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恨情迷+续集]
一、托镖
“龙腾九天、威武十方……”几名趟子手在大喊着,展示着龙威镖局的威风及气势。
自从七十年前天龙神剑展向天创立龙威镖局,镖局威名远播,号称天下四大镖局之首,几十年来向镖局下手的 人都没有好下场;现在展向天虽逝世,但其子展万豪深得乃父真传,一路天龙神剑诀使得出神入化,加上为人仁义 厚道,近二十年已再没有黑道绿林胆敢打镖局主意,所以龙威镖局镖金之高,亦冠绝同行。
展万豪约五十岁年纪,身长七尺,年纪虽已不轻,但外表看来像四十多岁,而且英气勃勃,太阳穴高高股起, 一望而知不单剑法了得,内功也极为深厚,而且双目精光四射,凛然生威,一派宗师之像。龙威镖局此时正向江南 出发,镖师及趟子手个个精神饱满,腰上兵器整齐,一行百多人,编排有度,端的是气势非凡。
究竟是什么东西要劳动展总镖头亲向押送呢?展万雄虽然仍是一脸自信,说话豪迈,但内心却忍不住泛起点点 担心。说来奇怪,镖车中的银两虽不少,足有五十万两,另有黄金宝伞、红晶珊瑚等两件奇珍宝物,但似乎仍不用 展总镖头、少总镖头及两名副总镖头四大高手亲自出马。
镖师们都在想:‘难道其中还有更珍贵的东西?’只见总镖头一脸严肃,谁敢多问?
这时展万豪心中不禁想起十日前的那天,他在房中锻练家传的龙虎吼气功,心无杂念,四周仿如无声,万籁俱 寂。突然,一阵寒意从心头涌上来,立刻潜劲睁眼,只见一人站在前面,黄衣飘动。
这一惊非同小可,如果此人对自己不利,在练功期间,纵然不死也会走火入魔。他立刻退后五步,双手架在头 及胸前,这一退一挡,已蕴含深湛武术,他自信可抵御天下任何攻击。
一阵轻柔的声音笑道:“展大侠,你怎么了?”
展万豪定神一看,眼前竟然是一名二十岁左右的黄衣女子,此女皮肤极白,娇美无伦,一双凤眼亮如晶、清如 水,鼻子高挺,樱唇轻巧,肤色虽略嫌苍白,但滑润光泽,完全不施姿粉,面上的肌肤像是透明一样,实是倾国倾 城之貌;她身穿轻纱黄衣,衣袖绣有金丝银线,头戴白玉珠钗,直如富家小姐模样;神态悠然,好像不吃人间烟火 ,宛若神仙。
展万豪仔细一看,只见少女清澈无比的大眼晴亮丽之极,望之如处深渊之中舒适畅泳;又如像会说话一样,如 诗如画。虽然展万豪一把年纪,内功深湛,也不觉心神一荡,呆望对方。
那少女看来已习惯了男人呆呆的看着自己,只是嫣然一笑,展万豪毕竟修为高超,定神道:“姑娘深夜到访, 所为何事?如要托镖,请明早再到敝局东门再议。”始终是老江湖,虽一时失仪但仍很快恢复过来。他心中惊疑不 定,他练功时一定会吩咐两位镖头守护门前以防打扰,这女子怎能进来?
那女子轻轻浅笑,只见立刻满室春光,暖意满盈,她说道:“小女子深夜到访,唐突之极,万望展大侠恕罪。 ”接著作了一个万褔,仪态万千,神情诚恳,端丽难言;她的声音动听之极,似乎一言一笑都如花动人,令人难以 抵挡。
展万豪见这少女美貌如斯,而且谈吐斯文,举止优雅,再加上她天然浑成的高贵气质,心中戒备不期然消了大 半。展万豪说:“那姑娘有何贵干?只要不违侠义道之事,老夫或可帮忙一二。”
那女子微微一笑,但笑中似带有点点凄苦,楚楚可怜。展万豪心中怜惜之心大增:“姑娘如有任何难题但说无 妨,展某虽不才,但只要是姑娘说的,老夫就算送了性命,也为你办到。”
在这名女子面前,于万豪觉得自己仿如回到少年时的冲动,此姝年纪大概可以做他的女儿,但不知为何动是多 牵惹着别人的心情。这时,在展万豪心中不禁泛起少年时仗剑救他的亡妻--圣山女侠阮盈之情怀往事。
那丽人笑着说:“谢谢展大侠,小女子不过是请大侠替我送一盒东西到江南神拳铁掌门江老前辈手中而已。” 展万豪一听不过是托镖,心中更宽。
那神拳铁掌江乘风成名五十多年,今年已七十多岁,以铁线拳及雷电掌称雄江南,乃江南武林的泰山北斗,人 人敬重。展万豪说:“不知姑娘与江老前辈可曾相识?”
那女子黯然道:“江老前辈德高望重,小女子岂配高攀?只是江老前辈对先父有旧,这盒东西算是他老人家的 生日贺礼。”接着她拿出一个凝脂白玉盒子,长约半尺,那玉盒用通块美玉造成,玉色温润无比,盒面雕着千手观 音,手工精妙。
展万豪说:“咦?这是神手工匠的手艺。”单这盒子已是稀世奇珍,乃武林第一神匠铁王的作品,看来只怕已 值十万两,内里所载的更不知是何珍贵之物。
女子看到万豪疑惑之色,把盒子慢慢打开。白玉盒子洁白无瑕,但女子的手指却更光洁美丽,配衬下来,竟比 白玉更美更白。盒中金色的绢上放着十颗白色的药丸,每颗手指头般大小,净白温润,遇有一股淡淡的和香传出来 。温万豪见多识广,突然想起惊道:“这是冰山玉雪丸?”
那冰山玉雪丸乃用塞外玉雪峰的冰雪加上白雪熊胆制成,玉雪峰终年积雪,但能成冰块的一年只有两三天,而 且数量极少,雪峰千丈高,冰雪滑不溜手,纵使武林高手亦难以攀上;那白雪熊亦极罕有,住在雪峰之上,庞大无 匹而且凶恶异常,传说当年千手刀向灵子想取熊胆亦死在此恶熊手上。
此两物十分难得,珍贵非凡,再加上自从燕北慕容世家药圣慕容白死后,这种仙药已无人能制。
传说这种仙药神效无比,具起死回生之作用,即使常人服了,亦能增强功力十年,脱胎换骨。在世上寻找一枚 已极难,何况是十枚?这盒小东西实比万两黄金更珍贵。温万豪年少时曾跟随父亲在武当山上见过武当掌门紫华道 长用此药救人,确乃神奇无比,想不到数十年后能再看见。
展万豪暗暗纳罕:“玉雪丸如此珍贵,此女子小小年纪,怎会拥有十颗,而且江老爷子虽然位尊德高,似乎仍 不配拥有十颗这种朝廷大内亦渴求的神药。”但疑惑神色一闪即逝,既是如此救人仙药,不是害人之物,他也不便 推却。
那女子看见他的神色,解释道:“展大侠见多识广,令人佩服。家父乃乡间郎中,偶救高人,高人赐予仙药, 现乃转赠江老前辈以报深恩并贺寿。小女子本要亲自向他叩头谢恩,但无奈忽有要事,未能亲临,只好有劳展大侠 。”她悠然一笑:“这药难得,所以不敢早上到访,以免惹人注意,还望见谅。”接着她放下一张银票,再微微施 礼,转身欲去。
展万豪急道:“姑娘……请等一等。”那女子眉头一皱,回头说:“展大侠还有何事?”那女子的眉黛略弯, 深浅有致,修剪齐整,犹如一弯新月,眉头呈现出少许皱摺,直是惹人怜惜,这女子除了美丽无匹之外,还有一种 令人有心保护她,不敢侵犯她的气质,既弱小又高贵。
展万豪呆了一呆,对此女子恋恋不舍,虽然没有侵犯占有之心,但总是不想她就此而去,只说:“请问姑娘贵 姓芳名?”
那女子嫣然一笑,柔声道:“小女子闺名不便相告,家父姓柳。”
展万豪一生闯荡江湖,母亲、亡妻都是女中豪杰,在江湖中所遇女侠都是英姿豪爽,直肠直吐,哪有见过这种 大家闺秀模样的女子,只好点了点头,不便再问,更不能再留,只好目送那女子飘然离开。
那女子处处透着神秘,所运的东西又如此珍贵非凡、世所罕有的仙药,但又美得如此动人夺魄,展万豪心中不 禁又担忧又心乱。
“爹!爹!”右边一把声音把展万豪从回忆中带回现实。
展万豪右边有一长身玉立的少年,面如冠玉,二十来岁年纪,竟是翩翩美少年,乃龙威镖局的少总镖头——展 长风,而且他双目精华内敛,烔烔有神,吸呼悠长,看来武功不弱,并非纨绔子弟;左边的乃书身模样的打扮的三 、四十岁男子,留着短须,手持摺扇,样貌英俊,神情潇洒,竟似秀才解元之流,浑不似镖局粗豪汉子,乃镖局的 军师--张震。
那张震聪明绝顶,心思细密,一看展万豪神色已知此镖有异,但既然总镖头不说,自己也不便询问。其实展万 豪与张震情如兄弟,当年二人一剑一扇打败青风十虎,张震为展万豪挡了十多刀,险死还生,自此知无不言,言无 不尽。但那少女之事处处透着古怪,好几次万豪想与张震参详,仍无法开口;自己失仪之态更不能说出,只好忍耐 不言。当天那女子离开后,万豪才发觉当天替自己练功护法的顾、史两位镖头竟晕倒园中;事后问起,二人说一阵轻 风吹过,就没有了知觉,展万豪惊讶不已,两位镖头虽不算武林一流高手,但二人各有绝艺,前者的顾家狂风腿尤 其厉害,绝非泛泛之辈,难道那少女真的是仙女?而且少女留下的银票竟有十万之多,于万豪运镖数十年亦未曾收 下这么多镖金,那女子究竟是什么人?
在展万豪内心隐然觉得此路一定风波不少,由总镖局到江南江家约了二十日左右,但十天已过,却无事发生, 沿路帮会绿林望风而逃,群小遁走。事实上,天下走镖这一行业,无人不想加入龙威镖局,一来酬金声誉冠绝同行 ,二来根本极少有山贼敢镖,无奈镖局并不会安于和平,要求往往极为严格,镖行中人都是业内千挑万选的精英。 镖行全队神情轻松,只想会平安地到达目的地,也顺道参予寿宴,实在难得的机会。
到了第十五天,在一条平沙大路之中,镖车大队竟然为人所阻,而此人竟然是一名十七岁的小姑娘。
二、托镖
龙威镖局好手尽出,总缥头展万豪剑法名动江湖,传说其武功不逊什么绝剑门、飞灵刀、青城派等名门大派的 掌门人;再加上剑法已卓然成家的少总镖头展长风、雷动打穴铁扇张震,及三十六式铁环刀齐雄彪等三大高手,以 及十多名镖头、近百名镖师,别说山寨贼匪莫之能抗,即使大帮会大门派亦未必可以望及。但偏偏敢来挡住镖师大 队的竟然是一名的少女。
面前一名少女站在镖队前约八尺,手持长剑,但尚未出鞘。展万豪看那少女约十六、七岁的年纪,身形娇小, 身穿红衣,脸上红红的,像是一个桃子一样,容貌极为娇俏,虽不及那托镖少女的绝色容光及高贵气质,但活泼灵 动、讨人喜欢。
镖师全是男人,其中不乏好色之徒,但在总镖头前不敢造次,只好色迷迷地看着那少女,他们的目光投射于少 女的美貌上,但也有不少直勾勾的看着那少女与年纪不相称的饱满胸部,虽然在衣服的包裹下,那傲人的胸脯仍然 傲立着,吸摄了各男人贪婪的眼晴。
这少女虽美,但展万豪乃正人君子,而且他的一缕痴心始终在那死去的亡妻身上,天大地大,数十年只爱阮盈 ,除了那托镖的绝色女子外,其他女子他不屑一顾。
展万豪虽见前面只是一名独身少女,但仍不失规距,抱一抱拳:“姑娘请让路,我们人多车多,经过时难免碰 撞,还望见谅。”江湖上凡事让一步,可免日后无穷麻烦。
那少女奇道:“这路又不是你们镖局买下的,为何要我先让?不如你们先退后,我要赶往前面相亲啊!”
江湖上过的是刀头下的生活,一个言语不合,便会大打出手,总镖头如此谦逊,对方脚不退开,本来已酿成争 斗,但对于这个小姑娘,汉子们反而是又好气又好笑。这少女说话时神情天真,双眼睁得圆圆的装着愤怒,但却令 人只觉可笑可爱,虽然她说话无礼之极,但大家却没有丝毫怒意。展万豪押镖无数,历练江湖,却从来没有遇过这 种敌人,反而有点为难。
展长风说:“爹,不如等我去和她说吧!”展万豪点点头,心想自己一把年纪,如与这种小女孩口舌之争,只 会有失身份,只说:“风儿小心,只怕这位小姑娘另有师长高手,不能失了礼教。”
展长风应诺,从马上飘然而下,已到那少女前面三尺左右,这份轻身功夫潇洒之极,再加上白袍飘扬,实在是 好看之极。长风身后传来一阵喝采之声,一名镖师禁不住说:“我家少总镖头英俊年少,武艺高强,姑娘不要去相 亲了,不如嫁给他吧!”四周轰笑着。
那少女脸上一红,本来已俏红的脸更见娇丽,展长风对这少女也甚有好感。他笑说:“姑娘请不要见怪,请先 让一让我们,大家也可交个朋友。”
那少女嗔道:“谁要和你交朋友?你叫什么名字?”
展长风看那少女天真无邪、不通世务,说话直接,不似身边的庸姿俗粉,更为喜欢:“在下展长风。”
那少女说:“长疯?看来你是一名疯子?”接着吃吃娇笑,吹弹得破的雪白面庞红晕更盛,好像春日的阳光一 样可人,长风也看得呆了一呆。
展长风只见这少女如斯娇态,更喜和她调笑:“只要能令姑娘高兴,当一世疯子又如何?”
展万豪看到儿子和那少女说笑,眉头一皱,向张震说:“张兄弟,你去叫风儿回来。”张震微微一笑,下马步 向二人,快接近时,只觉寒气扑面,四周都是剑影,立刻张开摺扇,舞动翻飞,总算勉力把剑一一挡住。同时,一 阵劲风在自己头下,只见展万豪挺剑直飞前向前,势道急劲,张震凝神一看,原来那少女的剑已出鞘,不但出鞘, 而且剑刃已把少总镖头的身体刺中。
展长风万万想不到,自己一身武功,剑术尽得父亲所传,自问已有父亲七、八成火候,功力亦远超同辈,竟会 着了一名十六、七岁的少女道儿。
展万豪的剑和那少女的剑接上,天龙神剑诀气派森严,招式精妙,立刻把那少女压于下风。张震知总镖头有胜 无败,立刻扶起少总镖头,运指如风,把他肩膊几个穴道封住,再涂上自己调配的止血灵药。他深通医理,看见少 总镖头不伤及要害,没有大碍,放下心来。展长风伤口痛,心更痛,自己英明栽在一名少女手上,心中羞愧,不发 一言。
展万豪一方面和少女对招,一方面留意儿子的伤势,看见儿子神智清醒,伤口止血,放下心头大石,当下凝神 出招,剑势更见凌厉。
那少女使一把青色长剑,剑上泛有隐隐青气,乃一柄宝剑,少女剑法灵动,招数繁复,数招便隐藏了十余种变 化,万豪亦不禁佩服;但这时少女的剑已被对手的剑法功力克制着,心中一怯,立刻变换剑法,顿时四处剑影纵横 。展万豪看见自己四周都是剑影,但心神不乱,反而暗赞少女剑法精妙及变招敏捷,他抱元守一,运剑守护着自己 的全身,当下剑刃碰撞之声大作,双方以快剑相较,除了张震等几人外,旁人已看不到二人的对拆。
少女连换了三、四套剑法,小小年纪,剑法之精深,实属罕见。那少女一剑快似一剑,到了后来已无法看得清 楚,只见轻灵如黄莺飞舞,灵活之极,围住展万豪身边。
展长风看到那少女的剑法神妙如斯,更是惊讶,他那时正和少女调笑之中,只不过说了一句:“姑娘身系长剑 ,应是剑术高手,难道不怕旁人笑你女孩子舞刀弄剑?女孩子学剑有什么好?不如我们有空我们一起去吟诗作对, 共议文学如何?”
那少女立刻面露愠色,用极快的剑刺出,那少女未必有意伤害长风,但长风那时正踏前靠近,剑尖不偏不倚插 入了体内。展长风愤愤不平,以为只是自己一时大意,但此时看那少女竟能和父亲拆了三百招而不败,不禁呆了, 丝毫不敢轻视。
那少女快剑不停地向展万豪进迫,看似占了上风,但其实暗暗心惊,只觉任凭自己如何跃腾变化,对方始终固 守如一,仿以大海中的波涛撞击,顽石仍坚持不倒。
其实,展万豪的武功已达江湖一流高手之境界,那少女虽然天生聪颖,其义父更是江湖上一名惊天动地的绝世 高手,但毕竟年少力弱,怎能和展总镖头斗至三百余招。幸而展万豪不愿伤及此少女,再加上明白她必有来历,否 则早已把她击败了。
少女虽然性格直率,不通世务,却并非愚蠢之辈,知道若非对方有心容让,自己早已输了,当下横剑护住身前 ,画了几个剑圈,亦是极精妙的守护招数,退开几步,看到自己的衣袖被划破,娇嗔的说:“不比了,不比了,你 们几十个大男人欺负我一个女儿家,还要把人家的衣服刺破。”眼眶还有泪水涌出,若不是看到她刚才的厉害剑法 ,还以为只是一名被骄纵过度的富家千金。
展万豪正色说:“姑娘出剑刺伤我儿,又拦路阻我镖队前进,所为何事?你师承何人,待此事一完,老夫要向 尊师请教一下。”
那少女格格一笑:“我没有师父!”
展万豪心想原来是家学渊源,只好说道:“姑娘尊姓大名?”
少女笑靥如花说:“我姓李,叫盼儿。”
展万豪心中盘算,在江湖上,有哪一位姓李的剑术高手?阴阳剑李密剑术超群,但擅使双剑,而且他不过三十 岁左右,怎会有十六、七岁的女儿?武当李穆与自己素来交好,断不会派人和自己过不去,加上他用的是太极剑法 ,与这少女的快剑截然不同;云南飞鹰堡李鹰扬虽然脾气古怪,但行侠仗义,一百零八式天鹰剑法名动江湖,但听 说此人只有一名儿子,并无女儿。展万豪猜想的三人都是李姓用剑的一等一高手,但似乎都不是这李盼儿的父执长辈。他说:“姑娘家中尊长是 哪一位前辈?”
李盼儿灵动顽皮的眼神闪过一阵幽幽神色,说:“我没有父母,只有义……父。”
展万豪心想:‘原来是义父,应该不是姓李,难怪我想不出来!’一听她是孤女,心中怜悯之心悠然而起,道 :“李姑娘,请你走吧,别再在这里惹事!”
李盼儿奇道:“我哪有惹事?我是奉我义父之名想来借一借冰山玉雪丸。”她面上神色似笑非笑,却带有黯然 之色。
展万豪一听大惊,张震及几名老镖头听过玉雪丸之名亦大为惊讶,想不到此镖内竟有这种千金难求的仙药!
展万豪心知这并非少女的一时玩闹,已有决定,当下一剑刺来,这剑已尽出全力,剑劲罩住李盼儿全身,剑招 看似平凡,但劲力雄浑无比,而且带有十八路变化,无论李盼儿怎样挡架退避,亦尽在其掌握之中,实乃天龙神剑 诀精粹的极致。
李盼儿吓得花容失色,只好舞剑护体,突然手中一震,剑已射上半空。展万豪身影一近,他不敢碰到少女身体 ,只用剑柄点了李盼儿的穴道,出手之快,简直是神乎其技。李盼儿立刻动弹不得,只好破口大骂:“你们以大欺 小,好不要脸!呜呜……”竟然大哭起来。
展万豪一世英雄,现时不禁尴尬万分,但此玉雪丸太珍贵,若被李盼儿传扬开去,只怕引来无数人抢夺,造成 无数争端,加上亦要查出她的义父是何人?为何得知玉雪丸之事?
张震明白总镖头的窘境,遂朗声说道:“总镖头,此女子来历不明,出手狠辣,显然乃妖邪一类;咱门龙威镖 局虽然不与区区女子计较,但总要细细查问,以免她对本局及江老爷子不利。”镖师中本有不满之意的,听了张震 堂皇说话,都释然了。
镖队继续行走,李盼儿上身不能动,但仍能走着,只是赌气不说话,还慢慢的走,龙威镖局似仁义见称,不能 对女子用强,只好减慢速度。李盼儿对展万豪及张震等人所问问题,一概不答,有时胡言乱语,不是大哭一场,展 张二人相对苦笑,无可奈何。
走了半天,到了一个津要茶居,众人正想坐下休息,只见居中一桌坐在一名男子,那男子约四十岁年纪,青衣 长袍,面目英俊,神光内敛,眼神精华不露,却湛然若神,望之令人肃然,但又不具霸气;其高贵处有若帝皇贵族 ,但无俗气玉砌;其淡然亲和又如高僧仙道,却又具无上气度,总之任何人在这人跟前都天差地远,自惭形秽。
展万豪阅人无数,纵使武当掌门紫华道长亦无此种气派,自己望重武林,但在此人面前亦不禁心生自卑之心, 只知不敢与此人为敌。
展万豪看到那少女微笑着,悚然一惊:“莫非此人就是李姑娘的义父?”心知此人非同小可,自己纵横天下半 生,见过的大人物亦不少,但从未见到具有如此气派的人,但亦断不能就此奉上玉雪丸,毁了镖局荣誉,负了人客 重托。
三、剑神
展万豪和张震及另一镖头走进茶居中,站在那人的前面。展万豪向那人抱一抱拳:“尊驾高姓大名,在下龙威 镖局展万豪。”
那人悠然地喝了一口茶,淡然说:“久仰大名,请展总镖头放了在下义女,并赐予玉雪丸救人。”话虽客气, 但却自有一种无上威严,令人难以抗拒。
展万豪心神一震,心想:‘此人果然是为了玉雪丸而来。’勉强用力说出:“李姑娘误伤犬儿,但冲着尊驾的 金面,就此罢了!但玉雪丸乃客人重托,要运往江南,恕难从命。尊驾若有亲友染病,敝局秘制的千年人参丸颇有 疗伤解毒之效,或可帮忙一二;此间神医张若水乃在下至交,兄弟修书一封,张神医应可替阁下亲友治病。”
那人微微苦笑,心中看似有无限哀伤,说:“阁下好意,凤某感激万分,只是十年前张神医已替内子治病无功 ,此时已不必再打扰他了。人说展总镖头当世豪杰,侠义过人,真乃名不虚传。”
展万豪一生极爱结交朋友,加上为人善良仁厚,看见那人神色黯然,当知他与夫人情深义重,善心立生,再加 上自己亦饱尝丧妻之痛,大有同病相怜之感,当下许诺:“凤先生,敝局受人所托运送玉雪丸给江南神拳铁掌门江 老前辈,展万豪会向江老前辈叩头,求他赠予玉雪丸以供尊夫人治病。”随即用剑柄解开李盼儿的穴道。
盼儿向他装了一个鬼脸,走回凤先生身边撒娇说:“他们欺负我,打我。”
凤先生笑说:“别胡闹了,你剌伤别人,人家好意待你,还不向人道谢!”
盼儿不答:“他们不给我玉雪丸。”
凤先生说:“这事令人好生为难,展总镖头很够朋友,令我无法强来。”听他口气,若不是展万豪待人有礼, 态度诚恳,凤先生早已出手强夺;而看来他还有必胜之信心。
张震突然想起一事,向展万豪耳边低声说,展万豪顿脸色大变,勉力地说:“凤先生重出江湖,在下本应把玉 雪丸送上,只是……”
凤先生说:“展总镖头,在下交了你这个朋友,这十颗玉雪丸就暂放在阁下身上,请代转告江乘风,十日之后 ,在下拿宝物与之交换玉雪丸。此丸在下志在必得,但不想用武,请你告知江乘风好自为之。”似乎他对江乘风不 存敬意。
展万豪好生为难,怎能向江老英雄转告此种说话。这时凤先生也似不太耐烦了,冷笑一声:“展总镖头,请不 必推辞了,否则休怪在下无礼。”
展万豪身旁的副总镖头齐雄彪生性急躁,看见总镖头如此忍让已大为不快,当下再也忍不住,喝骂一声:“这 厮好生无礼,待我好好教训你,让你知道龙威镖局的厉害。”一掌向凤先生推过来,展万豪想阻止也来不及,而且 他素知齐雄彪之能,亦想清楚凤先生武功是否如传说中那么惊人。
那齐雄彪乃昔日青虎寨寨主,三十六式铁环刀打遍陕西黑道无敌手,七年前向龙威镖局下手,与儿子齐云傲及 手下劫镖,二人大战二百回合,天龙神剑诀中最精妙的龙旋九天大破铁环刀绝招风斩断魂,以柔克刚,以慢胜快, 齐雄彪败得心服口服。
就在齐雄彪待死之际,看见儿子齐云傲与人战斗之时,失足快要跌下山崖,怎知展万豪抛出宝剑,后发先至, 剑柄刚好就在齐傲云身后,那齐云傲亦身手不凡,借力弯身,立刻弹回地上,但已出了一身冷汗。此后齐家父子感 恩图报,解散青虎寨,加入镖局,成为展万豪左右手。
只见齐雄彪向凤先生左肩发掌,凤先生似乎浑然不觉,不加抵御,齐雄彪呆了一呆,凝掌在他肩上,含劲不发 。他说:“为何你不还手?我手下不伤不还手之人。”
凤先生微微一笑,齐雄彪立时只觉一股内力从掌心传遍至全身,接着四肢无力,他想把手掌退缩,但却似被甚 么东西吸住,不能和凤先生的左肩分开,雄彪心中大骇,但却不能自拔。
展万豪不得不出手,立刻把手搭在齐雄彪的手上,一股雄浑的龙虎吼气功传出,内力一冲,心想定能震开二人 ,但展万豪只觉凤先生一股绵绵密密、无穷无尽的真气立刻把自己的气功克制着,不禁暗自心惊,只好催谷内力对 抗,万豪家传气功实属武林中第一等的内功,但此时竟一筹莫展。
凤先生身体微缩,三股劲力立消,好像所有都在他掌握之中。凤先生站了起来,笑着说:“展总镖头,在下就 交了你这个朋友,请拜托转告江乘风此事。”挽着李盼儿之手扬长而去,盼儿走前还向众人装了一个鬼脸。
这夜,镖局在一间客栈暂居,在一间上房中,展万豪、展长风、张震及齐雄彪在密议。看见爹爹心情凝重,长 风不禁担心起来。
齐雄彪说:“总镖头,那姓凤的手下玩艺儿真的是厉害无比,难道真是……剑……剑……”竟然就再说不下去 。
展万豪点点头,说:“应该是此人无异,否则谁有这种惊世骇俗的武功?”张震亦皱眉沉思。长风素服三人, 看见他们对那人如此害怕,更加奇怪。
长风细声地说:“爹,那人究竟是什么人?难道我家的天龙神剑诀也不是他的敌手?”天龙神剑诀威震江湖, 展氏父子声名远播,在长风心目中,自己父亲纵然不是天下无敌,亦不会输于任何当世高手。
展万豪苦笑着说:“风儿,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家剑法当然不算含糊,但总不敢称之为天下第一剑法。而 那……姓凤之人,不要说我远不是他敌手,当今天下,又有谁是他的敌手?”长风听到父亲如此说,大为震惊,看来自己只是井底之蛙。
展万豪对齐雄彪说:“素闻此人剑术通神,想不到内力也如此深厚无比,以达传说中化实为虚,浑然天成之境 。”
齐雄彪一脸颓丧,但随即昂然道:“总镖头,虽然此人武功卓绝,但雄彪父子性命是交给你了,如日后他找上 门来,兄弟虽然不敌,也与之同归于尽,以报总镖头大恩。”
展万豪急忙说:“齐兄不要这样说,镖局几百兄弟,同生共死,如有大敌,定必一起抵御,不求同年同日生, 但愿同年同月死!”
张震对长风说说:“少总镖头,这就是我们对令尊死心塌地之因了。想那姓凤的如果真的恶意,以他一人之力 便可以挑起我们所有人,只因你爹仁义忠厚,待人有礼,令凤先生不好意思出手,凡事仁义第一,武力第二,就是 安身立命之道。”张震才多识广,乃长风少年时的老师,深受长风尊重。
展万豪点了点头,说道:“你张叔叔所言甚是,一个人即使武功不济,庸庸碌碌,只要心地善良,凡事无愧于 心,就不枉此生了;我辈学武中人,更应行侠仗义,才不负上天所托。”展长风虚心听教。
长风奇问:“爹,那凤先生究竟是什么人?”
展万豪叹了一口气说:“十年前,他堪称武林第一人,此人乃百年难得一见的武学天才,可惜……”
张震说:“凤先生比你现在年纪更轻之时,已青出于蓝,打败他师父--当年十大剑客之一无常剑长青子;二 十五岁不到便力战纵横漠北无敌手的关西十二鹰,一剑斩了十二人的头;二十七岁把青城派挑起,怒杀掌门铁门道 人,那铁门道人成名数十载,和武当掌门紫华道长齐名,实在是一代剑术宗师,谁知竟死在一名三十不到的年轻人 手中,可惜这个如日中天的武学奇才,为了一个情字,竟然成了冷血屠夫,若不是后来那做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令武林又敬又怕,可能已和整个武林为敌了。”
长风心中好奇,正想详加追问之时,一把来势急劲的长剑破窗向长风直来,万豪手法如电,立刻用两指夹住了 柄刃;展长风及齐雄彪冲出门外,门外是一小庭园,展氏父子住的是上等房,在庭园之侧,四处无人,掷剑者看来 轻功甚高。展万豪此时亦出来,立刻召集镖头镖师,严加戒备,同时派齐雄彪及展长风各率十名镖师在客栈四周查 探。
展长风伤势经张震料理后,已好了大半,这次父亲委以重任,原来想他开始接手镖局生意。这时,他带了十多 镖师在客栈西边四处查看,但走了半天,但见家家夜深闭户,人迹杳然;正想收队之际,突然听到远处一名女子呼 救之声,长风立刻用家传游龙步在屋顶滑行,其余镖师已追赶不上。走至牌坊之处,倾耳细听,发觉左方小巷有微 弱呼叫之声,立刻走进巷中,一看之下,大吃一惊。
眼前的景像,令他一世也难以忘怀。
四、赤裸
在一条狭小的巷中,一名妙龄少女全身赤裸被捆绑在后巷尽头,四肢张开,雪白而高耸的胸脯尽现眼前,酥胸 一抹的孤圆在微黄的光线衬托之下,像一片新月一样动人,胸前两点粉红色的乳尖挺立着,像宝石琉璃一样,连下 身也没有遮蔽,两片花瓣在柔软的细草中无助地张开,反照着点点光泽。
此女年约二十,样貌清丽脱俗,弯月般的秀眉,清澈的大眼晴,白净无暇的面庞,令人一看便想保护她,爱惜 她,她像是深闺女子模样,美丽无伦,又楚楚动人,躯体柔若无骨,更是诱人之极,此时虽然惊恐无助,但仍不掩 其美。
长风虽自命风流潇洒,不少名门淑女皆望得其恩泽,但幼承庭训,平常说笑聊天还可以,但谨守礼法,哪曾见 过女人胴体?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长风呆了一呆,望着那少女的胴体,那少女的痛苦羞耻的神态及美貌深深吸引着他,比雪更白的肌肤亦映入他 的眼中。美女、裸体、椒乳、花瓣、雪肌!把这个自命君子的长风完全吸引住了。
过了一会儿,长风才惊觉太也无礼,立刻微微侧身,想说话时,口中干涸不已,声音沙哑说:“姑娘为何在此 ?难到有路霸歹人欺负姑娘?”
那少女哭了一会,久久不说话,长风只好转头望着他,一望之下却又吸引住了,四目交投。少女看见一名男子 目不转晴看着自己的裸体,更觉羞耻,立时双颊飞红,却更见风致。
少女说:“公子请教我,小女子本随爹到江南经商,两月前被贼匪所劫,老父被杀,贼人把我卖到妓院中,这 晚是我初夜被开苞之时,我不甘受辱,打晕客人逃到此处,妓院护院寻至,把我绑起,现去了通知老板东三娘,其 他人快到,请公子快带我走,公子救我,呜呜……”
长风侠义之心大起,立时拔剑把少女的捆绑尽去,女子一得自由,用玉手把身体私处掩着,但手只可以勉强盖 着她下身浓密的毛发,胸前饱满异常的双峰在手的微微压力之下,向中间靠着,却更是吸引,长风呆了,裤裆下那 话儿更是挺立着;那女子不停缀泣,突然扑在长风身上大哭,长风心中不断狂跳,只好把披风披在少女身上,那少 女一对清澈明亮的大眼晴充满感激之意。
这时,一群大汉冲到小巷中,大呼小叫,原来是妓院的护院援手到了。
展长风看见一群大汉欺负弱质女子,心中大怒,微微冷笑,单手拔出长剑,心想要好好地教训这群恶霸护院。 当前二人挺刀冲过来,长风两剑刺出,刀剑一碰,长风只觉敌人劲力强猛,竟然武功不弱;当下不敢大意,凝神进 攻,那两大汉轮刀还击,一剑两刀就在这狭窄小巷斗得异常激烈。
长风在那少女面前收拾不下这两大汉,顿觉面目无光,长啸一声,使出天龙神剑诀中的龙旋四周,剑光把二人 左右围罩着,二人手部立时齐肩而断,惨叫倒地;长风对敌平时极少出手如此狠辣,但眼见少女受辱至此,而且在 这少女面前不自觉想逞威风,所以痛下毒手。
这时,一声娇叱从后传来:“废物!”只见后面有人拉了那倒地二人走,余人退了出去。长风扶了少女走出小 巷,在牌坊之下,站了七、八个大汉,当中一名女子娉婷地站着,微光之下看得不太清楚,但见身材甚高,体态风 流。
长风走前几步,在月光下看清楚那女子的样貌,年约三十左右,长眉入鬓,凤眼生辉,艳丽无匹,嘴角似笑非 笑,年纪虽然不小,但体态风流,薄薄的衣服之间根本掩盖不了她纤细的腰肢及修长的美腿,胸前的饱满更是长风 前所未见。
长风心想:除了镖局附近的庸姿俗粉外,最近遇上的三名女子,李盼儿天真可爱、容貌娇俏;怀中裸楚楚可怜 、美丽脱俗;此少妇风姿卓约,娆媚绝艳。那美妇身穿浅红轻纱,身穿月白色绣花肚兜,肚兜之上裸露出两半个乳 肉,活色生香,令人一看之下视线即难以离开,她看似是风尘女子装扮。
那美妇举起衣袖掩嘴一笑,娇笑说:“公子年少英俊,却如此性急,我天香花城小菁姑娘今晚卖了给一位恩客 开苞摆房,恕不能服侍公子;不如公子随我回到天香花城,我另外介绍美人服侍公子如何?”声音娇嫩,一字一句 好像蜜糖一样浓稠得化不开似的。接着抛了一个媚眼,风韵绝佳,要不然长风已暗暗钟情怀中女子,只怕便会为之 着迷。
长风现在知道怀中裸女名叫小菁,他诚恳地说:“夫人好意在下心领,只是有要务在身,不便久留,小菁姑娘 与在下有缘,就以一千两为她赎身如何?”
长风不想再和这种青楼女子交往,拿出一千两银票运劲送过去,银票太轻不受力,长风只好摺了几下,再掷过 去,银票平稳地飘到那美妇面前,长风显露之这种手法的巧劲,原要以武压人。
美妇素手接了,格格一笑:“小女子云英未嫁,为何公子叫我夫人?难道我很老吗?”那美妇与长风说笑,好 像刚才自己手下与对方一场血腥战斗从没有发生似的。
长风好生尴尬,面上一红:“在下不是这个意思。嗯,就此告辞。”想带走那少女。
美妇扬一扬手,她手下七、八个大汉立刻围住长风。长风看见几名大汉全都身形高大,手执大刀,看来和小巷 激斗二人武功相若;自忖以一敌七,虽仍有必胜把握,只是要保护怀中少女安全则千难万难。美妇出现后,长风感 到怀中少女全身颤抖瑟缩在自己怀里,少女的全身紧贴,胸脯之上的两颗宝石就与长风肌肤相接,软肉在前,长风 几乎难以自制。长风朗声道:“姑娘手下身手不凡,在下佩服,但在下一心要替这位姑娘赎身,若一千两不够,明天在下亲到 贵府再奉上二千两如何?”长风紧记父亲及张震教导,凡事让一步,或可免百日之忧。
美妇故作感动,用手袖擦一擦眼泪,说:“公子隆情高意,真是令人感动,但方才说过,小菁今晚已卖了给别 人,我岂能失信于人?不如我请两位美人服侍公子吧!小兰、小菊,替我招呼公子!”
美妇身后的两名少女走近,长风一看,但觉二人均姿色娇艳,虽不及怀中少女脱俗自然,但亦是百中无一的美 女。
那两名一左一右的走过来,左边少女身形较瘦,年龄看来只有十六、七岁,身穿白色轻纱白裙,上身浅黄肚兜 ;右边少女身形略高,肤色微黑,年约二十,身穿紫色金丝裙,上身碧绿肚兜,婀娜轻步走过来,姿态僚人。
长风退后一步,那两名女子嘻嘻的笑说:“公子只爱小菁,难道我们比不上她吗?噢,我知道啦!公子看过小 菁的身体,为之着迷,公子请看看,我们也不比她差呢!”
在娇笑声中,那两名女子撒下轻纱上衣,上身只剩肚兜,还缓缓转了一圈,圆滑的肩膊及半裸的玉背呈现眼前 ;接着,都是光滑无比,如凝脂一样,光影在二人的背部流动着,很是好看。
二人的玉手向后解开绳子,肚兜立刻滑了下来。这时,四周时间仿佛停顿,两对美乳赤裸裸地坦露在众人眼前 ,只见左边少女的胸脯如雪般洁白,浅红色的乳尖在微风中颤动着,就像在雪地中的一株红花盛开;右边少女的啡 色肌肤中带来了较大的乳尖与乳晕,乳尖的浅啡与肤色衬托之下,深浅相间,另一有番慑人的魅力。
长风虽是正人君子,但此时亦不禁又惊又呆,身下本来已挺立很久的肉棒更加坚挺了。长风正想勉力稳住心神 ,二女竟扑过搂住长风双手,长风一惊,立刻想用力震开二女;但长风的龙虎吼气功火候未足,未能收放自如,只 怕力度太大会震伤这两名看来弱不禁风的女子。
已不容他细想,两名女子已挨在他手臂上,双乳压在长风的身体,虽然隔住衣袖,但长风仍感到二女充满柔软 的乳房,心神一荡,已不想再用力了!这时,三名全裸或半裸女子就倚在长风身上,长风身体僵硬,又是尴尬又是 兴奋,不知如何是好。
那美妇笑说:“公子请见谅,天香花城虽是烟花之地,我等不幸沦落风尘,但仍要讲信讲义,几天前小菁已卖 给客人开苞摆房,即使公子出十倍价钱亦不能就此横夺,不如这样,恩客现在就于花城等候,公子不如随我而去, 和那恩客相谈,或许那恩客见公子一表人材,有意相让未可。”
长风心想此事处处透着奇怪,要自己踏足烟花之地,亦有损清誉,只是要遗下怀中女子,亦万万不能。
美妇娇喝一声:“小兰、小菊回来,公子对小菁情深一片,怎会容许你们乱来!”二姝笑着回应,慢慢退到美 妇身旁。
长风松了一口气,但心中浮现恋恋不舍之情,但觉两女双乳柔软之极,实在不想就此离开自己身体,听到美妇 这样说,心中暗暗惭愧,同时亦惊觉自己对怀中少女小菁关切之情,难道自己真的对此女一见钟情?
五、花城
展万豪见儿子良久未返,心中不安;随着儿子的同伴逐渐回来,说少总镖头救人离队,更为担心。展万豪立刻 派齐雄彪父子带同三名镖头、二十名镖师四处搜索,但人在外地,又不能过份惊动别人。
两个时辰后,汇报回来音讯全无,走遍全镇,仍毫无发现;饶是总镖头经验老到,但仍一筹莫展,只好再派张 震等人分头再探。
展万豪怎会知道,幼承庭训的儿子此刻正在妓院中享受蚀骨销魂之乐。
长风坐在一间厢房中,四周笼罩着淡淡的香气,是女儿家胭脂的香气。坐在大理石椅,喝着极品女儿红,吃着 四式小巧糕点,若不是自己心中暗自戒备,实在是生平未有的奇遇。
刚才长风随那美妇到天香花城,穿过庭台碧玉楼阁,四处粉蝶群莺笑,美目流盼,巧笑倩兮,花城中群妓竟无 一不是美女,一阵阵女儿幽香及曼妙身影围绕身边,这里仿如天上仙宫,与粗鲁男儿堆的镖局,实在云泥之别,长 风有点不知所措,沿头经过,不少艳妓向他抛媚眼,更是又尴尬又兴奋。
过了半个时辰,还未有人进来,长风等得不太耐烦,又不便在妓院乱走,只好回想今天之事,简直匪夷所思, 奇怪之极,但却又令他有无限的遐想与兴奋。
这时裤中的肉棒虽然已渐渐软化,但刚才一阵火红热力中的坚挺感觉仍感受得到。他还是童男之身,自幼严父 教他守礼重义,十多二十年来不敢越轨,虽然英俊年少,性情潇洒,与女子偶有说笑,但亦发乎情、止乎礼,哪有 今天肌肤相接,肉体横陈之境?
想到三名少女美乳玉肌,如花容貌,下体又不禁直立起来,心中暗责自己的无耻风流,身处烟花之地,招惹风 尘女子;同时三人比较,发觉自己对小菁钟情不已,想那如泣如诉、楚楚可怜的模样,更是心神大乱,左思右想, 难以自制。
就在他神驰物外之时,一阵幽香传过来,但见小兰、小菊忽至,前者身穿身穿白色轻纱,入面竟是赤裸裸的没 有衣服,幼滑娇柔的肌肤在朦胧中透现;她年纪尚小,但乳尖坚挺,两伙葡萄在轻纱的左右两边微微凸出来,浅红 色的小珠像被白色的蛋壳包围着,下身少许黑色阴影映照着,比全裸更吸引。
后者上身坦露黝黑色的美乳,只在乳尖紧贴上一块树叶,微黑的乳房和树叶交融着,充满着野性的魅力,比小 兰更硕大的乳房在步行中摇动着,令人无法再移开眼晴;下体是一片浓密的森林,竟然是没有遮挡,整齐地布满在 她的两腿之间,阴阜微微隆起。两人浑身肌肤滑润,没有半点瑕疵,在灯光映影下,肤色仿佛包住一阵凝脂,简直 如仙女下凡,令人凡心大动。
她们看到长风失魂落魄、双眼直勾勾的望着自己,掩嘴浅笑说:“公子如此目不转睛看着我们,奴家们可会害 羞!”长风尴尬万分,想勉力移开目光,但如此美色又如何抵抗?又如何离开?“两位,我……”话未说完,小菊 略厚的樱唇已贴住长风的嘴。
一阵阵香气及湿润令长风感到无穷的兴奋,小菊的身体已贴在长风的身上,下身刚好压着长风隆起的肉棒,虽 然是隔住裤子,但长风仍感到下体的阳物竟然前所未有的坚硬无比,甚至有点痛楚。
小兰似笑非笑的站在旁边看着,娇笑说:“公子菊姐,加油啊!”长风的脸更红了。长风的双手不禁围着小菊 的背部,只觉幼滑异常,简直是滑不溜手。
小菊的嘴移开,挺一挺胸,巨乳就在长风眼前,她说:“公子请替小菊揭开树叶吧!”
长风此时已无法自拔,堕进了迷香之中,理智逐渐丧失,从来没尝过女体的男子怎会敌得过如斯诱惑?有哪一 位男子可以抵抗天下间第一大的引诱?何如怀中女子如此香艳娇美、大胆放荡,又有哪一位男人曾遇上?
长风颤抖地用手拿开树叶,之前在道上看不清楚,这时距离极近,啡红色的圆浑乳尖在微微颤动,在略大的浅 棕色乳晕伴着,再配合蜜色美乳,三种颜色互相衬托,又层次井然;在小菊的娇笑声中,身体在摇动着,巨乳轻轻 在摇晃着,波涛汹涌,淡淡乳香扑鼻而来,长风再也忍不住,用手轻轻抚摸着。
这是长风第一次接触到女子的胸脯,只感到肌肤如丝绸一般的柔滑,轻轻按下去,又充满弹性,令人爱不释手 。小菊一声轻呼,懒懒地把身子挨得更近了,乳房压住长风的胸膛,拿着长风的手摸向自己的阴户,她的腿微微张 开,长风的嘴又被她厚唇及舌头封住了,舌头互相在对方口中卷动着,再也分不开。
长风感到手中的柔软的感觉,知道是小菊的浓密柔滑的阴毛,他虽未曾尝过鱼水之欢,但仍略懂男女之事,自 然地抚摸小菊的丝丝毛发。突然摸到两片薄薄的肉,肉片之中是一个湿润的小穴,他用手指微微刺入,只觉小菊全 身一震,张开了嘴,娇媚的叫了一声:“啊……啊……好哥哥,请大力一点,快一点啊!”双颊红晕满布,媚眼如 丝。
长风心中大醉,心想看来用手指刺她小穴竟会令她如斯快乐,立刻指上微微运劲,在穴中轻力不停抽插,小菊 娇叫之声大作,难以自制,紧紧抱住长风,用舌头舔着长风的耳背,一种兴奋在长风的全身涌现,他也不禁轻轻呼 叫出来。
长风感到小菊的下体流出大量液体,把他的手指以至手背都弄湿了,长风亦同时学着小菊一样用舌头舔对方的 玉背,小菊呻吟之声大作,她的手也没闲着,慢慢地在脱长风的上衣。长风壮阔的胸膛终于与小菊的巨乳双接,两团幼滑之极的肉球按摩着长风坚实健硕的肌肉,小菊的身体微微压 下,玉乳贴在长风的胸膛,乳房变成扁圆;小菊蛇腰扭动,挺拔的乳尖不断扫着长风,有时四乳相交,更是身心俱 荡,二人仿佛合成一体,神驰于太虚之中。
就在长风沉醉于小菊的饱满香艳的身体时,只觉背部一紧,原来小兰亦压在长风的身后,在长风身后柔声说: “大哥哥,你只要菊姐,不理兰兰了吗?”
长风感到小兰柔软的身体贴在自己的背部,好像没有骨头一样依附着自己。小兰身形尚幼,胸前不及小菊巨乳 般庞然大物,但长风仍然觉得肌肤被两颗小肉粒摩擦着,舒适无比。
小菊用舌头轻轻舔着长风的后颈,是多么的温柔,同时轻轻细语:“哥哥、哥哥……”童音未断的小兰比起小 菊的媚荡声音,另有一番动人之处。长风不禁亦柔声说:“兰兰,我好舒服,嘻!”舌头在长风的颈一下一下的舔 下去,舌尖扫着长风的耳背,长风全身一震,感到无限的兴奋。
同时,小菊滑下身体,跪在地上,竟然在脱长风的裤子。长风心中微震,很快巨大的肉棒一柱擎天地直立着, 棒尖呈极大的菇状,小菊一脸崇敬说:“好大的肉棒啊!”
长风知道肉棒乃交欢之物,有时望见姣好少女时,肉棒亦会不自主地有所反应,在镖局中不时听到镖师们谈及 男女之事,亦知阳物之大小好像会主宰鱼水之欢,这时看见小菊一脸崇拜之色,骄傲感油然而生。
这时,小菊樱唇微张,竟把肉棒含在口中,长风大骇:“小……小菊姑娘,这……你不……怕臭躁之味……吗 ?”小兰在后面说:“哥哥人中龙凤,天生异禀,我们有幸能服侍哥哥,已是几生修来的褔气,可以替哥哥替口舌 之劳,更是上天的恩赐,哥哥幸勿介怀。”
长风看到小兰这样说,再加上小菊努力地用小嘴把阳具含住的神态,但觉在这两女面前,自己感到前所未有的 尊贵。长风生于富贵之家,天资聪敏,父亲亦是了不起的人物,已是非一般寻常百姓,但父亲丧妻已久,遗下独子 ,虽然爱护极深,但不免教子严苛;镖师们虽然对自己敬礼有加,但大部份是因为父亲的面上,哪有如今自己仿如 皇帝一样的尊贵自豪?
这时,一股热力从下体传至身上,长风但觉阳具被一股力量微微吸住,舒畅无比。小菊把大半根阳物含在口中 ,用舌头轻轻扫住棒子四周,同时大力吸吮,吞吐有度,一阵一阵的快感透遍长风全身,长风自出娘胎亦从未试过 如此欢娱,不禁亦呻吟起来。
同时,小兰已爬到自己身前,用手围住自己的颈,已是全裸的她胸部虽不及小菊般硕大,但肌肤如雪,两颗粉 红色的葡萄在小肉团之中心,更觉可爱,长风双手握着小兰的玉乳,但觉触手生温,像握住棉花一样,软滑无比, 一对玉乳刚刚好被长风的手握住,好像是量度好一样。
长风轻轻抚摸着小兰的乳尖,小兰全身一震,顿时发出了动人心魄的呻吟娇声,长风加快按摩,小兰叫得更厉 害了,稚气的面上带出点点娇媚的荡态。
长风看到小兰清纯稚气的脸孔,但却放荡娇媚,心中大乐,笑道:“你……小小年纪,怎会这样?”小兰脸上 一红,啐道:“哥哥在笑兰兰了,我不依。”长风的手指在小兰的浅红色的乳晕轻抚着,小兰顿感身体灼热,腰肢 板直,红唇微微张开,快感无限。
突然,长风感到下体一阵酸麻,一股热力如温水流遍腹部至下体之间,自知阳精射出,想立刻拔出肉棒,已然 不及,奶白色的阳精全都射进小菊口中。长风间中亦有自渎之癖,但也不算沉迷,这时觉得兴奋欢娱之感远胜自渎 ,心中兴奋又惭愧又歉疚。
看到小菊满口充满阳精,也有不少从嘴边滴下,大感抱歉道:“小菊姑娘,对……不……”怎知小菊抬头竟把 男精全都吞入吐中,还一脸满足无比的神情;看一看小兰,竟是又妒忌又羡慕之色。长风心中一震,此两女对自己 如此崇敬爱戴,自己不知何能报答,已下定决心一生照顾爱护,永不离异。
两女肉体横陈在床上,长风细细观看,活了二十多年,才第一次看清楚女体之秘。二女各有美态,小菊体态风 流,惑人心神;小兰身形未足,但精致玲珑。长风用手抚摸着二女的阴毛,再轻轻拈着阴唇,二女娇躯震动不已, 发出连串荡气回肠之仙音。
阴唇中间是一条暗红的秘道,长风手指伸入,但觉湿润无比,渐渐摸到一颗小肉粒,长风微微一搓,二女立时 高叫起来,“啊啊”之声大作,下体流出大量阴精。长风渐渐懂得如何调教女性,指部用柔劲轻搓,二女兴奋无比 ,小菊尤其叫得厉害,媚态尽现;小兰则细声低回,似享极乐快感;如相比之下,小菊之声如鸡鸣狐叫,高峻娇媚 ;小兰之声如莺歌鸟啼,轻唱微喊。
在两名美女的诱惑下,长风完全沉醉于肉欲的欢娱中。小兰与小菊轮流用口舌服侍着长风的巨大肉棒,其中小 菊成熟风韵,巨乳横陈,用两个肉团夹着长风的子孙根缓缓按摩,长风感到全身骨络骚软,立时泄了又泄,把小菊 的蜜色巨乳弄得一片白色;小兰的小巧粉团缩在长风手中,柔弱棉花,令人爱不释手。
这时,小菊和小兰互望一下,同时柔声道:“哥哥,我们都是处子之身,请替我们开苞。”长风微感奇怪,这 两名挑逗技巧高超的青楼女子竟然还是未经人事?但此刻对她们爱护有加,亦不无怀疑之意;只是二女各有美态, 不知先替哪一位开苞?同时长风脸上一红,亦不好意思说自己也是童子之身,毫无经验。
其实菊兰二女虽是处子,但自小受性爱调教,所知甚详,一开始已知长风未有尝过鱼水之欢,此等英俊少年男 子竟然是守礼君子,实是世所罕见,即使主人没有吩咐要献身于他,自己付托此人也不枉了,只是二女素来情如姐 妹,也不能因此失义,只是静静跪在长风身边,等候生命中第一个男人的选择。
长风心乱如麻,二女各有美态,而又都如此善解人意,实在不知如何是好。二女看到长风为难之态,心中一震 ,长风竟如此在心,真的在拣选先替谁开苞。她两一生孤苦,自小受尽歧视欺凌,当妓女虽是卖艺不卖身,但巧笑 奉迎,始终是受人侮辱,看见长风当自己姐妹俩如珠如宝,心中感激万分。
长风皱起眉头,说:“两位姑娘都是一般天姿国色,这令在下好生为难。”这话出自真心,倒非油腔滑调之词 。二女感动不已,看到长风皱眉思考,但觉此男人可爱之极,小菊用手指在长风眉心搓了一搓,柔声道:“公子如 此眷顾,奴家俩今世难报。”
三人卿卿我我,温馨之极,浑不知时间快过,同时互相抚摸,身心皆醉。
此时小菊想起一事,不禁惊呼一声,向小兰低声说了几句,小兰面色亦变,恍然大悟,竟是哀伤不已。小菊说 道:“哥哥选好了没有?开苞后我俩就是你的人,你不要再想小菁了!”小兰随即也说:“哥哥,只要我们……”
长风全身一震,如堕冰窖之中,怎么自己竟一直忘了小菁,那楚楚可怜的小菁,自己来这里不是为了救她吗? 千不该万不该自己竟然耽于色欲而忘了救人!
长风握住小兰的肩膊,叫道:“小菁在哪里?她……今晚被人开……苞……没有吧?她在哪里?”声音颤抖, 全身发冷,不知小菁是否已遭凌辱,长风懊悔不已。
小兰流下眼泪,哭道:“公子,奴家的肩膊快碎了。”称呼也改了,小菊也叫道:“不要伤害兰妹。”
长风不好意思,立时松开双手,但见小兰雪白的肩膊呈现了十个青红色的手指印,长风说:“对不起,对不起 ,我一时着急!”
小菊幽怨道:“小菁就在东厢第五号房中,今晚应该是她开苞之处。”长风对二女及小菁都深有歉意,自责不 已,但只好匆匆穿好衣服,冲出房门,直奔东厢。
可怜小菊、小兰呆呆地在房中坐着,又是惊怕又是哀伤又是痛惜,差点忘记了自己的任务,又哀伤为人所弃, 同时更痛惜把自己喜欢的男人推向万劫不复之地。
六、囚狱
长风展开轻功,立时奔到东厢第五号房门前,只听到房中传来男人叱喝之声及女人哀号之声,再也忍不住破门 而入,一看之下入面之情境,目眦皆裂,震怒不已。
只见小菁被吊在半空,双手被粗大的绳索捆绑着,深入肌肤;双腿则被绑至左右分开,全身赤裸,下身可爱的 花瓣完全暴露在人前。她大小适中、雪白洁净的双乳布满了青红色的瘀肿及手指印痕迹,本来粉红色小巧可爱的乳头现在变成青瘀色 ,而且肿大了一倍;两边乳头各有一小环穿过扣住,中间有一小铁炼连接着两环,周围还渗出鲜血;娇小通透的肌 肤布满着淡红色的鞭痕,甚至连大腿内侧、乳房、面颊都没放过;下体已被剃得干干净净,地上全是一撮撮的阴毛 。
好好的一个可爱少女被折磨到非人的情况。
一名瘦小的中年男人正用手大力拉开小菁的双腿,把丑恶的黑色阳具抵住小菁的凌乱憔悴的花瓣,看来快要替 小菁开苞,小菁在哀号着、惨叫着。
那男子听到破门之声,转过头来,长风看到原来是一名干瘦的老头,已年逾耳顺,粗大丑恶的阳具一小半已突 入小菁的秘穴内,正准备挺身破处开苞。长风勃然大怒,已来不及说话,立刻拿起桌上筷子代剑,使出一招天龙神 剑诀快剑诀中的游龙入地,破风之声大作,手起剑落,竟然就把那男人的阳具硬生生割了下来。
鲜血四溅,染满了小菁的下体,随后进来的小菊、小兰都呆了。长风不作他想,立时把小菁解了下来,拥在怀 里;男人在地上滚动哀号着,一阵一阵惨叫转遍四周。
小菁不停地哭,如泣如诉地说:“那人……差点强暴了我,替我杀了他!”长风心中又惊又怒,自知在外地杀 人,非同小可,但眼见小菁惨受凌辱,亦大是怜惜,只见那老头在地上翻滚一会,气息愈来愈弱,已毙当场。
这时,东三娘来到,惊呼一声:“你……你……竟然杀了本县知县大人!”
长风心中暗惊自己虽为江湖中人,但展氏有家有业,自知难以脱身。
这时,一群官差到来,看见知县大人被杀,亦同样震惊。为首的官差身材甚高,手执钢鞭,呼的一声向长风打 来,长风搂着小菁一闪,鞭力把床边都打至凹陷了,这人鞭力如此强横,在公门实属罕见。
其余几名公差各执单刀铁链一拥而上,长风当然不惧,单手已把他们打过落花流水,只是那头领的钢鞭则不得 不闪避,这时一退之下,到了东三娘之前。长风突然后心一痛,内力一散,钢鞭已到,只好勉强闪避,右肩被击中 ,但觉右手好像离体而去似的,此时身后再被刺了几下,正中了几个大穴,便不省人事了。
这了良久,长风醒来,发觉四周十分漆黑,臭恶无比,想站起时差点跌倒,原来手脚已被铁炼锁着,脚下被系 着一个千多斤的大铁球。长风微微定神,发现自己原来身处牢狱之中,现在身上还是赤裸裸的一丝不挂,微风吹来 ,感到十分寒冷。
“快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暗箭伤人,算什么好汉,有种出来我们打过三百回合!”
长风大叫着,可惜任他叫破了喉咙,四周仍无声无息,此处竟似独囚着他一人。长风喘着气,不断思想着被囚 之事,但心乱如麻,头痛若裂。他用劲打向四周,“当当”的几响,周围的竟是铁板,长风心中不禁一凛,自知罪 犯杀害朝廷命官,只怕连父亲也保不住自己,又想起小菁她们三人,茫然若失。
*** *** *** ***
展万豪愈来愈焦急了,已派了不少人去找,但儿子仍音讯全无;刚好听手下回报,此地知县被杀,虽然他想也 没想到与自己儿子有关,但也有不祥之预感。展万豪立刻请了张震及齐雄彪到来商议。
张震说:“知县被杀,我也有所听闻,但应与长风无关吧!”
展万豪皱一皱眉,感到此次押镖以来,怪事重重,似乎未来仍有不少险阻,但他豪气干云,笑着说:“我们三 人什么大风大浪未遇过?其实我有一事正想向两位贤弟致歉。”当下把那柳姑娘押镖之事和盘托出,当然为美女所 迷一节略过不提,只是想到儿子失踪,凤先生出现,又不禁担忧起来。
张齐二人亦对此事感到奇怪,三人接着再行详议,决定总镖头仍坐镇客栈,守护财物,张震则到衙门查探知县 被杀一事,齐雄彪则带领几十名镖师四处继续打探。
张震走到衙门附近,只见四处守卫森严,异乎寻常,只好用银两向值班公差打探,知道知县大人去妓院时与人 争夺粉头而被杀,所以这几天朝廷派来了锦衣卫来查办此事。
张震一惊,朝廷向为宦官所把持,其中锦衣卫组织更为皇上近身侍卫,亦兼为大内探子,朝中上至皇亲贵胄, 下至小官微吏,皆对他们十分忌惮。锦衣卫由当朝魏公公所率领,魏公公尊号九千岁,武功盖世,手下十大锦衣卫 指挥使,个个武艺超群,手狠心辣。
张震长于轻功,轻轻从后门跃过墙头,闪身树边。周围侍卫甚多,个个都敛息屏气,看来训练有素。张震严加 戒备,慢慢爬到柱边,西翼附近,幸好当时正值换班时分,尚有可乘之机,只见西厢中传来一阵娇笑声,接着房门 推开,一群锦衣女子走出,为首一人风韵动人,媚态横生,正是东三娘。
张震看到东三娘,微微一震,心中扑跳不定,一时不慎发出声响,四周立时有几名侍卫围住。张震暗叹自己大 意,立刻拿出判官笔。
几名侍卫喝道:“什么人?给我跪下。”张震一言不发,快速刺出三记判官笔。这是他的成名绝技,名叫“长 江三叠”,三招同时出发,其后又有三招,最后再有三招,九招接连使出,再厉害的高手也会被攻得手忙脚乱,这 时立刻使出是想尽快脱身。果然几名侍卫立时抵挡不住,一人单刀脱手,另外三人左肩已中招。这时不少人出了来 ,张震未及离开,一条钢鞭打向头上打来,那急忙闪过。
这时东三娘也见到张震,二人目光交接,皆微微一呆。东三娘走近,挽着张震的手,向侍卫们说:“这是奴家 天香花城的护卫,开罪各位军爷,奴家向各位陪罪。”
为首一人手执钢鞭,正是围攻展长风的首领,他见到东三娘求情,只好说:“东三娘求情,这梁子就揭过了, 不过如果下次再遇上,我要领教高招。”东三娘不停道谢,笑着下拜。
张震和三娘良挽手走出,平日城府极深的张震,此时竟然露出尴尬的表情。三娘向张震请安,笑说:“张大侠 一年不见,风采依然。”语音轻柔软滑,带着七分苏州口音,此时刻意娇声道出,更是荡人心魄。两人原来是旧识 。
张震干笑了几声,小声道:“夫人也是风华绝代,美艳更胜昔日。”一向谦谦君子,仿如饱学秀才的他在东三 娘面前,竟然如此轻浮。
东三娘掩嘴一笑:“想不到张大侠如此油腔滑调,真是讨人喜欢。”
张震躬身道谢:“谢谢夫人相救,小人感泪万分。”
三娘眼角含春,嘴唇微张,在他耳边说出几声,吹气如兰,笑道:“张大侠的功夫没有搁下吧,有空可否再调 教一下奴家?张郎、张郎,奴家很想你啊!”声音妖娆之极,竟是存心诱惑。
张震亦面泛淫笑说道:“夫人千金之体,若不嫌弃在下粗鲁,或可替夫人效劳。”语带相关,不用明言亦知二 人有私情。
三娘身子微微挨向张震胸膛,娇笑道:“五更之时,天香花城一聚,共续前缘。”张震心中不禁大醉。
张震毕竟是老江湖,心想办正事要紧,只好再追查此案,但已不敢再进入,心中暗忖为何小小一个知县衙门竟 然高手如云?官吏被杀虽是大事,但似乎仍犯不着惊动锦衣卫来办理,何况看见其人手之多,保安之严密,似是十 道锦衣卫其一来到?而且为何东三娘会在此出现?又和衙门中人有所交结?
回想与三娘昔人恩情,不禁暗暗细味不已,想到酣处下体更坚硬起来。那东三娘床上技巧之高,简直世所罕见 ;张震生性风流,所交女子不计其数,但从未还有像东三娘一样的奇女子,想到五更时与东三娘再续鱼水之欢,恨 不得时间过得快一点。
还有两个时辰,张震只好四处看看,可惜一无所获,但又不敢再进入衙门之中。当走到衙门外西墙角下打探, 只觉一阵劲风从后冲至,张震立刻回手挡驾,来人内力不及,反被震开。
张震一看,来人一身黑衣打扮,连五官也被遮盖,但体态窈窕,胸部高高隆起,腰肢纤幼,乃一名女子,但身 段甚高。张震风流潇洒,不少女子自动投怀送抱,亦曾有不少自命侠女的最终被他迷倒,此时虽已非少年,但自有 一股成熟的男子魅力。
张震抱掌:“姑娘要教训在下,不知在下如何开罪姑娘呢?”
那姑娘轻轻一笑,声音清脆,连环击出五掌,轻灵之极,张震不敢怠慢,立刻迎掌相击。那女子掌法颇为精妙 ,但功力不及张震,三十招后渐为所制。张震的掌力笼罩着黑衣女子,一记掌刀把女子面上黑布割下,用劲极巧, 不伤肌肤,那女子惊呼一声,退后几步。那女子年约十八、九岁,容貌娇美,特别是鼻子甚高,皮肤极白,眼晴与湖水一样碧绿,头发金光灿烂,似非 中原人士。
张震御女无数,但却从未遇上异国女子,心中不禁一喜,当下歉然:“小生无礼,还望姑娘恕罪。”
那异国少女拍手一笑道:“东三娘说张公子武功高强、人品风流,果然是真的。”
张震欢然:“难道姑娘是天香花城东三娘的朋友?看姑娘不似中原人士。”
那异国姑娘说:“我叫蜜妮,乃俄罗斯国人,天香花城的迷城总管。东三娘吩咐我引领公子到花城,公子请。 ”张震欣然与之同行。
另一方面,齐雄彪带着几十个兄弟在东城四处打探,亦无甚收获。到了一酒馆中歇息,忽然看见一名少女醉酒 伏在桌上,几名流氓正想侵犯,雄彪之子云傲忍耐不住,走过去喝住,出手打发了他们,扶起少女被叫道:“姑娘 、姑娘!”那少女一转身,大家都吃了一惊,那少女竟然就是凤先生的义女李盼儿!
齐云傲与长风自小交好,他比长风大上两三岁,现已二十五岁,粗眉大眼,国字口面,在江湖上声名虽不算高 ,但其刀法已得父亲亲传,近年更有青出于蓝之势,再加上总镖头点拨,武功其实已不在长风之下,只是他感激展 家,亦是长风好友,不想抢了主子风头,才故作退让。
齐雄彪皱一皱眉,此女武功高强,亦不知是敌是友,加上她义父武功超凡入圣,还是少惹为妙,当下着店小二 送她回房中,但那少女突然一手把小二打跌,大吵大闹,一举手又把几十埕美酒打碎,齐云傲只好点了她的穴道, 送她回房。
回到了房中,云傲生性豪迈正直,比长风更害羞十倍,男女之事素来敬而远之,此时闻到盼儿的淡淡体香,不 禁心神一荡,而且盼儿容貌娇美,醉后粉脸通红,肌肤仿佛吹弹得破,十分好看,云傲看得发呆。
云傲抱了盼儿去到床边,盼儿突然大叫着:“你为何不爱我?我要做你的妻子,我不好看吗?”把云傲一手推 开。二人武功在伯仲之间,少女突然发难,云傲只好退了几步。
少女醉得厉害,胡言乱语:“你……你不爱我了?我比她年轻,身材也比她好,不信你看看!”其后竟然宽衣 解带,露出浅红色的肚兜。
云傲大吃一惊,巍颤颤地退后几步,脸红耳赤。盼儿醉意极浓,加上好像受了什么打击似的,把云傲当作自己 心仪之人,把上衣脱下,上身只剩花边肚兜,雪白圆浑的肩膊展露出来,两团乳肉有一大半从肚兜之上显露出来, 淡淡的烛光映影下,向来佻皮活泼的盼儿充满了一股成熟的女性魅力。
七、淫辱
云傲的心跳过不停,他是谦谦君子,又岂能乘人之危,心中矛盾得很,一方面想立刻叫盼儿穿好衣服,但佳人 似玉,身材丰满,如斯丽人,又不舍得就此放弃了。
盼儿扑到云傲怀中,搂得很紧,温暖而又坚挺的双峰贴在他的胸膛,其时天气甚热,衣衫单薄,云傲感到盼儿 两颗柔软的萄葡压在自己的肌理。
云傲手脚疆硬,呆呆的不能动弹,轻轻地说:“李姑娘……娘,请不……不要……”酒气混合着女儿的体围绕 着云傲的四周。
盼儿双手围着云傲的身体,脸孔贴着,感受着浓烈的男儿气息。盼儿的娇躯磨擦着云傲,香汗淋漓,乳尖透过 肚兜渐渐凸了出来,扫着云傲的胸膛。
盼儿迷糊地说:“你知不知道我已喜欢你很多年,呜呜……你……你为何为了一个……活……死人……而不理 我?”
云傲心想:“原来是认错了人。”不禁大失所望,但一阵火热的感觉传遍体内,当下忍不住在美丽的盼儿额角 吻了一下,双手不期然搂着盼儿的后腰。
这时,父亲齐雄彪刚好冲入来。
齐雄彪看见儿子送了盼儿回房还未下来,放心不下,立刻到楼上看看,只见儿子搂着半裸的盼儿亲吻,立时愤 怒不已,一手推开了云傲,然后一记耳光,怒骂:“畜生!竟然调戏少女?”
雄彪乃是粗豪汉子,心想鲁钝,也不想想儿子的人品素来端正,这时亲眼所见,立时便相信儿子做出如此恶行 。
云傲欲辩无从,亦不敢向父亲还手,又看了睇儿几次,最后只好低下头跟从父亲离开,临走前还有依依不舍之 意,雄彪吩咐小二请女工照顾盼儿,便与其他镖师一同离开。
但雄彪想不到自己掌掴儿子时,儿子的“龙威镖局”令牌不慎跌在地上;他也万万想不到,他吩咐的店小二色 胆包天,这笔账后来都算到自己父子身上。
那店小二年约三十,姓王名渡,身材甚胖,顶住大大的肚子,其实乃是江湖上有名的五大采花淫贼之一。
王渡一月前来到此游览,少不免抢劫良家妇女,一尝淫欲;闻说天香花城群妓个个天香国色,便准备寻欢作乐 一番,以为不费吹灰之力便可人财两得,岂知花城众女不但美貌出众,竟然武功也自不凡,特别是老板东三娘艳如 桃李,毒如蛇蝎,忽施偷袭,王渡身受重伤,幸好轻功超卓,落荒而逃,视之为奇耻大辱,只好在此地充当店小二 ,养好伤后,伺机报复。
这时他听到齐雄彪吩咐他找人照顾房中女子,王渡怎会照办?
立刻进了房,只见房中床边一名少女醉卧床边,那少女娇美无伦,面上一片晕红更是可爱万状,上身只穿贴身 薄质肚兜,乳尖微微透出,王渡心跳加速,色心大起。
他用手托着盼儿腰肢,盼儿肚兜露出腰部,触手处柔滑无比,轻若无骨,王渡在盼儿胸口摸了一把,只觉双乳 坚挺中带着柔软,接着他用手指拈着左乳尖轻轻搓弄着,乳尖完全从肚兜中透现出来,盼儿娇声呻吟了一下,樱唇 微张。
王渡的命根子不禁坚硬起来,心想:“天香花城的名妓也比不上此少女,这次艳褔不浅。”
那天香花城一年前来到此地,花城中美女如云,寻常百姓难得一见,只有高官巨贾才能一亲香泽。
他用舌头舔了盼儿粉脸一下,醉酒已深的盼儿笑着相迎,双唇交接起来,同时王渡的手已滑入盼儿的肚兜中, 摸到一团极度幼滑的肉球,王渡再也忍不住,把盼儿的上身完全脱光,两个坚挺浑圆的美乳完全傲立着,盼儿双乳 不算太大,但形状较尖,乳头向前伸出,充满着迷人的压迫力。
王渡阴侧侧地淫笑着,双手不停地用阴劲搓弄着盼儿的葡萄,盼儿便觉全身松软,如堕雾境之中。
盼儿浑身微微通红,娇吟之声不绝,香汗流出。小巧的乳尖变得很坚挺,王渡用手指微微按着转动,盼儿身体 微躬,腰肢扭动,竟是兴奋不已。
王渡是个中高手,一探便知盼儿经验极浅,但反应之敏感实属罕见。他亦同时发现盼儿竟然内功不弱,怕她醒 来发难,立刻点了她丹田要穴,令十个时辰内不能用劲。
接着王渡脱光了盼儿下身,盼儿已是全身赤裸,他用手掌轻轻抚摸着盼儿的两片花瓣,用内力轻轻送出,盼儿 立刻全身颤抖,花瓣中间蜜洞流出大量爱液。
王渡好生奇怪,即使是醉酒乱性亦不致如此,用鼻子微微在盼儿下体一嗅,恍然大悟,心想:“原来此婊子也 非良家妇女,竟然擅用朝鲜国的阴阳极乐散,此时应该破身两三天,药性未完全尽消,以令反应如此激烈。既然如 此,大爷也不用怜惜你这个小淫妇了。”
他用手指插入盼儿的肉洞,把花瓣轻轻分开,破水而入,手指刚好拈着肉洞中的小蓓蕾,只觉一片湿润,竟然 已是淫水泛滥,盼儿仿如身在九天之外,与奋无比,扭动蛇腰。
王渡磨擦着花瓣,用手指轻扫着,用舌尖微微一舔,一股甜水渗入喉咙,盼儿的呻吟声也更厉害。
王渡张开盼儿两腿,看见稀疏淡色的阴毛在摇曳,暗红色的裂缝开着小嘴,像欢迎着王渡。
王渡脱光了衣服,极大极长的阳具在像毒蛇昂首挺立着,蛇身青筋盘结,凶猛异常,王渡把盼儿反开身体,背 对自己,分开双腿,抬高盼儿的屁股,然后挺身插入。
毒蛇一下子破开了盼儿娇嫩的肉璧,盼儿下体一阵剧痛,微微清醒过来,哭道:“好痛,哗,你在做什么。”
她突然感到被一人压住,一根火红般的热棒在自己的秘道大力抽插着,她想挣扎,但醉后无力,再加上丹田要 穴被点,无法运劲,根本争不脱。
王渡拿着一个木球塞入盼儿口中,令她不能说话,然后更加用力狂插,阳具一深一浅、一出一入,无情地在盼 儿的嫩肉中烙着羞耻而又兴奋的感觉。盼儿又惊又羞,无力地被男人强暴,几日前才初试云雨的她那堪受此种痛苦及亢奋,起初还大力地扭动腰部抗 拒,渐渐全身发热,下体的痛楚减小,欢娱更甚,随着肉棒的收放而前后移动身躯。
王渡心中一喜,更是疯狂地暗暗运起他独门的淫功“妖门心法”,一股绵劲从肉棒中透射而出,同一时间按摩 着盼儿体内四处,盼儿全身一震,感到舒畅无比,流出大量的阴精,这时王渡亦一阵抖震,奶白色的男精激射而出 ,全都射入了盼儿的洞穴中。
王渡用黑布条把盼儿的双眼及手绑起,把她的身体反过来,只见盼儿下体一片模糊,白色的男精混合着鲜血流 出,花瓣在轻过摧残后皱摺着打开,而且变得红肿。盼儿的嘴角流出大量唾液,神情呆滞。
王渡爬到她身上,才刚射过男精的阳物又再竖立起来,他捏着盼儿的下巴,迫她张开口,拿走木球,然后一根 粗大无比的肉棒便直插而下。
盼儿惨遭蹂躏,虽不无快感,但仍耻辱较多,此时臭躁之大作,中人欲呕,还感到男人的阳物直插咽喉,心中 屈辱更重十倍,正想用力一咬以作报复之际,突然乳尖剧痛,原来王渡双手用力一扭盼儿的乳尖,还把乳尖拉长扭 动,盼儿剧痛攻心,便不敢乱动。
王渡邪恶地哈哈大笑,用力地把肉棒硬挤入盼儿的小嘴中,巨大的阳具挤破盼儿小嘴角,把口腔中塞得满满的 ,直达咽喉深处,鼻子扯起,盼儿呼吸困难,接着王渡大力抽插,把嘴巴当作阴洞,毫不留情地一下一下地直插喉 咙。
盼儿恍如置身地狱之中,肉体及尊严同时被摧残着,只怪自己任性多情,亦怪“他”冷漠无情,以至自己弄至 如斯田地,生不如死。
肉棒磨擦着嘴角及舌头,把盼儿折磨得死去活来。
王渡故意沙声地说:“快用口吸吮,大力的吸。”
他用力扯起盼儿的乳尖,啡红色的乳尖渐渐被扯薄及扯至浅色,盼儿痛不欲生,乳尖仿佛离体,只好用力地吸 吮着那根火热的阳具。吸吮的声音及力量令王渡感到无比快感,不久,混浊的男精再一次射出,盼儿的口腔、嘴角 、脸上、胸脯都布满了奶白色的精液。
盼儿一直在哭,几乎要哭死了,觉得深受屈辱,但王渡最喜欢看女人这种神态。
他一手扭了盼儿乳尖一把,随手拿起蜡蠋,用火慢慢烧她的乳头,盼儿痛得惨叫一声。
王渡淫笑说:“还想再烧吗?”
盼儿哀求道:“不要,不要……求求你……”
王渡说:“那你用口替我慢慢地吸吮吧,吸得不好便给你好受。”
他坐在床边,叫盼儿跪在地上,手执长鞭,一鞭打在盼儿的乳房上,一道红痕立刻呈现在雪白的肌肤上。
盼儿只好用手拿着王渡的肉棒,慢慢地舔着,她的技巧自然生疏之极。
王渡极不满意,一鞭打在玉腿上,喝道:“臭丫头,不懂用舌头去舔、用唇去吸吗?”
盼儿只好放下尊严,利用舌尖轻轻卷着舔着丑恶及臭躁的阳物,另一边面尽量张开小嘴用力去吸。
王渡身心极其快乐,看见如斯美少女替自己口舌之劳,一阵阵的快感传遍四肢百骸,这时一阵温暖感觉由丹田 涌上来,痉挛之感大作,子孙全都射进盼儿口中。
王渡喝令盼儿不要张口,要把精液全都吞下,盼儿含泪都吞在肚中。
王渡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非常,其后又干了几次,才满意地走了。
走时,王渡突然踏到坚硬东西,拾起一看,发觉是云傲的令牌,当下忍不住奸笑着想:“嘿嘿!这笔风流债便 由你们去替我还吧!”
长扬而去,留下不成人形的盼儿在房中。
八、阉人
展长风这几天在牢狱中不停地大叫大嚷,声音也破了、变得沙哑。他有时冷静下来想这几天来的事,但仍想不 通、想不透,本来以他的聪明才智,不难想到其中种种奇怪之处,但一来满心怨怒,二来他对三女钟情甚深,内心 深处不想去猜度三女合谋陷害他。
终日在漆黑臭恶的监牢中,面对没可知的未来,长风虽是武林中人,但自小富贵,那曾受过这样的煎熬。
这时有十多个人下来,长风被狱卒押到一个甚大的密室中,只见当中坐着一人,长风看到此人的脸,不禁打了 一个寒颤。
那人身材甚高,年纪虽已不轻,但唇红齿白,脸上像涂了不少胭脂,又红又白,身体微侧地躺在椅上,手甲极 长,还涂上七彩的颜色;身上穿了亮蓝色丝锻长袍,绣满金银丝,外披红色披风,颜色之鲜,比起天香花城的群妓 更妖更艳。
但此人明明是男子!
在涂满了白色粉末的颈中是凸出的喉咳,他阴侧侧的笑了一下,沉浊的男声带着几分女人的尖声,喉核在上下 移动着,令长风不寒而栗。那半男不女的人左右两边都各有一名妖媚的男子,另外锦衣侍卫数名。
长风大声道:“快放了我!快放了我!”
那头领之人嘴角微笑不答,只是充满欣赏之目光直射长风的下体,长风不禁身体缩了一缩,心中暗惊。
那人手一扬,立刻有两名侍卫把长风押到他身前,长风大力挣扎,可惜手脚被制,加上两名侍卫武功甚高,长 风无法抵抗。
那人盯紧长风颇为巨大的阳物,满脸崇拜之情,虽未发一言,但长风已忍耐不住,大叫着:“你看什么?怪物 !不要看!”不断扭动身体,但却令到阳物向左右摆动,那人反而更为赞叹,淫笑道:“啐、啐,好大好大,真是 难得一见的好东西。”
那人出手如电,竟用手指轻轻捏着长风的龟头,长风全身起了疙瘩,大叫一声:“不!不要碰我!”
男子汉大丈夫即使千刀万仞也不惧怕,但偏偏被男人捏着阳物则万万不能,但任由长风左摇右摆,龟头仍被那 人捏住不放,那人还轻轻搓弄着,就如长风搓弄小菊乳尖一样,那人一脸温柔沉醉的神色,更加令人作呕,极端的 诡异。
他和侧边的妖媚男子说:“你看看!坚硬适中,充满弹性,真是极品,嘿嘿嘿……”好像是去买猪肉狗肉一样 ,细细品评,而且捏着及轻拉着,好像检验货品。
那人又沿着肉棒一直摸下去,摸到下部的袋子,放在手掌托起,微微一抛,好像玩弄什么好玩的东西一样,同 时又温柔地用手指轻轻在表皮上打圈,仿如挑逗异性,长风几乎晕了过去。
长风的阳物一直都是软软的垂了下来,被同性玩弄,丝毫没有快感。那男人娇笑着说:“哎啊!怎么还是软软 的!人来,拿火把过来,让我烧一烧!”
长风大惊,颤声道:“你杀了我吧!不要再玩弄我了!”
那男人笑说:“不啊!这种好玩的东西,实在难得。”
他手中不停地把玩着袋子中的丸子,用微劲轻轻捏着,长风吃痛,不禁惨叫出来。
那人吃吃一笑,手中微微用劲,一股阴寒之气直冲长风下体,说也奇怪,软绵绵垂下的肉棒竟然猛然勃起,另 一股温热的内力包围长风的下体,令他不禁呻吟起来,大有兴奋之意。
四周的人哈哈大笑,在男人手下得到快感,长风心中又惊又羞耻,觉得自己像玩物一样任人摆布,但突然全身 一阵奇异的快惑,就如被小菊口舌温润之后似的,一阵白色的男精激射而出,沾满了那男人的手。
两名护卫松开手,长风软倒跪在地上,心中的惊异与耻辱莫可言明,忍不住流下男儿泪,长风哀求道:“求你 不要再玩弄我了,求求你。”
长风再抬头看那男人,竟然把手指啜着,吃着长风的男精,还用手摸住长风的头:“乖孙子,不要哭,快叫爷 爷。”
长风但觉此人恐布可怕之极,比凤先生更令他惧怕,亦不堪再受如此屈辱,什么英雄气概也消了,只好叫了一 声:“爷爷!”
那人嘿嘿笑着,笑声令人不寒而栗,长风感到如果不听此人说话,会比死更惨。左边的人尖声说到:“还不向 曹公公磕头道谢?”
长风悚然一惊:“人称公公,难道是朝廷中的阉人太监。”想起传说中太监锦衣卫的种种凌辱人的手段,实在 愈想愈心寒。想到被这种半男不女的怪物玩弄自己的下体,更加耻辱害怕,只好屈服,磕了一个头叫了一声公公。
曹公公狞笑着拨一拨长风的阴毛,一种不详之感涌上长风心头,曹公公矶矶地笑着把一把小刀抛下,说道:“ 这些毛发太长太臭了,不太美观,给我全都剃掉。”
长风呆了一会,怒吼着:“怪物,你休……想!”
本来阴毛也不算什么有用的东西,但总是隐蔽之处,加上他曾看见小菁被凌辱时下身没毛的丑恶怪异情况,更 觉反感。曹公公怪叫一声:“人来,把他的鸟蛋都割去,然后送到宫中办事。”
当下有几人拉起长风,长风大惊,自己是九代单传的独子,万万不能就此绝子绝孙,加上变成不男不女的怪物 ,虽生犹死。
“公公、公公……不要,不要……我剃、我剃了!”长风急忙叫着,护卫松开手,长风跌在地上。
曹公公鄙视地说着:“贱人,怎么总是要人用强?乖乖的听话就不会损害你了。”
长风低下头来说:“我知道了,公公!”
长风张开双腿,说也奇怪,自给曹公公用劲玩弄至泄精后,肉棒一直高举不下。
长风当着众人面前用小刀慢慢割去自己的阴毛,突然他感到自己比妓女还不如,堂堂男子竟沦落如此,比死更 难过。
不一会,阴毛全都剃下了,长风一看自己的下身,光秃秃的光滑一片,长风爱公子打扮,身体皮光肉滑,曹公 公目不转晴地自着微微。
曹公公叫人把阴毛包好,并说:“派人送到他老子客栈中,嘿嘿,到时有好戏看了!”
长风又羞又怒,想扑过来,但被人一压制住,一掌打昏过去。
九、救人
展万豪重重一掌把桌子打得粉碎,身旁的人都不敢发言,从来未看过总镖头如此愤怒。饶是展万豪一生经过无 数风浪,看到手中信件内容,手也不禁微微颤抖。
“展总镖头台鉴:
令公子长风谋杀本县知县周大人,杀人填命,干犯死罪。本使素闻总镖头仁义过人,本使素来钦佩。令公子杀 人之事,本使或可帮忙一二。本使的小狗阿旺最近忽染重病,欲借冰山玉雪丸一用。以一命换一命,公平哉?
本使力求衙门善待令公子,替其沐浴清洁,现奉上令公子下体毛发,乃咱们替其清洁时所得,所谓身体发肤所 诸父母,特意还给总镖头。
公子天生异禀,肌肤如雪,本使欲为之净身荐其入宫服侍皇上及九千岁,不知总镖头意下如何?素仰贵镖局家 传天龙神剑诀及龙虎狮吼功冠绝天下,惜未能亲见,现请总镖头明日子时带同两本绝学秘芨及玉雪丸,赐予本使, 并与展公子一聚。
锦衣卫指挥使 曹捷 鞠躬”
展万豪感到极恶心及愤怒,面色一时红一时白,再也忍不住冲了出花园。大吼一声,双掌平平推出,一股澎湃 无比的劲力如潮水般发出,隆的一声面前一幅墙壁应声倒下,砖块亦变得粉碎。
镖师们又是惊讶又是佩服,齐雄彪更是意外,心想:“我一直以为总镖头武功只比我稍胜一筹,岂知我和他差 上老一大截。”又是钦佩又是担心。
展万豪发泄狂怒后定神过来,回头吩咐说:“风儿被人所掳,各人戒备以防敌人来袭。张震呢?”
齐雄彪说:“张兄弟刚派人送书回来,说发现线索,要迟些回来。”
展万豪皱一皱眉,儿子已有消息,张震还去打探什么?竟一夜未归。没有此人在身边献计,如断其右臂。
展万豪回到房中,细思由美女托镖以至今天之事,处处透着奇怪,但却想不到其中关键所在。
忽然听到屋顶上有声响,万豪立刻穿顶而出,跳到瓦片之上,两柄钢刀砍过来。他以一双肉掌对抗,招招精妙 ,立刻夺去上风,但为敌两个黑衣蒙面人也自不弱,加上手执兵刃,立时斗得十分激烈。
这时展万豪的掌风已制着二人四周,但注意力却集中在五尺外那人身上。那人身形高大,一身紧身的夜行衣掩 盖不了他盘结坚壮的肌肉,手执一条九节巨大钢鞭,这时那人大喝一声,跃上半空,一鞭当头向展万豪打下来,势 若奔雷。
展万豪不敢硬挡,立刻把那执刀二人的刀带到身前,二人为其内力所引,不由自主,一碰之下,两刀碎成片片 ,鞭打在瓦片上发出巨响。
展万豪看到那人的劲力如此刚猛,知道是气硬功之类的武学,但自忖内外兼收,稳操胜券,使出八卦掌与之周 旋,那人鞭法不算极快,但招招具开山劈石之力,把瓦片都打崩了,其他人出来住上望,只见总镖头与人激斗。
展万豪尽量避开强鞭,双掌翻飞,以巧取胜,以守为攻,那人一鞭打来,万豪横身避开,掌法立刻加快,三掌 分别击在那人的肩、腰、腿,那人跌后几步,铁鞭跌下,但随即站稳。
展万豪虽未尽全力,但见那人肌肉如铁,竟可抵得自己三掌而不倒,不禁喝了声彩。
那人抱拳道:“展总镖头武功高强,非在下所及,曹公公子时设宴在衙门等候,请总镖头务必前来。”
展万豪听到他是曹公公手下,悚然一惊,只好答道:“请代转告曹公公,在下到时一定拜会,展某一向有恩必 报,有仇也必报,请阁下向曹公公明言。”说到最后已声色俱厉。那人一言不发走了。
齐氏父子在总镖头战斗之时不便上来,此时已跃上来,齐雄彪问道:“总镖头,那些是什么人?”
展万豪眉头深锁说:“是曹公公的人。不知为何他们说风儿杀了知县,又惹上了锦衣卫。”
齐雄彪惊问:“掳去少总镖头的是锦衣卫?”
展万豪知道已不能忍瞒:“唉!那曹公公曹捷我也听过他的名堂,听说心恨手辣,不少忠臣义士皆死在其手下 ,残害百姓,乃当今逆阉魏贼左右手,长风落在他的手上,唉……为今之计,乃尽快救回风儿。嘿嘿!这种不男不 女的怪物想要我的老命不难,但要玉雪丸及我家传武功,却万万不能!”
这时手下回报,副总镖头张震带着一名女子回来。展万豪一看之下,那少女但容貌清丽绝俗,美色过人,虽较 托镖少女仍是略逊,但已是难得的美人。
展万豪向张震说:“张兄弟,究竟发生什么事?”
张震向他汇报:“我昨晚到衙门查看,发现原来长风竟杀害了本地知县,为锦衣卫所擒。”
展万豪点了点头:“的确如此,那锦衣卫头儿曹公公已派人送了书信来,刚才也和他们的人过了几招。”
张震惊道:“总镖头没有受伤吧!”
展万豪摇头。
张震说:“我偷进了衙门,曾和几个锦衣卫交了手,发现他们好手不少,硬拼的话我们未必可胜。后来我打听 到长风是在一妓院被擒的,所以便到那妓院看看,假装嫖妓,和众妓搭讪之下,才知道端倪,下属荒唐,请总镖头 恕罪。”
展万豪素知张震风流,挥挥手道:“兄弟为了长风以身犯险,何罪之有?”
张震说:“原……来长风不知何时为一名妓所迷,刚好知县亦要替此妓开苞摆房,争执之下,长风误杀了知县 。”
展万豪大怒,怒得拳头握紧勒勒的在响,沉声叫了一句:“这畜生!”问张震:“就是这名少女?”
张震点头。
那少女就是小菁,看到展万豪杀气腾腾的模样,看来很惊恐,缩成了一团哀道:“你们是什么人,捉了我回来 为了何事?如果……要奴家服侍,应到青楼摆房,不要强来。”
展万豪怒道:“无耻淫妇,快说我儿为何被人所擒。”
小菁惊得全身颤抖,作可怜状,展万豪只好温声地说:“姑娘请问你认识我儿展长风吗?”
小菁慢吞吞地说:“那……位展公子在街上看上了我,我说我是青楼女子,他也不介意。跟了我进了青楼,大 刺刺的坐在厅中,这种莽撞之人我们也见过不少。其实一早已有恩客要替我摆房开苞,正是本县知县。老板及姑娘 们招呼展公子,他也不理,硬要冲进房中。
那时我赤条条的在床上正服侍知县大人,展公子一拳打伤大人,硬要抢我,说自己是大镖局总镖头之子,不怕 官等等。我也不知是真是假。我们这种苦命青楼女子,身子不是自己的,哪一位男人有权又钱,就可以玩我们了。
知县大人大怒,拿起刀冲了过来,你们知道吗,知县大人本乃武状元出身,武功高强,岂知展公子一手已拿着 他的刀,然后再一剑杀了大人。那时我惊得怕了,只呆了在哭。
展公子杀了人也呆了一会,不久很多公差来到,有一名拿着铁鞭的将军和展公子斗了一会,又有其他人一起上 ,展公子不敌,被带走了。唉!展公子英俊潇洒,又对奴家恩宠有加,奴家心仪不已,岂知……”
她声音清脆,娓娓道来,所有事合情合理,虽然长风一向人品端正,但年少心性,也未尝不会铸成大错。
展万豪只好把小菁暂时留在客栈中,命人看守,与齐雄彪及张震相议此事。
展万豪说:“两位兄弟认为此女子说话可信吗?”
张震说:“此女所言非虚,其实长风的人品我们都是知道的,但少年人血气方刚,这也很难说。我也向妓院中 人打探过,说法都和此妓女所说大同小异,看来这是真的。”
展万豪心如刀割,又问齐雄彪。
齐雄彪叹了一口气:“我也认为此事应该不假,总镖头,少年人一时迷于女色,也未算什么大错事,总镖头不 必太介怀了。”雄彪心想:“我儿又何尝不是这样!”#--iCMS.PageBreak--#原来齐云傲已被父亲重重责备了一顿,他也心中有愧,对盼儿也曾动情,不敢辩驳。
展万豪心中苦楚,比被割了一百刀还要伤痛,转念一想,自己也不是为了那托镖绝色美女略有失仪?他呆呆地 坐在床边,好像老了十年一样,长长叹了一口气,道:“只怪我教子无方。”
他从床边的宝箱中拿出两个盒子,分别是装有红晶珊瑚及黄金宝伞两件奇珍异宝,均是展万豪自己珍藏之物, 这次带出来,只为掩饰更珍贵的冰山玉雪丸。
展万豪从袖中拿出了冰山玉雪丸的盒子,盒子上再已封上火漆,他把盒子交给张震。
张齐二人知道他要独自去救儿子,齐雄彪说:“总镖头,我们一场兄弟…”
展万豪扬一扬手,无力地说:“岂能为了一人而坏了镖局几十年的基业及诚信?大丈夫一诺千金,既已答应了 别人的事一定要做到。如我不能回来,你们替我把这盒子交到江乘风手中,并告之凤先生此事。”
张震眼中闪过一阵不忍之色,但展齐二人均心事重重,没有留意。
子时,展万豪一人一剑,立于衙门之前,面对一场惊心动魄之战斗。
却说盼儿自从被王渡所奸淫折磨之后,心神恍忽,觉得自己已是不祥不洁之人,无面目回家。她在房中拾到齐 云傲的令牌,加上她已认定是云傲强暴她,极度愤怒。但她自知非展万豪之敌,又不想告诉凤先生,只好四处逛逛 ,准备顺路到江南再想办法对付龙威镖局。
她无聊地到了本县以东最大的客栈--云来轩,平时招呼周到、人声沸腾的地方竟然甚静,也没有小二来招呼 。盼儿到了楼上,发觉楼上不少人,但目光都只投向角落一处的桌子上,盼儿随即望去,不禁呆了。
盼儿看到一位身穿黄衫的绝美丽人安坐在凳上,十指纤纤优雅地拿着杯子在喝茶,手像白玉一样的白,在微黄 的杯子映照下,更觉肌肤生润,洁净无瑕。丽人的樱唇与杯边相接,小巧的红唇合在杯子中,微微震动,看似极平 凡的动作,在旁人眼内都是勾魂夺魄一样,惹人注视及喜爱。
丽人眉目如画,如果不是亲眼看见,还以为乃天上仙女下凡,普渡众生,此刻不论男女都齐想:“天下间竟然 如斯美人。”盼儿本是一名美女,但在这丽人相较下,则大为不及了。
最令盼儿惊讶的不是那丽人的绝色美貌,她心中一惊:“怎么这女子的样貌和她这么相似。”
那丽人在众多目光的围观下毫无异色,看来这种场面她已习惯了。她向众人微微一笑,每个人都满心温暖,但 觉自出生以来都未得过如此快乐。那嘴角之轻柔细致,微笑间的含蓄典雅,既亲近又高贵,令人感到温暖但又无淫 邪之心,自知配不上此丽人,但如能为她做任何事则义不容辞。
四周一片宁静,大家仿佛在看着一件稀世奇珍,屏息静气在欣赏。突然一阵惊呼,原来店小二拿着一个沸热的 大水煲,却呆望着丽人,手中忽然一移,刚好把旁边的男子烫过正着,那男子痛极高呼。
店小二忙说对不起,心中极为惧怕,因为那人是本地有名的恶霸张力。那张力仗着身有武功,父亲亦乃本地首 富,霸道异常,立刻扯着小二的衣领尽备伸手就打。
那丽人微微一惊,道:“公子请放过他吧!”声音平和,动听之极,仿如仙乐神音,无平常女子尖声娇媚之气 ,但却婉转百绝,圣洁高贵,令人难以拒绝。
张力呆呆地说:“遵命!”平时对女人色迷迷的张力,在丽人面前竟丝毫不敢冒犯。
丽人看见他神态,掩嘴一笑,四周顷刻仿以春光明媚,每个人都感到烦恼尽消,张力更是充满幸褔感激,得到 丽人为其一笑,人生但觉已无憾。
张力向丽人鞠躬,颤声说:“姑娘孤身在此,一切当要小心,因为此间最近不太平。小人张力,愿为姑娘效劳 ,如有事差遣,请随便吩咐。”
张力读过几年书、练过几年武,加上府中下人众多,在城东算是一号人物,有他保护自是安全;而知县被杀之 事,官府尚未公布,但城中流传已广,张力当然知道。
丽人微笑道:“张公子太客气了,小女子只是路经此地往江南,两袖清风,看来亦不会有人来打劫拦路。”
一名书生说:“姑娘此言差矣,姑娘天生丽质,不少歹人不怀好意,总之万事小心。”看那书生大约二十八九 岁年纪,似是落弟秀才之类。
丽人嫣然一笑:“公子过奖了。”一笑之下,又是令众人如痴如醉。
书生说:“姑娘莫客气,古有罗敷迷倒众生,今有姑娘艳盖四海,唉!孟圣说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姑娘乃天降 大任,仿如观音下凡,普渡众生。难道你是神仙吗?”
那书生酸得厉害,但又精通书本,张力虽感书生说得不错,此丽人当如神仙下凡,但自己的风头被抢过,心生 忿怒,但又不肯在丽人面前动手,只瞪了他一眼。
那书生说:“‘宜歌宜酒宜诗,山过雨颦眉黛,柳拖烟堆鬓丝,可喜杀睡足的西施。’前朝马东篱用西施之美 比喻自然之美,我看姑娘仿如仙女下凡,不要说西施,就连什么杨贵妃、王昭君也比不上姑娘你。”
丽人说:“西施乃古今数一数二之美女,小女子岂敢东施效颦。”
那书生呆呆道:“不!不!西施昭君怎及上你,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咦,这是……金步摇冠?”指着丽人头 上饰物。
丽人头上戴着金色的头饰,头饰共有九片树叶,美丽非凡,那丽人笑道:“公子好眼力,这是唐朝鲜卑族的金 步摇冠。”
那书生摇了摇头:“姑娘一定是神仙下凡,云鬓花颜金步摇,对了,真是美人之态,原来是贵妃再生。”
张力只是粗通文墨,盼儿生性活泼好动,凤先生虽文武相全,但也没有教她太多,其他人亦只是鸡鸣狗盗之辈 ,看到丽人与书生之对答,以为是什么江湖切口,佛偈道语。
张力看到书生与丽人如此投缘,心生妒忌,再也忍不住,一手想把书生推到楼下,“酸秀才,滚开!”
盼儿想出手救那书生,但已不及。书生稍稍一侧身,避过张力,张力用力太大,收势不及,跌到楼下。
书生走前几步,行了一礼,“小生冒昧,请问姑娘贵姓?”
丽人微微一笑:“我姓柳。”
书生说:“原来是柳姑娘。”
盼儿看到那书生刚才避过张力之击,身形潇洒,便知他身有武功。她看到这丽人如此温文美丽,心生好感,自 己为人所凌辱,生不如死,看到臭男人便生恶感,害怕书生对柳姑娘不利,便走上前坐在柳姑娘旁边。
书生呆了一呆,看是一美貌少女也不便相阻。柳姑娘看到一名比自己小两三岁的可爱少女,也不禁喜欢。
盼儿说:“姐姐好像我的一位故人,你姓柳?”
盼儿天真可爱,讨人喜欢,刚上来怒气匆匆的张力看到又有另一美女,也呆了一呆。
柳姑娘奇道:“妹妹的故人也是姓柳?”
盼儿说:“对啊,姐姐和我那故人好像,不瞒你说,她可以说是我的……义……母。”
柳姑娘笑说:“你………义母,我年纪这样大吗?”
她们侃侃而谈,旁若无人。
柳姑娘突然说:“柳……剑神凤先生与妹妹怎样称呼?”
盼儿大是忧郁,说:“我不认识什么凤先生。”
她和凤先生闹翻,而且她被人凌辱,自觉无面目见他,这时也装作不识。
柳姑娘闪过一阵痛恨之色,随即微笑说:“我与妹妹一见如故,不如一起结伴同游到江南如何?”
盼儿闲来无事,亦要到江南,欣然答应。
书生哈哈一笑:“酸秀才也要到江南,也不起去如何?”
柳姑娘微笑点头,盼儿对这书生没有恶感,也就没有拒绝。
书生大喜:“在下姓李,李明道,父亲本以为此乃明白道理之意,但我却对圣贤之道不甚明白,愧哉。”
盼儿哈哈大笑,柳姑娘掩嘴一笑,大家对书生又妒又忌,盼儿说:“我也姓李,我叫李……芬。”
书生哈哈大笑:“原来是同宗。”
盼儿瞪了他一眼,说:“你这贼头贼头的酸秀才,别要向姐姐打主意。”
书生抱拳说:“两位姑娘天仙下凡,岂敢、岂敢!”
三人一起下楼,张力正想阻拦,那书生伸腿一绊,张力站立不稳,又再滚到楼下。
柳姑娘微笑道:“这人真是奇怪,整天滚来滚去。”李明道正色说:“这位张兄人品极好,看见姑娘神仙似的模样,怕楼梯弄污姑娘衣服,所以先拭抹一番。”
一向矜持的柳姑娘也不禁被他逗得笑了起来,盼儿更哈哈大笑,烦恼渐消,三人决定一起到江南。
却说展万豪到了衙门,守门侍卫通报后,引入内堂奉茶。万豪等了一会,仍不见有人来到,渐感焦急。
一阵刻嗽声音传来,只见十多名侍卫和一名不男不女、衣着鲜艳的人到来,展万豪一望这人,心中不禁打了一 个寒颤,担心儿子落人这种人手中,不知会成折磨成怎样。
那人当然是十道锦衣卫指挥使之一曹捷,在他旁边的人如铁塔般强壮,三十多岁年纪,浓眉大眼,一副北方汉 子的模样,手握钢鞭,正是参将骆重山。
展万豪立刻站起身来,抱掌躬身:“草民展万豪参见曹公公。”本来以他的名望地位,也不用如斯谦卑,但此 刻只好忍辱负重。
曹捷阴侧侧笑一笑:“素闻展总镖头英雄过人,果然是气宇轩昂,嘿嘿…”
展万豪听到他的赞美,反而全身起了疙瘩,展万豪说:“与公公首次相会,献上五十万两银票及两件珍品,还 望笑纳。”
曹捷笑说:“总镖头太客气了,好说好说!”
侍者把宝物交过来,打开盒子,只见那红晶珊瑚浑身血红色,通身没有一粒癖疵,晶莹通透;那黄金宝树乃十 斤黄金铸成,生动迫真,是前朝皇宫之物。
曹捷自小在皇宫任职,一看已知两物非凡,笑道:“常言无功不受禄,总镖头赐予如此珍品,本坐怎过意得去 ?”
展万豪直言:“犬儿年少无知,闯下大祸,还请公公施以援手。”接着躬身行礼。
曹捷摇了摇头,万豪说:“还望公公放还犬儿。”
曹捷奇道:“令公子在这里好吃好住,乐不思蜀,还不想走呢?”叫人带了长风到来。
万豪一见,又惊又怒,大喝道:“快放开他!”声震环宇,连头顶的灰尘也缓缓落下。
曹捷心中一惊:“想不到此人内功如此深厚。”
只见长风全身赤裸,头发、眉毛、下体阴毛已被剃光,下体阳具被涂上了红漆,变成一片血红色;龟头被一个 铁环扣住,穿过包皮,垂下来吊着。乳头也各有一个小环,中间用小铁炼系着。最可怕的是长风的肛门被一根很粗 好大的铁棒插着,铁棒看来好长,已入了一半左右,四周还有血水渗出来。
长风本神智不清,见到父亲来,叫了一声:“爹,救我……孩儿很痛苦!”
万豪心如刀割,愤怒异常,眼中像火一样烧着。
骆重山转身,似有不忍之色。
曹捷阴侧侧说道:“只要展总镖头放下玉雪丸及两本秘笈,便放了令公子如何?否则……把令公子净身,带回 宫中也不错!”
万豪及长风大惊,长风大叫:“爹,救我!我不要做太监!”
万豪正色道:“玉雪丸是别人托镖,秘笈乃我家传之武功,岂能给你这种妖怪,你快放我儿,否则把你碎尸万 断!”
曹捷说:“人来!带展公子进内堂净身。”
锦衣卫把长风拉入内堂,长风不停惨叫,大叫:“爹!我是你儿啊,你为何不救我?救我!救我!”
万豪立刻上前,几名锦衣卫拦在前面。万豪提气一纵,使出天龙神剑诀一招天外游龙,耍出无数剑花,四周锦 衣卫皆中剑丧命;此时一阵劲风打来,原来骆重山出手,一记霸王神鞭击下,万豪不得不回剑挡驾,剑鞭相交,骆 重山被震退几步,但亦令万豪不能救长风。
同时间,几股快捷无伦的阴劲直闯过来,万豪刺出三剑抵挡,当当几声,曹捷手执五指钢爪和万豪神剑斗了起 来。钢爪变幻莫测,忽拉忽刺,同时又可以五爪合拢,是克制刀剑,比骆重山神鞭更厉害。
万豪心中一惊,不慢怠慢,凝神还击,但此一来长风已被拉入内堂,万豪一急,险些被击中。
骆重山神鞭沉重强猛,曹捷钢爪阴冷快速,刚柔合壁,展万豪只能堪堪与之打个平手。万豪心中虽急,但曹捷 技艺非凡,虽自忖仍胜一筹,但已不能抽身去救人了。
万豪沉住气,剑法纵横变幻,左手忽掌忽指,直击二人头面,曹捷钢爪快捷无伦的抓过来,万豪兵行险着,用 肩膊受了一击,突然一招二龙争珠,直插曹捷双眼。
曹捷只好用手挡架,万豪忽然变招,一掌转打曹捷胸口,曹捷吐血飞开,同时剑招挡住骆重山神鞭,出剑之快 已非骆重山所能看见,只好轮起鞭网护体,怎知鞭慢剑快,剑招已穿过鞭网,割伤了骆重山手碗,钢鞭脱手。
万豪仗着生平绝招及苦肉计谋,打败了敌人,直奔内堂,岂知又有二件兵器忽然在左右两边击来,招式精妙。
万豪心中大骇:“怎么有如此多好手?”只好横剑一拉,剑气划在墙上,二人刚好避开。
定神一看,只见是两名美貌女子,年纪稍大的娇艳无匹,手持柳叶双刀;年纪略轻的金发碧眼,似外国人士, 手持西洋长剑;稍被阻延之下,后面曹捷及骆重山已赶到,成合围之势。
万豪连发四剑,分击四人,四人分别挡之,这一下已知四人功力深浅,曹捷受伤仍是最强,美妇稍逊他半筹, 骆重山及外国女子相距不远,万豪暗惊,自知不敌,若不当机立断,救不到儿子反而送了性命。
当下身形急转,扫出剑环,此剑已用十成功力,剑劲澎湃,四人全力急挡仍被迫退,手臂发麻,万豪立刻冲上 屋顶,隐身黑暗之中。
十、净身
展万豪自成名以来,对敌从未逃遁,此刻不得不低头,回到客栈,立刻吩咐全体镖师收拾行装,准备连夜离开 。
张震惊道:“总镖头受伤了,长风怎样?”
展万豪心中一阵伤痛说:“长风为锦衣卫所擒,他们志在玉雪丸,暂时应该不会杀长风!他们为了玉雪丸,应 该追缉我们,但又不会张扬,他们知道我们到江南,应该也会跟着去。”
他其实担心儿子会否真的被阉割,以绝他展家血脉,但自己又斗不过朝廷,只会徒害了众人性命。想到此处, 一阵痛楚从手臂传来,五个血洞渗出血水,只好用布条先包扎。
他想锦衣卫可能再增援,一个镖局总不能与朝廷相抗,权衡轻重之下,只好暂时抛下儿子,再一面修书给朝廷 一品大员威远侯李穆,以助对抗曹捷。
张震说:“素闻李侯爷仁义,位尊权重,武功高强,乃总镖头好友,如能请他对付朝廷宦官,实在最好不过。 ”
万豪苦笑道:“这次要他帮忙,只怕会连累他,但涉及朝廷之事,如果不是请他帮忙,就无从对抗。张兄弟, 你替我写一封信给他,就说镖局有事,朋友有难,请他援手。称谓写武当李兄就可以了,不必以侯爷相称。”
原来那李穆世代忠良,袭爵一等侯,父亲曾有功于国,救先帝数次,所以今上虽昏庸,但因有先王遗训,亦不 敢有任何加害之心;他少年流离失所,拜在武当前任掌门太虚道人门下,当今掌门紫华道人乃其师兄,李穆剑法之 高,传闻已不在其师兄之下,乃武当派公认的第二位高手。
展万豪派了齐云傲带领二十名镖师先送信到江南江乘风府,沿途探听长风下落;一方面又叫张震带同数人留下 追查曹捷动静,两日后才追上大队。当下号令全部镖师手下,整装待发,立刻出发离开此县到江南。
展总镖头雄才大略,虽在盛怒之下仍调配得宜,行事决断,令人折服。张震也交回玉雪丸,万豪贴身收好。
那边厢,一向自负的曹捷被展万豪打伤,明显武功不及,迁怒于长风,用皮鞭把他毒打一顿。长风被打至奄奄 一息,全身布满火烧及鞭打的伤痕,已不能说话,曹捷嘿嘿冷笑,一脚踏在他的面门,令到长风的五官扭曲,长风 只能发出哼哼几响声音。
曹捷说:“小崽子,你父亲打伤了我,令我很痛啊,你说怎么办。”他托住长风的下巴,长风舌头突出,不能 言语。
曹捷放开了手,长风咳嗽着说:“你……你打还他,不要打我!”
曹捷说:“哎啊!你……你身为儿子,竟然叫我打你父亲,真是忤逆。”他尖声尖气,故作娇媚生气,两手叉 腰,令人恶心。
长风变得极害怕曹捷,哭道:“对不起,对不起,我爹打伤你,是他不对,我替你做牛做马,以作补偿,曹公 公!”
曹捷扶起长风,温言说:“大家快会成为同袍,一同服侍皇上及九千岁,不用客气了。”
长风奇道:“什么同……袍?”突然想起一事,惊叫着:“不,不,我不会净身,求你放过我。”
曹捷狞笑着说:“这事只怕不由得你决定!”他摸一摸长风的肉棒,在包皮上一扭,长风痛至心坎,曹捷又握 着肉棒的根部,大力扯拉,长风惨叫连连,如杀猪宰牛。曹捷玩弄了一会,暂时停了手,长风吁了一口气,冷不防曹捷大力一踢,腿力千均,脚尖直中长风的袋子,长 风下体一阵撕心欲裂的剧痛,痛得昏倒。
退了一会,长风被一阵火炙的痛楚弄得痛醒,只见下体已被烧焦了不少,四周都被薰黑,痛至死去活来。
曹捷在他面前,用脚踢了他的头一下,长风滚在地上,只觉下体痛得厉害,曹捷笑着说:“你的鸟蛋儿被我踢 得爆裂了,再不拿出来,只怕会坏死,到时活不成了,可不要怪我。”
长风一阵伤心一阵痛恨,自己看来已经不能人道,可怜自己从未尝过鱼水之欢。曹捷用一个铁勾突然勾穿了长 风的袋子,大量血水流出,长风又几乎痛得晕了。
曹捷说道:“快求公公替你净身吧,否则入面化浓腐烂,那时神仙也不能救你!”
长风怒骂:“怪物,你快杀了我,快杀了我啊。”势如疯癫。
曹捷冷笑一声,勾子一摆,长风的宝贝本来只一颗被踢爆,现在另一颗亦被勾住穿过,长风已痛得不能再说话 ,晕了几次,曹捷手下硬生生用炮烙炙他的龟头,龟头已变成一根焦炭一样,长风痛得醒过来。
长风不知死了几次,万念俱灰,但觉眼前之人如魔如鬼,把自己弄至半死不活,如果不服从,只会如堕入无间 地狱,生不如死。自己下体已严重坏死,与净身无异,只好屈服。
长风无力地说:“请公公替……我净身……”
曹捷笑说:“哎啊,求你是这种态度吗?要诚心一点,跪下来叩头一百次,我还可考虑考虑。”
曹捷放下勾子,拔出之时,长风又像死了一次,长风感到下体剧痛,血水滚滚流出,只好不停叩头,咚咚作响 。
曹捷在玩弄手指甲,笑着说道:“你爸爸不要你,丢下了你,你不要再姓展了,以后………你叫曹孙儿吧。” 接着掩口轻笑。
长风心中悲痛莫明,只好不停叩头,叩至头破血流。
曹捷摆一摆手,笑说:“够了,乖孙儿。现在本公公便替你净身吧!”
立刻便有四人按住长风手脚,双腿被拉开扎起,曹捷拿起小刀,阴侧侧也走过来,刀锋泛着银光,长风惊至全 身颤抖,曹捷本可手起刀落便可割下净身,但他故意用刀锋贴在阳具及袋子贴着游动,冰冷的刀在肌肤上,令长风 吓得撤了尿出来。
曹捷用手按住了鼻,娇媚地怨道:“想不到你堂堂男子,也会撒尿,你当自己是小孩子吗。”突然一刀挥下, 刀子竟把长风的下体完全割去了。
其手下以白蜡针(或血焊锡针)插入尿道口封住,并将伤口覆盖用冷水浸泡过的纸,小心的包扎好。长风已痛 得立刻晕倒了。
一个大好男儿竟然被硬生生阉割,变成不男不女的太监。
曹捷回头看看长风的惨放,稍稍平息他心中之恨及妒意,他恨展万豪武功比他高,还打伤了他;他妒展长风样 貌比他俊,还年轻过他。
他心中忽有一想:“教好此人武功,让他……嘿嘿!”他说:“他醒了时,给他吃千刀丸,嘿嘿!”
众手下答应。同时曹捷亦吩咐全体锦衣卫,汇同另外快到的另两道锦衣卫,准备出发江南。
却说张震待展万豪等离开后,即到天香花城,但见花城空无一人,早前群莺笑语的大妓院空空如也。
张震百思不得其解,走出花城大堂,只见雕栏玉砌仍在,但人迹杳然。突然几阵清脆笑声,东三娘及蜜妮已出 现,二位大美人经过悉心打扮,真是如艳如桃李,美丽动人。
张震一见眉花眼笑,立刻拥住了二人,二人依偎在张震身旁,两女均身材修长,但膝盖微曲,刻意奉迎,顿感 娇小。
一阵香浓的女儿气息袭向张震四周,张震立刻身心皆醉,两手抱起二女进花醉房。花醉房乃天香花城最特别的 房子,一张大大的床,足可五六人睡,中间一个小池,醉香扑鼻,四周高挂肉干,竟是酒池肉林之意。
张震手已在二女身体四处游动,一手按住东三娘的胸脯,三娘咭咭一笑,身子乱颤。张震缓缓把三娘脱光,只 见年过三十的东三娘竟肌肤胜雪,细致柔滑,丝毫不输于年轻女子。一双玉乳均匀圆浑,坚挺的乳尖在烛光的映照 下竟呈现少女的乳红。
三娘腰枝之细之柔,无骨有肉,一手托着,三娘微微呻吟一下,淫声回肠百断,惑人心神,饶是张震与三娘乃 已非初次共赴巫山,也不禁被三娘之媚态弄得肉棒急竖,口干舌热。
张震的手慢慢走到三良裤中,一撮轻柔的毛发在手中如丝般滑着,脱下三娘裤子,一个完美的女人胴体在面前 展现着。三娘全身无一寸有瑕疵,一摸之下,肌肉柔软中有弹性,美乳一按之下微微跳动着,显然平时锻炼有度, 不愧然天香花城众女之首。
蜜妮也宽衣解带,宽阔的肩膊下的两个巨大无匹的乳房映入眼帘,只见巨乳像一对木瓜一样,大大地吊着,而 且坚挺无比,像冲射如出,庞然大物;东三娘的美乳也算颇大,但比起蜜妮则稍为不如了;但蜜妮身形较重,周身 布满细毛,不及三娘的嫩滑,却另有一种野性的美态。
两日之前张震才和二女翻云覆雨,此时再遇只觉二女媚态更胜当日。
蜜妮的巨乳压在张震的脸上,张震所遇女子无数,但亦从没还上如蜜妮这种巨奶女子,只觉满鼻乳香,眼前是 一颗大大的乳尖,深棕色的乳晕及乳头比眼晴还要几倍,张震用舌头舔了一下,感到乳尖立刻硬了起来,手部是抚 摸着密妮金色的阴毛。
蜜妮几乎有张震的高度,这时压了下来,竟然是用主动之势,张震亦从未试过。三娘在侧边淫笑着,一面用舌 头舔着张震脚趾,以作挑逗辅助。
密妮身体滑下,巨乳从头脸向下扫,乳尖滑动,张震的胸膛也起了微妙的感觉。蜜妮的双腿大大的张开着,肥 厚的花瓣在乱草中娇娆地打开着,四周是泛滥之极的花露。
蜜妮之态如问张震满意与否,张震微笑点头,用手摸了一把,然后啜着沾满淫水的手指。蜜妮爬到张震身上, 小穴洞口正微微套在张震崩紧的肉棒,蜜妮咬着手指,媚眼如丝,猛然大力坐下,蜜妮叫了一声,阳具突破花瓣再 进入淫洞深处。
蜜妮再大力一动,肉棒插入小穴最深最深之处,蜜妮不停摸着自己的巨乳及颈,一面在叫,身体摇动着。
“好哥哥……快入一点……快入一点……呵呵……啊啊……”
蜜妮不停地上下动着身体,淫洞包围着肉棒,不断吸实,张震兴奋不已,立刻配合节奏向上挺,蜜妮加快速度 ,身子剧烈地摆动着,香汗淋漓,巨乳在不停地同时上下摆动着。
拍拍的声响,一方面由下体与肉棒磨擦着发出,另一方面是巨乳打在胸口之声。下体一阵一阵的快感传过来, 加上眼前巨乳乱摇,香汗泻下之境,当真神仙也不愿做了。
三娘也没闲着,她运用其口舌之技由脚趾开始舔着,最终舔到下体,他的舌头在舔着张震的肛门四周,她的嘴 充满吸力,把张震的肛门四周吸得很舒服,舌头卷在肛门深处,四处游动着,唾液微微溢出,小嘴及舌头同时吸啜 着,张震前后受迫,再也忍不住,一股热热的男精喷射而出,全都落入蜜妮的淫洞深处。
张震淫笑:“你们二人真的令在下没有了面子,一次比一次快泄了。唉!”
