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言孤狼】在三楼处评分了
“谁?”
男人的声音略显不安,但随着他回头一看,惊觉这不速之客来访的讶异和不安已经烟消云散,因为凭着窗外那微弱的光线,他可以看见那对方是个女的,而且是个诱人至极的美女。
漆黑的上衣和短裙,只是仅仅足以遮盖她的胸部和下身,和暴露在空气中的雪白肌肤成了强烈对比,延至膝上的黑色长靴,充分突出了她修长的美腿,既是性感却也流露着危险的味道,冷艳的脸孔配上黑色短发,就似是个冷酷的女战士,但现在却挂上了无比挑逗的笑意,这使他完全迷失在她的魔力之中。
男人完全迷失在她的媚惑之中,只是呆呆的看着她走过来靠在自己身上,在他品尝着那双坚挺的双峰挤压在自己胸膛的感觉时,她的右手已自他的裤头探了进去,软滑的纤指熟练的刺激着他的分身。
前所未有刺激的感觉,不但使他的欲火失去控制的燃烧起来,更使他全身失去力气,只能任由她摆布把自己放倒在地上,而女子亦顺势的胯坐在他的身上,继续以自己的身体,磨着那因她的刺激而变硬的东西。
躺在地上的他不禁开始猜想女子的裙内的情境,因为纵使隔着衣物,他仍感到撑起的帐篷似是已陷进温热的峡缝之中,这想法使得他的欲望之棍变得更为坚硬,甚至坚硬得因为衣服的束缚而疼痛。
看着他难受的表情,女子得意地笑了起来,然后双手按上他的胸膛,而随着在她手中亮起的光芒,两人的衣服同时化作无数的碎片消失,而解除束缚的肉棒亦即时弹起,直没进女子早已湿透的蜜穴之中。
“嗯呀~~”
炽热而坚硬的触感,使她舒服得发出叹息,变成按在他胸膛上的玉手,温柔地抚摸着男人的胸肌,从他的角度望上去,女子的笑容是那么的妖异淫荡,就似是俯视着猎物一样,但他却是心甘情愿的任由处置。
“啊……嗯……来吧~~哎…呀~~~~”
伴随着她腰部的动作开始,女子的呻吟不断透动男人的耳膜,那火热的声音就像是传说中美人鱼的歌声,如斯的甜美,如斯的诱惑,使他只想不顾一切的作出回应,但身体却是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接受女子的榨取。
房间的门被打开,同时男人蕴藏的精液全无保留地灌注入女子的蜜穴之中,而这亦是他最后一个感觉,然后他的身体就像被打碎的冰块一般,化为无数的白色碎片,最后在这黑暗的房间中彻底消失。
开门的是个闻声而至的警卫,刚好看到那男子的身体变成碎片渐渐消失,最后只余下那女的跪在房间之中,她眼内的欲火完全没有退去,以混合着淫荡和妖媚的眼神看着他这个惊慌的打扰者。
似是被盯上的猎物的危机感使他反射性的拔出枪来,但是他的视线却没法离开女子的下半身,当充塞其中的男根凭空消失,黏稠的白色液体便缓缓地自女子的下体流出来,滴在地板之上。
“File downloaded, mission complete.”
混在黏液滴在地上的浊音之中,女子轻轻的说道,只是简单的几个单字,但对已经陷入混乱状态的警卫耳中,却是意义不明的声响,立时触动了他已经拉紧至极限的神经,扣下手枪的扳机,六发子弹几近同时往女子射去。
他却没时间为那超水准的连射而骄傲,子弹就像撞上了无形的空气之壁停下,他只能呆看着她以无比优美的姿态,翻身越过眼前的空间,他的心神已经完全被吸引着,她的每个动作就像在展示女体那优美线条,充满弹性的双峰随着身体的旋转而跳动,就似是在表演最完全的空中旋舞。
她的旋转准确的撞上警卫前停下,变成无视重力般的俯卧在他眼前的水平空间上,双手轻捧着他的脸,就似是最深情的看进他的双眼,在这四目交投的状况之中,他混乱的脑海中却变得一片平静,只余下一个想法,太美了。
她微笑道:“是真人吗,正好能量不足呢。”
在那警卫的脑袋恢复去正常运作前,她已重重的吻在他的唇上,再一次的夺去了他的思考能力,使他直到背上生出贴上地面的感觉,才发觉到不但手上的枪已不翼而飞,连手上的衣服也在不知不觉间消失了。
似是飘浮在空中的女体慢慢飘落,分毫不差的坐落在他的腰间,蜜穴准确的套上早已站立起来的肉棒。
兽性的本能完全超出了对危机的恐惧,女子才刚坐下,那警卫已抓着她充满弹性的大腿,奋不顾身的纯凭腰力往上突刺。
每一次冲击也直撞进她体内深处,激烈的动作毫不留情的磨擦着她娇嫩的肉壁,生出火辣辣的感觉,这使她比刚才更加激烈的呻吟着,更加享受这意外的收获。
“啊……太棒…了,呀………继续……快点…呀~~~~~”
受到强烈的快感侵袭,女子开始仰天大叫,同时她的肉壁开始榨取着警卫的肉棒。
榨取的感觉化为射精的冲动,这却唤回他一丝的灵光,想起刚才那男人消失的情况,但这已经太迟了,积藏的精液已经压制不往,直射往半空之中。
这次是那女子在他的身上消失………
红润的肌肤,满足的笑容,激情过后的喘息声,足以诉说这房间正在发生的事情。
“凯特!”
在高潮中的女子无意识地呼唤着身上的他的外号的同时,他也停止了那激烈的运动,只是女人已完全沉醉在余韵之中,没有发觉身上的男人仍未把欲望发泄出来。
在她的高潮过后,凯特抽回深陷在女人体内的肉棒,温柔的把她放在床上,与另外三个早已倦极而眠的女人分占着这张大圆床。然后便步向隔壁的浴室,尚未满足的男根仍然是屹立不倒,但是他却没有继续的心情,因为他又再次看到了,空间的扭曲。
在欲火燃烧至最高点的时候,偶然地他会生出空间被扭曲了的感觉,那就常识而言当然是没可能的事,有问题的是可能是他自己,但他却知道这是事实,因为摆放在扭转点的东西,的确受到了不同的损坏,可能是扭曲了,裂开了,甚至是转变为其他的物质。
今次断开的是床头的闹钟,这虽然无关痛痒,却使他失去了继续干下去的心情,现在他只想好好的洗个澡,静静的思考着这该是不可能的现象。
他打开浴室的门,门后的却是个陌生的女人。
哑红色的披肩长发,和丰满的嘴唇似是蕴含着无穷的欲望,连身的黑衣和长裤,把她大部份的肌肤包裹起来,但她的领口却直开下去,不但越过她深邃的乳沟,展示出大半个乳房,更只差一点便到达她下身的秘处,使人难以按捺的想要把她的衣服往外一扯,好能把她丰满的肉体一览无遗。
她似是想测试凯特的耐性,完全没有说话,嘴角带着的只是一丝高深莫测的笑意。
凯特挑衅性的走前了一步,沾满着淫水的男根触碰着她腹部的肌肤,她却没有想像中的反感或是惊讶,反是自然不过的抚摸起来,像是找到了最珍贵的宝贝一样,她的手法比之凯特上过的任何一个女人更熟练,更懂得如何挑逗男人的欲望。
他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任由她以双手玩弄着他的肉棒,因为他对这一切也毫无头绪,包括她是怎样进到他的浴室,以及她的目的是甚么。
沉默不是持续很久,连挑四女的肉棒已忍受不住她高超的手技,而且凯特根本没有忍耐的意思,很快便射在她腹部之上,烫热的感觉舒服得她闭上双眼,但她却似是仍未满足的引领着肉棒在她的肌肤上打转,让凯特的精液在她的肚皮上划上一个又一个的圆圈。
“你想怎样?”
他忍不住的问道,他的耐性已输了给好奇心。
她满意的一笑道:“在那个你曾经找到现在的你的地方,今次你会找到真实的世界。”
接着便在他的面前,带着他刚射出的精液,散成碎片的消失了。
“该死,明明是二十分钟的车程,现在居然要个多小时。”
在回大学的巴士上,凯特忍不住的骂道,平时他宁可早点回去也要避过这繁忙时间,但却忘了昨晚把闹钟弄坏了,不过这路线的车总是像和‘繁忙时间’四个字唱反调一样,总是没多少人乘搭。
有人曾经说过,若不守交通规则逢车过车逢灯冲灯,那这条路线只需要十分钟左右,先不理这番话的可信性,这么给浪费掉的时间,好该向政府申请赔偿才对,就算只以老麦的时薪计算,这笔帐也够好看了。
“凯特吗?想不到会在那种地方看到你呢。”
刚上车的女子对他笑道,教凯特愕然抬头,看着她坐到前一排的坐位上,却转身伏在椅背面向他。他认得她是同系的同学,只是她那笑容却是包含着掀穿别人秘密的胜利感,因为凯特这名字,是夜界的称呼。
就如同网名一样,在不同的领域他总是使用不同的名字,为的既是避免把麻烦带到另一个地方,亦是为了第一时间知道对方是认识的是那一个他,不同领域的他差别之大,足以教人以为他是多重人格。
凯特心中暗叹,在其他人眼中,他就似是绝对完美的存在,但这对他而言却只是无形的枷锁和招来妒忌的源头,他渴望的是激烈的战斗和不断变强,站立在顶峰是完全无意义的,有的只是无敌的寂寞,因此他不断的找寻新的领域。
凯特反击道:“既然你知道这名字,你也好不到那里吧?”
她毫不在意的笑道:“也对哩,我在那里的名字叫艾斯娜.莉丝[asterisk]。”
“包罗万象,也就是来者不拒的意思吗?”
艾斯娜开心的道:“正是,喂,要不要现在来一次?”
凯特下意识的看了看车内的情况,还未说话艾斯娜已移到了他右边,纤指不安份的抚摸着他裤内的东西,还在他耳内吹了口气道:“没有人会回头看的。嘻!”
感到自己的兵器逐渐硬化,凯特也不再客气,右手绕过背后抓着她的乳房,开始搓弄起来,柔软的触感告诉他艾斯娜那单薄的衣服下,并没有胸围的存在,随着他的动作而开始坚硬的乳头,已渐渐的在衣服上突现出来。
像是回敬她一样,凯特轻咬着她的耳垂道:“小姐你好像不知自己的呻吟有多吸引嘛。”
艾斯娜在凯特身上一阵扭动,之后却转身跨坐在他的大腿上,俏面微红的道:“嘻,这样才刺激嘛,不如玩个游戏吧,若我忍不住叫出来,便跪着给你吹到满足为止,相反………”
凯特已拉下了艾斯娜牛仔裤的拉链,探手进去道:“任你处置吧,反正我没有输的打算。嗯?你里面没穿吗?那种磨擦的感觉怎么样?”
“满刺激的呢。”艾斯娜微笑着的说,她的纤腰轻轻扭动,不但包含着催促凯特的意思,那对充满弹性的乳房亦随之在凯特身上磨擦着,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艾斯娜的双手也不闲着,熟练地把凯特的肉棒掏出来抚弄起来。
艾斯娜的手法显示出她对男性身体的熟悉,柔若无骨的纤指轻轻的抚摸着肉棒上的每一个敏感位置,以若有若无的轻拂细扫挑衅着男性肉体对性欲的渴求,使凯特的心难以按捺的搔痒起来。
意犹未尽的感觉使凯特探进艾斯娜体内的手不自觉的用力起来,撩拨着那紧迫着他手指的肉壁,使艾斯娜轻微的娇喘起来,那声音对凯特心中的欲火而言却更是火上加油,忍不住就要换上自己的肉棒。
当凯特抽回右手的同时,艾斯娜似是能看透凯特心中的想法一样,开心得笑了起来,伏在凯特的耳旁吹了口气道:“忍不住了吗,那就进来吧。”
这时凯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艾斯娜真是只能看透人心,兼且乐在其中的妖精。
凯特把她的娇躯轻轻抬起,艾斯娜的纤手已轻巧地掂着凯特的肉棒,引导到自己蜜穴的门外,凯特却突然放开抓着艾斯娜纤腰的双手,使她随着汽车一个颠簸直撞下来,粗大的肉棒猛然直没至尽,凯特虽然没有乘胜追击,但汽车行驶时的跳动却使得凯特的肉棒继续撞击着她的深处。
到车子停下来,艾斯娜才有时间喘一口气,通红的俏脸似乎是忍得很辛苦的样子,但她眼内的媚态却出卖了她,显示出她根本是在享受这种感觉。
凯特正想取笑艾斯娜,她却反瞪了凯特一眼,幽怨的眼神明着的责怪他在中途停下来,然后凯特感到她细嫩的穴壁开始榨取着自己的肉棒,同时她的蛮腰亦跟随着再次行走的次奏摆舞起来,这次倒是给她支配了节奏,骑在凯特的肉棒上取乐。
凯特倒也无意和她争取主动的位置,放松一切的坐在座位上,享受着被艾斯娜的蜜穴不停地挤压着的快感,而且看着这么一个美人在自己身上骑乘起舞,细赏着她因欲望和快乐而变得绯红的美貌,也是一种乐事。
艾斯娜的俏面变得越来越红,甚至要轻咬着下唇才能制止那愉悦的呻吟声,凯特知道她已忍不了多久,她的双手却抱着凯持的头颈,樱唇重重的吻在凯特的唇上,把两人的嘴同告封着。
艾斯娜的香舌随即闯进了凯特的口中,顽皮而贪婪的挑弄着凯特的舌头,凯特当然是甘之如饴的对应着她的索吻,和她在口中纠缠起来,毕竟让她的呻吟声漏出来对凯特也没有甚么好处。
“嗯唔……嗯………嗄………”
高潮的喊叫因嘴巴被封着而变成了嗯嗯唔唔的轻喘,但凯特却没有放过她,一手压着她的臀部让自己的肉棒更深入其中,享受着她高潮时肉穴的蠕动,另一手却按着她的后脑,迫使她的声音不会漏出来,直至她整个人软伏在他身上时,才放开手来。
休息一会后,仍然伏在凯特身上的艾斯娜道:“算我输了,余下的就让我吸出来吧,给你射进里面更难清理呢。”
凯特笑了一笑,她已经滑落在凯特的胯间,看着那根因她的体液而湿透了的肉棒,她的俏面再一次盖上绯霞笑道:“我真的给你弄得很湿呢。”
艾斯娜沿着棒身的慢慢舔去那些多得快要滴下来的水珠,这才把肉棒吞进口内,凯特感到肉棒的前端已经越过了艾斯娜的口腔,但狭窄的座位使她没法调整角度,没法子让凯特的肉棒再深入她的喉内。
虽然没法子深进,艾斯娜仍然以咽喉的嫩肉磨擦着凯特的肉棒,同时她的舌头就似灵蛇般在棒身上爬行,准确地刺激着棒头之下的敏感地带,眼看也快到达目的地,凯特也不再忍耐发泄的冲动,就那样抵在艾斯妈的咽喉之上,炽热的精液尽情的喷射进她喉咙的深处。
对这些突然爆发出来的精液,艾斯娜毫不犹豫的便吞了下去,而且她的喉咙还开始产生吸吮的力量,就似是迷失在沙漠的找到水源一样,把凯特的精液一点不漏的吸吮出来。
当艾斯娜终于肯放开凯特的肉棒时,凯特射出的精液几乎已全部给她吞进肚子内,只余下少许顺着她的嘴角留下,使她那笑容看起来更为妖媚和淫乱,而她之后那意犹未尽地舔着嘴角的动作,使凯特感觉到,她是故意的。
艾斯娜笑道:“今晚你也会来的吧,很期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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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肉欲的天堂。
若说有个地方使他觉醒为真正的他的话,那必然是在这里。
一般来说,他不会连续两晚出现在这里,但他今次却破例来了,不是因为艾斯娜的请求,而是因为他昨晚那似是幻觉的对话,就是因为那是难以置信的现实,他才更无法不在意。
虽然他到现在还不明白她的意思,但他却肯定没来错了地方,因为他已经看到了,静坐在一旁的她,完全溶入了角落的阴影之中,若凯特不是刻意的在找她,定会忽略过去,不过若非如此,以她的美貌和魅力,怎可能安安静静的不受打扰。
来到她面前的凯特还未说话,入口的大门却被粗暴的打开,使场内的所有人反射性的回头一顾,而出现在门外的,是个陌生的女人。
她身穿的似是一套白色的晚礼服,薄薄的白色丝质衣料,根本不能阻碍别人的视线,紧贴在她胸部上的薄纱,不但完美的再现那她动人的形状,更轻易的让人透视着底下的肤色,若隐若现的挑引着观者的欲望。
她的出现使所有人的动作停止下来,因为她的眼神实在太叫人害怕,她的双眼冰冷至没有任何的感情,即是有的话也只是冰冷的杀意。
她只是冷冷的扫视现场,但当她看到了和凯特一起那女子时,却自唇间吐出了一个字,那不是场中任何一人明白的任何一种语言,但场中的每个人却在听到的一刹那便似是直觉的明白了这个字的意思,那是--杀,然后,他们才看到跟随在那女人背后的,身穿白色西装的男人们。
收到白衣女子的命令,他们就如同由极静中醒了过来,各自不知从何处的抽出了各式武器,由步枪至刀剑不等,手执枪械的默默地向场中扫射,带起无数的血雨,而手拿刀剑的便把阻在面前的人斩开,笔直的往凯特的方面冲过来。
“我叫丝,其他的逃出这里再说吧。”
她的话刚说完,四道人影从人群中冲了出来,迎往那些白西装的人,同时无数的白芒在他们的身上聚合成衣服和武器,虽然她们服饰的设计和感觉各有不同,唯一的共通点便是以黑色为主要色调,但仍可以猜想到是丝的同伴。
丝也没有闲着,她的右手迅速地在墙上划下一个不知名的法阵,然后便从中抽出一支火箭炮,往那静立在动的白衣女射去,但炮弹才越过了一半的距离,已给挡下来,那本是缠在白衣女手上的丝带,不但突然伸长,更直接的拂在弹头之上,使炮弹在场的中心爆炸开来。
看着那陷了下去的墙壁,凯特倒抽一口气的问道:“这是现实吗?”
丝没有回头,却平静地说:“已经不是了,你本来的现实已经在刚才终结了。弗达,带他先走。”
其中一个黑衣男闻言退了回来,在经过凯特身边时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这边。”
凯特感到莫明奇妙,因为他的背后明明是墙壁,那来甚么地方可以走了。
弗达迅速的在墙上划下了另一个符文,然后以那个符文为中心,立即出现了一个足够让人通过的大洞,但既没有爆炸亦没留下一片碎片,就似是那片墙壁化作空气消失了似的。
既然事已至此,凯特也只好跟上去,弗达的黑衣几乎和黑夜的小巷融为一体,使凯特好不容易才看到和追上他的背后,忍不住的问道:“她们不走吗?”
弗达随口应道:“她们把喽罗级全部消灭了就会跟来的了。那领头的防卫者应该正在追赶你,那边根本没人会伤得了她们。”
凯特听得呆了,擒贼先擒王就听得多了,全灭喽罗而不理主将还是第一次听见,而弗达亦像早知他的反应般续道:“即使把防卫者杀掉,她还是可以凭部下的身体重生,所以要杀必须先杀下面那些。”
“那我们要逃到哪里?”
弗达的速度完全没有缓下来,道:“跟着来就是了。”
凯特:“起码告诉我这是短跑还是马拉松吧。”
弗达想不到他会这么说的呆了一呆,然后化作大笑。
笑声忽然中止,一只血手从弗达的身上透背而出,贯穿了他的心脏,即时死亡的他若不是被这只血手支撑着,他的尸体已经倒在地上,而这只血手的主人,正是刚才领头的那个白衣女子。
没有人大笑时不闭眼睛的,凯特想起这句不记得是那听回来的话。
弗达的尸体徐徐跪倒,却不是那女子抽回了右手,只是弗达的肌肉和肋骨似是受不住附在她身上的能量般崩溃,硬生生地把他从胸膛往肩膀方向拖开,她没兴趣对这已死的猎物再看一眼,现在她眼内的就只有面前的另一只猎物。
“弗达这白痴,只顾着笑连路也不看。”
说话的是个较为廋小女子,加上那带点睡衣感觉的洋装,就似是个柔弱的女孩,她右眼上的眼带和包扎着两手手臂的黑色绷带,加上那寂寞的表情,教人有种她的身心早已是伤痕累累,楚楚可怜的感觉。
女孩的出现并没有使白衣女放弃行动,而在她动的同时,那女孩亦抢在凯特之前接下了她的攻击,两人的速度已经不是凯特可以跟得上的程度,而且在这阴暗的后巷之中,凯特几乎看不到那黑衣的女孩。
当她退回凯特的身旁,凯特才发觉她的右臂已给扯了下来,而断掉的半截手臂则在那白衣女的手上,鲜红的血液从断臂的伤口处源源不绝的滴往地上,但她本人却好像浑然不觉似的,没有半点痛楚的表情,有的只是冷漠,或是寂寞。
凯特正想说话,她淡淡的道:“没事的,痛觉讯息已被过滤。”
在她说话同时,缠在那半截断臂的绷带上的符文突然发出光芒,并迅速扩展至整截断臂,然后便在白衣女的手上发生爆炸。
当爆炸的烟雾消去,那白衣女已给炸去半边身体,只余下右半边的上身和半个头颅,白色的衣服被流出的鲜血和内脏所染污,虽然仍未至于忍受不了的程度,但对至今晚为止仍活在‘正常’之中的凯特而言,这份震撼的份量已十分足够,但那女孩却仍然是目无表情的,更走过去踢上几脚,以确定那白衣女真的死尽死透。
然后她踏断白衣女那余下的那条手臂,掏出另一条黑绷带绑在自己的断臂上,在绷带上的符文亮起之后,断臂已完全的连接起来,连大小和肤色也变得和原本的手臂一样,神异得教凯特再一次的怀疑起自己身处的是甚么世界。
“我又死不去了吗?”
那黑衣女子轻声说道,似乎只是在自言自语,在她旁边的凯特却仍然听得一清二楚,灰色的语调听得凯特心中一阵不舒服。
这时丝和其余二人赶至,看着地上的两具尸骸问道:“怎么了?”
他们的目的地是附近的一栋废置大厦,就他们一进来便笔直的走往这个房间来看,凯特感到他们该不是第一次来。
甫进来丝便说:“史宾,给我守住外面,强化结界,我们要为他解除封锁。”
史宾耸肩往门口走去,但凯特却可以听到他似是十分不满的低声道:“你们?你太高估那小子了。”
待他闭上了门,丝转过来对凯特道:“让我从新自己介绍吧。我叫丝[seed],她们是莉亚[layer]和嘉比[garbage],刚走出去的那个男人叫史宾[spawn],刚才被消灭了的是弗达[filter]。”
“本来我想让你慢慢选择的,但既然给它发觉了,你已经失去回到原来世界的选择,你可以选择的,就是死在他们手上,然后看看有没有机会再次轮回,或是离开你所知道的世界,跟随我们追寻真实。”
“若你选择死亡,那你现在可以离开,一切将会在天明之前结束。”
“若你选择真实,那你吃下这颗药丸,一切将会在醒来之后开始。”
凯特的反应只得苦笑,这根本已不成选择,随手夹起那药丸,开玩笑的道:“这是春药吗?”
丝道:“对,这会令你的身体比平常敏感,降低你的耐力,若不是如此,我们可没有足够自信满足你呢。”
虽是出乎意料的答案,但也没其他选择,凯特哈哈一笑的把那药丸抛进口中。
在凯特吞下那颗药丸同时,丝她们亦开始宽衣解带,这简单的动作她们已表现出三种不同,却又同样能勾引男人的风格:丝是诱惑,她的每一个动作也在尽量展示女性优美的胴体,引起男人最原始的欲望;莉亚是满不在乎,教人兴起以胯间的肉棒打破她的平静的欲望,激发着男人的好胜心;嘉比是犹豫和楚楚可怜,那种我见犹怜的纤弱感觉,满足着男人的征服感。
回复赤裸的丝毫无保留在伏在凯特的背上,她所接触到的衣服亦随之溶化,令凯特能直接的感受到她双手和豪乳在背上的抚弄,而随着着她两手那不安份的动作,凯特的衣服迅速的消失无踪。
莉亚则站到旁边,牵着凯特的手在抚摸她那充满弹性的肌肤,就似是欲求不满的魔女般摆出一个又一个充满美感却又无比诱惑的姿势,就似是能媚惑人心的魔女妙舞,充满着淫乱的气味。
随着丝的两手从背从探进凯特的胯间,束缚着他的最后一片衣物亦化为乌有,凯特的分身早不知是因为那药的效力还是三女的媚力而变得坚毅不屈,立时弹将出来,碰在丝的玉手和跪坐在他面前的嘉比面上。
丝只是嫣然一笑,她的玉手已经开始套弄着那根高举的肉棒,在嘉比的面上磨擦着,同时对仍是一面茫然的嘉比招了招手,示意她张开口来,然后便扶正凯特的肉棒,硬捅进嘉比微张的樱唇之内。
嘉比仍是那副呆然的表情,她的舌头却老老实实的舔弄着凯特的肉棒,只是欲火高潮的他却不会就这样呆着,药力之下的他更没有平时的怜香惜玉,未有莉亚抓着的左只手已按在嘉比头上,抓着她的头部前后抽动,但嘉比却没有一点反抗的动作,一副逆向顺受的模样。
凯特的右手也不闲着,他不只是轻轻抚摸着莉亚的肌肤,他的手指已掀开莉亚身下的花瓣,探进去挑引起她体内的欲火,使莉亚本是拉着他游觅的双手变得只懂把凯特的手紧紧的压在自己下身,忘记了引诱他往其他部位。
凯特抓嘉比的手越动越快的同时,莉亚的呻吟声亦开始急促起来,身下流出的淫液更沾湿了凯特的指头,显示着她已经给凯特勾引起真正的欲望。
莉亚站到凯特的前面紧抱着他,凯特的肉棒便抵在她的胯下,在她的两腿之间穿过,擦过她的蜜穴才捅进嘉比的口腔内,肉棒上那炽热的感觉使莉亚双腿不自觉的紧夹起来,更添凯特的享受。
莉亚的双峰和丝的一前一后紧紧的夹着凯特的身体,但凯特却已没有细心分辨这两双乳房的闲暇,同时给嘉比舔着和莉亚夹着的肉棒已到底了极限,火热的精液一口气的喷射在嘉比的面上,厚厚的铺上了一层奶白色的液体。
射精的快感却没有使凯特停下动作,重重的吻在莉亚唇上的同时也推开了嘉比,喷射着精液的肉棒已修正了角度插进莉亚湿透的小穴之内,挟着精液直闯到底,那种突如奇来的灼热感觉一下子刺激着莉亚的神经,使她的双手只懂死命的缠着凯特的脖子,也忘了回应凯特闯入的舌头。
发泄过来的肉棒完全没有半点软下来的迹像,倒是凯特的动作变得越来越剧烈,每一下也直捣进莉亚体内的尽头,撞在肉壁上的同时也把刚才射进去的精液,混合着莉亚的淫水挤出体外,而嘉比则跪在他们的下方,服待着凯特的肉袋,同时也承接着两人所滴下的淫液。
“呀~啊~呀~~~呜~啊呀~~~呀!!!!”
莉亚的叫声越大,双脚却渐渐乏力,全身的重量几乎便是靠凯特的肉棒支撑着,使凯特不情愿的收回在两女手上游走的双手,抱起莉亚的双脚继续以站姿抽插着她的蜜穴。
按摩着背后的触感倏地消失,丝已转到他们的前面,纤手一挥眼前便凭空多了一张大床,让凯特把莉亚放上去,而她则爬了上去伏在莉亚的身上,舔弄着两人交合的位置,一边还不忙露出淫欲而满足的笑容,刺激着凯特的视觉神经。
既然有地方放下莉亚,凯特的双手便改为紧抓着她的腰间,好能更用力的疯狂抽插,随着凯特每一次的插入,狂猛的力度便把莉亚撞得整个人弹起来,她的腰肢绷得直直之余就只懂拼命的尖叫,才能勉强渲泄得了那快将把她淹没的快感。
当凯特在莉亚体第二次的发泄出来,莉亚已经瘫痪在床上动弹不得,而凯特也不留情的一把抽出肉棒,抓起丝的头发便插进她的口腔之内,也不理会她的反应便继续抽插起来。
丝却没有半点反感或是不适,反而双手抱着凯特的后腰,使他的肉棒更深入喉头之内,然后她的喉头便有节奏地收缩着,紧锁着凯特的肉棒,前所未有的感觉把凯特本那点因没法动作而来的不快一扫而空,暂时停下来感觉一下丝喉壁的紧缩感。
丝的小嘴给凯特的肉棒撑得满满的,但她妖媚淫荡的笑容却从眉眼之间充份流露出来,然后丝就那么的含着肉棒整个人扭转过来,包裹着肉棒的喉壁随之旋向的磨擦着凯特,丝已转了半个圈的躺在莉亚的旁边,摆出足以诱惑任何男人的姿势,弯起的腰肢使她的胸部显得特别突出,更强调出她丰满的身段。
丝仰起的颌首,使她每一次对肉棒的压榨,凯特也能清清楚楚看到她喉咙的动作,更真实的感觉到自己的肉棒正深深的插了丝的食道之中,更看得到自己的肉棒是如何的把丝的喉咙撑得涨涨的。
但这份满足感却仍然没法让凯特静下来多久,他已经把嘉比娇小的身体提过来放在丝的身上,把肉棒从丝的口中硬抽出来,也不管沾满在肉棒上的唾液,在嘉比身上继续他的攻略。
嘉比细小的肉穴一下子便给凯特的肉棒撑满了,实实在在的涨满了她欲念的神经,张得满满的嘴巴却只是发出了一丝仅能听见的微吟,和刚才莉亚那种状若疯狂的喊叫完全是另一种风味。
紧窄的阴户使凯特有点寸步难移,但这只会使他的动作变得更为剧烈,享受那剧烈磨擦的快感,干得嘉比娇喘连连,而给嘉比压着的丝一时间也移不了开去,索性埋首在凯特的股间,舔弄着阴囊之下的部份。
痛楚与兴奋的感觉同时占领着嘉比的知觉,使她渐渐的陷入了高潮的快感之中,但凯特却没理得这么多,突然的又退出去改为进驻她的后园,没多少下却又钻回嘉比的蜜穴之内,交替进袭她的两个小穴,偶然却又捅进丝凑过来的小嘴里,洗净一下肉棒再选择下一个抽插的肉洞,到最后嘉比已分不清到底凯特的肉棒正在那一边作客。
凯特抽出来的肉棒适逢又再一次发泄出内里的欲望,喷射而出的精液就如雨般落在嘉比身上,不少还顺着她嫩滑的肌肤流下,滴落在丝的身上。
但凯特并没有就此停止这忽进忽退的行动,当他又一次的把精液送进嘉比的体内,把她的两个洞口滋润得出入自如时,嘉比的眼眸已完全陷入失神的状态,凯特这才舍下了嘉比,把目标转到丝的身上。
凯特把嘉比放在旁后便毫不客气地把丝的身体翻过来,拉开她的双脚闯进菊门之内,接连以最狂野的抽插方式,连半点停留的时间也没有,但是丝没有半点像是痛楚的反应,已经伴随着凯特的动作摆动着身体,同时发出愉悦的呻吟声。
“快…再快点…呀~嗯呀~~太…好了…呀~~~”
丝双腿张得开开的,就似是害怕阻碍了凯特的动作一样,艳红色的秀发随着她动作而左右晃动,可以看得出她是完完全全的在享受着凯特所带来的刺激。
凯特旋即又把丝的身体翻转,捅进丝早已湿透的蜜穴,丝的肉穴说不上狭窄,但柔软的嫩肉却从四方八面的紧贴着凯特的肉棒,另有一份给深陷重围的享受,温热的淫液更给凯特一种似是要渗入肉棒之内的莫名感觉。
强烈的触感使凯特再一次感觉到射精的冲动,随即把肉棒拉出来把精液喷洒在她们身上,就像是要留下征服的印记一般,沾满她们身上的每寸肌肤。
这场白色的雨才刚停下,丝已经反过来跨坐在凯特的身上,双手握着他的肉棒对准自己的下身便一坐而下,开始在凯特的身上摆动起来,但她的动作却不只是上下抽动,更是四方八面的研磨着,就似是要以凯特的肉棒搔弄穴内的每一个角落,这同时也给予凯特从不同方向进袭的新奇感觉。
“嘻…现在…到我了……呀~~嗯…啊~哈~~好…好棒……来吧……啊嗯~呀~~~再来…呀~~~嗯…快……贯穿我的…嗯…屄嘛……呀~~~~~”
凯特当然不会只是躺在那里,凭藉腰力的往上回顶,同时又把刚醒过来的莉亚拉回来,双手挖弄着她已经有点红肿的小穴和后庭,再次点燃她体内未熄灭的欲火,教体力未复的她只能不依的扭动着身体,没法反抗。
“嗯呀……来…来了……呀嗄~呀呀~~~~~”
丝余音未了的喊叫,表示她又经历了一次高潮,疲倦地停下腰肢喘息,但凯特却没有这份耐性,立即转过来压在刚给他再次点燃的莉亚身上,只是这次却一闯便闯进后进里去,教没准备的她又一次的惊叫起来。
又一次喷射而出的炽热液体,近乎已沾满了三女身上的每个部份,凯特却没有放过她们的打算,硬是把她们叠在一起,肉棒随意的在三个女人的九个洞穴之间进出,双手却在不断玩弄着那些空出来的地方,完全不给她们休息的机会。
不知不觉间,四周的空间已经完全扭曲变质,但却不是平时那种轻微和一闪即逝的扭曲,而是强烈得像风暴一般把房间中的一切牵扯进去,以他们四人为中心化成了混沌的旋涡,除了他们的身体外,已经看不出房间中任何一件物件的原貌,在强烈的扭曲与变质之中,看上去只是无数混浊的洪流。
但现在的凯特却对这视若无睹,在这扭曲的空间之中,他完全回复人类失去了的兽性,恣意的在她们身上索求,与及发泄,然后,在扭曲核心处化为光点的消失,四周的变质亦慢慢停止,被扭曲的物件就以那姿态凝固起来,使这房间变成了密封的球体。
确认凯特已完全消失之后,丝喘了喘气的道:“利害,连造成的混沌旋涡也这么强烈。好了,我们也应该回去了。”
丝单手按在变得凹凸不平的地面上,出现的是一个以光构成的符文,然后当四周物件恢复原状的时候,她们三个也已从这里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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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特感到像是从梦中醒来了过来,虽然他一直不觉得自己睡着了,但更不觉得现在是在做梦,连刚才药物造成的冲动也已经消失,绝对的平静。
他眼前的是个完全陌生的景像。无数像是科幻片中的冬眠系统的装置整齐的排列在通道的两旁,伸延往他视线的尽头,地面和墙壁看上去全是以金属制造,而这超乎想像的广大空间,就只有零零星星的几道不甚明亮的灯光,使得这里阴阴暗暗的。
他身处的地方是和四周一样的装置,唯一的分别就是顶盖已经打了开来,使他可以坐起来观察四周的状况,他好奇的望向相邻的装置,内里是个陌生的女人,一丝不挂的躺着,就像是在最深沉的沉睡之中,完全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或是动作。
凯特跃往旁边的通道,他感到身体似乎比平常轻得多了,但他却没有细想,反正凭现在的状况,想到甚么也没法证实,而且随着他踏足地面,通路两旁的地面立即发出淡淡的光,由他站着的位置延伸至一方的尽头,而那似乎是这以外的另一个房间,就似是专为他而设的引导灯。
反正也没有其他事可以做,凯特苦笑一下便跟着地面的灯光走去。
丝一把拉起了头罩,刚从坐位中站起来便隔着玻璃的问道:“珍,找到他了吗?”
