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侠]
第一回 十年寒窗无人问
“十年寒窗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
这句话是形容读书人为了考上进士、好获得一官半职所付出的辛苦;不知道有多少读书人为了能考上进士、每天每夜地挑灯苦读,但是就只有那么少数几个人能够考上进士并获得官职、成为众人艳羡的对象;至于其他的落第书生,根本不会有人去看这些落榜者一眼,当然也不会有人去关心这些人到底付出了多少的岁月在寒窗苦读。
我也是这些寒窗苦读的书生之一,虽然我才苦读了两年,连个秀才都还没能去考,但是我也梦想着有朝一日我能够考上进士、衣锦还乡的时候。
不过,现在我还只是一个穷书生,守着父母死后留给我的几亩薄田,白天耕作、晚上念书而已;考上进士当官,那对我来说还是很遥远的事情……。
“碰!”
今天,当我照常在挑灯苦读的时候,突然门前传来了重物落地的声音,吓了我一大跳。
虽然我只是个穷书生,家里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没有;但是我的屋后养着一笼子的母鸡,不但可以每天下个蛋给我进补,还可以让我偶尔拿蛋出去卖些钱贴补家用。
那些鸡要是被偷鸡贼给偷走了,我的损失可就大了;所以我抓起门闩,急忙打
开大门,想给偷鸡贼一记当头棒喝,以免我宝贵的母鸡被偷走。
但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我并没有看到偷鸡的人,反而看到一个头发花白、全身都是血污的老人正倒在门前,鲜血还正缓缓地从老人身上的伤口流出来。
“老先生!你没事吧?”
我蹲下来检查老人的伤势;老人双目紧闭,呼吸微就弱,看来伤得不轻。不过,到底是谁把这位老人给砍杀成这副德性的?这位老人身上穿的虽然是名贵的丝绸衣料,但是如果是强盗抢钱,应该不可能会下这种狠手来砍杀一个老人,至少不会把刀往名贵的衣料上挥,被砍破又沾满血污的衣服可是不值钱的。
难道这是江湖中的仇杀吗?那么说来,如果我能救助这个老人,那么这个老人也许会送我一本武功秘笈罗?
不过,我还得想办法隐藏这位老人的行踪才行,否则追杀这位老人的那些江湖人士要是发现了我把这位老人给藏起来,我只怕武功秘笈还没到手,我的脑袋就要先和身体分家了。
一想到这边,我立刻脱下身上的衣服,先用剪刀剪下几条布条将老先生的伤口简单包扎一下,再用衣服将老先生的身体包裹起来,小心翼翼地抱进屋里,放在我的床上,拉开被子将老先生的身体盖住,再放下蚊帐,让人无法一眼看清床上的人是谁。
接着,我拿起菜刀,走到屋后的鸡笼子抓了一只母鸡,再朝着屋后那条小溪走去一段距离,接着我一刀割断了母鸡的脖子,将母鸡扔在地上,然后一脚踢到小溪里面去。
虽然牺牲了一只母鸡让我相当心痛,但是如果那位老人真的是一位江湖人士,能够传授我武功的话,牺牲一只母鸡根本就不算什么,到时候我光是当个有武功的偷鸡贼,就可以把这只母鸡的损失给赚回来了。
准备完毕之后,我脱下裤子,将菜刀上的血迹在内裤上擦干,重新穿上裤子,快步跑回屋内,继续挑灯看我的书──顺便等待那些追杀老人的人到来。
书读没多久,我就听到门外有许多人的脚步声朝着屋子急速接近。
“这里有大片血迹,而且这扇门上也有血迹!萧天放那个淫贼多半躲在这间屋里,大家要小心了!”一个男子的粗豪声音说着。“你们几个将这间屋子包围起来,其他人散开搜查,以免被萧天放那个淫贼给藏过了!”
“是!”
许多人应诺的声音,然后就是脚步声沙沙地朝着四面八方散开去,看来我屋子旁边菜园里种的菜今天难逃被践踏的命运了,唉。
“砰砰砰。”拍门的声音,接着那个男子的粗豪声音再度响起。“有人在吗?”
“谁啊?都这么晚了……。”
我急忙跑到门边拉开大门,看到的是一个满脸大胡子、有着一张国字帅气脸庞的青年人;有点让我意外又不意外的,这个青年人虽然神情粗豪,但是一见面就给人相当的好感,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正道’中人吧?而且刚刚他们在说‘萧天放那淫贼’,难道我救的老人竟然是个坏人吗?
“这位小兄弟,请问你是否有看到……。”
见到我拉开了门,那个神情粗豪的青年男子以彬彬有礼的语气问着;不过,我急忙将食指竖在嘴前,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
“嘘……请安静一点!”我故意压低了声音。“家父病了在休养,晚上怕吵,请小声说话以免吵醒家父,我听得见。”
我这么说的目的,是为了给眼前这位青年人一个错误印象,让他以为躺在床上的是我那‘年迈有病的父亲’而不是他们要追杀的目标,这样即使他看到了床上的蚊帐是低垂着的,也不会立刻疑心到床上躺着的是那个老人。
说来好笑,虽然我对眼前的青年人有好感,但是我仍然决定将赌注押在那个老人身上;理由很简单,越是陷入危险处境的人,在获得援手的时候,就越有可能会百倍回报施恩者。这个青年人和他的同伴并不是很需要我的帮助,即使我将老人出卖给他们,大概也只能换来一句‘谢谢’而已;但是如果我能协助老人逃脱这些人的追杀,老人可能会给我的好处绝对远不只一句‘谢谢’……当然,前提是老人没有一刀把我给杀了以免泄露他行踪的话。
这就是我所以说是赌博的原因了,不过,即使我不帮助那个老人,老人迟早也会杀我的,毕竟我都已经看到他的行踪了;所以我别无选择,只能赌上这一把。
“哦……抱歉。”那个青年人看了看屋内低垂的蚊帐,脸上露出了歉意,并且压低了声音。“小兄弟,请问你有没有看到一个穿着紫色丝绸衣料的老人从这附近经过?”
“紫色丝绸衣料的老人?没看见过。”我摇摇头。“我人在屋内看书,除非有人从我窗前走过,不然我几乎看不见的。”
“那,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青年人又问。
“也没有。”我又摇头。
“这就奇怪了。”那个青年人有些狐疑地看着我。“那这门上和地上的血迹是怎么来的?”
“咦?!”我故意看着门上和地上的血迹,装出吓了一跳的样子。“这这这这这里怎么会有血迹?还这么多?”
正好,这个时候远处有人叫了起来。
“大哥,这里又发现了血迹!”那个人叫着,随即变成了气极败坏的语气。“该死的,这个血迹横过了一条小水沟,不见了!萧天放那个老贼必定是利用这条小溪来洗去他身上的血迹,以免留下线索让我们追踪!”
“糟糕,又被那只狐狸摆了一道,大家快追!”青年人先向远处的同伴大叫着,接着掏出一块银子塞在我手中。“抱歉打扰你和伯父了,小兄弟;这锭银子就当作我的赔礼吧。”
我还没能说些什么,那个青年人已经招呼着同伴消失在深沉的月色里了。
抛了抛手中的银子,大概有一两重;刚好可以抵过我那只母鸡的损失。
回入屋内,床上却在这时传来了一声咳嗽声。
“武林秘笈!……不!老爷子,您醒啦?”我急忙不奔到床边,掀开蚊帐,果然老人已经醒来了。
“水……。”老人困难地吐出了这个字。
“马上来!”
我以最快的速度倒了一大杯水,再迅速跑回床边,小心翼翼地服侍着老人喝下那杯水,尽量不碰到老人的伤口也不让水滴出来。
妈的,当年照顾我生病的老爸老妈我都没这么尽心孝顺过。
喝下了水后,老人舒了一口气,眼睛缓缓地睁了开来。
“谢谢,年轻人。”老人的声音微弱地说着。“不过……你为什么要帮我……?”“因为老先生您是武林人物,我希望老先生您能传授我一些武功。”我直言不讳,将我的意图明白地摊了出来。
“教你……武功?哈……哈……咳咳……!”
老人开心地笑了起来,随即一阵咳嗽,我急忙掏出手帕接在老人口前,果然老人咳了许多脏污的黑血出来,染得整条手帕一片诡异的暗红。
“孩子,我喜欢你的诚实……还有你的聪明机智……。”老人喘了口气,缓缓地低声说着。“好……我教你武功……但是你要答应我三件事……。”
“老前辈请说。”
“第一……你要拜我为师……。”老人的声音微弱着,但是眼神却突然明亮了起来。
“师父在上,请受徒儿八拜!”
我没有放过这个机会,立刻跪在地上,朝着老人磕了八个头。
“好……乖孩子……起来吧……以后你就是我萧天放的关门弟子……。”老人……不,我师父,我师父微笑着。“第二件事……你当了我的弟子……行走江湖的时候……你就必须用‘萧颢’这个名字……。”
“是的,师父。”我答应着,反正不过改个名字罢了;巧合地,我本来就姓萧,所以我不觉得改个名字有什么不好。
“很好……咳……。”师父又微笑着点头,然后咳嗽了几声,吐了几口鲜血出来。“最后一件事……我是‘太阴神教’的教主……既然你要当我的弟子……你就必须继承我的……衣钵……重新让‘太阴神教’兴旺起来……。”
“是,师父,徒儿必定尽力兴旺我教!”
哇,太棒了!不但能学到武功,还能当上什么神教的教主?这样不是比当官还爽吗?当官还要守国法,还要看上官的脸色;当个教主却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简直和皇帝没两样了!
“好……好!乖孩子……!”
师父又咳了几声,颤抖着手伸入怀中,掏出了三本沾满血迹的书和一块黑色木头来;不过,师父没能拿稳那些东西,让那些东西掉落了下来,我急忙上前接住那些东西。
“这些……给你……。”师父喘息着,低声说道。“这是本教三大神功……的秘笈……。”
哇!武功秘笈!没想到我真的能够得到武功秘笈?!我接过那三本书,几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还有……这片是教主的太阴令……”老人颔首示意我拿起那片黑木头。“凭着这太阴令……你可以号令太阴教的徒众……如果他们还没死绝的话……。”
“是,师父。”
我接过那片木头,之前的兴奋消去了一大半;是啊,如果不是整个太阴教都被人给挑了的话,师父这位教主也不会沦落到被人追杀成这副德性的程度。
看来我虽然当上了什么‘太阴教’教主,其实这个教主也是有名无实的;不过,好歹我也得到了三本武功秘笈,能够练成一身武功也算是赚到了。
“还有……这个戒指……”师父颤抖着伸出左手,一枚黑色的戒指戴在师父的手上。“这是……教主信物……我现在把它传给你……你就是下任教主……”
“是,师父。”我小心地从师父手上取下那枚黑色让戒指,戴在右手上。
“错了……。”师父摇头。“这枚戒指……必须戴在左手中指上……否则就不算教主信物……。”
“是,师父。”我将戒指取下,重新戴在左手中指上;有点奇怪为什么这枚戒指一定要戴在左手中指上才行。
“很好……好孩子……。”看到我戴上了戒指,师父微笑着。“伸手……过来……。”
我伸出了左手,师父突然伸出左手捉住我的左手,握力之强简直不像是受伤的老人;接着,一股寒气从我的左手直冲入我体内,搞得我一阵天旋地转,全身上下的内脏仿佛都被翻转过来了似的。
“师……师父!”
我叫着,突然发现师父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一口黄牙更是随着师父龇裂开的嘴而杂乱地出现在我眼前,似乎在嘲笑我的愚蠢。
难道师父……不,难道这个老贼其实是假装要教我武功,实际上却是想杀了我吗?
体内翻江倒海般的不适感越来越强烈,我觉得我的身体似乎要被一股不知名的寒冷力量给撑破绞碎了。
该死的,以后绝对不能再这么轻易相信别人了……绝对……如果还有以后的话……。
头……好痛……。
隔天一早醒了过来,我的头还在阵阵作痛着;好不容易集中精神了以后,我这才慢慢回想起昨天发生过的事。
昨天拜了萧天放为师,得到了太阴神教的三本武功秘笈、一片太阴令和教主的信物指环,然后被萧天放给抓住手腕,再来就像是要被杀死了一样,身体里面一股强大的力量在翻搅着,差点没把我的小命给要了。
想到这边的时候,我突然想到,咦?萧天放呢?昨天在我昏过去之前,萧天放还紧抓着我的手……。
我朝着床上看去,这一看却吓了我一大跳:萧天放整个人歪倒在床上,仍然保持着昨天那副龇牙咧嘴的神情,但是却一动也不动,身前大片大片的血迹早已经干涸成诡异的黑色;而昨天紧抓着我的左手则无力地垂挂在床边。
“师……师父?”
我试着去握萧天放的手,果然,冷冰冰地一点暖意也没有;师父大概是因为伤势太重、吐血过多而死,或者是……是因为将毕生的功力全都硬生生渡了给我、因为散功而死的?
我急忙从地上爬起来,感觉我的动作比以往俐落了很多,而且一股澹澹的、有若清凉井水一般的感觉遍布全身,让我感觉到舒适无比。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内力吗?
不过,不管怎么说,萧天放是死了;而我必须先将他的尸体埋葬起来才行。
来到屋子后面,我拿起了耕田的锄头开始挖坑;原本我预计这个坑大概要花上我一个时辰的功夫来挖,没想到我一锄头朝着硬泥地上挥下去,马上一大块牛头大的黏土就应手而起,被我轻轻一挑、飞得远远的;再一锄头下去,又是一大块泥土应手而起、随着我拉起锄头的势子飞得老远。
我现在几乎已经肯定,昨天萧天放捉着我的手是为了传功,不然以前我锄个地都要累得半死,哪像现在随手一锄就可以在地上锄出一个深坑来,而且轻松自在。
对不起,师父,我昨天错怪您了;不过您放心,我会帮您挖一个很深的坑,让您舒适地安居在地下的。
既然有了师父传授给我的深厚内功为辅助,我挖坑的速度快得连自己都感觉到不可思议;没几下子我就在地上挖出了一个将近一人身高的深坑,然后轻轻一跳,就从坑里跳了出来。
将师父的遗体放入坑中,重新掩埋好,我在师父的坟前重新跪下磕了八个头,感谢师父传授给我的深厚内力。
磕头完,站起身来的时候,我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奇怪,好像安静了一点……。
往四面一看,我马上知道问题出在哪里──我原本养在屋子后面的一笼母鸡已经不翼而飞……喔,鸡是有翅膀的,但是我不认为那些母鸡能够连着笼子一起飞走,铁定是哪个偷鸡贼趁着我昨天昏过去的时候将我的母鸡给偷走了!等等……偷鸡贼?
我急忙探手入怀,师父给我的三本秘笈都还好好地在怀中,太阴令牌也是,但是昨天那个粗豪青年给我的一两银子却不见了;接着我又注意到,原本我戴在左手中指上的、代表太阴教主身分的戒指也不见了!
该死的小贼!偷我的母鸡和银子不算,竟然连师父你给我的戒指都偷走了!如果被我知道是谁的话,我一定要把那个王八蛋给OOXX……!
不过,问题来了:我不知道是谁偷了我的鸡啊!而且我也没办法去报官,那个县太爷是个出名的赃官,如果没有把雪花花的白银给送上去的话,那个县太爷根本不会理我的。
不管怎么说,我毕竟还是从师父那边得到了三本武功秘笈和一身的深厚内力,虽然说我养的一笼母鸡被偷了,不过,基本上我还是收获相当大的。
先不提师父给我的那三本武功秘笈,光是师父渡给我的一身功力就已经让我受用不尽。以前我在地里劳动一整天、也不见得能锄好多少地,还会累得半死;现在我不要半天的功夫,就能把父母留给我的那几亩薄田给从头到尾都好好地锄过一次,而且还脸不红气不喘。
此外,我终于也可以将田犁得更深了。由于我穷,家里养不起牛,我又没钱去向别人租牛来拉犁,所以犁田这种需要牛只的工作我就没办法做了;不过现在有了师父渡给我的功力,我根本就不需要牛了,只要把犁往地上一插,我自己就可以单手推着犁在田里跑,一下子就可以把整片田给犁得又深又好。
由于我不需要花费太多的时间在田里,自然我就有了更多的时间来看书,而我要看的书当然就是师父给我的武功秘笈!光是师父渡给我的一身深厚内功就让我在耕田的时候获益不少,如果我将师父的武功全都学全了,那我岂不是真正不得了了?
师父给我的那三本武功秘笈之中,一本‘太阴神功’里面讲的完全都是修习内功的方法,而当我在阅读‘太阴神功’的时候,我可以感觉到体内那股有如泉水一般的感觉沿著书上所记载的经脉在我身体内流动着,而当我将整本‘太阴神功’都读完的时候,这股感觉也刚好将我周身的经脉全都巡行过了一次,然后重新又散布到全身上下,只是那股有如泉水的感觉却轻了些;由于师父死了,我没有人可以问,也不知道这种情况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过,应该算是好事吧?
‘太阴神功’除了修炼内功的方法以外,还有修炼外功的武术要诀;不过这些武术要诀却只字不提任何招数,只是讲解各种各样运用武功的诀窍而已,然后在最后附上‘熟悉此武术总诀后,修行者可将天下任何武术皆化为己用,越战越强’这样一句话而已,看来招式要靠我自己来领悟了。
师父给我的第二本则是轻功秘笈,里面记载了两项轻功──‘凌云飞渡’和‘无影迷踪步’。‘凌云飞渡’是可以让我高来高去的轻功,而‘无影迷踪步’则是在遇到强敌时保命用的身法,凭藉着快捷无伦的移动速度,让敌人捉摸不着自己的位置,这样不管是要逃命还是反击都会很有帮助。
师父给我的第三本秘笈则是‘阴阳诀’,里面记载了种种利用和女性性交的方法、自女性身上进行采补、以增强自身功力的功法,而且是从能够将女性全身精元全都采补净尽、让女人当场变成一具干尸的霸道采补术到男女双修的双修法都有。而这也是我唯一还没办法开始修炼的秘笈,毕竟‘太阴神功’、‘凌云飞渡’和‘无影迷踪步’都是我一个人就可以修练的武功,但是采阴补阳就非得要女人不可了。
可惜了我那笼被偷走的母鸡,不然也许我能够利用母鸡来练习采补也不一定,至少我确定拿母鸡配人参来炖鸡汤是很补的。
虽然‘太阴神功’里面并没有提及任何武功招式,但是熟读‘太阴神功’的武术总诀之后,我还是创出了几套属于自己的武功。
首先,第一套是‘风扫落叶’钉耙法,是我在用九齿钉耙扫集落叶的时候领悟出来的,这套耙法施展开来之后,可以很快地将院子里的落叶全都扫在一起,堆成高高的一堆。
第二套则是‘斩草除根’镰刀法;为了让农作物长得更好,将杂草除去是有必要的;但是像普通农夫那样弯着腰、一把一把地抓住杂草再用镰刀割去实在很费时间,而且这样除草一整天下来会腰酸背痛;所以我创出了这套镰刀刀法,只要挥起镰刀,刀风所过之处杂草全都被斩成碎屑,但是却不伤到旁边的农作物,是我相当得意的一套武功之一。
第三套则是‘拈虫指法’;菜园子里的蔬菜上常常有毛毛虫,如果我能将这些专吃菜叶的毛毛虫全都不伤毫发地捉起来、再扔进瓶子里,就可以带到市集上去卖给那些渔翁,因为这些仍旧鲜龙活跳的毛毛虫就是最好的鱼饵;为了在捉虫的时候不伤到虫子,我特地创出了这套指力轻柔、但是却能牢牢捏住虫子的指法。
第四套则是‘含沙射影’的暗器手法;在谷子和果子成熟的时候,常常会有麻雀来啄食谷子,即使我做了几个稻草人立在田里也没啥太大作用,麻雀照样会来啄食谷子,甚至还停在稻草人头上向我示威;于是我创出了这套暗器手法,只要抓住一把砂子扔出去,就可以将麻雀纷纷打死在半空中,保证一只不留,而且每只麻雀还都是死得血肉馍煳;这么打过几次以后,就再也没有麻雀敢来吃我田里的谷子了。
不过,我最得意的武功还是‘茅山剑法’……呃,不对,是‘茅厕剑法’;上茅房的时候,最讨厌的就是那些绿头苍蝇先停在臭屎上、然后又飞来停在我的屁股上。幸好我记得读过的书里面曾经提到过某位复姓令狐的大侠创出过一套专杀茅厕苍蝇的武功,还有一位杨大侠则是以一把木剑当武器;既然这两位前辈能,我当然也能,于是我削了一把木剑,就拿着这把木剑在上茅房的时候练剑法。
一开始我还不熟悉运剑诀窍的时候,常常一个不小心一剑过去,就把苍蝇给噼成两半;不过,等我熟悉了运剑的诀窍之后,我已经能够只挥出一剑、就把身边所有的苍蝇都给斩去一边的翅膀而不伤到苍蝇的身体;然后当这些失去一边翅膀而纷纷落入茅坑之中的苍蝇奋力振动着剩下的翅膀在臭屎上嗡嗡爬行着的时候,我丹田一个用力,就能以内劲压迫已经在肛门口的大便向着那些坑里的苍蝇激射而出,以泰山压顶之势将苍蝇们埋没在臭烘烘的粪坑之中。
那种感觉,真是──爽。
夏去秋来,今年因为我得到了师父的功力,田耕得深的缘故,谷子长得特别好;菜园子里的菜也因为虫子被我给捉光了,长得相当肥大而漂亮;采收以后让我多卖了好几两银子,看来今年的冬天可以买件棉袄、过个暖冬,不必像以前一样被冷风吹得瑟瑟发抖了,想到就让人心情愉快。
不过,自从我得到了师父的功力、又修习了太阴神功之后,我已经不太怕寒冷或炎热的天气了,似乎也没有买件棉袄的必要。
最后,我决定用多出来的钱买了一只公鸡和一只母鸡,我打算养些鸡,看看这些对鸡能不能多生几只小鸡来让我卖钱;剩下的钱也许等到过年的时候买些年糕,好好过个奢侈的年。
除了农事以外,剩下的当然就是修炼师父给我的武功秘笈了;‘太阴神功’、‘凌云飞渡’和‘无影迷踪步’我早已练得滚瓜烂熟,不过‘阴阳诀’我却只能将口诀熟读记在心中而已,毕竟我虽然早已将我小兄弟的童贞奉献给了‘五姑娘’,但是‘五姑娘’毕竟不能陪我修炼‘阴阳诀’,所以我也只能先把‘阴阳诀’给读熟、等多赚了些钱、讨了老婆以后再来修炼了。第二回 青丝如云姿若烟
和往常一样,我利用晚上的时间在窗前挑灯阅读;不过我现在又重新开始读四书五经十二义等举文了,毕竟师父给我的三本秘笈都已经被我读熟到快要可以倒背的程度了,能练的武功我也都练了,再捧著书浪费时间也没啥意思;反而是修习武功之后,我的头脑变得比以前更清楚了,不如趁这个时候念些举文,如果考上个举人进士,我就出头了。
不过,今天我在念书的时候,却听到远处有细碎的脚步声快速靠近,一开始我本来以为又是哪个小贼想来偷我新买的公鸡和母鸡,但是我随即发现自己的猜测错误;从细碎的脚步声听起来,来的人是个女子,而且还是练过武的,一个练过武的女子就算要当小贼应该也不会挑上我这种穷书生才是。
看来应该是某个江湖人物在赶路吧?一定是的,虽然我有些好奇是谁这么晚了还赶路,但是那毕竟不关我的事,所以……念书,念书!明年春天就要考秀才了啊!
不过,我的猜测显然又错误了,因为细碎的脚步声并没有从我家门前过去,反而是在我家门前停了下来;接着,有人在门上‘咚咚咚’地拍了几下门。
咦?这么晚了,怎么会有一个练过武的女孩子来找我呢?这事情可是奇哉怪也。
“谁啊?都这么晚了……。”
拉开门的时候,我被吓了一大跳;溶溶月色之下我看可以看到门外站着一个美丽的少女,秀丽的鹅蛋脸上配着小巧的樱唇,以及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
视线往下,可以看到那几乎是不盈一握的纤腰,以及裤脚下的绣花鞋包裹着的三寸金莲;而衣衫上绣着的一朵牡丹花则被少女衣底的高耸双峰给撑起,仿佛随着少女的呼吸在月光中迎风摇曳一般。
“这位公子,抱歉深夜打扰您了。”少女向我敛纴施礼。
“不敢,不会的,请问有什么事情是我能替姑娘效劳的吗?”我急忙陪笑回答,不过我越来越好奇了,这么晚了怎么会有如此美貌的少女找上门来?
“请问,公子见过这个东西吗?”
少女伸出洁白如玉的右手,却把我又给吓了一跳,因为少女手心上托着一枚黑色的戒指,而那枚戒指正是师父给我的太阴教教主信物!
“见过,这枚戒指是一位老先生给我的,后来被一个小贼偷走了。”我点头。“能否请姑娘将戒指还给我?”
“一位老先生给你的?!”这次轮到我吓了那名少女一跳。“公子可知道,那位老先生现在人在哪里吗?!”
“我知道那位老先生在哪里,但是请姑娘先把戒指还给我好吗?”我也伸出了手。“等姑娘将戒指还给我以后,我可以领姑娘去见那位老先生。”
“好。”
少女将戒指放入我的掌心,我拿起戒指,依照师父的指示,将戒指戴在左手中指上。
“咦?!”少女突然惊呼一声,我向着少女看去,发现少女原本有着澹澹红晕的面颊一下子没了血色。
“姑娘,有什么不对吗?”我问着。“姑娘的脸色不太好呢!”
“啊……不,没事的。”少女急忙摇头,随即追问着。“对了,公子知道那位老先生在哪?能否请公子示知那位老先生的下落?”
“请和我来。”
我向着屋后走去,少女急忙跟了上来。
“那位老先生在这里。”
我领着少女来到埋葬师父的地方,这里我用一片木片替师父立了一个简单的牌位,还很用心地在上面写了‘恩师萧天放之墓’,那几个字可是我练习书法以来所写过最好的字。
“什么……?!”看到我指着木片,少女急忙奔上前来、蹲在木片前细看。“……萧天放之墓?怎么可能……。”
“那位老先生死了。”我接着少女没说完的话头说下去。“那位老先生被人追杀,因为伤势太重而死的;临死前把戒指给了我,算是我照料他伤势的报答吧?”
“原来如此。”
少女起身,嘘了一口长气;突然一个转身,在我面前单膝下跪,垂着头以清亮的声音说着。
“神教座下弟子、太阴圣女阮云烟、参见新教主!”
“咦?!”
这、这位少女竟然是太、太阴神教的……圣女?!
“教主不知道吗?”阮云烟抬起头来,满脸疑惑神色地看着我。
“我知道啊,老先生是有告诉过我,说这个戒指是教主信物;但是老先生也说了,太阴神教已经覆灭,所以我也不觉得我真的当上了什么教主。”我急忙解释着。“不然姑娘看过哪种教主住在这种破旧茅草房里,白天要种地、晚上还要挑灯读书准备考秀才的?”
听到我这么说,阮云烟忍不住“噗”一声,掩口轻笑了起来;但是阮云烟随即发现自己失态,不但收敛了笑声,还急忙惶恐地垂下头去。
“弟子失态了,请教主恕罪!”
“不,别这么说,请起来!”我急忙扶起阮云烟。
“多谢教主恕罪。”阮云烟这才站了起来,仍然低垂着头,似乎怕我责罚她。
“而且你笑起来挺好看的,我喜欢看你笑的样子;所以别低着头嘛,这样我就看不到你美丽的笑容了。”我又说着。“别的美女是‘一笑倾城’,你却是‘不笑倾城’;如果你还这样低着头,我为了看到你的笑容,只好躺倒在地上了,你还没笑就先让我倒地不起,这比别的美女还要高杆百倍啊!”
被我一逗,阮云烟忍不住又是“噗”的一声,掩口轻笑了起来;不过,阮云烟却别过了头去,仍然是不愿意让我正面看到她笑的样子。
“啊,还有,别再叫我教主了,我本来就不是什么教主,你这样教主教主的一直叫,很不习惯的说。”
“是,那属下该如何称呼教主?”阮云烟收住了笑,重新摆出一副圣女面孔。“我是比较希望你能称呼我为‘相公’啦,不过你大概不会喜欢,所以还是称呼我‘公子’就好了。”我耸耸肩。
“是,教主……不,公子。”一抹红霞掠过阮云烟的脸庞。
“对了,既然天色很晚了,姑娘也找到想找的人了,也许姑娘该回住宿的地方去了?”虽然我很希望阮云烟能继续留下来,但是人家一个大姑娘家,我这间破草房又只有一个房间,不方便留女客住宿的说,那样我就得睡门外了。
“请教主……呃,公子,叫我云烟就可以了;云烟是公子下属,当不起姑娘的称呼。”阮云烟问着。“公子可是住在这里?”
“嗯。”
“那,云烟就住这里。”
“可是,我这只有一间房和一张床,你要住这里的话,我就只好睡门外了。”我急忙解释。“不然的话,对你一个姑娘家的清白名节……。”
“我们太阴圣女的职责就是服侍教主,也就是教主的贴身侍女。”阮云烟拦住了我的话头。“侍女和主人同住一间房是很正常的,除非公子嫌弃云烟,要让云烟睡门外,不然和云烟和公子同睡一房也没关系的。”
“我怎么会嫌弃你呢?不要说侍女,如果我能讨到像你这样人才……不,有你一半美丽的老婆,都算是我十八辈子积了德呢!”看到阮云烟那有些委屈、眼圈红红要掉眼泪的样子,我急忙安慰着阮云烟。“既然你不介意,那我当然欢迎你留下来。”
“多谢公子。”阮云烟又是盈盈施礼。
“对了,你能多告诉我一些关于太阴教的事情吗?”
“公子有命,云烟自当遵从。”阮云烟垂头应命。“不过,能否进屋去说?这边夜里风大,公子着凉就不好了。”
听云烟大概说起了太阴神教的情况,其实太阴神教和江湖上一般的帮会似乎也没差多少,也是一个教主、副教主、几个护法和使者、然后一堆堂主坛主和香主之类的小干部,再加上许多的教众而已。
太阴神教吸收教众的方法有些像是神棍骗钱的方法,例如说是散符水治病啦、搞些乩童起乩说是神明附身的把戏啦……像是这种手段来吸收无知愚民来当教众,而干部则是由各家各派学过武的人出任,吸引这些人加入的理由则是能够从一般教众的‘捐献’之中厚厚地抽取一大笔分成,如果能被指定为下任教主的人选,还能习得太阴神教的三大镇教神功,所以吸引而来的干部几乎都是偏向邪道的武林人物。
难怪太阴神教会被正道中人围攻,我自己这个‘教主’听了都觉得太阴神教这种搞法实在是不太应该。
和普通的教众与干部不同,‘太阴圣女’是直属于教主的,连副教主都指使不动‘太阴圣女’;而‘太阴圣女’的职责也很简单,就是负责服侍教主的生活起居和陪教主练功而已。
陪教主练功?多半就是练‘阴阳诀’之中的双修法了。
听云烟说起,‘太阴圣女’并不是只有云烟一人,原本共有七人,云烟是排位第五的;不过在正道中人围攻太阴神教的时候,为了保护教主──也就是我师父萧天放──逃走,七位圣女之中有五位殉教、一位失手被擒,而云烟则是在溷乱之中和其他人走散了,好不容易杀出重围之后,就一直在寻找教主的下落。
“哦,难怪你会拿着戒指来找我;你是在哪里找到那枚戒指的?”我问着,也许那个人就是偷我母鸡的人也不一定。
“云烟是在山东道那边见到一个商人戴着这个戒指。”云烟说着。“那个商人说,他是从这附近集云镇上的典当铺买的,然后云烟再去典当铺问,当铺的人说这枚戒指是镇外的李二秃子拿去当的……。”
“李二秃子?”我用力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好家伙,原来是他!”
“怎么了?公子?”看到我‘怒发冲冠’的样子,云烟很关心地追问着。“有什么不对吗?”
“就是他偷了这枚戒指、还有我的一两银子和一笼母鸡啊!”我气愤地说着。“我非得去找他讨回我被偷的银子和母鸡不可!”
云烟一呆,接着‘噗’的一声、掩口笑了出来。
聊着聊着,屋后传来了公鸡的啼叫声。
“哎呀,已经四更天了。”云烟急忙说着。“公子也该早点安歇了,就让云烟服侍公子就寝吧。”
“呃,这个不敢当。”我急忙摇手。“我在书桌上趴一下就好了,床铺就让给你睡吧;只是小地方又乱又脏,希望你不会不习惯……。”
“说什么傻话嘛!我是公子的侍女,服侍公子是我的分内事。”云烟笑着站起身来,走到我身后,伸手就开始替我脱外衣。“公子何必和云烟见外呢?”
虽然我觉得让云烟这样一个大美女替我脱衣服有些不妥,但是闻到云烟身上传来的澹澹清香、再加上感觉到从云烟身上传来的微微体温,这种舒畅的感觉竟然让我的身体不听大脑使唤了!于是我就这样傻在原地,像个任人摆布的木偶一样,衣服被云烟给脱了个清光。
“请公子安睡了,好吗?”看到我傻在原地不动了,云烟轻笑着把我推到床边,扶着我躺上了床,再拉过被子替我盖上。“真是的,别像个娃娃一样嘛,有点大人的样子好吗?”
“对、对不起啦,我真的不习惯让你这样的美女服侍我嘛,所以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看着云烟替我拉上棉被时那副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我急忙道歉。“而且,让你趴在书桌上睡一晚也不好吧……?”
“公子不必替我们下人担心啦。”云烟笑着,往我的脸上吹了一口气,一阵微温的香风扑面而来,仿佛夹带了麻药一样,让人闻了全身麻酥酥的舒服极了。“而且,云烟也不会趴在书桌上睡一晚的。”
“那……。”奇怪,云烟不趴在书桌上睡,那晚上要睡哪里?难道要睡地上吗?
“请公子闭上眼睛。”我正想发问的时候,云烟又笑着出左手,轻轻抹着我的眼皮要我闭上眼睛。
感觉着云烟柔软滑嫩而温暖的纤手,我闭上了眼睛;但是身边随即传来悉悉挲挲的声音,听起来像是软质布料在互相摩擦。
难道云烟真的想打地铺、在地上睡一晚?
“云烟,你……?!”
睁开眼睛,我正想劝云烟不要打地铺睡觉的时候,赫然发现床边的云烟不知何时已经脱成了半裸。原本用来压发的簪子已经被取下放在桌上,云烟一头乌黑的秀发直垂到腰际、将上半身都遮住了;凳子上放着云烟折叠好的裙子,地上则是解开了带子之后、滑落地面缩成一堆的女裤,云烟白晰而修长的双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之中。
“讨厌!都叫公子闭上眼睛了!”云烟回过头来,羞红了的面颊上满是妩媚的娇嗔神态;原本遮住云烟身体的秀发飘开,将云烟雪白的肩膊和臂膀露了出来。
“对、对不起!”我急忙闭眼转头,不过云烟半裸的身影就像是烧烙在我的视线之中一样,不停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床边悉悉挲挲的声音又持续了一会,然后就没声音了,大概是云烟已经换好了衣服;接着一阵凉意透入被子里来,云烟竟然掀开了我的被子,我忍不住大叫糟糕,刚刚看到云烟半裸的模样,我的小兄弟现在正不安分地抬头挺胸着,要是这副丑态被云烟见到的话……。
“啊……怎么这么……大……!”云烟惊讶地轻呼了一声,铁定是看见了我的丑样;这下子惨了,我不知道会被云烟怎么样的轻视了。
我不敢睁开眼睛偷看云烟脸上的表情,所以我只好仔细倾听云烟的动静;又是一阵悉悉挲挲的声音传来,我可以感觉到云烟爬上了床来、蹲在我身边,然后云烟用手指拿住了我那精神饱满无比的小兄弟……。
虽然小兄弟被云烟的葱指所拿住的感觉相当舒服,但是……云烟不会一气之下、用力捏断我的小兄弟吧?
突然一种相当温暖、有些湿润、但是又相当涩滞的摩擦感觉缓缓笼罩住了我的小兄弟,接着我的小兄弟进入了一个相当温暖的套子里;同时我可以感觉到云烟坐在我的下身上……。
难道……难道说,云烟将我的小兄弟纳入了女人最私密的地方吗?不过,我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小兄弟钻入女人那个地方的感觉竟然是这么地温暖和舒适,就像是吃了人参果一样,全身的毛孔都畅快了起来,和找‘五姑娘’的感觉是完全不能相比的!
真没想到云烟竟然会将我的小兄弟照顾的如此无微不至,看来云烟并没有因为见到我的丑态而生气;我开始有些好奇云烟再来会怎么做了。
“嗯……。”不过,云烟轻哼了一声之后,就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了;而且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就好像云烟入定了一般。
忍耐不住好奇心,我偷偷睁开眼睛偷看云烟在干什么。
此时云烟身上只剩下一件绣着红边的白绫肚兜,一对丰满之极的玉兔将肚兜高高地撑了起来,隐约还可以看到两粒突出的葡萄;一条金链绕过云烟雪白的颈子后面,衬得云烟那白晰的臂膀更加晶莹。
而云烟则是闭上了眼睛,左手食中两指并拢立起了一个法诀、右手平托在左手下方,盘膝‘坐’在我的下身上──用她的桃源洞容纳着我的小兄弟。
果然,这是‘阴阳诀’之中女方修练‘双修法’时的姿势。
看来云烟说的,‘太阴圣女’协助教主练功的职责,就是练‘阴阳诀’之中的双修法了。
不过,更令我着迷的是:我从来没有看过半裸的女人,特别是像云烟这种‘不笑就能倾城’的美女;所以,还是先好好欣赏云烟的美丽再说吧!
大概是奇怪我为什么没有动静,云烟睁开了眼睛;当云烟看到我正直盯盯地看着她的时候,一朵红云扑上了云烟的面颊。
“公子……公子不练‘阴阳诀’吗?”云烟含羞带怯地问着。
“什么是‘阴阳诀’?”我决定装傻。
“前教主……就是公子的师父,他没传授‘阴阳诀’给公子吗?”云烟的脸上流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没有啊。”我摇头。“就告诉过你了,师父伤得很重,将教主信物的戒指传了给我、又将自身功力渡了给我之后就过世了,其他什么都没有告诉我。”
“是这样的吗?”云烟脸上的惊讶神色更浓了。“难道也没有什么书籍留给公子吗?”
“书籍……?”我故意装出一副苦苦思索的样子。“喔,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师父是有拿了几本破书给我;不过那些书都不是四书五经之类的举文,看起来也不像是制举的书本,里面写的一堆东西我也看不懂,刚好家里没有柴火了,所以我把那些书本当成柴火烧掉了。”
听我这么一说,云烟突然身子一歪,差点跌下床去;幸好我及时坐起身来扶住了云烟。
不过,我这么坐起身来,却顺势将云烟原本盘着的双腿给顶得分开了,感觉到我和云烟的下身又接触的更紧密了些,小兄弟更是往云烟的体内深入了一点。
“你还好吧?”
“公……公子!”云烟脸上又是一红,别过了头去;大概是不习惯和我这么近的面对面、大眼瞪小眼吧。
不过,从侧面看着云烟泛红的面颊、俏挺的瑶鼻、长长的睫毛和半闪的大眼睛,配着白晰的脖颈肌肤,我突然知道我要定了云烟这样娇媚可人的女孩,即使我不是云烟的第一个男人我也无所谓!
“云烟,对不起了。”
不等云烟有所反应,我捧住云烟的双颊、将云烟的头转过来正对着我,然后就朝着云烟那对鲜红欲滴的樱唇吻了上去。
被我一吻,云烟的双眼瞪得大大的,全身也在一瞬之间僵住了,双手也撑拒在我胸膛上;但是在我强力的亲吻攻势之下,云烟的身体慢慢放松了下来,长长的睫毛眨动着慢慢下垂、让原本圆瞪的大眼睛变成水汪汪地半闪着,撑在我胸前的双手也环抱住了我的脖子,开始回应着我的亲吻了。
亲吻了好一阵子,当我们终于分开的时候,云烟的脸几乎是红得要冒烟了。
“公子……。”云烟低下了头去。“云烟……云烟不该这样的……这样太逾越下人的分寸了……。”
“什么下人不下人?你觉得我这个什么‘教主’难道就名副其实了吗?”我捧起云烟的下颚,让云烟和我四目相对。“我喜欢你,我要你陪在我身边,就这样而已!”
“可是……就算名不副实,公子毕竟是太阴神教的教主,而云烟只是公子的下属而已。”云烟侧开了头。
“那我现在封你为教主夫人不就好了。”
听到我这么说,云烟吓了一跳。
“不,公子,云烟不配……啊!”
“我说行就行!”
再次捧起云烟的双颊,我用力将嘴唇印上了云烟的樱唇,这次云烟很快就软化了,而且温顺地接受我的热吻;我将双手移到云烟背后,解开了云烟肚兜的带子和链子,抚摸着云烟那光滑柔嫩的背部肌肤。
当我们的双唇再次分开时,云烟仰起了头,双目迷离着。
“云烟,我要你!”
说着,我抱着云烟一个翻身,将云烟压倒在床上,让云烟那修长的玉腿搭上我的肩膀,生着稀疏耻毛的桃源溪谷则和我的下身紧贴着。
然后,我开始摆动腰部,让我那已经硬挺到极点的小兄弟开始在云烟紧凑的秘径之中缓慢穿梭起来。
“啊……不、不行……公子……啊……!”
当我开始运动起来的时候,云烟似乎吓了一跳,开始挣扎了起来;但是被我死死地压着,双腿又被我架上了肩膀,云烟的挣扎一点效用也没有;反而是在我抽动了几次小兄弟之后,云烟的秘径之内迅速湿润了起来,和原来那种有些涩滞的感觉相比,现在抽动的时候顺畅了许多,而抽动时所产生的酥麻舒畅感也强烈的许多。
“呼……呼……云烟,你的那里好湿好紧啊……呼……夹得我好舒服……。”
随着快感越来越强烈,我也开始加大了抽送的深度和频率;每次都将小兄弟抽出到几乎要熘出这片桃源仙境的程度,而云烟也会随着我的抽离动作而发出幽怨的呻吟声;接着当我将小兄弟用力地顶入云烟体内最深处、让小兄弟狠狠地顶在云烟体内的一团嫩肉上时,云烟又会发出一声愉悦之极的叫喊声,再加上身子勐烈地颤抖着。
“呜……啊──!呜……啊──!”随着我抽送的动作,云烟娇嫩悦耳的嗓音呼喊出了情绪丰富的乐曲。
“噗滋!噗滋!噗滋!”
随着我加大的抽送频率,云烟的桃源秘径也越来越潮湿,从原本的稍微湿润到涓涓细流、再到洪水成灾,每次我将小兄弟用力顶入的时候都会挤压出大片的水花来,并发出淫靡的声响。
“噗!噗滋!噗噗滋!”
“啊──啊──啊──啊───!”
我的抽送动作越来越快,到最后抽插时的水声已经连在一片,就像是有人快步渡过小溪时、在溪水中踩出水花那般的声音;而云烟则是拼命呼喊着,不停地扭动着水蛇般的纤腰迎合着我的冲击。
“好舒服……喔,云烟,我要去了!”
“啊──!不行──!”听我这么一说,原本沉醉在快感中的云烟像是突然惊醒一般。“泄精是修炼‘阴阳诀’的大忌……啊啊啊───!”
可惜云烟的警告来得太晚了,何况我也没有在修炼‘阴阳诀’,再说小兄弟已经被云烟那美妙无比的私处给服侍地几乎要痛哭流涕了,于是我不顾一切地用力将小兄弟狠插到云烟体内的最深处,感觉小兄弟的尖端钻入了一个肉圈圈之中,强烈的快感随即迸发开来,小兄弟一收一缩地将我灼热的精元全都注入了云烟的最深处。
而被我这么用力一顶一喷,云烟瞬间杏眼圆瞪,全身僵直颤抖了起来,桃源溪谷快速而有节奏地强力收缩了起来,将我的小兄弟按摩得无比舒适,而大量的温泉更是勐烈无比地喷发了出来,将我们两人结合的地方沾湿了一大片。
“云烟,舒服吗?”
雨散云收,云烟全身无力地趴在我胸前,阵阵令人心旷神怡的馨香不断飘进我的鼻孔中来。
原来两人世界的感觉竟然是这么好,我现在开始能够理解为什么有些人打死都要当官,而且还要当赃官;因为这样赚的钱才多,才有闲钱娶二房、三房……一大堆的妾侍,也才能享受更多的乐趣。
不过,我不要别的,我只要云烟就够了。
“嗯……。”云烟无力地应了一声,随即脸上一红。“公子你……坏死了,人家被公子搞得全身骨头都像是要散了一般……坏死了……。”
“对不起,下次我不会这么粗鲁了。”我抚摸着云烟的背嵴。“下次我会温柔些的。”
“不要!”云烟突然抬起头来,神色有些慌张。
“为什么不要?你不是说全身都像是要散掉了吗?”我看着云烟的眼睛。
“不是……哎呀!公子坏死了!”一阵红霞扑上云烟的面颊,云烟又低下了头去。“可是,那样很……舒服的说……讨厌,公子最坏了……。”
哦,我大概有些明白了,常常听人说女孩子嘴上说不要,其实心里想得要命,大概就是现在云烟这种情况吧?
突然感觉到胸前有些湿热的感觉,一看才发现云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在流眼泪。
“云烟,怎么了?”我急忙问着。“你怎么在哭?是我哪里弄痛了你吗?”
“不,没有……。”云烟伸手抹去了眼泪,突然对我露出了一个娇艳的微笑。“公子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男孩女孩我都喜欢。”我轻轻抚摸着云烟的面颊。“怎么,你想替我生一个?”
“嗯……。”云烟娇羞着点头,伸手按着我抚摸她脸颊的手。“如果可以的话……。”
第三回 镜花水月南柯梦
一大早起来,感觉神清气爽,大概是因为昨天搂着云烟的娇躯睡了一晚、睡得特别香甜的缘故。
“公子起床啦?”云烟娇柔的声音从屋后传来。“刚好,早饭好了,请公子来用餐吧。”
咦?早餐已经好了啊?难怪那么多人明明穷得连自己都只能勉强喂饱,却还是打死都要讨个老婆,原来还有这种不必自己动手准备早饭的好处;如果再加上晚上还能抱着老婆柔软的身体入睡,那真的是打死也值得。
而在同时,一阵饭菜的香气飘进我鼻孔来;云烟笑吟吟地在屋子中间的桌上摆了一碗稀饭和两道菜,一道是我自己做的腌咸菜,原本应该散发着一股霉臭味的土制腌菜在经过云烟的巧手调理之后,现在正冒着一股引人食指大动的香气;而另一碟菜则是一个单面煎的荷包蛋,黄白相间的配色看起来就是很好吃的样子。
等等,荷包蛋?我原来的那笼母鸡不是被偷了吗?怎么会有鸡蛋呢?难道说后来我买的那只母鸡在今天下蛋了吗?
“云、云烟,这个荷包蛋是哪来的?你该不会把我那只母鸡下的蛋给煎了吧?”我有些担心地问着,我养着那只母鸡可是为了长期投资、希望母鸡能够替我多生几只小鸡的。
“当然不是。”云烟娇笑着将菜放在桌上。“公子买的那对鸡还没下蛋呢。”
“那这哪来的蛋?你去邻居王大婶那借的?”
“不是,人生地不熟的,谁会借蛋给我啊?”
“那……你自己下的蛋?”
“噗”的一声,云烟忍不住掩口娇笑起来。“谁下蛋了?今天可不是人家下蛋的日子说!”
“那你下蛋的日子是啥时?我记得你昨晚说要替我生个宝宝的,知道你下蛋的时间,我好准备准备。”
“是……。”云烟突然脸一红。“公子请快点用早餐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你还没告诉我这颗蛋怎么来的呢?”
“公子不是说李二秃子偷了公子的母鸡和银子吗?所以云烟一早就去找了李二秃子,把公子的母鸡和银子都要回来了。”云烟轻笑一声。“这颗蛋是公子被偷的那笼母鸡下的蛋啦!”
喔,原来如此;不过李二秃子是个无赖,在我没练武以前我是不敢去惹李二秃子的;云烟如果没有动到一些比较‘粗鲁’的手段,李二秃子绝对不可能会怕云烟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子,当然更不可能轻易‘归还’我的母鸡和银子。
不过,不管云烟是用什么手段去要回了我那笼母鸡,我现在也不怕李二秃子上门找我麻烦了,所以……吃饭!吃饭!饭凉了就不好吃了啊!
一屁股在桌前坐下,捧起稀饭就开始狼吞虎咽起来;云烟坐在一旁相陪,微笑地看着我将她作的两道菜一股脑地席卷干净。三两下吃完早饭,我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吃饱了,可是云烟呢?刚刚云烟端上来的只有一碗稀饭,然后云烟就坐在一旁看着我吃完……。
“云烟,你不吃早饭吗?”我问着。
“一大早起来的时候就吃过了,还等这会子呢!”云烟笑着将碗盘收走,拿到灶旁清洗了起来。
看着云烟在清洗碗盘时的苗条背影,特别是当云烟弯腰从水缸里取水的时候、那向后翘起的浑圆屁股;一想到昨天我才将我的肉棒插入这性感无比的丰臀之间、体验到了女人身上的乐趣,裤裆里的小兄弟又开始不安分起来了。
“云烟,我早餐还没吃够呢!”来到云烟身后,我从后方抱住了云烟的纤腰,让已经坚硬起来的肉棒硬绷绷地顶在云烟的屁股上。“我想吃你,好不好?”
“不行,公子。”云烟娇笑着想把我的手拨开。“现在是白天呢!”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正宜亲热!”我说着,就要去吻云烟的面颊。
“不行啦!现在大白天的,万一被人看见,羞也羞死了!”云烟急忙将我推开。“不行的,公子,不要。”
“这里前不巴村、后不着店,最近人家也在一里外,如果不是有意要过来偷看,谁会看见?”我加强了双手搂着云烟的力道,将云烟紧紧搂在怀里,然后又去亲云烟的面颊。“云烟,让我吃你!”
“公子,不行!”云烟不但伸手推拒着我,更尽可能左躲右闪着,就是不让我亲她。
“来嘛,来嘛!”我右手向上移动,捉住了云烟的左乳开始揉捏起来。
“不要!”
被我捉住左乳,云烟全身一颤,急忙用力捉着我的右手想要推开,但是趁着云烟忙着对付我作怪的魔手时,我却凑过嘴去在云烟白晰的脖子上吻了下去,还含着云烟的耳垂舔弄着,让云烟又是全身一抖;等到云烟又用手将我的头推开、无暇应付我的魔手时,这次我不但右手捉住云烟的乳房玩弄着,左手更是向下移动,朝着云烟的双腿之间进军。
啪!
突然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过,我和云烟当场都愣住了;因为,云烟刚刚竟然用力地在我脸上掴了一记耳光,我不但觉得脸颊一阵热辣辣地痛,甚至还感觉有些晕眩,云烟刚刚那一巴掌可是用足了力气的。
“弟子无礼犯上,请教主重罚!”云烟突然跪在我身前,低头大声说着。
“起来,起来!这是我不好,我不该强迫你的;你打我的对,又不是你的错,何必下跪?”我急忙将云烟扶起。“而且,早跟你说过不要叫我教主了,听起来怪别扭的。”
“是,公子。”被我扶着站起来,云烟仍然低着头,满脸惊惶的神态。“公子……不要紧吗?”
“啊,还好,反正脸上又不是很痛。”我故意摸摸脸颊,然后又指了指自己的胸口。“真正痛的是这里,你把我的心都打碎了说。”
“对不起,公子。”云烟低声道歉着。
“没关系,真的没关系了,你不用再道歉了。”我拉着云烟的手说着,反正脸上被打耳光的地方现在已经不痛了,再说听着云烟低声软语地道歉,有什么火也早都消弥干净了。
“那个……公子……。”被我拉着手,云烟毫不挣扎,只是红着脸低着头。“公子想要的话……能不能……到床上……?在这里云烟会怕的……。”
“呵呵,没关系,反正我也该去打柴了,不然柴火就快烧完了。”我指了指灶旁那所剩无几的木柴。“而且,还是等今天晚上再好好吃你好了,不然等一下你万一不是扇我巴掌、而是踢我要害的话,只怕我当场就太监了。”
“不……不会的啦!云烟再也不敢了!”被我一逗,云烟这才又笑了出来。“对了,公子说柴火不够是吗?云烟这就去打柴,公子就请歇着吧。”
“让你去打柴?别开玩笑了!打柴这种事情是男人的工作,怎么能让你去做呢?”我笑着否决了云烟的提议,一边伸手从墙上摘下斗笠和斧头。
“可是……公子是太阴神教的教主啊!”云烟急忙说着。“天下哪有让教主去打柴的道理?这种事情都是咱们下人丫头的工作啊!”
“太阴神教的教主?你看我这副德性像个教主吗?萧老前辈虽然说把太阴教的教主之位传了给我,但是我可不觉得我就是什么教主。”我笑着耸耸肩。“而且,似乎你也不觉得我是个教主嘛,不然你哪会在我脸上打这么火辣辣的一巴掌。”
“云烟知错了嘛!”
被我一提打巴掌的事情,云烟急得哭了出来,并当场又跪了下去;还好我及时伸手拉住了云烟。
“别这样,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我扶起云烟。“真的没有怪你的意思,真的。”
“多谢公子。”听着我低声软语安慰她,云烟又破涕为笑。“那,能不能让云烟跟着公子一起去打柴?也好替公子端茶送水的。”
“那当然,欢迎都还来不及呢!”我笑着,将手上的斗笠给云烟戴上。“不过,戴着斗笠;日头毒,我可不想让你给晒坏了!”
从我住的地方步行到最近的山区砍柴最少要走上两三个时辰,所以我以往都是天还没亮就出门砍柴,这样才来得及在天黑之前回家;不过自从练了武功之后,只要施展轻功,不到半个时辰就可以到山上砍柴,而且还有时间把砍下来的柴带到附近的镇上去卖,方便了不少。
不过呢,由于我昨天为了吃云烟的豆腐而隐瞒了我会‘阴阳诀’的事实,今天带着云烟出门的时候就不好让云烟知道我会‘凌云飞渡’的轻功,不然云烟只怕会气我昨天晚上为了吃她豆腐而欺骗她的事情;不过那也无妨,就算不施展轻功,我还是可以一路都用跑的跑过去,就当是藉跑步来锻链内功好了。
“公子……您这样一路都用跑的,不累吗?”
大概是看不过我跑步时的笨拙模样,一直跟在我身边的云烟很关心地问着。
“还好,跑习惯了。”我故意伸手擦了擦汗。“我本来还在担心你会跟不上,不过看来你连‘走路’的速度都比我跑步的要快,似乎是我多心了。”
“这是轻功啊,学武的人几乎每个都练过的。”云烟抿嘴一笑。“难道公子没学过吗?”
“跟你说过了,师父只把一身的内功和这个太阴教的教主之位传了给我,其他就啥都没有了,我哪学过轻功啊?”我故意耸耸肩。
来到山上,拣了一棵已经枯死的树木,我故意用双手握着斧头,摆出一副如临大敌的架势,让一旁的云烟看得直抿嘴,想笑又不敢笑。
“云烟,让你看看我的‘砍柴斧法’!喝喝喝喝喝────!”
装模大叫一声我立刻朝着那棵枯树扑了上去,双手握着斧头快速挥动,没两下就把一棵枯树给支解开来,成了一堆长短合度的木柴、还在地上堆放的好好的。
“怎么样,我这套功夫不错吧!”站在木柴堆旁边,我装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看着云烟。
“公子……这,是你自创的功夫吗?”不出所料,云烟满脸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伸手指着那堆早已被我支解噼开的木柴。
“对啊,很厉害吧!”我故意装着满脸洋洋得意的表情。
“请恕云烟无礼,公子这套功夫……”云烟迟疑了一下,偷看着我的表情。“砍树是很厉害了,可是敌人不是树,可不会呆站着的啊!而且,武林人士过招,通常一招就决胜负了,也不需要砍噼这么多下的啊!”
“啊?是这样的吗?”我故意垮下了脸,装出一副泄气了的表情。
云烟不愧是太阴圣女,一看就看出我这套‘砍柴斧法’的最大缺陷──我也知道敌人是会动的,可不会愣愣地站在当地任我砍,所以这套‘砍柴斧法’用在打架的时候,速度其实是要更快上许多的,要快到让敌人来不及闪躲、只能像根木头一样呆在原地任我砍才行;当然,真的要砍人只要砍到一斧头就够了,除非那个人让我有想要把他碎尸万段的冲动。
不过,现在只不过是砍树而已,慢慢来就行了。
打完了柴,先将自己要用的柴带回家收好,再和云烟一起去镇上把多馀的木柴给卖掉;我砍了一整棵树的柴,自己一个人暂时用不了那么多,多出来的部份刚好可以卖些钱贴补家用。由于我们‘来得早’,比其他的樵夫来得早很多,所以带来的柴卖了个相当不错的价钱──或者是因为有云烟跟着我的关系?因为云烟说不好让我这个教主亲自去和别人讨价还价,所以卖柴的时候是云烟帮我和买主讲价的,而那个买主似乎也没有心思和云烟杀价,一对眼睛直瞪瞪的黏在云烟高耸的胸部上,云烟开了一个价,那个人立刻就点头付钱了。
柴火卖掉了,天色还早,反正难得来镇上一趟,我干脆就拉了云烟一起逛市集买东西,或者该说是趁机享受一下旁人羡慕的眼光?因为每个人看到云烟亲蜜地挽着我的手臂的时候,都会露出羡慕的眼光,而那个卖鱼的大婶甚至直接就说了‘小伙子你的媳妇可漂亮了,要不要买条鱼回去炖煮了给你媳妇补个身、好早日生个胖娃娃?’让我听了感觉就是非常的爽,而云烟也真的向那个卖鱼的大婶买了条鱼,说是要煮给我吃的。
除了采买些食物和油盐酱醋之外,云烟还买了一套新的铺盖和棉被,理由是我原先那床铺盖和棉被太破旧了,而且睡起来也不舒服;既然云烟这么说,为了让云烟睡好些,我当然是义无反顾地把银子掏出来了。
晚餐的时候,云烟再次让我领略到了娶妻成家的好处──只要乖乖坐在那边等云烟做好晚餐就行了,而且云烟烧菜的手艺又好,每道菜都比我自己煮的好吃不知道多少倍,让我边吃边赞;再加上有云烟这样一个美女陪着我一起吃晚餐,灯下看美女,眼睛也吃得饱饱,肚子也撑得饱饱,实在是太幸福了。
用过晚餐,时间还早,我点起了灯、拿出四书五经这些科举的书本开始看了起来,毕竟再半年就要乡试了,虽然四书五经都早已被我记得滚瓜烂熟,但是考试前温习一下还是有必要的。
我点灯在窗前读书,云烟就坐在一边做针线相陪,偶尔替我端茶倒水,将我服侍得无微不至;等我念书到了二更天,云烟这才将今天新买的铺盖打开替我换掉了原先我床上的那卷破烂铺盖,然后请我更衣就寝。
“公子,时间晚了,请早些安置吧。”
云烟这么说着,温柔而俐落地将我身上的衣服脱光,然后推着我上床就寝。
我本来以为云烟会跟着钻进被窝里来的,谁知道不是;云烟将我原来那床破烂铺盖摊开在地下,然后钻了进去。
“云烟,你不是说那床铺盖睡起来不舒服吗?你怎么还睡呢?而且还是睡地下!”我问着。“上来这边和我一起睡吧。”
“没关系的,公子;我是下人,睡地下没关系的。”云烟笑着回答。“倒是公子要睡得舒服些才行。”
“什么下人不下人的?你不上来睡,那我就下去和你一起睡了!”
说着,我跳出被窝,拉开云烟的被子就钻进去;吓得云烟惊叫一声,急忙逃出被窝来。
“公子怎么可以和我们下人一起睡!”云烟娇嗔着。
“呵呵,我喜欢啊!”我在原本那床旧铺盖里躺好,感觉着被子上沾染着的云烟的体温和馨香。“云烟,你不是要睡这里吗?快来睡啊!”
“公子!”云烟羞红了脸,双手叉腰。“你到底让不让云烟休息啊!”
“让啊!”我笑着。“但是我想和你一起睡嘛!”
“一起睡?这样公子要人家怎么睡啊!”云烟似乎有些急了。
“这样不能睡吗?”我从被窝里钻出来,双手叉腰,摆出了一副正经严肃的脸孔。“好吧,那我现在要练‘阴阳诀’了,你上床去!”
“咦?”
没想到我突然之间变了脸、摆出了一副正经严肃的面孔,更没想到我竟然说我要练‘阴阳诀’,云烟一时之间竟然愣在原地了。
“啊……是,是的。”直过了好一会,云烟这才反应过来,羞红了脸。“请……请公子先上床。”
欣赏着美女宽衣解带实在是很舒畅的一件事,看着美女身上白晰的肌肤一点一点地随着衣物的褪去而暴露出来,最后是整个粉凋玉琢的身躯;而看着云烟那含羞带怯、背对着我宽衣解带就更让人感觉乐不可支了。
好不容易等云烟脱到身上只剩一件肚兜,我的分身已经硬梆梆直挺挺地朝天而立了。
“啊……”
一转过身来,看到我那生龙活虎的小兄弟,云烟低声惊呼着;不过云烟随即克制了自己,羞红了脸,缓缓地爬上床来,然后深深吸了一口气,玉葱般的纤指捉着我的小兄弟对准了自己的桃花源,缓缓坐落。
熟悉的火热感觉再度包围了我的分身,云烟下身秘径内的嫩肉粉褶紧密地包围缠绕着我的小兄弟;不过,云烟大概是还没完全进入状况,秘径内并不是非常湿润,以致于肉与肉之间的摩擦过于强烈了一些。
“嗯……”
云烟轻蹙黛眉,忍受着肉褶和我的分身摩擦时带来的些许痛楚,直到云烟坐到了我的腿上、私处将我的分身整支纳入之后,云烟这才松了口气。
“公子,云烟准备好了……。”云烟在我身上盘起双腿、双手立了法诀,低声说着。“公子可以开始了……。”
“不,还没。”我贼笑着指了指云烟的肚兜。“这件也要脱掉才行。”
“咦?”听到我要她脱去肚兜,云烟的脸红得就和天边的晚霞相似。“可是……”
“可是什么?我说脱掉!”一边说着,我一边坐起身来。“你不脱我帮你脱!”
不等云烟反应过来,我立刻伸手到云烟背后解开了肚兜的绳结,双手刚好将云烟环抱了起来;解开肚兜的绳结,任由肚兜滑落,云烟胸前那对饱满可爱的玉兔随即顶着粉红的葡萄蹦了出来。
我越看云烟胸前的那对玉笋就越觉得可爱,于是一低头,含住了云烟的左乳就开始吸吮着,还用舌头去逗弄着前端那粒粉红的突起。
“啊!不!”
左乳被我含住,云烟惊叫一声,双手急忙捉着我的头想推开我;但是云烟的手才要出力将我推开的时候,我的舌头已经扫上了云烟乳头顶端的葡萄逗弄着,云烟的双手霎时之间改推为抱,将我的头给环抱在胸前了。
“啊……哈……不……不行的……”
随着我的动作,云烟娇声喘息着,双手也不时又推又抱;每当我的舌头一离开云烟的乳头,云烟的双手立刻就会推着我的头、想把我推开;但是一等我的舌头舔上了那粒早已坚硬的葡萄时,云烟推着我的双手立刻就会劲力全失,而且还会改推为抱,抱着我的头压在她胸前。
实在是太有趣了。
当我正在和云烟玩着胸脯攻防战的时候,云烟的花径之中迅速地湿润了起来,同时温度也不断上升,很快地就变得火热无比,将我的分身熨贴得是无比舒畅;于是,我轻轻动了动身体,让分身在云烟的花径内鼓捣了一下,产生了些酥酥麻麻的快感。
“呀!不!不行!”
感觉到我的分身在她花径内开始作怪,云烟又是惊叫一声,双腿随即蹬着床板想要站起身来、以便和我分开;不过,我在这时用力一挺腰,让肉茎前端的鸡蛋重重扎入了云烟花径深处的花芯之中研磨着,云烟立即低叫一声,不但全身霎时之间立即像是棉花一般软瘫了下来,原本蹬着床板的双腿也立刻盘勾住了我的腰间;然后在我将肉棒向外退出少许的时候,云烟立刻又用双脚蹬住床板想要站起来,接着又被我用力一顶、全身再次酥软下来不说,双腿也是再度勾住了我的腰。
真是太有趣了,特别是看着云烟一直在想要和不要的矛盾之间进行挣扎的感觉,真是太有趣了。
虽然云烟一直在想要和不要之间挣扎着,但是肉体之间摩擦所带来的快感却不断累积着;我可以感觉云烟的花径越来越湿润,从原本的有些干涩变成泥泞不堪、再变成洪水泛滥,终于云烟不再试图逃离我的侵犯,双手紧紧抱着我的头再也不放开,而双腿也用力勾着我的腰,好让下身能够和我密接在一起。
“啊……啊……公子……!”云烟迷蒙着眼神,呓语着,纤腰剧烈的扭动个不停,以便让我的肉茎能够尽可能地撞击到她花径内的每一个秘密处所。“舒服……想要……啊……酥酥麻麻的……舒服……!”
“喔……云烟,你也夹得我好舒服……呜……。”我努力地挺动下身,好让肉杵能够确实地打入云烟花径的最深处。“这样……舒服吗……?喔喔……。”
“啊!顶到了……啊!”随着我下身一次又一次的顶撞,云烟的呓语也逐渐狂野了起来,变成了放声呻吟呼喊。“啊!就是那里!舒服……啊!公子顶死云烟了!啊!”
“呜,云烟,你夹得我太舒服了,忍不住!”感觉到下身那股不受控制的酥麻感迅速蔓延到全身,我知道我即将达到极限了。“我要去了,可以吗?喔……”“云烟也、也要去了!啊!”
突然云烟死力地双手抱着我的头、双脚勾着我的腰,就这样全身缠在我身上颤抖了起来;我也放开精关,让滚烫的热流一股接着一股浇灌到云烟的最深处之中,接着一股温暖的舒适感觉在全身扩散开来。
接下来的日子,白天我下田耕种的时候,云烟就替我端茶倒水;晚上我念书的时候,云烟在我旁边做针线相陪;甚至连我上茅房的时候,云烟也不怕恶臭地拿着草纸在外面等我,细心熨贴地服侍着我的生活。
虽然云烟还是会抗拒和我亲热,但是我发现只要我一说出‘我要练阴阳诀’这句话,云烟就会乖乖脱成半裸爬到我身上来、让我将早已肿胀坚硬到不行的肉茎戳入云烟那紧窄火热的花径之中,而等到云烟发现我其实不是要练功、而只是想和她亲热的时候,情势已经发展到来不及挽回的程度了。
不过,我还是有那么点好奇,云烟被我用同样的藉口给‘骗’了那么多次,难道云烟就不会怀疑我的动机吗?或者说,云烟其实自己也想要,只是脸皮薄、不好意思开口?
嗯,值得研究……。
通常我都是一觉睡到天亮的,但是今天睡到半夜的时候却被一阵轻微的悉索声吵醒,眼睛还没睁开,就已经感觉到原本被我搂在怀中的云烟正轻手轻脚地试图脱出我的怀抱,很显然就是怕吵醒我。
原本我以为云烟只是半夜尿急、想要起来方便一下,所以我继续闭着眼睛装睡、假装没有被云烟给吵醒;但是我随即听到云烟拿了一件外衣披在身上、蹑手蹑脚地朝着前门走去的声音。
奇怪,屋子里不是有夜壶吗?云烟想出去干什么?
好奇心起,一等云烟走出屋子,我立刻从被窝里跳出来,从我念书的窗子穿出屋子去,随即跳上房顶趴着,刚好看到云烟左顾右盼了一下,接着展开轻功沿着大路向南奔跑,速度极快。
奇怪了,云烟大半夜不睡觉跑出来干什么?
好奇之下,我远远跟着云烟;虽然云烟跑得极快,但是我一来练过‘凌云飞渡’轻功、二来我对地形又熟,哪里有捷径哪里路难走我都知道,云烟的速度怎么也没我快,要跟踪云烟一点困难都没有。
跑出了十几里,来到了土地神庙,我躲在远方的大树上,看到云烟走进庙去、抽了一张卷着的签诗摊平放在桌上,拿出眉笔在签诗上涂写着,然后左右看了看,立即跳上神龛,将手伸向土地公神像之后,转头就跑出土地神庙。
一等云烟出庙,我立刻从窗户熘进土地神庙,跳上神龛,伸手去土地公的神像后面摸索,一下子就在土地公神像的椅子夹缝里摸到一张纸──云烟刚刚涂鸦过的签诗。
拿了签诗出庙、藉着明亮的月光一看,签诗的正面是铅字印刷的一首七言诗,没什么稀奇;但是签诗的背面却被云烟用眉笔写了一些字:
“萧贼已死,然一身邪功已得传人,唯此子尚不成气候,宜速图之,谨候台命。”
原来如此!
我一直很奇怪,为什么以师父的高强武功,竟然会被那些白道的人物给追着跑?虽然我对武功没有什么概念,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那天追杀师父的人之中,没有一个人的武功是敌得过师父的。
照理说,追杀一个邪派的大头子,应该是不会全部交给小兵杂鱼去做才是,至少要有几个重量级领导人物带队才行;可是那天追踪师父的人就只有那么一批而已……嗯,也许我昏迷过去的时候又来了一批,谁知道,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那批小杂鱼绝对不会是师父的对手,因为他们的武功菜到我现在都可以轻松打赢他们,而我身上仅有师父渡给我的功力而已!所以我敢肯定,师父的武功绝对高出他们!
而要在什么情况下,才能打赢一个武功比你高出甚多的人呢?答桉就是用计谋,例如说安插一个间谍在师父身边,然后找个机会向师父下毒,这样一来,不管是要杀了师父还是挑了太阴神教都会容易得多。
而另一个证据就是,云烟这位太阴圣女竟然能够毫发无伤地逃出那次剿灭太阴教的行动;据云烟所说,她是排位第五的太阴圣女,而其他六位太阴圣女在正道剿灭太阴教的时候死了五个、还有一个被捉,为什么那些人就单单会放过云烟一个美女呢?当然就因为云烟是他们安排在太阴教之中的奸细了!不然就算云烟的武功比起其他的圣女们要好,应该也不可能会差太多,更不可能会好过师父这位教主,那么要完美解释在那种连师父都会受重伤的大战之中、云烟还能毫发无伤逃脱的理由,‘奸细’两个字不就是最好的解释吗?
现在想起来,云烟会寸步不离地跟着我,想起来自然也是要图谋些什么了,要嘛就是为了观察我的弱点,要嘛就是为了向我做手脚──这点应该是不可能,云烟要下毒害我的话,她替我做饭的时候早就可以毒死我几千几百次了……。
或者是,为了太阴教三大神功?
很有可能,我不是只要一说‘我要练功’就可以引得云烟乖乖爬上身来吗?以前觉得那是云烟脸皮薄、不好意思说她想和我亲热,现在才知道云烟是为了‘阴阳诀’,即使明知我很有可能又是撒谎,云烟也不想冒险错过能够获得‘阴阳诀’的机会……。
事情怎么会是这样?
抄捷径回到家里,我钻进被窝中想假装睡着,但是怎么样也无法入睡。
云烟是奸细?我该怎么办?该杀了她替师父报仇吗?那当然是不可能,师父传我功力是酬谢我救他一命还替他疗伤……呃,虽然师父最后还是死了,但是,总而言之,我和师父两不相欠,我不必为了太阴神教的事情而杀了千娇百媚的云烟。
把云烟要找的东西拿给云烟?听起来不错,那些追杀师父的人想要武功,给他们武功好了,我只要云烟能陪着我就好……可是,那些人会不会过河拆桥、一拿到武功就把我给杀了?
想来想去想不出个办法,正烦恼的时候,前门被打开,云烟总算是回来了。
“云烟,你去哪了?”我躺在床上,澹澹地问着。
“啊!”大概是没料到我已经醒了,冷不防地被我一问,云烟惊讶地低呼了一声。“咦,公、公子醒了?”
“刚醒,本来想去上茅房,谁知道一醒来就发现你不见了。”我回答着。
“呃,云烟刚刚去了茅房……。”云烟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床前来,像个犯错了的小女孩一样低着头、缩着脖子。
“原来是这样。”我露出一个‘淫笑’,向着云烟招了招手。“来,衣服脱掉,快上床来让我抱抱,”
如果是平常,云烟一定会跺脚娇嗔着‘公子,这不是云烟该做的事’,但是现在云烟却只是红着脸、温顺地将衣服一件件解去,在我面前展露着她那娇美动人的躯体;然后爬上床来,轻轻坐入我怀中,让我将她温软的身子抱了个结实,更是任由我的一双魔手在她胸前的双峰上尽情把玩着。
云烟,难道这是你假装出来的温柔吗?
“啊……公子!”
突然之间,云烟伸手捉着我在她胸脯上肆虐着的魔手,似乎想要制止我的手继续作恶;但是云烟随即又放开了我的手,任由我继续捉着她胸前饱满的玉兔揉捏着。
云烟,难道这也是你假装出来的感觉吗?
“我们来亲热好吗?云烟?换个姿势,这次你趴着、让我从后面来?”
我低声在云烟耳边问着,云烟原本就已经染着澹澹嫣红的双颊一下子就变得更红了;如果是平常,云烟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拒绝我求欢,除非我说‘我要练阴阳诀’;但是云烟这次却是轻咬着嘴唇、害羞地点了点头,随即依着我的指示爬伏在床上,让她浑圆丰满的屁股高高翘出在我面前,粉红的蚌壳之间已经开始渗着晶莹的珍珠了。
云烟,为什么你这次反而愿意接受我的求欢了?是因为夜深人静好办事?还是因为你怕我追问你半夜出去的事情?
双手捉着云烟的蜂腰,我让坚挺的肉棒抵着云烟的私处却不立即插入,而只是沿着云烟的裂缝摩擦着;云烟轻轻低吟了一声,下身配合着我肉棒的摩擦动了起来,似乎想用她的私处来套住我的肉棒、不让我继续摩弄她的贝壳。
对准了云烟那两片现在已经涨红的蚌壳中间,肉棒的先端宛入了夹缝之中,云烟又是低吟了一声,下身不安地扭动着。
“痒……好痒……。”云烟娇喘着。“公子……进来好吗?云烟……难受……好痒……。”
“当然了,既然是云烟想要的话。”
我一挺下身,坚硬的肉棒沿着云烟湿滑的秘径直通到底,尽根埋没在云烟的体内。承受着我有力的冲击,云烟娇呼着,身体不自主地颤抖着,秘径中一张一缩地蠕动了起来。
我开始缓慢而有节奏地挺动下身,一次又一次地用力将分身扎在云烟体内最深处;云烟也低吟娇呼着,不停地摇曳着她丰美的臀部承受着我的冲击,一对玉手用力地攒紧着被子,仿佛想要用力抓住体内那醉人的快感一般。#--iCMS.PageBreak--#看着云烟的动作、听着云烟有如仙乐般轻吟娇呼的嗓音,感觉着云烟越来越火热、更渗出滴滴香汗的玉体、戳刺着云烟那有如洪水泛滥、更不停紧缩着的蜜穴……云烟,难道这些身体上的反应都是你假装出来的吗?你难道没有真正感觉到过一丝一毫的快乐吗?
“公子!啊!公子!快、快些!用力插死云烟!云烟要、要去了!啊啊!”
云烟的呻吟声突然高了八度、也激烈了起来,我知道云烟即将达到高潮,于是下身加速抽动、同时也更用力地顶撞着云烟的花径深处,甚至捉着云烟蜂腰的双手也用力回抽,终于在云烟的极喊声中,我用尽全力将肉棒扎入了云烟的深处,将一股接着一股的热精浇灌在云烟体内。
云烟,难道交欢的高潮也是你的伪装之一吗?我看着身前趴伏在床上喘息不止的玉人,疑问却像是围绕着腐尸盘旋的乌鸦一般挥之不去。
“云烟,有样东西能不能请你帮我看看?”
我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决定把心中的疑问摊出说;于是我拿着那张签诗,放在云烟面前。
谁知道,云烟一见了那张签诗,就像见了鬼一样,一下子就手脚并用地‘逃’下床,站在地上拉开了势子,也不管我刚刚射在她体内的精液正一滴一滴地从她双腿之间滴落出来。
“原来你都知道了。”
云烟连说话的声音都变了,变得又冷又硬,原先娇软温柔的感觉都不见了,双眼之中更是闪烁着冷酷的光芒,似乎不把我给杀死决不罢休一般。
云烟,难道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吗?
“不,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摇头。“所以我才希望你能告诉我……。”
“和淫邪之辈没什么好说的!”
云烟低喝一声,挥掌就向我噼来,我只能随手招架着云烟的攻势;因为我不想伤害云烟,但是我也不能乖乖挨云烟的打,云烟噼出的每一掌都带着风声,显然是用足了劲力的,即使我有师父传给我的内功,我也不敢保证挨上云烟一下不会受伤,只好一直挡开云烟的攻击了。
狂风暴雨般地向我攻了不知道多少招,云烟见到她的攻击一直被我挡开,突然停止了攻势,一个筋斗翻到了窗边,仍旧拉开势子以防我的‘反击’。
“你的功夫果然厉害。”云烟冷冷地瞪着我。“本姑娘打不过你,只好就此失陪。”
说着,云烟就要破窗而出……光着身体破窗而出?!我的妈呀!云烟至少也得穿上衣服吧?就这么光着身子跑出去,那不是被别人给看光了吗?
“云烟,等等!”
我施展‘拈虫指法’捉住了云烟的足踝,硬是在云烟的惊呼声中、将云烟给拉了回来并摔在床上;云烟脚踝被我捉住,拼命地使劲踢脚想要摔开我的手,但是我连全力挣扎的虫子都能毫发无伤地紧紧抓在手指之间,云烟的肌肤再怎么娇嫩也不比虫子容易受伤,当然是怎么踢怎么甩都挣脱不开我的擒拿了,即使云烟想用另外一只脚踢我,但是我还空着一只手能够抵挡云烟的攻击,而且三两下就用拈虫指法抓住了云烟另外一只脚的脚踝,双脚尽入我掌握的云烟不但没办法逃跑,连踢我都没有办法了。。
大概是知道无法逃跑也伤不到我,云烟停止了挣扎,只是恨恨地看着我。
“云烟,你别这样嘛!”好不容易云烟停止了动作,我连忙利用这个空档说话。“我们有话难道不能好好说吗?我只担心你,其他的事情我才不管,如果你想要我师父的东西,我……。”
“别以为我会听信魔教妖人的花言巧语!”云烟恨恨地骂了一声。“而且,你也别想从我这边拷问出什么来,我是宁死不屈的!”
“你想太多了,我哪会拷问你……!”
听到云烟说得那么严重,我忍不住失笑;但是当我看到鲜红的血丝从云烟嘴角流出时,我笑不出来了。
刚刚我和云烟交手的时候,为了怕伤到云烟,我只是档格云烟的攻击,并用太阴神功之中教的‘卸’字诀功夫将云烟的劲力卸掉──我甚至不敢将云烟的劲力给反震回去;但是云烟现在口角流血,那表示云烟受了内伤,但是我刚刚并没有以内劲攻击云烟啊?难道说……!
逆气断脉?!
“不!云烟!不可以!”
我急忙放开云烟的足踝,抢上去将云烟抱在怀里,随即连点云烟身上的穴道以阻止云烟继续逆气;可惜的是已经太迟了,透入云烟穴道之中的劲力就此消失无踪、一点反应也没有,云烟刚刚已经强行逆运真气,将全身经脉都给毁了。
又是几道血丝从云烟嘴角溢出,云烟的眼中闪过一个讥嘲的神色,但是随即变得哀伤,眼神也渐渐涣散了。
“云烟,你为什么……”
眼睛和鼻子酸酸的,我想我大概哭了,但是那不重要,云烟的生命正在消逝之中。
“……你知道我爱你的!我只在乎你啊!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你又为什么不肯和我说呢?”
云烟嘴唇动了动,发出了些低微的声音,伴随着大量鲜红的血液流了出来;我急忙凑耳到云烟口边,我要听清楚云烟想说什么!这可能是云烟临死的遗愿!
“公……子………对……不…………”
哗啦一声,耳朵和半边脸颊都被云烟喷出的鲜血给溅得湿黏黏的。
“云烟……”
云烟已经闭上了眼睛,侧过了头,躺在我怀里一动也不动了。
“云烟!”
师父的坟旁多了另一个新坟,我立了‘爱妻阮云烟之墓’的牌位。
云烟的真实身分是什么,那对我已经不重要了。我爱她,我要她成为我的妻子,即使她是别人指使来偷取师父武功的奸细也没关系;师父说要我光大太阴神教,可没说不准我把三大神功传授外人,更没说不准我把太阴神教给白道化,如果有人想要这些神功,可以,我把神功教他们;如果他们要我当个好人,没问题,我就去行侠仗义!
只要他们让云烟嫁我就好。
可是,现在这些都不可能实现了;我不知道那些人究竟是谁,但是我恨他们,因为他们竟然要求云烟‘宁死也不能泄露机密’,真他妈的!如果不是那种狗屁不通的要求,云烟又怎么会急忙自杀!只要我能和云烟好好谈一谈,事情一定可以解决的,云烟也就不用死了!
我相信的。
既然那些躲在云烟背后的人怕暴露身分,甚至为此害死了云烟,那好,我发誓一定要把这些人全都揪出来!然后……
然后……
我不知道。
“云烟,我一定会把那些没胆自己来偷太阴教神功、只敢支使你来的胆小老鼠全都揪出来!而且,既然他们那么看不起太阴神教,我就要让太阴神教变成江湖第一大帮会,然后我要让全天下的人知道,只有你,阮云烟,才配当我太阴神教教主萧颢的妻子!只有你才能和我平起平坐,其他的人,我要将他们全都踩在脚底下!”
我在云烟的坟前立誓。
“云烟,你看着吧!”
第四回 踏破铁鞋无觅处虽然我从来没有涉足过江湖,但是现在有了师父渡给我的功力和太阴教三大神功,我也不怕涉足江湖会碰到什么麻烦──就算我打不过别人,要跑总是跑得掉的,毕竟太阴神教三大神功之中的‘凌云飞渡’与‘无影迷踪步’轻功可不是浪得虚名的功夫,不然也不会有人费尽心机、千方百计地想要得到这些功夫了。
要踏入江湖也需要旅费,不过这也很好解决,咱们的县官可是个超级大贪官,他家里别的不多就是银子多,偏偏他聘请的护院保镖都是些三脚猫货色,连我大模大样地从屋顶上走过都没发现,所以我很容易地就去县官的银库里‘借’了几百两银子出来当我的旅费。
有了旅费,我将田地拜托给邻居的王大婶照管;虽然现在我随手都可以从有钱人那边‘借’来大把银子,用来买田买地都可以买下看不到边际的一大片,但是这片田地对我意义不同,不仅是因为这片田地是我父母留给我的遗产,也因为这里是云烟长眠的地方。
可惜的是我暂时不能替云烟修一个漂亮的墓,要是让别人看到一个漂亮的坟墓在这边,好奇之下过来一探究竟,很有可能会让我和云烟的关系曝光,而我现在还需要隐匿身分来进行我的复仇计划,只能暂时委屈云烟了。
不过,我以后一定会替云烟加倍修个漂亮的墓的!
准备好之后,我开始了我的复仇之旅,而我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寻太阴神教残存的最后一位圣女。
如果我要为云烟复仇,那么重建太阴神教是必须的;一个人不管武功再高、再怎么打遍天下无敌手,如果屁股后没有一大帮徒子徒孙跟着摇旗呐喊壮声势助威的话,影响力毕竟是有限的。而我没有参加过太阴神教,对教里的认识只有听云烟转述的那些贫乏认识而已,要我来重建一个像样的太阴神教实在是太不可能了──而且很麻烦,所以我想先把被擒的最后那个太阴圣女给救出来,这样重建太阴神教的事情我就可以交给她去办。
至于该如何打听最后一个太阴圣女的下落?我发现,像是正道诸门派联手剿灭太阴神教这种大事,几乎只要是武林中的人都会谈论的,我只要找个酒店的角落坐下来,然后听听看到底有哪些江湖人物在谈论关于剿灭太阴神教的事情,再偷偷跟着那些江湖人物去他们的老巢查看,就可以知道到底最后一位太阴圣女在不在他们手上了。
虽然这个方法很没有效率,但是这比捉个江湖人物来严刑逼供要稳妥得多,至少不会打草惊蛇。
当然我花的时间也不少,花上了半年的时间,我甚至连乡试都去参加过了,还考上了秀才,但是依旧没有找到最后一个太阴圣女的下落;而且时间隔了那么久,也不知道最后那位太阴圣女是不是还活着。
算了,如果老天真的有意要让我报仇,就会让我找到最后一个太阴圣女;就算找不到,大不了我从头开始建立一个太阴神教也行,就是麻烦些而已。
一切听天由命吧!我只要把我能做的事情做好就行了。
春末夏初午后雨的天气是有些闷热又不太闷热的,我坐在酒楼二楼靠街道的地方一个人喝着闷酒,同时仔细听着酒楼上酒客们的交谈,但是外表却表现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倚着栏杆,看着大街上那些在滂沱大雨之中穿梭的人们。
由于我穿着一般秀才们爱穿的儒生衣襟,酒楼上那些没念过书的农夫们是不会随便靠近我的,而那些看起来像是江湖人物、或是地痞溷溷之类的粗豪人物为了怕沾上我的书生酸气,同样也不会随便靠近我,我的秀才打扮意外地提供了我绝佳的保护,让我能够不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就近探听我想探听的情报。
酒楼上不时地有客人进来,几乎每个人都在看到我的时候好奇地打量了我几眼,然后就不理会我了;我则是听着每个人走上楼梯的声音,如果那个人走上楼梯的脚步声没有显示出那个人会武功,那么我也不去理会那个人了──那种人要嘛就是彻底不会武、不可能是武林人物,要嘛就是功力太高、高到返璞归真的程度、不是现在的我能够招惹得起的,还是避之为吉。
坐了一下午,我已经喝酒喝得有些头晕了,而且上来酒楼的客人也越来越少,正在想着今天大概又是毫无收获的一天时,有三个人的脚步声从楼梯口传来,立即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因为,从这三个人的脚步声之中,我可以听得出来他们是练过武的,也许他们会知道一些关于武林正道剿灭太阴神教的消息?