二女娇笑不已,张震已扑向三娘,一言不发,立刻把又再坚硬的阳物直插入三娘的体内,三娘身体轻软如水, 柔若无骨,附在张震身上,二人贴得紧紧的,再也分不开。
张震一下一下、九浅一深地轻轻抽插着,三娘吹气如兰,如仙乐飘飘的呻吟声在张震耳边发出,张震如痴如醉 ,这种温柔感又与刚才蜜妮的粗暴激烈大有不同。
张震突然全身一震,肉棒忽被一股力度吸住,这种力回转如意,忽然劲风扑打,有时又如轻风吹拂,同时肉棒 好像浸在温水中,微微暖着,一股畅快之感由阳物转至全身,四肢百骸都可感到。
原来三娘天生异能,再加上多年苦练,下体淫洞阴肉已可自己随意控制,忽慢忽快、忽紧忽轻,令男人欲仙欲 死。蜜妮随三娘多年,就是要学这种秘技,见到三娘功力如此深厚,又是妒忌又是羡慕。
张震全身抽挛,把白浊的精液全都激射在三娘体内。张震虽然体格健壮,但连接应酬两位如狼似虎的奇女子, 也不禁微微喘息。三娘及蜜妮倒转身体,互相用舌头舔对方的下体,把体内的男精吸吮出来,吞在肚中。二人同时 娇声呻吟,淫声荡语陈出不穷。
三人共浴于酒池之中,张震吃着上等肉干,喝着满池女儿红,再加上二女用美乳轻轻拭擦自己的身体,简直是 神仙也受不了的享受。三娘眼角含春,娇声说:“嘿,张公子,奴家的绝技还未完全使出来呢!”
张震眉花眼笑:“真的?那快来吧,呵呵!”
三娘笑说:“只要我得到我所要的东西,三娘定会施展浑身解数,以报公子大恩。”
张震微微一笑,悠然道:“你要什么?是不是这东西?”指着自己肉棒。
三娘笑道:“这个我自然也要,不过我现在想先要玉雪丸。”
王雪丸不是在展万豪手中吗?怎么三娘会问张震拿玉雪丸?
张震说:“玉雪丸,那在我总镖头手上,我怎会有?”
三娘微微变色,愠然道:“难道张大侠不守承诺,我们说好你会拿玉雪丸给我们,我们就和你任玩三天三夜, 整个花城女子都任你玩弄。”她拍一拍手,二十多名全裸的美女鱼贯而至,个个貌美如花,当然其中少不得小菁、 小兰以及小菊。
张震那有见过如此多的裸女同时间出现,挺立的肉棒更硬更紧了,立刻扑上前,但三娘拦住。三娘笑道:“只 要张大哥愿意给我玉雪丸,我们就任你玩乐,玩什么都可以。”
对张震这种风流浪子而言,这是难以抵挡的条件。但张震另有他想。
张震说:“三娘,不瞒你说,阁下媚功绝顶,为本人毕生所未遇,而蜜妮姑娘亦非凡品,这里美女如云,张震 理应心满意足,交上玉雪丸。”
三娘又惊又喜,张震顿了一顿说:“但我们上次协议是如果我替你们弄来玉雪丸,除了你们外,可以一亲柳姑 娘香泽,如今柳姑娘身在何方?”
三娘与蜜妮面露妒忌之色,娇说:“原来张公好嫌弃奴家年纪大了,唉!”
张震说道:“三娘何出此言?三娘乃天之娇女,美艳动人,乃千中难挑的美人,现在风韵更胜当年。”
蜜妮说:“那公子一定不喜欢我乃外国人,不喜欢我了!”
张震说:“蜜妮姑娘丽质天生,身材风流,配以金发碧眼,非我国女子所能及。不过……那柳姑娘。”
张震想到了柳姑娘的绝色美貌,温柔言语,一颦一笑均能迷倒众生,张震从来未因一名女人而倾倒,但此时此 刻想到她,不禁神驰物外,想着那天遇上的情况。
那天张震随蜜妮到天香花城,那天花城暂停接客,但都因为招呼张震。张震如堕入梦境之中,众女群莺,燕歌 蝶舞,欢乐无穷。其后与三娘共赴巫山,三娘淫技之高,当世女子第一,但显然未尽全力;蜜妮亦以身相就,狂野 的异国调子深深吸引着张震。
巫山已过,三人满身流汗地调情。三娘忽道:“张哥哥,奴家想请你帮忙一下,但不知能否帮忙。”
张震说:“但说无妨。”
三娘说:“闻说贵局总镖局有玉雪丸十伙,小女子及几个姐妹身体欠佳,想作保养之用。”
张震心中一凛,暗道:“原来又是为了玉雪丸,”他停了一会再说:“那玉雪丸敝局受人所托运往江南,而且 在总镖头手上,怎能给你?恕难以办到。”
三娘说:“难道以我、蜜妮及天香花城十多二十位美艳如花的姑娘们,也不值小小十颗玉雪丸吗。”
张震心中扑扑的跳,一次过可玩到二十几位绝美的女人,真的难以拒绝。但转念又想,总镖头武功在自己之上 ,自己可能拿不到玉雪丸反而身败名裂,甚至丢了性命;同时总镖头与自己情如手足,怎能因色而卖友?
张震摇了摇头,以示拒绝,这几下摇头仿似花了全身气力。
三娘与蜜妮相望一眼,蜜妮说:“如果再加上另一位美人又如何?”
张震颓然说:“这里美人还不够多吗?再说天下问哪有第三位女人比阁下两位更美!为了美色而出卖朋友,张 震虽然不算什么君子,但也不想为人齿冷。”
三娘叹道:“张公子太过誉了,此美人仿如天仙一样,说实在的,三娘一向自负美貌,但也自问不及此女。”
自古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自古美貌女子怎会自承不及他人,但三娘言语诚恳,似非说笑,张震不禁好奇。
三娘说道:“唉,枉我自负当世美貌罕有,但一遇上此女子,亦不禁自惭形秽。”
蜜妮点头,以表同感。
张震奇问:“那姑娘怎样美?”
三娘说:“这位女子之美非言语笔墨所能表达,如明珠白玉,美丽圣洁,莫之能抗,或可称为古今中外第一美 人。”
张震悠然神往,想像着那姑娘之美丽。
三娘说:“现随我俩洞心湖翠亭,便可一会佳人。”
张震欣然答应。
洞心湖翠亭及唐朝大将军王衍所建,亭乃以翠绿为主色,古朴之极,四处栽种名花,清香扑鼻,仿如令人置身 仙境之中,现已为县中名胜。
名花围绕着亭中,但繁花虽美,但仍不及亭中少女万一。
那少女看见张震来到,嫣然一笑,顿时众花失色,真有闭月羞花之容。
张震看见眼前少女,真的美人如玉,举世无匹,张震何曾见过如此倾国倾城之绝色,不禁呆了,顷刻间只觉甚 么义气名声全都抛诸脑后,不要说与丽人共赴巫山,就算能够亲一下,或谈上一两句说话,亦已死而无憾。
就在张震回忆之际,三娘用手轻拍,张震猛然醒过来,看到三娘及蜜妮似笑
非笑的样子,不禁面上一红。
三娘掩嘴笑道:“风流才子张震也会面红,真的是奇闻了。”
张震讪讪地笑着。
三娘正色道:“柳姑娘不在此地,她说如要和她交朋友,要有见面礼,那就是玉雪丸了。”
张震说:“那就当面交给柳姑娘好了。”
三娘见张震不肯,无计可施,只好强忍怒火,陪笑着聊了几句,张震想再亲近二女,却遭拒绝,便只好离开。
张震又到了衙门打探,竟发觉锦衣卫也已大半撤走,速度之快,纪律之严,简直令人叹服。张震活捉了几名衙 差,一问之下,原来锦衣卫亦连夜到江南。当中一名男子满身是血,被囚在铁笼中,不知是死是活。
张震只好又赶上大队,随展万豪出发。
龙威镖局、天香花城、锦衣卫、凤先生、盼儿、柳姑娘、李明道都分别出发到江南,替江乘风贺寿。
十一、结拜
齐云傲带着二十名镖师快马先向江乘风府送信,那江府的气派豪华、雕栏玉砌,真是豪门大族。
江乘风一听到是龙威镖局的书信,亲自前来迎接,只见那江乘风虽已须眉俱白,但身体精壮,面色红润,声如 雄钟,浑不似已八十岁的老人。在江乘风身边的两名壮汉都五十岁左右,分别是江乘风长子江杉与次子江松,二人 手长腿长,肌肉盘结,一望而知武功甚高。
论辈份、论年纪,齐云傲都是晚辈,他逐一跪下叩头,江氏父子见云傲如此谦虚,都大有好感。
江乘风急忙扶起,笑道:“齐贤侄不用客气,老父只是虚活几岁,怎受得如此大礼,而且贵局展总镖头及令尊 我素来敬重,大家自己人,不用客气了。”
云傲又向江彬江松叩头,江杉江松连忙还礼,云傲谦逊说:“两位前辈和家父年纪相约,晚辈应该向你叩头行 礼的。”
江杉及江松欣然接受。
江乘风听到镖师大队将会到来送镖及贺寿,心中高兴万分,立刻设宴招待,席间江乘风酒意兴发,谈笑风生, 见多识广,云傲暗暗佩服。
以路程计算,镖师大队还有三天才到达江南。江杉长子江杰年约二十岁、次女江蒨年方十六,和云傲同游江南 名胜。云傲长居北方,只见江南天气和暖,繁花似锦,若不是盼儿之事令他心乱如麻,实在乐而忘反。
云傲虽不算英俊男子,但高大爽朗,粗矿豪迈,充满燕北壮士之风,情窦初开的江蒨不禁产生好感。这天,三 人在江南第一店–满花楼吃着四式小巧点心,云傲却喜欢大碗酒、大块肉地吃喝,这种粗豪的表现,反而令江蒨愈 来愈倾心。
云傲去了茅厕时,江杰用手一撞江蒨,笑说:“妹妹还看什么?人家要上茅厕,难道你跟着去吗?”
江蒨啐了一声,笑骂:“你敢笑我?”面上飞红,显然是动情了。
江蒨瓜子口脸,皮肤嫩滑,一双大大的眼晴尤其动人,人人都说江老爷子广做善事,好心好报,有了一个美名 四播的孙女儿。江蒨虽不乏公子追求,但都是江南的纨绔子弟,这时见了一个如此英伟的北方汉子,大为心折。
这时,几名乞丐进来,店小二想走他们,为首的老乞丐已五十岁左右,只是哎唷地叹道:“施舍几碗残汁净饭 ,老乞儿要吃饭啊!”
那店小二一脚想把老乞丐踢出门口,怎知老乞丐手持的木杖轻轻一拨,小二的腿自己撞了下来,正中穴道,跌 到地上,同时老乞丐亦跌在地上,哼哈了半响仍未能爬起来。江杰及江蒨立刻扶起老乞丐,指着小二在骂:“你不施舍就算了,为何要打人?”
刚才小二跌下时,云傲刚好出来,看到那老乞丐木杖移动之快,认位之准,实在极精妙,就像把刀锋放在一处 ,等待敌人自己送上掌腿一样,后发先至,端的是十分高明武功。
长风走过去,恭恭敬敬的向老乞丐行礼:“龙威镖局齐云傲参见老前辈。”
云傲自小随父亲闯荡江湖,识见经验比江杰及江蒨等人好得多。
老乞丐奇道:“这位公子,我只是一个老乞丐,什么前辈不前辈的!”
江蒨看到云傲一本正经的行礼,不禁一笑,娇美可爱。掌柜及小二见到老乞丐认识几个衣着光鲜的公子小姐, 态度自不同,上菜又倒酒。
老乞丐笑说:“做惯乞儿懒做官,你给我做官,我怕会为祸百姓。我们这种乞讨之人,吃不惯大鱼大肉,吃不 下百姓的血汗,还是施舍一点冷饭残羹吧。”
云傲见他说话棉里有针,讽刺贪官污吏,已知他是一位风尘异侠。
齐云傲笑道:“老前辈说话不怕开罪高官恶吏吗?”
老乞丐傻头傻脑地说道:“是哪一些狗官吗?我可不怕?大不了把我捉去坐牢,省了施舍,有饭吃,有屋住, 比现在的老百姓更好。”一手指着不远处的几个锦衣官差。
那些官差有要务在身,本不想多生事端,此时再也忍不住,拔刀走过来指着那老乞丐,喝道:“你这老乞丐胡 说什么,不打你一顿我就不姓曹。”
一刀向老乞丐刺过来,云傲不待老乞丐出手,已拿起一个大饱套在剑锋上,姓曹官差看到自己的剑刺中一个大 饱,不禁一怔,周围的人哈哈大笑。
他再也忍耐不住,舞剑狂插,已是取命的招数,云傲不禁生气,心想:“只是一时戏言,何必下杀手?”
当下立刻拔刀挡住,云傲的武功可比那姓曹的高得太多,几刀过去,那人已险象横生,若不是云傲不想杀官差 ,那人早已身首异处。
另外两个官差拉住姓曹的,那姓曹的兀自生气,怒骂:“我乃锦衣卫指挥使曹公公的养子曹诚,你们活得不耐 烦了。”
云傲等三人吃了一惊,特别是云傲知道总镖头与锦衣卫曹捷有过节,更是眉头深锁。
那姓曹的以为云傲害怕,笑道:“害怕吧?先给爷爷叩头,我会考虑放过你们。”
江蒨看到云傲武功如此了得,更是倾心,老乞丐则笑咪咪地看着。
云傲抱一抱拳说:“原来是锦衣卫,我家主子与曹公公认识已久,算起来都甚有缘份,这天的事暂且搁下来, 他日再请教请教!”
这几句不亢不卑,像是套交情、又像摆姿态、这种对敌之说话经济就非江氏姐妹及展长风之流可比。
岂知那曹姓锦衣卫并不识趣,再想扑上来。他身边其中一个锦衣卫按住他的肩膊,制止了他,那人身材不高, 身形颇瘦,面如冠玉,眉目如画,约二十岁年纪,神态颇为潇洒,他抱一抱拳,笑道:“看这位公子是一位英雄人 物,不知如何称呼?”声调颇尖而高,但语气温文动听。
云傲闻说锦衣卫中不少乃阉人太监,此人尖声娇语,面目白晢,定是太监无异。
云傲回礼说:“在下只乃无名小卒,贱名何足挂齿,就此谢过离去。”携着老乞丐的手离开。
那曹姓锦衣卫还想发难,忽闻:“哥哥,算了吧!”正是刚才那个斯文锦衣卫,原来二人乃兄弟关系,曹姓锦 衣卫悻悻然,看来对其弟颇为忌惮。
那时天色已黑,江氏兄妹要回家了,老乞丐与云傲一见如故,老乞丐说话恢谐,皮里阳秋,云傲愈来愈尊敬, 相约再到别处吃喝一会。待江氏兄妹回家后,老乞丐带他到一后巷破庙中,那里共有十多名乞丐,臭气颇浓,群丐 见云傲衣着光鲜,顿有不屑之色。
老乞丐拿起一个沾了黑灰的大饱给云傲,然后拿起葫芦喝了一口酒,再递给云傲,云傲毫不介怀,一口咬着大 饱、大口喝着烈酒,老乞丐呵呵大笑。
老乞丐挽着云傲的手,笑道:“各位兄弟,我带来这位小兄弟很够朋友,老乞丐今天开罪了锦衣卫,幸好这小 兄弟替我打发他们走,否则我这副老骨头便会死了!”
众人大呼叫好,云傲不好意思,说:“老前辈说笑了,前辈武功高强,小子只是班门弄斧,只不过男子汉大丈 夫就是忍受不了狗官欺压百姓,鱼肉人民。”
这几句豪气干云,又是不阵喝彩声,其中一名乞丐说:“什么老不老,前辈不前辈,他是我们的张帮主啊!”
云傲大惊:“张张帮主、主?丐帮帮主张飞雁张前辈?”说罢立刻拜倒。
丐帮乃江湖第一大帮,乞丐本乃社会最低下层人士,传说创帮主韦洛偶得奇遇,学得一身绝顶武功,结合全天 下乞丐,组成丐帮,行侠仗义,为人敬重。经历二十代以后,帮中有兴有衰,但始终不倒,凡丐帮弟子必以行丐为 生,但亦必懂武艺,救民于危难之中,势力极大,一般江湖人物对之又敬又怕。
到了这一代张飞雁帮主雄才伟略,年轻时乃大将军,后来厌倦政坛,投身丐帮,累功升至九袋长老,十年前前 丐帮帮主为剑神凤先生及锦衣卫所杀,张飞雁继位,重整帮会,比之前更为兴旺。
这张飞雁武功极高,精通丐帮世代相传的诛仙剑法及虎爪功,传闻功力更远超前帮主,在江湖上德高望重。
张飞雁急忙扶起云傲,笑道:“我性子急,忍不住开罪了锦衣卫,如果处理不好,只怕又会挑起丐帮与锦衣卫 的一场血战,你这小子处理不错。你叫什么名字?”
云傲恭敬地说:“小子齐云傲,龙威镖局镖头,家父齐雄彪。”
张飞雁点头说:“我和你家展总镖头有一面之缘,是一名好汉子。呵呵,你我一见如故,不如结成异性兄弟如 何?”
云傲大惊,颤声道:“这……这,小子何德何能,敢高攀前辈?”
张飞雁辈份极高,掌管天下第一大帮,权力之大,足可列入武林十大之内,不要说齐云傲一名二十多岁的小子 镖头,甚至天下第一镖局总镖头展万豪亦未必可以高攀。
张飞雁哈哈大笑,声震全屋,他狂笑道:“你救我老乞儿在危难之中不难,语言之间迫退锦衣卫不难,但衣着 光鲜而挽着老乞儿的手、吃着黑灰包子、喝着老乞儿喝过的残酒,就大大不易了!”他挽着云傲的手,笑说:“你 再不答应,便是看不起老哥哥是乞儿了!”
云傲大急道:“不是、不是、不敢、不敢!”
四周轰声道:“结拜吧,能和我们帮主结拜的你是第一个人。”
云傲只好答应。
当下摆好香案,在众人面前作八拜之交,正想盟誓同年同月同日死,张飞雁阻止笑道:“我比你长几十年,同 年死你则不太化算,算了,呵呵!”
便誓有褔同享、有难同当之意。张飞雁豪迈潇洒,与云傲真的成为了忘年之交。
酒过三巡,张飞雁和云傲一起到了树林再喝,飞雁醉看云傲,笑说:“素闻龙威镖局个个武功高强,大哥想和 兄弟比划比划。”
云傲大惊:“大哥武功卓绝,兄弟怎是大哥敌手!”
飞雁不理,随手拿起了一枝竹向云傲挥去,竟是极高明的剑法,云傲闪避不了,给打在肩上,一阵火热的痛, 只好拔出单刀,抵挡大哥的快攻。
只见飞雁剑法极快,到最后漫天都是剑影,剑走轻灵,刀重沉实,云傲刀法却沉重之极,但竹刀相交,小小竹 子竟然可拼钢刀而不断,显然其中蕴含极深的内力。
云傲以快打快,把单刀也使得风雨不漏,不给快剑刺进来,怎知刀法却被制得愈来愈呆滞,忽然竹子搭上了刀 背之上,一削过去,云傲立刻撒刀后退,单刀落地。
云傲面有愧色,飞雁哈哈大笑,一掌击起地上泥土,单刀弹起,接在手中,单是这份功夫已举世罕见。飞雁单 刀翻飞,沉重的刀仿佛无声,刀法灵动之极,忽快忽慢,忽轻忽重,但总是无声无色。
云傲看着飞雁的手,十指飞舞,使刀竟然不是紧握,而是用手指操控,端的是变幻莫测。
飞雁刀招耍完,见云傲呆呆地望着,笑道:“大哥和你结拜,没有什么礼物给你,如果你喜欢,我便把这刀法 传给你吧!”
云傲从这套刀法看到刀的另一境界,觉得比家传的三十六式铁环刀更精深多了,当下也不客气,立刻拜倒,笑 说:“谢大哥!”心想这大哥名虽兄长,实则师父。
飞雁也不客气,受了他的一拜,道:“我任丐帮帮主前,本乃一名刀客,这套刀叫无尘刀法,乃一百年前无尘 道人所创,练到深处,可说是刀法之极致,可惜我担任帮主后,勤修诛仙剑法及虎爪功,无暇再练,现在传给你, 你日后用之来行侠仗义,警恶惩奸。”
云傲再拜,当下二人一边论刀、一边喝酒,不觉到了天亮。十二、骗色
话说江蒨回到了家中,细细思量,少女情怀,一缕痴心不自觉已缠在云傲身上。她暗暗在想:“不知他是否喜 欢我呢?”呆呆坐了第二天早上,还不见云傲回来,她心中大急。
江杰安慰她:“齐大哥不过是和那老乞丐去喝酒,酒过三巡已晚了,他武功高强,不用担心!”
江蒨一想不错,只好到了月老庙拜月老,祈求能和云傲相爱。
那时天色尚早,只有她一人在此。她口中念念有词,不久,眼前一花,一名胖子在她的眼前突然出现。她心中 一惊,随即镇定说:“你……你是谁,怎么偷听我在求神?”
她脸上红霞满布,害怕自己的心事被这人听见,神色之间更是害羞,却更见娇丽。
胖子嘻嘻地说:“我是此地庙祝,你有什么东西要求,问我一定灵验。我还精通铁板神算、面相摸骨,测字看 命等等!”
江蒨又惊又喜,立刻坐下说出名字、时辰八字等等,并害羞地说:“我想你算一算我和一个名叫齐云傲的人的 名字相配吗?”
胖子微微一惊,说:“你姓江名蒨,正好和齐云傲这人名字相配,有夫妻之缘。”
江蒨情窦初开,闻言大喜,胖子故作愁容:“不过……”
江蒨说:“怎样?”
胖子说:“江二小姐面有阴气,阻红鸾星动,齐公子虽已近在小姐身边,但却无甚发展。”
江蒨点了点头,又惊又喜,心想这庙祝真是神算,竟然知道云傲住在己家,她又道:“那怎么办?”
胖子望一望江蒨,摇一摇头:“不可、不可、姑娘还是请回吧!这我可帮不上忙!虽然……但怎可以这样!”
江蒨急道:“大师,你是可以的,请帮帮我!”
胖子说道:“如我没有算错,江二小姐应生于富贵之家,家有爷爷父亲,兄长。”
江蒨对胖子之话更无怀疑。
胖子说:“本来要解你阴气阻隔红鸶星之厄不难,但要施法半天,而且……要小姐赤身露体,想我俩男女授受 不亲,不要说你不肯,我也会折褔折寿。”
江蒨满脸通红,急忙起来想走,但是走了几步站着,柔肠百转,不知如何是好。
想了良久,终于下定了决心,转身道:“请大师替我施法。”脸仍是极红极羞。
胖子拒绝:“这会令我折寿,不可!”
江蒨拿出十两金子,并说:“请大师帮忙,小女子感激不尽!”
胖子叹道:“唉……江二小姐如此坚决,我唯有勉为其难。不过待会施法之时,无论发生任何事,均不可乱动 ,要听我指示,施法时我会指示小灵符游遍你全身,会有少许痛楚,请小姐不必惧怕。”
江蒨害羞地点头。
那胖子正是探花淫贼王渡,他强暴李盼儿之后,本来想向天香花城报复。但一天他跟踪东三娘时,竟发现她和 锦衣卫有联络,他盘算过后不宜相斗,只好跑到江南再去寻觅猎物。
来到江南半天了,那把当地江湖人物一一查清,当然响当当的江家也包括在内。他睡在月老庙中两天,已强暴 了两三个少女,这时发现江家之女江蒨来到,江蒨美名遍布江南,而又是名门之后,正好符合王渡口味。
一听之下又是心仪齐云傲的,心想:“那齐云傲我虽然和他素未谋面,和他真的是有缘份,他的女人我全都上 过,呵呵!”
二人进入了内堂,王渡摆好香案,装模作样的胡乱念经一番,这次他不要强暴,要这个江大小姐自己脱衣服。
江蒨是大家闺秀,立刻满脸通红,但在王渡催促之下,只好慢慢脱去外衣,露出红色的金丝肚兜,雪白而圆浑 的肩膊展现王渡眼前,王渡吞一吞唾液,江蒨用手掩着胸前,娇羞无限。
王渡再说:“江二小姐,我乃修道之人,六根清净,江二小姐不必害羞,作法时会有小符咒化为人身在小姐身 上游走作法,所以必须一丝不挂,请见谅。”
江蒨脱下肚兜,两个圆浑的玉乳立刻暴露出来了,只见她的玉乳洁白细致,浅红色的乳尖在羞耻地颤动着,闪 着点点光辉,身形虽然未足,但系细皮白肉,加上一幅少女的害羞腼腆,甚是动人。
王渡感到下体已坚挺起来,不过努力地忍耐着,他口干说:“江二小姐请把裤子也脱下来。”
江蒨已几乎羞死了,除了在洗澡时侍婢面前,她从没有赤身露体,何况在男子面前?
裤子缓缓脱下,一个洁白无瑕的女性胴体完全赤裸展示着王渡面前。论美貌江蒨当然不及柳姑娘,甚至也不及 小菁,但自有一种害羞的大小姐神态,十分吸引。
王渡走过去,突然双手各拿着一道黄符,快如闪电地按在江蒨的胸脯上,江蒨第一次被男人触摸,一种火热的 羞耻感涌上来。
她颤声道:“你做甚……么?”
王渡不答,只把她抱到床上,江蒨不敢反抗。
肉体横陈、美乳颤动,阴毛飘动,王渡的阳物几乎坚硬至破裤而出。他把江蒨的手绑在床边,又点了她的丹田 穴,只说是作法之用。江蒨经验太浅,入世未深,竟然受骗,陷入了万劫不复的惨况。
江渡一手摸在江蒨胸脯,只觉柔软之极,他轻轻拈着她的乳尖在搓,江蒨极羞但又有一股如电的感觉传遍全身 ,王渡口中念经,手中毫不闲着,不停在乳晕周围打转。
江蒨乃江杉之女,自幼丧母,父亲乃粗豪汉子,不懂女儿家的心事,更没有讲授男女之事,侍婢小红亦是处子 ,自小便入江家作侍婢,从没经验。
江蒨虽知身体不能被男人触摸观看,但实在太易信人,竟然不敢发作,被王渡搓乳带来之快感,竟然误以为作 法所致,对王渡之说更深信不疑。
王渡口中大叫:“妖魔速离江蒨体内!”双手从肩膊抚摸到胸脯,一直摸至肚腹,再摸至阴毛附近,他分开江 蒨双腿,轻轻揭开她的两片殷红的花瓣,用舌头舔了一下。
江蒨全身一震,流出大量阴精,她呻吟道:“为何要舔我的……”她红霞满脸。
王渡用指头慢慢插入她的肉洞中,再用另一手指伸入,一阵快感从下体涌到江蒨全身,王渡轻轻地一撩,已拈 着她的小豆芽,他运用阴劲一搓,江蒨全身颤抖,阵阵快感游遍全身。
江蒨忍不住:“啊!啊!好羞耻……好……好怪的感觉,怎……么了?”
王渡嘿嘿一笑:“江二小姐,现在妖魔已被我迫到你的下体一角之处,现在我要用通天神棒贯入你下体,去杀 灭妖魔,会有点痛楚,请你忍耐一下。”
江蒨点了点头,王渡用黑布蒙住她的眼,接着脱光裤子,肉棒挺立着,他解开江蒨手中的绳,然后抱起她,大 力向下一压,阴洞套在阳物上,挺立的肉棒立刻破了她的处女身。
江蒨大叫一声:“好痛,好痛,发生什么事。”
王渡说:“快上下移动,一起消灭邪灵。”
江蒨忍着痛楚,只好不停地摆动,王渡拉着她的身体不停地向下压,阳物插至肉洞深处,不久,江蒨感到痛楚 渐去,快感顿现,全身冒汗。
插了一会,王渡把阳物放了出来,放进江蒨口边。他说:“此乃仙药神浆,你大力地吸吮,味道有点异样,但 能引导红鸾、驱除妖魔。”
江蒨下体仍剧痛,口中嗅到臭懆之味道,但事既至此,只好大力含着,口感到一根布满水份的棒子进入口中。 棒极大而嘴甚小,只好勉力吸着。
突然,口中感到一股浆液冲出,口中立刻布满了浆液,王渡大叫:“这是仙露,快吸入肚中,然后大力地啜。 ”
江蒨一边把阳精吞入肚中,一边大力吸啜,她跪在地上,王渡像天神般挺立着。看着这个大家闺秀,武林大豪 江乘风孙女乖乖替自己吸精,实在倍感兴奋。
他又再射了一次,放了出来,只见江蒨嘴角流出大量白色的男精。王渡叫她把男精涂在面上,可免妖魔蚀面, 傻傻地江蒨竟然跟着做。
江蒨的脸上已涂满了精液,王渡把又再竖起的阳物放在江蒨的胸脯之上,他捏着她的胸脯,大力地向里面推, 软绵绵的美肉包着肉棒,王渡大力地向前动,阳物穿过乳沟,一下一下的顶着江蒨的下巴。
另外,他的手指又再玩弄她的肉穴,慢慢地摸,不久阴精大量泄出,同时阳精亦已大力射出,沾满了在胸脯及 下巴上。王渡忍不住大笑,极度邪恶。
江蒨听到如此邪恶淫贱的笑声,心中不禁一凛。
王渡抚摸着她的头发,她轻轻推开,王渡笑说:“你这小孩儿看来真不懂男女之事。你知不知你刚才已被我破 了身子?”
江蒨呆呆地说:“破了身子?”
王渡笑得更大声:“哈哈!就是做了本来夫妇才会做的事?”
江蒨有一半明白了,知道是身体被占了便宜,对不住将来的夫婿(她心中自然以为是齐云傲),王渡解开她的 丹田穴,她立刻退开,拿起衣服遮住胸前。王渡淫笑着说:“你每一寸身体都被我看遍了,你还遮掩什么?”
江蒨悲愤交集,她不太知道男女之事,但是知道在男人面前裸露是极耻辱的事,现在不单赤裸,还被破了身子 ,她几乎想立刻死去。
她立刻匆忙地穿回了衣服,王渡也不阻止,江蒨一掌打向王渡,王渡闪身避过,还在笑说:“老婆打老公!河 东狮啊!”
江蒨更怒,掌法不成章法,二人武功本就相距极远,现在更是不可相比,只见王渡不还手,东一闪、西一避已 可完全避过江蒨的攻势,空隙时还一手摸江蒨的胸部,一手又扯下江蒨的衣服,最后,江蒨全身又剩下肚兜及裤子 。
江蒨最初自动裸露是为江渡所骗,现在又被剥掉衣服,更羞耻百倍。王渡一扯肚兜后面的绳子,整个肚兜被拉 了下来,又再露出她那布满了手指印的玉乳。
江蒨用手掩着双乳,王渡弯下了腰,又把她的裤子脱了,她恨自己没有三只手,现在不知掩盖上面还是下面, 尴尬之极,王渡坐在床上,笑吟吟地看着。
江蒨怒骂:“淫贼,你杀了我吧,我被你破了身子,也不想活了。”接着号哭起来。
王渡恶狠狠地说:“你一身细皮白肉,我怎舍得杀你,待我再玩你几次,接着把你脱光,赤条条地绑在城楼上 ,身上写着江乘风之孙女,这便好玩了,即使你死了,也可以这样。”
江蒨天真无比,哪会想过这种恶毒之手段?她颤声道:“你…你这恶魔!”
王渡柔声道:“你还有第二条路可行!”
江蒨本来一心求死,但现在听到有另一条路可行,便有希望,她说:“你愿意放过我?”
王渡淫笑着道:“只要你服从我,每天这个时分到这里,任我玩乐,一连七天,我便放过你。你都给我破了身 ,再来几次也没有什么问题,只要你服从我,我便对别人说你破身之事,你就可以和你的齐公子一起了!”
江蒨心如刀割,但无计可施,只好道:“好吧……”
王渡说:“那你以后叫我主人吧!”
江蒨说:“主人……人……”
王渡哈哈大笑,又扑向江蒨,可怜天真纯洁的江蒨堕入无穷的痛苦及淫欲之中。
第十三章 惩奸
却说李明道、盼儿及柳姑娘一同上路,沿途有说有笑,好不快乐。那李明道虽是一介书生,却有书僮跟随,书 僮背着一个长匣及一个包袱,约十二三岁年纪,叫小明。李明道说:“我虽叫明道,却不太明道,我的书僮跟着我 ,当然只是小明。”他语言可喜,生性恢谐,逗得二女开怀。
柳姑娘天姿国色,每到一处总是惹人注视,她买了一把圆扇遮面,却是“犹抱琵琶半遮面,千呼万唤始出来” ,愈见动人,艳光挡也挡不了。不过,登徒浪子之辈都给凶巴巴的李盼儿打发走了,李明道哈哈大笑:“百无一用 是书生,李姑娘巾帼不让须眉。”李盼身瞪了他一眼,说:“你不出手,难道我会信你不懂武功吗?”李明道笑道 :“在下粗通文墨,对于武学一窍不通,自小也习过一些强身健体之法,但比起姑娘差太多了。”柳姑娘掩咀笑道 :“你们真是欢喜冤家,不要互相抬举了,嘻嘻。”二人一个酸一个纯,把一向文静的柳姑娘也变得健谈起来。
李明道呆呆地看着柳姑娘之笑面,这一笑神光离合、娇美无限、令人如沐春风,盼儿狠狠踏了李明道一脚,明 道大呼叫痛,柳姑娘笑得金步摇也颤抖了。到了第二天,四人到了江南境内,柳姑娘之美自然震惊途人,盼儿只好 拔剑挡在身前,杀气腾腾的在街上行,甚为可笑。这次柳姑娘换了白色衫裙,头戴白色毛裘及月白色头绳,真是如 观音出巡,美若天仙,飘然出尘。
盼儿突然说:“你们看看那姑娘”手指之方向,只见一名美貌的小姑娘呆呆地在行着,神情空洞无奈,见者心 酸。这时天色尚早,街上行人不多,两大美人在此,难得又见到一美人。盼儿自小跟随凤先生,极少朋友,自从认 识李明道及柳姑娘后,心情好了很多,眼见又有一年纪相若的姑娘走过,心想结识,叫唤几下,那姑娘却没有相应 。
李明道说:“这小姑娘看来满怀心事,不要打扰人家了。”盼儿怒道:“你看她有心事,就要帮她,我们静静 跟着她,看看有什么可以帮忙。”那姑娘衣着华贵,不似家境贫穷。四人一直跟踪,只见她走进一间月老庙中,他 们放下心头大石,看来那姑娘不过是去求神。
突然,李明道似听到其它人听不到的声音,叫道:“等一等,有声音传过来!”他一手捉着盼儿,却不敢捉柳 姑娘,盼儿只感到一阵柔和的内力传过来,渐渐她也仿佛听到一阵阵女人呻吟呼叫之声从月老庙传出来。
四人走到门外,从门缝中看到一个极可怕恶心的情境,饶是柳姑娘自小心静如水,亦不禁心头不断狂跳。
只见门内一名赤裸的大胖子手握着一条大铁链,铁链的尽头是一个铁环,正好圈在一名全裸的女子颈中,那女 子的双乳被一根长针打横穿过,连在一起,在下体是光秃秃的,没有任何毛发,花瓣完全展开着,红红肿肿的两大 片,花瓣中的肉洞塞着一个大大的香炉,那少女正是刚才四人在街上所见的少女,亦正是江乘风之孙女江蒨。
更可怕的是赤裸大胖子的下体与女子的屁股正连系着,露出半根大大的肉棒,肉棒的尽头是少女被挤到极大的 菊门,四周还渗出血水,胖子大力地动着,一下一下地插着菊门,双手又大力转动穿过乳尖的长针,少女痛得面容 扭曲,面上还布满了白色的液体,少女口中还流出白色的泡沫。
四人中盼儿最是愤怒,她虽记不起王渡,但当时被强暴也受过类似的苦楚,江蒨一阵阵的惨叫声正唤起她当日 所受之苦,一阵又悲又痛又怒的情绪从盼儿心中涌现。盼儿娇叱一声,飞身一剑刺出,大叫:“淫贼,受死!”。 王渡突然受袭,急退,险险避过,一见是盼儿,更是惊讶。盼儿一击不中,立刻抱起江蒨抛给李明道,李明道立刻 解下长袍,包在江蒨身上,交给柳姑娘,手法俐落之极。江蒨又羞又痛,不禁大哭。
盼儿看到赤条条的王渡,更是讨厌及愤怒,一剑比一剑急,剑光罩住王渡全身,王渡武功本胜盼儿一筹,但此 时没有了兵器,被攻过措手不及,而盼儿功力虽不甚高,但剑法却时剑神亲传,这一手剑法耍起来,招招夺命,王 渡以为命忧了。王渡下体本已谷着一泡男精,这时紧张起来,喷射了出来,竟刚好射在盼儿脸上,盼儿感到又恶心 又惊恐,王渡此时一指刺中盼儿手腕,长剑飞脱,王渡双手抓着盼儿胸脯,竟硬生生把盼儿的外衣及肚兜扯了两块 出来,盼儿的美乳就完全暴露出来,盼儿羞死了,王渡立刻点了她的要穴,盼儿动弹不得,胸部冰冷,就这样在众 人面前赤裸,羞得连说话也讲不出来。
王渡已制服盼儿,眼前只见一个女子、一名书生及一名小童,不足为惧。但他一和柳姑娘相望之下,不禁一呆 ,饶是王渡阅女无数,亦未曾见过如此美貌之人。加上柳姑娘一身白衣,仿如天上仙女、圣洁无比,王渡虽是淫邪 之徒,此时竟无侵犯之心。但多望几眼,淫心又起,只见柳姑娘样貌固然美丽无匹,体态更是风流之极,虽然衣服 宽阔,但掩不住美妙的身材,胸脯尤其饱满。柳姑娘看到王渡直勾勾望着自己淫笑,又见她如此侮辱女子,一向心 如止水的她都不禁波澜起伏。
柳姑娘柳眉直竖,把江蒨放在墙边,也不知她是否身有武功,她踏上一步。王渡看到柳姑娘要出手,更是喜欢 ,因为大可在对招间脱光她的衣服,就如对江蒨一样。怎知李明道挡在前面一站,这一站有如渊停岳峙,雄伟非凡 ,英气勃勃,一改平日恢谐之态。王渡知道此人大是不凡。李明道喝道:“快放开李姑娘!”一股气劲喷出,相距 虽远,但也震得王渡耳边嗡嗡作响。王渡见其年纪还小自己几岁,功力竟如此深厚,暗暗心惊。
小明把长剑匣抛给李明道,剑匣打开,两柄长脸就在李明道手上,这两柄剑一黑一白,黑的极黑、白的极白, 闪着耀目光芒,是一对宝剑。王渡惊道:“你是阴阳剑李密?”,李明道说:“正是!看你是淫贼王渡吧!”
王渡在盼儿胸部抓了一把,盼儿羞得几乎想死,王渡推开盼儿到身后,拿起单刀与李密相斗。王渡虽然身形肥 胖,但轻功高强,刀法快捷急劲,而且刀中有掌,乃其绝学阴雷掌,刀掌合壁,实在是一门极厉害的功夫。可是李 密的阴阳剑一舞出来,绵绵密密,只见黑剑攻时、白剑主守;到白剑攻时、黑剑主守,横、刺、劈、插,二剑变幻 无方,仿如二人合击,但又无合作无间。王渡愈打愈惊,只好凝神应付,顿时刀光剑影。战了十多回合,只见黑白剑影变幻莫测,已围绕着王渡身体游走,王渡已看不清剑影,只好把刀招使得密不透 风。忽然黑剑在右,白剑在左,同一时间进迫,快速无伦,刀却不能分开,只好挡着白剑,黑剑已透肩而过,王渡 惨叫一声,立刻退后十步,仗着轻功高,剑已离体,但血如泉涌。
王渡退到盼儿身边,用手扣着盼儿的咽喉,大喝道:“你再过来,我便杀了她!”李密说:“你放开她,我不 伤你性命,放了你走!”王渡的眼合成一线说:“真的?”李密道:“我阴阳剑李密可不像你这种无耻之徒,下次 遇上我再取你狗命!”王渡把盼儿用力推过去,盼儿跌到李密怀里,两个大乳房压在李密宽阔的胸膛,一向正人君 子的李密不禁心神一荡,尴尬异常。
李密发现盼儿被点的穴道若三个时辰不解则会武功尽失,但解穴之穴道在左乳附近,李密说:“李姑娘勿怪, 在下替你解穴。”一指点中盼儿乳尖之下、乳晕之中,一股柔和内力传至,盼儿穴道立解,小明立刻脱掉外衣给盼 儿遮盖胸部,盼儿面红耳赤,和李密四目交投,均感尴尬。
李密歉然道:“李密字明道,外号阴阳剑,使的也是阴阳剑,之前未有向两位姑娘明言,请见谅。”江湖人物 隐藏姓名之事甚为普遍,柳姑娘便一直未有说闺名。柳姑娘微微一笑,本来一定和李密抬杠的盼儿也默然不语。
盼儿用小明的衣服包着胸前,李密退出门外,二女替哭不成声的江蒨穿回自己的衣服,三人步出,江蒨仍然余 羞未消。李密主仆与三女到一客栈安顿,买来几套衣服大家重新换过,李密一身青衣打扮,神情颇为潇洒;柳姑娘 穿了一身桃红色衣服,冷静的面上被红衣一衬,真是娇艳欲滴,美丽超凡;盼儿及江蒨都是穿了蓝衣,二女俏丽可 爱,像挛生的姐妹一样。
江蒨泪眼未干,盈盈下拜,柔声说:“谢谢公子及两位姐姐相救之恩,江蒨粉身难报,只望今日之事请不要对 任何人提起,小女子感激万分。”大家都起誓不提此事,并立志杀死王渡,为千万受害少女报仇。李密与盼儿沿头 一直未有交谈,李密多次发出话题,只有柳姑娘微笑响应,盼儿则不啾不啋。李密自感没趣,又知盼儿在自己面前 裸胸感到尴尬羞耻,而且三女之女儿事自己不便再听,当下依依不舍地告辞,却暗中保护。
柳姑娘知道江蒨乃江乘风之孙女时,微微一笑,并说:“素闻江家在江南乃豪门大族,我也想见识见识。”江 蒨乃带二女进入江家,那时江家上下正忙于大寿之事,无暇理会她们,她们见过江杉后,江蒨说两位新识的朋友来 住数天,也向爷爷贺寿,江杉见到柳姑娘美貌一呆,亦见她和盼儿二人斯文美丽,便安排入住江蒨隔壁之房间暂住 。李密亦暗中送他们到江府门口才离开。
十四、三美
三女在房中谈心,柳姑娘也不隐瞒,她原名柳傲雪,自称乃洛阳人士。谈起那淫贼王渡,三女均有忿忿不平之 意。盼儿安慰江蒨,把自己曾受“齐云傲”凌辱之事说出来,柳江二女知道这个天真可爱的盼儿也曾受到强暴,又 惊讶又怜惜。盼儿决定自己报仇,所以没说出是“齐云傲”所干。
江家有一大浴池,可供五六人享用。江蒨要侍婢守住门口,邀二女一起共浴。二女均感尴尬,但江蒨楚楚可怜 ,最后连最矜持的柳傲雪也不再抗拒。三女宽衣解带。
盼儿一身火红肚兜,衬托着她那洁白细致的香肩,脱光时,两个美乳不大不小的傲立胸前,若不是胸前还隐约 有十个王渡的手指印,真如玉石般美丽,下体是整齐有致的阴毛,整个美妙的胴体配合盼儿可爱的容貌,展现着少 女最可爱的一面。
傲雪身穿月白肚兜,上面是一双微微凹陷的锁骨,锁骨向左右伸展,充满着一种性感的摄人魅力;锁骨之上是 粉白幼细之极的颈,水气附在颈上,仿如明珠一样,但明珠仍不及肌肤纹理之细致雪白,一比之下,明珠也为之失 色;在白玉般的颈项之上小巧的下巴,瓜子口脸的面形衬托着如诗如画的五官,眼神是如此柔情温润、鼻子是如此 挺拔美丽;一丝丝的秀发如杨柳一样缓缓泻在肩膊上,和锁骨映衬着,各具美态。傲雪缓缓退去衣服,只见锁骨之 下是一双雪白而又硕大的美乳,这对美乳比盼儿及江蒨都大,但又不是过于臃肿,只是静静地傲立着,像恒古已有 的美玉出生于宇宙之上,美乳中间有一点粉红色的宝石,就如牡丹一样在盛放着,伴着一圈细细的红晕,像美女一 样既自傲美貌又矜持娇羞;下体是如丝一样的阴毛,浓密的淡黑色阴毛附在两腿之间,仿如丝绸似的,看来是如此 轻柔。
盼儿和江蒨不禁异口同声说:“姐姐,你很美。”二人都自负美貌,但在傲雪面前,也真心真意说出来。傲雪 微微一笑,点头道谢,她自小已被人称赞美丽太多了,但在别人面前赤身露体是第一次,一向矜持的她不禁又是害 羞又是喜欢,脸上红霞初现,更见风致。盼儿笑说:“难怪那李……呆子对你如此着迷,如果我是男人,也愿意为 你而死!”傲雪道:“妹妹说笑了!”
江蒨看到傲雪及盼儿的美丽胴体,想起自己被蹂躝过的残躯,不禁自惭形秽。盼儿温柔地替江蒨脱去衣服,傲 雪及盼儿看清楚江蒨的身体不禁低声一呼。
只见江蒨本来雪白柔滑的肌肤有十多二十道红肿瘀黑,乳尖被贯了一个小洞,血虽已停,但血块仍有凝固在旁 边;小巧的乳尖足足大了一倍,是肿涨的大,粉红色变成了青黑的瘀血色,看那乳尖形状不但大了,而且长了很多 ,显然经过大力的拉扯;乳房四周布满了牙齿印及手指的捏扭的痕迹;盼儿替江蒨轻轻的洗着,心中大是怜惜,心 想江蒨被凌辱之惨更甚于自己。再检查江蒨之下体,毛已被拔过干净,花瓣亦变得厚大肿涨,下体的洞在热水一冲 之下,一阵剧痛传至江蒨体内,接着溶解了已凝结的男精,浊白色的男精缓缓流出,盼儿怕男精沾到傲雪,立刻用 小兜把男精泼出池外;已饱受摧残的下体已不能合上,花瓣已雕榭不知何时才能复完;最可怕是细小的菊门现在变 成像两根手指头一样的大,还有渗出细细的血丝;盼儿不厌其烦地为她一一清洗;傲雪则替她梳理头发及拭抹唯一 没受毁坏的玉背。
江蒨幽幽地诉说被害经过,原来那天她到月老庙求神被骗色后,回家日思夜想,想告诉祖父父亲又不敢、自己 已被破身,对不起日后丈夫,身体被摧残,更是身心皆伤。又想若果不依其所言照办,辱及家声,整夜不寐,辗转 反侧。他略过齐云傲的名字不说,自觉已配不起此人。
江蒨说:“到了第二天,我只好再去月老庙,我只怕他真的把我脱光再吊到城楼上。我在想我已破了身,再破 也没有什么损失。我不知道……”江蒨一边说一边哭,二女连忙安慰。
江蒨说:“我一到了月老庙,便看到他全裸睡在香案上,我很惊,我哀求他放过我,他嘻嘻大笑,一手抓向我 ,我武功不及,立刻被制住。他向我说:“你忘了吗,你要给我玩七天,你忘了叫我什么?快跪下!”我只好跪在 地上,叫了一声:“主人”。他要我一边叫主人,一边脱衣服,我无法抗拒,只好脱光了跪在地上。”
盼儿愈听愈愤怒,怒骂:“不杀此人,我不姓李!”江蒨的脸震动了一下,叹气地说:“只怪最初是我自己太 笨,误信了人。他然后把我抱起来,一手抓着我的胸脯,他抓很大力,我感到到双乳好象被扯下。然后他用两只手 指拈着我的乳尖,大力一扭,我痛得魂飞魄散。
我求他不要再扯,他指一指自己的下体,我怕痛,只好跪在地上,拿起他的肉棒,一口含了下去。他说:“我 会慢慢训练你成为我的性奴,知道吗?”我只好点了点头。他说:“以后你便叫蒨奴。明天便替你在屁股上烙上火 印!”我惊得全身颤抖,那是一生都无法洗掉的烙印了。我为了讨好他,只好卖力地啜他的肉棒。我嗅到浓烈的尿 噪味,但我已不管,我什么尊严都抛下了。”
江蒨泪已几乎流光,她说:“有一次,他在我口中射出了男精,很多很多,我的咀吞不下,从咀角滴了一些出 来,他用鞭子抽了我一顿,然后把我吊起来,用铁练把我的双腿分开,我的下体几乎被分成两边。我成了一字形的 时候,他拿着一个小钳子,把我的阴毛拔了下来,我痛得恨。有时是一根一根的拔,有时是一撮的拔,痛死我了。 ”说来犹有余悸。
“又有一次,他用他的肉棒插完我之后,我的下体已流出大量的血及男精,他用一根扫帚插入我的下体,再大 力挖开,他好象拈着我下体的一粒豆子,用力一捏,我又痛便同时又有一阵电击似的流过全身,我下体流出大量水 。他笑说:“果然是淫妇,流出这么多淫液。”我才知道,原来下体流出水是淫贱的行为,我为此而感到羞耻。”
“第二天被他折磨到晚上,我已不成人形,突然,他抱着我,吐了一口唾液在我的菊门中,用手指轻轻按摩, 我感到好惊怕。接着,他竟然用肉棒顶住我的菊门,我叫道:“不要!”
他大喝一声,我感到菊门被一根火烧的棒子硬生生破开,我痛得立刻晕了过去,但又痛醒了,我感到肛门被一 寸一寸的突入,我的整个菊门都火热的剧痛着,叫到后来,我的声音也沙哑了,他的手同时抓着我的乳尖在狂扯, 我的乳尖足足被拉长了一倍。”
“回到家中,大家都忙着替爷爷办八十大寿的事。爹和哥望了我一眼,可能以为我生病了,叫我早点休息。我 整晚全身剧痛,沐浴时更痛得死去活来,菊门根本合不上了。到了第三天,就是今天,我一进去,主人,不!我已 懂得自动跪在地上脱光衣服,叫了一声“主人”,他哈哈大笑,用铁链像狗一样锁着我的颈,要我吠了几声,我觉 得自己连做人的尊严也没有了,他拿起一根长针插穿我的乳房,把双乳连在一起,我痛晕了,拿起我便立刻插入我 的菊门,我又再痛醒了,接着你们便到来,幸好你们来了,否则我被烙印的话,一生一世都不用见人了。”
二女怒得义愤填胸,立誓定杀此人。眼见江蒨被害至此,二女心中大是怜惜,盼儿说:“我们三人不如结成金 兰姐妹,有褔同享、有难同当,以后有何心事就大家互相分享。”江蒨立刻答应,傲雪微一豫疑,也答应了。当下 口中念誓,聚了年纪,自然是傲雪是大姐、盼儿是二妹、江蒨最小。
话分两头,这两天齐云傲和江氏父子寒喧后,便和大哥张飞雁相会,日夜勤练无尘刀法,竟没碰上盼儿。云傲 这套刀法偏重阴柔,实是传统刀法中别窥门径,与己家的家传刚阳刀法相异甚大。练到第二天,突然发现难以融合 ,家传刀法根深蒂固,但无尘刀法又精深之极,就此难题请教大哥。张飞雁大笑道:“兄弟如此性急,虽知一人之 武功如要练到刚柔并济、阴阳调合、浑然天成,若非天生奇才,便要数十寒暑之功,欲速则不达,你天资聪敏,花 了一天便可使用无尘刀法,想当年我也要学了半月才学会呢!日后兄弟前途无限,成就必在我之上。”云傲说:“ 大哥说笑了,兄弟会勤练刀法,不负大哥厚望”。
齐云傲见大哥愁眉深锁,不似平日的飞扬开朗,便问何事。飞雁说:“愚兄与兄弟相识日子虽浅,但肝胆相照 ,也不瞒你了。你知道我帮前任帮主是怎样死的?”云傲说:“那时兄弟还年纪还小,好象是被剑神及锦衣卫所杀 。”
飞雁说:“一点也不错,正确的是当年姓凤那厮与陈帮主相斗,帮主诛仙剑竟然败阵,身受重伤,后为锦衣卫 曹捷及张蹇所杀。我来此地,就是收到讯息,知道姓凤的及曹张二人都会来到此地,所以前来报仇。锦衣卫杀我帮 主,此仇必报,姓凤那厮和我帮主相斗而胜,本来没有什么仇怨,但若不是他打伤帮主,我帮主又焉会被曹张二丑 所杀?加上他当年大破我帮镇帮之宝诛仙剑法,若我不能以此败他,丐帮还能在江湖上混吗?兄弟,剑神武功之高 ,曹张势力之大,人所共知,大哥这次九死一生,若我死后,兄弟要好好练成无尘刀法,不要令此刀失传。”
云傲听到大哥好象交待遗言之话,不禁担心,便说:“大哥武功卓绝,一定可以除去锦衣卫,但那剑神……” 飞雁苦说:“剑神,剑神,剑中之神,我实在没有半分把握可以打败他,大不了一死,也不算什么事!”
云傲说:“请恕兄弟直言,大哥何不先除锦衣卫,至于姓凤此人,迟些再算吧。不瞒大哥,我镖局曾和剑神交 手,听总镖局及家父所言,合我们全局之力也不是那剑神之对手。大哥武功虽高,只怕……”飞雁笑道:“只怕不 是他的敌手!”云傲默言不语。飞雁多年前曾见过展万豪出手,真的是技艺超凡,与自己相较,亦相距不远,若展 万豪远远不敌,则自己显然也非敌手,当下盘算着,想着怎样应付。
过了一会,飞雁说:“来来来!兄弟再练几遍,愚兄虽然鲁钝,但不是送死之人,兄弟不用担心。”
沐浴完毕后,三女互吐心事。江蒨虽仍浑身痛楚,但经傲雪及盼儿照料下,好了大半,两位姐姐故意讨好她, 对她又怜又惜。
三人对男女交欢之事都不太认识,江蒨问:“两位姐姐,虽然王……渡那坏人凌辱我,但有时我也感到一种很 奇怪的感觉,不知是什么原因。”三女细细观看对方之性器,才发觉伴了自己十多二十年的女性胴体原来如此,不 禁哑然失笑。
盼儿说:“我也不知道,我也曾和人……交欢及被凌辱,也有这种感觉,好象有一股令人全身酸软而又麻痹的 感觉传出来,走遍全身。大姐,你是我们当中的大姐,一定知道了,告诉我们吧!”
傲雪道:“我……还是处子之身,没有……和男人……交欢。”说罢满脸通红,更增娇艳。盼儿又羡慕又欣慰 说:“大姐美若天仙,原是很难有男子可匹配,可幸亦未遭劫难,不像我和三妹。”傲雪闻言立刻搂住二人,心中 戚然。
顽皮的盼身突然轻轻拈着傲雪的乳尖,轻轻用劲一搓,傲雪感到一阵怪异的感觉。江蒨说到:“可能就是这种 感觉了,大姐你感受一下。”接着又去用舌头舔傲雪的右乳尖,一边说:“那人……便曾经这样舔我!”傲雪全身 骚软、痕痕痒痒,笑道:“你这两个小鬼头想污辱我吗?”二女一时少年心性,亦想真的了解自己女性之秘,捉着 傲雪双乳舔了起来,一向矜持斯文的傲雪自从认识她们后,亦渐收起防卫之心,与之玩乐。
双乳被舔,一阵阵如电的感觉袭遍傲雪全身,她樱唇微张,呻吟了一声。盼儿与江蒨受辱甚深,但受辱时也间 有高潮快感,她们就想作弄她们的傲雪姐。她们轻轻搓弄着傲雪的美乳,美乳是如此柔软又有弹力,嫩滑的肌肤令 二女也有舒服的感觉。盼儿想起了和“他”交欢时他的方法。盼儿立刻用舌项及牙齿轻轻细碎地咬着傲雪的耳珠及 舔着她的颈项,一方面摸着傲雪的花瓣,果然傲雪身子微微一弯,不断叫出:“哎啊、哎啊、啊啊,好酸,好舒服 !”
盼儿一看,果然和自己当时的感觉差不多。当下用力地搓傲雪的双乳,自己的乳房亦同时在她的背部上下移动 。
同一时间江蒨张开傲雪的大腿,轻轻拈开傲雪的大腿,发觉娇艳欲滴的花瓣在微微震动着,殷红色一片。她轻 轻用手指抚着软软而又肥大的花瓣,发觉有少许液体在中央流出,她不禁惊叫了一声:“姐姐的下身有水流了出来 ,王渡说……这是淫……。”傲雪又惊又羞,但全身软绵绵令她无力,比中招受伤更无力,她的香汗渐渐渗出,全 身发热,连喷出来的气也是暖暖的。
江蒨用手指小心地伸入傲雪的肉洞,只感到入面如水洞一样,湿润非常,手指也沾满了不少糊状的浆液,肉棒 是粉红色的,四周光洁无比。江蒨的手指每次伸入,傲雪的快感更甚,想拒绝二人但又无力,咀唇半合半开,一阵 阵呻吟的声音如仙乐一样传出来。
江蒨记得王渡在她下体撩动时,自己下体好象有一小粒东西被捉着后,自己全身有一种极强烈的快感。找了良 久,江蒨终于找到了,一颗小肉芽拈在她的手指之间,她轻轻一搓,傲雪只感到下体一股强烈无比的麻痹感觉涌上 来,只觉全身毛孔有一种说不出的快乐,自己神智也变得模糊了,呻吟连连。江蒨一见好玩,再多搓几下,只见傲 雪的下体流出大量的水,是透明的,傲雪的身体一下一下的弯身动着,盼儿也停了手,到了江蒨旁边看着。
傲雪感觉到自己如在大海中心,一阵浪花向自己打过来,无穷无尽,而又无比舒适,自觉一生修练玄功,不理 男女之事,此时被两位同性玩乐之下,竟然身体起了如此变化,又兴奋又羞愧。她眉眼如丝,咀角含春,自己也不 禁抚摸双乳,以增快感。
盼儿与江蒨也很好奇,想不到只是一颗小豆芽竟然会令平时静若处子的傲雪姐变成如此,看到她香汗淋漓、全 身通红、面颊火热的样子,自己亦不禁兴奋起来。盼儿自己张开双腿,用手指小心去撩,不久也找到自己的肉芽, 一捏之下,亦感到一股兴奋莫名之感浮现出来,当下不停手,娇声不绝,在地上懦动着。
一眼望去,江蒨和傲雪竟然倒转身体,互相替对方舔及按摩下体,四个乳房压在一起,赫是好看。江蒨曾受王 渡调教两天,已深通口舌之功,用舌尖一下一下顶着傲雪的肉芽,又用舌头灵活地卷着肉洞四周;傲雪感到下体一 种骚软的感觉传遍七窍百孔;她虽不懂口舌之事,但她智能无双,当下学着江蒨地舔,果然江蒨饱历摧残的下体亦 流出一阵阵快乐的爱液。同时四个乳尖互相轻擦,一种柔软之极的感觉亦令二人极度的兴奋。
三人最后都感到一阵痉挛之感觉布遍全身,三人只觉人生快事莫过于此,便再去沐浴洗澡一番,把刚才的香汗 及爱汁冲洗干净,三副白里透红的肌肤在水中浮荡着,极是好看。
傲雪心想自己大事未成,不应沉溺之色欲之事,但到兴奋处难以自拔,深感无奈又兴奋;盼儿及江蒨心想刚才 虽然兴奋,但始终未及与男人交合之时,虽被凌辱便间有快感,非同性玩弄可比,特别是男人那大肉棒抽插之时, 又痛又骚之处,更是无法自制,当下和傲雪说出此感觉,傲雪幻想着王渡的肉棒,不禁一啐,脸上一阵火热,暗骂 自己如此淫荡。
十五、寿宴
三女感情又进了一大步,真的情如姐妹。江蒨道:“今晚是我爷爷的八十大寿,不如两位姐姐换上男装,在宴 会上看看热闹好吗?”二人欣然答应。
展万豪的镖师大队终于到了江南,沿路风平浪静,据探子回报,卫衣卫亦正从另一大路进发。展万豪心想:“ 就在江南和你们这群阉人决一了断。”为了儿子,他决定豁出去了。
江南四处市面繁华,气候宜人,不似北方的风沙处处,令人甚是舒服。江乘风接到讯息,亲自率领二子来到城 南迎接。江乘风与展万豪两位武林大豪终于见面,万豪微微屈膝想跪,江乘风哪肯受此大礼,急忙扶住,二人之力 一碰,均微微一震,暗知对方功力之高,实不在自己之下。
江乘风立刻接入家中,二人一见如故,谈笑风生,天南地北、武林掌故。江乘风设大宴款待镖队,自是展万豪 坐了首席,其次齐雄彪、张震等均在首席。齐云傲及各镖师亦各有位置,席上佳肴山珍,美观可口。
江乘风说:“素闻天龙神剑展总镖头剑术超群,有空定要点拨一下我两名犬儿。”
展万豪急忙站起,谦逊道:“江老前辈乃武林泰山北斗,江杉江松两位大哥武功高强,名震四海,在下钦佩不 已,我和两位江大哥平辈相称,便请江老前辈有空教授在下。”江乘风心想:“此人享大名而如此谦虚,难得,难 得!果然是一等一人物。”
座中豪杰甚多,首席就包括江南知县大人陈定、圣手书生武通天、方渡寺十方大师、白沙帮帮主沙东华、神掌 艾霸及无我道人,都是江南武林的有名人物。展万豪一一敬酒、神采飞扬,又有谁知道他正担心着自己的儿子展长 风。江乘风出手阔卓,每名宾客敬送一百两金子、而龙威镖局全部镖师都有二百两白银。
展万豪笑说:“这次托镖送来贺礼,刚巧碰上老前辈华诞,但见宾客众多,足见老前辈德高望重。”
江乘风捋须大笑道:“老夫不过是虚活多几年,大家太抬举了!”江乘风此人极爱面子,看见宾客众多,来的 又是非同小可之人,更是高兴。
展万豪说道:“在下受人所托,送礼而来,请老前辈移步内堂,在下正想献上。”
江乘风笑道:“既是贺礼,就待今晚寿宴开始再给我吧!呵呵!”万豪正想再说,刚好知县陈定说话,只好忍 耐不言。
大家谈笑间,快到下午。江乘风带同宾客们步出大堂,只见其他宾客鱼贯而至,桌上贺礼众多,奇珍异宝亦不 少。其中尤以武通天送的金瑶骏马、沙东华送的白玉龙杯尤为珍贵,另外展万豪从江南分局拿来的翡翠短梭也很夺 目。
忽然,大家宾客都静了起来,特别是那口沫横飞、语言无味的知县大人更是惊讶,只见几十名锦衣公差踏进, 气势迫人,原来是十道锦衣卫指挥使其中三人曹捷、费大鹏及张蹇连同数十锦衣卫而来。
三人衣着华丽、尖声尖气、样貌古怪,令人不寒而栗;又想起锦衣卫手段之毒辣、势力之大、更是暗暗心惊。 三人之后,还有数名锦衣卫,当中有曹捷之子曹诚,旁边还有他的弟弟,那面如冠玉的曹姓锦衣卫还向齐云傲偷偷 贬一贬眼,装鬼脸,容貌甚是娇俏。再其后的有霸王神鞭骆重山及几十锦衣卫。
知县连忙拜倒,曹捷挥手打发他站在一边,阴侧侧地向江乘风说:“江老爷子八十大寿,后学曹捷、费大鹏及 张蹇特来到贺。”
江乘风心中忐忑不安,想道:“为何惹来了锦衣卫?这次可真是大麻烦。”口中客套、心中暗自戒惧,见他们 语言有礼,甚为客气,也只好敷衍几句。
当下介绍嘉宾一一认识,当介绍到展万豪时,万豪说:“我和曹公公是旧识了,还有一物在曹公公手中,正待 曹公公发还。”他特别强调“公公”二字,以示他是大监身份。
曹捷脸上闪过一点怒色,随即道:“展总镖头的令公子年少英俊,九千岁最为喜爱,想留几日作伴,我也可没 有办法啊!”
展万豪拳头握得勒勒地响,一想“年少英俊”更是不怀好意,正想发难。
江乘风是老江湖,一听已知二人有过节,看来展公子还被锦衣卫掳去,立刻挡在二人中间,笑道:“难得各位 宾客到来,给老夫薄面,一切事都在寿宴后再谈吧!”展万豪碍着江乘风的面子,只好暂时作罢。心中愤怒,拳头 紧握,勒勒作响。
曹捷说:“闻说有人托龙威镖局送来冰山玉雪丸十颗以作寿礼,我们九千岁对此极为重视,并望江老爷子割爱 ,锦衣卫愿以千金交换。”竟是单刀直入,毫不避忌,有持无恐。
群豪一惊:“原来是为了玉雪丸而来!”九千岁权势薰天,武功盖世,无论朝廷及江湖无人不惧。展万豪怒道 :“你这是强夺!虽知国有国法,锦衣卫也未必可以只手遮天!”
费大鹏乃身形胖大的公公,他尖声地说:“王法?我们就是王法!你竟敢阻我们办事!把你拿回去服侍我们也 好。”费大鹏主要在京城活动缉捕公卿大臣,极少踏足江湖,说话远不如曹捷般圆滑。
展万豪再也忍耐不住,以极快速身法闪到费大鹏身边,用肘一撞,费大鹏胸口剧痛,真气一窒,头部已被抓着 ,展万豪狂打了他几记耳光,再回到原地,这几下神乎奇技,费大鹏中了招也不知道发生何事,本已肥大的面颊更 高高肿起。
费大鹏武功虽不及展万豪,但也算一名高手,如平实相斗,展万豪也要一百招外才可打败他,但这几招实在太 快,攻其不备。曹捷见同伴受辱,反而大有幸灾乐祸之色。二人本就不睦,大家地位相等,这次九千岁要他节制其 余二路指挥使,三人互相倾轨,见到费大鹏被打,曹捷暗暗高兴,亦同时忌惮万豪之武功。
江乘风现在才知道展万豪要送来的是冰山玉雪丸,甚为震惊。那冰山玉雪丸固然是稀世奇珍,有起死回生、强 健体魄之用,但亦会惹来无数高手争夺,后患无穷。其他高手倒也罢了,江家也能应付,如果引来了剑神凤先生, 那就不堪设想。
江乘风问展万豪:“此丸是谁托镖的?”
万豪答:“乃一名二十岁左右的女子,姓柳。江老前辈可认识此人?”江乘风细细丝量,都想不出认识什么柳 姓年轻女子,还拥有如此珍贵的十颗玉雪丸。
费大鹏被打得有点昏晕,现已定神过来,指着展万豪喝道:“人来,拿下此人!”四周锦衣卫立刻围着万豪, 万豪运起内力,衣袖高高股起,看来谁先动手的必死无疑。
他大喝一声,一股内家真气喷出,叫道:“此乃江老前辈华诞之日,不要在此捣乱!”一字一字的道出,把在 场所有人的耳震得嗡嗡作响,武功浅的几乎晕倒,站立不定。
锦衣卫们悚然一惊,费大鹏心想:“看不出此人内力如此深厚。”
曹捷说:“我们今天一定要带走玉雪丸。”
知县大人连忙道:“锦衣卫要的东西,谁敢阻拦!”
费大鹏说:“我们锦衣卫已包围了江府四周,乖乖的交出玉雪丸,除了这姓展的外,全部免你们一死!”群雄 都感愤怒,但想到锦衣卫势力之大,都不禁心惊。
忽然,一道清朗的声音从远处传来:“锦衣卫一向遵守王法,为何会变成这样?费大鹏你愈来愈不像话了!” 这句话来自远处,但又清晰传入大家耳中,如发自近处四周,有识之士已知来人用上乘武功在远处窃听到厅中所言 ,又用内功鼓劲发出。
展万豪一声之声音,大喜道:“李侯爷也到了,为江老前辈贺寿。”
清朗之声说:“江老前辈八十华诞,武当后学焉敢不来!”
另一把较苍老声音说:“武当紫薇道人及李穆恭贺寿诞。”在场中人大为惊讶,武当派乃武林中泰山北斗,派 中高手如云,看张三丰开宗立派,已与少林平起平坐,想不到也派有高手前来,大家已感到此寿宴殊不简单。#--iCMS.PageBreak--#江乘风虽然德高望重,但断不能请武当派由北方至南方来,自知此事非同寻常,不过也笑说:“江老头不过虚 活多几岁,怎能劳动两位法驾。”四人均以上乘武功说出,这门千里传音功夫真的欠半分功力也不行,群雄大都力 不从心,唯有闭嘴默言,心中暗自惊叹。
江乖风率二子迎出,只见为首一名白发道人,年约六十,手持尘帚,笑咪咪的甚是和蔼,正是当今武当副掌门 紫薇道长,其后的身穿紫袍,相貌清瞿,留有短须,四十多岁年纪,正气凛然,一副武学大宗师模样,但又具有尊 贵之相,正是威远侯李穆。
展万豪知道二人武功比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有此两位强援,甚是欣喜,加上以李穆的地位,足以制住曹捷等 锦衣卫。紫薇与李穆向江乘风行礼,江乘风立刻回礼,此二人一位乃武当第二号人物,一人乃当今一品大员,平时 跟本请不到任何一人,怎能受大礼。
李穆又与展万豪拉手聚旧,甚是亲厚;李穆一到,三名锦衣卫指挥使已是忐忑不安,不知所措。李穆回望三人 ,三人甚是恭谨,单膝跪下向李穆行礼:“锦衣卫曹捷、费大鹏、张蹇参见李侯爷!”
李穆伸手扶起,笑说:“三位大人何须行此大礼,本人今日来这里是以武当后学、武林人士身份来此为江乘风 贺寿,看来三位武功高强的朋友都是吧!”
曹捷尴尬而笑说:“是!是!我们也是以江湖人士身份来贺寿,并送上红晶珊瑚及黄金宝伞贺寿。”
李穆虽与九千岁不甚交往,但他家世代袭爵,满门忠义,并有先王御赐上方宝剑坐镇,九千岁亦不敢乱动,而 且李穆亦不和九千岁起任何冲突。加上李穆善战,曾带兵守御后金来犯,屡获战功,手握重兵,九千岁对他亦无可 奈可。李穆乃一品大员,锦衣卫指挥使不过是四品官,虽然权势大,但仍不可失去官礼。李穆用语言相迫,要三人 不要用锦衣卫之名胡来,否则他亦可以用侯爵及大将军之权压之。
江乘风心中其实不知怎样才好,本来和平的一个寿宴,仿似变成各方恶斗之战场,剑拔弩张之势,一触即发。
正当江乘风盘算之时,突然一声佛号传过来:“阿弥陀佛!”只见一名老僧带着四、五名中年僧人到来,江乘 风认得此僧,乃少林派觉慧神僧。
觉慧向江乘风合什:“老纳不请自来,还望恕罪!”
江乘风见少林高僧也来,更觉心惊,当下寒喧几句,笑道:“连少林武当两大派高僧仙道都来了,寒宅蓬毕生 辉。”
觉慧说:“老纳化缘至此,知道江施主刚巧大寿,便来看看没有善长可以化缘。”众人大笑,均觉此高僧言语 和蔼,毫无架子。苦慧与紫薇、李穆及十方都是旧识,当下一一见过。
此时寿宴变成群雄聚会,不单是江南英豪,连武林最大两派的头领人物亦到来,说是英雄大会亦不为过。江乘 风百思不得其解,今天之事怪异重重,但既然别人说来贺寿,也不能拒绝。
大厅中人高谈阔论,其实暗自戒备,各怀鬼胎,甚中若不是李穆及各大高手在此,锦衣卫已经动手。
这时一名锦衣卫匆忙走到曹捷身边说了几句,曹捷脸色大变,对江乘风说:“刚才我费兄弟语言冒犯,多有得 罪,请江老前辈叫丐帮的朋友们释放我们的手下。”
江乘风奇道:“在下并不明白,我和丐帮的英雄们素无联系,此话何解?”心中暗忖:“人家前任帮主就是你 们杀的,这次寻仇寻到我的家了,唉!”
突然一道雄亮的声音传过来,一名英气勃勃的乞丐带领着几十名乞丐进入厅中,正是张飞雁,张说:“老叫化 来求江老爷子及各位施舍一口饭吃,并贺江老英雄八十大寿。”全礼躬身行礼,江乘风连忙行礼,二人客气了几句 。
江飞雁说:“刚才我们丐帮千多兄弟来到想向江老前辈贺寿,眼见朝廷的锦衣鹰犬把江家围住,我们兄弟把他 们制住了,以便狗吠太多,骚扰华诞。”矛头直指锦衣卫,费大鹏正想发难,被曹捷制住,锦衣卫来的不过数百, 丐帮来了千多,一并之下定然吃亏,曹捷只好忍耐。
张飞雁望也不望锦衣卫们,与紫薇、李穆、展万豪、觉慧等寒喧着,此几人都是武林中顶尖儿人物,有的神交 已久,互相客套一番。张飞雁笑着说:“这次兄弟来江南,认识了一位小朋友,成为结义兄弟,二弟,来见过几位 前辈。”当下走到威远镖局的人排中拉了齐云傲出来。云傲只是小辈,一直站在后排中,此时被义兄介绍出来,有 点讪讪的,展万豪及齐雄彪又惊又喜。
展万豪笑说:“敝局齐镖头有幸能和张帮主结义,真是几生修来的褔份。”齐雄彪更是喜不自胜。
云傲高兴得说不出话,只道:“得大哥厚爱,感激不尽。”又向万豪与雄彪告罪:“未有先向总镖头及爹禀告 ,请恕罪。”
齐雄彪笑道:“云儿竟然与丐帮帮主结义,那……哈哈!”他是粗豪汉子,不懂说话,但心中实在异常高兴。
云傲不知,在人群中有一双仇恨的目光射向他,正是误以为被云傲污辱的李盼儿。
十六、夺丸
寿宴开始,这晚群豪聚会,但各有各的打算,其中深仇大恨的、兄友弟恭的、都各有心事。酒过三巡,展万豪 正想把玉雪丸这镖交给江乘风,万目攒视之下,突然传来冷冷一声:“江老头,把玉雪丸交出来,可免你一死!”
一名神情冷漠、高傲尊严的白衣人突然站在厅中,在场高手谁也不发觉,此人正是天下第一高手--剑神凤舞天 。
剑神凤舞天一站出来,简直如天神一样,大家不禁退后几步,各自运功防卫,只见那凤舞天一贯恢宏的气度、 无上的气派、傲视苍生的自信。他虽号剑神,但手中无剑,只有展万豪等高手才知道此人看来已达无剑胜有剑之境 ,又或者他要剑的话,随手可夺,自己根本不用配什么宝剑利剑。剑神虽然始终没报过姓名,但大家都知道,这人 就是剑神-凤舞天!
江湖上人人皆知,有玉雪丸出现的地方,很有可能惹来凤舞天的争夺,这也是玉雪丸令人又爱又恨的原因,大 家心中都泛起种种传说-陕西四象派不肯交出玉雪丸,被灭派毁宗;一平道人毁掉了玉雪丸,其后被人发现全身皮 肤毁烂而死;铁环手张四海把玉雪丸送给凤舞天,结果得到传授掌法,武功大进。这时,玉雪丸刚好交到江乘风手 中,江乘风素闻此人名声,暗中运气雷电掌劲,心想自己一把年纪,若在八十大寿时轰下此人,可名震江湖。文无 第一、武无第二,在场诸人大多没有见过剑神,虽然十多年来种种传说告诉大家剑神之厉害,但传说始终是传说, 武人素来自负,若能打败剑神,便可取而代之,成为武林上至高无上的人物了。
在众人之中,只有凤舞天旧识展万豪、齐雄彪、紫薇、觉慧等明白剑神是何等厉害。其它人虽为其慑人气派所 压,但始终有不知好歹的人,费大鹏一股怒气被李穆压住,无处可发,他又未听过剑神的名号,当下大喝:“玉雪 丸是锦衣卫的,你是谁,给我跪下!”他一手抓向剑神面门,也不知剑神何时出手,大家眼晴一花,费大鹏的左手 已被握着,费大鹏只觉全身乏力,一阵撕心的剧痛从手传遍全身,他不禁大叫起来:“放手!好痛啊!求你放手! ”
费大鹏刚才一抓雄浑有劲,架式严谨,本令群雄收起轻视之心,但一招为剑神所制,大家更惊叹来人武功匪夷 所思。
张蹇拿起单刀,向剑神劈过来,这刀快捷无伦,隐然有破风之声,此人武功定在费大鹏之上,剑神不闪不避, 随手把费大鹏身体移近自己,费大鹏全身好象不由自主,不偏不倚,刚好挡在张蹇之前,刷的一声,张蹇的刀竟把 费大鹏的左手砍了下来。费痛得大叫,张亦呆了,剑神左手一伸,又捉住费大鹏的右手,然后向张蹇扬一扬眉,张 蹇大喝一声,使出绝招五刀攻向剑神头及四肢,剑神微微一笑,视着无睹,原来五招只是虚招,最后归一直插胸腹 。
但奇怪的事,张蹇的刀最后竟又截断了费大鹏的右手,费大鹏双手皆断,在地上滚动着,号哭惨叫。
张蹇呆呆地站着,不知如何时好,看到同伴的惨况,他惊得不能再动弹,双腿好象离体而去。这时剑神一剑指 刺出,这剑仿似极慢,众人都看得清清楚楚,直插张蹇,但不知为什么偏偏张蹇就避不过,剑指正中眉心,忽然一 股剑劲在张蹇后脑射出,直达左边一根大圆柱,只听到朴的一声,坚硬无比的大石柱竟然穿了一个小洞,冒出白烟 和血。剑神一剑之力,竟至如斯,刚才不怕的人都急退几步,不少的更吓至手脚颤抖,恨不得插翼离开。
剑神一来便杀伤人命,把好好的一个寿宴搞得乱七八糟,江乘风心中忿怒,但看到剑神如此武功,又自知不敌 ,只好把群豪都拉下水,他说:“凤舞天!今天是老夫的寿宴,宾客如云,你不给老夫面子便算了,你在这里杀人 ,难道连少林、武当、丐帮、龙威镖局及各位武林群雄都不放在眼内吗?”众人暗骂江乘风老奸巨滑,这样一来, 群雄只怕都要出手制住凤舞天。
剑神冷冷地道:“这样你是不交出玉雪丸了!好!好!我还有一笔旧账和你一次过算清。”
江乘风说:“我与阁下素未谋面,有何旧账可算?”
剑神不答,突然闪到江乘风旁边,伸手夺取江手上盒子。江早有防备,一手把盒子抛给展万豪,另外左手使出 无坚不摧的铁线拳,右手运用惊天动地的雷电掌,平平推出,江乘风成名数十载,这两手绝招使出来真的威猛无匹 。剑神不得不挡,亦出两手相交,两大高手比并之下,余劲击射而出,李穆等高手勉力挡住,可怜知县大人陈定不 懂武功,抵挡不住当场身亡。
一声巨响过后,江乘风被震退,背部正好撞在柱上,口中一甜,喷出一股鲜血。剑神脚下不停,立刻闪身直奔 展万豪,旁边齐雄彪及张震双双迎出,剑神左手一挥,一股强劲无比的劲力立刻把两人震伤。
被齐张二人一阻,展万豪可以拔剑出来,以攻为守,使出强劲精妙的天龙神剑诀,剑气扑面,剑神亦不禁赞了 一句:“好剑法!”立刻运起剑指,把展万豪的剑一一挡住,但奇怪的是他的手指可直接和剑锋相拼而不损,指尖 青芒吞吐,显然蕴含极强的功力。万豪剑势已老,换招变招当需时间,但剑神剑指却像不用换招一样,抵挡后顺势 一直刺来,直刺万豪手腕。
就在夺下盒子之时,剑神突然感到一股粘劲贴在手中,剑神笑说:“原来紫薇道长也来玩一手。”只见紫薇道 长的手轻轻把剑指挡住,然后向后拉,剑神的指劲被消除殆尽,再向前一推,一股压力反而向剑神手中击来,剑神 说:“太极拳果然精妙无比!”太极拳以柔制刚,紫薇功力只略逊武当掌门一筹,已深得拳意精粹,当下使出来, 凤舞天亦一时奈何不得。
剑神眉头一皱,手指一转,一股旋转的气劲直冲紫薇手掌,紫薇一惊,知道自己绵劲被破,立刻撤手缩后,另 一掌用正宗武当玄功直击出去,剑神丝毫不惧,举掌相迎。
现在变成剑神与紫薇之内功相拼,余人都不能插手。虽知比拼内力最为凶险,其它人或内力不及、或内力性子 不同,帮紫薇反而会害了他。剑神微微一笑,说:“武当派的内力果然非同凡响。”高手内功互搏,换气差了半分 亦不能,紫薇全力已赴,已不可说话,但听到剑神声音如同平日,已知内力远胜于己,只好心无杂念,运起师门绝 学,把内力化成一个个圈子,化解剑神如海涛般澎湃的内功。剑神踏前一步,紫薇跟着退后,强弱之势已成。李穆 见师兄不敌,立刻出掌抵住师兄背心,两股武当纯正的内力合一,李穆功力不在紫薇之下,二力不断回转,挡着了 剑神无比的功力,但李穆感到对手功力一层一层的推来,似是无穷无尽,不禁心惊:“看此人年纪还比我小,但内 力如此深厚,直在掌门师兄之上!”
三人比拼之时,四周现出了一个太极痕迹,众人知道是武当绝学到了极至而成,除了觉慧及展万豪数人,余人 根本无法接近。但剑神内功似无迹可寻,武当二子头顶生出白烟,但剑神却没有任何反应,与平常别无他样。
过了一会,剑神微微一笑,又进了一大步,二子却退,李穆背部已靠着大柱,只见身后大柱渐呈龟裂,大家已 知二人合力亦非剑神之敌。展万豪与觉慧对望一眼,各运起十成功力,天龙神剑诀剑指及大力金刚指合力刺在四掌 之间,众人只感到劲力扑面,各运功相挡。
剑神微微退后一步,展万豪及觉慧手指酸麻,退了五六步,紫薇及李穆震在柱上,咀角都流出一缕鲜血。觉慧 合什,口喧佛号:“阿弥陀佛,凤施主取玉雪丸之因,众人皆知,亦深表同情,但此丸既然江施主所有,阁下强行 夺取,亦似乎难以解释。”
展万豪、觉慧、紫薇及李穆站在一起,以示同心同意,此四人皆是武林最顶尖儿的人物,剑神望一望四人,自 忖虽有把握取胜,但亦不必大动干戈,亦知四人非同小可。当下抱拳说:“嘿,那江乘风本与我有些梁子还未解决 ,不必各位操心。我早说过,玉雪丸我志在必得,刚才冒犯四位,深表歉意。武当、少林及龙威镖局绝艺精深,在 下佩服。只要姓江的交出玉雪丸,在下说过不取他姓命。”话虽较客气,但仍是一派必胜之意。
张飞雁说道:“阁下和江老前辈结下梁子,那我丐帮和阁下的恩怨又如何算清。”剑神冷笑说:“昔日我和贵 帮帮主公平决战,又有何恩何怨?”张飞雁说:“阁下武功盖世,我自知不敌,但你此刻如此横蛮,直视天下英雄 无物,就容你不得!”再回头向曹捷说:“曹捷,凤舞天与我前帮主决斗而伤我帮主,你这狗贼乘人之危害我帮主 性命,待此间事情一了,必取你狗命!”曹捷一直沉默不言,但见这些人武功都在自己之上,剑神之厉害更闻所未 闻,此时听到张飞雁之言,亦只好当作没听见。
此时张飞雁、紫薇、李穆、展万豪、觉慧及江乘风已成合围之势,六大武林顶尖儿高手,再加上几十名好手, 剑神虽然超凡入圣,亦未必可稳胜。
展万豪说:“凤先生,你杀的不过是朝廷锦衣卫,不是我武林中人,自有官府找你。我早说过,若你能罢手, 我当向江老英雄求恳,割爱玉雪丸。”剑神微笑道:“展总镖头高义,在下感激万分,但我凤舞天绝不会向江老贼 求恳,若此贼不交出玉雪丸,必取其性命。展总镖头,你先把玉雪丸交给江老贼,我再取回。”
江乘风昂然道:“老夫今天才与阁下初次相会,不知有何开罪地方?你毁我寿宴,辱我江家,老夫绝不罢休。 ”众人均感剑神理亏。
剑神说:“江老贼,你还记得陈岚女侠吗?”一说此名,老一辈人士不禁摇头叹息。原来此人乃十多年前一名 江湖女侠,武功高强,父亲乃江南陈家庄庄主,家传陈家剑名动江湖,独女陈岚武艺算是女侠中高手,后来嫁予江 南另一豪门李家。
江乘风身体微微一震,说:“陈女侠逝世已久,还提来什么?”剑神冷笑说:“当年你为了做江南武林领袖, 竟下毒杀死李家百余口,陈女侠刚好和女儿从外回来,与你相斗不敌,你还强暴于她!”
江乘风怒道:“哪有此事!你要胡说诬蔑,在群雄面前,也非易事。”
李盼儿再也忍耐不住,走了出来,指住江乘风怒道:“原来是你这老贼,杀我外公爹爹,强暴妈妈,还想抵赖 !”凤舞天不见了盼儿,一直甚为担心,此刻见到,甚感欣喜。盼儿重见义父,既起高兴又甚尴尬,轻轻叫了一声 :“义父”。
柳傲雪也万万想不到二妹是剑神凤舞天之义女,江蒨也决计猜不到二姐是爷爷的仇人。
凤舞天担心盼儿已久,这次重逢,忍不住拖住盼儿的手,盼儿脸上一阵红晕。凤舞天说:“盼儿,你看着,这 就是灭你全家,强暴你妈妈至死的人!”盼儿眼中像喷出火来,咬牙切齿说:“老贼,我立誓把你碎尸万断。”
江乘风说:“这……这是你一面之词,又有何证据。”凤舞天说:“那年你和两名狗种儿子轮奸陈女侠,陈女 侠乘你们不觉带同女儿逃脱,碰到了我和内子,把事情相告,然后先逝,嘿嘿,你道此事没人知道吧!”说到妻子 ,凤舞天脸上闪过伤感之神色。
第十七章 无敌
群雄都将信将疑,江乘风十年前亦已近古稀,而且一向仁义,怎会做这种事?但剑神要杀一个人又岂用砌词说 谎?人影一闪,凤舞天已到江乘风身前,江乘风与儿子三人早有准备,各自打出雷电掌最高功力,断喝一声,三力 合一,真的如雷响贯天,劲力如风雷拍到,凤舞天不闪不避,发出三指相迎,一声低沉的声音传出,只见凤舞天屹 立不动,江乘风退了两步,江杉及江松则退了十多步,凤舞天猿臂一伸,已抓着江松的背部,快速点了要穴,抛给 盼儿,喝道:“盼儿,快为你娘报仇”,凤舞天再移步阻住最接近盼儿的李穆。
江松像断线风筝一样扑过来,盼儿举剑一刺,剑由前心直穿背部,一剑至死,盼儿知道义父是要她亲自报仇。另一方面,李穆已和凤舞天交手,李穆使出武当太极拳,李穆并非浪得虚名,一手大极拳使得纯熟无比,精妙 绝伦,旁人莫不赞叹。李穆以至柔极慢去对抗凤舞天的急攻劲招,只见凤舞天剑指快速无伦,指尖青色的剑芒闪现 ,李穆心中暗惊,只好抱元守一,把防御缩小在身前几分,画出一个个太极圈,去卸开凤舞天的剑势。
凤舞天一面出招,一面还笑说:“哈哈,我真的想早生百年,与张真人一较高下,好一手太极拳!”立刻变招 ,剑法变成极慢,内力却增强一倍,显然未尽全力,李穆招式反而被牵引着,无法出招,突然凤舞天一招快速打出 ,中正李穆肩膊,李穆感到手臂仿如离体,急急卸去劲力,连忙退开。
李穆一退,紫薇立刻便上前,便出一招太极推手,封住了凤舞天的进迫,亦制住了他的指力。同一时间,张飞 雁虎吼连连,十指翻飞,五指成爪形,威猛之极,正是丐帮两大镇帮武功之一-虎爪功,抓向凤舞天的头盖。凤舞 天长啸一声,内力猛然暴发,立破紫薇的绵劲,头一偏,避开张飞雁的虎爪,饶是如此,几根头发仍被抓断。只见 张飞雁的指上发出声音,显然是劲力十足,就凭这份内力,已在展万豪及李穆之上。
凤舞天面有怒色,立时一记剑指刺出,张飞雁想以指劲对指劲,岂知剑到中途,一剑化十剑,分向张飞雁十大 穴道刺出,快捷无伦,简直是人所极限,眼看张飞雁必死于当场。站在一旁的觉慧大师一直不出手,此时看准时机 ,立刻使出隔山掌劲,宁愿张飞雁中掌受伤,仍要把他轰飞,张飞雁险险被震开,只有两指刺中,跌在地上,只好 运功调息。
凤舞天身子平平飞去展万豪身边,一指刺出,展万豪横剑挡住,凤舞天立刻变招,改为掌刀,只听到刀声霍霍 ,想不到剑神刀劲亦厉害如斯。展万豪不敢硬接,只好退后几步,凤舞天再想进迫,觉慧又到,一记罗汉禅掌直击 凤舞天背心,力度雄浑,凤舞天不得不回身硬接,还借其掌力飞到江杉旁边,江杉发觉人影已达眼前,颈项已被拿 住,身子一阵酸麻,被抛到盼儿身边,盼儿依样挺剑疾刺,忽闻江蒨之声:“二姐,别杀我爹!”盼儿微微迟疑, 江杉已稳稳落在盼儿身边,一手夺了她的剑,然后轻轻刺破她的胸前衣服。
盼儿武功虽不及江杉,但亦相差不远,但对敌经验却远远不及,反被制住。江杉狞笑着:“凤舞天,你敢伤我 爹及我一条毛发,你义女会立刻横死当场。” 凤舞天森然道:“你再不放开她,我要你们一寸一寸的死得好惨! ”声音之冷酷,令人不寒而栗。江杉声音微颤,道:“只要你答应放过我及我爹,我便放你义女。 ”
凤舞天想了一想,道:“你先放了她,我放你们走,日后再取你们狗命。”江乘风看形势虽然几大高手在场, 但似乎仍不能制住凤舞天,自己和儿子命在旦夕,只好放弃所有家业。
江乘风说:“有剑神一句说话,定可安心,杉儿,放了李姑娘。”江杉把盼儿推向凤舞天,立刻与江乘风离开 ,竟遗下儿女。
盼儿伏在凤舞天怀里,在哭着说:“我没用,令仇人逃脱。”凤舞天轻抚她的头发说:“此二贼日后再杀未迟 ,现先夺去玉雪丸。”
大家听到盼儿哭泣之声,但又有谁知道盼儿此刻感到温馨无限。
凤舞天朗声说:“江乘风既走,此仇我父女日后再报。展总镖头请交出玉雪丸,不必替那老贼再保管了,可免 一场大战。”
展万豪昂然道:“江乘风是否真的曾毁陈家庄、奸淫陈女侠当未可知,就算是真的,既然此物在我手,我定当 要妥当交在他手中,这才是我镖局的宗旨!凤先生之言,在下难以遵从。”
凤舞天面露杀机,冷冷地说:“那就一起上吧,你们谁都不是我敌手。”态度虽狂妄,却无人不认为这不是实 话。
当前有五大高手-张飞雁、觉慧、展万豪、李穆及紫薇,其余当有曹捷、十方大师、圣手书生、张震、齐雄彪 等好手在内,难道真的连一个人也收拾不下?
展万豪轮起剑花,先发制人,一记“天外飞龙”如流星一样划向凤舞天,如电如雷,气势非凡,在场无人不叫 好。凤舞天不知何时在手中已多了一把剑,只见他单手放在背后,左手剑已轻轻把展万亮的强劲剑招挡了下来。此 时其余四人都了剑,四周剑光大盛,除了一流高手外,外人已不能看到他们的进招。
在张震、齐雄彪、曹捷等高手眼中,此战不蒂是一次奇观,各人均是剑术大宗师。只见少林派觉慧大师使出如 来神剑,一记记佛光在剑中透出,仿如庄严佛相,无边无际,剑法大开大合,至刚至阳,三人自忖过不了觉慧十剑 ;李穆及紫薇的太极剑乃旷世武学宗师张三丰晚年所创,已达武学之最高峰,二人的剑极慢,但不停打圈,以至柔 去克制剑神的无上剑法;展万豪的天龙神剑诀气象森严,一击一刺仿如长桌直击,刚柔并济,狠辣快捷;张飞雁的 诛仙剑法乃丐帮第十代帮主创出,剑中蕴含极大的气劲,以气劲伤人,使剑时剑身竟发出阵阵白烟,显然是功力雄 浑无比。
五人虽乃临时组合,但仍甚有默契。紫薇及李穆以武当太极剑劲克制住凤舞天深厚无比的内力,以至柔之功尽 量化解及推卸无上剑劲;展万豪刚使出天龙神剑诀各式精妙剑法,围绕凤舞天四周攻击;内力最强猛雄浑的觉慧及 飞雁刚不停催剑气去直接压向凤舞天心胸之间。
可是,任凭几门旷世剑法如何繁复多变、快慢有度,奇幻莫测,剑神的右手始终缕着盼儿,左手剑仍然从容使 出,不算极快亦不算慢,挥洒自如,如常人踱步赏花一样,面露微笑,一剑却尽挡五路厉害无比的剑。
张震们心中惊讶,始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看到这几人的剑法武功,才明白自己不过是井底之蛙。但他们的 惊讶还不及比拼中的五人震惊万一,他们只觉自己的剑渐渐凝滞,本来急攻的剑法却被剑神之剑反迫,要转攻为守 ;本来是慢中求胜的剑法却被引至快速旋转。
看来他们的如意算盘实在打得不太响。
凤舞天突然向左走一前,五人随即被迫向左跨一步;凤舞天向前三步,五人又要向前走三步,明眼人一望而知 ,此战凤舞天必胜。
眼看战局已定之时,凤舞天突然急退,从五人中退后十步,哈哈一笑,他一退固然极快捷,更奇怪的是他能从 苍蝇也不能飞出的剑网中从容离开,此份武功简直惊世骇俗。五人均感手部酸软,向前一望,原来展万豪怀中的玉 雪丸盒子已在剑神手中。他们才知道,剑神以一敌五,还能可抽空从展万豪怀中拿走盒子,简直不可思议,真不愧 为天下无敌。
凤舞天哈哈大笑中打开盒子,面色突然大变,惊道:“此玉雪丸竟是假的!”其它人也大惊。展万豪说:“怎 么可能?此真的乃玉雪丸!”凤舞天踏前一步,脚下一块砖头十分粉碎,喝道:“展万豪,你敢骗我?”双目精光 四射,大显杀机。展万豪也甚为疑惑,但见凤舞天步步进迫,昂然道:“展某武功虽不及你,但自问光明磊落,怎 会骗你!你强夺我玉雪丸,还在强辞夺理!”凤舞天把盒子抛向展万豪,展万豪接着,看那玉雪丸虽然外形极似, 但缺少一种清香独特之气味,凡见过玉雪丸之人都会知道此非真货。展万豪震惊曰:“此……”
话未说完,凤舞天搂住盼儿,直奔展万豪身前,觉慧说:“小心!”剑指已到,展万豪只好双掌挡住,此招乃 凤舞天盛怒定下使出,力量何等强横,展万豪胸口好象被铁锤撞击一样,立刻喷血飞退。在旁边的白沙帮帮主沙东 华吓得心胆俱裂,凤舞天还想追击展万豪,沙东华不懂闪避,阻在前面,凤舞天随手一掌,沙东华被轰上半空,鲜 血洒在周围,不少人脸上及衣上都沾到。
凤舞天盛怒,大喝:“在场谁也走不了!你们竟敢一起骗我!”众人已知若不杀死此人,自己必死无疑。当下 联手进击,圣手书生武通天擅使两把小刀,想贴身刺击凤舞天,凤舞天一声断喝,剑指穿过其心,剑芒从后心再射 出,击毙了在武通天身后的少林派圆虚大师。圆灭、圆渡、圆慈及圆静四僧均是少林派一流好手,武功只比觉慧逊一筹,此时眼前师兄弟被杀,立刻合力进 击,使出罗汉禅掌,掌力如排山倒海推向凤舞天,但凤舞天左手一圈,立刻把掌劲抵消,接着四记剑指刺入四僧颈 项,立毙四僧。觉慧虽然觉悟生死,但此时亦不禁眼圈一红,使出毕生功力,向凤舞天后心轰出,凤舞天回身对掌 ,二人微退一步,这招看似平手,但已是觉慧全身功力所聚,但凤舞天脚游刃有余,再发一掌,觉慧闪避不及,只 好合什抵挡,身子即如断线风筝般飞出门外,凤舞天退到锦衣卫旁边,拿出一柄刀,刷刷几声,十多名锦衣卫的头 被割了下来,当场血花四溅。
凤舞天的白袍全是血迹,也像杀红了眼,如鬼如魅的四处杀人,紫薇的太极剑法尚未使完,已被横胸割开两截 ,一代武学宗师就此仙去;李穆的太极剑被破,身中多剑,亦已无力再战;不过凤舞天亦中了三掌一剑,受伤不轻 。张飞雁的诛仙剑法使到第六招,立被凤舞天的剑透肩而过,张飞雁甚是强悍,身体一偏,竟用骨胳锁住凤舞天的 剑,随即一剑刺中凤舞天右肩。
盼儿在凤舞天怀中,腰部被凤舞天右手牢牢抱着,四周刀光剑影,血花四溅,盼儿竟没有一点伤,凤舞天微微 运劲,盼儿连血也没沾到半滴。盼儿但觉世间事纷纷扰扰,但只要在凤舞天怀中,但是世上最安全的事,什么也不 用怕。
张飞雁一剑刺中凤舞天左肩,凤舞天微微卸开劲力,剑尖已入肉半分,他怕伤及盼儿,立刻弃剑用掌,硬生生 震开张飞雁,但同时四周高手均冲上来,刀剑相向,凤舞天大怒,迫运十成功力,这下惊天动地,内力如山洪暴发 ,十数强者已被震至四肢断裂,心脉尽碎。但当掌力已尽之时,强者退却一刻,一股汹涌澎湃的力量突然传来,这 股内力之强,仅逊自己一筹,在场再无第二人可发这般掌力,却已闪避不及,只好运足十成功力在右手护住盼儿, 挺胸捱了此掌。
凤舞天回头一看,发掌的竟然是一名身穿男装的绝色美女,凤舞天看了此女的样貌,竟微微一呆说:“你是… …霜儿……”那女子又当胸一掌打来,正中凤舞天胸膛。
这名武功高强的绝色美女,当然就是盼儿的大姐柳傲雪了!
第十八章 裸斗
宏伟热闹的江南江府现在变成一片荒凉,八十大寿的宴会人去楼空,周围东歪西倒,凌乱不堪,死尸遍地,家 奴侍婢全都走了,只剩下江杰及江蒨两姐弟呆呆地坐在大厅中。显赫一时的江南武林世家一夜之间变成废墟。
江杰呆坐了一会,突然疯狂地大笑道:“好妹妹,你引了什么人进来?你的什么大姐二姐是什么人?我们江家 完了!你看看二叔的尸体,哈哈!”
江蒨瑟缩在柱角,看到哥哥像疯癫一样,心中害怕,但自己又无处容身。她心想:“大姐……竟然有如此武功 ,二姐是我家的大仇人,而爷爷、爹爹、叔叔竟然会是这种人吗?”
她年纪尚幼,未经风浪,此刻心乱如麻。
忽然,江杰大叫一声,疯人一样的狂奔而去。江蒨望着一具具死尸,心中惊怕,不禁号哭起来,突然有人轻笑 一声:“不用怕,待你主人好好疼你!”江蒨回头一看,看到竟是胖子淫贼王渡,王渡的手捉住已一个女人,正是 晕倒的李盼儿。
江蒨哇的一声大叫,退后几步,架手在胸前,王渡身形一闪,已在她面前,不出三招,江蒨便被击中头部,不 醒人事了。
当江蒨再度清醒之时,发觉自己已是全身赤裸,躺在一个铁笼中,四周都是男人,有老有嫩、有高有矮,都在 望住她的胴体,她大羞,立刻用手掩着双乳及下体。众人哈哈大笑,都是淫贱的笑声。王渡冷冷地说:“不要再遮 盖了,刚才大家已看透你每一寸身体,还装害羞什么?”
江蒨又羞又怒,无地自容,她心中知道悲惨羞耻的生活会再度降临。这时,她听到一种野兽的叫声,才发现另 外有一个全裸的女人在她左边,竟是她的二姐及杀叔仇人-李盼儿。
只见李盼儿双眼通红,像狗一样四肢爬在地上,赤身露体丝毫不觉羞耻,一双乳房向下堕着晃动吊着,咀角流 着大量唾液,显然是神智不清,或被药物所制,江蒨吓得缩在一角。
王渡淫笑着说:“李盼儿吃了我的疯狗丹,已变成一头疯狗,你不杀她,她会杀你的!”
话未说完,盼儿已扑过来,抓着江蒨的头发大力拉扯,江蒨剧痛,立刻一掌把她击开。本来以武功而论,盼儿 远胜江蒨,但此刻盼儿竟似力量全失,但江蒨内功犹在,强弱之势逆转。
但盼儿被击开后,四肢到地,又立刻又扑上,露出洁白的牙齿,唾液横飞,竟想交江蒨。江蒨心中害怕,动作 稍慢,乳房竟被盼儿咬着,感到胸脯一阵剧痛,只好用双手抓着盼儿的双唇,使劲地分开,同时盼儿的利爪不断抓 着江蒨雪白的肌肤,划出一条一条的血痕,痛得江蒨惨叫起来。
盼儿虽然功力已失,神智被夺,但咬噬的蛮力却十分强横,江蒨生怕乳房被咬掉,只好出尽功力上下一拉,盼 儿咀角立时被撕破流血,江蒨用力一脚踢中盼儿的肚腹,盼儿飞开撞在铁笼上。
江蒨低头一看,只见左乳被咬出五个齿印,流出鲜血,还带来阵阵剧痛,腹腰之间还被抓出十多条血痕,暗暗 心惊。望去左边,只见王渡在笼外抓着盼儿的头,盼儿不能向前,但还张牙舞爪向前乱吼着,面容扭曲,口部带着 大量鲜血,甚是吓人。
江蒨哭叫着:“二姐、二姐,你醒醒,你为何变成这样?”王渡笑说:“她已不是你的二姐了,她是我的狗奴 ,嘿嘿!”王渡向四周说:“你们快点下注,买蒨奴还是狗奴?”大家纷纷下注。竟然是一场斗鸡一般的玩意。
江蒨怒骂:“禽兽,你简直不是人!”王渡狂笑道:“你快来应付这个“不是人”吧!”
王度一放手,盼儿立刻扑上,双爪想抓着江蒨的肩膊,然后咬下来。江蒨身子向右退避,险险避过,但头一头 ,一撮头发已被扯下。盼儿四肢踏地,乳房向左晃动着,一掀身又再扑下来,江蒨只好使出家传掌法,一掌印在盼 儿乳房上,岂知乳房多肉,江蒨又留力,盼儿虽痛不伤,反而抓住了江蒨的手,指甲陷入江蒨的肉,江蒨无奈只好 加重掌力,一掌又把盼儿打到铁笼。
盼儿仿如疯子,稍不留神便会被其抓伤或咬伤,江蒨再不能留情,手脚齐施的把盼儿一下一下地打着,连盼儿 的乳头也打凹了,盼儿遍体伤痕仍恍如不觉,始终向江蒨扑击。
江蒨和盼儿互击之际,二姝赤裸裸的胴体摆动,乳房下体都被看得清清楚楚,令在场男人大声喝采。江蒨为了 打败眼前的疯子,也不顾是否赤身露体了,只好拳脚齐施,江家家传的铁线拳及雷电掌本不适合女子修习,所以江 蒨武功始终不成,但对付内力神智已失的盼儿却绰绰有余。
这时江蒨正一记朝天腿踢中盼儿下巴,两片花瓣微微张开,一个矮小的男人不禁脱下裤子,自渎起来。盼儿跌 在地上,又快速扑上,江蒨已不理羞耻,一掌迎面把盼儿的五官都几乎打入面中,盼儿鼻血长流,牙也脱了两颗, 但丝毫不痛似的,再扑到江蒨身上,江蒨卒不及防,被压倒地上,四个乳房压在一起,江蒨大惊,立刻用手拉着盼 儿的上下颚,不给她咬自己。
突然,江蒨传来一声惨叫,原来她在跌下之时,双腿张开,盼儿膝盖一顶,立刻顶在她的下体之间。盼儿双眼 发光,面容扭曲,唾液及牙血一滴一滴流在江蒨脸上。江蒨吓得魂飞魄散,同时盼儿膝盖不停狂顶江蒨下体,江蒨 下体渐渐流出血来,一阵阵剧痛由跨下传至全身。盼儿双手也没闲着,用力在扯江蒨的头发,江蒨的头皮几乎都被 扯下了。
就在江蒨以为必死之时,王渡走到她的身后笼外,笑吟吟的看着二人。江蒨道:“求你救我,求你救我!”王 渡爱理不理,只是侧着头,看着江蒨。江蒨突然惨叫,原来自己的手已制不住盼儿的口,盼儿的口合上,咬着江蒨 的手指,十指归心,痛得她几乎晕去,就在必死之际,忽然灵光一闪,大叫道:“主人主人,求你救救蒨奴,我会 一生一世服侍你的!”
王渡大笑,走进笼中,一鞭打中盼儿的头部,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盼儿似乎很害怕被鞭打,立刻缩手抱头,王 渡毫不容情,不停狂打盼儿,盼儿全身立刻鞭痕累累,缩在一角,再也不敢爬起来。王渡大声说:“此战狗奴胜, 哈哈!”
王渡走到江蒨身边,笑道:“你刚才叫我什么?”江蒨怯懦道:“主人,主人,救我,我不要再对着此人。” 王渡说:“我教过你了,对主人应该先做什么事?”江蒨立刻解开王渡的裤子,忍着羞耻当着众人面前含着王渡肥 大的肉棒,只要不再面对这个疯癫的盼儿,她什么都不管了。王渡笑说:“蒨奴真是好乖,来来来,让主人看看你的宝贝有没有坏了。”江蒨面红耳赤,只好张开双腿,在 众人面前展露她少女的阴部。王渡笑道:“用手指把两片花瓣反开吧”,江蒨感到自己连妓女也不如,只好把幼嫩 的两片揭开,露出了粉红色的阴洞。
王渡把手指轻轻刺入,江蒨全身一震,王渡淫笑说:“淫奴愈来愈厉害了,才一碰到就立刻兴奋了”,手指慢 慢放出,只见一条透明的液体连着指头及肉洞,王渡把手指放在口中,说:“果然是鲜甜多汁,秀色可餐,嘿嘿。 ”四周笑声不绝,不少男人已忍不着当众自渎起来。
江蒨无地自容,事实上自从经过王渡破处调教后,隐藏在心底里及显露在肉身的巨大感觉一直缠扰着她,只是 她不敢去写,也耻于去想。
此时,在众男窥视之中被王渡凌辱,她在羞耻之余,竟然身子也有如斯反应及感觉,令她也怀疑自己是否真的 如王渡所说天生淫荡。
在一间客栈的上房中,张震冷冷地说:“东三娘,我既依诺替你夺得玉雪丸,你还不给我见柳姑娘?休想我交 出此丸。”东三娘懒懒地说:“此刻她身在何处,我也不知道,你知道吗?”张震说:“自从她在江家突然出手打 伤凤舞天,劫走他及李盼儿,便不知去向,你和她不是一伙的吗?唉!想不到柳姑娘这样一个绝色美人,武功这会 如此厉害,连剑神也栽在她的手上。”
东三娘媚眼如丝,笑说:“张郎、张郎,我和你真的只能说这些恼人的事吗?”张震说:“你不用再来这一套 ,若不见到柳姑娘,我绝不罢休。”东三娘抿咀一笑,道:“柳姑娘虽美,但未经人事,岂及我勤修的妖狐大法可 令你欲仙欲死?”张震道:“你一直都未尽全力,哼,你道我不知吗?”
东三娘脱掉衣服,曼妙的身躯立刻呈现在张震面前。张震不是第一次见到东三娘的全裸,但这次似乎有点不同 ,三娘全身好象流着一阵香气,是一阵惑人心神的香气,乳房比以前更挺拔圆滑,隐然包围着一层光泽,浑身都发 出一股惊心动魄的魅力。
张震用手一摸三娘左乳,只觉一股弹跳的感觉传过来,三娘的双乳竟可随意震动着,乳尖微微向上,像是勾引 着张震。三娘似笑非笑,眼角流露着一丝丝诱惑之态。张震脱下裤子,三娘的十指如弹琴一样弹弄着,忽搓忽捏、 忽按忽摸,饶是张震耐力持久,此时差点立刻泄出来,坏了一世淫名。张震感到东三娘前所未有的卖力,必有所图 ,但美色当前,当然无拒绝之理。
三娘替张震脱了衣服,用自己的乳尖轻轻扫着张震的乳尖,柔软的乳房像棉花一样躺在张震的胸前,张震只觉 胸膛一阵温暖。三娘身若无骨,躯体像蛇行一样在张震身体流动着,乳尖由胸膛拖到肉棒之间,乳尖和棒尖一撞, 二人均感身体一震。张震索性不动,任由三娘尽施淫技。
三娘用乳房夹实了张震的巨棒,三娘潜运内力,把两团美肉向内一推,乳肉好象随意地伸展地包围着肉棒,在 四周按摩着。三娘低头用其舌尖一点,一度阴力直达张震的肉棒,张震不禁打了一个颤抖。
张震笑说:“好功力,不过仍未能要我就此射出来!”三娘浅笑着,媚态万千,用舌头卷住张震的长棒,她的 舌头之长仿如蛇舌,舌头游动之际,唾液滋润着干涸的巨物。
张震淫笑道:“好一个长舌妇!再来!”三娘微一舔唇,就如饱尝食物一样,接着用口大力地吸着张震的阳物 。张震肉棒极大极长而三娘的咀极细,但不知怎的三娘的咀一吞一合就如蛇吞象一样,把整根肉棒吞没下去,直没 入喉咙深处,再用舌头卷着棒茎吞吐……
张震只觉肉棒好象在暖水沐浴一样,舒服无比,污垢尽除;还要命的是一条像一阵快感由下体传至上身,刹那 间,全身无一毛孔不是充满着快感。
张震往下望去,只见三娘薄薄的咀唇紧紧啜实自己的肉棒根部,媚眼如丝,双手又轻轻按摩着袋子,一阵阵吸 吮的声音从咀唇出流放出来,在张震听来,就如美乐仙音。三娘身心合一,一副无比享受的样子,眼角带着又满足 又努力的淫意,张震与其眼神一接触,不觉一醉,已把持不住,一股浓液直喷而出。
三娘发鬓全湿,轻轻一甩头发,笑意嫣然,虽年过三十,但此时一股佻皮的神态竟流露出来。的确,还未到半 个时辰、未完事高潮便泄了出来,张震二十年来都未试过。张震算是败在三娘淫妓之下,不过如此快乐,张震倒希 望再败几次。
张震喝道:“天香花城东三娘东然厉害!”张震一把按住三娘,就往胸部吻了过去,三娘笑说:“老虎出闸了 。”张震大力啜着三娘的乳尖,三娘身体微弯,双腿绷紧,一股阴精渐渐流出。张震在三娘下体一抹,手已沾满大 量爱液,涂在三娘的胸脯上,轻轻地舔着。三娘如猫一样尖叫几声,咀唇微微张开,一股香气从口中喷出,更是催 促张震的淫欲。
张震的舌头一直舔到三娘的下体,他用舌头一下一下地舔着三娘的花瓣,再顶着肉洞之中,三娘呻吟叫道:“ 好哥哥!啊呀啊呀”兴奋之极,一言一语都充满着催情的能力。张震的须微微刺着三娘的肉洞壁,令三娘感到一阵 酥软的痕痒感,而张震的舌功亦非同小可,火热的舌头热暖着三娘的淫洞,只见淫水泊泊的流出,三娘淫功,举世 无双。淫液流在张震口中,是极甜美的甘露,甘露用泉水涌入口中,只觉一生所尝之味莫胜于此。
三娘的花瓣仿如机关一样,随意微微的向外伸展,露出一个泛着光泽的阴洞,引诱着巨蛇闯入。张震的巨蟒抵 住了花瓣的中央,三娘双腿张开,手围着张震颈项,红唇半张半合,张震再也忍不着,挺身突入了肉洞之中。
张震一进入肉洞之内,寻幽探秘,突然全身一震,一股极大的吸力吸着了肉棒,只听到三娘娇吟连连,肉壁收 缩着,把张震的肉棒压得实实,张震微微捏着三娘的乳尖,在手中把玩着,突然吹了一口气,三娘的肉壁更紧了, 从四方八面把肉棒包得紧紧的,张震亦感到极度兴奋。
张震的肉棒一下一下地抽插着,抽出抽入之际,总是被肉壁紧紧夹着,两力拉扯着,肉棒几乎就一泄如注。三 娘的指甲已深陷张震的铁背中,张震丝豪不痛,姿势一变,四腿交差着,二人互相有默契地向前后推进,双手按在 床上,不停地挺动。
水汗交织着,二人已分不出你我,两大色界高手旗鼓相当,达到了灵欲的新境界。接着,二人作女上男下之势 ,只见三娘双乳剧烈地晃动着,上下上下,好象有节奏的乐曲一样,张震看得心旷神怡;三娘扭动着玉臀,一阵阵 的转动力按摩着张震的肉棒,张震身体微微拱起,肉棒直插阴洞深处,三娘全身一震,阴精流满了那根巨棒,同时 巨棒一动,大量白浆直喷仙洞之中。
三娘低头吸舔着还不停渗出来的男精,好象吃着补品一样,贪婪地吞入口中,她是如此地大力及狂野,令刚泄 了精的张震不期然又有一阵阵的麻痹感觉;狂野过后,三娘口舌又像品箫一样,回转如意,温柔细腻地吹奏着,用 舌尖轻轻顶着棒顶,再伸出长长的舌头沿肉棒一直舔下去,直达袋子。
袋中的宝贝儿被温暖的水包围着,四周有一种种的吸力在啜着,张震仿似魂游天上。舌头轻轻滑过张震的臀部 ,从隙间游过。三娘的脸部紧贴张震股间,一根舌头卷入臀部中心,毫不避忌的啜了下去。
张震臀部一挺,三娘的咀贴得更实了,一阵强烈的吸力不断吸着,张震阅女无数,但甚少要求女人替自己股间 吸吮,三娘用舌头把四周污垢溶化,一下一下的舌尖顶着,张震再也忍不住,比啜肉棒更兴奋的感觉随即出现,一 股劲力从阳物激射而出,三娘早已准备伸入接着。
三娘满手都是张震的仙浆,珍而重之地舔着手指,慢慢吃下来。接着她爬在地上,玉臀提高,反手用余下的男 精向下体涂。只见可爱而精致的菊门沾了少许白浆,微红的皱纹伴着一些浅白,张震沾了一些三娘淫洞中的爱液, 涂在菊门中,混和其中,只见菊门一片光泽,张震用手指运劲一搓,三娘身体摆动,娇吟连连,张震微微用手指插 入,一种又痕又微痛的感觉直入三娘全身,三娘回头,头发一片凌乱,一股诱惑的眼神直射过来。
张震再也忍不住,把布满男精的肉棒抵住三娘的菊门口,大家都吸了一口气,肉棒猛然进入,一阵痛楚从菊们 中袭向三娘,三娘娇说:“哎哟,张郎,请入一点!”伴着痛楚是更大的兴奋感觉。张震用力把阳物一寸一寸的突入,三娘摆动蛇腰,一伸一放的配合着,张震也感到棒尖略痛,但四周的压迫力 比插肉洞更甚更舒服,差点立刻泄了出来。张震的内棒已入了大半,慢慢地抽插着,一退一入,好象拉着二胡一样 ,而三娘的呻吟声就是最好的乐曲。
就在三娘欲仙欲死之际,张震的肉棒亦被夹得实实的,棒子四周都被肉壁紧迫着,舒畅无比,他大喝一声,挺 身一插,肉棒直插三娘的最深处,三娘全身一震,一种剧痛如电布满全身,但剧痛带来的快感是如此甜美,高潮叠 起,无法自拔。
三娘的菊门开着,变成一个小小的可爱圆洞,白色的男精从里面轻轻的流出来,象征着刚才疯狂的战斗。三娘 依偎在张震胸前,撒娇地说:“你弄得奴家好痛啊!”张震笑着用手指细细按摩着,故作怜惜笑曰:“那要不要再 来一次痛楚!”三娘微微躬身,吃吃的笑,不发一言,又搂着张震。
十九、谜团
自离开江家后,展万豪及张飞雁一直在龙威镖局讨论着最近种种事情,展万豪把托镖一事和盘托出,在坐还有 齐雄彪父子。
齐雄彪怒极拍桌子说:“那凤舞天杀害这么多人,不可以轻易放过他!”