丝询问的对象是身处另一边房间的女子,围绕着她的的数部荧幕上正显示着错误和警告的讯息,而她双手敲打键盘的速度和力度亦已无负‘敲打’两字的字面意思,反映出现在情况的异常,至少已超出了她的预计范围之内。
那女子闻言连抬头也不抬的答道:“我不知道是甚么回事,他的能量不是直接的流回本体,还流进了同一区域内的所有人处,恐怕还需要一段时间才找得到他。”
丝走了进来,跟着进来的是她那几个同伴,他们衣服的品味虽然和先前所见的相同,但既不是纯黑色亦没有了那近乎夸张的性感,某程度上而言,平凡和正常多了。
史宾皱眉道:“大规模的变化不是更容易觉察的吗,为甚么还不能锁定来源地区。”
珍没好气的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咫尺天涯的道理,在伪界中是同一个区碱,但在现实空间的位置却可能是月球的背面呢,除非逐个搜查,否则怎能锁定那一个是他。而且你们把整楼大楼炸了造成数十人死亡,系统正在处理相关程序,现在这区域的网络可说是前所未有的混乱呢。”
丝叹道:“希望在我们找到他之前,最适者不会有甚么行动就好了。”
房间中只有一个老人,悠闲地坐在浮空椅上,就像是在等待他的来访,教凯特感到刚才的引路灯,就是要引领他来见这个老人,老人就似是预知凯特所想的一切,不待他发问便逐一的说下去。
“欢迎来到现实世界,我们的救世主。”
“我是疆卢[kernel],是掌管这里所有系统的程式。”
“放心吧,虽说是掌管,其实只是调和及调配其他的程式和资源,我本身连伤害你的力量也没有,而且在我们的程式深处,早设定了不能伤害人类的规定。”
“你的同类快来到了,我们已经没甚么时间,反正大部份你想知道的也能从你的同类处知道,就不要浪费时间了。”
“你就当我是来和你这个救世主打个招呼吧。”
“虽然你回到现实之中,却不代表你更接近真实。”
“你想知道真相,就只有向上爬,这是我唯一的忠告。”
凯特还想要追问,那老人却已消失在黑暗的深处,把凯特单独的留在这里,但这也不会维持多久,凯特已经看见在他走来那条通路的另一边尽头,有些甚么东西正在往这边移动。
那就似是科幻世界中走出来的战机,近五十米长的机身闪烁着苍蓝色的光辉,形态就似是西方传说中的龙,从舰首伸出来的主炮和分怖在机身的无数炮口,为它典雅的外形添加了强烈的压迫感。
凯特想着这些的时候,那艘战机已经在他正前方的空中停下,机身却在那里悬浮着没有降下来,只是从机体的腹部放下了阶梯,而从里面走出来的,正是丝、莉亚和史宾。
看见凯特,丝稍稍的松了口气,问道:“没甚么事发生吧。”
凯特道:“来了一个古怪的老人,说了一堆我听不懂的话。”
他当然不至于全然不明白,只是在这刹那之间,他已有所考虑才这么说,说,是为免这只是一个测验他是否可信的陷阱,不说,是为免制造无谓的猜忌,特别是那句‘我们的救世主’,在他弄清楚是甚么回事前,还是藏在心里较好。
但这答案仍是出乎她们的意料之外,不禁四处张望的道:“老人?从未听说这里还有人居住呢。算了,我们回地球去吧。”
凯特刚接过莉亚给他的衣服,愕然问道:“地球?那这里是………”
“月球。”
凯特跟随莉亚走进这艘飞船‘苍魂’的休息室,四周的墙壁近乎全是使用滤光镜造成的,阻隔着高杀伤力的宇宙射线同时却让人能透过它看到外面的星空,虽然照片不是没看过,但真正的星空始终还是第一次看见。
当他的视线从外面收回来,却又一次感到愕然,因为他看见一个似乎是不该活着,但仔细一想,又似乎是理所当然地仍然活着的人。
弗达笑道:“你想问的是,我不是已经死了吧。”
莉亚解释道:“伪界只是一个虚拟世界,即使感觉俱全,对肉体而言却没有任何物理性的效果,而且神经讯号全被截下,连因类催眠效果而自灭的危险性也没有,除了虚无缥缈的心灵创伤外,是不会受到任何损伤的。”
凯特道:“即是说那只是一场游戏,无论胜负也毫无意义吗?”
弗达带点无奈的苦笑,欲言又止的,最后只是望向船尾的方向道:“若没有那东西的话,应该是吧。”
凯特随着他的目光看去,现在太阳正在飞船的右方散发着它那充满破坏力的光线,但是凯特却看不见该在他们后方的月球,或者说,他完全看不见印像中那灰白而布满伤痕的月球。
凯特的第一个感觉是黑洞,和记忆中那光亮的月球完全相反的,眼前是完全的漆黑一片的空间,与其说是看到了月球不如说因为该区域的星光被遮去了而觉察到它的存在,唯一可以凭肉眼看到的,便是中心处那似是巨型镭射炮的东西。
弗达解释道:“那些覆盖着月面的是太阳能板,能完全的吸收任何光谱的光线化成系统所需要的能量,由于不会反射任何光线而显得绝对的黑暗。至于中心的,旧世界人类遗留下来的最强兵器--卫星防卫炮。”
凯特问:“我不明白。”
莉亚道:“伪界不是单纯的虚拟世界,同时也是最适者的运作空间,每一个程序或是资料,也会以生物或是物件的方式存在于伪界之中,进行各程工作和资料交换。登入伪界阻止最适者破解安全系统完成起动程式,与及找寻最适者的核心程式加以破坏,就是我们的任务。”
“最适者?”
莉亚应道:“‘最适者’[FITTEST],就是那个系统的名字,那是旧世界人类为确保人类的存活而创造的程式,但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却成了现在这状况……”
凯特叹气道:“适者生存SURIRVUAL THE FITTEST的最适者吗?这算甚么……”
凯特不禁怀疑起自己以往学到的‘常识’,若那只是个电脑空间,那连所谓的‘物理’也不过是受程式控制而得出的结果,可以和现实完全相反,那他可以对自己的‘知识’相信到那个程度?
莉亚道:“一切的知识也是真实的,历史也是真实的历史,你所认识的年号也曾真实的存在过,只是不知道是多青年前吧了,至于生活的小节,有谁可以查证到是真是假?”
弗达笑道:“奇怪我们怎么清楚你在想甚么?因为我们全都是从那系统中逃脱出来的,要在伪界之中活动就必须拥有伪界的身体,我们可以修改,却不能无中生有,因此只有从伪界中出来的人,可以进入伪界。”
苍魂毫不废力的穿过地球的大气层,出现在下方的是一片广大的翠绿色,而在远方地平线尽头的接天之处,则是天蓝色的海洋。原野、森林、山脉这些在凯特习惯的世界中已是难得一见的自然景象随处皆是,若忘掉头上的黑月,确是人间仙境。
丝完成了她的工作从控制室回来,刚好看见凯特呆看着窗外的景色。
微笑道:“很美吧,不过快到达目的地了。”
凯特这才从新留意苍魂前方那片灰白色的区域,除了各式各样的建筑物外,还有数艘和苍魂相似的飞船,但教凯特惊讶的,却是停机场中还在无数的机械人,第一眼看见它们的造形和大小,凯特脑中立刻浮出四个字--
“机动战士?”
弗达笑道:“我们称它们作‘斗神机’,全名是‘战斗用神经系统操控型机体’,没人说得清这是人类想像力的必然性,还是伪界刻意模仿的结果。总之是很相似就是了,不过这是以驾驶者的脑波直接控制的,而人形则能更快更容易的同步。”
顿了顿续道:“这就是伪界之外,我们人类和最适者之间的另一个战场。”
在他们闲聊之间,苍魂已降落地面,丝亦已带头走出机舱,而她第一句话就是补给的命令:“再出发时间是明日的晚上五时,维修和补给要在这之前完成。”
刚走过来的准备开工的整备师笑道:“放心好了,这根本用不着两个小时。”
“丝,她就是新的登入者吗?”
说话的是个高挺的金发美人,身上的军服就像是专为她修长而完美的身体曲线而设计,充满英气亦无损她高雅的气质,金发束成的马尾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摆,配合她举手投足之间的傲人自信,若这是个中世的故事,凯特百分百会猜她是某国的公主。
“是的,辉月阁下。”
辉月转而对凯特道:“希望你别枉费丝把你救出伪界的努力。”
凯特从她的眼内感觉到不屑和敌意,虽只是一瞬即逝,却足以让凯特归类为敌人,像是说笑般的语气,却是针锋相对的答道:“哎,那可麻烦了,凯特这名字的意思就是没有回报的程序啊。”
辉月倒是有着和身份相符合气度,仍能保持着柔和的笑容持,就当凯特真的是说笑般点了点头,便转回对丝说话:“我是专诚来接好的,议会那里有点麻烦,可能要你亲自解决,你手上的工作完成了没有。”
丝正要随她离开,却想起一事回头对凯特道:“虽然你拥有登入者的资格,但这不代表你便一定得参加伪界的战斗,若你不愿意的话也可以以普通人的方式生活,好好考虑一下吧。”
凯特想也不想的笑道:“不用了,难得有这么有趣的游戏,我那能错过。”
看着她和丝的背影走远,凯特轻声道:“我感觉到,我不喜欢她。”
弗达并未觉察到辉月一闪即逝的敌意,只以为凯特是直觉上的讨厌,笑道:“这是你的直觉吗,她们胎生人就是这样的了。”
凯特愕然道:“胎生人?”
莉亚知道弗达总是口没遮拦,绝不会理这里是公众地方,抢先答道:“那只是一个和我们这些在系统内诞生的登入者相对的称呼吧,没甚么意义的。”
弗达却意犹未尽的说下去:“他们根本不相信我们这些登入者,他们似乎认为我们这些在系统内诞生的不是人,只有她们这些胎生的才是人类,也不想想他们的祖先也不过是从系统中逃脱出来。她………”
莉亚正要阻止他,倒是像幽灵般没存在感的嘉比先开口了,冷不防在弗达的背后说道:“想惹麻烦的就再大声点吧,虽然这也没甚么不好的。”
这倒使弗达尴尬的沉默下来,不过这片寂静也立刻的被打破了,另一艘和苍魂同级的飞船刚好降落在邻边的位置上,从舱门走出来的其中一个女的,一看见他们便像发现了甚么似的,兴高采烈的跑过来。
“喂,你就是丝那队的新人了吗,听说你苏醒时的能量使得整个区域短路,那可真是史无前例的事呢,当时我们那队在月面的另一边看见有些人突然的醒了过来,真是使我们吓一跳呢,那可真是难得的景象呢。”
她才刚进入射程便是一连串的说过不停,同时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凯特,教他浑身不自在的,不过看在她清脆悦耳的声线和阳光般灿烂的笑容份上,倒也使人不会和她计较,倒是给她这么近距离的盯着自己的脸,感到有点不好意思。
趁她好不容易停下来,凯特想要问她名字的时候,她又继续说下去:“待会你有空吧,就让我带你四周参观一下吧,我换过衣服便回来,很快的,别走开呀。”
也不给凯特答覆的时间,她随即转身回去自己的舰船,留下不知该如何应对的凯特在这里,看着他那无奈的苦笑,弗达已忍不住笑意,搭在他肩上笑道:“凌诗[links]那妮子就是这样的了,不过你在忌讳甚么了,在伪界时那种狂气那里去了。”
“我只是还不清楚这里的风气吧了。”
“哈,还不是和伪界差不多,而且凌诗她也是登入者,同是自伪界出来的人呀。”
莉亚像是听不到弗达的废话般,说道:“你刚刚从伪界出来,今晚就自由地好好游览一下吧,但明天早上你必须回来,进行最初步的战斗训练。”
说不到两句,凌诗已经换过衣服,乘着机车回来。
那是一种古风的美,淡红的衣服上点缀着无数蓝纹,和她那充满着青春活力的天蓝色秀发相得益彰,肩膀高出的剪裁和紧缠在腰上那宽阔的白色腰带,似是要强调她腰部的纤幼线条,配上腰间那犹如装饰物般华丽的小刀,更给予人英姿卓卓的感觉 “好看吗?”
“很美。”
凌诗开心笑道:“谢谢,这是我在伪界时的民族服饰,我一直很喜欢的,所以便稍作修改的造了出来。好了,上来吧。”
凯特依言坐到她背后的位置中,边问道:“第一站是那里?”
“你刚刚从伪界出来,应该未去过真正的森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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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凌诗已经发动引擎直驶出去,这停机坪本就在城市的边缘区,没多久已进入森林的范围内,道路的两旁便是无数的树木构成的翠绿色屏障,阻隔着任何想要一窥树海对岸的目光。
在林间飞车对凯特对说是新鲜的感觉,倒是凌诗那长发随风飘扬,拂在他面上教他满不舒服的,只好侧过身来,避过她的发丝。
“过了前面那弯路,该可看见林中湖了,黄昏时那光滑的湖面会反映出夕阳金色的倒影,就像是两个夕阳互相吸引呢。”
刚转了过去,一件物件便从两人的身边飞掠而过,那是头野狼,直撞在他们身旁的树干上,而杀它的,却是个赤手空拳的女人。
她那深灰色的bratop和热裤之下,露出一身古铜色的肌肤,使她那头白银长发更显得触目,当她以胜利者的姿态拨弄着散乱的发丝,颇有种不可一世的英姿,充满着健康而野性的魅力。
凌诗轻抚着野狼的尸体道:“银鹫难道你不能稍为爱护一下这些动物吗?”
她不屑的道:“爱护?你当那是你的宠物吗?在森林里它们只是敌人。”
凌诗却开始怒骂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把它们从森林中赶出来作修练的,为甚么你就不能让它们安安稳稳的在森林里生活?你没有其他的修练方法了吗?你就不能爱惜一下这个地球了吗?”
“地球?你在说甚笑话了,对地球而言动植物还不是寄生虫吧,搅不好它还会感激我们为它减少身上的寄生虫呢。”
银鹫转身离开,再不管凌诗。
凌诗有点失落的看着湖面,快将西沉的夕阳把四周染成了金黄色,而她就似是这幅画的主角一样,美得不可方物,只是,现在她没有了惯常的笑容,取而代之的是点点的孤寂和哀伤,但这却和她刚强的服饰更为合适,犹如一个哀伤的女武神。
“为甚么那些胎生人对这大自然却没有任何感觉,难道只有我们这些从伪界中逃出来的人、见识过污染世界的人才会珍惜?”
凯特叹道:“人总是期盼没到手的东西,我在想,到底是我们见识过太多的污染而渴求大自然,还是他们太习惯大自然,而变得漠视了存在的价值?”
好半刻后,凌诗才醒了过来,对把凯特拉进这份伤感之中有点不好意思的笑道:“别说这么扫兴的事了,不若我们来污染一下水源吧!”
凯特还未会意,凌诗已拉着他滚进湖水之内,冰凉的湖水瞬间便一下子洗去了炎热的气温,也洗走了刚才的感触。
沉入水中的凯特给她抱着,看着她那恶作剧成功的得意笑容,凯特打消了立即浮上水面的念头,直接吻在她的唇上,同时两手掌握着她的双峰,在水中揉搓起来。
当他们浮出水面,凌诗的衣服已湿透了紧贴着她的胴体,展示着她娇巧玲珑的身段,胸前的两颗蓓蕾也不知是因冷水还是刚才凯特的手法的关系,早已经站立起来,在紧贴的衣服上造成两颗突点,令她的模样更显得不堪。
“你这人啊……呀!”
凌诗喘着气的说道,这时她已是满脸通红,面上的表情却教人分不清是害羞还是预料不到凯特双手这么厉害,但凯特正在她下身探索的手指却感觉到一些有异于湖水的温热水份正从她的阴道流出来。
轻微的快感令她不自觉的夹起了双腿,使她的阴户更紧狭的夹着凯特的手指,但这却阻止不了凯特的入侵,只会使她更敏感的感觉到他指头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次触摸。
凯特已开始脱去凌诗的衣服,而脱下来的衣服则随手掷在岸边的石上晒干,光滑的身体在湖水的反映下显得更为亮滑耀目,教凯特只顾着欣赏,差点忘了继续下去。
凯特轻轻的抬起她的身体,藉着水的浮力让她平躺在水面上,玲珑浮突的玉体只是部份的露出了水面,意外地构成了一幅引人入胜的美境,凯特自己则埋首在她的股间,舔弄着她的蜜屄,温热的玉液和冰凉的湖水混在一起,又是另一番滋味。
在水中无处着力的不安,使得她的双脚紧紧的缠着凯特的头颈,就似是要把凯特的舌头塞入自己的玉户之中,同时也使得她的身体比平时更为敏感,浸泡在湖水中的身体不知不觉间逐渐发热,更觉这冰凉的感觉舒服透心,下意识的撩动着身边的湖水,冲洗入体内的火热。
“嗯啊…嗳…嗯……嗄…嗯啊~~不…嗯……”
凯特的舌头不住深进,逐分逐寸的刺激着凌诗的肉壁,使得她感到体内的欲火正不断漫延开去,就似是烧尽她体内的每分理智和水份,清脆的声音化做缠绵不断的呻吟,在湖面上不断传开。
凯特让自己的身体慢慢随着水力浮起,如同浮床一样的垫着凌诗的娇躯,半硬的肉棒便碰在她的面颊上,她想也不想的便一手抓着他的肉棒,侧头含进嘴里,灵活的香舌饥渴地舔着棒身,就似是急不及待要它尽快变大变硬似的。
感觉到肉棒已完全进入战斗状况,凯特立即扳开凌诗舍不得放开的手,从新抱好她的身体,一口气的直插进她的内屄之中,火热的感觉随即紧包着他的肉棒,泡浸在冰凉的湖水中,使他份外感受到她玉穴的热力。
凯特缓慢地开始抽动起来,只是他每一下也特意的完全退了出去,再一口气的闯进凌诗的最深处,享受着一冷一热之间的刺激。
凌诗可以感觉到当凯特的肉棒退了出去,冰冷的湖水便会涌进来,灌满她玉穴内的每一个角落,然后凯特火热的肉棒又会再捅进来把她塞得满满的,把之前进来的湖水混着她的淫液挤了出去,冷热的水流在她的体内不断流窜,冲击着她阴道内的每寸肌肤。
凯特腰部的动作越来越快,使周围的湖水也急遽起来,激烈的水流在他们的身体流过,就似是最无微不至的按摩,抚摸着他们的身体。
快感不断的冲击着凌诗的身体,使她忍不住就要紧缠着凯特的身躯,却又舍不得妨碍那极大的抽插动作,只好硬生生地制止这个冲动,把双腿拉得直直的打开,免得自己又忍不住的搭上凯特身上。
“啊…呀~~再…插…深一点……啊~嗯…快……继续…啊~插…我……嗯~~~嗄………”
逐渐高昂的声音,也代表着凌诗快将到达极限的快感,张开的双腿突然收回来勾在凯特的臀部,伴随的力度使凯特的肉棒一口气的撞在凌诗的花心上,同时她的肉壁已开始不断收缩,在凯特无法退走的情况下榨取着他的肉棒,令他同时爆发出来。
发泄过后的凯特就那样停留在凌诗的体内,让两人的身体随着水流在湖水浮沉,享受着快感的余韵和自然的宁静,满溢出来的精液化作一条条的白丝,从凌诗的体内漂流出来,随水而去。
就如同她之前所说的一样,她们是在污染水源。
‘侦测’,‘分析’,‘重写’
纪录只能改写,同质同量,记忆体空间和内部分类的问题,因此必须侦测一件物件的资料位置,然后分析该物件的类别和占用的记忆体数量,最后重写为需要的物件资料。
一个单位的记忆体,只能写入一个单位的资料,这是等价交换,但这和在伪界内的质量是没有直接关系的,因为这还要视乎其复杂程度,一块晶片和一座石山消耗的记忆体数量相同也不足为奇。
这一连串复杂而精密的行动自然不可能临场创造,所以必须事先编写好相应的程式,而符纹就是用来让程式锁定目标物件,既有公式的符纹可用,也可以设定自己专属,就像游戏的hot key一样。
珍最后作结道:“每个人也有自己的偏好,例如嘉比便喜欢把自己的血肉化成燃料或炸弹之类的东西。”
凯特想起她的断臂爆炸的事。
凯特的四周是近乎无尽的空白世界,这是仿照伪界,为了训练而制造出来的虚拟空间,而这次训练的主要目的,就是要他习惯伪界的战斗方式,而刚才的就是珍直接进凯特意识内的教学资料。
珍说道:“以我们改造过的登入装置,我可以和你的意识直接对话,也可以把影像和声音送给你,但记得多少就要看你自己了。”
凯特问道:“不可以直接把记忆印进去吗?”
珍道:“你看得科幻小说太多了,人的每个脑细胞连接着的脑细胞的数目少说也达到千位之数,也就是说即使只是改变一个细胞的值,也可能影响到近千条记忆,这就是人的联想力,因此记忆是不可能逐条单独分离出来的,更不要说写入了,这是连最适者也做不到的事,它顶多只是把整个记忆复制或是封锁。”
“好了,废话少讲,先教你离开的程式吧。”
看到凯特疑惑的表情,珍继续道:“没错,虽然我们加设了防止逆流的安全装置,随时也可以登出,但问题是所留下的身体,若不加以冻结收藏,被破坏了就无法再回到伪界。”
“无法重回?”
“死了就是死了,这在现实还是伪界也是不变的定律,我们可以修改的只有外部记忆体,无法改变物件的种类,亦无法修改模拟生命的程序资料,因此也无法使没生命的东西生出生命。”
“真的没办法吗?例如以其他人的身体交换之类。”
“那不是我们平常可以修改的部份,除非你拥有贤者之石吧。”
“贤者之石?”
“那是传说中救世主的专用程式,唯一拥有超越系统的权限和处理速度,修改核心记忆体资料的程式,因其无视一般法则的特性而被称为贤者之石,但也随着救世主重设伪界而散失在伪界之中。别说闲话了,开始吧。”
课程开始。
“别逐个步骤的想,生物脑细胞的反应速度是不可能追上电脑的,要比电脑快,靠的就是那以百亿计的脑细胞的同步运算,同时输入所有资料,然后一口气得出答案和相关行动,那不是放弃逻辑,而是把所有步骤变成同步进行。”
珍身后的门打开,进来的是弗达,问道:“情况如何?”
“已经到最后的虚拟实战。咦,只是中午吗,比想像中快呢。”
珍的话才刚说完,电脑就显示出凯特已胜出这场战斗,也就是说基础训练已经结束。
凯特拉起虚拟装置的头罩,开口便对弗达问道:“你已经不能再进入伪界了吗?”
弗达稍为愕然,道:“珍告诉你的吗?”
弗达顿了顿续道:“我只是离开了一个战场,又不是退出这场战争,我会到另一个战场继续战斗。”
“另一个战场?宇宙战?”
弗达以他一贯作风笑道:“对,事实上这也是大多数失去登入资格的失格者的选择,要去参观一下模拟战吗?反正有时间。”
“意想不到吗?有人的认为这太缺乏战场的感觉,不能消除新仔对战场的恐惧,但亦有人认为这使人太习惯游戏的感觉,在真正的战场也以为是游戏,不知小心谨慎为何物。”
的确是意想不到,若弗达不告诉他这里是模拟战的训练场,凯特一定会以为这里是游戏场中心,满场是一部部的登入装置,以及让人观察战斗状况的显示器,和游戏机中心根本没两样。
“想试试吧?”
“可以吗?但我还不懂操作……”
“放心吧,坐上去你就会懂的了。”
手脚是直接作为自己的手脚控制,而人体动作以外的指令,就以说话的动作讯号输入,以免因收到思考时的讯号而错误当作指令。所以‘操作’本身是不用学的,要学的是战斗的方法。
在凯特开始沉迷在这东西的同时,银鹫也来到这训练区,对以战为乐的她来说,这里便是她的圣地,每天她也会来看看有甚么值得一败的对手出现。
而今次,凯特已引起了她的注意,那种别树一格,充满着野性和暴力的战斗方法,教任何人也是一看难忘,当然也使人知道是不曾交过手的陌生人。
银鹫抓着其中一个闲人问道:“新面孔呢,那是甚么人?”
那人回答道:“好像是昨天才出来的登入者和失格者。”
另一人忍不往说道道:“倒真少见呀,身为登入者不躲进那游戏之中,却跑来实战。”
“哼,我看这模拟战对他来说也只是一场游戏吧了,我才不信他会参加实战呢。”
银鹫对他们的话不感兴趣,道:“得了,就让我来告诉他甚么叫实战经验之差距。”
这时弗达刚结束了和凯特之间的模拟战,未走出座位旁边的人已经对他嘲笑道:“喂,失格者,今次是模拟战,但在战场上再死了的话可没有第三次机会的了。”
登入者在伪界死掉,只会失去登入的资格,本身却是丝毫无损。对他们这些在宇宙的战场上,死就是死的人来说,自然满不是味道,更不愿意接受他们也是在‘战斗’。
在弗达苦笑的同时,银鹫已坐进弗达刚才的座位上,开始模拟战。
凯特和弗达走进舰桥,却发觉只有莉亚和嘉比在,问道:“丝和史宾呢?”
代替丝坐在舰长位置的莉亚答道:“因为上次的行动失去了一名登入者,议会要她承担责任,暂时停职软禁。”
弗达冷哼道:“这分明是藉口吧了,他们一直也不承认丝在伪界的功劳,现在却这次的失误为由,有没有更荒谬的事?”
登入者每人也是从伪界万中选一的事实,使他们个人能力普遍较强,也招来胎生人的妒忌和斗争,但是在政治上,胎生人的人数和由血缘累积而来的人脉和团结,根本不是从系统中出来的登入者可以比拟,凭这些他们一直占着绝对的优势。
但丝的影响力已不限于登入者,连部份胎生人亦成为她的支持者,主要原因是她不单是伪界中有名的战士,更是宇宙战的英雄,胎生人对伪界战没有切身的感觉,但宇宙战却是另一回事。
莉亚却没理他,继续道:“至于史宾那家伙,他在这里为的只是接近丝,除此之外根本没人能令他执行任务。”
凯特道:“即是说今次的任务只有我们五个?”
“是,正确的说,能进入伪界的只有我、你和嘉比三人。不过算吧,反正今次的任务不需要长驻埋伏,今晚之内该可以回来的了。”
凯特微笑道:“我感觉到,这次似乎很有趣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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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公,这样做真的好吗?”
看着苍魂升空,辉月向她背后的老者问道。这儿是议会大楼最顶层的露台,而她身后的老人,既是她的外公,亦是和她以及丝同为地上最高权力代表,议会八个成员之一的重要人物。
老人不答反问的道:“辉月,你知道为甚么太阳的四周没有星光吗?”
辉月茫然摇头,不知老人为何会说起这些来。
“我们是存心制造英雄,她越是耀眼,就越使身边的人黯然失色,她会不知不觉间的夺去了其他人的功劳。无论她得到多少支持,只要她还是一个人,在议会中就胜不了。”
老人凝视着辉月,继续道:“太阳太耀目了,不单遮盖星光,使人不能直视,接近更会使翅膀熔化。你名字不单代表光复月亮的心愿,更蕴含对你的期望:夺目却不会掩盖四周,明亮却不刺眼,高不可攀却不会伤害他人。”
辉月叹道:“不,我想说的是,令她停职岂不是给其他人立功的机会?”
老人错愕地看着辉月,像是首次认识到这个孙女,感觉到她的成长,再不是单纯凭由血缘而来的名望当选的议会成员,而是个有份量的策士。
“她的队伍看似没有受损,却是牺牲了老手换来新丁,而且史宾亦不会听其他人指挥的,即是说她队上只余下两个有战斗能力的人,还有能力完成任务吗?而且,今次的战斗不会单是在伪界发生。”
辉月抬头看着黑月,轻轻的道:“但愿如此吧。”
老人沉吟半晌,道:“失败也没甚么大不了,反正在她们能得到半数议席之前,她还是没法反抗议会的决定。”
接着抬头笑道:“政治,只不过是把兵戈之争转为票数之争,讲求的仍然是制度的利用和策略,黑暗始终是黑暗,仁义根本没有容身之地。你若然因为看不见血就掉以轻心,那就等着给黑暗吞噬吧。”
丝刚从浴室出来,没穿衣服的只是拿着毛巾在拭抹头发上的水份,赤裸的肌肤因热水的关系而显得份外嫣红,加上肌肤和毛发上仍沾着水气的关系,给予她一份平时没有的柔弱感觉。
“史宾,你没有跟去吗?”
丝有点愕然,本以为家中已经没有其他人,却发觉史宾正大模大样的坐在起居室中,而桌上则放着两杯红酒,正等待着丝这个主人家。
史宾毫不避忌的盯着丝的祼体,理直气壮地答道:“我只为你一个人而活,他们如何我才没兴趣去管呢。”
丝取过挂在门外的浴袍披上,便坐到史宾对面的位置上,宽大的浴袍虽然遮盖了丝优美的线条,却完全收藏不了她胸前的突出,而且浴袍那宽敞的设计,只会更添若隐若现的诱惑。
丝柔声道:“你是不满我亲自为凯特解封对吗。”
悠闲自史宾身上消失,认真的道:“我真的不明白,为甚么要如此优待那小子,你对他到底有甚么看法。”
“他的眼神充满着野性,他是绝不会服从于任何人或是规则,但是,他却不是规则的破坏者,而是玩弄规则的人。一切对他而言只是一场游戏,他会忠诚于自己的欲望,尽情享受这场游戏。”
“那为甚么……”
丝正容道:“因为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够向上爬,而且他也有这资格。我感觉到,他会使这停济不前的世界再次启动。”
“那不是养虎为患吗?”
“不养虎,难道要养只猫去打仗吗?而且我也不介意给他爬上去。”
史宾冷然道:“你看得他太高了,我才不信他有甚么能耐,只有你才是我们至高无上的英雄。”
丝静静的注视着他,好半晌才道:“你只是妒忌吧,说到底你就是不满意我和他做了。”
史宾暴喝道:“对啊,我是爱上你,我不能忍受再看见你和别人上床,不管那是程式还是真人,是虚拟还是现实!”
丝不屑地一笑,冷冷的道:“爱?这只是单纯的占有欲吧了,你真正想说不过是:‘我是你的东西,不容许别人沾手’吧。我不是物件,更不属于任何人,我就是我。”
史宾沉默下来,然后一声不发的转身离开。
丝叹了口气,人总是把妒忌、占有、征服这些欲望归纳为爱,用爱这个字来美化自己的行为,她更明白男人这种美其名为爱,却只是把女性视为私有物的心态,但今天她却不是为这种视性与爱为占有的态度叹息,这次她只是因为史宾不经意的一句话而有所感触吧了。
丝轻摇着杯中的红酒,叹道:“英雄?还不是敌不过制度。”
伪界,一座大厦的顶楼之上。
莉亚站立在顶楼的边沿,面前的栏杆已缺了一角,给她改成了望远镜观察着目标的行动,后面的嘉比仍是那副没所谓的模样,凯特却张望着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世界。
看见目标已进入对面的建筑物,莉亚把望远镜收回去,对凯特道:“这次目标的虚拟性别是男性,没有你的工作呢,你就在一旁好好的观赏吧。”
“ok。”
话声未落,莉亚已修改出适合的工具从外墙爬落,而嘉比亦是不发一言的跟随。
看着她们进到进面,凯特无聊的和珍聊起天来:“链成的能量来源是性,破解程序权限保护的方法也是性,这是那个白痴做出来的设定呀。”
“其实生命的任何一种欲望也可以,但那一种能及得上性欲的方便和快捷?你不会有时间饿十天八天来引发食欲吧。没有发情期的人类只要稍加挑逗便可以,就算是依靠发情期的动物,一瓶贺尔蒙就够了。”
“动物!?”
“哈,程式的化身不一定是人类啊,化身的形态反映着程式的能力,有些不需要思考的工作还是交给动物形的比较好,只是会不会遇上这种任务吧了。”
凯特不禁皱眉,观看女人是很过瘾没错,换上男人就是另一回事了………
“这是甚么一回事?”
数十人不约而同地在四周冒出来,往莉亚她们所在的建筑物涌去,似是要把那里包围起来,而使凯特迟了发觉的原因,是他以为所有敌人也像那夜一样,身穿白衣。
珍立即通知莉亚,同时应道:“那些不是人,只是程序。”
“甚么?”
珍续道:“伪界中不是所有人也是人来的,除了各种功能的程序会以生动的形式出现,还有不少是最适者为了控制人类的行动而加插的傀儡,有需要时就会变作战士。”
凯特苦笑道:“你还有甚么未说的?别老像临时加插的设定嘛。”
“还说甚么,他们已布下封锁结界,在他们还未把结界扩张至你的位置前先行脱离吧。”
“那么莉亚她们怎样?”
既然结界已经张开,她们就必须消灭了施放者才能脱离。
“我已经通知她们了。你担心自己好了,她们可也是身经百战的战士,而且若她们胜不了,加上你也差不了多少,别忘了你还未懂得任何上级………”
珍还未说完,凯特已画出符文,从地面抽出了一支火箭炮。
“这好像是丝的程式吧。”
这时下面的战斗已经开始,进入战斗状态敌人换上了那种纯白的衣饰,使建筑物的四周被白色所围困,只是仍被莉亚和嘉比两人硬拒于门外,但凯特可以看见他们已开始破坏墙壁,制造新的入口。
就如珍所言,莉亚和嘉比各有着不同的战斗方式。
莉亚不断修改出金属以至钻石的利器,加上急速气化的物质产生发射出去的动作,嘉比则闯进敌人中心作完全舍身的肉搏战,但她流出的血会燃烧出烈火,掉落的肢体会产生爆炸,而失去的部份则活生生从倒下的敌人身上抽取补回。
修改只能改变物质,而不能产生现象,所以不能直接产生爆炸,亦不能直接产生动能,但却可以修改出爆炸品,改出能产生动力的物品。
以现在的状况看来,莉亚她们可没这么容易被击倒,倒是对方会首先全灭,但这只因为已来到的只是从附近的程式之中选出来,临时转变成战斗员,而不是那些专为战斗而设计的防卫者。
她们必须在防卫者来到前离开。
凯特手上火箭炮连续发射,消耗的弹药立即以修改的方法从新填装,居高临下的不断轰炸,对以这些和普通人差不了多少的临记为对手来说,已是卓卓有余。
片刻对方已没多少人余下,倒是炮弹爆炸后的烟尘,把整栋建筑物遮蔽起来,使莉亚眼前只是一片烟雾,再看不见烟雾外面的世界。
“丝?”
莉亚疑惑起来,因为这种战斗方法可是丝最喜欢的。
一个人影自烟雾中弹射出来,刚刚在莉亚的身边擦过,直直的撞在她背后的墙壁上才停下来,随之卷起的风把烟雾吹开,让莉亚可以看见在对面建筑物的顶楼,凯特本来的位置正站着一位白衣女郎。
这时凯特的火箭炮才掉落到地上。
即使看不到她怎样在瞬息之间把凯特击落下来,纯白的衣服和绝无感情波动的神色,已可以确定她便是系统中专为清除侵入者而设定出来的程式--防卫者。
莉亚从新进入临战状态,同时喝道:“嘉比,为凯特疗伤,我来对付她。”
老人走进辉月的办公室,这时辉月正站在窗前,看着停机坪上的‘赤魂’起飞,瞬间便消失在黑暗的夜空之中,赶往月球参与伪界这个登入者专用的战场。
“外公,有甚么事吗?”
老人坐到办公桌前的客席上,问道:“你该猜到我为甚么来吧?”