我立即改变主意不走了,拿过几乎已经见底的酒壶又替自己斟了一杯酒慢慢喝着,希望能从那三个人身上偷听到一些关于太阴神教的消息。
当那三个人出现在楼梯口的时候,虽然我仍旧装出一副漫不经心望着街上的样子,但是我的眼角馀光却已经注意到了那三个人都是劲装结束、腰间还佩着一把长剑,果然是武林人物。
三个人之中为首的一个一上楼,目光就先扫视过整个酒楼一遍,然后眼神停留在我身上,不过看到我似乎仍旧毫无所觉地向外看着楼下的街道,那个汉子大概认为我不过是个普通书生,也没多注意我,只是和其他两个人找了一处比较偏僻的座位坐了下来,点了些黄酒和小菜,就开始一边吃喝一边聊起天来了。
我很仔细地偷听他们三个人的对话,不过那三个人的谈话几乎都是些琐碎到不行的日常杂谈,而且话题几乎都离不开女人,根本就没有一点关于太阴神教的消息。
我越听越失望,本来以为这三个江湖汉子和征剿太阴神教无关,让我几乎都想放弃继续偷听下去、直接离开算了;但是,就在我正想起身的时候,其中一个汉子说了一句话,马上让我立即坐回原位。
那个汉子说的是:“你不要命啦?那个被掌门人捉回来的妞虽然标致,但是那个妞可是正牌的魔教妖女,魔教妖女可都是练过吸精大法、最擅长吸取男人精气的!如果你想上她,你可是会当场被吸成人干的!”
魔教妖女?当场被吸成人干?听起来就像是个修炼过‘阴阳诀’的太阴神教女弟子;虽然我不知道师父有没有把‘阴阳诀’传给太阴圣女以外的其他教中女弟子,但是可以确定的一件事情就是,这三个人在谈论的那个‘魔教妖女’应该就是太阴神教的女弟子没错。
不管这个被擒的女弟子是不是太阴圣女,只要救出这个女弟子,我就多了一个人手能够来帮我重建太阴神教了。
所以我决定不走了,继续偷听这三个人的谈话。
“可是,我们拘禁了那个魔教妖女这么久,却什么鸟都问不出来,如果不来点强硬的手段,只怕永远都别想从那个妖女口中问出些什么来;搞不好上了她,把她上得爽了,她反而会主动告诉我们一些事情呢!嘿嘿!”另一个汉子说着。
“凭你也想让那个妖女爽?”第一个汉子嗤之以鼻。“别忘了那个妖女可是有练过的,而且还会吸食男人精气,可不是妓院里面那些婊子能比得上的;不要以为你可以在妓院里让婊子叫床,就能让那个妖女爽,我看你被吸干的机率只怕会更大一些!”
那三个汉子说话的声音并不大,普通人除非走到他们的桌子旁边,不然是听不见他们在说些什么的;当然内功高明的人不需要靠近他们的桌子也可以听见他们在说些什么,但是那三个人很明显地不认为这座酒楼上有人能够偷听他们说话,因此说起话来可是毫无禁忌,正好便宜了我尽情偷听他们的谈话。
不过,听到这边也差不多够了,我已经决定了这三个人就是我今天要跟踪的目标。
为了怕那三个人起疑,我立刻叫来了店小二结帐,免得等一下同时和那三个人一起结帐会引起他们的疑心;然后,我故意在走下楼梯的时候假装一脚踩滑了,‘哎哟’声中一屁股跌坐在楼梯上,还‘登登登’地滑落了好几级楼梯,让楼上那三个人看了哈哈大笑。“手无缚鸡之力的笨书生!”我听到其中一个人这么说着。
出了酒店,我立刻躲到附近的小巷子之中等待着那三个汉子出现;好一段时间之后那三个汉子总算是吃饱喝足也八卦够了,这才施施然从酒店之中迈步而出,我则远远地盯着他们三个,一路跟踪着他们往城外的岳麓山而去。
岳麓剑派,那三个汉子所属的门派。
以往我向来都等到夜深人静之后才开始我的探查行动,一来大家都睡着了,只要躲开放哨的人就不必担心被发现,探查起来方便很多;二来运气好的时候偶尔还可以看到一些美女们海棠春睡般的睡姿,要是有人忘记把被子盖好的话我就更有眼福了。
不过,这次探查岳麓剑派的时候,几乎是天才黑我就开始了探查行动,不但要躲开放哨监视的人,还要小心在各处穿梭来去的其他闲杂人等,探查起来不但辛苦,而且进度缓慢。
但是,自从偷听了那三个汉子的谈话,知道太阴神教唯一残存的那位太阴圣女可能就在岳麓剑派手中之后,我突然变得很没耐性了,只想尽早查出最后一个太阴圣女的下落并把她救出来,一刻钟我也不想继续等下去。
虽然说探查的进度缓慢,但是当我找到地牢的位置时,我几乎就肯定我找对地方了;地牢的门口有八个持剑汉子守卫着,如果牢里不是关着重要人物的话,岳麓剑派不可能动员八个人来看守牢房,只怕皇帝的天牢都没这么戒备森严。
轻轻从墙壁上无声无息地掐下一小块碎砖粒,我将碎砖粒向着远处的墙壁掷去,啪喳一声,碎砖粒撞在墙上发出声音,守在牢门前的八个汉子有四个人立即朝着发出声音的地方跑去,剩下四个人虽然没有离开原地,但是却也忍不住转头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施展无影迷踪步,我一熘烟般从那四个站在牢门前的汉子身后熘过,用拈虫指法那种轻柔但是厚实的劲力无声无息地捏断牢门上的锁扣,打开牢门,钻进地牢区的走道,那四个汉子根本就没发现有人从他们身后熘过,如果他们再粗心一点,搞不好连锁扣被人捏断了都不会发现。
地牢深处的景象吓了我一跳:一个看起来大概只有十四、五岁的少女被铁链给锁住手脚、整个人被以‘大’字型固定在墙壁上,少女身上的衣服早已破烂不堪,零碎的布片稀稀落落地挂在女孩身上,只能勉强遮住少女的右胸乳房和私处而已,暴露出来的雪白身躯上到处布满了红色的鞭伤,密密麻麻地有如爬满了成群的蜈蚣一般。
地牢中还站着三个男子,其中一个正拿着鞭子站在少女身前指手划脚着,另外一个人则在一旁用勺子搅动着一盆子清水,还不时朝盆子里洒些东西;第三个人双手抱胸,站在一旁冷眼看着。
“小姑娘,我劝你还是说出来吧。”那个双手抱胸、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的人冷声说着。“你们教主早已经死了,你再怎么替他保守秘密,他也不会知道了;何不说出来,这样你也少受些苦?”
“人家早就和你们说过了,人家不知道嘛!”少女用几乎是赌气的语调回应着,声音中却带着沉重的疲惫感。“你当人家很喜欢待在这间地牢里被你们虐待吗?人家真的不知道嘛!偏偏你们又不肯相信!”
那个双手抱胸的男子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向着那个持鞭男子点了点头;那个持鞭男子立即挥起鞭子朝着少女身上勐力挥击下去。
“啪!”
“啊!”
鞭子着肉声和少女的惨叫声同时响起,一片布片被鞭子挥击所扯脱,一条新的鞭痕出现在原本布片所掩盖的肌肤上面。
“小丫头,你到底说不说?”持鞭男子狞笑着朝少女靠近。
“人家……真的不知道嘛!”少女强忍着身上鞭伤的痛楚,勉力挤出了一句话。
“看来不给你些厉害的尝尝,你是不会觉悟的啦?”持鞭男子倒转手中长鞭,突然之间用力将鞭柄朝着少女的下身私处塞了进去。
“啊──!”下身私处被鞭柄突然插入,少女痛得眼泪直流,身体更是左扭右摆着想要逃避下身传来的剧烈痛楚。
“不要以为你们这些魔教妖女练过吸精大法,我们就拿你们没皮条!你有办法就从鞭子柄上吸取我的精力啊!哈哈!”持鞭男子恶狠狠地骂着,一边还用力抽动着塞入少女下体之中的鞭柄。“你说不说?说不说?!”
“人家……不知道啦!啊!”少女惨叫一声,突然低垂了头,原本剧烈挣扎的身躯也静止不动了。
糟糕,不会是被那些人给玩死了吧?看来我得早点出手救援才是,而不是站在这边看戏的。
“啧,这个妖女爽到晕了。”持鞭男子不屑地哼了一声,从少女面前退开。“泼水!”
这时那个一直拿勺子在水盆中搅个不住的汉子端起了盆子,将盆中的清水朝着少女泼过去;被清水泼中,少女突然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声惨叫,痛醒了过来。
我看了看少女因为身上被泼水、痛得全身发抖、甚至嘴唇都被洁白的贝齿给咬出了鲜血,再看看那个拿着水盆的汉子;那个汉子重新到一旁的水缸之中取了一盆水,然后从一个壶里抓起一把白色的粉末朝着盆中洒了下去,又用勺子开始搅拌起来。
我想了一下,那个汉子洒在盆中的粉末应该是盐,如果是毒药的话也不需要这样大费周章溶在水中再泼到别人身上,直接抹上去的效果会更好。
好狠的手段,那个少女身上到处都是鞭伤,再被盐水这么一泼,就和伤口上洒盐没两样,而且还是全身上下的伤口都沾了盐水,难怪会痛到醒过来。
“死丫头,说不说?”持鞭汉子又骂了一声。
“……不知……道……”少女连回答的声音都显得有气无力了。
“看来不动点更狠的手段,你是不会说的啦?”持鞭汉子将手中的鞭子摔在地上,随手从一旁的火盆之中抽出一条烧得通红的铁棒。“也许等我在你身上烧出些痕迹来,你才肯说?”
“人家真的……不知道嘛!”看到烧红的铁棒慢慢朝自己靠近,少女勉力扭动着满是伤痕的疲惫身躯,试着想要尽量远离铁棒,但是少女的手脚都被铁链给固定在墙壁上了,怎么扭动身躯也躲避不到哪里去。
“我看看要先在你身上哪里做痕迹呢?嗯?”持鞭男子拿着烙铁,以淫秽的眼神打量着少女,然后手中烧红的烙铁开始朝着少女的下体靠近。“先把你的小淫穴给烧煳起来你说好不好啊?这样以后你就没办法勾引男人上床吸取他们精力了,嗯?”
“不要!不要!”眼看着烧红的烙铁接近自己下体,少女吓得哭了起来。
“那还不快说!”持鞭男子大喝着。
“人家不知道,你要人家说什么嘛!”少女语带哭音。
“贱婊!到了这种时候还不说!”持鞭汉子骂了一声,将烧红的铁棒向着少女的下身捅去。“好吧!既然你那么想老子把你的淫穴给烧煳起来,老子就成全你!”
“不要──!”少女惊叫着哭了起来。
不过,一直在旁边冷眼旁观(其实是看呆了)的我怎么会让这种事情发生呢?不管这个少女是不是太阴神教之中的人物,三个大男人用这些残酷毒辣的手段对付一个少女实在太不应该了,我辈少年英侠当然要解救处在危难中的少女罗!
施展‘无影迷踪步’迅速靠到那个持鞭汉子身后,在那个汉子能够察觉我的出现之前,我先抢过了他手中烧红的铁棒,直接插进他的嘴里,‘嗤’的一声皮肉和红热烙铁接触的声音响起、伴随着皮肉烧焦的恶臭,那个汉子的嘴巴已经被烧红的烙铁给烙得黏了起来,只能在一阵‘呜呜唔唔’的惨呼声中倒在地上打滚。
解决了拿烙铁的汉子,我反脚踢出,正好踢在那个搅水汉子面前的水盆上,陶质水盆被我这一脚的劲力给震碎,化成了许多锐利的陶片,挟着强劲的劲力像是刀片一样刺入那个搅水汉子的前胸,当场让那个汉子口吐鲜血倒了下去。
“什么……!”
原本那个抱着手在一边旁观的人见到我袭击他的同伴,喝问声中急忙想要拔出长剑,但是我已经先从持鞭汉子的腰间抢过了长剑,‘茅厕剑法’使出,将那个抱着手汉子的喉咙当成苍蝇的翅膀来削;连急飞中的苍蝇我都能准确削到翅膀,要切这么大一个人的喉咙实在是太简单了。
剑光闪过,那个汉子的一声喝问还没完、声音就因为喉咙被我一剑削断而哑了,鲜血从喉咙的创口处直喷出来。
一转身,把剑当成镰刀来用,‘斩草除根’镰刀法使出,呛呛呛几声响过,链着少女手足的铁链已经被我用剑削断,但是少女的肌肤上却连一点红痕也没有。
“多……多谢公子相救。”少女双手一得自由,第一件事情就是拼命地想遮住自己因为衣衫破碎而外泄的春光,特别是左胸的那座玉峰和峰顶的粉红色葡萄。“请……请问公子高姓大名?”
我看了一眼少女,少女低着头,脸上满是害羞的红晕,但是仍然偷偷抬眼看着我,偶然目光和我一接触,少女的目光马上逃了开去,粉脸上的红霞更浓了。
看到少女害羞的神情,要说她是淫邪的魔教妖女,实在一点也不像,我有点怀疑我是不是救错人了?
不过这很好求证,我左手拇指和食指拎着太阴令牌展示在少女面前,黑色的太阴令牌和我左手中指上那枚太阴教主信物戒指一起在地牢阴沉的火光之中闪耀着诡异的黑色。
就和云烟第一次看到我将戒指戴在左手中指上的时候一样,少女也露出了异常惊骇的表情,也不顾继续遮掩自己身上外泄的春光,一下子就单膝跪在我面前,低垂着头说着:
“神教座下弟子、太阴圣女白芊莘、参见新教主!”
哦,没想到这个名叫白芊莘的少女竟然还真的是太阴圣女?她看起来顶多十五岁而已,不会太年轻了些吗?
不过,白芊莘虽然看起来年轻,但是身材发育得却是相当成熟,不但屁股相当地翘挺浑圆,连胸部也是高耸傲人,只怕不会输给云烟的窈窕身材;特别是当白芊莘跪在我身前的时候,我从上而下地俯视,刚好可以看到白芊莘胸前那对发育成熟的玉兔从破碎的衣衫之下探头出来跳啊跳的,两个粉红的乳头像是兔子粉红的鼻子一般四处颤动着嗅着,弄得我自己下身的肉棒差点都想探出头去透气了。
“起来吧,你身上有伤,这种繁文缛节就先免了。”我伸手扶起白芊莘。
“是,谢教主恩典。”
白芊莘站了起来,目光又和我对在了一起,白芊莘脸上一红,低下了头去,双手又再次护住了胸前外泄的春光。
就在这时,我听到地牢通道中传来了脚步声,总共有六个人,看来大概是外面守卫的人听见刚才那个汉子的喝问声而跑进来查看了。
但是怎么只有六个人?
稍微一想,我就知道原因了,必定是有两个人跑去通风报信兼搬救兵了。
“什么人?竟然敢在此撒野!”
剑光闪烁,我看到六个拿着长剑的人跑了过来。
左脚在地下一蹬,蹬碎了一块地砖,左手向地下一引,地砖的碎屑被左手的劲力给吸得向上跳了起来。
“是你老子我,太阴神教教主萧颢!”
大喝一声,右掌一招‘飞沙走石’挥出,正好挥在那些被左手劲力给吸引起来的砖头碎屑上,那些砖头碎屑立即承受了我的掌力,挟带着凌厉的威势朝着那六个人射去。
这招‘飞沙走石’是我从‘含沙射影’中变化出来的,在江湖上行走的这段时间之中,我注意到有些武林人物都练有噼空掌,可以隔着一定距离以掌力伤人;我不懂怎么练噼空掌的诀窍,练不出能够让掌力隔空伤人的‘正统’噼空掌,所以我只好换个方式、以找些媒介来承担我的掌力及远的方式创造我自己的噼空掌。
不过,找东西来当掌力媒介的坏处就是,敌人可以看见我的掌力去势,和江湖上那些无影无踪、根本看不见劲力去势的噼空掌毕竟还是差了很多,所以这六个人立即举起长剑想要挡格那些被我的掌力激发的碎砖头;不过,碎砖头的数量太多,去势又急,这六个人只能勉强挡过一小部份,剩下的碎砖头还是纷纷射在了这些人身上。
就像是被大量暗器给射中一般,这些人在惨叫声中纷纷摔倒在地,身上全都是被碎砖头给射出来的伤口。
“哇~~~教主好厉害喔!”看到我一掌放倒了六个敌人,白芊莘惊讶地睁大了眼睛。“这是什么功夫啊?”
“说我好厉害的话等到了床上再对我说,现在咱们先熘为妙!”
我拉着白芊莘的手,一下子就闪身出了地牢、上了屋顶,很快地就藉着夜色的掩护而离开了岳麓剑派的根据地,而这时那些岳麓剑派的弟子们因为听到了我刚刚那声中气十足地断喝声、正慌忙地想要‘成群结队’去增援地牢呢!
带着白芊莘回到了旅店之后,我才发现了一件很严重的事情……那就是我身上没有伤药!虽然说我也在江湖上混迹半年了,但是我这半年的活动主要都是偷听和跟踪其他武林人物,从来没和人打过架,真正动了手的一次也只有刚才出手救白芊莘那次而已。
既然从来没和别人动过手,当然也就没有什么受伤的机会,自然更没有机会用到伤药了。
“芊莘,我没有伤药,你有吗?”我看着白芊莘,这么问着;不过我是不敢抱着太大希望的,白芊莘身上的衣服早就被鞭子给打得碎碎的了,连遮蔽身体都嫌不足,只怕也没地方让她放伤药。
“弟子也没有。”不出所料,白芊莘摇头。“但是弟子知道配制‘太阴越疗散’的药方,只是现在天色晚了,没有地方可以买药材……”
“哦?你知道怎么配制伤药?”我有些惊讶,没想到白芊莘看起来那么年轻,知道的东西还不少。
“是啊,老教主让弟子掌管丹房,负责协助老教主炼制各种药物的。”白芊莘猛点头,看着我的眼神之中却露出一些疑惑。“老教主没和教主提起过吗?”
“没有。”我摇摇头。“算了,这些事情回头再说,你先把药方列出来给我,我去帮你‘凑齐’药材吧,先治好你身上的鞭伤再说其他的事情也不迟。”
“是,多谢教主关心。”
虽然天色晚了,但是像长沙这样的大城之中倒是不难找到晚上仍然有营业的药店,再说白芊莘开给我的药方之中也没有什么特别稀罕的药材,我很快地就凑齐了配制“太阴越疗散”所需要的各种药材。
拎着大包小包的药材回到旅店,我让店小二弄了盆热水来,这样当我坐在一旁捣药配制“太阴越疗散”的时候,刚好可以让白芊莘利用时间清洗自己身上的鞭伤,待伤药配好就可以直接敷在伤口上,节省时间。
芊莘赤裸着身子坐在床沿、拿着一块洁净的白纱沾水清洗着身上的伤口,而我则坐在桌子旁依照芊莘开给我的药方份量,捣着要用来配制“太阴越疗散”的药材,一边还欣赏着竿莘那虽然年幼但是却异常早熟的雪白肉体。
芊莘用白纱沾着水小心地清洗着身上的鞭伤乙偶尔碰触到伤口痛处的时候,芊莘会皱着眉头停下动作,忍耐着等待痛楚过去之后再继续清洗,所以芊莘清洗伤口的动作并不快,等到我捣完了药材,芊莘也才洗净了身上一半的伤口而已。
晤……或者是我捣药配药的速度太快了?
反正配完了药没事做,我干脆静静地欣赏着芊莘用白纱清洗自己身体的动作;水珠沾在芊莘雪白的肌肤上,就像是清晨的露珠沾在白莲花的花瓣上一般,将芊莘原本就雪白剔透的肌肤衬托的更是光洁动人。
芊莘忽然抬起头来,注意到我的日光停留在她身上,芊莘的脸立即红了起来,侧过身子背对着我继续清洗伤口,但是头却低垂了下去;再加上芊莘为了怕清洗伤口的时候弄湿头发而将头发绑了起来,这么低下头去的结果就是,芊莘颈子仿后面和背部那片洁白光滑的肌肤毫无遮掩地呈现在我眼前,即使在烛光微弱的照映之下都明亮得异常撩人情思,就更别说芊莘那正半压在床沿的浑圆丰满臀部和垂在床侧的窈窕曲线玉腿,会让人忍不住地想到如果能够将分身送入那浑圆丰满的臀丘之间、又被那双玉腿给紧紧勾着腰部会是怎么样的一个销魂感受。
师父,您可真懂得挑女人啊!
“教主,弟子清洗好了。”突然,芊莘回过头来这么说着,圆圆的脸蛋上还抹着淡淡的红晕。
“哦……好。”
从旖旎遐想中回神过来,我拿起刚配好的“太阴越疗散”来到芊莘身边,用手抹了些刚刚捣好的药粉,然后轻轻地抹在芊莘右前身琵琶骨下的一道伤口上。
“教、教主!”当我替芊莘抹上药粉的时候,芊莘惊叫了一声。
“怎么了?”我吓了一跳。“难道是我使用药粉的方式不对吗?”
“不、不是……”芊莘涨红了脸。“弟子、弟子自己来就行了,不敢劳动教主替弟子敷药……”
什么啊,原来是为了这个原因,我忍不住笑了。
“还是让我来替你敷药吧,我今天好歹也救了你出来,难道我就不能获得一些回报吗?”
我又用手蘸了些药粉,轻轻替芊莘抹在另一道伤口上,芊莘的肌肤又滑又嫩,触手之处感觉就像摸着刚做好的嫩豆腐一般,软滑滑的却又弹性十足。
芊莘被我这么一说,立刻就领会到我所谓的“回报”是什么,只能红着脸任由我的手蘸着药粉在她身前的每一道伤口上抚摸着。
一些位于肩膀下方或是肚腹上的伤口也就算了,有些伤口是位于芊莘那对高耸的玉乳上,还有些伤口则是位于芊莘那只生了些许稀疏软毛的私处旁和大腿上,当我的手抹上了这些伤口时,我注意到芊莘立即屏住了呼吸,长长的睫毛跳呀跳的,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虽然我和云烟相处的时候,云烟也不爱给我和她调情的机会,但是至少我在云烟身上学习到女人的身体在遇到这类挑逗的时候会有什么反应,所以我现在当然知道芊莘在忍耐些什么,而这正是我想要的反应。
瞥眼一看,芊莘那双白玉般的大腿之间所夹着的那道粉红色肉缝之中已经有隐隐水迹,很好,这表示芊莘的身体非常敏感。
“教、教主!”
注意到了我的目光停留在她的私处上,芊莘红了脸低着头,虽然是惊呼了一声,但是声音却微弱得有如小猫叫一般。
“嗯?什么事?”
我故意回应了芊莘的“呼叫”,这让芊莘的脸蛋更红、头也垂得更低了。
呵呵。
我故意将芊莘私处附近大腿上的伤口留到最后再处理,抹上药粉的时候,我还故意让手指摸到了芊莘的大腿内侧。
当手指滑进去的时候,芋莘一个哆嗦,双腿突然用力夹紧;但是当芊莘看到我似笑非笑的目光望着她的时候,芊莘急忙又张开双腿,好方便我抽出手指,而芊莘粉嫩的脸蛋早已红通通的了。
“好了,伤口都抹好药了。”我笑着站起身来。“今天晚上你就好好休息养伤吧。”
“是……谢教主关心……”
芊莘低声回答着,声音之中却有着些许失落感。
幸存的太阴圣女找到了,现在我可以开始重建太阴神教的初步工作了;而重建太阴神教的第一步就是招收教众。一个没有大量教众的太阴神教不但不能让江湖人士感到敬畏,还只会成为他们的笑话而已。
不知道该说我好运还是不好运?我刚好知道一个可以快速招收大量教众的方法。
在之前浪迹江湖、探询芊莘下落的时候,我得知了晋(山西)陕(陕西)一带正闹着严重的饥荒;当时我并没有特别去留心这则消息,一来是因为我将“寻找最后一位太阴圣女”列为第一目标,二来则是因为救灾应该是朝廷的工作,我一个小小书生也没那个力量去救灾,所以晋陕一带闹饥荒的消息我只是听听就算了——当然,也尽可能不踏足晋陕一带,毕竟我武功再高也是要吃饭的,而闹饥荒的地方当然就是没饭吃,这可不是光靠武功高就能解决的问题。
不过,现在救出芊莘之后,开始需要招收教众,我就想到了可以利用晋陕一带闹饥荒的这个“机会”:我可以买上几万石的大米运到晋陕一带去分送给饥民,顺便招收教众,饥荒的时候大米攻势会比银弹攻势要有效的多,我相信这样必定可以招收到不少基层教众的。
要是运气够好,顺路解救了一些武林人物的家属,也许我还可以招收到一些干部也不一定。
要买上几万石的大米,第一个就是需要资金,这么几万石大米没有十几万两银子是买不到的,而我身边只带了几百两银子而已,经费很明顾就短绌不少;不过,我当然还是可以祭出我的老方法,那就是“向有钱人借银子”。有一点稍微麻烦的是,根据我这阵子在长沙所听到的传闻,长沙城的县官是爱民好官——通常这种爱民的县官都是清官,就算不是清官也不可能会“赃”到哪里去,当然也不太可能会有上万银子的身家,去和这种县官“借”银子一来借不到多少钱……二来伤阴德;就算去借县官的官银也会害得县官被人查办革职,是调来一个赃官或是酷吏,到时候害惨的就是长沙城的无辜百姓了,这种事情万万做不得。
不过,去向岳麓剑派“借钱”这种事情我就干得很高兴,反正岳麓剑派捉了芊莘,肯定在剿灭太阴神教的事情之中参有一份,“借”他们的银子我是心安理得。可偕岳麓剑派好像也不是挺有钱,我只在银库里找到了五百多两的银子,当然是不客气地全都拿走了。
从岳麓剑派那边只“借”到五百两银子,就算加上我身上带的银子,也才不过一千多两银子,只怕连五百石的大米都买不到,而我还要雇车来运送这些大米——我武功再高也没办法一个人挑着这所有的大米一路去晋陕的。
没有办法,我只好再花些时间四处打听,看看这个长沙城之中哪个富户是最缺德的,然后再去向那个富户借了两千多银子出来;虽然距离我一万两银子经费的目标还短差七千多两,但是勉强也算够我采购一千石大米了。
虽然离我采购上万石大米目标还有段不小的差距,但是目前我暂时找不到人可以“借钱”,也只好先买了米上路,等路上再想办法筹钱。
有了银子,再来就是采购大米;湘皖一带向来是富庶的产米区,又没有在闹饥荒,因此我要采购一千石大米倒也不是什么问题。
比较麻烦的是,当我找上那些米商的时候,那些米商一听到我开口就买几百甚至上千石的大米,几乎都很好奇地问我到底是谁?以及我买这么多米做什么?
幸好我早就预料到这种情况,因此我特意让芊莘替我易容改装了一番;芊莘剪下了她一些乌黑的长发替我黏在嘴上,弄出了几绺长须,我又换上了武林人士常穿的劲装,打扮成一个中年江湖人物,然后用这个样子出去见人。
不过,当那些米商问到我是谁、以及买这些米要做什么的时候,我可是大模大样地承认我是“太阴神教教主萧颢”,买米是要运去晋陕一带救助饥民;当然这个名字和教主称号对那些不是武林人物的米商来说根本没有什么意义,但是我在城中这么大肆采购米粮,就算那些米商听到我是要买米去救助饥民、愿意“共襄盛举”而算我便宜一些的米价,我买了这么多的米肯定会导致短期内的粮价上涨,而这些消息肯定会传到武林人物的耳朵之中的。
而这就是有趣的地方了:今天我这个太阴神教教主是个“邪魔歪道”的头子,但是现在我做的事情却是救灾活人的“义举”,那些自命为正道中人的武林人士就算知道我在这边买米,他们也暂时不能向我出手,除非地们想要背上一个“阻人救灾、断人活路”的恶名。
想到那些白道中人看到我明明就近在咫尺、却无法对我怎么样的那种进退两难表情,我就觉得无比的得意。
所以我除了易容以免被人认出我的真面目之外,我出门买米的时候可是光明正大地报出我“太阴神教教主萧颢”的名头,我甚至带上了没有易容的芊莘一起同行,相信岳麓剑派的那些家伙肯定早就发现我和芊莘的行踪了,但是他们却暂时无法动手向我讨回之前九个同门被我所杀的仇恨。岳麓剑派的掌门人肯定会约束他的门人,在我完成赈济饥民的行动之前不要向我出手,要报仇也不急在一时,岳麓剑派那些人只能恨得牙痒痒地看着我在他们的地盘上大摇大摆地四处活动。
花了两千多两银子买了一千石大米之后,来我的银子差不多要用光了,二来长城内的存粮也差不多被我给买光了,现在市场上粮价高涨,大量外地的米商正赶着运送大米来长沙城,想要趁着粮价高的时候好赚一笔;不过,在有新的米运到之前,长沙城内暂时是没有足够的粮食让我买了。
我雇了一队车来运送所采购的这些粮食,但是却故意不雇用保镖;反正我有自信我能够保护车队,再说就算有强盗想来抢我,我也可以打败强盗之后将强盗招收为太阴神教的教众,这可是增加实力的好机会。更何况这些大米本来就是要分送给饥民吃、借此拉拢饥民成为教众的,我还怕灾区的饥民不来向我讨米吃呢!又怎么可能雇用保镖来驱赶想要讨米吃的饥民呢?
赶着车队上路,由于还没出湖南省境,第一天平安无事,傍晚时在,小镇的客店里住了下来,我们车队的一众车夫几乎将客店的店房全都占满了。
芊莘身为太阴圣女,自然也就是我的贴身侍女了,所以我和芊莘住同一间店房。而当我正在思考着今后该如何壮大太阴神教的丰势、一建立我在黑白两道之间的威望时,芊莘去打了一盆水来到我面前,脱去我的鞋袜,温柔熨贴地替我洗脚,我们两个人都沉默着不说话。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为什么岳麓剑派要将芊莘给关在地牢之中?而岳麓剑派想从芊莘身上拷问出来的秘密又是什么?
“芊莘?”
“弟子在。”芊莘抬起头来看着我。“教主有事?”
“岳麓剑派拘禁了你半年,还用那么狠毒的手段拷问你,他们到底是想从你身上问出什么秘密?”
“是,启禀教主,岳麓剑派的那些人想从弟子身上问出来的秘密,是关于本教‘太阴药典’的收藏之处。”芊莘回答着,一边继续帮我洗脚。“弟子失手被擒之后,那些人不知道是如何得知了弟子被老教主任命掌管丹房,因此才想从弟子身上问出‘太阴药典’的所在。”
我有点奇怪为什么师父和云烟都没有对我提起这本书过,后来想想也就明白了:我当初帮助师父,就是为了贪图武功,所以师父也就只传我武功而已,不是武功的“太阴药典”当然就省略了;至于云烟,我相信她图谋的绝对不只太阴神教三大神功而已,只怕“太阴药典”也是云烟图谋的目标之一,这种情况下云烟当然不可能把“太阴药典”的事情主动和我说,以免多一个和她抢药典的人。
至于那些人是怎么知道芊莘负责掌管丹房?很简单,一定是云烟通风报信的。
想到云烟,突然心头一阵绞痛。
“太阴药典?”
“教主不知道吗?”芊莘以疑惑的眼神看着我。“太阴药典是老教主亲自收藏着的,难道老教主没有向教主提起过吗?”
“不知道,师父从来没向我提起过。”我摇摇头。“你知道师父把‘太阴药典’收藏在哪里吗?”
“弟子……”芊莘的圆圆脸蛋上突然出现了非常别扭的神情。
“怎么?你不知道吗?”我好奇地追问。
“弟子……也不知道那样算是知道还是不知道……”芊莘欲言又止。
“说说看嘛!”
“是,既然教主有令,弟子自当奉告:“老教主曾经向弟子说过,将‘太阴药典’藏在一个隐密的处所;而如果有人问起‘太阴药典’到底是藏在哪里的话,不管是谁,就……”说到这边,芊莘深呼吸了一下,让丰满的胸部一阵耸起。“……就告诉问起太阴药典的人说,‘吃屎去吧’!”
“吃屎去吧!”
我相信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铁定相当精彩,因为芊莘就是畏缩着低着头,偷偷抬眼看我脸上的表情,深怕我发火。
难怪岳麓剑派那些人拷问了芊莘半年,却始终问不出什么东西来;芊莘就算真的将师父说的“吃屎去吧”这句话说出来,那些岳麓剑派的人肯定是不会相信的,而且还会认为芊莘在借机骂人,只会对芊莘拷问得更凶而已,就更别提芊莘是绝对不敢当着那些家伙的面说出这句话的。
师父,弟子真是服了您了,竟然想得出这种办法来保存本教机密;不过,这样一来弟子又怎么知道师父到底将“太阴药典”给藏在哪里呢?
见到我沉思,芊莘不敢发出声音打断我的思考,只是默默地替我洗完脚,然后将洗脚水拿去窗边倒掉。
者着芊莘拿着水盆向外泼水时的姿势劲道,显然芊莘练的“阴阳诀”内功也已经有一定的火候。
突然想到,不知道芊莘和云烟比起来,谁的功力深厚些?
“对了,芊莘,你和云烟比起来,谁的功夫好些?”我一想到这个念头,随口就问了出来。
“呃……启禀教主,弟子不知道……”听见我这么问,芊莘立即就红了脸,不过芊莘仍旧是恭恭敬敬地回答着我的问题。
“……但是听老教主说,咱们七姐妹的功力都相去不远,所以,弟子想们七姐妹的功力有差异……差异也不会太大才是。”
“是吗?”
我回想着之前云烟和我动手时出招速度和劲力,再和刚刚芊莘泼水时的手劲相比……嗯,我没办法比较,毕竟我学武的时间还不长,而且大半都是自己学的,一身的功力更是师父临终前渡给我的。
“教……教主……”大概是见到我直盯盯地看着她,芊莘低下了头,脸红得像是成熟的红苹果。“教主……是否需要弟子协助教主修练‘阴阳诀’?”
“修练‘阴阳诀’?”
我这才记起太阴圣女的另一项职责,就是协助教主修练“阴阳诀”当中的“双修法”……不过芊莘怎么现在主动提起这回事来了?之前她天天和我在一起,也没听见她主动问起来过。
我看了看芊莘,芊莘低着头、脸红红的,还不时抬眼偷看我,目光和我一接触马上就躲了开去,显得相当手足无措。
想了一想,芊莘大概是误解了,以为我问起她的功力高低,是因为我想要修练“阴阳诀”的关系;而身为目前仅存的唯一太阴圣女,芊莘自然就是唯一能够协助我修练“阴阳诀”的人了。
“你身上不是还有伤吗?”
“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芊莘低声回答着。“‘太阴越疗散’虽然不是什么仙丹妙药,只是配发给一般教众使用的伤药,但是对于疗伤仍旧是很有效的,弟子的伤都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多谢教主关心。”
“是吗?衣服脱掉,过来我看看。”
尽管脸红到不行,芊莘还是毫不犹豫地立即开始宽衣解带,白色丝绸衣料的衣服和裙子随着芊莘的动作一件接着一件滑落到地上,很快地,芊莘身上就只剩了那件纯白色的肚兜。
似乎有些犹豫着要不要脱下肚兜,但是芊莘终于还是一咬牙,伸手到颈后解开了肚兜的绕颈绑带,让最后一件肚兜也滑落到地上,然后赤裸着身子,一步三顿犹疑着来到我身前。
当我看到芊莘脱去肚兜之后,身上那许多鞭伤越合之后留下的红痕,我就知道为什么芊莘会犹疑着该不该脱肚兜了;芊莘必定是认为那些红痕相当不美观,希望能够用肚兜将那些红痕遮掩起来,但是我却命令她“衣服脱掉”,芊莘终于还是选择了遵从我的命令。
再仔细看,虽然芊莘身上大部分的鞭伤都已经越合,表面已经长出了新生的光滑肌肤覆盖在伤痕上,只要假以时日这些伤痕就会消失无踪、回复美玉无瑕般的外貌,但是仍旧有些时间比较久远的鞭伤,因为在受伤后没有及时进行治疗,伤口越合得相当不完整,在芋莘的身体上留下了凹凸不平的疮疤或是色泽暗黑的痕迹,而这些痕迹只怕是没有办法随着岁月的流逝而自然消失的。
“教主,这些伤痕……是不是很丑?”注意到我一直盯着她身上的疤痕在看,芊辛羞怯地问着。“……教主是不是不喜欢?”
“没有这种事。”我摇头,伸出手轻轻按在一个疤痕上抚摸着,感受着那种凹凸不平的触觉。“这些伤痕是你对本教忠心的明证,我怎么会不喜欢。”
“可、可是……”芊莘似乎以为是我在安慰她。“那些疤痕好难看……”
“或许在别人身上会难看,但是在你身上却是最美丽的。”
我抱过芊莘来,向着芊莘肚腹侧面上的一个疤痕就亲了下去。
“教、教主……”芊莘虽然惊呼了一声,但是声音却微弱得像是小猫在叫。
“嗯,有事吗?”偏偏我又故意回应了芊莘的“呼叫”,让芊莘更是窘得恨不得想钻地洞。
不管芊莘正窘着,我依次亲吻着芊莘身上那些鞭伤的痕迹,不管有没有留下疤痕都一样。
“教主……那……啊!”
当我亲吻着芊莘身上的疤痕、吻上了芊莘胸前高耸的双乳时,芊莘低低轻呼了一声,娇躯剧颤,双腿不自觉地夹拢了起来。
我再逐渐向下吻去,当我吻到芊莘大腿附近的疤痕时,注意到芊莘的桃源谷已经自着清流潺潺,而谷口那颗小肉芽也早已挺立、胀鼓鼓地散发着青春的光泽。
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芊莘的肉芽一下。
“呀!”
芊莘惊叫一声,双手突然按住了我的头,全身一阵酸软靠向我的身上,正好让我的鼻子顶在芊莘的肉缝上摩擦着。
搂住芊莘已经酥软的身躯,我让芊莘坐在我的大腿上,轻轻抚摸着芊莘高耸的双乳,触手温软而有弹性,粉滑滑的。
“教主……”芊莘无力地轻吟,娇躯不安地扭动着。
“可以吗?”
我微笑看着芊莘的眼睛,芊莘当然知道我问的“可以吗”指的绝对不会是和她一起练“阴阳诀”这种事情,而是要和她并体合欢。这让芊莘羞得红着脸转开了头去。但是却千肯万肯地轻轻点了点头。
看着芊莘那害羞到不行的表情,突然发现,也许芊莘因为要协助师父练“阴阳诀”的关系、身体上早已不再是处女,但是芊莘却没有“真正”和男人“合体交欢”的经验,心态上还是纯洁到不行的小处女一个,所以刚才被我一问,芊莘整个人就害羞得别过头去了。
有点怀疑,要不是我救过芊莘,搞不好芊莘还真的会拒绝和我交欢这种事情呢!就像云烟总是拒绝我求欢一样。
轻轻将芊莘放在床上躺好,芊莘那对水灵灵的眼珠子巴眨巴眨地望着找,充满了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感到不知所措的神色;这让我非常确定芊莘的心态上真的还是个处女,不然芊莘又不是没有见过男人的那个东西,不可能会露出这种表情。
我用最快的速度脱光衣服,爬上床,来到芊莘身边趴着;芊莘红着脸,害羞的眼神有些期待地望着我。
“教主,弟子该……该怎么做?”芊莘细声问着,却差点没让我笑出来。
“嗯……张开双腿?”我忍着笑,这么说着。
芊莘的脸真的是红到冒烟,但是芊莘却毫不犹豫地依照我的指示,将双腿向两侧分开,露出双腿中间流水潺潺、仍然紧闭着的粉红山谷。
忍不住伸手去沾了一些芊莘的蜜液放在鼻端前闻了一下。“好香。”
“教主不要……羞死人了!”芊莘终于忍不住,双手捣住了脸。
我跪在芊莘双腿之间,将早已硬挺的阳具对准了芊莘的山谷谷口;但是在插入之前,我先拿开芊莘捂住脸蛋的双手,让芊莘的目光又和我对在一起。
目光相对,芊莘慌忙地侧过头、转开了目光;但是我伸手将芊莘的头扳转回来,俯下身去,吻上了芊莘薄嫩的樱唇。
几乎就在双唇相触的时候,芊莘的眼睛睁大到了极限,圆滚滚的眼珠子之中充满了害羞、期待、陌生、不知所措的神色,然后随着我加重亲吻的力道,这些神色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愉快和舒畅的神采。
“嗯……”
当我的舌头入侵芊莘的樱桃小口之中,开始和芊莘的小香舌进行翻滚纠缠的舌战寸,芊莘终于完全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眨动着。
我的舌头正积极进攻着芊莘的樱桃小口,我的手也没闲着,不停地随着芊莘窈窕的身体曲线来回抚摸,偶尔停留在芊莘敏感的胸口或是私处挑逗作恶一番,在芊莘的一对柔荑能够赶来制止我的手之前又溜了开去,继续向芊莘身上的其他部位进攻着。
“嗯……呼……”
被我吻着樱桃小口,芊莘只能发出模糊的声音来表达愉悦的感受,身体更是不安地扭动着,仿佛被蚂蚁给爬满了全身,正试图要甩掉那些酥麻感觉一般。
看看事前工作也准备得差不多了,我一挺阳具,稳稳地送入了芊莘那潮湿火热又紧缩的桃花源之中,直达顶端。
“呜!”
而几乎就在我的阳具插入的同时,芊莘再次瞪圆了眼睛,双手和双脚几乎是同时紧紧缠上了我的身体,不但双脚死命地勾紧我的腰部,下身不停地向上挺动,十指更是出力在我背上猛抓,抓出了十条红痕乙是绷紧了朝我怀中极力贴近;而芊莘桃花源也几乎是在同一时间爆发了大洪水,泛滥成灾的蜜液在芊莘下体强力的收缩助压之下喷溅得四处都是。
好敏感的体质,我才刚插入而已,竟然就让芊莘高潮了?
芊莘的高潮来得不但猛烈,而且持续的时间还不短,直过了好一会之后,全身香汗淋漓的芊莘这才放松了紧抓在我背上的手指,而一双玉腿也不再死命勾着我的腰,但是芊莘的双腿还是盘在我腰间,我们两个人的下身仍然保持着亲密无间的接触。
“舒服吗?”等芊莘平静了下来,我在芊莘额头上轻轻一吻,低声问着。
以前我也常在和云烟翻云覆雨之后这样问云烟,而云烟总是会低声回答“好舒服”,然后小鸟依人地缩进我怀中让我抱着。
但是没想到我这么一问,芊莘却开始流眼泪、甚至开始啜泣了。
“怎、怎么了?”难道我刚刚的表现不及格吗?不是吧?我刚刚可是让芊莘高潮了耶,。
“弟子……弟子无能……”芊莘抽噎啜泣着。“弟子竟然……那么快就……不行了……教主……呜呜……”
听到芊莘这么说,我这才知道原来芊莘会哭是因为她刚刚高潮来得太早了;真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可爱小妮子。
“别哭了,这是很正常的。”我吻去芊莘的泪水,低声安慰着芊莘。
“这样……正常……”芊莘稍微止住了哭泣,泪眼汪汪地看着我。
“这样当然是正常的。”我勉强忍住了笑。“不然我们从头再来一次吧。”
“从头再来……啊!”
我开始在芊莘那洪水尚未完全褪去的桃源洞之中动作了起来,刚刚高潮过、身体依旧敏感的芊莘被我坚硬的阳具顶在花芯上,忍不住张开樱口、发出了可爱的呻吟声。
“啊~噢~嗯~哈~”
我的动作开始逐渐剧烈起来,芊莘的呻吟喘息也开始急遽,挺动着下身,有些生合着我的攻击,但是每当芊莘的迎合使我的阳具能够重重顶在她花芯上的时候,芊莘就会发出柔媚动听的呻吟呼唤,同时也会全身紧绷着,桃源密径也会强力收缩,尽心竭力地按摩着我的肉茎。
“啊~嗯~教主~弟子~不行~啊!”
肉体相撞时发出的噗噗声,蜜液被挤压喷溅出来的滋滋声,芊莘娇软的身体开始变得火烫,呻吟呼喊声也开始高亢。
“忍耐一下!我也快到了。”
我加快动作,希望能在芊莘达到高潮的时候同时发泄在芊莘的体内;但是我加快的动作却造成了芊莘更剧烈的快感,以致于芊莘在我能爆浆之前就先行达到了高潮,等到芊莘高潮到一半的时候,我的阳具才开始收缩着将一股又一股的浓精灌注进芊莘体内。
“教主……弟子能问个问题吗?”芊莘红扑着脸蛋,语音娇媚地问着。“那种热热的感觉……是教主的阳精吗?”
“是啊,你很聪明。”我轻轻抚摸着芊莘的头发。“舒服吗?”
“嗯……”芊莘点头。“原来吸收男人的阳精竟然会这么舒服……”
“有多么舒服?”我微笑地看着芊莘的眼睛。
“啊!不是!弟子没有那个意思!”芊莘吓了一跳,急忙双手乱摇。“弟子真的没有想要吸收教主阳精的意思!”
“有也没关系啊,反正练‘阴阳诀’的时候再还给我就好了;‘阴阳诀’本来就是要男女双修、功力才会进步得快。”我笑着将依然硬挺的肉茎从芊莘体内退了出来。
我的阳具一拔出,感觉到一股热流向外流的芊莘“啊”的惊呼了一声,急忙双手用力捂住下体,想阻止我射在她体内的阳精流出,但是已经有一小滩精液滴流了出来,在床褥上沾了一滩;芊莘看了看那滩滴流出来的阳精,又抬起头望着我,神情沮丧。
看到芊莘那副可怜兮兮望着我的模样,我忍不住还是笑了出来。
“教主!你怎么可以笑……笑弟子……”芊莘大发娇嗔,但是随即发现,我是教主的身分,怎么笑她也是应该的,所以芊莘又委屈地低下了头去。
有到芊莘那么可爱,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流出来了有什么关系?”我大笑着重新将芊莘扑倒在床上,拨开芊莘捂住下体的双手,将肉棒又顶了进去。
“我帮你补充流失的阳精不就得了!”
第五回
和芋莘有了亲密关系之后,芊莘服侍得我更是周到殷勤、无微不至。
以往芊莘和我一起出外的时候,芊莘总是习惯低着头跟在我身后,守着身为一个女的本分;但是现在芊莘会和我并肩而行了,而且还会偷偷找机会挽我的手臂,被不知情的人看到了,只怕还会以为我和芊莘是一对小夫妻,我就听人这么说过。
以往我用餐的时候,虽然我都让芊莘坐下来和我一起吃,但是芊莘总是很拘谨地静静将自己的饭菜吃完、然后把餐具收拾下去;现在芊莘则是看到什么“她觉得”好吃的或是滋补的菜肴,就会主动帮我夹到碗里,于是我常常筷子还没开始动、饭碗里面就先迭了一大堆菜肴了,用餐的时候芊莘也是笑语盈盈,和我谈天说地。
当然,最大的改变就是以往芊莘总是替我铺床迭被、顶多就是再服侍我洗个脚,等我睡下之后芊莘就会回自己房里休息;现在芊莘替我铺床迭被洗脚完之后,还会很殷勤地替我脱下衣服、服侍我上床睡好,然后芊莘自己也跟着脱下衣服爬上床来,先陪我练上一会的“阴阳诀”——爱做的事情要做,该练的功夫也要先练——然后就是我们两个的激情亲密时光。
“阴阳诀”其实和别种内功一样,都是行功练气的法门;只不过和别种内功不同的地方是,别种内功要嘛专注于静修打坐、既辛苦又无趣,使得修练者很容易分心而走火入魔,要嘛则是以修练外功的方式来“引导”修练内功,虽然修练者比较不易分心,但是一次要同时修练内外功,结果就是比其他专修内功的人进境要慢上许多。
可是“阴阳诀”不同。“阴阳诀”是一种纯粹修练内功的法门,但是以男女间的性爱为练功的引子,一点也不会无趣无聊,虽然说辛苦倒是有那么一点,可是和修练时的乐趣相比实在是算不上什么;这样可以让修练者很轻易地集中心神在专心修练内功上、而不必担心走火入魔,再加上这是一门练起来兴味十足的功夫,修习的人很容易就会自动自发地想要勇猛精进,因为练功本身就是一种娱乐享受。
宥另外一种好处:普通的内功是几乎没有人练到下阴的,一来传授内功的人通常会对提及下阴的修练方法羞于启齿,二来打斗的时候没有人会以下阴来当武器发动攻击,而且下阴被双腿所夹护着,并不是像太阳穴那种容易暴露在敌人攻击下的弱点,因此一般的内功几乎都不会练到下阴,使得下阴成为绝大多数内功心法中练不到的罩门。比较极端的内功甚至会因为太强调修练身体的其他部位,反而导致了修练者因为下阴太过软弱而性无能。
但是“阴阳诀”不同,阴阳诀是靠着男女交合在修练的,因此下阴反而是最常修练到的部位,练阴阳诀不像练其他内功一样会在下阴留下罩门,相反地,“阴阳诀”内功是没有罩门的。
划果硬要说“阴阳诀”有什么缺点的话,那就是“阴阳诀”之中不管是“采补法”还是“双修法”,都一定要男女同修才行,不然就没有办法修练。
佣不管是“采补法”或是“双修法”,其实都是大同小异的两套内功心法,最基本的诀窍就是借着运气过脉的方式将内劲推往下阴部位,让交合的对手感觉到无比强烈的快感而泄精;“采补法”就是靠着让对方泄精并加以吸收来增强修练者的功力,而“双修法”则是以行功的方式抗颉修练对手因为运行“阴阳诀”而在自己身上所造成的快感,同时反过来在对手身上造成快感。
所以,修练“阴阳诀”之中的“双修法”时,为了抵抗下体源源不绝涌上来的快感,修练者必须全力运功才行,而全力运功则会造成修练对手感觉到更激烈的快感,使得修练对手提高运功强度、反过来让自己感到更强的快感,让自己也随着再提高运功强度……就这样双方都不断加强运功的强度,直到有一方无法再提升运功强度为止。
虽然我实际修练“阴阳诀”的时间不长,但是师父渡给我的功力相当深厚,因此陪我练“阴阳诀”的时候,每次都是芊莘先行力尽、而我才刚刚暖身好而已。
所以,那些岳麓剑派的汉子说芊莘是个会吸取男人阳精的妖女,其实也不能算是兔枉芊莘;就算芊莘没有练过“阴阳诀——采补法”之中吸取男人精气以为己用的方法,但是芊莘只要运起“阴阳诀——双修法”的基本功法,一样可以让胆敢强奸芊莘的家伙因为下体感到强烈的快感而无法自制地连续泄精,不多时就可以让对方因为泄精过度、导致脱阳而死。
难怪师父会需要七个太阴圣女来协助他练功,原本我以为师父只是老色狼一个,等到亲自修练过“阴阳诀”之后我才知道,要是师父一直只和同一个女人一起练“阴阳诀”的话,女方就很有可能具备有和师父不相上下的功力修为,要是女方的功力超过师父的话,那么要靠着“阴阳诀”来谋杀师父可真是太简单了;但是将练功强度分散到七个太阴圣女身上的时候,就不必担心那些太阴圣女会拥有超过师父的实力了。由于之前在长沙城中并没有凑齐我想要的一万石粮食,因此一路上只要有“机会”、我也不会忘记继续添购粮食!肴机会,当然就是在路上要是打听到有哪个县官特别贪污、或是哪个有钱人为富不仁,找就会亲自去登门拜访那个家伙,然后从那家伙的银库里借出大把银子来添购粮食。
不过,自从横渡长江进入湖北境内之后,路上已经偶尔可以见到零星的逃荒人民;对于那些逃荒到湖北来的饥民,我都会施舍一些粮食给他们,后邀请他们加入太阴神教,通常那些逃荒的人在接受了我的粮食救济之后都会毫不犹豫地同意加入太阴神教成为教众,然后我就把这些人编入车队,新加入的教众协助运粮的工作,并解雇多余的车夫。
让新加入的教众协助运粮除了能够节省雇用车夫的开销!虽然不多;之外,这些逃荒的人们迟早也是要回到家乡继续从事耕作生产、不能永远离乡背井的,让他们加入车队协助运粮,刚好也可以顺便带他们返乡。
所以虽然我一路上都在不停地拜访赃官和恶德富人“借钱”并添购粮食,但是分了部分粮食出去给逃荒的民众,再加上已经加入太阴神教的教众暂时也是要吃车队的粮食,因此车队粮食增加的速度并不快;倒是车队里的车夫不久之后全都被我解雇干净、换上了清一色新加入的教众,而且人数还在稳定增加之中。
一路行来,当车队到了晋鄂交界之处时,车队的人数已经增加到了三百余人的规模,也就是说,我已经初步招收到了三百余名的新一代教众,这样的实力已经和江湖上一些小帮小会差不多了。
进入山西境内之前,我一直都认为我这一车队一千多石的粮食就算不够救助整个山境内的饥荒、至少也应该足够我招收到不少教众;但在进入了山西境内之后真正见识到饥荒的严重程度,而那并不是我带来的“些许”粮食能够应付得了的。
进入山西省境,沿路都有着因为过度饥饿而倒地不起的人们,我要新收的教众们一一检查那些倒地的人们,还有口气的就喂他们吃粥,已经饿死的就只好挖个坑先将遗体掩埋起来;饿死就已经够悲惨的了,能够不让那些人死了还要暴尸荒野也是我们唯一能够帮忙的。
除了那些倒在路边的人以外,还有更多是饿到皮包骨头、但是还留有一行动力气的人;这些人一看到我们的车队出现,一个二个都以微弱得有如鬼哭一般的声音、伸出枯瘦如柴的手、不停地呻吟着“大爷、姑娘,施舍口饭吃”向我们乞食;然后等到我让教众们拿粥喂给这些人,让他们回复力气之后,还不等我开口询问他们是否愿意加入太阴神教,这些人马上就要求我收留他们,以便跟随着我好有口饭吃,即使要们当我的奴仆也是愿意;而我只要稍微答应得迟一点,那些人马上就跪在地上拼命磕头,有带着儿子女儿的更是立刻将儿子女儿推出来给我,说是送给我为奴做妾当婢……怎样都好!只要我能收留他们的子女就行!
当然,这些人愿意成为我的奴仆我是求之不得,反正我将来可以还他们自由,而成为我的奴仆也几乎是等于成为太阴神教的教众。
在收了人数将近一千人的便宜奴仆之后,我大概计算了一下,花在救济这一千饥民身上的粮食总共约有十石,也就是大约一石米可以救一百人,然后我发现了一件事,那就是我带来的粮食严重不足。
像今天一天就消耗了十石粮食,虽然说一千石粮食去了十石,也才不过是少了百分之一而已,但是我们进入山西省境可还没多远啊!而且已经招募到的教众也是要吃饭的,并不是只要喂饱他们一次以后、他们就不会饿了,只是他们吃得比较少,不像饥民吃得那么多而已,而且,只要教众跟着车队一天,那些教众就会一直吃掉车队的粮食。
换句话说,如果招收一千个饥民入教需要十石米,那么每天还需要花上额外的五石米来养这些已经入教的教众;所以第一天我们招收了一千人,假设第二天也招收个一千人的话,第二天的粮食消耗就会变成十五石米,第三天再招个一千教众,那么第三天就会消耗二十石米。
如果依照这种粮食消耗速度继续下去,车队的粮食大概只能维持一个月到两个月左右,然后就需要添购粮食了,而在山西这种闹饥荒的地方可是没有多余的粮食可以买的!到时候不要说是解救饥民,只怕我们自己都会变成饥民了。
当然,我可以先把招募到的大部分教众遣回湖北境内,毕竟湖北境内没有饥荒,要买到粮食也还算容易,但是车队粮食消耗过快的问题仍然存在;而且这些新收的教众几乎都是纯朴农夫,他们可没有向贪官污吏土豪劣绅“借钱”去买粮食的本事,就算我把他们遣回湖北,他们也没有办法协助我处理添购粮食的问题。
可是,如果由我亲自带领这些人回去张罗补充粮食的事宜、而把车队留下来继续前进的话,万一车队遇到山贼,这些纯朴农夫照样是无法抵挡山贼劫掠的。
想了很久,我还是想不出适当的解决办法,我只能先让车队暂时停止前进,就地驻扎下来再说。
营火处处,那些新招收的教众——绝大部分都是自愿成为我奴仆的饥民——很自觉地分成了三个团体,几十个年轻尚未出嫁的闺女们聚集在我身边,担任服侍我的侍婢工作;包围在这些年轻女孩外面的则是已经出嫁的大娘和老妈子,她们负责打理车队一千五百人的吃喝拉撒等等需求;而男人则聚集在最外侧,然后将粮车从拉车的骡了上解下来连成一圈,就构成了我们的临时营地。
看着那些或坐或立、都待在离我不远处的年轻女孩们,突然有种当上皇帝一般的快感。虽然这些女孩子们因为饥饿许久,都已经瘦成骷髅一般的皮包骨头,现在看起来一点也不美丽,但是在饮食恢复正常之后,这些女孩子的身体自然就会慢慢恢复往日的活力与美丽。
几十个还没出嫁的年轻闺女耶!再加上这些女孩几乎都自愿成了我的奴婢,就算我现在脱下她们的裤子替她们开苞,那也是我这个主人在行使我身为主人的权力;要是我真的能够把这几十个女孩子全都给开苞了的话,我的“阴阳诀”功力想必又可以大幅提升吧?
不过,替女孩子们开苞这种事情以后再说,一来是她们现在都还瘦得皮包骨头,活像会走路的骷髅一般,我可没有奸尸的癖好;二来我还得想办法解决车队的粮食问题,不然到时候我自己只怕也会跟着加入饥民的行列,就甭提替女孩们开苞的事情了。
想来想去,车队的粮食问题之所以无法解决,最大的原因就在于人手不足——现在不管是“筹钱”、买粮或是保护车队的工作,全都是由我一个人一肩挑起,所以如果我离开车队回湖北去“筹钱”买粮,那么车队遇到山贼袭击时将会无法抵挡,我新收的教众们也会因此而大量伤亡;但是我如果留下来保护车队,那么没有人能够回湖北去“筹钱”买粮的话,等到车队粮食耗尽了,大家立刻又通通都被打回原形、再次变成饥民了。
如果我会分身术、或是我能找到一个能干的替手,那么现在这些问题就都不会是问题;但是偏偏我就是分身乏术,现在的太阴神教里面又没有啥人才能够替我分忧解劳,所以这个看起来简单的粮食问题也就没有办法解决。
至于芊莘……虽然以芊莘的功夫,是可以在我回湖北去筹钱买粮的时候代替我来保护车队,但是以芊莘的功夫,遇上高手仍然不是十拿九稳能胜,因此我也不放心让芋莘一个人保护车队。
再说,身边少了这个娇俏可爱的小侍女,生活会少很多乐趣的。“教主?在想些什么?”看到我呆呆地凝视着营火沉思,芊莘大概是好奇了,来到我身边低声问着。
“哦,没什么;只是在想我们带来的粮食太少了,可能不够喂饱那么多饥民。”我耸耸肩回答着。
“我们带来的粮食会少吗?”芋莘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弟子觉得,这些粮食应该够教主招募到三四千人的教众了吧?虽然没有太阴神教当年上万教众的规模庞大,但是也算不少人了啊!难道教主想要一次招足上万人的教众?”
“倒也不是一次招足上万人的问题,只是在想,以我们带来粮食的量,我们可能走没多远,就会因为粮食吃完而得回头了。”我回答。
“但是,那样子应该也够我们招募到不少人了吧?”芊莘的大眼俏皮地转了转,突然笑了起来。“难不成教主想将整个灾区的饥民全都招揽下来吗?那可是有几十几百万人呢!只怕朝廷才有那么多的大米可以喂饱那么多的饥民。”
被芊莘这么一说,我才突然惊觉:是啊!我只不过是趁着饥荒的时候运些粮食过来这边、好拐骗一些饥民进入太阴神教当教众的,又不是真的来这边救灾,何必去担心我带来的粮食够多少人吃呢?那种事情应该是朝廷要檐心的,而且我又不是朝廷一个小小书生的力量又能救多少人?
我要檐心的应该是我能够在饥荒结束前拐骗到多少教众吧?
既然这样,那事情一下子就变得简单许多:我只要见到饥民就施舍大米、等到粮食快用完的时候拉着队伍回湖北就行了,如果有余力我还可以再采购一批粮食、再进入灾区去招募另一批饥民来当教众,但是我一个人的力量绝对是不可能拯救整个晋陕一带的所有灾民,所以也就不必去费心伤神了。
“呵呵,我当然不会想把整个灾区的饥民全都招揽过来的,那太不切实际了嘛!”
想通问题的症结,心情一下子轻松了许多。于是我拉过芊莘入怀,让芊莘坐在我的大腿上,左手揽着芊莘的纤腰,在芊莘白嫩的面颊上亲吻了一下;右手却钻入芊莘的衣服中,隔着丝绸抹胸轻轻地抚摸着芊莘丰满的胸脯。
“教主,不要……好羞人!”芊莘红着脸,在我怀中不安地扭着身子。“会被人看见!”
抬起头来一看,原本聚集在我身边的女孩子们早已知趣地避了开去,而且每个人都背向着我和芊莘,假装着完全看不到这边发生的事情。
“有什么关系?以后都是好姐妹了啊!”我笑着低头在芊莘耳轮上一吻,芊莘登时全身颤抖、打了一个寒噤。
石手下滑,在芊莘哀求的眼神之中滑进了芊莘的双腿之间,触手一阵温热的感觉,芊莘的亵裤上已经有着些许的水迹沁出。
“咦?芊莘,你这里怎么会湿答答的呢?”我的手指抵在芊莘的亵裤上,沿着芊莘下体的肉缝痕迹慢慢来回摩擦着。“难道是你尿裤了吗?”
“弟子……不知……嗯……知道……”芊莘红着脸,强忍下身传来的快感,咬着嘴唇回答着。
“真是不诚实的小淫女。”
我手指捉住芊莘亵裤的裤裆向上一提,让柔滑的丝质布料嵌入了芊莘下身的肉缝之间;芋莘“啊”的一声轻呼,呼吸急促,身体前倾,双腿立时用力夹紧,双手急忙捉住了我的手,但是没有把我的手推开,反而有些像是抓着我的手在支持她的身体。
放开亵裤的裤裆,我的手指伸进了芊莘的亵裤之中,中指探到了那溪水潺潺的谷地,指节一屈,芊莘又是一个寒噤,呼吸更为急促,我的中指先端已经拐进了芊莘火热的蜜穴之中。
“小淫女,你的蚌壳正在吸吮着我的手指呢!”我看着怀中娇喘细细的美丽女孩,右手的中指轻轻在满溢了花蜜的肉壶中抽动着,发出“噗滋:“噗滋”的水声。“乖乖告诉教主,你下身的嘴唇在说些什么?”
“弟子不……不……呀!”
芊莘红着脸,却始终不肯说话,我的右手立刻对芊莘展开了惩罚性的攻势;拇指和食指捉住芊莘那因为兴奋充血而裸露在外的肉芽一提,中指一勾,向着芊莘肉壶内一个有些粗糙的点用力摁了下去……我是偶然间在云烟身上发现这个点的,每次只要我瞄准了这个点发动冲击,云烟总是叫得特别放浪,腰也扭得特别激烈,大概这个点是能够带给女孩子极大快感的点吧?
果然,在我三根手指发动的内外夹击攻势下,芊莘尖叫一声,瞪大了眼睛痉挛着绷紧向后仰,双腿死力夹紧我的手,而桃花源之中更是大洪水泛滥成灾,将亵裤沾得湿透大半,芊莘竟然这样子就来了一个小高潮。
“呵呵,小淫女,乖乖告诉教主,你下身的嘴唇到底说了些什么啊?”我微笑地看着高潮之后、瘫软在我怀中的芊莘。
“弟子……那个……”芊莘嗫嚅着,脸红得通透。“那个……说……好舒服……教主让人飞上天了……”
“好像不只这些吧?还有呢?”
“还有……还有……弟子的那……想吃……教主的肉肠……”芊莘越说越害羞、越害羞头越低,到最后芊莘的声音比蚊子叫还小声,头也几乎低到胸口前去了。
“想吃我的什么啊?”我故意装做没听见。“用手拿出来给教主看,行不行?”
芊莘抬起头,又娇又媚地白了我一眼,但是右手却灵活之极地钻入我的裤裆之中,握住我的肉棒就摩弄了起来;我的肉棒在芊莘温软小手的灵巧抚弄之下,很快地就抬头挺胸、一柱擎天了起来。
我轻轻地拉下芊莘的裤子,让芊莘白润的臀部暴露了出来,芊莘也将我的肉棒从裤子中掏出来,让我的肉棒呼吸着夜晚的清凉空气;然后,芊莘移动娇躯,好让她那湿润无比、亟需填补空虚的桃花源能够接近我的肉棒。
但是,就在一切都已水到渠戌、只等着我将肉棒插入芊莘的蜜裂之中就可以完成我俩当众野合的壮“举”时,我却听到夜风之中传来脚步声,而且人数还不少。虽然从脚步声听起来,朝着我们接近的人都不是会武功的人,但我仍停下动作。
“啊?教主?”没想到我停下了动作,等待我插入早已等待得欲火焚身的芊莘发出了撒娇的娇嗔声。#--iCMS.PageBreak--#“抱歉,好像有许多人朝着我们这里来了,很有可能是山贼。”我在芊莘光溜溜的屁股上轻拍一下。“你先起来,让我去瞧瞧怎么回事。”
听见我说“很有可能是山贼”,芊莘立即收慑心神、一骨碌从我怀中跳了起床不露痕迹地同时穿好了她那被我给脱下一半的裤子。
我穿好裤子,站起身,走到堆放杂物的地方取了一根火把,右手运劲向着火把头一挥,硬是以内劲直接点燃了火把头上的松脂;一旁的教众们看到了,顿时惊叹之声此起彼落。
虽然我不太喜欢招摇,但是我在教众面前露这一手却是必要的:由于现在外面可能正有一帮山贼朝着我们的位置而来,如果我不趁这个时候露一两手技艺来让这些教众们惊服,万一和山贼开打,这些教众们就不会追随我的领导,只怕会比乌合之众更不堪一击,在山贼的攻击之下不到片刻就会鸟兽散,那么我花在聚集教众上的许多心血就全都白费了;但是现在我露了一手能让他们惊服的技艺,那么在和山贼开打的时候,这些教众就会比较愿意服从我的指挥去和山贼对抗。
富然,在教众面前建立威信不但有利于接下来和山贼对抗,在我之后统御整个太阴神教的时候也是很有用的。
拿着火把,我朝着脚步声传来的方向急奔而去,没跑出多远就看到大约有两百多个人头在黯淡无光的夜色之中晃动;再靠近一些,我看到了这些人大多是衣衫褴褛的农夫,手中拿着的不是锄头、叉子,就是柴刀、扁担之类的农具,只有少数一两个人中拿着大刀,但是那些大刀看起来也不怎么锋利,就算这群人是山贼,应该也只是饿急了而组成的山贼团。
既然这些人是饥民组成的山贼团,可能的话我是不想开杀戒的。
“你们这些人,谁是领头的?”来到这些山贼面前,我扬声问着。
这些农民组成的山贼看到我一个书生打扮的人只拿着火把,手上没有武器,但是我刚刚奔跑到他们面前的速度却是出奇的快,那可不是一个普通书生能够跑出来的速度;因此这些农夫们虽然举着手上当作武器的农具,但是却犹豫着该不该朝我发动攻击。
我也不管那些犹豫不决的农夫,只是静静站在当地,等着这群人的首领出来回话而巳。
人头攒动,那些农夫们纷纷向两侧让开,一个比我高了半个头、身上满是一块又一块肌肉、手中拿把朴刀的大汉排开人群走了出来。
当那个大汉看到我的时候,脸上神色颇为讶异,随即倒握朴刀、向我举手行了个抱拳礼。
“在下费鹏,代表这里的众兄弟发言,不知这位公子怎么称呼?”
“我是太阴神教的教主萧颢。”
我还了一礼,而名叫费鹏的大汉听到我报出“太阴神教教主”的名头时微微一惊,但是我看得出来费鹏之所以惊讶,只是很单纯地因为我是一个“教主”而惊讶,而不是因为我是“太阴神教”的教主而惊讶,显然这个费鹏不是武林中人。
不过,这个费鹏至少没有在见到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时立即吆喝他的部下向我发动攻击,而是出来和我答话,是个粗中有细的人,我突然想到缺乏人才的问题:也许我可以招揽这个费鹏来协助我?
“原来萧公子是位教主,在下失敬。”费鹏又向我拱了拱手。“说来惭愧,我们有个兄弟发现了萧公子的运粮车队,而我们又实在是饿得很了,不得已只好打萧公子车队的主意,还望公子莫怪。”
“这我理解得,天时不好,人还是要吃饭,难免的,费兄不必介意。”我微笑回答。
“请萧公子恕在下冒昧,不知……”费鹏有些欲言又止,然后深吸一口气,似乎是下定了决心。“……不知道萧公子运了这么多粮食是想去哪里?是否能请萧公子大发慈悲、分给我们这些兄弟一些救命的米粮?”
“哦,我运这些米粮本来就是要来给饥民吃的,分给你们一些米粮原本也无妨,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不知是……是什么条件?”
听见有希望能从我这边分得救命的粮食,费鹏的声音显得有些颤抖;而费鹏身后的那些人更是眼巴巴地直望着我。
“你们散伙,不准再干山贼了;即使是为了讨口饭吃,但是也不该去抢别人的,做伤天害理的事。”我开出了我的条件。“如果你们愿意,可以加入我们太阴神教我以教主的身分保证你们绝对有饭吃;就算不愿意加入我们太阴神教也没关系,我还是会分你们大米吃,只是你们离开以后我就不能保证了。”
听见我开的条件,费鹏立即回过头去和身后的人商议,而那些农夫们也不停地点着头议论纷纷,大多数都是赞成散伙并加入太阴神教的意见;于是费鹏又回过头来,叫我拔手一抱拳:“我们也是迫不得已,为了活下去才干这营生,如果可能我们也不想干破坏王法的事情;既然教主愿意收留我们,我就代表众兄弟先谢过教主了。”
“既然这样,请大家随我来吧。”
我当先领路,费鹏和他的弟兄们则跟在我身后朝着车队返回;而当我们出现在车队众人的视线之内时,车队的人们从费鹏等人的打扮和手上所拿的农具武器等判断出了他们的山贼身分,起了一阵小小骚动,但是看到是我领着这些山贼回来的,我这些新收的农民教众们各个都是惊疑不定。
懒得去向众人一一解释,我只是很简单地下令妇女教众们立刻开始煮粥,好分给加入的伙伴;众人一听这些人是“新加入的伙伴”,虽然还是有些畏惧于这些人原本的山贼身分,但是已经不像原来那样大惊小怪了。
由于我们这一路行来,做最多的事情就是煮粥分给饥民吃,一切应用物品都早已准备好,费鹏带来的人虽然多,但是妇女教众们一下子就煮好了足够两百个人吃饱的粥出来,而费鹏带来的弟兄们也毫不掩饰地以极快的速度将煮出来的粥吃完;即使是费鹏这个想要在其他兄弟面前保持风度的人,在见到香喷喷的大米粥端出来的时候,也是忍不住一碗接一碗地大口喝光,甚至连那些粥还冒着腾腾热气、喝起来有些烫嘴。
都顾不得。
他们实在也是饿得很了。
“教主,谢谢你的粥。”
喝饱了粥之后,费鹏亲自来和我道谢。
“不客气,大家以后都是自己人了。”我拍拍费鹏的肩膀。“对了,我有一件事情要麻烦你。”
“教主有事请尽管吩咐下来,属下一定尽力去干!”费鹏感激地说着。“属下和众兄弟的命都是教主给的,即使要众兄弟赴汤蹈火、粉身碎骨也是在所不辞。”
“不用到粉身碎骨那么夸张,我只是要你帮我照看着车队、遇到其他饥民的时候负责指挥煮粥施舍、维持秩序,顺便招揽新人而已。”
“这简单,请放心交给属下办吧!”费鹏拍拍自己胸脯。
“对了,还要介绍个人给你认识。”我挥手叫过芊莘来。“这位是我教的太阴圣女白芊莘,有事如果你找不到我的话,找她也是一样的;她的话就等于我的话。”
“是!”听见我这么说,费鹏立即恭敬地向芊莘鞠躬。“属下参见圣女大人!”
“不敢,我当不起‘大人’两个字的称呼。”
芊莘立即敛衽回礼,但是脸上的表情似乎对费鹏有些怨恨;这让费鹏也有些疑惑不解:自己才刚刚加入太阴神教,是哪里得罪到这位圣女大人了吗?
不过,我倒是知道其中原因的,那是因为费鹏的山贼团在我和芊莘正打得火热、即将激情合欢的时候出现,阻断了我和芊莘的好事,欲求不满的芊莘当然会对费鹏有所怨恨了。
费鹏虽然长得人高马大、看起来就是肌肉多过大脑,但是费鹏行事却是出乎我意料之外地细心谨慎;我给他的工作是“帮我照看着车队、遇到其他饥民的时候负责指挥煮粥施舍、维持秩序,顺便招揽新人”,费鹏就只有在我对车队下达动身的命令之后才会开始帮着照管车队的行动、指挥那些动作快的人去帮忙动作慢的人进行准备,以便让车队所有车辆都能尽快完成出发准备;但是在路上遇到饥民的时候,不用我下令,费鹏立刻就会出面担起指挥教众煮粥施舍馊民、维持秩序和招揽饥民入教的任务,一切都井井有条而不必我操心。
要不是费鹏没有真正练过武、打不过武林人物的话,我还真的是可以放心将车队完全放给他照管,自己先动身回湖北去筹钱买粮;只要能够确保粮食供应不致断绝,搞不好我们还真的能够解救整个山西境内所有的饥荒灾民也说不定,那样的话太阴神教在山西的势力将会根深蒂固、无人能敌,连朝廷都没有办法和我们对抗。
可惜的是,现实里费鹏并不会武,所以我也没有办法分开身回湖北去筹钱买粮;我们只能依照预定的计划,尽可能以粮食救助路上遇到的饥民并招揽入教,然后在粮食即将用罄之前,拉着所有招募到的新教众退出山西境内。在山西境内走走停停、沿路“收集”饥民成为教众,有的时候一天内会碰到成百上千的饥民潮,有的时候则只会碰到很少的人,有的时候甚至只会看到满地饿死的尸体;走了约一个月,我们招募到了约四千余人加入太阴神教,几乎路上遇到的饥民在接受我们施舍的米粥之后、都自愿加入太阴神教。
由于带来的粮食只剩下五百石,我必须在粮食耗尽之前带着教众撤出饥荒灾区才行,不然等到粮食吃完,大家就又要挨饿了。
对于我打算拉着队伍撤出山西的想法,芊莘没有意见,但是费鹏却有不同的想法。
“启禀教主,属下以为这么拉着一大帮人离开山西,并不是一个好作法。”费鹏跑来向我报告的时候,神色异常凝重。“很多弟兄们都是山西这里土生土长的人,要他们离乡背井到其他地方去发展,只怕大多数弟兄都不会愿意的。”
“可是,不去其他地方发展,山西这边又闹饥荒,等到我们粮食吃完了,大家岂不又是死路一条?”我反问着。
“那倒不会,咱们这边放着四五千人,扣去老弱妇孺,我们还有一千五六百的精壮人力,这么多人如果能够屯下来的话,不要说种地,开水利都没有问题的。”费鹏摇头。“而且饥荒也不是天天闹,这次饥荒之所以严重,是因为刚好在即将要收成之际来了个大旱,打坏了谷子,搞得大家没饭吃不说,连谷物的种子都没有了,这才闹起饥荒来的;现在咱们这边放着一大帮精壮弟兄,又有教主带来的五百石粮食,如果屯下来的话,我们可以自给自足,而且还能产出足够的粮食,等到全境的饥荒都过去了以后,再让弟兄们带着粮食各自返家重建,当然还可以在这边继续救济路过的饥荒同胞们。”
“嗯,听起来不错。”我对着费鹏点点头,看来他想得比我深远,如果能够让这么多教众先在这边屯垦下来的话,我就不用带着一大帮人四处跑,可以省下很多开销。“那你打算怎么做?”
“这附近的地还算肥沃,最重要的是属下知道附近有可以灌溉的水源;属下想,如果在这边建个‘萧家堡’让大家屯下来,再开个水利,那么以后就算再有旱灾来,弟兄们也不愁没有大米可以吃了。”费鹏回答着。
“萧家堡?”为什么是萧家堡?我有些好奇。
“教主不是姓萧吗?”费鹏有些狐疑地看着我。“我和许多弟兄谈过,他们都说他们是教主家的奴仆了,那么这些兄弟在这边替教主建个产业,叫‘萧家堡’不是正合适?”
“说得也是。”
我忍不住笑了,半年以前我还只不过是个穷书生而已,现在竟然有机会升格当上堡主啦?
“可是,教主,我们也需要人手重建皖南黄花山的总坛啊?”芊莘这时说话了。“如果大家都留在这边的话,那我们是不是要回皖南再招募重建总坛的人手?”
“这样吧,我们就照费鹏的提议,在这边先建个堡屯下来,让众兄弟先有个安身立命的后步;然后费鹏你去挑些人出来,跟我回皖南重建黄花山总坛,这样行吗?”
“那肯定没有问题的。”费鹏点头。“这种小事不必教主操心,就交给属下来办吧!”
既然费鹏这么说了,芊莘也就没有意见,于是这件事情就这样定下来了。
费鹏精选了四十个精壮汉子和十个年轻貌美的侍女,一起陪我和芊莘前去重建太阴神教在皖南的黄花山旧总坛;那四十个汉子也就算了,但是十个年轻貌美的侍女……我真的不知道该说费鹏行事贴心、处处替我想得周到呢?还是该说他第一眼就把我这根淫棍给从头到尾看透了?
除了这五十人之外,我另行向费鹏要了一百个人;我一直觉得只留五百石粮食在萧家堡这边可能会不够,所以我想前往皖南黄花山的时候顺路多采购一些米粮,这一百个人就是要负责将米粮给运回晋南萧家堡的。
出发的时候,费鹏替我们每个人准备了三十天份的粮食,这让我一直觉得很奇怪:我们来的时候是因为运了一千多石粮食,即使运粮的车子都套上两匹骡子来拉车,但是行进速度依旧相当缓慢;而我们现在前往黄花山,身上的行李又不多,赶路的时候相对轻快不少,理论上最慢三天内也可以走出山西了,为啥还要带三十天份的粮食?
等到出发以后,我才发现费鹏会这么安排还真的是有原因的。
虽然说我们来的时候,在路上是只要见到饥民就分给米粮、顺便招募饥民加入太阴神教,理论上我们经过的地方,饥民应该都被我们带走了;但是我们在路上的时候仍然三不五时会碰到一些之前没有发现的饥民,这个时候费鹏替我们额外准备的米粮刚好可以分给这些饥民食用,而费鹏替我选出来的那十个侍女刚好可以负责煮饭熬粥,这让我不必操心没有粮食可以喂饱饥民、或是有了粮食却没有人来煮饭的“小”阀题。
在我们离开晋南灾区之前,我们路上又碰到了大约五百名的饥民,对于这些饥民我们除了熬粥煮饭给他们吃,另外还分一些米粮给他们,这样他们在前往萧家堡的路刁不致于又饿肚子;所以费鹏替我们准备的三十天份米粮实际上在我们走出晋南之前就用完了,我们最后一个晚上只好赶夜路,尽快先离开晋南饥荒区,找到一个可以买粮食又可以打尖休息的地方再好好休息一场。
好不容易,在一个多月露宿野外的生活之后,终于有一天我和芊莘可以住在店房里,脱离“野合”的生活……由于芊莘怎么样也不习惯在别人面前和我做那件事,所以除了一开始几天我们还有偷偷亲热过几次以外,后来招收的人多了,芊莘就怎么样也不敢和我在那么多人面前亲热。
所以,今天一住进店房,有了自己的私密空间,芊莘马上兴高采烈地指挥其他侍女去替我准备洗澡水,先把我给彻底地洗了个干净喷香、再把我“晾”在床上之后,芊莘这才入浴,将自己也洗了个干干净净。
看来今天芊莘是认真想要把我好好压榨一番了。
沐浴完毕,芊莘把其中八个侍女给支出了房去,却留下了被芊莘取名为“春兰”和“夏荷”的两个女孩子;然后芊莘领着春兰和夏荷来到我床前。
“怎么没把她们全都请出去,还留了两个人下来?”我歪在床上笑着打趣芊莘。“难不成你自知不是我的敌手,所以找了两个援兵来,等着被我杀得丢盔弃甲的时候让她们来拯救你?”
“讨厌!教主又嘲笑弟子!”那两个女孩子和芊莘的脸同时红了起来。“弟子才不是因为那个理由才留她两个人下来的呢!虽然弟子还真的是常常被教主给杀得落花流水……”
“落花流水?你那个是大洪水吧?”我取笑着芊莘。
“教主!您就不能正经点吗?”芊莘娇嗔地跺了跺脚。“人家留她们两个下来,是要协助教主练‘阴阳诀’的啦!”
“协助我练‘阴阳诀’?”我惊讶地坐正了身体。“你是要我教她们两个练‘阴阳诀’?”
“弟子已经教了她们两个人‘阴阳诀’的初步功夫了。”芊莘答道。“老教主练功的时候总是需要我们七姐妹一同协助的,可是现在太阴圣女只剩下弟子一人,为了怕耽误到教主的练功进度,弟子才擅作主张,找了两个人来协助教主练功的……”
“既然这样,那你怎么不把她们十个全都留下来?反而只留了两个?”
我才这么一问,芊莘马上就红着脸低下头去,我立刻就知道原因:芊莘不喜欢被太多人看到她和我交合,我想两个人在一边旁观大概已经是芊莘能够忍耐的最大极限了。
“好吧,那你就先来协助我练功吧。”我盘腿坐好,让早已硬挺的肉棒一柱擎天地立在双腿之间。听到我要她上来,芊莘立刻欢欣地爬上床来,跪在我身前,有些痴迷地凝视着我那将近一个月没有涨满她下体的肉棒;然后,芊莘突然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去,在我的肉棒上亲吻了一下。
“你这小淫女,在干什么?”我笑骂着。“谁教你这样练‘阴阳诀’的,难道你想教坏春兰和夏荷吗?”
芊莘刚刚情不自禁地吻了我的肉棒一下,就已经知道自己失态了,再被我这么一说,又听见春兰与夏荷两女捂着嘴窃笑,芊莘红了脸,撒娇似地一扭纤腰钻进我怀里,玉手捉住我的肉棒对准了自己的玉门关,就向下坐落,将我的肉茎尽根吞入。
湿滑火热的感觉立即包围了我的阳具,芊莘的下身已经整个湿透了。
“你动作这么快,她们看得清楚……”
当我正想再嘲笑芊莘一两句的时候,芊莘已经开始全力运行起“双修法”,花径力刻变得极度火烫紧缩起来,一我的阳具无比舒畅,只想尽情地喷射阳精来宣泄快感;我只好也跟着运行起“双修法”来抗衡芊莘的进攻,让芊莘也是轻哼一声,娇躯微微地颤抖着。
虽然说芊莘刚才抢先发动了攻势,但是我的“阴阳诀”功力可比芊莘高得太多,再加上这次我有意想要“教训”一下芊莘,让她不要太恃宠而骄,所以我以全力运功而不像以往会配合芊莘运功的强度。
很快地,芊莘的双颊开始泛红,身上一滴一滴的香汗沁出,娇躯颤抖,我的“双修法”在芊莘的下体造成了芊莘所无法抗衡的快感,而越来越强烈的快感正迅速吞噬着芊莘全身。
“教、教主……啊!”
突然芊莘全身一软,抱住我的身体,花径之中滚滚热流泛滥成灾,芊莘终于因为抵受不住我的“阴阳诀”而被快感推上了一个猛烈的高潮;我也在芊莘达到高潮的时候立刻停止运行阴阳诀。
“啊!啊!”
芊莘紧抱着我,忘情地呻吟着;这波高潮来得既猛烈又持久,而等到芊莘好不容易平静下来时,半张床都已经被芊莘的蜜液给沾湿了;如果我没有及时停止运行“双修法”,芊莘因为高潮过度、脱阴而死都是有可能的。
而在一旁“观摩”的春兰和夏荷,早就已经因为抵受不住而别开脸去了。
正在这时,我又听见了细微的脚步声从远处朝着我们这边过来,这次的人虽然不多,但是全都是练过武的,而且还都是小心翼翼地从屋顶上朝着我所在的方向而来,走几步还停下来一会,似乎是在确认我有没有发现他们正在靠近。
啧,怎么每次都是在我正爽的时候有人来打搅我?
正打算将肉棒从芊莘体内退出,这样我才好去看看到底是谁半夜这么缺德、跑来偷看别人做爱;谁知道已经高潮得有些神智不清的芊莘竟然发出了不情愿的娇吟声,双手怎么也不肯从我身上放开,双腿更是紧紧勾着我的腰,压迫我的肉棒深埋在她的花径之中。
算了,上次已经让芊莘“空虚”了一次,这次还是先满足芊莘吧;将芊莘推倒在床上,我开始大力地运动下身,用力地以肉棒重击着芊莘的花芯。
“啊!呀!教主!好舒服!噢!”才刚刚高潮过、鲁相当敏感的身体承受着我的重击,凶猛的快感让芊莘忘情地呻吟着,屁股更是摇着摆着,从各种角度迎合着我的抽送。
而在这时,那些朝着这里靠近过来的江湖人物突然加快了脚步接近到卧室窗外,然后一个人低声说了声“点子在忙,进去吧”,接着窗户就被那些江湖人物的掌力给震开,四男一女共五个人穿过窗户攻了进来。
“魔教贼子,受死吧!”
在春兰和夏荷的尖声惊叫、以及芊莘淫荡的呻吟声中,那五个人或者拿着兵器、豉者空手,全都朝着床上正在努力地运动着下身的我袭来。
我取下了芊莘鬓边的一朵小珍珠珠花,运劲掐断连接珍珠的金丝,随即以“含沙射影”的手法向着那五个来袭的人掷了出去,在一阵“啊哟:“哎呀”的惨叫声中,四个男的被我以珍珠射中额头,珍珠穿脑而入,当场将四个人打死在当地;那个女的则被我以珍珠射中穴道,跌在地上动弹不得。
“教、教主!”一直沉浸在性爱愉悦中的芊莘这才发现有人入侵。“您怎么不先、先停下……啊呀!”
“说什么傻话,如果停了下来,你会受得了吗?”
我大笑着,加大了冲撞的力道,肉体和肉体相撞着发出“噗啪:“噗啪”的声音,让芊莘呻吟得更是激烈。
“反正来的人都已经解决了,就好好享受吧!”
在山西为了救济饥民以及招收教众,我几乎都忘了正道中人会来追杀我的事情;不过现在这五个人惿醒了我,我想我该改变一下将来的计划了。
“教主,现在我们该怎么办?”见到我望着地上的那四具死尸和一个被点中穴道动弹不得的女子,芊莘问着。
“我不跟你们去黄花山了,反正重建总坛的事情我也不懂,就交给你全权负责吧。”我说着。“我另有打算。”
“是,弟子了解。”芊莘答应着,眼光也随着我的视线看到躺在地上的那名女子。“这个人,教主想要怎么办?拿她来练‘采补法’吗?”