张飞雁说:“纵使暂不谈本帮与他的旧仇,单就此战而言,他已是罪恶滔天,无可饶恕,他杀害了紫薇道长及 少林僧人,两派绝不会轻易罢休。”
展万豪心事重重,默言不语。
张飞雁说:“此事处处透着古怪!展总镖头,我和云傲是兄弟,算起来大家都是自己人,恕兄弟说一句不中听 的说话!”展万豪忙说:“张帮主但说无妨!”飞雁说:“总镖头往锦衣卫相斗之前,曾把玉雪丸交给张副总镖头 ,可能那时已被换掉……”
其实展万豪早已怀疑张震盗去玉雪丸,不过他与张震情如兄弟,内心深处不愿承认而已,这时经张飞雁一说, 更无可疑。当下立刻与张飞雁一同下令,追捕张震及曹捷。
曹捷和几名手下正匆忙地四处逃走,自江家一役后,龙威镖局及丐帮在江南四处追杀他们,有几次险险被丐帮 中人找到。这时刚躲在衙门中,但他知道衙门是阻不住武林高手,锦衣卫在这里势力不大,而且此事涉及李穆大将 军,亦不便向军队求助。知县陈定已死,师爷是狡猾的老头樊柱,一见是朝廷大官,立刻巴结服侍。
曹捷忙说:“樊师爷,请替我备几匹快马,我要立刻回京!”这时门内转出一男一女,女的笑说:“曹公公不 用急,我们现同坐一船,大家一起走吧!竟然是张震及东三娘。曹捷嘿嘿的说:“原来是东三娘及张副总镖头,幸 会幸会!”
张震搂着东三娘,缓缓地说:“曹公公,我们现在命在旦夕,若不联手,则必死无疑。”
曹捷说:“听说展万豪也在找你,嘿嘿!”张震说:“我和总镖头有点误会,一时也说不清,总之现在我们就 和曹公公一起啦!”曹捷说:“只要一出江南,我便可去传达政令,派锦衣卫保护回京。不过此地风声甚紧,四处 都有丐帮及龙威镖局中人查探着,难以离开。”
东三娘掩咀笑说:“有我天香花城的人在,又有什么事做不了?”
第二天,江南坊间发生一件香艳的奇事,只见一个个貌若天仙的美女,身穿肚兜薄纱,娇娆地在大街巡游着, 十分香艳,美女坐在车上或轿上,举起高高的花灯,仿如春节。原来此地著名的迎春楼最近来了一群美艳如花的名 妓,迎春楼大事铺张,做出美人巡游之盛会,迎春楼还订了不少花车,美女站在车上,长衣飘飘,各具美态,极是 好看。
当下几十美女千娇百媚尽在眼前,整个江南城乱成一团,很多人都走到街上观看,男的固然眼褔不浅,女的也 暗自比较,一众新来的名妓果然天香国色,特别是车头的两位美女,一个肤色黝黑但长得标致;一个年纪较小但娇 俏可爱,抢尽了风头。
不过美女站的是车及轿上,但赶车及抬轿的人却辛苦极了,不少轿夫车夫都累得低头苦干,默默不语。众妓花 车由江南一直出发,尽备一直出城到另一地方巡游,然后再来此地。
当下群情汹涌,上千人拥着花车,直到城门,最近本来很多乞丐和彪形大汉聚在城门口,但此时都无法接近, 大批男人一直送到十里坡下才依依不舍离开,回家发一场绮梦,等待美人再回来。
展万豪及张飞雁加紧人手,江南城大大小小的角落的找遍,都找不到张震及曹捷,他们不知,花车大队已带二 人离开江南了。
这边厢,曹捷离开江南,正得意洋洋的回京途中,这时跟随他的有几个手下如骆重山等,还有两个义子曹诚及 曹亚文。
曹捷对东三娘及张震拱手,笑说:“这次本座得以离开,全赖两位鼎力相助,万分感激。”
张震回礼说:“曹公公乃国之楝梁,在下只是为国略尽绵力!日后到京之后,全仗公公一力提携,我和展万豪 已翻了脸,就靠公公维护着了。”曹捷道:“好说、好说!”接着又向东三娘说:“一早便知天香花城了得,手段 果然十分厉害,日后锦衣卫和东三娘可望再度合作。”
东三娘笑曰:“公公过奖了!”
三人对话时,张震偶然偷望曹亚文,曹亚文与其目光一接,微微避开。曹诚看得不是味儿,但他是义父的朋友 ,又不能开罪,只好悻悻然瞪着张震。沿途,张震不停向曹亚文搭讪,而东三良则故意经常接近魁悟高大的骆重山 。
过了几天,展万豪及张飞雁已知曹捷及张震已离开江南,但为何二人竟可逃脱去百思不得其解,二人亦只好带 同本身部队到京师,继续寻找曹捷及张震。
展张队伍路经河边时,忽然见到一名书生躺在岸边,此人虽昏晕,但双手各握住一黑一白长剑,展张二人均见 多识广,一见兵器便脱口说:“阴阳剑李密!”李密被带到马车中,齐云傲给他喝点水,展万豪一记天龙神剑诀剑 指刺入他的眉心,一股雄浑劲力直达脑中,令李密慢慢醒过来。
李密一醒便大叫:“盼儿在哪里?”展万豪微微一惊,说:“你说的是凤舞天义女李盼儿?”李密点头,头痛 欲裂,吐出一口鲜血,看来受伤非轻。李密声线微弱,说:“盼儿是剑……神凤舞天之义女?”接着又昏迷了。
过了半月,离京师已近,李密才再醒过来,展万豪及张飞雁素知李密素来行侠仗义,绝非歹人,所以运功替他 疗伤。
李密身体好了一半,定一定神,才说起受伤及盼儿之事。
原来当日柳傲雪带走了凤舞天及盼儿后,立刻使出绝世轻功,远离江府。就在江边停了下来,刚巧李密四处无 事,碰过正着。李密与盼儿及傲雪均是旧识,当然向前搭讪,盼儿哑穴及要穴被点,不能说话,凤舞天却重伤昏迷 ;李密正想询问时,柳傲雪已出手,李密造梦也想不到这个娇怯怯的绝世美女武功竟然如此超凡入圣,饶是李密已 算武林一流高手,亦抵挡不住。
李密惊道:“柳姑娘,我有何事开罪你了,请停手!”傲雪一言不发,只是用掌力处处进迫,李密一拼,已知 内力不及,暗暗惊异,但又不想亮剑,幸好傲雪亦算手下容情,李密才不至被击倒。李密闪到盼儿旁边,随手解了 盼儿的哑穴,盼儿叫着:“李密小心,她是坏人,要害我……”,傲雪追上,又再点了盼儿哑穴。
傲雪柳眉一竖,怒意渐生,漫天掌影围着了李密,李密只好运出剑指,勉强挡住了神掌,但也被震到手指酸麻 ,胸口隐隐作痛。此时,李密从童子手中拿出阴阳剑,只好以剑法取胜,怎知傲雪手上拿着剑刃,竟不怕剑锋,原 来她的手上带着银丝手套,可夺任何兵器。李密快绝天下的阴阳剑,傲雪的纤纤素手竟可轻易抵挡,余力更把李密 震得血气翻腾,李密稍一迟缓,一记快速无伦的神掌已打在他的胸口,劲力强大无比,李密喷出一口鲜血落在盼儿 旁边。
傲雪也不理,带着凤舞天离开,竟留下被点了穴的盼儿及重伤的李密,如风一样飘然离开。李密暗中运气调息 ,过了一会,一个胖大的黑影出现,竟是王渡。
李密大惊,拾起阴阳剑狂攻,他自知受伤太深,久战不利,所以一出手已是他的绝技,两剑如狂风一样直扫王 渡,剑影漫天,此剑法若是李密元神气足时使出,原来快捷无伦,难以抵御。但此时伤重力弱,剑速慢了一倍,加 上王渡轻功了得,不停向后退,一来一回,剑势便追不上,最后王渡哈哈大笑,乘下李密弯身在喘息,一脚把李密 踢翻地上。王渡搂着盼儿,笑吟吟的在盼儿丰胸捏了一把,盼儿羞愤交集,但又无法反抗,只好怒视王渡。李密挣扎爬起 ,但已无力再战,双脸插在地上,支持着身子,王渡笑说:“你这呆子想和我争这美少女吗?”接着竟然把盼儿的 上衣整件拉了下来,露出了鲜黄色的肚兜,李密不敢再看,只好尽余力一跃而上,王渡把盼儿挡在身前,李密大惊 ,立刻收招,但已和盼儿碰上,二人跌在地上。
王渡笑说:“你这急色鬼,怎么搂着我的小美人儿,来来来,老子帮你一把。”王渡提起李密的手,插入盼儿 的肚兜之中,李密已用尽了全身的气力,已无力再抗拒,手掌立刻碰到盼儿软绵绵的玉乳,又是尴尬又是满足。
盼儿虽然时常和李密抬扛,其实暗自欣赏,视为好友,这时被好友摸乳,实在是万分羞耻,心情激荡,胸口起 伏,却使李密更难以自控。
王渡淫笑说:“好了好了,你的臭手别弄污我的美人儿,好吧,让我来看看,小美人儿的美乳有没有损伤。” 接着,王渡把盼儿的肚兜脱下,盼儿上身赤裸,一对圆浑细致的乳房就在二人眼前,左边的乳房更被李密按住,盼 儿希望就此死掉,不用这样羞耻了。
李密怒道:“禽兽,你快放了李姑娘,要杀要剐,悉随专便。”王渡狂笑说:“你这厮别装正人君子,难道此 刻你不想摸一摸小美人吗”李密默言不语,王渡长笑一声,一腿踢中李密的头,李密直飞海中。
展万豪听罢大惊曰:“那个恶名昭著的淫贼王渡?”李密叹道:“正是!唉,不知李姑娘现在情况怎样,我亲 眼见到王渡凌辱强暴江蒨,只怕……”声音咽哽,已不能言语。展张二人对望,知道盼儿绝无悻理,均感黯然。
展万豪说:“现在已不知淫贼王渡把李盼儿捉到何处?但我听闻王渡常在京师出没,不如和我们一起到京城一 趟,或有所获。”李密无奈,只好点头。张飞雁把江府之事告知李密,李密惊讶道:“李姑娘竟然是剑神凤舞天之 义女?要是王渡知道,只怕会吓至魂飞魄散!真是想不到。更不可思议的是那柳姑娘就是托镖之人,又身负绝世武 功。唉,她年纪不过二十,内力竟然比我高出不止一倍。”展万豪运功替李密疗伤时,已知他的内功异常深厚,这 时听他如此说,更觉此女难敌。
万豪摇头苦笑说:“那天柳姑娘击倒凤舞天,十方大师刚好在不远处,他想过来拿下凤舞天,柳姑娘随手一挥 ,十方已被震至十尺以外,十方武功未必在少林圆字辈僧人之下,柳姑娘此一出手,已显示她的内力已远胜在场任 何一人,真的难以想象。接着她一手提着凤舞天,一手提着李盼儿,轻飘飘地离开,轻高之高,亦无人能追赶,若 非她有血有肉,我还以为是看到神仙妖怪。”
柳姑娘由托镖到出手攻击凤舞天,年纪轻轻身负绝世武功,但在江湖上又不扬名,而玉雪丸竟又会为张震所换 ,他们觉得隐隐然是一个精密的阴谋。但一切谜团如雾一样,他们也看不清、想不到,只好随心而行,往京师直奔 。
二十、感觉
一阵白影飘过,平凡的百姓还以为是鬼魅作崇,岂知这白衣鬼灵竟直奔一间破庙中,其后传说纷云,有人说那 白衣女鬼五官不清、又人说她容貌绝美。其实柳傲雪的轻功施展起来,天下又有几人能看得清楚。有人请了几名道 士在破庙远处作法,却又不敢进去,村长并把破庙列为禁地,严禁任何人接近,自此此地香火不绝。
柳傲雪眉头深锁,绝色容光之下透露了丝丝忧愁,她不明白眼前这个举世无双的男人为什么仍未醒过来,身体 还愈来愈冰冷。自己的寒冰掌虽然厉害,但以他的武功,没理由会变成这样的。在细细端详下,这男人剑眉星目, 俊朗不凡,虽然昏晕中仍有一种无上的威严及气派,虽年过四十,但头上无一根白发,散发出一种令人心醉的男性 魅力。柳傲雪心想:“难怪姐姐当年也被这人迷惑了。”
柳傲雪一探他的鼻息,只觉呼吸均匀,柳傲雪亦暗暗惊叹此人内力深不可测,受了自己的两记寒冰掌,内力仍 如此沉厚。但一摸此人的手及脸,吓了一跳,竟然透着一股冰冷之气。
柳傲雪虽恨此人,但又不想他就此死去,不免心乱如麻。
她脱去男人的外衣,只见到雄壮均匀的男性身躯展现眼前,一阵男儿的气息传过来,柳傲雪一生贞洁,鲜与男 人接近,这时不禁心头一震。柳傲雪伸出手指,去刺他的各个大穴,探求他为何如此身体冰冷。
她是处女之身,自小又修习玄功,从未接触过男性,这时肌肤相接,脸上不禁一红。傲雪运气寒冰玄功,以一 丝极细的内力去钻入凤舞天体内,阴劲四处游走,找出凤舞天的伤势。
傲雪只觉凤舞天全身都充满寒劲,傲雪心想:“寻常一流高手中了我的寒冰掌虽会全身冰冷,总能运功相抗, 略减寒意,此人内功天下第一,怎会如此?” 指劲一探到他丹田之穴,傲雪只觉全身一震,手指弹开,原来凤舞 天丹田中有一股雄浑火热的气劲聚集,傲雪只好运起十成功力,把掌按在丹田气中,只感到气劲热如炉火,像沸水 一样滚动着,澎湃旺盛之极,傲雪惊讶想:“此人的凤凤不死身举世无双,果然不虚。”
但无论他的丹田如何炙热,但身体仍然一贯冰冷,傲雪不知所措,自己内功性子偏重阴柔,而且他中的寒冰劲 本是自己发出的,不能替他回暖,但如果寒气入了心肺,可能性命也不保。傲雪立刻拿了一些残木,点起火围在他 的四周,傲雪武功高强,但做这些粗重功夫却一窍不通,弄了半天才成功,还搞得灰头土脸。
傲雪感到在火热的围绕下,凤舞天的身体渐渐温暖起来,傲雪心中大喜,在想:“断不可就此令这人死去!” 但火总有尽时,不久火已熄灭,只好再加布及纸等东西,但最后可烧的都烧完,漫漫长夜,难道一代剑神就此冷死 ?
其时天气颇热,但凤舞天的身体反而渐冷,柳傲雪虽与他仇深似海,但又不想他就此死去。傲雪一探他的鼻息 ,只觉开始微弱,身体愈来愈冰冷,可恨自己己没玉雪丸在手,救不了他。
柳傲雪冰雪聪明,灵光一闪,已有方法,但此法万万不可行。她愈想愈羞,一股红晕从面颊直到耳根去,虽然 四周没有第三者,单单想已感到极羞。她的心朴朴的跳动,心想:“男女授受不亲,何况我是处子之身,怎能…… 能?而且他是我的大仇人,害我师父、毁我月宫?我怎能为他牺牲?”
思前想后,仍拿不定主意。一摸凤舞天身体,愈来愈冷,傲雪咬一咬牙,自言自语道:“绝不能被此人就此死 去,宁愿日后把他碎尸万断。”她把凤舞天拖到破庙后堂,然后颤抖地把凤舞天的裤子脱去,虽然她见过王渡的裸 体,但此刻看到凤舞天近乎完美的男性身体,仍不禁又好奇又害怕,飞霞满面。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下来,用无比的勇气及智能令自己全身赤裸,第一次在男人面前 全裸,她的感觉又异样又羞耻,终于,举世最美丽的女性胴体站在凤舞天身边。
天色已深,淡淡的月色从窗户中映照在破庙中,光线照在一个美丽绝伦的玉背及雪白的丰臀上,更令如雪如玉 的肌肤更加温润美丽。
轻纱飞上半空,再落下来盖着柳傲雪及凤舞天的身体,傲雪全裸贴在凤舞天的身上,用体温令凤舞天的心脉不 致被冻坏。傲雪全身羞耻发热,乳房压在男人的胸腹上,感觉十分异样,肌肤已贴到最近,一股奇妙的感觉袭上心 头,自己身体微微颤抖,乳尖压在凤舞天粗壮的肌肤上,有点酥痒。
傲雪刚才偷偷看了凤舞天的下身一眼,只觉他的话儿比较短小,而且不坚硬挺拔的,不像上次在月老庙中看到 王渡一根大大硬硬的,傲雪想着,突然大力摇头,想扫去自己这种羞愧的思考。此刻感到凤舞天柔软的棒尖顶在自 己的下体,真是十分羞耻,为了救他,竟然赤身露体和男人这样睡在一起,只好勉力去想日后怎样折磨杀死他。
傲雪在江府两掌打败凤舞天,已用了十成功力,加上抱着凤舞天奔驰几天,十分困顿,不久自己亦慢慢睡去。
月落日出,鸡鸣犬吠,阳光已照射在破庙中。凤舞天的身体渐渐温暖起来,一种奇怪的感觉亦渐渐袭上心头。
其实,凤舞天内功举世无双,他的“凤凰不死身”永生不灭,受了柳傲雪的重击后,身体生了自然反应,一股 凤凰真气保住丹田,半天后就会流转全身,治好内伤。但他受伤太重,体力不振,只感到一个女体压着自己,他视 线模糊,神智仍未完全恢后,看到那女人的脸,不禁脱了一叫:“霜儿”!喜不自胜,搂住了柳傲雪。
柳傲雪立时醒过来,发现凤舞天醒过来,自己与之肉帛相见,抱抱搂搂,成何体统,正想震开他时,听到他把 自己当作霜儿,心中一震,她极想知道当年凤舞天与霜儿之秘,所以只好暂作不知,任由他抱住。凤舞天神智及目光好象未服,他紧紧地搂着傲雪雪白的肉体,吻了一去,哭道:“霜儿、霜儿,你终于醒来了 、醒来了,你知不知我等了你足足十年!”天下无敌、高傲冷峻的凤舞天竟在哭!哭声真切,又带着喜悦的感觉, 闻之伤心、听者动容。
傲雪听到凤舞天感人之深的哭声,心中一凛,暗叹:“想不到他的感情如此深厚真挚”。
凤舞天低头吻着傲雪,只中仍念着霜儿之名,双腿紧贴,一阵火热的感觉涌上傲雪心中,两片火热的咀唇贴在 一起,第一次与男人接吻的傲雪不知所措,同时凤舞天阔大的手抚摸着傲雪白柔滑的玉背,傲雪感到又舒服又羞耻 。
突然,傲雪感到下体微微一痛,原来在移动之间,凤舞天竖起的肉棒已不自觉地轻微插入了傲雪的花瓣之间, 傲雪立刻暴起,娇叱一声,一掌打向凤舞天胸膛,凤舞天下意识举掌相迎,论内功本是凤舞天胜一筹,但此刻凤舞 天竟被震退,傲雪一掌得势,立刻打了无数掌影,凤舞天神智还未全服,怎能抵挡,立时中了几掌,又晕倒了。
傲雪胸口起伏不定,丰满的乳房伸展着,突然红晕红到脖子去,原来刚才战斗之时,自己一直赤身露体,都被 凤舞天看到了。她又忍不住望一望凤舞天的下体,软绵绵的感觉,那为什么刚才好象有一根火热的硬东西刺入自己 的下体呢?
她只好点了凤舞天的穴道,令他不能再动弹,替自己及他穿好衣服,扶起他走了出去。
傲雪在想刚才被东西微微插入了花瓣,怎能有轻微的感觉?就像和二妹三妹在江南沐溶时互相玩耍的兴奋,不 禁回头望一望这男人,心头狂跳。又想起盼儿,心想二妹一定不原谅自己,心中黯然。
她一边扶着凤舞天到了一间客栈,店小二见到如斯美女,呆了一呆,随即笑说:“这位大哥生病吗?要不要请 大夫!你们是夫妇吗?”四周的人看到傲雪进来,目光都投向了她,有时傲雪可恨生下了副容貌,到任何地方都不 方便,无奈肚子已饿。只好淡淡道:“他是我……丈夫,他感染伤寒,给我一间上房,一些酒菜可以了!”认他做 丈夫,不禁面上一红。
就在准备上楼时,几个流氓无赖拦着楼梯,其中一个高高瘦瘦的笑道:“小姐绝色美貌,不要跟着这个病君了 ,我家公子与你甚为匹配。”中间一名公子年约二十六七,手持折扇,面目英俊,甚是潇洒,他抱一抱拳说:“姑 娘不要听他胡说,在下陈青,乃一名举人,姑娘看来初到此地,有何需要,请随便吩咐,在下或可帮忙。”傲雪知 他不过是登徒浪子,正想打发,但她与凤舞天衣衫残破,转念一想,笑道:“那多谢公子帮忙,公子可否替我预备 男女服装各一套,可以吗?”这一笑千娇百媚,如春日阳光,照遍大地,众人都放下手中工作或东西,凝神欣赏着 这绝色美女。
陈青大喜,立刻和手下去办。傲雪扶着凤舞天上楼到了房间,扶了他到床边,令他平平躺在床上,又替他脱鞋 子,仿如一名温柔的妻子,傲雪一生都没有如此服侍男人,心中有点异样,但又不觉讨厌。
忽然听到凤舞天说:“姑娘,谢谢你!”她大吃一惊,原来他已醒来。傲雪退后几步,惊道:“你醒了?什么 时候醒的?”凤舞天微微一笑说:“就在姑娘替我脱去鞋子时醒的!
谢谢姑娘的照顾!”傲雪想到被他知道自己替脱鞋,又想到昨晚及今早肉帛相见,赤身露体,肌肤相接之事, 更觉羞耻。
凤舞天说:“姑娘怎样称呼?你和我的一位故人好象,所以刚才错认,请姑娘幸勿见怪。”
他直勾勾望着傲雪的脸,口中喃喃自语:“真的有八九分像,嗯嗯,就是眼神有点……不同。”
这时,一阵巨响传来,房门也被撞开。一名五十岁左右的高大男人和十多人入来,当中还有陈青,那男人粗豪 地狂笑:“果然是一个美人儿,难怪我的儿子这么着迷。来来来,跟我回去做我家的媳妇。”傲雪站在凤舞天身前 ,淡淡地说:“你们是什么人,为何破门而入?”
她的声音动听之极,神态曼妙,吸引着在场每一个人。那粗鲁男人说:“美貌妞儿,我是他的老子,他喜欢你 ,你跟我回去,立刻拜堂成亲!”陈青说:“爹,我早说过不要这样强迫,我和这位姑娘只是朋友!姑娘怎肯嫁我 。”
粗鲁男人说:“哈哈,老子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小姑娘,你听住我是此地的都统陈云陈大人,你不肯, 我先把你的男人来一个千刀万剐,好不好。”接着哈哈大笑,甚是狂妄,傲雪心想:“此人目无王法,看来平时一 定鱼肉百姓。”随即冷笑说:“你不妨一试!”
陈云手一挥,几个男人已扑上来,傲雪正想出手,但不知何时凤舞天已冲破穴道,闪身站在她的面前,一掌一 指把两个人打了出去,饶是他剩下不多于半成功力,但两招均击中二人的死穴,二人眼见不活了。
陈云大怒,和其余五六人冲上来,凤舞天不来硬并,只用上乘武功对敌,虽然手上无力,但招式妙无比,傲雪 快自愧不如。不一会又打死打伤几个,只剩陈云。陈云拿起一柄大刀,势道雄猛之极,换了平时,凤舞天用半招已 可把他杀败,但现时无法硬碰,无计可施。傲雪几次想闪身援手,但凤舞天都移步挡着她,陈云步步进迫,凤舞天 突然挺身卸劲,拼着肩膊受了他一刀,然后两指快速无伦刺瞎了他双目,再拔出肩上插着的大刀,一刀把陈云的头 砍了下来。
凤舞天肩膊血如流注,但仍向傲雪问:“你有没有受伤?霜……不,姑娘!”傲雪自幼孤伶伶一个人,只有一 个老婆子伴着,那有这般男人照顾?不禁低头娇羞说:“没有!”而在凤舞天心目中,就像当年携着妻子闯荡江湖 围护妻子的情况。
二十一、赌人
赌乃中国人自古之来的最大娱乐,武林人士赌的是性命武功,平常百姓赌的是身家财产。
吉祥坊是京师十大赌坊之一,主持人倪老大为人豪爽、武功高强,定的规矩合理又严谨,深得赌客喜爱。
这时在赌坊的内堂中,三名贵客在豪赌,赌的并不是钱,而是人,是美人。其中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书生搂 着一个冶艳非凡的美妇在笑说:“看来你不用被我卖掉了,反而快多了一个丫环服侍你。”美妇笑得开怀说“哎, 王兄,快加把劲啊,否则奴家可不能接受你的调教了!”声音半带嘲弄。
坐在中年书生对面的是正是胖淫贼王渡,只见他裸了上身,满头大汗,口中喃喃咒骂着,看来已输了不知多少 。在他身旁有两名少女,其中一名俏丽可爱,但双眼发红,全身赤裸,不停用双乳上下摩擦着王渡的肥背,腰肢扭 动,甚为香艳;另一名少女身型较小,年纪尚幼,几乎全裸,只有胸脯之间戴着一个钢做的罩,但罩的前面却是给 乳尖穿出来的,有一种怪异的感觉,她用舌头不停舐着王渡的耳背四周,但她做时略带一点点羞耻;在赌桌中间的 是一名白发苍苍的老翁,心中拿着两个铁胆,他也带着一个女子,衣着单薄,露出大半个胸脯,显是烟花女子,样 貌姣好,但比起王渡及中年书生的女伴则相距甚远了。
那老翁怒叫道:“臭胖子,快一点,你输定了。”王渡怒道:“江老头,你已身败名裂,还在神气什么,你的 注码最弱,还在乱叫?”老翁正是江乘风,而那中年书生是张震、美貌少妇是东三娘。
原来东三娘、张震及曹捷等人回京后,曹捷也没违诺,把二人引见给九千岁,魏公公失了张蹇及费大鹏两名指 挥使,正是用人之际,便和张震及东三娘合作,图谋大事。而江乘风亦与儿子江杉到了京师,准备投靠其好友金刀 镇八方庄立,那庄立亦是欺世盗名之辈,表面仁义,内心奸恶,四十年前与江乘风做尽伤天害理之事,正是臭味相 投。二人闲话起来,说到吉祥坊来一名大胖子淫贼,与人赌美女,不少无耻之徒得到消息,都去一试,怎知都失败 而回。江乘风闻说那淫贼有二女,说起容貌,其中一名与自己孙女很像,留下江杉打探消息,自己一探吉祥赌坊。
张震及东三娘亦是慕名而来,二人各怀鬼胎,张震想一亲柳姑娘香泽,东三娘想得到玉雪丸,故此暂时合作, 并成一对,力斗江王二人。
江乘风怒叫:“死胖子,你快放我孙女,否则休怪老夫不客气。”王渡一手摸一摸江蒨的胸脯,笑道:“原来 是江老爷子的孙女,难怪胸脯这么柔软,干起来这么紧!果然是家学渊源”江乘风怒得七窍生烟,但武功虽高,但 人在险地,不便动手,而知王渡及张震亦非泛泛之辈。不过口舌之争是王渡占了上风,但手下牌局就糟糕了,连输几局,推牌而起。张震说:“怎么?王兄不会这么 没风度吧!”王渡狠狠地道:“你们各选一个吧!”张震笑说:“在下素来尊敬武林前辈,请江老前辈先选。”张 震暗笑:“一个是你的孙女,一个是你的仇人,还是凤舞天的义女,看你怎选?”江乘风好生为难,眼见孙女被王 渡凌辱,赤身露体,当然想立刻把她救走,但李盼儿乃杀子仇人,又是剑神之义女,若夺去她,万一剑神来到索命 ,亦可有一档箭牌。
王渡虽然不舍,但看到江乘风为难的样子,亦不禁高兴,立刻用手指捏着江蒨的乳尖,大力地搓弄着,江蒨又 痛又羞,不禁大叫起来。权衡轻重之下,江乘风只好选了李盼儿,张震哈哈大笑,江乘风无地自容,江蒨更是心痛 欲绝,敬爱的爷爷及父亲竟然看到自己受此大辱而不顾,令她比死亡更痛苦。江杉望了望女儿,甚是痛心,但又不 敢道父亲之意思,加上他本人亦是自私之人,只好转身不顾而去。
三人走后,王渡十分愤怒,竟然输掉两个如此美貌的性奴,但亦暗暗庆幸,原来他后来才知道李盼儿乃剑神之 女,现在脱了手,总算少一分危险。而他发现东三娘在此,她的天香花城姑娘亦应在此,正中下怀,可以下次去抢 美女。
却说江乘风带走了李盼儿,张震却留下来,张震拱一拱手:“王渡兄,你我本无仇怨,我又何必夺人所爱,这 个千娇百美的江姑娘,还是送还阁下吧!”东三娘说:“奴家以前开罪了大爷你,亦算是奴家小小的心意吧!”
王渡喜出望外,但二人故意示好,必有所图。王渡笑说:“两位隆情高义,在下心领了,但此物太贵重了,只 怕在下没法相报。”张震说:“就当大家交个朋友如何?朋友之间,本不应互相计算吧!”王渡说:“好!就当交 了你这个朋友!不过朋友初次见面,总有些东西相赠,你既给了我这可爱小礼物,那你又要什么?”
张震说:“好,明人不说暗话,这次来是想请王兄助拳。”王渡说:“你们想对付什么人?在下微末功夫,只 怕帮不上忙。凤舞天我可惹不起的。”张震一笑,说:“老实说,我本是龙威镖局的副总镖头,可恨展万豪忌才, 要杀害我,此刻我和锦衣卫曹公公联手,正想铲除此人,不知王兄可否助拳。”
王渡说:“那展万豪武功听说十分厉害,我还不想死,先说明我仍真小人,不是伪君子。
而且单是锦衣卫就可以带兵封了龙威镖局了,为何要这样麻烦。”语带讽刺张震之意,张震丝毫不觉,张震说 :“事不相瞒,展万豪有李穆李候爷支持,锦衣卫不能强来,只好请武林人士帮忙。王兄,能和锦衣卫合作,对阁 下也有好处,可能日后官府捕快便不会再来找你了。
成事后,锦衣卫另有一万两黄金相赠。”王渡四处采花,惹来武林人士及朝廷追捕,三年前名捕刘永图与他大 战三百回答,王渡仅胜半招,但也身受重伤。
东三娘笑说:“再加上我天香花城吧!完事后你在天香花城中挑两位美女陪你,好不好!”
王渡说:“好!一言为定,什么时候动手?”张震阴森森地说:“明天晚上!”
王渡带江蒨回到自己的老巢,心想虽然失去了李盼儿这千娇百媚的小娃儿,但换来是朝廷的合作及日后天香花 城两位美人,算起来亦不错。
他坐在一张大师椅上,江蒨跪下来,委屈地叫了一声:“主人,请吩咐。”王渡踼了她一下,笑道:“你看你 多么的贱,连你爷爷及父亲也不要你了。”江蒨心中也很难过,想不到一向敬重的爷爷竟然是这种人。王渡怒道: “你不作声就可以了吗,快叫自己贱女人。”
江蒨道:“我……我是贱女人,请主人责罚!”随即把头伸前,想含住江渡的阳物之示讨好,怎知王渡打了她 一记耳光,王渡说:“主人宝贵的东西是你贱货可以含的吗。”当下转身,指一指他那肥大无比的臀部,喝道:“ 舔这里。”
江蒨把咀贴近,一种中人欲呕的臭味随即涌过来,江蒨在这些日子中,已被王渡由一个千金小姐训练成毫无尊 严的奴隶,但她实在不能接受这种极臭,立刻呕吐大作。
王渡大怒,用粗大的绳好把她倒吊起来,头上脚下,绳索绕过她的两乳,粗糙的麻绳深陷她娇嫩的肉中,她的 美乳变成血红色,又把她的脚向上弯,大大的向两边打开着,用绳绑紧,连着腋下,绳子系在横梁上,江蒨美丽的 花瓣大大的打开着,像向着别人微笑一样。
江蒨害怕得全身颤抖起来,哀求道:“主人,主人,不要,我愿意舔了,求求你。”王渡狞笑着说:“现在已 经太迟了吧!”
王渡拿起一根蜡烛,炙热的蜡突然滴在江蒨脆弱的花瓣上,江蒨痛极惨叫,她哀号着:“主人,求你不要再滴 了,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王渡淫笑着说:“现在和你玩一会游戏,你给我含肉棒,我一边滴蜡,你能含到我泄 了出来,我就停手,哈哈。”
江蒨惨叫着,火热的蜡正无情也摧残着她娇嫩可爱的花瓣及小穴,在王渡的狂笑声中,江蒨继续她那悲惨的命 运。
“好!好!云儿,你的刀法更胜爹爹啊!”
在龙威镖局的庭园中,齐云傲正在练刀,只见他的刀法忽轻忽重、忽刚忽柔、一时重若奔雷,有时轻如无声, 刚柔并济,在极刚猛的九环刀中隐然有一种内敛之柔劲,这已是齐雄彪领悟不了的境界,自云傲练了无尘刀法后, 武功已大进,这不是说铁环刀法一定不成,而是铁环刀太刚,而无尘刀太柔,若能刚柔俱备更佳,虽然云傲离刚柔 融汇还相距甚远,但已令他的刀法增强一倍以上了,说比父亲更强也不为过。
展万豪心想:“想不到云傲的武功突飞猛进,已在风儿之上。”一想起长风,万豪心头一痛。原来回京后,展 万豪多次暗闯锦衣卫,都一无所获而回,而且魏公公等又在皇宫之中,不能进入。
突然,一名镖师狂叫冲入来,展万豪一手抱住,只见他浑身是血,万豪大惊:“顾镖头,发生什么事?”,顾 镖头顾百川乃他的得力助手,平时甚是倚重。他扶起顾百川,忽然顾镖头双目精光四射,展万豪已知不妙,但顾家 狂风腿一连三招已一一印在他的胸前,他还了一掌,双双震开。
展万豪稳住身形,已吐了一口鲜血,喝道:“顾百川,你为何暗算我!”那顾百川三十五六岁左右,身形甚高 ,笑说:“总镖头,对不起了,至于原因,你死下黄泉便会知道。”
展万豪说:“你是锦衣卫的人?嘿嘿!就凭你就想杀我,只怕不易。”忽然后面出现一阵打斗之声,只见四处 出现大量人马,和自己镖局的人打得异常激烈。
展万豪一看,已知是锦衣卫的人来犯,只见霸王神鞭骆重山如巨灵般跃出,一记钢鞭打向展万豪,万豪侧身一 避,铁鞭打在地上,石头也爆裂。齐雄彪舞起大刀,与铁鞭一撞,双双震开,均觉手指酸麻,都知对力度强猛异常 。二人以刚对刚,发出巨大的撞击声。
曹捷也突然出现,轮着钢爪,正想抓向万豪,齐云傲使出无尘刀法,刀无声地已达曹捷后脑,曹捷大惊,立刻 滖地避过,大吃一惊。回头一看,竟是一名二十多岁的小子,不敢大意,一爪一刀,斗得十分激烈
展万豪看形势,己方未必可胜,心想只好尽快解决顾百川,以援助其它人。展万豪以指代剑,使出天龙神剑诀 ,一连出五指,虚虚实实,但顾百川可以说是镖局中十大高手之一,立刻使出五记家传的顾家狂风腿,尽挡展万豪 五指,万豪竟被震退半步,万豪早知这人并非泛泛,但亦不知他一直隐藏如此实力,看来武功只比自己稍逊,而在 齐雄彪之上。
展万豪一退后,两股刀气冲至,只好闪身避过,只见一美貌少妇手持两刀,正是东三娘,左边又有一胖大男人 一掌击来,展万豪凝神还指,二人各自震开,那胖子正是王渡。
展万豪与三人一交手,已知以单对单,无一是自己敌手,但三人联手,自己便难以对付,加上胸口隐隐剧痛, 此势实在凶险无比。但他一生罕遇敌手,豪气顿生,喝道:“三个小丑,暗算老子,纳命来!”当下如风一样扑向 顾百川,百川想不到他受伤之余仍有如此威势,微微一惊,立刻使出顾家狂风腿把腿影旋转全身,护住全身,岂知 万豪掌力太强,百川被震退,单腿一阵酸麻;万豪随即扯动百川腿劲向王渡击去,二力合一,力量更大,王渡不敢 抵挡,只好用阴雷掌向上托,卸去掌力,但也被击得向气血翻腾,辛苦不堪;东三娘看到万豪之威心中惊怕,人未 到已舞起双刀,岂之万豪转身变招,一剑指直插,东三娘横刀割下,万豪剑甫到三娘身已退,三娘被剑气击伤,半 身疼楚。三招迫开三个强敌,展万豪仰天长啸,但伴着几道血丝,此战实在势危,三人立刻急上,围着展万豪招招进迫 。
那边厢,齐雄彪与骆重山大力斗大力,每一下硬拼都如千斤重,二人膂力惊人,举重若轻,把九环刀及铁鞭使 得虎虎生威,如铁的筋肉在贲张,双眼通红,势不把对方轰下不可。
数十招过后,二人均暗暗惊讶,自忖外功膂力举无罕有,但此刻竟棋逢敌手,又惊又喜。只见大刀沉重,巨鞭 灵动,各自化成一条黑气、一道银光,缠斗不休。
曹捷与云傲相斗,以为稳操胜券,岂之一拼之下,迭遇险招。本来计划乃东三娘对云傲,岂知云傲接过了曹捷 的攻击,竟大占上风。只见他的刀招刚柔并重,快慢有度,精妙无比,曹捷铁爪一开一合想抓着他的刀,但却总是 差了半分,完全找不到对方之刀势,不禁遇打遇心惊,心想:“想不到这小子刀法精妙如斯,这次可麻烦了。”高 手之间,岂容分神,只见云傲刀势突然快了一倍,一刀过去,曹捷的头发被割去了不少,顿时披头散发,曹捷大怒 ,把铁爪使得如风如电,快捷无伦,云傲微微一笑,把刀使慢了半分,无声无息,以慢打快,以柔制刚。
三战之中,反而展万豪情况最劣,在三大高手游斗之下,万豪内伤渐发,不停吐血,顾家狂风腿势若奔雷,万 豪已渐渐抵挡不住他的快腿,一退之下,冷不及防王渡一记阴雷掌引在背上,东三娘只在外围偷袭,突然一刀割来 ,把万豪的大腿拖出一道长长的血口,万豪滚在地上,立时退后,吐了一大口鲜血,勉强靠着大树,稳住身形。
顾百川不理,立刻一腿飞踢,万豪抵掌相迎,不过受伤不敌,被压入树中,狂风腿已化成十腿,把万豪的掌势 踢至七零八落,万豪虎吼一声,谷尽毕生功力一掌击出,掌力澎湃汹涌,顾百川大骇,勉强后退避过,但已受内伤 ,喷血飞出。但此刻万豪已无力再战,委顿在树中,只好用最后一口气,大叫:“大家快走!”。
云傲与曹捷相斗时,一直有留意情况,此刻拼着受了曹捷一抓,闪在树前,轮出无数刀劲护住万豪,三娘及王 渡不敢不退,云傲大呼:“爹,快走!”接着挽起万豪,想冲出门口。
而齐雄彪亦想离开,但他和骆重山激斗之时,大家用神力互拼,慢了半分也会被击至重伤,怎能退走,正大急 时,只觉骆重山鞭力减了半分,他心中一凛,刀劲也减了半分,一望骆重山之眼神,只觉隐有具友善之意。当下冒 险闪身逃走,果然骆重山故意一鞭不击在他的肩膊,而击在地上,骆重山故意大叫:“别走!我们再来!”
云傲使出毕生本领,用铁环刀混合无尘刀法,带着展万豪边打边退,但门口又有几十人在睹住门口,眼看不能 脱身之际,门口几十人发出不少惨叫声,只见一人手持黑白双剑直指王渡,正是阴阳剑李密。
王渡赫然见到李密未死,心中大骇,他是手下败将,立刻退出几步,李密用剑迫开三娘,对着王渡大叫:“你 快交回盼儿姑娘,否则我追至天边,亦会杀你。”王渡说:“李盼儿被江乘风夺去了,与我何干。”东三娘亦笑说 :“盼儿姑娘一定千娇百媚,难怪李公子如此紧张,她真的在江乘风那里。”李密将信将疑,只好道:“那江乘风 在哪里?”东三娘笑说:“那奴家就不知道了!”
顾百川重伤之余还想再去捉展万豪,李密横剑一挡,王渡阻住顾百川,他素知李密之能,不敢相斗,李密带同 三人逃去。他们怎知李密其实内伤未痊愈,刚才只是虚张声势?
齐云傲、李密及齐雄彪带着展万豪走到一个树林中,展万豪已昏迷不醒,一脱他的上衣,只见身上有几处深可 见骨之刀伤,又有几个脚印一样的瘀痕,而背后的阴雷掌劲更是厉害,三人不禁担心。
三人只好轮流把内力注入展万豪体内为他续命,他伤得太重,只怕要找名医诊治。第二天早上,他们乔装成几 名商家,雇了几名仆役背着展万豪到了一间客栈,安顿下来,再找名医。眼见展万豪伤势极重,不单被顾家腿劲震 伤了心脉,而且王渡的阴雷掌力亦在体内积聚,附近的一位有名大夫亦无法医治,而且又不敢大张旗鼓去寻医。而 且打听之下,原来昨晚龙威镖局失火,已烧成白地,锦衣卫四处搜补他们。昨晚的人虽没穿官服,但他们已认定乃 锦衣卫所做。
二十二、寻医
云傲和李密分别去寻找名医及联络丐帮张飞雁,而雄彪则留守客栈看护万豪。二人分头去找,云傲只见四周不 少人在打探他们的消息,此刻他扮着一名青年书生,衣着华贵,走到一间药材店中,问老板此间有哪位大夫有名, 那老板笑说:“这位公子一定是外地来的,在京师中除了宫中御医外,就要数到华陀再世的名医陈晓丹了,不过求 他医人,难!难!”云傲奇问:“怎样难?”老板说:“此人脾气极为古怪,说只要有缘人他才肯医,但又不说怎 样才算有缘。有时达官贵人以千金求他救命,他不肯;反而穷家老人求他,他有时会免费医治,你说怪不怪。这位 公子,看你精神饱满,没有什么病啊!如果想补身,吃点人参就可以了,我这里有上等……”云傲匆匆谢过,立刻 到城西找陈晓丹。
沿路一问,始知陈晓丹住在城西竹林中,走到竹林,只见四周清幽舒适,空气新鲜,群鸟相聚,自昨晚一役, 云傲一直郁郁不欢,此刻顿觉心旷神怡,心想:“能住在这里的人,一定是一位高人!这种前辈高人,我一定要诚 心请求。”
云傲朗声说:“请问陈晓丹陈大夫在吗?”声传千里,但久久没有人响应。云傲只好走入竹林,只见竹林甚大 ,竹枝甚高,阳光在竹顶透下来,地上形成独特的图案。云傲四处在走,不觉已半个时辰,竟仍在竹林之中,无法 前进,惊觉这竹林竟暗藏阵法,令人迷惑。
云傲四周乱走,始终走不出竹林,正想劈竹伐道。心中一想:“这难道就是陈晓丹所订立之规则?走出这竹林 就是有缘人?若强行毁坏美竹,岂非唐突?” 云傲素来冷静,这时虽然心急但却情绪不乱。当下坐了下来,细细 思量。回想阵法大概不离五行八卦之术,以前曾听总镖头说过此道,心中想着步法,一边在走,小心奕奕,竟然道 路豁然开朗,不出十步,已出了竹林,回想刚才走了近一个时辰,不觉哑然失笑。
走出了竹林,沿路是一片青山绿水,奇花异卉,香气馥郁,一条大瀑布急泻而下,云傲一生在江湖中打滚,很 久也没看过如此美景了,四周雀鸟歌咏,甚是动听。路的尽头有一间小屋,一名女子蹲在地上劈柴。那女子背对云 傲,看不清脸目,但身材婀娜,云傲看了微微一惊,只见那少女劈柴不用柴刀,而用手劈,但看来毫不感痛楚,反 而柴枝被她手刀一劈,应声分开两边,甚为整齐,没有本点碎木,云傲自忖这手功力自己也可办到,但断无如此举 重若轻,柴的切口如此整齐,显然这女子武功不错。
云傲抱拳道:“这位姑娘,请问名医陈晓丹陈老前辈在吗?”那少女摇头,说:“这里没有什么陈老前辈。” 清音清脆,颇为动听。云傲只好说:“在下齐云傲,乃龙威镖局镖头,敝局总镖头身受重伤,请陈老前辈相救。” 那少女转头面对云傲,只见她肤色颇为淡白,容貌清丽,但一双大眼晴甚是灵动,炯炯有神,约十七八岁,身穿粗 布衣服,少女一笑:“你真的要见陈老前辈?”云傲说:“请姑娘指点迷津。”那少女说:“带你去见他之前,你 先替我把这些柴劈好,要用手啊!”云傲一怔,只好蹲在地上,用手刀把一根柴劈开,但用力不巧,柴竟破开四边 ,那少女叹道:“你这般功夫,怎能叫你去见陈老前辈。他最欣常武功高强之人 ”云傲脸上一红,只好思考用力 之法。
那少女说:“我先回屋中,你把柴劈好再叫我吧!”云傲只觉耽搁了不少时间,但事到如今,只好照办,当下 试用七分刚力三分柔力再劈,果然能把柴劈开两半,只是切口不整齐,只听到一阵笑声,知道那少女在窗中偷望他 ,云傲不禁脸红。他的武功本刚柔并济,此时再试六刚四柔之力,果然柴枝齐口劈开,切口完整,不一会已把所有 柴劈好。
云傲朗声说:“姑娘,我已把柴劈好了。”门一打开,那少女薄施脂粉,换上一件黄色裙子,顿时亮丽之极, 云傲微微一呆。
那少女装扮整齐出来,一脱农家少女之态,甚为高贵,美丽可爱,漂亮之余还有一股脱俗的气质,云傲呆了一 呆,抱拳道:“姑娘请带我去见陈老前辈。”少女笑说:“你真的要见陈老前辈。”云傲说:“请姑娘引领!”
那少女突然亮出兵器,是一对双勾,娇喝一声:“纳命来!”一勾勾向云傲肩膊,云傲卒不及防,险险避过, 在额头抹一大把汗,怒说:“在下哪里开罪姑娘,你何施以毒手?小小年纪如此歹毒。”#--iCMS.PageBreak--#少女的眼瞪得大大的,说道:“那倒奇怪了!你叫我带你去见陈老前辈,我便带你去,你又来骂我、欺负我。 ”眼圈一红,咀唇微扁,就似想哭出来。
云傲见她快要哭,心中一惊,不知如何是好,只说:“不要哭……对不起了!”一脸尴尬,那少女破涕为笑, 娇笑说:“你看你的样子,好好笑啊!”又笑又哭,令云傲拿她没办法。
云傲正色道:“请姑娘指点迷津,在下一定要见到陈老前辈,救我家总镖头。”他敬重总镖头,说到这里,声 音不禁咽哽。少女也不敢再胡闹,说:“那你跟我进来吧!”
进入屋中,发觉四周布置清雅,厅后面看来是少女的闺房,那少女一指,说:“这就是陈老前辈了,刚才要你 死你又不肯死,你不肯死怎可见到他。”云傲一望,只见一个灵位放在桌上,上面写上:“先父陈白石之灵位”。
云傲见那姑娘神情伤感,心想一定这位陈白石一定是她的亲人,便问道:“这……位白石先生与姑娘怎样称呼 ?”少女黯然说:“那是先父,你要见陈老前辈,我爹不死的话很老了,是陈老前辈,你又见不到!”
云傲歉然说:“抱歉,死者已矣,姑娘节哀顺变。但我要见的陈晓丹老前辈,不是陈白石老前辈。”那少女瞪 了他一下,说:“只有陈晓丹,没有陈晓丹老前辈。”云傲大惑不解,说:“请姑娘不要说笑,请快带我去见陈老 前辈,求他去救人,事不宜迟。”跟住深深鞠躬。
那少女笑说:“你这人真是笨蛋,我很老吗?你为何不断叫我老前辈!”
云傲大惊曰:“你是……陈……晓丹……老前……不……姑娘,你不是在说笑吧!”陈晓丹笑说:“陈晓丹有 什么了不起,为何要冒认她。”云傲将信将疑,心想医术博大精深,变化万千,成为名医者一般至少都四五十岁以 上,那有十七八岁的小姑娘?
陈晓丹说:“你不信?那随便你,我先失陪了。”云傲急道:“陈姑娘,请留步,我信了,只是极少少成名医 ,姑娘定必天资聪敏,在下唐突,还请姑娘原谅,去救我总镖头。”
陈晓丹嫣然一笑,什么娇俏,她说:“你口口声声叫我老前辈,后生小子,先跪下来叩三个响头吧!”故意声 音变粗,扮作老年声音,却也维肖维妙。
云傲一窘,自己堂堂大男人怎能向一名十六七岁的少女叩头,而且如果她不是陈晓丹,岂非弄了一个大笑话? 陈晓丹嘲笑说:“哎啊,求人也没诚意,快来叩头求我陈老前辈。”
最后一句又变声。
云傲对总镖头的尊敬不在其父之下,只好立刻跪下来叩了三个响头,咚咚有声,陈晓丹大惊,急忙扶起,晓丹 一接近,云傲发现陈晓丹身上散发一种花香味,令人心旷神怡,十分陶醉,晓丹说:“小女子一时说笑,怎受得公 子这般大礼,公子请起。”说是满脸红晕,
云傲也感到羞愧,慢慢起来,抱拳说:“陈姑娘请立刻起行,去救我总镖头,他身受重伤,命在旦夕。”陈晓 丹问了一些伤势情况,回到屋中执拾一大堆药,跟了云傲出去。
沿途二人有讲有笑,那陈晓丹谈吐优雅,举止大方,浑不似农家村女,而且说起医学头头是道,令云傲信心大 增。
原来陈晓丹乃上代神医陈白石之女,家学渊源,晓丹十三岁丧父,一个人生活,她生性乐观,又带点顽皮,救 人却不现身,变喜玩变声,加上名医必年长之观念,先入为主,众人就认定了陈晓丹乃老医师了。
陈晓丹骑在马背上,二人身体贴近,一阵幽香的鲜花味道又传过来,云傲其实极想问她为何身上会散发花香, 只是不敢说出口而已。晓丹谈笑风生,爽朗健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二人虽相识不久,但甚为投缘。
晓丹说:“齐大哥,待会我救你总镖头时,不要提起我乃陈白石之女一事,否则我会大祸临头。”称呼亲切, 令到云傲不禁脸红。
云傲说:“陈姑娘不必担心,在下绝不会说出去。我可对天发誓。”晓丹立刻一口掩着云傲的咀,笑说:“不 说就不说,不用发誓,以后不要叫我什么姑娘,叫我晓丹吧。”云傲说:“晓……丹姑娘。”晓丹大笑。
云傲一直担心总镖头伤势,心情郁闷,此时有一个如此活泼可爱的少女说笑,心情甚时愉快,云傲说:“姑娘 家学渊源,不知是否认识当世神医张若水。”
一说此人,晓丹脸色立时一沉,不言不语,云傲吓了一跳。晓丹沉吟,低声说:“请以后不要再提此人名字, 否则就此别过。”接着晓丹再不发一言,神情肃穆,云傲深悔多言。
当二人回到客栈时,发觉齐雄彪及展万豪二人已不在,退房走了,云傲不禁惘然。
二十三、闯庄
话分两头,当云傲去找晓丹时,李密已到了丏帮总舵,但张飞雁刚好出外,李密便与众长老弟子一聚。转念一 想:“丐帮弟子在江湖潜力深厚,不如请他们帮忙找李姑娘。”便请求他们,为首的范长老生性豪爽,笑道:“不 出半日,一定替兄弟找出来。”
当日江乘风带走了李盼儿之前,王渡已解开了盼儿疯狗丸之毒,但盼儿内力尽失,要半月才复,只好被人带走 。
江乘风带她到了金刀镇八方庄立之家,庄立也是淫邪之徒,一见是美貌少女,不断望着,江乘风是他知己,笑 说:“庄老弟不必心急,此女害得我好惨,我们一起享用她如何?”盼儿听了大吃一惊,心知即将又被凌辱,全身 颤抖,苦在哑穴被点,不能说话。
这是江杉也进了来,江乘风一手抓住盼儿的胸部,盼儿全身只披着一块白布,裸身若隐若现,江乘风大力地抓 ,盼儿脸上露出痛楚之色,被杀父母仇人凌辱,这种痛苦更加百倍。
江乘风解开她的哑穴,盼儿立刻破口大骂:“老贼,你快放了我,你不得好死。”江乘风狞笑着说:“我强奸 你母亲,杀你父亲,你又可以怎样,你死鬼母亲死了,你就代她被我好好调教吧!想起你母亲当年的淫荡,真的十 分令人怀念啊!嘿嘿,你两母女都要被我玩,你那鬼父亲只怕泉下被气死多一次,哈哈~~~~~~”盼儿想大力挣扎, 无奈全身无力,被江乘风按住,动弹不得。
盼儿说:“你这老禽兽,一定不得好死!”江乘风狠狠地说:“你杀我儿子,我要你一寸一寸地死,但我想经 我们玩弄完后,你一定很希望快点死去,嘿嘿!”盼儿不寒而栗,她被王渡调教凌辱已生不如死,此时她感到江乘 风之可怕比王渡更甚。
江乘风拿起白布,盼儿满带伤痕但仍十分美丽的胴体就在眼前,三人看得一呆。江乘风捏一捏盼儿的乳头,笑 道:“好货色,果然和你妈妈一样淫贱!”盼儿听他辱及母亲,大骂:“老淫贼,你有种杀了我!”江乘风说:“ 杀你?不会这么快!我要你生不如死!”
江乘风一手捏着盼儿的花瓣、一手捏着盼儿的乳尖,大力一扭,盼儿叫了出来,满带痛苦及仇恨的眼光射向江 乘风。江乘风笑说:“不要瞪着我,求我啊!你不痛吗,嘿嘿!”盼儿宁死不屈,心想断不能向自己的仇人求饶。 庄立笑说:“江老兄,看来这丫头很倔强啊,让我来!”江乘风说:“几年不见,你还是这样性急。”
庄立把两根手指伸入盼儿的肉洞中,被陌生人玩弄最隐蔽的地方,盼儿又羞又怒,只好不停地骂:“狗贼,快 放开你的臭手”,庄立笑骂:“臭婊子,肉洞好紧,看来是个淫妇!
被多少男人插过洞了?”庄主再把第三只手指伸入去,肉洞开始被挤得澎涨,花瓣变薄,盼儿感到下体像撕裂 一样,号哭起来。
可恶的庄立毫不怜香惜肉,最终把五只手指都塞入了盼儿的肉洞内,然后大力一插,一根粗壮的男人手臂竟然 半截伸入了盼儿的下体中,盼儿晕了又痛醒了,她终于屈服了,这种如生育一样的撕裂痛楚,任何女人都受不了, 她哭道:“求求你们放过我,鸣鸣,好痛呀!”
盼儿痛得面容扭曲,突然下身流出大量黄色的水,原来她痛及惊怕得失禁了。
江乘风笑道:“庄老弟,好手段。待我来!”庄立把手伸出来,盼儿又是一阵剧痛。江乘风也一样把手指一根 一根的插入去,盼儿痛得死去活来,江乘风五指都进入了盼儿的肉洞内,还握成拳头,有时手指伸展活动,盼儿痛 得牙根咬紧。
江乘风把五指握成拳头,慢慢地伸出来,一种极度的痛楚袭上盼儿全身,下体流出大量鲜血,盼儿已痛昏了。 不久,被一道水淋醒了,原来江杉在她的脸上撤尿。盼儿连起身也不能了,只能微弱地说:“不要再来了,我……求求你们。”江乘风笑说:“还要报仇吗?”盼 儿说:“不报了,以后也不报了!”江乘风哈哈大笑。
江乘风三人也脱光,江乘风把肉棒放到盼儿咀边,笑说:“你看清楚了,这是强暴你妈妈的大肉棒,你给我含 得干干净净。”盼儿看见了这丑恶的肉棒,想起父母大仇,真想把它弄断,但想起刚才撕心的痛楚,暗叹了一声: “妈,请恕女儿不孝!”一口含着舔了下去。
江乘风大笑:“你这贱女人,连插过你妈妈的肉棒也争着要舔,真是不孝女!”盼儿含着泪,接受着他的侮辱 ,女人身体就是这么脆弱,无论心智多坚也没用。
庄立爬到盼儿的下身,身子一挺便插入了盼儿已毁伤不堪的下体,盼儿下体剧痛,口却啜吸得更大力了,手指 陷入了江乘风的臀部中,江乘风说:“他妈的,好大力,好舒服”,经王渡调教过的盼儿已精通口舌之技,这时忍 住痛楚,反而口中吸吮之力更大。
江杉吐了一口唾液,涂在盼儿的菊门中,盼儿大惊,她的菊门也曾被王渡破过一次,当真痛得要命。这时无法 抗拒,只好放松自己,很快一根火热的肉棒已立刻插入她的菊门之中,同时庄立的肉棒已达肉洞深处,口中的东西 亦已伸入喉咙之中。
三根肉棒在她体内不停地抽插,这是毕生未遇的丑事、奇事、兴奋事。盼儿心中悲痛,肉体伤痛,但又带着几 分兴奋的感觉。特别是菊门及肉洞,一阵阵痉挛而又快慰的感觉老实地传至心中,她十分羞耻,竟然被大仇人凌辱 也有快乐之感,她不禁问自己:“难道我是淫妇吗?”
四人在不停移动中,盼儿全身不由自主而动,除着三人的肉棒而动,一对圆浑的美乳也跳动不停,唾液在口中 流出,双眼反白,鼻子朝天,不久,三人同时泄出了男精,都射入洞中,盼儿全身发软痉挛,躺在地上,身上三个 洞都流出了男精及血水。
江乘风喝道:“爬起来,像狗一样爬着。”盼儿不敢违抗,只好挣扎着爬起来,江乘风轻轻用脚踢着她的乳尖 ,吐了一口浓痰在她的头发中,笑骂:“看你这个样子,快去洗澡再进来。”
盼儿被男仆带到浴室洗澡,当然途中少不了被摸胸非礼,但盼儿心已颓然若死,没有反抗,洗操完后,她一身 赤裸地回到厅中,庄立及江杉各有一名女子用口舌替他们服务着,江乘风扬一扬手,盼儿心知肚明,只好跪在地上 含着他的肉棒。
江乘风笑着:“乖奴隶,听说以前王渡叫你狗奴,我也叫你狗奴吧,哈哈~~~~~~~不知你义父知道你现在的情 况,会否被气死。”一提到凤舞天,盼儿全身一震,口中不禁一咬,江乘风痛极大怒,一脚踹在她的胸脯之上,怒 道:“臭婊子,敢咬我?”随手拿出一条皮鞭,狂打了数十下,盼儿在地上翻滚惨呼,身上立刻多了十数鞭痕,江 乘风恨极盼儿,绝不留手,盼儿立刻皮开肉裂,盼儿说:“我知错了,不要打,不要打。”
庄立劝住说:“江兄,不要便宜了这小贱人,打死了怎能再慢慢折磨她。”盼儿只好在地上蠕动到江乘风下身 ,江乘风大力踩踏盼儿的肚子,盼儿喷出一口鲜血,晕死过去。
庄立呼唤下人,把盼儿拖了出去。江杉说:“爹爹,我们现在怎办?现在有家归不得。
不单凤舞天会找我们,而且其它武林同道也开始怀疑。”江乘风说:“现今只有一途,就是投靠九千岁,九千 岁正用人之际,可联络曹捷代为引见。”庄立说:“江兄认识曹公公?我也想拜见已久!”江乘风笑说:“只有一 面之缘,但我想以我们三人之武功,九千岁应会重用。”三人哈哈大笑。
李密收到消息,有一老人带同一名少女到了庄家,他到庄家门口查探,只觉一无动静,但庄家弟子众多,门禁 深严,只好跳上屋顶,只见入面有不少仆役在巡逻,他把一名男仆打晕,换了他的衫裤,四处走走。
庄府甚大,庭园楼阁众多,李密几次差点被人发现,走到一个偏厅,只见三人坐在聊天,都全身赤裸,下身各 有一名女子裸身吸啜着阳具,甚为无耻,状极丑恶。又见到有对象被拖动之声,循声音去找,只见一名男仆被拖着 一名裸身女子,女子身体在地上擦过,皮肉登时破损,但那男仆却毫不理会,李密大怒,心想:“这庄家的奴仆也 如此恶毒,主人可想而知。”
李密跃出,随手一剑便解决了男仆,把女子翻来一看,不禁惊呼:“盼儿姑娘!”这一呼惊动了屋内三大高手 。庄立大喝:“谁!”李密大惊,四周几名男仆已冲入来,李密双剑一挥,几人立毙。但已花了一点时间,庄立已 披了白袍,拿着金刀在他面前,后面就有江氏父子。
庄立望一望他的手中双剑,说:“你是阴阳剑李密?”李密不答,回身一看,只见李密搂着全裸的李盼儿,盼 儿这时刚醒。二人对望,盼儿无地自容,低下头来,李密又愤怒又怜惜,李密本非冲动之人,但此时再也忍不住。 立刻挥了一下剑,声震四周,喝道:“快放了这位姑娘!”庄立虽然素闻李密武功高强,但仗着自己人多,笑道: “就凭你一人就想来本庄拿人?”
李密一记剑光已直刺江乘风,江把盼儿推向江杉,侧身避过,一记雷电掌反击李密,李密回剑横割,江乘风缩 手,李密另一剑刺出,江乘风不得不退,几招之间,已是极上乘的武学,二人其实均是重伤未痊愈,此刻全力相斗 ,胸口均隐隐作痛。
庄立刀势一挥,一道金光横空冲来,李密回剑一挡,手中剑险险脱手,庄立想:“阴阳剑名过其实,招式精妙 但内力不过尔尔。”其实以武功及内力,李密均胜庄立一筹,但此刻李密内伤又发,强弱又势逆转,反被庄立招招 进迫。
只见那庄立金刀闪闪,招式十分狠辣老练,确是名家风范,李密手中渐感无力,已左支右拙,幸好江乘风亦在 调息运气,没有出手,李密勉强支持了一会。
李密在恶斗之下,江杉一拳挥来,李密只好避开,盼儿已被夺去,只见江杉一手捏着盼儿乳尖在抚摸,李密心 中一气,口中一甜,喷出一股鲜血,正中庄立脸部;同时,雷电掌已击中李密背心,一阵电亟流进李密的全身,就 此晕倒。
李密醒来时,已是全身赤裸,被吊着一个木架上,江乘风三人及李盼儿均是全裸,李密叫道:“你们搞什么? 怎么把我……你们快放了盼儿姑娘,你要杀便杀我吧!”江乘风拿起一根布满刺的皮鞭,一鞭打过去,李密立刻皮 开肉烂,李密哼了一声,江乘风笑说:“啐啐,好一条硬汉,好一个英雄。狗奴,跪下。”盼儿看见李密被打,心 中难过,而且在李密面前裸身亦极度羞耻,但此时她已不敢再反抗。只好跪下。
江乘风挺了挺身,盼儿意会,立刻含着他的肉棒。李密见盼儿下贱至此,心中悲痛,大叫:“盼儿姑娘,不要 ,不要啊!”江杉不断用皮鞭打他,他也仿如不觉,很快也全身浴血,成为血人。江乘风笑说:“李密,这个就是 李盼儿了。狗奴,快张开双腿,给你的好朋友李密看看你的下身。”盼儿心如刀割,但却不敢逆江乘风之意,只好 张开腿,把阴部大大的打开,对着李密。
李密又惊又呆又痛心,眼见好友受辱,赤身露体,简直心中吐出血来,但是美女的裸身又极为诱人。江乘风转 念一想,笑问庄立:“庄老弟,你想不想看戏?”庄立明白,笑道:“好啊,有戏看,太好了。”江乘风用水冲去 李密的血迹,然后说:“狗奴,快去含这位英雄的肉棒。”
二十四、东厂
盼儿及李密均大吃一惊,李密说:“禽兽,不要,盼儿姑娘,不要这样做。”庄立嘿嘿冷笑:“狗奴,你想再 来一次吗?”接着伸展着手指,盼儿打了一个寒噤,立刻爬到李密的跨下,拿着李密的肉棒,二人对望,均感羞耻 ,盼儿合上眼晴,一口含下去。替朋友做这种事,盼儿觉得更羞耻十倍。
李密还是处男之身,此刻只觉肉棒一紧,一种啜力及压力吸着自己的肉棒,一阵兴奋之感袭上心头,肉棒不由 自主地直立起来,江乘风笑说:“还以为是什么正人君子,被女人一含还不是硬了起来?”
李密觉得十分耻辱,但肉棒的硬软与否不能随心所欲,而在盼儿的含啜之下,的确亦有丝丝快感。盼儿心中悲 苦,但咀里却不敢停,她口舌之功已有相当造诣,无论舔、啜、含皆有功力,一阵阵兴奋的感觉由下体传至李密全 身,李密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不敢发出呼声,盼儿只好吞吐不定,肉棒前后进出。忽然,一阵麻痹的感觉出现,李 密下体好象泄出大量的液汁。
盼儿松开了咀,只见她口中全是奶白色的男精,而李密开始软了的下体亦流出不少浆状的液体,李密当场出丑 ,心中惭愧,又自觉对不起盼儿,江乘风三人哈哈大笑。江乘风把李密放下,仰卧在地上,李密怒叫:“你要杀便杀,不要侮辱我和盼儿姑娘!”
江乘风笑说:“看你这呆子一定还未尝过男女之欢,现在就做一场好戏给我们看吧!”喝着:“狗奴,和他干 一次!”盼儿呆了一呆,皮鞭已到,盼儿只好爬在李密身上。
盼儿依偎过来,美乳挨擦着李密,李密一荡,只觉盼儿乳尖游过自己的身体,舒服之极,口中却说:“盼儿姑 娘,不要!不要这样!”盼儿哀道:“对……不起!”李密见到盼儿凄美的神色,十分美丽,不禁一呆。
盼儿的咀已贴者李密的咀,一直吻至颈中,李密心中万般不想,但肉体已不能自拔,双手围绕着盼儿幼滑的玉 背,轻轻的抚摸着,李盼儿那有遇过如此温柔的对待,不禁娇叫一声,双手也围着李密的颈项。
二人缠绵良久,渐达忘我之境,忽然江乘风一个呵欠,二人仿如梦中惊醒,满脸通红,江乘风说:“好了,够 了,快来正题吧。”
江杉及庄立提起娇小的盼儿,把她两腿分开,反开花瓣,露出已不小的淫洞,这才是李密第一次看到女人的下 体,李密的肉棒已高高的竖立起来,二人把盼儿一压而下,淫洞立刻套入李密的肉棒中,直至棒根,插至肉洞的深 处,盼儿一阵痛楚,叫了起来。二人本无男女之情,纯属君子之交,盼儿更是心系别人,但此时却无可奈可,做着 羞耻之事。
庄立笑说:“动啦,还不动!”盼儿双手按住李密的肚腹,下身在上下动起来,李密只觉一股迫力压着自己的 肉棒,十分舒适,但在这种不情愿之下与盼儿交欢,又是被人看着玩弄,极为羞耻;同时间,李密的肉棒一下一下 地插着盼儿的下体,盼儿呻吟连连,庄立及江杉又用力推波助澜,轻轻把盼儿娇躯上下移动,二人身体合二为一, 盼儿的淫水渐渐流出,她感到极度的耻辱,自己已不是一个女人,甚至不是一个人,只是一个交欢交配的动物,饶 是如此,身体的反应却十分老实,二人渐渐达到高潮的境界。
李密结实粗大的肉棒慢慢刺激着盼儿敏感的阴洞深处,盼儿渐已忘记耻辱,
李密呻吟一声,白色的男精又再射出来,全都进入了盼儿的肉洞之中,二人软软躺在一起,变成了江乘风三人 的玩物及奴隶。
齐云傲找不到展万豪及齐雄彪二人,心中着急,连问掌柜及小二,只知有几个人上来找他们,然后二人就不见 了,也没有退房,掌柜喃喃自语,要齐云傲付清房租,云傲问清楚来人其中有一名大胖子及一名阴阳怪气的人,已 知是王渡及曹捷,大吃一惊,心想:“原来他们为锦衣卫所擒。”
齐云傲对陈晓丹说:“家父与总镖头现生死未卜,在下要一闯东厂,甚为危险,请姑娘先回家,日后再来请救 。”陈晓丹微笑说:“我既答应救人,怎能就此退缩,云傲大哥,我就助你一把吧。”晓丹年纪虽小,但豪爽明快 、慷慨重义,实为女子中少见,云傲说:“此探凶险无比,在下实不想……”晓丹瞪了他一眼,喝道:“齐家小子 ,你看不起我吗,来来来!我们比划比划。”云傲吓了一跳,已知眼前女子巾帼不让须眉,豪迈更胜男子,当下不 敢再言。
云傲问了东厂位置,云傲知道东厂高手如云,地方极大,怎样才可救得展齐二人?那东厂果然占地甚广,但不 似豪门大宅或皇宫内院之宏伟建筑、亭台楼阁、雕栏玉砌,而是红砖黑瓦,围墙极高,带来一股阴森之极的感觉。 云傲捉了一个锦衣卫查问,那锦衣卫说:“东厂占地极广,共分十二部,十道指挥使各位一部,其余二部一为魏公 公行所,一部牢房刑所。
曹公公为十道中之第四道,应在西北面。”
西北面共有两门,都有几名锦衣卫把守,云傲闪身树后,和晓丹打个眼色,突然闪出,用招快如闪电,一刀两 勾已把几名锦衣卫了结,二人按一按门,门却丝毫不动,云傲自知实力不足,硬闯必败,只好暗中救人。
二人提气纵上高墙,平眼望去,只见楼阁数百座,这东厂果然非同小可;一望下面,四周都是锦衣卫巡逻,的 确无隙可寻。
二人落到地下,闪身一座假山之中,屏住呼吸,二人身穿夜行衣,裹住头身,云傲见晓丹眼神中流露顽皮之意 ,胸口起伏,知她少经冒险,现在颇为兴奋。
等了一会,看到一名锦衣卫乘同伴不觉,走到一座假山中,神秘地在挖地,云傲二人大奇,只见那人挖了一会 ,从地上拿出一本书来,那人忽然一跃,跳到云傲二人身后,轻功甚高,云傲立刻转身横刀护体,那人已一爪抓住 晓丹肩膊,用招细而无声,云傲大惊,运掌击向那人手臂,那人撒手反刺云傲手掌,云傲变招扣住那人的手腕,那 人遽然运劲震开云傲手指,各自退了一步,势均力敌。
晓丹肩膊一阵酸痛,想挺勾而上,云傲拦住,云傲心想:“此人非锦衣卫,否则必大声呼叫,不必用这种无声 之招式。”,他和那人拱手示好,那人还礼,忽然扬一扬手,示意二人跟随。二人跟随那人到了一个小凉庭之后, 那处四野无人,月光映照之下,云傲见到那人身材甚高,面目英俊,但左颊一条伤疤由左眼直至鼻子,一双眼倒精 光四射、炯炯有神,年纪与己差不多。
那人冷冷的道:“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夜闯东厂?”云傲笑说:“阁下潜藏已久,想来胆子更大。”那人微 微一笑,说:“好,明人不说暗语,在下房子龙,乃东厂仇人。”云傲拱手,道:“在下齐云傲,这位是陈晓丹姑 娘,我亦为东厂仇人。”房子龙道:“陈姑娘,方才得罪了,还望恕罪。”陈晓丹笑说:“不知者不罪,算了吧! 日后给我抓回一下就可以了。”房子龙一怔,晓丹噗嗤一笑。
云傲说:“房兄为何藏身于此!我俩可是潜入救人,我乃龙威镖局镖头,本局总镖头及家父为曹捷所擒,所以 特来救人。”云傲知此人必与锦衣卫有深仇,为表诚意,先行说明自己身份。子龙道:“齐兄果然快人快语,光明 磊落,龙威镖局之名,如雷贯耳。我爹本乃兵部侍郎,为魏阉所害,曹阉所杀,故此隐身在此已在三年,欲一举刺 杀曹捷及搜集魏阉罪状,此书乃曹捷暗杀大臣之记名册,乃在下冒死偷来”。
云傲乃一介武夫,未听过朝廷之事,但听到忠良被害,不禁动容道:“房兄有胆有识,佩服。请房兄指点救我 总镖头之路。”房子龙点了点头,说:“最近曹捷府来了不少武林高手,想是为了贵局总镖头,曹捷现在东居之中 ,但那里守卫众多,两位先捉拿两名锦衣卫,更换衣服再乘机探听。我名册已得,同仇敌慨,便助你一把。嘿,这 魏老贼多行不义,凡正道中人皆得而诛之。”
三人闪到东居之外,只见有一间华丽大房间,灯火通明,但四周把守甚严。子龙站起来,向守卫汇报有人影走 过,与几名锦衣卫走开。晓丹故意现身,有人喝道:“谁!站住。”晓丹不理,向左边空地急奔。前面只剩一名锦 衣卫,云傲突然出现,一记手刀打在那人背后,那人倒下,随手点了穴道,拖到树后,翻转其身,只觉面容甚熟, 原来是在客栈遇过的面目英俊之锦衣卫。那人正是曹亚文。云傲准备更换此人的衣服,以作掩饰。
云傲脱去其外衣,曹亚文竟然面露羞耻之色,眼眶内泪水急转,云傲大奇,怕此人大叫,最好脱光其衣服把他 藏于树后,便一扯其胸口衣领,一探之下,只觉其胸口饱满结实,也不在意;一脱其白色内衣,赫然一惊,只见此 人身穿鲜红肚兜,胸口高高耸起,心想此等被阉之人,有易服之癖,果然变态,令人恶心。云傲不想再拖延,再扯 下其肚兜,突然一对肉团弹出来,肉团雪白无比,两颗红花落在洁白的美肉之上,更是白的纯白,红的粉红。
云傲惊得呆了,不知所措,不禁脱声道:“原来你乃女子,这……”只好立刻掩上肚兜,心中噗噗跳着,背上 汗水直流。细看此人唇红齿白,容色娇丽,不逊晓丹,那有半点男子气质?云傲暗骂自己愚蠢,急道:“在下不知 姑娘乃女儿身,多有冒犯,还望恕罪。”曹亚文羞愤交集,泪眼中带着愤怒之态。
云傲只好把白色内衣披在曹亚文身上,曹亚文面上通红,云傲亦神色尴尬。匆匆穿上锦衣卫服饰,衫身甚窄, 但仍勉强可穿。这时,一阵幽香传过来,晓丹看来已制服锦衣卫,穿好锦衣卫服回来。
二人屏息静仔,走近房子,轻轻刺破纸窗,只见王渡、曹捷、东三娘、顾百川等人都在,再向左一望见到张震 ,心中一震,心想一酸:“张震果然也是叛徒!”
当下沉气细听,听到曹捷尖声说道:“那展万豪竟还未醒,王渡兄的阴雷掌果然厉害。”王渡说:“若不是大家同心协力,怎能伤展万豪?此役顾兄功劳最大。”顾百川说:“王兄太谦虚了,幸好我 俩乃同道中人,否则给你一掌印下,只怕我此刻已躺在展万豪身边。”,张震笑道:“展万豪武功厉害,若不是凤 舞天在寿宴中打伤了他,也不易应付,想不到这个剑神反而帮了我们!”几人哈哈大笑。
张震说:“那齐雄彪怎样?还在牢房吗?咦,外面有人……”云傲一惊,随即大呼:“有刺客!有刺客!”立 刻飞奔离开。曹捷等人立刻出来,晓丹假装禀告:“禀公公,刚才有人影闪过,身形甚快。”曹捷放了心,看一看 晓丹,笑说:“咦,很少见你当班啊!”晓丹心头噗噗地跳着:“下属是刚调来不久。”曹捷说:“是吗?见到本 公公,为何不跪!”
这时房子龙走过来,单说:“禀公公,下属不力,刺客走得好快,追赶不上!”曹捷摆一摆手,房子龙说:“ 公公,这位兄弟乃新来的,归下属带领,礼教不周,万望恕罪!”曹捷笑说:“原来如此!你叫什么名字。”晓丹 怯懦道:“小人陈晓丹。”曹捷点了点头,挥了挥手,二人退下。
晓丹逃过一劫,和子龙与云傲会合,子龙说出牢房乃在东居之北侧,三人到了大牢口,四见四周草木甚长,阴 森恐布,外面布满侍卫,至少十五六人。
二十五、破牢
房子龙带同二人,走近大牢,当前领班的名赵罗,与子龙素来交好,子龙笑说:“赵大哥,我带两位新来 的兄弟拜见你!”那赵罗望一望晓丹,笑说:“好香好香!这位兄弟唇红齿白,身上还有一股香气,一定深得曹公 公喜爱。”意怀不轨,晓丹甚为忿怒,云傲握着她的手,叫她忍着不发。子龙笑道:“赵大哥说笑了,听说最近来 了两个重犯,其中还有一个是什么总镖头,大人物,兄弟倒想见识见识。”
赵罗笑说:“那总镖头半死不活似的,没有什么好看,倒是另外那姓齐老头艳褔不浅。
那小妮子一身细皮白肉,就便宜了那老头。”云傲听到是姓齐的老者,估计是自己父亲,又听到赵罗胡言乱话 ,不禁大为担心,手心冒汗,微微颤抖,晓丹反而把他的手握紧,给予支持。
赵罗一看二人拖手,已淫笑道:“原来两位喜好此道……嘻嘻。”子龙笑道:“原来有女人在内,兄弟很久没 尝过女人了!可否给我看看?”赵罗阴侧侧一笑,说:“张老弟平时假正经,那女子真的不错,我们兄弟每人都干 了几次!”随即正色道:“但张老弟,你知道没有公公手令,不可以进入牢房。”房子龙在这里化名张千。
房子龙高声说:“那你欠我的赌债只好今天要还了。”赵罗一脸尴尬:“小声,张老弟,你可为难老哥哥了。 ”房子龙眉花眼笑:“我只不过是想去看看那妞儿,不会乱来的,你放心。”赵罗无奈,只好带了三人进牢。
牢房颇大,一股阴冷的寒气传入人体,二人不禁悚然一惊,只见两边各有一排监牢,困着不少人,呻吟哀求之 声不绝,看来在曹捷手下遇害的人实在不少。一向嬉皮笑脸的赵罗也变得十分严肃,走到了尽头,伸手在墙壁一按 ,“刷”的几声传出,墙壁突然向左旋转,开出一条信道,信道十分局促,只容一个人进入,信道的尽头又是一间 大房,有三道门,此处隐蔽之极,必囚重犯。
中间一道门传来男女调笑之声,笑声之淫荡实在令听者面红耳热,只听到男女一面笑,一面发出“啊啊”之呻 吟声音,一听而知是在做丑事,晓丹满面通红。赵罗笑说:“那姓齐的年纪不轻,竟有如此精力,日夜不停地在干 ,想是吃了什么春药之类,真担心他力竭而死。”
云傲再也忍不住,绦然发出一掌,击晕了赵罗,取了锁匙,打开了房门,一见之下,大吃一惊……
只见一名大汉全身赤裸,躺在地上,又长又直的肉棒向上直竖着,一名全裸的少女双手紧握肉棒,拿着又舔又 啜,又用舌头在卷弄棒尖,而大汉的手指正插入少女的下体中拨动着,二人不断发出呻吟之声,那女子身材曼妙, 样貌姣好,实是极品。房子龙怒骂:“无耻!”
晓丹掩住双眼,转过头面。
最震惊的是云傲,原来那大汉正是其父齐雄彪,他万万想不到一向正直纯朴的父亲竟然变成这样。云傲一呆, 立刻推开那少女,扶起父亲,齐雄彪一声怒号,一拳打出,云傲卒不及防,正如胸口,撞在墙上,这拳好重,打得 云傲胸膛剧痛,口腔一甜,吐出鲜血。
子龙大怒,立刻抢步上前,打了三掌,雄彪一身横练外功,挺身顶受了二掌,用拳挡了一掌,然后一掌向子龙 面门轰出;晓丹及时一指刺中雄彪手中穴道,雄彪手一阵酸麻,抬不起来。子龙及时逃过一劫,退开两步,正欲再 上,云傲挡在面前。
晓丹与雄彪已交上手,只见雄彪怒吼连连,声势威猛,晓丹不敢相搏,只好翻腾退避,云傲接上,掌刀护住全 身,全力稳守。晓丹退在一旁,看见雄彪下身渐软的肉棒,又是转过头来,满脸尴尬。子龙想上前夹击,云傲喝道 :“房兄住手,这是我爹!”子龙及晓丹大吃一惊。
云傲心中悲苦,叫道:“爹,停手啊,你不认得我吗?”云傲哭出来了,但雄彪仿如不觉,如铁一样的拳打一 下一下的轰过来,云傲只守不攻,渐渐挡不了雄彪的铁拳,慢慢退后靠在墙壁。
爬在地上的裸女突然双眼通红,胡胡的在叫,扑向子龙。子龙见这女子全身赤裸,不好意思相斗,闪身避过。 那裸女一弹再起,已扑到子龙身前,两个肉团就在子龙眼前,子龙随手一挡,正中裸女胸脯,子龙但觉软软的,甚 是尴尬,立刻收劲,退后半步,女子浑不觉痛,一爪抓伤了子龙的面颊,带出五条血痕。
晓丹娇叱一声:“妖女!”运指如风,五指刺中裸女,裸女闷哼一声,应声便倒。二人目光一接,均下定立意 ,一指一掌直击雄彪背心,雄彪后心一痛,虎吼连连,回身挥锤把二人击开,晓丹喝道:“快刺他的穴道!”云傲 双手酸麻,只好狠下心肠,一腿踢中雄彪要穴,雄彪倒下。
云傲脱下锦衣卫袍包住雄彪身体,心中痛苦万分,不知父亲怎会变成这样,而这个裸女又是何人?晓丹亦扶起 裸女,用指力使她缓缓醒来,她一醒便大声咆哮,红了双眼,想抓过来,晓丹手一扭,裸女的手应声脱臼,惨叫一 声,但她强悍之极,另一只手又抓过来,晓丹只好把她双手双脚都脱了臼。
三人带了雄彪及裸女穿过长廊出去,只见出面已有十多名锦衣卫进来,当中一人叫道:“张千,你敢造反劫狱 ?”子龙一言不发,拔剑刺死一人,余人纷纷上来,子龙舞起剑花挡住,云傲及晓丹想带走二人,突然一记铁爪抓 过来,云傲险险避过,肩膊已被擦损,定神一看,面前正是曹捷王渡等人。
子龙叫道:“今天已不能救人,把人放下,走吧!”云傲举旗不定,晓丹把裸女抛过去,王渡接着,晓丹已轮 起双勾,招招险,招招狠,王渡想不到晓丹武功竟也甚高,几乎被勾了半边头,流了一把冷汗,急忙退开,抽空扭 了裸女乳尖一下,骂道:“蒨奴,差点被你害死!”
那裸女正是江蒨。
这边东三娘及曹捷夹击云傲,云傲抱住一人,立时险象横生,子龙击退几名锦衣卫后,使出毕生功力,刺出两 记强猛剑招迫退二人,云傲一呆,子龙抢过雄彪放在树下,云傲叫了一声:“爹!”众锦衣卫已有几十人到来,几 名高手亦已合围,三人看来已难以逃脱。晓丹拿出一根木棍,猛然截断,冒出大量青烟,其时风势甚急,立时扩散 四周,烟雾甚浓,吸入令人咳嗽,晓丹把红色的药丸塞入云傲及子龙口中,二人辛苦立止,立刻与晓丹闪身离开。
三人逃到远处树林之中,云傲又是颓丧又是难堪,晓丹及子龙都感尴尬,不好意思询问。
云傲说:“两位其实都是初识,家父受人毒害,被弄至如厮,失礼于人前,请两位不要见怪!”
晓丹正色说:“不要再说这种事了,现在应想办法怎样救伯父才好,硬闯是不能够了!”云傲说:“此途凶险 万分,事不关己……不如……”子龙说:“我与曹贼誓不两立,此事我非管不可。”晓丹笑说:“云傲大哥是看不 起我这个小女子了!”子龙看晓丹唇红齿白、面如冠玉,眉目如画,实是美人,身上更有一股香气,说:“姑娘智 计无双,武功高强,不让须眉,刚才若不是姑娘使用这样神奇的烟雾,我们三人都难以离开。”云傲沉默不语,心情沉重,二人不敢打扰,过了一会,云傲吸了一口气,缓缓地说:“蒙两位高义,在下感激 不尽,家父身受劫难,为人子者焉能不理,但敌强我弱,唯有找我义兄援手。”晓丹说:“你的义兄是谁,有这么 大本领对付曹捷?”
云傲说:“我义兄是现任丐帮帮主张飞雁。”二人大吃一惊。
却说张飞雁回到丐帮总舵时,得知李密及齐云傲先后来过,微一猜想,已知李密会到庄府,云傲却不知会去何 处。当下派人去庄府附近打探,果然得悉阴阳剑李密失陷其中,立刻纠集人手,到庄府要人。
张立听到丐帮帮主张飞雁与范黄二长老到来,大吃一惊,立刻出来迎接,接入厅中喝茶。
张飞雁说:“素闻金刀镇八方庄立兄气度恢宏,心胸广阔,为人豪侠,果然闻名不如见面。”
庄立虽然在京师家大业大,但本不配令丐帮帮主张飞雁如此称誉,此时又惊又喜,惊的是此人必有所图,“气 度恢宏,心胸广阔”更是别有心意;喜的是得江湖第一大帮帮主亲口赞扬,身价抬高不少。
二人寒喧几句,张飞雁说:“我有一位知交好友,名叫李密,生性鲁莽,喜生是非,若有什么开罪庄兄的,在 下就此先行致歉。”庄立心想:“说到正题了!”立刻故作惊讶,说:“张帮主说的是阴阳剑李密吗,听说此人武 功卓绝,爽朗豪侠,我神交已久,惜未有缘见面。”张飞雁道:“庄兄未曾见过此人!”庄立说:“正是!”
张飞雁见庄立眼神闪烁不定,心中怀疑,他笑了几声说:“庄兄,你觉得我丐帮如何?”
庄立一怔,道:“贵帮乃江湖第一大帮,帮中英雄行侠仗义,在下素来敬重。”张飞雁一笑说:“庄兄过誉了 ,说穿了不过是一万几千名乞丐聚在一起,同心合力,讨一口苦饭吃!只不过……”停了一顿,又说:“我帮所以 得江湖朋友眷顾,给几分薄面,全困我帮中人大都喜爱结交朋友,朋友有难,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朋友受困,则 不救出誓不罢休!”说到后来已颇为高声,一口气向庄立喷出,庄立卒不及防,胸口一闷,十分难受。
庄立站了起来,不知如何是好,但知道眼前人武功在他之上,另外二长老看来亦大是不凡,加上丐帮弟子众多 ,实不敢与之对抗。张飞雁笑说:“我丐帮五百兄弟,生活清苦,正在贵府门口等着,想向庄兄讨饭吃。”形势比 人弱,庄立干笑几声说:“我有一位兄弟好象曾见过李密,我入去内堂问问他。”张飞雁笑说:“有劳庄兄,老乞 丐在此静候佳音。”
庄立万分懊恼,进内堂与江氏父子相议,江乘风正坐在一张太师椅上,面前有一对裸身男女,女的头上脚下, 正伸长舌头,一下一下地舔着男的肉棒,那肉棒贲张,充满青筋,正是兴奋之极,女的舌功厉害,用舌头把肉棒茎 牢牢卷缠,有时又用力吸吮;男的肌肉结实,目光正对着那女的下体,那女的下身向天,杂乱的阴毛任由男的拨弄 ,两片通红的花瓣向左右两边打开着,男的拿着一根木做的肉棒插入女的淫同中轻轻转着,二人发出淫笑声,扭动 身体。
庄立一看到,眉开眼笑,道:“江老哥好本事,把这一对公母狗奴调教成这样!”庄立叫道:“公狗奴,立刻 跪下叩头!”那公狗奴的立刻十分惶恐,跪在庄立面前叩头。江乘风笑道:“母狗奴,立刻大力扯自己的淫乱乳尖 !”那母狗奴的好象不怕痛似的,用双手大力扯高自己的乳尖,拉长了一倍,还在呻吟起来。
江杉淫笑着走近身边,把那根木肉棒狠狠地迫入母狗奴的下身中,直至没柄。母狗奴下体流出血来,但却仿如 不觉,照样嘻嘻大笑。江乘风说:“这女子毁我庄园,杀我儿子,现在要她比死更难受百倍。”
庄立叹道:“这对狗奴这般好玩,怎舍得给那张飞雁?而且李密回去,一定向张飞雁和盘托出,我又怎斗得过 丐帮万多人,这真是进退两难之势。”
江乘风说:“此刻丐帮把这里团团围住,我们逃走不得。庄老弟,这里可有秘道?”庄立说:“对了!这里有 一条秘道,绕过本庄,直至后山。”江乘风道:“现在只好投靠锦衣卫,才能避过丐帮的搜捕!”庄立笑说:“那 张飞雁想也想不到我们是怎样走的!”三人哈哈大笑,江乘风踢一踢母狗奴,笑说:“你不是想找我报仇吗?公狗 奴!咬着她的胸!”公狗奴立刻咬着母狗奴的左乳,一边爬在地上跟着走了。
二十六、劫狱
张飞雁在庄府无功而回,碰上齐云傲。云傲一见义兄,立刻跪下说:“大哥,家父为奸贼所擒,身中奇毒,神 智错乱,求大哥帮忙!”飞雁连忙扶起,引入内堂,又介绍了房子龙及陈晓丹二人。
张飞雁说:“我也刚从庄府回来,一无所获,救不了李密,愚兄惭愧!”当下二人互诉情况。飞雁道:“东厂 高手如云、卫士众多,又经你们救人一役,防范严密,要从长计议,最好请房兄弟画出东厂地图及细说情况。”
房子龙立刻详列东厂地理状况及人手分布,只见东厂内锦衣卫最少超过二千,高手如云,十道指挥使各有绝艺 ,子龙说:“以东厂之力,根本无一帮会门派会是其对手,幸好十道指挥使互相倾轨,各不相帮,今日救人之事属 曹捷掌管范围,曹捷未必会告诉其它指挥使。”
张飞雁说:“听房兄弟所言,咱们攻曹捷,只能智取,不能力敌,而且时间要短,不能令其它指挥使来援手。 ”当下大家商议,其时已属黎明时份,各人接着就休息,待晚上进攻。
云傲担心父亲,独自在亭园中呆坐,心想父亲为何变成如此怪模怪样,仿如丧失理智,而那裸女又是谁?与父 亲有何关系?想到烦处,不禁闭目长叹一声。当云傲张开眼时,一对似笑非笑的眼晴望着他,加上袭来的香气,正 是陈晓丹。云傲急忙说:“陈姑娘,为何还不休息,今晚还要蒙你仗义帮忙!”晓丹故意叹道:“有人闷闷不乐, 长嗟短叹,做朋友的怎能安睡!”
云傲迟疑了一会,说:“你我相识时候虽短,但肝胆相照,不如我俩结成异姓兄妹如何?”
晓丹一怔,接着满面飞红,啐道:“谁与你结成兄妹!不要……”接着飞奔走开,云傲百思不得其解。晓丹回 到房中,心如鹿撞,但觉云傲此人虽然不解温柔,但是纯朴诚实,实在是令人说不出的好感。
月色渐露,阴森的东厂像一头沉睡的怪兽一样屹立在京师西边,黑暗的树叶映衬着,月色份外可怕,像无数枉 死的恶鬼冤魂在缠绕着四周。是夜,寒风飒飒,倍感惊心。
在一间华丽的房间中,江乘风父子、庄立与王渡和曹捷等人对饮。曹捷哈哈大笑:“有江老前辈助拳,锦衣卫 如虎添翼。”王渡笑说:“想不到江老前辈与小弟是同道中人,咦,那三头猪狗如何!”江乘风说:“得蒙曹公公 收容,老朽感极不尽;王老弟,你的手段,老朽甘拜下风!亦多谢王兄弟交回我孙女。”王渡说:“令孙女……甚 为抱歉,嘿嘿!”江乘风说道:“王兄弟所言,老朽明白,咱们做大事的人,一个女人算得什么,下次我再叫她陪 王兄弟喝酒玩乐。”
突然,外面传出几下惨叫之声,几名锦衣卫来急报,有人攻击大牢。曹捷等高手正想到大牢阻止,但四处浓烟 满布,中人欲呕,臭气熏天,大家都按住了鼻子,曹捷大惊,因为当天晓丹所用的烟雾令他们全身痕痒,苦了半天 。忽然十多人冲过来突然袭击,曹捷卒不及防,率先被轰中腰间,痛入心澈;余人纷纷舞动兵器护体。
烟雾愈来愈大,最后伸手不见五指,曹捷等太骇,大呼小叫,乱成一团。张震甚有智计,大喝道:“各位请用 兵器护胸,跳出烟雾范围。”曹捷等人及锦衣卫立刻跃起,展开轻功,可惜烟雾范围甚大,一时不能离开。
另一方面,齐云傲、张飞雁、范王二长老及几十名丐帮弟子正进攻大牢,只见守护天牢的正换了霸王神鞭骆重 山。只见他大力挥舞铁鞭,气势威猛,虽然在场不少人武功在其之上,也一时不能接近门口。骆重山且战且退,退 入天牢中,云傲等随即闯入。
骆重山谷尽全力,打横一鞭狂扫,这鞭如巨蟒出洞,强劲非凡,但扫的竟并非云傲等人,而是两边的牢房大锁 ,骆重山喝一声:“看镖!”一团东西射向云傲,势快但不强劲,云傲轻易接过,一摸之下竟然是几条锁匙,云傲 知其它心相助,心中感激,手中却虚虚实实,轻轻一掌拿中骆重山要穴,扯起向后抛出,二人相对微笑,骆重山的 巨大身体如断线风筝一样撞向正进来增援的十多名锦衣卫。骆重山一跃起,巨灵般的铁掌把大门关上,轮起霸王神鞭先击杀两名锦衣卫,其中一人说:“骆大人,你为何 ……”话未说完,面门已被铁鞭打得稀烂。骆重山仗着生平绝技,力斗二三十名锦衣卫,一边打,一边开了两边牢 房的门,被锦衣卫枉捉了的囚犯都走出来,不少身有武功的,都助拳力斗锦衣卫,众寡之势渐转。
云傲等人一直向内闯,内里锦衣卫虽不少,但又岂是云傲等高手之敌,毫不费力便进入长廊信道,再入小厅, 入到三个牢房中,杀了三个锦衣卫。云傲禁不住手部颤抖,开了中间牢房,赫然空无一人,看来齐雄彪及江蒨已被 移走,云傲惘然。再开左边的牢房,只见一名老年僧人盘膝在打座,双目紧闭,口中念念有辞,张飞雁及范王二长 老一见此人,惊呼道:“空静大师!”。
云傲自小也听过空静大师名头,这位得道高僧曾循玄奘取西经之道,亲赴天竺取得大乘佛经,补缺了佛经中不 少缺漏,实在是功德无量;闻说他更曾与少林主持论武讲道,不相上下,五年前突然失踪,想不到被锦衣卫所擒。
范长老连忙扶起空静,那空静仿如不觉,任由范长老拉起,睁开双眼,但见尸体满地,叫了一声:“阿弥陀佛 !”声音中大是不忍。张飞雁大感佩服,笑道:“大师被救而不在意,反而在乎众生,令人钦佩!”空静合什,说 :“谢张帮主及各位施主相救!”空静与丐帮诸人是旧识了。
云傲又是欢喜又是失望,只好又开了右边牢房,只见一人躺在地上,双颊深陷,面色枯槁,正是龙威镖局总镖 头展万豪。云傲失声惊叫:“总镖头!总镖头!”展万豪毫无反应,仿如死了一样,云傲只好把他背在背上,心想 父亲已然不在,只好暂时先救总镖头。
走到大牢门口,只见陈晓丹及房子龙放完烟雾后,正竭力抵挡曹捷等人,骆重山靠在墙内,按住肚腹之间,鲜 血从手指之间泊泊渗出。曹捷喝道:“骆重山,你敢叛我?”
陈房二人已左支右拙,抵挡不住,要不是曹捷等人怕晓丹的怪烟是否有毒,早已取胜。
众人齐上,飞雁率先舞起诛仙剑法,数十道剑光罩住曹捷,曹捷见到漫天均是剑光,惊吓万分,轮起钢爪挡了 十多击,但最后一剑无论如何挡不了,幸好一根铁杖堪堪挡住了,原来是江乘风。
飞雁怒喝一声:“江乘风你竟然投靠锦衣卫,看来凤舞天所言非虚。”一听凤舞天之名,江乘风老脸不禁变色 ,一言不发一杖打向飞雁,二人武功相若,又恰好同被凤舞天所伤,仍是功力悉敌。
这边房子龙及陈晓丹双斗王渡,大占上风,王渡迭遇凶险,但口中仍不忘轻薄:“这位姑娘好大的奶子,给大 爷摸一摸好不好!”晓丹愈听愈怒,双勾愈舞愈快,加上子龙剑法亦急劲,王渡渐渐抵挡不住。
范王二长老均属武林一流高手,范长老名范盖,手持昔日吕布的方天画戟,气势非凡,单斗张震,游刃有余; 王长老名王力,使一对铁叉,招招精妙,对江杉亦占上风。
情况最恶劣的是骆重山,他爱了抓伤,实在应付不了庄立的快刀,幸好仗着神鞭大力,还可抵挡一会。
曹捷见敌方好手不少,而己方援兵未到,当下呼叫几声,众人后退,双方排成二阵,互相对峙。云傲喝道:“ 曹捷,快放了我爹,否则第一个便宰掉你!”曹捷奸笑几声,东三娘突然从后带领一班锦衣卫上来,还有三辆大车 ,众人一看,不禁大叫一惊。
车中各有一个铁笼,笼中各有一个张牙舞爪的裸人,双眼发红,不知赤身羞耻为何物,口中流唾,正是齐雄彪 、李密及李盼儿。
东三娘娇笑一声,锦衣卫打开铁笼,王渡大叫:“三个狗奴!上前杀~~~~~~~~~~”只见三人分袭云傲等人,凶 狠非常,形如恶禽猛兽,几名丐帮弟子立毙。
张飞雁只见人影一闪,李密已扑到眼前,张口一咬,张飞雁心中难过,只得一掌轻拍李密肩膊,岂知李密神智 被夺,武功未失,内力反而震开飞雁的掌,一记剑指刺在飞雁肚腹之间,飞雁痛极,立时退开,李密比他更快,又 已到眼前,范盖上前助拳,一拳打中李密左腰,李密倒地翻身,身体乱摇,下体肉棒急摆,反身又上。李密和范盖 斗过旗鼓相当,飞雁说:“范长老,这是朋友,不要重伤他。”范盖心有顾忌,顿时落了下风。
这边齐雄彪一拳一个,把丐帮弟子打得七零八落,子龙及晓丹上前接战,又不敢用兵器,三人徒手搏斗,打得 异常激烈,二人联手本在齐雄彪之上,但又不想用大力重伤雄彪,缚手缚脚的打,事半功倍。其中最尴尬的是晓丹 ,在战斗之事,雄彪的巨大肉棒几次扫到她的腿,其中雄彪一脚踢她脸门,她双手抵着,阳物就在她的眼前数尺, 不想看还是要看。
盼儿亦全身赤裸和王力斗了起来,王力年纪虽老,但眼前裸女面目娇丽,体态风流,双团美乳左右晃动,腿间 肉洞若隐若现,不禁令王力分了大半心神。论武功是王力胜盼儿一筹,但此时此刻,王力却节节倒退。突然盼儿扑 过来,两个巨胸压在王力眼前,王力双手一按,正好拿住乳儿双乳,王力一呆,盼儿已两拳打断了王力的肋骨,王 力痛入心肺,只好退后两部,盼儿仿如猿猴,四肢抓在王力肩上,一口咬下,王力大声惨呼。
飞雁听到王力惨叫,想过来相助,但见盼儿一身裸露,不知从何入手,只好接过雄彪的拳,叫道:“陈姑娘, 你去打那女子。”晓丹巴不得脱困,立刻飞身一腿踢下盼儿,盼儿如疯狗一样,总不觉痛,抢上去连出几指,晓丹 见其剑指精妙无比,不禁一惊,只好勉力挡住,以指力对指力,各自震开。
在几人相斗之时,锦衣卫愈来愈多,曹捷等人笑吟吟地坐山观虎斗。云傲眼见同伴受苦,父亲受辱,形势凶险 ,心中极度难过,又不知如何是好,此时空静在他身边诵念佛经,一阵平和的佛声传至耳中,稍稍平和云傲内心郁 气。云傲点头称谢,但仍无计可施,心想:“难道我们今日葬身于此?”
云傲突然感到身边劲风鼓动,转头一看,只见空静口宣佛号,双手合什,渐渐四周真气充溢,地上微尘渐起, 云傲想不到这老和尚内力竟如此厉害。空静深深吸了一口气,大叫一声,运起佛门无上神功“金刚禅震”,一股澎 湃之声音盖住了全场人声,功力深的心中一震,功力浅的震耳欲聋,当中雄彪、盼儿及李密三人全身大震,脑部一 阵空洞,立时晕倒。
晓丹见机不可失,立时拿出几根青烟木燃点起来,又点起大量浓烟,曹捷等知他们重施故技,大喝一声:“放 暗器!”立时漫天暗器射过来,只见朦胧中一名老僧站在前面,长袖翻飞,暗器大部份被击落。
待浓烟消散,地上只剩十多名丐帮弟子尸体及中了五件暗器毙命的王力王长老。
曹捷等人不禁大呼不值。
二十七、毁宫
云傲等逃回丐帮总舵,各人身上都带伤,云傲一直扶着老父及总镖头,二人均昏迷不醒,云傲忧心忡忡。晓丹 及空静都深通医理,看完各人情况,默然不语。晓丹说:“请大师指点。”
空静大师摇头说:“陈施主医术远胜老纳,救人要紧,不必拘礼了!”晓丹想了一会,说:“展总镖头受伤虽 重,但只要细心调理,再加上涂上上等刀伤药外敷,定可无碍,展总镖头内功深厚,相信八九日便可痊愈。反而… …”空静见她年绝虽小,但判断竟与自己无异,微感惊讶。
空静说:“另外三位施主身染奇毒,加上心智受创,身心皆损,看来我俩还要钻研一下才可想出救治之法。” 晓丹面一红,说:“三人应该是中了极厉害之迷药春药之类的东西,加上……房事过度,以至心力交瘁,李姑娘更 ……身体隐蔽各处受了极大的重创,我要细心再检查才可医治。”
云傲悲愤交集,怒道:“我当天发誓,若不杀王渡江乘风等人,誓不为人。”飞雁摇头叹息道:“三位当世豪 杰,受此奇辱,即使日后醒来亦不知怎样面对,特别是李姑娘……身为女子……。唉”众人均黯然。云傲黯然:“ 也连累了王长老及几位丐帮兄弟丧命,实在……”接着跪下磕头,飞雁连忙扶起,说“锦衣卫与丐帮仇深似海,也 不单是兄弟的事”。
范盖心生一计,说:“现在凤舞天不知所踪,若他出现,告诉他李姑娘之事,凤舞天必找锦衣卫等人报仇,我 们……”飞雁苦笑说:“此虽非光明磊落之策,但亦不失为一箭双雕之计,凤舞天在江府残杀武林同道,少林高僧 及武当紫薇道长被杀,少林主持及武当掌门已传书各派本月十日在少林寺一聚,共商对付凤舞天之事。”范盖说: “莫非十年前之事又要重现?”话说那天凤舞天被陈云刺伤,直入筋骨,鲜血长流,傲雪只好发掌把陈云等全部击下,抱着凤舞天跳窗急奔, 凤舞天的鲜血一直流在傲雪的身上,傲雪心中急跳,又对医药一窍不通,哭道:“不要,不要,你不要死啊!”
傲雪抱着凤舞天奔到一条后巷之中,看到凤舞天面色苍白,鲜血泊泊流下,心中愈惊。
当下立刻脱去凤舞天上衣,把自己的裙子撕破了一边,把肩膊包扎起来,傲雪武功虽高,医术却非其所长,总 是不能止血,而且血渐渐流出黑色,知到刀上有毒,傲雪心中更惊。
傲雪想了一想,应先给他迫毒,当下用咀唇紧贴,用咀唇把毒血一口一口的吸了出来,突然一种奇异的感觉传 到心头,不久,凤舞天也慢慢转醒,虚弱地说:“谢谢柳姑娘相救!”
傲雪见其转醒,心中一宽,笑了起来。
傲雪扶着凤舞天走出后巷,只见四周很多官兵,都是缉拿他们的,原来陈总兵被杀之事传遍全城,换作平时, 傲雪当然不怕,但此时要照顾凤舞天,不能不避。二人走到城边的一个小村,碰上一个老婆婆。
那老婆婆大约六七十岁,问道:“姑娘,这位大哥面色苍白,看来身染疾病,若不医治,恐有后患。”傲雪感 到凤舞天身体又逐渐冰冷,想是余毒未消加上失血太多,心中一急,求道:“我夫妇俩从外地而来,遭山贼所劫, 我相公被刺伤,无家可归,请婆婆收留。”
婆婆微笑答应,带了二人进屋,煮了一碗热汤,凤舞天喝了,神色稍佳。原来婆婆丧夫已久,儿子到外地经商 未返,独自一人居住,突然有人来住,反而十分高兴,热情非常。
凤舞天中毒后,又引发体内寒气,身体又复寒冷,傲雪只好晚上继续赤身露体,以裸体贴着凤舞天,把体温传 给他。凤舞天心中感激,傲雪娇羞无限,瑟缩于凤舞天怀里,凤舞天猿臂一伸,已把傲雪围在胸前。这时傲雪心中 反而感到一阵温暖,一种幸褔的感觉袭上心头,在这个举世无双的男人臂弯之中,实在有一种说不出的安乐。
早上,凤舞天仍一觉未醒,婆婆一早起来便叫唤傲雪,傲雪的肚兜被寒气沾湿,正放在椅子上风干,匆匆穿好 上衣,此时衣衫不整,婆婆给她的衣衫又不太合身,以至胸口大片肌肤暴露出来,甚为尴尬,婆婆微微一笑,便帮 忙婆婆打水烧水。婆婆笑说:“姑娘一定是大家闺秀,这种粗重功夫不太习惯吧!”傲雪连忙否认。婆婆又说道: “你们一定是新婚,如此亲密,想当年我和我的丈夫也是如此。”傲雪满面红晕,娇艳欲滴。
老婆婆笑说:“新娘子美艳如花,别说男人,连我这老婆子也想多看几眼。不过……”
傲雪道:“不过什么?”老婆婆说:“你丈夫身子不适,就不宜行房,虽然青年夫妇,血气方刚……”傲雪的 脸更红了,红到耳根去,老婆婆以为她害羞,搂着她笑了一会。
接着几天,柳凤二人都留在老婆婆家。老婆婆待人友善,热情好客,直当柳凤二人是自己的儿子及媳妇一样。 而凤舞天虽已不用傲雪驱寒,但为了扮作夫妇,而老婆婆家亦没有第三张床,亦只好晚上睡在一床。
这天晚上,傲雪倚在凤舞天身边,心情复杂,心中感情交煎,想着:“此人为我宫大仇人,十年苦练,就是为 了复仇,为何我还对他如此客气,还与他肉帛相见,我……”凤舞天重情爱妻天下皆知,除了义女李盼儿外,从不 对其他女子稍加辞色,但此时看见傲雪的样貌,亦不禁秤然心动。夜凉如水,二人各有心事,没有交谈半句,就慢 慢睡着了。
到了第二天,二人依偎在一起,傲雪醒时发现凤舞天手臂竟围着自己,被魁悟的身躯搂着,傲雪脸上一红,想 挣扎推开,但亲厚感觉却油然而生,反而情不自禁地把头埋在他的胸膛之下,缓缓地胡思乱想。
二人一住十天,关系就好比一对小夫妻一样,相敬如宾,亦相亲相爱。婆婆看在眼中,不禁眉花眼笑。但有一 天,傲雪口中喃喃自语说:“还有两天……两天。”凤舞天见其性绪大变,心中暗暗担心,到了第二天,傲雪带同 凤舞天向婆婆告辞,婆婆依依不舍地送别。
柳傲雪带了凤舞天一直向北走,穿过大小地方,快到达京城南面的一个大树林,这几天,傲雪又变回最初的冷 傲,无论凤舞天说什么,她都爱理不理,不发一言。
凤舞天的“凤凰不死身”能自动愈合任何伤势,十天八天之下,已好了七八成,只是丹田要穴被傲雪重手法封 闭,无法运劲,只好跟着她走。
柳傲雪到了一个大树林,那里野草丛生,树木茂盛,终日不见阳光,间有飞禽走兽经过,傲雪的脸色愈来愈难 看,凤舞天也心情沉重。树林尽头是一个大空地,空地之后有一个宫殿的遗迹,那宫殿本来甚为宏伟,占地甚广, 全殿以白石建造,但已倒毁了大半,四周乱石满布,宫殿顶部爬满了藤蔓,可见这有过昔日光辉的宫殿已荒废日久 了。
凤舞天平静地说:“你果然是星月宫的人。”傲雪冷冷地说:“你还有面目说星月宫三字!若不是你,星月宫 怎会变成这样!”凤舞天微微一笑,说:“当年我和你宫主花月流公平决斗,她败于我而羞愤而死,与我何干?” 傲雪怒极,一掌打在凤舞天胸口,这掌好重,凤舞天纵有神功护体,亦被打得吐向后退。
傲雪面上犹如盖了一层寒霜,面容悲愤之极,狂叫道:“我等了十年,就是等这一天,要你在星月宫面前叩头 跪下。”凤舞天朗声说:“凤某素来不会居人之下,星月宫这等微末门派,也不配要我低头。”傲雪怒说:“住口 ,你一直以为你只是打败我宫主,错不在你,你又知不知看你打败我宫主后,我宫敌人魔王殿的人,大举入侵…… ”
美丽绝伦的傲雪忍不住哭了上来,这一哭令任何男人都心软,凤舞天虽知此时傲雪比他强上百倍,亦忍不住上 前说:“柳姑娘,这已成过去,那时你不过十岁左右吧,何必放在心头。当年我和你宫主决斗,实在有难言之隐, 种种缘由,只怕你也未知道,星月宫被毁,我也事后才知道。”
傲雪昂然道,抹去眼泪道:“当你知道那时只有十岁的我,知道魔王殿的人把我们的姐妹一个个杀死、强暴凌 辱至死的惨况,你就知道我多恨你。若不是一名老仆当年把我放在一个水缸中,令敌人找不到我,我也会死了。但 在缸上我听到……我最敬重的宫主被魔王殿死神及其手下轮奸至死的声音,我是多么的难过,这十年来我每晚都听 到这些声音!”
凤舞天也不禁动容,歉然道:“我本不知此事!”傲雪曰:“若不是你打伤我宫主及其它高手,若不是你迷惑 勾引我宫高手离开,星月宫怎会不敌魔王殿?”凤舞天见其不忿之情,诸般神态,不禁呆了一呆,说:“请问柳姑 娘闺名。”傲雪冷笑一声:“我叫柳傲雪,你勾引了我姐姐傲霜,令她身败名裂,被逐出星月宫,伤痛一生。”
凤舞天呆呆地说:“你……你是她的妹妹?怪不得如此相似……”听到后来,昂然说:“我和你姐姐两情相悦 ,情真义重,岂是你们所能理解!你姐姐与我一起,欢愉无比,是我们一生最快乐的时光,可惜………她……”最 后竟带点咽哽。
傲雪说道:“可惜每名星月宫玉女都服了玉月丹,要清心寡欲,若动任何真情或与……男人有肉体之亲则会在 二十二岁暴死,是不是?”
凤舞天望着月亮,眼眶中流下两行清泪,泣道:“没错,可惜我不知道,否则………也不能,我和她情缘既深 ,又岂能容易挥剑断情?若没有了我,她也活不成……唉!”
傲雪见他和姐姐如此情重,亦不觉感动,但想起昔日惨况,怨气又生。傲雪轻身一纵,已到凤舞天面前,凤舞 天说:“好轻功,你的武功已远在你师父及姐姐之上。”傲雪不理,一掌又击中其胸口,凤舞天再吐一口血,退了 五六步,靠在墙上。凤舞天苦笑说:“我死在霜儿妹妹手上,也不枉了,我死之后,你要好好照顾你姐姐。”傲雪 颤声道:“我姐姐……还未死掉?”
二十八、求药
空静大师运起佛门无上功力,用双掌分别抵住齐雄彪及李密背心,缓缓把功力传进二人体内,二人感到四肢百 骸像被温水流过一样,舒适无比;在二人前面的陈晓丹柳眉一皱,分别用银针刺向二人之眉心,再在二人耳背各刺 三针,这几针准备无比,分毫不差,一模一样地刺在二人的要穴。晓丹神色严重,一向佻皮活泼的她此刻凝重如霜,风华绝代,在一旁的房子龙不禁看得呆了。云傲则百般担心 ,既担心雄彪,又担心盼儿。只见空静头顶白气愈聚愈浓,显然功力已推展到顶峰,晓丹运指如风,手持十支银针 刺入二人体内,再缓缓运起旋劲,把二人之毒渐渐聚为一团,迫到二人的尾指,只见二人的尾指逐渐肿大,变成灰 黑色,空静大喝一声,二人口中喷出黑色的毒血,晓丹叫着:“下刀吧!”飞雁小刀一翻,把二人的尾指割下,亦 流出黑血,二人缓缓倒下,晓丹及空静亦颓然而坐。
云傲急问:“他们怎么了?”晓丹声音微弱,发鬓微湿,说:“二人的毒已被我们迫了出来,但余毒尚在体内 ,要用千年人参再配以其它药材,才可慢慢把阴毒驱散。至于李姑娘,则要待我俩回复后才可施救!可惜没有有玉 雪丸,否则一切可以解决!”
云傲说:“怎能找到千年人参!”晓丹顿了一顿说:“此等珍贵药物,只怕要皇宫内院、富豪之家才可找到, 嗯………我听先父所说,他昔日曾在李家堡见过此参。”云傲说:“李家堡是指李鹰扬的……”晓丹点头,众人默 然。晓丹说:“他们二人中的毒甚是强烈,反而展总镖头及骆重山的伤没有大碍,而李姑娘要待我回来才可施救, 我暂时替其控制毒性,一时三刻并无问题,但要防其突然醒来,胡乱奔走。”
原来那李鹰扬乃天山派的谪系高手,嫉恶如仇,但脾气古怪,甚少和武林同道往来,其子李华亦有名,与女侠 莫菁,合称“华菁双侠”,行侠仗义,为武林新一辈出类拔萃之人物。
空静说:“我与李堡主有旧交,可修书一封,给你送与堡主。”云傲大喜谢过。张飞雁说:“大师为何被囚于 锦衣卫大牢之中?”空静沉思一会,然后说:“此事关系重大,待我慢慢道来。”
空静说:“五年前,我和少林方丈论武讲道一月,当拜别少林方丈之后,便四处游历,不经不觉去了普法寺。 普法寺主持弘道大师与我有深交,旧友重逢,本来应好好谈心,不过弘道大师那天神不守舍,好象不想我留下。想 那弘道大师佛法精深,灵台清明,怎会变得如此。到了第二天,我在寺中行走,发现全寺的僧侣竟然全部不见了, 便走到早课间观看,只见全部僧人都跪在佛像下诵经,神色凝重,我心中奇怪,但不便打扰,只好跟着诵经。”
空静望了房子龙一眼,继续道:“诵经完毕后,各僧竟然进了内堂,我跟进去。一看之下,大吃一惊,各僧竟 然拾起戒刀,神色悲愤。这时弘道大师也在我身后,我回头合什,他说:“师兄已发觉了,这事亦不能瞒你!一切 皆是天意,唉!”我心知此事非同小可。”
空静面对子龙,道:“弘道大师说要带我见一个人,只见他的禅房之中,坐在一个人,那人约莫五六十岁,长 眉长髯,鼻子糟红,年纪虽不算太老但头发已花白,左眼角大块灰色的胎记。”子龙再也忍不住说:“你说……的 是我爹?”众人吃惊。
空静微微一笑,说:“不错,那人正是令尊房桂房大人。唉,尘世间果然冥冥自有天意主宰,竟又教我遇上房 大人之公子。各位,这位房大人可真了不起,具菩萨心肠,为天下苍生万民请命,以一人之力,在朝廷力斗东厂及 魏公公,可真英雄了得!房大人不懂武功,但比我们武林中人强得多了!”
子龙又自豪又伤感道:“谢大师称赞先父!”空静摇头道:“可惜当时大家也救不了你父亲。原来你父亲被东 厂追杀,全家已被抄斩,你父亲手握东厂害人罪证,为魏公公所忌,弘道大师未出家前,原是房大人之手下,故房 大人逃到普法寺。其时东厂已大队人马驻扎山下,准备上山,我们自知无幸,只有拼死一战,保护大人,可惜…… ”
子龙跪下泣道:“多谢大师援手!”空静大师微笑说:“我们所做的和你父亲做的相比,天差地远。这一役打 下来,普法寺全军覆没,弘道大师最后运起神功,推倒大石,压死不少锦衣卫。我带同房大人从后山逃脱,那时我 身上已带伤,不过对方好手都在前门,我不费太多力便可突围,正当我以为可以下山之时,一群太监突然出现,唉 ……功亏一篑。”
空静大师面上肌肉跳了一下,道:“我见那群太监气派很大,四周突然涌出大量锦衣卫,我知道必有重要人物 在内,原来魏公公竟亲自来了!”众人听了又是一惊!晓丹失声道:“那………魏公公是怎么样的?”