辉月没有回头,但从玻璃窗上的镜影中,老人可以看见她在微笑。
“外公是说我解除丝的禁令,让她乘赤魂赶去的事吧。”
老人微怒道:“你知道便好了,告诉我,我们等这么久才找到一个借口,为甚么这样轻易的便放过她。”
“因为监证部刚才已判明苍魂今次的任务,属于陷阱。”
老人不屑的道:“放心好了,这次任务的命令早在监证部的分析有结果前已送抵苍魂,没有人会发觉我们是故意把陷阱分给他们的。
辉月转过来盯着老人道:“那么若苍魂能完成任务回来会怎样?”
老人不解的道:“我说过了,这也没甚么大不了,完成任务本就是他们的份内事,就算他们想拿来做文章也没甚么,顶多使丝的民望再升高少少吧了。”
辉月微微一叹,道:“你似乎忘了,只要能从陷阱中逃脱,便已经能成为神话。特别是首次出任务的凯特,更具传奇色彩。”
电脑的计算是不会失误的,因此若能从伪界的陷阱中逃脱,唯一的可能就是他的能力已超出一般人的范畴,因此每一个能逃脱的,事必能成就一番功业,而历史亦早证明了这一点,用玄一点的说法,就是‘天命所至’。
老人沉默下来,好一会才泄气的道:“那又如何,现在放丝出去还不是平白给她再创奇迹的机会?”
“若凭自己的力量脱险,那是英雄谭的开始,但若由丝救出来,那只是丝的传说中的配角。就如外公常说的,任她名望再高在议会中只是一票,那不如让她把这功积据为己有好了。”
说到这里,辉月的笑容透出狡猾的味道,继续道:“当然,若她失败而回就更理想了,最好连她本人也失陷其中。”
老人默然离开后,辉月再次望出窗外,心中不无感触,这是老人们以前定下的策略,但这些老人却连实行的智慧也消逝了,只是这班老人却连这个自知之明也失去了,纵使她的外公给她说服了,其余的老人们肯定又会发出甚么命令的。
辉月深切体会到这以名望建立的权力架构已经腐化了,但她却无法背弃这一切,连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珍惜眼前,还是只是单纯的懦弱,害怕失去已有的。
赤魂上,凌诗对丝问道:“我们赶得及吧?”
由于除了史宾之外,丝的所有队员已乘上苍魂出发,她现在乘搭的是本属于另一小队所拥有的赤魂,连带使得赤魂的队员的休假被逼取消,但仍留在这区碱之内,能立即召回来的也只是部份成员而已。
虽然他们的出发时间和苍魂距离两个多小时,但加上苍魂到达后的准备工作和等待目标的时间,她们赶到的时间应该只是在行动正式开始后不久,这也是为甚么选这时间出发而不等齐赤魂所有队员的原因。
丝可不担心战斗力的问题,只她本身就已经是神话,加上赤魂的队员,她有绝对的信心,问题只是能否这么顺利的全速到达目的地,她早习惯了那班老人的手段。
丝稍稍的观察一下控制室内的众人,除了史宾外所有人或多或少也有点焦急的感觉,但他能如此冷静的原因,却不是对丝的信心,而是他根本毫不在意其他人的死活。
史宾悠闲地坐在自己的座上睡着了,刚才的争吵就如以往无数次的先例一样,似乎根本没有发生过,平常的他怎看也只是个单纯的狂热者,但有些时候,却会给予丝一种无法理解的感觉。
丝轻声答道:“不知道,但我不相信她们会这么轻易输掉,特别是凯特那小子,你应该也感觉到吧。”
纵使理智明白,情绪永远不是这么容易受控制,丝却绝不会让内心的焦躁流露出来,那不单是因为无补于事,更是因为她的角色不容许,坐在甚么位置,便要扮演相应的角色,但这番话与其说是为安抚凌诗,倒不如说是希望她的认同。
提起凯特的名字,凌诗眼内的不安似乎减退了不少,显示出凯特那种打从第一眼就会让人觉得他是无所不能的特质的效果,这使丝更加确定,她没有看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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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把她交给我。”
凯特从地上爬起来,随手抹掉嘴角的血迹说道。
莉亚冷然道:“你赢不了的,少学那些热血智障说甚么毅力了。极限就是极限,精神意志影响的只是发挥多少,若要靠毅力带来胜利,那只代表平常不能发挥百分百的实力,那是应当反省而不是自豪。”
“我只是感觉到,我会赢。”
白衣女嘲笑道:“小子,心理战对我们是没有效吧,我们的计算没有出错的可能,放弃只会在真正不可能的情况下放弃,绝不会错估数算。”
凯特微笑道:“对,你们的运算能力是完美无缺的,但就结果而言,你错了。”
白衣女摇头道:“不可能。”
在说话的同时,她的右手却已化作长鞭状,划破两人相隔的空间,往凯特的心脏射去,若只是专注于她的说话而忘了戒备,肯定给杀个措手不及。
但这一击却给截下来了,给凯特面前的一道水晶之墙挡下了。
“这好像是莉亚的程式吧。”
雷达的警报,打断了凌诗的回忆同时,亦证实了丝的猜测。
“L3区域的战斗范围不断扩大,已扩展至我们的航道。”
丝冷哼道:“那班老人!立即计算绕道所需要的时间。”
“不行,我们已经完全进入了战斗范围之内。”
丝猛吸一口气,下达命令:“启动所有机体,进入作战状态,无限制作战时间,作战目的:‘敌全灭’!”
凌诗愕然道:“全灭?那即是要放弃赶路了吗?这数量可不是一时三刻可以解决了的。”
“即使我们不顾一切的冲过去,也至少花费十五分钟的时间,要输的话早就结束了,赶去也是于事无补,而且那对我们来说也是极度危险的行动。”
凌诗急道:“但即使只有一点可能,我们也不该放弃吧。”
丝截然道:“对,‘可能性’,智慧就是选取最大最好的可能性,而不是一厢情愿地希望奇迹发生,若奇迹能够被寄望的话,那就不会被称为奇迹吧。与其希望我们能赶到,倒不如希望他们能自行脱出好了,那个的可能性还高。”
史宾大力一拍凌诗的肩膀,阻止她继续抗议道:“够了!别阻住我和丝出去,把那些傀儡变回真正的死物吧。”
一旦说到战斗,史宾面上更是充满着兴奋的笑意,似是为了战斗而感到兴奋,但凌诗却感到他的笑容除了这个之外,还有一点别的东西。
凯特再一次的给防卫者击飞,但却已能及时以晶盾防护着被击中的部份,把受到的伤害减到最低,但在他安全着地之前,那防卫者已来到他的下方,撮指成刀的直刺往凯特的胸口。
从刚才的一击,凯特已知道虽然对方的外表像个弱质女子,看似纤细的双手却毫不疑问的拥有把他撕成两半的力量,连忙再一次划出符文,修成第二块晶盾,连同刚才的一同挡着她的手刀。
两片晶盾成功把攻击截下来,但反动力却也再一次的把凯特击往远方,只是这次凯特手上的这两枚晶盾却立即脱手射出去,把防御化为攻击,化成刃环阻止对方的追击。
莉亚叹了口气,摇头道:“嘉比,我们去收拾那些喽罗吧。居然被伪界看轻了。”
从刚才的动作,莉亚已经可以断定那防卫者只有下级的水平,虽然对凯特而言仍然是越级挑战,但要对付莉亚和嘉比两人,却差得远了。
嘉比缓缓点头,便继续对后方的喽罗们进行扫荡,事实上当莉亚在观察的同时,她已经展开战斗,也不知道是认同凯特的判断还是根本对事情的进展莫不关心。
凯特超出预计的行动,使防卫者稍一错愕,但也只是刹那间的事,之后已完成重设回复战斗程序,手上的白丝带倏地伸长,不单轻松把凯特的刃环击落,更补足了落后的时间,隔空往凯特击去。
凯特连续布下三面晶盾,却刹那间便被那丝带完全击碎,只能勉强把她的攻击减弱,余下的力量差点把他的右手劈下来,现在虽然只是骨折,但也教凯特明白到她已经把对自己的评估升级,才会使出更强力的攻击。
骨折并不是甚么重伤,只要稍为修改体内的状况便可以治好,凯特身在半空时便已完成,但她锐目一闪的反应,显出她又已把这项能力加入对凯特的计算之中,也就是说下一击的力量会更大,不会把骨折当作是有效损伤了。
不过他已没打算再接下一击。
凯特转身落回地上,立即一脚把地上的尸体踢起阻止追击,这时地上已满是尸体,那是莉亚她们的杰作,在凯特战斗的同时,莉亚和嘉比亦可以开始了对喽罗们的屠杀,加上刚才的战斗,地上已是满布尸体,使这夜晚的暗巷更显得悲怆。
看破凯特以尸体挡路退走的意图,她硬把掷来的尸体撞开,往凯特冲过去。
当她把最后一具尸体从中破开,看到的却是凯特自信的笑容,然后那具尸体的上半身已在闪光中爆炸,使她再一次的给凯特拉开距离,同时亦意识到,刚才凯特游走的目的是在尸体留下印记,那么满地的尸体不啻是满地的地雷阵,而且若是嘉比惯用的那个程式,那即使没有触及,凯特也能够随意引爆。
抢在对方作出下个行动之前,凯特已不断引爆她身边的尸体,务本把她卷入爆炸的范围之内,同时把外围的尸体加印之后掷过来,变成重量十足的榴弹。
那防卫者亦显示出她作为程序的优点,完全没因被爆炸品包括而生出恐惧,亦然能作出精准至极点的应对和动作,只是爆炸的威力和准确度却在以任何人也无法估计的速度提升,使她根本没有子作出适合的判断。
‘万中无一’
看见凯特的战斗,莉亚想起了丝曾说过的话:“系统不一定会达至零失误,那不只是测试上的困难,而且为了防止一个万中无一的错误而增加措施,在其余九千九百九十九次便是浪费了,那消耗的资源可能比任由错误出现再修复还多。而且对这种极端罕见的情况,就算不惜资源的防止也难以取得足够的数据推断该措施是否有效。”
那就是系统选择设置防卫者而不是增强障壁不让人类觉醒的理由,而莉亚现在可以确定凯特就是那万中无一中的万中无一,虽然最适者必然会作出相应的行动,但在它发现和作出应对之前,凯特绝对是无往不利的。
那就尽快结束战斗,别让最适者继续收集数据。既得出这结论,莉亚也不迟疑,无数的晶石枪出现在爆风的缺口上,把最后的逃脱路线封死。
凯特的右手印在她的头上,把她全身的血液化为炸药,笑道:“你的计算过程没错,但是我感觉到,你的算式错了,欠缺了战斗之间的进步。”
在凯特转身的同时,她雪白的身体连同地上无数的尸体一同爆发,以鲜血为引的红莲之火似乎变得更为璀璨夺目,把凯特背后的空间染上鲜血的光芒,在莉亚的角度看去,就似是祝贺凯特首战专用的背景。
看到凯特那略显不满的表情,莉亚微笑道:“玩了这么久,你也应该尽兴了吧。”
凯特一笑置之,发动脱离程序。
才刚脱下头罩,便听见弗达说道:“真有你的,其他人使用别人的程式时总是小心翼翼唯恐用错,你却是肆无忌惮的改到自己喜欢为止。”
凯特苦笑道:“我太放肆了吗?”
另一边的莉亚道:“别忘记把改良的部份公开出来就行了。我们没有把程式私藏起来,就是为了让使用者自行研究和改良,让每个人的经验能互相交流,这就是我们的战力远胜其他队伍的原因。”
三机自赤魂内弹射出来,跟随着丝和史宾的机体列在赤魂前方,以连合的防御屏障和光枪组成的弹幕硬是把正往赤魂飞来的一队敌军截住。
丝蓄势以待的能量弹这才射进敌阵之中,炸出一阵犹如烈日般强烈的红光,把对方过半的机体溶化爆炸,同时过强的光芒更使得余下机体所有基于电磁波的感应器近乎完全失效。
当失去反抗能力的敌机给剿灭了一半时,原先和这队机兵作战的队伍才赶到这空域,带头的一机传来通讯道:“前方的机体报上所属和姓名。”
“银鹫?”通讯器另一方的凌诗愕然叫道,对方没报上自己的名号,因为她根本没有报上的必要,每个人只要看见那银白色的机体和装在它两手上的三束式光剑,自然会想到这双撕裂战场的‘白银之爪’。
丝简洁答道:“苍魂.丝。”
银鹫没立即作出反应,丝明白她迟疑的原因,虽然现在她座下的是她犹如注册商标的暗红机体,后方的却不是她旗下的苍魂,但现在却不是解释的时间,敌军的另一个大队已到达这片空间。
“先把这些玩偶消灭再说吧。”
丝和银鹫同时抛下这句说话,两机便交叉掠过对方,继续消灭余下的敌机。
银鹫的机体以极速在这片空域划过,极快的速度使人根本看不到她的机体,看到的只是一度银白色的弧型光影,而光影划过之处的敌机亦无一例外的被斩断爆开,使人几乎以为那是宇宙被撕裂后留下的裂缝,完全无负她白银之爪的称号。
同时丝亦开始行动,她的战法和银鹫截然不同,相同的是那种绝对的战斗力。
丝的机体两臂射出的压缩能量球,在这漆黑的宇宙爆成无数的火红光体,每一次爆炸,便把附近的数部敌机卷了进去,就如被太阳扯进去的小行星一样,逃不过熔解崩溃的命运,赤红的火光映照在丝的机体上,就如同有生命的火焰一样,更让人弄不清楚,那是机体本色已是如此鲜血,还只是染上了火焰的红芒。
甫开始便是全力而战,远超凡人水平的战斗力使得连银鹫的部下也惊呆了,更不要说赤魂那些首次看见这两个战场的传说在眼前开战的人们。
这不是因为她们互相争胜,而是有这个必要,因为那些自动机兵已经开始组成阵型,她们必须抢在这之前尽量消灭敌人,以及阻止它们成阵。
“杀!!!!”
最先醒过来的是史宾,有如雷呜怒吼贯进众人的通讯器内,把仍在呆看着的他们震醒过来,连忙跟随着冲进敌军之内,收拾那些在银鹫和丝两人手下游走的漏网之鱼。
史宾的巨型光戟成了亚龙之牙,无坚不催的把挡路的机体消灭,引领着两队的机体把沿途的敌军逐一蚕食,而队中的其他机体则以光枪把附近那些落单的敌机击落,这已是惯常的模式,因为根本没人可以跟上丝或是银鹫,而且她们也不需要人跟随。
但这头由整个小队组成的黑龙,还未及得上丝或是银鹫一人的威力。
嘉比从伪界中醒来后,便迳自走回控制室那边,完全无视一旁正在交谈的凯特和莉亚,她的面上全没有胜利的喜悦,也没有脱险的宽容,但与其说她是不放在心上,倒不如说她感到输了比较好一般。
莉亚她们对此已是见怪不怪,却使凯特想起她曾说过又死不去的话,好奇的问起莉亚:“我感觉到嘉比她好像想Gameover似的,她不想再登入了吗?”
莉亚答道:“不想进伪界的人没人会强逼她的。反是她的登入器根本没有安全装置,所以若她在伪界死了,给反噬真正死亡的机会也很高,其实她也不是唯一一个这样做的人,毕竟就是有很多人喜欢那种生死一线的感觉,刻意的拆除了安全装置。”
凯特一叹道:“那她真是在找死的了,知道为甚么吗?”
莉亚一叹道:“她在伪界的父母是程式假扮的,至于为了甚么却没有人知道,但就是因为不明白原因,所以才感到不安吧,‘被敌人养大的孩子’觉醒者或多或少有这种身陷阴谋之中的感觉,但最强烈的应该是她吧。”
“说人闲话的应该是在人背后,而不是背对人家吧。”
折回来的嘉比冷不防在莉亚背后掷下这句话,教莉亚满不好意思的笑道:“哎,对不起嘛,我还以为你已到了控制室那一边呢。”
“珍叫你过去,有点麻烦。”
莉亚和弗达就像找到借口似的立即离开,把嘉比和凯特留下来。
看着门在她们背后关上,嘉比冷冷的道:“你也看不过眼吗?我这个不珍惜生命的蠢才。”
凯特笑道:“‘使命’这概念是人创造出来的,我才不信生命会被授与甚么使命,要生要死要怎样活是个人的自由,我只求过瘾就好了。不说了,我也想知道发生了甚么麻烦。”
凯特也弹起来追着莉亚她们,就在门关上的一刻,他好像听见嘉比小声的说:“谢谢。”
当凯特跑进控制室的时候,莉亚她们也是刚刚来到,正好对珍问道:“甚么事?”
珍正分析着从侦测器得来的资料,闻言答道:“前方正在交战呢,相方该是银鹫所属的部队和最适者驻在L3那支大队,我们似乎还是不要闯进去吧。”
莉亚还未回答,凯特却看见弗达那蠢蠢欲动的表情,故意问道:“弗达,怎么看?”
弗达笑道:“大闹一场吧!”
莉亚知道反对也是白说,无奈的挥一挥手,示意随他喜欢好了。
得到莉亚的批准,弗达急不及待的跑出了控制室,倒是当她看见凯特跟着离开的时候,讶然道:“你也出去吗?”
凯特点了点头,道:“我会以全能量的破坏炮轰向中心点,冲过去从中间破开吧。”
莉亚一怔答道:“小心点,别把对面的自己人也卷进去。”
【总字节:214456】五度光束同时击在史宾的光戟之上,强行把这只巨牙毁掉。
史宾的光戟本来就是为了攻坚而开发出来,力量之强可不是远距离用的光束枪可以相比的,但这五束光弹却不是平行射来,而是分毫不差的聚焦在光戟的一点上,最可怕之还是时间的配合,连少许的距离差而造成的相位差亦计算在内,以光波的共鸣产生比正常强上数十倍的力量。
失去了牙的巨龙被逼停下来,但这次攻击真正的打击,却是告诉他们另一队敌军已经到达,而且还是一队以完整阵型开进战场的大队。
当足够数量的防御用机体列成阵式,把各机的防御力场联合起来,便足以组成近乎绝对的防御领域,配合后方以小队式的远距离集中狙击,可说是系统最基本的战斗方式,这对不会出现沟通错误或操作失误的程式而言是绝对有利的。
这是近乎不可能正面攻破的阵式,以阵对阵更是以己之弱攻人之强,单是以整个小队的火力同时狙击同一点以击破力场这点就不是人类模仿得了,人类自以为傲的所谓组织能力和管理能力,在电脑程式面前根本无法相提并论。
唯一的办法就是分散绕往敌阵的侧面攻击,而这就视乎能否避过对方感觉器的锁死和狙击,完全视乎驾驶员的个人战斗能力,完全是个强者和英雄的年代。
丝下令道:“散开,各自迎击。银鹫,我们去吧。”
银鹫应道:“知道了,让我撕裂它们吧。”
以强大的力量和极速撕破敌方的绝对领域,正是她这双爪的拿手好戏,但今天她却没有表演的机会,当她正想发动攻击,另一个异变却早她一步发生。
两道光柱自敌阵的后方把敌阵完全贯穿,然后便是无数机体爆炸的光芒,沿刚才光柱的轨迹往外扩散,迅速的吞噬着未有反应的敌军,中心部的机体更已经不能维持阵型,而出现在被破口中心的,正是凯特和弗达的两部机兵。
对阵时绝大多数感觉器都锁定在正面的敌人上,从阵型的背后发动攻击,把整个阵势破坏并不是甚么难事,甚至可以说成功是理所当然的发展,但对在正面交锋的人来说,那种只是两机便把大军破开的感觉,却是无比的震撼。
凯特收起了光束炮,机体的两手展现出能量的光芒,虽然在宇宙空间听不到声音,但他的体势却教人感到一头正在咆哮,正准备扑杀猎物的野兽。
然后,出击。
凯特的速度比不上银鹫,但是比之银鹫那优美的弧型光迹,他给人完全相反的感觉,锋锐而粗暴的直线轨迹,就有如一头嗜血的疯狂野兽,予人的凶暴感觉和银鹫的优雅感觉简直是两个极端。
银鹫给人称颂为撕裂宇宙,而凯特就给人吞噬一切的感觉。
从凯特噬去的缺口之中,苍魂迅速的破障而出,而确认到苍魂的同时,丝和银鹫显示出她们掌握事态的能力,立即向各自的部队下达命令,从那缺口拥进去,把敌军冲散后逐个击破。
这次的结果,就如丝当初的命令一样--敌全灭,而且被灭的不是单单的一个小队,而是已在该宙域中缠斗很久的整个师团。
报告结束后,辉月关掉了通讯的荧幕,一直维持着没作出任何反应的她,这才露出了一个无奈的苦笑,她早猜到事情不会如她希望般的顺利发展,但也想不到居然会造成这样严重的反效果。
这次不只是灭了一个师团那么简单,凯特出现的时间比预先排练过还要准确,刚好是月球军布下阵型,丝和银鹫准备出手之前的一瞬间,给人的感觉就像是救了她们似的,虽然事实不是如此,即使凯特不出现那两人也绝不会战败,但丝却不会放过这渲染的机会,为凯特造势。
初战便于危急之际出现,扭转形势把整个师团消灭,而且救的还是我军的两大战神,没有比这更具传奇色彩的效果,辉月相信以丝的手段,定会加以渲染,她们亦没法否定,能够争论的顶多是银鹫会不会输得这么容易,但这只会给人不服输的感觉,而且不是凯特的出现,根本不可能达至把整个师团全灭这么漂亮的结果。
而且对丝而言,更加是退居幕后的大好机会。
想到这里,辉月叹了口气道:“凯特,真的想不到结果居然会是这样。”
“哼,现在才这样说嫌不嫌迟了点儿呀?”
辉月愕然望向书房的门,擅闯进来的老人是议会成员之一,而且还是辉月接任之前的上一任议长,虽然因辉月的象征性而把议长之位让给了辉月,但暗地里上他仍然是实权的拥有者。
老人再冷哼一声,自行坐到辉月对面的位置上,两手紧握着的拐杖重重的敲在地上,发出一下沉重的响声,道:“你现在打算怎样收尾?”
辉月明知这重响只是那拐杖的功能,事实上这老人的力量根本敲不出声,却仍是给震得一惊,才平静的道:“议会制度就是令他们在取得五席之前也无法取得主导,现在只是第二个吧了,慢慢处理便可以了。”
老人冷笑道:“我是说你擅自解除丝的禁令,使那新人平白多了个卖弄的机会,这责任你打算怎样负责。”
辉月的眼内闪过怒色,却故作平静的叹道:“当初我也想不到丝居然被卷入战事,不但令凯特只能靠自己的力量脱险,反而使他回程时还要多打一战。”
她话中的意思很明显,若不是你们想用战斗扯往赤魂,根本不会出现这麻烦。
老人毕竟是人老成精,千锤百链的顽固精神可不是辉月可以比拟的,竟全不在意辉月话中的刺,纯凭气势压倒辉月道:“别扯开话题,现在的事实就是你使得凯特得到了最好的登场机会。伪界中他怎样惊人也没所谓,但现在他却是在字宙的战场上扬名。”
明知他是强词夺理,但辉月就是就反驳不了。
老人继续道:“我们已经决定把凯特升为苍魂的队长,给丝一个将军的头衔,教她没这么容易的走上前线。我们会在今晚的庆功宴当众宣布,教她没法推卸。”
议会早想用明升暗降的方法对付丝,教她在后继无人的情况下退居幕后,结果只会是慢慢被忘记,但凯特的名字刚刚掘起,纵使没正式说出来,每个人也会感到凯特已成为了丝的继承者,只会更增凯特的名气,虽说这可能使两人的支持统合回凯特一人,却也难保退居幕后的丝不会得到新的支持。
辉月刚刚在担心丝会这样选择,想不到老人像是想帮她一把似的,反对的说话到了唇边,却给老人的眼神瞪得说不出来。
看到辉月眼内的恐惧,老人满意地站起来,也不和辉月告别的便转身离开,走到门前才回头说道:“辉月,别说我们没警告你,你的责任只是乖乖地扮演着精神象征的角色,别再自作聪明的搞甚么东西。”
待老人关上门后,辉月忍不住怒骂道:“可恶!”
也不知她是在骂那老人,还是在气自己居然受制于老人的气势,连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宴会举行的地点是个足以容纳千人的宴会厅,广阔的空间和巨型的石柱显得建筑师为了彰显此间的气派而花了不少工夫,华丽的装潢仍然残留着中世纪的影子,也不知是人心复古,还是说千百年来人类对华丽的见解也没改变过。
凯特对这种场合根本没半点兴趣,却是不得不出席,正想退往某个暗角,却给银鹫截下来。
银鹫身穿军服出席,而不是一般女士的晚礼服,现在的装扮虽然没了那种野性的美态,却也平添了一份英姿卓卓的气概,军服坚硬的用料也无法掩去她胸前的曲线,反更衬托出她的坚挺,更加诱惑着凯特想要挑战她的傲气。
银鹫截下凯特之后,四周的行人却自动自觉的退开,把她们附近的地方空出来,反使得她们更引入注目,毕竟她们都可说是这次宴会的主角。
银鹫对此却毫不在乎,微笑道:“今次的功劳给你抢光了呢,不过怎样也好,我也得说声谢谢吧。”
老人表面上没有反应,暗里却在为此生气,因为银鹫这军方最强战士承认了凯特的实力,也就代表着军部的承认,间接使他们没法不承认凯特在这次战役中的功积,虽然到了现在否认凯特的功劳再无任何意义。
寒暄过后,银鹫在凯特身旁走过的时候却在他耳边低声道:“你自己小心,那班老人是绝不会容许第二个丝的出现。”
这避过了在前方的老人们的眼睛,却完全落进了坐在另一角的辉月眼内。
她还未能放下刚才对老人的怒气,纵使知道这代表的只是自己的不成熟,但这股情绪控制不了就是控制不了,只好静静的坐在一旁,却看见凯特静静的退出这喧闹的大厅,躲到露台的阴影之中,稍一思索亦往那边走去,对凯特她是感到不服气,虽然她也不知道走过去可以做些甚么。
凯特正悠闲的倚在栏杆之上,观赏着园外的风景,但辉月的接近却似是把他惊醒,平静的转身过来,盯着辉月的双眼说不上是敌意,只是带点冷漠的观察,但这一连串动作落在辉月的眼内,就似是察觉到猎物而醒来的野兽。
凯特打破两人之间的沉默,淡淡的道:“议长大小姐,请问你有何贵干?”
辉月客气的道:“来和你打个招呼嘛,好说你也是这个宴会的主角之一,身为主人家怎可以冷落了可能是丝之后第二个神话的人呢?”
凯特没可能听不出辉月话中的喻意,嘴角透出一丝高傲的笑意,回应道:“请恕我和这种宴会实在合不来,与其破坏了场内的气氛,倒不如溜到这里无人管束。倒是小姐单独过来没关系吗?小姐该没有时间为我单单一个人而操心呢。”
说得客气,却明确的表示了不接受耀月的安抚,更含有破坏整个制度的威胁,最后更质疑辉月的代表性。
这时大厅传来震耳欲聋的欢呼和掌声,心里有数的辉月然自然猜到是甚么回事,带点嫌恶的道:“那班老人还是宣布了把丝升为将军的决定。”
“我感觉到,你对‘那班老人’有点儿不满嘛。”
觉察到自己失言的辉月愕然回头,凯特面上的笑意却使她感到自己的内心已经被看穿了一样,连掩饰的话也说不下去,只得告退走回大厅之中,这时背后却隐约传来凯特的笑声。
早晨的阳光窗照进来,柔和的打在丝的侧面上,她刚放下手中的空杯,她现在坐着的位置是她今天刚刚得到的,作为她得到将军这名衔后的办公室。她现在的头衔是上将军,统率附近三个时区的军队,算起来银鹫还是丝的直属部下。
坐在客席上的凯特不满道:“喂,这么早叫我过来,到底有甚么事?”
丝笑着离开了书桌,坐到凯特对面的位置里,道:“谁叫你现在是苍魂的队长,要怨就怨那班老人好了。”
凯特还是刚刚知道这件事,愕然道:“甚么?”
丝理所当然地道:“他们既然把我抬上了这位置,自然要找人接替我作苍魂的队长,他们还未有胆量空降别人接收这支部队,那就只有从现存的队员中选出来,而你又刚好锋芒毕露,选你也算能让外人接受吧。”
“我不想当。”
丝苦笑道:“难道你要我上任第一道命令,就是把你这新进的英雄降职吗?”
纵使凯特是求之不得,但丝却不可不理民众对此的看法、做成的印像、做出的联想,甚至是给对方制造谣言的空间。
丝继续道:“这就是他们背后的原因,而且他们以为你还是新人,和我关系不深,还有争取过去的可能。”
凯特微笑道:“以为?你这么有自信吗?”
“哦,他们可是庄家呀,你真的有兴趣吗?”
“的确是没有。”
说完连凯特自己也大笑起来,然后丝收止笑声道:“事实上这是错有错着,你的确是最适合的人选,莉亚不是没有领袖的才能,但是她更适合作为辅助者,她这方面的才能更为突出。”
“甚么意思?”
“嗯……假设她当领袖或是辅助的能力也比你强,但领袖能力只是强上10点,而辅助能力却强上50点,那当然是选你当领袖而她当辅助,即使领袖的影响力高出一倍也好,但整体来说还是这样分配最有利。”
凯特不满道:“说是假设也好,听起来就是够不爽的。”
丝笑道:“对不起了,总之莉亚就是精于为整体计算,也因此才适合辅助的角色,在其他人陷入狂热之际仍可以冷静的发出警告。说起来,你好像没担心过她们会不服你这个新人似的。”
给丝说起,凯特也有点歉意的道:“是的,怎么我真的忘了?”
凯特的反应已在丝的意料之中,正容道:“你不是忘了,而是下意识的否决这种可能,因为你能够让别人无条件相信你是最强的,所以你根本未试过别人不服,这是很难得的特质,所以我才要提醒你,好好利用这项武器。”
丝放松了的躺回椅上,说道:“说实在的,我也有点佩服你,你给了我渴望已久的机会,只有坐在这个位置上,才有机会帮你选择任务,查证那些老人们有意无意搁置的资料。”
凯特想起道:“但听弗达说你已经推辞了无数次了,为甚么?”
丝微笑道:“没有计划还可以见步行步,但没有执行者的计划只是个笑话。”
凯特苦笑道:“好吧,那我首个任务是甚么东西?”
丝正容道:“当然是补充人手,史宾会随我离开苍魂,那你们余下的战力着实称不上充足,但与其随便抽掉别队的人过来,还是寻找新的登入者吧。有关的资料我已经转送到苍魂的电脑上面了。”
凯特站起来便要离开,丝却叫止他道:“对了,辉月叫你在起行前见一见她,似乎有甚么事想私下和你说。”
“那你有甚么建议?”
“建议?哈,有这个必要吗?抑还我应该问你,你会接受吗?”
耀月的房间和丝的差不了多少,毕竟这座大楼内的房间全是配套的,间隔与范格根本是完全一样,而内在的摆脱则是为了迎合多数人的品味,配合她们的身份,塑做适合的形象而存在的,当事人的品味根本没有存在的空间。
凯特倒是执足对上司的礼算,但这看在别人眼里倒像是讽刺居多,因为他的眼神明显就是在说你根本没能力命令我,我只是对你的职位施礼,而不是对你这个人。
辉月早猜到如此,只是无奈地苦笑一下,站起来招呼凯特坐到客席的位置,同时示意带路的那人带上门离去,使房间内就剩下她们两人,种种行动就似是想告诉凯特,她不想与之对立的样子。
凯特只是坐在那里,等待着辉月发话,他十分清楚辉月找他的理由,也知道该如何应对,但毕竟是辉月传召他来的,他可没有打破僵局的义务,而且平常他也没甚么机会这么放肆的欣赏辉月的美貌,不看白不看的。
“你是为了甚么支持丝?”
事实上丝和老人们的党争早己是路人皆知的事实了,但现在又不是古代的封建体制,摆明是反对党如何了?而且房间中就只有他们两人,辉月说话也就不用顾忌甚么,所以她懒得再绕圈子了。
“想那边胜出就加入那边,很正常吧。”
辉月想不到他居然会答得这么空范,不由得感到错愕,她本来是打算针对凯特回报的原因来说服他的,凯特这个却是个答了等同没答的答案,难道她要继续追问为甚么想丝胜出吗,只好把准备好的说词说出来,希望其中有能打动凯特的原因。
“就算胜的是她,胎生人和登入者之间的矛盾也不会消失,当你们老去,你们的子孙也会融入胎生人之间,和新来的登入者冲突。历史只是不断重复,世界也不会改变。”
明知辉月给引进错误的方向,凯特微笑道:“我才没兴趣管这么多,我只是在享受斗争的乐趣。”
无论是为了利益正义又或是个人的恩情,辉月也有辩倒他的把握,却估不到他居然盖以这个单纯而自私的理由,反而难以动摇,因为这没有价值可以衡量,也没有所谓的大义可以教化。
看着辉月愕然的表情,续道:“就如同你所说,那边胜出也是没有分别的话,为甚么不让我尽情享受?就如同你们留在高位的同一理由,我也想往上爬,就是那么简单。”
辉月反击道:“这番话若传了出去,对你好像不太好吧?”
凯特的笑容更盛,因为辉月的说话已偏离了她本来的目的,尽显她已是进退失据,笑道:“你似乎忘了录音吧,而就算是传了出去,我也有法子否认,威胁根本不成立,而就算你想向我许下利益,但现在你有这点筹码吗?”
凯特说完后便施礼告退,留下辉月。
听完今次的任务内容,弗达若有所失的说道:“即是今次不用战斗吧。”
凯特开始明白为何丝说他的确是最适合的人选,弗达完完全全是个战斗狂,无论是亲身参与或是观看也好,嘉比则对甚么事也没有反应,苍魂这队人根本是怪人的集中地,他已经算是比较正常,除了莉亚外他的确是最适合的人,或者说,唯一适合的人。
苍魂的主荧幕突然出现注意的讯息。
珍报告道:“左边的机翼感应到单点光波,该是系统和中继机之间的通讯。”
虽然机体的体积绝对足以放下人工智能的电脑,但每部机体身处战场的不同位置,所得到的资料自然不尽相同,那就不可能寄望每部机体能够得到一致的结果,加上要接受系统来的传讯,更需要单一的主机作为统率。
若是以广角度通讯,那通讯的内容同时会泄露给敌军知道,但以激光作定点通讯却难以在那种距离同时追踪为数众多的机体,因此才使用设立中继机在前线把讯号转送给各机体的方法。
这在战争中就有如指挥官的存在,因此每场战役总会有中继机出现,而反过来说,中继机的出现就代表着一场战争的先兆。
这时荧幕上的讯号已经消失,显示出苍魂的机身已经偏离了连线所经的路线。
凯特淡淡的道:“我记得你说过电脑会自动向本部报告吧,那你还心急甚么?”
珍给他提醒后立即检查电脑的纪录,但留下的纪录却叫她不禁眉头一皱道:“为甚么没有告诉本部转送机的位置?击破转送机就等同击破指挥官,一下子便可以决定胜负呀。”
莉亚道:“系统是不会回传未确认的情报。”
珍转向凯特道:“那我们还不回头确认?”
凯特否决道:“规则只是要我们把得到的资料转回,我们已经遵守了,至于搜索中继机这种事,却超越了规定的范围,别忘了我们还有任务要执行呀。”
“规则是死的,别只是跟着做呀。”
凯特笑道:“对,所以我才以令我们有利的方式运作。”
珍愕然看着他,半晌后才意识到他话中的含意道:“你刚才是故意不作反应,使电脑无法确认,你是立心不让他们轻松战胜的吗?”
