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羊入虎口东京是世界有数的大都会,商业繁盛,纸醉金迷,但是其中藏污纳垢,乌烟嶂气,也是少有的人间地狱。
下班的时候,东京大大小小的酒吧,买醉寻欢的人开始聚集了,但是瑟缩在池袋区陋巷里的黑积廊,还是冷清清的,只有几个没精打辨的壮汉在聊天。
“我想见松田先生。”一个女郎推门而进,平静的说。
“那个松田先生?”众人看见进来的女郎大约廿多岁年纪,相貌甜美,娇艳动人,穿着一袭裁剪适体的绿色洋装,曲线灵珑,只是俏脸苍白,美目还有点红肿,好像哭过的样子,不禁流露出色迷迷的样子。
“是松田派的松田井先生。”女郎深深鞠躬道:“我是江口美雪,是太郎的姐姐。”
“在这里等一下。”众人不禁脸露讶色,招呼美雪坐下后,一个大汉也匆匆地走进了内间。
松田派是东京近年崛起得最快的帮派,头目松田井残忍好杀,狡猾狠毒,出道十年,便由一个黑禾盟的挂名弟子,在龙蛇混杂的东京打下自己的地盘,实力虽然及不上很多源远流长的帮会,却也不容轻视。
黑积廊是松田派的总部,表面是一间毫不起眼,生意淡薄的酒吧,里面却是杀机重重,与龙潭虎穴无异,由于是松田犯罪的大本营,藏着的尽是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是心腹帮众,也不知道这个地方,尽管美雪的弟弟太郎是松田的心腹,美雪却不该知道的。
“老板见你。”进去的大汉回来了,交给美雪一个眼罩道:“用这个蒙着眼睛,随我进去。”
美雪依言自行蒙上眼睛后,有人检查妥当,一双玉腕便让人握紧,左右把她挟在中间,然后上高下低,走了好一阵子,待她重见光明时,已经在布置豪华,但是俗气不堪的石室里。
“想不到太郎那个孬种还有这样漂亮的姐姐。”说话的正是松田派的老大松田井,他五短身裁,粗旷健硕,一双怪眼闪烁着骇人的光茫。
“松田先生,我刚从广西的监狱回来,见过了太郎。”美雪躬身为礼道。
“他好吗?”松田讪笑似的说。
“他断了一条腿,痛得死去活来却没有适当的医治,看来多半会残废了。”美雪哽咽着说。
“很好,待他不痛的时候,会再断一条,直至四肢残废后,便有人送他回老家了。”松田残忍地说。
“松田先生……!”美雪扑通地跪倒地上,五体投地,泣叫着说:“求你饶了他吧,他也是吃苦不过才把你供出来的,还判了十八年徒刑,受的罪已经不少了。”
“落在警察手里,那个不受罪的。”松田冷笑道:“他累死了两个兄弟,还害我损失了货,难道不该死吗?”
“求你饶了他吧,只要饶了他,要我做牛做马也成的。”美雪叩头如蒜道。
“你还是处女吗?”松田突然问道。
虽然来的时候,美雪已经料到难免受辱,但是这样的问题,也使她羞的脸红耳赤,那里能够回答,只好含羞地摇摇头。
“你也算是上等货色……”松田诡笑道:“哲也,告诉她,一个上等的处女可以卖多少钱。”
“一千块美金吧,要是遇上变态的人客,或许可以卖多一点的。”松田身旁的男人笑道。
“你听到了,处女只可以卖一次,才能卖一千块钱,就算卖了你,也要卖多少次才能给太郎还债呀?”松田冷哼道。
“松田先生,只要太郎不死,你要我卖多少次也成!”美雪咬着牙说。
“是吗?”松田含笑打开电视遥控器的开关,指着墙壁说:“你看!”
美雪抬头一看,原来是电视投影器,只见白蒙蒙的墙壁出现了影像,一男一女正在做爱,接着画面一转,却是一个女孩子,跪在男人身前,给他口交。
“她们每天要接多少人客?”松田问道。
“三、四十个吧。”哲也答。
“这些呢?”松田继续问道,墙上的影像也转到另一处地方,一个裸女吊在梁上,一个男人拿着皮鞭,抽打着她的裸体。
“这些虐待变态的,一天只能接三、四个。”哲也说。
“你干得来吗?”松田望着美雪问道。
“只要你不杀太郎,我……我什么也干!”美雪泪流满脸道。
“把衣服脱下来,让我看看是不是物有所值。”松田笑道。
美雪咬一咬牙,爬了起来,虽然几个男人野兽似的目光,使她不寒而栗,但是这时已经没有选择,唯有强忍羞颜,慢慢脱下衣服,尽管脱的很慢,衣服还是一件一件的离开了身体,待剩下印花的绵布内裤时,美雪已是羞的脸红耳赤,头也抬不起来。
“脱,要脱得干干净净!”松田咆吼似的叫。
美雪终于把内裤也脱下来了,她一手抱着胸前,一手掩着腹下,心里的凄苦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你是干什么的?”松田问道。
“我在银座当售货员的。”美雪忍气吞声道。
“有多少个男人碰过你呀?”松田走到美雪身旁,粗鲁地握着玉腕,拉开了胸前的玉手。
“……一……一个!”美雪蛟蚋似的说。
“这里有四个男人,我们轮着来碰你成吗?”松田把手掌覆在涨卜卜的乳房上说。
“只要太郎不死,杀了我也成!”美雪忍受着松田的狎玩说。
“我不杀漂亮的女人的。”松田吃吃地怪笑,指着一张矮几说:“把脚踏上去,让我挖一挖你的骚屄!”
“什么!?”美雪骇的退后一步说。
“我说要挖你的骚屄,要是你不喜欢,我也不逼你的!”松田冷笑道:“太郎是生是死,要看你是不是听话了。”
为了太郎,美雪只好含着泪,抬起一条粉腿搁在木几上,眼巴巴地看着松田把两根指头捏在一起,朝着神秘的方寸之地探去。
“告诉你,倘若我要女人,由这里可以列队直到新宿,要不是你还有几分姿色,竟然肯为了太郎牺牲,我才不会考虑呢!”松田的指头在毛茸茸的玉阜撩拨着说。
美雪决定作出牺牲时,其实也考虑过可能会白白牺牲也救不了太郎的性命,但是这是太郎唯一的生路,只好用自己作赌注了。
“哎哟!”美雪忍不住娇哼一声,原来松田的指头已经入侵娇嫩的肉唇,探进她的牝户里。
“还可以。”松田满意地抽出指头,他不是疼着美雪,而是玉道紧凑,寸步难行,他只是想考验一下美雪的决心,此时目的已达,也不为已甚,道:“你住在那里?”
“……我在涉谷租了一个房间。”美雪伸手护着腹下说。
“由今天起,你便住在这里,我要你干什么便什么,要是放刁,我便把太郎的另一条腿也敲断,明白吗?”松田说。
“但是太郎……”美雪不知是悲是喜道。
“哲也,传话暂时收回七杀令,看她表现如何吧。”松田吩咐道:“还有,着人带她去挑些漂亮性感的衣服,叫秋子教她如何成为一个高级的婊子。”
“是。”哲也答道,他是松田的得力助手,也是松田派的主力,为人粗疏鲁莽,不大会用脑袋。
“安顿了上海来的岳军没有,他住在那里?罗老大特别关照,说他的路数甚多,要好好招呼他才是。”松田继续说道。
“他住在太阳城饭店,一个土包子吧,有什么了不起。”哲也不屑地说。
“错了,单看他的日本语流利地道,便知道是见过世面的。”松田摇头道:“越南佬是靠不住的,要是他有办法,总比和越南佬交易稳妥。”
“他去饭店时,碰到漂亮的女人,他便目不转睛,倒像个色鬼,可不像有办法的。”哲也嘀咕道。
“你我不看漂亮的女人么?”松田骂道:“住饭店不方便,明天让他入住春日通的房子,那里安全得多,至于女人嘛……对了,美雪,你给他当下女,陪他上床,逗得他开心便罢,要不然……哼!”
※ ※ ※ ※ ※“岳先生,是这里了,看看还可以吗?”哲也领着一个气宇轩昂,衣着入时的年青汉子进门道。
“好地方。”汉子赞美道,他便是上海来的岳军。
“会主晚上给你接风,到时候我会来接你的。”哲也说。
“会主真是客气,哲也兄,也麻烦你了。”岳军抱拳作揖,看见侍立一旁的美雪,忍不住问道:“这位小姐是……?”
“什么小姐,是这里的下女,专门侍候你的。”哲也眨着眼睛说。
“是吗?这个下女可真漂亮!”岳军色迷迷地说。
“她叫做美雪,不单是下女,也是女奴,你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她只能答是,倘若说不,你告诉我,我会惩治她的。”哲也诡笑道。
“是,请多多指教。”美雪勉强装出灿烂的笑容,双手放在身前,深深鞠躬道,虽然只是一天时间,却感觉自己好像由一个人变成一条狗,只能在主人身前摇尾乞怜,任人鱼肉。
“你真会说笑。”岳军笑道。
“我不是说笑的。”哲也正色道:“美雪,还不说话?”
“岳先生,要是你喜欢,我便是你的女人,要是你不喜欢,要打要骂,干什么也可以的。”美雪依照着教导说。
“用鞭子行吗?”岳军说笑似的道。
“行,怎么不行!”哲也好像找到了知己说:“原来老兄也喜欢这一套。”
“我还没有试过,但是人家说,日本是这玩意的胜地,所以……”岳军尴尬道。
“当然,一定要试试,岳先生,我可以保证,你一定喜欢的!”哲也拍掌笑道。
美雪芳心剧震,看不出这个不算难看的外国人竟然喜欢这一套,真是知人口脸不知心,以后的日子可难过了。
“哲也兄,我们相交一场,又蒙你关照,你别先生先生的叫了,以后叫我的名字便是。”岳军说。
“对,你也别叫哲也兄了,叫得我周身不自在。”哲也胸无城府地说:“老实说,我只是个粗人,动刀动枪动女人也可以,其他的便什么也不懂。”
说到女人,两人便兴高采烈,口沫横飞,谈兴大发,亘相交换心得,真是一见如故,听得旁边侍候的美雪肉跳心惊,感同身受。
“差点儿忘记了。”哲也忽地顿足道:“我要打个电话,安排一下今晚的宴会。”
“哲也,今晚有什么人?不要太张扬才好。”岳军说。
“全是本会的重要干部,大概七、八个,没有外人的。”哲也答道。
“要是会主不介意,我倒希望少点人,就是你、我、他三个便更好了。”岳军说。
“没问题,对了,你喜欢什么妞儿,日本妞,中国妞,洋妞,菲马泰星,俄罗斯妞也可以。”哲也问道。
“当然是日本妞了,她们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纵然是虚情假意,也是有趣的。”岳军笑道,有意无意地看了正在给哲也倒酒的美雪一眼。
“玩我那一套便假不了了。”哲也吃吃笑道。
《第二章》荒淫的肉宴宴会设在一所精致典雅的和式平房,松田在门外亲迎,还有几个年青貌美,身穿和服的日本女郎,侍候众人脱鞋后,走进铺满榻榻米的饭厅,三人围着硕大的方桌坐下,左右各有美女相陪,桌下有方洞,让人客搁脚,无需屈膝而坐,还算舒适。
松田有心拢络,哲也居间调停,岳军言语便给,三人谈笑甚欢,气氛融洽,很快便称兄道弟。
他们寒喧时,几个女郎也没有闲着,她们用白雪雪热腾腾的毛巾为几人擦脸抹手,大献殷勤,使出种种温柔手段,却没有防碍几人交谈,显然是训练有素,才可以熟能生巧。
“老弟,我们先吃茶,再吃酒,如何?”松田笑问道。
“大哥太客气了。”岳军早已看到桌上摆放著名贵的茶道器皿,点头答道。
“不是客气,茶是不能不喝的,但要是先吃了酒,便没有心情,也没空喝茶了。”松田神秘地说。
“听说女孩子穿和服便不能穿内衣,可是真的吗?”岳军看见身畔的美女探身整理茶具,胸前跌荡有致,衣领露出了一小截白皙动人的粉颈,惹人遐思,忍不住问道。
“答案就在你的身旁,可以自行查证呀!”松田笑道:“传统的和服,有外衣、中衣、小衣、内衣等等,少说也有五、六层,里边还能穿什么,而且和服里穿着洋人的奶罩底裤,可不成样子的。”
“那些劳什子穿既麻烦,脱也费事,现在讲究方便实用,那一套不行了。”哲也笑嘻嘻地伸出禄山之爪,探进身旁女郎的衣襟里,掏出了沉甸甸的乳房说:“她们里边什么也不许穿,这样才方便实用嘛!”
“大爷,这样会弄坏人家的衣服的!”哲也身畔的女郎嗔叫一声,却没有推拒闪躲,还主动地剥下衣襟,让骄人的胸脯尽现人前。
这时岳军也知道了,原来他们说话时,一只软绵绵的小手,悄悄从桌下拉着他的手,按着结实的粉腿,然后穿过和服的下摆,探进衣里,还引着他的指头,碰触那些纤幼的柔丝,暖洋洋的肉镘头,和略带湿润的肉缝,使他说不出话来。
“岳老弟,是不是方便实用呀?”哲也握着女郎的乳房搓揉着说。
“……不错,真是方便。”岳军吃吃笑道,低头看见左边的女郎,小鸟依人的伏在胸前,星眸半掩,诱人地咬着朱唇,心里冒火,指头也更是放肆。
这时几个烹茶的美女,也把器具布置妥当,开始烹茶了,她们熟练的技巧,倒也有板有眼,看来也曾修习烹茶之道,不是滥芋充数的,但是几个男人正在忙碌地欺负身旁的女伴,可没空品评,而且几个全是好色之徒,相信也没有人懂得欣赏这些高雅的技艺了。
“老弟,上海可有什么有趣的玩意吗?”哲也笑问道。
“玩意是有的,但是乏善足陈,老实说,我走遍大江南北,世界各地,别的不说,单是像她们这样的可人儿,还是第一次碰上呢。”岳军感慨似的抽出了手掌说,身畔的女郎体贴地取过毛巾,温柔地给他揩抹。
“她们几个算什么,好东西多得很,只怕你来去匆匆,抽不出时间吧。”松田笑道。
“这趟我来日本,要办的事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但是很花时间,看来要耽搁一段日子的。”岳军说。
“这可太好了,我保证让你乐而忘返的。”哲也兴奋地说:“至于办事可容易了,有我们野猿会,没有事办不成的。”
“对了,可有事要我们可以效劳吗?”松田问道。
“会主真爽快,回去后我可要多谢罗祺,要不是他,便错过了你们这样的好朋友。”
岳军感激似的说,罗祺便是松田口中的罗老大。
“罗老大在大陆帮了我们很多忙,你却帮过罗老大,你的事自然是我们的事了。”松田豪气干云似的说。
“茶烧好了,现在是吃茶的时候,其他的事还是有空再说吧。”岳军望着那几个女孩子说。
“不错,这里也不是谈事情的地方,明天我们再详谈。”松田明白岳军的顾虑,便没有追问岳军此行的目的。
吃完了茶后,几个女孩子便俐落地收拾桌面,却没有送上酒菜,松田拍手笑道:“岳老弟,今晚只有一道菜,真正是酒微菜薄,你可别介意。”
“客气了,这道菜一定是非同小可的。”岳军微笑道。
“菜来了!”哲也呱呱大叫声中,四个大汉抬着桌面走进来,但是桌面高举过头,可看不见是什么样的菜式。
四个大汉把桌面放上了方桌后,便悄然退去,岳军却没空理会,因为他的双眼放光,目不转睛看着仅有的一道菜。
桌面尽是精美的食物,名贵的海鲜,美味的烤肉,丰盛堂皇,应有尽有,还放置了杯碟碗筷,却没有人动手,因为他们的眼睛太忙碌了。
盛载食物的器皿,实在太不寻常了,那是一个活人,一个活色生香,青春焕发的妙龄女郎!
她的手脚张开,大字般躺在桌上,四肢让红彤彤的绸索缚得结实,身上一丝不挂,美味的食物,便是排列在那娇嫩芳馥的肌肤上。
岳军只觉眼花撩乱,不知该看食物还是看人,更不知从那里开始看起,乍眼看去,她好像穿着一袭色彩缤纷的衣服,胸前是两个颜色娇鲜艳的鲜花图案,各式各样的海鲜鱼生,整齐地排列成夺目养眼的圆形,一圈一圈围绕着挺秀饱满的乳房,让人知道是花了许多心思和时间,也突出了抖颤的肉球。
诱人的胸脯是白蒙蒙的,切成薄如蝉翼,透明晶莹的河豚,轻纱似的掩盖着涨满的乳房,粉红色的乳头,却在差不多透明的鱼片之下,约隐约现。
该是玉脐的地方,是黑压压的,上边填满了名贵无比的俄罗斯鱼子,在晶莹雪白的肌肤衬托下,肚腹间仿佛镶了一颗黑色的珍珠,闪烁着妖艳的光芒。
除了海鲜,还有肉,有牛肉羊肉鸡肉猪肉,有生的,也有熟的,生的是驰名天下的神户牛肉,腰带般围绕着纤腰,熟的是热腾腾香喷喷的,堆在腹下,好像小山,熟肉之下,壂着几片青葱翠绿的莲叶,不独遮掩着迷人的桃源洞,也使烧得火烫的肉块不会灼伤幼嫩滑腻的美肉。
“老弟,这道菜叫做‘香肉一品’,太简慢了。”松田卖弄似的说道。
“什么话,我真是大开眼界……”岳军吸了一口气,按捺着身体里的冲动说道,但是裤裆仍然涨得难受,正要动手活动一下时,左边的女郎好像和他心意相通,纤纤玉手悄悄在上边搓揉着,舒服得他不想说话。
“我们本来不是吃这道菜的,但是哲也说你会喜欢,刚好也有合适的容器,才现炒现卖。”松田笑道:“这道菜也没什么了不起,但是要机缘巧合,才可以吃得到,而且太花功夫,通常要几天时间准备,这一趟只用了几个小时,或许会粗疏了一点。”
“要几天?”岳军暗念这话可是在吹牛皮了,那些食物虽然名贵精美,也无需几天时间准备的。
“食物当然是用最新鲜的,也容易找到,几个人一起动手也不是太麻烦。”松田神秘地说:“最花功夫是准备容器。”
“是呀,又要漂亮,又要新鲜,这样的东西是可遇不可求的。”哲也说。
“更要给她里里外外洗擦干净,还要沅肠放尿,花的功夫可真不少。”哲也道。
“那不是要吃很多苦?”岳军吃惊道,覤空看看桌上的美女,只见她美目红肿,仍然在流着泪,头脸泛滥着使人冲动的红云,嘴巴却是张开,里边还填满了让人垂涎欲滴的海胆。
“这也没有办法了,所以通常是用那些不识好歹的贱货,是最有效调教的法子,至今为止,吃完一趟,还没有人不乖乖听话的,这一个是大学生,虽然不是处女,却很新鲜,实在难得。”哲也卖弄似的说。
“别穷阖牙了,边吃边谈吧,动手动筷也可以,千万别客气。”松田招呼着说:“快点倒酒,这酒可不能不吃,是依照古方,用九十九种名贵汉药配制而成的,壮阳补身,实在了不起。”
“岳先生,你想吃什么?”岳军身旁的美女举起筷子,问道。
“不用劳烦你,让我自己挑便是。”岳军吃吃笑道。
“不错,吃这道菜可要自己动手才有趣的。”哲也哈哈大笑,提起小木勺,在美女口里掏了一点海胆说。
岳军也不后人,夹了一块河豚放入口里,松田却动手吃肉。
“海胆里还有什么东西?”岳军吃了几口,奇怪地望着美女的檀口问道。
“是这些吗?”哲也用筷子把美女口里的海胆拨开,露出了一块嫩红色的肉块说。
“是……咦……是舌头吗?”岳军讶然道,这时他才发现美女的舌头原来给两根木筷夹紧,横亘口中,所以只能凄凉的闷叫,不能发出叫喊的声音。
“不错,这道菜其中一个目的,是让她知道好歹,自然要吃点苦头了。”哲也笑道。
“还有什么苦头要吃?”岳军好奇地问。
“吃下去便知道了。”松田举起酒杯,笑道:“老弟,我敬你一杯!”
三人大吃大喝,谈笑风生,只是言不及义,除了向身旁那些千依百顺的美娇娘毛手毛脚,桌上的美女更是他们肆虐的焦点,她虽然不能呼叫,但是喉头里的闷叫,却在三人的戏弄狎玩下,更是频密凄凉。
最美味的是河豚,三人狂风扫落叶的,转眼便吃过清光,肉腾腾的乳房也是完全暴露在空气里,峰峦上的肉粒涨卜卜的娇艳欲滴,岳军不禁伸出筷子,夹着发硬的肉粒,吃吃笑道:“葡萄美酒夜光杯,酒好,红扑扑的葡萄更妙!”
“老弟,要是喜欢便吃呀,很美味的!”松田哈哈笑道。
“吃,我吃!”岳军狂性大发似的俯身向前,舌头在肉粒舐了几下,美女也触电似的发出闷叫的声音。
“爽快!”松田拍掌笑道,看见岳军急色的样子,知道他也是同道中人,心里便轻松了许多。
“老弟,葡萄固然好吃,但是还有更好的东西呀!”哲也怪笑道。
“还有什么好东西?”岳军笑问道。
“吃饱了没有?”哲也说。
“饱了,饱得快要涨坏了!”岳军轻抚着肚皮道。
“吃不下也要吃的。”哲也笑着揭开美女腹下的莲叶道,不出所料,牝户是赤条条不挂寸缕,白里透红的肉饱子微微贲起,寸草不生,原来是个白虎,美中不足的,是耻缝齐中裂开,仿如饱经风雨,历尽沧桑的积年老妓,实非岳军始料所及。
“她不是白虎,只是刮光了,而且用得不多。”哲也好像知道岳军的心思,用筷子在油光致致的肉唇点拨着说:“看,还是敏感得很!”
“……!”美女又发出动人心弦的闷叫,她虽然给缚得不能动弹,但是筷子碰触着娇嫩的身体时,仍然奋力扭动,肉洞里还挤出晶莹的水点。
“咦,怎么淫水都流出来了?”岳军讶然道。
“成了,成了!”哲也兴奋地叫,两根指头粗鲁地闯进了肉洞,起劲地掏挖着说。
“这是什么?”岳军看着哲也从肉洞里挖出了一根径若寸许,七、八寸长的大肉肠,不禁生出透不过气来的感觉,暗念原来阴道里藏着肉肠,看来已经有一段时间,其苦可知,也难怪两片肉唇张开来了。
“是德国大肉肠!”哲也诡笑道:“涂上作料后,不用烧便塞进去,几个钟头后,待里边的阴火把肉肠灼熟,也吸满了淫水,拿出来时还是暖洋洋的,倘若她的话儿不够紧凑,不能挤压着肉肠便不行了。”
“对呀,老弟,这样的好东西是为你而设的!”松田热情地说。
“不,我可不习惯这个,实在敬谢不敏。”岳军急忙推辞着说。
“这东西又美味,又补身,不容易吃得到的。”哲也把肉肠再次塞进女郎的阴道里,抽插着说:“看看能不能让她尿出来,那便更妙了!”
“哲也,不要勉强了,我们分了吧。”松田笑道。
“岳先生,可以让我吃吗?”岳军身畔的女郎眨着美目说。
“你也要补身吗?”岳军皱着眉说道,暗念这女郎可不知趣,这样特别的东西,如何能够开口来讨的。
“怎么不要?!”女郎妈然一笑道,也不待岳军说话,便整个人趴在岳军身上,慢慢下滑,钻到桌下的方洞里,岳军不禁一头雾水,却发觉女郎竟然把裤链拉开,还把暖洋洋的粉脸贴在腹下。
“嗨,这里不成……!”岳军尴尬地叫,双手护着腹下。
“那里也是一样的!”松田哈哈大笑,叫道:“吃,你们都吃!”
几个女郎格格娇笑,齐齐爬到桌下,分别在松田和哲也身前有所动作。
岳军也实在涨的难受,如此荒唐的场面,也使他淫兴大发,再看哲也正在忙碌地用肉肠抽插着那可怜的美女,更是说不出的兴奋,于是任由那女郎把鸡巴掏出来,自己却把另外一个抱在怀里。
哲也抽插了数十下,桌上的美女突然闷哼不绝,娇躯急颤,哲也兴奋地继续施暴,才把肉肠抽出来,洞开的牝户里也涌出缕缕雪白的液体,原来那个美女在肉肠的蹂躏下,已经尿了身子。
“行了……!”哲也喘息着把肉肠分开两段,一段送给松田,然后津津有味地吃着剩下的肉肠。
几个女郎的口技可真高明,三人也忙碌地狎玩身旁的女伴,更是没空说话,本来是吃饭的地方,此际却变得人欲横流,淫秽荒唐了。
忽然松田咆吼一声,跳上桌面,野兽似的伏在美女身上,肆意奸淫,原来他已是欲火如焚,急待发泄,哲也岳军也是耐不住熊熊欲火,岳军还有羞耻之心,便搂着两个女郎走到另外一个房间淫戏,哲也却急不及待地在榻榻米上宣淫。
※ ※ ※ ※ ※岳军醒来时,看见身畔两女还在沉沉熟睡,心里不禁生出异样的满足,他知道自己的能力,昨夜又特别兴奋,弄得她们叫声震天,实在荒唐,看看时钟,已经是午后两点了,外边还有声音,相信松田哲也已经起床了,不禁惭愧,于是穿衣下床。
“甜心,你什么时候再来看我们?”两女给岳军下床的动作惊醒,睡眼惺忪的说。
“是松田先生带我来的,什么时候再来,要问他才行。”岳军嬉皮笑脸地说道。
两女幽怨地白了岳军一眼,双双站起来,侍候他梳洗更衣,出到了外边,哲也早已坐在厅中等候,然后松田也出现了,原来他们三人都在这里渡宿,没有回家。
“老弟,幸好你没有吃肉肠,要不然她们两个一定下不了床,昨夜……不,是今早才对,她们叫得外边也听到了。”哲也口没遮拦道。
“你们还不是一样!”岳军尴尬地抗辩道。
“这样才是男人嘛。”松田笑道:“岳兄,你要是有什么吩咐,尽管开口,大家是自己人,可不要客气。”
“会主,你这样说,我可不敢开口了。”岳军正色道:“但是我真的有事相求,最好找个清静的地方再说。”
“黑积廊最清静了,我们走吧。”松田笑道。
※ ※ ※ ※ ※“你要动高桥良?!”哲也变色叫道。
“不是动他。”岳军解释道:“我们在日本和他做了几单交易,但是他要求多,付钱慢,最近有一单交易,已经八八九九,他却突然若即若离,我们查到他好像和其他人眉来眼去,所以想知道多一点吧,除此之外,我们还想多找一个合作的伙伴,那便不用净是靠他了。”
高桥良是黑禾盟在关东的负责人,黑禾盟在日本的势力,仅次于山口组,是一个全国性的黑道组织,高桥良在黑禾盟根深蒂固,几个儿子也各有地盘,松田和他比较,实力相差很远。
“高桥良又如何,他恃老卖老,常常不顾黑禾盟的规矩,不服他的人可多着呢!”松田眼珠一转,豪气干云地说:“就算你要碰他,要我们水里去火里去也成。”
“会主真是好朋友。”岳军由衷地说道:“要是出了事,我也不会连累朋友的。”
三人商量了好一会,岳军告辞道:“昨夜实在太累了,我想回去歇一下。”
“是的,该歇一下的。哲也,你送岳老弟回去吧。”松田殷勤地说。
“不用了,哲也也要歇一下的。”岳军笑道:“你不是给我安排了车子吗?别再麻烦了。倘若要找我,摇电话便是,我带来了手提电话。”
“那我便不客气了。”松田笑道:“家里的美雪可中你意吗?要是不行,告诉哲也便可以更换,她还是新来的,没有男人碰过她,只是不懂逗男人开心,你不用和她客气的。”
“我会给岳兄弟安排节目的。”哲也奉承地说:“家里有个人,用来搂着睡觉也好,当尿壶也可以。”
“你们真是太客气了。”岳军入乡随俗,深深鞠躬,表示谢意。
岳军离开后,哲也便急不及待地问道:“老大,你真的要碰高桥良吗?”
“看看再说吧,老实说,他已经风光了很多年了,有好处净是便宜自己的儿子,不理别人死活,就算动他也不过份呀。”松田思索着说。
“但是……”哲也脸露惊容,嗫嗫不知如何说话。
“别紧张,别忘了还有山下,而且罗老大对岳军推祟备至,倘若证实那是真的,我们便可以大展拳脚了。”松田胸有成竹道。
《第三章》 砧板的羔羊岳军回到了春日通的房子,进门后,美雪早已跪伏在玄关等候着,她头挽高髻,身穿奶黄色的印花和服,淡素娥眉,清丽脱俗,使岳军眼前一亮,生出百看不厌的感觉。
“岳先生,你回来了。”美雪柔声道,岳军不在家时,松田派来一个叫秋子的妖冶女人,下了很多命令,还指点她如何侍候男人,为了弟弟的性命,美雪虽然不敢不从,却不知偷偷流了多少眼泪。
“嗯。”岳军随口答应,眼睛打量着四周的陈设和布置,深感满意,知道松田把他当作贵宾招待,接着又发现了一些不寻常的东西,待美雪侍候他脱掉鞋子后,好奇似的四处闲逛,美雪不知他要什么,只好诚惶诚恐的在身后追随。
“地方很好。”岳军走了一趟,然后在舒服的沙发坐下,虽然沙发在这个和式的房子不大协调,却是实用。
“岳先生,请用茶。”美雪倒了茶,跪在岳军身前,双手奉上道。
岳军摆摆手,取出了手提电话,他的电话设在防窃听的装置,不虞有人窃听的。美雪知机地便要回避,岂料岳军却说:“留下来,给我捏捏腿。”
美雪只好含羞跪在岳军身旁,让他的腿舒服地搁在软枕,轻舒玉手,生硬地捏着这个陌生男人的大腿。
“罗祺,是我!”岳军利用直拨线路接通了上海,道:“有事吗?……唔,很好,照做便是……不,暂时别动,我想想再告诉你……,对了,松田井看来是个好汉子,让我多些时间观察,再作决定,说不定可以和他合作……不,松田派虽然不成气候,有我们帮忙,高桥良又怎么样,他要是不识好歹,也不用和他客气……就这样吧,有事我会找你的。”
岳军和罗祺通电话时,松田和哲也却紧张地坐在投影电视前面,看着他的一举一动,也听到他的说话,原来春日通的房子暗藏先进的窃听和偷窥装置,松田让岳军住在那里,就是存心窥探他的秘密。
“罗老大好像也要听他的命令行事,这个岳军究竟是什么人?”哲也难以置信地说。
“只要对我们有利,是什么人也没有关系,让我再查探一下吧,这样的好机会可是千载难逄呀!”松田踌躇满志道:“无论如何,也要好好的招呼他,别让他不高兴。”
※ ※ ※ ※ ※岳军讲完电话后,抬腿在美雪的胸脯碰触了一下,色迷迷地说:“人家说穿和服便不许穿内衣,你可有穿呀?”
“我……我有。”美雪红着脸说,芳心却是扑通扑通的乱跳,暗念:难道这个男人才回家便起了淫心?
“这可不行,都脱下来吧。”岳军摇头道:“记着了,以后无论穿着什么衣服,也不许穿内衣裤,我要干你时,便不用脱那么多衣服了。”
“这……这不成的!”美雪惊叫道。
“为什么不成?”岳军冷笑着道:“是不是要我去告诉哲也,让他吩咐你才成?”
“你……不要告诉他。”美雪泪盈于睫道,想不到这个男人如此可恶。
“过来!”岳军沉声喝道。
美雪本来跪在岳军身下捏脚,闻声一震,无奈爬前了一步,岳军狞笑一声,扯着她的秀皮,把美雪拉入怀里。
“你长得很漂亮,要是听话,我不会难为你的。”岳军轻抚着苍白的粉脸,沿着白皙皙的粉颈,探进美雪的衣襟里。
美雪虽然咬着牙忍受他的狎玩,但是当怪手把乳房从衣里掏出来时,眼泪也如断线珍珠的落下。
“你接过多少人客呀?”岳军把玩着柔软坚挺的肉球问道。
“……我……我没有……”美雪哽咽着说,知道这只是开始,也不敢想像接着还要受到什么样的羞辱。
“想不想吃鸡巴呀?”岳军吃吃怪笑,扯下和服的腰带,扒开衣襟,手掌朝着禁地探去。
“不……不要!”美雪害怕地叫。
“哲也说你只许答是,不会说不,原来不是真的。”岳军失望似的说,指头却放肆地撩拨着杏黄色的蕾丝内裤。
“……我……我不懂!”美雪凄凉地说。
“不懂便要学了,我教你好吗?”岳军残忍地说。
“……”美雪不知如何回答,眼泪也落得更多了。
“你真爱哭!”岳军粗暴地撕下了内裤,强行张开粉腿,检视着神秘的三角洲说:“这里是女人快活的泉源,可要我让你快活?”
美雪知道躲不了受辱的命运,无言地流着泪,希望噩梦能够尽快过去。
“既然你不要快活,我便让你痛苦!”岳军冷哼一声,指头发狠地插进紧闭着的肉碧中间。
“哎哟……痛……呜呜……不要……求你住手吧!”美雪挣扎着叫,下体痛得好像撕裂了。
“干巴巴的,如何服侍男人呀?!”岳军兽性大发似的掏挖了一会,骂道:“要不要我弄点春药给你?”
“不……呜呜……你……!”美雪满腔凄苦,哭个不停。
“没有用的婊子!”岳军扫兴似的放下美雪,没有继续施暴,便回到房间蒙头大睡。
※ ※ ※ ※ ※“看不出他好像斯斯文文,却不懂怜香惜玉。”哲也笑道。
“这才有男子气慨嘛。”松田满意地说,岳军残暴的样子,感觉他也是同道中人,更是放心。
“老大,这个美雪真是犯贱,也不懂逗他开心,要不要给他换两个知情识趣的?”哲也说。
“不,难道你看不出岳军喜欢什么吗?”松田笑着道:“待他收到我的礼物后,一定会喜欢的,我也会跟美雪谈谈!”
“不错,还是你想得到,让我给他安排一些精采的节目吧!”哲也若有所悟道。
《第四章》 阿浓的大屋“这里是什么地方?”岳军随着哲也来到一所在郊外的房屋,这里离开东京两小时车程,哲也说带他去观光,却来到这里,忍不住问道。
“自然是好地方了。”哲也神秘地说。
“难道会主已经找到我要找的人吗?”岳军狐疑道。
“没有那么快,今天是寻乐的日子,莫谈公事。”哲也识途老马似的推开了门,岳军眼快,看见门上有一个名牌,写着“阿浓之家‘。
“哲也大爷,这边走。”一个高瘦老者领着两人穿过一条甬道,左右是关上了门的房间,里边隐约传来阵阵哭叫哀号的声音,阴森恐怖。
“又满座吗?”哲也笑道。
“差不多吧,都是预先订下的。”老者领着两人走进房间,招呼他们坐下,道:“我已经留下了几个有趣的妞儿,一定让大爷尽兴的。”
岳军镶首四顾,发觉房间不小,中间有一张大木床,壁上挂着皮鞭绳索,像个刑房,房间一角却有沙发和电视,他们便是坐在沙发上,煞是奇怪。
“他叫阿浓,是这里的老板,也是有名的调教师,不少达官贵人、议员政客都是他的顾客。”哲也介绍道。
“完全是大爷照顾吧。”阿浓谄笑着说。
“岳先生是松田大爷的贵客,来这里见识一下,可不要让他失望呀。”哲也道。
“是的。”阿浓答应不迭,开了电视,解释道:“小老儿这儿,是让男人发泄异色情欲的地方,人客喜欢干什么也可以,但是恐怕有些人客太过兴奋,累人累己,所以设置闭路电视,方便救援的。”
岳军点头表示明白,他大概已经猜到这是什么地方,也知道闭路电视的重要性,只是想问那些人客是否知道吧。
电视出现影象了,一个中年人正在自斟自饮,他的头脸红得发紫,地上全是喝光了的啤酒瓶,看来已是喝了不少,但是啤酒可不是倒在酒杯里,而是注入一个裸女的牝户里,他却埋头牛饮。
男的吃得开心,女的却在受罪,那裸女元宝似的躺在男人身前,手脚给缚在一起,左右张开,完全不能闪躲,当冷冰冰的啤酒注入体里时,她便冷的浑身发抖,男人喝酒时,不单是喝,而是又咬又吮,还把舌头捅进肉洞里撩拨,痒的她死去活来,叫苦不绝。
“待他吃够时,女的也浪得差不多了,那时她可热情哩!”阿浓笑道。
“看看倒也有趣。”岳军笑道。
这时画面转到另一个房间了,又是一个裸女,健美的身体,给绳索缚得好像粽子似的倒吊半空,一个男人拿着皮鞭乱打,他好像没什么气力,打了一鞭,便要停下来歇息,但是鞭子落在裸女身上时,她也叫的鬼哭神号,身体在空中没命地扭动。
“那女的演技很不错,那根鞭子好像有点古怪,却也像模像样。”哲也讪笑着说。
“鞭子虽然不是真的,但打在身上也很痛的,要是用真皮鞭,恐怕会打坏她的。”阿浓陪笑着说。
岳军没有说话,那个裸女哀啼悲叫、哭声震天的声音,使他产生出异样的兴奋,身体里的兽性,又蠢蠢欲动了。
“这一个可没有那么暴力了。”阿浓笑道。
没有暴力,不是说不用受罪,接着在萤光幕出现的女郎,还是一丝不挂大字的躺在床上,四肢用绳索分开缚起,却没有缚紧,她还可以挣扎蠕动,只是手脚不能合起来,更不能碰触自己的身体。
她看来真的在受罪,而且受的罪还不小,其他的两个女郎有点夸张和做作,好像演戏似的,她却是叫得声嘶力歇,身上满布白豆大小的汗珠,奶头涨的好像熟透了的红枣,而张开的肉洞更是涕泪涟涟,全是情动的样子,那是装也装不来的。
一个胖子笑嘻嘻的坐在床沿,虽然在裸体上毛手毛脚,但是全不粗暴,只是逗弄着敏感的地方,更不像存心使她受苦。
“她在受什么罪,是吃了春药吗?看她的样子,不像是假的!”哲也呱呱大叫,兴奋地叫道。
“那是什么?”岳军吸了一口气,指着萤光幕说。
“就是那些东西了。”阿浓笑道:“那是毛虫,这个胖子很多古灵精怪的玩意,女孩子都怕了他,要双倍价钱才肯接他的生意。”
“毛虫也不该这样的!”哲也奇怪地说,虽然女郎身上有几条恐怖的毛虫在爬动,痒自然是痒,也不会痒的这样难受的。
“里边还有呀,他先把糖水灌进骚穴里,毛虫受到糖水的引诱,已经有几条爬进去了,如何不苦死她。”阿浓答道。
“原来如此!”哲也和岳军不约而同,齐声叫道,想像毛虫在女郎的阴道和子宫里爬动的情形,便血脉沸腾,有点控制不了身体里的冲动。
“如何弄出来?”岳军好奇地问。
“用水,用水灌进去,淹死那些毛虫,才慢慢弄出来。”阿浓说。
“有趣……真是有趣。”哲也拍掌笑道:“你还有毛虫吗?”
“没有,毛虫全是他带来的,他是花钱找人上山捉来的。”阿浓说。
“可惜!”哲也遗憾似的说。
“这个法子既可以让她吃苦,却不会弄坏身体,而且能够助长淫兴,这才是真正的性虐待!”岳军感慨似的说:“倘若用鞭使棍,打得皮开肉烂,那只算是虐待,煮鹤焚琴,就算有心发泄,也是大煞风景了。”
“岳先生,你真有见地!”阿浓奉承着说。
“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别看了,有些什么好玩意招呼我们?”哲也嚷道。
“是的。”阿浓关掉电视,按一按身旁的电铃,道:“三个也很好,各有特色,两位随便挑吧!外边还有一个房间,这里是我的私人调教室,没有闭路电视的。”
隔了一会,三个女孩子鱼贯进来了,她们都很年青,平头整脸,尚算中人之姿,全是穿着看护似的白袍,但是岳军相信白袍之下,该没有其他的衣服。
“她是一号。”阿浓把其中一个招过来说:“最能吃苦,什么也不怕。”
“没有名字吗?”哲也皱眉道。
“有,她本名叫和子,但是很多客人喜欢用自己想的名字吧。”阿浓笑道。
“算了,叫什么也没要紧,但是要像样一点的皮鞭,我保证不打坏她们便是了。”哲也说。
“这个吗……”阿浓脸有难色,最后还是说:“别人可不行,哲也大爷自然和其他人不同了。”
三个女孩子听得粉脸变色,却也没有说话。
“她是二号,受罪时,叫唤的声音最动听。”阿浓介绍着,然后把一个比较苗条的女孩子推到岳军身前,扒开她的衣襟说:“她是新来的,没吃过什么苦,但是身裁可了不得,奶子大,骚穴小,实在难得。”
“哲也,你尽管挑好了,不用理我。”岳军说。
“为什么?”哲也愕然道:“你不试试这玩意吗?还是她们全不中你意?”
“都不是,只是……只是有点奇怪的感觉,好像不够味道。”岳军腼腆地说道。
“不够味道……?”哲也摸不着头脑问道。
“是的,这里虽然有趣,却没有挑战性,好像下棋,知道羸定了,还有什么趣味。”
岳军解释道,心里突然生出一个念头,继续说:“倘若要我挑,我便挑家里的美雪了。”
“对了,你说美雪,我便明白了。”哲也拍手笑道。
“岳先生,你真是深明性虐寻乐之道,可说到小老儿的心坎里了。”阿浓佩服道。
“既然这样,我们走吧。”哲也说。
“哲也兄,我扫了你的兴头吗?”岳军惭愧地说。
“不是,其实我也有这样的感觉,只是说不出来吧。”哲也笑道:“我很喜欢这玩意,但是每次在这里都好像怪怪的,总是不能尽兴,原来是这个原因。”
“对不起……”岳军讪然道。
“嗨,说这话干么?我们去洗澡,附近有一个澡堂,侍浴的女孩子们也很有趣。”哲也说:“我还要送你一些小玩意,你一定喜欢的。”
哲也和岳军驱车再去鬼混时,美雪却奉召前往黑积廊。
“你看看这是什么?”松田开了投影电视道。
“是太郎……!”美雪转头一看,却是弟弟太郎,脚上裹着绷带,躺在病床上。
“不错,这是在监狱的医院照的,你可安心了吧。”松田说。
“谢谢你。”美雪舒了一口气,暗念牺牲总算有价值,实在不明白松田为什么这样神通广大,竟然能把监狱里的照片带出来。
“这套衣服很漂亮,是不是?”松田忽然问道。
衣服真的漂亮,倘若有选择,美雪怎样也不会穿这样性感暴露的衣服,那是一袭紫红色的衣裙,露背低胸,裙子更是短得使美雪不敢坐下来,害怕会春光乍泄。
这样的衣服,自然不能挂奶罩,由于裁剪贴身,奶头的轮廓约隐约现,要不是家里没有奶罩,美雪一定会挂上才敢出门的。
没有奶罩,是因为美雪被逼用自己换回弟弟的性命后,她便囚徒似的没有了家,也没有自己的东西,所有的衣服用具,都是松田供应,她只是松田的奴隶。
“掀起裙子,我要看看你穿什么样的底裤!”松田冷冷的说。
太郎的照片仍然留在墙上,对美雪是最有效的警告,她无奈含羞掀起短得惊人的裙子,展示了腹下的三角布片。
“岳先生说不许你穿底裤吗?”松田森然道:“他的话便等如我说的,你是不要太郎的命了!”
“不……不是的!”美雪急叫道,也顾不得羞耻,赶忙脱掉那掩盖着私处的内裤,暗念岳军实在可恶,竟然会告诉松田。
“告诉你,岳先生是我最重要的客人,倘若恼了他,他肯饶你,我也不会饶你的。”松田寒着脸说。
美雪俯首无言,腹下凉渗渗的,和她的心情好像没有什么分别。
“还有,这些都是我送给岳先生的礼物,你把箱子打开,看看里边有什么好东西。”松田指着脚下的箱子说。
美雪依言打开箱子,首先入目的是皮鞭绳索,接着便是一根又长又大的电动阳具,还有很多古灵精怪的东西,使她毛骨悚然,心惊肉跳。
“绳索皮鞭不用说了,这才是好东西!”松田捡起电动阳具,说:“这东西足有十寸长,没有多少男人有这样大的鸡巴,上边还有凹凸不平的疙瘩,插进浪屄时一定很有趣的,这里分丫出来的,虽然短小得多,但是把长的插进阴户后,这根短小的正好抵着屁眼,前后夹攻,乐也乐死你了。”
“不……不要……!”美雪颤着声说。
“除了这些,还有羊眼圈、震蛋、擦阴环、乳夹、勾鼻等等,什么样的淫器和整治女人的东西也有,对了,这几根金针,倘若穿在乳头上,便是乳环;穿在阴唇上,便是阴环,也可以用作鼻环呢!”松田继续说。
“……为什么……这样……?”美雪牙关打战,冷汗直冒地叫。
“我知道你没有尽心尽力侍候岳先生,没要紧的,尽管放刁好了,随便惹恼岳先生也可以,让他有机会使用我的礼物,他一定会喜欢的。”松田吃吃笑道。
“不……我……我会努力的!”美雪害怕地叫。
“你会也好,不会也好,让岳先生决定吧,要是弄死了你,我会把你抛入海里喂鱼的!”松田森然道。
“我一定会努力让他快活的!”美雪咬着牙说。
松田着人把美雪送回春日通后,摇了几个电话往大陆,探问岳军的底细,答案使他十分此满意,知道岳军真的神通广大,背后还有一股神秘,但是很有力的力量支持,更是疑虑尽释,雄心勃勃。
《第五章》 恐怖的震蛋岳军回家时,已经很晚了,他可有点累,不是因为旅途劳顿,而是洗澡时,两个热情如火的侍浴女郎,差点把他挤干了,不禁叹气,暗念倘若天天如此,如何办得了事。
进门后,岳军又叹了一口气,那是因为美雪这个动人的美女已经睡了,粉脸枕在沙发上在地上曲作一团,看来是待他回来,累极睡去的。
美雪穿的不是和服,而是一件差不多透明的粉红色轻纱睡衣,这种叫床上娇的睡衣,长度只及肚腹,暴露得惊世骇俗,腰下该是小得可怜的三角内裤,美雪却没有,下身赤条条的,虽然一双粉腿曲起,掩住那迷人的方寸之地,但是已经使岳军透不过气来了。
岳军几经辛苦才能把目光离开美雪的娇躯,不是看厌了,而是发现房子里多了一个木箱,知道是哲也送的礼物,打开一看,尽是奇淫绝巧的淫乐玩意。
美雪是让一种奇怪的声音惊醒的,蒙胧中,看见岳军坐在身前,心里发毛,赶忙爬起来,伏在他的脚下,颤声说道:“……岳先生……对不起,我……我不知道你回来了。”
“这东西有趣吗?”岳军不怀好意地说。
美雪看见他的手里拿着那根恐怖的伪具,它还在蠕蠕而动,声音便是伪具发出来的,顿时骇的魂飞魄散,失声叫道:“不……不要……我只是睡了一会,以后也不敢了……求你饶了我吧!”
“算了,这一趟饶你,我今天累得很,也要睡觉了。”岳军打了个呵欠,丢下伪具说。
美雪惊魂甫定,涨红着脸,期期艾艾地说:“……可要……可要我……侍候你吗?”
“不……也好,我还没有碰过你,你便陪我睡觉吧。”岳军吃吃笑道。
※ ※ ※ ※ ※美雪的感觉好像在做梦,但是这个男人真的睡着了,虽然庆幸又一次逃过被污的命运,却也奇怪他如何能够进入梦乡的。
走进卧室后,美雪便妻子似的侍候岳军脱下衣服,自然是肌肤相接,岳军也不客气,色狼似的上探峰峦,下掏蟹穴,大肆手足之欲,关了灯后,还拥着美雪倒在床上。
美雪只道终于要受辱了,事实岳军的内裤也如帐篷般撑起来,里边传来硬梆梆的感觉,使美雪又羞又怕,怎样也想不到他没有更进一步,后来却沉沉睡去。
想到了自己的身世,美雪不禁又潸然下泪,她也不知哭了多少次,但是除了哭,她还可以干什么呢?
※ ※ ※ ※ ※岳军大清早便醒来了,醒来的时候,身畔那具暖烘烘香喷喷的胴体,使晨早的冲动有点失控,忍不住轻抚浑圆白腻的粉臀,纾缓开始迷失的理智。
这个美女实在是个难得的尤物,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使人无法自持,想到昨夜终能战胜欲火,岳军便不禁生出自豪的感觉。
岳军不是圣人,相反来说,还是一个好色如命的浪子,由于性欲特强,加上工作的需要,他是到处留情,甚少压抑自已,没有占有美雪,主要是有一个难题急待解决。
初次踏足春日通的房子时,岳军已经发现屋里设有监视窃听的仪器,有壁灯的地方,便有微型摄影机和窃听装置,房子里的一切完全逃不过有心人的监视,他不是害怕泄漏秘密,也没有介意让人看到自己的雄姿,而是考虑如何利用这些装置,化被动为主动,使工作更是顺利。
经过小心的观察,岳军发觉所有的监视装置,全是经过电线通往屋外,他的计划是在电线做手脚,使他知道仪器正在运作,以便作出适当反应,使监视者信以为真,达到他的目的。
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岳军需要的是一点个人时间,改动那些装置,使仪器启动时,壁灯便会自动亮起,作为讯号,他也可以及时知道了。
清早起来,就是打算这时动手,因为松田哲也当在梦乡,此时该是安全的,难题是美雪,无论她是不是受到逼害的弱者,也不能让她知道自己做过手脚,但是她整天待在屋里,要是把她支开,便容易启人疑窦,使岳军大为头痛。
“岳先生,你早。”美雪爬起来说,借机摆脱了岳军的怪手,他的怪手按着玉股时,美雪便立即醒来了,她定一定神,考虑如何应付这个恶汉后才起来的。
岳军低嗯一声,忽地有了主意。
“我要洗澡!”岳军说。
“是,我给你备水吧。”美雪柔声道。
“不,你用舌头给我洗!”岳军淫笑道。
“什么……我……我不懂……!”美雪惊叫道,想不到他才起床,便要侮辱自己。
“不懂?我教你吧!”岳军脱掉内裤,指着一柱擎天的肉棒说:“先用舌头给他洗一下吧!”
