明白了,寒冰一直用这张照片,告诉孩子这就是爸爸,所以孩子从小就认识自己的模样,一点都不陌生,难怪第一次见面,就会认出来,还很乖巧的让自己抱。
“寒寒,对不起,爸爸一直没能和你在一起。”
王老五哭成个泪人,一个劲的亲孩子脸蛋。
这个场面,让郝冬梅感动得哭了,尽管她觉得有些意外,可她却没有任何的酸醋味道,她走过去,拉住寒冰的手说:“寒冰姐姐,你咋才回来呢,知道哥多想你吗?”
“恭喜你,冬梅,成了新娘,你越来越漂亮了。”
寒冰眼泪汪汪的笑着说:“武哥有你在身边,他会幸福一辈子的。”
整个包房,李豪杰是最尴尬的人,他知道寒冰有个私生子,可问过好几次,寒冰都没说出孩子的父亲是谁,那个孩子,也始终对他很排斥,他想尽了办法讨孩子欢心,可孩子就是讨厌他,可以说,在追求寒冰的过程中,这个孩子成了他与寒冰最大的障碍。现在,他终于知道孩子是王老五的,原来寒冰过去的恋人,是这个他十分佩服的王老五。
“这又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啊,哈哈……武哥、嫂子快入座吧。”
李豪杰招呼着王老五和郝冬梅说。
寒冰很自然的坐到李豪杰身边位置上,她下首是郝冬梅,王老五抱着儿子寒寒,坐在郝冬梅身边,他已经止住眼泪,和孩子说话。
“寒寒,你妈妈和你在瑞士是吗?”
王老五觉得奇怪,从陈铭川口中得知寒冰结婚有了孩子,他还从司马文晴的口中得到了证实,现在怎么又要和李豪杰结婚呢,难道她离婚了吗?
“嗯,我和妈妈住在小镇上。”
孩子点头回答,他对王老五一点也不陌生,像是王老五始终没离开过他似的。
“只有你和妈妈住在一起吗?”
王老五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眼睛扫了寒冰和李豪杰一眼。
“嗯。”
孩子点头回答完,觉得不对,马上又改口说:“还有爸爸。”
说着,把照片用小手展示给王老五:“妈妈说有爸爸和我们在一起。”
那意思,王老五明白了,是寒冰始终给孩子说照片里的自己,是他的爸爸。
王老五想到这两年多来,寒冰在国外不知道受了多少罪,还能把孩子教育得见到自己第一面就喊爸爸,他鼻子一酸,眼眶才干了的泪,又盈满了。
“武哥,伯父伯母还好吧?”
寒冰问起王老五父母。
郝冬梅抢先回答:“爸去世了,妈回了老家。”
“伯父去世了?”
寒冰看着王老五:“我本来想带孩子去看看二位老人,让他们认孙子呢,我回来晚了,呜呜……”
寒冰鼻子一酸,哭出声来。
郝冬梅也含着泪说道:“寒冰姐姐,要是妈知道有个孙子,会很开心的,她也会再次回到岛城来和我们一起住,是吧,哥?”
王老五点头,泪光闪闪的乐呵呵说:“是啊,妈肯定会很开心,冬梅,你这就给妈打电话,要她过来看孙子吧。”
王老五说完,给孩子说:“寒寒,想不想见奶奶?”