空静大师说:“各位以为太监一定仿如女子,怪声怪气,像曹捷一样。但那魏公公却昂藏七尺,气宇不凡。我 以为他们会围攻我,岂知那魏公公手一摆,竟纵身而出,要和我单打独斗。”飞雁说:“大师武学精深,那魏老贼 自讨苦吃。”空静苦笑曰:“当时我也和你同一想法,以为那魏公公好大喜功,不自量力,我正想擒住他以要胁锦 衣卫,怎知……”
空静摇头道:“怎知一交手之下,我才发现那魏公公功力强横无比,在我之上。他的武功忽而阴损狠辣,忽而 刚猛强劲,令人难以触摸,我手持一人,更是左支右拙。后来他一爪抓过来,我反手擒拿,他竟可立时变招为指, 我也换招以拳击出,他比我更快一步,化成掌刀,切我手腕,张帮主,这几招的经过就在一瞬之间,我们却拼了五 招,但他招招比我快,招招比我精,张帮主认为怎样?”他一边说一边比划着当时招式,精妙之处令人叹服。
张飞雁想了一会,说:“大师几招已是精妙无比,但那魏老贼……最后一招掌刀真是难以避过。”在场诸人武 功以空静及飞雁最高。飞雁心知眼前老僧虽貌不惊人,但真实武功比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不敌魏公公,自己当 然也不敌。
空静呆了一呆道:“我的手腕当时一阵火热的炙痛,但火热之余又有一种阴寒之气,令人十分难受。我只好放 下房大人,凝神和他相斗,我们一斗百余招,我终于败在他的掌力之中,房大人亦当场被……我亦被擒,被困牢中 不觉已五年。”
众人黯然,子龙悲痛不已。张飞雁说:“大师,此时不必说客套话,大师内功之深,大家是见识过了,难道那 魏贼的内力竟在大师之上?”空静皱眉曰:“内功谁优谁劣老纳不敢妄下判断,但我和他比拼了五掌,他一掌比一 掌重,如怒海波涛,的确非我所及。”
张飞雁与范盖互望一眼,飞雁说:“看来范长老的想法虽欠君子之风,但亦无可奈可之计。当世除了凤舞天外 ,亦想不出有第二人可胜过魏贼。大师,我们曾想过利用那剑神凤舞天对付东厂,这位李姑娘是凤舞天之义女,可 利用李姑娘被辱之事来引发凤舞天杀绝东厂中人。”安静说:“阿弥陀佛,对付此等魏公公此等恶人,亦不必妄求 公道。不过那凤舞天虽然行事邪气,但不失为一条好汉,似乎……”飞雁忙说:“大师隐居牢中,有所不知,凤舞 天杀害我武林同道,已成武林公敌。”当下把江府大战一事告诉空静。空静口宣佛号,为众人诵经哀悼。
房子龙悲愤交集,听空静细诉房桂往事风范,不禁大哭。空静说:“老纳一向不收徒弟,令尊与我既有此渊缘 ,房施主,若不嫌弃,你随我学两手功夫如何?”子龙知这位大师乃得道高僧,武学深湛,立刻跪下拜师,众人都 替他高兴,稍稍安慰。
到了第二天,云傲与晓丹已整装待发,前往李家堡求药,飞雁、子龙及空静等人则留下照顾受伤众人及监视东 厂。此处离李家堡约三人脚程,二人雇了马匹,急赶奔驰,不过他们也想不到这去甚为凶险。
另一方面,傲雪听到姐姐未死,大吃一惊,捉住凤舞天衣领狂摇,凤舞天连中两记重掌,内伤并发,不支晕倒 。傲雪胸口起伏,激动不已,心想姐姐原来未死,一切谜团就可解开。
眼看倒在地上的凤舞天,也不明白自己总是打伤他,又救回他,又再打伤他,难道真的要和他一世纠缠下去?
傲雪这两掌乃盛怒所发,非同小可,傲雪只好扶他挨在宫殿柱旁,慢慢运功替他调息。
不久,凤舞天缓缓转醒,苦笑道:“玄天星月功练到极至原来可以这样厉害,若果你师父能到你如此境界,当 年亦未必败于我手上。”说了半句,又吐出一口鲜血,当下运起凤凰气劲,保护心脉。凤舞天叹了一声:“你的内 功是谁教你的,你师父和你姊姊的武功远不及你,实在相差太远了”傲雪急道:“你先别说废话,我姐姐究竟是否仍在世上?”凤舞天惨然一笑,说:“可惜你又打伤了我,否则 我可带你去见你姐姐,我的伤势太重,只怕捱不了太多日子。”傲雪急得快要哭了道:“你一定要伤好,快点伤好 。”傲雪明丽的双目流出两道清泪,凤舞天呆呆望着她,说:“你真像你姐姐,当年她哭时的神态几乎和你一模一 样,一般的凄美。”傲雪幽幽道:“你不要说这等话,我恨你一辈子,你的伤势一好,我们再决一死战。”
凤舞天轻扫傲雪秀发,柔声道:“决一死战……决一死战,你一定想听故事了,待姐夫说一个决一死战的故事 。”傲雪听他自称“姐夫”,不禁全身一震,再不言语,准备聆听一个浪漫迷情的故事。
二十九、情迷
凤舞天停了一会,想得出神,慢慢地说:“我……。十八岁在江湖已有盛名,大家都认为我是武学不世奇才, 就算是我师父,亦曾败在我手下,凤舞天声震江湖,嘿嘿。师父说他当年为一名女子所败,视为师门之耻,在他临 终之前,要我替他报仇,那时我不过二十六七岁,打遍天下无敌手,如日中天,当然答应,岂之竟成了毕生遗憾。 ”
傲雪道:“那女子是我……师父?”凤舞天点了点头说:“正是你的师父、星月宫主花月流,待我师父死后三 天,我一个人独自到了星月宫挑战。”
凤舞天眼神突然变得很温柔,缓缓地说:“我对星月宫不甚了解,但既是师父遗言,我当时天不怕地不怕,只 觉凭手中神剑,什么事便可解决。到了星月宫,宫中侍女称星月宫主正在闭关练功,我见那星月宫都是女人,也不 便强来。她们招呼我到内堂奉茶,我自持天下无敌,也不怕有什么奸诈欺骗,怎知……”
凤舞天眼神突然变得很温柔,柔声曰:“怎知世上最厉害的不是奸诈欺骗,而是情爱。
那时,星月宫宫女已是美色过人,但我全看不上眼,突然有一美貌佳人从后面钻出来,那女子的样貌令我呆了 一呆。雪妹,我虽非正人君子,但从来不屑庸姿俗粉,少近女色,但看到这女子的美貌,也令我魂离魄动。”傲雪 听到他突然叫她“雪妹”,心中一甜,想起旁人对自己的神态,亦明白姐姐美貌不下于己。
凤舞天望着傲雪的脸说:“你和她很像,很像,她就是如你这般倾国倾城之貌,任何男子都难以抗拒。当时你 姐姐微微一笑:“公子来到月宫,有何贵干?”她的声音婉转温柔,仿如仙乐梵音,动听无比,我只能呆呆的不说 话。你姐姐看见我的傻态,掩咀嫣然一笑,我也接着笑了,我剑拔弩张的来,此刻却杀意全消,心灵一片平和。”
凤舞天神驰当年,低头微笑:“星月宫主始终不见我,只是要你姐姐相陪,我和她谈了一会,才知她叫柳傲霜 ,乃星月宫圣女之一,你叫傲雪,她叫傲霜,嗯嗯。我一住几天,傲霜说你师父在闭关练功,我也不以为意,其实 当时我和你姐姐已说不出的投缘。她也不知道我师父及你师父的上代仇怨,只和我每天谈天说地,讲论武功,想不 到你姐姐的武学也是渊博之极,琴、棋、书、画又无一不精,我们每天拆几下招式,她吹箫我抚琴;有一次我和她 奕棋,论棋力她胜我一筹,总是妙着横生,在我逐渐落败之时,她总是让我;论音律我自忖当世第一,我拿着她的 手教她抚那个最难的音韵,卿卿我我,自不然情根深种。”
凤舞天说到后来,咀角带笑,眼神温润,傲雪看见这个表情,也看得呆了,凤舞天顿了一顿,又说:“又有一 次我和她在论武,她的武功不及你,但在女子之中已是数一数二,她用柳絮掌法攻向我,身形挪动,翻腾之间曼妙 之极,宛若神仙,我看得痴了,忘了抵御,她掌到我脸前,立刻收招,但招未尽时又岂能如此,她只好急旋身子, 含胸收腰,她一旋之间,就挨在我的身上,我不期然搂着她的腰,大家全身一震,都不敢呆了,我们互相对望,但 觉天地悠悠,千言万语,都不及此刻我们脉脉对望之重要。
凤舞天轻轻一笑:“不要看你姐姐好象腼腆斯文,有时她会耍小孩子性儿。有一次黄昏时她要我摘下天下的月 亮给她,我说不可能,她就装着哭起来,我拗她不过。想了半天,到了晚上我带她到荷边赏花,她大发娇嗔,但又 随我去了,我们走到荷边,月色的倒影正映照着圆圆的明月。我吸了一口气,也不知成不成,用柔劲使了虚空之力 ,击在荷塘中,割起一片清水,清水停在半空,月色就在你姐姐眼前。你姐姐高兴得又哭又笑,搂着了我,我们依 偎在一起,双唇紧接,深情一吻起来。”
傲雪听得悠然神往,呆呆地道:“姐夫,我也要圆月!”凤舞天微微一笑:“傻丫头,下次给你吧。唉,我渐 渐也忘了此行目的,只顾和你姐姐一起游乐,竟然住了半月。名义上是等待你师父出关决斗,其实是舍不得你姐姐 。你姐姐也是不受拘束,随心任意女子,这亦是我们志趣投契之因,我们公然携手游玩,全星月宫的都知我们相恋 中,别人看来是惊世骇俗之举,在我们眼中也觉得是自然之事,就在一晚,我们就私订终身,雪妹,我和你姐姐虽 未拜堂,但已有夫妇之实,我们是真真正正的夫妇。”
傲雪点了点头,大表同意,心中却不期然升起一种十分羡慕的感觉。凤舞天挽住傲雪的手,说:“你真的明白 ?当时星月宫的人就不太明白,暗暗说三道四,我自然不予理会,但你姐姐就受了很大的压力。”傲雪又点头。凤 舞天眼神流露出哀伤之色:“我和你姐姐相恋,是世上最甜蜜之事,不论世人会否反对,我都不理,他们也不配反 对!但有一人的意思我们不得不留意,就是你和你姐姐的师父星月宫主的说话。”
凤舞天长叹了一口气:“星月宫主突然出关,要与我决斗,她对我和霜儿的恋情也没有什么评价,我心中矛盾 ,在决斗时胡思乱想,多番容让,我一边决斗一边偷望你姐姐,她的表情又是担心又是欣赏,我心中也不知是否应 该胜过你师父。其实你师父武功怎能抵挡我一百回合,你师父愈打愈怕,明知我有心相让,竟然连下杀手。”傲雪 听他批评师尊,只好默然不语,但她也明白师父武功的确远不及凤舞天。
凤舞天现出又高傲又自负的表情,说:“我最后索性不理会她,自己飘在你姐姐面前,我们互相对望,四周肃 杀的气氛我们仿如不觉,你师父看来惊怒交集,用尽毕生功力一剑向我后心刺来,剑气阻碍着我们,我有点愤怒, 回身横剑一劈,把你师父手持的一柄墨绿色的剑便被劈断。”
傲雪不禁惊呼一声:“绿玉宝剑是你弄断的,怪不得师父如此恨你,这剑本是我宫先祖代代相传的宫主之宝。 ”凤舞天傲然说:“除了你姐姐,别人的感受我毫不理会。我和她携手想离开星月宫,你师父竟然阻止,神情和善 ,向我示好,我们都感奇怪。”
凤舞天眼中闪光说:“你师父说胜负已分,并大赞我青出于蓝,我本不想理她,但她毕竟是你姐姐的师父,我 才敷衍几句。自我和你姐姐相恋以来,我心境平和,换作平时,我只会讥讽几句,然后拂袖而去。但现在我竟平心 静气来听你师父说话,你说情爱是否很奇妙。”
傲雪神情向往,凤舞天说:“你师父说,我们虽是武林中人,但婚姻大事,总要明媒正娶,好好拜堂。我一向 任性自由,不受拘束,但你姐姐视师父如父母一样,我只好遵从。我和你姐姐依依不舍分别,约定十日后再回来正 式迎娶。我回去先拜祭师父,告诉他师门之辱已雪,再打点一切,准备迎娶之事,想我凤舞天纵横天下,杀敌无数 ,但做这些琐碎之事,反而手忙脚乱。”傲雪微微一笑。
凤舞天恨恨地说:“我和你姐姐互相挂念,日思夜想那天来临,岂知这一切一切,都是你师父的诡计!”傲雪 听到这里,大吃一惊。
傲雪大吃一惊:“什么诡计?我师父怎会用阴谋诡计?”其实星月宫主死时,傲雪还只有十岁左右,相处时间 甚少,师父性子如何其实不太清楚,但在老仆的诉说下,总觉师父是好人,凤舞天是大坏人。
凤舞天长叹一声,摇了摇头道:“十天后,江湖传出一件大事,一向不与江湖人士联络的星月宫竟与武林世家 上官家结成姻亲,星月宫圣女……柳傲……霜下嫁上宫武。”凤舞天说完这句,吐了一口鲜血,险险晕倒。傲雪大 惊,把内力强行注入凤舞天身上,但她知道自己的阴柔内力根本与凤舞天不合,只能治标不治本。
凤舞天缓缓转醒,傲雪急道:“你先别说话,休息一会,快自行运功疗伤!”凤舞天苦笑道:“你是她妹妹, 我一定要对你说完这件事,你应该知道此事。”凤舞天运功三周天,精神稍稍好了一点。凤舞天道:“我当然大怒,急到星月宫,那星月宫主一言不发,只微微冷笑,接着更挥剑相向,我当然不会示 弱,你星月宫八大坛主与宫主联手,我们打了半天,我终于一一把她们打败。”傲雪叹道:“怪不得被死神入侵之 时,我宫完全无力抵抗,原来是你重伤我宫精英好手,间接帮了他们。”
凤舞天笑道:“冥冥中自有天意,因你姐姐的关系,我虽然盛怒之下,仍处处对你宫主容让三分,若不是她用 了毕生功力使出你星月宫的流星剑,也不会被我重伤,流星剑虽然厉害,但她学艺未精,又何足言勇!我挥剑指向 她,她竟不怒反笑。原来你姐姐当天已下嫁上宫家,我大怒,差点想杀掉你宫主。”
傲雪听到惊心动魂处,也不禁眉头一皱,凤舞天续说:“你宫主像疯了一样,在我剑下哈哈大笑,我当时十分 愤怒,当场格杀了两名坛主,你宫主仍不害怕,我还记得当时她那又狠毒又高兴的嘴脸。她说道你姐姐早上已出嫁 了,花轿已快到上官家。我听了立刻丢下她,尽我全身功力飞快奔到上官家。”
凤舞天干笑几声,说道:“想我凤舞天聪明一世,还是堕进她的圈套,我那时没有细想她为何告知我此事,亦 不明白她为何如此恨我,当然,即使我明知这是一个圈套,我也会去抢亲。任何事都比不上我和你姐姐这段至死不 渝的感情,是不是?”
傲雪点了点头,凤舞天一边望着天空,一边说:“当天也是这个天色,阴阴沉沉的,我一生人也没有跑得这么 快,这么急,由星月宫到上官家要走半天的路程,我一个半时辰已到了,这令我折损了一半功力,嘿嘿,这星月宫 主果然计算得好准。我甫到上官家大门,那上官武正好准备出来踢轿门,我怒气攻心,一剑当场把他的腿剁下来, 立时把花轿拆毁,一掌把上官家的牌匾打坏,拖了你姐姐出来。”
傲雪不禁一凛,心想这人真的大情大性,如痴如狂,不理任何世俗,视天下英雄如无物,但转念又想,男子汉 大丈夫艺高人胆大,为爱情任意任情,也未必一件坏事,傲雪的心不停狂跳着。
凤舞天咀角微微牵动,慢慢地说:“那时血花四溅,少林觉难、武当紫薇、昆仑万石等所谓名门正派高手竟也 在场,联手挥剑阻止,我左手用剑挡住他们,右手抱住你姐姐,吻了一去。原来你姐姐早被点穴,我解开她的穴道 ,我呆了,我永远无法忘记当时你姐姐那欢喜万状笑容,你姐姐的笑容使我忘了抵敌,万石道人一剑刺进来,剑气 弄断了你姐姐一条发丝,我勃然大怒,一剑把他斩开两边。”
傲雪不禁高呼一声,凤舞天说:“这一切都是你宫主的阴谋,她故意要我开罪全武林人士,我也想不到有这么 多武林名门到来观礼。最可恶是那少林觉难,整天念什么佛偈,慈悲为怀,立地成佛,说我滥杀无辜,说我是什么 邪魔外道,雪妹,那万石牛鼻子要刺伤我们,伤你姐姐发丝,已是罪不可恕了,是不是?”傲雪点了点头,凤舞天 微微一笑曰:“人人都说我凤舞天高傲不群,那时我比现在更年少气盛,决意一剑挑起众人,以报你姐姐屈辱。我 当时问:“我们就要在这里拜堂,谁敢阻我?””
凤舞天道:“我和你姐姐两情相悦,私订终身,你姐姐不嫁我,难道要嫁那跛了的上官武吗?不过……世上总 有一些自命名门正派的看不过眼,要阻止我们。我当时没想到这是你宫主的计策,只知道谁敢阻我,谁就要死!”
凤舞天仰头,充满自信地说:“那群小丑最后大半都死在我剑下。枉那少林觉难自夸精通少林寺的罗汉剑法, 还接不到我十剑,便被我削去半个秃头;那快剑门莫明自称快剑,但使剑比乌龟更慢,用手自动碰上我的剑刃,当 然是变了无手门。”
傲雪道:“你的剑法果然天下无敌,当年如此,今天更了不起了。”凤舞天说:“若不是那时我没望着紫薇的 太极剑,被他用巧劲避过我的剑,他也不能多活十年。古往今来,我唯一佩服的只有张三丰道长,太极剑,好!” 傲雪奇道:“你不望他,又望什么啊?”凤舞天微感奇怪,说:“雪妹,你这真有点奇怪了,我当然望着你姐姐, 我们互相搂着,一直对望着,没有少了一眼。对着那班小丑用剑,还要用眼看吗?”
傲雪神驰当年,想着眼前这个“姐夫”怎样与姐姐深情对望,一剑压群雄。凤舞天说:“因为我不能正式破了 太极剑,所以我放过了紫薇,但他十多年后始终死在我剑下。我们闯入上官家,那上官武被我剁下了一条腿,竟然 还能扶着拐杖用剑攻向我,也不失为一条硬汉,但我当时还在生气,我生气他竟敢高攀你姐姐,所以……”
三十、蚕毒
忽然一道冷冷的女声传出:“所以你就把他一剑穿心,是不是?”凤舞天受伤,傲雪专心聆听,竟不知道有人 到来,都吃了一惊,向发声处望去,乃一名中年美妇沉着脸站着,傲雪道:“你终于来了!”美妇说:“对,我终 于来了,听到我相公被杀的一段。”那美妇冷如寒霜,双眼发出怨毒的光芒,正是天香花成的东三娘。
凤舞天说:“你是上官武的妻妾?”东三娘冷冷也说:“正是,就是当年在你剑下生还,但生不如死的“幸运 者”!”凤舞天笑说:“我手下不杀妇孺无名之辈,你还不配我杀你。”
东三娘怒道:“你杀我全家灭门,仇深似海。想不到你仍然是那么高傲,那么可恶!”
凤舞天不理她,继续对傲雪道:“我一剑穿过上官武的心脏,那上官武也算挺硬,竟然还用吐血喷向我,我运 功挡住,血沾污了你姐姐的衣服,我大怒,这时上官家的人一拥而上,我杀得性起,把他们全都杀了。”东三娘双 眼如喷火,大叫:“你这杀人狂魔,我们上官家有谁开罪了你,你要灭我门户?”凤舞天说:“ 上官武要占我霜 儿,已是罪大恶极,武林争斗,成王败寇,我一无用毒用计,二无以多欺少,平手相斗,我以一敌众,我又有何错 !”
凤舞天停了一停,又道:“我已放了你一家老弱,给你上官家留有血脉,又怎算灭门?”
东三娘哭道:“你杀我丈夫,此仇不共戴天,我非报不可。”凤舞天冷笑数声。
东三娘咽哽地说:“我本乃青楼歌姬,蒙相公不嫌弃我,把我纳为小妾,家人看不起我,相公怜我护我,岂知 你这个杀人狂魔一来,就把我毕生幸褔断送!”凤舞天见她是性情中人,也不免伤感,但他道:“他既有你,还要 我霜儿,就是寡情薄幸之人,就该死!”
东三娘咬牙切齿地说:“凤舞天你这狗贼,你知不知道,你以为你不杀绝我上官家,我们就可以过好日子吗。 你杀光了我家男人,我家的兵器生意怎样经营,不久债主临门,仇家寻仇,把我们这群孤儿寡妇欺侮得好惨,小孩 老妇被杀得干干净净,年轻的被卖到妓院或者轮奸至死,凤舞天,你知不知我为何能生存至今,不用死?”
傲雪虽然和东三娘相识已久,但也不知此事,不禁恻然。东三娘苦笑说:“嘿!当年我上官家大仇人天南三怪 来寻仇,奸杀我家九名妇女,若不是我曲意逢迎,焉能不被杀死?凤舞天,你有没有想过我当年一个二十多岁的女 子,被三个大仇人轮奸,淫辱了五年的境况?”
(有谁愿意写剑恨外传-东三娘篇?)
傲雪听了不禁额头冒汗,凤舞天则不发一言。东三娘疯狂的说着:“当年,星月宫主不知为了什么原因,设下 这个圈套,要你成为天下群雄之敌,岂料害了我上官家。可恶啊,可恶啊!究竟星月宫主和你有什么仇恨,要害你 害我?”
凤舞天苦笑道:“这一点我当时无暇细想,但事后想来又大惑不解。哈哈,后来我从我师父的遗物之中,才发 现原来他和星月宫主当年有一段情,哈哈,可笑啊可笑!”傲雪及东三娘都吃了一惊。
凤舞天想了一想,说:“原来当年星月宫主花月流和我师父本是互相倾,但上代宫主突然逝世,所以圣女要接 任宫主之职,花月流为圣女之首,立刻赶赴接任,我师不肯,但花月流坚决要走,二人便起了冲突。他俩同为心高 气傲之人,从此互不理啋,直至半年后,我师才忍不住去找花月流,要她跟他走,辞去宫主之职,花月流反而要我 师留下陪伴,我师深爱花月流,本欣然留下。”#--iCMS.PageBreak--#凤舞天叹了一口气,曰:“我师父在星月宫中,等同皇宫中之驸马,婢女都视他为夫凭妻贵,而且全星月宫只 有他一名男子,人人带着奇异眼光,他怎受得了,再加上……”凤舞天微微一顿:“花月流也是女中豪杰,不让须 眉,缺少温柔之态,对老师颇为严厉,我师怨怼之心日盛,而且二人成亲已久,但花月流迟迟未肯与他洞房,他更 感忿怒!”傲雪微微一惊,心知历代圣女不能与男人行房,否则必死无疑。
凤舞天眼神闪过一丝悲伤,沉痛地说:“我师和花月流大吵一场,二人一言不合,大打出手,那时花月流流星 剑刚成,我师竟然败在她剑下,我师素来自命不凡,又怎受到如此打击,一怒之下当众辱骂花月流一顿,愤然离开 。花月流亦面目无光,深深怀恨,二人之怨,这笔情债,就报在我的身上。嘿嘿,之后我成了武林公敌,为各门各 派所追杀,我携霜儿仗剑江湖,过的都是这种寻仇杀戳的生活!”
东三娘惨笑着说:“好啊,好啊,两代的狗男女,可怜我上官家就冤枉了!”傲雪怒道:“东三娘,你我相交 多年,你咀里干净一点,别侮辱我师尊。”东三娘笑道:“柳姑娘,我俩合作对付凤舞天,嘿嘿,凤舞天固然是我 家大仇人,你星月宫亦可恶异常,若不是你宫主施计加害,凤舞天又怎会到我家杀人?”
傲雪忍不住,快如闪电的打了东三娘两记耳光。东三娘抚着脸庞,狞笑着:“柳傲雪,你别自恃武功高强,就 可以在我东三娘面前如此放肆,你最近不觉得自己胸口至腹部隐隐作痛,似有千万条小虫在钻动吗?”傲雪心中一 惊,颤声道:“你……怎知?”东三娘笑说:“我早向你施了云南回疆的金蚕毒,现在你体内有千万金蚕,只要我 一吹这箫,你便痛不欲生了!”她随即拿出一根玉箫,放在口中咀奏,傲雪但觉全身四肢百骸痛无比,全身无力, 胸口似被无数小虫咬噬,痛不欲生,在地上打滚狂叫。傲雪运气无上内功,但却丝毫无用,痛楚遍及全身,只堕无 间地狱。
东三娘狂笑着:“柳傲雪,你不是一向自命端庄优雅的吗?为何现在面容扭曲,在地上打滚啊。”凤舞天见傲 雪如此惨状,立刻想抱起傲雪,但傲雪不停滚动,凤舞天无从入手。
东三娘走近,一张打在凤舞天胸口,凤内伤太重,无力抵御,一口鲜血直喷而出。傲雪滚到东三娘脚边,抱着 她的腿哀道:“三娘,求你给我解药,我受不了。”东三娘一脚把她踢开,继续吹奏着,傲雪辛苦得在地上乱滚, 口吐白沫,雪白美丽的脸庞也扭曲着,额头及脸上青筋尽现。
凤舞天大叫:“你究竟想怎样?你放过她!”东三娘奇道:“你为何这么紧张,你们本来就是大仇人啊,嘿, 对了,你迷上这婊子的美貌。”凤舞天说:“ 废话少说,要杀要剐,悉随尊便,你不要再折磨她。”东三娘笑说 :“好好!你先跪下给我叩几个头,我就暂时饶她不死!”凤舞天毫不犹豫,立刻跪上叩头,东三娘一怔:“想不 到一向心高气傲的剑神凤舞天,竟然为了一名女子如此屈辱,嘿嘿,好!”忽然,人影一闪,就在东三娘得意忘形 之时,凤舞天的手指已扣住了三娘的咽喉。
话分两头,齐云傲及陈晓丹启程到李家堡,途中经过褔建,正想在一条小村庄休息,但眼见那村庄街道静悄悄 的,不见一个人,心中疑惑。走进一间客栈,亦没有一个茶客,更觉奇怪。他们居中一坐,放下包袱刀剑,突然一 名掌柜惊恐地走出来,双手捧着两锭白银,跪在地上,颤声道:“大王,我………们只有这么多,没有了,请放过 我们吧!”
齐陈二人眉头一皱,那掌柜吓得跌在地上,哭道:“请放过我们吧,大王!”云傲把掌柜扶起,那掌柜大概已 五六十岁,满面皱纹,云傲笑道:“我们不是什么大王,只是路过贵境,想住一晚而已!”那掌柜见二人外表斯文 ,晓丹又是女子,才定神说:“你们真的不是五虎寨的大王们?”晓丹暗暗好笑,心想我为女子,又怎会是什么山 贼?当下叉腰娇喝道:“你说得对,我乃五虎之首,笑面虎就是我,我乃寨中女当家!”那掌柜吓得又摔了一交。
云傲急忙扶起,歉然说:“晓丹别胡闹,老人家,这位姑娘爱开玩笑,我们真的不是山贼,只是路过的。”那 掌柜惊魂未定,晓丹只好陪罪。掌柜说:“既然你们不是山贼,便快点离开吧,山贼随时会来,那时连你们也受牵 连了!”云傲心想自己未进镖局时,也是绿林中人,但都是劫富济贫,那有如此劫掠平民之事。
云傲说:“老人家别担心,我们略懂武功,不怕山贼。你慢慢告诉我,我俩或可替你们解决此事。”掌柜叹道 :“两位真是好心人,但这群贼匪人多而且凶狠,连官府都对付不了,你们还是别管了!”云傲说:“老人家但说 无妨,也给我俩一个防避。”
掌柜又叹了一口气,说:“一个月之前,不知为何山上多了一群山贼,我们村内的人上山,男的会被杀死劫财 ,女的有的被捉到山上当押寨夫人,有的就在山边当场被强暴凌辱,卖菜的张家女儿被强暴后,第二天就上吊死了 !”晓丹大怒,大力拍了桌子一下,怒道:“可恶!”掌柜说:“官府得知,便派衙差连同壮丁上山准备剿山贼, 岂知第二天,全部都被割去头,一具具无头尸被吊在村前的牌匾上,我们全村人都胆颤心惊。”
二人听得呆了,世上竟然如此残忍的山贼,掌柜说:“到了第三天,他们的人冲入村中,大肆抢掠,见男人便 杀,见女人便立刻奸淫,连官衙都被占了,褔建官府后来索性封闭官衙,放弃本村,可怜我的女儿……”
掌柜掩脸痛哭,过了一会才道:“我的小女儿才十六岁,被那五个山贼在这里轮奸而死,我妻子已四十来说, 也不免被奸淫,她忍不住屈辱,撞柱死了!幸好我的大女儿身在外地,才免过此劫。”
二人义愤填胸,云傲对晓丹说:“虽然我们赶往取人参,但此事不能不管!”晓丹点头。
掌柜说:“你们会武的,但千万不要管这件事,十日前有一名女侠也是经过这里,她的一手剑法可是非常厉害 ,你们看看?”
掌柜向一根柱一指,看到一条剑痕,掌柜说:“这是她挥剑时留下的,真的是用铁椎刻也没有这么整齐及深刻 。”二人见那剑痕深刻细致,显然用剑之人功力不弱,二人点了点头。
掌柜说:“那莫女侠如此武功,亦敌不过那五虎,被他们捉到寨上,只怕……现在已遭毒手。”
云傲急道:“那女侠姓莫的?你记不记得她叫什么名字?”掌柜想了一会,说“她好象叫莫菁莫女侠。”二人 大吃一惊。
二人在房中讨论着此事,云傲说:“晓丹,想不到那莫女侠就是莫菁!”晓丹点了点头,说:“她是李鹰扬的 徒儿,听说她和李鹰扬之子李华青梅竹马,合称华菁双侠,有褔建一带很有名气!”云傲说:“你看那莫女侠的用 剑功力不弱,未必在你我之下,但竟为五虎所擒,可知这群山贼并非泛泛,我们不能大意!”晓丹叹道:“那莫女 侠本想儆恶惩奸,但竟遭这群恶贼所擒,只怕已惨遭凌辱。”想起李盼儿所受之惨,不禁心生惧意。
云傲见她心烦,只好温言说:“明日我便上山找五虎,你留守村子,保护村民。”晓丹急道:“那五虎既然不 弱,你一个人应付得了吗?别胡说了!我们先想想要明攻,还是暗斗?”
云傲也没有把握,又不想晓丹涉险,一时间也没有了主意。忽然四周叫声大作,云傲打开窗子,只听到远处一 群马踏声传过来,原来山贼到了。
三十一、五虎
齐云傲与陈晓丹听到如雷般的蹄踏声,老百姓争相走避之惶恐呼叫,知道山贼已到,不由他们细想。探头一看 ,道上十多二十名马贼在道上奔驰,地上走者五六十人,齐云傲是老行家,一看这群盗贼队伍整齐,气势不凡,并 非泛泛。
这时,一名盗贼正踢开一间药材店的大门,把那大夫揪出来,正要出言勒索,挥拳欲打。
那名盗贼眼前一花,云傲已在身前,用掌包住其拳头,盗贼但觉手中无力,但仍在大呼小叫,贼群见来了敌人 ,齐声叫骂,用词之肮脏,不在话下。
云傲将那盗贼轻轻一推,把他推入贼群中,该贼还想再来,后面传来一把声音:“蠢才,停手!”只见一名身 材高大的中年男人在马上喝出,云傲一看之下,微微一惊,那大汉身形之奇伟,坐在马上竟比壮马更庞大,手臂奇 粗,足有常人一倍之余,满脸胡须,形态威猛。云傲不敢怠慢,抱掌道:“在下齐云傲,路经此地,向寨主问好!”云傲明知对方非善类,但仍先礼后兵,不 失风度。
岂知贼首竟下马抱拳回礼,一看之下,他比云傲高了一个头,他微笑曰:“齐兄弟敢孤身一人挡我兄弟百人, 佩服,佩服。”云傲见此人貌似粗鲁,但说话温文,更不敢怠慢,说道:“闻说寨主与众兄弟最近喜欢纵横此地, 必已有所获,在下请求寨主放过此村老少。”
贼首哈哈大笑:“兄弟样貌斯文,想必饱读诗书,绿林之事请不必过问,代拜上阁下尊长前辈,就说五虎寨二 虎向前辈问好”。原来此人饶有智计,刚才被云傲打退之贼匪以膂力见长,在寨中算得上是好手,但竟一招为云傲 所制,心知云傲年纪虽不大但武功高强,隐然更有名家风范,师长父母一定是大有来历的武学前辈,所以甚为恭谨 。
云傲亦暗暗奇怪,心想绿林之中竟然如此懂大体说话之人,确是万中无一,心中却更为戒惧。云傲微微一笑曰 :“家父齐雄彪,现为龙威镖局副总镖头,昔日乃青虎寨寨主。”二虎微微一怔,然后突然醒悟似的说:“啊,原 来乃绿林前辈之公子,失敬失敬。”青虎寨已解散多年,这二虎不过三十四五岁,也不必听过名头,不过此人能言 ,口中客气。
云傲亦乘机而说:“那就请看着家父脸上,放过此村老少吧!”那大夫见二人突然客气起来,心中害怕,立刻 回店掩门。二虎冷笑说:“此等愚昧之人,本乃自私之辈,值得阁下为他们求情吗?”云傲昂然说:“大丈夫身处 绿林,应劫奸商恶吏,不害老弱百性!”这时一贼向前冲出,大骂:“二当家,对这小子客气干么?”手持单刀, 向云傲劈来,二虎也不阻止,实想知道云傲功夫如何!
这刀狠辣老练,甚为到家,云傲气定神闲,闪身避过,那贼急忙变招,再连环三刀,云傲一手放在背后,凭一 只肉掌抵挡,屹立不动,那贼连变十几招,仍无法动云傲一条汗毛,这时任谁都知二人武功相差太远,二虎亦微微 心惊,因为此贼乃在场群贼中堪称武功数一数二之辈,可见眼前这小子的确不简单。
二虎踏前两步,一手穿过刀网,已抵住云傲单掌,另一只手已推开那盗贼,云傲微微一凛,只见此人内力绵密 ,想不到竟用内家功夫,当下不敢大意,用刀劲反切对方手腕,二虎单掌一托,二人已过了几招,不相上下,云傲 突然变招,手刀无声无息地削上手臂,二虎避无可避,手臂一阵火热的痛,右手抓出,云傲手刀一轮,已挡住抓劲 ,一手捉住二虎手臂,然后含劲不放,二虎大力挣脱,退后几步,面色一变,已知云傲武功在已之上而又有心相让 ,抱了抱拳,一言不发,带同群贼离开。
晓丹走出来,笑着说:“云傲大哥好功夫,这手刀法可很俊啊!”云傲说:“此人并非泛泛,想不到贼匪中竟 有如此人物。”村民见云傲一人竟可打退群贼,不禁喜出望外,把二人当成英雄,大排筵席。
饮宴过后回房,晓丹见云傲强颜欢笑,眉头深锁,不禁担心,当下柔声道:“云傲哥还有心事吗?”云傲说: “这二虎智勇双全,非同凡响,若五虎其余四人与他武学相若,二人联手,我输多胜少,若三人合力,我必败无疑 ,嘿嘿,五人齐上,只怕脱身也难。”晓丹娇嗔道:“你忘了还有我呢?”云傲曰:“这五虎淫邪无比,我怎能让 你一个女儿家涉险!”
晓丹突然一指刺来,出招奇快,云傲举掌相迎,晓丹一指化五指,云傲亦变成五掌,始终挡住晓丹的剑指,但 已显出二人功夫相差不远。云傲知道晓丹武功甚高,若她相助则胜算倍增,但绐终不想她上山,晓丹坚执要去,他 亦无可奈何。
第二天中午,两个村民在山上砍柴,突然几名大汉走出,喝道:“兀那老头,快快交出银两,否则把你斩成两 截。”老人说:“我没有银两,只有老命一条,你捉了我去吧,别伤害我孙女!”两名大汉一看,老人左边的汉子 眉清目秀,容色俏丽,确是美貌女子,两名大汉登时淫笑着说:“原来是个姑娘,嘿嘿……” 其中一人立刻想扑 过去,另外一人制止曰:“这娘儿如此漂亮,这个就交给三当家吧,三当家一定大大奖励我们,也许我们可以做个 头目。”那人不愿,但只好答应,老头及姑娘很害怕,跟着他们上了五虎寨。
上得山寨,两名大汉带二人到寨的后面,老头被带到厨房工作,姑娘则被押到一间大房中。其实,老头及姑娘 正分别是云傲及晓丹所扮。云傲被送到厨房,厨房中大约有十多个老弱男人,都愁眉苦脸,埋头苦干地低头工作, 云傲知道都是被掳上山的村民。云傲四处张望,一名看来掌管厨房的贼匪喝道:“老头,你是新来的吧,快去洗炉 灶吧!”云傲低头沉声答应。云傲听到原来半个时辰后就要上菜去给大王及头目进膳,云傲大喜,乘大家不觉,把 晓丹给的蒙汗药都放到部份菜肉中。
另一方面,晓丹被到一间大房,一进大房,阵阵微哭声传出来,贼匪大叫着:“你们这群婆娘,整天在哭,烦 死人了!”晓丹一看大惊,只见房中二三十名年轻女子,有的躺在地上,有的坐在旁边,有的只穿肚兜,有的更一 丝不挂,赤条条的示人。晓丹知道这大概是被捉上山淫辱的女人,不禁大怒,正想发作,但对方人多,只好勉强忍 耐着。
贼匪突然大力抓住晓丹的肩膊,淫笑道:“快乖乖地脱掉衣服,给大爷看看!”晓丹大惊说:“什么?放开手 !”贼匪大怒,一记耳光打过去,晓丹一避,退开几步。晓丹正进退两难,若立刻反抗则贼匪一拥而上,破了云傲 计策,但现在又怎能受辱?贼匪说:“原来是个倔强的小辣椒,待我好好调教你!”一扑过去,晓丹只好被他抱住 ,贼匪一手撕下晓丹的上衣,晓丹背部一凉,心中大羞,心中想:“我一定要把你碎尸万断!”
晓丹上身只被脱至一件浅绿肚兜,背部大片露出肌肤,肩膊亦裸露了,晓丹羞得无地自容,心中难过,身上的 香气更浓了,贼匪大笑:“好香好香,这次三当家一定大大的赏我!”
贼匪按着晓丹的玉背不停地抚摸,一边推开她上前,穿过一条小走廊,又到另一间房。
晓丹一看,几乎想吐,只见一名赤裸巨人躺在床上,那大汉满脸胡子,咀部极大,笑淫淫地张开着,身材极大 ,胸前毛茸茸的十分吓人,晓丹向下望,只见一根极粗大的肉棒在直立着,棒茎几乎有晓丹手腕一样粗,棒尖则被 一名全裸女子跪上吸吮着,那女子长发披肩,身材姣好,但看不清楚面望;大汉左右各有一名半裸女子,大汉两手 分别抓着二女的美乳,后面还有两名女子用乳房轻擦大汉头脸,大汉吐出舌头,舔着女人的乳尖,场面极度淫靡。
大汉突然站起,把替她吸吮肉棒的女子压在地上,双手分开女子的双腿,挺身用那巨大无比的肉棒直插入去, 只见女子的细小的花瓣被巨棒硬生生塞破,那女子惨叫一声,身体扭动,一条条青筋在额头上暴现出来,大汉的手 抓着女人的双乳,用力地捏着,一对美乳已变成不成形状,大汉狞笑一声,吸了一口气,如巨蟒一样的巨棒完全突 入女子的下体深处,直至棒根,真是难以想象女人的下体可以容纳如此长的东西。那女子身不由自主,被插至向前 后推动,大汉身子一挺,拍拍的声音传出,一下一下地贯穿了女子的下体。晓丹吓得目定口味,她一生那有见过如 此可怕的情境,就是看到盼儿被辱之时也没有这样可怕。
晓丹一看那女子虽然面目不清,披头散发,但细看容色颇为清丽,眼角微微向上,虽然惨受凌辱仍不失英气。 晓丹义愤填胸,但又不能相救,眼睁睁看着女子受辱,突然,大汉全身一震,抽出肉棒,肉棒射出大量白色的男精 ,硬生生落在女子的脸上。大汉狂笑道:“什么莫女侠,又不是一名淫女人!”晓丹大吃一惊,完来这个饱受蹂躏 的女子就是莫菁莫女侠。
贼匪禀告曰:“三当家,小人丘至,为大王当家献上美女一名,此女天生丽质,身上还有香气。”三当家一看 ,晓丹容颜娇俏,年纪虽幼但身材曼妙,更有一股迷人花香扑鼻而来,立刻踢开莫菁,站了起来,一步一步向晓丹 走过来,晓丹见其下体粗大的肉棒向两边摇晃,大得惊人,还流着白浊的男精,晓丹心中害怕,退了几步。三当家 扬手叫贼匪离开,淫笑说:“好香好香,小美人,不用害怕!”
晓丹心想:“这个三当家大概是三虎了!”三虎猿臂一伸,已把晓丹搂在怀里,一双巨手向晓丹背部一直摸至 臀部,晓丹不闪不避,任由其抚摸,反而把身体紧紧压在三虎胸前,三虎见晓丹如此顺从,哈哈大笑,晓丹与其目 光相接,三虎突然看到晓丹眼神中显出杀气,心中一惊,想退避已来不及了,晓丹的短剑已狠狠刺入三虎的心坎。三十二、破寨
三虎立刻毙命,连声也未能叫出,身子慢慢软倒。晓丹此剑之准之快,亦非同凡响。那莫菁亦是行家,见此特 变立刻翻身而起,怎知一站起下体传来一阵剧痛,几乎跌倒,晓丹急忙抢上扶住。晓丹向莫菁打个手势,叫她不要 作声,然后呼唤外面的丘至。丘至进来,看到躺在地上的三虎也不以为然,只见佳人如玉,迷人非常,怎知晓丹一 剑穿心,立时了结了他的性命。
四周女子见晓丹杀了三虎,又惊又喜,晓丹说:“各位,我是来帮你们的,大家暂时留在这里,不要乱走,我 再去求其它人!”众女点头,莫菁说:“姑娘高姓大名!”晓丹说:“小妹陈晓丹,姐姐是莫菁莫女侠吧!”莫菁 看见自己的头发凌乱、满脸男精的宭况,不禁羞耻,还枉称什么女侠。她一向坚贞,守身如玉,这些日子被破处及 不停强暴凌辱,坚强的她亦不禁流下两行清泪。晓丹拍一拍她的肩膊,脱下丘至的衣服给莫菁披上,莫菁弄干净面 孔,与晓丹一起走了出去,见有两名盗匪巡逻,立刻捕杀,并换上装束,但衣服太小,太不合身。
晓丹说:“我的同伴正在群贼中下了迷药,待会我们乘机杀掉其余四虎!”莫菁说:“其余四虎武功不在这三 虎之下,特别是大虎更是厉害,要小心行事。此间向左就是五虎淫乐之地,我们可乘他玩乐时击杀。”莫菁想到被 五虎淫辱的况,面上一红,想到这里,下体仍有一阵撕裂的痛楚。
二女向左行了二十多步,见一屋内发出男女的淫乐声,男的如狼叫,女的如鸡鸣,十分可怕,从窗边一看,又 有一名巨人并拿着皮鞭在教训一名裸女,他把粗大的鞭柄硬生生一寸一寸地塞入女人的菊门中,只见那女人张开了 口,不断地发出沙哑的叫声,但已是呼气多,入气少。细小的菊门就被黑色的鞭柄逐渐进入,四周渗出血水,巨人 同时扯着女人的长发向后拉,鞭柄向前插,一前一后,把女人的痛楚加至最大。莫菁脸肉微微一震,想起入寨第二 天便被五虎破肛之惨,这刻菊门好象隐隐作痛,原来她之前亦被三处破腔,身心痛楚缠扰,令她无法自制,此刻再 也忍不住,强冲入去,以刀代剑,立向巨人劈去,晓丹大吃一惊,不知莫菁冲动若此,只好跟着好。
那巨人正是五当家五虎,他的武功虽比莫菁逊一筹,但莫菁身体受摧残,本已不敌五虎,但此刻莫菁势如疯癫 ,又手执兵器,更占了先机,五虎只好不停闪避,手忙脚乱。他张口想叫人帮忙,晓丹手快,一刀当头劈下来,五 虎吓得魂飞魄散,低头蹲下,冷不防背部被莫菁一刀插入,五虎大叫一声,双手抓了一抓,晓丹挥刀一砍,五虎身 首异处。莫菁用怨毒的眼光瞪着五虎之尸体,还要补上几刀,把他的下体斩过稀烂,晓丹侧身不看。莫菁蹲在地上 大哭,想起当日被五虎也是用鞭柄插入菊门的惨况,不禁悲从中来。五虎之中已杀了其中二人,莫陈二女心感侥幸 ,刚才相斗,晓丹已知两贼武功甚高,听说大虎更远超兄弟,二女不感有丝毫大意。
晓丹及莫菁走到一所大屋前,运气跳上屋顶,揭开瓦片,低头望去,立刻看到几根男人的肉棒高高的举起,晓 丹一看简直想吐,莫菁则恨恨不已。只见大房中十多人在大吃大喝,酒池肉林,四周少女云集,每一名头目都搂着 一名女子,这些女子大都衣衫不整。居中的是一名大汉,这大汉和其余三虎颇为相似,都是雄纠纠的一名大汉,只 是年纪较大,看来已四十来岁,两名全身赤裸的少女跪在他的腿间,伸出舌头,争着去舔大汉巨大的阳物,那肉棒 大得异乎寻常,足有婴儿手臂一样。那大汉一边吃着饭菜,另一边手也没有闲着,巨手抓着左边女人的胸脯,那女 人胸脯其大,大汉刚好一手抓着玩弄,还用他那布满肥油的大咀啜了一下,晓丹看得恶心。
那居中大汉正是塞主大虎,这大虎偶遇高人,练得一手刚猛狠辣的拳法,与四名弟弟创立五虎寨,专门作非法 勾当。大虎狂叫一声,抓起腿下其中一名少女,那少女约十六七岁大右,身材瘦削,大虎巨手一手抓起两个乳房用 力狂捏,乳房变型,成为不同的形状,少女痛得叫了起来,扭动挣扎,大虎大怒,一掌把那少女打到地上,那少女 重重撞至台阶,头颈断裂,晓丹见那大虎如此残暴,但力度又如此强大,又怒又惊。
另一名少女大惊,只好低头努力不停地吸吮着大虎的肉棒,大虎又把她抽起来,这名少女身材较丰满,大虎点 了点头,少女强颜欢笑,大虎把少女放在膝上,张开她的双腿,露出大大的花瓣,花瓣四周还布满白色的男精,显 然被强暴不久。大虎和几名头目围在一起,大虎拿起一根吃剩的骨头,拨开少女的花瓣,恨恨地插入,众人大笑, 那大虎把骨头完全陷入少女的下体中,众人哈哈大笑。
晓丹感到莫菁全身颤抖,知道她愤怒,但晓丹又怎知道那少女此刻所受之苦,莫菁早已尝过。大虎突然大声喝 道:“谁在偷看!”把那少女抛到屋顶,臂力惊人,少女贯破屋顶,晓丹把少女接着,稳稳落在地上,姿势美妙。 大虎见是一名美貌少女,登时眉花眼笑,笑道:“美女,你自动送上门吗!”晓丹把少女放下,这时莫菁亦已下来 。大虎一见莫菁,知道寨中生变,但仍大笑:“莫女侠,一夜夫妇百夜恩,我既破了你的处女身,是你第一个男人 ,你也反我?”莫菁又羞又怒,气愤填胸,挺刀急斩。
莫菁是大虎的手下败将,大虎丝毫不惧,再加上莫菁用刀不称手,渐落下风,那大虎拳力强猛,招式实而不华 ,武功果然不凡。这边晓丹亦被四虎及五六名头目围攻,不能援手。
这时,身边一名送菜的老者突然闪出,夺下刀子急劈,只见一名头目当场断手,众人大惊急退,此老者正是齐 云傲,晓丹见云傲出现,心中大喜。
云傲向一名持双勾的头目轮刀急斩,那头目见四周都是刀影,心中一惊,头已被斩了下来,云傲夺得双勾,抛 给晓丹,晓丹一得称手兵器,立刻精神大振,勾法变幻无穷,四虎虽然拿着一根巨大的狼牙棒相斗,仍节节败退。
忽然莫菁惨叫一声,重重的飞了出去,吐出大口鲜血,原来她被大虎打了一拳,那拳把她打得五脏六胕像碎裂 了一样,再也站不起来。大虎还想乘胜了结莫菁,但一把刀无声无息地斩来,心中大骇,立时缩手避过,喝了一声 :“好刀法!”云傲已抹去化妆,站在对面,二人对峙着。大虎笑说:“看来你就是老二所说的姓齐小子!”,大 虎一发三拳,云傲还了三刀,二人缠斗一起,大虎艺高人胆大,以双拳对兵器,竟丝毫不落下风,四周人声大作, 大虎笑道:“我的人都到了,看你们怎可逃走?”
就在大虎狂笑之下,突然眼前一花,几欲晕倒,云傲乘机急斩,斩在大虎肩膊之上,但大虎肌肉如铁,斩破皮 肤再也进不了,大虎狂吼一声,一拳打在云傲肩上,云傲痛得像手臂离体而去,拼着受了这一击,刀力再加一沉, 把大虎巨臂硬生生斩了下来。大虎痛得虎吼连连,挥拳乱打,云傲一时也不能埋身,晓丹身形较矮小,攒到大虎身 前,双勾狠狠勾进大虎胸口,大虎退后几步,坐在椅上,鲜向泊泊流下。
四虎及几名头目都脚步不稳,又眼见寨主被杀,都没了主意,云傲及晓丹已把他们一一解决。不久,几十名贼 入闯入,云傲割下大虎首级,站在桌上,大喝:“谁敢上来,就和他一样!你们寨主已死,众人投降的一概不杀! ”用内力传开去,人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在房中的贼匪都跪在地上,在外的群贼听到消息,都一哄而散。
莫菁挣扎起来,把凌辱过她的盗贼一一斩首,晓丹及云傲分别去救被掳的少女及村民,众人得知重获自由都欢 呼起来,众少女想起这些日子被凌辱之苦,都不禁哭起上来。云傲及晓丹听到莫菁叫声,又回到大房中看看,莫菁 说:“为何不见了二虎,你们看过他吗?”云傲说:“这位是莫女侠吧,那二虎一直不见,真奇怪,这人最是奸滑 ,被他逃走了不知再会多少百姓受害。”莫菁心中不忿,五虎二中,二虎所辱自己最甚,但反而漏网,又想到自己 不幸,流下泪来。
云傲及晓丹对望,不敢相问。三人带大家下山,村民见亲人归来,都欢天喜地,云傲及晓丹被视为大英雄,一 场热闹在所难免,莫菁缩在一角,默然不语,晓丹温言安慰。晚上,晓丹及云傲在房中谈心,互相诉说刚才杀敌之 事,云傲奇道:“你怎么可混入其中?”晓丹想起被脱剩肚兜之丑事,不禁脸上一红,啐了一口,云傲见晓丹娇美 无限,香气袭人,爱慕大增。
云傲及晓丹做了这件大好事,心中愉快,一路细说往事,说到初见面时云傲误当晓丹是老医师时,更是哈哈大 笑,二人相识不久,已说不出的投缘。只见夜凉如水,明月高照,似是去映衬这对好佳人。云傲但见佳人似玉,美丽可爱,巧笑倩兮,不禁心中一荡,挽住晓丹的手,说:“晓丹,我俩这次算是出生入 死,共历惊险,云傲永世不忘。”晓丹一向豪迈爽朗,不让须眉,但此刻俏脸一红,轻轻挣脱云傲的手,转过头去 。云傲惊曰:“对……不起,失礼……。礼了!
你不高兴?”晓丹转头,一双清澈明亮的眼晴像细诉着少女的情怀心事,柔声说:“云傲哥哥,你……我没有 不高兴!”轻轻拖着云傲的手,晓丹花香袭人,纤手娇嫩,云傲心神大醉,说:“晓丹,我一直有一事想问,但又 不好意思!”接着脸上微微一红,晓丹会意:“你想问我身上为何散发花香?”云傲傻傻的点头,只觉晓丹善解人 意,晓丹说:“我小时候身体虚弱,爹妈用了鲜花配以药材给我沐溶,自五岁开始,我身上就有花香味道了!”云 傲笑道:“如果身上有药材味道,那要改名陈苦丹了!”晓丹一啐,轻轻打了一拳打在云傲肩膊上,云傲面色大变 ,退后几步,仰头便倒,晓丹大惊,急忙扶起,哭道:“云傲哥,你没事吧,我是不是打了你什么穴道,又没可能 的!你是不是有什么暗伤?”云傲突然装个鬼险,把晓丹吓了一跳,知他作弄自己,追打云傲,二人你追我逐,开 怀不已。
到了第二天早上,晓丹敲莫菁的房门,没有人应,推门发觉空无一人,原来莫菁不辞而别,晓丹及云傲惘然, 只好赶快到李家堡求千年人参。
三十三、虎辱
莫菁到了一个大镇,心神仿佛,被强暴的情景一幕一幕的浮现在眼前,她感到这身体再不是自己,只不过是一 堆肮脏的人肉,任人玩弄,大虎的粗暴,二虎的淫虐尤其令她不寒而栗,她觉得对不起师兄李华,自己身子被污辱 了,没有脸目再见他。她在一间酒楼中大叫着:“拿酒来!”店小二曰:“姑娘,你已喝了两斤酒,够了吧!”莫 菁怒道:“你道我没有银两吗?”拿出荷包往桌上一掷,但只有微微一声,明显只有一两吊钱,莫菁忘了在寨中已 被脱过清光,这身衣服及荷包也是村民赠予的。
莫菁大窘,这时几个流氓走过来,淫笑曰:“姑娘如此漂亮,和大爷回家,我请你吃饭,不用在这里吃!”其 中一个伸手想抓住莫菁肩膊,莫菁一肚子气正无处可发,一手推开流氓,她手上无兵器,只好手脚齐施把流氓打倒 地上,饭店乱成一团,这时几名大汉在人丛中袭击莫菁,莫菁临危不乱,一一挡隔,但觉来者武学竟然不弱,她身 心受创,下体尤其伤势极重,愈打愈痛,只好伺机逃走。
莫菁冲出酒楼,走到后巷中,不停喘息,刚才打斗翻腾之时动作剧烈,下身阴洞中一阵阵撕裂令莫菁身心皆痛 ,这时突然扑出五六名大汉,莫菁大惊,只好奋力战斗,但愈打愈感到晕眩,她知酒中有毒,忽然一道巨大的黑影 盖住自己,她回头一看,巨拳已打在头上,晕倒地上。
莫菁醒来时,发觉自己被吊在半空,身上已被脱清光,莫菁又惊又羞,再次裸露意味着又被男人玩弄了。绳子 把她的手脚都绑起,四肢向天,面孔向下,双腿大大的分开,露出已肿损不堪的花瓣及小穴,莫菁又惊又羞,两个 垂下的乳房像木瓜一样吊着,莫菁大力挣扎,摆动身体,两个木瓜摇摇晃动,向左右荡着。四周传来一阵阵男人的 笑声,莫菁一弯身,腰向上,头微抬,看到眼前的男人,大吃一惊,狂叫道:“原来又是你这恶魔!”,男人哈哈 大笑,托着她的下巴,狞笑着说:“你想不到又落在我的手上吧!”那男人身形庞大,浓髯似铁,正是五虎寨中的 二虎。
二虎打了莫菁一记耳光,力度很大,莫菁咀角立刻爆裂,流出血来,二虎用力捏着她的下巴,她的咀被迫成圈 子,她大力挣扎,发出模糊的声响,二虎怒道:“臭婊子,你毁我山寨、杀我兄弟,我要你生不如死!”怨怒之深 ,令莫菁不寒而栗。原来二虎昨天见势色不对,首先连同本部手下躲在一旁,待大局已定,便和手下偷偷率先逃走 ,才避免一死。
二虎用二指捏着莫菁的乳尖,用力地拉扯,莫菁惨叫连连,乳尖仿如离体而去,莫菁哀道:“好痛,求求你不 要!”二虎狞笑道:“这么快便求饶?现在才是开始,嘿嘿!你将会深深的后悔毁我山寨。”再加猛力,乳尖愈拉 愈长,四周疙瘩的啡色愈扯愈淡,莫菁已痛得张开口,不能说话,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叫声,乳尖被拉至变成条状, 垂在乳房上,好象一条乳棍。
一名手下拿上一个排夹,这个排夹本乃衙门夹犯人手指之用,二虎把被夹至长长的乳棍放在竹枝之间,一拉绳 子,竹枝夹实乳棍,莫菁大叫一声,眼光发直,狂叫道:“求求你,不要再夹,你杀了我吧!”二虎不理,大力再 夹,莫菁痛昏过去。不久,莫菁又痛醒了,原来一根银针已穿过她的乳棍,一阵针刺的痛楚走遍全身,二处狞笑着 ,把另一根银针穿过她另一乳棍,一滴血液渗出出来。她哀道:“请不要再折磨我了,鸣鸣!”二虎大力捏着她的 双乳,大力一扭,乳房扭曲变型,二虎笑道:“怎么我们的莫女侠这么软弱,你杀我兄弟时不是很威风吗?”莫青 哭道:“对……不起!我再也……不是什么女侠了。”
二虎哈哈一笑,走到莫菁的后面,手指拑着莫青的花瓣,用银针把两片花瓣相连,本已红肿的花瓣渗出几滴鲜 血,二虎摇头叹道:“这么肥厚的东西,一定是与男人行房太多了,淫妇!”莫菁叫道:“对,对,我是淫妇,我 是淫妇!”二虎轻轻一笑,带着七分鄙视,莫菁无地自容。
二虎用中指刺入了莫菁的菊门,莫菁一痛,挺了挺身,二虎的肉棒已高高举起,大力插入,强大的棒子直入莫 菁细小的菊门中,插破了细小的洞口,莫菁痛不欲生,只好咬着银牙忍受,一下一下的抽动像火一样焚烧着她的体 内,肉棒根部已完全深陷了莫菁的臀部,二虎狂吼一声,抓着莫菁的头发用力地向后扯,莫菁的头皮几乎被扯掉了 ,前后力夹击,莫菁身处中心,痛得死去活来,而粗大无比的阳物已完全埋藏在肛门之中,直达肠脏。
一股浓浓的白色男精完全灌入了莫菁的菊门中,菊中已变成一个黑黑的洞穴,鲜血混和白色的精浆缓缓的流出 来,二虎把带着血和精的阳具放在莫菁咀边,莫菁已痛得半昏迷,但仍懂得立刻用咀含着吸吮,这时,又有一名贼 匪用力插入莫菁的菊门中,已被蹂躏不堪的菊门已能被轻易插入,没有了任何阻隔,贼匪一边抽插,一边握着两片 肥臀。
莫菁脑中一片空白,痛楚从全身各部份不停地传来,但只好大力吸吮着二虎的肉棒,二虎挺一挺身,一泡尿全 都射入莫菁的肚子中,二虎喝道:“全都吞下去,流出了一滴也把你的肉割下来!”莫菁已十分恐惧,只好用力吸 吞入口中。接着,二虎拿出一个铁钳,插入莫菁的口中,把她的舌头拑出来,莫菁只能发出鸣鸣咽咽的叫声,二虎 转身,把巨大的臀部压在莫菁咀边,叫道:“快用舌头舔!”莫菁嗅到一阵极难闻的粪便味道,中人欲呕,但此刻 她又怎敢违抗,只好伸长舌头,一下一下的舔下去,只感到粪便溶化,慢慢溶入口中,中人欲呕。
这时,已有一名贼匪拔开连着花瓣的银针,肉棒一下突入莫菁的阴洞,莫菁呻吟一声,那贼匪的肉棒又长又大 ,一下一下的刺入淫洞的深处,肉棒与蟒蛇般在洞中转动游走,刺激着肉壁,莫菁一边呻吟叫唤,一边舔着眼前这 臭恶不堪的东西。
过了几天,云傲及晓丹已到河南,一问之下,李家堡声名远播,人人皆知,二人携手走在街上,云傲感到虽然 责任重大,父亲生死未卜,但在身边有如此红颜知己,亦觉高兴,想起最初提出要做结义兄弟,亦不禁笑骂自己愚 蠢。走了一刻钟,二人已到李家堡,云傲见此堡气魄不凡,宏伟森严,当下立刻把空静之信交给下人,不一会,下 人已接入堡内,只见堡内弟子甚多,个个精神饱满,步履轻盈,显然身手不弱。
一名年轻公子走出,那公子与云傲年纪相若,面目颇为英俊,只是愁眉不展,神情忧郁。
那人正是李华,自从爱侣师妹莫菁失踪后,遍寻不获,自是心情不乐。李华一见二人,立刻拱手道:“在下李 华,家父正在内堂等候,请!”
进入内堂,只见一名中年男子居中而坐,那人目光锐利,鹰鼻阔咀,甚有威严,二人知是李鹰扬,云傲立刻低 头鞠躬,屈膝欲跪,李鹰扬呵呵一笑,急忙扶起。李鹰扬笑道:“贵局展总镖头大名如雷贯耳,虽未曾见面,但神 交已久,不用客气了。”声音甚是沙哑。三人寒喧了几句,还未说到借参之事,晓丹问道:“请问莫菁莫女侠回来 了吗?”李鹰扬父子一惊,李华急问:“你有见过莫师妹吗?”晓丹奇道:“莫女侠比我们先走一步,还未回来? ”李华一个急问,晓丹一个急答,都说不上正题,云傲只好把上山寨救莫菁一事告诉二人,莫菁被辱之情况当然 避过不谈。李华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心想师妹乃处子之身,被贼匪捉了在山寨几天,一定贞操不保。
李鹰扬脸上神情不定,对云傲二人说:“两位相救小徒,感激不尽!”云傲谦虚了几句。
这时一名弟子匆忙进来,李鹰扬皱眉骂道:“我和贵宾在聊天,你进来干什么?”那弟子诚惶诚恐,看来李鹰 扬御下甚严。那弟子颤声说:“我们找到莫师妹了,她……”李鹰扬见弟子结结巴巴,又不停望着云傲二人,知道 必有不可告人之事,但又不便唤走二人,只好说:“齐公子及陈姑娘不是外人,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那弟子怯懦道:“我们找到莫………师姊了!不过……”李华已紧张不已,说:“怎………样?”他心恐爱侣被辱。那弟子说:“莫师妹现被吊在六里铺前的大牌坊上……”几人大惊,李氏父子立 刻连同几名弟子到六里铺,云傲晓丹跟随。
六里铺乃城中著名店子,专卖丝绸等物,铺前的大空地上屹立一面大牌坊,上面写着:“民调雨顺”,乃十多 年前六里铺老板捐给城中祈褔而用。几人从远处望去,只见很多人在围着,一个模糊的人影被吊在半空,几人立刻 奔近,一望之下立刻呆了。
只见一名女子赤条条地被吊在牌坊,头发被已被剃光,双乳软软的垂下,像一堆猪肉,红肿不已,乳尖已被成 乳棍,在风中微微颤动着;双腿被绳子连在双手,成一字形,下体完全暴露于众人面前,阴毛亦被剃光,花瓣中间 淫洞被塞着一条大大的木棍,棍的根部在体外,形状仿如男人的子孙根袋子,菊门亦被几枝筷子插入,大大地张开 着。女子的肚腹之间被人写上鲜红色的字“河南李家堡莫菁莫女侠”,背部写上“天下第一淫贱女人”,那女子正 是莫菁,莫菁垂下头,眼神呆滞。
四周指手划脚,窃窃私语,有人认出:“咦,李堡主及李少侠来了。”众人万目攒视,目光射到二人身上,李 鹰扬父子面目无光,李鹰扬飞剑一出,把系在牌坊的绳子割断,莫菁跌下来,李家堡女弟子没有到来,李华想接着 莫菁,但害怕失去面子,迟疑了一会,莫菁头下脚上已快堕地中,云傲及晓丹大惊,冲上前来接着莫菁,晓丹把自 己的袍子给莫菁披上,恶恨恨地瞪着李氏父子。
李鹰扬一言不发,转身就走,李华望一望莫菁,心中不忍,但又不想和她相认,晓丹扶着莫菁慢慢跟着后面。
回到堡中,李鹰扬吩咐女弟子带莫菁回房,然后向云傲二人敷衍了几句便离开,二人被安排进西厢暂住。晓丹 忿怒不已,对云傲说:“莫姐姐身受如此惨事,那李鹰扬竟无动于衷,真是可恶之极,那李华枉称与莫菁合称“华 菁双侠”,爱侣有难,也不予援手,气死我了。”
云傲沉吟说:“世上爱好名声之人不少,这李堡主想是爱好声名,心胸似乎不阔。”晓丹想起莫菁的惨况,心 中恻然,亦不禁惧怕,哭了起来,云傲轻轻拍她的玉肩,温言安慰。
到了第二天,云傲及晓丹又再拜见李鹰扬,只见李鹰扬心情欠坐,愁容满脸,云傲只好硬着头皮,说:“想李 堡前看了静空大师之信已明白,家父及阴阳剑李密,还有一位朋友身中奇毒,这位陈姑娘说要以千年人参为药,才 可解毒,云傲得悉李堡主有千年人参,可否借予一用,家父与云傲感激不尽。”
李鹰扬木无表情,缓缓道:“空静大师昔日与我有旧,本来应奉上千年人参,可惜该参已于半年前予人服用, 我还有一支百年人参,不知能否帮助各位。其实人参上百年已有功效,两位不妨试试。”晓丹摇头说:“若非千年 人参,功效相差太远。”李鹰扬冷笑道:“陈姑娘年纪轻轻,想不到也懂医药之道。”
晓丹听到话中有刺,想反唇相稽,云傲拍一拍她的手,拱手道:“李堡主盛情,云傲心领,百年人参我们得来 无用,不要浪费了堡主的珍贵药材。”李鹰扬点了点头,神情冷漠,二人没趣,只好回到房中。
晓丹说:“这个李鹰扬枉称武林大豪,就是可恶!他说千年人参已送予他人,他不知是真是假!”云傲不语, 心中难过,晓丹说:“云傲哥别担心,我一定竭尽所能,救好令尊及其它朋友!”云傲感激,挽着晓丹的手,柔声 说:“晓丹妹,谢谢你!”晓丹脸颊红晕,轻声道:“云傲哥不用客气,我………自小没了爹娘,我们相识时候虽 短,但……我已当你是最亲的人了!”二人柔情对望,云傲眼见佳人似玉,温柔可爱,两片樱唇娇艳欲滴,情不自 禁吻了一去。
三十四、少林
忽然二人听到外面一阵吵架声,走出去看看,原来李华正追赶着几名弟子,挥剑直劈,那几人亦挥剑一挡。
只听得一阵兵刃撞击之声,李华及几名弟子的剑法相近,只是李华剑法远较狠辣纯熟,间中一两招异常精妙, 以一敌三,仍游刃有余,但几人之争,毫不留手,竟是生死相缚。
一名弟子说:“师兄,我们不过说了几句话,你也要如此!”
李华双目凶光大盛,一剑快似一剑,其中一名弟子左手被砍了下来,滖在地上不停呼叫。奇怪的是,没有人来 救援。
其余两名弟子大怒道:“你的未过门妻子被人凌辱轮奸,你的帽子绿悠悠好了,与我们何干,你竟下重手?我 们不过暗自说了几句。”
李华怒道:“你们这班小人,一直对我师妹色迷迷的,这次你们高兴了。”
手上毫无缓慢,两名弟子快要死在剑下,晓丹忍不住,冲前双勾架住李华的剑,李华剑法精妙,晓丹双勾变幻 ,堪堪打个平手。
李华怒道:“这是我们的李家堡的事,岂容你们干涉!”
晓丹嫉恶如仇,亦对李华早生不满,大声道:“这几人不过是多口说了几句闲话,行为是不端,但又罪不至死 ,何况莫菁莫女侠身受凌辱,你不去安慰她,在这里干什么?”
李华十分激动:“不要再说她了!”
原来李华此人极爱面子,与莫菁青梅竹马,早有婚约,但莫菁腼腆保守,李华只能发乎情只乎礼,连手也被有 拉过,这次莫菁被掳,李华知道莫菁贞操必定不保,已是难受。
这次裸身被人吊在大街,众人围观,李华更是面目无光,刚才经过走廊,听到师兄弟们窃窃私语,讨论此事, 不禁怒火中烧。
李华突然挺剑急攻,一剑化四剑,准绳无比,正是天鹰剑法之绝招之一,晓丹双勾急转,想锁住李华的剑刃, 岂知天鹰剑法迅捷无比,一击不中,已立刻变招,两招横劈。
晓丹大惊,立勾一挡,形势险恶,李华立刻弃剑,用剑指刺向晓丹眉心,晓丹无可躲避,闭目待死,这时一记 无声刀光劈下,把李华的手割了下来,李华大声惨呼,血溅满了晓丹的脸。
晓丹只知眼前布满鲜血,亦大惊,险险晕倒,云傲急忙扶住,其实三人武功相若,只是李华占了先机,又全力 出手,才打败了晓丹,而云傲伺机待发,一击即中,亦不代表武功远超二人。
几名弟子看到李华被砍,都惊慌起来,知道师父爱惜儿子,最是护短,其中一名弟子走过来细声说:“二人相 救之恩,铭世难忘,我师父快会到达,到时你们走不了,请快走!”
云傲昂然道:“我失手伤了李大哥手臂只为救人,本乃无心,我只好向李堡主说明一切,岂能逃走!”
突然一阵森严的杀气从背后转过来,压得云傲二人不敢转身,有人冷冷的说道:“你们为何伤我儿子?”话未 毕,剑气已到,云傲已运足十成功力,回身硬挡,只感到手中一震酸麻,震退两步,刀几欲脱手。
来者正是李鹰扬,李华挣扎起来,说:“爹,他们俩人就是害莫师妹的人,他们想逃走,我去阻止,却被他们 砍去手臂。”
李鹰扬目光一扫各弟子,几名弟子立刻颤抖点头。
云傲急道:“不是我们……”
李鹰扬杀气暴现,双目透出了寒光,云傲欲辩无从,利剑已到,云傲横刀一挡,李鹰扬一剑化四剑,招式与李 华相同,但威力大上几倍。
云傲勉强挡了几招,虎口已裂,晓丹挺勾急上,向李鹰扬颈项划去,李鹰扬反手挥剑,已震开晓丹,晓丹连使 巧招,用铁勾去勾李鹰扬的剑,但天鹰剑法快捷迅速。
勾未到剑招已至,晓丹立刻险象横生,云傲把九环刀夹集几下无尘刀法,李鹰扬心中暗暗赞扬,但手中不缓, 一下一下的剑如鹰嘴捕吃猎物一样,刺向二人各个穴道,晓丹及云傲根本无法再攻,只能勉力自保,李鹰扬以一敌 二,还是十分轻松,胜券在握。其实,李鹰扬也不一定相信儿子的话,但他为人最是爱面子及护短,莫菁被脱光凌辱吊在大街上,已令他面目 无光,派弟子去查原凶又找不到,眼见儿子断手,更是愤怒,一股怒气及责任就完全发泄在二人身上。
天鹰剑法成名二十余载,岂是云傲晓丹两名小辈所敌,只见二人已被剑网围,李鹰扬单手使剑,更显宗师气派 。
晓丹的双勾招式已经散乱,而且年幼力弱,形势更危,云傲立刻使出无尘刀法绝招,十多刀无声无色地围住李 鹰扬,李鹰扬眼见此招非同小可,立刻凝神反击,再顺势刺上,刺中云傲左肩。
晓丹大惊,拿出了一枚丹丸抛在地上,四周青烟大盛,伸手不见五指,晓丹急忙扶起云傲,李鹰扬临危不乱, 一剑刺出,此剑势道强猛,内力沛然,莫之能御。
晓丹用双勾合起来挡住,立时虎口爆裂,勾尖断碎,晓丹乘机抱住云傲滖到浓烟处,这时一股极大的掌力传来 ,晓丹挡住云傲身前,背部受了一掌,身子如断线风筝飞去远处,同时亦刚好远离李鹰扬,云傲抱住她立刻飞上屋 顶逃去。
云傲已顾不得理左肩受伤,眼见手上抱住的晓丹身上愈来愈轻,面色愈来愈白,血愈吐愈多,云傲心像滴出血 来,她为自己挡了一掌,也不知是死是活,云傲愈想愈惊,一滴滴眼泪滴在晓丹青白的面庞上。
晓丹醒来,虽气若柔丝仍笑道:“傻哥哥……不要哭……男子汉大丈夫不要哭。”
云傲知李鹰扬会派手下弟子追捕他们,云傲抱她藏于一道小巷中,云傲放下晓丹,只见晓丹的脸很白,嘴角流 出了大量血丝,身体冰冷,云傲把真气不停输入,晓丹似无反应,这时,云傲只觉天旋地转,伤心欲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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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林寺乃是武林中泰山北斗,历代高僧佛法弘深之余,武学修为更是深不可测,为各门各派之首,闻说当代少 林寺中会武功的僧人多达一千,造诣达一流者近百,其中尤以五大神僧最为有名,他们精通佛家无上神功,佛法渊 深,近五十年来,已无人敢与少林寺为敌,更枉论上少林生事了。
在少林寺的寺门前,两名小沙弥在打扫,看他们步伐轻盈,手中有力,显然是根基札实,武艺精熟。
这时,一名中年美妇出现,那美貌上身只穿肚兜配以轻纱,雪白的肩膊看来幼滑无比,肚兜拉至甚低,两团肉 球大半在上面透现出来,美妇风韵绝佳,眼角含春,嘴唇微露,浅笑柔声地说:“两位小师父,请问圆生大师在吗 ?”声音娇媚宛转,动魄荡心,浓腻之极。
那两个小沙弥不过十三四岁,修为未深,毕生从未遇过女人,见到这美妇如此销魂,不禁心荡神移,呆呆地不 知所措,那美妇见他们如此,更是掩嘴娇笑。
那美妇身材比小沙弥高,低下头来与之说话,两个美乳更是立时可见,乳尖隐隐看到,一度乳沟更深不可测。
那美妇按着一名小沙弥的肩膊,挺了挺胸,笑说:“你看什么?”
那小沙弥急道:“没有看,没有看。”
美妇出手如风,摸着小沙弥的下体,笑曰:“怎么你的下体这么硬啊!”
小沙弥满面通红,颤声道:“怎么!怎么!没有……有……”
突然,一名中年僧人抓起小沙弥,后飞五步,步伐潇洒,正是少林寺高僧觉悟大师,喝道:“东三娘,又是你 ?”。
东三娘轻步走向觉悟大师,风骚入骨,拿出一条香巾轻扫,觉悟大师运起内功,香巾离身一寸即弹开,东三娘 掩嘴笑说:“觉悟大师好内力,把奴家的汗巾都弄破了!”声音十分娇媚。
觉悟大师乃是当代少林第一代高僧,当下严肃地说:“我圆生师侄不会见你的,施主请回吧!”
一听圆生之名,东三娘眼中闪过一丝怪异之色,说:“此人辱我太甚,不杀他誓不为人!”
觉悟说:“阿弥陀佛,施主,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吧!”
东三娘怒说:“那圆生强暴我、凌辱我时,又为何不放下屠刀?”
觉悟合什说:“善哉善哉,圆生师侄昔日作恶多端,现已诚心侮过,明志向佛,赎罪向善,请施主放他一马! 这些是已向施主说过几遍了。”
东三娘冷笑说:“你们自恃我打不过你们,好,我就请别人帮忙。傲雪,来吧。”
觉悟眼前一花,已多了一会绝色的美女,这丽人美若天仙,容颜绝艳,饶是觉悟修为极深,但也不觉心神一荡 ,多看几眼,这女正是柳傲雪,只见傲雪也是身穿白色肚兜,胸部饱满,甚为暴露,与之前服饰大不相同。
觉悟见此女不过二十左右,自是不放在心内。合什道:“两位女施主请回,不要在少林寺生事!”
傲雪一言不发,发出了一掌,觉悟但觉此掌轻飘飘地,但只好用两成功力相迎,一碰之下,对方掌力深厚之极 ,如海水一样涌过来,觉悟立刻加力抵抗,但发现已迟,功力全为人所制,吐了一口鲜血,跌了开去。
其实觉悟功力亦非同少可,虽不及傲雪,但亦不至一招便败,只因过份轻敌而至。
东三娘笑说:“觉悟大师一身好武功,怎么一见到我们的绝色美人就失魂落魄,一招便相让装败啊!”
觉悟听她出言讥讽,心中一怒,口中鲜血更狂喷出来,说不出话。
觉悟被震得血气翻腾,不能动弹,东三娘走近前,挨在觉悟身上,觉悟但觉两团肉球压着自己,一阵阵女儿香 传至鼻中,他一生都在少林寺清修,见女人极少,这时也不禁心神一荡,但他年逾六旬,虽乱不惑,立刻喝道:“ 妖妇,快走开!”
三娘吃吃地笑,摸一摸觉悟的下体,用手拿着觉悟的袋子抛了几抛,又隔住裤捏着觉悟的肉棒,笑说:“想不 到大师也是好色人事,这么快便硬了!”
觉悟受辱,更是气得几乎昏倒。
两名小沙弥喝道:“快放了我师叔祖!”但被傲雪按住了肩头,丝毫不能动弹。
东三娘点了几人的穴道,带了下山去了,少林寺没有人知道。
几人回到天香花城支店,这时蜜妮亦到,主持花城的一切大小事务。见东三娘及柳傲雪带了几名和尚到来,众 花魁都十分兴奋,都笑说:“想不到三娘连和尚的化缘钱都要赚了。”
东三娘把三人交给蜜妮,笑说:“这三个大小和尚交给你,明天早上我要看到精采的东西啊!”
蜜妮笑道:“不用半天,我已可以令他们不愿再做和尚了。”
第三十五章 交欢
东三娘带了柳傲雪到了一间很大的房间中,内里赫然还有凤舞天,只见凤舞天盘膝运功,头顶白气大盛,显然 是运功到极至。柳傲雪神情忧郁,但目不转晴地望着凤舞天。
运功三周天后,凤舞天长呼一声,内伤已好了三成,他缓缓地说:“幸好吃了玉雪丸,才可保命。你怎么会有 玉雪丸?”
东三娘笑说:“那要问你这位好妹妹了!”
傲雪心中一震。
东三娘说:“你不敢说吗?我来告诉凤舞天,这是一个陷阱,一个令你成为天下英雄公敌的陷阱。”
凤舞天冷冷地说:“什么陷阱?”
东三娘说:“你这位好妹妹柳傲雪本有十颗玉雪丸,她故意托展万豪运至江乘风府中,我和她联手,我用美人 计派我的姑娘去引诱展万豪之子展长风,又利用和我一向有交易的锦衣卫对付展万豪,到时展万豪定会去救儿子, 亦必会把玉雪丸交给他信任的人保管,那人就是我的爱郎张震。他把玉雪丸换了再交回展万豪。我们又知道少林派 觉慧大师与江乘风有旧,而展万豪又一定会找武当李穆帮忙,再加上东厂,巧合的是张飞雁也来,哈哈,这时你到 了寿宴时,一定强抢玉雪丸,当你知道玉雪丸是假的时,一定会疯狂杀人,从此成为武林公敌,四处被追杀。而且 当时你连斗这么多高手,必然元气大伤,柳傲雪一出手,你一定会战败了。这计策是从星月宫主中学来的,哈哈! ”
凤舞天说:“卑鄙!”
东三娘说:“你是骂我,还是骂你的傲雪妹妹,她也是主谋啊!”
傲雪低下头来,半声不响。
东三娘笑说:“柳姑娘,你说我说得对不对?我上次一吹箫,你体内的金蚕已醒,若一个时辰内不服一次解药 ,镇着金蚕,你就会……嘿嘿!”
凤舞天说:“东三娘,你不要恶言唬人,若无我俩帮忙,凭你的武功,一定办不成那件事!”
原来那天凤舞天制住东三娘,再约法三章,答应替东三娘做两件事,便要三娘解傲雪之毒。东三娘嘻嘻地笑,看着这个举世无双的男人,又是兴奋又是痛恨,凤舞天眉头一皱,原来东三娘的嘴已经紧贴 凤舞天的耳背,轻轻的吻下来,凤舞天微微退后,东三娘娇笑起来。
东三娘笑说:“啐啐,你俩情投意合,我也乘人之美,替你们作媒好吗?就在这里欲成好事!柳傲雪,快给我 脱光衣服,一件也不要留下。这是我要你们做的第二件事!”
傲雪满脸通红,急道:“不可以,怎么可以?”
东三娘说:“还有一个时辰你的金蚕便会开始吃东西了,嘿嘿,你们别以为武功高强,以为制住我及杀掉我便 没事,金蚕之毒无人可解,每条金蚕所灌之毒不同,除了我外,没有人能抑压其毒性。你们还要好好保护我,免我 先于你们死去,哈哈。”
凤舞天怒道:“你不要侮辱她,否则我不会放过你!只要我恢复一成功力,你已死无全尸!”
东三娘仰天大笑:“哈哈,你知不知我给你吃玉雪丸时,也混合了蚕蛊。”
东三娘说罢拿出玉箫,傲雪立刻痛得在地上翻滚,反而凤舞天似完全没有感觉,原来凤舞天虽然重伤,但体内 的真气充溢,内里好似一像火炉一样,蚕蛊一入体即被炙毙,无法做成蛊毒。
东三娘也大吃一惊,急忙退后,幸好凤舞天仍无力出招。凤舞天不受影响,但傲雪却痛得全身颤抖,饶是她玄 功无敌,这种撕心咬噬之苦,实在无法忍受,如堕冰窖,永不超生。
东三娘阴恻恻一笑,把箫声调子吹得更高更响,傲雪惨叫一声,软软的在地下懦动着。凤舞天心急如焚,但实 在无力对抗。
东三娘停了一停,对傲雪冷言道:“还不脱衣服!”接着把箫又放在嘴边。
傲雪当下只好颤抖地脱掉衣服,已不顾羞耻,美丽绝伦的身体完全裸露二人之前,傲雪娇羞无限,立刻用手掩 住下身幽谷地带。东三娘及凤舞天不禁呆了,赞叹上天竟然能做出如此完美的胴体,玉雪冰肌,风华绝代,东三娘 虽自负美体无双,亦不禁自愧不如。
傲雪闭起双眼,羞于望人,双颊飞红,一团红晕直达耳根,更觉可爱吸引。凤舞天不是迂腐之人,虽亦怒恨东 三娘羞辱傲雪,但傲雪美丽无伦的胴体,亦令他的目光不能再移走了。
东三娘走过去,用手摸一摸傲雪洁白无瑕的美乳,轻轻扫着她的乳尖,一股电亟的感觉流遍全身,东三娘的手 指放入傲雪双腿之间,傲雪不由自主地微微张开,东三娘手指突入傲雪的下体,笑说:“原来还是处子之身!”
傲雪满面红晕,一睁开眼,就见到凤舞天直勾勾地望着自己的裸体,更觉害羞。凤舞天看到傲雪受辱,心中不 忍,但眼前美体实在吸引之极,又不忍合上眼晴。
东三娘轻轻一笑:“明天就给你来一个开苞大会,我看十万两也有人愿意出手,嘿嘿!”
傲雪脸色大变:“不,不要!”
凤舞天喝道:“东三娘,你别乱来,否则我把你千刀万剐。”身形一闪,凤舞天的剑指已点着三娘的后脑。
三娘说:“蛊毒竟然对你毫无影响,真是出乎意料,不过若我有半点损伤,你的傲雪妹妹就死得更惨!”三娘 冷笑几声,接着抛下一粒药丸走了。
傲雪立刻穿回衣服,转身哭道:“你别再看了,羞死了!”
凤舞天忙道:“对不起,对不起,你……真的和你……姐姐好象!”
傲雪拾起药丸,立刻吞服而下,想起刚才的耻辱,不禁哭了。凤舞天按着她的肩膀,正想安慰,傲雪如惊弓之 鸟,立刻退开几步。凤舞天身经百战,纵使面对千军万马亦面不改容,但此刻却不知所措。
凤舞天说:“我们不能从此受她所制!”
傲雪颤声道:“我绝不会做妓女,而且……”
凤舞天说:“你们星月宫圣女若破了身子,到了二十二岁必死,唉,当日我不知此事,你姐姐又不说出就和我 私订终身,就弄成这样了!”
傲雪心中一酸,哭了起来,凤舞天不禁叹息,但又想不出计策。
三娘回来,望一望两人,心中暗笑,笑道:“不如我欲成好事,你们就在这里行房好吗?”
二人大吃一惊,齐声说:“不可以!”
东三娘突然扑上凤舞天身上,舔他的耳背,胸前两个肉团压着凤舞天,
凤舞天一手推开她,喝道:“无耻淫妇!”
东三娘怒道:“我们二人,你选一个。”
凤舞天打了她一记耳光,东三娘感到耻辱,从来只有男人欲一亲她的芳泽,哪有拒绝之理。东三娘抚摸着脸颊 ,只好回头也打了傲雪,傲雪怯于蛊毒,不敢反抗,明丽雪白的面庞出现了五个手指红印。
凤舞天急道:“别伤害她!”
东三娘说:“要我不伤害她,你就不要抗拒。”
东三娘点了凤舞天的穴道,令他不能发力,凤舞天不能阻止。东三娘把傲雪推到凤舞天怀里,眼见软玉美体, 凤舞天心中不禁一荡。
傲雪想站起来,怎知服了金蚕毒解药后会有一段时间全身无力,东三娘把她压在凤舞天的胸口,傲雪与凤舞天 几乎双唇紧接,凤舞天想推开傲雪,但三娘迫傲雪贴近他,两团乳肉紧贴在凤舞天的壮阔胸膛,二人又是尴尬又是 感觉奇妙。
凤舞天知道傲雪不能抗拒三娘,但自己决不能和傲雪交欢,转念一想,高声说:“东三娘,我不要和她,我要 和你!”
东三娘奇道:“你要想一亲本娘香泽,不是那么容易!”
凤舞天冷冷地说:“东三娘美貌过人,技巧超群,岂是这黄毛丫头所及!”
傲雪心中难过,虽然知道他是为了避免自己破身而死亡,仍不禁黯然神伤。东三娘要傲雪坐下,点了她的要穴 ,令她不能动弹,不能闭目,要看着快进行的春宫画面。
东三娘扑到凤舞天怀里,用长长的舌头舔着凤舞天的颈项,面对这个举世无双的男人,虽是大仇人,东三娘都 不禁心动,人说:“英雄难过美人关”,美人亦何尝不崇拜大英雄。她解开凤舞天的上衣,露出宽阔的胸膛,一阵 浓厚的男儿气息传过来,东三娘用手指轻轻搓着凤舞天的乳尖,又用舌头一舔,舌尖就像可以放电一样,刺激着凤 舞天,东三娘立刻感到臀部之下的肉棒立时硬了起来,顶着自己。
东三娘娇笑几声,向傲雪道:“看清楚了,什么是真正的女人!”
东三娘轻解罗裳,一身肌肤虽不及傲雪洁白细致,但体态风流,柔若无骨,而且胸脯比傲雪更大更圆浑,自有 一股傲雪没有的吸引力。东三娘把用挺拔又柔软的双乳扫着凤舞天的胸膛,一边娇声呻吟,拿着凤舞天的手按着自 己的美乳,凤舞天虽然不愿,但毕竟是成年男人,岂能不动情,只好顺势摸着幼滑无比的乳房。
凤舞天急道:“快叫傲雪离开!”
东三娘按住他的口,吻了下去。
东三娘已一丝不挂,不单上身一对美乳极为诱人,下身黑色的阴毛更是整齐细致,隐然一度光泽,双腿微微合 着,简直是一具完美无瑕的女体。然后她脱了凤舞天的裤子,只见一根肉棒屹立向上,大大的看来很坚硬,东三娘 轻轻握着棒茎,用舌头轻轻卷着舔着,凤舞天全身一震,东三娘吃吃地笑,接着把整根肉棒都吞进口中,凤舞天也 是第一次享受女人口舌之功,但觉一种骚软之极的感觉从棒尖传遍身体每个部份,一种麻痹的快感传出来,虽然明 知被傲雪看着,亦不禁呻吟起来。
傲雪看着凤舞天与东三娘如此,心中极苦,但同时又燃起她的欲念,下体好象有点痕痒的感觉。
东三娘手口并用,把凤舞天的棒尖放入口中,用口腔的吸力把凤舞天弄得欲仙欲死,同时手也没有停下来,轻 轻按摩着棒茎,凤舞天几乎泄出来,东三娘媚眼如丝,口角含春,一手托着凤舞天的脸,吻了下去,凤舞天在半推 半就之下,亦欲拒还迎。
东三娘跪在床上,一下子坐下,凤舞天的肉棒立刻插入了东三娘的肉洞中,只感到肉洞四周嫩肉合上来,紧紧 贴实凤舞天的肉棒,凤舞天内功失了大半,定力不足,立时呻吟起来,凤舞天双手捉住东三娘的双乳,东三娘立刻 上下移动,节奏有度,肉棒在肉洞中进进出出,二人都达到兴奋之状态。
傲雪在旁边看着,心中很想说:“我宁愿即死,也不想你和别的女人做这种事,我要代替东三娘。”第三十六章 诱僧
在另一间房中,蜜妮正和觉悟大师在同一房中,觉悟大师被傲雪打成重伤,封住了功力,与废人无异,他六十 有一,在觉字辈中算是师弟了。密妮坐在他身边挨挨擦擦,又在他耳边吹气,又发出呻吟的声音。但觉悟仍是双手 合什,心无杂念,口中念经,以深湛佛学抵挡尘世诱惑。
蜜妮嗔道:“大师有好生之德,打救世人,就顺从我一次,让我服侍你,否则我会被东三娘打死啊!”
觉悟说:“请快早回头,免堕入魔道。”
蜜妮脱光衣服,露出硕大的胸脯,笑着说:“你看看我的胸脯,可是真材实料,你可找不到另一个了!”
觉悟眼前是一对巨大无比的乳房,细白光洁,两点红色的桃花点缀其中,觉悟几十年来哪有见过女子裸体,何 况密妮的巨乳份量举世无双,不禁看得呆了一呆,蜜妮又替觉悟脱了僧袍,上身赤裸。
蜜妮娇声说:“大师好坏,看得奴家好羞。”
觉悟立时心神归一,曰:“罪过,罪过。”觉悟刚才亦未必一定动了淫念,只是凡人对前所未见的东西一定会 被吸引而已。
蜜妮嗔道:“大师,你看过奴家身体,奴家要嫁给你了,怎能再嫁别人。”
觉悟说:“是施主自己脱衣服的,与老纳无关。”
蜜妮说:“大师,不如我说一个故事好吗,你听一听,替我解脱困难。”
觉悟说想叫蜜妮穿回衣服,但转念一想,穿衣服与不穿又有什么关系,当下不再言语。
觉悟说:“施主请说,让贫僧渡你重拾正道。”
蜜妮嫣然一笑,说:“我本乃俄罗斯国人,十三岁便被父母卖做妓女,立刻被夺去贞节,辗转数年,我不知被 多男人干过玩弄过、凌辱过,大师,你说佛法无边,为何佛祖不救我。”
觉悟道:“阿弥陀佛!”
蜜妮说:“两年前一名俄罗斯商人带我到中原,玩厌了,把我卖了给妓院,妓院中人见我金发碧眼,都当我怪 物,男人多把我当作禽兽般殴打折磨,幸得东三娘救我,你说,东三娘是不是我的大恩人,她叫我和你合欢,我是 不是应该做好。”
觉悟说:“老纳乃出家人,绝不能和施主做这种事。”
蜜妮笑说:“闻说西藏喇嘛有参欢喜禅,可与女人合欢修练,为何大师不可以。”接着把胸脯压住觉悟胸前。
觉悟心中一股佛念守着,但蜜妮大大的胸脯、挺拔的乳尖压在觉悟胸膛,觉悟只感到胸膛一片火热,有一种软 绵绵而又暖热的东西挨擦住自己,说不出的舒服。东三娘的嘴已贴紧觉悟的嘴,觉悟把佛经收在心中再念,但外物 影响,内心能否平静?
蜜妮伸长的舌头,在觉悟的颈项中一直舔过去,最后合上嘴去吸吮觉悟的乳头。
觉悟满头大汗,不断提醒自己不要受外来妖魔所惑,肉身不重要,内心清明最关键。蜜妮看觉悟仍不动心,只 好坐高一点,把自己的乳尖送入觉悟口中。
觉悟轻轻一合嘴,合到的竟然是蜜妮乳尖,眼前所见的是蜜妮的乳肉,嗅到的是蜜妮的乳香,不自觉面红耳赤 ,心神一乱,只觉口腔中的软肉十分柔滑,幽香四溢。
蜜妮伸手向下一抓,笑说:“大师的子孙根也硬了,不如就破例一次吧,奴家好苦,好想要啊,大师慈悲为怀 。”
蜜妮玉手柔若无骨,隔住裤子轻轻抚摸觉悟的肉棒,轻轻地揉,觉悟第一次尝到这种美不可言的感觉,不自觉 地挺了挺身,蜜妮笑了一笑,解开觉悟的裤,拿出那根大大的肉棒。一口含了下去,猛加一吸。
觉悟全身一震,一股热力,由子孙根向上一冲,几乎泄了出来,蜜妮亦已脱光,张开腿,向觉悟展示她女人最 重要的地方,又拿着觉悟的手慢慢伸向自己的花瓣,觉悟大叫:“不可以,不可以,罪过,罪过!”
蜜妮哭了起来。觉悟内功已失,定力只靠数十年的禅修,此刻,见到佳人似玉,白玉般的胴体,楚楚可怜的神 态,不禁生怜,急道:“姑娘,怎样……”
蜜妮泣诉:“我为女子,也不怕害羞,想与大师交欢,一是受了主子命令,二是仰慕大师,岂知大师……我还 是死了更好!”接著作势撞向床边。
觉悟大惊,立刻横抱住蜜妮,一抓之下,刚好握着蜜妮胸前两团美肉,蜜妮挣扎着去死,觉悟只好大力抓着, 蜜妮最后索性放软身体,依偎在觉悟怀里,素手轻轻一摸觉悟的肉棒,赫然硬了不少,蜜妮跪下再含,口舌吞吐之 间,力度忽强忽弱,觉悟渐渐守不住佛力,呻吟起来,心中自知罪过,但实在难以拒抗蜜妮之口舌。
蜜妮吞吐愈来愈快,忽吸忽吮,觉悟的肉棒愈来愈大了,蜜妮沿着棒尖一直舔下去,直至棒茎,含着觉悟的袋 子,轻轻含在口中,用唾液及口壁按摩着,一阵麻痹的感觉传遍觉悟全身。
蜜妮挺高身体,用阴毛及花瓣磨擦着觉悟的肉棒,一阵阵舒适的感觉布满了棒尖,觉悟的肉棒更紧更大了,蜜 妮轻轻一挺,肉棒已插入花瓣少许,蜜妮扭动蛇腰,口中呻吟,双手又抚摸着觉悟胸膛,觉悟全身发热,再也忍不 住,身子向前,肉棒直入蜜妮肉洞中。
蜜妮身如灵蛇,妖媚无限,双手围主觉悟头颈,双乳磨着觉悟胸膛,蜜妮一坐之下,肉棒直入蜜妮淫洞深处, 觉悟定力已失,双手摸着蜜妮的玉背,只觉幼滑无比,爱不释手,下身立刻大力抽插,蜜妮的呻吟仿似仙乐在觉悟 耳边响起,两个火热的胴体贴在一起,共赴巫山。
过了半个时辰,东三娘笑吟吟地进来,只见觉悟坐在床边,蜜妮跪在地上用口舌舔着他又暴大起来的肉棒。
觉悟说:“东三娘要老纳破戒,所为何事?”
东三娘笑曰:“大师天生异禀,我们天香花成仰慕已久,我只要一人,不知大师可否答应。”
觉悟不答。三娘轻解罗衣,露出完美的身躯,淫笑道:“我们先不谈正事,姐妹俩试一试大师的佛门神功!” 接着扑向觉悟。
话说觉悟与蜜妮合欢之后,禅功已毁。但一股善念仍维系在心,他不断念着“阿弥陀佛!”一边合什打座,蜜 妮用嘴含着他的肉棒,他仍毫无反应。
东三娘笑曰:“大和尚既然破了戒,还念什么佛偈,不如一起升天吧!”
东三娘把肚兜轻轻盖着觉悟的头,一阵女儿汗香立时遍布鼻孔四周,令觉悟不禁心头一热,东三娘哼着淫曲, 吐着淫声,在觉悟耳边不停呵叫,正正是如来与淫魔交战着。觉悟一直在打坐念经,东三娘摸着他的头,用乳尖一 直挨擦着他的嘴。
觉悟虽与蜜妮合体,但心中一直自欺欺人的想:“自己是被迫的!”既是被迫,就不算破戒。觉悟本想抗拒, 但三娘天生体态诱人,媚功无双,岂容到手的猎物逃走。她抚弄着肚兜,一股野性的香气袭人,她按着肚兜把觉悟 包围着,一边摸着觉悟的头脸,一边樱唇已紧贴觉悟的嘴,觉悟口不能言,只好心中祈求如来打救。
东三娘双手环抱觉悟身体,双团美乳压在觉悟身上,觉悟只觉触体生温,温柔旖旎,幼滑无比,东三娘蛇腰轻 摆,美乳在觉悟上下摇动挨擦,仿如一对温柔的手抚摸一样,同一时间,东三娘的玉手在觉悟背部轻扫着,一下一 下的按摩令觉悟全身软绵绵,精神松驰起来,似乎比礼佛烧香时更舒畅。
觉悟只好合上双眼,想不受眼前之惑,但眼不惑心却惑,一阵阵绮念正冲击着觉悟之心,东三娘身如灵蛇在觉 悟的身体不断滑动着,如丝绸铺体,那像粗布僧衣?觉悟张开口宣佛号之时,东三娘伸指入其口,一股甜甜的幽香 灌入口中,原来是东三娘手中沾了阴洞的爱液,正如僧人吃荤,便已不想吃素,东三娘一把淫液封住其嘴,再用樱 唇贴上。
觉悟全身如火与东三娘的火齐齐燃烧,一转眼间,两团美乳压在脸上,一股乳香刺激着觉悟的毛孔,觉悟的佛 心松弛,舌头一伸便舔着乳上,东三娘娇笑一声,一扭身爬了上来,阴部花瓣正好磨擦着觉悟贲张的肉棒,在阴毛 的挨擦下,东三娘感到觉悟下身火热一样。
觉悟心内神魔交战,肉棒已抵着花瓣之中心,只要一送便会插入花瓣之中,一手便会按着东三娘之美乳,但数 十年来的佛心毕竟非同小可,心中佛念一盛,肉棒便退后半分,但东三娘香气樱唇一袭,不自觉又进了一点,如此 紧弛进退,正邪之争,正折磨着觉悟内心。
东三娘但觉觉悟胸口起伏,下身进退不定,轻声一笑,在他耳边吹一口气,觉悟淫念大增,挺棒急进一下,已 插入东三娘阴部,三娘躬身叫了一声,此声直达觉悟内心,觉悟淫心大起,反压三娘。正想长驱之势,觉悟心中想起师父大悲神师及师兄觉慈方丈,又想起迦叶经等佛门故事,念曰:“摩登女不顾 廉耻。嘱其母道。为我锁闭门户。勿使得出。日暮彼自当为我夫。母便闭门。行使他迷惑人的蛊道。软缚阿难。至 日色将西坠时。母为女布置一切。女子大喜。盛装若天人。女母摩登。帮着其女逼迫成婚。阿难誓死不从命。女母 摩登聚薪炭置中庭。焰焰烈火。不可逼近。牵阿难衣。威逼阿难遂其女愿。谓汝若不为我女作夫婿。我便掷汝烈火 中。阿难自念言。我决不以苟且玷沙门。然此身现正陷于魔窟中。急切不能脱。便合掌呼释迦如来。”想起昔日阿 难尊者力拒美色,宁死不屈之事,立时想站起身来。
三娘大惊,立时倒转身子,头下脚上,阴部花瓣立贴于觉悟眼前,嘴中含着觉悟之正在慢慢软下之肉棒,觉悟 心本已如明镜,但眼前花瓣忽张忽合,诱惑异常,灵台又一片迷糊。
三娘腹部一挺,花瓣已立刻贴在觉悟的嘴唇,觉悟心头猛然如缺堤,什么清规戒律、如来达摩全都不理了,立 时把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如虎闻血腥,欲罢不能,只觉甘泉清甜无比,又带着丝丝香汗味道,同一时间,东三娘又 吸吮着觉悟之肉棒,这肉棒前所未有的巨大及拉紧,三娘含啜之中带着一股又一股的吸力,把觉悟的肉棒扯动再松 开,竟比刚才与蜜妮合欢更为兴奋。
三娘吸吮完后,肉棒已大如巨蟒,三娘扭动蛇腰,在床上滚动翻腾,把腿大大地张开,花瓣如盛放的杜娟一样 ,笑着迎接觉悟的巨棒,觉悟心头一片淫念,已不顾一切,肉棒与猛虎出闸,狠狠的直插三娘肉洞之中。
在插入一刹那,觉悟突觉一阵罪疚之感,数十年来参禅之功立废,但觉肉棒被三娘肉洞吸实压迫,这种快感又 立时把罪疚感觉驱去。三娘的肉壁似虚似实,收放自如,阴肉忽紧忽松,觉悟只觉充实之极。
觉悟挺身一入,肉棒已完全插入三娘阴洞之中,三娘微微一叫:“好哥哥,插入一点!啊,哎唷!”觉悟一生 清苦,几曾听过如此淫声浪语,更无人叫他哥哥这等亲密称呼,顿时心中一荡,肉棒插得更入了。
三娘腰肢柔若无骨,迎着觉悟抽插的韵律而摆动,初时,觉悟老实地一插一抽,颇为生硬,但随着三娘的淫叫 声,觉悟明白深浅轻重之道。这时,他大力一插至肉洞深处,三娘猛然大力抓着觉悟之背,肉壁收得更紧,嘴唇微 微张开,一股浓烈的幽香喷出来。
觉悟一插到底后,再来三记浅尝,逗得三娘面红耳赤,眼眉如丝,一双玉手轻轻抚着觉悟之胸膛,觉悟微喝一 声,山洪暴发,再插入淫洞最深处,三娘指甲深深陷入觉悟胸膛中,同时觉悟双手亦大力搓弄着三娘的胸脯,把一 对美乳捏抓得凌乱不堪,下身一下一下地大力插入,三娘死去活来,同时觉悟之淫心亦愈来愈热,他双眼如红,嘴 角含笑,像变了另一个人似的。
二人缠绵良久,觉悟全身一震,一泄如注,浓浓的男精直射进三娘阴洞中,觉悟微微喘息,心中罪疚感大盛, 六十年戒律一旦被破,但觉天下之大,无处容身,亦无所适从,觉悟自幼在少林时长大,一生参佛念经,此时,主 动与三娘交欢,再无借口去掩饰自己内心之淫欲,亦再不能自欺欺人。
觉悟不断在想,在想,想得头脑也仿佛爆裂,思绪紊乱。三娘围着他的颈项柔声说:“既已做不成和尚,可不 风流一生,乐得逍遥自在!”
觉悟点了点头,豁然开朗,眼前只有这条路可走,况且三娘如斯销魂,蜜妮又这样吸引,美肉当前,又岂能放 低,当下又再扑向二人怀里,不做和尚当淫贼了。
第三十七章 闯寺
这边厢凤舞天正在调息养气,东三娘给他吃玉雪丸,却又要他吃了软香散,想令他身子快好但又内功暂失,岂 知凤舞天的凤凰不死身百毒不侵,神功未失但内力渐复,一股凤凰真气走遍全身,吐了一口黑血出来,内伤好了八 成。
凤舞天立刻替傲雪披上衣服,傲雪赤身露体,害羞不已,面红耳赤,又想起凤舞天与东三娘交欢的情况,一股 心痛感觉涌上来,悲伤不易,不禁大哭。凤舞天亦甚为尴尬,把凤凰真气传入傲雪体内,只觉傲雪的内功被一股气 劲包围,无法突破,想是金蚕解药亦霸道异常,有抑制内功之效;凤舞天把真气混成一圈又一圈,把气劲慢慢解除 ,令傲雪内力暴发,冲突而出。
傲雪内力亦是精纯深厚无比,阻力一散,全身真气立刻充溢,嘘了一口气,缓缓运气调息,大致无碍,她本无 内伤,此时功力已复九成。二人对望,顿感不好意思。凤舞天摇头曰:“你体内金蚕乃是活物,非任何内功所能迫 出,天下之大,只有下蚕者能解之,又或……可向神医张若水求医。”
傲雪想起金蚕之苦,犹有余悸,饶是傲雪武功已达超凡入圣之境,但仍怕得全身颤抖,凤舞天大是怜惜,轻轻 搂住,傲雪心中一阵温暖,二人本是大仇人,纠缠已久,想不到此刻和平温柔如斯。
此时,东三娘和觉悟缠绵完毕,正步入房门,忽然人影一闪,娘咽喉已被扣住,来人正是凤舞天。三娘大惊: “你吃了我的软香散,竟然还可运劲?”
凤舞天冷笑曰:“区区毒散就想制我内功,你也太小觑我了!”手中加劲。
三娘顿感辛苦,叹曰:“我果然看小了你,不愧为天下第一高手,看来我此仇难报。”
凤舞天说:“凭你这等微末道行,就想找我报仇,不自量力,别耍下三滥手段,快拿蚕毒解药出来。”
东三娘昂然道:“三娘生平绝不受人所威胁,你要杀便杀吧!”
凤舞天一运劲,一股真气直入东三娘心坎。
三娘突然感到全身发热,心头好象被烈火燃烧一样,这绝非温柔缠绵之热,而是火热刺痛之炙,生不如死,全 身有如被火烤一样,三娘痛苦不已,但她生性极为坚忍倔强,不会求饶,只是叫道:“停手,停手啊,请听我一言 !”
凤舞天慢慢收劲,东三娘知生死在于一线之间,不禁低头喘息。回想她和柳傲雪之计本乃天衣无缝,果令凤舞 天成为天下英雄之敌,又令傲雪打倒凤舞天,再用毒药制住傲雪,一箭双雕;但凤舞天这么快便痊愈,而傲雪又竟 和大仇人关系亲密,实在非她意料之内。
东三娘说:“解柳傲雪之毒不难,但你们要依我做一件事。”
凤舞天曰:“却是何事?”
三娘道:“我有一大仇人,名叫圆生,现在少林寺出家,我多次想捉他出来都不成功,这次有觉悟帮忙,再加 上两位,就可以一报我的仇恨。”
凤舞天说:“他是你的大仇人?难道你对他的恨,比恨我还要大?”
三娘恶狠狠地说:“我和你的仇不共戴天,但先找出此人再说!日后我再和你算清旧帐!”
凤舞天一掌拍在桌上,沉声道:“你辱我和傲雪太甚,此事一了,我也不会放过你。若事成后你不解傲雪蚕毒 ,我要你死的好惨,先毁你双目,再把你的剑划上千百条伤痕,最后把你的肉一块一块的割下来。”凤舞天这几天 所受之辱,生平未遇,的确怨毒甚深,东三娘亦吓得背部冷汗直渗出来。
三天后,一名男子已在少林室山门之下,此男俊朗冷酷,斜眉入鬓,飘然出尘,宛若神仙。两名少林僧见此人 大是不凡,已通知几名圆字辈高僧到来,岂知男的一言不发,已出手制住三名僧人,剩下的圆愧大惊:“你……是 谁?”那男的正是凤舞天。
凤舞天笑曰:“请代拜上觉慈方丈及觉慧大师,说凤舞天来请教论剑!”
圆愧退后几步,颤声说:“你真是剑……神………凤………舞天?”
凤舞天衣袖一翻,卷起一块沉重石头,这份神功已惊世骇俗,凤舞天剑指一刺,在石头上刺了一个洞,再抛给 圆愧。
圆愧勉力接着,凤舞天微微一笑,说:“请代交方丈及诸位大师看看!”
凤舞天在凉亭稍事休息,然后沿路而上,间有少林僧人阻挠亦在凤舞天谈笑间打倒。
在大雄宝殿之中,觉慈方丈和几位觉字辈大师围着一块石头,那觉慈方丈白眉白发,面目慈祥,身材高大,他 沉声说:“觉苦师弟,你试试在石头全力刺一指。”
那觉苦愁眉苦脸,神色木然,立时眉头一扬,一指刺出,这指内力沛然,威猛之极,血肉之躯竟可入石三分。 觉慈方丈合什,叹曰:“这凤舞天果然是不世奇才,可惜,可惜,大家想想如可应付此人。”
原来这觉苦勤修天佛神指,指力在少林寺称上第一,指力入石三分已神乎奇技,但众僧检视凤舞天剑指刺入之 位,竟深达七分,显然远胜觉苦,顿感此人难敌,正烦恼中。觉慧说:“我和此人在江乘风家相斗,此人武功之高,当时合众人之力亦未必可胜,看此人的指力,真的匪夷 所思,实在难敌,大家有何对策。”想起当日一战,觉慧犹有余悸。
觉慈曰:“既来之,则安之,万事皆缘法,若他要毁我少林,我等必誓死相阻,若他要损我少林,亦断无此理 ,我等只要夺力守御便可以了。”
众僧无奈,只好点同称是。过了一炷香时间,凤舞天已到少林寺大雄宝殿门前,少林方丈亲身率领十多名觉字 辈高僧,五十多名圆字辈大师相迎,另有几百名僧众分迎两边。
凤舞天笑道:“在下一人探访贵寺,旨在学习佛法,明澄心胸,要众位大师一起到来,实在不好意思。”凤舞 天与众僧相距仍有百步之摇,但场中僧人无一不清楚听到对方之说话,感叹对方内力实高。
另一方面,齐云傲把晓丹带到客栈,晓丹不停吐血,他浑没有了主意,只好嘱咐店小二找大夫,自己则不断把 真气输入晓丹体内,可惜晓丹伤得太重,而云傲内力亦未臻上乘,不能达到化血止伤之功效。
晓丹气若游丝说:“从我怀中拿出一个红色瓶子,入面有几颗药丸,用热水把其中红白两颗溶掉给我吃。”
云傲手忙脚乱,只好又叫店小二找热水,但此药果然神效,晓丹喝下了本来苍白的面庞有了少许红晕,此时大 夫来到,立刻替晓丹把脉,其后叹了一口气,对云傲说:“这位姑娘受伤太重,五内俱损,若不是本身应有武学根 基,事后又好象服了一些名贵药材,早已不命呜呼,但现在只怕亦难以支持下去。”
云傲心中几乎滴出血来,但此大夫的诊断亦似乎甚为准确,晓丹断断续续的说:“大夫,亦你替我开一些灵芝 水,再配以……”
大夫听到晓丹说药名如数家珍,甚是惊讶,说:“姑娘年纪轻轻,竟然精通医术,这样的配搭,我从来没想过 ,但好象极为有效。”
那大夫约三十来岁,相貌甚为祥和,虽不算英俊,但彬彬懦雅。他面露崇敬之色,响应了晓丹,晓丹虽在病重 ,但亦觉此人医术亦甚为了得。
云傲说:“大夫,灵芝药材甚贵,我们现在没有太多银两,可否暂时记帐,日后必定双倍奉还。”
大夫笑道:“我与姑娘同是杏林中人,小事一桩,何足挂齿。”云傲及晓丹
心中暗喜得遇贵人。
云傲自己臂伤也甚重,血水不断渗出,大夫替他包扎好,亦不收分文。原来那大夫姓陆名天佑,在此间甚为有 名,仍前御医陆耀之子,本来他也不常出诊,只是医馆的助手刚好有事,才应诊至客栈。
经过数天的照料,晓丹虽然仍未能下床,但是已可以慢慢说话,二人对陆天佑感激不已。这些日子,陆天佑分 文不收药费,但照顾晓丹则依靠云傲。晓丹未能不床,不单吃药,连便溺洗澡等事亦要云傲照顾。但云傲也不避嫌 ,二人早已盟定誓约,决定信守终身,非君不嫁,非卿不娶。
云傲这天轻轻解开晓丹的衣服,晓丹苍白的面庞微现红霞,一向爽朗的她,亦不禁不敢直望云傲。云傲拿走她 的肚兜,只见两个雪白而又适中的美乳呈现眼前,虽然伤重,身子比之前瘦削,但胸脯的份量却没有丝毫的降低, 仍然是那么圆浑动人。云傲虽是君子,但却是血气方刚的男子,每次看到仍不禁心驰动摇。
软肉在抱,美乳动摇,云傲的手刚好环抱着娇小的晓丹。内裤被退下,晓丹下身修剪整齐,乌黑亮丽的耻毛看 来十分柔软。云傲抱住晓丹的腿,晓丹靠在云傲的身上,害羞地把头埋在壮阔的胸膛。云傲把一个小盆放在晓丹身 下,晓丹就像婴儿一样,要别人抱着才能解手,这时,一条微黄的尿线射了出来,晓丹第一次在别人面前解手,虽 然是自己心仪的男人,仍是感到十分耻辱。
云傲轻抚晓丹的头发,柔声道:“晓丹,不用害怕,我的好妻子。”晓丹感极而泣。
云傲用浴巾沾满了水,轻轻替晓丹洁净身体,虽然隔着浴巾,但是薄薄的布怎会阻隔着柔美肌肤的感觉。
当指尖滑过晓丹的乳房时,一阵麻痹的感觉传遍晓丹全身,伤重寒冷的身子反而有点点灼热的感觉;云傲本无 侵犯之意,但毕竟血气方刚,下身肉棒不期然坚硬起来。看见晓丹又是甜密、又是害羞、又是苍白的脸色,云傲忍 不住大是怜惜爱护,一吻下去,上天下地,仿佛时间停住,只有他们二人了。
第三十八章 三龙
二人卿卿我我,月色斜照,穿过门户,这时更能照出晓丹完美的胴体,二人对面如此接近,云傲更是清楚看到 晓丹如花美貌及如玉娇躯,美乳的光洁白滑更是明显,令云傲不能自制的是,晓丹一身鲜花体香,在脱掉衣服后, 更是浓郁芬芳,云傲纵是正人君子,但不禁心神一荡。
晓丹虽然自小在江湖打滚,但遍览群书,从小说戏曲中看到男欢女爱之事,甚是向往,亦知自己赤身露体乃对 男人而言是极大诱惑,想到交合之事,面上红晕更盛,自觉此时仿此书中所说新婚洞房之夜。
晓丹心情紧张,呼吸吞吐之间,雪白美乳像波浪的起伏不定,更觉诱人,云傲只好收拾心神,手微颤发出一指 ,刺中晓丹双乳之间,一阵刚阳气劲贯入晓丹心坎,护着她的心脉。原来此浴盘中的水加上药物,乃晓丹授意,陆 天佑研制,再加上云傲用内力引导,对治伤有神效。
晓丹娇羞无限,玉乳微微一震,云傲移动晓丹身体,晓丹的流丽洁白的玉背对着云傲,只觉晓丹背部之流丽光 滑,美态不逊于胸脯。云傲心头一跳,双手抵着晓丹受伤之处,手与背的接触,云傲感到仿如一片丝绸滑过皮肤一 样,触手生温。
晓丹觉得云傲的手抵着自己,亦听到云傲呼吸转为渐促,愠道:“请快一点吧!”
云傲恍然醒悟,急道:“是,是!”立刻运劲注入,晓丹立刻全身温暖,胸口郁闷之气渐消,精神稍震,立刻 运气调息。云傲亦收敛心神,把刚阳之气引导晓丹内功,慢慢消去内伤。
漫漫长夜,晓丹披着轻妙伏在云傲膝上,细诉心事,眼见佳人似玉,娇躯柔软,云傲已不能自制,但又不敢侵 犯,双手方不知放在何处才好,晓丹见其如此君子,心中感激,牵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身上,云傲的手一滑,渐渐 触到晓丹胸脯,晓丹娇羞无限,蜷缩在云傲怀内。二人就沉醉在这夜美好的月色中。
陆天佑一直以来的照顾及医治,令云傲及晓丹感激不已,三人已成莫逆。
这天,云傲跟随陆天佑回医馆拿药,只见陆天佑医馆甚大,甫进入即药香扑鼻,一名药僮走来奉茶,云傲谢过 ,陆大佑进内堂拿药,突然几名大汉闯进,凶巴巴的大喊:“陆天佑出来,你医死我们的老大,今天要你血债血偿 。”
云傲站起身来,抱一抱拳道:“这几位兄弟,陆大夫进了内堂取药,请等一等,若要看诊,也许要明天了。” 一看来人不善,但云傲仍保持礼教。
为首大汉踢翻一张椅子,喝道:“叫那龟儿子不要躲着,快滚出来。”
云傲正想出手打发几人,天佑这时刚好出来,看到恶汉临门,毫无惧色,只笑道:“几位要来寻仇,想是为了 你们老大的事吧。我又不是神仙,你们老大要死,我也阻止不要阎王爷的旨意。”
为首一名大汉怒道:“我们老大本来只是有点胸口肿痛,怎知喝完你的药后便死了,你怎样解释。”
天佑说:“你老大不是胸口肿痛,而是房事过多,虚脱而死。生死有命,岂能强求,而且你老大一死,有很多 人会得到好处。”门前已聚集了不少街坊,大家一听此言,立刻叫好。
原来这群大汉来自五湖帮,是一班乌合之众,欺压平民,帮中老大陈九仗着学过几年功夫,横行霸道,早为人 不齿,只是他和此地衙门官员有交情,官差也没奈何。大汉老羞成怒,立刻拿着刀向着街坊咆哮,突然脚下一痛, 跌在地上,众人哈哈大笑。
云傲眼尖,看到天佑把一粒黄豆射向大汉的小腿,劲力十足,心想:“原来陆大夫武功精湛,不用出手了。” 原来云傲一早看出陆天佑懂武功,现在一看,显然功力不弱。
大汉爬起来,冲过来一手向天佑推去,天佑左手一格一带,已把大汉震开,大汉直到云傲身前,云傲微微一笑 ,心知天佑在试探他,亦随手一托,大汉一由自主,庞大身子向着同伴飞去,众丑在地上挣扎,半响爬不起来。这 样一来,陆天佑亦知云傲武功高强。
天佑抱拳道:“幸得齐兄出手,否则在下医馆难保。”
云傲笑道:“陆兄文武相全,医学术武学同样精湛。”二人相视一笑。
云傲说:“陆兄世代为医,怎会习得一身高明武功?”#--iCMS.PageBreak--#天佑说:“一次在深山采药,偶救高人,那高人授予我武功,可惜我资质一般,习得不足两成,实在汗颜。” 云傲见其对付恶汉一招精妙无比,实在极为高明。
云傲叹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奇人异士真的很多。有机会我也想拜见这位前辈。”自从见过江家一战, 云傲方知武学的境界实在无穷无尽,强如他最崇拜的展万豪,在凤舞天的绝世武学手中,竟然不堪一击。
天佑叹道:“这恶汉不足为患,厉害的是他们的师父杜安。”
云傲亦不禁动容说:“人称三龙变的杜安?”
