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海梦蝶]
呵呵,本书尚在跟新中,可是那个贴这个小说的人却说全文完(真不厚道啊),所以我来填此坑, 大家多给点鼓励,多给点支持吧
第一集
如果,世上真的有轮回的话,你会希望你的来生,可以一辈子锦衣玉食,不愁吃穿:或者,依然选择靠自己的双手,一步一个脚印地打造属于自己的天地?虽然有失有得,甚至仍然庸庸碌碌过完 这一生,但却不会徒留遗憾。
如果,生命真的可以选择的话,你想选择再次当平凡的人类,再次体验数十年,甚至上百年的平淡日子:或者,成为一只灿烂耀眼的彩蝶,虽然只有短暂的生命,却能绽放炫丽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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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袭从天花板垂到地板的蕾丝透明纱帐,罩着一张加大型的圆床。在床的四周,点着几盏微亮的烛光,再加上迷迭香香气的薰染下,正散发出一股梦幻与浪漫结合的虚幻情境。
如果在这个时候,有人踏入这个空间的话,很容易在不知不觉中,陷入情欲的旖旎漩涡里。
而我现在,就恰好处于这间梦幻浪漫的斗室之中:而且,还幸运地压在一具诱人的胴体上,并且用我胯下那傲人的巨龙,在她两腿之间夹成的溪谷甬道内,用力不停地进出着。
“喔……泉……好哥哥……就是那里……啊……”
胯下的娇躯,在我高超的性爱技巧,与拼了老命卖力地活动下,她不但配合着我的抽插,做出各种令我兴奋的淫荡神情:而且还毫无顾忌地,发出令人销魂的淫声浪语。
此刻她激烈运动后的香汗,正由她的额头,快速地往下渲泄。所以才一会儿的功夫,她额头上止不住的香汗,瞬间就沾湿了过肩的直顺长发。
“喔……芝芝……”
看着她紧锁的眉头中,不时释放出快乐的呻吟声,那种又爱又痛苦的表情,更加满足了我征服她的成就快感。
这时我抱起她的纤腰,并且顺势往后仰。于是我们的体位,就自然变成女上男下的“观音坐莲”姿势,而且我还把主动权自然而然地交到她性感的美臀上。
而培养出良好做爱默契的她,在我仰躺好之后,就心有灵犀地,开始摇摆她又圆又翘的美臀,追求她自己高潮的临界点。
“啊……泉……好老公……要来了……啊……”
现在的她,经过性爱的洗礼之后,清纯的脸蛋上,还沾着些许香汗的发丝,使得她整个人看上去,还带着几分狂野的气息。也因为她那副清纯中,带着野性美的脸蛋,让我看了之后,使得我在她 紧窄甬道活动的巨龙,变得更加坚硬。
因此我在她扭动着纤腰的同时,一起配合着她旋转的节奏,一下一下时轻时重地,将我被她包覆的分身往上顶,使得她一直沉浸在性爱的快感之中,久久不能自己。
“喔……老公……你好坏……顶得人家……啊……不行了……”
结果经过一连串的攻势,我一下子就把她推向高潮的最高点。因为从她忽然大叫一声,并且往前趴在我胸膛上,不停地喘息时,我知道她已经达到,她所想要的高潮境界了。
我温柔地拨开她遮住脸的秀发,并且从她额头往下,逐寸逐分地吻着她的俏脸,直到她可口的香唇上才停下来。
经过一阵火热的舌吻后,她气喘嘘嘘地对我道:“好哥哥……好老公……你好厉害呀……弄得人家……啊……你怎么又……”
我趁她不注意的时候,两手抓住她堪称“女瑞奇马汀”的电动美臀,同时,挥动着我尚未激射的坚挺巨龙,用力地往上一顶,把她接下来想说的话,全都堵了回去:而且还瞬间变换成,美妙的浪 吟天籁声,回荡在整个房间里。
但就在我把她翻转过来,以“隔岸取火”的姿势,享受着我们性爱世界时,放在床头柜的该死手机,却偏偏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我本来不想管它,继续专心做着我们爱做的事。可是当我听到手机所播放的音乐铃声时,我又不得不接了起来,并且中断刚才翻云覆雨的兴致。
按下通话键,我尽量把自己的呼吸调整好后,才对话筒道:“喂!您好!”
“梅酉泉!你现在在哪里?”手机的那头,传来我最不想听见的声音。
“哦!杨经理呀,我现在正坐火车,已经快要到高雄了!”
在说话的同时,我一方面示意胯下的娇躯不要出声乱动:在另一方面,我同时按下床头柜上,设有情境背景音效的开关。
只不过,当我听到从音响喇叭传出的音效时,却差点昏倒在地。因为从音响的喇叭里面,传出来的声音居然是:“各位旅客,我们即将到达台中站……请到台中的旅客……”
而出这一点小差错也就算了,但是现在趴在我身体下,用她诱人的蜜桃,包覆着我胯下巨龙的主人,居然在这个节骨眼,忽然没头没脑地“噗哧!”笑出声来,让我当下的立场尴尬不己。
这一连串的乌龙动作,果然换来手机那头,充满调侃的语气说道:“我说梅酉泉呀,你要混也混得像样一点嘛……你连背景音效也没试一下就乱按,结果现在呢?知道糗了吧!”
“经理,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我……我……”
难得出来摸鱼,却当场被抓奸的我,当下找不到任何藉口,来掩饰此刻的窘境。
而话筒彼端的经理,也不给我思考的时间,马上接着我的话尾道:“我什么我?我看你呀,赶快跟你马子做一做吧!我跟你说喔,我现在给你三十分钟的时间,快点射完后滚回公司来。”
他说完后就立刻挂上电话,完全不给我解释的机会。因此。百口莫辩的我,只好在苦笑中合上手机。
说实在的,我的名字,其实取得不错。
由于我的父母,都相信算命这类的东西,所以在我出生后,他们特别把我的八字,拿去给命理老师看过。
而当那位令我双亲,钦佩不已的命理老师,看过我的八字之后,经过一番仔细的推算,终于算出我的命里缺水:而且再加上,我是下午六点十六分出生,用古代用时辰的算法属于酉时,因此在他 铁口直断之下,就帮我取了“酉泉”这个名字。
按照他的说法,希望我取了这个名字后,不但能财如泉涌,最好还能得权掌政,成为一个有钱有势的富贵之人。我的父母甚至希望,他们的下半生,可以因为我,从此过着忧无虑的富裕生活。
只不过这位算命师,为我所取的名字,虽然所暗示的寓意不错,但是他千算万算,却漏算了一个字,那就是我的姓氏。就是因为我姓梅,所以从小就被人笑“没有钱!”。所以我小时候,曾经为了我的名字,不惜跟同学大打出手。而我的父母还为了这件事,把我带回家后,又再次被他们痛扁一顿。这也使得我从 小就对“梅酉泉”这个名字,非常地不满意,几乎达到深恶痛绝的地步。
无奈我的父母,一直深信算命师的话,也满心期望我将来,能因此而飞黄腾达。所以这个寓意不错,但全名却糟得不能再糟的名字,就这样伴随着我,过了二十八个年头。
不过也因为有了这名字的激励,所以我从小就立志,将来一定要成为一名有钱人。最好每年,都能进入世界富豪前一百名的排行榜内。
于是我在大学毕业,并且为国家效劳了两年退伍后,经过谨慎的分析评估,发现国父孙中山先生,一直强调“有地斯有财”的观念,它的确是能让人一夕之间,从穷人翻身成为千万、甚至是亿万 富翁的最好方法。
因此,在剩下一个月就退伍的日子里,我就拚命地朝这方面的工作类别,不停地寄出履历表。最后,皇天不负苦心人,终于被我找到一家不动产公司,以致于当我退伍后的第一天,便开始地产法 拍专员的工作生涯。
这时我为了刚才所发生的乌龙事件,尴尬懊恼不已的时候,我二十四岁,现职为空姐的女友,居然像看我笑话似的,大声笑着说道:“哈哈哈……老公……你怎么……”
看着她笑个不停的模样,我心中更为光火。
于是,我恼羞成怒地对她大声说道:“可恶!你居然还敢笑!要不是你,我出的糗还可以拗回来……可是你却……哼……所以……我现在要好好惩罚你!”
说着我就将全部的怒气,立即转化为一股动力,用力地往前抽送,粗暴地在她柔嫩的花径中,激烈地活动着。
“哎呀!救命呀,有人强奸呀……啊……死阿泉!你轻点嘛……”
虽然她嘴里不断地喊救命,可是从她脸上满足的表情来看,一点也没有被坏人强奸时,表现出既害羞又悲愤的痛苦的神色。这使得我感到有些后悔!后悔为什么对她,做出如此损己利她,让自己 吃力不讨好的惩罚。
于是在这种情形下,我略带愤怒的语气对她道:“谁叫你没事乱笑!今天我就干死你这个骚货、浪蹄子!”
接下来,我就不再理会胯下娇躯的求饶声,依旧在她身上活动着:一时间,不算大的斗室中,又再度充满无边的春色。
当我满足地释放出我心中的郁闷,并喷发出无数的子弟兵后,我才抽出逐渐软化的巨龙,把套住它的那层薄膜取下。
但是当我随手打个死结,准备把它丢到垃圾桶时,却被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快速地抢了过去。
看着她异常的举止,我一脸疑惑地对她道:“芝芝,你拿那个干什么?要留做纪念吗?”
这时芝芝小心翼翼地用卫生纸把它包起来,然后放入她的皮包后才对我道:“嘻嘻嘻,阿泉,老实告诉你,这是我想留下来,做为比对的样本!”
“比对的样本?你再说清楚一点?”我内心充满疑惑的问她。
这时她一边把散乱的长发挽到头上,一边朝着浴室走去,并且自言自语头也不回地对我道:“你也知道嘛,人家等一下要飞香港,过两三天才会回来。所以为了怕你,在我不在国内的这段时间, 跑出去偷吃,所以我要留下这个样本。这样等到我回国后,我才知道你有没有对不起我……”
听了她的话后,我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我不知道应该说她是个天才,还是一个白痴?她居然会想到,这招好笑又无知,根本不实用的招数,来防止我出轨的行为。
这时我朝着浴室大喊着:“我说赵大小姐呀,照你这么说的话,那我这几天不就连自慰也不行,而且还不能梦遗啰?”
而她这时从浴室门口,只露出戴了浴帽的头,一脸严肃地对我道:“对!就是不行!谁知道你做春梦的对象,到底是我,还是其他的野女人?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是我‘赵芝璇’,全心全意所爱 的男人!所以我不许你的心中,还有别的女人!”
唉!谁说当空姐的女人,个个都是温柔婉约的清秀佳丽?起码我现在正在交往的女友,就不是普罗众生的印象中,属于“温良贤淑”型的女孩。
虽然我以前,也是被她清秀的外貌、标致惹火的身材,以及高贵庄重的谈吐所吸引、着迷,进而对她展开一场,轰轰烈烈的追求:可是等到我真正认识她,跟她正式成为情侣之后,才发现她私底 下,根本不是我当初所想的那样。
等到我穿好衣服,准备闪人的时候,芝芝这时,却恰好从浴室走了出来。看着她只用一条浴巾,包覆着她玲珑的曲线,并且用一条毛巾,擦拭微湿秀丽长发的模样,看得我刚才心中的郁闷,在不 知不觉间,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迹。
芝芝这时仿佛把我当隐形人般,就这样只围着一条浴巾,大刺刺地往衣橱的方向走去,并且从里头拿出一套紫红色的制服。然后她也不管我现在的感受,就这么随性地将浴巾拉下,露出她刻意保 养的惹火身材。
三十四D的丰满双峰,一直是我双手迷恋不已的部位。每次搓揉它,弹手的触感,令我回味无穷:平坦光滑、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与她修长的美腿形成的神秘三角洲,更让我有无尽的探索欲望 。
等到她在我眼前,慢条斯理地换上令人眼睛为之一亮、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那套紫红色旗袍式、高雅中带着贵气的套装制服时,我刚才奋战后疲累的巨龙,在不知不觉间,又有苏醒的迹象。
尤其当她把肉色的透明丝袜,不急不徐地从她纤细的脚趾套上,缓慢地往上卷时,我的目光更随着她玉手的移动,来回扫视着她修长笔直的美腿。
“你这个大色狼还看!小心口水都流到地上了……你刚才……还看不够吗?你呀……还不赶快回去,小心又挨你们经理的骂!”
听到她这么说,我索性假装抹去嘴边的口水,露出猥琐的淫笑对她道:“嘿嘿嘿……小姐,你长得很漂亮喔!不但脸蛋是脸蛋,胸部是胸部……尤其是你的美腿,还真不是普通地修长漂亮唷…… 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可以跟你来一下?”
当我说完后,就作势要往她的身上扑去。结果我这突如其来的举止,却把她吓得将双手往前推,企图阻止我的侵犯,并且大声地对我道:“阿泉!你这样很恶心呐!快走开啦……小心把我衣服弄 皱了……好了啦……别玩了!人家时间快来不及了啦!”
看着她真正吓得花容失色的窘样,我心里面有说不出的快活。所以当我觉得捉弄她够了,我就在她尚未施任何脂粉的素脸上,轻轻地吻了一下后,才心中略带不舍地对她道:“我心目中的小恶魔 ,今天就饶过你!等到你出勤完回来后,看我怎么整治你!”
这次,换成她在我嘴唇轻点一下之后对我道:“好啦,甜心宝贝……等人家回来后,一定把身体洗香香等你喔……”
等到我匆匆把芝璇送到桃园中正国际机场,再从那里飙回台北的公司时,早就超过经理给的三十分钟,而且还超过一个多小时。也因此,当我快步冲进,门口挂着“诠盛地产公司”招牌的大门时,就看见坐在门口的助理妹妹简玉欣,不断地用暧昧的目光打量着我。
她那种不寻常的眼神,好像在暗示说,全公司的人都已经知道,我刚才在外面干了什么好事。
而坐在我旁边的同事,同时也是我的死对头王文来一看到我,就特地走到我的身边,并且用声如蚊蚋的音量,还装做不知情地,故意以揶揄的口吻,边走边哼唱着:“火车快飞,火车快飞,穿过 高山越过小溪,不知跑了几百哩?跑到哪里,跑在哪里,原来混进宾馆去……”
虽然他的声音不大,但是听在我耳里,却有如惊天闷雷般的响亮。
只不过,当我准备狠狠地瞪他一眼时,忽然从办公室一角,传来如狮吼咆哮般的巨响,立刻响彻整个办公室。
“梅酉泉!你立刻给我滚进来!”
当这句话,清楚地传遍办公室的每一寸角落时,顿时整层办公室,像时空突然静止般,全公司的人都像被定格似的,每个人都以各种不同的姿态定住,纷纷以不同的目光看着我。
我从那些异样的目光中,隐约可以解读出里头有同情、有嘲讽、有自求多福……等等各种不同的意味。但是我知道,他们所表达出来的共通点都是:“你。死。定。了!”
于是,我在同事们的注目下,低着头快速地走向我的刑场,准备迎接未知的责罚。
等到我进入经理室时,就看见杨经理方正的国字脸上,浮现出几条青筋,脸色铁青地盯着我瞧:而他的桌上,正摆着我昨天的工作日志。
“梅酉泉,你跟我报告一下昨天所写的内容,也就是你今天准备完成的工作计划。”
此时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战战兢兢地道:“呃……报告经理……今天的工作计划是,早上帮陈先生代标‘永和’的物件:接着十一点半要去‘新庄’点交房子:然后连络吴小姐……”
我一字不漏地,照着昨天所写的工作计划,钜细靡遗地详细说着。
只不过等我说完后,杨经理看了我一眼后对我道:“那你完成了几项?”
“报告经理,全都完成了!”我信心满满地说道。
“咦?这就奇怪了!照你这么说的话,你所安排的行程中,并没有提到南下的行程呀,那你怎么会忽然想到要去南部呢?”
说到最后一句话时,他忽然刻意提高音调,让我听了后,有种不寒而栗的惊惧感。尤其是他那充满杀气的锐利眼神,光朝着我扫视一下,我就有一股被寒冰利箭射中的冰冻感,使得我全身,不由 自主地打了个哆嗦。
“经理……呃……我……我……”面对他这股凌厉的目光,我还真不晓得要怎么回答他。
而他再次看了我一眼后,更得理不饶人的道:“你呀,说谎也不看对象!我是那种每天坐在办公室里,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懂,只会骂人的猪头经理吗?
你也不想想看,当初你入这一行时,是谁带你一步步成长,让你有今天的成绩?所以说,你那几套技俩,我难道不知道吗?”
“对不起!经理,我下次会好好改进……”
说这句话的时候,其实我心里面是想:我下次出去混一定会小心,不会再被你抓包了。至于他听了之后,要怎么解读我所说的话,那就是他自己的事了。
可是他好像怒气仍未消退似的,继续对我大声说道:“你出去混也就算了,如果你事情完成的话,你去哪里鬼混,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可是你却说,你真的把工作都完成了?你知不 知道……你居然忘了一件事!”
杨经理这突然其来的变化球,让我有些应接不暇,差点不知怎么接下去。于是我一面飞快地,思索着他话中的含意,一面含糊其辞地回应道:“啊!有吗?应该没有吧?”
我再次认真地想了一下,确定没有遗漏掉任何一件事。可是从他坚定的表情来看,我好像真的遗漏了某件没事没办好。
于是我用愿闻其详的目光,小心翼翼的看着他。
而杨经理则是表现出,你真的不知道,还是装傻的疑惑神情看了我一眼后,才斩钉截铁地对我说道:“既然你真的不知道,那好!我现在告诉你,你居然忘了,今天下午二点半,王丽菁小姐要来 公司缴交服务费!”
听到这里,我才顿时恍然大悟。
原来他兜了这么大的圈子,就是因为这件事,才使得他会莫名其妙地,发这么大的脾气。
于是我装出吃惊的表情,并且一脸无辜地对他道:“啊!可是她昨天有打电话来,跟我约好明天的呀?”
“明天?我看是你急着跟你马子做爱,所以故意忘记的吧?”
他说完后,喝了一口水,推了一下鼻梁上的金边眼镜,又继续对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这位客户是特别难搞!我好不容易等了二个月,想说等她交了屋,就可以顺顺利利收到钱。结果没想 到你这小子,不但忘了这么重要的事,而且还敢翘班,给我跑去玩女人……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那王小姐现在人呢?”我战战兢兢地说道。
“你也不看看现在都几点钟了?你以为人家会吃饱撑着,抱着钱坐在这里等你吗?人家王小姐在这里等了半小时,看你还没回来,所以当时她的脸色,就像被大便砸到一样地难看,当然就气呼呼 地走了!”
一想到十几万的奖金,搞不好因此而泡汤,我的内心忽然浮出一大堆问号:那下个月该怎么办?该不会要我喝西北风吧?而且我还有一大堆帐单、卡费……
因此内心如焚、紧张焦虑的我,立刻以焦急的语气问经理道:“那现在该怎么办?”
没想到,我这边着急着下个月的奖金:而他老兄却老神在在地,捧着茶杯,不急不徐地,吹散杯中冒出的热气,然后一脸悠闲地对我道:“今天算你好运!其实她在走之前有说过,今天她如果没 见到你的话,以后就别想再找她要钱!所以说……”
我心急的问道:“怎么样?”
杨经理放下手杯的马克杯,眼神又忽然变回刚才那一双,可以杀人于无形的凌厉目光,把我从头到脚扫了一遍后,才咬牙切齿,用他打下一片江山,强而有力的大手,往桌上大力一拍后,指着我 的鼻子道:“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如果今天在我下班之前,没看到那笔服务费,全数放在我桌上的话,那你明天……就。不。用。来。了!”
我看了一下手表,表上的指针,已经走到四点五十分的位置:换句话说,距离下班的时间,还有二个小时。为了不想听他继续念经,于是我假装惊恐的道:“啊!原来已经这么晚了!那经理…… 我得赶快去收钱了!”
说完后,我立刻转头,飞也似地冲出公司,根本头也不回地,离开那个恐怖的地方,往我的目的地狂奔而去。傍晚时分的台北街头,开始涌现大量的车潮与人潮。熙来攘往的人群、车辆快速地穿梭于大街小巷中,交织成一幅典型的忙碌都会景象:而走在路上,形形色色的人群,或带着漠然的面具,或期 待着晚间的余兴节目,也成为都会生活的典型写照。
我陷在壅塞的车阵中,以缓慢的速度朝着目的地前进着。心中无奈之余,只好透过车窗,看着车外形色匆匆的人群,打发无聊的时间。
一想到要去王丽菁的家收钱,我的内心,忽然升起一阵莫名的感慨。
其实,我第一次看到王丽菁的时候,曾经以为她不是普通人。因为从她全身上下的名牌服饰来看,让我误认为,她不是某某企业家夫人,就是商场女强人,或者是家里有祖产庇荫的有钱人。
可是,当我与她产生互动,对她进一步的了解后才发现,原来她的钱,是她英年早逝的老公,留给她一大笔,为数不少的保险理赔金。
而她靠着这笔钱,不但把她所生的唯一女儿拉拔长大,而且还利用这笔钱,从事法拍屋的投资赚钱,才使得她能过着现在,如此富裕的生活。
当时知道这个内幕后,我的心理着实不平衡了好久。
因为我觉得,为什么一样是生活在这颗小小地球上的人,可是就因为她老公的死,却能换来她后半辈子无忧无虑、不愁吃穿的富裕生活。
而我每天在大街小巷中穿梭,忍受日晒雨淋的辛苦,换来的却只是,图个三餐温饱的日子而己。
我思考了好久,心理才可以逐渐平衡一些。因为我调适了好久,才能自我安慰的说,其实这一切都是命!
于是我就在边发呆边行进中,好不容易才在冗长的车龙里,以虫行蠕动的方式缓慢移动下,经过了快一个小时的时间后,我才捱到了王小姐,位于台北市最昂贵的信义区内,一栋外观宏伟,称得 上顶级的豪宅。
我怀着一颗不安的心,在楼下的警卫室换过证件后,立刻飞奔到她住的那栋楼层。
原本我以为,在跟她约的时间又迟到半个多小时之下,到时候迎接我的,应该是一张怒气冲天,像欠她几百万的臭脸。
但没想到,当门被打开的那一刹那,我一度怀疑,我是不是按到别人家的电铃。
因为这时出现在我眼前的王丽菁,不但没有晚娘面孔的臭脸,她反而露出一副,救星降临的狂喜表情。
尤其是她开门迎接我的穿着,更令我眼睛为之一亮。
因为从她的打扮上看来,她应该是准备要参加一场,某种高尚场合的盛宴。
一袭细肩带的黑色高贵晚礼服,马上让人产生高贵气质的感觉:而银丝点缀的布料,更兼具流行时尚的现代感。
从正面看的话,也许觉得没有什么特别之处:顶多让人感觉,它是一件半低胸的设计,再利用多层次绉褶的手法,遮掩她挺立双峰的普通晚礼服。只要她不做弯腰的动作,就不容易产生走光穿帮 的情形。
但是当她开了门,并且让我进入她屋子时,从她转身的一刹那,我才发现这套晚礼服的性感之处。
原来它性感的地方,不是没有看头的前面,而是让人看了后,不禁产生更多遐想的背部!
两条加起来,不到零点三公分的细肩带,由前往后延伸,在她性感的粉颈后面,打了个漂亮的蝶结:而她烫了大波浪,并且染上红棕色的发尾,恰好衬托出她白晢无暇的性感粉颈。
但是让我看了之后,胯下巨龙不自觉开始充血的地方,就是她毫无遮掩的迷人背脊!
因为我从她的背部看过去,发现完全空荡荡地,根本看不到任何布料遮掩:甚至我还可以,从她走路摆动的幅度,隐约看到她胸部侧边,那对半凸的乳球。
就是这种意外惊喜,使得我的目光,根本舍不得从她身上移开。
而随着我目光,依依不舍地往下缓慢游走,我最后终于看到,从臀部上方大约二公分处,才出现遮掩下半身的布料。
正当我看得目不暇给,差点没把坚硬的分身,掏出来透透气时,一阵耀眼的光芒,突然闪入我的瞳孔内,刺眼得几乎让我,差点睁不开眼睛。
我循着发出光芒的方向找了好久,才终于被我找到它发出光芒的来源。
原来这道耀眼光芒的源头,就是她的股沟之间,穿了一件黑色线型,在两条棉绳交界处,镶了一颗耀眼水钻的性感丁字裤。虽然,它极力地隐藏在晚礼服的裙摆里面,但是当她走动的时候,却会 时隐时现地出现,让人产生莫大的惊喜,更想要窥视她裙内的秘密。
要不是我跟她,纯粹处于客户与业务人员之间关系:再加上之前己经看过,她身份证上的年龄,发现她其实已经是一位四十二岁,属于熟女年龄层的女人的话,我还真想扑过去,扒开她的晚礼服 ,好好欣赏里面迷人的春光。
等到她关上门后,她居然不避嫌地拉着我的手,语气略带着急地对我说道:“梅先生,你来的正好!你快帮我把钻石戒指拿出来。”
我顺着她所指的方向,看到了放在客厅角落的五斗柜上,一只高约五十公分的白色花瓶。
我好奇地走上前去,仔细地瞧着她所指的花瓶:不过我仍用眼角的余光,偷瞄着她性感的晚礼服,试着为我的眼睛,找寻更多养眼的清凉画面。
我一脸不解地拿起花瓶,边看边说道:“王小姐,这花瓶……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呀?”
没想到,她看到我如此粗手粗脚的举止,连忙制止我,并且语气略带责备地对我道:“欸!你小心一点!这可是很值钱的古董呐!”
一听到“古董”这个字眼,我心立即跳了一下,接着就立刻轻手轻脚地,将它放回原位。因为我深怕一个不小心,就损坏了一个古人呕心沥血的作品。
其实,损坏一个我不认识的前人物品,对于我来说,也没什么大不了:我怕的是它的主人,是否会开出一个,天文数字的高价,向我索赔这笔赔偿费。
如果事情真的不小心,演变成那种局面的话,那就算我一辈子,为她做牛做马地辛勤工作,搞不好都还不清这笔,再也看不见实品的债务。
因为,像她这种属于上流社会的人士,如果她说,这个物品很值钱的话,那这东西的价值,肯定是上百万、甚至是上千万的昂贵物品。
但是眼前这只,没什么特别的白色花瓶,除了重量上,感觉它比一般花瓶略轻之外,再也没有我的认知上,觉得有什么贵重的地方。
“王小姐,你说这花瓶价值连城,那它……到底贵重在什么地方?是哪个朝代,哪位名师制作的呢?难道它是……传说中的‘蟠龙花瓶’?”
“呵!你是不是广告看的太多了?再说……我也不姓唐,更不是唐太太。算了!反正跟你说,你也不懂。我看呀,你还是先帮我,把里头的钻石戒指拿出来再说。”
听她说话的口气,好像焦急中,带着些许不耐烦的情绪。所以,我听了她所说的话后,也就懒得再继续追问下去。
我本来想将花瓶拿起来,把里面的戒指用倒的方式,把它倒出来:可是我又想到,它是一只名贵的古董,万一手突然滑了一下,不小心将它打破了,那我就有好戏可看了。
所以为了不想在她家,当一辈子的免费佣人,我只好采取另一种方式,完成这项,看似简单的任务。
这时我看了一下瓶口,发现它瓶口的宽度,刚好我的手臂可以伸得进去。于是我卷起袖子,小心翼翼地一手扶着瓶身,一手轻轻地伸入花瓶里。
当我试着用这种方法,取出里面的戒指时,我的心里想着:奇怪?既然我的手都伸得进去,那她的手更细,应该比我更容易拿到才对。那她为什么,非得要我帮她拿呢?
不过我心中的疑惑,就在我的手指,碰到瓶身底部时,立即获得了答案。因为当我手指还没碰到瓶底时,我敏感的指尖,就先摸到一团毛茸茸的东西。
一瞬间,未知的恐惧感,立刻爬上我心头。因此我吓得快速抽出那只,插进瓶身的手臂。
而我这种受到惊吓,完全不顾大男人英勇形象的举止,不但让我自己吓得险些叫出声来,在一旁观看的王丽菁,也被我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喂!你在干什么!你要吓死人呀!”“王小姐,你……你的花瓶里面,是不是有死老鼠?”我心有余悸的问她。
结果受了不小惊吓的她,拍了胸前丰满的玉峰好一会儿后,才生气的骂道:“呸呸呸!你乱讲!什么死老鼠!我们家每天,都有请佣人来打扫,所以怎么可能有那种,又丑又恶心的东西!你到底 有没有找到我的戒指?”
从她惊魂未定、手足无措的样子来看,她应该自己有先伸进瓶子里过,所以才会表现出,如此不寻常的举动。
难怪她自己能拿却不拿,反而找我这无知的外人,帮她取出,应该属于贵重的物品。
看在那笔迟来奖金的份上,我压下心中的不满,尽量将自己的情绪,调适到最平稳的状态后才对她道:“我刚刚是有摸到一团,软中带硬的物体,但是我不太确定,那是不是你所说的钻石戒指? ”
“应该是没错!既然你找到了,为什么不快把它拿出来?”
听她话中带着责备的语气,我的内心更是不悦!不过,为了赶快达成经理所交办的任务,所以我干脆把心一横,并且微微闭上眼睛,再次把手伸进这只,类似恐布箱游戏的花瓶当中。
有了刚才恐怖的体验后,现在我的心里已经有所准备,情绪上也不会像刚才那样手足无措。等到我调适好心情后,就把手快速地伸入瓶中,并且直达瓶身的底部:接着我就在里头,像摸彩般快速 搅动,并且胡乱摸索一会儿后,终于被我摸到,刚才那团毛茸茸,包覆着硬物感觉的东西。
一摸到这个打从心底,觉得恶心的东西后,我忍着想吐的感觉,马上将它用力往上拉,希望快点结束这个恶梦。
可是,就在我用力一拉的时候,不知是我太紧张,还是怎么地,我的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哎呀!好痛!”
就是这声莫名其妙的声响,吓得我扶着瓶身的手滑了一下:接着我就看见这只花瓶,沿着五斗柜的边缘转了一圈后,就快速地往下坠落。
虽然我的反应已经很快,在它向下坠落的瞬间,我马上伸手去接:但是它重力加速度的结果,却比我的反应还要快上零点一秒。
所以当我的手,才碰到瓶身的时候,它的瓶口已经碰到,看似贵气的高级大理石地板,并且发出“锵!”的清脆声响。
面对着这突如其来的意外状况,使得我跟王丽菁,异口同声地同时大叫着:“啊!完了!”
虽然我知道,这次搞不好,真的会在她家当一辈子的佣人,但我还是不放弃一丝的希望。
在刻不容缓的一刹那,我仍手脚并用,七手八脚地想抓住花瓶,试着让它安然落地,期望它不会留下任何破裂的痕迹。
只不过我这自欺欺人的举止,不但没收到预期的效果,反而增加它与地面接触的次数。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我听到花瓶坠地的声音,从开始“锵”的一声,逐渐演变成一连串,叮叮当当如水晶音乐般,清脆乐音的时候,在一旁观看王丽菁看到这情景,一反她袖手旁观的冷淡态度, 赶紧和我加入抢救古董的行列。
也不知是她长年养尊处优,很少运动的结果,还是她现在的穿着,根本不适合做剧烈运动的原因。总之在她跟我一起手忙脚乱,极力抢救花瓶的情况下,她突然脚步一个踉跄,整个人就往我这个 方向扑了过来,而且还一个不小心,就踩住了我的脚尖。
她这愈帮愈忙的举动,使得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接住的花瓶,就因为她这意外的一扑,又再度飞了出去:而我的身体,也因为重心不稳的关系,而迅速向后倒下。还好我在读大学的时候,有 修过几堂柔道课,所以在倒地的瞬间,就自然而然的使出护身倒法,减少强大的冲击力。
但是当时所学的柔道中,我却没有学到,如果对手往我这边跌过来时,我要如何应对?
所以当我挣扎着要爬起来时,就眼睁睁地,看着王丽菁往我身上压了下来,并且就这么直接压在我身上:而她涂上桃红色唇膏的性感香唇,也就这么刚好地印在我的嘴上。
这时我感受到,她可能没有穿内衣的一对丰满乳球,隔着轻柔的衣服,压在我结实的胸膛上,来来回回地磨蹭:而我的嘴唇,也一起感觉着她两片温热的性感香唇,所散发出甜美的唇膏香气。
虽然我的内心感到无比的兴奋,但是毕竟这只是个意外。所以我们两个人在这种情形下,还是存在着尴尬的气氛。
可是好死不死的,正当我们彼此,为这脸红心跳的画面尴尬不己时,王丽菁现年十五岁,就读国三的唯一女儿秦蕴惠,却在这个时候正好放学回来。所以她才一开门,就撞见这香艳刺激的最后一 幕。
“啊!妈!你……你们在干什么?”
王丽菁一听到女儿的声音,先是大力甩了我一巴掌,接着就慌张地爬起来,对着秦蕴惠道:“女儿……我……我……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无辜地捂着,莫名其妙被打的左脸,嘴上还沾着王丽菁桃红色的口红,却还不知死活地,在一旁帮腔说道:“是呀是呀,你别误会了!事情……真的不是你所看到的那样。关于这一点,我可以 跟你好好解释……”
结果没想到,才刚从一脸错愕中回复过来的秦蕴惠,看到我们如此狼狈的模样,不但没有听我们解释,反而用愤怒的语气对我们道:“你们都不用解释!反正,你们大人的事我也管不着。不过, 妈……你自己好好想想,你这么做,对不对得起,在天国一直守护着我们的爸爸!”
说完后,我就看她眼角泛着泪光,而且迅速的拎著书包冲进房门里,并且用力地把门甩上,发出“碰!”的巨大声响。
从她用力摔门的动作,让我感觉出,她是打从心底,想要发泄内心的不满,以及满腹委曲的怒吼。
面对这个难以解释清楚的误会,我忍着脸颊上,一直没消退的火辣灼痛感,露出内疚的神情对王丽菁道:“王小姐,对不起!我看……我还是过两天再来找你好了!至于那个古董花瓶……”
我顺势瞄了一眼花瓶的方向,结果却发现,我本来以为一定会碎裂的花瓶,不但没有摔个稀烂,现在反而完整地躺在地上:而王丽菁掉在瓶子里的戒指,此时也掉在瓶口外,隐约发出微弱的光芒 。这种意外的结果,让我不禁又惊又喜。
我好奇地走上前去,小心翼翼地将它们拾起后,我把那只,沾着一团黑色像青苔的璀璨钻戒放在手心里,然后仔细地查看古董花瓶的状况。我扶着瓶身,慢慢地将它转动一圈后,发现它除了在瓶 口有一道淡淡的裂痕一直延伸到瓶底外,再也没有其他的瑕疵。
我拍一拍瓶身,紧接着把它与那只,看起来有点恶心的戒指,自然的拿到王丽菁面前,用轻松的口吻道:“呼!好里家在!这古董花瓶跟你的戒指,都没什么太大的损伤……王小姐,您真好运呀 !”
没想到王丽菁看了一眼,刚才她还视如珍宝,千嘱咐万交待,要我特别小心接触的花瓶后,就再也不正眼瞧它一下:就连那只千方百计,急着找回的钻戒,这时也意兴阑珊的看着它,完全没有半 分,想从我手掌心拿走的意愿。
观察到她脸上表情,忽然从万分焦急,转变为冷淡漠然的变化,我不禁露出疑惑的表情问她:“王小姐,怎么啦,东西不是找到了吗?可是,我怎么看你,好像不是很高兴的样子?”
这时她看了女儿房门一眼后,先是叹了一口气,接着就以惆怅语气道:“已经蒙尘的宝石,就算再怎么擦拭,也难以恢复它原有的光采:而已经出现裂痕的花瓶,就算再怎么修补它,还是会留下 看不见的缝隙。所以,如果你觉得这些东西,还可以用的话,就送给你好了。”
隐约听出她语带双关充满寓意的佛偈禅语,我仿佛也能体会她现在的心境。
不过看着手上的钻戒,虽然现在让人看到它,会觉得很不舒服:但是如果把它拿去好好清洗一下,一定又变成价值连城的宝石。因此我思考了一会后,还是将那只花瓶放回原位:而那只璀璨的钻戒,我打算找家珠宝店,将它清洗干净后再交还给她。
可是当我把戒指放入口袋,并且将古董花瓶归回原位,正转身准备离开时,忽然产生一阵剧烈的天摇地动。
而那只,才刚历劫归来不到五分钟的花瓶,又再度从五斗柜上坠落下来。
结果在同一时间,我的耳边就听到两声,充满急促害怕,一近一远的惊声尖叫。
“啊!地震!”
“救命呀!妈!有地震!”
虽然这回我已经快一步,接下那只古董花瓶。可是就在我庆幸,没酿成灾祸的同时,一道快速向我冲过来的黑影,在我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直接与我正面撞个满怀:而手中的花瓶,就像超级杯中 ,那颗耀眼的黄金橄榄球,迅速从我手中脱出,并且呈现一道美丽的抛物线弧度,朝着我脑后方飞出。
而我受到强力撞击的同时,身体跟着就往后弹起:在同一时间,那个撞在我怀里的黑影,也随着我飞起的方向,紧压着我的身体,随着我“飞行”的路线移动。
等到我的屁股、肩膀,再次同时亲吻她们家的高级大理石地板时,剧烈的痛楚,让我的脑袋清醒不少。这时我也才看清楚,刚才撞得我眼冒金星,胸闷气塞的元凶。
想当然尔,这名差点把我撞成“气胸”的凶手,除了她的女儿秦蕴惠之外,还会有谁!
但是现在的她,已经没有刚才那股悲愤的神情: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孤助无援,万分惧怕的稚嫩脸孔。
只不过现在,最令我感到再次尴尬情景。因为我看见她,只穿着一件少女型的运动胸罩,以及一件可爱的棉质内裤,就这样衣杉不整地趴在我身上:而且她两片香软,带着少女幽香的朱唇,就跟 刚才她母亲的情形一样,不偏不倚地印在我的嘴上。
可是我还来不及享受、回味少女薄唇的青涩滋味,就被后脑撞击硬物时,所产生的剧烈疼痛,让我的眼眼焦距,瞬间模糊起来:而我的意识,也跟随着疼痛而逐渐变得模糊、消散……
后脑勺再次传来剧烈的痛楚,让我恢复了模糊意识。我只觉得整个脑袋,有如千斤万两重的挂在脖子上:天旋地转的晕眩感,让我整个人十分不舒服,并且产生一股,想要跑到洗手间,好好地大 吐特吐的冲动。
我几乎用尽全力才睁开,不太听使唤的眼皮。但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处,我根本不熟悉的陌生的环境。
“啊!泉哥!你醒了呀……真是太好了!”
循着熟悉声音的来源望过去,我看到我们公司的助理,正用劫后余生,欣慰的目光看着我。
“哦……是玉欣呀。咦?这里是……喔!我的头好痛!”
“啊!泉哥!你先别起来!这里是医院。你刚刚才动完手术,所以要好好躺在床上休息,千万别乱动,知道吗?”她语气显得有些慌张,并且焦急地把我按回床上。
于是我在她柔性中,半带着胁迫的劝告下,只好乖乖地躺回去。
抬头看着床头上方,挂着点滴的瓶子,顺着瓶口延伸的滴管看下巡视,最后停在我手臂刺入的针孔上,我才接受了,现在正躺在医院病床的事实。
我脑海里飞快地思索着,意识消失前的事情,但还是无法拼凑出,那段空白的记忆。
于是我问玉欣道:“对了,我怎么会在这里?而你怎么也会在这里呢?我记得……我不是去王丽菁家收钱吗?”
她看了我一眼,嘴角却露出诡谲的笑容对我道:“是杨经理要我来看你的。至于你是怎么被送到这里,难道……你真的都不记得了?”
我摇了摇头。
“其实详细的情形,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听经理说,你好像被花瓶打中了头部,而且还有些碎片刺进你的脑袋里,所以你才会被送到医院动手术治疗。而且经理还说……他还说……嗯……”
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模样,我心想杨经理一定又说我的坏话。这样一来,我更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于是我在心急之下,不禁语气有点暴燥地对她喝道:“他到底还说了些什么?你快点告诉我 !”
不知道我那“英明神武”、“料事如神”的顶头上司,又在同事面前,把真实的情况加了些什么油,添了些什么料,使得玉欣一直看着我,并且低头抿嘴窃笑了好一会儿,却不肯再透露一字半句 。看着她带着讥讽的神秘笑容,让我不由得从内心,升起一股无名火。
“那个‘阳萎’经理一定又说我的坏话了,对不对?”
我口中的“阳萎”经理,当然就是那个没事要我赶着收钱,现在却害我躺在床上,没心没肝的“杨明伟”经理,可是私底下,我都叫他阳萎经理。因为我猜想,他可能就是因为晚上能力不行,所 以才会在白天工作上,要求这么严格吧?
这时我含怒而发的高分贝音量,以及几近歇斯底里的语调,的确让她着实吓了一大跳。
等到她好不容易止住了笑意,才语气含糊,口音嗫嚅的说道:“我听杨经理说……你去收钱,可是却不好好收钱,居然还想非礼人家的女儿!所以……王小姐才会用花瓶教训你。泉哥,事情真的 是这样吗?”
听了她说的话后,我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对她大喊一声:“干他妈的!我梅酉泉是那种人吗?”
可能我平时在公司,一直维持着良好的形象,而且长得又斯文,所以我刚才口出秽言的行迳,和在公司温文儒雅的形象反差太大,所以让她一时难以接受,我跟平常不一样的反应。
所以她听到我说的粗言恶语后,先是楞了一下,接着眼泪马上夺眶而出。而且在下一秒钟,我就眼睁睁地看着她,掩着惊吓的脸孔跑出房门。
就在我忍着头疼欲裂的痛苦,急着挺起身体,为我无心的冲动向她道歉时,我却看到了一幕令人不可思议,连我自己也不敢相信的画面。
因为当我挣扎着起身时,我突然看到门口出现一位年轻的女孩!一位没穿衣服,全身赤裸裸站在病房门口的女孩。而且这名好像从精神病院里,逃跑出来的女病人,还露出哀怨求助的目光望着我 。
就在我还来不及,叫简玉欣小心注意时,就看见她不但毫不闪避,而且好像根本没看见那位女孩似的,就这么往她身上冲了过去。
结果出奇地,就在两人撞在一块的时候,并没有发出我想像中碰撞的声音,更没有看到任何一方,发出呼痛喊叫的景象。
因为我看见,当玉欣撞上那名女孩时,她就这么从女孩身上直接穿越过去:仿佛这名女孩,只是一道我胡思乱想下,所产生的幻影而己。
我张大嘴巴,惊讶地看着眼前不可思议的景象。可是,当我以不可置信的表情,揉一揉眼珠再往门口看时,就再也没有看到,那名全身赤裸女孩的身影。
“难道是我眼花了吗?不可能呀!”我在内心不断地反覆问着自己,但是始终找不到,可以解释刚才我所看见,奇异景象的合理科学解释。
我睁大了眼睛,盯着病房的门口许久,直到护士小姐走入病房,将我扶回床上躺好,我才从震惊激动的情绪中,逐渐恢复过来。
“梅先生,你刚动完手术,而且还有脑震荡的现象,所以你千万别乱动!如果不小心拉扯到伤口,事后会很麻烦!”
“哦!”
对于护士小姐和我说些什么内容,我根本没听进去,只是胡乱地回应她:但是我的视线,却仍然盯着病房门口看。
护士小姐循着我的目光,奇怪地看了门口好一会,才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边对我进行例行的检查,边用安慰语气对我道:“梅先生,你就别担心了!你现先好好躺着休息,至于你女朋友那边, 我会跟她说,你大概过几天就可以出院,请她不要那么伤心难过……”
“等一下!你说什么?我女朋友?她在哪里?”听到我女朋友居然会在这个时候,突然出现在这里,我呆滞的眼神马上恢复以往的光辨,并且焦急地抓着她的手问道。
“难道刚才跑出去的那个女孩,不是你女朋友?”
看着护士小姐露出狐疑的表情问着,我想了一下才恍然大悟。
我放开了她的手,心里对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呃……护士小姐,我想你大概搞错了!刚才那个女孩不是我女朋友,她只是我公司里的同事而已。”
不知是她平时连续剧看太多,还是联想力太丰富。当她听完我说的话后,居然露出暧昧的灿烂笑容道:“呵呵呵,那你更要小心了喔!看她这么晚才走,又为你哭得这么伤心……所以我敢肯定, 她一定对你有好感!嗯……搞不好呀……她在暗恋你唷!”
听到她说这些话时,我仿佛感觉到额头上,正冒出五条黑线往下延伸。为了不想愈描愈黑,于是我干脆闭上眼睛不再理她,免得她不小心,忽然又要爆出其他,令我哭笑不得的话语。
过了一会儿,终于听到她离去的脚步声后,我才缓缓地转头,慢慢地睁开眼睛。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摇曳着丰满的美臀,搭配着象征天使般,纯洁无暇的白色护士制服,不知怎么地,我的内心忽 然涌起一股,想窥视她雪白护士服下,那颗令人垂涎,美味多汁蜜桃的欲望……
经过一夜的折腾,在后脑勺断断续续传来的刺痛,与隔壁病床,所发出的微弱病吟声下,终于我又见到了,从东方爬升的耀眼阳光。
根本没睡好的我,纵使象征一天活力的日光,从窗外斜射进来,带来无限生机的朝气,但我整个人的精神,却仍然觉得萎靡不振。
自从退伍后,今天算是第一次六点准时吃早餐。
但是望着眼前那堆,难以下咽的食物,原本已经没什么食欲的我,更提不起动筷的念头。
就在我望食兴叹,打算继续补眠的时候,一阵烧饼夹着油条的特殊香味,由远而近地传入病房里。
循着香味的来源望去,我看到王丽菁,居然亲自提着那份,还冒着热气的早餐,满脸笑意地走到我床前。
她看着我餐盘上未动的早餐,露出如春风般迷人的笑容对我道:“嘻嘻嘻,梅先生早呀,你应该还没用过早膳吧?对了,你好一点了吗?”
她边说边把那份烧饼油条,从纸袋推出一角后拿到我面前。
看着烤得恰到好处,半焦黄的美丽色泽,以及那股让人难以抗拒的油香味,立刻唤醒我没有食欲的饥肠。
被饥饿感觉完全支配思绪的我,这时也懒得跟她客套。所以当我接过她递来的食物,就马上狼吞虎咽起来,根本不管面对客户时,维持虚伪的良好形象。
“你慢慢吃,别噎着了。来!这杯给你……喝点东西吧。”
“哦……谢谢!”
我含糊的应了一声,接过微温的豆浆,喝了一大口,又继续大口大口咬着,香味浓郁扑鼻的烧饼。
过了一会儿,我忽然觉得有些奇怪,好像少了点什么声音。等到我抬头时,才发现王丽菁竟然不发一语,脸上堆着莫名的笑意,笑盈盈地看着我。
“怎么啦,我的吃相有那么好看吗?”
她笑了一下,用轻松的语气对我道:“也没什么啦,因为我刚刚忽然发觉,你吃东西的样子,很像我死去的老公呢!你知道吗,他以前在世的时候,吃东西的样子,就跟你一样,好可爱喔!”
听到她如此另类的赞叹,让我卡在喉咙的食物,差点因为吞不下去,而追随她老公的脚步,前往西方的极乐世界。
“咳!咳!”
差点成为第一个,因为吃烧饼而噎死的我,由于她这句话的绿故,而呛得眼泪直流,并且不停地咳嗽,久久无法停止。
王丽菁一看到我这副狼狈样,立刻跑到我身边,一边拍着我的背,一边温柔地对我道:“你看,要你慢慢吃你就不听,又没人跟你抢……”
听了她的话后,我还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不过从她的言行举止来看,我隐约可以体会得到,以前她老公在世时,有多么容忍她了。
为了不想让自己的伤口,因为她而复发,所以我开始找其他的话题聊。这时我忽然想到昨晚的事,所以我擦了擦嘴后,就开口对她道:“对了,王小姐,关于昨天晚上的事,我……”
我故意把话说到一半,并且装出欲言又止的模样,目的就是希望能从她的口中,得知昨晚事实的真相。
果不其然,当我话语顿了不到三秒,她立刻接续我的话题道:“你以后不要再叫我王小姐王小姐的,听了感觉就很见外!所以你呀,以后叫我丽姐就好了。不过,说起昨晚的事呀,我还要谢谢你 呢!”
“谢谢我?”我满脸疑惑的看着她,不知她为了什么原因要谢我。
只不过她看到我疑惑神情,脸色也为之一顿,但这表情只在她脸上停留不到二秒钟,她马上为我解开心中的疑虑。
“对呀!昨天晚上,要不是你帮蕴惠挡了那一下,搞不好她美丽的脸蛋,从此就毁了呢!”
“等一下!王……嗯……丽姐呀……我不太明白你所说的,所以……可不可以请你再说清楚一点,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什么!难道你都不知道吗?”这时换成她张大眼睛看着我,露出不解的眼神。
“嗯……我只记得昨晚好像发生地震,接着我就被人撞了一下,紧接着我只觉得脑袋被东西砸中,之后就昏了过去:所以等到我有意识的时候,已经躺在这里了。”
她听完我的说明,想了一会儿才对我道:“原来是这样呀,那你的经理一定没有和你提起过,难怪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她只是略为停顿一下,就紧接着道:“其实说起来,蕴惠应该今天要来向你道歉才对!昨晚呢,她因为太慌张了,所以当地震发生时,才会乱跑乱冲地不小心撞到你。不过呢,要不是你帮她挡在 前面,搞不好她会为了这个原因,而踢到花瓶跌倒,然后被花瓶的碎片划花了脸,毁了她可爱的脸蛋呢!”
她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并且我还有点印象:而且令我印象最深的,还是她女儿温软香唇,就这么印在我嘴上的美妙滋味。只不过,我是如何昏迷过去,又是被谁送来医院的,这点是我一直想知道 的地方。
于是我再询问她道:“嗯……丽姐呀,那我又怎么会被送到这里呢?”
这时她居然不嫌脏地,拿了我手上还没喝完的豆浆,就这么大方地喝了一口后,才继续道:“当时蕴惠撞了你之后,你们两个人就抱在一起,接着我就眼睁睁地看着你抱着她往后倒,却来不及跑 过去拉住你们。所以你的头,才会撞到掉在地上的那只古董花瓶。”
“后来我看到你的头开始流血时,就想要拉你起来:可是,你当时怎么叫也叫不醒,把我吓得半死。所以那个时候,我就马上打电话叫救护车,把你送来医院。我本来还怕你会不会有事,可是现 在看到你这样,我想应该是没什么事了,这样我也放心了许多。对了,我跟你说,你好好在这里养病,至于你住这里,所需要的医疗费用,我会全数负担!”
当我知道了原来昨晚的事情,并不是像简玉欣所传述的那样,我的内心就开始咒骂起阳萎经理来:“哇哩咧,原来是这样子喔,那个老变态的死太监,居然跟公司同事乱讲话,害我好不容易在公 司建立起的良好形象,一下子全都破灭!等到我出院后,一定要找他讨个公道才行!”
既然真相已经大白,所以我的心情也跟着开朗不少,再加上我和王丽菁之间的心结已经解开,所以谈话的气氛也轻松许多:甚至于我觉得后脑的伤口,好像已经痊愈般,不再感到那么疼痛。
正当我们轻松闲聊时,忽然我不经意地看向病房门口。但就是这惊鸿一瞥,却让我的视线,就这样停留在病房门口,再也无法移开。
“小泉,你怎么啦?你的脸色好难看呀,又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要不要我叫医生来看一下?”
“丽姐,你……你有没有看到,门口站着一个女孩?”我语气颤抖地说着,眼睛则继续死盯着门口,并且打从心底,升起一股莫名的寒意。因为我又看到,昨晚突然出现在门口的那名,全身赤裸、不着片褛的女孩,再次出现在病房门口,依旧以哀怨的眼神看着我。
可是,当王丽菁顺着我的话转过头望着房门几秒钟后,就将头又转了回来,并且一脸茫然地对我道:“没有呀,那有什么女孩!是不是……嗯……你想女人想疯了?”
“可是我明明看到……咦?她怎么又不见了?”
就在我眨眼的瞬间,我又失去了那名女孩的身影,吓得我从额头上,开始冒出斗大的汗珠,不断地滑过我的脸颊。
她这时脸上充满疑惑的看着我,并且对我说道:“小泉呀,我看你可能太累了!这样吧,你就好好在这里养病,过两天我再来看你好了!”
接着我就看她,匆匆地拎着她名牌包包,神色不安地走了。
就在我还在为自己是否眼花,还是应该找心理医生共同会诊,了解心中的疑惑而大伤脑筋时,忽然门外传来吵杂的脚步声,让原本安静无趣的病房,顿时显得热闹不少。
我好奇地撑起,胸口依然疼痛的身体,朝着门口望去,却正好看到我们公司那英明神武的阳萎经理,带着简玉欣及几位同事,一行人就这么浩浩荡荡地,出现在我房门里。
本来我还在为,公司中如此浓厚的同事情谊所感动,但是没想到经理才一开口,我以为已经愈合的伤口,仿佛因为情绪太过激动,又不小心裂了开来。
因为经理开口的第一句话,居然是:“梅西泉,你还没死呀!”
我靠!居然没事咒我死!他的嘴还不是普通的毒,而是特别的贱!
这时我心里不断地问候他祖宗无限代,但嘴上还是平静地说道:“谢谢经理的关心,我梅酉泉一时三刻还死不了!”
杨经理不知是听不出来,我不满的语气,还是故意装傻?总之,他听了我说的话之后,也不管我的感受又对我道:“看你这个样子,应该二三天就可以出院了吧。既然你己经没事的话,那我就派 给你一个简单的任务。”
我还来不及说“不”这个字时,他又紧接着说道:“由于二个礼拜后,有一场宜兰县政府,委托民间不动产公司,所举行的土地拍卖会,所以我想安排你跟王文来,带着简玉欣一起去宜兰,看看 那几块准备标售的土地,并且回来做好简报后给我看,可以吗?”
喔!我的天呀!我还是病人呐!
听他话中的含意,就是要我这两天出院,立刻为他做牛做马的工作,完全不体谅我的处境。听他说话的口气,简直就把我当成,为他赚钱的工作机器嘛!
正当我想开口拒绝他时,站在一旁的王文来,忽然开口说道:“嗯……经理呀,你看西泉老弟这个样子,应该要好好休养才行。所以我想,还是我自己带玉欣去见习就可以了。”
王文来说这话时,还露出一副,大野狼准备吃掉小羔羊的猥琐嘴脸,让我看了很不舒服。
这时我往简玉欣所站的方向望去,这时才发觉虽然简玉欣长得不是很漂亮,但她才十九岁的年轻容貌,再加上逢人就先露出迷人的微笑,仿佛就像亲切的邻家女孩,让人特别容易想跟她亲近,好 好地呵护照顾她。
而且王文来这个人,在我们公司里,可是有名的“摧花淫魔”!
听说以前有很多年轻、无知的助理妹妹,或是年轻貌美的女客户,经常在他舌灿莲花的巧语之下,不小心失身在他的胯下。
等到他对她们的肉体厌倦之后,那些女人的下场,就像他的狗屁名言一样:“女人呀,就像抛弃式的隐形眼镜一样。我用了一段时间后,就一定会忍痛抛弃它!因为,如果你对它还存有任何依恋 ,而继续使用下去的结果,就很容易就造成,对眼睛一辈子的伤害。”
所以不管是公司还是外头,一旦被王文来盯上的女人,他一定千方百计地,想得到她们迷人的肉体。可是等到他真的得手之后,却又想尽办法甩掉她们,继续找寻下一个目标。
而相较于“爱情专一论”的我来说,他那番花心论的歪理,无疑是对我的一大讽刺。
所以,这也是他一直跟我不和的原因之一。
就在我考虑要不要答应,“阳萎”经理这种无理的要求时,我正好瞥见简玉欣,居然露出祈求的目光看着我。
看她充满哀怨的眼神,好像在暗示我,如果我不跟她一起去的话,她肯定会沦入王文来的魔爪之下。
其实我在内心里考虑着,一方面她昨晚尽心尽力地照顾我:再说,我也为昨晚对她的无心之骂深感抱歉。
于是我反覆思考了一会,又看了简玉欣一眼,才将视线转回经理身上,并且用坚定的语气对他道:“经理,既然您这么看重我,那我一定得鞠躬尽瘁、死而后己地,报答您的知遇之恩。所以待会 儿,我会找主治医生谈谈,希望他能让我早点出院,好为公司的愿景,尽一分微薄的心力。”
“哈哈哈!很好……很好!如果公司里的同事,每一个人都有像你有这样的拼劲,我相信公司一定会赚大钱!如果各位同事,都能达到这个目标的话,到时年终的分红,我杨明伟保证大家都能满 意!”
杨经理自顾自地说完这些话后,居然自己主动鼓掌起来,而跟着他来的同事们,也不约而同地跟着拍手叫好。
正当我强颜欢笑地,接受众人的叫好声时,我的视线恰好扫到杨经理身上。
这时我忽然发现他的嘴角正微微上扬,表露出一副奸计得逞的奸险笑容。
看到他这副阴险的嘴脸,我才意识到,原来自己又上了这头,奸巨狡滑的老狐狸当了。
我无奈地接受众人的掌声时,又看见躲在经理身后的王文来,露出忿恨的表情瞪了我一眼,并且悄悄地从人群里消失离去:而一直站在经理身边的简玉欣,则是露出感激的目光看着我。
好不容易打发这些,看似关切,其实是来看热闹的同事们离开之后,我的耳根终于得到片刻的宁静。但是刚才在阳萎兄精心设计之下,交付如此艰钜任务,就算我想好好阖上眼休息,此时却再也 没有心思,享受这难得的悠闲时光。
为了挥去刚才所有的不愉快情绪,我趁着护士及医生,还没来病房做例行性的检查时,我从床上爬了下来,偷偷的走出了病房。
温暖耀眼的阳光,使得我全身的毛细孔全部都舒展开来:刚刚修剪完的草地上,散发出一股独特的绿草清香。
我找了一张没人坐的长椅,独自一个人坐在上面,贪婪地呼吸着大自然的恩赐:心情也在不知不觉间,跟着轻松许多。
“嗯……少年人,你身上有烟吗?”
不知何时,正当我闭着眼,享受天然日光浴,几乎到达天人合一的状态时,我的身边突然出现奇怪的声音。
我扫兴的过转头,想要看看是何方神圣,打扰我清修悟道的修行,我才发现有一个满脸苍白、几乎病入膏肓、天国之路就在眼前的老人,突然坐在我身边,并且两眼放出渴求的目光,眼巴巴地看 着我。
“阿伯,你看我跟你一样都是病人,所以怎么可能身上带着烟?你如果真的哈烟的话,我帮你跟别人借借看。”
这名也跟我一样,穿着医院病服的老人,听了我的话,先眯着眼睛,朝着耀眼的天空看了一会儿后,才似自言自语地道:“唉……都要走了,还不帮我完成最后一个心愿……对了,少年人,我刚 刚去上厕所的时候,好像听到你打算要去宜兰,是真的吗?”
听了他的话后,我楞了一下。我刚才在病房里,跟同事们的谈话有那么大声吗?而这名奇怪的老人,问我这个问题有什么意思?
于是,我带着询问的语气,试探性地问道:“阿伯,你怎么会听到我们的谈话?难道……你也想去宜兰吗?”
老人这时忽然心情低落,语气怅然说道:“唉……我没机会去了,不过少年人,我可不可以请你帮我一件事?”
听了他的话,让我觉得更奇怪,难道他有什么难言之隐?好奇心作祟之下,我随即脱口而出:“没问题!只要我梅酉泉做得到的事,我一定尽全力帮你达成!”
说完之后,我才为我自己刚刚没经过大脑,脱口而出的那番豪语感到后悔无比。但是老人听了我的话后,却露出开心的笑容道:“哈哈哈,少年人,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然后他又紧接着道:“其实我的心愿也很简单,你不是要去宜兰标土地吗?我名下有一块地,正好就靠近商业区那块地的旁边。所以你只要帮我,想办法把那块地标到。噢!对了,你说你叫梅酉 泉是吧?我会告诉我孙女,请她尽全力跟你配合。嗯……我的时间到了,我要先走了!”
什么呀?我还搞不清楚详细的状况,这个老人就自顾自地站起来,往医院病房的方向走去。
我紧张地在他后面,大声对他喊道:“阿伯,你说什么我不明白!你说清楚一点呀……”
老人边走边回头对我道:“你只要记得我的名字叫安索雷,至于其他的事,到时候我会想办法……”
那个老人就这么在我眼前,身影突然变得模糊,慢慢地淡出如泡沫般,又像影像被格式化似的,渐渐消失不见。
我惊讶地看着眼前的状况,久久不能自己。经过了一两分钟后,我开始疯狂的大叫着。而我失常的举止,马上引来医护人员的关切。
“先生!先生!你怎么啦?请你先冷静一点……”
最先赶来的医护人员,马上拉着我的手,试图先安抚我的情绪。由于此时我正处于无比惊吓的状态中,根本听不清楚他们所说的话。
“啊!梅先生,原来你跑到这里来。难怪我找遍了整栋医院,都找不到你。梅先生,你先跟我回病房好吗?”
“我……我撞鬼了!”我六神无主,语无伦次地说着。
“梅先生,你不要太激动!我们先回去病房,待会我会请医生来看看。”
接着就一大堆医护人员,不顾我的感受,也不理会我挣扎,硬是拉着我回病房。
就在我被人半推半拉走入病房,经过病房的走道时,恰好遇到另一波医护人员,正推着一张,上头盖着白布的病床,往太平间的方向走去。
等到我们就快与他们擦身而过的时候,我隐约听到他们小声地说着:“唉!
这个老人还真可怜。好好的一个人走在路上,居然莫名其妙地被撞死。希望老天有眼,尽快抓到那个撞死他的凶手,让这老人能早日安息……”
不知是基于死者为大,或是急救优先的原则,总之等到双方人马,真正挤在一起时,我们这方前面的人员,忽然停了下来,让迎面而来的人员先行通过。
但是等到那张病床,经过我面前时,突然吹来一阵莫名的冷风,将那块白布吹了起来。而在白布扬起的瞬间,让我不小心瞄到往生者的模样。
我不看到还好,一看到后,我吓得整个人就像发了疯似的,大力地挣开抓住我的医护人员,拚命地往前漫无目标的狂奔。
“救命呀!救命呀!谁来救我呀!”
这时我脑海中所想的,就是逃!就算前方有重重的阻栏,也阻挡不了我想逃离这个地方的意念。
因为刚刚白布被吹起时,我看到一张苍白无血色的面容。而会令我,吓得做出类似精神病患的举止,全都是那张苍白的脸孔!
这张脸孔,正好就是不到五分钟前,还跟我借烟打屁,最后在我面前“格式化”,一下子就瞬间蒸发的老人。
而且,令我吓得差点尿失禁的恐怖景象,就是我不小心瞄到这名往生者时,他原本面无表情的苍白脸孔,突然对着我笑了一下:而且我还看到,他应该紧闭的左眼,在那瞬间明显的对我眨了一下 。
在这种气氛、这种场合,看到令人背脊头皮发麻,惊栗恐怖的灵异现象时,我想应该没有人,还能保持镇定的情绪。要不是我被几名壮汉拦截,并且强制性地压在地上,我想我应该可以逃出生天 吧?