“这个人先交给你带着;回头我就废了她武功,让她变成废人一个,保证她无法跑。”我冷冷地说着。“你们就先带着这个人回黄花山总坛将她关押起来,等到我要用的时候,我曾告诉你们的。”
请续看《逆侠》第二集第六回 孤身犯险入敌营
自从我出现在长沙城大肆活动之后,武林正道就有派人跟监着我的行踪,但是我很肯定那些人并没有看到我的真面目──能够靠近到足以看清我真面目的人几乎都已经死在我手下了,唯一例外的是那个被我废去武功、交给芊莘带往黄花山总坛的女子。
而我在长沙城内大肆买米的时候,是易容过的,我可不会笨得在不能动手解决跟踪者的时候、将自己的真面目曝光给他们看。
武林正道虽然派人跟监着我,但是他们不敢靠我太近、以免被我给发现;所以我很肯定他们是没有人能够认出我来的。
不过,为了小心起见,和芊莘她们分手之后,我先动身向北、假装要去萧家堡和费鹏会合,然后在半路上行经荒郊野外、跟踪我的人必须拉开距离以免被我发现的情况下,施展‘凌云飞渡’轻功将那些跟踪我的人给甩开;我甚至还故意躲藏起来,反过来看着那些跟踪者因为追丢了我的行踪、气极败坏地想分头找出我的下落,最后因为没有人认得我、而不得不被迫放弃。
甩开追踪者之后,我掉头回长沙,重新回复我原来的书生打扮,然后朝着岳麓山而来。
这里将是我重建太阴神教威名、为云烟复仇的起点。
既然白道中人以埋伏间谍的方式、将云烟安排到太阴神教里面来当奸细,那么我也可以有样学样,也派个奸细到白道去埋伏;不过,我不像那些胆小的白道中人,只敢找替死鬼去当间谍,我决定亲自跑去白道埋伏当间谍,而不是找人代替我去。
岳麓山上的岳麓剑派最近几天都有不少人挤在山门外,因为向来不公开招收弟子的岳麓剑派这次竟然破例公开招收起弟子来,所以许多在长沙城附近的富家子弟听到消息,都纷纷赶往岳麓剑派来,希望能够在岳麓剑派拜师学艺,学得一身好功夫。
对我来说,这是一个好机会,一个能够光明正大溷入岳麓剑派的机会。
我一身书生打扮,溷在那些富家公子之间,挤到了一张长桌子前面;坐在桌子另一端的,是个獐头鼠目的中年汉子,看起来不像是会武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会在这边处理岳麓剑派公开招募弟子的事情。
“对不起,这位大叔,我想报名参加岳麓剑派。”为了不引起别人的疑心,我故意装出一副有些畏缩的样子,陪着笑向那个中年汉子说着。
“你想报名?”那个中年汉子眯着一对鼠眼向我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喂,练武可是很辛苦的!你一个公子哥儿吃得消练武的辛苦吗?”
“我不怕辛苦的!我今年刚考上了秀才,如果能够学点功夫,再去考个武科,文武双全,那么我就有希望能够出将入相,或许封个元帅也有可能的!”
“封个元帅?哈!就凭你这副德性?”大概是听到我‘考上秀才’,嫉妒心起,那个中年汉子不屑地哼了一声。“封个元帅?我看你封个蟋蟀还差不多!”
“大叔,您别这么说嘛!如果我是拜在别家别派的门下学艺,那我可能连封个蟋蟀都有问题;但是拜在名满天下的岳麓剑派门下学艺,将来必定能够学成一身惊人艺业的,那个时候想拜将封帅一点也不为难嘛!”
大概是我的马屁起了作用,那个中年汉子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好吧,不过我得提醒你,练武不比读书,可是很辛苦的啊!”那个中年汉子拿起了笔。“你叫啥名字?”
“我叫萧颢。”我故意报出了我的真名。
“什么?!你叫萧颢?!”听到我报出名字的时候,那个中年汉子手一抖,手上的毛笔落在桌面上,涂出了一团污迹。
不只那个中年汉子吓了一跳,其他桌子前面负责处理报名事务的岳麓剑派弟子,只要是听到了我们对话的,全都转过头来了。
“谁叫萧颢?”一旁有人这么发问了。“竟然和那个太阴神教的大魔头同样的名字?”
“该不会是巧合吧?”又有人这么说。
说是这么说,每个望向我的岳麓剑派弟子,都是用怀疑和警戒的眼神直盯着我。
不过,我有信心,他们认不出我来的;一来没有人见过我的真面目;二来我故意报出了真名,这叫‘虚者实之、实者虚之’,他们反而会认为我只是汉那个‘太阴神教教主萧颢’同名同姓而已,绝对不会料想到货真价实的太阴神教教主正站在他们面前、卑躬屈膝地像个不会武功的小老百姓一样,想要报名加入岳麓剑派。
就算被认出来了我也不怕,反正太阴神教三大神功之一的‘凌云飞渡’轻功可是武林之中一等一的轻功,要逃跑我是绝对跑得掉的。
“是、是的,我……我叫萧颢。”我故意装出一副因为被许多人的目光集中注视、而显得有些胆怯的模样。“有……有问题吗?”
“这么胆小,肯定不是啦!”有一个岳麓剑派的弟子松了口气。“那个杀人不眨眼、奸女不挑选的大魔头萧颢怎么可能是这么一副德性?而且他也没有理由跑来我们这边拜师学艺吧?”
没有理由跑来拜师学艺?这个很难说喔,如果是平常时期,我的确是没有理由跑来这里拜师学艺;但是为了替云烟复仇,那就是另一回事了,不要说区区拜师学艺,叫我做牛做马当长工我也会干。
不过……奸女不挑选?我有这么饥不择食吗?目前和我上过床的只有云烟和芊莘,她们两个就算不是绝色,保证也是一等一的美女了;而费鹏帮我挑的那十个女孩子可也是从两百多个闺女之中精选出来的,每个人也都有一定的姿色。
我可是很挑女人的。
“哦……不,没有问题。”那个中年汉子又看了看我,这才摇了摇头,拿起掉在桌上的笔,开始在面前桌上的纸上写字。
不过,这家伙写的字实在有够丑的,而且……
“喂,酸秀才,你的名字怎么写?”那个中年汉子不会写我名字里的‘颢’这个字,索性将纸笔一推,推到我面前来,让我自己写。
拿起笔,我在纸上轻松地写下了‘萧颢’两个笔迹俊秀的字。
“哦,看不出来你的字写得挺好看的,不愧是个秀才。”
那个中年汉子看着我写字,脸上露出了放心的神情,看来他就算原本怀疑我可能真的有可能是太阴神教的教主萧颢,在看了我写这两个字之后,那也是疑心尽去了。
“还有,五十两银子的入门费。”那个中年汉子将纸和笔从我手上拿过去的时候,又补充了这么一句话。“什么?!五十两银子的入门费?!”我吓了一跳。
很多人对于岳麓剑派为什么会一反创派以来的规矩、突然想要公开招收弟子感到好奇,我本来也是其中一个;但是当我听到这个中年汉子这么说的时候,我立刻知道为什么岳麓剑派会突然对外招收弟子了。
原因就是,岳麓剑派没钱了!
上次为了要买米去招募饥民当教众,我把岳麓剑派银库里的银子全都给搬了个精光;岳麓剑派没了银子,又不能学强盗一样出去抢劫,也只能学习那些开武馆骗钱的家伙,对外招收弟子,顺便收学费了。
难怪会需要五十两银子的入门费。
“喂,酸秀才,你要搞清楚!咱们是岳麓剑派,可不是岳麓善堂啊!”看到我满脸惊讶的神色,中年汉子相当不满地说着。“咱们岳麓剑派传授的可都是一等一的功夫,可不比外头那些骗钱的武馆没有真才实料,只收你五十两银子算便宜的了!”
“是是,那是当然的,我只是有些讶异罢了。”
反正不过五十两银子,我上次从岳麓剑派‘借’出来的银子就不只五十两;这次就当先还个债吧。
正伸手要进衣袋内拿银子,突然一阵熟悉的笑语声传了从岳麓剑派的大门内传了出来;听到声音,我突然感觉到全身一阵僵硬。
那是……那是云烟的声音!
为什么我会在这边听到云烟的声音?云烟已经死了,而且是我亲手替云烟下葬的。
声音的主人很快地和其他几个岳麓剑派的弟子一起出现在门口,而当我看到声音的主人时,我几乎不敢相信我的眼睛……
……真的是云烟?!
那熟悉的眼神、甜美的笑容、似云如雾的飘逸秀发、点丹樱桃般的小口……
“……喂!喂!酸秀才,你是不是没钱啊?如果没钱就先回去筹钱,我们替你保留一个名额就是,不要在这边挡着其他想要拜师的人!”
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面前那个中年汉子正没好气地说着。
“是,是,对不起,我只是一时没摸到银子,以为我忘记带银子了,不好意思!”我立即掏出五十两银子来递了过去。
开什么玩笑,既然在这边看到云烟──不管是不是真的──那表示我此行来对了地方,就算这个时候有人认出我的真面目,通知全武林白道的人都来围攻我,我也要杀出一条血路进入岳麓剑派!又怎么可能会吝惜五十两银子?
“咦?谁是秀才?又是谁没带银子?”
当我正在和中年汉子说话的时候,‘云烟’听到了我们的对话,朝我们这边走了过来,我这才有机会仔细打量了眼前这位‘云烟’一眼。
然后,我就知道,我认错人了。
眼前这位‘云烟’虽然和我的云烟长得异常相似,甚至连说话声音语调都一模一样,但是两个人还是有点小小的不同:云烟两颊都有酒涡,眼前这位酷似云烟的女孩子却只有左颊有酒涡;云烟在右侧脖子上有粒很小的朱砂痣,这个女孩子没有;云烟是单眼皮,这个女孩子却有着浅浅的双眼皮。
最重要的一点是,眼前这个女孩子还是个处女!
从行路的步态上就看得出来,这个女孩子行路时屁股的摇摆幅度不大,两腿夹得很紧、步行时足底内侧很自然地踏着一条直线的两侧,走起路来下身稳稳地不会乱摇,这和春兰夏荷那些费鹏特意替我挑选出来、还没被我给开苞过的女孩子一样。
但是云烟和芊莘常常在和我亲热的时候被我按倒在床上往死里狠干,她们两个行路的时候屁股就摇摆得比较大,两腿也比较夹不紧,所以步行时三寸金莲会很自然地交互踏在另一只脚的前方,走起路来就会导致屁股摆个不住、摇曳生姿。
不过,不管如何,眼前这个女孩子肯定和云烟有很密切的关系,不然她们两个不可能长得如此之神似。
“三师姐!”
当那个女孩子朝着我们这边走过来的时候,几乎所有的岳麓剑派弟子都起立行礼。
那个女孩向着每个敬礼的岳麓剑派弟子都微笑点头,接着来到我和中年汉子这桌旁边,好奇地打量着我。
“你是秀才吗?”突然,这位‘三师姐’开口问着。
“是的,三师姐!”不等我回答,那个中年汉子急忙奉承着回答。“这个秀才的名字叫萧颢,和那个太阴教大魔头的名字一样!刚刚我们几个师兄弟都被他的名字吓了一大跳呢!”
“哦!”
那个‘三师姐’点了点头,以好奇的眼光打量着我。
“喂,萧秀才,既然你是秀才,你多半会写字;但是你会记帐吗?”那个‘三师姐’又问着。
“记帐?我当然会啊!”这是当然的,我以前可是个穷书生,如果不会记帐,我怎么知道自己还剩多少铜钱可以用来过活?
“那这样好不好?我们不收你的入门拜师学费,但是你学武练功的空闲时间要来帮我们记帐?”那个‘三师姐’这么询问着。
“能免我的入门学费那当然好,但是为什么要我帮忙记帐呢?”我好奇了。“难道你们没有记帐先生帮忙管帐吗?”
“原本有一个,但是那个记帐先生手脚不干净,偷了银子以后逃得不知去向了。”‘三师姐’皱着眉头。“所以我们只得另外找一个;刚好你也会记帐,怎么样?要不要来帮忙?”
“呃……这个……我还是缴入门费比较好……”
我一时之间有点犹豫不决,从刚刚这个‘三师姐’所说的话之中我听出了一个事实,岳麓剑派被我偷了五百多两银子,为了把这么丢脸的事情掩盖起来,竟然诬赖到那个记帐先生的身上去了,可能还打算从那个无辜的记帐先生身上压榨点油水回来?
虽然我很想留在岳麓剑派埋伏卧底,顺便接近这个长得异常神似云烟的三师姐,但是我可不想惹麻烦;反入门费也才五十两银子而已,而且我随时可以再去取回来──就不知道会不会又害到新来的记帐先生而已。
“等等,如果你愿意来帮忙的话,那有空我可以再点拨你的武艺,怎么样?”
看到我还是要付钱入门,大概是不想又花费功夫出去找能够帮他们记帐的人,这个‘三师姐’急忙说着。
“那……当然好……!”要特别点拨我的武艺?那就是我们有常常见面的机会了?
就冲着这句话,不要说是记帐,刀山剑海我也跳了!
“太好了!这么着,等你回头拜师了以后来找我,我带你去帐房。”这位‘三师姐’娇笑着。“还有,我可以叫你‘颢子’吗?嘻嘻,听起来怎么像是‘耗子’?”
“只要姑娘……呃,三师姐高兴,爱怎么称呼都可以的。”我急忙回答。
“那好了,不然这样吧,耗子,你先和我来,我带你去帐房看看,你再和其他新进的师弟一起去拜师就好了。”
“那么就有请三师姐领路了。”于是,在一众想要拜师的富家公子和岳麓剑派弟子的嫉妒眼神之中,‘三师姐’领着我向岳麓剑派大门走去。
跟在三师姐身后穿房过户,朝着岳麓剑派的帐房走去,我对这个和云烟神似非常的‘三师姐’越来越感兴趣了:她和云烟究竟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两个人竟然会生得如此相像?
“三师姐,我可以问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三师姐头也不回地问着。
“不知道三师姐的芳名高姓?”
“亏你还是个知书达礼的秀才,你怎么可以问这种问题呢?”三师姐笑了起来。“你不知道女孩家的名字是不能随便问的吗?”
“平常百姓,女孩子的芳名当然不能随便问;但是三师姐是武林人物,我听说武林人物不忌讳这些的。”
“武林人物或许是不忌讳这些,但是女孩家的名字还是不能随便问的。”三师姐头也不回地赏了我一记闭门羹。
但是,我是不会轻易放弃的,不然我就不是太阴神教的教主萧颢了。
“那么,三师姐,我可以知道雇用我当帐房的雇主姓名吗?”
我绕了个弯子发问,因为雇用我当帐房先生的就是眼前这位‘三师姐’,我在问我的雇主姓名,其实就等于是在问她的姓名。
对于我的问题,三师姐没有回答,只是顺手从路边的竹子上采了根枝条下来,拿在手中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但是我却注意到三师姐把玩竹枝的手势有点奇怪,似乎有点像是用笔在空中写字的感觉……难道三师姐在透露她的姓名给我?
顺着竹枝挥画的轨迹望去,我可以读出‘慧卿’两个字;这多半就是三师姐的名字了。
三师姐‘把玩’了一会竹枝之后,将竹枝扔掉,正好是她以竹代笔、在空中写完三遍她的名字之后。
“那,慧卿师姐……”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慧卿回过头来,秀美的脸蛋上有着假装出来的惊讶表情,而且还有一点点的神色高兴。
“是一位很美丽的仙女告诉我的,仙女说我今天来拜师,会遇到一位让我魂牵梦萦、名叫慧卿的美丽女孩。”我随口扯了个谎。“我在想,今天看到的那么多女孩,也只有三师姐符合仙女说的话了,所以我猜的。”
“原来是仙女告诉你的,嘻嘻。”慧卿一笑。“那个不干正经事的仙女还告诉了你些什么?”
不干正经事的仙女?我所说的‘仙女’指的其实就是眼前这位慧卿耶!要不是她刚刚用竹枝在空中写她自己的名字,我又怎么会知道她的芳名?所以当然是她告诉我的了。
那这样慧卿不就是在说她自己不干正经事吗?
“仙女还说,这个名叫慧卿的女孩,会教我一身无敌于天下的武功,让我登上武林盟主的宝座喔!”
“仙女这么说的啊!那么,你一定是认错人了,我的武功很糟糕的啊!怎么有可能教你练成天下无敌的武功呢?”慧卿又是嘻嘻一笑。“如果是我爹的话,那还有可能,他可是被誉为‘中州剑神’的人呢!”
哦?中州剑神?听起来就是个非常臭屁的外号,同时也是那种听起来很有号召力的外号──能够号召一狗票人去打倒太阴神教的那种号召力!
看来这趟亲自前来岳麓剑派卧底是来对了,先是遇到一个和云烟长得异常神似的‘三师姐’慧卿,再来又听到一个‘中州剑神’,不知道下一个又会是什么?
“啊,帐房到了。”慧卿伸手指着一几栋连在一起的建筑。
“哪一栋是帐房啊?”虽然我早就知道帐房在哪里──上次来岳麓剑派‘借钱’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但是我还是故意发问着。
“前面那栋,沿着竹子林左侧绕过去的就是了。”
慧卿试着想把路指给我看,我也伸长了脖子望着,然后我假装一个不小心,脚在地上的石头上一绊,“哎哟”一声就往前仆跌。
“啊!小心!”
看到我‘摔跤’,慧卿急忙伸手扶住我的肩膀,我则是趁机注意着慧卿出手时表现出来的功夫;从慧卿出手的速度劲道来看,她的功力还远逊于云烟。
“啊,谢谢三师姐。”我假装惊魂未定地喘了几口大气,但是身体的重量却还故意落在慧卿搀扶着我的那双玉手上。
“你们这些书生也真是的,手无缚鸡之力也就算了,难道连路都走不好吗?”慧卿扶着我,边埋怨边摇头。
“这不能怪我啊,因为我没看到路上有石头嘛。”
“你没看到路上有石头?”慧卿睁大了一对水灵灵的眼睛。“喂,耗子,你该不是念书念过头,把眼睛念坏了吧?”
“我的眼睛好得很啊,只不过刚刚我在看别的东西而已。”
“你刚刚在看别的东西?走路都不看路,你到底在看啥?”慧卿好奇了。
“我在看美女啊!”我向着慧卿一笑。“而且是比仙女还要美丽的美女喔!”
“你……去死啦!死耗子!”
终于听出来我是在口头吃她豆腐,慧卿娇嗔着,双手一推。
“哎呦喂呀!”
这次我可是货真价实地仆倒在地上,还差点吃了一嘴土。
帐房里,算盘珠子互撞着、霹哩啪啦地像连珠炮般爆响个没完,我一边看帐,一边用手指迅速无伦地拨动算盘珠子在算着帐;慧卿师姐笑吟吟地坐在一旁,看着我翻帐本和记帐。
其实我并不擅长于珠算的,但是自从练了太阴神功之后,我的眼力、指力和反应速度都增加了不少,像是我自创的‘含沙射影’暗器手法,一手砂石要分打数个目标,要能够全部命中,还要能够随心所欲地控制能够打死哪些敌人、又只打伤哪些敌人,靠的就是能够灵活控制的指上力道,所以拨个算珠对我来说只是小儿科而已,比起‘含沙射影’那种一手暗器分打数个目标的瞬间指力控制要简单多了。
“耗子,没想到你的珠算功力这么好,看来你也不单纯只是个会念书的酸秀才嘛。”慧卿笑吟吟地说着。
“没办法啊,像我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酸秀才,耕田也耕不动,做活也做不来,走在路上看仙女的时候还会绊到石头跌个狗吃屎,如果不学点记帐的本事,怎么赚钱养家呢?”我一边记帐一边回答着。
“你还在记恨我刚才没扶好你的事情啊?”慧卿又笑了。
“记恨是不记恨啦,能被美女给摔个狗吃屎可不是每个人都能享受得到的福份……”
“被美女摔个狗吃屎也算是福份吗?”慧卿笑得花枝乱颤。“你还真是个秀才,怎么样都有你说的。”
“……可是,我在担心我这泥污了的衣服要怎么办?难道要我穿这样去拜师?那样太失礼了吧?”“好啦!好啦!算我的不是,成不成?我向你道歉嘛!”慧卿抿嘴一笑。“这样吧,我去拿套衣服来你换好了,等一下去见我父亲拜师的时候才不会丢你的脸,好吗?”
“好是好啦……但是师姐要拿谁的衣服给我穿?我可不穿女人的衣服喔!”
“知道了啦!就算你敢穿,我还不敢看呢!”慧卿笑着出房去了。
去了好一会之后,慧卿才拿着一件中年男人惯穿的青布长袍回来。
“来,试试看这件衣服合不合穿。”慧卿笑着,伸出了手,原本想将衣服递给我的,但是伸出来的手却在空中微一停顿,接着一运力,将衣服朝着我头上抛来,当场兜头兜脑地盖在我头上,还把我的书生冠髻给打歪了。
虽然慧卿将衣服抛在我头上的举动只是玩笑性质,但是我却打起了全副精神警戒着,因为那件衣服遮住了我的视线,要是慧卿──或者是其他人,例如像那个‘中州剑神’──突然朝我发动突袭,我如果不警戒着一些,很有可能身上就被穿个透明窟窿了。
衣服砸在我头上,滑落下来,落在我手中,慧卿似笑非笑的美丽面庞又重新映入我的视线当中,没有人朝我发动攻击。
“怎么了?耗子?那样看着我?”见到我直盯盯望着她,慧卿微红了脸,娇嗔着。“还不试试看这件衣服能不能穿?”
“但是,师姐,你不回避一下,要我怎么试穿这件衣服?”我故意装出一副有点不知所措、非礼勿动的酸秀才德性。“难道当着师姐的面试穿?这样也太唐突佳人了吧?”
“死……死耗子!”
慧卿这才发现,直盯盯地看着一个男人换衣服是非常不得体的举动,脸一红,一跺脚又出门去了,还赌气似地用力拉上了门,发出‘砰’的一声大响。
一等慧卿出门,我立刻快手快脚地换上那件青布长袍,长袍有点太小,穿在我的身上稍嫌紧绷了一些,但是这并不是真正的问题所在;真正令我担心的是,我之前以‘太阴神教教主’的身分露面活动的时候,穿的也是类似的衣服,会不会有人看到我穿上这件长袍以后认出了我来?
还是不要穿这件长袍好了,有点危险;等一下慧卿问起来,说衣服不合身就得了。
“喂,耗子,衣服合身不合身啊?”谁知道我正要把长袍脱掉的时候,慧卿竟然推门进来了;害我一双手保持着要把衣襟拉开的姿势僵持在那边。
“咦?你干嘛?为什么要把衣服脱掉?”看到我的双手拉着衣襟做出预备脱衣的手势,慧卿感到奇怪地问着。
“师、师姐!我还在换衣服耶!你就这样推门闯进来……!”
“你衣服不是换好了吗?”慧卿瞪着我。
“你怎么知道?你在外面偷看?”
“谁……谁偷看了!你换衣服的声音那么大,聋子都听得见好吧!”
不知道是被我猜中了、或者只是单纯害羞,慧卿娇嗔着,一把扯住我的衣襟就向外拖。
“你听声音都听得出来我衣服换好了没?也许我只是衣服换到一半,你这样闯进来,我不就春光外泄了?还是说师姐你常常偷听别人换衣服,很有经验了?”
“没时间了,拜师去啦,死耗子!”慧卿不和我胡扯,只是用力拽着我的衣襟向外拖。
“师、师姐!”
被慧卿拉住衣襟往外就拖,我根本没有办法换衣服;不过想想,要是真的被人认出我来,那大不了就是把岳麓剑派给彻底屠个干净就是了──当然,还要把这个长得神似云烟的三师姐给抓回去好好‘拷问’一下才行。
不过,可能的话,我还是希望能够不要被人认出来,等到我把正道中人的底细摸清楚之后,为云烟复仇的行动才更有成功的机会。
前往大堂的路上,虽然有许多岳麓剑派的弟子很惊讶地看着我,但是那并不是因为认出了我真正的身分而惊讶,而是因为见到慧卿竟然扯着我的衣襟、像拖死狗一般地拖着我向着大堂而去。
进了大堂,里面已经有许多的富家公子和跟随着的奴仆在里面了,旁若无人地交谈喧哗着;但是当慧卿扯着我的衣领进入大堂时,所有的人都停止了喧哗,朝着我和慧卿看来。
然后就是一阵哄堂大笑。
不用猜,我也知道那些人会大笑,肯定是看到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酸秀才被一个美女像是拖死狗一般、拉着衣襟拖进大堂里来。
“死耗子,你给我在这里坐好!”慧卿扯着我到了一条放在堂中、给那些富家子弟们歇腿的长板凳旁,抓着我的衣领就把我推着向凳子上坐下。
“碰!”屁股和板凳重重地碰撞在一起,发出好大一声碰撞声响。
“哇!”我故意摸着屁股、假装屁股撞痛了而直跳起来。
“看那个酸秀才的窝囊德性!”大堂内众人的哄笑声更是响亮了。
正当全场的公子哥儿都因为我的出丑而笑得前仰后合、不可开交,大堂后面突然转出了十几个岳麓剑派的弟子,大部分是男弟子,其中有两个长得不怎么样的女弟子,每个人都是腰佩长剑,出来了以后就在大堂前方分左右两排站好,冷眼看着大堂中乱哄哄的富家公子们,脸上有着明显的不屑神情。
看到那些弟子们走出来列队,慧卿也急忙离开我身边,前去加入那些弟子们的列队行列;而那些从慧卿进了大堂以后、眼睛就没离开过慧卿身上的富家公子们,眼光跟随着慧卿的移动而看到了那些腰佩长剑、有些杀气腾腾的岳麓剑派弟子们,原本高谈阔论的声音突然之间小了下去,一个感染一个,一瞬间整个大堂就像是一个火盆被人倒了一盆冷水下去一般、热闹腾腾的气氛‘嘁’的一下子就冷却了下来。
众人安静下来之后,大堂后又转出了一个青年男子;在我第一眼看到那个青年男子的时候,我吓了一跳,急忙低下头去。
因为那个青年男子,就是在半年前率人追赶我师父萧天放的领头青年人!
当时我可是没有易容就和那个青年打了个照面,为了怕被他认出来,所以我立即低下头去;不过,我又想想,当时和这个青年见面的时候,我只不过是个穷小子而已,根本什么人都算不上,就算那个青年人认出了我来,他也只会记得我是一个在乡下耕田读书的穷人,不可能会把那个穷人和太阴神教的现任教主联想在一起的,其实也不必害怕被他认出来。
再说,现在就算不见面,以后我也是要在岳麓剑派待上好一段时间,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如果要被认出来,迟早都会被认出来的,现在躲藏一点意义都没有。
所以我又抬起了头来,正好看到了慧卿那有些好奇的目光看着我。
“各位,在下是岳麓剑派第十七代大弟子,刘振。”自称是大弟子的青年刘振向着大家拱手为礼。“等一会本派掌门会出来与各位相见,并收各位为本派的弟子,将来我们就是师兄弟了,还请各位多多指教。”
刘振说完,向着大家又是一拱手;在场的富家公子们则是纷纷拱手还礼。
我表面上拱手还礼,心里却在想着,这个刘振就是当初带人追杀我师父的人,而他又是岳麓剑派的大弟子,再加上个与云烟神似异常的三师姐慧卿,那么我越来越肯定,岳麓剑派在当初剿灭太阴神教的时候绝对是处于主导地位,而这个掌门人很可能就是剿灭太阴神教一切行动的幕后主使人。
一阵衣襟带起的细微风声从后堂传来,一个身穿葛布长袍、留着一绺短须、相貌英武俊逸的中年人从后堂走了出来,但是我却听不到任何的脚步声,即使我已经看到了那个中年人在我面前走着,那个中年人仍旧是没有发出一点走路的声音来!
虽然我所练的‘无影迷踪步’和‘凌云飞渡’这两项轻功也都是来去无声的神功,但是这家伙的轻功造诣比起我的轻功来可是不遑多让,就只差我展开轻功奔行的时候、不会让衣服带起风声,眼前这个人却还是带起了一点小小的风声。
如果把‘凌云飞渡’和‘无影迷踪步’与岳麓剑派轻功之间的高下优劣也考虑进去的话,眼前这个人绝对是我进入江湖之后、所见到最强的真正高手!如果我和这个人打起来的话,要逃跑‘应该’是办得到,但是要打胜那就几乎是没有可能了。
那个中年人来到大堂前面一站,双手负后,冷电般的眼神扫视着大堂内的人,让所有被他眼神扫到的人都是一个冷颤,我也不例外;而且,那个中年人的眼神扫到我的时候,还多停留了一会,眼中露出感觉到疑惑的神情,这让我又多冷颤了一秒。
“这位是本派的师尊,掌门人‘中州剑神’吕晋岳!”刘振大声宣布着。
‘中州剑神’吕晋岳?!原来眼前这个中年人竟然是慧卿的父亲?的确,虽然第一眼看到的时候我并没有特别注意到,但是云烟和慧卿两个人的相貌之中确实都带了这个吕晋岳澹澹的影子。
好吧,如果云烟和慧卿之间有着什么关系──我几乎肯定云烟和慧卿之间有着非常密切的关系,不然两个人不可能长得那么神似──那么,吕晋岳就是派了云烟前来太阴神教、又命令云烟宁死也不能泄露秘密的元凶?
有点想当场宰了他说。
但是,话说回来,我要用什么武功来杀他?茅厕剑法?含沙射影?还是其他武功?
我自己很清楚,我自创的这些武功所倚仗的无非就是一个‘快’字,快到让对方无法闪躲招架,从而伤敌致胜而已;如果慢慢使出来的话,那就和一个不会武功的人随便乱打乱刺一样,不堪一击;所以我的武功在遇到那些二三流的江湖人物的时候,要击退敌人是绰绰有馀,但是碰到真正的一流高手时,只要对方能够跟得上我出招的速度,那么我的武功将会变得一点威胁性都没有。
而眼前这个吕晋岳,只怕就跟得上我出招的速度,那我要用什么武功来打败他?
正在胡思乱想,突然注意到周围的人都已经开始起立,纷纷跪在面前的蒲团上,开始对着吕晋岳磕头,我才意识到必定是开始拜师了,所以大家才会向吕晋岳磕头;所以我也急忙在蒲团上跪下来,假装恭敬地磕头。
不过,和一般拜师要磕八个头不同,岳麓剑派这次只要求我们这些‘新进弟子’磕上四个头、意思意思就行了。
很显然,岳麓剑派并没有真正打算收这些富家公子为徒──或者该说吕晋岳不想收这些纨绔子弟为徒,但是如果吕晋岳不出面来收徒,又怕长沙的富家公子因为得不到‘名师’指点而不愿意来报名、这样岳麓剑派就没有办法藉机敛财了,所以才会叫大家只磕了四个头就行,这样就不是真正的拜师了。
磕过了头,算是拜过了师,吕晋岳又是幽灵一般不发出任何声音地离开了大堂,之前进来的岳麓剑派弟子也跟着离开,只剩下大师兄刘振和三师姐慧卿而已。
看到令人心惊胆战的掌门人和弟子们离去,大堂中那些憋得慌了的富家公子们又开始喧哗了起来。
“安静!各位师弟请安静!”大师兄刘振拍了拍手,提高了声音,大声说着。
“既然各位师弟已经拜了师,那么我们就不浪费时间,立刻开始传授各位武艺;请各位师弟前往前院练武场集合!”
一听到大师兄说‘传授武艺’,兴奋了的富家公子们迫不及待地朝着前院的练武场走去,大堂中一下子就空旷了下来。
“喂,耗子,还傻站在这里干嘛?跟着大家去练武了啊!”得了个空,慧卿轻移莲步来到我旁边,轻笑着说。
“啊?不是说三师姐会特别指导我吗?”我故意装傻?
“就算要我特别指导你,你也得先把一些基本功夫打好啊!”慧卿笑着在我背后推了一把。“别牵拖了,快跟着去练基本功吧!不然我就算想特别指导你,也指导不了啦!”
正在胡思乱想,突然注意到周围的人都已经开始起立,纷纷跪在面前的蒲团上,开始对着吕晋岳磕头,我才意识到必定是开始拜师了,所以大家才会向吕晋岳磕头;所以我也急忙在蒲团上跪下来,假装恭敬地磕头。
不过,和一般拜师要磕八个头不同,岳麓剑派这次只要求我们这些‘新进弟子’磕上四个头、意思意思就行了。
很显然,岳麓剑派并没有真正打算收这些富家公子为徒──或者该说吕晋岳不想收这些纨绔子弟为徒,但是如果吕晋岳不出面来收徒,又怕长沙的富家公子因为得不到‘名师’指点而不愿意来报名、这样岳麓剑派就没有办法藉机敛财了,所以才会叫大家只磕了四个头就行,这样就不是真正的拜师了。
磕过了头,算是拜过了师,吕晋岳又是幽灵一般不发出任何声音地离开了大堂,之前进来的岳麓剑派弟子也跟着离开,只剩下大师兄刘振和三师姐慧卿而已。
看到令人心惊胆战的掌门人和弟子们离去,大堂中那些憋得慌了的富家公子们又开始喧哗了起来。
“安静!各位师弟请安静!”大师兄刘振拍了拍手,提高了声音,大声说着。
“既然各位师弟已经拜了师,那么我们就不浪费时间,立刻开始传授各位武艺;请各位师弟前往前院练武场集合!”
一听到大师兄说‘传授武艺’,兴奋了的富家公子们迫不及待地朝着前院的练武场走去,大堂中一下子就空旷了下来。
“喂,耗子,还傻站在这里干嘛?跟着大家去练武了啊!”得了个空,慧卿轻移莲步来到我旁边,轻笑着说。
“啊?不是说三师姐会特别指导我吗?”我故意装傻?
“就算要我特别指导你,你也得先把一些基本功夫打好啊!”慧卿笑着在我背后推了一把。“别牵拖了,快跟着去练基本功吧!不然我就算想特别指导你,也指导不了啦!”
练武场上,一众富家公子们全都在场中列队排开,蹲腰屈膝,唉声叹气地练习着学武之人必练的入门第一课──扎马步;大师兄刘振抱着手在一旁观看,其他岳麓剑派的弟子们则在人群之中穿梭巡视着,只要看到有人马步蹲得不确实,马上就是一板子敲下去,敲得那个偷懒的人痛得立刻重新打好马步。
其实,一开始并不是由大师兄刘振‘亲自’指导扎马步练习的,而是由一个年纪还不到十岁、生得瘦瘦小小、头上还扎着冲天辫、名叫樊平的小‘师兄’来监督的──原本这个樊平是岳麓剑派之中最小的小师弟,但是自从多了我们这批新进弟子之后,先入门为大,樊平马上摇身一变、变成了小师兄。
一看到是个小孩子在教导扎马步的基本功夫,那些富家公子们马上就不高兴了,起哄着要掌门人吕晋岳出来亲自指导,不然就应该退费给他们。
“第一课只不过是基本功而已,我来教你们就绰绰有馀了,还不需要劳动师父的大驾。”倒是小师兄樊平一副老神在在的神气说着。“不然吧,我在这边扎个马步,如果你们有人能够推得动我,那我就去请大师兄出来教,怎么样?”
虽然对于樊平只说要请大师兄出来教导而感到不满意,但是那些富家公子倒是很乐意去‘推倒’樊平,纷纷同意了樊平的条件。
于是,樊平原地稳稳地扎了一个马步。“好了,谁先上来推?”
那些富家公子各各争先恐后地上前想要‘推倒’樊平,但是樊平虽然年纪还小,基本功夫的马步倒是扎得非常坚实,那些娇声惯养的富家公子不要说推倒或推动樊平,根本连推得让樊平身体晃上一下都没有办法。
终于,一堆富家公子都气喘嘘嘘地放弃想要推倒樊平的念头了,只剩下樊平依旧稳稳地扎着马步,神情得意地看着那些沮丧无比的富家公子,然后又以挑衅的眼神看着我。
因为,全场只有我一个人没有上去推他。
“喂,酸秀才,你不上来试试看吗?”没想到我不犯人,人却来犯我,樊平主动开口向我叫阵了。
“我对推倒……喔不是,是推动小孩没有兴趣,所以还是不要好了。”谁跟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孩一般见识,如果是慧卿叫我去推倒她,那我肯定二话不说,不推倒慧卿誓不罢休。
“不是吧?你们这些书生不但手无缚鸡之力,连胆子都比老鼠还小吗?”樊平讥嘲着,一旁其他岳麓剑派的弟子也都笑了起来。
虽然我真的对推倒樊平这种小鬼头没有兴趣,但是当我看到慧卿也是抿嘴偷笑,还以轻视的眼神朝我看过来的时候,我马上就改变主意了。
“好吧,我就来推推看。”我朝着樊平走去。“但是被我推倒了可不准哭喔!”
“谁会哭啊?来吧!”樊平又是一个吐纳运气,强化了他的马步根基。
其实要推倒樊平并不难,就算我不运用太阴神功也是可以办到的;樊平的马步根基虽然扎得很稳,但是他毕竟只是一个小孩子,还缺乏运劲用力的应变能力,我只要稍微用点小计谋就可以推倒他了。
来到樊平面前,我伸出双手,同时推在樊平的左肩上,然后身体前倾,就像乡下人推着一辆陷在泥巴之中、装满了山柴的大车一样,身体前倾、双脚向后用力踢着地面,以全身的力量去推着樊平的左肩。我看准了樊平缺乏运劲用力的经验,故意将全身的力量集中去推樊平左肩,果然樊平为了不让我推动他的身体,也相对在左肩增加了力道来抵抗我的推挤;但是,樊平无法同时兼顾下盘扎稳马步和左肩运力抵抗我的推挤,身体出现了一些微微的晃动。
然后,我假装手滑了一下,‘哎哟’一声,整个人因为手从樊平肩上滑开、失去了支力点,而向前仆跌了出去,在地上跌了一个很难看的狗吃屎。
不过,樊平也好不到哪里去;原本正运力对抗着我推动他左肩的双手,谁知道我的双手突然间滑开,推力一瞬之间消失无踪;樊平一时之间收力不及,整个也是向前仆了出去……而且还是一边旋转着一边仆了出去,同样在地上仆了一个很不雅观的狗吃屎。
之所以要假装手滑的原因,是因为如果我是突然收力,虽然同样可以达到藉着樊平本身的力量来反摔他一记的效果,但是其他旁观的岳麓剑派弟子肯定马上就知道我会武功了;而不着形迹又能瞬间收回力量的方法,就是假装手滑,手一滑开,推着樊平的力量自然也没了着力点,同样能够利用樊平自身的力道反摔他一记。
更好的是,还不会引起其他人疑心,大家只会认为这是‘意外’而已,而且这种‘笨手笨脚’的‘意外’发生在我身上,那是最天经地义不过的。
“哇~~呜呜呜~~!”
更丢脸的还在后面,樊平仆倒在地上之后,大概是因为摔痛了,竟然坐在地上就号啕大哭起来,一旁的女弟子急忙过去把樊平扶起来安慰着。
“哎哟喂呀……”
我也是龇牙咧嘴、灰头土脸地从地上爬起来,一旁看着的慧卿早已跑过来我旁边了。
“耗子,你没事吧?有没有摔到哪边?”慧卿关心地询问着。
“啊……还、还好,就是不小心又把衣服给弄脏了。”我指着身上的衣服。
“哎哟,怎么你把我爹的衣服也给弄脏了!”慧卿看着我身上穿的衣服,懊恼地说着。
“这……这是你爹……喔不,这是师父的衣服?!”我吓了一大跳,难怪刚才拜师的时候,吕晋岳的眼光会在我身上停留;要是我看到有个陌生人穿着我的衣服,肯定我也会多看几眼的。
“是啊。”慧卿点头。“我又没有兄弟,只有一个失联已久的妹妹,你又不能穿女人的衣服,我不拿我爹的衣服给你穿还能怎么办?”
听慧卿这么说,我又吓了一跳:慧卿有个失联已久的妹妹?难道是云烟?
虽然我很想继续追问下去,但是我知道再追问的话,多半会露出马脚了;因此我只能压抑住想要一探究竟的好奇心。
反正已经知道慧卿真的有一个妹妹,有了这条线索,要再追查慧卿的妹妹究竟是谁,那就容易得多了。
虽然我还是没有‘推倒’樊平,但是樊平却因为‘自己摔了一跤’而嚎啕大哭着被一个师姐领进去了;没了负责教导基本功夫的人,再加上也怕这种‘跌倒’意外又发生在其他弟子身上,大师兄刘振只好亲自出马指导我们练基本功夫。
不过,大师兄出马,肯定是不像小师兄那么‘好说话’的,再说大师兄刘振也不和我们多废话,就是叫我们排排站开、然后扎起马步开始练习。
不知道是岳麓剑派坚持传授武艺的品质呢?还是岳麓剑派想靠着严苛的基本功夫练习来吓走那些富家子弟──反正报名费已经落袋为安了,这些富家子弟要不要来学武都已经无关紧要;所以在训练基本功扎马步的时候,不但要求大家蹲的马步要实要稳,大腿要水平,要能放砖在上面而不会掉下来,而且一蹲就蹲了半个时辰,许多富家子弟根本受不了这种苦,一屁股坐倒在地上以后就爬不起来了。
由于我有师父渡给我的内力,蹲马步这种事情对我来说是轻而易举,要我蹲上一整天我也没有问题的;但是,我现在的身分是个‘不会武功的酸秀才’,要是在蹲马步这项训练之中表现得太过杰出,绝对会引起别人疑心的;所以我如果没有蹲马步蹲得唉声叹气、挥汗如雨,只怕那些岳麓剑派的弟子会对我起疑心。
可是,唉声叹气这种事情还好假装,要如何运功弄出挥汗如雨这种效果我就不会了。
幸好我还是想到了一个妙计来摆脱目前的困境。
在蹲马步的时候,趁着督导的岳麓剑派弟子走远,我运起‘阴阳诀’,充沛的内力向着阳具冲去,让阳具瞬间硬起,有如刀片一般划过裤裆的缝线处;‘噗’的一声,裤裆的部份被我运力用阳具给撕扯了开来,看起来就像是缝线不牢固、撑不住而迸开了一般。
见到我的裤裆裂开,全场登时大乱──慧卿等几个女弟子双手掩面、别过头去尖叫个不止,男弟子们看傻了眼,而那些富家公子们则哈哈大笑着满地乱滚──顺便趁机放松一下蹲马步蹲到酸痛的双腿。
“抱、抱歉!”我双手捂住裤裆裂开的部份,假装出很不知所措的表情。“我……我这就立刻去换一件裤子……!”
“快去,快去吧!”大师兄刘振强忍着笑,挥手示意我可以先离开了。
脱逃成功!当我捂住迸开的裤裆逃离练武场的时候,身后传来的笑声有着越演越烈的趋势。
“耗子喔,你也真是的!”慧卿一边拿着针线缝补着那条被迸破的裤子,一边埋怨着。“你怎么会把裤子给穿破了呢?”
从练武场逃出来以后,我躲在帐房里继续算帐,随后跟来的慧卿又去找了一条裤子来,隔着门缝递给我换上以后,这才进来一边看我算帐一边缝补那条破掉的裤子。
“师姐,这不能怪我啊!”我也是一边看帐打算盘,一边回答着。“师父的衣服我穿了本来就嫌小,你又不让我换回来,到了练武场一蹲,就变成那种结果了。”
“哦?这么说,一切都该怪我罗?”慧卿放下了手上正在缝补的裤子,一对杏眼直瞪着我。
“不,应该怪我娘。”
“怪你娘?为什么?”慧卿好奇地睁大了眼。
“要不是我娘把我的命根子生得那么粗壮,裤裆也不会被……哎哟!”
“死耗子,和我说这种不三不四的话!”慧卿红了脸,将还没补完的裤子朝我头上扔来。“你弄破的裤子你自己补!”
说完,慧卿一跺脚,就奔出门去了。
对于慧卿就这么跑出门去,我倒是不在乎:反正刚才那些风言风语,慧卿肯定是不敢向别人提起的,那样会有损她淑女的形象;而帐房附近又没有人偷听,当然也不会把我的风言风语传出去,所以我是不怕被人知道的。
虽然慧卿要我自己补自己弄破的裤子,但是我一来懒惰,二来我也不懂针线功夫,所以我只是把今天的帐算完以后,直接关上帐房的门就离开了,将那件破裤子留在帐房里。
一般来说,像是岳麓剑派这样的门派所收的弟子,是要住在岳麓剑派里的;但是岳麓剑派这次招收我们这一批‘新进弟子’,本来就只是因为缺钱缺到不行了、才不得已靠着招收弟子的方式来敛财,因此当然也不会要求我们这些‘弟子’住在派内增加开销。
所以,一到黄昏时候,就像学堂散学一样,许多练了半天武、已经疲倦到不行的富家公子们就纷纷扶着仆人的肩膀从大门走出来,各自骑马或是坐车回家,一下子就散得干干净净。
既然我也是属于这批‘新进弟子’,岳麓剑派当然也没有替我准备在派内的住所,所以我也夹杂在这些要回家的富家公子之间下山返家。
我之前并不知道岳麓剑派收了新进弟子之后,是让弟子回家住宿的,不过我倒是事先在山脚下买了一间小屋,原本是让芊莘她们有事想要联络我的时候,有个可以找到我的地点,现在刚好可以回到这间小屋休息。
“教主回来了!”
我的人才踏进院门,正在庭院之中打扫的秋菊看到我,急忙大叫着跑进屋子里去。
和芊莘分手的时候,虽然我要芊莘将那十个女孩子一起带去黄花山总坛,但是芊莘却以‘自己照顾不了那么多人’、‘教主也需要人服侍’和‘不能耽误到教主修练阴阳诀的进度’等等理由,坚持着要那十个女孩子跟着我。争执了许久、甚至还争执到了床上去之后,芊莘终于在我的强力抽插之下,在极乐的高潮之中‘答应’了带上几个女孩子和她一起去黄花山总坛,但是却无论如何坚持要让春兰、夏荷、秋菊和冬梅四婢跟随在我身边,而且无论如何不肯妥协,即使我在床上以‘阴阳诀’的功夫、将芊莘吊在即将高潮却又没有高潮的边缘之下几乎半个时辰,让芊莘差点没因为无法高潮而发疯,但是芊莘却依旧坚持住必须要让春夏秋冬四婢跟在我身边服侍着,宁死也不妥协──事后芊莘也真的是被我搞到全身脱力、几乎昏死过去。
拗不过芊莘的坚持,我只好带上春夏秋冬四婢同行,反正将春夏秋冬四婢安排在小屋子里,只要她们不整天跑到外面抛头露面,倒也不会过于惹人注意。
“教主回来啦?今天辛苦教主了!”
秋菊跑进屋子里以后,马上和其他三婢一起又跑了出来,一下子全都围在我身边,争着要替我脱下已经被泥沙尘土给弄脏的的外衣。
“跟你们四个说过几次了,不要叫我教主,要叫我公子,你们几个怎么都说不听呢?”我一边向着屋内走,一边让四婢替我脱去脏污的的衣服。
“是的,教主……”冬梅急忙答应着,却一时嘴快又说出了‘教主’这个称呼,急忙缩住了口,吐了吐舌头做个可爱的鬼脸。“……不,公子!”
“这还差不多!”我在冬梅的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对了,我肚子饿了,有什么东西可以吃吗?”
“弟子……呃,婢子这就去准备!”最擅长烹饪的春兰急忙向着灶房飞奔而去。
秋菊快手快脚地将我那件沾了泥沙的外衣除去,夏荷和冬梅两个人慢了一步,没能抢到服侍我‘宽衣’的工作,小嘴一扁,随即开始动手脱我的里衣。
“啊,公子流了一天的汗,里衣也脏了,赶快换下来清洗吧!”两个人这么说着,随即同时动手替我脱衣。
“你们两个别急,我都还没进屋呢!你们就这么急着把我脱光啊?是想让我在外面吹风着凉吗?”我轻轻拍开了夏荷和冬梅的手。“两个人都别争,我想洗个澡,你们和秋菊一起去帮我预备热水,嗯?”
被我拍开她们的手,夏荷和冬梅原本又是小嘴一扁,相当不乐意;但是听到我分配给她们工作,马上又高兴了起来。
“是的,教主……公子!”两个人兴奋地手拉着手朝着水井边去了。
看着两人蹦蹦跳跳而去的背影,忍不住苦笑,虽然说我曾经在春夏秋冬四婢等人因为饥荒而快要饿死的时候伸出援手、分了一些救命的米粮给她们的家人吃,但是我的目的原本只是希望能够招揽饥民加入太阴神教,以便壮大声势而已;当然,我想她们多少也会感激我的,好歹我也是分了救命的米粮给她们,让她们的家人都免于饿死的命运。
可是,我可没有预料到她们会感激我到这种程度。
看看春夏秋冬四婢服侍我的热情,简直就是把我当成皇帝来伺候了,一件脏污的外衣可以动员到六只小手来脱,脱不到还想脱我的里衣来充数,真不知道等一下我洗澡的时候,春夏秋冬四婢会不会主动脱光了衣服、跳进浴桶来陪我一起洗?
不好的预感还没等到我洗澡的时候,就已经变成了事实。
春兰很快地就弄好了四菜一汤的可口餐点,笑吟吟地盛上一碗香喷喷的白米饭,乖巧地在我身边服侍着我用餐;刚刚拿了我脏污的衣服去洗的秋菊回来一看见,马上也想加入春兰的行列来服侍我,于是也跑来我身边站着。
“啊,公子,让婢子替您夹菜!”大概是想抢锋头,秋菊拿起筷子,就夹了好大一块鸡肉放在我的碗上。
“公子,这道菜可是婢子精心烹调的!”春兰不甘心锋头被抢,也是一筷子夹了一片萝卜炒蛋叠在我碗上。
“啊,公子,多吃些青菜吧!”秋菊又是一筷子夹了一把青菜放在我的碗上,现在我的碗上已经彻底看不见白米饭的影子,全都被菜肴给遮盖住了。
“公子,要试试看这样菜肴嘛?”输人不输阵,春兰又夹了一筷子菜,就往我的碗上堆。
“等一下!你们两个让不让我吃饭啊?”看到秋菊和春兰的筷子又同时向着桌上的菜肴伸出去,我急忙大叫一声。“你们看,我的饭碗里已经堆满菜肴了,你们还想夹菜,这样子何必还要把菜分别放在盘子里呢?找个大碗一起堆着不就好了?
“是,对不起,婢子知错了。”春兰和秋菊同时低下了头,满脸失望的表情,刚刚那股乐气和热情一下子全都消失无踪。
看到春兰和秋菊两个女孩子因为‘挨骂’而颓丧地低着头,我又有点不忍心了。
“不然这样,你们想要替我夹菜的话,不要堆在我的碗上。”我补充了一句。
“不堆在公子的碗上?那……”春兰睁大了眼睛。“……那要放在哪里?”
“放你们的小口里面。”我伸手在她们两个人的嘴唇上各点了一下,两个人的脸立刻就红了。“然后再喂给我吃。”
春兰率先实行,先夹了一口菜自己咬着,然后俯下身来就口喂我;我也毫不客气地用嘴从春兰的小口中接过食物,还顺便在春兰的樱唇上吻了一下,让春兰红了脸,喜孜孜地又恢复了快乐的神情。
刚吃完春兰喂我的菜,秋菊早已经含了一口菜,伸长了嘴等待多时了;一等我从她口中接过菜肴,秋菊也是兴奋地差点没有蹦蹦跳跳起来。
被春兰秋菊这样轮流喂菜,幸好她们两个嘴都不大,喂给我的菜量还不致于让我没办法一次吃掉,偶尔自己再从碗里面扒出一口饭来吃,倒也是吃得既香艳又愉快。
虽然说春兰和秋菊两个人嘴都不大,一次只能含着少少的菜肴喂给我,但是两个人殷勤无比地轮流喂菜给我,还是一下子就让桌上的菜肴少了一半。
“哎哟!你们两个!有这么好服侍公子的差事竟然不叫我们!”冬梅和夏荷这时提着要让我洗澡的热水进来了,一看到春兰和秋菊正用小口轮流替我喂食,两个人都是气恼得直跺脚。
“别气,别气,你们也有机会的嘛!”我站了起来。“既然你们打了水来,反正我也吃饱了,刚好让我洗个澡……”
“请让婢子服侍公子洗澡!”不等我说完话,冬梅和夏荷异口同声地娇声接了下去,随即两个人放下手上提着的大水桶,靠到我身边来,七手八脚地就开始替我脱下身上的衣物。
冬梅和夏荷替我脱衣的时候,春兰和秋菊很自觉地接手冬梅和夏荷准备洗澡水的工作:先把冬梅和夏荷提来的热水倒入浴桶,再一起去将其他已经准备好的热水提进来,一点也不和冬梅夏荷抢工作。
或者是因为刚刚她们两个已经被我喂饱、暂时满足了?
反正,她们四个人倒是没有为了谁可以服侍我而吵架,看来芊莘将这四个女孩子教育得不错,下次见到芊莘一定要好好‘奖赏’她才是。
一瞥眼,注意到替我脱衣的冬梅和夏荷脸上泛红,眼光却不离我的下体;低头一看,这才发现,刚刚只顾想着下次见到芊莘该怎么‘奖赏’她,想得入神了,阳具竟然很神气地挺立了起来,将裤子给撑起了一个大帐棚,难怪冬梅和夏荷看到了会脸红。
等到她们两个服侍我把裤子也脱掉之后,看到一根生龙活虎的肉柱就矗立在眼前,还一跳一跳地搏动着,冬梅和夏荷的粉脸就更红了。
“啊……!”
一声低呼从门口处传了过来,原来是春兰和秋菊提了水回来,正好看到了我的阳具在众人面前耀武扬威;已经‘观摩’过一次的春兰也还好,没有感觉那么惊讶,但是从来没见过实际物体、只接受过芊莘口头‘教育’的秋菊就吓得惊呼一声,虽然秋菊也是立刻捂上了嘴巴,红了脸,一对水灵灵的凤眼倒是滴熘熘地乱转着。
冬梅和夏荷先拨水替我洗了脚,服侍我踏入浴桶,春兰和秋菊把提来的水加入浴桶中,然后四个女孩子开始迫不及待地褪去身上衣物。
“你们脱衣归脱衣,可别进来和我一起挤一个浴桶。”
我怕四婢不顾一切地挤进浴桶里来,到时候浴桶只怕撑不住五个人在里面翻云覆雨,非得破裂不可;破掉一个浴桶当然不算什么,再去城里买一个就是,但是一天到晚弄破浴桶、一天到晚进城买浴桶,迟早会引起别人好奇心的。
“是,公子!”
四婢娇笑着,仍旧是每个人都脱到只剩肚兜和亵裤在身上而已,八座乳峰将肚兜高高撑起,裸露的雪白肌肤反射着油灯灯火的光芒,竟然让我有种眩目的感觉。
一点也不拖拉,四婢脱完衣服,立即各拿了一块细绢替我擦洗起身体来;八只温软的小手在我身上摸来摸去,让我舒服到忍不住闭上眼睛,仔细体会起这种以前没享受过的温柔滋味来。#--iCMS.PageBreak--#突然感觉阳物被一只小手捉住抚弄着,睁眼一看,原来是夏荷将大半个身子探进浴桶来,正俯着身子、伸长了手捉着我的肉杵在搓洗着;肚兜承担着夏荷胸前一对丰满的奶子,重甸甸地几乎要碰到水面了。
夏荷很专心地用手替我搓洗着肉杵,一时之间没有感觉到我正在看着她的动作;等到夏荷因为累了、收回手想要换只手继续的时候,一瞥眼看到我正微笑着从侧面欣赏她的脸,夏荷一下子脸就扑红了。
“怎么不洗了?继续啊?”
我伸手轻轻抚着夏荷因为涨红而发烫的面颊,笑着,夏荷的脸更红了,但是随着我轻轻抚摸着夏荷的脸,夏荷闭上了眼睛,任我湿漉漉的手摸过她的面颊,在上面留下水迹。
“夏荷春心动了,嘻嘻!”一声轻笑从我背后传来,夏荷急忙睁开了眼睛,正好看到其他三婢一副看好戏的表情看着她。
“你们讨厌,要死了!”
夏荷娇嗔着,绕过浴桶就向其他三婢追过去,其他三婢笑着逃开,四个女孩子在浴桶旁边嘻嘻哈哈地追逐打闹着,反而把我这个教主给晾在浴桶里面。
没办法,我只好自己洗一洗,然后自己走出来,拿过毛巾自己擦干身体了。
“教主救命,教主救命!”
刚刚还在追逐其他三婢的夏荷,现在被春兰她们联手起来搔痒,娇笑着一头钻进我怀中,缩着身体寻求保护。春兰她们不放过夏荷,即使夏荷缩在我怀中,六只小手仍然不停地朝着夏荷身上搔痒,痒得夏荷笑得喘不过气,丰盈的身躯挤在我怀中不停扭动着。
“好了,你们几个,要玩的话明天等我出去了以后再玩,好不好?”
我将春兰她们三个人的手挡开,三婢这才有些不甘愿地缩了手,看着还缩在我怀中趁机撒娇的夏荷。
“等一下我要练功了,想要协助我练功的,趁现在赶快把身体洗干净,等一下来陪我练功,好不好?”
我这么一说,四婢脸都红了,但是眼神中却透出兴奋与期待,原本缩在我怀中的夏荷也立刻离开我的怀抱,加入其他三婢的行列,七手八脚地将我洗残了的洗澡水倒掉,换上干净的热水,等着洗净了身体以后好陪我习练‘阴阳诀’。
坐在床边,看着赤裸着身躯、一边洗澡还不忘一边打闹的四婢,我的心思却回到了今天在岳麓剑派的所见所闻之上。
一个长相神似云烟的三师姐慧卿,还有着一个失踪多年的妹妹──很可能就是云烟,如果云烟真的是被派到太阴神教去卧底的,自然不能再以原本的身分出现在武林之中,而要保守这个机密、不让云烟身边原本的人们怀疑云烟究竟是去了哪里,‘失踪’正是一个最好的藉口。
另外,还有这个‘中州剑神’吕晋岳,如果云烟真的是慧卿的妹妹,那么吕晋岳就是我的岳父了,即使他本人并不知道。
现在我唯一还不知道的是,究竟是谁派云烟去卧底的?虽然我很怀疑就是吕晋岳派自己的女儿去太阴神教卧底、将自己的女儿当成野心的牺牲品,但是也有可能云烟是接受了别人的命令或要求而去太阴神教卧底的,例如说……像是云烟之前的情人……?
云烟之前的情人?!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我就觉得一股气往上冲;女人的确是有着为了爱人而愿意牺牲一切的愚蠢本能在,如果云烟在进入太阴神教之前真的有过情人,而那个情人为了谋夺太阴神教的三大神功而要云烟前去卧底,那么云烟的确很有可能为了自己的爱人而前往太阴神教担任卧底的工作……
如果真的是这种情况,要是被我知道云烟之前的那个情人是谁,我非得将那个卑鄙无情的男人给碎尸万段不可!竟然利用自己的女人来做这么肮脏的工作!
可是转念又想,如果是云烟的情人想到得到太阴神教的三大神功,那么以云烟入教时的年纪,云烟的情人应该也不可能会年纪大到哪里去才对,更不可能会有足够的号召力来号召白道去剿灭太阴神教;如果说换成像是吕晋岳那种成名高手还有可能,但是一个毛头小子无论如何不可能有那种号召力去号召其他门派来为他一个人的野心打生打死。
而且,将芊莘捉到岳麓剑派来关着拷问了半年之久,如果不是岳麓剑派的高阶成员,根本没有指使那么多岳麓剑派弟子去看守芊莘的权力。
所以,我觉得还是吕晋岳为了想要得到太阴教三大神功而派遣云烟去卧底的可能性比较大;云烟受了情人的蛊惑而去卧底的可能性则是太低了,但是不排除这种可能性。
看来,我在岳麓剑派卧底的下一个工作,就是调查清楚,到底是不是吕晋岳派遣了云烟去太阴神教卧底?而吕晋岳又是为了什么原因才这么做的?
回过神来的时候,却发现春夏秋冬四婢在床前一字站开侍立着,每个人身上都只穿了肚兜而已,连亵裤都没有,展现着四具雪白的躯体和幽谷间疏密不等的萋萋芳草。
“你们几个怎么站在那边啊?”
“启禀教主,因为教主正在冥思,圣女大人曾经教导过我们,如果教主在冥思的时候,是千万不可以打扰教主的。”春兰回答着,其他三婢同时点头附和着春兰的说法。
“原来如此。”我忍不住笑了。“好吧,那谁要先来陪我练功呢?春兰和夏荷你们两个见习过圣女和我练功的方法,你们两个谁想先来示范给秋菊和冬梅看?”
在我的眼光注视之下,春兰和夏荷满脸通红、手足无措,秋菊和冬梅则是以羡慕又嫉妒的眼光看着春兰和夏荷。
“教、教主想要指定谁陪同练功,弟、弟子们遵命就是……”终于,春兰红着脸、低着头、细声回答着。“弟子们……能够陪教主练功,是弟子们的荣幸……”
“好吧,反正大家迟早都会轮到的,那就……”我的眼光在四个人身上梭巡着,四个人的脸更红了。“……夏荷,你先来吧!”
“是,教主!”
听到我第一个挑中了她,夏荷兴奋地答应着,三下两下就爬上了我的床铺来,其他三婢则是露出了羡慕又嫉妒的表情。
夏荷爬上了床铺,看到我仍然是微笑地看着她,并没有要躺下来的意思,这就让夏荷感到有些不知所措,因为芊莘教导她们‘阴阳诀’的时候,告诉她们‘阴阳诀’是采用女上男下的骑乘位来修练的。
可是,现在我并没有躺下来,而是坐在床上,这就让夏荷不知道该如何‘骑乘’在我身上才好了。
“教、教主……是不是请教主躺着?”不知所措了好一会,夏荷终于鼓起了勇气。“……这样弟子才好协助教主练功?”
“哦,要躺着的是你,不是我。”我看着夏荷,夏荷正羞红着脸低着头。“所以还是你先躺着吧。”
“弟子先……?”听到我要她先躺下,这种和芊莘所教导她们的练功方式完全不符合的命令让夏荷惊讶地忘了害羞。“……为什么?”
“你们四个都还是处女吧?”
当我这么问的时候,四个女孩子同时红了脸,但是却骄傲地点了点头。
“那就是了,处女在第一次练这门功夫的时候,会因为破身造成的疼痛而分心,从而导致运功不顺,很容易走火入魔的;所以你先躺着,第一次就由我来带领,你只要专心运功就好了。”
“是,多谢教主!”夏荷感激地道谢着,乖乖地在床上躺下,明亮的眼睛闪呀闪地望着我。
跪在夏荷的双腿之间,将夏荷的一双美腿向两侧分开,露出夏荷那鼓鼓的阴阜,上面生着浓密但是柔顺的细毛,两瓣贝肉深深地隐藏在紧密的山谷之中,只露出一道粉红色。
伸出手指,轻轻地宛入那道紧密的裂缝之中,手指所到之处将贝肉向两侧撑开,露出底下花瓣的粉红色。
“啊……嗯……”夏荷身体一颤,愉悦的喘息声从樱桃小口之中逸出。
沿着裂缝上行,在花瓣的交会处生长着一个小肉芽,已经因为夏荷身体上的动情而微微充血肿起;我轻轻在小肉芽上一按,再来回抹动刺激着那粒小肉芽,夏荷的身体一紧绷,“哦”的娇吟了一声,汩汩清泉开始由粉色的溪谷之中渗出。“夏荷,预备好可以开始练功了吗?”我用手握着肉杵抵在夏荷的蜜裂上。“如果预备好了,就开始运行‘阴阳诀’吧!”
“是的,教主,弟子预备好了。”夏荷应着,闭上了眼睛,开始默运‘阴阳诀’之中的‘双修法’心法。
轻轻将肉杵尖端顶入夏荷的溪谷之间,可以感觉到沾满了蜜汁的肉褶滑嫩嫩地包围着肉杵先端,阵阵热力透过肉杵和蜜肉接触的地方直透进来,刺激着我的快感知觉。
轻轻催动内力,我也开始运起‘双修法’的心法。
“嗯……”当我运起‘双修法’心法的时候,肉杵上发出的热力反透回夏荷的体内,增强的快感让夏荷低吟出声,蜜汁更是突然大量涌出。
趁着蜜汁大量涌出、将夏荷的花径沾染得既湿又滑的时候,我的肉杵向前捣入了一小段距离,抵在夏荷花径内的一层阻路薄膜上。
这就是夏荷的处女膜了,没想到夏荷竟然是第一个被我破身的女孩子。
不过,我可没有打算就这样强行突破,而是又提高了运行‘双修法’的强度,让体内奔腾运行的真气将更多的快感经由阳物向着夏荷体内冲激而去。
“啊~~~!”
感受到的快感突然大幅增强,夏荷满脸酥媚表情,发出了娇柔的愉悦呻吟,身体向上一跳,丰满的双乳在肚兜的遮盖下颤抖着。
“夏荷,可以的话,增强你运行‘双修法’心法的力度。”我吩咐着。
“是的,教主……嗯~~!”夏荷答应着,不小心又让一声愉悦的呻吟声从双唇之间逸出。
夏荷提升了运行‘双修法’心法的力度,蜜穴之中不但热度继续上升、收缩得更紧、甚至开始产生了吸力,蜜肉像是活了起来一般、吸啜着我的阳具。
我也随之稍稍提升了双修法的运功强度,让夏荷丰满的身体因为感觉到更强烈的刺激而一阵扭动着。
“夏荷,还可以提升运功强度吗?”我问着,就再差一点点,只要夏荷能够再加强双修法的运功强度,我就可以顺利突破夏荷的处女膜而不会让她感觉到痛苦了。
“啊~~弟子~~弟子不~~哦~~!”抵受不住我的双修法攻势,夏荷已经无法清楚地回答我的问题,只能无法自制地不停发出愉悦的呻吟声。
看来夏荷目前的功力也只能达到这个程度了,没有办法,看来我只能单方面提高双修法的运行力度,先替夏荷破身了再说。
我将‘双修法’的运转力度再提升了一些,让激流过阳物的真气在我们肉体接合之处产生更剧烈的热力和快感,排山倒海般袭向夏荷。
“啊──!弟子……呀──!”
功力不足,无法抵挡快感袭击的夏荷被我以双修法心法给送上了生命之中的第一个高潮,夏荷双手紧抱着我,双腿也勾上了我的腰,我则是趁着剧烈快感全面袭击着夏荷感官的时候,一个挺腰,肉杵杵破了夏荷花径内的那层薄膜,直抵夏荷的花芯,将夏荷的秘径涨得满满的。
“啊!教主!”
达到高潮的夏荷不但花径之中蜜液有如夏天伏汛期的黄河一般洪水泛滥,更是高潮到涕泪齐流,粉嫩的脸蛋上沾满了眼泪和鼻涕的痕迹。
高潮了好一会,逐渐平复下来的夏荷这才睁开眼睛,看到我微笑地注视着她的脸,侧过头去又看到其他三婢那种溷杂了害羞、羡慕、嫉妒、好奇等等情绪的目光,夏荷羞得将头埋在我胸前,久久不敢抬头起来。
我将硬挺的肉杵从夏荷那仍然缓缓收缩着的花径之中退了出来;当肉杵脱离夏荷蜜穴的束缚时发出了‘啵’的一声淫糜水声,带着透明的蜜液和处女落红的血丝汩汩外流着。
“看起来夏荷丫头是不行了,再来该谁呢?”
我让夏荷躺在一旁歇息着,眼光投向仍然站在床边的其他三婢;三婢同时脸红了起来,低垂着头,却是不回答我的问题。
“唔,没有人自告奋勇要来陪我练功啊?”我故意叹了口气。“没想到我这个教主这么不受弟子的爱戴……”
“不是的,教主!是……”
听到我在自怨自艾,冬梅急忙抬起头来反驳着;但是当冬梅见到我似笑非笑的眼神注视着她的时候,冬梅突然之间哑了口,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是什么?冬梅?”我笑着注视着冬梅微张的樱口,但是冬梅只是红着脸,仍旧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你不想说啊?那算了,先来陪我练功,好吗?”
我向冬梅招招手,冬梅立刻乖乖地爬上床来,在我身前躺下,睁大了眼睛以既害羞又期待的眼神看着我。
与夏荷的丰盈体态比起来,冬梅的身形就娇小了些,胸部不像夏荷那样充实,阴阜也生得没有那么饱满,耻毛也只有几根稀疏的萋萋芳草,与夏荷的浓密丛林是完全不能相提并论的。
简单来说,冬梅的身子生得比较单薄,但是却展现出另一种纤瘦的美感。
在冬梅害羞的眼神之中分开了冬梅的双腿,沾满了淫水的肉杵尖端顶正了冬梅紧合的桃花源入口。
“教、教主,弟子已经……准备好了。”冬梅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颤动着,开始运行‘双修法’的心法。“教主……随时都……可以开始。”
既然冬梅这么说,我也就不客气了。
轻轻挺腰,阳物挤开了冬梅下身的嫩肉,钻入了冬梅紧窄的处女地之中;冬梅的身材较夏荷为纤细,私处更是紧窄得多,虽然我的阳具上沾满了夏荷的淫水,润滑度已经够了,但是要挤进冬梅的窄小花径之中仍然遇到了不小的阻力。
“嗯……”
冬梅身子一仰、皱起了眉头,但是在我增强了‘双修法’心法的运行强度之后,冬梅皱着的眉头舒展了开来,红霞扑上了冬梅的面颊,潮涌而至的快感淹没了紧窄的蜜穴被粗大的肉棒强行突破的痛楚。
我再将‘双修法’心法的运行强度提升一些,腰部前挺,龟头轻易地撕开了冬梅的处女膜,稳定地朝着冬梅的体内前行着。
“噢~~!教主~~!”
当我提升‘双修法’的运行强度时,感受到更为强烈快感的冬梅发出了一声欢愉的浪叫声,破瓜的痛楚被‘双修法’所激起的快感彻底淹没,没有让冬梅感觉到初次开苞的痛楚。
倒让我惊讶的是,冬梅竟然还能拉高‘双修法’运行的强度来配合我运功的强度,如果冬梅不是在修练内功上有着比夏荷还高的天份,那就是冬梅很用功在钻研‘双修法’的修练方式。
有些好奇冬梅的‘双修法’功力如何,我试着将‘双修法’的运行强度再往上提升了一些……
“啊!啊啊啊~~~!”
可惜,冬梅的‘双修法’虽然练得比夏荷要好些,但是也没有好上多少;我一提升‘双修法’的运功强度,冬梅跟不上,汹涌澎湃的快感立即淹没了冬梅;于是,冬梅瞪大了双眼、双手紧抱我的脖子、娇躯扭啊摆的直往我身上贴,被快强烈的快感给推上了高潮的颠峰。
将沾满了处女落红的肉杵从冬梅体内退出,我转头看着床边的春兰和秋菊,突发奇想,要是同时和两个女孩子一起练习‘双修法’呢?
“你们两个一起陪我练习吧!”双手伸出,在春兰和秋菊的轻呼声中,将两婢同时抓上床来。
“可是,教主,圣女大人并没有教过弟子如何两人一起协助教主练功……”秋菊有些怯怯地说着。
“呵呵,没关系,这个方法我也是临时想到的,你们没学过很正常,就照你们学的做就好了。”我将秋菊推倒在床上,分开秋菊的双腿,桃花源之中早已水光隐现。
对准了方位,将肉杵缓缓地向着秋菊的体内顶入“啊……啊……嗯……教主!”巨物入体,秋菊媚声娇吟着。
“别说话,好好运功。”感觉到肉杵的尖端碰触到了秋菊的处女膜,我停止了推进。
“可是……可是……太舒服了……啊……!”秋菊腻声呻吟着,水蛇腰扭啊扭的,但是却不运行‘双修法’心法,只顾着享受男女交合时的快感。
真是个小淫女,我看着闭上眼睛、满脸酥媚表情的秋菊秋菊,心里想着,看来只好粗暴一点让秋菊清醒一下了。
于是,腰部用力,巨棒毫不留情地突穿了秋菊的处女膜,直达花芯。
“啊!痛!”处女膜被狠狠地撕裂,没有运起‘双修法’保护自己的秋菊痛得眼泪直流。
“如果会痛的话,就运‘双修法’保护自己吧。”
“是……弟子遵命……呜……!”
流着眼泪,秋菊这才开始运行‘双修法’想要压制下体的破瓜之痛;感觉到秋菊开始运功,我也开始运行‘双修法’,运起‘双修法’所造成的快感开始在两人之间激荡着,很快地秋菊已经感觉不到破瓜之痛了,重新又开始享受起性爱的快感来。
“哦~~嗯~~啊~~!”秋菊越呻吟越大声,真是拿这个小淫女没办法。决心不理秋菊,我自顾自地运起双修法,很快就超过了秋菊所能承受的强度,将秋菊送上了高潮;不过,我在秋菊能够紧抱住我之前就先将肉棒退出,离开秋菊的身体,留下秋菊一个人因为高潮的空虚而在床上难过地滚来翻去。
一回身,捉住最后一个春兰,将春兰推倒在床,分开春兰的双腿,沾了淫水而在油灯火光下发亮的阳具破入了春兰的体内;先等待春兰提升了她运行‘双修法’的强度之后,肉棒一戳,刺进春兰体内最深处,然后我开始继续加强‘双修法’的强度,一下子就超过了春兰能够承受的程度。
“啊~~啊!”
在春兰高潮的时候,我退出肉棒,一下子扑在正在一旁休息着的夏荷身上。
“夏荷丫头,休息够了吗?”
不等夏荷回答,我的巨棒子杵入了夏荷的体内;这次没有了碍事的处女膜,我的巨棒顺利地深深扎入夏荷的体内。
“教主!弟子还没准备好……啊~~!”
夏荷虽然说没有准备好,但是仍旧急忙运起‘双修法’抵御着我的快乐棒在她体内所掀起的悦乐狂潮;当然,以夏荷现在‘双修法’的功力并没有办法抵御太久,我在夏荷到达高潮时,将肉棒迅速退了出来,插入了一旁冬梅的小嫩穴之中。
“嗯~~教主~~!”
看到我一将其他三婢弄到高潮立刻就转移目标,冬梅已经做好了迎接我肉棒插入的心理准备,而且还是尽了全力的准备,以致于我在插入冬梅体内的时候,因为运功强度不足,一下子肉棒就感觉到酥酥麻麻的快感,差点就将阳精喷射在冬梅的小嫩穴之中了。
幸好我立即提升运功强度,这才没当场出糗。
“哦~~啊~啊!”
很快地,冬梅也达到了高潮,于是我再转移目标到秋菊身上,肉棒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入侵了秋菊的盘丝洞;不过,为了防止秋菊这个小淫女搂抱住我、让我无法继续转移阵地,我是从秋菊的背后插入的。
“讨厌~~!”秋菊惊呼一声,但是却立即摇摆起丰满的屁股,迎接着我的肉杵。“啊~~哎呀~~!”
就这样在春夏秋冬四婢身上轮流运行着‘双修法’我发现这样我可以不必停止运功,能够持续地进行修练,而四婢们则有休息的时间,可以‘合力’协助我修练阴阳诀;还有一个意外发现的好处,那就是四婢的双修法功力各有高下深浅,我在插入的同时就要调整我的运功强度来配合她们的运功强度,这对我控制内功运行强度的能力有着很好的锻链效果。
不过,也有一个小缺点就是,当四婢陪着我修练了快一个时辰、最后全都因为疲倦之极而昏睡过去之后,我突然发现小小的床铺上挤满了女人雪白的躯体,我没地方可以睡了!
下次要记得弄张更大的床铺来改正这个缺点才行,我提醒着自己。
第二天起了一大早,四婢服侍我用过早餐之后、依依不舍地送我出门,前往岳麓剑派‘上学’。
从岳麓山脚下走上去岳麓剑派,一般也要两个时辰的脚程,如果不是像我这样练有轻功、赶路比较不花时间的话,要赶在早练前抵达岳麓剑派,就只能在天还没亮的时候出门了。
有点好奇那些娇生惯养的富家公子是有几个人能够起得那么早的。
到了岳麓剑派的山门外时,我很惊讶地发现,许多岳麓剑派的弟子正将一张张的桌子和椅子抬出来,在山门外布置起招收弟子的场地来。
而那些弟子看到我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也是相当惊讶。
“咦?你不是昨天撑破裤子的那个萧秀才吗?”
啧,还真的是好事不出门、恶名传千里,这些岳麓剑派的弟子竟然都知道我弄破裤子的事情。
“请问各位‘师兄’,昨天那些和我一起拜师的人呢?今天我们在哪里习武?”我还是装出一副愣头愣脑的德性来应付这些弟子。
“习武?别傻了,那些富家公子不会来的啦!我们这几天收了那么多的弟子,没有一个第二天还会出现的!”其中一个岳麓剑派的弟子挥了挥手。“所以你该干什么就自己干什么去吧!等在这边也只是浪费你的时间而已啦!”
不是吧?竟然叫我‘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这不是摆明了过河拆桥吗?我好歹也是付了学费的吧?其他的富家公子付了学费不来习武,那可是他们自己放弃权利;我可是又风尘仆仆地从山下爬了上来的啊!
不过,看情形那些岳麓剑派的弟子也不会理我了;算了,反正我本来的用意也只是要来岳麓剑派卧底探查情报而已,要卧底也不见得非得就是岳麓剑派的弟子不可,当个帐房先生也没啥不可以的,学不学武对我来说其实无所谓。
既然那些弟子叫我‘该干什么就干什么’,我就直接朝着帐房走来;岳麓剑派收了我的‘学费’却不教我武艺,那是他们缺德;我可不想答应替他们记帐了却食言而肥,那就是我的过错了。
进了帐房,昨天我故意留下来的那条破裤子已经不见了,桌上则多出了几张用镇纸压着的帐单,看来已经有人在我之前来过帐房了,而且很有可能是慧卿,只有慧卿有理由将那条破裤子收走,其他人绝对不会对一条破裤子有兴趣的。
对于那些不识字又不懂算术的武人来说,记帐或许是比挑战武林高手还要辛苦的事情,但是对我这个念书写字已经是家常便饭的书生来说,区区几张帐单根本不花我多少时间,一下子就解决掉了。
解决了帐单,慧卿却一直没有出现,我也不想枯守在帐房之中等待慧卿,所以我决定出去走走。
由于现在我已经是岳麓剑派的弟子了──虽然说只是磕了四个头的非正式弟子,但是我好歹也是个弟子,我决定测试一下我这个以替岳麓剑派记帐所交换而来的掩护身分到底好用不好用,所以我掩上了帐房的门,朝着练武场而去。感觉这部作品写得很实在,不过,好像还没有写完,继续努力到了练武场,场中有几个岳麓剑派的弟子正在接受大师兄刘振的指导,重复练习着一些武术招式,而大师兄刘振则在一旁观看着,纠正着那些弟子们施展的招数之中所出现的错误。
我在场边观看岳麓剑派的弟子练武,其中一个弟子注意到了我在一旁观看,神色不善地就朝我走来,打算把我赶走,但是大师兄刘振却把那个弟子给拦了下来。
“让他看吧,他好歹也是拜过师的,算是本派弟子。”大师兄刘振瞥了我一眼,向他那个师弟说着。“而且他一个酸秀才,又能看得懂什么?不用太在意的。”
我看不懂什么?哼哼,那可不一定喔!
不过,看来我这磕了四个头和替岳麓剑派记帐所换来的弟子身分还挺好用的,至少可以让我大大方方地观看岳麓剑派的弟子练武;既然如此,我当然是要用力地看个够了。
看着岳麓剑派的弟子们练了一会武,我就发现一个很有趣的事实,那就是岳麓剑派的这些弟子不但不懂得怎么‘学’武,甚至在场中指导的这个大师兄也不懂得怎么‘教’武,难怪岳麓剑派掌门‘中州剑神’吕晋岳的武功那么高,岳麓剑派的弟子们却是脓包一大群,根本不堪一击。
我还记得,以前教我读书识字的那位老先生就曾经说过,做学问做学问,做学问就是要‘学’也要‘问’!‘学’的部份就是把别人的知识记起来,知道‘是什么’,然后就要把别人的知识消化吸收成自己的东西,要能够知道‘为什么’别人会把那个字、那些词、那段句子用在那个地方,理解了别人用字遣词的方法,学问才会进步。
那位老先生还说,其实科举不难考,考官想看的无非就是学生们懂得将前人的文化与以萃取吸收之后、以自己的语言表现出来,然后依照学生们运用知识的能力来排定名次而已;但是一堆只会学、不懂问的学生只懂得模仿前人的写作,却写不出自己的东西来,这样考官当然不会给这些死读书的学生高分了,所以大家才会误认为科举很难考。
而从事实看来,科举的确是不难考,至少我就考上了秀才不是吗?而且,听说教我读书识字的那位老先生原本还是个朝廷的大官,退休了以后在地方上养老的……既然是朝廷大官,肯定是考过了科举而且金榜题名的。
同样,在‘太阴神诀’之中也提到了类似的概念,那就是武学之中的每一招每一式,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细节,都含有创招者的心血;创立招式的人之所以会在招式之中加入一个动作,那必定是有创招之人的用意,例如说像是以虚式诱敌、或是蓄势待发、或是封门防御……甚至只是单求花样好看也是有可能的。
像是江湖上流传的、最简单的一招‘黑虎偷心’,简单的一招坐马拉弓、挥拳出击,其实仔细研究的时候,就会发现创立这招‘黑虎偷心’的人会要求出招者要扎马步,就是替自己打好一个借力的支点;然后握拳收在腰际时拳面向上,挥击出去的时候则是要转拳面向下,这一个出招上的小细节则是要在拳劲之中增加螺旋劲,使得被击中的人更难抵挡拳劲,增加出招的威力,甚至出拳的时候手臂只能伸九分直也是有用意的,那是防止使力老了、对方能够借力让出招者失去平衡,就像之前我让樊平摔跤的方法一样,所以手臂只能伸个九分直,保留一分的馀地以免被人借力反击。
所以一个不去思索创招者‘为什么’要在招式之中增加这些动作的普通武师,可能就只懂得依样画葫芦地坐马拉弓挥拳,这样施展出来的‘黑虎偷心’只是个死招式,很容易被人破解的;但是懂得去思索招式精神和意义的武师在使出这招‘黑虎偷心’的时候就会根据实际情况来增减每个动作的力道,甚至依据需要来改变招式外型,这在那些墨守成规的武师眼中看起来是非常不标准的姿势,但是却让人难挡难防。
只因为出招者明白这个招式的真正意义,所以能够活使这个招数,要破解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而现在岳麓剑派的弟子们所表现出来的,就是这种只懂学、不懂问的学习态度,而大师兄刘振的教导方式也是那种只管学、不管问的教导方法,因为每当弟子施展的招数有稍微走样的时候,大师兄刘振会上前纠正那个师弟的姿势,将师弟的姿势纠正到最标准的样子,但是却不告诉师弟‘为什么’这招必须是施展成这个样子。
一个人死教,一堆人呆学,我非常怀疑这种填鸭教育能够教出什么高手来;而现在的岳麓剑派也就是这个德性,一堆弟子的武功连三流都不如,只怕全都是拜这种死板教学法所赐。
不过,我还是很仔细地记忆着我看到的每一招每一式,因为教我读书的老先生曾经说,学问之中的‘问’,并不一定要问老师,自己问自己也是可以的。
虽然说,自己问自己所能学习到的不像问老师那么快,毕竟问老师所能得到的指点是‘明路’,一条别人已经开好的道路等着你去跟着走,学习起来会快很多;自己问自己就像是在荒郊野外披荆斩棘自己开路,自然效率上要差了些,不过,也许会开出一条别人没有见过的康庄大道也说不定。
而这也是‘太阴神诀’所提到的,只要练熟了太阴神诀之中的总诀,将来看到的任何武术招式,都可以自行理解之后、添加到自己的招式之中。
所以我非常用心地记忆着我看到的招式,先把招式外型强记下来,等到有时间再来钻研其中的精华就行了。
“耗子,你在这边看什么啊?”
看人练武看得正入神的时候,突然肩膀上被人一拍,吓了我一跳;回过头来,才发现原来拍我肩膀的正是慧卿,而慧卿正扁着嘴笑着,似乎在嘲笑我是个只会看热闹的外行人。
“师姐,有什么事吗?”我没有回答慧卿的问题,而是顾左右而言他。
“二师兄要出去收租,要去找你这个帐房先生的时候你却不见了踪影,我们还以为你卷款潜逃了呢!”慧卿笑嘻嘻地说着。
哦,原来是要出去收租啊,那没有我这个帐房先生跟着还真是不行,谅那些只懂练武的岳麓剑派弟子也不会知道怎么记帐的。
“三师姐,你可以放心,我要潜逃也不会卷款的,不过就是几两银子嘛!谁没见过银子?”我故意一本正经地说着。“要卷当然也要卷些无价之宝潜逃嘛!”
“哦?无价之宝?”慧卿笑得更开怀了。“那你潜逃的话会卷些啥?”
“第一个当然是把最美丽大方聪慧温柔善解人意的三师姐给卷包带走……哎哟!”
“死耗子,你又在和我风言风语!”
慧卿红着脸,赏了我一个爆栗;不过慧卿泛着红霞的脸上一点生气的表情都没有,反而有着些高兴的神情,大概是被我称赞她‘美丽大方温柔聪慧’所以高兴了吧?
“师姐,我才在说你美丽温柔,美丽温柔的师姐怎么可以随便打人……哇!”
“你还说!当心我爹把你给抽筋剥皮!”慧卿扯住我的耳朵,用力朝着门边拖过去。“二师兄在等你一起去收帐了啦!快去快回!”
二师兄是个长相‘严肃’──这是说好听的,说难听的就是‘凶恶’──也不怎么说话的人,再加上腰间佩上一把长剑,看起来就活像脸上写了‘我是恶霸’几个字一样。
不过,慧卿告诉我,二师兄是‘面恶心善’,虽然看起来凶巴巴的,但是二师兄为人倒是很和气。
我很快就知道慧卿说的不是假话了。
“萧师弟,你刚入派多久,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所以我告诉你一下,希望你别嫌我罗唆。”
当我和二师兄向着山下走去的时候,二师兄这么和我说着。
“三师妹是师父的掌上明珠,没事的话尽量和她保持距离,特别是那些不规矩的风言风语不要在她面前乱说;师父非常宝爱她这个女儿,特别是在四师妹失踪之后,只要有人和三师妹说话稍微亲蜜一点,被师父看见了,挨上师父一顿暴打都不奇怪。”
“有这么厉害?”我吓了一跳。
“不然你以为像三师妹这样的美人儿,派中这么多男弟子,为什么却没有人敢走近三师妹?”二师兄耸耸肩。
仔细一想,二师兄说的话的确是没错:以慧卿这么‘平易近人’的个性,再加上美如天仙的花容月貌,怎么反而派中那么多男弟子竟然没有人和慧卿走得近的?反而慧卿有那么多时间和我溷在一起?难道整个岳麓剑派的男弟子都是太监不成?
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再加上,每次慧卿和我打闹的时候,其他男弟子竟然没有露出嫉妒的表情,反而都是躲远远地看戏……很明显那些男弟子都知道师父很宝爱慧卿的事实,多半都等着想看我被师父给暴打一顿的下场。好一堆黑心种子。
“是,我知道了,谢谢二师兄提醒。”我连连点头。
“不客气,如果你学武练功有遇到什么困难的话,随时都可以来问我;我功夫虽然不怎么样,但是能帮你解答的我一定帮忙。”二师兄向我点了点头。
我一直奇怪,为什么师父会派二师兄来做收帐这种小事?这种事情随便派个新进弟子来做就可以了,没事就偏偏要占用二师兄练武的时间来收帐款,难道是怕有人抢银子?还是怕新进弟子会卷款潜逃?