“不……不行的!”美雪骇得掩脸哀叫,那狰狞恐怖的鸡巴,竟然好像昨天的伪具那么粗大,使她魂飞魄散。
岳军冷哼一声,穿回裤子,往外边走去。
美雪知道坏事了,赶忙追着叫道:“岳先生,你别恼……我……我是真的不懂的……!”
岳军二话不说,取了绳索,扯着美雪的秀皮,按倒地上,然后用绳索把她的手脚,四马攒蹄般反缚身后。
“放开我……呜呜……不要缚我……呜呜……救命呀……!”美雪惊天动地似的叫起来。
“鬼叫什么!”岳军给她叫得心烦意乱,随手扯下了美雪的睡衣,塞进了樱桃小嘴,使她再也不能发出声音。
这时美雪可害怕的不得了,她的手脚被缚,不能动弹,叫也叫不出来,身上还是一丝不挂,知道难免受辱,但是最害怕的,却是岳军兽性大发的样子,不知道还要受什么罪。
岳军真的控制不了体里的欲火,他也没有打算再继续压抑下去,决定办完事后,便要尽情发泄,于是把美雪放在沙发上,使她朝天仰卧,手脚却压在身下,让他能够更清楚地看清楚这个无助的美女。
“好一个美人儿!”岳军暗赞一声,忍不住双掌探出,捧着美雪胸前挺秀丰满的粉乳搓面粉似的揉挳起来。
美雪悲哀地闭上眼睛,知道无可避免的羞辱即将开始了,她虽然已非完璧,但是除了那个贪财负义的薄幸王魁,便没有第二个男人,失身的往事,不错使美雪抱憾终生,然而那一晚的回忆,也是甜蜜美妙的。
那个薄幸郎的甜言蜜语、蜜意柔情,使她情心荡漾,完全迷失在虚幻的美梦里,破身的一刹那,虽然有点痛,却是畅快温馨,那种终于把最珍贵的东西,献给心爱男人的感觉,不知是多么幸福和美妙,也是这种快活的感觉,使她忘却痛楚,竟然在初夜尝到了人生的第一个高潮。
美雪最忘不了的,是他调情的技巧,让人兴奋的爱抚和热吻,可爱又可恨的舌头,每一次都使她情难自禁,腼颜求欢。
可惜快乐总是短暂的,不用多久,那个男人便舍她而去,留下的只是痛苦的回忆。
这一趟美雪决定牺牲自己,换取弟弟的性命,其中一个原因,便是受不了往事的折磨,因而生出自毁的念头。
和那个男人比较,岳军却是粗暴得多了,蒲扇似的大手不独使可爱的乳房变形,也给美雪带来痛楚的感觉,当他的手移到腹下,残忍地张开紧闭的肉唇时,美雪更是难过得心里滴血。
“干巴巴的!”岳军在粉红色的肉洞撩拨了几下,悻声骂道。
美雪发觉突然岳军松开了手,不禁奇怪,悄悄张开眼望去,只见他打开了木箱,翻箱倒杠地搜索起来,美雪知道箱子里全都是折腾女人的淫器,不禁心胆俱裂,只恨不能呼叫讨饶,唯有眼巴巴地流着泪。
过了一会,岳军回来了,手里拿着一枚塑胶小圆球,上边连着电线,贼兮兮的笑道:“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
美雪哪里知道,犹幸看来不太恐怖,心里才好过了一点。
“这叫做震蛋,很有趣的。”岳军笑嘻嘻的说,双掌扶着美雪的粉腿,轻轻地抚弄,还慢慢朝着大腿中间游上去。
美雪不知道这个可恶的男人会怎样折磨她,但是神秘的三角地带,不独无遮无掩地尽现人前,还任人狎玩,已经使她说不出的难过。
岳军贪婪地注视着那贲起的桃丘,暗道这才是上帝的杰作,白里透红的肉饱子,娇嫩滑腻,散发着诱人的光辉,上面均匀地长满了乌黑纤巧,弱不禁风的茸毛,也是光洁可爱,萋萋芳草中间,一抹妈红,约隐约现,还有那两片花瓣似的肉唇,动人地紧闭在一起,全使人百看不厌,流连忘返。
岳军舐一下干涸的嘴唇,才慢慢伸出指头,轻轻碰触着迷人的玉阜,碰上的时候,好像听到美雪的喉头里,发出动人的闷叫,忍不住又再碰触几下,仔细享受那种美妙的感觉,也想知道那些声音,是不是幻觉。
声音是真的,完全货真价实,更不是幻觉,使岳军更是兴奋,指头捉狭地在着芬芳馥郁的桃唇中间抹下去。
“……!”美雪无法不发出闷叫的声音,岳军的指头,与那薄幸郎的指头一般可恨,阵阵熟悉却又遥不可及的酥麻,再次从身下涌起,还瞬即蔓延全身,使脆弱的神经开始紧张起来。
兴奋之余,岳军也不禁生出同情之心,这个女郎如此娇柔敏感,如何受得了震蛋的整治,定必吃尽苦头了,可是更不能让她发现自己改动装置的秘密,唯有出此下策了。
岳军小心奕奕的张开美雪的肉唇,好像是怕弄痛她似的,然后扭开震蛋的开关,提着电线,慢慢把震蛋放进有点濡湿的肉洞里。
震蛋碰触着红扑扑的肉璧时,美雪闷叫的声音突然变得高亢起来,她虽然不能动弹,可是纤腰还是没命地扭动,平坦的小腹更是急促地上下起伏,仿佛要人知道她是多么的难受。
震蛋在肉洞里顽皮地跳动着,却没有如岳军所料般掉进洞穴的深处,因为洞穴太小了,皱折在一起的肉璧,也阻挡着震蛋的去路,岳军知道不是怜香惜玉的时候,于是伸出指头,探了进去,慢慢地把震蛋推入洞穴的深处。
洞穴是油润潮湿的,娇柔的嫩肉包裹着岳军的指头,使他畅快莫名,他可不敢想像鸡巴捅进去的感觉,害怕压不下熊熊欲火,使他立即便要占有这个美女。
岳军的指头经过发情的肉粒时,发现肉粒已经是涨卜卜的,仿如熟透了的樱桃,忍不住搔弄了几下,他不动还可,指头一动,美雪便触电似的浑身发抖,闷叫的声音也更是急骤,洞穴深处,还涌出晶莹明亮的水点,使他心旌摇动,呼吸紧促。
终于把震蛋推进去了,岳军长嘘一声,努力压制着失控的欲火,抽出指头,喘息着说:“待震蛋把你的浪劲榨出来后,你便懂得如何用舌头侍候我了!”
尽管美雪不能说话,却是没命地点着头,口里’荷荷‘哀叫,加上那可怜兮兮,使人心动的目光,意思已是昭然若揭,可是岳军却是铁石心肠,完全不为所动,还戏弄似的在她的小腹轻拍几下,好像抚慰着正在肆虐的震蛋。
岳军还是有点不放心,游目四顾,急切间可找不到合用的物品,眉头一皱,却生出捉狭的念头,于是脱掉内裤,套在美雪头上说:“这底裤有我的气味,你习惯了,自然会喜欢的!”
美雪悲哀地摇着头,可是怎能摆脱那腌瓒的内裤,那种古怪的气味,使她恶心,绵质的内裤,虽然能够让她透气,但是掩盖了眼睛,什么也看不见,只听得岳军离开的声音,接着房间里传出水声,看来要待他沐浴之后才能脱出苦海了。
※ ※ ※ ※ ※岳军当然不是沐浴,他只是穿上浴袍,藉着水声,掩盖改动装置时发出的声音,也蓄意制做错觉,使美雪以为他在澡房,用作解释他为什么会舍她而去,他花了这许多功夫,是因为这件事太重要,恐怕一念之仁,让美雪坏了他的大事。
美雪却是苦死了,小小的震蛋在子宫深处没完没了的震动跳跃,痛是不痛,却痒的她失魂落魄,死去活来,跳跃时,敏感的阴道便好像让蚊子咬了一口,恨不得能够探进去狠狠的挖几下,震动时,又像不知什么东西在里边游走,但是总不能到达洞穴的深处,此时唯一的希望,就是岳军尽快出现,打也好,挖也好,奸污她也行,只要能驱走身体里苦不堪言的麻痒,要她干什么也可以。
岳军好像永远不会回来了,除了澡房的水声,使美雪知道他还在沐浴外,便完全无影无纵。
“我恨死你了……为什么这样折磨我……天呀……救救我……把大鸡巴插进来吧……用那塑胶棍也可以……捣烂我的浪屄吧……!”美雪心里狂叫道,这时她已经忘记了那个负情绝义的薄幸郎,也忘记了使她沦落如斯的松田,心里只有岳军一个男人。
美雪后悔了,后悔为什么不答应用舌头给他洗澡,为什么不吃他的鸡巴,这有什么大不了,当日那个薄幸郎不是也吃她的尿穴吗?
迷糊中,仿佛那个薄幸郎又回到身边,他的舌头又在尿穴里搅动,对着里边吹气,牙齿还咬啮着阴唇,对了,还有连接着屁眼和阴户的方寸之地,那儿是美雪最敏感的地方,只要碰一碰那里,美雪便会春情勃发,淫水长流了。
不好,淫水一定流出来了,她的淫水很多,常常湿了内裤,当日那个薄幸郎最喜欢取笑她为乐,要是让岳军知道,那么羞也羞死了。
※ ※ ※ ※ ※总算完成了,岳军松了一口气,看了看时钟,才早上九点多,松田等还有做梦,自然不会窥伺他的行动,也不能试验改装是否成功,但是他充满信心,知道以后松田窥伺时,一定会收到讯号的。
默计时间,美雪也受了个多小时的活罪,也应该让她脱苦海,算是慰劳自己辛苦一场吧。
看到美雪的样子,纵然岳军是正人君子,也未必受得了这样的诱惑,她还是内裤蒙头,手脚反缚,任人鱼肉的样子,但是股间油光致致,身下湿了一大片,晶莹通透的水点,还不住从迷人的裂缝汹涌而出。
她的身上更是香汗淋漓,涨卜卜的乳头也凝聚了水点,好像才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胸脯急促走伏,娇躯诱惑无比地挣扎蠕动,使岳军透不过气来。
揭开蒙头的内裤后,那张淫靡凄迷的粉脸,散发着诡异冶艳的魅力,使岳军目定口呆,深信世上没有人能够抵抗这样的诱惑的。
看见岳军的出现,美雪好像遇溺者在茫茫大海中碰上了漂来的浮木,眼睛还像会说话似的乞怜讨饶,喉头里断断续续的闷叫哀鸣,更让人血脉沸腾,情难自己。
岳军满意地掏出美雪嘴巴里的破布,戏谑似的说:“怎么样?是不是很有趣呀?”
美雪大口大口地喘了几口气后,便呻吟似的哀叫道:“……救救我……呜呜……痒死我了……我吃了……我用舌头……给你洗澡便是!”
“究竟是哪里痒呀?”岳军捉挟地问,手掌却忍不住握着她的胸前粉乳,起劲地揉捏着。
“下边……唉……下边痒死了……好哥哥……求你……给我挖一下……操我吧……给我大鸡巴吧!”美雪完全控制不了自己,仿佛又回到以前和那男人一起的时光,淫荡地苦苦求欢。
岳军哈哈一笑,也不忙着把震蛋弄出来,却慢条斯里地脱掉浴袍,握着巨人似的鸡巴在美雪的眼前晃动说:“是这个吗?!”
“是……呀……给我!”美雪挣扎着把俏脸贴上去叫。
岳军也真奈不住了,勃起的鸡巴在微张的肉缝磨弄了几下,正要送进去时,却又听得美雪杀猪似的叫起来。
“求你……先把那鬼东西弄出来吧……苦死我了!”美雪尖叫道。
岳军咧嘴一笑,探手在湿漉漉的牝户摸下去,找到了那留在外边的电线,轻轻一拉,把折腾得美雪死去活来的震蛋拉出来,然后才腾身而上,直捣黄龙。
尽管美雪是春情勃发,然而岳军实在太巨大了,闯关直进时,也禁不住娇哼一声,但是子宫里的充实和涨满,却是畅快甜美,竟然分不出是苦是乐。
岳军一鼓作气,来到洞穴深处后,便停留不动,仿佛让美雪透气,实际是舒服得不想动,暖烘烘的阴肉,紧紧包围着他的阴茎,那种美妙的感觉,真是妙不可言。
“……你动呀!”美雪发觉岳军没有动作,情不自禁地叫,话出如风,说话后才感到羞耻,顿时粉脸发烫,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变得如此淫荡。
岳军吃吃怪笑,吸了一口气,把剩余的鸡巴送了进去,然后开始抽插起来。
不动还好,岳军一动,美雪才知道他是多么的伟大,那庞然大物闯进去时,好像小鞋穿大脚,填满了身体里的每一寸空间,涨得她透不过气来,接着还一刺到底,急刺柔弱的花芯顿使她如遭雷殛,娇哼一声,仿佛要吐出胸腹里的难过。
岳军根本不容美雪有喘息的时间,铁棒似的鸡巴,挺进时,奋勇争先,一往无前,好像要整个人挤进去,引退时,却是电光火石,疾如奔马,争取有限的空间,发挥最大的威力,凶猛如虎,狂野似狼,记记尽根,狠刺要害。
美雪受到震蛋的荼毒,已经体虚气弱,此际手脚仍然反缚身后,也无法闪躲趋避,那里是岳军的敌手,自然弃甲曳兵,一败涂地了。
“喔……慢一点……呀……不……不要这样……呀……洞穿了……我给你洞穿了!”美雪俏脸扭曲,呼天抢地似的叫。
岳军兴在头上,纵有怜香惜玉之心,也无临崖勒马之力,好像听不见似的,继续冲锋陷阵,寸土必争。
才抽插了十数下,美雪突然螓首狂摇,尖叫几声,仿如泄了气的皮球,软绵绵的在岳军身上急喘。
也是在这个时候,岳军感觉阴道里传来阵阵美妙销魂的抽搐,火烫的洪流也自洞穴深处汹涌而出,了然于心,勉力止住攻势,鸡巴继续留在美雪体内,头脸凑了下去,轻咬着她的耳珠,说:“美吗?”
“……美……美……!”美雪失神地白了岳军一眼,喘息着说。
“再美多几次好吗?”岳军把舌头舐扫着纤秀的耳朵说。
“……解……解开我好吗……!”美雪软弱地说。
这时岳军才记起没有解开她的绳索,心里歉然,赶忙把绳索解开,虽然解开了绳索,美雪还是脱力似的软在沙发上,于是把她横身抱起,走进卧室。
※ ※ ※ ※ ※岳军得到发泄的时候,美雪已如死人似的瘫痪床上,脸如金纸,气若游丝,动也不能动了。
“害苦了你吗?”岳军轻抚美雪的粉脸,抹去那些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的水点说。
“……不……别……别恼我……我不敢了。”美雪哽咽着说。
“傻孩子,我要洗澡了。”岳军香了美雪一口,坐起来说。
“岳先生,让……让我侍候你吧。”美雪挣扎着要爬起来说。
“不用了,你歇一下吧。”岳军摆摆手道。
美雪也真是累得不愿动弹,唯有望着这个男人的背影消失在浴室里,心里却如打翻了五味架,百感交杂。她终于让这个可恨的男人奸污了,下体的火辣辣,使那些羞人的情景挥之不去,一幕一幕地反覆重现心头。
想起那枚可怕的震蛋,美雪不禁打了一个冷颤,实在无法想像一枚小小的胶蛋,可以让人那么难受,但是最可怕的是,震蛋使她聒不知耻地在那个男人身前丑态毕露,心里真害怕他以此为乐,那么以后可不知怎样做人了。
岳军也真可恶,奸污了自己还不算,还要使用如此歹毒的淫器,但是木箱里里不知有多少这样的东西,要不逆来顺受,只会多吃苦头吧。
自从那个薄幸郎离去后,岳军还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和那个薄幸郎比较,他不知强壮了多少,那恐怖长大的鸡巴,弄得人高潮迭起,死去活来,实在使人又爱又怕,倘若他能够怜香惜玉,那便……想到岳军的鸡巴,美雪不禁脸如火烧,耳根尽赤,暗念自己可是无耻,如此受人摧残,不独感到快活和满足,还好像回味无穷,难道自己真的是薄幸郎说的那么天生淫荡吗?
岳军沐浴完毕了,他的腰间围着毛巾,还扭了一块湿毛巾,走到美雪身旁,温柔地说:“你抹一下吧。”
“我……我去洗一洗。”美雪含羞接过,挣扎着爬起来,心里生出异样的感觉。
岳军没有说话,回到床上歇息,他一早起来,睡眠本来不够,又忙碌了几个钟头,花了许多气力,也是累了,不知不觉间便进入梦乡。
《第六章》仗义救佳人岳军醒来时,张眼看见美雪穿着天青色的印花和服呆呆的坐在床前,发现自己醒来时,竟然娇靥一红,含羞别过俏睑。心中一荡,拉着她的葇荑正要说话,却发觉壁灯光亮,于是把本来要说的话吞回肚里,淫笑道:“浪屄还痒么?”
美雪粉脸通红,羞不可仰的摇摇头,顿使岳军心猿意马,摩娑着柔若无骨的玉手,道:“给我弄点吃的东西吧。”
“……你想吃什么?”美雪鼓起勇气道。
“洋肠鸡蛋吧。”岳军诡笑道:“你吃肠,我吃蛋!”
美雪俏脸生嗔,动人地白了岳军一眼,挣脱他的手掌,驯如羔羊的在床前躬身为礼,然后踏着细步离去。
岳军好像才起床的洗漱更衣,事实这时已是午后三时许了。
出到了外边,餐桌上放着热腾腾的咖啡和土司,美雪却在忙碌地准备其他食物,岳军才喝了一口咖啡,电话却响起来。
“老弟,起床了没有?”电话里传来松田的声音说。
“起来了。”岳军暗暗好笑,他分明是看见自己起床,才摇电话来的。
“今晚约了山下派的山下正宗在中华大酒楼吃饭,要请你赏光。”松田说。
“山下正宗?”岳军皱眉道。
“你不是说要知道高桥良的事吗,他和高桥良有点过节,相信对你的事有帮助的。”松田说。
“是有乐町的中华大酒楼么?什么时间?”岳军问道。
“是呀,今晚八点,我着哲也前来接你。”松田讶然道,想不到岳军好像识途老马,暗念他真不简单。
“不用了,我想自己出去走走,晚上见吧。”岳军挂上了电话,心里别有打算。
※ ※ ※ ※ ※东京交通方便,岳军更不是初到贵境,他乘搭国铁,在新宿下车,走到了歌舞伎町旁边的广场,在广场一角,利用手提电话,摇了几个电话。
这里是戏院区,也是红灯区,虽然还没有下班,已经熙来攘往,人山人海,吵闹不堪,但是在这里谈话,说的还是普通话,却是安全不过了。
摇完电话,岳军好像漫无目的地在附近闲逛,终于找到了一间专门放映成人电影的小戏院,他买了票便进场了,今天连续上映三套影片,片名是《雷龙》、《神奇女侠》和《朱颜血》,倒也看得津津有味。
看完了戏,太阳已经下山,岳军也大有所获,外边的广场仍然游人如鲫,这时距约会的时间尚早,不用忙着赴约,于是朝着花街而去。
花街是岳军取的名字,那儿全是玩乐和色情的场所,偶尔也有一两间成人商店,方圆一公里的地方,少说也有两三百所卖笑的地方,其他的便是弹子场和吃喝的店铺。
这里龙蛇混杂,帮会林立,各有各的地盘,表面上和平共存,更不会搔扰游人,但是在灯光璀灿,欣欣向荣的背后,却是勾心斗角,刀光剑影,时有所闻。
那些色情场所,只是招待本地人,由于不想和外地的游客为了帐单闹上派出所,碰上外来游客时,总是一句’JAPANESE ONLY‘便拒诸门外,虽然岳军像本地人,也说得一口流利日语,却故意装成愣头愣脑,有人兜搭时,说几句憋脚的英文,便少了许多无谓的烦恼,也不会让人拉拉扯扯了。
这一带的店铺,岳军早已看过了,打算穿过内街,从另外的一边出来,看看那边的气象,经过一条陋巷时,发现里边剑拔弩张,于是悄悄隐身暗处,驻足观看。
巷子里,一个壮汉手握匕首,护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女郎,身前是七、八个大汉,他们分别拿着木棍武士刀等武器,虎视耽耽,凶神恶煞。
“我是林木派的黑玄,她是舍妹由美,不知道那里开罪了诸位,竟然要刀枪相向。”壮汉沉声道。
“我们知道呀,由美小姐不就是林木清的夫人吗?”一个大汉狞笑道。
“你们想怎样?”由美挺身而出说,她眉如新月,秋水灵珑,挺秀的鼻梁,诱人的红唇,散发着成熟的魅力,一身银杏色衣裙,更见风姿绰约,高贵大方。
“没什么,我们的头家高桥南,知道夫人是个大美人,想瞻仰一下夫人的风采吧。”大汉怪笑道。
“高桥南!”黑玄寒声叫道。
“不错,识相的便随我们回去,我家二公子不会难为这样的美人儿的。”大汉把武士刀指着黑玄说。
“胡说!高桥南太无耻了,有种便找我们派主说话!。”黑玄心中一紧,知道不能善了。
虽然众汉占尽上风,也知道要是黑玄拼命,他们也难免有人伤亡,立即严阵以待,提防黑玄垂死反扑。
岳军知道恶战一触即发,在口袋里掏出了几枚硬币,从暗处现身,扬声道:
“以众凌寡,可不是英雄好汉!”
“什么人?”领头的大汉转身戒备,叫道。
“是过路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罢了!”岳军朗声道,语音未住,右手一扬,手里的硬币电射而出,众汉猝不及防,痛哼的声音,不绝于耳,这时他抢步上前,夺了一根木棒,使出一记八方风雨,又有两人中棍倒地,只剩下为首的大汉,手足无措。
“滚!”岳军豹目圆睁,喝道。
为首的大汉看见岳军如此利害,锐气已失,而且同行众人,大多倒地受伤,更是不敢再战,呼啸一声,互相扶持,抱头遁去。
“这位老哥,大恩不言谢,还望赐下名字,改日拜谢。”黑玄深深鞠躬道。
“不用客气,这里不是善地,再见了。”岳军不愿多说,转头便走。
黑玄连叫几声,岳军却是头也不回,只好和乃妹登上计程车离去,那里知道这辆计程车,就是高桥南的手下安排把他们运走的车子,于是才脱虎阱,又陷狼窝了。
由美自始至终没有说话,但是岳军的雄姿,已经深深印在她的脑海之中。
此时岳军已经登上地下铁启程赴约,他拔刀相助,是气愤高桥南的手下欺凌弱小,没有留下姓名,却因为没有弄清楚林木派究竟是敌是友,以免误了大事。
※ ※ ※ ※ ※山下正宗五十多岁年纪,文质彬彬,说话阴柔,倒像个生意人,其实是黑禾盟的中坚份子,门生众多,也是山下派的首领,在银座的势力很大。
论辈份,松田也是山下的门生,但是由于他崛起甚快,又和山下志同道合,所以十分投契,还兄弟相称,美雪的弟弟太郎失风的买卖,就是他们两人合作,山下出钱,松田出力。
山下虽然客气,却远没有松田和哲也的热情,言不及义,还隐约流露轻视之意,岳军不动声色,等待适当时机,才一鸣惊人。
岳军不着急,松田反却不耐烦胡诌,道:“老弟,听说你们和高桥良有交易吗?”
“是的,去年才开始的。”岳军笑道。
“和那老鬼做买卖,小心吃亏呀。”山下哂道。
“不错,所以还没有跟他做什么大买卖。”岳军平静地说。
“难道只有他才能和你们做买卖吗?”松田不忿地说。
“也不是的,我们最重视的是稳妥安全,好像你们两位,有情有义,自然很好,但是说到稳妥,可未必及得上高桥了。”岳军说。
“这是什么意思?”山下变色道。
“恕我直言,最近你们失风的买卖,虽说卖家畏首畏尾坏事,但是有人通风报信,才是致命伤。”岳军语出惊人道。
“通风报信?什么人通风报信?”山下松田齐声叫道。
“什么人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有人从日本把货单细节,用公共电话传真给大陆的公安,所以一个也走不了。”岳军道。
“你如何知道的?”松田惊叫道,他总以为是太郎坏事,怎样也想不到有人报信。
“倘若我要知道,里边有什么事能瞒着我的。”岳军傲然道。
“不对,根本没有货单,用什么传真过去?”山下摇头道。
“这个我也不知道,只是货单是和其他细节是用电脑打印机印出来的,可不像是原本。”岳军说。
“电脑?”松田怀疑地望着山下说:“老大,不会是……?”
“不会的,虽然资料完记载在电脑里,但是只有我,才可以看得到的。”山下肯定地说。
“也不一定的。”岳军笑道:“电脑的黑客高明无比,存在电脑里可不安全呀。”
“这是不可能的,那里廿四小时守卫,电脑的保安系统又是美国专家设计,没有我的密码,进了去也找不到资料的。”山下嚷道。
“如果净是密码,应该不难进去的。”岳军笑道。
“你也懂电脑么?”山下不满地说。
“一点点吧。”岳军说:“破解密码其实不难,只要有时间,没有什么密码是解不开的。”
“说说倒也容易!”山下冷笑道。
“山下先生,要是你不介意,让我试试看。”岳军挑战似的说。
“好,现在就去。”山下赌气似的说。
※ ※ ※ ※ ※山下的办公室就在附近,他和很多黑道中人一样,表面做正当的生意,用作掩饰见不得光的勾当,这时已经下了班,但是门禁森严,还有警卫看守。
“所有职员也用电脑吗?”岳军问道,办公室虽然不大,但是办公桌上全设有电脑。
“是呀,还有区域网络连起来的。”山下自豪地说。
“有连上国际互联网吗?”岳军随口问道。
“只有我和秘书的一台连上,但是我的档案是独立的,没有人可以查阅。”
山下不大友善地说:“岳先生,且看你如如破解了。”
“老弟,你真的懂吗?”松田难以置信地说。
“试一下吧,就算弄不来,你们也不会笑我的。”岳军耸耸肩头,就在身前的办公桌坐下,打开电脑的电源。
“老弟,你不是要破解老大的密码吗?老大可不是在这里办公呀!”哲也着急地说。
“没关系,那儿也是一样的。”岳军也不作解说,找到了一个文字处理器,运指如飞,当着他们输入一个电脑程式。
山下等瞧的目定口呆,松田哲也一窍不通,固不用说,山下却想不到岳军像模像样,好像电脑专家似的。
岳军只花了廿分钟的时间,便完成了一个百多行的程式,舒了一口气道:“虽然粗糙一点,应该用得上的。”
山下等看见屏幕乱闪,电脑也发出奇怪的声音,过了好一会,山下忽地惊叫一声,指着视象器,脸色大变。
“廿四字元的密码虽然复杂,但是我的程式直接搜索伺服器,绕过所有防卫系统,有了密码,要什么也可以了。”岳军笑道。
松田和哲也听得一头雾水,看见屏幕出现’杀尽高桥良全家操死高桥白‘十二个字,再看山下的神情,知道这十二个字就是密码。
“难道真的有奸细?”山下已经相信岳军的话了,咬牙切齿道:“要是让我找出来,一定把他碎尸万段的。”
“要找到他也不难,只要在程式里做点手脚,记录什么人曾经查阅档案,倘若他再出现,便可以知道他是谁了。”岳军道。
“老弟,那要拜托你了。”山下态度大变,恳求似的说。
“没有问题,但是要改动程式,可要花两三天时间的。”岳军说。
“老弟,看在老哥份上,无论如何你也要帮忙呀。”松田帮忙着说。
“这是一定的。”岳军好奇道:“山下兄,你和高桥良究竟有什么过节?高桥白又是什么人?”
山下叹了一口气,道出了往事,原来他和高桥良交恶,全为争夺黑禾盟在关东的领导地位而起,至于高桥白却是高桥东的女儿,高桥良的孙女,虽然长得漂亮,但是人尽可夫,山下的独子不知如何和她搭上了,却在她的身上脱阳而死,高桥白聒不知耻,硬说山下的儿子因为吃了春药而死,两家更势成水火。
“高桥南可和高桥良有关系吗?”岳军想到了林木派问道。
“他是高桥良的次子,其他三个儿子分别名叫东、西和北,你识得他们吗?
”山下答道。
“不是,只是刚才在新宿碰上他的手下吧。”岳军轻抽淡写地说出如何救下黑玄和由美的经过。
“一定是为了林木清的弹子房了。”山下愤然道:“高桥南好勇斗狠,不会就此罢休的,又要多事了。”
《第七章》暴雨打娇花山下说的不错,高桥南并没有罢手,他的手下还把误上贼车的黑玄和由美擒下,带到他的巢穴了。
“高桥南,你不要胡来,我家老大不会饶你的。”黑玄喘着气叫,他软绵绵的给两个大汉左右挟在中间,满脸鲜血,看来已经挨了一顿好打。
“我高桥南怕过什么人?”高桥南高头大马,满脸横肉,一看便知道不是善类,他已经得到手下的报告,知道岳军救人的事,冷笑道:“带他下去,问一问架梁的是什么人,别坏了他的性命,知道吗。”
“你们干什么……放开他……哥哥……”由美大叫道,可是她也给人制住,只能眼巴巴看着黑玄给人拖了出去。
“美人儿,现在轮到你了。”高桥南不怀好意地说。
“你……你想怎样?”由美色厉内荏地说。
“只要你合作,我不会难为你的。”高桥南笑道。
“你要我干什么?”由美颤着声说。
“我要你告诉林木清,三日之内,交出弹子房的地盘。”高桥南说。
“行呀,你放我们出去,我告诉他便是。”由美答道,心里却知道不会这么容易脱身的。
“这样说你不会听你的。”高桥南诡笑道。
“你究竟想怎样?”由美害怕地退了一步,可是哪里退得了,身畔两个大汉硬把她推到高桥南身前。
“我想你拍一段录影带去告诉他,可是要脱光衣服,让他记得你是多么漂亮的。”高桥南怪笑道。
“不……不行的!”由美大惊失色,奋力挣扎着叫。
“不行也得行了,还好不用你说话,我会亲自告诉他的。”高桥南桀桀地怪笑,指着身畔一个老头子,说:“这一位是铃木先生,他拍过很多套AV电影,会把你拍得很漂亮的。”
“不……不要……救命……救我呀!”由美悲声尖叫,她的叫声只是换来众人的哄笑,老头子铃木也开始指挥着其他人,预备拍摄了。
“老板,你就站在这里说话吧。”铃木指挥着说。
“林木清……”高桥南对着镜头说:“认得她是谁吗?她就是你最疼爱的女人由美,黑玄也在我这里……!”
这时两个恶汉把由美的粉臂反拗身后,扯着她的秀皮,逼着她脸对镜头。
“……他们在我的货仓里,现在还很好,三天后,你不把弹子房的地盘交出来,便可以给他们收尸了。”高桥南狞笑道:“还有一条路,就是今晚九时正,来货仓和我决斗,要是赢得了我,也可以带走他们的。”
“老阔,现在已经九时多了,他如何来得及呀?”铃木停下拍摄问道。
“蠢材,我要先拍一段戏,使他不得不来,这盒带明天才会送给他,自然是说今晚了。”高桥南骂道。
“对……对,继续说下去吧。”铃木尴尬道。
“……为了能使你早点作出决定,我让由美当一套A片的女主角,故事很简单,只有三场戏:第一场是几个强壮健硕的男人轮流享受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女,让她尝到当女人的乐趣;要是你没种,今晚不来,明天便要拍第二场了,看看我们如何调教这个美女,要她变成人尽可夫的婊子;倘若第三天你还不交出地盘,最后一场,那便是那个美女当婊子的纪录片,以她的素质,总有三、五十个人客的!”高桥南残忍地说。
“不……呜呜……不要……呜呜……救我……救我呀!”由美心胆俱裂,嚎啕大哭道。
“叫也没用的,留点气力来叫床吧!”高桥南哈哈大笑,发狂似的撕开了由美的衣襟,露出了肉色的半杯形奶罩。
由美自然奋力反抗,但是除了高桥南,还有两个恶汉,抗拒只是浪费气力,银杏色的衣裙,转眼间便离开了身体,身上只剩下亵衣内裤,整个人还给两个大汉左右抄着腿弯,凌空架起,在高桥南的眼前展示。
“很性感的内衣裤呀!”高桥南啧啧有声地在由美的胸脯上抚玩着说,接着手中一紧,便把乳罩硬扯了下来。
“不……呜呜……要是你污辱了我,他一定不会把你碎尸万段的!”由美恐怖地大叫。
“我就是怕他不来!”高桥南哈哈大笑,抖手又撕掉了由美腹下雪白色的内裤,怪叫道:“你知道吗?我是空手道的五段高手,要是他不来,我如何知道试能不能一掌把头劈下来呀!”
“禽兽……不……呜呜……放开我……!”由美挣扎得更是利害,原来高桥南已经探手腹下,狎玩着她的方寸之地。
“老板,要不要把她缚起来呀?”两个大汉使劲制住由美说。
“不,这样才有劲嘛!”高桥南脱下裤子道:“按在地上便是,第二场戏要摸点新花样,才把她缚起来!”
由美哭叫的声音更是凄厉,但是无论怎样叫,也改变不了她的命运,一双粉臂给人按在头上,粉腿也让人强行张开,赤条条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看!这家伙多么强壮,林木清那个孬种如何比得上?”高桥南握着昂首吐舌的鸡巴在由美眼前晃动着说。
“别过来……呜呜……不……不要碰我!”由美放声大哭地叫,可数不清有多少只怪手在身上乱摸,知道噩梦已经开始了。
“我不碰你,让我的大家伙碰你吧!”高桥南狂笑着伏在由美身上,握着勃起的鸡巴在私处撩拨着说。
“走……呜呜……你走开呀……!”由美泪下如雨叫道。
“尝过我的鸡巴后,你便会喜欢了!”高桥南吃吃怪笑,鸡巴朝着粉红色的肉缝刺了下去。
“呀……不……天呀……救救我!”由美尖叫一声,下体传来撕裂的痛楚,身体也没命地扭动着。
“鬼叫什么,还没有进去呢!”高桥南骂道,在掌心吐了一口唾沫,擦在鸡巴上说,原来由美情欲未动,牝户干枯,鸡巴根本进不了去。
“求你放过我吧……哎哟……不!”在由美的惨叫声中,高桥南的鸡巴已经排闼而入,硬闯桃源洞里。
高桥南喘了一口气,鸡巴深深藏在由美体里,享受着那种美妙的挤压,然后低下头来,往由美的朱唇吻下去。
由美虽然不能反抗,还是起劲的摇头,闪躲着高桥南的血盘大口,实在躲不了时,厉叫一声,张嘴奋力的咬下去。
高桥南痛哼一声,急忙抬起头来,可是嘴唇已是皮破血流了。
“不识死活的贱人!”高桥南急怒攻心,挥出巨灵之掌,左右开弓,由美的粉脸立即多了几个触目惊心的指印。
“……打死我好了……呜呜……我不愿做人了!”尽管由美眼前金星乱冒,还是嘶叫着说。
“我就活活操死你这个臭贱人!”高桥南狂性大发,鸡巴使劲往前撞去,接着便奋力冲刺起来。
由美放弃了挣扎,只是凄凉地泣叫着,那铁棒似的鸡巴,残暴地在肉洞里进进出出,不独带来肉体的痛楚,也使她肝肠寸断,痛不欲生。
抽插了数十下后,高桥南发觉由美的阴道里湿滑了许多,低头看见她涨红着脸,还紧咬朱唇,更是说不出的兴奋,怪叫着说:“很有趣吧……说呀,我是不是操得你很过瘾?”
由美心里滴血,不独把高桥南恨之刺骨,更痛恨自己,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在这野兽的摧残下,还会生出快活的感觉,唯有咬牙苦忍,努力不让自己叫出来。
高桥南倒真强横,进急退锐,横冲直撞,雄纠纠的鸡巴,好像不会疲累的狂抽猛插,大逞凶威。
也不知道是怎样发生的,在高桥南一次狠劲的冲刺下,由美忽然感觉子宫里生出一阵无法忍受的酥麻,顿觉浑身酸软,忍不住娇哼几声,接着花芯发麻,一股洪流自身体深处汹涌而出,竟然尿了身子。
高桥南可不是才出道的雏儿,感觉由美的阴道突然传出剧烈的抽搐,更是兴奋莫名,奋力的抽插几下,便接触到火烫的洪流,灼得龟头酸软,神经末梢涌起美妙绝伦的快感,再也按捺不住,号叫几声,便发泄了满腔欲火。
“过瘾吧!我是不是比你老公强得多呀?”高桥南喘息着叫。
由美羞愤欲绝,恨不得一头撞死,如何能够做声,唯有别过俏脸,默默地流着泪。
“原来她还没有过瘾!”高桥南爬起来道:“轮到你们了,好好地让她乐个痛快!”
旁边的恶汉早已欲火如焚,跃跃欲试,齐齐怪叫连声,便争先恐后地扑在由美身上。
※ ※ ※ ※ ※由美惨遭轮暴的时候,岳军也回家了,破解密码后,山下对他另眼相看,还态度大改,单看他招呼岳军上银座最大的夜总会吃酒,便知端的,倘若能找到内奸,这个黑禾盟的重要人物,便是他的囊中物了。
虽然岳军托辞要三、四天时间,用来完成追查内奸的程式,还拒绝了一个漂亮的陪酒女郎,事实那个程式不难,只是他另有所图,才需要多一点时间。
能不能找到内奸,对岳军同样重要,因为他知道内奸不是同路人,可不能这个内奸胡搅,破坏他的大事。
美雪没有睡,妻子似的送茶奉巾,服侍周到,使岳军心生绮念,但直觉告诉他,这个好像奴隶的女郎有点儿变了,是添了点娇羞,少了几分凄苦。
这样的转变,或许美雪也没有察觉,她还是诚惶诚恐,害怕惹了他,甚至岳军出门前吩咐不许碰房子里的灯光,于是看见壁灯时明时灭,也不敢去碰,但是一个人留在家里,既不敢外出,也无处可去,好像坐牢似的,实在气闷,所以岳军回来后,竟然奇怪地有点喜悦。
岳军拿出了自己携来的笔记簿电脑,这电脑是国产货,但是由于改革开放、香港回归和很多台湾商人返国设厂,国产的电脑,和外国货比较也是不遑多让,事实不少美日的电脑,也是在大陆装嵌的。他的电脑更是先进,因为添了很多特别的设备,其中一种,便是利用普通电话线,直拨长途电话,接上互联网,方便得很,这时他不是上网,接好外置的烧录机后,便埋头苦干。
美雪暗暗称奇,想不到这个凶淫邪恶的汉子,竟然会使用先进的电脑,感觉他真是莫测高深,难以捉摸。
“你去睡吧,不用等我了。”岳军看见美雪呆立一旁,柔声说道。
美雪不敢多话,躬身行礼,便悄悄离去了,却奇怪地生出失望的感觉。
岳军对着电脑忙了个多钟头,可有点累了,伸了一个懒腰,收拾妥当,便回房休息,发现美雪已经睡在床上,也没有理会,自行上床睡觉。
※ ※ ※ ※ ※第二天,岳军起床后,除了着美雪预备早点外便埋首电脑之中,既不挑剔,更没有侵犯美雪,甚至言语也斯文得多了。
美雪虽然奇怪,也乐得轻松,于是着手家务,打发时间。
午饭后,岳军小睡一会,正要起床工作,电话忽然响起,原来是哲也邀他外出冶游,岳军藉辞要给山下办事婉拒了。
这一天,松田看来很忙,壁灯没有亮起,岳军少了受到监视的威胁,工作亦特别顺利,心情愉快,华灯初上时,兴起外出的念头。续文:
“交给我吧,但是要多一点时间,你更不能轻举妄动。”岳军不忍拒绝,正色道。
“谢谢你!”由美破涕为笑,情不自禁地在岳军脸上香了一口。
“好了,你也要歇一下,待会恐怕你要受点罪的。”岳军抚慰着说。
“只要你和我在一起,受什么罪也没关系。”由美缠绵地把粉脸贴在岳军的脸上说。
“我会和你在一起的……”岳军心中一荡,如何能够自持,把由美抱入怀里,上下其手,嘴巴也同时封住了火烫的朱唇。
由美满心欢喜,好像已经失去了的幸福,又再涌现心头,情难自禁地送上香舌,和岳军的舌头纠缠在一起,贪婪地吮吻着。
热吻过后,岳军继续轻吻着由美的耳垂,低声问道:“为什么你身上这么油腻的?”
“他……他把黄油涂在人家身上喂狗!”由美呻吟着说,丹田里涌起阵阵难言的麻痒,仿佛积奇的舌头又在肆虐。
“他好狠!”岳军低声骂道,腹下却如火烧,忍不住低头往由美的乳房吻下去。
“不!”由美惊叫着推开了岳军。
“对不起。”岳军顿如冷水淋头,欲火骤退道。
“不……不是的,我脏死了,先洗洗澡好吗?”由美知道岳军误会了,急叫道,她几天没有洗澡,身上也真的脏。
“好。”岳军舒了一口气道。
“你……你给我洗好吗?”由美低垂着眼帘说。
“我是求之不得!”岳军长笑一声,把由美横身抱起,由美也搂着他脖子,两人搂搂抱抱地再度走进了浴室。
《第十四章》风吕好春光“岳大哥,我给你脱衣服吧。”由美不知什么时候,改变了称呼说。
“我自己脱吧。”岳军笑道。
“不,这该是女人做的事!”由美坚持道,她已经是不挂寸缕,不用脱衣服了。
岳军笑嘻嘻地解开纽扣,两人一起动手,不用多少功夫,便脱光了衣服,袒裼裸裎,肉帛相见了。
“现在该我给你洗擦了!”岳军让由美坐在’凹‘字形的小凳子上,日本的浴室多半有这张小凳子,通常是岳军坐在上面,让美雪侍浴的。
由美也是累了,含羞坐下,让岳军把浴露涂上。
岳军虽然第一次服侍女人沐浴,却也头头是道,他把浴露倒在掌心,均匀地涂满由美的娇躯,然后拿起浴绵,温柔细心地洗擦,粉颈腋下,巨细无遗,无所不至,洗擦之余,也同时使出按摩妙手,给她驱除疲劳。
“岳大哥,你真好!”由美梦呓似的说。
“你也很好呀。”岳军握着由美胸前软肉,轻搓慢捻,发觉峰峦的肉粒已经发硬了,忍不住从小凳子凹下的地方,穿过由美的股间,抚玩着那光秃秃的阴阜说:“怎么把毛都刮光了?”
“不是……我没有……”由美鼻子一酸,道:“是……是高桥南那个禽兽干的!”
“没关系,还会长出来的。”岳军歉然道。
“岳大哥……你们……”由美吞吞吐吐,终于鼓起勇气道:“……你们中国人,是不是……碰我这样的女人会倒霉的?”
“什么样的女人?”岳军奇怪地问。
“……没有毛的女人!”由美没有气力似的靠在岳军身上说。
“那只是一些人的迷信吧,我不相信的,还很喜欢哩!”岳军哈哈大笑,指头在滑不溜手的肉丘上搔弄着说。
“真的吗?”由美呻吟似的说。
“我骗你干么?”岳军笑道。
“……你要是喜欢……呀……我……我以后刮光便是……”由美喘息着说。
“你真乖。”岳军吃吃怪笑,指头撩拨着柔嫩的肉唇说。
“呀……不……不要痒人!”由美挣扎着说。
“痒么?”岳军发觉指头又湿又滑,也不知是浴露还是什么。
“……我也给你洗……”由美突然翻身往岳军腹下探去,碰触着那昂首吐舌的肉棒时,触电似的惊叫道:“好大的家伙!”
“害怕吗?”岳军把由美搂入怀里说。
“不……我……我喜欢!”由美含羞伏在岳军胸前说。
岳军那里还按捺得住,温柔地把由美按倒,趴在她的身上,勃起的鸡巴在牝户磨弄了几下,便慢慢的送进去。
“给我……岳大哥……我要你!”由美春情勃发似的搂紧岳军的肩膊,纤腰往上弓起叫。
“哎哟!”岳军忽地惊叫一声,迅快地抽身而出,原来肉菇似的龟头,已经沾满了细碎的毛皮,弄得他又痛又痒。
“对不起……里边还有许多没弄出来。”由美惶恐地给岳军洗擦着说。
“没要紧的。”岳军苦笑道,此时才真正明白由美受的罪有多大,更恼恨高桥南的歹毒。
“你怎么办?”由美着急地套弄着那硬梆梆的鸡巴说。
“我歇一下便行了。”岳军按着由美的玉手说。
“不,都是我不好!”由美内疚似的扶着岳军坐在小凳子上说:“我会给你弄出来的。”
由美跪在岳军身前,腼腆地捧着雄风勃勃的肉棒,粉脸贴了下去,香了几口后,接着檀口轻舒,把肉棒含入口里。
岳军也是涨得难受,自然不会拒绝,但是不用多久,便发觉由美热情有余,技巧却不足,不独没能使他畅快,有时还弄得他有点儿痛,忍不住轻轻地推开了她,道:“没要紧了。”
“岳大哥,对不起……”由美泫然欲泣道:“我……我还是第一次吃男人的鸡巴,什么也不懂,你不会恼我吧!”
“傻孩子,我怎会恼你。”岳军柔声道:“待我给你弄干净后再疼你吧。”
两人郎情妾意,正正经经地洗干净身子,然后相拥回到床上休息。
“岳大哥,你究竟是什么人,来日本干什么?”由美腰间搭着薄被,缠绵地靠在岳军身上问道。
“我叫岳军,是中国人,来日本是为了结识你。”岳军嬉皮笑脸道。
“你好坏,人家是说正经的。”由美嗔道。
“别说这些,该知道的,我会让你知道。”岳军回避着说。
“那个女孩子……,美雪是你的什么人?是情人还是……妻子?”由美忽然想起一个问题,怯生生地问道。
“什么也不是。”岳军笑道:“你想知道,自己问她吧。”
“她会看不起我的!”由美畏缩地说。
“不会的,她……”岳军叹了一口气道:“别说话了,她回来了。”
外边传来开门的声音,果然是美雪回来了,她匆匆而进,看见岳军只是围着浴巾,和由美相拥而卧,粉脸一红,低头道:“对不起,打扰你们,排骨买回来了。”
“很好,我去准备一下。”岳军跳下床,接过美雪手里的排骨走进了厨房。
两女相对无言,气氛颇为尴尬,最后还是由美鼓起勇气,低声说:“美雪姐姐,辛苦你了。”
“由美小姐,不用客气,叫美雪便是,我只是侍候岳先生的下女,干活是应该的。”美雪红着脸说。
“我也不是什么小姐,大家叫名字吧。”由美摆手道,暗念美雪年青貌美,衣着性感,如何会是下女,忍不住说:“别和我开玩笑了,你怎会是下女。”
“我没有骗你的,只怕是下女也不如。”美雪凄然道:“倘若岳先生肯让我当他的下女,要我干什么也可以。”
由美实在难以置信,看见美雪凄酸的样子,更不像胡言乱语,同病相怜,不禁患得患失,叹气道:“我也想给他当下女,看来他也不会要我了。”
“岳先生对你很好,怎会不要你?”美雪羡慕似的说。
这时岳军捧着排骨进来了,随口问道:“你们说些什么呀?”
“美雪说她是你的下女!”由美冲口而出道。
“下女吗?”岳军哈哈大笑,轻薄地说:“我在上,她在下时,便是下女,倘若她在上,便是上女了。”
美雪羞得耳根尽赤,想不到他当着由美这样说话,不知如何是好。
岳军瞧得有趣,继续说:“去打点水来帮忙吧,待会才给我当下女。”
美雪更是羞得抬不起头来,急步打水去了。
“岳大哥,她真的是下女么?”由美好奇地问。
“不是的。”岳军摇头道:“待会我把排骨捅进去,把那些碎毛黏出来,或许会有点痛的,不用害怕。”
由美看见他已经把排骨切成条状,每根排骨都有肉有骨,心里害怕,却还是坚强地说:“只要和你在一起,我什么也不怕。”
《第十五章》骨头妙用多“别紧张,我会怜着你的。”岳军故作轻松道。
没多久,美雪捧着一盘清水回来了,岳军发觉水温适中,满意地点点头,坐在由美身下,掀开薄被,让诱惑动人的胴体暴露在空气里。
虽然由美里里外外,身体每一处地方已经数不清让岳军看过和碰过多少遍,此时还是粉脸通红,羞不可仰。
岳军还好像存心戏弄,把由美的粉腿张开,搁在肩头,故意坐近一点,脸孔凑近由美的下体,朝着大腿根处吹了一口气,道:“准备好了没有?”
“喱……不要这样!”由美呻吟一声,双手护着敞开的私处叫。
岳军笑嘻嘻地拉开了玉手,扶着由美的大腿根处,小心奕奕地张开柔嫩的肉唇,再朝着红扑扑的肉洞吹了一口气,笑道:“不弄湿一点,如何进得了去!”