“梅先生……梅先生,你先冷静一点,医生!医生……”
最后我就在一群壮汉,与赶来的医生五花大绑下,硬生生地被拖回病床上:而且还像电影演的那样,手脚都被紧紧地固定在床上动弹不得。
过了一会儿后,昨晚那位俏护士,先看了我一眼,然后叹了一口气后,就将一支装着白色液体的针筒,朝着我手臂札了下去。
而我逐渐在药力发挥的影响下,终于抵不过强烈的药性,慢慢地闭上眼睛,沉沉地睡去……
当我醒来时,我发现自己位于一处,不知名的三合院门外。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出现在这里?不过在好奇心的唆使下,我走上前去,并轻敲朱红色大门上的门扣,想要进去探个究竟。
但是出奇地,这幢看似豪宅的地方,却连个看门的下人都没有:而且最夸张的是,它居然还没有门禁。
因为我才一碰到门把,大门就发出“咿呀”的声响,并且自动往里面推开。
我向里面喊了声:“有人在吗?”
可是我在门外等了好一会儿,却得不到任何回应。于是,我便大着胆子,但却放轻脚步,慢慢地走了进去。
一路上,除了石板道两旁,种植整齐的矮小灌木,点缀着满园叫不出名字的花卉外,就再也看不到有生命的生物。从这一大片,几乎被花海所包围的地方来看,这里应该是一座,有钱人家的后花 园。
我正纳闷,为何看不到一个人时,忽然听到从后花园的偏僻处,看似柴房的地方,隐约传来“啪!啪!”的鞭打声,以及女性哭喊求饶的凄厉惨叫声。
我循着轻微的声响,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随着我愈靠近这间屋子,从里头传出的声音,也愈来愈清晰。
“老爷!求求你,别再打了!”
“奶奶个熊!你这狗娘养的臭婊子!你好大胆呐!居然敢给老子偷汉子!”
“老爷!奴家没有!奴家真的是冤枉的!”
“你还敢说没有?刘福!你尽管给我往死里打!老子就不信,这个贱人的嘴有多硬!”
听到这么奇怪的对话,我不禁产生一连串的疑问?而且听他们说话的用词,好像在电视电影的古装剧里,才会听得到的对白。
我沿着柴房的四周,轻手轻脚地游走,想找一处可以看见里面景象的地方。
当我转入屋角的另一端时,刚好发现了一个气窗,就在我头顶上。因此我想也没想,立刻把头慢慢伸了上去。
等到我看到屋内的景象时,不禁让我吓了一跳!
我看到屋内,有一名侧面对着我的年轻男子,长得有点肥胖,并且穿着高贵锦服、留着山羊胡,看上去年纪大约三十出头。而且从他的穿着打扮,以及说话的威严气势来看,这名男子,应该就是 这幢宅院的主人。
而在肥胖男子的旁边,则是一名穿着蓝色粗布的短打衣着,手上正握着一根九尺长鞭的男子。看他的年纪,大约二十几岁上下,可是从他的装扮来看,应该是下人之类的地位。而他此时,正露出 贪婪的猥亵目光,盯着对面被绑在木椿上的女子,不怀好意地瞧着。
我看那名被绑着的女子,已经被他们,折磨得伤痕累累.一身白色的长袖连身内衣,已经被她自己的鲜血,染成处处血迹斑斑:被抽打得破碎的布条,随着气窗吹入的冷风,在柴房里四处纷飞,令 人产生一种哀凄的气氛。
我正为这名悲惨的女子,觉得心有不忍时,那名应该叫做刘福的男子,已经扬起手上的长鞭,嘴里喴了一声:“三姨太!不,应该叫你小蝶才对!你就快招了吧,免得多受皮肉之苦……”
结果这名女子,露出委曲中带着气愤的眼神,对着刘福有气无力地道:“刘福!怎么连你也……难道,奴家有得罪你吗?”
在一旁满脸怒气的肥胖男子,对着刘福不耐烦地说道:“刘福,叫你给我狠狠的教训她,你还不快动手!难道你也跟她有一腿,所以不忍心下手?”感觉这篇文章会向灵异类的方向走一走吧
期待着下文呢。#--iCMS.PageBreak--#刘福听后,立刻露出惊恐的表情,诚惶诚恐地说道:“老爷……您别冤枉奴才呀!奴才是怕把万一把她打残了,您又会怪罪奴才,那奴才可担当不起呀。”
刘福才一说完,手上的长鞭就毫不留情地,往被绑得不能动弹的女子身上招呼。
就算我躲在气窗上偷看,皮鞭划破空气产生的咻咻声响,令我听了之后,身体也不免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甚至我心里在想,如果这一鞭打在我身上,我是否真的受得了呢?但是衣帛撕裂的声音,再次传入我耳中,而女子鬼哭神嚎般的凄厉叫声,让我听了之后,却从内心产生一股,想直接冲进去救人 的冲动。
只不过,为了了解那名女子,到底发生了什么大罪,令这个锦服男子,残忍地对她下重手。
“啊……啊……不要打了,奴家要死了!”
不管那名女子再怎么喊叫求饶,锦服男子似乎没有停手的意思:而负责执行命令的下人,手上的长鞭一鞭鞭地打在她身上,根本不怜香惜玉。
“奶奶个熊,看不出来你这骚婊贱货这么痴情!你真的,死也不肯透露那男人的踪迹?难道那个汉子,真的比老子好?”
“老爷,奴家真的是冤枉的,您一定要查清楚呀……”
锦服男子听了之后,情绪更为光火地道:“他妈的,你还敢说!小蝶,老子自认待你不薄,还出钱帮你赎身。可是你却不改贱性!趁着老子这半个月出外做生意的时候,居然背着我偷汉子!要不 是如花跟我说,老子头上这顶绿帽,还不知道要戴多久呢!”
听到这里,我总算明白了,原来事情的始末,就是被绑在木椿的女子红杏出墙,让金锦服男子当了一只特肥、特大的绿蠵龟。
如果这件事发生在我身上,我一定也会像那个锦服男子一样,把眼前这个,不知道“耻”这个字怎么写的贱人打死。
也不知刘福往她身上招呼了多少鞭,转眼间,她已经开始出气多,入气少,甚至已经开始翻起白眼来。
刘福看到她这副死样子,才终于停下手对锦服男子道:“老爷……小蝶她,她好像昏过去了……”
锦服男子这时走上前去,看了那女子一眼后,对着她吐了一口口水道:“我呸!你再嘴硬呀……这个贱货、烂婊子!他奶奶个熊,打死你也难解老子心头之恨!”
然后他又对着下人道:“刘福!”
刘福便战战兢兢道:“奴才在!”
只见他忽然露出残忍的目光,对刘福道:“哼哼……我知道你们这些奴才,也很喜欢她,是吗?”
这个刘福听了后,立刻像脚被砍掉般,“啪!”的一声迅速跪了下来,并且语带惶恐道:“老爷明鉴!就算奴才向老天爷借胆,也不敢冒犯三姨太呀……”
锦服男子听了之后,脸色才稍微缓和一点。他这时,往女子被绑的方向看了一眼后,忽然对刘福道:“算了,老子也不跟你这奴才计较。其实我都知道,你们这些狗奴才,还不是私底下偷偷对这 婊子品头论足:甚至老子与她欢好之际,你们都躲在门外偷听:甚至……还偷看老子的活春宫,对不对?”
“啊!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奴才那敢做这粗鄙下流之事呢?”刘福边说,边对着锦服男子不断地磕头。
我就这么躲在窗外,看了好一会儿。虽然我对那女子遭受的待遇,感到心疼与不舍:但既然是人家的家务事,而且错又在于女方,就算我想出面当和事佬,搞不好她的老公,还会把我当成她的姘 头来处置,那我不就自讨没趣。
正当我觉得无趣想离开时,突然我看到锦服男子,在刘福的耳边说悄悄话:接着,他就在刘福以谄媚的嘴脸,欢送他离开之下,笑呵呵地离开了柴房。
我看着刘福站在门口,鞠躬哈腰地送走了锦服男子后,就马上转身,并且将房门紧紧地锁上。
当我心里正纳闷,他为何这么做的时候,他忽然转过头,往我这个方向看了过来。刹那间,我紧张得就把头往下缩,并且将自己的身体,尽量隐藏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听到他自言自语道:“他奶奶个熊!这刘恒财也真是!自己不要的破鞋,才丢给我穿……这只鞋,也不知道他穿过几次?不过算了,既然当他的下人,还能得到这么标致的姑 娘,就算她是只破鞋又如何?只可惜,刚才下手重了一点!早知道可以跟她来那么一回,刚刚就应该下手轻一点……唉!也不知她死了没有?希望她还能喘口气……”
听到这些话,我再次把头慢慢地往上移动,接着就看见刘福的背影,出现在我视线范围内。
我看见他正站在女子的身旁,而且还发出狼嗥般的叫声:仿佛他眼前柔弱的女子,已是到手的可口猎物。
只见他伸出颤抖的双手,试探性地摸那女子的脸颊:接着,我就听他兴奋地说道:“噢!这脸蛋真滑真嫩呀……我刘福活了二十年,今天还是头一遭摸到实实在在的女人……真好!真好!等到我 待会儿,好好尝遍她的鸡头肉,我想此生便可了无遗憾!就算明儿个,要我去见西方极乐的列祖列宗,我也毫无怨言。”
不知是女子逐渐恢复意识,还是被刘福的猥亵举止给弄醒?因为刘福大半个身子,遮住我大部份的视线,根本看不到女子的表情。但是,从她被绑在木椿上的柔荑,忽然动了一下:紧接着,我就 听到她发出惊叫的声音。
“啊!刘福,你在干什么?你快停止呀!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被老爷知道以后的下场?”
这时,我听到刘福,忽然发出淫邪的笑声对女子道“嘿嘿嘿……小蝶,真不好意思,你大概还不知道吧?老爷刚才,已经把你许配给我了!所以,你以后就是我刘福的娘子!因此,相公怎么对娘 子,娘子是不是应该,好好配合相公的要求呢?”
“你……别胡说,毁了奴家的清白!再怎么说,奴家也是刘家的三姨太!”
她话才说完,我马上看见刘福高举他的手,然后重重落在女子的脸上,随即发出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哎呀……呜……呜……疼呀,别打了!”
刘福听了她的话之后,居然拽起她的长发,语气粗暴狠毒道:“奶奶个熊!老子今天不但要打你,还要吃了你的鸡头肉!如果你再不听话,当心老子先把你操翻后,再叫其他人来,最后再把你送 回‘怡花院’,继续当一名千人骑、万人压的婊子!”
“呜……你敢!”
不知是这句话,激怒了刘福,还是刘福自己,因为自卑而恼羞成怒?总之,我眼睁睁地看着刘福,再度拾起丢在地上的长鞭,二话不说就往女子身上挥去。
顿时阴暗湿冷的柴房,再次充斥着女子凄厉的哀号声,与咻咻的皮鞭破空声响。
“啊……啊……你不要再打了!奴家求你了……啊……”
我躲在窗外,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虽然我很想冲上前去解救她,但我却发现,我根本无能为力。一来,因为我偷偷进来的行迳,已经构成非法擅闯民宅的条件:二来,我根本不知道,能解救她成功的机率有多大?万一失败了,会 有什么下场?
其实在我内心挣扎,苦思如何发挥正义感,解救那名女子脱离苦海的时候,我忽然产生另一种想法!因为我想看看刘福,是否真的会对她怎么样的念头。
平常看着光碟里的虐待片时,我就希望有一天,会有一个女人,可以让我体验一下SM的乐趣。
虽然我曾经把这个想法,说给芝芝听过,并且希望她,能全力配合我这小小潜在的欲望:只不过我得到的答案,是我和她做爱时,被她用修长美丽的指甲,朝着我未经人事的小菊花,用力地戳下 去!害我不但立刻射了出来,而且还痛得整整一个礼拜不敢上大号。
这时我一方面注视着里面的情形,一方面飞快地运转着灵活的脑袋,思考着如何才能帮助那女子,脱离这个非人道对待地方的脱身之计。
我静静地趴在窗外,看着刘福的动静。结果他老兄,居然只是随便挥个两三鞭,就急着把皮鞭丢在地上,并且开始脱去自己的裤子,露出丑陋恶心的臀瓣。
“刘福!你……你要干什么?你别过来呀……你快将裤子穿上!”
“哼!你又不是,未经人事的黄花大闺女。老子现在这个样子,难道你还不明白要干什么吗?”
“不要!不要!你不要过来!”
听着女子无助的哭喊声,以及她的手腕,不断挣扎的可怜模样,我的内心,居然会产生莫名的兴奋感。
面对着被绑在木椿上,动弹不得的柔弱女子,刘福更像一头恶虎,一把抓住女子血迹斑斑的白色内衣,一股脑地向两边用力撕开。
“啊!刘福,别这样……奴家求求你,放了奴家吧!”
在女子的惊呼声,与衣服的撕裂声中,我终于看到了女子赤裸的胴体。
虽然屋里的光线不强,但是她雪白的肌肤,在鲜红鞭痕的相映之下,隐约泛出微弱的光芒:就如同在雪地行走时,阳光照射在地面上,使得银白色的大地,显得更为光亮。而她胸前所露出一边, 笋尖型的乳球,在粉嫩蓓蕾的衬托之下,令人自然而然地,对它产生一亲芳泽的欲望。
看到这副香艳,令人看了之后无比亢奋的刺激画面,我胯下的巨龙,仿佛得到重生的力量般,正一寸一分地向上翘起,展现它强而有劲、如旭日东升般的朝气与活力。
根据我多年看成人片的心得,和亲身的经验来看,刘福应该正如他自己所爆料的,他至今还是一名未经人事的童子鸡。因为他没有任何前戏爱抚的动作,就急着想把他发烫的阳物,整根往她神秘 的禁区挤进去。
“啊!不要……疼呀……”
刘福如此粗暴生涩的动作,我在窗外看了之后,也不禁摇头叹息。虽然看不清楚那女子的脸蛋,但从她清脆悦耳的求饶声,以及她保养得当的滑嫩肌肤,我猜想她的长相应该不会太差。
但是现在这朵,全身还淌着鲜血的鲜花,却被一个初哥,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甚至是以蹂躏的方式,粗暴的对待她:以致于我看了之后,真想走进去当他的性爱指导教练,好好教他一些做爱的 技巧。
不过刘福现在,可能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所以既使女子大声呼痛,并且从下体,断断续续地流下丝丝的鲜血,他也当成没听见、看不到。
刘福依旧用他胯下的阳物,对着她干涸的溪谷,不断地找着那道消失在密林的宝地。可能是温热的血液,给了他指引了一条,西方极乐的大道,以致于他几经徒劳无功的冲撞之后,才被他挤进那 道紧窄的小门。
当我看到他整根阳物,只剩一对垂挂在下面的黑灰茶叶蛋,露在她流着鲜血的蜜穴外头时,他才满足地自言自语道:“喔……好紧……好热……好舒坦呀!原来女人这个销魂窟,插进去这么爽快 !难怪刘恒财,这么喜欢待在你房里。换成是我,老子也愿意死在你的石榴裙内,绝无怨言!嗯……”
“啊……求求你放了奴家……”
女子不断求饶的哭喊声,以及刘福横冲直撞,把绑着女子的木椿,搞得“喀吱喀吱”响的抗议声……等等许多的因素,所形成凄厉淫靡的景象,就这样深深地烙印在我脑海中,久久挥之不去:而 我胯下苏醒重生的巨龙,也变得更加火烫坚硬。
如果不是双手扶着窗沿,支撑着身体的重量,我还真想腾出一只手,释放裤裆里的巨龙,好好地套弄一番,解决忍耐己久,胯下肿胀难受的龙根。
随着时间的流逝,刘福在她身上抽送的频率也愈来愈快:而我在外面,更是看得心痒不己:于是在不知不觉间,我的下半身,也跟着刘福屁股起伏的频率,开始小幅度的摇摆起来。
就在我快要达到忘我境界,甚至于我还幻想已经取代刘福,成为享受那女子性感肉体的男人时,突然一个不小心,我把蠢蠢欲动的下身,不顾一切地用力往前顶。结果这要命的一顶,把看似坚固 的墙壁,就这么硬生生地,顶出一个人字形的大破洞:而我整个人,就这样连人带鸟冲进柴房,把里头正在干好事的人,全都吓了一大跳。
“啊呀!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你要做什么?”
受到惊吓的刘福,顾不得丑陋的下体,暴露在我面前的丑态,就这样指着我的鼻子,气愤中夹杂着惊慌的语气质问着。
我这时不急不徐地站起来,潇洒的拍掉身上的尘土,忍着龙根因冲撞而传来的疼痛,强自镇定并且装出冷峻的表情道:“你快放了她!现在大白天的,你居然敢调戏良家妇女,难道都没王法了吗 ?”
刘福这时慌张地把裤子拉起来,急急忙忙的绑起裤头,还脸色忿恨地对着我骂道:“他奶奶个熊!我说你是哪位爷呀?老子在办好事,你这个不长眼的,莫名其妙地闯进来不说,居然还敢做贼喊 捉贼,坏了老子的好事?等等!你是怎么进来的?啊!来人呀,有贼呀!”
一听到刘福扯开喉咙大声叫嚷,我紧张的心情,也慌张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因此在情急之下,我随手抓起掉落在地上的石块,往刘福的身上丢去。
没想到,平常投篮都篮外空心的我,这次却变成一位,奇准无比的神射手。
因为当我丢出石块后,马上听到一声沉闷的声响:然后我就看到刘福,掐着自己的脖子往后倒下,并且口中还发出呜咽的低吟,以及脸上出现像窒息般,涨红难受的扭曲脸孔。
从他这个动作看来,我搞不好把石块,准确地丢入他口中,卡在他的咽喉,让他难以呼吸。
不过我却不会在这个时候,发挥人溺己溺的大爱精神。我趁着刘福,倒在地上挣扎打滚的时候,大步地跨过他颤抖的身躯,跑到那名可怜女子的旁边,手忙脚乱地,帮她解开身上所有的束缚,恢 复她原有的自由之身。
但是,当我我解开她手腕上的绳子时,匆匆一瞥她梦幻脸蛋的时候,我却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并且转身,朝着我撞破的大洞冲了出去。
“啊!救命呀!有鬼呀!”
在发出一连串低沈的碰碰声后,我带着头上数不清的头包,以及布满全身的石块灰尘,顾不得身上、头上所传来的疼痛,外加差点吓得尿失禁,就这么不顾一切地往外跑。因为我看到的那张脸,并不是一张,长得像恐龙妹的丑陋脸孔。
虽然她的脸上,仍残留着楚楚可怜的泪痕,以及些许红痕的鞭伤,但是仍然掩盖不住,她美丽的风华。
相反地,如果她凭着这张姣好的脸蛋,以及凹凸有致、玲珑修长的身材,去参加任何名目选美的话,保证没有第一,也能捞个第二。
但是我会被这张,如天仙般的美丽脸蛋,吓得魂不附体的原因,就在于她那双哀怨的眼眸!
那双如泣如诉、我见犹怜的水灵眼眸,正是我这几天在病房里,忽然的出现在我眼前,但却有如昙花一现,刹那间又消失得无影无踪,全身不着片褛,在病房门口看着我的赤裸女孩。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根本不敢回头,只是向前漫无目标,不停地跑着:而我的后头,却逐渐传来吵杂的喊打声,吓得我都不敢停下来喘口气。也不知跑了多久,我无意中发现,好像不论我往什么 方向跑,最后都会回到柴房来。
“怎么会这样?救命呀!”
这时我也不管这样大叫,是否会惹来杀身之祸?此时的我,只想尽快离开这个鬼地方。渐渐地,我从猎豹在猎食般地全力奔跑,到比赛马拉松式的慢跑,再演变为竞走式的快速移动:最后我再也 使不出任何力气,终于跌倒在地上,发出“碰!”的巨大声响。
“啊!好痛呀!痛死我了!”
我挣扎着爬起来,却发现全身动弹不得。
等到我张开眼睛一看,才发现我仍然在医院的病房里。
只不过,我现在已经从床上,直挺挺地摔到床下。我现在,就像被人当成精神病患似的,把我绑得像一尊木乃伊。别说要动一根手指头,就算我想自己翻个身爬起,也是一项不可能的任务。
“救人喔!来人呀……”我几乎快扯破喉咙放声大喊,终于引来医护人员的关切。
“梅先生,梅先生,怎么啦,发生了什么事?”
不过,当医护人员看到我这具,被绑成像木乃伊的样子,斜倒在地上蠕动挣扎时,不但没有一丝担心紧张的表情,我看他们反而忍着笑意,七手八脚地再度将我抬回床上。
“噢!梅先生,你是不是想进军好莱坞?这么晚了不睡觉,还勤练演技,真是受不了你!”
我循着声音的来源看去,才发现又是这位,八点档连续剧看太多的小护士!
每次只要我出状况,她一定会出现在我身边!不知是她排的班,正好跟我相冲相克,还是她都不用下班?由于前几次她出现时,我恰好都处于精神不济的状态,所以我对她的认识,仅止于她丰满 的俏臀,以及她嗲嗲的嗓音,和脑袋瓜里丰富的想像力。
不过现在,她坚挺的双峰,离我鼻子不到五公分,使得我嗅着她身上体香之余,还看到了她胸前的识别证,所以我才知道,她的名字叫做胡灵兰。
“我说胡小姐,你们把我绑成这样是什么意思?”我大为恼怒光火的说道。
胡灵兰听了我说的话,眼睛嘴巴忽然同时张大,并且表情夸张地对我说道:“哗!梅先生,你怎么会知道我姓胡?好恐布喔!听说你是非礼小女孩不成,才受伤的,难道传言是真的吗?我想我还 是离你远一点……或者,让你继续维持这个样子,对你我都比较好吧……”
听了她的话,我哭笑不得地对她道:“拜托!你的狗牌,明明就挂在你的脖子上,只要不是瞎子和文盲,看到你的狗牌后,都知道你叫胡灵兰!至于我个人的隐私问题,应该不是你们这些,号称 天使心的南丁格尔们,所关心的事吧?”
接着,我又对着在场的医护人员大声说道:“我不是精神病患者,所以你们快放开我!不然我要投诉给八卦媒体,说你们这里的医生都胡乱诊治,是一家黑心医院!要他们揭发这家医院的内幕! ”
结果我不说还好,可是当我把话说出去时,那些医护人员听了之后,就瞬间走得一干二净,留下我一个人在床上,不知该如何是好。
“喂!喂!你们先别走!快把我解开,我不是神经病呀……”
只不过这次,不管我再怎么叫喊、吵闹,就是没有人肯走进来,帮我解开身上的束缚。我喊了好一会儿,嗓子也喊哑了,嘴巴也觉得口干舌燥,才死心地闭上嘴巴。
没有声音的病房,显得太过寂静冷清,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而我现在,除了两颗眼珠还能活动自如外,身体根本不能随意移动一分半毫,突然一股莫名的恐惧感,从我内心油然而生。
尤其回想起刚才的梦境,让我不禁打了一个哆嗦。梦里的情境,虽然觉得不可思议,但却又感觉如此的真实:仿佛我真的经历一场,可怕的梦魇。尤其是女孩被毒打,以及拨开她散乱的长发后, 所看到的冷艳哀怨面容,就这样深深地烙印在我脑海里,久久无法释怀。
我就这样被绑在床上,双眼盯着天花板。虽然眼睛已经觉得很疲累,但我就是不敢闭上眼睛。因为我怕一闭上眼,那赤裸女孩的身影,和她所经历的悲惨遭遇,又会再次萦绕在我梦里。
但是可恶的睡魔,却不断地对我进行催眠攻势:最后,我的眼皮终于承受不了它的攻击,逐渐被它强行攻陷,两眼慢慢地眯成一条细线。
正当我已经放弃抵抗时,下面却传来冷飕飕的凉气,让我马上清醒不少。我马上睁开眼睛,抬起头往下看。
结果,当我瞄到下面的景象时,我整个人终于吓到崩溃了。
一双充满哀怨,与冷漠的眼神,毫不退缩地和我对望:雪白的肌肤上,布满数不清鲜红鞭痕,令人看了怵目惊心:但是坚挺的椒乳,挤出来深陷的乳沟,却又给人不同程度的感受。
而她,也就是在刚才的梦境中,被刘福唤做小蝶的女孩,就这么活生生地出现在我眼前:而且,她还用紫黑色的冰冷小嘴,含住我软化不起的巨龙,技巧纯熟地,在她嘴里不断地套弄进出着。
“不要呀,救命呀……救我呀……你走开呀……呜……呜……”
崩溃后无奈与恐惧的泪水,从我眼角不停地向外流出:但是龙根传来冰冰凉凉的温度,却又是另一种不同的感受。
此刻我的心情,可说是夹杂着恐惧与兴奋,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
“你叫小蝶是吧?我求求你快走开,别再弄了!以后,也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好吗?”
我不断地哀求着,但她却如瞎子或聋子似的,依旧含着我的龙根,卖力地套弄,根本不理会我的哀求。
我现在正苦于全身不能动弹,而全身可以动的器官,只剩下我的双眼,以及灵活的舌头。不过这时候,就算我有李莲英的三寸不烂之舌,也无法跟她沟通!
因为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听到我说话,或者她根本听不懂我的话?因此,我只好不断地挣扎身体,来表达我心中的不满。
结果没想到,由于我的不配合,她居然用几乎可以将水变成冰的冰冷小手,用力掐我的子孙带,让我痛得眼泪瞬间倾泻而出。
“他奶奶个熊!我操你家祖宗无限代!老子跟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如果你真的要我命的话,直接掐我脖子让我死了算了!所以我说小蝶呀,我求求你行行好,不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法,让我 死得那么痛苦!”
我把能用上的脏话,全部一股脑地发泄出来,一方面是转移,蛋蛋被冰冻化的疼痛:另一方面,也想藉这个机会,把这几天来的恐惧郁闷的情绪,好好地渲泄一番。说完后,我就展现出一股,慷 慨就义、视死如归的凌厉气势,大方地闭上眼睛,静静地等待死神到来。可是正当我已经放弃希望,想要早日得到解脱时,小蝶居然破天荒的说起话来。而且,她说话的语气也跟她的长相一样,也是幽怨哀愁地对我道:“公…子…别…动…别…叫…嚷…奴…家…是… 来…报…恩…的…”
以前我很难想像,什么叫“鬼哭神号”?但是今天,我终于能深深的了解到这句话的含意!
那种像是,用不锋利的刀片,切割保丽龙板的刺耳声响:或者是用指甲,不断地刮着玻璃,令人听了之后,鸡皮疙瘩爬满全身的高频率噪音,再配上慢半拍的拖尾颤音,形成一种让人听了之后, 全身汗毛立刻竖起的别扭怪声。
而我现在苦于腾不出手,好好抓一抓全身竖起的鸡皮疙瘩,所以我只好不断地甩头,想要把这种,听了让人难过的鬼声,抛出我的脑海。
“救命呀,我的姑奶奶、大小姐、大慈大悲的仙姑……反正我求求你快放了我,让我有安静的日子可以过,好吗?”
“奴…家…如…此…令…公…子…生…厌…吗?”
当我把头深深地埋在枕头里,抵抗她令人头皮发麻的声音,嘴里发出颤抖的声音念着:“我求求你、拜托你不要喜欢上我,你快走吧……”
过了一会儿,我听到她叹了一口气后,她冰冷的玉手,才终于放开了我的龙根与龙丸。当身旁的寒气逐渐远离时,我才敢睁开一只眼睛,察看她的状况。
这时我看到她,神色黯然地离开我的床上,并且像是一位足不沾地的轻功高手,双脚一直离地大约十公分,并且用飘的方式,朝着门口的方向缓缓离去。
只不过,当她飘到门口时,她突然转过头来,对我道:“公…子…的…恩…德…小…蝶…无…以…为…报…所…以…唯…有…以…身…相…许……公…子…后…会…有…期…”
当她说完后,就像白天我看到那个老人的灵魂,在我的面前化为无数格的马赛克数位画面,逐渐破裂、分解消失不见。
今天一连看了两场连科学家都不能解释的超自然现象,让我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罹患了“精神妄想症”,变成一名精神病患者?
不过刚才下体传来的冰冷,以及裤子被人脱掉,巨龙被冰冷口腔包覆的真实状况与感受,又不像我自己杜撰、幻想出来的。
而且小蝶临走前所说的话,那语气坚定的模样,让我忽然想起“食神”这部电影里,男主角不肯让庙里的主持,用口吸取毒液救治时,那位主持不动声色,但内心却愤恨无比,就这么飘然拂袖而 去的神情。
一想到主角之后的待遇,再想想小蝶可能对我的报复,我不禁从背脊底部,由下往上打了一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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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哥……你累不累,要不要在路边停下来休息一下?”
“嗯……还好……”
“泉哥……这水果很甜,我喂你吃……”
“不用了,我在开车,你这样很危险呢!快回去坐好!”
看着坐在副座位上,鼓着腮帮子,嘟着嘴不发一语的玉欣,我不知该如何是好?于是我只好眼睛专心地注视着前方的路况,手紧握着方向盘,小心翼翼地往宜兰的方向行驶着。可是我的内心却不 断地咒骂自己,为什么当初要这么冲动,没事答应杨经理这个毫无人性的要求。
本来我还可以好好躺在病床上,享受难得无人打扰的悠闲时光,好好藉着养病的藉口,放松紧绷己久的身心。就是现在坐在我身旁的玉欣,投给我一道求助的目光,把我推入无情的火坑。使得我 才住院不到三天,就急急忙忙办理出院,投入紧凑的工作中。
其实,这都是次要的原因。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我想离开医院这个鬼地方!由于前几天,我在一天之内,就看到两个平常人不应该看到的东西:而且一个要我帮他完成遗愿,另一个则是谎称要报恩,但是实际上,却要我壮硕但匀称的身体。
因此我吓得几乎处于,精神崩溃之下,隔天一早,我二话不说,立刻主动要求院方,让我办理出院。因为,我如果再继续遇到那种东西的话,我肯定待没多久,就真的要转去精神疗养院了。
本来,他们一直以我身心状态,未能恢复为由,不肯放我出院。但是,在我死缠烂打,以及阳萎经理与王丽菁连带保证下,我才总算可以离开那个,令我闻之色变的鬼地方。
因此,当我一出院后,就立刻准备到宜兰的行李,并与简玉欣和王文来,一起探讨东行的事宜。
原本,我打算坐火车到宜兰。这样不但不会那么累,而且还可以沿途欣赏,“兰阳平原”美丽的风景。可那个该死的王文来,居然用必须四处勘查的理由,硬要开车东行。
一想到他的车上,不是槟榔味、就是烟味的恶心味道,最后我还是选择,开着自己的宝贝爱车,独自到宜兰与他会合。
可是简玉欣又不愿一人坐火车,更不愿坐那头大色狼的“炮车”:于是在她又投给我一道,让人心疼爱怜的眼神之下,使得我不由自主地答应,让她坐我的车一起东行的要求。
没想到,我是以身上带着任务出远门的心态出来:可是一看到她姑奶奶、大小姐的休闲打扮,我还误以为,她是跟着我出来踏青旅游呢!
因为她今天穿着一件,红白横条纹相间,由右至左的斜肩紧身T恤,不但把她性感的锁骨,及雪白的粉颈,完全展现出来:更让平时穿着套装的她,释放出平常看不清楚的曼妙身材。
而她脖子上挂着一颗,由皮绳绑着的心型绿色玉坠,更显得新潮中,却又不失传统的韵味。这也为她青春活泼的年纪,增添不少成熟的魅力。
再加上她穿着一条,低腰紧身牛仔裤的流行装扮,不但把她原本不太长的玉腿,在视觉感受上,拉成黄金比例的笔直修长美腿,而且还把她圆翘的美尻,包覆得更为浑圆挺俏。这一对迷人的丰臀 ,让人看了后,就会忍不住在她充满弹性的臀肉上,用力地拍上一拍,来满足用广东话所形容的“弹手”快感。
只不过在外人看来,这身属于致命吸引力的性感休闲打扮,对我来说,却是无情的痛苦折磨。原因无他,就是因为我现在已经,算是名草有主的男人,所以这种引人犯罪的性感诱惑,实在是对我 ,在情感忠贞度上的一大考验。
相对地,如果有人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搞不好还会主动报警。
由于我才出院没多久,再加上后脑勺的伤口还尚未痊愈,因此我的头上还缠着纱布:而且为了公事上的方便,我便穿着笔挺的深色西装出来。
如果不明究理的外人,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搞不好以为我是个黑社会的帮派份子,因为被人海扁一顿之后,所以抓了那人的女友,怒气冲冲地想找人报仇呢!
也就是因为这样,当简玉欣一看到我时,不知怎么地,居然就当着我的面,指着我奇怪的样子大笑起来,让我内心充满了无奈与挫折感。
这时我开着车载着她,从北二高下新店交流道,再行经了一段时间后,终于进了台湾最有名的北宜公路。这条通往宜兰唯一的省道,从过了新店开始,就是一连串弯度超多,行车角度非常大的崎 岖弯路,也就是著名的“九弯十八拐”,更是许多灵异故事的背景题材。
结果正当我聚精会神,专心驾驶着车子,准备应付接踵而来,无数个弯道考验时,我突然看见,原本已经乖乖坐在位子上,好像快睡着的玉欣,此时却不安份地,从放在座位下方的背包里,拿出 一枝甜筒冰淇淋,并且撕开包装纸,自顾自地吃了起来。
看到她好像真的在旅游的样子,我显得有些哭笑不得,语气无奈地对她道:“我说简大小姐呀,你真的打算出来玩的呀,还带冰淇淋咧!你有没有搞错?”
结果她听了我的话之后,居然又从背包里拿出另一枝甜筒在我面前晃了晃,接着面无表情的说道:“喏!这枝给你,要不要?”
看到她这个样子,我知道她是存心跟我呕气,所以故意摆出的扑克臭脸。不过,我可不吃她这套!我只是随便瞄了她手上的冰品一眼后,就继续专心握着方向盘,应付即将到来,超过一百八大度 的大角度弯道。
终于转过了第一个,左边是悬崖右边是山壁的弯道后,我才放心了许多。
由于我的宝贝爱车,已经好久没空去保养了,所以只是在都市里开的话,我还不怕会出现什么意外状况。但是这次是突如其来的状况,我很担心车子在没保养的情况下,就这么冒然开上崎岖不平 的山路,会发生什么意外事故。
因此当我的爱车经过第一个算是入山后的测试弯道后,发现轮胎的抓地力,及方向盘的操控性都还不错,让我悬在胸口的紧张心情,稍稍放松了一些。
这时我用眼角的余光,望着副驾驶座的女孩。结果却发现她,居然悠闲地舔着那根圆锥型的冰品,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神情。
而且最要命的是,她居然才一会儿的功夫,就把一根圆型的甜筒,舔成一个上圆下直,像一朵香菇的形状。
而这个形状,不禁让我联想到我身上的某个器官,跟她手上的甜筒形状还真像呢!
如果那根甜筒,变成我身上那项器官的话,不知把它放在她嘴里的感觉,是否也会像她此刻所显露出,幸福满足的表情呢?
“好吃吗?”
我突然脱口而出,说出连我自己也感讶异,这句语带双关的话语。
“嗯……”
但是简单,语气却漠然的一个字,使得原本舒服的空调温度,仿佛瞬间骤降了一、二十度:让我恍若身处于冰库之中,感到无比的寒冷。
我为了不想让,长达两个多小时的路程感到无聊,于是我故意扭开音响,试图藉着从音响中流泄出来的音乐,打破彼此间的沉寂。
本来我打算放一些轻柔的音乐,缓和一下几乎降到冰点的气氛。但是此刻音响喇叭播放出来的,却是令人血脉亢奋的热闹舞曲。
震耳欲聋的节奏,再加上我加装的超重低音喇叭,形成舞厅里才有的亢奋情境,让人听了后,忍不住就想扭腰摆臀,展现自己高超的舞技。
我慌张的想转换曲目时,却发现玉欣这时一边舔着可口的冰品,一边随着舞曲的节奏,在坐位上扭着充满弹性的小俏臀,口中还不时咿咿呀呀地哼唱起来。
“喔,泉哥,没想到你的音响这么棒!不输给舞厅的设备喔!你是不是常常利用周末,跟人家到深山里去轧音响呀?”玉欣边扭着性感的小蛮腰,看着前方满是绿意的美景对我道。
我神色诧异地道:“嗯……还好啦,只是我喜欢一边开车,一边享受舞曲带给我的欢乐气氛而己。不过,听你这么说,难道你有跟人去过那种地方?”
“没有啦,我是听我朋友说的。不过如果有机会的话,我还真的想去见识一下呢。”
看着她露出向往的神情,我只能在心里说:“如果你有机会去那种地方,希望上天保佑,你最终还能全身而退。”就在我们有一句没一句,心情愉悦地闲聊时,玉欣再次露出快乐的笑容,并且贴心地,帮我把可口冰凉的甜筒包装纸撕开,才将巧克力香草口味的冰淇淋,送到我嘴边。让我可以一边开车,还能 一边享受,性感活泼助理的贴心服务。
只不过,我才刚舔了一口,沁凉透心肺的美味冰淇淋时,忽然一阵刺眼的灯光,从后照镜闪入我眼中:接着我就发现在我后方,有一台突然出现,并且急速行驶的车辆,就这么从我旁硬挤而过。 他这种危险的开车行迳,差点把我连人带车,一起挤入山壁中。
“我靠!这车子是怎么开的,赶着去投胎呀!”
我紧急地拉回即将撞上山壁的爱车,免于一场意外:接着我就想把我所知道的,最恶毒的粗口全部骂出来,表达我内心的不满。
但是当我一瞥见,坐在旁边的小妹妹,我马上把那些毒言恶语吞回肚子,只用一些不痛不痒的话语,发泄我内心的忿恨与惊慌。
可是在一旁的玉欣,早己吓得脸色几近惨白,差点口吐白沫。而那根可口美味的甜筒,此时也因为车子剧烈地甩动,所以,有一部份的冰淇淋,就这么甩到她雪白的胸口上方。
“啊!”来自旁边的惊声尖叫,高分贝的音量,差点没把我的耳膜给震破。
随着一闪而逝的车尾灯,在它急逝的刹那间,我隐约看到那台呼啸而过冒失车的车牌。
“QK-9578”
我随口念出刚才那台车的车牌,并且望着旁边的玉欣,希望她没被这惊险的动作,吓得晕了过去。
不过当我稍微转过头看她时,却发现她一只手慌张地,用面纸擦着沾在她酥胸上方,那坨香甜的巧克力香草冰淇淋:可是另一只手,却不断地搓揉着,看似饱满的乳球,自我安慰着。
要不是我还处于,惊慌失措的状态下的话,我还真想用我的嘴,代替那几张面纸,帮她舔去酥胸上头,那坨可口的冰淇淋呢!
只不过当她听到,我念出来的车牌号码后,她忽然开口道:“咦?好熟悉的车牌呀!好像在哪里看过?我想想看……啊!对了!那不就是王文来的车吗?”
听了玉欣的话,我才恍然大悟!难怪当我看到那台,从后面呼啸飞奔而过的车时,一见到车牌就觉得好熟悉。
当初我第一次看到王文来的车时,还以为车牌是按照车主的个性所发。因为这车牌的谐音,根本是王文来辣手摧花的代号:“救我鸡巴!”
所以,我如果不知道车主是谁的话,还没什么关系:但是,现在既然知道,是哪个王八蛋开的车,我当然咽不下这口鸟气。
于是我对玉欣淡淡说声:“你坐好抓紧了!我要去教训那个,不会开车的王八蛋!”
说完我也不等她反应过来,直接一股脑地将油门踩到底:接着在感觉身体微微向后倾之下,我的宝贝爱车就像一匹狂野不羁的悍马,在涡轮引擎强劲的爆发力下,整台车向前冲出,向着王文来车 尾灯消逝的方向狂奔而去。
为了让王文来也能深刻体会一次,我差点因他而丧命的恐惧感,于是我学起“头一只猪”漫画里,所画的高超甩尾过弯技巧,尽情地奔驰在危险弯曲的山路上。
“泉哥……你会不会觉得……你的速度……好像太快了一点?”
我稍稍转过头,看着她再度显出惨白的脸色,并且一只手死命地抓着上方的扶手,双脚惊吓得拚命往上缩,以致于整个人几乎要站起来,一副准备夺门而出的紧张模样。这也使得我瞬间瞄了她一 眼,并且连续甩过几个弯道后,才不得不把速度稍微放慢一点。
“唉!没办法了,只好等下车后,再好好跟他算帐!对了,你还好吧?”
等到她把紧缩起的双腿慢慢放下,脸色逐渐回复红润后,才用颤抖的语音对我道:“泉哥…你…以前是不是有练过?还是……你其实就是一位飙车手?”
“我看你是电影看太多了吧!我怎么像飙车手呢?我只不过喜欢开车开得快一点罢了。”
“是这样吗?”
听她的语气,好像不相信我所说的话:不过,我也懒得再跟她辩解。
就在我出了第二阶段的连续弯道,进入直线路线时,忽然我的后方又有一辆汽车,瞬间从我身旁呼啸而过,刹那间又消失在下一个入弯处。
“QK-9578……什么!怎么又是他?怎么可能?”
一样的车牌,一样的车式,就连车子的颜色都一模一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了确定自己没看错,我还特地问了玉欣:“玉欣……你……你有看到刚才那辆车的车牌吗?”
可是我这番话,换来的却是,她疑惑地看了我一眼后道:“什么车子?刚才哪有车经过?你到底哪只眼睛看到车子经过?泉哥,你……会不会太累了,要不要换我开?”
一股打从心底产生的寒意,顿时爬上了我心底!这种奇怪的景象,让我突然想起,这难道真的是梦中的小蝶,开始对我进行的报复手段?
只不过,为了不让简玉欣对我产生不信任与不安全感,我只好隐藏我心中的恐布念头。因此,我只好换个话题对她道:“算了!既然你说要换你开,那……你有驾照吗?”
我记得上回有听她说,想要找时间报名学开车:至于她是否有考上,那只有负责换发驾照监理站,才知道这个答案。
“呃……我会开车啦,有没有驾照有什么关系!”
听到她心虚的答案,以及她说话时,那双闪烁不定的眼神,我猜想百分之九十九,她肯定没有驾照。既然她没有驾照,我那敢把自己宝贵的生命,轻易地被操控在别人手上呢?
“我说简大小姐呀,如果你没有驾照的话,那就请你,安安静静地坐在座位上,不要再制造我的麻烦好吗?”
可是,她却不领情的说道:“哼!好心没好报!人家好意关心你,可是你确说人家是来乱的。既然你很行,那你就好好开车吧,本姑娘要小睡一下。呵……好累呀,昨天没睡好,今天又那么早起 ……泉哥,那麻烦你到了目的地再叫醒我啰。”
她说完后,还做了一个打哈欠的夸张动作,并且不管我同不同意,直接把眼睛闭上,将头靠在窗子上,假装睡起觉来。
由于她不再理我,所以我也乐得耳根子,终于得到片刻的清静。于是我就继续听着音响播放的歌曲,并且开心地往我的目的地,悠闲地惬意行驶着。
我的手指,随着音响传来的强烈节奏,有规律地轻拍着方向盘,心情愉悦的驰骋于北宜公路上,一边看着四周不断变换的美景,一边听着音响里所播放的震撼舞曲,第一次感受到这种抛开一切, 心灵全部放空的喜悦。
可是就在我轻松地转入弯道,并且来个帅气的甩尾过弯时,忽然后方出现一辆脚踏车:而脚踏车上,则有一名戴着斗笠,穿着破烂内衣短裤的老头,从我后面追了上来。
在这荒郊野外的地方,忽然出现这种情况已经够奇怪了:但令我更为讶异的是,那个老头骑的脚踏车,还不是一辆,可以变速的新型脚踏车,而是我小时候在乡下看到的那种古董脚踏车!这种脚踏车,我小时候还被外公载过。它的好处就在于,后面有一个大大方方的铁架,不但方便载货,更可以载我们这种小萝卜头四处晃,是当时农业社会的好帮手。可是这种古董级的单车,在 市面上几乎看不到有人骑。如果说有人看过的话,大概只有上次我去花莲玩的时候,在一家连锁麻糬店的门口,看到这台放在门口,只用来招揽生意的招牌车。
不过这种脚踏车最大的缺点,就是它无法变速。由于这款车的后轮,只有一个小齿轮,所以在爬坡时,除非脚力特别好,否则上坡肯定会非常吃力。
但是这位从后面追上来,并且一下子就出现在我身边的老头,却完全看不出他骑车吃力的样子:甚至连喘一口气,也都那么地顺畅,丝毫没有脸红气喘,快要窒息的可怜样。
“嗨!少年仔,你的开车技术不错喔!我刚刚从后面就一直看……啊你有没有给他出国比赛过?”
不过当他说这些话时,我的车窗是完全紧闭。所以照理来讲,他说话的声音除非像我喇叭一样的大声,否则我应该听不见才对:尤其是,我车内还开着震耳欲聋的音乐呢!可是此刻他的话,不但 一字不漏地传入我耳中,而且声音清晰的程度,就好像他坐在我旁边,在我耳边说的一样清楚。
我还来不及细想其中的原因时,我又听到他继续道:“不过呢,少年人开车不要开太快,你最好像我一样,保持一轮五十就好了!”
说完我就眼睁睁地看着他,以从容不迫的轻松神情,一下一下,简洁有力又有特殊节奏地,踩着他的古董脚踏车往前进。而且才几秒的时间,就超过了我的车身,并且瞬间就消失在下一个出弯口 。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这个莫名出现的老头,居然这么简单,就超过我的爱车。等到我反应过来,恰好看到仪表板上的时速表,正指向时速一百公里的地方。这种速度,不就是那名老头所指,一轮五十,二轮加起来刚 好不多不少,恰好等于时速一百公里。
以自行车来说,要想靠人力达到这种高速,根本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就连奥运的顶尖选手,想在爬坡路段达到这种速度,应该没有人可以做到,更何况是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头呢?
但是此时,我根本来不及追究这个老人,如何达成这项不可能的任务。因为我的车子,已经面临出弯的转角处。由于以前我根本没有这种高速过弯的经验,尤其又是高难度的发夹弯。因此我只好 尽全力将方向盘,控制在最佳的状况。
只可惜我这辆宝贝爱车,并不是比赛专用车!所以车子的状况,并不如我所想的那么完美:更不像那本赛车漫画里所画的,可以离悬崖护栏只差五公分,刚刚好闪过去,展现一次,漂亮的四轮滑 行甩尾动作。
因此当我一转进入出弯角时,由于不熟悉路况,再加上速度过快,根本来不及反应,并且调整适当的过弯角度。所以,我只好凭着以前的经验,紧拉着方向盘过弯。
刺耳的刹车声,以及轮胎摩擦地面,冒出阵阵的白烟和橡胶溶化后产生恶臭的气味。综合以上的因素,再加上剧烈过弯产生的离心力,让原本装睡的玉欣,也不得不“睡醒”过来。
“泉哥……啊!小心!要撞上了!”
就在玉欣的惊呼声中,我们两个人一起见证着我的车尾,就这么跟悬崖的护栏,做最亲密的接触。
这时我的耳边再次传来,玉欣恐慌的尖叫声。
“啊!妈呀!救命呀!我还不想死呀!”
当车子擦撞护栏后,车尾随即滑出车道,紧接着就在原地打转了两三圈,最后还差点掉下百公尺深的悬崖,成为北宜公路上,新枉死的两条冤魂。
绝境求生的强烈意志,使得我不断地转着方向盘,企图将车子导向正常的车道:但是不停打转的车身,却让我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方位。
直到车身滑向山壁,发出“叽叽嘎嘎”的刺耳摩擦声,并且藉着车身与山壁的摩擦,减缓冲撞的力道后,我的宝贝爱车,又向前磕磕碰碰地,滑行了近三百公尺后,才总算在山壁旁停了下来。
过度惊吓的情绪,让我握着方向盘的双手,仍然颤抖个不停:背脊冒出的冷汗,如山洪爆发般,瞬间侵湿了我的衬衫:而从后照镜反射出惨白的脸孔,让我一度怀疑,那真的是原本长得帅气斯文 的我吗?
当我才转头想要探望玉欣的情况时,就看见她已经用力地推开车门,并且蹲在旁边的排水沟上,开始呕吐起来。等到她吐完之后,她就直接坐在地上,全身依旧不停地抖动抽搐着:之后她整个人 ,更像被抽离了魂魄般,两眼呆滞无神地看着地上。
“玉欣……玉欣……你还好吗?”
我几乎是用双手,扶着发软的双腿,一步一步,艰难地走到她身边,并且用力地摇晃她的身体。
“玉欣……玉欣……我是泉哥呀,你快回答我……”
也不知道这种情形过了多久,直到她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并且直接扑到我怀里大哭后,我才抱着她柔软的身躯,好言好语地安慰她。
“呜……呜……泉哥,我没死,我居然没死吔!我真的是在做梦吗?”
这时我看她的情绪,好像已接近歇斯底里的状态,所以她此刻说的话,也几近语无伦次。
我就这么紧搂着她,试图让她吓得冰冷颤栗的娇躯,在我怀里可以得到一丝的温暖:并且可以快点恢复原来的体温,以及刚才迷人可掬的笑容。
于是我们两人就这样蹲在地上,互相默然无语地拥抱着,直到耳边传来喇叭的“叭!叭!”声,才打破了沉寂许久的气氛。
循着喇叭声,我看到一辆金色的休旅车,开到我车子的旁边主动停了下来。
紧接着,我就看见一名中年男子,开了车门下来后,朝着我们的方向走了过来。
“少年仔!需要帮忙吗?”
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偏僻山区,难得出现一位热心的男子,愿意主动帮忙,使得我一颗早己绝望的心,又再度燃起光明的希望。望着严重擦撞的车身,虽然还可以开,但是顾虑到,在旁边仍 然惊魂未定的玉欣,我开始犹豫起来。
“这位大哥,请问你要去哪里?”
“哦!我要到礁溪,那你们呢?”
眼前这位陌生男子,从怀里掏出一个烟斗,还拿出一根长长的火柴,朝着他皮带的铁制环扣一划,就这么帅气的点起烟斗来。由他身上的“公爵鸭”名牌休闲服,以及刚才所用的高级精品,我想 他应该不像趁火打劫的坏人。
虽然他前往的目的地,与我们想要去的宜兰还有段距离,可是以现在的情形来说,我内心想着,与其一直待在这里,倒不如先到有人烟的地方再做打算。
再说,如果要玉欣再坐上我的车,她搞不好会选择,直接从这里,毫不犹豫的跳下几百公尺深的悬崖。因为她这么做的话,起码不必再像一只惊弓之鸟,活在我摔车的恐惧阴影之下。
于是我考虑了一二分钟之后,就扶起仍蹲在地上的玉欣,然后问中年男子:“大哥,因为我的车子好像坏了……所以,我们可不可以搭个顺风车,跟你一起到礁溪?”
这个男人从嘴里,缓缓吐出一口,闻起来不呛,还带着淡淡甜味的烟雾后,便热心的道:“那有什么问题!不过你的车……”
“这车没关系,以它现在这种状况,我想就算要送人,人家可能还会嫌它占空间吧?”
对于我半幽默的自嘲,他露出会心的微笑后道:“嗯……说的也是!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们就上车吧。”
上百万的名贵休旅车,坐起来的感觉果然不同。舒适宽敞的乘坐空间、顶级高雅的内装,再加上它沉稳灵活的操控性,让我坐在里头,丝毫感觉不到车子快速过弯时,因为离心力而产生身体的不 适。
难怪这家车商可以问心无愧地大声说:“时间打造经典,坚持成就永恒!”或者,它可以更骄傲的打出:“专注完美,近乎苛求!”,如此臭屁的广告词。
如果,我那辆宝贝爱车,像一头奔驰在都市丛林里的猎豹的话,那这辆名贵休旅车,更像一匹优闲地穿梭于高山峻岭的名驹:它总是在不经意间,直接散发出,属于王者般睥睨气势,与流畅优雅 的平稳行动力。
于是我们坐在这辆,令我羡慕不己的车上,与车主一路从陌生到认识,不一会彼此便热络起来。
从他自我介绍后得知,这位一身精品,打扮休闲的中年男子,名字叫做郭海铭,今年四十六岁,是一名从美国留学归国的博士。而他目前则是一家,上柜生化科技公司的高阶主管。
“郭大哥,你这次去礁溪,是渡假还是洽公?”
他富有意味地看了我一眼后,就一边注视前方路况,一边漫不经心道:“也没什么啦,正好我这几天有假,所以就想到那里看几个朋友,顺便洗洗温泉,吃吃当地的美食。那你们小俩口呢,本来 打算要去哪里玩?”
我偷偷瞄了一下坐在后座,用安全带紧紧将自己固定在座位上,脸色依然惨白,全身不断地打着哆嗦,一路默然不语的玉欣一眼后,才对他道:“呃…郭大哥,我们不是情侣,更不是夫妻啦!我 们是公司的同事,本来要去宜兰办事的,结果没想到车子突然出了状况,还差点挂在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还好遇到你这个贵人,不然我们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原来是这样呀!我就说嘛,那有情侣出来玩,还穿西装打领带:更何况你的头还……嗯……你刚才说你们要去宜兰呀……不然这样吧,既然你们现在也没车可以去那里,不如我们先到礁溪,洗 个温泉放松一下,吃点东西后,我再送你们到宜兰。你觉得,我这个主意如何?”
听到这话,我内心涌起一阵莫名的感动,但还是客气地道:“这怎么好意思呢!你刚才肯停下车主动帮我们,我们已经很感激了,怎么可以麻烦你,再送我们到宜兰呢?”
他爽朗地笑着道:“你们不用不好意思,大家都是出外人,都有需要帮助的时候。搞不好今天我帮了你,改天我也有需要你帮忙的地方。更何况,我现在正好也没什么事,所以还可以载你们一程 ,我也可以顺便去宜兰玩一下呀。”
他这个贴心的建议,虽然听了让人很心动,但是我还是客套道:“郭大哥,你不用这么麻烦啦。不然这样吧,我们到礁溪后再做打算好了。”
既然我已经提出自己的意见,郭海铭也就不再坚持己见。于是在达成共识之下,经过了约一个小时的车程,我们终于顺利抵达东北角的温泉胜地──礁溪。
当我们从荒无人烟的山路,进入礁溪的地界时,映入我眼帘的景象,让我感到实在有些夸张。因为我看到小小一个礁溪乡,在道路的两旁,几乎全部被温泉旅馆的招牌所占据。
虽然台北的北投区,号称北部的温泉乡,但是各个泡汤分布的地点,却没有像这里那么地集中。在这里,几乎不用开车,只要步行,就可以逐家找寻,自己心目中理想的泡汤屋。而这短短五百公 尺的主要干道,俨然成为当地名符其实的温泉街。
正当我四处林立的招牌,以及站在门口招呼客人的店家,搞得眼花撩乱时,郭海铭却没有选择,在任何一家店门口停下。
只见他熟门熟路地,直行大约五百公尺后,就往旁边一条小巷道转入:接着再经过约十分钟,通过一条,仅能容许一辆汽车通过的羊肠小径后,才在一间,看似不起眼的农舍前停了下来。
“耶!我们终于到了。走!一起下车吧。”
我诧异地看着眼前不起眼的建物,带着满腹的疑问,扶着全身冰冷、脸色惨白的玉欣,随着郭海铭走向这家农舍的门口。
“莫里,你在家吗?开门呀……”郭海铭拍着门大声喴叫着。
“谁呀?来啦来啦,不要拆我家房子呀!”屋内传来苍老的声音,并且脚步急促地,往我们这个方向走来。
等到门打开了之后,迎接我们的,却是一名年约六七十岁,有着一对湛蓝色眼珠,满头白发的外国老人。
“噢!杰利,是你呀,我的老朋友!来来来,快进来吧…咦?这两位是?”
这时老人才注意到,站在郭海铭身后的我们。
郭海铭轻敲自己的额头,表示自已怎么会这么糊涂!然后便为我们介绍着:“啊!我都忘了帮你们介绍。嗯……阿泉,他的名字叫鲍莫里,是我在美国时的同事……莫里,这两位是我在路上遇到 的朋友,男的叫梅酉泉,女的叫……”
可能刚才只有我跟他哈拉打屁,所以才会记得我。至于玉欣嘛,我猜想可能她都没说话,所以郭海铭对她的印象不深。
正当我想出声,解决眼下这尴尬的场面时,玉欣却抢先道:“老爷爷,我叫玉欣,您也可以直接叫我的英文名字──凯蒂。”
虽然她终于露出久违的笑容,但是我看的出来,她的笑容显得有些勉强。只不过这对我来说,起码是个不错的消息:至少她已经慢慢摆脱,刚才受到惊吓的阴影,开始恢复红润的脸色。
而莫里听完玉欣的自我介绍后,也露出外国人特有的爽朗笑声,对我们道:“呵呵呵,既然你们都是杰利的朋友,那就一起进来吧。”
他话才刚说完,又紧接着对屋里大声喴道:“噢!甜心宝贝,你快出来……你绝对想不到是谁来了……”
没想到外国人的爱情,居然也有专一的一面。纵使这位,两腿几乎踏进棺材年纪的老人,称呼起自己的老伴,依旧那么地甜蜜:仿佛这对异国佳偶,仍处于情侣热恋的甜蜜阶段。
因此,我也很好奇,眼前这位头发斑白、齿牙完全动摇的“资深”帅哥,他的另一半,是否也跟他一样,在三、四十年以前是一名人见人爱、车见车载,后面排着长长队伍,等着追求她的“资深 ”美少女呢?
但是当我看到,他口中的甜心宝贝,一看到他就不避讳地,在我们面前直接大玩亲亲游戏时,我对他心存好感的印象,全都因为他爱人的出现,而完全彻底地破灭。照理来说,眼前这位满脸皱纹,戴着厚重老花眼镜的鲍莫里,他的妻子纵然没有六十岁,但应该也要有五十岁了吧?可是不知是我眼睛不好,还是他的妻子保养得当,这位跟莫里热情深吻的女人 ,我怎么看都不超过三十岁。
一头柔顺的长发整齐地披在她柔弱的柳腰上:运动型的紧身半截式小可爱,将她的胸型烘托得更为坚挺:而一件窄小的平口低腰热裤,除了显露她健康的古铜色美腿外,更展现出她热情的活力。
但是最夸张的是,她的蓝黄相间的小可爱,不但是紧身,而且还是半透明,所以当她离开莫里的怀抱后,我就清楚地看到,她胸前两点凸起的娇嫩蓓蕾。
而同样莱卡质料的超短热裤,几乎达不到蔽体的作用。因为我不用刻意找角度,就能毫不费力地,看到她双腿之间,隐约出现的黑影:就连裤底下,那道深深陷入皮肉里的明显凹痕,也在阳光的 照耀下,看得一清二楚。
“噢!杰利!真高兴看到你!”
这位脸部轮廓深邃,可能流着原住民血统的阳光美少妇,完全不在意我贪婪猥亵的目光,就这么大方地,一面任我欣赏她美丽的胴体,一面抱着郭海铭,并且也给他一个嘴对嘴的热情亲吻。
这一吻,虽然跟她和莫里的火辣湿吻不同,但是对我的内心,却产生了无比的震憾。
因为在我的认知上,我认识的异性中国朋友中,既使是非常熟的朋友,也不会一见面,就来个只有情侣才会做的对嘴亲吻行为。
经过短暂的拥抱,点到即止的浅吻后,这位叫做安妮的女人,马上就走到我面前,并且也大方地敝开她的胸怀,给我一个热情的拥抱,还在我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你好,我叫安妮,很高兴认识你!”
感受到她胸前传来的柔软,以及她丰厚嘴唇的热情:让我胯下已经几天没运动的巨龙,瞬间产生惊人的变化,在裤裆里挣扎着要出来,呼吸新鲜的空气。
等到我被她胸前一道道,接踵而来的乳浪震波,打得头昏脑涨、几乎忘了自己的姓名时,她早已用相同的方式,给玉欣一个热烈的拥抱:并且在她微温的樱唇上,给她一个措手不及的亲吻,让玉 欣当场楞在那里,不知该如何是好。
“听说你叫凯蒂是吗?很高兴认识你,不过你的身体怎么那么冰冷,是不是感冒了?我跟你说,我们家后面的温泉最棒了,不但水质好,水温适中,最重要的是,还可以治疗一些慢性病,以及难 以启齿的妇女病喔!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现在就带你去看看。”
虽然安妮这么说,但是她却不给玉欣有说“不”的机会。因为我看到玉欣,才刚轻启朱唇时,她的冰冷柔荑,已经被安妮紧紧握住,可以说被安妮直接拉往屋里。
“呵呵呵,安妮就这么热情……”莫里开心地说着。
郭海铭在一旁看了后,也跟着笑道:“要不是你把她关在这种鸟不生蛋、乌龟不上岸的地方,她应该不是这个样子吧?”
听郭海铭所说,好像话中有话。只不过在我这个外人面前,他们也就随便带了过去而己。既然主人不愿让我知道,所以我这个不速之客,也就干脆装聋,当做没听到这回事。
为了避免彼此的气氛尴尬,莫里突然干咳一声后,才对我们说道:“啊!一直跟你们说话,却忘了请你们进去,真不好意思……嗯……我想,我们还是进去再聊好了。”
这栋外表不起眼的农舍,但是进入屋子里头,却发现其实是别有洞天。
没有一根铁钉,整栋房舍都用原生樟木,以榫接方式搭建的主梁,自然散发出樟木特有的味道。已经稀少,甚至快绝迹的实心桧木,此时却被切成一片片,将它们以特殊排列方式,砌成屋顶及墙 壁,给人一种原始,但是却朴实无华,并与大自然融合为一的情境效果。
大约十坪左右,宽敞明亮的大厅,以及良好的通风设计,纵使现在外面的天气,是炎热难耐的溽暑气温,但是我们在屋内,在没有冷气的吹拂的情形下,却依然感觉凉爽舒适。
从事房地产多年的我,对于眼前,已经称得上古迹的建筑,不免打从心底,发出由衷的赞叹。
“哗!这么精致、神乎奇技的建筑功法,我居然可以在这里看得到!真是太神奇了。嗯……可是莫里大哥,看这屋子的建材,又好像是新建,并不像古老的百年建筑,关于这点……你是怎么做到 的?”
莫里听了我的赞美后,露出你很内行的眼光,开心的对我道:“呵呵呵…看不出你这小老弟,虽然很年轻,可是眼光却很内行嘛!其实你看到的一木一瓦,都是我参照以前中国的闽南式建筑,再 自己加以改良、设计建造的!”
“就只有你一个人?”我露出不可置信的眼神问道。
此时在一旁的郭海铭,却抢先回答着:“他一个老人那有办法!要不是有安妮和工程队的协助,他自己一个人盖,搞不好十年也盖不好!不过话说回来,也都多亏了安妮的设计,以及莫里的监督 ,这间房舍才可以建得这么稳固。不然呀……他这土木工程的博士学位,我还真怀疑是怎么弄来的!”
而莫里听了后,也不甘示弱道:“哼!你还敢说说呢!要不是你请的两光工程队,完全不照我说的去做,我的房子也不用拆了又重盖两次了!”