天佑点头,说:“对,这人武功厉害,非我所及,所以齐兄拿药后,快点离开,这里有十服药,已足够陈姑娘 服用,从此,我们互不相干,千万不要累及你们。”
云傲昂然道:“陆兄不当我们是朋友了,你我认识时候虽短,但肝胆相照,又多得你不停照顾晓丹,现在兄弟 有难了,小弟武功虽然平平,但仍愿助一臂之力。”
天佑说:“齐兄高义,小弟感激不尽,但此人实在难以抵御,只会枉送性命,而且两位内伤未痊愈,怎能涉险 。”
云傲淡然道:“此人的名头响亮,想必本领高强,但再厉害的人我也遇过,若敌不过,与好朋友同生共死,又 何足道哉!”
天佑感动万分,不再坚持。
云傲说:“陆兄为何会开罪他们。”
天佑叹了一口气说:“说来话长,请入内堂与兄详谈。”
云傲随天佑内进,只见内堂甚为宽敞,布置幽雅,天佑神色黯然,走到桌子面前,把前面的一个花瓶转动,左 边一扇墙壁无声地移开,露出一条秘道。云傲见天佑如此小心,更觉事不寻常。
里面别有洞天,地方十分阔大,居中一个石床,云傲一看,立刻转过头去,只见床上躺着一名女子。
那女子全身大半的身体都暴露着,只有右胸有白布带包扎着,白布染了点血水,看来女子受伤甚重,左乳是坦 露着,但左右交错了十几道红色黑色的伤痕,下身有一条白布围着。手、脚、肩膊四周都布满了不同程度的伤痕, 有些像是手指扭捏的痕迹,有些是被火炙伤,有些是被绳子勒过,有些甚至是刀伤。
云傲甚是尴尬,说道:“陆兄,这是……”
天佑说:“齐兄别介意,床上女子就是事情关键之处。”
云傲大是疑惑。
天佑道:“此事关乎女子名节,本不应告诉别人,但齐兄乃君子,又与小弟共对强敌,不能不说。”顿了一顿 说:“此女子本是此地一名富家千金,后来其父经营失当,变卖家财,五湖帮却乘机勒索,硬说其父欠他们巨款, 其父当然未能还债,被活活打死,这位姑娘则被捉,被五湖帮的老大献给其师杜安,杜安玩弄完了,就给五湖帮众 轮奸,再卖给青楼,我买她回来时已是这样了。”
天佑说是十分激动,拳头握得勒勒作响,云傲拍一拍他的肩膊,以示安慰。
天佑说:“这位姑娘受辱裸身,本不应展示于齐兄眼前,但若齐兄不眼见姑娘惨况,又怎会想象世上竟然如此 恶毒之徒。”
云傲胸口起伏,亦有感不安,说道:“世上淫徒极多,我来此处之前就毁掉了一个淫邪的山寨。”当下把五虎 寨的事说出。
天佑说:“若这次我们不死,就一起立志灭绝这些淫贼。”云傲一口答应,击掌为誓。
天佑说:“那位授我武功的前辈会于三日后再来此处,若请他出手,我们便多点胜算,可惜今日五湖帮已找上 门来,看来杜安不日就到。”
云傲奇道:“那五湖帮老大就是怎样被你医死的?”
天佑笑道:“行医者本不应怀有杀人之心,但是看到这位姑娘的惨况,真的令人愤怒。那个什么老大房事过度 ,染了无名肿毒,我只不过就手不顾,他便罪有应得。唉,当然家父循循善诱,要我济世为怀,我这次实在大违医 道。”
云傲安慰说:“那人是罪有应得,死何足惜,现在,要好好准备杜安来寻仇吧。”
天佑说:“那杜安武功之高,此地只有天鹰剑李鹰扬方可匹敌,但此人脾气古怪,而且听说其徒儿莫菁被人强 暴,只怕他不肯出手。”
云傲面色微变,把和李鹰扬的过节一一道来。
天佑叹道:“想不到李鹰扬身为武学宗师竟如此护短,实在太顾面字了。”此道又不通,二人实在想不出任何 办法。
云傲回到客栈,把事情向晓丹说了一遍,晓丹已能说话,缓缓道:“陆大哥医术精湛,武功高强,人又侠义, 实在是豪杰,而且,他对我们有恩,不能不帮忙。”
云傲说:“我也是这样想,不过传闻那杜安武功卓绝,只怕我俩联手也未必能敌。”
晓丹笑道:“别担心,打不过便逃,别忘了我还有很多那些迷烟。”二人相视一笑。
翌日,云傲再到陆天佑医院,刚到门外,听到惨叫一声,木碎四溅,一条人影撞了过来,云傲扶着,正是被震 出来天佑,天佑吐了一口血,看来受伤不轻。这时一群人从医馆走了出来,排成两行,中间步出一个矮小的中年汉 子。
云傲见那人身型虽矮小,但是手长脚长,太阳穴高高股起,双目精光四射,不怒自威,云傲心知此人实在非同 小可。
第三十九章 峨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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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傲眼见形势甚为不利,对方人多而且武功高强,己方二人其一已伤,实在难以对抗,他虽鄙视此人,却不失 冷静与礼教,抱一抱拳说:“阁下武林前辈,何必对后辈下此重手。”
杜安冷笑不语,他身旁一人说:“这个小子便是昨天帮陆天佑伤我的人,师父,你要替我们出头啊!”
人影一闪,杜安已走到云傲身边,云傲明知不敌,仍立刻拔出大刀,舞了几下九环刀法,急劲而刚猛,但用的 全是守势。
杜安微微一笑,摇了摇头说:“此刀刚劲有余,灵动不足。”
一语道破九环刀法的优缺点,杜安身形挪动,从刀网中游离,无论云傲的刀舞得多快,始终不能沾其衣角。
云傲舞刀之时连忙后退,杜安伸手挺进,已从刀网中突入,掌力已及云傲胸前,云傲想不到他出手如此迅捷准 确,当下微微弯腰,刀势突变,无声无色的无尘刀法急削而下,杜安亦不料云傲竟身兼至刚至柔的两种刀法,只好 变招,举掌向上,轻轻搭上云傲刀背,云傲顿时感到手中的刀如千斤般重,大吃一惊,立刻撤刀,用力把刀向杜安 腿部射去,杜安不禁暗赞眼前小子头脑灵活,变招奇速,杜安使出金鸡独立,横腿一扫,把刀向横拨去,插在五尺 以外的地上。
云傲乘此使出十成功力,双掌击出,杜安单手相拼,云傲向后飞开,全身经脉欲裂,只好把劲力卸在地上,但 已被震得血气翻腾,心想:“此人武功绝不在大哥之下,怎样应付?”
杜安眉头微皱,说道:“你这无声的刀法是谁传授的?”
云傲说:“是我义兄教我的!”
杜安奇道:“张飞雁是你的义兄?你别胡说,凭你小小年纪,也配做丐帮帮主的兄弟?”
云傲心想:“原来此人认识大哥,那不可失了礼教。”说:“前辈原来认识我义兄,承蒙大哥眷顾,结为异性 兄弟,并授予刀法。”
杜安笑道:“好好!我和张帮主总算有相识一场,冲着他的金面,这次便放过你,你走吧!”
云傲说:“也请前辈一并饶过这位兄弟与屋中的少女。”
杜安眼晴半合半闭,阴恻恻的说道:“嘿,你真的不怕死,好,我就先解决这小子。”
话未说完,杜安已斜身一手抓向杜天佑,天佑武功不及云傲,加上刚受内伤勉强接了两招,已险象横生,左支 右拙。
云傲只好一刀劈向杜安背部,杜安喝道:“你这小子不知好歹,这次绝不饶你。”
杜安反手拨开云傲的刀背,这时天佑已中招滚开,杜安回身两手五指张开,只龙爪一样,一股万夫莫敌的金龙 气势直扑云傲面前,云傲大惊,只好把单刀舞得密不透风,但龙爪仍轻易穿过刀网,一拼之下,单刀立碎,杜安的 龙爪却没有半点损伤,云傲大惊,龙爪已插入肩膊,云傲只觉一股强大无比内力直冲全身,情急之间,右手使出一 招剑指,这招剑指本只是平平一指,但分点头颈要穴,实在是精妙无比,杜安想不到云傲有此绝招,只好加重抓劲 把云傲推开。原来云傲看风舞天在江家一战中使出不少精妙绝伦招式,简直是奥妙难测,发前人所未发,亦是云傲想象不了 的武学新境界。大战之后,云傲细心整理当中招式,发觉只能掌握其中三四招要旨,而当中亦有很多难以明白之处 ,心想此乃当今武学的顶峰,必要细心钻研,所以勤加练习思考,当中一招近日似有小成,这次在危急之间使出, 竟有一举成功,不禁又惊又喜。
杜安乍见此招,亦是惊疑不定,因为连他这个武术大宗师亦被这招震摄了。他喝道:“小子,这招又是跟谁所 学的,看来丐帮帮主亦未必有这种剑法。”
云傲冷笑道:“此乃一绝世高手所授,我还有十招,你可抵挡不来,念着你刚才相让,我放你走吧。”
杜安仰天大笑说:“小子,你这招虽然厉害,但可吓不了我杜安。就算是那什么绝世高手来到,我也不惧,我 也想找好对手很久了。”
云傲只是兵行险着,也不心存厚望可以吓走杜安,但此时又不知怎样应付此人。
杜安一抓轰来,直向云傲面门,这时,两股剑气刺向杜安后心,杜安回手一抓,竟抓不住两剑,一名女子声音 冷冷地说:“杜安,住手。”
杜安一看,面色微变,只见两名持剑的尼姑就在眼前,二尼之后不远处还有尼俗打扮十多人,全是女子,当中 一名女子身穿黄色衣衫,甚为飘逸,女子眉毛甚长,斜飞鬓上,一对眼珠儿清澈如水,流露灵动无比的摄人目光, 鼻梁挺直,桃红色的樱唇却是十分小巧精细,风华绝代,眉宇之间流露着高傲的神态,论姿色实属上等,但实在可 敬而不可亲,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傲态。
杜安见到群姝打扮,已知来历。他打量眼前女子,只觉此女仿如冰雪美人,但又非凡脱俗,笑道:“小妮子美 则美了,可是也太冰冷了一点,身为女子要热情如火,方能取悦男人,不要怪老子不教你。”
女子柳眉一竖,微露愠色,说道:“真是狗口长不出象牙,难怪师父说杜安武功虽然不错,但却卑鄙下流,果 然闻名不如见面。”
杜安看眼前女子不过二十左右,但在群尼及众弟子中位居中间,隐然为众人之首,恍然大悟说:“看来你就是 人称什么峨眉玉女练心怡,嘿嘿,果然是天姿国色,不错,不错。”
云傲及天佑也心想:“原来她就是练心怡,想不到这样美貌。”
想练心怡五岁入峨嵋,被誉为峨嵋近百年的奇才,其后十六岁在武林大会,各派掌门之前技惊四座,力压各派 年轻好手,十八岁已成为峨嵋掌门了恩师太座下三大高手之一,与其余两名师叔齐名,当真是威名远播。
练心怡身边一名中年尼姑听他口不择言,说道:“你再胡说八道,待我师父再好好教训你一次。”
杜安怒道:“了恩那老贼尼在吗,也一并找她算一算旧帐。”
练心怡冷冷地道:“师父的手下败将,仍敢这样狂妄。”
云傲听到,心想:“江湖传闻杜安与了恩师太决斗而败,原来是真的。”
杜安勃然大怒:“你们回去对了恩那老贼尼说,明年三月十五,就是我和她再战之期,嘿嘿,也是她的死期。 ”
练心怡目露杀气,缓缓拔出剑,慢慢地说道:“要再和我师父决斗,那要看看你的资格。”身形一动,一剑合 一,如电光飞闪,直向杜安,这招快捷无伦,剑气之盛,仿如有二三十年功力的高手。
杜安不敢轻视,凝神做好架式,准备一手拨向练心怡手腕,一指弹向剑背,但心怡剑到中途,一剑化成七剑, 七道剑光如箭直刺杜安身上七处要穴,杜安实在想不到练心怡小小年纪,变招之速、剑法之精,实在远超乎他意料 之外。但杜安的修为已是当今武林顶尖儿的境界,临危不乱,脚下急退,十指翻飞,掌力张散,四周顿时结成一张 以内力组成的无形的网;练心怡的剑未刺中杜安,已感到被一股劲力阻挡,感到凝滞不前。
练心怡心知不妙,深深吸了口气,内力暴发,七剑再合一,力破网状气劲,直刺杜安心坎,杜安脚下突然停止 ,身子向后平拗,朝天一腿把练心怡的宝剑踢飞,练心怡立刻纵身换上左手再抓住宝剑,由上而下,汇聚全身气力 急冲,杜安到此亦不再保留实力,双手手腕连上,二抓拼合像一龙形头状,抓未到气先成,正是他饮誉武林绝招“ 三龙变”的第一变-冲龙变。
这招一出,练心怡剑劲亦被压抑,急风扑面生痛,头发及衣袖亦追得凌乱,心想:“三龙变果然厉害无比,比 师父形容的更是厉害。”
练心怡急忙收招,在半空中双腿借剑身一弹,向上飞跃,舞出数十条剑光,正是峨嵋绝剑的第十五式--慈航 光照,这数十条剑光不算强横,但却把势如奔雷的龙劲割破,闪电之间,龙爪已和绝剑交缠,速度之快,已非在场 任何人可以看清,只听到几声“裂裂”的声音,二人分别弹开。
云傲看到二人武功以绝招相抗,目定口呆,杜安固然有一派大宗师的精湛修为,难得的是练心怡比自己还小好 几岁,竟然武功胜己不止一筹,只感到惭愧不已。
杜安笑道:“真是英雄出少年,看来了恩老贼尼已传你破我三龙变的剑招,你使得也不俗,嘿嘿,看来不出十 年,你一定超越你师父。告诉你师父,好好交待后事,下月决斗必取她老命。”
练心怡面色铁青,一言不发,仍一副高傲的模样,但身旁的小师妹郑珊已忍不住怒道:“你胡说什么?”
那郑珊不过十六七岁,虽不算天姿国色,但眼晴颇大,娇俏俏的甚是动人。
杜安看到练心怡饱满的胸口起伏一定,已知她武功虽高,但毕竟年轻,内功修为远不及己,硬拼强招后气弱, 急要调息,难以说话,笑道:“小妮子练到这个地步,也算不错了,下次再会吧,嘿嘿!”飘然离开。
云傲抱拳说:“在下龙威镖局齐雄彪,多谢峨嵋诸位师太及女侠相救。”
练心怡面如寒霜,正眼也不看一下,一名四十岁左右的师太说:“施主不必客气,这杜安多行不义,乃本派及 正派人士的公敌。”
云傲说道:“敝局展总镖头和贵派了恩师太有旧,在下心知峨嵋素来主持正义,了恩师太乃武林中泰山北斗, 请代问候师太安好。”
练心怡听他盛赞师父,嘴角罕有泛起一丝微笑,郑珊笑说:“这位齐大哥,我们要到飞鹰堡去见李庄主,你又 要到哪里?”一副天真的样子。
云傲听到飞鹰堡,悚然一惊,说:“在下还有要事在身,就此告辞。”
眼看峨嵋众人离去,云傲还呆呆的站在原地,适才一战令他震惊不已,脑中不断再重现二人的招式对拼,这时 ,杜安的手下已一哄而散,天佑把屋中重伤姑娘带出,围上白布敝体,幸好也没有加重伤势。
练心怡和众人正向飞鹰堡进发,沿途郑珊问:“练师姐,何不杀掉那杜安,替师父除去一大害。”
练心怡不答,过了一会才说:“珊儿及各位师姐妹,以后行走江湖,遇上这个杜安,要避免正面冲突。”
群尼中有几位武功较深的已明白杜安武功深不可测,非练心怡能敌。
练心怡在心中也甚为担忧,沉思:“今日看那杜安武功之高,内力之深,实在远超师父所说,不知师父能否应 付。”
群尼中年纪最大的虚恩了说:“心怡,你觉得怎样?”
那虚静已四十来岁,乃掌门了恩师太的师妹,但这次却归练心怡统领,难得她也没有任何怨言,练心怡素来敬 服这位师叔,响应说:“师叔,我没有大碍,只是在想那杜安的武功招式,是了,当年师父打败杜安,师叔也在场 吧!”
虚恩点了点头,说:“当年一战,你年纪还小,无缘亲见,那战当真惊天动地,掌门师姐和杜安大战了半天, 最后破了杜安三龙变最后一招,但师姐亦身受重伤,半年才能痊愈。”
练心怡说:“那杜安当年的功力与现在相较,增强了多少?”
虚恩神驰当年,练心怡知道这位师叔武功或略逊于自己,但眼光高超,智能无双,所以静待虚恩的回答,虚恩 长长舒了一口气,说道:“比当年强太多了,心怡你已是出类拔萃,你和他刚才相斗,觉得怎样?”
心怡说:“他的招式固然精妙无比,内力更是深不见底,和他相较后,我双手颤抖,胸口受压,难以说话,但 他声调和平常无异,显见内功远在我之上。”
虚恩说:“我也很久没有看过掌门师姐出手,但若以当年比较,现今杜安必胜。”
练心怡说:“师父近年闭关练气功,不知进境如何,想必也大有进境。”
虚恩说:“这几年幸好你代理本门大事,都怪我们这些老一辈的没有用。”
练心怡急道:“师叔不要这样说。”虚恩笑说:“我可没有丝毫妒忌之心,论武功、论才智,你都大有青出于蓝之势,日后峨嵋就由你担起了,任 重道远,你要好好继续修练自己。”
练心怡正色说:“师父与师叔诸位教诲,心怡无一刻不敢忘怀。”
虚恩小声说:“特别这次与李堡主商议之事非同小可,一定要小心处理。”
心怡点头。
在少林寺中,天下无敌的剑神凤舞天面对少林千百僧人,依然面无惧色。
觉慈方丈站在众僧中间,合什道:“凤施主驾临本寺,不知有何贵干?”
凤舞天笑曰:“素仰少林寺乃天下第一派,特来请教论武!”
二人相距既远,但语音平和而及远,场中数百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显然当中蕴含极高内力。
觉慧提气说:“凤施主若来参观拜访,本寺无任欢迎,但若别有目的,不如明言。”
觉慈缓步而下,说:“本寺僧人向来崇尚佛法,不与人相争,偶有习武亦不过强身健体,凤施主要来论武,则 似乎找错地方了。”
凤舞天笑说:“方丈太客气了,素闻贵寺圆生禅师武学卓绝,佛法深湛,在下心仪已久,想与圆生大师一见, 请教请教。”
觉慈微感奇怪,圆生带艺投师,诚心礼佛,武学虽高但地位一般,佛学亦不见有名,凤舞天此举显然是寻仇要 人。
觉悲怒道:“你十年前杀觉难师兄,上月杀了几名弟子,这笔账还未算清,你还敢来这里要人,真的视我少林 派无物?”
凤舞天哈哈大笑,笑声强劲无比,声荡四周,震得人人耳膜生痛,功力低的更是胸口郁闷,几欲晕倒。众高僧 面色一变,知来者内功深不可测,全寺无人能及。
凤舞天笑曰:“你们少林派喜欢恃多为胜,两次相斗,哪一次我不是以寡敌众?我一人与你们众人平手相斗, 偶有死伤又有何奇怪?快请圆生大师出来。”
觉慈道:“阿弥陀佛,圆生师侄潜心学佛,未能出来相见。施主武功高强,已是天下第一,还望多做善事,少 增杀戳。”
凤舞天正色道:“方丈慈悲,在下并无侵犯贵寺之心,只想见那圆生大师一面。”
觉慈说:“恕圆生师侄不能出来相见,施主杀戳太多,戾气太重,就请施主留在少林寺,老纳与施主讲论佛经 ,得悟道理。”
觉慈一说完,立刻有百多名少林僧跃起,布起阵发,围成一个大圈,但凤舞天三人困在中间,布阵之严,动作 之快,令凤舞天亦暗中佩服。
第四十章 疯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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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第二章没有色文,只怕再没有人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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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舞天看了一看众僧,摇头说:“我杀了你少林弟子,方丈要我软禁我,亦无可厚非,不过此战一开,我自然 不敌贵派千百高僧,但只怕……嘿嘿。”
觉慈心中明白,凤舞天武功再高,亦不能以一敌千,少林僧最后亦会把他击毙,但初战的一百几十名僧众必死 ,少林千年古刹,佛门圣地,怎能血流成河,但若任他带走圆生安然离去,亦大损少林面子,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觉慈说:“少林一向崇尚和平,不想再添死伤,但是凤施主既然执意不肯留下,又要见圆生师侄,那只好领教 施主绝艺,我们不想多增人命,施主武功天下第一,本派就派出三名弟子与施主论武,不知施主意下如何?”
凤舞天微微一笑,似乎空有成竹。
另一方面,在少林后山,三条身影闪过,守山门的僧人看不清楚,人影已不见了。三人正是柳傲雪、东三娘及 觉悟,柳傲雪还是一贯的冷漠,不动声色,但平时镇定如恒的东三娘此时竟出现一种十分兴奋及渴望的神情。傲雪 大感疑惑,东三娘处心积虑布局制住自己,看来除了报仇外,真正原因反而是借自己的武功去找这个圆生。
觉悟自受三娘及蜜妮所惑,禅功尽失,内心淫邪之念大盛,虽然回到自小居住的庄严少林,心中生出羞愧之心 ,但眼晴却被傲雪的绝色美貌深深吸引,恨不得一亲香泽。但傲雪的一身超凡轻功已令觉悟不敢轻视,加上看到她 和剑神凤舞天十分亲密,更是无法乱来。
到了半山,得到觉悟带领,迂回曲折的少室山,如入无人之境,再加上大部份少林僧都在大雄宝殿前与凤舞天 对峙,平时的守卫少了很多。
到了山上主殿之前,两名少林僧站立于前,说道:“咦,觉悟师叔,你回来了吗?怎么带了两名女施主上来? ”
来人正是圆字辈的圆愧与圆志。
觉悟面色一变,说:“这个,幸好这两名女施主相救,我才可以逃离贼人之手。”
圆愧及圆志合什:“阿弥佗佛,两位女施住相救本寺师叔,少林永感大恩。但本寺规矩女子不能登山,还请两 位下山亭中稍事休息,本寺师尊有要务有身,待我们二人请示方再谢过两位。”
傲雪及三娘一听,已知少林僧众大都已去对付凤舞天,后山必定防守空虚,三娘心中大喜,傲雪则甚为忧心, 虽知凤舞天武功天下无敌,但少林寺为天下武林之首,亦非同少可。
东三娘笑道:“两位大师好意,奴家心领了,不过奴家心怀故人,现在就要上去了。”
二僧看到三娘衣着暴露,神态娇媚,心中不禁一荡,二僧亦是自幼出家,甚少见到女人,但毕竟佛学精湛,勉 强定住心神,道:“请两位女施住下山吧。”
觉悟一言不发,傲雪微微一纵,已到二僧之前,身法之快,简直匪夷所思,二僧未及反应,肩膊已被按住,立 时感到如千斤压下,立刻运劲抵挡,但内力如泥牛入海,被傲雪无穷无尽的力量完全融化。
觉悟大为震惊,圆愧及圆志武功虽非一流,但亦并非平庸之辈,竟然一招被傲雪所制,觉悟才知眼前绝色美女 不但美色倾国倾城,武功亦是卓绝非凡。二僧连话也说不出来,只好看着师叔觉悟,似问他为何不出手帮助,觉悟 心中有愧,不敢直视。
突然一声暴喝:“休伤我少林弟子!”
一名巨大僧人手提巨型禅杖由上而下轰来,傲雪不敢怠慢,柔劲一放,把二僧掷向东三娘,二僧为傲雪内力所 迫,不由自主,三娘轻易制住。
觉悟叫道:“师兄住手。”
但那僧人的力量十分强猛,也不能停止,禅杖直向傲雪头顶落下,傲雪纤纤素手轻轻托住,把暴雷一样的一招 猛然克制。
这个境况实在令觉悟毕生难忘,那胖大僧人身长七尺,重逾二百斤,手中禅杖亦重七十来斤,加上由上而下的 冲力,实在刚猛无匹,但却偏偏被看来弱质纤纤的傲雪用素白的玉手就能抵挡。而且傲雪脚下并没裂痕,可见傲雪 用内力完全消除巨僧的力量,真的是惊世骇俗。
三娘虽知傲雪武功极高,但也甚少见她出手;觉悟亦为了震动,深感日后定无法一亲香泽;最惊讶的是巨僧, 这巨僧名叫觉癫,天生神力,内外兼修,外功实属少林第一,臂力强横,这一招由上而下,乃其疯佛禅杖的绝招, 劲力之强,他自信少林中能接下的不过五人,但这时竟被这年轻女子轻易化解,实令他大为意外。
觉癫天生口吃,结结巴巴的道:“觉……悟,你为……何不不出手!”
觉悟甚为尴尬说:“这……这两位是好朋友,师兄。”
觉癫怒道:“这两位……施主,师承何派,请放开我……两位师侄。”
傲雪微微一笑,说:“先师逝世已久,不便透露,请大师让路,我们有要事上少林。”
觉癫说:“胡说,少林寺千年来不接女客,请两位女施住离开吧。”
三娘娇声说:“这位大师身体好强壮,不如让一让奴家上去,以后奴家一定好好报答你。”
觉癫怒说:“看来你们也是妖邪一路,就让我来降魔伏妖。”
虽然傲雪刚才技惊四座,但觉癫罕逢敌手,也丝毫不惧。
觉癫虽然暴躁,但毕竟修为已久,合什劝道:“请两位施住下山吧,姑娘武功太高,非我所及,我只好用疯佛 禅杖,而这手疯佛禅杖一使出来,我亦无法自制,十分危险,只怕伤及各位。”
觉悟道:“师兄,不能用疯佛禅杖啊!”
觉癫说:“保卫少林乃我少林弟子天职,这位姑娘年纪虽轻,但内力却这样深厚,我只有用这套武功才可取胜 。”
傲雪一笑,说:“还请大师指点。”
觉悟向三娘说:“我们快退后吧,师兄这套杖法一使出,威猛异常,只怕会伤及周围。”
觉癫禅杖一放手,杖柄已插入地上,觉癫一掌拍向杖头,地上立刻龟裂,杖上的钢铃发出响声,声震四周,气 势十足,觉悟拳轰向杖头,禅杖立刻打转,带着碎石向着傲雪飞出,同一时间,觉癫纵身而上,追着禅杖,舞着大 罗汉拳,拳影纵横。这两招拳杖合一,把傲雪所有的退路完全封死,傲雪虽然绝顶轻功,也无用武之地。傲雪看到禅杖快到,势若 风雪,莫之能挡,傲雪深深吸了一口气,知道若空手去接,手骨必断,故此使出一道劈空掌,击在禅杖,禅杖劲力 刚猛,来势不止,仍然继续射向傲雪。
傲雪亮晶晶的目光一闪,双手合上再张开,如兰花一样,把禅杖抵住,脚下急退,把冲力消却,只见傲雪每退 一步,脚下的石地必裂,可见这招比起最初的一招,强逾不止一倍。
原来傲雪使出劈空掌,虽不能阻止禅杖来势,但已把劲力减退不少,再加上柔劲及深厚内功,把这招破解。觉 癫大为震惊,他看到傲雪武功惊人,所以一出手已是绝招,原来觉癫内力虽只胜觉悟一筹,但他天生异禀,加上习 得独一无二的疯佛禅杖,所以论武功已是少林五大高手之一,竟然打不退一名女子,自己也无法想象。
傲雪也不能轻视,轻飘飘的上来,漫天掌影已罩着觉癫全身,掌未到,一股深厚的内力已把觉癫压得透不过气 ,他实在想不到为何傲雪小小年纪,内功竟然到达这种境界。
觉癫断喝一声,双手握着禅杖中间,旋转舞动,傲雪不能硬碰,以内家功夫克外家功夫,把掌力结成一个一个 的内力墙,觉癫心知不妙,知此乃破其杖法的不二法门,而傲雪一下子竟然领悟,简直不可思议。
觉癫心中长叹,杖法突变,毫不依常规,禅杖疯狂乱舞,铁拳如锤落下,双眼通红,口中狂吼,真的是一名疯 佛。傲雪见其仿如变了另一个人,心中暗惊,只好凝神应战。原来此疯佛禅杖乃五百年前一名叫大悲禅师所创,这 大悲禅师本乃一名黑道高手,手段凶狠,而且受心魔所惑,武功一使起来,心智被蚀,更是如痴如狂,但威力脚倍 增,令他打遍黑道无敌手。但好景不常,一次练棍时走火入魔,狂舞铁棍,把自己一家十二口全部打死,醒觉时, 追悔莫及,本欲轻生,但幸好当年一少林高僧经过,引渡其皈依佛祖,此棍法亦同时流转至少林。
五百年来,少林寺僧众无一人练成此棍法,亦甚少人去修练,直到现今觉癫天生神力,才有大成,但方丈觉慈 已再三告诫,不能轻用,觉癫亦心知此棍威力与后患同样无穷,所以没有使尽全力,但适逢绝世高手柳傲雪,疯佛 禅杖的本性及威力才发挥至高境界。
只见觉癫仿如天神一样,力量无穷,运起几十斤的巨型禅杖不断挥舞,招式看似杂乱无章,但又威力惊人,杖 虽重但觉癫使得绵绵密密,再配合拳法,傲雪渐感难以抵挡。在身形挪移之间,傲雪只硬拼觉癫拳劲,但论内功, 傲雪远胜,一下又一下的内力注入了觉癫的体内,觉癫渐感呼吸困难,但他现在势若癫狂,双眼通红,不理伤势, 傲雪心想:“此人如疯子一样,我可抵挡不了,而且若不打败他,他必为心魔所蚀,最后狂舞而死。”
傲雪勉力抵挡,希望觉癫难似长时间使出如此刚猛的杖法,岂知觉癫根基深厚,内功也臻上乘,而且天生神武 ,虽然猛力使棍,但举重若轻,威力速度也丝毫没有减弱,傲雪还击机会愈来愈少,只好尽量避开禅杖,终于中了 觉癫两拳,也还了两掌,但觉癫不理身上苦楚,大呼一声,禅杖由横扫来,快捷无伦。
傲雪无法闪避,傲雪抱着兵行险着之心,只好硬拼,“当”的一声,傲雪胸口一甜,已受内伤,但傲雪的无比 内力亦从禅杖传到觉癫身中,像一个网一样包住觉癫手腕,再加上先前注入的内力,内外夹击,觉癫实在已无法紧 握禅杖,重重的跌在地上,傲雪乘势而起,一拳打在觉癫胸口之上,
觉癫胸口剧痛,但竟完全不理,口吐白沫,双手搂住傲雪,傲雪猝不及防,被完全制住,觉癫身形庞大,傲雪 身体完全埋在觉癫身躯之中,傲雪虽知觉癫无侵犯之心,但仍感羞耻,加上全身骨胳被压得勒勒作响,呼吸亦开始 困难,这时“玄天星月功”的内力完全暴发,竟硬生生震开了觉癫,觉癫全臂脱臼,傲雪一指刺中觉癫眉心,觉癫 一阵晕眩,仰天倒下。
刚才内力全力发出,引动了伤势,傲雪嘴角流下鲜血,滴在觉癫身上,刚来硬接一杖已伤及气门,立刻运气疗 伤,这时人影一闪,觉悟一掌已击中了傲雪的后心。
第四十一章 裸女
傲雪本来正运气输导觉癫的内力在身上流窜,这时受到觉悟全力一击,全身真气一逆,应声而倒,喷出一大口 鲜血,半身麻痹,玄天星月功再强,亦阻不了觉悟在其疗伤时的卑鄙偷袭。
三娘惊道:“觉悟,你……”
觉悟看着傲雪的挣扎的痛苦面容,楚楚可怜,哀怨动人,比起之前的出尘脱俗又有另一番的味道,觉悟禅功已 破,淫贱本性一下子狂涌出来,喜好女色竟比别人更甚,自看到傲雪的绝色容颜后,更完全不能自制,这时冒险出 手,一击而中,喜出望外。
觉悟说:“觉癫是守后山的最厉害的一位,其余的我可以应付了,请三娘不必担心,我一定可以替你找到你需 要的人。至于这位柳姑娘,就交给我吧!”
三娘笑说:“原来大师看上了这柳贱人,这是你的事,至于凤舞天会不会找你报复,你自己好自为知吧!嘿嘿 ,你就慢慢享用这佳肴吧!”
觉悟素知凤舞天之能,不禁害怕,但望前美女如玉,像女神静静地在地上躺着,面庞五官简直完美无瑕,而且 胸口一起一伏,看到这里觉悟下身也不觉硬起来了,纵使凤舞天再强再可怕,也顾不得了,随即点了傲雪的要穴, 反身扛起,向着山上进发。
在少林寺大雄宝殿之前,剑神凤舞天已和少林派的觉悲禅师交上手,觉悲乃少林等第二高手,戒律院首坐,素 以掌力剑法见称,内功之高亦仅次于方丈觉慈而已。
凤舞天单手挥舞,掌影已把觉悲团团围住,觉悲吃了一惊,想不到凤舞天除了剑术了得外,掌法亦精妙如斯, 但觉悲自己亦是拳掌大师,凛然不惧;凤舞天掌法变幻莫测,五指翻动,如穿花蝴蝶,令人眼光了乱。
幸好觉悲除了内功了得外,禅功亦非同小可,心如明镜,灵台清明,不受大千世界影响,运掌护住全身,只听 到拍拍几声,已把凤舞天强招一一挡住,凤舞天喝采一声:“好,罗汉掌果然厉害,哈哈,今日凤某终于可以痛快 打一场。”
觉悲转身,连消带打,一记佛光大劈手砍在凤舞天眼前,这佛光大劈手与大开大合的罗汉拳又不同,大劈手意 在一个“重”字,每招简朴不华,变化不大,但劲力强劲无比,凤舞天亦想不到敌人变招如此迅速,只好一指刺出 ,这一指平平无奇,但手指中竟带着一道青色的光柱,觉慈再也忍不住说:“师弟小心!”
觉悲也知道厉害,反手一劈,两招双交,觉悲只觉全身发麻,退后几步。
觉慈和觉苦对望一眼,互相骇然,他们万万想不到凤舞天竟然可以手指上生出剑芒,同样以指力见长的觉苦更 是自叹不如。
觉慈说:“善哉善哉,凤施主身负绝艺当世第一,何不多做有益世人之事,而少建杀戳?”
凤舞天笑曰:“世上是非黑白、是正是邪,又岂能一一说清?佛教也说降魔伏妖,若非以力取胜,少林派诸大 师又何必再学武功。”
觉慈摇头,正想再说,只见觉悲已蓄势以待,只好叹了一口气。
觉悲喝道:“再接我天竺禅功掌!”
此招一出,立令全寺上下钦佩不已。原来天竺禅功掌乃当年达摩祖师所创,气势雄浑而招式繁多,在少林掌法 中称上第一,而且极难练成,近百年来只有觉慈觉悲两师兄弟方为精通,传说能练成此掌法的除有极高天资外,更 要忍常人不能忍的痛苦,因为练此掌法,要在少林寺后面的火焰山闭关,被火的热力煎熬,练一次就如身处火炉一 样,在地狱走了一次。
凤舞天见这天竺禅功掌虚虚实实,掌心周围隐为有佛圈光芒,破坏力极强极广,掌力遍及四周,若随便硬拼定 为其所制;天竺禅功掌劲力吐而不散、发而储劲、掌力从四方八面而来,而且后着无穷,不能以一般掌法抵挡。
凤舞天知道非同小可,但他是天生武痴,遇强遇强,反而嘴角含笑,轻轻叫了一声:“果然厉害,好!”
不停退后,只觉自己的掌力逐渐被对方克制,虽然论内力是自己胜一筹,但天竺禅功掌有吸摄的功能,把自己 的强大掌力吸引;凤舞天退了十步后,定一定身位,使出其神剑以外的绝招逍遥无极手,逍遥无极手乃凤舞天遍读 道经所创,其精微奥妙处实与太极掌剑有异曲同工之处。天竺禅功掌劲力无穷无尽,遇到掌力抵抗反而劲力倍增,更能含劲不吐,在对手掌招劲力老尽时立刻暴发,当 真是妙用无穷;但岂知逍遥无极手乃取庄子逍遥无待之意,掌力实若虚浮,无从借力,遇上天竺禅功掌劲力时立刻 消解,天竺禅功掌最厉害的地方乃探测敌人掌力出发完后再加以攻其弱点,但碰上这逍遥无极手的无从借力、无从 依靠之虚空境界,竟全不奏效。
天竺禅功掌掌力虽保留后着隐而待发,但始终有尽时,而逍遥无极手则毫不费力,只在飘浮游走,反而存力更 久。
天竺禅功掌乃觉悲毕生最高武学,亦是他最自豪的本领,现在竟然处处受敌所制,震惊之余亦是极度伤心失望 ,既自知不敌,但已置生死不顾,心想只要能损耗凤舞天功力,已能够有助方丈未来的决斗。觉悲暗暗运劲,僧袍 衣袖高高鼓起,显然是充满真气内力,凤舞天虽有必胜打握,但亦未能小觑。
觉悲一掌击出,竟然全无气势,反而无声无息,凤舞天眉头微皱,只好亦一掌伸出,两掌一交,再也分不开来 。
凤舞天叹了一口气说:“大师为何要以生死相缚!”
要知比并内功最为凶险,生死一线,凤舞天但觉觉悲内力汹涌澎湃冲过来,立刻运劲抵抗。
自与峨嵋诸人分别后已达十天,晓丹伤势痊愈了一半,但在这里耽误太久,又找不到千年人参,晓丹及云傲都 担心齐雄彪等人的情况。在这半个月期间,云傲一直有留意飞鹰堡的状况,竟然发现此地出现了不少武林人物,而 都是走到飞鹰堡的情况,除了峨嵋派外,云傲认识的还有崆峒派的沉三拳、五湖帮的老大胡云翼、快剑门的齐万石 ,都是其帮会门派的头领人物,实在令云傲大是疑惑。
云傲走到山上练刀法,自看了练心怡的武功后,云傲大是惭愧,自觉自己可以更上一层楼,这刻他的刀法使得 忽快忽慢,时速时缓,看着太阳由初升至烈日当空,云傲渐入忘我境界,刀法无声无息,快捷无伦,而最后一击却 使出九环刀劲,一劈至大石碎裂,云傲收招换气,心感自己虽有进境,但始终未能进一步把两种刀法融汇,苦思不 得。
突然,远方出现几条人影,前面一个身形肥胖,被人追赶,后面有四五人持武器跟着,云傲施展轻功,一看之 下大吃一惊,只见前面的肥胖男人须眉俱白,满身血污,显然受创甚重,但脚下的步速极高,一转眼已人影不见; 后面三男一女,三男均手持大刀,神情凶恶,脚下亦是丝毫不缓,再其后的一名女人,简直令云傲惊讶不已,那女 子手持单钩。
但那女子竟然是全身赤裸的!
深山、老人、追杀与裸女,简直完全不匹配的景象。
从四人的轻功来看,云傲知道武功均不下于己,特别是三名男子更是了得。云傲追上,追到一平原时,看到四 人围攻那老者,三名持刀男子招式凶狠精妙,云傲虽练刀多年,竟看不出其门派所在,裸女武功看来虽稍逊,但单 钩招式亦不凡,加上身形曼妙,椒乳晃动,简直令云傲看得呆了。
那老者的腿被对手割了一刀,步履不稳,受创甚深,其中一名男子往其头脑劈下,云傲虽不知众人的底细,也 知老者乃武林高手,但见到众人欺负老翁,不忍其死,立时出手帮助。云傲纵身落在老者之旁,一把扶住,那老者 衣衫破旧,但双目炯炯有神,云傲与其目光相接,亦不禁一凛。
四名男女本已稳操胜券,见对方突来帮手,其中一名男子喝道:“小子,别多管闲事,小心送了性命。”
云傲眼望众人,只见两名男子四五十岁,太阳穴高高鼓起,双目精光四射,显然武功深湛,那裸女身材玲珑浮 凸,全身赤裸,纤毫毕现,笑吟吟甚是媚惑,若二十五六岁左右,虽在众男子面前裸身,却似不感羞耻。
云傲虽是正人君子,但裸女在前亦不禁感到脸上一红,云傲一见女子面庞,心中一动:“这人好面熟,不知哪 里曾见?”
裸女笑说:“这位哥哥真是长得很帅,不过不要阻碍我们的大事,事后再请哥哥喝酒。”
此女身材姣好,风韵甚佳,一双媚眼左顾右盼,好象流露出丝丝笑意,倍令人动魄惊心,双乳挺立,如竹笋向 外凸出,又巨大又坚挺。她挺一挺胸,一双饱满的乳房上下颤动,乳尖轻摆,啡红色的葡萄在阳光轻照下,明显看 到汗珠在四周衬托,活色生香;云傲不敢再直视,微微低头却看到女子的下体,整齐黝黑的嫩毛,整齐地布置在双 腿之间,洁白如雪的双腿更是阴毛的光泽更明更亮。
老者喝道:“小心!”
一把推开云傲,原来那女子突然一钩扫来,直取云傲,在笑意中显杀机,实在歹毒,钩尖直插入地上半寸,显 然那女子功力不弱。这时,那女子已纵身攻击云傲,钩法老练,云傲立刻拔刀抵挡。
几下刀钩相交,云傲及那女子都知对方武功不下于己,不敢轻视,而且看到她的钩法,云傲愈见疑惑;另一边 ,老者已和其余三男相斗在一起,只见那老者虽受重伤,但双掌翻飞,劲力雄浑无比,掌法纵横,好象千百对手在 空中飞舞,把三男的刀招尽挡,但三名男子武功亦大是不凡,三柄宝刀招招险,而且合作无间;老者本来已受重伤 ,战斗一久,渐感吃力左支右拙,想不到自己一生英雄,竟死在此地,亦连累了这名多事的小子。
云傲的武功稍胜裸女一筹,若不是心有顾忌,便可取胜,这时看到老者处于下风,立刻全力使出九环刀法,刚 猛劲烈,那裸身女子渐感不支,突然那女子手部旋转,钩尖急转,如铁椎般直刺云傲,云傲吃了一惊,横身避开, 那女子改为横劈,云傲早有准备,用刀身一挡,一掌直拍女子的肩膊,岂知女子不闪不避,反而挺胸相抵,云傲立 刻收招,掌心恰好按着女子的乳尖。
第四十二章 流星
云傲立刻收劲,这时女子整个胸脯挨在云傲掌中,娇叫道:“原来是个小淫贼。”
云傲触手的是柔若棉花温软的乳肉,在生死相搏之间竟然如斯软肉温馨,云傲大是尴尬,不知所措,忽然,一 柄短剑已刺入云傲肩膊,女子再用膝盖顶向云傲小腹,云傲伤了气门,立时跪下,女子运指点了云傲要穴,云傲登 时软软的躺在地上。
女子笑吟吟地说:“这你服了本姑娘了吧。”
云傲又是气愤又是自责,由下仰望,只见两个兀立的山峰傲然挺立,乳尖凸出,诱惑无比,女子一腿踏在云傲 的胸口,云傲吃痛之余,反而看到女子下身花瓣微微张开,花唇间还有少许汁液,十分湿润的样子,云傲赫然看到 女人私处,连忙闭上眼晴,但心头却不断跳动。
女子吃吃的笑:“你看过了本姑娘的身体,我可要嫁给你了。”
云傲骂道:“无耻妖女,滚开。”
女子不怒,反而双腿一分,坐在云傲身上,张开玉腿,云傲惊道:“你……你想怎样?”眼前就是一对娇嫩饱 满的玉乳,幽香如兰的女人体味,云傲即使再能自制,此刻亦面红耳赤,女子反手竟然大力握着云傲的肉棒,云傲 何时受过这种羞辱,这时又惊又怒,喝道:“住手,妖女、淫妇。”
女子啐道:“你为何这么凶?看看,你的棒儿也硬了,嘻嘻。”
女子轻轻抚摸着云傲的肉棒,穿入裤中,已触及云傲身体,云傲大惊:“不要!”
女子玉指翻飞,一股柔劲传入云傲肉棒,云傲突然感到一种兴奋舒畅的感觉下身慢慢扩散,已至百骸全身,身 子一泄,只感男精涌了出来,女子吃吃地笑,已猜到云傲失礼人前。云傲又是兴奋又是自责,他一生正直,岂知在 这里被妖女所辱,自己又按耐不住,既愤怒又羞耻。女子把手伸出,手中满是糊状的男精,女子吃吃地笑,把男精 放在口中吸啜,云傲又羞又怒,几乎晕倒。
另一方面,老者受到三人围敢,身上的伤势愈来愈严重,自知不能久斗,三名男子都甚为了得,不断催鼓内力 ,老者本来武功远胜,现在反而抵挡不住,其中一名男子更连使险招攻其下盘,老者跌跌撞撞,已呈败象,心想只 好豁出去,深深吸了一口气,全身真气鼓动,打出劈空三掌,这三掌乃毕生功力所聚,以其现在的情况,发了三掌 再无力再战,不成功便成仁。
三名男子武功虽高,老者的内力在武林已属数一数二,这三掌如波涛汹涌,既绵绵不尽,又强韧无比,三人只 好勉力抵挡,一挡之下好象自身被洪水冲击,身子不由自主已被震开,吐血飞起。云傲及裸女看到老者的武功,都不禁惊呆,裸女眼见战况突变,不知如何是好,看到老者如此神威,自己必然 不敌,却不知老者乃强弩之末,稍有武功的人也可打败。
老者说:“小姑娘,我看你也是受这些人所惑,误入歧途,你放了这位小兄弟,我便放过你吧!”
裸女亦看到老者似乎身受重伤,但又亲眼见到他在刹那间打倒三人,而三人的武功均远在自己之上,再加上老 者的名声太高,她想了一想,反手解了云傲穴道,云傲立刻用掌刀直劈裸女,裸女回钩相斗,云傲虽然受伤,本不 敌裸女,但此时拼死进攻,掌刀使得如暴雨狂风一样,女子眼见同伴败阵,心中惊惧,虽然手持兵器,反而落于下 风。
老者叫道:“小兄弟,住手,放过她吧!”
云傲只好停手,走到老者身旁,云傲的是外伤,于内力无损,他握着老者的手,把内力缓缓传入,老者的内力 本已用尽,这时有外力加入,立时精神一振,亦暗赞云傲眼光不凡,知道自己已力尽,原来云傲曾经展万豪指点, 知道内功强弱与声音有关,刚才听到老者声音中气似强实虚,已知其只是虚张声势。
裸女惊魂未定,走到三男身边,只见他们手骨尽裂,吸气多呼气少,眼见不活了,老者使出最后一口真气,喝 道:“妖女,还不跪下投降,免你一死。”
震得裸女耳边生痛头晕目眩,裸女一惊:“想不到这老头仍有如斯内力。”眼看三男不知死活,心想:“三位 法王看来已不能支持下去,只剩我一人回教,教主必定严惩,到时生不如死,不如暂且投降,待日后再立功。”
心想至此,胸口起伏不定,一对椒乳剧烈颤动,云傲心头不禁一阵狂跳,裸女跪下低头,以示投降。云傲小心 地接近,看到裸女优美的身形,由上而下看到其凸出的美乳流着汗珠,真的是野艳非常,云傲点了她的穴道,心想 :“为何她这么像晓丹!”
另一方面,觉悟背着傲雪,和东三娘一起进入少林寺后院如入无人之境,大半少林高手已到了前院对付凤舞天 ,后山最强者觉癫亦已被傲雪制服,其余的都是低辈僧人,看到师叔觉悟上山虽带着女人,亦不敢多问。
二人施展轻功,到了山上一座小茅屋,愈接近东三娘心头愈感到一阵狂跳,心中在狂想:“终于、终于到了, 足足三年了!”
突然,一名僧人跳出,阻挡了正想飞奔向前的三娘,只见那僧人约四十岁年纪,一面正气,说:“女施主为何 走到山上,你不能接近这茅屋,请回!咦,觉悟师叔,你也来了。”
觉悟微笑说:“圆心师侄,有人在茅屋内吗,怎么我不知道?”
圆心合什说:“那是昔日的一名探花淫贼,三年前被觉慧师叔拿住,囚禁于此,我日以佛法感染,希望能洗涤 他的心魔,令他改过迁善。”
觉悟说:“阿弥佗佛!”
这时,东三娘已忍不住冲前,圆心挡在她的面前,正色说:“女施主请快下山,否则休怪小僧无礼。”
觉悟一掌向东三娘推去,喝道:“无耻妖妇,竟想放走淫贼。”掌带劲风。
圆心急道:“师叔手下留情。”
圆心宅心仁厚,反而害怕觉悟伤害了东三娘,但他不知道觉悟掌势急转,已轰在圆心胸口。
这一掌觉悟尽出全力,虽然受伤力度减弱,但亦把圆心打得心脉尽碎,圆心眼晴凸出,已说不出话,完全不能 明白为何师叔横施毒手。
觉悟阴侧侧的一笑:“圆心师侄安息吧,佛祖在等待你。”此人性情大变,像换了另一个人似的。
东三娘见障碍已除,立刻冲入小屋,看到一名披散头发的男子盘膝而坐,人虽闭着眼,面带憔悴,但亦盖不住 他的俊朗,那一股风流潇洒的气质更是令人心醉,东三娘跪在前面,泪已忍不住狂泻而出。
男子面如冠玉,约三十七八岁左右,两鬓虽已有点花白,但反而增添了不少男性魅力,他睁开眼晴,看到了东 三娘,微微意外,但此神色一闪即逝,立时失声呼叫:“三娘,是你吗?我在梦中吗,我很想你啊,三娘!”
三娘已泣不成声,扑进男子怀中,这个自己朝思暮想的人,终于再重遇了,三娘轻抚着男子的俊脸,柔声说: “你的面颊好象瘦了不少。”声音带着说不出的怜惜及爱慕。
男子说:“每年每月每天都在想你,焉能不瘦?”
东三娘心花怒放,缩在男子的怀中。二人缠绵在一起,天地悠悠,在东三娘心中仿如不觉,在这男子的怀中, 便是她的天下。
觉悟进来笑说:“两位恩爱非常,但此地不宜久留,请快离开。”
觉悟一说,纵横色界多年,阅男无数,淫荡无比的东三娘竟然面红耳赤,低下头来,仿如小女孩,男子哈哈一 笑:“三娘怎么了,快介绍这位大师法号。”
三娘说道:“这位是觉悟大师,是我的知交好友,大师,这位是程先生,人称流星。”
觉悟合什见礼,流星说:“大师,我被令师侄圆心大师点了要穴,只有少林神功才能解开,要劳烦大师了。”
流星缓步走出茅屋,阳光照射下来,流星重获自由,喜不自胜,他一手搂着三娘纤娘,低头便吻了下去,右手 已按着三娘饱满的胸部,三娘像已沉醉了少女一样,完全陶醉。
流星抱拳向觉悟道谢,但看到觉悟背着的柳傲雪的绝色美貌时,自问风流不羁,女人无数的流星亦不禁呆了一 呆。
在少室山前,剑神凤舞天与少林高僧觉悲正在比并内力,生死相搏。觉悲八岁入少林,修练少林内功达六十年 之久,早已人功合一,内力存而不散,时而刚猛澎湃,时而阴柔灵活,自忖以内功而言,已是武林十大之列。
觉悲的少林神功一圈又一圈的打过来,觉悲老脸通红,顶上慢慢生出白烟,显然内力施为已达顶峰。他的功力 如巨浪般一层一层的冲向凤舞天,但当他看见凤舞天咀角的微笑,他心知不妙。
凤舞天微微一笑,身子后退了一步,觉悲内力如泥牛入海,自己的强猛内力竟然无影无踪,他心中大骇,立时 再催加内力,岂知也是软绵绵不受力,这时,觉悲已知凤舞天内功之高,已到了从心所欲的境界,单用巧劲已可抵 消他数十年的内力。
觉慈是大行家,一看已觉不妥,连忙大叫:“师弟快撤劲!”
觉慈知道觉悲内力已全为凤舞天所制,但又不能相救,心中大急。觉悲性格执拗,品性刚烈,素以护寺护法为 己任,此时任人鱼肉,心中不忿,再运起最高功力,把毕生的精神内力都用尽,凤舞天想不到他不顾生死,立刻被 震退几步,才稳住身体,只觉对方内力徒增了一倍之上。
凤舞天本不欲伤人,但此时此刻,已不由他选择,当下运起“凤凤不死身”内功,一股无双无对的炽热火劲已 从凤舞天手心放射出来,觉悲只觉全身炽热,如堕火炉之中,饶是觉悲性烈,但仍忍受不住发出呻吟之声,觉慈急 道:“凤施住请手下留情。”
凤舞天长叹一声,摇了摇头,其实此时他亦身不由己,因为觉悲掌力之强,内力之高,亦举世罕有,若凤舞天 不维持不死身功力,势必为其内力所伤,所以此时看来就像凤舞天要硬生生烧死觉悲似的。
第四十三章 手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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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悲这时正处于大火炉之中,皮肤已开始焦黄,全身如堕熊炉之中,再不能释放,必全身焚毁。觉慈长吟一声 :“阿弥佗佛!”正想缓步踏出,不惜违反战约也要救觉悲。
忽然白影一闪,大家已见在凤舞天及觉悲二人之前多了一人,一名娇怯怯的女子站在中间,正是绝色美女柳傲 雪。
傲雪伸出雪白纤细的素手,轻轻托着二人的掌底,一股绵绵密密的内力隔在二人中间,二人只觉得在两股强猛 内力之间渐渐被一股柔和的气劲渗入,由弱变强,由小变大,渐渐充斥二掌之间;二人的内力被此劲一隔,顿时解 开纠缠,凤舞天退后了一步,微笑收劲;觉悲的至刚内劲亦被傲雪的柔劲消散。傲雪柳眉一竖,微微含劲,觉悲只 觉一股大力袭来,不禁连退十多步,只见他的手指发黑,嘴角吐血。
觉悲首徒圆灭性子冲动,但见对方有人援手,恩师受伤,立刻飞身出掌攻向傲雪。这一掌力度雄浑,已追上觉 悲的七成功力,但见傲雪微微一笑,单手从容抵挡,圆灭只感到全身发热,毫不着力。傲雪转身便走,圆灭呆了一 呆,又想发作。觉慈不知何时走到圆灭身后,拍着圆灭肩膊,说:“圆灭停手,柳施主是好意。”圆灭虽然大惑不解,但不敢违抗方丈的法旨,只好退却。这时,觉慈眼见傲雪化解凤舞天及觉悲比拼,内力精 纯;抵挡圆灭掌力,举重若轻,已知面前这位二十不到的柔弱少女内力武功绝不在自己之下,丝毫不敢大意。
为何被觉悟偷袭的傲雪会突然出现呢?
原来流星及东三娘和觉悟分手后,才得悉傲雪是凤舞天的女人,他立刻赶上去,拦截觉悟。
觉悟一惊,说:“施主有何指教!”
“大师相救之恩,隆情厚义,在下定铭记于心,但请留下这位柳姑娘。”
“这位姑娘与施主素昧平生,阁下既有美相伴,为何仍要相阻?难道也看上了这名柳姑娘?”
流星微微一笑,说:“这位柳姑娘固然天姿国色,但是为了一亲香泽而丧失性命,代价太大了吧。”
觉悟一呆。
流星接着又说:“大师、内子、柳姑娘和凤舞天一起来救在下,如果柳姑娘和大师一起失踪,凤舞天必千里追 杀,到时不单大师,我们也脱不了干系。”
觉悟素知凤舞天之能,但一望这名绝美无双的柳傲雪,又是千般不舍得,看见她柳眉深锁、如怨如泣的神情, 更是美丽无比。就在觉悟神弛目炫之下,流星突然发难,已闪至觉悟身边,一指三掌,已击中觉悟心坎、肩膊及腹 间,身法之快、用指之准、实在罕见。觉悟全身无力,但又感到流星非要伤他,只好立刻退后十多步。
觉悟自知不敌,怒道:“流星,你竟恩将仇报?”
流星笑道:“大师言重了,我们只是不想死吧!你要美人,便还你。在下交了大师这个朋友。”接着又把傲雪 抛回给她。
觉悟搂着傲雪,心中起伏,权衡厉害,流星要夺过傲雪也不难,但看来他攀交情、显手段,自己不得不服,而 且正如他所说,自己如果动了傲雪,势必惹来杀身之祸。
三娘笑说:“柳姑娘天姿国色,难怪大师心动,现在柳姑娘尚未醒来,虽然不能共进鱼水之欢,但不妨来一个 手足之欲。”
觉悟立刻明白,三人便把傲雪拥至草丛之间。
流星说道:“大师慢慢的享用,在下与内子先行回避了。”接着望了三娘一眼,傲雪艳丽举世无双,流星何尝 不心动?但他城府极深,既然三娘在此,他亦不便乱来。
三娘看见流星对自己如此尊重,心中更甜,但她知情识趣,笑说:“这位柳姑娘的身体我也看过,简直是白璧 无瑕,请夫君、大师和奴家一起欣赏吧!”
觉悟看到佳人似玉,睫毛长长的盖在眼上,嘴唇微微合上,如诗如画的面上流露出一种高贵的气质。觉悟一生 中只干过两个女人,东三娘美艳如花,风韵绝佳;蜜妮巨乳动人,野性狂放,但都不及此刻怀中的柳傲雪。
觉悟感到口干舌燥,双手微微颤抖,慢慢解开了傲雪的衣衫,只见在浅绿色的肚兜上是圆浑无瑕的香肩,雪白 细滑。觉悟轻轻地摸着,再抓着肚兜的边缘,一拉之下,傲雪的玉乳暴露了出来。
傲雪的一双娇乳虽不及三娘及蜜妮一样庞大,但形状完美,隐然有着一层光泽,配衬在触手可握的纤腰及宽阔 合度的肩膊中间,曲线玲珑,好象白玉一样静静的躺着,白玉之上的两点暗红色的梅花更是可爱之极。
觉悟心中一荡,别说他少见女人,而天下间又哪有一名女子像傲雪一样的绝世风姿?他按着傲雪的乳尖,用手 指微微摇动、按摩着,昏沉中的傲雪好象身子震动了一下,嘴唇微微张了一点;觉悟只觉傲雪的葡萄触手生温,很 快已挺立变硬起来。流星在旁一看亦看得心猿意马,三娘知他心意,挽着他的手,握着傲雪的右乳微微抚摸。
流星对性爱的技巧可比觉悟高明太多,他的手指围绕着傲雪的乳尖四周疙瘩揉搓着,微微突出的小粒慢慢更加 深刻呈现,变成深棕色。在两边乳尖都被玩弄之下,傲雪的樱唇更开始透出了呼气,双颊飞红,更是动人了。
觉悟的手滑到了傲雪的裙子,解开了腰带,当唯一的遮盖已脱下之时,傲雪已是全身赤裸,不单上身吸引,傲 雪的双腿也是修长之极,完美白如美玉的身躯在两名淫男面前流动着,令到二人目定口呆。傲雪下身耻毛齐整,一 摸下去更是幼滑,觉悟觉得傲雪好象白玉观音一样,应受万人崇拜,似非凡人,但此时觉悟的佛性已全被淫心邪念 控制,更想玷污这件人间宝贝了。
觉悟分开了傲雪的双腿,修长的美腿之间隐现了一道暗红色的裂缝,觉悟拨开了柔细的阴毛,拈着两片鲜嫩的 花瓣,花瓣之间有些蜜汁,原来是刚才两男刚才按乳之时,已令傲雪的下身释出不少淫水。
三娘见状笑道:“想不到这柳姑娘看似贤良淑德,身体却如此淫荡。”
觉悟及流星更是兴奋,流星拔出阳具,他的阳具巨大而挺长,棒头菇状高高举起,四周青筋暴现,好象毒蛇一 样。三娘一见之下心动不已,就是这根宝贝令她欲仙欲死,回味无穷。
三娘轻轻把傲雪的嘴唇拉开,流星的巨阳从傲雪的额角慢慢向下扫去,直至唇边。傲雪在乳尖及阴户被玩弄之 下,出现了特别的反应,嘴唇慢慢张开,流星把肉棒放至傲雪的嘴唇之间,然后慢慢插下去,他也不敢太用力及太 深入,只是进了一半便慢慢抽插。傲雪不由自主,但在昏睡之中亦发出不少“嗯嗯”的呻吟声,三娘亦忍不住跪在 地上,抚摸着自己的胸脯,伸出舌头舔着流星的袋子。
觉悟揭开了神秘的花唇,蜜穴之中隐隐见到嫩红色的阴肉,觉悟心头砰砰的跳动着,用两指扫着洞穴的四周, 傲雪的秘穴一紧,肉壁收缩,觉悟中指突入,阴肉立刻向周围并合,把他的手指紧紧夹着。觉悟另一手已翻开了阴 唇,手指能够更深入地进入了洞穴深处,他慢慢在肉壁四周蠕动着,傲雪看来反应甚大,双腿微曲,胸脯亦向上挺 ,流星也感到傲雪口中对肉棒的吸力也增强了。
觉悟继续寻幽探秘,果然被他看到一粒肉芽,他拈在手中一搓,傲雪全身一震,大量的花液从幽谷中涌出来, 双颊更是姻红。
这时流星已在傲雪口中进出良久,本来他是久经沙场之辈,但是清心寡欲多时,再加上傲雪的绝世美色,这时 吸力再加强,吸吮之势强劲,一股麻痹的感觉由肉棒直冲全身,流星未尝女色已有一段时间,这时再也忍不住,大 量的男精冲射入傲雪的喉咙深处。三娘微微一笑,流星又是惭愧又是兴奋。
这时觉悟仍不停在刺激傲雪的阴户,傲雪呼吸加速,胸口起伏不定,口中的男精不时从口中溢出,流至嘴角及 颈胸之间。看到纯洁高贵的柳傲雪这般模样,流星心中亢奋,三娘则大感幸灾乐祸。
最后,二人再来一轮手足之欲后,才依依不舍的起来,三娘阴侧侧的一笑,把一些无色的膏药涂在傲雪阴户之 中,再替傲雪穿好衣服,把嘴边的男精清理,流星再运功替傲雪疗伤。
第四十四章 慈悲
却说云傲助老者抵挡袭击,制住了一裸女,那女子全身赤裸,身材窈窕,肌肤雪白胜雪,外貌美丽,出手却十 分阴狠,真的是艳如桃李,毒如蛇蝎,云傲好容易才把她擒住,那裸女全身不能动弹,眼瞪瞪地盯着云傲……
只见女子年纪比晓丹略长,约二十五六岁,但轮廓五官则和晓丹极为相像,云傲细细端详女字的面相,觉得女 子眼神带有奸邪之气,这就和晓丹大有不同。往下一望,女子胸脯异常丰满,比晓丹还要圆浑庞大,身段较高,但 身上则无异香,肌肤细致,乳晕带淡棕色,但却较为阔大。
这时女子心情紧张,双乳一起一伏,巨乳慢慢由下向上升,渐渐增大,乳光闪烁,一抹红晕在乳尖及四周的疙 瘩浮现,饶是云傲乃正人君子,下身也不禁直立起来,只好立刻转身,不敢再看,走到老者身边。
云傲身上只是外伤,老者却流血太多,眼看老者已半昏迷,当下立刻替老者疗伤,包扎好伤口,再运动替他调 息,双掌一及老者背脊,猛然运劲输送,但微一运劲,云傲只觉老者年纪虽老、又受重伤,但体内功力精纯浑厚无 比,真气满溢,这时一收一放之下,每次云傲传送之间,老者内力反而传入云傲体内,令到云傲感到一股热力由丹 田灌入,再涌至全身,四肢百骸仿佛有暖水里浸过一样。
原来那老者修练佛门正宗内功达六十多年,早已人功合一,加上他是武林中数一数二的武术奇才,武功之高已 达当世五大之列,虽然这次惨遭暗算,但功力未散,真气仍在体内护住奇经八脉,躯体内就好象一个充满热水的大 热窝一样,汹涌澎湃,流转不息,外来者本无法进入其护身内力,但云傲在他受伤时传功,反而令到热窝中的热水 流进云傲体内,令云傲得益不少,功力深了一重。云傲觉得老者功力沿沿进入自己体内,对己对人,也不知是祸是褔,但此时想撤劲也已不能,过了一盏茶时间 ,老者悠悠地说:“小子,想不到你救了我,你叫什么名字?”接着长长呼了一口气,再吐了一口血,色泽鲜红, 看来内伤已好了不少,声音颠定平稳,复元极快。
云傲见老者如此武功,加上年逾古稀,必是前辈高人,立刻恭敬作揖答道:“晚辈龙威镖局齐云傲,见过老前 辈。”老者目不转晴地看着云傲,突然双手捏着云傲的双肩,出手之快,难以闪避,老者眼中流露赞许之意,笑说 :“果然是一块武学的好材料,可惜武功不是第一流。展万豪那小子没有教你吗,他可是你的总镖头啊!”
云傲听到老者称呼自己素来敬重的总镖头为小子,心中有气,但想到老者年纪的确比总镖头长,辈份亦应较高 ,所以忍耐不发。
老者看到他眼中闪出一丝不快,大笑说:“小娃娃看来对老夫不太满意,嘿嘿,果然是忠义之士,对总镖头如 此忠心,好!我和你们故总镖头展向天乃生死之交,我和他论武喝酒之时,展万豪还是十多岁的小子,替我们倒酒 ,哈哈!我难道不能称他一声‘小子’吗?”
云傲知道他和镖局有如此渊源,更是立刻跪下叩头,老者急忙扶起,云傲觉得一股深厚而又柔和的内力托着他 的手肘,身子不由自主地升起。
老者说:“小兄弟不必客气,说起上来你还是我的救命恩人,你知道我是谁吗?”
云傲并不知道老者来历,不好意思地说:“晚辈见识浅薄,不知前辈……”
老者哈哈大笑,毫不介怀,说:“小兄弟不必拘礼了,什么老前辈前老前辈后,江湖上人人都称我为慈悲老人 ,不过近十多年来,我已很少行走江湖了。”
云傲“啊”了一声,他听张震说过慈悲老人的名号,此人名声真的是响亮之极,云傲颤声道:“原来前辈就是 慈悲老人,听说,二十多年前广西一带发生瘟疫,前辈为救天下苍生,远赴西域寻找奇珍——异宝树果,救活了十 多万人的性命,真的是活神山,生菩萨。”云傲并非阿谀奉承之辈,这些说话乃由衷佩服之言。
慈悲老人看出云傲眼中诚恳之意,微微一笑说:“老夫活了大半生,一无所成,只有这件事才可为天下苍生略 尽绵力。”接着抬头看天,神游物外,接着长长叹了一口气。
云傲看着慈悲老人饱历苍桑的皱纹,心中不禁一阵恻然。
良久,慈悲老人说:“别听我这个老头唠叨了,你有没有落脚的地方,带这裸女回去,好好拷问一下这些人的 来历。”
慈悲老人把几具尸体踢下山崖,云傲看到裸女横陈,也不知怎样带她走。云傲脱了自己的短衣,把她的身子包 好,但衣衫短小,裸女身段修长,背在背上,肩膊及长腿都露在衣外,炎夏之时,烈日当空,全身冒汗的裸女很快 便把短衣沾湿,巨乳慢慢从从衣衫透现出来。
云傲也只剩下白色的内衣,裸女的玉乳紧贴他的背部,肌肤只隔着一片薄衣相接,而乳头更是完全凸出,磨擦 着云傲的背肌,云傲渐渐感到难以忍受,他血气方刚,加上裸女貌似晓丹,更令他不禁心猿意马,难以自制。
慈悲见到他的窘相,笑道:“小子留心,这裸女妖媚非常,老夫也差一点栽在她的手上。”当下说出了被袭之 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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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流星等劝服觉悟放过傲雪,但二人却把傲雪全身衣服脱光,淫辱一番才替她穿回衣服,三娘更在她 的阴部涂上药膏,傲雪还丝毫不知。流星替傲雪输功,玄天星月功神妙无比,体内气劲生生不息,傲雪伤势不算太 重,只是一时真气逆转才晕倒,而流星的内功亦非同小可,二人功力一接,很快傲雪已悠悠转醒,三人编了谎话, 说有少林僧偷袭,最后打退再替傲雪疗伤。
傲雪皱眉不语,只觉三人不可信,但又想不出有任何不妥之处,三娘送上一颗丹药,笑说:“柳姑娘,凤舞天 和你我的恩仇,不如就此一笔勾消,你替我救回夫君,我也送上了解药,可以蛊蚕之毒。”
傲雪接过吞服,微微运劲,果然之前被妖蚕弄得隐隐作痛的部位痛楚逐渐减退,她凝视三人,说:“东三娘与 凤先生及小女子的恩仇,总应有个了断,既然流星先生有相助之恩,小妹与三娘之仇就此一笔勾消,但凤先生怎样 想,小女子则管不了。”
傲雪口中微露威胁警告之意,流星已暗中运劲,慎防傲雪发难,他在替傲雪疗伤之时,已知道她的内功深不可 测,这时动起手上来,不知谁胜谁负。
三人走后傲雪立刻赶到大雄宝殿之前,沿途她只感到乳尖好象有点奇怪及火辣的感觉,有点微微痛楚,她不知 道乳尖被两淫男玩弄很久,有点破损及微红,而口中一股怪异的味道更是令人莫明奇妙,闻所未闻,。
傲雪轻功盖世,七星迷踪步神出鬼没,一瞬间便到达大雄宝殿之侧,刚好解救了觉悲之危。
觉慈双手合什说:“多谢施主救我觉悲师弟,本寺上下感激大德。”觉慈心想这名女子竟然身负如此武功,看 来又是凤舞天一伙,真是辣手之极。傲雪深深一躬,说:“方丈太客气,比武但求点到即止,众大师乃佛们高僧, 武林前辈,普渡众生,人人景仰,小女子柳傲雪向各位大师叩头。”
觉慈见傲雪如此谦逊,也不怕有诈,急忙阻止,还了一礼,二股内力一冲,激起地面的沙尘,但二人以内力护 体,衣服不沾俗尘,超凡脱俗。在场觉字派高僧素知方丈的武功修为,现在看到傲雪小小女子内力可比方丈,实在 难以置信。二人各退一步,心中骇然,只觉对方内力之深,世所罕见。
傲雪微笑道:“少林武功天下无敌,果然名不虚传。”
觉慈也震惊于傲雪的武功,合什说:“老纳眼拙,竟不知武林中出了一位武功卓绝的女中豪杰。”心想:“想 不到她的内力看来竟比娥媚掌门更深厚,这可麻烦之极。如果她是妖邪一派,江湖必大乱,今天一定要制住她。”
这时一名少林僧向方丈禀告,觉慈面色一变,声音微怒,说:“两位施住带走了流星施主,打伤我觉癫师弟, 所为何事?还请交还流星。”
傲雪微笑:“他是我的好友的丈夫,昔日在少林寺迷路,为众大师所获,小女子不能不救,还请方丈见谅。”
傲雪侃侃而谈,凤舞天才知她的口才也很了得。
觉慈叹了一声,说:“那流星施主昔日作恶太多,我觉嗔师兄花了很大功夫才把他拿下,要他在少林寺闭关, 消去淫邪之念,此刻他重出江湖,势必惹来无数惨事,女施主这次可做错了。”
傲雪叹道:“有一些事,小女子亦身不由己,还请方丈见谅。”
方丈说:“两位身负绝世武功,却不行正事,少林敢请凤先生隐居少林二十年,女施主在山下的法慈奄静养十 年。”言下之意,即是要囚禁二人。
觉慈左手一扬,四十多名少林僧围住二人,只见也们看似杂乱,其实细看层次井然,共分三圈,一层比一层严 密,比之前的阵法更是厉害。
傲雪眼看快要混战,势必血流成河,笑说:“闻说,少林与凤先生有三战之约,就让小女子代战其中一场可以 吗?”
凤舞天说:“傲雪,你看来受了伤,不碍事吗?”
傲雪说:“我先战一场,不论成败,你也可以调息,你的暗伤比我更重,请放心,即使不胜,我也可以全身而 退,到时第三战你可一战而胜。”凤舞天知道傲雪武功极高,而他亦未见傲雪全力出手,当下点了点头。
觉慈说道:“施主既然赐教,少林上下无不感激,就让老纳接施主几招,阿弥佗佛。”
众人一惊,想不到觉慈方丈会在第二战便出手,还要是对抗一个名不经传的年轻女子。
傲雪也知觉慈乃少林第一高手,心中也暗暗惊讶,微一沉吟,微笑说:“方丈乃前辈高人,武林泰山北斗,小 妹能够得到大师指点,实在荣幸之极,方丈请先出手吧。”傲雪武功高强而如此谦卑,语言客套,而且声音动听, 令众僧不觉生有好感。
觉慈合什,慢慢一掌击出,这掌内力雄浑,但却又温和纯厚,一股气劲已浓罩着傲雪四周,气劲广而不散,绵 绵然,泊泊然。
傲雪心忖:“少林方丈果然名不虚传,内功竟然如此精纯。”
傲雪左手一扬,柔劲急旋,好象一个旋涡一样,慢慢化去觉慈的掌力,二人掌力一个向外扩散,一个向内收缩 ,身边环境被二人内力拉扯,竟然发出呼呼的急风怒号,仿似风云变色,这种内力交拼,实在半分不能假装,在场 觉字辈高僧大都是识货之人,不禁连连喝彩。觉慈只觉掌力如泥牛入海,当下收敛气劲,护着掌心,傲雪再一指刺出,这指不缓不速,但却无可闪避,觉慈 横掌挡隔,只感到掌心一痛,一丝丝气劲从掌中钻入,觉慈暗叫一妙,右手成刀急切,傲雪撤手,身体转了一圈, 飘然退却。
这一回合,竟然是傲雪微胜了半招,在场的数百少林僧人无不惊讶动容,傲雪变招之快、运劲之巧、内力之纯 ,真的令人难以相信只有二十之龄。
第四十五章蝴蝶
傲雪和觉慈拼了一个回答,暗暗心惊,想不到这老和尚年逾古稀,内力仍这样强猛深厚,丝毫不见老态,自己 身上有伤,实无必胜把握。另一方面,觉慈虽然见惯风浪,但亦意外对手内力仿如修练数十年的高手的一样,而且 方当盛年,久战对己实在不利。
二人心中各有打算,对峙良久,仍看不出对方破绽。觉慈双手垂地,暗暗运劲,地上灰尘翻滚四散;觉慈僧袍 两袖高高鼓气,显然注满了真气,准备全力出击。
傲雪淡然一笑,身子缓缓飘起,轻轻地在空中浮动,无用借力亦不需着地,众人才知傲雪的轻功也是如此神妙 ,她长裙飘飘,体态轻柔,身型流丽,优美动人,脸上一抹巧笑,如烟如雾,宛若神仙,在场高僧虽然大都灵台清 明、不受世俗皮相影响,但这时都不禁看得神驰目眩;突然,倩影一化万千,迷影变幻,飘浮在觉慈的四周,同时 傲雪双手互叠,五指张开,仿如蝴蝶展翅,翩翩起舞,四周彩蝶纷飞,慢慢聚集向中心的觉慈飞去。
星月宫历代门徒均是女子,武功偏重阴柔轻盈,同时更重美态外观,傲雪这招“穿花蝴蝶掌”,再配合了“七 星迷踪步”,真的是仿如仙女下凡一样,惑人心眩、美丽绝伦,令人仿如置身梦境之中。
掌未到,四周的气劲已充斥着觉慈的身边,而且更慢慢向中心聚合,力度加倍,掌力一重又一重的互相重叠, 觉慈已感到难以喘气,而且眼前蝴蝶乱飞,穿插四周,无影无踪,忽尔在前,突然在后,虚虚实实,到最后漫天都 是掌影,难以用肉眼辨别。
幸好觉慈五岁上少林,不单武功深湛,佛学亦合寺第一,这时灵台明净,心境无尘,当下索性合上眼晴,以心 眼聆听蝶声,以佛法观照人间,虽然无法捕风捉蝶,但是蝶声则清清楚楚,慢慢觉慈亦开始知道蝶势,伺机出击。
觉慈运起十成功力,四周各祭起一道气墙,挡住了傲雪的攻击,但气墙总有空隙,蝴蝶穿花而过,已达觉慈身 前,觉慈立刻使出“如来千佛手”,由中及远,千万佛掌如雷轰出,四通八达,怒目如来,除魔降妖,把蝴蝶也打 散了,而蝴蝶轻柔不着力,部份与觉慈掌力硬拼,但其中三掌已击中了觉慈的肚腹及背脊,幸好觉慈的“罗汉金身 ”可挡尽天下强招,非同小可,口中一甜,虽受内伤亦还抵挡得主,而同时如来千佛手亦以雷霆万钧之势狠狠印在 傲雪的心坎之间。
傲雪胸口仿如中了雷击,心坎剧痛,觉慈这招足可开山劈石,血肉之躯怎能抵受,但傲雪的玄天星月功已练至 化境,一股丹田真气升至胸口,勉力挡住了觉慈的掌力,傲雪不敢怠慢,立刻深深呼吸了一下,一股白气从口中呼 出,用了“星月功”的“虚清法”散去了部份劲力,但已受伤不轻,而且胸口被袭,虽然觉慈只是一名老和尚,傲 雪亦感到面红耳赤。
觉慈心中无愧无垢,不感尴尬,但他中了傲雪三掌,虽有金身护体,但蝴蝶气劲隐藏其中,渐渐僧袍碎裂,碎 片竟依蝴蠂形状跌下,觉慈大吼一声,掌力四散,衣衫尽破,上身赤裸,只见他虽年逾古稀,但身体肌肉精壮,不 逊少年。四周布蝴蝶在飘飘浮动,以气劲形成这样的模样,可见傲雪的内力真的是震古砾今,闻所未闻。
少林僧众与觉慈相处多年,一向见他彬彬儒雅,慈和从容,那有见过他这刻剑拔弩张,赤裸对敌的摸样。觉慈 只觉中掌部位好似被一股内力撕扯咬噬,更慢慢钻入体内,心中大惊,立刻运起佛门无上内功-释迦龙象功护体, 然后大喝一声,双掌推出,把四尺外的地面也震至碎裂,方迫出了傲雪这种怪异而又奥妙无比的掌力。
傲雪中了觉慈一掌后,除了经脉受伤外,内心也甚为尴尬,她胸口中掌,觉慈的掌力虽没有她蝴蝶掌劲的特异 ,不会割碎衣服,但也把她衣服内里的肚兜绳子震断了,这时她的肚兜已有一点点跌了下来,幸好她胸脯饱满,乳 肉及乳尖坚挺,可以承托肚兜。她吸了一口气,一股剧痛压在胸膛,即使她内力深厚,可以保命,但已受了严重的 内伤。而肚兜的滑落更令她觉得极为不便,但又不能当众整理,不知如何是好。
同时,傲雪觉得下身阴户好象有点火辣辣的感觉从阴唇渐渐扩散至四周,一种麻痒的感觉同时袭来,令全力运 气疗伤的她差一点直气入岔,当下收敛心神,但这种不安感觉愈来愈强盛,令她雪白的面颊也有一点殷红起来,渐 渐全身发热,还好她功力通神,才不至一下子失控,但她已口干舌躁,眼眶发红,她勉力抵抗,却似乎亦不奏效, 她心中大急,亦不明白自己为何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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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傲背着裸女,顿感心猿意马,裸女也感到云傲身体愈来愈热,她虽不能动弹,却故意从口鼻之间吐出丝丝热 气,而她的脸就在云傲耳背,呵气如兰,女子的幽香更是惑人心神。
慈悲老人看到云傲的窘态,哈哈一笑,一掌击在裸女身上,裸女立刻晕死过去,云傲啊了一声,慈悲老人正色 道:“小娃娃,你看来虽是正人君子,但也是男人,色字头上一张刀,遇上这等妖媚女子,要小心一点。”云傲面 红耳赤,大感羞愧,低下头来。
慈悲老人笑说:“不要说你年青人血气方刚,我这个老头子也差点着了道儿。昨天,我因事到此地,在山间遇 上此裸女,正被三人施暴,我激于义愤出手,岂知这裸女忽施偷袭,三人原来也非庸手,打打逃逃,幸好碰上你这 傻小子,否则我可老命不保。”
云傲看到慈悲老人叙述之时,神情有点尴尬,已知内有乾坤,只是不便相问,慈悲老人见他略有疑惑,笑说: “别再乱想了,老头儿六根未净,这裸女被救之时,搂着老夫身体,我一时迷惑,分了心神,立刻中了暗算,当真 是老糊涂了。”
云傲暗暗好笑,只觉这位老前辈豪迈洒脱,坦白直率,比诸李鹰扬的道貌岸然,而又心胸狭窄,实在更令人钦 佩。二人边走边聊,走到分岔路时,慈悲老人说道:“小子,我身有要事,你带这妖女回你家,好好拷问她的来历 ,我明天再来找你。”二人暂时分手。
云傲虽然受伤,但体内受了慈悲老人传来的功力,反而内力深了一层,脚步更是比前轻盈快捷,很快已到陆天 佑的居所,但一看之下,却大吃一惊。
只见陆天佑与陈晓丹正和几人缠斗,二人均有伤在身,而敌人武功又高,均已左支右拙,其中一名男子刺出一 剑,割破了晓丹的发髻,晓丹立时披头散发,狼狈不堪,云傲再也忍不住,放下裸女,挥刀当头向男子一斩,男子 突然受袭大惊,举剑一挡,滚出数丈。
众人见晓丹来了帮手,更是加紧狂攻,云傲现在才看清楚众人原来是李家堡的弟子,包括周威、贺龙及彭挺等 高手,站在更远处的独臂人双眼发出愤怒的怨毒目光,直视几人,正是李鹰扬之子-李华。
原来李华被云傲斩去一臂后,心有怨忿,加上爱侣莫菁被辱,其后更不知所踪,他把一切恨怒都算在云傲及晓 丹身上,这天纠众袭击,希望活捉云傲及晓丹好好折磨一番。
李华带来的弟子共有十多人,当中彭、贺、周三人更是了得,武功和云傲晓丹仅在伯仲之间,再加上云傲等人 均有内伤,李华一帮已稳占上风,李华眼见云傲带来的只是一名被布裹着的女子,更不放在心上。他走过来,用剑 尖一挑,衣服拉起,裸女横陈,李华万万想不到会在这里见到裸体女子,呆了一呆,骂道:“齐云傲这家伙艳褔不 浅,怎么……这人好象陈晓丹那贱人。”
李华虽一早已看上了晓丹的美貌,他幼承庭训,断不会做出淫邪之事,而他本人虽然心胸狭窄,但行侠仗义, 本非歹人,可惜但他向来自负,这几天遭逢巨变,自己一臂被砍,已成残癈,从此武功必有损,因此性情大变,此 时他知己方必胜,看到裸女身段曼妙,双峰高耸,胸口一起一伏,更是迷人之极,一股淫念便慢慢升起了。这时裸女已转醒,听到李华所言,已知他是云傲的仇人,心中一转,立刻使出媚功,眼波流转,带出了丝丝的 诱惑,流露了渴望之意,还故意大力呼吸,两个大白肉球愈谷愈大,像两个巨大的馒头一样,真的是秀色可餐,李 华再也忍不住,轻轻按着裸女的乳房,只觉触手轻软,乳尖挺拔,李华虽然恋慕女色,但却是李家堡的继承人,绝 不能沾花惹草,多年来就只有莫菁作爱侣,而莫菁生性保守,又怎会给他占便宜?这时见到这名美女裸体,再难以 自制。
裸女自小已集有妖媚之功,现在虽然四肢不能动弹,口不能言,但单凭身上的体味、呼吸再加上百变的眼神, 已足以俘虏李华,当李华的手一袭上她的胸脯之时,她乳房好象有生命一样,动了几下,而且呼吸吞吐之时,乳房 升起,乳肉立刻充实了李华的手当,乳肉还在指缝间漏了出来,而且眼中流露了欢愉兴奋之意,李华见她不能动弹 ,知她被点穴,立刻运指替她解开,裸女顺势依偎着李华怀里,集乳紧贴李华胸膛。
此时李家堡众人已被云傲三人擒下,押在地上,李华搂着裸女走过来,裸女娇嗔道:“李大哥,齐云傲这淫贼 捉住了我,剥光我的衣服,想带来这里强暴我,幸好你及时救了我,真是大英雄。”同时钻在李华怀里,仿如害羞 少女。二人刚才已通了姓命,那裸女自称裴依婷。
众人见到李华突然携着一名裸体的美貌丽人,均感奇怪,裴依婷和晓丹相对一望,都心中一怔,均想对方为何 和自己如此相似。
彭挺知道李华他日必定继承堡主之位,所以一向对他阿谀奉承,走过来淫笑说:“师兄,小弟在西门有一间小 房子,内里有个地窖,甚为隐秘,可以慢慢惩治这三名小贼。”李华心想父亲最近好象筹备大事,但极为神秘,连 亲生儿子也不能参予,李华已心中有气,但转念一想,这时也是父亲无瑕理会自己之时,正如抽空去玩弄这几名俘 虏,当下点了点头,抛着几人离开。
第四十六章受辱
却说傲雪和觉慈全力比拼之时,东三娘在傲雪的阴部涂上的膏药药力发作,一股怪异又痕痒的感觉慢慢袭遍全 身,腹部一阵酸软,而下体更是开始发热,继而面红耳赤,喘气连连,双眼如火,高手过招,错换一口气也凶险万 分,饶是傲雪功力通神,修为精湛,仍压抑不了这股挑起肉体深处情欲的感觉,更糟糕的是肚兜的索带已断,稍一 移动,更从胸部滑下,所以傲雪要勉力吸住一口气,令胸脯扩张,乳尖才勉强承托着肚兜的边缘。
觉慈看到她表情古怪,却不知她的窘况,还以为她有什么更厉害的武功,倍感不能轻视,当下合什飞身而上, 掌法变幻,四招直向傲雪头肩及腹,傲雪身心皆受折磨,不敢硬接,只好一边用柔劲卸开,脚下急退,怎知觉慈掌 力太猛,卸也不能卸开,傲雪单手一托,挡住了觉慈的右掌,但同时觉慈向傲雪下盘使出连环十八踢,快速无伦连 扫,一腿比一腿快,本来论轻功及速度是傲雪胜上一筹,但傲雪此刻上身不便,下身受苦,登时抵挡不了,大腿、 膝盖、脚跟已中招,不由自主跪了下来,傲雪低下头,感到上身的肚兜立时滑下至腰际,她又惊又痛又羞,而且知 道觉慈的致命一击立刻会来,立刻催谷全身功力,把玄天星月功推至顶峰,一股澎湃无比的深厚内力冲出,这一击 惊天动地,强劲无匹,觉慈也被硬生生震开。
凤舞天大惊,已挡在傲雪身前以防进击,少林僧喝道:“凤舞天,你想违反约定,我们少林千百弟子可不怕你 !”
傲雪心知若凤舞天下出手,少林众僧必群起而攻,到时只像江家惨案一样,成为一场殴斗屠杀,她娇喝一声: “姊夫,请你停手,我还可以。”平时语调斯文温柔的傲雪此刻意志坚定,凤舞天亦不敢异议,亦知傲雪武功之高 ,未必一定比自己弱上多少。他只好说:“雪妹,你要小心,不要勉强。”
傲雪点了点头,勉力运劲,但脚伤十分严重,痛得要命,而且下身感到火烧一般,双乳亦逐渐胀大,一股热气 从胸脯的深处喷射出来,加上肚兜已跌下,发胀的乳房好象要破衣而出,两颗坚挺的乳头及乳形完全透现在薄衣之 下,觉慈及较前的少林僧已清楚看到,反而已退到后面的凤舞天未曾知道,傲雪又羞又急,但又不知如何是好,此 剧身体的变化任她如何运气亦无法解决,渐渐她下身的小穴有强烈空洞的感觉,这时,她实在很想用手按一按阴部 及搓揉一下乳房,她大力摇头,希望去掉这种幻想,。
觉慈神色木然,不受眼前香艳的诱惑影响,准备使出他最高的修为,结束这场战斗。他慢慢踏步向前,缓缓出 掌,掌心微露红光,掌未到,一股压迫感已令傲雪透不过气来,只见掌中的红光忽明忽暗,忽大忽小,后面一名老 年僧人失声说:“这是大日佛陀掌,想不到方丈练成了!”原来这大日佛陀掌是少林派至高无上的武功,上一位能 够练成此功的已是五百年前的铁头大师,这一代能够练成的只有觉慈及他的师兄觉嗔,闻说这招是当年达摩祖师除 魔伏妖的第一神功,这武功有通天彻地之能,能够推动日光,万佛降临,普照大地,慈悲苍生。傲雪心知此刚猛之 极,自己又身子不适,不敢硬接,正想退却时,只感到脚下一震,原来觉慈腿上亦暗中传劲,从地面激射过来,扰 乱了傲雪的步伐,亦引动了她腿上的伤势。
傲雪腿下沉劲,但觉慈掌力已及胸前,这掌的力度比刚才更大更多猛,如万马奔腾、气势磅礴,傲雪内力虽未 必逊于觉慈,但路子偏向阴柔,硬拼未必占到上风,只好背间微微向后,两掌互叠,再急步向后退却,把觉慈的劲 力慢慢卸去;双掌一接之下,傲雪已感到不妙,原来觉慈的掌力不止一重,在一重过后,第二重又再盖上,如巨浪 翻卷,永远休止,而且两层、三层合起上来,威力却不止倍算;傲雪勉力再苦苦抵挡,只觉一股刚阳无比的大力冲 来,胸口感到重压,咀角已流出了丝丝鲜血,觉慈须眉俱张,身子隐隐泛起一个红色的佛光圈;这时觉慈的第三重 掌力又来,傲雪再也抵受不了,也运起了玄天星月功最高的功力,来了一下硬碰,觉慈心中一喜,原来这大日佛陀 掌威猛之极,即使对手功力强胜于己,亦一定抵挡不了。若傲雪全力施为,绝不在觉慈之下,但此刻她伤疲交煎, 要命的是下体愈来愈热,下身一震抽搐,好象感到流出了汁液,骚麻的感觉再难以忍受,乳尖及乳房也好象要爆破 谷裂,实在无法静心运用她以清虚阴柔为主的玄天星月功御敌。
觉慈也感到对手状况有异,内力忽强忽弱,但他亦无法再留手或乱想,因为绝顶高手过招,就像觉悲和凤舞天 一样,根本无法收结,傲雪一步一步地退却,口中的鲜血已禁不住流下,凤舞天是大行家,一看便知傲雪情况危急 ,但又不能出手。
傲雪豁出去了,运起全身功力,垂下的秀发竟然向四周竖立飘流起来,本来殷红的面庞亦变得苍白,甚至透明 起来,觉慈觉得对方内力突然大增,他年纪已老,精力不及年少时,虽然内力更深,但突然遭受加倍的大力,胸口 像被打了一槌般,口鼻皆流出了点点鲜血,觉慈大喝一声,也用尽毕生的功力,倾泻而出,傲雪已渐渐抵挡不住, 觉慈的纯阳内力冲入了傲雪体内,引动了身上的淫欲感觉,下身一阵抽搐及麻痹,再走遍全身,而且下身好象泄了 ,流出大量的汁液,全身无力,觉慈无畴的功力立刻震开了傲雪,傲雪鲜血狂喷,如断线风筝一样向后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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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华及其师兄弟把云傲等人擒住,带到彭挺家的别院暂住,那别院中有一间很大的厅堂,四处密封,充满诡异的感 觉。
齐云傲、陈晓丹及陆天佑就分别被凌空吊在大厅中间,双手被绳子绑起,拴在上面的吊环上,那吊环还可上下 移动,脚尖刚刚不能碰到地上,全身的力就聚焦在手部,不一会已痛苦万分。
云傲怒道:“李华,我废你手臂,一人做事一人当,你先放了他们,我任由你处置。”李华虽然为人气量偏狭 ,但乃名门弟子,幼承庭训,不会做乖戻之事,但自断臂之后,性格大变,加上爱侣莫菁被淫辱,更裸体示众,他 深受打击,满腔的愤怒都算在云傲及晓丹头上。
李华看到晓丹及云傲的狼狈相,心中大乐,骂到:“你们两个贱人把我害得好惨,想不到也有今天。”他看看 晓丹,又看看身边的裴依婷,说道:“裴姑娘,你看你和那贱人陈晓丹好象。”依停点头,她和晓丹初见对方之时 ,都呆了一呆,想不到有人和自己竟有七八分相似。她说:“李公子,但我和这位姑娘也是初次会面。”
依婷身材妸娜,样貌美丽,实不逊于晓丹,加上她媚态十足,娇柔无力的依偎在李华肩上,李华早已垂涎,也 不理是真是假,一手搂着她的纤腰,只觉软肉在握,实在妙不可言。#--iCMS.PageBreak--#彭挺说:“师兄,对付这家伙不用客气,先用皮鞭好好招呼啦。”李华狞笑着说:“嘿嘿,好,我要慢慢折磨 你,令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一臂被废,剑法势必大打折扣,要重新再练剑法。
李华在半空挥一挥鞭子,破风之声大响,气势惊人,一鞭打在云傲的身上,云傲胸前衣服裂开一片,云傲强忍 ,不发一声,晓丹叫道:“停手,不要打,不要打。”李华不理,疯狂地抽打着,云傲的衣衫开始粉碎,身上一条 一条纵横交错的伤痕,变成一个血人,不一会云傲已昏死过去,彭挺笑道:“好一个硬汉,哼也不哼一声。”
彭挺阴险无比,也拾起一根皮鞭,大力打在云傲下阴要害,云傲痛极惊醒,男人要害乃至脆弱之处,云傲终于 忍不了叫了起来,彭挺说:“哎哟,你不是硬汉吗,硬汉吗?”再连环几鞭,云傲羞耻地全身赤裸,肉棒垂垂堕下 ,其它人哈哈大笑。
晓丹叫得几乎喉咙也破了,李华走过来,握着她的下颚,怒道:“小贱人,你叫什么?”晓丹双眼喷出怒火, 李华不敢迫视,大力打了她一记耳光,可怜晓丹娇嫩雪白的面颊,登时多了五根手指印,咀角渗血,云傲呻吟地说 :“不……不要打她,要打的便打我吧!”
李华听到,怒火更盛道:“你们如此情深义重,好,好。”一记重鞭就打在晓丹的腿上,晓丹武功虽然不俗, 但毕竟是一介女流,一打之下已娇叫连连,云傲心痛之极,正想再叫之时,彭挺一拳击在他的胸腹之间,云傲本已 重伤,这时真气一窒,登时晕了。
这时晓丹已受了十多鞭,裙子撕裂,露出修长光洁的左腿,上身的衣服也松脱,见到浅绿色的肚兜,晓丹又痛 又羞,声线微弱,说:“你们自称名门正派,几个男子汉欺负的女子,好不要脸。”彭挺走过来,淫笑说:“你们 两个淫邪之徒,与那些山贼一起凌辱莫师妹,显然是妖邪一类。”
晓丹气得几乎晕倒,怒道:“我们救了莫女侠,你们不道谢便算了,遇要冤枉我们?”李华被激中了心中的刺 ,想起自小钟爱的莫菁裸身被串在城门的情景,不是心痛,自己也面子大损,而莫菁已被开苞破肤,非清白之身, 难再成自己的佳偶。
他心中怒火大盛,一鞭打在晓丹的胸口之中,虽然有肚脐阻隔,但是晓丹的乳房仍剧痛无比,好象被火烧一样 ,更糟糕的是一鞭之下,肚兜吊绳断裂,左边的布已没有了承托落了下来,露出了雪白无伦、完美无瑕的左乳。身 体一裸露,身上花香更浓了,彭挺吃吃的笑说:“好香,好香,真的是色香味俱全,嘿嘿!”
晓丹在众多男人面前赤身露体,羞耻到极点,骂道:“狗贼,你们不得好死。”李华看到晓丹如雪的身躯、芬 芳的体香、圆浑的乳房,加上自己满腔的仇恨,心中突然生出一股极度邪恶及淫乱的想法。
第四十七章 屈服
凤舞天看到傲雪吐血飞去,立刻纵身抱住,傲雪全身无力,四肢垂下,口中不断喷着鲜血,神智模糊,凤舞天 只感到她身体冰冷,全身经脉紊乱,内伤太重,本应气息微弱,但傲雪体内却有一股炽热的气流,渐渐身子又发烫 起来,胸脯大力一吸一呼,而在昏迷之时,口中竟不停发出微弱的呻吟之声。
凤舞天看到傲雪全身湿透,肚兜又滑在下腹之间,两个高耸的美乳及凸出的乳尖完全清晰透现出来,加上香汗 淋漓,肌肤与衣服紧贴,在阳光的影照之下,胴体玲珑婀娜,与裸露无异,一些较年轻的僧人看到傲雪这个绝色美 女的娇躯,已有点心摇目眩,难以自制。
凤舞天也看得心驰目眩,但毕竟他修为深湛,虽迷不乱,立刻脱下了外衣,披在傲雪身上,运功输入傲雪体内 ,怎知功力全失的傲雪突然醒来,娇躯如火,面颊殷红,不知何来的力量,搂住了凤舞天,迷糊地说:“姊夫,姊 夫,我好喜欢你。”口中吐出来的气息温热,眼角微红,但同时鲜血却不停地在咀边流出。
凤舞天听到她表白,也不知是真是假,又是震惊又是担心,喝道:“你们少林哪人懂医术的,快给我过来。” 声震四周。
少林大阵已围住了凤舞天,以防他逃走,少林大阵变化多端,少至十多人,多至百余人,这时已有五六十人布 阵,凤舞天知道这一大阵发动起来,一时难决胜败,傲雪状况极劣,不单伤势极重,而且神智不清,异乎寻常,这 种情况凤舞天好象似曾相识,但又一时想不起来。
忽然一阵惊呼传了过来,十多名觉字辈老僧围住觉慈,不断大叫:“方丈!方丈!”只见觉慈呆呆的直立在地 ,咀角一道鲜血流下,双眼灰白,直勾勾地向前望,觉慈师弟觉苦碰一碰觉慈的肩膊,觉慈应声而倒,一探鼻息, 早已气绝。
原来觉慈内力本不及傲雪,但他身系少林千年基业,绝不能败,只好勉力催谷,幸好傲雪先有旧伤,后遭下药 ,身体异变,觉慈方可取胜,他年逾古稀,与傲雪比拼良久,最后强行使用少林最高绝学,耗力极巨,早已力竭而 衰,油尽灯枯,为护寺而牺牲了。
少林僧众知道方丈圆寂,大为悲愤,有些更禁不住哭泣起来,出家人虽云看破生死,但觉慈与众僧相处日久, 性格慈和,素以德服人,为合寺僧众敬重,众人大恸,觉苦喝道:“凤舞天,你们杀我少林方丈,快束手就擒。” 觉苦功力亦非同小可,这一喝声传千里,在场无人不听得清清楚楚。
凤舞天冷笑说:“柳姑娘与觉慈平手相斗,生死有命,你这群秃驴竟然在胡说八道!”
觉苦合什说:“冥顽不宁,少林也不能再作忍让,少林大阵准备,各位觉字辈师兄弟一起出手吧。”
在少林中,除了已经还俗的觉嗔之外,由觉慈方丈以下,以觉悲觉苦觉癫三人武功最高,觉癫疯疯癫癫,觉悲 专心武术,俗务一向由觉苦助理,这时他站出来,俨然领袖,众僧一呼百诺,已包围着凤舞天。
凤舞天双眼透出杀气,喝道:“你们快叫懂医术的僧人救柳姑娘,没有的话就让我离开,再有阻拦,我可大开 杀戒。”傲雪此时已愈来愈不行,血已染满了凤舞天的衣衫,更可怕的是,傲雪不断用身体挨擦着凤舞天,双乳贴 着凤舞天的胸膛,口中吞吐热气,咀唇半将半合,轻轻发出呻吟之声,任凤舞天定力再佳,这时也又是担心又是诱 惑。
觉苦口宣佛号,说:“得罪了!”一掌击向凤舞天,其余五名觉字辈高僧亦同时而上,这六名均是少林及武林 一等一的好手,觉苦更是了得,不要说凤舞天现在要兼顾傲雪,即是平日,数百回合亦不分胜负,此时凤舞天已左 支右拙,眼看傲雪状况来愈差,这时已无血可吐,再过一会必死。
凤舞天一分心,觉愧的铁拳已轰中了凤舞天背部,凤舞天胸口一甜,已受内伤,凤舞天反手一掌,亦把觉愧打 得吐血,但觉愧拳力透体而过,震动了傲雪,傲雪再喷出鲜血,凤舞天只好不断输入内力替她续命。
觉苦精于指法,这时三指刺来,凤舞天知道如果用剑指硬拼,余劲必伤及傲雪,只好用柔劲以掌托挡,但觉苦 指力为少林第一,虽然不及凤舞天,但已是武林中数一数二,加上凤舞天要输功给傲雪,真气不纯,觉苦强猛无匹 的指力立破柔劲,凤舞天身上多了三个指印,痛入心辙,指力更是在体内流动。
觉痴及觉惭则乘机发难,分别锁住了凤舞天双肩,这式“达摩扣心锁”能克制天下高手,凤舞天立时被制,怀 中的傲雪再也捉不紧,快跌在地上,觉苦立刻接过来,凤舞天一惊,但一时又冲不开扣心锁;傲雪神智模糊,竟搂 着了觉苦,这时连凤舞天给她披上的外衣也跌下,薄衣紧紧贴在肌肤上,仿如无阻隔,两个大大的乳房压在觉苦身 上,体香四溢,饶是觉苦已年近古稀,灵台清明,此时亦目定口呆,不知如何是好。
凤舞天眼看傲雪搂住觉苦,背部肌肤透明,心中一股莫明的愤怒升起,催谷起凤凰不死身最高功力,竟然硬生 生震开二僧四手,再发四掌,挡住几名觉愧等人,扑身而上,想从觉苦手上夺回傲雪。但少林僧合作无间,立时又 有四名觉字辈僧人封住了凤舞天的前路,凤舞天勃然大怒,连出四指,这四指劲力之强,出指之快,简直匪夷所思 ,四人武功虽不及觉苦等,但各有绝艺,是一流好手,但此时连凤舞天出手也见不到,头颅已被贯穿。
众僧更是悲愤,数十名僧人一起扑上,拳棍相加,凤舞天杀红了眼,全力施展,剑指纵横,数十股剑气带着鲜 血染满了天空,一时间,庄严祥和的少林变了无间地狱,凤舞天如神如魔,神出鬼没,人未见到已被杀,顷刻间已 有四五十人被杀。
但少林弟子多达二千多人,杀之不尽,但人力有时而尽,何况是早已受伤的凤舞天?*** *** *** ***
另一方面,在密室之中,李华彭挺等人正凌辱着晓丹,晓丹被高高的吊起,上身衣衫不整,肚兜也有一半跌下 ,一边乳房已暴露出来,李华看到她的乳房既圆浑又坚挺,肌理细致,肤色洁白,乳晕的疙瘩呈浅棕色,乳尖淡淡 的暗红色更是可爱,他再也忍不住,一手抓着了晓丹的玉乳,轻轻的抚摸着,晓丹从未被陌生男人侵犯,既悲痛又 羞耻,高呼:“快放开我,放开你的臭手!”
李华不理,反而大力的紧握,丰满而雪白的乳肉在指缝间卖力地流泻出来,此情此境,竟勾起了李华从来未有 的凌辱心态,乳房随着李华掌手及手指的搓捏之下有所变化,那种柔滑细致的感觉,如丝如绢,李华从未曾接触, 加倍大力捏弄,晓丹万万想不到李华竟如此下流,只好身体不停扭动,竭力挣扎。
李华心中的邪念愈演愈烈,下身的肉棒已不禁大大的勃起来,而眼前的美女美乳晃动,身形曼妙,最重要的是 此时晓丹被绑起的情境,带有一种凌辱的美,就像当日看到莫菁被裸身绑在城楼一样。
那天李华看到莫菁全身赤裸被高高的吊起,下身还插着东西,作为她的爱侣及师兄,李华又是心痛又是羞耻, 只好铁青着脸,不发一言的带她回去,而这次丢了大脸,实在有辱家声,父亲和自己都没面子,但是在晚上夜寐之 时,辗转反侧,竟然想起了当时的种种场面,莫菁赤裸裸的胸脯、吊在胸前的乳棍、被拔光耻毛的下体,这次可怜 兮兮的肉体,竟然激起了李华的性欲,一切一切,比在月下与莫菁依偎谈心更是令人兴奋。那晚,他自渎了几遍, 他也不明白爱侣莫菁被辱,他反而感到了丝丝的快感。
晓丹扭动纤腰,乳房晃摆,在挣扎之间反而更令人垂涎,她美貌固在莫菁之上,而此时的怒火、反抗更比莫菁 被吊起时的半死不活更是活色生香,再加上晓丹神情刚毅坚贞,更是令男人想要加以征服,晓丹丰盈挺拔的美乳更 是比被捏着乳房下垂的莫菁更是吸引十倍。
晓丹奋力双腿踢起,李华想要捉住,却忘记了自己一臂已断,腰间已中腿,这更令她想起残废之事,怒火更甚 ,一手扯脱了晓丹的肚兜,晓丹惨叫一声,上身完全赤裸,两个浑圆坚挺,白璧无瑕的肉球呈现在大家眼前,彭挺 也算风流之极,但也没有看过晓丹这样的美人的完美无瑕裸体,寒风一吹,晓丹不单心冷了半截,肉体更是打了一 个寒颤。
晓丹伤后未痊愈,血气不足,令到肤色不深的她更是白晰,白玉瓷般的美乳上点缀两点牡丹,李华又摸一摸右 乳,手指来回在乳尖轻抚,晓丹痛苦无比,身子向后缩,想尽力避开,彭挺亦笑吟吟地走到晓丹的背后,轻轻扫着 晓丹流丽之极的玉背,她纤细柔滑的肌肤亦决非一般女子可比,一摸之下,滑不溜手,令人加倍爱惜。
云傲嘴里被破布塞住,手脚被锁,眼见爱侣裸身受辱,自己却眼睁睁不能相救,人生之痛苦莫过于此,他手捏 得勒勒地作响,双眼发红,好象冒出火来,发出野兽般“胡胡”的叫声。站在附近的周威及贺龙暂时未能玩弄晓丹 ,正感欲火焚身,但他们素以李华及彭挺为首,不敢相争,看到云傲反抗,更是愤怒,贺龙一拳大力打在云傲肚中 ,这拳好重,云傲感到五脏像裂了一样,再也叫不出来,塞在嘴角的布染满了血水。
云傲发出微弱的声音,他身体虽已被打得内伤,但心中仍记挂着晓丹,周威拿着鞭子,不停疯狂抽打,很快, 云傲身上已没有一块完整的好肉,血肉模糊的挂在半空,晓丹一边被摸乳受辱,一边留意着云傲的情状,她渐渐发 觉自己肉体受到凌辱的痛苦,竟还比不上眼看云傲的被打,此刻,她知道她爱云傲已甚于自己,她哭道:“求求你 们不要再打他,不要。”
彭挺笑道:“怎样?自己自身难保还挂念你的拼头?好,如果你愿意好好服侍我们,我们便不打他,哈哈。” 晓丹全身颤抖,她冰雪聪明,又怎会不知道彭挺以云傲来威胁她做羞耻之事?但她也没有别的选择,只好低首饮泣 ,慢慢的点头。四周男人的笑声充斥屋中,满是邪恶及奸淫的声音。
第四十八章 一败
晓丹为了云傲,被迫屈服于李华及彭挺淫威,她双眼冒火,全身绷紧,正面临一生中最巨大的羞耻;彭挺毫不 怜香惜玉,一手抓着了晓丹的左乳,手指紧紧捏着晓丹的乳尖,本来可爱娇小的葡萄被弄至像一粒粟子一样,晓丹 又痛又羞,羞耻的感觉不停咬噬着她的内心,但她却不能呼叫挣扎,彭挺说:“怎么了?陈姑娘身体这么僵硬,感 受不到我们的温柔吗?”晓丹忍受着无边的痛苦,最娇弱的部位被男子肆意玩弄凌辱,她的心智也渐渐在夺去了。
晓丹只感到眼前这些人的手都肮脏不堪,她想快点渡过这些恶梦、这些可怕又羞耻的经历,她咬牙切齿地说道 :“狗贼,我屈从了你们,若你不放过云傲大哥,我做鬼也不放过你。”彭挺笑着拍打晓丹的乳房,嘻嘻笑着:“ 只要你干得比怡春堂的婊子更好,本大爷答应你,好好待你们。”晓丹娇嫩的乳肉立刻呈现了五个手指的红印,白 晰的肌肤下倍觉鲜明醒目。
听到彭挺以妓女和她比较,晓丹屈辱更深,面色惨白,但只好认命软软地垂下,任由淫贼玩弄。彭挺笑说:“ 陈姑娘,怎么现在不反抗?是不是很享受被男人摸乳房?”晓丹双眼如火,瞪着彭挺,彭挺大力一扭,晓丹脆弱的 乳尖被挺得转了弯,她再也忍不住惨叫,彭挺喝道:“婊子,快说是不是很享受?”饶是晓丹生性极为坚毅,但乳 尖被扭及爱郎被虐,令她不得不服,只好羞耻说:“是,是……”这些说话完全摧毁了她的自尊,这时晓丹脑袋一 片空白,如堕入地狱之中。
李华看到彭挺女人的手段,又惊又喜,下身的肉棒不禁更加硬了,他也学着捏着晓丹的乳房,托着底部玩弄, 向上抛着,晓丹丰腴的肉球晃动,自己引以为傲的双乳被两个男人肆意玩弄着,晓丹面红耳赤,这时她有点可恨自 己生为女儿身,但反而胸部更是涨大,彭挺教李华诸般淫辱方法,李华双眼发光,下身的肉棒挺得更是厉害。
李华捧着晓乳的乳房,一口咬下去,五个鲜明的齿痕围在乳晕的四周,晓丹痛得叫了出来,但接着李华吸吮着 晓丹的乳尖,好象小孩要哺乳一样,晓丹先是羞耻,但良久之后,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从乳房传来,这种感觉有点痕 痒,又有点刺激,她虽未经人事,但久读医书,对人体各种反应略有认识,自己竟然心坎仆仆的跳动,面也红了起 来,呼吸沉重起来。
彭挺是个中高手,一望便知晓丹已开始发情,阴恻恻的笑道:“小美人,是不是现在感到全身发热,全身麻麻 痒痒?看来婊子开始想男人了!”晓丹不答,但身子的反应却是老实,她也不知自己为何会这样,好象不由控制似 的,渐渐这种怪异的感觉已传遍全身,她身子微微颤动,喉咙也有点干热了。
李华嗅到阵阵的乳香,真是蚀骨销魂,再加上晓丹天生的体香,令他迷迷糊糊,完全沉醉于美人胴体之中,头 埋在乳肉之间,好象身处碧波荡漾之中,说不出的舒服,舌头一下一下舔着晓丹的乳尖,一股甜味涌上舌尖,晓丹 已被沾湿了的乳晕愈来愈深色,四周的疙瘩亦渐渐涨大,同时下身也已禁不住湿润起来,同时,李华下身的肉棒亦 已完全壮大起来,准备随时可以入浸晓丹的身体。
彭挺淫笑着说:“师兄,看来这婊子在你的吸吮之下,下身的玉贝儿应该流出不少淫水了,不如请你看看吧。 ”李华点了点头,呼唤贺龙及周威捉着晓丹的腿,高高举起,晓丹知道下身也不保了,但她刚才竟然发情,这是又 羞又愧,亦明知反抗没用,只好任用他们玩弄。
李华狠狠地拉下了晓丹的裤子,晓丹身上最后一处遮掩也没有了,赤条条的暴露在男子的面前,双腿之间是一 撮浓密黑黑漆的耻毛,修理整齐,光泽鲜明,柔软细致,当中隐约到了淡朱色的秘唇,一对玉贝儿紧紧的合着,好 象受惊过度一样,显然是首次展现人前。女人最重要的部位展现人前,晓丹本来充满坚定和睿智的目光此时已被极 度的羞辱取代。李华心中一停狂跳,手掌轻轻抚摸着晓丹的耻毛,一下一下的扫着,直至晓丹的花瓣之处,只觉柔软娇嫩之极 ,李华的手指轻轻突入了花丛之间,两片玉贝儿微微张开,李华从没有近处看过女子的下体,他揭破了晓丹身为女 子最深处的秘密,下身肉洞一下一下可爱而又艳嫩的皱折轻轻懦动着,是惊恐、是羞耻还是兴奋。肉洞看来很深, 润红色的四周好象充满了弹力,显然是处子才具有的完美无瑕,玉洁冰清的鲜嫩之地,李华手指已插进去了,晓丹 只感到下体一被打开,一阵风吹入,全身打了一个寒襟,感觉既羞耻又难受。
李华在肉洞中不停揉搓着,肉壁的水份及温暖令他感到很新奇,他的手指慢慢地进出,一条透明的汁液连着他 的手指被拉出来了,彭挺笑说:“小婊子看来也有点兴奋了,发出了这么多淫液。”另外的男人也围过来看着好戏 ,彭挺淫笑着,一来他也垂涎晓丹的美色,二来着把李华变成淫徒,以后控制便容易多了,他笑说:“师兄,你看 这淫妇,她好象不满足你玩弄她下贱的淫洞,要你好好干了她呢?”