由美又发出动人的娇哼,却没有再遮掩着腹下,只是使力的抓紧床沿,压下难受的感觉。
岳军不独口里吹气,亦用指头轻抹着肉唇,还在阴壁上碰触,发觉娇嫩的阴肉已经湿得可以,吸了一口气,竟然扯下腰间的浴巾,原来他也是涨得难受,让跃跃欲试的肉棒得到解放。
美雪站在岳军身后,瞧得明明白白,将人比己,她很清楚由美现在的感受,因为那温柔缠绵的指头好像能够发电点火,只要碰触一下,身体深处便会生出难耐的燠热,侵蚀脆弱的神经使人身酥气软,无法自持了。接着看见岳军抽出雄纠纠的鸡巴,搁在由美股间,肥大的龟头点拨着会阴嫩肉时,美雪顿觉粉脸发烫,身体里沉寂了一阵子的火球,好像死灰复燃,忍不住悄悄探手腹下,轻轻的揉弄了几下。
这时岳军知道已经差不多了,于是挑了一根比较小的肉骨头,浸湿了水,在张开的肉洞磨弄着说:“我来了。”
“嗯……!”由美闭上眼睛,不敢观看,喉头低嗯一声,算是回答。
岳军轻笑一声,转动着手里的肉骨头,一点一点的挤进水光荡漾的肉洞里。
“……再进去一点……在里边……我受得了……!”由美呻吟着说。
肉骨头差不多全进去了,岳军转动了两下,才慢慢的抽出来,只见肉骨头沾满了黑色的碎毛,顶端的地方,更是毛茸茸的,煞是恐怖。
“美雪,洗干净这个,待会还要用的。”岳军换过新鲜的肉骨头说。
肉骨头换过一根又一根,买回来的已经全用光了,用来洗濯肉骨头的清水,也浮着一片黑压压的细毛,但是肉洞里好像还有,岳军唯有着美雪换过清水,使用洗干净的肉骨头。
由美初时很害怕,但是岳军温柔细心,可没有弄痛她,感觉上,和给鸡巴抽插没有多大分别,而且岳军近在咫尺,张开眼睛,便碰到那怜爱的目光,更像和他做爱,也是甜蜜欢喜,可惜断断续续,无法尽兴,使她咬碎银牙。
“岳大哥……别怜着我……我……呀……快一点!”由美呼吸紧促地叫。
岳军差点便想把自己的肉棒捅进去,但是知道里边的碎毛还多,只好用肉骨头代替,扭头看见美雪的玉手按在腹下,更是兴奋奠名,怪笑着说:“我的下女怎能穿这么多衣服?”
美雪又羞又喜,赶忙脱掉衣服,与岳军由美看齐,从后抱着岳军,丰满的乳房压着他的虎背,好像这样才能压下身体里的燠热。
由美哼的叫声音,愈来愈是媚惑诱人了,岳军的肉骨头,也开始变质,总要抽插五六下,才换过一根新的,揍了几根后,碎皮已经差不多没有了。
“呀……不要停……快点……再抽多几下……大力吧!”由美迎合着岳军的抽送叫。
岳军兴奋地急刺几下,由美突然尖叫一声,身体好像泄了气的皮球,颓然软倒,喘个不停,岳军抽出肉骨头,雪白的液体,便从洞开的肉洞汹涌而出,原来她竟然尿了身子。
美雪还是第一次亲眼看着女孩子尿精,才知道是如此淫靡冶荡,想到高潮时的美妙和畅快,不禁心旌摇荡,意乱情迷。
“去扭块毛巾吧。”岳军丢下肉骨头,手掌覆在由美的小腹搓揉着说。
美雪定一定神,压抑着体里的冲动,还顺道捧走了脏水和肉骨头,到了外边时,却忍不住在湿漉漉的牝户摸了几把。
岳军也是欲火如焚,几次要把一柱擎天的鸡巴,捣进由美那涕泪涟涟的肉洞里,看见她疲累的样子,却又于心不忍,低声问道:“真是苦了你,还痒吗?”
“不……不痒了……!”由美气息啾啾地握着岳军的鸡巴,套弄着说:“让我歇一下……再侍候你吧。”
“睡吧,不用管我。”岳军怜惜地说道,知道这几天由美惨遭摧残,身心受创,实在要好好休息。
由美也是累得要命,依着岳军的说话,幸福地闭上眼睛,待美雪扭了毛巾回来时,已经进入梦乡了。
就在这时,电话的铃声响起,岳军看见璧灯光亮,知道是松田的电话,向美雪示意,着她给由美揩抹后,才提起听筒。
“老弟,你真是艳福无边呀!”听筒传来松田怪笑的声音道。
“这是什么话?”岳军假装不懂说,暗骂又便宜了松田的眼睛。
“哦……是……是哲也告诉我的,你救走那婆娘时,她还是赤条条的,不是艳福无边吗?”松田知道说漏了嘴,赶忙圆谎道。
“你今天这么早便起床,有事吗?”岳军问道。
“我挂念你的安危,还没有上床哩。”松田卖好道:“我们知道你成功救人后,才能够松一口气,要不是忙着布署,提防高桥南反击,早已给你道贺了。”
“对,也真的要小心他老羞成怒,不顾一切地反击那便麻烦了。”岳军说:
“黑玄那里怎样?”
“哲也告诉他了,也着他约束手下暂时不要露脸,更别赶着把人接回去。”
松田答道。
“由美留在这里也不方便……,这样吧,要是他有安全的地方,着他晚一点把人接走,避一避风头再说。”岳军考虑着说。
“好吧,我着他晚上才把人带走,你也可以多睡一会。”松田诡笑道。
“忙了一晚,我也真累了。”岳军故意打了一个呵欠道。
松田知趣地挂上电话,璧灯也随着熄灭,岳军才舒了一口气,看见美雪正给熟睡的由美盖上薄被,满意地举起姆指,以示赞许。
“岳先生,倘若是我,你……你也会冒险救我吗?”美雪早已想问这个问题了。
“你也想尝肉骨头吗?”岳军吃吃笑道。
“你回答我呀。”美雪看见璧灯并没有亮起,知道松田不再窥伺,便没有装作,娇嗔似的说。
“我怎会舍得你?”岳军涎着脸说。
“谢谢你!”虽然美雪不敢奢望岳军把她救出苦海,但是这样的答案还是使她开心欢喜。
“现在可要你尝一下我的肉骨头了!”岳军把她搂入怀里说。
※ ※ ※ ※ ※由美醒来了,这一觉睡得很好,除了是累,也因为做了不少美梦,在梦里,她和岳军把臂同游,两情相悦,如胶似漆,还有说之不尽的甜言蜜语,真心诚意的关怀爱护,和情意绵绵的浅爱轻怜,使她忘却悲惨的遭遇,陶醉在甜蜜的梦境里。
张开眼睛,便看见美雪坐在床前,她穿上一袭红花金线的杏黄色和服,脸上挂着欢喜幸福的笑容,如沐春风,更添几分艳色。
“岳先生,由美姑娘醒来了!”美雪愉快地朝着外边叫道。
“来了!”岳军答应一声,急步而进道:“她没事吧?”
“我很好……”由美感动地坐了起来,关怀的声音,使她禁不住热泪盈眸,还不顾一切地扑在岳军身上,悉悉率率地哭起来。
“哭什么?那里不舒服?”岳军怜惜轻抚着光裸的粉背说。
由美那里说得出话来,只是激动地摇着头,朱唇雨点般落在岳军脸上,表示心里的感激。
“别哭……别哭!”岳军手足无措道。
由美哭了一会,才好过了一点,哽咽着说:“……谢谢你……!”
“没事便好了,快点穿上衣服吧,不要着凉了。”岳军松了一口气,继续说道:“黑玄会来接你,你可以回家了。”
“岳大哥,为什么赶我走,你……你不要我吗?”由美颤声叫道。
“我不是赶你走,只是这里既不安全,也不方便,还是回家好。”岳军解释道。
“我是个不祥人,又给那些野兽糟塌了,你是不会要我的。”由美自伤自怜道:“但是给你当下女也不行?”
“我不是这个意思……”岳军叹气道。
“那么你答应了!”由美捉着岳军的手臂,恳求似的说。
“但是这里实在不方便……”岳军头大如斗,说:“你先随黑玄回去,有空我会来看你的。”
“那我如何侍候你?”由美着急地叫。
“岳……岳先生,难道不能让由美留下来么?”美雪帮忙着说,心里倒想学由美那样,叫一句大哥。
“我会听美雪的话,也会像她那样,用心侍候你的。”由美渴望地说。
“这里是松田的地方,对你对我,也是不方便的!”岳军望着墙上的璧灯,摇头道:“而且……”
“而且什么?”由美追问道。
“……是林木清先生……你……你和我住在一起,会让人说话的。”岳军犹疑道。
“噢……对不起,我……我忘记了!”由美自责似的说,心里惭愧,不禁粉脸通红,松开了抱紧岳军的玉手,却还是依恋地靠在他的身上,这时她才想起死去不久的丈夫,可不明白为什么感觉这个陌生的男人,会比亡夫还要重要。
“别想过去的事了,人总是要往前看的。”岳军抚慰道,心里可有点放不下这个漂亮多情的未亡人。
“你……你不再来看我吗?”由美绝望地说。
“由美,岳……大哥答应有空便来看你,他答应过的事一定不会忘记的。”
美雪偷看着岳军说。
“谢谢你!”由美感激地看了美雪一眼,俏脸贴在岳军胸膛上说:“你要来呀!”
“我会的,还会带着肉骨头来!”岳军笑嘻嘻道。
“你呀……!”由美又羞又喜,但是开心欢喜之中,还有点不安和难过,惭愧地说:“你一定以为我是个淫荡无耻的女人了。”
“我没有……”岳军尴尬地不知如何说话。
“落在那些野兽手里后,要是能够死,我早已死了,你救了我,便是给了我新生命,从那时开始,我已经不是林木清的未亡人,而是你的女人了。”由美激动地说。
“我知道了,快点穿衣服吧,黑玄随时会到的。”岳军不想纠缠下去,柔声道。
“我……我没有衣服。”由美腼腆道。
“我给你准备好了。”美雪送上一袭草绿色的和服说。
“你也要来看我呀。”由美执着美雪的手说。
“我……”美雪不知如何回答,她身不由己,只能向岳军发出求助的目光。
“有机会再说吧。”岳军苦笑道。
“为什么?”由美莫明其妙地问道。
“由美,别逼岳先生了,我……”美雪凄然道。
“刚才你不是叫大哥吗,怎么又改口了?”岳军故作轻松道。
“……我只是个没人疼没人要的苦命人,那里有这样的福气?”美雪心中悲苦,泫然欲泣道。
“谁说没有人疼你?”岳军心中一软,把美雪拥入怀里,笑道:“你该知道什么时候叫什么的,有时仍然要叫先生,其他时候便该叫大哥,或是像刚才那样叫好哥哥,要不然,我可不饶你的!”
这几句话,说得美雪脸如红布,也不敢碰触由美奇异的目光,因为要是她在睡梦中,仍然听到那些羞人的声音,一定会取笑她的。
虽然由美似懂非懂,亦知道美雪必定有一段不可告人的秘密,却不敢追问下去,于是穿上衣服,才穿戴妥当,门铃便响了。
来的果然是黑玄,为了保密,他是化了装只身而来,岳军把他延入屋里,兄妹劫后重逢,悲喜交杂,黑玄感激岳军仗义,立誓林木派上下,从此听从岳军吩咐,岳军灵机一触,着他投靠松田,共同对付高桥良。
由美随着黑玄离去时,再三回顾,幽怨的眼神,使岳军怦然心动,但是怎能让由美留下来呢。
《第十六章》弱女心花放过了两天,便是高桥良交代的最后限期了,出乎众人意料,高桥良竟然领着高桥南道歉,把夺去的地盘交还林木派,高桥南更当众用日本黑道赎罪的方法,切下尾指,众人喜出望外,山下更是声威大振,松田也因为黑玄投靠,得到实际的利益,一场可以导致滔天大祸的风波总算暂时平息。
虽然众人摸不透高桥良的用心,也知道和平只是假象,更是积极备战,山下松田都在岳军那里得到好处,对他自然言听计从,奉若神明,所以岳军建议山下别动高桥良安排在他身边的内奸绫秀时,他也欣然从命,使这个蒙在鼓里的美女暂时逃过大劫。
岳军表面和山下松田胡混,有空还往歌舞伎町看戏,实际是十分忙碌,所以由美几次托黑玄捎信相约,还留下门匙,也没空再会玉人。
他们各有各忙,高桥良亦和几个儿子商量对策,他知道岳军是上海来的,暂借松田春日通的房子作居所,虽然查不到岳军的来历,却发觉他大有来头,另外一则消息,是大陆军方曾经报失一批军火,品种和数目竟然与山下得到的相同,使他大为震惊。
“这批货不是阮中和的,要是他有这样的好东西,一定告诉我们的,不会一声不响便卖给山下的。”高桥南有气无力的说,他指伤未愈,神色委顿。
“山下有了这条路,还频频和阮中和接头,洽购他手上的军火,价钱也出得很高,看来是决定和我们一拼,要不是阮中和贪得无餍,我们也假作有意,早已交易了。”高桥东忧虑地说。
“这里还有一则内幕消息,就是大陆军方又报失大批枪械和弹药,官方大为震怒,下令严查,要是和那批重武器一样,又是落在山下手里,便是天大的麻烦了。”高桥良忧形于色道。
“最多和他见个真章便是,我们人多枪多,难道拼不过他吗?”高桥南愤然道。
“硬拼是下策,最好是依照原来计划,他买货,我们便通风,只要多几单这样的交易,他还有什么实力和我们拼?那个岳军看来不简单,山下可能是和他交易的。”戴着金丝眼镜的瘦子说,他是高桥良的三子高桥西,狡猾阴险,诡计多端。
“对,阿东,现在价钱也够高了,让阮中和尽快和他交易,待他付了钱后,便依计行事。”高桥良森然道:“还有,设法结交那个岳军,倘若是山下的军火是他牵线,此人可不能不结交。”
“老四,我们和阮中和买的货什么时候到?”高桥西问道。
“已经上船了,如无意外,过几天就该到了。”答话的是高桥北,他三十多岁,是高桥良的小儿子,负责毒品的买卖。
“要是货色好,以后便多一个货源,也不用净靠大陆了。”高桥西说。
“老三,增加货源是好事,你却故意和上海那帮人闹翻,真是莫名其妙。”
高桥南毛燥地说。
“也不是闹翻,只是拖一拖吧,虽然以前和他们的几单交易很满意,但是这一票太大了,他们又太过神秘,还是小心一点好。”高桥西说。
“上海那帮人神通广大,比阮中和强得多了,交易也稳妥,开罪了他们可没有好处的。”高桥南嘀咕道。
“神通广大!?”高桥良喃喃自语,突然若有所悟,顿足道:“那个岳军难道是他们的人?倘若是上海派他来另找交易的伙伴,我们便弄巧反拙了。”
“不会吧?”高桥西讪讪的说:“没有消息说他们会派人来呀!”
“你立即打听一下,岳军是不是他们的人。”高桥良果断地说:“不妨放点风,问一下那单搁下来的交易。”
“查到林木那个未亡人如何跑掉吗?”高桥东挖疮疤似的说。
“我还在查,多半是下边的人大意,才让她跑掉的。”高桥南气愤道。
“一定要查清楚,别让人捣破了老巢还是蒙在鼓里,但是暂时别再碰她了,以免节外生枝。”高桥良不悦道:“阿东,这个岳军可能举足轻重,要加把劲才行。还有,林木丧礼给人放炸弹的事件,也要尽快查出真相。”
“是,我已经着人四处去查探了,至于岳军,我打算让小白出马,她长得漂亮,人又精灵,没有男人不喜欢的。”高桥东答道。
※ ※ ※ ※ ※这一天,岳军如常接上互联网,终于等到他要的消息了,他把美雪召来,笑道:“这里有你的信。”
“我的信?”美雪还道他在说笑,她怎会有信,还是透过电邮,更是不可思议,一看之后,却是目定口呆,叫道:“这是什么一回事?”
原来是太郎的信,他脚伤好得多了,已经调往别处监狱服刑,远离松田的威胁,还附上一张近照。
“是我安排的,从今天开始,松田再也不能用太郎的性命,逼你做违反自己意愿的事了。”岳军道。
“这是真的吗?”美雪无法置信道。
“真的。”岳军柔声道:“你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别让松田找到你,待事情了结后,便可以重新做人了。”
“要躲到什么时候?”美雪做梦似的问。
“我也不知道,总要几个月才行,到时我会通知你的。”岳军说。
“那么你呢?”美雪问道。
“我自然是留下,孤寝独眠了。”岳军笑道。
“我和你在一起行吗?”美雪粉脸一红,解释道:“除了太郎,我也没有其他的亲人朋友,要躲也不知躲在那里。”
“这也好,暂时还是安全的。”岳军诡笑道:“但是我会欺负你的,那些壁灯亮起来的时候,还会变本加厉的。”
“我不怕!”美雪扑入岳军的怀里,颤声叫道:“你就算要我死,我也愿意的。”
“你要死多少次?”岳军吃吃笑道。
“你……!”美雪羞叫一声,伏在岳军胸膛上,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竟然可以把太郎调到第二个地方?”
“我是男人,一个能让你叫苦连天的男人!”岳军避而不答,嘴巴印上了湿润的红唇,好像不让她说下去。
美雪也不是第一次和岳军接吻了,以前虽然喜欢,心里还是有点阴影,因为他太神秘了,使人摸不着,猜不透。此时才明白什么也不重要,他就算是坏人又如何,重要的是只有他,才是真正爱护自己的男人。
这一吻要是有人计时,多半会破去世界纪录的,美雪热情如火,抱着岳军紧紧不放,直至差不多透不过气来时,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朱唇。
“……岳大哥,我……我要……怎样报答你才是!”美雪急喘着说。
“干么要报答我?”岳军装傻道。
“你……你不独救了太郎,也让我能够逃出这个人间地狱……难道不该报答你吗?!”美雪热泪盈眸道。
“原来和我在一起是在人间地狱吗?”岳军戏弄着说。
“不……呜呜……我不是这个意思……!”美雪急叫道。
“傻孩子,我也没干什么,不用放在心上。”岳军于心不忍,柔情似水地抹去美雪的泪水说。
“我知道怎样也报答不了你的大恩大德的,但是从今天起,我的人便是你的了,你要我生便生,要我死便死!”美雪哽咽着说。
“我净是要你欲仙欲死!”岳军涎着脸说。
“人家是说真的!”美雪粉脸通红道。
“我也不是说笑的。”岳军轻吻着美雪的粉脸说。
“什么我都听你的。”美雪含羞伏在岳军胸前说。
“这便对了。”岳军笑道,想了一想,正色道:“你记着了,不要管我干什么,无论什么时候,有人对你说’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便立刻离开,找个地方躲起来。”
“躲到哪里呀?”美雪惶恐地说。
“到一个松田找不到你的地方。”岳军叮嘱着说:“这很重要,千万不能忘记。”
“我知道了。”美雪答应道,岳军的话,对她就是命令,她怎样也不会忘记的。说到这里,山下的电话来了。
“老弟,阮中和那个龟蛋答应卖了,他说付钱之后便落船,六至八个星期便到日本,我照你的意思,坚持验货,他说货在澳门,随时可以验货。”山下说。
“澳门已经回归了,他还敢把货存在那里,真是大胆。”岳军冷笑道。
“据说是以前运进去的,这个龟蛋,明明是急于脱手,却开天杀价,比我们失去那一批贵几倍,不教训他是不成的。”山下骂道。
“你想要这批货吗?”岳军问道。
“太贵了,还不是什么好东西,除非是便宜一点吧。”山下思索着说。
“待会你有空吗,有些事要和你商量。”岳军说。
“别人可没有,老弟你嘛,什么时候也可以。”山下答道。
“很好,不会浪费你的时间的。”岳军说:“倘若方便,请你准备货车和一些可靠的兄弟,有点事要办。”
“遵命。”山下没有问什么事,便挂线了。
“大哥,你又要外出吗?”美雪失望地说。
“是呀,有事吗?”岳军问道。
“你又没空去看由美了。”美雪叹气道:“她不知多么想念你,总是等不到你,真是可怜。”
“她收买了你吗?”岳军笑道。
“不是的,只是昨天她来电时,又哭起来了。”美雪同情地说。
“我办完事便去,还会带着肉骨头去。”岳军笑道。
“你真是坏死了。”美雪大发娇嗔道。
《第十七章》豺狼逞凶威这个时候,山下口中的龟蛋阮中和,刚在饭店房间和高桥清说完电话,看他踌躇志满的样子,便知道事事顺利了。
阮中和四十多岁,中年发福,肚腩凸了出来,整天笑口常开,像尊弥勒佛似的,实际是笑里藏刀,更没有多少人知道,他的手段毒辣,冷酷好杀。
点上香烟后,阮中和脸露奇怪的笑容,拉开了一道门,在门后的另一道门,打拍子似的敲打了几下,很多饭店是这样的,相连的房间,有门户互通,倘若是一起来的,打开门户,便可以互相来往,否则,便是两个独立的房间。
隔璧的客人比阮中和早到两天,从来没有人看见他们在一起,更没有人知道他们原来是认识。
打过了门,阮中和倒了两杯酒,舒服地在沙发坐下,没多久,门后走出一个妙龄女郎,她穿着黑色的长袖套头上衣,紧身的丹林蓝布裤,打扮俐落,也突出了魔鬼似的身裁,只是脸上不施脂粉,一头长皮用橡皮圈束在身后,还有那冷冰冰的脸孔,却使像一尊没有生命的石像,原来她便是在林木灵堂放置炸弹,和假装行刺山下的杀手吴萍。
“来,让我们喝一杯庆祝一下!”阮中和举起酒杯道。
吴萍并没有说话,也没有依言取过美酒,只是木无表情的看着笑嘻嘻的阮中和。
“再过几天,我们便可以回家了,是不是该庆祝呀!”阮中和喝了一口酒,说道。
吴萍还是不言不动。
“这一趟你也立了点功,回去可以交代了。”阮中和继续说,看见吴萍木头人似的,虽然有气,还是涎着脸拉她的手说:“坐下,让我们亲热一下。”
“别碰我!”吴萍拨开了阮中和的大手说。
“这是为你好的,我们男人还可以出去发泄一下,除了做事,你整天呆在房间,也该轻松一下才对。”阮中和淫笑道。
“这不是工作!”吴萍木然道。
“说是工作也可以,为了工作,你不也陪人睡觉吗?”阮中和吃吃笑道。
“我的工作是杀人!”吴萍冷冷的留下这句话,转头便走。
“慢走!”阮中和大喝一声,从口袋里取出一块金属片说:“用’换命牌‘买你该没可以了吧!”
吴萍呆了一呆,缓缓转过僵硬的身子,咬着牙说:“拿来,我卖!”
“’换命牌‘是一命换一命,不是极危险的任务,还不需使用,我要验货,看你是不是值得这个价钱!”阮中和冷笑道。
吴萍二话不说,剥下上衣,现出了浅紫色的透明胸围,然后脱掉长裤,里边便是小得可怜的紫色内裤,骤眼看去,内裤好像是紧贴腹下的小布片,棕黑色的茸毛从布片边沿溜出来,让人知道布片下面,便是那迷人的肉缝。
“把奶罩也脱下来,过来让我验一下。”阮中和吃吃笑道。
不用阮中和说话,吴萍已经解下胸围,正要动手脱下内裤,闻言便像机械人似的,走到阮中和身前。
“坐在这里吧!”阮中和把吴萍拉入怀里说。
吴萍没有反抗,也没有闪躲,和没有生命的行尸走肉差不多。
“还算有几分姿色……牙齿长得很好!”阮中和打量着吴萍的脸孔,捏开牙关,双手在棕色的肌肤摸索着说:“皮肤娇嫩软滑……奶子……唔……奶子不小呀,坚挺结实,弹力十足……!”
吴萍眼皮也没有贬一下,仿佛阮中和狎玩的不是她的身体。
“这底裤可真性感呀!”阮中和把吴萍按在膝盖上,指头拨弄着那可有可无的小布片说,那是两根幼小的带子缚在腰间,使布片不会掉下,只要拉开带结,便可以把布片揭下来了。
阮中和没有更进一步,却反转吴萍的身子,让她趴伏膝上。
从背后看去,吴萍是赤条条的,因为内裤的布片,深陷股间,粉臀好像充气的皮球,无遮无掩地暴露在灯光里。
“血玫瑰原来在这里!”阮中和抚玩着吴萍的玉股说,原来左边的玉股,刺上了一朵血红色的玟瑰花,说不出的冶艳媚惑。
吴萍抿着朱唇,没有回答,但是美目里,却泛起凄迷的薄雾。
阮中和冷笑一声,拉开吴萍腰间的带结,把小布片抽出来,却还不满意,硬把股肉张开,检视着说:“屁眼洞开,一定弄过了,你身上究竟有那处地方,没有给男人碰过的?”
“没有。”吴萍冷冷答道。
“还算你老实!”阮中和怪笑道,再度把吴萍翻过来,使她朝天仰卧,神秘的私处也一览无遗。
平坦的小腹,柔嫩滑腻,没有一丁点儿赘肉,三角洲微微贲起,绿草如茵,该是无可挑剔的,可惜萋萋芳草中间,阴唇松弛地张开,翻出了深红色的肉壁,谁也想不到这个如花似玉的年青女子,竟然是历尽苍桑的残花败柳。
阮中和举起两根指头,在吴萍眼前晃动几下,嘿嘿冷笑,慢慢移往洞口,朝着里边探进去。
吴萍好像是习惯了,动也没动,任由阮中和残忍地在肉洞里搅弄。
“这样的破烂货如何卖得好价钱!?”阮中和讪笑似的抽出了指头说。
“你买是不买?”吴萍的声音,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
“我买,不过没有那么容易的。”阮中和用剥下来的小布片揩抹着指头道:
“我喜欢那一套你是知道的,一个晚上,赚一块’换命牌‘,还算好价钱吧!”
“你……你记得我们的规矩么?”吴萍翟地坐了起来,咬牙切齿道。
“记得,不会弄坏你的。”阮中和随手把布片丢开,狞笑道:“我只是打算把你缚起来,喂你吃点春药,然后用些整治淫妇的小玩意,看看像你这样的小婊子,能够尿多少次吧。”
“好,一言为定!”吴萍想也不想,捡起散落地上的衣服,头也不回,走回自己的房间。
“三天后我与高桥西一起验货,办完正事后,便回来和你交易,记得洗干净屁眼,别劳烦我自己动手吧!”阮中和哈哈大笑道。
吴萍若无其事似的关上房门,无声的珠泪,已是汨汨而下。
※ ※ ※ ※ ※“老弟,真是服了你,一声不响,便给我们送来这样的大礼!”山下兴高采烈道,他和岳军松田哲也,已经回到了山下在银座的办公室。
“不是礼物,要付钱的。”岳军笑道,原来他们刚刚收货回来,收取的货物正是岳军前些时卖给他的的强力武器。
“当然要付钱,明天我便会把钱汇入你指定的户口了。”山下嚷道:“但是货物比预定的日期提早了这么多,不是大礼吗!”
“我其实比你还着急,那些东西一日未到,你便有如设下空城计,要是高桥良想不开,岂不是陷你于不义吗。”岳军说。
“真是好兄弟!”山下感激地说:“要是没有你的货,我们当然吃亏,但是拼起来,也未必会输给他的。”
“可惜这里是城市,没有适合的地方试一下。”哲也遗憾地说。
“倘若高桥良不识死活,便用他来试便成了。”山下哈哈大笑道:“这些东西可不能随便乱用,太惹人注目了。”
“不错。”岳军笑着取出一张纸,交给山下,说:“你看这批货会不会好一点?”
山下接过一看,大喜道:“对了,就是这些东西,比阮中和的好得多了!”
“你可有兴趣吗?”岳军问道。
“兴趣?”山下怪叫道:“这是一定要买的,多少钱,你说!”
“价钱是阮中和的一半,但是最快也要八个星期后才能抵达,还耍先付一半才行。”岳军正色道。
“呀!老弟,真是谢谢你了!”山下高兴得差点想跪下来道:“会不会隔一些时间,你又给我一个惊喜呀?”
“这一趟不会了,因为这批货风声很紧,要冷一下才可以。”岳军摇头道。
“有了这批货,就算不用那些大家伙,火力也比得上高桥良了。”松田兴奋地说。
“可耍让高桥良知道吗?”山下诡笑道。
“这要看你了。”岳军笑道:“倘若要给他一个惊喜,那便别把资料储在电脑。”
“让他知道也好的,这样他便不敢轻举妄动,我们还可以多点时间去吸纳人手。”松田沉吟着说。
“也让绫秀那个贱人有点事干吧。”山下狞笑道。
“还有一件事……”岳军道:“我查到高桥良有一批货,三天后抵达这里,要是告密,他会损失不少的。”
“什么货?”山下紧张地问。
“是白货,该是和阮中和交易的,大概有一百公斤吧。”岳军答。
“这么多!”山下松田齐声叫道。
“不错,虽然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卸货,但是找人监视着航道,应该不难发现的。”岳军胸有成竹道。
“老弟,你真了不起,这样秘密的事,也可以查出来。”山下佩服地说。
“阮中和和我们争生意,我们自然会多点留意了,除了高桥良,该没有其他人和他交易的。”岳军解释道。
“要是得到这批货便发达了。”哲也目露异色道。
“太难了,别说高桥良,阮中和也一定有人押运,要是硬来,那便死得人多了。”岳军摇头道。
“不一定的,上次我们和他的交易,他只派两个人押运,其他全是苦力,我坚持要增加人手,才要太郎和两个兄弟一起去,谁知坏在那个贱人手里。”松田气愤地说,发现绫秀是内奸后,他才知道太郎是冤枉的。
“再多几个又如何,我们攻其不备,就在海上动手,成功的机会很大的。”
山下点头道。
“你们作主吧,这批货可不是我的。”岳军笑道。
《第十八章》献身酬奇士吃过晚饭,岳军摆脱山下松田的纠缠,单独来到涉谷,根据地址,走进一橦多层住宅大厦,由美便是匿居这里。
门外挂着一个木牌,通常写上主人的姓氏,此时上边写着一个’岳‘字,岳军心中一热,按动门铃,他有钥匙,本来可以自行开门的,但是为免骇倒佳人,自然是使用门铃了。
隔了一会,门里传来声响,却没人答应,岳军知道由美定是从防盗镜查看,接着听得一声欢呼,木门已经迅快打开,香风袭人,软绵绵的娇躯乳燕投怀似的扑入他的怀里。
“岳大哥……我还道你不理我了!”由美哽咽着说。
“我如何舍得不理你?”岳军含笑扶着由美说,看见她一身黛绿色的印花和服,精神还算不错。
“岳大哥,我领你看看房子!”由美抹去欢喜的泪水,侍候岳军在玄关脱下鞋子后,抱着他的臂弯走进屋里。
屋里地方不大,用屏风分成前后两进,前边是起居间,后边是卧室,拉开屏风,房子便变成一个宽敞的房间,全是和式布置,窗明几净,清雅舒适,虽然有点女性化,却使人尘虑尽消,神清气爽。
“岳大哥,这些衣服是我给你买的,你喜欢吗?”由美拉开衣橱说,衣橱里男女装衣服也有,虽然不多,却全是新的。
“你只有这点衣服吗?”岳军奇怪地问,好像由美这样年青漂亮的女子,只有这点衣服,实在太少了。
“我不知你喜欢什么,所以……迟些时再去买。”由美腼腆地说。
“没有把以前的拿来吗?”岳军问道。
“以前的由美已经死了,还要旧东西干么?”由美埋首岳军胸前,说:“我现在是你的女人,什么也要从头开始。”
“我是个浪子,和我在一起没有好处的。”岳军叹气道。
“我没有奢望什么,只是希望你在日本的时候,能够让我多些时间侍候你,我便心满意足了。”由美流着泪说。
“那还不给我倒茶?”岳军笑道。
“对不起,我忘记了!”由美低嗯一声,惶恐地让岳军坐下才去张罗茶水。
岳军偷空摇了个电话,说的还是上海土话,当说完后,由美也捧着香茗回来了。
“岳大哥,告诉我,你喜欢什么?讨厌什么?让我知道如何侍候你。”由美靠在岳军身畔说。
“你喜欢的我也喜欢。”岳军笑道。
“真的吗?”由美开心地说:“那你喜欢我穿什么衣服?”
“我喜欢……你什么也不穿!”岳军调笑道。
“你好坏!”由美赧然一笑,含羞道:“我是你的,你喜欢怎样也可以。”
岳军荡气回肠,胸中发热,那里能按捺得住,探手把由美抱入怀里,干涸的嘴唇便吻了下去。
缠绵的热吻,使由美情潮汹涌,春思荡漾,不知如何,竟然流下两行清泪。
“哭什么?心里不痛快么?”岳军轻吻着脸颊的泪水说。
“不……不是的,我好欢喜!”由美哽咽着说。
“不许哭了,要是再哭,便不送你礼物了!”岳军佻皮地说,心里好笑,暗念女孩子可真奇怪,伤心也哭,欢喜也哭,难道真是水做的?
“礼物?是什么礼物?”由美奇怪地问道。
“是肉骨头,我给你带来肉骨头!”岳军狡笑道,手掌从和服的下摆探了进去,唬吓似的直薄禁地。
“不……我不要肉骨头……我要你!”由美紧抱着岳军说。
“还没有长出来吗?”岳军的怪手沿着粉腿溯游而上,直达大腿根处,发觉仍是滑不溜手,吃吃笑道。
“人家……自己刮光的!”由美呻吟着,解开了腰带,说:“你不是说喜欢吗?”
“是……是的……我喜欢。”岳军轻搓慢捻地说。
“呀……岳大哥……爱我……爱我吧!”由美梦呓似的叫。
岳军不知为什么特别兴奋,也不耐烦脱掉层层叠叠的和服,只是翻开了衣服的下摆,从裤子里抽出鸡巴,便趴在由美身上。
“……给我……噢……全给我吧!”由美春情勃发地迎了上去。
岳军一鼓作气,直捣黄龙,喘了一口气,存心感受那种美妙的压逼时,身下的由美已是急不及待地弓起纤腰,还把粉腿缠在他的腰间,然后疯狂似的扭动起来,口里却是依唔低叫,若不胜情。
由美起劲的扭动了一阵,突然长嘘一声,奋力的挣扎了几下,便好像没有气力似的软在岳军身下急喘着。
“你怎么啦?”岳军浅吻着颤抖的朱唇问道,却发觉阴道里传来阵阵抽搐,好像是丢了身子似的。
“……大哥……你……你真好!”由美喘着气说。
“你尿了么?”岳军难以置信地问道,他纵横欲海,御女无数,却从来没有碰过像由美这样的女孩子,自问没有开始,她便好像得到高潮了。
“我……我还要!”由美似羞还喜地点着头说。
原来由美陷身高桥南的魔掌后,受尽凌辱,种种淫虐的刑责使她备受欲火煎熬,却没有得到纾解,用肉骨头清理碎皮时,虽然尿了,但是这几天孤寝独眠,思念岳军,爱火情浓,春思焕发,熊熊欲火,愈聚愈多,于是一触即发。
“我给你!”岳军兴奋地叫。
岳军很是兴奋,如狼似虎地冲锋陷阵,横冲直撞,由美亦婉转承欢,曲意逢迎,淫靡的声音,弥漫室内,声震屋瓦。
“呀……大哥……美……美呀……快点……呀……爽死我了!”由美忘形地叫。
岳军经验丰富,知道由美就快要再登极乐的巅峰了,于是快马加鞭,尽情享受,深信不难让这个美女得到满足,纵然一时控制不了,也可以东山再起,不会使她失望的。
“喔……美……呀……大哥哥……你……你真好……呀……操死我吧……呀……乐死小淫妇了!”由美尖叫几声,又一次尿了身子。
“累吗?可要歇一下?”岳军轻吻着由美的鼻尖说。
“……!”由美大口大口地吸着气,双手努力地抱着身上的岳军,算是代替了回答。
岳军怜意陡生,压抑着抽插的冲动,舌头舐去由美粉额的汗水,鸡巴深藏阴道里,品尝着里边传来美妙的抽搐。
“……大哥哥……别……别怜着我……我、我受得了的!”由美颤着声叫。
岳军也是涨得难受,于是从由美的衣襟里掏出奶子,埋首肉团里嗅索,催发自己的情欲,腰下也继续使劲,慢慢地抽动起来。
抽插了数十下后,终于龟头一麻,快感直冲脑门,就在由美体内发泄了,由美也在他爆发时,娇哼几声,和岳军同登极乐。
“我去洗一下。”岳军伏在由美身上歇息了一会,说。
“别走……让我……侍候你吧……”由美抱着岳军不放,喘息着说。
“很累吗?”岳军关怀地问道。
“不……大哥哥……你……你真好!”由美心满意足地说。
“美雪叫床时是叫好哥哥的!”岳军捉狭地说。
“你喜欢叫什么,我便叫什么,我叫……!”由美脸泛红霞,低声说道。
“叫什么呀?”岳军吃吃笑道。
“我叫……”由美低噫一声,却没有说下去,不知如何还珠泪盈眸。
“怎么啦?为什么又哭了?”岳军奇怪地问道。
“我……我真是个淫妇!”由美哽咽着说。
“为什么这样说?是不是后悔了?”岳军怔道。
“不!我没有后悔!”由美着急地叫:“我很快乐,还想……还想叫你老公……甜心……!”
“为什么不叫?”岳军笑道。
“我……我不配!”由美泣叫道:“我是个不要脸的淫妇……呜呜……给那些野兽轮奸时……竟然还有高潮!”
“不,你不是的!”岳军柔声道:“纵然你心里不愿,但是没有人受得了那些淫虐的折磨的,千万别记在心里。”
“……真的吗,我真的不是淫妇吗?”由美颤声问道。
她从来没有忘记惨遭桥南轮奸的苦况,肉体的伤痛,固然使她痛恨那些灭绝人性的野兽,但是更痛恨自己,恨自己淫荡无耻,竟然给人轮奸,还会连二接三的得到高潮,邂逅岳军后,情难自禁,忘记了应有的矜持,不免失诸轻狂,却害怕为他所轻,失去他的欢心。
“你不是的!”岳军肯定地说。
“大哥哥……你……你真好……!”由美感激莫名,情心荡漾,歇思底里似的叫:“好哥哥……甜心……好老公,爱煞我了……就算我是淫妇,也只是你的小淫妇!”
“我最喜欢小淫妇了!”岳军开心笑道。
※ ※ ※ ※ ※第二天,岳军在由美家里吃完午饭才回家,由美既像妻子,也似情妇,像妻子的时候,温柔体贴,侍奉殷勤,似情妇时,却是放浪轻狂,千依百顺,不由暗叹温柔不住住何乡,真是说的不错。
在池袋下车,走出车站时,岳军又生出受人监视的感觉,这种感觉已经有好几天了,他可没有担心,依旧安步当车,往春日通的方向走去。
寻常厮小毛贼,岳军根本不放在心上,山下松田对他推心置腹,也不会派人监视,事实近来松田已经甚少利用隐蔽的摄影机,窥伺他的行动了。
倘若是早几天,岳军或许还会担心高桥家对他不利,但是此时胸有成竹,反而希望那些人是高桥家的手下了。
走了一段路,忽然听得有女子叫唤的声音,接着一个大汉拿着女装手袋,从小巷狂奔而出,身后有一个女郎高声呼救,看来她是遇劫了。
那大汉和岳军擦身而过时,好像想不到有人经过,慌张地抛下手袋,狂奔而去,那女郎从后追来,只道岳军助她退贼,千恩万谢,也是这样,岳军糊里糊涂的当了护花使者。
这时岳军才看清楚遇劫的女郎,她桃眉凤目,风情万种,冶艳撩人,穿着橘黄色的小背心,桃红色短裙,足登大红色的长靴,火辣辣的打扮,尽显骄人的身段,加上胸前波涛起伏,美腿修长,使人眼前一亮。
女郎称谢不迭,自称白鹭,问过岳军姓名,还交换了手提电话号码,坚持设宴道谢,岳军也色迷迷似的,约期再见后,才道别而去。
回家途中,岳军已是忍不住失声而笑,虽然和那女郎素未谋面,却已经看过那女郎的照片了,她不是什么白鹭,而是高桥东之女,高桥良之孙高桥白是也,竟然用这样幼稚的手段和他结交,看来高桥家也知道他举足轻重了。
※ ※ ※ ※ ※岳军料的不错,高桥良真是急于和岳军会面,原来高桥西假装有意和上海重开谈判,岂料对方说,已经另外有人主持,至于是谁和人在那里,对方却坚不透露,只说适当时,那人自然会立动联络。
高桥南亦透过自己的线路,查询上海,证实真的有人来了日本,却不允说出名字,待高桥西提到岳军时,那边也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神神秘秘的赞高桥南消息灵通。
高桥良肯定岳军便是代表上海前来日本寻找买家,更急于认识,这一天召见高桥东,知道高桥白已经见过岳军,可不耐慢慢查探,着高桥白积极行事,无论岳军是否代表上海,最低限度,也让他知道不一定要把货物卖给山下的。
说完了岳军,高桥东从口袋里取出一块紫色的小布片,要是阮中和或是吴萍在场,一定认得是那天从吴萍身上脱下来的性感内裤。
阮中和住在高桥南的饭店,每天有下女清理房间,内裤是下女发现的,高桥东偶然知道,垂询之下,发觉住在阮中和隔壁的吴萍十分可疑,她深居简出,只有林木葬礼的那一天,才有外出,怀疑她不但是和阮中和一道,也是放置炸弹的神秘女郎。
高桥良也深以为然,因为倘若山下和他火并,那时阮中和还没有卖出手上的军火,定然可以抬高价钱,成为得利的渔人,心里大恨,暂时没有打算报复,只是着高桥东留意阮中和及吴萍的行动。
《第十九章》荡女施色相山下松田在海上截劫阮中和卖给高桥良的毒品,本来很是顺利,已经杀了两个护船的枪手,却碰上海岸防卫队的巡逻艇,虽然全身而退,却让警方捡走价值不菲的货物,奇怪的是第二天报章只是报导黑帮海上火并,死了两个人,可没有提及毒品,山下运用他的线眼,查出警方只是捡获百多公斤的葡萄粉,不禁大为奇怪。
“阮中和一定脱不了关系。”岳军知道后说:“我从互联网上阅读港澳的报章,昨天澳门警察缉获大批残旧不堪的军火,看来他卖的货不大可靠。”
“难道他有胆子骗我和高桥良吗?”山下愕然道。
“那可不知道了,你可以找他问一下的。”岳军笑道。
“对,我没理由不找他的,看他还有没有货!”山下大笑道,知道澳门缉获军火,是岳军告密的,他可没有损失,高桥南却是损失惨重。
※ ※ ※ ※ ※阮中和已经头大如斗了,那一天本待和高桥西完成交易后便在吴萍身上发泄他的兽欲,也购备了古灵精怪的器具,岂料给日本警方破获,顿使他冷了一截,后来和总部联络,发觉也失去藏在澳门的军火,更是兴致索然,遂使吴萍逃去大劫。
连续失去两单大买卖,已经够阮中和烦恼了,岂料这一天,奉召去见高桥良时,得悉虽然有人劫货在先,但是日本警方缉获的却是葡萄粉,暴跳如雷的高桥良硬要他退回付出的订金,更使他有苦难言,因为上边一定不会退回订金,但是他身在高桥良的势力范围,一个不好,说不定便要送命。
苦思无计,阮中和只好用手提电话请示了,报告事件经过后,对方却要他等候指示,只好挂上电话,看见放在床上的淫具,一件一件地把玩着,但是心情更是烦燥。
等了一个钟头,指示终于来了,收到指示后,心情可好不了多少,迟疑着打开与吴萍分隔的房门,发出暗号,召见隔壁的吴萍。
吴萍可不知道发生了这许多事,进来时,看见阮中和床上摆放着的东西,不禁脸色大变。
“你穿成这样子,是预备侍候我了。”阮中和冷笑道,原来吴萍穿着背心短裤,简单的衣服,使她更见曲线灵珑。
“废话少说,拿’换命牌‘来,我便任你摆布。”吴萍木然道。
“’换命牌‘在这里!”阮中和吃吃怪笑,取出换命铁牌,道:“可想知道床上的是什么好东西吗?”
吴萍默然不语,她历尽沧桑,虽然不能认出床上所有的东西,但是有几种却是使她闻之色变的。
“这一颗药丸叫做’淫荡的处女‘,据说处女吃下了,不用五分钟,便会春情勃发,多少个男人也不能使她满足,你也不是处女了,应该更有趣的。”阮中和好像知道吴萍不会做声,继续说:“你吃下春药后,我便把你缚起来,把震蛋放进你的浪屄里,然后让你尝一下这撩阴刷的滋味,看看你有多少淫水!”
“有换命牌,你要干什么也行!”吴萍咬牙切齿道。
“我还没有说完呢!”阮中和残忍地绘影绘声道:“这根特大号的电动双头龙,便是预备让你乐个痛快的,然后我还会戴上羊眼圈和擦阴环侍候你,自然也不会浪费了这些皮鞭,乳夹和勾鼻的。”
吴萍真的想拔腿便跑,但是’换命牌‘对她太重要了,而且受帮规所限,知道纵然受罪,阮中和也不敢弄死她的,唯有咬牙等待噩梦的开始。
“但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阮中和格格大笑,把换命牌放下,说:“这'
换命牌’要你执行一件任务,依照规矩,廿四小时内,你要开始行动。”
“什么任务?”吴萍偷偷地舒了一口气,心里也不知是悲是喜,喜的自然是免受阮中和的淫辱摧残,悲的却是这件任务必定九死一生,要不然,阮中和也不会动用‘换命牌’了。
“杀掉山下!”阮中和森然道:“无论成功失败,要是走不了,便要自行了断,不能留下口供!”
吴萍默然取过换命牌,暗念山下街头遇刺后,出入得格外小心,随身护卫严密,要她行刺,只能以命换命,她不怕死,虽然死亡是一个解脱,却解决不了问题,要是死了,不过是让第二个可怜虫步她的后尘吧。
阮中和满意地看着吴萍离去,知道她会依令而行,关上房门后,却发现门缝有一截断裂了的电线,赶忙在房间检查,竟然找到了窃听的装置。入住时,阮中和已经作了检查,那时还没有这些装置的,想是最近才装上的,看来高桥良已经生疑,想了一想,立即约见高桥良,主动交代一切。
※ ※ ※ ※ ※“真是奇怪,他突然会坦白起来,不会有什么诡计吧?”待阮中和离去后,高桥东忍不住说。
“会不会是他发现了窃听装置,才故布疑阵?”高桥西问道。
“自然有这个可能,但是更可能的是他确信山下劫货,决定以后只和我们交易。”高桥良自信地说。
“原来那个女郎便是他们的‘血路之花’,真是意想不到。”高桥西说。
“她要是能够杀了山下,我们便少了一个心腹大患了。”高桥东兴奋地说。
“且看她是不是真的动手,这样我们便可以知道阮中和是不是真心了。”高桥良说。
就在这时,高桥良案头一个红色电话响起,那个电话只有很少人知道,再看高桥良接电话时神色凝重,众人均觉奇怪。
“是周先生。”高桥良说完电话后,回答众人询问的目光道:“是他着阮中和和我们合作的。”
这个周先生是高桥良主要的交易伙伴,高桥良的货物大多是光顾他的。交情应该不浅,但是黑道中人,全以金钱和利益挂帅,道义只是挂在嘴边,所以高桥良才和上海那帮人交易,积极寻找货源,周先生知道后,除了大谈上海坏话外,还安排阮中和插上一脚。
“这该没有事了。”高桥西说。
“不对,这头老狐狸积极拉拢我们和阮中和交易,一定是为了自己的好处,更应该小心。”高桥良摇头道。
“那么上海和岳军……?”高桥东问道。
“计划不变,要小白尽快安排我们见面,要是吴萍杀得了山下,要把他拉过来便容易得多了。”高桥威满肚密圈说。
※ ※ ※ ※ ※岳军和高桥白在一间法国式的小馆子吃饭,除了他们,只有一对打得火热的情侣,罗曼蒂克的气氛,精美的食物,香醇的红酒和浪漫的音乐,而且高桥白笑语如花,放浪形骸,岳军言语便给,风趣豪迈,两人很快便熟不拘礼了。
饭后两人翩翩起舞,出乎高桥白意料之外,岳军舞步娴熟,变化多端,完全不像传闻中大陆的土包子,使她另眼相看,更是情不自禁。
岳军可不是坐怀不乱的傻子,何况抱着高桥白那具香喷喷,还愈靠愈近的娇躯共舞,仿如抱着一团熊熊烈火,虽然身在公共场所,没有毛手毛脚,也忍不住举枪致敬,所以当高桥白诱人地在耳边邀他回家喝酒时,他想也不想便答应了。
高桥白独居在一橦豪华住宅大厦的顶楼,整层楼只是一个单位,布置奢华,还有私人的电梯直达住所,东京寸金尺土,自然所费不菲。
“你倒酒,我进去换件舒服一点的衣服。”高桥白入门后,踼掉脚上的高跟鞋,朝着岳军抛了一个媚眼道。
岳军点头答应,心里却有点不舒服,暗念高桥白虽然年青貌美,但是太过随便,完全没有少女的矜持,不期然冷了一截。
“你进来帮我呀!”岳军还没有倒酒,却听得高桥白在房间里叫唤的声音。
岳军循声进去,里边是卧室,粉红色的灯光,映照着俏生生站在床前的高桥白,使她散发着一股诱人的魅力。
“拉链卡着了,你帮我吧。”高桥白背向岳军,反手在背上指点着说。
拉链根本没有卡着,岳军轻而易举地便拉了下来,露出了那白玉象牙似的粉背,也证实了和高桥白共舞时的感觉,衣服下面没有挂上奶罩。
“我美吗?”高桥白双肩一抖,连身长裙掉在脚下,骄傲地拉着岳军的手,在胸脯上抚弄着问道。
“美!”岳军无法违心说不,头脸伏在高桥白的香肩嗅索着说。
无可否认,高桥白是美丽的,青春焕发的胴体,骨肉匀称,曲线灵珑,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芬芳馥旭的肌肤,柔嫩幼滑,全无半点瘕疵,奶大臀圆,腿长腰细,实在是少见的尤物。
“脱衣服呀,你还待什么?”高桥白靠在岳军身上,反手在隆起的裤裆上套弄着说。
不吃白不吃,岳军没有打算和她客气,迅快地脱下衣服,剥去高桥白身上最后一片屏幛,把她按倒床上,便腾身而上。
“呀!……给我……都给我好了!”高桥白使劲地抱着岳军的身体,弓起纤腰,放荡地叫唤着。
高桥白的玉道里,水汪汪好像缺堤似的,使岳军不用多费气力便一刺到底,于是扶稳她的纤腰,奋力冲刺。
高桥白低噫了一声,秀眉轻蹙,好像有点受不了似的叫道:“呀……你好大呀!”