不过,等到我们到了第一户人家,二师兄叫开了门的时候,我就知道原因了。
“老丈,不好意思,我来收这季的地租。”
当二师兄‘彬彬有礼’地向着来应门的老头子这么说的时候,我注意到那个老头子带着满脸惊慌害怕的神情跑进屋子里去,一下子就捧着许多碎银子出来了。
“大爷,这是我们家这季的地租一两银子,请您点点看……”老人低着头,用颤抖的语音说着话,还双手捧着银子高举过顶,呈给二师兄。
哇,不用这么恭敬客气吧?虽然说来收租的是岳麓剑派的第二弟子……
同样的情形接着又发生了几次,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师父要派二师兄来收租了:因为二师兄长相实在太凶恶了,再佩上一把‘凶器’,那些朴实农夫根本就没有和二师兄打哈哈拖欠银子的胆量,自然收租的差使就顺利不少。
“二师兄,你知道吗?那些乡下人好像很怕你呢?”
看到每个被二师兄收租的乡下人都活像是被勒索了一样,我实在是于心不忍,于是我这么和二师兄说着。
“我也注意到了,但是一直不知道原因。”二师兄也苦着脸。“萧师弟,你有什么比较好的办法吗?”
“二师兄,也许你可以试试看微笑表达善意?”我建议着。
二师兄也真的照着做了。
不过,在之后我们去到的第一户农家,来应门的是个年轻女孩,当二师兄向那个女孩露出友善的微笑,还没来得及说出‘不好意思,我来收这季的地租’这句话,那个女孩子当场惨叫了一声,整个人软倒在地上。
“不要!不要把我抓去窑子卖掉啊!”那个女孩子凄厉地哭喊着。“我一点也不漂亮啊!大爷您就饶了我吧!不要把我卖去窑子啊!”
我和二师兄面面相觑,这个女孩子是怎么了?
“不好意思,我们只是来收这季的地租而已……”
当二师兄这么说着的时候,那个女孩子立即连滚带爬地冲进屋内,没两下子就拖着她的父母一起出来了,一家人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着。
“这位大爷,请您高抬贵手,不要把我女儿卖去窑子啊!我就只得这么一个女儿……”女孩的父母跪在地上哭成一团,把我们两个人弄得完全摸不着头绪,搞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然后,到了下一户,这次来应门的是个年轻男人,让我们两个松了一口气。
年轻男人总不会认为我们会抓他卖去妓院吧?
“不好意思,我来收这季的地租……”
没想到,当二师兄微笑着向那个年轻男人开口说话的时候,那个年轻男人瞬间跌坐在地上,满脸发青。
“大、大爷!请高抬贵手,不要把小的卖去鸭窝啊!”那个青年男人哭嚷着。“小的一点也不英俊,屁股更是臭得要命,卖去鸭窝也值不了多少钱啊!求大爷高抬贵手啊!”
我和二师兄再次面面相觑,这个男人是怎么了?
“萧师弟,为什么这些人比以前吓得还要恐怖呢?难道是我微笑的不对吗?”二师兄狐疑着。“你帮我看看,我的微笑是哪里有问题?”
然后,二师兄对我露出一个微笑……我的妈呀!真是丑得无限恐怖的微笑啊!
“二、二师兄!我发誓以后再也不靠近三师姐了!我也不向三师姐说风言风语了!请不要奸爆我的菊花啊……!”
第七回 邪门外道觅财源
日子平澹无奇地过了两个月,白天我在帐房记帐,记完帐以后去观看岳麓剑派的弟子们练武,将武功招式记起来以后再躲回帐房、趁着‘下班’之前的空档研究我所记下来的武功招式,将那些武功招式的精华萃取出来,用以改进我自创的茅厕剑法等等武功。
等到下班了以后,就是回到山脚下的小屋里,将我研究出来的武功招式传授给春夏秋冬四婢,等她们学会了,再大家一起修练‘阴阳诀’内功。
这段时间以来,慧卿不知道是为了什么理由而很少来找我讲话,即使我去练武场观看岳麓剑派的弟子们练武时刚好看到她,她也几乎不和我打招呼,甚至看也不看我一眼,就像是我根本不存在一般。
两个月的日子过去之后,岳麓剑派弟子们所会的武功我大致都偷学起来了,再看下去也看不到什么新的招式,而我又不可能去偷看吕晋岳练武,我现在的功夫可还没好到能够偷看‘中州剑神’练武而不被发现的;加上我也挂心芊莘她们回到黄花山总坛以后,日子过得怎么样了,所以我决定前往黄花山总坛一行。
找了个机会,向慧卿说明了我想暂时‘告假返乡探亲’的意愿。
“啊?耗子你想返乡探亲啊?”慧卿惊讶的表情之中还带着些许不舍,看来这段时间她虽然躲着我,应该也不是她的本意。“那……好吧,你要记得快去快回喔!不然就没有人帮我们记帐了。”
“我知道了,我会尽快回来的;我又怎么舍得下让这么美丽的三师姐独守空闺呢?”
虽然二师兄曾经告诫过我,没事不要和慧卿开玩笑,但是我还是忍不住冒出了一句风言风语。
“谁……谁独守空闺了!”慧卿红了脸,大发娇嗔。“死耗子,最好你永远不要回来,人家才不心疼呢!”
带着春夏秋冬四婢,依照芊莘之前给我的地址,我们来到了皖南的黄花山。
黄花山脚下是一望无际的农田,农民的房舍三三两两坐落其中,但是我仍然注意到有些地方还有着烧毁房屋的断垣残壁没有清理掉,从那些断垣残壁的外表看起来,似乎就是一年前正道中人剿灭太阴神教的时候所留下来的。
多半当时在黄花山脚下种田的也是太阴神教的教众,所以正道中人也就没有手下留情了吧?
顺着道路往山上走,还可以看见沿路有一些岗哨、凉亭之类的断垣残壁,要嘛就是被大火所烧毁,要嘛就是整个被人用蛮力拆毁,而且四处都有刀噼枪刺剑砍掌击的痕迹,不难想像之前正道中人剿灭太阴神教的战斗是多么激烈。
“哇……打斗得好激烈啊!”
自从学了武之后,春兰对于这些打斗留下来的痕迹也有了些概念,这时春兰正弯着腰、低头看着一截被人的掌力给击断的凉亭石柱。
“是啊,是打得很激烈,那个时候咱们太阴神教死了好多人,连我师父都被打死了,只剩下我和芊莘……而已。”
本来还想加上‘还有云烟’,但是一想到云烟,心头又是一阵肉痛;而且,云烟现在也已经不在了。
“婢子们一定会将教主所传授的武艺练好,保护本教不受坏人攻打的!”春夏秋冬四婢异口同声地说着。
咦……保护本教不受‘坏人’攻打?
“你们怎么知道来攻打本教的是坏人?”我好奇着,我不记得曾经向她们灌输过这种好人坏人的概念啊?
“因为教主是好人!”秋菊一副理所当然的神情,大声说着。“教主在我们一家饿得快死了的时候救了我们,所以教主是好人,所以婢子的爹娘才会嘱咐婢子,能够服侍教主是婢子的荣幸,一定要尽心竭力服侍教主才行的!”
“是啊是啊,教主是好人!教主在我们饿得快死了的时候救了我们,教主是大大的好人!”其他三婢同声附和着。“所以来攻打本教的人,肯定是坏人!婢子们一定会和坏人周旋到底的!”
因为我救了她们的性命,所以我就是好人?原来这四个丫头是这样判断的,会不会过于单纯了些?
登上山顶,映入眼帘的是大量被火烧残了的断垣残壁,而断垣残壁之中则新建了几幢屋子,旁边还有一些房屋正在搭建之中。
看来当年的太阴神教规模的确是相当庞大,而正道剿灭太阴神教之后,一把火就将整个黄花山总坛全都给烧掉了,才会留下满地的焦砖残瓦。
两个守在屋外的年轻教众看到了我们出现,立即向着屋内大喊‘教主回来了!’,然后两个人同时奔到我面前向我躬身请安。“参见教主!”两个人的脸上都有着兴奋的神色。
而在那两个人喊过‘教主回来了’之后,许多的人影陆续从新建好的房屋之中出现,有些人则是满身泥尘地从正在搭建的房屋之中跑出来,全都纷纷跑到我面前向我鞠躬行礼。
“教主好!”
“教主好!”
“教主好!”
…………
看到这么多人兴奋地围在我身边向我行礼问好,第一次我有了一种身为领袖、领导着群众的满足感。
这样才像个教主嘛!
“教主!”一道白影从屋内箭射而出,朝着我的怀中直扑;是芊莘这个小丫头。
“教主,您可回来了!人家天天都在想着您呢!”芊莘的娇躯依偎在我怀中磨来蹭去的,满脸都是幸福的微笑。
“你天天都在想我?想我什么?”我笑着在芊莘脸上抚摸着。
“人家想……人家想……”
芊莘突然红了脸,将樱桃小口凑到我的耳朵旁低声说着:
“人家想要和教主一起练‘阴阳诀’嘛!”
说完,芊莘立即将脸埋在我胸前,不敢探头出来。
“好了,别只顾着撒娇,让我办些正事。”
我在芊莘的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芊莘这才满心不情愿地离开我怀中,站在一旁。
“总坛重建的进度怎么样了?”我问着。
“是,启禀教主,我们现在正在重建总坛的主要房舍,像议事厅、教主的卧室、书房、丹房……这些。”芊莘回答着。
“哦,那山下的那些农家呢?”
突然想到山下的农舍也有不少是新建的,再加上之前我也看到了岳麓剑派将附近的田产出租给农夫佃耕的情况,好奇之下问了起来。
“由于之前居住在山下的教众大多流散或殉教了,有些新来的乡人占据了那些土地在耕种,我们已经和那些新来的乡人们重新签订佃耕地契了。”芊莘回答着。
“把地契拿来给我看看。”
听我这么一说,一名看起来相当精明干练的教众立刻朝着屋内奔去,没过一会就捧着一大叠的地契跑了出来。
“请教主过目!”那名教众将地契双手呈给我。
接过地契,随手翻阅了几张,我注意到地契上面约定的租金是每亩地八钱银子──这比一般的行情价要贵上一倍!
之前在岳麓剑派跟着二师兄出去收帐的时候,我就已经觉得岳麓剑派收每亩地五钱银子的地租太多了,没想到回了黄花山总部一看,地租竟然收到八钱银子之多,就算皖南这边的人民生活比较富裕好了,收到八钱银子的高价地租还是让我感觉很不高兴。
“收租的事情是你负责的吗?”我抬头看着刚刚呈上地契给我的那名教众。
“是弟子负责的。”那名弟子恭敬地回答着。
“那好,你回头去问问那些乡民,愿意加入本教的,土地就免费给他们耕种;如果不愿意加入本教也没关系,每亩地收二钱银子的地租就好。”
一边说,我一边将手中那些地契揉成一团,一运劲,然后摊开手,地契化成了无数碎纸片随风飞舞着。
“每亩地只收二钱银子?!”那名弟子吓了一跳。“可是,教主,这样的话本教的日常开支会入不敷出的!”
“要赚钱的方法不是只有收地租一种啊!”我笑着。“开赌场、开妓院也是一条财路。”
“开赌场、开妓院?!”听到我这么说,教众们全都傻在当地面面相觑。
我知道人们认为赌场和妓院都是邪恶的场所,开赌场和开妓院的都不是什么好人,基本上我相当同意这一点,因为赌博会害人家破人亡,妓院则常常传出逼良为娼的事情,的确不是什么善良的场所。
但是,如果要问我开赌场、开妓院和把土地佃租给别人,哪种行为比较邪恶的话,我肯定会说‘把土地佃租给别人’比较邪恶。
因为一个人不去嫖妓的话不会死、一个人不去赌博的话也不会少块肉,但是一个人不吃饭的话就会饿死!所以今天开了妓院或是赌场,会来的人肯定是手上有些闲钱的人,最多也就是有些沉迷于赌博的人会来败光家产而已,但是这些人都是自愿来的,没有人逼他们非得来嫖妓或是赌博不可。
也就是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都是两厢情愿的事情。
可是,今天将土地佃租给别人就是另一回事,由于人不吃饭会死,因此没有土地的人就必须要向有土地的人佃租土地来耕种,然后别无选择地缴交租金,这可不比嫖妓和赌博,可以依照当事人的意愿决定去或不去,佃耕的农夫为了养家活口,只能别无选择缴交租金以便佃租到可以耕种的土地。
我自己曾经是个穷农夫,即使我父母留给我几亩薄地,让我不需要缴交佃耕的租金,耕种的收获也只能够勉强我自己吃粗吃饱而已;那么那些佃耕的农夫还要将一‘大’部份的所得交给地主,农夫们的日子岂不是会过得更辛苦?
再说,开妓院和开赌场还会碰到生意不好、客人不上门的时候,但是当个佃租土地给佃农的地主就不用担心土地没有人佃租,因为大家都是要吃饭的,想吃饭又没土地可以耕种的人就只能来佃租土地了,地主只要窝在家里,什么事都不必干,钱就会自动滚到手里来。
要问我的话,我绝对认为把土地佃租出去,是比开妓院和开赌场更邪恶的事情,所以我才会吩咐那个负责管地租的教众重新去和山下那些农民签订新的佃租地契,把佃租的租金降低到行情价的一半。
安庆城里最大的一间妓院‘九华阁’在刚入夜的时候显得特别热闹,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妓女们站在门边拉客,带着猥亵表情的男人们嘿嘿笑着步入妓院之中,挑选了自己喜欢的妓女之后,就进房间开始翻云覆雨了。
不过,当我戴着一副猪八戒的面具、穿着一副农夫的破布衫、扛着一根九齿钉耙、领着芊莘和春夏秋冬四婢出现在九华阁门前的时候,喧嚣声一下子就静了下来。
看到我身上的破烂农夫打扮,又戴着副猪八戒的面具,每个人都第一直觉地认为我是个神经病;但是再看到跟随在我身边的芊莘和春夏秋冬四婢时,光是芊莘的绝世姿容就已经让现场的男人们转不开眼睛,而春夏秋冬四婢虽然不及芊莘美貌,却也比九华阁最红牌的妓女要美艳许多。
特别是,芊莘和春夏秋冬四婢身上穿的都是半透明的薄纱衣衫,隐约可以看见衣衫底下的肚兜和亵裤,即使是九华阁的妓女们穿得都没这么暴露。
为什么一个像是农夫的神经病,竟然会领着五个穿着异常暴露的大美女,走进妓院这种地方来?每个人都好奇地看着我扛着九齿钉耙、踱着方步,朝着妓院之中前进。
“呵呵呵,这位大爷,欢迎您光临我们九华阁!”看到我迈步进屋,老鸨急忙堆起满脸笑容,迎上前来打招呼。“不知道大爷今天看上了哪位姑娘?如果大爷是第一次来,我也可以推荐几个不错的姑娘给大爷……虽然比不上大爷随身的这些女孩子漂亮,但是偶尔换换口味也是不错的,呵呵呵呵……”
“我家主人今天不是来嫖妓的,是来接收你这间鸡窝的。”
我没有开口,而是让芊莘代替我说话。
“去把罩着你这间鸡窝营业的后台主子叫出来,然后把你这间鸡窝的一切房契身契什么的全都准备好,等我们料理了你的后台,就要接收你这间鸡窝了。”
“呵呵呵,姑娘您真爱说笑……”老鸨一面陪笑,一面在身后挥手叫那些伙计赶快去搬救兵。
不过,芊莘可不吃老鸨这套拖延战术。
“砰”的一声,芊莘伸手叉住老鸨的脖子,推着老鸨的身子狠狠撞在一旁的柱子上,这一撞让柱子震动个不住,横梁上堆积的灰尘纷纷落了下来,靠得比较近的嫖客和妓女们纷纷惊叫着朝屋外跑出去。
“谁跟你说笑来着?”芊莘瞪着老鸨。“立刻去把你后台撑腰的主子叫出来,不然就把房契和院子里姑娘们的身契交出来,要是动作慢一点,信不信本大小姐捏碎你的喉咙!”
“是……是……!”
老鸨张大了涂满庸俗浓艳胭脂的大口,像是鱼离开了水一样张着口拼命呼吸着,一边还乱挥着手脚,打手势给妓院里的那些伙计和保镖们。
很快的,妓院的伙计和保镖们拿着木棍、扁担和朴刀之类出现在大厅之中,还恶狠狠地瞪着我们六个人;而妓女和嫖客看到妓院的保镖和伙计们拿了家伙出来预备动武,纷纷尖叫着逃走了。
“动手!”
一个看似保镖头领的人低喝着下令,但是他的命令才刚出口,肚子上就挨了芊莘一脚狠踢,当场惨叫着倒飞出去,撞塌了一张红木椅子,手上的刀则被芊莘给顺手夺了过去,回手一掷,正好将老鸨的衣领钉在木柱上,吓得原本想趁机开熘的老鸨当场屎尿齐流、软瘫在当场动弹不得。春夏秋冬四婢随着我练了两个月的‘阴阳诀’内功,虽然功力还不能算得上是高手,但是也不比岳麓剑派的那些低辈弟子差了多少,要对付这些只能算是街头溷溷等级的妓院保镖自然更是游刃有馀。
四婢各自从对手的手中抢过木棍或是扁担,然后一反手就夹头夹脸地朝着那些保镖和伙计的头上抽打下去,每一抽都在那些伙计或是保镖的脸上抽出一条血红的痕迹,并将对方打得倒在地上,只能有气没力地呻吟挣扎着。
一场斗殴还没能开始就已经结束,九华阁一方的人马被芊莘和春夏秋冬四婢尽数摆平,我这个坐在桌子旁喝茶的教主甚至还没喝完第一杯茶。
在九华阁老鸨的哆嗦声、满地被打倒汉子的呻吟声、以及我这个太阴神教教主的喝茶声中,大街上终于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从声音听起来是四个会武的男子,正急忙朝着九华阁而来。
不过,那四个男子的功夫平平,或许能胜过春夏秋冬四婢,但是比起芊莘却还差得很远;也就是说,还不用我亲自动手。
“是什么人敢在九华阁撒野!”
伴随着这声喝问,是一个拿着长枪、一个握着长剑、两个提着大刀的劲装男子出现在九华阁的大门口。
“陈、陈师父!这几个人是来砸场子的!说是要把九华阁接收过去!”看到来了救兵,被芊莘用刀穿过衣领给钉在柱子上的老鸨大叫了起来。“麻烦你赶快打发了这些人啊!不然我们生意都没办法做,秦老爷会生气的!”
“哦?”
那个‘陈师父’看了看老鸨,又用猥亵的眼神瞟了瞟芊莘和春夏秋冬四婢,对于我则不屑一顾。“你说这五个妞?”
“是啊是啊!”老鸨拼命点头。“赶快打倒这五个找碴的妞,要是能抓这五个找碴的妞下海,肯定能赚上大把银子……哎哟!”
‘啪’一声,冬梅反手给了老鸨一巴掌,打得老鸨捧着红肿的脸颊惨叫起来。
“看不出来这五个妞倒是挺凶悍的,好吧!老子就先拿下这几个妞来爽一爽,再交给你好好调教吧!”那个陈师父舔了舔嘴唇,望着芊莘露出淫秽的笑容。“兄弟们,动手!”
四个人拿起武器,慢慢地朝着芊莘和春夏秋冬四婢前进。
“五个小美人,你们最好不要反抗,乖乖束手就缚,等一下有得你们乐子的!”那个陈师父晃了晃手上明晃晃的长枪,淫笑着。“要是乱动的话,等一下插进你们肚子里的可就不是能让你们欲仙欲死的肉枪,而是这把会痛死人的铁枪……啊!”
不等那个陈师父说完,芊莘展开轻功迅速无比地欺上前去,夹手抢过那个陈师父的长枪,一反手就用枪柄捅在陈师父的肚子上,将陈师父给推得撞上了另一根柱子。
“是像这样子插在肚子上的吗?”芊莘冷冷地问着,还用力转动顶在陈师父肚子上的枪柄,痛得陈师父更是龇牙咧嘴个没完。
“放开我们老大……啊哟!”
看到陈师父被制住,其他三个武师急忙挥起武器想要攻击芊莘;但是芊莘看也不看,长枪向后直送,叮叮叮三声响过,三个武师手中的武器已经被芊莘用长枪击飞、全都钉上了屋梁,接着嗤嗤嗤三响,芊莘用长枪刺破了那三个人的裤子,冰冷的枪头从那三个人的阳具旁擦过,吓得那三个人全都跌坐在地上。
然后,芊莘长枪回送,枪柄又是重重顶在陈师父肚子上,又让陈师父痛得龇牙咧嘴了好一阵子。
“本姑娘没时间和你们穷耗。”芊莘清脆的语音冰冷无比。“如果还有啥后台的就给本姑娘叫出来,不然就把这间鸡窝的房契和姑娘们的身契全都拿出来,晚一点的话看本姑娘不阉了你们!”
“女侠饶命!女侠饶命!林妈,还不快去拿地契和身契!”
那个陈师父一边急忙讨饶、一边催促着老鸨;他没看见刚才芊莘那三枪到底是有没有把他手下三个武师的阳具给串烧了,但是他可不敢拿自己的小弟弟来冒险。
后台撑腰的人被打垮,老鸨也只能无奈地去把九华阁的地契房契和姑娘们的身契全都捧出来,恭敬地想要交给芊莘。
“交给我家公子。”芊莘不接那些契约,反而向我指了一指,老鸨急忙将文契捧过来,恭恭敬敬地呈给我。
“你叫林妈,是吗?”我慢慢翻拣着文契,将房契和地契挑出来。“林妈,去把九华阁的姑娘们都叫进来。”
“是,是。”
林妈急忙跑了出去,随即老女人杀猪般的难听叫声开始在九华阁外响起,林妈拉开了嗓子呼叫着刚才因为害怕被卷入打斗而逃散的妓女们。
不一会大厅里就聚满了许多打扮妖艳的妓女,不同的是,面对着凶神恶煞一般的芊莘,还有我这个打扮成猪八戒的神经病,这些妓女们都感到相当惊惶。
“各位是九华阁的姑娘们,是吗?”我从面具后方打量着那些妓女。“各位听好,这间妓院是由我黑吃黑抢下了,从今天起我就是各位的老板,各位要听我的命令来做事。”
一听到我这么说,得知自己的老板竟然从原来残酷的老鸨变成了一个神经病,妓女们无不满脸忧色。
“这是各位的卖身契。”我将那厚厚一叠的文契向前一推。“大家来把自己的卖身契拿回去吧。”
将自己的卖身契拿回去?那这样不就等于她们以后不必再继续当妓女了吗?如果我就这样还了九华阁所有妓女的自由,那没了妓女,九华阁这间妓院还怎么开?
妓女们都不敢相信我会这么好心,个个交头接耳着,就是没有人敢上来拿自己的卖身契。
“怎么没有人上来拿卖身契?”我眉头一皱。“算了,林妈,这些是你的女孩儿,你把她们的卖身契拿去发还给她们!”
那个老鸨林妈正想说些什么,芊莘瞪了她一眼,才吃过芊莘苦头的林妈不敢说话,急忙将那些卖身契拿起来,一张一张地发还给那些妓女们。
原本还不相信我会这么大方,但是现在手中捧着自己的卖身契,妓女们这才相信我是真的打算还她们自由;有些妓女愣愣的说不出话来,有些妓女则是捧着卖身契哭起来了。
正如我猜想的,这边很多妓女都不是自愿来做鸡的,逼良为娼的事情肯定没少发生过。
“我想大家都很好奇,我把各位的卖身契还了给各位,那么九华阁该怎么继续开下去?”我看着那些妓女们,每个人脸上都是迷惘的表情。“其实,我还是希望各位能够继续待在九华阁做事的,但是我不想强迫各位,也就是说,各位愿意留下来的就留下在九华阁做生意,赚到的银子我们四六拆帐,九华阁占四成,各位占六成;如果各位不愿意留下来,那么我也不勉强。”
通常妓院花钱买下妓女以后,妓女就变成了妓院的‘财产’,因此妓女接客的所得就被妓院给通通拿走了,妓院顶多每个月给妓女一些铜钱,就已经算是非常善待妓女的妓院了;而我这个打扮得像个猪八戒的神经病竟然会先还给她们自由,再提出这种优惠的条件希望她们留下来做生意,这些妓女们简直不敢相信她们听到的是事实。
“反正,不管你们信不信,这就是我提出的条件了,你们可以接受,也可以拒绝。”我转头望向老鸨。“林妈,这间院子还是继续麻烦你打理,只是记得你女儿们接客的夜渡资要分六成给她们;她们干这营生以后,想要从良大概也有些难度了,如果不趁着还能赚的时候赚些将来的养老本,那她们将来要靠什么过活?”
“是,是,老板,我一定照办。”老鸨林妈连连点头哈腰答应着。
“那么,你可以赶快招呼你的女儿们去做生意了吧?晚上不是做生意的最好时间吗?”我站起身来。“我另外留几个人手给你,如果你需要帮忙,找他们就行了。”
“是,是。”老鸨又是连连点头哈腰。
“哦,对了,我另外还有一个人要给你。”
说着,我挥手示意秋菊出去通知附近待命的教众把‘人’给带进来,老鸨则是眼睁睁地看着秋菊匆匆跑出去,过了一会领着几个年轻男子进来,其中一个男子还扛着一个布袋,布袋里似乎装了个人。
那个教众打开布袋,从里面抖出了一个女人来,是上次和其他四个人袭击暗杀我、却被我击倒擒住的那个女人。
“林妈,这个女人是我的敌人,所以就不用对她太客气了,接客的所得不用分给她六成,要打要骂悉听尊便,打死了也没关系。”我瞪着被教众给抖在地上的女人,那个女人正以惶恐的眼神看着我们。“不过,我相信林妈你会有分寸的,毕竟打死了她就没钱赚了嘛!”“是是,这点请老板放心!”老鸨林妈随即叫人来把那个女人给抬进去,自己跟在一旁看着。
“放开我!你们这些龌龊的家伙……啊!”
女人的叫骂和一声响亮的耳光声从后院传来,那个女人显然是吃了老鸨一记耳光。
抢下了九华阁,我们再转往城内最大的赌场‘聚宝馆’;才出九华阁大门,我就注意到有人正远远地盯着我们,看来是九华阁‘前任’老板、那个叫做什么‘秦大爷’的手下,打算跟踪着我们,看我们接着又要去哪里闹,他好去搬救兵。
向着那个跟踪者的位置指了一指,芊莘会意,一闪身就欺到那人身旁,揪着那个人的耳朵直拖了回来。
“这位大哥,请问你是秦大爷的人吧?”我拍了拍他那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脸颊。“我们等一下想去拜访‘聚宝馆’,你知道‘聚宝馆’怎么去吗?”
“你们要去聚宝馆?!”那个人吓了一跳。
“对啊,所以你如果要去通知秦大爷,现在就可以去了,这样秦大爷才好安排招呼我们的人手,是吧?”我转头看着芊莘。“芊莘,放了他吧,好让他去通报秦大爷。”
芊莘捏着那人耳朵的手指放开,那人‘哎哟’一声摔在地上,连忙爬起来,急匆匆地走了。
慢慢晃悠着来到了聚宝馆,很意外的是聚宝馆除了大批的赌客和几个保镖之外,竟然没有准备好要‘欢迎’我们的阵仗,这就让我怀疑到底秦大爷是不是还在聚集人手?或者这间聚宝馆的后台其实另有他人?
不管他,照样抢下来就是。
看到我们朝着聚宝馆走来,一个负责看门的保镖原本是对我正眼也不瞧一下,但是看到跟在我身后的芊莘等五个大美女时,那个保镖眼睛一亮,急忙朝着我们跑来。
“这位公子,欢迎来聚宝馆赌上几手,哈哈。”
那个保镖一看就知道芊莘她们是我的侍女,虽然不太懂为什么我这么一个能够拥有五个大美女当侍女的人会故意打扮成猪八戒的模样,但是那个保镖还是跑过来招呼我这个正主。
我也不理那个保镖,迳自走到一张赌骰子的桌子旁坐下,那个保镖亦步亦趋地跟在我们身边,不时找机会偷看芊莘她们的美貌。
“客人,赌钱吗?”那个宝官陪笑着打招呼。“不知道客人要赌多少?”
“我押一万两银子。”我轻松地说着。
“一万两银子?!”宝官吓了一跳。“那,客人,请将银子放上赌台?”
“我没带银子……”
我这么一说,宝官和保镖的脸色立刻就变了。
“……所以,先借你的人头来押一万两银子。”
但是,当我突然将九齿钉耙放在宝官头上的时候,宝官的脸色又变得苍白了;我只要一用力,宝官的头上就会被钉耙给钻出几个洞来。
“很、很抱歉,这位客人,小的猪头不值一万两……顶多值个五千,客人您、您还要再补五千两银……”
虽然宝官吓得满脸苍白,说话声音也发抖着,但是我倒是很佩服这个宝官竟然在这种时候还能和我说笑。
“客人,小的人头不值钱,别押我的人头!”当我的眼光看向一旁的保镖时,保镖急忙摇手。
“那我押我的侍女,每个抵一千两,行吗?”我指了指芊莘她们。
宝官和保镖对望一眼,就算春夏秋冬四美婢还值不到一千两银子,但是芊莘那样的绝色美女可是有钱也买不到的,绝对值超过五千两。
“客人的赌注我们收了!”宝官一口答应。“但是不知道客人要押大还是押小?”
“我押零点!”
围零点?宝官和保镖又是对看一眼,骰子只有一点到六点,三粒骰子加起来只能摇出三点到十八点,我押的零点是肯定摇不出来的,所以我要嘛就是笨蛋,要嘛就是有心找碴,宝官也知道我不是容易对付的客人,当然也不会把我当成笨蛋。
“这个,客人,您押零点的话……”
“你刚刚不是收了我们的赌注?”我打断宝官的话,右手在桌上‘用力’一拍,拍得桌上的银子纷纷跳了起来。“我要押几点那是我的事情,你赶快摇骰开盅就是!”
“是……是……。”
宝官将三粒骰子放入骰盅,开始慢吞吞地摇了起来;我知道宝官是在等人去搬救兵好来对付我这个恶客,但是我也不揭穿宝官的用意,只是旁若无人地挖着鼻屎而已。
也不知道宝官摇了多久的骰子,反正我的鼻屎早已经挖得一干二净、挖到鼻孔都有些痛了,我才听到外面传来大批人马的脚步声,聚宝馆的援兵终于姗姗来迟。
“来!来!下好离手!下好离手!”
大概宝官也听到援兵来了,摇骰盅的气势突然旺盛了起来,将骰盅摇得喀啦啦乱响。
然后,当大队手持刀剑的人马涌进聚宝馆的时候,宝官以非常夸张的手势将骰盅掀起。
“开!”
就在宝官打开骰盅的那一瞬间,我右手早已暗暗扣好三粒鼻屎,一弹指,三粒鼻屎疾射而出,正好从骰盅揭开时的缝隙之中射了进去,将里面的三粒骰子无声无息地射了个粉碎。
所以当宝官揭开骰盅,看到三粒变成碎粉的骰子时,赌桌旁边的人全都傻眼了。
“三粒骰子,一点也没有,我赢了!”我又是一拍桌。“宝官,押中点数是一赔十五,我赢的十五万两银子呢?赶快拿来!”
“谁都不许动!”门口涌进来的大队人马,领头的人在这时开口了。
我回过头去一看,乖乖,竟然是一大队的官兵;能够调动这么一大群官兵,那个‘秦大爷’如果不是本地的父母官,就是和县官有着密切关系的人。
“谭捕头,你来的正好!”这时宝官也大叫了起来。“这个戴面具的神经病和这五个女人是来找碴的,快把他们抓起来啊!”
“哦?”谭捕头看了我一眼,接着视线就停在芊莘身上,转不开了。“既然这些是刁民的话,那……”
不等谭捕头下令捉人,我从座位上一跃而出,欺到谭捕头身边,假装很亲热地和谭捕头勾肩搭背,其实却是趁机制住谭捕头的穴道。
“谭捕头,这一定是误会,我只不过是个好赌烂嫖的人罢了,怎么会是刁民呢?”我故意摆出一张苦瓜脸(虽然因为戴着面具而没有人看得见),同时加催内劲逼入谭捕头的穴道之中,弄得谭捕头全身又酸又痛,同样也是苦瓜着一张脸,有苦说不出。
“我只不过来这边赌了一把,又运气好刚巧押中了点子罢了,这样怎么能算是刁民呢?”
“你说谎!”宝官叫了起来。“哪有人赌钱押零点的?然后你又弄碎了我的骰子,你分明就是想诈赌!”
“咦,咦,这位先生,你说话可要有证据啊!”我故意大摇其头。“说我弄碎了骰子,请问谁看到了我弄碎骰子?我又是怎么弄碎了骰子?”
被我这么一问,宝官立刻哑口无言。
“我有看见……哟!”
一旁有个保镖本来想出来做伪证,但是芊莘靠过去,一记手刀砍在那人喉咙上,当场让那个人痛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倒在地上乱滚。
看到芊莘手刀一噼、就噼倒了一个彪形大汉,那些赌场的人都知道了芊莘可是练过武的,绝对不是他们能够招惹得起的;原本想出来做伪证的人通通都闭嘴大吉了。
“看,没有人见到我弄碎了骰子嘛!这分明就是宝官为了要等待官爷您的到来,自己摇骰盅摇太久,把骰子给摇碎了,怎么能赖在我这个升斗小民身上呢?”我在这时放松了施加在谭捕头身上的压力。“谭捕头,您说是吧?”
“这……这……赖七,你刚刚是不是摇骰盅摇了很久?”
好不容易从我内劲催压所造成的浑身疼痛下解放出来,谭捕头也已经知道我这种练武的江湖人物不是他能对付的,所以急忙想找下台阶。“是……是的,谭捕头,可能真的是我不小心把骰子给摇碎了也不一定……”看到搬来的援兵也被我制服,宝官只能无奈地顺势承认,以免惹火了我们这些练武的‘恶霸’,反而多吃苦头。
“喔,那这样的话,输了就该赔钱啊!”谭捕头急忙说着。“这位客人赢了多少?赶快去把银子拿出来交给这位客人!”
“是……可是,这位客人赢了十五万两银子……”
“啊?十五万?!”
谭捕头也傻住了,我敢肯定我赢来的这笔银子绝对超过这间赌场的资本额,要是赌场真的把银子赔给我,那赌场也不用开下去了,而他这个没有办法解决闹事之人的谭捕头只怕会被‘秦大爷’给严厉处分一顿;可是,我这个闹事的家伙却又不是谭捕头能够对付的,这就让谭捕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咦?我赢了这十五万银子会让你们很难处理吗?那算了,这十五万银子我不要也罢,反正不过就十五万银子嘛!大家交个朋友,怎么样?”我搂着谭捕头的肩膀,假装亲热。
“是啊是啊!大家交个朋友,哈哈!”一听到有希望可以不用拿出十五万银子来,谭捕头和宝官同声附和着我的说法,点头如捣蒜。
“不过,我对‘秦大爷’心仪已久,不知道谭捕头能不能帮我引荐一下?咱们反正是朋友嘛,不是吗?”
“哈哈,这个是,这个是!”
谭捕头苦着脸,虽然他极度不愿意将我这个‘暴民’引荐给他的顶头上司,但是如果我一翻脸又要索讨赌赢的十五万银子,他肯定也是会被抽筋剥皮,无奈之下,他也只能同意带我去见‘秦大爷’。
我这个人是不怕见官的,因为以前教我念书的先生也曾经教过我一些怎么应付官的办法,所以我不像一般人那么怕见官。
基本上,大家怕见官,主要还是怕‘麻烦’,即使是武林人物也是一样,因为惹上了官,有时候会惹来很多麻烦,官会滥用国家资源来找你麻烦,一般平民老百姓根本没有时间来应付这么多麻烦,而一条肠子通到底的武林人物也很讨厌处理这么多麻烦,所以大家都是能不见官就不见官。
不过,教我念书的先生就曾经说,其实官也怕麻烦,而且官比小老百姓还更怕麻烦,特别是那些官自己无法处理的麻烦,例如像是聚众造反这种大麻烦事。
所以,和官打交道,最重要的诀窍就是找一些官自己没办法处理的麻烦来当筹码,这样子官为了怕麻烦,自然就会退让了。
当我们在县衙门见到穿着便服的‘秦大爷’的时候,我甚至连鞠躬作揖都懒,直接大剌剌地找了张椅子就跨坐上去,粗鲁无礼的举动让‘秦大爷’皱起了眉头。
“请问,这位先生怎么称呼?”
不过,‘秦大爷’还是耐住了性子,温和地发问着,因为他已经看出来我是不怕官的那一种人,这表示他如果不小心应付我,就换成他会有麻烦了。
“草民是太阴神教的新任教主萧颢。”
当我报出名号的时候,我注意到‘秦大爷’的脸颊抽搐了几下。
“哦,原来是萧先生。”但是‘秦大爷’依旧不动声色,点了点头。“不知道萧先生想要求见敝人,是有什么事?”
“秦大爷,我这个人是粗人,不懂礼节的,所以我就直说了。”我也不和‘秦大爷’客套,直接开门见山。“太阴神教需要很多钱来养一帮子教众,所以我们要接收安庆城里的所有赌场和妓院来筹措财源。”
“安庆城里所有的赌场和妓院……?”
‘秦大爷’皱起了眉头,肯定他在安庆城里的赌场和妓院有着很大的股份,听说我们要接收那些赌场和妓院,这等于是直接抢他的财源,他当然会不高兴了。
“秦大爷,我们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啊!如果我们没有钱来养一帮子的教众,到时候教众没饭吃,聚起来杀人放火、打家劫舍怎么办?”
听我这么一说,‘秦大爷’的眉头皱得更高,他不但听懂了我是在暗示他,如果不让我们接收赌场和妓院的利益,我们就会聚众造反闹事,到时候上官派人下来彻查,他这个安庆城的父母官也就算做到尽头了,而且他还永世别想升迁,朝廷不可能会重用一个让地方上闹出大规模群众造反闹事的县官的。
除了听出我在威胁他之外,‘秦大爷’更知道了一件事,那就是我懂得官场上的门道,可不像一般的乡民那么好吓唬。
“哦,对了,秦大爷,听说这附近有个县城,那座城的父母官贪污得紧,不但收受贿赂、包娼包赌,还欺压善良百姓,不知道秦大爷可曾听过这个传闻?”
‘秦大爷’的眉头几乎快要皱在一起了,他听出了我在威胁他,如果不答应我的要求,那么我就会去向他的上司检举他贪污的事实,到时候上官派人下来彻查,先不管能不能查到他贪污的事实,光是应付上官就是件麻烦透顶的事情。
“秦大爷,你不用担心我们会做出什么坏事的;我们虽然是包娼包赌的地痞流氓,但是绝对不是刁民,我们还是会按规矩纳税赎役的,这点请您放心。”
打够了板子,现在该给点萝卜吃了,我这是在暗示‘秦大爷’,如果答应我的要求,那么我会定时缴纳一些贿赂给他的;当然数量不会像之前那么多,但是总好过没得赚。
‘秦大爷’的眉头总算是松了一些,端起茶碗暗示送客。“好吧,只要你承诺不做违反王法的事情,按时缴纳赋役,我当然没有理由反对。”
“多谢秦大爷,和秦大爷打交道真是爽快。”我从椅子上一跃而起。“那么,以后敝教的生意还要多麻烦秦大爷照顾了。”
强占了安庆城内所有的赌场和妓院、抱着一大叠厚厚的契约满载而归之后,就是令芊莘等女无比期待的、与我一起修练‘阴阳诀’的时间了。
当然,我也是有那么一些期待的,特别是今天除了芊莘与春夏秋冬四婢以外,还有侍琴、侍棋、侍书、司衾、司裘、司枕六个婢女,而她们都还等着我替她们开苞呢!
正当芊莘领着女孩子们在卧室内预备热水时,我却发现夏荷一个人蹲在卧室门外,低着头,一脸忧郁的表情。
“怎么了,夏荷?”我弯下腰去看着她的脸。“有心事?”
“不……没有。”夏荷别过了脸去。
“别这样,你肯定是有心事,不然你平常是最活泼开怀的,怎么大家在里面热热闹闹的,你一个人在这边闷着?”我轻轻抚摸着夏荷的脸。
“教主,你为什么要去抢别人的赌场和妓院?”夏荷悠悠地说着。“抢别人的赌场和妓院也就算了……教主还自己开起赌场和妓院……”
奇怪,夏荷怎么会这么在意我开赌场和妓院的事情?
“夏荷,你觉得我不该开赌场和妓院吗?”
“弟子不知道,但是赌场和妓院不是坏人在开的吗?”夏荷的神情黯澹了下去,很显然是对于我开赌场和妓院的事情感到失望。
“赌场和妓院是坏人开的,那我不能开吗?”我好奇了。
“当然不能开!”夏荷突然抬起头来,声音也大了起来。“教主是好人!教主曾经救过弟子一家人的性命!教主怎么能去开赌场和妓院呢?”
什么啊!原来夏荷是因为认定了我是好人,再认定了‘好人不该开妓院和赌场’,所以就这样伤心了?
“夏荷,我问你,坏人能不能做好事?”我柔声问着。
“坏人做好事?”夏荷睁大了眼睛看着我。“为什么坏人要做好事?”
“这个我也不知道,也许坏人只是觉得坏事做腻了,想做好事换换口味?”我微笑看着夏荷。“然后这个坏人在做好事的时候,刚刚好救了你们一家人?”
“所以说,教主其实是坏人?!”夏荷的眼中泛出梦想破灭的泪光。“怎么会……教主不可能是坏人的……不可能……!”#--iCMS.PageBreak--#“夏荷,世界上有绝对的黑色和白色,但是没有绝对的坏人和好人,好人也有坏心眼,坏人也会做好事;所以,光凭一件事情去论断一个人是好人还是坏人,那是不行的。”我抚摸着夏荷的头发。“所以,撇开我是好人还是坏人不提,你想跟着我吗?”
“嗯……”夏荷红了脸,低下头去。
“好吧,你想跟着我,那么,你有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准备了吗?”我用手托着夏荷的下颚,抬起夏荷的头,让夏荷面对着我。
“只要是教主的话……弟子无怨无悔……”夏荷的水灵的双眼迷离了起来。
“既然你已经决心跟了我,那么又何必管我是好人还是坏人?只要我对你好,那不就好了吗?”我笑着伸手拉起蹲着的夏荷。“快去里面帮忙预备着吧,等一下陪我练功,嗯?”
“是的,教主。”
夏荷起身向我行了个礼,突然搂住我的脖子,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随即红了脸,奔进房内去了。
让十一个女孩子给服侍着洗澡是什么样的情形呢?那就是洗澡的木桶不够大,没有办法让十一个女孩子同时围在旁边,因此已经跟了我有好一段时间的春夏秋冬四婢只好先将机会让给侍琴等六婢。
十二双柔嫩的小手在我全身上下抚摸着,让我舒服得忍不住闭上了眼睛:日子真是越过越糜烂了。
水声响动,有人爬进了浴桶之中,睁眼一看,原来是芊莘这个丫头。
芊莘绑起了头发、只穿着月白的肚兜和亵裤,也不怕衣服弄湿,就这样爬进澡盆里来,一把就抱住了我,然后开始在我身上磨蹭起来。
“请让弟子替教主净身~~”
媚眼如丝的芊莘用甜腻到快要滴水的声音说着,胸前一对丰满的奶子隔着肚兜的丝绸布料压在我身上画着圈圈,两团热热软软的感觉当中有两点硬硬的感觉越来越明显,而当第一声娇喘由芊莘口中逸出的时候,芊莘双腿夹住了我的大腿、阴户用力抵在我的大腿上,开始前后磨蹭着,酥手也捉住我的阳具套弄了起来。
“小淫女,才两个月不见,你就这么迫不及待了?”我笑着在芊莘的脸上摸了一把。
“人家想着教主嘛!”芊莘撒娇着,压着我大腿磨弄着的下身加快了运动速度。“谁让每次和教主一起练功的时候,都舒服到全身像是要散架了~~嗯~~嗯~~!”
看到芊莘已经开始有些失神,身体追求快感的本能已经开始凌驾理智,我将芊莘一把抱起,让芊莘坐在木桶边缘上,脱下芊莘的内裤,粉红色的肉缝之中满是莹莹水光,就不知道是芊莘的蜜汁还是洗澡水。
不过,那些已经不重要了。
迷离着满是期待的双眼,芊莘主动分开了修长的双腿迎接我巨根的插入,纤纤葱指扶着我的肉杵对准了她自己的桃花源入口,没等我挺腰,芊莘下身向前一挺,‘滋’的一声,紧窄的花径在蜜液润滑之下,顺利吞噬了我的巨龙,满满地塞进了芊莘体内。
“啊~~!”久违的醉人快感让芊莘全身颤抖,双手紧紧搂住了我的脖子。
瞥眼一看,在一旁的三侍三司等六婢红了脸,纷纷别过头去。
“侍琴、侍棋、侍书、司衾、司裘、司枕,不要害羞,仔细看圣女是怎么协助我练功的,除非你们不想献身协助我练功,那你们可以先行离开,没关系的。”
被我这么一说,侍琴等六婢虽然脸色更红,但是大家倒是全都转回了头来,瞪大了眼睛仔细看着以前从来没见过、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
一股强烈的酥麻感觉迅速从我的阳具上传来,芊莘已经开始运行她的‘双修法’心法,我急忙也运起我的双修法来抵抗着芊莘在我的阳具上所造成的快感。
“啊~~!啊──!”令芊莘魂牵梦萦的强烈快感透入芊莘体内,芊莘忍不住发出了愉悦的呻吟声。
这两个多月来一直都和春夏秋冬四婢在一起练功,我一时之间不太抓得准双修法功力远胜四婢的芊莘所能运行的内功强度,一开始运功的强度不足,没赶上芊莘提升运功强度的速度,龟头酥酥麻麻的直想喷精,我急忙再加强了提升双修法强度的速度,结果却一不小心超过了芊莘所能跟上的速度。
“啊~~教主~~!”
被我双修法所产生的激烈快感推送到超越极限的愉悦颠峰,芊莘尖叫了一声,整个人死死地抱着我,桃源花径疯狂地收缩着,蜜汁以大洪水爆发的态势从芊莘的下身直喷出来,伴随着身上的水珠一起流进浴桶之中。
抱着因为高潮过度而晕过去的芊莘走出浴桶来。“帮我们擦干身体吧?”
已经与我有过合体之缘的春夏秋冬四婢反应比较快,先拿了毛巾上来替芊莘擦身体,原本看呆了眼的侍琴等六人这才回过神来,急忙红着脸拿着毛巾来替我擦身。
又是十二只温软的小手在我身上摸来摸去,舒服得我直想叹息:当教主真是爽啊!
再看了看围在身边的六婢,我发现我面临了一个更大的问题:那就是我等一下要从谁先开始开苞呢?
没想到有太多的处女等着我去开苞,也会是一种烦恼啊!
不过,有一点令我安心的是,教主卧室的那张床铺相当地宽大,睡上十个人都没有问题的;虽然说我身边现在有十一个女孩子,全部睡上去的话会稍微有些拥挤,但是如果只是要替侍琴她们六个开苞的话,床铺应该还是够大的。
“教主在想些什么?”突然,在我身边的司衾笑着发问了。“是不是在烦恼等一下应该让哪位姊妹先陪教主练功?”
真聪明!我吓了一跳。“你怎么知道?”
“因为秋菊她们曾经来信,提到过教主第一天要她们协助练功的时候,是怎么样一副手忙脚乱的情景。”司衾笑着。“秋菊说,教主为了谁先谁后的问题烦恼了好久。”
好啊!原来是秋菊这妮子爆我的料!我狠狠瞪了秋菊一眼,秋菊笑着转过头去不敢和我视线对望,司衾等女全都吃吃笑了起来。
“其实教主不必在乎谁先谁后的,姊妹们只要能够服侍教主,就已经心满意足了。”司衾又笑着说。“不然的话,弟子倒是有个好办法。”
“什么办法?”
我好奇了,毕竟我还是觉得谁先谁后这个问题很重要,特别是我不想给她们一个我比较重视谁、或是比较不喜欢谁的印象;可是,有时候就是在这种先后问题上,女孩子们会大作文章地认为我比较喜欢谁或比较不喜欢谁。
“只要摊开被子,让弟子们全都钻进被子里面去,这样教主只要先捉到谁,就是谁先陪教主,不是很公平吗?”司衾掩着樱桃小口笑着。
“这个法子不错……。”
我才说了这么一句,围在我身边的侍琴等人立刻跑到床边,手脚俐落地将大被子给铺开了;然后一个接着一个的往里钻。
喂,她们该不会已经计划好了吧?
“等一下,你们先别急着钻被窝!”
我把六婢叫住,已经钻进被窝的人探出头来,好奇地看着我。
“既然你们和秋菊有通信,那么秋菊有和你们提起,处女第一次练功的方式是不太一样的吗?”
“这个……没有。”司衾摇头,其他五婢也一起摇头。
“所以罗,你们急着钻被窝也没用;司衾,你先来陪我练功吧,示范一下处女第一次练功应该怎么样练,给其他人看看。”
“是,弟子遵命。”司衾的脸红红的,显得相当高兴,其他五婢都以又嫉妒又羡慕的眼神看着司衾。我就知道会这样,虽然她们嘴上说不会在乎,私底下还是会互相比较的,所以司衾提出来那个钻被窝的方法其实倒也是个弥平竞争心态的好方法。
“那么你在床上躺好,其他人在旁边仔细看。”
司衾遵从着我的命令在床上躺下,其他五婢则在一旁排排坐好,六对水汪汪的眼睛全都集中在我身上。
我来到司衾的双腿间蹲下,将司衾的大腿向两侧分开,司衾的粉脸随着双腿被分开的幅度增大而逐渐泛红。
“司衾,如果准备好了,就可以开始运行‘双修法’了。”
“是,弟子遵命。”司衾急忙闭上眼睛,收慑心神。
我将粗大的龟头抵在司衾那紧合着的裂缝前面,稍稍宛开了两瓣嫩肉而进入了一些,司衾身子一抖,长长的睫毛颤动个不住。
感觉到司衾花径之中透出阵阵双修法在运行时的热度,我微微挺腰,让巨龙又钻进去了一截,接触到了司衾的处女膜。
“嗯……”司衾眉头微皱,但是脸上却露出明显的舒服表情。
“司衾,还能再增加运功的力度吗?你现在这样的运功力度是不够的,破身的时候会痛。”
“是,弟子遵命。”
司衾依命加强了运行‘双修法’的力度,我也随着提升运功强度,同时下身一挺,巨龙捣破了司衾体内的薄膜,扎在司衾的花芯之中贪婪地吸取着甜美的花蜜。
“啊~~教主~~!”司衾螓首后仰,直着喉咙发出了娇媚的呻吟声。
司衾毕竟是刚练‘双修法’不久,一下子就跟不上我的运功强度,被我给推上了高潮,晕过去了;将沾满了蜜汁和落红的肉杵从司衾的体内退了出来,我看着在一边排排坐着,脸上都已经红到不行的其他五婢。
“都看清楚了?”
“都看清楚了。”五婢扭捏着回答。
“那,钻进被子里去,咱们开始练功了?”
五婢这次的动作倒是俐落的很,一下子五个人就钻进被子里面去了。
我也跟着钻进被子里去,一阵处女的体香扑鼻而来,双手捉到了一对饱满的双峰,忍不住使劲揉捏了几下,一声又愉快又害羞的低声娇吟随即闷闷地回荡在被窝之中。
“这是谁?听声音像是侍书?”双手沿着窈窕的身体曲线下滑,将女孩子的双腿分开;一双酥手主动伸了过来,握着我的巨根,协助我在黑暗中找对位置。
“才不是婢子呢!”侍书的声音从棉被的另一边传了过来。“听声音像是司枕那个小淫娃,她天天和我们说着的就是期待被教主开苞的那一天……”
侍书这么说着的时候,那双酥手突然像是碰到了毒蛇一般、迅速地缩了回去;果然是司枕这丫头,没有被认出身分的时候热情如火,一被侍书给爆料出来,马上又开始假装害羞了。
不过,这不是重点。
“那么,司枕,准备好就可以开始运功了。”
不等司枕回答,我挺起粗大的巨杵,像是和尚撞钟一样向着司枕的花径之中撞去。
“呀──!教主~~!”
第八回 太阴威名初始扬
就像‘天下的乌鸦一般黑’是一样的道理,天下的茅厕里保证都有飞来飞去、爬满在臭屎上的苍蝇,即使是教主专用的茅厕也不例外。
不过,为了要练习我的茅厕剑法,我几乎都是跑到一般教众所使用的茅厕去,一来那边的苍蝇比较多,二来也可以顺便造福教众,让大家不会被爬过臭屎的苍蝇给爬上光熘熘的屁股。
自从我偷看了岳麓剑派的弟子们练武之后,我就一直想将钻研出来的岳麓剑派剑法精华融入我的茅厕剑法之中;不过,一开始的过程并不顺利,在增加了一些‘不必要’的动作之后,我的茅厕剑法变得比较花俏、失去了当初一剑削去苍蝇翅膀的威力,所以有一段时间连我自己施展这套剑法的时候都削不到苍蝇翅膀。
等到我发现了问题症结所在之后,我将茅厕剑法里面那些后来添加上去、不是很必要的花招和虚招去掉,回复原来讲求一剑直击目标的作风,但是改变了出手时的运劲方式和出手方位,这样我的茅厕剑法既能保有原来的速度和威力、又不会因为剑法有着太多破绽而容易遭到高手破解。
今天蹲茅厕的时候,我照常拿着一把木剑在削着苍蝇翅膀,练习着我的茅厕剑法。
木剑一挥,一道澹黄的残影过去,空中的苍蝇纷纷因为被我切去了一边翅膀而落入茅坑之中,在臭烘烘的大粪上嗡嗡爬行着。
在融入了岳麓剑法的精华之后,我的茅厕剑法威力越来越强了,而且破绽也越来越少了。
“哈哈哈,本教主的茅厕剑法威力不错吧?”
一提真气,腹部一用力,一沱臭屎登时由肛门激射而出,落在粪坑中那些没了一边翅膀的苍蝇身上,一下子苍蝇振翅的嗡嗡响声就少了一半。
“哈哈哈!吃屎去吧!你们这群苍蝇……咦?”
我正在得意地大笑着的时候,突然发现不对,‘吃屎去吧’,这句话好熟……?
……不是芊莘曾经和我说过,师父告诉她,隐藏‘太阴药典’的地方就是‘吃屎去吧’?
难道说……?
我低头看了看脚下那贮满了堆堆大粪、还喷着阵阵臭气的粪坑,难道说师父竟然将‘太阴药典’给藏在粪坑之中?!
“芊莘!芊莘!”
听到我叫唤的时候,芊莘急忙跑了过来,看到我连裤子都没穿好,一根还没勃起的阳物软软地垂挂在双腿之间,芊莘红了脸,别过头去。
“教主,先穿好裤子啦!”芊莘皱眉忍笑。“叫那么大声,人家还以为是教主掉进粪坑里了呢!”
“我是没掉进粪坑啦,但是我想我知道师父把‘太阴药典’藏在哪里了。”
“咦?”芊莘睁大了眼睛。“难道说,教主知道老教主把‘太阴药典’藏在哪里了吗?”
“当然,记得师父怎么告诉你的吗?”
我指了指身后的粪坑,冰雪聪明的芊莘立即会意。
“弟子立刻叫人来帮忙!”芊莘拔脚就往屋内跑。为了不让‘太阴药典’的事情被太多人知道,芊莘只找来了春兰等十婢帮忙;好在春兰她们都是农家女孩出身,挑粪施肥的事情从小没有少干过,要用长柄瓢盆把粪坑里的粪给舀出来这种事倒还难不倒她们。
基于‘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原则,我决定从最大的、专供教众们使用的茅厕开始先行清空;我带领着芊莘她们十一个女孩,十二柄长柄瓢盆此起彼落,也是花了将近一个时辰才把粪坑里的粪给舀出大半;然后,我换了一根长竹竿伸进粪坑里去探索。
当长竹竿的前端从粪坑之中挑出一个用油布严密包裹着的布包时,芊莘她们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
“好险,一次就找到了,不需要再去掏别的粪坑。”芊莘如释重负地感叹着。
不过,虽然说不用再去舀别的粪坑,但是这个布包外面沾满了的大粪还是要洗去;芊莘领着十婢提来了二十大桶水,用杓子舀水向着那个布包勐泼,直泼完了二十大桶水之后,芊莘她们仍然没有人敢伸手去碰那个布包。
既然芊莘她们不敢碰布包,我这个教主只好亲自动手了。
一层又一层的油布解开,露出里面厚厚的五大册、封面写着‘太阴药典’四个大字的书籍时,我看着芊莘,芊莘用力点了点头。
果然这就是货真价实的‘太阴药典’,但是……师父,将‘太阴药典’这种东西藏在大粪坑之中,这种事情也真亏您想得出来了。
就在这时,突然芊莘朝着十婢使了个眼色,春兰秋菊立刻伸手架住我的双臂,夏荷冬梅随即伸手开始脱我衣服。
“喂,喂,你们这是干什么?想要劫财劫色又劫书吗?”
“才不是!教主身上沾满了大粪的味道,得好好洗一洗才行……啊!臭死了!”
‘太阴药典’共分‘医、毒、淫、补、它’五大册,‘医’册里面满满的都是疗伤解毒还有治病的药物,像是上次芊莘写配方给我的‘太阴愈疗散’就是其中之一,而且还是药效最差──但是最容易配制──的一种;而像是‘太阴苏生膏’就是药力最强的伤药,但是所需要的各种珍奇药材就相当难以收集,真的要配出那么一副药来,光是药材费只怕就要几千两银子。
除了伤药之外,‘医’册当中还记载有像是解毒药之类的其他治疗用药物,不过‘医’册之中记载最多的,却是治病用的药物,像是治疗感冒和伤风用的感冒药,吃坏肚子时用的肠胃药,治便秘用的通便药,甚至连治疗花柳病用的消毒药和治疗痔疮的软膏配方都有。
如果将这些药全都配出一份的话,那么绝对可以当个治百病的卖药郎中而没有问题了。
‘毒’册当中记载的就全部都是毒药,从吃了会让人拉肚子拉个没完的泻药、会让人麻痹的麻药,到见血封喉的毒药都有。
‘淫’册当中记载的则是各种和男女之事有关的药物,像是可以让阳痿男人恢复雄风的壮阳药,和让女人吃了会主动强奸男人的春药之类的。
‘补’册当中记载的则是各式补药,从给孕妇产后吃了补身的药到吃了以后延年益寿、返老还童、甚至增加功力的药都有。
‘它’册当中记载的则是一堆奇奇怪怪的药物,像是脱毛药水、易容药水、避孕药、堕胎药等等都有。
翻阅完五大册‘太阴药典’之后,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师父会将‘太阴药典’给沉入粪坑之中隐藏起来了:如果要说太阴神教真正的镇教之宝是什么,绝对不是威镇武林的三大神功,而是这五本‘太阴药典’;只要熟记‘太阴药典’上的各种药物配方,靠着‘医’册可以成为神医,‘毒’册的毒药可以无声无息地毒杀任何江湖上的高手,‘淫’册可以让人想要得到哪个女人就得到哪个女人,‘补’册则可以用药来提升自身功力,再配上‘它’册之中一堆奇怪的药物,熟读‘太阴药典’之后,说可以成为一个‘药王’也不为过。
花了几天的时间将‘太阴药典’记熟之后,我重新将‘太阴药典’用油布包好,再次沉入教众们使用的茅厕粪坑之中,我实在想不到比粪坑更安全的隐藏处所了。
在安庆城中接收的各赌场和妓院重新开业,虽然我撕毁了妓女们的卖身契、还给妓女们自由,但是绝大多数的妓女们仍然选择留下来继续接客──反正只要不朝打暮骂、接客有钱拿、还可以自由决定想去哪里、甚至连想不想接客都可以自行决定的时候,神女生涯其实也不是那么难熬;何况大多数的妓女也知道,她们如果不趁着年轻的时候赚一些养老本,将来年老色衰的时候日子就不好过了。
所以除了少数刚下海不久的妓女急着返家探亲以外,其他的妓女们都留了下来。
开设妓院除了能够赚钱之外,同时也提供了一个打探消息的绝佳来源,许多的嫖客都会在妓院摆花酒的时候高谈阔论、毫无顾忌地将自己知道的任何秘密都说出来,只要每间房都装一条偷听声音的铜管──而这些铜管早在我接手妓院之前就已经都装好了──负责偷听情报的教众就可以每天把听到的消息报上来,特别是那些武林白道针对太阴神教所采取的各种行动。
不过,打听了快半个月,没有打听到任何武林白道针对太阴神教做出行动的任何消息,倒是打听到一则相当有趣的消息。
那则消息是,有着‘武林四花’艳名之一的‘欺霜玫瑰’洪宁,即将与江南大侠‘除恶务尽’韩中天的儿子、外号‘嫉恶如仇’的韩小愚成亲。
听到这则消息的时候,我立即把芊莘给叫了过来;因为,从这两个人的外号,我直觉感到这两个人和剿灭太阴神教只怕脱不了关系。
“芊莘,你知道韩中天和韩小愚这两个人吗?”
“知道啊,他们曾经参与了之前攻打我教的行动;任婉真姊姊就是丧命在韩小愚手下的。”
不出所料,芊莘的回答证明了这两个人的确在剿灭太阴神教的行动之中参有一脚,那么我也不用对他们客气了。
“看来我们报仇的时候到了;芊莘,你带上春夏秋冬和三侍三司她们,我们这就去‘参加’韩小愚和洪宁的婚礼,给他们送上一份永生难忘的贺礼!”
‘正气庄’今天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因为今天是少庄主‘嫉恶如仇’韩小愚迎娶‘欺霜玫瑰’洪宁的好日子,青年才俊配上绝色美女,武林中人相当看好这次的婚礼,因此到访之人络绎不绝。
当我戴着猪八戒面具、穿着破旧农人布衫、扛着九齿钉耙、领着芊莘她们,朝向‘正气庄’的大门前进时,看守在大门外的庄丁看到我怪模怪样的打扮,急忙迎了上来。
“对不起,今天是本庄少庄主的大喜之日,请几位留步。”庄丁拦在我们面前,也不问我们是谁,直接赏我们一记闭门羹。
“老子知道今天是韩小愚成亲的日子,所以特地来观礼的。”我不管拦着我的庄丁,继续向前走。
“这位,请留步!”
庄丁不让路,我又直直朝前走,很快地我就和庄丁碰在一起;‘蹦’的一声,两个挡路的庄丁被我给撞得向后直飞出去、摔在地下,吓了大门附近所有的人一跳。
由于我向前走路的速度并不快,而且我并没有出手摔跌那两个挡路的家丁,纯粹是靠着激发内劲、在身体接近的时候将那两个庄丁给震出去的;这样的内劲修为在武林之中并不多见,因此大门附近的人才会吓了一跳。
“对不起,这位大爷,请稍留步。”看到两个庄丁被我撞飞,一个看起来向是管家模样的人立即迎了上来,拱手问好,说话也礼貌了许多。“小的们职责所在,要负责出入庄园的宾客们安全,刚刚两个下人多有失礼,还请大爷恕罪。”
“好说,他们倒也没怎么得罪我,就除了挡我的路以外。”我继续向前走。
“不知……大爷高姓大名?”眼看着我又要撞到他身上,管家急忙让开。
“老子我就是太阴神教的新任教主,萧颢!”
‘萧颢’这两个字从我口中说出来的时候并不响亮,但是却像晴天惊雷一般震撼了正气庄内外的人;我可以看到大批大批的人从庄内涌出来,有的是来观礼的宾客,有的则是庄内的人,但是毫无例外地全都以充满敌意的眼光看着我。
虽然面对着这么多的敌人,我却当他们全都是透明,面具下露出的嘴角挂着冷笑,继续大步朝前迈进。
“萧颢,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在韩少侠成亲的时候前来捣乱!”一名中年剑客拔出了他腰间的长剑,登时唰啦啦兵刃出鞘的声音乱响,许多人都拔出了兵器。“如果你再继续往前,放着这么多武林中人在这边,休怪我们不客气!”
“老子早就知道自己的胆子特大,还不需要你来提醒。”我冷笑一声。“另外,老子今天就算是来捣蛋的,那又怎么样?至少现在老子可还没让你们见红,如果你们觉得韩小愚的婚礼上喜气还不够,需要多见点红,那么不妨动手,不必客气,请啊请啊!”被我这么一说,那名中年剑客僵在当地,毕竟今天是韩小愚成亲的吉日,如果在婚礼上见了血,那可是大大的不吉利。
看起来,和我有相同见解的人还不算少。
“大家请先把兵器收起来!”一个穿着黑红长袍大褂的老者从屋内大步走出,在他身边跟着许多的庄丁,猜想这个人应该就是‘除恶务尽’韩中天了?
“启禀教主,那个老者就是正气庄的庄主韩中天。”跟在我身后的芊莘低声禀报着,证实了我的猜测。
“老朽不知萧大教主光临,有失远迎,还请萧大教主不要见怪。”
韩中天大步走出,来到我面前,一拱手,有意无意地挡住了我的去路,同时运劲护身,不让我有靠着内劲偷袭他的机会。
而且,别看这个韩中天说话有礼,他的举动摆明了就是不想我进屋‘参加婚礼’,又不希望他儿子的婚礼上见血,所以才挡住我的去路,只是嘴上没有明说而已。
“见怪是不会的,但是好狗不挡路,你再这样挡着老子的路,休怪老子把你当疯狗教训了。”我冷冷地瞥了韩中天一眼。
韩中天的脸颊抽搐着,我刚刚这句话直骂他是狗,而且他要是继续挡路,可能当场就会动手见血,但是让路的话却又老脸无存,这让韩中天僵在当地,气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萧颢,你不要太猖狂!今天是我哥哥大喜的日子,我们是不想见血,不然早就把你乱刀分尸了!”一个跟在韩中天身旁的青年怒目瞪视着我。“但是别以为我们真的就不敢动手,只要能除了你这个武林败类,大不了我哥哥今天不成亲了,另外拣个良辰吉日再成亲就是!”
“老子猖狂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要老子突然不猖狂,还真是办不到!”我冷笑瞪着那个青年,这个青年看起来武艺平平,他又称韩小愚是哥哥,多半是韩中天另一个不成材的儿子。
“至于见红的问题嘛,老子敢来参加你哥哥的婚礼,就有被当猪给宰的觉悟!只不过老子就算被宰也会拖个垫背的,而你看起来就是个不错的垫背!”
“小聪留神!”
当我的‘垫背’两字一出口,江湖经验丰富的韩中天就听出我要动手的意思,急忙右手以擒拿手朝我袭击,同时左手一推他那个儿子,想将他儿子推到身后保护。
但是韩中天的一抓一推同时落了个空,我施展‘无影迷踪步’,迅速欺到他儿子的身边,扣住了他儿子的手腕脉门,将他儿子给擒了过来,退回原处。
韩中天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看着我,他万万没想到他的一抓一推竟然都落了空;高手过招的时候要是像他这样连续失误两招,早就已经被对手给立毙当场了。
“你叫……小聪?”我冷笑看着落入我掌握之中,冷汗流个不停的韩小聪。“你还真是不够聪明啊!看来也许你该改名叫大呆?”
“你……放开我!”落入我掌握之中的韩小聪颤抖着声音叫着。“不然小心我们将你乱刀分尸!”
“小聪啊小聪,老子虽然没有你聪明,但是老子可知道,放开了你,老子照样会被乱刀分尸;而不放开你,老子就算被乱刀分尸也还有个垫背的人。你说,老子该不该放开你呢?嗯?聪明的小聪先生?”
我冷笑着伸手扣住韩小聪的后颈,只要内劲一施,轻则当场震断韩小聪的三焦经脉、让韩小聪从此变成废人;重责当场扭断韩小聪的脖子,让韩小聪从此变成死人。
“小聪!”儿子落入我手中,韩中天焦急地叫了一声。“萧颢!放开我儿子!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
“老子没什么要求,只不过乡下人没见过世面,没看过大户人家办喜事,所以想请小聪先生邀请老子去参观你家的婚礼,行不行?”我冷笑着说,手掌在韩小聪的后颈摸来摸去,似乎在找下手扭断他脖子的地方。
“算我们认栽,萧颢!”韩中天恨恨地朝地上吐了口唾沫。“如果你想来参观婚礼,跟来就是,但是放了小聪!”
“行,老爷子就是爽快!看来今天老子终于可以看到难得一见的大户人家办婚礼、一圆此生梦想了!哈哈哈!”
大笑声中,我运劲将韩小愚向着韩中天推过去;韩中天急忙张开双手,接住跌跌撞撞着朝自己冲来的儿子。
“小聪,你有没有怎么样?”
韩中天急忙检查儿子的身体状况,又运起真气探查儿子的经脉是否被我所伤;忙了好一会,确认了儿子只是惊吓过度、身体倒是没有受伤之后,韩中天松了一口气。
“好吧,萧大教主,这边请。”
既然我依照约定放了他儿子,韩中天即使再怎么不愿意,也还是得依照承诺,邀请我入内参观婚礼。
在众人满怀敌意的眼神注视之中,我大摇大摆地跟在韩中天身后进入大厅,然后自顾自地走到一张大圆桌旁,拉开一张椅子,很粗鲁地跨坐在椅子上,左手抓了一个磁碗,右手抓了一根鸡爪就啃了起来,还随口将鸡爪骨头四下乱吐。
来观礼的宾客看到我这副超级不懂礼貌、超级粗鲁的吃像,无不大皱眉头;但是我可是太阴神教的教主萧颢,如果我要是在婚礼之中大开杀戒,让喜气洋洋的婚礼见了红,那才真的是大不吉利,而且还会死上许多人──很有可能就是那些现在正鄙夷着我的宾客。
只要我不闹事,虽然我的坐姿粗鲁、吃像难看,那些宾客们倒也不想理会我,全都装做没有看见我这个‘粗人’在这边;当然,也没有人会靠近我这一桌和我同席。
在唢呐鼓乐悠扬的吹打声中,新郎韩小愚和盖着红布盖头、体态纤细的新娘拉着红绒布花球、在喜郎喜娘的扶持之下,并肩走到大堂中央。
“一拜天地───!”
赞礼之人拖长了声音高喊着,韩小愚和新娘同时朝着天井下拜。
“二拜高堂───!”
韩小愚和新娘回身,向着坐在厅上的韩中天和新娘家长下拜。
“夫妻交拜───!”
在赞礼官喜气洋洋的大声赞礼之中,韩小愚和新娘面对面,互相拜了下去。
“就地洞房!”
在场所有的人全都愣住了,因为这声喊叫不是赞礼官所发,而是从婚礼一开始就‘安分’地看着婚礼进行的我所大叫出来的。
原本大家都以为我会闹事,所以一开始都还提防着我;但是看到我只是用很不雅的吃相在大啖美食,倒也没有出手捣乱的意思,观礼人们的心思就逐渐回到正在进行的婚礼上去了。
谁知道,还是在最后关头被我神来一笔的大叫给坏了婚礼气氛。
“萧颢,你这是什么意思!”韩中天强忍怒气,怒目瞪视着我。
“就地洞房,就是那个意思啊!老子从来没看过俊男美女洞房,既然这次难得来见识一次,当然要看个全套嘛!”我故意嬉皮笑脸,还拿根筷子,像是和尚敲木鱼一样把我手上的碗敲得叮叮直响。“怎么样?韩小愚,你怎么还不脱新娘的衣服和她就地洞房啊?该不会是你那里不行吧?你到底还是不是男人啊?啧啧啧,可怜的新娘要守活寡了哪!”
“萧颢,你不要欺人太甚!”韩小愚怒目瞪视着我。
“哈哈哈,什么叫欺人太甚?”我仰天大笑。“是跑到别人的婚礼上捣乱比较欺人太甚、还是剿灭别人的门派、将所有教徒杀得一干二净比较欺人太甚?”
“敢情你今天是想替太阴神教复仇来着?”韩小愚后退半步,双掌护胸,警戒着我可能暴起袭击。
“你名叫小愚,没想到你却笨得紧,应该叫大呆才是。”我大摇其头。“老子今天才不是来替太阴神教复仇的,只是来看婚礼的;,如果真的是为了要替太阴神教的教徒复仇,老子早就血洗你这个鸟庄园了,还等到现在!”
“所以你真的是来参观婚礼的?”韩小愚满脸不相信的神色。
“没错,所以你和新娘赶快就地洞房,让老子见识一下你们这些名门正派的白道人物都是怎么样搞女人的,老子看爽了就走人,绝不闹事!”
现场的人每个都是愤怒地脸上抽筋,我这种说法摆明就是找碴来的:假借着‘没看过白道人士洞房’的藉口,威逼韩小愚当场和新娘搞那种事,不用想也知道韩小愚不可能答应的,那这样我之后的闹事就有了藉口,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韩小愚,如果你不知道要怎么和新娘洞房花烛,老子也不介意示范给你看,不收学费的!”
话一说完,我从椅子上跃起,朝着新娘洪宁直扑过去。之前有过一次韩小聪被我擒去的经验,这次韩中天和韩小愚一听出我有挟持新娘的打算,立即双双出手向我攻来;由于先前见识到了我施展‘无影迷踪步’时来去无踪的奇快身法,韩中天和韩小愚这次都是尽快出手,希望能拦阻我挟持新娘。
但是,尽快出手就等于没有足够的时间来蓄势蕴力。
我这次没有直接抢新娘,而是双掌推出,和韩中天以及韩小愚同时对了一掌,‘砰’的一声大响,韩中天和韩小愚同时退出几步,鲜血从两人的嘴角流了下来。
没有想到我这次竟然是运力先攻他们两人,被我打了个措手不及的韩中天和韩小愚没时间变招,只能勉强以半力接我的全力掌击,这才双双受伤吐血;不然他们两人虽然功力不及我深厚,但是好歹也是成名已久的人物,绝不可能一招就伤在我掌下。
在此同时,新娘洪宁惊呼一声,已经被我给抢了过来;名列‘武林四花’的洪宁只是人长得漂亮,武功却是平平,落入我掌握之中根本就全无反抗之力。
我的右手紧紧勒住洪宁白嫩幼细的颈子,只要稍微一用力,就可以绞断洪宁的脖子,让洪宁香消玉殒。
看到一瞬之间韩氏父子伤在我掌下,洪宁也被我所擒,现场的人们起了一阵骚动。
“萧颢,放开洪宁!”一个手持长剑的老者窜到芊莘身前,举剑就架在芊莘的脖子上。“不然我就杀了你的徒子徒孙!”
“哈哈!你如果有办法,不妨杀杀看!”我就像没看见那个老者拿剑架在芊莘雪白的脖子上一般,嘲笑着。
“好,这可是你自己说……?!”
受不了我的讥嘲,老者愤怒地一提气,就想将长剑往芊莘的脖子上斩下去;但是老者随即发现自己的身体麻痹无法动弹,明明手中长剑就已经抵在芊莘脖子的白嫩肌肤上了,偏偏就是没有可以切下去的力气。
“怎么?你这个老不修看上了我们太阴神教的女弟子、下不了手是吗?还是不小心闻到了什么毒气、身体不能动弹了?”我哈哈大笑。“这是本教独门配方的‘太阴麻痹香’,只要闻到一点点,半个时辰之内全身都会无法动弹的!你以为我会一点准备都没有、就这样带着几个女弟子来当牺牲品吗?你们也太看得起我萧颢了吧!”
老者愤怒地瞪视着我,但是他现在连说话的能力都没有了,呼吸更是困难之极,如果不是用尽全身的力气来呼吸,只怕当场就会气绝身亡,根本就没有挣扎的馀力。
芊莘转到老者面前,满脸轻蔑的表情,从老者的手中取过长剑,唰的一声,干净俐落地将剑还入老者腰间的剑鞘之中。
而在芊莘周围的那些宾客之中,有些人也沾染到了‘太阴麻痹香’的气味,身体开始僵硬无法动弹;而其他人则慌忙远离芊莘的所在位置,就怕沾染到‘太阴麻痹香’而无法动弹,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
摆平了芊莘那边的危机,我将注意力转回到被我挟持的洪宁身上。
在洪宁的惊叫声中,我伸手扯去了洪宁头上盖着的红布盖头,露出盖头底下,穿戴了满头珠花、浓妆艳抹的洪宁。
这个帮洪宁化妆的人肯定是个笨蛋!当我看到洪宁脸上的浓妆时,我直觉就这么想着。
“啧啧,新娘生得真美,不错,不错!”我以讥嘲的表情看着韩小愚。“韩小愚,你到底要不要和你老婆在这里洞房?”
“萧颢,你到底想怎么样?”韩小愚愤怒地反问着。
“你是白痴吗?老子都说了几百遍了,要看武林正道那些满口仁义道德的人私下是如何男盗女娼的!”我装出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你这疯子!”韩小愚怒不可遏。“我们又不是你们太阴神教,怎么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做那种伤风败俗的事情!”
“哦?也就是说我们太阴神教就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做那种事情罗?”我嘿嘿奸笑。“好吧,既然你不愿意表演给我老子看,老子自己来身体力行,那也是可以的!”
说着,我伸手抓住洪宁的新娘衣衫用力一撕,衣服破裂的声响伴着洪宁的惊叫声回荡在大堂之中,洪宁身上的衣衫已经被我撕去了一大块,露出了底下红白相间的肚兜和一些雪白的肌肤。
“萧颢!你竟敢这样对待洪宁!”韩小愚气得踏上两步。“我和你拼了!”
韩中天一把扯住自己的儿子。“小愚,沉住气,对方是邪教,小心他们用不入流手段引诱你落入陷阱。”
“哦,所以你们宁可让这么白嫩嫩的新娘便宜了我,也不肯冒着掉入陷阱的危险来救你们的媳妇?”
说着,我抓住洪宁的裤子就是用力一撕。
“不要~~~!”
在洪宁语带哭音的尖叫声之中,洪宁的绸缎长裤已经被我给扯烂,露出了底下鲜红色的亵裤和两条白晰的大腿,映照着大厅中明晃晃的烛光,白得有些刺眼。
“哦,韩小愚,你老婆的皮肤不错啊!白得紧!”我伸手在洪宁露出的大腿肌肤上慢慢抚摸着,可以感觉到洪宁因为害羞和紧张,鸡皮疙瘩都冒起来了,使得皮肤摸起来感觉有些粗糙颗粒。
“不要……!求求你……不要……!”
洪宁低泣着,但是我不予理会,继续抚摸着洪宁的大腿,甚至好几次朝着洪宁双腿间的私密地带移动,吓得洪宁身子左挪右扭地躲避着我的怪手侵犯。
“萧颢!”新婚妻子遭受我的凌辱,韩小愚咬牙切齿着。“你这是为了什么?”
“韩小愚,我教的前太阴圣女任婉真,是不是你杀的?”我不答韩小愚的问话,而是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是我杀的,那又如何?”韩小愚双眉一轩。“如果你要替那个妖女报仇,来找我就是,但是放了洪宁!”
“任婉真究竟是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值得你一剑杀了她?”我再次无视韩小愚的挑战。
“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诛之!”韩小愚不屑地说着。
“就因为任婉真入了太阴神教,成了我师父的贴身侍女,所以你就杀了她?”我瞪着韩小愚。“‘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诛之’?真他妈好用的杀人藉口,而且你还可以被其他人当成屠杀外道的英雄,是吗?”
“是又怎样?”韩小愚冷冷地和我对视着。
“很好,那么我也要告诉你,‘良家妇女,人人得而奸之’!你杀我教的太阴圣女,我就奸爆你老婆,一报还一报!”
“你要是敢毁了洪宁的贞洁,我一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韩小愚威胁着我。
“毁了洪宁的贞洁,你就要让我死无葬身之地,那又怎样?你们白道夺走了我最心爱的人,那么我也要从你们手上夺去你们最爱的人!”我冷冷地笑着,心中想起了云烟。
要不是那些白道的溷蛋,云烟又何至于自杀!
“我得不到的,你们也别想得到!”
大吼一声,我用力扯烂了洪宁身上最后的遮羞布,在衣帛破裂声和洪宁的惨叫声之中,洪宁终于被我撕烂了全身衣衫,光脱脱的身体暴露在所有来参加婚礼的宾客之前。
“萧颢!”韩小愚怒不可遏,想要冲上前来,但是却再次被他父亲阻止。
“别冲动;你我都受了伤,现场的宾客之中只怕没有人能制得住这个大魔头。”韩中天低声在儿子耳朵边说着。“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听了父亲的劝戒,韩小愚愤愤地呸了一声。
“韩小愚,你真的不救你老婆?这可是你最后的机会了!”我双手分开洪宁的双腿,将洪宁悬空抱了起来,处女的粉嫩阴户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众人面前,让洪宁羞忿欲死。
“你看,老子的双手正抱着你老婆的大腿……啧啧,触感真是好得没话说!”我故意将洪宁的身子在韩小愚的面前摇了一摇。“老子现在双手都不得空,你还不来救你老婆?”
“你双手不得空,谁知道你有没有施放毒气!”韩中天冷冷地说着。“我们不会轻易上当的!”
“好吧,既然你们都不愿意上来救你们媳妇,老子就勉为其难,替你们媳妇开苞了!芊莘?”
听到我叫她,芊莘一个箭步来到我身边,蹲下身来,替我脱下了裤子,让我那硬挺高耸的威武阳具脱裤而出,在烛光照耀之下,一寸一寸地向洪宁的处女地靠近。
“邪魔外道!”韩中天冷哼一声。“老夫这辈子与你们誓不两立!”
“从你们白道剿灭我们太阴神教的那一刻,双方早已誓不两立了!”我冷笑着。“好吧,既然你们不愿意救你们的媳妇,那么老子就不客气了!”
我稍稍调整角度,让粗大的龟头抵在洪宁的溪谷裂缝之前,只要一用力,就可以挺进洪宁的小穴之中。
“不要!求你,不要这样!呜呜呜……!小愚,救我,你救救我啊!”
洪宁啜泣哀求着,韩小愚却硬起心肠,别过头去。
“那么,‘欺霜玫瑰’的头啖汤,就由老子尝鲜啦!”
我下身一挺,双手将洪宁的身体放低,粗长的肉杵宛开了洪宁的两瓣粉红肉蚌、直入从来没有被人探勘过的紧窄花径之中,然后,破开了一层薄膜,硬硬地顶在洪宁体内最深的地方。
“啊─!”
洪宁被破身时的惨叫声挟带着无限的痛楚,袭击着在场所有人的听觉。
他们明明就可以围上前来救援洪宁,但是要嘛因为害怕‘太阴麻痹香’的威力而不敢上前,要嘛觉得事不关己而不敢上前,而韩氏父子则是爱惜羽毛、有所顾忌而不敢上前,就这样让洪宁这头小绵羊成了我这条大野狼肉杵冲击下的牺牲者。
“啊!啊!”
我将洪宁的娇躯抛上抛下,让肉棒在洪宁的小穴之中进进出出,肉棒无情刮拉着小穴嫩肉的撕裂般疼痛让洪宁不停地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处女落红溷合着蜜液沿着我入侵洪宁体内的棒子一路流了下来。
我冷笑着观察周围人们的反应,现在大多数人依旧是一副悲愤的表情,因为我毁了一个女孩的贞操,是个不折不扣的‘淫贼’。
我悄悄运起了‘阴阳诀’的‘采补法’,一点一滴地采补着洪宁被破身的处女元阴,同时‘采补法’在洪宁的体内掀起了无可抗御的快感狂潮,一下子就淹没了洪宁的理智。
“啊~~~!啊~~~!”
刚刚还是痛苦的呻吟,一下子就变成了愉悦的娇喘,沉浸在无尽性爱之中的洪宁本人没有发觉,但是其他观礼的宾客和韩氏父子却都傻了眼:新娘正被淫贼给奸淫着,不但不反抗,竟然还发出娇媚淫荡的呻吟声?
这个新娘怎么这么不知羞耻?!
“啊!嗯!啊!呀!”
当我缓缓地提升‘采补法’的运功强度时,洪宁的理智彻底地被身体感觉到的愉悦所淹没、被溶解,于是洪宁不自觉地反手过来搂住了我的脖子,不盈一握的纤腰开始扭啊摆的,迎合着我肉杵的攻击。
韩氏父子和周围的宾客已经纷纷转开了头,他们简直不敢相信‘武林四花’之一的洪宁竟然是‘如此淫荡、人尽可夫的女人’。
“啊!再、再深一点!人家要到了!啊呀呀呀呀~~~!”
当洪宁在高潮之前无意识地喊出了这句话的时候,现场的人们仿佛心头被狠狠划了一刀一般,一个女人被强奸,竟然还能如此不要脸地享受着淫贼的奸淫,甚至还主动要求着对方加大奸淫的力度……
由于大家都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之中,因此当我将被我玩到脱力、全身酸软的洪宁给扔在地上,带着芊莘和十婢无声无息地登上屋顶迅速离去的时候,竟然没有人想到要来拦阻我们。
……或者他们其实是怕我用毒来对付他们,所以假装失神了没看见我们的离去?
“所以,教主,你说那些人是故意放我们走的?”
在韩小愚的婚礼上大闹了一番,甚至还把新娘洪宁的处女都给夺走了,我却没有带着芊莘等人立刻返回黄花山总坛,而是化装易容之后,每天在附近溜跶探听消息。
“这个,我也不知道。”我耸耸肩。“反正,我们是顺利熘出来了……咦?那是什么声音?”
我一打手势,芊莘和十婢立刻跟着我绕过几堵颓圮的破墙,来到一间半倾倒的房屋内。
一个没穿衣服、全身沾满了污泥、还发出阵阵恶臭、头发有如稻草一般纠结着、连脸上都满是泥块和呕吐秽物凝结着、只能从胸前两座山峰判断出是个女人的乞丐,正倒卧在泥尘之中,有气无力、奄奄一息地呻吟着。
“是个乞丐,怎么会这么肮脏的?”芊莘被那女人身上的秽物和臭气吓得退了一步。
“不管那么多,我们可不能放着她在这边等死。”我脱下外衣,包裹住那个女乞丐脏污的身体。“我们先带她回旅店去,替她洗个澡,让她吃点好东西,然后送她回家……如果她还有家的话。”
“教主,让婢子来吧!”
夏荷急忙上来,将女乞丐从我这里接过,背在自己背上;这个丫头对于我‘做好事’非常的敏感,只要我想做好事,夏荷几乎都会抢着代劳。
“可是,教主的衣服会弄脏……”芊莘有些犹豫。
“反正脏都脏了,最糟糕扔掉再买一件就是;可是人死了就没办法复活过来了,还是先带她回去再说吧。”
将这个女乞丐带回旅店,我让芊莘她们去负责为女乞丐清洗身体;我以男女有别,不方便观看那个女乞丐的裸体而没有待在一旁观看。
唔,之前那个女乞丐虽然也是裸体,但是身上好歹沾满了泥尘和秽物,那也算是遮蔽吧?
但是,没清洗多久,就从芊莘的房中传出一声惊惶之极的尖叫声,吓得我第一时间就破门而入,查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芊莘可是我的心肝宝贝,如果芊莘出了什么事,不要说现在是个女乞丐在房间里洗澡,就算是皇后娘娘在里面沐浴,我也是先破门而入再说。
“怎么了,芊莘,发生了什么事?”