李华早起了淫辱之心,说:“就在这里?”彭挺说:“大家都是过命交情的师兄弟,男人大丈夫,一起玩几个 淫女也很平常,师兄,这样的美人处子可遇不可求,不要客气啊,哈哈。”彭挺也一手抓着晓丹的双乳,按着她的 乳尖,晓丹也是正常的女子,肉洞被玩,胸部被抚,在羞耻之余,一阵阵怪异的感觉开始传出来,突然,她轻呼了 一声。
彭挺笑说:“婊子,是不是很想要男人呢?师兄,她想要了,快给她吧,你可是第一个替她开苞的人。”李华 看到处子晓丹,心中更是兴奋,他恨极了云傲及晓丹二人,现在就可以夺去她一生唯一一次的处子身,一种虐待及 报复之心油然而生。
李华脱下了裤子,他的肉棒虽然不特别粗大,但却是甚长,怒棒早已高高举起,像恶蛇般对准着晓丹的肉洞, 晓丹想起了在五虎寨种种情境,想不到这些可怕的事会降临自己身上,晓丹怕得全身颤抖,但又不敢求情,怕云傲 被虐,只好忍受着出身以来最大的痛苦及羞耻,而这被羞耻是一生也弥补不了的噩梦。
彭挺叫周威及贺龙把云傲拖过来,云傲手脚仍然被紧绑,咀里塞着东西,眼看爱侣受辱,快被破瓜,他双眼发 红,不停胡胡的大叫,李华看到云傲的样子,想起断臂之仇,不禁大是痛快,他说:“看来你也未必看过这婊子的 裸体,好好看清楚了,她的处子身是我的,你心痛吧,哈哈!”在仇恨及淫辱的双重兴奋之下,李华也变成恶魔了 ,妖邪的笑声充斥着四周。
李华的肉棒在晓丹的花瓣之间来回挨擦,火热的棒尖在晓丹最敏感及羞耻的部位移动,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上晓 丹的全身,她不禁作声,眼泪已忍不住大量流出,她也不敢失声痛哭,怕云傲听了更痛苦,突然,一阵撕裂的剧痛 袭入她的肉洞之中,她高呼了一声,大力吸着气,原来李华的半截宝贝已狠狠插入了晓丹的幽谷之中了。
李华故意在晓丹身体中停下,狞笑说:“齐云傲,你的女人快被我开苞了,你不要不求我。”云傲大力点头, 滚在地上,大力叩首,咚咚作响,李华大是高兴,把肉棒抽出,一脚踏在云傲的头驴,说道:“像狗一样,你废我 一臂,我要你比残废更痛苦,你好好看着你的女人怎样破处吧。”
贺龙及周威把云傲的身体拖到晓丹身边,李华再把肉棒放在晓丹的肉洞后,把花瓣撑开,李华心中也很紧张, 身子大力向前,一插至底,把晓丹的处子之身狠狠她破了。
*** *** *** ***
在少室山中,原本宁谧清修之地已变成血肉横飞的战场,凤舞天如神如鬼的身法,可惊可布的攻击,已令数十 少林高僧身首异处,而凤舞天的眼光从未离开过在觉苦怀中的傲雪,对少林僧的攻击,多无暇理会,只凭深厚功力 抵挡,剑光闪动,不知多少人头已落地、生命被夺取,凤舞天看到傲雪伏在觉苦身上,已寂静无声,心中大惊,头 脑好象天旋地转,眼前一黑,又中了觉惭及觉愧两招,口中一口鲜血喷出,大叫一声:“雪妹!”傲雪好象听到呼 唤,身子微微一震,凤舞天知道傲雪未死,稍为安心。
他长剑一挥,一柄剑好象如生灵一样,忽长忽短,似左却右,完全令人捉摸不到路数,饶是少林武功号称天下 第一,此时亦完全不能抵挡;他一剑把三名少林僧人透体而过,三僧哼也不哼一声,已气绝身亡;另一剑化为七招 ,分别点进了七名和尚的眉心,七僧同时而死;众僧想也想不到世上竟然如此恐布之人,但护法卫去,却不惜性命 ,奋力而上。
觉苦看到凤舞天如斯强横,知道即使最后凤舞天力竭而死,少林僧也死伤无数,手中暗暗运劲,傲雪为内力所 激,呻吟了一声;凤舞天听到立刻叫了一声:“雪妹,你怎么了。”少林僧不惧生死阻挡,凤舞天始终不能接近觉 苦,一时分神,双肩又被“达摩扣心锁”紧扣,这次力度更大,而凤舞天只剩下四成功力,正想贾其余勇,发力震 开二人,但看到傲雪的状况实在危殆,他说:“秃驴,若我投降,你们是否会医治柳姑娘。”
觉苦被傲雪的胸部所压住,心跳不已,而他运劲进迫傲雪,傲雪胸脯一时扩张,本已透明无肚兜遮盖的美乳更 是暴凸出来,两颗樱桃一样的乳尖完全透视,四周的疙瘩亦愈来愈明显,圆浑而挺拔的乳型展现了恰到好处的弯度 ,觉苦口干舌燥,眼瞪瞪地看着这种美妙之极的情景;而托在手里的娇躯的柔若无骨,手部肌肤相接,更觉细致软 滑,而这时一呼一吸之间,红唇微张,呵出阵阵的热烫浓甜的香气,饶是觉苦佛法渊深,望着这种人间罕见的绝色 美人,亦开始把持不住了,这时听到凤舞天所言,忙道:“佛家不妄杀,老纳可保证先救柳施主,然后再行处置。 ”
凤舞天惨然一笑,放松身体,卸下内力,这扣心锁的内力由肩膊直达心坎,既名为“扣心锁”,其力先至于肩 ,制敌攻击,再至心胸,锁其内力,才能完全成功。凤舞天大叫一声,然后全身乏力,下盘一虚,双膝跪地,垂下 头来,天下无敌的剑神凤舞天,终于败在天下第一门派少林之手。
方丈丧命、百多名弟子伤亡,遍地尸体,血流成河,换来的是打倒凤舞天,真不知是悲是喜。
第四十九章 开苞
晓丹自小孤苦,母亲在她六岁时已被人害死,父亲虽为名医,但沉默寡言,父女之间甚少说话,但晓丹生性豪 爽乐观,侍父至孝,亦从不自怨自艾,对天下万物都爱惜照顾,所以晓丹对于医术草药的领悟,渐渐超越其父。
本来无忧无虑的晓丹没有仇恨,也没有不快,但父亲在临终时揭露了家族师门的一段血海深仇,令她的心头如 加了千斤重压,报仇的重担就在她的身上,但她自知实力未能与仇人对抗,所以隐居深山之中,钻研医术,勤练武 功,十几年来心如止水,直至遇上齐云傲。
云傲诚恳正直,豪迈重义,大有燕北男儿之风,晓丹情窦初开,一缕女儿心不自意绑在云傲身上,其后晓丹为 李鹰扬所伤,行动不便,云傲照顾在侧,不避男女,晓丹裸身于前,实是已订终身之意,盟誓非君不嫁,情根深种 。
但这一切都已幻灭……
晓丹娇嫩纤细的玉贝儿被硬如铁棒的毒蛇硬生生挤破,一种如火烧炮烙的感觉,磨擦着她的柔弱的肉洞,擦过 了层层红肉色的皱褶,热乎乎的东西用力插入了她的下身深处,撕裂的极度痛苦感觉由下身传至全身,她惨叫了一 声,如堕地狱之中。
象征着处子之身的一片薄膜被如她的贞洁一样被蹂躏、被摧毁、被撕破,再也不属于她最喜欢最深爱的齐云傲 。晓丹的处子身已被狠狠的刺破,而这本来属于她的情郎的,这时在他面前失去,晓丹心中好像被刺了几万针,比 肉身的破处痛苦更是厉害。
李华看到晓丹痛苦扭曲的面庞,这半月来的苦难及仇恨好像一下子消失,晓丹高声惨呼,李华长长的肉棒已进 入了她的下身最深深处,像长枪一样贯穿她的身体,直达花心,娇嫩的花蕊哪堪强盗摧残;李华的头刚好紧贴晓丹 双乳之间,一阵花香加乳香好像魔鬼一样迷惑着李华的心灵,他豁出去,再用力地挺身,肉棒再力一插,以为尽处 之时竟然再入了半寸,晓丹又再惨呼一声,双腿之间好像被贯穿了,魂魄也像离体。
晓丹再也不是冰清玉洁的晓丹,处女身被破,那一层薄膜的穿裂代表了晓丹的人生完了,她最宝贵的贞操不能 留给心爱的情郎,下身的剧痛似乎还比不上心头的痛楚。
嫩红鲜明的两片蜜唇中间是棕色带点微黑的肉棒,两极的颜色产生了极不协调的感觉,晓丹咬着牙,忍受着破 瓜巨大的痛楚,柔弱不堪的肉瓣微微向两边退开。男性的器具完全进入了女子最神秘重要的部位,晓丹眼前一黑, 天旋地转,想哭也不是,想叫也没声,只是心酸、伤痛,诸种感觉一刹那间全部涌上心头。下身的剧痛鲜明地磨蚀 着她的心,而柔滑的双乳被恶魔的手大力地抓着,以至变形、扭曲,她咬着牙,抿着唇,去抵过这种身心的无边痛 苦。
李华看到晓丹欲哭无泪、皱眉痛楚的神情,心中一股虐待的邪恶心态油然而生,当下慢慢把肉棒抽出,晓丹松 了一口气,但下身的痛楚仍是那么鲜明强烈,李华突然再大力一插,晓丹全身挺直,肉璧再被大力消磨着,身子向 前一冲,头颅顶到后面的墙壁,这一下力度之大,伤痛之心,把她的心及下身都贯穿了,微微灰色的肉棒和两片殷 红的花瓣相连接,一下一下的进进出出,不断抽插,像小刀割着皮肉一样,一下一下的凌迟,但又不能立刻死去, 受着无边的苦楚。
晓丹屈辱的眼泪流满了脸庞,彭挺看到晓丹被破瓜,自己的肉棒也忍不住愈来愈挺硬,他捏着晓丹的咀唇,弄 成圆形,晓丹只能发出怪声,被弄得口齿不清,他狞笑道:“小婊子,胸脯倒不算小,也很有弹力。”一手扭拧晓 丹的深红色的乳尖,拉成长长的形状。
晓丹痛得死去活来,身体脆弱的部份被袭,再坚强的她也要苦苦求饶,泣涕涟涟的哭道:“求求你们别这么用 力,好辛苦,好痛。”
彭挺淫笑说:“小婊子,只要你好好吸啜我这根美味可口的宝贝,我就姑且对你好一点吧。”接着拔出他那巨 大的阳物,只见彭挺的肉棒比李华的更巨大,而且呈深棕色,可怕的毒蛇已蓄势而待,昂首挺拔,尽处呈菇状,令 人恶心。
一阵腥臭、中人欲呕袭上脸上,热乎乎的东西一下就打在晓丹的鼻子,晓丹眼前全是彭挺的阴毛,尿臊味布满 了四周,彭挺笑道:“在下的兄弟正好两天没有清洗,有待姑娘好好替在下清洗干净,快把嘴张开。”同时一手强 拧晓丹的乳尖,难忍剧痛的她身子一挺,樱唇不由自主的打开。
彭挺见机不可失,粗大无比的肉棒立刻插入,在贝齿之间强进,晓丹好像哑了,不能发声,只发出牙牙的声音 ,晓丹薄薄的红唇被翻开,嘴角也被挤破,强行容纳这根根本不胜负荷的可怕巨棒,彭挺喝道:“不要想着咬下去 ,要好好的吸吮,否则你的情郎和你都会死得好惨。”接着竟然坐在晓丹的双乳之上,不停的由上而下大力向着晓 丹的口中抽插,这时一下直至喉咙。
晓丹胸口被压,呼吸已不顺,加上喉咙被塞得满满,而且自己悲愤交集,心中一股气冲不上来,晓丹身体起伏 不定,但在一吸一呼之间,一对豪乳更是涨满挺起,时而震动,更是令李、彭二人意乱情迷。
彭挺毫不犹豫,一下一下的大力伸展进出,把晓丹的口腔当作阴户,用力地抽插起来,而李华亦快到喷射的时 候,力度更是猛烈,晓丹一方面下身被由后至前的插击,另一方面被由上而下的直刺,仿如置身地狱之中,已浑不 知痛楚,只知道如堕进无间地狱一样,而且在爱郎面前如此丑态,更是加倍的噬咬着她的内心。
两股巨力的互相拉扯下,晓丹的身体已不由主的摆动,双乳不断摇晃,如波涛汹涌,彭挺一手抓着,乳肉四散 ,在连串的撞击下,晓丹双眼翻白,口中被塞着只能发出没有意思的胡胡声音。
周威及贺龙看着晓丹完美无瑕的胴体,下身已绷硬得极不舒服,自己一直居于彭挺及李华之下,听到二人玩弄 晓丹时的淫叫声,更是心痒难止。他们走到云傲身边,一股怒气完全发泄在他的身上,周威一拳打在云傲的腹部, 骂道:“小子,怎么了,看到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开苞破瓜,很快乐吧!”
云傲眼睁睁看着自己最心爱的晓丹被脱光、破处,听到晓丹的惨叫及呼唤、彭挺与李华可耻的淫叫声,心中的 难受比被千刀万剐更甚,这时,受到周威的挑拨,胸中一股怨气更是冲上来,面目通红,双眼发直,周威骂道:“ 自己的女人被别人开苞,你怎么不反抗、去救人?”又打了云傲几记耳光。
云傲心中很苦,但又无法移动,突然全身震动了一下,全身经脉跳动,大叫了一声,身子先是不停发抖,其后 四肢手脚不再听使唤,软软地垂了下来,周威及贺龙一惊,再用力打了他几下,他却好像全身瘫痪了一样,没有任 何反应,一抹唾液却从口边跌了下来。
贺龙说:“他可能受了刺激,晕死过去,啐,好像一个活死人一样。”膝盖往云傲下身撞了一下,云傲还是呆 呆的,没有痛楚、也没有感觉,双眼发直,面容也不动。周贺二人反而大惊,也不知他是生是死。
同时,李华微微哼了一声,全身一震,一股强劲的白浊男精喷射进了晓丹的肉洞深处,晓丹微呼了一声:“不 ……不……”她可不想这些可耻丑恶的东西留在体内。
李华看着晓丹的下身的两片花瓣已大大的张开,两片本来嫩红色的肉唇已变成鲜红色,有点肿胀,中间肉洞经 过磨擦后亦已完全暴露,流出了白浊的男精及丝丝的处女落红,李华大喜,心想这次真的干了这个难得的美人,还 要是处子之身,想到此处,下身软绵绵的肉棒又不禁挺立起来,对着肉洞,再一次狠狠的插下去。
另一方面,彭挺在晓丹的嘴中进进出出,晓丹已呼吸困难,面容扭曲,樱桃小巧的唇边已负担不起这些暴力, 再加上粗大的阳物已把嘴角撑破,晓丹下身一次又一次剧痛难当,但口腔中的冲击,欲吐无从,似乎更为难受。李 华看着眼前的晓丹,晓丹就像吸吮着一个葫芦一样,酒不停灌进她的口中。
这时彭挺也差不多兴奋到极处,也把子孙全都射进晓丹的喉头,彭挺不立刻拔出肉棒,反而更牢牢紧紧地留在 晓丹口中,喝道:“小婊子,吞下去,要一滴不留。”他大力扭着晓丹的乳肉,娇嫩雪白的乳房立刻多一道红色的 指痕。
晓丹无可奈何把男精都吞进肚中,彭挺笑嘻嘻的抽身而起,只见晓丹的嘴角立刻涌出不少男精,十分丑恶,彭 挺一脚踏在晓丹的腹上,晓丹口中立刻喷出一道白液,四男哈哈大笑,贺龙说道:“这女人真的比婊子还下贱。” 晓丹心颓若死,她自小贞洁,连男人也少见,想不到会被人淫辱玩弄至此。
这时,李华也在晓丹体内第二次射精,彭挺把已被玩弄得死去活来的晓丹抽起,跪在云傲面前,一下便往后面 已红肿不堪的肉洞中插入,笑道:“看着你的情郎和本大爷快活,很兴奋吧。”
晓丹不敢直视云傲,这么丑态及淫辱的动作根本完全不能给别人看到,何况是自己最深爱的人?李华已走到面 前,高举混和着男精及晓丹处女血的肉棒,喝道:“婊子,快舔得干干净净!”
因为淫欲而性情大变的李华变得暴戾,执起皮鞭打在晓丹白玉盘的背上,雪白的玉背立刻呈现一条鲜明的红色 血痕,晓丹叫了一声,皮鞭再无情地落下来,晓丹全身欲裂,只好伸出舌头,舔着那破了她处女身的毒蛇,她心底 最后一份的自尊都消失殆尽了。
云傲看着晓丹再度被辱,但他双眼黯然无光,全身软绵绵,好像死人一样,但有谁知他心中现在愤怒、羞耻、 心痛、可怜诸般心情交杂,他恨不得立刻打死这几名恶贼,救回晓丹,但一来穴道被制,二来全身经脉好像混乱无 比,无法动弹。原来云傲自被他们擒着后,被制住了要穴,血气已不畅,再加上近日身体有异变,而且目睹爱侣被 辱,体内的真气及经脉不由自主的混乱起来,以至四肢不能动弹。
云傲自小修习家传刀法,九环刀法威猛刚烈,虽然他的家传内功不算上乘,但是一股刚劲的刀气自在体内形成 ,再其后修习阴柔的无尘刀法,另一股至柔的刀劲亦传入体内,一刚一柔,内外双修者自能融汇贯通。
云傲天资聪敏,用刀时已颇能接连运用两种刀法,招式上已算进境一层,但他内力未臻上乘,所习的内功亦不 属一流,展万豪虽视其心腹,但亦不能授之家传龙虎吼气功,以至两种刀气心法存于体内,无法疏导,反而互相排 斥,令云傲有时体内真气横冲直撞,幸好他功力未算极深,尚能勉力自制。
直至遇上慈悲老人后,云傲激于正义替他运功疗伤,深厚无比的内力反而往云傲倾泻,两成功力已输入云傲体 内,云傲虽只身负慈悲老人的两成功力,但慈悲成名数十载,修为深湛无比,功力比起绝世高手柳傲雪有过之而无 不及,虽只两成,但已远远胜过云傲体内刀气,但好景不长,另一股大力进入体内,反而和两股刀气互相争斗,把 云傲身体当成战场一样。
云傲眼看晓丹受辱,自己无法制止,一股浊气涌上心头,经脉错乱,以至四肢瘫痪,再也无法动弹,但神智却 极为清醒,听到晓丹的羞耻哀号、肉体惨被折磨蹂躏的景象,他倍感痛苦。
(正文完)剑恨情迷续
(1)
晓丹擒着眼泪,被迫舔弄着李华的肉棒,此时晓丹双手被捆绑在身后,身体被两人夹在中间,两腿跪在地上,背后蹶着屁股,忍受彭挺肉棒的淫辱,先前被李华开苞凌虐的下体,此时再度被彭挺粗黑的肉棒生硬地撕裂开,随着抽插剧烈的疼痛,晓丹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云傲,心中所有的矜持跟尊严全部粉碎,为了不让云傲痛苦,只能忍住眼泪悲鸣跟心中的痛苦,尽力吞吐着李华的肉棒,希望从这个万劫不复的地狱赶快解脱。
李华看着自己混合着两人淫液和处女血的肉棒在晓丹粉嫩的小嘴吞吐进出,俏脸因为羞愤痛苦而扭曲,闻着晓丹混合着花香的汗味,心中充满强烈报复跟蹂躏的快感,相较之下,断手之恨、爱侣之辱,跟凌辱胯下美貌不屈的晓丹比起,全部抛诸在脑后。
彭挺一边从背后抽插晓丹紧致的肉穴,嘴中还恶狠狠地叫道:“婊子,装什么贞烈,还不快摇你下贱的屁股让大爷快活!”说完,一边用力拍打晓丹白皙的屁股,一边紧抓着晓丹纤细的腰肢,下半身猛烈地抽插,两人下身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响。
李华这时候也将下身的肉棒深深插进晓丹紧窄的喉咙,两人像有默契一般的一前、一后猛烈撞击抽插着晓丹。晓丹在两人激烈的蹂躏之下,真是尝到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
李华从前面猛烈地深入插着晓丹的喉咙,晓丹在呼吸不足的情况下翻起了白眼,混和着唾液、淫液、自己的处女血,李华跟彭挺的精液滴出自己的嘴角,彭挺从后面用力拍打着自己的屁股,原本白皙圆翘的嫩臀才刚受鞭,此时好像剥了皮一样火辣辣的疼痛,在强烈的痛苦之下,晓丹只能顺从彭挺的命令,扭动着自己的纤腰跟满布鞭痕的嫩臀来迎合彭挺的抽插。晓丹双手被绑在身后,丰满的乳房随着身体的扭动,两只玉兔不断地跳跃。
彭挺怕晓丹支撑不住,昏了过去,心思更是恶毒,将原本抓着晓丹纤腰的手探到了屁穴,食指往前戳了进去,快要昏迷的晓丹感到后庭一阵痛楚,一向爱洁的晓丹无法想像自己污秽的地方遭到侵犯,不禁强烈地扭动挣扎着,同时紧缩着肉洞,想摆脱彭挺手指对后庭的淫虐。
在肉洞强烈的收缩跟晓丹激烈的反应之下,彭挺的肉棒感受到无比的快感,下体好像被一团温暖的火焰包围住,晓丹肉穴不断地抽搐,肉壁仿佛有无数的触手按摩着入侵的肉棒,穴口不断的紧缩。
“有感觉了吧,真是犯贱,果然是天生的婊子,比怡春堂的妓女干起来还带劲!”彭挺奸笑着。
李华下身抽插着晓丹的嘴,两手粗鲁地揉捏晓丹丰盈的双乳,晓丹被两人用狗爬的姿势前、后奸淫着,两边硕大的乳房随着抽插摇晃。李华完全不懂怜香惜玉,学着彭挺,也伸手用指尖掐着晓丹粉红的乳尖,手掌抓着乳肉往前拉扯,苦于嘴巴被李华抽插,无法发出惨叫,晓丹痛得忍不住发出了呜呜的呻吟。
两人玩弄了半饷,好不容易在晓丹身上射出了腥臭的男精。李华单手按住晓丹的头,迫使晓丹把李华射出的男精吞入喉头,彭挺此时在背后也把男精射进晓丹阴道深处,晓丹在身心俱创的情况下,已经没有反抗的意念,乖乖地把恶心腥臭的精液咽了进去。
李华跟彭挺清理了下身,穿好衣服,彭挺贼贼地笑道:“这娘们的处子身破在师兄手上,如果事情传了出去,我想,对师兄跟师门的名号好像不太好……”
李华色欲熏心,欲火焚身之下侵犯凌虐了晓丹,这时回神想了想彭挺的话不无道理,紧张的问彭挺:“彭师弟,你看该怎么处理这三个人好?”
彭挺心思狡猾,既然布了这个局拖李华下水,焉能不知他的想法?深思道:“师兄,这娘们不但是个美女,长的清秀标致,身材又好,身体还有异香,是万中选一的极品,如果这样放她们走了,难保她们不会找武功高强的后台来师门找碴,况且如果这事传开了,师父那边也难以交代。依我看,不如一不作二不休,先把她们三个人监禁在别院地牢之中,让我妥善地调教,以供师兄弟淫乐。”
李华刚满足淫虐的兽欲,对晓丹的肉体念念不忘,便赞同彭挺的说法,喝令周、贺两人道:“你们赶紧把齐云傲、陆天佑点穴,用混着牛筋的麻绳跟锁链绑好,带入地牢!”说完,并伸手点了晓丹身上多处大穴,避免晓丹气血恢复后反击。
彭挺在李华点穴之后拿起了麻绳,将晓丹的裸体绑成更为淫荡的姿势,晓丹的双手被绑在身后,丰满坚挺双乳上、下,被绳索套过捆紧,玉兔般的双乳受到捆绑挤压,往前挺出竹笋般的形状。彭挺将多余的绳索绕过晓丹下半身刚开苞的肉穴,并阴毒地在晓丹肉穴跟后庭之间打了个粗结,捆绑之后把晓丹往前一推。
晓丹双肩着地,丰臀往上翘,羞耻地趴着,感受到自己的乳房跟下体被绳索勒的又麻又痛,恨恨地说:“奸贼,你已经奸淫了我,赶快放了我跟云傲大哥!!”
彭挺得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半天前,一个活色生香、气质坚贞的美女,现在跟狗一样趴在地上,被绳索绑成比婊子还不如的羞耻样子,不禁一阵得意,彭挺对着晓丹笑道:“哼,老子是成全你的愿望,让你过一过怡春堂婊子的日子,如果你反抗或逃跑的话,就等着帮齐云傲收尸吧!!”
晓丹听到彭挺用云傲要胁,心凉了一半,只能低下头,恨恨地说:“你们千万不要伤害云傲大哥,我……我……我听你们的就是了!”
李华得意地哈哈大笑,对彭挺说:“彭师弟,还是你有两下子,这匹悍马再怎么反抗,这下也变成我们淫弄的现成婊子,老子省了不少去怡春堂的银子。”
随即把晓丹、云傲跟陆天佑押进彭家别院。
彭家别院设有地下三层的地牢,李华跟彭挺将云傲、陆天佑捆绑之后监禁在地下三层的水牢,并命令周、贺两人严加看管。
(2)
彭挺不但好女色,更喜欢凌虐美女。地牢第二层的设计,是专门为了淫虐擒获其他门派的女侠或魔门女弟子。彭挺私底下会将姿色漂亮的女犯们囚禁在这一层,供他调教淫辱。
李华跟彭挺两人拉着晓丹,带入别院第二层的牢房之后,“啊!”晓丹闷哼一声,被彭挺一掌击后脑杓,昏迷了过去。晓丹身心受创极重,来不及调理内息运气反抗,加上李华彭挺擒拿了云傲在手,她也不可能舍云傲脱逃。
彭挺将晓丹击晕后,解开了晓丹背后双手的捆绑,将她固定在第二层牢房内的施刑台上。这施刑台架设在牢房中央,是设计来专门淫虐女犯用的。
晓丹的双手高举过头,铐在刑架上的金属手铐,两只纤细修长的小腿呈大字分开,分别固定在地上两边的镣铐上,这样晓丹两手、两脚往外伸展,凹凸有致的身材一览无遗,先前被彭挺绳索捆绑的乳房跟下体更显得凄美。从背后看,晓丹白嫩的后背与丰满的臀部上,被鞭打的伤痕怵目惊心。
李华赞道:“彭师弟,我还不知道你有这么个地方可以享乐,我等着看你之后怎么调教这个小婊子!”
彭挺说:“绑在这个刑架上,除非是剑圣凤舞天来救,不然大罗神仙来,也难把这小婊子从这刑架上救走。”
固定好之后,彭挺跟李华说:“师兄,我看这小婊子逃不了了,不如我们先去稍事休息,再来玩玩她也不迟。”
两人随后就离开了牢房,留下被捆绑在刑架上的晓丹。
过了半刻,晓丹悠悠转醒,本以为自己已经逃离这梦魇般的凌虐,张开双眼却发现自己四肢被固定在刑架上,全身难以动弹,刚被两人开苞奸淫的下体,传来阵阵撕裂般的疼痛,加上麻绳邪淫的绑缚,更提醒她过去的一切并不是恶梦。
最重要的贞操已经在最心爱的云傲面前被夺去,被粉碎,自己像个下贱的妓女一样,扭动着屁股供人奸淫玩乐,忍了许久的眼泪不禁夺框而出。晓丹忍不住嘤嘤的哭泣,绑在刑架上的身体,随着悲痛的啜泣些微的抽动着。
“哼哼,小婊子醒啦!”进入地牢里的不是李华跟彭挺,而是周威跟贺龙。
晓丹立刻一惊,止住哭泣喝道:“你们这些没天良的禽兽,亏你们枉称名门正派,居然在光天化日下奸淫女子,赶快放了我!”
周威看了看国色天香的晓丹,全身赤裸绑缚在刑架上,忍不住就想立刻扑上去淫乐一番。在两人眼里,一丝不挂,绑在刑架上挣扎的晓丹比什么都要性感诱人。
贺龙跟周威说:“大师兄和二师兄刚刚玩了这婊子这么久,好不容易上去休息,说什么我也要好好享受一下这个美女。”
“卑鄙!不要碰我!”晓丹惊慌地尖叫着,可在周、贺两人耳中听起来,晓丹无助的挣扎真是比什么仙乐都要好听的多。
“你不管齐云傲的死活了吗?”周威喝道:“老子现在就去水牢把他的脚筋给剁了,让他下半辈子只能爬着当瘸子!”贺龙此时也凑过来,狞笑着说:“不如在他的那话儿来上一刀,这样他下辈子就是太监了,哈哈!”
“不要!”晓丹尖叫着,云傲在她心里的份量极重,晓丹宁可牺牲自己,卑微下贱地被这些人淫乐,也不愿意云傲有一丝一毫的伤害,“拜托你们,不要伤害云傲大哥,你们玩弄我好了……”
晓丹别过头去,坚贞的俏脸流下了两行清泪。
“你承认自己是婊子啰,开始发浪想男人啦,哈哈!……”周威阴侧侧地奸笑道:“既然是婊子,咱们是玩你的嫖客,叫声大爷来听听。”
晓丹恨不得把眼前这两个败类千刀万剐了,可是为了云傲的安危,只好低着头,声音跟蚊子一样细:“大……大爷……晓……晓丹是婊子……”
周、贺两人听到晓丹四肢被拉开,绑在刑架上,两团嫩乳跟下体被麻绳淫荡的捆绑着,低下俏脸、忍住耻辱,嘴巴吐出屈服恳求的话语,下半身的肉棒高高翘起,在忍住凑上去奸淫的冲动前,周威又说:“婊子,那还不求大爷操你的肉洞?!”
晓丹一听,忍不住就想咬舌自尽,这两个狼心狗肺的家伙,被再次蹂躏已经势在难逃,竟然要自己开口求他们强奸自己!自小坚贞的晓丹,怎么也没办法想像,这样的噩运会发生在她身上。
可是心念一动,想到云傲大哥的安危在自己的一念之间,晓丹只能忍住自己的耻辱,伤神暗想:“反正我的身子已经被玷污肮脏,这辈子已经配不上云傲大哥了,说什么也不能让这些人伤害云傲大哥!……”
晓丹迟疑了半刻,吞吞吐吐的说:“请、请你们玩弄晓丹的身体吧……”
周威伸手抓着晓丹的下巴,用力一抬……
“婊子,是操下面的肉洞,快说!”周、贺两人大声一吼。
“请……操晓丹下面的……肉、肉洞……”这话讲出口,晓丹羞愧地恨不得一头撞死。
“那就如你所愿啦,这可是你求我们的,哈哈哈哈!”周、贺两人跟见血的鲨鱼一样,一前、一后包围着晓丹赤裸的身体,两手开始不安分的在晓丹身上游移。
“啊……好痛,不要!”
贺龙看着晓丹捆绑成尖笋状的双乳,粉红色的椒乳往上翘起,一圈暗红色的乳晕上面,还有李华之前施虐的齿痕,兴奋地拉着晓丹粉红色的乳头往前拉,固定在刑架上的晓丹只能看着自己白嫩的乳房在贺龙的揉捏下变形,晓丹身上有如花香的体味随着乳房的揉捏发散。
“好香啊,哈哈,这婊子身上味道真是诱人。”周威从晓丹的背后舔着她的肩膀跟后背。
“唔、唔……好痛……”
当周威的手抚弄在晓丹后背跟屁股的同时,故意将晓丹股间的麻绳往上用力拉,晓丹苦于双腿分开被镣铐所著,娇嫩的下体被粗糙的麻绳摩擦,仿佛万虫啮咬,说不出的酸麻疼痛。
“啊……求求你们,不要,不要这样,好痛!……”
贺龙两手握住晓丹的乳房,两团上、下被捆绑住,露出雪白如酥酪般滑嫩纤细的乳肉,伴随着晓丹身上浓浓的花香,更激起两人凌虐晓丹的兽性。
“去,这麻绳真碍事!”
周、贺两人已经忍不住自己爆发的欲念,试图解开捆绑晓丹下体的麻绳,无奈晓丹股间的麻绳卡的死紧,彭挺捆绑的手法又相当巧妙,绳结卡在晓丹肉洞跟后庭之间,两人满头大汗,粗手粗脚,不但没有办法解开晓丹股间的绳结,反而越陷越紧。晓丹感觉到自己最娇嫩的部位,在周威每一次笨拙的解绳中,仿佛钝刀凌迟般的痛苦。
“你们在做什么!”
一声爆喝,周威跟贺龙两人在晓丹身上游移的双手一时停住,两人急忙回头看。
只见彭挺站在牢门,火冒三丈地骂道:“蠢材,你们不好好看管齐云傲,来这里偷懒,这小妞我自然会好好调教,之后少不了有你们的甜头,急什么!”
原来彭挺与李华上别院休息之后,只见裴依婷狐媚着服侍李华吃饭休息,李华也乐得对美人献上殷勤,彭挺在自觉没趣的情况下,跑回地牢欲找晓丹发泄。
“还不快滚回去!”彭挺大喝。
周、贺两人悻悻然的看着对方跟晓丹美艳的肉体,只能满脸不快地回去水牢找云傲出气。
(3)鞭虐
“赶快放了云傲大哥!!”晓丹气愤的看着彭挺,“我已经答应听你们的,求求你放了云傲大哥。”眼看云傲气血上涌走火入魔而瘫痪,晓丹怕云傲再让这些小人这么凌虐,就算身体是铁打的也吃不消,何况他们之前给云傲用刑用的如此凶残。
“急什么,等到你变成了我们大家的性奴跟母狗,自然会让你见到齐云傲。”彭挺贼贼的笑着:“况且,他好像走火入魔,就算我们不动他,在水牢里迟早也会变成废人一个。就算我们放他走,你也不用指望他会回来救你出去”
“这你不用管!”晓丹只求云傲平安,自己了无牵挂之后,咬舌自尽一死了之,免得忍受这些禽兽的凌辱,不断恳求着彭挺,“求求你们放了云傲大哥”
“那要看你怎么表现了,哈哈哈哈”彭挺哪会不知道晓丹的想法,得意的看着晓丹焦躁关心的表情。
“我的贞操都让你们给奸污了,你还要我做什么?”晓丹看彭挺根本没意愿放走云傲,生气的怒吼着。
“哼哼,首先是学点做奴隶的规矩!”彭挺开始不耐烦,眼看晓丹开口闭口都是齐云傲,不禁肝火上升,随手在刑房拿了跟皮鞭。这皮鞭比之前鞭答云傲三人的还要粗上一圈,远看像黑蛇一般。
“不要…不要打我”晓丹一看到彭挺拿着皮鞭,之前被鞭打的痛苦余悸犹存,脸上露出害怕的表情。晓丹跟云傲的刀剑外家功夫虽有一定的程度,但内功的锻炼却还没到上乘,尚未达到真气护体的修为,加上晓丹之前受到的内伤才刚恢复,刚才的鞭打让晓丹尝到这辈子最大的疼痛,自然惊惧交加。
“不教训教训你,怎么让你学规矩!看鞭--”彭挺大喝一声,用力将鞭子甩在地上,在牢房结实的石板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啊……”晓丹吓的发出了尖叫,“你就好好求饶吧,求大爷我给你慈悲,好好疼爱你…哈哈哈哈!”彭挺一说完,走到被捆绑在刑架晓丹面前,用鞭柄戳着晓丹右边坚挺的乳房,然后走到晓丹背后。
“啧啧,细皮白肉的,身体还这么香,真舍不得看到鞭子在你身上留下痕迹”彭挺话锋一转:“以为我会怜香惜玉你就错了,你只是我们淫乐用的一条母狗跟奴隶,看鞭!!”说完一鞭打在晓丹的丰臀上,黑蛇般的长鞭扫过晓丹白皙的近乎透明细嫩的臀丘,啪哒一声!皮鞭在晓丹原本鞭痕交错的粉臀上,又添了一道猩红色的新伤。
“啊……啊……不要”晓丹凄厉的惨叫着,鞭打的伤痕像烙铁一样热辣辣的疼痛,晓丹整个身体紧绷着,但是身体固定在刑架上四肢耸拉着,根本无法动弹,晓丹无助的扭动纤腰丰臀,痛的惨叫出声。
第二鞭彭挺特意挑选晓丹雪白的背上没被鞭打过的部位,猛然一鞭往下抽,“啊…啊…”晓丹痛的整个俏脸往上仰,俊俏的五官因为疼痛纠结在一起,鞭痕从左肩往下蔓延到纤腰。晓丹虽然下意识的想躲开彭挺的鞭打,无奈坚固的金属镣铐限制了晓丹的挣扎。
彭挺绕到晓丹面前,伸手把晓丹美艳无俦的俏脸扭过来,狞笑着说“哼哼,接下来等着你的可不只这些!”说完第三鞭往晓丹细嫩平坦的小腹抽打过去。
小腹被鞭打的瞬间,“咕喔……”晓丹发出凄厉的惨叫,自己仿佛有种错觉,觉得身体断成两半,细滑的小腹遭鞭打,牵动着下体的麻绳,刚开苞撕裂的下体伤口仿佛又迸裂开来。
“呔,看鞭--”,第四鞭落在晓丹修长匀称的大腿上,柔若无骨的白色肌肤立刻并出了一道血红色的鞭痕,鞭子击打在晓丹身上的声响,配上晓丹挣扎凄厉的哀鸣声,彭挺兴奋的说:“我擒到手、调教过的女奴,没有一个像你长的这么美,又是刚开苞的处子,我要让你好好瞧瞧我的滋味,哈哈哈哈”
第五鞭彭挺瞄准晓丹丰满的双乳,水平的朝两个乳尖扫过去,晓丹软如酥酪却充满弹性的乳肉随着鞭击陷了下去又弹了起来,乳尖是女人身上神经最密集、最敏感的地方,晓丹双乳被抽打之后发出疼痛的尖叫,仿佛自己两个乳头被人用刀子硬生生的割下来,暗红色幼嫩的乳尖和乳晕,在鞭打之后马上肿起。彭挺抽打了五鞭之后,从怀里掏出一条黑色的布巾,将晓丹双眼蒙上,随后又故意抽打几下牢房地上的石板,“啊……”晓丹在黑暗中,只听到鞭子响亮的声音,却不知道身体哪个地方会成为下一个鞭打的目标,恐惧更加的强烈。晓丹坚强的意志力在彭挺邪恶的凌虐之下,一点点土崩瓦解了。
约莫抽打了二十鞭,彭挺专挑着晓丹身上最幼嫩的地方抽打,目的是要晓丹害怕,听着晓丹的惨叫跟挣扎,看着晓丹白嫩的裸体上,翘臀、丰乳、下腹、玉背跟纤细的大小腿,逐渐布满着一条条暗红色的鞭痕,彭挺得到非常强烈的快感。
晓丹已经算不清被打了几鞭了,只觉得背后、大腿、小腹、臀部跟纤腰,火辣疼痛的不像自己的身体。捆绑在刑架上,不能挣扎逃避的恐惧感袭击着晓丹的意志,晓丹被鞭打的反应也从一开始的拼命尖叫,到疼痛的微弱着喘息。她不知道彭挺下一步会用什么手段来对付她,蒙住两眼的黑布已经被惊惧交加的眼泪沾湿,但为了云傲的安危,她只能忍住接下来的凌虐。
晓丹在神志模糊的时候,突然下体传来一阵强烈的尿意。自从晓丹、云傲等人被李华擒获之后,晓丹已经好一阵没有小解,之前惨遭李华彭挺奸污,云傲又不知如何?晓丹心乱如麻,此时又遭鞭击,许久没排放的需求阵阵传来。
“拜……拜托,求你放我下来”晓丹虚弱着求着彭挺。
“作梦,小婊子,你大爷我可还没调教完呢,学会规矩了吗?”彭挺恶狠狠的说着。
“求……求你了,我想小解……”晓丹以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向彭挺恳求。
彭挺一听,贼笑着跟晓丹说:“想小解,就在大爷面前解手”
晓丹自幼守礼好洁,这等女人家最羞耻的事情,怎可在这些禽兽面前解手?“不要,求你了,放我下来”
彭挺自然不肯依晓丹,他凑了过去,把晓丹脸上的黑布拿掉,顺便松开晓丹股间的绳索。并用手抓捏着晓丹白皙却满布鞭痕的小腹,晓丹的尿意本来就受不了了,何况在彭挺的刺激之下更是濒临忍耐的极限。
“不要啊,不要这样……”晓丹发出号哭声,俏脸别过去不敢看彭挺。半天没解放的尿意受到彭挺粗鲁的刺激,晓丹的脸涨的通红,嘴巴发出呜咽的惨叫。
“啊啊啊……”敌不过生理需求的晓丹,在彭挺的蹂躏之下失禁了“不要看……”晓丹无助的叫喊着,金黄色的尿液再刚开苞的肉穴上方喷发出来,打在牢房地板上,发出清脆声响,过了几秒,剩余的尿液沿着晓丹白皙的双腿往下滴。
即便之前因为受伤,被云傲协助小解时,即便晓丹和云傲已经认定彼此,保守贞洁的晓丹还是羞耻的难以忍受,此时被陌生人的眼光下排尿,晓丹忍不住眼前一黑,晕眩昏了过去。
“嘿嘿嘿,你等着看如何在我的调教底下变成一只母狗……哈哈哈哈”彭挺开心的奸笑着。晓丹晕厥过去的俏脸没有听到,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当晓丹再度转醒的时候,发现自己被捆绑固定在另外一个刑架上。之前失禁的下体已经被彭挺些微的清理,捆绑在两个乳房和横跨私处的麻绳也被解开。但此时晓丹的两手被拉到背后,被镣铐锁着,纤细的脖子套着项圈,被锁链往下拉固定在底部,双手的镣铐连结着固定着脖子的项圈,两只修长的美腿被铁杆固定分开着往前锁在底部,晓丹身不由己的身体跪着,线条诱人的屁股往上翘,两腿之间迷人的两个肉穴一览无碍,晓丹被捆绑跪趴成这个姿势,活像只母狗,姿势更为淫荡羞耻。
晓丹难过的掉下泪来,晶莹剔透的泪珠沿着铐在地上的俏脸滴到地上,一连串的打击,在心爱的情郎面前被凌虐破处,被囚禁在这个地方生不如死的接受欺凌和调教,这些奸人连自己解手也不放过淫辱的机会,种种打击对晓丹的打击实在太大。饶是她足智多谋,也不禁觉得自己跟云傲的未来一片黑暗。捆绑了一阵,晓丹身体的关节逐渐感到酸痛,不由自主的低声发出呻吟。
“你醒啦…嘿嘿”彭挺邪恶淫荡的笑着,走进牢房仔细打量晓丹的凄厉模样。手里拿着一瓶药膏走向晓丹。
“你要做什么,不要过来!”晓丹对眼前这个恶魔实在是既痛恨又害怕,不知道他还有什么花招变相的虐待自己。
“哟……脾气还挺倔的,大爷我来疼爱你了。”说完彭挺挤出一些药膏,用手将药膏涂抹在晓丹身上的鞭痕。
只觉身上一阵清凉,晓丹身上的鞭痕在药膏涂抹之后,慢慢不会像原来那么红肿热辣的疼痛。晓丹精通医理,知道这是敷外伤的上乘药膏,正觉得奇怪,只听到彭挺冷笑着说:“你这母狗的身体要好好的保养,才能当我们师兄弟的性奴隶,免得现在玩烂玩残了,像怡春堂不肯接客的烂婊子,被龟公修理的没一块好肉!”
晓丹听完一阵天旋地转,原来彭挺帮自己治疗,不是为了好心让自己好过些,而是为了以后的凌辱,他们不只不肯放过自己,还想长期豢养自己,将自己变成他们师兄弟的玩物。想到这里,晓丹难以忍受的破口大骂:“狗贼,你有本事就杀了我,要我当你们的奴隶,想都别想!”
彭挺这时笑道:“哼哼,只怕你到时候欲罢不能,摇着屁股主动求着大爷好好操你呢!”彭挺手上有云傲这张王牌,根本就不怕晓丹不就范,他深知晓丹与云傲情深意重,为了云傲的安危,晓丹即便面对再羞耻的虐待,也不得不接受,但如果晓丹一味的忍受顺从,太快失去反抗的意志,反而减少他调教的乐趣。
说完彭挺走到晓丹的背后,仔细看着晓丹。身体被捆绑成这个姿势,晓丹下体最隐密的两个肉洞在彭挺面前洞开。刚开苞撕裂的肉穴,本来紧闭的阴唇随着捆绑的姿势微微分开,露出层层皱折跟粉红色的肉壁。晓丹后庭菊穴小巧精致,呈螺旋状收缩着。
彭挺看了晓丹下体洞开淫靡的景象,忍不住蹲了下来,探了探手指抚弄着眼前晓丹的美穴,晓丹尖叫着说:“不要,不要碰我!”无奈全身被捆绑,只能些微着扭动着屁股逃离彭挺手指的侵略。
彭挺的用食指与无名指把阴唇拨开,中指探了进去。晓丹此时清醒着,硬生生的感受到异物入侵自己私处,下意识羞耻的夹紧了下体,避免彭挺的手指的侵犯。“好,真正的紧,果然是刚开苞没多久,看来这里是没被我们玩坏。”彭挺此时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并不时将手指抠着晓丹的阴唇和肉穴,并不时深入螺旋状的刺激着,同时食指刺激晓丹的慢慢充血膨胀的肉芽。
即便晓丹个性坚贞,不断泛滥的生理反应却逐渐背叛了她的意志,在彭挺手指的玩弄之下,晓丹的肉穴随着刺激慢慢的湿润了起来,晓丹紧闭着秀美的双唇,抗拒下半身传来的挑逗,但随着手指的刺激,仍忍不住嘴角偶尔吐露出的喘息。彭挺见状更为兴奋,嘴巴恶毒的说:“哼哼,想不到你看起来坚贞,骨子里也是个淫荡的婊子,被我这样玩弄你的骚穴也会湿啦?”晓丹不知道怎么控制自己身体对性刺激的反应,只能别过头去,耻辱的滴下了眼泪。
“不是很爽吗?别再装了,给我叫!”彭挺一边用力拍着晓丹的嫩臀,一边继续用手指抽插着晓丹的肉洞,“啊……”晓丹吃痛叫了出来,长期练武,紧绷白皙的臀肉随着拍打不断摇晃,被拍打后白桃似的美臀染上了粉红色,捆绑跪趴在地上的裸体无力的挣扎着。
随着彭挺手指抽插频率的加快,晓丹感觉下体发热,一种从没来有过的感觉从下体蔓延到整个身体,下体不断随着抽插流出汁水,口中慢慢发出不由自主的呻吟声,屁股也随着彭挺手指的抽插左右摆动,垂下的乳头随着彭挺手指前后的抽插,摩擦着粗糙的刑台,有种异样的感觉。身体的香味随着抽插的兴奋跟汗水,越来越浓,整个刑房充满着花香,与淫虐的凌辱有着极大的对比。
“啊……啊……不要啊……不要!”晓丹越来越害怕这种无法控制的快感,不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变的肮脏,即便在自己无法动弹反抗,但在着敌人淫辱的情况下还有快感,深深的让晓丹觉得绝望与淫贱。
此时彭挺突然抽出手指看着晓丹,“呜…呜…不要”晓丹仍然扭动着纤腰跟屁股,不适应后面突然空虚的感觉。“哼哼,这么快就变发情的婊子啦,想要我插你吗?”
晓丹听到这句话,此时仿佛头顶被泼了一桶冷水,看着彭挺眯着眼欣赏自己的淫态。她硬是忍住嘴里的呻吟和快感,狠狠的说:“作梦,狗贼,无论你怎么玩弄我的身体,我是绝不会屈服你的。”
彭挺原本想要撩拨晓丹的欲念,想不到晓丹在这样淫辱之下还能忍住,不禁动了气。皮笑肉不笑的说,“很好,我还有很多花招,等着你试试呢。“晓丹清澈的双眼直视着彭挺,让他有了更恶毒的想法。(4)肛奸
彭挺用手指沾了些晓丹肉穴里的淫水,仔仔细细的涂在晓丹的后庭上,又拿了菜籽油沾在手上,由里到外多涂抹了一次。晓丹之前在彭挺的淫辱中,难以想像自己排泄的后庭被异物侵犯,不禁惊慌的大声叫道:“狗贼,你在做什么?”
彭挺之前为了拢络要胁李华,将晓丹这等美女让李华开了苞。看在彭挺眼里完全不是滋味,晓丹这等美女原本是自己的禁脔。却让李华抢了头香,况且李华身边还有裴依婷这个跟晓丹神似的美女娇媚的作陪,心里一股不甘心的感觉越来越强,此时看着晓丹跟母狗一样被自己捆绑在刑架上鱼肉,心里有股说不出来的快感,晓丹越凄惨,越顺从他的淫威,彭挺心理的征服感就更强。
晓丹的屁股线条极美,搭配上半身窈窕纤细的腰枝更显得丰满,白皙的皮肤吹弹可破,近乎透明般的玲珑剔透,两瓣臀肉高耸着隆起,像是两个山丘,纤细精巧的菊肛紧紧的缩着,往下则是暗红色的肉穴,晓丹的屁股往后看像是一个倒着的心型,往下延伸是两条修长白嫩的腿,此时布满着一条条暗红色的鞭痕,更增添一股嗜虐的美感。
彭挺将油涂抹在晓丹的后庭之后,右手中指即探进晓丹的后庭,晓丹感到一种不适应的侵入感从屁股蔓延开来,痛的拼命挣扎,不断的扭动,就像一条在砧板上垂死挣扎的美人鱼,无奈即便晓丹再怎么夹紧挣扎,彭挺的手指在油跟淫水的润滑下,一节节的深入。
“真是紧!”彭挺的手指探到第二节,就已经难以深入晓丹的后庭“嘿嘿,你现在有两个选择,要嘛主动求大爷我操你的屁眼,不然的话,等着看我怎么帮你洗洗这个下贱的大屁股”
“不要啊……”对晓丹来说,后庭被侵犯是怎么样都难以想像的事情,即便之前在五虎大寨看到那些可怜受凌虐的女子,晓丹还是无法想像除了被奸淫以外更凄惨的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哼哼,敬酒不吃吃罚酒,等着看,我保证两刻钟之后,你会求我帮你的屁眼开苞。”彭挺眼中露出凶光,拿起了一根细竹管,前端涂着油,插进晓丹的后庭,“呜……”晓丹后庭一阵闷痛,竹管硬生生的将晓丹精巧的后庭挤出了小指粗细的洞穴。
接着彭挺拿起手边的牛皮袋,在油坛里装起满满一袋的油,凑在竹管的孔中,晓丹的后庭此时仿佛盛开的菊花,晓丹再怎么收缩自己的后庭也没用,顺着被竹管挤出的孔洞,彭挺将一整袋的菜仔油灌进晓丹的后庭。
“啊……”晓丹咬着牙,发出了难过的呻吟,下半身感觉到冰冷的液体入侵下体的不适应感,偏偏自己完全无法抵抗。彭挺将一整袋的油完全灌进晓丹后庭之后,把插在晓丹屁眼的竹管拔除。
晓丹此时感受到小腹肿胀的感觉难受至极,被注射进去的油让肚子咕噜咕噜的作响,感觉五脏六俯像是在油锅里煎熬,隆起的小腹活像有了身孕的妇人,晓丹全身不断的颤抖着。
晓丹瞬间脑子如五雷轰顶,“这恶魔,竟然要我在他面前出恭?”这种不可思议的邪恶想法,让特别爱洁的晓丹震惊,之前失禁的痛苦与羞耻已经让晓丹生不如死,这种肮脏的念头更是连想都没想过。
彭挺眼看着晓丹笑道:“婊子,你不听话,大爷就帮你洗屁股,如何,现在求不求爷帮你屁眼开苞?”
晓丹又气又羞“你作梦,你有本事就放开我,欺负一个无法反抗的女流之辈,算什么好汉!!”晓丹虽然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但仍是不屈的咒骂着。
“好啊,看谁能撑比较久”彭挺贼笑着,看着全身发抖的晓丹。
过了半刻钟,由于彭挺有意摧毁晓丹的自尊,灌进晓丹后庭的油足足用了平常调教的三倍,就算晓丹再怎么硬气,生理上仍然难以支撑,在彭挺面前失禁只是时间的问题罢了。
“狗贼,你这样玩弄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晓丹俏生生的美丽脸孔在剧痛跟羞耻之下变的扭曲,秀眉倒八字紧蹙着,额头上的冷汗直流,白皙的脖子浮现了青筋,大腿跟小腹绷紧,显然是用尽全身的力气忍耐。虽然身体被捆绑,下腹传来强烈便意跟刺激,让晓丹不自主的扭着纤腰,摇着屁股,希望能减轻一些痛苦。“哼哼,做鬼?你想的挺美,这辈子等着做被我们操的母狗吧”彭挺微笑着看晓丹痛苦的挣扎。
“啊啊啊啊啊啊……”晓丹发出了整个牢房都听的到痛心嘶肺的惨叫,小腹一阵抽搐,纤巧细致的后庭忍不住逐渐拱起绽开,污秽的排泄物向后喷射,粪便混和着异味的油喷发了十几秒。
“呜呜……呜……”在敌人面前失禁,晓丹觉得自己失去了做为一个女人基本的尊严,被他们当成一条不折不扣的母狗,连大小便也不由自主,在人前出丑。此时晓丹再也忍不住自开苞凌辱以来,一直忍着羞愧痛苦的情绪,在彭挺面前号哭,她再也不是跟着云傲身边四处行侠仗义的女侠,也不是江湖中盛名顶顶的神医,自己的尊严被一片片的瓦解撕裂。
“哎哟…想不到人长的这么美,拉出来的屎也是这么臭。”彭挺故意用手扇了扇鼻子,得意的笑着,看着武功高强美艳的晓丹,尊严让自己一层层拨开,无助惊慌的在自己面前啜泣,彭挺忍住全身血脉贲张,想扑过去侵犯晓丹的欲念,慢慢的调教着,他要晓丹身心完全屈服他,变成他的性奴跟玩物。彭挺打了水,清洗晓丹排泄的油与污物,并用草纸擦拭着晓丹的菊肛。
“啊啊……”被陌生人用手纸擦拭着自己的后庭,晓丹羞愤交加,但被锁链捆绑的身体却怎么没办法逃离彭挺的魔掌。
“早点听话不就不用受这么多苦了,哼哼,乖乖的求大爷我把你的屁眼操开花吧!!”彭挺嘴角杨起残忍的微笑。
“求求你不要啊!”想到之前在五虎大寨被凌虐的女子,下体被奸淫的前后一片狼狈,后庭被奸淫完连口都合不拢,爱洁的晓丹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想像自己的后庭遭奸淫。虽然极度害怕彭挺,晓丹还是无法接受。
“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保证你不久之后,你会求大爷我操你的屁眼”彭挺恶狠狠的说道,再次拿起漏斗竹管,灌进晓丹细嫩的菊肛,注入之后,晓丹腹部传来跟之前不同的阵阵强烈绞痛,原来这次更恶毒的是,彭挺灌进去的不是油,而是醋,灌了一袋醋之后,彭挺拿了个前端尖后端粗,有着一圈圈螺纹的金属肛门塞,旋转塞入堵住卡死晓丹的后庭。
“看你这次会不会学乖,母狗!”彭挺恶狠狠的说着。
晓丹此时惊觉彭挺的毒计,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要自己在腹痛难当,又排泄不出来的痛苦中挣扎求饶,晓丹之前因为忍耐汗湿的俏脸变的惨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忍受这样的折磨。
过了一刻,晓丹马上知道这招有多狠,小腹里灌进的醋,对肠道的刺激刺激是油的好几倍,此时在肠道里翻腾,想要排泄的欲望被栓的死紧的金属肛门塞堵住,只能往回蔓延。晓丹痛的冷汗直流,被捆绑的身体激烈的挣扎,修长纤细的双腿忍不住阵阵抽搐,美腿白皙的皮肤股起了青筋。
“杀了我吧……杀了我!”晓丹再也忍不住腹内的疼痛,这种从未有过的疼痛击垮了晓丹的求生意志,她只求一死来解脱受到彭挺的折磨。
“想死,老子马上让齐云傲跟你陪葬!”彭挺知道晓丹坚强的意志已经到了极限,这时候正是打垮晓丹的关键。“你只能求大爷我把你的屁眼操开花,我就马上让你解脱。”
“不,让我死,杀了我吧。”爱洁的晓丹无论如何不能接受肛奸,凄厉的惨叫声回荡整个牢房。
“哼哼,想得美!”彭挺拿起手边的藤条,往晓丹蹶着的丰臀就是一击。
“啊啊啊……”腹痛加上屁股传来撕裂般的疼痛,晓丹咬着牙拼命忍受着,仿佛感觉自己已经不在人世,偏偏剧烈的疼痛又把她拉回这个地狱。
“反正你已经变成了烂婊子了,就算你不主动求我,大爷我就等下就找一大堆男人把你的屁眼操开花,让你以后连排解都没办法”彭挺此时疯狂的怒吼着,逼迫晓丹屈服最后一道防线。
“啊……啊……啊……”晓丹痛的冷汗直流,嘴角控制不住口水往下流,已经痛的发不出惨叫了。彭挺此时出手更重,一下又一下用藤条抽打着晓丹的美背、纤腰、俏臀跟大腿,彭挺走向晓丹身后,甚至恶毒的朝着下体抽了一两下,晓丹在内外交攻,极度的疼痛下近乎神志崩溃。
“啊啊啊……好痛,好痛,我受不了了,我答应你,求求你,操我的屁眼!”晓丹感觉自己的全身皮肤在藤条抽打的痛苦下已经无法忍受,下体感觉已经快要膨胀爆炸,她只求能尽快解脱这个劫难,“反正我的身体已经脏了,随便他们怎么玩吧”自暴自弃的念头一出,晓丹豁出去了,心中暗想等到自己恢复自由,设法救出云傲之后,便一死以求逃脱这些禽兽的凌辱。彭挺看到终于逼迫晓丹开口相求,心中得意的成就感难以言喻,于是一手扒开晓丹的丰臀,一手将让晓丹彻意志底决堤的肛门塞旋转拔出。
“喔喔喔喔喔喔……”晓丹感到下腹一阵轻松,但随即而来的无比的羞愧,精巧的菊肛再次拱起,注入的醋随着肛门塞的拔除强烈的往后喷发,直到最后渐渐没力,由于晓丹被擒获后久未进食,加上后庭已经被油跟醋通了两次,最后喷发出来的液体已经是原先的清澈透明,晓丹腹中的污物已经彻底的排出。
彭挺接着用手指抚摸按摩晓丹的后庭,由于两次强迫排泄,晓丹的后庭已经无力阻止彭挺手指的侵犯,彭挺细细抚摸晓丹菊穴的皱折,暗叹老天真是巧妙,怎么将这个美人的身体造的如此美丽,即便连排泄的地方都这么精巧。
彭挺拍着晓丹的丰臀,冷笑着说:“你不是求大爷我操你的屁穴吗?”晓丹低头默然不语。彭挺威胁着:“你不求我,大爷我就再多洗几次你的大屁股!”
“啊……不要啊……”晓丹无法再忍受那种生不如死的痛苦,不禁两眼流着泪,屈服的说:“请大爷操晓丹的屁眼。”说完晓丹两颊通红,羞愤欲死。
彭挺听到这话,下体肿胀的肉棒又硬了两分,此时将肉棒凑在晓丹已经的屁眼上,晓丹下意识还是紧缩着,彭挺凶狠的拍打晓丹的丰臀叫道:“婊子!还不放松,这样大爷怎么帮你开苞!”晓丹吃痛,紧缩的后庭些微放松。
彭挺兴奋的说:“哼哼,大爷我得不到你的处子,也是第一个帮你屁眼开苞的男人,永远记住我吧!”说完两手抓着晓丹的纤腰,下半身往前挺进,粗大的分身逐渐进入晓丹的后庭,晓丹两脚跪在地上,两片白皙的臀肉被扒开,纤巧的后庭被彭挺粗黑的肉蛇不断的撑开扩大,直到彭挺长驱直入,黑色的肉棒直插到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晓丹此时的绝望,比起在云傲前被李华侵犯更痛苦。彭挺粗大的肉棒贯穿晓丹的后庭,像一支烙铁撕裂着晓丹的屁股,下体火辣辣的感觉像全身蔓延,晓丹忍不住咬紧下唇,美丽的樱唇在忍受痛苦之下咬出了血,一排牙印烙在晓丹的下唇。
剧烈的痛楚让晓丹的额角眉梢沁出了冷汗,自己受凌虐的影像仿佛跟五虎大寨那些被蹂躏的姑娘们重叠在一起,那仿佛恶梦般的景象又显示在眼前,她没有办法想像自己肮脏污秽的地方被男人蹂躏,晓丹本能尝试挣扎扭动着身体,但被紧紧捆绑住的身体不但无法动弹,扭动的翘臀反而给嗜虐的彭挺带来更大的快感。
“喔喔喔……”彭挺此时感觉一团火热包围着肉棒的前端,晓丹不断痉挛收缩的肠道像无数的小触手一样蠕动,刺激着彭挺的下半身。晓丹愤恨耻辱交加的痛楚给后庭带来强烈的收缩,紧紧锢着彭挺的肉棒,无奈这只让彭挺感觉更强的刺激。
彭挺下半身刚插入就停住,由于后庭强大的收缩力,深怕一乱动就因为太强烈的快感而发泄。过了半响,当彭挺习惯晓丹后庭的紧凑之后,变抓着晓丹的纤腰,一前一后的挺动抽插。
“啊……啊……啊……”随着彭挺的抽插,晓丹此时才知道之前被五虎凌虐的女人受到多大的痛苦与耻辱,彭挺丑恶粗黑的大肉棒是一把钢锯,每插入一次,晓丹仿佛感觉自己的下体被锯开,撕裂般的痛苦让晓丹逐渐失去了力气,“呜……呜……”凄厉的挣扎尖叫慢慢变成了微弱的喘息。
“呼……呼……”彭挺享受着晓丹紧缩痉挛的后庭,感到无限的畅快。抽插到半响,彭挺一手抓着晓丹乌溜溜的长发,一手更加拍打着晓丹白皙的臀部,晓丹已经痛的慢慢失去反抗的意志,只能尽量前后扭动纤腰顺从彭挺的抽插,以减少后庭撕裂般的痛苦。
晓丹一扭动细腰,后庭带来的刺激就更强,彭挺哪里忍的住,抽插没一阵,彭挺感觉的肉棒前端一阵酥麻,一股一股强而有力的男精就射进去晓丹的后庭,晓丹一阵尖叫,感觉到下半身一阵滚烫,随即慢慢萎缩的男根退出了自己的后庭。撕裂的疼痛稍稍减弱,晓丹极端的羞辱气愤,喉头一甜,嘴角一缕鲜血喷出,又昏了过去。
彭挺看着晓丹尚未合拢的后庭,缓缓的滴出自己的男精跟一丝鲜血,仿佛弥补了自己没办法开苞占有晓丹初夜的遗憾。看着晓丹昏了过去,彭挺忍不住用舌头舔着晓丹白皙的裸体,双手也忍不住在晓丹的全身抚摸抓捏着。
“哼哼,这么美的小娘落在我手上,再怎么硬气还不是乖乖求着我干屁眼,哈哈哈哈哈……”彭挺得意的大笑着。另外在牢房内取过水桶,用布沾湿慢慢擦拭着晓丹的裸体。
(5)续命
低沉宏亮的钟声缓缓响起,少室山上,此时的少林寺血染遍地,大殿外僧人沙弥们正在清扫之前血战的痕迹。
“阿弥陀佛……”觉苦看着与凤舞天激战死去的同门师兄弟和徒弟,虽知佛家有云生死乃轮回,但是心里还是忍不住一阵难过。觉苦面前,躺着一位身穿白衣的绝色女子,正是柳傲雪。傲雪身受觉慈当世无匹的内力重伤,气若游丝,白皙绝美的脸完全没有血色,连两瓣美丽娇嫩的唇也失去血色变的惨白。
“佛祖有好生之德,老讷既然答应凤施主,自会尽力相救”觉苦此时端坐在傲雪身前,一只手掌贴住傲雪的丹田,努力运功平稳傲雪的内息。傲雪此战受创极深,全靠觉苦源源不绝的运功抢救,才勉强有一丝气息。傲雪体内玄天星月功的阴柔内力在激战中四散殆尽,此时仅有一丝微弱的气护住心脉避免气绝。
觉苦不仅运功将傲雪剩余的内力往心脉集中,更设法化解傲雪体内觉慈强大的阳刚内力,只见觉苦全身因为运起强大的内力,头顶冒出一丝蒸气,表情更是慎重,此时正是生死交关的关键,能不能从鬼门关救回傲雪,就看能不能化解傲雪体内的少林纯阳内力,由于傲雪的玄天星月功属阴柔的内力,只要她体内的阳刚内力不解,随时有可能反扑心脉,香消玉殒。
过了一柱香,“啊……”傲雪嘤咛的叫了出声,同时嘴角喷出了一股由黑到红的鲜血,缓缓的恢复了意识。觉苦此时缓缓收掌,想要站起时却颓然倒地,由于抢救傲雪时耗损了太多的内力,此时觉苦身体虚脱,身旁由两个师弟搀扶着。
“姐……夫……姐夫呢?”傲雪醒来第一件事情就是问凤舞天的安危,此时傲雪刚从鬼门关走一遭,心中对凤舞天的眷恋有增无减,张开眼忙着寻找凤舞天的身影。
“凤施主会在敝寺修练一阵,以弥补他造的罪业”觉苦缓缓的说,“放了我姐夫!”傲雪担心的叫道,正想运功,却发现自己体内的玄天星月功内力不到半成,而且内劲无法顺利运转到四肢,运功之后胸口一阵疼痛。
“柳施主,切莫再做傻事,你体内的功力仅能护住你的心脉,如施主在勉强运功,只怕心脉护不住,枉费老讷搭救施主的努力。”慈苦此时缓缓的说道。
“啊……”傲雪眼前一黑,身后被人点了周身大穴,软倒在地上。
“觉苦大师,少林乃佛门清境,不是我辈女子应留之地。不如我给大师行行好,先把柳姑娘带到我那儿好好调养,失陪了。”这话说的婉转妩媚,原来是东三娘。东三娘说完这话抱起傲雪,足尖一点,便运轻功离开了少林寺。
“施主你……”觉苦还来不及反应,傲雪就被东三娘带走了。“也罢,少林经此巨变,也该休养生息,还是不要管江湖的恩恩怨怨吧!”觉苦叹了一口气“凤施主呢?”他问问身旁的师弟们。
“弟子们已把凤舞天锁入降龙伏魔塔!”身边的僧人们个个咬牙切齿,恨不得把凤舞天斩杀泄恨,尤其因此战圆寂的僧人们,多半是寺内武功备受推崇的师叔伯,少林元气大伤,只怕久久不能恢复江湖上的地位。
“唉……也罢,善哉善哉!”觉苦叹了长长的一口气,为死去的师兄弟、徒弟徒孙们默祷。
当晓丹再次清醒的时候,发现自己还是跪在地上,双手被捆绑在身后,其中一只脚铐在一条粗黑的锁链,固定着牢房的墙壁。“啊……”当晓丹伸展动了动身体和手脚,“啊……”又牵动下体后庭火辣辣的痛楚。
彭挺坐在她面前,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她。晓丹看到他的眼光,身体下意识缩了缩。自己怕极了这个恶魔,生怕他又变相想些花招着折磨自己。但恐惧的表情一闪而过,晓丹马上又冷淡的看着彭挺说:“你玩也玩够了吧,还不快放了我跟云傲大哥。”
“呵呵,想的美。”彭挺贼笑着。
“咕……”晓丹的肚子突然发出很大的声响,由于被彭挺李华抓来之后,滴水未进粒米未沾,身体老实的反应着空腹跟饥饿。不禁羞红了脸。“哈哈哈哈,你在我面前尿也尿了,屎也拉了,屁眼也被我干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啊?母狗”彭挺看到晓丹害羞的反应,顺势嘲笑了她几句。
“你……”彭挺的话勾起了晓丹失禁、灌肠跟后庭开苞的痛苦回忆,不禁杏眼圆睁,愤怒的瞪着彭挺。
笑完之后,彭挺拿过了桌上的饭菜,倒在准备好的狗盆里,放在地上,用脚推到晓丹面前,“你既然是我们养的母狗,该给你吃的不会少你的,吃吧”彭挺的目的是要打击晓丹的自尊,不会放弃任何一个可以羞辱晓丹的机会。
“我不吃!”晓丹气愤的叫着,要不是自己手脚都被紧实着的绑着,她恨不得把狗盆里的饭菜砸在彭挺的脸上,顺势一刀解决这个狗贼的性命。
“喔?老子赏你的你不吃,你不吃,齐云傲也别想要吃,饿上他们个几天,我看你云傲大哥到时候会不会像狗一样的求我,哈哈哈哈”彭挺恶毒的笑着。
“呜……你好卑鄙!”晓丹想到云傲即便自己身受折磨,也跟这些恶人磕头希望保全她的贞操,被开苞以后,晓丹已经没有脸面对云傲了,她现在只求云傲平安,想到云傲被他们折磨,不禁松口求道:“不要虐待云傲大哥,我……我吃就是了”
“很好,用嘴像狗一样吃饭”彭挺看到晓丹不情愿的顺从着,心里更得意。
“呜……”晓丹心中愤怒愁苦,咬了咬下唇,低下了头用嘴像狗一样,啃食着盆中的饭菜。
“哈哈哈哈哈哈哈……”彭挺走到晓丹身边抚摸着她的背,“母狗终于听话啦,很好,很好,哈哈……主人给你个奖赏”说完彭挺从背后拿出来一个项圈,趁晓丹低着头吃饭的时候,迅速的扣在晓丹纤细的脖子上。
“你……”晓丹发现之后,脖子上已经多了一个项圈,她没办法想像这些奸人心态这么歹毒,不仅强奸羞辱她,更像对畜生一样打击她的自尊。
“慢慢吃啊,吃饱了等下还有着你学习的……哈哈哈。”彭挺看着自己的杰作。江湖上鼎鼎大名的神医,联手破了五虎大寨的女侠,此时跟一只母狗一样趴在自己的脚边啃食狗盆内的饭菜,彭挺内心的成就感越来越强烈。
等晓丹屈辱的吃完了盆内的饭菜,彭挺贼笑着拿着手巾擦拭着晓丹的俏脸“好个乖母狗,吃完饭让主人帮你擦擦嘴啊”噗的一声,晓丹将口水啐到彭挺的脸上,她对眼前这个恶魔实在是恨极了,即便明知道之后会遭到他的凌虐,晓丹还是忍不住心中的怒气。
“哼哼……好个倔强的母狗,看来还没完全听话,看我怎么整治你”拿着手巾擦着自己被吐口水的脸,彭挺阴侧侧的说着。说完用力一腿踢着晓丹柔弱的小腹,“咕喔……”晓丹吃痛,闷哼了一声又昏了过去。
“该是时间看看你的情郎了……呼呼呼”彭挺说完往下一层的地下水牢走去。
到了水牢,只看到周威跟贺龙将云傲和陆天佑五花大绑,两人跪在积水的牢房地上,绳索连结水牢顶端的铁炼。周贺两人你一拳,我一脚的招呼着两人。陆天佑是个白净书生,又不会武功,早就被两人打昏了过去。两人把亵玩不到晓丹的怒气全部发泄在云傲身上。
此时云傲已经没有意识了,即便胸腹下体被两人不断的殴打,也只是下意识的闷哼着,两眼紧闭,嘴里粗重的喘息着。
“够了!”彭挺看到云傲的惨状,喝止两人继续粗暴的殴打。“把他打死了,调教这小娘就不好玩了,我要让她死心踏地的变成我们的玩物。”
“记着,这两人醒来之后还是得喂点东西,随便给他们点剩饭,饿不死他们就行了,过一阵等那个小婊子屈服,看她怎么伺候你们。”该给的甜头还是要给,彭挺此言让周贺两人色心又起,唯唯诺诺的点头答应彭挺。
云傲此时体内,一刚一柔两股刀气,跟慈悲老人传来的强大内力,在身体各处不停的流窜,却无法融合到丹田气海,化为己用,之前云傲在对敌时,虽然感觉内息有些沾滞,但总不以为意,还单纯的以为是自己的内功修为还不到家,反而花更多心思磨练自己的刀气,然而云傲自身修为的刀气越强,却加速导致直到三股内息更加无法融合,互斥越来越强烈。
由于云傲看到晓丹受李华等人的凌辱,痛恨、无力、怜惜等各种复杂的反应涌上心头,条理内息乱了方寸,此时原先强自压制的内力反扑的更为厉害,导致走火入魔,身体经脉不听使唤。此时被周贺两人关在水牢里,虽然被两人连连殴打,但也都是皮肉伤,更重要的是内息完全不听使唤。
更惨的是,他对晓丹的关心远在自己之上,看到晓丹在他眼前被凌虐,现在又不知安危,使得云傲更难屏除杂念,静下心来尝试融合自己体内紊乱的内息。“啊……云傲大哥……救救晓丹……”云傲的意识里仿佛耳边回荡着晓丹凄厉的惨叫声,跟被众多男人凌辱的景象,自己却好像四肢生根,使不上力,强大的无力感撕裂着云傲的意识和良知,“老天哪!你为何如此!我们做错了什么?放了晓丹……”云傲内心狂乱的嘶吼着,整个人仿佛被黑暗包围,陷入痛苦的深渊。
(6)春虐
彭挺吩咐完周贺两人,又回到地牢,推开牢房,晓丹仍然昏迷着被捆绑在地板上。彭挺探了探晓丹的鼻息,确认晓丹没有意识之后,解开晓丹并重新捆绑。之后嘴角露出了一股邪恶的狞笑,慢慢走出了牢房。
昏迷了半响,晓丹在燥热中慢慢苏醒,发现自己还是身在地牢,身体被捆绑成人字型,双臂用锁链吊在天花板,双脚分开被镣铐固定在地上,纤细的双腿膝盖间,被一根竹杆捆住,两腿无法合拢。
跟以往被鞭打刑虐,皮肤上感受的火热不同,这次身体里的燥热,是从小腹逐渐蔓延到四肢百骇,晓丹饱受凌虐跟伤后苍白的脸慢慢变的红润。
“这是怎么回事?”晓丹既然是当世的名医,自然对自身的反应非常的清楚,和风寒热病不同,这股燥热的感觉仿佛炭火一样,慢慢溶化着自己。晓丹不由得轻轻扭动自己被捆绑的娇躯,并试着运行内息查看自己经脉。
不运行还好,当晓丹一运功,身上的燥热感更强。晓丹的俏脸通红,汗水从额角眉间,往小巧的鼻梁朱唇,沿着清丽的瓜子脸慢慢滴下。
“这难道是……春药?”晓丹大惊,立刻停止运行内功调息,并设法收摄心神。可是下体传来这种熟悉的感觉,在晓丹被开苞凌虐之后越来越强烈。虽然晓丹被李华、彭挺等人凌辱时,身心极为痛苦,但慢慢的,自己身体却老实的对于男女性事等反应越来越敏锐。
晓丹忍不住想起了五虎大寨里被凌辱的莫菁,耳边仿佛听到莫菁被五虎蹂躏时,既痛苦又诱人的呻吟声,心念一及,晓丹的意志更加混乱,身体的燥热不但挥之不去,反而更加强烈。
渐渐的,晓丹开始无意识的扭动纤腰下体,嘴里发出了诱人的呻吟声,“呜啊……好热……好痛苦……”晓丹先前被撕裂的玉贝慢慢泛起了湿润,晓丹多想两腿夹紧摩擦,来减少两腿之间的空虚,无奈彭挺将自己的两腿分开绑住,晓丹双腿无法夹紧,只好尽量摇晃着被捆绑的身躯。
“母狗,合欢迷春散的滋味好受吗?”彭挺此时推开牢门,看着忍受春药煎熬的晓丹。原来彭挺在之前喂晓丹的饭菜里下了药,趁晓丹后庭刚开苞,神志重创,无法冷静思考的时候中了招。
“淫……淫贼,你……你好无耻!”晓丹咬着下唇,恨恨的瞪着彭挺,不同的是,原本清澈的眼神变的迷乱,坚毅的语气也夹杂着些许喘息。
“哼哼,现在看谁是发情的狗。”彭挺看好戏的盯着晓丹扭动的裸体。伸手作弄似的捏了捏晓丹丰满的双乳跟逐渐坚挺膨胀的乳尖。“啊……啊……”晓丹下意识叫了出声,心里却有种异样的感觉,一方面羞愤交加,另一方面又忍不住希望彭挺能大力的揉捏自己的乳房。
可是彭挺反而不急,他轻轻抚摸着晓丹玲珑有致的娇躯,一下轻抚着双乳,一下轻轻擦过纤巧的肚脐眼,一下手掌摸过晓丹的耻丘,一下又绕到晓丹身后摸着玉肩、美背,丰臀跟修长的双腿,甚至挑逗的在晓丹耳朵旁吹着气。
“喔……喔……不要……放了我……好热……好痒……”晓丹的身躯如临电击,受到合欢迷春散药力的煎熬,比起彭挺之前的鞭打强暴,更是另一种残酷的虐待。晓丹全身颤抖,双眼迷蒙着,嘴里不由自主的吐出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喘息声。强烈的欲望好像一团火在燃烧着自己的意志。
彭挺看到晓丹受到药力的煎熬,在自己的抚摸下负嵎顽抗,硬是忍住全身的性刺激。心生一计,在刑房架子上拿起一支毛笔,缓缓的走到晓丹身后,轻轻的勾勒晓丹白玉般的美背。#--iCMS.PageBreak--#“哈……呵……不要啊……”虽然不比鞭打疼痛,但此时备受春药挑逗折腾的晓丹来说,这支细细的毛笔所带来的折磨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甫一触及晓丹的玉背,晓丹如临电击,疯狂的扭动身体,同时嘴里银牙紧咬,努力忍住体内春药的袭击跟皮肤上传来的阵阵麻痒。
彭挺看到晓丹这么强的反应,兴奋难耐,用毛笔更放肆的在晓丹全身上下,若有似无般的游走。一下子搔到晓丹纤细的脖子、白嫩的双肩,一下又往下轻触臀沟下体。笔尖点在精巧的菊肛后庭,不断的画着圈。
“停啊……不要……”晓丹虽然嘴角忍住笑意,但身体传来阵阵麻痒难耐,无比的痛苦。忍不住出言求恳彭挺。“哼哼,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不求爷干你,赏你个痛快,爷就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彭挺说完变本加厉,一支笔沿着晓丹的身体曲线,蔓延到晓丹身前。
“哈……你……不要……”彭挺沿着晓丹的侧体往上,用毛笔轻轻搔着晓丹的腋下,胳枝窝是女孩子家最怕痒的部位,此时彭挺在晓丹四肢无法动弹,双手往上铐住,无法抵挡的情况之下,用毛笔不停的搔着,晓丹哪里还忍的住,不禁噗哧笑出了一声,这一笑之下,身体再也难以忍受,合欢迷春散的药力,随着这一笑,丹田内凝聚最后一道抗拒的力量顿时溃散,火热的感觉如泛滥的江水,往全身四肢扩散。
彭挺接着更不放弃,用毛笔搔着晓丹的肚脐眼、乳尖跟玉贝,“啊……”玉贝一受刺激,晓丹发出了强烈的叫喊,夹杂着呻吟与笑声,“求求你不要……”晓丹眼泪忍不住并了出来,挣扎着被捆绑住的身体,微弱的尝试着摆脱毛笔的搔痒。
“母狗,想要就开口求爷,爷保证马上让你销魂”彭挺淫笑着,手还不放弃,继续用毛笔搔痒着晓丹白嫩的裸体。“不……不要……”
“受不了了就求我啊。”彭挺此时出言挑逗,“就说:求主人满足母狗晓丹,说了我就如你所愿。”
“你…你作梦……”晓丹虽然坚贞的拒绝了彭挺,但自己也知道,一但合欢迷春散的药力不解,自己迟早会忍受不了而出言求恳,晓丹摇了摇头,垂下臻首,娥眉紧蹙,咬住自己一缕散乱的秀发,忍住嘴里发出的呻吟喘息,重新集中自己脆弱的意志力。
彭挺看到晓丹受到药力的煎熬,竟然还不屈服,将手上的毛笔一抛,心中有气,说道:“哼哼,你自己也懂医道,下了合欢迷春散若不交合,轻则功力受损内力渐失,重则神志混乱,你两条路要选哪一条?”
晓丹哪会不知道合欢迷春散的霸道,但此时晓丹仍希望坚守着心里灵台最后一丝的清明,对抗着全身蔓延的性欲。此时晓丹多希望自己能昏过去,然而,全身上下有如蚂蚁般的啮咬,尤其是下体玉贝已经不由自主,慢慢流出了爱液,沿着大腿绵延往下潺潺的流着,胸部丰嫩的双乳,此时好像膨胀般的痛苦。
“啊……啊……啊……”彭挺看到晓丹仍然不屈服,火气渐生,拿起牢房刑架上一跟乌黑粗大的木头阳具,走到晓丹身后,一手扒开晓丹的丰臀,另一手往晓丹汁水泛滥的下体就是一捅,不捅还好,捅下去那一瞬间,晓丹最后一丝的理智仿佛断了线的风筝,瓦解的烟消云散,“喔……”晓丹嘴里忍不住欢畅的呻吟着,清秀的脸庞泛着红晕,摇着头,散乱的发丝飘逸,疯狂的前后扭着纤腰丰臀,配合恳求着彭挺的抽插。
偏偏彭挺不让晓丹如意,捅进去马上抽出来,之后就是浅浅的用木头阳具的前端轻轻刺激晓丹的花唇,晓丹此时已经失去思考的能力,仿佛一头母兽般发出了呻吟跟春叫,“给我……啊啊啊……给我……”晓丹近乎疯狂的喊叫着。
彭挺看到正是一举击溃晓丹意志的大好时机,拿起木头阳具再用力一捅,“啊……”晓丹忍不住发出欢畅的叫声,随后彭挺又趴开晓丹两片丰臀,下体粗黑的肉棒再次插入晓丹的后庭。一边抽插后庭,一手扶着晓丹的纤腰,另一手还用木头阳具抽插晓丹的小穴。
“喔喔喔……”晓丹被下了药,又受到了这辈子最强的性刺激,不但全身痉挛,下体前后两穴同时被贯穿,前后隔着薄薄肉壁凶猛的撞击着,晓丹狂乱的叫着,下体仿佛被捅穿一般的欢愉,口水跟先前忍耐咬破下唇的鲜血,随着晓丹的叫喊慢慢滴出了嘴角。
彭挺此时的快感,比初次为晓丹后庭开苞,强烈了不知多少倍,受到春药的强大影响,晓丹的身体有如烂熟般不断的抽搐,后庭不断强烈的收缩,而且随着前面肉穴的抽插一直蠕动,爽的彭挺魂魄像上了天。
“要去了,我……我受不了了……”晓丹被彭挺抽插了一个多时辰,神志迷乱,全身仿佛快爆炸了,四肢酸软无力,这是晓丹受奸淫以来最强烈的高潮,彭挺插到最后,晓丹只能靠两手的捆绑勉强站立着,承受彭挺下体的撞击,晓丹的后庭既疼痛,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异样感觉。
彭挺爆喝一声,男精射进晓丹的后庭,“啊……”晓丹只感觉身后一股热流涌入后庭,又送上了一次高潮,晓丹的头往后一仰,尖叫一声并昏了过去,脸上充满了春情,一股不知道是耻辱还是喜悦的眼泪,流下了晓丹低垂的俏脸。
*** *** *** ***
“唔……这帮少林的秃驴们,不知道傲雪怎么了?”在少林寺的降龙伏魔塔内,已经恢复意识的凤舞天喃喃自语着,清瞿俊秀的脸庞看了看四周。伏魔塔是少林寺囚禁武功高强,却又罪大恶极的犯人之所在。
此时凤舞天的四肢,正被小儿臂膀般粗的锁链囚在塔的四个角落,最重要的是,在达摩扣心锁之后,凤舞天内力受制,此时少林寺的僧人们用金针扣入自己的经脉,防止自己运功调息,尤其在丹田气海的与任督二脉,更是用数个钳子般的锁紧紧扣住。
如此一来,凤舞天体内强大无筹的凤凰劲,便无法从丹田运劲到四肢,手脚的气力与常人无异,无法运剑诀与剑气脱困。凤舞天想要脱困,除非他能解除扣住脉门的锁,并运劲逼出金针,但在内力受制的情况下,根本做不到。
“哼……这帮秃驴这样搞,是有点棘手,把老子困在这里弥补罪孽吗?可笑……”凤舞天狂傲的露出了一丝轻蔑的冷笑,他冷静的盘腿坐了下来,试图运功把凤凰劲从气海延伸经脉到四肢,然而试了几次,强横的凤凰劲都被金针封锁挡了回来。“也罢,这班秃驴好歹也是少林的门徒,三脚猫的技俩总是有一点的。”
此时,凤舞天听到耳边开始回荡着木鱼敲击跟诵经的声音从塔顶传来,“老子还没升天,这班秃驴想干吗?”凤舞天正纳闷着,觉苦的声音透着微弱的内力传进来:“凤施主,你醒了吗?为了减轻你身上的杀业,老讷决定将你囚禁在降龙伏魔塔里,直到施主改邪归正为止。”
“笑话,有什么好改邪归正?我与觉慈方丈双方的比试,堂堂正正,即便各有死伤,那也怪不得谁!”凤舞天不改嘴里的犀利与狂傲,不屑的说着。
“方丈的圆寂老讷并不怪施主,但施主为何残杀我寺众多无辜的师兄弟?”
“无辜?哼!亏你们少林自称天下第一大派,以多敌少、技不如人,死了算在我头上?你们看着无辜的人受伤却不救,以此为对我的要胁,好你个少林,哼!”
觉苦话毕,诵经木鱼声继续不断的响起。凤舞天本想激怒群僧,想不到对方不理不睬,问起觉苦:“我答应了你放过你的那些徒子徒孙们,雪妹呢?你救她了吗?”
觉苦缓缓的说:“柳施主的生命无碍,但失去的功力恐怕是救不回来了。”
“她现在人呢?”凤舞天焦急着问着。
觉苦此时却不回答凤舞天的问题,只是缓缓的说着:“凤施主,老讷已经答应你救回柳施主了,你就好好在这里反省自己的罪孽吧。”
“你!”凤舞天听完为之气结,开始担心傲雪的安危,“也罢,你们这班秃驴,要是雪妹有个万一,我就把你们少林给拆了!”凤舞天恨恨的说着。
(7)转机
天香花城里,红灯结彩,花团锦簇,来来往往的莺莺燕燕伴随着寻欢的客人在楼里谈笑着,仿佛江湖上的恩恩怨怨、腥风血雨,跟这里沾不上一点关系。
二楼的厢房中,几根碗口粗细的龙烛,把房间照的灯火通明,桃红色的床帐上躺着一位身穿白色衣裳的女子,此时两眼紧闭昏迷,躺卧在床上。
白衣女子的眉眼五官,清秀的好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此时落入了凡尘,乌黑如丝缎般的秀发跟臻首,整齐着落在一个小巧的绣花枕头上,鬓角一两缕发丝贴在脸颊上,衬托出皮肤的娇嫩。陶瓷般白皙的脸颊,随着休息慢慢浮出了血色。坚挺的胸口随着匀称的呼吸缓缓的起伏,眉头却微微的促着,正是武功绝世,勇闯少林的星月宫圣女,柳傲雪。
房内却有两个人看着傲雪,低声的赞叹跟交谈着。一个是相貌看来三十出头的娇媚少妇,另一个则是个斯文书生,约莫三四十岁年纪。
少妇身上散发出柔媚的艳丽神态,有着说不出的性感跟诱惑。上身只穿着一件大红色的肚兜,雪白的双肩。丰满的胸脯呼之欲出,一条由上等轻丝的披肩,绕着两条雪白的藕臂,娇嫩的仿佛可以掐出水似的。
书生看起来文质彬彬,原本应该身着儒装的打扮,此时却是一件灰黑色的夜行衣,多了一分江湖中人的味道。
“我的好三娘,你这可把柳姑娘弄上手啦。”此时说话的书生,正是流星。流星嘴里跟东三娘调笑着,两眼却直直的盯着床上一身雪白的美貌少女,仿佛眼神就要把她吃了下去似的。
那流星打从第一次看到傲雪,就想一亲芳泽,之后虽有机会满足手足之欲,但傲雪当时失去意识,始终没有机会看到佳人春情勃发的遗憾。现在东三娘把傲雪自少林寺挟持回天香花城,正是自己可以得逞的大好机会,斯文的他轻佻的眉开眼笑着,手里也没闲着,往东三娘丰腴性感的双肩手臂不住的抚摸着。
“哼哼,你这死没良心的,有了你的柳姑娘,你这冤家可还会记得我吗?”东三娘嘴角一阵媚笑,眼珠转了几圈嗔道。
“别急别急,之前我们最忌惮的,还不是她那高超的武艺,跟她一心想报复的凤舞天?如今我探过她的脉搏,她的内力此时剩不到三成,凤舞天这厮又被囚禁在少林寺,你给我些时间,看柳傲雪这个星月宫神圣的圣女,在我三娘的调教下,会变成怎么样的淫娃荡妇。”
流星听了东三娘此话,淫欲更甚,“三娘你的功夫天下皆知,你的调教,石女都会变成思春荡妇,我流星当然是要等着看三娘调教的功力,是否跟床上一样强啊!哈哈哈……”
三娘柔媚的语气和脸上阴侧侧的表情,更是强烈的对比。
“哼!凤舞天,你杀了我的夫婿,毁了我的幸福,让我五年之内,在天南三怪的蹂躏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现在你最爱的雪妹落到了我手上,看我怎么把你最心爱的雪妹,变成人尽可夫的婊子……哈哈哈哈……”
*** *** *** ***
阴暗的地牢里,晓丹持续昏迷着,此时她的身体仍然被锁链捆绑,纤细白嫩的双手手腕被铐在连结天花板粗黑的锁链吊住,双脚却分开铐在地牢的墙脚。
俊俏的脸庞低垂下来,长发垂散,连日来的凌虐消磨着晓丹的意志与体力,晓丹凹凸有致的白嫩身躯仍然赤裸着,纤细的脖子上套着红色的项圈,此时随着镣铐囚禁成屈辱的姿势。
在彭挺恶毒的鞭刑、肛奸跟春药的折磨之下,晓丹已经没有体力了,此时正沉沉的睡着。身上的鞭痕慢慢恢复,消去了一大半,身体逐渐恢复白玉般的洁净温润。
此时地牢的门缓缓的开启,一个窈窕纤细的背影,慢慢往牢内走了进去……
“嗯嗯……她跟我真的挺像的呀……”两道目光盯着晓丹的俏脸,从上到下仔仔细细的看着,“不过她比我美多了……哼哼……”此时站在地牢里的,却是一直陪伴着李华身边的裴依婷。
打从第一眼见到晓丹,裴依婷就有种怪异的熟悉感,直到看着李华彭挺他们凌虐摧残着晓丹,这种感觉仍然挥之不去。
“身体还有伤吗?真可怜!”裴依婷看着晓丹白皙的裸体上仍有着淡淡的伤痕,忍不住伸手抚摸着晓丹。
“唔……”晓丹沉闷的哼了一声,但连日来的劳累仍然挥之不去,晓丹疲倦的又沉沉睡去。
裴依婷白嫩的双手触摸着晓丹的裸体,触手柔嫩滑腻,说不上的舒服,不禁两手往晓丹的全身游走,触摸着晓丹的俏脸,沿着往下摸着晓丹纤细的锁骨、细肩、两团丰盈又有弹性的乳房、葫芦般的细腰跟坚挺的翘臀,摸着摸着,裴依婷忍不住纤指探到晓丹的下体,小心的抚摸着受开苞摧残的玉贝。
“呜……啊……”晓丹受到刺激,神志仍然迷蒙,下意识嘴里发出了细腻的娇喘声。
“哎呀,真有趣!”裴依婷见状更不停手,看到晓丹没醒,开始放肆的探着玉贝顶端的嫩芽,同时另一只手也偷偷滑向晓丹仍然紧缩的后庭。
“啊啊……”晓丹嘴角忍不住发出更浪荡的呻吟声。
“云傲大哥,不要碰……那里……晓丹的那里,人家羞……”此时晓丹在梦里,靠在云傲厚实宽阔的怀中,云傲爽朗的脸庞正吻着她,两手温柔的抚摸着晓丹的全身。
打晓丹成长以来,身为神医的父亲虽早逝,但对晓丹幼年时管教甚严,从采集草药、研读药方,乃至于诗书礼乐,无一不苛。
当念到诗经时,年幼的晓丹也曾对男女情爱幻想向往,然而,在父亲去世之后,晓丹的生活相当的隐敝,即便偶尔到村庄买药购食,也多半女扮男装,以免麻烦。
直到遇上了云傲,云傲义薄云天、侠义豪迈,相处没多久,晓丹一缕芳心变牢牢的系在这位云傲大哥身上。尤其先前晓丹受内伤,云傲不但不忌讳的照料自己,更向自己倾吐爱意,使得晓丹已决定这辈子非云傲不嫁。
讽刺的是,两人始终守礼,云傲血气方刚,先前照料晓丹时,不但照料晓丹解手,更细细的擦拭着晓丹姣好的身材,虽然温香软玉抱满怀,云傲却极为尊重晓丹,并严守男女分际。打算救出父亲脱离险境之后,向父亲秉告成亲,正式把晓丹迎娶进门。
晓丹知道云傲的想法时,更加敬重云傲的为人,只觉得自己所托付终身的对象,是个堂堂正正的好男儿。
然而,在被李华与彭挺奸淫之后,晓丹潜意识自怨自艾,一方面觉得自己的贞洁已遭玷污,无法匹配云傲,只求能救云傲脱逃之后了此残生,另一方面,彭挺一波又一波的凌虐,挑动了晓丹压抑已久的欲望,是以从来没有做过春梦的晓丹,此时梦里幻想着全是与云傲的温存。
“呵呵……发春梦吗?”裴依婷看到晓丹随着自己的抚摸慢慢发出了春意,变本加厉,不只用双手柔捏晓丹丰满的双乳,同时舔着晓丹的乳晕,吸啜着晓丹的乳头,乳晕受到刺激慢慢充血变硬,摸完更用手指不断的刺激晓丹下体前后。
“云……傲大哥,不要……晓丹那……那里脏……”晓丹即便受到了彭挺的肛奸,仍然觉得自己的后庭污秽。
“喔?!原来她的后庭也被玩啦,真看不出来,”裴依婷看着晓丹的反应,越发好奇,“这个齐云傲真这么好吗?本姑娘有空也来玩他一玩。”说完两指一伸,挺入晓丹的玉贝。
“啊……”晓丹纤细的玉贝受到了刺激,即便她再累,也忍不住刺激,张开疲倦的双眼。然而眼前的景象,却是让她想不到的震惊,眼前一个长相姣好,七八分相似自己的姑娘,正用双手玩弄着自己的下体。
晓丹又惊又怒,急忙喝道:“你做什么?不要碰我,妖女!”
裴依婷看到晓丹转醒,似笑非笑的说着:“哟……你醒啦,不知道谁才是刚才发着春梦,叫着‘云傲哥哥……’的荡妇喔?”
裴依婷故意装着晓丹细腻的娇啼呼唤着云傲的名字。
“你……”晓丹听到这话满脸通红,恨不得地牢硬梆梆的石板地可以开个洞,让自己跳下去。自小贞洁的晓丹,对于男女欢爱的性事启发甚晚,个性端庄的她怎么能接受裴依婷的嘲笑。
“说不碰你就不碰,你当本姑娘是你请的下人吗?”裴依婷嘴角发出冷笑,“我来找找这房间有什么好玩的物事。”说完裴依婷像小朋友一样东找西找,看看刑房内有什么道具。
“有啦有啦……”裴依婷像个天真小孩子般高兴的叫着,幼嫩的双手抓着一大把木头的衣夹子。
“这下看你怎么叫……”说完裴依婷掐着晓丹的下巴,用衣夹夹着晓丹小巧的鼻子跟舌头。
“呜……”晓丹疲倦虚弱无力,根本没办法挣脱,只看着自己的鼻子跟舌头被夹子夹的疼痛。
“哼哼,再下来夹哪里呢?有了……这里……”说完裴依婷将夹子上在晓丹娇小粉红色的乳头上。
“呜……呜……呜……”晓丹的乳头幼嫩,之前遭鞭打已经肿起来,虽然之后上了伤药,但仍然疼痛难当,此刻被裴依婷上了夹子,无奈舌头被夹住无法说话,但晓丹仍然痛的忍不住挣扎悲鸣。“啊……”除了幼嫩的乳头,裴依婷更将夹子夹在晓丹的纤腰,甚至玉贝的唇瓣也难逃厄运。玉贝吃痛,晓丹忍不住扭动着身体挣扎着。
“裴姑娘,你也有兴致玩弄这只母狗?”彭挺听到地牢内的惨叫,连忙走进牢房查看。此时看到晓丹白嫩的裸体被衣夹夹着,忍不住想看看好戏。
“是啊……彭大侠,”裴依婷甜腻的叫着:“她还挺好玩的,刚还发春梦呢……”
“喔?这个没规矩的母狗,让我给她点教训。”彭挺一心想讨好裴依婷,以亲芳泽,随手在刑房拿起了细鞭。
“呜……呜……”看着彭挺拿起了细鞭,晓丹实在害怕极了,不知道他要怎么虐待自己,不住的摇头挣扎,可是偏偏又叫不出声求饶。
“看鞭……”彭挺描着拼命挣扎的晓丹挥去,“咕喔……”晓丹眼前一嘿,脸颊一阵剧痛,鼻子跟舌头的夹子被打飞,白嫩的脸庞多了一道淡淡的鞭痕,痛的晓丹口水直流,拼命喘息。
“哼哼哼……接下来是哪里呢?”彭挺说完手一挥,鞭子跟一条飞跃的毒蛇一般击在晓丹左边乳尖的夹子上,“啊啊……好痛……”
衣夹被打飞的那一瞬间,晓丹仿佛有种错觉,感到自己的乳尖也被打掉了,胸前热辣辣的疼痛。
“彭大侠,让我也来玩玩看吧,好吗?”裴依婷说完拿过彭挺手上的细鞭,瞄准晓丹丰满的另一边乳房,抽了下去。
“啊啊啊……”这一鞭下的不准,打在晓丹柔嫩的乳肉上,晓丹感觉胸前好像被火烧过般的痛苦,忍不住发出凄厉的惨叫。
“这样试试看,”说完裴伊婷从上往下抽,打在晓丹乳房的尖端,“啪哒”一声,衣夹应声落地,“不要啊……裴姑娘,我求你了。”
“最后一鞭让我来吧。”彭挺说完接过手,一鞭精准的打在晓丹玉贝上的衣夹。
“喔……”晓丹仰头尖叫了一声,俏脸往右一垂,又晕了过去。
彭挺可没让晓丹这么好过,拿了盆冷水把晓丹浇醒。
“呜……”晓丹缓缓的张开双眼,被水打湿的秀发黏在晓丹白皙的脖子跟身躯上。
“只要你乖乖听话,就不用吃这么多苦啦,哈哈……”彭挺的目的是让晓丹屈服,此时故作温柔的安抚刚从痛苦中转醒的晓丹。
晓丹心念一转,如果此时不假意顺从,只怕这些奸人联合起来永无止境的虐待欺凌自己,不但难以救出云傲,只怕自己在各种难以想像的虐待花招中痛苦难熬。可是对晓丹来说,即便是假意对这些奸淫自己的狗贼低声顺从,心里仍然是相当的痛苦,此时低头沉思,不和彭挺的眼光交会。
“这样好了,我也不勉强你,我们来个比试,假设你赢了我们师兄弟,你赢一场我们就放一个人……”彭挺话锋一转,“但是呢,你输了一场的话,就得听赢的人的命令,如何?”彭挺微微的笑着。
晓丹低头盘算着,李家的天鹰剑法她是见识过的,讲求快、狠、劲、准四要诀,尤其自己和云傲曾与李鹰扬交手,不但剑法狠辣犀利,内劲更是强横,自己为了保护云傲所受的一掌,如不是碰到好心的陆天佑,只怕自己早已一命归西。
可是,想到这是自己避免凌辱唯一的希望,在比武交手的过程,自己能够松绑,逃出去跟解救云傲的机会又多了几分。
“好,我答应你。”晓丹抬起头看着彭挺,与其继续被关在地牢受彭挺等人的凌虐,不如利用这个机会搏一搏,看看能否逃出生天,解救云傲。
*** *** *** ***
过了两柱香,床上傲雪清秀的睫毛,微微的颤动着,秀目转醒,眼前的厢房她是看过的,是东三娘的天香花城,然而当自己看到身边的东三娘跟流星,傲雪立刻警觉,想要抬起上半身,然而自己周身大穴已然被制,傲雪只能虚弱的靠着凤床边,冷冷的问着:“东三娘,你这是做什么?我姐夫呢?”
“哎哟,柳姑娘,你这可醒啦,可让我三娘为你担心了好一阵呢,”三娘柔媚的声音满脸堆笑着,“倒是不用你担心,为什么在少林寺点住我的穴道?”
傲雪不吃东三娘这套,“姐夫呢?他现在在哪?在少林被囚着吗?”
傲雪嘴里控制住语气,不疾不徐的问着,但还是透露着强烈的关心和些微的惊慌。
“名闻天下的剑神凤舞天,他想去哪就去哪,是我三娘管的着的吗?”三娘嘴里说着,暗中可是运了功力防备,星月宫的内功莫测高深,即便傲雪剩不到半成的功力,要穴又尚未解开,东三娘不像流星急色,眼睛直直的勾住傲雪,心里还是十分忌惮。
“就算凤大侠被囚在少林,以柳姑娘你现在的功力,能闯入寺相救吗?不如柳姑娘就在我三娘这里好生调养休息,等到柳姑娘的伤势好些了,再去探访凤大侠的消息。”
东三娘琢磨之前傲雪跟凤舞天的互动,感觉两人十分亲密,再也不若傲雪当初找她合作对付凤舞天的仇恨,此话合情合理,傲雪虽觉得不妥,但此时功力未复,只能暂且栖身天香花城,当下语气较缓:“那傲雪就谢过三娘了。”
傲雪虽行走江湖好一阵,但凭着惊人的功夫,加上星月宫在江湖的威望,一般想勾搭的鼠辈淫贼根本难以欺身。傲雪难以察觉东三娘的仇恨与意图,加上自恃东三娘不敢招惹星月宫,所以难以察觉三娘狠毒的心计。
“既然这样,那柳姑娘好好保重修养,我叫了蜜妮帮你准备了莲子羹和小米粥,我跟张大侠就不打扰你休息了。”说完东三娘用手肘顶了顶张震,张震眼神一转,连忙附和三娘,“对对对,柳姑娘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休息,我跟三娘就先不打扰了。”说完两人推开厢房门,走了出去。
直到两人走到了三娘的房间,流星连忙问道:“那柳姑娘真相信我们鬼扯的话?”
东三娘媚笑着说,“这小蹄子准觉得自己还有星月宫的倚靠,我们不敢动她的脑筋,加上她还有半成的功力,等着看吧,莲子羹跟小米粥没有问题,但在厢房里的茶水可都放了无色无味的软筋散,一连喝上个十天半个月,我看她柳傲雪在怎么硬气,到时候也是得乖乖的臣服在我的调教。”
说完,三娘整个人贴住流星,另一手抚摸着流星的下体,流星温香软玉抱在怀里,一来是床上的老相好,二来想到傲雪之后,会被三娘调教成春情勃发的淫娃,整个人莫名的兴奋了起来,一手抄起三娘的腿弯,往床上走去。
(8)性虐
傲雪在天香城休息了数日不断的催运丹田中的内力逐渐伤势恢复了不少但内力只恢复到一成多一些就停滞不前,似乎上次在与少林掌门比拼内力的最后一掌时留下的后遗症,星月宫门人一生都禁与男子交欢否则性命必当不长,傲雪至今仍是冰清玉洁的处子但在全身运行功力时突然泄身导致丹田中苦修十几年的精纯内力随着元阴一并泄出体外几乎内力尽废,好在她根基稳固令丹田内保存了半成内力,但想要恢复到顶峰时期恐怕要半年以后了。
这日她在床上打坐运起玄天星月宫疗伤高息,玄天星月宫是星月宫内功心法的最高绝学,或修至第九层据说就能吸纳九天星月之气御风而行万毒不侵内力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更胜凤凰不死身,但诸代宫主除创此神功的祖师修成第九层外其余诸代宫主包括上代宫主也只修至第六层。
傲雪天资极高加上又是练武奇才在十九岁那年就已修至第八层境界可算的上是天纵奇才了,但第九层神功的口决极为繁复而且甚难弄懂似乎暗藏玄机,她报仇心切就中断了修练踏入江湖,如今想来当初若是修成第九层境界的话在少林寺一战当可稳胜觉慈,只是奇怪当时在交手时自己下体麻痒难当。
这种感觉和自己两个结拜妹子在澡堂戏耍时也有过只是要更强烈十倍,强烈到几乎令她的内息失控败在慈觉手中,幸好最后一击拼尽全身功力方才和对方打个两败俱伤,之后只记得姐夫抱着自己而下体湿滑难当泄的满腿满裤尽是元阴汗液如今想来真是狼狈不堪羞愧欲死,实在搞不懂自己在生死关头怎么身体会变的如此淫荡,难道自己是个天性淫荡的女人?
傲雪心中越是烦燥不安,内息就越是不畅,过了半个时辰内力仍旧只回复了少许,而经脉似乎一直运不起多少力气,数日来始终手足酸软连拿碗的力气都感不足,莫非是比拼内力又伤了经脉?她突然心中一动:莫非是东三娘在自己的饮食中下了药?
这几日来东三娘一直对她照顾的无微不至她才没有多心,但是仔细想来以东三娘的为人跟本不会如此善待自己,姐夫因自己的姐姐间接害的她家破人亡,如今姐夫又如此重视自己她怎会轻易罢休呢?越想心中越是不安,只想快点离开此地,无奈此时身子虚软至极手足无力,勉强下床走了几步就感到两腿酸软一下子软倒在地上气喘吁吁。不行,不能呆在这里,一定要离开,傲雪用力撑起身体一点点向门口爬去,门忽然打开了一双名贵的镶着一双明珠的绣鞋出现在她的眼前,她抬头看去来者正是东三娘。
“唉呀呀,傲雪妹子伤势那么重怎么还下床啊?摔痛了吧?让姐姐扶你上床吧。”说罢东三娘已经抱起傲雪柔软的身体走向床边。
“三……三娘,多谢你的照顾了,我很快,只是想下床走走舒活一下筋骨。”傲雪有些慌乱忙彻词想蒙混过关。
“哦,真的吗?”东三娘睁着一双媚人心魄的大眼睛盯着傲雪半晌像是要出她心里在想些什么,傲雪只得低下头不敢看对方的眼睛。
“好啊,姐姐就相信妹子的话,只是妹子身娇肉贵,刚才落下床来难保身上不留下个小伤小痕的,要是他日凤大侠从少林脱困找上门来还以为我们欺负了妹子,蜜妮,进来帮我解下雪妹子的衣衫帮她好好验验伤。”东三娘面对诡笑说道,于此同时蜜妮已经挺着她那对硕大的乳房走了进来一脸坏笑的说道:“夫人放心,蜜妮会慢慢帮雪妹子验看的。”
“不,不用了,我身上没伤,真的没事,你们不用……”傲雪终于可以肯定对方不怀好意,她惊恐之余抓起被子向床里退去,这样子那里还像武功绝世若九天仙子下凡的星月宫绝世高手?宛若一只无助的小羊在被猛兽吞食羊前的无助抵抗。
东三娘脸色一沉,一身抓住傲雪的右足猛的把她拉扯过来伸手把被子掀起,望着一脸惊恐的傲雪心中极是得意解恨。
“雪妹子的武功不是天下无敌吗?怎么如今竟如此胆小怕事,之前的威风都到那去了?记得当日你还打过我几巴掌我连躲的机会都没有啊,难道妹子平日里只是靠着色诱男人骗的他们神魂颠倒不愿出手伤你吗?”东三娘一边嘲讽着一边和蜜妮一起按住傲雪的玉体开始剥她的衣衫。
傲雪羞愤难当,只觉得身上的衣裤被一件件的剥去,而她却连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如今她的功力只剩一成,手脚也是绵软无力若是换在平日里就算二十个东三娘和蜜妮都不放在眼里,可现在她只是只待宰的羔羊只能承受同性对于她的凌辱。
就算死也不能在她们的面前示弱,傲雪打定主意闭上双眼不去看她们任由她们摆布。上身的白衣正身的长裙在四只玉手的摆布下迅速离开她的玉体,然后是绿色的亵衣和黄色的亵裤最后连脚上的罗袜也被一并除去了。
转眼间傲雪已是玉体横陈,躺在床上楚楚可怜,雪白的肌肤竟似泛着晶光,纯洁的胴体散发着未经人事的纯洁处子诱人体香,傲雪紧闭着双眼,赤裸的娇躯浑身僵硬。
东三娘已经两次看过傲雪的赤裸玉体再看时仍旧是赞叹不已,蜜妮则是第一次看到不由的惊呆了,这样雪白的肌肤魔鬼般的身段自己简直是望尘莫及,虽然论双乳自己要大过傲雪不少,但与她相比自己就显的庸俗远不及她那份出尘入世的气质可比,蜜妮越想越恼越看越嫉,心中打定主意要让这个绝色美女变的比自己更加淫贱,要让她被千人压万人干,变成一条终日吞食男人精液为乐的母狗。
蜜妮东三娘都是苦命的女人,但是沦落风尘后却又以迫害其他女子为乐,说穿了就是受害者将自己所受的苦楚再百般相加于不相干的人身上以此来减缓自己的自卑和屈辱,而傲雪这样冰清玉洁而又武功绝顶的女子正是她们发泄的最佳对象,有时女人一旦心狠起来连男人都自愧不如。
二人心意相通快速脱光了衣裙,一张床上三具雪白的玉体顿时拥成在一起,蜜妮攻上一把捏住傲雪的双乳,而东三娘则攻下伸指探入傲雪两腿间的秘穴中,两人都是调情圣手,以傲雪这样未经人事的黄口处子那里受的了她们的摆布,才没几下就觉得小腹热流涌动,浑身开始轻颤,鼻息变的粗重起来。
蜜妮捏住傲雪的双峰不断的捏抓,令它变成不同的形状,大拇指和食指则紧捏双峰上的一对鲜红的乳尖,没几下它们就变的硬了起来而且乳房也开始胀大,她笑道:“雪妹子的奶子真是大啊,要是生了娃娃可真是喂饱了他顺便着还可以喂给老公吃呢,让姐姐先尝尝鲜吧。”
说罢蜜妮弯下腰张开樱桃小口含住对方右乳如婴儿般痴迷的吮吸着傲雪的乳头,傲雪只感双乳胀的像要炸开一般,乳尖被牙齿轻啃舌头舔动的感觉让她情难自禁的发出动人心魄的呻吟,“哦……哦……停下……不要!”
而更让她惊慌的是东三娘的手指正不断的在她两腿间的秘穴中进出搅动着,她的身体本就非常敏感,更何况是在两大淫女的夹攻之下苦苦支撑谈何容易?粉红色的阴唇转眼间已经的通红,东三娘知道她的弱点,双指专攻她秘穴中那颗小肉芽,猛次紧捏肉芽时傲雪的玉体就颤抖不休,指间越来来沾滑,汗液开始自秘穴间渗出。
傲雪此时已经是满面春色银牙紧咬,双手紧抓着床单,两腿无力的蹬踢着扭动着,一双玉足的足尖忽而绷的笔直忽而用脚踝猛踹床单。
东三娘见傲雪到此时还在苦守尊严不禁冷笑一声,从旁边的衣衫中取出一盒药膏擦在指间,然后慢慢插进了傲雪腿间搅动起来。
“唔……不……我……怎么……原来是……你……”傲雪原本紧闭的双眼猛的睁了开来怒瞪着东三娘,这种感觉就是她在少林寺和慈觉动手时下体产生的感觉,原来当日竟是东三娘搞的鬼。
东三娘毫无惧色冷笑道:“想不到你到现在才明白当日是我让你在那帮秃驴面前出丑,你和凤杂种枉称绝世高手却被我这个武功低微的小女子耍的团团转,既帮我救出了我的好情郎又害的你们一个被困少林一个在这天香城当母狗,你们的脑子不用来练功就都长的狗身上去了吗?当日搞的你当众泄身的就是这极乐销魂膏,这可是千金难买现在让你好好尝尝。”说罢刮了一大撮极乐销魂膏狠狠挤入傲雪秘穴中。
极乐销魂膏是江湖三大淫药之一,配方极为名贵,而且药性极烈,即使是武功再高的贞烈女子被擦上之后也会乱性颠狂,若不而男人交欢或及时泄身就会血脉贲涨而亡,平日里即使是一小撮都要值上千两银子,这次东三娘为了报仇已经完全不理会这珍贵的淫药一股脑用在了傲雪的秘穴中。
当日只是一点药膏就足以让傲雪乱性,更何况如今东三娘挤入她体内的药量是当日的十倍,傲雪顿时双目火红,太阳穴的青筋都暴了出来,口角唾液不断的流出,身体猛裂的挣扎踢动着,原本软绵无力的玉体竟变的力大无比几乎把东三娘和蜜妮掀下床。
东三娘看时机快成熟了,马上从衣衫间又找出一个半尺长的玉净瓶,瓶口直没入傲雪的已经胀肿的阴唇间。
“哦……我要死了……天哪……姐夫……姐夫……”傲雪忘情的大声淫叫情泪横流,两腿拼命蹬踢着几乎把东三娘踢个跟头,随着玉体一阵僵硬小腹猛的一挺,一股古怪的声响自她阴间传出,然后紧塞在她秘穴上的玉净瓶中发出“噗噗”的响声,慢慢的瓶子和秘穴交汇处开始渗出乳白色的元阴阴精,越渗越多。
“好个淫荡的婊子,一个瓶子不够。”东三娘忙从旁边拿过一个茶壶和几个杯子一个个接着傲雪体内流出的阴精,一边又刮了些药膏想再给她来上一下。
“夫人,这婊子身上你已经用了上万两银子的奇药了,要是再用下去恐怕她就要当场毙命,那样岂不好玩了。”蜜妮在一边提醒东三娘。
东三娘看了一眼傲雪,这武功绝世的绝色美女在强大的淫药折磨下已经完全丧失了神智,双眼翻白口吐白沫,双腿仍在不断颤抖依旧沉浸在刚才的高潮泄身之中不可自拔。
罢了,今天就到这里,要是搞死了这小婊子未免太便宜她了。
流星王渡觉悟三人看着东三娘一手托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托盘上瓶子茶壶杯子放着什么不问他们也知道。
“好香啊!”王渡的胖脸肌肉都在抖动着。
“这柳姑娘真是够淫荡的,居然泄了那么多出来。”三位一起来尝尝吧,东三娘跟三人说起柳傲雪的狼狈模样众人无不抚掌大笑。(9)脱困
东三娘和蜜妮半个月来想尽各种阴损招术奇门淫具把个武功高绝的绝色美女柳傲雪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每天至少被迫泄身十多次,即使柳傲雪功力十足也无法承受这般荒淫纵欲的虚耗,何况是此时的她?
每天强灌进她口中的参粥中渗着的麻药足以令她的四肢麻软无力反抗,东三娘还不放心在亵玩她的玉体时剥掉她脚底的袜子将两根银针刺入她脚底的涌泉穴令她的下半生形同瘫痪再用天蚕丝紧裹住她的一双玉足和双手五指令她无法拔出脚底的银针。
二女刻意不捅破她的处女膜,毕竟这种最绝望的打击她们还不想让她马上尝到,在破她身以前要把她的玉体尽情玩弄个够。流星修练的密宗欢喜禅是以采阴补阳吸取处女纯阴真元来提升功力,只等二女把傲雪玩弄够就把她交给流星破处,星月宫弟子一旦破身就活不了多久,而东三娘要在她剩余不多的岁月中继续折磨她到死。
流星饮着沾满傲雪阴精的茶水只感入口滑腻阴凉口中赞道:“傲雪妹子的淫水这几天真是越来越鲜美了,和龙井茶泡在一起真是别有风味啊!”
东三娘在一边调笑道:“那还用问,我给她用了那么多珍贵的春药不把她榨干了可对不起我自己,这些天她越泄越多,昨天整整泄了六壶有余把这小贱人泄的口吐白沫。哼,还装死,我加大药量她马上又开始泄了,这些天渗了她淫水的酒水卖的价钱都比过去翻了几倍,咱的生意都越做越好了。”
流星沉吟子一下说道:“夫人,再过几天就到我欢喜禅吸收纯阴处子的时节了,这贱人是我修练最佳的炼鼎,只是她那一身绝世内力若吸不到未免可惜,我看不如让她服下一枚玉雪丸恢复她的功力后我再将她的内力和纯阴真元一并吸收。”
“给她服下玉雪丸?”东三娘脸色一变,“这可是疗伤圣药大增十年功力啊,给她服下你就不怕她乘机恢复功力逃脱?”
“放心吧夫人,到嘴的肉我会让她逃脱吗?”
“我可以事先用七星锁穴手封住她全身要穴,何况她脚底涌泉穴被你刺入了银针又用天蚕丝打死结缠着她又如何脱身?你再给她下蛊,玉雪丸能解一些一般的毒药并不能辟百毒尤其是有生命的蛊毒,吸取了她的毕身功力和纯阴真元后我的功力至少能提升一倍有余,到时就算凤舞天逃出少林我们也无需怕他,凭我的功力和你的智慧还怕对付不了那孔武有力的蠢材?”流星自信的说道。
东三娘迟疑了一下,马上笑道:“也好,就让这贱人恢复功力却又动不了,让夫君奸个痛快吸个干净,那才够有意思啊。”
“在这之前就让我和夫人先好好热热血吧。”流星淫笑着一把握紧东三娘硕大的乳房解开前襟一口含住吸吮着,东三娘则是一脸陶醉快速的解开流星的裤带,一对狗男女四体交缠在一起胡天胡地起来。
二人却未注意到窗外一个胖子正趴着偷听,来人正是王渡,自从与东三娘曹捷结成联盟后这淫贼已经是光明正大的强抢民女奸淫,反正凡事有锦衣卫罩着偶尔碰上几个路见不平的自己只要拿出锦衣卫的腰牌也马上把他们吓的不敢多管闲事,看来做官也真是挺不错的,但是总是这样也太没刺激性了,摸香窃玉虽然偷偷摸摸可也是别有情趣。
东三娘带回了柳傲雪后他就忍不住淫心大动,每天奸淫民女时都把对方幻想成柳姑娘的容貌,这绝色女子确是生平谨见的第一美女,无论是盼儿江菁晓丹还是东三娘都与她相差远甚,这样的美女每天都在受到东三娘和蜜妮的性虐,泄出的淫水混合着酒水他也品尝了不少只觉得入口甘甜更是恨不得能马上把傲雪就地正法了。
只是忌惮东三娘和流星的手段一直不敢下手,毕竟他与龙威镖局已经结下了深仇,又虐奸了剑神凤舞天的义女李盼儿逼她吞服了疯狗丸导致她神智颠狂日夜不停淫,再加上个阴阳剑李密,这几帮人若是联手向他寻仇自己当真是要死无葬身之地。
而东三娘曹捷流星等人已经成了他最大的靠山绝不能轻易得罪,可眼看着嘴边的肥肉落在流星口中又实在是不甘,就算自己吃不上也不能便宜了流星,王渡狠狠的想着,一颗玉雪丸?若是两颗呢?那大美人的身体会起什么变化?