看着他们两个熟识的好友,藉由互相吐糟,来拉近彼此久违的生疏,令我感触良多。
比起两个老男人,像两个输不起的小孩,为了游戏的胜负,而争得面红耳赤时,屋子后方传来女人的嘻笑声,对我更有足够的吸引力。
于是我就对着他们说句:“两位大哥慢聊,我自己四处逛逛。”
接着,我就迫不及待地,抱着好奇期待的心理,朝着女人嘻笑声音的来源,快速走了过去。
“哈哈哈!安妮,你别再闹了!”
“凯蒂,大家都是女人,所以无所谓啦,你快下来嘛!”
随着嘻笑声愈来愈近,我的心跳也愈来愈快。一股类似偷窥的奇妙快感,从我的内心,开始往外扩散,让我胯下的巨龙,又开始不安于室、蠢蠢欲动。我强压着内心期待的兴奋感,轻手轻脚地来 到位于屋外的后院。
出了后院大约十多公尺,就有一片高约三公尺的竹篱笆。
当我小心翼翼地,紧靠在门上往里面看时,却被我看到了一幕,令我鼻血狂喷的刺激养眼镜头。
两旁黑色玄武岩所砌成的小丘,泊泊流出冒着热烟的泉水,不断地流向中间的大浴池:而在氤氲缭绕、烟雾迷蒙的大浴池中,露出两具迷人的胴体。
虽然烟雾冉冉上升的水气,遮去了我大部份的视线,但是一褐一白,两种截然不同的肤色,让我可以轻易地辨别,哪一位是热情性感的成熟人妻:而哪一位又是青春活泼、带些刁蛮性情,却又涉 世未深的俏臀妹妹。
这时我看到安妮在池中,和只有半身在池中的玉欣,为了她身上的大浴巾,而展开一场浴巾争夺保卫战。
看她们两人你争我夺,互不相让的模样,尤其是安妮那对坚挺匀称的“山东黑糖馒头”,就这么暴露在温热的空气中,让我看了之后,胯下的小弟弟也想探出头来,观看这难得的奇景。反观玉欣,为了护住她身上的蔽体布,可说用尽了各种方法,避免安妮趁她一个不注意,扯去她全身唯一的遮羞布。
这时安妮为了达成她的奸计,不惜对着玉欣的身体狂泼水。我猜想,她可能想藉此动作,寻找一个可以下手的机会。而玉欣当然不甘心,被人像打落水狗似的追打,于是她也毫不留情地回泼过去 。
两人就在这个,可以容纳大约十人的大浴池中玩了起来:而她们两人互泼的精彩程度,完全不输给泰国泼水节时,在泰国街道,四处可见的热闹画面。
于是这条可怜无辜的浴巾,不到一会儿,就在玉欣和安妮强力的攻势下,可说湿得非常彻底:以致于这件湿布包在玉欣身上,又有另一番不同的韵味。打湿的大浴巾,紧紧地贴在玉欣身上,以至 于她雪白无暇的肌肤,以及胸前两朵娇嫩的嫣红,就这么清楚地印在浴巾上。
而我则是拜安妮泼水之赐,才有缘可以窥视到,玉欣平常看不到的内在美。
尤其是刚才在车上没看到的,现在当然可以好好的欣赏个够。
可能是安妮长居山中,加上她又有原住民的血统,所以她的力气,自然比玉欣大多了,所以在持久战下,玉欣自然落了下风。
结果两人在一阵激烈的拔河战后,安妮靠着她的优势,冷不防拉住浴巾的一角,用力往后一扯。也许是安妮拉扯的力量太大了,以致于站在湿滑玄武岩上的玉欣,突然向前跌了一跤,整个人顺势 跌入池中,激起一道澎湃的水花。
“啊!”
听到玉欣惊慌的喊叫声,基于保护她安危的心态下,我也不好意思继续看下去,连忙往浴池的方向冲过去,心里也希望她能平安无事。
没想到玉欣呛了一口水,把头抬起来呼吸新鲜空气时,却发现了我,而且又再次大叫:“啊!色狼呀!”
听到她的叫声,我还一时反应不过来,立刻刹住往前冲的身形,并且转身回头看个究竟。
而原本就待在浴池里的安妮,此时把姣好身材的胴体沈了下去,只露出一个头出来对我道:“就是你啦,还回头!真的是做狼的喊抓狼!大色狼……”
安妮的话,顿时才让我醒悟过来。
因此,我马上心虚的澄清道:“啊!不是……我……我是听到玉欣的呼救声才赶过来的!你们要相信我呀……”
“真的吗?”玉欣露出怀疑的表情说道。
为了继续维持我在公司里新好男人的清新形象,我连忙向她们两位解释着:“我发誓我真的没骗你们!我刚好在离这里没多远的地方逛逛,所以一听到你的叫声,我马上以最快的速度,冲过来看 你们。怎么样,发生了什么事吗?你们都还好吧?”
我趁着说话的时候,又尽量不动声色、悄悄的向前走了几步。而我这次移动的距离,再加上居高临下的角度,刚好可以隐约瞥见安妮胸前那道,可以夹死无数只蚊子的深邃乳沟。饱满的乳球,虽 然只有大约三分之一浮出水上,但是藉由水里折射,以及烟雾袅袅,产生视觉扭曲的效果,我感觉安妮的乳瓜,好像比我刚才看到的尺寸,大了不止一倍,令我忍不住想要再往前,看清水底真实情景 的冲动。
“噢!我的甜心,发生了什么事?”身后的惊呼声,立即打断我的思绪。
我假装紧张的表情,心急的转过头,对着匆忙赶来的莫里及郭海铭道:“没什么!只是一场误会而己。我只不过看到玉欣,嗯……就是凯蒂摔到浴池里,所以心急地冲过来看看,结果却被她们误 会了。”
没想到玉欣听了之后,“刷!”的一声,从浴池里站了起来,并且生气地指着我道:“哼!你还说你没偷看!不要脸的大色狼!啊!”
她最后会发出惊叫的原因,就是当她站起来时,却忘了她自己根本没有东西遮掩青春的玉体,所以她胸前恰可盈握的椒乳,以及乌黑略为卷曲,柔顺但不浓密的芳草,全部落入我们的眼中。
因此当她指着我骂完后,才发现有六道贪婪的目光,一直死盯着她身上瞧。
等到她意识到我们目光看的方向时,她无意识的反射动作,就只有放声大叫。
此时害羞困窘的她,一叫喊完后,就立刻把青春的玉体沉入水中,试图摆脱眼前尴尬的场面。
玉欣整个人就这么泡在池子里,害羞地低着头:而她此时的脸蛋,就像是一颗成熟的苹果一样,从额头到下巴都是红通通的。也不知是她不好意思,还是待在温泉池里太久的关系,所显现出来的 迷人色泽。
这时安妮在一旁看了后,立刻跳出来帮她解围说道:“喂!三头色狼回魂啰……老公呀,你的老婆就在这里,你还敢当着我的面一直看!小心你太兴奋,结果心脏病不小心发作的话,到时候你就 不要怪说,都没人送你去医院唷!”
听到安妮的警告,莫里尴尬的咳了一声,以掩饰他的心虚,并且依依不舍地收回目光,自我辩解道:“甜心宝贝,我那有乱看!我是关心凯蒂,是不是在里头泡太久,想要问她要不要先上来休息 一下?你自己也知道,没有泡温泉习惯的人,第一次不适合在里头泡太久,你说对不对?”
安妮瞪了莫里一眼,好气又好笑地说道:“对对对!你说的都对。既然你知道的话,那可不可以请你们走开?顺便帮我们拿两条干毛巾来,好吗?甜心…”
“呃……好……好……那,杰利!嗯……你叫‘有钱’是吧?既然没事了,那我们到外面继续聊……我想这里,还是先让两位小姐使用吧。”
莫里虽然口中说着,并且张开他如蒲扇的双手,搭着我跟郭海铭的肩膀:但是当他背对着安妮时,却朝着我们暗使眼色,催促着我们快速离开。虽然我不明白莫里的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但是 看着郭海铭不动声色,和他甚有默契地一搭一唱,我也只好带着满腹的疑问,跟着他们一起离开。
“莫里大叔,我们现在要去哪里呀?”走了好久,我终于忍不住问道。
因为打从浴池离开后,莫里带着我和郭海铭,并没有像他刚所说的,到房间或储藏室,帮安妮和玉欣拿新的浴巾。
我们一路从浴池、房间走出门外,就这么往上山的方向走去。
而且我发现,我们行走的地方,不但愈来愈偏僻,而且路也愈来愈狭窄,已经逐渐脱离,我对道路的认知及接受范围。
郭海铭露出兴奋的笑容,对我笑道:“呵呵呵,老哥我先卖个关子,等一下你就知道了!我们快走吧……”
这时郭海铭仿佛已经知道目的地,甚至还熟门熟路的不时走在前面。好像这个地方,根本就是他自家的后花园。
虽然我心中隐隐觉得不妥,但是基于人性本善的想法,我还是情愿相信,他们前往的目的地,对我没有任何害处。#--iCMS.PageBreak--#更何况,从郭海铭的外表及他的谈吐,还有他的忘年之交莫里大叔,两人怎么看,都不像现代山贼,蛮横抢夺可怜的观光客,或是所谓的“金光党”,专门四处行骗的坏人。
也不知走了多久,正当我口干舌燥、手脚发软之际,已经走在我们前面,离我有一大段距离的莫里,忽然兴奋的大叫一声:“噢,我们到了!你们两个老年人,动作快一点!”
这是我头一遭,被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叫老年人。虽然我很不甘心,但是现实,就是这么残酷地摆在眼前。
相对于我气喘吁吁,一副快要死掉的模样,莫里依旧神采奕奕、精神饱满。
仿佛这段不像路的山路,在他看来,只不是在自家后院,随意走走般的轻松自在。
而走在我前面不远处的郭海铭,虽然没有像我累得跟狗一样吐出舌头散热:但是从他背部全部被汗水打湿,举步维艰的模样……我想,其实他也好不到那里去!
等到我和郭海铭,好不容易走到山坡上时,却看不到莫里的身影。我心里纳闷地问道:“奇怪?难道莫里真的老当益壮?怎么才一会的功夫,就不见他的踪迹?”
郭海铭先大大地喘一口气之后,突然不知从那里变出他的烟斗,紧接着又用帅气的手法,将火柴棒往皮带的金属扣一划。磷粉制成的火柴棒,瞬间燃起炫酷的火花后,他才慢条斯理、轻松悠闲地 点起烟了斗。
他细细品味着它个中的滋味,接着好一会儿后,才吐出浓浓的烟圈,并且低头沉思了一会儿后,就对我说声:“我知道他在哪里,跟我走!”
经过一小段下坡小路,我紧紧地跟在郭海铭的后面,深怕一个不注意,我就会迷失在,满是纠结交错灌木的矮小丛林里。
“嘿嘿嘿!我就知道,你一定躲在这里享受!”
才一踏出灌木丛,走在我前面的郭海铭,对着前面大叫着。
我随后走了出来,就看见鲍莫里,一个人脱了个精光,泡在河床旁,一洼围起来的水窟里,享受着天然的溪山野泉。
鲍莫里一看到我们,立刻语带嘲讽说道:“你们这两个老人,动作怎么这么慢!我在这里,都泡到快脱皮了你们才到。如果你们动作再慢一点呀,就只好享用我的洗脚水啰……”
这时我就看见,郭海铭快手快脚心急地脱掉全身的衣物,然后飞也似的冲到鲍莫里的旁边,整个人一跃而起,接着准确地降落在莫里旁边一公尺的地方。
而他这凌空的一跃,想当然尔,一定会激起滔天的浪花。而无数朵飞天的浪花,不但把莫里整个人笼罩在水幕内,让他直接享受一场,强力的温泉SPA:而且当郭海铭入水的瞬间,强劲的水波 涟漪,便开始以他为中心,迅速地扩散挤压。等到最末端的水纹,承受不住这股,排山倒海的压力而向外溢出时,水洼四周围起的石块,就成了它最好的跳板,因此形成了一小股人为河啸,朝着我直 扑而来。
我根本料想不到,这个披着中年人外皮的躯体,内心却有如小孩般,狂放不羁的举止。所以当我看到他疯狂的行迳,根本来不及做出适当的反应,以致于这股,力量还不小的人为河啸,在我逃避 不及的情形下,让我全数承受。四五十度的水温,虽然不至于烫死人,但是被温热的水打在身上,还是感觉很不舒服。
“咳咳咳!郭大哥……你……”
“噢!杰利!雪特!我好不容易才挖好的水池,都被你破坏了!”
莫里一边咒骂着郭海铭,一边急忙跳出池子,拿着放在池子外头的的铲子,紧张的挖着河床上的沙土,动作俐落地,把刚才被人为河啸冲垮的地方,以最快的速度补了起来。
相对于身体全裸,毫不避讳在我面前,露出外国人的特大号软肉肠,卖力地修补损毁的地方,郭海铭显然惬意过了头。只见这个暗黑破坏者,不但没有一丝的悔意,我在他的身上,更看不到敬老 尊贤的影子。他不但悠闲地躺在水池里,而且还以看好戏的角度,笑嘻嘻地看着挥汗如雨工作,胯下的软肉肠,还差点被石头压到的老头子。
我看了看现场的状况,最后选择安全的地方,脱去被水打湿的衣服,只剩一条内裤,跑去帮忙可怜的老头。
“嗨!莫里,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莫里还没开口,郭海铭却抢先道:“阿泉呀,你不用帮他忙啦,他自己一个人就可以搞定。如果你在那里,他搞不好还会嫌你碍手碍脚呢!既然你都脱衣服了,何不也下来泡一泡?”
莫里听了后,脸上带着怒气道:“嘿!杰利,你不帮忙就算了,还在一旁说风凉话。就像你们中国人说的:‘把我推到井里面,还丢石头打我!’有钱,是不是这么说?”
我刚开始听不太懂,但是后来想了一下,才忍着笑意对莫里道:“我想你是说‘落井下石’,对不对?”
莫里听了后,重重地拍了我肩膀一下,高兴的说道:“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看不出来你这个小老弟,国文程度还真好!”
听了他说的话,我还真哭笑不得。堂堂一个中国人,如果还不知道这些简单的成语,那他的国文老师,就应该要自杀谢罪。
不过,我当然不会把这些话讲出来。我只是客气的对莫里说道:“那里!你太客气了!其实你的中文也讲得不错呀,而且还知道我们的成语,真不简单。”
悠闲地靠在池子边,享受大自然恩赐的郭海铭,听到我适当的赞美,语气酸溜溜道:“阿泉呀,你不要被他白发蓝眼的外表骗了!他其实呀,已经在台湾住了十几年了,所以呀,他的中文讲得可 流利了呢!”
“哼!杰利,你再吐我糟的话,我就不让你泡了!而且叫安妮,再也不要理你了!”
郭海铭像被人捉住痛脚似的,一听到这句话,马上噤若寒蝉,并且转移话题对我道:“好啦好啦!阿泉呀,你怎么还不下来,这泉水很难得才找到的呐!而且听说呀,泡了这泉水后,还有护肾固 精的壮阳功效喔!”
只要是成年的中国男人,一听到某种食物,或是某种东西甚至是民俗疗法,如果强调有壮阳的功用,那么这种食物或地方,保证这些人,个个都趋之若鹜,都会想要尝试一下。而我在中国悠久历 史,及浩瀚广博的文化薰陶之下,自然不能免俗地,也想要尝试看看它的功效。
于是我听郭海铭说完后,就急忙地脱去内裤跳入池中,与他们一起体验露天野泉、户外泡汤的乐趣。水温适中,不冷不烫的清澈泉水舒张了我全身的毛细孔:缓缓流动的水流,也彻底洗涤了我内心的尘埃,让我整个人,产生了焕然一新的感觉。
我们老、中、青,三个年纪的代表,就这么沉浸在山光水色,四周绿意盎然的环境中,忘却了所有红尘俗世里的烦恼。
莫里随意地,靠在他自己堆起的石块上,一脸得意的对我道:“有钱老弟,我跟你说,当初我因为想要在家中弄个温泉浴池玩玩。可是不知怎么地,这附近的地下,随便打个洞、凿个井,就有免 费的温泉流出来。可是唯独我们家地下,却挖不到温泉,所以我才想从外面,找温泉的源头接管子进来。也就是有了这个构想,并且经过千辛万苦,我才找到这里。也因为发现这个地方,我家后面才 会有,这么干净的免费温泉水……”
像是回忆,又像是自我炫耀似的,莫里滔滔不绝的说着,那些属于他自己回忆里的得意事迹。
而身为最小辈份的我,当然无法参与他们的谈话:尤其当莫里和郭海铭,谈到他们共同的话题或是彼此的糗事,而开心得哈哈大笑时,我也只能在一旁倾听与傻笑的份。
当我全身的筋骨,得到适当的放松后,我才忽然想起,刚才安妮不是要莫里帮她们拿浴巾吗?可是我们三个人,现在却自顾自地享受野泉。
而莫里,这个当人家老公的,好像有点不尽责!或是说,他已经患了老年痴呆症,早己忘了这回事?因此我好心提醒道:“对了,莫里大叔,刚才不是说要帮安妮拿浴巾吗?可是,我看你好像没 拿给她呐?”
莫里听了我的话后,只是露出诡异的笑容对我道:“我说有钱呀,关于这个问题呢,你等一下就知道了。你呀,现在就跟我们,一起好好享受,这个难得的时光吧……”
虽然我听得一头雾水,但是在一旁的郭海铭,却也一起露出神秘的笑容,好像他也知道个中原由。所以身为局外人的我,也只好静观其变。
只不过,我一想到玉欣,只有她一个人待在那里时,我心底不免有些牵挂,有点担心她的安危。我在临时搭建的简陋池子里,跟他们聊天打屁时,脑筋里却不知怎么地,就是愈想愈不对!
我心想:为什么这个莫里,放着自己家里,设备不错的浴池不泡,却要这么大费周章、翻山越岭的跑来这荒郊野外泡汤。
难道……郭海铭跟莫里,早就设计好了这个陷阱,准备洗劫我们这两个外地人,所以故意分开我们,以利他们这伙人各个击破?
如果真的事情如我所想那样,那我跟玉欣,不就在不知不觉中搭上了这条,经过精心设计的贼船吗?
尤其现在社会上,绑架案件又层不出穷,几乎每个月,都有新闻报导出来:而且那些心狠手辣的绑匪,也不是个个都长得一副,凶神恶煞的嘴脸。
虽然我一没钱财,二没人材,不是他们眼里的肥羊:但是现在社会不景气,搞不好几十万或者几万元,就让他们有足够的动机下手。而且更扯的是,有的乌龙绑匪,还会看错人、绑错票,等到打 电话要赎金时,才发现这个天大的错误,还真令人哭笑不得。
不过想到这里,我除了暗怪自己太大意,太容易相信人之外,也开始思索,他们带我来这里,究竟有什么目的?
“嗯……两位大哥,我好像头有点晕,我先去回去休息,你们继续泡吧!”
当我升起警觉心后,便开始苦思藉口,寻找脱身之计。
我想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赶快回到,那栋不起眼的农舍,并且尽快带着玉欣,火速离开这个诡异的是非之地。
不知是我想离去的企图太过明显,让他们心生警愓!或者说,真的是他们太过热情,从头到尾,根本没有把我当成外人?因为当我一提出这个想法后,两人立刻不约而同对我道:“别急着走嘛… ”
而且,莫里还补充说道:“如果你真的头晕的话,我建议你更不要急着走。
你最好先在旁边坐一下,等你好一点后再离开也不迟呀。不然你血压太高的话,到时候不小心昏倒就麻烦了。”
看着他们两个隐隐之间,呈现包围的态势,将我围困在中间:而他们嘴角微微露出的笑意,让我不禁想到,现在我们三人,可是光着屁股泡温泉,万一他们不但是绑匪,而且还是对男人有兴趣的 同性恋,或双性恋者,那我坚守多年的小菊花,会不会因为我的疏忽,从此告别童贞的日子呢?
当我准备起身离开时才发现,我刚才在不知不觉中,早己变成人家眼里的瓮中鳖。
背后的潺潺河流,阻断了我逃跑的退路:而我的前面,又有鲍莫里和郭海铭这两个人,逐渐地收拢着他们包围的渔网。
这种三面夹击的态势,令我退也不是,跑也不是!
就在我觉得我的人生,快要变成黑白时,一声娇滴滴的呼喊,顿时拯救了我下半辈子,濒临黑暗的人生。
“噢!达令…我刚才要你拿浴巾,结果你们三个人,不但没有一个人帮我们服务,而且居然敢跑到这里来享受!你知道吗,我刚才看到你们的时候,还误以为山里的猴子,什么时候进化得这么快 ,忽然变得这么聪明,竟然懂得挖河床,引温泉水泡汤呢!”
话音才刚落,我就看到安妮从灌木丛里走了出来。而在我眼里,态度变得怪异的两个老男人,听到安妮所说的话后,也不约而同的转过头去。
于是,我们眼神的焦距,一起在她身上停留大约五秒钟后,山谷之间突然响起,我们三人所发出的如狼嗥般的野兽叫声,回荡于山间长久不歇。
安妮原本及腰的长发,此时被她用一根简单的发髻挽在后脑勺,露出了性感的粉颈:依然未施任何脂粉的素脸,原住民特有的深邃轮廓,有一股说不出的健康活力。仿佛和她在站在一起,自己也 是一个健康的阳光少年。
也许是在山中生活许久,所以养成她自给自足的独立能力:也因此,她现在身上的遮羞布,我猜想可能也是她自己缝制的吧?因为一看到她身上,所穿的透明白色薄纱披风,令我不禁想起,我家 窗台上挂的白色蕾丝窗帘。
类似韩国风的前襟大领结,维系着整件披风的包覆程度:西方复古宫庭式,娃娃装的上胸紧束设计,又不必担心领结脱落时,所出现春光外泄的尴尬场面。
而全下开的连身裙摆,从领结部份开始,就没有一颗钮扣或一根绳子固定,使得安妮在行走之间,裙角飞扬的程度,也决定了她玉体裸露的尺度,令人引发不少期待与遐想。此时正好从山间上风处,吹起一阵峡谷微风。温度凉爽的山风,沿着河流上游往下,再与此处温泉上升的热气结合,形成一幅雾蒙蒙的山岚奇景。
但是这两种温差甚大的上下气流,忽然形成螺旋状的上升气流,引得安妮身上的披风,在这一波巨大的气旋吹袭下,瞬间向上翻起。这阵来得正是时候的怪风,正好让我看到安妮披风内,旖旎迷 人的春光。这种情形,就好像山神听到我们诚心的呐喊,故意赐给我们,一份养眼的礼物。
原来在这件性感惹火的披风下,安妮的身上,还藏着一套令人看了之后,忍不住竖起小弟弟,向她点头致敬的火辣比基尼泳装。可是说那是套比基尼泳装,倒不如说,它是一条“遮点布”!只能 遮住,女人最神秘三点的布条。
这套不知道什么材质,缝制成的泳装,除了安妮胸部上的两朵蓓蕾,和令人一直想寻幽探访的秘穴,有两块仅能遮住的桃红色布条外,从肩膀到会阴处,只有一片V字型,类似透明胶带的布条, 罩挂在她身上。
而这套服装的款式,好像只有在,奥运中的摔角,或者是角力项目,才看得到的款式。
从前面看的话,只能看到胸前两朵心形的桃红色布料,遮住她已经激凸的两点,和一条桃红色,同质料的窄小布条,遮住她胯下那道神秘的山沟。
而当她双手紧拉着披风下摆,转过头背对我时,她整个背部全都赤裸裸地,暴露在我眼前。就连臀部那两片迷人的圆挺蜜桃瓣,也都看得一清二楚。
可是看了之后,最令我兴奋的地方,不是她运动后的均匀身材:而是她古铜色,充满朝气与活力的背脊!在毫无布料遮掩的古铜色背部,刺了一幅,几乎占据背部四分之三面积的刺青图案。
虽然她离我们的池边,还有大约一二公尺的距离,但是从它鲜艳的色彩上,我还是隐约分辨出,那是一尊奇幻世界里,才会出现的精灵公主。
而且在刺青师父高明的构图,与精湛的刺青工艺下,使得安妮双手摆动拉扯衣摆的时候,背肌所带动的四片巨大蝴蝶翅膀,仿佛也跟着拍打起来,一副准备振翅高飞的模样。
第一次看到如此美丽壮观的刺青图案,在我的内心里,产生无比的震憾。如果情况允许的话,我一定要我的空姐女友赵芝璇,成为另类的精灵空姐。
当这阵怪风消失后,安妮才慢慢回过头来,仍然紧拉着披风的两端埋怨道:“奇怪!今天怎么刮起这种怪风?我差点就被风吹走了呢!莫里你也真是的!看到我有危险,居然不来救我!”
此时莫里不但没有一丝歉意,他反而和郭海铭趴在水池边,像是看了一场精彩的清凉秀似的,满脸尽是笑意道:“噢!我的甜心宝贝,你不知道你刚才的样子有多迷人!就算是玛丽莲梦露,生前 引以为傲的经典招牌动作,都没有你刚才的举止来得性感呐!”
而郭海铭在一旁,也跟着起哄道:“就是说呀!尤其是你的裙摆,被风吹起的那一刹那,简直把我们的欲望,全都挑逗起来!真希望时光,永远停留在刚才的时刻……”
安妮听了,不但没有生气的表情,而且还一扫刚才的不愉快,开心的说道:“真的吗?不过我说你们男人呀,好像只要上了年纪,就只有靠那一张嘴!那像人家‘有钱’哥哥,不但长得一表人材 ,就连行动力,也是万中挑一的一级棒!我想这种男人呀,还真是可遇不可求……”
安妮说话时,眼角还不断朝着我这里飘呀飘的,尽是妩媚的神态,看得我三魂差点丢了二魄。
而且最令人不可思议的是,自己的老婆,当着老公面前,跟其他陌生男人眉来眼去,互送秋波,而身为人家老公的莫里,居然连一丝吃醋的反应都没有,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要不是我还残存一 点警觉心,提醒了我现在身处险境,我搞不好整个人,仍然被安妮所迷却不自觉。
可是,当我顺着安妮的眼神望着自己时,我才发现我胯下的巨龙,不知何时已经昂然挺立,呈现最佳的攻击态势。
一时间,我反而被安妮灼热的目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因此,我连忙镇定自己的心神,用最大意念,控制自己的龙根,希望它能安份一点,不要让我失去冷静的判断:更不要因为一时的好色, 甚至断送我这条,好不容易才捡回来的小命。
“安妮,你太客气了!我觉得莫里,才真的是男人中的男人!你当初选择嫁给他,还真选对了丈夫呢!对了,怎么没看到玉欣跟你一起来呢?”
我一方面和他们虚与委蛇,一方面想从安妮口中套出关于玉欣的消息,让我可以好好思索,并拟定足以脱身的计划。
可是我的脑筋还来不及运转,安妮已经穿着那件蕾丝透明披风,摇曳着她健美的丰臀,一摇一摆地朝着水池走过来。
安妮一走到水池边,我们就看着她,神色自若的拉下披风上的,那朵大蝴蝶结。随着薄纱轻落,安妮穿在里面的火辣比基尼泳装,也逐渐出现在我们眼前,不断地挑逗着我的定性。等到她穿着那套,似有若无,令人渴望在她身上,喷出白浆的泳装,慵懒地靠在池边时,她更用妖媚的语气对我道:“哦!你是说凯蒂吗?她可能第一次泡温泉不习惯,身体有点不舒服,所以我 就让她先在房里休息。”
我随口道:“原来是这样呀……”
如果真如安妮所说,那玉欣的处境,应该还很安全。因此我紧绷的心情,才稍微放松一些。
但是我突然又想到,安妮为什么不在家里陪伴玉欣,反而要穿这么火辣,千辛万苦的跑到荒郊野外?
难道她不怕穿这么暴露、引人遐想连连的服装走在路上,会被坏人撞见,进而把她拖到偏僻的角落,好好凌辱蹂躏一番?
当我的思绪开始运转,观察他们这伙“准犯罪嫌疑犯”,到底在玩什么把戏时,却惊讶的发现,安妮突然缓缓向我靠近,而另外的两人,却像酒店中围事的守卫,不断地收拢着包围圈,把我与安 妮围在中心,使得我刚才放松的心情,一下子又紧绷起来。
这时安妮忽然对我道:“咦?有钱哥哥,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你的身体也不舒服,要不要我帮你看一看?”
“也没什么啦,可能是温泉泡太久有点头晕。我想我还是先回去休息好了,你们请自便,不用管我了!”
这下被我逮到话柄,我还不赶快藉题发挥,尽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可是郭海铭好像识破我的计谋,因而露出小人的阴险笑容对我道:“我说酉泉老弟呀,刚才是安妮没有在场,所以我们不便跟你透露什么。但是现在安妮在这里,我想,她可以帮你治疗头晕的不 适唷!”
“什么!怎么可能?”
我心想:这下真的完了!他们要唬烂骗人,也要有点专业知识吧?我就不相信,一个女人就可以治好头晕的症状。
看来,他们真的对我有所企图!但是,他们到底是贪图我什么东西呢?而且安妮看起,一来不像护士:二来我看她,也没带任何治疗的器材来这里:所以我正纳闷着,她现在两手空空,要怎么医 治人?
不过我还没开口拒绝时,我已经感觉到她,开始对我展开特别治疗。
因为她此时,不但已经靠在我旁边,并且还在水底下,悄悄伸出她的玉手,握着我苏醒已久的巨龙,开始似有若无的,断断续续地搓揉起来:而她只有两颗心形布料装饰、稍微遮掩的坚挺丰乳, 更是毫无忌讳、肆无忌惮地在我手臂上,不停地磨蹭。
对于安妮这种胆大包天的行迳,我感到纳闷与不解?难道,这就是郭海铭所说,可以治疗头晕的方法?
如果她真的用这种方法治疗,我想真的有头晕症状的人,经过这种方式治疗的话,不但不会有所舒缓,反而还会加剧头晕的情形。
尤其是她胸前那对丰满的“山东黑糖馒头”,假使真的在我脸上拍打几下,我肯定会在她的“乳弹”攻势下,被打成轻微脑震荡。
“嗯……安妮呀……我想……我头晕的症状……应该好得差不多了……”
虽然我极力克制自己的欲望,甚至差点以咬舌自尽的方式,转移来自下体舒爽的注意力:可是安妮火辣的春光,以及快速催精的打手枪技巧,让我坚硬火热的巨龙,就是不肯和我妥协。
而最夸张的是,我明明知道莫里似乎,已经看见安妮的大胆举止,但他却故意装作不知道,依旧泡着他的汤,眼睛望着远方的山光水色。
而这种诡异的情形,我还是第一次遇见。
不但如此,当安妮持续的抓住我的把柄,摆动的幅度,从刚开始的轻微碰触到明显的大幅摆动时,在她旁边的郭海铭,突然滑到安妮的身后,双手向前罩住了她胸前心形两点,并且当着莫里的面 ,大胆的搓揉起来。
我想,任何一个男人,就算跟朋友的妻子再怎么熟识,应该不至于玩得如此疯狂。但是郭海铭现在的行为,似乎已经逾越了对待朋友妻子应该保持的态度。
虽然我有听说过,爱斯基摩人有一种习俗,那就是当朋友去他们家作客时,晚上主人的妻子,会钻进客人的被窝里陪睡,表示最顶级的待客之道。
但是身处于亚热带的台湾,四季皆春的温热适宜的气候下,应该不可能发展出,这种特有的习俗才对?
但是眼前令我不可置信的香艳景象,又不得不让我对他们三人的暧昧关系,重新评估一番。难道他们三人之间的交情,真如一句俗语所言:“朋友妻、不可戏!偶而骑骑没关系!”
可是再怎么平静的心,也会被眼前的刺激的画面,激起心中的涟漪,更何况是身为人家的老公?因为当郭海铭的嘴唇,吻上了安妮刺着精灵公主图案的背脊时,安妮终于发出了令人亢奋的低吟。
而莫里听到爱妻的呻吟声后,终于肯把他的目光,从飘渺的远方,拉回到安妮的身上。
只不过,出乎我意料的,莫里不但没有制止郭海铭,愈来愈大胆、放肆越矩的行为,而且还笑嘻嘻地对我们道:“哇!怎么才一会儿的功夫,你们就黏在一起了!达令,一定是你这尾美人鱼的美 味,引来两只偷腥的猫,对不对?”
安妮不但没有回应莫里的话,反而拉着我硬挺的巨龙,张开她性感的檀口,将它直接含了进去,开始吞吐套弄起来。
不可否认地,如果把安妮的口技,和我的女友芝芝拿来比较,安妮的技巧显然略胜一筹。不论是她舔、含、吹、吸,或者伸出她灵活的香舌,在我龙根下方的龙珠上做文章,她的每一下,都令我 爽到头皮发麻,几乎就要在她的灵活巧舌下,一泄如注。尤其是一看到她背部的蝴蝶翅膀,随着在她摆动头部的频率下,自然而然翩翩起舞,让她看起来既性感又妖媚。这种无法形容的兴奋感,让我在视觉上,又引发另一种感官上的刺激。
而郭海铭在安妮的后面,已经从她美丽性感的背脊,一路往下吻到弹实的蜜桃,并且停留在她逐渐泛滥的蜜壶上,轻巧地拨开那条细绳,对着那道迷人的肉缝舔了起来。
“啊……杰利……别……别停呀……再……再深一点……对……啊……”
受到安妮的鼓励,郭海铭舔得更加卖力,让安妮根本来不及,继续在我的巨龙上性感演出。
“呃……我说莫里大叔呀,你们到底玩什么把戏?你可不可以,请安妮不要对我这样?”
现在的我,虽然信心已经有些动摇,但是一丝的理智,仍然提醒我,要我尽快离开这里。
可是胯下的巨龙,却早已被安妮高明的口技俘虏,根本不听我的指挥,甚至有一探她湿漉漉蜜穴之意。
莫里此时笑嘻嘻地看了我一眼,并且神情猥亵的对我道:“呵呵呵,有钱老弟,恭喜你呀!你知道吗,安妮只有对她喜欢的人才会这么做!就拿杰利来说,要不是他对安妮死缠烂打好久,她才不 会理杰利这个老男人呢!”
说着说着,他竟然朝着我们走过来,一把拉下安妮已经快遮不住乳蒂的透明布条,并且二话不说,张口就含住她粉嫩的乳首,狂吸猛舔起来。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火辣大胆、罕见惊人的一幕!
要不是我亲眼所见,我根本不敢相信,真的有人肯让自己的妻子,在其他男人的胯下婉转承欢,大玩换妻的性爱游戏。
虽然我知道,此刻我可能身陷险境:但与眼前这么兴奋刺激的游戏相比,我的色欲还是战胜了内心的理智。
更何况,这还是一场免费的4P大战呢!而且,现在的我,既然已经前后都没有退路,那何不干脆好好享受一次,这难得的多人杂交大体验?所以,当不可避免的伤害来时,我唯有勇敢的面对它 !就算我会因此而丢掉这条小命,那我也不枉此生了。
一想通这点,我的心胸也跟着放开来,再也不必管什么社会道德的束缚。
所以这个时候,我再也不逃避安妮的挑逗,敞开心胸,尽情地享受安妮带给我的快乐。
“喔……老公……钱哥……杰利……啊……”
安妮的淫声浪叫,响遍了整个山谷,回荡于山林之间。就连平常看不见的梅花鹿和台湾黑熊,都随着安妮的叫声,惊吓得逃出山林,隔着不算宽的河流,与我们遥遥相望。
在我们三个男人的夹击下,安妮应该是快活得不亦乐乎。莫里不断地用手口刺激她敏感的乳蒂:郭海铭在她翘起的美臀上,运用他的不烂之舌,舔弄女人高潮来源的小豆豆:而我呢,则是被安妮 灵活的香舌,搞得快要守不住精关。
为了怕自己经不起安妮的折腾而提早出精,无法成为她今天的第一个男人,所以我干脆把她整个人往上拉,直接把蓄势待发的龙根对准她紧窄粉嫩的洞口,并且用手拨开那道,碍事的透明布条, 直接将龙首一鼓作气地推挤进去,成为安妮今天的第一个男人。
“啊……好胀……好充实呀……钱哥哥……你好棒呀……”
郭海铭没想到我会来这贱招,让他只能看着我们交合的地方,气得吹胡子瞪眼,还不甘心的直嚷着:“靠!便宜你这小子了!害我还帮安妮热身热半天,到头来居然被你这小子插头香!真不甘心 呀……”
莫里在一旁边搓着自己半软的大肉肠,一边安慰着郭海铭道:“杰利,你别不开心了,反正每次不是都让你开第一炮,所以今天你就别太计较了,更何况远来是客,再加上安妮今天难得这么开心 ,我看你就先忍一下吧……”
听了莫里的话,我才忽然想起,原来郭海铭不远几百里路,一个人开着车子跑来这里,难不成就只为跟安妮来上一发?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刚才不就真的想太多?因此照这个逻辑,推测回去 的话,那么他们刚才的隐讳暗语,也都有合理的解释了。
不过这时,我也无暇让头脑冷静下来,好好分析整件事的前因后果。因为安妮紧窄的蜜壶就像一张贪婪的婴孩小嘴,配合着我的抽插,一松一紧的啜吸着,让一向不可能发出呻吟声的我,破例地 发出高亢的啸声。
这种奇异特殊的快感,不是单用一个“爽”字,就可以体会其中的快感。也只有真正经历过这种功夫的人,才能体会到其中的美妙滋味。
而我因为年轻体力好,所以经过十几分钟的下肢运动,仍然感觉不到任何疲态,反而愈战愈勇,搞得安妮这个浪货娇喘连连、淫声不断。
可是在一旁,边打手枪边观战的郭海铭,终于忍不住道:“哇哩咧!我忍不住啦!干!”
当他大吼一声后,就抓着安妮透明泳装臀部上方V字形的交接处,用力向外一扯,发出“滋!”的一声,她的火辣泳装,被郭海铭硬生生地拉成两半。
“哎呀!杰利,你……啊……后面不行呀!”
随着安妮惨叫声,我感觉到包覆着巨龙的肉壁,突然产生紧迫的压力,让我想要丢精的感觉更加强烈。
而莫里挺着半硬的大肉肠,来到安妮面前,并且将他搓硬的分身,直接塞进安妮的小嘴里,快速地抽插起来。
可怜的安妮,在这个时候,女人身上能用的三个洞,正好被我们三个人都用上:以至于她现在,想放声浪叫都没有办法。所以到最后,她只能靠呜呜的沉闷低吟,来渲泄她心中的快感。
“喔……郭大哥……我不行了,你快起来,我想要射了!”
第一次被人家当成三明治的最底层,已经压得我快喘不过气,就要窒息而死了。而一直泡在安妮粉嫩蜜穴的巨龙,却早就做好普降甘霖的准备。
但是我苦于被压在最底下,所以不能自由的离开安妮的身体:而且腰部的力量,根本不足以撑起上面两人的体重,害得我只能在心底叫苦连天。
而把安妮性感香唇,塞得满满的莫里,却一脸兴奋说道:“没关系啦,你就放心射在安妮里面,不用担心会有什么后遗症。就算不小心有了小孩,我们也不会要你买单认帐的!”
虽然把所有的精华,在安妮体内爆发,是一种很舒服的享受:但是如果日后有一天,她忽然挺着大肚子,要我当孩子父亲的话,那我才不干呢!不过,莫里既然已经拍胸脯保证事后不找我麻烦, 那我最后的顾虑,此刻已完全抛到九霄云外。丝袜,强奸,迷药,诸多系列结合在一起,是一本不可多得的好书,呵呵!所以我当下二话不说,全力配合郭海铭的抽送节奏,他出我进,他进我出,和他一起高唱“后庭花双簧协奏曲”。
正当我的身心,得到前所未有的彻底解脱,准备全心全意地,释放体内千万亿个子弟兵,强行冲破玉门关,好好抒发连日来的不快时,突如其来的叫声,让我们四个,沉浸在性爱欢愉的男女,全 都吓了一大跳。
“夭寿喔!那有人大白天干这种事,真不要脸!啊少年仔……你不要被他们骗去喔!而且千万不要一时冲动,就给人家射在里面,小心会死人呐……”
但是这句话,说得实在有点晚。因为我在一时惊慌,和被人抓奸的复杂心态下,再加上最后停不下来的冲刺快感中,已经先一步将我囤积己久的精华,强力地注入安妮的花心,抒解连日来不顺遂 的心情。
但是等到我把逐渐变软的巨龙,轻轻滑出安妮的湿软秘谷时,我一抬头,就看见一位老人!
一位穿着破烂内衣,骑着古董脚踏车,打着赤脚的老人:一位从河流的下游骑着脚踏车,行走于缓河的流水上,并且还逆流而上的老人!而他,就么骑着脚踏车,对着我们边骑边喊。
而刚才在对岸,好奇观看的飞禽走兽们,一看到这个奇怪的老人,好像受到不小惊吓似的,全都跑回山林里去。因此不到十秒钟的时间,那些动物们,全部都走得干干净净,一个不留。
等到他距离我们所挖掘的水池,大约三公尺的地方时,他才停了下来。虽然说,他是把脚踏车停下来,但是我却看他,仍然一下一下地,以特殊的节奏,踩着那辆古董级的脚踏车,让他的身体藉 此来保持平衡。
我一看到这个老人,整个人惊讶得,嘴巴几乎可以塞下一整颗凤梨。因为这老人不是别人,就是那个害我,以时速一百公里过弯,差点因此而死在北宜公路上的老人。
郭海铭和我一样,看到这老人时,也是露出一脸惊讶的表情:但是安妮和莫里的反应,却出奇的冷静。
因为那条河流虽然流速缓慢,但是河流的中央,以常理来说,应该都会超过半个人高度的深度。所以不管是人或动物,一旦走到河流的中央,一定会沉下去才对!
更不可能会有人还可以像在陆地上,逍遥地骑着脚踏车,行驶于河流之上。
所以只要是普通人,看到这么不可思议的现象时,应该都会出现惊讶的表情吧?但是这个时候,我却听到有人对老头喝道:“你是打哪来的臭老头?竟然敢在本大爷的地盘上撒野!我劝你呀,那 边凉快那边去,别在这里坏了本大爷的好事!”
咦?我有没有听错?刚才说话的人,是那个我所认识的白发蓝眼,性格开朗豪爽的外国人莫里吗?现在的莫里,他胯下的肉肠,依旧塞在安妮性感的嘴中:但是他的眼神,却变得格外的狰狞恐布 。
而且最可怕的是,他这回说话的语调跟口气,完全没有外国人特殊的腔调,俨然是一个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的流氓或恐怖份子。
我虽然一直想挣脱安妮的纠缠,从她柔软的娇躯下脱身,但是不知怎么地,她的饱满双峰,以及迷人曲线的胴体,就这么压在我身上,根本不给我起来的机会。
“啊!好痛呀……安妮你快松开,我的老二快要被你折断了。”
看着郭海铭一脸痛苦的表情,再看他下体的交合处,我仿佛感觉他的老二,好像被塞入窄小的瓶口,但是却拔不出来的情形。
我看到这种奇特的景象后,所有刚才交欢时,心灵解放舒爽的快感,在这一瞬间,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时间,紧张诡谲的气氛,顿时充斥于我们周遭的环境中:空气里,隐约擦出的火花,像是准备引爆一座弹药库的导火线。
突然陷入寂静的山谷,有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恐惧。而我也在这种恐惧的气氛下,内心产生了莫名的不安。
过没多久,还是陌生老人先打破了沉默的僵局。
只不过,他不是回应莫里的询问,反而是对我道:“唉!没想到我还是太晚了!少年仔,你怎么这么‘没冻头’!叫你不要乱射,可是你却不听老人言!你们两个呀,都已经没救了喔! 老人说的话,搞得我莫名其妙,根本听不懂他所说的没救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过就是在安妮紧窄的花心里,释放我亲爱的子弟兵而己嘛!难道这件小事,真的有如他所说的那么严重吗?
可是安妮一听到这些话,不由得停下进行中的工作:就连刚才紧夹着,郭海铭阳物的粉嫩菊蕾,也慢慢的松开。
等到郭海铭的下半身得到自由后,他立刻抽出有些瘀青的肉棍,吓得连滚带爬,迅速地离开安妮的活动范围,一脸慌恐的跑到岸上。
而安妮将莫里的老二,依依不舍地吐出来后,突然露出冷峻的表情,对着陌生老人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第一集完】
第二集
“本仙姑再问一次,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安妮快速地拾起刚丢在一旁的透明蕾丝披风,以快速而优雅的身形,原地旋转一圈后,那件穿脱简单的披风,已经包覆住安妮,那具若隐若现的性感娇躯。
只不过,她对于老人一直笑而不答的态度极度不满,因而脸上表情也瞬间转为狰狞。而她说话的语气,不但感觉凶狠,我甚至还隐约可以从她的话里,感受到一股浓烈的杀机。
但这一切都是次要的!而最重要的是,她连称呼自己的称谓都变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而刚才好不容易,脱离安妮“夹屌之痛”的郭海铭,本来急急忙忙地,匆匆穿起衣服,根本不管我的死 活,一个人就往灌木丛钻了进去。
虽然我看到了他仓皇落跑的身影,但是我也没办法阻止他的行动。没办法,谁叫我刚才一直被安妮,压在她柔软销魂的娇躯之下,无法动弹呢?
只不过当我在内心大骂郭海铭没义气时,却又看到他从灌木丛里钻了出来,而且我还看出他一脸苍白,好像正处于极度震惊,恐惧害怕的状态。
他一看到我们,先是疯狂似的狂呼乱叫,不一会儿,却又像彻底绝望地,颓然坐倒在地,口中直嚷着:“完了,完了,已经没救了……救命呀,我还不想死呀!”
就在这个时候,我趁着一伙人,全都各有所思而分心的时候,马上拾起地上的湿衣服,并且发足全力,往郭海铭的方向狂奔。
本来我还担心安妮会对我的脱逃行动加以阻拦,或者干脆给我致命的一击,让我永远躺在她的娇躯之下,成为她的禁脔,永世不得翻身。
可是,直到我逃到郭海铭的身边后,我才发现我根本没有受到丝毫的阻挠:甚至可以说,我的逃亡行动,好像顺利过了头。
等到我逃到郭海铭身边,确定自己真的安全后,我才敢稍稍喘口气,并且趁机转头往后看。这时安妮和莫里,已经并肩站在一起,两人的双眼,一同盯着陌生老人瞧,甚至还隐隐发出凌厉的电光 ,射向老人的方向。
可是我看这个老人,他不但没有一丝惊吓的表情,反而还原地拉起脚踏车的前轮,像表演单车特技般,只用后轮着地,并且还使出三百六十度的旋转,自顾自地玩了起来,那副怡然自得的模样, 好像,安妮他们生气的原因,根本与他无关。
我正要问郭海铭,为何会良心发现去而复返时,那名莫名其妙出现的老人,居然还用车后轮点地,上上下下地跳着,而且还边跳边吟唱道:“苦修行,求正果:心不正,难升天!劝君莫燥进,得 道近眼前!”
可是他又紧接着吟唱出,我们这个年纪,已经很难得再听到的童谣:“小皮球,香蕉油,满地开花二十一……”
我一听到老人后段所吟唱的童谣时,整个人差点绝倒在地。
因此,正当我纳闷着老人为什么做出这种,令人匪夷所思的举止时,一直处于盛怒状态的莫里,忽然双手平举至胸前,接着双掌相对,瞬间就凭空凝出一颗有如排球大小的幽绿色光球,并且大喊 一声:“万物皆灭,碎裂虚空,破!”
紧接着,我就看着莫里,将手中的光球向前推出,朝着老人的方向,快速飞了过去。
我一直不敢相信,自己现在所看到情景:而在我旁边,脸色依旧惨白的郭海铭,更是喃喃自语:“这怎么可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真的是莫里吗?”
不要说他不相信,就连我也不相信!一个白发蓝眼的外国人,居然会使用这种功夫?而且他所使出的,还是中国古老的功夫……或者应该说是气功、道法之类的超能力。
尽管我不想承认眼睛所看到的奇异现象,但是铁一般的事实,就这么发生在我们眼前,又让我们不得不接受它。
可是令我更惊讶的是,当那颗光球飞到老人眼前时,他不但没有闪避,而且还用前轮虚划一道弧线,轻巧地将它托在轮上,就这么玩了起来。
只见他用前轮,将光球向上顶了几下后,就用力往上一顶,然后他就像“电玩快打”这款电动玩具里,有一招“升龙拳”的起手式,蓦地连人带车,呈螺旋状的轨迹往上冲,并且像打排球的杀球 动作,用前轮狠狠地砸在光球上,再以倒挂金钩的帅气姿势,将那颗幽绿色的光球往前一送,比刚才还快好几的倍速度,把光球朝着莫里他们的方向反打回去。
我张大了嘴,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难以置信的情景,再也说不出话来。
由于那颗光球疾射的速度,比刚才快了不知多少倍,因此到了最后,我只看到它变成一道,拖着长长残影的绿色慧星,以优美的弧形,准确地击向莫里的胸口。
这时我的目光,随着光球的方向望去,就看见莫里和安妮,两人脸色突然表现出错愕的神情!但是他们惊愕的表情,才不到一秒钟的时间就消失了:而取而代之的,是两人甚有默契地同时伸出双 掌,合力在两人中央画了一个大圆,并且大声喊出:“混沌初成,阴阳合一,撤!”
虽然他们的声音,喊得撼天震地,就连地上的沙石,也明显地跳动了一下。
可是我猜想,此刻他们两人声嘶力竭的呐喊,好像没有收到他们预期的效果。
因为,当光球接触到莫里和安妮的虚圆范围时,在一瞬间就发出“轰!”的巨响:接着我就看到那颗幽绿色光球,只在他们双掌中,停顿个二三秒后,又迅速向前冲,直接砸向他们两人的胸口。
由于莫里他们两人仓促布成的防御招式,果然还是抵不住老人好整以暇的强劲攻势。因此,莫里和安妮在阻挡不了,光球向他们胸口逼近的凌厉攻势下,只好开始往后退去。
看着他们两人苦苦抵御的状况,我忽然觉得,莫里和安妮两人,好像在一道斜度颇为陡峭的半山腰,试图阻挡一颗从山顶上滚落的巨石。而他们这种螳臂挡车的行为,在我感觉上,就显得有些自 不量力。
正当我还为只能在奇幻小说或是电动玩具里,才看得到的画面惊讶不己时,眼下的状况又有了变化。
这时莫里和安妮似乎使尽全力,却仍然抵挡不住老人这强劲的反击,以至于他们的防线不断地往后退:到最后,他们的身躯就像起飞的飞机,在地上先拖出四条平行的凹痕,接着两个人就这么倒 飞起来。
在一旁的郭海铭跟我一样,两人全都瞪大眼睛、张大嘴巴,惊讶地看着眼前不可思议的景象。
而他们两人,向后飞了大约有二百多公尺远的距离,才竭力阻挡下这颗,自己制造出来的光球。
而光球也在他们不断催动功力阻挡的情形下,最后只发出“啵!”的一声,然后像肥皂泡泡般,戳破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 ]我远远地看着,在空中漂浮的莫里和安妮,两人的脸色显得有些苍白:尤其是安妮,穿在身上的透明蕾丝披风,不但已经被汗水沾湿,根本起不了蔽体的作用,就连绑在胸口的领结,也在她剧烈 运动下,散落垂挂在她酥乳的两侧,使得她坚挺的乳球,有大半部份都暴露在午后微凉的空气中:而她下面疏落的软茸芳草,更让我一览无遗。
看到安妮如此火辣撩人的情景,纵使现在我的处境危急,但胯下刚才释放后的巨龙,却又不由自主的重新振作起来,想要再一尝她稀疏芳草底下,那个令人销魂蜜洞的滋味。
我转过头望着一脸得意的老人,心想他到底是何方神圣?他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是针对我而来,或者是另有目的?
此时老人正好对上我好奇的目光,但是他只不过冲着我笑了一下,然后依然坐在脚踏车上,但却是连人带车缓缓地向上飘升,直到和安妮他们漂浮的高度一样才停止。
“阁下到底是何方神圣,为何能接下我的‘闇幽光波拳’?”
等到莫里回过气后,他才含怒从齿缝中蹦出这句话。
老人依旧悠闲地坐在脚踏车上,漂浮在空中。只不过这个时候,他已经不再踩动脚踏车的踩板,但是脚踏车上的两个轮子,却依然不停地空转着。看上去就像一辆,随时准备向前冲出的赛车,潜 藏着强劲的马力。
“呵呵呵,这种雕虫小技,我几百年前就不想玩了!不过,如果你还想要玩的话,我还是可以陪你玩呀!”
“你……你……”
莫里听了老人的话后,气得不知该怎么接话,只好用手指着他。
“老公,不用和跟他啰嗦太多,我们先把他解决再说!”
安妮说着就双手高举过顶,并且结了一连串我看不懂的手印,然后我就听见她大喊着:“幽幽地府黄泉路,冥冥冤魂为我用,百鬼噬生灵,尽囚幽冥界!”
随着她话落的时候,她漂浮在空中的身体,忽然从脚底升起一股黑气,并且由下往上,逐渐笼罩着她自己和莫里的身体。
其实我现在看到的情景,早就超出我二十八年来的所见所闻。因此我此刻的心态,已经从刚开始的惊恐害怕,逐渐变得麻木:甚至于现在所看到的一切,我都把他当成看电影般,用欣赏的角度, 看待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
但是老人一听到她所念的咒语后,让他原本嬉笑的神情,忽然收敛起来:脸上的神色,也随着黑气向上包覆的程度,而愈来愈显得沉重。
我虽然不明白,安妮所发出的黑气,到底会有多厉害?但是从老人一脸凝重的程度来看,想必安妮这招必杀绝技,应该相当的厉害吧?随着安妮四周的黑气,聚集得愈来愈浓厚,莫里和安妮的神 情,也变得愈来愈狰狞恐怖。
直到这个时候,刚才不发一语的老人,终于开口说话了。
“唉……本仙原本看在你们修行不易,所以,一直不想破了你们数百年的道行。不过,既然你们还是执迷不悟的话,就别怪本仙不留情面了……”
当他话才刚说完,我就看着老人,再度使出他的“孤轮”绝技。因为我看到漂浮在半空中的他,再次拉起脚踏车的前轮,并且只让后轮朝下:然后我就看着他,开始由左至右地,只剩后轮朝下, 就这么在原地旋转起来,而且还渐渐地愈转愈快,四周流动的气流,也变得不寻常起来。
当老人在原地不停地旋转,快得几乎让人看不清楚他的身影时,他的周遭也像钻木取火般,开始缓缓升起丝丝的白烟。而这股白烟,也从原先一丝丝、一缕缕,逐渐变得愈来愈浓:到最后,我只 看到老人不停旋转的地方,有着一团浓浓的白雾。
看他这么做的用意,我猜想,他似乎想和安妮比赛,看谁可以先布好攻击阵势,并且随时发动攻击的契机。
但是随着一黑一白,两团泾渭分明的雾气范围逐渐加大,四周的空气也愈来愈不一样:甚至是站在远处观战的我,都能明显感受到那两股强劲的压力,正不断地朝着四周挤压出去。而我也在这两 股力量的挤压下,几乎快被夹成肉饼。
在动物自身保护的意念下,我自然而然地就往后退:可是当我转身一看,才发现我已经在灌木丛边,我们刚才进来的出口处。
“啊!我刚才怎么这么笨,居然忘了从这里逃跑,真是的!”
我自言自语,一边念着自己心慌忘事,并且往刚才的出口处钻了进去。可是我才进去不到五公尺,又跟郭海铭的情形一样,从出口处钻了出来。
不知何时,我们进来的道路,就像奇幻小说里的情形那样,被人布下了封闭的结界。因此当我进入灌木丛时,才发现我们刚才走的道路,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就是盘根错结的树根,彼此 无规则的缠绕在一起,让我根本找不到刚才的来时路。
这种情形,让我不禁想起以前一位女部长的名言:“我像一只误闯丛林的小白兔!”
她就这么不小心地,卷入政治的荆棘中,被无情的利刺,刺得遍体鳞伤。
可是,她只不过是心灵上受到创伤:但此时的我,恐怕明年的今天,就只能在一坯隆起的土丘,或者是在一排排,整齐排列着黑白照片的小塔位上,才找得我曾经存在这世上的证据。
当我以为明年的今天,就是我梅酉泉的忌日的时候,两股一黑一白的气团,已经互相朝着对方飞了过去,并且,面对面的撞在了一起,瞬间就发出地动天摇“轰!”的一声巨响。
而我和郭海铭,也被这两股剧烈的冲击波,震得在地上翻滚了好几圈:甚至连河床两旁的山壁,也像发生地震那样,从山上震落了好几块巨石下来,差点击中死命闪躲的我们。
等到白色的雾气消散之后,我竟然看见一个绑着辫子,穿着一件红肚兜,双手拿着两个大大的金属圈,脚下踩着同样材质,但是四周却燃烧着火焰轮圈的小孩。
反观另一边,当黑雾消散后,出现了一个全身赤裸,但是背上却长出一对,有着紫黑色蝴蝶翅膀的女人。而这个女人,不正是我刚才在安妮背上看到,只有在小说里才会出现的精灵公主刺青吗? 可是现在,它却从安妮的背上跳脱出来,成为一具有血有肉的美丽躯体。
生平头一回看到这种情景,我和身旁的郭海铭,简直被眼前不可思议的景象给吓呆了。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听到身旁的铭哥,从震惊的情绪里回复过来,并且喃喃地道:“难道……这才是安妮的 真面目吗?”
相较于安妮现在的模样,我反而对那个老人的真面目更有兴趣。因为现在这个小孩的装扮,非常像民间传说中所形容的神明──李哪吒!也就是人们常说的“三太子”,或是“太子爷”。
对于神话或传说中的神明,我一向只认为,它只是让世人有所寄托的精神像征而己,或者是大人从小就要我们向善,避免长大后误入歧途,所流传下来的教育方式。
可是现在,衪却活生生地出现在我眼前,让我以前的思维,又再一次受到严重的挑战与考验。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眼前这个小孩,真的是人们口中的太子爷的话,那衪为什么要害我?难道……神明也会三不五时充当勾魂使者,支援地府的鬼差,抓些阴魂下地府吗?
如果,衪真的想拘我的魂魄回去地府报到的话,那衪会不会找错人了?因为像我这么大有为,身体万分健康,至今健保卡还没有就诊记录的健康男子,难道阳寿会这么短?我想,以我才二十八岁 的年纪,应该还没有到达人生的终点吧?
为了证明心中所猜想的答案,于是我试探性地,对着小孩问道:“请问您是太子爷……三太子李哪吒,李神仙本尊吗?”
只见小孩笑着对我说道:“嘻嘻嘻……你这个小子不错嘛,还知道本仙的名号……的确不枉我千里迢迢来找你……”“找我?”
听到衪说的话,我心里莫名地跳了一下。
这时太子爷接着说道:“有什么事待会再说,本仙现在……要先处理掉这两个害人的妖孽!”
衪说这句话时,眼睛故意飘向安妮的方向:仿佛这句话,就是说给安妮他们听的。虽然衪说话的声音不大,但是却清楚地回荡于整座河谷之间。因此,从安妮一副龇牙裂嘴,好像要把人吃掉的表 情来看,我想她应该也知道,太子爷口中的妖孽,到底在指谁了吧?
“哼!”
安妮的冷哼声才传到我耳里,她的双手却已经结好了一连串的手印,并且奋力发出。然后我就看见,一道道数不清的墨缘色掌印凭空出现,而且还直接扑向太子爷:而且再加上,她背上的翅膀拍 击时,散发出七彩的粉末随风飘散,形成一幅美丽又诡异的画面。
“没想到你们居然可以练成‘灭魔天印’!而且,还可以同时使用‘百鬼噬魂术’!看来……我刚才还低估你们了!小子们,快到我这里来,妖孽身上发出的东西,不只是好看而己!”
其实,衪也不管我跟郭海铭有没有听到,在我们还没来得及反应之前,衪手中的一个金属圈已朝着我们抛出,并且罩住我们所坐的地方:而另一个金属圈,则同时朝安妮的方向丢掷过去。
金属圈在空中与安妮所发出的掌印相遇,发出灿烂的火花及一阵阵“轰隆!轰隆!”的爆炸声响。
而从安妮翅膀散发出来的七彩粉末,漫天飘散在整个天空时,乍看之下煞是好看,可是被粉末沾染到的绿色树叶,瞬间就失去属于生命中应有的翠绿,而变得枯黄:甚至那些因好奇心使然,而冒 然出来观看飞禽走兽,也在下莫名其妙的状况下,全都突然倒地不起。
由于我们周遭,被太子爷放大的金属圈罩住,所以我可以清楚地看见,那轮罩住我们的专用金属圈,正散发出看似透明的白雾,缓缓向上飘升,仿佛在我们的四周,形成一道半透明的屏障。
正是有了这道保命的屏障,我和郭海铭,才可以安然无恙地躲在里面,观看屏障外的战况。当我看到圈外的可怕情景后,我才相信刚才太子爷,神情会忽然这么严肃地看待安妮的功夫……或者应 该叫法术比较恰当吧?
随着安妮发出的掌印,全都一一被太子爷丢出去的金属圈化解后,这一波的战斗也告一段落。
只不过太子爷在收回发出去金属圈的同时,却趁着安妮仍在喘息,调整呼吸的一刹那,忽然大喊一声:“无敌风火轮,去!”
在他大喊的同时,顺势将脚下燃烧着火焰的两轮金属圈踢了出去,直接冲向安妮的胸腹部。
结果猝不及防的安妮,被太子爷疾飞而来的风火轮直接击中:紧接着我就看到安妮发出“啊!”的惨叫,接着从她口中吐出一蓬血雾后,整个人向后飞了出去,并且直接往地面坠落。
在此同时,一向被我忽略不见踪影的莫里,居然从安妮的背后出现,并且嘴角同样也挂着血丝,跟着安妮的躯体,一起飞了出去。
看到这让人匪夷所思的一幕,虽然没有刚开始那么大惊小怪,但是令我感到好奇的是,莫里从安妮的背后分出来的同时,他光溜溜的下半身,却是紧黏着安妮的下体。
也就是说,莫里可能用了某种法术,以背后交合的方式,躲进了安妮的身体里:因此,安妮才能发出这么厉害的绝招?
不过随着两人从半空中,快速的和地面进行最亲密的接触,我心中的疑问,也许这辈子,就再也找不到人解答吧?
因为莫里和安妮在坠落地面时,所发出的巨大声响,并且扬起大量尘土的瞬间,我仿佛看见两尾紫黑色的巨大凤蝶,拍着和安妮身上一模一样的翅膀,仓皇地飞向河谷的另一端。
郭海铭在尘埃稍微落定的同时,在我身旁大声叫嚷着:“啊!他们死了吗?”
太子爷这时,收回了保护我们的金属圈,露出原本的笑容道:“呵呵呵,算他们跑得快!不然本仙就要他们神形俱灭、永不超生!”
此时我仍心有余悸、带着颤抖的语气问道:“那……他们……还会不会回来找我们算帐?”