“吃不消吗?”岳军低笑道。
“……不……呀……动呀……我要!”高桥白喘息着叫,四肢紧紧地缠在他的身上。
岳军不再迟疑,腰下使劲,好像要将整个人挤进去似的,进速退锐,横冲直撞。进的时候,一往无前,深深闯进玉道的尽头,朝着花芯亡命地击刺;退的时候,却是疾如奔马,差不多连根拔起,只剩下一点点留在那两片娇嫩肉唇中间,作为再度进军的起点。
高桥白的反应十分强烈,岳军挺进时,便娇躯剧颤,口中吐出使人血胍沸腾的哼唧,岳军抽身而出时,却不依地把螓首乱摇,粉腿发狠地缠在他的腰下,柳腰弓起,捕捉着那引退的肉棒。
他们一个骁勇善战,百折不挠,一个热情如火,饥渴放荡,舍死忘生的鱼龙曼衍,合体交欢,销魂蚀骨的风雨声中,还夹杂着高桥白的淫呼浪叫,房间里顿时充斥着使人窒息的无边春色。
经过一轮前仆后继,急风暴雨式的冲刺后,岳军终于压下高桥白的锐气,争取了主动,他不断改变战略,忽而强攻猛打,奋勇向前,忽而轻车减从,奇兵突出,有时来一个老汉推车,攻坚击锐,有时却来一个床边拗蔗,深入不毛,把高桥白控制于股掌之中,全无还手之力。
“……啊……乐死我了……呀……好哥哥……不成了……我不成了!”
高桥白忘形地尖叫着,染着寇丹的指甲,也在岳军背上添上几道血痕。
岳军知道她已经得到高潮了,可是兴在头上,继续快马加鞭,狂抽猛插,待他得到发泄时,高桥白已是溃不成军了。
虽然得到了发泄,岳军却有点兴致索然,喘了一口气,在高桥白体里尽倾所有后,便抽身而出。
“不……不要走!”高桥白发狠地搂着身上的岳军叫。
“我要抽烟。”岳军没有理会,翻身取过香烟说。
“你真强壮,没有男人能让我这样快活的!”高桥白聒不知耻地说。
“你有很多男人么?”岳军冷笑道。
“……不……我……现在……只有你……”高桥白粉脸一红,旎着声说:
“你喜欢我吗?”
“我有很多女人。”岳军没有正面回答,暗念美雪柔顺,由美多情,那一个都比这个淫娃好得多了。
“难道我比不上她们吗?”高桥白不忿地说。
“她们懂得如何逗我开心。”岳军故意道。
“怎样才能让你开心?”高桥白问道。
“我……我喜欢让她们吃鞭子,还要缚起来才行!”岳军吃吃怪笑道。
“原来你是这样狠心的!”高桥白惊叫一声,突然问道:“告诉我,你究竟做什么生意?为什么会和山下混在一起?”
“你是如何知道的?”岳军假作吃惊地说,想不到高桥白如此直接,看来是要摊牌了。
“高桥良是我爷爷,爸爸是高桥东,什么我不知道。”高桥白没有隐瞒道。
“那么你也不是白鹭了。”岳军笑道。
“不错,我叫高桥白,本来是打算吃饭时告诉你的。”高桥白说:“他们想和你见面,谈生意的事。”
“你想我见他们,才和我上床吗?”岳军不客气地问道。
“我是负责传话的,上床只是一时兴到吧。”高桥白坦白地说:“难道只许男人找女人,女人便不能找男人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岳军有点惭愧,点头道:“也该见见他们的。”
“倘若你和他们做生意,我也可以多点时间和你在一起了。”高桥白依恋地搂着岳军说。
《第二十章》辣手责娇娃第二天,岳军如常与山下松田见面,也没有把约会高桥良的事告诉他们,他常和山下等在一起,是因为可以听到很多黑道秘闻,使他见识不少。
是下班的时间了,职员开始离开,看着绫秀婀娜多姿地随着众人下班,山下又旧事重提,目露凶光地说:“老弟,那贱人该没有用了,什么时间把她擒下,大家可以乐一下。”
“忙什么,还愁没有女人吗?”岳军笑道。
“老大怀疑她和儿子的死有关,想早点知道答案吧。”松田说。
岳军暗念无论是不是事实,恐怕这个美女难免生不如死了,思索之间,清洁女工已经开始日常的清理工作。
“什么人?!”岳军忽然大叫道:“伏下……有刺客……!”
正在走近的清洁女工,也在岳军呼喝声中,从水桶里取出手枪,朝着众人射击,山下松田及时找到掩护,岳军却中了一枪,那个女工也娇哼一声,手枪掉在地上,原来岳军大叫时,已经抖手把烟灰盅扔去,击中她的玉腕。
混乱之际,几个守卫也擎枪赶来救援,眼看女工束手就擒,岳军却负伤高叫道:“别閞枪!放她走!”
“为什么?”山下已经拔出手枪,看见女工手无寸铁,现身问道。
“退回去!”岳军紧张地大叫道:“别过来……全部退开去!”
女工一手按在臃肿的腰间,脸色数变,众人才看清楚她便是阮中和的杀手吴萍,原来化妆女工,潜入行刺。
“你还不快走!”岳军顿足道,他的手臂中枪,血流不止。
吴萍看见众人虽然犹豫不决,却在岳军的催促下慢慢退开,知道时机不再,咬一咬牙,戒备地往后退去,然后夺门逃走。
“不要追……她身上有炸弹!”岳军松了一口气,坐倒地上道。
“老弟,你怎么了?”“叫医生!”“为什么?”众人七嘴八舌,乱作一团道。
医生很快便到了,岳军手臂中枪,虽然流了不少血,幸好子弹没有留在手臂里,裹伤时,岳军才道出原委,原来他觉吴萍腰间臃肿,记起阮中和集团那些杀手,曾经身缠炸弹,和敌人同归于尽,才止住众人动手,让她离去。
“老弟,你又救了我们了!”山下抹了一把汗说,他和松田都深信不疑,回想当时情形,吴萍真的手按腰间,在众多枪口下,还是一副悍不畏死的样子。
※ ※ ※ ※ ※“失败了?!那你还回来干么?”阮中和望着垂首而立的吴萍咆吼道:“忘了你是执行换命的任务吗?”
“我已经预备了玉石俱焚,而且,……他们也没有人认得我。”吴萍忍气吞声,拉开了衣襟说,衣下真的缠着炸弹,所以才会腰下臃肿。
“你肯定吗?”阮中和气愤道。
“是……!”吴萍咬着牙说,心里可不肯定,尤其是不知道那个放她走的年青人是不是认出她的身份,但是可以不死,她也不想送命的。
“换命失败,也是要受惩罚的,你记得吗?”阮中和冷笑道。
“记得!”吴萍木然答道,知道阮中和不会饶她的。
“把衣服脱下来!”阮中和森然道。
吴萍没有做声,解开炸药腰带,然后乖乖的脱光了衣服,石像似的站在阮中和身前,诱人的胴体,使人目定口呆,唇干舌燥。
“把皮鞭拿来,然后躺在这里!”阮中和坐在沙发上,指着身前的木几说:
“让我赏你夺魂七鞭!”
吴萍拖着沉重的脚步取过皮鞭,木然交给阮中和,便手脚垂下躯上了木几。
“你尝过夺魂鞭没有?”阮中和看见吴萍摇头,继续问道:“可看过没有?
知道夺魂鞭的利害吗?”
吴萍自然知道,这七鞭阴损歹毒,残酷无比,但是要保住性命,那里还有选择,心底里还希望阮中和要利用她杀人,不会让她受到太大的伤害。
“本来还要缚起来的,我可不缚你,但是不许闪避,不许遮挡,还有,不许叫,要是叫出来,那一鞭便不算了!”阮中和把鞭梢在吴萍的胸脯上撩拨着说。
吴萍心里发毛,她可没有信心能够不叫,忍不住颤声叫道:“这……这会打死我的!”
“‘揍命牌’何等贵重,打死你也不为过呀!”阮中和残忍地说,鞭梢钓鱼似的垂下,闯进了张开的肉洞里。
软绵绵的鞭梢碰触着娇嫩敏感的肉壁时,吴萍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冷颤,心里更是恐怖,咬紧牙关,双手悄悄握紧木几的木腿,等待那残忍的七鞭。
“我来了!”阮中和狞笑一声,鞭梢好像有生命似的扬起。
“……!”皮鞭落下时,吴萍虽然没有叫出来,喉头里还是‘荷荷’哀叫,痛得滚落地上,满地乱滚,双手掩着腹下,没命地搓揉着,原来阮中和的一鞭,竟然是落在平坦的小腹!
阮中和点上香烟,抽了两口,待吴萍开始静下来时,沉声喝道:“回来!”
吴萍泪流满脸,挣扎着爬上了木几,玉手还是在羞人的私处搓揉着。
“把手移开!”阮中和喘了一口气,鞭梢在玉手上撩拨着说。
“……不……不能……再打那里了……那会打死我的!”吴萍哽咽着说。
“谁说不能的!”阮中和狞笑道:“夺魂七鞭可没有规定要打那里呀!”
“你……打坏了那话儿,我……我便不能侍候你了!”吴萍强忍辛酸道。
“骚屄作痒么?”阮中和冷笑道。
“是的……用你的大肉鞭吧,不要用皮鞭了!”吴萍喘着气爬起来,伏在阮中和脚下,粉脸贴着隆起的裤裆说。
“还有六鞭,抽出几鞭也不迟呀!”阮中和桀桀怪笑,皮鞭再次挥起。
“哎哟!”吴萍厉叫一声,再次满地乱滚,这一鞭直抽浑圆的粉臀,鞭梢却长着眼睛似的从股间穿进去,印上了贲起的肉阜。
“叫!叫什么?这一鞭不算!”阮中和冷酷地说。
“……不……呜呜……别打了……呜呜……要我怎样侍候你也成……求你不要再打了!”吴萍嚎唬大哭,叫道。
阮中和冷哼一声,走到吴萍身畔,强行拉开她掩着腹下的玉手,说:“看看打烂了骚屄没有?”
吴萍痛得什么气力也没有,就算有也不敢反抗,任由阮中和拉开了玉手,只见小腹印着两道红色的鞭痕,血红深色的一道,横贯小腹,还有一道,却染上了肉饱子,印在阴唇的旁边,自然使她痛得死去活来了。
“干巴巴的烂穴,有什么好玩?”阮中和倒转皮鞭,鞭柄点拨着肉洞说。
“现在还痛……让我歇一下便行了。”吴萍喘着气说。
“想吃鸡巴么?”阮中和诡笑道。
“吃……我吃!”吴萍跪在阮中和身前,从裤子里掏出了鸡巴,张嘴便把腌瓒的鸡巴含入口里。
“好好的吃,吃得痛快,便不用吃鞭子了!”阮中和哈哈大笑道。
吴萍可不是第一次给男人作口舌之劳,也习惯了那种古怪的气味,虽然恶心的感觉,使她差点按不住咬下去的冲动,还是把朱唇包裹着那开始发硬的肉棒,灵动的舌头在口腔里翻腾起伏,纯熟地舐扫点拨,吮吸吞吃。
阮中和兴奋地呱呱大叫,双手按紧吴萍的头胪,怒目狰狞的鸡巴起劲地在楼桃小嘴里进进出出,呛得她差点透不过气来。
吴萍不独用口,也用手,一双玉手忙碌地撩拨着阮中和的阴囊股间,催发他的情欲,以她的经验,知道只要他得到发泄,自己也可以少受活罪了。
“喔……吃……全吃下去……一点也不许流出来!”阮中和突然吼叫几声,使劲地按着吴萍的螓首。
吴萍不敢怠慢,更是努力,才吮吸了两下,口里的鸡巴剧震,接着火烫的洪流汹涌而出,为免阮中和鸡蛋里挑骨头,不独把恶心的精液吞下,还继续吸吮,好像要把他榨干似的。
“你的嘴巴还可以。”阮中和满意地说:“我可乐过了,你还没有,自己动手乐一趟吧!”
“我……我那里还痛……不……不用了。”吴萍颤声说道,这时她最希望的是离开这个残暴的恶汉。
“你不动手,便让我动手吧!”阮中和着取过电动双头龙和震蛋道:“这些好东西,一定能让你痛快的!”
“不,我……我自己动手吧!”吴萍急叫道。
“犯贱!”阮中和怪眼一转,把沙发搬到穿衣镜前,坐下道:“坐在我的膝盖上,让我帮你一把。”
吴萍知道说什么也是没有用,只好依言坐下,看见穿衣镜里自己赤条条的样子,不禁潸然泪下。
“本来你也是个美人儿,可是冷冰冰的,如何逗男人开心?”阮中和捧着吴萍的奶子抚玩着说。
“我是杀手!”吴萍咬着牙说。
“你要是杀得了人,便不用吃这夺魂七鞭了!”阮中和冷笑一声,把震蛋慢慢塞入吴萍的阴户里说:“看看你这个杀手如何尿出来。”
吴萍无奈拿起双头龙,在牝户比画一下,发觉双头龙着实不小,这时震蛋也在身体深处开始震动,使她又麻又痒,只好咬紧牙关,张开粉腿,慢慢把双头龙塞入肉洞里。
“要打开开关才成。”阮中和吃吃怪笑,打开了双头龙的开关道:“这样你便有双重享受了!”
吴萍闭上了眼睛,努力忘记身心的伤痛,尽量放松自己,希望能够快点尿出来,也可以离开阮中和的魔掌了。
不知为什么,那个男人的脸孔,又再浮现在脑海里。
长大后,吴萍也不知碰过多少男人了,记忆中,男人全是灭绝人性的野兽,那些脸孔,不是使她害怕,便是让她痛恨,从来没有一张脸孔留下这样奇怪的印象的,他和山下在一起,自然不是好人,但是难道自己是好人么?
虽然不知道那个年青人叫什么名字,但是一点也不陌生,在林木的葬礼,曾经见过,那时已经感觉他与众不同,街头行刺,要不是他,一定可以使山下受伤的,还有这一趟,他该是看出自己身怀炸药,所以制止众人动手,自己才能安然离开,要不然,多半粉身碎骨了。
吴萍直觉相信,未必能够及时引爆身上的炸药的,记得当时山下躲在文件柜后,中间还隔着那个男人,纵然引爆,也不能和他同归于尽,就是那点犹豫,让那个男人及时喝止,而且他那没有受伤的手紧握拳头,好像拿着一点东西,单看他用烟灰盅击落自己的手枪,要是手里还有暗器,自己未必躲得了的。
想起那一枪,吴萍不禁有点歉疚,那一枪本是是射山下的,只是他的来势太快,匆忙间,误中副车,才使他受伤,希望没有打中要害,没有生命危险吧。
吴萍记不得什么时候曾经关心一个男人的生死,想到那个年青汉子,特别是他叱喝自己离开时,虎目里透出紧张的眼神,使她禁不住粉脸发热,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异样感觉。
“奶头凸出来了,是不是我弄得你很过瘾呀!”阮中和兴奋地叫。
吴萍听而不闻,继续怀缅那个男人的神色,他的紧张,仿佛不单是害怕炸弹爆炸,也好像是关心她的生死,也是因为这种复杂的眼神,才使她毅然离开的。
他的眼神实在使人怀念,吴萍有点后悔没有多看几眼,因为那温暖的眼神,或许能够融化已经结成坚冰的芳心。
迷糊之中,吴萍好像躺在那个男人的怀里,他的怪手无处不在,烙铁似的烧得她浑身发烫,身体深处更如虫行蚁走,痒得不可开交,犹幸那巨人似的鸡巴,满足了她的空虚,子宫里还洋溢着无法形容的快感。
“呀……喔……大力一点……呀……!”吴萍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然后不知怎样发生的,子宫突然生出难以忍受的酥麻,使她娇躯剧震,尿意陡生,接着便得到了解脱。
“尿了吗?”阮中和怪叫着抽出了双头龙,肉洞里便涌出缕缕白胶浆似的液体,原来吴萍终于泄了身子。
吴萍从美梦中醒来了,看见镜子里的自己丑态毕露,心中酸苦,强忍珠泪,不顾一切地跳下地来,头也不回地奔回隔壁的房间。
《第廿一章》左右巧逢源“岳大哥,你喜欢吃什么?”美雪坐在床沿,关怀地望着床上的岳军说。
“我们出外边吃吧,躺了两天,气闷得很。”岳军坐起来说。
“但是你的伤……”美雪赶忙掺扶道。
“好得多了。”岳军活动着手臂说,他的体质很好,又有美雪悉心照料,枪伤大是好转。
这时忽然门铃响起,岳军奇怪什么人会来,示意美雪小心应付才让她应门。
“大哥,你没事吧?”进来的竟然是由美,她满脸惶恐,看见岳军躺在了床上,还急得珠泪直冒。
“我没事,怎么你会来的?”岳军愕然道:“美雪告诉你吗?”
“我没有告诉由美。”美雪分辩道。
“不,那是哥哥告诉我的!”由美扑在岳军身旁,泣叫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不是告诉你,这里不是善地,不能来吗?为什么不听我的话?”岳军恼道。
“但是……你……你受了伤,怎能不来看你?”由美流着泪说。
“纵然我死了,也不能来的!”岳军气愤道。
“大哥,你恼我么?”由美惶恐地说。
“这是为你好。”岳军心中一软,道。
“我知道,但是人家惦着你嘛。”由美低声道。
“黑玄怎会知道我受伤的?”岳军问道。
“是山下先生召见,着他准备和高桥家开战。”由美答道。
岳军叹了一口气,知道这一场腥风血雨,势难避免,山下遇刺,高桥家是脱不了关系的,正思索可有法子疏通时,手提电话却响起来。
“谁?”岳军从美雪的手里接过电话,答应道:“是你……他的家……好呀……来这里接我……不,不能来这里……好……我先上你家,然后一起去吧。”
原来高桥白已经安排了他和高桥良会面。
“岳大哥,你的伤还没好,又要四处跑吗?”美雪嗫嚅道。
岳军正要回答,电话又再响起,却是山下,他和松田在一起,想来看他,岳军也想和他会面,自然答应。
“山下松田要来,你们不能留在这里。”岳军说:“美雪,你和由美回去,晚一点才回来,也告诉她壁灯的事吧。”
※ ※ ※ ※ ※“老弟,怎么要你开门,美雪呢?”松田奇道。
“我支开了她,以免碍手碍脚。”岳军解释道。
“老弟,你的伤怎样?唉,真是累了你。”山下扶着岳军说。
“好多了,一点皮外伤,算不了什么。”岳军招呼他们坐下道:“你们亲自前来,定是有要事商量,尽管说吧,不用客气的。”
山下等也不客气,坦言决定先下手为强,向高桥家不宣而战,但是岳军售给他们的军火未到,明火开仗,实力不及,于是打算动用那些重武器,摧毁高桥家的军火库,可以使他们失去武器的优势,却也知道兹事体大,想岳军帮忙参详。
“既然知道他们的军火藏在那里,为什么不密告当局,让他们动手不是更妥当吗?”
岳军奇怪地问。
“他早已买通了许多人,恐怕警察还没出动,他们便闻风先遁了。”山下烦恼道。
“要是动用那些重武器,事情闹大了,我们也头痛呀。”岳军皱着眉说。
“这也是我们不敢妄动的原因,那些东西太利害了,树大招风,用上一次,恐怕便会成为众矢之的。”松田叹气道。
“军火藏在那里?”岳军问。
“在高桥南的货仓,那儿地方偏僻,方便使用这些武器,也不怕误伤无辜,应该不会闹得太大的。”山下说。
“那里吗……!”岳军沉吟道:“倘若他们没有发现那些地下水道,或许可以潜进去放火爆破,便无需动用那些重家伙了。”
“不错!”松田色然而喜道:“差点儿忘了,可以让哲也去探一下,便知道了。”
“但是那里地方不小,进去爆破,可不是一两个人便办得成,太多人进去,又容易让人发觉,一不小心,便会酿成混战,要是有办法减少他们的守卫,才有机会成功。”岳军警告道。
“老弟,一客不烦二主,你给我们出个主意吧。”山下央求似的说。
“不知道行不行的,倘若他们知道你们有货到,会不会打主意?”岳军思索着说。
“一定会的,高桥良能够派人行刺老大,还有什么顾忌。”松田说。
“这便成了,你随便安个日子地点,存入电脑,便等如告诉他了。”岳军笑道。
“不错!”山下大喜道:“他们要是打主意,多半是高桥南出手,这样便可以调走他的主力了。”
“你预先派人在货仓附近监视,看见他的主力离开后,才派人经地下水道潜进去,放火爆破,也容易得多了。”岳军说。
“就是这样,我立刻进行。”山下道。
“阮中和如何?怎样对付他?”岳军问道,山下既然不惜与高桥一战,当然不会放过阮中和了。
“他当然逃不了!”山下狞笑着道:“我已经约了他见面,商量那单军火买卖,看他如何善后,到时我会安排人手,把他擒下来,然后大卸八块。”
“小心那个杀手,要是她又身缠炸药,可不好对付。”岳军提点道。
“这一趟没有那么容易了,要是她敢现身,定要她死无葬身之地。”山下森然道。
※ ※ ※ ※ ※“你肯定行刺山下时,没有暴露身份吗?”阮中和问道。
“是的!”吴萍坚决地说。
她身上只有一条小小的三角裤,骑在阮中和背上,正在给他按摩捏骨,为了逃避夺魂七鞭之苦,这两天她好像当了阮中和的性奴隶,要是到此际才说不能肯定,恐怕生死两难了。续2:
“明天山下约了我见面,你在暗中保护,要是出了什么漏子……嘿嘿!”阮中和冷笑道。
“是!”吴萍木然道,脑海中又出现那个年青汉子的脸孔,顿时心如鹿撞,渴望能够再见到他。
阮中和原不想赴约,但是上头命令,着他趁机探听那单货物失风是否与山下有关,才不能不去,但是心里不放心,所以多番追问,暗念倘若出了事,吴萍实在难辞其咎,要是性命不保,更不能便宜她,心念一动,想出了一条毒计。
“倘若我有不测,二号那里藏着我的印鉴,要是高桥良逼得紧,把钱还给他便是。”
阮中和含浑道,他伏在床上,面向床头,明知那里有窃听器,表面是对吴萍说,实际有心告诉窃听的人。
“什么?”这时吴萍心神仿佛,可没有听清楚阮中和说什么,但是就算听清楚,也不会明白的。
阮中和低噫一声,没有回答,此行损失惨重,如何会退钱,上边吩咐的策略是拖,要是拖不了,便一走了之,这几句话全是胡诌的。
吴萍哪里知道这几句话便使她成为待罪羔羊,也没有追问下去。
※ ※ ※ ※ ※“翻译没有弄错吧,二号是什么意思?”高桥良问道。
“我曾找了几个懂越南话的听过他们对话的录音带,都说是二号,该没有错的。”高桥东说。
“他们肯退钱便行了,那个女的一定懂的。”高桥西笑道。
“这倒解决一个问题。”高桥良宽心道:“照理山下不会知道是阮中和使人行刺,他该没有危险的。”
“那么还要见那个岳军吗?”高桥东问道。
“当然要,虽然阮中和不是有心使坏,但是他是周先生一伙,对我们来说,还不是只有一个卖家,那里有便宜货,倘若岳军不是那么神秘,也可以和他做生意的。”高桥良说。
※ ※ ※ ※ ※高桥良住在郊外,茂林修竹,清静幽雅,竹林里有一橦中国式的苏州小楼,也看不见什么守卫戒备,像隐士隐居的地方,岳军却知道这里不蒂龙潭虎穴,贸然闯进来,多半有死无生。
入屋后,岳军便知道防卫有多严密了,原来所有的入口全装有金属探测器,任何人入屋,也要在两个力士似的大汉监视下,放下所有金属物品,硬币钥匙,亦不例外,如此便没有人可以暗藏武器,和高桥良见面了。
房子里的家具布置,装饰陈设,全是中式的,而且都是精品,高桥白说是因为高桥良深慕中华文化,而书房里,竟然是明式的紫檀木台椅,名贵异常,在中国也是罕见,使岳军这个中国人,大开眼界。
“这套家具是爷爷在南京运回来的,据说是当年一个大官所有,世上已没有多少套了。”高桥白夸耀着说。
“你爷爷曾经去过南京吗?”岳军沉声问道,看见一角摆放着一柄陈旧的军刀,心里有数。
“那是少年时的事了。”高桥良在门外现身道:“这位一定是岳先生了,岳先生是上海人吗?”
“高桥老先生吗?”岳军拱手道:“在下岳军,是在上海长大的。”
“大家别客气,请坐。”高桥良让客道,接着高桥东也出现,寒喧一轮,便分宾主坐下,高桥良开门见山道:“上海有一位雷老三,岳先生认识吗?”
“是自己人,怎会不认识。”岳军毫不隐暪道:“前两天我和他通过电话,知道二少三少分别和他接过头,所以才斗胆前来见老先生吧。”
“爽快!”高桥东有点沉不住气说:“岳先生来到东京,一声不响便和山下走在一起,看来是没兴趣和我们交易了。”
“大少言重了,不是我们没兴趣,是三少出尔反尔,我们才另寻买家吧。”
岳军正色道:“而且你们和姓周的交易也搭上了越南帮,才没有关照我们吧。”
“过去的事甭说了,买卖不成仁义在,以前的谈不拢,不是以后便没有交易的。”高桥良打圆场说:“越南的货比较便宜,才试一趟吧,倘若早知你用这样的价钱卖货给山下,我们也有兴趣的。”
“是吗?”岳军不置可否道,知道高桥良是从绫秀那里得到情报的。
“倘若还有那些货,我们也出得起价钱的。”高桥良继续说。
“什么货?我不明白。”岳军装傻道。
“就是你卖给山下那些。”高桥东如数家珍的道出名称数量,全是山下输入电脑的资料。
“你如何知道的?”岳军诈作吃惊道。
“我们自有方法,至于价钱,山下付得出,我们也可以的。”高桥东笑道。
“大陆最近的风声很紧,这样的货暂时没有了,要是有货的话,我会通知你们的。”岳军尴尬地说。
“小白说你过两天便要回家,不如多留几天,让我们一尽地主之谊呀。”高桥良说。
“我来了已有一段日子,也该回去了。”岳军说。
“那么明晚有空吗?怎样也要让我们招呼你一趟的。”高桥良说。
“明晚不行。”岳军断然道,暗念山下定于明晚突袭高桥南的货仓,发放假情报,伪称要收货,自己是货主,当然不会有空,高桥良挑了明晚,或许是借意探听,更不能答应。
“为什么?”高桥白抱着岳军的手臂,撤娇似的问道:“难道吃一顿饭也不行么?”
“喔……明晚不行,后天晚上吧。”岳军皱着眉说。
“岳先生,你的手好像受了伤,没事吧?”高桥良问道。
“前两天有人行刺山下,我受了点轻伤,没有大碍的。”岳军直说道。
“是什么人干的?”高桥良愕然道。
“是一个女人,给她跑掉了。”岳军满脸疑惑地答。
“山下一定以为是我主使了。”高桥良叹气道:“我和他虽然有点误会,又怎会派人行刺。”
“我也是凑巧碰上吧。”岳军释然道:“我们只有生意的来往,其他的事,可与我无关。”
他们天南地北地说了不少话,岳军好像完全给高桥良折服,不独态度大改,还有问必答,透露了很多内幕消息,使他们对上海帮大为放心,虽然没有达成什么协议,但是气氛良好,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觉。
“可惜太迟和他见面,要不然山下可买不到那些东西了。”待高桥白和岳军离去后,高桥东惋惜地说。
“上海帮的底细该没什么不对,看来是老周不想我们有交易才故意中伤。”
高桥良叹气道:“幸好现在还不迟,将来还会有交易的。”
“这个岳军只是个雏儿,父亲三言两语,便使他贴贴服服了。”高桥东奉承着说。
“别看他年纪轻,见识倒是不少,看来在帮里很有影响力,要好好的维持才是。”高桥良说:“知道他喜欢什么吗?”
“他喜欢看A片,每隔几天,便去歌舞伎町看戏,看的全是性虐的片子,看来他喜欢这一套。”高桥东答道。
“少年风流,他喜欢女人便容易了,你安排吧,要投其所好,山下松田能够给的,我们难道没有吗。”高桥良说。
《第廿二章》巧施迷心计吴萍感觉有点不对了,她遵从阮中和的吩咐,化妆成老妇人,提早来到山下和阮中和会面的地方,那里是在闹市的高级菜馆,查察现场环境,发觉没有可疑后,才电告阮中和赴约,但是现在已经过了约会的时间,不独山下没有出现,阮中和也没有抵达,不禁忧心忡忡。
说实话,吴萍倒希望阮中和遇袭送命,最好永远消失,她害怕的,是阮中和能够逃脱,那时她便要受罪了。
吴萍待了好一会,还是无声无息,摇电话回饭店及阮中和的手提电话,亦无人接听,只好怅然而返,等候他的消息。
※ ※ ※ ※ ※阮中和完蛋了,岳军看着山下把他枪杀,然后抛下海里的,山下可真狡猾,半路把他擒下,以生命作胁,骗他说出主谋是高桥良,也问出吴萍匿居高桥东的天王饭店后,却背信弃诺,杀人灭口。
岳军可不相信阮中和死前的口供,阮中和是老江湖了,没有理由相信山下会让他有活路的,所以高桥良未必是主谋,关于吴萍,阮中和说她浑名血路之花,残忍好杀,为钱给越南帮卖命,更与岳军知道的完全不同,看来,是死前故意攀诬,让山下误入歧途而已。
很多人知道越南帮有一群叫做‘血路之花’的杀手,她们身手高强,悍不畏死,但是决不是为了金钱杀人,也没有人知道真正的原因。
至于吴萍,岳军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也没有说话,可不相信她是阮中和口中那般淫毒凶残,相反来说,还感觉冷漠之中,隐藏着委屈和无奈,暗念有机会的话,可要找出个中秘密。
解决阮中和后,山下马不停蹄,回到办公室,原来他预备晚上偷袭高桥南的货仓,只要调虎离山之计成功,哲也便要行动了。
岳军借口枪伤未痊,要回家休息,和山下松田分手后却先去看了一套A片,才回家等候消息。
行动是成功的,高桥南的货仓在午夜时发生了几次大爆炸,然后烧成白地,虽然没有伤亡,高桥良的库存,却是荡然无存了。
山下松田兴奋之余,更是佩服岳军的神机妙算,所以岳军着他们防范高桥良报复,以守为攻,待收到购入的武器,才展开攻势时,两人都深以为然。
※ ※ ※ ※ ※“你们记着沉住气,不要坏事。”高桥良望着几个儿子说,他们齐集在天王饭店的宴会厅,等候岳军来临。
“那用花这么多功夫,干脆把他抓起来,要问什么也行。”高桥南气呼呼地说:“全是他,山下才买到那些硬货,使我们睡也睡得不安稳!”
“阿南,纵然货仓遇袭和他有关,也不能轻举妄动!”高桥良摇头道:“至于那些货,是我们自己棋差一着,也不能怪他,只要和他们搅好关系,还怕没有货吗?”
“对呀,听说这个姓岳的,是上海帮的重要人物,要和他们交易,可不能开罪他。”高桥西插口道。
“要不是当初疑神疑鬼,那会有今天!”高桥南悻然道。
“别说了,都是姓周的不安好心,为了独揽我们的买卖,胡乱散布谣言,希望现在补救也不迟吧。”高桥良懊悔道。
“柴田上师,你的搜心术这样高明,制住他心神之后,该可以直接发问了,为什么还要这些花样?”高桥东望着坐在高桥良身畔的老者问道。
“要看他的精神力量如何才可以决定,要探问他的秘密,又要不让他发觉,不弄点花样不成的。”老者柴田答道。
“不要节外生枝了,既然已经准备就绪,还是依照原来的计划进行吧。”高桥良不耐烦地说。
“岳先生到了。”这时一个年青的女侍打门报告道。
“来了,大家千万小心,别乱说话。”高桥良警告道。
女侍便领着岳军进来了,高桥良热情地介绍了几个儿子,却说柴田上师是他的好友,专诚邀来作陪客。
岳军暗暗称奇,柴田纵然是高桥良的好友,也没有理由会参加这样的聚会,而且柴田的双眼精光外露,不类常人,不由心生警惕。
他们谈的是风花雪月,吃的是怀石料理,喝的是上等清酒,出乎岳军意料,完全没有说山下松田,更没谈货仓为人爆破,只是频频劝酒,好像要把岳军灌醉似的。
岳军酒量甚豪,本来是可应付裕如的,但是身在险地,酒却能乱性,不宜多喝,于是装作不胜酒力,好像快要醉倒,岂料高桥良见状竟然不再让儿子劝酒,使他摸不着头脑。
终于酒醉饭足了,女侍奉上香茗后便翩然而去,高桥良看见柴田点头示意,略带紧张地说:“是余兴节目的时候了。”
高桥兄弟会意地纷纷离座,相继离开,偌大的宴会厅,只剩下岳军,高桥良和柴田三人了。
“你喜欢漂亮的女孩子吗?”席上甚少说话的柴田,双目罩定岳军说。
“喜欢。”岳军茫然答道,感觉柴田目露奇光,语音坚定有力,使他脑海昏昏沉沉,无法思考,只能眼瞪瞪的答话。
“这个女孩子美吗?”柴田沉声道,不知什么时候,一个头梳高髻,足登木屐,身穿月白绣花和服,江户打扮的年轻美女,出现在岳军身前。
“美……!”岳军感觉这个美女十分眼熟,似曾相识,梦呓似的说着:“她……她是谁?”
“你忘了梨子吗?”美女梨子嗔叫一声,纵身入怀,抱着岳军的脖子,说:
“武士大爷,奴家是你的梨子呀!”
“梨子……?”岳军软玉温香抱满怀,意乱情迷,喃喃自语道。
“不错,她便是‘血泪娇花’的梨子了!”柴田没有感情地说。
“血泪娇花?对了……是你……你就是那个梨子吗?”岳军记起来了,最近看过一套A片,女主角便是叫做眉子,打扮样貌,是和怀里的梨子一样的。
“是!她就是梨子!”柴田肯定地说:“她的奶子又大又圆,握在手里不知多么的舒服,没有忘记吧?”
“是吗……?”岳军目光散乱,好像记不起时,手掌却让梨子领进衣襟里,按上了柔嫩丰满的肉球,使他情不自禁地叫:“是……舒服……真舒服!”
“还有下边的骚穴……!”柴田暗示着说。
这一趟岳军也不用梨子引领了,手掌沿着滑腻如丝的肌肤,慢慢往下探去,游过平坦的小腹,拨开茂盛的柔丝,碰触着那暖洋洋的玉阜。
“呀……大爷……你好坏呀……!”梨子在岳军怀里蠕动着叫。
“她是你的女人,唯一的女人,你爱煞她了!”柴田脸露笑容道。
“我还有很多女人!”岳军抗声道。
“但是你爱她……你要娶她为妻!”柴田的笑容变得僵硬,一字一顿地叫。
“不……我不娶!”岳军摇着头说。
“你……你是想和她做爱的!”柴田颤着声说,眼神有点慌乱了。
“我要操烂这个浪屄!”岳军狞笑道,指头闯进了肉缝里。
“呀……轻一点……!”梨子蹙着秀眉叫。
柴田偷空取出水晶球,托在掌心,集中精神透过水晶球,望着岳军说:“你看,将军的忍者追来了,你的毒伤发作,给他们擒下了!”
岳军茫然抬头望去,眼睛碰触着柴田在水晶球后边的凌厉目光,突然触电似的浑身一震,接着便好像给人点了穴道般,僵坐不动。
柴田抬手抹去额上的汗水,继续说:“梨子给忍者擒下了,你要不把秘密说出来,他们便要难为梨子了!”
“不!我什么也不会说的!”岳军厉叫道。
这时两个头脸蒙着黑巾、忍者打扮的男人出现了,从身形来看,该是高桥兄弟的其中两个,他们像攫小鸡似的把楚楚可怜的梨子架起,按着岳军身前的桌面上,强行扯开腰带,把晶莹的裸体赤条条的展示岳军眼前。
“大爷……救我呀!”梨子凄凉地叫。
“难道你忍心看你的女人受苦吗?”柴田阴森地说。
岳军不言不动,目露凶光地看着两个忍者向梨子上下其手,胸脯急促起伏,好像十分激动似的。
“你再不说话,他们便会轮奸你的女人了,要是两个不够,还有……”柴田继续说。
“……还有我!”岳军没有让柴田说毕,喘着气接下去说:“我要她!”
柴田灵机一触道:“你要是肯说话,便把她交给你,随你喜欢怎样也成。”
“说什么?”岳军怪叫道。
柴田嘘了一口气,向高桥良颔首道:“你问吧。”
高桥良学着柴田的语气开始发问了,从上海问到山下松田,既问及昨夜货仓爆炸,也问到他卖给山下那些军火的藏处,岳军虽然说不知道,却是有问必答,还提供了寻找的方法,解决了不少疑问,使他十分满意。
问完了话,高桥良点头示意,柴田仍然用那阴沉的声音说:“答得很好,听见拍掌的声音时,你便会入睡,睡醒后,你怎样对梨子也可以,她是高桥良先生送给你的礼物,以后要和高桥良先生衷诚合作便行了。”接着双掌一拍,岳军立即伏在桌上,沉沉大睡。
“行了,让他睡一觉吧。”柴田收下水晶球,望着两个忍者和梨子说:“梨子,他醒后会疯狂一点的,好好地侍候他吧。”
“上师,谢谢你了。”待两个忍者和梨子离开后,高桥良高兴地说。
“幸好能够准备充足,我也及时改变策略,要不然便功败垂成了。”柴田捏了一把汗说。
“为什么?”高桥良问道。
这时高桥东和高桥南回来了,两个忍者却是高桥西和高桥北假扮的,他们安顿了岳军后,也相继出现。
“他的精神力量可真非同小可,已经喝得半醉了,又看过那套A片‘血泪娇花’,在搜心术的控制下,更幻想自己是男主角,仍然压不下他的本性,差点便坏事了。”柴田道。
“他的本性怎样?”高桥良问道。
“视女人为泄欲的工具,全然不懂怜香惜玉,还有性虐的倾向。”柴田说。
“原来是同好!”高桥南笑道。
“货仓的事,原来真的是山下干的,可是他也不知道那些重武器藏在那里,我们如何和他硬拼?”高桥东问道。
“你着小白,要绫秀留意,我不信找不出来。”高桥良沉吟道:“最大的收获,还是知道这个岳军只是为了生意,是友不是敌,那便好办了。”
※ ※ ※ ※ ※岳军也是抹了一把汗,他差点便为柴田所制了,幸好深谙催眠术的奥妙,最后关头,还故意激发潜在的兽性,才能够保持清醒,不独顺利地依照计划,故意把一些机密泄露,还得到高桥良的信任,可说是意外的收获。
身畔的梨子肉香扑鼻,岳军很难装睡下去,透了一口气,翻身便扑在梨子身上。
《第廿三章》血花陷虎穴吴萍等了三天,阮中和还是生死未卜,定为山下暗算,致电回越南,得到指示立即离开,不禁如释重负,于是收拾行李,正要离开时,却让几个持枪大汉擒下,原来高桥东早已派人监视她的动静,这几天高桥家几番向越南和周先生追索订金不果,记得阮中和的话,遂向吴萍下手。
听完阮中和那天说话的录音带后,吴萍真是欲辩无从,她根本不知道阮中和说什么,那能交还订金。
“我知道血路之花不怕死,但对一个美人儿来说,有些事比死还要可怕的,你还是把订金还给我们吧。”高桥东说。
“高桥先生,我真的不知道二号在那里,如何能交出订金?”吴萍急叫道。
“这便没法子了。”高桥东叹气道:“带她去见老爷子,小心一点,别让她跑了。”
在枪嘴的指吓下,吴萍给几个壮汉带走了。
※ ※ ※ ※ ※吴萍的蒙眼黑巾解下来时,已是置身在不见天日,阴森恐怖的石室里,身前站着两个男人,一个是高桥南,另外一个老者,却是高桥良。
“她是一个杀手,你们肯定她没有藏着武器吗?”高桥南诡笑道。
“搜过几遍了,她的身上只有一柄刀子,行李还有手枪,便没有其他了。”
两个左右把吴萍挟在中间,相扑手似的壮汉笑道。
高桥南实在不用问的,因为根本就是一目了然,吴萍的衣服已经脱光了,身上只剩下黑色的蕾丝内裤,小小的三角布片,勉强遮掩着方寸之地,怎能藏着武器?
“她的身上还有几个洞穴,可以藏武器的地方还多呢!”高桥南吃吃笑道:
“父亲,我动手检查清楚好吗?”
高桥良不置可否,冷冷的望着吴萍说:“小姑娘,你要是交出印鉴,我便立即恭送你离开,要不然,他们几个是不会怜香惜玉的。”
“高桥先生,我真的不知道印鉴在哪里,这是阮中和陷害我的。”吴萍高叫道。
“他和你是一道的,为什么要陷害你?”高桥南冷笑道。
“他……!”吴萍不知如何回答,因为有些秘密是不足为外人道的。
“阿南,去请柴田上师来一趟吧。”高桥良叹气道。
“父亲,把她交给我吧,我有法子让她说话的。”高桥南笑道:“而且上师说过要静修一段时间,他也未必能够帮忙的。”
“我也忘记了。”高桥良说:“不过要这样的美人儿说话也不难的,那张刑床很久没用过了,让她躺上去吧!”
“不……我没有骗你……我真是不知道的……!”吴萍奋力挣扎着叫。
“你知道的!”高桥南狞笑道。
吴萍尽管身手高强,也敌不过几个如狼似虎的壮汉,转眼间,双手便给绳索缚在头上,粉腿却让两个力士牢牢按紧。
“要漂亮的女孩子招供,最有趣的就是你吃苦、我作乐。想当年,经我审问的,没有一个女孩子不屈服的,你要是说出来,便不用受罪了!”高桥良那瘦骨璘珣的手掌,在吴萍的粉乳上捏弄着说。
“你打死我也没有用的,我什么也不知道!”吴萍嘶叫着说。
“待会再说吧!”高桥良诡笑道:“阿南,把底裤也剥下来,让大家看清楚她的风流洞吧。”
高桥南早有此心,手掌在无一丁点儿赘肉的小腹抚弄几下,便把那片轻薄的蕾丝布片剥下,使吴萍身上再也不挂寸缕,两个力士还把粉腿张开抬起,迷人的桃源洞穴,便耸立灯下,纤毫毕现。
吴萍知道难免受辱,讨饶也是徒然,唯有咬紧牙关,思量脱身之计。
“人家叫你血路之花,一定是因为这朵香艳的玫瑰了!”高桥南在刺着玫瑰花的粉臀抚摸着说。
“看样子,她的话儿倒用得不少。”高桥良冷笑道。
“那可要多找几个男人侍候她了。”高桥南笑嘻嘻地张开了桃红色的肉唇,捏指成剑,使劲地探进肉洞里。
吴萍没有感觉似的,任由高桥南粗暴地掏挖着,她饱经风霜,明白叫苦只会使他兽性勃发,受的罪也更多。
“干巴巴的,比婊子还不如。”高桥南愤然抽出指头,在吴萍的大腿揩抹着说。
“对付婊子,也有些有趣的法子的。”高桥良狞笑道:“你真的不说吗?”
“是阮中和害我的,我真的不知道。”吴萍木然道。
“自讨苦吃!”高桥良骂道:“给她里里外外擦上淫药,活活痒死她!”
“用‘春上春’好么?”高桥南吃吃笑道。
“这种药男女合用,最好用来整治婊子了。”高桥良点头道。
“你们弄死我也没有用的,我什么也不知道!”吴萍凄凉地叫,不独要遭人轮暴,还要让春药折磨,怎不使她肝肠寸断。
“你要不招供,又怎会弄死你呀?”高桥良森然道。
“这是好东西,男人用了,能金枪不倒,待你招供后,我们会让你乐个痛快的!”高桥南取来粉红色的药膏,涂抹在吴萍的胸脯说。
“骚屄里要擦多一点,把鸡巴捅进去时,也可以一起上药了。”高桥良指示着说。
药膏涂在身上时,吴萍便生出火烫的感觉,她也不是没有吃过春药的苦头,知道一定禁受不起,忍不住潸然下泪。
高桥南在吴萍的乳房涂上了药膏后,便手往下移,毫不吝啬地在阴阜擦满淫药,再把药膏填进了肉洞,看见指头还沾着很多,狞笑一声,竟然把指头硬插进后边的菊花洞里。
尽管高桥南的指头残暴地在她狭窄的洞穴里掏挖着,吴萍却好像没有感觉痛楚,因为涂上药膏的地方,这时好像给千虫万蚁同时咬啮,使她更是难受。
“够了,药力很快便会发作了。”高桥良满意地说。
“……我不知道……放我……我什么也不知道的!”吴萍挣扎着叫,粉腿挣脱了两个力士的手掌,没命地在刑床上扭动着。
“现在只是开始吧,往下去更是难受,没有人受得了的。”高桥南怪笑道:
“你要是说出来,我们便可以给你煞痒了。”
“不……不知道……呀……痒死我了……!”吴萍嘶叫着说,体里愈来愈是难受,下体更是痒的不可开交,可是双手缚在头上,抓也抓不到,只能把粉腿乱踼,纤腰急扭。
“‘春上春’的药力,最少要一个钟头才能消失,填在浪屄里的更不知要多久,你要是不说,痒也痒死你了!”高桥良残忍地说。
“……呀……噢……噢……!”吴萍失魂落魄地呻吟着,突然纤腰一挺,粉腿弯起,曲在头上,竟然把涂满了淫药的牝户贴着粉脸,张开嘴巴,编贝似的玉齿发狠地在桃丘咬了一口。
“好腰力!”高桥南哈哈大笑道。
吴萍这样咬了一口,虽然暂时压下无法忍受的痕痒,可是娇嫩的玉阜上,却是牙印盎然,触目惊心。
“把腿也缚起来,别让她咬坏了那话儿!”高桥良冷笑道。
“不……不要!”吴萍哀叫一声,身体又再弹起,这一趟两个壮汉却把粉腿握紧,接着还用绳索缚起来。
“这样是为你好,要是咬坏了,只怕更苦。”高桥良吃吃笑道。
“放开我……呀……痒……求你……放开我吧!”吴萍尖叫着说,这时她大字似的缚在刑床上,四肢不能动弹,只能把娇躯奋力地上下跳跃,粉臀撞在刑床上,砰然作响,使人知道她是多么的难受。
“肯招供了吗?”高桥南撩拨着张开的肉唇说。
“呀……给我挖一下!”吴萍嘶叫着说。
“是这样吗?”高桥南的指头探进了水汪汪的玉道说。
“大力一点……求求你……!”吴萍忘形地叫。
“只要说出来,我保证让你乐个痛快。”高桥南的指头在肉洞里搔弄着说。
“我……我真的不知道……别走……呜呜……再给我挖几下!”吴萍悲叫着说。
“别再碰她了,看她有多倔强。”高桥良寒声道。
吴萍不是倔强,而是实在无法招供,要是知道印鉴在那里,早已交出来了,在歹毒的药物整治下,身体深处涌起阵阵不能形容的麻痒,没完没了地折腾着脆弱的神经,痒的她死去活来,魂飞魄散。
“……救我……天呀……救救我……!”吴萍歇斯底里地哀叫着,身体疯狂似的扭动着,玉腕足踝也在剧烈的挣扎中,给绳索磨得皮破血流了。
“要是现在干她,一定会很有趣!”高桥南目露异色,望着在刑床上弹跳扭动的裸体说。
“你净是这样毛燥。”高桥良皱眉道,他本来对‘春上春’充满信心,但是看见吴萍受着这样的活罪,仍然抵死不说,信心也开始动摇了。
“我们轮着干她,加上‘春上春’,一定苦死她了。”高桥南扭捏着吴萍胸前,涨卜卜好像红枣似的奶头说。
“好吧,便宜你们了,可是要弄点花样出来。”高桥良点头道。
“这可容易了,大家一起上吧!”高桥南桀桀怪笑,脱下衣服道。
两个壮汉也是淫兴大发,匆忙地脱光了衣服,和高桥南一起,动手解开吴萍的绳索,却也忙着大肆手足之欲,上下其手。
吴萍可数不清有多少只怪手在身上肆虐,身下的肉洞,粗暴的指头更是此起彼落,幸而痛楚压抑了难耐的痕痒,竟然还好过一点。
“来吧,一起让她乐个痛快!”高桥南哈哈大笑,趴在吴萍身上,昂首吐舌的鸡巴便插进湿淋淋的肉洞里。
吴萍呻吟一声,情不自禁地抱着高桥南的肩头,弓起纤腰,便迎了上去,岂料高桥南却没有动作,手脚抱紧她的娇躯,翻转身子,使她伏在身上。
“你们上呀!”高桥良兴奋地叫。
一个壮汉呼啸一声,扑了上去,扶着吴萍的玉股,鸡巴在股缝徘徊,忽然使劲前进,刺了下去。
“哎哟!……呜呜……痛呀……!”吴萍嚎哭着叫个不停,原来那壮汉的鸡巴,沿着高桥南肉棒的根处,硬挤进阴户,尽管肉洞里淫潮泛滥,也容不下两根壮硕的肉棒,壮汉却不管死活,奋力冲刺,痛得她冷汗直冒,哀号不绝。
“你靠后一点,让我弄弄屁眼。”剩下的壮汉怪笑着爬上刑床,骑在吴萍身后,扶稳了粉臀,一柱擎天的肉棒,朝着菊花洞刺了下去。
吴萍痛得脸如金纸,叫也叫不出来了,下身两个洞穴,前后插着三根铁棒似的鸡巴,仿佛已经撕裂了她的身体。
“是不是很过瘾呀?”高桥良扯着吴萍的秀皮,狞笑道:“你要是不说,我可以给你找十个,或是三十个男人的!”