柳傲雪喘息着喝下蜜妮强灌入口中的粥水,而她的赤裸的乳房上竟密密麻麻插着二十多根银针,据说这是东三娘自古籍中学得的丰胸术,以银针刺激胸前的穴位达到丰胸的效果,这几日每天蜜妮都在用沾了奇药的银针扎她的双乳,她已经连着痛的晕过又醒来几次,结果原本已经颇为丰满的双乳竟真的胀起了几圈比原来更为“宏伟”,若走起路来必然是珠丸跌荡。而双足和双手五指被她们用天蚕丝牢牢绑紧更是令她连一点逃生的机会都没有,长时间的折磨和性虐已经令这个聪明坚强的女孩几乎绝望了。
蜜妮冷笑着帮傲雪灌完渗了一颗玉雪丸的粥水心中暗道:让这小淫妇再痛快几天马上就让流星大爷给她开苞,让她也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心中越想越是高兴,端起茶碗便走了出去。
傲雪只感丹田的内息一动,一股强大的药力自腹中涌出,这种感觉是玉雪丸药力在发作了!傲雪自小修练玄天星月功时就曾服下过两颗玉雪刃结果功力大增,这种感觉她是一辈子也忘不了的,强大的药力在体内化为真气迅速游走全身各处穴位。玉雪丸不愧为与九阳神丹万年参皇并称与世的圣药,只要能运用内力将药力尽数吸收不到三天她的内力就能尽数恢复到时候就脱困有望了。
蜜妮隔着门缝看着傲雪运功头顶上渐起白雾也不禁钦佩她内力深厚,不过就算她服下一枚玉雪丸一样只是她们手中的玩物罢了,她却不知王渡正躲在一旁暗笑着,到流星要采补的那天肯定会大吃一惊的。
凤舞天被困在少林寺的伏魔塔中已有两个多月了,日日夜夜的木鱼声不但没有化解他的戾气反而令他变的更加焦燥,他心里惦记的不只是傲雪还有那形同活死人只有靠玉雪丸才能续命的妻子傲霜,如果自己被困在这里一年后傲霜再不服下玉雪丸就要真的断绝生机了。
可恶,少林的秃驴东三娘这贱人东场的阉狗所谓的武林正道都该杀都该杀!原本就性格偏激的他此时更是恨火攻心,简直恨不得把天下间所有看不顺眼的人杀光。
此时塔门一开,一个少林僧人端着碗菜进来,两个月来凤舞天吃的尽是素菜斋饭连点油星子都没尝过,可不管他如何大骂众僧对他都是毫不理会,他也知自己若不吃就要饿死唯有皱着眉头吃光心里把如来佛祖十八罗汉都诅咒个遍。
僧人把饭菜放在他面前刚一转身,突然白光一现顿时秃头落地,一个黑衣人竟跟随僧人进了伏魔塔从后面一剑将他的人头斩下,出剑之快连凤舞天都不禁暗中叫好。
黑衣人走上前说道:“阁下可是凤舞天?”
凤舞天冷冷的说道:“正是在下,阁下莫非是我的仇人要取我的性命就只管动手好了。”
黑衣人点了点头赞道:“果然英雄了得。”说罢猛的挥剑朝铁链斩下,只听“嚓嚓”几声粗如儿臂的铁链竟如同麻绳般被轻易斩断,黑衣人手中的显然是一柄削铁如呢的宝剑。
凤舞天恢复了自由正要起身只觉经脉仍旧受制,黑衣人上身挥掌按住他的背心,一股强大的内力直涌入凤舞天体内,他只感对方的内力不在他之下,两股内力汇合凤凰不死身的烈劲上涌顿时刺入经脉的金针被尽数逼出,在黑衣人传功下凤舞天迅速运功之下功力转眼间已经恢复了六成左右。
凤舞天心中不禁感激起身道:“多谢恩公相助,不知恩公是那路英雄?”
黑衣人一摆手道:“这里不是讲话之所,凤大侠请跟我来。”说罢领着凤舞天飞身跃出伏魔塔向寺外奔去。
凤舞天急道:“恩公请稍等,我还要去救我的妻妹柳傲雪脱困。”
黑衣人道:“刚才我抓了几个秃驴问过了,他们说那天你被囚禁后觉苦曾为柳姑娘疗伤但之后有一个美艳妇人将她带走了,好像叫什么东三娘。”
“东三娘?”凤舞天心中一震,这贱人为何要带走雪妹?莫非是想利用她来要胁自己?要是雪妹少了一根头发非要把天香花城拆了把这帮贱人碎尸万段。
黑衣人带着凤舞天离开少室山直奔出几十里地站住,此时天际微明,黑衣人转身摘下蒙面巾,只见他三十多岁的样子身高过丈满面虬须异常威武,太阳穴高高鼓起双目放光显然内功已达绝顶境界。
黑衣人双手抱拳道:“凤大侠,在下张献忠乃是江湖上的无名小卒,久慕凤大侠威名却为少林这帮无耻秃驴用诡计所擒心有不愤便潜入寺中伺机相救,只是这帮秃驴防范甚严这段时日一直无法得手。”凤舞天忙道:“恩公大恩大德在下没齿难忘,不知阁下是出自哪门哪派年纪轻轻功力之高实在是令在下佩服。”
张献忠则称自己无门无派原只是农家子弟幼时因无意间在一处山洞中获得两本武功秘笈,一本是《无相神功》可模仿天下任何武学达到九成相似,而另一本则是《炼狱真罡》修成后浑身烈劲护体焚天煮海,二十多年来他苦练两门神功大成,还在当地做了个军官。
但朝庭无道不断欺压百姓、强征暴掠,又加上家乡连家旱灾不断颗粒无收,百姓易子而食,他实在是忍无可忍唯有准备聚众造反,但众农民缺乏刀枪粮饷若此时举事只是死路一条,所以他便组建了一个帮会称为“天地坛”,想办法搜集造反所用的兵器和银饷,这段时间在江湖上走动听说了凤舞天闯少林被擒的英雄之举不由的心中钦佩于是冒险入寺相救。
凤舞天亦对朝庭早就看不过眼了,而最近又与东厂结怨听说张献忠要举兵造反亦是大为支持。
张献忠甚是激动的说道:“凤大侠若是不嫌弃,今日你我就结为兄弟如何?”
凤舞天笑道:“凤某人若能有阁下这样的兄弟真是我的荣幸。”他半生孤独,除了柳氏姐妹盼儿与他为伴就只有眼前的张献忠的性情最合他的胃口。
当下二人就结下八拜之交,凤舞天四十一岁为兄,而张献忠三十五岁为弟,发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结拜完之后,张献忠道:“大弟,今日结拜兄弟就把这柄宝剑赠给大哥,请大哥一定要收下。”说罢将背后的宝剑赠予凤舞天。
凤舞天连忙摇手道:“二弟对我有救命之恩,我岂能要你的防身之物。”
张献忠脸不禁一沉:“大哥说的这是什么话,我俩既是兄弟又何来恩不恩的呢?莫非是大哥剑术神通看不起小弟这柄烂剑?这把剑大哥若是不要我马上就毁了它。”说罢便要将剑抛入山谷。
凤舞天忙道:“二弟不要想错了,大哥收下就是。”当下接下张献忠手中的宝剑,只感剑中竟蕴着一股强大的杀气,入手甚是沉重,不禁打了个寒战。
张献忠笑道:“此剑名为七杀,是我从江湖一个兵器铺里买来的,可惜了一把绝世好剑蒙尘多年竟无人识得,所谓宝剑赠烈士也唯有大哥这样的天下第一剑才配用它。”
“好剑,真是好剑!”凤舞天将七杀一抖剑锋处竟冒出三尺长的青色剑芒,剑芒过处周围的树木齐刷刷的被斩断,凤舞天十年前就已经不再用剑但这段时间感觉自己武功虽高面对众多高手的围攻难免仍有些力不从心,自己的仇家太多有这把宝剑在手就更有把握救出傲雪了。
当下更是感动张献忠的情深义重亦将自己生平所创的一套“天意剑决”传授给他,张献忠资质极高只片刻间便已领会了其中精要。
“大哥,这次我本该和你一起去解救傲雪妹子,只是天地坛举事在即,我必须回去主持大局了,请恕小弟不能和你一起去解救傲雪妹子了。”张献忠拱手赔罪道。
“二弟说的这是那里的话,我救出雪妹斩杀仇人后就会来助你推翻这无道的皇帝。”凤舞天豪言道。
“我替家乡的百姓谢过大哥了,只是这次的对手实在厉害,听说展万豪等人已经和东厂阉狗内扛双方死伤不小,而你的义女李盼儿亦落在展万豪等人手中已经神智不清,而柳姑娘落在东三娘手中应该也就算是落在东厂那帮人手中,魏忠贤那阉狗武功深不可测再加上从少林逃出的流星实在是很不好斗,这些人都是很不好斗,大哥可千万不要鲁莽从事啊。”张献忠忧声道。
“二弟放心吧,大哥我不会饶了这些衣冠禽兽,这次定要将他们杀个鸡犬不留。”凤舞天咬牙道,这段日子他受辱甚深,又是被逼与东三娘交合又是被少林众僧囚禁,傲雪和盼儿这两个自己重视的人亦被人所掳生死不知更是令他羞怒难当。此人本就是快意恩仇极重恩怨,对有恩之人必涌泉相报对有仇之人则是要百倍报复,当下与张献忠道别之后便直奔天香花城。
张献忠看凤舞天远去后才说道:“出来吧,他已经去远了。”
此时树后转出一个身穿黑色斗篷的神秘人跪地道:“少主,我们费那么大力气把这家伙弄出来不会养虎成患吧?万一他知道了你的真实身份到时候……”
张献忠粗豪忠厚的脸上竟浮现了一阵诡异的笑容,“放心吧,我刚才已经在他体心埋下了劫心锁,若他与我为敌我随时可引发劫心锁封锁他的经脉,我赠他的七杀乃是杀七至重的邪剑,他手执的时间愈长戾气和杀性就会与日俱增直到彻底沦为滥杀的疯子,他闹的越凶越狠东厂的阉狗和武林正道就越是被他吸引而无暇注意我们的行动了。对了,我让你查的事情你查的怎么样了?”
神秘人说道:“已经有眉目了,凤舞天和李盼儿这些年一直住在关外极北的冰川谷一带,相信她也应该在那里。”
张献忠满脸淫笑道:“很好,马上派人继续搜索一定要把她找出来,她可是控制凤舞天的一张王牌啊!当年星月宫的娘们我们都尝过了只有我大嫂和她妹子成了漏网之鱼,凤舞天既然和我结拜有道是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我就享用一下他这件用旧了的衣服又如何呢。
“马上让黑白无常带六冤魂把柳傲雪给我弄来,我还要好好享受一下这武林第一美女的小穴看看她是处子之身还是她姐姐那样被玩残的烂货。还有李鹰扬那老狗在自己的老窝搞什么狗熊大会,让千面行动起来,不管用什么方法给我把这狗熊大会给搅了。”
云傲被绑在水牢中已经有好几天了,体内三股气劲仍旧在互相排斥冲撞不休,他越是急就越是无法将它们融合,想到晓丹为了她受到几个淫魔的轮奸折磨他就心如刀绞,求药不成反而连累晓丹和陆天佑落在这等江湖败类手中也不知父亲李密他们现在如何?
正在混混噩噩绝望之际突然感到绳索一松,迷迷糊糊之间感到有个人把自己抬出了水牢放在地上,他睁开眼可眼前只有个模糊的身影,然后感到嘴里灌进了一股极苦的药汁,药汁入腹之后竟感到丹田内散乱的三股气劲开始慢慢融合起来就像一个雪球般越滚越大……
(10)裸战
云傲只感到三股不受控制的内力开始融合在一起,而有人正以内力帮助自己将散乱的内息聚集在丹田,对方内力相当深厚恐怕不在义兄或李鹰扬之下,他是谁?
云傲想不了那么多了,他必须把握住这个机会努力镇神静气调息,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他只感到丹田内息充沛如同一个盛满了水的容器一般,他努力坐起只见眼着坐着个蒙面人正坐在地上调息,显然刚才助自己输导真气逃脱走火入魔之苦的就是他。
云傲心中感激跪地道:“多谢恩公相救之恩,不知恩公是那位高人。”
那蒙面人哑着嗓子说道:“小子,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我是李鹰扬的仇人,当年被他害的家破人亡如今要找他报仇,看你也是被他们所害便索性救你一命,这个也给你吧。”
说罢蒙面人从怀中取出一物抛给云傲,云傲定睛一看竟是一株一尺多长却只剩半截的人参,此参比寻常人参大的多且眼鼻俱在,光是闻闻参的香味都让人感到精神抖动擞,他不禁一惊:这是千年人参。
“小子,这是三千多年的紫气龙王参,乃是李鹰扬的传家之宝,这老狗小气至极虽有宝参却也不肯轻易拿来救你的朋友,还谎称已经用掉,如今我就取他的传先生分一半给你拿去救人,刚才我切了一块参片混着汁水给你灌下去,如今你的伤势应该已经无碍了,功力至少应增加了二十年,不过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也要为我做三件事。”蒙面人一边说一边站起身。
云傲又惊又喜,想不到这蒙面人如此慷慨竟能将如此珍贵的宝参送他一半,心中的更是感激。
“前辈的大恩大德云傲永生难忘,只要前辈有什么吩咐且不违背良心的事情云傲一定做到!”云傲虽对蒙古人感激涕零但仍不忘坚守自己的原则。
“放心吧小子,我要你做的第一件事其实是你最想做的事,上面那帮淫徒这几日折磨你和你的朋友奸淫你的心上人,你一定是恨不得把他们碎尸万段吧?你上去尽可杀个痛快,只是要留下李华这条小狗的命把他带去李家堡的英雄大会上当众揭露李家父子的无耻之事,要这伪君子名声扫地为武林同道唾弃,这么做你很可能会没命,你敢做吗?”蒙面人双眼精光四射盯着云傲说道。
“前辈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做到,我要让李鹰扬父子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云傲一想到李鹰扬的辣手无情和李华奸淫晓丹的恶行便双目喷火咬牙切齿。“好,你把那姓陆的也从水牢里拉出来,那几个淫徒在二层,李小狗在上面跟那贱人胡混,快点动手可别让他跑了。”蒙面人说道。
云傲回身一看发现原来陆天佑仍绑在水牢里忙进水牢抓住缚住他全身的牛筋绳用力一拉竟把绳子轻易崩断了,三股内力合一加上服下千年参片令他的功力比原来至少增加了两倍有余,此时他的功力其实已经不逊于展万豪张飞鹰等一流高手。
云傲将昏迷的陆天佑背出水牢时才发现那个蒙面人竟已消失无踪了,他唯有先救醒陆帮他运功疗伤后带他离开。而水牢外躺着三名李家堡弟子的尸体,一摸尸身发现他们胸骨尽碎显然是被蒙面人以重手法在一瞬间击杀,云傲此时对李家堡中人已是恨极,看到他们被杀只感心中异常解恨。
他从地上捡起一柄单刀扶着陆天佑上了二层,走在台阶上时已经隐隐听见二层铁门后传来一阵阵淫秽的笑声:“小贱人,加油啊,”
“用力啊,要是赢了就饶过你的云傲大哥。”
云傲将陆天佑藏在门后顺着门缝往里一看不禁目眸欲裂。
晓丹被绑多时的手脚总算被放了下来,但长时间不能活动手脚俱麻一时间跟本站不起来,彭挺淫笑着说道:“小母狗,我现在给你机会了,快点起来和我们一对一的单打独斗,可别趴着装死啊。”
晓丹努力调息了一阵恢复了三成功力后说道:“快给我一件衣服,我……我不能不穿衣服和你们打。”
“衣服?”彭挺做出个鬼脸后笑道:“你这些个天连屁眼里有几根毛都让我们看光了,你现在居然还在乎穿衣服?我只是允许你和我们动手可没说你有权穿衣服,要么光着身子和我们动手要么继续让我们玩随你选。”
晓丹一咬牙站起身,下体两个血肉模糊的肉洞顿时传来一阵钻心疼痛疼的她几乎蹲下身去,这几日被彭挺的疯狂奸淫已经严重伤及她的下阴和肛门,本来一直被绑着一能动如今一迈步简直痛的钻心,显然对方是料定自己下身受了重创体力大耗疲惫不堪的情况下是跟本没有胜算才拿自己当成老鼠般戏弄,但晓丹仍旧不放弃最后一线希望为了云傲能够活命做拼死一搏,若能抓住对方为人质能令对方放人则更好。
晓丹忍着两腿间的剧痛用双手护住双乳和下阴跟着彭挺走了出去,进了二层的大厅,只见贺龙周威等几名李家堡弟子都手持兵器淫笑着看着她。
晓丹只感双颊羞红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事到如今又不能再反悔忙低着头说道:“把兵器还我,我空着手怎么和你们打。”
“兵器由我们帮你挑,你若总是捂着自己的奶子和小骚逼怎么跟我们打啊。”彭挺一边调侃着一边递给晓丹一柄剑。
晓丹接过剑才发现这竟是把木剑,而对方个个手持利器,她不禁怒道:“这不公平,这把木剑给我有什么用,你们也该换成木剑。”
彭挺冷笑道:“小母狗,如今你肉在板上还敢跟我们讨价还价?规矩是我们定的那由的你?”
晓丹自知再说也是无用咬牙右手抬起木剑左手护住下阴说道:“谁先来?”
周威淫笑着上前道:“我先来,就看看你这小母狗的武功是否和床上功夫一样好。”说罢一剑便直向晓丹刺去。
论武功周威其实要淫晓丹两筹,但晓丹苦于内伤未愈内力不足再加上受了几天的奸淫折磨而手上只有把跟本刺不死人的木剑碰上气圆神足的周威几招内就被逼的节节后退,而一手还要用来护住下阴更是狼狈不堪。
周威看晓丹不敢用木剑挡自己的钢剑更是得意,一边打一边嘲笑:“小母狗,你不是武艺高强吗?那几只老虎听说都栽在你和你的奸夫手中,连东厂的高手都栽在你这位神医手中,怎么连我这江湖的三流货色都对付不了啊!真是浪得虚名啊!”说罢突然一进身冲到晓丹身前一指弹在她的乳尖上顿时传来“啪”的一声脆响,晓丹高耸的乳房被弹的抖动摇晃个不停。
“你……卑鄙……”晓丹羞怒之余忙用左手护住胸前却不料周威来个声东击西一掌重重拍在晓丹两腿间还用力一把抓下十几根阴毛。
“哦……”晓丹只感下体剧痛难当两腿一软瘫倒捂着下体像只虾米般蜷缩起来浑身颤抖不休。
“不是吧?这就不行了?我还以为你为了那奸夫会变的有多厉害呢,真是令我失望啊!”彭挺看着痛苦的在地上翻滚的晓丹得意的嘲讽着。
冷不防晓丹猛的一剑刺出正中自鸣得意的周威的胯间,原本笑的合不拢嘴的周威顿时脸变成了紫酱色,捂着两腿间的宝贝倒地惨叫不休,木剑虽然无锋但这一剑晓丹是惯满内力的全力一击,而下阴无论男女都是要害部位受此一击周威的一个肉蛋被当场戮爆。
晓丹忍痛勉力站起说道:“我已经把他打倒了,你们快把齐大哥放了。”
彭挺冷笑着:“可惜刚才是你先倒地,是你输了才对,所以现在我们要惩罚你同时和我们爽个痛快。”说罢众淫徒一拥而上将晓丹按倒在地。
几条粗大的肉棍在晓丹的口中肉穴粪门中飞快的搅动着,晓丹在几条大汉的蹂躏下只能无助的扭动着玉体……
(11)惩淫
彭挺把自己鼓胀的肉棍直插进晓丹的樱桃小口中用力搅动着,贺龙则狠干晓丹已经被扩宽的粪门,另一个弟子则仰面躺下在她的肉穴中卖力进出,其他人则弯下腰在晓丹洁白无暇的玉体上爱抚掐捏,竟无人去理会下体重伤的周威。
彭挺料定晓丹不敢反抗把肉棍在她的舌间玉齿间不断游走摩擦,看着晓丹痛苦的表情让他更加兴奋,把一股男精尽数射出后一泡臭尿竟也一起尿在了晓丹喉中。
晓丹只感到一股炙热恶心至极的热流从喉间直涌入腹中顿时浑身剧颤忍不住要呕吐,彭挺怒喝道:“你敢吐出一滴来,吐出一滴我马上去阉割了那杂种。”
晓丹一听吓的强忍着把彭挺的臭尿全部咽了下去,她这辈子从来没受过如此大的屈辱一时间两眼泪水直流。
被重创的周威此时已经缓过劲来跃起猛的把几人踹开捡起晓丹掉在地上的木剑猛的刺入她正在流着男精淫液的肉穴中后猛力搅动。
“啊……痛啊……”晓丹只感下阴疼不可当,两眼翻白双腿拼命乱蹬乱踢,三尺长的木剑竟被直插进去一尺左右,鲜血顺着剑锋直淌到把手。周威抬起脚了对准晓丹的面门就是狠狠一脚,脚劲力量奇大把晓丹的脑袋直踹倒在地板上再用力一转,晓丹原本娇俏的玉容几乎都变了形鼻梁断了牙也少几颗,口鼻淌血当场晕死过去。
周威仍不罢休又要对准木剑再狠踢一脚时被彭挺拦下,“好了,再搞下去她马上就没命了,死了就没意思了,你的蛋应该还治的好不会当太监的。”
彭挺从旁边的粪桶里用粪勺捣起一勺臭不可当的粪水让人撬开已经昏迷的晓丹的嘴准备往里面灌进去。
就在此时,“碰”的一声铁门突然像受了重击一般发出一声巨响,门当中竟突出一大块来,接着又是一声巨响喻两寸厚的铁门竟被震的直飞出来,一条彪悍的身影出现在众淫徒面前,那个人正是双眼血红青筋暴现的云傲。
众淫徒正搞的开心之际云傲突然脱困顿时把他们吓呆了,周威刚说了一个“你……”字,云傲就如闪电般冲到了他的身前一脚踹在了他的腿间,只一脚就把他另一个肉蛋连同肉棍和盆骨全部踢碎人像炮弹般直飞出一丈多响,头撞在墙上就像个西瓜一般爆裂开来。
接下来云傲宛若化身为死神,右手单刀横劈竖斩左手狂抓猛插,顿时人头滚滚落地四肢断裂鲜血四溅,云傲此时功力大进一出手一抬足都是劲道十足加上含愤出手又岂是这些只顾淫乐手中未拿兵器的李家堡弟子能抵挡的?
彭挺此时也被吓傻了,等回过神来时同伴们已经是非死即伤,他忙从地上捡起一把长剑,而贺龙虽肩上中了一刀仍能及时捡起剑二人双剑合壁围攻云傲。
李家天鹰剑法极是了得,而彭贺二人亦是李鹰扬五大弟子中的姣姣者,论武功只稍逊当日的云傲,若二人联手他们料定必能取胜,但此时的云傲功力已经大增只数招间就把二人杀的狼狈不堪,光是挥刀产生的刀压便把他们压的喘不过气来。
彭挺自知不是云傲的对手,抽冷子猛的跳出圈外直向一层的门口逃去口中喊着:“师弟你顶住,我去叫师兄下来收拾这小子。”
贺龙当然知道彭挺是想溜,李华一臂已废武功大不如前下来也是送死,急切间张嘴骂道:“你他妈的王八……”还没骂完白光一闪自腰间掠过,贺龙竟被云傲一刀腰斩成了两段,一半身落下仍未气绝只是张着嘴一个劲抽搐。云傲抡起刀猛的掷出,彭挺刚一推开门只感两腿一凉,高速旋转的刀锋竟把他的双腿斩断了。
“啊……好汉饶命啊……”刚才还穷凶极恶的彭挺马上疼的一魂升天二佛转世,抱着断腿在地上只打滚,云傲说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晓丹为何要这样折磨她,她跟你们有什么仇?你们算什么名门弟子,李鹰扬就教出你们这样的畜生?”
“齐大侠……饶命啊……全……全都是少堡主逼我们这么做的,全是他呀……你饶了我吧……我已经是个废人了,这辈子都不能做恶了……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彭挺此时就如同一只哈巴狗般一个劲的嗑头求饶。
“你已是个废人,杀你这畜生真是脏了我的刀,我不杀你但也不会救你。”说罢云傲弯腰轻轻抱起满身伤痕的晓丹从门后又背起陆天佑然后把通往一层的门反锁,只剩下门后彭挺发出绝望垂死的惨叫。
李华这几日在裴依亭的肉穴中不断进出,这滋味真是从未尝过,虽然裴依亭不是晓丹那样的处子但是却长的七分相似又是床上功夫的好手比起稚嫩的晓丹更有魅力,这些天他们不断的展开盘床大战,对于一个断臂的残废人来说此时的他就像在享受皇帝般的生活,早已把莫菁忘在了脑后。
今早裴依亭又和他大战了数回合后突然说要上街买菜请他们吃上一顿他便让她离开了,只是等了两个时辰还未见她回来,正躺在床上半睡半醒之即听到了一层的门打开的声音,看来是彭挺他们已经玩的尽性要上来休息一下了。
“师弟,玩的很开心吧,那婊子已经快给你们搞废了吧。”李华大声淫笑道。
“李华,你看看我是谁?”门开了,面前站着的却是满血鲜血的云傲,此时的他眼中散发出的宛若是野兽般的眼神,浑身的杀气让满脑淫念的李华顿时吓的几乎尿出来。
“你……你怎么出来了?来人啊……快来人啊……齐云傲逃出来了!”魂不附体的李华此时吓的只知大声呼喊。
“不用喊了,他们已经都死了,所谓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这几日你们可真是为所欲为,现在该是我为晓丹讨债的时候到了。”说罢云傲抡起单刀直向李华斩来。
生死关头李华亦要拼上一拼,他用左手操起长剑力挡云傲的单刀,刀剑相接之即他只感一股强大的内力自对方的刀上传来,一瞬间他的长剑竟被反压回来反砍在了左肩上,剑锋直陷入肉。云傲运力往下猛的一按,顿时李华的左臂被他齐刷刷斩了下来。
“啊……我的手啊……我的左手也没了!”李华顿时疼的瘫倒在床上惨号,云傲毫不理会猛的一把捏住他两腿间的淫根用力一拔……
“啊……”这次李华叫的比刚才要惨上几倍,做为男人的性器官被对方硬生生拔了下来,裤裆间顿时鲜血直喷,云傲一掌把他打晕随即点了他左肩和胯下的穴道然后给他上金创药,他答应过蒙面人要带李华上李家堡去揭露李鹰扬父子的恶行,李家堡英雄大会上与李鹰扬的血战亦是日后的破邪刀君齐云傲这个无名小卒名动江湖的第一战。
彭家后院的山岗上蒙面人看着云傲用马车带着晓丹陆天佑和重伤的李华离去,此时从树后转出了一个女子正是酷似晓丹的裴依亭。
“尊使,您消耗功力还把千年人参分一半送给齐云傲那小子未免太便宜他了吧?他能够搬倒李鹰扬这老鬼吗?几天前他还栽在我的手中呢。”裴依亭说道。
“我看人是不会错的,这小子悟性资质极高且潜力惊人,如今他服下千年参片后功力大进,在狗熊大会上足以与李老狗一战了。”蒙面人依旧哑着嗓子说道。
“那李老狗成名已久平生罕逢敌手,这小子就算增加了功力能是他的对手?”裴依亭一副不停的样子。
“论功力他已不逊李老狗多少,只是在招术和经验上还有欠缺,不过大会上慈悲那老鬼也会去的,我已经让他知道了李家堡弟子劫走了他的救命恩人,以他的脾气自然不会坐视自己的恩人死在李鹰扬的剑下,说到慈悲那老鬼,你们的任务可是彻底失败了,三大法王全都死了,你却跑到这里跟那条小狗风流快活。”蒙面人冷冷的说道。
“尊使恕罪,在下本该和三大法王一起为本教捐躯,只是任务未完成在下死也不甘,所以假意被擒只是想寻找机会再次下手请尊使看在我为本教昔日立下的功劳饶恕我吧!”裴依亭吓的在地一个劲的哀求。
“原本你应该被判三刀六洞之刑,看在你昔日的功劳上,我就给你个机会,把这粒万蛊丸吃了。”蒙古人从怀内掏出一粒药丸抛给裴依亭。
裴依亭那敢怠慢忙张嘴将药吞入肚中,蒙面人凝视着她确定她确已吞下药丸后说道:“少主下令让黑白无常带六冤魂去抓柳傲雪,你想办法配合他们一起行事,柳傲雪现在被东三娘等人困在天香花城,还有你想办法把东三娘手中的玉雪丸给我弄到手,这万蛊丸三个月后会发作,你要是无法完成任务就别找我来要解药,蛊虫在你腹中乱窜时你还是快点自杀痛快些。”
裴依亭忙道:“尊使对在下恩重如山,小女子就算粉身碎骨也为尊使完成任务,那慈悲老鬼的事情……”
“这事我会向教主禀报的,目前不要再去招惹他了,这老鬼的功力极高就算是死神战神二位护法大人也未必能胜他,这次杀他不成他有了防范再想杀他就难上加难了,你去吧,有事我会随时派人给你指示的。”蒙面人背着身子看着夕阳:“云傲,明天就是英雄大会了,我要看看我的眼光是否准确,你是否值得我在你身上投下这些本钱。”
(12)大会
王渡走在大街上闲逛着,这几日天香花城依旧生意兴隆,而天香花城中的美女也已经让他玩了个遍,柳傲雪这几日正竭力恢复功力,东三娘和密妮照旧按时对她进行性虐折磨,看来流星也快向她下手了,希望玉雪丸的药性在关键时能发挥作用,王渡可不想让流星开了柳姑娘的苞,这样的绝色美女也该让他享用才对。
突然王渡眼前一亮,迎面街上过来两骑,马上坐着一对十七八岁的绝色美女,看打扮不像中土人士倒像是西域人,左边女郎一头红发上身是红色低胸装下身是只及大腿的红色短裙,一对硕大的酥胸半露乳沟清晰可见上下跌荡,裸露着雪白的双臂和大腿,头戴金色的头饰,脚上是一双及膝的大红色鹿皮长靴,靴子镶着不少金珠宝石名贵异常,王渡一看到她那双性感的长靴和美腿只觉得裤裆一下子胀的要命,再看她的脸长得高鼻梁大眼睛笑容满面娇憨可爱至极。
右边的女郎长的和她极为相似却是一头金发,只是一脸冷若冰霜一身的金黄色低胸装,脚上着一双黄色长靴也是华贵亦常,这二女的容貌虽与柳傲雪相比仍逊了一筹但也是一等一的美女而且透着一股子青春惹火的气息。
王渡心想:真是飞来艳福啊,这几天气闷的紧,正好飞来两只雌货送上门来让他泄泄火。想着就跟着她们进了一家客栈,到了夜半时分王渡自然是干他的老本行,悄悄绕至二女房间外听了一下里面没什么动静看样子是睡着了,他从怀中摸出迷魂鸡。这是淫贼所用的专用工具,一只外表向鸡般的小壶,下面点着火后把鸡头戮破窗户纸往里面轻轻吹气,很快迷烟就充满了二女的房间。
一柱香后王渡用小刀撬开门含着解药蹑步走进来,只见房内有两张床已经拉下了纱帐,一只穿着红色长靴的玉足露出半截在帐外,王渡心想西域女人和中土女人就是不同,睡觉时居然还穿着靴子,忍不住上前一把捏住靴面只感入手柔软弹性十足,靴子的式样也和中土女子所穿的小蛮靴不同在脚踝处居然有个长长的靴跟,他心痒难耐用力抓住脚踝想把靴子拔下可拔了几下靴子仍旧牢牢粘在玉足上,靴子长及膝盖要想拔下并非易事,王渡唯有把左手伸进帐内摸着红发女郎大腿的膝盖处右手捏住长靴靴跟用力一拔,突然靴尖处射出一枝长针正中王渡胸口顿时浑身一麻。
王渡亦是反应极快猛的用手猛捏手中的玉足谁知手中转眼只剩一个靴子,原来对方在一瞬间将玉足从靴子抽出然后玉足亦闪电般踢中王渡的丹田穴,一股炙热的内力直攻入他的丹田令他提不起内力,王渡毕竟身经百战借着腿劲猛的向后跃出想借劲逃遁不想背后一股凌厉的指劲直射入他脊椎大穴,一股子阴毒的内劲直钻入体内和攻入丹田的火劲缠绕不休令他惨叫倒地。
在王渡痛苦不堪浑身颤抖不休之即,一只晶莹无暇的雪白小巧的玉足已经踏在了他的胸前,一张娇憨天真的笑脸靠近了他的胖脸:“小胖子,深更半夜钻进姐姐的房间里玩姐姐的脚丫子还想脱姐姐的靴子啊?真是太调皮了,姐姐可要好好跟你玩玩。”金发女郎则冷冷的说道:“流星是不是在天香花城之中?老实回答我,你不是号称江湖五大淫贼之一,平时奸淫玩弄的女人很多吧?现在就先让你尝尝落在我们手里的滋味。”
云傲把晓丹天佑和李华带回了天佑的医馆,天佑几天不在家密室中的女子几乎被饿死,好在他及时抢救喂食才保住她的性命,晓丹浑身是伤尤其是下阴被抽入木剑,天佑小心翼翼的帮她把沾满鲜血的木剑拔出时险些造成血崩,好在用药及时才不致危及生命。
几日的折腾把个调皮可爱英气逼人的女侠弄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面部被严重殴打导致脸颊眼皮肿胀鼻梁也被打断,门牙也掉了几颗,伤成这样也不知会不会破相,而她此时仍是昏迷不醒。
云傲看在眼里痛在心里,真是恨不得能替她承受所有的伤痛,他狠狠瞪着缠在一旁的李华。
李华双臂全断亦是痛的哀叫连连但一接触云傲怒火般的眼神顿时吓的不敢再叫,只是低下头盘算是如何脱身。
天佑为晓丹涂上药后长出了口气说道:“陈姑娘受的伤大多是皮肉伤,只要休养一段时间就能痊愈,只是……”
云傲急道:“陆大夫,你快说吧,晓丹她有什么问题。”
天佑叹道:“她的下体受伤颇重可能将来无法生养产子了,而且她心中所受的伤才更是不知如何才能愈合。”
云傲悲痛难当一拳砸在墙上竟将一尺多厚的墙面打了个洞,“这帮畜生,我绝不会放过他们的。”
天佑亦怒道:“我本以为李家堡是行侠仗义之辈没想到他们比五湖帮更加不堪,天山派谪传弟子李鹰扬简直就是个伪君子欺世盗名,今日他居然还要在李家堡开什么英雄大会简直令人作呕。”
云傲沉吟了一下将怀中半截千年人参交给天佑道:“陆大夫,我今天要带李华这畜生去李家堡在天下英雄面前彻底揭穿他们父子的假面具,这半截人参是李家堡之物是救我出牢笼的恩公所赐,若我明日凌晨还不能回来你就带晓丹那位姑娘和人参一起去投奔我义兄张飞雁,从此不要再回来了,李家堡和五湖帮都不会放过你们的。”
天佑急道:“你这是羊入虎口啊,李家堡高手如云,他在武林中德高望重你就算去揭露他可别人会信吗?他到时还能反咬一口置你于死地,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师父应该很快就到了,到他来了我们一起再商量一下对策吧。”
“来不及了,我曾答应过恩公会带李华去英雄大会揭穿李家父子的无耻勾当,人不可无信何况恩公对我有救命之恩,我若背信有何面目活于世上,若我回不来,就麻烦陆兄照顾她吧,晓丹醒来后你就对他说我对不起她没能保护好她,如今唯有一死赎罪只盼来生能和她有缘再见了”说罢云傲背插单刀拎起死狗般的李华向门外走去。
天佑眼中含泪道:“云傲兄弟,你吉人天相,老天不会不长眼的,你一定会回来的。”
昏迷中的晓丹竟流下两行清泪,在昏迷中仍旧喊着:“云傲大哥……云傲大哥……”
李家堡这日来了数百武林中人,比较有名的有峨嵋派的练心怡崆峒派的沉三拳、五湖帮的老大胡云翼、快剑门的齐万石甚至三龙变杜安也到了,其他的门派帮会亦有三十多个,李家堡的广场上已经站满了人而李鹰扬一身华服坐在太师椅上一脸沉寂不知在想些什么。
等众人聚齐后,李鹰扬朗声道:“各位武林同道齐聚此处是李某有一事要和众位商量,两个多月前剑神凤舞天闯少林结果被少林僧人擒住但少林掌门觉慈亦不幸遇难,如今武林中有不少门派都向少林要人,凤舞天这些年杀戮无数不少江湖同道都死于他的手中,如今少林既然擒下这魔头就该由武林同道对他进行公审然后处死以告慰死者在天之灵,今日李某请各位来就是商讨此事,这里基本上汇集了大江南北有名的门派大家齐上少林。”他内力深厚堡中众人虽然喧闹但居然每个人都听的清楚。
沉三拳马上大声说道:“李堡主说的是啊,这少林和尚就算慈悲为怀可也不能养着这么一个杀人如麻的恶魔不杀呀,若是让他跑了那就是武林之祸啊,我们齐上少林说理去,只是还需要一位盟主带领大家。”说完向胡云翼使了个眼色。
胡云翼马上会意说道:“以武功和人品声望我觉得只有李鹰扬李大侠配当这个盟主,各位看怎么样啊?”说罢又看了一眼齐万石。
齐万石亦道:“胡兄说的对啊,李大侠乃是天山老祖的大弟子武功高强又为人侠义人人敬仰,兄弟我也推荐李大侠当这个盟主。”
“我说么……”杜安发出一阵阴阳怪气的声音,众人都朝他看去。
“我说也只有李鹰扬李堡主才能当此盟主,小弟我是一百个赞成啊!”杜安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众人本以为他会出言反对,谁知他竟表示赞成,连李鹰扬都心感疑惑,他跟杜安之间虽无仇怨可也是一点交情都没有,十几年来井水不犯河水,但毕竟黑白两道这次他居然会鼎力支持自己实在令人不解。
峨嵋大弟子冰美人练心怡却皱眉道:“少林是武林的泰山北斗,我们这样大张旗鼓的上山若是引起和少林高僧的冲突可如何是好,何况觉慈大师刚刚圆寂不久,我们这样做实在有缺礼术,有强逼少林就范的味道。”
虚恩其实也是同样的想法但碍于李鹰扬的面子不好直说罢了,但练心怡却是直言不讳的说出来心中不禁一惊:这下可是得罪了李鹰扬了。
果然李鹰扬脸色一变虽然没说什么但显的相当不悦,一旁的沉三拳立即插话:“练姑娘此言差矣,如今此事是关系到武林同道的安危,凤舞天恶行滔天杀人无数理应千刀万剐才对,少林高僧也没理由坦护这个武林败类与天下武林同道为敌。”
旁边众人也是一起附和起来,练心怡也不好再说什么心中却对李鹰扬甚是鄙夷,沉三拳等人分明事先已经和他商量妥当,此人表面光明磊落实则野心颇大当上这个盟主后借此机会扩大天山派以及李家堡的声势和威望打压少林,等他坐大后恐怕峨嵋也不会有好日子过。
李鹰扬得意的看了一眼练心怡心想:这黄毛丫头仗着了恩的名头居然敢削我的面子,如今我是众望所归她说什么也没用,将来我非要让她知道我的厉害。想到自己多年来的雄心壮志就要得以实施不禁心中高兴,但一想到残废了的儿子和被奸淫的莫菁不禁心中暗怒,这小子带人追杀齐云傲和陈晓丹已经有十几日了,怎么还不回来?
正在此时,李鹰扬的一名弟子面无人色的跑进来嚷道:“师父不好了,齐云傲那小子抓了李华师兄闯进来了。”
李鹰扬面色大变,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出这种事,这没用的东西,追杀他们不成反而让人家逮了。
练心怡心中一动:齐云傲?这名字好熟?不就是几天前和三龙变杜安在镇中动手的那个龙威镖局的镖师吗?他跟李鹰扬不知有什么仇恨?
随着兵刃之声不断,只见云傲左手擒着李华右手单刀上下飞舞直杀进李家堡,他此时内力大进,李家堡弟子的长剑和他的单刀一经交拼不是断裂就是脱手,在他手上竟没有三招之敌,当日追杀他和晓丹的彭挺周威等人是李家堡武功最高的弟子,如今这些弟子比起他们武功是大大的不如,再加上他手中提着李华,众弟子也担心万一伤到李华投鼠忌器令他轻易攻入李家堡。
李鹰扬定睛一看不禁怒火攻心,他儿子的左臂竟也被斩去而且胯间血肉模糊竟是被人阉了,这一怒当真是非同小可。李华是他的独子断臂后武功大减他还一直琢磨着让他练左手剑可如今不但双臂皆断还被阉割他李家等于从此断子绝孙,他后继无人更要沦为武林同道耻笑的对象。
“恶贼,快放下我儿饶你不死。”李鹰扬此时已是仪态全失抽出青锋宝剑怒吼连连,他始终不敢冲上去抢人,担心把云傲逼急了一刀砍了李华。
云傲冷笑道:“李鹰扬,你的鬼话以为我会信吗?今日我就要把你们父子的无耻恶行在天下英雄面前揭穿,让大家都来评评这个理。”
李华已经被吓的魂不附体只是一个劲大喊:“爹啊,我疼死了,快救我啊--我不想死--齐大侠你饶了我吧。”可叹李华原本也是个少年英侠这几天却经历了未婚妻被轮奸示众,断臂又奸淫晓丹和裴依亭鬼混又被云傲斩去左臂阉割,以往的豪气已经是荡然无存。
李鹰扬气的浑身发抖怒道:“没用的东西,死就死了不可向这恶贼示弱,齐云傲!你若敢再伤我儿今日就休想生离此地,这里几百位英雄好汉岂能容你逞凶。”沉三拳和李鹰扬交情莫逆看云傲背对自己不远,深吸一口气猛的一跃挥拳直击云傲的后心,崆峒派的七伤拳名震江湖,在元末明教的金毛狮王谢逊曾以此绝技拳毙少林神僧空见,传至这一代已趋式微,沉三拳崆峒派中亦算不上第一流的人物,只是辈份较高但在江湖上也是颇有声望,这一拳他用上了十成功力换成是几天前的云傲亦是很难接下这一拳。
但此时的云傲耳目已是大超从前,拳风一起他便感应到了对方出拳的方向当下运起掌刀硬接沉三拳的一拳,双方拳掌相交暴出巨响,结果沉三拳口中吐血被震的后退出一丈多远,而云傲亦震的气血翻涌但只是后退了四步。
李鹰扬把握住机会乘云傲立足未稳闪电般一剑直刺他的咽喉显然是要一剑取他性命,而同时胡云翼齐万石则抽出兵刃一起夹击云傲,练心怡弄不清双方有何恩怨保持中立态度不愿插手,杜安则是两眼打转不知他在想些什么。
“住手!”随着一声大吼一条身影从人群中跃出挥掌划出个圈,齐万石和胡云翼这两大高手只感到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厚墙竟被震的飞退回去,而云傲亦及时以一招“穿手藏刀”封住了李鹰扬的夺喉一剑,随着刀剑相碰顿时火星四射,双方皆感手臂酸麻。
李鹰扬心中吃惊:这小子几日前和自己动过手内力一般,可怎么如今功力像增加了两倍多?而云傲亦是信心大增,他看出自己的功力已经不对李鹰扬之下,但手中从李家弟子那里夺得的单刀不及对方的宝剑锋利已经崩了个大口。
来人震开齐万石和胡云翼护在云傲身前,云傲定睛一看不禁大喜道:“前辈,原来是你啊!”
来人正是传功于他的慈悲老人,他摇头道:“小子,我来晚了,一日前我来到陆天佑的药局却找不到你后问过左邻右舍才知你们被李家堡的人抓去了,我就是想在英雄大会上向李鹰扬要人,谁知你们已经脱困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慈悲老人在江湖上是名气极响的武林前辈德高望重,论辈份和老鹰扬的师父天山老祖是同一辈的人物,李鹰扬亦不敢怠慢忙拱手道:“慈悲前辈,在下李鹰扬见过前辈,不知前辈和这姓齐的恶贼是什么关系?切莫被他蛊惑了。”沉三拳练心怡等人亦纷纷向慈悲老人施礼。
慈悲老人摸了一下胡须说道:“前辈不敢当,只是各位念在我这老头子在江湖上还有些面子的份上就让这位小兄弟能够说说他和李家堡有何恩怨到底谁是谁非,我数日前被人暗算多亏这位小兄弟搭救才保住我这条老命。”
众人一听齐云傲竟是慈悲老人的救命恩人不禁都为之一怔,李鹰扬却是暗暗叫苦,心想不管云傲说些什么到时自己只能老起脸皮抵死不认。
云傲得慈悲老人援手当下便大声将这几日发生的事情一一道来,从向李鹰扬借参被拒到阻止李华滥杀斩去他一臂被李家追杀,再到与杜安发生冲突练心怡相救最后则是三人被李华等人掳至彭家院中地窟晓丹受辱,却隐去了神秘高手相救赠参之事,只说是他自己想办法脱困再斩杀彭挺等人废了李华。
李鹰扬听着脸一阵青一阵红,看着李华眼神变的凌厉起来,这白痴!把他们杀了就是,却偏要贪图那陈晓丹的美色将她奸淫结果搞成这样,李鹰扬心中大骂李华但嘴上却说:“一派胡言,绝无此事,各位莫要被他骗了,我有一女徒莫菁被这小子和那陈晓丹联同五虎所掳后毁了清白,他们还把她挂在牌楼上羞辱,结果我儿子察知直相找他们理论还被他们斩去一臂后逃脱,我儿不服带人追赶他们又被他们施诡计擒住受了如此大的抓磨,各位武林同道请要明辨是非啊!”
云傲怒道:“李鹰扬,枉你是一代宗师却是颠倒黑白反咬一口,你纵容儿子滥杀行凶奸淫陈姑娘现在又反咬一口,你就不怕受天遣吗?”
李鹰扬老起脸皮来说道:“我李某人一生走的正行的端,我问心无愧何惧天遣。”
李华此时见站在父亲一边的人居多也胆子壮起来在呼道:“齐云傲他陷害我,他和陈晓丹害了我师妹,我为师妹讨还公道还帮他们残害,各位要为我做主啊!”
沉三拳也在一边帮腔道:“小子,你说李公子侮辱陈晓丹,那陈晓丹在何处?什么证据都没有凭什么要我们信你的一面之词?李公子在江湖上也是声名赫赫的少侠,你不过是个镖师,凭什么信你?”
云傲沉声道:“陈姑娘身心受创极重我不能让她再受到伤害,刚才李鹰扬彻词狡辨罢了。”
练心怡娇躯一晃走上前道:“我几日前确实看到这位齐公子和杜先生在镇上动手,在下还插手和杜先生过了几招,除这件事情之外其他事情小女子就不知真假了。”
杜安却冷笑道:“练女侠好像有些事情忘说了吧?当日在下和李公子发现练女侠和一众师太居然在一家药局中和齐云傲陈晓丹和那个大夫进行群交可是干的乐不可支,练女侠嘴里念着齐云傲的肉棍陈晓丹则帮你手淫,你们搞的痛快时被我们撞破,结果你们恼羞成怒想杀人灭口,我勉强杀出重围而李公子被你们擒下想不到你们竟如此狠毒还把他害成这样,现在又来这里陷害于他直是天理难容,李公子你大胆的说当时是不是这样的?”
李华见杜安为他说话此时又急于摆脱淫贼的形象忙道:“对,杜先生说的对,当时就是这样的。”
这番话一出口,峨嵋派众女一起拔出剑来对着他,练心怡原本高傲的俏练都气的青紫了浑身颤抖的剑指杜安,“杜安,枉你也算是一代宗师,居然如此无耻诬蔑于人,李华……枉你是名门正派之后竟伙同他如此折辱峨眉派,我岂能容你。”
李鹰扬一皱眉,却又没说什么,杜安此时站在他这边本就是对他有利的,但他为李华辨护之词却实在是借题发挥的味道太重,峨嵋派练心怡是出了名的冰清玉洁,而静恩更是了恩师太的师妹德高望重,如此胡乱彻词抵毁只会令峨嵋派站在天鹰堡的对立面,可他又不能说杜安说的是假话,因为等于是打李华的嘴巴。
慈悲老人说道:“杜先生所说的可跟在下听到的完全不同啊!我问过当时药局的左邻右舍他们都说当时有一群人自称是李家堡公子带来抓贼直冲进药局追杀一男一女,男的是陆大丈陆天佑女的就是陈晓丹,后来这位小兄弟齐云傲赶来相助也被他们擒下后殴打并捆绑带走了。”
杜安摇了摇头道:“可能是慈悲前辈年纪大记错了吧?我当日还隐约看见有个老淫棍跟虚恩师太抱在一起大声淫叫倒是跟前辈长的颇为相似。”
慈悲老人还未说什么,虚恩已经气的面色铁青:“杜安,你不敌我师姐败在她手中,数日前又在心怡剑下没讨到好就编造这种弥天大谎来侮我们清白,他日你必堕入阿鼻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杜安装模做样的颤声道:“唉呀,我好怕啊!佛祖观音姐姐满天神佛都要来捉拿我了。”
李鹰扬见这两帮人越来越夹缠不清急道:“各位请不要再争吵了,现在小儿重伤让齐云傲马上放了他为他疗伤。”
云傲猛的把刀架在李华脖子上道:“休想,你们百般抵赖,你今天不实话实说休想要我放他。”
李鹰扬咬牙道:“你要我和小儿承认这等荒唐之事简直是妄想,李某人绝不会受你这邪魔外道的威胁而向邪恶屈服,华儿,你记住,你死了也是李家的好儿男,绝不可向这恶徒屈服!”
李华却是吓的浑身发软只是一个劲哆嗦,看自己老爹的态度就是宁可牺牲自己也绝不会承认这些事情了。
正在此时,一个娇柔的声音响起,“我就是陈晓丹,我来这指证李华这淫徒毁我清白。”
众人纷纷闪开,只见一个三十多岁的青年扶着一个满脸伤痕的少女走了进来,正是陆天佑和陈晓丹,而他们身后还跟着一个七八十岁的身形高大的老者。
云傲惊道:“晓丹,你怎么来了?这里我一个人就够了,天佑你怎么带她来了呢。”
晓丹含泪道:“不要怪天佑哥,是我要他带我来的,如果不在这里向众英雄指证李华的恶行我宁可死,当日就是这个畜生和他的众师弟将我们掳至彭家地窟中对我……对我做出了这种事。”说罢她解开了自己的上身的衣襟,胸前虽用一圈胸围围着但不能掩饰上身的大量的指痕抓痕显然是受到了严重的虐待。
练心怡一众女子不禁为之恻目狠狠瞪视李华,沉三拳等人亦一时说不出话来了,慈悲老人亦面露怒色瞪着李鹰扬,云傲上前帮晓丹穿上上衣紧紧抱着她,“对不起晓丹,我没能保护好你让你受了这样的屈辱,我发誓从今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谁敢再敢有伤害你的心思我一定杀无赦。”#--iCMS.PageBreak--#李鹰扬眼珠转了一下说道:“这位陈姑娘身上确实受过伤,但怎能说明就是我儿子所为呢?也许是这位齐少侠弄出来然后陷害我儿呢?你们当日还帮五虎残害我的女徒如今凭什么反咬一口啊?”
晓丹从云傲怀中挣脱出来走上前几步道:“看来李堡主真是要坦护你这个禽兽儿子到底了,那我唯有一死以示我的话都是真的。”心中暗道:云傲大哥,我们永别了,猛的从腰间拔出一柄匕首猛刺向前心……
(13)死斗
晓丹性格刚烈永非外表坚强内心软弱的盼儿可比,当日为保云傲性命才强忍屈辱甘心受李华彭挺等人的奸淫,如今云傲脱困李华彭挺等也受到了报应她自感已经没什么遗憾了,云傲带李华去李家堡指证李家父子的恶行但李鹰扬在武林中势力极大恐怕是难以成功,此时正好陆天佑的师父也来了,她便说动他们带她到李家堡当面揭露李华的恶行,然后便用匕首自尽以示自己的决心。
云傲和慈悲大惊但已经来不及阻止,眼看刀已入体半分但陆天佑之师却是早有防备后发先至一招龙爪手就把匕首夺了下来,晓丹只是受了点皮外伤并无大碍但情绪激动之下又晕死过去。
李鹰扬一看对方的出手不禁惊道:“阁下莫非是当年刺杀阉狗刘谨名震川陕的四绝居士王震王大侠?”
那老者点头道:“不错,在下就是王震。”王震擅长拳掌指爪四种绝技被称为四绝居士,在三十多年前曾和十多名高手联手刺杀权倾朝野的东厂总管刘谨,此战仅王震一人得以逃脱,而刘谨亦受了重伤不久伤重而亡,王震亦被武林同道所敬仰。
王震年纪虽大但却不怒自威沉声道:“我徒弟陆天佑不会说谎,他说李公子奸淫陈姑娘,李堡主说齐少侠陈姑娘助五虎奸淫莫菁莫女侠那他们不杀莫女侠灭口还带着她跑到李家堡来借参?难道他们是存心自投罗网不成?”
李鹰扬顿时语塞,众人也觉得实在是太过不可思议,唯有杜安冷笑道:“也许他们就是想借机羞辱李堡主然后再擒下李公子在天下英雄面前诬陷他们毁他们名誉,我看还有不少人他们的帮凶吧。”
练心怡冷笑道:“杜先生还真是够聪明的,扣起帽子来毫不含糊,这件事情应该让莫菁莫女侠出面才能说清楚吧?李堡主还是请贵徒出来当面对质一下。”
李鹰扬脸色一变马上又镇定下来说道:“好,我就让菁儿出面和他们当面对质。”说罢就让弟子去唤莫菁出来。
片刻功夫,莫菁已经来到广场上一脸的憔悴,走起来路来让是摇摇晃晃显然下身的伤势还未痊愈,原本英气逼人的侠女威风已经是荡然无存。
李鹰扬朗声道:“菁儿,这里都是天下各路的英雄好汉,你不要怕,就把当日发生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的向众位细说一遍,你放心没人可以伤害阻止你说出真相。”说罢用凌厉的眼神盯了莫菁一眼,吓的莫菁忙低下头去。
云傲心中一震,不好!李老贼必然事先已经威胁过莫女侠了,莫女侠是他的徒弟自然不敢违抗师命,这样一来对方反交一口对他们就大大不利了。
莫菁双目含泪凄然道:“前不久小女子身遭不幸贞节为歹人所污,今日只求各位英雄能给小女子一个公道。”
练心怡道:“莫姐姐你尽管说吧,没人能够强迫你说不想说的话。”
云傲气上心头道:“莫女侠,请你好好摸摸自己的良心,当日我和陈姑娘若非仗义相救于你她会否落到这种地步?好人难道就不应有好报?恩将仇报颠倒是非的恶人还能一手遮天不成?”
莫菁点头道:“这位齐少侠说的不错,当日是他和陈女侠从五虎手中把我救出的,他们还斩杀了四虎为民除害,而我后来是回李家堡时不慎被二虎偷袭又再受污辱,他还把我挂在牌楼前尽情羞辱我。”
此言一出李鹰扬的脸色顿时铁青,他怎么也没想到对他言听即从的莫菁竟敢违逆他的命令,而众人听了顿时交头结耳朝他投来的尽是鄙夷的眼神。
而之后莫菁说的话更是令人震惊欲绝,只听莫菁说道:“李华见我受辱以中不愤便斩伤同门师弟出气,陈姑娘阻止他险些死在他剑下,齐少侠情急之下失手斩下他一臂结果师父迁怒于他们诬是他们是五虎的同伙要置他们于死地,之后师父他把我叫到房里逼我脱光了含着他的那个……喝他的……尿……还逼我跟他……我真是不想活了……”说罢莫菁竟跪在地上双手捂脸嚎淘大哭。
李鹰扬此时已经气的浑身发抖,他怎么也没想到莫菁在这关键时刻不但不帮他竟还胡乱污蔑他奸淫自己的徒弟,此时周围群雄鄙夷的眼神已经转化为愤怒,练心怡一众女尼看他的眼情简直就是在看一条恶心的臭虫般嫌恶。
沉三拳等人则是一脸尴尬的站在一边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他们其实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平日里亦干过什么下作勾当奸淫自己的女弟子也是做过的,但这些事情毕竟是不上台面绝不为外人所知,如今李鹰扬居然被自己的女徒弟当众揭发此等丑事亦让他们脸上燥热宛若自己也将被捉奸在床一般。而被阉了的李华此时也是一脸震惊怒瞪着自己老爹怒道:“爹,她虽坏了贞节,可是你也不能- ……你怎么能搞她呀……”
李鹰扬颤身道:“菁儿……你自小孤苦无依是我抚养你长大传你武功,想不到……想不到你竟串通姓齐的小子来陷害我,你这大逆不道欺师灭祖的畜生,受死吧。”说罢长剑一抖直刺莫菁心窝。
莫菁双目一闭显然是坦然受死但别人是不会让她这样死去的,练心怡四绝居士云傲慈悲老人几乎同时出手拦在她身前,李鹰扬已是双目血红只感这里人人都想设计陷害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乱剑狂刺,慈悲老人运起隔空掌力猛的推出强大掌劲将李鹰扬震的退出半丈多远而慈悲身子只是晃了晃。
李鹰扬自知内力不及慈悲便喝骂道:“姓齐的小狗,你设计陷害我真是猪狗不如的畜生。有种别倚多为胜和老子单挑,今日我和你不死不休。”
云傲上前道:“你这老贼假仁假义坏事做尽,今天在天下英雄面前被揭穿了就只知耍泼,我就跟你单打独打,各位绝不要上前帮我。”说罢挥刀要和李鹰扬单挑。
慈悲老人一把拉住云傲道:“小兄弟,李鹰扬的剑法极高,你虽功力大进恐怕也难有胜算,还是不要勉强了吧。”
云傲摇头道:“多谢前辈关心,但这是我和他的私人恩怨不敢劳动前辈以及各位,我已经答应和他单挑就绝不反悔。”
慈悲无奈从背后抽出一柄长刀交在他手中道:“你的刀和他的宝剑质地相差甚远再拼几招非断不可,这把刀是上次从围攻我的三个恶徒手中获得的,你拿去用吧。”当日慈悲将三法王的尸体扔下山时发现他们所用的都是宝刀切金断玉削铁如泥,便将三把刀收起也想以此查明他们的来历。
云傲也知自己这把刀只是凡品无法和李鹰扬的宝剑硬拼便谢过慈悲接过宝刀,只感入手颇为沉重,刀长二尺半金吞口光华闪耀冷气森森,刀柄处刻有二字“斩天”,此刀乃是用北海寒冰铁混合五金之精打制而成,确是一等一的神兵利器。
云傲耍了个刀花后猛的一个进步捞头盖脑就是一刀,李鹰扬挥剑一挡,刀剑相交火星四射,双方都被震的后退一步,李鹰扬见对方刀的锋利不在自己的宝剑之下冷笑一声道:“别以为弄了把宝刀就神气活现的,我要你在百招内就血溅当场。”说罢施展出天鹰剑法中的凌厉招术顿时宛若长出几十只胳膊几十把剑朝云傲刺来。
云傲凝神静心见招拆招,此时他用的仍是家传的九环刀法,但十余招后就感招架困难,正如杜安所言九环刀法灵动不足碰上快剑高手就感招架吃力,他忙一变招施展出张飞雁所传的风尘刀法,顿时刀势变的阴柔绵劲十足,将李鹰扬的剑招尽数封死,在百忙中居然还能还上几招。
李鹰扬一皱眉道:“风尘刀法?看不出你这小子居然连乞帮帮主也能攀上交情,风尘刀法虽然厉害可未必强的过天山剑法。”
说罢剑招一变剑招变的诡奇异常,剑刃竟如长鞭般弯曲蛇形般刺出,这乃是天山老祖所传他的三十二路灵蛇剑,平日里极少使用,而他使出这路剑法与他动手者也是几乎无人生还,此剑法极是难练关键在于内力若非修至如火纯青的境界亦无法将长剑运成鞭状般,李鹰扬为了报仇已经是不顾一切宁可在无数人面前暴露这隐藏多年的绝技也非杀云傲泄恨。转眼间云傲已经身中数剑,长剑宛若灵蛇和长刀一触就马上绕过刀身抽刺他的身体防不身防,好在没伤到要害但已经让云傲浑身浴血。慈悲和王震陆天佑等都是心急如焚却无奈云傲有言在先不能出手相助,慈悲心道:若是这小兄弟真的抵挡不住就算拼着这张老脸不要了也非要出手相救不可了。
练心怡在一边看到云傲遇险心中亦是忐忑不安,几次都想着拔剑上前相助,一颗心跳个不停,心中不觉奇怪自己习武多年一直心如止水为何今日会如此关心一个和自己没什么关系的男子?
云傲连中多剑只感伤口甚是疼痛血流如注,只是对方剑招太快自己跟本分不出手点穴止血,这次打下去血流太多亦感头晕目眩非败不可,九环刀法风尘刀法一刚一柔全都难以克制对方,若刚柔合一呢,这两种刀法能否合一呢?还有这段日子以来他一直在苦思的几式新招,一瞬间他脑中一片空明似乎悟到了什么。
而在旁人眼中云傲只是呆然站着不知招架,眼看着李鹰扬的长剑直刺向咽喉,慈悲和王震都运劲于掌准备出手,而练心怡的手亦不自觉的搭在了剑柄上直待拔剑。
李鹰扬却是剑招一变分刺云傲的四肢,心道:这小子害我在天下英雄面前出丑岂能一剑杀了他,非斩断他四肢再阉了他为华儿报仇方泄心中之恨,原本毫无破绽的一剑只因他心思狠毒临时变招顿时出现了一瞬间的破绽。
高手过招临时变招乃是大忌,而恰好在此时云傲抓住这一瞬间的机会猛然后刀斩出,这一刀可谓刚柔并济集九环刀法的至刚与风尘刀法的至柔于一身,刀势后劲无穷无尽,李鹰扬一时大意顿时完全陷入被动,面对云傲如此诡异的一刀他唯有挥剑硬挡。
然而刀剑相交并没发出金铁相击之声反而一股强大的粘力牢牢粘住了李鹰扬的宝剑,云傲双臂运刀旋转,李鹰扬只感手中剑不由自主的随着刀势转动,一圈两圈三圈,每一转劲道就加重几分,转到第七圈时他终于握不住手中的宝剑,剑终于脱手飞出,而云傲的长刀已经顺势直朝他的头顶斩下。
王渡从迷糊中醒来惊觉自己已经是身无寸缕,肥硕的身体被绳子勒的紧紧的像绑棕子一般被一根木条缠在一堆火上烧烤着,皮肤的炙痛令他大声呼喊:“是谁,是谁暗算老子。”
一张少女的娇俏面容出现在他面前,“王渡,天下四大淫贼之一是不是?现在我们要跟你好好玩玩,听说你很喜欢虐待女人,那现在也让你尝尝被人虐待的滋味吧。”
一只小手闪电般捏住了王渡两腿间的软蛇,几下抚摸和摩擦就让这敏感的凶物直立起来宛若一条黑色的毒龙,王渡对这种感觉再熟悉不过了,可这次他却高兴不起来来了,因为一根银针已经刺穿了他那雄伟耸立的肉棍……
“哦……”凄惨的惨叫声响彻四周……
转眼间肉棍上已经插满了十几根银针,原本一尺长的肉棍已经胀肿的足足长到了一尺半紫黑色,王渡痛的两眼翻白口吐白沫,“姑奶奶……饶命啊……我什么都说……”
红衣少女摇头叹道:“我还以为你能忍多久,这么快就不行了?真是太令我失望了,定义欢喜喇嘛在百花城那间房里?”
王渡脸上肥肉乱颤道:“姑奶奶……什么定义欢喜喇嘛呀?”
“哦,我差点忘了,他现在的名字叫流星。”
流星脱掉自己身上最后一条内裤,看着躺在床上无助的柳傲雪,心中得意非凡,这武林第一美女的初夜和绝世功力马上就要归他所有了,她绝对是自己几十年来干的最漂亮的女人,一边想着他一边解开了傲雪的裤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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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佛与密宗
佛教各派均有佛像,但欢喜佛唯密宗所有,只有藏传佛教(喇嘛教)寺庙中才有供奉。
密教7世纪出于印度唐代传人中国,在西藏与当地民间信仰相结合成为藏传密宗。藏传密宗佛教(俗称喇嘛教)作为佛教的一支,其追求的终极目标与其它教派并没有什么不同,但与被称为“显教”的汉地佛教相比,显教以理论探索为主,而藏传佛教以密教为精髓,以高度组织化的咒术仪礼、俗信为其主要特征,宣传口诵真言咒语(语密)、手结印契(身密)和心作观想(意密)三密相结合的修行方式。
欢喜佛供奉在密宗是一种修炼的“调心工具”和培植佛性的“机缘”。宗喀巴大师说:“调心要令信所缘”,对着欢喜佛“观形鉴视”,渐渐习以为常,多见少怪,欲念之心自然消除。佛教教义是“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异空,空不异色”,利用“空乐双运”产生了悟空性,达到“以欲制欲”之目的。
明王那些凶恶的面目不仅是用来吓退外界的妖魔的,更主要的是可以用来对付自身,对付内孽障的。而与这些看似残暴的明王合为一体的妩媚多姿的明妃,是明王修行时必不可少的伙伴。她在修行中的作用以佛经上的话来说,叫做“先以欲勾之,后令入佛智”,她以爱欲供奉那些残暴的神魔,使之受到感化,然后再把他们引到佛的境界中来。
印度密教就有这样的传说:崇尚婆罗门教的国王“毗那夜迦”残忍成性,杀戮佛教徒,释迦牟尼派观世音化为美女和“毗那夜迦”交媾,醉于女色的“毗那夜迦”终为美女所征服而皈依佛教,成为佛坛上众金刚的主尊。
与佛教其它派别所主张的非存在(“无”)不同,密教肯定现实世界是存在的(“有”)。在肯定万物的基础上,密教认为阴阳两性的结合是宇宙万物产生的原因,也是宗教最后的解脱。“欢喜佛”正是这种理论观念的图解。
类似手法在汉地佛教中也有,比如民间盛行的鱼蓝观音,观音化身为市肆中美貌的女子,当被搞得神魂颠倒的男子要和她结婚时,看到的却只是具骷髅,以此警醒尘世的虚幻。只是受儒家伦理的限制,汉地佛教在表现这种题材时一般是采用比较含蓄的手法。
男女双修与印度教印度教是继承了印度土著居民达罗毗荼人的生殖崇拜文化和雅利安人的自然崇拜传统发展而来的一种宗教。它的哲学的核心是宇宙的生命崇拜。常常通过多种多样人格化的生命形态,包括多面多臂,半人半兽,半男半女的怪诞造型来表现宇宙生命的勃勃生机。各种形象的身姿和手势都赋有有特定的象征意义,从生殖崇拜升华而来的超验哲学本体意义上的宇宙生命崇拜,成为印度艺术尤其是印度教艺术象征主义的中心,人体作为宇宙的缩影,充满了生命气息的容器成为表现宇宙生命的直接载体。
佛教和印度教之间本来是有着很大的差异的。佛教否认有创造宇宙万有和主宰一切的神,而印度教则主张万物都是由无所不能的梵神创造的。佛教主张“中道”,反对偏激;而印度教的不同教派不是极端自我折磨,就是放纵酒色。在社会生活中,佛教主张众生平等,印度教则实行严格的种姓制度。在艺术表现上,佛教追求平和宁静的理想,而印度教却力图用强烈的动感变化来表现宇宙神明的威仪。
但是在笈多王朝(320年- 600年)以后,佛教在印度本土日益衰微,在南印度,由于印度教非常得势,佛教势力甚至被排除于这些地区之外。而在古印度另端的孟加拉地区,在帕拉王朝(750- 1150年)的庇护统治下,佛教又保存了一段较长的时期,成为印度次大陆行将消失的佛教的最后堡垒。不过这时的佛教为了延续自己的发展,已经不得不吸收了大量印度教的内容,衍变为密宗。
佛教艺术也深受印度教影响,引进了许多印度教的护法神,出现了多头多臂的菩萨像、愤怒姿态的神像,以及其他强调神秘性和官能性的神像。特别典型的是出现了许多男女双修的形象。究其本原,这些男女双修也是印度教性力派影响下的产物。
性力思想的反映密教也称坦多罗教,坦多罗tantra(密咒)的词根tan的原义就是生殖、繁衍。它继承了印度教中性力派(纵乐派)的思想和实践。与印度教中其他门派相比性力派是种行动体系。它也寻求解脱,但不在来世,而在“此生”,它不禁绝尘世中的各种享乐,反而去尽力地挖掘种种声色之娱及“山神”经验。
性力派特别重视性能量和性信仰仪式,认为性是最大的创造性能源,通过性交可以使人类灵魂和肉体中的创造性能源激扬起来,与宇宙灵魂的大能合流,达到一种最高的精神境界。为此他们直接把性交本身作为一种宗教仪式,在性交中使男女通神,这种仪式称为“轮宝供养”。它是在三更半夜由已婚或未婚的数对男女出席举行“五种享乐”。前四种是鱼、肉、酒、谷物和饮食,最后一种是性交。在性交之前需冥想和其他准备,并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情,然后以多种形式进行性交,男女在极乐中溶为一体,体验个人灵魂与宇宙灵魂合一的情景。在欢喜佛图象和明王妃合抱交媾之相,明妃搂抱其头,一足围绕其腰,正是所谓“大乐”形式。
藏传佛教中女神的形象众多,与汉地佛教中几乎没有女神形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也是受到性力思想的影响。这种思想认为宇宙中的万物都是由创造女神的性力而产生和繁衍的,印度教中有三大主神,其中掌管生殖与毁灭的湿婆,以勃起的阴茎作为其象征。印度古代将阴茎勃起归于“气”的运行,注重以意念调息,从而出现瑜伽。瑜伽是印度传统的修炼方法,包括静坐调息、禅定等,与中国的气功类似。
在佛教密宗中,彼岸的超验智慧“般若”代表女性的创造活力另一种修炼方式“方便”代表男性的创造活力,分别以女阴的变形莲花和男根的变形金刚杵为象征,通过想象的阴阳交媾和真实的男女交欢的瑜珈方式,亲证“般若”与“方便”融为一体的极乐涅盘境界。这就是“欢喜佛”的宗教寓意。
(14)奸淫
傲雪无助的躺在床上任由流星将她的长裤亵裤外衫亵衣尽数解下。
流星紧紧盯着躺在床上的她,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这不仅因为白无暇天使般的容貌,魔鬼般的身材,更重要的是她是傲雪,是星月宫的第一高手。
流星慢慢抚摸着的她,感受着她的美带来的强烈振憾与她柔软的胴体带来的的刺激。
流星道:“你像一个圣洁的仙女,气质高贵,我简值不敢想像你在我脚下,哀求我与你做爱样子。”
“你简直是个畜生!”傲雪骂道。
“你的名字取得很对,傲雪,你是我见过的女人中肌肤最完美的一个,我的确在你身上找不出一丝缺陷。”在离她不足三尺的流星也已经脱去了他的长袍,显露出他健美壮硕的雄躯。
当傲雪赤裸地面对着他的时侯,当他的目光无所忌惮地扫过她的每一寸肤肤时,傲雪感到了羞辱,她感受到了一个女人所面临的最大屈辱时的痛苦与绝望。当她奋力的挣扎时,她感到自己的功力已经恢复,但体内被种下的蛊毒却始终难以被逼出,随着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少下去,身体一点点坦袒时,她的希望也一分分地破灭,而且脚底和手掌间被扎入了银针还被缠上了天蚕丝,她无法挣脱这束缚。
当她最后的亵裤被除去时,她心中的震憾与流星是相同的。
流星体内的火在熊熊燃烧,这火已经很多年没的这么猛烈过。他需要吸收处女的元阴促进功力进一步的增强,而傲雪不但是处子之身而且功力之高在他所见女子只也是第一个。
傲雪有一切美女所具备的素质,精细的五官如一幅动人的图画,清秀而脱俗,虽然她一点都没有化妆,但眉毛仍是那么地细巧,嘴仍是那么地红润。
她的身材更是惹火,傲雪的双乳房的的确很大,“盈巧如鸽”绝对与她联系不起来,因为她的乳房绝对无法用一只手能握得住,而起码用二只手,傲雪的双峰虽然丰满,但却极为坚挺,没一丝因为大而下垂,反而略有些上翘;当他的双掌接触到她的乳房时,他的感觉是硬、结实,十分地有弹性。
流星的阳具已经似出鞘的利刃,对准了傲雪的下体,他道:“放心,我会留你一命不会让你精竭而亡的。”
傲雪知道他一定是练了什么魔功,虽然即将接受残忍的凌辱,她一旦被破身在两年内必死无疑,就算是死也要拉这畜生垫背。
流星的手触到了她的下体,傲雪只觉阴部一阵火热,如一块烙铁贴在下体,忍不住将身体向后缩了缩。
“无耻的畜生!”傲雪骂了一句。
流星此时已无暇理会她说些什么,“欢喜禅”本来是密宗的一种采阴补阳的武功,需要吸取纯阴内力来自我提升。
傲雪粉红色的阴唇冰冷而干燥,紧紧地合在一起,流星用食指和中指轻轻地揉着那条细细的裂缝,摸了良久,傲雪的阴唇仍无一丝润湿。当流星的食指突破最外防线向里探索时,发现傲雪紧闭了阴道。像傲雪这样的高手,要控制自己身上某一部份的肌肉是一件毫不困难的事情,因此本来已经十分狭窄的阴道现在已完全地合在一起,插不进一根针。
“你这样做是没有用的,你不觉得用这样的方法来保护你的处女之身是很可笑的吗?你能控制肌肉闭合阴道,如果是普通人可能对你没有办法,但对于我这根本构不成什么阻碍,你要想玩我就陪你玩到底好了。”
流星倒是实话实说,事实上无论傲雪作什么最后的反抗,都无法抵挡他对傲雪的侵犯。
傲雪坚毅地道:“我知道这样是没有用的,但我想让你知道,虽然你今天能用暴力肆意占我的肉体,但我的心是决不会向你屈服,同样的我的肉体也不会屈服你的淫威。今天的耻辱,我会让你百倍的偿还,姐夫终会把你碎尸万段。”
流星仰面长笑:“好一句“我的肉体不会屈服你的淫威”,你以为你还能活着离开百花城吗?你以为你心中的姐夫有天大的神通救你离开这里吗?如果他有这样的本领,为什么现在不出现,而让你们在地狱里受煎熬?拜托别再自欺欺人了好不好?接下来的日子会十分的难熬,无数人将会在骑在你的身上,你是这里每一个的玩物,到那个时候你每天想着的只有男人的棍子了。”
傲雪哼了一声,闭上了双目不再答理他。
其实流星要占有她,并不须要如何大费周折,只要点会阴处的几处穴道,便能使她不能闭合阴道,但他就是想要享受突破的快感。
流星站着开始了进攻。粗大无比的肉棍拨开了她的阴唇,向里面刺去。虽然流星的肉棍坚硬如铁,但傲雪将自己的阴道闭合得没有一丝缝隙,流星无法破门而入。
傲雪只觉得好像一根铁棒在她的阴部乱捣,虽然阵阵剧痛,但她仍紧守着最后一道防线。流星伸出右手捏住她的乳房,运起内力猛抓,希望分散她的精神。虽然上下同时剧痛难当,但傲雪仍没有丝毫松懈。
流星连连冲击都无功而返,突然之间转了方向,肉棍猛地向她的臀沟插去,傲雪猝不及防,坚硬的肉棍的头部已经插入她的洞中。
“啊!”受到冲击的傲雪叫了一声,想去控制封了菊花洞,但为时已晚,肉棍的头部进入洞中,柔嫩的菊花洞已经撕裂,血顺着洁白的臀部滴落在地上。
“吼吼”流星发出如野兽般的叫声,一次次地向着冲击,在傲雪的惨呼中,粗大的肉棍没入她的身内。
“好啊,武林第一美女的屁眼真爽,我很多没有享受到这样的乐趣了。”流星沉浸在傲雪给他带来的巨大快乐,他希望能彻底使她崩溃,成为他的性奴。
傲雪几乎已经想放弃反抗,她知道只要自己不凝聚功力,流星坚硬如铁的阳具就会贯穿她的身体,继尔会夺取她的元阴精华和毕生功力。
流星连续抽动了数十下后,拔出了肉棍,转到了傲雪的面前,傲雪发现他的肉棍的头部不可思议地缩小了,只有拇指般粗,这是他多年修练欢喜禅练成的一项绝技,可以改变阳具的大小。
流星凝聚了十成功力,肉棍比一根铁棍更坚硬,就这样变细的肉棍慢慢捅进入了她的体内,任傲雪收紧阴道,也不能阻挡它的深入。
傲雪发出一声悲鸣,一种深深地悲哀占据了她的心灵。
“都这时候了还装什么贞洁圣女,你马上就要在我的胯下欲仙欲死了”流星得意的淫笑道。
流星的话刺激着傲雪的心灵,在怒火中她的功力在不断提升,她竭力挣扎着,丹田内的功力开始不断凝聚
“来吧,让我享受一下武林第一美女的处子落红吧。”流星说完,也提聚十成功力,把整个身子压了上去,肉棍如同一枝长矛深深地扎入了傲雪的体内。
“啊……”一声凄厉的叫声回响在空旷的房间里,傲雪用力扭动着臀部想摆脱她身内的肉棍,一双比钢铁更强硬的双手抓住了她的臀部。傲雪运用腰部力量在反抗流星的进攻。她的臀部左右摇摆,希望摆脱在她体内的肉棍。
可惜她越是扭动肉棍就越是深入,很快肉棍的头部已经碰上了最后一道防线,流星兴奋至极当下运起腰力狠命的往里顶,一下两下三下,奇怪的是尽管已经连顶了二十多下每下都让傲雪疼的五官挪位泪水横流但就是捅不穿这道肉膜,每次捅进去后都会感到有股强大的弹力将他的肉棍顶回,怪了!难道这女人居然能将功力运到这薄薄的处女膜上来承受他那比钢铁还坚硬的肉棍的冲刺?原来傲雪的处女膜与一般女子不同韧力弹性十足,加上她服下两枚玉雪丸功力大增,当下将毕生功力都集中在阴部故此能够承受住流星的进攻,饶是如此傲雪仍感下体疼痛异常,而且小腹又开始发酸,一股热力开始从子宫中泛起,极乐销魂膏
这段时间以来一直折磨的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但长时间的抹擦已经令她的身体变的非常敏感,稍一刺激便难以克制淫欲,这种淫药已经深入肌体任她功力再高也无法克制生理上的变化,此时下体淫水已经开始渗出,她情知一旦泄身处子元阴和内力势必会被流星全部吸收而她将彻底沦为废人,情急之下忙用膝盖狠撞流星的腰部,奈何脚底被钉进了银针力气与寻常女子无异对流星来说只是搔痒罢了。
流星久战无功不由的恼羞成怒当下也不管是否该先破开傲雪的处子身,只管运起欢喜禅,同时双手不断抚摸着傲雪的无暇玉体,用嘴含住她的乳尖轻轻用牙齿嚼动乳尖。
“哦……哦……”傲雪只感乳头麻痒,一直痒到了心里,下体开始不受控制的摆动,淫水越渗越多顺着二人下体连接处从她光洁的大腿淌下浸湿了白色的床单,两条大腿胡乱蹬踢着玉体扭动着想借此发泄体内狂燃的欲火,可跟本无济于事,洁白的玉体已经开始转为绯红色,一种强烈的性饥渴充满了她的下体,不行不能向他屈服,傲雪仍旧苦守着最后一点神志,但身体的颤动已经越来越不受控制。
东三娘蜜妮张震江乘风庄立等人都站在窗外细细观看这难得的春宫戏,男的胯下都支起了小帐篷,女的则下体淫水泛滥淫哼连连,个个都兴奋若狂恨不得能冲进去加入。
傲雪只觉得自己已经完全陷入了情欲中不可自拔,舌头伸出口水自玉腮边淌下,不行了,她再也承受不住了,死就死吧,只可惜自己的贞操毁在这畜生手中,要是早点向姐夫献身,想到这里泪水就止不住的流淌下来。
流星一时间志得圆满,只等着傲雪释放出处子元阴和内力的一瞬间将它们尽数吸取,就在这千均一发之即,屋顶突然破开,四条苗条的身影从屋顶落下,几十枚暗器直射向流星上身,流星也当真了得在这种悴不及防的当口仍能运掌成旋将大部分暗器震飞但肩上背上仍是一麻中了几枚暗器,一时间只感伤处发麻知道自己已经中毒,他当机立断猛的把肉棍从傲雪体内拔出后跃。
四人中两个是身着胡服的美艳女子,一个红发红衣一个金发黄衣,都是美艳性感之至,毫不忌惮的打量着他。另两个都是一身黑衣的蒙面女子,一个较高一个较矮,较矮的那个一看到他的裸身忙用手遮住脸,另一个较高的亦是把眼神瞧向别处。
窗外的众人一见流星遇刺忙纷纷跃进来相助,金发女子和高个蒙面子敌住众人,而红发女子则和矮个蒙面女围攻中毒的流星。
东三娘最是着急爱郎,挥舞双刀连连抢攻但金发女子手中暗器层出不穷,金针之后又是铁莲花,暗器上都淬了剧毒,屋内狭小众人只得聚在一起挥动兵器拨打,而高个蒙面女使一口长剑,在十多招内就连使了几家剑法敌住从旁侧靠近的张震和庄立的夹攻,二人不禁吃惊对手未使出真功夫就能抵挡住二人若要全力以赴恐怕他们还真不是对手了。
而一侧的红发女子腿影连连招招抢攻,长靴靴尖上露出明晃晃一截尖刀,被踢中一下非死即伤,而矮个女子亦出剑猛刺流星的上身,论武功流星本远在她们之上,奈何他中剧毒在先脚步虚浮,自忖十几招后就要难以抵挡,眼前已经是模糊一片,好在他情急生智猛的气沉下体,肉棍猛的竖起“卟”的一声一股男精直喷向矮个蒙面女。
对方不愿看他的下身只盯着他上身那想到他会出如此下流的招数,顿时脸面被男精喷个正着,只感鼻中腥臭惊恐难当用手连连擦拭,流星贱招迭出膀胱用力一绷一股黄色的热尿如水箭般喷向二女,即使是不忌他裸体的红发女子也是大皱眉头连连躲避四处乱射的尿水。
另一边张震和蜜妮已经联手合战金发女子,金发女子暗器迭出加上凌厉指芒一时间和二人打了个平手,而江乘风和庄立亦开始发动猛攻,二人皆是江湖上的一流高手论武功几乎不逊于展万豪,一个雷电掌气劲逼人,另一个金刀横劈竖斩,高个蒙面女因要隐藏自身的武功家数尽感不支,好在房间狭小,二人的武功皆是大开大合受到了地形的限制不能尽展所长才令她能够勉力支撑。
东三娘乘几人捉对儿厮杀连忙冲进圈子救流星,此时流星的男精尿水皆已喷尽黔驴技穷,背上所中的暗器所淬的剧毒可谓见血封喉他的功力虽高但无暇逼毒又被迫运功发招血行加速成,此时已经是满脸黑气摇摇欲坠,东三娘双刀乱斩逼退二女扶住流星,往身后一瞥只见傲雪仍是肉体横陈浑身抽搐在床上挣扎着。
“都是这小骚浪蹄子把星哥害的。”东三娘本就痛恨嫉妒傲雪的美貌和绝世武功,此时见流星重伤更是把帐一并算在了傲雪的头上,当下也不管要尽情折磨傲雪的计划跳上床抡刀直朝傲雪的脖子上斩去。
此时的傲雪媚眼如此娇喘连连,在她即将城门失守的一刻流星遇刺不得不放弃了对她的侵犯将肉棍从她体内拔出,但积存在她体内的淫药药力和玉雪丸的药力被一并触发,强大的真气在她体内不断游走逐渐不受控制,就如当日在少林寺决战少林掌门一般,若不泄出恐怕性命难保,恰好此时东三娘跳上床要置她于死地,傲雪手脚被扎入银针难以运劲,偏偏刚才目睹了流星喷射男精和尿水自保的贱招,性命忧关之下也不理会羞耻猛的运劲下体将元阴内力混合着大量淫水如同喷泉般直喷中东三娘的前胸。
只听“碰”的一声巨响,东三娘只感胸前被一柄大锤击中一般一口鲜血直喷出来,胸骨顿时断了几根,身子被喷的直撞上墙壁后重重摔下。傲雪乃是处子之身元阴充沛,一喷之下感到身体亦常适爽忍不住扭动娇躯连连喷射,混合着强大内力的处子元阴淫水四处乱喷,墙壁和桌椅被喷中一下不是喷出个大洞就是当场散架,就连正在厮杀的众人也被逼的四处躲藏,流星毒发躺倒在地倒反而无事。
傲雪一口气连泄带喷了三十多次方才感到玉体虚脱浑身骨头都像要散了一样,高个蒙面女冲上前一把抓起傲雪招呼其他三女一起跃窗而去,江乘风等人已被刚才傲雪大发淫威吓破了胆,再加上流星东三娘重创他们亦不敢再追,当下先取玉雪丸救流星东三娘再说。
四女带着傲雪直奔入一片树林,只见林中停着几匹马一辆马车,而树上挂着一个胖子正是淫贼王渡,金发女子回首对高个蒙面女道:“铁捕头,欢喜喇嘛已经中了我的雪蛛针必死无疑,这次多谢铁捕头助我们姐妹报此大仇,当年这畜生奸杀我拜火教圣女此乃是我教奇耻大辱,今日终让这厮恶贯满盈。”
高个蒙面女笑道:“除魔卫道乃是我辈中人应尽是本分,我身居官场却无法借朝庭之力除此恶贼,加上他又有东场阉狗做靠山也唯有借此机会除掉这魔头为武林除害,这柳姑娘也算是个苦命女子,不如我将她带回京城再行安顿。”
红发女子笑道:“铁姐姐这次帮了我们大忙,他日若有用的着我们姐妹的地方只管开口就是了,这柳姑娘国色天香险些被这魔头淫辱好在有我们相救,不如也让她投入铁姐姐摩下也当个女捕快得了。”
高个蒙面女叹了口气,找出件披风帮傲雪披上道:“以后如何那也要看她自己如何打算了,她这样高傲圣洁的女子受此奇辱也不知将来如何做人,只有走一步是一步了。”
矮个蒙面女指指马上的王渡道:“小姐,这肥猪杀了算了,带着他也麻烦。”
王渡吓的面无人色道:“女侠饶命啊,小的愿给女侠做牛做马只求女侠饶过我的性命。”
高个蒙面女鄙视的看了他一眼,随手一指正中他的丹田穴,王渡只感丹田内力一泄如注顿时惨叫连天,一身功力竟是给废了。
高个蒙面女道:“这淫猪既已落网就带他去京城交给刑部,按大明律他就算被千刀万剐凌迟也不为过,一刀杀了他岂不便宜了他?”
红发女子过去捏了捏王渡的胖脸笑道:“小胖猪,再见了,姐姐就不陪你玩了,下辈子做个好人哦。”
王渡心中恨极恨不得把这四个女人都剥光了干的她们死去活来,可如今功力已废唯有忍气吞声只等将来有机会再寻机报复。
四女当下分手,二蒙面女将王渡和柳傲雪放入马车,而红发金发女子亦骑马绝尘而去,傲雪幸得四女相救才保住了处子之身,但以后还有太多的磨难在等着她。
云傲全力的一刀斩下,李鹰扬勉力侧身一闪但一条右臂仍在无声间被齐根斩下,只听“哇”的一声惨叫,断臂手中还紧握长剑鲜血狂喷顿时晕倒在地。云傲苦战终将对手重创,他本亦非狠毒之人,见李鹰扬已经残废便不再下毒手,李家弟子围上来扶起李鹰扬大呼小叫要给他报仇,可就是没人敢上前,这帮人平日狗仗人势惯了如今李鹰扬都重伤在云傲手中,他们那里还有胆上前。
云傲朗声道:“李鹰扬纵子行凶又欲置我于死地,今日我断他一臂恩仇就此结下,若有人要为他出头齐某只管接下场子,李家的人要找我报仇只管上来就是了。”
沉三拳等人面色发白互视一下皆都无语,练心怡则是赞许的点了点头,云傲见众人无人再肯出面便回身和悲慈老人等背着晓丹大踏步走出了李家堡。
练心怡长出了一口气,回身一看杜安和莫菁居然在混乱中不见了,李家弟子也只顾着抢救李鹰扬和李华,无人再理会场中众人,一场英雄大会就此不欢而散。
黑衣人站在山顶看着齐云傲等人归乡,此时杜安出现在他背后道:“尊使,莫菁已经投入尊使门下服了半年期的解药发誓愿为您效力,您召我有何事。”
黑衣人冷然道:“莫菁既已服下极乐丸又被迫和我们合作背叛了她师父从此她只能加入我们再无回头路,让她跟上齐云傲等人投奔他们,就从她在李家堡为他们说话的份上他们必然不会拒绝她。少主有命,放齐云傲等人离去,集中你所有人马围剿峨嵋的尼姑们,带头的练心怡勿必要活捉献给少主。”
杜安和峨嵋派素来有仇,有此命令自然是乐不可支道:“尊使放心,这块地界都是我的人,只要布置妥当只要靠五湖帮的实力区区十几个女尼娘们足够一网成擒。”
峨嵋玉女练心怡等人离开英雄大会便动身回峨嵋,连夜赶路进了一处小镇,天色已黑便随便找了一家客栈住下,客栈里没几个客人住店,峨嵋众女便分五间房子住下,练心怡和小师妹郑珊住在一间里。
吃过晚饭后,练心怡便合衣在床上打坐,片刻间头顶上已是白雾蒸腾,等内力走了几大周天后方才睁开双眼,只见郑珊含笑看着她便问道:“师妹,你看着我干什么?”
郑珊娇笑道:“今天白天师姐好像很关心那位齐公子啊,他遇险时师姐差点就拔剑上前了,这位齐公子武功高强英雄了得,师姐是不是喜欢上她了?”
练心怡脸上微红嗔道:“你这小鬼头脑子里一天到晚胡思乱想,明明是你自己动心了,我只是看不过李鹰扬假仁假义罢了,这齐公子不知有何奇遇,数日不见内力好像增长了几倍,如今他的武功应在我之上了,武林中年青一辈中恐怕没几个及的上他了。”
郑珊凑上前托着腮笑道:“这样的英雄少年也只有师姐才配的上他呀。”
“胡说,人家已经有了心上人,他对陈姑娘注定是不离不弃的。”说到这里练心怡不禁暗道:不知以后何时再能见到他呢?为何自己看到他时就会觉得心跳加快?难道自己真的对他……
三更之后,小镇已经陷入了一片死寂,但原本关闭的房屋中却无声无息的冒出大批的人影慢慢向客栈靠拢,这些人手法熟练,有的上了旁边的屋顶架好了弩弓,在窗下悬起了渔网或铺下了钉板,一张邪恶的大网已经慢慢罩在了峨嵋众女的头上。
(15)围剿
五湖帮只是江湖上一个无足轻重的小帮会,帮主陈九武功甚至连三流也算不上,帮中大多不过是粗通些武功的无赖流氓终日靠收保护费打闷棒买路财过日子,平民百姓不敢惹他们,官府中人受了他们的贿赂,而名门大派中人也压根就没把他们放在眼里跟本不屑对付他们,何况陈九也有自知知明,平日里得来的钱财也有不少孝敬了周围的一些名门大派。
名门大派也是要靠钱过日子,怒拳也不打笑面人,既然对方无意得罪自己又何必为一些小民出头呢?说穿了没触及自身的利益那些个名门大派才没心思理会这些个事。直到杜安在数年前当了陈九的师父,这个不入流的流氓帮会渐渐发生了改变,原本松散的帮众定期就会去接受杜安的训练,而训练的都是偷袭暗算的招数,久而久之五湖帮已经成为了他手中一支不可轻视的力量……
五湖帮众帮众久经训练动作迅速,行动之时没人开口都互用手语,而鞋底居然都垫了棉花落地无声,机关陷阱都布置妥当了,几名帮众蹑足潜踪走到峨嵋众女所住房前将几个罐子放在门前然后掏出火折子扔进罐子后转身就跑。
脚下步子一重房中正合衣睡觉的练心怡已有所觉,立即运气大呼:“众位师妹师叔快起来,有人……”话未说完,“轰”的一声巨响几乎震聋了她的耳朵,一时间只感五内翻腾,郑珊则被震的直跌下床去。
五湖帮居然在她们的房门前点燃了炸药,一间峨嵋弟子所住的房间当场被炸塌,三个女尼不是被炸死就是被活埋在了倒塌的房中。
郑珊只觉得头晕脑涨,从地上爬起还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就被练心怡一把拉倒,随即十几枝箭矢已经从窗外直射进来势道强劲直穿入墙中。
有几名女尼惊魂未定急着从窗口跳出双脚刚一落地只感脚底剧痛顿时惨叫连天,原来窗外早被五湖帮暗中铺下了钉板,这钉板上倒竖着一根根三寸多长的狼牙铁钉锋锐异常,众女尼情急之下周围又是一片漆黑那里看的清脚下?一时大意之下顿时双脚被铁钉刺穿痛的魂飞魄散那里动弹的了?
还有几个跃窗而出则当场落入了窗下的渔网中,这渔网网绳比一般的要结实几倍,就是鲨鱼入了网也不得脱,几个峨嵋弟子挤在一起你推我搡结果只是越挣扎缠的越紧,等想到用剑斩网之时周围五湖帮众早已上前用刀剑将她们逼住用麻绳捆绑。
练心怡听得房外同门师妹连连惨叫惊呼知道她们已经中了埋伏,她临危不乱运劲高呼,“虚恩师叔,上房,从房上走。”同时右手抓紧郑珊左手抓起房内的一张桌子猛的跃起运劲穿破房顶。
刚一上房顶,周围又是箭矢破空之声传来,显然对方在周围房顶都布置了弓弩手防止她们从房顶脱困,但练心怡这次已经有了准备,抡起手中的桌子一转。只听的“夺夺夺”声不绝,射来的弩箭俱被桌子挡下。她运劲足下猛的踢起房顶的瓦片直射向对面屋顶的弓弩手,只听的“哎呀”叫声连连,对方吃痛受不住纷纷摔下屋顶,而虚恩亦同几名弟子穿破屋顶上房运起轻功跳过来跟练心怡和郑珊会合。
“心怡,珊儿,没伤着吧?”虚恩一脸焦急的问道,练心怡镇定心神道:“师叔放心,我们没事,一共有多少师妹被捉。”
虚恩回身看了看道:“如今这里只剩你我共七人,有十一名弟子恐怕不是被捉就是……”
练心怡往下一看只见屋子窗下铺着钉板上鲜血淋漓,不远处传来女子的惨叫和叫骂声,对方似乎捉了她们后退去了。郑珊刚才到现在都像傻掉一样,此时都回过神来带着哭腔道:“怎么回事啊?怎么会有人偷袭我们?”
不行,不能抛下同门师妹不管,练心怡当机立断道:“师叔,我们马上追上去救人,这些贼人心狠手辣,众师妹落在他们手中凶多吉少。”
虚恩微一迟疑道:“好,但一定要小心,对方是有备而战,我们绝不可再散开了。”
练心怡等人施展轻功急追,进了一片树林后只感周围一片寂静,她感到事情不妙忙站住身子凝神戒备,只听十几丈外的树后有个沙哑的声音叫道:“峨嵋的小娘们怎么不敢追了?难道是怕了老子了?”
练心怡朗声道:“不知阁下是什么来路暗中对我峨嵋弟子下此毒手?你们这些邪魔外道若有胆的话就站出来堂堂正正一战决生死。”
那沙哑的嗓音又响起了“我们这些邪魔外道那有资格和你们这些名门大派堂堂一战啊?既然是邪魔外道当然只能耍这些卑鄙招数了,若练女侠不屑与我们这些邪魔外道交手大可一走了之,只是那几个小娘们就只能给咱们剥光了当老婆了。”说罢树林深处已传来衣服撕裂声和女子的哭喊求救声:“师姐,救我们,快救我们,你们这些畜生……放手……”
一名峨嵋女弟子杨宜静忍不住怒喝道:“贼子而敢,姑奶奶就来取你们的狗命,当下挥剑直朝树林中冲去,练心怡一惊大呼:“师妹小心埋伏。”
杨宜静性子刚烈急燥只恨不得把这些贼人碎尸万段只管往里冲,眼看一个黑衣人站在树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拔剑就刺,谁知一剑刺入却只感不似刺入人体,惊觉眼前竟是个稻草人之即脚底似踩中了什么,只听“咔嚓”一声脚踝剧痛,原来竟踩中一具兽夹,这兽夹力道极大就是狗熊被夹住了腿也无法脱身,更别说是人了。
杨宜静惨叫一声当场摔倒在地抱着右脚直打滚,练心怡和虚恩忙上前把她按住合力把兽夹板开,只见她那穿着黑色薄底快靴的右脚已经是血肉模糊,帮她把靴子脱掉只觉右脚伤口深可见骨血流不止,杨宜静疼的惨嚎而旁边一众弟子均已吓的面无人色。练心怡心知对方已经布下陷阱让她们钻,再若一味深入只会全军覆没,抛下同门逃走非她所愿,但若全军覆没的话就没人能回去向峨嵋求救了,她一咬牙道:“郑师妹,你背起杨师妹,我们顺原路走回峨嵋山求援,对方是有备而战我们已经上了他们的当,杀出去的话这样被擒的众师妹还有一线生机。”
众人知道她说的不假,心中虽然不愿但也唯有面对现实,正在此时突然周围箭矢如雨般射来,练心怡施展峨嵋剑决拔打箭杆将箭矢击回,黑暗中传来一阵阵惨叫声。
“大家快往外冲!”练心怡当机立断带头突围,众人带着受伤的杨宜静跟在她身后,练心怡防着不断射来的箭矢却突然感脚踝一紧,土中竟伸出一只带着钢爪的手捏住了她穿着薄底软靴的右脚脚踝,钢爪的拇指闪电般顶住她脚底的涌泉穴。
事出突然而且对方武功本就在她之上,练心怡只感一股强大的内劲从脚底直冲而上,顿时整条腿都麻了,好在她临危不惧运起缩骨术,偷袭者只感手中的玉足变的软绵无比,手中只剩下一只牛皮薄底软靴。
练心怡用缩骨术摆脱了对方的暗算但亦感右腿麻软无力,脚底甚是疼痛,刚才脚底显然已经被对方的钢爪刺伤了。
随着“轰”的一声,地底和周围窜出百十多人来,为首一人正是杜安手中抓着练心怡的一只靴子放在鼻下一闻得意的笑道:“练女侠的小脚好香啊!想不到我们那么快就见面了。”眼睛却盯着练心怡穿着白袜纤巧的玉足,直盯的她心中发毛将右足缩后。
虚恩怒道:“杜安,枉你是武林前辈却用这种手段偷袭一个后辈简直无耻之极。”
杜安故做惊讶道:“偷袭?谁偷袭练女侠了?明明就是练女侠春心大动将她的靴子赠给在下当定情信物嘛,各位也别回峨嵋了,就让在下教教你们在床上如何侍候男人的功夫吧。”随即众大汉皆淫笑连连。
练心怡只感无数倒淫邪的目光朝她扫来不禁感到一丝怯意,随即又恢复了镇定暗中和虚恩使了个眼色双剑齐出直刺向杜安。
杜安早有防备,双爪一翻已格开双剑,他的一双钢爪可直接爪捏利器可谓是一双奇门兵器,配合三龙变的龙爪功威力倍增。
杜安一声怪喝爪气如网状般铺天盖地朝二人压来,练心怡虚恩各出峨嵋绝剑,剑气和爪劲相撞气劲四散,三人各退了两步,杜安曾和练心怡一战知道她剑术精妙但内力仍远逊于自己,虚恩武功还要稍逊于练心怡,练心怡又被自己暗算伤了一足,自己以一敌二仍旧赢面较大,当下大喝道:“小的们,一个都不准放跑了,给我杀。”众大汉闻言都一窝蜂的涌上来展开群殴。
杜安缠住了练虚二人,其余百余大汉则围攻郑珊等五名女弟子,其中一个杨宜静断了一足还要郑珊照顾,五人虽在江湖上也走动过一段时间但毕竟从未碰上过如此多人的群殴,一交上手四面八方各种武器乱砍乱刺毫无路数可言,只能施展剑法拼命砍杀,没多久就有一名女尼被一枪刺穿后心当场毙命,一个女尼在慌乱之即被桡钩勾住了小腿拉倒被擒。
郑珊和另一名女弟子护住杨宜静虽然也刺死刺伤了七八个大汉但对方人多势众跟本无济于事,郑珊本是个千金小姐平日里娇生惯养在峨嵋虽学艺数年但那里见过这等阵仗,一时间已经吓的六神无主只是大嚷:“师姐师叔快救命啊!他们人太多了,救命啊……”
练心怡和虚恩二人双剑合壁苦战杜安仍旧是守多攻少,杜安只使出三龙变中的第一式冲龙变就已经轻易将二人的剑气压制,接着他双手合一一股青气冒出正是第二式青龙变,一瞬间爪劲宛若化为一条青龙盘旋绞来,练心怡和虚恩拼尽功力施展峨嵋绝剑第七式“金顶佛灯”迎上,只听一声巨响四周的几棵大树都被气功震断,杜安退后了几步面色发白,而虚恩和练心怡则被震的连退五步,口角淌血显然受了内伤,虚恩的长剑更是抓断了一半,虚恩心知杜安此时就算受了内伤也是远比她们要轻,再打下去只会全军覆没,现在能逃出去一个都是好的。
虚恩深吸了一口气,对练心怡道:“心怡,快带郑珊她们突围,我缠住这魔头,若你再迟疑今天我们全都要落入他的魔掌,别让我死的没价值”,说罢猛的运起十成功力不顾伤势只攻不守疯狂猛攻。
杜安刚才和二女一记硬拼也微受内伤,正在运气调息虚恩却不理死活像疯了一般冲上来剑剑都刺向他的要害,他亦不愿和对方同归于尽施展轻功连连躲闪,虚恩此时宛若将自己残余的生命力都暴发出来如同回光返照,剑气之强更胜平时顶峰时期但练心怡清楚这股气势一过她的死期就到了。
练心怡只想冲上去和虚恩同生共死,她五岁入门虚恩对她比师父了恩更好,对她的照顾一直无微不至,后来她武功有成名气压过了虚恩但她对自己毫无嫉妒怨言反而尽心竭力的辅助她,对她而言虚恩是不可取代的亲人,她怎忍心抛下虚恩逃走?
但耳旁又传来郑珊等人不断的呼救声,她们那边已经是危如累卵,理智告诉她带同门突围才是最重要的,图逞意义结果只是全军覆没的结局罢了,那时自己和郑珊等人落在杜安手中更是生不如死还要受这干败类的凌辱。
她忍着泪水咬牙道:“师叔,你放心,我一定会带着师妹突围回峨嵋救援,一定会杀了杜老贼为你报仇!”说罢回身杀入战团,长剑到处五湖帮帮众顿时肢体四飞,这些不入流的小角色又岂是练心怡这等一流高手的对手,又被她杀个措手不及顿时阵形大乱纷纷躲闪,给郑珊等人让出一条路来。
此时郑珊已经是披头散发狼狈不堪,之前又有一名女弟子被五湖帮众的弩弓射死,如今只剩下她和杨宜静背靠背死撑,练心怡若再晚到一步她们恐怕就是非死即伤的下场。
练心怡背起杨宜静道:“郑师妹,我和你联手杀出去。”
郑珊此时已经是脑中一团混乱只知跟着练心怡身后乱斩乱砍已经是不择招数,好在刚才练心怡一轮快剑杀的五湖帮帮众伤亡枕藉,一时吓住了这帮嚣张的亡命徒,她们施展轻功跃上树顶踏着树枝逃出对方的包围。
逃出一里多地后身后传来一阵虚恩凄厉的惨叫声,同时传来杜安嚣张的笑声:“好个狠心的峨嵋玉女,居然抛下自己的师叔逃跑,虚恩这老贼尼给我活生生撕成了两截啦。”练心怡闭上了眼睛,泪水终于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师叔,我一定会把杜安碎尸万段为你报仇的。
杜安将虚恩被撕成两截的尸体随手抛在一边,心中震怒不已,原本他已经稳操胜券能够全剿峨嵋诸女,却不想虚恩拼死缠住她让练心怡三人乘机逃脱,他一怒之下运起“三龙变”第三式“幻龙变”将虚恩当场分尸。
可恶,居然让练小贱人脱身了,不行,她是少主亲口下令要的人,一定要把她抓回来,杜安咬牙切齿的下令五湖帮众入林追赶,而被擒的峨嵋弟子则押回五湖帮听候尊使发落。他倒不是没对她们动色心,只是如今没这个心情更没时间让手下在她们身上泄欲。
练心怡三人不敢再在大道上行路十几日都是翻山越岭在树林荒山中行进,原本峨嵋山在南边,但五湖帮在南下的水陆两道上布满了人手,练心怡无奈唯有反其道往北行,唯有指望逃脱五湖帮追杀后再想办法南下回峨嵋,每天晚上更不敢住店在荒郊山洞中过夜,饿了就宰杀野兽煮食,十几日来原本清丽脱俗的练心怡也已经搞的满脸风尘头发散乱,一身黄衣已经多处挂破,右脚靴子失落只好用树皮藤枝编了一只草鞋穿着。
而郑珊似乎受惊吓过度终日神智恍惚神不守舍,而杨静宜更糟,右脚伤势越为越严重,金创药已经用尽也不见好,这几日更是烧的厉害若不再救治恐怕性命难保,练心怡心知不能再拖下去了来到一个小镇附近找了一处破庙让郑珊守着杨静宜,自己则进小镇去买药请大夫给杨治病,这里离五湖帮控制的地界已远,料想他们还不至于能追到这里。
练心怡入镇后郑珊百无聊赖,杨静宜一直昏迷也没人陪她说说,一时间只感前途渺芒,想当初她年幼听了家里护院闯荡江湖的经历忍不住也想尝试当女侠行走江湖,吵着要身为朝庭命官的父亲送她上峨嵋学艺,学艺数年也算有成就忍不住跟着众师姐出来闯荡江湖,可没想到如今竟落到这种地步,自己当初真是太过幼稚把闯江湖当成一种美好的梦想,可现实却是如此残酷,和她相处数年的师姐师叔竟在一夜间或死或被俘,如今落到要在荒郊破庙里过夜,若这次能顺利回到峨嵋她一定要退出江湖回京城当她的千金小姐,虽然那样的生活无聊但总好过这么活受罪终日担惊受怕朝不保夕。想着想着只感神疲力乏便靠着神案沉沉睡去,睡梦中似乎又梦到那恶梦般的夜晚,杜安等人把她们团团围住,她奋力抵抗但终究被对方擒下,狞笑着的杜安上前解开她的上衣的衣襟抚摸着她小巧的鸽乳,又有一条大汉上前捏住她的脚踝剥掉了她的小蛮靴和白袜亲吻着她那雪白的玉足,她猛一睁眼竟发现自己胸衣被解亵衣被翻起,一个长相猥锁的汉子正含着她的乳尖口水直淌,而另一个汉子则正捧着她的踝足含在嘴中亲吻咬嚼,而旁边几个正在侵犯昏迷中的杨静宜,她的长裤已经被剥下一半。
郑珊惊怒交加挥起一掌打在那汉子脸上直打的他几颗牙齿飞出,同时抬脚狠踢另一汉子时却被旁边一条大汉抱住了腿,那汉子乘势紧抓住她的足踝用身体压住她的小腿大喝:“兄弟们,这小蹄子懂武功,一起上按住她。”
几条大汉动作亦不慢纷纷上前按住郑珊的手脚,原本郑珊虽然疲累但要制服这几个不懂武功的汉子也是轻而易举,只是对方一开始就占了先机,而几条大汉力气亦是颇大,几人一起上前按住她任她如何叫骂蹬踢也无法摆脱,一条大汉见几人一时也无法按紧她忙从案旁拔出她的长剑顶住她腿裆间的秘处骂道:“小骚货,再敢反抗老子当场就捅你个糖葫芦串。”
郑珊双腿间感受到了自己长剑冰冷锐利的剑尖顿时浑身发软锐气尽失,只得任由对方用麻绳子将她绑紧,这下她就算再如何挣扎也扎不脱了,毕竟她内力较弱换成练心怡则能以内力震脱。
郑珊浑身打颤但仍鼓足勇气喝道:“你们是什么人,我们是峨嵋派弟子,劝你们马上放了我和我师姐,否则我大师姐回来了,马上就要取你们狗命。”
为首的汉子笑道:“什么鹅妹派鸭妹派的?俺从没听说过,卖你们去怡红院至少值五十两银子够俺们乐上一阵子了。”
被郑珊打落几颗牙的大汉满脸凶相道:“这小骚货打落了我的牙,不能太便宜了她,不如就在这里办了她再卖也不迟,宁可少些银子也要出了这口恶气。”
其他几条大汉看郑珊和杨静宜长相都不俗,个个色心大起,为首的大汉稍一迟疑便不加阻止,任由他们扑在郑珊和杨静宜的身上,在几条大汉的疯狂暴戾下郑珊只能无助的哭喊蹬踢着,在挣扎中另一只脚上的靴子也被抓掉高高抛起落在残破的佛像头顶上,而一脸悲天悯人的大佛只是淡然的看着这一幕惨剧的发生……
练心怡在市镇中买到了一些金创药和退烧去毒的药物又急着找大夫,可偏偏这个镇上唯一的大夫已经回乡探亲去了,着急之际听人说绸缎庄的闵夫人精通医术便找上门去。
闵夫人是个四十出头的美妇,长相慈祥且言谈文雅,听说丈夫在京中为官,家传医术颇为高明,平日里镇上有不少人看病都去找她。
她听说了练心怡是峨嵋派女弟子蒙难寻医显的仍是殷勤,让丫环送上一身华丽的衣裙和一双锦靴给练心怡让她穿上后和她一起去救人,练心怡本想推辞但想想这些天衣衫已经多处破损自己脚上还穿着只草鞋实在很不雅观,便跟着丫环进了一个房间换衣。
脱掉了破损的黄衣换上了华服练心怡觉得心情也好了不少,再解下草鞋和软靴穿上那双绣着金线的大红锦靴却觉得脚踝处似有什么硬物,正诧异间那个丫环突然面带诡笑,练心怡知道不妙刚一站起只感两脚脚踝处一阵疼痛,竟似有一副铐子将她双脚铐住一般,同时靴子两边传来一股强大的拉力竟将她双腿拉成一字开,盆骨格格直响痛的她冷汗直冒,此时才发现原来锦靴靴跟处竟拴着一根透明般的天蚕丝,她急忙施展缩骨术想从靴中挣脱谁知无论她如何运劲都无法摆脱,靴子就像生了根一样牢牢固定在她的双脚上。
此时一脸慈祥的闵夫人笑着走了进来:“练心怡,别再白费力气了,这双靴子就是为了对付擅长缩骨术的高手所制的,你马上就会被当成礼物送给我师妹东三娘,她的情郎流星正需要吸取大量身负武功女子元阴内力来减缓他中的雪蛛毒,今天就算你倒霉自己闯进来,你的两个师妹已经让我的手下擒住,很快就会和你团聚一起享受欢喜禅的极乐世界。”
(16)往事
练心怡此时已经是后悔难翻,自己居然糊里糊涂自投罗网,这闵夫人表面上济世为怀实则竟是个阴险无耻的女魔头,她镇定心神道:“我们峨嵋派可不是好惹的,你若是不想这绸缎庄被踏平就趁早放了我们。”
闵夫仰天打了个哈哈,“踏平这里?你师父会知道你身陷于此?不要再用这种唬小孩子的把戏来对付我,现在我要给你验验身,看看峨嵋玉女是否名副其实。”说罢走上前弯腰解练心怡的裤带。
练心怡一直在等着她靠近,她双脚被制但双手仍完好,趁对方近前低身之际左右双拳猛击对方太阳穴勿求一击制敌,却不料丹田一虚拳上竟无力道轻易就被闵夫人勾手握住。
“练妹子也太不注意了,你披的衣服上我早就下了“酥风散”,如今药性渗入肌肤,你还那有什么力气来制服我啊?替天行道的事让男人去做就是了,女人就该多行妇道才是。”
一边说着她已经解开了练心怡的裤带掀起长裙露出里面黄色的亵裤,两条雪白健美的双腿间亵裤中心微微鼓起一块,那里就是峨嵋玉女最神秘宝贵的地方,闵夫人二话不说解开亵裤的搭扣轻轻将它除下,两片桃红色肥厚的阴唇配上浓密的黑色阴毛展现在她面前。
“住……住手,妖妇,你大胆……快停下!”练心怡疯狂的扭动着身体,两腿间格格直响,奈何双脚被牢牢固定在大红锦靴中任她如何挣扎只是平添痛楚。
闵夫人熟练的将右手小指轻轻刮动练心怡下体的阴唇,每刮一下都能感到对方身体的僵硬,“唉呀,妹子的汗毛都竖起来了,真是没什么经验啊,看来平时也没自己手淫过,就让姐姐来帮帮你吧。”说罢就将小指轻轻插入练心怡紧闭的密穴中。
“啊……好痛……不要,拔出来……”练心怡直感下感像被一条小蛇钻心一时间惊恐万状拼命扭动身体想把对方的手指晃出去。
闵夫人居然依言将小指拔出,练心怡刚舒了口气,对方竟将中指又插了进来,快速的摩擦令阴道的肉壁开始湿润变潮,原本羞耻的疼痛竟开始产生了一丝快感,很快中指就触及一层柔软的薄膜。
闵夫人轻轻用指尖刮动着薄膜一边赞道:“妹子果然贞洁啊,都二十出头的人居然还没有破身,真是守身如玉啊!这样冰清玉洁的身子真是要便宜我的妹夫了,唉呀,水怎么越出越多了?峨嵋玉女还是峨嵋欲女啊?这么快就要泄了吗?让姐姐帮帮你吧。”
说罢闵夫人将拇指食指插入密穴中捣鼓一阵终于捏住了粉红色的小肉芽,轻轻一捏,本还在苦苦强忍的练心怡此时只感到一股强大的欲火自下体生出,瞬间冲昏了她所有的理智,她发出大声的淫叫,十几年来一直压制的性欲在一瞬间得到了解放就如黄河溃堤般,这和从小久练玄功一旦被撩起淫欲就变的极度敏感的傲雪其实是相同的,在那一刻她不知道如何发泄自己体内那汹涌澎湃的快感,只有扭动着……
她眯起双眼长眉双分情泪横流,随着她的身子猛地僵直,小腹一阵猛顶,她发出了似哭似笑的呜咽声,迎来了有生以生的第一次高潮!快感在她的身体里每一处冲击着,让她好像漂浮在大海中一样,深深地沉醉,那高潮如同海浪般扑过来,肆虐在她丰满的肉体里,反复地冲荡着,让她完全迷失了方向。
高潮过后浑身就像抽掉了骨头一般绵软无力,练心怡眯着美目满面桃红依旧未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双腿轻轻颤拦,而胯间已经是一片狼藉,阴精混合淫水正顺着浸湿的阴毛一滴滴滴在地面上。
闵夫人抬起布满淫水的玉手轻轻舔动着只感味道甜美,好啊!这个欲女简直是天生淫荡娇娃,只轻轻一捏就泄了,只不过是披着张玉女的皮罢了,若在平时非要将她好好调教一番让她当上怡红院的头牌,只是东三娘那边催的紧,明日就用马车把她们送去吧。
闵夫人起身不再理会仍在原地喘息的练心怡去怡红院接收郑珊和杨宜静,怡红院后院几条大汉早将麻袋送到了,打开麻袋一开只见二女皆是衣衫不整,杨宜静仍旧昏迷不醒,而郑珊却是一脸痴呆口角唾液长流口中喃喃自语,上衣披着露出半截小巧的鸽乳,下身裤子裆部隐见血迹双脚赤裸,身上散发着一股男女交合后所遗秽物的气味,显然是刚被轮奸破身。
闵夫人一皱眉,原本可以送去三个处子却让这帮白痴搅黄了,这几个浑蛋平时也不知搞了多少女人,极有可能染上性病,要是把这两个送去给流星让他感染上性病可就真是让人难堪了,罢了,这两个就留在怡红院招揽生意用得了。丐帮总舵这几天甚是热闹,帮主的结拜兄弟齐云傲在李家堡英雄大会上揭穿了李鹰扬伪君子的面目并和他决斗斩断对方一臂扬名天下,李鹰扬的女弟子莫菁也弃暗投明跟随他们而去,李鹰扬经此一败意气全消,没几日就收拾家当行李带着亲传弟子远赴天山,若大的家业也抛下不要了。
慈悲老人和四绝居士这一对武林前辈亦欣赏云傲的侠义勇气和他们一起来到了丐帮分舵,陆天佑得罪了五湖帮自知难以再立足索性变卖家产带着重伤的女子也投身丐帮中,从神秘人处获得的千年人参药效极强,三片参片服下后,李密和齐雄彪都恢复了神智,但俱是心情沮丧欲死,众人知道他们被逼服下疯狗丸成为东厂的奴隶做下许多羞耻之事令他们极受打击唯有慢慢规劝,而李盼儿却是一直神情木枘一语皆无。
一轮明月当空,云傲来到了晓丹的药舍前,原本活泼纯真的笑容已经不见只剩下了凄婉愁容,晓丹一个人坐在湖边看着平静的湖水,半晌方才回身道:“齐大哥,我已经是不洁之身你还来找我干什么呢。”
云傲摇头道:“晓丹,难道你还不明白我对你的心意吗?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齐云傲对天发誓今生今世只会娶你为妻,若有二心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晓丹颤声道:“齐大哥,你不要对我那么好,我注定是个不幸的人,你娶了我只会遭遇更多的不幸,我天生克命已经害了我爹娘,和你在一起的话恐怕也会害死你的。”
云傲怒道:“是谁胡说八道的?这等江湖术士之言怎可轻信?你爹娘发生了什么事?能告诉我吗?”