雷射线定点通讯不会扩散开去,反过来说,接受的中继机一定在该条直条之上,只要刚才改变航道,追着光线移动的方向,该可以找到中继机的所在位置,而不是仅能确认其出现。
凯特没有回答,回应的只是一丝教人看不透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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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一片的虚拟空间,唯一的光源就只有中心那像是显像盘的圆桌,而围在圆桌四周的则是无数的投影,代表着每个参与者,简单却给人隐密的感觉,因为这空间本来就是老人们为了会议而特别制造出来。
“发生甚么事了?”
“前线传回来的消息,侦查到中继机的踪影,该是又有一场大战。”
“虽说是大战,但那未至于要召集我们吧,直接下令负责该区的师团处理就是了。”
“但这项讯息是由苍魂送回来的。”
然后的是一阵令人难受的沉默。
“可信吗?”
“是苍魂的管制电脑直接传回来的,没办法修改,伪造或是隐瞒,应该是绝对可信的,毕竟我们就是为了防止那些登入者伪造情报才造出这种系统的嘛。”
情报方面没有问题,但既然和凯特扯上了关系,老人们也不敢掉以轻心,因为谁也料不到作为第一手资料的凯特会在背后作出甚么行动,这是他们对登入者根深柢固的恐惧,而上次的结果已使他们把这种恐惧连结在凯特的身上。
“那家伙现在在哪里?”
“发出讯息之后苍魂便继续任务,现在应该在月面附近的位置,但不能保证。”
“那家伙想又再来一次吗!?”
老人们自然是怕凯特又一次的在激战中作出偷袭,把最大的功劳抢过去,而且即使他们只是严阵以待,但凯特却轻轻松松的提着中继机的残骸回来,那也会显得他们小题大造,打击到他们的威信。
“下令银鹫率领这区域内的所有部队全力攻击,务求以快打慢,绝不可以给凯特那家伙重施故技!”
老人说罢横了一直没有发言的辉月一眼,显然是警告她别再插手,多生事端。
辉月抗议似的关掉了传影系统,退出了会议,但回到现实空间后,她的嘴角却飘起一道不屑的笑意,既然老人们不容许她插手,那她也就袖手旁观,看着他们碰壁好了,虽然她也不知道丝她们想玩甚么手段,但却十分清楚老人们是如何的无能。
辉月收拾心情后重新启动讯息系统,检查刚才因会议而滞留下未读的讯息,却看见近乎在老人们以最高议会的名义下令出击的同时,丝也以军部的名义下令所有机体守在同步轨道上,列阵迎击敌军。
辉月不禁自言自语道:“她到底算是甚么意思,难道不怕造成指挥系统混乱吗?不,还是说这才是她的目标。”
远方隐约传来战机升空的声音,同时辉月亦下达另一道命令。
伪界中。
看着昏睡中的女孩,凯特皱眉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她就是这次的目标吗?她还未发育吧?”
珍答道:“实际和伪界的身体不同虽然不是常见,但却不是没有。当伪界的身体死亡,实体大多会信以为真而跟着死去,但若死不去的,系统不会弄死实体,反而会安排转生。”
凯特点头道:“好吧,那应该怎样做?”
珍道:“你只要干她就好了,引导能量的程序我会操作的了。”
凯特皱眉道:“拜托,我对萝莉可没有任何兴趣。”
珍不耐烦的道:“好吧,你把程式锁定在她的身上,我尝试为她重组以前的身体,让她回复本来的姿态吧。”
凯特单手按在那女孩的额上,然后她的身体便笼罩在金色的光芒之中,显示珍已开始重组程序,以女孩在交换之前的身体纪录为蓝本,逐步的重新配置她现实和伪界身体之间的连系。
她的身体逐渐变成散开的丝线,然后又重新组成女人的身体,不知是懒还是为避免尺码不同的麻烦,珍并没有重组她身上的衣服,于是在那金色的光芒消退之后,躺在床上的变成了赤身裸体的年轻女子。
充满年轻活力的身体使凯特暗赞一声,侧卧的姿态更像是在蓄意强调她那高耸的胸部和没有任何多余脂肪的腰部,美人熟睡的美境完全的吸引了凯特的视线,但真正使凯特呆了的,却是因为他认得这身体的主人--艾斯娜。
珍解释道:“看来她不是转生,而是转换身体。若实体首先死去,那系统或是以意外弄死伪界的身体,又或是把身体给予情况相反的人。好了,动手吧,别浪费我们的时间。”
凯特解除身上的衣服,欠缺兴致的肉棒虽然未达至完全的状态,但总算是可以使用的状况,莉亚也不多话,跪在凯特的面前,香舌温柔地包裹着凯特的分身,让他能专心地挑逗艾斯娜的情欲。
凯特叹了口气,轻轻的搓揉着艾斯娜的乳房,熟睡中的女子并没有对此感到抗拒,她的身体已经诚实的作出反应,嘴唇低声地吐出悦耳的低吟,同时亦稍稍的转换了睡姿,仰起了她那充满弹性的胸脯,让凯特更直接的抚摸着她身体的敏感部份。
她的身体随着凯特双手的动作轻轻扭动,仍沉醉在睡乡中的她每一个动作也是毫无意识的,但这也令她的动作显得更为诚实,显示出她与生俱来的敏感身体已给凯特点燃起来,淫荡的蜜液已从她体内慢慢渗出来。
感觉到艾斯娜身体的反应,使凯特总算能勉强忘掉她现在的记忆只是个女孩,从莉亚的口中抽回已沾满了唾液的肉棒,慢慢的钻进艾斯娜的体内。
闯入的硬物使艾斯娜醒了过来,但她的眼内只是充满着困惑,对体内那陌生的感觉感到困惑,虽然她身体和脑部的反应完全正常,但欠缺记忆的她却似乎没法明白那种感觉所代表的意思。
但艾斯娜的这点困惑也没能维持多久,她已选择了跟随身体的快感,生疏地扭动着她的腰肢,纵使失去了记忆,身体的感觉和性格也是没有改变。
艾斯娜的樱唇全无保留的响奏出诱惑人心的呻吟声,若不是嘉比早已在房间施放了静音程序,附近的人恐怕也难以安睡。
“嗯~啊!这…呀嗯………”
轻度的高潮过后,艾斯娜的眼神却逐渐回复神彩,而且不是那个无知的女孩,而是那个凯特所认知的,尽情享受淫欲的淫女,艾斯娜.莉丝。
“凯特?嗯~~!”
艾斯娜带点愕然的呻吟道,刚回复的记忆并未能令她掌握现在的状况,倒是她腰部摆动的动作立时变得纯熟,激烈的迎合着凯特的动作,对她而言发展成这样的原因,远不及身体的快感重要。
“嗯~噢……嗯呀~~哈…好棒~啊~~嗯啊…啊~呀~~~~”
恢复过来的她反过来的骑在凯特身上,主动的追求欲望的快感。
就像是对艾斯娜的行动作出回应,凯特亦终于真正投入到这场游戏当中,握着她纤腰的双手把艾斯娜翻过来伏在床上,炽热的肉棒以比之刚才更狂野的力度撞入艾斯娜的蜜穴之中。
艾斯娜的双手也不闲着,把待在一旁的莉亚拉了过来,她还未意识到发生甚么事,已经给艾斯娜脱去了衣服,卷入了这场淫戏之中。
“呀~不,别…别这样~~不~~呀!”
艾斯娜的腰肢正迎合凯特那疯狂的冲激而摆动,但是她的香舌就似是完全不受影响般,细腻地舔弄着莉亚的花瓣,无微不至的扫过她身体的敏感部份,强烈的快感侵袭着她的身体,就似是给盯上的猎物一般,失去反抗能力。
就像是和凯特比赛一样,艾斯娜不断的刺激着莉亚的身体,动人的呻吟声淹盖了凯特撞击艾斯娜臀部的声响。
凯特抬起了艾斯娜的腿,同时微微调整了插入的角度,些微的遍差使得每次的冲击,肉棒的前端便直接的括在肉壁之上,造成比直线的插入更大的触感,这种激烈的磨擦明显的对艾斯娜造成更大的享受。
“嗯啊………嗯………”
逐渐增加的快感使艾斯娜开始呻吟起来,但她的双手却仍然没有半分的慢下来,使得在这场协奏曲之中,倒是莉亚的呻吟声比艾斯娜更响亮,但却也更快的结束,筋疲力尽的莉亚只能静静的躺在一旁,直至艾斯娜的身体消失在虚空之中。
凯特刚从伪界回到现实,便感到苍魂的机身开始移动,显示珍已经找到艾斯娜的实体所在的位置。
凯特步进控制室问道:“这么快已经找到她了吗?”
这时艾斯娜的身影已出现在苍魂的视线之内,赤祼站在通道之上的她似乎没有为四周环境感到不安,只是疑惑的看着苍魂的驶近。
珍有点尴尬的答道:“你那次是特别的,一般来说也能立即找出正确位置。事实上我到现在还很好奇,为甚么会出现那种规模的乱流。”
凯特这才知道那老人的出现是经过计划的,打止这话题道:“我下去接她吧。”
凯特才一走下来,艾斯娜便紧紧地抱着他,双峰毫不避忌的压在凯特身上,一口气的问道:“这里是甚么地方,我记得我应该是已经死了的吧,为甚么一会儿变了个女孩,一会又恢复原状,却又来到这里。”
似乎刚才苍魂搜寻她的时候,她已经把两世的记忆融合起来,算是记起了自己的经历。
凯特挣开她的双臂,道:“慢慢解释给你听了,但上来再说吧。”
艾斯娜耸耸肩的表示知道,跟着凯特走进苍魂。
看见弗达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的祼体,艾斯娜愉快的笑了起来,就似是喜爱诱惑人心的女恶魔一样,充满着淫邪的美态。
“前面‘风魄’传来通讯,说宇宙军正在回地球的轨道上激战,但看来快将结束了,建议我们也等待战斗结束再回航,以免卷入战火之中。”
听着珍的报告,莉亚来到凯特身旁低声道:“我们似乎来迟了一步了。”
凯特一笑置之道:“这次我只是负责投下种子,至于激起来的涟漪会出现甚么效果,已不是我负责的范围了,至于捞取收获这种事,自然是由丝去做的了。”
“弗达和那女孩呢?”
“她到了休息室,而弗达则负责为她解说现在的状况。”
苍魂的副荧幕打出讯号,显示回地球的路线已经清除完毕,示意滞留的舰船可以回航。
苍魂和同样滞留在附近的三艘登入舰会合之后,便开始返航,无数的残骸自战场方向漂来,它们会随着它们被破坏时的惯性继续漂流,直至它们被重力逮住而消失在大气层之前,这些碎片会一直留在这个宙域之内,作为刚才那激烈的一战最佳的证据。
越接任战场所在的区域,机械的残骸便越来越密集,甚至已完全遮蔽了苍魂的视线,虽然探测器已确认过这些碎片之中没有任何动力反应,苍魂的装甲也没有弱至会给这种碎片打穿,但在这种密集的残骸中行驶,却总会在人的心中造成不安,那不只是对自身安全的不安,也有对友军的担心,特别是偶然看见夹杂在残片之中的驾驶员尸体的时候。
化成了碎片的残骸已无法正确估计本来的数量,对着一大片的残片,更无法分辨出多少部份是属于敌军的机械,可以肯定的只是数量绝不会少就是了。
苍魂的主炮打穿了另一块特大的残骸,打通了往地球方向的道路,但在残骸后方的光景却教他们呆了。
无数的斗神机正列阵以待,数量之多和覆盖之广几近把整个空域也遮盖掉,而率领着他们的正是丝那艳红色的斗神机.灭焰。
当苍魂它们驶过了斗神机的布防线,一颗巨大的能量弹自灭焰的双手射出,带领着整个军团射击,就似是要把这一战下来的怨气一扫而空一般,密集的光辉把散布在这个宙域的碎片彻底消灭,宣示着这场战斗的完结,同时也是为这一战中逝去的人们,举行最盛大和壮丽的火葬。
集结的军队各自回航,而丝则带着银鹫半损毁的机体降落在苍魂内,随同他们回去。
当丝步入控制室的时候,凯特他们正浏览着刚从丝和银鹫的机体处传送过来,刚才一战的纪录资料。
看见丝是单独一人,珍问道:“银鹫呢?”
丝答道:“她在休息室,她虽然没有受伤,但战斗了这么久,而且率领的部队近乎全灭,该是倦吧,无论是身还是心。”
莉亚看着军力损耗的数字,问道:“损失似乎有点惨重吧?”
丝笑道:“也许吧,但那却不是对我而言。”
弗达问道:“甚么意思?”
丝道:“出击的命令是老人们下的,但同时我也以自己的名义下令固守,也就是说指挥系统中同时有两度相反的命令,分别出自我和那些老人。”
凯特问道:“你在测试他们会听从那那一方的命令吗?”
丝道:“不,就结果而言,这是淘汰而不是测试。”
珍皱眉道:“但你不顾虑那些只是跟随别人,而不是想听从命令的人吗?”
丝淡然道:“即使他们有心跟随我,但既然这次会因为甚么原因或是甚么人而得出相反的结果,那即使有下一次,那‘甚么原因’或是‘甚么人’仍会使他们得出同一结论,就结果而言,我很难把他们界定为我的跟随者。”
像是想结束这个话题一样,丝转而对凯特道:“凯特,在艾斯娜的训练结束之前,你们就好好休息一下吧。”
“既然在休假,凯特你会赏面待会和我去喝一杯吧?”
站在门旁的银鹫说道,也不知她是何时走进来的。
丝只是微笑道:“待会我会向议会上诉,抗议他们不依从正常命令程序,造成指挥系统混乱,加上鲁莽出击导致军队的严重损失,你没意见吧?”
银鹫毫不在意的道:“我对你们的斗争没有兴趣,你想要怎样就怎样吧。但你似乎已经失去先手了,刚才我收到辉月她发出的公文,谴责你不听从议会的指示支援出击的队伍。”
丝哑然笑道:“笑话,出击的命令根本是绕过我直接向你下达的。”
银鹫耸耸肩道:“据她所说在我收到命令之后,另一道命令已送交给你,只是你对此不闻不问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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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每一场大战之后,酒吧总是最热闹的地方,说是热闹也许有点不当,因为这种时候吧内的气氛总走向两个极端,一是沉醉在胜利的兴奋之中,另一边却是在凭吊着在之前一战中丧生的战士们,这两种互不相容的气氛虽然不会出现在一间酒吧,但纵使是同一条街路上,只是你走进另一间酒吧,也可能会看见完全相反的景象。
当然从来没人去规定每一间酒吧所属的分类,但人们就是会自自然然的聚集起来,以惯性去为每一间吧定位,而银鹫领凯特去的一间,就该分类为庆祝一方。
凯特对这种热闹并不抗拒,倒是身旁的银鹫自进来便静静坐在黑暗的一角,教凯特有点身处两极之间,难以适从的感觉,虽说这种格格不入并没有惹来甚么麻烦,毕竟总有些人虽然无法融入气氛,但喜欢坐在一旁感受这种热闹,只要你没有阻碍到别人的兴致,一般来说也没有人会骚扰你的。
凯特就坐在她的身旁,但银鹫现在总有点自斟自酌的感觉,教人难以亲近。
虽说是她主动邀凯特到来,这似乎有点不近人情,但听乎丝说她率领的部队几近全灭,凯特也不想说甚么,毕竟从很多方面去看,他可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可能连银鹫自己也不知道该怎样面对凯特。
在某程度上凯特也乐得如此,看着面前的气氛越来越炽热,凯特心中却在回忆着丝刚才对这场战争的总结。
辉月下的这道命令,使问题由议会的越权下令,变成命令传递系统的问题,甚或是她自己领军出征而接收不到的问题,这种争执只会演变成各执一词,根本无法追究责任,最终只会发展出重整命令架构的动议,反而对她自己不利。
若然两道命令是同时下达的,那她自有利用的方法,但现在这微妙的时间差,却使她失去了反应的机会,而且身处战场的她更无法立即进行谴责,因而慢了辉月一步,给她占了先入为主之利。
看着凯特没喝去多少的酒杯,银鹫问道:“你不喜欢酒吗?”
凯特给银鹫的声音扯回现实之中,只见她古铜色的肌肤上染上淡淡的一层红晕,显见她已经喝了不少,微笑道:“不是讨厌,该说是害怕吧,对于内心栖息着野兽的人而言,酒太危险了吧。”
银鹫哑然失笑,意有所指的道:“对,对那些心中有太多不能说的秘密的人而言,也是一样吧。”
凯特反问道:“那对你而言酒又是甚么?是凭吊还是忘情?”
银鹫再一次失笑,酒精己充份的在她体内发挥作用,笑道:“甚么也不是,那是祝贺,他们是在战场上找到了自己的极限而死,那是游戏的最后,而不是给人生的时限弄得游戏结束,那是最完满的完结。”
银鹫的醉意使凯特无法断定这是她真正的想法还只是负气的控诉,唯一知道的是不应任由她继续喝下去,该送她回去了。
微微叹了口气道:“我送你回去吧。”
凯特轻轻放下已经半醉的银鹫,正想转身离开,却给她突然扯得摔倒在床边,不等他坐起来,银鹫已经吻在他的唇上,浓烈的酒味自银鹫闯入的舌头上传入他的口内,封锁了他抗议的说话。
银鹫的舌头终于退了回去,凯特还是第一次给女人压着来吻,而且银鹫舔着嘴唇的动作,使他感到就似是欣赏着猎物的野兽一样。
凯特苦笑道:“你似乎醉了吧?”
银鹫跨坐在凯特的身上,伸手脱去他的衣服,笑道:“哈,当然了,清醒的话我那有胆量去强暴一头野兽?”
凯特任由肆意搜掠,嘴上却应道:“那我任由你摆布岂不是太失礼了?”
凯特抓着她的双手,翻过来把她压在身下,稍为用力一扯,银鹫的衣服便整件给脱了下来,也不知道这件衣服是怎样设计的,背后的衣结只要用力一扯便会解开,就像是为了方便别人扯脱一般。
给凯特重新压在床上的银鹫只是咭咭一笑,饶有兴趣地看着凯特。
凯特站了起来,坚挺的阳具遥指着银鹫,笑道:“怎么又变得这么柔顺了?”
银鹫带点挑衅的微笑道:“比起强悍的女人,你们男人不是最喜欢那些柔弱得要人保护的女子,好让你们能肆意征服、蹂躏的吗?”
凯特弯身吻下去,道:“越强悍越好,我喜欢够格的对手,游戏不是这样就没意思了。欺负弱者可不是我的兴趣。”
“好吧,输了可别怨我。”
银鹫白了凯特一眼,才抓起那根在她眼前跃动的肉棒,伸出舌头舔弄着肉棒的前端,就似是品尝着自己的猎物一样,凯特却只是好整以暇的任她摆布,脸上的笑容完全表现出他那不会被吃掉的自信。
银鹫颌首伏在胯间不断摇动,却没有半点侍奉的感觉,她从每个方向尝遍棒身的每个地方,但是她的双目却一直不怀好意的盯着凯特的脸庞,就像是考虑着如何把对手吃个精光,散发着压人的气势。
银鹫跨在凯特身上,把肉棒对准自己的蜜穴慢慢的坐下来,欣赏着那逐渐把凯特的肉棒吞食进去的景像。
把凯特的肉棒吞噬之后,银鹫满足地笑了出来,才开始摆动着身体,银白的发丝随着她的动作而起舞,和她那黝黑的肤色相影成趣。
银鹫的舞姿充满野性的魅力,使凯特由衷的赞美着眼前的美景,但他却没有对此作出任何的回应,就似不屑与之为敌般,由始至终也是一动不动的,任由银鹫施为,只是悠然地欣赏着她的舞蹈。
“嗯呀~~~嗄~好~~呀~~再来~啊哈~~~呀!!!!!”
达到了第一个高潮的银鹫静了下来,银白的秀发垂落在凯特的胸膛上,剧烈的运动使她的身上沾了一层汗水,使得她的皮肤显得更为光滑健美。
银鹫只是喘了两口气,便离开了凯特的肉棒,只见她转过身来伏在床上,娇嫩的蜜穴直接的暴露在凯特眼前,她回头看着凯特,面上那丝微笑就似是在对刚才一直按兵不动的凯特作出挑衅。
凯特也不多话,火热的肉棒已经捅进银鹫的体内,湿润的花径轻易的接纳了凯特的肉棒,让他能长驱直进的撞上尽头的肉壁,而且凯特也没有慢慢来的打算,立即便开始了抽插的动作,而且每一记也是全力出击,打在银鹫的花芯上。
“快点嘛~嗯~啊~~~嗯~啊~~~~嗯~~~~~”
银鹫却转头回去,柔弱得近乎冷淡的呻吟声使凯特不自觉的加快了速度,同时把银鹫的身体扳过来,把她的腿架在腰间,由侧面更深入的运动着。
银鹫仍然像是爱理不理的样子,没有迎合着凯特的动作而扭动,但是她的肉壁却是确实地榨取着入侵的肉棒,全方位的压迫刺激着凯特的欲望,逼使他贴近爆发的界限。
凯特正想抽身而回,银鹫的反应却已快了一步,靠在他腰间的右腿倏地反扣着凯特,反过来扭动着自己的腰肢,同时肉壁全力的榨取着凯特的肉棒,刺激着那本就快到达界限的反应。
坚硬的肉棒顶在银鹫的花芯之上,喷射出火热的白色浆液。
凯特把刚发射完的肉棒抽回来,银鹫已凑了过来把那沾满了精液和淫水的肉棒含进口内,没有给予他休息的时间,灵巧的舌头挑动着肉棒的每一个神经细胞,催促着凯特的肉棒再次的站起来。
银鹫这才停下来,笑道:“第二回合开始吧。”
看见辉月突然驾临,珍不由得感到愕然,正要起立相迎之前,辉月已先一步的阻止她道:“我是来找凯特的,他在那里?”
珍惶然答道:“他正在虚拟空间练习,我现在通知他出来吧。”
辉月制止她道:“不用了,我进去找他吧。”
珍不知所措之间,辉月已继续说道:“我还懂得怎样使用虚拟空间,还是说你不想我进入你们的系统,得知甚么秘密?”
这样珍还可以说甚么,只好放她进去。
黑夜的荒地,那是辉月对这个空间的第一个感觉,放眼望去全是空无一物的黑暗空间,连脚下的也是一片灰白的不平大地,给予人一种荒凉而沧桑的感觉,教辉月差点忘了来此的目的,好一会才看见凯特正背对着她的立在前方不远处。
辉月正想走过去,四周的空间却突然出现无数的光点,从四方八面的向凯特射去,而凯特则以手上的光球把光数逐一击落,那个光球的强度和外观正不住改变,似乎在寻找最适合的型态。
无论是伪界还是操控机体的战斗,也是以脑部的反应直接连上系统,因此强弱可说是与肉体状况毫无关系的,修练就只有修心,启动程式的准确性、应对的速度和处变不惊的冷静,除此之外就只有开发更高效率的程式。
当光点悉数停下来,凯特才转过来面对辉月,却看见辉月只是默默地站在那里,没有说话的意思,转念间切断了外面的监测回路,同时把四周的景色转换为一望无际的翠绿草原。
辉月步过两人之间的距离,似是随意问道:“只有你在吗?”
凯特应道:“嗯,她们出去玩了,但我对马戏之类真的没兴趣。”
辉月带点不屑的道:“马戏吗。”
凯特道:“你似乎也不喜欢马戏团嘛。”
辉月似是不愿多说的随口答道:“算是吧,你也是吗?为甚么?”
凯特笑道:“也没甚么原因的,只是我就是对这种表演笑不出来。那种看着别人出丑或是遇险而发出的笑声,我不欢喜。”
辉月轻轻的道:“因为那不是与别人分享的笑,那是幸灾乐祸的笑,近乎敌意的笑。”
凯特躺在草地上,笑道:“我没想这么多,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辉月轻轻笑道:“也许是吧。”
说罢却把俏脸别开去,因为她突然警觉到,她心中对凯特的敌意正逐渐减退。
凯特却似是没发觉她的异样,轻松问道:“对了,我还未问你来这么做甚么呢。”
辉月合上双眼,双手却凭空抽出一柄长剑,以战意掩盖内心的感觉笑道:“甚么也好,既然碰上你在练习,那我没理由不试试你的实力吧。”
凯特嘴角飘出一丝无奈的微笑,慢慢地站起来,心中却在打量辉月的长剑,那不是普通以程式修改出来的武器,那长剑本身就是程式在虚拟空间的体现,和平常产生效果之后便立即终止的程式不同,那是长驻型的程式。
锋利的刃上刻着各式各样的符纹,剑柄亦镶有无数的宝石和护具,还有数块悬浮着的护翼,全部依附着不同的功能,当辉月以特定的方法启动,又或者满足特定的条件时,便会释放出强大的力量。
那就如一把华丽的圣剑,但凯特却知道,那已是个古旧得难以使得的程式。
执行额外的程序,在自己管理的虚拟空间自然没有问题,但要在伪界中使用,却必须超越一般登入者的权限,也就是贤者之石,那至少是上任救世主的年代,因为自那之后贤者之石便已不知所踪。
剑刃仍是闪闪生耀没半点缺损,但拼合在剑身上那些装饰物似的东西,全是为了适应现在的环境和修补缺陷而附加的程式,但不论是附加程式之间的相容性,还是对使用者造成的负担,已经是可以使用的极限,更别谈继续改良。
这类长驻程式本来就是因为要分占使用者的运作时间和能量而绝少使用,加上这么多附件就负担就更重了,但反过来说,若这么重负担仍选择使用,效果必定惊人至极。
辉月高举起那柄长剑,护柄和刃上的符纹就似是互相共呜一样闪烁起来,然后一把幻象般的巨型剑刃便以辉月手中的长剑为中心出现,随着辉月的动作斩落。
半透明的巨型剑刃似虚还实,挥落时的风声却教凯特知道是瞬间修改出来的晶石巨剑,凭着辉月手中长剑制御其动作以至在消除,使得那就似是具攻击力的幻像,但事实上却是实实在在的剑刃。
凯特双手一拍,巨大晶柱自地面突出,迎往剑尖力量最弱的位置,却连一瞬间的时间也争取不了,立即化作漫天的碎片,受幻剑的力量反压而洒落在凯特头上。
幸好凯特要的也只是这漫天碎片的景像,他已借着晶石碎片反射的光芒,使辉月看不清楚他的位置,险险在最后一瞬间避过了幻剑的剑刃,斩落的力量却在地面轰出一边裂痕。
凯特根本不敢与这剑刃硬碰,但无论是共呜,还是辉月的动作与剑刃之间,也有着一丝绝不应有的时间差,予他一丝逃走的空间,辉月根本无法直接控制这柄长剑,那剑柄只是控制器,而那时间的差距就是作为剑柄那程序运作所需的时间。
“凯特!发生甚么事了!?”
珍的怒鸣在空间中响起,虽然凯特已中断了外面的监测系统,但珍仍然可以看到系统的负载量和他们的身体状况,战斗所造成的冲击和波动仍然是有迹可寻。
辉月已先一步答道:“只是较量一下吧了。”
凯特道:“那把剑似乎需要重铸了吧。”
辉月稍稍的重整阵式,道:“可以的话早就做了,但这把剑是从先祖那里继承过来的,别说设计图了,连源程码也没有留下来,想改也改不了,若不是这样的话,父亲也不会明知这把剑的缺陷亦无计可施,只能眼白白给逆流吞掉。”
在过滤讯号的防御屏障还未完美时,偶然也有人会受到反噬而死,特别是由于使用者本身的程式错误,防御程式就更难分辨出来。
凯特愕然道:“父亲?”
辉月苦笑道:“你不知道吗,‘炽’这个姓是得自母系的,我父亲是个登入者,所以表面上我是属于第六代,但我只认为自己是第二代。你会觉得我很卑鄙吗?不承认伪界的功勋,却又抓着救世主子孙的名号不放。”
人类的姓氏本是由血缘而来,人类灭亡之后又从伪界中逃出来,自然没有了姓名,因此多数人使用的只是代号,只有那些立下辉煌战功的人会被授与称号,而这就代替了姓氏,炽就是上任救世主的封号。
辉月顿了顿续道:“那你应该明白,我和那些老人们不同,我对登入者并没有歧视。”
说到这里,辉月持剑的手已在不知不觉间垂下,似乎再没有出招的意思和战意。
凯特微笑道:“你会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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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月微感愕然的看着凯特,却看见他的双手正缠绕着淡淡的绿芒,那不是程式发动时的光芒,反似是一团青绿色的火焰,但那柔和的光辉却显不出任何的破坏力,剑上的探测程式也显示出其温度不高,能确认的只是凯特正执行甚么改写程式。
凯特继续说道:“歧视不全由鄙视而来,也有的是妒忌与敌意的凝聚,是维持自己利益的手段,勉强消除只是单方面撤了防御,特别是两者已完全站在对立位置的时候。”
凯特说话的同时已跃过两人之间的空间,左手往辉月剑刃的侧面拍去,缠绕着的绿芒却因风压的影响四散消失,使辉月更不明凯特的行动。
“但始终要有人作开始,否则永远也不可能和解吧。”
辉月发动防御力场的同时,剑刃由下而上的挥动,就在凯特拍中刃身之前构成新月形的刃锋,朝凯特发射出去。
凯特侧身避过刃锋,前冲的势道却近乎完全不受影响,趁着辉月攻击时剑身穿出防御系统的刹那空隙,左手拍在辉月的剑面上。
剑刃化成翠绿色的光芒断开,辉月却没有后退的企途,悬浮着的护翼化成短箭散射往凯特身上,同时剑刃的修复系统亦开始发动,刹那间剑刃已恢复一半的长度。
凯特一个旋身避过了短箭,同时移到辉月后面的位置,右手往她的背上抓去。
辉月不服气的冷哼一声,知道凯特是看准她要靠附加的器具才能控制得了长剑,减少了能同时处理的指令数量和速度,才以游走的打法逼她露出破绽,却偏是没有办法应对,若不是如此那些护翼才不会让凯特接近,更不会因攻击和防御的不协调而被击中剑身。
辉月本来可以修复中的剑刃反击,但系统的差距却使剑身在修复的时候完全不能移动,无奈单手放开剑柄转身反击,却始终慢了一步,给凯特一掌印在胸膛之上。
辉月的衣服尽化作绿芒消失,雪白的肉体却是分毫无损,尽数的落入凯特的眼内,这时剑刃的修复已经完成,但辉月只是放松下来的微微浅笑,既没有反击的意思,也没有手忙脚乱的想要遮掩起自己的祼体,优雅地单手持剑而立,在凯特眼内化成一幅刚柔兼备的美境。
辉月解除了长剑的程序,表示她已经认输了,但她却没有立即修复给他毁掉的衣服,或是手忙脚乱的掩盖着自己的祼体,只是轻轻松松的把双手负在身后,就似是专诚让凯特观赏着她的祼体。
辉月盈盈的来到凯特身前,微笑道:“怎么了?又是你把人家的衣服毁掉的,那就尽情的欣赏个够好了,还是说因为我没有惊惶失措而感到失望了?”
说话之间辉月的手已按着凯特的下身,纤指不安份的活动着,笑道:“还是说你也是只吃处女的吗?”
凯特感觉到辉月的手指动作,虽然多了衣服的阻隔,但却无阻辉月灵巧熟练的动作所能给予他的刺激,使他的长枪逐渐硬化起来。
“说笑,甚么技术也没有的雏儿,有甚么好玩了?”
辉月娇笑起来,凑在凯特的耳旁道:“那有没有兴趣试试我这另类的处女,我现实的身体可是未开封的新货呢。”
辉月坚挺的双峰完全压在凯特的身上,伴随着她的动作在凯特的胸腔上抖动着,以这充满挑逗性的刺激补足她没说的另半句话。
“那又有甚么好了,而且刚破苞的身体怎能玩过痛快?我感觉到,你拉拢我也未免太志在必得吧。”
“那你的意下如何?还是说,你想我立誓不再让其他人碰我吗。”
说这句话的同时,她已经消去了凯特的衣服,把那半硬的东西握在手里,慢慢的套弄起来,精巧的手法对凯特造成难以忍受的快感,但同时缓慢的动作就似是隔靴搔痒一样,使人份外的心痒难熬。
“无聊。”
对辉月的交易,凯特只是简简单单的掷下了两个字,握着辉月蛮腰的双手静静的发动程序,从新塑造出两人的衣服。
辉月呆了呆,她早预料到凯特会拒绝她的交易,但却料想不到他会拒绝自己的诱惑。
只听他微微笑道:“不接受你的交易还继续干下去,可违反了我的信条。”
说话的同时凯特已祭起了登出的程式,变相的下了逐客令。
辉月微愠道:“你如此简单的告诉我自己的底线,不担心我以之来算计你吗?”
凯特没有停下来,微笑道:“这算是无可避免的代价吧,何况,你也不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吧。”
真正的理由,却是他有信心辉月不会以之与他为敌。
若是在今天之前,凯特对辉月的执着真的完全没有头绪,但听过刚才辉月的说话,他总算有点儿明白了,在辉月的心中,凯特某程度上和她父亲的影像重叠了,使她不自觉的投入了从母亲处听来的浪漫史之中,使她产生了虚假的憧憬和期待。
回到自己的房间,凯特选择先洗个澡再想之后要做甚么。
伪界并不会对肉体造成影响,伪界的训练当然也不会导至劳累或是流汗,洗澡并不能说是物理上的需要,纯粹只是精神层面上的想要放松一下吧了。
门铃响起,同时单向的投影荧幕出现在凯特面前,把门外的影像转送过来,站在门外的是艾斯娜,一言不发的站在那里,也不知道她知否凯特正在看着她的样子,表情再着的是一丝迷芒和心不在焉。
凯特微微的叹了口气,摇控把玄关的门打开道:“先进来好了,我正在洗澡,等等吧。”
凯特再叹了口气,但才刚从水里爬出来,艾斯娜已出现在眼前,雪白的躯体一丝不挂,在雾气的笼罩之下变得如幻如真,却也更为诱惑。
艾斯娜不理会凯特仍未抹干的身体,已经挤进他的怀内,吻了起来。
凯特笑道:“我感觉到,你好像比伪界时还要放荡吧。”
艾斯娜却把面颊靠在他的胸前,幽幽的道:“也许是吧……虽然说这里才是现实,但就是没有甚么真实感,感觉上好像比以往更虚幻,更没有顾忌。”
羁绊是来自不想失去的东西,但对从伪界出来的登入者而言,却像是突然失去了往日的所有,变得没有东西可以失去,亦再没有需要守护的东西,有人会感到自由,但也有人会感到失落。
淡淡的雾气为这空间增添了几分伤感的感觉,使凯特也例外地受到感染,微微的叹了口气,低头寻上艾斯娜嫣红的乳首,轻轻的咬弄着。
同时凯特的手指亦潜往艾斯娜的下身活动,微弱的喘息声自她的唇间泄漏出来,渐渐升温的欲望,似乎已经把刚才的忧郁一扫而空,空洞的眼神已从新的注入生气,以及欲望的火焰。
凯特把艾斯娜的娇躯抱出浴室,伸手把窗户设定为镜子的型态后,便把艾斯娜压在窗户上,从后闯进她的嫩穴之内,由窗户转换而成的镜面之中,清楚的倒影着凯特的肉棒在艾斯娜的阴户内进出的情境。
艾斯娜开始扭动着自己的身体,眼前那镜中的倒影,使得她更加的兴奋起来,那还有刚才闷闷不乐的半分影子。
艾斯娜按下了旁边的按制,使窗户变成完全透明,让外面的人只要抬头,就可以欣赏到她的双峰在玻璃上压得变型的美况,只要想到这里,她的呻吟声就变得更兴奋诱人,仿佛想要连这声音也传到外面去。
凯特笑道:“回来了吗?你真的很享受呢,不怕引来其他人吗?”