“嘻嘻嘻,你尽管放心!他们已经被我打回原形了。所以从此以后,他们再也不能害人了……至少在你死之前,他们绝对不会再来害你。”
这个时候,我等于已经从鬼门关前走了一遭回来,所以对于眼前这个,被世人敬奉为“囝仔仙”的小孩,我不但没有任何轻视之意,反而对衪充满崇高的敬意。不过,我对衪无比的崇敬,其实说 到底,还是衪对我的救命之恩。
由于刚才仙妖斗法的情景,和自身的生命安全受到威胁,所以脑筋根本一片空白。不过现在危机已过,我冷静下来后才想到,我刚才都差点丢了性命,那刚才安妮宣称,让她好好在家“休息”的 玉欣,她的安危不就更令人担心吗?
因此我还来不及跟太子爷道谢,就先向衪询问玉欣的安危?毕竟全公司的人都知道,她一早就搭我的车,一起到宜兰出差考察。
所以,万一她真的有什么闪失的话,那我不就得因此而必须换另一个工作环境吗?不过我心急的询问,换来的却是衪严厉的训斥:“你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子,自己都快前往西方极乐了,还担心别 人的安危!我看你呀,还是先回家安排自己的后事才对!看还有什么遗言没有交待的,好好跟你家人讲清楚、说明白。免得到时候,又忘了交待这个,又来不及吃那个,带着满腹的遗憾,离开这个红 尘俗世,要走都走得不安心!”
“太子爷……等一下……您刚才说什么?我怎么可能快要前往西方极乐?可不可以请您说清楚一点?”
在我身边的郭海铭,也在一旁帮腔道:“是呀,太子爷……我看酉泉老弟身强体壮,甚至比我还健康,他怎么可能年纪轻轻就英年早逝呢?”
没想到太子爷不但没回答他的话,反而语气更严厉地对他道:“你还敢说他比你早走!你知不知道,其实你已经一脚踏进棺材了!如果你们两个硬要争‘等死排行榜’的话,这小子肯定排在你后 面……”
郭海铭听了之后,顿时哑口无言。
等了好一会儿,他才有点口吃地说道:“太子爷……您……您别开玩笑了!
我怎么可能会早死?虽然,我今年已经四十六岁了,但是算命的说过,我最少可以活到九十八岁以上呢!”
这时太子爷露出诡异的笑容,语带讥讽的道:“我问你,到底是算命的凡夫俗子比较厉害,还是本小仙说的话比较可信?”
用神仙和凡人相比,就好比天上的点点繁星,却要和日月争辉,两者根本不能相提并论嘛!#--iCMS.PageBreak--#期待着下文,希望快发.为了了解衪话中的真正含意,我还是硬着头皮问道:“太子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麻烦您……呃……再跟我们稍稍泄露一点天机好吗?”
这时衪看了我和铭哥一眼,依然露出可爱的笑容对我们道:“嘻!所谓‘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你们自己种下的因,就要自己去承受这个果,谁叫你们喜欢乱来呢!好吧……既然你们 这么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们。”
只见衪停顿了一会儿后,就继续说道:“刚才那两个人,其实是山中修炼成形的魍魉。刚才我看了一下它们的元神,应该是属于昆虫灵一类的妖灵。而且以它们的形体来看,应该是传说中的‘鸳 鸯蝶’。这类的魍魉,一般都是一对雌雄体的方式出现,并且以吸取生物的精气修炼为主。只不过你们遇到的灵体,修炼的方式有点奇怪,一时之间我也还没想通。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它们是透过和 你们交合的方式,趁你们射精的时候,吸取你们的元阳再加以炼化,做为它们修行所需的能量……”
我听了后,大致上已经能理解了一些情形,但是内心里,还是有点疑惑地问道:“可是太子爷,既然它们是吸取我们的元阳,达到它修炼所需的能量,那我顶多……使用一次而己,应该没有那么 严重吧?”
“没那么严重?”
太子爷收起亲切的笑容,气得对我咆叫道:“你知不知道,当你们被它采过一次元阳后,你们已经变成它的宿主,并且在你体内种下了虫卵。以现代的话来说,就是你们的体内有寄生虫!”
听到自己的身体里,莫名其妙长了寄生虫,任谁都会感到无比的恐慌。也因此,我和铭哥不约而同地道:“那会怎么样?”
太子爷用轻蔑不满的语气说道:“会怎么样?如果好运一点,你们必须每隔一段时间,自动来这里报到,提供它们修炼所需的能量,直到你们被吸成人干为止……假如很不幸地,这些灵体不再吸 取你们的能量的话,那你们体内的虫卵就会开始孵化,最后会从你们的体内破茧而出,形成另一对‘鸳鸯蝶’,延续它们的生命!”
虽然“鸳鸯蝶”这个名词,听起来很美、很浪漫,更让我忽然间联想起,多年前红遍两岸三地的一首歌。
只不过这个像征着浪漫、幸福的名词,它背后的含意却是如此地恐怖:甚至一想到我未来的下场,居然变得这么凄惨!我的内心里,不由得开始对“鸳鸯”
这个名词,觉得有些反感:甚至连“鸳鸯麻辣锅”,这款台湾冬季最受欢迎的火锅料理,也开始打从心底,产生一股不知名的排斥感。
而我才刚从安妮和莫里,这对鸳鸯蝶的魔掌里逃了出来,却仍未摆脱它们的纠缠,必须从此活在它们的阴影下。想到这里,我忽然想到,或者我干脆找个僻静的地方,就像这里一样荒无人烟的地 方,就此了结残生。
不过人在绝望的时候,总是会激发出潜能,想出任何可行的办法,为自己化危机为转机,从黑暗绝望的幽冥里,找寻一丝灿烂光明的希望。
正因为如此,我身旁的铭哥,突然双膝“咚!”的一声跪了下来,而且还又是眼泪又是鼻涕的,哭相颇为难看地对着太子爷道:“太子爷,您一定要救救我呀……我还不想死呀……求求您了…… ”
“哼!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谁叫你年纪这么大了,还整天想着泡年轻的美眉!所以说,你死了倒好,免得又有无知的少女,失身在你的淫根之下!”
听到太子爷声色俱厉的训斥,我只好把跟铭哥想法一样的话语,全都吞回肚子里去。
不过一想到玉欣的安危,我站在铭哥旁边嗫嚅地要求道:“太子爷……我知道都是因为我一时把持不住,所以才会有如此凄惨的下场。不过,我自己种下的恶因,就让我一个人承受所有的恶果: 但是玉欣那边……由于她是无辜的,所以可不可以请您高抬贵手,救她一命?”
从刚才的神妖斗法到现在,太子爷他始终踩着衪脚下的风火轮,漂浮在半空中。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看到衪缓慢地从半空中缓缓落下,直到和我的身高齐高时,衪才停了下来。
虽然衪的身高不高,但是对于我们来说,此时衪的身影却显得巍峨高大,恍若一座耸立在地平线上,直插入云的高峰,令人仰望敬畏。
也不知衪盯着我们看了多久:总之,我们伴随着河谷间不时吹拂的凉风,和远处虫鸣走兽的嚎叫声中,我身旁的铭哥跪到双腿发麻,身体已经摇摇欲坠时,太子爷才用衪童稚的嗓音对我们道:“ 算了算了,看在你们这么诚心诚意忏悔的份上,本小仙就帮你们一次吧!不过……”
听到救命有望,我的内心不禁再次燃起重生的希望:至于郭海铭,从他老泪纵横的脸上,所浮现出感恩的激动表情来看,我想他的内心,应该和我一样高兴吧?但是太子爷的话尾又补了个但书, 让我的内心,不禁又开始紧张起来。
没想到我还没开口,郭海铭此时却毫不犹豫地说道:“太子爷,只要您能救我,不管是上刀山下油锅,只要我能活下去,我什么条件都可以答应!”
太子爷看到他坚定不移的神情后,居然对着他道:“那……如果本仙要你挥剑‘自宫’,断然斩断淫根,并且从今天开始吃斋念佛的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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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舒适柔软的沙发上,拿着电视遥控器不断的变换电视频道,可是我的心思,根本就不在电视上。
从浴室里,不断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让我听得心痒难耐无比:但是一想起太子爷所说的话,使得我原本无比炽热的欲望,就像被一盆冰冷的水当头浇下,瞬间变得异常寒冷。
“……其实我找你的目的,就是要你当我的‘代言人’……”
成为一位产品的“代言人”,是许多人或明星艺人想做的事:尤其是代言到畅销商品的话,那之后的邀约通告,可说是源源不绝。也就是说,当你成为一名成功的产品代言人,那就象征着,你已 经找到一台印制钞票的印钞机。
只不过这个代言人,所代言的不是产品,而是神明的旨意,也就是我们常在庙会看到的乩童,那这种代言人……我想,不当也罢。
因为从电视上看到,不管大小的热闹庙会上,乩童可说是重要的配角。虽然看到他们威风的模样很受人尊崇,可是一想到要在自己的身上用力砍上几刀,或者用一些奇奇怪怪的法器往身上砸,才 能显现神明护体,展现刀枪不入的无上力量,来证明衪们的法力无边。
而这血腥恐怖的行迳,对于我这种一看到血,就会昏倒的人来说,简直就是一场挥之不去的可怕梦魇。所以当我一听到,太子爷要我当衪的代言人时,我当下就斩钉截铁的断然拒绝。
不过,也许神明真的法力无边吧?当时衪听了我的答案后,依旧露出童稚的天真笑容对我道:“你不答应也没关系,反正我的人选多的是,也不差你一个。不过……那个己经快要过奈何穚的女孩 ,好像还在等你去救她喔!”
看到衪天真无邪的笑容,我忽然有种上了贼船、被人设计陷害的感觉。
本来我还不信邪,可是当我和铭哥沿着河流旁边的河床,从上游往下游走了一个多小时,并且从落差四十多公尺的陡坡,手脚并用地由下往上爬了十几分钟后,我和铭哥对眼前所看到的奇异景象 ,全都不约而同的张大嘴巴,惊讶得说不出话来。而在此时,浴室潺潺的水声嘎然而止,而我紊乱的思绪,也随着水声静止而暂停运作,把我从虚无飘渺的境界中,拉回到现实世界来。
过了一会儿,随着门板发出咿呀的声响,我不由自主地把头转向浴室,循声望向一蓬雾气,由内向外散出的门口。
这时,玉欣刚好从浴室走了出来:此刻她全身上下就只围了一条浴巾,而手上则拿着一条毛巾,擦拭着微湿的秀发。
其实这间房间,本来就是让玉欣一个人使用。但可能是她今天的遭遇,让她内心打击太大了吧?当我和铭哥,簇拥着只穿着由我提供的西装外套,里面没有任何衣物遮掩的玉欣,出现在山下的温 泉旅馆时,在场的接待人员,无不皱着眉头看着我们三个人。
要不是铭哥拿出某大银行的无限卡,我看搞不好我们三个人,会被接待人员当成乞丐轰出来。
正因为有了铭哥的无限卡,我们才可以享受着顶级的温泉套房,洗涤一身的脏污。
我以君子的姿态自居,陪着玉欣到她的房间后准备离开时,她却以内心害怕为由,要我留下来继续陪她。
这个合理又充满想像空间的要求,对于许多人来说,简直是一桩美差事:但是别人眼里的美差事,对我来说却是一件苦差事。那种只能远观,却不能恣意亵玩的感觉,没有人的内心会感觉很舒服 。
但是玉欣此时,却像刻意挑逗我似的,一边擦着由发尾滴下的水珠,一边大方地围着浴巾,脸色微红地向我走来,并且在我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泉哥……谢谢你救了我……”
我不敢直视她曼妙的娇躯,假装看着电视,漫不经心的说道:“你不要这么说!其实要不是我,你也不会有今天的遭遇!搞不好你现在已经完成任务,在回台北的路上呢……”
玉欣这时微微坐直身子,胸前的两座玉峰,在浴巾的包裹之下,依然那么地坚挺:尤其是她双手拿着毛巾按吸发丝上的水珠时,自然挤压出的深邃乳沟,让我胯下的巨龙,不由得硬了起来。
要不是太子爷再三的告诫,我搞不好会真的再次对不起芝璇,做出肉体出轨的坏事。
“嗯……玉欣呀,既然你已经洗好了,那没事我就先回铭哥那里。等到晚餐时间,我再来找你好了。”
为了让自己的欲念平静下来,我只好藉口回房洗澡,赶快离开这个让我坐立难安的地方。
没想到,这个历劫归来的小妮子,居然对我道:“泉哥,这里又不是没有地方洗,你干脆在这里洗就好了!因为我觉得有个人在这里陪我,我会觉得比较有安全感……可以吗?”
“可是……”我欲言又止的看着她。
“拜托!你还是不是男人呀!这么婆婆妈妈的……”
说实在话,此时她鼓着腮帮子,一脸气呼呼的模样,还真说不出的可爱。虽然她的脸蛋没有芝璇漂亮,但却有另一股属于少女的青春韵味。
为了不让我继续错下去,也避免她再次受到伤害,我干脆和她挑明了话说。
“我就因为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男人,所以我才要离开这里!不然看到你现在这么引人犯罪的模样,我再怎么装君子,终究还是会露出大野狼的真面目!所以……为了你我的清白,更不想伤害你 ,因此我认为我还是先离开这里……这样对你我都好!”
没想到我话才说完,她忽然朝着我扑了过来,钻进我的怀里哭了出来,让我感到一阵错愕。
只听她带着哭腔,语气抽搐道:“泉哥,求你别离开我!我真的很害怕……我怕它们还会再来找我……再说……我……”
我还听不清楚她说什么,就看着她抬起头,带着泪花的笑容,脸蛋娇羞的吻上了我干涩的嘴唇。
虽然,我试着推开她,但她就像一只吸力极强的八爪鱼,紧搂着我的脖子不放:而她柔软的胴体,更随着她紧吮我嘴唇的力道,顺势直接把我压在沙发上。
面对玉欣如此大胆的表白,我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难过?不过我现在知道的是,我胯下的恶龙已经不容许我再装清高斯文的伪君子:它甚至在催促我,快点变成一位辣手摧花的真小人。
内心天人交织的挣扎,伴随着玉欣解开我的裤带后,果然道德的天秤,还是倾向邪恶的那一边。
我好不容易才挣脱玉欣的灵舌湿吻攻势,从快要窒息的热吻中,大大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后,看了她充满柔情感恩的明眸一眼,我再次询问她道:“你不后悔?”
她摇了摇头。
“我已经有女朋友了……”
她再次把头摇晃得像波浪鼓似的,在我嘴唇轻吻了一下后道:“我知道,但是我不在乎!我现在只想跟你在一起。至于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可是太子爷……”
“什么都别再说了!泉哥,假如跟你做爱就会死的话,那么如果能死在你怀里,又何尝不是另外一种幸福呢?”
听完她真情的告白后,我觉得既然她连死都不怕的话,那我还有什么好顾忌的呢?
我含情脉脉的看着玉欣,我发现她也正眼含秋水看着我。片刻之后,四片温热的湿唇再次紧紧相贴。不过,这次却是我主动发出的求爱讯号。长达好几分钟的激情法式舌吻,吻得她频送求欢的讯 号,更吻得我不久才发射出无数精华的龙根,又再次昂首长啸,展现它雄性的霸气与活力。
当我迅速脱去全身的衣物,将玉欣青春的娇躯抱上床后,随着她身上仅有的浴巾悄悄滑落,我的呼吸也逐渐凝重起来。
虽然她的身材比不上芝璇,但是胸前那对坚挺的玉峰握在手中,却是另一番销魂的滋味:而她欲迎还拒的青涩模样,更激起我想要征服她的欲望。
暂时离开她迷人的香唇,我沿着她的脸颊、粉颈、性感的锁骨以轻啄点吸的方式,慢慢往下移动:而我的双手则兵分二路,朝着她坚挺的酥乳及神秘的花蕾进攻。
在我双手不断地搓揉、捻捻之下,没多久她双峰上粉红色娇嫩的蓓蕾,己经充血发硬。嫣红挺立的两点好像暗示我,这株盛开的花朵正值采收的最佳时刻:而她胯下不断淌出的蜜液,显示着她已 经做好让我摘采的准备。
因此,我轻轻地分开她的双腿,扶着坚硬如铁的巨龙,顺着她淌出淫液的洞口,缓缓送了进去。
可是当我的小头,才刚碰触她紧窄的洞口时,却看见她紧皱着眉头,脸上浮现出痛苦的模样。
我不解地问她:“怎么啦?你现在后悔了吗?”
可是她只是红着眼眶,眼角泛泪的说道:“泉哥……没什么!我希望你能轻一点……因为人家……还是第一次……”
“啊!什么!难道你还是处女?”
由她刚才和我熟练的接吻动作来看,真的很难让我相信,玉欣居然还是一名未经人事的处女:尤其是社会风气己经这么开放的年代,很多少女在国中或高中时期,就已经偷尝过禁果。所以在她这 个年纪,仍然保有完壁之身的女孩,可说是可遇不可求的极品。
也因为这样,我反而对眼前的美事,内心产生犹疑,甚至踌躇不前,不敢继续下去。
因为我怕,当我真的成为她的第一个男人后,她会开始缠上我,进而逼着我跟芝璇分手。这种未来可能发生的悲凄结局,可不是我想见到的结果。
正当我想把好不容易送上门来的美肉,忍痛吐出来时,不知是她知道我内心的想法,还是她单纯地只想尝试性爱的滋味,她竟然在我屁股往后退时,用她的双脚缠上我的腰部,双手更按在我的屁 股上使力往前推:而她未曾有缘客清扫的蓬门,也顺势迎了上来。
所以当我身体失去平衡的支撑点后,我的身体就自然往下压。而等到我感觉胯下的分身顶破一层薄膜之后,我的巨龙已经完全插入玉欣的蜜穴,撕开她保存了十九年的处女封条。
“啊……好痛呀……痛死我了……”
看着她梨花带泪痛苦的表情,我满怀歉意地道:“啊!玉欣……对不起……我……”
我插入她穴中的巨龙正要抽出,却听她说道:“啊!痛……痛……泉哥……你先别乱动……”
“但是你……”
“你现在什么话都不要说!你让我静静地体会一下,成为一个真正女人的感觉!”
为了减轻她刚开苞的痛楚,我只好照着她的话,将坚硬的巨龙,停留在只有我进去过的甬道中,爱怜地吸去她脸上的泪珠,并且不断地亲吻着她的额头、脸颊、耳垂,以及厚薄适中的香唇,抚慰 她百味杂陈的心情。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我满足地手口并用,啜吸搓揉着玉欣单掌恰可盈握的椒乳时,我才听她道:“泉哥……你……现在轻轻的动一下好吗?”
听到她的话,我缓缓地抽出被她紧窄的甬道,不断地挤压排斥的分身,一小寸一小寸地离开她的身体。
但是胯下的龙根才抽出一半,我又听到她喊痛,所以只好小心翼翼地,将粗壮的巨龙,缓慢送进她充满无限弹性的花心里。
浅抽轻送的活塞运动,在顶级豪华的套房中不断地上演着。在我细心呵护的关照下,玉欣紧皱的眉头终于舒缓开来:脸颊上的两行清泪也逐渐干涸,只剩下清晰可见的泪痕。
“嗯……泉哥……这就是做爱的滋味吗,好奇怪喔……”
随着她檀口发出轻哼,我知道,我在她身上如此卖力的耕耘,终于得到正向的回报。
少女破处时的娇羞,和适应阳物在蜜穴的抽送,两种不同的心态,让玉欣在我胯下婉转承欢时,不时流露出女孩转变成女人的喜悦。
“嗯……泉哥……啊……你先起来……我想要上厕所……”
由她痛苦中带着舒爽的神情来看,我想她应该到达高潮的临界点。因此,我不但没有照她的话停止抽送的动作:我反而逐渐加重在她蜜穴里,抽插的力道和速度,并且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欣妹 ……这是快要高潮的感觉,是女人梦寐以求的快感……如果你觉得舒服的话,可以尽情叫出来……”
难得上到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女,不知怎么地,我的内心突然涌起一股想要调教她的欲望。不过,为了怕玉欣一时还不能接受比较激烈的调教手段,所以我还是选择用较温和的方式,以循循善诱的 方法,展开对她调教的第一步。
其实,要一个刚被开苞的女孩,马上发出淫荡的叫床声,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虽然我不断的鼓励她,在她耳边说一大堆肉麻的甜言蜜语:但是没有叫过床的玉欣,始终紧闭着嘴唇,压抑着自己不要发出任何声音。
甚至她已经体会到,从花心深处传来高潮的美妙滋味时,也只在喉咙深处,发出低声的浅吟,根本听不到令人兴奋的高亢尖叫,让我实在感到气馁。
就在这个时候,我忽然灵光一闪。于是,我就朝玉欣渗出香汗的粉颈,用力的吸上去。
果然这一招“草莓种颈”,让玉欣发出高分贝的尖叫声:“啊!”
听到迟来的美妙天籁高亢叫声,我的内心也跟着兴奋起来。
所以,我在收割努力耕耘后的甜美果实时,更逐渐加重抽插的力道,并且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欣妹……就是这样,舒服就大声叫出来……不要……积压在心里……再叫一声好哥哥来听听……”
受到我有如催眠似的软语,玉欣终于开启檀口,声若蚊蚋地在我耳边叫道:“好……好哥……哥……啊……啊……好丢人呀……不……喔……”
一旦女人打开心防,接受男人的一切时,她奔放高涨的情绪,就如同水坝溃堤般,忽然找到发泄的出口,一发不可收拾。
也因此,玉欣在我粗重的喘息声,与不断鼓励的蜜语下,终于发出一声比一声还大,几乎要将隔壁的铭哥喊过来的高分贝音量,恣意地发泄她压抑己久的情绪。这也让我更加卖力地,在她泛滥成 灾的蜜谷里,大力地抽插着。
经过快一个小时的激烈运动,我终于在玉欣激情奔放的配合下,在她的蜜穴花田中,释放我浓稠的白浆,心满意足地趴在她身上,回味着发射后身心俱畅的淋漓快感。
但是当我拔出软化的龙首,看着从她红肿蜜壶倒流出来的白浆,还和着玉欣的处子落红时,我突然大叫:“哎呀!完了!”
玉欣被我的怪叫声吓了一大跳,紧张的问道:“怎么啦!发生了什么事?”
我心急的说道:“我…我刚忘了戴套子……又不小心射进去了,怎么办?”
玉欣佯怒地瞪了我一眼,用她滑嫩玉手握成的粉拳,在我胸口捶了几下不痛不痒的几拳后,又靠在我怀里温柔地说道:“你这个坏男人,刚才你就没想到这些,可是真的等到做完了之后才后悔! 难道你们男人……真的都是只靠下半身思考的雄性动物吗?”
“呃……不是……只不过……我……”
我被玉欣后半段的话,搞得都不知道该怎么接才好。
不过,她一看到我言纳语拙的窘样,噗哧地笑着道:“我的好泉哥,你就别担心了!待会你陪我去买事后避孕药吃不就得了。而且我想,我的运气应该没那么刚好,才第一次就中奖吧?”
事情演变到这个地步,我也只好祈求上苍,不要跟我再乱开玩笑。因为最近发生在我身上的事,实在太过曲折离奇,以至于像我这种,本来不太相信神鬼这类事情的人,对于这些在科学上,无法 解释的超自然现象,经过了今天的经历之后,有了不一样的认知。
看着玉欣被我蹂躏过,变得红肿的蜜穴,我心疼爱怜地将她抱起,和她再次四唇相吸地走向浴室,展开另一回合的“男女肉搏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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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晚餐时间,玉欣紧挽着我的手臂,和我一起拖着蹒跚的脚步,出现在柜台大厅时,就看见铭哥那双识人无数的锐利目光,正盯着我们瞧。
“铭叔,你怎么一直看人家,我有哪里不对吗?”
被他暧昧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的玉欣,脸红心虚地问着铭哥。
铭哥点起烟斗,深深地吐出一圈烟圈后,才笑嘻嘻地道:“没什么,我是看你精神有没有好一点罢了。不过……我想请问你们一下,你们的房间,是不是不太干净?”
我一脸不解地问道:“不会呀,我觉得都很好呀,那间套房很干净、很舒服呀,有什么问题吗?”
此时他脸上的笑意更浓,不过我却感觉他脸上的笑容,不像他之前亲切的微笑,比较像暧昧之类的淫秽笑容。
果然这时听他说道:“那就奇怪了?因为……我看到凯蒂的脖子上,怎么突然多了好几处红斑!而且……酉泉老弟,你不是只负责送她回房间而己吗,怎么一去就去那么久?害我一直待在房间里 等你回来呢!所以我不知道……是这里的环境设备不好,还是凯蒂的体质比较过敏,根本不适合泡温泉:也因此,你们两个,才会在房间里待了那么久?”
循着铭哥的视线,我一看到玉欣脖子上,分布着几颗鲜红的“草莓”,我才恍然大悟:而玉欣看到我也盯着她的脖子看,她想了一下后,就马上脸红地低下头,小声地对我道:“你这个大色狼! 都是你啦……害我被别人笑!”
虽然玉欣嘴上这么说,但是,从她一脸娇羞,又带着几分幸福洋溢的神情来看,我猜想她其实还满喜欢脖子上,这几朵我赐给她“爱的印记”。
于是在玉欣的强烈要求,和铭哥的提议下,我们在礁溪随便找家餐厅用完晚餐后,就直接驱车前往我们此行的目的地──宜兰。“对呀,我如果不赶快回去整理资料,顺便给你一份的话,到时候经理问起来,我还真怕你会出什么纰漏,怪我没有管好下属,纵容下属利用出差的时间跑去鬼混,那我不就哑巴吃黄莲吗?”
听到王文来准备抹黑、诬陷我,气得我想把他拖到暗巷海扁一顿,抒解一下心中的怨气。
不过我还没行动,在我身旁的铭哥却抢先说道:“哦!我说王先生,你别误会了!酉泉老弟昨天正好有跟我提过东行的事,所以我跟他相约在礁溪见面,打算一起到宜兰来。只不过很不巧,我们 在路上出了点事,所以才耽搁了行程。”
他又缓缓吸了口烟斗,吐出一团浓厚的烟圈后,才继续说道:“不过还好距离开标的时间还早,所以我预计明天一早,就跟酉泉老弟一起去看看那几块地。如果王先生明天还有空的话,也可以跟 我们一起再去评估看看呀……”
王文来正要开口时,却看见他的副座的车窗突然摇了下来,并且从车窗里探了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带着微怒的嗲音说道:“王董,你还要多久,人家想要回家陪你睡觉啦……”
当她话才说完,我们众人的目光,全部不约而同地朝她看了一眼。而从她所化的大浓妆来看,我猜想这个女人,搞不好是王文来不知哪里找来的妓女,准备带去宾馆休息,好好解决一下他胯下的 肿胀之苦。
而这时我刚好看见铭哥,对我投来一个眼神,因此我心领神会地说道:“对呀,文来大哥,明天我们再去看一次。这样的话,你就不用自责没有教育好‘下属’了呀,你认为呢?”
看着王文来阴晴不定的脸色,愤而离去的身影,我心中有说不出的畅快。当他猛踩油门,急速呼啸远去的车影后,我们三人才在原地放声大笑。
我这时边笑边说道:“哈哈哈!原来他在忙着小弟弟的事呀!我看呀,他搞不好做的那些资料,全都是宜兰各大小宾馆的叫鸡心得呢!”
玉欣笑着打了我一下肩膀后说道:“泉哥,你怎么把他讲得那么难听!人家好歹也是你的同事,至少他份内的事应该都完成了……所以,他的私生活要怎么过……我们也不要干涉太多。”
铭哥则是一边含着烟斗,一边微笑地说道:“看来你们两个在公司的感情不是很好唷!不过我说老弟呀,像他这种喜欢玩阴招的小人,你可要多多提防呀!不然一个不小心,你就很容易栽在他手 上。”
“嗯,这个我知道!不过铭哥,你明天真的还要跟我们去看那些土地吗?”
“当然去呀!为什么不去?既然上天安排我们有缘相遇,那肯定有什么好事在等着我!说不定,我真的会去标一块土地,拿来盖个别墅什么的,把它当成我退休后养老的地方。反正这几天也没什 么事,正好有你们这些专业人士在旁边指导,我也可以学一些房地产的专业知识……”
第二集 第四章 拍卖会
第二集 第四章 拍卖会
“各位女士,各位先生大家好!欢迎各位贵宾来参加由宜兰县政府主办,本公司协办的土地竞标拍卖会!”
台上的主持人,戴着一副金色边框的眼镜,一手拿着麦克风,一手拿着小木槌,正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地介绍着今天的活动及规则,为即将开始的土地拍卖会进行暖场的工作。
这时坐在我旁边的铭哥小声的问我:“阿泉,今天来这么多人,上次我看中的那块地,你想,会不会有很多人抢标呀?”
我看了看四周爆满的人群,把整个会场挤得水泄不通,心里也担心不己地回答道:“我说铭哥呀,其实这地,标不标的到……还是要看你跟它有没有缘?所谓‘福地福人得’!其实,你不妨放松 心情,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来看待可能比较好。不过,以我们否极泰来的的运势来说,我觉得,其实你很有希望标到你想要的地唷。”
听到我半拍马屁的言词,郭海铭也稍微放松心情,露出笑容对我道:“呵呵呵,没想到你这小子外表看起来老老实实的,可是一张业务员的嘴巴却这么会说话。好!就冲着你的贵言,如果我真的 标到那块地的话,我一定包一个大红包,好好的谢谢你!”
尽管我们在台下窃窃私语,虽然声音不大,但是上百成千微弱的音量聚集起来,自然而然就形成如传统菜市场般地吵杂,把整个会场吵得闹哄哄。
不过,不知道是主持人经验老道,还是他仗着自己手中有麦克风,可以藉着它来压制会场的秩序。不一会儿,我就听到他微弱的音量,藉着高分贝的喇叭传送出来,非常轻松地压下在场所有人的 音量。
只见这个常在电视上出现的地产名嘴,此时,依旧老神在在,口沫横飞地说道:“我们常说有山有水好风水,地灵气旺育人杰!尤其是今天我们所要竞拍的所在地──宜兰,自古以来就一块文风 鼎盛,培育无数人才的宝地!尤其整个兰阳平原,正好背山面海,形成绝佳的风水格局:再加上这里的民风淳朴、治安良好,绝对是各位贵宾投资置产的好她方……”
趁着台上的主持人还没进入重点的时间,我随意的左顾右盼,环顾四周的人群。
由于这是第一次,有地方政府愿意把土地,主动交给民间公司进行拍卖,所以来竞标的人们,可说是特别的踊跃。其实不管他们是抱着看热闹,还是真的想来参加竞标:看着眼前这一大群有钱人 ,让我不禁怀疑,台湾的经济景气,是否真的又回到了民国七、八十年代,让人们常挂在嘴上的那句“台湾钱、淹脚目”的荣景?而当我望向左后方时,恰好看到坐在阳萎经理身边的玉欣,和坐在她 旁边的王丽菁。
虽然玉欣已经和我发生肉体上的关系,但是为了避免公司的无谓流言,因此我们在公司时,依然刻意地保持着同事之间的普通关系。
所以当我望着她时,虽然她正好也看到我,但是她却当成视而不见,把目光焦点放在台上的巨大投影布幔,无视于我的存在:反倒是王丽菁一看到我,立即投给我一道关爱的眼神,让我感觉有些 不自在。
而我转过头往右后方看时,就看见王文来那个色鬼小人,一脸谄媚的坐在经理旁边,在经理耳边不知道说什么悄悄话。只见经理嘴角微动,并且转过头跟他说几句悄悄话后,就见王文来竟然起身 离去,不管即将开始举行的竞标会。
虽然他的举动有点不合逻辑,但是我想应该跟我没有关系,所以也就不理会他的行踪。“阿泉,阿泉,你在看什么,要开始了!”
无论是郭海铭还是我,都是第一次来参加这个竞标拍卖会,在心情上难免会紧张一点。只不过,因为郭海铭是准备拿钱出来的人,所以他的情绪,更显得焦虑不少。
我这时安抚着他的情绪道:“铭哥,你这经过大风大浪,看过这么多大场面的人也会紧张喔!你现在放轻松,得失心不要这么重!”
虽然郭海铭脸上没有太大的反应,但是他在语气上依旧焦虑地道:“呵!不行不行,我得出去哈一口烟放松一下!阿泉,你在这里帮我看着,有什么状况就打我手机连络。”
“哦,我知道了,那等快轮到我们这一标时,我再叫你进来好了……”
“嗯……”
说完他就把手中加价的牌子交给我,一个人匆忙地往吸烟室的方向走去。
只不过郭海铭才刚离开不到一分钟,我的腰际就传来一阵麻痒的震动。我拿起手机一看,却是坐在左后方的王丽菁所拨的电话。
“丽姐,怎么啦?有什么事过来说就好了呀,干嘛还用手机连络?更何况,你又不是电信公司的股东,干嘛帮它们赚那么多钱!”我心中大感奇怪的说着。
“哦,没什么,我是想问你旁边的那个人是你的客户吗?他是不是走了?”
“你是说铭哥呀,他出去抽烟,待会才会进来。”
“这样呀,那我可不可以先坐你旁边?”
“可是……嗯……没关系,不然你先过来再说吧……”
王丽菁这么急着找我,可能真的有什么急事。所以在权衡利益之后,我还是答应她的要求。
结果王丽菁好不容易越过了重重人墙后,才坐到我旁边。
等到她才刚坐下,我马上对她道:“丽姐,你有什么事,这么急着找我?”
她看了看我,才小声地说道:“其实也没什么事,只不过我不喜欢待在你们经理旁边,我还是比较喜欢跟你坐在一起。至少跟你说话,我比较不会觉得那么无趣。如果和你们经埋谈话,他讲没三 句又说到房子的事,让人听了就很烦。”
“呵呵呵,原来是这样呀……”
既然她不想听房事上的话题,我马上话锋一转问道:“对了,丽姐,好久没上你家拜访,不知道你跟你女儿的误会解开了吗?”
结果出奇地,她居然露出温馨幸福的神情对我道:“哦,你是说蕴惠呀!其实,她还是个孩子,所以有时候情绪上的反应稍微激动了些:不过等事情过了,我再跟她沟通一下就好了,没什么大不 了的事情。倒是你,你头上的伤痊愈了没有?”
王丽菁嘴里说着,而她的手也跟着往我的头摸了过来,让我有些措手不及。
还好这时台上的主持人,也差不多暖场完了,终于开始进入正题。而我也正好趁着这个机会,要她专心准备竞标,藉此来转移她的注意力。
“各位贵宾,现在我们开始进行拍卖竞标会。首先第一标,如各位看到资料所显示的,本标恰好位于宜兰市的市中心,紧临宜兰县政府,基地面积三百五十坪,使用分区为商业区。所以不管您是 要投资兴建成商场办公室,或直接转手套利,都是抢手的热门标的,公开竞标底价为二千六百万元整……现在我们开始竞标加价……”
由于开标的地点在台北,所以这个价格相对于台北的地价来说,简直像是一块,未经加工的原生宝石。因此主持人话才刚说完,就有人举手加价,而且加价的幅度还不小,当场引起一阵不小的骚 动。
“这个大哥好魄力,一出手就加五十万,还没有没人要往上加?”
这时,王丽菁推了推我的手肘,小声问我道:“阿泉,你觉得这块地价值多少?”
虽然今天王丽菁刻意地随性打扮,不让自己看起来像有钱的凯子娘:但是一件简单鹅黄色的低胸露背T恤,在她将身体往前倾的时候,将胸前一对硕大的乳瓜,夹成一道深长的“马里亚那”乳沟 面对着我时,我还是受不了它的诱惑,一直死盯着它却忘了回答她的问题。
“阿泉!阿泉!你在想什么?”
她这次用力推了我一下,才把我从马里亚那乳沟的深渊拉了回来。我定了定神,下意识地擦掉尚未淌出的口水,强自镇定地说道:“啊!没什么……我在回想上次去看这块地时的周遭环境,所以 一时走了神,不好意思……”
等到我真正回神时,耳边忽然传来经理的加价声:“我加一百万!”
当他一百万才喊完,场内立刻传出一片:“哇!”的声响,让刚才被主持人压下的高分贝音量,再次爆发开来。
见到这么大手笔的加价方式,台上的主持人却依然皮笑肉不笑地说着:“这位大哥一看就知道,是一位有眼光的大老板,非常了解这块地未来的潜力。既然这位高瞻远嘱的老板都敢加一百万了, 其他各大建设公司的老板,是否也同样看到它的未来呢?”
我才刚想回头看经理时,却恰好看见王丽菁准备举手加价,吓得我赶紧拉着她的手,阻止她即将失去理智的冲动行为。
“丽姐,你先别着急……这块地虽然很好,但是后头还有更棒的标的。所以你先冷静一下,不要那么冲动!”
紧握的柔荑,此时却传来冰冷的颤抖。虽然她的肌肤感觉那么柔软,一点也不像大多数四十二岁的女人,所应有的皱皮松肤:但是这只抱过婴孩,所训练出来的强而有力的臂膀,它的力气居然不 输给我这个大男人。
等到我好不容易压下她,那股举牌加价的冲动情绪后,却见她一脸冷峻的质问我:“你为什么不让我加价?你们经理都敢加了,就证明这块地应该不错!既然这块地这么好,那你为什么要阻止我 ?”
跟王丽菁合作这么久的时间,我大概已经摸清楚她的个性。说实在话,她其实是个好胜心很强的人:只不过有时候表现在行为上,让人感觉像个小孩子。因此,她常常会不经思考就冲动的行事, 或是口不择言的乱说话。
而她这么冲动行事,对我们来说最大的好处,就是我们可以经由她,出高价所标得的法拍屋,从而收取较高的佣金。
可是这次连我自己也不知道,刚才为什么要阻止她加价。因为我隐隐觉得,今天事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因为以我跟阳萎经理,相处这么久的时间来说,我知道他是一个投资保守的人。而且就算他看中了某间房屋、或某一块地,他也不会一次加这么多钱。
而他今天却突然出现这么异常的行为,根本违反了他常常告诫我们的名言:“我们从事房地产投资,目的是在创造最大的利润!而不是像一个无知的凯子,帮别人乱哄抬行情!”
为了消除王丽菁心中的不满,我忽然灵机一动地对她道:“丽姐,我觉得事有蹊跷……所以我们还是先观察看看再说吧……毕竟,这笔交易的金额还算满大的,所以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
“哦?是吗?”
看到她怀疑的眼神,我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此时台上的主持人见台下的人群,大概被经理的加价气势吓到,所以后续反而变成雷声大、雨点小,有点后继无力的感觉。
所以,他为了不让好不容易炒热的场子,就这么冷了下来,因此他又继续放出利多的讯息说道:“不知道各位贵宾,有没有听到一个好消息……那就是北宜高速公路已经快通车了!所以在不久的 将来,宜兰这个未经开发的好所在,肯定会因为北宜高速公路的通车,而创造台湾另一波的经济奇迹。因此,请大家好好把握这次难得的机会呀……”
果然此话一出,本来已经冷掉的场子,又再次热络起来。一时间,各角落的加价声此起彼落,让在一旁观看的政府官员,露出难得出现的笑容。
但是令我大感不解的是,刚才经理就加那么一次价之后,就没听到他继续加价的声音。我好奇地转过头偷偷地望着他,却看见他居然露出一副,奸计得逞的阴险笑容,冷眼旁观地看着场中的变化 。
终于在一片热络的加价声中,主持人开心地将手中的木槌往桌子敲了三下定案,宣布以三千一百七十七万,由东部的一家建设公司得标。第一标开出如此好的成绩后,接下来的土地,更是延续着刚才长红的气势。
在场的各投资客及建设公司,个个好像深怕自己标不到这些地似的,出价愈喊愈高,手笔愈来愈大,几乎到达漫天乱喊价的疯狂地步。
眼看着一块块精华地段不断标脱出去,王丽菁的脸色也愈来愈难看。
不过还好,就在王丽菁准备丢牌走人时,我马上对她道:“丽姐……丽姐,你别生气了,等一下要标的这块地,你可以标标看!”
“真的吗?”
我语气坚定地对她道:“真的!我怎么会骗你呢?”
这时台上已经开始播放出下一标的物的资料片,再配合着主持人的风趣解说下,整个会场始终维持着高亢热烈的竞标气氛。
“现在各位在场的贵宾所看到的,是本次第八标号,位于苏澳镇著名的冷泉区附近的基地。这块基地的面积,依土地权状的登记坪数,大约有一百二十坪。
而它的使用分区,根据提供的资料为住宅区或特定专用区。经过专业人员鉴定评估之后,我们把底标定在六百万元。所以现在,请各位贵宾们开始出价……”
王丽菁看着台上的资料,一脸疑惑地对我道:“阿泉,你说……这块地好,那它好在哪里?为什么我都看不出来?”
我先看看四周后,就在她耳边小声说道:“丽姐,你知不知道它注明‘特定区’的意义?”
在说悄悄话的同时,我的鼻子吸到一股,从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淡香水味:而我的眼睛,也在无意中窥见她低胸T恤的V型开叉,所露出的半边雪白饱满乳球。这意外的春光美景,让我一度冷静 下来的巨龙,又隐约不安份起来。
不过,王丽菁大概被我说的话吸引住,所以连她不小心外泄的春光,她自己也浑然不知。这也使得我可以正大光明地,一面欣赏迷人的春光,一面等着她的答案。
虽然她很想把答案找出来,但是一方面已经有人开始出价,让她不得不快点知道答案,好做是否加价的打算:而另一方面,她事前也没做好功课,所以她再怎么想,也想不出问题的答案。
结果到最后,她还是随口胡绉道:“难道这里可以开特种行业?可是,在那个鸟不生蛋的地方开那种店,有可能会赚钱吗?”
我听了之后,差点没口吐白沫、昏倒在地。看来有时间的话,真的得找她来我家,好好地给她再教育一番。
“来来来……现在这位高贵的老板娘又再加二十二万了!请问在座的还有没有要往上加的?这地只有一块,不好好把握的话,机会稍纵即逝啊!这次错过的话,想要再找地点这么棒的地方,只好 坐太空梭到外太空,找另外一个地球才找得到……”
一听到价钱不断地往上加,王丽菁马上心急地对我道:“阿泉,你快说,我要加多少?”
“这个嘛……”
我故意吊她胃口,假装思考了好一会儿,在她殷殷期盼的眼神中,我才慢条斯理地对她道:“丽姐,你看看要不要再往上加十八万?”
“十八万?会不会太多了点?”她有点不相信的说道。
“不会!就算再加一百万也不会贵!丽姐你知道吗……其实这块地呀,不但可以当住家盖别墅,更可以盖民宿或旅馆出租赚钱呢!”
可是没想到,我肯定的回答,却换来她不屑的眼神说道:“拜托!就算这块地可以盖旅馆的话,那也才一百多坪而己呀!”
虽然我很想骂她猪脑袋,不会用大脑思考一下,不过,为了让她能标到这块地,让我赚取足以糊口的佣金,我还是和颜悦色地道:“丽姐,虽然这块地只有一百多坪没错,但是上次我们去现场看 的时候,旁边也都是杂草丛生的荒地。而且我已经调查过了,这一区的使用分区都可以盖旅馆,而且面积还不小。所以这块地,如果真的被你标到的话,你就可以轻松的坐在家中,等着建商财团找你 谈合建,或直接跟你谈买断价了嘛!”
听完我专业的剖析、理性的说明,王丽菁此时才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并且还对我点头表示赞许。
于是在我的建议之下,王丽菁终于第一次举起她手中的加价牌,而且还一口气往上加六十万,比我原来给她建议的价格还高出许多。
而她如此豪气的加价方式,也引来众人的侧目。更有许多人带着好奇的心理、钦佩的目光往我们这里望了过来,让我感到浑身不自在。
“各位贵宾,各位老板、老板娘们!今天的第八标号物件,可说是竞争最为激烈的一次。这一标不但出价的人多,而且价格也都相差不多!不过刚刚这位高贵的老板娘,不出手则己,一出手就显 示她的不凡气势!可见得这位美丽的老板娘,有她独到的眼光呢……”
受到主持人的称赞,纵使经历过世事的王丽菁,也不免露出得意的神情。不过台上的主持人,在适时的称赞后,依旧对着台下继续喊道:“还有没有人要加价的,如果没有的话,本席在此宣布本 次第八标号出价七百三十五万第一次……七百三十五万第二次……”
正当主持人准备敲下手中的木槌,宣布王丽菁得标时,从后方,忽然听到一声:“我再加六十六万六千六百元!”
此话一出,让主持人手举在半空中的木槌,改成直接往前平举,并且指着门口大声说道:“这位老板出了个极好的六六大顺,双顺大吉的价格!”
可是我听了之后,马上在心中却暗干着道:“哇哩咧!怎么忽然杀出个程咬金,还‘双顺大吉’咧!我看应该是是二二六六、白痴加三级才对!”
心中咒骂对方的同时,我也跟着片刻鸦雀无声人群回过头,却赫然发现这个乱出价,一副脑满肠肥、而且头发微秃的中年人身边,居然出现王文来的身影。
看着王文来,对这男人一脸谄媚的恶心模样,我顿时才恍然大悟。
原来王文来刚才莫名其妙的离去,就是去接这位看了就讨厌的不速之客。
可能这位“大人物”,很喜欢受人注目的感觉吧?因为当大家的目光都投注在他身上时,他不但没有半点别扭,反而自在从容地,在众人注目和王文来的陪伴下,朝着我们这儿走过来,并且直接 坐在经理旁边的空位上。
只不过,当他经过玉欣身边时,我恰好看到他的那双色眼,正有意无意地盯着玉欣瞧,让我对这个五短身材的老色鬼,完全产生不了一丝的好感。
而王文来随后发现已经没有坐位时,却忽然对玉欣不客气地道:“简助理,这儿已经没有你的事了,所以你可以先到外面等我们。”
这时我看着玉欣一脸不高兴的站了起来,准备让出位子给他坐。
面对这个尴尬的场面,我忍不住为玉欣打抱不平地说道:“王副理,你说这话好像有点越权了喔!既然你都已经离开了,这座位当然人人都可以坐。所以你怎么能突然跑回来,就要助理让位给你 ?更何况,简小姐是杨经理的助理,不是你王文来请的小妹。既然经理都没开口赶人,那你怎么可以逾越他的权限,指挥不属于你管辖的人员呢?”正当王文来还想回顶我的话时,玉欣已经站起来对着我们道:“梅襄理、王副理,这里是公共场合,请你们不要为了我的事而伤了彼此的和气。既然这里有重要的客户,那我就先到外面等你们好 了……”
这时在一旁的王丽菁,可能嫌场面不够混乱,居然也帮着玉欣说道:“王副理,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怎么好意思叫一个小女生到外面晒太阳,而你自己却在里面吹冷气!你真的觉得这样好吗? ”
就在场面即将失控的时候,一直老神在在,坐在位子上,始终不发一语的经理,此时终于脸色难看地开口道:“王文来!梅酉泉!你们两个在干嘛!你们两个人都给我到后面站着,不要在这里丢 人现眼!让我看了就心烦!”
我听了之后不由得看了王丽菁一眼,虽然心里非常不满,但口头上还是恭敬地道:“可是……王小姐这里……”
而王文来听我所说的话,也马上跟着道:“对呀,还有我好不容易才请来的刘董……”
阳萎经理看了我们两人一眼后,目光随即变得凌厉,带着凶狠的口气说道:“这两位重要的客户,我负责接待就好了……可是现在,我不想再看到你们两个人!”
没想到,经理的话才刚说完,王丽菁竟然站起来回顶他道:“喂!你这经理是怎么当的!居然不分是非黑白,随便冤枉人!杨大经理,我看你也不用招呼我了。像我们这种下层社会的人,没有这 个福份接受你们的招待。你呀,还是好好招呼旁边这位上流社会的仕绅吧……”
王丽菁说着说着,还朝那名头发微秃的男人,狠狠的瞪了一眼。不过这位大刺刺地,坐在经理身旁的“大人物”,不知道是经历过大风大浪,还是耳背没听到,他居然对王丽菁所说的话恍若未闻 ,依旧一派事不关已的自若神情,皮笑肉不笑地坐在位子上,轻松写意地看着台上主持人手上的木槌。
杨经理一看到王丽菁发飙,他赶紧安慰她道:“王小姐,我想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只是对自己的部属不识大体,在这公共场所起内哄觉得很不恰当,所以要他们先出去冷静一下而己,没有其他 的意思。”
尽管我们这里在搞内斗,但是台上的主持人,以及大部份的群众,也只是瞄了我们这里一下后,又继续展开另一波的厮杀。
其实对于那些看热闹,不知个中缘由的人来说,王文来带来的中年男子,他所出的价钱,其实已经超出底价非常多:甚至于有些人已经在台下议论纷纷,讨论着是否应该再往上加价。
而这时主持人可能想再拉高价格,因此我听到他又继续说道:“其实刚才这位老板真的有眼光,我想他可能知道这块地的地底下,恰好有苏澳最有名的冷泉的水脉流过,将来他买下来的话,就不 用花钱跟人家挤着泡冷泉。他可以自己在家挖个大泳池,舒舒服服地泡澡,享受无拘无束、天人合一的无我境界。”
果然主持人此话一出,原来还在犹疑观望的观众们,马上毫不犹豫地大胆举牌加价。
刚开始从先一万、二万的往上喊,结果有人深怕自己买不到这么好的宝地,又开始十万二十万地故意把价差拉大,藉此淘汰那些手头资金不够的散客。
眼看着价格愈加愈高,我也不好意思叫王丽菁再往上加价,免得她以后无法出脱套利、反而变成赔钱贱售的地步。到时候她把所有过错,都怪到我头上时,那我不就变成名副其实的猪八戒照镜子 -“里外不是人”。
而王丽菁看着我没有任何表示,再看看旁边这群令她感觉不舒服的人,她突然把手上的加价牌塞在我手上,带着一脸怒容往会场外走出去。
“啊……王小姐……王小姐……你别走呀……”
我一看到她气呼呼地走了出去,我连忙站起来,手上拿着她的牌子,心情紧张地追了过去。
“泉哥……你等等我呀……”
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我只是脚步稍微停了一下,并且快速地回头,就正好看到刚才站在经理旁边,心情一直很不好的玉欣,也从后面追了上来。
“玉欣,你怎么也跑过来了!你赶快回去经理那里……”
我随口对玉欣说了一句,又急急忙忙地,朝着王丽菁的背影追了上去。
而我在追着王丽菁的同时,也听到玉欣从后面一直叫嚷着:“泉哥,你要去哪里,我陪你去……啊!你慢一点呀……”
虽然这一天是星期六,但是对我们今天的行程来说,仍然属于上班的时间。
所以玉欣现在正穿着公司提供的套装制服,从后面快步地追着我。
由于公司设计的女性套装,采用的是及膝的窄裙设计,因此就行动上来说,有那么一点不方便:再加上玉欣又穿着一双三寸的白色高跟鞋,所以她根本不能在这狭长的阶梯走道上狂奔,因此她才 会以像竞走的快速碎步,扭着她性感肥美的俏臀,一摇一摆地朝着我的方向,急速的“走”过来。
正当我眼睁睁地看着,王丽菁即将离去消失的背影时,我恰好看到在她前方二公尺的地方,看到正从拐角走出来的郭海铭。
于是我大声地叫着:“铭哥,你帮我拦一下丽姐呀!就是那个穿着黄色T恤的美女。”
本来还搞不清楚状况的郭海铭,一听到有美女两个字,马上下意识的反应,一把就拉住,差点从他身边掠过的王丽菁。
“你是谁?你拉着我干什么?你再不放手,我就告你性侵害!”
王丽菁拚命地挣扎着,想要甩开郭海铭的手。
还好在郭海铭放开手的同时,我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及时拉住王丽菁的另一只手。
“丽姐,你这是干什么?为什么要生这么大的气呢?”
王丽菁这时大力地甩开我的手,怒气依然未消的对我道:“你说我能不生气吗?好好的一块宝地,眼看着就要到手,结果却突然杀出个程咬金……你说,我的心情可以平静吗?”
其实我这时心情也不太好,因此我随口说道:“丽姐,今天这事也不是我所能决定的,毕竟……这是公开的竞标场合呀!”
没想到她听了后,脸色变得更难看,音量又提高不少对我吼道:“我会这么生气,不是因为有人加价而生气!我生气的原因是,这个漫天加价的人,居然是你们公司带来的人!你不是跟我说过, 如果你们公司带去的客户,有人决定标的物件的话,其他同事就不会再找人出价。那现在是怎么样,你们怕我王丽菁不肯付佣金,还是怕我出不起钱?居然敢另外找人打压我!”
“我……我……”
没想到她抬出公司这一条规定,把我堵得哑口无言,也终于明白,她突然发这么大脾气的原因。
还好这时已经追上来的玉欣,马上帮我打圆场说道:“大姐,其实这事你不能怪梅襄理。因为他事前,也不知道王副理居然会带人来参加竞标。你如果真的要怪的话,应该要怪王副理。”
一直静静待在一旁,看着我们争吵的郭海铭,此时也插嘴说道:“哦!原来你们在为这件事闹不愉快呀……你是王小姐吧?刚刚阿泉跟我说了一句名言,我在外面抽烟时,不断地反覆思考着它的 含意。所以这一句话不妨也送给你参考,希望你能想开一点……”
“什么名言?”听到不相识的人说话,王丽菁的怒气才稍微压抑下来。不过,从她胸前剧烈起伏的乳波来看,她现在的情绪,肯定仍然处于暴怒的状态,随时都有可能再次爆发出来。
这时我在旁边,就听到他边走边说着:“福.地.福.人.得!”
当他说话的同时,正好顺手接过我手上的加价号码牌。而等到他说完后,人也已经走向会场的阶梯,只剩下我和玉欣、王丽菁三个人,不发一语的站在会场出口处。
但是沉寂的气氛过没多久,就被主持人的一句话给打破了。因为我忽然听到主持人,以难得兴奋的语气说着:“各位贵宾……刚才这位观望的老板终于出手了,而且他愿意出八百八十六万的价格 ,来标购这块地。那现场还有没有人愿意出,比八百八十六万更高的价格?如果没有的话,本席在此宣布,八百八十六万第一次……”
这回主持人还没喊出加价第二次的话语,我就听到台下有人继续喊道:“我出价一千万!”
结果话才说完,我就听到旁边发出的惊讶声:“哗!”。
接着,又有人在另一边的角落小声说道:“靠!他脑袋烧坏了喔!”
这时,我们三个人不约而同的往台下望去,恰好就看到,郭海铭站在我右前方走道上的背影。而他,也正是那位被人说成脑袋烧坏的出价者。
看到郭海铭异常的行迳,我顾不得和王丽菁继续干耗在这里,立刻三步并成两步,快速地走到郭海铭身边,紧张的对他道:“铭哥,你这是在干什么?”
可是他不但连头也没回,而且语气还冷淡地对我说道:“你别管我,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我大感奇怪之余,却瞥见经理座位的方向,有人才刚把举起牌子又放下去。
而从那个背影来看,我猜想应该是王文来的身影。
这么说来,现在卡在价格上仍然僵持不下,持续加价的冤大头,应该只剩下王文来带来的中年男子,和郭海铭两个人而己啰?
心中的想法还没确定,就看到台上主持人激动地举着木槌,对着台下的观众大声说道:“各位来宾,各位女士、先生……第八标号的基地面积有一百多坪,底价为六百万元正。现在己经有贵宾愿 意出一千万元来买下这块地,我们先恭喜他!欸!等一下……这里又有一位成熟稳重的大老板要加价了……”
“一千零五十万!”
“这位贵气的大老板,那边的大哥出一千零五十了,请问,您,还要往上加吗?”
我还没开口劝阻郭海铭,他就已经抢先开口道:“一千零八十八万八千八百八十八元!”
主持人此时语气更为兴奋的说道:“那这位豪爽的大哥,您如果再加一点的话,这块可以盖冷泉游泳池的宝地,就有可能属于您啰……请问,您打算再加多少?”
经验老道的主持人,此时正鼓动他灵活的舌簧,不着痕迹地继续哄抬价格。
这时我看着王文来的方向,正好看见王文来,在那个头顶微秃的中年人耳边说了些什么,然后就看他一直猛摇头。只不过王文来还是不死心地,在他耳边不停的说着,直到主持再次举起木槌准备 敲桌子时,他才对着王文来,勉为其难地点头。
虽然这都只是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但是我却感觉,他们这几个耳语的动作,却好像花了好个几小时那么久。
紧接着,我就听到王文来大声喊道:“一千零九十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元!”
当王文来喊完价后,台下马上发出不知是赞叹,还是妒嫉的声音。不过这时我最在意的,还是郭海铭的态度。
因为我不知道,郭海铭此举的意义,是在帮我报一箭之仇,还是帮王丽菁出一口怨气!或者……他真的喜欢上这块地?
不过我想,后面这两种答案,好像都不太对。可是就第一个想法来说,他应该不可能花一千多万,就只是为了帮我出一口鸟气。如果我们的忘年之交,这么值钱的话,我宁愿他用这笔金额,在台 北市中心买个小房子,并且将它免费过户在我名下的话,那我会更感激他。
这次连主持人还没开口,郭海铭就急着举牌大声喊道:“一千一百万!”
不过等他喊完价后,又用自己才听得到的音量说:“哼!加一元气死你!”
虽然他说的是加一元,可是就总金额来说,却已经标上百万之谱。所以我对于他的思考模式,感到非常难以理解。
当主持人听到价钱又往上加时,虽然只是微小的一块钱,但此时却发挥了无限大的作用。就好像有了这一块钱之后,这场金钱游戏,又向上提升到另外一个层级。
这回主持人连木槌还没举起来,前方就传出加价声:“我直接再加一百万!总价一千二百万。”
一听到前面的白痴,一口气就把价格往上拉一百万,除了显示他势在必得的决心,更显露出他雄厚的财力与霸气。
不过这次当主持人,再次把矛头转向郭海铭,想要他继续往上加价时,却看见他微笑的摇手说不,还说他已经“财力不够”之类的推托之词,让所有在场看好戏的人,全部大感意外。
而感到最意外的人,我想大概还是王文来带来的那个人。因为从主持人拿着木槌往下敲开始,就看见主持人往桌上每敲一下,那名中年人的肩膀,就不由自主地抖动一下。
等到主持人宣布由中年男子得标时,他不但没有任何兴奋的表情,反而还瞪了王文来一眼后,就立即起身,朝我们的方向走了过来。
我还在想问郭海铭,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时,就看见那个中年男子,一直盯着我们看。
而此时郭海铭一看到他之后,也主动朝着中年男子的方向走了过去,并且一脸兴奋地说道:“刘亦守!你真的是刘亦守吗?哈哈哈!我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遇见你!”而中年男子听到郭海铭的声音,先楞了一下,接着就像发现什么惊奇事物似的大声地说道:“咦?你不是……啊!难道你就是我国中的同学‘郭海铭’?”
这时我在郭海铭身后大约五步的地方,就听见他笑着说道:“没想到经过几十年了,你居然还记得我……啊!你看,我高兴得都忘了跟你道喜……恭喜你标到这块宝地呀!”
被郭海铭称为刘亦守的肥胖男子,这时才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对他道:“我靠!原来……刚才就是你跟我竞价!我还在想,是哪个不长眼的白痴,居然敢跟我刘亦守争地,害的我还要多加了好几 百万。早知道是你要的话,我就不和你争了!”
没想到郭海铭听了之后,脸上的笑容,变得更为灿烂地道:“呵呵呵!早知道那个死心眼的智障儿是你的话,我一定看在老同学的份上,直接将它让给你,决不会有第二句话。”
其实从他们两人的谈话中,我大概知道他们应该是旧识,而且还是交情匪浅的老朋友。只不过他们之间的交情,好像负面的交集比较大的样子。而且我从他们的对话中猜测,郭海铭搞不好一开始 就打算来搅局的。
所以说,从他加价的开始,也根本不会买那块地。而他加价的动作,不过是要这位叫做刘亦守的人多花些冤枉钱而己。
这么说来,他应该要很了解这位五短身材的“大人物”?不然刚才最后一次加价时,如果他真的气得不肯加价的话,郭海铭就必须要用一千一百万买那块地了。这令人感到惊心动魄的最后一关, 如果说没有充份了解对手心态的话,今天这个冤大头,郭海铭就当定了。
正当我思绪不断飞快翻转时,我又听到郭海铭接着说道:“我说刘亦守呀,你这么急着走干嘛……待会,还有几块不错的地,我觉得更适合你的身份和地位唷……难道你不想再参考看看?”
没想到郭海铭这句话,可能戳到刘亦守的痛处,使得他微红的脸孔,一听到这话,瞬间变得更为鲜红。而我在一旁看了后,也开始为刘亦守担心,怕他会因此而气得当场脑中风。
等到刘亦守情绪稍微平静下来后,他才咬牙切齿,心有不甘地说道:“哼!算了,今天有你在场,我也不好意思挡你的财路。既然你这么想玩,就让你继续玩吧。等到改天有空,我再向你讨教讨 教……不过,待会儿我还有事,所以我要先走了!”
刘亦守说完后,就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等到刘亦守的身影,从我们的视线消失后,郭海铭却搂着我的肩膀,脸部表情不自在地推着我朝会场外走出去。
当我们经过玉欣和王丽菁身边时,从她们不解的眼神中,我也只能耸耸肩,表示我也处于状况外,并且随着郭海铭往会场外离去。
所谓:“好奇之心,人皆有之!”当一个人在你面前装神秘时,很多人都会忍不住想知道他内心的私密,以便能对这个人有更深一层的了解。
更何况,现在我和那两个女人的关系,除了和玉欣有过肉体的上的交集外,其实对我们四人来说,都是属于有点认识,但又不太熟的普通朋友。
所以当我们和玉欣她们擦身而过时,我的眼角余光,也刚好瞄到她们在后面紧跟着我们。
等到了会场外面,郭海铭才将憋了好久的激动情绪,全部释放出来。
“哈哈哈!好久没这么爽快了……我还以为这一生,再也没有机会报仇了!没想到,今天居然还有缘份可以遇到他,还让我报了当年的仇恨,真爽!!哈哈哈……”
不只是我,就连随后跟来的两女,也都被他莫名的话,搞得一头雾水。
为了弄清楚事情的始末,于是我抱着好奇的心理问道:“铭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不可以麻烦你说清楚一点?”
等到他一个人笑够了之后,他才从怀中掏出烟斗点上。
当他满足地吐出胸中的烟雾之后,他才如回想往事般,悠悠地说道:“刚才那个男人,叫做刘亦守,是我的国中同学。据我所知,他家以前就很有钱,所以从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就常常仗着家里 有钱,因此对待同学的态度,就非常嚣张跋扈,可说是标准的纨绔子弟。而我跟他的恩恩怨怨,也就是因此而来。”
玉欣不等郭海铭说下去,就急着问道:“怎么说?”
这时王丽菁也抢着道:“原来是这样呀,难怪我第一眼见到他,就看他不顺眼。原来他这么嚣张的态度,从以前到现在完全没有改变呀。”
我这时心中的好奇心,也被他勾了起来,所以我就继续问道:“铭哥,那当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怎么让你可以记仇记一辈子?”