吴萍不是不想说,而是无话可说,只能含着泪摇头,算是回答。
“不识死活的臭贱人!”高桥良一记耳光扫在吴萍的粉脸上,骂道。
“动吧,不要和她磨菇了,让她乐一趟,她自然会说的!”高桥南不耐烦地说,他在吴萍身下,却是动不了。
“让我动吧!”那个插着吴萍屁眼的壮汉叫道,他吸了一口气,扶着吴萍的粉臀,开始抽插地来。
“哗!……不……呜呜……停呀……苦死我了!”吴萍惨叫道,那个壮汉一动,吴萍更是痛不可耐,苦不堪言。
“快点!”高桥南喘着气叫,他和另外的壮汉挤在一起,能够维持着不掉出来,已经不容易了。
上边的壮汉使力的动了几下,更苦得吴萍双眼反白,好像快要失去知觉时,幸好另外一个壮汉的鸡巴也在这时溜了出来,才没有晕倒。
“别上来了,让我们乐过了,再轮到你吧。”高桥南叫道,配合上边壮汉的抽插,弓腰上挺,前后夹攻。
“要是不怕她咬掉你,这里还有嘴巴!”高桥良吃吃笑道。
那壮汉是害怕的,但是看见高桥南和另外的壮汉干得兴高采烈,却是欲火难禁,怪眼一转,想到了一个主意,转身而去,取了一个铁环回来,塞入吴萍的嘴巴,铁环搁在上下颚之间,便也不能合上嘴巴,才把鸡巴送进去。
吴萍玩具似的惨遭几个野兽蹂躏,身上三个孔洞,给怒目狰狞的鸡巴肆意摧残,饶她历尽风霜也禁受不起,最苦的是高桥南和身后的壮汉,他们合拍无间,共同进退,一人挥军挺进时,另一人亦狂抽猛插,两个洞穴中间的嫩肉,同时受到撞击,更使吴萍失魂落魄,死去活来。
由于吴萍体里擦满了淫药,高桥南三人的鸡巴,亦沾染了不少,遂使他们更是雄风勃勃,持久耐战,得以尽情发泄兽欲,轮番摆布着吴萍的身体,从不同的角度方位,把她肆意奸淫。
尽管淫药弄得吴萍春情勃发,但是在这样淫虐的摧残之下,如何是他们的敌手,终于一次又一次的尿了身子,待他们得到发泄时,已是昏死床上,人事不知了。
高桥良害怕弄死吴萍,也没有继续施暴,把她囚在密室里,打算迟些时再逼问印鉴的下落。
《第廿四章》暴雨打浮萍“高桥良损失惨重,屁也不敢放,真是奇怪。”山下皱着眉说,他正和松田岳军在办公室里闲聊。
“他不是不敢,而是四出侦查那批重武器的下落,意图夺取,那时便会动手了。”岳军说。
“他要是找得到,早已动手了。”山下不以为意道。
“但是看他胸有成竹的样子,你可要小心才是。”岳军警告着说。
“你如何知道?”山下讶然道。
“因为我和他吃了一顿饭。”岳军答。
“什么?”山下大惊失色道:“你怎会认识他的?”
“是高桥白使用美人计诱我前去见面,但是我此行本来是为了解决他的事,当然要见他了。”岳军含笑着说出事情始末,还坦言高桥良安排柴田,使用催眠术套取秘密,源源本本的说出来,只是隐暪了其中一部份,听得山下松田惊心动魄。
“真是卑鄙!”松田气愤道:“这样的小人,怎能和他打交道?”
“要不是与他虚与委蛇,如何探得他谋夺军火?”岳军继续说出一番话,听得两人喜形于色,拍案叫绝。
“他也应有此报了。”山下开心地说。
“但是那些军火可要小心,倘若让他夺去,那便麻烦了。”岳军慎重地说。
“放心吧,他找不到的,纵然找得到藏处,也夺不了的。”山下信心十足地说。
就在这时,岳军的手提电话响起,却是高桥白,幽怨缠绵的声音,使岳军怦然心动,牯应往天王饭店会面。
“不要脸的臭婊子!”山下待岳牢军挂线后骂道。
“老弟,你要小心才好,这个贱人欲壑难填,当年便曾用媚药害死了老大的独子。”松田告诫着说。
岳军含笑点头,知道这是山下和高桥良结怨的主要原因。
※ ※ ※ ※ ※岳军在天王饭店里没有见到高桥白,只有高桥东在等候,原来是高桥良想见他,于是着高桥白约他会面,掩人耳目,岳军也想和他见面,于是在高桥东陪伴下,再度来到高桥良居住的精致小楼,经过金属探测器,留下所有金属物品,在那古色古香的书房,和高桥良会面了。
高桥良热情接待,也没有转弯活角,竟然开门见山,要求岳军把本来卖给山下的军火转售。
岳军暗暗好笑,知道高桥良以为自己中了柴田的暗算,必定会衷诚合作,故作为难,考虑了一会,才说转售不是不成,却要添上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高桥良讶然问道。
“我们知道周先生最近得到了一公吨白货,倘若你能够代我们购下,我便奉送那些军火,算是你的回扣。”岳军说。
“一公吨白货?加上了运费,可不便宜呀。”高桥良吃惊地说,白货便是毒品,一公吨价值不菲,难怪他会吃惊了。
“可以在公海交易的。”岳军解释道:“我们和姓周的是同行,要是直接洽购,恐怕会戴上很多帽子,所以要你帮忙。”
高桥良以为只是举手之劳,又深信岳军的说话,立即取出密码本子,致电周先生。
原来这个姓周的十分神秘,虽然他们已交易多年,高桥良还是要利用音频电话,按下预定的密码,待姓周覆电。
“这个姓周的好像比我们还要神秘。”岳军嘀咕道。
“我认识他的义父,也曾见过他,知道他的底细的。”高桥良笑道:“他只是这几年才变成这样,又改名换姓,故作神秘吧。”
“什么时候才有消息?”岳军问道。
“不会太久的。”高桥良道:“你的伤怎样?”
“好多了,伤口也不痛了。”岳军活动着手臂说。
“我已经给你报仇了。”高桥良笑着说出擒下吴萍,逼问印鉴的事。
“招供了没有?”岳军问道,暗念吴萍恐怕生不如死了。
“她斗不过我的!”高桥良笑道:“我知道你也喜欢这一套的,来看看我的手段,也给我出点主意。”
※ ※ ※ ※ ※小楼原来有地下室,吴萍便是囚在那里,她给绳索缚在刑床上,手脚张开,身上赤条条的一丝不挂,在这个恐怖的地狱里,她从来没有穿上衣服。
从表面来看,除了有点憔悴和几道褪色的鞭痕外,吴萍好像没有受到太多伤害,身体也算干净,浅棕色的肌肤,仍然是光洁柔滑,娇嫩可爱,但是只有她才知道吃了多少活罪。
吴萍的身体还算干净,是因为那两个力士每天给她洗澡,洗澡时,自然少不了上下其手,肆意狎玩,然而和那些酷刑比较,这样的污辱,实在算不了什么。
除了那天惨被高桥南等残暴的奸污外,还遭浣肠针刺,浣肠不必说了,最苦是浣肠之后的针刺毒刑,吴萍也曾让人刺青,饱尝针刺之苦,但是高桥良把尖针刺入她的阴道里,所以表面没有伤痕,只是刺了三针,便痛得她晕死了。
高桥良深谙用刑之道,不想在吴萍招供前,把她活活弄死,施刑之后,让她有时间休息复原,才得以苟延残喘。
“小贱人,看看是谁来了。”高桥良走到吴萍身畔说:“这位岳军先生让你枪伤,现在来看你呀。”
吴萍看见高桥良身后的年青汉子,芳心剧震,才知道他叫做岳军,想起自己赤身露体,竟然生出羞涩的感觉,凄然别过俏脸,不敢碰触那深遽的目光。
“老弟,可要出个主意,让这个贱人说话么?”高桥良握着吴萍的乳房玩弄着说。
“我也没什么大碍,不和她计较了。”岳军摇摇头道,暗念这个吴萍如花似玉,不知为什么会沦为黑帮的杀手。
“那便让她尝一下我的新玩具吧。”高桥良把连着一束电线的金属箱子,移在刑床旁边说。
“这是……!”岳军脸露异色道。
“这是电震器,可以增加闺房乐趣,也可以让人吃苦的。”高桥良抽出一根电线,把上边的铁夹子夹着吴萍的乳头说。
“你要弄死她吗?”岳军吃惊道。
“死不了的。”高桥良已经用铁夹子夹着两边的蓓蕾,手掌移往吴萍腹下,狎玩着桃红色的阴唇说:“这东西可以催情,可以让她快乐,有些调教师却用来调教女孩子,很有趣的。”
“……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还要折磨我!”吴萍哔怕地叫,因为高桥良正把铁夹子夹在她的桃唇上。
“不用骗我了,你要是不知道,阮中和如何会和你说那些话?”高桥良狞笑道。
“是他害我的……!”吴萍尖叫道。
“这个键盘就是控制器了。”高桥良笑嘻嘻地指着箱子的数字键盘说:“一二三催情,四五六极乐,七八九却是电震,没有人受得了的!”
“呀……不……呀……!”吴萍突然呻吟起来,原来高桥良已经按动了键盘的一字,给铁夹子夹着的地方,传来阵阵暖流,使她生出又麻又痒的感觉,好像给人爱抚撩拨似的。
“也许她真的不知道。”岳军吸了一口气道,看见吴萍娇靥微红,身体诱人地在刑床蠕动挣扎,还有那摇魂荡魄的娇吟低叫,不禁血脉沸腾。
“那便算她倒霉了。”高桥良笑道。
“……呀……噢……呀……噢……!”吴萍感觉愈来愈难受了,铁夹子传来的震动和暖流,一浪接一浪地刺激着脆弱的神经,使她遍体酥麻,气息啾啾。
“看,她的淫水流出来了!”高桥东兴奋地说。
“这只是一级,是用来热身的,二级开始便更有趣了。”高桥良格格怪笑,按下了键盘的二字道。
吴萍呻吟的声音变得高亢起来,身体失控地在刑床上挣扎着,红扑扑的肉洞水光荡漾,夹着铁夹子的桃唇还好像在颤抖。
“这东西比什么春药还有效!”高桥东赞叹道。
“好戏还在后头呢!”高桥良按下三字说,接着取过了一根连着电线的金属棒,棒子加上手柄有尺许长,分成三段,粗大肥壮,顶端差不多有鸡蛋大小,有如男人的龟头,棒尖还有尖利的细毛,每一段连接的地方,也有细毛,却是一根金属伪具。
“再劝她一下吧,这样漂亮的女孩子,要是弄坏了,实在可惜。”岳军摇头道。
“当年我在南京,还没有见过这样倔强的女人,她说不说也没关系,可以趁机乐个痛快。”高桥良按动键盘的四字,手里的金属棒便转动起来。
此际吴萍仿如那天涂上‘春上春’一样,双颊酡红,媚眼如丝,裸体在刑床上艰难地蠕动着,哼叫的声音忽而高亢,忽而低沉,因为金属夹子传来的电流也是时强时弱,强的时候,好像让人粗暴地狎玩,使她又痛又痒,弱的时候,却像情人的妙手,轻挑慢捻,使她如痴似醉。
“你要尝一下么?!”高桥良怪笑一声,金属棒子撩拨着那涕泪涟涟的肉洞说。
“喔!”棒子末端的硬毛才碰触着吴萍的身体,她便尖叫一声,纤腰弓起,奋力的迎了上去。
“说呀!”高桥良捉狭地让棒子在洞外徘徊着说。
“给我……喔……全给我!”吴萍忘形地扭动纤腰,捕捉着棒子叫。
“你肯招供了么?”高桥良把棒子抵在两片肉唇中间问道。
“……噢……要我说什么也行……给我……呀……再进去一点……!”
吴萍失魂落魄地弓起柳腰,吞噬了棒子的末端叫。
“那你说呀!”高桥良的棒子进去了一点说。
“喔……给我……呀……痒死人了!”吴萍嘶叫着说。
“也罢,先让你乐一趟吧!”高桥良手中一沉,棒子便尽根捅了进去,剩下五、六寸长短的手柄留在牝户外边说。
棒子捅了进去,并没有让吴萍好过一点,反而更是难受,因为棒子不独送出暖洋洋的电流,还不住地转动,末端和中段接口处的细毛,锲而不舍地磨擦着阴道的嫩肉,那种麻痒更非笔墨所能形容的。
“天呀……救救我……我……受不了了……!”吴萍喘着气叫,身体没命地扭动着。
“老爷子,你说四五六是极乐,这样只会使她更苦,如何能够极乐呀?”岳军好奇地问。
“能够的,只是要花多一点时间,终于会得到极乐的。”高桥良解释道:“要快也可以,只要按六便成了。”
高桥良按下了数字键盘的六字后,吴萍扭动得更是剧烈,叫唤的声音也更是淫靡,然后尖叫一声,好像没有气力似的瘫痪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这够快了吧!”高桥良吃吃怪笑,按停了电箱,才把电棒抽出来,张开的肉洞也涌出一缕白色的浆液,原来吴萍已经泄了身子。
“六号有什么特别,好像差不多似的。”高桥东奇怪地说。
“看仔细了!”高桥良把湿濡的电棒在吴萍的大腿揩抹了几下,然后再开动电制道。
岳军看到了,电棒分作三段,末端和中间的一段,开动后便会转动,四和五的分别只是快慢不同,只是单向转动,但是开动‘六’时,却是交替反向转动,而且忽快忽慢,加上发出的电流,自然更是难受了。
“原来如此!”高桥东拍手大笑道。
“小贱人,乐也乐过了,还不说?”高桥良把电棒在吴萍的牝户撩拨着说。
“我……我叫吴萍,是越南幻影帮的杀手……”吴萍喘着气说,偷眼看见岳军目灼灼的看着她的身下,不禁粉脸通红,含羞别过粉脸。
“印鉴藏在那里?”高桥良继续问道。
“……我真的不知道,是阮中和害我的!”吴萍嗫嚅道。
“不识死活的小贱人!”高桥良怒骂一声后,电棒发狠的插进了吴萍的阴户说:“这电震器可以让你快活,也可以让你吃苦的!”
吴萍哀鸣一声,只道高桥良继续用电棒使她出乖露丑,心里难过,禁不住泪流满脸,岂料当高桥良按下数字键盘的七字时,乳房和下体立即受到电击,特别是下体,椎心裂骨的痛楚,从洞穴深处直透五脏六腑,痛得她惊天动地的惨叫一声,娇躯狂震。
“小贱人,你斗不过我的,这是最低度的电击,再往下去你可受不了的!”
高桥良狞笑道。
“……你……电死……我……我也……不知道的!”吴萍呻吟着叫。
“好,我就电死你!”高桥良怒喝道。
“不……哗……!”吴萍厉叫一声,身体失控地跳动着,原来高桥良按下八度按纽,剧烈的电击,痛得她叫也叫不出来了。
“老太爷,我看她真是不知道的,阮中和为人狡猾,多半利用她来做待罪羔羊吧。”岳军劝阻着说。
“难道她没有说谎……?”高桥良犹疑不决道。
“还是换个法子吧,这电震器太是歹毒,很容易弄死她的。”高桥东也说。
“对了,让她歇一下吧。”岳军也不待高桥良答应,拔出了电棒,岂料电棒离体,金黄色的尿液,便如喷泉般直射而出,原来吴萍在酷刑的折磨下,小便失禁,虽然没有喷在岳军的头脸,却也弄湿了他的衣服,煞是狼狈。
“老弟,小心!”高桥良赶忙扶着跳开了的岳军说:“你真是敏捷,当年我在南京时,也曾给一个女犯喷得头脸都是哩。”
吴萍羞愧交杂,急得朱唇抖颤,好像有话说似的,最后却是哽咽失声,泪如泉涌,没有说出一言片语。
“没事,小意思吧。”岳军道,虎目射出柔和的目光,朝着吴萍点头微笑,好像抚慰这个可怜的美女。
“看在岳先生脸上,暂时饶了你!”高桥良悻然骂道。
泪眼模糊中,吴萍看着岳军和高桥父子离开,胸中凄苦,感觉从此要和这个年青汉子永别了。
《第廿五章》寻乐警淫娃岳军的心情应该是愉快的,因为高桥良终于顺利和周先生连络,伪称有意购入那一吨毒品,周先生亦答应尽快回覆价钱,使岳军要办的事,大有进展,也让他发现高桥良和周先生连络的方法,只要取得那本密码本子,该有线索找到周先生了。
然而岳军离去时,心情却是沉重的,他总是忘不了吴萍可怜的样子,也知道她的苦难没有过去,还要备受摧残,满足高桥良的变态畸行。
回家途中,竟然再次接到高桥白的电话,邀他往香闺会晤,岳军也想趁机打探多一点高桥家的人和事,于是答应赴约。
※ ※ ※ ※ ※高桥白穿着一袭奶黄色的混丝曳地长裙,轻柔的衣料,紧贴着灵珑浮突的胴体,粉红色的蓓蕾在衣下约隐约现,见到岳军后,轻盈地在他身前转了一个身,媚态撩人地问道:“我漂亮么?”
“漂亮!”岳军双眼发直道,原来高桥白的曳地长裙是露背的,雪白滑腻的粉背,光滑如丝,裙子不独露背,而且露腰,还露出了大半个白雪雪的屁股,整件衣服好像只有身前的薄布。
“我还道你有了梨子,便不理我了。”高桥白喜孜孜地拉着岳军坐下说。
“那个梨子?”岳军不明所以道。
“就是那个A片的小明星,你不是很喜欢看她的戏吗?”高桥白说。
“是她……?”岳军心中一凛,知道是高桥良派人跟纵,发觉自己常往看A片,才会利用梨子,设下催眠陷阱,故意装作向往的样子说道:“和她在一起,比看戏还有趣。”
“难道和我在一起没趣么?”高桥白把香喷喷的娇躯靠在岳军怀里说。
“不是,但是和她在一起可刺激得多了。”岳军诡笑道。
“我也能让你刺激的!”高桥白神秘地说。
“什么样的刺激?”岳军欲火上冒,忽地记起一件事,问道:“告诉我,山下的儿子是不是受不了你的刺激而死的?”
“这是山下胡说!”高桥白叫屈道:“是他自己不自量力,吃了强力的春药想一箭双雕,却兴奋过度,才……”
“才死在你身上是不是?”岳军问道:“你说一箭双雕,还有一个是谁?”
“……我……忘记了。”高桥白粉脸变色,螓首低垂,淫荡地在岳军隆起的裤裆揉动着说:“你好凶呀!”
“小淫妇!”岳军骂道,知道高桥白该不会忘记,而是不想说出来吧。
“岳大哥,我让你瞧点好东西。”高桥白从旁取来电视遥控器说。
“什么东西?”岳军问道。
“二叔和你一样,最爱看A片,这是他的珍藏,那天他说这是拍得最好的,我乘他不觉取的。”高桥白按动摇控器说。
电视机有影像了,一头狼狗趴在一个不挂寸缕,手脚锁在一起,下身涂满了黄油的女子腹下,舌头在光滑无毛的牝户舐吃着,虽然瞧不见那个女子的脸孔,但是只看她没命地扭动,便知道她是多么难受了。
“倘若让我那便宜姐姐看这套戏,她一定会试一下的。”高桥白紧张地抱着岳军的手臂说。
“你还有姐姐吗?”岳军奇怪地问,狼狗的毛腿趴在女子的腿根,舌头抵着肉缝乱镰钻,瞧得岳军血脉沸腾。
“是同母异父的姐姐,名叫森麻芳代,最喜欢男人的舌头,她告诉我,现在的丈夫也是因为吃得她痛快才结婚的。”高桥白说。
“她是干什么的?”岳军随口问道,暗念她的姐姐自然不是什么好女人了。
“她什么也不干,她的男人却是给老头子管帐的。”高桥白说。
岳军正考虑如何打听那个男人的名字,忽然低噫一声,原来电视机里出现由美的脸孔,醒悟这盒录影带定是由美落在高桥南手里,惨遭凌辱时拍下的。
“这个女的长的不错,前半部是几个男人把她轮奸,很火爆的。”高桥白兴奋地说。
“别看了,让我带回去慢慢欣赏吧。”岳军说。
“为什么不看?”高桥白奇怪道。
“现在没空!”岳军怪笑一声,把高桥白横身抱起。
就在这时候,高桥白的电话突然响起,她满心不愿地接听:“是你……阿浓……是什么……噢……你直接告诉爷爷好了。”
“谁呀?”岳军待高桥白挂线后,不经意似的问道。
“是……是一个朋友。”高桥白脸色有异,随即换上迷人的笑容道:“岳大哥,我给你擦背好吗?”
“不,我要寻点刺激!”岳军冷哼道,知道来电的定是绫秀,想不到她这么快便查出那批重武器的下落,其实很简单,他假装给柴田催眠时,曾经暗示每天有人向山下报平安,只要查出什么人来电,便不难找到那批重武器藏在那里了。
“你要什么刺激?”高桥白旎声道。
“我要把你这个小淫妇缚起来,看你有多浪,然后……!”岳军淫笑道。
“然后怎样?”高桥白喘了一口气说。
“然后弄死你……要你死许多次!”岳军狞笑道。
“你……你不会弄伤我吧?”高桥白芳心剧跳问道。
“伤倒不会,但是要看你如何讨侥!”岳军狞笑道。
“我不会讨饶的……没有绳子,用丝袜成么?”高桥白淫荡成性,感觉说不出的刺激。
※ ※ ※ ※ ※“岳大哥,你绑得太紧了!”高桥白可怜兮兮的说,她的手脚给丝袜四马攒蹄似的反缚在身后,元宝似的仰卧床上,虽然衣服还没有脱下来,可是单薄的布料,根本掩不住衣下的无边春色。
“小淫妇,可试过给人缚起来干呀?”岳军冲动地叫,手掌覆在涨卜卜的肉球上搓面粉似的揉捏着。
“没有……给我把衣服脱下来吧!”高桥白呻吟着说。
要脱下那件不像衣服的裙子本来不难,岳军却不耐烦似的双手一分,硬把轻薄的裙子撕下,高桥白那羊脂白玉的胴体,便完全暴露在明亮的灯光里,纤毫毕现。
“美吗?”虽然高桥白不能动弹,还是卖弄似的挺起胸脯说。
岳军吸了一口气,不知如何,吴萍的倩影又浮现在脑海之中,不由自主地把两女暗暗比较。
论姿色,一个冶艳风骚,热情如火,一个清丽冷傲,凛若冰霜,春兰秋菊,真是各擅胜长,论身裁,两女都是豪乳蜂腰,盛臀美腿,难分高下,一个是肌肤胜雪,香腻软滑,一个是热带风情,青春焕发,全是少见的美人儿。
再看那风流洞穴,高桥白虽然放浪滥交,阅人不少,可没有吴萍那般历尽沧桑,饱受摧残,但是深心处,岳军感觉高桥白纵惰欲海,只是贪图肉欲的享受自愿给人缚起来,便是为了追求新鲜的刺激,吴萍却好像有难言之忍,为势所逼,才任人鱼肉,想到她落在高桥良手里,不知还要受到怎样残忍的刑求,更是郁结难解,气愤不平。
“……床头柜有些小玩意,你可要试一下呀?”高桥白荡态撩人地说。
岳军拉开床头柜,竟然找到了电震器,震蛋,还有羊眼圈,忍不住问道:“你怎会有这些东西的?”
“……人家也有需要嘛。”高桥白理所当然道。
岳军冷哼一声,捡起震蛋,张开了牝户,便把震蛋投了进去。
“岳大哥,亲我……亲亲我……!”高桥白淫荡地叫,看见岳军离床而起,四处张望,奇怪地问道:“你找什么?”
“看看有什么东西,让你这个小淫妇好看!”岳军森然道。
“你……你还要什么?”高桥白呻吟道,震蛋开始在肉洞里肆虐,仿如虫行蚁走,使她浑身酥麻。
不一会,岳军回来了,他已经脱掉衣服,手里拿着电动牙刷,笑吟吟道:“小淫妇,可要试一下这个么?”
“你……你真是坏死了,人家……呀……明早还要用来刷牙呀!”高桥白抗议似的叫。
“让我给你刷干净吧!”岳军靠在高桥白身畔,开动了电动牙刷,在樱桃似的奶头点拨着说。
“呀……不……痒呀……噢……不要!”高桥白颤着声叫。
岳军纵横花国,深悉女孩子敏感的地方,此际以电动牙刷代替催情妙手,自然是如臂使指,事半功倍,他的牙刷围着峰峦的肉粒团团打转时,同时也手口并用,嘴巴轻吻高桥白的头脸耳朵,指头却在其他的地方逗弄撩拨。
“小淫妇,是不是很有趣呀?”岳军咬啮着硬得好像石子似的奶头,牙刷慢慢移到全无赘肉的小腹上说。
“呀……你……喔……痒死人了……!”高桥白失魂落魄地叫。
“这里好湿呀!”岳军把牙刷抵着湿濡的肉缝说。
“是……给我……呀……快点给我……我受不了了!”高桥白喘着气叫,她内有震蛋肆虐,外受牙刷煎熬,早已春潮泛滥了。
“让我给你抹干净吧。”岳军捡起一块破布,在高桥白的牝户揩抹着说。
“别抹了……呀……我……我要你的鸡巴!”高桥白咬牙切齿道。
“待你的淫水浸湿这块布,我便给你吧!”岳军诡笑道。
“不……不行的……岳大哥……好哥哥……呀!……给我……不……不能进去……!”高桥白尖叫道,原来岳军正把电动牙刷捅进她的阴道里。
岳军怎会住手,记起吴萍给电棒折磨时的情形,使他变得铁石心肠,牙刷游遍了牝户内外每一寸地方,然后抵着发情的阴蒂上磨擦着。
“……亲爱的……呀……你好狠心……呀……别再弄了……人家要给你弄死了……求你……呀……解开我吧!”高桥白花枝乱颤,浪叫不停,可是她既不能闪躲趋避,叫唤也是徒然,自然吃尽苦头了。
“你要这个吗?”岳军跨在高桥白头上,勃起的阳具在高桥白的眼前跳动着说。
“是……给我……我要!”高桥白尖叫着说。
“你给我吃一下,吃得我高兴,我便让你乐个痛快!”岳军握着怒目狰狞的肉棒在高桥白的朱唇撩拨着说。
“不……他……他脏死了!”高桥白害怕地别过去俏脸叫道,虽然她人尽可夫,却从来没试过给男人作口舌之劳。
“是你不要,不是我不给你呀!”岳军吃吃怪笑,转头伏在高桥白腰下,电动牙刷又再肆虐了。
“喔……不要……呀……给我……我吃了!”高桥白嘶叫着说。
岳军开心大笑,感觉终于给吴萍出了一口气。
《第廿六章》事败遭凌辱“你什么时候再来看我?”高桥白依依不舍地抱着岳军的臂弯说。
“昨夜你要生要死,不是害怕了么?”岳军诡笑道。
“我不害怕!”高桥白俏脸生春嗔道:“不过,你也真狠,半点也不怜着人家。”
“我还没有用鞭子呢!”岳军哂道,暗念昨夜特别狂暴,相信高桥白也是苦多乐少。
“那……那会很痛的!”高桥白脸露异色道。
“我喜欢!”岳军唬吓似的说。
“狠心的冤家!”高桥白顿足道:“告诉我你还要什么,我去买回来吧!”
“什么?你也喜欢吗?”岳军出乎意料道。
“我不知道,只是……昨夜很刺激!”高桥白脸泛桃红说道,原来她天生淫荡,阅人不少,却从来没有人让她得到真正的满足,岳军不独在床上征服了她,性虐的玩意,更是新鲜刺激。
“小淫妇!”岳军骂道。
“是……我是的!”高桥白聒不知耻地说说:“你留下来,和小淫妇吃午饭吧。”
“不行,我还有事要办。”岳军摇头道,有心探望由美,顺道交还录影带,本来想告诉高桥白,绫秀已经败露行藏,着她逃走,却恐怕误了大事,暗念绫秀暂时该没有危险,便隐忍不发。
※ ※ ※ ※ ※岳军错了,绫秀已是祸及眉睫,危在旦夕了。
绫秀奉命查探什么人近日常常致电山下,办公室的电话易办,他的手提电话却大费周章,灵机一触,遂以山下秘书的身份,从电话公司查询他的谈话记录,终于查出哲也每天均从阿浓那里致电山下,完成任务。
这一天,绫秀没有上班,岂料电话公司好心做坏事,致电查询可有的其他需要,凑巧山下接听,使他大起疑心,检查绫秀的办公桌,发现案头写着一个电话号码。
“这电话不是阿浓的吗?”松田变色道:“难道她……?”
“你立即打电话告诉哲也小心,然后带人增援,把东西搬走,我去拿下那贱人,希望她还没有向高桥良报告。”山下断然道:“办妥后,回黑积廊会合。”
“要是他敢去动那些东西,我一定要他灰头土脸的!”松田咬牙道。
※ ※ ※ ※ ※绫秀独居一橦多层大厦的小单位,在家里,她穿着简单朴素,白色的通花衬衣,衣下也没有挂下乳罩,剪去裤管的丹林布裤,好像热裤似的,突出了修长白皙的美腿,印花彩帕包裹着秀皮,清雅秀丽。
“山下先生,找我有事吗?”绫秀发觉山下领着两个壮汉到访,忐忑不安地问道。
“不错。”山下关上了门,冷冷地说:“你知道阿浓之家是什么地方吗?”
“我……我不知道。”绫秀暗叫不妙,怯生生地说。
“那里是妓院,客人都有特别的需要,喜欢把女孩子整治得死去活来,以作发泄。”
山下讪笑似的说:“你抄下阿浓的电话,是不是想到那里上班呀?”
“……我……我没有……!”绫秀颤着声说。
“你看这是什么?”山下森然递上绫秀写上了电话号码的纸片道。
“我……我……!”绫秀嗫嗫不知如何回答。
“还有,你为什么和高桥白那婊子见面,把电脑的资料交给她?为什么要出卖我?”
山下咆吼着说。
“我……!”绫秀知道事情败露,更是无言以对,可是山下拦着门户,两汉虎视眈眈,跑也跑不了。
“说呀!为什么出卖我!”山下暴跳如雷道:“我虽然死了儿子,却待你仿如媳妇,你还有人性没有?”
“胡说,我不是你的媳妇!你儿子是禽兽,是他迷奸我的!”绫秀悲愤莫名地叫。
“哦,所以你便出卖我了!”山下如梦初醒地道:“带走,把这个贱人带回去!”
“不……救命……救命呀!”绫秀尖声大叫,想夺门而走,却给两个恶汉制住。
“把她缚起来再说。”山下冷冷的说。
绫秀自然是奋力反抗,但是那里敌得过两个如狼似虎的壮汉,转眼间便给他们扯掉电话线,把手脚牢牢绑紧,还把她的头巾塞进嘴巴,使她不能呼救。
“看看有什么东西可以把她藏进去,然后带返黑积廊。”山下蹲在绫秀身旁悻声道:“我的儿子迷奸你吗?我便让你尝一下给人强奸的滋味!”
绫秀默默地流着泪,知道劫数难逃了。
没多久,两个壮汉找到了一个旅行箱,绫秀娇小灵珑,给他们塞了进去,好像行李似的拿走了。
※ ※ ※ ※ ※“岳大哥……谢谢你……呜呜……谢谢你!”由美俯伏岳军身前抽泣着说,她看过了岳军带来的影带,知道是当日高桥南摄下的丑态。
“快点起来!我也是机缘巧合,才得到这盒影带,没出过什么气力的。”岳军手忙脚乱地扶起由美说:“要是有机会,我会杀了高桥南,给你报仇,那时才谢我吧。”
“不……你别去。”由美紧张地说。
“为什么?”岳军奇怪道。
“我不要你冒险!”由美伏在岳军怀里泣叫道。
“别这样,我还没有吃饭,烧点什么给我吃?”岳军抚慰着说。
“你喜欢吃什么?”由美抹去泪水道。
“随便一点便成了,我很累,吃完饭想歇一下。”岳军道。
“是,待会我给你按摩!”由美知道岳军留下,破涕为笑道。
由美烧饭时,岳军忙碌地摇了几个电话,讲完电话后,由美也烧好饭了。这顿饭吃得很愉快,由美妻子似的用心侍候,体贴入微,虽然是家常便饭,岳军却是胃口大开,也使由美欣喜莫名。
“岳大哥,你在床上歇一会,我去换件衣服再来侍候你。”由美收拾妥当,粉脸微红道。
岳军当然不会反对,但是躺了上床后,看见由美害羞似的躲进浴间,不禁奇怪,由美和他有肌肤之亲,换衣服也不用躲进浴间,好奇心起,于是下床窥看。
“你干什么?”岳军看见由美在浴室里掀起裙子,好像有所动作,笑吟吟地问道。
由美扭动,发觉岳军撞了进来,顿时耳根尽赤,羞人答答地说:“这两天我……我没有刮干净,所以……”
岳军本来不明所以,接着看见由美手里拿着须刨,恍然大悟,胸中一热,探手把她抱入怀里说:“让我帮你!”
由美驯若羔羊地让岳军把她抱到床上,自行拉高裙子,怯生生地说:“美雪……说你不喜欢人家穿底裤,所以我……也没有。”
“乖孩子!”岳军更是血脉沸腾,看见滑赚娇嫩的桃丘上,长着一层轻盈短小、柔软乌黑的茸毛,忍不住轻抚着那迷人的禁地,说:“别刮了,刮伤了可不好。”
“你不是喜欢吗?”由美小声道。
“这样我也喜欢。”岳军心中一荡,好像香泽微闻,情不自禁地便低头吻下去。
“不……不要!”由美害怕地护着腹下,闪躲着叫。
“怕痒么?”岳军笑嘻嘻地说。
“……那里……那里脏……”由美红着脸说。
“原来你没有洗澡么?那我给你洗一下吧!”岳军吃吃怪笑,按着由美的腿根,再把头脸凑了下去。
※ ※ ※ ※ ※“你怎么回来了?阿浓那里没事吧?”山下带着绫秀去到黑积廊时,赫然见到神色阴沉的松田。
“完了,都完了!”松田愤然道:“高桥良没有人去,却报了警,除了警察外,还有自卫队,哲也想逃跑,却给当场射杀。”
山下颓然坐下,又是警察,又是自卫队,派驻守卫的手下,只能束手就擒,这一趟不独损兵折将,待被捕的手下招供,自己也难逃法网,多年基业,也毁诸一旦。
“老大,阿浓和三个兄弟被捕,我已经着人传话,把所有的事全推在哲也身上,该没有大不了的。”松田好像看透山下的心思道。
“干得好,我会找律师,应付警察的盘问的。”山下舒了一口气,愤然道:
“但是,我一定要报仇的!”
“老大,拿到了绫秀那贱人没有?要不是她通风报讯,我们也不会这么狼狈了。”松田愤愤不平道。
“跑?她能跑到那里?她在箱子里,找个清静的地方,便可以出口气了。”
山下狞笑道。
“这里不行,警察会来搜查的。”松田烦恼道。
“那么去桃园吧,也可以避一避风头。”山下悻然地道:“和这个贱人在一起,不会无聊的。”
《第廿七章》辞穷苦难言狡兔三窟,山下是黑道中人,为了逃避法律的制裁,经常预备逃亡和匿藏,桃园是其中一处躲藏的地方,这里清静隐秘,守卫严密,四通八达,纵然给警察围捕,脱身也不难,只有他的亲信,才知道这个地方。
绫秀重见天日时,已是置身一个灯火通明的房间,看见身前的山下和松田,便不禁冷汗直冒,不寒而栗。
“她招供了没有?”松田把绫秀从旅行箱提出来,放在木床上说。
“招了,不用再问了。”山下寒声道:“她的嘴巴除了用来叫床和叫苦外,便没有其他用处了。”
“还有的……还可以用来吃鸡巴的!”松田笑嘻嘻地抽出塞在绫秀口里的布巾。
“……你……你们要怎样?”绫秀喘着气叫道,她的手脚绑得结实,衬衣也在反抗时敞开,半边粉乳裸露衣外,可真狠狈。
“没有听清楚吗?告诉你,我要把你这个吃里扒外的贱人,先奸后杀,这是出卖我的报应!”山下执着绫秀的衣襟,左右一分,撕开了轻薄的衬衣,挺秀娇柔的胸脯,便赤裸裸的暴露在灯光里。
“不……!”绫秀哀叫一声,嚎啕大哭道:“不要……呜呜……救命……杀人呀……救命……!”
“好一双奶子!”松田握着绫秀的乳房搓捏着说。
“不要碰我……放开我……!”绫秀恐怖地叫,奋力扭动着身体,然而又怎能逃出松田的魔掌。
“何止要碰?我还要强奸你,还要给你找很多男人,让他们轮奸你!”山下残忍地说。
“不……呜呜……不要……我会报警的……呜呜……你们跑不了的!”绫秀哭叫着说。
“难道我会让你活下去么?”山下森然道:“我会弄死你的,但是要你慢慢的死,死得很惨,也死得很苦,才能消我心头之恨!”
“你们……呜呜……放过我吧……不要!”绫秀尖叫道。
“叫吧,你叫得愈大声,我便愈痛快!”山下哈哈大笑,动手解开绫秀脚上的绳子。
“解开她吗?”松田笑问道。
“不,这样才能把裤子剥下来呀。”山下怪笑道。
“不……呜呜……求求你……放过我吧!”绫秀没命地踼着腿,但是踼不了几脚,两条粉腿便分别给山下松田握紧,接着还给他们把短裤剥下,身上便只有白色印着小红花的绵布内裤。
“可爱的小裤子呀!”松田一手握着绫秀的足踝,另一只手抚玩着滑腻如丝的粉腿,朝着大腿根处靠近说。
“待我把这小裤子剥下来,看看是小裤子好看,还是里边的东西好看吧!”
山下的怪手也像松田般直薄禁地,肥大的指头却从裤沿探了进去。
“呜呜……不要……呀!……住手……呜呜……不!”绫秀惊天动地的惨叫着,原来山下的指头已经碰触着那娇柔的肉丘,然后在凄厉的哭叫声中,绫秀身上最后一片屏幛,也离开了她的身体。
“好东西!”松田双眼放光,目不转睛地说。
“除了我的孩子,还有什么人碰过这里?”山下碰触着芳草菲菲的三角洲,说。
“别碰我……呜呜……求求你……咬哟!……痛呀……!”绫秀哭声震天地叫,因为山下的指头已经硬闯进肉缝里。
“很紧凑,好像处女一样!”山下慢慢抽出指头说:“过了今天,不知道还是不是这样。”
“饶了我吧……呜呜……求求你……我……呜呜……我总算是你儿子的女人呀!”绫秀凄凉地叫。
“我儿子的女人?你出卖我时,可记得你是我儿子的女人?”山下冷哼道:
“松田,帮忙把她的腿吊起来,待我干完了她,然后轮到你。”
“不……呜呜……住手……呜呜……你们住手……呜呜……你们不是人……呜呜……救命!……不要碰我……走开呀……!”绫秀尖叫不停,疯狂似的抗拒着,结果还是让他们粗暴地张开了粉腿,吊在半空中,仿如待宰的羔羊,任人鱼肉。
“小贱人,你尝完儿子的鸡巴,还有机会尝老子的,可以比较一下,看看那个利害一些吧!”山脱掉裤子,抽出了丑陋的肉棒。
“救命……强奸呀……不要……呜呜……不!”绫秀绝望地痛哭着。
“叫吧,尽管叫好了!”山下爬在绫秀身上,握着勃起的鸡巴,抵着紧闭的肉缝磨弄几下,便使劲狂刺。
“哎哟!”绫秀下体传来剧痛,禁不住厉叫一声,眼泪缺堤似的汨汨而下。
想到自己清白的身体,竟然先后毁在山下父子手中,更是肝肠寸断,痛不欲生。
山下却是不得其门而入,因为绫秀生平,除了给他的儿子迷奸那一次,便没有其他男人,而且情欲未动,更没有润滑的分泌,弄得山下满头大汗,还是不得要领。
“小贱人!”山下怒骂一声,把唾沬吐在掌心,擦在鸡巴上,然后用指头强行张开绫秀的阴唇,龟头抵着娇小的肉洞,奋力的挤了进去。
“哎哟……痛死我了……呜呜……出去……不要进来……!”绫秀呼天抢地般惨叫着,下体痛得好像撕裂了,惨痛的回忆,又再涌现心头。
绫秀的童贞是给山下的儿子毁掉的,破身时,却是吃下迷药,不醒人事,事后醒来,落红片片,下身仍然痛不可耐,实在不能想像洞穿处女膜时会有多痛,从此绫秀守身如玉,完全没有其他的男人,无论精神肉体,也和未经人道的黄花闺女,没有多大分别,此际山下强行闯关,除了带来肉体的痛楚,心灵的创痛,更使她痛不欲生。
山下喘了一口气,压下阴茎传来的快感,便开始抽插起来,尽管紧凑的玉道使他举步维艰,还是粗暴地狂抽猛插,把绫秀肆意摧残。
抽插了数十下后,绫秀已是痛得脸无人色,汗下如雨,只能张开嘴巴急喘,叫也叫不出来时,山下却也压不下身体里的快感,忽地龟头发麻,一缕热气自丹田涌起,忍不住怪叫几声,奋力冲刺了几下,就在绫秀体里爆发了。
“老大,这妮子还可以吗?”旁观的松田冲动地问道。
“……很好……和处女差不多……!”山下喘了几口气,才抽身而出,随着他的引退,一缕鲜红,却从绫秀的牝户汨汨而下。
“她……她还是处女呢!”松田惊叫道。
“是吗……!”山下低头一看,愤然道:“贱人,血也流出来了,还胡说我的儿子迷奸你吗?”
绫秀默默地流着泪,没有说话,也不知该说什么,但是下体痛如火烧,比那一趟给山下儿子奸污后还要苦,至于为什么会两次落红,更是不明所以,不过无论如何,清白的身体还是给山下沾污了。
事情其实很简单,绫秀的处女膜,不错是给山下的儿子毁了,但是经过那一次她便没有其他的男人,还有点残存体内,再经山下蹂躏,自然流血了。
“老大,这是无心插柳呀!”松田搓着手说。
“什么无心插柳,我是存心插烂她的浪屄的!”山下冷笑道:“轮到你了,她不当我的儿媳妇,便让她当婊子好了。”
“……不……呜呜……不要来了……你们会弄死我的!”绫秀泣叫道。
“贱人,我就是要弄死你!”山下残忍地说。
松田哪管绫秀的死活,脱掉裤子便腾身而上,虎虎生威的肉棒,一鼓作气,直插湿漉漉的牝户。
尽管没有山下进入时那么痛,但是绫秀新创未愈,松田更是粗暴凶悍,一刺到底,横冲直撞,苦她的哀号不已,惨叫连连,却是比什么酷刑还要难受。
松田强横地冲刺着,紧凑的玉道,固然使他畅快莫名,但是最大的乐趣,却是绫秀的叫唤悲啼,使他兽性勃发,倍是兴奋。
绫秀开始习惯下身的痛楚时,松田亦是进退自如了,他兴奋地快马加鞭,狂抽猛插,好像要整个人挤进去似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松田突然怪叫起来,疯狂地抽插几下,把胸中欲火,尽数倾吐在绫秀体里后,才翻身下地,感慨似的说:“处女真是与众不同!”
“还要再干一趟吗?”坐在一旁抽烟的山下问道。
“现在怎么行?你来吧!”松田摇头头,随手取过掉在床边的衬衣,揩抹那开始萎缩的鸡巴。
“我也不行了,但是外边还有,你看要多少个男人,才能操烂她的浪屄,让她死得风流快活?”山下森然道。
绫秀闻言,骇得失声而叫,魂飞魄散地哭叫道:“不……呜呜……不要……我以后也不敢了……呜呜……饶了我吧……我不敢了!”
“不敢?”山下冷哼道:“迟了,要不活生生的弄死你,如何能消我心头之恨!”
“……不……呜呜……不要……!”绫秀急得嚎啕大哭,死已经可怕,倘若给人轮奸而死,更是可怕了。
“老大,别忙着弄死她,漂亮的女人,留下来还是有用的。”松田笑嘻嘻地狎玩着绫秀的胸脯说。续3:
“这样的贱人,留下来有什么用?”山下气愤道。
“别杀我……你……你要我干什么也成的!”绫秀哀求道。
“可有告诉岳老弟我们在这里?”山下不置可否,转头问道。
“还没有,对了,这样的美人儿,他也不该错过的。”松田淫笑道。
“你尽快把他接来,看看他的货什么时候抵达,也可以给我们出点主意。”
山下说。
“她呢?”松田问道。
“解开她吧,暂时囚在这里,大家寻点乐子好了。”山下冷笑道。
松田依言解下绫秀,锁上房门,便和山下离去了。
虽然解开了绳索,绫秀还是手酸脚软,瘫痪床上急喘,歇了好久,才有气力爬起来,但是下体痛不可耐,看见腹下一片殷然,娇嫩的桃唇红红肿肿,秽渍斑斑,不禁悲从中来,泪如泉涌。
眼泪差不多流干后,绫秀才抬起头来,环目四顾,发觉除了紧锁的门户外,也没有窗户,不见天日,更不知是什么所在,房间只有木头桌椅和身下的板床,石地土墙,阴森可怖,和牢房没有分别。
绫秀找不到清洁身体的用具,无奈取过包头的彩巾,含泪揩抹身上的秽渍,勉强弄干净后,才穿上破碎的衣服,但是内裤衬衣却沾染着男人的精液,那是山下松田用来清洁后留下的,内裤自然不能再穿了,衬衣在山下扯下来时撕裂了,钮扣也掉了几颗,差不多不能蔽体,更使她凄酸难禁,泪流不止。
事到如今,绫秀知道自己的生死完全在山下手中,蝼蚁尚且贪生,能够不死固然最好,要是难逃一死,却望死得痛快。
《第廿八章》势危悲无奈“啊……岳哥哥……啊……哥哥……啊啊……啊……啊啊啊!”由美使劲的抱着身上的岳军,香汗淋漓的娇躯奋力地弹跳着,叫唤的声音更是响澈云霄。
岳军知道由美的高潮又来了,腰下继续使劲,才抽插几下,由美口里便吐出极乐的声音,阴道的深处,也传来阵阵动人的抽搐,岳军于是深藏洞穴深处,放松自己,尽情享受那畅快的一刻,然后和她一起登上极乐的峰巅。
“啊……给我……好哥哥……全给我!”由美摇魂荡魄的叫唤着,四肢好像鱆鱼的触须,发狠地纠缠着岳军的身体。
爆发过后,岳军可没有忙着起来,因为大多数的女孩子,在这个时候,除非特别讨厌身上的男人,要不然,都是喜欢继续享受那种充实的感觉,甚至一起进入梦乡,他深信由美是喜欢的,当然不能让她失望。
“累么?”岳军温柔地舐去由美鼻尖的汗水说。
“……”由美含羞地摇着头,没有说话。
岳军倒有点累了,昨夜和高桥白剧战连场,还没有好好休息,由美虽然容易应付,却是真情流露,使他耗费了不少气力。
“……岳大哥,你……你别动……待我歇一下,再侍候你吧。”由美好像知道岳军要下地似的,努力抱着他的肩头,喘息着说。
岳军低笑一声,低头轻吻着由美的朱唇,正要说话时,手提电话却在这时响起,只好翻身坐起,在由美身畔接听,电话是松田摇来的,说了好一会,听得岳军神色凝重,约定会面的地方后才挂线。
“岳大哥,你又要走了?”由美失望似的说。
“是。”岳军也想多待一会,无奈事情紧急,不得不走,看见由美动也不动的躺在床上,不禁奇怪道:“是不是很累?为什么不起来?”
“不是的。”由美粉脸一红说:“我……我想给你生个孩子。”
“什么?”岳军吃惊道,明白由美事后赖在床上,是想自己的精子和她的卵子多点时间结合,增加受孕的机会。
“岳大哥,我……我知道你迟早要离开的,倘若你……你能给我留下一点骨血,我们便可以永远和在一起了。”由美嗫嚅道。
“傻孩子,我和山下他们混在一起,可不是好人,你将来一定会碰上好男人的。”
岳军硬着心肠说。
“不,我知道你和他们不是一类人,美雪也有同感的。”由美抗声道:“而且……我……我只喜欢你!”
岳军胸中一热,忍不住送上深情的热吻。
※ ※ ※ ※ ※“说实话,那批货是烫手的山芋,我们也想尽快出手,只是近日风紧,我们四出活动,花了许多钱,还不是想早点付运。”岳军考虑着说:“既然你们急于要货,待我和上海谈一下,希望一个月送到吧。”
“一个月……一个月也很公道。”松田皱眉道:“但是货到之前,我们便任由高桥良横行吗?恐怕他会率先下手,那便……”
“对呀,先下手为强,可是明枪易挡暗箭难防,难道我们不能先下手吗?”
山下冷哼道:“纵然不能和他硬拼,也要出一口气的。”
“小心一点,高桥良便不会得逞了,但是暂时也不宜行动,还要看警察有什么反应才行。”岳军说。
“我和律师商量过了,纵然阿浓等人招供,也没有足够的证据碰我们,或许有点小麻烦,让我活动一下,也可以摆平的。”山下说。
“小麻烦尽有的,没什么大不了。”松田说。
“为什么会把东西藏在阿浓那里的?”岳军叹气道,货到以后,他故意没有查问储藏地方,所以山下松田以为他是不知道的,也没有怀疑失风和岳军有关。
“除了哲也,没有人知道阿浓是我们的人,本来很安全的,岂料……!”松田懊恼道。
“要不是那个贱人通风,高桥良怎样也找不到的,也不能向警方举报了。”
山下气愤地把绫秀如何从电话找到线索,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岳军。
“那么她……?”岳军知道绫秀多半凶多吉少了。
“我不会放过那个贱人的,我们一起去看看,顺道寻点乐子。”山下拿了根皮鞭和一袋东西,咬牙切齿道。
绫秀已经穿上了衣服,但是衬衣撕破了,胸前也扣不上纽扣,只能把衣脚结在一起,酥乳在衣襟里约隐约现,更是有说不出的诱惑,看见山下手拿皮鞭,领着岳军和松田进来,骇得粉脸煞白,牙关打战,只能把身子缩作一团,躲在墙角里。
“贱人,谁许你穿上衣服的,都脱下来!”山下的皮鞭在空气中虚击一下,骂道。
“不……不行的!”绫秀急得珠泪直冒,颤声叫道。
“不行?”山下狞笑一声,皮鞭挥舞,不知道落在绫秀那一个地方,却也她痛的她满地乱滚,哀鸣不已。
“……别打……呜呜……我……呜呜……我脱下来便是!”绫秀泣叫道,知道反抗也是没有用的。
“快点!”山下又再虚击一鞭,喝道。
绫秀的衣服不多,无论脱的多慢,最后还是要离开身体的,在几个男人贪婪的目光里,绫秀羞得头也抬不起来,唯有一手掩着胸前,一手盖着腹下,含泪而立。
“岳老弟,这妮子长得还不错吧?”松田淫笑道。
“不穿衣服也不成的,这里有一套母狗穿的衣服,大家帮忙给她穿上新衣服吧!”
山下举起手中袋子说。
衣服盛在袋子里,是松田带回来的,山下取过一根皮带,系在粉颈上,绫秀害怕地退后一步,却让山下一记耳光,打得嘤咛哀叫,再也不敢闪躲,只有含泪任人摆布。
松田捡了四根小一点的,分了两根给岳军,分别系在手腕和足踝上,其间自然大肆手足之欲,上下其手,苦得绫秀泪流满脸,低声饮泣。
“这样的衣服,不穿也罢。”岳军笑道,结好皮带后,绫秀的颈项手腕和足踝便仿如套上皮环,不独不能蔽体,也好像没什么用处,但是皮环上还有铁扣,要是把铁扣连在一起,便和铐上手铐没有分别。
“这是狗镶,衣服在这里。”松田笑嘻嘻地从袋子里取出两块紫色的轻纱说道,一块肚兜似的挂在胸前,另外一块却像裙子围在腰间,总算盖住了羞人的三点,只是轻纱薄如蝉翼,依旧是春色无边。
“这根狗绳,是用来牵着母狗走路的。”山下把一根皮索系在绫秀颈项的皮圈,讪笑着说。
“老大,打算怎样处置她?”岳军问道。
“当然留不得了,难道留下这头吃里扒外的母狗出卖我吗?”山下愤然道:
“但是让她死得痛快可太便宜了,我倒想看看,要多少个男人,才能把她活活的操死!”