艾斯娜闭上眼笑道:“有兴趣便来吧,要参观或是参加我也没所谓的。”
凯特把肉棒抽回,转驻进艾斯娜的后花园之中,沾满淫水的肉棒轻易便全根而没,但也没让她的蜜穴空闲下来,凯特的手指已探了入进去,挖弄她嫩滑的肉壁,弄同时的进攻着艾斯娜前后两个禁地。
“你不怕来的是个女的,害你吃不饱吗?”
艾斯娜横他一眼,笑道:“你忘了我的名字是怎样来的吗?我可是男女通吃呢!”
“好吧。”
凯特也不再多言,把心神收回来专心攻略眼前的女子。
云消雨散,艾斯娜枕在凯特的大腿上,满足过后的玉体懒洋洋的躺在旁边,别有一种与平时不同的美态,但是她灵巧的纤指却像仍是意犹未尽一般,轻轻地把玩着凯特夸间那已经软化下来的肉棒。
凯特轻扫着艾斯娜光滑的背部,低声道:“喂,撩了起来你得负责把它摆平呀。”
艾斯娜朝凯特发出一个顽皮的笑容,道:“除非你有意,否则这种程度的刺激,还不足以使你硬起来吧。”
说罢还像是要证实她的说话一般,在前端上轻吻了一下,教凯特无言以对。
“别闹了,有任务下来。”
凯特回头看见莉亚站在门旁的说道,嘴角不由得浮起了一点儿笑意,莉亚虽然仍是那副平淡的表情,但她面上却染上了少许红霞,还未完全散去,泄露出内心的一角。
凯特低头向艾斯娜问道:“你连门也没关吗?”
艾斯娜发生一下特别娇柔的呻吟,算是回答了他。
凯特只得苦笑摇头,对莉亚问道:“不是说了给我们休息的吗?怎么又有任务了。”
莉亚回答道:“路上才慢慢解释吧,总之是大件事了。”
凯特轻轻一拍艾斯娜的屁股,道:“喂,起来吧。”
艾斯娜却继续扭动着她的腰肢,不依的道:“嗯唔,就这样抱着人家过去吧,人家很累呢。”
卫星防卫炮其实不是‘永恒系统’的一部份,而是旧世界的人类造出来的武器,因此这并不受最适者的控制,纵使防卫炮的控制系统已给连结进伪界之内,最适者仍然无法突破验证系统,也就是说不能控制,仅是连结起来而已。
因此这系统在伪界内也以要塞都市的形态出现,每一层墙壁和门就代表着每一层保护,要进入中心部的控制室就必须逐层的解除保安验证,因此每当最适者完成一个解除程式,便会爆发一场战争,消灭该程序,不让它打开大门。
当然登入者也无法进入这要塞之内,所以在给最适者破解之前,没人会知道闸门之后还有多少度防御,甚至也有可能是最后一重,而且被伪界显映出来的位置来看,已经非常接近中央,所以他们已负担不起任何失败。
待珍解释过后,莉亚道:“今次我们就是要阻截解码程式,那你们明白为甚么这急了吧。”
凯特皱眉问道:“没其他人了吗?”
珍答道:“全球现有二百三十六艘登入舰,现正在伪界中的有七十二艘,分布在不同地区,但配置在该区或是拥有移动用程式的十二机全给困在结界之内,其他的不是补给中就是在地球的背面,虽说会全速赶去,但我们还是别抱太大期望。”
莉亚补充道:“最适者是有计划的把全部登入者困着,然后才实行运送的,我们因休假没有出动,只能说是运气。”
但是她的内心一偶,却隐隐感到这并不是单纯的运气。
这还是艾斯娜第一次重回伪界,那充满个人特色的的服饰,倒教人眼前一亮。
艾斯娜的上身只披着一件没有钮扣的外套,刚好地覆盖着她的胸脯,内里却已经没有任何衣物的阻碍,乳沟和腹部的肌肤完全的暴露在空气之中,卖弄着她充满诱惑的线条,紧身的长裤没有真的扣上,不停的诱惑着人把它拉下来,完全的表现出她那放荡和不受束缚的性格。
莉亚却想起另一个问题,淡淡的问道:“对了,丝教了你甚么?”
艾斯娜微笑道:“自已看吧。”
巨大的法阵以艾斯娜为中心出现,复杂的符文和高速的色光变调显示出这程式的高度复杂性,但当这法阵结束之后,除了几块细小得难以觉察的碎石消失了外,四周却毫无变化,教人怀疑她是否失败了。
“这是……空间转移?”
艾斯娜笑道:“对,还有质量转换。不过我只能把目标转移到视线可及的范围,还不能作定点传送。”
莉亚点了点头,算是认同了艾斯娜的战斗力,同时发动手上的程式,埋藏在八栋大厦底部的炸药同时爆炸,准确地把他们从底部炸断,倾侧掉落在道路之上,把运送的装甲车围困起来的同时也把大部份的护卫车队分隔开来。
这时艾斯娜送上高空的碎石亦化作无数陨石落下,被施以质量改变的石块逐一落在车队的路线上,却准确无比的避过了运送的装甲车,显示出艾斯娜已经能完全地控制陨石落下的时间和轨迹。
陨石把四周完全击碎,给直接击中的护卫更是完全消失,只留下飞溅的肉片把地面染成了血红色,对方从没想过会有这种从高空而来的攻击,根本没留意到陨石的来临,不过即使能够觉察,恐怕也没方法防御这种压倒性破坏力的攻击。
“去吧!”
这连屠杀也不是,陨石雨早把大部份的人消灭,死不去的也离死不远,根本没有阻挡凯特他们的能力,真正没受到损伤的,就只有最接近装甲车的那班人。
即使留了下来,但目睹这样的‘天灾’之后,也已陷入了混乱状态,凯特他们所注意的,就只有混在他们之中,身为防卫者的白衣男子。
那男子却没有接战的打算,反而跃上车顶之上,单手按在车顶似是要发动甚么程式,但嘉比已经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他的背后,看似无力的拉扯着他的肩膀,却已把他整条右臂的血肉化为汽油点燃起来,瞬息间已燃烧殆尽,阻截了程式的发动。
当他想要改用余下的左手时,莉亚也已经赶至,以晶石之矛把他钉在他背后的建筑物残骸之上。史宾的光戟本来就是为了攻坚而开发出来,力量之强可不是远距离用的光束枪可以相比的,但这五束光弹却不是平行射来,而是分毫不差的聚焦在光戟的一点上,最可怕之还是时间的配合,连少许的距离差而造成的相位差亦计算在内,以光波的共鸣产生比正常强上数十倍的力量。
失去了牙的巨龙被逼停下来,但这次攻击真正的打击,却是告诉他们另一队敌军已经到达,而且还是一队以完整阵型开进战场的大队。
当足够数量的防御用机体列成阵式,把各机的防御力场联合起来,便足以组成近乎绝对的防御领域,配合后方以小队式的远距离集中狙击,可说是系统最基本的战斗方式,这对不会出现沟通错误或操作失误的程式而言是绝对有利的。
这是近乎不可能正面攻破的阵式,以阵对阵更是以己之弱攻人之强,单是以整个小队的火力同时狙击同一点以击破力场这点就不是人类模仿得了,人类自以为傲的所谓组织能力和管理能力,在电脑程式面前根本无法相提并论。
唯一的办法就是分散绕往敌阵的侧面攻击,而这就视乎能否避过对方感觉器的锁死和狙击,完全视乎驾驶员的个人战斗能力,完全是个强者和英雄的年代。
丝下令道:“散开,各自迎击。银鹫,我们去吧。”
银鹫应道:“知道了,让我撕裂它们吧。”
以强大的力量和极速撕破敌方的绝对领域,正是她这双爪的拿手好戏,但今天她却没有表演的机会,当她正想发动攻击,另一个异变却早她一步发生。
两道光柱自敌阵的后方把敌阵完全贯穿,然后便是无数机体爆炸的光芒,沿刚才光柱的轨迹往外扩散,迅速的吞噬着未有反应的敌军,中心部的机体更已经不能维持阵型,而出现在被破口中心的,正是凯特和弗达的两部机兵。
对阵时绝大多数感觉器都锁定在正面的敌人上,从阵型的背后发动攻击,把整个阵势破坏并不是甚么难事,甚至可以说成功是理所当然的发展,但对在正面交锋的人来说,那种只是两机便把大军破开的感觉,却是无比的震撼。
凯特收起了光束炮,机体的两手展现出能量的光芒,虽然在宇宙空间听不到声音,但他的体势却教人感到一头正在咆哮,正准备扑杀猎物的野兽。
然后,出击。
凯特的速度比不上银鹫,但是比之银鹫那优美的弧型光迹,他给人完全相反的感觉,锋锐而粗暴的直线轨迹,就有如一头嗜血的疯狂野兽,予人的凶暴感觉和银鹫的优雅感觉简直是两个极端。
银鹫给人称颂为撕裂宇宙,而凯特就给人吞噬一切的感觉。
从凯特噬去的缺口之中,苍魂迅速的破障而出,而确认到苍魂的同时,丝和银鹫显示出她们掌握事态的能力,立即向各自的部队下达命令,从那缺口拥进去,把敌军冲散后逐个击破。
这次的结果,就如丝当初的命令一样--敌全灭,而且被灭的不是单单的一个小队,而是已在该宙域中缠斗很久的整个师团。
报告结束后,辉月关掉了通讯的荧幕,一直维持着没作出任何反应的她,这才露出了一个无奈的苦笑,她早猜到事情不会如她希望般的顺利发展,但也想不到居然会造成这样严重的反效果。
这次不只是灭了一个师团那么简单,凯特出现的时间比预先排练过还要准确,刚好是月球军布下阵型,丝和银鹫准备出手之前的一瞬间,给人的感觉就像是救了她们似的,虽然事实不是如此,即使凯特不出现那两人也绝不会战败,但丝却不会放过这渲染的机会,为凯特造势。
初战便于危急之际出现,扭转形势把整个师团消灭,而且救的还是我军的两大战神,没有比这更具传奇色彩的效果,辉月相信以丝的手段,定会加以渲染,她们亦没法否定,能够争论的顶多是银鹫会不会输得这么容易,但这只会给人不服输的感觉,而且不是凯特的出现,根本不可能达至把整个师团全灭这么漂亮的结果。
而且对丝而言,更加是退居幕后的大好机会。
想到这里,辉月叹了口气道:“凯特,真的想不到结果居然会是这样。”
“哼,现在才这样说嫌不嫌迟了点儿呀?”
辉月愕然望向书房的门,擅闯进来的老人是议会成员之一,而且还是辉月接任之前的上一任议长,虽然因辉月的象征性而把议长之位让给了辉月,但暗地里上他仍然是实权的拥有者。
老人再冷哼一声,自行坐到辉月对面的位置上,两手紧握着的拐杖重重的敲在地上,发出一下沉重的响声,道:“你现在打算怎样收尾?”
辉月明知这重响只是那拐杖的功能,事实上这老人的力量根本敲不出声,却仍是给震得一惊,才平静的道:“议会制度就是令他们在取得五席之前也无法取得主导,现在只是第二个吧了,慢慢处理便可以了。”
老人冷笑道:“我是说你擅自解除丝的禁令,使那新人平白多了个卖弄的机会,这责任你打算怎样负责。”
辉月的眼内闪过怒色,却故作平静的叹道:“当初我也想不到丝居然被卷入战事,不但令凯特只能靠自己的力量脱险,反而使他回程时还要多打一战。”
她话中的意思很明显,若不是你们想用战斗扯往赤魂,根本不会出现这麻烦。
老人毕竟是人老成精,千锤百链的顽固精神可不是辉月可以比拟的,竟全不在意辉月话中的刺,纯凭气势压倒辉月道:“别扯开话题,现在的事实就是你使得凯特得到了最好的登场机会。伪界中他怎样惊人也没所谓,但现在他却是在字宙的战场上扬名。”
明知他是强词夺理,但辉月就是就反驳不了。
老人继续道:“我们已经决定把凯特升为苍魂的队长,给丝一个将军的头衔,教她没这么容易的走上前线。我们会在今晚的庆功宴当众宣布,教她没法推卸。”
议会早想用明升暗降的方法对付丝,教她在后继无人的情况下退居幕后,结果只会是慢慢被忘记,但凯特的名字刚刚掘起,纵使没正式说出来,每个人也会感到凯特已成为了丝的继承者,只会更增凯特的名气,虽说这可能使两人的支持统合回凯特一人,却也难保退居幕后的丝不会得到新的支持。
辉月刚刚在担心丝会这样选择,想不到老人像是想帮她一把似的,反对的说话到了唇边,却给老人的眼神瞪得说不出来。
看到辉月眼内的恐惧,老人满意地站起来,也不和辉月告别的便转身离开,走到门前才回头说道:“辉月,别说我们没警告你,你的责任只是乖乖地扮演着精神象征的角色,别再自作聪明的搞甚么东西。”
待老人关上门后,辉月忍不住怒骂道:“可恶!”
也不知她是在骂那老人,还是在气自己居然受制于老人的气势,连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宴会举行的地点是个足以容纳千人的宴会厅,广阔的空间和巨型的石柱显得建筑师为了彰显此间的气派而花了不少工夫,华丽的装潢仍然残留着中世纪的影子,也不知是人心复古,还是说千百年来人类对华丽的见解也没改变过。
凯特对这种场合根本没半点兴趣,却是不得不出席,正想退往某个暗角,却给银鹫截下来。
银鹫身穿军服出席,而不是一般女士的晚礼服,现在的装扮虽然没了那种野性的美态,却也平添了一份英姿卓卓的气概,军服坚硬的用料也无法掩去她胸前的曲线,反更衬托出她的坚挺,更加诱惑着凯特想要挑战她的傲气。
银鹫截下凯特之后,四周的行人却自动自觉的退开,把她们附近的地方空出来,反使得她们更引入注目,毕竟她们都可说是这次宴会的主角。
银鹫对此却毫不在乎,微笑道:“今次的功劳给你抢光了呢,不过怎样也好,我也得说声谢谢吧。”
老人表面上没有反应,暗里却在为此生气,因为银鹫这军方最强战士承认了凯特的实力,也就代表着军部的承认,间接使他们没法不承认凯特在这次战役中的功积,虽然到了现在否认凯特的功劳再无任何意义。
寒暄过后,银鹫在凯特身旁走过的时候却在他耳边低声道:“你自己小心,那班老人是绝不会容许第二个丝的出现。”
这避过了在前方的老人们的眼睛,却完全落进了坐在另一角的辉月眼内。
她还未能放下刚才对老人的怒气,纵使知道这代表的只是自己的不成熟,但这股情绪控制不了就是控制不了,只好静静的坐在一旁,却看见凯特静静的退出这喧闹的大厅,躲到露台的阴影之中,稍一思索亦往那边走去,对凯特她是感到不服气,虽然她也不知道走过去可以做些甚么。
凯特正悠闲的倚在栏杆之上,观赏着园外的风景,但辉月的接近却似是把他惊醒,平静的转身过来,盯着辉月的双眼说不上是敌意,只是带点冷漠的观察,但这一连串动作落在辉月的眼内,就似是察觉到猎物而醒来的野兽。
凯特打破两人之间的沉默,淡淡的道:“议长大小姐,请问你有何贵干?”
辉月客气的道:“来和你打个招呼嘛,好说你也是这个宴会的主角之一,身为主人家怎可以冷落了可能是丝之后第二个神话的人呢?”
凯特没可能听不出辉月话中的喻意,嘴角透出一丝高傲的笑意,回应道:“请恕我和这种宴会实在合不来,与其破坏了场内的气氛,倒不如溜到这里无人管束。倒是小姐单独过来没关系吗?小姐该没有时间为我单单一个人而操心呢。”
说得客气,却明确的表示了不接受耀月的安抚,更含有破坏整个制度的威胁,最后更质疑辉月的代表性。
这时大厅传来震耳欲聋的欢呼和掌声,心里有数的辉月然自然猜到是甚么回事,带点嫌恶的道:“那班老人还是宣布了把丝升为将军的决定。”
“我感觉到,你对‘那班老人’有点儿不满嘛。”
觉察到自己失言的辉月愕然回头,凯特面上的笑意却使她感到自己的内心已经被看穿了一样,连掩饰的话也说不下去,只得告退走回大厅之中,这时背后却隐约传来凯特的笑声。
早晨的阳光窗照进来,柔和的打在丝的侧面上,她刚放下手中的空杯,她现在坐着的位置是她今天刚刚得到的,作为她得到将军这名衔后的办公室。她现在的头衔是上将军,统率附近三个时区的军队,算起来银鹫还是丝的直属部下。
坐在客席上的凯特不满道:“喂,这么早叫我过来,到底有甚么事?”
丝笑着离开了书桌,坐到凯特对面的位置里,道:“谁叫你现在是苍魂的队长,要怨就怨那班老人好了。”
凯特还是刚刚知道这件事,愕然道:“甚么?”
丝理所当然地道:“他们既然把我抬上了这位置,自然要找人接替我作苍魂的队长,他们还未有胆量空降别人接收这支部队,那就只有从现存的队员中选出来,而你又刚好锋芒毕露,选你也算能让外人接受吧。”
“我不想当。”
丝苦笑道:“难道你要我上任第一道命令,就是把你这新进的英雄降职吗?”
纵使凯特是求之不得,但丝却不可不理民众对此的看法、做成的印像、做出的联想,甚至是给对方制造谣言的空间。
丝继续道:“这就是他们背后的原因,而且他们以为你还是新人,和我关系不深,还有争取过去的可能。”
凯特微笑道:“以为?你这么有自信吗?”
“哦,他们可是庄家呀,你真的有兴趣吗?”
“的确是没有。”
说完连凯特自己也大笑起来,然后丝收止笑声道:“事实上这是错有错着,你的确是最适合的人选,莉亚不是没有领袖的才能,但是她更适合作为辅助者,她这方面的才能更为突出。”
“甚么意思?”
“嗯……假设她当领袖或是辅助的能力也比你强,但领袖能力只是强上10点,而辅助能力却强上50点,那当然是选你当领袖而她当辅助,即使领袖的影响力高出一倍也好,但整体来说还是这样分配最有利。”
凯特不满道:“说是假设也好,听起来就是够不爽的。”
丝笑道:“对不起了,总之莉亚就是精于为整体计算,也因此才适合辅助的角色,在其他人陷入狂热之际仍可以冷静的发出警告。说起来,你好像没担心过她们会不服你这个新人似的。”
给丝说起,凯特也有点歉意的道:“是的,怎么我真的忘了?”
凯特的反应已在丝的意料之中,正容道:“你不是忘了,而是下意识的否决这种可能,因为你能够让别人无条件相信你是最强的,所以你根本未试过别人不服,这是很难得的特质,所以我才要提醒你,好好利用这项武器。”
丝放松了的躺回椅上,说道:“说实在的,我也有点佩服你,你给了我渴望已久的机会,只有坐在这个位置上,才有机会帮你选择任务,查证那些老人们有意无意搁置的资料。”
凯特想起道:“但听弗达说你已经推辞了无数次了,为甚么?”
丝微笑道:“没有计划还可以见步行步,但没有执行者的计划只是个笑话。”
凯特苦笑道:“好吧,那我首个任务是甚么东西?”
丝正容道:“当然是补充人手,史宾会随我离开苍魂,那你们余下的战力着实称不上充足,但与其随便抽掉别队的人过来,还是寻找新的登入者吧。有关的资料我已经转送到苍魂的电脑上面了。”
凯特站起来便要离开,丝却叫止他道:“对了,辉月叫你在起行前见一见她,似乎有甚么事想私下和你说。”
“那你有甚么建议?”
“建议?哈,有这个必要吗?抑还我应该问你,你会接受吗?”
耀月的房间和丝的差不了多少,毕竟这座大楼内的房间全是配套的,间隔与范格根本是完全一样,而内在的摆脱则是为了迎合多数人的品味,配合她们的身份,塑做适合的形象而存在的,当事人的品味根本没有存在的空间。
凯特倒是执足对上司的礼算,但这看在别人眼里倒像是讽刺居多,因为他的眼神明显就是在说你根本没能力命令我,我只是对你的职位施礼,而不是对你这个人。
辉月早猜到如此,只是无奈地苦笑一下,站起来招呼凯特坐到客席的位置,同时示意带路的那人带上门离去,使房间内就剩下她们两人,种种行动就似是想告诉凯特,她不想与之对立的样子。
凯特只是坐在那里,等待着辉月发话,他十分清楚辉月找他的理由,也知道该如何应对,但毕竟是辉月传召他来的,他可没有打破僵局的义务,而且平常他也没甚么机会这么放肆的欣赏辉月的美貌,不看白不看的。
“你是为了甚么支持丝?”
事实上丝和老人们的党争早己是路人皆知的事实了,但现在又不是古代的封建体制,摆明是反对党如何了?而且房间中就只有他们两人,辉月说话也就不用顾忌甚么,所以她懒得再绕圈子了。
“想那边胜出就加入那边,很正常吧。”
辉月想不到他居然会答得这么空范,不由得感到错愕,她本来是打算针对凯特回报的原因来说服他的,凯特这个却是个答了等同没答的答案,难道她要继续追问为甚么想丝胜出吗,只好把准备好的说词说出来,希望其中有能打动凯特的原因。
“就算胜的是她,胎生人和登入者之间的矛盾也不会消失,当你们老去,你们的子孙也会融入胎生人之间,和新来的登入者冲突。历史只是不断重复,世界也不会改变。”
明知辉月给引进错误的方向,凯特微笑道:“我才没兴趣管这么多,我只是在享受斗争的乐趣。”
无论是为了利益正义又或是个人的恩情,辉月也有辩倒他的把握,却估不到他居然盖以这个单纯而自私的理由,反而难以动摇,因为这没有价值可以衡量,也没有所谓的大义可以教化。
看着辉月愕然的表情,续道:“就如同你所说,那边胜出也是没有分别的话,为甚么不让我尽情享受?就如同你们留在高位的同一理由,我也想往上爬,就是那么简单。”
辉月反击道:“这番话若传了出去,对你好像不太好吧?”
凯特的笑容更盛,因为辉月的说话已偏离了她本来的目的,尽显她已是进退失据,笑道:“你似乎忘了录音吧,而就算是传了出去,我也有法子否认,威胁根本不成立,而就算你想向我许下利益,但现在你有这点筹码吗?”
凯特说完后便施礼告退,留下辉月。
听完今次的任务内容,弗达若有所失的说道:“即是今次不用战斗吧。”
凯特开始明白为何丝说他的确是最适合的人选,弗达完完全全是个战斗狂,无论是亲身参与或是观看也好,嘉比则对甚么事也没有反应,苍魂这队人根本是怪人的集中地,他已经算是比较正常,除了莉亚外他的确是最适合的人,或者说,唯一适合的人。
苍魂的主荧幕突然出现注意的讯息。
珍报告道:“左边的机翼感应到单点光波,该是系统和中继机之间的通讯。”
虽然机体的体积绝对足以放下人工智能的电脑,但每部机体身处战场的不同位置,所得到的资料自然不尽相同,那就不可能寄望每部机体能够得到一致的结果,加上要接受系统来的传讯,更需要单一的主机作为统率。
若是以广角度通讯,那通讯的内容同时会泄露给敌军知道,但以激光作定点通讯却难以在那种距离同时追踪为数众多的机体,因此才使用设立中继机在前线把讯号转送给各机体的方法。
这在战争中就有如指挥官的存在,因此每场战役总会有中继机出现,而反过来说,中继机的出现就代表着一场战争的先兆。
这时荧幕上的讯号已经消失,显示出苍魂的机身已经偏离了连线所经的路线。
凯特淡淡的道:“我记得你说过电脑会自动向本部报告吧,那你还心急甚么?”
珍给他提醒后立即检查电脑的纪录,但留下的纪录却叫她不禁眉头一皱道:“为甚么没有告诉本部转送机的位置?击破转送机就等同击破指挥官,一下子便可以决定胜负呀。”
莉亚道:“系统是不会回传未确认的情报。”
珍转向凯特道:“那我们还不回头确认?”
凯特否决道:“规则只是要我们把得到的资料转回,我们已经遵守了,至于搜索中继机这种事,却超越了规定的范围,别忘了我们还有任务要执行呀。”
“规则是死的,别只是跟着做呀。”
凯特笑道:“对,所以我才以令我们有利的方式运作。”
珍愕然看着他,半晌后才意识到他话中的含意道:“你刚才是故意不作反应,使电脑无法确认,你是立心不让他们轻松战胜的吗?”
雷射线定点通讯不会扩散开去,反过来说,接受的中继机一定在该条直条之上,只要刚才改变航道,追着光线移动的方向,该可以找到中继机的所在位置,而不是仅能确认其出现。
凯特没有回答,回应的只是一丝教人看不透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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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一片的虚拟空间,唯一的光源就只有中心那像是显像盘的圆桌,而围在圆桌四周的则是无数的投影,代表着每个参与者,简单却给人隐密的感觉,因为这空间本来就是老人们为了会议而特别制造出来。
“发生甚么事了?”
“前线传回来的消息,侦查到中继机的踪影,该是又有一场大战。”
“虽说是大战,但那未至于要召集我们吧,直接下令负责该区的师团处理就是了。”
“但这项讯息是由苍魂送回来的。”
然后的是一阵令人难受的沉默。
“可信吗?”
“是苍魂的管制电脑直接传回来的,没办法修改,伪造或是隐瞒,应该是绝对可信的,毕竟我们就是为了防止那些登入者伪造情报才造出这种系统的嘛。”
情报方面没有问题,但既然和凯特扯上了关系,老人们也不敢掉以轻心,因为谁也料不到作为第一手资料的凯特会在背后作出甚么行动,这是他们对登入者根深柢固的恐惧,而上次的结果已使他们把这种恐惧连结在凯特的身上。
“那家伙现在在哪里?”
“发出讯息之后苍魂便继续任务,现在应该在月面附近的位置,但不能保证。”
“那家伙想又再来一次吗!?”
老人们自然是怕凯特又一次的在激战中作出偷袭,把最大的功劳抢过去,而且即使他们只是严阵以待,但凯特却轻轻松松的提着中继机的残骸回来,那也会显得他们小题大造,打击到他们的威信。
“下令银鹫率领这区域内的所有部队全力攻击,务求以快打慢,绝不可以给凯特那家伙重施故技!”
老人说罢横了一直没有发言的辉月一眼,显然是警告她别再插手,多生事端。
辉月抗议似的关掉了传影系统,退出了会议,但回到现实空间后,她的嘴角却飘起一道不屑的笑意,既然老人们不容许她插手,那她也就袖手旁观,看着他们碰壁好了,虽然她也不知道丝她们想玩甚么手段,但却十分清楚老人们是如何的无能。
辉月收拾心情后重新启动讯息系统,检查刚才因会议而滞留下未读的讯息,却看见近乎在老人们以最高议会的名义下令出击的同时,丝也以军部的名义下令所有机体守在同步轨道上,列阵迎击敌军。
辉月不禁自言自语道:“她到底算是甚么意思,难道不怕造成指挥系统混乱吗?不,还是说这才是她的目标。”
远方隐约传来战机升空的声音,同时辉月亦下达另一道命令。
伪界中。
看着昏睡中的女孩,凯特皱眉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她就是这次的目标吗?她还未发育吧?”
珍答道:“实际和伪界的身体不同虽然不是常见,但却不是没有。当伪界的身体死亡,实体大多会信以为真而跟着死去,但若死不去的,系统不会弄死实体,反而会安排转生。”
凯特点头道:“好吧,那应该怎样做?”
珍道:“你只要干她就好了,引导能量的程序我会操作的了。”
凯特皱眉道:“拜托,我对萝莉可没有任何兴趣。”
珍不耐烦的道:“好吧,你把程式锁定在她的身上,我尝试为她重组以前的身体,让她回复本来的姿态吧。”
凯特单手按在那女孩的额上,然后她的身体便笼罩在金色的光芒之中,显示珍已开始重组程序,以女孩在交换之前的身体纪录为蓝本,逐步的重新配置她现实和伪界身体之间的连系。
她的身体逐渐变成散开的丝线,然后又重新组成女人的身体,不知是懒还是为避免尺码不同的麻烦,珍并没有重组她身上的衣服,于是在那金色的光芒消退之后,躺在床上的变成了赤身裸体的年轻女子。
充满年轻活力的身体使凯特暗赞一声,侧卧的姿态更像是在蓄意强调她那高耸的胸部和没有任何多余脂肪的腰部,美人熟睡的美境完全的吸引了凯特的视线,但真正使凯特呆了的,却是因为他认得这身体的主人--艾斯娜。
珍解释道:“看来她不是转生,而是转换身体。若实体首先死去,那系统或是以意外弄死伪界的身体,又或是把身体给予情况相反的人。好了,动手吧,别浪费我们的时间。”
凯特解除身上的衣服,欠缺兴致的肉棒虽然未达至完全的状态,但总算是可以使用的状况,莉亚也不多话,跪在凯特的面前,香舌温柔地包裹着凯特的分身,让他能专心地挑逗艾斯娜的情欲。
凯特叹了口气,轻轻的搓揉着艾斯娜的乳房,熟睡中的女子并没有对此感到抗拒,她的身体已经诚实的作出反应,嘴唇低声地吐出悦耳的低吟,同时亦稍稍的转换了睡姿,仰起了她那充满弹性的胸脯,让凯特更直接的抚摸着她身体的敏感部份。
她的身体随着凯特双手的动作轻轻扭动,仍沉醉在睡乡中的她每一个动作也是毫无意识的,但这也令她的动作显得更为诚实,显示出她与生俱来的敏感身体已给凯特点燃起来,淫荡的蜜液已从她体内慢慢渗出来。
感觉到艾斯娜身体的反应,使凯特总算能勉强忘掉她现在的记忆只是个女孩,从莉亚的口中抽回已沾满了唾液的肉棒,慢慢的钻进艾斯娜的体内。
闯入的硬物使艾斯娜醒了过来,但她的眼内只是充满着困惑,对体内那陌生的感觉感到困惑,虽然她身体和脑部的反应完全正常,但欠缺记忆的她却似乎没法明白那种感觉所代表的意思。
但艾斯娜的这点困惑也没能维持多久,她已选择了跟随身体的快感,生疏地扭动着她的腰肢,纵使失去了记忆,身体的感觉和性格也是没有改变。
艾斯娜的樱唇全无保留的响奏出诱惑人心的呻吟声,若不是嘉比早已在房间施放了静音程序,附近的人恐怕也难以安睡。
“嗯~啊!这…呀嗯………”
轻度的高潮过后,艾斯娜的眼神却逐渐回复神彩,而且不是那个无知的女孩,而是那个凯特所认知的,尽情享受淫欲的淫女,艾斯娜.莉丝。
“凯特?嗯~~!”
艾斯娜带点愕然的呻吟道,刚回复的记忆并未能令她掌握现在的状况,倒是她腰部摆动的动作立时变得纯熟,激烈的迎合着凯特的动作,对她而言发展成这样的原因,远不及身体的快感重要。
“嗯~噢……嗯呀~~哈…好棒~啊~~嗯啊…啊~呀~~~~”
恢复过来的她反过来的骑在凯特身上,主动的追求欲望的快感。
就像是对艾斯娜的行动作出回应,凯特亦终于真正投入到这场游戏当中,握着她纤腰的双手把艾斯娜翻过来伏在床上,炽热的肉棒以比之刚才更狂野的力度撞入艾斯娜的蜜穴之中。
艾斯娜的双手也不闲着,把待在一旁的莉亚拉了过来,她还未意识到发生甚么事,已经给艾斯娜脱去了衣服,卷入了这场淫戏之中。
“呀~不,别…别这样~~不~~呀!”
艾斯娜的腰肢正迎合凯特那疯狂的冲激而摆动,但是她的香舌就似是完全不受影响般,细腻地舔弄着莉亚的花瓣,无微不至的扫过她身体的敏感部份,强烈的快感侵袭着她的身体,就似是给盯上的猎物一般,失去反抗能力。
就像是和凯特比赛一样,艾斯娜不断的刺激着莉亚的身体,动人的呻吟声淹盖了凯特撞击艾斯娜臀部的声响。
凯特抬起了艾斯娜的腿,同时微微调整了插入的角度,些微的遍差使得每次的冲击,肉棒的前端便直接的括在肉壁之上,造成比直线的插入更大的触感,这种激烈的磨擦明显的对艾斯娜造成更大的享受。
“嗯啊………嗯………”
逐渐增加的快感使艾斯娜开始呻吟起来,但她的双手却仍然没有半分的慢下来,使得在这场协奏曲之中,倒是莉亚的呻吟声比艾斯娜更响亮,但却也更快的结束,筋疲力尽的莉亚只能静静的躺在一旁,直至艾斯娜的身体消失在虚空之中。
凯特刚从伪界回到现实,便感到苍魂的机身开始移动,显示珍已经找到艾斯娜的实体所在的位置。
凯特步进控制室问道:“这么快已经找到她了吗?”
这时艾斯娜的身影已出现在苍魂的视线之内,赤祼站在通道之上的她似乎没有为四周环境感到不安,只是疑惑的看着苍魂的驶近。
珍有点尴尬的答道:“你那次是特别的,一般来说也能立即找出正确位置。事实上我到现在还很好奇,为甚么会出现那种规模的乱流。”
凯特这才知道那老人的出现是经过计划的,打止这话题道:“我下去接她吧。”
凯特才一走下来,艾斯娜便紧紧地抱着他,双峰毫不避忌的压在凯特身上,一口气的问道:“这里是甚么地方,我记得我应该是已经死了的吧,为甚么一会儿变了个女孩,一会又恢复原状,却又来到这里。”
似乎刚才苍魂搜寻她的时候,她已经把两世的记忆融合起来,算是记起了自己的经历。
凯特挣开她的双臂,道:“慢慢解释给你听了,但上来再说吧。”
艾斯娜耸耸肩的表示知道,跟着凯特走进苍魂。
看见弗达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的祼体,艾斯娜愉快的笑了起来,就似是喜爱诱惑人心的女恶魔一样,充满着淫邪的美态。
“前面‘风魄’传来通讯,说宇宙军正在回地球的轨道上激战,但看来快将结束了,建议我们也等待战斗结束再回航,以免卷入战火之中。”
听着珍的报告,莉亚来到凯特身旁低声道:“我们似乎来迟了一步了。”
凯特一笑置之道:“这次我只是负责投下种子,至于激起来的涟漪会出现甚么效果,已不是我负责的范围了,至于捞取收获这种事,自然是由丝去做的了。”
“弗达和那女孩呢?”
“她到了休息室,而弗达则负责为她解说现在的状况。”
苍魂的副荧幕打出讯号,显示回地球的路线已经清除完毕,示意滞留的舰船可以回航。
苍魂和同样滞留在附近的三艘登入舰会合之后,便开始返航,无数的残骸自战场方向漂来,它们会随着它们被破坏时的惯性继续漂流,直至它们被重力逮住而消失在大气层之前,这些碎片会一直留在这个宙域之内,作为刚才那激烈的一战最佳的证据。
越接任战场所在的区域,机械的残骸便越来越密集,甚至已完全遮蔽了苍魂的视线,虽然探测器已确认过这些碎片之中没有任何动力反应,苍魂的装甲也没有弱至会给这种碎片打穿,但在这种密集的残骸中行驶,却总会在人的心中造成不安,那不只是对自身安全的不安,也有对友军的担心,特别是偶然看见夹杂在残片之中的驾驶员尸体的时候。
化成了碎片的残骸已无法正确估计本来的数量,对着一大片的残片,更无法分辨出多少部份是属于敌军的机械,可以肯定的只是数量绝不会少就是了。
苍魂的主炮打穿了另一块特大的残骸,打通了往地球方向的道路,但在残骸后方的光景却教他们呆了。
无数的斗神机正列阵以待,数量之多和覆盖之广几近把整个空域也遮盖掉,而率领着他们的正是丝那艳红色的斗神机.灭焰。
当苍魂它们驶过了斗神机的布防线,一颗巨大的能量弹自灭焰的双手射出,带领着整个军团射击,就似是要把这一战下来的怨气一扫而空一般,密集的光辉把散布在这个宙域的碎片彻底消灭,宣示着这场战斗的完结,同时也是为这一战中逝去的人们,举行最盛大和壮丽的火葬。
集结的军队各自回航,而丝则带着银鹫半损毁的机体降落在苍魂内,随同他们回去。
当丝步入控制室的时候,凯特他们正浏览着刚从丝和银鹫的机体处传送过来,刚才一战的纪录资料。
看见丝是单独一人,珍问道:“银鹫呢?”