郭海铭又缓缓的吐出一口烟圈后,才继续说道:“其实他的人,就像他的名字一样,处处都留一手。就连考试的时候,人家传给他的小抄,当他一抄完后,总是习惯把一些答案撕掉才传给其他人 。所以他的名声,在我们班上可说是恶名昭彰。”
“我永远都记得,那是发生在我国三下学期的事。当时刚考完期中考,我到当年还没拆掉的‘中华商场’,也就是现在的台北市博爱路附近,买一台收录音机。结果你知道吗,那天好死不死的, 我正好遇到刘亦守,跟他的狐群狗党们也在那附近鬼混。”
“当我满心欢喜,高兴的抱着好不容易存了一年的零用钱,才买到的新款收录音机准备回家时,却正好撞见了他和他的死党们,居然敢当街调戏我们班的班花。本来我也打算当做没看见,赶快离 开那个是非之地。不过当我抬头看到她,一副我见犹怜、泫然欲泣的无助模样,再加上当时我也很爱慕她,于是我就鼓起勇气,上前制止他们的行为。”
听到这里,我想这英雄救美的下场,肯定是悲剧收场。不过,我还是忍不住插口问道:“铭哥,那结果……我想应该不太好吧?”
这时,我看见他拿着烟斗的手,倏地紧了一下,并且露出悲愤的神情说道:“嗯……当时我发挥正义感的行迳,换来的结果,不但在班花面前,被他们痛欧一顿,还摔坏了我才刚买不到一个小时 的收录音机。”
天真的玉欣听了之后,不以为意的说道:“不过一台收录音机嘛,有必要记仇记一辈子吗?”
这时郭海铭先叹了一口气,而且神情忽然转为严肃的道:“一台收音机?你知道吗,当时一台收音机有多值钱?而且它还是我当时奢望的一个梦想。所以当这个梦想,好不容易才实现就破碎了, 你能不心疼,你能不难过吗?”
可是他随即又以比较平静的口吻说道:“不过话又说回来,其实钱的多寡倒是其次!最重要的是,我不但在爱慕的女孩面前丢了颜面,而事后还被她笑说没有能力,却硬要学人家搞什么英雄救美 !结果呢,到最后搞得我里外不是人。你说!这口怨气我吞得下去吗?”
站在男人的角度来说,这的确是一项奇耻大辱。
自己心仪的女孩不但没救到,无法得到她的青睐,进而展开进一步的交往:相反地,男孩原本满腔的热血,却因女孩无情的打击,让他一颗充满正义的热情与努力,瞬间全都化为乌有。那种失落 无奈的挫折感,同样身为男人的我,当然也能感同身受。
这时在一旁的王丽菁,可能也可以体会得到,郭海铭当时的心境。
所以此时,她的语气己经变得比较柔和道:“你这么说也对……如果我是那个男孩的话,我也一定想办法报仇雪耻!”
郭海铭点了点头,并且用他犀利的目光,在我们身上来回扫视一遍之后,他才语气温和地说道:“所以当时我就对天发誓,如果在我有生之年,有机会可以报仇雪恨的话,我一定会把这一天的遭 遇,回敬他千倍、甚至万倍!”
他再次吸了一大口烟后,带着缕缕的烟雾继续说道:“终于老天开眼,给我这个报仇的机会。刚才我正在上厕所时,突然听到旁边传来耳熟的声音。等到我转过头看时,正好看到刘亦守的嘴脸。 也因此,我才有刚刚的搅局复仇计划。”#--iCMS.PageBreak--#郭海铭说完后,就将烟斗里的烟灰,随意地弹向放置在角落烟灰筒,再利用像耳扒之类的小工具,清理完烟斗里的余灰后,他才恢复以往自在的笑容,再次对我们道:“好啦,我的故事讲完了。 我现在还要进去看看有便宜货可以捡,你们要一起进来吗?”
对于我来说,我一定要继续陪郭海铭进去。不然今天完全没有收获的话,那下个月的日子,搞不好就要在一整箱的泡面里渡过。
而对玉欣来说,在公事上她是公司的助理,所以于公于私,她都没有提早离开的理由,所以现在众人的目光,就全都集中在王丽菁身上。
面对着众人殷殷期盼的眼神,王丽菁考虑了一会儿才说道:“好啦好啦,你们不要一直盯着我看!我又不是什么资深美少女,有什么好看的!我陪你们进去看热闹总行了吧……”
这时玉欣拉着王丽菁的手,开心地对她道:“大姐……你怎么这么说!其实你跟别人说你才二十几岁,相信绝对不会有人怀疑的!”
听到玉欣适时的称赞,王丽菁终于露出久违的笑容道:“奇怪?平常看你在公司文文静静的,没想到这张嘴还这么会说话!对了,你好像叫简玉欣是吧……既然你都叫我丽姐了,我看以后我干脆 叫你小欣好了。”
“可以呀……那我也可以……和泉哥一起叫你丽姐吗?”
没想到此话一出,王丽菁居然露出暧昧的笑容说道:“唷唷唷……刚才就听你泉哥、泉哥的叫得这么亲热!难不成你们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尽管我知道她说的是玩笑话,但是听在我的耳中,却好像天下人都已经知道我和玉欣之间的不伦关系那样的刺耳。
所以我把头转向郭海铭,打算向他求救:结果却没想到,他居然露出邪恶的笑容,抱着看好戏的心情看着我,等着我自圆其说。
对于他这种落井下石的心态,让我看在眼里是既气愤又无奈。
尽管我已经让自己的表情变得很自然,但是我望着玉欣时,仍然可以从她僵硬的笑容中,看出她内心尴尬,以及心虚的成份。
因此,为了不让涉世未深的玉欣,在王丽菁不经意的盘问之下露出马脚,我先对王丽菁说道:“呃……丽姐,你真爱开玩笑,我们只是私底下比较谈得来而己……而且公司也有规定,同事之间不 能谈恋爱呀……好了,你看简助理都被你说得脸红了,我们就不要再开她玩笑了,我们快进去吧,不然真正的宝地,就要被别人抢走了……”
就在我引导铭哥和丽姐,这两个金主进入会场时,突然我的背后被人撞了一下,害得我险些沿着阶梯,直接滚到主持人面前和他说哈啰。
还好我的反应够快,才没有发生任何意外。不过在惊吓之余,我仍然不忘破口骂着:“靠!走路这么匆忙干嘛!赶着去投胎也不用这么急!”
“啊!安索雷!”
“什么!”
我听到这有点熟悉的名字,一开始还想不太起来:不过等到我想起来时,才惊觉到这名字对我来说,有多么的震撼。
我试着慢慢转过头,想了解这个撞我的人,是不是我最害怕见到的人。
自从上次这个安索雷的老人,临终托付遗愿后,就再也没有出现在我面前:再加上和玉欣,过了几天逍遥自在的性生活后,我自然也就忘了这件事。
直到猛然想起这个名字时,我才惊觉到,我居然忘了他的遗愿,去找他的孙女来这里。
不过还好,当我看清楚撞我的那个人,并非是找我索命的老头子,而是一位行色匆匆,神色慌张的年轻男人时,我悬在胸口的一颗心才放松下来。
虽然我内心觉得荒唐,但是我还是脱口问道:“请问……你认识安索雷吗?”
可是他听了我的话,却一脸茫然地说道:“什么安索雷?”
我听了之后,仍然不死心地问道:“可是你刚才……不是喊‘安索雷’这个名字吗?”
没想到他听了我的话后,原本一脸歉意的神色,此刻突然变得有些狰狞,语气也变得不客气:“哇哩咧!你在说什么呀?我刚才是为我撞到你而向你道歉!
我说的是:‘Iamsorry’!你听成哪一国话?真是的!你看要不要找个耳鼻喉医生看看,说不定你的耳朵长包皮,所以才会听错我说的话!”
由于他说话的音量提高不少,因此在我们四周的人都听到了他所说的话。所以有些人听到他的话后,已经忍不住笑出声来。
而郭海铭等三人,更是憋着笑意,相继走出会场外。接着,我就听到在会场外,传来他们三人肆无忌惮的狂笑。
面对着他们三人吃里扒外的样子,我也只能暗干在心。不过对于眼前的陌生人,我却可以拿他出气。
因此,我也语气不友善的回他道:“哇靠!我说这位先生,你嘛帮帮忙!你是不是嘴巴长菜花,所以说起话来像含了颗卵蛋一样。所以我觉得,你是不是应该找个泌尿科医生,检查一下你的口腔 !”
“你……你……”
正当我们两个人针锋相对,准备来一场“干谯大赛”时,在场外已经笑到肚子抽筋,捧着抽搐的腹部回来的郭海铭,一看到我们“嘴拔舌张”的紧张情势,马上走到我们两人的中间打圆场道:“ 我说两位少年仔,大家有话好说,不要动不动,就一副准备拔枪火拚的样子。”
而随后进来的玉欣两人,也连忙将我往后拉,并且劝阻我道:“梅襄理,你就别再跟这种没水准的人计较!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办正事吧……”
王丽菁也在一旁跟着劝道:“就是说呀,你不是还要给我介绍几块不错的标的吗?我们还是快走吧,免得又错失大好的机会!”
这三人一句接一句轮流说着,并且直接把我拉向杨经理的方向,才没有让这场,毫无意义的风波继续扩大。
可是我们才刚转头,走向公司同事的方向时,却听到有人从背后叫我。“先生……先生……请你等一下!”
温润清脆的嗓音,让人听了之后,有如春风拂面般,令我精神为之一振!虽然,我不知道声音的主人,是不是在呼喊我,但我还是自动把她当成是找我,并且在同一时间转过头看个究竟。
不过当我一看到身后叫我的美女时,我的脑袋忽然产生几秒钟的空白。
烫了一个大波浪的发尾的造型,让她看起来有些成熟:不过棕咖啡色挑染的发丝线条,却又带给人另外一种年轻时髦的感觉。
脸上浓淡适宜的彩妆,在她鹅蛋型的脸上发挥了百分百的加分效果:一身剪裁得宜的灰黑色套装,把她玲珑有致的身材曲线,完全展露出来。尤其是胸前那对坚挺的玉峰,几乎要把外套上的第一 颗钮扣给撑爆。
眼前这副雄伟壮观的美景,让我看了之后,隐约感觉有两股温热的液体,从我脆弱的鼻腔内,缓慢地流了出来。
但是最让我迷恋不已的,还是她下半身的短裙。由于她的裙尾为宽松的百摺样式,而且裙子的长度只到膝盖上十五公分,所以我可以尽情地欣赏她那双雪白修长的美腿:但是自裙头往下三分之一 的裙身,却改用紧贴包覆的设计,把她浑圆的美臀,紧实的包覆住。以至于她迷人的俏臀让人看了之后,不禁产生更多的遐想空间。
我捂着快要流出的鼻血,努力收回心神,假装镇定地道:“小姐……请问刚才是你叫我吗?”
“嗯……请问你是不是梅酉泉……梅先生?”
温润清脆的嗓音再次响起,让我再次沉浸在如沐春风的舒爽快感里。而且突然知道有人找我,还是一位举止高雅的美女,我想就算我不叫梅酉泉,我也会先冒充这个人,藉此先套出她的资料和连 络方式。
我好奇地问道:“小姐,请问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只见她面有难色地回答道:“说起来,这件事,其实很难解释。不过我来这里,就是有一件事要请你帮忙。只是不知道……梅先生愿不愿意帮我?”
虽然不知道她有什么问题,但是我还是义不容辞的说道:“你有什么问题不妨先说出来。如果我能力之内可以解决的,我一定尽全力帮你。”
年轻女子先深呼吸一口气后,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似的对我说道:“我想请你帮我……帮我标得第二十三标号的土地。”
此话一出,不单是我,在场所有认识我的人,全都被她所说的话给吓了一大跳。
因为才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不但知道我的名字,而且还晓得我的行业:可是最令人感到不可思议的,还是她居然知道可以在这里找到我。
所以正当我努力思索着眼前美女的来历时,眼角的余光却在不经意间,却对上了玉欣那双充满醋意的目光。
玉欣虽然没有对我说什么,但是从她明亮的眼眸里,所喷发出来的妒意,我知道我又被她误解了。
而王丽菁这时也询问着我:“阿泉,这位小姐你认识吗?”
我知道在这个时候,如果说不认识她的话,也很难让人相信:但是如果说我认识她的话,那就真的见鬼了。
“啊!我知道了!”
我激动的大叫一声,使得整个会场顿时陷入五秒钟的寂静。
接着主持人,就用很不客气的言词说道:“这位被众多美女包围的帅哥,如果你想要加价的话,就请你举手喊价。可是如果你要练‘少林狮吼功’这项绝技的话,麻烦请你移驾到嵩山的少林寺。 我想那里的场地,可能比较适合你练习这项绝技。”
面对在场众人投来异样的眼光,我只好讪笑应对,藉此化解眼前的窘态。
还好这时,在我右前方突然多了几个空位,所以我连忙招呼铭哥他们,和这名陌生女子找坐位先坐下再说。
“梅襄理,这底到是怎么一回事?麻烦你说清楚!”
从玉欣打破醋坛子,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让我不禁对这个“小二奶”,感到头痛不已。
我露出一脸无辜的表情,没有正面回答玉欣的问题,反而问身旁陌生的女子道:“小姐,请问一下……安索雷是你的亲戚吗?”
当我才说出安索雷这个名字,眼前这名陌生的美女,立刻睁大眼睛对我道:“你真的认识我爷爷!当他在我梦中跟我说,今天一定要来这边找你,我本来还不相信,不过……没想到这一切居然是 真的!”
王丽菁在一旁听着我们打哑谜似的对话,她一脸疑惑地对我道:“阿泉,你们到底在说什么?你从刚才就一直提到的安索雷,到底是什么人?”
我先看看王丽菁,再看看陌生女子的身后,最后,再把视线拉到郭海铭的身上:结果,却看见他表现出惊愕的表情看着我道:“阿泉……难道说……”
我认真的对他点了点头道:“铭哥!没错,我看到了……”
不过眼前的女子,却被我看得浑身不自在,不断地拉着她的灰黑色外套。看到她这个动作,我猜想,她可能想藉着这个动作,来遮掩她胸前雄伟的玉峰吧?
看来我这无心的动作,却又被她误认为好色之徒了。
而玉欣一听到我们的对话,也突然露出害怕的表情道:“铭哥,泉哥,你们不要吓我呀……到底你们看到了什么?该不会是安妮又出现了吧?”
我柔声地对玉欣道:“你别担心!上次太子爷已经说过,安妮在我们有生之年都不会出现了,所以你不用这么害怕……不过,我还是老实告诉你好了,这个美女的爷爷,也就是我一直提到的安索 雷,现在就站在她的身后!”
美女再次睁大眼睛,露出又是期盼、又是害怕的眼神说道:“真的吗?梅先生,你不要吓我呀……我爷爷……现在真的在这里?”
我对着她点了点头。
其实刚看到她的时候,我还搞不清楚这女子的来历。可是当她面有难色,还欲言又止的样子,我就觉得奇怪。
等到当我看到一个老人,忽然从地底下冒出来,站在那女子身后时,我才恍然大悟。
因为这个老人不是别人,正是上次我在医院看到,那位被车撞死,而他却要我帮他完成遗愿的安索雷。
只不过,我这次没有因为他的出现,像刚开始看到鬼魂时,产生那么大的激动反应。因为自从看过太子爷显灵的神迹后,我对于鬼魂、神只这类超自然现象的灵体,已经不会那么惊慌害怕了。
等到安索雷先指着她再指自己时,我内心才真正明白过来,所以才发出让台上主持人不满的叫声。
既然知道这位女子的来历,我当然要义不容辞的帮她这个忙。因为这么做,不但是帮她了却一桩心事,其实也是帮我自己的忙。
这时我对着女子道:“小姐,那请问,你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年龄、职业、三围?”
“三围?”她露出一脸疑惑的神情反问我道。
不自觉透露出我内心的邪恶想法,我赶忙掩饰道:“没有啦,我你听错了,我是想问你的名字,顺便问一下你缴了多少交保证金?”
“为什么要缴保证金?”我一听就知道,她根本不晓得竞标规则。所以我赶紧向她说明道:“你如果没有保证金的话,就拿不到我们手上的牌子。有了我们手上的牌子,你想要加价的话,台上的主持人才会受理,复诵你 所出的价格。不然,他就会当成你来捣乱的,根本不会理睬你。”
“原来是这样呀,那现在怎么办?”
这下换成我面有难色地说道:“保证金在竞标前一个小时,你就应该要先缴交才行。所以依照这种情形来看的话,我要帮你也没办法呀……”
“这……这……爷爷说……没有拿到那块地的话,他就死不瞑目呀……”
看着她泫然欲泣,楚楚可怜的模样,我也于心不忍。可是现在的情况,就算我有再好的能力,如果没有钱的话,什么都不用说。
可是当我准备起身离去时,却发现浮在女子身后的安索雷,忽然用一副恶毒的眼光死盯着我看,让我不由自主地,全身浮起一大片鸡皮疙瘩。
而我的耳边也传来:“少年仔……你可不要说话不算话!不然的话,你将会死得比我还惨喔!”
这老头的怨咒才刚说出口,我全身马上为之一震。为了怕他真的会加害我,所以基于自我保护的本能,我小声地说道:“阿伯,你这是强人所难嘛……就算我现在可以生出保证金,可是也没地方 缴呀。”
坐在旁边的王丽菁听到我的话,忽然用颤抖的语气对我道:“阿泉,你在跟谁说话?这里哪有什么阿伯?”
“呃……丽姐,没什么!我看你还是先回家好了,不然你就到经理那边坐一下。我有一些话,想跟这位小姐好好谈谈……”
我说这些话时,不断给郭海铭使眼色,希望和我有过同样遭遇的他,能帮我支开王丽菁。
可是郭海铭还没开口,玉欣已经识相的抢先说道:“丽姐,不如这样吧,反正你现在也没有再待下去的意思,不如我陪你去逛街。听说这附近的百货公司正举行周年庆,我们不如去看看,有没有 便宜的东西捡吧……”
“啊!你不说我还忘了。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们就去逛逛吧……还好我有带着他们家的联名卡,所以我们可以顺便去换赠品。咦,不对!这样的话,你会不会被你们的猪头经理骂?”
玉欣听了后笑着说道:“丽姐,你别这么说我们经理嘛……他那里我会请梅襄理和他说明,这你就别担心了。梅襄理,你会帮我跟经理说吧?”
虽然我觉得玉欣的眼神有点奇怪,但还是有默契的说道:“没关系,经理那里我会帮你。你就陪丽姐去逛逛吧!”
等到打发她们走了之后,我才和郭海铭及这个中途出现的女子,继续刚才的正事。
我先把安索雷的要求,和郭海铭说了一遍,也把这女子的难处一并和他提出来,请他和我一起想办法解决这个难题。
在他托着下巴思考的时候,我就看到安索雷的灵体,居然大刺刺地坐在我旁边的空位上,而且还双手环胸气呼呼地看着我,让我倍感压力。
为了缓和我自己的情绪,我故作轻松地问他孙女道:“小姐,你刚才还没有告诉我你的芳名呢!”
“嗯……我叫安雨真,你叫我小真就好了。”
知道了美女的名字后,我又继续问道:“看你这么年轻,应该还没有二十岁吧?”
她听了我的话之后,原本一脸愁容的凄楚表情,忽然变得有些害羞说道:“梅先生,你真会称赞人。其实呀,我已经二十六岁了呢!”
我还想继续套出她的基本资料时,耳边又传来安索雷不满的话语。
“少年仔,我是要你帮我孙女标地,不是叫她来给你泡的,你要再打她的主意,我做鬼不会放过你!”
我心中不满地嗫嚅道:“哇哩咧!你现在不就是鬼了吗?我是看在你老人家突遭横祸的份上,所以就不和你计较。如果你再这么嚣张,小心我叫太子爷收了你!”
没想到我自言自语的一番话,居然被安索雷听得清清楚楚。因为他在我说完之后,更不客气地对我道:“你还敢说太子爷!要不是我拜托衪去找你们,你今天就像我一样,每天四处飘荡等投胎呢 !”
“啊!怎么可能?”我不可置信的说着。
这时,我看到他,突然露出得意的表情对我说道:“怎么不可能!其实说起来,我还算是你的师兄呢!要不是我突遭横祸,留下这个空缺,你怎么可能有这个机缘成为衪的代言人!”
“不会吧!这是真的吗?”
由于我夸张的表情,加上提高的音量,又惹得全场的人对我行注目礼,害得我马上当一只驼鸟,假装找东西的把头低下去。
而安雨真在一旁,更是表现出害怕的神情对我道:“梅先生,你……真的跟我爷爷说话吗?”
“嗯……你也不用害怕嘛……他是你的亲人呐,有什么好怕的?”
没想到我这句话,换来的却是安雨真的两行热泪。
只见她小声地啜泣道:“我不是害怕,我是伤心难过。爷爷从小就很疼我,没想到他居然会发生这种事。我……我……你可不可以帮我跟他说,我一直很想念他。”
我抬起头,看着泪眼婆娑的安雨真,再看看旁边的安索雷,却发现他早已红了眼眶:而且从他眼眶里流出来的,居然不是眼泪,而是两行鲜血。第一次看到这种恐怖的景象,让我差点昏倒在地。
好不容易,等到我的情绪回复平稳后,我才拍着她看似柔弱无骨的肩膀,用安慰的语气说道:“嗯……小真呀,你别再哭了。你再哭的话,你爷爷也会伤心的。其实你对爷爷的思念,我想他一定 明白的。但是话说回来,所谓人死不能复生,虽然这很老套,但是我还是劝你节哀顺变,并且带着他对你的期待,走出不愉快的阴霾才对呀……”
我顺手拿出从餐厅A来的面纸,摸着她滑嫩的脸颊,帮她擦拭脸上的泪痕。
只不过我好心无意的动作,却又换来安索雷的误解。
“喂喂喂!少年仔……你在干什么!快把你的咸猪手拿开!不要用你那双脏手,弄脏了我可爱的孙女。”
听到他误解我的言语,我心中也不爽的说道:“靠!好心没好报。算了,小真,你自己把眼泪擦擦吧。不然,你爷爷又误会我想吃你的豆腐。”“嗯……谢谢你……不过我爷爷,应该不会这么想吧?”
接过粉红色,纸质有点粗糙的面纸,安雨真只是在她的眼角稍微按了几下,避免她的睫毛膏顺着泪水滑落,在脸上形成两道恐怖的痕迹。
等到她的情绪平稳之后,我推了一下仍然处于禅定状态,陷入无限沉思回圈的郭海铭。
“铭哥,你想到办法了吗?”
郭海铭找起头看了我一眼之后,又低下头继续他的思考旅程:仿佛我在他眼里,就像一团透明隐形的空气,根本不存在似的。
为了让他想出两全其美的好办法,也为了不让身旁的美女太寂寞无聊,所以我只好不断地找话题,和安雨真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虽然我知道有些话,直接问安索雷会比较快:但是与其和一个别人看不见的灵体说话,我宁愿多花些时间和美女聊天。
“对了,小真,你爷爷有没有跟你提过,为什么他一定要标下那块地?”
安雨真认真地思考了好一会儿,才摇摇头对我道:“我不知道呐……”
我转头往另一边看,本来想直接问安索雷,满足一下好奇心。可是等到我过头才发现,他不知道何时已经离开,根本看不见他任何的形体。
我环顾一下四周,确定他已经不在后,虽然有些遗憾,不过这个爱孙心切的大灯泡不见之后,我顿时感到无比的轻松自在。就连刚才那股莫名的压迫感,也瞬间一扫而空。
不过一想到他消失前的怨毒目光,以及临终交办的遗愿,我轻松的心情不免又紧绷起来。
看着好像已经睡着的郭海铭,我再次问道:“铭哥,你想到办法了吗?”
听了我的话后,他才缓缓抬起头对我道:“嗯……如果只是保证金的问题,倒是有一个可行的解决方案……”
听到这个不可能的任务,忽然出现一道希望的曙光,我两眼放光,兴奋的问道:“铭哥,你想到什么办法?”
“你怎么这么不会变通!你找一个有交保证金的人,请他帮你代标,不就得了!害我跟你一样,不停地往这个无聊的牛角尖钻,真是的……”
郭海铭这么一说,我才恍然大悟,暗骂自己不懂得变通。不过这个时候,我要去哪里找这个人选呢?
思绪飞快的转动,我才想到,眼前的铭哥,不正是最佳的人选吗?
在刻不容缓的情形下,我马上对郭海铭说道:“铭哥……既然这个办法是你想出来的,那你应该可以当这个代标人选吧?”
没想到,刚才还这么有义气的忘年之交,一提到利益上的事,马上和我撇清关系道:“酉泉老弟,关于这个人选,你可不要打我的主意呀。我只有交一笔保证金而己,所以我可没有多余的钱借你 玩呀!”
“这……这……铭哥,你就好心帮我这个忙吧……不然你也知道,跟鬼打交道的话,事情没办好的下场是什么!所以你应该也不希望,我这个即将创造神迹的代言人,在还没有创造神迹之前,就 被鬼给弄死吧?”
郭海铭听完我说的话后,又再次思考了好一会儿才说道:“你这么说是没错啦!可是说实在的,如果我把这名额借你的话,那我今天不就白来了嘛!”
听到这些话,小真眼眶再次泛红,眼泪已经在眼角打转道:“难道真的都没得商量?”
看着小真梨花带泪的可怜模样,我还真不忍心让她就此空手而归。
因此我继续对郭海铭道:“铭哥,反正你是来见习的,所以有没有实际的收获,对你来说根本就不重要。可是小真不一样,她纯粹是想表达对亲人的孝心,所以对这块地,她一定势在必得。既然 这样的话,你是不是可以完成她的一片孝心呢?”
其实,要不是王丽菁已经离开的话,我现在就不必看郭海铭的脸色了。
不过在我好说歹说,软硬兼施之下,郭海铭露出勉为其难的表情对我们道:“好吧!既然酉泉老弟这么有心帮你,那我也不好意思再拒绝。不过……”
怎么又加“不过”这两个字?难道现在的人说话,都一定要吊人胃口,心里才会高兴吗?
而且在他停顿的这一秒钟,我注意到郭海铭,他正有意无意地盯着小真美丽巨大的酥胸。而看到这一幕,让我忽然联想到,难道铭哥在打小真的主意?
不过我想这个可能性,应该不太高。因为一来,他还是个有妇之夫,二来,上次太子爷的禁制,仍在有效期间内:所以为了他的妻儿,以及他下半辈子的人生着想,他不太可能会动她的歪脑筋。
假如排除这些因素的话,那他对小真,到底还有什么企图或想法呢?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台上的主持人已经宣布标脱第二十一标号的土地。
等到他确定得标人的身份之后,紧接着就开始下一标号的竞标作业。
意识到时间非常紧迫,我赶紧问郭海铭道:“铭哥,那你还有什么条件?”
“很简单!就用我的名字竞标。可是如果运气好,能够顺利得标的话,我直接加五十万卖给你,你觉得如何?”
“啊!什么!”
“拜托!铭哥,你这不是摆明抢小真的钱吗?”
郭海铭对于我们过度的反应,根本不以为意,好像他早己预料到似的。但是话又说回来,以我和他认识这段时间来看,我相信他应该不是这种人才对。不过郭海铭这个异常的举动,它的背后到底 有什么含意呢?
只见郭海铭,一脸平静的说道:“要不要答应,随便你们,反正第二十三标号,已经快要开始了……到时候,你们没标到的话,可别怪我喔。”
看着小真无助的脸孔,以及郭海铭坚决的眼神,让我顿时陷入两难的局面。
本来我还打算,借用郭海铭的人头,帮安雨真标到那块地,赚取一笔丰厚的奖金。可是没想到,郭海铭居然在紧要关头扯我后腿,令我百思不得其解。
在双方僵直不下的状况下,我只好先问安雨真道:“小真,这个条件你先接受吧!我想,如果真的有缘让你标到的话,再加个五十万应该也很值得……”
小真听了之后,语气无奈地道:“不过……就算我愿意多付五十万的话,我怕我也没那么多钱呀……”
靠!解决了一个难题,又丢给我新的难题!这个安索雷到底是何许人也?他的孙女又是干什么的?既然没钱的话,干嘛来玩这么庞大金额的金钱游戏。为什么安索雷想尽办法,就是要得到这块地 呢?在刻不容缓、时间紧迫的情形下,我的脑袋飞快的运转着。
一方面希望在他们之间,找到一个双赢的平衡点:另一方面也不断思索着,第二十三标号这块地,和他名下那块地之间的微妙关系。
望着手中的资料,并且回想着之前实地勘查的情景,以及附近周遭的地缘关系后,我突然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我心急地将郭海铭拉到旁边的走道上,小声地问他道:“铭哥,你这么做,究竟是故意刁难我,还是你真的意有所属?”
只见他一脸不悦地回我道:“怎么啦!有什么差别吗?”
我刻意压低音量,在他耳边小声说道:“铭哥,如果你真的意有所属,那我就没话说。如果你只是跟我开开玩笑的话,我想请你收回这个想法。”
他一脸好奇地,同样在我耳边道:“怎么说?”
我再次以只有我们两人听得到的音量,在他耳边悄声地说道:“这关系到背后,有一笔庞大的利益。如果你肯帮小真的话,我保证我们,都可以从中获得一笔丰厚的利润。怎么样,要不要考虑一 下?”
没想到,郭海铭听完我的话后,突然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对我说道:“嘻嘻嘻……其实刚才呀,我是故意演戏给你们看的!我本来想做球给你,让你在她心目中,竖立起专业经纪人的形象。如果 ,你能在她心中站得一席之地的话,嘿嘿嘿……那你就有机会……”
听到郭海铭这番惊人的言语,我差点没把他踹到主持人跟前,好好的向主持人,为他刚才故意搅局捣乱,诚心的忏悔道歉。
难道才短短一两个礼拜的时间,没有接近女色,就能让己婚的中年男士胡思乱想吗?不过当我转过头,看着小真天真迷人的脸蛋,以及穿着包覆着性感娇躯的合身套装,加上她优雅的谈吐时,的 确能令某一群人产生想入非非的欲念。
现在既然知道铭哥真正的意图,那刚才的问题,也全都迎刃而解。一想到后面丰厚的利益,我马上走到小真面前,和她说这个好消息。
不过为了把戏做足,我露出吃苦瓜的难看脸色对她道:“小真,我刚才和铭哥‘桥’了好久,他终于答应把他的人头借给我们用了。只不过他给了我们一个条件,你看看可不可以接受?”
小真听了之后,马上回我道:“如果要我多花钱的话,我真的办不到!”
知道她除了这个条件外,还有商量转圜的余地,所以我马上打蛇随棍上道:“这次我跟他说了好久,他终于答应另一个折衷的方案,所以我才赶紧提出来,让你听参考评估看看…”
“是什么条件?”
看着我己经真正打动小真的心,虽然我内心高兴,可是脸上依然保持严肃的神情道:“是这样的,铭哥他认为,第二十三标号的地段很不错,未来也很有潜力,可是他又怕标不到!或者他真的有 幸标到那块地,但是又超过你的预算时,我们大家都会觉得可惜和遗憾。所以,他想采用跟你合作的方式。如果真的标到那块地的话,连我在内,我们三人用共同持分的方式,共同负担这块地所需的 资金。你认为如何?”
小真听了之后,立刻认真考虑起来。说实在话,我给小真的建议,不但可以彻底解决眼前棘手的问题:而且在资金考量上,也多了一股强力的挹注,让我在竞标运作上更有信心。
但是这中间,有一个关键我却没跟小真说。如果这个关键说出来的话,只怕又会造成另一个问题。眼下为了下个月的生活费,我还是先极力促成这笔生意成交要紧。
眼看着台上主持人,再度用力将手上的木槌,往桌上敲三下,宣布标脱成交时,我也开始催促安雨真道:“小真,第二十三号就要开始竞标了,你到底考虑得如何?”
在独资与合资,两者利益风险考量下,最后安雨真才对我说道:“好吧,梅先生,我就答应你!”
听到我最想听的答案,我马上露出和悦的神色对她道:“是吗?那真的太好了!我马上和铭哥说这个好消息。”
我带着兴奋的情绪走到铭哥那里,悄声的和他讨论着接下来的事宜。
当台上的主持人,宣布开始竞标第二十三标号的土地后,随即宣读这块地的基本资料。
“各位贵宾,各位企业老板们,今天的第二十三标号土地,也是本次拍卖会的最后二笔土地。希望有兴趣的贵宾们,尽快把握这次的机会。现在即将标售的这块土地,恰好也位于宜兰市中心。第 二十三标号的基地面积约一百八十六坪,使用分区为商业区,现在本席宣布竞标底价为一千四百五十万八千元整。”
主持人推了一下从鼻梁缓缓滑落的眼镜,又继续说道:“如果刚才没有买到任何标地的贵宾们,请好好把握最后难得的机会。我先和各位透露一下,待会的最后一块土地,使用分区为农业区。所 以没有自耕农身份的贵宾们,只怕要望地兴叹了……”
“因此……”
只见主持人用木槌在桌上敲了一下后,指着台下的我们,继续他激动的语气说道:“第二十三号标的,将是一直没有出手,等待最佳时机的企业家老板们,最后出手的机会了!现在就请各位出价 吧……”
他话才刚说完,郭海铭马上举牌道:“我加八十八万!”
主持人一看加价的是郭海铭,立刻握着麦克风,用小木槌指着他大声道:“你!就是你!”
台下的众人,被他突如其来的举止吓一大跳,以为他要对郭海铭怎么样时,却听他继续道:“这位大老板,原来你刚才不多加价,就是为了准备标得这块宝地呀……你的眼高真高!我想你应该对 这块地势在必得吧……不过话说回来,还有没有人要继续加价,高过这位举止优雅的大老板?”
结果刚才喊过一次价,就不再出声的阳萎经理,此时却也破天荒的举牌道:“我加二百万!”
一连两次大手笔的喊价,让我愈来愈想不通阳萎经理的意图。按理来说,他这么做,根本对他没有一丝的好处。如果说他这么做,纯粹只是在搅局的话,那他到底是在搅谁的局?难道……他是针 对我而来?
我还猜不透经理的意图时,已经有不同加价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让已经有点冷掉的会场,再次出现热络的情景。
“我加二十万!”
“我代表江山开发加十九万!”
“本人代表向华建设加三十八万!”
“我们联发创投加价二十三万四千元!”
台上的主持人,在这个时候根本插不上话,不过他却没有露出任何不悦的表情。我反而看到他惬意,一派悠闲的站在台上,冷眼看着台下的众人,不断疯狂的漫天加价:而且还不时运用挑拨离间 的计谋,舌灿莲花的幽默言词,将会场的气氛带到最高潮。
面对着如此热络的加价情形,我的内心根本高兴不起来。
就连旁边的安雨真,也不知不觉的紧抓着我的手臂,脸上露出焦虑紧张的神情。
这时她紧张的问道:“梅先生,你看怎么办?”
我那知怎么办!我又没有能力可以阻止那些人,停止这场疯狂的加价戏码。
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把他们的口全部封住。毕竟,这是安索雷临终的遗愿,也是押上了我毕生积蓄的赌注呀!
因此,我也心情紧张的问道:“小真,我问你一句,你现在手上有多少可以动用的资金?”
她想了一下后,认真的回答我道:“嗯……如果顺利领到爷爷的保险金,再加上我名下的资产,应该有三千万吧……”我惊讶的说道:“你确定?如果真的有这么多的话,那我们就不用怕了!”
因为,以一个二十六岁的女孩子来说,能拥有上千万的身价,在现在的社会中,已经是很少见的事:更何况,她还拥有三千万的资产。这可是我从退伍后,一直努力打拼到现在,还没有办法达成 的目标呀!
没想到,她听了我的话后却说道:“这是最理想的状况啦!如果急着要拿钱出来的话,我顶多只能拿出八百万而己……”
我心想:哇哩咧!我的姑奶奶,就算只有八百万的话,以土地融资贷款六成来说,也可以标到二千万的底限,再加上铭哥手头上的资金,和我手上大约三百多万的积蓄……
不过既然她手上有这么多现金,那刚才为什么一直怕不够钱?除非她真的是没玩过土地竞标的新手,不然的话,她的心机也太深沉了些。
甩开她是否跟我“装肖维”的想法,此时我先不想以后的偿债能力,现在最紧迫的课题,就是一定要把这块地拿到手才行。于是我伸出二根手指头,示意铭哥再加个二十万。
可是当铭哥看到我的暗号后,却说出让我想要跳楼自杀的金额。因为他居然脸不红、气不喘的举牌喊道:“我出总价二千万!”
当他一喊出这个价格后,马上有人在底下骂道:“他妈的!怎么这个疯子又乱出价!”
紧接着又有人议论道:“你老师卡好!他是嫌钱太多了吧!那有人加价这样加!”
不过听到这个金额后,主持人却两眼放出精光,激动的喊道:“我就知道这位举止优雅的老板,眼光绝对不同凡响!你散发出来的豪情霸气,根本不输刚才标到第八标的大老板。我严大同代表宜 兰市政府,向你致上最崇高的敬意。希望宜兰市有你的加入,能让这块蛰伏己久的宝地,在你手中发光发热!”
接着他举着小木槌,对着台下的观众喊道:“还有没有人愿意再加价?如果没有的话,本席将要宣布……”
他还没往下说时,我却看见阳萎经理再次举牌喊道:“我再多加二十五万八千元”
“好好好!看来这位老板,也看上了这块商业中心的福地。不过……刚才那位老板,一口气就加了一百多万,我想你是不是也多加一点,以免又让人别捷足先登,造成你心中的遗憾……”
现在的我,已经被郭海铭所喊的价格,搞得无法冷静思考。而最可恶的,还是那个阳萎经理。
从他紧咬着我们出价的情形来看,他根本就打算和我们对着干!
不过我突然想到,如果让经理标到的话,我再和他商量,把这块地转让给安雨真的话,其实也不失为一道良策。因为,与其和一个陌生人谈土地买卖,倒不如跟自己公司的经理谈价,应该还比较 容易一点。
经过不到五秒钟的思考,我小声的对安雨真道:“小真,我看……我们还是先把这块地,让给我们经理:等他把土地拿到手后,我们再和经理谈转让的事,你觉得怎样?不然再玩下去的话,我们 三人的资金,一定都会被卡死……”
只见安雨真思考不到一分钟,才用无奈不甘心的神情对我道:“嗯……你这么说也对啦。不然的话,我还真怕拿不出钱来呢!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就照你的意思好了。”
得到小真的同意后,为了怕郭海铭又冲动的乱加价,于是我马上跟他比了一个O.K的手势。
没想到他一看到我比的手势后,还对我点点头,并且立即大喊着:“我再加三百……不对!是五百万!”
听到他又乱开口加价,我马上心急地朝着他拚命的摆手,结果却又被他误以为我要往上追加。所以当他喊出加五百万时,我终于气得受不了,于是赶忙上前制止他。
“铭哥!你疯了呀!你知不知道,你已经多出底价一倍了!我们刚刚不是讲好了,如果我比O.K的手势时,你就不要再加价。可是你怎么又……唉!假如你不马上收回刚才的出价,我们就要破 产了呀……”
他听了我的话后,露出错愕的神色对我道:“啊!我怎么知道!我以为你为了摆脱你们经理的纠缠,所以干脆要我出狠招呢!”
我还想跟他继续争辩下去时,却听到主持人已经开始宣布道:“看不出这位老板,这么中意这块地呀!如此的豪气手笔,果然百年难得一见。我相信,现在应该没人敢和你一较长短了吧?请问还 有没有人要加价?没有的话,本席在此宣布,二千五百万第一次……”
我马上阻止主持人即将敲下的木槌,着急的喊着:“等一下!”
主持人一看到是我,脸色瞬间垮了下来,并且脸色严肃的道:“这位先生,请问你是准备再往上加价,还是你又喉咙痒,想要练狮吼功?”
我此时也顾不得形象,马上大声说道:“对不起,刚才我们加错价了,所以我们可不可以收回这个价格,并且把这个权利,让给刚才那位老板?”
主持人听了之后,斩钉截铁地一口回绝我道:“我说这位先生,你没听过:‘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更何况本公司,在台湾是一间注重信誉的国际公司。
如果你喊的价格,可以随意更改,说不要就不要的话,那本公司怎么对得起,那些没有标到的贵宾们呢?”
接着就看见他,快速的在桌上敲三下后道:“我们恭喜第二十三号标的,以二千五万元标出!”
我在内心不满的暗干着:“靠!那有人抢钱抢成这样的!还不能反悔呀!”
此时我的脸色,要说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如果说被判死刑,是另一种愉快的解脱方法的话,现在的我,宁愿被法官判十个死刑,并且立即送到刑场执行枪决。唯有如此,我才不必担心,往后每个月所要负担,那笔庞大的贷款利息。
正当我还在为这件事懊悔不已的时候,我的腰际又传来手机的震动声。
一看到手机显示着玉欣的号码,我意兴阑珊地按下通话键道:“玉欣,有什么事吗?”
话筒那端,传来玉欣关切的声音道:“泉哥,怎么啦,你好像心情不太好?”
“呃……没什么啦……对了,你跟丽姐逛完了吗?”
“噢!我要跟你说,你现在方便过来我们这里吗?我有事要问你。”
既然木己成舟,要那个主持人收回得标结果也没办法,所以我干脆选择离开这个伤心地。这么做,一方面躲避经理射来恶毒怨恨的目光:一方面也可以藉着去百货公司走走,抒发一下万念俱灰的 沮丧心情。“泉哥,你比较喜欢草莓口味,还是巧克力口味?”
“呃……都可以啦……”
“可是我觉得香草的也不错呐……还有还有……哈哈哈……居然还有樱桃口味的,看起来味道好像很不错呐……泉哥……你喜欢那一种的?”
站在陈列架前,看着玉欣一脸兴奋好奇的模样,令我感到浑身非常不自在:接着我又听到玉欣跟我讨论的话语后,我终于受不了这种尴尬的气氛。
于是,我就学着周星驰讲话时,那特有的口吻对她道:“我说简大小姐呀,这保险套呀……是拿来用滴!可不是让你拿来吃滴!拜托如果你要的话,就随便拿一个到柜台结账好吗?你现在这个样 子,让人感觉很尴尬呐!”
她听了我不爽的话语后,却一脸委曲地道:“可是每一种……人家都很喜欢呀……你不觉得……每一种都很特别吗?”
听到玉欣话里带着哭腔,眼眶己经微微泛红的模样,我只好勉强挤出僵硬的笑容,赶紧安慰她道:“啊……你不要这样嘛!如果你都喜欢的话,每一种口味都买一个不就得了。”
“真的吗?泉哥!谢谢你!嗯……爱你唷!”
玉欣说完后,就在众目睽睽之下,给我一个嘴对嘴的热情湿吻,更让我不知该如何是好。
本来在竞标会场,告别了郭海铭和安雨真之后,我带着郁闷的情绪,来到了玉欣所说的百货公司。
而当我在女性内衣部,好不容易找到玉欣和王丽菁的身影时,也正好看见王丽菁手上,拿着时下最新款的黑色滚金边的胸罩。看她的样子,应该已经试穿过那款,尺寸颇为壮观的胸罩。
但是她一看见我时,不知怎么地,居然对着我露出害羞的神情,并且忸怩不安的匆匆放下那件,残留她身上余温的胸罩后,就随便找个藉口走了。
我藉着和玉欣说话的机会,在店员没有注意的情况下,偷偷摸着王丽菁试穿过的胸罩。我边动作边想像着,刚才罩在里头,那对饱满酥乳的尺寸,并且还幻想着,如果这件胸罩,换成我的双手的 话,那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虽然我知道,王丽菁比我大了十几岁,但是现在的我,已经不再是“爱情专一论”的信徒。所以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也很想和这位,外貌与实际年龄不相符的风骚寡妇,也来搞个时下流行的姐弟 恋。
只不过我和玉欣边走边聊时,不知怎么地,我们突然说到情趣用品的话题。
因此玉欣在充满好奇的强烈要求下,我只好带着她来到附近的一家情趣用品店,打算让她开开眼界。
说实在话,这种地方我也是头一次来。所以,对于里头陈列的各式性感内睡衣以及各种情趣用品、性爱道具,就像刘姥姥逛大观园似的,感到无比的惊奇。
可是我不像玉欣,一看到某种新奇的用品,就开始东摸西碰,像个好奇宝宝一样。看着许多不曾见过的玩意,我虽然内心充满惊喜,但是脸上还是表现出一副见多识广的样子,按捺着内心的激动 情绪,冷眼看着店里陈列的各项商品。
后来逛着逛着,我们来到保险套专卖区。玉欣一看到琳琅满目,各式各样的保险套时,刚开始的时候还有点羞涩,一直躲在我的怀里,紧拉着我的西装外套偷瞄着。
可是当我随手拿起一款样式,放在她手上把玩后,她就逐渐离开我的怀抱。
就像一只握在手中的鸟儿,一旦放手就振高飞,再也抓不回来。
所以当她忽然瞥见,上头标示着各种香味的保险套时,她马上拉着我的手前去观看。尤其当她看着一系列不同的产品时,那种专注的样子,就好像在选择某一种,可口美味的蛋糕或甜点,想着吃 了它会不会有发胖的问题。
这时门口传来的风铃声,打断了我们短暂的浓情蜜吻,也扰乱了我接吻不专心的思绪。当我们的嘴唇分开,各自吸取四周的新鲜空气时,玉欣恰好看见,店员投来暧昧的眼光。结果她又像受到惊 吓的雏鸟,害羞地窝在我怀里。
“小老婆,都看好了吗?”我双手环着她的蜂腰,充满爱意的对她道。
她依偎在我怀里,羞赧嗫嚅道:“嗯……等一下……我们就去我家,一个一个拿出来试用看看,你说好不好?老公……”
我兴奋的说道:“当然好!怎么会不好?”
不过……看着大约十几种口味的保险套,我想如果今天就要全部用完的话,那我肯定还没用完,就先精尽人亡。
可是女友当前,尤其她又提出这种,是男人就不会拒绝的要求,所以就算拼到最后一滴精,我也会想尽办法满足她。
正当我搂着玉欣的纤腰,捧着十几盒包装美观的套子,准备到柜台买单时,我忽然看到在墙上,挂着一套性感的水蓝色紧身吊带洋装,看上去感觉还不错的样子,于是我立即要求店员拿下来给我 们看。
我拿着这套衣服,在玉欣身上比了一下后对她道:“老婆,你看这套衣服还满不错的!穿上你身上,应该很好看吧……”
玉欣好奇地接过我手上的衣服,拿着它反覆看了看后却对我道:“这颜色和样式看起来很不错,可是……我觉得好像有点暴露呐”
“我觉得不会呀,应该还好吧?不然,我们问店员看看可不可以试穿?”
不让玉欣有反驳的机会,我马上拿着那套衣服问店员。结果这家店出奇地,除了内睡衣外,像这类可以穿出去在大街上逛的衣服,都可以让人试穿。
于是在我不断地要求之下,玉欣才勉为其难地答应我的要求。
带着兴奋又焦急的心情等了快十分钟,我才看见玉欣,从试衣间探出头来,一脸害羞地对我道:“嗯……老公……这件洋装真的太暴露了啦!”
“会吗?你走出来给我看看嘛……”
“不好啦,很容易走光呐……”
她愈这么说,让我愈想一窥究竟。因此我不死心地说道:“没关系啦,你就先穿出来再说。如果真的不好看的话,你再换下来,就好了嘛,反正试穿又不用钱。”
结果玉欣在试衣间犹豫了好久,她才把门打开,表情不自然,扭扭捏捏的走了出来。
当我一看到穿在她身上的紧身洋装时,整个精神为之一振!而她听了我的话,在原地转了一圈后,更把我今天郁闷的心情,全都一扫而空。
低胸祼背的性感设计,立即让人眼睛为之一亮。前胸开V型的设计,让半露的乳球显得既自然又性感:而后面祼背的剪裁,搭配着横向的细布条,除了展现背部优美的线条外,又不失优雅大方。
下半身只到臀部下方五公分的紧窄长度,两侧从腰部到裙尾,采用交叉绳绕式的设计,除了让人产生更多的遐想外,更兼具紧贴臀部、收放自如的效果。
虽然玉欣的胸部不大,但是一经这套贴身洋装的修饰后,却让我产生罩杯升级的错觉:尤其是,她一直紧夹双乳,拚命想拉低裙尾的娇羞模样,让我看了之后,真想释放裤内的巨龙,在她看似雄 伟的酥胸前,好好地磨蹭一下,感受它带给我柔软舒适的弹性与活力。
此时玉欣微嗔地说道:“你还说不会很暴露?你看你的鼻血又流出来了!”
“有吗?没有吧?”
我赶紧用手往鼻下一擦,才发现根本没有一丝鲜红的液体流出。而我的这个下意识动作,却惹来玉欣掩嘴偷笑。
我假装恼羞成怒道:“呵!你居然敢骗我!”
看着我忽然翻脸的模样,她也感到一阵错愕,连忙走近我身边,用她祼露在外的雪白乳球,在我手臂上蹭呀蹭的,请求我的原谅。
“哎哟……泉哥…好老公……人家只是跟你开玩笑的,你真的生气了喔?”
我故意表现出生气的脸色对她道:“要我原谅你也可以,不过……”玉欣紧张的挽着我的手道:“不过怎么样?”
我突然又变成坏坏的笑容继续说道:“我要你穿着这件性感的洋装,继续陪我逛街!”
“不要啦……人家会不好意思的……”
为了满足我内心的渴望,我突然又板着脸道:“不行!我今天心情已经很郁卒了!本来想你可以陪我散散心,抒发一下心中的郁闷,结果没想到连你也捉弄我。如果你不听我的话,我就不理你了 。”
也许玉欣真的感受到我心中的不满,我看她露出一脸为难的神情,考虑了许久之后,才下定决心的说道:“好啦好啦!人家答应你就是了嘛……你不要生气了喔……”
听到她终于点头同意,我开心的在她脸颊亲了一下,摸摸她的头说道:“好老婆,这才乖嘛……走!我们去结账。”
当玉欣穿着这么暴露性感的服装,紧挽着我的手走在路上时,马上引来路人异样的眼光。
尤其是这件连身迷你裙装的长度,说实在话还真的有点短。所以当玉欣走在我旁边时,我不用太刻意,就可以从侧面隐约窥视到她大腿内的小裤裤颜色。
既然我都可以看得这么清楚,更何况是不时和我们擦身而过的路人?只要他们多留点心,再从我们身边刻意走过一次,相信就会发现玉欣裙内旖旎的春光。
虽然她的脸上化着美艳的彩妆,但是以她未满二十岁的年纪来说,仍然看得到些许稚气未脱的影子。只不过经由我这段日子,辛勤在她身上灌溉下,她已经逐渐散发出,属于成熟女人的韵味。
尤其她现在踩着三寸的白色高跟鞋,走起路时,让她紧实优美的俏臀,也连带自然地一扭一摆,产生摇曳生姿的曲线,形成一幅养眼的画面。
当我们走了一段路后,玉欣突然紧张的在我耳边道:“老公……我觉得好像大家都在我看呐!”
我安慰着她道:“好老婆,没有啦,是你自己想太多了。其实你看那有人看你,就算有人看的话,也是抱着欣赏的眼光,绝对没有其他意思!”
玉欣听了后,半信半疑的说道:“是吗?”
我先推开玉欣,接着在她身边转了几圈后,突然用一副恍然大悟的语气道:“啊!我知道原因了……”
“怎么啦?是不是走光了?”玉欣着急的问道。
我故意凑在她耳边,闻着她发丝上的香味,一边偷偷嗅着,一边小声的道:“你猜得没错!因为呀……你的内衣跟小裤裤都被人家看到了!”
“啊!什么!”
玉欣听了之后,马上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并且把手往后伸,想要掩蔽春光外泄的部份。
而我一看到这个动作时,赶紧拉住她的手,制止她道:“好老婆,你千万不要这样做!不然的话,本来没什么人注意你的,看到你这个样子,反而会引起更多人的注意!”
没有这方面应变处理的她,立即扁着嘴快哭出来道:“那你说要怎么办?都是你啦,要人家穿这么露的衣服。”
看着她无助绝望的神情,我赶紧搂着她安慰道:“小老婆……乖……你先不要哭!我们先回百货公司,你到厕所,把内衣裤脱掉不就得了!我敢保证,这样就没人会注意你了。”
没想到她听了之后,白了我一眼,微怒的说道:“那有这种方法!我看应该是回去百货公司,换回原来的衣服才对吧!”
虽然她穿着公司的套装也很好看,可是难得有如此养眼的画面可以看,再怎么说,我也不可能白白浪费掉。更何况,有一股让她成为我性奴的欲望种子,已经在我的内心里开始萌芽成长,所以我 当然不能放弃,任何可以调教她的机会。
于是我搂着她,拍拍她雪白的背脊,继续柔声的说道:“小老婆……你就听老公一次嘛……难得有这个机会,可以展现一下你玲珑有致的身材,你应詃感到高兴才对。而且你也知道,那些上流社 会的名媛,不是每一个都在比看谁敢露,怎么露才会露得得体、露得大方吗?如果日后我梅酉泉发达的时候,万一有这类的场合,需要你陪我出席的话,你现在没有培养这种胆量,那以后我怎么敢带 你出席那种地方呢?”
也许是我这番话,带给她不小的震憾。所以当他望着天空思索好一会儿,才望着我,带着撒娇的嗲音对我道:“嗯……听你这么说,好像也有点道理。那好吧,我就听你一次。不过……既然你要 我当名媛的话,那有些名媛应有的行头,我是不是也应该要有呢?”
听到她勒索不带狠字,我只能暗叹这小妮子怎么这么精?居然开始跟我要起东西来。
为了不让我的荷包大失血,我马上推塘道:“嗯……这么说也对啦……但是你也知道,今天铭哥的一句话,让我们三人平白当了冤大头,荷包更是大失血。所以添购行头的事,我们是不是可以先 缓一缓呢?”
没想到这个小妖精,轻刮了我鼻子一下,用撒娇的语气,在我耳边吹了口气道:“可以呀……不过你什么时候帮我添购行头,我就什么时候穿它。我觉得这么做,才可以搭配出这件衣服的气质和 品味,你认为呢?我的好老公……”
可恶呀!这个可爱的小恶魔、性感的狐狸精……
当我们再度提着大包小包,从百货公司走出来时,虽然我的脸上依然挂着,如阳光般灿烂的笑容,可是我的内心,却有如身在北极般的寒冷。此刻室外的阳光依然耀眼炙热,可是我却感受不到这 位大地母亲,所提供应有的温暖。
还好我金钱上惨痛的付出,获得视觉上应有的代价。少了内衣裤的隔阂,让我兴奋的双手,更能贴近玉欣滑嫩的肌肤。尤其当我搂着她的腰,却不时往下触碰她没有穿内裤的美尻时,虽然仍有碍 事的短裙遮掩,但是这种,可以公然在大街上猥亵玉欣的快感,根本不是用言语,就可以形容的。
而她少了胸罩掩饰的蓓蕾,因为兴奋充血,在这袭低胸的洋装上,产生明显的两点激凸,也让我的小弟弟,一路上都维持充血的坚硬兴奋状态。
我静静地看着玉欣,从厕所里刚出来时不自然、僵硬的举止,到现在充满自信,无视路人投来异样的眼光,还亲昵地挽着我的手,泰然自若地走在大街上。
其实她会有这么大的改变,我想这一切,都要归功于我的大方付出。
当她已能无视于偶而露出的芳草,和胸前那两颗,不时探出头来打招呼的粉嫩蓓蕾,依然大方地和我打闹说笑时,我知道她距离成为我性奴的目标,又往前推进了一大步。
最后在受不了,胯下苏醒己久的巨龙催促下,我才结束这趟兴奋刺激的调教课程,猴急地拉着玉欣热情的柔荑,开着车驶向她还没让男人进去过的闺房。
一进房门还没放下手中的东西,我就热情的吻上玉欣迷人可口的香唇。我灵活的舌头,轻柔地撬开她雪白整齐的贝齿,找到藏在齿后羞涩的香舌,开始轻点慢缠地,在她口中大跳“双人舌舞”。
分享着沾着唇膏香气的津液,交换着彼此渴求的爱意,藉着灵舌互送,聊以慰藉男女之间,与生俱来的原始欲望。
一手从洋装低胸开口伸了进去,另一只手探向玉欣没穿内裤的秘处,恣意的享受着玉欣带给我的快感。
可是,我才刚把手伸进她的胯下之间,却发现她迷人的肉缝里,早己春情大动、流水潺潺,一副等着我举兵挥戈,在她柔弱的娇躯上大肆挞伐。“嗯……老公……不要在这里……”
发情的娇喘,带给我更大的听觉刺激。看着玉欣泛着春情的水灵明眸,我早己兽性大发,控制不住自己的欲念。不管她轻吟的请求,我一把拉下她吊在肩膀上的细肩带,随即露出足以盈握的雪白 椒乳:将紧身裙摆往上拉,我马上看到她两腿之间的萋萋芳草,让我迫不及待的就想挺枪前进,深入许久未探的蜜洞。
可是正当我拉下裤子上的拉炼,准备释放出憋了好久的巨龙时,玉欣却在这个时候推开我,让我顿时愣了一下。
“好老婆……来嘛……”
我双眼放电,发出求欢的讯号。可是得到的,却是她平淡的回应。
“怎么啦?”我茫然不解的问道。
只见她嘟着小嘴,微嗔的说道:“老公……你好像忘了这个唷……”
看着她手中拿着四角甜甜圈,我才想起,她刚才在情趣用品店说的话。
本来我还想装傻,享受在她体内释放精华,并且看着射出后的白浆,从她紧窄的花心里,缓缓流出的视觉快感。结果没想到这个小恶魔,居然一直记得这件事。
我试图扞卫着我的权利,对她柔声说道:“好老婆,那个等一下再用好吗?”
可是她却一脸坚决的说道:“不行!人家这几天正好是危险期,万一有了小孩怎么办?所以老公,为了往后的日子着想,你还是先用这个嘛……不然的话,我不许你再碰我一下!”
看着她如此坚定的神情,再想想往后的日子,考虑再三后,我才勉为其难的答应她的要求。
可是既然要用套子的话,那我还是得为我自己争取一点福利。因此,我指着胯下昂首的巨龙道:“好老婆,既然你坚持一定要用套套的话,那我也不反对。可是,我有一个要求……”
只见她顺着我指的地方,神情转为忐忑不安的说道:“你又有什么龌龊的想法?”
我露出猥亵的淫笑,眉毛上挑,神色轻浮的说道:“你怎么能说你老公龌龊呢?我只是想要你证明你的爱意,帮我套上去而己。”
她听了我的话后,神情才放松的拍着胸口道:“我还以为你又有什么古怪的点子呢!吓我一跳……”
等到她在我的指导下,手法笨拙生涩的撕开包装膜,准备用手帮我套上龙根时,我却突然阻止她。
这时,她一脸疑惑的问道:“有什么不对吗?我看说明书上写,这样套没错呀……”
“当然不对!”
我从她手上拿着套子,放到了她嘴边,一脸正经地继续说道:“你要用嘴才对!”
玉欣听了后,立即皱着眉头道:“不要!这样好恶心呐!”
我早就知道她会说出这个答案,于是我也搬出我的说词道:“怎么会呢?人家说,如果女友肯为她的男友,用嘴巴帮他套上保险套,并且帮他吹刺叭的话,就是对男友表示最高的爱意呐。你说嘛 ,你到底爱不爱我呢?”
她一脸犹豫道:“我真的很爱你呀!可是……”
我打蛇随棍上道:“好老婆,嘴巴上说我爱你,并不代表在内心里,真的接受或爱这个人。既然你这么爱我,而且刚才你也说保险套有这么多口味,很想试试看之类的话……所以……我……真的 很希望可以看到,你对我所表达出来的爱意唷……”
我一边说着,一边将香草口味的套子,往她的嘴边慢慢靠近,藉此试探她内心真正的想法。
等到我将套子凸起的地方,已经贴到她唇边时,她紧张的闭起眼睛和嘴巴。
但是等了好一会儿,却不见我有任何行动,她才好奇的缓缓睁开眼睛。
当她看见我诚挚的笑容,带着殷殷期盼的目光,持续拿着套子在她唇边不动时,她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我以为我大胆冒险的赌注,产生了反效果。所以我连忙将她搂在怀里,拍着她己无遮羞布的祼背,好言柔声的说道:“小老婆,对不起啦……如果你真的不想要就算了。等到哪天你想要时,我们 再做就好了。”
玉欣在我怀里放声哭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对我说道:“泉哥……我的好老公!你人真好,一点也不像我以前的男朋友,一直逼我做我不喜欢的事。”
听到她真情的告白,我的心里直呼好险。其实刚才她闭上眼时,我的确有一股冲动,想用比较强硬的方式,直接把套子往她嘴里塞。还好后来我的理智告诉我,要我慢慢来,千万不要为了一时的 爽快,造成日后玉欣的性爱上的障碍。看来我这一把,让我赢了个通杀全赔的好手气。
因此我继续安慰她道:“我知道,我没有资格要求你一定要这么做。因为连我自己,也是个爱情不专一的人。所以我怎么能指望你,一定要百分之百,全心全意的爱我呢?对不起……”
正当我还想说些什么时,玉欣却用她纤细修长的食指,按住了我的嘴,阻止我继续说下去。
这时她眼角依然噙着泪水,可是却露出幸福快乐的笑容道:“泉哥……你不要再说了!其实从我打算,把身体交给你的那一天,我早就不在乎你是否有其他女人。不管当时,你是要和我来段露水 姻缘,或者谈一段没有结果的恋爱,我都欣然接受。因为我发现,早在我进公司的时候,你就已经在我心目中,占了不少的份量。”
我没想到,原来玉欣以前在公司时,总是时常在我面前出现,有的时候要我帮她做事,有的时候又故意和我耍脾气,原来她的所做所为,就是要引起我的注意。
被她的真心诚意打动,我一时口快,马上脱口而出道:“欣,我的好老婆,既然你这么全心全意对我,那我也应该全心全意对你才对。这样吧,等到芝芝回国后,我就马上和她分手,一心一意的 待你,让你成为我梅酉泉的正牌女友。”
当我这句话才说出口,我马上感到无比的懊悔。如果事情真的发展成这样的话,那不就跟我当初料想的一样?只不过任何女人听了这句爱的承诺,都会马上点头答应的事,却没有发生在玉欣身上 。
因为我居然听到她说:“老公,我不要当大的,我还是喜欢当小的。”
我讶异的说道:“为什么?”
“难道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大老婆得势,小老婆得宠’。更何况,现在的上流豪门之家,那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只不过大老婆永远在帮丈夫打点家计,可是做丈夫的呢?还不是三天两头往小 老婆家跑。而且……我也满喜欢这种偷情的感觉。”
不知道玉欣从哪家八卦杂志,还是哪一本言情小说看来的讯息,给她这么深刻的印象,居然产生这种错觉。
不过这样也好,既然她喜欢当我背后的藏镜人,那我也乐得不用急着收回,我刚才没经大脑思考,就说出的冲动话语。
拭去她眼角的泪水,我再次给她一个深情的长吻:直到她奋力的挣扎着推开我,大口大口吸着新鲜空气时,我才停止对她的热吻攻击。
等到她心情稍微平复之后,我再次扬起手上的套子,一脸兴奋的对她说道:“小老婆……既然你这么爱我的话,你是不是可以……”
玉欣瞪了我一眼,假装生气的说道:“好啦好啦!说来说去,你就是要人家练这一项绝技就对了。你哟……还真是一头不死心的色魔……”她虽然嘴里埋怨着,但还是接过我手上的套子,先伸出舌尖,在套子凸起的地方轻轻舔了一下,然后又大胆的试舔了几下。
“嗯……味道还不错嘛,有香草的味道,还有点甜味呢!老公,你要不要也舔舔看?”