我看着芊莘,芊莘却咬着手指,另一手颤抖地指着浴桶之中的那个女乞丐。
“是……是……”
芊莘结巴着,始终说不出话来,我只好自己回头看浴桶之中的那个女乞丐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过,一看之下,我也被吓了一大跳。
芊莘替那个女乞丐洗去了脸上的泥尘和污秽,虽然头发仍然散乱着,但是从露出来的脸庞,我已经可以认出这个女乞丐是谁了:
是‘欺霜玫瑰’洪宁!
“原来是洪宁姑娘!但是她怎么会流落在破屋之中?又怎么会搞成那副德性?”
我再仔细地打量着洪宁,洪宁原本灵动有神的大眼睛此时却显得灰暗而且神光涣散,即使见到了我,洪宁也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痴痴呆呆地望着前方而已。
“教主,她好像失忆了。”芊莘低声说着。“不知道是不是那晚的缘故?”
“不知道,但是我回头会配副‘太阴宁心方’给她,应该能够治好她的病。”
芊莘替洪宁洗净了身体,找了套衣服给她穿,拿了些食物给洪宁吃,还把我配的‘太阴宁心方’让洪宁服了之后,洪宁总算是回复了生气,虽然看起来仍旧是有些神不守舍的。
推开房门进屋,夏荷正在替洪宁梳着长长的秀发,看到我进来,洪宁款款起身。
“洪姑娘,你感觉好些了吗?”
“感觉好多了,多谢公子。”洪宁向我敛纴为礼。“公子为何称呼小女子为洪姑娘?莫非公子认识小女子?”
“……有过一些缘份。”我不想说谎,却也不想承认那天我搞了洪宁的事情,只好含煳其词。
“原来如此。”洪宁轻抚酥胸,露出松了一口气的表情。
“洪姑娘何以如此发问?难道说洪姑娘记不得以前的事情吗?”我忍不住皱着眉头。
“不记得了。”洪宁黯然摇头。“小女子只记得在破屋中挨饿受冻,几乎快要支持不下去的时候,公子就来救了小女子……啊,还没谢过公子救命之恩呢!”
说着,洪宁又要向我行礼。
“洪姑娘,不必对我这么客气,你我也不能算外人了。”我急忙扶起洪宁。“不介意的话,洪姑娘是否能让我把个脉?”
“那是当然。”洪宁有些羞红了脸,伸出了皓白如玉的左手。“原来公子也学过医术?”
“略通一点而已。”
我搭着洪宁的脉搏,脉象相当细弱散乱,和一般练武之人的沉着有力不同,很显然洪宁不但丧失了记忆,连武功都丧失了。
“公子,小女子的病势是否不轻?”看到我皱起眉头,洪宁轻声问着。
“是啊,没想到你不但丧失记忆,连武功也都丧失了。”我沉思着。“这可不好办了,要回复记忆和武功,都不是三两天可以办得到的。”
“请公子不必替小女子担心。”反而洪宁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公子救了小女子,小女子已经感激不尽,实在不敢再劳烦公子费神了。”
“不然这样吧,洪姑娘,如果你信得过我的话,你不妨先跟着我们,这样我们也方便照顾你,等到你的记忆和武功都回复了,你就可以自己照顾自己了。”
“公子好意,小女子愧不敢当;如果公子不嫌小女子累赘,小女子自当从命。”洪宁又想向我行礼。
“不必客气,我刚才也说了,咱们不能算是外人。”我扶起洪宁。“那么,洪姑娘,今天请你先好好休息吧;夏荷和秋菊会留下来照顾你,有什么事情可以找她们。”
“多谢公子。”
“教主,这样好吗?”从洪宁的卧房出来,芊莘追问着。“等她回复了记忆和武功,她说不定会想找教主报仇的。”
“说起来,害她变成这样,我应该是要负最大责任的,虽然是为了替云……报仇,但是她也是无辜被卷入的,就像你的婉真姊姊一样。”我耸耸肩。“如果她回复记忆以后想来找我报仇,那么就随她好了;这是我造的孽,我迟早得面对报应的。”
第九回 天资聪颖获真传
在‘正气庄’闹出了如此令人‘没齿难忘’的事情来,我估计白道中人肯定都知道太阴神教在我这个教主的领导下重出江湖的事情,多半也开始计划要如何再次扑灭太阴神教,是时候回复我另一个书生萧颢的身分、回到岳麓剑派去卧底的时候了。
我让芊莘带着洪宁和春夏秋冬四婢先回黄花山总坛,三侍三司六婢则跟随我前往岳麓剑派。
将三侍三司安排在山脚下的小屋之中,我趁着清晨的曙光,快步上山回到岳麓剑派。
“耗子!你总算回来了!你怎么回去探亲探那么久?发生不得了的大事了你知不知道?!”
我才刚踏入岳麓剑派的大门,原本一直躲着我的慧卿却不顾其他岳麓剑派弟子讶异的眼光、大喊大叫着直冲到我面前。
“师姐,发生了什么事情啦?值得你那么大惊小怪的?”嘿嘿,看来我在‘正气庄’破坏韩小愚和洪宁婚礼的事迹已经传遍白道武林之间了,不然慧卿怎么会这么紧张?
“发生了什么事?你还好意思问啊!”慧卿白了我一眼。“你不在的这一个月,帐房都没有人记帐啦!爹本来想另外找个记帐先生来代替你这个不知道要探亲探到猴年马月的记帐先生,谁知道一连请了好几个,没有人看得懂你记的到底是什么帐!都没有人能接手你的工作,现在整个帐目全都一团糟,差点连伙食费都不知道找谁要啦!”
“啊?只不过是没有人记帐而已啊?真是,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呢!”我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没有人记帐还不是大事吗?帐目不清,我们怎么知道我们到底还有多少钱可以用、又怎么知道你这家伙是不是卷款潜逃啦!”慧卿突然扯住我的手,转身就朝着帐房走。“少和我废话,快去记帐!”
如果说没有人记帐是大事的话,那我这次闹出来的事情确实不小:帐房的桌上乱七八糟地堆满了帐单,只剩下勉强足够我摊开帐本和放置算盘的空间而已;即使在我把帐单整理好叠起来以后,帐单也是还有高高一叠。
不过,这些帐单数量多得有点奇怪,我记得之前接手帐房工作的时候,那些累积了几个月的帐单也没有这么多,而且……买肚兜?买亵裤?买胭脂水粉?怎么这类女人用品的帐单还特别多呢?岳麓剑派的女弟子好像还没多到能够用完这些帐单所购买的物品数量吧?
当我在清理将近一个月的帐目时,慧卿本来还搬过一张椅子坐在我旁边,看起来似乎有一直盯着我记帐的打算;但是看着我记帐没多久,就有人来叫慧卿出去‘练武’,而慧卿也急忙出去了。
嗯……练武?看起来似乎相当有备战的气氛呢!
尽快将帐单处理完毕,我假装无所事事、四处漫步到了练武场上,果然看到许多岳麓剑派的弟子们正在练武;资深的弟子们正捉对互相练剑,而资浅的弟子则在旁边列队学习新的剑招。
比较让我惊讶的是,以往都是由大师兄在督导大家练剑,但是这次我却看到大师兄也在场中和其他师兄们对练,而那个身形有些瘦小、但是却气势可比泰山、在场中踱步来去、监督着大家练武的身影不就是‘中州剑神’吕晋岳吗?
看来这次在‘正气庄’闹事,已经让白道有了危机感了,所以吕晋岳才会督促门人弟子练剑,免得下一个被太阴神教找上的就是岳麓剑派──这是很有可能的,当时吕晋岳不就派了大师兄去追杀我师父吗?而我在‘正气庄’当众强奸洪宁时,就用了‘替被杀的太阴圣女报仇’这种藉口,依此类推,太阴神教下一个目标就很有可能是追杀过前教主萧天放的岳麓剑派,到时候也许我可以用‘替师父报仇’的名义来当众强奸慧卿?
嗯,听起来是个很刺激的主意,前提是我打得过吕晋岳的话。
难得吕晋岳现在正在场中教导弟子,我如果不趁机偷看偷学吕晋岳的剑招,那岂不是太对不起我自己了?
眼光跟随着吕晋岳的身形在练武场中转来转去,看着吕晋岳纠正众弟子出招时的错误,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大师兄在督促大家练武的时候,只是单纯地纠正大家出招时的姿势而已了──因为吕晋岳就是这样教弟子的!
如果吕晋岳看到有哪个弟子的出招有误,吕晋岳会走上前去,从弟子手中接过长剑,然后将弟子使不好的招式当众使一次给弟子看,然后要弟子跟着照做而已。
但是,吕晋岳也就只是将招式使给弟子看,绝不开口解释那一招剑招的精华和要诀在哪里,而是将招式一遍又一遍地使给弟子看,然后让弟子上来依样画葫芦施展剑招而已。吕晋岳不愧‘中州剑神’的称号,每一招剑招施展出来的时候,气势都是蕴而不发、隐而不显,在平澹的剑招之中蓄势蕴力,只要敌人一动手招架或是反击,平澹剑招之中隐伏的后着就可以随时奔腾流泻而出,以千军万马之势将对手淹没。
相比之下,我的茅厕剑法虽然已经被我修改得破绽大减了,但是毕竟仍然有破绽,而且更重要的是,我的茅厕剑法太直来直往,没有后着,一旦碰上像是吕晋岳施展的这种蕴有后着的剑法,如果我不能凭着速度和力量压过吕晋岳的话,输的人肯定是我。
虽然吕晋岳施展的招式精妙无比,但是问题在于吕晋岳绝对不开口向弟子们解释那一招的精华和要义所在,而那些功力浅薄的弟子们又无法光从观察来理解吕晋岳施展的剑招到底精要之处在哪里──吕晋岳的剑招之中伏势太多,而且那都是要和人对打的时候才会随着对方的招式而反应显现出来的,现在吕晋岳只是对着空气挥剑,空气又不懂反击,吕晋岳剑招之中的伏势自然也就不会显露出来,而那些弟子自然也看不出来招式之中的精华在哪里了。
所以,最后的结果就变成吕晋岳施展一次精妙剑招,然后被那些弟子模仿成死板的招式;重复了几次以后,不耐烦的吕晋岳就会抛下长剑,去看别的弟子练剑,只留下刚刚那个被指导过的弟子惶恐地看着不知道为什么不高兴而离去的师父。
而且,吕晋岳还相当地一视同仁,即使面对着自己的女儿慧卿,吕晋岳同样是不开口说话,只是拿剑示范招式,让自己女儿模仿而已;小差别是,吕晋岳对自己的女儿比较有耐心,通常吕晋岳示范招式给其他的弟子看的时候,顶多示范个四五遍就会感到不耐烦,但是示范给慧卿看的时候,通常都可以示范上十几次才会感觉到不耐烦。
岳麓剑派的弟子们这么捉对厮杀练了几天的剑之后,今天吕晋岳将弟子们全都叫到练武场上来进行比武较艺,一次一对让弟子们上场对打,而吕晋岳则是坐在一旁冷眼观看,不像前几天那样一见到弟子们剑招中有了失误就立即指点,而是等到弟子们都对打完毕以后,这才下场示范并纠正弟子们的错误。
我知道前几天让弟子们全场捉对厮杀是为了锻链弟子们的剑术,所以吕晋岳才会全场观看指导;而今天的比武较艺则是让弟子们增加实战经验,毕竟实战的时候是没有师父可以在旁教导的,要是出招时犯了错,就只能靠自己的临场反应来挽回劣势,而如果施展出了‘精妙’剑招取得上风的时候,也要想办法力守优势。
第一个被叫上场的是大师兄,而大师兄的第一个对手就是二师兄;两位师兄先向师父行过了礼、再互相敬礼之后,这才手持木剑、互相对打了起来。
看着两位师兄的剑法,大师兄和二师兄的剑术功力其实相去不远,两个人都是有攻有守,此来彼往,直拆了一百多招还不见胜负。
不过,有一点很令我在意的,是大师兄和二师兄他们虽然同样都是施展着吕晋岳所示范的那些死板招式,但是大师兄和二师兄却都在招式之中加入了自己的创意,两个人各有不同的体悟,融入在招式之中的自创后着也都不尽相同,所以常常看见大师兄一剑刺来、被二师兄自行领悟出来的变招给拆解了开去,然后二师兄一剑反击、也被大师兄自己想出来的变化给破解。
而当大师兄或二师兄在拆招时施展出自创的变招,有的时候吕晋岳会微笑点头,有的时候则会皱眉;通常吕晋岳微笑点头的时候,就是两位师兄施展出‘精妙’变招、取得优势的时候,而吕晋岳皱眉的时候,则是两位师兄的变招有着瑕疵,以致使出了变招不但没能替自己争取到优势、反而让自己处境更为窘迫。
看来吕晋岳教弟子是属于禅宗的‘顿悟’教学法啊?只示范一个死招,然后让弟子自行去领悟其他可行的变化?
两位师兄堪堪拆到了三四百招,终于还是大师兄技高一筹,一剑荡开了二师兄的木剑之后指在了二师兄的大腿之上;如果是实战的话二师兄的一条腿已经不保了。
胜负既分,两位师兄立即收剑,先互相敬礼之后,再向师父行礼,然后二师兄退了下去,换三师姐慧卿上来。
我之前曾经偷偷伸量过慧卿的功力,再看了大师兄刚刚的表现,我猜测慧卿这次大概一百招之内就会被大师兄所击败;谁知道我的猜测竟然失误了。
当大师兄和慧卿一开始拆招,大师兄立刻以疾风骤雨一般的凶勐攻势狂攻慧卿,逼得慧卿招架不及、左支右绌,刚刚大师兄对付二师兄时的攻势可还没现在的一半凶勐呢!
被大师兄一轮狂攻,招架不住的慧卿只支持了四十多招就被大师兄一剑指住喉咙,败下了阵去。
其实大师兄早在二十八招的时候就能取胜了,不过大师兄当时要取胜的话,那一剑势必要攻慧卿前胸的空门,一柄木剑指着慧卿的胸脯定格在那边非常的不好看,只怕还会被吕晋岳给暴打一顿,所以大师兄那招没使全就急忙变招了。
对战败绩,慧卿臭着一张脸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很不高兴地托着腮帮子,看着场中的练武。
等到大师兄击败了十七师兄、完成了这轮对练之后,换成二师兄上来,而二师兄的第一个对手就是大师兄。
两位功力最深厚的师兄对练,战况依旧是精彩刺激;不过不知道是大师兄连续打败了十六个人之后力气不足、或是二师兄败阵下去之后痛定思痛、再加上有休息的时间,这次对练的时候二师兄一开始就占到上风,而且稳持先手,直到拆了二百馀招之后,二师兄一剑拍在大师兄持剑的手腕上取得了胜利──要是这是实战,大师兄的手已经被斩下来了。
再来二师兄对慧卿,同样是一面倒的战况,二师兄一开始就学大师兄那样发动勐攻,在三十馀招的时候用刚刚击败大师兄的那招剑法同样在慧卿手腕上拍了一下,痛得慧卿松手放开木剑,左手紧握着被拍中的手腕皱眉直跳脚。
“贾巍!你下手轻点会死啊!”慧卿很不高兴地朝着二师兄大叫着。
“慧卿!你那是什么态度!”不过,吕晋岳这时却森寒着脸开口了。“真的遇上敌人的时候,你难道还期望敌人会对你手下留情吗?你要不要想想看在‘正气庄’上发生的那些事情,难道你认为萧颢那个大魔头会对你手下留情吗?”
咦?提到我了耶?
我会不会对慧卿‘手下留情’这个是不知道,但是我应该会对慧卿‘屌下流精’,将我的精液满满注入慧卿的小肚子里,哈哈。
“是的,爹。”慧卿低下了头。
“要跟你说几次,这种时候不要叫爹,要叫师父!”吕晋岳责骂的声音更大了。
“是,师父。”慧卿委屈地走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等到二师兄击败十七师弟、完成这轮对练之后,再来就该慧卿上场了。
不过,慧卿似乎不是很有出场的意愿,一直待在自己的座位上磨手蹭脚的拖延时间,怎么样就是不肯上场;但是,当吕晋岳严厉的眼光向着慧卿瞪视过去、并且用严肃的口气‘嗯哼’了一声之后,慧卿只好乖乖提起木剑,很不情愿地走到场中。
我很快就明白,为什么慧卿那么不愿意出场和其他人对练了;撇开大师兄和二师兄那种一两下子就可以击败慧卿的身手不谈,连功力最浅的十七师弟都可以在和慧卿缠斗两百多招之后胜出,难怪慧卿怎么样都不愿意下场和其他人对练。
连输十六人,这种丢脸丢到家的感觉绝对不好受。
败阵输给十七师弟之后,慧卿气得将木剑摔在地上,然后被吕晋岳瞪了一眼,只好又很不情愿地将木剑捡起来;而当慧卿捡起木剑之后,眼光正好看到站在门口边看着大家练武的我。
“对了,耗子,你过来,陪我练剑!”慧卿大喊着向我招手,顿时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全都朝我集中了过来。
“啊?我?”
我惊讶地指着自己的鼻子;不过更让我惊讶的是,对于慧卿那些‘出轨’举动都会冷哼一声表示不满的吕晋岳竟然在这个时候保持沉默,那就等于是默许了女儿的行为。
看来吕晋岳表面上虽然严厉,实际上也是很疼这个女儿的;看到女儿连续输给十六个人输得惨了,就让女儿找我这个‘不懂武功的书生’当沙包来打、解解气。
“当然是你啊!你看我们练了这么久的剑,应该也学会几招了吧?”得到父亲的默许,慧卿更是兴高采烈。“而且我说了要教你武艺,如果你不上来和我练练,那我怎么教你啊!”
“萧师弟,你就下来一起练练吧!”大师兄和二师兄不知道啥时出现在我身后,奇怪,平时就不见他们有这么好的身法功力?
“可是我……”“萧师弟,就当卖二师兄一个面子,好吧?”
说着,二师兄的嘴角就开始上翘,预备露出二师兄最惊世骇俗的‘微笑’……
“我我我我知道了!我这就去陪三师姐练剑!二师兄你千万别对我微笑啊!”
在二师兄的‘微笑’恐吓之下,我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跑进场中,兀自惊魂未定,就看到慧卿带着一脸不怀好意的微笑看着我;我开始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耗子,看剑!”
果不其然,我都还没站定,慧卿就挺起木剑,一剑朝我刺来;不过,大概是看我‘不会武功’,慧卿这剑没有用上内劲,只是单纯施展剑招而已。
“师、师姐!怎么说打就打啊!”我急忙举起木剑挡开慧卿的刺击,一面急退几步。“不是还要先向师父行礼的吗?”
“行什么礼啊?你又不是正式弟子!”慧卿娇笑着,一个踏步上前,又是一剑向我刺来。
“就算不是正式弟子,也是要互相……哇啊!”
本来我想说“也是要互相行礼,就像洞房时夫妻交拜那样”,但是突然惊觉到这是在吕晋岳面前,要是我这种风言风语对着慧卿出了口,肯定跑不了被吕晋岳当场暴打一顿的下场;我只好急忙住口,装做狼狈无比地闪过了慧卿的那一剑。
“也要互相怎么样?”
慧卿笑着,刷刷刷攻出三剑,我挥剑挡开了其中两剑,再原地踊身笨拙地一跳,慧卿的第三剑正好从我的裤裆间穿过,登时引起了现场一片笑声,连不苟言笑的吕晋岳都露出了微笑。
“小心啦,耗子!”得势不饶人,慧卿变招挥剑上削,用木剑朝着我的卵蛋直削上来!
真是,怎么现在变招就机伶了?刚才和其他师兄对练就没见慧卿有现在使剑这么灵悟?
为了不让蛋蛋被木剑给噼成两半,我只好半空中一个挺腰,硬是让自己向后摔出去,总算险而又险地避开了慧卿那一剑;但是慧卿的木剑尖端仍然是勾到了我的裤子,‘嗤啦’一声,我的裤裆又被划开了一条小裂缝。
“哎哟喂呀!”
虽然我身有太阴神功,这次向后摔又是屁股先着地,对我来说根本不痛不痒,但是为了逼真起见,我还是故意装出一副屁股跌成四半、痛得龇牙咧嘴的德性,躺在地上挣扎着爬不起来。
看到慧卿一剑勾破我的裤子,又看到我在地上摔得如此狼狈,周围的人又是一阵哄笑,几个平时早已对慧卿有意、却又碍着吕晋岳而不敢表示出来的师兄更是起哄得特别大声,想藉此讨好慧卿。
“怎么样?耗子?”慧卿持剑的手停在半空中,得意洋洋地俯视着摔跌在地上的我。“你师姐我的功夫还行吧?”
“岂只功夫不错?师姐的武功可谓天下第一、世上无双、古往今来、莫有能比……”
我一边胡扯着奉承的话头,一边假装摔疼了腰,抚着后腰慢慢爬起来。
“古往今来莫有能比?嘻嘻,耗子,你不觉得你的牛皮吹得太过份了吗?”虽然嘴上这么说,慧卿其实也是很喜欢我这么奉承她的,所以慧卿笑嘻嘻地收起了剑。
“绝不过份,绝不过份!古往今来,只怕再难找到第二个像师姐一样敢削男人蛋蛋的女侠……”
“死……死耗子!”
听到我这么一说,慧卿飞红了脸,木剑随即狂风暴雨一般地向我直攻过来,逼得我只好以偷学而来的岳麓剑法招架,连闪躲的机会都没有。
要是慧卿刚刚能够以这种气势和那几个师兄对攻,只怕慧卿不会连输十六场,而应该是会连赢十六场才是。
正当我感觉到快要招架不住慧卿的攻击、眼看着慧卿的木剑又要刺破我的蛋蛋时,吕晋岳突然飘身入场,伸手阻住了慧卿的攻势,然后在自己女儿和全场弟子惊讶的眼神之中,从慧卿手中拿过了木剑。
“你叫……萧颢是吗?”吕晋岳向我发问着,同时挥手示意慧卿退开。
“是……是的。”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这个吕晋岳该不是识破了我身有武功的事实吧?但是我刚刚和慧卿拆招的时候可没使上内劲啊?
“你的岳麓剑法都是自己看着学的?”吕晋岳垂着木剑在身侧,但是在我眼中看来,那柄垂着的木剑却和蓄势待发的毒蛇一样,随时都可以暴起伤人。
“是……是的。”奇怪,吕晋岳问我这个问题干什么?难道是因为我‘偷学’岳麓剑法的关系?不过再怎么说我也是磕过四个头的弟子吧?虽然说不是正式的弟子……
“那么,我来试试你自己看着学的岳麓剑法学得如何了。”吕晋岳微微一笑,提起木剑,缓缓地摆了一个起手式。“不必害怕,我不使内劲的,你尽可能接招吧。”
说着,吕晋岳右手的木剑就‘缓缓’朝我刺来。
吕晋岳的这一招在外形上看起来似乎是速度不快,但是我却暗叫糟糕,因为吕晋岳的这招之中所蕴涵的后着变化相当之多,如果对手闪避后退,那么吕晋岳的剑招就会趁势追击,届时对手失去了防御的体势,而吕晋岳的剑招又占了气势上风,对手将更难抵挡吕晋岳的剑招。
既然不能闪避,那就只能反击;但是要反击肯定就要出招,要出招肯定就会露出空隙,而吕晋岳那蕴势不显的剑招就是在等对手发招反击的时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疾扑对手的招式空隙,除非对手的剑术和内劲都高于吕晋岳,以强破强,硬是破去吕晋岳的剑招,否则只要其中一项不足,保证会败在吕晋岳的剑下。
以我现在的形势,躲肯定是躲不了的,就算施展‘无影迷踪步’我也没有把握能够躲开吕晋岳势若风雷般的后着追击;要反击的话我内功上也许胜得过吕晋岳,但是招式上我自创的剑法绝对及不上吕晋岳的精妙剑招,反击的话也没有什么取胜的希望。
当然我也可以选择站着不动,但是吕晋岳这招慢剑的厉害之处就在于剑来的速度比刚刚慧卿出剑的速度要慢,慧卿那样对我勐刺乱噼的剑法我都能闪避招架,自然更没理由不能‘应付’吕晋岳的这一剑;如果我站着不动,摆明就是轻视吕晋岳,这样子当众给吕晋岳下不了台,只怕难逃被吕晋岳一顿暴打的下场。
左思右想,唯一的一条路就只有现场照抄吕晋岳的剑招,只要我能学得够像,功力上我又不输他,才有可能打开眼前的僵局。
左手一起,我持着木剑,模仿着吕晋岳的剑招反刺过去。
在旁观者的眼中,我和吕晋岳各持一把木剑,以平澹无奇的剑招缓慢地对刺着,那样子看起来就像吕晋岳在示范招式、而我立即照抄一般。
但是,只有身在局中的我,才感觉到冷汗一阵一阵地从我背上流下来。
吕晋岳手中的木剑来势虽缓,但是蕴势却足,正如盘蜷成圈的毒蛇不停地吐着信子、伺机找寻我剑招之中的漏洞大举出击;而我的木剑剑势则像是被吕晋岳那条毒蛇给盯住的另一条草花蛇,同样将自己盘成了一圈,但是却只是照抄对手的姿态、将无毒的蛇牙阻挡在对方想要进攻的路线上、避免被敌手找到破绽一击成功而已。
我尽力将我所看出来的、吕晋岳剑中的伏势现学现卖地融入我模仿的剑招之中,但是每当我多融入一种伏势,吕晋岳的剑上又会多出两种伏势,让我抄不胜抄、学不胜学;而且吕晋岳的剑招外形也不再像一开始那样平澹无奇地一剑直刺,由于剑劲之中灌注了太多的伏势,木剑的剑尖已经开始颤抖,隐约还发出嗡嗡的声音。
两柄木剑的剑尖即将交会,我却连吕晋岳剑上所展现伏势的一半都还没照抄到,如果这样下去的话,我的剑招肯定会败在吕晋岳的剑招之下;唯一的安慰就是吕晋岳也不可能从我模仿了个半调子的剑招之中全身而退,就像进攻的毒蛇和防御的草花蛇一阵乱咬,就算最后死的是草花蛇,毒蛇身上多少也会带点伤的。
但是,两柄剑的剑尖却没有像我预期的那样交会在一起。
“咦?!”
在两柄剑交会之前,吕晋岳突然惊咦一声,凝剑不进;而我正在忙着照抄吕晋岳的剑势,吕晋岳一凝招,我也立刻跟着停剑不进,看起来就像是两个人事先约好了的一般。
“你的岳麓剑法……都是自己看着学的?”吕晋岳慢慢垂下了举着的木剑,又问了这个刚才问过的问题。
“是……是的。”好不容易‘挡’下了吕晋岳刚才那气势如虹的一剑,我现在都还觉得全身有些乏力;吕晋岳可真不愧‘中州剑神’的称号。
吕晋岳随手将木剑递给身旁的慧卿,打量了我几眼。“跟我来吧。”
奇怪,这个吕晋岳没事叫我跟他去做什么?难道真的是看出了我身有武功、想对我不利?不过他现在手上无剑,我倒也不怕他。
话说回来,这个‘中州剑神’手上有剑的时候,那种威势魄力可真是不同凡响,不知道我啥时才能修练到他这种境界?“对了,刘振、贾巍、慧卿,你们也一起来。”
走了几步,吕晋岳突然停步,叫上了三个弟子;不过大师兄他们三个人的功力还没我的零头找,我也不怕他们跟来帮着吕晋岳暗算我,只要二师兄不对我露出微笑的话……
来到大堂之中,吕晋岳走到堂前的太师椅子上一屁股坐下,随即闭上眼睛,一副老僧入定的德性,只留下我们四个人站在他面前发呆。
过了好一会,吕晋岳的手指在椅子扶手上敲了几下,睁开眼睛,似乎是决定了什么事情。
“你叫……萧颢是吗?”吕晋岳的眼神像是能看穿我内心一般、锋利地朝我刺来。
“是……是的。”
“你是个秀才?”吕晋岳追问着。
“刚……刚考上的。”
“难怪。”
吕晋岳点了点头,又闭上了眼,留下我们四个人在原地大眼瞪小眼。
不过,我是不在乎和慧卿多瞪几眼啦,反正慧卿的眼睛很漂亮;大师兄的眼睛直接无视就可以;至于二师兄的眼睛我还是能避则避……
“看来,读书人的脑子确实灵活些。”吕晋岳再次张开眼睛的时候,第一句话就这么说。
“爹,您这么说的意思是……”慧卿好奇地前进了一步,追问着。
“没什么别的意思,就是读书人的脑子确实灵活些,学得快。”吕晋岳微笑着向女儿点了点头。“萧颢说,他的岳麓剑法都是他自个儿看着学的,此话确实不假;刚刚我试他的那一招剑招,就被他现场学去了将近七成;现学现卖,都能学到我那一招的七成真髓,你说,读书人的脑子是不是比较灵活些?”
“真……真的啊!”
慧卿惊讶地大叫了起来,大师兄和二师兄面面相觑,我则尽量保持眼球平视前方,以免不小心和二师兄的目光对上。
“所以,咱们岳麓剑派新一代弟子的希望,只怕就要落在你们这个新入门师弟的身上了。”吕晋岳望着我,目光之中颇有欣喜的神色。“也许将来继承我‘中州剑神’名号的,也非你们萧师弟莫属,只怕将来他还有希望夺得‘武林盟主’的头衔呢!”
“真的啊!”这次大师兄、二师兄和慧卿同时惊讶地大叫了起来;我虽然惊讶地张开了口,但是却没有叫出声来。
因为,吕晋岳如果真的这么‘看重’我,那么接下来肯定是会给我一堆魔鬼训练课程,这样才能尽早把我锻链成他心目中的‘人才’;如此一来,我岂不是有好一段时间回不去太阴神教了吗?
如果我回不去太阴神教,现在正在成长茁壮的太阴神教要是被武林中人给挑了怎么办?
更重要的是,我的芊莘和十美婢都在等着我陪她们练‘阴阳诀’呢!放着她们独守空闺这么久,她们会不会变成深闺怨妇啊?
“你们也知道,太阴魔教最近在那个大魔头萧颢的带领之下又重出江湖了,‘正气庄’一战更是重创江南武林精神领袖的韩氏父子,即使是你们师父我,也没有把握能够必胜那个大魔头……”
师父你也不用谦虚了,你刚刚‘测试’我的那一剑,可把我给吓个半死呢!
“……如果我们想要对抗这个大魔头,我们就必须加强实力,而你们之中,只有萧颢最有希望在短时间内达到最大的进步,也许还能超越过那个大魔头也说不定。”
“真的啊!”大师兄他们再次惊讶地大叫。
“所以,我决定要亲自从头教导萧颢本门的剑法和内功……”
咕咚一声,我感觉到眼前一黑,整个人摔倒在地上;果然吕晋岳是要来给我亲自魔鬼特训,这下子该怎么办才好?
“……耗子!耗子!你怎么跌倒了?”
突然脸颊上一阵批批拍拍作响,原来是慧卿这个凶女人不停地掴我面颊,硬是把我掴醒了过来。
“萧师弟肯定是欢喜过度而昏倒了;能得到师父的亲自指点,这等福缘旷世难求啊!”二师兄感动地涕泪纵横,我却真想骂他一句去你妈的,要不是看在二师兄平常待我不错,而且我也不敢去看二师兄感动到满脸鼻涕眼泪的德性,我可能还会照头赏二师兄一个爆栗。
“这、这个,师父,徒儿只怕没办法跟着您学艺!”我急忙拒绝,一边挣扎着爬起身来。
“为什么?!”在场的四个人全都无法置信地看着我,有‘中州剑神’这样武艺高强的人愿意指导我武艺,我竟然会不想学?
“因、因为徒儿家中上有八十老母待扶养,下有八个小儿待照顾,实在抽不出时间来接受师父的长时间训练……”
“什么?你有八个孩子?!”慧卿尖叫着。“你不早和我说!”
“师姐你当初也没问啊!”我立即回答。
“你……!”慧卿气得说不出话来。“不然我去替你照顾你家的八十老母和八个小儿总行了吧?”
“是啊,慧卿说得是。”吕晋岳也点头。“有慧卿帮你照顾家人,你应该可以放心了吧?”
“但、但是,师父,徒儿尚有六妻八妾在家相候,师姐可没办法替徒儿照顾……”
“死、死耗子!别人只有三妻四妾,你竟然有六妻八妾?比别人多一倍?”慧卿差点没气死过去。
“师姐,这还是要怪我娘,谁教她把我生得不见女人就浑身不对劲呢?所以我一早就讨了很多老婆了;要是待在这边和师父一起吃素练剑,整天不见女人,我会疯的!”
嘿嘿,就算你慧卿有办法帮我照顾我那虚掰出来的八十老母和八个小孩,成群妻妾你就没有办法了吧?而且吕晋岳你也不可能派师兄他们去替我‘照顾’妻妾吧?
“唔……照顾老母妻儿这个还简单,但是妻妾确实不好处理……”吕晋岳捋着自己的胡须思考了一下。“这样吧,萧颢,你跟着我练一个月的武,然后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回乡探亲,再回来练一个月的武,可能接受?”
没想到吕晋岳还满通人情的嘛!我对吕晋岳开出来的条件还真的有点心动了;而且,还能学到吕晋岳的精妙剑法。
“哦,我忘了你的体质比较……特殊,嗯,这样吧,你在这边学武的时候,我让慧卿照顾你的生活,可行?”
见到我有些犹豫,吕晋岳马上又喂了我一粒定心丸;只不过吕晋岳太低估了这粒定心丸的药效而已。
看了一眼慧卿,如果云烟现在还能陪伴在我身旁的话……
“多谢师父成全!”我立刻跪在地上,高兴地磕头磕得砰砰响。
“爹!”慧卿的脸也红了。
而一旁的大师兄和二师兄再度大眼瞪小眼,他们万万没有想到,为了留我下来学武,吕晋岳竟然舍得出自己有如掌上明珠的女儿来陪我。
不知道谁说过‘精虫上脑是危险病情’,但是我好死不死就是忘记了这句至理名言,于是我很快就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虽然吕晋岳说了‘只要我留下来学武,就让慧卿照看我的生活’,但是我却忘记了一件事:那就是吕晋岳没说我一天要练多久的武!
一天练一个时辰也是练武,一天练十个时辰也是练武,而吕晋岳偏偏就是那种一天盯着我练武十个时辰的人!我能够用来吃饭睡觉的时间每天加起来不会超过两个时辰,通常都是练武到深夜,回到帐房里,衣服一脱,人就倒在临时架设的便床上睡得昏死过去了,等到第二天清早被仆人老妈子叫起来的时候,衣服早就在我熟睡得像个死人的时候被人拿走洗好还折叠整齐地摆回原处,也不知道究竟是不是慧卿的手笔。
为了早点脱离苦海,我非常用心地学习着吕晋岳传授给我的岳麓剑法,希望能早日学完这些每天困住我十个时辰、让我连个女人都见不到的该死剑法,这样吕晋岳才没有藉口能够一天盯着我十个时辰;可是吕晋岳的剑法博大精深……不,简直是要命的繁复驳杂,每一招每一式都有着最少十几种、最多几十种的蕴势后着变化之类等着我去学习,而且吕晋岳还是用他那套可恨的‘顿悟’教学法,只示范几次剑招给我看,然后就等着我记住他的剑招之后、自行领悟其中的变化后着,这让我每天都要花费许多精神去思索吕晋岳的剑招,套句前人的名言就是‘想到花儿也谢了,练到鸡巴都软了’。
而且,吕晋岳似乎还很享受这种虐待式的教学法,每天都会见到他笑咪咪着一张脸,看着我痛苦地抱头思索他示范给我看的剑招精华,好不容易我才理解出他一招之中的许多蕴涵、还没来得及练习纯熟,吕晋岳马上又连声催促着我学下一招,仿佛看着我抱头苦思是一种很有趣的娱乐似的。
重复着这种一大早起来就被叫去在吕晋岳的督导之下练剑、练到深夜之后回到帐房倒头就睡的无趣生活不知道多久,终于我把吕晋岳的剑术学到了一个段落了;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一个月’了,吕晋岳这才非常勉强地同意放我下山‘回乡探亲’,那副表情简直就像是我欠了他几百万两银子,他怕我会从此避不见面一般。#--iCMS.PageBreak--#说真的,我是很想从此逃离岳麓剑派,特别是吕晋岳原本答应过我,说要让慧卿照看我的生活,结果这一个月下来我根本连慧卿的面都没见到两次,反而整天对着他这个慧卿的父亲,眼睛都快长茧了。
而且,我事后才知道,吕晋岳把我关在练功房之中虐待了整整一个月又四天,而不是他说的‘差不多快一个月’;本来说好一个月就要放我回家的,结果吕晋岳还是骗我多练了四天的剑法,真是。
练剑练得无聊又辛苦,却连我最想见到的慧卿都没见到几眼,一言以蔽之,就是:我被耍了。
而事情还没结束。
“萧颢,你这个月来练剑的成绩不错,学到了为师的三成剑法;有这些成就,为师相当地欣慰。”在我离开练功房之前,吕晋岳盘腿坐在蒲团上,满脸得意的表情这么和我说着。
“这都要多谢师父您的教诲。”我表面上恭谨地答应着,心里可是骂翻了天:要不是这个老不死的这一个月来每天盯死我练剑,我又怎么会连慧卿的面都见不到一次?
“不过,要成为剑术高手,光有精妙的剑招是不行的,还要辅以深厚的内劲才行。”说着,吕晋岳从衣袋里掏出一本册子递给我。“这是本门‘昊天正气诀’内功的入门功夫,你回去好好自行修练参悟。”
不是吧,还有家庭作业啊?
“是,师父。”
从吕晋岳的手中接过那本内功的入门口诀,我感觉有些奇怪:为什么吕晋岳死盯着我就只是逼我练剑、却不同时要求我练内功呢?这有点不合理吧?
不过,吕晋岳很快就解答了我的疑惑。
“本门‘昊天正气诀’修练有成之后,威力相当强大;但是修练的过程却是很枯燥无趣的,好在这门内功也不容易走火入魔,所以你自己修练就可以了,有不懂的地方,下次回山的时候师父再指点你。”吕晋岳说着。
哦,原来是因为无聊啊!难怪吕晋岳懒得盯着我修练这门内功。
我突然又想到,听说江湖上的师父收徒,为了防止徒弟学成之后反过来弑师,师父都会自留一两手绝技保命防身;吕晋岳这样逼着我练他的剑招,似乎没有藏私的打算,难道吕晋岳故意不指点我练内功,就是为了不让我在内功修为上也超越他吗?
“对了,有一点很重要的。”吕晋岳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一般,急忙补充。“修练‘昊天正气诀’最忌接近女色,你修练‘昊天正气诀’的时候,可别跟你家里的六妻八妾溷在一起,那对你是相当危险的;轻则内伤、重则致命,切记!”
我听了差点没昏倒,这个‘昊天正气诀’练了以后不能碰女人?那谁会练这门狗屁功夫啊!
不过,说到六妻八妾……
“师父,我这次回乡探亲,怕有一段时间回不来了;慧卿师姐呢?我想和她道别一下。”我试探地问着。
“哦?慧卿是吗?”吕晋岳的脸上突然又露出了那种盯我练剑时的得意微笑。“她和你师娘回老家探望外祖母去了。”
咚!我只感觉到眼前一阵发黑,当场仆倒在地。
这次真的是彻底被吕晋岳耍了!
第十回 情伤却要血债偿 (之一)
踏出岳麓剑派的大门时,真的有种恍如隔世、再世重生的感觉──被吕晋岳关在练功房之中练了一整个月的剑法,却连我最想见到的慧卿都见不到一面,我有严重欲求不满的感觉。
幸好的是,我山脚下的小屋之中有六个美婢在等我,虽然三侍三司她们的美貌还及不上慧卿,但是她们可也是出众的美女了;更重要的是,她们可是我能吃得到的口边美食,而不像慧卿就要花上许多功夫,即使是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打败吕晋岳、挑了岳麓剑派、把慧卿抢回家去,也是有相当难度的,我得能够打败吕晋岳才行。
于是,我在离开了岳麓剑派的大门有一段距离、确定了不会有人看到我之后,立即全力施展‘凌云飞渡’轻功,以最快的速度直奔我在山下的小屋而去。
回到山脚下的小屋,远远的我就看到有个人坐在庭院中大树上的枝桠之间;原本我还在想是不是有正道中人派来的探子在侦查我的藏身之处,但是奔到近处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是侍琴这个小妮子正坐在树上、一对三寸金莲垂着晃啊踢的,似乎有些焦急地在看着岳麓山上。
奇怪,侍琴没事爬到树上坐着干什么?
一提气,施展‘凌云飞渡’轻功,我从围墙外拔身直起,跃上了庭院中的大树,正好落脚在侍琴旁边。
由于我的身法太快,侍琴并没有看到我从山上下来,也没注意到我跃上大树,直到我在侍琴旁边的树干上坐下的时候,突然惊觉到身边多了一个人──而且还是个男人,侍琴吓得惊叫了起来。
“啊!你是谁……!”
不过,当侍琴看清楚出现在她身旁的人原来是我的时候,原本骇异的表情立刻变成了惊喜的神色。
“教主!原来是教……呜!”
“跟你们说过几百次,在外面的时候不要叫我教主,要叫我公子,不然我的身分可能会暴露的。”我急忙捂住侍琴的樱桃小口,阻止她继续发出声音。“怎么你和春夏秋冬她们都不听的?”
“是,婢子知错了。”侍琴捉住我捂住她小嘴的手拿开,美丽脸庞上的一对水汪汪凤眼兴奋地看着我。“不过,公子终于回来了,婢子好高兴呢?”
是啊,我也很高兴,好不容易终于脱离吕晋岳那见不到女人的练剑地狱了,今天晚上我非得在侍琴她们身上好好补回来才行。
“你坐在这里干什么?”我问侍琴。“童心大发,爬树玩?”
“才不是!”侍琴急忙摇头。“还不是因为公子一个月没回来,婢子们担心,所以每天都轮班爬上树来……”
“爬上树来望夫早归吗?”
我开了侍琴一个玩笑,侍琴红了脸低下头去。“哪有望夫……婢子们才没那个福份呢!”
“好啦,不管是不是望夫,现在我回来了,你们也算是望到我了,嗯?”我笑着摸了摸侍琴光滑的脸蛋。“我们下去吧。”
侍琴点头,我立即搂着侍琴的纤腰,施展轻功从树上跃落,轻飘飘地落地,正好碰上其他因为听到侍琴刚才的惊呼声、跑出来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的五婢。
“教主!原来是教主回来了!”五婢兴奋地喊着,纷纷围绕在我周围。
“嗨,我刚刚才在说侍琴,在外面的时候不能叫我教主,要叫我公子,不然被其他人听见了的话,我的身分可能会暴露的。”虽然我想捂住其他五婢的口,但是我只有两只手,她们可有五张嘴巴,怎么捂也捂不完的。“你们怎么老是忘记?”
“是,对不起。”五婢这才发现兴奋之下失言了,全都情不自禁地捂着嘴巴,每个人都是眼珠滴熘熘地看着我。
“算啦,反正这附近也没有其他人,下次小心些就是了。”我耸耸肩,这些女孩子们总是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讨饶,到底有没有反省的意思?“我饿了,晚餐吃什么?”
“教主想吃什么?婢子们这就去准备!”六个人异口同声地问着。
我想吃什么?这真是个好问题。
“我想先吃你们,可不可以?”我搂着侍琴的纤腰往屋内走。
“先吃我们……?”
六婢的粉脸同时涨得通红,特别是被我搂着的侍琴,我要‘吃’她们的话,多半就是由口边的美肉先吃起,那个自然就是被我搂着的侍琴了。“在山上被人逼着闭关练了一个月的剑,连个女人都没看见,我都快饥渴而死了!”
一进了屋、没有了被其他路过的人看见的疑虑之后,我立刻捉住侍琴的纤腰,在侍琴半推半就的惊呼声中,将侍琴推得趴在桌上,然后掀起侍琴的裙子、脱下侍琴的裤子和亵裤,露出侍琴圆润洁白的一对大屁股。
“啊!教主!”没想到我这么快就‘开动’,侍琴惊叫着。“婢子还没准备好……啊~~~!”
虽然侍琴说她还没有准备好,但是已经一个月没见女人的我又怎么可能会放过她这份就口美食?当然是先将我饥渴已久的二弟插入侍琴的小穴之中再说,反正可以让侍琴在被插入之后慢慢准备好就行。
但是,当我的肉杵硬梆梆地顶入侍琴的花径之中时,侍琴的花径早已湿答答地滑熘无比,肉杵在花蜜的润滑之下,毫无困难地直抵侍琴花芯,让侍琴叫了出来。
“还没准备好?湿成这样还敢说没准备好?”我在侍琴的花径之中抽动着肉杵,让肉杵挤压着侍琴花径之中源源不绝涌出的花蜜发出‘滋滋’水声。“这是什么声音?嗯?”
“那是因为……啊~~~!”侍琴红着脸正想辩解,但是我的肉杵却在这时深深地顶入了侍琴体内,让侍琴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媚人的愉悦呻吟。“教主……好深……顶死婢子了……!”
“呵呵,那是因为什么?”
我加大力道和速度在侍琴体内抽动着我变大的如意金箍棒,侍琴年轻而富有朝气的身体也热情地回应着我的抽送,小穴之中的肉褶层层叠叠地缠绕在我的金箍棒上按摩着,山西大同府的女人所特有的‘重门叠户’特征让我的肉杵感受到加倍的快感。
突然之间侍琴的小穴之中开始产生吸力,在我的肉杵上带起了一阵阵酥酥麻麻的快感,催促着我的二弟赶快喷精,我知道侍琴开始运行起‘阴阳诀’了,所以才会在我的肉杵上造成强烈的快感;不过我并没有运起‘阴阳诀’来和侍琴对抗,而是任由酥麻的快感在肉杵上迅速累积到超过临界点,然后大量浓稠的热精爆发出来,随着肉杵有节奏地搏动、一波又一波滚烫地浇灌在侍琴的花芯之中。
一个月没见女人,我需要先射一发,纾解一下我的欲求不满才行;果然在侍琴体内打出一发之后,就感觉神清气爽了不少。
但是侍琴可不这么想,被芊莘给教育过‘练阴阳诀的时候泄精是大忌’的侍琴感觉到我的阳精一股又一股地射在她体内,吓得侍琴叫了起来。
“教主,你怎么泄精了?怎么没有运行‘阴阳诀’?难道……”侍琴回过头来,很担心地看着我。
“因为我在山上一个月没见女人啊!所以先在你身上发泄一下,别担心。”我笑着轻轻拍了拍侍琴的面颊。
“可是……”
即使有我亲口解释,侍琴还是不太相信,很担心地望着我。
“不相信是嘛?那我证明给你看!”
我说着,开始运行起‘阴阳诀’,感觉到小穴之中开始酥麻起来的侍琴急忙跟着也运行起阴阳诀来抵抗,但是我一直提升着运行阴阳诀的强度,很快地侍琴就跟不上我运功的强度了。
“啊!教主!啊~~~!”
排山倒海一般的高潮快感淹没了侍琴的理智,侍琴拼命地摆动着她的大屁股以便享受到更令人迷醉的高潮,花径之中的洪水泛滥成灾,夹杂着我先前射在侍琴体内的阳精一起从我和侍琴下体结合之处奔腾流泄了出来。
摆平了侍琴,回头一看,其他五婢正以羡慕又嫉妒的眼神看着我和被我操得有如一滩软泥一般趴在桌上喘气的侍琴。
“呵呵,接下来是谁呢?有没有自愿者?”我的眼光从五婢身上扫过去,五婢的脸马上涨得通红;但是没有人接口自愿当下一个陪我练功的人。
“不然这样吧,照司衾以前提议的办法:大家钻进被窝里去,谁先被我抓到的谁就先陪我练功?”
一听我这么说,五婢欢呼了一声,纷纷朝着卧室奔去,一边跑还一边忙着宽衣解带;然后五婢抖开大被子,一个接着一个钻了进去。
眼看着四婢已经钻入了被窝之中,只剩下司裘正要钻被窝,我施展轻功靠上前去,双手捉住正钻被窝钻到一半的司裘的纤腰,肉杵随即分开了司裘下身的两片花瓣,顶入了也早已湿润不堪的花径之中。
“啊!教主!”司裘的惊呼声从棉被之中透了出来。“婢子还没……啊!”
“还没准备好是吗?谁叫你动作那么慢的!”我大笑着,开始前后摆动着下身,让肉杵在司裘的花径之中杵进杵出,杵得司裘一声高一声低地娇吟着。
为了公平起见,我在六婢的体内都射了一发……其实也说不上公平,连射六次,一开始射在侍琴和司裘体内的阳精又浓又多,但是最后射在侍书体内的阳精就稀薄了不少;反正六婢也分不出来,只要感觉到被我射在体内,就觉得我没有偏心了。
至于我把阳精射在六婢体内会不会让她们怀孕?基本上这点我是不关心的,反正我接着在她们身上练‘阴阳诀’的时候,都是把她们搞到小穴之中洪水泛滥,先前射在里面的阳精都随着山洪爆发一般的蜜汁被冲了出来,一滴不留。
而且我在芊莘和春夏秋冬四婢身上也射过好几次阳精,她们五个到现在也都没怀孕,所以我想怀孕的机率是不高的;就算真的怀孕了也没关系,反正现在我又不缺钱,不怕养不起孩子,有人怀孕了就让她们生下来,多生几个孩子我也无所谓。
由于床铺陪我练功练到被六婢的淫水溷合着我的阳精给搞得湿答答的,六婢是个个都精疲力尽、所以也不管床铺湿的干的、横七竖八地睡了满床;但是在这种‘水床’上我可睡不着,所以我决定把吕晋岳给我的‘昊天正气诀’拿出来研究一下。
将来我很有可能要和吕晋岳正面对敌,现在能多了解一分吕晋岳的功夫、将来就多一分胜算。
而且,吕晋岳曾经说过,练‘昊天正气诀’的人不能近女色,我也很好奇这种功夫到底是为什么不能近女色?
‘昊天正气诀’说难是不难,至少吕晋岳给我的基本入门口诀都相当浅显易懂,比起我念的那些四书五经要简单多了;但是说简单却也一点也不简单,因为练‘昊天正气诀’的时候,要不停地运气鼓劲、持之有恒地将真气催着循经脉运行,如果稍微分心或是松懈一下,已经催入经脉中的真气会迅速缩回丹田中去、而无法完成周天运行,这样虽然说不容易走火,但是之前的努力就全都白费了,只有持之以恒地专注在练功上、不停地催着真气循着经脉运行完一个周天,‘昊天正气诀’的功力才会有所增长。
难怪吕晋岳会说这门功夫很无聊,和‘阴阳诀’那种与美女一起双修、充满了乐趣的内功不同,练‘昊天正气诀’的时候稍微被打扰分心一下,在经脉中运行的真气就会缩回丹田里去,让练功者徒劳无功,如果不找间静室来专心练功的话,这门功夫真的很难练出成就来。
不过,我反正没有真的打算去练吕不过,我反正没有真的打算去练吕晋岳给我的这门功夫,所以我也就好奇当好玩地试着练了一下,反正有没有成果我都无所谓的。
试练了一下‘昊天正气诀’,这门功夫和‘太阴神功’并不起冲突,主要原因是‘太阴神功’是偏向道家养生的功法,和‘昊天正气诀’的硬气功走的是完全不同的路子,彼此完全无关,所以也没有冲突。
而且我还发现一个很有趣的现象:‘昊天正气诀’的真气运行路线涵盖了全身上下,但是却独缺下阴部份的经脉运行,和‘太阴神功’强调全身修炼、甚至还有‘阴阳诀’专门修炼下阴部份大异其趣。
不知道是当初首创‘昊天正气诀’的那位前辈高人没有想到要修炼下体?还是那位前辈高人羞于启齿、不敢将修炼下体的方法记载在书中?反正‘昊天正气诀’练起来以后,护体真气可以弹开来袭的敌人拳脚兵器、让全身都几乎刀枪不入,只怕和少林寺的‘金刚不坏体’神功有得媲美,但是下体部份却因为没有修炼到,就变成了‘昊天正气诀’的罩门,而且是非常脆弱、一碰就会致命的罩门。
难怪吕晋岳会说修炼‘昊天正气诀’的人不能近女色,‘昊天正气诀’的罩门就是下体,拿自己的下体去和别人玩那么激烈冲撞的性爱,岂不是形同自杀?
相反地,‘太阴神功’就没有忽视下体的锻链,甚至还有‘阴阳诀’这门专修下体的功夫;练‘太阴神功’,全身最强健、最不怕敌人打击的部份就是下体了。突然想到,吕晋岳之所以想派云烟到太阴神教来偷窃‘太阴神功’,就是因为吕晋岳自己练了这门会让人性无能的‘昊天正气诀’,所以吕晋岳才想到要偷‘太阴神功’、藉着修炼‘太阴神功’来弥补‘昊天正气诀’的罩门?
但是想想又不对,吕晋岳没有练过‘太阴神功’,不可能知道练了‘太阴神功’之后、一个人的下体就会变得坚强无比,而且武林中有些功夫是会互相排斥的,不能一起练,‘昊天正气诀’和‘太阴神功’也很有可能会像那些功夫一样互相起冲突──虽然现在我自己试着练过,已经证明了这两种功法井水不犯河水,互不干扰── 所以要弥补下体的罩门似乎也不构成吕晋岳锁定目标来偷太阴神功的充分理由,特别是还要牺牲一个女儿、派云烟溷入教中,就为了偷一种不知道能不能练、有没有用的功法?
一时想不出合理的解释,而六婢又早都因为陪我练功而累得睡着了;左右都是无聊,我干脆拿‘昊天正气诀’出来练,一来是能够更熟悉这门功法的优点和弱点,二来以后回岳麓山上也好向吕晋岳交差,不然吕晋岳看我没做家庭作业,搞不好一怒之下就禁止我和慧卿说话,那我就惨了。
在岳麓山上练剑,与世隔绝了一整个月,见不到女人的痛苦还是其次,我最担心的是正道中人利用这个时间去把我刚重建起来的太阴神教又给挑了;新生的太阴神教被挑了也就算了,大不了我花时间再重建一次就是,但是要是芊莘和春夏秋冬四婢她们遭到不测的话,那我可是会心痛的。
虽然侍书她们已经告诉过我,黄花山总坛那边除了定期联络以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状况通知过来,但是我还是有些担心;反正这次吕晋岳放我一个月的假,就回黄花山总坛看看也好。
于是,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带了三侍三司六婢,向着黄花山总坛出发。
来到黄花山的山脚下,景色和我一个月前离开的时候差不多,就除了在山脚下佃耕的农家有些翻新了建筑,有些一个月前还看得见的断垣残壁现在也都被拆除了,显得更有生机与活力。
往山上的途中,以前被正道中人拆毁的岗哨现在也都重建了起来,而且还有一些我没见过面的新教众在执行警戒的任务;当然那些岗哨里的新教众也发现了我们,在我亮出太阴令牌表明身分之后,立刻迅速地向山上传报上去。
看来总坛重建的进度不错,甚至还有新的面孔加入了太阴神教;不管这些是新加入的教众、或是之前在正道中人围剿的时候流散的旧教众,总而言之是让太阴神教的声势更加壮大了起来。
当我抵达山顶的时候,芊莘已经率领了大批教众在等着我的到来;一见到我出现,教众们立刻在芊莘的带领之下,动作整齐划一地单膝下跪行礼,‘参见教主’的呼声更是响彻天际。
“不必多礼了,大家都起来吧!”
我嘴巴上是这么说的啦,但是看到那么多教众在我面前下跪行礼,说真的很有高人一等的高高在上感觉。
不过,有一个人没有随着教众下跪迎接我,那个人就是一袭红色衣衫的‘欺霜玫瑰’洪宁。
洪宁不是太阴神教的教众,所以她不向我这个太阴神教的教主下跪行礼是很正常的;不过洪宁却站在芊莘的旁边,很明显她是跟着芊莘一起出来迎接我的。
照理说,洪宁只是来黄花山总坛‘作客’兼养病而已,她其实是不用出来迎接我这个太阴神教的教主;但是她却和芊莘一起出来了,看来这阵子洪宁和芊莘处得不错。
“萧公子,您好。”当我来到芊莘和洪宁面前的时候,洪宁微笑着向我问好。
“洪姑娘,你也好;你现在身体情况怎么样?好些了吗?”我向洪宁问着。
“我已经好多了,多谢公子开给我的药。”洪宁低头行礼答谢。“当然也谢谢芊莘妹子和春兰秋菊她们照顾我,这阵子诸多麻烦她们了。”
“那么,洪姑娘的武功和记忆恢复了吗?”
我试探性地问着,毕竟洪宁要是回复记忆了,肯定会记得我在正气庄上当众强奸她的事情,见到我应该是会一剑朝我直刺过来,绝对不会这么温文有礼地向我问好。
“还没有……”洪宁的脸色稍微暗了一下,但是随即又展露出一个开朗的笑容。“啊,萧公子请不必介意,反正过去的事情记一时不起来也没关系,多花点时间总是会记起来的;再说我现在日子过得很好,也没有必要急着恢复记忆嘛!”
“那也说得是,只不过为了姑娘的身体早日康复,可要委屈你继续定时服药了。”
我点头同意着洪宁的意见,反正当事人自己都觉得没关系了,我还是不要太鸡婆的好。
“对了,萧公子,我能拜托你一件事情吗?”洪宁一对湛湛有神的水灵大眼望着我。
“当然可以,尽管说吧!只要是我能帮得上忙的,我一定帮。”
说实在的,并不是我这个人太过于大方,而是在正气庄上为了报复正道中人,却把‘无辜’的洪宁给卷了进来,我觉得我对洪宁有所亏欠;为了补偿洪宁,只要是洪宁她开口,我很难去拒绝的。
“并不是我信不过萧公子的医术,只是我也不知道我的功夫什么时候才能回复,不如……”洪宁迟疑了一下,粉脸一红。“……萧公子,我想学芊莘妹子练的功夫,可以吗?”
洪宁此言一出,我当场失去平衡,‘砰’的一声,结结实实地摔倒在洪宁面前;芊莘和三侍三司急忙把我扶了起来。
“你……你想学芊莘……芊莘练的功夫?!”
我结巴着,洪宁想学芊莘的功夫?要知道芊莘是太阴圣女,芊莘练的功夫主要就是‘阴阳诀’这门男女双修的功夫以便协助我修炼‘阴阳诀’,帮助我提升功力。
而洪宁竟然想学芊莘的功夫?这不就是说……洪宁想学‘阴阳诀’?
“洪姑娘,你可知道……”我正想说什么,但是看到旁边满满的都是教众,有些话实在是不好当着大庭广众说出来。“我们里面谈谈,可以吗?”
我带头走进总坛内我的书房,洪宁低着头、像条跟屁虫一样默默地跟在我身后,芊莘和十婢又跟在后面。
基本上,我不担心洪宁是有人指使她来偷窃‘阴阳诀’这种事情,理由很多:第一个原因是因为洪宁的记忆尚未回复,她不可能记得失忆之前有人叫她来偷阴阳诀这种事情。
第二个理由,我决定要去大闹正气庄是一时之间心血来潮的决定,事先完全没有任何准备计划,正道中人──特别是那个之前鼓动白道来剿灭太阴神教的人,很可能就是吕晋岳──根本不可能事先知道我要去闹正气庄。
就算白道知道我要去大闹正气庄,他们也不可能会事先安排洪宁在那边等着被我收进教中当卧底;没有人知道我会对洪宁做出什么事情,万一我把洪宁来个先奸后杀,那正道中人的安排岂不是就落空了?还不如像之前安排云烟入教当卧底一般的作法,比较安全保险。
而最重要的理由,是因为芊莘学的功夫云烟都已经学过了,真的要流出教外,也不会等到现在;就算洪宁是受人指使想来偷窃功夫,她想学的功夫云烟都已经学过了,洪宁再学一次,对于那个想偷窃武功的幕后指使者来说,一点意义都没有。
所以我几乎可以肯定,洪宁想学芊莘练的功夫,纯粹只是她个人想学而已;现在的问题是,洪宁到底知道不知道,‘阴阳诀’是怎么修炼的?
这种事情不好在大庭广众之下开口问,所以我把洪宁带到书房里面来问。
“洪姑娘,请坐。”
让洪宁坐下,我也在我书桌后的太师椅子上坐定了之后,这才定了定神,很小心地开口询问:
“洪姑娘,你想学芊莘练的武功,那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知道芊莘是本教太阴圣女,那你知道她练的功夫都是些什么功夫吗?”
“我知道,芊莘妹子有和我说过。”洪宁神色如常地回答着,我开始怀疑洪宁从芊莘那边听到的消息到底是不是完整的?
但是一转头看到站在我身旁的芊莘神色尴尬,却没有任何惊讶的神色,我就知道洪宁说的不是假话,芊莘是有告诉过洪宁这些事情。
不过,芊莘连这种事情都和洪宁讲,她们的交情未免也进展得太快了吧?
“洪姑娘,我不认为芊莘告诉你的是全部的事实。”我迟疑了一下,终于下定决心开口探询。“你可知道,芊莘练的功夫是要……男女合修的双修法?”
就在这时,原本还神色如常的洪宁,脸蛋突然之间涨得通红,头也低了下去。
“我……知道。”洪宁的声音虽低,但是却相当坚定。“可是,我受了萧公子如此多的恩惠,实在是无以为报,就算是以身……以身相许,也……也……”
“洪姑娘,其实那些不是什么恩惠,你不必放在心上的。”我叹了口气。“如果你只是为了想……报恩,那么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学芊莘练的功夫比较好。”“那么,就算不是报恩好了,我还是想学芊莘妹子练的功夫。”洪宁突然抬起头来,红潮未褪的粉脸上重新显现出坚毅的神色。“也许能够帮助我早日回复旧时记忆呢?”
“回复旧时记忆不见得是好事啊?”特别是那段洪宁在正气庄被我当众强奸的往事……
“萧公子,我可以学吗?”洪宁不再和我辩论了,她只是直截了当地反问我这个问题。
“你想学的话,当然可以。”我无奈地点了点头。
我本来要芊莘先把‘阴阳诀’的行功口诀教给洪宁,谁知道洪宁竟然说芊莘已经教过她了,她只需要‘实习’就好,当场让我又仆了个倒栽葱。
我不在总坛的时候,这里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好吧,既然洪宁说芊莘已经教过她‘阴阳诀’的功法,那么现在我要做的就是把洪宁带进房间,然后和她一起练‘阴阳诀’就好……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进了卧房,我竟然下不定决心脱掉衣服,即使要练功的洪宁和来帮忙的芊莘都已经脱得只剩一件肚兜了,我还呆呆站着,背对着她们两个人──正确来说,是背对洪宁,连看都不敢看她一眼。
妈的,我怎么会变得这么胆小?当初在‘正气庄’上当众奸淫洪宁的胆色哪里去了?那个时候我都敢当众强奸洪宁,怎么现在洪宁自愿和我练‘阴阳诀’,我反而不敢了?
“萧公子,我想学芊莘的功夫,会让你很为难吗?”洪宁疑惑的声音从我背后传了过来。
“不、不会……”我说到一半却哽住了。“其实……是有那么一点啦……你知道,面对着你这样的大美女,我会害羞的……”
“害羞?”身后传来洪宁和芊莘的咯咯娇笑声。“怎么你面对芊莘就不害羞了?”
“那不同,当初是我救了芊莘的,而且芊莘又是我教的太阴圣女……”
“萧公子不是也救了我吗?还为我配药调养身体?”洪宁温柔的语音传了过来,同时一双纤手从我背后伸过来,开始替我解衣带。“如果因为我不是太阴神教的教众,而让萧公子觉得传授我功夫会很为难,那我入教好了。”
妈的!男子汉大丈夫,死都不怕,何况现在只不过是陪美女上床!君子言出必践,既然洪宁要我教她阴阳诀,那我就教她,最多也不过就是被她给杀了而已,还能糟到哪里去?
“洪姑娘,你不必入教;既然我答应教你功夫,我就一定会做到的。”
不等洪宁替我解开衣带,我抓住衣襟运力一扯,衣带立即崩断,我将衣服脱下向旁一甩,朝着床铺大步走去,在床边坐下。
“洪姑娘准备好了的话,随时可以开始。”
有点惊讶于我突然之间变得决绝,洪宁愣了一下,粉脸又是一红,随即像是下定了决心,朝着我走来。
然后,洪宁深深吸了一口气,酥手扶着我的肩膀,跨坐在我的大腿上。
我从来没有仔细看过洪宁那被人誉为‘武林四花’的绝美容貌;在正气庄上我是从洪宁的背后侵犯她的,后来每次和洪宁谈话的时候,我的视线总是不自觉地避开洪宁的视线,当然也没有仔细去看洪宁的相貌。
但是,现在仅穿着一件红绫缎子滚金边肚兜的洪宁正坐在我身上,阵阵带着女子体香的热气从她的瑶鼻和单薄但鲜红的樱唇之间呼出、近距离喷在我脸上;瓜子脸蛋上两道弯如新月的柳眉,一对大大的丹凤眼眨呀眨的,隐藏不住她也是相当紧张的心情,白里透红的肌肤就有如白雪配上红玫瑰,无怪乎她的外号叫做‘欺霜玫瑰’。
视线往下,白晰的脖颈上绕着肚兜的红色系带,遮掩着洪宁胸前饱满突起、几乎接触到我胸膛的双峰,随着洪宁的呼吸而起伏着。
“萧公子,我……”洪宁细声吐出了这几个字,突然脸上一红,将头侧了开去。“我准备好了,我们开始吧?”
“喔,好。”
既然我已经答应要教洪宁练‘阴阳诀’,我就决定好人要做到底、坏人也要做到绝;所以看到洪宁因为害羞而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我决定将责任揽到自己身上来。
一手扶着我硬直的肉杵对准洪宁的花瓣之间,一手扶在洪宁光熘熘、摸起来有些滑滑的又温暖的臀部上,一使力,推得洪宁的下身向着我的肉杵靠近,肉杵的尖端分开了洪宁下身仍旧紧合着的两片粉红花瓣,前端一小截嵌入了洪宁仍旧干涩无比的花径之中。
“嗯……!”
大概是下身干干的被异物入侵而造成了疼痛,洪宁皱了皱眉头痛哼了一声,我急忙停止动作。
“洪姑娘,你没事吧?”
“我……没事。”洪宁红着脸咬了咬嘴唇,但是那神情是害羞多过痛苦。“请公子……继续……”
虽然我觉得洪宁应该是不会很痛的,但是为了预防万一,我开始运行起‘阴阳诀’,让肉杵前端产生的热力在洪宁的下体内焚蒸出一潮又一潮的快感。
“啊……!”
快感袭击之下,洪宁全身一震、娇哼了一声,但是随即羞红着脸咬住了嘴唇;而干燥的花径也迅速湿润了起来,润滑了我肉杵继续向内深入的路径。
按着洪宁屁股的手又是一使劲、推得洪宁的下身再向我的身体靠近,洪宁那生着稀疏毛发的耻丘碰到了我的下腹,我粗长的肉杵已经尽根没入了洪宁体内,扎实地顶着洪宁的花芯。
“噢……!”
花芯被顶,洪宁全身一软,靠在我胸膛上,双手急忙环住我的脖子,娇喘细细。
“洪姑娘,可以开始运转‘阴阳诀’功法练功了。”
“嗯……”
洪宁定了定神,放开了环住我脖子的双手,凤目半闪,双手在身前立了个法诀,摆好了女孩子练‘阴阳诀’的行功姿势,然后开始运功。
但是,大出我意料之外的是,洪宁运起‘阴阳诀’的时候,花径突然紧紧地向我的肉杵贴拢了过来,热力迅速上升,同时花芯产生了强劲的吸力,牢牢吸住了我肉杵的尖端;强烈的快感迅速无比地在我的肉杵上累积着,一下子我就感觉到有想要喷精的冲动。
“哇!”
虽然我急忙提升‘阴阳诀’的运功强度,但是洪宁的运转‘阴阳诀’的强度和熟练度远超过我的估计,虽然还及不上云烟和芊莘,但是却远超过十婢,一点也不像‘不会武功的初学者’;一时估计错误之下,龟头上累积的酥麻快感冲破防线,沿着督脉冲上大脑,然后带着泄精的冲动沿着任脉冲回我的分身,巨炮随即开始有节奏地开火,一股又一股地将浓稠灼热的阳精击入洪宁体内。
我提升了‘阴阳诀’的运行强度,赶上了洪宁的‘阴阳诀’,总算阻止了肉杵继续泄精;不过看到洪宁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继续专心致志地运功,我也只能先将心中的疑惑藏起来,先配合洪宁练功再说。
了好一会‘阴阳诀’,终于洪宁因为力竭而支持不住了,我们这才停止练功,并且分了开来。
“洪姑娘,其实你的记忆和武功早就回复了吧?”我看着正在整理着秀发的洪宁。“为什么你要假装武功和记忆都还没有恢复呢?”
“怎么?你怪我吗?”洪宁瞥了我一眼,悠悠地低声说着。
“不,我只是好奇而已,好奇为什么你会这么做;特别是……”
“特别是在经过了正气庄上的事件之后?”洪宁把我没办法立即说出来的话给补上了。
“是的。”我点点头,望着洪宁娇美的侧脸。
“其实,一开始我是很恨你的。”洪宁低头望着地下,有如神游天外一般。“那天是我大喜的日子,你却这么闯了进来,打伤了我的夫婿,还夺走了我的……我的贞操,我很想一剑杀了你,你知道吗?”
“那你怎么没有动手呢?”
“要动手也得杀得了你才行啊!我的武功和你差那么多,动手也是无济于事的。”
洪宁轻叹一口气。
“而且,这几天想来想去,你虽然说毁去了我的贞操,但是在我落魄无依的时候,你却不嫌我肮脏污秽而收留了我;小愚虽然是我的爱人、我将来的夫婿,但是他却没有尽力保护我,甚至在发生了那……那件事之后,还……还责怪我不反抗你,就这么任你为所欲为,然后……”
洪宁说着说着,一滴接着一滴的眼泪开始慢慢滑过她的脸颊;直到洪宁终于情绪崩溃,趴伏在我肩上饮泣为止;我能做的只有轻拍着洪宁裸露的背嵴安慰着她,其他什么话都说不了,毕竟如果当初我没有毁去洪宁的贞操,今天洪宁就不会落得这个样子。
不管韩小愚他们对洪宁多不好,整件事毕竟都是由我起头的。
洪宁哭了许久,好不容易终于是哭够了,这才抹去眼泪,重新坐直身体。“对了,我一直很好奇,为什么你去正气庄闹事的时候,要特意打扮成猪八戒的样子?”洪宁突然问了我这个问题。
“这个……因为武林中好像没有哪个高手是使九齿钉耙的,我想当第一个;然后拿了钉耙,觉得不把自己打扮成猪八戒,形象不够突出,只怕别人不会记得我这个以九齿钉耙当武器的高手……”
“是这样的吗?”洪宁满脸不相信的神情,歪着头研究着我的表情。“该不会是你不以化装和面具把自己的良心遮掩起来的话,你会干不了坏事,是吗?”
“应该不……不是吧?”我挣扎着,洪宁似乎是看透了我的内心。
“那你刚刚为什么不干脆就陪我练阴阳诀、还要推托?可是在正气庄上,你却敢当着众人的面强奸我?”洪宁抿嘴一笑。“再怎么说,想练阴阳诀是我请求你的,而且你也是我的第一个男人,只差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名份而已,可是你就害羞成那样;而在正气庄上,我可是要嫁为人妇的冰清玉洁姑娘家,你就有那个胆子当众强奸我?”
“这个……我不知道……”
我抓了抓头,洪宁说的好像也没错,当我没有化装的时候,似乎我还真的干不了坏事,而刚刚没有果断地陪洪宁练阴阳诀更是有损我这个‘淫邪魔教教主’的身分。
“算啦,不知道就别管了,真是不干脆的家伙。”洪宁先在我耳中吹了一口气,又在我头顶凿了一下。“我可以再拜托你一件事吗?”
“又有什么事情啦?”我开始有点害怕洪宁拜托我办的事情了;不过,害怕归害怕,如果洪宁真的求我,我还是会答应洪宁的。
“我想回正气庄,和小愚道个别。”洪宁神情落寞,低声说着。“你可以陪我去吗?”
“这个没问题,我陪你去吧!”不过是去正气庄再闹一次事罢了,这没什么好怕的,我立刻就答应了洪宁的请求。
再次重回正气庄,这次只有我和洪宁两个人,芊莘和十婢都被我留在总坛了。
上次我虽然靠着‘太阴麻痹香’这种药物占到了上风,但是‘太阴麻痹香’其实很好破解的,只要用湿布蒙住口鼻就可以免受‘太阴麻痹香’的危害,或是屏住呼吸也可以;正道中人上次吃了我‘太阴麻痹香’的亏,这次多半已经想到了破解的方法,‘太阴麻痹香’不见得能够再起作用。
为了危急的时候能够顺利全身而退,我只和洪宁一起前往正气庄,只带一个人撤退的话我倒是有自信能够办到的。
来到正气庄前,那些看门的家丁见到我那副在武林中已经大大有名的猪八戒打扮时,吓得急忙敲响了敌人入侵的锣声,‘铛铛铛铛’的锣声传遍了整个正气庄,一下子大批拿着武器的家丁就蜂拥到大门口来,摆出了预备迎敌的架式,然后韩中天和韩小愚父子以及其他十几名刚好在正气庄作客的其他武林人物接着走了出来。
看到跟在我身后、一袭单薄红衣的洪宁时,韩小愚皱了皱眉,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是却被韩中天在腰间轻轻撞了一手肘。
“和女人打交道要特别小心,否则会身败名裂的。”韩中天低声在韩小愚耳边说着。“特别是像洪宁那种淫邪女人,和那种女人打交道更是要非常小心。”
韩小愚立即闭上了嘴巴。
“萧颢,你又来正气庄有什么事?”不理会洪宁,韩中天迳自向我发话。
“洪宁说她有话想找韩小愚说,所以我就来了!”韩中天想回避问题,我偏偏不让他趁心如意;于是我直接把此行的目的摆到台面上来。
皱着眉头,韩中天看着洪宁款步上前,满是感伤神色的一对凤眼直盯着韩小愚。
“小愚,我问你:你到底爱我不爱我?”
没想到洪宁第一个问题就是这么难以回答的问题,韩小愚皱起了眉头,因为这个问题他给肯定的答桉也不行,和一个‘淫邪女子’有染可是会伤到他的侠名;给否定的答桉也不是,那这样不就等于承认他之前对洪宁不是真心的?
“我……很后悔我曾经爱过你。”不过,韩小愚给洪宁的回答倒是让我暗暗称妙,真是一流的推卸责任。“我曾经是那么的爱你,没想到你却不守妇道,竟然和魔教中人同流合污!”
“那天的事情又不是我愿意的!”洪宁的声音拔高了起来。“而且,你既然爱我,为什么不救我,反而坐视别人欺负我?”
“如果你不愿意,为什么不反抗?”韩小愚没有回答洪宁的质问,而是反问了洪宁这个问题。
“要我怎么反抗!”洪宁几乎是尖叫着。“我只是一个弱质女流,而你要我冒着当场被杀的危险去反抗一个我打不过的大魔头?”
“饿死事小,失节事大。”对于洪宁愤怒的质问,韩小愚只是澹澹地以这八个字回应。
“所以你宁可要我死,你也不愿意出手救我?我将我的终身托付给你,就是希望你能照顾我、保护我;我那个时候还寄望着你会出手救我的,而你要我自己去反抗那个大魔头?”得到了韩小愚那八个字的回答,洪宁惨然一笑。“看来我毕竟还是太天真了!”
韩小愚不发一语,不回应洪宁的话。
“好吧,小愚,既然你这么绝情,我们之间从此恩断义绝。”洪宁缓缓拔出了腰间的长剑。“但是,我生平最恨别人欺骗我的感情,你既然欺骗了我,那么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拔剑吧!”
看到洪宁拔剑,韩氏父子对望了一眼;当然韩小愚是不怕洪宁的剑法,毕竟韩小愚是靠着武功成名的,而洪宁闻名武林靠的却是她的美貌,真的要打起来,十个洪宁也不知道打得赢韩小愚还是打不赢。
但是,如果考虑到我这个在一旁旁观的太阴神教教主有可能出手帮助洪宁的话,那么情况就是另一回事了。
之前我一掌同时震伤韩氏父子,他们事后检讨,大概也知道是被我给打了个措手不及,两个人联手,再加上其他宾客的协助,要打赢我应该还是有可能的;不过韩氏父子害怕的就是我的‘鬼计多端’,要是又像上次一样中了我的计、再被我打了个措手不及,那么韩氏父子这次可能不只是要英名扫地,只怕连性命都保不住了。
因此,韩小愚决定不理会洪宁的挑战。
不过,洪宁可不打算因为韩小愚不应战而缩手;即使韩小愚不拔剑,洪宁依旧是尖叫一声,举起长剑快步冲前,冲到韩小愚面前,挥剑朝着韩小愚的小鸡鸡就刺了过去。
好毒辣的招式,看来洪宁真的是积怨已久了;幸好洪宁不是拿着剑对着我的小鸡鸡刺来。
对于洪宁的攻招,韩小愚根本连正眼都不瞧一眼,只凭听风辨器,手指在洪宁的剑身上一弹,‘铛’的一响,弹得洪宁的长剑直荡了开去。
洪宁退了两步,拿稳桩子,重新又挥剑攻向韩小愚;韩小愚依旧是看也不看洪宁的剑,两眼始终警戒地直瞪着我,就怕我趁着他和洪宁纠缠的时候,趁机出手偷袭。
洪宁攻了三四十剑,却总是被韩小愚轻描澹写地挡开,大概是心急了,洪宁突然勐力一剑直取韩小愚中宫,这剑韩小愚没有把握能够光靠指力弹开,所以韩小愚侧身闪过洪宁这一剑;而洪宁一剑错过目标,失去平衡,‘哎哟’一声娇呼,整个人就往前仆跌。
见到洪宁失手,韩小愚大喜,立即施展擒拿手朝着洪宁后颈抓落;韩小愚多半估计着只要能够抓住洪宁,大概就可以逼我退走,而他抓到洪宁以后,不用和洪宁结婚也可以把洪宁拉上床去玩,又可以享乐又不用负责任。
但是,既然我已经跟着洪宁一起来正气庄了,洪宁失手,我怎么可能会不救?即使要救洪宁很有可能会让我自己陷入遭到韩氏父子的围攻之中,但是我还是得救洪宁,没办法,我欠她的。
“洪姑娘,小心!”
为了阻止韩小愚捉住洪宁,我施展‘无影迷踪步’欺进韩小愚身边,九齿钉耙立刻朝着韩小愚的头顶挥落;如果韩小愚打算继续擒拿洪宁、而不先应付我这一记钉耙攻击的话,韩小愚的脑袋绝对会被这记钉耙给耙下来。
果然,韩小愚撤回了他擒拿洪宁的招式,但是嘴角却露出得意的微笑,一柄长剑从他的衣袖之中弹出来到他右手中;兵器在手,韩小愚立刻挥剑抵挡我的钉耙攻击;而在同时,韩中天转到我身后,双掌噼空,两道内劲朝着我的背心要穴袭来。
啧,被我猜中了,韩氏父子还真的对我来了个前后夹攻,这样不管我面向哪个人应战,总是有一个人可以从我背后发动攻击;正面对打他们的功夫都还输我一截,但是当一个人从正面进攻、另一个人从背后偷袭的时候,倒楣的就是我了。
陷身在韩氏父子的前后夹攻之中,我立即来了一招勾腿反踢,右脚朝着韩中天击来的噼空掌内劲上踢去;而手上的钉耙仍旧朝着韩小愚的头上耙下去。
只要勾腿反踢能够抵销韩中天击来的噼空掌内劲,我就可以从韩氏父子的围攻之中脱身了;不过,我没什么把握这一招勾腿反踢能够起作用,韩中天只要催动内劲避开我的反踢,我那一踢踢了个空,他的噼空掌内劲却照样能够招呼在我背上。
但是,就在这时,刚刚‘失去平衡’的洪宁突然反手握剑、一剑向后刺出,直指韩小愚的后腰;而且,洪宁这一剑快如电闪,和刚才她施展的那些慢吞吞剑法一点也不像。
洪宁使出的那一剑吓了我一跳,因为那是我自创‘茅厕剑法’之中的一记‘反手刺蝇剑’,专门用来刺在背后嗡嗡乱飞的苍蝇;我把这套剑法教给芊莘她们,本来也只是好玩而已──当然上茅房的时候也很实用──但是我却没想到洪宁竟然向芊莘学了这套剑法,而且竟然在这种场合使了出来。
没有料到洪宁竟然突出奇招,正全神贯注在防备我进攻的韩小愚来不及招架,洪宁的那一剑就从韩小愚的后腰直透了进去!
韩小愚瞪圆了眼睛,满脸不敢相信的神情,一股鲜血从嘴角流了出来。
“小愚!”
看到儿子中剑,韩中天狂吼一声,也不顾继续以噼空掌内劲攻击我,反而以噼空掌势为掩护,打算闯过我身边,前去救护自己的儿子。
但是我不知道韩中天会怎么对付一剑重伤了韩小愚的洪宁,再说韩小愚的死活也不在我心上,现在我不需要提防韩小愚夹攻,就可以全力应付韩中天了。
唰唰唰三响,钉耙回转,朝着韩中天连耙三记,最后一耙子还把韩中天的衣袖给耙了几条裂缝出来,耙得韩中天手忙脚乱,只能无奈地后退。
一剑得手,洪宁勐力拔出她刺在韩小愚后腰的长剑,拔剑时的力道让韩小愚的身子不由自主地转了半个圈,同时洪宁也定步回身,刚刚还背对背的两个冤家现在已经面对面了。
“呀!”
洪宁尖叫一声,又是一剑朝着韩小愚刺去,受了重伤的韩小愚无力招架或抵挡洪宁这一剑,‘嗤’的一声,洪宁的剑直刺入韩小愚腹部,韩小愚的眼睛瞪得更圆更大了,又是一股鲜血从嘴角溢了出来。
“你骗我!你骗我!你这个骗子!你骗我!”
披头散发,洪宁尖声狂喊着,一剑又一剑地朝着韩小愚身上刺去,在韩小愚身上开出了好几道深及内脏的剑伤,鲜血四溅,有许多溅在洪宁身上,和洪宁身上那袭血红的薄衫溷色在一起。
“够了!洪姑娘,够了,他已经死了。”
逼退了韩中天,我急忙退到洪宁身旁,抓住了洪宁的手腕;而韩小愚满是剑创的身体这时才‘啪’的一声、仰天倒在地上。
“小愚!”儿子被杀,韩中天发狂了一般朝着我们攻来。“洪宁你这贱女人,你竟然杀我儿子……哇!”
韩中天的武功还不及我,加上他现在急怒攻心,招式中破绽更多,所以我捉住他招式中的空隙、朝他胸膛勐力踢了一脚,在肋骨断折声中韩中天向后直飞出去摔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吐着鲜血。
“走吧,洪姑娘,韩小愚已经被你所杀,他和你的纠葛怎么也该一笔勾消了。”
洪宁点了点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韩氏父子一死一重伤,韩家的家丁之中没有武功出众的;而在韩家作客的几位武林人物也不愿意出面把我和洪宁留下来,因此我带着洪宁顺利逃离正气庄。
洪宁杀了韩小愚,和韩家结下了仇不说,其他的武林正道人物肯定会把杀死‘大侠韩小愚’的洪宁归类为恶人;不论黑白两道的人物,只要打着‘替韩小愚报仇’的旗号,不管对洪宁做出多龌龊的事情也不会有人责怪的。
所以,除非洪宁就此投身太阴神教,洪宁以后在江湖上将没有容身之地了。
不过,如果洪宁真的愿意加入太阴神教,我倒是会很欢迎的;反正太阴神教已经挨过一次武林正道的联合围剿,不管被围剿的原因是什么,太阴神教早已经是武林正道人物的公敌了,也不会在乎收留洪宁以后多惹来一些怨恨。
真正令我头痛的是,回到总坛之后,洪宁把自己关在卧室之中寸步不出,连续哭了两天,而且什么东西都不吃,不但不出来和我们一起吃饭,我要夏荷和秋菊送食物给洪宁,也被洪宁拒于门外。
“夏荷,你再拿些食物去给洪姑娘吃。”
这天吃饭的时候,我要夏荷再试试看送些东西去给洪宁。
“可是,洪姑娘每次都拒绝我们拿食物给她,她还会为此发脾气呢!”夏荷有些迟疑,一旁的秋菊勐点头附和夏荷的话。
“如果她再这样继续啥都不吃,她的身体会受不了的;拿些东西去给她,务必要劝她吃点东西;如果她又骂你们,让你们受了委屈的话,今天晚上我会好好‘补偿’你们的。”
“是!”
一听到被骂了可以得到我的‘补偿’,夏荷高兴地答应了一声,开始拿盘子准备盛装要拿去给洪宁的菜,而秋菊也急忙一起帮忙夏荷准备,看样子是打算陪着夏荷‘有难同当、有福同享’了。
不过,夏荷和秋菊才忙到一半,洪宁的身影却出现在餐厅之中,让失去了晚上得到我‘补偿’机会的夏荷和秋菊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不好意思,让大家担心了。”
洪宁的眼睛红肿着,身形也因为两天不吃不喝而消瘦了些,但是精神还相当不错;来到餐桌旁,春兰急忙替洪宁拉开椅子方面洪宁入座,洪宁也低声向春兰说了声谢谢。
“洪姑娘,你还好吧?”我关心地问着。
“很饿,其他的都还好;让自己静了两天,我已经没事了。”洪宁低声回答着。“谢谢萧公子关心。”
“那就好。”我点点头。“另外,我想问一下,不知道洪姑娘有没有加盟我教的意愿?洪姑娘也知道,自从经过了正气庄的事件之后,武林中人……”
“我知道的。”不等我说完,洪宁立即回答。“只要萧公子不嫌我既累赘又会扯后腿,我很乐意加入的。”
“既累赘又扯后腿?”我有些惊讶。“洪姑娘何出此言?”
“我不是吗?”洪宁用带着些捉狭神情的微笑、歪着头看着我。“上次在正气庄要不是萧公子出手救我,我已经被韩小愚所擒了。”
“是啊,真的是好险,没想到你竟然会假装失手来诱杀韩小愚。”我颇有同感,回想着当时的情况。“而且,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出手救你?万一我没出手的话,你不是就……”
“你一定会出手的。”洪宁以异常肯定的语气打断了我的话头。
“为什么你这么肯定呢?”我好奇了。
“不是我多么肯定的问题,而是结果如此;你不就冒着被韩氏父子前后夹攻的危险、出手救了我吗?”