晓丹眼睛一红,心酸往事一幕幕又重现在眼前。
陈白石本是医道世家,自小拜在九华医仙王道临门下为徒,而他还有个师弟就如今大名鼎鼎的神医张若水,二人自小一起长大交情莫逆,但却为了一本“医仙宝典”最终结下不共戴天之仇。
“医仙宝典”是王道临毕生医术采药之学所著,他年迈将逝在二徒中感觉大徒弟陈白石为人更为忠厚善良,而张若水则显的有些浮华好利,便当众将此书传给了陈白石并嘱咐他只能将此书传予传人不得给张若水翻看,张若水顿感心理失衡觉得是陈在师父面前进馋言排挤于他,心中越想越恨第二天就不告而别。
陈白石深感内疚在王道临过世后就下山四处寻找张未果,在一路上行医救人也名声渐起,之后有不少武林中人受了伤也请他医治,之后还和武林女侠雌雄钩杨月儿一见钟情,不久便成亲生下一女取名陈晓雨,七年后又诞下一女取名陈晓丹,一家四口过的其乐融融。
而在晓雨十二岁,晓丹五岁那年幸福的日子结束了,恶梦降临在这个家庭。张若水突然来访一身富贵相,对陈白石毫无怨恨之意,声称他在江湖上游历多年学会了不少的医道药术如今在京城开了药局医治了不少疑难病症被人尊称为神医,此次寻访到了陈白石是希望他全家搬到京城去经营。
陈白石见他极是殷勤便带着全家和他一起去京城开了家药铺“回春堂”,刚开始有张若水的照顾和打点生意极是兴隆,然后一个月后京城道台刘嵩得了烂背疮来“回春堂”求医,陈白石为他开了一副药让他回家服用,谁知刘嵩回家服用后半夜里竟浑身青紫大口吐血而亡。
刘家人悲痛难当把陈白石告上衙门,陈知道后亦是惊惧亦常实在搞不懂自己开的药那里出了错,他本身武功也不弱但心中愧疚亦不加抵抗被官差锁去,上了大堂后知府一口认定陈白石是江湖草头郎中谋财害命不容分说就把他打的重伤呕血关入大牢。
杨月儿知道此事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以昔日的性子早就半夜闯牢房把陈白石救出来,但陈在被带走时已经告诫她绝不可用武力救他,治死人是他犯下的罪,若是救他他下半身也于心难安,于是只得找张若水求助打点。
张若水知道后显的非常为难,称刘家的人认为不少达官显贵,想要翻案极为困难,除非有五万两银子能打动锦衣卫指挥崔应元出面方有一线生机,杨月儿变卖家当首饰房产总共只能凑齐不到二万两,张若水表示剩下三万两由他来出让杨月儿母女搬到他家住,母女三人对他自然是千恩万谢。
张若水接杨月儿母子进了家门后又向她问起了“医仙宝典”的事,杨月儿对此却是一无所知,原来当年王道临要陈白石将“医仙宝典”尽数背诵后就焚毁了,要求他对传人也要口述不得编写成书,所以这本宝典其实是记在陈白石心中。
数日后的一个夜晚,一个高壮的锦衣卫统领进了张家,他就是当今九千岁摩下五彪之一的锦衣卫指挥崔应元,他声称陈白石一案已经有了转机要和杨张二人单独面述,杨月儿欣喜若狂便跟着他们进了内堂。
晓雨和晓丹在房中等了一个多时辰也不见母亲归来却隐隐听见内堂传出母亲古怪的呻吟和怪叫声,她们隔着门缝竟看见张若水和崔应元一前一后用两根粗大的肉棍在杨月儿的下阴和肛门中进出着,她们平日里端庄贤淑和母亲浑身赤裸竟像个荡妇般和二人抱在一团极度陶醉一般的浪叫,衣裙和鞋子抛了一地。
二女看的惊诧莫名吓的躲进房里不敢出来,而之后几天杨月儿竟也不回房日夜和张崔二人行淫浪叫声吵的二女睡不着觉,晓雨极是气恼母亲不顾父亲安危竟和两个男人鬼混忍不住去内堂斥责她竟一去不回。
而杨月儿居然跟着张崔二人出了张府去了大牢在陈白石牢中行淫尽情刺激羞辱他,陈白石气的怒火万丈大骂杨月儿不守妇道,张若水雷豹禽兽不如,杨月儿竟上前用双钩挑断他的双手经脉和胯下的男根。
然而半月后监狱突然发生暴动,一伙黑衣人进大牢抢夺一个重要人物,为了扰乱官差视线他们将每个牢房中的囚犯都放出也包括了陈白石,陈重伤之余仗着脚上功夫仍能跃墙而出,潜入张府恰好雷张杨三人都不在遂找到晓丹却寻不到晓雨只得带着她亡命天涯。
陈白石蒙此大难心力交悴,双手经脉已断难以复仇男根被斩更是丧失了男人的尊严,唯有将复仇的希望寄托在晓丹的身上,从小传她武功和“药仙宝典”中行药毒药之术又浸泡药池锻练体魄,晓丹十二岁那年武功内力已颇有造诣,“药仙宝典”中的内容已经背的滚瓜烂熟,而陈白石亦通过江湖上的情报组织“包打听”搞清楚了当年惨事。
原来张若水一直嫉恨王道临传书于陈,他游历多年后在京城行医集交了不少达官显贵,遂起意向陈报复,先将陈一家骗至京中再买通陈药铺伙计在药中下毒毒死刘嵩,刘嵩在京城并不算什么大官但张事先买通了知府一起陷害陈令他百口莫辨,再将陈多年积蓄骗光将杨月儿母女三人接入府中暗中对她下了“七情蛊”,这种蛊毒乃是苗疆奇蛊,据说制作方法已经失传,总共也只有四枚情蛊留传世上。
中蛊者会对施蛊者疯狂痴恋满足对方的任何要求,而本身却又有正常的思考能力和王渡的“疯狗丸”相比又要高出一层,可怜杨月儿被张若水这人面兽心的畜生下了蛊却不自知,在崔应元来张府那晚张发动了蛊虫令杨神智完全陷入七情蛊的左右,面对二人的强暴虐奸完全不知抵抗一味迎合,甚至听任二人的摆布在陈面前行淫挑断他的双手经脉阉掉他的男根。
而陈晓雨去斥责母亲亦被二人当场奸淫破身后卖给青楼妓院,而有个喜欢恋童的客人为她赎了身带走了她从此不知去向,而杨月儿多年来一直沦为张若水的性奴,甚至成为了他招待淫朋的性工具,可悲的是她毫不知痛苦只知服从他的指令张开双腿去迎接一根又一根肉棍。
陈白石弄清了真相方知多年来一直错怪了妻子心中痛苦不堪,归家没几天就气息奄奄,一代名医能医人却救不了自己,因为他清楚自己得的是心病,临死前将真相告诉了晓丹要她终有一日要救回母亲和失散的姐姐斩杀张若水和崔应元这一对禽兽。
晓丹含泪将心酸往事尽述,这些惨事郁结在她心中多年今日能向自己心爱的人尽数吐出也感到心情舒畅了很多,云傲怒不可扼一掌劈在湖边的石栅栏上顿时倒了一片。
“想不到张若水枉有神医之名却是个如此欺世盗名卑鄙无耻的小人,晓丹,你放心情,我一定帮你报此大仇,将张若水和崔应元碎尸万段,救回伯母和你失散的姐姐。”云傲看着晓丹深情的说道。
“这是我的家事,我是个不幸的人,怎么能再连累你?若报仇不成我大不了一死,反正我不会再让淫贼恶徒再玷污我的身体。”晓丹凄然落泪道。
“晓丹,不许再说死这个字,你不能死我也不会死,我们都要好好活着,我们要永远在一起生活,任何人都不能再伤害你,崔应元张若水是魏阉的走狗,他们害的不仅仅是你爹娘姐姐更是祸害天下众生,人人得而诛之,我发誓必要杀尽这些东厂阉奴走狗为天下人除害。”说罢云傲将晓丹紧紧抱在怀中。晓丹轻轻挣了两下亦紧紧抱住了云傲,她希望这一刻能够永远……
经过云傲的安慰和开解,晓丹从受污辱的痛苦中走出,主动要求以那半截千年人参来炼丹,“医仙宝典”中记载有一味奇药被称为“雪参玉蟾丸”,是以千年人参和玉蟾为药引再加上几十种名贵药材方可炼成,据说此丹服下后若无伤病则能平添十年的功力百毒不侵,若有内伤中毒服下则可在短时间内痊愈。
陈白石在当年行医时偶得了一只玉蟾,只是一直未能获得千年人参无法炼丹,如今有了千年人参晓丹亦想圆了父亲当年的心愿,若能炼出这种奇药对于众人对敌行走江湖也是大有帮助。陆天佑也是医道行家,对炼此绝世奇丹也是极有兴趣于是毛遂自荐助晓丹一起炼丹,药材准备就绪二人就立即起炉升火炼丹。
云傲怕晓丹太过操劳一心要在丹房陪她,但慈悲老人则告诫他炼丹这种事不懂的人若帮忙只会坏事,云傲只得退出。
而慈悲老人更是主动传授他的内功心法“无相神功”威力极大共分十层,慈悲老人年青时偶然得到修习了数十年也只练到第九层境界,内力之高江湖上罕逢敌手,他一生未收徒弟而云傲对他有救命之恩为人侠义人品俱佳便决心将这门神功传授予他。
云傲一开始坚不肯受,但齐雄彪在一旁却是狠掐儿子,这等世外高人愿受他为徒当真是令他齐家祖上都有光,若不接受岂不是薄了慈悲的面子,云傲遂下跪拜慈悲为师。王震和展万豪不禁暗叹自己动作太慢,只是自己所学的武功和慈悲相比未免拿不出手,展万豪更想起被曹捷抓走生死未卜的儿子展长风不禁长吁短叹自己恐怕是后继无人。
一个月很快过去了,其间原本痴呆的李盼儿打晕送饭来的丐帮弟子悄然离去,只在桌上留下一行字“此仇此恨他日当百倍要尔等偿还”,众人心知她受此大辱恐怕已经是心性失常不可理喻,他日恐怕和凤舞天又要再起冲突。云傲修练无相神功亦颇有小成,他内力本已颇为深厚水道渠成已经练至第五层境界,而王震和展万豪亦忍不住在旁边指点一些拳脚和剑法的功夫。
这一日丐帮总舵来了几个人,为首的正是丐帮帮主张飞雁,他一把上前抱住云傲笑道:“兄弟,哥哥这些日子不在丐帮出去办些事情,不见你可真是想死哥哥了,听说你大败李鹰扬当真是名震江湖,哥哥脸上也增光啊,来来来,让我为你迎荐几位高人。”
而他身后跟着一人身穿紫袍正是威远候李穆,另外三个僧人当中一个老僧乃是少林高僧觉苦,旁边一位老僧云傲认识乃是空静大师,另一僧人却长的满脸横肉一脸凶相,这般长相横戾的僧人众人还是第一次见到,若不是看他一身僧人打扮简直就是个杀人越货的江洋大盗,听觉苦介绍此人乃是他的徒弟圆生,在出家以前曾是南天三怪中的一怪。
南天三怪当年横行南方曾对上官家落井下石擒下老弱妻懦大家折辱五年之久,后东三娘搭上了江湖五大淫贼之首的流星千里追杀将其中二人虐杀,剩下一人逃入少林寺出家拜觉苦为师清修忏悔自己昔日所犯的罪恶,而为了他流星东三娘亦几度搅闹少林,结果流星被觉慈等擒下囚禁三年,直到凤舞天傲雪被东三娘所迫闯寺才在混乱中被东三娘救出。
而站在右首的是三名道士,左右两个是已经六十多岁的老道背插长剑仙风道骨,而当中一个道士却看上去只有四十来岁黑发黑须但像是他们的后辈,但一看他的双目如电便知此人乃是当世绝顶高手。
展万豪仔细打量吃惊道:“恕在下眼拙,道长可是武当掌门紫华仙长?”
那中年道士笑道:“展施主,三十多年不见难得你还记得我,贫道正是紫华。”
紫华乃是和觉慈一辈的武林前辈人物,不但武功卓绝而且德高望重,展万豪也只在少年时见过他一面,当时记得紫华道长发须还是灰白色的,如今算起来他也该年近八十了,谁知三十多年不见他的发须竟变成漆黑一片,只有内功练到返璞归真的境界才会有如此异象。
展万豪等人纷纷上前施礼,众人实在是想不到闭关多年的紫华道长居然会在这里露面,紫华又为众人迎荐他的两位师弟紫凝和紫芒道长,都是武当长老一级的高手。
站在最后的却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身材不高却浑身散发着一股战场上的杀气,面色白净英俊,鼻上有一道痕却丝毫不显丑陋反而显的颇为英气,张飞雁介绍他乃是关外吴家军统帅吴襄之子吴三桂。吴三桂出生于关外的汉镇中后所,祖籍江苏高邮。
其父吴襄本乃士绅,因努尔哈赤崛起后在辽境实行严酷的民族歧视政策,对汉民大加掳掠杀戮,遂愤而投笔从戎举办团练,保境安民。明庭嘉之,委以辽东团练总兵一职。他功绩卓著,有“辽右巨臂”之称。在抵抗后金的斗争中,吴襄与当时辽境的一些明庭武将结下友谊,并把妹妹嫁给锦州总兵、挂“讨虏先锋印”的辽东名将祖大寿。
吴三桂就是出生成长于充满战火的地域和拥有抗金战史的家族。这无疑从小就锻炼了他的勇力气魄和抗金意识。在战场上,少年的吴三桂就骁勇非常。在一次战斗中,他冲入敌阵用箭射倒一名红旗王子。在拍马上前挥刀准备割下该王子的首级时,不料那王子突然以刀砍中他的鼻梁。吴三桂血流满面,但毫无惧色,撕裂红旗包扎好伤口后,立即再战。
有一次,吴襄率五百名骑兵作哨探,不期与后金大军相遇被围。当时在萨尔浒之战明军惨败后,对于与清军“野地浪战”明军心怀余悸。从农民子弟中后天训练出来的汉族骑兵一般来说确实不是马背女真民族的对手。骑兵交战即使兵力倍之,明军都没有胜利的把握,何况区区几百名明军身陷后金大阵?
少年吴三桂得知父亲危在旦夕后,立即赶到舅舅祖大寿的阵帐,请他发兵援救父亲脱离险境。祖大寿认为这根本没有可能,只会徒增伤亡,遂拒绝说:“吾以封疆重任,焉敢妄动!万一失利,咎将安任?”
三桂知不可强,大哭而去,并立即召集几十名家丁,如狂风般地冲入重围。在找到父亲的队伍后大呼:“跟我来!”并带领五百骑杀出重围、奔回宁远。这次战斗震惊全军。从此少年吴三桂“勇冠三军、孝闻九边”的英名辽境无人不知。众人今日一见也不禁赞叹闻名不如见面,如真是英雄出少年。
张飞雁将众人一并请进了内院让丐帮弟子看各道门户然后进里屋分宾主落座,李穆正色道:“各位都不是外人,都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英雄豪侠,我也就不再拐弯抹角了,此次我召集各位来此是共商诛杀魏阉另立新君救国救民的大计。”
众人闻言无不又惊又喜,李穆位高权重他愿出面对付魏阉实在是一大强助,但他居然提及了要另立新君之事这可是抄家灭门之罪着实让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李穆顿了一下又道:“魏阉专权狠毒勾结圣上的乳娘一同迷惑圣上令他终日沉迷于木工不理政事,将所有政事都交给了魏阉,此贼竟架空圣上代为行旨甚至残害朝中东林党人拆毁书院设kuxing折磨异已,其摩下的五虎五狗四十孙更是飞扬跋扈无恶不作贪官污吏横行,一介太监居然给自己在各地盖起了规模宏大的祠堂。
“更可恨的是他不久前还罢免了边关袁崇焕袁大帅的官职将他贬为庶民,只因袁大帅不愿巴结他成为他的一党他便怀恨在心陷害忠良,边关将士无不对他恨之入骨,有传闻说关外后金鞑子送了他十万两黄金买通他罢了袁大帅的官,不久就要用“莫须有”的罪名对袁大帅下毒手。”
房子龙怒道:“这通敌卖国的阉狗,害了我父不说又要害袁大帅简直就是秦桧再世。”
慈悲老人则插言道:“李候爷,我想问一下,你所谓的另立新君是那一位呢。”
李穆一笑,“前辈莫急,容在下慢慢道来,当今圣上性情散慢,即使除去魏阉恐怕他也不会专注于政事,而解大明这困局唯有一人那就是圣上的胞弟信王朱由检王爷。”
众人皆是一楞,房子龙皱眉道:“圣上的胞弟?可我记得那位王爷今年才十六岁,只是个孩子啊。”
李穆却是正色道:“信王虽然只有十六岁但早在幼时便已非常关心国家大事,对大明目前的危局十分忧心,恨不能早日诛杀魏阉还百姓一个太平盛世,他性情刚烈最是容不得奸邪当道,我敢断言他就是我大明中兴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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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恨情迷》是我数年前看到的一篇H武侠小说,情节可谓精彩至极,可惜杨大因故停笔没再写下去,当中风月亦有高人续写但也是没写几章又停笔了,虽然我忍不住尝试续写,文笔粗陋实在让各位见笑,杨大留下了不少情节伏线我也要想方设法交它们接上。有些情节杨大本就没有交代清楚如李盼儿被王渡迷奸前和谁发生过性关系,显然那人不会是凤舞天,她中的春药是被对方所下吗?裴依亭和晓丹长的相似,我也只能把她们设定为失散多年的姐妹了。
所以不得不重新再细读原着,同时还要参考一些真实的历史资料将它们溶合在一起,不得不停笔一段时间对未来的情节有一个大致的设定,否则写到那是那就宛若流水帐了。
在我的大致设想中,未来主要是由反魏集团和阉党集团的对抗,双方集团中都渗杂着暗探耍无间道,柳傲雪亦会被拉入反魏集团,而魔王殿少主一伙则是充当渔翁一心坐收渔利谋夺天下,凤舞天则是属于独立于三个集团外的角色,力量强大但情绪极不稳定经常制造巨大的杀戮,而王渡亦是个颇有戏份的角色穿插游走而各派系间取利,李盼儿则会沦为一个反派角色。
对于魏忠贤这个人物从小我对他的印象就是个大恶人,不过看过台湾版龙门客栈电视剧对这个人物有了新的认识,在他最后穷途末路死于暗算的一幕实在让人感到一丝悲凉,所以我在笔下想写出一个复杂的魏忠贤,他将会是反派第一大BOSS,击败空静只是他实力的一小部分。
凶残暴戾因为生理上的缺陷喜好看下属奸淫妇女用残酷的手段折磨女人对东林党毫不留情的消灭崇尚权欲贪得无厌,另一方面他又敬仰精忠报国的岳武穆欣赏忠义为国的武将,对他们知人善用,那怕是一向反对他的孙承宗等人也是他提拔上去的,对于边关国防他一直都很在意,他容许手下使用卑鄙的招数但自己对敌一向光明正大渴望如同一个男子汉享受战斗的乐趣,即使是死也要像男子汉一样战斗到死。
魏忠贤这个人,由于他和控制舆论的文官集团的矛盾,他的坏处被无限放大了。其实,魏忠贤在事关国家民族存亡的大事上,还是很讲原则的,
(1)皇太极猛攻锦州时,袁崇焕与监军纪用一起下令不许出战,任凭赵率教在锦州苦苦支撑,在锦州破在旦夕的时刻,满桂公然违抗袁的不抵抗命令,主动出击,冒死以救锦州。宁锦大捷后,魏忠贤论功行赏,升了血战有功的满桂、赵率教的官,而罢免了畏敌避战,不救锦州的袁崇焕。
魏忠贤并没有因为袁崇焕在宁远城给他修生祠而放过他在宁锦之战中的怕死避战之罪,也没有因为毛文龙上书力保和他作对的东林党人而处分毛帅,这也是为什么天启朝后期关外局势一直在向好的方向发展的原因。
(2)天启朝最大的战争失利,是袁应泰丢掉辽阳。而袁应泰之所以被起用,是因为之前的督师熊延弼遭到了文官集团的弹劾,当时魏忠贤还未掌权。辽阳失陷后魏忠贤查办了许多当初弹劾熊延弼的文官,固然有打击文官集团的私心,但是这些文官书生误国,也实在该碎尸万段。
而后魏忠贤立刻起用熊延弼为兵部尚书,之后王化贞失陷广宁,同在关外的熊延弼也受到株连,被传首九边。这里熊延弼是受到王化贞的拖累而被杀,虽然他是由魏忠贤主张上台的,但九堂会勘定案,实无免死之理,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3)魏忠贤连接起用的兵部尚书赵南星、孙承宗等,都是直臣、能臣,而且是和自己作对的;只是到了天启晏驾前为了抢班夺权,才临时起用了自己的私人崔呈秀,这些说明魏忠贤至少是爱国的。
而吴三桂在那个时代是个少年,我把他也写进去加入反魏一党,少年青年时代的吴三桂确实是为明朝立下过汗马功劳,他也曾经热血,而他最终成了个无奈的汉奸,就如崇祯这个被李穆等人贯注了太多希望的圣君最终成了个无奈的亡国之君一样。
(17)聚首
李穆肃然道:“信王乃是我大明中兴的唯一希望,当年土木堡之变皇上被鞑子所掳,千万鞑子铁骑直逼大明皇城之即于谦于大人敢冒天下之大不违另立新君团结我大明上下志士击退鞑子可谓功垂千古,为保天下万民我汉室天下李某敢做这不忠不义的乱臣贼子。”
这番话说的慷慨激昂,展万豪一拍桌子赞道:“李候爷说的好啊,我等习武之人本就应保国家天下太平除奸灭邪才对,与李候爷相比展某当真惭愧,为了龙威镖局的基业一直不敢得罪锦衣卫那帮恶贼只是心存侥幸,结果还是被他们欺上门来毁我镖局基业,可恨我醒悟的太晚,魏阉不除天下百姓就没有好日子过,会有更多的无辜受到他们的残害杀戮,展某愿助信王斩杀魏阉万死不辞。”
李穆抱住展万豪的双臂颤声道:“展大哥,我替天下苍生多谢你了,从今天开始我们就并肩作战。”
王震笑道:“展局主不惧死我这把老骨头又何需怕死,这魏阉比之当年的刘谨作恶更多为恶更甚,我王震大不了拼上这把老骨头也要把魏阉的狗命带进棺材里去。”
紫华道:“我武当派上下愿与信王与李师弟共进退,生死与共。”
觉苦道:“除魔卫道乃少林的宗旨,此事更关系到天下苍生福址,少林上下将倾其全力助信王除掉魏阉和东厂走狗。”心中却是颇感酸楚,若是觉嗔师兄还在觉慈何至于死于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妙龄少女掌下,觉慈虽是少林主持但说到真正的少林第一高手却是他的师兄觉嗔,此僧嗜武若狂且天资极高同时修成了易筋经和金刚不坏身两门内外神功可谓内外兼修,精通七十二项绝技中的二十一门绝学。
三年前他曾擒下过流星武功之高可见一斑,但奇怪的是擒下流星回寺后他经常呆坐茫然,不久竟留书称自己六根未净尘缘未了已经决定蓄发还俗,觉慈等人可谓百思不得其解也派人四处寻访却始终遍寻不获,若是当时他仍在寺中觉苦坚信就算是凤舞天也未必能胜的了他。
空静道:“当年目睹房大人舍生取义就知魏阉纵有再多的刀也杀不尽天下热血之士,也算上贫僧一个。”
张飞雁豪笑道:“我当年做将军时是看不惯官场腐败才投身丐帮,如今倒是又想做回将军去斩那魏阉的狗头,在军中我有不少旧识应该能帮到我们。”
慈悲老人拍拍云傲的肩头道:“徒儿,看来你必然是要赴此京师之行诛灭阉党了?”
云傲点头道:“师父,云傲从小没读过多少书却也知正邪誓不两立,魏阉罪大恶极残害无辜,我不杀魏阉誓不为人。”
“罢了”慈悲叹了口气“我这个闲云野鹤这回看来也要不得不踏上这红尘腥风血雨了,在江湖上我能救百十人若杀了魏阉能救千万人我也会选择后者。”
李穆不禁大喜躬身施礼“前辈若肯相助我等大事自当成矣。”
慈悲笑道:“李候爷多礼了,我只是做些对的起良心的事罢了,无论成败但求与心无愧。”
李穆双目含泪道:“我大明有各位这些铁肩担道义的英雄好汉何愁不能中兴啊,峨嵋的了恩师太也已飞鸽传说通知我愿意参加此事,她已经带领弟子从峨嵋山赶往京城了,我们就先准备一下然后联络更多的高手前往京城会合。”
当夜,云傲立在湖边静望湖中倒映的一轮明月,心中回想刚才的情景仍旧让他感到热血沸腾,人活一世就该活的潇洒坦荡何需畏首畏尾向邪恶势力低头?
此时身后十几丈外脚步声响,云傲不回头就已听出来者是展万豪,他马上回身施礼道:“局主,你找在下有何事?”
展万豪笑道:“好小子,功力真是一日千里啊,离那么远就能听出我的脚步声了,我真是老了,如今是你们年青人的天下了,云傲啊,我也是看着你长大的,在你眼中你和长风一样就跟我的儿子一样,而你比他有出息太多了”一想到生死未卜的儿子展长风,展万豪不禁眼眶一红。
云傲忙道:“局主说的这是什么话,长风兄弟吉人自有天向,这次大家共志成城同心协力斩杀了魏阉后你们一定能父子团聚的。”
展万豪摇头叹道:“你不用再安慰我了,长风就算不死恐怕也已经被那狗太监--,唉我展家注定是要绝后这也是命啊,可惜我展家的龙虎吼气功和天龙神剑决后继无人啊,云傲,今日我就将这两门功夫传给你,你一定不要拒绝我。”
云傲惊道:“局主说的这是什么话,这两门神功剑法是展家先祖所传下的绝学怎能传授给我这个外人?”
展万豪摇头道:“也不过是两门武功罢了,我这次赴京城诛杀魏阉可谓九死一生,我总有种预感这次我也会难也幸免,本来为国而死也是死得其所,只是我实在不愿这两门家传武功就此失传,你若是还念着多年来我们之间的情份就不要再推辞了。”#--iCMS.PageBreak--#云傲万般无奈之下唯有应承,心中却想着等将来若能寻得展长风后就将这两门绝学传授给他。
云傲天资聪颖只用半天时间便已经尽习天龙神剑决,只是他不擅使剑一些精彩之处还得日后慢慢领会,而龙虎吼气功则记下内功心法慢慢修练,展万豪遂了心愿也是甚为欣慰回去准备远行的衣物。
云傲则赶往晓丹所住的竹林中,无论如何他在走前要向她道别,走到晓丹屋前他正思忖着该怎么跟她说,突然背后掌风响起,他本能的挥掌挡击,二人双掌相交云傲只感对方内力不弱,但听的“哎”的一声响竟是晓丹的声音,他吓的连忙撤掌,只见晓丹连退了七八步才稳住身形,脸上涨红连连喘息。
云傲心痛不已忙上前帮她调息,“晓丹,你没事吧,我出手太重了。”
晓丹却是调皮的一吐舌头笑道:“大哥,你放心啦,我跟本没事,这段时间你的内力真是突飞猛进了,我服下雪参玉蟾丸后内力已经增长了十年功力但和你相比还是差的远啊!”
“好啊,想不到这雪参玉蟾丸你和陆兄居然已经炼成了,什么时候炼成的?”云傲闻言不禁又惊又喜,刚才二人对掌时就感到她内力大增,现在二人内息相接感觉她的内息流转快速有力,虽然还未及展万豪的境界但也可比练心怡。
“就在昨天,炼成了丹药当然得由炼丹者先来试药啊,万一炼砸了岂不是庸医祸害世间?陆大哥还一个劲说要让他来服用,幸好我动作比他快”晓丹一边看着从房里走出来的天佑一边抿嘴娇笑。
云傲忙向天佑施礼道:“陆兄这段时间辛苦了,多亏你相助晓丹才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炼成这宝丹。”
天佑连连摇头道:“齐兄真是谬赞了,在下才疏学浅乃是井底之蛙,这段时间和陈姑娘相处下来方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那点微末道行做陈姑娘的徒弟都差远了,没有我陈姑娘一样能炼成这宝丹。”
看着晓丹紧握着云傲的手一脸幸福的样子他心中竟感一酸,这段时间和晓丹相处下来他只觉得对方简直是自己的知已,二人在医道上可谓惺惺相惜,若是早些能认识晓丹的话他一定会尽全力追求她,若是晓丹没早些认识云傲的话也许她也会……想到这里天佑顿时脸上一红,暗骂自己无耻,晓丹和云傲之间可谓情比金坚自己身为他们的友人竟存此歪念实在是无耻之极。
晓丹那想到天佑心中所想正色道:“陆大哥,这些时日多亏你相助,晓丹真是感激不尽,雪参玉蟾丸一共炼成了二十五粒,我吃了一粒,这里十二粒你拿着以后行医救人也派的上用处。”
天佑连连摇头道:“不可不可,这神药该是由陈姑娘所有,云傲兄你快劝劝她吧。”
云傲却是定了定神道:“晓丹,我来这里是向你告别,我和局主大哥要去京城一次。”他便将李穆等人策划入京刺杀魏阉助信王称帝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
晓丹急道:“大哥,你要去京城除奸为何要让我留下?你担心我的武功不行会拖累你吗,这段时日我还学了不少下毒之术虽然不光明正大但绝对能帮的上你们,你们和魏阉相斗难免会有损伤,我还可以帮你们医治,难道你……你是嫌弃我。”说罢眼中含泪小嘴嘟起。
云傲急道:“晓丹你别误会,我们此去京城可谓九死一生,我实在是不想再让你涉险,你和陆兄就留在这里吧。”
晓丹再也控制不住眼泪夺眶而出,猛的上前抱住云傲哭道:“你为何现在还不明白我的心意,你若真出了事我也不活了,你不是答应过要和我永远在一起吗?我们以后同生共死你怎么能抛下我独自涉险?”
云傲心中感动亦紧抱晓丹,望着怀中玉人心中再难压迫爱意忍不住双唇紧贴在晓丹的小嘴上,二人的舌头搅在一起情欲大涨,云傲只感晓丹紧贴自己胸前的乳尖越来越硬挺而他胯间也逐渐硬了起来,二人的双手都开始在对方的背上肩上抚慰着,晓丹不由自主的抬起右腿左脚脚尖掂起口中发出慑人的呻吟。
“咔嚓”一声响让忘情的二人清醒过来连忙分开双方这才想起此地并非只有他们二人顿时满脸通红,原来天佑尴尬之下想悄悄退走却踩着一根树枝,二人都感羞愧低头却没注意到天佑裤间的裆部已是鼓起正拼命转身奔逃而去……
第二日众人准备妥当分几路赶赴京城,张飞雁云傲展万豪李密齐雄彪天佑晓丹范盖王震吴三桂莫菁等一路向京城进发,开始他们除阉救国的行动。
这一日行至河北境内,云傲等人只见路上尽是面黄肌瘦的流民,不少母亲手中抱着的儿童都已经是奄奄一息。
这几年北方数省大旱田地颗粒无收,而官吏毫不体谅一味横征暴掠逼的无数百姓放弃自己的田地举家外逃,而这些流民中亦有不少被逼沦为盗匪马贼打家劫舍奸淫掳掠可谓火上浇油,而地方官员亦视这些流民为洪水猛兽将他们视为乱民四处驱赶,有的甚至将他们尽数杀死充当剿匪的功劳上报,如此久而久之自然形成了恶性循环。
云傲等人初时还拿出自己的钱粮来接济流民,可转眼间就被分的干净而之后越来越多的流民聚拢来向这些“活菩萨”讨要,搞的众人狼狈而逃亦常难堪。
云傲不禁叹道:“我们救的了他们一时可如何救他们一世,若不铲除魏阉一党这样的悲剧只会一直延续下去。”
吴三桂在一旁说道:“其实这灾祸是从神宗皇帝开始就留下的,皇上几十年不上朝对民间发生的灾祸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而当今圣上则是迷恋于木工任凭朝政由魏阉把持,地方上的贪官污吏自然是横行无忌,良民沦为了流民暴民乱民,所以唯有另立新君斩阉贼除贪官方能挽回大明的危局。”
云傲听了三桂这番话不禁钦佩,“小吴将军少年英雄威震边关,这次更相助我们诛杀魏阉相信前途远大,将来必定能成为岳武穆当样的大英雄。”
三桂憨厚的一笑,鼻梁上的刀疤也微微摆动着:“我一介武夫如何能和岳武穆相比,只是看鞑子欺负汉人太甚我和我爹才自组吴家军抗鞑也不过是凭良心做事罢了,齐大哥武功高强威震江湖小弟将来还要向你多讨教几招。”
云傲连连摇头,“我的武功在江湖上也算不得厉害,和那剑神凤舞天相比更是天差地远。”
晓丹在一边一拍云傲的肩头笑道:“大哥你也别谦虚了,你这段时日在江湖上名声大燥靠的可是真本事,小吴将军想向你讨教几招你又何必推搪呢。”
此时展万豪却目视前方虎目含怒,王震问道:“展局主,怎么了?”
展万豪怒道:“前面不远就是天香花城了,我儿当日就是在这里中了那帮贱人阉狗的暗算才……”
李密齐雄彪曾受疯狗丸毒害与李盼儿江菁日夜交欢且被曹捷等人控制赤身与群英相搏可谓奇耻大辱,天香花城的东三娘等人与曹捷等人勾结他们也是恨之入骨,只是目前首要的是入京共商大事而非报此私怨。
晓丹感觉众人神色凝重显然都是想要找东三娘等人算帐,此时从道旁驶过一辆马车,赶车的车夫看了众人一眼只管驾车前行,突然从车中滚出一个女子手脚被缚口中堵着布条在地上滚动着。
只见这女子泪流满面玉颊飞红披着散发上身衣衫褪下一半露出了双硕大的白晰的乳房上下跌荡下身却赤裸着,裙子被褪至膝盖下,两脚上穿着双大红锦靴但似乎被什么紧缠着分不开来,而双手被紧缚在背后,两腿间茂密的阴毛清晰可见,最震惊的是蜜壶中竟露出半截黄瓜,娇躯在地上狂颤不已双目眼着众人显然是向他们求助。
云傲一看之下顿时认出这女子竟是峨嵋玉女练心怡,当日她在李家堡曾维护过他和晓丹谁知今日她竟会变成如此狼狈惨状,此时车上跳下两个汉子七手八脚要把练心怡抬上马车,云傲跃下马上前喝道:“你们是什么人,快放了这位姑娘。”
一个汉子神色狞恶的恐吓道:“小子,这是天香花城东三娘买下的姑娘你也敢结这梁子?快点滚开小心老子要你的狗命。”
云傲冷笑一声一出手就捏住那汉子的肩膀一扭都时将他的肩骨捏碎,另一个汉子刚想上前胸口挨了重重一脚顿时闭气晕倒,此时云傲的武功之高已不逊于张飞雁,对付这种江湖上的三流角色当真是易如反掌。
那车夫看情况不好忙驾马车想要独自逃走却眼前一花,一只玉手已经捏住她的脖颈把他抓下车辕,晓丹抽出钩来指着他的脖子说道:“动一动就要你的狗命,快说,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这位姑娘。”那车夫心知无论如何都无法逃脱马上就跪地乞饶:“姑奶奶饶命,我们只是奉闵夫人之命把这位姑娘送去天香花城东三娘那里,听说她的相好中了剧毒需要吸纳武艺高强女子的元阴内力方能保命,所以闵夫人才帮她抓了这位姑娘去送给东三娘,我们只是跑腿的没做过什么坏事啊。”
晓丹冷哼道:“没做过什么坏事,那练姐姐怎么会是这个样子?你们这帮淫贼简直该杀”说罢用钢钩一划已经切下车夫一只耳朵,直疼的车夫抱着血流不停的耳边惨叫连天,原本晓丹并非狠毒之人,只是她受了李华等人的淫辱对于奸淫残害女子的淫徒已是疼恨至极,所以下手绝不留情。
因为练心怡下身赤裸众人亦感尴尬忙转过身去,莫菁则上前扶住练心怡帮她拉上前襟扯出口中的布条只听的她大口大口的喘息却说不出话来只是双眼看着腿间的黄瓜,莫菁抓住她两腿间露出的黄瓜用力向外拉扯,黄瓜上已沾满了练心怡的淫水滑不留手,扯了几次都滑开了手反刺激的练心怡娇躯狂抖口中呻吟不休。
莫菁唯有用指甲抠入黄瓜用力一拉总算把那截粗壮的黄瓜从她体内拔出,不料迎面却是一股乳白色的液体喷的她满脸满胸都是,随着黄瓜被拔出后练心怡蜜壶中大股的阴精喷泄而出,被黄瓜折磨了几天如今一旦离体顿感体内的性欲得到了充发的发泄顿时发出高亢的淫叫声,“哦……我……我要死了……”
一向冷若冰霜的峨嵋玉女竟发出如此淫声浪叫一时间搞的众人也是满脸通红,三桂毕竟年少气盛忍不住用眼角余光偷看了几眼只见这美艳女子下身冒出的淫水顺着玉腿直淌下来,而莫菁则狼狈的拿出手帕帮她和自己擦拭顿感两腿间鼓涨难消连忙用两腿夹住肉棍免的被人看破。
练心怡这些日子以来手脚被天蚕丝紧缚又被下了药封了重穴一身武功无法施展,闵夫人让三个心腹将她送向天香花城交给东三娘并下了严令不准破她的身,三个淫徒面对如此一个一等一的大美人却不能上她实在是痛苦万分便一路上对她的玉体轮番抚慰满足自己的手欲,三双大手在练心怡的蜜壶里不断捣弄进出把个峨嵋玉女折腾的淫水泛滥元阴暴泻,可怜练心怡一代侠女一时不慎落入贼手竟被这三个江湖上的三流货色尽情折磨无力反抗。
三条腥臭的肉棍在她硕大的美乳间摩擦尽情享受乳交并喷泻了大量的男精抹擦在她的的双乳上,一层又一层的男精干涸后包裹着她坚挺的双乳上只感麻痒难当。三人本还想将肉棍插入她的口中进行口交终分忌惮怕把她带的太狠咬掉他们的子孙根只好作罢,三人觉得还不过瘾找了半根黄瓜插入她的阴道内,他们掌握的尺度很准插入的位置绝不至于捅穿处女膜却能让她无时无刻不处于性欲的深渊中。
黄瓜吸了练心怡的淫水后涨大了不少令她狭窄的阴道壁鼓涨难忍,黄瓜表面的疙瘩顶在肉芽上更是让她欲火狂燃只想尽情的蹬踢扭动偏偏被绑的像棕子般,这些日子她连睡觉时都会情不自禁的泄身,眼看离天香花城不远,恰好一阵风刮过窗帘让她恰好看到了云傲等人情急之下拼命从车中滚出才得救。
只是莫菁在帮她拔出体内的黄瓜时的强烈摩擦令她阴部的肉芽受到强烈刺激顿时元阴大泄喷的对方满脸都是,她更是忘情的浪声淫叫不休,等泄身之后欲火尽去方觉自己刚才的失态顿时羞愧欲死简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莫菁帮练心怡擦净两腿间的秽物又帮她穿好衣裙帮她解除天蚕丝,不料这天蚕丝打的结极是难解她解了半晌仍旧无可奈何,云傲上前道:“练女侠,我的刀颇为锋利或可斩开这天蚕丝的结头,你千万别动我得罪了。”说罢左手捏住练心怡右脚脚踝右手持刀运劲慢慢切割脚踝间的天蚕丝。
练心怡只感右脚脚踝一紧心中不禁一荡,隔着靴子能感到云傲大手上的暖意一时心如鹿撞只盼着他能一直握着,云傲则感到她的隔着靴子仍入手柔软的玉足但他心无畸念只是专心切割天蚕丝,他的刀本就是神兵利器加上他这段时间内力大进片刻间就将天蚕丝的结头切开,将缠绕在练心怡脚踝上的天蚕丝拉开。
练心怡想要站起只感双腿无力她被绑了十几天两脚气血不畅一时跟本站不起来,晓丹忙上前帮她的双腿推宫活血,而云傲则帮她将绑住双腕的天蚕丝结头也斩开,本来练心怡还想告诉他自己脚上的靴子中有机关紧紧贴在自己脚上无法除下但想想自己刚才已经够丢人的了,若要解除这双靴子的束缚势必又要让众人看到自己的双足还不如自己想办法解开它。
练心怡十几日来身心受尽折磨原本认为自己注定难逃淫辱居然在此得到搭救顿时情绪激动热泪横流泣不成声,半晌才把这些日子自己的遭遇和众人交代一番。
云傲听了不由大怒,“杜安这个畜生,早知他如此阴险无耻就该在李家堡就宰了他,下次若再碰上他齐某定要斩杀这武林败类。”
展万豪道:“练女侠,你现在有什么打算呢?”
练心怡原本机智干练颇有领袖之风但这段时日来屡受挫折饱受折磨已如惊弓之鸟,“我……我要先去见师父,可我的师妹她们……”
张飞雁道:“练女侠,你的师父了恩师太已经带门下前往京师和我们共同诛杀魏阉,你现在回去也碰不上她,不如和我们一起去京师跟她会合然后再商量如何找杜安报仇解救你师妹的事吧。”
练心怡其实已经是没了主意,见对方这么说索性便决定跟他们一起去京城,其实她心底里还是想多和云傲相处一些时间。
展万豪道:“天香花城东三娘一伙贩卖良家妇女坏事做尽又勾结东厂走狗残害无辜,这笔帐不如现在就跟他们算清。”
张飞雁也赞成道:“不错,天香花城一直助纣为虐相助东厂,我们消灭他们不仅仅是报私仇也是断了魏阉的一指铲除他的走狗。”众人一致同意他们的看法决定先拿天香花城开刀。
晓丹笑道:“天香花城听说搜罗了不少武林败类,而且东三娘的相好流星武功更是厉害,听说他身中剧毒但仍旧不可小看,我们这次还是智取更加稳妥。”
张飞雁知道晓丹素来足智多谋便问道:“陈姑娘不知有何良策?”
晓丹想了想说:“目前天香花城还不知练姐姐被我们所救,我们可以利用这三条淫棍混入天香花城,我假扮练姐姐伺机刺杀流星里应外合,然后……”
“不可,晓丹,我不会让你冒险的,这个计划不可行。”晓丹还未说完云傲就急着阻止,上次他看着晓丹被李华那帮武林败类轮奸被破了处子之身却无可奈何已经在他心中留下了永远的伤痛和遗憾,他又怎能让心爱的女子再次涉险?何况那流星还是个贪淫好色的淫贼,万一晓丹有个闪失他简直无法想像。
晓丹神色也是一阵黯然显然想起自己的不幸遭遇,但随即又神色坚定起来,“大哥,你放心吧,这次我会有个万全的准备绝不会让流星占到便宜的,大家还要铲除魏阉应该尽量减少自己的损失,我冒点险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云傲清楚晓丹性格倔强知道自己劝服不了她唯有说道:“那我必须要保护在你身边才行,否则这个计划我决不支持你。”
练心怡看他们二人如此情深义重不禁心中一酸道:“晓丹妹子怎能如此冒险,不如还是由我混入天香花城这样更加不会引起他们的怀疑。”
张飞雁道:“练女侠你身体未复恐怕难以和他们动手,晓丹妹子的计谋则是太险了些,这样吧我和齐兄弟一起假扮押送练女侠的恶贼,可以随时保护她的安全,这样可好。”
众人素知张飞雁的武功,加上云傲的话晓丹应没有太大的危险,而众人则混入天香花城随时里应外合,定下计策后众人便迅速赶赴天香花城。
天香花城外一辆马车停在了后门,车夫是由则才被云傲打倒的一名壮汉顶替,晓丹给他服下一枚药丸骗他说是毒药迫他跟他们合作,那壮汉早已吓的魂不附体那敢说个不字,而晓丹则假扮练心怡由云傲和张飞雁抬下车,两人都事先易了容粘了了假胡子戴上了帽子就是熟人也不易认出,晓丹则把头发散开垂下遮住脸。
很快天香花城中便出来几个妓女和那壮汉对了几句暗语就带他们进去,天香花城规模颇大,每天进出的的达官显贵也是不少,而他们走到院中一处房间前,里面走出个妖艳美艳穿着暴露的妇人正是东三娘,晓丹眯着眼睛看着她走咱的姿势心中一动,这婆娘好像受了内伤。
东三娘对那壮汉说道:“阿三,我师妹这份大礼我改日必有重谢,你们一路辛苦了,春红,你带他们把这个峨嵋玉女抬到流星大爷的房间去然后带他们去丙字房找几个姐妹好好侍候他们。”云傲张飞雁低着头应付了一下,东三娘却觉得眼前二人的身形有点眼熟只是一时想不起来,而眼光落在那“练心怡”被麻绳所缚的双脚上不由心中一动。
展万豪等人已经伪装成嫖客混进了天香花城在一片妓女嫖客的淫声浪语中颇感不自在,只等着云傲等人发难后就一起来动手,事先晓丹关照过若半个时辰他们还没有动静就不用等他们了马上动手。
展万豪等人正自焦急之间忽然感到一阵强大的杀气从天香花城前门传来,他定睛一看来者正是剑神凤舞天。
(18)书信
云傲和张飞雁抬着晓丹跟着春红来到一间单屋前,对他们说道:“把她抬进去放在床上然后跟我走。”说罢开门进去。
二人将晓丹抬进房只见里面是一张大床屋顶吊着铁铐旁边放着皮鞭便壶用木头削成的假阳具等一大堆东西,三人心中暗骂只是声张不得,春红分开晓丹掩在脸上的长发看了看赞道:“果然是个美人儿,不过看上去年纪好像小了些不像二十岁啊,流星大爷这下子有福了,昨天城里来了十几个当兵的为首的居然还是个女扮男壮的将军长的颇有姿色,三娘蜜妮姐用了迷香迷药把他们全放躺下,等会流星大爷就可以一次玩两个美人了。”
云傲把晓丹柔软的玉体放在床上用焦急的眼神看晓丹,而晓丹却是睁开一只眼调皮的朝他眨眨眼示意他不要紧张,春红道:“好了,你们就跟我出去吧。”张飞雁向云傲使了个眼色要他跟上,二人跟着春红走到房外拐角处,张飞雁突然出手一指正戮中春红的昏睡穴,春红都吭都没吭一声就晕了过去。云傲背起春红把她藏在房后的草从里盖上一堆树叶,而他和飞雁则躲在屋边暗中窥视保护晓丹。
不一刻,那个金发碧眼的俄罗斯女子蜜妮背着个麻袋走进房中,二人又等了一柱香的功夫却听不见房中有什么动静更不见流星来屋中,云傲心中不禁犯疑悄悄上前用舌头舔破窗纸往里一看这一惊非同小可,房中竟空无一人!
云傲和飞雁忙破门而入只见屋中的各种铁铐刑具也都还在,床上还留有晓丹躺在床上留下的痕迹,床边却是多了一只别致的紫色长筒鳞靴却并非晓丹所穿,飞雁拿起长靴用手一比感觉要比男人的靴子小不少,看来是女子所穿,把手放在靴筒中还能感到一丝温热。
云傲心急如焚他本就不赞成晓丹以身犯险如今对方竟在他眼皮底下把晓丹掳走了更是令他懊恼至极,在床头上摸索了一番发现一个机关按扭可按上去周围却没什么变化,他用力想掀起大床才发现这张床竟是精铁铸造的,他挥刀在床上乱砍可也只是斩下几块铁块想要斩开这张铁床不知要花多少时间。
云傲又急又怒忍不住要顺原路去找东三娘,飞雁一把拉住他道:“兄弟,东三娘既然已经有了准备自然不会让你轻易找上她,你硬要乱闯只怕会中了对方的埋伏,这里机关重重我们还是先去外院和展镖头他们会合再一起想办法救陈姑娘还有那个被擒的女将军。”
云傲也知此时不能乱了阵脚唯有跟着飞雁出了房间直奔外院,晓丹虽然机智聪明但毕竟江湖经验浅薄用来对付五虎的招术来对付东三娘这个足智多谋的女诸葛马上就露了馅反令晓丹再次蒙受被流星奸污更被迫与陆天佑交欢的痛苦。
一进门惊觉外院已是剑拔弩张,江乘风庄立张震这些与他们有不共戴天之仇的敌人正紧张的看着当中端坐的一人,而展万豪齐雄彪李密等人也是如此,那人正是天下无敌的剑神凤舞天,只见他背着一柄长剑坐在一张桌子前一边品酒一边冷然看着众人。
江乘风已经是满头大汗,他现在就觉得自己像只快被青蛙吃掉的虫子一样一动都没法动,以凤舞天的武功之高他恐怕连三招都很难接下,即使合众人之力也未必能取胜,心中只是大骂流星只顾风流快活却不出来帮忙对付这煞星。
凤舞天冷冷的说道:“东三娘呢,马上滚出来见我,马上放雪妹出来见我,雪妹若是掉了一根头发我马上就夷平这座天香花城,这里的人一个都别想活着出去。”他说的声音并不响可是方圆三里之内居然每个人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展万豪等人原本是盼着凤舞天能对付天香花城,谁知他这一句话等于是把他们也牵连进去了不由又惊又怒,飞雁怒道:“凤舞天,我们和天香花城的人势不两立,你要与东三娘为敌何苦把我们也算进去了。”
凤舞天看都不看他一眼说道:“我义女李盼儿呢?你们若不把她交出那你们就休想生离此地。”
李密急道:“凤前辈,盼儿她半月前已经不告而别,我想她应该是去找你了吧。”
“不告而别,就凭你这一句话我为何要信你?你们若是害死了她再跟我说她不告而别那我岂不是一世都不能找你们麻烦?”凤舞天嘲讽道。
展万豪怒道:“我们龙威镖局光明磊落,李姑娘确实在半月前已经离去,她身中淫贼王渡的疯狗丸精神错乱还……是我世侄齐云傲还有陈晓丹姑娘去云南千辛万苦寻来千年人参才将她治好,上次玉雪丸被换之事乃是东厂走狗和天香花城勾结引我们和你相斗,你被他们所骗已经杀了不少无辜难道还要继续执迷不悟吗?”
凤舞天其实也是心里明白上次是一场误会,而从展万豪的神情来看也相信他说的是实话对上次被人所骗杀了不少正道中人心中其实也确有几分悔意,如今听得对方以德抱怨救了盼儿更是多了几分愧意,一时也不说什么了只是转头对江乘风说道:“老贼,快让东三娘出来,再不出来我就先拿你开刀。”
说罢伸指一弹一股剑气已经在江乘风身边的石柱上开了个洞,江乘风吓的不敢乱动只是大喊:“三娘,三娘你再不出来这疯子要拆楼了……”
“唉唷,真是吓死我了,我当是谁啊,原来是天下无敌的凤舞天凤大爷,三娘这厢有礼了”此时东三娘媚笑着从后堂慢慢走出,身后还跟着手拿一个包裹的蜜妮。
云傲一见她们就急着想上前喝问晓丹的下落但被飞雁拉住示意他冷静下来看看情况再说,而一边的天佑却已经急上前问道:“你们两个怎么出来了,为什么不保护晓丹?”
云傲满脸沮丧道:“晓丹……恐怕是被他们看破了身份被掳走了……”
“齐云傲,你这人……怎么如此粗心,晓丹对你一片情深,你却置她生死于不顾,我真是看错你了”天佑情急之下推开云傲直朝天香花城内院跑去,云傲正追上他被飞雁一把拉住道:“若我们全都像他那样这仗可是未战先败,兄弟你要冷静啊。”云傲情知飞雁所说不假唯有苦忍。
凤舞天想到当日被迫在傲雪面前与她交欢这等奇耻大辱当真恨不得把这淫妇碎尸万段,双目精光四射直逼东三娘:“少说废话,雪妹在何处?交出雪妹,今日饶你不死。”
饶是一向胆大包天的东三娘被他的目光一逼也不禁打了个冷战但她毕竟义经沙场智计百出,镇定心神嫣然笑道:“凤大爷说的那里话,傲雪妹子国色天香小妹一向仰羡的紧,这段时间在天香花城好吃好住和我早已义结金兰,你看看这身衣物可都是傲雪妹子的?”说罢蜜妮随手将那包裹抛在凤舞天手中。
凤舞天将那包裹接过急忙打开,只见包中正是傲雪当日在少室山决战觉慈所穿的外衣长裙还有绿色的肚兜红色的亵裤小巧的绣花鞋和白袜,一股少女身上的处子幽香,他只感到心跳一阵加震呼吸加剧,“你把她怎么样了,若敢伤害她我马上取你狗命。”
东三娘心中得意,其实长裙和亵裤她已经洗过了,因为之前上面沾满了傲雪因为淫药发作而喷出的淫水和爱液,若是让凤舞天发现了恐怕他当场就要发狂,如今他对傲雪越是着急她就越能控制局势。
“凤大爷对傲雪妹子当真是关心啊,我这个做姐姐的都替她高兴啊,只是今日天香花城来了一帮恶徒打扰我们的生意,弄的我和雪妹子都不高兴了,若是你真想见她就先帮我宰了龙威镖局还有丐帮张老狗这帮家伙,否则傲雪妹子一不高兴说不定胸口里会气出一条金蚕来啊!”东三娘笑着开出了自己的条件。
万豪飞雁等人一听不禁浑身直冒凉气,原本对他们有利的局势转眼间逆转了。
蜜妮背着麻袋进了房间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晓丹随手将麻袋口拉开,从里面拉出一个身穿盔甲的少年将军,只是这少年将军面色白净容貌秀丽长的樱桃小口喉间更没有喉结,一看便知是个少女男扮女妆,上身穿着深红色鱼鳞战甲,胸前是青铜护心镜,胯间是橙黄色战裙,脚上穿着一双紫色的长筒鳞靴在灯光下闪闪发光,那少女显的甚是惊恐满脸惧意只是被封了穴道口不能言动弹不得。蜜妮一眼瞅着那少女所穿的靴子甚是抢眼,她本是俄罗斯人亦酷爱漂亮长靴,当下捏住少女的右脚脚踝用力拉扯,但鳞靴甚紧而那少女又长了双丰足一时拔不下来,蜜妮着恼用力捏紧她的脚踝,一手捏住她的小腿用力向上拔动,鳞靴逐渐开始慢慢从她的脚上一寸寸的移动。
那少女则是急的口中唔唔直叫却喊不出声,终于“扑”的一声,那只长筒鳞靴从她脚上被拔了下来,蜜妮只感鼻中闻到一股靴子的硝味混合着少女脚底的汗酸味,同时靴筒中竟飘出一封信来,她好奇的拿起信拆开一看不禁脸色大变,把少女放在床上也不管地上那只长靴拧开床头一个扶手按动机关,大床顿时慢慢沉了下去。
晓丹心中一惊没想到流星奸淫少女的房间并不在这里,这张大床其实是可以升降的,整张大床降下五丈后停下,蜜妮轻轻的把二女抱下床,此时晓丹若是出手自然可制住蜜妮但要刺杀流星的计划就要中断,唯有继续装昏眯着眼睛只见旁边放着一张足能睡七八人的巨床,床边是各种淫具,蜜妮把她们抱上巨床后又按动机关,降下的大床无声无息的升上去,她反手把机关锁死,这样上面的人即使发现了机关铁床也不可能再降下来,这铁床坚厚无比底座是半尺厚的铸铁就算是神兵利器也难以破开。
此时旁边的铁门打开,流星和淫僧觉悟各抱着一个少女走进房间将她们随手扔在床上,一个金发一个红发全都身着惹火皮衣和长筒高跟长靴正是当日暗算流星令她身中雪蛛剧毒的西域二少女,而他们身后还跟着个面目丑陋满脸毒疮的高大苗人。
(19)苗毒
三淫徒看着床上的四美不禁发出嘿嘿的淫笑声,西域金发红发二美女魔鬼身材皮衣长靴奶大腿长媚态毕露,只是中了迷毒昏迷不醒,那少女将军原本英气逼人一身战甲只是如今只穿着一只靴子脸上尽是惊恐之色,旁边的晓丹则是清丽秀气身上泛着奇异的花香,真是越看越惹人怜爱。
流星朝那苗人拱手道:“苗毒兄,这次多谢你帮我捉了这两个暗算于人的贱货又帮小弟解了雪蛛毒,大恩大德我流星永世难忘。”
苗毒咧嘴一笑当真比哭还难看,“流星老弟说的那里话,三娘也算是我的老……嘿嘿,也算是我师妹,我师父两年前收她做了记名弟子传了她一些用毒的法门但她感恩图报送了我们三十万两银子,这次又酬谢我十万两救你,要说这雪蛛毒确是厉害,连我都解不了,只是我擒下这两个骚货搜遍她们全身连她们的小穴里搜过了也找不出解药倒是发现她们两个居然还是雏儿,最后用她们自己的雪蛛毒针刺伤她们逼得她们拿出藏在靴跟里的解药解毒才总算能解了老弟身上的剧毒。”
觉悟赞道:“苗毒老弟当真厉害,这对骚货想在你面前耍小聪明只是自讨苦吃罢了,现在我们就帮这几个小娘们开苞,让她们知道知道如何侍候男人。”说罢已经忍不住上前要剥四女的衣服。
此时蜜妮上前道:“大师且慢,我刚才剥下这女扮男妆的小贱人的靴子在里面发现一封信,你们看看。”说罢将那封信给三人观看。
三人看罢都是面色大变,流星喜道:“这可真是喜从天降,我们把这封信呈给九千岁那可是大功一件,想不到边关的孙承宗等封疆重将居然已经联合了威远候李穆要里应外合对付九千岁逼皇上退位让信王登基,这可是谋朝篡位诛九族的大罪啊!”
蜜妮笑道:“我刚审问过这小贱人带来的随从,他们说这小贱人是孙承宗的女儿孙若兰,听说从小习武只是没带兵打过仗,这次应是孙承宗让她带信到京城去连络李穆一伙逆贼,只是她长的太俊扮成男人也被我一眼看穿就用迷香迷倒了他们,本想让她来天香花城接客没想到却捞到一尾大鱼,三娘让我把她带到这里好好见识一下我们的手段。”
“好啊,真是可喜可贺啊,如今凤舞天以为柳傲雪还落在我们手里,我们利用他去对付龙威镖局还有丐帮那些蠢货,等他们两败俱伤后我们再把他们一网成擒,那真是锦花添花了。”觉悟得意的眉飞色舞。
苗毒却是一脸不屑道:“凤舞天算什么东西,他再强能强的过我们万毒宗的毒功吗?我就不信凭我的毒功会奈何不了他,听说他的凤凰不死身百毒不侵我就不信他能承受的住我的万蛊彩蝶。”
流星笑道:“苗毒兄,我们利用他们自相残杀也只是图个万全,到时若凤舞天不死就让苗毒兄亲手来对付他如何。”说罢却向觉悟暗使了个眼色,觉悟领会了马上也是在一边马屁滚滚谀词奉承。
苗毒看了看床上的四女道:“我一向不喜欢搞不能动的女人,她们越挣扎我搞起来就越痛快。”
流星赞道:“好主意”话音未落已经闪至床边隔空出手解了孙若兰的穴道,却不理旁边的晓丹,孙若兰惊惶跃起双掌护住前方大喝道:“你们快放了我,我是孙大将军的女儿,你们若敢动我一根汗毛我爹……”
“哈哈哈……”流星怪笑道:“孙小姐,你父亲勾结李穆等人图谋造反,马上就是诛九族的命了,你还敢拿他来压我?”而旁边苗毒亦施药将西域二女弄醒,二女翻身跃起想要施放暗器才惊觉暗器已被搜走,那二女是西域拜火教红蝎黄蜂二使,本是奉令来中原刺杀当年奸杀圣女的欢喜喇嘛如今化名为流星的淫贼,当日和女名捕铁芙蓉以及她的侍女小凤联手暗算了正在奸淫傲雪的流星,没想到如今功败垂成反落敌手。
晓丹此时知道事态严重,对方都是当世一流高手,自己若不能出奇制胜就算是联合三女也肯定不是他们的对手,当下仍旧继续紧闭双眼。
三个淫徒各自逼近一名少女,而蜜妮则淫笑着朝晓丹靠来,手中拿着块手帕笑道:“真是怪了,按理说药性早该过了吧?”怎么这位练女侠就是醒不过来呢?”说罢弯下腰一手抚弄着晓丹的酥胸,一手竟解开晓丹的裤带把手直升进她的裤裆里。
晓丹只感浑身汗光直竖了起来,可是为了不暴露自己的意图唯有继续装睡,蜜妮那双挑情圣手在她初经人事的玉体上只捣弄了没几下就令她娇喘连连,脚尖开始不自觉的绷紧,原本白晰的脸开始变的潮红,双乳只感酸痛鼓涨,而下身更是骚痒难当好像有一条小虫在阴道里爬动着,原本干燥的阴道马上开始变的湿润。
蜜妮抬起手来吮着晓丹下体流出的淫水笑道:“这么快就出水了,峨嵋玉女真是淫荡啊,咦,刚才好像没碰上你的“蓬门”啊,按理说练心怡应该还是处子之身啊!是闵夫人搞错了还是路上那三个家伙忍不住把你给开了?”晓丹心中焦急奇怪云傲飞雁为何还不下来,她又怎知蜜妮在铁床升上后就把机关锁死了,云傲他们功力再高也无法砍开铁床。
那边红蝎对上了流星,这次流星剧毒已解气圆神足,而红蝎却失了一身暗器,而靴中暗藏的足刃屡屡飞踢却跟本无法踢中流星,流星如今宛若猫捉老鼠般左手一抓就抓掉了她的胸衣,露出里面红色的抹胸,右手一抓就扯掉了她的皮裤露出里面的红色的亵裤,红蝎银牙紧咬一记“蝎尾脚”反踢流星。
但流星一侧身已轻易闪过顺势双手齐发“嚓”“嚓”两声,红蝎的抹胸和亵裤全部被他抓了下来,一双硕大弹性十足的巨乳顿时弹出,而她两腿间则是茂密的红色阴毛,如今红发少女浑身上下就剩下一双长筒皮靴。
红蝎居然不顾走光双腿继续飞踢,流星大笑道:“西域女子果然豪放,被剥的精光还面不改色,果然有性格,你们当年的圣女其实是主动找上我要跟我上床,她的武功内力本远在我之上若非在床上被我搞的没了力气也没那么容易吸尽她的内力元阴,这次我就要享受一下你这指天椒的身体比起当年的圣女强多少?”
说罢右臂一震运起七成内力一掌正迎上红蝎踢来的右脚,红蝎只感右脚像是踢中了一堵铁墙,靴尖上的利刃顿时断裂靴底被对方强大的掌力割开露出里面雪白小巧的脚掌,足趾痛不可当,但她生性悍勇竟紧咬牙关不吭一声,流星上前一把抓住她的足踝用力撕开包裹着的皮靴,抡拳对准她玉足的足心狠击几拳。
红蝎只感觉右脚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即使她意志再坚定也终究禁受不住惨号起来,“啊……住手……”。
流星淫笑道:“现在求饶也未免太晚了吧?就让我享受一下你的处子元红吧。”说罢把红蝎的右腿架在自己肩上,用一条腿顶住她的左腿,连点她肩头的穴道令她无法再挣扎,然后就解开自己的裤子露出早已膨胀的粗大肉棍狠狠插进红蝎的两腿间密处。红蝎只感两腿间一阵剧痛顿时痛的几乎没了挣扎的力气,嘴张的好大却喊不出声来,转过头去恰好看到自己的姐姐黄蜂也被剥光了衣裤正被苗毒按在地上从背后用腥臭的肉棍狠狠插入肉穴中快速抽动着,黄蜂原本冷艳的玉容如今已经是严重扭曲两眼翻白脸上红肿青紫,一头金发被苗毒狠狠扯起令她的头无法垂下,她成名江湖的黄蜂指的毒性对于苗毒这个用毒高手面前毫无用处。
苗毒没有流星的雅性和红蝎玩猫捉老鼠,上来就是一顿乱拳把黄蜂打的翻倒在地就剥光她全身的衣裤靴子就地狠奸,处子元红顺着洁白的大腿朝流而下一直流到地上,红蝎终于绝望的放弃了抵抗任由流星在她体内疯狂快速的进出,渐渐的她竟感到自己开始迎合对方的动作,口中开始不断呻吟,体内被积压着的欲火得到了充分的释放,随着淫水流的越来越多,刚开始的疼楚也减弱了不少,她开始用力挺动玉体两腿紧缠住流星的腰。
“哦……好爽……哦……不要停……”红蝎此时已经完全沉醉于流星粗大肉棍给她带来的快感,早已经忘了这个人是拜火教的大仇人,只是想和他一起享受这种醉人蚀骨的快感。
另一边觉悟则是把流星那些个把戏要上演了一遍,一手龙爪功把孙若兰逼的团团乱转,孙若兰自小随父亲孙承宗亦学过一些武艺但只属三流,碰上这个一等一的少林淫僧顿时沦为他玩弄的玩具,只是她的鱼麟甲较为坚韧,觉悟功力虽高要想撕开它也是不易,当下一把狠抓住孙若兰的护心镜用力一拔。
“咔嚓”一声若兰的胸甲爆裂开来,双面护心镜被抓下露出里面的浅蓝色肚兜,若兰吓的双手护胸,而觉悟却乘机一把揪住她的战袍狠命一扯,“嚓”的一声,战袍连着裤子被撕开露出里面的粉红色亵裤。
“不要,不要”若兰这千金小姐那里经历过这种场面,一手护胸一手护着腿间连连后腿,觉悟得意的轻轻一推就把她推倒在床上,一伸手已经抓住了她踢动着的右脚,右脚的靴子被蜜妮在楼上扯掉了如今脚上只剩一只白袜,连日行路脚也没洗袜尖已经变的有些发黑,看着这只穿着白袜可爱的小脚在自己手中拼命挣动着,凑近一闻一股春青少女长期运动而散发出的脚底的汗酸味直冲入鼻中,觉悟只感脑中轰的一声,一把扯掉若兰的白袜露出那那只还流着汗津充满汗酸味的玉足。
眼前的玉足虽谈不上洁白如玉却也是触手柔韧弹性十足,五块脚趾泛着珍珠般的光泽,觉悟忽然发现他居然对有脚臭的女人极感兴趣,若兰长期穿长靴脚不接触空气久而久之成了双汗脚,可这却更加激发了觉悟的兽欲,他把玉足含在嘴中大舌在足趾间游走尽情享受着少女脚上发咸的汗津味,感觉这股味道真是比什么鲜汤都要爽,一手则开始撕开若兰的亵裤要把肉棒插进去。
就在此时一直假装昏迷的晓丹猛的一掌打在蜜妮肩上把她打的直飞出去,现时双足一运力假装缚在脚上的麻绳顿时散开,她闪电般从靴筒中拔出短剑直刺向觉悟的后腰,若兰是孙承宗之女她可不能让她的清白毁在这淫僧手中,若能擒下这淫僧或许还能交换红蝎和黄蜂。
不料那觉悟竟似早有防备一返身竟抓起若兰左脚迎向晓丹的短剑,晓丹收剑不及,短剑在若兰的左脚麟靴上划过,好在麟靴表面坚硬,短剑只是划破了麟靴表面稍稍划伤了脚面上的一点肌肤。但晓丹为不伤到若兰把剑移开顿时空门大露,觉悟抓着若兰穿着麟靴的左脚则顺势狠狠砸在了晓丹的胸前。
“碰”的一声响,晓丹顿时被砸的直向后倒飞出去,她内力增进了不少加上胸口肉多原本伤的不重倒随即后劲一麻顿时软倒下来,原来流星一边奸淫红蝎一边随时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乘她被震飞后腿之际一道隔空指劲正中她的后颈,晓丹顿时瘫软在地动弹不得。
觉悟得意的抛下若兰不管走上前说道:“三娘真是神机妙算啊,居然看出这个小娘们不是练心怡。”
流星一边抽动着一边笑道:“她敢这样冒名顶替胆子也是不小,可惜她却不知闵夫人曾交代过她是用缚足锦靴加上天蚕丝制住练心怡将她送来,她脚上既无缚足锦靴也无天蚕丝马上就暴露了,果然她是龙威镖局齐云傲的相好陈晓丹,连着几次跟我们作对,这回终于落在我们手中了,上面三娘已经布下天罗地网要把这帮蠢货和凤舞天一网打尽,晓丹姑娘就等着给自己情郎收尸吧。”
说罢狠命运起腰力一挺,红蝎亦爆发出尖厉的淫叫声,丹田中的内力如江河掘堤般随着处子元阴直流入流星体内,流星吸了她七成功力心情大悦,双手一按从红蝎的玉体上跃起,而红蝎则已经是陷入昏迷之中,泄身后强烈的快感加上七成功力被吸令她完全虚脱昏迷,流满元红和淫水的两腿却仍是微微颤抖还没从高潮中恢复过来。
流星奸淫了红蝎后马上和苗毒换人又在黄蜂体内射精吸取她七成元阴精华和内力,抛下昏迷的黄蜂上前收拾晓丹。
此时蜜妮已经上前将晓丹的上衣和裙子以及脚上的靴子白袜尽数剥除露出晶莹的玉体,只见她两腿间已经是一片狼籍,刚才蜜妮一轮抚慰已经令她下身大泄淫水横流,流星贪婪的闻着她玉体那股奇特的花香,刚才已经萎缩的肉棍顿时又挺立起来慢慢插入了晓丹已经湿滑的蜜壶中。
晓丹心中懊悔不该没听云傲的话孤身犯险,此时唯有闭上双眼中心中暗道:大哥,对不起,我又一次失了贞节。
(20)交欢
晓丹一时大意没有换上练心怡脚上的缚足红靴缠上天蚕丝让东三娘看穿,于是设计让流星等三人故意在她面前奸淫若兰和红蝎黄蜂激她动手,结果在觉悟和流星的夹攻下瞬间落败,惨遭流星的奸污。
流星用还带着红蝎和黄蝎处子元红和淫水阴精的肉棍又一次在晓丹的玉穴中翻搅抽动着,晓丹被点了重穴手脚无力双手用力揪住流星的头发想把他推开,可这点力气就算是对付一个普通的壮汉都嫌不足又怎推的开流星这绝世高手?
流星的肉棍粗壮有力每一下都狠插到底,二人的耻毛交错在一起淫水四溅,晓丹努力克制自己不向对方屈服然而无奈的是自己的肉体已经背叛了她的意志开始扭动腰肢迎合着对方的抽动,而口中亦开始发出低沉而又催情的叫床声,“唔……唔……停……不要……”
流星故意凑到她耳旁笑道:“小美人,你不要什么啊。”
晓丹摇动着小巧的脑袋头发披散贝齿紧咬嘴唇,“不要……停……”同时双腿开始无力的蹬踢着,一双玉足的足尖绷的笔直。
“不要停啊,那好,我就好好满足你……”说罢流星猛的运起欢喜禅,肉棍插抽的速度比刚才快了整整五倍,肉眼几乎都看不清肉棍抽插的动作,在这股任何女性肉体都无法抵抗的邪功冲击下,晓丹只感到自己像是掉入情欲的波浪之中,耻辱和羞愧完全被抛到了脑后只想尽情享受这种销魂的快感,她抱住流星的头,双乳紧紧贴着他的胸膛,眼前的流星宛若变成了自己的爱郎云傲,浑身流淌的汗水令她身上的花香更加浓烈反而更加刺激流星的性欲。
“大哥,大哥,我爱你……唔……嗷……”晓丹此时已经是沉迷情欲不可自拔双眼情泪横流,竟把眼前奸淫自己的淫徒想像成了云傲,双腿更是紧紧夹住对方的腰部大声淫叫,小腹只感一阵酸软用力向上狠命一挺,大股大股的元阴精华混合着内力被流星尽情吸纳入体内。
流星只感晓丹体内元阴充沛内力更甚高,不禁有些诧异,这女子已非处女想不到元阴内力仍是如此精纯,流星刚才已经连吸二女各七成功力,而晓丹的内力还在她们之上,吸了五成后感到丹田有些气滞,他知道欢喜禅也不可吸取过量内力便停止吸取把大股的男精直射入晓丹子宫深处,随着强大的热流涌入体内,泄身高潮过后的晓丹顿时浑身无力的软倒在地板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眼中仍旧充满了迷茫和欢悦。
而旁边的蜜妮却是玩弄着若兰的下体令她不断泄身,奇怪的是觉悟苗毒都没有侵犯她,原来东三娘知道若兰是重要人物担心把她玩的狠了要是傻掉就得不到口供,所以嘱咐流星三人不要强暴若兰而是要将她送去交给九千岁当面审问,若兰才因此得保清白,但蜜妮亦不肯轻易让她好过,用力剥掉她另一只长筒麟靴后就搔她的脚底搞的她麻痒难当娇笑连连,而觉悟换人强奸了地上的红蝎后又再找上她含着她的玉足舔个不停,还拔出肉棍在她的玉足上进行恶心的足交喷的她满脚都是男精……苗毒精力充沛干了红蝎黄蜂二女后见流星还在玩弄晓丹便也凑上来把他那腥臭的肉棍直插入若兰口中进行口交,若兰此时已经吓的浑身无力只能任由三个狗男女玩弄,更不敢用牙齿去咬苗毒的肉棍,苗毒心中得意,肉棍在若兰的口中不断进出堵的她舌头都挤了进去,猛的一挺大股男精直涌入若兰口中,直呛的她几乎吐出来,可是一看到苗毒那凶残的眼神吓的她只能强忍恶心将它们尽数吞入腹中。
此时,铁门一开,几个大汉押着一个青年走进来道:“几位大爷,刚才这个奸细混入暗道结果被我们擒下,交给各位处置。”
那青年正是陆天佑,他知道晓丹被东三娘等人掳走后急的乱了分寸也不理会其他人直接在天香花城里乱转想要救晓丹出来,结果被他误打误撞居然找到了暗道的入口,他急着钻入暗道想救人不料暗道中有不少天香花城的高手,他武功本就不高勉强打倒了几个就被对方制止押来交给流星等人发落。
天佑一见浑身赤裸下体红肿粘满淫水的晓丹顿时暴怒若狂,“你们这些畜生,你们居然敢对晓丹姑娘做这种事,我要杀了你们,我跟你们拼了”说罢疯狂扭动着,旁边几条大汉几乎都拖不住他唯有用力把他按倒在地上。
流星看了看他诡异的笑道:“小子,你是喜欢这小美人吧,她的第一次肯定不是给你的吧?不要紧,现在就满足你让你能够得到她。”说罢上身一把扯断天佑的腰带解开他的裤子,捏住他原本绵密的肉棍微一使力肉棍就开始硬了起来。
天佑满脸通红骂道:“禽兽,你干什么,有种杀了老子,别用这种恶心的手段来折辱我。”
流星却是面不改色一边紧捏他的肉袋一边阴笑道:“你们这些正道中人就是虚伪,明明心里想要干她却还要装模做样做君子,我现在就让你原形毕露,你要是那么正气为什么你的老二会在女人面前挺起来啊?”
天佑胯间的阳具此时已经高高挺起,他额上的青筋都快暴出来了,拼命想跃起和流星拼命。
此时晓丹已经从高潮后的余韵中回过神来,抬眼一看不禁大惊:“陆大哥,你……你被他们抓住了……”看到天佑胯间竖起的肉棍忙转过身去。
天佑叫道:“晓丹,你不要看,相信我,它……它是被这禽兽捏了之后才会……我对你没有半点冒犯之心。”
流星哈哈大笑:“事到如今你还要玩这假道学吗?陈姑娘,你现在就和他交欢吧。”
晓丹和天佑几乎同时惊叫道:“不要。”二人对视均感面红耳赤。
流星抡掌一削,旁边一具木架顿时隔空断成两截,然后都把手掌放在天佑勃起的阳具上冷然道:“听说展万豪的儿子被曹公公阉了当了他的义子,现在曹公公又可以多个义子了,这东西反正你留着也没用不如我就切掉他喂狗得了。”说罢做势要斩下。
“不,不要啊,你放过陆大哥,我……我和他做……做就是了……”晓丹不忍陆天佑为她而被阉,想念及他宅心仁厚和她平日里切磋医道感情深厚,自己已是不洁之身,用这不洁之身挽救一个好人的未来也是值得的,想到这里她勉力爬向天佑。
“不要,不要啊……晓丹,你不要为了我做这种耻辱的……不要啊……”天佑拼命摇头,可身子被流星按的紧紧的那里动的了,而他心中竟有一丝期盼能和晓丹这天仙般的梦中情人交欢。
“好啊,难得陈姑娘伸明大义,好,蹲下身含住这位陆公子的棍棍。”流星恶毒的笑着一边指挥晓丹去跟天佑进行口交。
晓丹迟疑了一下,心中叹道:齐大哥,对不起,我这么做是为了救陆大哥的命,如果将来你知晓此事的话有什么怨恨也该冲我来,他是无辜的。想到这里,她弯下腰张开樱桃小口,把天佑的阳具含入口中然后搅动小舌舔动着他的红色龟头。
天佑只感龟头像是被一条小蛇啃了一样,激动之下原本已经被流星高超的手淫技术激发的情欲都时像山洪般爆发出来,他是童子之身大股男精直涌入晓丹口中,流星还刻意将他身子向后一拉,白浊的男精喷的晓丹满脸都是,晓丹一皱眉想用手抹掉,流星却在一边威胁道:“不准抹,叉开你的腿跟他搞,这不用我教你了吧,你早跟很多男人搞过了吧。”
晓丹闻言不禁心中一痛,但为了天佑唯有叉开双腿,天佑的身体则被按倒高耸的肉棍高高竖起,晓丹把自己的肉穴对准了他肉棍的位置慢慢坐下去。
“不……不要……晓丹,快停啊……我……我对不起你啊……”天佑此时已经是泪流满面,朋友的爱侣竟为了救自己强迫和自己交欢,这简直是他的奇耻大辱,可悲的是他的身体已经不受控制的在晓丹的蜜壶里抽动,晓丹亦配合着他慢慢和他靠在一起,两具雪白年青的肉体抱在了一起。
晓丹闭上眼睛努力把天佑想像成云傲,心想:晓丹的身体再脏可是心里只有大哥一个,我只是在救陆大哥,弄脏了这身子也于心无愧。想到这里她开始卖力的淫叫着,双手用力紧抓天佑的背肌,像八瓜鱼般紧缠着对方,此时的她那里还有半点侠女风范简直就像是个十足的淫娃荡妇。
而天佑初时还想着反抗但渐渐的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紧按着他的手已经放开,本该推开晓丹玉体的手竟紧紧抱住了她的娇躯,原本被动的抽动开始变的主动,是的,他早已爱上晓丹了,他早就想和她交欢,他早就想得到这具完美的玉体了,此时的天佑也完全沉迷于色欲当中,再也不理会道德的束缚只想着和晓丹尽情交欢。
流星觉悟等人站在一边看着淫笑不止,天佑晓丹二人交缠在一起不久天佑猛的大叫一声,大股男精射在晓丹体内,晓丹亦是玉体泛红高声淫高把阴精泄出,二人像是被抽了骨头股软倒拥在一起,天佑的阳具仍旧插在晓丹体内,二人耻毛和腿间粘满了男精和阴精在喘息中四目相对无言。
“好啊,我们再一起上搞个痛快。”苗毒还未尽兴正想再发泄兽欲,门一开一个大汉进来说道:“各位,主人发话说要各位马上准备好上去围剿凤舞天和龙威镖局丐帮中人。”
“罢了,等收拾了上面的那帮家伙我们再来这里乐个够。”苗毒一甩手,几道黑气直射入晓丹天佑红蝎黄蜂脸上,四人身体一震顿时不动,这是苗毒擒拿敌手贯用的迷魂毒香,毒性并不强但却能让中毒者睡上几天几夜,他并没有对若兰下毒只是因为对方武功低微且意志薄弱,他跟本不担心她能逃掉。
众淫徒随即穿上衣裤出战,留下蜜妮看着五人和那封重要信件,蜜妮看着赤裸的四男女还有抱着赤裸双腿在床上发抖的若兰笑道:“怎么就你命那么好,还保留着处子之身呢?姐姐说怕把你搞傻了问不出口供,我就不信了。”说罢从地上捡起她那只被扯掉的长筒麟靴上前猛的抓住她的右脚把她的大腿拉开,用脚踩她的左腿。
“你要干什么,你想干什么呀……”若兰吓的魂不附体只是拼命挣扎扭动,蜜妮面露凶光道:“就让你的靴子来帮你破身吧。”说罢把麟靴拧成棍状直朝若兰下体狠插进去,麟靴表面本就坚硬拧成棍状后更是厉害,若兰只感下体宛若被铁棍插入一般痛的惨叫,蜜妮只是不理用力往里狠捅,突然只感背心生风,等她察觉时一只玉手已经狠狠拍在她的后心上。
(21)毁楼
晓丹积聚了全部内力的一掌把蜜妮打飞看她趴在那里一动不动,她忍着下体的疼痛站起走上前去,若兰两腿间已经被拧成棒的麟靴插入一半,也不知是否被破了身,只是浑身发抖不敢拔出。
晓丹知道麟靴表面的麟片甚利,若是硬拔很可能会严重割伤若兰的阴道壁,当下说道:“孙姑娘你别急,你把腿张大些,我帮你把你下阴撑大些帮你把它拔出来。”说罢慢慢伸手拨开若兰两块已经充血的肉瓣,一点点的把麟靴拔出来,若兰只感下体酸疼难当,麟靴拔出时划过她的小内芽顿时浑身直抖,肉穴中大量的淫水喷出更增加了阴道壁的润滑,麟靴总算是从阴道里被拔出,浑满淫水和阴精的靴面没有沾血,晓丹和若兰才长出了一口气。
就在此时一只靴子迎面飞来正踹中晓丹的面门,晓丹措手不及只感鼻梁剧痛眼前一片模糊,随即一记重脚踢在她的下身把她踢的直飞出去,下体的剧痛令她瞬间丧失了反抗能力,双手抱着下身滚动惨叫。若兰回头一看吓的呆了,蜜妮口中流血却是面目狰狞,晓丹这一掌虽然厉害但她也是天生体魄强健,心脉虽受重创竟还有余力反击,乘晓丹专心帮若兰拔出插入下阴的靴子时突然跃起狠踢她的面门和下身,下阴是男女的要害,就算功力再高护体气劲在下阴处也是较弱的,晓丹下阴被她狠一脚后顿时痛的站不起来,她回手一巴掌打的若兰转了两个圈子滚倒下去直朝晓丹扑来,晓丹忍痛一记扫堂腿朝她踢来但腿间的剧痛令她的动作变慢,蜜妮随即跃起一丈多高单膝狠狠跪在晓丹的两腿间。
“啊……”晓丹只感下阴痛的都快爆裂了,鲜血自下阴冒出两腿无力肚子要疼的要命,而蜜妮乘胜追击双手紧扼住晓丹细小的脖子,此时她简直像是个从地狱里冒出来的女罗刹,两眼血红口中不断冒出血沫,她自知自己心脉受创极重非要置晓丹于死地不可,当下双手狠命使劲口中大骂,“臭婊子想杀我,你去死吧,去死吧。”一边掐一边用晓丹的头狠撞地面。
晓丹双手勉力想把蜜妮的手板开但对方身形高大对身材娇小的晓丹体形方面已经占据了优势,晓丹面门下阴都伤的不轻刚才又被流星强奸和天佑交欢体力也是不支,很快雪白的小脸就涨的通红,小舌慢慢伸出了嘴巴,两条玉腿拼命蹬动但动蹬不着蜜妮,膀胱逐渐失控两腿间感到一股暖意,一股带血的腥臭的尿水射出,眼前蜜妮咬牙狰狞的面容也逐渐开始模糊,我的生命就此结束了吗?大哥,对不起了,晓丹不能和你再陪你去京城诛灭阉党了……
突然颈间掐着的双手松开了,空气重新涌入她的肺中,晓丹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她不明白蜜妮为何放过了她,等她睁开眼才发现蜜妮已经歪倒在一边,而她背后插着一柄短剑,若兰浑身发抖的站在一边哭道:“我……我杀了她……我终于杀死她了……”
晓丹长出了一口气,真是两世为人,最后想不到竟被若兰这看似软弱无能的千金小姐救了,她忍痛爬到自己衣服旁从袋里掏出一盒药抹在阴部,先是一阵火辣的疼痛但随即伤处开始变的阴凉,她抖动一下发麻的玉腿发现自己已经可以站起,又从袋中掏出解毒药丸给天佑和红蝎黄蜂服下,因为迷魂毒香不是什么厉害的毒药用她祖传的解毒丸就可以解毒。
三人醒转后看到互相的裸身都颇感难堪,晓丹说道:“陆大哥,三位姐姐,今天的事就当是一场恶梦吧,我们中任何一人都不要把今天受辱之事说出,这对大家都好,陆大哥……我刚才和你……完全是为了救你没有别的,求你千万不要告诉齐大哥我们两个……”
若兰红蝎黄蜂都是要面子的人自然一口答应,而天佑却是默然无语,他本以为晓丹也是心中爱慕他才会自愿和他交欢,可最终却仍是这个结果,他宁可死也不愿晓丹为了救他而这么做。
晓丹看天佑没有搭话心知他已经对自己情根深种,这件事甚是麻烦,看来只有以后想办法开导说服他,如今他们得先离开此地才行。床上还放着孙承宗写给李穆的密信,晓丹把它藏进怀中,天佑也穿回衣裤,若兰把撕开的战袍重新缠上再穿回袜子和一只靴子,靴面上还沾满了她的淫水也顾不得了,另一只靴子只有上去再找。
而黄蜂红蝎的皮衣都被撕烂连皮靴都被撕开了,唯有把蜜妮尸体上的衣裙扯下分着穿上,四人打开铁门发现外面居然没有守卫,看来所有人都被调到上面去围剿剑神和龙威镖局等人,晓丹五人顺着石阶走上去按到暗门机关方才从这地狱般的密室中逃出。
五人从天香花城内院逃出,五人在内院中找到了铁床升降的房间,但房里房外空无一人,若兰倒是在地上找到了她被剥掉的麟靴赶忙捡起穿上,见外面的妓女和嫖客几乎都逃光了,外院则是打斗声不绝于耳,晓丹蹑手蹑脚探出头来一看,只见外院正邪双方已经摆开阵势,剑神正同时和展万豪云傲王震张飞雁李密五人激斗,凤舞天仍旧背着长剑双手不用兵器但只靠剑指已足够抵挡五大高手的围攻。
刚才东三娘以柳傲雪的生死迫凤舞天助她对付展万豪等人,凤舞天自然知道这是东三娘借刀杀人之计,可为了傲雪他唯有违心出手,但却始终未尽全力,而展万豪等五人均是当世一等一的高手,五人联手亦勉强可抵挡的住。
双方激斗了一个多时辰仍未分出输赢,莫菁齐雄彪等人虽有心上前相助但也自知武功远不及这五人上去只会增加他们的负担唯有在一边观战,东三娘自然看出凤舞天有心敷衍但也并不紧迫他,他们斗的时间越长消耗的功力越多,到时她就可享渔翁之利,流星觉悟苗毒等人都被她召上来只等她一声令下就要痛打落水狗。
流星已跟她说出了在若兰靴中搜出密信的事更是令她又惊又喜,这次能铲除剑神和展万豪等人,又活捉了伤害情郎的西域二女和孙若宗千金,把孙若兰和密信送去京城九千岁那里绝对是几件天大的功劳,到时真不知九千岁会如何赏赐他们,九千岁的性子他们已经清楚,凡是和他做对的绝不会留情但若是忠心为他办事的他从不会吝啬奖励和赏赐,当下东三娘和流星已经搂抱在一起亲吻构想着他们的美好未来。
凤舞天和五人激斗一个时辰也暗暗佩服五人功力了得居然还能撑的下去,尤其是云傲这个江湖上没多少名气的小角色武功内力似乎不逊于张飞雁,比起展万豪李密还要稍高一筹,江湖上厉害的后辈当真是越来越多了,就如傲雪小小年纪一身内力武功已经达到超凡入圣的境界只逊他一筹,自己在她这年纪可绝没这般造诣,一想到傲雪他不禁心中一痛,因为受自己连累让她屡受折辱,看着旁边阴笑着的东三娘心中发誓就算是傲雪平安无事他也非要将这阴毒妇人碎尸万段不可。
云傲心中亦是颇为兴奋,自己居然也能和名震天下的剑神交手,虽然自己和对方的实力仍天差地远但比之几个月前又是不可相比,师父慈悲老人说过只要自己能练成无相神功最高境界应该不会逊于凤舞天,当下他施展将九环刀法和风尘刀法相结合的“风环刀法”,刀法刚柔并挤快捷无比,然而不管他的刀法再快再狠始终被凤舞天随手化解。
王震亦是暗自心惊,自己活了一大辈年纪久居山中不问江湖之事,这个剑神也算是个后辈但武功内力简直已经到了不可思议的境界,他连续换了十几路拳法和掌法跟他对了几十掌却丝毫无法得手,更吃惊的是对手每次对掌都将内力运的恰到好处能够将他的掌力化解却又不伤到他,若是对方全力施为的话恐怕自己连十招都难以接下。
张飞雁则是全力施为把诛仙剑法和虎爪功发挥到极致,斗了近一个时辰他竟连对方衣角都沾不到不由心中恼怒猛的大吼一声施展出诛仙剑中的绝招“万剑诛仙”,跃起半空中无数剑影铺天盖地般将凤舞天包裹在方圆一丈的剑影里面,剑势之强竟逼的云傲等人不得不退开以免被泱及。
凤舞天见这招剑法气势如此惊人也不禁称赞道:“好剑法,这招当年王龙友也不曾使过。”王龙友是丐帮上代帮主,当年凤舞天曾尽破他的诛仙剑法打伤了他,而他受伤期间被曹捷等人围攻而死。这招“万剑诛仙”是诛仙剑最高绝技,若功力不够强练只会自伤其身,当年王龙友并没有能够练成,如今张飞雁花了十年苦功终将这式练成只为了诛杀剑神为王龙友报仇。
凤舞天右手剑指疾刺,无形剑气宛若实体长剑般和张飞雁的无边剑影连连碰击,金刃交拼之声不绝于耳功力弱的人几乎要被震晕过去,剑气更是四下溢出,周围的桌椅不断被割裂,众人被逼的纷纷后退,只听“轰”的一声巨响,张飞雁身体被震的直冲上五丈多高直撞上屋顶又落下。
云傲连忙上前运起柔劲将他接住,只见张飞雁口角淌血浑身发抖,显然是内力消耗过度兼受了不轻的内伤,手中的长剑只剩个剑把,剑刃早被震的粉碎。而凤舞天却是立在场中面不改色气圆神足口中赞道:“诛仙剑这招威力确实不错,可惜你内力始终和我相差太远,而且剑势用的太尽仍有微小破绽,让我把它改良一下吧。”
剑神说罢,猛的跃起三丈多高右手剑指疾舞,使的竟是刚才张飞雁那招“万剑诛仙”,无形剑气将地面方圆五丈完全包裹在其中,片刻间青砖铺的地面已经被切割成无数碎块,比起刚才张飞雁施展的那招威力至少大了五倍。张飞雁终于明白他这一生都不可能打败剑神了镇帮绝技竟被对方看了一次就学会还加以改良实在是让他惭愧难当,流星的笑容也渐渐凝固,他终于见识到了凤舞天的惊世功力和武学智慧。
东三娘笑道:“凤大爷剑法果然天下第一,不过你还要耗到什么时候啊?傲雪妹子你就不管了吗?她现在恐怕要被那条小虫子折腾死了,而且我手下有好多好色之徒,看她长的美若天仙恐怕会管不住自己的裤腰带哦。”凤舞天心中一紧,狠狠瞪了东三娘一眼,心道:看来如今只有对龙威镖局和丐帮中人下杀手了,也只能怪他们自己倒霉,为了雪妹我只有牺牲他们了。
云傲等人看出剑神已起了杀心唯有奋力一搏做困兽斗,危急之时从后院跃出五人,为首的正是晓丹和天佑,晓丹朝凤舞天大喊道:“剑神前辈,柳姑娘早已经被人救走了,东三娘她是在骗你和我们相斗她好从中取利。”
云傲一看晓丹不禁心花怒放连忙上前问道:“晓丹,你没事吧。”
晓丹和他的目光一触顿时心如刀绞,但马上就恢复了昔日调皮的神情:“当然没事,幸好天佑哥救了我和这几位姑娘。”
天佑则是面色发白只是勉强笑了笑,云傲抓住他的手道:“陆兄,多谢你救了晓丹让她不致于被淫徒所辱。”
天佑浑身一震口中说道:“没什么,没什么……”眼神晓丹一触二人连忙不敢再对视。
而此时凤舞天则闪电般从东三娘这边抓出一人正是金刀庄立,庄立也算江湖上的一流高手但在剑神面前却是一招被擒,凤舞天抓住他的脉门冷然道:“说,雪妹是不是真的被人救走了,你要是敢说假话我马上就让你变成焦炭。”说罢一股凤凰火劲直冲入他体内。
庄立本就是贪生怕死之辈,此时身如火焚更是惊恐万状忙大嚷道:“凤大爷饶命,柳姑娘确实被那两个西域女子的同伙救走了,你去问她们吧,千万别杀我啊。”
凤舞天允诺一收手,庄立如同烂泥般瘫软下来,只是片刻他的功力已经被凤凰劲化去了大半。
凤舞天一闪身已到了红蝎黄蜂的身前问道:“雪妹是被你们的同伴救走的?他们是谁?带她去了那里?”
红蝎颤声道:“救走她的人是京城女神捕铁芙蓉,柳姑娘现在应该在京城,你去那里找她吧。”
剑神看着红蝎的眼睛确信她说的是实话当下说道:“你们相救雪妹之恩他日我必会相报,现在你们走吧,我要大开杀戒了。”
展万豪云傲等人忙架起张飞雁直朝天香城外冲去,而东三娘的手下迫于剑神之威跟本不敢阻挡。
剑神转过身看着东三娘说道:“淫妇,今天我们该好好算算这笔帐了。”
东三娘跟凤舞天四目对视不禁心中一凛,晓丹五人居然能够逃脱完全出超她的意料之外看来蜜妮已经是凶多吉少了,现在情况已经失控,凤舞天没和对方两败俱伤就把矛头对准了自己,傲雪已经被人救走的消息泄露,自己再如此威吓看来对凤舞天也已经无效,如今唯有拼命一搏,毕竟她手上还有大把本钱。想到这里她回头对苗毒道:“师兄,这剑神甚是狂妄,看来这里也只有你能对付他了,杀了他可让万毒宗名扬天下。”
苗毒此人狂妄自大自认为毒功除师父万毒魔君之外天下再无人是他对手,刚才看到凤舞天神功之威也有些胆怯,但此时东三娘一顶高帽给他戴上了以他死要面子的性子又怎么退缩?
“好,今日就让这剑神知道我们万毒宗的厉害。”苗毒纵身一跃跳到凤舞天面前道:“凤舞天名头大的很,可也从没会过我们万毒宗的神功吧?今日苗某就让你在江湖上除名。”说罢双掌一晃一股黑气自掌心中冒出直朝凤舞天劈来。
凤舞天冷笑一声,凤凰不死身的护体气劲扩散开,黑气未及他身前两尺已难寸进,苗毒心中一惊,他的黑煞毒掌的毒气可瞬间毒毙一头公牛,谁知碰上凤舞天一身惊世神功竟完全无效。他虽惊不乱猛一抖袖中冒出无数飞虫直朝对手扑去,飞虫嗡嗡直叫声势极为吓人。
东三娘面色一变惊道:“苗疆金蝉!”
流星眼睛眯了一下道:“听说苗疆金蝉吞肉蚀骨人畜不留,想不到今日亲眼看见了,剑神就算厉害,要对付它们也非易事。”
金蝉如蝗虫般围着凤舞天穷转悠,然而在他面前两尺处却像是碰上一堵铁墙般无法飞进去,千百只金蝉形成一个团状围着凤舞天嗡叫不休。
凤舞天面带微笑,双手一团之下金蝉们竟像是被一般无形的力量挤在一起密密麻麻形成个一尺方圆的球体,他运起凤凰劲猛的一掌击出,蝉球如炮弹般正中苗毒前胸只把他打的飞出五丈多远当场吐血倒地也不知断了多少骨头,而金蝉大半被内劲震死一部分未死的则失控到处乱飞见人就叮,吓的东三娘的爪牙们到处乱窜。
凤舞天刚击倒苗毒忽感背后生风,他回身一掌却劈个正着,却发现中掌者竟是庄立,他本被凤舞天化去大半内力如今又吃了一记重掌当场胸骨尽碎而亡。
凤舞天心念一动顿时明白庄立只是被人抛出的诱饵,真正的杀招却在他身后,只见两只硕大的手掌从庄立背后伸出正拍中他的肋下,一股刚猛的力道直透剑神体内。
凤舞天深吸一口气猛的运起凤凰不死身反震对方,两股内力相撞在他们中羊的庄立尸体顿时被震的骨肉尽碎,凤舞天震退对手感到自己也是气血翻腾口中发咸,知道自己已受内伤,对方虽是偷袭但能击伤自己这份内力也是非同小可几乎不逊于傲雪的玄天星月功。
“密宗大手印,你就是那个还俗的欢喜喇嘛?”凤舞天一边调息一边问道。
“剑神说的不错,在下还俗后自号程流星,如今特向剑神赐教。”流星口中说着手底下却是丝毫不停,一记记大手印连环拍来,不给凤舞天喘息的机会,他深知剑神功和在他之上,若是他和傲雪碰上知道自己差点破了傲雪处子之身的事绝对是死无葬身之地现今唯有先下手为强除掉他再想办法寻到傲雪将她的元阴内力吸尽采补。
“哼,无耻的淫贼,不按正途修练专靠吸取女子元阴内力来提升功力,内子最讨厌这种人,今天我就杀了你。”凤舞天虎目一瞪一口气调匀了,剑指疾刺连连,数十招后已将局势板回。
好在流星刚吸取了红蝎黄蜂晓丹的元阴内力,此时丹田亦是内力充盈勉强能顶住凤舞天的猛攻,但三百招过后恐怕就难以持久,东三娘朝江乘风觉悟江杉等人喊道:“还楞着干什么,一起上,不杀他大家都没法活命。”
江乘风觉悟知她说的不假,虽惧怕剑神的神功但仍硬着头皮和一众天香花城的高手杀上围攻凤舞天,东三娘仔细一看发现不见了张震,这家伙老奸巨滑居然乘乱不知什么时候溜走了,东三娘心中暗骂这家伙没义气一边去照看重伤的苗毒。
此时这位万毒宗传人已经是口鼻流血不停正狂吞药物勉强镇住伤势,东三娘上前助他疗伤却从他袍中摸出一本密笈,封面上写着“万毒心经”,她心中一动便将书暗中藏进里衣,苗毒正忙着运功调息也没注意。
天香花城的一众高手大多也只是武流中的三流角色,就算围上去也跟本无法靠近流星和凤舞天激斗的气劲,唯有江乘风和觉悟的功力才能加入战团,江乘风隐然是江南武林首领一手风雷掌威力极大,而觉悟身为少林觉字辈高僧虽比不上五大神僧但认武功也不在觉慧之下,二人加入战团一时间令流星减轻了不少压力。
流星自知久战对已方不利,决定兵行险着,突然露出个破绽让凤舞天一掌拍中他的前胸,顿时一股热劲直攻入他的五内直烧的他口中鲜血狂喷,但之前他已经运足了内力顶住这一掌猛的一把扣住对手的脉门双方顿时变成了比拼内力,论内力比拼流星也是必输无疑,但他却给江乘风和觉悟创造了良机。
二人四掌齐出分别击中他的太阳穴丹田下阴百会穴四处要害,江乘风和凤舞天父女有杀子之仇打他下阴这一掌用足了十成功力,打实之后还用力狠狠捏紧他胯下的两个肉袋,杀我儿子我要绝你的子孙根,江乘风右手运起全身功力狠捏凤舞天的肉袋,左掌掌力狠攻入凤舞天的丹田,觉悟则双掌猛贴在凤舞天的太阳穴和百会穴上内力源源不断的攻入。
凤舞天只觉得胯下剧痛难当,这种男人的最痛就算是他也无法承受,一时间面容扭曲大声惨叫“啊……”,命根危急,当下他运起凤凰不死身毕身功力猛的暴发出来,三大高手竟被震的吐血飞退,十丈以内犹如刮起了十级台风。
凤舞天已经是杀性大起,抽出背后的七杀剑如同疯魔般见人就杀,江杉一个躲避不及给斩了脑袋,觉悟躲的慢点一条左臂被斩掉,天香花城那帮高手宛如掉进了地狱一般任他屠杀,一时间人头滚滚断肢四飞。
流星勉强躲过他十数剑但仍被刺中肩头大腿和小腹血流如注,他知道想杀剑神已经是痴心妄想,如今考虑的是如何保住性命。
突然苗毒大吼一声冲上前猛的抛出一个盒子,盒中飞出一对蝴蝶直朝凤舞天飞来,凤舞天知道又是毒物随手一划,两只蝴蝶已经粉碎但随即鼻中闻到一股甜香顿感不妙,转眼间体内像一下子充满了千万毒虫疯狂咬嚼,强如他也疼的浑身剧震。苗毒狞笑道:“姓凤的,能让我动用这二十年才喂养成的万蛊彩蝶你也该觉得光荣了,任你功力再高也没用,彩蝶蛊会将你浑身的肌骨都啃光啃到你什么都不剩下,这是你打伤你苗爷的报应。”
凤舞天皮肤之下惊现无数蠕动着的虫状物体宛若马上要破体而出,流星见形势扭转不禁大喜正要受痛杀上却被东三娘一把拉住:“先等一下,看清形势再说。”
只见凤舞天怒吼一声,浑身衣服竟着起火来,他已经把凤凰不死身谷催至顶峰,五内血肉都宛若烈火般焚烧起来,无数黑色的液体自肌肤间喷出,无药可解的彩蝶蛊竟被硬生生烧死在他体内。
苗毒惊的目瞪口呆,在他脑中想到逃这个字时,身体在瞬间被分成十六块,凤舞天宛若一个火人般在天香花城中大开杀戒。
东三娘带着流星江乘风觉悟直逃入暗道发现蜜妮的尸体,床上的密信也没了,这回真是偷鸡不着蚀把米,看来天香花城的基业是保不住了,东三娘一咬牙,把墙上的一个机关按动然后对三人说道:“快顺着暗道逃出去,这里马上要爆炸了,我为应急在天香花城下埋了三百斤炸药,现在马上导火索过半柱香就要点燃炸药了。”
三人闻言忙不迭朝暗道中逃去,江乘风唯一的儿子也死在凤舞天剑下心如刀绞,可他实在没胆回去抢儿子的尸体唯有任它被炸药炸碎了。
东三娘狠狠看了周围一眼,凤舞天希望你别死在炸药下,将来我要你和柳傲雪那贱人生不如死,苗毒死了,他的父亲万毒魔君然会找凤舞天寻仇,到时她又可多个大帮手。
凤舞天已经将天香花城中所有的活人全部杀尽,就是找不到东三娘几个,正在吼叫着继续寻找时突感脚底一股巨大的力量正在破土而出,不好,他已经感到了危机的降临。
在一声巨震之下,强大的爆炸力将若大的天香花城炸的砖石四飞,木梁飞到一里外远,周围的邻房也被波及震塌了不少,而在烈火之中一道身影自烈火中直射而出宛如浴火重生的凤凰。
东三娘,我不会这么容易死去的,等我抓到你们时绝对会让你们生不如死……
(22)共议
东三娘流星觉悟江乘风四人自秘道中逃出,暗道放居然是一处达官贵人家中的马棚,马棚中喂养了数匹大宛良马,所谓狡兔三窟,东三娘不但事先就挖好了逃生的秘道连接城中丝绸大商人王百岁(好俗的名字)的马棚,而马棚中几匹王百岁喂养的大宛良马正好用来充当逃生的工具。
四人将马牵出,离开时碰上几个家丁一律打晕,上了马就顺着官道出城,隔着好远就听见天香花城方向一声巨响,回头望去后方火光冲天。
东三娘不由心中一痛,自己经营多年的天香花城就这么毁了,好在逃出时还带走了自己多年积蓄的七十万两的银票,凭着它们到京城里打点一下很快又能靠九千岁的护荫重振雄风。
四人凭着快马之利日行五百里,四天就赶到了京城入东厂找曹捷,见到他后发现他身边一人竟正是当日逃之矢矢的张震。
东三娘心中暗怒口中嘲讽道:“唉呀,我还以为张大爷已经死在凤舞天剑下了,却没想到你肋生双翼居然比我们的大宛良马跑的还快啊。”
张震嘻嘻一笑道:“三娘说笑了,当日我也是看形势危急所以不得已才先撤退来京师搬救兵啊,王百岁的大宛良马中有一匹万里追让我先骑去了。”
东三娘心中一惊,没想到这家伙居然知道王百岁家的大宛良马是他们用来逃生的工具还知道其中最好的一匹叫万里追,难怪当日他们没找到这匹马,居然是让他骑去了。
曹捷见他们口气中火药味十足忙劝道:“好了好了,大家能从那疯子手中逃出本就不易,也不要再为此事争吵了,听张贤弟所言东娘子曾擒下了孙承宗之女还从她靴中搜出一封他勾结威远候李穆图谋造反的密信,信在那里啊?马上呈给九千岁那可是大功一件啊。”
东三娘一脸尴尬道:“那帮反贼甚是凶悍狡猾,乘我们围攻凤舞天时又将密信和孙若兰一并抢回去了。”
“啊?唉,这可真是,一件大功落空了呀!”曹捷气的连连顿足,东三娘等人可说是他的属下,若由他将密信和若兰交给九千岁,这功劳恐怕大半还得归他,如今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令他沮丧至极。
他身边的曹亚文上前道:“义父,您别生气了,不如由东三娘他们直接向九千岁禀报口述密信的内容仍旧是一件功劳啊。”
曹诚亦道:“亚文说的对啊,义父,那帮反贼如今很快就要汇集京师不利于九千岁,我们事先向他禀报也是有备无患啊。”
“罢了,今日我就带你们去见九千岁,到时你们就照密信上的内容如实跟他老人家说,可不能瞎编乱造啊,出了事我可不罩不了你们”曹捷没好气的说道。
张震抬眼看了看曹捷身边的曹亚文,对方和他视线一触马上就低下头,这段时间里他早就注意到了曹捷的义子曹亚文其实是个女儿身,如今他和东三娘等人闹翻自然要更仰仗曹捷才能在东厂立足,毕竟他们这些人离东厂核心圈子差的太远。
曹捷本身也不过是东厂十名指挥使之一,权势在东厂里也谈不上很大,但要爬上东厂高位就必须要借助曹捷之助,在这之那就必须先获得他信任的义子相助,张震懂得观女术已看出曹亚文不但是个美貌女子还是个处子,把她骗上床生米煮成熟饭她自然事事都会依从他,但是她哥哥曹诚终日在她身边寸步不离想要得手也非易事。
东三娘则把流星介绍给曹捷,曹捷亦早闻流星之名知道他武功极高,几年前是由少林五大神僧之首的觉嗔连同其他几名少林高僧才将他擒住,若能将他收为已用那绝对是一大臂助,刚才还一脸冷淡马上就转为热情,对他大加赞赏表示愿将他引荐给九千岁。
此时从门外走进一个太监细声细气道:“爷爷,九千岁传来话来,一个时辰后接见东三娘等人,这之前他要处理一下四个胆大妄为敢私下辱骂他的反贼。”
张震看的他身形甚是眼熟,再仔细一看惊道:“你是长风?”
那太监抬起头尖声道:“张叔,我现在已经改名叫曹孙儿,你以后别再叫我长风了。”果然是已经被曹捷阉割在东厂当了太监的展长风,只见他如今满脸白粉还涂着红唇膏缩着脖子那里还有当日威风镖局少主英气勃勃的风采?
张震也算是看着他长大的,如今这个大好青年竟沦落到这种地步,心中亦不禁产生一丝愧疚,毕竟展家父子对他不薄,他却为了女色出卖龙威镖局,而跟东三娘欢好没多久她就又搭上了旧情人流星把他抛在一边不再理会,他张震在江湖上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如今却是声名狼藉被迫寄生于东厂,心中其实也是颇为懊恼,所以在会在当日危急关头抛下东三娘等人独自逃生,可现在后悔为时已晚想要保住性命和荣华富贵唯有靠九千岁这棵大树了。
曹捷阴道道:“孙儿,听说你那老子马上就要回京师找你爷爷拼命来了,恐怕他还想着要救你回去呢,你会怎么做啊?”
长风面不改色的说道:“孙儿早和那老恩断义绝,他不是我老子而是爷爷和我的仇人,孙儿要帮爷爷擒下他废了他的子孙根为爷爷出气。”
“好,说的好啊,孙儿真是孝顺啊。”曹捷乐的哈哈大笑。
东三娘也在一边笑道:“展公……啊不是,曹公公,当日奴家真是多有得罪了,您以后要是飞皇腾达了可不要对奴家记仇啊。”
长风一脸媚笑道:“若非仙娘当日助我脱离苦海,如今我又怎能脱胎换骨为爷爷鞍前马后的效力呢。”
众人见展万豪之子竟已变成一个无耻的阉人不禁大笑起来,就连张震心中那一丝愧疚也已消失无踪,唯有曹亚文脸上略有不忍之色。
江乘风插言道:“公公,我已有两个多月没见我孙女了,你能让我看看她吗。”
曹捷道:“行啊,她这两个月一直住在东厂丙字号第九间,你让孙儿带你去探望她吧。”
江乘风谢过曹捷便出门顺着丙字号房一间间寻去,走到江菁所住房间却发现房间排着十几个锦衣卫,江乘风楞道:“各位,你们在这里干什么呀?”
一个锦衣卫横了他一眼道:“老头,急什么,排好队,那贱货再接十几个才轮到你。”江乘风一惊,猛的上前推门进去一看,只见他孙女江菁浑身赤裸被三条赤裸大汉按在床上,嘴里下阴后庭都插着一根粗大的肉棍,三条大汉正在她的身体里疯狂抽插,旁边还有一个赤裸大汉左手正拿着蜡烛把一滴滴蜡油滴在她身上右手拿着一个勺子,原本雪白的玉体已经遍布伤痕,可怜的美少女已经是口吐白沫两眼翻白,胯间一片狼籍,床上尽是黄白污秽之物,床下还放着个便桶里面尽是腥臭的粪便,再一细看那赤裸大汉手中拿着的竟是个粪勺,而江菁嘴边流着黄色的粪水,显然是被他强灌粪水。
江乘风虽然天性凉薄阴险无耻但毕竟江菁是他亲孙女,再加上他两个儿子全都惨死如今对这个唯一的孙女自然更加挂念,看到自己不在时她竟沦为东厂锦衣卫们随意折磨的性奴也是暴怒若狂。虽然他自已平时经常会暗中掳来良家妇女和落单的江湖侠女对她们百般奸淫但不代表他能接受自己的亲人被这样折磨,当下冲上去把正在奸淫江菁的三个淫徒全部踢下床骂道:“你们这帮王八蛋,她是我孙女,我是你们东厂的人,你们怎么能这么对她,我去九千岁那里告你们。”
那拿着粪勺蜡烛的大汉把家伙往地上一扔冷笑道:“老头,你是她爷爷啊?这贱货已经侍候了我们两个月了,东厂可不能让她白吃白住啊,是不是看的眼馋想自己也上她一把啊?”
江乘风怒火攻心当下不管对方是谁运起十成风雷掌一掌朝他劈来,那大汉看他的起手式知道对方内功非同小可当下运右掌相接,硬拼之下掌力四溢周围几人被震的连连后退,江乘风被震的连退五步只感气血翻腾,而那大汉却只是退后了两步就稳稳站直了。
江乘风心中大惊,此人这手掌力之强虽还不及凤舞天但也是江湖上极为罕见,此人在东厂必然身居高位,自己可是得罪人了。
展长风在一边喊道:“崔大人江老侠请住手,大家都是自己人啊,江老侠,这位就是锦衣卫总指使崔应元崔大人。”
江乘风大惊失色,崔应元身居锦衣卫总指挥使可是曹捷的顶头上司,自己居然把他得罪了这下可真是要命了,吓的他连忙跪倒,“崔大人,小老儿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大人,请大人恕罪啊。”
崔应元闪电般出指已经封了江乘风的穴道,一把揪住他的腰带一拉扯下他的裤子露出老则弥坚的肉棍。
江乘风吓的大叫:“崔大人饶了我吧,小老儿知罪了。”
崔应元狞笑道:“知罪了?你知死吗?刚才居然敢向我出掌,现在我就慰劳一下你的老二让他尝尝你孙女的小穴。”说罢一把抓住江菁的脚踝把尖叫的她直拉过来,一把捏紧江乘风的肉袋狠捏几下肉棍顿时竖了起来,坚挺的肉棍一点点被迫朝着自己孙女的蜜壶插去。
江乘风虽为人淫恶但这等乱伦之事也是绝对做不出来的,此时他只能一味求饶。
展长风在一旁低声劝道:“崔大人,九千岁马上就要见江老爷子他们了,你看这是不是……”
听到“九千岁”三字,嚣张的崔应元不禁一震,当下运功在江乘风肉袋上一拍,江乘风忍耐不住一股男精喷出,正喷在江菁的脸上口中也沾了几滴进去。
崔应元随手解了江乘风的穴道得意的笑道:“罢了,看在义父的面子上就饶了你这次,你的掌力也颇为了得,是曹捷帐下的风雷掌江乘风吧,你孙女这两个月侍候的我们不错,既然你看着不爽那就让她离开东厂吧,反正东厂又不是只有她一个性奴可以赔我们开心。”说罢便大笑着穿上官衣带着一众锦衣卫离去了。
江乘风只等他们走光才敢站起穿上裤子,展长风道:“江老侠你和你的孙女慢慢聊吧,我要去侍候爷爷了。”说罢转身离去。
江乘风看着缩在床上一脸呆滞的江菁不由老泪纵横,“菁儿啊,这两个月真是苦了你了,唉,早知道我就不该把你留在这里。”
江菁颤声道:“爷爷,你和爹把我扔在这里知道我受了什么样的罪吗?这些人简直是疯子每天都会想出各种折磨我的花招,还逼我吃自己拉下的屎逼我和其他妓女打架,我简直快被他们逼疯了,求你快救我离开这里吧。”
江乘风凄然道:“菁儿你放心,我马上就让你离开东厂,唉,我要告诉你一件事,你爹让凤舞天这狗贼给杀了。”
江菁闻言顿时大哭,虽然江杉在这段时间里的自私自利行径让她非常失望但毕竟他是自己父亲,如今知道他惨死不由得悲痛难当。
江乘风拍着她的肩膀说道:“孩子,别难过了,爷爷就算拼上这把老骨头也会为你大伯和爹报仇,我会借助东厂之力杀姓凤的狗贼把他碎尸万段方可解我心头之恨。”
江菁摇头道:“爷爷,这件事情说到头也是你们当年残害李家逼奸二姐的母亲引发的,如今报应到了我们的身上,李盼儿是我二姐我会求她饶你一命我们一起远走他乡再也不问江湖上的恩怨了。”
江乘风闻言一时间回想自己半生害人无数一时间确有几分悔恨,可再一想又断然道:“报应?就算是报应又能如何?凤舞天杀的人就少吗?他剑下所杀就都是该死之人吗?他的报应在那里?我当日对李盼儿大加折磨她怎么可能还会放过我?现在回头已经太晚了,若不能杀了他们我们下半辈子休想安生。”
江乘风从衣中掏出一张五万两银子的银票还有一些散碎金银,又摸出一本秘笈上面写着《风雷掌》道:“这些钱还有这本秘笈你拿着回江家祖屋,那里我有一帮心腹为我打理着田产,如果这些钱花光了你靠祖产应该下半辈子也不用愁,找个老实本份的男人嫁给他,这本秘笈是我江家祖传下来的,你是女子难以修练有成若生下个儿子就把这武功教给他吧,以免我江家武功就此失传,如果我不死的话自然会回来和你团聚,若我死了你也不必为我报仇好好过日子吧,好好保重吧。”说罢转身向门外走去。
江菁披上衣服想追出去,但只感胯间疼的厉害,一时间泪流满面唯有对着江乘风的背影喊道:“爷爷,你也要多保重,一定要活着回江家祖屋啊!”
一个时辰后,曹捷带着东三娘众人来大厅见九千岁,隔着厅外只听厅里一个洪钟般的声音问道:“就是你在背地里骂我是吗?你骂了我什么?说出来我听听。”
一个男子带哭腔的声音惨叫道:“九千岁饶命啊,小的该死,求九千岁饶命啊。”
“我当你是什么英雄好汉啊,原来只敢在背地里骂我,左光斗这老鬼好歹有把子硬骨头敢当面骂我,被我废了两条腿还敢继续骂,总算是条硬汉。你个龟儿子见了我的面就不敢骂了?来人,把他送去剥皮,让他活够一个月。”
“九千岁饶命啊,九千岁饶命啊……”随着一连串的惨叫声,一个青衣汉子被两名锦衣卫架着出了大厅直奔刑房,地上流下一串水渍显然是已经吓的失禁了。
“你们三人和他聊天时有没有骂我啊?”
“没有啊,九千岁,我们没骂您啊”厅里传来三个人的哀叫声。
“你们没骂我?小田,你的锦衣卫听他们三个骂过我吗?”
“禀义父,他们三人确实没有骂您。”
“既然如此,来人啊……”随着一声吼,三人齐声惨叫,“九千岁饶命啊,我们冤啊!”
“每人赏他们一百两银子让他们回家去,你们以为本公是滥杀无辜之人吗?既然你们没骂我我有必要为难你们吗,还不快滚。”
“九千岁英明……”
“九千岁大恩大德永世难忘……”
“九千岁是活佛转世啊……”
随着一片歇斯底里般的赞美,三个已经被吓糊涂的汉子被锦衣卫拖出来去领赏钱了。
此时展长风从外面扶进来一个摇摇晃晃的满脸是伤的胖子,众人一看来者竟是王渡。
东三娘问道:“王兄,这段时间你失踪跑那去了?怎么落的这般模样?”
王渡不禁苦笑连连,他被铁芙蓉和小凤擒下后就连同柳傲雪一起被带回京师,他一路上想尽办法想要逃脱但对方是久经历练的女神捕擒贼无数,而他又被废了内力,每次想逃都被小凤用各种手段大加折磨,直恨的他心里赌咒发誓将来要将二女奸的死去活来。
柳傲雪几日后身体复元内力也恢复了近一半,对二女搭救之恩极是感激于是随她们一起上路,三人回京后芙蓉将王渡送交刑部大牢中,刑部中人知道他是出名的大淫贼王渡对他特别关照日夜给他上大刑,几乎让这身强体壮的胖子死在牢中。好在刑部中也有东厂安插的人从他求饶中知道了他是东厂十大指挥使曹捷的手下,于是联络曹捷打通关系把他放了出来。
王渡从未受过如此挫折如今又是废功又是遍体麟伤,一向凶悍的他也是锐气大挫居然朝流星哀声求道:“流星兄,我知道你懂欢喜禅的功夫,我要恢复功力就全得靠它了,求你教我。”#--iCMS.PageBreak--#支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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