“不……呜呜呜……不要杀我……求求你……饶了我吧!”绫秀骇得心胆俱裂,双腿发软,扑通一声,跪倒山下身前哭叫道。
“要操死她可不难,今天之前她还是处女,老大给她开山劈石,然后便轮到我了,单是我们两个,已经弄得她半死不活,再多几个便行了。”松田诡笑道:
“只是杀了她,可有点浪费。”
“不错,留下来该有其他的用处的。”岳军目露淫光道。
“她不独长得漂亮,身裁又好,搂着睡觉,有血有肉,比那些用来打手枪的人形玩具好得多了!”松田扯着绫秀的秀发,从地上拉起来,伸出禄山之爪说:
“看,她的奶子又圆又大,下边的骚穴更是窄得可爱呢!”
“……不……呜呜……不要!”绫秀害怕地用手护着腹下叫。
“你不让人看清楚,如何能活下来呀?”松田吃吃怪笑,硬把绫秀推倒在床上,拉开了玉手,扣上了手腕和足踝的皮环,使她中门大开,元宝似的朝天仰卧道:“老弟,你干过处女没有?她的浪屄还是鲜嫩的很,和处女没有分别的。”
“让我瞧瞧!”岳军色迷迷的坐在床沿,抚玩着绫秀的大腿说。
“不……呜呜……不要看!”绫秀恐怖地尖叫着。
“我不会弄痛你的。”岳军笑嘻嘻地掀开绫秀腹下的薄纱,探手在绿草如茵的三角洲抚玩着说:“这肉饱子涨卜卜的,白里透红,很好……!”
“呜呜……住手……呜呜……求求你……!”绫秀凄凉地叫,岳军倒没有弄痛她,但是让一个陌生男人如此狎玩,却使她痛不欲生。
“别害怕,我会很温柔的。”岳军吸了一口气,指头慢慢地挤进了紧合在一起的肉唇中间说。
“是不是还很紧凑呀?”松田兴奋地说,手掌却起劲地搓捏着绫秀的乳房。
“是……一根指头也容不下,暖洋洋的,美妙极了……要是把鸡巴弄进去,一定更有趣!”岳军小心奕奕地在肉洞里掏挖着说。
绫秀无助地流着泪,乳房让松田像挤牛乳似的揉捏着,胸脯痛得好像要挤爆了,而珍如拱璧的洞穴,却藏着岳军的指头,尽管没有松田那般粗鲁,那刁钻的指头,却使她又麻又痒,仿佛比让人强奸还要难受。
“老弟,可要尝尝鲜呀?”山下眨着眼睛说。
“有心无力……”岳军抽出指头,在绫秀的粉腿揩抹着说:“昨夜给高桥白那浪蹄子挤干了!”
“什么?你和那贱人在一起吗?”山下愕然道。
“我是想给你打听一下高桥良有什么动静的,费了我许多气力,却什么也问不到。”岳军惭愧似的说。
“那贱人!”山下骂了一句,忽地发狠拧着绫秀的乳头说:“你是如何认识高桥白那贱人的?”
“哎哟……她……她是我的同学!”绫秀痛得俏脸扭曲,雪雪呼痛道。
“我的儿子是怎样死的?”山下没有放手,继续问道。
“他……呜呜……他是吃下春药而死的!”绫秀大哭道。
“他怎会吃这些东西,一定是你诓他吃的,是不是?”山下放松了手道。
“不……不是我……!”绫秀粉脸煞白,喘着气说,知道要是认了,不独没有活路,还要死得很惨。
“那么是高桥白了?”山下逼问着说。
“我……我不知道……!”绫秀呻吟似的说。
“你们说,这样的贱货,留下来有什么用?”山下气愤道。
“老大,人死不能复生,杀了她也是于事无补呀。”岳军劝阻道。
“对了,死只能死一次,死了便什么也不知道,不是太便宜她吗?”松田笑道:“留下来慢慢的玩,就像老弟调教美雪那样,可有趣得多了。”
“美雪?哦,就是你家里那个女孩子。”山下狞笑一声,捏指成剑,狂暴地朝着绫秀的肉缝插下去说:“对,不能便宜这个贱人的!”
绫秀惨叫一声,冷汗直冒,不禁痛哭失声,知道纵然保住性命,也要受尽淫辱了。
岳军不再多说,改变话题道:“你们可知道高桥东,高桥东除了高桥白,还有一个女儿吗?”
“是吗?我可没听过。”山下松田齐声答道。
“还有一个叫森麻芳代,不是他亲生的,女婿给他管帐的。”岳军说。
“是计数的,有什么作为。”山下哂道。
“我的想法有点不同,你不是说,高桥东是高桥良的长子,掌管家族的财政吗?倘若能把他的女婿控制在手里,必定会有用的。”岳军说。
“如何能把他控制呢?”松田问道,他的手还没有离开绫秀的裸体。
“我也不知道,首先要查清楚他们的底细,只要能找到弱点,便可以想办法了。”岳军说。
“我已经决定了和高桥良开战,自然要他四面楚歌!”山下寒着声说:“松田,你派人去查一下,还有设法把高桥白擒下,让她和这个贱人一起受罪!”
“老大,我可以从高桥白那里探到消息,暂时还有用处的,赏我一个脸子,这一趟别动她吧。”岳军说。
“既然老弟有用,便让她快活多一阵子。”山下悻声道。
“时间不早了,要是没有其他的事,我便回去催一下,且看他们能不能提早把货物运来。”岳军告辞道。
“无论如何,要请你费心了。”山下点头道:“松田,你送老弟一程吧,回来时,给我带点有趣的东西,用来招呼这头母狗的。”
《第廿九章》命蹙受摧残回到了家,岳军可真忙碌,摇了几个电话,也忙着上网,美雪也体贴地没有打扰,静静地坐在一旁,含情脉脉地看着这个神秘的男人。
终于办完该办的事了,岳军关掉电脑,看见美雪娇嫞的坐在身前,柔声道:
“很晚了,我们去睡吧。”
“岳大哥,我……我想求你一件事。”美雪羞人答答地走到岳军身畔说。
“什么事?”岳军奇怪道。
“我……我也想给你生一个孩子。”美雪粉脸低垂道。
“什么?你也……!”岳军呐呐不知如何说话。
“你答应了由美,难道便不答应我吗?”美雪泫然欲泣道。
“我没有……”岳军感觉最难消受美人恩,轻轻把美雪拥入怀里,说:“美雪,你是好女孩,待这些事过去后便可以从新开始,一定会找到如意郎君的。”
“我……我知道自己是残花败柳,配不起你的,但是给我留下一点骨肉,让我和由美一样,永远记着你也不行么?”美雪伏在岳军胸前啜泣着说。
“别哭……别哭!”岳军手忙脚乱道。
“那你答应了?!”美雪兴奋地说。
“顺其自然吧。”岳军叹了一口气,说:“但是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美雪惶恐地问。
“不许你讨饶的!”岳军吃吃怪笑,嘴巴印上了湿润的红唇,双手却如识途老马,游进美雪的衣下。
“不……今晚不成!”美雪呻吟一声,推拒着说。
“为什么?”岳军愕然道:“是不是……?”
“不是的。”美雪含羞道:“你在由美那里累了半天,可要好好地歇一下才行,不能累坏了你。”
“乖孩子!”岳军也是有点累,哈哈大笑道:“不错,最强壮的种牛也要休息的!”
“你这个大坏蛋!”美雪幸福地嗔叫一声,便和岳军上床共寻好梦了。
※ ※ ※ ※ ※一宿无话,岳军差不多午后才起床,打开电视,新闻报道警方破获了一宗庞大的军火案,还搜查了山下的办公室和黑积廊,却是一无所获,也没有追缉山下和松田,知道他们暂时能够逍遥法外。
吃过午饭,岳军也没有忙着和美雪生孩子,却独自去看A片,去到电影院,才知道换了新片,其中一套名叫《猫眼女郎》,女主角赫然是曾经有一夕之缘的梨子。
梨子演的是浑号猫眼女郎的女飞贼,夜盗失风,落入黑道头子手里,让他百般欺凌,尽情淫辱,瞧的岳军血脉沸腾,真不明白为什么像梨子那样的美女,肯拍这样的片子。
看完了戏,前往乘搭地下铁途中,突然香风袭人,还有一条柔若无骨的藕臂主动地穿进岳军的臂弯。
“你……”岳军转头一看,却是一个身穿着草青色洋装,挂着太阳眼镜的艳女。
“不认得我吗?”女郎脱下眼镜,却是娇俏动人的梨子。
“你怎会在这里?”岳军讶然道。
“人家的新戏上演,来看看观众的反应嘛。”梨子风情万种地说:“这出戏还可以吗?”
“好,好极了!”岳军由衷地说。
“好在哪里?”梨子佻皮地说。
“最好是那一场猫眼女郎给人倒吊半空,用羽毛搔弄身体那一幕,真是逼真极了!”岳军笑道。
“那不是演戏,是真的。”梨子坦言道。
“那么……那么给人轮奸的一场呢?”岳军好奇地问道。
“那是假的。”梨子白了岳军一眼说:“既然好看,为什么你半路在洗手间耽搁了大半天?”
“我……”岳军心中一凛,暗念难道给她发现了自己的秘密。
“你不说我也知道,是不是受不住入去解决?”梨子吃吃笑道。
“都怪你演得太好了!”岳军松了一口气,装出尴尬的样子说。
“那么你为什么不来看我?”梨子那柔若无骨的玉手,悄悄在岳军腰间捏了一把说。
“我怎能找到你呀?”岳军笑道。
“你要是有心,怎会找不到。”梨子嗔道。
“告诉我,拍这些片子的片酬是不是很多?”岳军好奇地问。
“普普通通吧,不过我拍这些戏除了钱,还因为刺激。”梨子聒不知耻道:
“寻常的男人,根本不能让我快活,只有和你在一起时,才比拍戏更刺激,告诉我,你什么时候才来看我?”
岳军大感头痛,想不到又碰上一个淫娃荡妇,随口问梨子取了地址电话,也留下手提电话号码,答应有空便往探望后,才摆脱了这个风流的女明星。
回到春日通的家,却又接到山下的电话,约岳军议事,只好丢下情深款款的美雪,前去会面。
※ ※ ※ ※ ※山下要议的也真的是大事,他计划伏击高桥四兄弟,询问岳军的意见。
“为什么不直接向高桥良下手?”岳军奇怪道。
“有两个原因的,其一是我要他尝一下丧子之痛……”山下叹气道:“第二个原因却是窝囊,由于那老狐狸居住的地方,防卫森严,别说杀他,就算进入他的房子周围也会触动警报,他也甚少外出,找不到下手的机会。”
岳军也深有同感,他去过高桥良那里,知道内外遍设金属探测器,不能携带武器进入,没有武器,如何能够把他刺杀。
“那四个也不易对付,他们出入自己的地方,也有保镳护卫,很难下手。”
松田说。
“为什么要急着动手?”岳军问道。
“这两天发生的事,使很多投靠我们的帮派,首鼠两端,要不给高桥家一点挫折,等你的货运到时,也有枪没人了。”山下烦恼道。
“警察那边能够摆平么?”岳军继续问道。
“他们搜查了我们几个地方,没有找到证据,律师已经为我们出头,我也和有关系的人仕疏通,该没有事的。”山下答:“暂时躲在这里,只是为了安全着想吧。”
“倘若动手,高桥良一定会报复的,那时……”岳军皱着眉说。
“就算不动手,他也不会罢休的,这两天没有动静,一来是让警方动手,坐收渔人之利,二来是找不到我们吧。”松田嘀咕道。
“除了这里,你们还有其他安全的地方吗?”岳军灵机一触问道。
“有的,只是远一点吧。”山下问道:“这里不安全么?”
“我来这里的时候,发觉有人跟纵,后来让我摆脱了,但是下一次,我会让他们找到的。”岳军诡笑道。
“为什么?”松田大惊道。
“好计!”山下拍手笑道:“我们在这里设下陷阱,便有他们好看了。”
“动武的事,多半是高桥南主持,让他自投罗网。”松田憬然悟道。
“他们分心对付这里时,我们再另出奇兵,高桥四小子,总有一两个不能回去的。”山下眉飞色舞道。
“我还可以故布疑阵,让他们疑神疑鬼的。”岳军笑道。
三人继续商议,布署伏击的计划,到了最后,岳军终于忍不住问道:“外边究竟是什么声音,这样奇怪的?”
山下松田相顾而笑,山下拍着岳军的肩头说:“老弟,随我来吧。”
声音是从囚禁绫秀的房间里传出来的,那是绫秀的声音,若有若无,忽而高亢,忽而低沉,虽然听不真切她叫唤什么,但是销魂蚀骨,惹人遐思。
绫秀赤裸裸的挂在床上,皮棒横亘口中,使她不能叫唤,双手高举过头,粉腿左右张开,凌空吊起,坐在一个马鞍形似的物件上,承托着身体的重量,该不会太难受的,但是她的俏脸扭曲,浑身香汗淋漓,喉头‘荷荷’哀叫,娇躯没命地在空中扭动,却好像十分难受的样子。
“就是这头母狗叫床的声音,我已经塞着她的嘴巴,以免骚扰我们说话了,还是没有用。”山下格格笑道。
“这是什么?”岳军看出关键所在,指着马鞍问道。
“是风流凳,用来调教母狗的。”山下把绫秀身下的马鞍拉出来道。
马鞍形的风流凳有点像洗澡时的小凳子,凳面下陷,大小刚好容得下屁股,中间有一道裂缝,突出了一小段毛刷似的齿轮,毛刷长着疏落不定,长短不一,软硬也不同的茸毛,齿轮还在或急或缓的转动着,绫秀坐在上边,股间压在毛轮上,茸毛不住拂扫着敏感的地方,自然是受罪了。
“她乐得尿尿了!”松田笑嘻嘻道。
绫秀真像尿尿似的,股间湿了一片,桃丘却是油光可鉴,娇嫩的肉唇中间也凝聚着通透晶莹的水点,其中一滴刚好掉在床上,瞧的众人哈哈大笑。
“这是尿吗?”山下摸了一把,举起湿淋淋的指头,在绫秀眼前晃动着说。
绫秀悲哀地摇着头,辛酸的珠泪也汨汨而下。
“当然不是尿,这是淫水,是你的淫水呀!”山下在颤抖的朱唇揩抹着说:
“知道是什么吗?是想男人时流出来的润滑剂,让男人的鸡巴容易捅进去,给你煞痒的,你是不是想男人呀?”
绫秀粉脸通红,泪下如雨,奋力地摇着头,摇了几下,却又忽地点起头来,喉头‘哦哦’哀叫,不明所以。
“她怎能答你呀?”岳军含笑着解开绫秀口中的羁绊,发觉檀口里还塞着布片,却是本来挂在她身上的轻纱。
“……饶了我吧……别再难为我了……呜呜……我是……我是母狗,要我干什么也成……!”绫秀喘了几口气,凄凉地说。
“这还用说么?我是问你,是不是想男人!”山下冷笑道。
“……不……不是的!”绫秀泣叫道。
“什么时候想男人,便告诉我吧。”山下把风流凳推回原位说。
“不要……求你……拿开那鬼东西吧!”绫秀在空中扭动着叫。
“告诉你,我家的母狗,是用来给男人快活的,什么时候也要想男人,想法子逗男人开心!”山下玩弄着绫秀胸前的肉球说。
“你让男人快活,男人也会让你快活的。”松田格格的大笑,打开一个木盒子,里面盛着大小不同的电动阳具,他挑了一根不大不小的,说:“待我用这个给你快活一趟,你便明白这个道理了。”
“不……呜呜……不要……!”绫秀哭叫着说,知道又要受人污辱了。
“松田兄,让我效劳行吗?”岳军好像淫兴大发似的说。
“行呀!”松田送上伪具道。
“这根好像大了一点,会弄坏那话儿的,以后便少了许多乐趣了。”岳军挑了根最小的说。
“弄坏了也没有关系的,要是这头母狗不听话,弄死她也可以的。”山下残忍地说。
岳军把风流凳移开,发现绫秀的下体好像又湿了一点,那粉红色的肉缝,淫靡诱人,不禁怦然心动,探手扶稳在空中扭动的娇躯,掌心传来那种柔嫩滑腻的感觉,更使他难以自持,手中伪具,便朝着湿濡的肉缝慢慢捅进去。
“呀……”绫秀娇吟一声,情不自禁地挺起纤腰,迎向岳军手里的伪具,原来伪具虽然填补了身体的空虚,却压不下风流凳造成的麻痒,还使她更是难受。
“开关在这里。”松田指点着说。
尽管肉洞已经湿得流出水来,伪具也比小孩子的鸡巴大不了多小,岳军还是好像怕弄痛了绫秀似的,小心奕奕的抽插了几下,让她适应后,才启动开关。
“呀……啊……啊……呀……喔!”启动了开关后,绫秀叫唤的声音,更是摇魂荡魄,扣人心弦,半空中的身体,也扭动得更是剧烈。
“这东西太小了,未必能让她过瘾的。”松田遗憾似的说。
“未必的,小东西不会弄痛她,也更快活了。”岳军笑道。
岳军错了,或许痛楚会让绫秀好过一点,此际伪具毒蛇似的在她身体里蠕蠕而动,碰触着从来没有有人碰过的地方,那种陌生却又难受异常的酥麻,从阴道深处扩散至四肢八骸,一浪又一浪的折腾着那脆弱的神经,使她浑身发软,魂飞魄散。
也不知道是怎样发生的,当子宫里的酥麻愈聚愈多,涨得绫秀娇喘不已,感觉好像要爆炸的时候,一股燠热的洪流突然从丹田升起,使她失控地尖叫起来,洪流也在她的尖叫声中,势如破竹,在身体深处爆发了。
“尿了……她尿了!”松田兴奋地叫。
“尿出来便舒服得多了,是不是?”岳军温柔地抚玩着挺秀的粉乳说。
“……”绫秀那里能够回答,高潮来临时,那种尿尿的感觉,不错是前所未有的畅快和美妙,亦驱走了难耐的酥麻,但是也把她带回残酷的现实里,想到人生的第一个高潮,竟然是让几头没有人性的野兽硬逼出来时,便了无生趣。
“让我看看臭母狗尿精的丑态吧!”山下把伪具掏出来说。
“不……呜呜……不要看!”绫秀大哭道。
“不看那里知道你这头臭母狗是如何淫贱,如何无耻呀!”山下残忍地张开了阴唇,白米浆似的阴精便汨汨而下。
“这头母狗尿的倒也不少!”松田讪笑着说。
“这些东西有什么好看,别弄脏了手,让我给她抹干净吧。”岳军推开了山下,捡起轻纱,揩抹着娇嫩的肉洞说。
“臭母狗,可要换根大点的乐多一趟?”山下拿起一根大号的伪具说。
“不……呜呜……放过我吧……我……我听你的话了。”绫秀号哭着叫。
“那容你不听话,从现在起,你不好好地当一头淫贱的臭母狗,我还有很多法子让你过瘾的!”山下骂道。
“别恼了,慢慢教吧。”岳军丢下轻纱说。
“臭母狗,还不谢谢岳先生?”山下喝道。
“……谢谢……岳先生……”绫秀哽咽着说,尽管岳军温柔细心,只是措抹着肉洞的周围,更没有弄痛了她,但是让一个陌生男人,如此碰触身上最神秘隐蔽的地方,还要称谢,自然使绫秀伤心欲绝了。
“老弟,要不是你识破这个臭母狗,我还不知道她是奸细,待调教完毕后,你该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山下说。
“迟些再说吧,我也该走了,明天再见吧。”岳军笑道。
这时绫秀才知道,原来是这个不太难看的男人,识破自己的身份,让山下起疑,使自己陷身魔掌的。
《第三十章》初会薄幸郎岳军是让电话的铃声吵醒的,身畔的美雪,还是熟睡未醒,脸蛋挂着幸福的笑容,让人知道她正在做着好梦,想起昨夜的生孩子大业,岳军禁不住有点志得意满,一夜之间,三度再起雄风,弄得美雪俯首称臣,讨饶不绝,也使她能在吵耳的铃声里继续睡下去。
时间还很早,岳军暗念山下此时来电,该有大事,接听之后,才知道是高桥良!
“老弟,没有吵醒你吧?”高桥良道。
“没有,也该起床了。”岳军说:“老周那儿有消息么?”
“还没有,我给你电话,只是想看看你有没有山下的消息吧。”高桥良开门见山道。
岳军心中一跳,想不到他如此直接,暗念多半以为自己为柴田迷惑,向他靠拢,于是说:“我们今天有约。”
“他在哪里?”高桥良问道。
岳军仿佛听到高桥良心跳的声音,故作懊恼地说:“不知道,他说待会找人来接我,神秘兮兮的样子,看来那帮军火失风,使他有很大的麻烦。”
“当然有麻烦了。”高桥良格格笑道:“他找你有事吗?”
“我看多半是催促那批货的交付日期……”岳军叹了一口气,继续说:“要是老周那单买卖吹了,你还要不要这批货?”
“我不明白。”高桥良沉声说。
“这两天发生的事,山下的麻烦可不小,不知道还能不能和他继续交易,所以看你还有没有兴趣。”岳军说。
“兴趣是有的,只是贵了一点。”高桥良笑道。经过讨价还价后,岳军答应倘若山下出事,便以较低的价钱卖给高桥良,却要先付一半订金,倘若和周先生顺利交易,便依照前议。
挂线后,岳军沉思了一会,正要下床洗漱,美雪却醒来了,懒洋洋地靠了过来,梦呓似的说:“岳大哥,你去哪里?多陪人家一会嘛。”
“还没有睡够么?”岳军笑道,暖洋洋香喷喷的身体,使他有点意乱情迷。
“没有……人家好累呀!”美雪枕在岳军胸前道。
“那么要和你生孩子也不成了。”岳军假装失望道。
“你……你昨夜欺负得人家还不够么?”美雪含羞在岳军胸前咬了一口说。
“我那儿欺负你呀?要是欺负你,便不饶你了!”岳军吃吃怪笑,双手也开始不规矩了。
“你什么时候饶过人家?”美雪粉脸通红道。
“还说没有!忘了你这里最怕痒吗?”岳军呵痒似的,在美雪前后两个洞穴中间的嫩肉撩拨着说。
※ ※ ※ ※ ※岳军来到山下的巢穴时,在绫秀的牢房见到了山下和松田,山下手执皮鞭,凶霸霸责打着无助的绫秀。
没见了一天,绫秀好像更憔悴了,双目红肿,当是以泪洗脸,身上还是赤条条的,看来落入山下手里后,完全没穿过衣服,俯伏床上,手脚铐在一起,白雪雪的粉臀朝天高举,上边已经印上几道新旧的鞭痕。
“又生什么气呀?”岳军架住卜下的鞭子说。
“还不是这头母狗犯贱,要吃鞭子才听话。”山下骂道:“还有两鞭,打完后再招呼你。”
“别打了……呜呜……我以后也不敢了……不要再打了!”绫秀嚎哭着说,看来是给山下打怕了。
“第一趟打三鞭,第二趟要打五鞭,你忘了吗?”山下举起鞭子说。
“算了,饶她一趟吧。”岳军劝阻道。
“老大,还是先让她撒尿吧,别要憋坏她。”松田诡笑道。
“尿在这里!”山下扔下鞭子,把一个木盘放在床上说。
“我……我起不来……!”绫秀哽咽道。
“让我帮你吧。”松田笑嘻嘻地捧起绫秀,抄着她的腿弯,送到盘前说。
“慢着!”山下喝止道:“解开她,让她自己尿,还要张开尿穴,让大家看清楚!”
松田解开绫秀的手脚,说:“尿呀,别尿脏了床,要不然,又要吃苦了!”
绫秀含悲忍辱,勉力爬起来,看着身前的木盘,禁不住泪下如雨,她就是不肯当着山下面前小便,才要吃鞭子,此际不独要尿,还要自己张开尿穴,更使她恨不得一头撞死。
“快点!”山下叱喝道。
绫秀几经挣扎,在山下的催促下,无奈扶着大腿根处,强忍辛酸当着众人蹲在木盆前面。
“张开一点,是不是要我动手!”山下骂道。
绫秀不敢迟疑,咬着牙张开肉唇,幸好已经憋了很久了,膀胱涨满,才一催动,金黄色的尿液便涌泉而下,‘淅淅沥沥’的落在盘里。
这一泡尿,如雨打芭蕉,更似珠落玉盘,没完没了的,瞧得山下松田哈哈大笑,怪叫不止,除了充份满足他们变态的兽欲,亦尽情践踏绫秀的尊严,把她的意志完全摧毁,再也不敢反抗了。
撒完了尿,山下讪笑几句,才丢下差不多崩溃的绫秀,和岳军松田往外边议事。
“来的时候,有人跟纵,高桥良该找到这里了,你们准备好了没有?”岳军正色道。
“已经准备好了,他不来则已,要是来必定不能全身而退的。”松田答。
“他该知道警察动不了我,一定会来的,但是不会强攻,多半是待我回去时半路伏击。”山下说。
“我也是这么想,这里不利强攻,退路也不少,他不敢明目张胆的。”岳军说。
“所以我决定以其人之道还诸彼身,预先在暗处设伏,给他盛大的欢迎。”
山下狞笑道。
“不是要大开杀戒吧?”岳军沉声说。
“这可不成,杀人太多,会引起公愤的。”山下说:“宰了高桥家的人便行了,我们兵分几路,让那老狐狸尝一下白头人送黑头人的滋味。”
“他的生意全是儿子打理,宰了他的儿子,等如斩了他的臂膀,如何和我们较量。”松田笑道。
“那时再和他算帐,男的杀,女的奸,也没有人和我争黑禾盟在关东的位子了。”山下说。
“对了,给高桥东管帐的叫吉村之助,老婆便是森麻芳代,不知道是高桥东的女儿,吉村是个小白脸,畏妻如虎,却很好色。”松田说。
“你怎样探出来的?”岳军奇怪地问。
“我们有人在天王饭店当卧底,紧要的事探不到,这点小事却不难查探的,听说这个吉村,还和一个叫梨子的A片名星有私情,常常往她的家偷欢的。”松田笑道。
“梨子?”岳军心中一凛,难道会这么巧。
“倘若能从吉村那儿取到高桥东的帐簿,高桥良可有麻烦了。”山下思索着说。
“能够找到他的晾片吗?”岳军问道。
“照片在这里。”松田取出照片,说:“男的是吉村,女的是芳代,姿色平平,和高桥白差得远了,那个梨子听说是住在东京桥附近的。”
“让我想想吧,当务之急是提防高桥良的伏击,其他的事可以拖一下的。”
岳军接过照片说,知道高桥良会派人刺杀山下的,至于吉村,他却另有打算。
※ ※ ※ ※ ※“岳大哥,他……他们是你的朋友吗?”美雪看见岳军对着吉村和芳代的照片沉思,粉脸变色,颤声说。
“不是……”岳军发觉美雪神色有异,问道:“你认识他们么?”
“他……他就是那个贱男人!”美雪愤然道。
“是他!?”岳军愕然道,他知道美雪的往事,想不到那个薄幸郎竟然是吉村。
“分开也好的,分开以后,我才发觉他的缺点很多。”美雪叹道。
“他有什么缺点?”岳军问道。
“他以管帐为业,却贪财好色,只顾上下其手,中饱私囊,单是这样便要不得了。”美雪摇头道。
岳军追问下去,知道美雪和吉村在一起时,已经发觉他盗窃公款,还有他的电脑里,找到一个纪录盗窃所得的档案,暗念只要得到这个档案,便不由吉村不就范了,虽然美雪记得那个档案的名称,但是要找到那台储藏档案的电脑,仿如大海捞针,唯有放弃这个念头,依照原来计划,从梨子那儿入手。
预备行动时,梨子却致电约会,还说要介绍朋友给岳军认识,岳军自然答应了。
他们是在一所高尚的餐厅会面的,梨子穿着天蓝色的低胸衣裙,打扮得花枝招展,冶艳性感,使人触目,岳胡想不到的是她竟然和吉村一起等候。
梨子介绍两人认识后,便亲密的挨在岳军身旁,岳军不禁暗叫奇怪,因为梨子是吉村的情妇,却公然和他亲近,完全不把吉村放在眼内。吉村也好像视若无睹,坦言自己是高桥东的女婿,想和岳军交易。
原来吉村瞒着高桥家,自己经营软性毒品的生意,以前是和阮中和交易,阮中和失纵后,急于寻找买家,知道岳军的身份,遂着和子引见。
岳军当然有兴趣,商谈之下,发现吉村是自己设厂,生产毒品,谈得差不多时,岳军假装往洗手间,故意让梨子和吉村单独相对。
“大陆是一个庞大的市场,做成这单生意,以后可不愁没有生意了,你要使出浑身解数,把他迷得死死的,促成这单交易。”吉村看着岳军离开后,兴高采烈地说。
“你不喝醋吗?”梨子呶着嘴巴说。
“喝醋也没办法了,这单买卖很重要,他更是关键人物,吃亏点也要的。”
吉村涎着脸说。
“他很喜欢看那些性虐待的A片,我真怕……”梨子犹疑地说。
“你当拍戏便行了。”吉村笑道。
“拍戏是假的,要是他来真的,那可苦了。”梨子叹气道。
“只要你办好这件事,我会好好疼你的。”吉村抚慰着说。
“你瞒着高桥东做这些生意,不怕他不高兴吗?”梨子问道。
“富贵险中求,不这样如何能够出人头地呀?”吉村说:“而且这档生意,高桥南也有份的,有他照应该没问题的。”
“要不是我说话,他会照顾你么?”梨子哂道。
“为了我,再辛苦一趟吧,我一定不会忘记你的。”吉村恳求道。
“高桥南已经难以应付,现在又添一个岳军,待你出头时,恐怕我已经给他们整治死了。”梨子悻然道。
“不会的。”吉村陪笑道:“他回来了,请你多多帮忙吧。”
岳军回来后答应考虑,吉村亦知趣地借故告辞,留下梨子向岳军大灌迷汤,牺牲色相。
“最近拍什么戏?”岳军握着梨子的玉手,色迷迷地说。
“暂时可没有。”梨子挑逗似的搔弄着岳军的掌心说。
“你演得真好,可惜我只看过两套。”岳军仰慕似的说:“不知哪里可以找到你以前演的戏呢?”
“我家里有,你要是喜欢,可以上来看呀!”梨子媚笑道。
“要是上你家,我可不看戏了,要看真人表演的。”岳军淫笑道。
“你要看什么也可以,待我先去去化妆间,然后回家吧。”梨子风情万种地说:“不用算帐了,吉村该付了帐的。”
岳军含笑点头,悄悄在桌下摸了一把,取回黏在上边的米高峰,原来他的手提电话有特别装置,附有微形的米高峰,刚才往洗手间,就是故意让他们单独说话,他也利用电话听到他们的对答。
《第卅一章》智取秘密档梨子的香闺是以粉红色为主,很浪漫也有点俗气,但是看见有一台新型的手提电脑,顿使岳军眼前一亮。
“你也玩电脑吗?”岳军搂着梨子的纤腰说。
“我哪里懂电脑,是朋友的,我用来玩游戏吧。”梨子不以为意地说。
“玩什么游戏?”岳军打开了电脑的开关说。
“还不是视窗里的接龙,踩地雷吗?复杂的我也不懂。”梨子红着脸说。
“看看有什么游戏?”岳军老实不客气,检视着电脑里的档案说。
“你慢慢看,我去换件衣服。”梨子抛了一个媚眼说,她真的不懂电脑,可不知岳军在干什么。
岳军正是求之不得,赶忙搜寻吉村用来记录作弊的档案,岂料找了两次,还是徒劳无功,细看其他的档案,全是工具程式,没有文件或是资料的档案,暗念这台电脑多半是吉村所有,要是这里找不到,可不知藏在哪里了。
再看那些工具程式,也是常见的软件,和上网的用具,不禁大失所望,接着发现有些区域网络使用的程式,灵机一触,便利用电邮把那些程式送入自己的邮箱里。
“岳先生,你不是要看真人表演吗?”梨子柔媚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来了。
程式很多,岳军知道传送需时,可不能让梨子发觉,唯一的方法,便是寓娱乐于工作了。
※ ※ ※ ※ ※“你……你不喜欢吗?”梨子惶恐地说。
“我有点累,你还要吗?”岳军叹气道,凭心而论,梨子的床上功夫可真出色,花样百出,而且积极主动,不用花太大的气力,便能够尽情享受她的身体,可是太职业化了,就算是得到高潮时,也像演戏似的,使岳军兴致索然,欲火竟然冷却下去,没待发泄,便抽身而出。
“我乐过了,可是你还没有!”梨子握着岳军仍然勃起的鸡巴说。
“没关系,洗澡吧,我也要走了。”岳军笑道。
“不行的,这对你的身体没好处的。”梨子惭愧似的说:“我可以用嘴巴给你弄出来的。”
“改天吧,时间也不早了。”岳军可不想浪费时间。
梨子本待再说,可是岳军已经下床,往浴室而去,暗念都是自己不好,明知这个男人喜欢看A片,该是钟情性虐待的玩意,却高估自己的魅力,以为单凭美色便能使他迷恋,岂料碰了壁,只好追进浴室,希望能够补救,不负吉村所托。
岳军没有接受梨子的好意,匆匆洗了澡,留下困惑不安的梨子便走出外边。
他不是不懂情趣,只是关心那些程式传送的情况吧。
梨子围着毛巾出来时,岳军已经穿上了衣服,坐在沙发上抽烟,只好腼腆地靠在他的身畔,低声说:“岳先生,我恼了你吗?”
“不是的,是我不济吧!”岳军笑道。
“不,我知道不是的,你还没有解决!”梨子全无顾忌地把手按在岳军的裤裆上,那种硬梆梆的感觉,使她更添不安。
“我该走了。”岳军意兴栏珊似的说。
“还会再来看我吗?”梨子幽幽的说。
“会的,要是和吉村的交易顺利,我还要好好的谢你呢。”岳军笑道。
“你决定和他交易吗?”梨子喜出望外道。
“待我查清楚他的底细,看看他是否可以信任再说吧,这些生意,可要小心一点才行的。”岳军紧慎地说。
“他是求财吧,不会有问题的。”梨子暗道机不可失,赶忙给吉村说话,岳军乘机发问,也是大有所获。
※ ※ ※ ※ ※和梨子分手后,岳军直趋由美的家,原来为了安全,这些天来,他已经把电脑和一些重要物件迁到哪里了。
利用那些区域网络的程式,岳军顺利地闯进了吉村办公室的网络,破解密码后,终于找到吉村作弊的档案,发现他很贪心,巧取豪夺,搜刮了不少,要是给高桥家发觉必定死无葬身之地,除此之外,还意外地得到高桥家的帐目,使他喜出望外,虽然没有要找的资料,但是有了这个樯案,吉村便逃不出他的掌心了。
办完了事,岳军预备和由美共渡良宵时,却接到高桥良的电话,原来周先生回电,不同意部份条件。
“这是我们的底线,要更改的话,我可要和上海商量一下。”岳军嘀咕道:
“倘若他净是锱铢计较,如何做得成这单买卖,你的回扣也要泡汤了。”
“没有回扣也没关系,最多付钱吧,明天我便会把订金汇去的。”高桥良诡笑道。
“不用忙,我还没有向山下交代呀。”岳军吃惊道。
“不用交代了。”高桥良笑道。
“为什么?”岳军假装糊涂问道。
“这个……”高桥良窒了一窒,说:“阮中和和吴萍是老周介绍来的,山下杀了他们,老周和越南帮怎会不了了之?”
“吴萍也死了么?”岳军追问道。
“还没有,但是她的性命,其实也是山下害的。”高桥良奸笑道。
“罢了,让我和上海商量一下,且看能不能答应老周的条件吧。”岳军叹气道,暗念高桥良可真狡猾,自己预备动手,却把事情推在他人身上。
“我等你的消息便是。”高桥良吃吃笑道:“明天再谈吧,说不定还有变化的。”
※ ※ ※ ※ ※第二天,事情果然出了变化,岳军却知道这样的变化,必定出乎高桥良意料之外,更不是他希望的变化。
原来高桥南本欲半路截击山下,岂料中了埋伏,虽然拚死突围,却死了几个人,他仅以身免,这还罢了,松田还兵分三路,暗杀高桥东兄弟,只有高桥东没事,高桥北中枪身亡,高桥西也受了重伤,一夜之间,山下派声威大震,高桥良却伤亡惨重。
而山下也惧高桥良老羞成怒,由于他的办公室位居闹市,出入不便,也不安全,遂与松田回到黑积廊,岳军闻讯赶来,欢聚一堂。
“痛快,真是痛快!”山下兴高采烈道。
“可怕这个时势不方便外出,要不然,可要好好的庆祝一下。”松田遗憾地说。
“还怕没机会庆祝吗?只要宰了高桥良,便可以大大庆祝了。”山下笑道。
“怎么死了几个人,警察也好像不闻不问的?”岳军奇怪道。
“这是我们的家事,只要不伤及无辜,他们不会闹大的。”山下解释道:“而且既没有证据,也没有人报警,他们便得过且过了。”
“老大,纵然不能外出,也该寻点乐子吧。”松田淫笑道:“我的一所夜总会,最近来了几个俄罗斯的女孩子,善解人意,今天开洋薰以作庆祝好吗?”
“好,每人两个,乐个痛快!”山下拍手笑道。
“别算我了,洋婆子不对胃口,我是无福消受的。”岳军摇手道。
“不要洋婆子也行,便让那头臭母狗侍候你吧。”山下笑道:“除了哭哭啼啼外,她也很听话了。”
“她也在这里吗?”岳军问道,知道臭母狗便是绫秀。
“不错,我的气还没有消呢。”山下对外喝道:“臭母狗,进来见客!”
绫秀进来了,她四肢着地、狗儿般爬进来,粉颈挂着项圈,皮环仍然套在手腕和足踝,身上还是光脱脱的没有衣服,但是腹下胸前毛茸茸的,好像比基尼泳衣,总算勉强掩盖着三点重要的部位。
“给岳先生见礼!”山下喝道。
绫秀‘汪汪汪’的叫了几声,蹲在地上,挺起腰板,双手缩起,夹在腋下,活脱脱是一头狗儿似的。
岳军看清楚了,绫秀身上绑着几根长满尖利硬毛的黑色毛索,上身的毛索,像横躺的‘8’字,缠绕胸前,乳房在毛索的挤压下,涨卜卜的好像快要爆破的汽球,岭上双梅,更是娇艳欲滴,腰下的毛索却是绑成丁字形,黑压压的毛索掩着粉红色的肉缝,无情地在娇嫩的肉丘肆虐,当然不好受了。
“不是这个,要亲密一点的!”山下冷哼道。
绫秀粉脸酡红,慢慢地爬到岳军身前,狗儿似的在脚下嗅索着,头脸沿着小腿,往上移去,最后整个人婘伏在岱军怀里,玉手抱着脖子,流着泪的粉脸贴在岳军脸庞,丁香舌吐,怯生生地舐扫。
“老大,真有你的!”岳军赞叹道,看见绫秀那光洁雪白的身体上除了几道暗红色的鞭痕外,便没有明颢的伤痕,暗道山下定然还有其他淫虐毒辣的手段,才在几天时间,把一个害羞纯洁的少女,变得比妓女也不如。
“也没什么了不起,她娇生惯养,吃不得苦头,净是鞭子,要她干什么也行了。”山下轻描淡写道。
“那不是普通的鞭子,老大给她前边开了苞,还没动后边,那天才捅了一根指头进去,已经让她叫得震天价响了!”松田吃吃笑道。
岳军感觉怀里的绫秀在悚悚打颤,知道她着实害怕,不由生出怜悯之心。
“老弟,瞧瞧我可有弄坏她的骚屄呀!”山下怪笑道。
绫秀也不待岳军动手,竟然主动地张开了粉腿,还拉着他的手放在腹下,恳求着说:“岳先生,你……你给我挖一下吧……痒死我了!”
岳军不再犹疑,探进毛索下面,发觉柔嫩的肉唇上竟然是一片濡湿,不禁称奇,指头便朝着肉唇中间闯了进去。
“呀……再进去一点……”绫秀动情似的使劲抱着岳军的脖子,沉身坐下,迎着深入不毛的指头叫。
“咦!”岳军低叫一声,指头在湿淋淋的肉洞掏挖了几下,慢慢挑出一个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毛球,暗念怪不得绫秀这样难受了,忍不住又再大力的掏挖了几下。
“老弟,你不是喜欢调教母狗吗?今儿可要一显身手了。”山下诡笑道。
“今天可不成!”岳军继续向绫秀上下其手说:“我想去打听一下高桥良的动静。”
“对……”松田点头道:“差点忘了那头老狐狸。”
“好了,你们好好地庆祝一下,要是有消息,我会告诉你们的。”岳军恋恋不舍似的放下绫秀道。
“老弟,真是辛苦你了。”山下感激地说。
绫秀芳心剧震,奇怪岳军竟然能够左右逢源,暗道他不独使自己失风被擒,受尽山下和松田的侮辱和虐待,看来还助纣为虐暗通消息,使高桥良损兵折将,实在可恶。
※ ※ ※ ※ ※岳军好像忘记了已经看过梨子的‘猫眼女郎’,竟然再赴影院,看完了戏,才好整以暇地致电吉村,约他会面。
吉村想不到岳军这样快便有消息,以为鸿鹄将至,匆匆赶到,岂料岳军谈的竟然是那个秘密档案。
“你……你究竟想怎样?”吉村冷汗直冒地说,可不明白岳军如何得到那个秘密档案,此时仿如命悬人手,完全不能讨价还价。
“我决定依照你的条件,买你的货,倘若顺利,以后还有交易,但是有几个条件。”
岳军胸有成竹道:“第一,要参观你的制造工场,检验货物的品质。”
“行呀!”吉村做梦似的叫。
“第二,我要高桥良这些年来和周先生的交易纪录和所有周先生的资料。”
岳军沉声道,虽然他已经得到帐目,却没有过去的纪录。
“你要来干么?”吉村颤声道。
“这不是你该知道的。”岳军说。
“这可不成,高桥良会宰了我的!”吉村害怕地说。
“你想清楚再回答我吧。”岳军叹气道:“这是条件之一,要是做不到,我们的买卖当然告吹,你的秘密档案也不会是秘密了。”
吉村哪里还用再想,只能咬着牙答应了。
“两天后,在这里再见,收到资料后,便参观你的工场。”岳军和吉村订下交货的日期后,便施施然地离开了,留下吉村茫然呆坐,不知是忧是喜。
《第卅二章》怒责刁蛮女“可惜绫秀失纵,不然一定有点蛛丝蚂迹,山下也不会得逞了。”高桥东长嗟短叹道,他和高桥南正与高桥良共商对策。
“不用说,那妮子已经给山下识破,看来是凶多吉少了。”高桥南咬牙切齿道:“当务之急,是要知道山下躲在哪里,把他碎尸万段。”
“要是有绫秀作内应,便不难找到山下了。”高桥东摇头道。
“纵然没有绫秀,岳军也该知道山下在哪里的,但是,找到他又如何,要是能够强攻,恐怕不可收抬。”高桥良懊恼道。
“岳军?会不会是岳军发现了我们的跟纵,向山下通风报讯?”高桥南狐疑道。
“他根本不知道我们的计划,如何报讯,而且他还要靠我们和老周买货,要是除去山下,对他只有好处,怎会破坏?”高桥良烦恼道,高桥西高桥北一死一伤,对他的打击可真不小。
“我们也大意了一点,山下连番受挫,自然布署反击,想不到他这么快便动手。”高桥东叹道。
“那怎么办?”高桥南问道。
“他跑不了的,松田也跑不了!”高桥良痛恨地道。
就在这时,电话响起,原来是岳军。
“有什么贵干?”高桥良冷淡的说,他不是完全信任岳军,只是想不到岳军有什么理由和他作对,也以为岳军为柴田所惑,才没有追查下去。
“什么?……黑积廊!”听了几句,高桥良却是热情得多了:“告诉他,我不会放过他的……是……我知道的……好……等你的消息!”
“山下躲在黑积廊?”高桥东皱着眉说:“那里可是龙潭虎穴呀!”
“父亲,小心岳军使诈。”高桥南却说。
“不会的,而且我已经有妙计了!”高桥良冷笑道:“绫秀也囚在那里,他答应相机把她救出来的。”
※ ※ ※ ※ ※“越南帮有人来了日本,还要见你?”松田惊叫道,他们杀了阮中和,自然深具戒心了。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你可要小心才是。”岳军闻言道:“叫他们来黑积廊吧,这里是自己的地方,可不怕他们生事。”
“叫过了,他没有答应。”山下寒声道:“不见是不行的,只要小心防范,他们能有什么作为?”
“小心驶得万年船,最怕高桥良和他们勾结吧。”岳军踌躇道,他不是无的放矢,因为越南帮该知道阮中和是山下所杀的。
“我也想到这一点,所以约了他们三天后在闹市会面,高桥良不敢妄动的,来去的道路也很安全,该没有问题的。”山下胸有成竹道。
※ ※ ※ ※ ※第二天,是岳军和吉村会面的日子,岳军顺利收到吉村的资料,也看过他的工场,虽然没有交还那个秘密档案,却答应和吉村交易。
打发吉村离开后,岳军往百货公司走了一趟,买了一柄装饰用的竹剑,和一盒围棋,回到家里,睡了一个午觉,给门铃唤醒,却是高桥白登门拜访。
“你来这儿干么?不要命吗?”岳军吃惊道。
“你不来看人家,人家便来看你了!”高桥白撒娇似的抱着岳军的臂弯说。
“忘了这是山下和松田的地方吗?要是让他发觉,你不要命也不行!”岳军顿足道。
“他们自顾不暇,哪里还敢惹我?”高桥白不屑地说。
“高桥西和高桥北又如何?”岳军恼道。
“他们要动我,早已动了,躲起来也没有分别的。”高桥白不以为然道。
“别胡闹了,回家吧。”岳军可不想和她纠缠下去,叹气道。
“不,我要你!”高桥白痴缠地紧贴在岳军的身上,看见旁边垂首而立的美雪,忍不住厌恶地说:“这里没有你的事,快点滚开,别碍着我们。”
“胡说什么?”岳军心里有气,冷冷地说:“这里是她的家,滚到哪里?”
“那么我们回家吧,婊子的家,不干不净的,哪能住人。”高桥白不知趣地说。
“你说什么?”岳军怒气上涌道。
“我说松田的婊子怎会有好东西,搬到我那里吧。”高桥白口没遮拦道。
“放屁!”岳军勃然大怒,骂道:“美雪是我的女人,不是婊子,我就是喜欢和她在一起!”
“她是你的女人?那我呢,我才是你的女人,难道还比不上一个婊子吗?”
高桥白醋劲大发道。
“住口!你给我滚,这里不欢迎你!”岳军怒火如焚道。
“什么?为了个婊子要我滚!”高桥白自幼娇纵,哪里受得这样的气,顿时忘记了此行目的,泼妇骂街似的叫:“岳军,你究竟要这婊子,还是要我?”
“滚!”岳军背转身子,喝道。
高桥白老羞成怒,转身便走,不独恨上了岳军,更痛恨使她出丑的美雪。
“岳大哥……!”美雪不知如何是好,急叫道。
“别理她!”岳军恼道,也有点后悔太过鲁莽,因为高桥白此行当有其他目的,但是此时也无从打探了。
“岳大哥,都是我不好……”美雪惶恐地说。
“不是的,你别放在心上。”岳军柔声道。
“大哥,我……我好高兴……真的好高兴!”美雪忽地伏在岳军肩上,悉悉率率地哭起来。
“你怎么啦?”岳军奇怪道。
“你……你终于把我当作你的女人了!”美雪流着泪说。
岳军没有说话,只是感觉头痛起来。
※ ※ ※ ※ ※高桥白气冲冲的不是回家,而是直闯梨子的香闺,除了梨子,吉村竟然是和梨子在一起。
“怎样?查出了没有?他家里有没有电脑?”吉村紧张地问。
“只有一个臭婊子,什么也没有了!”高桥白气愤地说。
“坐下再说吧,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了?”梨子亲热地拉着高桥白坐下,说:
“这么快他便让你回来了吗?”
“手提电脑也没有吗?可有光碟,磁碟那些东西?”吉村追问着说。
“他养着个婊子在家里,难道翻箱倒栊去找么?”高桥白怒道。
“小白,慢慢说呀,什么婊子?”梨子抚慰着说。
“是松田的女人,留在那里陪他睡觉的。”高桥白悻然把经过说出来。
“唉,大小姐,这个时候,你还要使小性子?”吉村顿足道。
“什么时候?要不是你把电脑放在这里,他如何能够得到帐簿,要是让爸爸知道了,他不杀了你才怪。”高桥白骂道。
“是……是我不好,我不该把电脑放在这里的!好小组,这不单是救我,还是为了你高桥家,我们的帐目如何能在外人手里。”吉村哭丧着脸说,他已经料到岳军如何取得那秘密档案,却伪称失去了帐目,让高桥白帮忙。
“为什么不告诉爸爸?”高桥白呶着嘴巴说。
“要是寻回他下载的档案,便不用麻烦老人家了。”吉村解释道:“老爷子很信任岳军,相信他也不会对我们不利的,所以拿回档案也行了。”
“可以叫爸爸要他拿回来呀。”高桥白嗔道。
“那会让你的便宜姐姐知道的。”吉村苦恼地说:“而且找到他的电脑,也可以消除复制的档案,才可以一劳永逸呀。”
“好妹妹,帮帮我们吧。”梨子央求着说:“待他消了气,再去一趟吧。”
“今天可不行,再说,我也不要看那臭婊子的嘴脸!”高桥白叫道。
“过两天吧,这时他气在头上,去也没有用的。”梨子说。
“难道我不气吗?”高桥白恼道。
“我会给你消气的。”吉村拿着高桥白的玉手在唇旁轻吻着说。
“别碰我!”高桥白惯然挣开,骂道:“你要是弄得人家不上不下的,消什么气?”