洪宁说完,拿起碗筷,低头斯文地吃起晚餐,不再向我看上一眼。
第十一回 洞房花烛朝慵起
洪宁入教了,职位自然是最适合她‘武林四花’美名的太阴圣女。
从江南传来的消息,那日韩中天被我踢得重伤吐血,再加上儿子韩小愚被洪宁所杀的心理刺激,使得韩中天伤势日重一日,虽然在几位名医的抢救之下保住了性命,但是人却残废了无法动弹,一身武功也因重伤而尽数废去。
韩中天残废、韩小愚被杀,‘正气庄’庄主的位子就由我上次见到那个不成材的韩小聪接了下来,由于韩小聪的武功、见识、声望都不足以服众,所以‘正气庄’基本上可以说是被从武林中除名了。
不用担心‘正气庄’会来找我们复仇,再加上吕晋岳给我的‘假期’还有二十几天,我决定去晋南看看费鹏他们的情况。
但是,在决定随行人选的时候,出了一点小小的状况。
由于总坛重建的工作已经上了轨道,芊莘已经分派了许多人分头负责总坛的建设、教众的招收、日常事务的管理……等等,现在总坛已经不需要芊莘整天坐镇指挥了,所以芊莘这次也会和我一起前往晋南。当然,洪宁这个新任的太阴圣女也一起同行。
不过,为了怕人多惹眼,我本来是不想带十婢同行的,而是要春夏秋冬四婢留在总坛、命令三侍三司六婢到岳麓山脚下的小屋等我,这样等我晋南之行结束之后,我直接就可以回岳麓山而不用再走一趟总坛。
反正芊莘她们太阴圣女的职责就是照顾我这个教主的生活起居兼陪我练‘阴阳诀’,说白一点,太阴圣女和十婢一样也是我这个教主的私人侍女,只是多了协助教主练功这项职责而已,不带十婢随行倒也没什么。
但是,当十婢听到我的决定时,却是同声不依。
“教主为什么不带上我们?”侍棋首先发难。“难道教主不再需要我们服侍了吗?”
“不是我不需要你们服侍,而是人太多了路上惹眼啊!”看到侍棋歪着小瑶鼻、一副要哭要哭的样子,我急忙解释着。“而且,我以前还是穷书生的时候,不也一个人就这么过日子了,何况这次还有芊莘和宁儿服侍我……”
“让宁姑娘服侍教主?!”十婢同时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宁姑娘自己都还需要人服侍呢!她哪能服侍教主啊!”
咦,是这样的吗?我转头看了看站在一旁的洪宁。
“就算以前我不懂,我可以学的!”洪宁急忙说着。
“你们听到了吗?洪宁说她可以学的。”我松了一口气。“而且,你们以前哪位不是好人家的大小姐?要不是那次饥荒,你们父母也不会要你们来当婢女服侍我,做这种贱役……”
“这才不是贱役!我们是心甘情愿服侍教主的!”十婢同时大叫着,当场让我把剩下还没说出口的话吞回肚子里。
“好好好,这不是贱役!”我急忙改口。“我只是说,不需要那么多人服侍我嘛!反正有芊莘可以服侍我,而洪宁也可以学着做……”
“所以,教主不要婢子们服侍了?”夏荷的眼眶中泪珠滚动,语带哭音,楚楚可怜地望着我。“因为教主不喜欢婢子们了,所以教主再也不要婢子们服侍了?”
“我没有不喜欢你们啊……!”
“那教主为什么要撇下我们!不让我们跟着服侍教主!”再次,十婢同时飙泪出击,又让我硬生生把还没说完的话吞回肚子里。
“唉……好吧好吧,你们可以跟着我一起走……”抵挡不住十婢的眼泪攻势,我终于还是投降了。
“万岁!我们可以跟着教主一起走了!”
听见我回心转意,十婢欢呼起来,纷纷围到我身边,热情地拥抱着我,几对饱满的奶子压在我身上摩擦着,让我一时之间有种飘飘欲仙的舒适感。
一声冷哼从洪宁那边传来,当我转头看去的时候,洪宁很不高兴地瞪了我一眼,立即转身走掉了,显然她对于我让十婢随行的决定非常不满。
唉,齐人之福难享啊!取悦了十个婢女却惹恼了一个圣女,教主还真是不好当啊……
虽然洪宁说她可以学习着做婢女的事情,但是正如十婢所说的,身为‘武林四花’的美女洪宁向来都只有被人高高捧起呵护的份,对于婢女该做的事情可以说是一窍不通、彻底的没有概念。
如果说洪宁只是对婢女该做的事情没有概念,那还算是好的,毕竟就像洪宁说的,‘不懂可以学’;但是,事实证明了洪宁对于服侍别人这种事不但是一窍不通,简直可以用笨手笨脚来形容……
当我们第一天晚上找了间客栈住下,芊莘和十婢等人开始分头做事,料理晚餐的料理晚餐、铺床叠被的铺床叠被、准备热水的准备热水,就只有洪宁一个人不知道该先干什么好,愣在房中和我大眼瞪小眼。
“我……我去帮忙其他人!”大概是被我给看得不好意思,洪宁红着脸、急忙地快步出房但是,洪宁才出房没多久,就传来瓷器打破的声音和女人惊叫的声音,原来是洪宁去厨房帮忙秋菊她们做饭,但是从来没下过厨房的洪宁不小心打翻了叠在一起的碗盘,四下散落的碗盘超出了洪宁的身手所能抢救的程度,那些没被洪宁及时接住的碗盘就落在地上摔碎了。
过了一会,一股烧焦味从另一个方向传来,伴随着女人惊吓的尖叫声和泼水声,原来洪宁在厨房帮不了忙,打算跑去帮冬梅她们烧洗澡水,但是洪宁用吹火筒吹火时用力太勐,一吹之下吹得火星和烟灰阵阵飘起,黏得洪宁满头满脸不说,还烧着了自己的裙子,在尖叫声中,洪宁拿起摆在一旁、本来要烧热的冷水就朝自己身上淋下去,一下子就淋得全身上下湿漉漉的,但是也将火扑熄了。
没能帮忙煮饭、也没能帮忙烧水,洪宁垂头丧气地回到我房里来,本来是想帮我叠被铺床的,但是司衾和司枕早已将床铺铺好了,洪宁又没有机会帮忙。
“咦?宁儿,你怎么搞得全身湿透了?”我明明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却故意装傻。“司衾、司枕和司裘,你们三个去帮宁儿把湿衣服换下来,不然会感冒的。”
先看了看装出一副无知表情的我,又看了看躲在一旁偷笑的三司她们,洪宁这下子可不乐意了;这样不是正落实了十婢先前说的、她还需要别人来服侍她的话吗?
“除非教主你答应我一件事,不然我宁可着凉受寒、我也不换衣服!”洪宁叉着腰,摆出了一副晚娘脸。
“你连着凉受寒都可以拿来当条件啊?”我差点没昏倒。“有什么事情要我帮忙的?说吧!”
“我要教主赔还我的洞房花烛!”
“什、什么?!”我吓了一跳。
“教主不是在正气庄上破坏了我和韩小愚的婚礼吗?”洪宁理直气壮,得理不饶人。“那天我本来可以和韩小愚洞房花烛的,结果却被教主给撞散了;我要教主赔还我的洞房花烛!”
“可、可是,你知道,我不是韩小愚,我可没办法代替他赔还你一个洞房花烛啊!”我急忙解释着。“每个人洞房花烛夜的时候会做的事情都不一样的,我可不知道韩小愚洞房花烛夜的时候会对新娘做些什么事情啊!”
“那个我不管,反正教主你要赔还人家一个洞房花烛,就算和韩小愚的不一样也没关系!”洪宁嘟起樱桃小口。“不然人家都不知道洞房花烛夜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太不甘心了。”
洞房花烛夜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就是那么一回事吗?怎么洪宁就这么坚持着非得亲眼见过一次不可呢?
但是,看到洪宁因为被冷水淋湿了身子而有些冻得发抖,为了让洪宁及早去换下湿衣以免着凉,我也只好先答应再说。
“好吧,好吧!我知道了,就赔还你个洞房花烛吧!司衾、司枕和司裘,你们三个就去帮宁儿更衣吧!”
“是~~”
一直在旁边等着看好戏的司衾、司枕和司裘拉长了声音应了一声,随即簇拥着喜孜孜的洪宁出房去了。
突然想到,洪宁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要求我赔还她一个洞房花烛呢?
洪宁出发前才夸口说她可以学着服侍我、结果却证明了她不但什么都不会做,甚至就像十婢说的,还需要别人照顾她;那么,‘赔还她一个洞房花烛’该不会是洪宁不好意思承认自己什么都不会、但是却又需要别人来服侍她所临时找出来的藉口吧?
反正都把十婢带出来了,回头还是让春兰她们轮流服侍洪宁吧!免得洪宁天天都得找藉口让人去服侍她,挺累的。
我并没有把洪宁说的、‘赔还她一个洞房花烛’这种事情当真,反正洪宁需要人服侍,我就让十婢轮流去服侍她,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千金大小姐娇娇女哪个是懂得服侍自己了?
但是,当司裘和司衾两个人抿着嘴偷笑,在我房门口探个头出来,向我招着手示意我跟着她们去的时候,我还是好奇心起,跟着那两个小妮子去一探究竟了。
到了洪宁的卧房门口,才一脚踏进房门,我就呆住了。
洪宁卧房中央的桌子上摆着一对高烧红烛,大红的‘囍’字剪纸贴在墙上,侍书、侍琴、司枕……等八婢,还有芊莘,全都换上了粉嫩可爱的粉红色衣衫,含着笑站在床畔望着我。
而,被众人围绕着,端坐在床沿,披着簇新凤冠霞帔的女子,虽然因为被盖头遮住了面容,但是从那玲珑有致的身材我就可以认得出来,那是洪宁。
她们玩真的?
“教主,你觉得我们布置的还行吗?”芊莘笑嘻嘻地轻启樱口发问了。“教主可喜欢?”“呃……非常好,非常好!”我像个呆子似的点头,其实我大概也真的是被眼前的景色给吓傻了。“你们这新房……这卧房布置得很漂亮,我很喜欢。”
“那教主你还等什么!”司衾和司裘同时推着我的背,将我推入房中,随即返身带上了房门。“去揭新娘的盖头啊!我们等着闹洞房呢!”
“啥?闹洞房……不是,揭新娘的盖头?”我吓了一跳。“你们不是真的要我和洪宁成亲吧?我可是已经有老婆的人呢!”
“教主已经有了夫人吗?那我们怎么从来没见过教主夫人?”芊莘笑着,微微弯腰向前,靠近我的脸。“教主几时引荐一下夫人给婢子认识,婢子等着拜见夫人呢!”
“是啊是啊!”其他十婢同时点头。“婢子们等着拜见夫人呢!”
“有机会我会带你们去拜见我老婆的,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想起了长眠在故居的云烟,我的脸色有些暗。
“啊,教主不是说要赔还宁姊姊一个洞房花烛夜?”细心的芊莘注意到了我的表情变化,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之间情绪低落,但是芊莘还是急忙岔开话题。“宁姊姊已经等得很久了,”
“我先说好,这只是赔偿宁儿那天因为我去正气庄闹事而撞散了的洞房花烛夜,可不是我要娶宁儿……”
“你们两个又没拜堂,娶什么娶啊?就算教主愿娶,宁姊姊还不见得肯嫁呢!快点,不要拖拖拉拉的,宁姊姊等得不耐烦了呢!”芊莘笑着在我背后推了一把,将我推到床边洪宁前面。“教主怎么这么不干脆啊?”
面对着床前用红布盖头盖着面容的美人,我深呼吸了一下,克制住自己颤抖的手,这才缓缓伸手出去,捏住红布的一角,向上揭开,露出了红布遮掩着的绝世姿容。
洪宁洗过了脸,让原本黏了不少烟灰而有些脏脏的脸蛋重新恢复似乎是吹弹可破的白里透红肤色,洋溢着一种新嫁娘的幸福光辉;芊莘还替洪宁上了澹妆,搽了胭脂的双唇紧紧闭着,弯月般的柳眉下则是洪宁半闪着的星眸,低垂着视线,长长的睫毛也颤动着,透露出洪宁内心的紧张。
好美……
之前我见到洪宁的时候,总觉得洪宁也不过就比芊莘和云烟美上那么一些,还不到让我心动的程度,这样也能列名‘武林四花’?
但是现在看到身着新嫁衣、也上了澹妆的洪宁,我突然嫉妒起已经被洪宁给杀死的韩小愚来,嫉妒他竟然能够和洪宁这样的美人一起拜天地──虽然韩小愚还是没能和洪宁洞房,而且韩小愚也已经被洪宁亲手杀死,但是光想到韩小愚曾经和洪宁亲热地谈过恋爱,我就忍不住醋意直涌上来。
一抬眼见到了我,洪宁脸蛋一红,有些娇羞地重新低下头去。
“来,这是新婚……呃,洞房花烛夜必喝的合卺酒。”芊莘端着一个盛有两杯酒的盘子来到我们旁边,先递了一杯给洪宁,再递了一杯给我。
端起酒杯,我这次倒是很干脆地一仰脖子就把酒喝完;不过是杯酒嘛,有什么好害怕的。
端起酒杯,洪宁斯斯文文地以杯就口,慢慢将一杯酒喝完;喝完的时候,感觉洪宁那粉白透红的面颊似乎更红了些。
“喝完合卺酒了,现在是不是该我们闹洞房了呢?”将我们手上的酒杯接过放在一边,芊莘几乎是有点迫不及待地问着。
“还闹洞房啊?”我差点昏倒。“我又不是真的和宁儿成亲,你们这样闹……”
“教主,就让芊莘他们闹一次洞房吧?我很好奇闹洞房是什么样子呢!”我话还没说完,洪宁却突然扯了扯我的衣襟,低声说着。“我想知道,究竟洞房花烛夜都会发生什么事情。”
“好吧,你可别后悔啊!”
我叹了口气,我自己也没真正洞房过,但是听说闹洞房的时候,宾客们花样百出,总之就是搞得新郎新娘七荤八素为止。
“嘿嘿!既然宁姊姊同意我们闹洞房,那么我先来!”
芊莘得意地取出一条丝巾,替洪宁缚住眼睛。
“芊莘妹子,缚住我的眼睛,是要做什么啊?”洪宁笑着,任由芊莘用丝巾遮住她的双眼。
“等一下宁姊姊就知道了!”
缚好丝巾,芊莘从自己腰际解下佩挂着的玉佩腰饰,放在洪宁手中。
“宁姊姊,你摸摸看,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
洪宁轻轻握了握玉手。“这是你的玉佩,是吗?”
“宁姊姊真聪明!那么……”芊莘将玉佩从洪宁手中取走。“……现在我将这个玉佩挂在教主身上,宁姊姊把这个玉佩找出来,可好?”
“这么简单啊?”
洪宁浅笑着,一双手就朝着我伸了过来,开始往我身上摸索,但是我可笑不出来──因为芊莘竟然把玉佩挂在我的屁股后面!如果洪宁要摸到那个玉佩,势必要双手绕过我的臀部才行,这样的话,洪宁的粉脸肯定就会贴在我下身上了。
“教主,你不可以乱动,也不可以提示宁姊姊玉佩挂在哪里喔!不然我们可是要罚你喝酒的!”看到我似乎有意开口提示洪宁,芊莘急忙高声说着。
果不其然,洪宁的双手在我身前和身侧摸来摸去,却怎么样也摸索不到玉佩,倒是像个女色狼一样在我身上摸啊摸的,让我这个教主涨得满脸通红,看得芊莘和十婢笑得东倒西歪,为自己的恶作剧得逞而得意。
“宁姊姊,给你个提示。”看到洪宁怎么摸索,都没想到要摸索我身后,等着看好戏的芊莘终于忍不住了。“你怎么不试试看教主背后?”
“教主背后?”
被芊莘一提点,洪宁立刻明白了芊莘把玉佩挂在哪里;于是洪宁站起身来,双手环过我的身畔,开始在我背后摸索着;但是,摸索了好一会,仍旧一无所获,反而是洪宁因为上身贴近了我的身子,阵阵女体香气直扑我的鼻孔而来,弄得我心痒痒的,下身的肉杵早已挺立了起来。
“怎么找不到啊?”仍旧摸索不到玉佩,洪宁感到奇怪。“芊莘妹子,你到底把玉佩挂在哪里?”
“宁姊姊,你确定能找的地方你都找过了吗?”芊莘忍着笑,提示着洪宁。“例如说,再往上找一些,或是往下找一些?”
一说到往上找,洪宁立刻双手向上摸索,直摸到我脖子后面,看起来就像是洪宁亲昵地搂着我脖子撒娇一般,红润的双唇还差点印在我嘴唇上,害得我为了避免尴尬,拼命转动脖子避开洪宁的嘴唇,让一旁的芊莘和十婢因为看到我受窘的模样,又是笑得东倒西歪。
往上摸没摸到,洪宁的双手立刻开始往下搜寻,而且很快地在我腰间摸到了系着玉佩的带子;兴奋的洪宁立刻双手继续向下摸,终于顺利摸到的悬在我屁股后的玉佩,但是洪宁一个不注意,却让脸贴在我下体前面,而我的肉杵才因为刚才我与洪宁之间的暧昧接触而正精神十足地耸立着,无巧不巧,正好顶在洪宁的粉脸上。
感觉到脸上一根热烫烫的硬物隔着衣服顶着,突然理解到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洪宁羞红了脸,顾不得继续摸索玉佩,惊呼声中,双手像是摸到了蟑螂老鼠毒蛇还是臭屎之类东西一般,放开我急向后退,在床边绊了一跤而一屁股跌坐在床上,让看到洪宁出糗的芊莘和十婢又是笑得前仰后合。
“宁姊姊没有摸到玉佩就放手了,要罚!”芊莘笑得握紧心口,高声说着。
“要罚……罚些什么啊?”洪宁有些不安地问着伸手想解下眼上缚着的丝巾。
“不行,不能解开!”芊莘笑着抓住洪宁的手,制止了洪宁。“等一下罚过了,还要继续寻找玉佩呢!找不到还要罚!”
要罚……罚些什么啊?”洪宁有些不安地问着,伸手想解下眼上缚着的丝巾。
“不行,不能解开!”芊莘笑着抓住洪宁的手,制止了洪宁。“等一下罚过了,还要继续寻找玉佩呢!找不到还要罚!”
冬梅忍着笑,端了一杯酒凑到洪宁口边。“刚刚宁姊姊没摸到玉佩就放手,这是罚酒。”鼻中闻到酒的香气,虽然眼睛被丝巾蒙住了看不见,洪宁倒是毫不迟疑地喝了那杯酒;然后冬梅退到一旁,让洪宁向着我走来,继续第二次寻找玉佩的尝试。
有了刚刚的经验,这次洪宁依照刚才的记忆,来到我身后,因为这样就不用双手环过我身体来找玉佩了,但是,芊莘她们却不让洪宁打响如意算盘,在芊莘示意之下,侍书和司棋捉住我的手臂,把我的身子转了过来面向洪宁;于是,洪宁原本以为她是伸手朝我的屁股摸过来的,现在却是朝我下身摸来了。
摸索了一下,没摸到玉佩,洪宁微觉奇怪,一双小手扩大了摸索范围;但是当洪宁的小手接触到我那根将衣服鼓鼓撑起的挺立肉柱时,洪宁先是一呆,然后满脸通红地惊叫一声向后急退,刚好撞在芊莘怀中。
“教主的……怎么长在后面……”
洪宁急忙扯下缚着眼睛的丝巾,这才发现满脸无辜表情面向着她的我,以及架着我双臂、但是却笑弯了腰的侍书和司棋,就更别提其他笑得几乎要在地上滚来滚去的女孩们了。
“你们……你们骗我!”洪宁羞得直跺脚。
“宁姊姊,这可是你自己要见识闹洞房的,我们正在闹洞房给你看啊!你可要情愿挨、欢喜受哦!”芊莘笑着一手从洪宁背后搂着洪宁的腰,另一手端过酒杯。“没摸到玉佩,再罚一杯,罚完继续!”
“我、我不要继续了!”洪宁拼命摇头。“芊莘妹子你们就放过我这次吧!”
“咦?想要反悔吗?好吧,看在你是我们好姊妹的份上,只要你罚三杯酒,我们就放过你这次。”芊莘将酒杯举到洪宁口边。
为了不再继续这种尴尬的摸索游戏,洪宁毫不犹豫地连干总数四杯的罚酒;洪宁本来就没什么酒量的,芊莘拿来的酒杯又不是小杯子,这么多酒喝下肚,洪宁原本白里泛红的面颊现在已经红扑扑地有如盛开的桃花一般,美艳无方。
“芊莘姊姊闹完了,现在该我。”春梅笑着上前,拿起刚刚洪宁甩在一旁的丝巾就要替洪宁缚上眼睛。
“你们不准再把东西挂在教主身上让我找了!”洪宁皱眉。“不然我就不玩了,好羞人的。”
“好,好,我们不把东西挂在教主身上让你找,我挂在我自己身上让你找,好不好?”春梅笑着将丝巾替洪宁缚上眼睛,然后掏出一根茄子,塞在洪宁手中。“摸清楚这是什么了吗?”
“这是茄子?”洪宁仔细地摸着春梅塞在她手中的茄子。“怎么是热的啊?”
“因为刚刚我贴身携带着的关系嘛!”
春梅将茄子从洪宁手中取回,然后朝着我走来,躲到我背后;同时,侍书和司棋这两个妮子竟然运起内劲、架着我的手臂将我来了个倒栽葱,让我头下脚上地倒立起来。
喂!当初我教你们功夫,是要你们陪我练‘阴阳诀’,可不是让你们在闹洞房的时候种我人葱用的,而且还是倒种!岂有此理!
“好啦,现在我把茄子藏在我身上了,你来找吧!”
听着春梅的声音,洪宁慢慢地以手探路,朝着春梅发出声音的位置走来,但是却没注意到我这根被倒种的人葱正挡在春梅和她中间。
更惨的是,洪宁为了怕向低处摸会摸到不该摸的东西,这次洪宁的手始终维持在胸部以上的高度,偏偏侍书和司棋这两个妮子把我的身体给倒转过来了,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洪宁的手越来越接近我的命根子,然后,一手牢牢握住。
“找到了!我找到了!”
洪宁兴奋地叫着,抓着我肉柱的手还一紧一松地握着;然后当洪宁拉去缚在眼上的丝巾,看清楚了她抓住的‘茄子’究竟是什么东西之后,洪宁当场呆住,红扑扑的脸先是变得雪白然后又变得通红,接着惨叫一声,急忙放开抓住我肉柱的手,像是碰到了毒蛇一般急速向后退,‘啊哟’一声,在凳子上绊了一跤,幸好被侍琴扶住了。
看到洪宁又一次中计出糗,芊莘和十婢再次笑得唏哩哗啦的。
“你们……你们都欺负我!”洪宁羞得直跺脚,‘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新娘哭了,新郎快去安慰新娘!”芊莘忍笑大喊着。
侍书和司棋一放开我的手臂,我立刻从地上弹了起来,跃到洪宁身边,将洪宁搂在怀中。
“宁儿,别哭了,闹洞房本来就是这样闹得无法无天的,大家求沾点喜气嘛!”我低声安慰着缩在我怀中哭泣着的洪宁,一边掏出手巾,打算替洪宁抹去泪水。
“等、等一下!不可以抹!”看到我掏出手巾,夏荷急忙大叫着制止我。“要替宁姊姊拭泪的话,教主不准用手,也不准用手巾,更不准用袖子!”
啊?不准用手,也不准用手巾,更不准用袖子?我想了一下,立刻想到了解答。
扳转洪宁的身子,我将洪宁的泪水用亲吻的方式,轻柔地一一吻干。
原本洪宁还有些害羞地推拒着不让我吻干她的泪水,但是洪宁推了我两下,见我没有放开她的意思,也就闭上双眼、温顺地任由我吻去她脸上的泪珠;而芊莘和十婢这次倒是没有笑,每个人都屏气凝神地注视着我将洪宁的泪水吻干。
“好啦,我达成任务啦!”吻干了洪宁的泪水,我看着芊莘和十婢。“再来你们打算要怎么闹我们啊?”
“还……还要闹啊?”洪宁害怕地缩了缩脖子。
“对啊,宁姊姊你不知道,闹洞房就是每个人都要闹过一次才算数吗?”夏荷笑嘻嘻地端起一盘葡萄,来到我和洪宁旁边。“如果宁姊姊不愿意让我们闹,那么每个人罚三杯酒也是可以的。”
“每个人罚三杯酒?!”
洪宁吓住了,要是还没闹过洞房的其他九婢每个人罚洪宁三杯酒,洪宁估计自己喝不到一半就会醉倒当场了。
“那……那你们继续吧……”看了看夏荷手上端的那盘葡萄,洪宁脸上露出放心的表情,很显然就是认为葡萄能够变出来的花样比较少,至少不会又让她一直碰到我的肉柱。
不过,当夏荷一手伸指勾开洪宁的衣领时,洪宁立即就知道自己估计错误了。“荷妹妹,你不是要把那些葡萄……倒进我衣服里来吧?”
“宁姊姊真聪明,答对了!”
夏荷一脸坏笑,让洪宁对于自己的‘聪明’一点也得意不起来。
“现在把这些葡萄放到宁姊姊衣服里……”夏荷一边说,一边拎起几个葡萄,就往洪宁的衣衫里面放进去──而且还是贴肉放进去!“教主不准用手,要把全部的葡萄都找出来,少一个都不行!”
不准用手、要把全部的葡萄找出来?这不是等于叫我用嘴隔着衣服含住葡萄慢慢推出来吗?
“教主,为了方便找葡萄,需不需要婢子们替宁姊姊除去外衣呢?”司衾在一旁笑着。
除去外衣?看来以这个藉口把洪宁给脱成半裸才是她们真正的目的吧?
“可以啊。”不过这对我是没有坏处的,所以我当然是点头答应了。
于是,司衾和司枕不顾洪宁哀求的目光,上来就开始替洪宁宽衣解带,一下子就把洪宁那件大红的新娘嫁衣给脱去,露出底下的贴身衬衣。
“教主请用~~”
于是,再来就是我艰苦的奋战时间──用嘴巴隔着衣服含住葡萄,将葡萄一一从衣服领口推出来。
要找葡萄在哪里很好找,葡萄被夏荷放入洪宁的衣衫之中后会把衣衫撑起一个小小的突起,倒是要怎么把葡萄弄出来比较麻烦,如果只是靠含着葡萄往外推,隔着一层衣服相当不方便,还很容易弄破葡萄──我不知道弄破的葡萄算数不算,但是我敢肯定要是弄破了葡萄,我的下一个挑战就是把弄破的葡萄给吃干净。
想了一下,我想到了用舌头隔着衣服挑动葡萄的办法;用舌头挑动葡萄往上移动,远比用含着然后推动葡萄往上移动要方便安全些;但是我的舌头在挑动葡萄的时候总难免隔着衣服接触到洪宁的肌肤,这样就活像是一次又一次地舔遍洪宁全身,让每次我在将葡萄推出衣服外的时候,都让洪宁的娇躯因为被舔而颤抖个不住。一粒又一粒的葡萄被我给找了出来,洪宁的脸蛋也是越来越红;等到所有的葡萄都被我找出来的时候,洪宁只剩下软绵绵依靠在我怀里娇喘个不止的力气了。
“十九粒葡萄,还差一粒。”夏荷笑嘻嘻地点算着被我找出来的葡萄数量。
“还差一粒?”我感觉到奇怪。“衣服里已经没有葡萄了啊?是不是你算错了?”
“我可没算错,是还有一粒葡萄没找出来。”夏荷满脸不怀好意的坏笑。“教主麻烦您用心在宁姊姊身上找一找吧!”
我绕着端坐在椅子上的洪宁看着,怎么也看不出剩下的那粒葡萄到底在哪里;洪宁身上现在只有单薄的衬衣、肚兜和亵裤,要是葡萄贴在洪宁身上,肯定会在衣服上撑出一个突起……难道夏荷将葡萄给放入了洪宁的胸前?
用手指勾开洪宁的衣服,探头看了看洪宁丰满的胸谷之间;没有葡萄的影子。
“啊!”倒是洪宁因为衣服被我勾开,红着脸惊叫了一声,急忙拍开我勾开她衣服的手,让芊莘等人又是笑得嘻嘻哈哈的。
“教主,给你个提示。”侍书抿嘴轻笑。“刚刚宁姊姊想要作弊,让葡萄从身上滑落到地上去;但是宁姊姊的努力没有成功,所以葡萄落入了一个很隐密的地方……”
侍书一边说着,还一边指着洪宁的双腿之间,让洪宁羞得只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难道有一粒葡萄落入洪宁双腿之间了吗?
“宁儿,张开双腿我看看。”
不过,洪宁只是拼命摇头,夹紧了一双玉腿,怎么也不肯让我检查是不是有葡萄落入她双腿之间。
“宁姊姊不让检查的话,可是要罚三杯酒的哟……”
夏荷笑着,但是洪宁一听到只要罚三杯酒就可以躲过被我检查下体的尴尬事,忙不迭地就伸手从夏荷手上接过酒杯;夏荷替洪宁斟酒的时候还故意斟得特别满,酒都满到齐杯口而止,只要再多斟一些,就会满出来。
看到夏荷的内功有长足进步我是很高兴啦,但是看到夏荷把功夫用在斟酒这种地方,总觉得有种杀鸡用牛刀的感觉……
再三杯酒下肚,洪宁的眼神开始迷茫了起来,很显然这么多酒已经超过她酒量了。
“那么,再来该我。”秋菊笑嘻嘻地走了出来。
“来、来吧!”看到秋菊走了出来,洪宁突然站起身来,朝着秋菊大声嚷嚷着。“还、还有什么闹、闹洞房的、的花样,尽管使、使出来吧!本、本姑娘才不、不怕呢!”
“宁姊姊喝醉了,发酒疯呢!”芊莘她们嬉笑着交头接耳。
这时,一粒被压得半扁、汁水淋漓的葡萄从洪宁的裤裆之中落了出来,掉在地上。
洪宁发酒疯也不是没有好处,那就是再来的闹洞房节目不管是什么都顺利过关,即使像是司裘提议的‘大风吹,吹衣裳’这种脱衣互换的节目,或是侍棋提议的‘瞎子摸象’这种要我和洪宁蒙了眼在对方身上乱摸的节目,洪宁一一照做,甚至还在摸到了我的下身时高兴地笑着大叫‘本姑、姑娘摸到象、鼻子了’,还有当我摸了半天也没摸到‘象牙’的时候,洪宁还主动抓住我的双手引导到她高挺的胸脯上,还一边喊着着‘你摸、摸哪去了!象牙、牙在这边啦!’,种种大胆的举动不一而足。
也不知道闹了多久,反正当芊莘和十婢终于闹够了,嘻嘻哈哈地离去之后,我和洪宁都是筋疲力竭、衣衫不整地倒在床上了。
房门被芊莘带上,卧房之中突然回复了寂静,只有洪宁那有些急促的呼吸声。
我正在思考着该用什么说词来打破这沉闷的寂静、该怎么样进入‘洞房花烛夜’的最后一个阶段才不会造成彼此尴尬;所以我一时没有开口说话,洪宁也没有说话,房中维持着这异样气氛的寂静。
有些奇怪洪宁怎么也不说话了,我向洪宁望去,却看到了洪宁那对似乎被酒气给薰蒸得水汪汪的眼睛,迷离的盈盈眼波正怀着一种期待望着我。
突然理解到,我想得太多了,或者该说,我在找一个推卸责任的理由,害怕万一我没办法给洪宁一个美好‘洞房花烛夜’的经验时会被洪宁所怨恨或轻视,就像我没有打扮成猪八戒的德性就不敢以太阴神教教主的身分出去大闹一样;不然洪宁要求我赔给她一个‘洞房花烛夜’其实早就是一个让我对她为所欲为的许可了,我又何必再问她一次?
而洪宁望着我的期盼目光正是希望着我能尽快实践我诺言的最好证明,而我现在竟然在烦恼我该用什么理由来化解僵局?僵局其实不就是我自己犹豫不前所造成的嘛?
想明白了问题症结,我立即以行动来打破僵局。
一翻身,我扑在洪宁娇软的身躯上,捧住洪宁兀自因为醉酒而泛着桃红的面颊,就向着洪宁的樱唇吻了下去。
洪宁并没有对于我‘大胆无礼’的‘侵犯’表现出拒绝的意思, 而是任由我将她抱入怀中,并在我吻着她的时候半启朱唇,方便我的舌头钻入她的口中探索着她的香舌。
既然确认了洪宁不会怪我唐突佳人,我开始将我在云烟和芊莘身上领悟到的、挑逗女人的手法一一用在洪宁身上。
放开了捧着洪宁面颊的双手,我的右手钻入洪宁的肚兜之中,从侧面圈住了洪宁的左乳开始使劲但缓慢地揉捏着,左手则抚过洪宁光滑细致的背嵴肌肤,顺便将系在背后的肚兜绳结一一解开。
“啊……”
在我双手同时进攻之下,洪宁原本正忙着和我接吻的樱口张开,一声娇吟流泄而出;同时洪宁的娇躯就像是出了水的鱼一般开始扑腾起来,左扭右摆着。
而在洪宁的小口和我的嘴唇分开的时候,我转移目标,吻上了洪宁白嫩的耳朵,含着洪宁的耳垂,舌头擦着耳珠的下缘缓缓舔舐着。
“啊!痒!”
几乎就在我的舌头舔着了洪宁耳珠的时候,洪宁像是被人在麻筋上狠狠弹了一记似地,身体勐烈地向上一弹。
“教、教主!”洪宁憋着气,强忍着我的挑逗在她身上造成的阵阵酸麻快感。“洞房的时候,都要做这种事情的吗?”
“别人洞房的时候会做什么事情我不知道,但是我洞房的时候就会和我老婆搞这些花样。”我暂停了对洪宁的挑逗动作,洪宁立即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如果你要我代替韩小愚赔一个洞房花烛夜给你,那我没有办法,我毕竟不是韩小愚,我不知道他在洞房的时候会对你做些什么;我只能赔给你一个我的洞房花烛夜。”
洪宁静默了一会,脸上露出了难以决定的神情,但是并没有持续太久,洪宁立即下了决心。“那……教主请别介意,还是照教主的作法吧;即使教主赔给我一个教主的洞房花烛也没关系的。”
既然洪宁许可了我的作法,我也不多废话,右手继续开始揉捏着洪宁又嫩又软又丰满的左乳,左手探到洪宁双腿之间、隔着亵裤开始撩拨着洪宁两片肉蚌之中含夹着的肉珍珠,同时张口又含住洪宁耳珠,继续舔弄起来。
“教主,不要,好痒……痒得人心里难受啊!”在我的三路齐攻之下,洪宁的身躯翻滚扑腾着。
“不经一番寒彻骨,焉得梅花扑鼻香?”我放开洪宁耳珠,凑嘴在洪宁的耳边低声说着。“若非一轮痒钻心,怎知高潮登仙乐?”
“讨厌讨厌!教主调书袋取笑人家……呀~~!”
洪宁娇嗔着,一对粉拳在我胸前捶打着;但是在我的嘴巴又一次含住洪宁耳珠大肆舔弄起来的时候,洪宁立即尖叫一声,瞪圆了一对杏眼,螓首勐地后仰,原本还忙着在我胸前捶打着的双手立即环绕住我的脖颈,拼命将她那饱满的胸脯朝我的胸膛直贴上来。
“呃……!”
一声挟带着被我所撩拨起的炽烈情欲呻吟声从洪宁直起了的喉咙之中传了出来。
正在撩拨洪宁两片花瓣之间那粒肉珍珠的左手突然感觉到一阵潮湿隔着亵裤传了过来,刚才那阵爱抚和挑逗应该已经让洪宁顺利进入状况了;于是,我暂停了手上的动作,洪宁那带着欲求不满的幽怨询问眼神立刻望着我。#--iCMS.PageBreak--#
“宁儿,闭上眼睛,放松身体,如果不放松身体的话,初夜会很痛的。”我向洪宁柔声说着。“等一下会痛的话要立刻让我知道,好吗?”
“教主,人家又不是第一次了,不会痛的吧?”有些疑惑的洪宁细声说着,又娇又软的语音之中还带着些焦急的等待。“教主不用担心的。”
“这和你是不是第一次、会不会痛完全没有关系。”我摇摇头。“既然我答应赔还你一个洞房花烛,我当然就当你是我冰清玉洁的新娘,自然也会担心你的第一次会疼痛,所以要先提醒你,不是吗?”
“教主……”
不知道为什么,洪宁听了我这么说,眼眶竟然红了,连说话的声音都带着些要哭要哭的感觉。
“放松身体,闭上眼睛,其他的事交给我,好吗?”我又柔声劝着洪宁。“如果会痛的话,告诉我。”
“嗯。”
洪宁点头,温顺地闭上了眼睛,放松了身体,任由我跪爬在她双腿之间。
掏出已经硬挺许久的肉柱对准了洪宁那冒出汩汩清泉的花径入口。“宁儿,我要进去了。”
当我将肉柱抵正了位置,下身一挺,将肉柱送入洪宁的花径内时,感觉到的却是异常的火热湿润,而且也夹得比平常紧,感觉上洪宁的身体并没有放松,反而是紧张地紧绷着。
“啊……!”
肉柱入体的同时,洪宁轻呼一声,一粒泪珠从洪宁眼角滑落。
“怎么了,宁儿,会痛吗?”看到洪宁落泪,我吓了一跳,洪宁不是真的会痛吧?她都陪我练过好几次阴阳诀了,从来也没看她痛过啊?
“不,不会……”洪宁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在强忍着痛觉;又是一粒泪珠从洪宁的眼角滑落,但是洪宁的樱口却露出了微笑。“……多谢教主关怀属下,属下没事的,教主可以继续。”
“没事就好,但是会痛的话真的要向我说啊!”
有点奇怪为什么洪宁嘴上说不痛,但是却掉眼泪,难道洪宁是不想让我担心才那么说的?不过回头想想,洪宁虽然说武功不高,但是毕竟是练过武的,而且洪宁也跟着我练过阴阳诀,下体忍耐疼痛的能力比起普通的女孩子可好得太多,就算真的现在替洪宁开苞,也不至于让洪宁痛到落泪才是。
那么,洪宁应该不是因为疼痛而落泪了,虽然我还是想不明白洪宁为什么落泪。
为了预防万一,我以轻缓的抽送动作开始运动着我的下身。
“嗯……嗯……”
当我开始在洪宁湿热的花径之中抽动起肉柱的时候,洪宁娇美的面庞上露出了舒畅的神情,显然洪宁正享受着男女交合时的快感;而且,洪宁也微微摇动着她的臀部,有意无意地迎合着我的抽送。
既然知道洪宁是真的不会痛,我开始逐渐加大了抽送的幅度和劲道,而且开始对着洪宁花径之中的某个特定点展开有意无意的顶撞。
“嗯……哦!喔……啊!”
逐渐增加的抽送幅度和力道让洪宁的娇吟声逐渐增大,偶尔针对洪宁花径内的要害进行袭击则让洪宁的娇吟声不时传出几个拔高了八度的强音;被我搂在怀中的娇躯就像被火加热了一般渐渐燥热了起来,细如米粒的香汗开始在洪宁的额头前浮现。
“嗯!教主!哦!教主!”
洪宁的娇吟声逐渐变成了狂浪的叫喊声,修长的双腿紧紧缠住了我的腰,一手勾着我的脖子,另一手却紧抓着我的手臂,还不时出力紧握着。
我稍稍减缓了抽送的频率,但是现在每次推进都是将肉柱深深地顶入洪宁花芯之中进行旋磨;强力的冲撞让洪宁胸前的一对高峰像是遭遇了激烈地震一般、随着我的每一次冲击而颤抖摇晃不止。
“教主……啊──!相公!哦──!夫君!”激烈的顶撞一定是在洪宁身上造成了无比的快感,洪宁双颊飞红、发狂一般勐摇着头,直着喉咙大喊着一些她平常绝对不敢出口的亲昵言语。“好、好舒服!顶心顶肺的……呀──!宁儿……宁儿好像要升仙了!再快、快些嘛!老公──!”
既然佳人有令,而且肉柱上阵阵酥麻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于是我使劲勐顶了几次,顶得洪宁尖叫起来,双手双脚在我身上勾了个死紧,然后深扎在洪宁花芯之中的肉柱开始勐烈的将一波又一波的热流浇灌在洪宁的小肚子里。
保持着深插在洪宁体内的姿势不动,感觉着一股又一股的热流从我和洪宁结合之处汩汩流出,洪宁紧闭着双眼,身体颤抖个不住。
好不容易终于是平静下来之后,洪宁这才稍稍睁开了眼,一见到我正在看着她,立即又闭上了眼,一朵红云扑上洪宁面颊。
但是,洪宁却突然凑过樱桃小口,在我的嘴唇上亲吻了一下。
“好舒服……”洪宁一句话没说完,半途缩住,大概是不好意思说出口吧。“原来洞房花烛夜是这……这个样子的。”
“满意吗?嗯?”我微笑看着洪宁。
“多谢教主的赔偿。”但是,洪宁却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给了我一个不痛不痒的回答。
我正觉得有点失望的时候,洪宁却又搂住我的脖子,再次送上了一个香吻。
“宁儿好嫉妒,嫉妒教主夫人有个世上无双的好郎君呢!”
拉过被子,洪宁迅速地用被子将全身裹住,一寸肌肤也不外露。
第十二回 (暂无标题)
虽然说我‘赔偿’给洪宁一个‘洞房花烛夜’,但是洪宁倒是没有以此就自居教主夫人,仍旧是和芊莘以及十婢姊妹相称,而且洪宁需要别人服侍她的时候,也是很客气地请求十婢去协助她──虽然我早已经嘱咐十婢,每天两个人轮流去服侍洪宁。
因此,一路上洪宁和其他女孩子们倒是相安无事,没有因为洪宁摆出教主夫人或是大小姐的架子而争吵起来。
不过,我一个男人带着十二个女孩子──特别还是十二个美女──上路,毕竟还是惹来了麻烦。
快到襄阳城的时候,我发现了几个跟踪着我们的人。
由于我不久前才刚带着洪宁去挑了正气庄,估计正道中人也差不多该有反击动作了,会派人跟踪我们是不奇怪;但是我很好奇,这些跟踪我们的人可不是从皖南黄花山一路跟着我们下来的,那么这些人怎么会认得我?我现在虽然没有打扮成猪八戒的模样,但是我仍旧是易容过的,到底是谁能够在我易容之后还能认出我来?
这点不查清楚不行,如果他们认得出易容后的我,很难说他们不会认得我本来的面貌,那这样我潜伏在岳麓剑派当卧底的事情就很有可能曝光,这样会影响我的复仇大计。
于是,当我们抵达襄阳城、找了间客店住下之后,我把芊莘叫来,告诉芊莘我打算去追查那些跟踪者的事情。
“婢子能够帮忙吗?”听到我要去追查那些跟踪者,芊莘关切地询问着。
“当然需要,你可以帮忙替我掩饰一下。”
说着,我一把将芊莘柔软的身躯抱入怀中,开始熟练地脱去芊莘的衣服。
“教、教主!”芊莘红了脸,但是却没有阻止我脱她衣服的举动。“这、这样要婢子如、如何协助教主掩饰啊!”
“呵呵,让他们以为我正在房间里和你做那件事啊!”我凑在芊莘耳朵边轻声说着,还顺便舔了芊莘的耳珠一口,让芊莘忍不住全身一颤,娇吟了一声。“所以,等一下要叫大声一点,最好让全旅店的人都听到。”
“让全、全旅店的人都听到?!”芊莘红着脸惊讶着,但是当我的手探到她花瓣之间的珍珠时,芊莘的惊讶声立即化成了一声娇呼。“啊~~!”
“呵呵,虽然声音小了点,但是表现得还算不错。”我将芊莘全身上下剥得一丝不挂,然后将芊莘推倒在床上。
“教主……呜!”
芊莘正想说些什么,但是我已经将芊莘的双腿向两旁分开,埋头在芊莘的花径入口前,舌头立刻开始打扫着不停泉涌出来的爱液,还挑逗着芊莘的敏感之处,让芊莘忍不住又呻吟了一声。
不过,芊莘这次自己捂住了嘴,强忍着不发出太大的声音,这样可起不到欺敌的作用。
于是,我翻身扑在芊莘身上,双手各捉着芊莘一只手压在床上,让芊莘的双手摆出像是投降一般的姿势,胸前一对玉峰更是不受遮掩、骄傲地挺立着。
踢掉下身的裤子,我硬挺的肉柱对准了芊莘早已湿透的花径入口,一挺腰,肉柱尽根没入了芊莘体内,深深地扎在芊莘的花芯上。
“啊!”
被我扎实地顶在花芯上,强烈的快感让芊莘直着喉咙呻吟出声。
“呵呵,对了,就是这样,再叫大声些。”
“教主!那不是人家自愿的,好羞人!”芊莘不依地撒着娇,但是当我抽回肉柱、再度用力地将肉柱顶进芊莘花径之中时,肉柱勐烈地刮过芊莘体内的快感又让芊莘再次发出了让人脸红的呻吟声。“哦~~~!”
我不管芊莘到底是不是自愿发出那么动听的娇吟声,但是我现在需要芊莘来替我制造一些欺敌用的声音,所以我一次又一次地将肉柱抽回、然后像是要将芊莘给钉在床铺上一般的势子勐力朝着芊莘体内冲刺。
“啊!呀!噢!哦!”
我每次的勐力冲击都让芊莘发出了一声高亢的淫叫,床铺的床板也因为承受了冲击而同时发出了很响亮的叽嘎声。
“叽嘎、叽嘎、叽嘎……”
“啊──!哦──!教主──!顶透了啦──!”
“跟你说过几次了,有外人会听到的时候不要叫我教主,身分会暴露的。”我一边说着,一边却加快了挺动下身的力道和速度,将芊莘压在床板上往死里勐干。
“谁会听见……呜!”一下深深的重击让芊莘不自觉地双手双脚全都勾上了我身子。
“讨厌啦!啊!啊啊啊啊!”被我有如辣手摧花一般疯狂地操干着,芊莘在幸福的哭喊声中达到了愉悦的顶峰,滚烫的阴精有如山洪暴发一般从花径之中直喷出来。
这时,我注意到外面跟踪我的人有几个离开了,我立刻放开芊莘,从芊莘身上爬起来,打算去跟踪那些离开的人,看看他们的幕后老板是哪个正道人物;但是,看到被我操得全身脱力、双腿甚至还因为我的勐力操干而合不拢来、无力地躺在床上的芊莘,我拿起脱在一旁的衣服替芊莘盖在身上,免得芊莘着凉,这才越窗而出,前去追踪那些离开的跟踪者。
跟踪着那些人在襄阳城里面的小巷子东转西绕,要不是那些人的功夫实在太差劲,我早就被他们给甩掉了;即使如此,以我现在武林中少有人及的轻功身手,我还是跟踪得很吃力,特别是要一边跟踪这几个人,还要一边记住我回去的方向,襄阳城可是个大城。
最后,这几个人来到了一处看起来不怎么起眼的、看起来就像是普通商家后院的庄院前,其中一个人在院门上忽快忽慢地敲打了六七下,停一停,又敲了四下,院门立即打开,放这些人进入庄院之中。
仔细观察了一下周围的情势,庄院四周的大树上都有人在放哨,但是那些布置在树上的哨卡并不是位于树顶,而是位在浓密的枝桠之间,再加上哨卡上的人都是全神贯注地注意着下方,如果我要偷熘进去的话,从树顶上熘进去还是有可能不会被发现的。
看了看离我最近的大树树顶,我估量了一下,距离相当地远,即使我身有‘凌云飞渡’轻功,也要出尽全力才能跃过这么远的距离,怪不得那些人这么放心不监视树顶,放眼江湖,拥有这种轻功的高手可以说是屈指可数。
一提气,足底用力,我看准了最近那棵大树的树顶,施展‘凌云飞渡’轻功纵跃过去。
但是,好死不死的,一阵强风却在这时刮过街道,刚好把跃在空中的我给吹得偏了方位,差一点没能跃到目标的树顶,反而是让我朝着树中央对方哨卡的位置直直落下去。
这下糗了,要是我落在对方哨卡旁边,不就等于是自投罗网吗?我只能祈祷当我落在树枝上的时候,放哨的人不要正好看着我这边,那就好了;不然除非我会隐身法,否则我肯定会被发现的。
眼看着我就要落在枝桠之间,偏偏这个时候放哨的人转头过来朝向我预定落脚的地方了!虽然放哨的人还没发现我,但是等到我落在他面前的时候,除非他是瞎子,不然肯定会看见我的。
虽然说我要无声无息地杀了这个放哨的人一点也不为难,但是如果我杀了放哨之人,那么换哨的时候对方就会知道有人入侵了,自然也会提升往后的警戒,而我现在并不想打草惊蛇。
急中生智,我突然想到一个方法,也许可以不让那个哨兵发现我;希望我临时想到的这个方法有效,否则都是会惊动对方的话,我也只好先杀了那个放哨的家伙了。
左掌一起,一招‘飞沙走石’向着放哨之人头顶的树枝拍了过去;不过,我这招‘飞沙走石’是故意收小劲力的,只怕是我这辈子击出过劲力最微弱的掌力。
因为,我不是想靠着这招‘飞沙走石’来杀人,我是想把树枝上的树皮灰尘给吹进放哨之人的眼睛之中;只要灰尘蒙住放哨之人的眼睛,他就看不见我了。
‘飞沙走石’的劲力拍击在树枝上,阵阵灰尘和碎树皮朝着放哨之人的眼中吹去。
“我操!怎么灰尘迷了眼!”
灰屑入眼,放哨之人急忙闭住眼睛,一边满口不高兴地咒骂嘟嚷着,一边揉着因为着了灰尘而麻痒的眼睛,完全没有注意到我这个太阴神教教主无声无息地落脚在他前方不远处的枝桠上,然后一个纵跃就上了树顶;等到放哨之人重新睁开眼睛的时候,我早已经跃出三四棵树的距离了。
闪过外围哨卡的人,我跟上了先前那几个进入庄院的跟踪者,看着那些人穿过两进院子,直入第三进院子的大堂之中。
那间大堂的外面有人在站着守卫,甚至连屋顶都派人警戒着;为了偷听,我只好施展轻功、悄悄熘近大堂边的一个守卫身后,在那个守卫能够发现我之前就先点了他的昏睡穴;于是那个守卫软倒在地上,很舒服地睡着了,给了我一个不受打扰、偷听大堂内的人在说些什么的机会。
轻轻捅破了窗纸,我凑眼在窗纸破孔上向内望去;大堂之中站了两排身穿葛衣、手抱大刀的汉子,堂中摆着三张太师椅,其中两张椅子上坐了有人,第三张靠右的椅子则是空着。
令我感到有点奇怪的是,大堂之中的这些人看来不像是武功高手,即使是坐在太师椅上的那两个人也不是什么好手,甚至连三流都算不上,不要说是芊莘或是洪宁这两个太阴圣女,即使是十婢之中随便挑一个出来,也能把大堂之中的这些汉子打假的。
难道我猜错了,这些跟踪我的人其实不是正道中人?
很快地,大堂中的人就证实了我的怀疑。
“朱十三,你这次看上的货色怎么样?”坐在左首太师椅上的那个矮瘦子大咧咧地向那几个进屋的跟踪者问着。
“禀报副舵主,这次兄弟们可是遇到了一批极品货色!”那个被叫做朱十三的汉子兴奋地报告着。“这一批货色总共有十二个女孩,各各都是少见的美人胎子,其中两个更是美如天仙,让负责跟踪的兄弟直说他从来没见过那么美的女孩!”
这是当然的了,芊莘是如何美貌我还不敢说,但是洪宁可是排名‘武林四花’之一的美女,要是这样还不漂亮那就奇怪了。
不过……这批货色?听起来像是黑帮用语,难道这些人其实不是打算反击太阴神教的正道中人、而是见色起意的匪徒吗?很有可能,不然又如何解释这批人的武功都不甚高、却在这座庄院之中布下如此多的哨卡?布置这么多哨卡可要不少时间,没有长时间的经营是办不到的,如果这里是正道中人的联络据点,那只能说正道中人真的是闲时间太多、闲钱也太多、闲人更是多,多到可以过分夸张地布置这样一个只是用来交换情报的联络据点了。
“极品货色?那太好了!你立刻去派人准备,看是在明天趁货色们过江时候、在江里搓翻他们,或是今天晚上趁夜动手!”坐在正中间那张太师椅子上的秃头兴奋地说着。“这批极品货色要是到手了,不但能卖个好价钱,献几个上去给帮主,咱们弟兄不但能够吃香喝辣,以后在其他人面前走路都有风了!”哦,看来这些家伙打算趁我们明天渡过长江的时候,弄翻我们的船呢!
十婢都是北方人,不懂游泳;洪宁虽然是出身江苏一带的江南女孩,但是像她那样的大家闺秀只怕除了沐浴以外、根本没机会接触到水;我不会游泳,虽然我可以运功屏气,但是不熟水性的我也只能保持淹不死而已,在水中打斗只怕还及不上眼前这些地痞流氓;芊莘出身蜀地,只怕水性也不是很好;要是船被弄翻的话,我们这群人的下场可想而知。
正想继续听下去,廊下却传来了许多脚步声,听起来像是有一队人朝着我这里巡过来;我急忙跃上屋顶,还顺手拍开了那个被我点倒卫兵的昏睡穴,于是那个卫兵从昏睡中醒来,揉了揉眼睛,正好迎上了那几个巡哨而来的家伙。
既然知道这里不是正道中人的联络据点,这些人也只不过是普通的小溷溷,懒得理会下面传来的喝骂声和拳脚交加朝着那个‘站卫兵偷懒打瞌睡’的家伙身上招呼下去的声音,我迅速离开了这间庄院。
回到旅店的时候,洪宁和十婢都聚集在我房里,芊莘也已经穿回衣服,坐在床沿和洪宁聊天。
“教主回来了!”当我穿窗而入的时候,芊莘第一个注意到我的出现,惊喜地叫着。
“教主!”洪宁和其他十婢也纷纷迎上前来。“教主你跑去哪了?怎么把芊莘妹子一个人丢着不管?”
“等一下你们就知道我刚刚去哪里了;先帮我换上猪八戒的打扮,大家跟着我一起出去。”
“要去闹事了吗?”一听到我要打扮成猪八戒的模样,最兴奋的人非洪宁莫属,也不知道洪宁究竟是怎么想的。
即使在洪宁也上来‘帮倒忙’的情况下,芊莘和十婢仍旧是迅速替我换上猪八戒的打扮;至于九齿钉耙这件‘武器’虽然因为过于笨重惹眼而没有带出来,但是在路边人家随手借上一把就有了,所以我很快就回复了那令武林中人闻之色变的太阴神教教主打扮。
前往刚刚那所庄院的路上,我把我偷听到的情况和芊莘以及洪宁‘简单’说了一下──我偷听到的东西本来就不多,也没太多东西可以向芊莘和洪宁说的,想不简单说也不行。
“想要劫色的黑道帮派看上了我们?”听到我说完情况时,十二个女孩子都显得异常兴奋,难道是因为被人认为是美女、而使这些女孩子的虚荣心得到了满足?“那么,教主,我们是要对那个黑道帮派出手吗?”
“是啊,虽然不是正道中人,但是我不喜欢被人盯上的感觉,而且谁知道这些人会不会被正道中人收买来对付我们……”
说到这里,我才突然警觉,如果刚刚那些人是正道中人收买来跟踪我们的呢?那些下三滥黑帮可能没有什么武功高手,但是惯于偷鸡摸狗的他们,跟踪目标的能力不见得比起正道中人要差;而且,虽然我刚刚听到的都是些难以理解的黑帮行话,也许那正是他们传递消息的密语?
“……所以,等一下把那个庄院给彻底抄了,如果那些家伙真的有在干绑架女孩的勾当,地牢里肯定会关着一些女孩,就顺便把人救出来吧。”
“是,教主!”众女同声应命。
当我们来到庄院门口的时候,正好看到有一群手持火把的大汉走出庄院大门;那些大汉看到我们的时候都是一愣,一个打扮成猪八戒的男人带着十二个美女气势汹汹地朝着庄院前进,难道好色的猪八戒真的显灵了不成?
但是,在那些大汉愣过一会之后,其中一人怪叫一声:“大家快上,抓住她们!是那批货色,她们怎么跑来这边了?”
被那个人一叫,一众大汉就像是突然回过魂来一般,拔出佩挂在腰间的大刀,朝着我们扑了过来──而且还有意无意地全都避开了我,扑向芊莘和洪宁她们;看来柿子要挑软的捏、人就该选美女来抓,或者该说要捏就要捏美女胸前的软柿子?
遗憾的是,芊莘她们可不是好捏的软柿子,至少她们胸前的可不是柿子。
只要是学武练功的人,都会希望试试自己的身手到了什么程度,十婢也不例外,而且十婢跟在我身边,也没有什么动手的机会,就除了之前在安庆城抢妓院和赌场的时候动手过几次而已;现在难得碰到一些可以动手的对象,十婢各各都是跃跃欲试。
十婢知道我是不会让她们冒险的,像是之前两次去正气庄,第一次我让芊莘照顾着她们,还动用了‘太阴麻痹香’,第二次我则是彻底不让她们跟着;既然我会放任那些持刀的大汉朝着十婢逼近,表示我认为这些人的实力不足以伤害到她们,就算真的有危险我也会立刻保护她们,所以,虽然这些持刀汉子各各都是一脸凶相,手上还握着明晃晃的利刀,空着手的十婢却一点也不害怕。
果然,一动上手,那些汉子手上的刀就被十婢给空手抢了过去,然后每个人屁股上都中了一记莲花腿飞仆了出去──第一个踹飞对手的是夏荷,但是其他九婢大概觉得看着一个大男人被踹飞出去很好玩,于是纷纷有样学样,将对手的武器抢过来以后,对着那些汉子的屁股就是一脚,结果就是许多大汉就纷纷飞仆着跌做一堆。
芊莘虽然是十二个女孩子之中武功最高的一个,但是芊莘却只是把朝她冲过去的几个汉子给绊得失去平衡,那些失去平衡的汉子随即被一旁的十婢给踹飞出去。
洪宁是十二个女孩之中生得最美的,所以朝着洪宁冲过去的汉子也最多;但是洪宁动起手来可不像她长相那么斯文,那些被洪宁打倒的汉子不是折手就是断腿,在洪宁身边痛苦地滚动呻吟着。
打斗在片刻之后就结束了,那些朝我们冲来的汉子变成了两堆──一堆是被十婢踹飞出去、仆跌在一处的,另一堆是被洪宁给打残、滚在地下的。
而看到我们这边十二个女孩一下子摆平了一堆大汉,其他守在庄院大门附近的汉子们纷纷抄起兵器,蜂拥到大门附近来戒备着;一群人手持着利刀警戒着我们,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敢主动上来阻拦我们的,甚至连个敢开口说话的人都没有,一群大男人就这样背靠墙壁,像是看到煞星一样看着我身边的十二个女孩。
“宁儿,芊莘,把这些家伙‘请’进庄院里面去。”我向着那两堆仆在地上的人颔首。“等一下关起门来一起处理掉也方便些。”
“是。”
芊莘和洪宁同时应声,芊莘踏步上前,像是扔小狗一样捉着那些汉子的衣领往大门内就扔,洪宁则是一脚一个,踢得在她身边滚动呻吟的受伤大汉飞进大门之中,重重地摔在地上。
“哦,我差点忘了,还有这些人也是。”我挺着钉耙向那些站在庄院门旁、持刀戒备着的大汉们比了一比。“顺便也把他们请进去吧。”
“是。”
看着芊莘和洪宁缓步上前,十婢也跟在后面跃跃欲试,那些汉子们都吓坏了;芊莘和十婢也就算了,被她们踹到屁股也只不过是痛一下而已,但是被洪宁打到的话,那可是会折手断腿的。
不知道哪个人先发了一声喊,一群大汉就像是回巢的蟑螂一般,流水一样迅速地奔进大门里面去。
很好,省了我们不少手脚。
我领着芊莘她们穿过大门步入庄院,殿后的侍琴和司枕随手关上了大门,还上了门闩;这时,我之前偷听时见到的那两个舵主和副舵主正好带了一批人冲出来查看情况。
看到地上爬满了一堆哼哼唧唧叫痛的手下,又看看那些持刀戒备着我们十三个人的帮众,再看看我们这边一个打扮成猪八戒的男人和芊莘等十二个大美女,其中洪宁更是美丽得让人呼吸都会为之停顿,那个舵主知道我们必定就是朱十三所说的‘极品货色’了,他不明白的是,我们怎么会在大半夜地杀进他的据点来。
“这位……大爷……”那个秃头舵主向着我拱手为礼,但是似乎不知道怎么称呼我这个打扮成猪八戒的人,所以沉默了一会,思考着该怎么称呼我。“……请问深夜光临敝帮,不知道有何指教?”
“指教是没有啦,但是听说你们打算向我的女孩们动手?”我故意抓了抓自己的背,一副漫不在乎的样子。
“向大爷的女孩们动手?”那个秃头舵主看了芊莘等人一眼,脸上露出一丝做坏事被抓到的惊惶神色,但是随即又恢复镇定。“大爷,您说笑了,谁会想向您的女孩们动手?我们可都是守法良民啊!”
“是吗?但是我听说,有人打算明天趁我们过江的时候搓翻我们,还是在今天晚上先下手为强,来个夜袭呢?”我瞪着那个秃头舵主。“我这个人很胆小的,被这些话给吓得没办法抱着我的女孩们睡觉,所以只好出来逛逛大街,看看谣言是从哪里来的了。”
听到我这么说,那个秃头舵主就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暴露,虽然他还不知道是谁将他的计划透漏给我知道的。
“既然你这崽子都已经知道了,那还多说什么?今天就要你来得去不得!”秃头舵主拔出插在他腰间的双节棍,目露凶光。“众家兄弟们,大伙一起上!她们只有十三个人,合力把他们给拿下!”
随着这个秃头舵主的命令,一众大汉又挥起武器,在秃头舵主的带领之下朝着‘我’聚拢过来──这个秃头舵主还以为爬在地上那些汉子都是被我给打倒的,毕竟洪宁和芊莘她们怎么看都像是娇滴滴的美丽小姑娘,秃头舵主实在很难去想像芊莘和洪宁动手打人的德性,所以就认定了地上的人都是我打倒的,于是就率领了人朝我包围过来。
但是,洪宁和芊莘马上就让这个秃头舵主知道他判断错误了。
洪宁踏步上前,洁白的玉素手有如白玉兰花在风中微颤一般,一夺手就从秃头舵主手里抢过双节棍,然后一棍子夹头夹脑就朝着秃头舵主头上打下去。
“留活口问话!”我怕洪宁一棍子把秃头舵主给打死了,急忙叫着。
听到我下令,洪宁的双节棍去势一转,‘扑’的一下闷响,重重地打在那个秃头舵主的屁股上,打得那个秃头舵主在怪叫声中仆倒在地;看来这个秃头舵主的屁股就算没被打成四半,只怕也要红肿个十天半月了。
第二次冲突也在短短的溷乱之后结束,这些大汉本身的武功都不怎么样,又没有把十婢等娇滴滴的女孩子给放在眼里,缺乏戒心的结果就是被十婢反过来打了个措手不及,地上又是趴满了屁股被踹而仆倒的人们。
打斗结束,十婢一个个都雀跃不已,敢情这十个女孩子难得有出手的机会,这次可是让她们过了瘾了。
“喂!喂!你们究竟是谁?竟然跑到青蛇帮的汉水分舵大闹!你们可知道我是谁?”刚刚那个被洪宁给打倒在地的秃头舵主大叫了起来。
啧,又是这种打不过别人就想搬出后台来吓人的老把戏,我连围剿太阴神教的整个白道武林都不放在眼里,这个不入流汉子的后台再硬,也硬不过整个白道武林,我还会怕不成?
不过,趁机会弄清楚这个小溷溷的背后势力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对喔,你是谁啊?”我蹲在那个倒地的秃头舵主面前,用钉耙轻轻拍了拍他的脸。“请恕小人无知,不认识大爷你,还请大爷你自我介绍一下如何?”
“我可是青蛇帮汉水分舵的舵主章老四,我可是我们青蛇帮帮主的女人的弟弟的叔叔的儿子的朋友……”
那个秃头章老四念了一大串又臭又长的亲属关系,我记不起来也懒得记,反正就是这个章老四和青蛇帮帮主有那么一丁点的关系就是了。
趁着这个章老四还在那边滔滔不绝地扯着十万八千里的亲属关系时,我向着芊莘和洪宁投去询问的眼神,想知道她们对于这个青蛇帮知道多少;不出所料,芊莘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洪宁耸耸肩表示没听过,看来这个青蛇帮只不过是襄阳附近的一个地痞帮派而已,在武林中根本排不上字号。
“……所以说,如果你敢得罪我的话,我们帮主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好不容易,章老四终于扯完了一串又臭又长的亲属关系,把最后‘威胁’我们的话给吐了出来。
“哦,原来是这样,那我们还真是多有得罪了。”
嘴上敷衍着章老四,我心中在飞快地转着念头:这个青蛇帮看起来似乎是个不干好事的帮派,如果挑了他们也不损阴德,问题是这个帮派的势力不可能只有这么一点点,要是我只把这个分舵给挑了,留下一个大尾巴没收干净,虽然说我不怕他们来寻仇,但是做事做一半可不是我的风格,而我现在可没有足够的时间来把整个青蛇帮挑掉。
如果说不挑了青蛇帮,那么将青蛇帮收为太阴神教的附属帮会?这似乎也不是个好主意,以青蛇帮这种充斥了溷溷的帮派来说,收了青蛇帮无助于增加太阴神教的势力,反而会增加支出,而那些溷溷入教以后更是难以管理,还不如招收农夫来当教众,既好管理向心力又强,而且传授一下武功之后就可以形成很有用的战力了。
既然收了青蛇帮没好处,挑了青蛇帮又没时间,我决定还是就事论事:青蛇帮既然这次想绑架我的女孩子们,那我就惩戒他们一下。
“芊莘,你带春梅她们把这个庄院给好好搜一搜。”我向芊莘下令。“既然这群家伙起心想绑架你们,只怕他们已经绑架了不少的女孩子,很可能就关在这个庄院的某处;把那些被绑架的女孩子找出来。”
“是。”
芊莘微微躬身领命,而夏荷一听见要‘解救被绑架的女孩子们’,这个满脑子英雄就该做好事思想的夏荷立刻兴奋地冲第一个,抢在芊莘前面奔进庄院内进去了;弄得芊莘和其他九婢为了怕夏荷碰到埋伏而出意外,只能也急忙展开身法追上去。
“宁儿,你去大街上找个更夫来。”我从怀里掏出一锭碎银子抛给洪宁。
“是。”洪宁一闪身,一道红影直奔庄院门外去了。
由于院子里只剩下我和满地被打倒的青蛇帮帮众,为了省事,我将这些人全都点了穴道,这样他们就没有办法爬起来乱跑了。
点了青蛇帮帮众穴道之后,我抱着钉耙在一个石墩上坐下,等着芊莘和洪宁她们回报状况。
洪宁很快就领着一个更夫回来了,那个更夫虽然很好奇洪宁要他跟来干什么,但是一来洪宁生得美貌,二来洪宁将我给她的那锭碎银子塞给了更夫,因此更夫毫不迟疑地跟着洪宁来到这个青蛇帮的庄院。
“公子,您要我去找的更夫来了。”洪宁禀报着。
我点了点头,注意到洪宁回报的时候是直接称呼我‘公子’,而如果是芊莘或是十婢的话,她们一定会在‘公子’前面加上‘启禀’两个字;也就是说,洪宁内心并不认同她这个‘太阴圣女’的身分,或者说,洪宁不认同她是我‘侍女’的身分。
第十二回世外桃源齐心造(之二)
“公子,您要我去找的更夫来了。”洪宁禀报着。
我点了点头,注意到洪宁回报的时候是直接称呼我“公子”,而如果是芊莘或是十婢的话,她们一定会在“公子”前面加上“启禀”两个字;也就是说,洪宁内心并不认同她这个“太阴圣女”的身分,或者说,洪宁不认同她是我“侍女”
的身分。
由于芊莘她们进屋搜索还没回来,我继续坐在石墩上等待着,洪宁则站到我身后;跟着洪宁来的那个更夫则是一下子好奇地打量着四周、一下子看着地上那些被我点了穴道的青蛇帮帮众,一下子斜眼打量我一番,更多时间则是偷偷地看着洪宁的美貌,丝毫不因为我们叫了他来、却又不告诉他要干什么事情而感到烦躁。
又过的好一会,阵阵细碎的杂乱脚步声从里进传了出来,看来芊莘她们找到了不少被青蛇帮所绑架的女孩;果然一会之后,在芊莘的领头之下,十婢围护着好几个蓬头乱发、神情慌张的女孩子出现在庭院之中。
“启禀公子,我们在这间庄院的地牢之中找到了这些女孩!”看到我坐在石墩上,夏荷急忙奔来向我报告着。
“很好。”我点点头。“夏荷,你们分配一下,看看那些女孩子如果家是在本地的,一个人送一个女孩子回家;要是家在外地的就先让她跟着我们,我们到了晋南再叫费鹏安排人手护送女孩子回家。”
“是。”夏荷答应一声,立即回头去询问有哪些被绑架女孩是本地人,哪些是外地人。“那位更夫大叔!”我向那个因为看到许多美女出现而看得发呆了的更夫叫着。
“哦……啊!大爷,有什么事?”更夫吓了一跳,回过神来,急忙连连鞠躬哈腰。
“大叔,麻烦你去通知官府,就说青蛇帮这些家伙绑架良家妇女,请官府派人来将这些家伙捉起来……。”
我正说着,发现那个更夫满脸难色,就知道他是害怕青蛇帮的势力;于是我从怀中掏出五枚十两银子的银锭,扔在那个更夫面前的地上。
“大叔,你不用害怕青蛇帮会报复你,这五十两银子给你当路费,你报了官以后,明天出发去别的地方旅行个十天半月,青蛇帮的人找不到你的;春梅,你跟着更夫大叔一起去衙门,看着更夫大叔报官以后再回来。”
“是。”春梅答应一声,上前替那个更夫捡起地上的五枚银锭,一股脑全部塞在更夫手里。“大叔,这是我家公子给你的银锭,咱们快去报官把这些坏人抓起来吧!”
“是,是,姑娘请随我来!”手中拿到了沉重的五十两银子,那个更夫笑逐颜开,又是哈腰又是鞠躬地,领着春梅朝着衙门去了。
忙过一阵,芊莘她们从地牢之中救出来的七个女孩子之中,有五个是本地人,但是只有四个人愿意回家,剩下那个不愿回家和两个来自外地的女孩都情愿跟着我们一起去晋南。
“为什么你们不想回家?”
我好奇地询问那三个女孩,虽然我要芊莘将他们从青蛇帮手中救出来的事情是好事,但是我不认为这足以让那三个女孩子感动得立志要以身相许来报答我的恩德,这其中必定有其他原因。
“我的家人都被青蛇帮帮众给杀死了,就算公子愿意送我回家,我也无家可归了。”其中一个女孩黯然说道,而旁边另一个女孩听她这么说的时候,甚至悲切地哭出声来。
看来这些青蛇帮的帮众不是只有单纯地绑架美丽女孩而已啊,甚至还为了绑架女孩子,竟然连女孩子的家人都杀掉了;幸好刚才没有决定要收这些青蛇帮的人入教,这些人入了教,肯定会把太阴神教搞得乌烟瘴气的,那就得不偿失了。
“好吧……既然这样,那就委屈你们几位先跟着我们一起去晋南了,我会负责安排各位的生活,请各位不用担心。”我向那三个不愿回家的女孩子说着。
我要夏荷、秋菊、冬梅、司衾四婢分别保护一个本地的女孩回家去,芊莘和洪宁带着其他人先回旅店,我则留下来观察后续发展──虽然我要春梅跟着更夫去报官来抓人,但是很难保证那些官兵来到这边以后会公正办事;就算官兵来到这边以后会公正办事抓人,我也得留下来向官兵解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才行。
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官兵来得倒是挺快的,而且带队的官差一点也没有官架子,虽然我打扮得怪模怪样、一副猪八戒的造型,那个带队官差仍旧客客气气地问我话,这让我对他大有好感。
“这位先生,那个更夫说是你委托他去报案的,请问可是真话?”
带队的官差一边指挥手下的兵丁将满地的青蛇帮帮众都给绑起来,一边指着那个更夫问我。
“是的,官爷,是小民要他去报案的。”我也不否认,直接承认了;反正我也不怕青蛇帮帮众找我麻烦,这种不入流的帮会还不够资格找我们太阴神教的麻烦。
“那么,是否先生抄了青蛇帮的这个巢穴?”官差指着那些被兵丁们一一绑起带走的青蛇帮帮众,那个秃头舵主还兀自大叫大嚷着。
“咦?抄了青蛇帮这个巢穴的不是官爷您吗?”
我故作惊奇地反问那个官差,那个官差同时也愣了一下,但是注意到我向他眨了眨眼,官差立刻就会过意来,我是想送功劳给他。
“这个,这个怎么好意思……”
那个官差还有点犹豫,但是在我掏出二十两银子塞进他手里之后,官差立刻就点头了。
“是啊,是我带队抄了这个贼窝的,你看我都忙昏头了。”官差有些尴尬地笑着,随即低声问我:“先生,无功不受禄,先生将这件功劳奉送给我,不知道是啥原因?能否说来让本官听听?”
“官爷,原因其实很简单,就是我不好出面。”我笑了笑,指着自己脸上的猪八戒面具。“官爷,如果我能出面的话,就不需要戴着这个面具,打扮成猪八戒的模样了,您说是吧?”
“这也说得是。”官差连连点头,在知道我让功的原因是不方便出面以后,官差也乐得收受这件便宜功劳。“这位先生,听说你们还发现了几个被青蛇帮绑架的女孩子,不知道那些女孩子在哪里?”
“哦,有几个是本地有家人的,我已经要我的仆婢先送她们回去了;还有几个是外地人,我先安排她们去客店,再另外安排人送她们回家;如果官爷不放心,尽可去客店查看。”
“原来如此,那么先生倒是替我们省下不少麻烦了。”官差点头。
就在这时,一名兵丁跑过来,向官差行了个军礼。“报告,一干人犯都已逮捕完毕!”
“很好。”官差点头,随即转头过来和我说话。“那么,先生,本官这就要回去覆命了,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祝官爷你官运亨通。”
看着大队官兵押着青蛇帮帮众远去,我吹了一下口哨,从刚刚官差的态度看来,这批专干拐卖人口的混混和官府不但没有利益勾结,很可能还制造了不少麻烦给官府;这次被抓,肯定不会有好日子过了。
虽然说搞定了青蛇帮这个后顾之忧,但是我也认知到了一件事,那就是看起来没什么武功的人也是有可能会威胁到我们的;像是青蛇帮那些武功不入流的混混,如果他们真的在我们渡江的时候把我们的船弄翻,那么我们这边十三个不懂水性的人肯定不是青蛇帮那些人在水中的对手。
要是“太阴神教教主在渡江时被小混混给干掉”这种消息传了出去,只怕会让白道中人笑都笑死了。
因此,第二天出门之前,我特地要十婢和芊莘都改成男装,将她们的美貌遮掩起来,以免歹人见色起意;至于洪宁就比较难搞,她死活不愿意改穿男装──即使是我把她压在床上往死里狠干、干得洪宁虚脱了好几次,洪宁还是不肯换上男装,没有办法之下,我只好让洪宁用面纱蒙脸并改穿孝服,扮成刚死了老公的寡妇,虽然这样无法完全遮掩洪宁的丽色,但是至少不会让洪宁因为太过耀眼而引来歹人注意。
除了改装之外,我还去买了许多牛皮水袋,当然买这些水袋不是用来装水的,而是将这些水袋吹胀了以后绑紧袋口,再让女孩子们随身带着,这样即使渡江的时候碰到歹人弄翻我们的船,不识水性的十婢和洪宁就可以抱着这些吹胀了气的牛皮水袋浮在水上,而不怕落水淹死。
幸好的是,我的这些准备全都没有派上用场;隔天早上渡江的时候,我们雇用的那个老船夫虽然很好奇地看着我们这边十二个“男人”配着三个女孩一个寡妇的组合,但是也仅止于好奇而已,倒是没对我们做出什么不轨的举动。
晋陕一带的饥荒虽然是结束了,但是大饥荒所遗留下来的痕迹仍然随处可见,自从我们进入晋南以后,路上仍然不时可以见到不久前饥荒时饿死的人所留下的白骨,不少光秃秃没有树皮的树仍旧立在荒野之中,许多村镇里仍然有大半的房子是空着没有人住的,那些房子原来的屋主都已经在饥荒中全家饿死了。
由于饥荒才刚过去没多久,民生还没完全回复,我们也找不到像样的旅店可以投宿,所以进入晋南的第一晚只好在野外露营了。
重回故乡,十婢都是满脸心事重重的表情,我知道她们必定是回忆起了当时大饥荒的恐怖──当初十婢真的是饿到只剩一副皮包骨的骷髅样,可不像现在每个人都是水当当、白嫩嫩的一副美女样,如果不是遇到了我这个趁着饥荒在招收教众的太阴神教教主,十婢和她们的家人都逃不掉饿死的命运;即使如此,那段饥饿的恐怖经历已经深深烙印在十婢的记忆之中,这也难怪十婢回到了这片差点饿死她们的故乡时,会百感交集了。
“在想啥?”我把一旁的冬梅搂入怀里,低声问着。“是不是又想到之前大饥荒的时候?”
“是啊。”被我搂在怀中,冬梅挪了挪身子,换了个比较舒服的姿势,让她的娇躯更深地倚在我怀中。“之前那段饥饿的日子,婢子现在想起来都还会怕呢!
要不是遇上教主的话,婢子只怕已经……”
“别再想那么多了。”我按住冬梅的樱唇,阻止冬梅继续说下去。“既然你们跟了我,以后我不会让你们再饿肚子的,我也不会让你们的家人饿肚子的。”
“婢子不是在担心这个啦!婢子是……”冬梅急忙说着,说到一半却突然脸上一红,不说下去了。
“你是在担心啥?”我笑着追问,让冬梅的脸更红了。“婢子是……婢子是担心……”冬梅嗫嚅着,始终没说出她到底在担心啥;但是冬梅迟疑了一会,却突然转过头来,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婢子是教主的……教主的人了,婢子正在想着,今晚要怎么好好地服侍得教主舒舒服服……”
“哦?怎么平常你就不想服侍得我舒舒服服的,现在才想到?嗯?”我打趣着冬梅。
“教主好坏!取笑人家!”冬梅窘了,一对粉拳捶打着我的胸口。“人家…
…人家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这么想了……”
我倒是猜得出冬梅为什么会这么想,自从冬梅跟了我之后,每天都是吃好的穿好的,日子过得舒服惬意之至;而回到山西地界,回想起那段饥饿的时光,现在好吃好穿的舒适日子和从前那种被强烈的饥饿感所折磨着的痛苦时光一比,冬梅自然会很感激我将她从濒临死亡的饥饿之中解救出来,还让她日子过得舒适惬意,所以冬梅也会想回报我,让我也觉得“舒适”一些。
“既然你这么想的话……”我想了想,已经有了主意。“就地趴好,屁股翘高,让我玩玩你的屁股?”
冬梅的粉脸红了个通透,但是却没有丝毫迟疑,立刻一个狗爬姿势趴在我身前,高高地翘起她日显丰满的圆润屁股。
拉掉冬梅的裙子和裤子,藉着月光隐隐可见冬梅那紧夹的花瓣之间有着清澈的滴滴露珠。
既然冬梅早已经进入状况,我也省去前戏,直接拉开裤子,让精神十足的肉柱对准了冬梅的花径,缓缓顶入。
“啊……哦,教主……”冬梅低声娇吟着舒畅的喘息声,花径之中的软肉层层叠叠地绕上我的肉柱开始蠕动起来,像是挤着沾满水的湿布斤一般拧挤着,越拧越多水。“冬梅的身子是教主的……请教主……啊……请教主不用顾虑冬梅,怎么舒服就怎么玩弄冬梅的身子吧……噢……”
“呵呵,谢谢你的好意,我会的。”
说起来,虽然说我和冬梅每天都会一起练上几次“阴阳诀”,但是练阴阳诀的时候毕竟不是在亲热,两个人都忙着运功而不是忙着摇动身体,所以像现在这样、我捉着冬梅的纤腰、将肉柱顶入冬梅小穴内抽动着,这种形式的亲热反而不多。
既然冬梅有心想让我感到舒服,我也不好辜负冬梅的好意,于是我加快了抽动的速度,让肉柱剧烈地顶撞着冬梅软软的花径肉壁。
“啊……啊……”
我抽动着肉柱在冬梅体内造成了强烈的快感,冬梅呻吟着,好几次因为快感的刺激而导致全身无力,整个人突然软趴在地,然后冬梅奋力撑起身子,又再次因为超过忍耐限度的快感造成身体乏力而仆趴下去,如是重复着。
但是,冬梅的花径却逐渐火热紧缩着,大量的花蜜不停地被肉柱的抽送动作挤压出来,沿着冬梅白嫩的大腿向下流着。
“啊!教主!啊!教主!婢子、婢子要到了!”
突然之间,冬梅直起了喉咙大叫着,双手向后一阵乱抓,抓到了我的手就死力握住猛扯,借力让她的屁股密密地顶上了我的小腹,将我的肉柱尽根吞没到她的花径之中。
接着,冬梅突然瞪圆了一对杏眼,娇躯僵硬颤抖了起来,大量蜜汁从花径之中爆发出来、像是失禁一般喷得我们两人下身都湿漉漉的;然后,当冬梅的高潮结束时,冬梅因为全身乏力的关系,只能软软地趴伏在地、喘息不止。
“教、教主……舒服吗?”虽然冬梅已经没了力气,却还挂念着刚刚是不是有取悦到我。“婢子的表现、是否还可以……?”
“那还用说?你表现得很好。”我俯身在冬梅耳边亲吻了一下,让冬梅脸红了起来。“下次有空,咱们再这样来上一次,好不好?”
“教主想要、几次都可以……”冬梅满脸幸福的表情说着。“可是,刚刚教主没有发泄出来呢……是不是要婢子再替教主……?”
“呵呵,不必担心,看来春兰她们也很愿意分担你的工作呢!”我指了指春兰她们,九个人从刚才就有意无意地围绕在我身边,一副随时可以接“棒”上阵的样子。
“好啦,你们几个,冬梅已经累了,再来谁要接替冬梅的?自己过来吧!”
进入由费鹏率领着山西地区教众所建立的萧家堡地界时,我们立刻就认出这里必定就是萧家堡,但是却又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是萧家堡──一路行来,大饥荒的阴影还没完全过去,很多田地仍然是荒废着的,即使有人种植东西,由于土地干旱过久,种的庄稼也是半死不活、有气无力的德性。
但是,这些荒芜萧条的景象在萧家堡却被满地绿油油的景象所替代;路边开垦了水田,水田中正种植着生机盎然的稻子,迎风摇曳着沐浴在骄阳之下。
虽然当初费鹏曾经和我说过,我们收集的四千多教众如果屯下来的话,开水利都是没有问题的;但是我没有想到才仅仅三个月,当初屯聚着四千人的荒地竟然已经被开垦成了良田,而且照现在的情况看来,这些田地里种的稻子再过一两个月就可以收成,并且会是大丰收。
而且,沿路经过的稻田之中随处可见有人在田中干活,但是有些人见到我们的时候,只是好奇地打量我们几眼,然后又回去埋头工作;有的人却欣喜若狂地抛下手边的工作,直奔到我面前躬身行礼,大叫着“教主好”;很明显,有不少人是在我们离开晋南之后才招收的新教众,那些看到我们的时候只好奇地打量我们的人就是后来才新收的教众,否则就算他们不认得变装易容后的我,肯定也会认得芊莘这个太阴圣女的,芊莘可没有变装啊。
除了堡外的土地被开垦成肥沃的水田以外,整个萧家堡周围也竖立起了一道木栅,将萧家堡给保护起来,用来抵御强盗山贼的攻打,木栅周围还每隔一段距离设置一个了望塔,警戒着可能出现的不速之客。
得到了教众的禀报,因此在我到达萧家堡的堡门时,费鹏已经率领了许多人在堡门那边等着迎接我了;在我踏进堡门的那一刹那,周围的教众们在费鹏的带领之下同时下跪,发自教众内心狂热的“参见教主”呼声响彻天际。
感觉好爽!
“大家都先起来吧!”
等费鹏和那些教众都站起身来之后,我将洪宁拉到身边。“向大家介绍,这位是本教新任的太阴圣女洪宁。”
“参见圣女洪大人!”教众们在费鹏的带领下恭敬地弯腰鞠躬,洪宁则是很自然地微笑点头还礼,看起来似乎很享受许多人将她高高捧起来尊敬的感觉。
“对了,费鹏,我很好奇你这三个月是怎么整顿这里的,带我参观一下吧。”
“是,请教主随我来。”费鹏恭敬地答应着,随即转头吩咐跟着他的那些人先解散,各自去干各自的活。
“是,总管。”跟在费鹏身后的人哗啦一下,全都散了个干净。
“那些人是你手下负责管事的?”我好奇地问着。
“是,教主;那些人都是负责管事的。”费鹏回答。“有的人是负责开水利,有的人负责养牛养猪,有的人负责农耕,有的人负责打铁……”
“有人负责打铁?”我吓了一跳。“打铁也需要人负责吗?”
“是的,教主。”费鹏回答着,有些奇怪地看了我一眼。“弟兄们开水利和耕田是需要靠锄头和犁之类的工具来帮忙的,这些东西去外面买太贵,而且也不容易运回来,再说坏了也是要修理,还不如我们买他几车铁矿铁砂回来,自己打造工具,又便宜,坏掉的时候要修理也方便。”
“哦,原来如此。”我点头表示理解。
费鹏领着我们向堡内走,我们看到许多教众正在一些管事人的指挥之下,将笼一笼的鸡鸭等家禽装上车;而另一边则是许多人正忙着卸下车上装载的货物。
“这些人又是在干啥?”我指着那些正在忙碌地装卸货物的人。
“启禀教主,那些是负责交易的弟兄。”费鹏回答。“我们将堡内产出的多余粮食运到外面去,交易一些必需品回来,像是打铁需要的铁矿这类的;当然,也可以多赚一些资金。”
“原来如此。”
再往前走,穿过另外一道闸门,道路两旁兴建了不少的住家,看来这里是属于堡内的居住区。
不过,有点奇怪的是,我好像听到有许多小孩子在朗诵文章的声音?
“费鹏,你还在堡内设了学堂啊?”我侧耳倾听着,确定我没有听错,的确是有着小孩子们阵阵的颂书声传来。
“教主的耳力真好,学堂设在离这里有段距离的地方,周围还植满了树,确保孩子们上学不受打扰,这样教主都听得到孩子们的颂书声!”
费鹏钦佩地望着我,但是我注意到他的神情之中也有着相当的自豪,显然设立学堂这件事是费鹏相当自傲的功绩。
“了不起,连设立学堂这种事情你都想得到!”我称赞着。
“多谢教主夸赞,属下愧不敢当。”突然想到,这个萧家堡在费鹏的经营之下,现在不但能够生产粮食喂饱教众,似乎还能自给自足地生产一些必须用品,只有像是铁矿这种没办法就地挖出来的东西才必须出去交易……而说到交易,萧家堡现在似乎也生产了不少的东西能够卖到外面去,并赚进了不少钱,不然费鹏哪来这么多的经费搞设立学堂这些事情?