丝答道:“她在休息室,她虽然没有受伤,但战斗了这么久,而且率领的部队近乎全灭,该是倦吧,无论是身还是心。”
莉亚看着军力损耗的数字,问道:“损失似乎有点惨重吧?”
丝笑道:“也许吧,但那却不是对我而言。”
弗达问道:“甚么意思?”
丝道:“出击的命令是老人们下的,但同时我也以自己的名义下令固守,也就是说指挥系统中同时有两度相反的命令,分别出自我和那些老人。”
凯特问道:“你在测试他们会听从那那一方的命令吗?”
丝道:“不,就结果而言,这是淘汰而不是测试。”
珍皱眉道:“但你不顾虑那些只是跟随别人,而不是想听从命令的人吗?”
丝淡然道:“即使他们有心跟随我,但既然这次会因为甚么原因或是甚么人而得出相反的结果,那即使有下一次,那‘甚么原因’或是‘甚么人’仍会使他们得出同一结论,就结果而言,我很难把他们界定为我的跟随者。”
像是想结束这个话题一样,丝转而对凯特道:“凯特,在艾斯娜的训练结束之前,你们就好好休息一下吧。”
“既然在休假,凯特你会赏面待会和我去喝一杯吧?”
站在门旁的银鹫说道,也不知她是何时走进来的。
丝只是微笑道:“待会我会向议会上诉,抗议他们不依从正常命令程序,造成指挥系统混乱,加上鲁莽出击导致军队的严重损失,你没意见吧?”
银鹫毫不在意的道:“我对你们的斗争没有兴趣,你想要怎样就怎样吧。但你似乎已经失去先手了,刚才我收到辉月她发出的公文,谴责你不听从议会的指示支援出击的队伍。”
丝哑然笑道:“笑话,出击的命令根本是绕过我直接向你下达的。”
银鹫耸耸肩道:“据她所说在我收到命令之后,另一道命令已送交给你,只是你对此不闻不问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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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每一场大战之后,酒吧总是最热闹的地方,说是热闹也许有点不当,因为这种时候吧内的气氛总走向两个极端,一是沉醉在胜利的兴奋之中,另一边却是在凭吊着在之前一战中丧生的战士们,这两种互不相容的气氛虽然不会出现在一间酒吧,但纵使是同一条街路上,只是你走进另一间酒吧,也可能会看见完全相反的景象。
当然从来没人去规定每一间酒吧所属的分类,但人们就是会自自然然的聚集起来,以惯性去为每一间吧定位,而银鹫领凯特去的一间,就该分类为庆祝一方。
凯特对这种热闹并不抗拒,倒是身旁的银鹫自进来便静静坐在黑暗的一角,教凯特有点身处两极之间,难以适从的感觉,虽说这种格格不入并没有惹来甚么麻烦,毕竟总有些人虽然无法融入气氛,但喜欢坐在一旁感受这种热闹,只要你没有阻碍到别人的兴致,一般来说也没有人会骚扰你的。
凯特就坐在她的身旁,但银鹫现在总有点自斟自酌的感觉,教人难以亲近。
虽说是她主动邀凯特到来,这似乎有点不近人情,但听乎丝说她率领的部队几近全灭,凯特也不想说甚么,毕竟从很多方面去看,他可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可能连银鹫自己也不知道该怎样面对凯特。
在某程度上凯特也乐得如此,看着面前的气氛越来越炽热,凯特心中却在回忆着丝刚才对这场战争的总结。
辉月下的这道命令,使问题由议会的越权下令,变成命令传递系统的问题,甚或是她自己领军出征而接收不到的问题,这种争执只会演变成各执一词,根本无法追究责任,最终只会发展出重整命令架构的动议,反而对她自己不利。
若然两道命令是同时下达的,那她自有利用的方法,但现在这微妙的时间差,却使她失去了反应的机会,而且身处战场的她更无法立即进行谴责,因而慢了辉月一步,给她占了先入为主之利。
看着凯特没喝去多少的酒杯,银鹫问道:“你不喜欢酒吗?”
凯特给银鹫的声音扯回现实之中,只见她古铜色的肌肤上染上淡淡的一层红晕,显见她已经喝了不少,微笑道:“不是讨厌,该说是害怕吧,对于内心栖息着野兽的人而言,酒太危险了吧。”
银鹫哑然失笑,意有所指的道:“对,对那些心中有太多不能说的秘密的人而言,也是一样吧。”
凯特反问道:“那对你而言酒又是甚么?是凭吊还是忘情?”
银鹫再一次失笑,酒精己充份的在她体内发挥作用,笑道:“甚么也不是,那是祝贺,他们是在战场上找到了自己的极限而死,那是游戏的最后,而不是给人生的时限弄得游戏结束,那是最完满的完结。”
银鹫的醉意使凯特无法断定这是她真正的想法还只是负气的控诉,唯一知道的是不应任由她继续喝下去,该送她回去了。
微微叹了口气道:“我送你回去吧。”
凯特轻轻放下已经半醉的银鹫,正想转身离开,却给她突然扯得摔倒在床边,不等他坐起来,银鹫已经吻在他的唇上,浓烈的酒味自银鹫闯入的舌头上传入他的口内,封锁了他抗议的说话。
银鹫的舌头终于退了回去,凯特还是第一次给女人压着来吻,而且银鹫舔着嘴唇的动作,使他感到就似是欣赏着猎物的野兽一样。
凯特苦笑道:“你似乎醉了吧?”
银鹫跨坐在凯特的身上,伸手脱去他的衣服,笑道:“哈,当然了,清醒的话我那有胆量去强暴一头野兽?”
凯特任由肆意搜掠,嘴上却应道:“那我任由你摆布岂不是太失礼了?”
凯特抓着她的双手,翻过来把她压在身下,稍为用力一扯,银鹫的衣服便整件给脱了下来,也不知道这件衣服是怎样设计的,背后的衣结只要用力一扯便会解开,就像是为了方便别人扯脱一般。
给凯特重新压在床上的银鹫只是咭咭一笑,饶有兴趣地看着凯特。
凯特站了起来,坚挺的阳具遥指着银鹫,笑道:“怎么又变得这么柔顺了?”
银鹫带点挑衅的微笑道:“比起强悍的女人,你们男人不是最喜欢那些柔弱得要人保护的女子,好让你们能肆意征服、蹂躏的吗?”
凯特弯身吻下去,道:“越强悍越好,我喜欢够格的对手,游戏不是这样就没意思了。欺负弱者可不是我的兴趣。”
“好吧,输了可别怨我。”
银鹫白了凯特一眼,才抓起那根在她眼前跃动的肉棒,伸出舌头舔弄着肉棒的前端,就似是品尝着自己的猎物一样,凯特却只是好整以暇的任她摆布,脸上的笑容完全表现出他那不会被吃掉的自信。
银鹫颌首伏在胯间不断摇动,却没有半点侍奉的感觉,她从每个方向尝遍棒身的每个地方,但是她的双目却一直不怀好意的盯着凯特的脸庞,就像是考虑着如何把对手吃个精光,散发着压人的气势。
银鹫跨在凯特身上,把肉棒对准自己的蜜穴慢慢的坐下来,欣赏着那逐渐把凯特的肉棒吞食进去的景像。
把凯特的肉棒吞噬之后,银鹫满足地笑了出来,才开始摆动着身体,银白的发丝随着她的动作而起舞,和她那黝黑的肤色相影成趣。
银鹫的舞姿充满野性的魅力,使凯特由衷的赞美着眼前的美景,但他却没有对此作出任何的回应,就似不屑与之为敌般,由始至终也是一动不动的,任由银鹫施为,只是悠然地欣赏着她的舞蹈。
“嗯呀~~~嗄~好~~呀~~再来~啊哈~~~呀!!!!!”
达到了第一个高潮的银鹫静了下来,银白的秀发垂落在凯特的胸膛上,剧烈的运动使她的身上沾了一层汗水,使得她的皮肤显得更为光滑健美。
银鹫只是喘了两口气,便离开了凯特的肉棒,只见她转过身来伏在床上,娇嫩的蜜穴直接的暴露在凯特眼前,她回头看着凯特,面上那丝微笑就似是在对刚才一直按兵不动的凯特作出挑衅。
凯特也不多话,火热的肉棒已经捅进银鹫的体内,湿润的花径轻易的接纳了凯特的肉棒,让他能长驱直进的撞上尽头的肉壁,而且凯特也没有慢慢来的打算,立即便开始了抽插的动作,而且每一记也是全力出击,打在银鹫的花芯上。
“快点嘛~嗯~啊~~~嗯~啊~~~~嗯~~~~~”
银鹫却转头回去,柔弱得近乎冷淡的呻吟声使凯特不自觉的加快了速度,同时把银鹫的身体扳过来,把她的腿架在腰间,由侧面更深入的运动着。
银鹫仍然像是爱理不理的样子,没有迎合着凯特的动作而扭动,但是她的肉壁却是确实地榨取着入侵的肉棒,全方位的压迫刺激着凯特的欲望,逼使他贴近爆发的界限。
凯特正想抽身而回,银鹫的反应却已快了一步,靠在他腰间的右腿倏地反扣着凯特,反过来扭动着自己的腰肢,同时肉壁全力的榨取着凯特的肉棒,刺激着那本就快到达界限的反应。
坚硬的肉棒顶在银鹫的花芯之上,喷射出火热的白色浆液。
凯特把刚发射完的肉棒抽回来,银鹫已凑了过来把那沾满了精液和淫水的肉棒含进口内,没有给予他休息的时间,灵巧的舌头挑动着肉棒的每一个神经细胞,催促着凯特的肉棒再次的站起来。
银鹫这才停下来,笑道:“第二回合开始吧。”
看见辉月突然驾临,珍不由得感到愕然,正要起立相迎之前,辉月已先一步的阻止她道:“我是来找凯特的,他在那里?”
珍惶然答道:“他正在虚拟空间练习,我现在通知他出来吧。”
辉月制止她道:“不用了,我进去找他吧。”
珍不知所措之间,辉月已继续说道:“我还懂得怎样使用虚拟空间,还是说你不想我进入你们的系统,得知甚么秘密?”
这样珍还可以说甚么,只好放她进去。
黑夜的荒地,那是辉月对这个空间的第一个感觉,放眼望去全是空无一物的黑暗空间,连脚下的也是一片灰白的不平大地,给予人一种荒凉而沧桑的感觉,教辉月差点忘了来此的目的,好一会才看见凯特正背对着她的立在前方不远处。
辉月正想走过去,四周的空间却突然出现无数的光点,从四方八面的向凯特射去,而凯特则以手上的光球把光数逐一击落,那个光球的强度和外观正不住改变,似乎在寻找最适合的型态。
无论是伪界还是操控机体的战斗,也是以脑部的反应直接连上系统,因此强弱可说是与肉体状况毫无关系的,修练就只有修心,启动程式的准确性、应对的速度和处变不惊的冷静,除此之外就只有开发更高效率的程式。
当光点悉数停下来,凯特才转过来面对辉月,却看见辉月只是默默地站在那里,没有说话的意思,转念间切断了外面的监测回路,同时把四周的景色转换为一望无际的翠绿草原。
辉月步过两人之间的距离,似是随意问道:“只有你在吗?”
凯特应道:“嗯,她们出去玩了,但我对马戏之类真的没兴趣。”
辉月带点不屑的道:“马戏吗。”
凯特道:“你似乎也不喜欢马戏团嘛。”
辉月似是不愿多说的随口答道:“算是吧,你也是吗?为甚么?”
凯特笑道:“也没甚么原因的,只是我就是对这种表演笑不出来。那种看着别人出丑或是遇险而发出的笑声,我不欢喜。”
辉月轻轻的道:“因为那不是与别人分享的笑,那是幸灾乐祸的笑,近乎敌意的笑。”
凯特躺在草地上,笑道:“我没想这么多,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辉月轻轻笑道:“也许是吧。”
说罢却把俏脸别开去,因为她突然警觉到,她心中对凯特的敌意正逐渐减退。
凯特却似是没发觉她的异样,轻松问道:“对了,我还未问你来这么做甚么呢。”
辉月合上双眼,双手却凭空抽出一柄长剑,以战意掩盖内心的感觉笑道:“甚么也好,既然碰上你在练习,那我没理由不试试你的实力吧。”
凯特嘴角飘出一丝无奈的微笑,慢慢地站起来,心中却在打量辉月的长剑,那不是普通以程式修改出来的武器,那长剑本身就是程式在虚拟空间的体现,和平常产生效果之后便立即终止的程式不同,那是长驻型的程式。
锋利的刃上刻着各式各样的符纹,剑柄亦镶有无数的宝石和护具,还有数块悬浮着的护翼,全部依附着不同的功能,当辉月以特定的方法启动,又或者满足特定的条件时,便会释放出强大的力量。
那就如一把华丽的圣剑,但凯特却知道,那已是个古旧得难以使得的程式。
执行额外的程序,在自己管理的虚拟空间自然没有问题,但要在伪界中使用,却必须超越一般登入者的权限,也就是贤者之石,那至少是上任救世主的年代,因为自那之后贤者之石便已不知所踪。
剑刃仍是闪闪生耀没半点缺损,但拼合在剑身上那些装饰物似的东西,全是为了适应现在的环境和修补缺陷而附加的程式,但不论是附加程式之间的相容性,还是对使用者造成的负担,已经是可以使用的极限,更别谈继续改良。
这类长驻程式本来就是因为要分占使用者的运作时间和能量而绝少使用,加上这么多附件就负担就更重了,但反过来说,若这么重负担仍选择使用,效果必定惊人至极。
辉月高举起那柄长剑,护柄和刃上的符纹就似是互相共呜一样闪烁起来,然后一把幻象般的巨型剑刃便以辉月手中的长剑为中心出现,随着辉月的动作斩落。
半透明的巨型剑刃似虚还实,挥落时的风声却教凯特知道是瞬间修改出来的晶石巨剑,凭着辉月手中长剑制御其动作以至在消除,使得那就似是具攻击力的幻像,但事实上却是实实在在的剑刃。
凯特双手一拍,巨大晶柱自地面突出,迎往剑尖力量最弱的位置,却连一瞬间的时间也争取不了,立即化作漫天的碎片,受幻剑的力量反压而洒落在凯特头上。
幸好凯特要的也只是这漫天碎片的景像,他已借着晶石碎片反射的光芒,使辉月看不清楚他的位置,险险在最后一瞬间避过了幻剑的剑刃,斩落的力量却在地面轰出一边裂痕。
凯特根本不敢与这剑刃硬碰,但无论是共呜,还是辉月的动作与剑刃之间,也有着一丝绝不应有的时间差,予他一丝逃走的空间,辉月根本无法直接控制这柄长剑,那剑柄只是控制器,而那时间的差距就是作为剑柄那程序运作所需的时间。
“凯特!发生甚么事了!?”
珍的怒鸣在空间中响起,虽然凯特已中断了外面的监测系统,但珍仍然可以看到系统的负载量和他们的身体状况,战斗所造成的冲击和波动仍然是有迹可寻。
辉月已先一步答道:“只是较量一下吧了。”
凯特道:“那把剑似乎需要重铸了吧。”
辉月稍稍的重整阵式,道:“可以的话早就做了,但这把剑是从先祖那里继承过来的,别说设计图了,连源程码也没有留下来,想改也改不了,若不是这样的话,父亲也不会明知这把剑的缺陷亦无计可施,只能眼白白给逆流吞掉。”
在过滤讯号的防御屏障还未完美时,偶然也有人会受到反噬而死,特别是由于使用者本身的程式错误,防御程式就更难分辨出来。
凯特愕然道:“父亲?”
辉月苦笑道:“你不知道吗,‘炽’这个姓是得自母系的,我父亲是个登入者,所以表面上我是属于第六代,但我只认为自己是第二代。你会觉得我很卑鄙吗?不承认伪界的功勋,却又抓着救世主子孙的名号不放。”
人类的姓氏本是由血缘而来,人类灭亡之后又从伪界中逃出来,自然没有了姓名,因此多数人使用的只是代号,只有那些立下辉煌战功的人会被授与称号,而这就代替了姓氏,炽就是上任救世主的封号。
辉月顿了顿续道:“那你应该明白,我和那些老人们不同,我对登入者并没有歧视。”
说到这里,辉月持剑的手已在不知不觉间垂下,似乎再没有出招的意思和战意。
凯特微笑道:“你会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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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月微感愕然的看着凯特,却看见他的双手正缠绕着淡淡的绿芒,那不是程式发动时的光芒,反似是一团青绿色的火焰,但那柔和的光辉却显不出任何的破坏力,剑上的探测程式也显示出其温度不高,能确认的只是凯特正执行甚么改写程式。
凯特继续说道:“歧视不全由鄙视而来,也有的是妒忌与敌意的凝聚,是维持自己利益的手段,勉强消除只是单方面撤了防御,特别是两者已完全站在对立位置的时候。”
凯特说话的同时已跃过两人之间的空间,左手往辉月剑刃的侧面拍去,缠绕着的绿芒却因风压的影响四散消失,使辉月更不明凯特的行动。
“但始终要有人作开始,否则永远也不可能和解吧。”
辉月发动防御力场的同时,剑刃由下而上的挥动,就在凯特拍中刃身之前构成新月形的刃锋,朝凯特发射出去。
凯特侧身避过刃锋,前冲的势道却近乎完全不受影响,趁着辉月攻击时剑身穿出防御系统的刹那空隙,左手拍在辉月的剑面上。
剑刃化成翠绿色的光芒断开,辉月却没有后退的企途,悬浮着的护翼化成短箭散射往凯特身上,同时剑刃的修复系统亦开始发动,刹那间剑刃已恢复一半的长度。
凯特一个旋身避过了短箭,同时移到辉月后面的位置,右手往她的背上抓去。
辉月不服气的冷哼一声,知道凯特是看准她要靠附加的器具才能控制得了长剑,减少了能同时处理的指令数量和速度,才以游走的打法逼她露出破绽,却偏是没有办法应对,若不是如此那些护翼才不会让凯特接近,更不会因攻击和防御的不协调而被击中剑身。
辉月本来可以修复中的剑刃反击,但系统的差距却使剑身在修复的时候完全不能移动,无奈单手放开剑柄转身反击,却始终慢了一步,给凯特一掌印在胸膛之上。
辉月的衣服尽化作绿芒消失,雪白的肉体却是分毫无损,尽数的落入凯特的眼内,这时剑刃的修复已经完成,但辉月只是放松下来的微微浅笑,既没有反击的意思,也没有手忙脚乱的想要遮掩起自己的祼体,优雅地单手持剑而立,在凯特眼内化成一幅刚柔兼备的美境。
辉月解除了长剑的程序,表示她已经认输了,但她却没有立即修复给他毁掉的衣服,或是手忙脚乱的掩盖着自己的祼体,只是轻轻松松的把双手负在身后,就似是专诚让凯特观赏着她的祼体。
辉月盈盈的来到凯特身前,微笑道:“怎么了?又是你把人家的衣服毁掉的,那就尽情的欣赏个够好了,还是说因为我没有惊惶失措而感到失望了?”
说话之间辉月的手已按着凯特的下身,纤指不安份的活动着,笑道:“还是说你也是只吃处女的吗?”
凯特感觉到辉月的手指动作,虽然多了衣服的阻隔,但却无阻辉月灵巧熟练的动作所能给予他的刺激,使他的长枪逐渐硬化起来。
“说笑,甚么技术也没有的雏儿,有甚么好玩了?”
辉月娇笑起来,凑在凯特的耳旁道:“那有没有兴趣试试我这另类的处女,我现实的身体可是未开封的新货呢。”
辉月坚挺的双峰完全压在凯特的身上,伴随着她的动作在凯特的胸腔上抖动着,以这充满挑逗性的刺激补足她没说的另半句话。
“那又有甚么好了,而且刚破苞的身体怎能玩过痛快?我感觉到,你拉拢我也未免太志在必得吧。”
“那你的意下如何?还是说,你想我立誓不再让其他人碰我吗。”
说这句话的同时,她已经消去了凯特的衣服,把那半硬的东西握在手里,慢慢的套弄起来,精巧的手法对凯特造成难以忍受的快感,但同时缓慢的动作就似是隔靴搔痒一样,使人份外的心痒难熬。
“无聊。”
对辉月的交易,凯特只是简简单单的掷下了两个字,握着辉月蛮腰的双手静静的发动程序,从新塑造出两人的衣服。
辉月呆了呆,她早预料到凯特会拒绝她的交易,但却料想不到他会拒绝自己的诱惑。
只听他微微笑道:“不接受你的交易还继续干下去,可违反了我的信条。”
说话的同时凯特已祭起了登出的程式,变相的下了逐客令。
辉月微愠道:“你如此简单的告诉我自己的底线,不担心我以之来算计你吗?”
凯特没有停下来,微笑道:“这算是无可避免的代价吧,何况,你也不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吧。”
真正的理由,却是他有信心辉月不会以之与他为敌。
若是在今天之前,凯特对辉月的执着真的完全没有头绪,但听过刚才辉月的说话,他总算有点儿明白了,在辉月的心中,凯特某程度上和她父亲的影像重叠了,使她不自觉的投入了从母亲处听来的浪漫史之中,使她产生了虚假的憧憬和期待。
回到自己的房间,凯特选择先洗个澡再想之后要做甚么。
伪界并不会对肉体造成影响,伪界的训练当然也不会导至劳累或是流汗,洗澡并不能说是物理上的需要,纯粹只是精神层面上的想要放松一下吧了。
门铃响起,同时单向的投影荧幕出现在凯特面前,把门外的影像转送过来,站在门外的是艾斯娜,一言不发的站在那里,也不知道她知否凯特正在看着她的样子,表情再着的是一丝迷芒和心不在焉。
凯特微微的叹了口气,摇控把玄关的门打开道:“先进来好了,我正在洗澡,等等吧。”
凯特再叹了口气,但才刚从水里爬出来,艾斯娜已出现在眼前,雪白的躯体一丝不挂,在雾气的笼罩之下变得如幻如真,却也更为诱惑。
艾斯娜不理会凯特仍未抹干的身体,已经挤进他的怀内,吻了起来。
凯特笑道:“我感觉到,你好像比伪界时还要放荡吧。”
艾斯娜却把面颊靠在他的胸前,幽幽的道:“也许是吧……虽然说这里才是现实,但就是没有甚么真实感,感觉上好像比以往更虚幻,更没有顾忌。”
羁绊是来自不想失去的东西,但对从伪界出来的登入者而言,却像是突然失去了往日的所有,变得没有东西可以失去,亦再没有需要守护的东西,有人会感到自由,但也有人会感到失落。
淡淡的雾气为这空间增添了几分伤感的感觉,使凯特也例外地受到感染,微微的叹了口气,低头寻上艾斯娜嫣红的乳首,轻轻的咬弄着。
同时凯特的手指亦潜往艾斯娜的下身活动,微弱的喘息声自她的唇间泄漏出来,渐渐升温的欲望,似乎已经把刚才的忧郁一扫而空,空洞的眼神已从新的注入生气,以及欲望的火焰。
凯特把艾斯娜的娇躯抱出浴室,伸手把窗户设定为镜子的型态后,便把艾斯娜压在窗户上,从后闯进她的嫩穴之内,由窗户转换而成的镜面之中,清楚的倒影着凯特的肉棒在艾斯娜的阴户内进出的情境。
艾斯娜开始扭动着自己的身体,眼前那镜中的倒影,使得她更加的兴奋起来,那还有刚才闷闷不乐的半分影子。
艾斯娜按下了旁边的按制,使窗户变成完全透明,让外面的人只要抬头,就可以欣赏到她的双峰在玻璃上压得变型的美况,只要想到这里,她的呻吟声就变得更兴奋诱人,仿佛想要连这声音也传到外面去。
凯特笑道:“回来了吗?你真的很享受呢,不怕引来其他人吗?”
艾斯娜闭上眼笑道:“有兴趣便来吧,要参观或是参加我也没所谓的。”
凯特把肉棒抽回,转驻进艾斯娜的后花园之中,沾满淫水的肉棒轻易便全根而没,但也没让她的蜜穴空闲下来,凯特的手指已探了入进去,挖弄她嫩滑的肉壁,弄同时的进攻着艾斯娜前后两个禁地。
“你不怕来的是个女的,害你吃不饱吗?”
艾斯娜横他一眼,笑道:“你忘了我的名字是怎样来的吗?我可是男女通吃呢!”
“好吧。”
凯特也不再多言,把心神收回来专心攻略眼前的女子。
云消雨散,艾斯娜枕在凯特的大腿上,满足过后的玉体懒洋洋的躺在旁边,别有一种与平时不同的美态,但是她灵巧的纤指却像仍是意犹未尽一般,轻轻地把玩着凯特夸间那已经软化下来的肉棒。
凯特轻扫着艾斯娜光滑的背部,低声道:“喂,撩了起来你得负责把它摆平呀。”
艾斯娜朝凯特发出一个顽皮的笑容,道:“除非你有意,否则这种程度的刺激,还不足以使你硬起来吧。”
说罢还像是要证实她的说话一般,在前端上轻吻了一下,教凯特无言以对。
“别闹了,有任务下来。”
凯特回头看见莉亚站在门旁的说道,嘴角不由得浮起了一点儿笑意,莉亚虽然仍是那副平淡的表情,但她面上却染上了少许红霞,还未完全散去,泄露出内心的一角。
凯特低头向艾斯娜问道:“你连门也没关吗?”
艾斯娜发生一下特别娇柔的呻吟,算是回答了他。
凯特只得苦笑摇头,对莉亚问道:“不是说了给我们休息的吗?怎么又有任务了。”
莉亚回答道:“路上才慢慢解释吧,总之是大件事了。”
凯特轻轻一拍艾斯娜的屁股,道:“喂,起来吧。”
艾斯娜却继续扭动着她的腰肢,不依的道:“嗯唔,就这样抱着人家过去吧,人家很累呢。”
卫星防卫炮其实不是‘永恒系统’的一部份,而是旧世界的人类造出来的武器,因此这并不受最适者的控制,纵使防卫炮的控制系统已给连结进伪界之内,最适者仍然无法突破验证系统,也就是说不能控制,仅是连结起来而已。
因此这系统在伪界内也以要塞都市的形态出现,每一层墙壁和门就代表着每一层保护,要进入中心部的控制室就必须逐层的解除保安验证,因此每当最适者完成一个解除程式,便会爆发一场战争,消灭该程序,不让它打开大门。
当然登入者也无法进入这要塞之内,所以在给最适者破解之前,没人会知道闸门之后还有多少度防御,甚至也有可能是最后一重,而且被伪界显映出来的位置来看,已经非常接近中央,所以他们已负担不起任何失败。
待珍解释过后,莉亚道:“今次我们就是要阻截解码程式,那你们明白为甚么这急了吧。”
凯特皱眉问道:“没其他人了吗?”
珍答道:“全球现有二百三十六艘登入舰,现正在伪界中的有七十二艘,分布在不同地区,但配置在该区或是拥有移动用程式的十二机全给困在结界之内,其他的不是补给中就是在地球的背面,虽说会全速赶去,但我们还是别抱太大期望。”
莉亚补充道:“最适者是有计划的把全部登入者困着,然后才实行运送的,我们因休假没有出动,只能说是运气。”
但是她的内心一偶,却隐隐感到这并不是单纯的运气。
这还是艾斯娜第一次重回伪界,那充满个人特色的的服饰,倒教人眼前一亮。
艾斯娜的上身只披着一件没有钮扣的外套,刚好地覆盖着她的胸脯,内里却已经没有任何衣物的阻碍,乳沟和腹部的肌肤完全的暴露在空气之中,卖弄着她充满诱惑的线条,紧身的长裤没有真的扣上,不停的诱惑着人把它拉下来,完全的表现出她那放荡和不受束缚的性格。
莉亚却想起另一个问题,淡淡的问道:“对了,丝教了你甚么?”
艾斯娜微笑道:“自已看吧。”
巨大的法阵以艾斯娜为中心出现,复杂的符文和高速的色光变调显示出这程式的高度复杂性,但当这法阵结束之后,除了几块细小得难以觉察的碎石消失了外,四周却毫无变化,教人怀疑她是否失败了。
“这是……空间转移?”
艾斯娜笑道:“对,还有质量转换。不过我只能把目标转移到视线可及的范围,还不能作定点传送。”
莉亚点了点头,算是认同了艾斯娜的战斗力,同时发动手上的程式,埋藏在八栋大厦底部的炸药同时爆炸,准确地把他们从底部炸断,倾侧掉落在道路之上,把运送的装甲车围困起来的同时也把大部份的护卫车队分隔开来。
这时艾斯娜送上高空的碎石亦化作无数陨石落下,被施以质量改变的石块逐一落在车队的路线上,却准确无比的避过了运送的装甲车,显示出艾斯娜已经能完全地控制陨石落下的时间和轨迹。
陨石把四周完全击碎,给直接击中的护卫更是完全消失,只留下飞溅的肉片把地面染成了血红色,对方从没想过会有这种从高空而来的攻击,根本没留意到陨石的来临,不过即使能够觉察,恐怕也没方法防御这种压倒性破坏力的攻击。
“去吧!”
这连屠杀也不是,陨石雨早把大部份的人消灭,死不去的也离死不远,根本没有阻挡凯特他们的能力,真正没受到损伤的,就只有最接近装甲车的那班人。
即使留了下来,但目睹这样的‘天灾’之后,也已陷入了混乱状态,凯特他们所注意的,就只有混在他们之中,身为防卫者的白衣男子。
那男子却没有接战的打算,反而跃上车顶之上,单手按在车顶似是要发动甚么程式,但嘉比已经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他的背后,看似无力的拉扯着他的肩膀,却已把他整条右臂的血肉化为汽油点燃起来,瞬息间已燃烧殆尽,阻截了程式的发动。
当他想要改用余下的左手时,莉亚也已经赶至,以晶石之矛把他钉在他背后的建筑物残骸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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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特走进车厢之内,只见十二个男人给紧锁在坐位上,他们不单手脚给锁在坐位上没法行动,连双眼和嘴巴也给封着,与其说这辆装甲车是护送他们往目的地,倒不如说他们是给押送进去更合适。
莉亚走到那男人面前冷笑道:“你这算甚么护卫了。”
男人哼道:“我的任务不是保护他们,而是在必要时消灭他们,免得落入你们手里。”
莉亚道:“你把同类当成是甚么了?”
男人笑道:“你应该很清楚吧,我们是战斗用的程式,战斗时便会关闭感情程序,不受这种无益的感情左右。”
莉亚沉默不语,男人却像是想激怒莉亚的道:“哈哈哈,对!即使是动物也不会伤害同类,因为那是维持种族存在的本能,你们人类总是自以为超越了动物的层面,到头来最推崇的还不是越是低等动物越是明显的动物本能。”
一旁的凯特随手毁掉他的头颅,说道:“别理这家伙了,怎样处理他们?”
莉亚这才回复正常,答道:“最适者既然能做出他们,那应该也有副本,就算杀了他们也没大作用,我们只有夺得资料进入门内改变密码,才是比较安全的做法。”
艾斯娜伸展了一下筋骨笑道:“即是要把他们全部摆平吧!”
光环自艾斯娜举起的手上开始,沿着她的身体向下移动,她的衣服随着光环而逐渐消失,然后光环自艾斯娜的脚下散开,把男人们的衣服和封眼的布条全数被消去,但锁扣却没有解开,使他们只能坐着观看她在炫耀似的动人身体。
莉亚皱眉道:“喂!”
艾斯娜回头道:“让我来吧,还是说,你也忍不住想要分一份呢?”
莉亚正想说话,艾斯娜却已经闪到她的身后,两手探进她的衣服之内,以熟练的手法袭击着她的敏感部位,害得她接下来的说话全化作娇喘。
眼前那淫靡的影像,使男人们的肉棒逐一站立起来,锁着他们的钢锁使他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们的表演,无法行动却又拾不得不看,诱惑当前却动弹不得的难受,明明确确的出现在他们的面上。
凯特把已经浑身无力的莉亚从艾斯娜的手上抱了出来,苦笑道:“喂,够了吧,他们可快被你弄疯了。”
艾斯娜嫣然笑道:“再一会儿吧,他们越疯狂越好玩呢。”
她的表情就像是还未玩够的魔女一般,妖异而美丽。
给凯特抱出车外的莉亚才刚松了口气,冷不防凯特的肉棒却已闯进她那湿透的蜜月之中,就那样靠在车厢的外侧干了起来,急速的呻吟声只使得内里的男人进一步接近崩溃的边缘。
内里的艾斯娜逐一含着他们的阳具,香舌灵巧地挑动着肉棒的每一个角落,使那些早已充血到极限的肉棒就似要爆炸一样,但在他们快要发射出来的当儿,却又放下不管,轮番施为的使每一根肉棒也到了快将爆炸的程度,却又发泄不了。
站在中心的艾斯娜得意地笑了起来,车厢不知何时已给她改成圆形,使给锁在座位上的男人们变得围绕她而坐,十二根冲天而起的阳具无一例外地指着中心处的动人祼体,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怨恨已经使他们的面容变得扭曲,配上由外面传进来由莉亚的呻吟声构成的背景音乐,情景着实怪异无比。
名为理智的东西已经完全崩溃。
玩够了的艾斯娜走近了其中一人的位置,背着他缓缓坐下,以后面的洞穴收纳起那火热石柱,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声,那虚假的声音却教人更想用力的捅爆她的蜜穴,看看她是否还能这么一副不在乎的样子。
艾斯娜的双脚撑着椅侧开始活动起来,这动作把她的蜜穴完全的张开暴露出来,她却还不忘以眼神挑逗着对方的官能感觉。
“来吧,尽情来吧。”
锁着他手脚的铁条突然消失,解除了他的禁制,但他已没有兴趣管这等小事,就如猛兽一样的扑往艾斯娜的身上,快将爆炸的肉棍不顾一切的捅进艾斯娜张开等待着他的前洞之中。
喜悦的娇喘声自艾斯娜的口中响起,仿佛她等待这刻已经久了,微红的面容上浮现出狂热的神色,一切就似是已经迷失在欲望的世界之中。
前后两支肉棒毫不间断的在艾斯娜的体内冲击,她热情的反应使他们的动作更为激烈,但是他们却没有留意到,艾斯娜两手同时握着左右两人的阳具,迅速的套弄起来,而且纵使是心分四用,那双手的技巧却没有半分的散乱,灵活地激发着他们的欲火。
“嗯呀~~太爽了~~~哈~~再快点嘛~~~~嗯!”