“小白,还有我嘛!”梨子浪笑一声,把高桥白搂入怀里。
“狗男女!”高桥白嗔叫一声,却没有闪躲。
※ ※ ※ ※ ※“进去……再进去一点……不要停……呀……快点……!”高桥白在床上辗转反侧地叫,光溜溜的身体湿淋淋的,好像才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那不全是汗,更多是吉村和梨子的唾液,原来他们也脱光了衣服,缠在高桥白身上,分别用舌头在那晶莹的胴体舐吮。
梨子也还罢了,吉村却伏在高桥白的身下,红红的舌头,朝着那湿漉漉的肉洞,熟练地勾、勒、舐、扫、吮,吃个不亦乐乎,还不时朝着里边吹气,牙齿也轻轻咬啮着花瓣似的肉唇,功架十足。
“噢……给我……快点给我!”高桥白发狂地扯着吉村的头皮叫。
吉村怪笑一声,双手扶着高桥白的腿根,指头张开了肉洞,舌头却朝着深处钻探,而且愈钻愈深,在里边翻腾起伏,或急或缓的抽插起来。
梨子也不闲着,继续手口并用,她是女人,深悉女人敏感的地方,于是高桥白的叫声也更是销魂蚀骨了。
不知过了多久,高桥白忽地浑身抽搐。双手起劲地按着吉村的头胪,接着尖叫几声,便脱力似的瘫痪床上。
吉村经验丰富,知道高桥白得到高潮了,嘴巴凑上了肉洞,四唇交接,仿如长鲸吸水地奋力一吸,舌头在颤抖的肉唇中间揽动了几下才满意地松开了嘴巴。
“……美吗?”吉村喘了一口气,大着舌头说。
“美个屁?!”高桥白嗔道,忍不住把纤纤玉指探进了肉洞,她虽然得到高潮,但是身体里的空虚,还没有得到满足。
“妹妹,让我帮你!”梨子从床头取过伪具,代替了高桥白的指头,小心奕奕地抽动起来。
高桥白闭上了眼睛,充实的感觉,使她想起了岳军,只是岳军有血有肉,生气勃勃,伪具却是硬梆梆的味同嚼腊,完全提不起兴趣。
“算了。”高桥白叹了一口气,挣扎着爬起来,惆怅似的自言自语说:“真的没有人比得上他吗?”
“我的嘴巴也不坏呀!”吉村不识趣地把玩着高桥白的乳房说。
“滚开,别碰我!”高桥白骂道。
“过两天可以去找他呀。”梨子好像知道高桥白说的是谁道。
“我见到那臭婊子便心里有气了。”高桥白悻声道。
“让我去,有有法子让他来看你的。”梨子抱着高桥白喁喁细语道。
“不用去了,待姓岳的离家后,我自己去找便是。”吉村毅然说。
“怎么又改变计划?”梨子奇怪地问道:“不怕让他发觉吗?”
“既然小白在他的家里找不到电脑,那个婊子该知道藏在哪里的,问她便行了。”吉村道。
“她要是不说呢?”高桥白问道。
“那容她不说!”吉村森然道。
“但是那个婊子会告诉他的。”高桥白道。
“他要是从此也见不到那婊子,怎会知道呢?”吉村诡笑道。
“杀了她吗?”梨子吃惊地叫。
“不,老爷子的妓院多着呢,让她当回老本行,姓岳的一个外国人如何找得到?”吉村笑道。
“你打算在哪里审问那个婊子?”梨子问道。
“当然是铃木的地方了,那里什么玩意也有,而且十分隐秘,没有人找得到的。”吉村笑道。
“铃木便是给二叔拍戏的那个老头子么?!”高桥白问道。
“不错,他的点子多,也可以帮忙的。”吉村道。
《第卅三章》羔羊落虎口是山下和越南帮见面的日子了,岳军竟然接到高桥良的电话,着他不要和山下等一起赴约,岳军本来也没打算去的,但是高桥良的话,等如告诉他今天会动手,遂与山下等共商对策,决定加强护卫之外还分道扬镳,山下松田依旧赴约,他则暗里保护。
出乎众人意料之外,越南帮竟然失约,待了许久,也没有人出现,岳军看着山下和松田气冲冲的上车离开,也是奇怪,只道高桥良和越南帮出了什么变故,临时改变了计划。
车子顺利离去了,岳军也登上自己的车子,打算随着山下等返回黑积廊,岂料走到一段僻静的道路,前头山下的车子突然发生爆炸,还翻了车。
岳军赶忙前去救援,发觉山下的汽车虽然防弹,但是爆炸使车中人受到剧烈的震荡,松田当场折断颈骨而死,山下也断了一条腿。
警察来了,山下给送往医院,初步的调查,发现山下的车底给人装了遥控炸弹,岳军明白了,这个约会只是调虎离山,高桥良当在山下等候越南帮时,派人做了手脚,但是悔之已晚,唯有护着山下同往医院。
※ ※ ※ ※ ※山下的汽车爆炸时,高桥白也赚开美雪的家门,和吉村等人闯进岳军家里。
“是你?”吉村看见美雪,不禁愕然叫道。
“你认得这个婊子么?”高桥白奇怪地问。
“你们干什么?”美雪大惊道。
“怎会不认得!”吉村冷笑道:“她是我以前的女朋友,但是天生淫荡,早说她会当婊子的,谁知真的当了婊子!”
“胡说!我不是婊子!”美雪急叫道。
“不是婊子是什么?”高桥白哂道。
“你……你们究竟想怎样?”美雪强忍凄酸道。
“没什么,是岳军叫我们回来拿电脑的。”吉村眼珠一转,道。
“岳大哥?他在哪里?”美雪狐疑地说。
“不用和这个婊子饶舌了!”美雪叫得亲热,使高桥白怒从心上起,悻声骂道:“臭婊子,我们要岳军的电脑,识相的便拿出来吧!”
“什么电脑?我不知道!”美雪抗声叫道。
“倔强是没有好处的。”吉村知道骗不倒美雪,叹着气往身后摆摆手,随来的两个大汉便如狼似虎的扑上来,把美雪制住了。
“放手……你们干什么……救命呀!”美雪反抗着叫。
“臭婊子,叫什么?”高桥白左右开弓,打得美雪满天星斗,梨子却不知从那儿取来毛巾,塞进美雪口里,使她不能叫唤。
“你们把她缚起来,大家四处看看,找寻电脑或是磁碟那些东西,不要留下痕迹。”
吉村道,其实不用他说话,两个大汉已经用手铐把美雪的双手反铐身后了。
“看看,这是什么东西!”梨子突然嚷道,原来她找到了那个盛满淫器的木箱。
“全是用来招呼婊子的东西,正好用来招呼她了!”高桥白冷笑道。续终:
吉村全屋搜了一遍,却找不到要找的东西,也恐怕岳军突然回来,遂把美雪掳走。
美雪很害怕,不知道吉村得要如何处置她,却知道他们对岳军不怀好意,为了岳军,怎样也不能让他们得逞的。
※ ※ ※ ※ ※吉村去的地方是山上一间小屋,人烟绝迹,干枯的铃木早已倚门等待,领着众人把塞着嘴巴,反铐双手的美雪架了进去。
“你们出去放哨,小心一点,别让人闯进来。”吉村吩咐那两个架着美雪的大汉说。
“这儿地方偏僻,没有人会找得到的。”铃木笑道。
“你把地方布置成这样子,是为这臭婊子而设吗?”高桥白四处打量着说。
“不是的,这儿本来是用作拍戏的,拍完了戏便留下来吧。”铃木答道。
“拍什么戏?”梨子问道。
“就是那套‘黑星女侠’,那一场几个歹徒逼女超人劳拉当婊子的戏,就是在这里拍的。”铃木解释道。
“她本来便是婊子,不用逼的。”高桥白讪笑道。
“那便让她当性奴吧!”铃木淫笑道。
“好主意,且看你有没有劳拉那样倔强吧!”吉村笑嘻嘻地在美雪粉脸摸了一把说。
美雪害怕地转身便跑,想要夺门而出,可是双手反铐身后,梨子轻而易举地便把她拦住了。
“跑?你能跑到哪里?”高桥白打了美雪一记耳光说。
“把她缚起来再说吧。”铃木笑嘻嘻地指着一个木台说。
尽管美雪奋力地挣扎抗拒,仍是给他们架上了木台,手脚大字张开,缚在四角,完全不能动弹。
“臭婊子,和我争男人?你凭什么和我争?”高桥白使劲地在她身上掐了一下说。
“她是个浪蹄子,姓岳的或许喜欢她够浪吧!”吉村笑道。
“浪么?用这些东西把她的浪劲全榨出来吧!”高桥白冷哼一声,取过木盒子道,原来她把美雪家里的木盒子带来了。
“小白小姐真是细心,我也准备了一套。”铃木谄笑道。
“倘若要动用这些东西,她也不算是浪蹄子了!”吉村吃吃怪笑,手掌按在美雪的粉腿上说。
“又是用你的三寸不烂之舌吗?”梨子讪笑道。
“她不爱才怪。”吉村笑嘻嘻地把手掌往美雪裙下移去。
美雪恐怖地扭动着身子,但是那能阻止吉村的怪手,接着吉村低噫一声,还振手把她的裙子翻至腰际。
“这婊子真不要脸,连底裤也不穿!”高桥白骂道,原来美雪和岳军在一起后,在家时是不穿内衣裤的,裙下自然是一丝不挂了。
“好久不见了,还是和以前那么漂亮!”吉村啧啧有声道:“没有了我,你一定很寂寞了!”
美雪绝望地流着泪,恨不得能把这个可恶的男人碎尸万段,真不明白以前自己为什么会爱下他,更为他的负情薄幸,肝肠寸断。
“她的奶子也不小呀!”梨子扒开美雪的胸衣,把乳房掏出来说。
“真是一流货色!”铃木双眼放光道。
“怎样也是一个破烂的臭婊子,有什么了不起!”高桥白鄙夷地说,她常常以自己的美丽骄傲,但是美雪青春娇嫩的身体,却使她自愧不如,看见吉村和铃木色迷迷的样子,更是愤愤不平,妒火中烧。
“美雪,念在当日的香火之情,只要你告诉我姓岳的电脑藏在哪里,我可不会难为你的。”吉村沉声道。
“可以解开她的嘴巴的,附近没有人家,恁她叫得多大声,也没有人听得到的。”铃木说。
“怎样说,我也是你的第一个男人,难道比不上那个姓岳的吗?”吉村拔出塞在美雪口里的毛巾说:“告诉了我,你也有好处的。”
“……你……呜呜……你不是人……放了我……要不然,岳大哥可不会放过你的!”美雪泣叫着说。
“你的岳大哥又怎会知道呀!”梨子叹气道。
“别妄想了,他就算知道,难道会为你这个臭婊子出头吗?”高桥白讪笑着道。
“他会的!”美雪充满信心地说。
“贱人!”高桥白更是嫉妒,愤然捡起巨人似的电动阳具,咬牙切齿道:“我就用这个捣烂你的浪屄,看看还有什么人要你!”
“不……!”美雪恐怖地叫。
“还是说出来吧,倔强是没有好处的。”吉村在美雪股间狎玩着说。
“不……我不知道在哪里……不要碰我!”美雪颤声叫道,刁钻的指头碰触着敏感异常的嫩肉,使她麻痒不堪,说不出的难过。
“这儿还是怕痒吗?”吉村笑嘻嘻地张开了美雪的股肉,展示着两个洞穴中间的嫩肉说。
“走开……呜呜……你……你这禽兽……为什么这样对我!”美雪泣不成声地叫。
“这也是为你好,不把淫水弄出来,如何容得下这根大家伙呀!”吉村谑笑道:“她是天生的婊子,可不是胡说的,只要在这里碰几下,她便淫水长流,不当婊子也不成了!”
“是吗?让我瞧瞧!”梨子吃吃娇笑,青葱似的玉指也像吉村般撩拨着那方寸之地。
“铃木,看看她的淫水流出来没有,别弄脏我的指头!”高桥白冷哼道。
铃木正是求之不得,赶忙伸出鹰爪似的手掌,笑嘻嘻地向美雪上下其手。
“不……呜呜……不要……救命……呜呜……!”数不清的指头肆意狎玩着神秘的私处,怎不使美雪羞愤欲死,只能没命地扭动着身体,放声大哭,发泄心中的悲愤。
“湿了……有点湿了!”铃木兴奋地抽动着指头说。
“别弄了,张开她的浪屄,让我把这大家伙捅进去吧!”高桥白残忍地说。
“还是说出来吧,我的鸡巴已经能让你死去活来,何况这电动的大家伙?恐怕比给人轮奸还要苦呀!”吉村轻抹着美雪柔嫩滑腻的肉唇说:“这小东西还很可爱,弄坏了实在可惜呀。”
“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美雪歇斯底里的尖叫道。
“为什么这样倔强呀?”吉村指上使力,慢慢张开了紧闭着的桃唇说:“好像没有以前那么湿,是不是用得多了?”
“那有这么多话的!”高桥白冷哼一声,硬把伪具插进红彤彤的肉洞里。
“哎哟……呜呜……痛呀……住手……呜呜……不要!”美雪厉叫一声,下体痛得好像撕裂了。
“臭婊子,喜欢大鸡巴么?这家伙可比得上岳大哥吧!”高桥白发狠的把伪具刺了进去,打开了电动开关,悻声道:“该可以用一两个小时的,要是你还不痛快,用光了电池后,我会换给你换新的。”
“不……呀……不要……呜呜……天呀……救救我……!”美雪嚎啕大哭地叫,巨人似的伪具粗暴地在阴道里扭摆蠕动,苦的她魂飞魄散,死去活来。
“不会弄死她吧?”吉村皱着眉头说。
“欲仙欲死或许会,怎会死得了!”梨子笑道。
“死便死吧,弄死个臭婊子有什么大不了。”高桥白哂道。
“你听到了,这样死法可不值呀!”吉村按捺着美雪的小腹说。
“不……呜呜……我不知道……呜呜……啊……啊啊啊……岳大哥……救我呀!”美雪号哭着叫。
就在这时,高桥白的手提电话响起,接听电话后,她色然而喜道:“松田死了,山下也受了重伤,总算给三叔四叔报仇了。”
“姓岳的呢?”吉村急问道。
“爷爷着他别去,该没有事的。”高桥白得意洋洋地说:“臭婊子,现在我去找岳哥哥,接他回家里住,你在这里好好的享受吧!”
“救我……呜呜……岳大哥……救我……!”美雪失魂落魄地叫,根本听不到高桥白的说话。
“小白,我和你一起走吧,吉村会侍候她的了。”梨子听得高桥白要去找岳军,不知如何生出异样的感觉。
“你们去吧,小心别让他发觉呀。”吉村点头道。
《第卅四章》行险释佳人两女离去后,吉村却把铃木支开,拔出美雪下体的伪具,捡了块破布,温柔地揩抹粉脸上的汗水,低声道:“我也不想难为你的,但是姓岳的电脑实在很重要,告诉我吧,我会放你走的。”
“……你……你放了我再说。”美雪哽咽道。
“告诉我吧,我会疼你的。”吉村轻吻着美雪说。
“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骗得我还不够么?我……我不会相信你的!”美雪别开俏脸,气愤地说。
“大奶奶,以前是我不好,不要恼了,让我亲亲你,小宝宝又要吃奶了!”
吉村把头脸埋在美雪的胸脯上说。
“滚开……呜呜……不要碰我!”美雪尖叫道,大奶奶是从前吉村对她的匿称,说的正是那双骄人的粉乳,这些话曾经使她羞得粉脸通红,然后在轻嗔薄怒中,倒进他的怀里,此际却是说不出的刺耳,而且羞愤莫名。
“大奶奶,忘记了小宝宝可以让你多么快乐吗?”吉村含着桃红色的乳头,轻轻咬啮着说。
“呀……放开我……不要……!”美雪挣扎着叫,虽然吉村的牙齿没有给她带来痛楚,但是那种熟悉的酥麻,却是更难受。
吉村当然不会住嘴,一只手扶着美雪的乳房,像婴儿哺乳般津津有味地吸吮着,一只手却沿着平坦的小腹往下探去,五指如梳,搔弄着桃丘玉阜。
“……呀……不……啊……啊啊……!”美雪开始控制不了自己了,身体扭动的更利害,叫唤的声音也更是荡人心弦。
吉村拨草寻蛇,手指头游进了通幽小径,发觉里边已经是春雨绵绵,潮如泉涌,满意地怪笑一声,中指继续肉洞里搅拨,姆指却在搔弄着那片敏感的方寸之地,才把嘴巴往下移去。
“……啊……不……啊……停手……呀……痒……痒死人了!”美雪娇喘着叫。
“还是像以前那样香呀……!”吉村兴奋地在美雪的下体嗅索道,嘴巴愈凑愈近,最后还印了上去。
吉村旧地重游,已是识途老马,双手扶着腿根,指头从上而下,轻抹着抖颤的肉唇,慢慢地张开了紧闭的玉户,嘴巴贴着红扑扑的洞穴,朝着里边吹了几口气,吹得美雪纤腰狂扭,娇躯急颤后才吐出舌头,舐吮着涓涓而下的羊脂甘露。
“噢……不……不要这样……呀……啊……啊啊……!”美雪触电似的彃跳着叫。
毒蛇似的舌头,虽然里里外外,游遍了那迷人的洞穴,却净是在外围试探,没有往深处前进,刁钻的指头,也只是在洞穴下边的嫩肉徘徊打转,偶尔还在狭窄的菊花洞外撩拨,弄的美雪如痴似醉,魄散魂离。
“啊……啊……啊啊……啊……!”美雪辛苦地蠕动着,呻吟的声音也更是高亢频密了。
吉村头脸尽湿,满嘴都是琼浆玉液,知道差不多了,便吸了一口气,张开嘴巴,不轻不重地在娇嫩的肉唇咬了一口。
“哎哟……别咬……!”美雪失魂落魄地叫。
“电脑在哪里呀?”吉村又再咬了一口,问道。
“我……哎哟……不知道……呀……哎哟……大力一点!”美雪尖叫着说,那种又痛又痒的感觉,好像比什么样的酷刑还要难受。
“告诉我吧,告诉了我,我便给你乐个痛快!”吉村喘着气说,指头撩拨着春潮汹涌的牝户说。
“给我……给我……!”美雪哀求似的叫。
“要这个吗?”吉村怪笑一声,舌头蜿蜒而进。
“啊……进去一点……啊……进去……!”美雪忘形地弓起纤腰,迎向那恼人的舌头。
吉村发觉玉道里暖烘烘的,还随着美雪的叫声,传来阵阵美妙的抖颤,他经验丰富,知道她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看见那淫靡的样子,不禁淫心大作,于是拔出鸡巴,腾身而上。
“乐过后,可要告诉我呀!”吉村吃吃怪笑,沉身坐下,鸡巴尽根送进湿漉漉的肉洞里。
虽然手脚不能动弹,但是充实的感觉,使美雪禁不住长叹一声,努力弓起纤腰,迎合着吉村的抽送。
吉村收慑心神,按捺着体里的冲动,收慑心神,缓慢地抽插着,暖烘烘的肉壁,挤压着硬梆梆的鸡巴,还有里边传来阵阵美妙的抖颤,更使他畅快无比。
抽插了十数下后,美雪的身体突然好像绷紧了的弓弦,也像拱桥般架起来,接着柳腰急颤,然后长嘘一声,气力尽消似的瘫痪床上,疲累地闭上眼睛,张开嘴巴,喘个不停。
也是在这个时候,吉村感觉一股暖流自美雪的身体深处涌起,烫得龟头酥麻难忍,美妙绝伦的快感自神经末梢直冲脑门,乐得他怪叫连声,赶忙急刺几下,澎湃的欲火随即爆发了。
“是不是很过瘾呀?”吉村喘息着说。
“……你……呜呜……!”美雪饮泣着说,使她意乱情迷的春情已经冷却下去了,回想刚才丑态毕露的样子,不禁羞愤欲绝。
“我可比得上你的岳大哥吧!”吉村轻吻着美雪的乳峰说。
“别碰我……呜呜……你……你无耻……你强奸了我!”美雪痛哭流涕,肝肠寸断道。
“要不是我,什么人给你煞痒呀?”吉村轻轻在乳头上咬了一口,讪笑似的说:“我和你已经是老夫老妻了,只是重续前缘,说什么强奸?”
“放我……放开我!”美雪没命地挣扎着叫。
“告诉我,姓岳的电脑藏在哪里?”吉村叹气道。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美雪嘶叫着说。
“你白天和他在一起,晚上和他睡觉,朝夕相对,怎会不知道呀?”吉村冷笑道。
“我就算知道,也不会告诉你的!”美雪悲愤地叫道,想起岳军的恩情,不禁心如刀割。
“难道我和你的恩情,还比不上一个婊客吗?”吉村气愤地说。
“胡说……呜呜……你这猪狗不如的畜生……放了我!”美雪号哭道。
“没有找到电脑,我怎会放了你?你不肯告诉我,是不是还没有乐够?”吉村捡起掉在一旁的伪具,露出狰狞脸目道:“外边还有三个男人,要是不够,还有这大家伙,可以让你乐个痛快的!”
“你……你……畜生!让我死吧……我……我什么也不会告诉你的!”美雪歇思底里地叫。
“我怎舍得让你死,而且你不情,我不会不义的。”吉村爬起来,穿上衣服道:“你好好地想一下,迟些儿再告诉我吧。”
美雪咬紧牙关,一语不发,她已经铁了心,纵然不为岳军着想,也不会让这个可恶的男人得逞的。
※ ※ ※ ※ ※岳军很帮忙,把山下送往医院后,还给他召唤律师,在律师的雄辩滔滔下,警察的问话可没有难倒山下,但是他身受重伤,被逼留院治理,纵然有心报复,暂时也不能行动了。
虽然关掉手提电话,岳军也知道高桥良,高桥东还有高桥白多次来电,他故意没有回电,因为还没有想清楚该如何应付。
松田的死亡使山下的实力大损,除了是山下的手下,尽是有勇无谋之辈外,亦因为松田颇孚人望,没有了他,很多小帮小派变得首鼠两端,山下也更难与高桥良对抗,两派的均势尽改,对岳军的行动更有防碍。
岳军思前想后,毅然作出决定。
黑积廊气氛紧张,群情汹涌,既要给松田报仇,也害怕高桥良乘机发难,乱烘烘的闹作一团,岳军及时出现,晓以利害,安抚众人后,指名要把绫秀送给高桥良。
“岳先生,把那头母狗还给他吗?”众人愕然道。
“不错,交给我处置便行了。”岳军神秘地说:“一头死了的臭母狗,算是给他的警告吧!”
众人拍手称快,由一个大汉领着岳军去囚禁绫秀的房间。
“她的衣服在哪里?”岳军皱着眉道,原来绫秀身上,除了手脚颈项的皮环外,便什么也没有了。
“来的时候已经是这样,没有穿衣服的。”大汉答道:“老大是把她堵着嘴巴,盛在墙角的衣箱里带回来。”
“很好,就是这样吧。”岳军点头道,暗念要是绫秀在路上呼救,恐怕会惹来麻烦,多生枝节。
两汉凶神恶煞地把绫秀踼翻地上,用皮环把手脚反锁身后,然后取过一根皮棒,熟练地横缚在樱桃小嘴里。
绫秀没有反抗,也不敢叫喊,这些日子里,她受尽了摧残整治,已如惊弓之鸟,习惯任人鱼肉。
“要不要用上这个?”一个大汉拿来一根毛茸茸的电动阳具说。
“用来干什么?”岳军奇怪地问道。
“她来的时候,骚屄是插着这东西的。”大汉诡笑道。
“不用了。”岳军摇头道。
“她的骚屄又窄又小,一根指头也容不下,可真受不了这东西的。”大汉吃吃怪笑,手掌却在绫秀的股间乱摸。
“岳先生,车子准备好了。”这时另一个汉子进来报告道。
“好,我也要去了。”岳军说。
两个大汉于是把绫秀放进衣箱里,其间自然少不了上下其手。
※ ※ ※ ※ ※岳军提着衣箱来到高桥白的家,按了几次门铃,也无人开门,有点后悔没有先用电话联络,此时亦没有其他地方安置衣箱,进退两难之际,却听得门里分明有点声音,暗叫奇怪,难道高桥白在家里胡混,不禁心里有气。
“开门……是我呀!”岳军大力擂门叫道。
“谁呀?!”门里传来高桥白的声音,接着听得她惊呼一声,打开了门,惊喜交杂地叫道:“是你……岳大哥,原来是你!”
“你有人客吗?”岳军寒着声说,只见高桥白头皮篷松,双颊酡红,好像才从床上起来,身上披着一袭青色的轻纱睡袍,敞开的睡袍之下,却是不挂寸缕,岳军眼尖,看见腹下水光荡漾,正是云雨情浓的样子。
“是……不……你也认识的!”高桥白着急地叫,抱着岳军的臂弯,拉进门里说:“进来再说吧……你搬过来么?”
“不是。”岳军提起衣箱进门道。
“岳先生……!”身上只有蕾丝内裤的梨子从卧室里赶出来道。
“原来是两个浪蹄子!”岳军冷笑道。
“你又不来看人家……”梨子粉脸一红道。
“总有一天,我把你们两个活活操死!”岳军骂道。
“就今天吧!”高桥白聒不知耻地紧贴在岳军身上说。
“别胡闹!”岳军挥手把高桥白推开,打开衣箱,露出了婘伏里边的绫秀。
“绫秀!”高桥白失声叫道。
岳军把绫秀提出来,在高桥白和梨子的帮忙下,把绫秀解开。
绫秀口中的皮棒给松开后,好像碰上亲人似的扑在高桥白身上放声大哭。
“岳大哥,是你把绫秀救出来吗?”高桥白轻拍着绫秀的粉背,目注岳军问道。
“别说了,她吃了许多苦头,找个安全的地方,让她歇一下,暂时躲起来,千万不要露脸。”岳军正色道。
“就在这里吧,我家很安全,地方又大。”高桥白满脸希冀的说道:“岳大哥,你也留下来吧。”
“不,我要走了。”岳军摇头道。
“那婊子又不在家,你赶着回去干吗?”高桥白嫉妒地说。
“谁说她不在家?”岳军知道高桥白说的是美雪,随口问道。
“我……我曾经去找你,可没有人在家……”高桥白嗫嚅道。
“我要去医院,看看山下有什么打算。”岳军心不在焉道:“告诉你爷爷,要是有消息,我会告诉他的。”
高桥白不敢多话,只好让岳军离开了。
※ ※ ※ ※ ※岳军不是往医院,却是回家,发现美雪不在,也不以为意,以为她外出购物去,沉思了好一阵子,决定采取行动。
《第卅五章》单剑诛巨恶这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一道鬼魅似的黑影突然出现在高桥良居住的小楼之外,从身形来看,黑影是个男的,他浑身黑衣,背上挂着一柄仿佛是剑的物体,除了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头脸也隐藏在黑色的头套里,和夜色融在一起。
他身手矫捷,还好像深悉小楼的虚实,躲过几个在楼外巡逻的警卫,潜进屋里,竟然没有触动警钟,也没有使金属探测器发出警报,看来身上并没有携带武器。
屋里只是住着高桥良和两个贴身护卫,此时漆黑一片,看来已经上床了,黑衣人摸黑朝著书房走去,经过囚禁吴萍的地下室时,里面还透出微弱的灯光,正要继续前进,里边忽然传出一阵凄厉的惨叫,骇得他赶忙闪过一旁,接着听到有人开门的声音,出来的是高桥良其中一个护卫。
黑衣人暗暗摇头,乘着护卫关门时,一记手刀把护卫劈倒,由于掌力沉雄,护卫顿失知觉,黑衣人早已备有铁线,把手脚缚紧,再塞着嘴巴,扔在暗处。
处置了护卫后,黑衣人没有理会在地下室里哀叫的吴萍,迳自走进书房,好像回到自己家里似的取走了高桥良和周先生联络的密码本子,再在电话做了点手脚,使那具电话不能发出铃声,如此一来,周先生纵然来电,也没有人知道接听了。
黑衣人接着拿起放在一角的军刀,轻抚着刀刃,冷哼一声,便提刀登楼。
楼上是高桥良的卧室,旁边的房间,供他的护卫歇息,也方便照应,剩下的一个护卫正在床上睡觉,黑衣人轻易地便把他制住,然后大模斯样的闯进高桥良的卧室。
“高桥良,起来!”黑衣人亮起电灯,寒声道。
高桥良从睡梦中惊醒,看见床前的黑衣人提刀而立,大惊失色地叫道:“你……你是什么人?”
“我是中国人!”黑衣人沉声道。
“你想怎样?”高桥良定下神来,慢慢从床上坐起道。
“当年你用这把刀,屠杀了多少无辜的中国人?”黑衣人冷冷地说。
“才九十七个吧,没什么大不了!”高桥良冷笑道:“难道你想给他们报仇吗?杀了我,你也跑不了的。”
“这是我的事!”黑衣人哼道。
“你……你究竟是谁?”高桥良狐疑地问,感觉这个黑衣人似曾相识。
“我是谁不重要。”黑衣人扬手把军刀抛了过去,道:“接刀!”
“这是什么意思?”高桥良愕然道。
“当年你屠杀是是手无寸铁的中国人,今天我给你一个公平的机会。”黑衣人缓缓抽出背后的武器,竟然是一柄竹剑。
“竹剑!”高桥良失声而叫,双手紧握军刀,高举过头,狞笑道:“这是你自己找死的。”
“来吧!”黑衣人沉声道。
高桥良大喝一声,军刀迎头劈下,黑衣人闪身避过,竹剑反手刺去,岂料高桥良早已洞烛先机,沉刀下削,黑衣人的竹剑顿时少了一截。
高桥良得势不饶人,军刀再起,逼得黑衣人左支右绌,幸好他身法灵活,尽管险象横生,人剑仍然安然无恙。
黑衣人步步败退,竹剑更不敢硬接锋利的军刀,使高桥良更是意气风发,军刀大开大阖,叱喝连连,蓦地黑衣人失足跌倒,眼看避不过迎头一刀之际,他的竹剑突然电射而出,高桥良也惨叫一声,捧胸踉跄后退,终于跌倒地上,竹剑竟然贯穿胸瞠,解血狂喷。
“你……原来是你……!”高桥良口吐鲜血,喘息着叫,看来他已经认出黑衣人的身份。
“你终于认出来了。”黑衣人揭开头套,竟然是岳军。
“你……你不……不是……南京人……为什么……?”高桥良软弱地说。
“南京人是中国人,我也是中国人!”岳军沉声道。
“好……好……!”高桥良惨笑几声,头胪一侧,终于咽了气。
确定高桥良已经没气后,岳军才拔出竹剑,抹去血渍,他是故意让高桥良削断竹剑,除了示敌以弱,也使剑头变得锋锐,然后能够把他刺死。
本来岳军并不嗜杀,也没有杀死高桥良的需要,但是他痛恨这些灭绝人性的军阀,尤其是高桥良全无悔意,才难逃一死。
该是把吴萍救出苦海的时候了,岳军直觉这个女孩子本质不坏,沦为黑帮杀手,必定是有难言之隐的。
在地下室里,岳军看见吴萍的身体曲作一团,颈下搁着木棒,手脚则左右张开,缚在木棒的两端,突出了那神秘的三角洲。
吴萍的身体,仍然是光溜溜的不挂寸缕,芳草菲菲的桃丘上,腥红点点,肉洞烛影摇红,火光掩映,原来插着一根燃亮的腊烛,玉阜的红点,正是凝固了的烛泪,不难想像烛泪滴在上边时,吴萍吃了多少苦头,最恐怖的是此时红烛上边又积聚了一潭火烫的烛油,随时要满溢而出。
“别动,让我救你!”岳军急步上前道。
“快点……哎哟……天呀……痛死我了……!”吴萍呼救未已,忽地娇躯一颤,火烫的腊油倾盘溅在娇嫩的肌肤,使她哀号不绝,惨叫连声。
岳军赶忙捏熄烛火,也顾不了许多,动手抹去吴萍下体的腊油,才把腊烛掏出来,可怜吴萍已经痛得汗下如雨,叫也叫不出来了。
“不用害怕,我是来救你的。”岳军柔声道。
“……不……先把……尿穴里的……东西弄出来吧……苦死我了!”吴萍哀求着说。
“什么东西?”岳军奇怪道,同时也把指头捏在一起,慢慢地探进红彤彤的洞穴里,发觉里边湿淋淋的,抽出来时,指头却是捏着一枚震蛋。
“……是这个了!”吴萍透了一口大气道。
“你的衣服在哪里?”岳军动手解开吴萍的绳索,也悄悄揩抹指头的水点。
“我……我不知道。”吴萍凄然道。
岳军解开吴萍后,游目四顾,却找不到可以蔽体的衣服,看见她动也不动的瘫痪床上喘息,知道她还是没有气力走路,于是说:“我背你走吧。”
“岳先生,谢谢你……!”吴萍热泪盈眸道。
岳军也不打话,把竹剑咬在口中,让赤条条的吴萍伏在背上,反手托着软绵绵的粉臀,背着她离开地下室。
吴萍抱着岳军的脖子,芳心紧张得快要从口腔里跳出来,害怕又是在做梦,这些日子里,她也数不清做了多少次梦,每一趟都是这个男人把她救出魔掌,但是没有例外地高桥良总是突然出现,把她扔回无间地狱,然后肆意摧残。
这一趟却和以前有明显的分别,那种浓洌的男人气息,使她如饮醇醪,心神俱醉,倘若是梦,她愿意长睡不醒,陶醉在这甜蜜的美梦里,和这个男人永远在一起,想到这里,吴萍心如廘撞,情不自禁地把火烫的粉脸贴在岳军脸上。
吴萍也不知道是如何登上车子的,更没有询问要去什么地方,只是迷迷糊糊的缠在岳军身上,没有片刻分离。
岳军没有回家,他驾着车子直往由美的居所,幸好是深夜,路上少人少车,才没有让人发觉车里还有一个赤裸的美女。
由美已经睡了,是岳军用钥匙开门的声音把她惊醒的,看见岳军抱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吴萍进来,更使她瞠目结舌。
岳军没有忙着解释,把吴萍放在由美的床上,扭头对由美说:“烧点东西给这位姑娘吃吧。”
“不……我……我不饿!”吴萍热泪盈眸,拉着岳军的手哽咽道。
“那么你便歇一下,这里是安全的,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岳军柔声道。
吴萍不知道该说什么,含泪闭上眼睛,假装入睡,她落入高桥良手中后,惨遭种种非人的虐待,身心饱受摧残,本该疲累欲死的,此时却是无法入睡,脑海中净是岳军的脸孔,还有那个在他身后的美貌女子,使她自惭形秽。
岳军只道吴萍已经进入梦乡,给她盖上被子后,才拉着由美走到外边。
“岳大哥,她是什么人?”由美终于憋不住问道。
“她是个可怜人……”岳军叹了一口气,简单地说出了吴萍的遭遇。
“血路之花?她……她不会对你不利吧?”由美担忧地说。
“不会的,我相信她的本性是善良的,该是为势所逼才干这杀人勾当吧。”
岳军道。
假装熟睡的吴萍听得胸中发热,泪下如雨,恨不得开心剖腹,让这个男人知道,就算是死,也不会对他不利。
“是不是因为她长的漂亮?”由美佻皮的说。
“我像心怀不轨的色狼吗?”岳军故作不悦道。
“不,你不是的,我知道你是正人君子!”由美伏在岳军怀里歉然道:“你打算怎样安置这朵血玫瑰?”
“什么血玟瑰?”岳军奇怪地问道。
“你抱她进来时,我看见她的屁股上刺着一朵玫瑰,她的浑号血路之花,不是血玫瑰吗?”由美道。
“我也不知道,待我想想吧。”岳军叹气道。
“岳大哥,你真好,要不是有你,我,美雪,还有这朵血玫瑰,也不知会变成怎样了。”由美满怀感激地说。
“别说这些了,我也累得很,就睡在这里吧,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办哩!”岳军打着呵欠说。
“我给美雪摇个电话吧,不用她惦着你。”由美说。
电话是接通了,响了很久,却无人接听,由美奇怪地说:“今天我给她摇过几个电话,也是没有人,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岳军暗叫不妙,已经很晚了,美雪该不会外出的,除了太郎,她便没有其他的亲人,看来是出了意外,决定回去一看。
“她醒来时,着她不要外出,在这里将养身体,过几天再说吧。”岳军吩咐着说。
“是,我会照顾她的。”由美点头道。
《第卅六章》怒杀负心汉回到家里,美雪果然失纵了,岳军发现厨房里还有些新买的食物没有放入冰箱,洗衣机也有洗干净的衣服没有拿出来晒晾,种种迹象,全显示美雪不是走得匆忙,便是给人挟持而去的。
岳军知道,倘若美雪是给人掳走,必定是与自己有关,因为她没有仇家,自己却是友少敌多,反复思量,此事应该与山下无关,高桥家暂时也不会和自己变脸,茫无头绪之际,却想起了高桥白和梨子。
在高桥白家里时,她曾经说过美雪不在家,记得那时梨子脸露异色,十分可疑,再从梨子身上,想到了吉村,发觉他的嫌疑最大。
表面来看,岳军大可利用秘密档案,威胁吉村交还美雪,事实却不是这么简单,一来没有证据是吉村所为,他尽可矢口不认,说不定还会逼他杀人灭口,二来岳军要是为了美雪,把秘密档案交给高桥家,又怕误了大事,想了许久,最后决定以大局为重,依计而行。
第二天,岳军摇了几个电话,正要动身往由美家探视吴萍,却接到由美的电话,原来吴萍起床后,问由美要了一套衣服和一点钱,什么也没有说便离开了。
虽然岳军有点失望,但是也了却一件心事,不用想办法去安置她,以她的能耐,只要小心一点,应该可以安全离开的。
吴萍既然离去,岳军也改变行程,转往医院看望山下,发觉他的伤势已经好转,只是脾气暴燥,几个得力的手下,全给他骂得狗血淋头。
“老大,你别动怒。”岳军支开了山下的手下,单独说话,道:“昨夜我已经给你除去了高桥良这头老狐狸,也给松田兄报仇了。”
“什么?”山下难以置信地说。
“不用多久,便应该传出他的死讯,我不会骗你的。”岳军说。
“真的吗?”山下大喜过望说。
“真的,你好好地养伤,伤愈后还大有可为哩。”岳军笑道。
对山下来说,这个消息,更胜什么灵丹妙药,差点跪下来向岳军叩谢,扰攘了一会,两人商讨江湖大势,岳军提出很多意见,此际山下自然是言听计从了。
※ ※ ※ ※ ※离开医院时,岳军知道山下暂时不会主动出击,总算推迟了一场腥风血雨,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于是动身去戏院。
荧幕的女主角正在让几个恶汉轮奸,悲叫哀啼的声音,使人血脉沸腾,却也触动了岳军心中的隐痛,因为美雪落在吉村手里,定然难逃污辱的。
看了一会,岳军起身朝着洗手间走去,不知情的定然以为他去方便,其真他是从后楼梯登楼,走进办公室。
“小岳,已经派人访寻了,可是人海茫茫,要找到美雪可不容易。”一个脸目平凡的中年男子招呼着说。
“尽人事吧。”岳军叹着气取出了高桥良的密码本子,说:“老余,东西在这里,你看着办吧。”
“好极了,高桥良昨夜遇刺身亡,我早料到是你动手了。”老余开心地说:
“这一趟你又立下大功了。”
“多行不义必自毙,这样的刽子手必定有报应的。”岳军没有正面回答。
“我们已经锁定目标,有了这本密码,可以设下陷阱,搜集证据,他也百辞莫辩,难逃法网了。”老余翻阅着密码说。
“对了,现在可以把高桥和山下的资料交给日本警方,让他们行动吧。”岳军说。
“我可有点不明白,这样虽然使他们蒙受打击,却不能斩草除根呀。”老余皱眉道。
“一鸡死,一鸡鸣,纵然铲除了他们,也有其他人取而代之的,留下他们,其他人要冒起可不容易,他们也无法继续贩卖人口和毒品的勾当,残害我们的老百姓了。”岳军解释道。
“你总是有理的。”老余点头道:“你什么时候回家?总部还有几单棘手的案子等着你呢。”
“快了,我已经告诉山下,预备卖给他的武器给大陆公安破获,让他死了以武力解决的心,摆平高桥东和高桥南后,便大功告成了。”岳军答道。
“高桥南残忍好杀,给日本警方制造了许多麻烦,你想个法子解决吧。”老余说。
“我也有此意,他跑不了的。”岳军思索着说。
※ ※ ※ ※ ※和老余分手后,岳军本欲找个清静的地方,思索营救美雪的方法,却接到高桥东的电话,邀他前往天王饭店见面。
高桥东是和高桥白在一起的,他开门见山,坦言高桥良遇刺身亡,由他继承大业,要求岳军供应军火,希望能尽快交易,并且邀请岳军入住饭店,让他一尽地主之谊。
“岳大哥,你独个儿住在那里,没有人照顾,多么不方便,还是搬来吧。”
高桥白亲热地抱着岳军的手臂说。
“松田新死,我现在便搬出去,好像说不过去,还是迟一点再说吧。”岳军婉拒道,心里更是肯定高桥白和美雪失纵有关,也没有揭破,继续说:“至于那单生意,条件照旧,我也想成事的。”
“好极了,我已经准备了订金,可以随时汇过去的。”高桥东大喜道。
“订金可不忙,但是老周那边……?”岳军犹疑道。
“他还没有消息,我已经设法和他联络了。”高桥东急叫道:“无论结果如何,这批货我是志在必得的。”
“松田已死,山下断了一条腿,意兴阑珊,难道老爷子的事是他干的,你要赶尽杀绝吗?”岳军奇怪地问。
“昨天他还在医院生死未卜,蛇无头不行,手下人人自危,哪有这个胆子,该不是他,相信是越南帮干的。”高桥白插嘴道。
“无论是谁,这个仇也要报的。”高桥东大义凛然似的说:“何况有了这批货,便不怕其他人混水摸鱼了。”
“还有什么人混水摸鱼?”岳军问道。
“老弟,本来家丑不出外传,但是你是自己人,我也不瞒你,老爷子尸骨未寒,老二便要和我争了,可不得不防呀。”高桥东懊恼道。
“原来是他。”岳军恍然大悟,思索着说:“你们兄弟间的事,外人无从置啄,我是生意人,关心的只是买卖吧。”
“岳大哥,那么你答应了?”高桥白故意把胸脯压在岳军的臂弯说。
“老实说,军火只是小买卖,重要的是那吨白货,要是事成,什么也可以谈的。”
岳军挪动身子,不着迹地挣开了高桥白的纠缠说,周先生太过神秘,没有密码本子,高桥东可不易找到他的。
“我会设法玉成其事的。”高桥东立誓似的说。
岳军摸不透高桥东兄弟和吉村的关系,不敢利用这个机会讨回美雪,也无心再谈,约期再会后,便告辞离开,在高桥白的坚持下,无奈让她送出门外。
出到了外边,高桥白紧抱着岳军的手臂,说道:“岳大哥,你什么时候来看我?”
“看什么?你不把美雪还我,我不会放过你的。”岳军冷哼道,暗念高桥白好像对自己迷恋甚深,又没有什么心机,于是尝试从她那里入手。
“这……这和我有什么关系?”高桥白心虚地叫。
“你一定知道她的下落的。”岳军狠狠捏着高桥白的玉腕说:“告诉你,要是她少了一根毛,我便把你身上的毛,一根一根的拔下来!”
“你捏痛我了……”高桥白雪雪呼痛,不甘心地叫道:“难道这个婊子对你很重要么?”
“是不是重要不打紧,最重要的是我用什么还给山下,我的颜脸何存?”岳军强忍心中怒火,骂道:“你为什么要和她过不去?”
“不是我!”高桥白嗫嚅道:“吉村……说你拿了我家的帐簿,想从她那里取回来吧。”
“胡闹,我要你家的帐簿干什么?”岳军气愤道,知道吉村要的是那秘密档案,故意这样说,让高桥白帮忙。
“你没有么?”高桥白追问道。
“美雪在哪里?”岳军反问道。
高桥白头脑简单,易信人言,还道岳军真的是颜脸攸关,不是紧张美雪,在他的追问下,终于道出吉村囚禁美雪的地方。
※ ※ ※ ※ ※美雪手脚张开,锁在木台上差不多一整天了,虽然衣服还在身上,但是一双乳房从衣领溜出来,裙子也翻至腰际,下体裸露,还沾染着已经干涸了的秽渍,狼狈极了。
幸好除了吉村之外,便没有其他男人碰过她了,美雪昏昏沉沉的或睡或醒,眼泪好像已经流干了,看见吉村笑嘻嘻地走了进来,还是木无表情,完全没有反应。
“想了一晚,可想通了没有?告诉我,电脑在哪里吧!”吉村取了一块湿毛巾,揩抹着美雪的下体说。
美雪抿着唇没有做声,但是怨恨的目光,使人知道她是不会屈服的。
“我念在和你的一段情,才好言好语,你再不说话,莫怪我不客气呀。”吉村终于露出狰狞的脸孔道。
“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狗贼,我……我什么也不知道!”美雪厉叫着说。
“铃木,东西准备好了没有?”吉村冷哼一声,向着门外叫道。
“来了……来了!”铃木气呼呼的走进来道,身后还有一个拿着破山刀和竹筒的大汉。
“砍竹子干么?”吉村皱着眉问道。
“用来盛那些东西嘛,难道整个搬进来吗?”大汉放下砍山刀,捧着两头塞着破布的竹筒,走到吉村身前说。
“刚才我在外边找到一个蚁穴,看见那些黑蚁又肥又大,所以叫人捉来,让你见识一下的。”吉村握着竹筒在美雪的眼前展示着说。
“你……你……?!”美雪粉脸煞白,牙关打战,呐呐不知如何是好。
“铃木,是你的主意,便让你动手吧,别弄痛她呀。”吉村狞笑道。
铃木吃吃怪笑,拿来一瓶蜜糖,动手把蜜糖擦在美雪身上。
“不……不要!”美雪恐怖地大叫。
“告诉我电脑在哪里!”吉村逼迫着说。
“我……我说了!”美雪尖叫道。
“在哪里?”吉村问道。
“放开我……放开我再说……呜呜……不要!”美雪哭叫道,原来铃木竟然把指头捅进了她的肉洞里。
“说出来后,我会放你的。”吉村冷笑道。
“呜呜……放我……我……我要小便……先让我……小便吧!”美雪扭动纤腰,闪躲着铃木的怪手泣叫道。
“尿吧,让我帮你!”铃木撩拨着柔嫩的肉唇说。
“不……呜呜……这样……这样我尿不出来……呜呜……求求你……放开我吧!”美雪凄凉地叫。
“也罢,我便先放你,要是你骗我,便让那些黑蚁在你的浪屄里筑巢。”吉村森然道。
美雪终于给解下来了,她挣扎着爬下木台,几个男人野兽似的目光,羞得她不敢仰视,铃木还不怀好意地捧来木盆,放在她的脚下,意思明白不过,更使她无地自容,无奈捧起木盆,走到一旁。
“快点尿呀,尿完了可要告诉我了。”吉村吃吃笑道。
“你们……不要看!”美雪哽咽着说。
“要看的已经看过,也碰过了,再看看也不打紧!”铃木古怪地笑道。
“算了,不看便不看,快点尿吧!”吉村望着铃木示意道。
“女孩子尿尿很好看的,下一套戏,我可要加上尿尿的镜头。”铃木笑道。
美雪再把木盆移过了一点,含羞掀起裙子,慢慢蹲了下去,乘着众人戏谑调笑,没有防备的时候,突然捡起大汉放在一旁的破山刀。
“畜生,我和你拚了!”美雪厉叫一声,朝着吉村扑了过去,手中的砍山刀乱砍乱劈,状若疯虎。
吉村猝不及防,身上连中数刀,铃木吓得目定口呆,慌忙闪躲呼救,大汉赤手空拳,也难缨其锋,随手拿起竹筒挡格,待另外的大汉闻声赶来,才合力制住了美雪,可是吉村已经倒卧血汨之中了。
“他伤了大动脉,要立即送去医院,不然会死的。”铃木检视着吉村说。
“……杀……杀了……她!”吉村喘息着叫。
铃木等人可不敢杀了美雪,商量之后,决定把美雪缚起来,然后把吉村送往医院,再定行止。
美雪给吊起来了,嘴巴还塞着破布,使她不能叫喊,虽然自己的生死未卜,但是看着几人把气息奄奄的吉村抬走,却也生出死而无憾的感觉。
他们离开了不久,岳军便出现在门外,原来美雪刀劈吉村,屋里乱作一团时他已经来了,看见美雪没有危险,才没有现身。
美雪看见岳军出现,仿如隔世,他的怀里哭诉如何为高桥白等所掳,吉村逼问电脑的经过,听得岳军怒皮冲冠,咬牙切齿。
春日通的房子可不能回去,由美的家也不算安全,岳军想了一会,毅然把美雪带到中国大使馆,原来老余在那里,由他照顾美雪自然安全得多了。
《第卅七章》借意惩刁妇安置了美雪后,岳军回到春日通的家,第一件事,却是致电高桥白,责她使诈,伪称在那里根本找不到美雪,高桥白自然大呼冤枉,答应代为打探。
挂上电话后,岳军洗了一个澡,坐在沙发上抽烟,思索如何进行下去时,突然有人打门,原来是高桥南登门造访。
岳军可不奇怪高桥南亲自前来,只是奇怪来得太迟,商谈之下,果然是为了那批军火,他没有高桥东那么坦白,净是说要给高桥良报仇,也说高桥东怕事,言下之意,只有他才能继承父志。
岳军早有成算,虚与委蛇,用打发高桥东那一套应付,既没有答应,也不拒绝,使高桥南以为他会帮忙。
“老弟,还有一件事……”高桥南迟疑道:“吉村告诉我,你用电脑拿去了我家的帐簿,是真的吗?”
“帐簿?我要来干么?我哪里懂电脑?二少,我不明白。”岳军装傻道。
“没有吗?”高桥南腼腆地问道。
“当然没有。”岳军答道,暗念吉村一定没有胆量提及秘密档案的。
“这便不错了,我早说他是无中生有的。”高桥南歉然道:“中间一定有点误会的,现在吉村已经死了,你也不用介意,更希望我们的买卖能够不受这年事影响。”
“死了?如何死的?”岳军愕然道:“什么买卖?”