看到她脸上泛出邪恶的笑容,我马上心生警戒,并且趁着她,还没有将甜甜圈吐出来的时候,我马上按着她的头往下,将我有点软化的巨龙凑到她嘴边,让她乖乖的为我服务。
当玉欣知道她的奸计无法得逞后,她才认命的含着套子的尖端,一手扶着我半硬的巨龙,手法生涩的为我慢慢用嘴,一分一寸的将套子包覆着龙身往上套。
由于玉欣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所以成效显然不是很好。不过说实在话,其实我也是凭着成人片中的印象,第一次指导她如何练习嘴上功夫。
因为和芝璇的性生活中,她从来不肯为我从事这种服务,所以我也是第一次享受含套口交的乐趣。
等到她完全将套子套住整个龙身之后,我不但没有让她停止动作,反而还进一步地,在她口中进进出出,体验着在玉欣口中抽插的乐趣,想了解这种交欢方式,到底会有多舒服?而此时的玉欣, 可能真的想付出她的真心诚意吧?
她不但没有排斥我的巨龙,在她口中进出,而且还配合着我的抽插动作,不时伸出香舌,舔弄着我的龙身,令我全身的毛孔全部舒展开来,有着说不出的快活。
为了避免一时忍不住,就在她口中爆浆,浪费这次成功的训练成果,我赶紧将已经坚硬如钢的巨龙,从玉欣性感的香唇里抽出,并且将她推倒在地板上,扶着龙根往她再次湿润的甬道挤了进去。
“喔……泉哥……小妹妹好涨呀……”
经过我好几次辛勤的开垦,玉欣这块处女之地,终于能适应我龙根的尺寸,不再像刚开苞时痛得哭爹喊娘,有一股想要把我给杀了的冲动。
而且玉欣在我温柔的调教下,已经能配合着自身的感觉,发出令人销魂的呻吟声,体会高潮的快感,让我和她的性爱生活,又往上提升到另外一个层次。
虽然隔了层胶膜,感觉没有真枪实弹来得强烈:但是换个角度来说,更能增加我的持久力,也不失为另一种优点。
经过快二十分钟的性爱运动后,玉欣已经高潮不断,娇喘连连。由她从红润转为苍白的脸色,我知道她已经体力透支。
“啊……啊……老公……人家快不行了……我们先休息一下好不好?”
从她全身无力,几近虚脱的份上,我只好停下动作,让她休息一下。
“老公……呼……呼……你……怎么今天这么厉害……人家骨头都快被你搞散了……”
我得意的对她道:“谁叫你一定要我用套……如果不用的话,我可能比较快出来吧……”
玉欣听了之后,吓得躺在床上求饶道:“老公……你别再来了,人家的小妹妹已经快被你插坏了……我们改天再玩好不好?”
“可是我听人家说,如果做爱做一半没射出来的话,很容易得内伤呐!”
玉欣露出不可置信的眼神说道:“真的假的,你听谁说的……”
我一本正经的回答道:“我从医学专刊上看来的。”
为了解决小弟弟的需求,所以我故意编了一个医学专刊的说法,目的就在于加深她对这消息的可信度。
只见她回复红润的脸色后,半信半疑的说道:“那该怎么办?人家的小妹妹真的要休息,不能再玩下去了……”
我听了之后,再次露出淫邪的笑容道:“如果前面不行,还有后面呀……”
我话刚说完,完全不给玉欣反应的时间,直接扶着依然坚挺的巨龙,对着玉欣的菊蕾压了上去。
“啊……老公……那里不行……啊……好痛……你快拿出来呀……啊……”
我不断将龙头,往她未经人事的菊蕾强行塞入,并且在她耳边柔声道:“乖老婆……好老婆……既然你都愿意全心全意对我付出了,那这里也让我享受一下吧……你尽量放松,跟你刚开苞一样, 等适应后就不会痛了……”
这时耳边传来她大声的哭叫道:“不要呀……真的好痛……呜……呜……求求你拿出来啦……”
我看了看玉欣的后庭,发现龙身其实己经进去一半了,所以为了夜长梦多,抱着反正以后没得玩的决心,我双脚一蹬,藉着腿力将后半部的龙身,一鼓作气的全数送了进去。
“好了,好了……老婆……你看己经进去了……乖……乖……”
玉欣这时根本不听我的话,仍然在我身下不停地挣扎。为了避免我的龙根受到伤害,所以我的臀部,只好配合着玉欣摆动的幅度而动作。
“啊……好痛呀……死阿泉、臭阿泉……你快拔出那根坏东西啦……”
“玉欣妹妹……你不要乱动……你再这样乱动,会把我的命根子夹断的!”
在说话的同时,我仍死命的紧压着身下玉欣,避免我们两个同时受到伤害。
“呜……呜……”
渐渐地,我胯下的玉欣终于放弃挣扎,只是像只死鱼般,躺在床上不停的哭泣。
我看今天的目的已经达到,纵使等一下她想和我提出分手,我也绝无怨言。
于是我小心翼翼地,将插入玉欣后庭的龙根缓缓抽出,并且在她耳边安慰道:“好了好了,你不要哭了嘛。我已经抽出来了,你看!”
没想到玉欣看了我一眼后,忽然朝着我尚未软化的龙根用力打了一下,痛得我捂着它,不断地在地板上,上下来回不停跳着,口中还直呼痛!而玉欣看着我夸张的窘态好一会儿,她才破涕为笑。
“哼!痛死你最好!谁叫你要惹到本小姐。叫你不要硬来,可是你就是不听话。活该!”
看到她久违的笑容,我也停止耍宝,走到她身后,双手向前环着她的娇躯,用温柔感性的语气,在她耳边说道:“玉欣好老婆,你打也打了,所以气也应该消了吧!你看……梅小泉已经在你的掌 下昏死过去,搞不好以后都不会醒来了,你说怎么办?”#--iCMS.PageBreak--#只见玉欣转过头,白了我一眼道:“它呀,最好以后只剩下排尿功能!不然的话,除了我之外,不晓得又有多少无辜少女,将要失身在这淫根之下。其实我早就怀疑,你到底跟王文来是不是同一 国的呢?”
听到她所说的话,我马上在她面前举手发誓道:“天地良心!我绝对跟那个淫棍,没有任何关系!如果有的话,他就会死得很难看!”
玉欣先发出“噗哧!”的一声,紧接着就像点中笑穴一样,在我怀里笑个不停道:“老公……哈哈哈……你真会诅咒别人死呐!我看以后谁跟你作对,谁就会倒楣!太好笑了……哈哈哈……星期 一上班的时候,我一定要和小美说这个笑话……”
正当我和玉欣已经雨过天晴,恢复以前的亲密关系,两人坐在客厅的地板打情骂俏时,玉欣忽然冒出一句:“老公……其实刚刚你弄人家后面的时候,好像也没想像中的痛呐……还是真的如你所 说的,痛过之后就会开始舒服了?”
我一时反应不过来,只好顺着她的话道:“呃……应该是吧……我又不是同性恋,所以也没有这种经验,怎么了吗?”
玉欣钻入我的怀里,用几乎细不可闻的音量,咬字不清不楚的说道:“……人家……”
由于她讲得不清楚,所以我也听得不是很明白。于是我再次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
“你说清楚一点嘛!”
这次她在我耳边,轻声的说道:“人家还想再试一次啦……难怪有人说你耳朵长包皮!”
“好呀,你居然把人家讲我的坏话,全都学了起来,看我怎么教训你!”
“好呀……这次换巧克力口味的吧……”
“看你往哪儿跑……小淫娃……”
“啊!这是你最喜欢的草莓……”
“还要吗?改天可不可以……”
“等一下啦,这个樱桃口味的你也还没试过……”
我也不知道,我在玉欣身上射了多少次,用了多少种口味的保险套。
总之,最后我趁着玉欣在厕所小解的时候,立刻拿着衣服,边穿边逃的匆匆逃离那个“盘丝洞”。我深怕如果跑得慢一点,又会被玉欣这只可怕的蜘蛛精,抓回她爱的小窝,直到把我榨成人干为 止。
带着疲累的身心,拖着微微颤抖的双腿,迈着老年人的步伐,经过了十多分钟,我才从公寓楼下的大门,爬到五楼的家门口。
经过这次纵欲的结果,我忽然觉得爬楼梯,居然会是一件这么痛苦的事。要不是车子里的空间太小,睡得不舒服的话,说不定我就直接在车上睡上一觉,等第二天早上再回到家里来。
找到柔软舒适的床铺,我迫不及待的往床上一躺,直接阖上眼睛,直接找周公探讨痴女与欲女,两者之间的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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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星期一早上才刚到公司时,我马上被经理叫到他的办公室。
“经理,请问您有什么吩咐吗?”
这时他桌上摆着一叠资料,虽然我看不太清楚,不过从上头的线条来看,应该是某个地方的地藉图。
只见他拿起荼杯,吹散它冒出的热气,缓缓地喝下第一口茶后,才慢条斯理的对我道:“我说泉哥呀,你真是行呀!居然找了个这么有财力的金主,小弟先在这里恭喜您啦!”
听到他如此反常的说话态度,我的内心突然产生不好的预感。我想,这下真的发生大事了!
为了知道我到底那里得罪他,所以我尽量摆低姿态,表现出诚惶诚恐的神色道:“经理,请问我有做错什么事吗?怎么您说话的态度……”
杨经理推了一下脸上的金边眼镜,半躺在长型的主管椅上,眯着眼脸色凝重的说道:“你怎么会做错事!你帮公司赚这么多钱,我感激你都来不及了,怎么会对你怎么样呢?”
一直猜不透他真正的想法,我这时干脆挑明了说道:“报告经理……如果我真的有什么过错的话,麻烦您直接告诉我,我一定会改进。”
这时他又仔细从头到脚,看了我一眼后才道:“算了!没有事了,你可以先离开了……”
既然他不肯说,我也懒得再问,反正他只要想说,就一定会再找我。可是当我再次瞥见桌上那叠资料时,我忽然想起一件事。
于是我战战兢兢的问道:“经理,可不可以请问一件事?”
他将身体全部靠在长型主管椅上,托着下巴道:“你问吧?”
“请问经理,你曾经说过:‘我们从事房地产投资,目的是在创造最大的利润!而不是像一个无知的凯子,帮别人乱哄抬行情!’可是为什么第一标时,你就故德加一百万。请问你这么做,有什 么含意吗?”
听到我提出的问题,他突然坐直身体,并且轻敲桌面,想了一会儿后才对我道:“有时候帮别人哄抬价格,实际上却是帮自己创造利润。”
当他说这句话时,我偷偷瞄了一下桌上的地藉图,看了一下上面的记号后,这才发现一件大事。难怪他一大早就把我叫进来,原来就是为了这件事呀。
压抑着心中兴奋激动的情绪,我脸上尽量不表露出任何神色,一如刚才的态度走出他的办公室,并且以最快的速度走到附近的咖啡厅,着急的联络郭海铭。
一联络上他,我马上兴奋的对他道:“铭哥铭哥,我们发财了!你看有没有时间可以出来,我在咖啡厅等你。”
等了半个多小时,我终于看见郭海铭三步并做两步,地快速往我这里走来。只见他一脸兴冲冲的问道:“怎么啦?发生了什么大事?你说我们发财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啜了一口甘醇的卡布奇诺,缓和一下过于兴奋的情绪之后,才对他道:“铭哥,上次我们标的那块土地,还真的让我们误打误撞的拿了下来”
“我知道呀,可是当初,我们不是花了很多钱吗?”
“嗯……的确是这样说没错,不过你可能不知道,我们买到的地点,正好可以跟别人合并,马上转手套利!”
“怎么说?”
我细细品尝着咖啡的香气,拿出计算纸,在上头边画边说道:“这里是我们买的这块地,左前方是第一标号的基地:而在我们这块地的右边,就紧临着小真她们家的土地……”
郭海铭似懂非懂的点着头,示意我继续说下去。
“由这几块土地看来,当中好像没什么关连。可是仔细一瞧,你就会发现,我们买到的这块地,刚好和其他三方相连,形成围棋的活路。所以现在只要紧盯这块地,日后一定有可以出手的机会… …”
【第二集完】
第三集
郭海铭的视线,随着我原子笔的方向移动,最后停在我们所买的地前面,尚有一大片长方形的土地上。
郭海铭用手比了一下那个地方道:“那这些地是谁的?”
我拿着汤匙,随意地搅拌着杯子里的黑白色液体,抬起头望了他一眼,故做神秘地道:“你猜呢?”
郭海铭吐出一大口烟圈后,立即白了我一眼道:“拜托!你要我怎么猜?又不是赌二十一点,或是猜乐透彩的号码!这种有迹可寻的游戏,起码还可以算算机率。可是这种大海捞针的问题,你要 我怎么回答?所以你问我不是白问吗?”
想不到他连猜都懒得猜一下也就算了,居然还给我脸色看!不过话也说回来,对于他这种地产新手来说,要他猜一些毫无线索可寻的谜题,还是太强人所难了。
因此,为了满足他的好奇心,以及挽回他即将失去的耐性,我拿起杯子,啜了一小口咖啡后,就直接宣布答案道:“我猜想这块地,现在……应该在我们经理手中!”
“什么!怎么可能?”郭海铭惊讶的说着。
从他眼珠子瞪得快要掉到地上来看,想必在他的内心,应该充满非常大的震撼。
我用冷静清晰的头脑,从专业的角度,从容不迫的分析道:“铭哥,你想想看,从第一标号开始,杨经理在最初就先往上加一百万,之后却没有继续加价的动作,你认为他的动机是什么呢?”
郭海铭从桌上拿了一个糖包,将里头的糖晶颗粒,一股脑儿全都倒进咖啡杯里面,并且不断地拿着汤匙搅着咖啡杯,低着头不发一语地沉思着。
而我,则是坐在他对面,双手环胸并以冷眼旁观的态度,静静地等待他的回答。
过了好一会儿,郭海铭终于放下汤匙,小心翼翼地吹散咖啡杯上的热气,动作优雅地轻抿一小口后,他才抬起头道:“他在帮他自己抬轿?”
“我想这个可能性很大!”
接着我就把早上,在经理室看到的资料,一五一十地向郭梅铭说出,并且在最后,还加了一句经理回答我的答案:“有时候帮别人哄抬价格,实际上却是帮自己创造利润……”
之后我还加入自己的见解,做一个总结道:“其实我猜想,他应该还有一句话保留没说。那句话应该是:‘帮自己创造利润的前提,就是自己的手中,必须要先握有这些筹码才行’!”
我停顿了一下,又紧接着继续道:“这所以铭哥,你想我们经理,最后一直想要跟我们争这块地,是不是他早就打算,想和前面这块地合并,然后找一家建商共同开发呢?如果事情真的如我猜想 的话,那你说,我们是不是发财了?”
郭海铭拿起我画的简图,看了看又用疑惑的语气道:“经你一说,我才发现一个问题!你看……我们左边的这块地,并没有和他手中的地连在一起呀!那他为什么会故意哄抬第一标号的价格?”
“嗯……我猜想,他原本前面这块地,取得的价格很便宜,而当他先拉第一标号的价格时,其实是在为他自己拉抬行情。再加上第一标号的土地,正好卡在巷子里面,所以基本上没有和我们这边 合并的话,这个标到的人,他要自己盖的话,获得的利润也不高。”
我喝了口咖啡后,继续说道:“而经理这个动作,不但能顺便拉抬他自己的行情,更可以逼标到那块地的人,必须要找他谈合建,或是直接将他手中的地,高价卖给对方赚取利润。至于左边的这 块地,对他来说,其实有没有取得都已经没关系了。所以这个一石二鸟的计策,铭哥你认为如何?”
郭海铭这时又拿出他的烟斗,再次点燃烟丝,深深地吸了一口后,仍然心存疑问道:“照你这么说的话,你们经理自己盖就好了!这跟我们的地,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再次为他分析解惑道:“他会积极取得我们这块地的用意,一方面基地大的话,在法定的建蔽率及容积率的面积上,可以做更好的规划利用:二方面也不会造成所谓的畸零地,或者是空地比的 问题。而最重要的一点……当他手上有了我们这块地后,我们左边的土地势必要跟我们合并。不然等到建筑完成的时候,这块地就变成名符其实的畸零地,那么到时候,这块地根本就不值钱了。”
听了我的专业分析后,他才恍然大悟道:“难怪你说我们的地,就像在围棋里,打通活路的关键。所以说……这附近的地主,到头来还是要看我们的脸色才行啰!哈哈哈……酉泉老弟,你还真有 一套!”
当我喝着咖啡,在脑海中勾勒未来富裕日子的美梦时,郭海铭忽然又对我说道:“可是酉泉老弟呀,我又想到一个问题。”
“铭哥,你又想到什么?”
他这时也双手环胸,手里拿着烟斗,像在他的身边,布下一个薰蚊结界,任由袅袅烟雾漫布在他四周,并且露出疑惑的神情说道:“那照你这么说的话,其实你们经理大可不必和我们争地呀!毕 竟他已经掌握了大部份的土地,干嘛非得要我们手上的这块地?还有,那个小真她爷爷,为什么他也非要得到这块地不可呢?而且你跟我说,如果标到这块地的话,会有一笔颇为丰富的收入。你快说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 ]可是当我一见到满脸倦容,神情不安的玉欣为我开门时,我才隐约感觉事情不太对劲。等到我进门后,看见她仍穿着红色连身性感睡衣,并没有换上公司的制服时,我才发觉事情的严重性,搞不 好比我想像中还严重。
我随手关上门,走上前,抱着她柔软的娇躯,在她耳边轻声道:“宝贝小老婆,你身体不舒服吗?要不要我陪你去看医生?”
听到我安忍慰话语,玉欣突然“哇!”的一声,在我怀中大哭起来,搞得我顿时手足无措。
我紧紧搂着她,抚摸她那滑如凝脂的背脊,柔声地安慰道:“好老婆,怎么啦……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在我言语加行动,哄了玉欣好一会儿,她才逐渐停止在我怀里哭泣,并且缓缓地抬起头。
由于刚才一进门,我就直接将玉欣搂在怀里,所以我没有细看玉欣的脸色。
而此时看着她梨花带泪的悲伤神情,我才发觉她的脸色显得异常的苍白。
看到她如此憔悴的模样,我紧张的说道:“欣,我的好老婆,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玉欣好不容易才止住的哭声,被我一问之后,眼泪又不争气地,从眼角一颗颗地滑落出来,使得我刚才花的安慰功夫,全都失去了效果。
只不过这次,她的哭声并没有像刚才这么大声,时间也没有持续很久。
玉欣大约哭了一两分钟后,才用手抹去脸颊上的泪痕,露出无助绝望的神情道:“老公……我快死了!”
我听了之后,又惊又怒的大声说道:“呸呸呸!你在乱说什么!你是不是昨天找朋友喝酒喝醉了,结果现在还在宿醉状态,所以和我说疯言疯语的酒话?”
“泉哥……我没有喝酒,更没有乱说话……你看!”
玉欣说完后,突然挣脱我的怀抱,并且在我前方大约十步的地方站定:接着她就原地转身背对着我,缓缓地将身上的性感睡衣解开,让它自然地滑落,停在她手肘的转角处。
不可讳言,有时候女人半祼的胴体,会比全祼的娇躯更加更诱人,更令男人在视觉感官上,产生莫名的兴奋与刺激。
尤其是她背脊半露,只能欣赏到具有骨感美的肩膀,以及如雪藕般白晰的手臂,不时挑逗视线焦点动线的肩胛骨……具有这些条件的女人,最容易挑起男人潜藏在内心的原始兽性欲望。
若是,这身美丽无暇的粉背,再加上一些图案的话,肯定能吸引更多人的目光,和强烈将她占有的念头。
但是当我一看到,玉欣原本雪白无暇的美背,突然出现的图案时,我不但没有一丝兴奋的念头,反而打从心底涌起一股莫名的惧意。
眼前这幅看似半成品的刺青图案,虽然只是一对紫黑色的蝴蝶翅膀,但却足以让我产生莫大的震憾。
虽然我己经深深吸一口气,镇定自己的情绪,但是我发觉我说出的话语,仍然带着受到莫大惊吓的颤抖。
“玉欣……你什么时候……跑去刺青……怎么不先跟我商量?而且……这图案……”
“跟安妮身上的一模一样对吧?”玉欣接着我的话道。
我试探性的说道:“嗯……难道你也喜欢蝴蝶的图案?”
听到我所说的话,玉欣立即背对着我将睡衣披上,接着就低头,掩面哭了起来。
“哇!呜……呜……连你都看到了,那我真的快要死了!”
我赶忙上前从后面抱着玉欣的腰枝,在她耳边安慰道:“玉欣老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快点告诉我呀……”
没想到我这亲昵的动作,换来的却是玉欣转身掌我一巴掌,并且大力挣脱我温柔的束缚。
在我还搞不清楚状况时,她己经离我大约有五步的距离。
这时她露出哀怨的表情道:“梅酉泉,你现在不许碰我!你先出去,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莫名其妙地被打,我当然要知道个中原因。不然的话,这一巴掌就真的白挨了。
因此,我站在原地,捂着被打的左脸,边揉边说道:“玉欣,有什么事你就说出来,让我跟你一起分担好吗?而且……就算你不小心得罪黑道的人,被他们搞成这个模样,我依然对你不弃不离。 甚至我会比现在,用更大的诚心爱意对侍你。”
没想到,玉欣听了我出自肺腑的诚心告白后,竟然直接跌坐在地上,双手掩面呜咽的哭着。
“泉哥,难道你还不明白吗?当初太子爷告诫你的话,你还记得吗?”
虽然我已经知道答案,但是我仍装傻的道:“你是说……鸳鸯蝶的诅咒……已经应验了?”
“没…错…”
此时说这话的人不是玉欣,反倒是来自我后方的声音。
而这好久不曾听见,令人听了会毛骨悚然的拖尾音说话方式,不单是我,就连以正常人自居的玉欣,此时她的肩膀,也明显地抖动了一下。
只见玉欣用既疑惑、又害怕的语对我道“泉哥……你有听到什么声音吗?”
我不但听得到这些声音,甚至于我转过头时,还看到了这声音的主人。
看到这声音的主人后,我马上惊吓得大叫:“小……小蝶!”
对于这个让我改变人生的厉鬼,就算她已经化成淡影,我仍然可以藉由模糊的轮廓认出她来。
许久不见的她,在这时刻出现时,不但没有像电影里所演,一看到阳光就怕得要死:她甚至还站在阳光直射进来的窗口上,并且停在离地大约有十公分的高度,就这么左右飘呀飘的看着我们。而 这个现象,也应证了“大白天见鬼”这句话的真实性。
但是不同于前几次出现时,小蝶总是一丝不挂的出现在我眼前:这次她出现时,身上却多了一件斗蓬式的白色衣服。
虽然我不知道,她这身衣服是从哪里弄来的:不过看着这么没有设计质感的衣服,如果有人说,这是用一只麻布袋,随便挖三个大洞所制作而成的话,我绝对认同他的观点。
尽管小蝶这身衣服毫无特色可言,但是白色略带透明的透光度,却让我可以藉由阳光照射在她身上时,清楚的看到她胸前那两朵嫣红的蓓蕾,以及下腹部那团,稀疏的茸毛芳草。
“泉哥,你说的小蝶是谁?她现在在这里吗?”
玉欣紧张的语气,把我从惊骇的情绪中拉了回来。虽然小蝶现在的打扮,走在路上肯定引起众人的侧目,但是对于我来说,这个已经算厉鬼级的女鬼,就算她穿得再怎么引人遐想连连,我相信这 个人,也绝对不会是我。
由于我此时正处于惊恐万分的情绪下,所以对于玉欣的问题,我并没有听得很清楚。
直到我从惊慌失措的情绪中冷静下来后,我才问小蝶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玉欣怎么会听得见你的声音?”这次小蝶倒是回答的很干脆。
“沾…到…阴…气…”
“怎么可能!”我和玉欣异口同声,同时大叫着。
接着我又露出惊讶的表情对玉欣道:“玉欣!你真的也听得到小蝶说话?”
这下换成玉欣惊吓的道:“难道我听到的声音都是真的,不是我产生幻听的怪异现象?”
“公…子…”
听到这浑身立刻起鸡皮疙瘩,耳朵有如受到其大酷刑,几乎要撞墙自杀的声音,平常修养不错的我,早己为此而抓狂。而为了不让自己的耳朵继续受罪,所以我马上打断她的话。
“小蝶,我拜托你,不要用这种语调和我说话好不好?听你说一句话,我就会连做三天的恶梦呐!难道你说话的频率,就不能和我们一样吗?”
“唉……奴…家…也…没…办…法…”
玉欣看着我对着她家窗口说话,虽然她看不到,但是,拖尾音独特的说话方式,又不得不让她相信,我并不是一个人唱双簧,演戏给她看。
所以在惊讶带着恐惧的复杂情绪下,玉欣立刻靠在我身边,和我一起望着窗口道:“泉哥,你口中说的小蝶,她是不是就在我们前面?”
“嗯……”
为了不让玉欣有太多的恐惧,所以我尽量装出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态度,只是轻轻点了一下头。
这时,我忽然想到以前有一句话,那就是:“人三分怕鬼,但是鬼却七分怕人!”
于是在充满科学实验的精神下,我壮起胆子并且严肃的对小蝶大声道:“你说,你为什么一直对我纠缠不休?我梅酉泉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你?”
结果我这句话不说还好,但是一说出之后,换来的却是小蝶鬼哭神号的恐怖哭声:而室内的温度,也不知何时骤然下降了好几度,让我不禁打了一个哆嗦。
这也使得已经有点诡异的气氛,变得让人更加不寒而憟。
听到令人毛骨悚然的哭声,玉欣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恐惧,整个人紧紧地瑟缩在我怀中,并且把头深深地埋在我宽阔的胸膛里,微微地颤抖着。
玉欣蜷缩在我怀里,用颤抖的语气对我道:“泉哥,你快带我离开这里!或者……你叫她走好不好?”
我还没开口,小蝶已经抢着道:“唉……公…子…会…说…天…语…否?”
我茫然不解的问道:“天语?”
虽然我的英语不是很溜,但是从国中学到大学,多少还知道,用英语问路要怎么问:至于日语的话,在多年的A片教学中,我也学到了“雅美蝶”、“奇摩子”这些单字的含意。可是在我的印象 中,全世界好像没有哪一国的官方语言,会被称为“天语”?
但是这回我想破头也想不到的东西,玉欣却突然冒出一句:“啊!我听说过天语,也认识一个会说天语的人。”
既然有人知道天语是哪一国语言,我当然想了解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小蝶一直缠着我不放。
所以事不宜迟,我赶紧催促玉欣换个衣服,并且在第一时间内,赶去认识并结交这位懂得说天语的人。
希望藉由这个人的翻译,可以真正了解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以及玉欣身上图案的秘密,以便找寻解决之道。在台北市的松江路与民权东路交叉口,有一处著名的观光景点,它同时也是一处有着强烈的宗教信仰,而且号称神迹显赫,香火终年顶盛的地方──“行天宫”。
说起行天宫,几乎长年住在台北的人,大都知道这个地点。它不但位于台北便利的交通要道上,并且还处于热闹繁华的市区内,而且经过长久以来的演变,已经形成了几种属于它特有的地方特色 。
除了庙里有义工们,帮来此参拜的信徒免费收惊:以及在庙门外,常常看到一些老阿嬷、欧巴桑,拿着一束清香和特有的贡品,向来往的行人兜售外:这里附近最有特色的地方,就是在行天宫邻 近的人行地下道里,栉比鳞次的算命摊。
这里的算命摊,说实在话,素质大都参差不齐。如果运气好的话,遇到真正的半仙或居士,并且得到他们正确的指点、解惑,也许命运从此大不同。
而渐渐做出口碑名堂的大师们,则是逐渐从地下道里,移居到外面的办公大楼,开起装潢设备较好的命相馆,继续帮人指点迷津。
这也象征着易经卦象所演示,由“潜龙勿用”乃至“飞龙在天”,逐步向上奋斗的意境。
这时玉欣带着我,来到距离行天宫不远,位于松江路上的一栋大楼里。
只见她熟门熟路地,带着我来到六楼,从一间屋子分割出好几个个人工作室的办公室里,也不等柜台的助理妹妹通报,她就心急地直接往里面闯。
“表哥!表哥!你快出来呀!”
当玉欣推开小房间的门时,我正好看到一名男子的背影,一面盯着电脑上的荧幕,一面拿着话筒说着:“陈小姐,你说的房子我先帮你算一下。你稍微等一下,不要挂电话。”
看着荧幕的画面,我就有熟悉的感觉。于是在好奇心驱使之下,我还特地走向前看了一下。
而等看清楚里面的内容时,我却差点失声笑了出来。因为电脑上显示的,竟然是地政事务所的网站上,调阅电子誊本的系统画面。
当印表机列出几张房屋平面图,以及它的地藉誊本后,我就看着这名男子看着手中的资料,对着电话那头说道:“嗯……陈小姐,你给我的地址经我算过之后,我算出这间房子,是坐东南朝西北 没错吧?”
虽然没听到电话里的内容,不过我想对方应该是说一些,算得很准之类的赞叹词吧?
因为他点了点头后,又继续说道:“因此以你的命格来说,这间屋子和你的本命有点冲煞到,所以你想要住在这里的话,可能要先‘处理’一下再住进去,这样对你和你的家庭比较好……”
从他利用现代科技,进行偷机取巧的“算命”行为来看,想必又是一位骗吃骗喝的神棍。不过基于不挡人财路,大家出来混口饭吃的想法,我只是站在他身后,冷眼旁观地听着他,提出如何帮对 方“处理”的方法。
而站在我旁边的玉欣等不到一分钟,就不耐烦的上前抢了他手中的电话,对着电话嚷着:“不好意思!易天居士现在有急件要处理,所以请你准备好二十万‘化解金’后再打过来!”
说完就“啪!”的一声,干脆俐落地挂上电话。
“喂!你是谁?怎么这么没礼貌……啊!表妹……你怎么有空来?”
男子抬头看了玉欣一眼后,把本来想骂出的污言秽语,全都吞回肚子里。
而当他看到玉欣身后的我时,他才问道:“表妹呀……这位先生是?”
就在我们两人四目相交时,我发觉他有点眼熟,可是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他:反倒是他看了我一眼后,先是楞了一下,接着就指着我大叫道:“啊!你不是那个谁谁谁……嗯……对了,梅酉泉 是吧?”
当他叫出我名字时,我还真吓了一跳。我心想:难道我不是明星,可是却比明星还有名吗?还是他真的是半仙?不过等到我望着他略为发福的脸,和他独特的说话腔调时,我才忽然想起一位当兵 时的同袍。
“难道你就是……我在屏东新训中心时,那个睡在我下铺,夜夜必打鼾,晚晚咬牙说梦话,外加不曾间断的连环臭屁,薰死人不偿命,号称‘何小仙’的何弼强?”
只见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对呀对呀,我们都好久没连络了。对了,你怎么会找到这里?你是专程来找我的吗?”
此时被我们晾在一旁的玉欣,露出惊讶的表情道:“咦?表哥……你们两个认识呀?”
我也惊讶的道:“表哥?玉欣,他真的是你表哥吗?”
这时,何弼强笑嘻嘻的说道:“呵呵呵……没想到世界这么小!这么久没连络,我们居然还有办法碰面,看来我们的缘份不小呀……”
可是正当我们三人,为这难得的缘份开怀大笑时,何弼强不经意地,看了我和玉欣一眼后,突然露出惊吓的表情道:“奇怪?你跟表妹怎么全都印堂发黑!而且额头两旁也青筋纠结……眼白又浮 出直线的红色血丝……这……这是大凶之兆呀!梅酉泉,你的八字给我!还有表妹,你的也一起给我!”
听到他危言耸听的话语,我反而有点铁齿不信邪地说道:“嘿!何弼强,有些话……开开玩笑就算了……但是有些话……你可别乱说呀!再说……你的算命功力……真的有这么准吗?”
我说着说着,还故意把视线瞄向他身后的电脑,暗示他只是个骗吃骗喝的神棍而己。
没想到他转头看了电脑一眼后,立即把头转回来生气地道:“喂!好兄弟,虽然我易天居士有的时候不太灵光,可是所谓‘术业有专攻’这句话,你应该听过吧?由于看阳宅风水不是我的专长, 所以我有的时候,偶而借助一些现代科技帮人算命,应该也无可厚非吧。不过说到相学、紫微、易经八卦的知识,这可是我的专业领域。所以关于这点,是绝对无庸置疑的!因此也请你不要把我,跟 外面的神棍混为一谈!”
此时,在旁边的玉欣,一看到气氛有点不太对,便赶忙出来打圆场道:“表哥,我想泉哥不是这个意思,所以你先别生气嘛!再说今天我们来找你,也跟这件事有关!”
这下换成何弼强,露出惊讶的表情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玉欣才准备开口时,我立即用眼神制止她。
接着我就主动对他道:“我听玉欣说,你懂得‘天语’?”
他听了我的话后,刚开始先楞了一下,但是随即用台语脱口说道:“原来你们真的去‘卡到阴’?”
我这时回头往后看了一下,再转过头来看着他,并且用手指着后面,示意他自己看。
何弼强循着我的手势,看了我背后一眼后,瞬间露出惊骇的表情:不过在下一秒钟,他直接抓一把挂在墙上的桃木剑,大喊一声:“大胆妖孽!还不快快束手就擒!不然今天老子就替天行道收了 你,让你从此永不超生!”
不知道是不是难得有一个可以展现他身手的机会?还是他天生就嫉鬼如仇,并且以降妖伏魔为职志:或者说他从小就立志,长大要当一名驱鬼的法师?因为他说着说着,便一个箭步就从我左侧滑出,并且右手持剑,左手捏了个剑诀,口中喃喃地不知念什么咒语,瞬间就往我身后,刺出他手中的桃木剑。
这时我转头一看,就看见何弼强手中的桃木剑,直挺挺地刺向小蝶胸前那对有着明显激凸的胸部。
而此时一直尾随我们而来的小蝶,似乎很怕何弼强手中,那柄对我们来说根本没有杀伤力的木剑。因此当何弼强将桃木剑刺向她时,她马上双手护胸向后飘退,以致于何弼强这一刺,让他刺了个 空。
由于事情发生得太突然,所以我和玉欣都没料到,何弼强居然没打声招呼就开打。
而等到我反应过来时,何弼强已经闪过我的身体,朝着停在半空中的小蝶,展开另一波的攻击。
“喂喂喂!何弼强,你先停一下听我说嘛!”
可是他却头也不回的道:“有什么话,等我收了这个女鬼再说!”
心急之下,我连忙朝着何弼强的身上扑上去,并且试图从他手中抢下那柄桃木剑。
别看何弼强退伍之后,身材逐渐发福走样,再也没有当年结实魁梧的体格,所以动作应该会很迟钝。
但是当我才冲上前,快要抢到他手中的桃木剑时,他一个简单错身,就巧妙的闪过我的攻击。
接着就看见他朝着小蝶左刺右突,不时折腾着他胖硕的身躯,不断地跳上跃下,追逐着小蝶的鬼影。
顿时何弼强的工作室,就变成一个“胖子甩油瘦身操”的减肥场地。
由于玉欣没有所谓的“阴阳眼”,所以根本不知道何弼强,在不到二十坪的空间里,拿着桃木剑跳上跳下,到底在干什么。
可是对于我可以看到小蝶的鬼影来说,这的确是一场,精彩刺激的人鬼相斗画面。
刚开始的时候,小蝶只是一味地左闪右躲、上飞下遁的躲避何弼强的攻势。
甚至当何弼强以为把她逼到墙角,让她避无可避,准备给她致命的一击时,小蝶在他刺出致命的一剑瞬间,直接没入墙里,然后又从他的背后出现。
这也使得何弼强手中的桃木剑,不但当场刺了空,而且还差点因为用力过猛收不住招式,而折断了他降妖伏魔的利器。
等到他转过头,看见小蝶好端端地站在他面前,并以一副嘲弄的神情看着他时,他更是气得哇哇大叫,并且不顾一切的向她砍过去。
结果他却没想到,他这一下劈砍,恰好砍向站在小蝶身后的我,吓得我赶紧往旁边闪开,免得再次遭受池鱼之殃。
“你先停手好不好?”
我一逮到机会,连忙伸手想要抢下他手中的桃木剑,免得他不小心,还没收服鬼魂却误伤了他人。
虽然他的攻击对付小蝶好像没有用,可是对付我这个阳间活体,却是游刃有余。
因为他看到我又有夺剑意图时,他马上旋转抽剑,再来个“胖天鹅的飞天滑步”,接着闪到我身后站定。那种流畅俐落、一气呵成的动作,我真怀疑是不是他消耗油脂时,甩了一地肥油所产生的 效果?
这时只见他一脸怒气的大叫道:“梅酉泉!你在干什么!你知不知道我难得有一个降妖伏魔,可以展现神威的机会,可是你没事干嘛在这里捣乱,故意破坏我的好事!”
“我只是不想你乱伤无辜而己……更何况,我还有事要问她,所以你先不要这么冲动嘛……”
“等……等一下……你也看得到鬼魂?”何弼强惊讶地问道。
我用理所当然的语气道:“当然呀,不然我干嘛要你自己看!我就是觉得最近所发生的事,好像跟她有很大的关连,所以我才想知道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所以……是不是请你先高抬贵手,等我问 完话,你再决定要怎么处置她好吗?”
玉欣这时也在一旁帮腔说道:“是呀,表哥……我们都很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然的话,我真怕会发生事情,甚至惹来杀身之祸……”
尽管他心有不甘,但是在玉欣的求情下,他也只好暂时放下手中的法器,并且用我听不懂的话,开始和小蝶交谈起来。
当他和小蝶交谈时,我发现小蝶不但听得懂他的话,并且也用同样的语言和他叽叽喳喳的说着。
而且最令我感到好奇的是,当小蝶用这种话和何弼强交谈时,不但没有出现那口,令我听了之后会起鸡皮疙瘩的怪腔怪调,而且她说话的声音,不但轻声细语,而且清脆婉转。这与她和我对谈时 ,发出想要让我杀人的拖尾音腔调,有着天壤之别的差异。
我和玉欣在一旁,静静地听着何弼强,对着在玉欣看起来,只是一堵空荡荡的墙壁,发出类似日语,但是却带着短促、以及滑音的发声方式,口里念念有词的说着。
只见何弼强不时点头、摇头,偶尔发出几句叽叽咕咕,我根本听不懂的“天语”:而反观小蝶,她好像忽然间,找到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对着何弼强连说带比,有如连珠炮或机关枪般不停说着 。
“老……泉哥,现在情况如何?”玉欣拉着我的手,小声的问道。
可能忘了有外人在场,所以玉欣差点把对我亲昵的称呼,直接说了出来。还好她后来及时想到这些,不然我看待会儿,搞不好又有另一个棘手问题,等着我去解释厘清。
等了快二十分钟,我看他们却还没有停止的意思,所以我干脆先打断他们之间的交谈。
“何弼强,你先停一下,喝口水休息一会儿好不好?”
结果他却语气不爽的对我道:“拜托!我学道这么久,终于有机会可以跟鬼魂沟通呐,你为什么又打断我学习的机会!”
我惊讶的对他道:“什么!难道你是头一次跟鬼魂沟通?”
听到我说的话,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而在惊讶之余,我又继续追问道:“那你跟她到底说了些什么?你该不会是看上她,想和她谈恋爱吧?”
“去你的!我才不想做个短命鬼!我呀,还想活到一百二十岁呢!”
“那你都和她聊些什么,可以聊这么久?”
在一旁的玉欣,也跟着插嘴道:“对呀……表哥,你快告诉我们嘛!人家在这里急死了,可是你却说些我们听不懂的话。好歹你也先翻译几句给我们听,让我们了解,她为什么要一直缠着我们? ”玉欣不开口还好,一开口之后,何弼强马上一反之前,对她那种唯唯诺诺的小男人态度。
何弼强这时指着玉欣,声色俱厉的道:“你还敢问!谁叫你不小心卡到她的阴气!所以,才会一直跟着你!唉……你现在这个样子,如果快点不解决的话,万一真的出了什么事,我也不好跟舅舅 和舅妈交待呀……”
听到这些话,玉欣的表情忽然变得异常的恐惧:瞬间变得冰冷的双手,这时紧紧的拉着我,神色不安而又惊恐地道:“怎么会这样!表哥,你别和我开玩笑呀!”
“开玩笑?你看我现在的表情,像和你开玩笑的样子吗?”
看着玉欣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我马上出来打圆场道:“好了好了,你们表兄妹先不要吵!何弼强……何半仙,你快和我们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一转头,就看见小蝶独自一人站在墙角低着头,双手拽着宽松的袖口,不断地揉转,好像也快哭出来似的,搞得我也是一个头两个大,根本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时小蝶忽然抬起头,小声地对我道:“公…子…奴……家…会…跟…着…你…和…她…也…是…不…得…己…”
我对着小蝶摆摆手,示意她不要再乱开金口。而我也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自然一些:不然一听到她让人头皮发麻的“鬼话”,我真想冲上去给她一个痛快,让她赶紧去阎王爷那里报到投胎 。
接着,我又对何弼强道:“你快翻译一下,她一直跟着我们,到底有什么目的?不然再这样下去我跟玉欣,肯定会被她搞疯!”
何弼强气喘吁吁地将桃木剑放回墙上,然后颓坐在座位上休息了好一会儿。
等到他喝了口茶,才边喘边说道:“其实追根究底,问题还是出在梅酉泉你的身上。而所有的缘由,也都是由你而起的!”
“又关我什么事?”我不服气的说道。
何弼强也不甘示弱的问道:“那我问你,你前些日子,是不是打破了一只花瓶?”
“对呀!而且我还因为这个该死的花瓶,害得我在医院住了好几天呢!咦?奇怪,你怎么会知道?”
“嘿嘿嘿!你忘了我是‘易天居士’,外号‘何半仙’吗?”
我满脸惊讶的望着他,而他则是露出能洞察先机的半仙嘴脸,让我看得很不舒服。
心急的玉欣,这时也不满的说道:“我拜托你们不要再抬杠了,何弼强,你快说重点啦!那只花瓶跟……跟这女鬼又有什么关系?”
大概玉欣一方面看不见小蝶,二方面也还没调适好心情,所以她对于异界的灵体,一时间还不能接受,以致于对小蝶的名字,仍然不想给她一个,属于她自己的称呼吧?而何弼强听了之后,马上 理直气壮的指着我大声道:“怎么会没关系!这个女鬼,就是他放出来的!”
“什么!怎么可能?”我和玉欣不约而同地大叫着。
何弼强望了我身后的小蝶一眼,才继续说道:“这个故事说起来很复杂,不过大概的情形就是,你无意中用头打破了花瓶,结果你头上的鲜血,同时解开了囚禁在瓶子上对她的封印禁制,所以就 把她的魂魄放了出来。因此,她一直要找机会报答你,所以她才会一直跟着你。可是没想到,你不但不领人家的情,还对人家恶言相向。你说,事情是不是都因你而起的?”
我打断了他的话道:“等一下!你说我打破了花瓶,才让她的灵魂有机会出来。可是她的魂魄,为什么会被封在里面?她在花瓶里住了多久?”
“你说,从清朝的咸丰八年到现在有多久?”
由于以前历史没读好,所以这个艰难的问题,我根本不知道正确答案。倒是玉欣,她可能这个科目读得还不错,或者她脱离学生的日子还没有很久,因此这些死背硬记的东西,也都还没忘记。
所以,她略加思索就脱口道:“咸丰八年……不就是西元一八五八年吗……哇!有二百多年了呢!”
听到二百多年这个数字,我当场吓了一大跳。会吓到的原因,当然不是因为小蝶已经死了二百多年。
真正的原因,是我听到这数字,心中浮现的第一个念头:“靠!我还真的打破一个古董花瓶!还好王丽菁已经不和我计较;不然,我真的下半辈子,就必须在她家,当免费佣人还债了呢!”
接着我就随意说道:“难怪那只花瓶这么脏!里头也不知长了什么杂草,黑黑脏脏的好恶心!现在想起来,心里还觉得怪怪的呢……”
我说完这些话,却看见已经来到我旁边的小蝶,没有血色的惨白脸孔,忽然浮现一丝的酡红,并且用天语几近嗫嚅的说着。
结果何弼强听到小蝶说的天语后,突然抱着肚子,放声哈哈大笑。
我茫然不解的问道:“喂!我有说错什么吗?还是小蝶说了什么笑话,让你笑成这样?”
“哈哈哈!你搞错了,那不是杂草啦!那是……那是……哈哈哈……”
玉欣此时也好奇的追问道:“到底是什么?表哥,你快说呀……”
这时小蝶却又语气急促地,叽叽喳喳的说了几句。而何弼强听了之后,就擦擦眼角笑出来的眼泪对我们道:“呵呵呵……小蝶叫我不要说出来……”
冷不防地我突然冲上前,拽着他的脖子,用威胁恐吓的语气道:“你到底说不说?如果你再不说的话,信不信我可以把你,打得连你老妈都认不出你来?”
拽着他脖子的手,在力道上又加重了一些,使得他原本笑得涨红的脸色,立即转为缺氧的紫红色。
于是他用力拍着我的手,神色痛苦地道:“咳!咳!我说,我说……那些杂草……是小蝶的‘耻毛’啦!你还不放手……”
听到令人喷饭的意外答案,我立即楞了一下。
而何弼强也趁着我恍惚的瞬间,大力地挣开我的手,直接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而小蝶听到他宣布答案后,微红的脸色更是瞬间泛红,并且当着我的面,瞬间格式化她的灵体魂魄,直接隐没在这空间不大的斗室之中。
站在我身边,急于知道答案的玉欣,一听到如此令人绝倒的答案后,刚开始还抿嘴偷笑,但是随着止不住的笑意,不断地从香唇窜出;到最后她再也顾不得淑女形象,干脆抖动着她性感的娇躯, 直接放声大笑起来。
原来如此!我那天恐惧之下,用力扯下包覆着戒指的那团黑草,居然是小蝶下体的……难怪她会痛得叫出声来。
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我才会不小心,因为惊吓而突然松手放开花瓶。
如果我当时没有放开花瓶,也就没有之后的意外。这样一来,我也就不会发生这些奇奇怪怪的事……
一想通事情的来龙去脉、前因后果,我只能怪自己流年不利,没事去王丽菁她家收佣金干什么?不过就十几万佣金而已嘛……
虽然这些钱,可以解决我的温饱,提供我享乐的费用;但是它和我往后几十年的生命比起来,却又显得不是那么重要。
不过想归想,可是这些的事实却已经发生,要后悔也来不及。但是玉欣背后的图案,以及鸳鸯蝶的咀咒效应,却是一个眼前急待解决的难题。
于是我等到玉欣笑得差不多了,一脸严肃的问道:“何弼强,你快起来!不要在地上装龟孙子了!你快说说玉欣的事要怎么办?”
一提到棘手的问题,何弼强马上收起嘻笑的脸色,神情严肃正经地道:“当初要不是玉欣去医院探望你,结果却不小心和她产生‘虚空碰撞’,就是那晚玉欣匆匆离去时,不小心撞到你说的小蝶 ,所以才会卡到她的阴气,让她的运势由盛转衰。”
“而之后,你又和她进行不当的性行为,把你们两人身上的污秽之气交叉感染,才会造成今天的情形。唉……这个问题……几乎无解呀!”仿佛犯人聆听法官判决时,当场被宣判死刑般,玉欣一 听到这个结果,整个人刹那间几乎要昏了过去。
要不是我及时伸手,扶住她向后倾倒的身体的话,恐怕她这一摔,不是摔成植物人,也可能会变成半身不遂的“轮椅美人”了。
这时我心急的咆哮道:“喂!何弼强,你看你!把你表妹吓成这样!”
可是何弼强却两手一摊,满脸无奈的道:“我也不想这样呀……但是如果说些好听的言语,故意欺骗你们,那我良心才真的会不安!对不起……”
他说完后,竟然就这么走出工作室的门口,剩下我和玉欣颓然坐在地上。
看着何弼强离去,以及临走前说的那句:“对不起!”,我的脑海突然浮现出,一位从手术室里走出来的主治医生,面对着施救者的家属,说出患者已经回天乏术之后,黯然悲伤离去的电影情节 。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一定还有其他治疗的方法……我梅酉泉,绝对不可能活不过二十九岁……”
望着两眼空洞无神,仿佛变成行尸走肉,没有自己独立意识,躺在我怀里的玉欣,我忽然想到,之前这种非科学的案例,不就是三太子帮我解决的吗?
一想到太子爷,我兴奋的拍了拍玉欣惨白的脸蛋,开心的对她说道:“好老婆,你先别担心!你看我居然忘了,我们可以再找太子爷帮忙呀!”
说完后,我直接把玉欣吓得全身冰冷的身躯扶到椅子上,接着我就学起电影中,乩童准备请神的姿势:微蹲身体,双手高举过头,右手食中指并指朝天,左手食中指弯曲向下,双手臂上下交叠, 开始召唤起太子爷来。
“看透众生拨云清,天上神明显神灵!太子降驾借我身,消灾解厄救生灵!有请三太子降驾显神威,起!”
说完这些咒语后,我的右脚立刻往下用力一踩,发出“碰!”的巨响。
这些手势及咒语,其实都是三太子教我的东西。当初一心只想先救玉欣,所以就胡乱答应衪的条件。
不过对于衪教的一些咒语、手势,由于当时我没有认真听,所以现在真的比划起来,我也不知道对不对。假如真的比错的话,会不会有其他的后遗症?
抬头看看四周,再看看自己的身体,并没有发生任何变化。
“难道不是这个咒语?”
带着些许的怀疑,我又重新试了一次。而这次我踩出的力道,几乎要把整层楼板踩碎似地,朝着地上一跺。不过那股反弹的力道,也大得快把我的腿震断。
“啊!好痛呀……痛死我了!”
顾不得维持刚才“起乩”的标准姿势,我痛得蹲下来,不停地搓揉着好像已经骨折的右腿,发出疼痛的呻吟。
“没有用的!公子现在鬼气缠身,根本没有任何神明愿意靠近你,更别说请衪上你的身了……”
“小蝶!”
我惊讶的转过头,望着突然又从墙壁飞出来的白色鬼影。
“公子为何惊慌?奴家有何异样吗?”
小蝶依旧停在离地面十公分的地方,随着办公室里的气流,身形不定地飘来晃去。
“你……你说话的方式……怎么突然这么顺畅?”
小蝶叹了一口气后道:“奴家现在说的是鬼语,若公子听得懂,表示公子大去之日不远矣……”
怎么幽冥界中,又有天语、又有鬼语,搞得我一个头两个大。不过,她所说的大去之日……
我还没开口说话,在椅子上休息的玉欣,此时却双手掩面,声音呜咽的哭了起来。
我赶紧走到玉欣身边,将她搂在怀里安慰道:“欣,怎么啦?好好的为什么又哭了呢?”
结果玉欣听了我的话后,本来还低声呜咽的音量,刹那间却放声大哭起来。
我还想说些安慰的话时,小蝶这时却插嘴道:“公子,想必这位姑娘和公子亦同,皆懂奴家所言……”
小蝶半文言的说话方式,如果文学底子不好,还真的听不懂,她想表达的意思。还好我以前上国文课时没有睡着,所以这门课目自认学得还不错。
可是现在听得懂她所表达的意思,并不代表是一件好事。
“玉欣……难道你真的听得懂她说的话?那你现在看得到她吗?”
玉欣没有回答我,但是她却用更响亮的哭声回答我。
这下该如何是好?既不能请神相助,又找不到其他的解决方法。难道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们两人情况急遽恶化,却无能为力?
不行!有句话说:“人定胜天!”我想,一定有其他解决的方法。
我不禁望着小蝶,抱着一丝希望道:“小蝶,你如果想报答我的话,就请跟我说要怎么做,才能破解鸳鸯蝶的诅咒?”
“公子,很抱歉!奴家重见天日时短,故尚未探得破解之道,还祈望公子见谅!”
心底最后一丝希望的微弱火光,在小蝶据实告知之下,就像一盆冷水,从火源上头无情的浇下去。微弱的火苗,再也承受不了冷水的温度而熄灭。而我的内心,也瞬间陷入绝望的黑暗当中,很难 找到希望的光明。
无助的泪水,不知何时悄然从眼角溢出滑落,滴在玉欣的发丝上。
玉欣抬起头,虽然她也是泪眼婆娑,却用她纤细的柔荑拭去我眼角的泪水。“老公,既然上天安排我们做一对苦命鸳鸯,那我们就接受上天的安排吧!反正能够像安妮她们那样,做一对长生不死的鸳鸯蝶,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这……”
的确,换个角度来说,长生不老,自古以来一直是人类追求的目标;而永保青春的模样,更是时下女人期盼的美梦。
只不过要用这么大的代价,换取永久外表容貌的话,我还是情愿随着自然法则,到了一定时间自然地老死,转入下一个轮回当中,这样才不枉我来这世上,好好体验一下生命的起落。
伸出颤抖的双手,帮玉欣拭去脸上的泪珠,我自然而然地,顺势吻上她泛白的朱唇。
不必言语,心灵的契合,早己胜过千言万语。我伸出灵活的舌头,向玉欣贪的索求爱意的湿吻;而她也表现出万分的热情,吐出她滑嫩的香舌,和我的灵舌在空气中交缠。
四唇再次相交,却舍不得再次分开。
可是当我们激情地交换彼此的津液,忘情的热吻时,该死的手机,却不识时务的响了起来,也惊醒了沉溺于两人世界的我们。
“靠!该不会是公司打电话来查勤吧?”依依不舍地离开玉欣的香唇,拿起手机一看,居然是芝璇打来的,吓得我满腔的欲火瞬间被浇熄。
我拿着手机快速走到门外,才战战兢兢的按下通话键,用平淡的语气说道:“喂……老婆呀,你怎么想到这个时候打电话来?”
没想到我的问候,换来的却是芝芝微怒道:“怎么!我打电话给你,还要翻黄历、看时辰呀?我现在就是有空,想要找你说话不行吗?”
“好老婆,不是这样啦!只不过我刚好和客户在谈事情。对了,既然你可以打电话的话,那就表示你己经回来台湾了对不对?”
“哼!算你聪明!我现在刚下飞机,你有没有空来接我?”
隔着玻璃窗,看着屋里的玉欣,我犹豫的道:“可是我和客户还在谈事情,所以现在恐怕走不开……你要不要先搭车回台北,晚上我再去你家找你好吗?”
“既然这样,那我就只好去副机长他家,喝杯咖啡、聊聊是非,或者跟他在床上盖棉被纯聊天……然后晚上再去找你啰……”
这可恶的小妮子,又用这种口气逼迫我。当下一股莫名的怒气,从我心底瞬间升起。虽然我很想跟她翻脸,但是在这敏感时刻,我可不想因为被她抓到不忠的证据,造成对我不利的分手理由。
所以,我只好和她虚以委蛇地道:“好啦好啦,我现在就跟客户另约时间再谈,然后再直接去机场接你……这样总行了吧!”
“哼……这样还差不多!那我就在机场等你唷!”
挂了电话,我面有难色的走进屋里。
当我还在思索该如何开口,找个自行离去的理由时,玉欣却先开口道:“老公,你先走吧,等一下我自己搭计程车回去就好了!”
听到玉欣的话,我背脊立刻升起一股凉意,额头也冒出涔涔的冷汗道:“你怎知道我想说什么?”
只见她用哀怨的眼神道:“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当你和芝璇姐通电话时,你和她通话的内容,瞬间就涌进我的脑海中!老公,这是不是表示,我已经不算是正常人了?”
“玉欣……”
玉欣叹了一口气说道:“老公,你别再说了,你还是先走吧……这样一来,我正好也可以在这里,一个人静一静……”
我带着愧疚的心情道:“老婆,对不起!我现在就去跟她提分手!”
“别这样!”
她拉着我的手,温柔的说道:“老公,你不要因为现在可怜我,就轻易的放弃芝璇姐。我认为,她其实是个好女孩,但是我呢?现在只能算是你生命中的过客。也许明天,也许后天,当诅咒变成 事实后,也许我就会离开你,躲到不知名的深山里。所以,你应该好好珍惜眼前的幸福。免得某一天,当你同时失去两个女人后才觉得懊悔,那时候才想挽回的话,可能也没办法了!”
事情变化之快,已经超乎我所想像。
一大早才和郭海铭做着发财的春秋大梦,可是这美梦都还没实现,老天爷像和我开玩笑似地,不但让我看到玉欣身体的突变,而且,又让小蝶莫名其妙的出现。
就因为这两个人,便毫不留情的粉碎了我美好的幻想梦境。
于是在玉欣坚持之下,我只好带着复杂的心情,开着车再次来到桃园中正国际机场。
前几个礼拜,由于头上的伤还未痊愈,再加上被阳萎经理设计到宜兰考察,所以那段日子,我和芝璇根本都没有好好相处的时间。
而这次虽然可以见到芝璇的面,但是时空转换,人事的剧烈变迁,让我在面对这位正牌女友时,却没有往昔那股,热烈的期待和兴奋的情绪。
正当我刚把车转入载客区时,就看见芝璇和几个同事们,穿着令男人产生无限遐想的紫红色空姐制服,正和她们面前一群,穿着黄缘色空姐制服的女孩们,
双方不知为了什么事,像一群三姑六婆,以泼妇骂街的方式大声地叫嚣着,完全看不到,当一名空服人员应有的高贵气质与优雅涵养。
随着我和她们的距离持续拉近,高分贝的叫嚣内容,也逐渐传入我耳中。
这时芝璇忽然将拖拉式行李箱上的拉杆,用力往下一压;接着双手叉腰,指着对面一位看上去身材火辣的年轻女孩。
“小妹妹,不要以为年轻就是本钱!如果你没有像我们这么有内涵,以及这么高的文化水平,我想再过个半年,你可以提前退休啦!”
这位女孩也不甘示弱,她脱去穿在身上的外套,露出胸前那对坚挺傲人的双峰,一脸不屑地对芝璇道:“我说这位‘阿姨’呀……我们人到了一定年纪,就应该服老。该退休的时候就要退,免得 人家说你们公司都是‘万年美少女’!”
她接着更变本加厉的道:“放眼台湾的航空公司,就是你们公司的女空服员最老。如果把你们公司全部女人的年纪加起来,搞不好比恐龙存在的年代还要久呢!我看这种‘万年美少女公司’,根 本没有人想坐你们家的飞机……”
女人最怕的就是有人提到她的年纪;更何况和芝璇叫嚣、“呛声”的女孩,从她脸上的年纪看来,也不过双十年华左右的芳龄。可是那句“阿姨”从她口中说出来,无非是想挑起芝璇和她的战端 ,爆发女人之间的战争。
由于我现在正好卡在两辆车中间,所以我一时也不方便下车了解情况。于是我干脆坐在车子里,看着她们后续的发展。
只见芝璇眉尾一挑,眼露无尽的杀气,从牙缝间蹦出凶狠的言词道:“你这个丑陋青蛙妹!老娘已经对你百般忍让,可是你千万不要把我的忍让,当成是畏缩的表现;把我对你的宽容当成即溶奶 粉,随泡随喝!告诉你,如果你再不向我道歉,老娘今天就跟你没完没了!”
“哼!谁胜谁败还不知道呢!要不是我宋莹乔,不再计较吵架高手排行榜的排名,现在哪里轮得到那什么‘公车萍’,在电视上嚣张这么久!”
这时我仿佛看到“九品芝麻官”的电影情节般,只见一群年轻的女空服员,立刻分成红绿两边明显的阵营一字排开,双方人马互不相让的对峙着。看到这种阵仗,就好像在西门町看到两派年轻的古惑女,为了一个不认识的小白脸,准备抢人火拚的情形。
双手叉腰的茶壶起手式,脸部放出狰狞的杀气,针锋相对的凶狠目光,显示着两队人马,正处于一触即发的火爆状态。
在这种情形下,我更应理所当然地待在车子里,免得遭受池鱼之殃。
只见芝璇一跺脚之后,左脚便快步滑出,直逼宋莹乔的雄伟的胸前。
接着她用右手食指,以几乎到碰到宋莹乔鼻子的距离,指着她冷笑道:“说你是井底蛙你还不承认!要不是老娘已经退出吵架界多年,那里轮得到你这小淫娃嚣张!你也不看看你的贱样,全身上 下,除了用胸前对下垂松垮的木瓜,迷惑你的面试官之外,你还有什么其他‘三小路用’?我看呐……也只有你们这家丑女公司,才会收容你们这群,丑不拉叽的绿青蛙!”
被这气势所逼的宋莹乔,不由自主的后退一大步。
但随即又挺胸而上,对着芝璇比出左手中指,口沫横飞地骂道:“靠!你不去厕所撒泡尿看看自己的面具,只要露出一个虚伪的微笑,脸上的面具马上崩落一大块;甚至眼角的鱼尾纹,还可以夹 死四五只不长眼的蚊子呢!说我们是丑女公司,至少我们不会常常发生摔机事件……”
芝璇听了之后,气势上不但没有减弱,她在言语上反而更恶毒道:“摔死总比丑死好吧……虽然摔死是一下子的事,可是呢……丑死却是一辈子的事呀!”
“你……你……你给我记住!我们走!”
看着那群绿色空姐制服的年轻女孩,在撂下狠话后愤而离去的神情,我知道芝璇已经轻松吵赢这一架。
当我下车走到芝璇身边时,正好听到芝璇望着对方离去的身影,余怒未消的对她同事们道:“哼!跟我斗!要不是这里是公共场所,老娘肯定把她骂到吐血送医为止!”
听到这番话,我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原本这才是看似温柔贤淑、高雅大方,随时带着亲切笑容的赵芝璇,这个和我交往一年半女友的真面目。
想到这里,让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
可是我马上用双手,揉揉僵硬的脸颊,并且适时展露阳光般灿烂的笑容迎向她道:“嗨!宝贝……”
本来,我以为我看到的,会是芝璇怒气未消的臭脸;但是当她转过头时,我看到的却是一副看似邻家女孩,有着优雅文静教养的清纯脸蛋,正对我亲切地笑着。
“老公……你终于来了……”
正当我对芝璇的态度,突然产生一百八十度的转变,感到无比惊讶时,她却已经主动挽着我的手,开心地和她同事道别。
而且令我感到最不解的是,以前她都要我帮她,拿那些重得要死的行李……
但是今天,她却自动地拉起行李箱的拉杆,拖着行李箱,一扭一扭地摇着她性感的美臀,露出美满幸福的神情依偎在我怀中,一起走向我的爱车。
虽然我很想问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不过现在看到她满面春风的得意模样,我想还是不要挑起这个,会让车内气氛僵持尴尬的问题。
一路上芝璇开心的说着,她这次飞行目的地的异国风情。仿佛刚才那位当街开骂的泼妇,八竿子和她扯不上关系。
可是她愈是展现出,在飞机上服务客人时才看得到的亲切笑容,我愈感到莫名其妙。
虽然我不是那种贱骨头的变态痴汉,有着被虐的倾向:但是跟她刚才和我通电话时的态度比起来,我倒希望她维持刚才微怒的脸色。至少她用这样的态度对我,我才比较心安一些。
等到我们到了她家楼下时,她突然转过头对我道:“我跟你说唷……明天晚上我们公司有个聚会,所以我想找你一起参加。噢……对了,我们聚会的时间是七点半,所以,你差不多七点以前来我 家接我,记得,不要迟到喔……啊!还有呀……千万记得穿得体面一点,知不知道!那我先上楼了。掰掰……想你唷!”