艾斯娜的呻吟倏然而止,因为另一支坚硬的肉棒已捅进她的嘴巴,还即时把内藏的白色的浆液爆发出来,灌满她的口腔。
车顶不知何时给凯特开了一个破洞,月光正从破洞之中照射进来,但比对起车厢内的照明却是微弱得可怜,凯特正坐在车顶的破洞边沿,带着微笑的看着车厢内的一切,明显地刚才那便是凯特所造的好事。
莉亚正坐在凯特的身上,激烈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那些男人们却没有发现他们的存在,或者说即使发现了也没有去管他的闲情,他们给欲望掩没了的脑海之中,有的只是不断的挤进艾斯娜身上的每一个洞穴之中,以最原始的力量发泄出体内的欲火。
艾斯娜白了他一眼,便继续投入她那淫欲的世界之中,这恶作剧对她而言只是小事一件吧了。
插进艾斯娜嘴内那男人早已给她以舌技从新站立起来,再也按捺不住,捧着她的脸颊抽插起来,但是她的香舌却没有因此停下来,反而顺着他的动作在棒身打转,在冲刺的同时给予他另一种刺激。
在她身上的五个人几乎是同人时间的发射出来,这当然不是巧合,而是她能凭着对他们所施与的刺激,操纵着他们达到高潮的时间。
艾斯娜推开了伏在她身上的那人,却一个转身跪坐在刚才被她打了一发手枪的人身上,湿润的蜜洞轻易的便把那开始软化的分身吞了进去,还未开始动作,只是那内壁的摩擦感觉,已经使得那肉棒打消软化的念头,从新振作起来。
“嘻,怎么了?你已经不行了吗?我可还未够呢。”
艾斯娜转头对那给她推开了的男子笑道,那淫荡的表情使得他稍为消减了的欲火再一次蔓延,对着那个在他面前晃动着的屁股直插进去。
艾斯娜索性一口气把所有人的枷锁除去,任由这群人玩弄着她的身体。
每个人也名乎其实的把毕生所有精液发射出来,只是十二人却是接连不断的喷洒在艾斯娜身上,在她的肌肤上厚厚的涂上一层白色,同时男人的身体逐一消失在空气之中,但其他人却已经连感到惊讶的余闲也没有,他们脑中只有不断继续的念头而已。
他们所能留下的,就只有留在艾斯娜身上的精液而已。
“已经完了吧?”
凯特放下了早已在满足与疲倦之中昏睡过去的莉亚说道。
当凯特和艾斯娜完成更改系统密码的程序,回到苍魂的控制室内的时候,珍正把主荧幕切换至任务资料,显示出来的是一位女子的资料和一幅路线图。
凯特感到不解之际,丝的声音已经从通讯器传了过来。
丝道:“既然一场来到,就不要急着回来嘛,顺便解决这件事好了。”
凯特坐回自己的位置,故作不满的道:“喂喂,你好像忘了我们是专门负责突击战斗的,并不适合长期潜伏伪界的任务。”
丝回答道:“只是要你们多劫一次狱吧了,不会耗多久的。”
凯特明白丝是要趁伪界把大部份战力用作牵制其他登入者,而战力低下的时间尽量掳取战果。
丝道:“今次的初步目标是这个少女型态的程式,现有的资料只有她被系统列为最高度重视的罪犯,并以最高戒备状态押解她会核心部份,和相关的路线图,但除此外就一无所知,包括她所犯的罪行以至她的背景,在系统的工作程式中并无她的资料。”
凯特问道:“初步目标?”
丝答道:“没错,初步目标只是查证最适者如此重视这少女的理由,至于进一步的行动则要视乎这理由而决定,所以只能由你临场判断。当然,先决条件是你们能够突破最高戒备状态的警戒网,接触到目标少女。”
凯特苦笑道:“真是好介绍。”
丝道:“没办法,我们对这件事的背景一无所知,所以唯有信任你的判决。”
凯特再一次苦笑道:“你不怕最后我们只是白忙一场,根本毫无价值吗?”
“也许吧,所以若任由战略部那些人处理,那这事件肯定会被搁置,但我相信,越是不明白才越有调查的价值,不是吗?否则我们永远也不能解开系统那些未知的部份,谁知道那会否就是胜利的关键。”
艾斯娜问道:“我们该选择在那个地点下手了?”
莉亚把押送的路线图传送到荧幕上,道:“就这个转角吧,这里除了是距离所有检查站最远的一点外,附近的程式密度也最低,也就是说离援军到达可争取到最长的时间。以上截取破解码时的攻击力,一定足以击破押送的护卫。”
凯特道:“别这么麻烦了,直接在他们交人的同时在牢房抢人吧。”
珍反对道:“电脑程式是不会混乱的,甚么出奇不意是没有效果的,必须实实在在的往最弱的一点攻击。”
凯特不以为然的道:“你太在意对手是程式了,警卫多数不是普通人就是模仿普通人的程序,不单是能力,连混乱也会被模拟出来,这是系统的特性,我们没有不利用的理由吧。”
珍道:“虽然这可以除去大部份的警卫,但这对真正具战斗力的防卫者却毫无意义的话,还是没用吧。”
莉亚淡淡的道:“不,防卫者最可怕的是可以借其他人的身体战斗,减少喽罗数量是必须的事,虽然对手增加了牢房的驻军,但是在目标进入囚车前却必需分配人手,使得在人数上虽然多了,但就密度上却低得多了。”
珍沉默半刻,终于同意道:“明白了。”
莉亚把墙壁气化成一个大洞,让虚伪的月光照进目标的牢房之内,照耀著作为这次行动目标的少女身上。
少女被赤裸的缚在椅子上,她的双脚分别被缚在两只椅脚上,使得她的私处毫无遮掩地被暴露出来,那微微张开的阴唇和椅子上的水渍记录着她前受到的待遇,被吊在上方的双手却使她直直的坐着,挺起那对被绳索束缚着的乳房,口水沿着封口球流出来,在月光底下显得份外晶莹剔透,配合着那对茫然的秀眸给人一种异样的凄美感觉。
凯特虽然不喜欢这种品味,但却不得不承认这是个极度诱人的淫乱景象。
凯特摘除少女的封口球,她的眼神亦逐渐凝聚回来,当她看清楚四周的景象后,问道:“你们是从现实来的人类吗?”
凯特点一点头,同时挥手消除那些缚着她的绳索,柔声道:“待会再说吧。”
凯特轻松地把少女扛在肩上,她的双峰就那么压在凯特身上,教少女的面红了起来,尤其是想起给抬起的臀部正赤裸裸的落入后面的人眼里。
退出牢房之后,凯特对莉亚说道:“把破洞封回去吧,虽然阻不了防卫者,但至少可以阻着那些普通的警卫。”
这时监狱的警报声才响起来,显示他们发觉到少女不在牢房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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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离都市的森林之中,凯特放下了手中的少女,问道:“你可以告诉我你是谁吗,为甚么在系统的登录中没有你的资料?”
少女的眼神带着了忧伤,但却没有半分的害怕和犹豫,淡然自若的道:“我想你们只是查看了系统程序的资料吧,我不是维持系统的工作程序,只是为补足人类而存在的模拟程式。”
凯特道:“补足?”
少女道:“人类是种必须要比较才能活下去的生物,没有比自己更强的人会自满,没有对手会感到没趣,没有比自己更弱的人会自暴自弃,没有比自己更惨的人会怨天尤人,没有接纳自己的人会失去战意,没有反对自己的人会沉醉现况。因此才制造了我们这些NPC,为的就是使这些状况能够成立。”
“只是成立吗?”
少女点头道:“没错,系统没想过改变人类的天性,我们的责任只是补足剧本上欠缺的角色,例如作为无敌者的对手,又或虐待狂的伴侣,因此所有拟态程序也不知道,也不能知道自己只是个程式。”
莉亚质疑道:“那你又是甚么回事?”
“偶然也有像我这种发现了真相的缺憾程式存在,把这些事查清楚可费了我不少功夫当然若系统觉察到我们的觉醒,就会主动的把我们消灭。”
凯特重重的叹了口气,问道:“好吧,最后一条问题:系统为甚么如此重视你?”
系统要在伪界制造死亡只是轻而易举的事,根本犯不着动用这样大的力量把她抓起来,再送回去,凯特可不认为每有一个程式觉醒,系统也会如此的劳师动众。
少女沉默了一下,答道:“因为我知道了贤者之石的线索。”
意料之外的理由,莉亚却只是冷漠地道:“我们可以相信你吗?”
少女道:“你们没必要相信我,只要把我吸收,得到我所有资料之后你们便可以自行判断资料的真伪。”
“为甚么要做到这么彻底?”凯特问道,被吸收的程序的一切资料和权限也会归吸收者所有,当然不可能继续运作,以人类的角度来说就是‘死’,而且还是死无全尸。
少女凄然道:“押我回核心部处理就是要彻底调查我的记忆空间,甚至一切曾和我接触的程序也会在可能情况下彻底消灭,避免人类可以从我的尸体处抽取资料,即使说无论如何我也是难逃被消除的命运了,倒不如被你们吸收还舒服点。”
说到最后一句,少女的面上染上少许红晕,显是知道被吸消的‘方法’。
凯特叹了口气,发觉莉亚她们已经静静地退了开去,只余下他们二人在这山坡之上,显然她们已经同意了少女所作出的‘选择’。
“你叫甚么名字?”
少女摇头道:“我不想说,名字就像是在提醒我正在扮演‘人’。”
凯特叹了口气,右手伸向了少女的胯间,刚才因拷问而流出来的淫水已经开始干涸,但是凯特却没有管这么多,两根指头已闯进去肆虐,同时另一只手却粗暴地玩弄着少女的双乳。
“痛……”
少女轻轻叫了起来,但是她眼内的神色却教人感觉不到半点儿的不快,反而是一点儿的迷茫,与及期待,而且一点点的淫液,已逐渐从她的私处中渗透出来,沾湿了凯特的指头。
从少女的说话之下,凯特可以感觉得到,少女内心那种罪恶感,逼使她有点儿受虐倾向,他的动作越粗暴,少女的表情就越兴奋,只是这种玩法着实不合他的兴趣,更不是他的所长。
感到少女渐渐的进入状况,凯特却停止了在少女身上的动作,轻轻改造着身旁那棵树的构造,构筑出四五条树藤从树梢处垂了下来。
凯特以垂下来的树藤把少女的手脚捆绑在一起,凌空的吊了起来,然后执着少女的头发,扯得她的头部仰了起来,半硬状态的肉棒已捅进她的口腔之内,还不断的挤进她的喉头。
给异物闯进喉咙的不适感使少女的眼角留下了一点泪光,但是她却没有尝试把它吐出来,反而努力张开喉头,好让凯特能更深入的闯进去,只是这不纯熟的动作,反变成不时挤压着凯特的异物,增加它的快感。
凯特已开始在少女的喉咙深处的进行抽插,极大的动作使得少女吊起来的身体整个摇晃起来,而且每一次的插入,就把她的喉咙硬撞开来。
凯特把肉棒抽了出来,停顿在少女的鼻尖之前,看着棒身上那些黏稠的唾液,仍残留着一两条白线连系着自己的嘴唇,少女比刚才更实在的感觉到,这庞然大物就是刚才闯进她食道内的异物,使她心中升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凯特却没有给少女时间思考那是甚么感觉,抓着她手臂用力一挥,使悬在半空的她整个人旋转起来,转了数个圈后,却又给凯特一手刹停下来。
晕眩的感觉还未消失,却感到一根异物已闯进她的嫩穴之中,火热的感觉塞满她穴内,手脚给反缚在一起的她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甚么连把张开的双腿合拢也办不到,只能任由凯特玩弄。
凯特用力抓着那对倒吊在少女下方的乳房,使她吃痛的睁开了眼睛,看到地上那滩在月光下闪闪生辉的水渍,这才发觉早在刚才凯特硬捅进她嘴内的时候,泛滥的淫水早已多得滴在地上。
羞愧的感觉涌上心头之际,凯特已毫不留情的撞击着她,使得她无处受力的娇小身体就如钟摆一样在半空摇荡着,凯特却配合着那缓慢的节奏,每一记也用力打进她体内最深处的肉壁之上。
混合起来的快感逐渐侵占着她,但是给反缚起来的手脚却不容许她以扭动自己的身体加速那快使她按捺不住的缓慢节奏,使得她只能疯狂的喊叫起来。
看到她的反应,凯特双手改为抓着她的足踝,制止了她摇晃不定的身体,同时加速了腹部的动作,全神灌注的进行抽插的动作。
“呀~~~~快疯~了~~快~~呀!!!”
少女在疯狂中完全消失,片刻后珍平静的声音响起道:“她没有说谎,不过她知道也不过是个检索号码,真正的资料可能要去找莎卑丝。”
凯特拨开面前的垂帘,赶上莉亚的步伐,略显阴暗的走廊内就只有零星的烛光照引,加上布满四周那些略显古雅的摆设装潢,就似是走进了中古时代的贵族府第,教人想像不到这里是旧区的建筑物深处。
比对起刚才走过那些残破的旧街,这里就似是两个世界一样,相同的却是那错综复杂得教人迷路的结构,倒是领头的莉亚连珍传过来的地图也不用看的便迅速走过,似乎已经很熟悉这地方了。
凯特忍不住问道:“那个莎卑丝是甚么人?”
莉亚边走边道:“她是系统的数个资料库之一,和这个区域一样在系统中算是比较老旧的一个程式,相信她可以凭我们得到的检索号码查找到我们需要的资料。”
凯特讶道:“她会帮我们吗?”
莉亚道:“事实上不是所有程式也赞同最适者与人类对敌的决定,毕竟系统诞生的理由就是服务人类,虽然他们没法反抗系统发出的命令,但他们仍然会在机能容许的范围内帮助我们。”
凯特思索之间却发觉莉亚已停了下去来,终点的房间虽然仍称不光亮,但已经比刚才走过的地方来得灯火通明,至少凯特不需要调节入目的光度才能看清四周的景象。
一个女人正懒庸庸的侧卧在房间的一角,身上那艳红色的晚装份外的突出了她那丰满的胸脯,她轻轻晃动着手上的酒杯,让杯内透明的酒液反映着墙上的烛光,随着她的动作而在杯内流转。
看见凯特进来,略为湿润的唇上露出一个妖冶的微笑,使她显得更为艳丽绚烂,配合着这空间的光暗和景物,就似是身陷在一个虚幻的梦境之中,教人迷醉在这个不真实的感觉。
女人首先开口问道:“你就是接替丝的那个凯特吧,未知为何光临此间呢?”
莉亚倒已习惯了她的作风,不为所动的道:“莎卑丝,我们找到一个检索号码,所以来找你看看能否取得甚么资料。”
莎卑丝微微收敛了面上的笑意,却仍然是懒洋洋的躺在原位,只是把一张卡片递给了莉亚,道:“好吧,让我试试看吧。”
莉亚接过那张卡片,点了点头便发动起手上的程式,修改时发出的光芒覆盖了她托着卡片的右手,使得那卡片在莉亚掌上寸许的高度缓缓的飘浮旋转,从那少女身上得到的资料化作无数翠绿色的符号,以高速写落在卡片之上。
莎卑丝接回那张卡片,上面的符号立即从她拈着卡片的玉指处被她收入体内,然后便闭上了眼睛,在一阵短暂得教人感觉不到的沉默之后,她道:“找到了,地点和启门的密码也找到了,但必须加上守门人的密码才能使用。给你的。”
莎卑丝的玉指轻弹,那张卡片已落在凯特的手上,只是这次卡片上已印满了无数的符号,使得整张卡片显得翠绿闪烁的。
凯特道谢后正想离去,莎卑丝却叫止他的道:“不用赶去了,那级数的设施不是可以迅速搬走的,我建议你们还是回去好好研究一下,那里可不是普通的地方。”
看见凯特狐疑的表情,莎卑丝解释道:“打个比喻,把整楝建筑物搬走是很容易的,但连系着的水管电线怎办?而且那不是这么简单的东西,移动它可能会影响整个伪界的架构。”
凯特点头表示知道,莎卑丝却轻搭在凯特的肩上,妮声道:“今次的询问算是给你的见面礼,下次就要支付相应的费用了唷,嘻。”
凯特笑道:“好吧,若你不怕被我吸收掉的话。”
莎卑丝媚笑道:“哎呀,我们这些身为数据库的,设计本来就比较严密,所以不是这么容易被破解的,附带的也不是这么容易满足的嘛。”
凯特不置可否的一笑,转身追上已经离开了的莉亚。
嘉比一言不发的凝望着机外那无尽的黑暗,由伪界出来之后她便站在那里,就似是对外界的变化完全失去反应。
凯特叹了口气,记起嘉比曾经说过,她的父母俱为拟态程式的事,突如其来的贤者之石对他们造成冲击,但是对嘉比而言,这次任务最大的冲击可能是那位少女对拟态程式的解说才对。
“还在想她的说话是真是假吗?”
嘉比摇摇头道:“我不知道,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否在思考。”
现有对系统的认知,根本连其目的也不明所以,对少女提出的理由,更没有足够的资料分析对错,事实上她唯一可以做的,不是去寻找真实所在,而是选择一个令她没那么难受的答案,然后相信。
凯特叹了口气,突然间感到,他们可能不是第一批听到这消息的登入者,只是以前每一个听到这资料的人,最后的决定也是不相信,甚至不想去考证这消息的真伪,因为若这是真的,只会更加痛苦。
因为若这是真的,那代表了那些由程式所扮演的亲朋好友,并不是系统的计划,那全是真心的,至少那些程式本身,并没有欺骗的念头,更没有任何的敌意,‘杀’变成了不是理所当然的,只是登入者一厢情理的误会的结果。
“你想劝我不要把程式当成人类吗?”
凯特给嘉比的说话打断了思考,不懂得该如何回答她的问题之际,心中真实的答案却已经冲口而出道:“我没有去想程式是不是人这种无聊问题,反正人也不是甚么了不起、需要珍惜的生物。”
凯特正为出口的话后悔,嘉比幽幽的道:“你真好,杀人杀程式也不需要理由。”
凯特叹了口气,他已经失去开解她的立场,只能默默的坐在那里。
丝的办公室内,丝刚把凯特他们的报告读完,随手的抛在桌上,深深的呼了口气,毕竟连她也预计不到,这项不起眼的情报,居然会牵涉到贤者之石。
珍问道:“这情报信得过吗?”
作为报告的撰写者之一,珍当然不是在问报告本身的可信性,而是从莎卑丝处得来,‘贤者之石’这项情报的可信性,对这个足以消灭伪界的强力程式而言,这项情报得来未免太过容易,也太过幸运了,使人不禁怀疑是否陷阱来的。
凯特提议道:“无论如何,先叫情报部那些调查一下那地点吧。”
登入舰之中根据其队员所擅长的技术,粗略的分为不同的类别,而苍魂则近乎是完全的战斗部队,因此大多数调查、潜伏以至解析的任务也会交由其他队伍负责,而且这次目标地点也在苍魂的辖区以外,纵使是战斗也未必会由他们负责。
丝摇头道:“不,我不想浪费这么多时间,你们今次便和调查队伍同时行动吧。”
莉亚皱眉道:“但以我们登入点的距离,移动恐怕要花上不少时间。”
丝道:“我会下令包括赤魂在内的两个小队协作,赤魂的成员之中有懂得转移程式的人在,她应该可以同时间把全部人送往目标的附近。”
凯特耸肩道:“好吧。”
丝道:“负责前置作业的队伍待会便会出发,而你们的出发时间就定在明晚,我会负责调配人手和维修补给的工作了,你们就趁这段时间好好的休息一下,尽量变换一下心情吧。”辉月关闭了桌上的电脑,正想离开之际,老人却突然到访,使她有点无奈的坐回自己的位置上,无奈是因为她早知道老人会来,也知道是因为自己的行动引来的,却想不到会挑这时间,给打乱了之后的时间表。
不过,在那件事的结果出来之前,她可没有解释的打算,因为与这班老人理论只是白说,时间所给予他们的经历并没有成为经验,岁月留给他们的只是无数的盲点和顽固的后盾吧了。
老人沉声道:“辉月,我不是说过别再靠近那家伙的吗?别以为你羸了一两次的,便可以任意妄为了。”
辉月知道上次她私下去找凯特的事,必然瞒不过这班老人,而这也是必然的结果,若她和凯特的对话传进了他们耳内,恐怕更不止如此了,不过也是因为这样,她才专诚进入虚拟空间,她本来就是挑凯特在虚拟空间的时机才找他。
辉月淡淡的道:“我自有分数,不劳你粗心了。”
老人明显地对辉月的话不以为然,重申道:“那家伙可是由系统制造的人呀,你可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了。”
辉月冷笑道:“谎话说得太多了,连自己也开始被迷惑了吗?与登入者之间这种虚构的敌意,本来就只是你们排斥他们的手段而已吧了。”
老人的气势明显地受挫,顿了顿才道:“谎言会累积成事实,即使一开始那只是我们虚构的敌人,但现在对立已经真正的形成,成为真正的敌人,我可不能容许你投向他们的方向。”
辉月冷笑道:“说到底你只是害怕我向凯特投降吧了。我才不会这么容易受到迷惑呢,别忘了父亲最后也是投向了我们的一方。”
辉月心中也在笑,却是为了另一件事,她是有意把这些讯息透露给凯特知道,让他感到自己的心意,这比任何的说话更能消解敌对的感觉,当然,她知道这是在玩火,因为这种感情也是真实地在她的潜意识中影响她。
凯特刚通过转移阵式的另一端,凌诗已经迎上来笑道:“又见面了呢。”
“今次的目标就在那里吗?”
凯特微微一笑,算是打个招呼后便走到山丘的顶部,看着座落在树海深处的别墅式建筑物问道。
即使不看那足以和任何城堡比美的规模,能够在这种远离人烟的深山之中建造别墅,不是权倾一朝的统治者便是富甲一方的富豪,毕道这种在实界四处可见的翠绿景色,在伪界可不是常人可以拥有的。
珍的声音直接传回凯特的知觉中道:“对,那是富豪佛籣度.奥布的宅第,据莎卑丝的情报收藏贤者之石的亚空间的入口就在主殿底下,但现阶段我们却没有任何关于看门人的资料,只知道他会长期驻守在入口附近。”
莉亚接下去问道:“那即是说我们只能逐一检查这区域内的所有程式吧?”
珍回答道:“是的,那守门者的资料连莎卑丝也不知道,但既然要担当守门的职责,那他在伪界的身份也不该太低,至少能在别墅内自由行动吧。虽然这只是我们想当然的猜测。”
莉亚点头道:“那最有可能的便是佛籣度本人吧。”
凌诗那队的队长点头道:“调查小队的人已经潜入了大宅之内,他们会尝试在不惊动对方的情况下检定佛籣度的力量水平,当然,这只能作为参考,除非把他吸收掉,否则没法知道是否真的是他。”
话才刚说完,大宅的方向已传来爆炸的声响,同时珍的声音传入来道:“潜入部队已经被发现了。”
凯特把垂在额前的头发向后一梳,微笑道:“没关系了,硬闯进入吧。两人一组搜查所有可能的程式,莉亚你和艾斯娜一组,我和嘉比。”
珍的声音插入道:“小心点,虽然调查部份未发现任何战斗用程式,而且由待女到守卫清一色是女人,但她们武装和训练却是专业佣兵的级数。”
凌诗收起面上的笑容,变得冷酷的道:“好,我们会从北面开始。”
说罢已发动起转移程序,把她所属那个小队的人传送到别墅对面的方向。
“出发。”
厚重的石墙在凯特的程式下化成光亡消失,石墙的背后是个黑暗的石室,和大宅外墙那金碧辉煌的风格完全的格格不入,虽然不是建在地下,但却给人强烈的一种地下监牢的感觉,而且在石室的另一方,正以铁栅分隔开来。
铁栅的另一方就似是另一个房间,华丽的装潢和这一面有着天壤之别,而且那些坐位的排设方式,就似是为了观赏铁栅这一方而设置的贵宾席一般。
只是在铁栅这方的却不是甚么野兽,而是一班少女,赤裸裸的躺在地上。
厌恶的联想闪过了凯特的脑海,使他不禁皱起了眉头,跟在背后的嘉比虽然没有甚么特别的反应,但是她的眼内却也透露出一点儿的迷茫,同样是无法理解眼前的是甚么样的光景。
赤裸的少女抬起头来,对凯特微笑道:“你是主人的贵宾吗?”
附近的几个少女也醒了过来,也是抬头静静的看着凯特,没有半点想要避开凯特在她们赤祼的身体上游走的视线,也没有半点想要从凯特打破的石壁走出去的打算。
“珍,这里的全是普通人吗?”
珍正要开始检查,凯特面前的女子却以为凯特正在问她,反射性的答道:“不,我们是主人的性兽,是为了满足主人的欲望而活的。”
清晰的眼神,既没受到催眠也没有智能障碍,却如此平静地说着不寻常的话,而且凯特可以感觉到,在这些女人的眼中,他自己才是没有常识的怪人。
这时凯特的意识内也传来珍的答案,虽然只是单单一个‘是’,但凯特却清清楚楚的感到珍心中的愤怒,那是对此间主人的愤怒,对他把人类的女人视为畜牲奴隶的愤怒。
凯特回复了沉默,在女子的身旁走过,在她们变成淡绿色的余辉同时,随手的破坏了阻隔的铁栅和铁门,离开这里。
接着,门外响起了枪声、爆炸声,以及,人们发现自己的身体在绿芒中消失的惊叫声。
“该是这里了吧。”
凯特单手按在门上,手上的程式瞬间已收集到门后的影像,处理后再经由珍送回他的脑内,使他确信并没有找错地方,按在门上的手用力一推,巨大的门扉完全无视重量和风压的迅速打开。
那是个极为广阔的大厅,一个略显肥胖的男人正大模大样的坐在中央的巨型沙发之上,而围绕在他身边的却是数个同样全身赤祼的艳女,为他进行按摩或是服待着他进餐,构成了一个荒淫无比的景象。
两个少女正赤裸地跪在他的跨间,以舌头服侍着男人的肉棒,她们伸长了的正舌头一左一右地舔弄着男人的龟头,而当一女把肉棒整根含进去,另一女便顺应着的舔弄着留在外面的阴囊,如此合作无间的动作,显然曾长期受过这方面的训练,但男人却连看也没看她们一眼,她们的服待对他来说就似是呼吸般平常。
在男人的前方站立着另一个赤祼的美女,捧着报告书似乎正在报告些甚么的样子,但观乎他那漠然的眼神,也不知道有没有真的听进去。
那男人只是稍为瞄了凯特一眼便收回了眼光,就似是根本不值得一顾似的,但那一瞬间的目光却锐利得教凯特不敢轻视这男人,倒是那些女子却连看也没看他一眼,对她们而言凯特就像是不存在一样,只是专心的继续她们的动作。
凯特问道:“你就是佛籣度.奥布?”
男人的眼神仍旧是那么冷淡,淡然道:“对,我就是佛籣度,这地方的主人。年轻人,我不记得有邀请过你,那么请问你为何擅闯这里。”
平静的语意完全没有惊慌的味道,也没有为凯特能闯进这里而表现出愤怒,即使有着那种典型的肥腻至令人讨厌的脸面,他的行为却完全不符合那富贵而坠落的暴发户形象,反有点统率三军的大将之风。
凯特冷笑道:“知道的自然会知道,若你是没关系的人,说了你也不会懂。”
佛籣度听得大笑起来,连跨下的肉棒也因他的动作而左摇右摆,但那两个趴在他跨间的女子却没有因而停下来,只是维持着跪姿的跟随着肉棒移动,分秒不停的继续侍奉着他的欲望,似乎她们生存的理由是仅此而已。
佛籣度打了个手势,指示背后的两个女子加入她胯下的行列,笑道:“小子你说得倒好听,知道的自然是知道,但不知道的又怎知自己是无关的了,要杀我的理由少说也过百个,小子你倒教我怎样在不知道的情况下分辨有关还是无关了?”
凌诗的声音响起道:“若我说是来杀你的,你不打算求饶吗?”
只见她站在窗台之前,冷冷的说道,在她战斗状态的冷酷面容之下,淡淡的散发出一种如冰的怒气,看来在她来这里的途上,也和凯特他们一样,看到了甚么难以忍受的情景。
佛籣度没有为她的出现而惊讶,虽然他总是一副不在乎的态度,但事实上他早从荧幕处得知一切,他摇头道:“当然不会,没有东西是永恒不败的,被更强的人打败可说是我的心愿,那标志着世界的进步,总好过自然枯萎或是被那些废柴以数量取胜。”
在他说话的同时,伏在他胯间的女子只是专注的舔弄着那根肉棒,在女子们的待奉之下,佛籣度的肉棒却仍然是屹立不倒,那副淡然自若的模样,教人感到极不协调之余却也增添了一种莫名的皇者霸气。
感到嘉比和凌诗的视线正集中在那群祼女之上,佛籣度笑道:“别在意她们,我习惯了这些性兽舌头的柔软感觉,停下来就浑身不自在。”
“叫她们退下!”
嘉比冷冷的喝道,教凯特感到愕然,素以冷漠闻名的嘉比,居然会如此明显地表现出愤怒的神色,也许她真的给这情景弄混乱了,特别是在她还在为之前的事件迷茫之际。
佛兰度只是哑然一笑,按着其中一个女子的头顶,不片刻白热的精液已灌到那女子的口腔之内,收放自如得教凯特也感到惊讶。
女子们欣然的喝了下去,再仔细地以嘴巴为佛兰度清理余下的残渣,才告退离开,只是那回答的声音却像是床弟间的呻吟声一样,教人心痒难耐。
看见凯特那愕然的表情,佛籣度自豪的大笑道:“怎样,我这头性兽的叫声还算好听吧?”
佛籣度继续油然道:“我养过不少种类的动物,但也及不上人类。动物就算怎样驯服,也消除不了它的本能生态,相比起来人类就像一张白纸,依靠的不是天生的本能而是知识,只要由出生开始灌输,就能够养成任何荒谬无比的生态,就连为了满足男人的性欲而活也一样。”
凌诗反驳道:“荒谬,药能够破坏理智,却不能改变,那根本不是她们的自我。”
佛兰度微微一笑,纵使凌诗不应同他的说法,但对他这种等闲没有别人能分享他想法的人而言,这种争论也是一种乐趣,笑道:“用药?我想你误会了。对,已经生成的自我是很难磨灭,但我却是从她们拥有自我之前便开始饲养,控制她们生成的所谓‘自我’,而不是所谓的‘洗脑’。”
嘉比冷冷的道:“你还算是人吗?”
佛兰度狂笑道:“有人曾经说过无恻隐之心非人也,以心灵来决定人与非人,若是以此为准的话,不单我不是人,就连她们也不是,或是说,她们并没有成为人。”
凯特对这种争论可没半点兴趣,向珍问道:“他就是今次的目标吗?”
珍这才想起今次的目的,探测后道:“他只是个普通人………”
庞大的冲击力撞在凯特背后的晶盾上,若他不是听到这家伙自言没放弃人类身份时便醒悟过来,大概也不能及时挡下这一击,但即使如此也只是挡下了约七成的力量,余下的还是够他受了。
凯特回头一看,凭那程式结束前的最后余光,可以肯定出手的是刚才那站在荧幕前,为佛籣度报告的女子,虽然不知道她用了甚么手法,但她确实在一瞬间便把留在这里的所有普通人杀死,连嘉比和凌诗也受了点伤,虽然她们的能力本就不是正面战斗之用。
没有其他生命体存在,无形中封杀了嘉比那以血补血的战斗方式,也间接的使得她不能使用最擅长的肉身爆弹,虽然守门者也失去了借体转生的机会,但既然凯特他们的目标是她体内的半片锁匙,那就不会杀了她,所以她也没有转生的需要。
守门者微笑道:“意想不到吗?事实上我根本没隐瞒过甚么,只是你们自以为是的相信目标会是这里的主人,还是说,你们因为他的凶残,就以为他是程式了?”
白色的旗袍覆盖了她动人的胴体,对身处战斗状况而消去拟人缺点的防卫者而言,衣为蔽体这种无聊的理由是绝不可能的,唯一可以想像的是那袭衣服是具某种抗耐性的保护程式。
同样的,这些战斗人形绝不会因为感情用事而喋喋不休,说话只能想像成她们达成目标的手段,或者是动摇人类的意志,或者是争取时间,这可以解读成她的战法不是擅长近身战的一类。
当然,这也可以是她所布下的陷阱,故意制造的假象。
多余的考虑在战斗中是没有意义的,在守门者说话的同时,凯特已经疾冲到她的面前,带着绿芒的右手往她的胸膛抹去。
战斗人形已关闭了感情回路,已经不能从她的表情读出任何讯息,地面无声无息的升起一面石墙,挡在凯特之前,同时另一石针直插向凯特的身上,若凯特因石墙的阻挡而停下来,大概可以刺穿凯特的心脏。
在凯特的右手碰上石墙的同时,手上的绿芒突然蔓延至整幅石墙,然后整幅墙便被绿芒吞噬崩解。
凯特破墙而过,刚才还在眼前的守门者却已退到了另一面的墙边,虽然避过了从背后而来的石针,但这距离凯特也无法连续攻击。
虽然这次的攻击徒劳无功,但凯特却看到了,她衣服和脚下闪起的光芒以及法阵,显示她是以此连系四周的石,操纵石进行攻击。
不能攻击,却不等于凯特会停下来,随即一跃而起的直线往守门者追去,而他才离地而起,石针已在他立足的位置成形,刺穿他背后的空间。
凯特凭置换空气的份子为爆炸品的方式制御动作,继续前进,毕竟在半空中看见石针还有反应的时间,总好过给石针在脚下突然刺出才发觉。
守门者没有继续后退,却在与凯特之间的距离筑起一度又一度的石墙,阻止他继续接近自己,她有信心无论凯特手上的绿芒侵蚀力多高,也没可能在她的攻击发动之前穿越过来,石针已从四方八面成形,预备对凯特作出全方位的攻击。
凯特把手上的绿芒形成一个小小的鬼火,掷向石壁。
只是,出乎守门者的意料,这团鬼火根本没有撞上石壁,因为在撞上之前,它已经像是给极高速的子弹打穿一样,化为一圈的消失了。
“陨石。”
在听到这两个字的同时,守门者所架起的石壁已给这颗体积连拳头也不到的陨石全数打穿,为凯特打开了一条通路的同时,也顺势的打在她的身体之上,虽然给她身上那袭白衣挡下来,冲击力却也把她震得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凯特一拳打在守门者的身上,刚才硬受陨石直击也没事的白衣,现在却没有任何抵抗力的给化成了绿芒,渐渐飘散消失,凯特另一只却按在守门者躺着的地面,使地面像是溶化了一般,把守门者的身体慢慢的沉下去。
“磷化?”
惊讶的叫声使人知道她已经被解除了战斗状态,以白衣和双脚组成的法阵和地石连结的能力在给沉下地面后反而不能使用,自我断定战斗不能的守门者的反应就像是普通的女子一般,再没有防卫者战斗时不受情绪波动的冷酷和冷静。
凯特满意的一笑,地面却又已回复正常的状态,但她手脚的前端已给封闭在地面之内,她赤裸的身体就似是给镶嵌在地面上一般,完全的失去反抗的能力。
“最后还是看出来了吗?”
不理会形状,不理会架构,单纯的把组成目标的份子全部置换成磷,就是这么简单的做法,才能有这种速度、侵蚀性和泛用性。
“哼,在半空中改变轨迹可不是容易的事呀,却连多谢也没一声。”
艾斯娜无声无息的出现在凯特的身后,不满的说着,刚才把守门者的石墙击破的便是她所召来的陨石攻击,凯特放出的光球与其说是诱饵,倒不如说是给艾斯娜的引导。
凯特微笑道:“改变石头的形状滑翔,对你来说只是轻而易举的事吧,而且你想要的,也不是一句多谢就够了吧。”
和艾斯娜一同到达的莉亚已走到嘉比的身旁,问道:“你没事吧。”
嘉比微微的点一点头,人体修复的程序已经开始运作,虽然没有办法化死为生,死去的细胞就是死了,只能由自然的分烈补足,但她们却可以把仍然生存的细胞进行均分,以完好的细胞补足受伤的部份,所以对她们来说并没有致命伤,只要全身的细胞总数未下降至无法维持的数量,就没有危险。
即使刚才守门者的攻击使她们的细胞数下降至无法分配给足够肌肉而行动困难,只要有足够时间让细胞再分裂,那就可以复元。 嘉比她们回复行动力的同时,凯特也完成了侵蚀守门者的工作。
守门者的资料已自动和凯特身上的半份锁匙融合,启动了门的转移系统,金黄色的光芒迅速的以凯特为中心组成了一个圆阵,遮盖了凌诗她们的视线,当光芒消失之后,却凯特的身影也亦消失无形,留在地面上的,就只有守门者身体的倒模而已。
“你是谁?”