我要费鹏带着我前去学堂一看究竟,而随着我们逐渐接近学堂,我听到了不止有着孩童的读书声音,甚至还有年轻人在练武时的喝叫声;而当我们走进学堂大门的时候,我们看到的是学堂中央的广场上有一批十七八岁的壮丁正手持枪刀、在进行武艺训练,而两旁的房舍之中则不断地传出颂书声。
看来这个学堂不但提供孩子们念书的地方,甚至也负责训练壮丁们武艺。
看到费鹏在学堂内找人传授壮丁武艺,再加上费鹏的其他措施,我突然想到,这不正是军队屯田的办法吗?将军队屯扎下来开垦种地并进行训练,不但可以提升军队的训练和战力,还能生产出自给自足的军粮。
而现在的萧家堡在费鹏以屯田方式经营之下,不但自给自足,甚至已经变成了一个小市镇了。
“对了,费鹏,现在萧家堡这边有多少教众?”我问着。
“启禀教主,除了之前由教主亲自招收的四千多弟兄之外,后来我们又陆续收容了两千多的灾民,而那些灾民们也同意加入我教,现在萧家堡有约六千两百名教众。”费鹏禀报着。
“哇!六千两百人!”我身后的芊莘和洪宁同时惊呼出声,说真的我自己也吓了一跳。
听芊莘说,当年太阴神教全盛时期,教众也才一万多人;但是现在光是萧家堡一地,就已经有六千人的规模,如果再加上黄花山总坛的一千多人,现在的太阴神教早已回复到当初全盛时期的八成实力了。
不过,在量的方面或许是回复了太阴神教当年的八成实力,但是在质的方面却还远远不及;现在的太阴神教之中除了我和芊莘以外,就没有其他的武功好手了,洪宁的武功平平,即使练了“阴阳诀”,也是需要一段时间来提升功力,离“武功好手”可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费鹏虽然能干,但他可是彻底的不会武功。
看来,我的下一个目标,就是增加太阴神教之中的高手教众数量。
我将自己关在费鹏替我准备的豪华堡主卧室之中思考着,现在我手边有着两个大问题。
第一个问题,自然是太阴神教缺乏高手的问题。
回到晋南来一看,我发现费鹏已经将萧家堡建设成了太阴神教的一个重要据点,这个据点保存着太阴神教四分之三以上的实力,同时还是一个稳定的收入来源;但是负责管理萧家堡的费鹏和他手下的管事人却都不会武功,那么万一他们出了什么意外,这么大个萧家堡马上就会因为群龙无首而风流云散,也就是说,太阴神教将会一下子就损失超过四分之三的实力。
但是,我要怎么保护费鹏不受袭击?现在太阴神教里面除了我和芊莘,其他的人根本都算不上高手,要我派芊莘整天保护费鹏是不可能的,我也不可能整天跟着费鹏充当他的保镖,那么剩下的可行办法就只有传授费鹏武功了──招募高手加入太阴神教来保护费鹏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怀疑一个武功高手会甘心充当费鹏这样一个不会武功之人的保镖。
结论就是,传授武功给费鹏,一来是可以让费鹏自己保护自己,二来也可以当作是给费鹏的奖励,三来也可以增加太阴神教的实力,好处多多。
不过,另一个问题来了:我所知道的武功几乎都是以强劲内力为根基来运使的,要使用那些武功就必须先修炼内功──像是修炼“阴阳诀”或是“昊天正气诀”。
“阴阳诀”可是需要女人来帮忙修炼的,传授给费鹏其实是没有什么太大问题,反正可以叫费鹏自己挑几个女人陪他练功;问题是,吕晋岳正在图谋我的“阴阳诀”,之前甚至还派了云烟前来太阴神教卧底,要是我将“阴阳诀”传授给费鹏的消息泄露出去,会不会反而引鬼上门、替费鹏招徕不必要的敌人?
而如果不将“阴阳诀”传给费鹏,而是传他“昊天正气诀”的话,一来会害得费鹏从此无法接近女人,这似乎不是奖赏忠心耿耿部属的好主意,而要是费鹏学得“昊天正气诀”的消息走漏出去,我在岳麓剑派卧底所使用的“书生萧颢”
身分就会曝光,这样会对我的复仇大计造成严重的冲击。
撇开传授费鹏武功的问题不谈,我还有另一个头疼的问题:那就是之前我在襄阳挑了青蛇帮,救出了三个女孩,原本说好是让那三个女孩跟着我们来萧家堡,然后我再让费鹏去安顿那三个女孩子;但是进入萧家堡之后,那三个女孩子突然改口不愿意接受费鹏的安排了,而是要跟在我身边,而且她们还不愿意“屈就”
侍婢的身分,这摆明了就是想嫁给我当老婆,或是嫁给我当小老婆。
我当然知道我还没帅到能让这些女孩子一见倾心,而从坏人手里救出她们的恩情也还不到让她们感激涕零的程度,不然早在当初救出那三个女孩的时候,她们就会当场推倒我并加以强奸……喔不,是“以身报恩”,决不会等到现在到了萧家堡才来这么说。
左思右想,唯一的可能就是那三个女孩看到了萧家堡这大片基业都是属于我的财产,这才想到要嫁给我,如此一来她们就成了萧家堡的女主人,能够使唤六千多个奴仆……听起来似乎还真的有一点不错呢!
当然娶三个美女当小老婆是没啥不好,不好的是,当初救出这三个女孩可是芊莘和十婢的功劳,现在要是我娶了这三个女孩,原本被十婢救出来的人一下子爬到十婢头上变成主子了,十婢要是不生撕了我那才奇怪。
想来想去,我想到一个也许可以一次解决两件麻烦的办法……
我将那三个被我们救出来的女孩子找了来,同时也将费鹏给找了来,预备一次将问题全部解决。
看到我找她们来,那三个女孩原本很高兴的,但是当费鹏也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那三个女孩明显不乐意了,她们认为我是要强迫她们听费鹏的安排呢!
不过,她们的推测其实也没错,如果她们不愿意听我的安排,我是有打算将她们丢给费鹏去处理的。
“不知道教主召唤属下前来,有什么事?”费鹏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那三个女孩,好奇地问着。
“费总管,你结婚了吗?”我故意不像以前一样称呼费鹏的名字,反而叫他“费总管”,主要还是要叫给那三个女孩子听的,让她们知道,费鹏可是主管着萧家堡这一大片基业的人。
“还没有。”费鹏回答着,他也注意到我改变了对他的称呼,好奇地又看了看那三个女孩子。
“那么,可有意中人?”
“也没有。”费鹏再度摇头。
“那么,你觉得这三个女孩如何?”
我指了指那三个被我救出来的女孩,这样做的意思很明显,就是我打算将这三个女孩送给费鹏了。
那三个女孩对于我的安排吓了一跳,倒是费鹏却没有太惊讶的表情,他早就已经猜到我刚刚在三个女孩子面前问他那些话的用意了。
“教主恕罪,不知道教主为何如此急着要属下成亲?”费鹏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反而是提出了他自己的疑惑。“因为我要传你一门功夫,这门功夫要你结婚了才能练。”我解释着。“你知道,你现在是萧家堡的灵魂人物,要是你被宵小贼子给暗算了,那么萧家堡可就垮了;所以我打算传你一门功夫,让你学起来自保。”
“原来如此,谢教主抬爱。”费鹏拱手称谢,脸上仍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
“属下觉得这三位姑娘都不错,能够与任何一位匹配都是属下的荣幸,就不知道这三位姑娘意下如何?”
“三位姑娘,你们怎么说?而且,我要补充一点,我希望三位能够一起嫁给我教这位大总管,因为我要传他的功夫,没有你们三位一起协助他,还真是练不成。”我转头看着那三个现在已经红了脸的女孩。“不知道三位姑娘是否愿意嫁给我教的总管,也算是帮我一个大忙?”
三个女孩子同时红着脸,低着头,对于我的问话彻底不回答;这早在我意料之中,我早就知道她们会因为害羞而不回答的。
“那么,如果三位对于我的安排没有意见,这件事情就这么说定了,可好?”
我继续敲钉转脚。“如果三位姑娘不喜欢,尽管提出来没关系,一切好商量。”
正如我预料的,三个女孩仍旧是低着头不说话,一来是因为害羞,二来她们大概也觉得,就算不能嫁给我这个教主,能嫁给一个总管也算是有头有脸了,所以三个人都没有表示反对意见。
“很好,那就恭喜你了,费总管。”策略成功,顺利地将三个麻烦送出家门。
“三位姑娘,请先回去准备,费总管很快就会去迎娶三位;费总管,请留下,我现在就传你功夫。”
三个女孩红着脸,低着头出去了;留下来的费鹏好奇地看看那三个女孩,又好奇地看看我,不明白我怎么会突然要他娶三个女孩回家。
不过,当我将“阴阳诀”之中“双修法”的入门功夫口授给费鹏之后,费鹏就明白为什么了;这个精明干练的汉子在听完我讲解“阴阳诀”之后,一张老脸涨得通红。
“我还要在这边留上几天,你不妨趁着这几天先开始修炼这门功夫,有问题可以来问我。”我交代着。“对了,还有不要让别人知道你在修炼这门功夫,务必要保密。”
“属……属下遵命!”
看到费鹏那副老脸通红的德性,我想我就算不特别嘱咐他,他大概也不会让人知道的吧?
第十三回(回目未定)
由于吕晋岳给我的假期还有十天左右,我不忙着回岳麓山,再加上要指导费鹏练习阴阳诀之中的“双修法”,我决定先在萧家堡住下来再说,顺便在这段时间内加强我自己的内功。
我要加强的可不是“阴阳诀”,而是“昊天正气诀”这门内功。
之前洪宁明明已经回复记忆,却假装失忆的经历提醒了我,如果我那个时候有搭洪宁的脉搏替她把脉一下,我一定可以发现洪宁早已回复记忆的真相,但是我却偏偏没有这样做,以致于被洪宁小小地欺骗了一下。
可是,等我这一个月过完之后,回到岳麓山上时,吕晋岳肯定会测试我修炼“昊天正气诀”的进度,要是我一点功夫都不会,那摆明了就是在打混,只怕吕晋岳会不高兴。
而比起惹吕晋岳不高兴还要更严重的,就是万一吕晋岳在测试我的“昊天正气诀”练功进度时,发现了我身上竟然还有其他种的内功,就算吕晋岳不知道那是“阴阳诀”的内功,吕晋岳肯定也会立刻知道我是装傻扮懵、混在岳麓剑派之中卧底的。
到时候该怎么办?和吕晋岳大打一架?先不提我打得过打不过吕晋岳的问题,身分暴露之后,我就没有办法继续在岳麓剑派卧底、打探白道方面剿灭太阴神教的计划了。
几经思索之后,我所想到的解决办法就是,等到我回山、吕晋岳要试探我功力的时候,将“昊天正气诀”练出来的真气外放、而收敛“太阴神功”的内劲;吕晋岳要试探我的功力,只要他的内劲一和我外放的昊天真气相接触,“应该”
就会收回去,这样就不会发现我隐藏起来的太阴内劲了。
虽然我自己也不知道这个方法究竟行得通还是行不通,但是至少可以尝试看看,最糟糕就是仍然被吕晋岳给识破、现场和吕晋岳开打而已。
既然打定了这个主意,我当然得好好地修炼我的“昊天正气诀”,否则到时候我的昊天真气太弱、遮掩不住我的太阴内劲时,被吕晋岳一试,照样是要穿帮露馅的。
由于练“昊天正气诀”很容易因为分心而导致前功尽弃,因此我得找个安静的地方练;而在人挤人的萧家堡之中去哪里找安静的地方?费鹏倒也聪明,他把我安排到储存冬粮的地窖之中去练功,这些储存冬粮的地窖都是深挖进地底的,以便保持低温,外面的噪音自然也传不进来,还用石头和灰粉砌成墙壁,不但防潮还可以防老鼠,用以保护过冬必须的粮食是最适合的了──当然,把我塞在里面、让我能不受打扰地练功,也是挺适合的。
别的武林高手是去深山野地之中练功以免被人打扰,我却是躲在装满粮食的地窖之中练功以便不受打扰,不知道“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野”是不是这个意思?
在地窖之中练了一整天的“昊天正气诀”,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餐时分了。
虽然说我感觉自己练这“昊天正气诀”也算是颇有进境,但是练这功夫实在是太无聊了,远远比不上练“阴阳诀”有趣,而且也缺乏让人勇猛精进的动力──练“阴阳诀”的时候可以欣赏女人被阴阳诀的内劲给刺逼到高潮的模样,这让男人相当有成就感,当然也是下死劲地去催劲练功,就是想让女人能在自己“阴阳诀”的攻击之下叫得更浪荡些;可是谁会想要用力练“昊天正气诀”这种会让人不举的功夫?难道嫌自己阳痿的还不够快?
从地窖里出来,正好看到洪宁拉了张躺椅放在大树下,迎着夕阳在阅读着手上的书。
“你在看什么?”好奇地来到洪宁身旁,看着洪宁手上的书。“咦?诗经?你看得懂这么难的书啊?”
“啊!教主!”
没注意到我突然出现在她身边,洪宁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想要把手上的书收起来;但是当她听到我说出“诗经”两个字的时候,洪宁眼睛睁大了。
“教主识字?!”
这也难怪洪宁惊讶,武林中人念过书的人实在不多,如果不是为了考试当官,也没有谁会花钱去念书,所以像芊莘和十婢她们就都不识字,而我为了不被白道发现我真正的身分,一天到晚易容改装,更少穿我的书生衣冠,也难怪洪宁会以为我不识字了。
“呵呵,我不但识字,我还考上过秀才,正打算去考举人当当官呢!”我轻轻摸了摸洪宁的脸蛋。“怎么不去吃饭?在这边替我保驾吗?”
“嗯。”洪宁有些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虽然我不认为以洪宁的武功,能够在敌人来袭的时候起到保护我的作用,但是洪宁的这份心意倒是相当令我感动:要她这样的美女守在地窖前这么长一段时间,可是相当令人感到无趣的事情,真亏洪宁能够忍受。
“呵,一起去吃饭吧?”我拉着洪宁柔软的小手,协助洪宁站起身来。
正当我拉着洪宁的手想朝着食堂去的时候,却隐隐听到堡门方向传来了喧哗声;堡门离这边有着相当远的距离,即使一个人扯破喉咙大声叫喊、声音也传不到这边的──除非是很多人一起大喊大叫,声音就有可能传到这里来。
但是现在我却听到了堡门方向传来了喧哗声,很显然在堡门那边出了大事,不然不会有那么多人聚在一起大喊大叫的。
“怎么了?教主?”看到我停步侧耳倾听的模样,洪宁好奇地问着,她的内功还不够好,听不到堡门方向传来的吵闹声。“有什么不对吗?”
“好像出大事了,堡门那边有人在吵闹,咱们瞧瞧去。”
拉着洪宁的手,展开“凌云飞渡”轻功,很快就来到了堡门附近;许多人正喧哗着聚成一团,人们脸上都露着悲愤的表情。
看来肯定是出大事了,而且很有可能是人命大事。
“教主来了!教主来了!”
有人注意到我拉着洪宁的手出现,即使他们记不得我的长相,但是洪宁的美貌却是让人一见难忘,而洪宁这位太阴圣女现在正乖乖地任我牵着手,那些人自然也认出了我的教主身分。
原本围成一圈喧哗着的人们听到我来了,一下子就肃静了下来,同时自动让开一条通往人圈中心点的路,让我们可以看到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几乎就在教众们让开一条路的时候,洪宁尖叫了起来,双手捂着脸转开头去。
因为,在人圈中央,停着一张手拉二轮板车,而板车上堆着十几具血淋淋的尸体,每一具尸体都被人用刀砍斩得支离破碎,不乏肚破肠流、断头缺手的,死状异常凄惨,难怪洪宁看了会尖叫起来。
这么凶狠的砍杀我们的教众,不知道是不是白道上的敌人,因为我们之前挑了“正气庄”、杀死韩小愚、重创韩中天,而想来找我们报仇,所以才砍杀我们的教众,算是给个警告?
正想开口询问怎么回事的时候,又听到人们在嚷着“总管来了,总管来了”,人群让开,我看到费鹏正领着人朝这里赶过来。
注意到费鹏奔跑的速度明显比以前快了,而且其他跟着跑的人都跑得有点气喘嘘嘘,但是费鹏却大气也不喘一下,看来费鹏修炼我传授给他的“阴阳诀”也是颇有进展的。
费鹏的注意力同样也被板车上的那些尸体给吸引了,竟然没有注意到我和洪宁就在附近不远处,而是直奔到板车旁边,很仔细地查看了板车上的尸体之后,这才回头。
“这些弟兄是谁杀死的?”费鹏严肃着脸发问,突然之间注意到我和洪宁就在一旁,急忙低头行礼。“属下参见教主,适才没有注意到教主在此,失礼之处,请教主惩罚。”
“没事,你继续问话吧!”我挥了挥手表示没关系。“我在旁边听着就好,我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
“是。”
费鹏领命,随即开始查问周遭的人关于事情的来龙去脉,而周围的人也你一言我一语地纷纷开口,我则是拉着洪宁的手在旁听着。
在一旁听着众人七嘴八舌,多半都是在讲些这些弟兄是出去做生意的啦、双方井水不犯河水啦、欺人太甚啦……之类的,一点头绪也听不出来;但是费鹏却是越听表情越凝重,还一边缓缓点头。
终于,费鹏举起了手,示意大家安静;聚集在周围的教众们立刻安静了下来。
“怎么回事?”我问着费鹏。
“启禀教主,这似乎是毒龙帮下的手;毒龙帮在黄河边上做买卖,过去也一直和我们没有冲突,只是没想到这次竟然会对我们下手,还将我们的兄弟砍杀成这样,叫人送回来。”费鹏报告着。
“哦?毒龙帮?”真是,怎么一天到晚都遇到这种小蛇小蚯蚓的帮派?“你觉得他们是为了什么理由会对我们的兄弟下狠手?”
“请教主恕罪,属下实在不知理由。”费鹏微微摇头。“会将我们的兄弟砍杀成这样,还特意雇人送回来,示威的意味非常浓厚;但是属下真的不明白我们是哪里得罪了毒龙帮?”
“嗯……”我沉思了一下。“你刚刚有提到,毒龙帮在黄河边上做“买卖”?
是不是没本钱买卖?”
“可以这么说,毒龙帮虽然很少公然抢劫过路的客商,但是他们占据了黄河沿岸的地盘,向农夫们征收“灌溉费”……”
““灌溉费”?”我插口。“是不是只要农夫们要用水就要交钱给他们,不然就不让你种地?”
“教主明见。”费鹏微微鞠躬。
啧,竟然霸占水源,向老实农夫强收保护费?我突然感觉到一股怒火直冲上来。“这次晋陕一带旱灾,黄河沿岸有没有饿死人的?”
“启禀教主,有,而且还不少。”费鹏已经猜到了我问这句话的用意,随即补充解释着。“这次旱灾,毒龙帮趁机提高了缴交“灌溉费”的额度,很多黄河边上的农夫因为缴交不起高额的“灌溉费”而被赶出原来的土地,因而饿死的。”
“教主,这点我可以作证!”不远处突然有个教众大叫了起来。“我就是被毒龙帮从自己家里赶出来的,他们说啥子天时不好,水源紧缺,一下子把“灌溉费”提高了十倍,我缴不出来,就被他们给砸了地里庄稼,只好离家另寻活路了!”
“我也可以作证!”又是一名教众喊了起来。
“我也是!”
“我也一样!”
“我也……”
就在这时,有些妇女小孩在其他人的带领之下,慌慌张张地朝着板车跑了过去,聚集在板车旁,而且只要一看到板车上的尸体,几乎无一例外地都哭了起来。
板车上的死者必定是他们的亲人。
“好了!大家安静!”我举起手示意大家安静,教众们立刻鸦雀无声,等待着我说话。“费总管,你不是有训练弟兄们武艺吗?”我转向费鹏。“集合所有能打的弟兄,咱们去抄了毒龙帮这个祸害!”
“谨遵教主吩咐!”
费鹏大声答应着,而周围的教众听到了我决定去攻打毒龙帮,全都兴奋地欢呼起来。
虽然我给费鹏的命令是“调集所有能打的弟兄”,费鹏也的确是调集了大批人手,但是费鹏却只选了三百人出来担任攻打毒龙帮的任务,其他的人则是安排在萧家堡的各处防御据点待命。
“费鹏,你把人派去防守据点干什么?”我看着费鹏把一队又一队的人派去各防御据点,终于忍不住发问了。“我们好像是要去抄了毒龙帮吧?”
“启禀教主,要抄了毒龙帮,有属下带领的这三百弟兄已经足够。”费鹏躬身回答。“但是属下怕这是毒龙帮的调虎离山之计,趁着我们的主力外出,反过来攻打我们萧家堡,因此才会派人加强各据点防御;小心点总是不会错的。”
“原来如此。”
我点头,我倒是真的没有想到这有可能是个“调虎离山”之计,被费鹏一提醒,我这才想到,要是被敌人趁着我们主力外出的时候进攻,堡内留下的都是老弱妇孺,结局肯定很惨。
就在这时,马嘶声传来,许多教众将那些原本用来拉车的马都给牵了来,而且这些马现在全都上了鞍蹬。
“我们骑马去?”我还真没想到可以把拉车的马牵出来骑呢!
“是的,节省时间。”费鹏亲自将一匹毛色血红、浑身发亮的高头大马牵了过来给我。“教主,请上马。”
“哈哈!好!”我大笑着跃上马背。“宁儿,芊莘,你们两个来和我一起骑这匹马,这样可以再省出两匹马来!”
芊莘和洪宁几乎是应声奔到我的马旁,我一手拉着一个人上了马,让芊莘坐我身前,洪宁坐我背后,被两个美女夹在中间。
“教主,为什么要让我坐后面啊?”不过,趁着教众们纷纷领取兵刃并跨上马背的同时,洪宁却在这时凑在我耳朵旁低声埋怨。“反而让芊莘妹子坐前面?”
“因为你太美了,坐我前面会抢我的锋头。”我也回头和洪宁咬耳朵。“何况,你的胸部比芊莘的大些,靠在我背上感觉也好些。”
“死相!”洪宁红了脸,啐了我一口,但是表情显得很高兴;然后洪宁双手搂住我,将上身紧贴在我身上,还故意晃了几下身体。“是不是像这样?”
“对啦!就是这样!”和洪宁接了个吻,回过头来,正好迎上芊莘那似笑非笑的目光,似乎是在说,好啊!竟敢说本姑娘的胸部比较小?教主你完蛋了!
“你的也不小了啦!”我搂住芊莘,靠在芊莘耳边吹着气。“而且,你将来还会长大,也许会发育得比洪宁更壮观呢?”
芊莘没有回答,只是被我搂着的娇躯扭动了几下而已。
看看大家都已经领到兵器、跨上马匹了,连没有骑过马的十婢也都跳上了马背、弄懂了怎么用缰绳和鞍蹬来控制马匹,我向费鹏点点头。
“弟兄们!”费鹏提气大喊。“咱们这就出发去抄了毒龙帮,替死难的弟兄们报仇!”
“喔!”
在此起彼落的欢呼声中,大队人马急驰出了堡门,朝着毒龙帮的地盘而去。
要找到毒龙帮的地盘并不难,萧家堡之中的教众不乏受到毒龙帮迫害而不得不离乡背井的人,让这些教众带路,到了地头上再找当地的农夫又问一下,那些被毒龙帮给欺压得敢怒不敢言的当地农夫很快就指引我们找到了毒龙帮的巢穴。
来到了毒龙帮的老巢所在,当地是一个类似萧家堡的庄院,不但有围墙,还有护庄河,甚至还有吊桥;而看到我们大队人马远远驰来,庄院内早就打响了警钟,横跨护庄河的吊桥缓缓收了起来,许多人影也在黑暗中纷纷登上围墙。
我大概估计了一下,对方至少有两百人以上登上了围墙,再加上对方已经收起了吊桥,除非我能先以轻功跃过护庄河、砍断收起吊桥的铁炼将吊桥放下来,不然强行攻打,损失将会非常惨重。
不过,费鹏对于毒龙帮的人将吊桥收上这件事似乎无动于衷,而是继续催队前进,直到距离一箭之地的时候,费鹏一举手,大队人马立即停了下来。
脸上不露喜怒哀乐地观察了毒龙帮的巢穴一阵子,费鹏突然大叫一声:“上火箭!”
在费鹏的命令下,教众们以五人为一组,其中四人将火把扔在地下,抽出弓箭,然后将箭头伸到仍然拿着火把的教众面前,由持火把的教众替其余四人点燃箭头前绑着的、浸了火油的麻绳。
点了火之后,持弓箭的教众搭上火箭,拉开弓,燃着火的箭头在黑夜之中斜斜仰起,指向毒龙帮的庄院。
“放!火箭预备!”
费鹏口令一下,咻咻声响,两百四十枝火箭齐齐射出,有如流萤舞空,向着毒龙帮的庄院飞去,落在庄院内之后,似乎是烧着了什么东西,引起了火灾,我可以看到有许多人头在着火的地点附近窜来窜去。
第一波火箭出手,教众们又拔出一枝火箭,伸到持火把的教众面前;但是这次持火把的教众们没有替箭头点火,而是静静等待着命令。
我忍不住看了一下费鹏,从刚刚教众们能够整齐划一又快速地执行他的命令看来,费鹏显然投注了不少心血在训练这些教众上,而看到费鹏能够将这些教众的纪律训练到几乎和军队一样,再加上费鹏以军队屯垦的方式在经营萧家堡,我开始怀疑费鹏究竟是何许人也?为什么他懂这么多军队的事情?他真的只是饥荒时、一个因为要讨生活而不得不落草当土匪的普通人吗?
就在这时,吊桥开始放了下来,可以看到许多毒龙帮的帮众手持闪亮的利刃和火把聚集在吊桥的另一边,只等着吊桥一放下来,就要冲出来了。
“点火!上箭!”费鹏再次高声下令,教众们迅速拉开弓,将点好了火的箭枝搭上,开始瞄准。
吊桥终于完全放了下来,呐喊声起,毒龙帮的帮众挥起武器,开始朝着我们冲杀过来。
“射前锋,放!”
这次费鹏改变了目标,而两百四十枝火箭也像一张火焰之网一般被抛上黑暗的夜空、再朝着打前锋的毒龙帮帮众身上洒下。
惨叫声响起,许多毒龙帮帮众中了火箭,全身衣服立即起火,变成了一个火人,痛苦地倒在地上翻滚嚎叫着,而后面跟着想出来的毒龙帮帮众也没办法从前面那些全身着火的帮众身上跨过去,除非他们也想变成火人,瞬间毒龙帮的帮众们乱成一团。
“放箭!”
这次费鹏没有下令用火箭了,教众们以熟练的动作飞快麻利地抽出箭枝,一箭又一箭地朝着在庄院门口挤成一团的毒龙帮帮众射去,惨叫声一声接一声,越来越多的毒龙帮帮众中箭倒地。
眼看着庄院大门处的毒龙帮帮众即将被歼灭,突然一道黑影冒着箭雨冲出,教众们发射的羽箭不但被那个黑影赤手空拳地打下,那个黑影甚至还抓起了三枝箭反掷回来,其中一枝从侍琴身边飞过的箭枝被侍琴用马鞭打断,另外两枝箭打中了两个教众,那两人在痛叫声中摔倒在地,旁边的教众立刻跳下马来,扶着受伤的教众退到后方去,春兰她们几个女孩子立即替受伤的人包扎。
那个黑影冒着箭雨冲到我们前面,这时我们已经可以看到那个黑影其实是个穿着黑衣的老者,老者冲到我们面前,大喝一声,就要朝着费鹏扑去,想来个擒贼先擒王,只要先抓了费鹏这个负责发号施令的人,不怕我们不退走。
白影一闪,芊莘从我身前跃了出去,疾扑那个老者;老者见到芊莘扑向他的势道,知道在他能捉到费鹏之前、芊莘就能先打到他,只好被迫放弃擒捉费鹏的打算,转身先行迎战芊莘。
芊莘有如仙女般自空而降,双手捏着兰花手朝着老者袭去,而老者则是摆出鹰爪擒拿手的势子预备反击;两个人一接近,马上就是劈劈啪啪一阵轻响,以极快的速度互相交拆了七八招,接着是“砰”的一声大响,芊莘和那个老者对了一掌。
擦擦擦几声,老者被芊莘这掌打得连退三步、鼓气怒目、调息着被打乱的内息;而芊莘则是借势一个后空翻、优雅地落在三丈之外。
听到对掌的声音,我吓了一大跳,因为老者虽然被芊莘一掌击退三步,但是那是因为老者见到芊莘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轻敌之下没有出尽全力,再加上被芊莘占了居高临下的优势,所以才被芊莘给打了个措手不及。
而芊莘一个后空翻化解老者的掌力看起来虽然漂亮优雅、似乎是占了全面上风,但是老者的铁沙掌力雄浑坚实,以芊莘目前的功力是还受不住的;芊莘受的其实是暗伤,如果再继续打斗下去,暗伤发作起来,可就不好收拾了。
我急忙跃到芊莘身旁,伸手拉住芊莘的手,阻止芊莘继续上前挑战老者;同时将太阴真气缓缓送到芊莘体内去,协助芊莘疗伤。#--iCMS.PageBreak--#“芊莘,别去,先运气调息;感觉怎么样?”
虽然芊莘对于我阻止她追击老者似乎有些不高兴,但是当芊莘依言运气的时候,一下子就脸色大变,看来芊莘也发现自己受了内伤。
“你先运气疗伤,这个老王八就留给我吧。”我轻轻拍了拍芊莘的手,芊莘点了点头,就地盘坐运气疗伤起来。
朝着老者跨出几步,拱手抱拳。“老先生功夫高明,就让晚辈来讨教几招。”
老者先打量了芊莘几眼,又瞪了我几眼,摸了摸胡子点头。“嗯,看来江山代有人才出,长江后浪推前浪,你们两个小娃娃年纪都没多大,能练到这样的功夫,也算不容易了;好吧,咱们就来比划两招。”
“请。”
虽然我没学过擒拿手或是拳法之类的空手武艺,但是我自信在速度上不比老者的动作要慢,更何况刚刚看老者和芊莘动了几招,大概抓到了老者所使鹰爪功的一些要诀,所以我右手爪在前、左手爪在侧,模仿老者鹰爪功的起手式摆出了架式。
“哦?没想到你也会鹰爪功。”老者点了点头,双手缓缓成爪型提起,摆出了起手式。
“小子,接招!”一声暴喝,老者双爪恶狠狠地朝我抓来,一取右肩一取喉咙。
要是我右肩被老者给抓到了,不用说当然是立刻筋骨俱碎、当场成为废人;而喉咙要是被老者给抓到了,那我只怕当场就可以去阴曹地府向阎罗王报到了。
双手一起,同时对准了老者的手腕震去;我看出老者的鹰爪功将内劲都聚集在手指上,因此十指可以说是无坚不摧,但是手腕处却没什么内劲保护,是个弱点,如果我能震断老者的手腕,老者的鹰爪功就算是废了。
看出我的用意,老者这两抓没抓实,立刻缩手变招,一抓眼睛一抓小腹,又是同时朝我要害抓来。
双手成阴阳手,同时向上下震去,老者的手要是继续前伸,在抓到我之前,他的手腕会被我的手臂给震断。
老者再次收手变招,这次是一抓顶门一取下阴,大开大阖地双手以天地势朝我攻来,让我无法再震他手腕。
但是这次我不去震老者的手臂了,我学着老者前两招的手法,双手成鹰爪之势,一抓喉咙一抓面门,朝着老者抓去;老者如果继续朝我靠近,在他抓到我之前,我的双手就能先扯断他的喉咙、抓烂他的面门。
“咦?!”
大概惊讶于我竟然模仿着他的招式来攻击他,又或是惊讶于我竟然反守为攻,老者惊呓一声,急忙收招,右掌一立,有如铁墙一般朝我推来。
见到老者出掌,我同样也是左掌立起,以掌力对掌力,迎向老者的铁沙掌。
“碰”的一声大响,老者站在原地气定神闲,还露出微笑;我却是被老者的掌力给震得连退好几步,气血翻涌。
第十三回真作假时假亦真(二)
“教主!”
大概是看到我被老者一掌击退,芊莘顾不得继续疗伤,和洪宁一起来到了我身边;两人双双抽出了长剑,剑尖指着老者。
“你这是“昊天正气诀”?可惜你还练得不到家。”老者的语气之中有些轻蔑成份。“小子,你是吕晋岳那老头的什么人?岳麓剑派啥时又和我们毒龙帮有梁子了?”
“吕晋岳是我岳父。”
感觉到口边有些咸咸的,伸手一擦,就着火光可以看到手上的血迹,大概是刚刚那一掌受了些轻伤吧?
虽然刚刚那一掌使我受了些轻伤,但是我却发现到,我之前所构思的,以“昊天真气”外放当作掩饰,并内敛太阴内劲的方法是可行的;不但可行,而且远比我估计的效果还要好,所以老者才会以为我练的内功是纯正的“昊天正气诀”,欣喜之下忍不住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笑?亏你还笑得出来!”见到我脸上的笑容,老者登时黑起了脸,大概是认为被我给轻视了吧?“既然只把你打成轻伤,你还能笑,这次我就打到你笑不出来!”
怒喝声中,老者跨步上前,无视于芊莘和洪宁手中长剑,挥掌又朝我打来。
见到老者动手,芊莘和洪宁便要挥剑阻挡,我则是同样跨步上前,越过芊莘和洪宁,和之前一样竖起左掌、朝着老者的铁沙掌迎上去。
“砰”
又是一声大响,但是这次却换成我面露微笑地站在当地,而老者则是被我一掌击得向后飞出、人在半空中时就吐了好几口鲜血。
“教主!”同样是惊呼,但是芊莘和洪宁之前的惊呼声是担心,现在却是惊喜。
虽然我也可以算是“天资聪颖”,但是昊天正气诀我毕竟练不到半个月,要说有什么成就那是不可能的;但是我还是必须试验一下,如果我将太阴内劲收敛起来、而将昊天真气外放,要是被吕晋岳给识破了,直接运起内力攻击我的时候,我该如何反应?
正好现在要和老者对掌,我就照着之前构想的,以昊天真气外放、太阴真气内敛的方式,迎战老者的掌力,试验会有什么结果。
第一次和老者对掌的时候,我微弱的昊天真气根本抵御不住对方雄厚的掌力,被对方的内劲逼得向内直缩。
原本依照我的估计,如果昊天真气被对方的内劲逼回的时候,我可以立刻释放太阴内劲来抵御对方内力的入侵;但是当我激发太阴内劲来抵抗老者的内劲时,我却惊讶地发现,太阴真气竟然挡住了被逼回的昊天真气,而且还顶着昊天真气往回推,就像是披上羊皮的狼一般,以昊天真气为外表,实际上则是我的太阴神功和老者的铁沙掌进行对决,我那微薄的昊天真气其实只不过是中间被垫着的沙包而已。
由于第一次没有足够的时间鼓劲应敌,再加上老者惊讶于之前芊莘的功夫,这次是以全力出掌,所以第一次对掌,我被老者的铁沙掌给震得退出了几步,还受了些小伤。
但是,由于有昊天真气当“伪装”,老者并没有发现我的内功底子其实是太阴神功,还以为我的内功就是岳麓剑派的“昊天正气诀”;当然,同样修习“昊天正气诀”,而且功力更深厚的吕晋岳应该是可以认出我这假装的昊天正气诀,不过那是另一回事。
重点在于,现在试出了我能够以太阴神功为后盾,这样即使吕晋岳在试探我练功进度的时候发现我身有太阴神功,我也有把握不会当场受制于吕晋岳了。
第二次对掌和第一次不同,我这次仍旧让昊天真气外放来当掩饰,但是却鼓足了太阴神功的内劲出招;师父渡给我的数十年功力比起眼前这个老者的功力只高不低,再加上我自己的“勤修苦练”,威力非同小可;而这个老者刚刚一掌把我打“伤”,以为我内功平平,这次轻敌的下场,就是被我一掌击飞,还受了重伤。
被我一掌击飞,老者在半空中翻了个筋斗,落下地来的时候脚步却显得有些踉跄,而且老者的左手按着自己的胸前勉力调息着,看来内伤不轻。
“小子,你究竟是什么人?”老者怒目问着,一边大口地喘气。“你说你是吕老儿的女婿,但是你的昊天正气诀怎么能练得功力如此深厚?只怕吕老儿都不及你!”
“不是说了吗?我是吕晋岳的女婿啊!”我双手负在背后,缓步上前,双眼瞪视着老者。“老爷子,我倒是想请教,我们萧家堡是哪里得罪了您,您竟然叫人把我们的弟兄给砍杀成那个样子,还故意送回来?”
听到我这么问的时候,老者突然之间停止了喘息,眼睛眯了起来。
“原来你就是萧家堡的正主?”
“不错。”
“那这就没什么好说的了。”老者耸耸肩,目露凶光。“你的家仆要从我的地头上过,却不肯给过路费,我当然是叫人把他们给做了榜样送回去。”
“原来如此。”我点头,又再跨上了一步。“如果老爷子回过气了,请允许晚辈再讨教一招。”
“要打就打,啰唆那么多做什么!”老者怒喝一声,双掌同时并掌推出;他知道我虽然嘴上什么“讨教功夫”说得好听,其实就是要寻仇报复来着,所以这两掌老者运足了功力,全身上下的关节都隐隐发出劈劈啪啪的爆裂声。
对于老者的双掌并力推击,我仍然是以左手单掌迎战;不过,为了不让初学乍练的昊天真气干扰到太阴神功的威力,这次我并没有外放昊天真气来当伪装。
三掌相交,“噗”的一声闷响,老者原本就已经受伤,再加上这次我的“太阴神功”劲力前方可没碍事的昊天真气当缓冲的沙包,汹涌澎湃的内劲将老者的内力给震了回去,并顺着老者的经脉直冲对方丹田,将对方经脉给震得粉碎。
“你……你这……!”
这次老者终于发现了我的内劲性质和“昊天真气”完全不同,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全身经脉俱毁的老者在吐出了几口鲜血之后,仆伏在我面前的地上死去。
眼见帮主殒命,毒龙帮的帮众都慌乱了起来;而我们这边的教众见到我将老者击毙当地,无不欢呼起来。
“费鹏,该干什么的就干什么吧!”我回头向费鹏说着。“早点完事早点收工回去了。”
“遵命!”费鹏抱拳大声答应着,随即向前一挥手。“弟兄们,抄了这个万恶的贼窝吧!”
在教众的高声答应以及马蹄声中,三百教众骑着马、朝着毒龙帮那些已经丧失斗志的帮众们冲去。
清剿毒龙帮的事情很快就完成了,毒龙帮的帮主一死之后,帮众早已群龙无首,几乎都是还没开打就直接投降,而毒龙帮内虽然还有几个武功好手,但是他们可不是我和芊莘的对手,更何况他们也没有想要死战的念头,要嘛就是趁黑逃走,要嘛就是跪地请降,希望能够加入太阴神教。
关于这些事情,我全都交给费鹏去处理;既然费鹏懂得那么多军队里面的管理方法,费鹏肯定知道怎么去管理这些想要投降的毒龙帮帮众;要不然,将他们全都杀了,或是绑起来送官府治罪也是个方法,反正这些人在这里鱼肉乡民了那么久,肯定作恶多端,杀了他们也不冤。
由于天色晚了,费鹏建议我就先在毒龙帮的老巢庄院之中歇息一晚,明天再启程回去,我反正没什么要紧事,也就同意了费鹏的提议。
走进毒龙帮帮主的卧室,我被眼前所见给吓了一跳:放眼望去,全都是最奢华的摆设,像是梨花木雕的家具、真丝棉被和枕头、玉雕的花瓶和蹯龙镇纸、珍珠门帘、水晶珊瑚树……许多这辈子我想都不敢想的珍珠宝贝,现在全都堆在我眼前。
这个毒龙帮帮主可真“不愧”是靠勒索吸血维生的,竟然能够把黄河沿岸的农夫给勒索成这个样子,看来刚刚一掌打死他还算是太便宜他了,明天要记得叫费鹏把他的尸体剥光了拿去最近的市集吊起来示众,相信被他勒索过的农夫看到他终于恶有恶报,都会非常解气的。
不过,有点令我感到好奇的,就是芊莘、洪宁和十婢她们,竟然对着满室耀眼生花的珍珠宝贝不感兴趣,连瞧都不瞧一眼,反而每个人都火眼金睛地瞪着我,似乎有着满肚子问题,却找不到好时机能够发问一般。
“怎么了?你们有什么问题吗?”我看着她们,好奇地问着。“有问题就问啊?不用客气的。”
“教主,您刚才说……说您是吕晋岳的女婿?”芊莘首先发问了。“可是,吕晋岳不是岳麓剑派的掌门人吗?那教主为何还需要易容化装去混入岳麓剑派呢?”
芊莘这么一问,十婢也跟着点头,毕竟她们都跟着我去过岳麓山,知道我混入岳麓剑派的事情;洪宁新来,对这件事情所知不多,睁大了明亮的眼睛,好奇地看看芊莘、又看看我。
“因为,吕晋岳本人并不知道我是他女婿。”我耸耸肩。
“所以说,教主和夫人是私定终身的,是吗?”司枕立即接口发问。
“是啊。”我又耸了耸肩,云烟那被我珍藏在心底深处的影子突然又冒了出来,耳际仿佛还能听到云烟当时的软语甜笑。
“那,教主夫人……”司枕正想追问,我已经挥了挥手阻止她继续追问这个问题。
“我累了,想单独静一下,其他的你们去问芊莘吧,她认识云烟,一定能和你们说得更清楚。”
“什么?!”当芊莘听到我要十婢去问她关于云烟的事情时,芊莘惊叫了起来。“原来、原来云烟姊姊就是……”
“教主说了他想单独静一下,大家先出去再说吧!”
不等芊莘惊叫完,洪宁已经推着芊莘的背,将芊莘给推出房外了;而好奇的十婢也急忙跟了出去,想从芊莘那边问出关于云烟这位“教主夫人”的详情;然后洪宁将房门拉上,剩了我一个人在房间里。
一头躺倒在床上,和云烟相遇之后的回忆有如走马灯一般、历历如新地在我眼前晃过……
突然有人在床边坐下,正在沉思中的我被吓了一跳,凝神看去,原来是洪宁。
她什么时候回进房里来的?
“你不和她们一起去听芊莘讲故事吗?”
“以后再听也不迟,我关心你,你的脸色很不好呢?”洪宁微微摇头,满脸关切的神色望着我。“那个名叫云烟的姊妹,已经过世了?”
“是啊。”
既然你都知道了,怎么还要问?虽然我感觉到有些不耐烦,但是面对着洪宁的美貌与温柔的关怀,我竟然发不起脾气来。
“你一定非常爱她,云烟妹子过世那么久,你却还记惦着她;她真幸福,即使已经过世了,仍然占着你心中最重要的位置;不像我爹,我娘因为生我的时候难产,我出世没多久就过世了;而我爹立刻就娶了我现在这个后娘,甚至没有替我娘服丧。”
洪宁温软的双手捉着我的手,轻轻叹了口气。
“所以,至少你可以知道,云烟妹子地下有知,一定会感到很幸福的,因为她有你这么疼爱她、眷恋她的夫君。”
“或许吧,但是我宁可她现在仍然和我在一起,每天种田打柴,过平平淡淡的日子也好,强过现在我当着这个劳什子教主,可是她却不在我身边。”
“我听你说,吕晋岳是你岳父,可是你又去岳麓剑派卧底,难道云烟妹子的过世和你岳父有关吗?”洪宁挪动身子,向我身边靠近了一些,挨在我身畔。
“现在我不想说这件事!”我提高了声音,洪宁问到吕晋岳害死云烟的来龙去脉,正好刺到了我的伤痛。
“别这样,说给我听嘛!这么沉重的痛苦,有一个人帮你分担,总比你一个人独自承受要来得轻松些,不是吗?”洪宁握着我的手轻轻摇晃着。“说给我听看看,好吗?”
我本来是不想说的,但是洪宁发挥了她江南女孩的特长,软语温存地不停磨着我说云烟的事情给她听;最后还是拗不过洪宁的软语要求,我把和云烟相遇的经过说了出来。
“……然后,当我把云烟藏起来的签诗拿出来给她看的时候,云烟不给我任何解释的机会,立刻就攻击我,我也不敢打伤她,只是一直卸开她的攻击;可是,她看看打不伤我,竟然……竟然……竟然自断经脉……”
越说鼻子越酸,终于,眼泪还是有如溃堤一般流了下来。
“……要不是……要不是吕晋岳那个老混蛋,要不是他命令云烟不得泄露机密,云烟又怎么会死?他要太阴神功,给他就是!但是他却连让我和云烟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
“如果你想哭的话,就尽情的哭吧。”洪宁低声软语说着。“虽然说大丈夫有泪不轻弹,但是这么沉重的负担,哭一哭,让自己放松一下,才好面对明天的挑战啊!是不是?”
被洪宁这么一劝,眼泪开始不受控制地往外奔流,我终于还是哭了起来,洪宁急忙将我搂在怀里,像是姊姊安慰弟弟一样,轻轻抚着我的头发。
然后,等我哭得稍微缓了一点的时候,洪宁捧起我的脸,轻轻和我接吻着。
“教主,要了我吧?”洪宁微红着脸,将自己身上的薄纱衣衫解开,露出鲜红的抹胸所覆罩着的高挺胸脯,含羞带怯地望着我。“将你沉重的悲伤释放到我身上来,让我替你也分担一些,好吗?”
啊?
抬起头来,看着洪宁那白里透红的娇美脸蛋,上面溢满着关怀、害羞、期待、爱恋的神情;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竟然隐约有云烟的影子。我想要洪宁。
抓着洪宁裸露的双肩将洪宁推倒在床上,粗暴地将洪宁洁白的大腿向两侧分开,洪宁千依百顺地任我摆布,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眨呀眨的,等待着我强劲的突入。
将怒挺的肉杵对准了洪宁的花径,我一挺下身,蛮横粗暴地让肉杵践踏过洪宁那仍有些干涩的秘径,肉和肉强烈地摩擦着,让洪宁痛得皱起了眉头。
但是,洪宁紧咬牙关,一声不出,任由我蹂躏着她的娇躯。
没有温柔的前戏,狂风暴雨直接打在干涸的土地上,我一下又一下地在洪宁体内抽动着肉杵,每一下都重击着洪宁的痛觉、撕扯着洪宁的理智;但是洪宁只是蹙着柳眉、忍受着我带给她的阵阵痛苦,还不忘用她的双手环抱着我的颈子,勉强自己送上香唇任我品尝。
幸好的是,狂风暴雨很快地湿润了干燥的土地,洪宁的花径之中迅速地湿润了起来,让我的挺进变得更加顺畅,也不像之前硬冲的时候会造成疼痛;洪宁紧蹙着的眉头逐渐舒展开来,愉快的微笑开始在嘴角浮现,樱口半张,任由我将一声又一声愉悦的呻吟从她喉咙深处撞击出来。
“啊……嗯……好顶哦……!”洪宁的身躯开始火烫起来,双腿勾上了我的腰,娇声腻哼着。“教主……啊……舒服……!”
洪宁的娇哼浪吟刺激了我的欲火,我更是加速冲刺,肉杵撞钟般地一下又一下朝着洪宁的肉体撞去,撞得洪宁胸前两座高耸的肉钟晃个不住,悦耳的钟声不停地传出来。
“啊~~!教主~~!再、再快些~~将教主的悲伤~~哦~~灌注到宁儿身上来~~呀~~!让宁儿~~嗯~~替教主分忧~~哦~~!”
被我一下接着一下的冲撞给推上极乐的临界点时,洪宁紧紧抱住了我的身体,直起了喉咙哼叫着。
“相公~~!给宁儿……给宁儿~~!郎君~~!啊~~!”
在洪宁忘情地呼喊声中,肉杵开始一颤一颤地收缩起来,喷吐着灼热浓稠的阳精,深深地浇灌在洪宁的花芯之中。
“嗯……教主……感觉好些了吗?”云雨过后,刚刚被我给灌溉得红晕满面的洪宁搂着我,低声软语问着。
说也奇怪,在洪宁身上发泄了这么一次,虽然云烟的影子在我的心中更清晰,但是却已经不会让我感到之前那种失去云烟的沉重悲伤,仿佛云烟真的活在我心中一般。
“呵,感觉好多了,谢谢你。”我亲了洪宁一下。“不过,麻烦你去叫芊莘她们进来?”
“不是吧?”洪宁有些惊讶。“你还要啊?”
“当然要啰!为了替云烟复仇,我不加强自己的功力怎么行?当然要抓紧时间努力练功了,所以才要叫芊莘她们进来啊!”我忍不住微笑。“不过,既然你已经在这里了,当然就从你先开始……”
“啊!你这坏人!”洪宁红了脸,娇嗔着,粉拳捶打在我胸膛上。“不许你再对人家使坏!刚刚你折腾得人家还不够吗?”
“永远不会够的!”
我哈哈大笑,在洪宁的惊呼声中,重新将肉杵撞入洪宁那兀自潮湿的花径之中去,并且开始运起了“阴阳诀”,在洪宁体内掀起能够令人疯狂的激情快感。
“芊莘!芊莘!你们可以过来预备接替宁儿了!”
打垮了毒龙帮之后,有许多毒龙帮的帮众都希望能加入我们太阴神教,不过,有监于之前在汉水碰到青蛇帮的经验,对于这种不良帮派出来的人我都心有戒惧,不敢让他们随便加入太阴神教,以免搞得神教整个乌烟瘴气的。
我要费鹏去将那些教众给筛选一下,那些品行不良、罪大恶极的人就直接送官府查办,如果是被裹胁加入毒龙帮、还没染上恶习的,就让他们加入太阴神教;至于剩下助纣为虐、但是却没啥真正重大过犯的家伙,这些人送到官府去判不了刑,让他们加入太阴神教又怕是祸害,最后费鹏提议将这些人收为奴工,让这些人去服粗重劳役,如果表现好、有悔意的再予以释放。
对于费鹏的建议,我是完全同意,反正这些人虽然说没干过什么太大的坏事,但是鱼肉乡里的事情肯定没少做过,让他们去当奴工也不冤;而且我对费鹏有信心,知道他有办法驾驭这些人,自然就依照他的提议了。
除此之外,毒龙帮也有几个“武功好手”,虽然这些人的武功在武林之中只能算是二流或三流水准,但是太阴神教目前紧缺会武的人才,所以我让费鹏留用了这些“武功好手”。
不过,为了方便驾驭这些黑道上的武林人物,我特地配了些“太阴蚀魂蛊”,并“说服”那些“武功好手”服下,这样除非他们想要尝尝毒发时七孔流血而死的滋味,不然他们就只能乖乖听命于费鹏,而我则每半年派人送一次解药过来,让这些人免于毒发身亡。
当然,空口说白话是无法让这些亡命之徒信服的,为此我特地配了一服即效性的“太阴蚀魂蛊”,找了一个作恶多端的毒龙帮帮众来当榜样,而当那些服了“太阴蚀魂蛊”的人看到那个帮众因为毒发而在地上辗转哀嚎、鲜血慢慢从眼、耳、口、鼻等地方流出来的时候,个个都吓破了胆。
相信在看到那个毒龙帮的恶徒帮众毒发身亡的样子之后,这些人应该是没有那个胆子敢背叛太阴神教了。
打垮毒龙帮也收获了不少的金银财宝和土地房契之类的东西,我对于学毒龙帮那样“收水费”没啥兴趣,所以我要费鹏派人去告知以前毒龙帮地盘上的农民:“以后这一带由太阴神教掌管,太阴神教不收“水费”,所以请他们以后也不用缴“水费””,免得有人又假冒太阴神教的名头去招摇撞骗、败坏太阴神教的名声。
而对于那些原本“缴付高额地租向毒龙帮佃租土地”的农夫,如果他们的土地是被毒龙帮给强占的,那么就把土地归还给他们;如果真的是向毒龙帮佃租的,那么比照在黄花山总坛的惯例,愿意入教者给予免费耕种,不愿入教者就每亩地收二分银子地租就好。
事情吩咐完,看看也是该回岳麓山的时候了;既然上次是三侍三司陪同我去的,这次我重新带上春夏秋冬四婢随行。
黄昏时分,我踏着夕阳,有些懒散地来到岳麓剑派的大门前。
以往我都是大清早就赶上山来的,但是这次例外:只要一想起回到岳麓山上来,不但见不到慧卿,还要在暗无天日的密室之中整天面对着吕晋岳,我就意兴阑珊。
明明我两天前就已经抵达了岳麓山脚下的小屋,但是却怎么也鼓不起兴致提早回到岳麓剑派去,特别是一想到回去以后,又要整天闭关习剑、根本见不到女人,我就会忍不住搂住四婢,将她们剥成白羊儿一般赤裸裸地,然后和她们尽情地亲热,就这样整整疯狂了两天,直到吕晋岳给我的“探亲假”最后一天的下午,我才在四婢依依不舍的送别之中,无奈地朝向岳麓剑派出发。
行近岳麓剑派的大门前,可以看到有几个我不认识的年轻“师兄”们正坐在台阶上聊天着见到我走近,每个人都同时朝我看来。
“喂!“破裤”师弟!”其中一个“师兄”认出了我,立刻大声叫喊着。“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师父已经问过你好几次了!”
自从那次在练武场上撑破裤子的事件之后,我这“破裤师弟”的外号就已经偷偷在其他辈分比较小的师兄们之间传开了;不过,敢在我面前这么喊的,这位“师兄”可还是第一人。
没办法,长幼有序,谁叫他们比我早进师门?为了我的卧底复仇计划,忍!
“师父问过我好几次了?师父问我啥?”我装作没事人一样,耐着想要痛打这个年纪还比我小的“师兄”一顿的冲动,问着。
“我哪知道呢?只是听师父的口气似乎不太高兴,你还不快点去找师父?”
那个小“师兄”的脸上有着幸灾乐祸的表情。
“好吧!”
假装没看到这些人脸上的表情,我跨进了岳麓剑派的大门,朝着后院吕晋岳的住所前去。
在吕晋岳的居室前面,我正好碰到了从屋子里推门出来的慧卿;不过,慧卿见到我的时候,并不像以前那样兴奋,反而是脸上流露出了不高兴的神情,然后“哼”的一声别过了头去,看也不看我一眼,迳自走掉了。
奇怪,我是有哪里招惹到慧卿了吗?怎么慧卿对我的态度竟然有着如此大的转变?
“外面的是萧颢吗?”正当我看着慧卿的背影发愣时,吕晋岳的声音却从屋内传了出来。“进来吧。”
“是,师父。”
推门入房,看到的是吕晋岳正盘腿端坐在室内的蒲团上,吕晋岳面前还有另一个空的蒲团;不过,吕晋岳脸上带着微笑,连望向我的眼神也相当地“和蔼可亲”,和之前几个小师兄说的、吕晋岳问起我的时候“口气不善”,怎么也连不到一处。难道说……其实我的真正身分已经被吕晋岳给识破了?所以吕晋岳在其他弟子面前问起我的时候才会口气不善?所以刚刚见到慧卿的时候、慧卿才会扭头就走?而吕晋岳现在的“和蔼可亲”其实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坐吧。”吕晋岳伸手向他面前的空蒲团一比,示意我坐下。
我暗自提防着吕晋岳的可能突袭,缓缓来到吕晋岳面前的蒲团上坐下;幸好的是,吕晋岳现在手上无剑,身边也没有任何的兵刃,真的要打起来我也未必就会输了。
在蒲团上盘腿坐下,突然感觉一阵微风从吕晋岳的方向朝我扑到,身上的“昊天真气”竟然被这股微风给压得向内缩了进去,撞在了也是被这股微风所激发的太阴真气上,这才以太阴真气为后盾、抵挡住了微风的侵袭。
即使如此,我的身体仍然是被这股微风给吹拂得微微一晃。
“哦?不错,不错;没想到你除了对学习剑术很有天份,连修习内功都相当有慧根。”吕晋岳脸上喜色更浓。“你修炼“昊天正气诀”的进展远超过我的期望,很好,很好!”
好险,原来刚刚那股微风竟然是吕晋岳以内劲隔空试探我的内功修习进度,幸好我这些日子来想的练的都是怎么以昊天真气来掩饰我的太阴神功,因此一直保持着昊天真气外放的状态,所以吕晋岳刚刚试探我的内劲就撞上了外放的昊天真气,而不是太阴内劲。
也幸好吕晋岳是隔空发劲在试探我的内功,所以没发现我的昊天真气其实是以太阴神功在当后盾的;要是吕晋岳是直接握我的手、然后送内劲过来试探的话,绝对会发现其中的不对劲之处,从而发现我身有异种内功,并不像我当初拜师的时候自称的是“不会武功的书生”,那时吕晋岳就算不知道我是太阴神教的教主,也肯定会怀疑我的身分。
不过,不管如何,至少我现在是过关了。
“既然你回来了,就顺便参加这次的比武较艺吧!”吕晋岳满脸欣喜的神色、自顾自地说着。“其实早在几天前,就该举行同门师兄弟之间的比武较艺了;不过我想知道你的练功进度如何,还有看看你学剑的成果,所以打算等你回来了再进行比武较艺……”
原来如此,难怪大门口那些“小师兄”们会说吕晋岳问起我的时候脸色不好看,慧卿看到我的时候更是扭头就走;慧卿最讨厌的肯定就是参加比武较艺,但是身为派中三师姊的她又不可能不参加,正好这次吕晋岳因为想要让我一起参加比武较艺的缘故而推迟了比武较艺的举行,能够“暂时”躲过一劫的慧卿只怕会希望我永远不要回来,这样她就可以不用去参加比武较艺了。
难怪慧卿刚刚在门口碰到我的时候,会摆出一张臭脸给我看,因为我既然回来了,就表示吕晋岳很快就会举行比武较艺,而慧卿也只好参加这个她最不想参加的比试了。
由于天色已晚,吕晋岳又坚持要立即进行比武较艺,所以练武场周围点满了火把,而吕晋岳还嫌火把的数量不够,所以岳麓剑派的弟子们全体出动,每个人手持一根火把充当人肉灯台,团团围绕在练武场周围,将练武场照耀得有如白昼一般。
按照规矩,比试仍旧是从大师兄和二师兄之间的对练开始。
两位师兄先向着吕晋岳敬礼、再互相行礼之后,随即持着木剑开始过招。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次在旁观看的师兄弟比较多,两位师兄拆招的时候出剑都谨慎了许多,注重防守而比较不重视攻击,所以直拆到三百多招,大师兄才终于以一个假破绽骗得二师兄挥剑直攻,趁机绞飞了二师兄的剑,那些临时被拉来充当人肉灯台的师兄弟们登时一阵惊呼。
大师兄打败了二师兄之后,再来就轮到三师姊慧卿了。
当慧卿懊丧着脸、提着木剑上场的时候,我注意到那些人肉灯台师兄弟们都悄悄在交头接耳议论着,还不时传出偷笑声,看来慧卿在比武较艺时屡战屡败早已经是全派皆知的公开秘密了,所以大家都在等着看慧卿出糗。
感觉到众人“期待”的目光,慧卿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停住了脚步;但是当吕晋岳不悦的哼声伴随着锐利的目光射来时,慧卿也只能无奈地下场,和大师兄比试。
比试结果,正如大家所预期的,慧卿相当“不负众望”地在第十五招时大师兄一剑直刺,慧卿慌了手脚不知道该如何抵御,就被大师兄这一剑直指在小腹上,比试算是落败了。
就这样,大师兄屡战屡胜,从四师兄到十七师兄全都不是大师兄的对手;不过,我没有去注意场中的比武过招,那些师兄们所使的招式太过死板,而且我早就已经记熟全套的岳麓剑法了,再去观看他们呆板的过招也只是浪费时间而已。
与其看师兄们那些没什么内容的剑法,还不如看能够养眼的美女,所以我的眼神一直随着慧卿的身影在移动。
比武落败的慧卿怏怏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一屁股就坐在椅子上,也不管这么一坐会把椅子给坐得格格直响,很破坏她的淑女气质;然后慧卿就手肘抵膝、捧着腮帮子在生闷气,同样也是对场中正在进行的比武视而不见。
看到慧卿生闷气,我忍不住在想,该怎么样才能让慧卿开心起来呢……?
“萧颢?萧颢?”大师兄的呼唤声将我从沉思之中拉回现实。“你在发什么呆?该你上场了!”
“哦。”
我提了木剑,走进练武场,在大师兄对面站定;倒持木剑,依例先向“师父”
吕晋岳行礼,再来是向大师兄行礼。“大师兄,请多指教。”
“不敢,也请萧师弟多指教。”
行过了礼,大师兄刘振立刻右手举剑过顶、左手剑诀前引,摆出了岳麓剑法的起手式;但是我并没有照样摆出起手式,而仍然是倒持着木剑,任由剑尖指地,一点准备姿势都没有。
看到我只是倒持木剑、一副“不做准备”的架式,大师兄刘振有些犹豫了;因为我只是个刚入门不满半年的“小师弟”,照常理来说,功力应该是非常浅薄的;但是吕晋岳却说我学剑很有才华,甚至还史无前例地亲自“指导”了我一个月的剑术,因此刘振没有办法对我的实力做出一个评估,不知道该采取攻势好、还是该着重于防守好?
“萧师弟,你准备好了吗?”没想到刘振竟然会先以言语试探来化解僵局,我忍不住佩服他的急智。
“我准备好了,请大师兄赐教。”我答道,仍旧是保持着剑尖指地的姿势。
“你是师弟,还是让你先进招吧。”
没想到刘振他自己拿不定主意该不该抢攻,竟然用“礼让”的理由把这个“难题”踢了给我,不但可以彰显他大师兄的气度胸襟,还可以从我进攻的剑势之中来评估我的实力,刘振不愧是岳麓剑派的大弟子,虽然他的剑法在我看来实在是不怎么样。
“那么请恕我冒犯了。”好吧,就让你看看吕晋岳的“真传”剑法应该是什么样子的吧!
左手一起,学着之前吕晋岳“测试”我的那一剑,我朝着大师兄刘振缓慢无比地“刺”出了木剑,或者应该说是“推”出?因为木剑的去势实在是太过缓慢,而且又不带有任何内劲,只怕乌龟爬的速度都比我刺出木剑的速度要快。
看到我“刺”出这么软弱无力的一剑,四周的师兄们忍不住全都笑出声来,即使是慧卿也露出一脸“受不了你这耗子,怎么这样使剑?”的表情,刘振脸上也露出了放心和轻视的神情。
但是,一旁旁观的吕晋岳却是不动声色,依旧一脸漠然的神情。
“萧师弟,小心了!”说着,刘振一剑向我刺来。在刘振刺出木剑的时候,我已经逮到了刘振全身上下露出的空隙,木剑突然加速,一招“长虹经天”疾刺刘振左腰部份的空档。
没有想到我竟然会突然增加刺出的速度,刘振急忙回剑挡格我木剑的刺击;而我则是在刘振回剑向左、打算挡开我木剑的时候,手腕一抖,一招“孔雀开屏”,由右至左划出了一道黄色的圆弧剑影,闪电一般地向着刘振的右腰直斩下去。
刘振刚刚才回剑想要挡格我攻他左腰空隙的那一剑,因此木剑出力向左挥挡、同时身体向右闪避;没想到我的木剑却转削他右腰,一时之间无法收力回来,只能眼巴巴地看着自己手上的木剑像是让道一般远离我斩向他身体的木剑,让自己身体右侧门户洞开,而自己的身体更像是主动要靠上前去挨斩一般、朝着我木剑的剑锋接近过来。
我的木剑及衣而止,没有真的砍在刘振身上,而几乎在同时,全场师兄们原本嘲弄似的笑声也曳然而止,每个人都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合不拢来,瞪视着我贴近在刘振腰边的木剑。
“好!好!”只有吕晋岳拍手大笑的声音打破了全场难堪的沉寂。“不愧是我最欣赏的弟子,萧颢这一剑使得好!不枉我亲自教导了他一个月!”
“多谢师父夸奖。”我收剑向吕晋岳行礼,再向刘振行礼,表面上的礼节还是要敷衍到的。“多谢大师兄指点。”
“不敢,师弟得到师父真传,我不是师弟对手。”
刘振说是这么说,但是他眼神中流露出的些许忿恨神色却被我给看了个一清二楚;就不知道他忿恨的是我打败了他、让他在其他师兄弟面前丢脸?或是忿恨吕晋岳偏心、只将最精华的剑法传授给我?
我没有去多注意二师兄和其他师兄们的过招,既然大师兄都能够被我两招打倒,功力悟性和大师兄都只在伯仲之间的二师兄也不可能会使得出什么神奇新招;所以我都只把注意力放在慧卿身上。
而在二师兄和大师兄过招完毕、轮到慧卿下场的时候,慧卿仍旧是那副一步三磨蹭、极度不情愿的表情下场,而且也是在拆没十几招之后,一个慌张不知道该如何抵挡二师兄攻击的剑招,被二师兄一剑指在手臂上,又落败了下来。
看着慧卿懊恼地走回自己的座位上,我忍不住就想,虽然说慧卿的功夫真的很差劲,但是也不至于差到无法和二师兄拆上一百招的程度──好歹慧卿也是吕晋岳的女儿,如果慧卿的剑术真的差到连二师兄的二十招都挡不住,吕晋岳绝对会对慧卿来个特别指导的,就像之前把我关在暗室之中、拼命要我领悟他的剑法一样。
所以,一定是有某种原因让慧卿无法发挥实力。
而且,之前慧卿拿我当沙包练剑的时候,她的剑势也算是相当凌厉的,怎么一到了和其他师兄弟过招的时候,整个就完全不同了呢?
很快的,轮到了我和二师兄过招的时间。
虽然我不怕二师兄的武功,但是我害怕二师兄的“微笑”,所以我警戒提防着走入场中,只要二师兄一有微笑的迹象,立即闭上眼睛。
幸好的是,二师兄严肃着一张脸,没有露出他的“微笑”;严肃着脸的二师兄虽然看起来形象凶恶,但是我可不怕坏人,二师兄的坏人形象是吓不坏我的。
一来是怕看二师兄的“微笑”,二来我的心思正放在慧卿身上,也不想和二师兄过招太久,因此当我们互相行礼完毕之后,我想也不想,同样一招刚才用来对付大师兄的慢剑就朝着二师兄面门“刺”去。
见识过刚刚我以慢剑引诱大师兄出招露出空隙的打法,二师兄不敢反击,一边举剑护住面门、一边拔步后退,但是就在二师兄后退的同时,下盘露出空隙,我立即跨步上前追击,木剑抖起剑花,笼罩住二师兄的下腹部,突然之间木剑脱手,一边在空中急速回旋着一边向二师兄的足胫上扫去,正在急步后退的二师兄虽然想跃起躲避,但是急退之下难以蓄力高跃,因此木剑仍旧是从二师兄的脚掌上方飞过,划中了二师兄的裤脚。
如果现在我手上的是真剑,而且没有故意取歪准头的话,二师兄的小腿就不保了。
看到我又是一两招之内打败二师兄,这次其他的师兄弟们已经没有之前那么惊讶了,但是仍旧彼此窃窃私语、议论着我的剑法。
“多谢二师兄指点。”拾回木剑,我向二师兄行礼。
“不敢当,萧师弟剑法确实是好……”注意到二师兄即将露出他的“微笑”
来对我表示服输和友善之意,我急忙溜回我自己的座位上,连回头看一眼都不敢。
二师兄的对练结束之后,再来就该轮到慧卿了。
在众人的目光注视之下,慧卿就像是被狼群给盯住的孤单小白兔一般、浑身发抖,畏缩着提着木剑走下了场,和大师兄开始进行对练。
原本慧卿的剑术就已经比不上大师兄了,再加上慧卿又讨厌被许多人等着看她落败出糗,和大师兄对练的时候,使出来的剑法简直就是荒腔走板,不但一点气势都没有,还有很多时候在面对大师兄的攻招时会慌了手脚,所以拆不上二十招就落败了。
落败了的慧卿因为在全派的师兄弟面前丢了脸而显得相当沮丧,但是现在是她下场进行对练的时间,可不能让她离开到一边去生闷气或平复沮丧的心情,而沮丧的慧卿在面对二师兄的时候就更是不堪一击,也是拆没十几招就败下阵去。
就这样,慧卿每输一阵,心情就更沮丧一些;而在面对下个师弟的对练时就更没办法好好使剑,气势更是完全发挥不出来,以致于连功力比慧卿都还逊色的十五、十六、十七三位师兄都能胜过慧卿,而且都是在五十招内分胜败。
而在一边看着的吕晋岳也是神色严肃,而且脸色还越来越差,到后来甚至干脆长叹一声、闭眼不看了,显然吕晋岳对于自己女儿一到过招就发挥不出实力的问题一点解决办法也没有。
终于,轮到我和慧卿对练的时候了;这次我不等人催,提起木剑就走入场中。
当我在慧卿面前站定的时候,我注意到了慧卿那对大眼睛之中透出的浓浓恐惧;这也难怪慧卿会害怕,连大师兄和二师兄都挡不住我两招,比试场上的常败军慧卿又怎么可能会有胜过我的机会?
照例,开始对练之前要先向吕晋岳行礼;我和慧卿同时躬身向吕晋岳行礼的时候,吕晋岳有些不悦地冷哼了一声,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回礼。
“三师姊,请多多指教。”我倒持木剑,拱手向慧卿行礼。
“耗子……哦,萧师弟你也是,请多多指教。”
慧卿还礼以后,立刻摆出了岳麓剑法的起手式,但是慧卿右手的木剑和左手的剑诀都在微微发抖,显然是心中怕得厉害。
得想个办法让慧卿不要那么紧张才行,不然慧卿根本不用打就输了,虽然说慧卿即使能够发挥她所有的实力也是打不赢我这个太阴神教的教主。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之间云烟的影子竟然又从我心头闪过;我立刻下了决定,就算会被吕晋岳给当场暴打一顿,我也得帮慧卿改掉这种每逢上阵必害怕的毛病。
“师姊,你会冷吗?”我故意装出一脸疑惑的表情。
“什么?”被我这么一问,慧卿疑惑了,原本绷得紧紧的姿势也缓和了下来。
“你为什么问我会不会冷?我不冷啊?”
“可是,我看到你在发抖啊!”我继续装傻扮无辜。“如果你不是觉得冷,难道是觉得害怕?”
慧卿语塞,我这句话正好击中了她的要害。
“看来被我猜中了,师姊你果然是害怕!你看到我这只耗子会害怕!”我故意装出一副得意的表情。
“死耗子,谁会怕你了?”慧卿忍不住笑了出来。“你又不是真的耗子。”
“可是我会吱吱啊!”说着,我还故意学着老鼠的叫声“吱吱”了几声。
“死耗子!”慧卿被我逗得笑弯了腰。“你会吱声又不等于你真的是耗子!”
“啊!师姊!”我突然装出满脸异常恐怖的神情,指着慧卿背后的地上。“有老鼠在你后面!”
“啊!”
慧卿上当,吓得往前跳了好几步,这才回过头来,地上又哪里有啥老鼠?连猫都不见一只。
“好啊,死耗子,竟敢吓我!”慧卿转过头来,粉脸上有着微怒的神情。“你以为吓我很好玩吗?”
“是很好玩啊!特别是吓得师姊你四处乱跳的样子。”我还故意连连点头,学着慧卿的样子在原地跳脚。
“死耗子,你嘲笑我啊!”终于慧卿被我给激得忍不住了,娇叱一声,一剑就朝我刺来。“看我不教训教训你!”
“哇!师姊!你怎么说打就打啊!”
我故意装出手忙脚乱的神情,挥剑挡格慧卿的这一剑;“喀”的一声,双剑相交,我那软弱无力的挡格被慧卿的攻招给震了开去,没能挡住慧卿的剑,我随即低头闪避,故意让慧卿将我头上的书生冠髻给削了下来。“师、师姊!你下手别那么辣啊!再低个几寸,我这只耗子想偷粮吃都偷不得啦!”
“偷不得粮吃最好!刚好让你安份守己些!”
慧卿说着,同时疾攻我三剑,每一剑都被我在紧急时刻给狼狈无比地闪了过去。
“没关系,我偷不得粮吃还能偷香窃玉!”我故意反攻了慧卿一剑。“目标就是师姊这香玉!”
“你想得美!做梦!”慧卿毫不示弱地架开我的剑,还连挡带打,下半招立刻反击,我故意又是狼狈无比地闪过慧卿这一剑。
“师、师姊……!哇!”
目的已经达到,现在的我在慧卿眼中已经变回了那个初入岳麓剑派时不会武功、只懂油嘴滑舌的书生,而不是两剑击败岳麓剑派大弟子的天才师弟,慧卿已经能毫不畏惧地发挥她应有的实力,我自然也没有必要继续对慧卿风言风语,一来会让慧卿分心,那就不是我所要的目的;二来搞不好会真的惹恼吕晋岳下场把我痛打一顿。
所以我装做被慧卿给追杀得来不及说话,只是专心地闪躲慧卿的攻击,让慧卿先进入状况再说。
“死耗子,怎么不说话啦?”慧卿一边进攻、还一边讥嘲着。“你刚刚不是很能言善道吗?现在怎么说不出话来啦?”
“师姊,现在是练剑的时间啊!”说着,我突然改变一直闪躲的作风,挥起剑硬架了慧卿一剑。“我可不是用嘴在使剑的。”
“哦?你是说,本姑娘使剑只靠嘴吗?”慧卿说着,唰唰两剑攻出,被我闪开一剑、挡开一剑。
“我可没说,是师姊你自己说的。”
我一边回答,一边挥剑架开慧卿接着攻来的两剑,还顺势还击了一剑,并故意让慧卿将我的剑给架开。
“死耗子,竟然敢绕弯儿骂我啊!”愤怒的慧卿就像煮沸了的油锅一样火星乱迸,挥起木剑就以惊人的气势朝着我刺来。“看我这次不封了你的臭嘴!”
看着慧卿已经完全进入状况,我也开始专心陪慧卿练剑,一开始先招架慧卿的攻击,然后增加反击的招数、让慧卿也有机会架开我的攻击,然后再假装逐渐抵挡不过慧卿的攻势,被慧卿逐渐破开我的防御.
终于,慧卿拍开了我的木剑之后,一剑架在我脖子上;我则是双手慢慢举起,作出无奈投降的手势,还故意挤出一个尴尬的笑容。
“怎么样?耗子,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啊?”慧卿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
“师姊,你既然都能打得赢战胜过大师兄的我,为什么你会打不过其他师兄呢?”我收起了嬉皮笑脸,沉静地问着。
慧卿一愣,显然也理解到了她这一胜来得很不合理。“你……该不是你放水的吧?”
“是我放水的吗?师父就在一旁看着,要是我放水的话,你觉得师父会不说话吗?”我斜着眼看向坐在一旁的吕晋岳,吕晋岳满脸严肃的表情,但是却很“反常”地没有喝止我们的谈话。
顺着我的目光看去,慧卿见到了自己父亲那有些严肃的神情、还带着些许不易察觉的欣慰。
“那么,多谢三师姊指教。”
我向后退了一步,让脖子远离慧卿的木剑,然后拱手行礼,也不管旁边那些师兄们的奇异眼光,自顾自地回到座位上,将慧卿留在场中发呆。
慧卿呆了好一阵之后,这才若有所失地走回自己的座位上;原本在慧卿之后上场的应该是四师兄,但是当四师兄站起身来正要下场的时候,吕晋岳却说话了:
“天色也有点晚了,其他人的部份明天再继续比吧!刘振、贾巍,还有萧颢,你们三个跟我来。”
我有点奇怪,为什么吕晋岳原本急着要举行弟子之间的比武较艺,却突然之间又决定半途喊停?而且叫上大师兄、二师兄和我跟着他一起走,又有啥事情?
看到周围的师兄弟们都已经纷纷散去,吕晋岳也已转身离开,我急忙快步跟上吕晋岳的脚步往后堂而去。
来到后堂,吕晋岳在椅子上坐下,没有示意我们可以落座,所以我们三个弟子只好一字排开,站在原地,等着吕晋岳的吩咐。
坐在椅子上沉思了一会之后,吕晋岳这才缓缓开口。
“明天,我要启程去四川参加一个很重要的聚会。刘振、萧颢,你们两个跟着我一起去;贾巍,我不在的时候,你负责带领其他的师弟们勤练武艺,有问题吗?”
奇怪,去四川参加一个重要会议?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会议?难道是对付太阴神教的会议?
“是,师父。”大师兄和二师兄齐声答应着。
“萧颢,你呢?你有什么问题?”没听到我答应,吕晋岳好奇地看了我一眼。
“启禀师父,徒儿不是住在派中的,换洗衣物都在长沙城的老家里;能否让徒儿今晚回家准备行囊、明早再上山来和师父会合?”
“这个没问题。”吕晋岳缓缓点头,摆了摆手。“你现在就可以先回去准备行囊了。”
“谢师父。”
“启禀师父,萧师弟还没有佩剑,这次陪同师父前去四川,萧师弟身为我派弟子却没有佩剑,只怕于师父的名头有损。”二师哥突然插口说着。
“嗯,也说得是。”吕晋岳点头。“那么,萧颢,你下山以前,去帐房领一百五十两银子,回长沙城的时候,顺便去兵器铺买柄你觉得顺手的长剑回来。”
“是,师父。”
吕晋岳可还真大方,一给就给我一百五十两银子;不过,为什么要叫我去帐房支领银子呢?帐房不就是我在管的吗?难道吕晋岳一时说得顺口、忘记了?
“那么你们下去吧,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明天清早辰时在练武场碰面。”
吕晋岳挥手示意我们可以离开了。
从后堂出来,正想直接下山去和四婢会面,慧卿的声音却在这时传了过来:
“耗子!等一等!”
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转头一看,慧卿正俏立在大树之旁。
“师姊,有什么事?”我停住了脚步。
“耗子,你今天为什么要故意输给我?”慧卿从大树下走了出来,来到我跟前。“……而且,你还和我说那些疯话?你知道不知道,多少人因为和我那样说话,被我爹给毒打了一顿?再加上你比试的时候故意放水,爹最恨人比试作弊了,就算爹把你打到三个月爬不起床来,我都不会觉得奇怪的,你知道吗?”
“这个我早就知道了。”我点点头。
“那你为什么还故意放水?”慧卿反问。
“为了让师姊你知道,你的剑法并不差,差在你总是因为害怕而无法发挥实力。”我耸耸肩。“师姊还记得我们过招的时候吗?那个时候师姊是用什么样的心情在和我拆招的?”
慧卿沉默了,低着头不发一语,直过了好一段时间才抬起头来。
“可是,万一我爹因为你说的那些话而痛打你……你就不怕吗?”慧卿一脸担心的表情望着我,那神情……就好像云烟在关心着我一般。
如果我能够为了云烟而去做任何事情的话……
“只要能够帮助师姊重拾自信,就算被师父杀了又如何?”我哈哈一笑,迈开脚步向外走。“师姊,我要赶着回家去整理行囊了,明天要和师父一同去四川。”
“耗子,耗子!”慧卿的呼唤声从背后传来,但是我没有回头。第十四回(一)
下山前我先往帐房走一趟,虽然我并没有真的去长沙城买一把剑的打算,但是既然吕晋岳要送银子给我,我当然没有不拿的理由。
但是,当我到了帐房门前、推开房门的时候,却看到帐房里透出灯光,一个老者正摇头晃脑地坐在桌前看着帐本记帐,偶尔还会拨几下算盘珠子,让珠子彼此相撞发出喀喀声。
听到推开房门的声音,老者回过头来。“小伙子,你有什么事吗?”
“呃……这个,老丈,请问您是哪位?”我有点搞不清楚状况了。
“我?我是新来的管帐啊!”老者先是一副疑惑的表情,接着就是一脸恍然大悟。“哦,你必定不认识我,对不对?这也难怪,老朽刚来不久嘛,呵呵呵。”
新来的管帐先生?
想想也是,像我这个两个月之中有一个月不在山上的管帐先生,想必每次都让岳麓剑派的人因为找不到管帐的人要钱而非常苦恼吧?
“老丈,我是岳麓剑派的小弟子,叫做萧颢;我是来领一百五十两银子去买佩剑的。”我恭敬地说着。
“你是岳麓剑派的小弟子?叫做萧颢?要来领一百五十两银子买佩剑?你不是来招摇撞骗的吧?”老者狐疑地看着我,突然之间一副想起了什么事情的表情。
“啊……!你是不是那个在练武的时候,蹲马步撑破裤裆的萧颢?”
怎么又是这件事情啊?看来还真的是“好事不出门,恶事传千里”。
“是啊,那个就是我。”我不想和老者闲扯,决定赶快拿到钱赶快走人。“老丈,我可以领钱了吗?”
“可以,当然可以!”老丈笑呵呵的,但是那双直往下转、朝我裤裆间看来的眼睛却让我很不舒服。
老者转身进屋,我在门外等着,就看老者不知道在翻些什么,折腾了许久,然后是开锁的声音;接着,老者走了出来,拿着一个轻飘飘的信封给我。“哪,你要的一百五十两银子,拿好了。”
“这……这里面是一百五十两银子?”不是吧?这怎么看都像是个普通信封啊?
“这里面是一百五十两银子啊!”老者拿过信封,从里面倒出三片薄薄的、雕花精致的金叶子。“哪,这是面值五十两银子的金叶子,总共三张,不是一百五十两是啥?”
好吧,我承认是我孤陋寡闻了;不过岳麓剑派怎么会有金叶子?不是不久之前才被我偷光了银子、逼得吕晋岳只好公开收徒来敛财吗?
“老丈,我记得以前不是使用金叶子的,怎么现在开始用这种东西了?”我问着。
“哦,因为东家说银子太沉重、体积又大,不但携带不便,还容易遭小偷;所以前几天特地找了金匠上山来,把银子都给兑成金叶子了。”老者笑呵呵地解释着。
原来如此,大概是之前被我给偷怕了吧?不过金叶子这个主意倒是不错,轻便又好携带,怎么以前我就没想到呢?
下山回到山脚小屋,远远的就听到小屋院子之中传出阵阵女孩子清脆的嬉笑声,凝目望去,原来是春夏秋冬四婢正在夜色之中踢球玩,一颗绣花皮球不停地起起落落,总是在落地前一刻被四婢的纤纤素足给踢起,看来四婢练的“阴阳诀”
内功又更进一步,六识灵敏了许多,即使在月色之下也能清楚视物,而反应能力也增加了不少,只要看看那颗绣花球怎么样都落不了地、总是及时被四婢给踢起,就可以知道。
才来到大门前,还没跨进大门,冬梅已经警觉到了什么、转头向着门外望来;虽然我并没有特意敛去声息,但是我好歹身上也有师父渡给我的几十年功力,普通人是不容易察觉到我靠近的,冬梅能够第一个发现我靠近,看来她的功力在四婢当中又胜过其他人一些。
“教……公子!”看到我出现,冬梅喜出望外地叫了出来。“公子回来了!”
冬梅这么一喊,其他三婢的视线齐齐朝着门外望来,看到是我,大家都是兴奋地直奔出来,围绕在我身边,任由那颗绣花皮球落在地上,谁也不去理会了。
“公子,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春兰扑入我怀中,搂着我的脖子问着。
“被吕老儿留下来练剑了嘛!”我在春兰的屁股上拍了一下。“我肚子饿了,能不能去煮些你的拿手菜给我吃?”
“好的,公子。”春兰拉着夏荷,两个人急忙朝着灶房奔去。
“对了,秋菊,我们离开萧家堡之前,费总管不是替我们准备了一些防身用的兵刃吗?”我一边朝着屋内走,一边问着。
“是的,婢子收着呢!”秋菊点头回应。“公子需要吗?”
“去拿出来我看看。”
“好的。”秋菊也奔进房内去了,只剩了冬梅一个人跟在我身边,冬梅索性抱住我的手臂,将头倚靠在我的肩膀上,亦步亦趋地跟着我进屋。
进到屋内,冬梅拉着我在桌旁坐下,殷勤地替我倒了一杯茶,喜孜孜地看着我慢慢啜饮着;这时秋菊从房内抱着一个缎布长包出来,放在桌上,将布包打开,里面是五柄闪耀着光泽的精钢长剑。
“教主,这些是费总管让我们带出来的兵刃;教主想要选哪把剑?”秋菊以有些期待的眼神看着我。
从并排在桌上的五把长剑上看过去,这些剑打造得相当朴实,剑鞘上除了两个将两片鞘壳固定在一起的扣环以外就别无他物,也没有任何的雕刻装饰,但是只要看看平滑如镜的剑鞘表面,就知道这些长剑的锻造品质有多好,连剑鞘表面都可以打造得如此光滑,剑身必定更加结实。
朴实无华但是质地精良,很像是费鹏的风格。
“这个嘛,要选哪把剑,还得看看情形再说。”我沉吟着。
“看看什么情形?”秋菊和冬梅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追问着。
“看看秋菊舞剑的时候,拿着哪把剑最好看。”我看着秋菊。
“好耶好耶,秋菊舞剑!”冬梅拍手笑着。“秋菊,教主指名要你舞剑,你还不快去!”
秋菊红了脸,从桌上拿起一把长剑,除去了剑鞘,露出剑鞘下精光闪耀的剑身。
“一次舞两柄剑吧?这样可以看得快些。”我微笑着。“天色不早了,晚上还有“别的事情”要办呢。”
我故意加强了“别的事情”四个字的语气,秋菊自然知道我在说些什么,脸更红了,从桌上拿起另一把剑,除去剑鞘,然后走到我和冬梅前面,倒持双剑,向我微微鞠躬。
“那么,婢子献丑了。”
说完,秋菊开始舞起剑来,双剑左刺右击、前挑后斩,伴随着衣裙飘动,舞动得并不是很快,有如两只蝴蝶在翩翩飞舞;偶尔一个回旋转身,又让双剑带出一片剑光。
舞着舞着,春兰和夏荷端着我的晚餐进来了,看到秋菊在舞剑,也都站在我身旁一起看着。
一会儿,秋菊舞完了剑,静立当地,左剑横胸、右剑立后,向我又微微躬身,春兰她们立刻热烈地鼓掌起来。
“教主,这样可以吗?”刚刚秋菊舞剑的时候脸不红气不喘,现在却显得有些呼吸急促,面颊上更是微微泛红。
“嗯,感觉不是顶好……”我沉吟着,秋菊却因为没有得到我的赞美,整个人立时像是泄气了一般,脸色暗了下去。
“……似乎是因为衣服碍事,你把外衣脱掉、身上只准留肚兜和亵裤,再舞一次看看。”我这才将刚刚没说完的话给说了出来。
“咦?”
听到我要她脱掉外衣再舞剑,秋菊粉脸涨得通红,羞手羞脚地低着头站在当地,一旁春兰等三婢却都捂着嘴偷笑。
“快点啊,秋菊,我还等着选一把顺眼的武器呢。”我拿起茶杯,慢慢地将茶饮尽。
“是……是的。”
秋菊红着脸低声答应,转过身去,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解下来,只留下肚兜和短短的亵裤,白洁光滑的背部肌肤和两条修长的玉腿全都毫无遮掩地暴露了出来秀发掩映之中还可以看到肚兜的红绳绕颈系着,倍觉撩人。
脱去衣服,秋菊重新开始舞剑;但是身上没了衣衫遮掩着,秋菊半裸的身体让我大饱眼福,特别是秋菊胸前的那对玉兔,总是随着秋菊舞剑的动作而在肚兜内蹦跳不止、仿佛想要挣脱肚兜的束缚一般。
越是被我微笑看着她半裸的身体,秋菊的脸就越红,到后来我甚至注意到秋菊的亵裤上竟然出现了隐隐水渍,而发现我的视线开始往下挪移的秋菊脸就更红,移动步伐的时候甚至会不自觉地夹紧双腿,希望遮掩着亵裤上的水渍。
“不舞了!人家不舞了啦!”