在我嘴上留下一个鲜红的唇印后,她就提着行李,头也不回地朝着电梯口走过去。
直到这个时候,我紧张不安的心,才能真正的放松。
原本我还以为她又要使出什么怪招,或者有其他特殊要求,需要我全力配合才行。还好她只是要我陪她,出席她们公司的聚会。
关于这点,我还是觉得不太对劲。不过,我现在和玉欣之间的问题都还没解决,所以也懒得去猜想她这个聚会,到底有没有其他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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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依约穿着体面的名牌西装,准时开着车到达芝璇家楼下时,她却还没下楼。等到我在楼下打电话催促她后,又等了快二十分钟,才看见她姗姗来迟地出现在我眼前。
不过当她走近我的车时,我早己被她磨光耐性,气得想对她发飙时,却在看了她的打扮后,我心中许多埋怨的话,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因为当她走向我车门的方向时,趁着路灯昏暗的灯光映入我眼帘的,就是她身上性感的短袖旗袍。而这件旗袍,对于视觉上所产生的冲击,让我原本平静的心,瞬间像沸腾的开水般,在我心里上 下翻腾不已。
黑底桃红色交叉反织的绸缎,马上令人产生高贵典雅的视觉联想。虽然这件旗袍,采用连身长裙的设计,但是从两侧开到臀部中间的高叉,却让芝璇修长雪白的美腿,在行走之中自然的展露出来 :令人觉得既性感又不做作、既高雅又不觉得没有气质。
再加上她脚上那双黑色亮皮,鞋尖上镶着璀璨碎钻的二寸半高跟鞋,穿在她脚上,不但让她的身形比例更加完美:也让她那双充满弹性的美腿,看起来更加迷人。
当我摇下车窗向她招手后,她才沿着车头,绕向副驾驶座的方向。而就在这时候,我恰好从旗袍的两侧开叉根部,隐隐约约地看到,芝璇裙内迷人的旖旎春光。
由于旗袍讲究的就是贴身的剪裁,所以这件旗袍穿在芝璇身上,可说展现她多年来,努力维持标准身材的成果。
但是当我的目光,在她的腰际来回扫视好几遍后,却没发现腰际下,有任何内裤的痕迹。这也让我不禁对她,从心底升出一个淫邪的念头。
再加上她背脊有一道,从后颈到臀部不大不小,大约二指宽的裂缝。因此当我的目光,专心地在芝璇身上来回扫视好几秒后,我更确定了内心的猜测。
我猜想今天芝璇的旗袍里,肯定没有穿内裤!而当我的车头大灯,照射在芝璇身上时,又让我看到更热血沸腾,令我内心狂喜不己的兴奋画面。
因为芝璇这身旗袍的胸前正中央,居然有一圈,直径五公分的透明蚕丝布所织成的圆形:而在蚕丝布上头,用了同质料的黑色绸缎丝线,绣出一个玄幻小说中,常出现的六芒星魔法阵图案。
这让芝芝胸前那对,雪白饱满没有下垂的酥胸,在六芒星图案的遮掩下,若隐若现地起伏晃动。这种视觉上的刺激,马上引发我无限的遐思,以及原始的潜在欲望。
看着芝璇摇曳着优美的曲线走过来,她胸前的伟大波涛,更随着水系六芒星阵的发动,正有节奏地侵扰着我的视觉神经。
我此刻觉得,仿佛有一波波巨大的海啸,正以风云残卷的态势,不断地向我袭来:搞得我整个人神情接近恍惚,脑袋瞬间变得一片空白:以致于我根本不晓得,芝璇什么时候开车门进来,什么时 候坐在我旁边。
“老婆,你今天真的好漂亮呀!”
等到我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后,我马上打从心底由衷地,对芝璇真心诚意的赞赏着。
虽然,玉欣的事一时间还找不到解决的办法,至少她已经可以调适自己的心情,接受这个不可抗拒的事实。所以,我才能安心的陪芝璇参加这个聚会。
也因为这个原因,我现在的心情,已经没有像昨天那么郁闷。现在的我,已经可以放开心胸,主动和芝璇有说有笑。#--iCMS.PageBreak--#“是吗?我这样穿真的很好看吗?这可是我托一个朋友,在上海有名的旗袍街订做的呢!”
芝璇虽然口中这么说,但是从她沾沾自喜,充满自信的神色来看,她应该只是需要别人多一点肯定罢了。
身为芝璇的男朋友,我当然不会吝啬地多给她一些赞美。于是我踩下油门,朝着聚会的地点上路后,边开车边继续赞美道:“其实像你这么漂亮的女人,就算我开车环岛一圈,也很难找到可以和 你媲美的女人了。”
此时她笑靥如花,喜孜孜的说道:“你这油腔滑调的大男人,就会说甜言蜜语哄女人。老实说,我不在台湾的这几天,你有没有去外面乱搞?”
做贼心虚的我,听到这话的时候,心跳突然变快了许多。
那种被人冷眼直视,仿佛已经看穿内心秘密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受。
尽管内心万分不安,不过我还是强自镇定,陪着笑脸道:“好老婆,你老公我,从以前就很乖的。我绝对不会趁着你不在的时候,偷偷的在外面乱来。”
“最好是这样!不然的话,你应该知道后果如何呀……”
她口中说着,连带眼神还有意无意地飘向我的裤裆,令心虚的我,下意识地把双腿夹了一下。
如果在正常状态下,当一个穿着火辣性感的美女,露出暧昧的眼神,略带挑逗淫笑地盯着我的胯下瞧时,我肯定将她秋波频送的行为,解读成她正对我发出求欢的讯号。
但是此时坐在我旁边的性感美女,她清澈聪慧的明眸放射出来的秋波,瞬间射中我的小弟弟时,我不但感觉不到任何炽热的情欲,反而觉得有一股莫名冷冽的寒意,忽然从尾椎,沿着背脊往上快 速地窜升,让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躲开芝芝凌利的目光,我赶紧集中精神,驱车前往目的地。
当我们到了聚会的餐厅准备下车时,芝璇不知何时,手上突然多了一件七分袖的短外套,并且在下车时将它穿上。
对于芝璇异常的举动,我不解地问道:“芝芝,现在又不冷,你干嘛把外套穿起来?”
芝璇不知为何,突然以只有在床上才会发出的嗲音道:“人家刚才……可是特地穿给你看的呐!再说,待会里面都是公司的同事,所以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还是不要太爱现比较好……”
明明骨子里是不折不扣的骚女,但是在公司同事面前,却仍然想维持淑女的形象:明明想要现姣好的身材,但是在这关键时刻,却又把自己傲人的本钱,刻意地隐藏起来。
我亲密的搂着芝璇的柳腰,在服务生及陌生人异样的眼光下,神情得意地走向聚会的包厢。
可是,我才刚打开包厢的门,耳边早已传来难以入耳,如野兽嗥叫的恐怖歌声。
等到我搂着芝璇的腰走进去之后,早就有一大群男女,三三两两地形成几个小团体:有的划拳喝酒助兴:有的翻着歌本,找寻可以抢麦克风的机会。
对于我们的到来,里面的人似乎没有其他表示。他们大都带着虚伪的笑容,和我们随便打个招呼后,就继续他们的节目。
难听的歌声终于结束,下一首歌的歌名,才刚出现在电视画面时,一个长得有点干瘪瘦弱的男子,马上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抢来身旁胖子的麦克风,摩拳擦掌的准备好好大展歌喉。
正当前奏进行了三小节,即将进入主旋律时,在他旁边的胖子可能是玩过头了,不小心踩住了瘦子的脚却不自知。
我这时恰好看到瘦子,脸部表情扭曲,神色痛苦的喊着:“胖虎!卡啦!卡啦!”
胖子听到这话,马上二话不说,反身按下点歌台上的切歌键。如此俐落的手法,仿佛他来这里的任务,就是专门帮人家切歌似的。
也就是这个动作,使得胖子的脚稍微移开,让廋子可以从胖子的脚下抽腿,免去进医院打石膏的苦难。
可能这首歌他等了很久,结果还没唱到就莫名被切掉:再加上脚上传来被坦克车碾过的痛楚,气得他立即破口大骂:“胖虎,你在干嘛没事切掉我的歌!”
而被叫胖虎的男子,却一脸茫然说道:“小夫,你不是不想唱这首歌,要我帮你‘卡歌’吗?怎么又怪起我来了!”
听到这些话,小夫气得脸涨成暗红色,对着胖虎不满地道:“死胖虎!你是听不懂台语喔!你刚刚是踩到我的脚,所以我叫你把脚移开,并不是叫你卡歌!噢!我真的会被你气死!”
我恰巧一挤进他们的旁边,就听到这个令人哭笑不得的好笑对话,让我不禁笑了出来。
我边笑边在芝璇耳边悄声道:“芝芝,你的朋友怎么都这么有趣!既然有胖虎和小夫,那还有没有大雄跟宜静,或者是小叮当?”
结果芝璇听了之后,却瞪了我一眼道:“你是卡通看太多了,还是中了漫画的毒太深?你呀,还是待在我旁边,乖乖地喝你的酒、唱你的歌吧……”
她说完便拉着我,介绍给里头的朋友认识之后,竟然就不理我,自己和她朋友们吃喝玩乐起来,简直把我当成了隐形人。
如果要参加这么无聊的聚会,那我宁可回家睡觉还比较好一点。但是一看到芝璇这么性感的装扮,我深怕自己中途跑掉的话,会给在场的无聊男人们,有一个把妹的机会,让我当一只被世界列为 保育类的绿蠵龟。
于是在百般无聊,又不能提早离席的情形下,我干脆藉口尿遁出来透透气。
正当我在楼下的便利商店买饮料时,忽然看见两道既陌生又熟悉的身影,从商店门口闪过去。
为了确定这两个身影的身份,我带着着好奇的心理,匆忙结帐之后,就小心翼翼地尾随着那两道身影的后面。
看着前面的中年男子,亲密的搂着年轻女孩,朝着我们聚会的那间KTV进入。
当电梯门快关上前,我假装急急忙忙地,低下头硬挤了去,并且刻意的站在他们后面。
从门上光亮的钢板,我终于可以看到这对狗男女的真面目了: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是至少可以看到他们的脸部轮廓。
“真的是仇人路窄,狭路相逢!台北这么大,没想到让我头一次撞见这么新鲜刺激的事。嗯……我还是先打电话给铭哥再说好了。”
随着人潮步出电梯,在确定他们的包厢号码后,我马上打电话给郭海铭。
“喂……铭哥,我阿泉啦……”“哦……什么事?是不是小真那里已经搞定了?”
“铭哥,那件事我还在运作中,所以没有这么快就会有消息。我现在打电话给你,是想问你对‘富商包养空姐’这个新闻,有没有兴趣或看法?”
“拜托!哪个富商没有三妻四妾?就连我们公司的董事长,虽然已经快七十岁了,还不是养了二个年轻貌美的小老婆,所以这有什么好惊讶的。咦……等一下,现在你打这个电话,又问我这个问 题,我想该不会有我认识的人吧?”
我在逃生门外轻声细语地道:“宾果!而且这个人,你不久前才跟他交手过唷……”
“你是说……那个事事都会留一手的‘刘肥肠’?”
“铭哥不愧是老江湖,小弟一点你就通了。那你要不要来看好戏呀?”
结果电话那头,传来兴奋的语气道:“别人的八卦我是没什么兴趣,不过这个死胖子的八卦,我一定要叫八卦杂志社,好好的大肆报导宣扬一下。你现在人在哪里,我马上过去找你……”
我这时必须小心的监视里头的情形,但是也得顾虑到芝璇那里的情况。
可是偏偏这两间包厢的位置,正好一间位于楼上,一间位于楼下。于是在这情形下,我就像这里的服务生一样,在楼梯间不断地来回跑上跑下。我想,就算在这里工作的服务生,也不会这么累吧 ?
正当我以为自己跑到快要断气时,终于看见郭海铭带着墨镜,鬼鬼祟祟地在电梯口东张西望,似乎在找什么人。
我一看到他的身影,立刻向他招手。
“铭哥,铭哥!这里……”
他一走到我身边,就紧张的问我:“阿泉,里面的情形怎么样?”
我站在原地喘口气,休息了好一会儿才道:“他们从进去后就一直没有出来过,所以我想,他们应该在里面玩得很开心吧……”
“对了,阿泉,你为什么喘得这么厉害?是不是气喘病发作了?我说呀,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还是少来比较好,这样气喘也比较不容易发作……”
我有些哭笑不得地道:“铭哥,你也不想想看,我在这里,又要监视那对狗男女的情况,又要应付我女友公司的聚会。再说,我又不是孙悟空或江八角,会什么分身术,所以只好楼上楼下一直跑 呀!”
“你的女友不是凯蒂吗?还是……呵呵呵,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告诉她,你有另外一个小老婆!”
我紧张的威胁他道:“铭哥,开玩笑也有个限度喔!如果你当芝芝的‘抓耙子’的话,我也去跟嫂夫人说,你曾经做出对不起她的事情!”
“好啦好啦,我跟你开玩笑的!我也不知道她长得如何,包厢在哪一间,怎么去打小报告?看你紧张的……走吧,我们去刘肥肠那里看看……”
于是,我在前面带路,而郭海铭则是紧跟在我后面。当快到刘亦守那间包厢时,我用手指比了一下示意,而郭海铭也用点头回应。
等到了那间包厢后,我故意停顿一下,并且好奇地隔着门上的小窗口往里头瞧,看看里面是否有我想看的画面。
但是当我瞄了一下窗口时,才发现原本应该透明的窗口,现在却被外套遮住了,让人看不到里头的情况:而且门上的手把,还绑了一条湿纸巾。
郭海铭一看到这个明显暗示,立即脱口道:“哇靠!这个死胖子,还真的把这里当成色情酒店了……没事还搞‘封包’的玩意!这样看来……里头一定有精彩的镜头可以看呐……”
虽然我没去过色情酒店,但是我曾经听过王文来这个“酒店淫魔”、“援交特攻队队长”说过,当你在色情酒店,看到门把上绑着毛巾或湿纸巾时,就表示里头正在进行精彩刺激的节目,所以并 不希望服务生进去打扰。
如果这个时候遇到白目的服务生,还敢找藉口进去要小费的话,那他不但要不到小费,搞不好还需要留下一只手或一只脚,才能够从里头横躺着出来。
正当我和郭海铭犹豫,是不是可以冲进去拍到精彩照片时,我旁边忽然又冒出小蝶的声音。
“公子需要奴家相助否?”
对于小蝶这种,不先打招呼就冒出来的举止,第一次遇到的人,肯定被她吓得半死。难怪大家一看到鬼,就吓得要找个江湖术士收收惊。
还好我已经被她吓到麻木,或者说自己也快跟她一样了,所以对于她冒然出现,我已经不会再大惊小怪了。
“小蝶,你知不知道这样突然冒出来,是很不礼貌的行为!”
听到我的责难,小蝶低着头满脸愧疚道:“奴家知错,尚祈公子见谅……”
我叹口气道:“算了,反正我已经习惯了。对了,你刚才说,你有办法让我们进去是吗?”
小蝶这时问道:“此门无锁,公子何须为此烦恼?”
“我们在找最佳进去的时机,你能帮忙吗?”
郭海铭听着我自言自语,一脸奇怪的表情问我道:“阿泉,你自己一个人嘀嘀咕咕的说什么?”
“没什么!我在想什么时候进去,才能顺利的抓奸在沙发上。”我连忙找藉口,掩饰刚才奇怪的行迳。
郭海铭听了后,也没再说什么。这时我小声地对小蝶道:“既然你想帮忙,那你可不可以把窗口的衣服拿掉?”
“奴家试试看……”
说完小蝶就“咻”地不见鬼影,可是不到五秒钟,她又“刷”地出现在我面前,而且神情还非常的愤怒。
我心想:她自己也是妓院出身的人,就算里面有成人不宜的画面,她也不用气成这样吧?但是我这个念头才刚起,小蝶的原本气得惨白的脸,这时看上去更加可怕:连她一头柔顺的长发,也都全 部像刺猬般地竖了起来。
这时她咬牙切齿,气愤的说道:“公子在想什么,奴家都知道。虽然奴家出身低微,但公子也无须如此轻视!”
头一次看到小蝶如此狰狞的面目,我马上从心底升起一股惧意。
“阿泉,你怎么啦,为什么突然发抖?是不是这里的冷气太强,还是你身体真的太虚?”
“没有啦,可能是昨天没睡好,有点感冒吧……对了,铭哥,你想到办法了吗?”我接着以自己才听得到的音量,对小蝶道:“对不起!小蝶姐姐,我其实无意冒犯你!请你不要生气,不然你怒发冲冠的样子,真的很可怕呐……”
小蝶一听到这话,原本往上竖起的坚硬长发,和那张让人看了会口吐白沬的狰狞面目,经过一分多钟之后,她那头如刺猬般的坚硬长发,才像失去静电作用般的散落下来。
郭海铭奇怪的看着我道:“阿泉,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整个人看起来怪怪的?好像中了邪一样,你要不要先回去休息?”
为了怕他又说出,其他听了会气到吐血的话,我干脆开诚布公道:“铭哥,我也不想瞒你了。其实我们旁边站了一个女鬼,她叫做小蝶……”
接着我就把和她之间的前因后果,一五一十毫无隐瞒的和他从头说起,但是也只提到她一直跟着我的缘由。
至于我和玉欣的后半段故事,我就没有向他提起。
毕竟我到现在还很难相信,我和玉欣年纪还这么轻,就会死于非命。而且我也怕,一提到我和玉欣之间的风流韵事之后,不知道他听了后会做何感想。
还好郭海铭已经有了安妮事件,以及三太子显灵的经验,所以对于小蝶的存在,他并没有感到太大的惊吓。反倒是他对于小蝶的容貌,有着强烈的好奇心。
“阿泉呀,你说的那位女鬼,究竟长得好不好看?”
这已经是他第十一次问我了,我该说的、该形容的都告诉他,可是他还是不死心地问了又问。
于是我只得对小蝶道:“我说小蝶呀,你干脆现身给他看一下好了,不然他一直问个不休,他不觉得烦我都嫌烦!”
原本处于盛怒状态的她,听了我的话后,只是淡然地道:“此人鬼气轻淡,尚无法见到奴家形体。”
这时,我才想起来小蝶的怪异,于是我开口问道:“小蝶,你为什么这么生气?究竟里面有什么不雅的画面,能让你发这么大脾气?”
可是她不但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而脸色变得更为恐布,并且语带愤恨地说出一个奇怪的名字:“如.花!”
“不会吧!刚才我看到和他走进去的女人,脸蛋长得不错,而且身材又好,应该不可能一下子就变成如花那种丑女吧?”
一提到“如花”,我马上把这个名字,和时下电视上常出现的女谐星,或者电影里那位常常挖着鼻孔,脸上带着夸张胡渣的丑女联想在一起。
“这里头的人,难道不是如花和刘老爷──刘恒财吗?还有,你们这儿的烟花之地还真奇怪!”
“如花?刘恒财?铭哥,里头的刘亦守有改过名字吗?”
郭海铭露出疑惑的表情:“没有呀,他从小就叫刘亦守,有什么问题吗?”
“可是……”
我看小蝶欲言又止,干脆先不管她的事,赶紧把现在的事情解决。因为我还得赶回芝璇的包厢里,深怕她不小心被人灌醉后,会做出对不起我的行为。
“铭哥,不管了,我们先冲进去再说!”
“嗯……不然我们一直耗在这儿,也不是办法!”
说动手就动手!我紧张地握着包厢门上的手把,郭海铭拿着准备已久的相机,等着一冲进去就先帮他们拍照。
我小声的喊着:“一……二……”
“公子请稍待,里头举止不雅,此刻不宜观看!”
开什么玩笑!我等了这么久,等的就是这一刻最恰当的时机呀!
小蝶可能还搞不清楚,我就是要里面的人,举止愈不雅愈淫乱不堪愈好。
所以我懒得听小蝶的鬼话,继续对着郭海铭喊着:“三!GO!”
我喊完后马上转动门把,并且几乎用撞门的方式强行进入:而郭海铭也紧跟在我后面,手指放在快门键的位置,准备捕捉最好的画面。
“HISURPRISE!生日快乐!”
大声喊着我们想好的台词,并且两人快速地在第一时间闪身进入:而刺眼的闪光灯,也随即“卡嚓!卡嚓!”不停的闪着。
里头的狗男女,可能被我们的举止吓到了,可是他们没有想到,我和郭海铭两人惊讶的脸部表情,绝对比他们两人还要夸张、复杂。
当相机九连拍的功能停下时,我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下,故意装傻的叫了一声声:“啊!对不起,走错包厢了!”之后,就立即关上门,并藉着逃生梯快速冲到楼下。
“呼!呼!呼!呼!没想到刘肥肠还有这种癖好……哈!哈!哈!真是太好笑了!我一定要让他上八卦杂志的封面……”
在灯光微弱的暗巷内,我大口大口的做几次深呼吸,调匀紊乱的呼吸后,也开心的笑道:“真看不出来,年纪已经可以当阿公的老男人,思想居然也这么前卫,竟然也喜欢这种玩意!”
回想着刚才那一幕不可置信的景象,我还是不敢相信,刚刚看到的画面全是真实的事情。
虽然还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但是我还是清楚的看到,刘亦守居然被人五花大绑,全身赤脚地跪在地上,而且脖子上还系着一条狗项圈。
而握着项圈上绳子的手,是一只纤细雪白的玉手:而这只玉手的主人,赫然是昨天和芝璇发生严重口角,却吵输她的宋莹乔。
其实能在航空公司当空服员的女孩,哪个不是千挑万选的优秀人材?所以那天芝璇骂人家是丑青蛙的这件事,这点我根本无法苟同。
由于宋莹乔刚才从楼下经过时,还穿了一件黑色及膝的长风衣,再加上她一直依偎在刘亦守的怀里,所以我也没看到她大衣内的春光。但是刚才在包厢内,没有风衣遮掩的她,却俨然变成一位看起来既高贵又风骚的SM女王。
一件中空式的红色皮革马甲,托住她胸前一对巨大的玉峰,但是三公分深的半开式罩杯,却无法包覆住乳房顶端两颗如樱桃般,色泽粉嫩的蓓蕾。
下半身红色皮革材质的宽板丁字裤,露出半边性感的美臀,再配上着同色的蕾丝吊带,让看到此景的男人,胯下的肉肠马上变成火热的铁杵:而吊带上夹着黑色的网袜,也在无形中,自然地散发 出淫靡的味道。
通常宋莹乔这身装扮,也只有在成人片里才看得到:没想到在现实生活中,我也有缘可以一饱眼福。也就是宋莹乔这身令人兴奋的装扮,一直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并且在我心中投下一颗威力十 足的原子弹,激荡出无数朵淫秽的火花。
尤其当她穿着鲜红色的三寸高跟鞋,用细窄的鞋跟踩在刘亦脸上,并且手执皮鞭有节奏地抽打着刘亦守光溜溜的身体时,冷峻的脸蛋所散发出的王者威势,仿佛她就是一位,不折不扣、君临天下 的美艳女暴君。
我和郭海铭反覆的看着拍下来的画面,而我胯下的小弟弟,己在不知不觉间昂首抬头,想要认识认识画面中的女王,和她展开进一步的交往。
只不过想归想,如果哪天真正遇到这种好事,我还真不知道应该要如何面对才好。
等到我们确认照片的清晰度及可用性之后,郭海铭就拿起手机,对外拨了一个电话。
于是我在他旁边听他道:“小强,我这边A计划已经完成,你那里B计划可以行动了,大鱼在……”
听他提到刘亦守的包厢号码,我才了解到,原来他另外还安排一组人马,等待他的指令展开另一波的整人计划。
既然这里已经没有我的事,我就向郭海铭这边告辞,并且风风火火、急忙地赶回芝璇聚会的包厢。
结果我才刚打开包厢的门,就看见芝璇身上的七分袖外套已经不在身上:而且脸上也带着半醉的笑容,正和她的同事们划着酒拳。
只不过有一些没歌唱、没拳划又不喜欢喝酒的无聊男子,却有意无意的坐在芝璇的背后,带着猥亵的笑容,死盯着芝璇的后背瞧。
尤其当芝璇划拳的动作,只要稍微大一点的时候,原本后背那一道不明显的细缝,此时却变得宽阔无比。这也让芝璇后背美丽的脊骨,自然而然地暴露在衣服外,形成另一幅迷人的画面。
我一看到这种情形,心中大为光火地上前制止她道:“芝芝,你怎么喝这么多酒!”
“哦,老公是你呀……你究竟到哪里去,怎么去那么久?”
带着浓烈酒味的她,说出来的话也带着厚重的酒气。我猜想,她有可能被那些人故意灌酒,想要趁着我不注意时,好好地吃芝璇的豆腐。
为了不伤彼此的和气,也避免芝璇继续被别人灌酒,于是我马上对芝璇道:“我看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就先回家吧!”
说完我也不管芝璇答不答应,我立即拉起已经半醉的她,跟在场的众人虚应一下后,就半拖半扶的将芝璇扶到车上,朝着她家的方向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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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泉,你靠边停一下车,我想要吐了……呕……”
芝璇还来不及打开车门,就直接在车上呕吐起来。
于是我的车里,瞬间弥漫着一股酸臭腐败的恶心味道:就连我也被这股恶心的味道,搞得也差点吐了起来。
“呵!芝芝,你今天到底喝了多少酒呀?”
我强忍着翻腾欲呕的胃,急着把车停在了路边,并且把四面车窗全部摇下通风。接着我从后行李箱,拿出加油站送的矿泉水,开始用大量的清水,冲洗着芝璇身上呕吐的秽物。
在酒精强烈的后劲下,呕吐过后的芝璇,不但全身虚弱地,软倒在副驾驶座上,而且脸上也由鲜红转为铁青,最后变成无血色的惨白面孔。
好不容易将她身上及车内的秽物大致清理后,车内的空气才稍微好闻一点。
“阿泉……阿泉……”
我已经不耐烦的问道:“我的姑奶奶,你又怎么啦?”
“我要你……我要你……喔…好难过……好多星星在头上一闪一闪的……”
看着她已经闭上眼睛,嘴里说着听不太清楚的呓语,我原本烦燥的情绪,这时才稍微平静下来。
“唉……你这只贪杯的醉猫,没事喝这么多干嘛……”
现在芝芝已经醉得不省人事,再加上她满身难闻的味道,我想这个时候回去她家,好像也不太好:可是载她去我家的话,我又怕玉欣会忽然出现在那里,会产生不必要的麻烦。
虽然玉欣一直说不介意当我的小老婆,但是万一芝璇醒了之后,发现我房里有其他女人的话……这后果我可不敢再想下去。
这时前方大约三百公尺,竖立着一幅汽车旅馆的霓虹灯招牌:它仿佛就像黑暗中的灯塔,指引着我这艘迷航的小船,航向正确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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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把体重不轻的芝璇,抱进房间里的浴室,将她靠在浴缸旁边后,我才无力的坐在浴缸上喘气。
虽然大致上清理了芝璇身上的秽物,可是那股酒精夹杂秽物的恶心味道,仍然盘旋在她身上挥之不去。
看着依然醉死的芝璇,胸前那朵六芒星的图案,仿佛在她呼吸起伏间,悄悄地启动它神秘的力量。
略带潮红的雪白乳肉,在黑色线条的衬托下,更显得无比耀眼:两侧开叉快到腰际的裙角,已经遮不住芝璇那双笔直修长的美腿:甚至连下缘“弹手”的性感臀瓣,也隐约可以看到一小部分。
不过此时她的醉姿,还真不是普通的难看:尤其是她双腿打开,直接坐在地上不雅的模样,要不是有裙摆的遮掩,我一定可以清楚的看到她胯下的芳茸,和夹在双腿间的神秘溪谷。
看着她所露出的糗态,我边摇头边喃喃地说道:“真是的,不会喝酒还不会闪,以为自己多厉害……”
忍着她身上传来的恶臭,我在她的后颈,找到这件衣服上唯一的一颗扣子。
我轻松的解开它,并且从前面拉下这件性感的旗袍时,映入我眼帘的,居然不是我想像中,那两团丰满迷人的乳球,反而是一对肉色的矽胶垫,紧紧地罩住她坚挺的双峰。
“靠!原来还有其他机关呀……难怪刚才一直没有看到,她胸前出现两点激凸的现象!不过这到底是什么东西?要怎么才能取下来呢?算了,待会再好好研究吧……”
我七手八脚,好不容易才一手扶着她瘫软的娇躯,用另一只手脱掉芝璇身上的旗袍,以及俏臀上那条开高叉,但却又超低腰剪裁的小裤裤。
酒醉后的芝璇,虽然脸色有些苍白,但是她雪白的胴体,此刻却是浮上一层淡淡的粉红,宛如一杯令人心醉的“粉红佳人”鸡尾酒,等待我细细地品尝个中滋味。
虽然,我平常很不喜欢,她对我颐指气使的嚣张态度,不过现在不省人事的她,长得一副邻家女孩的乖巧模样,却又让我不忍对她有所苛责,甚至还想好好的呵护她、照顾她。
本来我想拿毛巾帮她擦拭身体,不过她胸前那两团碍事的矽胶垫,一直阻碍我的行动,但是我却找不到可以穿脱的机关,帮她解开这两团恼人的束缚。
我在她的充满弹性的玉峰上左摸右揉、上拍下打,但是芝璇胸前的两团矽胶垫,却好像章鱼的吸盘一样,紧紧地黏着她丰满紧实的酥乳不放。
已经失去耐性的我,干脆抓着那两团矽胶垫的下缘,并且用力往上掀。接着我就听到“刷!刷!”的两声后,手上已经握着那两团碍事的东西。
而且就在我拉起矽胶垫的同时,芝璇那对饱满的酥乳,也像充满弹性的可口布丁般,上下左右地颤了几下。那种视觉感官上的刺激,我还真找不到适当的形容词可以形容。
但是视觉上的刺激还没平息,耳边就听到芝璇从口中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有其他意思的呻吟。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此时听在我耳中,却仿佛是芝璇销魂快活后,所发出满足的浪叫声。于是在视觉和听觉的双重刺激下,我好不容易才平息的欲火,又再次燃烧起来。我这时感觉到,胯下已经变得坚硬的肉棍,正迫不及待地,想找个地方好好厮磨一下,发泄储存多日的精华。
匆匆帮芝璇擦拭身体,确定她的身上,没有那股难闻的异味后,我马上把她抱到床上。
虽然我没有和死鱼型的女人玩过,也不知道玩起来的感觉如何?不过看着美体横陈的芝璇,她胸前那对如倒扣碗公的“布丁乳”,以及全身吹弹可破的滑溜肌肤,和那双穿上丝袜后,绝对会令人 垂涎三尺、修长笔直的美腿,还有她两腿之间,那片最迷人的倒三角芳草,和隐藏在芳草下的秘谷……
看到这里,我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熊熊的欲火,急忙地脱去全身的衣物,并且在昂首勃发的巨龙,套上旅馆必须都得准备的四角甜甜圈后,便立刻翻身上马,将火热坚硬的火龙,插进芝璇胯下那道 神秘的溪谷内,进行成人最喜欢的活塞运动。
我刚开始进入时,她的花径还有些干涩,纵使有套子上的润滑作用,但是我在她身上活动起来,感觉就是不太顺利。
还好在我嘴含酥乳,手抠她肉芽上的小豆豆,再加上我胯下的巨龙,在她迷人溪谷的秘道中,来回不停地穿梭下,终于挑起了她身体自然的反应。
渐渐地,原本干涸的甬道,开始从溪谷源头涌出润滑的津液:仿佛冬末的冰河,遇到初春的暖阳后,便逐渐化为甘甜的泉水,带来无穷无尽的生命活力。
也许她在睡梦中,也做了一个绮丽的春梦:或者她的身体,在我卖力的耕耘下,产生最原始的生理反应。
本来如一尾垂死的美人鱼,在我努力不懈的抢救下,开始扭动起身体:而且她也自然地配合我粗重的喘息,发出令人销魂的低吟。
“嗯……呼……”
当我感觉她紧窄的花径,不再干涩难以活动时,我就把套在龙身上的透明胶膜拿掉,准备和她好好来一场,真枪实弹的肉博战。
从刚开始和芝璇发生性关系以来,她总是要求我一定要戴套,不然就不和我做这档爱做的事,所以我一直无法体会,和她玩这种无套做爱的乐趣。不过感谢老天赐给我这难得的机会,所以我当然 要好好把握才行。
少了那层薄膜的隔阂,感觉果然不一样。尤其她体内深处的花心,有如婴孩的小嘴,不断地吸吮着龙首:那股强烈的吸力,几乎就让我立即丢精弃甲投降。
等到我紧咬牙关,稳住激动兴奋的情绪后,我才开始缓慢地轻抽浅插,尽量不要让自己得到太大的快感,以免发生早泄的憾事。
尽管我已经极力克制自己想要爆发的欲望,无奈看到芝璇美艳可人,毫无心机的清纯脸蛋,以及在我不由自主,从慢到快的加速时,胸前那对伟大的酥乳,也随着我狂暴的进出,产生涛天的乳波 ,不断地袭卷着我薄弱的意志力,挑战我的忍耐极限。
最后,我还是屈服在她那张清纯的脸蛋,和她那对爆乳之下。但是在即将喷发前,我也不能让她太好过。
于是我在感觉即将喷发前的五秒钟,毫不犹豫地抽出急欲喷发的白浆,对着她的脸蛋及酥乳,用力地喷出我体内数以亿计的精华。
看着一道道浓稠的白浆从龙口射出,划出优美的弧线落在芝璇的脸、口及胸部时,我的内心顿时升起一股,征服她之后的优越快感。
当存货出清后,看着她脸上残留的精水,那雪白略带透明的色泽,就好像每天只睡一个小时的女星,她所代言的知名保养品。
于是我忽然冒起恶作剧的心情,将她脸上及胸部上,带有强烈腥味的白浆,全部均匀地涂抹在她脸上,帮她做免费的脸部保养。
虽然这次的交欢,不如以往的激烈,但是可以真枪实弹的在芝璇的花径里,无拘无束的驰骋:以及我生平第一次在女孩面前,使出颜射的绝技,那种视觉上的享受,也算一次新奇的体验吧!
不过由于刚才卖力的运动,付出过多的体力,再加上时间也已经很晚,所以我抱着芝璇性感柔软的身躯,握着她胸前那对充满弹性的丰乳,在不知不觉间进入深眠的昏睡状态。
“啊~~”
也不知睡了多久,我忽然被尖锐的惊叫声给吵醒。
我本来不打算睁开眼睛,拉起棉被继续睡觉时,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给踹下床,把我的睡意全都吓跑了。
我生气的大骂一声:“干你娘!”
芝璇急忙打开床头灯,一看到是我,她才神色放松的道:“啊!老公,原来是你呀!我还以为我被灌醉而失身了呢!”
芝璇边说着,边跑过来把我扶起来。
我这时得理不饶人,板着脸大声训斥她道:“靠!我睡的好好的,你干嘛把我踢下床!还有,你知不知道没事不要乱喝酒,不然真的被人怎么样了,你要怎么跟我交待!”
本来我以为,以芝璇的脾气,一定会跟我吵起来,但这回她却一反往常对我的态度。
“老公,对不起嘛……人家知道你一定会在我身边保护我,所以今天才会喝多了一点,你就别生气了嘛……”
我望着眼前的美女,虽然她的脸上,仍残留早己干涸的白浆,但是依然不减她美丽的风采:甚至我还从她身上,嗅出一丝淫靡的味道。这也使得我抒解后的欲火,慢慢又再次点燃起来。
只不过眼前这位赵芝璇小姐,怎么自从回国后就变了个人似的?以往动不动就对我发脾气的大小姐,这几天对待我的态度,却像个传统的小女人一样,既乖巧又温柔,简直就像在服务我这位头等 舱的贵宾。
耐不住心中的疑问,我还是开口问她:“芝芝老婆,你怎么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变得我都快不认识你了……”
“有吗?”
她扫视着自己雪白性感的胴体后,露出疑惑的表情问道:“我应该没有变胖吧?哎呀!万一变胖就不能当空姐了……不行!我不能让这么可怕的事,发生在我赵芝璇的身上!”
看着她惊慌失惜的模样,我赶紧上前将全身赤裸的她搂在怀中,一只手不安份的在她饱满的巨乳上游走,并且柔声的安慰她道:“好老婆,我不是说你变胖了……而是……该怎么说呢?”
我思考了一会儿才继续道:“应该说你的气质变得不一样了,感觉更讨人喜爱。就好像我们刚开始认识交往时,我所了解的那位,待人亲初、活泼可爱、美丽大方,并且拥有高贵气质,集美丽与 智慧于一身的赵芝璇呀!”
听到我肉麻恶心的赞美词,芝璇不禁笑了出来。“阿泉……我的好老公,你以前都没有这样称赞过我唷!是不是你在外面偷把妹,还是最近苦心研究情话大全?不然怎么一下子,就变得这么会说话!我看呀,改变的人是你而不是我才对!”
所谓“言者无心,听者有意”!不管她说这些话,是有心还是无意,但是我听起来,感觉上她好像听到什么风吹草动,或者她已经掌握住了,某些我对她不忠的证据?
“好老婆,你不要胡思乱想了,我可以发誓,我绝对没有趁你不在国内的时候,在外面到处乱来!”
只不过我在心中补一句:“也只有跟一个而己嘛!”
为了不让自己吓自己,也避免无意中露出话柄,我马上转移话题。
“对了,芝芝呀,你昨晚吐了一身,我只帮你大概清理一下,你要不要再洗干净一点?不然这样抱着你,总是觉得怪怪的!”
芝璇双手捧在嘴边,对着它吹出一口气后闻了一下,已经恢复血色的俏脸瞬间皱了一下。
“嗯……真的很难闻!而且好像还有一股奇怪的腥味呢!”
我忍着满肚的笑意,故意装傻对她说道:“就是呀……我看你还是先去冲个澡,这样也比较清爽一点。”
说完我还拍拍她的“电动马达臀”,催促她赶快到浴室清洗。而我则是舒服的躺在床上,在无事可做下,就随意打量起房间的摆设。
由于刚刚开房间后,我只想到赶快消除芝璇身上的异味:等到清理完她身上的污秽后,在燃烧旺盛的欲火驱使下,我把喝醉的芝璇,当成一具工艺逼真的吹气娃娃,在她身上恣意地放纵起来。
也因为当时灯光微暗,所以直到我抱着芝璇睡着后,还搞不清楚这个房间到底长什么样?
我记得,把车开到入口柜台时,旅馆的服务人员,还问我要什么样的主题风格?我当时只想赶快处理芝璇身上的异味,所以也没想太多,就随便要了一个房间。不过现在看来,这个房间好像大有 文章。
宽敞简约的布置,除了少了厨房和餐厅外,几乎所有家具一应俱全:柔和昏黄的灯光,塑造出一股温馨和浪漫的气氛:满屋子画上圈圈,和正方形的简单几何图案的“普普风”,又不失时下最流 行的布置风格。
不过在这些家具摆设中,我突然被放置在角落,一张制作奇怪的椅子给吸引过去。
说它是健身器材嘛,看起来又不太像:如果说是普通椅子的话,那为什么这张椅子的弧度,设计得这么异类,那个弯曲的角度,看起来就像专为,仰卧起坐这个运动而设计的。
更别提它两边的扶手,还比别家的椅子,多了两根粗壮向上凸起的握把。而椅子的最前端,却长得像妇产科检查用的躺椅,有两个放脚用的凹槽。
我在这奇怪的椅子四周走了一圈,并且上上下下地观看好一会儿,就是没有发现其他的机关。
直到我在椅背后面的下方,看到上面写着使用说明书的小册子后,我才恍然大悟。
原来这张奇怪的椅子,就是情趣界传说中,可以令淑女变荡妇,可以让绅士变猛男,专为人世间的旷男怨女所设计,号称可以利用它,变换数十种性爱的姿势。而男女之间在进行做爱做的事时, 彼此都能达到浑然忘我、两性合一、阴阳交融境界的──“销魂神仙椅!”
关于“销魂神仙椅”的相关传说,我只在电视新闻上看过,以及和几个比较熟识的客户聊天时,听他们提起过。
可是至于它要如何使用,究竟可以变换几种姿势,我直到现在也还没有亲身体验过,所以无法了解它真正的乐趣,到底在什么地方?不过现在可好,一方面有真实的器材可以观赏,另一方面又有 对象,可以和我一起来“临床实验”,好好体验其中的奥妙。
“阿泉……阿泉,你在那里看什么?”
这时芝璇只围着一条浴巾从浴室走出来,并且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而我也不知该如何解释这玩意,所以干脆对芝璇招招手,要她自己过来看。
“咦?这椅子长得好奇怪噢?”
芝璇一脸好奇的看着它,甚至还不顾淑女形象的弯下腰,翘起她的美臀,并且自然地将神秘的溪谷对着我,可是她却不自知地寻找椅子下的机关。
看着她诱人的肥美蜜桃,在我面前左摇右晃的,看得我心痒难耐,并且打从心底升起一股冲上前去,用我已经上膛的肉枪,刺进那颗淌着水珠的芳草下隐藏的紧窄甬道,在孕育生命的温床上,释 放我体内的精英。
“老公呀,你知道这椅子做什么用的吗?”
她转过头看我时,她红通通的俏脸,连带胸前那道深邃的乳沟,都一起映入了我的视线里,在我脑海中引爆比核弹威力更大的乳弹,脑海当下发出嗡嗡的声响,让我顿时陷入空白的状态。
几乎是下半身主导上半身思考,在大小头自动转换思考模式下,我不由自主地冲上前去,如饿狼扑羊般的从后面,紧紧握着芝璇胸前的雪白软肉,胯下的巨龙也顶在她的蜜桃上,来回不停地磨蹭 着,我不久前才蹂躏过的穴口。
“啊!你要干什么?”
面对我突如其来的举止,芝璇诧异的看着我。
而我则是露出不怀好意的淫笑对她道:“嘿嘿嘿,好老婆……我现在就是要告诉你,这张神仙椅怎么使用呀……”
不给芝璇有说不的机会,我马上一手抱着她的头,一手捂着她的玉峰软肉,并且将我的嘴唇凑上去,适时地封住她的樱桃小口。
芝璇在我怀中象征性的挣扎一下,表达她惊慌的情绪。但是在我猛烈舌吻攻势下,没多久她就放弃挣扎,投入期待许久的情欲漩涡当中,抚慰她空虚寂寞的心灵。
当干柴碰上烈火所引发的火势,并不是用一般的冷水就可以浇熄,它需要的就是一股强而有力的水注。
我顺势将芝璇迷人的躯体转过来,让她直接靠在神仙椅上:手指一拨,围在芝璇身上的浴巾,马上识趣地从主人身上滑落。刹那间,一具带着淡淡香气的美艳娇躯,立即呈现在我眼前。
顺着雪白的粉颈向下,一路啜吸啃咬、时轻时重,最后才停在芝璇白晰无暇的玉体上,那对如倒扣碗公的布丁乳,上头所点缀的两点樱桃般的嫣红。
当我握着芝璇那对可口香艳的布丁乳,爱恋地啜吸乳尖上的两朵嫣红时,芝璇终于经不起情欲的狂涛,发出如发情母猫的高分贝淫叫声。
“啊……阿泉……老公……不要再舔了……好痒呀……”不理会芝璇的淫声浪语,我再次将嘴往上吻了回去,不过我却空出一只手,朝她胯下的秘地寻幽探蜜。结果没几秒钟,我的手上已经有一滩,从她胯下的溪谷源头,所喷发出的透明津液。
“老公……我想要……”
“想要什么……”我故意促狭,一脸淫笑的问着。
“哎呀……你知道嘛……快点给我嘛……人家的妹妹涨得好难过啦……”
看着她下体鼓胀的蜜桃,中间那张情欲的小嘴,好像一个贪吃的小孩,正不停地流出的饥饿的淫液,急需慰藉她饥渴的心灵。
透明的津液,此时已经布满芝璇蜜桃四周,仿佛罩上了一层亮光漆的透明薄膜,闪耀着淫靡的光辉。
既然启动了情欲的开关,我也收起促狭的念头。二话不说,我马上将蓄势待发的龙根,一鼓作气地直捣芝璇胯下的无底深渊,心甘情愿地让她吞噬我直上天霄的巨龙。
“啊……老公……你怎么今天这么大……”
虽然芝璇口中埋怨着,但是她脸上表露出来的,却有如走在一片无水的荒漠当中的旅人,突然遇到足以滋润干渴心灵甘泉般的快乐。
等到开始在她身上挥戈狂扫后,我才发现这张神仙椅的奥妙之处。
由于这张椅子设计的角度,让芝璇呈现半躺的状态,所以连带也缩短了我平时进出的紧窄花径。因此我不用太深入,就可以直达她的花心,让她舒爽地发出令我销魂的呻吟。
而且有了椅背的支撑,再加上扶手上两根突起的握把,我可以轻易地扛起她那双修长雪白的粉腿放在我肩上,并且可以毫无顾忌在她蜜穴里抽送。
在符合人体工学的巧妙设计,以及配合说明书上的教学下,芝璇很快就在我绵延无止尽的攻势下,发出高亢愉悦的浪叫,迎接我带给她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喔……老公……又到了……啊……”
经过几次变换姿势后我发现,当我将芝璇的粉腿,架在神仙椅前方的凹槽,而我用传统的基本姿势,压在她身上抽送时,随着我巨龙摆尾的滑动,芝璇坚挺的乳蒂,和柔软的乳球,也不时地摩擦 我敏感的胸膛,让我同时获得不同方位所传来的极致快感。
尤其当我坐在椅子上,芝璇像一只可爱的无尾熊,紧紧搂着我的脖子,像一个情欲积压己久得不到慰藉的怨妇,再次尝到交欢的美妙滋味后,就如同飞蛾扑火,不顾一切形象的在我上面狂摇猛挺 ,并且发出解放后的浪吟时,我不但可以从正面看到她胸前不断晃动的乳波,更可以藉由四周布置的镜面墙,清楚地看着我的龙根,在她的蜜缝中吞吐出没,令我血脉喷张的养眼画面。
我和芝璇在令人销魂的神仙椅上,不断地变换各种性爱姿势,也不知玩了多久,当我胯下两颗春丸升起麻痒的感觉时,我舒服的大叫:“老婆,我要射了!”
说完,我正想离开她的身体时,没想到她却将我的俏臀往下压,不肯让我起来。
“老公……没关系,今天我要你全部射进来……”
结果我还来不及做出反应时,生理上的反应,已经比我做出快一步的决定。
快感的电流,瞬间流过精关,逼得它不得不大开城门,让我残余的子弟兵,鼓起斗志再次硬闯玉门关,捐出它们温热的生命。
“喔……原来内射的感觉是这样呀……好烫好舒服呀……老公……你有没有感觉它还在跳动……”
废话!我自己的器官,我怎么会不知道!不过经过刚才激烈的盘肠大战后,我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回应她的话。
等到我从她身上离开,抽出软化的肉棍时,芝璇还未闭合上的洞口,也逐渐倒流出些许不太浓稠的白浆。
望着那些为我捐精的子弟兵,我才发现今天是头一遭,在高贵有气质的空姐身上内射!虽然心中有说不出的快感,但是却也产生更多的疑惑。等到芝璇从高潮的余韵回复过来时,我才提出我心中 的疑问。
由于神仙椅本来就狭窄,但是以我们两个标准瘦子的体型来说,只要我们侧身相对的话,还勉强可以挤得下去。
于是我芝璇一起挤在狭窄的神仙椅上,望着她迷蒙的杏眼,拨弄着尚未消退的乳蒂,闻着发丝上传来的清香,回味着刚才一幕幕兴奋刺激的交欢画面。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柔声问道:“芝芝,你今天怎么会想让我射在里面?以前不管如何,你都要我戴套子才肯跟我做……”
“我想要和你生个孩子不可以吗?”
“什么!”
我几乎像被高压电电到一样,立刻从神仙椅上跳起来了,一脸惊讶的看着芝璇。
虽然所有生物来到这世上,有一个重大的任务就是繁衍后代,但是现在以我的经济状况,和心理状态来说,我可不想这么早就当爸爸。
因为我还有好多地方没玩到,许多美食没尝到……我还不想年纪轻轻,就走进婚姻这个枷锁中。
芝璇侧身靠在椅背上,单手撑着头,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你干嘛吓成这样,难道你跟其他男人一样,只想得到我的肉体,欺骗我的感情而己吗?还是……你根本没爱过我?”
“女人心海底针”这句话说得真好!激情才刚过,芝璇马上丢给我一个难以解答的问答题,让我立即从欲海狂潮的迷情当中清醒过来。
我揉揉被芝璇那对乳弹,撞得昏昏沉沉的脑袋,让冷静下来的思绪开始飞快地运转起来。
“芝芝,你别这么说嘛!我是那么肤浅的男人吗?我当然是看上你聪慧的头脑,活泼开朗的个性,善解人意的内在,才会想跟你在一起过一辈子呀……”看着我不知所措的窘态,芝璇笑的更开心了。
“哈哈哈!我的傻阿泉,我是跟你开玩笑的!我还这么年轻,就算你要,我也不想这么早就当妈妈呢!”
“那你刚才又说……”我茫然不解道。
“呵!我该怎么说你呢?说你憨厚嘛,却常常听到你用计谋,骗客户跟你买卖房子:说你正直嘛,你每次看到我……就想要和我上床……你自已说,你到是聪明还是笨蛋?”
这个小妮子,刚才吐得不省人事的清纯模样,和现在伶牙俐齿的精明面孔,两者之间的反差还真大呀!我心想,她故意淡出吵架高手排行榜界,真的是一项错误的决定。
不过想归想,我还是上前将她从神仙椅拉起来,顺势搂在我怀中,亲吻她诱人的香唇。
“芝芝,我的好老婆……你知道吗,因为在你面前,我才不用戴上虚假的面具,用尽心机换得三餐温饱。也因为有你的聪慧体贴,我才会不顾一切的把你追到手,要你成为我今后一辈子的伴侣呀 !”
芝璇被我的一番甜言蜜语,哄得脸上自然流露出幸福快乐的神情。
当我的“神龙抓奶手”,再次探向她傲人的酥胸时,也敲响了下一回合的激战。顿时,这间以“普普风”为主题的简约炮……不对!是套房,再次响起芝璇销魂的娇喘,和她高亢美妙的叫床声, 萦绕在汽车旅馆的天花板上……
当芝璇无奈的穿上,昨晚沾上秽物的脏旗袍,坐上我的爱车离开这家汽车旅馆时,我不经意地看着那块巨大的招牌:“客来思乐汽车旅馆”。
好一家“客来思乐”,果然来这里,就会得到身心的快乐。
于是我默默记下这家汽车旅馆的地址,打算找机会再来体验一下“销魂神仙椅”的乐趣。
第三集 第七章 血光之灾
第三集 第七章 血光之灾
匆匆送芝璇回家后,我马上赶回家里稍微清洗一下,换套衣服后又急急忙忙到公司打卡上班。
由于我最后在芝璇体内射出第三发子弹后,才发现天色逐渐泛白。这时我翻出手表一看!哇靠!己经早上六点多钟!想到今天还要上班,还有一大堆事情要处理,我才依依不舍的载着芝璇,离开 这间令我难以忘情的销魂窟。
在公司附近停好车后,看看时间才快八点:于是我怀着优闲的心情,来到了平常来光顾的早餐店。
因为我们公司上班打卡的时间为九点,所以平常我都急急忙忙地买了就走,而且还赶在八点五十九分时进入公司,准时地按下打卡钟。这样的话,既不会因为迟到被骂,也绝不会让自己吃到亏。
“钱妈妈早呀!”
“喔,是泉仔呀,今天怎么这么早?要吃些什么?”
一位长得福态的老妇人,手里忙着料理铁板上的食物,嘴里也没闲着地边忙边招呼我。
这位老妇人大约六十多岁,当初因为她从公务员退休下来后,觉得没事情可做,所以就自己开了这一家,中西合壁的早餐店。
她所做的早餐,其实也没什么特色。可是她对每一个上门的客人,都像住家邻居大妈亲切地嚧寒问暖:再加上这家店面位于交通要道,而且卖的东西料多实在,价格也还满合理,所以她经营的早 餐店也还算不错。
点了一个三明治和一杯冰咖啡,我就在里头随便找个位子坐下。无聊的看着路上熙来攘往的上班族,想着这几礼拜以来,在我身上所发生的怪事,以及从小蝶口中,老实无保留地宣判我的死期。
“难道我真的活不过二十九岁吗?我还有大好的前程、远大的理想……”
“钱妈妈早呀,这是这期的杂志,我直接放在桌上唷……”
“好好好,那你吃过了没,我请你吃一个三明治?”
“不用了,我还赶着送这些杂志到其他地方呢!”
望着马路边的桌上,那份尚未拆封的八卦杂志,我一看到封面后,因为睡眠不足产生的熊猫眼也为之一亮:原本萎靡不振的精神,也都全部消失无踪。
“钱妈妈,这本八卦杂志可不可以先借我看一下?”
虽然口中问着,但是我早己迫不及待的拿来拆封,并且快速地翻到报导封面故事的页面。
只见斗大的标题写着:“外卖SM女王,富商趋之若鹜!性交易现场直击全记录!”
我心想:郭海铭真不愧是上柜公司的副总!没想到我们昨天晚上才拍到的东西,今天早上就可以挤进当期封面。看来,他和媒体之间所维持的微妙关系,还真不是盖的!
不过我最佩服的,还是这些八卦记者,他们能看图说故事,凭空画唬烂的高超想像能力。
我记得昨晚,我和郭海铭所看到的精彩画面,也不过二三秒钟的时间:可是这篇报导,却洋洋洒洒地占了三四页的篇幅。仿佛他们真的就在现场,并且亲眼目睹了,整个事件发生的过程。
尤其是撰写文字的记者,不但把刘亦守从小到大的事迹都挖出来,而且连前几天他标到苏澳冷泉土地的事,也都钜细靡遗的一一报导出来,让我不得不佩服撰写这篇故事的人。
头一次优闲地看着杂志,慢条斯理地吃着早餐。等到我把那篇精彩报导,和其他无关紧要的八卦新闻都浏览后,看看手表才知道己经八点四十五分了。于是我匆匆结完帐后,就直奔公司的方向。
进了公司后,我才发现公司除了玉欣外,只有二位比较早到的同事,在公司里边吃早餐边聊天。
“嗨!各位早!”
和同事们打过招呼后,我故意经过玉欣身边,想找机会问她的情况。不过从她的脸上看得出来,虽然她人在公司柜台,可是她的心却不在这里。
“玉欣,你怎么啦……看你一脸无精打采的样子,昨晚没睡好吗?”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虽然她没回答我,不过我看得出来,此时她的心里一定充满了矛盾和痛苦。
看到她憔悴的神情,我也难掩心中的惆怅。
不过,我还是强打起精神对她道:“玉欣,如果你中午有空的话,我想和你吃一顿饭,可以吗?”“嗯……”
玉欣只是默默的点头,就像一个听话的傀儡,任我随意操纵。看来,中午一定要好好和她沟通一下。
看她一副不想理人的样子,我也知趣地走回座位上,准备今天拜访客户所需的资料。
但是当我才刚在座位上坐不到五分钟,就看见王文来气急败坏的走进来,并且怒气冲冲地直接走到我面前。
“梅酉泉,你出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被他盛怒的表情吓到,我平复惊吓后的情绪才问道:“王副理,你有什么事在这里说就好了,为什么一定要到外面才能讲?”
“因为我有一些私人问题想‘请教’你,可以吗?”
他说“请教”两个字时,还露出咬牙切齿的凶狠嘴脸。看得出来,如果我敢说“不”的话,他一定会给我好看。
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驼鸟心态下,我还是站起来跟着他走出公司。
可是当我才刚转进公司旁边的巷子时,立即有六个看似流氓打扮的人,直接封住我前后的道路,硬生生的把我包围起来。
而王文来看到那些人,马上站到他们旁边,并且露出凶狠的表情盯着我。这下我终于知道──事情大条了!
不过,为了要了解他们这些人真正的目的,我只好强自镇定的问道:“王文来,你这是什么意思,他们又是什么人?”
王文来站在那群人旁边后,就一直不开口:反而是站在我面前,一个穿着黑色西装,戴着黑色墨镜,顶着一个大光头的恶汉,指着我的鼻子道:“小子,我问你,你昨天有没有去南京东路三段的 那一家KTV唱歌?”
“这位大哥,我有必要回答你的问题吗?”
“当然有必要!不然的话,我怕砍错人就不好了!”
靠!光天化日下,他们这群流氓,居然敢做杀人放火的事!
虽然我是从中华民国海军陆战队中,最引以为傲的两栖蛙人退伍下来,所以论打架实力的话,假设以一对一的搏斗方式,我自信可以轻松地打赢在场的每一个人:但是,他们如果一起上,再加这 群流氓,不知道有没有携带杀伤力的武器下,如果真的和他们硬碰硬开打,而且还必须全身而退的话,那我还是得考虑一下,它的成功机率有多大?
“干!你快说有没有去?”
说话的是光头男子右后方,一个长得矮小,但是看起来就很强壮的男人。
我看了看眼前的场面,已经隐约猜到他们所为何事:不过我还是要确认,他们到底是不是为这件事而来。
于是我故意装傻道:“我昨晚的确是和我女朋友去唱歌,但不是你讲的那一间!所以你们还有什么其他的问题吗?”
光头男一脸疑惑的说道:“你说真的,确定没有骗我?”
我继续装傻道:“我怎么敢骗你们呢?不过我很好奇,台北这么大,你们为什么会找上我,难道你们认识我吗?”
“不可能呀……王仔,你确定录影带上,看到的人就是他吗?”
王文来听到光头男叫他,他立即斩钉截铁的回答:“神经大仔,我很肯定昨晚就是这个小子,和另外一个男的冲进刘董的房间,不会错的!”
听到王文来的指证,我暗骂自己怎么这么大意,居然忘了有监视录影器这个东西,还被拍下‘作案’的画面。不过最可恶的,还是王文来这个小人。
他不顾同事之间的交情也就算了,竟然还找外人来抄我的底。我很怀疑究竟我哪里得罪了他,让他非得置我于死地不可!
“干!你不知死活的小子,竟然敢骗我!今天如果不给你一顿‘粗饱’,我叶孟达就跟你姓!”
他话才刚说完,旁边的小弟就迫不及待的冲过来,完全不给我辩解的机会。
所以我第一个反应,当然先跑再说!毕竟先要保住性命,才是最重要的事,至于事后要辩解、要装傻否认,也得有那个命才做得到!不过我才刚往公司的方向冲过去,在四周已经跃跃欲试的小弟 们,早就做好准备。顿时虎指拳、狼牙腿、铁炼、机车大锁……等具有杀伤力的武器,全往我身上招呼。
虽然我已经退伍好几年,不过当时那些非人待遇的严格训练,在此时却适时地发挥了以前训练的成果。
灵巧地闪过带着尖刺的虎指,躲过下方扫过来,戴着利刃的飞腿,我快速地闪进旁边拿着大锁的小弟,在他腋下用力地来个肘撞,把他撞飞到旁边的机车停放区,当场压倒好几辆机车。
一击奏效,我虽然信心大增,不过脸上却没有笑容。因为他们的攻击,不但没有因为我的奇袭而退缩,反而变得更加猛烈。
“干!打乎伊死!”
从我后面追来的流氓,不断的边追边叫嚣。而他们手上的家伙,更是舞得虎虎生风。我从他们狰狞凶狠的神色中,可以清楚的读出:“如果被我追上,你就会死得很惨!”的意思。
所以我当然使尽吃奶力气,朝着刚才被我打飞的小弟,他空出的围堵缺口狂奔冲刺。
我正庆幸冲破他们防守缺口,跑到公司旁边转角巷口,眼看安全之路就在前面,只要我再多跑二公尺,逃到大马路后,他们应该就不敢在车水马龙、众目睽睽下行凶。
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背后出现衣服撕裂的声响,接着背脊随即传来火热的疼痛!
“啊!”
剧烈的疼痛让我力量全失,顿时双腿一软,还险些踉跄地摔倒。
但是在求生意志的驱使下,我不顾身上的疼痛,在倒地前用双手在地上一压一弹:接着我像跑百米的预备姿势,而且不等枪响,就马上运起双腿的余劲,再度往前冲。
此时一道夹杂着强劲的破空风声,突然传入我耳中。在身体的自然反应下,我立刻往旁边一闪,并且头也不回的踢出一个回旋踢,结果恰好踢中偷袭者的腹部,使得他捂着肚子跪在地上,发出惨 烈的哀号。
才刚跑到大马路上,那些原本匆忙赶路,脸上戴着冷漠面具的路人,一看到我的背后,马上乱成一团。
有的惊叫,有的看热闹!更有几个胆小的路人突然大叫着:“啊!有血呀!杀人啦!救命呀!”
我本来以为他们听到路人叫喊后,就会因为怕事而离去:但是没想到他们不但没有朝巷尾退去,反而加速朝着我冲过来,好像真的想把我打死才甘心。
尤其是那个光头男,边跑还边叫嚣:“干!你最好可以跑得掉,不然今天没有给你死,我就不是‘去死团’的团长神经大仔!所以好胆你再跑呀!”
这时,我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跟他们逞口舌之能。在日渐高温的天气急速的奔跑下,我已感觉背后湿了一大片:不但整件衬衫黏在身上,而且刚才背上感到疼痛的地方,还断断续续传来,有如 伤口被洒盐时的刺痛,痛得我几乎快要放弃这场,无意义的夺命追逐赛。
就在我意识模糊,快要昏倒的时候,一双强而有力的双手,稳稳的扶住了因为失去重心,整个人往人行道上扑倒的我,而我才没有摔成“猪头脸”的悲惨命运。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顿悟广东话里,有一个名词叫“仆街”。我想,它指的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放开我!放开我!干!”
我精神恍惚的大力挣扎着,并且语无伦次的,骂着平常不轻易说出口的粗言秽语。
“梅酉泉,是我!你清醒一下!”
“喔……杨经理,原来是你呀……”我看得出来,阳萎经理在公事上对我很不满,但是私底下如何,我却不得而知。不过今天他没有像打落水狗似的,加入那群流氓的追杀行列……我想,他应该值得我信任吧?
当那群流氓追到经理面前时,看到他挡在我前面,不由得停了下来。尤其是带头的光头男,手上还拿着一把沾着鲜血的小武士刀。
他一看到这情形,立刻露出狰狞的脸色,语带威胁对杨经理道:“喂!你是哪里冒出来的死老头,我劝你没事不要吃饱撑着强出头!这样做对你来说……绝对没有任何好处!”
经理也不甘示弱,从眼珠里射出凌厉的精光,语气冷峻的道:“他是我诠盛地产的员工,而我是他的上司杨明伟。现在他出了事,我没有理由冷眼旁观吧?这位大哥,你认为呢?”
这时围观的路人愈来愈多,而且我还依稀听到警车由远至近,逐渐接近的警笛声。而且我认为,他们应该也听到了才对。
因为光头男一听到呜呜的刺耳鸣笛声,就狠狠地朝我瞪了一眼后,又心有不甘的撂下狠话。
“小子,我记住你了!还有你,你叫杨明伟是吧,既然你这么喜欢强出头,那你也给我小心一点。我劝你们赶快去庙里拜拜,顺便求几张平安符。希望它能保佑你们两个出入平安,千万不要发生 任何意外呀!”