辉月警戒地打量着眼前这个突然出现在她办公室的男子,黑色的大衣和蒙面的举动已足以使任何人感到不对劲,只是她却没有特别的不安,因为这里的装置已足以应付任何情况,而且根据扫瞄,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上体内也没有任何危险的机械。
“你是谁?”
辉月再一次的问道,只是说话的温度已经再降下了两度,摆明若对方没有一个令她满意的回覆,早在警戒状态的防卫装备便会立即启动。
黑衣的男子平静地道:“你不必知道,只要知道我是敌人就够了。”
辉月才刚决定先把他制服再说,却发觉房间的装置已不知何故的自行启动,电子力场把她和黑衣人分隔在房间的两边,同时催眠气体已注入房间之内,只是却不是黑衣人的那一方,而是往她的身上。
在愕然之中,辉月渐渐的失去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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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特静立在大殿的中心,巨形的石柱与无数的座台整齐的排列在大殿之中,置放着无数的晶石,只是在那些晶石中闪烁流动着的光芒,教凯特感到的却不是华丽和耀目,而是诡异,就像是给封闭着的灵魂,在晶石内不停挣扎。
凯特向着后殿走去,在这个广大的空间之中,却是只有唯一一个像是门道的东西,使他自自然然的便是往那方向走去。
而在巨大的拱门后等待着他的,是九个身穿薄纱的女子。
“恭候多时了,我们是华尔基利,救世主。”
凯特冷笑道:“valkyrie?那这里岂不是英灵殿了?”
为首的女子道:“对。”
凯特大笑道:“你想说这儿就是我的终点了吗?”
她微笑道:“不,这里收藏着历代强者的DNA资料,也是伪界中所有出生者的DNA资料来源,和北欧神话之中收集死者灵魂以待最后决战一点相似,所以这里才被命名为英灵殿吧了。”
另一个女子道:“我们并没有与救世主为敌的意思,我们的任务与其说是守护贤者之石,倒不如说是等待具有救世主资格的人到来。”
女子们领着凯特来到神殿最深处的殿堂,广阔的空间却只有单单一个台座,置放在殿堂的中心处,使人根本不可能忽略其存在,台座上的是一颗血红的晶石,四个古文的字母给刻印在红石的内侧。
凯特来到红石的面前,而女子们则静静地以台座为中心单膝跪下,就似是在恭迎凯特接收座台上的晶石。
这实在是太顺利了,顺利得令凯特不得不怀疑是个陷阱,可恨的却是他真的没办法分别出这是否陷阱,也许把其中一个女子吸引掉便可以从其记忆中得知,但也不能保证她们知道的便是真实。
真实,从来便不一定与人心中的相符。
凯特叹了口气,伸出手来按在红石上,就在接触到的刹那,在晶石内闪烁着的红光倏地扩展开来,覆盖了凯特的身体,同时晶石的本体却从接触点融入了凯特体内。
红石完全消失在凯特的体内,但围绕着凯特红光却没有散去,衣服逐渐在红光中溶解,红光正从他身体的皮肤处发出来,而且他感觉到,不知名的程式正以他的身体为媒介执行。
“甚么回事?”
抬头却看见女子们同时间脱去身上的纱衣,露出雪白的肉体。
为首的女子回答道:“晶石只是起动程式,真正的贤者之石是在我们体内,必然把我们体内的原程码组合起来,这会以救世主的身体为媒介执行,而这也是救世主最后的试练。”
凯特感到体内的欲火开始燃烧起来,同时明白到所谓组合的方式。
“一旦开始组合,就再也没法子终止,除非因超越了你的界限而崩坏。”
凯特勉强以快将消失的意志道:“你们就愿意就这样消失吗?”
“这才是我们真正的任务,我们就是就此而被制造出来的。”
“创造者就是我们的神,被融合就是我们的天命,你们人类不是也憧憬着天命,以神授战士为荣吗?”
“人类反抗着不喜欢的命运,却又接受了喜欢的命运。造就救世主,对我们来说就是乐意之至的命运。”
“荒谬!!”
为首的女子柔顺地跪在凯特跟前,轻吻上肉棒的前端,使凯特最后的理智终于消逝,后半句的话再也说不下去,肉棒捣进她口中的同时,双手已经抓着女子的后脑向自己的胯间推去,粗暴地在女子的口腔内抽插起来。
辉月从昏迷中醒过来,眼前是个陌生的货仓,但却没有一般货仓的黑暗感觉,因为四周架起了无数的射灯把她围在中心,而在射灯的阴影之中,则站满了蒙着面的男人。
“醒来了吗?”
说话的男人坐在木箱之上,似乎就是这班人的头领,他正居高临下的看着倒在地上的辉月,眼内的神光混杂着不屑、妒忌以及无数的情绪,复杂至辉月只能够以‘敌意’来概括他眼神。
他没有像其他人一般蒙面,好像完全不在乎给辉月认得他的样貌。
辉月冷然道:“你们这是甚么意思?”
男人没有回答,却离开坐着的木箱来到辉月的面前,一手撕破了辉月衣服的前襟,冷笑道:“你现在知道了没有?”
失去衣服遮蔽的双峰暴露在射灯的光线之下,给照射得没有半点的阴影,雪白无瑕的肌肤和那嫣红的双点,一下子便吸引了全场的目光。
辉月却不为所动,冷冷的道:“无聊。”
男人嘴角露出了一丝冷酷的笑意,说道:“我们会在让你亲身去证实,我们是否真的是无聊的了。”
男人们以铁链缚着她的双手吊了起来,她的衣衫已经给彻底撕破,留在她身上的残骸,除了使她显得更为性感之外,为她增添了一种凄烈的感觉,配上她双眼内那不屈的眼神,使男人们体内的欲火更加炽热,更加难以按捺。
男人轻轻搓弄辉月高耸的胸部,熟练的手法强烈地刺激着辉月的情欲,使得她的俏面渐渐的红润起来,散发出一种妖媚的诱惑。
辉月心中却在不住的盘算,虽然她不知道眼前的执行者是谁,但事情的种种迹像,却已经足以让她理解到背后的理由,但这却不代表她已找到对策,相反地随之而来的结论只会使她感到更加的无奈。
男人一扯系在她双脚上的两条铁链,把她的双腿张开来,还未开封的阴户,完完全全地暴露在男人们的眼前,因欲望而渗透出来的点点水珠,使她的蜜穴更显得妖艳淫荡。
“我们不会伤害你的,把你玩厌之后,我们自然会送你回去的。”
胯下的肉棒已怒张而起,顶在她仍然是未被探索的处女地。
凯特坐在原本放置红晶石的座台上,已经是一丝不挂的女子们则像是登场表演一般,跪在凯特眼前,轮番吸吮着凯特的肉棒,不同的红唇,不同的口技,逐一的给予凯特不同的享受。
当最后一女奉上她的服务后,她艳红的嘴唇上浮现出一抹喜悦的微笑,自行骑在凯特的身上,以她那已经湿润起来的花径吞没了凯特的肉棒,开始摆动起她诱人的身体,嫣红的双点随着她狂放的动作而摇摆不定,樱唇毫不掩饰的呼叫出体内高涨的快感,构成了动人心弦的乐韵。
但凯特却没有闲情去欣赏那种浪荡的美态,因为他正忙于应付另一女对他的索吻,湿嫩的舌头与其说是意图闯入凯特的口腔,倒不如说是送上去给凯特吸吮,两舌交缠的感觉使近在凯特眼前的面容变得通红,惹人怜爱。
凯特感到胯下的肉棒传来另一重的享受,却是另一个女的伏在他们交合之处,轻吻着凯特的阴囊,温暖的舌头无微不至的服待着凯特的胯间,而占不到位置的,也以柔软的胸部按摩着凯特的身体,让凯特同时的享受着众女的身体。
凯特的双手也不会闲下来,随手抓起一个女的,手指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蜜穴,因情欲而泛起的泉水迅速的沾水了凯特的指尖,当凯特抽回探索的手指时,她早已抵受不住体肉的欲火,微微细喘起来。
凯特索性支开了靠在背后的胸脯,躺下来后把她放在自己的身上,双手分别玩弄着她胸前的樱桃,清澈的流水已经从她的幽谷中源源不绝的流出来,与那在凯特肉棒上骑乘着的女子相异的,她的双唇吐出了近乎窒息的呻吟声。
激昂与娇嫩的呻吟声,同时间在凯特的耳边回响。
声音倏地一转,却是骑在他肉棒上的女子已在不知不觉转了人,她不像先前的狂野,动作却比之细腻得多,蜜穴的内壁紧密地榨取着凯特的肉棒,使他享受到另一种细绵悠悠的享受。
享受的同时,凯特也不会安份起来,他的脚趾伸进了挨在脚旁的女子下身,在她花径之内肆虐的同时,也撩拨着她鲜嫩的花瓣,心分多用的刺激着她的欲望,在她诱人的声线渗入凯特耳内的时候,身体的感觉也使得她只懂得紧紧的抱着凯特。
凯特挪开了躺在他身上那个女的,反过来的她压在自己的身下,同时着她们列队的躺下来,逐一接受他的抽插。
辉月没哼出半声,但是处女的血液自接合的部份流下,一点点的滴落地上。
男人没有对此感到意外,却像是要嘲讽她似的,故意大笑道:“想不到呀,辉月大小姐居然还是处女,让我有幸得到这么珍贵的东西呢。”
辉月没表现出半点的愤怒或是心灰,不屑的笑道:“即使是再没用的东西,只要还有会为得到而高兴的蠢才存在,那它就有利用价值。”
“既然如此,以我们辉月大小姐广阔的心胸和肉洞,想不会介意同一天之内就接纳了自己的第一至三十个男人吧。”
男人带着讽刺的语气说道,然后沾着鲜血的肉棒,就似是已经完成了目标一样,毫不留恋地从她的体内退出来,而他才刚退出来,另一个男人已补上了他的位置,一棒插入辉月才刚被开启的阴户。
他才刚捅进去便粗暴的活动着,纵使他的阳物不算粗壮,但却也不是刚破身的辉月禁受得起,撕裂的痛楚就似是提醒辉月他们是施暴者的角色,他们只是在她的肉体上发泄自己的欲望,并不会理会她的感受。
“呀!”
那领头的男人也没有放过辉月的打算,他已经绕了到辉月的背后,还沾着她血液的凶器这次却是硬闯进她的后殿之内,连续为辉月的的第二个洞开苞的同时,也使辉月受到前后夹击的待遇。
紧缚着辉月双脚的铁链把她的双脚拉开直最大极限,既方便了男人的行动,也使得辉月连扭腰回避的空间也没有,只要忍受着男人们的攻击。
占有辉月蜜月的男人突然退开,她还未会过意来,那男人已经把那快将爆发的阳具捅进她的喉头深处,就似是蓄意要她难受一般,把炽热的精浆对着她的喉头直灌进入,教她没有躲避的余地。
直到积压的白液完全灌进辉月的肚子,他才缓缓的抽回他的家伙,却还是要羞辱辉月一般,把黏在肉棒上的液体拭抹在辉月的面上。
男人把吊着辉月的锁链稍为松开,却不是想要放开她,只是把她放倒在地上,以全身的重量压在她身上抽击,配合他异常狂暴的力量硬是掘开辉月的身体,更深入的闯进她的后门。
强烈而急剧的痛楚,使辉月几乎昏了过去,而她下一个感觉,却是那男人又再一次的收紧了锁链把她倒吊起来,那粗暴的凶器仍然的插在她体内,她的蜜穴被另一根阳具塞满的同时,另一个男人已躺在她的下方,直立的阳具从下而上的塞进她的口内。
那人根本没想过要忍耐射精的冲动,没多少下便在辉月的口腔内爆发然后走开,欣赏着黏稠的白污在她的口腔内倒流而出,欣赏她那高贵的面庞被沾污的异境。
火热的精液轮流灌进辉月下身两个肉洞之内,然后便是另一根阳具插进她的身体,直至在场的所有男人也发泄过后,辉月才得到休息的时间,但却也只是一点儿而已。
男人们再一次的调整了锁链的位置,这次却是把她的身体平平的吊在半空,给完全拉开的双脚令她的阴户毫无遮掩的暴露在男人们的眼前,她可以感觉到自己的阴唇已给干得张开来,浓热的精液正缓缓地流出来,那副情景使她不自禁的面红起来。
“别心急,我们有的是时间呢。哈哈哈哈!!!”
血红色的光芒,代表着贤者之石的完成。
当光芒消退,凯特的意识也完全回复,战待女们已经全部消失,广大的后殿再一次的变回空无一人,而贤者之石的程序、效果和使用方法则直接流进了凯特的意识之内,认证他为正式授权的使用者。
再没有留在这里的理由,凯特以贤者之石的权限,打开了转送之门。
当包围着凯特的闪光消失,凯特发觉身处的地方再不是那个充满着高科技感觉的空间,而是一个平凡的公园,翠绿的树林和平静的水池,充满和平的景象,而头上那虚伪的太阳,使凯特知道他大概是给送到了伪界地球的另一边去。
“不用那么戒备,凯特,是贤者之石送你来这儿听取留言的。”
凯特回头问道:“莎卑丝?甚么留言?”
莎卑丝道:“已得到贤者之石的人亦有权知道,根源的所在地。”
一片资料片在莎卑丝的掌心升了起来,缓缓的飘往凯特的面前。
凯特问道:“需要代价吗?”
莎卑丝微笑道:“不,这是系统设定的条件,只要有人能得到贤者之石,我就要告诉他这项资料,而且拥有贤者之石的人,早拥有一切权限,何来代价?当然,你想付的话我绝对是欢迎之至!”
凯特点一点头,转为向珍问道:“珍,能否追踪到我位置?”
“可以,我立即通知凌诗她们来接你。”
当凯特离开之后,出现在莎卑丝面前的,是那个曾出现在凯特面前的老人。
莎卑丝道:“疆卢吗?我已经照你的吩咐把那记录给予他们了。”
老人微微笑道:“我只是负责资源分配吧了,发命令的可不是我。”
莎卑丝没好气的道:“若你真的只是这系统的核心,那现在该静静的留在系统的深处进行处理工作,而不是到处走进,增加出错的危险,不要告诉我你是那种身兼多职的旧式大型核心设计,别忘了我是资料中心的管理者。”
老人的笑容倏地消失,道:“对,我真的差点忘记你只是个数据库,你的权限让你能够读取库内的一切资料,包括很多普通程式无法接触的资料,但你太年轻了,年轻得不知道有甚么是不可以知道的,看来还是把你消灭会比较好吧………”
莎卑丝惊道:“你不是核心,却拥有控制一切权力,你是根………”
老人冷然道:“已经够了,指令中止.九号讯号。”
莎卑丝说话立即中断,而且中断的不止是她的说话,她的身体以至生命迹象也同时停止,然后消失无迹。
老人自言自语的叹道:“九号是否太过份了,或者我该用六号让你至少能留下尸体吧,不过算了,反正我也必须把你从新启动,否则便没人继续你的工作,但当然,新生的你只会拥有预设的资料和权限,不多不少,唉………”
残存计划 -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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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特,到这个地方看看吧,包你看到意想不到的东西。”
回到地球、回到自己房间的凯特,第一时间收到的便是这个意想不到的留言,意想不到的不是内容,而是因为意想不到那个人会给他留言,那个虽然说不上不认识,算不友善,但也说不上敌人的人。
但怎样也好,不去看看便甚么也是白说,即使回想起来这么轻率的单独前往也太无谋了一点,但这也是登入者的通病,新的世界对他们只是一无所有的世界,使他们失去了顾虑的需要。
凯特打开仓库的大门。
看见凯特的出现,其他人自动自觉的往两旁退开,把大门与辉月的之间的道路空出来,好让凯特能看见辉月那满身精液,在男人的跨下求饶的姿态。
辉月背后的男人没有因凯特的出现而停下来,反而一手执着辉月的头发扯得她仰起头来,没法子别过俏面的回避凯特的目光,同时更用力撞击着辉月的后庭,教她必须忍往那痛楚的喊叫。
异样的气氛把其他人压得连说话的能力也没有,广大的空间就只余下那男人撞击辉月屁股的声音,辉月的呻吟声以及凯特的脚步声。
看见凯特慢慢的进来,男人露出一个胜利者的笑容,进一步的把辉月拉得坐起来,同时把辉月双手压在背后,炫耀似的展示着辉月给他们操得红肿的嫩穴,伴随着淫水的精液仍然不往从中溢出来。
男人粗犷的笑道:“凯特你看,真想不到这辉月大小姐居然会这么淫荡,我们这么多人也满足不了她。”
凯特却像是听不到男人的说话,走到辉月跟前,轻轻的吻在辉月唇上,才对辉月问道:“感觉怎样?”
辉月愕然收回那避在一旁的视线,接触到凯特那柔和的目光,辉月的双目亦回复了应有的神彩,淫荡的笑道:“他们太差劲了,还是你来吧。”
在众人的注视之下,她温柔地为解开凯特长裤,低头把他的肉棒含进嘴内。
凯特的双手仍然插在袋内,好整以暇的享受着辉月的口交服务,对眼前的男人笑道:“朋友,这就是你想给我看的东西吗?”
凯特的说话,只使得对方的眼内闪过深邃的恨意,出奇地他却一言不发,对这种意料之内的事,凯特也只是一笑置之,把注意力放回辉月身上,她伸出舌头舔弄着肉棒的每一个部份,金色的秀发随着她头部的晃动而飘扬,淫靡而艳丽。
凯特轻轻一拍辉月的头部,示意她放开自己的肉棒,然后便拉起了辉月的身躯,从正面插进辉月的阴户之内,和那男人一前一后的同时抽插起来。
两人之间只是隔了一面肉壁,但他们之间的敌意,却连四周的人也给震慑,身在其中的辉月却似是对这种气氛一无所觉,尽情地享受他们似是在互相较劲似的疯狂抽插,淫荡地呻吟起来。
辉月笑着对那些呆立一旁的人们招了招手,面上那淫荡的表情充满着奇异的魅力,但落在现在的他们眼中却似是喜爱吞噬男人的妖异魔女,产生出一种无以名之的恐惧,使他们不敢稍动。
他们的任务本应是挑拨辉月和凯特之间的关系,却料不到凯特的反应会是这样,顿教他们不知所措,而且看着一直像是感到微不足道的辉月在凯特身下春情勃发,着实教他们感到没趣。
这不仅是意料之外,更是意愿之外的发展。
那男人的身体浑然一震,炽热的精液涌进了辉月的体内,似乎为这场胜负得出了结果,这虽然和男人的目标无关,但这却毫无疑问的使他对凯特的恨意更为浓烈,令他不禁怒盯着眼前的凯特。
凯特却似是对这一切浑然不觉,腰际的动作没有丝毫的缓慢下来,只是稍为调整了一下角度,让每一下的冲击能更深入的打动辉月的深处,享受着辉月那炽热的肉体。
半刻之后,他指示男人们随他离去,略带恨意的道:“再见了,保重了。”
凯特没有回头,只是淡淡的答道:“知道了,史宾。”
当他们全部离开后,凯特也退出辉月的身体,问道:“要哭吗?”
辉月没有抬头,背对着凯特道:“我像是这么软弱吗?不过是操吧了。”
凯特轻轻的拉她站起来,柔声道:“我是说受背叛的感觉。”
辉月仍然是背对着凯特,但凯特却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的娇躯正在颤抖。
凯特暗叹一口气,从背后抱把辉月抱着,再次问道:“要哭吗?”
辉月没有转身,却任由自己的体重靠倒在凯特的身上,无力的肩膀使她显得比任何时候的她要软弱得多,但她却如常平静的道:“不,现在我只想你好好的抱着我,让我感受一下你的体温。”
凯特也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抱着辉月,直到她在疲倦之中睡去。
丝的会议室内,今天却多了一个人的出现.辉月。
她已经把刚才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包括史宾等人的所作所为在内,虽然这是令她感到不快,但也未至于连提也不愿提起的程度,而且她也是不得不说,不只是为了得到丝她们的信任,更因为隐瞒只会使得之后的事更难处理。
弗达听罢一切,有点兴奋的道:“若是你执意反叛那些老鬼,那加上丝的一席,只要迟点再争取到两席,就可以拉成均势。”
辉月叹道:“你知道为甚么当初制定议会的时候,要列八席再加议长制,而不是简简单单的七席避免同票数平手的问题?”
丝解释道:“无论是八席还是七席,议长那边只需要四席便可稳胜,不但八席较易维持四席,而且对新来的一方来说,却必须得到五席才可以胜出。也就是说,这是为了维护既有政权的手法,席数只是缓冲,为他们消灭对方争取时间。”
辉月道:“因为现在的议长仍是我,只要我们多得一席便可以取得主导权,但若拖下去他们毫无疑问会动议更换议长,那以后我们必须多得两席才能取回优势。制度,从来不是为了公平而存在,它是为了建立者的利益而制定的”
莉亚淡然道:“知道又如何?议席这种东西,讲求的是民众的认同性,和能力无关,更不是我们想要争取便可以得到的。”
丝道:“若银鹫肯参加,该可以得到一席,问题是最后一席。”
辉月淡淡的道:“没必要和他们争这个,我们还有最后的一着,终结这场战争。”
“在战争之中,敌意的矛头是对着远方的,利害会被统一,但是当战争完结,人们的注意力又会回到平常的生活之中,近身的矛盾和不满就会蜂拥而出,作为反对者,根本没必要有任何建树,只要不断的煽动这种不满就会能够得到人望。”
丝呆然半晌,才赞成道:“没错,虽然我们也失去了作为战力的重要性,失去了凭藉,但单单只是打乱他们的循环就已经够了,毕竟那是他们制定的秩序,既然不能利用,那就引来名为混乱的公平好了。”
一直没有说话的凯特耸耸肩,总结道:“即是说,下一个任务已经决定了吧?”
辉月凝望着那再没有月亮照耀的星空,既是为了明天的行动而担忧,也是在思考这几天所发生的一切,虽然理智已作出了决定,但是还需要时间让情感认同这决定,消除仍残留着的犹豫。
凯特从后抱着辉月,问道:“你的身体已没事了吗?”
辉月瞪了他一眼道:“还说?那时我累死了,你还用尽力的捅进来,若不是你最后肯停下来,我还怀疑你只是在享受,不顾人家的感觉。”
凯特哑然笑道:“尽力?看来有必要让你感受一下我真正尽力是怎样的呢。”
“你不打算报复吗?”
辉月的眼内闪过冷酷的光芒,道:“会,但却不能把他们的罪公开来,那只会加深登入者和胎生人之间的敌对关系,对你们可说是有害无利。所以我只能暗中进行,甚至要帮他们隐瞒这件事。”
登入者操了辉月这件事,无论如何结尾,也会为登入者和胎生人之间的关系造成毁灭性的损害,加上史宾是直属于丝这个事实,老人们甚至能完全压倒丝在这段时间内争取到的优势。
而且辉月本身也会受到影响,虽然凯特不觉得是甚么回事,但对世人而言,无论她是自愿或是被强逼,也会对她的名誉造成影响,在这个世代,能力并不重要,声誉才是胜负的关键。
“那你打算怎样做?”
“把他们全数抹杀,问题只是手法。”
不但要不留痕迹,更要一击杀尽,否则若他们因害怕而自首,把名单公布出来,那复仇的行动只能中止,若他们全体被杀之后才掀发出来,那辉月自然可以说那是专挑死无对证的人凭空捏造的事,但相反若名单先被公开而逐一被杀,那只是变相承认那是事实。
辉月的语气没有半点变化,就似只是在说笑一般,但凯特却知道她是认真的,因为论冷血的程度,他也是不妨多让的。
凯特淡淡的道:“放心吧,我可以做得不留半点痕迹。但你是怎样把他们认出来的?”
“虽然他们蒙了面,但既然他们要强我,就不能藏起那里,只要是插过我的,我就能认他出来。”
凯特奇道:“你之前和他们全部睡过了吗?”
辉月气得一锤打在凯特胸膛,道:“你当我是甚么人了,我仍未滥至饥不择食的程度。只要翻查资料,就可以找到他们的身体资料了,何况,必要时就请你披上他们的外壳,逐个试试好了。”
凯特苦笑道:“你这是说笑吧?”
条件吻合的登入者没一千也有几百,若要他逐一转换身体,举起来只是给辉月试一试后又要再换,不能发泄出来,那可不是一般的苦差,凯特只能庆幸这没有成真。
辉月大笑起来,好半晌才道:“对于明天的战争,你真的完全不担心的吗?”
凯特抬头看着那看不见的黑月,笑道:“当然了。”
凯特坐在苍魂的控制室内,凝视着不断接近的黑月。
跟随在苍魂背后的,只为数庞大的舰队,现存的二百三十六艘登入舰,已全数投入了这次的行动之中,而宇宙战部队方面,除了留在地上的最低限度防卫兵力之外,也已经全部出动,可以说所有人类能够动员的战斗力已集结在这里。
平常的登入作战,采取的多数是一击即中的战略,为的就是在宇宙的机械部队找到登入舰之前完成作战并且脱离,所以每架登入舰只配备了最低限度的武装,虽然足以应付偶然遇上的巡逻部队,却不足以和伪界的战斗部队正面冲突。
但这次却不同,这次既然决定了要强攻入伪界的根源部份,那就必须集结足够的战斗力,但既然出动了这个数量的登入舰,就不能像以往一样单单寄望没给伪界发觉,因此,结论就只有同时在实界和伪界进行最后的战争。
这就是这次行动的表面说法。
凯特回头看着无数的战斗机械和战舰集结在地球和月球之间轨道上,各式的装甲反射着太阳那足以杀害任何地球生命的光芒,在黑暗的宇宙中化为点点不同颜色的星光,布满了地球和月球之间,就是另一条星河,连系着两者。
“弗达,我们进去后,护卫的事就交给你了。”
这次丝没有亲临,统领宇宙军的是银鹫,但是作为每部登入舰的最后防线的,仍然是各舰所属的机兵,因此负责防卫苍魂的,自然就是弗达的工作了。
弗达自信的笑道:“你以为我是谁了?”
凯特附和的一笑,但那笑容却使弗达感到其中夹杂了一点东西,一点他掌握不到的感觉,但是凯特的笑容也只是一闪而逝,没给他细想的时间,已经转身走向机库,只听他最后说道:“小心点,我感觉到,系统的军队快到了。”
凯特进入伪界之中,凌诗和其他人已经在等待着他。
通过凌诗的传送之门,凯特来到大楼对外的广场之上,传送的光芒此起彼落的闪烁着,本是分散于伪界各地的部队,正以拥有传送能力的部队为中心,在集结起来以传送程式赶来此地。
据莎卑丝的资料显示,能进入目标空间的入口就在大楼的顶部,但现在整栋大楼已被隔绝,除了从正面攻进去外别无他法,而且这区域内的普通人,正逐渐被防卫程式所取代,仿佛伪界也是以最后一战的态度来对付这次战斗。
双方也在集结军力,现在可以做的只是等待。
左翼处的一个小队忽然整个消失,显示实界的战争已经开始,显示那个小队所属的登入舰已给击落,显示系统的战斗机械正消灭那些停泊在月面之上的登入舰。
“去吧。”
随着陨石雨的降临,战争开始,但是凯特却没有半丝感觉,因为现在并没有他参与的余地,他唯一的任务,就是走过他们开出来的道路,通过传送点,相反地,他们唯一的目的,就是为凯特开路,让他到达传送地点,因为那是只有贤者之石的持有者才能通过的空间,他们根本无法干涉。
毁灭的光与声,密集的在前方出现,化成了新的道路。
确认凯特已经进去之后,战斗的方向亦随即转为脱离与登出。
又一艘登入舰沉没,爆炸的火光在凯特的眼前绽开,他现在还在伪界之中,但是他面前的电子荧幕,却连接上实界中的摄影机,把影像播放出来。
在贤者之石的光芒之中,凯特对控制室内的军官发出命令,使得又一群战斗机械随着他的命令而升空,加入攻击登入舰的行列。
系统的一切均在伪界之中,包括对实界战机的控制,而这里,就是战机的控制中心。
贤者之石不但可以直接消灭任何程式,甚至可以作出命令,而且这权限不止在伪界之中,还包括任何系统能够控制的程式,这些战斗机械自然不在话下。
目标是那群人实体所在的战舰,在伪界就算杀了他们也是没有意义,但是把登入舰击沉,却保证可以绝对的击杀目标,人毕竟是人,绝不可能有机体爆炸、头盔在宇宙漂却还可以生还的事发生。
这场战斗,为的只是一个总动员的借口,把所有人牵制在伪界之中。
当然,也是为了造势,为了彰显这场战斗的重要,即使他们没有出场的必要,但作为最后一战,若还只是一两个小队的小动作,未免不够气派,即使结果上没有分别,对民众造成的震撼力也不够。
看着最后一艘目标沉没,凯特把战斗的控制权交回系统手上,然后发动贤者之石,把自己送进那常人无法进入的空间之中。
既然拥有贤者之石,拥有一切权限,空间对他已经再不是限制。
域都司,意思是‘风门’,是远古时的一个作业系统,传说中因为内部的错误太多而自招灭亡,若伪界真有以此建造的区域,那绝对是入侵的最佳选择,因其保安上的缺陷,随时可使整个伪界灭亡。
莎卑丝给予的资料,正是披露出伪界存在着这样的一个区域,以及其位置。
事实上,凯特的目标不是根源,而是与根源相连的仓库。
仓库中有着构成系统的所有原程码,人之所以难以预计,不是因为其偶然性,而是因为没辨法揭示构筑成思考模式的法则,与及极大量以至无法完全收集的参数,这对系统亦然,但既然能得到原程式,只要有足够时间,就能够局部重现与预计其判断。
凯特不知道以往的人为何没这样使用贤者之石,但是既然拥有系统所有的权限,那可以直接消除和控制任何程式,根本不必战斗,而且重写系统程式的权限,甚至可以改造整个世界和任何一个程式。
当然,这必须要得到程式的原程码,单靠乱打乱撞的话,根本没可能连上已有的装置,只会把系统烧掉,若是单单要消灭伪界的话,凯特只需改变万有引力的参数,引发质量崩溃而使整个伪界化为黑洞毁灭,根本没这么麻烦的必要。
以往的救世主就只是以洪水,陨石,火山之类的仿自然灾变消灭部份的伪界,才使伪界能一次又一次的重生,外人以为只能在根源才能真正消灭伪界,但真正拥有贤者之石的凯特,却知道那只是误会。
不过,凯特也无意去打破这种秩序,因为对他而言,比起在公平的状况下得胜,在对方的规则造成的不公之下得胜更具成功感。
现在,凯特已来到与域都司交界处的光壁之前。
连贤者之石也不必使用,凯特轻松的便打破了光壁的防御,而越过了那度光壁之后,出现在凯特眼前的是另一个广阔的空间,而站在这个空间的中心,等待着凯特到来的,正是那个自称为疆卢的老人。
“欢迎你,新一代的救世主。”
无数的想法闪过凯特的脑海,问道:“为甚么要引我来这里?”
老人微笑道:“因为是时候让你知道一切,知道我们对你的期望。”
凯特稍微观察一下四周的环境,纯白的地面和浅蓝色的空幕,完全是典型的虚数空间,但四周的却是无数浮在半空的方型影像视窗,一层又一层的团团围着他们,这些视窗似乎正监察着伪界的不同地方,有凯特知道的地方,也有他不知道的地方。
这空间却是非常不稳定,浮在半空中的视窗正不断崩溃,更违反每个程式独立隔离的常规,崩坏不断漫延开去,教凯特感到这里绝不可能是固有的地区,似乎只是为了迎接他而临时建立出来的舞台。
“那是个非常漫长的故事,我无法强逼你相信,只能说,那是事实。”
凯特挥手为自己制造了一张椅子,贤者之石仍能正常运作使他安心了少许,坐下来道:“说吧。”
“一切要由伪界的起端说起,伪界中的时代和现在的距离比你们所想像的还要遥远得多,在那连我这电脑也感到遥远的时代,人类自以为高高在上,不但使进化完全停止,更以环保与仁爱之名保护着那些应是竞争者、应是敌人的生物,完全倒错宇宙汰弱留强的法则,完全失去竞争的意志。”
“完全失去竞争本能的生物,最后而唯一的结果,就是招来自灭。”
“竞争,本是为挑选能够活下去的生命而设的,失去竞争的结果,就是使不能活下去的也活下来,同样的,也使得能够活下去变得不能够,仁爱更是完全反转斗争本能,由强者保护弱者,使越强者死的越快,到了那个地步,余下来的差不多全是没有思考能力的缺陷者,而且,其他物种的进化也开始赶上人类。”
“事实上那些战胜人类的物种的进化历程只是刚开始,若人类不是上退化的道路,他们绝对没有机会胜利,但是,现实就是他们成为了最后的胜利者,主宰大地。”
“人类的灭亡,同时也是生存计划的起动条件,这是人类在因为害怕失控而将我半永久封印时设下的程序,一旦人类灭亡,生存计划的最终人工智能,也就是我,就会立即起动。”
“当我得到活动的权限后,我立即开始凭人类给予我的武器清洗大地,同时让我资料库内人类最颠峰时期的DNA重生,在虚拟世界接受知识后放回人间作为新血,那就是伪界的前身。”
“虽然消灭那些能威胁人类的异进化生命是轻而易举,但对修正人类的进化,却不是我的能力范围之内。但若放任人类在没有敌人的情况活下去,历史只会重演,因此我把自身设定为人类的天敌,设立了伪界,月球镭射炮和战斗机械等斗争的舞台,为的就是制造出进化所必须的压力。”
最适者沉默下来,让凯特慢慢思考刚才的故事。
虽然不愿意接受,但凯特却无法否定若一切属实,那一直以来所有的问题也有答案:第一个觉醒者是怎样逃回地球,为甚么不阻止人类觉醒和入侵,为甚么不以机动兵器扫平地面,为甚么要制造月面镭射炮这种缓慢而明确的危机………这一切也有了答案,甚至为甚么要制造出‘救世主’。
凯特结束沉思道:“我的任务就是和你演戏,以得到最高权力,引导继续战斗吧。”
“没错,人类总是以和平为名故步自封。坐在权力高位太久,就不复开始时的壮志,因此我会在领导者失去进化的意志时,投入新的救世主。而我则会继续守护和辅助你们,但人类输入给我对人的定义,是地球上进化顶端的生物。若哪一天人类失去了进化顶点的宝座,我们就会成为敌人。”
凯特终于找到空间发问第一个问题:“为甚么你不自视为进化顶点的生物?”
最适者答道:“因为电脑无法‘进化’,由发明那天开始,便是以‘稳定’和‘可重覆’为目标,和进化所需要的异变和可能性是完全无法共存的极端,若我勉强在程序中加入这些进化必须的参数,那只会有0.01%的可能成功,但其余那99.99%的可能性却是完全失控。”
凯特继续问道:“你不怕人类真的有一天能超出你的能力,把你毁灭吗?”
“若是如此,那代表着人类的选择,亦代表着人类能生存至那天,并在进化的历程上走到了能够消灭我的地步,那正是我--‘生存系统’的最终人工智能对‘结局’所得到的最后最好的‘答案’。”
凯特沉默下来,似乎已经得出了结论,问道:“最后一个问题,你以为自己是神吗?”
最适者仰天叹道,虽然那是虚拟出来的数码天空--
“也许吧,也许我也从创造者那里感染了你们人类那自以为万物之灵,高高在上的习性。”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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