“他不合掳去你的下女查问那些帐簿,一个不小心给她劈至重伤而死的。”
高桥南尴尬道:“他和你谈的买卖,其实是我出资的。”
“原来如此。”岳军恍然大悟道:“买卖没问题,但是一声不响便掳去我的下女,实在不够朋友呀。”
“他是受高桥白耸恿,才这样糊涂的。”高桥南解释道:“我也是刚刚得到手下的通知,要制止也来不及了。”
“那么我的下女呢?”岳军问道。
“跑了,不知所纵,她是松田手下的婊子,该跑不到哪里的。”高桥南说:
“要不要我给你找回来?”
“不用了,松田已死,山下又意兴阑珊,我也不用向他还人,跑了便跑了,还怕没有女人么?”岳军摇头道。
“不错,让我给你物色,多少个美女也不成问题。”高桥南奉承着说:“梨子如何?你不是很喜欢看她的戏吗?我可以让她来侍候你的。”
“我只是喜欢看她受罪。”岳军悻然道,想到梨子也曾欺侮美雪,便怒火难禁了。
“我也喜欢!”高桥南引为知己地道:“改天让我安排一场好戏,大家乐一下。”
“对了,那些货要多久才有?我可要安排付钱的。”岳军改变话题道。
“不用忙,我们可以对数的。”高桥南摆手道:“你要的货太多了,工场已经加班赶制,原料全到了,再有三五天功夫,便大功告成了。”
“那不是要很多头寸么?”岳军问道。
“做生意哪还能计较这些,只要你关照,还要大事扩充呢!”高桥南兴奋地说。
说到这里,电话突然响起,却是高桥白,岳军不想高桥南知道,于是听多说少,说的是吉村为美雪所杀,美雪不知所纵,吉村的妻子芳代哭得死去活来,在她的坚持下,高桥东下令追捕美雪,要为吉村报仇。
尽管岳军相信美雪是安全的,但是为人追杀,也是麻烦,接着高桥白还说要带一个故人来看他,更使他厌烦,赶忙严辞峻拒,岂料高桥白却挂线了。
高桥南倒也识相,看见岳军脸上尽是不豫之色,也起身告辞。
岳军待高桥南离开后,致电老余小心,然后等待高桥白来临,估料她故作神秘,来人当不是高桥东,也不会是梨子,但是除了他们,可没有什么人和他谂熟了。
高桥白来了,她身穿着鲜红色的衬衣,却没有扣上纽扣,只是把下摆结在胸前,露出了白皙迷人的小腹,半敞的衣襟里,波涛起伏,跌荡有致,显然是没有挂上乳罩,还有紫红的热裤,紧紧包裹着丰满浑圆的粉臀,火辣辣的打扮,使人血脉沸腾,但是岳军看见她手里捧着的木箱,却禁不住怒火填胸,那是哲也送给他的,当是她和吉村掳走美雪时,顺手牵羊的。
随在高桥白身后的,还有一个头脸低垂,戴着阔边大帽,披着黑色斗篷的女子,岳军知道她是女的,因为走路婀娜多姿,如摇风摆柳,脱掉帽子后,岳军可认得她了。
“你还四处走干么?要是让山下的人碰见了,可不得了的!”岳军叹了一口气,在沙发坐下道,原来那女孩子是绫秀。
“我……我想亲自向你道谢。”绫秀脸红如火,羞人答答地解下斗篷道。
“干么穿成这样?”岳军惊叫道。
斗篷下面的身体,差不多是全裸的,绫秀只是挂着一个白底红格的围裙,围裙是普通厨房用的,一双粉乳,有半边溜了出来,随着呼吸在胸前抖动,下摆虽然掩着腹下,但是那红色的蕃丝三角裤,却是约隐约现,最奇怪的,是绫秀的粉颈和手脚,仍然系着那些使她备受凌辱的皮环,更添几分淫靡的感觉。
“绫秀知道你一个人,又没有人侍候,自愿给你当下女报恩的。”高桥白亲热地靠在岳军身旁说。
“不行的,这里是山下的地方,怎能留下来,太危险了。”岳军摇头道,知道是高桥东用来拢络他的美人计,只是奇怪绫秀为什么会答应。
“山下已经离开了医院,不知所纵,生意也全部停下来,该是跑了。”高桥白兴高采烈地说:“要是你怕麻烦,也可以搬进饭店的。”
“除了你,还有什么人会给我麻烦?”岳军恼道。
“岳先生,小白丢了你的下女,用我来赔还你便是,别要恼小白吧。”绫秀怯生生地蹲在岳军身前,抱着他的膝盖说。
“回去吧,我用不着下女。”岳军叹气道。
“你……你不喜欢我吗?”绫秀流着泪说。
“不是的,你是个好女孩,不该在这里的。”岳军柔声道。
“要是你不喜欢绫秀,还有我呀。”高桥白旎声道。
“你懂什么?”岳军悻然道。
“我可以给你消气……”高桥白淫荡地握着隆起的裤裆搓揉着说。
“淫贱的浪蹄子,是不是想死!”岳军骂道。
“是……死多少次也没关系。”高桥白无耻地在岳军怀里蠕动着说:“你弄死我吧!”
绫秀顿听得粉脸通红,经过黑积廊的日子,知道高桥白说的‘死’是别有所指,不禁生出异样的感觉。
“用这些东西吗?”岳军取过高桥白携来的箱子,冷笑道。
“还有你的大家伙!”高桥白浪态撩人道。
箱子的东西,使绫秀触目惊心,尤其是那根电动阳具,更使她不寒而栗,那东西比山下用来整治她的大了不少,可不明白高桥白如何不害怕。
岳军为之气结,愤然道:“改天我一定活活的弄死你!”
“为什么要改天,今天不成吗?”高桥白伸手去解岳军的裤子说。
“你这个小淫妇!”岳军烦燥地推开了高桥白,道:“今天不成,你还要送绫秀回去,不能留在这里。”
绫秀不知为什么,突然悲从中来,伏在岳军滕上,悉悉率率地哭起来。
“你哭什么?”岳军奇怪地问道。
“你……你是不是讨厌我,所以赶我走?”绫秀哭得更凄凉了,也不知自己为甚会这样说,她如此打扮给岳军侍寝,别有因由,本来是羞惧交杂,心情和上刑场没有分别,但是岳军拒人千里,却使她无法自解,想起凄凉的身世,倍是自伤自怜。
“我怎会讨厌你呢?”岳军同情心起,轻抚着绫秀的秀皮说。
“那……那你……肯要我吗?”绫秀哽咽着说,心情却矛盾极了,既怕留下来,也害怕岳军说不。
岳军更是头大如斗,心念一动,叹气道:“你且看看我如何整治这个小淫妇才再决定吧。”
“军哥哥,你要怎样整治我呀?”高桥白聒不知耻地说。
“怎么没有鞭子的?”岳军在木箱里找寻着说,发现没有了鞭子绳索,只剩下那些折腾女人的淫器。
“不要用鞭子吧,会打得人家很痛的。”高桥白撒娇似的说,也不用岳军吩咐,便脱掉衬衣热裤,身上只剩下G弦似的鲜红色内裤,大小仅能盖着涨卜卜的肉阜。
岳军冷哼一声,气冲冲的走进卧室,高桥白喜孜孜的尾随在后,绫秀犹疑了一会,终于羞人答答的跟了过去。
“军哥哥,你找什么呀?”高桥白看见岳军打开衣柜,翻箱倒杠,奇怪地问道。
衣柜里尽是当日松田给美雪准备的衣服,除了那些和服外,其他的尽是性惑暴露,甚至衣不蔽体,瞧得绫秀暗暗咋舌,想到自己的打扮,却又禁不住脸红耳赤,心如鹿撞。
“就是找这个!”岳军取出一根皮带,狞笑道:“当我的下女要吃得苦,你吃得苦吗?”
“真的耍打么?”高桥白吃惊道。
“哪个有空和你说笑。”岳军悻声说道,皮带虚空一击,发出‘列帛’的声音。
“轻轻打两下行吗?”高桥白嗫嚅地说。
“怕吃苦便给我滚,以后也别回来!”岳军吃定了高桥白似的指着睡床道:
“趴上去,让我打死你!”
高桥白战战惊惊地爬上床,狗儿似的俯伏床上,粉臀朝天高举,竟然生出刺激的感觉,情不自禁地在股间摸了一把。
“贼淫妇!”岳军看见高桥白身后光秃秃的,后边的内裤窄得好像带子似的藏在臀缝中间,不禁怒哼一声,皮带便使力的抽下去。
“哎哟……痛死我了!”高桥白厉叫一声,痛得满床乱滚。
绫秀也吃过鞭子的苦头,虽说皮带比不上鞭子,但是岳军凶霸霸的样子,也使她感同身受。
“回来,给我再打!”岳军冷冷的说。
“……轻一点……”高桥白淌着泪,慢慢爬到岳军身前,玉手还不住在身后搓揉着说。
岳军看见白雪雪的屁股上染着一道红印,也生出兴奋的感觉,皮带雨点般落下,只是没有那么使力了。
“喔……痛……呀……打吧……啊啊……!”高桥白虽然雪雪呼痛,美目中却是奇怪地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叫唤的声音也更是荡人心弦。
抽打了一会,岳军发觉高桥白不像吃苦的样子,心里奇怪,住手问道:“小淫妇,喜欢吃鞭子么?”
“喜欢……军哥哥……还打么?”高桥白喘着气把粉脸贴在岳军腹下磨擦着说,原来她自幼娇纵,简直是天之娇女,习惯受人奉承,更把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中,岳军却与众不同,除了让她得到肉欲的满足,还不把她放在眼内,臣服在这个男人胯下的应觉,使她份外刺激。
“犯贱的小婊子!”岳军兽性勃发,皮带又奋力的抽了下去。
“哎哟……痛死我了!”这一鞭恰好落在股沟中间,使高桥白冷汗直冒,哀号不已,却也让她感觉身前特别空虚,竟然顾不得火辣辣的痛楚,发狂似的撕扯着岳军的裤子叫道:“给我……快点给我……军哥哥……我要你!”
绫秀瞧的暗暗称奇,她曾经在山下的皮鞭下吃尽苦头,虽说皮带没有鞭子利害,也是痛的难受,实在无法明白高桥白怎会变得春情勃发。
这时岳军也很兴奋,匆忙地脱下裤子,抽出昂首吐舌的鸡巴,扯去高桥白身上最后的屏障,便腾身而上。
看见那巨人似的肉棒,绫秀差点失声叫出来,在黑积廊的日子里,除了让山下松田轮番奸淫外,也曾给伪具蹂躏,可是岳军的鸡巴,好像比伪具还要庞大,可不敢想像自己如何容得下,精神仿佛的时候,无意中碰触着岳军的目光,顿羞得脸如红布,慌忙别过俏脸。
“美呀……喔……好哥哥……再进去一点……呀……洞穿人家了……呀……真好……!”高桥白放浪地叫。
《第卅八章》淫心动佳人绫秀的心跳得更急了,想看又不敢看,却又控制不了自己,无奈悄悄的坐在床后,闪闪缩缩的偷看。
高桥白曲着粉腿,拱桥似的仰卧在床上,纤腰波浪般起伏,迎合着岳军的抽送,玉手发狠地抱着宽阔的肩头,好像害怕他不舍而去,口里却忽而长嗟短叹,忽而尖叫高呼。
岳军君临天下的跨在高桥白身上,凶悍地驰骋着,耀武扬威的鸡巴,杠冲直撞,一往无前,冲刺的时候,全力以赴,好像想整个人闯进去,而且急骤频密,小腹撞击着高桥白的声音,‘啪啪’作响。
绫秀坐在床脚,看着庞大的肉棒在肉洞进进出出,闯进去时,硬把柔嫩的阴唇撑开,好像快要撕裂似的,退的时候,抽出来时,不独带出晶莹的水点,还翻出了红彤彤的嫩肉,瞧的她目定口呆,嘴不合拢。
“啊……快点……啊……啊啊……快……啊啊啊……!”高桥白狂野地尖叫着,使房间里更是春意撩人。
绫秀的心脏快要从口腔里跳出来了,心跳的声音,好像打雷似的,羞得她把玉掌按着胸脯,害怕声音惊动床上的男女。
“啊……爽……啊……爽呀……啊啊……来……来了!”高桥白忽地惊天动地的叫起来,腰肢好像装上弹簧似的弹跳,奋力地往上迎去。
绫秀紧张得发狠地抓着粉乳,知道高桥白的高潮来了,她也尝过这种奇妙的感觉,是给山下用伪具硬逼出来的,但是那时羞愤填胸,感觉和尿尿没有多大分别,听到高桥白愉悦的叫声,禁不住想一尝个中滋味。
岳军可没有就此罢休,喘了一口气,然后抄起高桥白的粉腿,搁在肩上,再次重张旗鼓,入侵要塞,尽管高桥白气息啾啾,喘个不停,还是继续扭动纤腰,竭力逢迎,完全陶醉在欲海之中。
绫秀忽然感觉自己变成了局外人,说不出的孤独和寂寞,胸腹间还好像生出一团熊熊烈火,烧得她唇干舌燥,身上的衣服虽然少得可怜,仍然燠热不堪,倍觉难受,感觉只有和他们挤在一起,才能抗拒身体里的空虚。
迷糊之中,绫秀记得有一趟,岳军曾经在山下的怂恿下,狎玩她的私处,记忆里,他可不像山下松田那样粗鲁残暴,不独没有使她受罪,回想起来,还出奇的温柔,强壮的指头入侵狭窄的肉缝时,也是小心奕奕,点到即止。
也不知怎样开始的,绫秀一手覆在乳房,另一手移到腹下,指头从内裤的边沿游了进去,里边已是湿淋淋的,咬一咬牙,便蜿蜒而进。
绫秀的指头,小心奕奕地搅动着,发觉这个可爱的洞穴,好像宽松了许多,想起给山下松田摧残的情形,不禁不寒而栗,要不是岳军,恐怕永远沉沦苦海。
这个男人可也真奇怪,明摆着不禁女色,自己也姿色不俗,多少男人趋之若慕,但是三番四次,他有机会得到自己,却轻轻放过,倘若如高桥白所言,喜欢性虐待的玩意,在黑积廊时,怎样发泄他的兽欲也可以,要是不想乘人之危,此际自动献身,便不该拒诸门外。
胡思乱想的时候,高桥白又再叫得震天价响,‘好哥哥’、‘亲哥哥’更是不绝如缕,听得绫秀春心荡漾,指头动得更急。
“呀……够了……呀……操死小淫妇了……啊……好哥哥……啊……让我歇一下……啊……饶了我吧……!”高桥白忘形地叫。
也在这时,绫秀忽地头上一痛,有人撕扯着秀皮,扭头一看,却是高桥白,她伏在床沿,岳军扶着纤腰,正在狂风暴雨的抽插着。
“……救我……绫秀……啊……好哥哥……看她多浪……啊……让她乐一下吧!”高桥白歇思底里的叫。
碰触着岳军奇异的目光,羞得绫秀耳根尽赤,知道自己的丑态,已经尽入两人眼中,真希望地上有缝,能让她钻下去。
“救我……绫秀……来吧……我……啊……我要死了……啊……啊啊……”
高桥白拉着绫秀叫,然后突然尖叫一声,螓首一摆,竟然昏迷过去。
“小白……你怎么了?”绫秀急忙爬上一步,扶着高桥白叫道。
“……她没有事的……让她歇一下便行了。”岳军让鸡巴深藏高桥白体里,享受着里边传来的抽搐说。
“……岳……岳先生……我……!”绫秀手足无措,也不敢和岳军对望,低头看见围裙歪在一旁,乳房裸露衣外,更使她羞不可仰。
这时岳军兴在头上,情难自禁地把绫秀拉过来,贪婪地抚玩着那对迷人的玉乳。
“岳先生……!”绫秀羞叫一声,没有气力似的倒在岳军怀里,不知如何,竟然掉下眼泪。
珍珠似的泪水,使岳军头脑一清,发狠地在舌尖上咬了一下,压下澎湃的欲火,放开了手,喘着气说:“别哭,别哭!要是你不愿意,我不碰你便是。”
“不……!”绫秀急叫一声,暖洋洋的娇躯缠在岳军身上,道:“我……我不是不愿意……”
“那为什么流泪?”岳军奇怪地问。
“因为……因为……你……你终于肯要我了!”绫秀的粉脸埋在岳军的胸膛说。
“我不是不要你,只是不想乘人之危吧。”岳军叹气道。
“你什么时候乘人之危?!”绫秀低声说。
“为什么你会答应当下女?是为高桥东,还是高桥白所逼,他们拿着什么把柄?”岳军问道。
“他们没有逼我,是……是我欠他们的。”绫秀含羞道。
“你欠他们什么?”岳军好奇地问。
“小白……小白给我报了仇,还蒙上不白之冤,要不是她仗义,我早已给山下弄死了!”绫秀唏嘘道。
“是她杀了山下的儿子吗?”岳军记得绫秀曾经给山下的儿子迷奸,看来是和他有关的。
“不是她!是我,是我给他吃了过量的春药的。”绫秀毅然道,本来她决定永远把这个秘密埋藏在心里,不知如何,此时却是不吐不快。
“那天晚上,便是你和高桥白在一起吗?”岳军追问道,高桥白透露山下的儿子吃药是为了一箭双雕,那个女孩子原来便是绫秀。
“不错,是我骗他吃下去的……”绫秀泪流满脸道。
“不要哭,他是罪有应得的。”岳军爱怜地轻吻着绫秀的粉脸,舐去脸上的泪水说。
“岳先生,你……你是不是不要我了?”绫秀哽咽着说。
“谁说我不要你!”岳军怜意顿生,嘴巴印上湿润的红唇,送上深情热吻。
尽管绫秀受了不少摧残,也在山下淫虐残忍的刑责下,被逼学习如何让男人取乐,却从来没有尝过接吻的滋味,这深情的一吻,使她忘记了所有的悲苦和哀伤,重拾已经失去了的幸福和快乐。
“……岳先生……爱我!”才松开嘴巴,绫秀便痴缠地拥抱着岳军叫。
岳军可没有着忙,继续使出温柔的调情妙手,嘴巴吻遍了绫秀的娇靥,然后沿着白皙皙的粉颈往下吻去,拉下已经松脱的围裙,含着涨卜卜的乳蕾,舌头牙齿轮番在香甜的肉粒舐扫咬啮,催发她的情欲。
他的手也没有闲着,悄悄游过了平坦的小腹,温柔地碰触着那片轻薄细小的尼龙,指头才碰上去,绫秀便娇吟大作,玉手也发狠地搂紧他的肩头。
那片尼龙有点湿润了,岳军的指头,熟练地挑起了蕾丝内裤的检筋裤头,慢慢的探了进去,发觉暖烘烘的玉阜更是湿透了,知道绫秀已经春情荡漾,于是不再迟疑,手掌慢慢往下搓去,剥去她身上最后的布片。
“……岳先生……你……你要怜着我呀!”那庞然大物浮现在脑海中,使绫秀又喜又惧,忍不住嘤咛低叫。
岳军强忍欲火,怜惜地浅吻着朱唇,然后跨了上去,握着勃起的鸡巴,在水汪汪的肉缝磨弄着,却没有送进去。
“……来……来呀!……”火辣辣的龟头,灼得绫秀浑身发软,自行把粉腿张开,弓起了纤腰,往上迎去。
岳军等的正是这一刻,鸡巴抵着肉洞,让绫秀自行套上去,由于洞穴里已经情潮汹涌,没有什么困难,便挤开紧闭着的桃唇,吞噬了肉菇似的龟头,这时岳军才慢慢的送进去,去到尽头时,却停下来,让她有喘息的时间。
“怎么样?可受得了么?”岳军轻吻着绫秀的肉峰说,柔嫩的肉壁,紧紧包裹着鸡巴,那种美妙的感觉,使他动也不想动。
“……成……你……你动呀……!”绫秀娇喘着说,鸡巴仿佛填满了身体里的每一寸空间,子宫里的充实和涨满,真是美不可言。
岳军点点头,开始抽插起来,但是坚决而不燥进,强硬而不粗暴,一进一退都小心奕奕,好像怕弄痛她似的。
绫秀初时是受不了的,差点透不过气来,但是岳军情意绵绵,温柔细心,不用多久,便适应下来了,随着岳军的抽送,子宫里生出无法形容的酥麻,使她情不自禁地低吟浅叹,还生硬地扭动纤腰,予以配合。
岳军花海称雄,阅历丰富,明白绫秀的需要,却也不敢过份狂野,只是加快了步伐,轻挑慢捻,浅啮低尝,要她得尝性爱的乐趣。
绫秀受了不少摧残,碰上的,全是野兽般的男人,岳军虽然伟岸,但是情意绵绵,轻怜浅爱,紧密的接触,让她充份体会这个男人的情意,也使她更是甜美畅快。
抽插了数十下后,绫秀的叫唤也变得更是高亢动人,岳军开始快马加鞭,纵横驰骋。也不知是怎样发生的,在一次奋力的冲刺下,绫秀忽地感觉身体深处涌起了阵阵妙不可言的酥麻,忍不住娇哼几声,娇躯急颤,接着浑身发软,喘个不停。
“美吗?”岳军止住攻势,轻吻着抖颤的朱唇说。
“……美……美极了……!”绫秀梦呓似的说。
“还要么?”岳军吸了一口气道,阴道里传来的抽搐慢慢减弱,使他回味无穷,渴望重温这种美妙的感觉。
“我……我不知道……!”绫秀含羞闭上美目,玉手却发力的搂着身上的岳军,好像要和他融成一体。
明人不消细说,岳军也不打话,再次策马扬鞭。绫秀也继续婉转承欢,歇力逢迎,浮沉在陌生却又愉快的欲海之中。
岳军虽然存心和绫秀一起登上极乐的巅峰,却也害怕她受不了风狂雨暴,唯有放开怀抱,顺其自然,岂料绫秀初尝异味,情心荡漾,不耐久战,不用多少功夫,却又气息啾啾,娇喘细细,哼唧不断。
“啊……啊啊……岳先生……呀……不成了……啊啊……我不成了!”绫秀突然高声尖叫,还发狠地往岳军的肩头咬下去。
岳军痛哼一声,绫秀还是紧咬不放,也在这时,迷人的洞穴里,又再传出让人神摇魄荡的抽搐,使他不知是苦是乐,哭笑难分。
绫秀的玉手仍然努力的缠着岳军的脖子,却终于松开了嘴巴,接着看见他的肩头鲜血直冒,急得珠泪盈眸,喘着气叫:“……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有心的……!”
“没关系,可要歇一下呀?”岳军柔声道。
“……要……让……让我歇一下……!”绫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但是下体那种硬梆梆的感觉,使她禁不住颤声叫道:“你……你还没有……?”
“你还要吗?”岳军忍不住有所动作道。
“呀……我……不……不用理我……来吧!”绫秀有点害怕地说。
岳军虽然急欲发泄,但是看见绫秀蹙眉咬牙的样子,也是于心不忍,扭头看见高桥白已经醒过来,软在床上闭目养神,于是抽身而出,调转枪头,扑在高桥白身上。
“想弄死人吗?”高桥白格格娇笑,张开了粉腿。
※ ※ ※ ※ ※绫秀悄悄往岳军的身畔靠过去,实在羡慕高桥白可以伏在那宽阔的胸膛上歇息,他已经得到发泄了,骇人的鸡巴也萎缩下去,尽管是懒洋洋的,还是比山下松田的惊人,想起刚才雄姿英发的样子,绫秀便心如鹿撞,暗暗咋舌。
“唉……真是累死人了!”高桥白长叹一声,迷恋似的说:“岳大哥,只有你才能让我快乐!”
“累吗?”岳军舒了一口气,好像知道绫秀靠近似的,静静地握着那柔软的小手道。
“怎么不累?”高桥白撒娇似的说:“人家差点给你操死了。”
绫秀明白岳军问的是自己,不禁生出甜蜜和幸福的感觉,悄悄的用指头,在岳军的掌心搔了几下,算是回答。
“你要是再胡闹,我不操死你才怪。”岳军悻声道。
“我如何胡闹?”高桥白愕然道。
“你把美雪害成这样子,还不是胡闹么?”岳军气愤道。
“……是……我不好,我以后也不敢了,你别恼吧!”高桥白央求似的说。
绫秀从来没见过高桥白如此低声下气,有点难以置信,看来她是认真的。
“还是鞭子管用!”岳军冷笑道。
“为什么净是难为人家?”高桥白幽怨地说。
“我喜欢!难道你不喜欢吗?”岳军捉狭地说。
“你真狠心!”高桥白目露异色说。
“岳先生,你不要恼小白吧。”绫秀着急地说。
“我不恼她,难道恼你吗?”岳军调笑似的说。
“傻孩子,你道他会为一个婊子恼我吗?这是情趣嘛!”高桥白吃吃笑道:
“上一次用电动牙刷,今次用鞭子,下一趟不知是什么玩意,做爱要多些花样才有趣的。”
“绫秀,以后你不许挂皮环,送给她好了,看看有什么情趣。”岳军不知好气还是好笑说。
绫秀似懂非懂,感觉高桥白说得对,倘若能和这个男人在一起,受点罪又有什么关系,情不自禁地又靠近岳军一点。
岳军左拥右抱,不禁意乱情迷,但是想到到处留情,难免害人害己,狠着心说:“起来洗一洗,该回家了。”
“你和我们一起回去吗?”高桥白缠着岳军说。
“不,我说过要住在这里,便是这里,你们以后也不要来了。”岳军冷冷地说。
“那么你会来看我们吗?”高桥白着急地说。
绫秀虽然没有说话,却是紧张地握着岳军的手,渴望之情,溢于言表,确是无声胜有声。
“有空有说吧。”岳军叹气道。
《第卅九章》A片现场秀岳军说忙不忙,却不见了人,原来待在由美家里,对着电脑上网,由美当然高兴,殷勤侍奉,使他享尽温柔。
读完当天的报纸后,却接到了山下的电话,他没有失纵,而是听从岳军的指点,秘密谒见黑禾盟的老大,要求主持公道,不用说,他自然把所有责任推在高桥良身上,也伪称高桥良为越南帮所杀。
不出岳军所料,黑禾盟的老大只是关心买卖,山下答应收拾残局,自然求之不得,决定委任山下接替高桥良的遗缺,过几天,山下便会回东京了。
得到山下的消息后,岳军赶忙致电中国大使馆的老余,商量后,决定采取行动,让岳军早日回国。
“岳大哥,你……你要回家了吗?”知道岳军要回国后,由美不禁泫然欲泣说。
“我已经离开太久了,国内还有工作等我回去。”岳军柔声道。
“你什么时候回去?”由美抱着岳军的臂弯说。
“给你办完一件事便回去了。”岳军沉吟着说。
“我?什么事?”由美愕然道。
“对付高桥南!”岳军毅然道:“他也横行得太久了。”
“你一个人如何能对付他,不要!”由美惊叫道。
“他们兄弟阎墙,我一定有机可乘的。”岳军胸有成竹道。
“不,不要为我冒险!”由美哀求似的说。
“没有什么危险的,何况我还要给你办另外一件事。”岳军诡笑道。
“还有什么事?”由美奇怪地问道。
“给你生孩子嘛!”岳军吃吃怪笑说。
※ ※ ※ ※ ※第二天,岳军致电高桥南,答应售与军火,只要他汇出订金,便算交易。
高桥南忙不迭答应,立即把订金汇出,并且约会岳军见面,庆祝交易成功,岳军本来没打算应约的,高桥南却说毒品已经差不多完工,饭后和他一起往制毒工场验货,岳军灵机一触,答应赴会,却和老余计议动手。
“老弟,我们先去寻点乐子,再吃饭吧。”高桥南亲自来到春日通的房子,接岳军赴会。
岳军真是求之不得,因为老余可要时间准备,纵然高桥南不作这样的提议,他也要设法拖延时间的。
高桥南把岳军带到郊外一橦房子,原来是电影摄制厂,正在拍摄一套A片,女主角是梨子,由铃木导演。
“岳先生,你也来看我呀?”梨子亲热地挽着岳军说,她头梳古时日本女子的高髻,却穿着一件白色的浴袍,有点不伦不类。
“拍什么戏呀?”岳军装作兴致勃勃的问道。
“这套戏名叫‘江户可怜女’,我就是那个可怜女,沦落青楼,被逼当娼,这一场戏却是说我逃跑被擒,给駂母龟奴责打,很受罪的。”梨子侃侃而谈道。
“这套便是戏服吗?”岳军故意问道。
“下边才是戏服。”梨子大方地掀开了浴袍,里边是一件粉红色的绣花丝质短衣,腰间系着大红色腰带,衣服很短,裸露出修长雪白的粉腿,惹人遐思。
“这是什么样的衣服?”岳军笑问道。
“导演说是古时女人的内衣嘛。”梨子格格娇笑道。
“该化妆了。”铃木走过来说,他还是第一次和岳军会面,不禁多看两眼。
“不是化好了妆么?”岳军奇怪地说。
“他们要把人家缚起来呀。”梨子脱下浴袍,叹气道。
“绳结师来了没有?”铃木呼喝着说。
“来了!”一个中年男人拿着一捆粗大的绳索赶过来答应道:“不会花很多时间的。”
“不要太使力呀。”梨子皱眉道。
铃木招呼着高桥南和岳军在准备好的座位坐下,谄笑着说:“这一场是重头戏,预算要五七天才能够拍完的。”
“这怎么行,我们哪里能待五七天?”高桥南不满道。
“我明白的,所以今天拍一个浓缩的版本,请两位指教。”铃木回答道。
这时绳结师已经熟练地把梨子捆起来了,他故意把衣襟扯开,掏出一只奶子来,然后把双手反缚身后,还在胸脯上绕了几圈,使丰满的乳房在绳索中间挤出来,却剩下一段绳索垂在胸前。
“松一点不行么?”梨子透不过气来地叫。
“是!”绳索师放松了一点,扭头望着铃木问道:“可要阴塞呀?”
“要,还要加料的。”铃木笑道。
“想收买人命吗!”梨子娇嗔大发,走到岳军身前,抬起一条粉腿,搁在他的膝盖上说:“岳先生,请你给我擦点油好么?”
“擦什么油?”岳军笑道,衣下原来是光脱脱的,毛茸茸的牝户就在眼前。
“润滑油嘛。”梨子聒不知耻道。
“就是这些。”铃木送上一个瓶子说:“擦上后便像淫水了。”
岳军笑嘻嘻接过,瓶子里盛着晶莹透明的液体,蘸在指头上,湿湿滑滑,好像食用的清油,也不客气,便往梨子的牝户擦上去。
“擦……擦多一点……呀……也没关系的……喔……里里外外也要呀!”梨子呻吟似的说。
“还没有把鸡巴捅进去,便叫床了吗?”高桥南吃吃怪笑,握着梨子那涨卜卜的乳房说。
“呀……二少……轻一点……你弄痛人家了!”梨子呼痛道。
“一客不烦二主,这位先生,请你把这个也塞进去吧。”绳结师把一个毛球交给岳军说。
“别用毛球吧!”梨子害怕地退后一步,叫道。
“不用紧张,第一个镜头,便是把毛球弄出来。”铃木哄孩子似的把梨子推回岳军身前说。
“岳先生,你轻一点呀!”梨子再把粉腿抬高说。
“弄进里边吗?”岳军捏着毛球,在油淋淋的肉唇撩拨着说。
“呀……是……别痒人嘛!”梨子呻吟一声,嗔叫着说。
“那么我来了!”岳军笑嘻嘻地扶着梨子的粉臀,捏着毛球,慢慢地送进了张开的肉洞。
“喔……别进去了……呀……好痒呀!”尽管梨子痒的咬牙切齿,却没有闪躲趋避。
“行了。”绳结师送上纸巾,让岳军揩抹指头说。
“不用在屁眼擦点油么?”高桥南诡笑道。
“你坏死了,屁眼哪有淫水的!”梨子喘着气说。
“没有的么?”高桥南装傻道。
这时绳结师却量度着梨子胸前垂下来的绳索,然后在上边结上一个粗大的绳结。
“老大,不用这么大吧!”梨子嚷道。
“没法子了,绳子粗了一点,绳结也小不了的。”绳结师无奈道。
“胡乱系上去便是,很快便会解下来的。”铃木向绳结师示意道。
梨子知道说什么也是徒然,只好任由绳结师把绳索穿过股间,系在身后,绳结也恰好压上了羞人的肉洞。
高桥南却不满意,走了过去,掀开肉唇,硬把绳结塞了进去道:“要认真一点才好看嘛!”
“二少,你又欺负人家了!”梨子楚楚可怜道。
“哪个敢欺负你呀?”高桥南涎着脸说:“现在不是漂亮得多吗?”
“用什么塞着嘴巴?”绳结师绑紧绳索后,扶着站也站不稳的梨子问道。
“用布便行了。”铃木递过一方大红色的丝帕说。
绳结师把丝帕揉作一团,塞进梨子的樱桃小嘴,然后扶着她走进了布景,让她躺在地上。
布景是和式布置的房间,地上铺着干净的草席,没床没榻,只有棕色的矮几和几个散落地上,色彩缤纷的软枕,简单雅淡,却也别有风味。
“二少,我要开工了。”铃木告罪离开,预备拍摄的工作。
“老弟,可有兴趣当男主角吗?”高桥南问道。
“不行,这怎么行!”岳军摇手不迭道。
“我不是说现在,要是你有兴趣,可以另外找个清静的地方的。”高桥南笑道。
“有空再算吧。”岳军笑道,看见梨子在地上无助地蠕动着,楚楚可怜的样子,也是怦然心动。
“要不是跑了一个,那才有趣呢。”高桥南遗憾地说。
“跑了谁?”岳军奇怪地问。
“是林木派的未亡人,名叫由美,她不独漂亮,还娇嫩可爱,本来落在我的手里,不知如何跑了,真是可惜。”高桥南惋惜道。
岳军强笑一声,没有追问下去,也在这时,两个江户打扮,花枝招展的美妇走了过来,她们便是饰演駂母的演员了。
“怎么没有男的?”高桥南搂着其中一个问道。
“这场是调教的戏,不用男的。”美妇媚笑道。
“有新花样么?”高桥南问道。
“有呀,导演说要拍一个她尿精的镜头。”另外的美妇说。
“真的还是假的?”岳军好奇地问。
“假的,他着人熬了米浆充当阴精了。”美妇笑道。
“假的不好,来一幕弄假成真吧。”高桥南吃吃笑道。
《第四十章》惜别喜重逢日本的A片是以逼真见称的,岳军常常怀疑,拍摄时有多少是真的,这时可知道了,最少这一场戏,大多是货真价实的,梨子受的罪可真不少。
梨子粽子似的倒在地上,两个駂母用皮鞭竹枝轮番拷打,纵然是点到即止,也不好受,然后便是火烙了,虽然是低温腊烛,但是烛油净是落在乳房和小腹那些娇嫩敏感的部位,也是会痛的,其中一个镜头,铃木指定要烛油落在股间的绳结,其苦可知,别说拍摄时,还要忍受化妆师在上边添妆补粉了。
“好了,现在休息。”铃木停止拍摄道。
“怎么不拍下去?”高桥南不满地问道。
“要让她歇一下的,她是女主角,不能累坏她的。”铃木解释道。
“歇一会儿吧,我们还要吃饭。”高桥南摇头道。
“累吗?”岳军走到梨子身畔,拔出了口中布帕,问道。
“不……快点……给我……给我挖一下……痒死人了!”梨子喘息着叫。
岳军记起她的牝户里还塞着个毛球,难怪这样难受,正要动手解开股间的绳索,铃木却出言制止。
“我也忘记了。”铃木诡笑道:“还是先拍完这段戏吧。”
布帕再度塞进梨子的嘴巴了,駂母动手解开股间的绳索,只见绳结已是湿透了,岳军知道不是事前涂上去的清油,而是真真正正流出来的淫水。
两个駂母百般戏謯,轮番把指头在湿淋淋的牝户里掏挖,梨子也演得很好,把那个惨遭欺凌,楚楚可怜的角色,发挥得淋漓尽致,然后便是那根粗大无比的伪具了!
“让她乐一趟吧,我要拍尿精的情形。”铃木兴奋地说。
“这样的戏可以上映吗?”岳军奇怪地说。
“上映时加码便行了,甚至可以剪掉的。”高桥南笑道。
“拍下来不是白费功夫吗?”岳军道。
“这是我的私人珍藏,不会浪费的。”高桥南吃吃笑道。
“她肯吗?”岳军望着在地上挣扎的梨子问道。
“她是我的人,哪容说不。”高桥南说:“就算说不,也不能不拍了。”
梨子泪流满脸,喉头‘荷荷’哀叫,无助地挣扎着,可不知她是演戏还是抗拒,但是怎样也阻不了駂母把伪具送进肉洞,大肆蹂躏。
伪具刁钻地在肉洞里进进出出,忽而九浅一深,忽而直捣黄龙,有时进急退锐,有时却流连忘返,梨子虽然不能叫唤,但是闷哼的声音还是使人血脉沸腾。
“住手……住手,暂时不要动!”铃木突然喝止道。
“什么事?”高桥南讶然道。
“差不多了,要拍特写。”铃木指挥着摄影机,凑近梨子的下体,说:“你们慢慢来,尿出来时,便帮忙把浪穴张开。”
两妇答应一声,一个手口并用地玩弄着梨子的身体,另一个却依着铃木的吩咐,继续抽插着。
抽插了十数下后,梨子突然发羊瞷似的抽搐起来,铃木紧张地手舞足蹈,两妇经验丰富,也知道是时候了,赶忙架起梨子的粉腿,手掌扶着腿根,把牝户张开。
岳军和高桥南屏息静气,铃木也指挥着摄影机,盘据有利位置,众人目不转睛,望着那羞人的肉洞,过了不久,便看见一缕白雪雪米浆似的液体汹涌而出。
铃木忙碌地拍摄,近距离,大特写,钜细无遗,纤毫毕现,扰攘了一会,才满意地点头说:“行了,可以休息了。”
“下一场拍什么?”高桥南问道。
“接着是轮奸。”铃木答道。
“是真的还是假的?”岳军问道。
“本来是假的,要是大家高兴,也可以弄假成真的。”铃木笑嘻嘻地说。
“老弟,要是你有兴趣,我和你一起上呀。”高桥南笑道。
“不,时间不早了,还是办正事要紧。”岳军摇头道,看见梨子狼狈地倒在地上急喘,也是于心不忍。
“好吧,那么今天收工了。”高桥南笑道:“铃木,让她们换衣服,陪我们吃饭吧。”
“二少,办完事再吃饭吧,也可以让她们多歇一会。”岳军说,暗念时间差不多,不想再作耽搁。
“对,我们先走,着她们在餐馆等候吧。”高桥南同意道。
乘着众人不觉,岳军悄悄按动口袋里手提电话的按纽,送出暗号。
※ ※ ※ ※ ※吉村在世时,岳军已经随他来过这个制毒工场,却没有此时那般忙碌热闹,而且堆满制成品和原料,一片兴旺。
高桥南兴高采烈地领着岳军四处参观,意气风发的时候,忽然警号大作,工场四周已经给警察重重包围,无路可逃了。
众人乱作一团,手足无措时,高桥南还算镇静,吩咐手下拖延时间,自己却领着岳军,朝着工场往后边而走,原来那里设有秘道,可以让他逃之夭夭。
秘道崎岖难行,容不得多人行走,只有高桥南和岳军两人逃了出来,眼看可以脱身之际,岳军竟然挺身而出,拦阻去路。
“老弟,有什么事回去再说吧。”高桥南急叫道。
“别跑了,你跑不了的。”岳军冷冷地说。
“这是什么意思?”高桥南愕然道。
“告诉你,由美是我的女人,我要给她报仇,杀了你却污了我的手,只好请你坐牢了。”岳军寒声道。
“你……你不是说笑吧!”高桥南戒备地说。
“哪个和你说笑,我已经发出讯号,再待一会,警察便要到了。”岳军冷笑道。
“找死!”高桥南怒吼一声,纵身扑了上去,但是岳军武功高强,三两下手脚,便把他制住了。
※ ※ ※ ※ ※赶到机场,看看还来得及登机,岳军才松了一口气,他刚和高桥东分手,想起他彷徨的样子,不禁莞尔。
由于高桥南制毒被捕,身陷囹圄,再不能和他争夺高桥家的领导地位,高桥东本该开心的,但也实力大减,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山下主盟关东,无能为力。
当岳军透露军火为大陆当局破获,要赶回上海善后时,高桥东倒生出如释重负的感觉,因为他已经无意争雄,也用不着那些军火了。
岳军差点赶不及登机,全是高桥白,她死活要岳军多留几天,要不是高桥东喝止,岳军也真头痛。
其实也不因为高桥白,而是和她在一起的绫秀,她虽然没有说话,但是欲语还休,难舍难离,更胜千言万语,使岳军完全抗拒不了,唯有假意敷衍高桥白,覤机和绫秀说了几句话,才匆匆而别。
和由美道别时更使人黯然神伤,她也没说什么话,只是伏在岳军怀里抽泣,使他差点便要留下来。
岳军本欲见美雪最后一面的,但是相见争如不见,见面亦改变不了离开的事实,而且老余也会给她作出妥善的安排,唯有硬起心肠,不顾而去。
该登机了,岳军长叹一声,往机舱走去,此行虽然完成任务,却也留下不少风流孽债,看来是没法偿还了。
尽管岳军努力忘记众女的倩影,可是美雪、由美和绫秀的睑孔,反覆出现在脑海之中,好像变得更是清晰,而且还多了一个,就是‘血路之花’吴萍,不知现在落在何方,更不知可会再见。
※ ※ ※ ※ ※机舱里,一个神情落寞的俊朗汉子慢慢走向座位,当他看见邻座的女客时,不禁惊叫一声,道:“是你!”
“大哥,你不喜欢见到我么?”女的幽幽地说。
“不,我怎会不喜欢。”男的赶忙分辩道:“但是……你怎会在这里的?”
“余先生说,高桥家四处找我,不知要躲到什么时间,还是往中国走一趟,探望我的弟弟,着他在狱中安份守己,便有机会保外就医,也有机会……”女的答道。
“也有什么机会?”男的追问道。
“……也……有机会和你在一起。”女的情不自禁地靠在男的肩头上说。
“我是一个浪子,和我在一起没有什么好处的。”男的轻抚着女的秀皮说。
“大哥,你不要我吗?”女的泫然欲泣道。
“不是。”男的叹气道:“但是我的工作危险,常常命悬人手,有了家室,恐怕会累人累己吧。”
“你误会了!”女的急忙道:“我不是要什么名份,只是想,你有空便来看我,让我……让我……”
“你是一个好女子,我怎能委屈你呢?”男的胸中发热道。
“不,我不是的!”女的泪盈于睫:“而且没有你,我也不知在哪里了。”
“现在别说这些了,先去看看你的弟弟,慢慢再作决定吧。”男的柔声道。
“你究竟是什么人?干什么的?”女的忍不住问道。
“老余没有告诉你么?”男的问道。
“他只是说,你是个奇男子,为了国家出生入死,是一条好汉!”女的仰慕地说。
“我是中国国际刑警,虽然出生入死,却是为人民服务吧。”男的腼腆道。
“你来日本便是要对付松田他们么?”女的好奇地问。
“不是,日本的黑帮,自有日本的警察对付。”男的笑道。
“那么……?”女的好奇道。
“这些事还是不知道为佳。”男的摇头道,心中又想起此行的任务,是侦查中国西南方一个神秘黑帮头子的真正身份,搜集犯罪证据,把他绳之于法,结果周先生落网,瓦解了一个荼毒国民的黑帮。
“大哥,回去后,你该好好地歇一下了。”女的改变话题道。
“我哪有这样的福份,里边要我回去,不知催了多少遍,不知又有什么工作了。”男的皱眉道。
【《铁汉》之‘扶桑风云’完】。好东西 哟西支持楼主。。。顶一个小日本就这样,天无聊了。妈的,干死日本人支持楼主干死小日本提醒中国爷们只要有机会就干日本淫货.顶一个#--iCMS.PageBreak--#写的真不错,中国男人好样的!有点遗憾就是没搞个小日本处女,可是想想小日本哪有处女啊!哈哈我自己也非常喜欢这类文章,尤其是性虐日本女奴的部分,分享给大家 呵呵支持楼主想想南京大屠杀 我们应该操遍日本女人 LZ这样内容我们支持顶一个好文章啊 武士道精神不错的文章,谢谢分享!支持楼主。。。顶一个应该有续集吧? 我觉得主角去西南调查周先生的时候 那个血路之花应该帮忙吧? 这也算一个分支 可以续写啊..写的很不错,尤其是关于打击小日本的是中国男人,就多搞搞日本女人,雪耻!#--iCMS.PageBreak--#好小说,看了令人回味啊,谢楼主了que是不错好啊,干的就是日本人结局是男主角和女主角在一起吧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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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闪人*?支持楼主。。。顶一个中间缺几章,还能补全吗?看到题目就过瘾啊,这样的反正发生在哪里,多么爽都不过分
好文日本本来就是变态到极致的国家,日本人的性行为非常混乱而且夸张,作者吧文章的背景设定在这个国家,先天上就占了先机,写的很好支持,gs日本~#--iCMS.PageBreak--#小日本够贱 支持!扶桑就是现在的日本,如果日本的女人都放到中国那该多好好文章,我喜欢异国情调有些韵味熟女系列我最喜欢了,小ri本的剧情还是不错而且还有那么多剧情,铁汉的风格也不错哦,内容充实,文笔细腻,不过如果有更多女女出现就更好了,我觉得剧情发展可以更加曲解点在日本搞女人,真爽啊,注意,我听说在日本搞女人的本事与男人的事业成功有很大的关系啊,日本女人技术都好,又乖顺,真是男人的天堂啊。日本女人 技术不错啊 到中国 我一定天天满足她杀光小日本的男人,抢光小日本的女人。日本片子,日本女优的表现足以能满足日本人的淫欲,也可以算是能满足东方人的口味吧。喜欢日本小说#--iCMS.PageBreak--#好长的H文啊,复制下来慢慢看,在线眼都看花了。还有些爱国情结哦 支持一下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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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日本就这样扶桑,也就是小日本的地方,那地方反正都是淫乱很下贱的地方!楼主写的不错!很好的文章,看了好激动,谢谢小日本的女人都不怎么喜欢啊,不够有女人味这个好象是和《【铁汉】【全本】》篇重复了吧?还过人喜欢这篇的精彩!没哪个国家的性有日本更乱的,以日本为背景怎么描述都不为过!不错很好看欢迎常发此类文章干死小日本。。#--iCMS.PageBreak--#看文中的名字就知道是日本人。不得不佩服日本人在这方面的确是天才啊日本的 很变态 看着就是爽最喜欢看奴役小日本,就像看AV是为了报仇YY的给力啊,我的梦想就是小日本的男人全部枪毙,女人全部拉回来当性奴有点SM的情节 大家一起干死日本女人 呵呵 很爽就应该这么干小日本 干的日本美女都想来咱国家 顶顶顶 作者写的妙啊就喜欢看干日本女人,什么时候有机会也去东京买一次醉。看干日本女人的文章,总是心里有点小小的满足,有机会咱也去日本干一次!日本男人太萎了,日本才有那么多女人出来拍av。虐待日本女人,不能留一点情面,血债血偿在日本搞女人,真爽啊#--iCMS.PageBreak--#日本男人太萎了,日本才有那么多女人出来拍av。虐待日本女人,不能留一点情面,血债血偿日本的女人都不怎么喜欢啊,不过有女人味抗日啊,真他妈的过瘾,干死小日本我有一个,美丽的愿望,那就是把日本女人全部都操光,日本男人真畜生,日本女人我还是蛮喜欢的,美雪和高桥白真可怜,还是来中国吧,这里有大把大把的好男人会疼你们的。天下的女人都是这么色的 我也感觉不了呀 我为什么找不到 回答再好也要扣分 不如乱最是喜欢看办小日本的小说了,奶奶的把日本女的都给办了,顺便改良下日本人的品种。题材新颖 作者文笔流畅 很有故事性我觉得,小说就不要写岛国的东西了嘛!!!天天还没看够吗?顶一下该文!#--iCMS.PageBreak--#日本号称黄片大国,毛片的始祖发源地,小说再写日本的,就太乏味了就应该多的日本的就喜欢这类小说,干死小日本、还是小日本得变态啊操他小日本的,多为国人争光。哈哈,不错不错,操小日本毛片的始祖发源地肯定是小日本,操死小日本很早以前就看过了,写的很全面,故事的情节设计的也很好。楼主去过日本吗,对日本的情色文化很了解嘛,不过其中意想的成分居多,美雪是个好姑娘,现实中真有这样愿意牺牲自己的人吗。小日本的女人都不怎么喜欢啊,不够有女人味#--iCMS.PageBreak--#。。。。。。。。。。。。。。。。。。。真是争脸了啊纵横扶桑啊~主角很棒的~楼主的文笔不去写武侠小说实在太可惜了吧~?哈哈哈 好帖子 先收藏起来!日本的黑社会比别的地方更色,不怪不得叫做“日本人”,真是变态呵呵,有点网络小说的意思,剧情丰富,肉戏细腻,我喜欢,支持楼主干死小日本提醒中国爷们只要有机会就干日本淫货.顶一个小日本女真是欠干扶桑,也就是小日本的地方,那地方反正都是淫乱很下贱的地方!楼主写的不错!看到题目就过瘾啊,这样的反正发生在哪里,日本本来就是变态到极致的国家,日本人的性行为非常混乱而且夸张日死扶桑猪!#--iCMS.PageBreak--#看小日本被虐实在是太爽了,最好再加上几个中国大汉合伙虐小日本扶桑,也就是小日本的地方,那地方反正都是淫乱很下贱的地方!楼主写的不错!这些勾当在那个时候应该是很普遍的“诱人的胸脯是白蒙蒙的,切成薄如蝉翼,透明晶莹的河豚,轻纱似的掩盖着涨满的乳房,粉红色的乳头,却在差不多透明的鱼片之下,约隐约现。”-------好唯美的身躯描写,让人浮想联翩,欲火焚身,也许这个就是文字比影像更能表达情欲的一个境界吧!又是日本货小说,唉,日本果然是淫荡界的首领日本的就是变态,松田实在是重口味了点远渡扶桑,为国争光,好事啊!!真为中国男人争气 干死日本小骚比早就听说日本妞很会照顾人,而且床上功夫了得,果然不错,岳军也算为国争光了扶桑女子个个都是极品 松田喜欢虐恋 不过女主人公太少了 写来写去就是美雪 由美#--iCMS.PageBreak--#看帖回帖是美德!我是来刷分的,嘿嘿好好 学习了 确实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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