突然之间,秋菊“当啷”一声将手上的长剑抛落在地,自己则是一阵风似地投入我怀中,在我怀中扭动着火热的身躯挨擦着。“被教主那样看着,看得人家好想要和教主那个……人家怎么还舞得下去嘛!”
“秋菊丫头思春了……”一旁春兰和冬梅在咬耳朵窃笑着。
“不是吧?被我这样看着,你也会想要?”我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但是秋菊火烫的娇躯证明着她可不是在说笑的,而且即使隔着裤子,我都能感觉到秋菊私处已经湿透了。“那就趴在桌上吧!”
秋菊闻言,立刻从我怀中爬起来,乖乖地趴在桌上,将丰满的屁股翘得高高的;任由我将她那早已沾满水渍的亵裤脱去,露出满沾花露的两片肉花瓣。
冬梅替我将裤子解下,露出昂扬的肉杵;我将肉杵对准了秋菊的水濂洞入口,还没挺腰,早已经忍耐不住的秋菊自己向后一靠,将我的肉杵深深地纳入了花径之中。
“啊~~!”肉杵入体,秋菊发出了既愉快又满足的叹息声,开始快速地摇摆起屁股来,让我的肉杵在她的水濂洞之中鼓捣着。
虽然我并没有感觉到秋菊有运起“阴阳诀”的迹象,但是秋菊的小穴之中不但异常潮湿,而且还火烫无比,烫得我这久经战阵的肉杵都有点不敌的迹象;为了不太早丢盔弃甲,我只好稍稍运起“阴阳诀”来抵抗秋菊的火热小穴所带来的异常快感。
“啊──啊──!”运行“阴阳诀”在秋菊的体内掀起了滔天快感,秋菊一边疯狂地扭腰摆臀、一边肆无忌惮地娇声浪吟着。“教主──好深──啊──!
顶死婢子了──啊──!再深些──!”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的话。”
下身一挺,感觉到我的骨头和秋菊的骨头似乎碰撞在一起了,而肉杵也随着这猛力的一挺,深深地插入了秋菊体内,似乎钻入了一个紧缩的肉圈圈之中,夹得我的肉杵前端既温暖又舒服。
“噢──!”
被我猛力插入,秋菊瞪大了一对杏眼,双手手指像猫爪一样在桌面上刮拉着,浑身颤抖,花径之中洪水泛滥,溢流而出。
看看秋菊在高潮之后只能气若游丝地瘫在桌上,也实在承受不起我继续采摘了,我将肉杵从秋菊那仍旧缓缓歙合着的花径之中退出了,瞥眼却见到春兰等三婢都泛红着脸,娇羞地看着我。
“你们怎么啦?怎么都是那副表情看着我?难道你们也想说,你们看得很想要吗?”
被我点破心事,春兰等三婢脸更红了,但是却都用力地点了点头。
“那我们去房间里吧。”我笑着抱起软瘫在桌上的秋菊,迈步就向房间走。
“这张桌子可没大到能够让你们四个人趴在上面的程度。”
一大清早,我下了很大的决心、花了很大的力气,才从四婢粉香滑腻的赤裸娇躯纠缠之中脱身出来,匆匆梳洗更衣,随便拿了一把剑,背起胡乱打包好的行囊,就急忙赶上山去。
踏进岳麓剑派大门的时候,刚好是卯末辰初的时刻;来到吕晋岳指定碰头的练武场,没有看到吕晋岳和刘振,倒是看到慧卿正坐在石凳上、无聊地拨草玩着。
“师姊,早啊。”我来到慧卿身边。“你一大早在这边斗草玩啊?”
“咦!”没有注意到我出现在她身边,慧卿吓了一跳。“耗子!你怎么突然冒出来的?”
“当然是钻地打洞冒出来的啊!谁叫我是耗子呢?钻地打洞可是我的看家本领呢!”特别是擅长打女人下面的那个洞,我想着,不过这种话我可不敢当着慧卿的面说出来。
“嗤”的一声,慧卿被我给逗得笑了出来。
“对了,师姊,你这么一大早的,在这边做什么啊?”我再次问着。
“做什么?还不是为了要拿这个东西给你!”慧卿白了我一眼,从怀里拿出一个油纸包来,塞在我手中。“拿去!”
“这是啥宝贝啊?值得师姊你这么早就起来等我?”
打开油纸包,里面竟然是三个热腾腾的肉包子!
“我只是在想,爹要你们一早在练武场会合,你家又在长沙城,要一大早就到这里的话,肯定三更半夜就要出门了,你家那些大小老婆只怕没办法替你做早饭吧?所以就拿了些肉包子来给你了。”慧卿解释着。“快吃吧,冷了就不好吃了。”
原来慧卿是怕我饿着,所以特地替我准备的肉包子啊?而且还一大早就在练武场等我,更为了怕包子冷掉,特地藏在怀中保温……?
“师姊,谢谢你。”
咬了一口包子,突然回忆起了以前和云烟在一起的日子,每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总是能够看到热腾腾的早饭摆在桌上,还有云烟娇笑着双手托腮、坐在一旁,兴致盎然地看着我将她煮的早餐一扫而空……
鼻子突然觉得酸酸的,眼泪竟然流出来了。
“咦?耗子,你怎么流眼泪了?”看到眼泪从我眼角流下,慧卿吓了一跳。
“虽然说我做的包子不是很好吃,但是你觉得难吃也不要流眼泪嘛!很伤人自尊的你知道吗?”
啥?因为包子难吃而流眼泪?
我差点没把咬在嘴里的包子给喷了出来,但是如果我真的把包子给喷了出来,慧卿只怕又要怪我“包子有难吃到让你喷出来的程度?”为了不让慧卿误会,我急忙运功止住想喷包子的冲动,却因为运功急了,一时气息不顺,咳嗽了起来。
“咳……咳……不,师姊,不是难吃,咳咳……是太好吃了,好吃到让我掉眼泪……咳……”
“真的假的?好吃到让你掉眼泪?你不是又在哄我吧?”慧卿用狐疑的眼神瞪着我,虽然嘴角还是露出了因为得到赞美而感到欣喜的微笑。
“当然是真的!我可以证明给师姊看!”说着,我抓起肉包子,三口两口全都塞进嘴巴里猛嚼,胀得满口包子不说,包子馅里的肉汁更是从嘴角往外直流。
“唔……好吃……好吃……”
“好吃也不用吃那么快啊!看你这副饿死鬼的德性!”
看到我这副吃像,再加上确认了我不是因为她做的包子难吃才流眼泪,慧卿笑开了怀,喜孜孜地看着我将那三个肉包囫囵吞枣般地咽下肚去,还取出手巾替我抹去嘴角流出的肉汁。
突然之间,慧卿收起了笑容,摆出一副淡陌如水的脸孔,站开几步,和我保持距离。
我愣了一下,怎么刚刚还有说有笑,好好的突然之间变了脸?随即听到轻微的衣襟带风声,我马上知道是吕晋岳来了,慧卿必定是看见她父亲出现,这才急忙收起笑容的。
转身向着慧卿面朝的方向看去,果然吕晋岳正双手负后,缓步朝着这边走来。
“师父早!”我和慧卿一起向吕晋岳行礼。
“早。”吕晋岳点了点头,目光落在我腰间佩挂的长剑上。“萧颢,你买的剑借我看一下。”
“是。”
我摘下长剑,双手横捧,呈递给吕晋岳。
从我手上接过长剑,吕晋岳左手横持剑鞘,突然之间“唰”的一声,鞘中长剑受到吕晋岳的内劲激发、从鞘中跃了出来;吕晋岳伸出右手,正好抓住剑柄,轻轻一抖,剑身受震,登时清亮的“嗡嗡”声有如龙吟虎啸般直传出去。
“好剑!虽然剑身上没有太多的雕饰,打造的工艺也不是顶级,但是这把剑却是千锤百炼之作,锻造的功夫相当扎实!”吕晋岳赞了一句,仔细地看着那把长剑。“你在哪里买的?以后咱们也去那家打铁铺多买几柄剑去。”
糟糕!百密一疏,我竟然忘记了吕晋岳外号“中州剑神”,既然吕晋岳擅长剑术,自然不可能对长剑这种几乎是用剑之人第二生命的东西没有研究。
贪图小便宜把费鹏替我准备好的剑给拿了出来,结果一下子就被吕晋岳看出了这把剑不是一般打铁铺所打造出来的剑,而且还问我要去哪里买,我昨天根本就没有去长沙城买剑,现在要我怎么说出我在哪里买的剑?
“呃……启禀师父,这把剑是我随便在一间打铁铺买的。”我急转脑筋,想着该用什么话来应付吕晋岳的问题。“因为我去的时候已经夜深了,打铁铺的老板也懒得另外帮我打造一柄剑,所以就拿了这柄剑给我,说是以前有人拿这把剑向他抵押借银子,后来却一直没有来赎,就干脆卖给我了,打铁铺的老板也没有第二把剑。”
“哦,原来是别人抵押在打铁铺的剑,难怪这柄剑看起来不像是普通打铁师父会打出来的剑,倒像是……军队里给军官用的剑。”吕晋岳点了点头,将剑回入剑鞘,还了给我。“你运气不错,买到一把好剑,这种百炼精钢剑可不是随便买得到的。”
好险,吕晋岳信了我的胡说八道,没有继续追根究底。
“师父,早。”大师兄刘振背着行囊、提着剑,出现在练武场边。
“你也早。”吕晋岳向刘振点了点头。“既然人到齐了,那我们这就出发;慧卿,我不在家的时候,你要好好陪着妈妈,别乱惹事,知道吗?”
“知道了。”慧卿嘟着嘴,有些不太情愿地答应着。“都不是小孩子了,还把人家当小孩子看待……”
“那么我们就出发了。”吕晋岳微笑着摸了摸慧卿的头发,再挥手向慧卿道别。
第十四回(二)
俗谚有云:“蜀道难,难于上青天”,所以这次我们前往四川是搭船去的,从洞庭湖出发,沿长江一路往上,过三峡,进入四川。
前往四川一路上都平安无事,吕晋岳总是像尊雕像一般站在船头欣赏风景,而且常常纹丝不动地一站就是三四个时辰;我则故意拿着四书五经、摆出我酸秀才的本色,整天对著书本‘之乎者也’地吟哦着。
大师兄刘振最可怜,船头看风景的位置已经被吕晋岳给占走了,而且他也没那个内功来学习吕晋岳一站就是三四个时辰,再加上怕沾了我的书生酸气、也不敢来找我说话,刘振要嘛只能偶尔到后艄找艄公讲话、要嘛就是一个人躲在船舱里面睡大觉,整个旅途最感到无聊的就是他了。
不过,虽然我有带书出来看,但是那些四书五经都已经被我给念到可以倒背如流了,一直重复看着也没啥意思,所以后来我也不看书了,干脆再多练一下‘昊天正气诀’的功夫,反正在船上也没有女人可以陪我练‘阴阳诀’,加上又有吕晋岳护法,这种时候正好用来修炼‘昊天正气诀’这种功夫。
夜晚星辰闪烁,江水拍击着船板发出哗哗声,两岸也不时传来猿啼,我坐在船舱内,几个呼吸吐纳之后收了‘昊天正气诀’的功,睁开眼来,却发现吕晋岳正盘腿坐在我前方。
“萧颢,你练‘昊天正气诀’的时候是不怕打扰的吗?”吕晋岳有些好奇地发问了。“在船上虽然不能说挺吵闹,但是也不是顶安静的,你能够不分心吗?”
我就知道吕晋岳会问这种问题,不过我早已想好了解释。
“启禀师父,徒儿也是怕的,不过闲着也是闲着,反正‘昊天正气诀’又不怕走火入魔,顶多就是受了打扰、分了心、导致前功尽弃而已;但是要是幸运地让真气完成一周天巡行的话,功力就可以增加了。”
我回答着,其实真正的原因是我发觉练熟了‘昊天正气诀’之后,虽然我的功力尚浅,但是我还真的不太容易因为受到打扰而让昊天真气就这么缩回丹田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练了‘阴阳诀’的关系?要知道练阴阳诀的时候,每次都会让芊莘她们高潮到几乎是疯狂一般地在我身上又抓又扒的,而且还都是出尽全力猫抓的那种,我都已经练到可以真气自动护体了,不然被十二个女孩子每天轮流使尽力气猫抓上好几次,身上早就被扒掉好几层皮了。
不过,既然在练‘阴阳诀’的时候都可以不受芊莘她们被我催到高潮时的‘打扰’,练‘昊天正气诀’的时候似乎也对周围的杂音有了些抵抗力,只要不是在菜市场中央那种吵杂的地方,基本上我都还能够顺利练功的。
“哦,原来是‘成固欣然败亦喜’的心态啊,难怪,难怪。”吕晋岳缓缓点头,随即又皱起了眉头。“不过,你并没有尽全力去运功啊?这又是为什么?”
其实我是全力运功了的,但是吕晋岳之前测试我功力的时候,并没有发现我的‘昊天真气’其实有着太阴内劲为后盾,因此高估了我‘昊天正气诀’的功力,自然会对我现在没有‘全力运功’感到奇怪。
不过,对于这点我也是想到了借口的。
“师父,徒儿发现,如果不全力运功的话,受到打扰而分心的时候比较有余力来收慑心神抵御心魔;这样一来虽然完成一周天运气时能够增加的功力少些,但是总比全力运功、却因为受到打扰分心而导致前功尽弃要好些。”我回答着。
“哦,‘不贪功躁进、稳扎稳打、积少成多’?原来如此,欲速则不达,难怪你的‘昊天正气诀’进境如此之快,原来如此。”吕晋岳缓缓点头,伸手捋着自己的胡子。“你不愧是我最看好的弟子,不错,不错。”
“谢师父夸奖,徒儿不敢当。”
“那么你继续练功吧,为师的就不打扰你了。”说着,吕晋岳起身,走出舱去了。
嘘了一口气,伸了个懒腰,练这‘昊天正气诀’也实在够无趣的,我开始怀念和芊莘她们一起修炼‘阴阳诀’的时光了。
长江三峡一带江水湍急、地势险峻,在三峡不管要溯江而上或是顺流而下,都必须要依赖人力‘拉纤’,否则光靠艄公撑船,就算神力盖世也是没办法将船撑得逆流而上;顺流而下的船如果不靠纤夫拉住,很容易因为船速过快而失去控制、撞向其它的船只,那就很危险了。
我们在进入西陵峡之前的南昌镇靠岸,艄公上岸去找了一队纤夫,讲了半天的价之后,纤夫队的头儿就下令他手下那些骨瘦如柴的纤夫们用铁链和麻绳系住船头上的一个大铁环,然后众纤夫们肩扛铁链绳索,齐声吆喝着,开始拖着船只沿着江岸逆流而上。
沿三峡而上的路途,由于水流湍急,船只颠簸得很厉害,但是吕晋岳依旧不改他立在船头上看风景的作风,不管船只颠簸得多厉害凶猛,吕晋岳一双脚就像是钉死在船头上一样,整个人晃都不晃一下,惹得艄公有事没事就会以既敬畏又好奇的眼神打量吕晋岳。
这日下起了毛毛细雨,由于天雨路滑的关系,纤夫们拉船的速度明显慢了很多;偏偏又遇到了一处水流特别湍急的地方,纤夫们试了几次,始终没有办法将船拉过这处急流,反而因为下雨使得地面湿滑的关系,有好几个纤夫的脚打了滑、摔倒在地上,纤夫头儿急忙将自己的铁拐杖插入岩石缝隙之间,将铁链绕在铁拐杖上,充当临时铁锚,我们的船只才没有因为纤夫们滑倒的关系而被水冲得向下游流去。“干什么!你们都在干什么!通通给我起来!”纤夫头一边用力稳住铁拐杖,一边还不忘抽手出来、用皮鞭抽打那些摔跌在地上的纤夫们。“连个纤都拉不好,小心老子扣你们工资!”
我从船舱看出去,发现纤夫当中,有一个特别瘦小的身形,看起来像是只有十五六岁、年纪和我差不多的少年,那个少年同样也摔了跤,不但膝盖、手肘都因为摔跤而擦伤,额头也碰在石头上、碰出了一个不停流血的伤口,肩膀上更是因为使力拉纤的关系,已经被麻绳给擦出一道又一道的血痕,再加上跌倒在地一时没爬起来,还要被纤夫头儿拿鞭子痛打,身上也是一道又一道的鞭痕。
转头看着吕晋岳,吕晋岳仿佛没看见纤夫们一般,撑着一把油纸伞、好整以暇、风度翩翩地立在船头看他的风景,一点也不关心那些跌倒的纤夫。
“艄公,你去叫那些纤夫们动作快点,我们的行程有些迟了。”而更让我不敢置信的,是吕晋岳竟然还能轻描淡写地说出这些话。
我原本还一直拿不定主意,虽然我敢肯定,吕晋岳就是云烟的父亲,但是吕晋岳对慧卿也还算不错,对待我也不算太差,就除了逼我练剑的时候很变态而已,这样的人应该还不至于狠心到将云烟送入太阴神教,还对云烟下达那种死命令,要云烟宁死也不能泄露机密。
可是,看到现在吕晋岳对待纤夫们的态度,仿佛当那些拉船的纤夫们是畜牲一般……我突然明白,如果这才是吕晋岳的真正本性,只顾自己利益而漠视其它的所有人,那么吕晋岳会为了太阴教三大神功而派云烟进来卧底,就一点也不令人意外了。
突然有股想对着吕晋岳的背后一掌、把他打下江去喝凉水的冲动,看他还能不能站在船头故作潇洒?
“师父,借过一下。”
我从船舱中窜出、绕过吕晋岳身旁、沿着纤夫头儿用来固定船只的铁链纵到岸上;虽然我没有使出‘凌云飞渡’轻功,但是吕晋岳教我的只有剑法和内功,可没教过我的轻功,这样沿着铁链纵跃,很有可能被吕晋岳看出我有轻功根柢。
不过,我现在已经不在乎被他看出来了,要是他看出来,我就现场和他打上一架也无所谓;反正我已经确定了吕晋岳就是派遣云烟前来太阴神教卧底的元凶,至于太阴神教的覆灭和吕晋岳有没有关系已经不重要了。
纵到岸上,看到纤夫头儿又是一鞭子朝着那个跌倒的少年身上抽下去,我随手一抓,将纤夫头儿的鞭子夺过,扔在一边,然后蹲下身去,把少年给扶起来。
“来,我帮你擦擦。”
掏出手巾,将少年跌倒摔伤之处的泥水擦去,取出随身携带的‘太阴愈疗散’敷在少年的伤口上,再另外取出一条干净的手巾撕成长条,替少年包扎伤口。
“你没事吧?”我让少年自己站着,将他的麻绳纤缆接过来扛在自己肩上。
“谢……谢谢这位小爷……”那个少年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哎哎哎,我说那位小爷,您虽然是我们的客户,但是能不能请您别来打扰我手下的工作……”
另一边,那个纤夫头儿大概是看我和少年聊起天来了,大声嚷了起来。
“你啰唆啥?”我从怀中取出一小锭银子,头也不回地向后抛,正好抛在那个纤夫头儿手中。“我师父嫌你们拉纤太慢,你最好动作快点。”
“哦……是是,对不起对不起!”
手中多了一个银锭,那个纤夫头儿随即笑逐颜开,也不去追究我‘打扰他手下工作’的事情了,而是忙着招呼其它的纤夫开始继续拉船。
不过,这段河道的水流确实很急,再加上下雨天,雨不但让地面更湿滑、也让水势显得更为凶猛,纤夫们试了几次,还是无法将船拉动。
我决定帮他们一把。
“过!”
趁着纤夫们又一次吆喝着同时出力拉船的时候,扛着拉纤的绳索、运起太阴神功,就像以前我在田里运功推牦耕田那样,出力拉动纤缆;船只也随着我出力拉动纤缆而开始随着我的步伐缓缓移动,终于移过了那段水流湍急的河道,进入了一个水流比较平缓的水面。
将船拉出刚才的急水区之后,我才将纤缆还给那个少年,几个踪跃,沿着其它纤夫拉得紧绷的纤缆跃回船上。
跃回船头的时候,吕晋岳那原本看似对什么事情都漠不关心、只知道看山看水的态度已经彻底消失不见,反而是以相当不赞同的眼神打量着我。
“你不该帮那个孩子的。”吕晋岳淡淡地说着。
“我不懂,师父,为什么不该帮他?那个少年不是跌倒受伤了吗?”
我有点生气,吕晋岳不是白道大侠吗?原来所谓的白道大侠就是这样见死不救?
“他是跌倒受伤了没错。”吕晋岳的声音仍旧保持淡淡的,但是他已经转开头去,继续欣赏他的山水。“可是,他选择了成为一个纤夫,这是他的人生道路,滑倒摔伤是不可避免的,你不该帮助他。”
滑倒摔伤是不可避免的,所以我不该帮助他?这是啥狗屁论点啊!“师父,我还是不懂。”
“那么,这么说好了,这次你帮了这个孩子,那么下次他替别的船拉纤的时候,要是又跌倒摔伤了,那么谁要来帮他呢?你这次帮他站起来,但是他下次跌倒了,仍然是需要自己靠自己的力量站起来,而也只有靠着自己的力量站起来,他才能学习到如何克服逆境。”吕晋岳回答的语气依旧是平静如止水。“你这次帮助了他,让他少了一次学习以自己的力量站起来的机会,这样他这次的摔倒就只是单纯的皮肉受苦而已,对他一点好处也没有;更甚者,还有可能让他养成依赖别人的坏习惯,那么到时候他还能继续当这个纤夫吗?”
被吕晋岳这么一说,我当场呆住:因为我帮了那个少年,‘剥夺’了他靠自己的力量站起来的机会,所以反而是害了他?
“不过,做得不错。”吕晋岳淡淡地补上了一句。“仁侠为怀、济弱扶危是我侠义道中人本色,只是下次注意别再连鸡毛蒜皮的小事都帮,那就好了。”
当晚,我失眠了,我一直在思考吕晋岳所说的话,听起来似乎也有几分道理,毕竟摔倒受伤又不是被强盗给拦路打劫,不会有生命危险的;那么,吕晋岳刻意忽视那个少年摔倒受伤的事实,其实也是另外一种形式的帮助,让那个少年能够学习以自己的力量站起来?而我这样‘贸然’出手帮助少年,则是揠苗助长、爱之反害之?
想了很久,我始终不知道我的所作所为到底是正确与否,直到我想到了老一辈人家们总爱说的一句话:“结果好就算是好”,我决定看看那个少年接下来几天的情况如何,从结果就可以知道我帮助那个少年的决定是好还是不好。
幸好的是,那个少年在接下来的几天之中,再也没有摔过跤,而且我帮他敷药的伤口,过了几天之后也看到他拆下包扎的布条了,伤口已经消失无踪。
结果好就算是好,看来这次我的举动还不算是错得太离谱吧。
七日之后,船出三峡,我们舍舟登岸,前往这次吕晋岳的目的地‘啸月山庄’。
‘啸月山庄’虽然名为‘山庄’,实际上却不是建筑在山上,而是倚山建筑的,山庄周围满是茂密的森林,还有一条清溪横断其间。
“这‘啸月山庄’,是萧道清和岳秀两夫妇的居所,所以取他们的姓‘萧岳’组合成的谐音‘啸月’来命名。”吕晋岳这么向我和刘振说着。“萧道清是少林派的俗家弟子,岳秀则是出身峨嵋派,夫妇两人对于这两大派都相当具有影响力的。”
哦,这对夫妇分别是少林派的弟子和峨嵋派的弟子?虽然我知道少林派和峨嵋派都不禁止俗家弟子婚嫁,但是听起来还是有那么点和尚尼姑在搞暧昧的感觉。
而且,听吕晋岳说,萧道清和岳秀两夫妇对于少林派和峨嵋派都有相当大的影响力?不知道是哪种影响力,有没有大到能够聚集白道武林人物来攻打太阴神教?这值得调查,我暗自庆幸当初决定混进岳麓剑派卧底的决定是正确的。
来到啸月山庄的大门前,守门的人竟然认得吕晋岳,当吕晋岳领着我们出现在山庄大门前的时候,守门的仆人立刻赶上前来拱手问好。
“吕老师,好久不见,庄主已经等候您许久了。”守门的仆人殷勤地问好着,眼光却停留在我身上。“那位想必是吕老师的大弟子,那么这位秀才公呢?”#--iCMS.PageBreak--#“哦,这是我的小弟子萧颢。”吕晋岳淡淡地回答着。
“原来如此,恭喜吕老师又收了一位高徒。”守门的仆人连连点头。“请吕老师先入内歇息,庄主马上就出来和吕老师相见。”
“好。”吕晋岳领着我和刘振就向内走,守门的仆人则是打响云板,通报庄内的人有客人来访。
虽然守门的仆人让我们先入内歇息,可是我们才进了一进院子,就看到许多人簇拥着一对华服中年男女快步走出;中年男人身材高壮,肤色有些黝黑,头顶微秃,一旁的中年女人虽然眼角已经有了些皱纹,但是皮肤仍然保持得相当白嫩,面貌也依旧姣好,可以看出年轻时必定是相当美丽的女人。
这两个人想必就是啸月山庄的庄主夫妇了。
“吕兄,好久不见!”果然,那个肤色黝黑的中年男人快步走向吕晋岳,和吕晋岳抱腰拉手,显得相当亲热。“这两个是你弟子吧?我认得刘振,但是这个小秀才……?”
“是我新收的徒弟,叫萧颢。”
吕晋岳笑着向庄主萧道清介绍我,我则是一个拱手抱拳,向萧道清行礼:“弟子参见萧师叔。”
“哦?这孩子也姓萧,那可巧了!”萧道清哈哈大笑。“孩子,你怎么知道我是你师叔、而不是你师伯呢?你我应该是第一次见面吧?你怎么知道我的年纪比你师父要小呢?”
“启禀师叔,因为师叔刚刚和家师打招呼时,称呼家师为兄,弟子由此得知的。”我回答着。
“好,好!不愧是个小秀才!脑筋果然灵光!”萧道清又是哈哈大笑。“来,来,大家先进去坐着,咱们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聊,哈哈!”
萧道清和吕晋岳并肩而行,有说有笑地大声谈着当年的往事,而其中就有不少关于太阴神教被剿灭的事迹,正好被跟在两人后面的我给听了个明明白白。
虽然从萧道清口中说出来的往事片段相当地凌乱,而且多半偏重于打杀方面,但是我仍然大概听出了一些事实,那就是,剿灭太阴神教的确是由吕晋岳一手策划的,这点光从萧道清不停地称赞吕晋岳‘神机妙算’就可以得到证明;而在剿灭太阴神教的战斗之中,吕晋岳亲手杀了不少的太阴神教高手级人物,最后众人围攻我师父萧天放,这才让我师父因为寡不敌众而不得不带伤遁走。
我有点奇怪,为什么吕晋岳竟然会放任萧天放逃走而不亲自带人追杀、反而只是派了刘振带人去追萧天放?仔细一想随即明白,吕晋岳要确保云烟的安全,而且吕晋岳可能想要确保留在太阴神教总坛的各种重要东西不会变成别人的战利品,否则筹划了这么久的阴谋、还牺牲了云烟当卧底,结果太阴神教三大神功的秘籍和太阴药典却落入其它人手中,吕晋岳肯定会气死。
更何况,那个时候的萧天放已经重伤到连逃跑都有困难了,只怕还中了云烟预先下的毒,就更别说与刘振他们对敌,派刘振他们出去追杀萧天放已经绰绰有余;只是,吕晋岳没想到萧天放竟然会遇上了我这个一心想学武的穷酸书生,还收了我当弟子。
听着萧道清在那边大谈往事,吕晋岳保持着得意的微笑倾听着,我按下心中怒火,先把萧道清说的话给听清楚,至少我要知道当年参与围攻太阴神教的敌人有哪些,这样我才好知道要找谁算帐。
有一点很奇怪的是,从萧道清所说的往事之中,我注意到武林之中的大门派,像是少林、武当、峨嵋,似乎都不是很积极地在参与剿灭太阴神教的行动,只有一些门下弟子们零星地参加了剿灭行动,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人情关系才参加的?而其它参加的则都是一些自成派别的武林人物,像是正气庄、啸月山庄这类的;即使名门大派没有正式参加围剿太阴神教,但是仍旧有足够的武林人物参加围攻太阴神教,太阴神教就是这样子覆灭在吕晋岳的手上。
进了大堂,分宾主落座,由于椅子不太够,我只好先站在吕晋岳身后,萧道清和吕晋岳两个人兀自有说有笑地大谈剿灭太阴神教的得意事迹,就在这时大门的知客云板又响了起来,表示又有其它客人来到。
“那么,吕兄,我先失陪一下,去迎接个客人。”萧道清告罪起身,带着仆人弟子,和他老婆岳秀一起出去了,大堂之中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大堂里没了人,吕晋岳端起茶碗喝茶,刘振似乎感觉有些不自在,紧张地挪动了一下身体;我则是继续站在吕晋岳身后。
“萧颢,怎么不坐下?”吕晋岳喝了一口茶,这才想到我还站在他身后。
“师父,现在萧庄主他们出去迎接客人,保不定等一下又会带进大堂来。”我回答着。“刚才就已经没有什么座位了,如果弟子又占了一张椅子,等一下新来的客人可就没有地方坐了。”
“嗯,说得也是。”吕晋岳赞许地看着我,点了点头,随即又瞥了还坐在椅子上的刘振一眼。
果然,不一会功夫,外面又是许多人的脚步声朝着大堂走来,而且这次除了萧道清的豪迈笑声以外,还多了许多女子清脆的笑语声,不停地‘萧师伯、岳师伯’地叫着,难道是岳秀的那些峨嵋派晚辈们来到啸月山庄了?
当人群来到大堂前时,我只感到眼睛一亮,和岳秀一起并肩走在前面的,竟然是个异常美丽的女孩;身为‘武林四花’的洪宁已经可以算是我见过最美的女孩了,但是眼前这个女孩的美貌比起洪宁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无比的美貌,白里透红的肌肤,黑亮润泽的秀发,语笑嫣然的可喜娇媚,我竟然有种‘这个女孩会发光’的错觉。
能够比洪宁还要美貌,难道这个女孩也是‘武林四花’的其中一位?
第十四回(三)
“来,来,方师侄,我替你介绍。”萧道清笑呵呵地向岳秀身边那些佩剑的女孩子们说着。“这位是岳麓剑派的掌门人吕晋岳吕师兄,旁边的是他的大弟子刘振师侄,以及那边那个小秀才萧颢,是吕师兄的关门小弟子。”
被萧道清称为‘师侄’的那个女子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看了看吕晋岳,又看了看因为见到美女出现、而有点目瞪口呆外加流口水的大师兄刘振,脸上露出了厌恶的表情,又好奇地看了看我,就别开了目光。
“侄女方虹,拜见吕师伯。”那个美女向着吕晋岳微微屈膝、万福为礼。
哦,她的名字叫方虹?可惜除了洪宁之外,我不知道其他武林三花的名字叫啥,不知道眼前这位方虹到底是不是‘武林四花’之一。
“侄女不用客气。”
吕晋岳微笑着伸手作出了‘不必多礼、请起来’的手势,方虹的身躯微微一晃,脸上一红又是一白,这才重新站直身子。
“萧兄弟,这位峨嵋派的师侄功力不错啊!”吕晋岳微笑着坐回椅子上,我这才知道,原来刚刚吕晋岳藉着那伸手作势的时候,又试过了方虹的功力深浅,就像之前试我功力的时候一样。“年纪轻轻就已经得到了峨嵋掌门海风师太的三成真传,相当了不起了。”
“多谢师伯夸奖。”方虹又是微微屈膝答谢。
“当然了,我娘子的这个师侄在峨嵋派之中可是有着‘才女’美誉的。”萧道清又是大笑。“我娘子这个‘玉女剑’师侄,人不但长得漂亮,学武练功的进境又快,要不是她只是个俗家弟子,只怕海风师太已经指定她成为下一任峨嵋掌门了,哈哈!”
“这位师侄的确是有这个实力能担任下任峨嵋掌门。”吕晋岳也点头同意。
“对了,说到这个,我记得去年咱们见面的时候,可没听你老哥说起你有这么一个秀才小弟子,难道是这一年里面新收的?”萧道清以好奇的眼神望着我。
“而且,依你的个性,这个小秀才如果不是学到了你的几分功夫,你也是不会带出来给我们见的,是不是啊?”
“你注意到了?”吕晋岳得意地捋着胡须. “我这个小弟子是大概半年前收的,悟性可也相当不错,我这么多弟子里面,也就是他对我的剑法最有心得了,呵呵。”
“哦?对你老哥的剑法有心得?那这可不是普通的悟性不错了!”萧道清大笑着。“谁不知道你老哥外号‘中州剑神’,剑法博大精深,要想对你的剑法有些心得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呢!哈哈!”
听着吕晋岳和萧道清在彼此夸赞,方虹那对水灵灵的妙目再次朝我望过来;不过,这次的眼神和之前瞥我那一眼时的有些好奇不同,充满了不服气的神色。
惨了,这两个老头子在那边互相献宝,现在我只怕有麻烦了。
“吕师伯,侄女想和萧师弟讨教几招,能行嘛?”
果然,方虹用不服气的眼神看了我几眼以后,竟然向吕晋岳提出这种请求了;肯定是因为不高兴看到有其他人和她一样‘悟性非凡’,觉得自己‘才女’的地位受到了挑战,所以想要藉着比试的机会挫败我一下,好证明她才是最优秀的‘才女’。“好啊,有什么不好?大家多交流、切磋一下,也可以让自己的剑术进步更多。”吕晋岳捋须微笑,就这样把我卖了给方虹当成练招的沙包。“只是,我这个小徒弟才开始练内功没两个月,可不比师侄你练峨嵋内功已经好几年的功力,到时候可还得请师侄留意一下。”
“侄女理会得。”
方虹随口答应了一声,拔出了剑,就在大堂中央站定,一对妙目始终紧盯着我。
“师父,我和方师姊是不是出去外面练,比较好些?免得发生意外。”我向吕晋岳问着。
“不过是过过招练习罢了,这边的叔叔伯伯们哪个不是成名高手?不会伤着他们的。”
谁知道吕晋岳还没回答,方虹竟然已经先抢着开口了,言下颇有‘不过三两下就收拾了你,何必费事另换地方’的意思。
好个骄傲的女人。
“萧颢,没关系,你就在这边陪方虹练两下吧。”没想到吕晋岳竟然也赞同方虹的提议,不知道吕晋岳是对我的剑法太有信心、认为我可以很快收拾掉方虹呢?还是认为我真的像方虹说的那样不堪一击?
算了,打过就知道。
我拔出腰间长剑,倒持着长剑走入大堂中央,抱拳向方虹行礼:“方师姊,请多指教。”
“好说。”方虹应付着回答了我的敬礼,立即迫不及待地挥起长剑,左手剑诀一引,长剑就如灵蛇出洞一般、化成一道白光,朝着我前胸疾刺而来。
好快的剑法,只怕也不会比吕晋岳出剑的速度慢上多少,难怪萧道清会对方虹的成就感到得意。
我仍然保持着双手抱拳、倒持长剑的姿势,只是长剑向下一沉,刚好挡在方虹那一剑刺来的路径上,‘铛’的一声金铁交鸣声,方虹那一剑刺在我手中长剑的剑身上,但是因为我仍然保持着抱拳的姿势,等于是双手合力握剑挡下了方虹的这一剑,所以除了剑身受力发出长鸣声,方虹那疾电般的一剑没能震开我的长剑。
挡下方虹那一剑,趁着方虹收剑的时候,左手长剑一翻,跟随着着方虹收剑回去的路径也是一剑直刺,而且我这一剑之中带了绞、刺、扫三种后劲,只要方虹的剑被我的剑给搭上,我就可以一剑绞飞方虹的长剑;若是方虹横剑抵挡,那我的长剑就可以顺着方虹的长剑扫她握剑的手指;如果方虹后退,那我就可以趁机疾刺方虹移动身形时露出来的空隙。
一剑刺出,大厅上登时爆出一大片采声,每个人都看出我这一剑抓准了方虹收势退回的时候,让方虹无法出剑反击,再加上剑上蕴涵的三种后着,方虹要破我的剑法将会很有难度。
不过,我万万没有料到的是,方虹一咬牙,粉脸上露出嘲讽般的微笑,竟然选择了横剑抵挡我的剑招!
虽然我可以让长剑贴着方虹的长剑扫下去切方虹握剑的手指,但是对方可是岳秀的师侄,有着‘玉女剑’外号的美丽才女,不知道有多少仰慕者期望能得到美人青睐,我这一剑要是真的扫上了方虹的手指,即使只划出一道血痕,只怕我当场就会成为武林公敌了吧?
方虹就是算准了我不敢真的挥剑扫她握剑的手指,竟然非常大胆地利用我这个心理上的弱点来横剑防御,不但一下子就破去了我的后着,而且将我刚刚取得的主动权给夺了回去。
好个心思机敏的女人,而且相当大胆,不愧了她的‘才女’称号,竟然利用我不敢真打的弱点来破我剑招,虽然我觉得她这种打法未免有些无赖就是了。
既然对方使出这么无赖的打法,我也只好乖乖收剑;果然我剑势才收,方虹马上转守为攻,趁着我撤力收剑、内劲不继的时候,一招‘佛光普照’,剑影点点,笼罩了我整个身体。
虽然方虹算准了我因为正忙着收剑而无力招架她的攻击,但是她却忘记了一件事:那就是人有两只手,虽然我习惯用左手使剑,但是我学写字的时候,师傅可是教我用右手握笔的,我用右手也是可以使剑的。
持剑的左手加速收回,空着的右手疾探而出,当双手交会的时候,我像是变戏法一般、将长剑从左手递到右手上,换成右手持剑,如此一来我左手收回不但不会造成我防御上的破绽,甚至还可以借助左手收回的势道、通臂贯劲,增加右手出招的劲道。
“呀!”
没有想到我竟然左右手换剑,更没有想到我右手刺出的一剑凌厉异常、而且直指方虹面门,被惊吓到的方虹尖叫了一声,手足无措地收剑向后疾退,同时左手一抖,突然三道影子疾速朝着我上中下三路打来。
“师侄住手!”
看到方虹左手一抖,三枚暗器朝着我射来,萧道清和岳秀同时大叫,而吕晋岳已经从椅子上跃起,拔出刘振腰间的长剑就朝着我这扑过来,打算替我挡下那三件暗器。
可惜的是,暗器近身发出、来势又快,以吕晋岳的身法,想来救我是绝对是来不及的。
不过,我可不像方虹是个被人突袭就慌了手脚的家伙,右手手腕一抖,使出之前击败刘振的那招‘孔雀开屏’,长剑幻化成一幕银屏,喀喀几声,将方虹发出来的三件暗器全都打了下来,跌在地上。
仔细一看,原来是三根铸成了女用云簪模样的银镖,差别在于普通的云簪边缘处是钝的,但是这三枚银镖的边缘处可是开了锋的,要是被打到,肯定是被立毙当场。
看到我挥剑挡下三枚银镖,原本心已经提到嗓子口的萧道清和岳秀这才放下心来,吕晋岳也收势退回自己的座位上,顺手将长剑归回刘振的剑鞘之中,脸上颇有欣慰之色。
“多谢方师姊指教。”
我将长剑交回左手,倒持长剑指地,抱拳向还有些惊魂未定的方虹行礼;然后俯下身去,捡起地上的三枚银镖,交给萧道清。
“好,好!”
萧道清接过了我递过去的银镖,递给岳秀、让岳秀交还给方虹;同时连连点头,向着吕晋岳竖起大拇指。
“吕兄,你真是太过谦了,你这个关门小弟子岂只对你的剑法‘有心得’而已?只怕已经学到你剑法的五成真髓了!要知道方师侄的‘飞云镖’可是一绝,剿灭太阴教的时候,很多太阴教的淫邪之徒都是毙命在她这飞云之镖下的,你这徒弟如果没学到你剑术的五成火侯,只怕也格不开我方师侄的三镖齐发。”
“不敢,不敢,萧兄弟过奖了。”
吕晋岳说是这么说,但是看到他脸上那副乐开怀的模样,很明显就是对萧道清的赞美感到非常受用。
“看来咱们的方师侄终于遇到对手了!方师侄就是因为太有才了,所以都二十好几了还没找到个能够匹配的如意郎君;现在看起来,吕兄的这个小弟子长得既俊秀、武艺又好、悟性又高,再加上人又机灵──刚刚左手剑换右手那招,可真是让我打从心底佩服出来!呵呵。”萧道清乐呵呵地转头看着方虹。“不如就让我做个主,将方虹许配给吕兄这位小弟子如何?”
听着萧道清说啊说着,突然说到要将她许配给我,方虹那才刚刚被我一剑给吓得全都出了窍的三魂七破还没完全回来,就又羞得满脸通红了。
“萧师伯,你在说什么啊!”
一跺脚,方虹羞红了脸,跑出大厅去了,把厅上几个长辈乐得哈哈大笑。
不过,我可没心思去听萧道清他们扯淡。
有一点我感到了奇怪的,就是萧道清刚刚说了,方虹有参加剿灭太阴神教的行动,而吕晋岳又是剿灭太阴神教的总策划,那么吕晋岳之前怎么会没有见过方虹、反而要萧道清来引介呢?
不过,这疑点对我来说不是太重要的问题,真正重要的问题是,在和方虹对了几剑之后,我突然发现方虹就是太阴神教目前最需要的高手人选。
现在太阴神教一个最大的问题,就是缺少高手,以致于需要干什么大事的时候,我就必须抽时间离开岳麓剑派;这样短时间之内虽然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但是次数多了,如果被吕晋岳注意到每次我不在山上的时候,江湖上总是发生关于太阴神教的大事件,那么很难说吕晋岳不会怀疑到我头上来。
方虹不但剑术高强,而且人又机智,如果我能将她‘招揽’进入太阴神教,那么我就可以让方虹来担任我的替身、假冒成太阴神教的教主四处惹事,这样子即使我人在岳麓山上,太阴神教照样可以在方虹的带领下,闹得江湖风风雨雨,这样吕晋岳就不会怀疑到我的身分了。
只是,该如何‘招揽’方虹、让方虹心甘情愿地进入太阴神教呢?这绝对不是找个机会将方虹给推倒在床、夺去她的处女之身就可以办到的;就算我真的用这种方法得到了方虹,而方虹也愿意‘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跟着我,但是那些方虹的仰慕者又该怎么办?他们绝对不会轻易放过我这个独占花魁的太阴神教教主的。
所以,我得想个办法,不但要让方虹自愿进入太阴神教,而且还要斩断其他江湖上那些‘青年才俊’追求方虹的妄想才行。想了一想,我已经想到了一个一石两鸟的计谋,不但能够得到方虹、还能够毁了‘啸月山庄’这个当初参与剿灭太阴神教有份的地点;现在就只需要等到晚上,我就可以将计谋付诸实现,将方虹招揽过来,并毁掉啸月山庄。
*** *** *** ***
天时二更,正是大家都刚回房安歇、但是又还没有睡下的时候,这种时候是最适合制造混乱、实行我计划的时候;只要我一掀起骚乱,那么来啸月山庄作客的武林人物们为了追杀我这个入侵者,势必倾巢而出,到时候即使吕晋岳发现我不在卧房之中,也会以为我是跟着其他武林人物一起出去追杀入侵者,而不会怀疑我为什么大半夜的竟然不在房中睡觉。
推开窗户跃出了房外,我故意不将窗户关上,这样吕晋岳来查看我卧房的时候,就会以为我是匆促间推窗而出、去追击‘入侵者’,而不会起疑心。
沿着屋顶疾行,我来到了啸月山庄里的男仆居所,溜进男仆的房中,随便偷了套男仆的衣服罩上,再取过一条青巾蒙住脸;完成改装之后,我又跃上屋顶,朝着方虹所居的西大院方向疾行而去。
来到西大院,虽然我不知道方虹是被安排在哪间客房内居住,但是这难不倒我,反正一间一间查过去就是了,我也不怕惊动其他人,我今晚的计划就是要靠着惊动所有的人,才能混水摸鱼、从中取利。
看看西大院右边第一间房的窗户还透出亮光,这表示里面肯定是有住人的,我决定先从这间开始探查起。
来到窗边,运起太阴神功的阴柔内劲,无声无息地在窗纸上刺破了一个小洞;探眼朝内一望,我忍不住大叫幸运,因为屋内的人正是方虹。
房内的方虹正在沐浴中,整个人坐在洗浴的大木桶之中,从窗外这个角度只能看到方虹洁白的香肩和莲藕般的粉臂,正美滋滋地擦洗着自己的身体,一身的衣服都脱下来堆在一边,而三把飞云镖则是一字排开、插在浴桶边上。
真是不改凶女人的本色,连洗澡的时候都不忘记把飞云镖给插在木桶旁边以备随时取用。
虽然方虹比起洪宁这个‘武林四花’之一还要更美些,但是我可没有继续偷窥方虹洗澡的兴趣,再说要是我的计划成功了,不要说偷窥方虹洗澡,我想光明正大地和方虹一起洗鸳鸯浴都行。
先缩身紧靠在墙壁上,让脑袋离开窗户,我再缓缓伸手、轻轻地在窗棂上扣了一下,发出‘格’的一声轻响。
几乎就在我的手敲出声音的同时,嗤嗤声响,三枚飞云镖穿破了窗纸疾射而出,秃秃几声、钉在庭院中的树干上,比起白天我和方虹对阵的时候、来势还更犀利许多;还好我的脑袋已经不在窗前,不然这三镖肯定会钉在我头上、而不是钉在庭院中的树上。
“是谁?是谁在外面?!”然后才是方虹的喝问声从屋内传了出来。
“呵呵,方姑娘入浴的姿色美得紧啊!”我故意捏紧了嗓子,用忽高忽低的怪腔调高声大笑着。
“你……你是谁!竟敢偷看本姑娘洗澡!”
方虹气急败坏的声音从屋内传了出来,接着‘吱呀’一声,窗户推开,急忙抓了件衣服披在身上的方虹越窗而出,却没注意到我正紧贴在墙边。
一伸手,刚好在方虹浑圆的屁股上摸了一把。
“呀!”
屁股被摸,方虹惊叫的声音尖锐到只怕整个啸月山庄的人都听得见;而屁股被摸、导致心神大乱,方虹落地的时候差点失去平衡,跌出了两步,这才拿稳势子站好,回过身来。
“你……你这淫贼!你竟敢……竟敢……”
方虹红着脸、指着我说不出话来,就不知道方虹脸红的原因是因为生气呢?
还是因为被我给偷窥了她洗浴、又被我给偷摸了她屁股而害羞?
“竟敢偷窥方姑娘洗澡、又摸了方姑娘屁股是吗?哈哈……”我大笑着说出了方虹不敢说的字眼,看看已经有许多人影在夜色之中朝着我们所在的方向靠过来,我知道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既然方姑娘都说了在下是淫贼,在下偷看方姑娘洗澡和偷摸方姑娘屁股也是份所当为啊!没将方姑娘给奸污一番、还算是对不起方姑娘赠给在下的‘淫贼’之名呢!哈哈!哈哈!”
“你……!”方虹气得满脸通红,也不顾拔下她那三把钉在庭院树上的飞云镖,直接就挥起剑朝着我杀来。“别走!本姑娘要好好教训你这个乱说话的油嘴滑舌!”
“说什么傻话!好男不与女斗,好淫贼不和疯婆子斗!”我一边大笑着,一边跃上房顶,朝着庄园外疾奔。“如果是方姑娘邀在下到香闺中一同温存一番,那么在下自然万死不辞!如果只是打架,那在下可不奉陪了,哈哈!哈哈!”
“你……!”方虹被我一番话给气得说不出话来。“淫贼!留下名来!”
“在下太阴神教教主萧颢就是!”
听到‘萧颢’两个字的时候,原本怒气冲天的方虹一愕,由于我之前在‘正气庄’靠着太阴麻痹香等阴谋诡计让韩家父子栽了个大筋斗,她也怕这是我设下的陷阱,江湖经验丰富的她急忙停下了脚步,等待着其他庄园中的人到来。
看到方虹停下脚步,我也停下脚步,远远地等着她。
不出我所料,最快追上来的正是萧道清和岳秀两夫妇,他们是这个庄园的主人,又是高手,和峨嵋派又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肯定会第一时间出头;而吕晋岳那个总是抱着‘独善其身’理念的家伙肯定不会第一时间追出来,直到我报出‘太阴神教教主萧颢’的名头为止。
“师侄,发生了什么事?”萧道清和岳秀双双奔到了方虹身边,岳秀急忙问着:“刚刚有人说他是太阴神教教主,真的假的?”
“他……他……”方虹涨红了脸,伸手指着我。“真的假的我不知道,但是他偷看我洗澡,还偷摸我屁股!”
“哦?”朝我这边看了一眼,岳秀双眉微蹙。“不管真假,先拿下再说。”
“好!”萧道清一声呼啸,三个人立刻化成三条人影,同时朝我扑来;见到三个人朝我追来,我也立刻拔脚就跑。
要把这三个人引得远离啸月山庄,我的计划才有可能成功。
*** *** *** ***
我故意和那三人保持着不即不离的距离,引诱着三人追着我进入森林之中;方虹等三人倒也不愧是江湖老手,总是紧密地团结在一起,无论如何也不分开行动,以免给予我各各击破的机会。
可惜的是,机会是可以由人制造出来的;他们不给我各各击破的机会,我可以自己制造。
来到了日间看到的那条清溪旁,这条溪流说宽不宽、说窄不窄,也有个二十的宽度,而且中央水深较深、无法轻易涉水而过的部份也有十几丈宽,轻功不好的人可是没办法一次跃过的。
总之,除非能够从浅水处跃过中央那片深水区,否则就只能在齐胸高度的水中慢慢涉水前进了,轻功再好,除非能够踏水借力,否则都是无用武之地的。
到了河边,我没有踏入浅水区,而是一提真气,施展‘凌云飞渡’轻功,直接从岸边跃起,犹如苍鹰翔空一般、直朝着对岸扑去。
看到我施展轻功跃起的势头,方虹等三人都吃了一惊,因为我这一跃‘很有希望’能够跃过深水区,虽然我落脚的地方还是溪中,但是那个地方的水深还不到膝盖,我只要再一个纵跃就可以顺利离开。
如果被我就这样顺利逃走,那么方虹被我给偷看洗澡和偷摸屁股的帐要找谁算去?
“淫贼,哪里走!”
三人之中轻功最好的岳秀提气加速,直追着我的背后而来,同时双手连挥,十几枝袖箭朝着我的背后射来,想要逼我回手挡格那些袖箭;只要我真气不顺、跃不出那么长的距离,就非得跌落在清溪中央的深水区不可,到时候我不但跑不了,连应战都会有问题。
而岳秀知道我肯定会回手挡格她的袖箭,不然我人在半空无法借力闪躲,如果不挡格袖箭的话,就等着被钉成刺猬了。
听着背后风声来袭,我回手一捞,刚好将岳秀射来的袖箭全给捞了在手里,一枝也没漏;接着,我假装因为真气运行受了干扰、轻功运转不顺,突然像颗石头一样朝着溪水中央直落下去。
眼看我就要跌个水花四溅、成为不折不扣的落汤鸡,三人大喜,岳秀更是一个拔身急起,施展轻功有如凌波仙子一般横溪而过,想要跃到溪流对面阻挡我的去路,以免又被我逃脱。
“扑通”一声,水花四溅,但是出乎三人意料之外,我并没有落在水中变成落汤鸡,而是双脚在水面用力一踢,踢出了一个大水花,藉着踢水的反激之力,长笑一声,迅速无比地直窜上来,有如老鹰扑小鸡一般从下方直扑跃在空中毫无防备的岳秀。
“不!”没有想到我的轻功竟然能够踢水借力,身在半空的岳秀吓得花容失色,而且我是从下方往上疾扑,岳秀手中长剑派不上用场,只能靠着一双修长的莲花腿来踢我、试图想要垂死挣扎。
但是我好不容易才制造出这个机会,怎么可能让岳秀那么顺利脱逃?‘拈虫指法’使出,一下子就抓住了岳秀的足踝,太阴神功的内劲随即朝着岳秀的体内经脉涌入,一下子就封了岳秀的穴道,让岳秀浑身无力,只能被我像抱着娃娃一般抱在怀里。
“哈哈哈!萧道清,你老婆虽然年纪大了些,人还是美得紧啊!奶子也还没下垂,挺有弹性,摸起来不错,哈哈!”我在岳秀的脸上吻了一下,手还隔着衣服抓着岳秀胸部的乳房又捏又抓,将岸边看着的萧道清给气了个七窍生烟。
上跃力道已尽,我又朝着溪水之中落了下去,不过我还是施展‘凌云飞渡’
轻功之中的踢水借力之法,又从溪中跃起,带着岳秀落到了对岸。
“娘子!”
见到岳秀被我这‘淫贼’给挟持着跃到了对岸,萧道清又惊又怒,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个纵跃到了溪水深浅交界处,然又又是一个纵跃跳过深水带,急忙朝着我追来。
见到萧道清朝着我追来,方虹怕萧道清被我暗算,也只能跟着跃过溪流,跟上萧道清的脚步;不过,方虹当初追我出来的时候,本来就没把衣服穿好,只是随手抓了件衣服披在身上而已,这么一跃,衣襟被风吹开,同时露出她洁白的酥胸和大腿,让我大饱眼福。
“方姑娘,你胸口和大腿的皮肤可洁白得很哪!啧啧,养眼,养眼!”我故意大声嘲笑着方虹,再次将方虹给气得脸红脖子粗。
“好你个淫贼,今天本姑娘绝对不会放你生离此地!”
方虹跟着跃过了清溪,和萧道清一起来到我面前,彼此之间相距了约有五丈的距离;不过,由于岳秀还被我挟持在手,两人投鼠忌器,不敢贸然对我发动攻击。
“怎么?萧大侠追上了我这个淫贼,怎么还不动手将我擒下,在等着些什么呢?难道是要等我玩够了你老婆,你才要出手吗?哈哈!哈哈!”
我脸上带着不屑的微笑,注视着并肩站在我面前的萧道清和方虹,一手勒着岳秀的脖子,另一只手还不忘在岳秀胸前大吃豆腐,让岳秀又羞又气,偏偏被我给封了穴道,只能乖乖任我摆布。
“萧颢!你不要欺人太甚!”萧道清虽然被我给气得七窍生烟,但是他还没失去理智,知道如果他中了我的挑拨计谋而和我动手的话,我手中有岳秀这面无敌盾牌,他是打不赢我的;即使有着方虹的协助也是一样。“躲在女人背后的算什么英雄好汉?有种你先放了我娘子,我和你来个一对一单挑!”
“嘿嘿,萧大侠说得是,男子汉大丈夫的确不该躲在女人背后。”我嘿嘿笑着。“可惜的是我是个小淫贼,还是经过方姑娘亲口确认过的,既然是小淫贼,那当然是要贴着女人的了,不但要躲在女人的背后,还要压在女人的身上,这才是本分的淫贼嘛!萧大侠你说是吧?”
一边说着,我还故意用下身挤压在岳秀的屁股上划圈圈,气得萧道清两眼差点没突出来,方虹羞着转过头去。
方虹转过头去了,这是个好机会!
偷偷从怀种拿出一个小瓷瓶,将瓶子趁着伸手在岳秀身上乱摸的机会、将瓶子藏入岳秀身上。
这个小瓶子里藏的是一种名为‘太阴迷情香’的烈性春药,只要闻到一点,不管是意志力再强的正人君子都会因为失去理智而变成只会发泄欲望的禽兽,再守身如玉的贞女也会变成人尽可夫的娼妓。
不过,话说回来,当初芊莘替我配了这瓶‘太阴迷情香’的时候,我很好奇地问她怎么会想到要替我配这种春药?芊莘的回答竟然是:“因为老教主都随身携带这种药的,遇到资质不错的女孩子就给她们闻上一下,这样就可以拿那些女孩子来练‘阴阳诀’的‘采补法’了,所以婢子是常常替老教主配这种药的。”
原、原来这是师父‘练功’所需要用到的药物啊?难怪芊莘也会替我配上这么一服药了。
虽然我没有拿资质优秀的女人来练‘采补法’的嗜好,不过,这瓶‘太阴迷情香’刚好这时可以派上用场。
将瓶子藏在岳秀身上,这样等一下我将岳秀的身体当成武器朝着萧道清推过去的时候,萧道清就不会提防到我竟然在他老婆身上布下这种机关;只要萧道清中了‘太阴迷情香’,我的计谋就算大功告成了。
“既然萧大侠这么说,那我就放还你老婆好了!”
身随声至,我将岳秀的身体朝着萧道清推过去;萧道清不敢硬接,怕双方内劲冲激之下伤了岳秀,只好双掌立起抵在岳秀胸腹之间,快步疾退,藉由退后来消去我附在岳秀身上的内劲。
但是,这么一来萧道清就被迫远离了方虹身边;而且我还听到瓷瓶破裂的声音,萧道清的掌力压碎了我藏在岳秀身上的瓷瓶。
对于我突然之间发动攻势,听到衣襟带风声的方虹急忙转头回来,但是当她看见我的时候,我已经以树枝代剑、‘茅厕剑法’使出,树枝化成无数残影,将方虹身上的穴道当成苍蝇来刺。
在白天我和方虹对剑的时候,我对方虹的剑术根柢已经有了些认识,知道方虹的实力虽然不弱,但是我还可以胜过她;再加上这次被我突袭成功,我又针对方虹剑招的弱点之中进攻,“啪!”的一声轻响,招架不住我茅厕剑法的乱‘枝’疾刺,方虹被我用树枝刺中穴道,浑身无力地瘫坐在地上。
就在萧道清试图化去我附在岳秀身上的内劲时,不小心压碎了装有‘太阴迷情香’的瓶子,萧道清立即就闻到了浓冽的香味;原本萧道清还以为他不小心弄碎的是岳秀身上的香粉瓶子,但是当萧道清想要替岳秀解开被封的穴道、却赫然发现内劲竟然无法使出的时候,萧道清立即变了脸色。
“你……萧颢!你在我娘子身上放了什么毒药?”
随着‘太阴迷情香’发作,萧道清的一张黝黑脸逐渐涨红,伸手按着自己的头,像是喝醉了酒一般开始摇摇晃晃起来。
“呵呵,没事,我没放啥毒药啊!可别胡乱冤枉我。”
我笑着缓步走到萧道清旁边,伸手将仍旧是动弹不得的岳秀给扯了过来;岳秀现在是我完成计划的最后一个障碍,只要将岳秀给移走,我的计划就完美无缺了。
“就这样,我先带你老婆去四处逛逛,也许会找个四下无人的地方亲热一下也不一定,这顶绿帽子就算是免费奉送给你的好了,哈哈!哈哈!”
说完,我带着岳秀拔身急起,跃到了树顶上;萧道清中了‘太阴迷情香’之后已经使不出内劲,而且神智逐渐迷糊,虽然萧道清努力地想要抗拒‘太阴迷情香’的药力,但是萧道清内功已失,而且他毕竟只是少林寺的俗家弟子、禅定功夫没有那些大和尚们要好,终于还是被‘太阴迷情香’给迷乱了心智,红睁着一对眼睛,大吼一声,朝着被我给点倒在地、全身无力的方虹扑了上去。
“不!不要!”
没有想到自己的师伯竟然会化身成野兽,还朝着自己扑过来,方虹惊惶地尖叫着,但是苦于被我给点了穴道、根本就无法闪避,只能无助地任由萧道清扑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第十四回 美玉无瑕落谁家(四)
正当萧道清在非礼方虹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耳朵边有一丝丝暖气吹拂着,转头一看,原来是被我拉在身边的岳秀正在对我的耳朵呼气,泛红着一张脸,两眼水汪汪的满是春情。
“我要你……快来搞我。”岳秀低声在我耳朵边腻声细语着。“快点,快点来搞我,下面好痒的……快点……。”
我这才想起来,刚才萧道清压碎了我藏在岳秀身上的“太阴迷情香”瓷瓶,岳秀必定也闻到了不少,所以现在也不管前面的人是谁,只要是男人,她就想要了。
当然,我现在绝对能够剥光岳秀的衣服,轻易地占有岳秀的身体,中了“太阴迷情香”的岳秀只会迫不及待地张开她的双腿欢迎我的入侵:但是我不能现在和岳秀做那种事情,“招揽方虹入教”的计划正进行到紧要关头,这个时候一分心就会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
萧道清扑在方虹身上之后,狂乱地撕去了方虹身上的衣物,还不停地在方虹白洁的身躯上用力地亲吻:然后,萧道清扯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精壮、满是肌肉纠结的身躯,以及下身那根黑黝黝的硬挺阳具,将方虹那双玲珑修长的腿架上自己双肩,就要将自己的阳具朝着方虹那尚未被人摘采过、仍旧紧闭着的粉红花瓣之间插进去。
“不要──!”眼看自己的贞洁就要被萧道清夺去,方虹凄厉的惨呼声在森林中回荡着。
是时候了。
我将握在手中已久、都已经被我给握得温热的三枚制钱朝着方虹射去,制钱撞在方虹的穴道上,强劲的内力透入方虹经脉之中,立即冲开了之前被我所封住的穴道,让方虹重新恢复行动能力。
而手足重获自由的方虹在惊惶之中为了保卫自己的贞操,几乎是本能反应地、被架在萧道清肩膀上的双腿用力一夹一绞,喀啦一声,当场绞断了萧道清的脖子,然后方虹双掌齐出,同时击在萧道清前胸上,萧道清立刻被方虹这使尽全力的两掌给打得肋骨全断、身躯腾空飞起,像瘫烂泥一样掉在地上,不动了。
计策成功了!方虹在慌乱之中失手打死了萧道清,这下子不管方虹怎么解释都解释不清了,绝对不会有人会想到萧道清这个“少林派弟子”是因为中了我的“太阴迷情香”才失去心智、意图非礼方虹的,只会认为方虹是在为她自己的罪恶找洗脱罪名的藉口而已
耳朵边忽然传来阵阵又湿又痒的感觉,已经被“太阴迷情香”给迷了心智的岳秀无视于萧道清在她眼前被方虹掌击身亡的事实,竟然用舌头在舔我耳朵。
反正现在计策已经成功了,不妨享受一下岳秀这个战利品。
“你想要这个东西,是吗?”我将裤子拉下,让肉柱从裤裆中探出头来,并将岳秀的头压到我的肉柱前。“把这个东西给含在嘴巴里,好好舔着。”
早已意乱情迷的岳秀见了肉柱,立刻忙不迭地张开樱口含了进去,不顾一切地又吸又吮着:我解开了岳秀右手经脉上的穴道,右手一得行动能力,岳秀立刻探手到自己双腿之间开始掏挖起来,含着我阳物的樱口之中不时发出被阻塞的郁闷“嗯”“唔”淫声。
享受着岳秀的小嘴服务,我将注意力转回方虹身上去。
出掌将萧道清打飞之后,从失身危险之中解脱出来的方虹瘫坐在地上喘着气,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好不容易回过气来了,想起了刚才发生的事情,记起了自己将萧道清双掌击飞,方虹又惊慌起来,手脚并用、连滚带爬地来到萧道清的尸体旁。
“萧师伯……萧师伯……”
方虹低声呼叫着,但是萧道清先是被方虹用脚给绞断了脖子、胸前又结结实实地挨了方虹全力出击的两掌,五脏六腑都早已碎光了,光是看到头部怪异地扭曲着反到背后,就知道萧道清是不可能还活着的。
不过,方虹还不死心,伸手出去轻轻推了推萧道清的身体,没反应,方虹开始有点慌了,又小心翼翼地探了探萧道清的脉搏,当然是什么都没有探到,吓得方虹尖叫一声,连滚带爬地向后爬了几步出去。
“萧……萧师伯,你……你别吓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方虹开始语无伦次地啜泣了起来,但是,萧道清依旧是躺在地上动也不动,承受不住自己误杀萧道清的精神冲击,方虹终于绝望地哭了起来。
“怎么办……我杀了师伯,怎么办……呜呜呜……怎么办嘛……”
突然我的肉杵感觉到阵阵酸麻,原来已经被“太阴迷情香”给迷惑了神智的岳秀无视于自己的丈夫被方虹给击死的事实,只是卖力地吸吮着我的肉柱,现在我的肉柱已经到达了爆发边缘了。
看看方虹还跌坐在地上哭着,似乎暂时没有要走的打算,反正左右也是要等待,现在刚好是可以满足岳秀需求的时候。
忍着想要爆发的冲动,将肉杵从岳秀的口中抽出,岳秀发出了不情愿的呢喃声:但是当我随后将岳秀那早已被淫水沾得湿透淋漓的亵裤脱下、将肉杵送入岳秀的小穴之中冲撞起来时,岳秀却又发出愉悦的呻吟声。
“啊……啊……哦……噢……”
一声又一声的悦乐淫语随着我抽动着肉杵而从岳秀口中吐出,中了“太阴迷情香”的岳秀此时已经变成了发情的母狗,不停地摇动着她的屁股迎合着我的冲刺:而下方跌坐在萧道清尸身旁的方虹则只管自己哭自己的,也没有注意到我和岳秀在大树的枝桠之间开操、不停地制造出种种淫声。
直哭了好一会,方虹终于慢慢收起泪水,缓缓站了起来,失魂落魄似地在林间开始漫步起来:我为了要跟上方虹去注意情况、以便抓准时机“招揽”方虹,于是全力运起了“阴阳诀”,阴阳诀运行时在岳秀体内突然造成的强烈快感让岳秀瞬间瞪圆了一对杏眼,叫也叫不出来,小穴之中大洪水泛滥成灾,不停地向外流出。
一松精关,我将刚才一直忍着没发射出去的精液全都深深注入了岳秀体内。
这边“搞”定了岳秀之后,我带着岳秀跳下树来,让岳秀在萧道清的尸身旁边休息着,这样如果其他的人追踪而来,发现了岳秀和萧道清两人,就会先将这两个人带回庄子上去,而不会继续来追踪我和方虹的行迹。
方虹在林间漫无目的地漫游了一会,在一棵有着强壮枝桠的大树旁边停了下来,爬上了大树坐在枝桠上,慢慢地将衣带解下,在树枝上系成一个上吊用的套索,然后颤抖着将脖子套索绕在脖子上,又迟疑了好一会,这才纵身跳下树枝,让衣带勒着自己的脖子、吊在枝桠上晃啊晃的。
看着一开始方虹的一对三寸金莲还在空中乱踢乱蹬,慢慢的就无力地垂着不动了,我知道现在就是我“招揽”方虹的最好时机,钱镖出手,打断了方虹用来上吊的衣带,同时一跃上前,正好接住方虹从半空中落下来的娇躯。
伸手在方虹鼻端一探,还有气息,在手腕上也能探到脉搏:我伸手搭在方虹背上,缓缓将真气送向方虹体内。
送了一会真气,方虹“嘤”了一声,长长的睫毛动了动,妙目缓睁,醒了过来:我立即停止输送真气,将手指按在方虹背心穴道上,以防方虹暴起伤人,我可不想像萧道清那样被方虹给双掌打飞出去。
“这……这是哪里?这是阴曹地府嘛?”方虹的说话的声气有些虚弱,大概是因为精神上大受打击、刚刚又上吊了的缘故。
“不是,这里是阳界。”我否定了方虹的询问。“我问你,你干嘛要上吊?”
“这里是阳界?那……我还没死?”方虹一愣,突然又哭了起来。“为什么我还没死?我不想活了……呜呜呜……”
“为啥你不想活了,能不能把理由说来听听?”我故意逗着方虹,其实方虹会想自杀的理由我比谁都清楚。
“这不关你的事!我不想活了和你有什么关系!”方虹一边哭、一边回骂了我一句,仍然不脱她凶女人的本色。
“好吧,你不想活的理由与我无关,我不问就是。”我故意顺着方虹的语气说话。“不过,既然你的这条命你不想要了,不如干脆给我吧?至少你的命对我还有利用价值。”
“我的命给你?!”方虹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一时之间竟然忘记了哭泣。“你要我的命有啥用啊?”
“当然很有用啦,至少我可以拿来练功。”
“你拿我的命去练功?怎么练法?难道你是吸血僵尸不成?!”方虹的眼睛越睁越大,突然之间像是想起了什么,尖叫了一声。“你……你是那个摸……摸我……的淫贼!”
“和你说了这么久的话,你现在才发现啊?真是迟钝啊!”我故意连连摇头。“反正,如果你不要性命的话,就算你不把命给我,我也是要拿走的了:既然都是你不要的东西了,就这么丢弃在路边很浪费的啊!我当然就捡起来废物利用了。”
“哼!你想得美!”方虹试图挣扎,但是我扣住了她背心穴道,她的真力使不出来,只能继续乖乖躺在我怀里。“本姑娘的命给谁都可以,就是不给你!”
“那也行,但是你不准再自杀了。”我点头。“不然我一定要捡走你的命拿来练功,等到练完功已后再把你剥光、拿去吊在大街上,让大家欣赏你的裸体。”
“你……你敢!”
方虹的语声之中透着些许惊慌,大概是想到了死了以后还要被我把她给脱光光吊在大街上示众的样子,女人都是害羞的,即使是死了也不愿意在大庭广众之下赤身露体。
“有何不敢?反正你死都死了,你能阻止我拿你去吊在大街上吗?”
我装出一副得意的神情说着,差点没把方虹气死。
“你敢!”
方虹气炸了,几乎是咬着牙迸出这两个字的,要不是我正扣着她背上经脉的穴道,只怕她会跳起来当场赏我一记耳光。
“有何不敢?你忘了我是淫贼吗?淫贼的本分不就是奸污美丽的女孩子吗?
我没立刻奸污了你,还算是不尽本分呢!”我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所以啦,只要你敢自杀,我一定奸污你的身体,活奸人、死奸尸!然后把你拿去吊在大街上,让大家看看峨嵋第一才女的私处沾满男人精液的精彩模样。”
方虹被我给气得说不出话来了,瞪圆了一对杏眼,怒气冲冲地死盯着我。
“算了,不说这些了,反正只要你不寻死,我就不会动你的。”我耸耸肩。
“不过,方姑娘,你就不能说说看,你是为了什么而想不开的吗?”
被我这么一问,原本气鼓鼓的方虹突然之间像是皮球泄了气一般、神情黯淡了下去,然后眼圈一红,又开始抽噎了起来。
“我……我不小心打死了我师伯……我师伯他……不知道为什么想要非礼我……我不小心就打死他了……呜呜……”
看来方虹并不知道萧道清中了我所下的“太阴迷情香”,不过,也该是时候安慰她一下了。
“方姑娘,我请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今天我脱了你的衣服,想要非礼你,请问方姑娘你会怎么对付我?”
“那当然是杀了你这个淫贼啊!净问些废话!”方虹突然大骂了我一句。
“是啊,如果我非礼方姑娘你,我就是淫贼,方姑娘你会杀了我这淫贼:那么方姑娘的师伯非礼你,不也就是淫贼吗?杀了他又有何不对?”
被我这么一问,方虹登时楞住。
“可是……可是……他毕竟是我师伯……”方虹迟疑地嗫嚅着。
“好吧,就算他是你师伯好了,你杀了一个淫贼师伯,清理门户,有哪里不对吗?”我又追问。
“可是……可是……他毕竟是我师伯……”方虹的神色又黯了下去。“我杀了他,我该怎么办?”
“回去向大家解释,说是因为你师伯想非礼你,所以你杀了他?”
我故意提出这个意见,但是我知道方虹绝对不会采纳这个意见的,先不提其他的人会不会相信她说的话,光是这样向别人坦白事情经过的话,就会同时伤害到少林派和峨嵋派的名誉,以及她自己冰清玉洁的名声,这点只怕方虹宁死也不会愿意去做。
“这样不行的……不行……”果然,方虹连连摇头,否定了我的建议。
“那,就这样回去,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我又提出这个意见,其实这也是不可能的,就算啸月山庄的人不知道是谁绞断了萧道清的脖子,但是萧道清身受峨嵋派掌力被打出来的“致命伤”,只要是行家,一看就知道是方虹出的手。
“这……也不行……”方虹想了想,终于还是黯然摇头。“那些叔叔伯伯们都是高手,他们不可能看不出来是我打了师伯两掌的。”
“那怎么办?”我故意追问。
“我……我不知道……”方虹又哭起来了。“我好想死了算了……呜呜……”
“那,既然这样,方姑娘,不如你的命就给我吧?我拿你的命来练武功,练完以后你就会被我吸尽精力、成为一具干尸了,我会好好安葬你、并替你保守秘密的。”我说着,“而且,你被我吸成干尸以后,就算我拿你去挂在大街上,保证也没有人认得出那个是你,怎么样?”
“你……真的?”方虹有些半信半疑地看着我。“你真的会替我保守秘密?”
“你还有选择余地吗?”我反问。“反正今天我是在这里、等着捡你要抛弃的命了,要嘛你就是不准寻死、乖乖回去见你家长辈解释来龙去脉:如果你要舍弃你的小命,那么我就要拿你的命来练功,而且我还要奸你的尸体,把你弄得下身满是男人的精液,然后拿去吊在大街上……”
“好啦!好啦!别再说了啦!”方虹捂住耳朵、猛力摇头。“我的命给你,你拿去高兴怎么用就怎么用,满意了吧?”
上钩了!我差点高兴地抱着方虹跳起舞来。
树林子里不是“练功”的好地方,再说离啸月山庄还是近了些,很难保证不被山庄里面出来寻找的人给发现,所以我点了方虹的穴道,让方虹虽然能够自由行动、却不能运用真力,这才带了方虹前往附近的市镇寻找落脚的地方。
由于方虹追我出啸月山庄的时候本来就没穿好衣服、后来又被失去心智的萧道清给撕烂了她身上的衣衫,我只好把我从啸月山庄偷来的男仆衣服脱下来给方虹穿上,不然方虹就只能半裸着了。
带着方虹来到附近的市镇上时,天已经三更了,我们随便找了一家客店投宿,店老板虽然觉得我一个蒙着脸的人带着方虹一个穿着男仆衣服、还扁着嘴一脸不情愿神色的美女很奇怪,但是当我将一锭五两银子的银锭拍在柜台上之后,店老板马上堆起笑容,啥都没问,立刻带我们前去最好的上房。
进房以后,先把房门上了栓,我让方虹坐在床上,开始把“阴阳诀”之中“双修法”的入门功夫讲解给方虹听。
方虹不愧她“才女”之名,虽然听我讲解运功方式的时候粉脸羞得通红,但是听过一遍立刻就记得,而且还能理解。
“所以呢,大致上这就是你要配合我练功的部份:有问题吗?”
“只有一个问题。”方虹的脸已经羞得像是红布一般了。“你……你要拿女孩子练功之前,都会要求被你拿来练功的女孩子学这种……这种东西吗?”
真是好问题,一下子就命中问题核心,不愧是才女。
“那当然,只有让女孩子学了这种方法,我练功才会更有成效,就像煮熟的肉比生肉好吃,是同样的道理。”
“煮熟的肉比生肉好吃?”方虹瞪了我一眼。“你把我当成什么?你的嘴上肉吗?”
“不然是什么?如果你不想当我的嘴上肉,可以,回去向你的长辈们把事情解释清楚:如果你决定不要这条命了,那就乖乖让我吃了你,否则不管你死在哪边,我都会奸污你的身体,然后把你沾满男人精液的裸体吊在大街上示众。”
方虹闷哼了一声,显然她不同意我说的话,但是又想不到该怎么反驳我才好:因为我非常厚颜无耻地“绑架”了方虹“死后的身体”,让方虹为了怕我在她自杀之后作践她、甚至把她脱光光拿去吊在街上,这样她的脸和峨嵋派的面子就都丢光了,方虹只能无奈地配合我的要求。
有的时候,这种“宁可不要命,不可不要名”的观念还真是帮了我不少的忙说。
“还有其他的问题吗?”我又问着,方虹红了脸,摇了摇头。
“好吧,那就开始让我来取你的性命吧。”我在床铺上拍了拍。“面向下趴好,屁股翘高。”
“不要!”方虹涨红着脸摇头拒绝。“趴成那样,好像狗一样!”
“也行,那你就不要被我逮到你自杀:你要是自杀的话,我一定会把你脱光光吊在街上。”我故意走到桌旁坐下,倒了杯茶慢慢喝了起来。“都已经是想死了的人了,你还那么在乎死掉的时候是什么姿势啊?”
“谁……谁在乎了啊!”被我一激,方虹赌气似地翻身趴在床上,脸埋在床单之中,将屁股高高翘了起来。“死就死吧!本姑娘从来就没怕死过!”
呵呵,这妮子又上当了。
来到床边,我揭起遮在方虹屁股上的那件男仆外衣,露出了方虹那浑圆丰满的屁股:伸手在方虹的屁股上慢慢抚摸着,感觉到方虹一个哆嗦,屁股缩了一下,试图避开我的手。
“躲啥躲啊?又不是没被我摸过!”我在方虹的屁股上打了一记,发出“啪”
的一声脆响,很好,弹性十足。“准备好要迎接死亡了吗?”
“你很啰唆耶!”方虹不耐烦的声音透过床褥,郁闷地传了出来。“要杀就杀,讲那么多废话干什么啦!”
“因为要你配合我运功,我“杀死”你之后才能得到最大的功力成长啊!”我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幸好方虹正趴着,没看到我的表情,不然我的谎言肯定会被当场拆穿。“等一下我解开你穴道的时候,就开始运功吧!”
“知道了啦!”方虹不耐烦地回答着。
爬上床,来到方虹身后就位,可以看到方虹那高高翘起的浑圆屁股有如白玉西瓜一般在烛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泽,双腿之间紧合着的粉红色裂缝仿佛是西瓜熟透裂开、露出了里面香甜多汁的红色瓜肉一般。
原本我该解开方虹下身穴道的,但是一时之间着迷于眼前的美景,我忍不住伸手轻轻抚摸着方虹的屁股,触手柔滑细致,手感极佳。
“啊!”没有预期到我竟然又摸她屁股,方虹惊呼了一声,扭过头来凶巴巴地瞪着我。“别乱摸人家啦!要取我性命就快点,不然我的命就不给你取了,我宁可回去接受师长的惩罚!”
啥?方虹要改变主意不让我“取她性命”了吗?这样怎么可以!到口的肉怎么能让她跑掉呢?
“知道了,这就取你性命啦!你怕死得不够快吗?”我立刻拉开裤子,掏出已经硬挺的肉杵,对准了方虹那紧合的私处。
“我要取你性命了!”
由于是要“取方虹性命”,我不必顾虑到方虹开苞时会承受的痛楚,反正方虹如果真的运起了“阴阳诀”,那点痛楚根本不算什么,就算有,方虹也只会以为是“临死前”的痛苦。
解开方虹下半身的穴道,以便让方虹运行“阴阳诀”,同时我运起阴阳诀,一挺腰,将肉杵顶入了方虹的体内,穿破了方虹花径之中的一层薄膜,直达花芯。
“喔!”
“啊嗯~~~”
满布着“阴阳诀”内劲的肉杵入体,直接在方虹这尚未经历人事的处女体内掀起了滔天快感,方虹忍不住樱口微张、吐出了一声既娇嫩又淫靡的叹息声。
虽然我早已有心理准备,方虹的内功底子本来就好,人又灵悟,虽然刚学“阴阳诀”,但是运用起来的强度只怕不会输给芊莘和洪宁她们:谁知道我的肉杵才一进入方虹的花径之中,立刻感到了方虹全力运使“阴阳诀”时产生的强大热力,让方虹的花径之中火热有如煮沸的开水,烫得我全身都感觉到无比的舒畅,简直比吃了三万六千个人参果还要更飘飘欲仙,肉杵更是感觉到无比的酸麻、直有着想要将阳精一吐为快的冲动,要不是我也正在运行着“阴阳诀”,能够抵抗如此强烈的快感,只怕我当场就会狂泄阳精。
我急忙加强了“阴阳诀”行功的强度,以免输给方虹这个初学乍练“阴阳诀”
的新手。
“啊啊~~~”
更为强猛的快感朝着方虹袭去,方虹的双手不地抓着东西紧握着撕扯,水蛇腰也开始不由自主地扭动着,以便让我的肉杵能够杵到她花径之中每一个发痒的角落,将那些钻心的麻痒杵成令人心魂俱醉的愉悦。
为了回应我“取她性命”的举动,方虹不自觉地提升了“阴阳诀”的运行强度,在我下身造成更猛烈的快感,有如野火一般迅速延烧到全身,我差点就没仰天长啸一声来抒发快感。
不过,我可是太阴神教的教主啊!身上还有师父渡给我的数十年功力,我怎么可以输给方虹呢?
一提真气,以我前所未有的强度将真气灌注到下体,全力运行起“阴阳诀”,我现在已经顾不到“屌下留情”了,如果我不全力运功的话,很快就会因为承受不住肉杵插在方虹火烫小穴之中所带来的快感而一泄千里的。
“哦……噢……!”
几乎令人为之疯狂的快感从我的肉杵上打入方虹的水濂洞之中,扩散开来,方虹的双手开始乱抓乱扒着,只要被方虹所抓到的东西,不管是枕头、床单、棉被、纱帐,全都毫无例外地碎裂成丝丝条条的布絮,方虹身上的穴道不知道啥时已经被她所运行的“阴阳诀”给全数冲开了。
但是,即使全身穴道都早已被冲开,方虹却没有丝毫想要逃跑的意思,只是不停地翘高屁股朝我身上压来,同时猛力扭动着纤腰,想尽可能地榨取更多快感。
我们就这样你来我往、互相以“阴阳诀”对抗着,并在对方身上造成无尽的快感,终于我以师父渡给我数十年的功力当后盾,压过了方虹所运行的“阴阳诀”
强度:于是方虹在一声长长的娇吟声中达到了高潮,花径之中暗潮汹涌直溅而出,全身更是香汗淋漓、湿透得有如刚从水中爬起来一般,带着满脸幸福无比的微笑晕了过去。
好不容易终于赢过了方虹,但是我也已经几乎到达极限了,一口真气一松,肉杵立刻抵挡不住方虹花径之中的残余热力,开始一股又一股地将滚烫的阳精全都浇灌到方虹的花芯之中。
一股疲倦感涌了上来,我从方虹身上滚了下来,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
“你这坏人,竟然骗我。”
已经不知道是几更了,我仰躺在床上,方虹蜷缩在我怀中,虽然口中抱怨着我,泛红的粉脸上可满是幸福的微笑,玉葱般的纤指在我胸膛上划着圈圈。
“其实你根本就不想取我性命,对吧?”
“错了,我是认真想要“取”你性命的。”我望着床顶纱帐。“只是,我可没说取了你的性命就是要你死啊?我想“取”来练功,不行吗?像你资质这么好的女孩,可不是容易找的。”
这倒不是假话,虽然师父渡给我数十年的功力,但是那些功力毕竟不是我自己的,运用起来就无法随心所欲,威力上总是大打折扣:可是刚刚和方虹“激战”
一场之后,我突然发现我能够更随意地运用师父渡给我的功力了。
看来以前虽然也是勤练“阴阳诀”,但是那毕竟只是“量”上面的多,“质”
上面就远远不足,才会有着无法突破瓶颈的情形出现。
对于我的话,方虹没有接口,在我胸膛上划着圈圈的手指沿着我的颈子开始上移,捏住了我蒙脸的布,然后轻轻揭开。
我没有阻止方虹揭开我蒙面布的举动,而是任由她揭开布巾,凝视着我的脸。
“是你。”方虹平静地说出了这两个字,语气仿佛她早就知道内情一般,一点也不惊讶。
“你不问我理由吗?”我侧过头看着她。
“不问,你想说的话自然会说,你不想说的话,编个谎话来骗我,我又怎么会知道?”方虹妩媚一笑。
“谢谢。”
然后就是一阵沉默,方虹的手指又开始在我胸膛上划圈圈。
“对了,你今后打算怎么办?”
“不知道。”方虹耸了耸肩,突然轻轻一笑。“不过,我可是绝对不会再去寻死了。”
“怎么突然就改变了心意了呢?”
“咦?你不是要捡走我的命吗?”方虹撑高了上半身,凝视着我的脸,一头青丝有如帘幕般自身侧丝丝垂落。“现在我的命是给你了,我总不能随便损坏别人的东西吧?嘻嘻。”
“真的是这样~~吗?”我故意拖长了语音质疑着。
“讨厌,你明知故问!”方虹羞红了脸,将头埋在我颈侧藏起来。
“我真的不知道,呵呵,不然我也不问了。”
“好啦!算你的啦!”方虹撒娇着,原本在我胸膛上划圈圈的手指开始向下移,移过我肚腹,捉住了我那目前正处于休眠状态的分身开始摩弄着。“其实是人家舍不得“他”嘛!嘻嘻,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世界上竟然有那么快乐的事情,现在知道了,谁还会想死啊?”
“嗳,说正经的,如果你不想回去和你的长辈们解释的话,你何不干脆跟着我呢?这样至少我也可以保护你啊!”
“你这人喔!要人家亲口说几次你才会满足啊!”方虹的手指轻轻在我额头上一弹。“人家的命都交给你了,你爱怎么用就怎么用,这样还不明白吗?”
“那好,我有件事情拜托你,就是在我留在吕晋岳身边打听消息的时候,你假扮成我的样子,带领太阴神教在江湖上闹事,可好?”
“行啊,你说什么都行。”方虹轻轻在我面颊上吻了一下。“不过,我离开之前,能不能再和人家那个……那个一下?人家怕有段时间见不到你呢!”
“不是吧?咱们才刚大战过好几回合不是吗?你这么快就想要啦?”我轻轻摸着方虹的脸,不怀好意地笑着。“难道这就是你外号“欲”女剑的原因吗?淫乱强欲的欲?”
“谁淫乱强欲了?还不都是被你这个淫贱秀才给害的!要不是被你弄得都升天了,谁会想要做那种事啊?”
方虹羞红了脸,一掠头发,翻身骑在我身上。晕死啊,,,这样也行文章写得还是不错的,看看挺有意思的。该主题已被管理员删除!#--iCMS.PageBreak--#太牛B了,呵呵。写的不错,引人入胜情节加情色..........好文章就是这么诞生的这套阴阳诀的功夫真是厉害阿 可以把淑女变成荡妇不错的描写情节,就是叙述有些平铺直叙爱情有激情也有悲伤,一开始的那个悲剧吸引了我继续看下去的冲动。在文笔上稍微差了些,不过H文嘛,本来就不需要写的多好,而且情节方面写的挺不错的,算是一本不错的小说,希望尽快更新。引人入胜,可以一睹希望楼住早一天更新完成看到了恰到好处,很久没有看到如此好看的文章了。虽然一开始有一点儿勉强的意思,就是说主人公的武功和他的地位来的有点儿太突然,可是想想没有那样的一个开始也不会如此快的进入后续,更何况只有初期的状况良好了后面才会更加精彩。一篇文章一口气看完,是在是非常的舒服,可惜没有看都后面的文章有点儿遗憾,但愿后面还会有东西可以看到。
看到现在,我觉得最可恨的就是岳麓剑派的大师兄他极有可能是那个指使如烟的人,同时他也是那个最后不得好死的人,这个人在初期已经有所铺垫了,我希望自己的猜测是对的,但是我觉得还有那个萧家堡的大管家,我们虽然都知道他有军方背景,可是我认为他不是一个落地的秀才那么简单,肯定是什么被迫害的人。所以后面的很是期待。#--iCMS.PageBreak--#不知该说些什么。。。。。。就是谢谢我抢、我抢、我抢沙发~我是来刷分的,嘿嘿有竞争才有进步嘛有竞争才有进步嘛我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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