“不想,我只想爸爸。”
孩子很天真的童言,逗得四个大人都开怀大笑。
郝冬梅立刻站起,拿出电话走出房间,给王老五母亲打,告诉她这喜讯,难免在电话中一番耐心解释。
李豪杰这才插得上话:“武哥,原来寒寒是你的孩子,寒冰始终没给我说孩子的父亲是谁。你不知道,这孩子,把我当敌人似的,每次我去见寒冰,他像个金刚一样,都把在门口不让我进门,怎么哄他都不成,像是他母亲的守护神似的,真的很可爱很懂事,哈哈……很像你武哥的性格哦。”
“那当然,我的儿子嘛,不像我要像谁呀,哈哈……”
王老五哈哈大笑着,又在孩子脸蛋上啪的亲了一声。
“武哥,我这次回来,除了和豪杰举行婚礼外,就是让孩子认你这个父亲,只要孩子愿意,和你们住一起也行,和我们一起生活也可以,过几天,你把孩子的户口落在你户头上吧,所有手续,我都办好了,他同时拥有两个国籍,瑞士的国籍仍然保留着。”
寒冰看着王老五说。
王老五看了眼打完电话走进来的郝冬梅,说:“行,按孩子的意愿办吧,我和冬梅没意见。”
郝冬梅坐下,点头笑着说:“等文晴姐姐生了,寒寒还可以带着玩呢,这下家里可热闹了,妈回来也不会觉得冷清。哥,妈刚才说了,她要立刻回岛城呢。”
她没有任何理由拒绝,因为这是王老五的孩子,她爱王老五,就得包容他的所有过去。
“以后,等你再给武哥生个孩子,寒寒就当哥哥了。”
寒冰拉起郝冬梅的手说。
王老五问李豪杰:“你们打算啥时候结婚?”
“五月八日。”
李豪杰笑着回答,他仍然有些尴尬,毕竟,自己未来的妻子,是他一见如故的男人前女友,他再怎么不在乎,可心里总是有种难言的失落感,这就是男人的那种没能第一次占有女人的失落感。
“哦,没几天了,到时候,我和冬梅一定参加你们的婚礼。”
王老五心里也有那种男人的失落感,自己曾经一心想要娶为做老婆的女人,从此要跟别的男人睡觉了,这事落在任何男人身上,都不会好受。可王老五现在有了自己的妻子,总不能再和李豪杰争吧,就算是寒冰愿意做二房,法律也不允许呀,要真那样,自己又得进看守所,说不定还会把母亲给气没了呢,他不能再给母亲添堵了,也不能对不起冬梅。
“寒冰姐姐,你们打算到哪里度蜜月呢?我和哥去的马尔代夫不错,要不,你们也到那里去度蜜月吧。”
郝冬梅提到他和王老五去度蜜月的地方,脸上泛起一阵羞涩的红晕。
“我和豪杰商量好了,不到国外去,就在国内,到甘孜、阿坝一带,那里的景色比较原生态,豪杰喜欢山,四姑娘山,他还没去过,我们已经订好,五月十号就到那里度假。”
寒冰没说度蜜月,而是说度假。
“那把寒寒留在我们身边吧,他太小,这段时间那里的气候不是很好,再说,他刚回国,还不适应国内的水土。”
郝冬梅说。
“就是,让寒寒和我们在一起吧。”
王老五看着儿子说。
寒冰没有立刻答应,而是问孩子:“寒寒,以后,你就要和爸爸生活在一起了,愿意吗?”
孩子看看妈妈,又看看爸爸,最后回答:“我要和妈妈爸爸住在一起。”
这话,把四个大人都整得十分难堪,李豪杰只好把话题扯开。
这一次的会面,王老五认了儿子,一个可爱聪明的儿子像是从天上掉下来似的,他高兴得几天来都合不拢嘴,现在儿子就和他生活在一起,郝冬梅也很喜欢这个孩子,王老五母亲也从老家赶回来,一家人整天笑声不断。
五月八号这天中午,王老五和郝冬梅穿戴整齐,带上寒寒,他把合欢佛也带上,去参加寒冰与李豪杰的婚礼,婚礼在海星大酒店举行。
王老五以为岛城首富结婚,会有多隆重,到了海星大酒店,他没看到任何宾客,只有双方家长和挺着个肚子的司马文晴,连肖战都没见到。
“文晴,肖战呢?”
王老五没看到肖战,问司马文晴。
“他去北川了,单若兰说矿上有点事,要他过去一起商量着解决,上午刚走,估计得去个十天半月的。”
司马文晴回答。
“快生了吧?”
王老五看着司马文晴手摸在肚子上,关心的问。
“快了,下个月初的预产期,呵呵……这小家伙,这段时间很不老实,似乎着急了呢,总是把我半夜踢醒。”
司马文晴一脸幸福的微笑。
“肖战这个准爸爸不合格啊,哈哈……等他回来,我得好好说说他,孩子都快生了,他还忙着挣钱,是钱重要还是孩子重要啊。”
王老五看了眼在不远处自己儿子寒寒与郝冬梅在玩耍的样子,也是一脸幸福的笑。
司马文晴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郝冬梅与孩子玩得很开心,问王老五:“武哥,你越来越年轻了,以后,可别再沾花惹草了啊,现在,有老婆和孩子,你该把心收住才是。”
王老五哈哈笑着回答:“要早知道会这样,我就早点和冬梅结婚,那样,我也许会变得更加年轻。”
“你可别怪我过去一直瞒着你冰冰的事,这是她不让我告诉你,有好几次,差点忍不住在你面前说漏了嘴。
”不,我应该谢谢你才对。“
王老五是真心的感谢司马文晴。
在饭桌上,王老五和郝冬梅把合欢佛当作结婚礼物,还回给寒冰:”寒冰,这件东西,应该属于你和豪杰老弟,现在物归原主,算是了却了我的一桩心事,里面,多了一件我考证合欢佛的详细资料。“
王老五双手捧着合欢佛,递给寒冰。
寒冰没有拒绝,双手接下,交给李豪杰说:”这就是我曾经给你说过的合欢佛。“
李豪杰像是得到至宝一样,小心翼翼的从寒冰手中接过。
结婚没举行什么仪式,就这样高高兴兴的吃了顿饭,算是岛城首富李豪杰与未婚妈妈寒冰正式结婚了。
在寒冰随李豪杰去四川度假的这一天,也就是五月十号,王老五一早起来,把昨夜梦到蒋晓芊的事,给郝冬梅说:”冬梅,我昨晚梦到了过世的晓芊妹妹,见她还是光着头,我心里十分难受。看来,是时候了,我们该把她留下的青丝,还回给她。“
郝冬梅点头说:”我们今天就去吧,自从我俩结婚后,我也一直惦记着去晓芊姐姐墓前烧烧纸钱呢。“
于是,王老五和郝冬梅带着蒋晓芊留下的青丝,和一束红得发紫的玫瑰花,来到她的墓前,两人双双跪下,恭敬的磕了三个头,王老五拿出打火机点燃蒋晓芊留下的那撮头发:”晓芊妹妹,我和冬梅结婚了,按我们以前的约定,现在,把你的头发还给你,请你收好,愿你永远美丽。“
一阵风轻轻吹来,把燃化的头发粉末,吹得干干净净,不留任何痕迹。
”晓芊姐姐,我一直记着你说过的话,始终没有离开哥,一直守候在他身边,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对了,晓芊姐姐,还有件高兴的事要和你说,哥有了个儿子,已经两岁了,是寒冰姐姐给他生的,长得可像哥了,活脱脱就是一个小王老五,说话,做事,都和哥一样,就连睡觉的样子,他们父子俩都一个姿势呢,呵呵……要是你能看到,也会为哥感到高兴的,是吧……“
郝冬梅喋喋不休,边燃烧纸钱边说了没完。
在五月十二日中午,王老五和郝冬梅,乘飞机到了广州,参加“王老五私房菜馆”的开业仪式,陈默没有去机场接他们,而是他们自己打车到店里的。
王老五和郝冬梅站在菜馆门口,看到店门正中高挂着“王老五私家菜馆”几个烫金字,门口还有个漂亮的牌子,上面用中文、英文和日文写着“狗和日本人本店概不招待!”。
陈默迎出来,笑嘻嘻的说:”武哥,冬梅,你们一个是老板,一个是老板娘,等会就由你们二位剪彩。快到里面吧,今天来的人中,有汇音妹妹和李俊峰,其他的客人,有政府的,企业界和旅行社的都有,五点会准时到来。“
果然,李俊峰和杨汇音早已在里面等候,见到王老五和郝冬梅,难免一番客套,至今,郝冬梅始终不知道王老五曾经与杨汇音也睡过觉的事,要是她知道这个事实,说不定就不会这么有说有笑了。
两个好姐妹搂抱在一起嘻嘻哈哈的说笑,王老五却和李俊峰坐在一边喝茶聊天,剪彩仪式定在下午五点进行,所以这个时间,是准备阶段,都是陈默和那些服务员在忙碌。
大厅里正中一个大屏幕电视,正在播放着电视节目。
今天与往常一样,是个很平常的日子,广州似乎已经提前进入了炎热的夏天,菜馆里开着空调,没觉得热,王老五和李俊峰谈一些关于最近房地产市场的事,在两点多、不到三点,电视上忽然出现紧急新闻,说四川汶川发生了地震。
这新闻一出来,立刻把所有人眼球都吸引住了,王老五和李俊峰盯着画面看。
王老五的第一反应,是拿出电话给单若兰打,可提示说不在服务区,他接连拨了几次,都回答不在服务区,这下他着急了,站起身,郝冬梅和杨汇音从另一边走了过来。
”哥,是汶川和北川发生地震,那里正是寒冰姐姐、还有肖总他们去的地方!“
郝冬梅一脸惊慌的说。
此时,陈默也走了过来,王老五沉默了一会说:”陈默,今天的开业仪式,不要剪彩放鞭炮和任何庆祝方式,招待好所有来宾就成。“
他吩咐完,接着给郝冬梅说:”冬梅,你留下来,我得走了,若兰及肖战,还有寒冰和李豪杰他们,现在没法联系上,我要到四川去找他们,一会你给文晴姐姐打个电话问一问,有没有肖战的消息。“
”哥,我和你一起去吧。“
郝冬梅说。
”不,你不能去,会有很多余震,那里很危险,你还得照看好我们的妈和寒寒,在家等着我回来。陈默,广州哪里可以买到救护和野外生存用的工具?“
王老五给郝冬梅说完,问陈默。
”我带你去吧。“
李俊峰开口说:”我知道哪里有卖。“
于是,两个男人匆匆走出菜馆,三个女人跟在他们身后,看着王老五上了李俊峰的车,不一会车开走了。
”哥,你一定要回来,我在家等着你!“
郝冬梅此时,声音带着哭腔,像是自言自语的说。
”哥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杨汇音搂住郝冬梅的肩膀,声音哽咽着说。
”没错,武哥一定会回来。他是个老天都怕他三分的男人!“
陈默默默的流下两滴眼泪说。
(《合欢佛》全书正文完)
(《王老五的情欲生活》全书完)写的不错 很贴近生活 顶楼主还真是够长的一篇文章,情节比较丰富啊#--iCMS.PageBreak--#虽然说很长,不过内容真的挺多样的记流水账,没什么意思这种好文章,没人顶?支持啊
!!!感觉一般了,主角的名字真挫钻石王老五这个题目更有吸引力些。这本书很不错!内容丰富精彩 就是细节部分描写的有点少!看了快一半了,写的让人揪心,那么好的女孩,什么时候我能遇到呢…美人美逼美事啊,前面写的还很细腻、深刻,后面觉得有点混乱而且是匆匆而就钻石王老五内容真的挺多样的#--iCMS.PageBreak--#看了个开头,文笔不错。先顶了,谢谢楼主分享啊这个王老五真是个性情中人,很风趣也懂女人,要向他学习才行好书.写的 真不错啊.我顶写的不错,人物刻画鲜明,就是气场稍微小了点。男人和女人是一样的,有的人只适合做情人,不适合做老公和老婆,呵呵 这篇文章的另类视角恰恰说明了这一点写的很不错!支持啊!期待。。。。。这个王老五是个真汉子,挺喜欢他的!这个王老五太有性福拉,人人都希望成为一个这样的王老五。剧情跌宕起伏#--iCMS.PageBreak--#如果是我就好了我怎么老是被扣分?真是一个人人都羡慕的钻石王老五。王老五的生活还真是不错,让人渴望啊王老五可真性福啊!写的不错啊
让人羡慕的生活现在的王老五生活过得好啊
我什么时候也过这样的生活啊让人羡慕的王老五,有这么多女人的情感交错,可谓不枉此生。写的挺好。文笔很好啊,情节不错,收藏了很不错的长篇。并不是一上来就赤果果的描写。。顶#--iCMS.PageBreak--#支持一下支持一下我是来刷分的,嘿嘿支持一下我抢、我抢、我抢沙发~前排支持下楼主是大好人支持一下我抢、我抢、我抢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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