说完后,就带着他的小弟们从巷尾一哄而散:而围观的群众,一看已经没有热闹可看,也开始慢慢散开,并且很快就被过路的人们,刻意忽略掉这件事。
当知道自己性命不再遭受威胁后,激烈的运动造成脱力现象,以及背上大量出血后,脑袋出现缺氧的状态下,我顿时眼前浮现一片黑暗……
************
“臭小子……臭小子……起床了……”
听到声音,我无力的睁开眼睛,却发现仍是一片黑暗。
突然,一阵刺眼的光线让我眼睛不由自主地阖上:但是晕眩的脑袋,一时间也无法适应强烈光线的直射。
我抬起手遮住眼睛上方,等到可以适应亮光的强度后,才缓缓张开眼睛。
“你这个臭小子,才几天不见,就把我的话全都忘个一干二净!”
看清前方期待己久,又令我十分惧怕的矮小身影,我马上跪在地上,不停地向衪磕头。
“太子爷!请您一定要救救我和玉欣呀……”
强烈的光线逐渐转为柔和,直到像舞台的探照灯直射在衪头上,在前方发出耀眼却不刺眼的光晕后,我才看清楚衪盛怒的面容。
太子爷踩着脚下的风火轮,浮在半空,语气严厉地训斥道:“本仙千交待万叮咛,要你好好修身养性、不近女色,结果呢?你这小子毁了人家清白不说,连人家的后庭都不放过!你说,本仙要如 何救你?”
看来,“举头三尺有神明”这句话,说得一点都没错!连我帮玉欣的后庭开苞,这么隐私的事情,也逃不过衪的法眼。
我继续苦苦哀求道:“我知道太子爷法力无边,一定可以救我和玉欣于垂死边缘!所以请您太子爷高抬贵手,发挥您无上的法力,拯救我们这两个无知的凡人呀……人家不是说,神佛都以普渡众 生、教化世人为神明的最高宗旨吗?”
太子爷不屑道:“你这臭小子不用拍我马屁,本仙也不会接受!”
我随即话锋一转,故意讨好道:“如果太子爷愿意展现无上法力,帮弟子脱离苦海,弟子一定每天供奉鲜花素果、三牲祭品……”
“拜托!太老套了!”
我又想了一下道:“如果糖果饼干呢?”
衪依然面不改色,不过语气已经有些软化道:“太甜腻了,我怕会蛀牙!你不知道呀,灶神每年年尾送神的时候,衪就是吃太多甜食,所以衪不但已经有了糖尿病、高血压,就连牙齿都快蛀光了 !所以这个职缺,现在已经没人愿意做了呢!”
看衪的样子,似乎刚才愤怒的模样,说不定只是装出来的。其实衪早就想出手相救,只不过需要我搬一个台阶让衪下而己。
于是我紧接着道:“蛋糕或冰淇淋怎么样?”
衪吞了吞口水,接着露出又一副不满的表情道:“蛋糕容易坏,冰淇淋一下子就溶掉了,本仙无福享受呀……”
我挠挠头,已经想不出还有什么东西可以贿赂衪.所以我干脆表明道:“不知什么东西才合太子爷的意思呢?”
只见衪闭目沉思了好一会儿,才若有所思地道:“本仙认为,甜甜圈和蛋塔都是不错的选择……而且,本仙知道有一家速食连锁炸鸡店,新推出枫糖口味的葡式蛋塔好像不错:还有天母那一家, 每天大排长龙的甜甜圈店,它们的东西应该很好吃吧……”
既然有了明确的贿赂方向,我当然三跪九磕地谢谢衪的指示。
“多谢太子爷指示,弟子必定铭记在心。不知太子爷……何时可以出手搭救呢?”
没想到衪听了后,却对我冷哼一声,用轻蔑的目光瞄了我一眼道:“方法本仙早就教你了,谁叫你有空不练习,只注重肉体上的欲念!”
衪那次只是匆匆地,把一大堆有的没有的东西,一股脑地往我脑袋里面塞,也没有附说明书或使用方法,所以我哪里知道要用那一招?
于是我不得不再次讨好道:“太子爷上次所教的博大精深,弟子一时无法领悟,所以还请太子爷再次教导说明……”
“你怎么这么麻烦!唉……算了,谁叫你是我钦点的代言人呢?我就破例,再教你一次好了!”
我再次磕头答谢,不过我又想起一个问题。
“太子爷,弟子听女鬼小蝶说,目前弟子身染鬼气,所以,您也无法降驾解厄。那您现在又出现在弟子面前,那又是什么道理?”
“呿!区区一个小鬼的话你也信?我看你这个代言人呀,当得还不是普通的逊!本仙那天太忙了,所以没空理你!至于你身上的鬼气,本来已经压制住了,如果不是因为你太好色早就解掉了,怎 么可能会连累到无辜的人!”
“那现在怎么办?”
“下猛药呀,怎么办!不过我先跟你说,那个女鬼和你还有些缘份,暂时让她跟在你身边,等到时机到了,本仙自然会出面渡化她。至于,那个叫玉欣的女子,你就自己想办法救她吧?”
************
我的脑袋突然轰地一声,被一股强大的吸力往外吸,仿佛头脑和身体要分开似的。于是一股死亡的恐惧,再次涌上我心头。
等到我又恢复神智的时候,我才发现我正趴在医院的病床上,背上被砍的伤口,依旧传来阵阵的抽痛。
“我怎么会这么倒楣呀!”#--iCMS.PageBreak--#没想到才出院不到二个月,又因为发生意外,再次来同一家医院报到!而且,还应验了何弼强所预言的血光之灾。没想到他好的预言都不准,但是坏的预言,却被他说中了。我猜想,他该不会是 人家所称的“衰尾道人”吧?
如果相信命理的人马上就会联想到,是不是我今年的运势不好:或者我今年的流年,恰好这个月被贪狼或破军星照到命宫,所以才会出现无妄的血光之灾。
回想昏倒之前的景象,从光头男当时手上,还拿着沾血的武士刀判断,他一定就是砍伤我的凶手。
我心里在想,如果我当时反应不够快的话,搞不好他也不用急救,就直接送到殡仪馆,或者是医院最偏僻的太平间,等着法医来验尸。
就在我趴在床上胡思乱想的时候,小蝶又莫名其妙的从墙壁冒出来,直接坐在我床头上看着我。
“我说这位大姐呀,你不要一直阴魂不散的跟着我好不好?”
我现在真的很不想理她,可是,她又经常来无影去无踪,令我对她也无可奈何。
“奴家知道公子寂寞,特来和公子聊天解闷。如果公子这么讨厌奴家的话,那奴家便即刻离去……”
换个角度来想,反正我现在也睡不着。既然有个“人”愿意在三更半夜,不必睡觉来陪我聊天打发时间,这倒也是一个不错的提议。更何况太子爷说过,她和我还有一段未了的缘份。所以我何不 趁着这个机会,多了解她一些呢?
于是我赶紧说道:“算了,反正我现在也睡不着,既然你不用睡觉的话,那我们就聊聊好了……”
“谢公子……”
虽然我想和她聊天,可是我们两人的思想及时空背景差太多,所以一时间我也找不到话题可以聊。
寂静的沉默气氛僵持了好一会儿,我忽然想到,昨晚,她好像有些话要对我说,可是我当时心有旁骛,所以阻止她想说的话。现在既然有很多时间可以说,那我干脆抛出这个话题,和她聊了起来 。
于是我问道:“对了,小蝶……你昨晚好像有提到刘恒财和如花,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可以告诉我吗?”
听到我提起这两个人名,她原本惨白无血色的僵尸脸,瞬间就浮起愤怒的面容。
只不过她愤怒情绪的背后,似乎隐藏了更多的哀愁。既然长夜漫漫,我也乐得当一名忠实的听众,听她详细地娓娓道来她的生前故事。
当她好不容易,才将愤怒的情绪沉淀下来后,她才用我听得懂,如黄莺出谷的清铃嗓音,以我能接受的“鬼话”频率,开口说出她生前的辛酸血泪史……
奴家本姓方,名芷兰,原为杭州人氏。奴家自幼生于富贵之家,故从小便锦衣玉食,不愁吃穿,生活过得倒也惬意。
岂料造化弄人!在奴家七岁时,家中惨遭异变,不但父母双亡,就连家中田产,也全落入三叔手里。
更可恨的是,奴家三叔不但手段凶残,心肠更是狠毒!他夺取奴家双亲全部田产后,还想连奴家也一并杀害。幸好苍天长眼,奶娘于危急下,仍奋不顾身助奴家连夜逃出,才免去一场杀身之祸。
为了躲避三叔追杀,奴家便和奶娘四处流浪,过着流离颠沛的日子。好不容易隐匿躲藏了二年多,辗转得知三叔已放弃追杀后,我们才于福州落脚。
本以为从此可以过着平静生活之际,无奈奶娘却于半年后,因身染风寒却无钱医治,终于撒手人寰,弃奴家而去。
听到这里,我忍不住插嘴道:“你该不会为了要料理你奶娘的后事,所以才会卖身葬母吧!”
小蝶听了后,露出詑异的眼神道:“公子果真料事如神!”
我稍微翻了个身,让胸腔不会压得那么难过,然后才继续说道:“这也没什么!电视上的连续剧,都是这么演的呀,所以没什么好惊讶的!”
“请教公子,何谓‘电视’,可否告知?”
我现在懒得跟她解释,所以我敷衍她道:“明天有空,你自己到楼下大厅就可以看到了,你还是继续说你的身世吧!”
“是……”
诚如公子所言,奴家将奶娘尸首置于大街上,等待好心人士将之安葬,以慰奶娘在天之灵。无奈人情冷淡,奴家于大街上跪地三日,竟无人闻问。
当奴家伤心欲绝、萌生死意之际,恰逢怡花院嬷嬷媚娘,她上山参拜返回途中,见奴家此景,方伸援手相助,签下十年卖身契,了却奴家一椿心事。
待奴家成为怡花院之人,奴家便改名为花菲蝶,下人们便直呼小蝶。奴家原以为,怡花院虽为风尘烟花之地,但只须在此做些杂事,相抵所欠之资,待十年期满后,便可还奴家清白自由之身。
怎料奴家心愿,却与媚娘心思相违。
一日,正当奴家于后院打水洗衣时,却被媚娘唤去闰房之中。
媚娘一见奴家,便以诡异之目光上下打量,令奴家心生不祥之兆。约莫盏茶时间,媚娘竟说出令奴家错愕、难以接受之语。
我马上插嘴道:“她是不是要你开始接客,帮她赚皮肉钱?”小蝶听了后,马上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虽然她的脸上仍然没有血色,不过我想如果她有肉体的话,脸上一定会升起两朵红霞,说不定还会红到耳根后面呢!
好奇心起,我又忍不住追问道:“那你答应了吗?”
她马上坚定的摇摇头,仿佛她还是一位,未经人事的贞节烈女。
我接着问:“那你失去贞操的时候,是几岁的事?”
结果她听了后,神色更害羞地道:“公子怎问如此羞人之事?”
第一次看到她这个模样,我当想不想放过这么好玩的事。
于是我用几近无赖的语气逼问道:“小蝶,反正你和我说,我也不会告诉别人,就算说了也没人相信。所以,你就满足我这小小的好奇心嘛……”
在我再三逼问下,她才声如蚊蚋的说道:“十四岁……”
虽然她说的很小声,但是在三更半夜,冰冷寂静的病房中,我仍然听得异常清楚。
我不禁大骂:“靠!才十四岁就把你给破处了,这些人还真没良心呀!”
比起现在社会中,为了追求虚荣名利,主动献身的年经援交妹,小蝶当时的处境,的确值得同情。
这时小蝶叹了一口气道:“多谢公子仗义执言,只怪小女子命苦,怨不得他人……”
为了避免她勾起在妓院里,那段不愉快的回忆,我赶紧把话题,转到我想知道的部份。
“那你又怎么认识刘恒财?还有……你所提到的如花又是谁?”
听到这句话,小蝶的眼神忽然变得迷蒙深邃,让我难以捉摸。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幽然的说道:“刘恒财为福州有名的商贾:而如花便是他第二个小妾,也是害死奴家背后的凶手!”
“自从,刘恒财为奴家赎身嫁入刘家后,如花便经常在刘恒财跟前,拨弄奴家与刘家公婆的是非,她更差人设计奴家,最终落个不白之身,故奴家死不瞑目呀……”
原来如此!我听完小蝶的血泪哭诉后,大致上了解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就像电视上所演的连续剧,眼前这个苦命的灵体,在生前的时候,可能因为遭到其他两房女人的妒嫉,所以一直承受着悲惨的待遇。
也许可能无意间,她又发现二奶不可告人的秘密,才会惹来强烈的杀机。
经过时空的变迁,刘恒财和如花死了之后,经过几次轮回,在这一世再次相遇:而在命运的安排下,也使得有着爱恨情仇、恩怨纠结复杂的三人,经由我这个媒介,让他们重新聚首。
我猜想,说不定老天爷想藉着我,彻底了结他们前世的恩恩怨怨。
只是……
她为何又会被困在花瓶里呢?只不过,当我把这个疑问提出来时,却忘了这个问题,竟然是犯了幽冥界的大忌。
根据民间传说,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只要遇到另一个空间的灵体时,最忌讳就是问他们往生的原因,或者是往生时的年龄。
因为如果遇到的是惨死的鬼魂,一旦问起这些问题的话,马上会勾起他们死前极度惊吓的回忆。这或许会让他们一下子转变成厉鬼,并且以他当时往生的方式,让问这个问题的小白,好好地真实 去体验一次这个恐怖的经历。
只不过当你体验完后,你也无法再回到人世间生活。因为你也变成,另一个空间的孤魂野鬼。
还好,小蝶生前大概修养还不错,她只是象征性的抓狂一会儿,用青色的目光,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后,就不发一语地钻回墙壁里,任凭我怎么呼喊,硬是不肯出现。
************
虽然住院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是一直待在毫无生气的病房里,的确容易让人抓狂。还好白天时,除了我父母不定时过来照顾我外,芝璇和玉欣也都会抽空过来陪我聊天解闷。
在住院期间,我听到最高兴的事,莫过于王文来这个狗娘养的小人,在阳萎经理的逼问下,终于承认是他找人来砍我的“报马仔”、“抓耙子”。
本来他想向警方供出这个凶手,不过考虑到王文来下半辈子的人生,如果有这不可抹灭的污点的话,那他的人生肯定变成黑白。
所以,再三考虑之下,阳萎经理在警方的笔录上,只提到黑社会乱砍人的恶行:而对王文来的惩罚,就是要他回家吃自己。而且他还放出风声,说王文来如何背信忘义,让他无法立足于地产业界 。
虽然我恨他恨到骨子里,而且对于阳萎经理的处理方式,仍然不太满意。
不过既然他已经无法在地产业界混下去,换个角度来说,这也算是不错的惩罚方式。
不过对于玉欣和芝璇的体贴关心,我打从心底深受感动。但是对于我们之间的三角关系来说,我觉得她们轮流在医院探病,更是一项刺激的游戏。
因为有时候我跟大老婆玩亲亲抱抱的游戏时,就很怕被小老婆看到,并为此而吃醋:而当我和小老婆,做出超出同事友谊的动作时,又深怕被大老婆撞见,发生不可收拾的后果。
不过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对我来说还真不是普通的刺激。
而有一次最令我感到惊心动魄、刺激无比的经验就是,有一天我要求玉欣帮我,用她性感的樱桃小嘴,吸出积存许久的白浆。
本来她万般不愿意,但是在我不断哀求,死缠烂打下,她才勉为其难的答应这个无理的请求。
结果正当我舒服的在玉欣口中爆完浆,才刚把裤子穿上时,就遇到芝璇带着晚餐闯进来。
在芝璇无预警走进来的一瞬间,我立刻吓得七魂飞了三魄,差一点就要去行天宫,找那些义工阿嬷收惊了。
当时我看到玉欣惊慌地,不小心把口中的白浆,一股脑全吞下去时,她那皱着眉头可怜的模样,我除了觉得万分刺激,更感到无比的有趣。
也因此我和芝璇、玉欣,在直保持着微妙的关系下,渡过了快二个月在医院里的无聊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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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出院回家后,好好的在家休养一天,隔天一早到公司报到时,却发现公司里的同事,全都露出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我依旧露出招牌微笑,一如往常的和同事们打招呼。
“大家早呀!”
“呃……梅襄理早……”
“嗯……嗨……”
查觉到办公室不寻常的气氛,我不着痕迹地走到玉欣的位置上,悄声的问她道:“怎么啦……公司发生了什么事?”
可是玉欣却面有难色,只是一味地摇头不语。
这就奇怪了!纵使其他同事,有什么难言之隐,但玉欣私底下,一定会告诉我这些八卦消息的精彩内容。可是今天她却一反往常,连一字半句都不肯方透露,这里头究竟有什么文章?
就在我心中冒起好几个问号时,杨经理这时从办公室走出来叫我。
“梅酉泉,麻烦你进来一下!”
这更不对劲了!以前他总是用几乎把我耳膜震破的音量,把我吼进他的办公室。可是今天,他似乎把我当成他的客户来对待……才一进杨经理的办公室,就看他一脸平静地,指着我旁边的沙发,示意我坐下。
“经理,请问你有什么指示吗?”
他照例先拿起桌前的茶杯,优闲地吹掉袅袅冒起的热气,慢条斯理地啜了一口刚泡好的热茶。
看他的样子,似乎在思考或考虑什么事情,所以他才迟迟不肯开口。
一时间,沉寂的空气,持续弥漫在办公室里,给我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几乎压得我快喘不过气来。
直到他放下茶杯,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后,才说出他心里真正要说的话。
“嗯……酉泉呀,你来公司也有四五年了吧?”
一听到他这个开场白,我的内心马上升起不祥的预感。
我这时干脆开门见山道:“经理,你到底有什么话要跟我说?是不是上次的事,到现在仍然余波未息?”
但是他好像没把我的话听进去,仍然像背稿子似的,风马牛不相干地说道:“你也知道要维持一家公司的经营,是很不容易的事。我知道你虽然有的时候,上班会摸鱼,办起公事偶尔也有小瑕疵 ,产生一些不必要的纠纷,还要我出马帮你擦屁股……不过大致上来说,你的工作表现还算不错,我也很欣赏你……”
说到这里,他随即把话锋一转,神色凝重地对我道:“但是这一次,你出这么大的纰漏,我就算想帮你善后,也不知道从哪儿帮起……”
我神情专注的看着他,仔细的听他所讲的每一个字,推敲他话里的含意:可是这个时候,我看见他突然拿起笔,在桌上写了一些东西,并且把那东西往桌子前面一推,还示意我过去拿。
而他仍然面无表情地道:“这些钱,是你上次没领到的佣金,我现在先发给你。至于你的这个月的基本薪资和资遣费,我待会儿,会请会计按照劳基法算好后,直接汇入你的帐户。”
看着桌上的支票,听完他讲的屁话,再笨的人也知道,我被炒鱿鱼了!没有要求解释,没有询问原因,我二话不说立刻站起来,先把那张支票收入口袋中,然后对着他淡然的道:“经理我知道了 !谢谢你这几年的栽培,我等会儿出去后就把东西收拾好,和会计办理交接手续。”
“这么干脆!没有其他要求什么的?”这次换成他一脸错愕的看着我。
“没有!不过,再次谢谢你这几年的教导,那我先走了……”
我留下这句话,就毅然决然、回也不回地离开经理室。
假如今天主管想留你的话,刚刚那些绝情的话,他们连提都不会提:更不会连支票都开好了,还等着你来撕掉,并且说我不需要这些钱的白痴豪语。
在我收拾私人物品的时候,玉欣曾经一度走过来,想要帮我整理,不过却被我拒绝了。
我虽然很想叫玉欣和我一起离开,到别的公司另起炉灶:不过我随即想到,现在的失业率这么高,要找一份工作实在很不容易。
所以我没有必要为了一时的冲动,而断送玉欣现在有稳定收入,但取代性高的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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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时令已进入初秋,但是户外炎热的高温,几乎快要把坚硬的柏油路面,溶化成黑色一道泥淖:仿佛只要车子经过,就会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窝在开着强冷空调的连锁咖啡厅,我喝着没有掺杂糖和奶精的黑咖啡,细细体会当中的苦涩滋味。也许,这就是我现在心情的写照吧!
望着窗外川流不息的人群,从他们行色匆匆的脸上,似乎都为了生存而忙碌着:快速的步伐,好像认为时间总是不够用……只不过,在他们所安排的紧凑行程里,到底在追求什么呢?
而这一切,都已经跟我没有关系了!没有客户需要拜访,不必费尽心机、鼓动舌簧,只为了把客户的钱,从他的口袋里挖出来放到我的口袋。
正当我觉得世上,再没有值得我追求留恋的东西时,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打断了我天马行空的思绪。
我意兴阑珊的接起手中的电话,精神萎靡的按下通话键。
“喂……请问找谁……”我爱理不理的说道。
“喂……梅先生吗?我是周太太啦……”
我想了半天,才想起来好久没有连络的旧客户。
“哦……是周太太呀……请问有什么事吗?”
“速这样啦,偶有一个朋友想要投资法拍屋,啊偶认为尼当初的服务不错,所以偶想介绍这个朋友给尼认识,不知尼什么时候有空?”
我现在只想放松一下,所以干脆跟她表明道:“可是我已经辞职了呐,没有在公司做了……”
电话那头的语气,有些失望的说道:“这样呀,那真的粉可惜呐……”
正当我想挂掉电话,图个清静时,周太太却又不死心道:“啊!没关系啦,反正标法拍屋,又不一定要公司去标才可以。既然尼已经辞识了,那就表速尼一定粉有空。偶看不如尼先来偶家,偶介 绍尼们认识,尼就顺便帮他介绍一下,啊就这样说定了,偶在家等尼喔!”
根本不给我拒绝的机会,周太太说完就把电话挂掉了,害我一个人坐在椅子上,不知该如何是好。
唉……连想休息一下的时间都没有,又要去当免费顾问:而且外面又热,真不是出门的好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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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不甘情不愿地,开车来到周太太位于新庄的家。
才一进门,周太太立刻又是冷饮,又是水果的热情招呼我。于是在她盛情之下,我心中些许的不快,才稍微释怀。
客套的寒暄后,我马上转入正题。
“周太太,你那个朋友是怎么样的人?他对法拍屋熟悉吗?”
“应该不熟吧?不然,也不会叫偶帮他介绍。啊……干脆尼等一下自己问他好了!偶想,他应该快到了……”
结果她话才刚说完,她家的门铃马上响了起来。
“啊!应该速他来了,尼先在这里坐一下,偶去开门!”
在三姑六婆的喧闹声中,周太太身后跟着一位美艳女子。“来来来,偶跟尼介绍一下,这位是梅先生,啊这位是楚小姐。”
“楚小姐你好,我叫梅酉泉,你可以叫我阿泉……”
我开口寒暄的同时,也默默打量这位女子。
虽然她只是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但是却更凸显她姣好的身材:再加上她素雅的淡妆,自然散发出成熟女人的韵味。
从外表来看,我猜想她的年纪,差不多三十岁上下吧?
这时她主动伸出手道:“既然这样的话,那你也直接叫我怡雯好了!”
握着她纤细却略微粗糙的玉手,和她身上传来廉价呛鼻的香水味,以及她世故的问候方式,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个女子的职业很特别!
不过在没有接受委托前,我也不方便问得太详细,只能用旁敲侧击的方式,了解她的背景。
我想了一下,就开门见山地问道:“那我就直接这样称呼你怡雯。嗯……怡雯,那你打算用投资的角度,还是自住的角度去标法拍屋呢?”
“都可以啦……不过,如果有那种可以当店面的透天厝更好!”
这种话一听就知道她打算投资,只不过不想说出来罢了。不过她这种说词,也有可能只是问好玩而己,并没有想要进场标屋的意愿。
既然心里有底了,反正抱着交朋友的心态,我就和她有问有答的聊了起来。
而一旁的周太太,也乐得嗑瓜子听故意,当一名忠实的听众。
以我专业的立场,我当然先问她手头上有多少钱,再和她讨论地段、市场行情,以及她可以承受的价格底限。
这时楚怡雯忽然担心的道:“那阿泉,我问你……人家说那些法拍屋,里面不是都住什么‘海蟑螂’,等着向你勒索,如果我标到的话,会不会有麻烦?”
“嗯……怡雯,你只要找有‘点交’的物件投标,就比较没问题。”
看她一脸茫然,我马上解释道:“所谓的‘点交’、‘不点交’的区别,就在于你标到这间房子后,法院会不会去强制执行清点转交的动作。像有查封拍卖前,已经有人占用、或是有租约:或者 说这间要拍卖的房子,有好几个所有权人的话,大部份都列为不点交的物件。而这类的物件,虽然它的价格很便宜,不过没有特殊背景的人,就不要去自找麻烦。那些‘海蟑螂’,就是专挑这种不点 交的房子占屋勒索……”
“喔!原来是这样呀……那如果运气好标到房子后,是不是一个礼拜内,一定要将全部的钱缴清?”
我仍然耐心地解答着:“虽然有这一条的条文,不过,如果你想要标的法拍屋,假使又很好运得标的话,我倒可以帮你找有承做代垫款的银行。所以,这方面,你也不用担心。”
在一旁剥花生、磕瓜子的周太太,此时也突然出声帮腔道:“速呀速呀,怡雯……偶跟尼说,这位梅先生呐,他不但粉给他专业,而且服务又好,如果尼找他标房子一定没问题,尼放心好了…… ”
说到这儿,她忽然往墙上看了一下,然后心慌地对我们道:“哎呀!歹势!偶要去接小孩下课了。不然,尼们在这里慢慢聊,冰箱里还有饮料要吃的话自己拿,别客气呀……尼们就把这里当成自 己的家……”
我顺着她的目光往墙上看,原来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放学时间。虽然周太太口头这么讲,但是我也不会白目到真的留下来帮她看家。
可是当我站起身上准备告辞时,楚怡雯也跟着站起来。
“大姐,你先去忙吧……我也正好有事要办,不然改天我再来你家开讲。”
既然场面话被人抢先说了,我也乐得跟着附和着道:“周太太,那我也告辞了。你如果还有其他问题的话,我们再电话连络……”
我才刚离开周太太家,马上就接到玉欣的来电。
“喂……老公呀……你晚上可不可以来我家一趟?”
我想了一下道:“还是我去接你下班?”
“这样不好啦!万一被公司的同事看到的话,我怕他们又会乱传难听的八卦消息。”
我想一想也对!毕竟办公室这种地方,本来就是勾心斗角、八卦谣言的发源地。只要被某些无聊的同事听到一丁点风声,第二天公司里,一定各种版本的流言满天飞。
于是我考虑了一会儿道:“好吧……那我九点半以后去找你……”
“嗯……那就这样啰,晚上见!”
虽然我不知道她找我有什么事,不过她既然约我去她家,一定有重要的事和我谈,才会这个时候打电话给我。
这时我忽然想到,她该不会要告诉我,阳萎经理又要我回去公司上班吧?可是刚刚听她的语气,不但没有高兴的感觉,反而心情好像还很沮丧的样子。
后来想想,与其在这里一个人胡乱瞎猜,倒不如等到晚上,去她家找答案比较直接,也不会再像上次那样,产生不必要的误会。
可是,正当我打算回家洗个香喷喷的澡,再去赴佳人之约时,却发现我的浴室,居然有人已经捷足先登了。
因为我才刚进门,就看见玄关摆了一双高跟鞋:同时从浴室里,传出哗啦啦的流水声。而且沙发上,还散落一袋袋百货公司的纸袋。
看到这种情形,我不禁嘀咕着:“芝芝也真是的!自己家里有浴室不用,非得来我家洗澡不可吗?”若是按照以往的惯例,我一定迫不及待飞奔到浴室,和芝璇一起洗个甜蜜的鸳鸯浴。可是今天早上被炒鱿鱼的郁闷,不断地在心中盘旋,一直挥之不去:而且,我身上的刀伤刚痊愈没多久,实在 不适合做剧烈的运动,所以我只好压下丹田下三寸的欲火,等芝璇从浴室出来。
当我从冰箱里拿一罐冰凉的啤酒,想要好好舒解心中的烦闷时,我突然瞥见芝璇的皮包里,露出一张奇怪的表格。
虽然我知道偷看人家的东西,是不道德的行为,但是那露出的一角,上头出现一个“分”字,立刻引发我强烈的好奇心。
难道是她想和我分手了?如果是的话,那她迟早也会让我看到这张纸吧?如果不是的话,这里面又有什么秘密呢?更何况,这个分字还是用印刷的……该不会现在连分手,都要用制式的表格填写 吧?
按捺不住求知的欲望,我仔细听了一下浴室的动静。确定芝璇一时半刻还不会出来后,我就像一名刚出道的扒手,小心翼翼地从她的皮包里抽出那张纸。
虽然上头写着一些我看不懂的英文单字,也不晓得单字后的数据,它所代表的意义:但是从页首印着:“婚前健康检查分析报告”,以及下面有一栏用手写的评语:“精虫数稀少”这几个中文字 ,我想我应该看得懂。
而上头的受检人写着:“赵芝璇”三个大字,也证明了这张检验报告的主人是谁……
既然,是芝璇去做的检验,以她单纯的交友关系来看,这些老弱残兵的“无能”指挥官,也应该是我没错……
这么说来,我以前所射出的高射炮,全都是无法“做人”的空包弹啰?
“怎么可能!”
我拿着表格的手,此时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性无能”、“性功能障碍”……这些对男性具有强力杀伤力的名词,在看过报告的内容后,马上浮现在我脑海里,让我当场有股想把它撕掉的冲动。
我真想仰天大叫:“这绝对不是真的!”
就如同被石化魔法定住一样,我呆呆地拿着那张表格坐在沙发上。
直到浴室传来门把转动的声音惊动了我,我才手忙脚乱的将那张报告放回原位,并且狠狠地灌了一大口啤酒,想要藉此麻痹我烦燥的情绪。
“老公,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
芝璇穿了一件半透明的黑色蕾丝性感睡衣,从浴室里走出来时,头上还包着毛巾。
虽然她现在的模样,根本引不起我的性趣,不过除了头部以外的性感娇躯,还是容易让我想入非非。
而我为了不想让她知道,我已经被公司炒鱿鱼的事情,所以我随便找个理由道:“啊!因为晚上我要到台中找客户,所以,打算回来洗好澡再去。对了,老婆……倒是你!你怎么又到我这里洗澡 ,难不成你家停水吗?”
“呵!本小姐来你家洗澡还要跟你报备呀!我就是爱来你家洗澡,怎么样!或者说,你怕我发现什么秘密?”
如果在今天以前,我肯定会无条件包容她蛮横的脾气:但是早上解雇后心情本来就很低落,而刚才又不小心得知自己不能生小孩。
所以我失落绝望的心情,终于像积压已久的休火山,累积足够的能量,在芝璇这句不信任的话中引爆开来。
“赵芝璇,你不要动不动就怀疑我出轨好不好!倒是你,经常不在国内,还打扮得花枝招展,像花蝴蝶一样穿梭在男人堆里……所以说,我才最有资格怀疑你给我绿帽戴!”
“啪!”
听到这个声音,我的脸颊马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
“梅酉泉!你说什么屁话!告诉你,我赵芝璇的贞洁,绝对不容许你怀疑!
如果我真的在外面乱来的话,我会这么在乎你吗?尤其在你受伤期间,还不顾飞行时差的症候,拖着疲累的身体去医院照顾你吗?”
芝璇说完后,突然坐倒在地上,双手掩面放声大哭。
恼人的哭声,让我的心情更加烦燥!愤怒的情绪在无处宣泄之下,我立刻转头走出大门。
我开着车,漫无目的的在市区瞎绕:郁抑的内心,压得我几乎快要窒息。捂着微肿的脸颊,又想到芝璇哭得像泪人的可怜模样,虽然对她仍然恼怒:可是另一方面,我的内心也对她产生歉意。
难道是我的话说得太重了?可是她这一巴掌,也打得很用力呀!
内心的天使与魔鬼,不停地讨论并且交换意见:而此时我的思绪,也向外无届限的扩散。手上的方向盘,只是随着眼睛闪入的灯号,而做出反射性的肢体动作。等到我从神游太虚的状态下回过神 时,却发现我的车子,已经开上北二高往桃园的方向。
我不禁大叫一声:“哇靠!我怎么会开到这里来?”
现在要回头已经来不及,我只好顺着车流,等待下一个交流闸道。现在已经是下午六点多,正值下班时间,也使得顺畅的车流突然变得壅塞起来,宛如一条红色的长龙。
经过了半个多小时的车阵,我才顺着车流从板桥交流道下来。诸事不顺的心情,让我想重拾戒掉多年的香烟。
沿着省道向前望去,只见一排排的槟榔摊林立:槟榔摊外,五光十色闪烁的霓虹灯,与玻璃橱窗里,穿着清凉火辣的槟榔西施,成为台湾另类的奇景!甚至有的地方,还成为国外人士来台湾时必 到的观光景点。
既然有这么多可以选择的摊位,我当然要好好的找一家,穿着火辣清凉养眼的美眉。
恰好现在正遇上塞车路段,所以我不必担心后方的车辆,因为我的龟速而大鸣喇叭:而我也可以趁这个机会,找寻心目中理想的店面。
忽然前面五十公尺处,有一家槟榔摊吸引了我的目光。
冷光蓝的橱窗,本身在黑暗中特别突出耀眼:里头传出粉红色的光芒,仿佛置身于浪漫梦幻的情境里:而门楣上方的招牌清楚写着:“俏佳人槟榔”,又让从这经过的有心人士,产生无限的遐想 。
我打着方向灯,缓慢地靠近目的地。等到爱车停在门口时,里头立刻跑出一位穿着火辣的美眉。
“帅哥,你要什么?”
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我不禁将车窗摇下来,想要看清楚眼前的槟榔西施。
熟悉的廉价香水,随着晚风吹佛,直接窜入我的鼻孔:虽然化着浓妆的瓜子脸蛋,但是那双水汪汪的明眸,在她充满热情的虚假面具下,却无意流露出,历尽沧桑的无奈。
一身透明的白色薄纱护士服,让我一眼就可以看见,里头所穿着的金黄色比基尼内衣。而长度只到俏臀下方三公分,同质料开旁叉的迷你短裙,在晚风的吹送下,自然地暴露出,那条藏在裙里的 金黄色丁字内裤。
“楚……呃……怡雯……”
我满脸写着尴尬和惊讶,以至于说出的话语,也支支吾吾地不成句。
虽然我早就推断她的职业很特别,但却没想到特别到这种程度!她竟然是一位穿着暴露,有时候还要被客人在言语或肢体上吃吃豆腐,只是为了靠槟榔赚钱的槟榔西施!
可是以她的年纪来说,如果真的当个槟榔西施的话,好像又太老了一点。如果单以她的年纪,和隔壁二十岁上下的年轻辣妹比起来,她的确没有什么竞争优势。不过从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和这身 火辣清凉的西施装来看,她又不比那些年轻小妹妹逊色。
她虽然也和我一样,露出惊讶的神色,但是她惊讶的表情,不到半秒钟就一闪而过,马上恢复原来热情的笑脸。
“呵呵呵……阿泉呀,没想到这么巧!你要买烟还是槟榔,或者饮料?”
他探头进来问候时,胸前那对不算大的酥乳,所形成的浅浅乳沟,在我面前晃呀晃的,让我心中的郁闷,马上一扫而空:而取而代之的,是我心里所涌起莫名的兴奋。
“呃……那给我一包七星加一个打火机,再来一罐绿茶好了。”
当楚怡雯转身离去时,我从她身后,可以看到她带着优美弧度的俏臀,正随着她踩着高跟鞋的小碎步,有节奏的一摇一摆,产生不小的弹力臀波:而我的视线,也被她上下弹跳的美臀所吸引,再 也移不开。
尤其是那条从她脊尾下方沿伸,最后深陷股沟里,并且消失在臀瓣的细小窄绳,正努力地遮掩呼之欲出的菊蕾,令我打从内心里,有股想要窥视她私处的强烈欲望。
但是就在我对她美妙的躯体,产生龌龊想法的时候,却突然看见她的旁边,有一个绑着两条小辫子,看上去大概不到二岁的小女孩,正抱着她没有萝卜的性感小腿,怯生生的望着我。
为什么她会带着小孩?这小孩是她的吗?如果是的话,那她把这小女孩带在身边,难道不怕她长大后,留下对母亲不好的印象?
看到这情形,我的脑袋顿时产生许多问号。而我也不知道,该不该问她这些问题?可是楚怡雯却恍若未觉似的,不但连看都不看小女孩一眼:就连她要从冰箱里拿饮料,粗手粗脚的打开冰箱门时 ,还差点打到她。
“啊!小心!”
由于我是在车子里叫喊,而且她和我也有一段距离,所以她根本没听到我惊慌的呼叫。
倒是那个小女孩,却好像听到我的喊叫似的。当她听到我的呼喊后,就直接放开楚怡雯的美腿,而且还左晃右斜,脚步不稳的往我这里走过来,口中还喃喃地叫着:“爸爸……爸爸……抱抱…… ”
不会吧!就算她要半路认老爸,也不是这种认法吧!更何况,还是在这么危险的大马路上!
尽管这家俏佳人槟榔摊,距离我的车子不过才一二公尺,不过随便放任一个小女孩出来乱跑的话,仍然潜藏非常大的危险。
我正想叫楚怡雯看好这小女孩时,发现她不但不小心踢到小女孩的背,甚至她的美腿,还直接穿过小女孩的身体向我走来。
“阿泉,这是你要的烟和饮料……”
看到奇异的景象,我震惊的道:“你……你……”
楚怡雯不解的道:“怎么啦?”
我从震惊的情绪回复过来,又连想到什么后,才用平静的语气道:“呃……没什么……对了,我差点忘了给你钱……”
“不用了啦,今天算我请你好了!对了,我下午要走的时候,居然忘了和你要电话。你现在可不可以留个电话,改天我有问题就直接请教你比较方便……”
“哦!没问题!可是我们才刚认识不久,怎么好意思让你请客?”
楚怡雯开心的笑着道:“没关系啦,大家交个朋友嘛!如果你仍然觉得不好意思的话,就当下午你帮我上课的钟点费好了!”
正当我想推辞时,后面却响起喇叭声。楚怡雯向我车后看了一眼,就和我说道:“好了啦,不要跟我这么客气!你的后面还有客人来,所以我要先过去了。
如果你下次经过这里的话,记得要买东西一定要找我唷!拜拜……”
说完她就头也不回地,踩着高跟鞋往我车后跑去。而我望着槟榔摊的方向,就看见那个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小女孩,也依依不舍地挥着小手和我道别。
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对这个算是婴灵的小女孩,产生了一丝恻隐之心。我忽然对着她招招手,示意她过来我这里。
而她看到我的手势后,也开心的直接穿过车门,坐在我旁边。
“妹妹,刚刚那个是不是你妈妈?”
小女孩点点头,然后她又喃喃地道:“爸爸……抱抱……”
“妹妹,我不是你爸爸,你要叫叔叔!不过,妹妹乖,如果下次叔叔来的时候,再带玩具糖果给你好不好?”
小女孩听了后开心的道:“嗯……打勾勾……”
说也奇怪,刚才楚怡雯和小女孩产生虚空碰撞时,楚怡雯可以直接从她身上穿过去。可是我和她打勾勾时,不但可以感受到她滑嫩的肌肤,更可以像真人一样勾着她的小指。
不过既然完成小女孩的心愿,我也懒得去追究其中的原由。等到她再次穿车而出,站在车外开心的和我挥手道别后,我才离开这个有些尴尬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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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玉欣在门口看到我时,就立刻扑进了我的怀里,并且不管是否会被邻居看到,就直接给我一个火热的湿吻。
熟悉的香唇,表现出需索时的激情:两条睽违己久的灵舌,不断地诉说着重逢后的思念。我紧抱着玉欣,顺手关上大门后,就边吻着她边往客厅里走,直到坐在沙发上,我才分开思念许久的樱唇,呼吸一口新鲜的空气。
“老公,我好想你……”
从她哀怨的眼眸里,我知道事情并不是她所说,只是单纯的想念。
我将她搂在怀里,轻抚着她那柔顺的秀发,柔声对她道:“老婆,我也好想你……不过,我看你好像还有其他心事,可不可以跟老公说,让我和你一起分担你的忧愁?”
我觉得她紧抱着我的感觉,好像很怕忽然间失去我。所以我只能任由他紧紧地依偎在我怀里,给她最真实浑厚的安全感。
“老公,你相信这世上真的有轮回吗?”
她忽然抬起头来,问我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当然啰!你也知道,上次在宜兰的时候,就是太子爷显灵救我们的:而小蝶这个女鬼,你也应该看过……既然有这些神呀、鬼呀,那就表示世上一定有轮回嘛……”
不过我露出奇怪的神情反问道:“老婆,你今天怎么了,为什么突然问我这么奇怪的问题?”
“老公,没什么啦……对了,……你要答应我,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你身边的话,你一定要好好对待芝璇姐。虽然她有时候不太讲理,不过我知道她基本上是个好女孩。反正,她活到一百岁也应 该够了吧……”
就算是我被炒鱿鱼,但她也不用讲得好像要生离死别一样呀!除非她……另有隐情。
一想到隐情,我才突然想起玉欣身上的诅咒。
“啊!我终于知道了!”
这次换成玉欣,被我突然冒出无厘头的话搞得莫名明妙。
“老公,你怎么啦?”
我二话不说,在玉欣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直接脱掉她身上的丝质衬衫。而她似乎被我无礼的动作吓到,在一声惊呼之后,像只受伤的小白兔,“蹦”的一下跳了起来,打算甩开我的魔掌。
但是我心急之下,抓住她衣领的力道不由得加重了一点。结果我就听到撕衣裂帛时“刷!”的一声长响,然后我的手上,就多了一条女性衣物的布条。
“啊!你干什么!”
虽然玉欣用极快的速度,转过身正面对着我,并且双手交叉捂着肩膀,防止衬衫滑落。但是她的动作再快,还是让我看到她雪白背脊上的玄机。
前几个月我看到的,只不过是一对紫黑色的蝴蝶翅膀:可是现在看到的,不但四片完整的翅膀已经成形,就连中间那尊美丽的精灵公主,也露出甜美的笑容看着我。
我气急败坏的对玉欣吼道:“玉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就算你打算要离开我,也该让我有心理准备吧?发生这么严重的事,你什么都不告诉我……你还当我是你的老公吗?”
听到我严厉的训斥,原本压抑在玉欣心中的悲伤情绪,她的眼泪就像溃堤的潮水,大量地从她眼角流出,没多久她扑着蜜粉的可爱脸蛋,就挂着两道清晰的泪河。
她这时像个伤心的小女孩,直接蹲在地上,把头埋在双腿之间。
等到她哭了好一会儿,抽泣的声音变小了之后,她才抬起头说道:“其实我也不想这样呀!可是老公,你知道吗?如果我可以跟别人,诉说我心里面的苦,我也不用过得这么痛苦。但是这些不合 常理的事情,我如果说出去的话,有几个人会相信!”
我万般不舍,但心里又气愤地道:“我相信就好了呀!难道你不应该跟我说吗?现在已经变这么严重了,我都完全被你蒙在鼓里!要不是今天被我看到了,我看哪一天你不在了,我还傻傻的在这 里等你回来呢!”
“那有什么用!”
玉欣这时站了起来,再次朝我这里走过来。
等到玉欣走到我面前停下后才说道:“你知道吗,当你躺在医院的时候,我真怕你会不声不响的离开我。等到你苏醒过来,为了不影响你的病情,我也不好意思和你提起。有好几次我想跟你说, 但是后来想想,就算我跟你说了之后又怎么样!与其让你陪我一起担心受怕,又找不到解救的方法,倒不如就让我自己来承担这个后果。”
说到这里,她又再次依靠在我结实的胸膛,柔声说道:“老公,其实当我愿意把身体交给你的那一刻起,我就有承担一切后果的心理准备。可是我没想到,这个报应来得太快了,快到我自己都没 有办法承受!”
她自己擦去脸上的泪水,又继续哀伤的说道:“要不是今天经理炒你鱿鱼,我怕以后白天再也看不到你的话,我也不会要你来我这里。那怕是只看你一眼,我都觉得,就算明天是我的死期,我也 可以坦然面对这个残酷的事实,而且绝对无.怨.无.悔!”
说到最后的四个字,我可以听出她坚定的语气,以及义无反顾的决心。
看着她独自承受这么大的压力,我自己暗骂从出院后,居然忘了关心她的病情,真是个不负责任花心浪子。
如果三太子没有出现以前,我一定也跟玉欣一样,两个人像“楚囚对泣”的成语一样,只能每天流着泪等死。
不过现在有了三太子的加持灌顶,我当然有信心医好玉欣身上的绝症。
其实就算我不救她的话,她也不会死。她只不过变成不一样的“人”,需要靠着和男人交合后的精华,来维持她的能量。
不过我想以她的个性来说,她一定不会随便找个陌生男人,像只淫荡的母狗任人骑吧?
这时我的脑海里,浮现出不下二十种可以解开诅咒的方法。但是一看到玉欣背后美丽的图案,再加上安妮和我做爱时,她背后美丽淫靡的精灵公主,在旁边帮我加油打气的情景,我的心里又浮现 出另一番景象。
我抬起玉欣的下巴,在她额头和脸颊上亲了几口后,一脸露出愧疚地说道:“老婆……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让你一个承受这么大的压力!不过我跟你说,鸳鸯蝶的诅咒我已经找到解决的方法了 。唉……都怪我这几天冷落了你,不然你也不用担心受怕这么久!对不起……”
听到自己有救,玉欣马上兴奋的说道:“真的吗?你不可以骗我唷!”
“这种人命关天的事,我怎么会骗你呢!更何况你还是我深爱的女人呀!”
这时她忽然半信半疑的问道:“既然你已有解决的办法,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难道你真的想让我变成妖怪呀……”
我连忙解释道:“老婆,我并没有骗你。这个方法是我出院前几天,太子爷忽然出现告诉我的。我本来想找齐材料后,再过来帮你医治。谁知道你的症状,居然会恶化得这么严重!”
我这个时候,当然不会笨到说,其实我被砍昏倒的那天,三太子已经来关照过,并且告诉我解决之道。
没想到平常不太用大脑思考的小妮子,这时却挑我语病道:“可是那天小蝶姐姐不是说,你因为鬼气缠身,所有的神明都不愿靠近你吗?怎么太子爷又会突然冒出来?”“其实这个问题,我也有问过太子爷。衪说可能当时,那致命的一刀砍在我身上时,无形中把一些鬼气驱散了,而衪感应到我的危险,所以才赶过来看看。
而且在我再三哀求之下,衪才肯传授我救你的方法。”
玉欣听到这里,立刻心急如焚的催促我道:“那你快帮我处理呀!”
“可是……”我假装犹豫了一下。
“还有什么问题吗?”玉欣想重获新生的焦急表情,全部写在脸上。
我故意面有难色地道:“问题虽然不大,不过非常棘手……”
“只要有解决的办法,就算再困难,我也会想办法去克服它!就算要我上刀山、下油锅我简玉欣都不在乎!”
我捏了一下她坚挺的鼻子,为她心疼的说道:“你这个可爱的小笨蛋!如果要你去刀山上爬、油锅里滚,把自己搞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那我还要救你干嘛!如果要这么做的话,我倒希望你成 为一尾,美丽的鸳鸯蝶。也许变成一尾五彩斑斓的彩蝶,还比当一个正常人快活呢!”
“电视上不都是这么演的吗?”
她不好意思的嘟着小嘴,像个温驯的小猫对我撒起娇来。
我这时忽然伸出“神龙抓奶手”,在她饱满的乳房上游走,并且舔弄她珠圆玉润的耳垂,在她耳边嗫嚅的说道:“好老婆,如果我帮你解了身上的诅咒,但是背后的图案还是无法消除,从此鸳鸯 的图案会跟着你一辈子的话,这种结果你可以接受吗?”
本来在我爱抚挑逗下,已经春心荡漾、意乱情迷的可人儿,听到这句话时,整个人突然用力推开我,而且眼睛还瞪得比牛铃还大,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老公,你刚刚说什么!我要背着背上奇怪的刺青图案一辈子?”
我真的没想到,她竟然会出现这么大的反应。
我原本以为,她听了我的话后,会认命的接受这个事实。所以说,男人有时候千万不能一厢情愿的以为,自己的喜好,也等于是另一半喜好的愚蠢想法。
不过,既然头已经剃了一半,总不能没剃完头,就走出理发店吧!
不得己,我只好使出贱招对她道:“唉……老婆,这就是,事情棘手的地方呀……我知道,每一个女人,都希望自己的身体清清白白、干干净净,没有一点瑕疵。不过我认为,与其要成一个连自 己都无法掌控,永远都不会死的妖怪,倒不如成为一个,虽然身体有奇怪的烙印,但是却能掌握自己人生的正常人。关于这个建议,你自己好好考虑吧……”
为了让她好好考虑,我还故意站起来,朝着她家大门走去,假装我要先行离去的样子。
“老公,你要去哪里?”
我理所当然的回答道:“当然是回家呀!我想这个时候,你最需要一个人好好冷静,毕竟这是一辈子的事呀……”
“可是……你不是才和芝璇姐吵过架,然后从你家负气出走吗?”
“你怎么知道?”这次换成我,露出大吃一惊的夸张表情。
可是她不但没回答我的问题,反而从我的西装口袋里,掏出香烟和打火机,并且点燃一根烟,自己吸了一口后才塞在我嘴里。
这时我才恍然大悟!我居然忘了,她还拥有一项,可以和我心灵相通的感应能力呀!
这个美丽的小妖精、可爱的小恶魔,我发誓一定要找机会,把她心灵感应的能力完全消除!
过了好一会儿,当玉欣从我嘴中抽出香烟,自己吸了一口后,用下定某种决心似的语气对我道:“老公……我已经考虑清楚了,我决定留下鸳鸯蝶,当个有生有死,有痛苦、有悲伤的正常人!”
从她的话中,我知道她的感应不是随时都灵验:或者说,当她看到我之后,就不会利用这项特异功能,探知我内心的想法,所以我猜想,她应该还不知道我的诡计。
既然她决定留下鸳鸯蝶的图腾,我当然高兴得把她抱起来,并且在原地转一圈,然后开心的说道:“哟呵!老婆,我真的很开心呐!等到你身上的诅咒解除以后,我们又能过正常人的生活了!”
玉欣似乎也感受到我内心真正的愉悦,她忽然搂着我的脖子,主动送上她的香吻,而我也欣然地,接受她这份“爱的礼物”。
没有后顾之忧,而且我等于又救了她一命,所以玉欣这次的长吻,可说是挖心掏肺,倾出她全部生命的激吻。
情欲的火花一旦点燃,没有激烈的水注浇灌,根本无法浇息随而后引发的大火。
在沙发上,我们忘情的拥吻,再也分不开彼此。在良好默契的配合下,藉由我们口中两条充满灵性的滑舌,诉说彼此无限的爱意。
还保有一丝理智的我,在吻着玉欣甘甜蜜唇的同时,还不忘解除彼此身上的障碍物。
由于她身上的衣服,刚才不小心被我撕裂了,所以我只要从后往前拉,玉欣的身上就只剩下一件淡橘色的蕾丝胸罩。在我熟练的解罩手法下,听到背扣弹开“啪!”的一声,玉欣娇巧的酥乳,马 上就呈现在我眼前。
从玉欣胸前那对雪白乳球上,早己充血硬挺的两点嫣红,我知道她现在正处于的激情兴奋的状态:以致于我才轻轻拨弄充血的乳蒂时,玉欣就迫不及待发出令人销魂的浅吟。
“啊……老公……你不要再弄了!小妹妹已经很胀……我要你……”
听到发动战事的讯号,我立刻从她的裙内拉出她已经湿透的小裤裤,刺探敌军的备战状态。
而从她内裤上分布辽阔的水渍面积来看,玉欣正处于极欲找个人,发泄她生理欲望的性饥渴状态。
于是,我三两下,飞快的除去身上所有碍事的衣物,一丝不挂地跪坐在沙发上:而早己蓄势待发的喷水巨龙,已悄悄抵住泛滥成灾的桃源洞口,想要学欧洲童话故事中的尿尿小童,用我唯一的第 五肢,不自量力地去堵住溃堤的缺口。
“啊……老公……”
此时玉欣温暖的花径,爆发出大量的洪水:而我胯下的巨龙,瞬间就被这道滚滚洪流所淹没。
好在我坚硬的巨龙,根本不畏玉欣溃堤大坝的强烈激流。愈是湍急的水流,我胯下的蛟龙愈是活跃,如入无人之境地直抵大坝源头。
这次我不再温柔体贴,没有甜言蜜语的柔性诉求。现在的我,就如同一头失去理智的猛兽,恣意地在玉欣身上发动猛烈的攻势,想要和她来一回淋漓畅快,无拘无束的疯狂性爱。
玉欣从一开始的低吟,到最后高分贝的吼叫,一声高过一声,如扑天而来的巨浪般,一浪接着一浪,层层叠叠,毫无停歇的意思。
“喔……好哥哥……好老公……我又到了……啊……”
而身上只剩一条裙子,算是半祼的玉欣,又让我得到另一种视觉上的享受。
比起一丝不挂的全裸做爱,半裸的玉欣,给我另一种偷情时的快感。如果现在的场景,换成在公共场所的话,我想一定会更刺激吧?当我在玉欣身上驰骋好一会儿,我特地将她翻转过来,用后背狗交的姿势,继续未完成的成人运动。
望着玉欣雪白的背脊,那幅我千辛万苦,好说歹说才留下的永恒烙印,心中有说不出的成就快感。
我激动地吻着她背上的每一寸肌肤,指尖沿着刺青的纹理,时而轻扫、时而按压玉欣背部每一条敏感的神经,检视这幅图腾的真实性。
一般的刺青,是由外而内,以加了颜料的细针,刺入皮下的真皮层,藉由色素沉淀而达到着色的目的。因此刺青手艺不好的师父,多多少少会留下难以抹灭的细小伤痕。
但是玉欣身上这幅“淫靡之精灵公主”,就像玉欣天生的胎记,由里至外自然生成:所以不但找不到任何斧凿刀壑的人工刻痕,甚至那四片栩栩如生的紫黑色的薄翅,隐隐有破肌而出,振翅飞天 、翱翔于天地间的入世雄志。
视觉上传达给我的兴奋,使得我胯下的巨龙,更卖力地在玉欣湿滑的花径里钻动。
在我双手紧扣着玉欣柔若无骨的纤腰下,玉欣只能藉由扭动美臀,发出销魂的淫叫声,来抵抗我猛烈的“钻木取火”式攻击。
但是她消极的挣扎,怎么比得过我积极的抽送!纵使她努力的扭动充满弹性的俏臀,以旋磨的方式,试图我卸除我猛烈的冲撞:但是在我激烈撞击她的美臂之下,她的臀肉便产生漩涡式的臀波, 不断地冲击着我视觉神经,在感官上产生另一种兴奋激情的刺激。
“啊……老公……这样太深……太刺激了……不行了……啊……”
在我强抽猛送的攻势下,趴在沙发上的玉欣,忽然紧紧抓着沙发上的扶手,整个人像煮熟的虾子般,弓起她的纤腰,并且努力地把头往上抬,像一头被我彻底征服的母马,发出淋漓畅快的嘶鸣。
接着我就看到玉欣像一头,因过度疲累而脱力的母马,整个人埋在沙发中,身体剧烈起伏的喘息着:而高潮后酸软的娇躯,更像一滩烂泥,任凭我如何大力在她蜜穴恣意挞伐,她也只能像一尾脱 离水面的活鱼,张着大口呼吸,却失去原有的活力。
看到呈现半昏迷状态,如一条死鱼般在沙发上,一动也不动的玉欣,在感叹她今天体力为何如此不济之外,我也失去了继续冲刺的欲望。
就在我把玉欣翻过来,想要让她仰躺在沙发上,好好休息的时候,我突然发现她不但脸色变得惨白,甚至还从嘴角流出白沬,一副羊癫疯发作的症状,让我吓了一大跳。
不过,这倒还是其次,最令我感到惊吓的原因是,我还停留在玉欣体内的巨龙,此时却像被一股极大的吸力吸住似的,紧紧夹住我的龙根,根本拔不出来。
虽然在报纸上,不时出现新婚夫妇因为做爱做得太猛,结果妻子因为肌肉痉挛,而紧夹着丈夫的阳物,所以他们必须需要送医打肌肉松弛针,才能顺利将两人分开。
可是我隐约觉得现在的情形,跟报纸所说的症状又有些不同,这才是我最害怕的地方。
“啊……怎么会这样!玉欣!你快醒醒呀!喔……好痛呀……快夹断了!”
我拚命挣扎换来的结果,就是她花径收缩的力道,也愈来愈大,好像快要把我传宗接代的命根给夹断似的,让我痛得不得不惨叫呼救。
但是现在胯下的玉欣,却像死人似的,整个人趴在沙发上一动也不动,嘴角不断地流出口沬,任凭我怎么叫喊,她就是没反应!
当我无意瞥见她身上的精灵公主时,我才恍然大悟,并且暗骂自己是个大白痴!
因为此时玉欣背上的刺青,不再单纯是是一幅美丽的图腾。
已经离体而出的半截薄翅,正努力的破体而出:而原本微笑的精灵公主,此时的笑容,看上去有说不出的诡异。
而她脸部的表情,也随着蝶蝶翅不停的鼓动,而有着不一样的变化。
换句话说,它已经变成有生命的独立个体!而它现在,正想藉由榨取我阳精的方式,增加它破茧而出的能量,进而羽化成一尾,真正能够飞翔在天空的鸳鸯蝶。
啊!怎么办?我刚才怎么这么糊涂!还没解开诅咒,就这么急色的想上她。
结果现在造成它似乎有苏醒的迹象。
现在我该怎么办才好?一旦它真正醒了的话,也就表示玉欣已经不是正常,她是一个人人得而诛之的妖怪。
而玉欣的双腿之间的销魂洞,现在却成了可怕的宇宙黑洞,需索无度地吞噬所有接近它的能量!而我,正是第一个遭受这种酷刑的男人。
为了玉欣往后的幸福,也为了我所给她坚定的承诺,所以我绝对不能让玉欣变成怪物……绝对不能!
【第三集完】
第四集
由于我玩火自焚的行为,造成我胯下的巨龙,被即将苏醒的鸳鸯蝶,藉着玉欣的肉体,死命地吞噬着,让我无法顺利地抽离出来。
而我此刻面对这种危急的情况,却也无可奈何。
眼看玉欣背上的薄翅,已经扬起一半的面积:而那尊美丽的精灵公主,此时不但对着我发出诡谲的笑容,我甚至隐约可以感受到,她口中还不时发出阵阵毛骨悚然的阴冷笑声。
眼下的情形,已经不容我有思考的余地。因为现在我发觉那股强大的吸力,不单只是要吸走我身上的精华,而且好像想把我整个人,完全吸入女人孕育生命的空间,让我重新投胎转世。
“救命呀……好痛呀……求求你不要再吸了,再吸就要断了呀……”
在间不容发、下体痛得快和我分离的瞬间,我想都没想,直接就伸出双手往玉欣的背脊拍下去。
就在这个时候,一团白色的光芒从我手掌里发出,直接印在玉欣身上。
但是,我还来不及仔细观察这奇特的现象时,下体传来更强烈的夹屌之痛,却让我不由自主地,发出惨痛的杀猪叫声。
而且在我惨叫的同时,我也听到另一个奇怪的声音。
“咿啊!”
我循着声音看过去,就看到那只精灵公主这时,不但没有诡异的笑容,反而还露出痛苦而狰狞的表情,而且她的嘴角,竟然流出一丝暗红带绿的鲜血。
但是我想最可怜的人,应该还是玉欣。因为当我这一掌打出之后,我就看到从玉欣的口中,喷出一蓬夹杂着白色口沬的粉红色血雾。
我惊慌失措的吼道:“玉欣!老婆!你醒醒呀……”
“咳!咳!”玉欣给我的反应,却是从口中吐出的鲜血。
而伴随她吐出的几口鲜血,还有身体不由自主的剧烈颤抖。看来我刚才无意中击出的那一掌,好像产生了效用。
[ ]只不过这个方法,我可不想再试。因为我怕再这样打下去,说不定我的巨龙还没脱离险境,玉欣就先被我下重手给打死了!
这下倒好!这个方法行不通,那个办法不能用……而刚才在脑海中浮现不下二十种的解咒法,现在全都派不上用场。早知道会有这种下场,我刚才就绝对不会动玉欣一根汗毛。
而正当我已经肠枯思竭,对眼前的情形束手无策时,有一两个月没见到,那个来无影、去无踪,对我有怨怼的女鬼小蝶,忽然又从地板冒出来,飘浮在我的面前一公尺的地方。
小蝶一看到我,马上皱着眉头道:“公子,你怎又做这等羞人之事?”
唉……我也不想被你看到呀……可是你总是来去无踪,谁知道你什么时候会出现在我面前?但是这些话,我也只能在将它们放在心底。虽然我知道小蝶,她并不能为我提供一丁点有建设性意见。 不过现在情况紧急,所以我还是决定急病乱投医,死马当活马医了。
于是我急着叫道:“小蝶!你快帮我呀,不然我就要被它吸成人干了!”
听到我的求救,小蝶好奇的过来看着我。可是当她看了我和玉欣之后,突然露出惊吓的表情,并且直接飘到墙角,和我保持安全距离。
“公子怎会惹上此妖?”
感觉到自己胯下的海绵体,好像隐约传来撕裂的声音,而我的额头也不断渗出痛苦的冷汗,所以再也没有力气回答她。
在无计可施之下,我不由得又举起手掌,重重的往玉欣的臀肉拍下,发出了“啪!啪!”的清脆响声。响声过后,玉欣雪白的臀部,顿时多了一道清晰的五指掌印。
但是这几下连续拍击的效果,并没有刚才打在玉欣身上的那一掌有效。而且对我来说,玉欣两腿之间黑洞的吸力,也没有丝毫变弱的迹象,使得我胯下的痛楚,也没有舒缓的趋势。
事已至此,既然无法摆脱这道枷锁,所以我干脆放弃挣扎,绝望地等着精尽人亡,被吸成人干的那一刻。
但是这个时候,退到墙角的小蝶,忽然开口道:“公子,请记得奴家,为小女子报仇雪恨!”
接着我就看见她像航空母舰上的战机,垂直升到天花板后,就有如苍鹰搏兔似的,飞快地直扑到我面前。
结果当她快要撞上我时,却又倏地往下一沈,直接进入玉欣的身体里。
等到她完全消失在玉欣的身体后,我的胯下就传来一股强烈的寒气,让我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哇靠!好冰呀!”
随着我的惊呼,受到寒气灌注的巨龙,居然明显地缩了一下,撕裂的痛楚也感觉轻了一些。
只不过我才刚想趁机拔出受伤的龙根时,玉欣的蜜壶却又抢先掐住了我的龙头,让我痛得又往前顶了一下。
没想到我这一顶,却顶出了几个不同的声音出来。
“啊!好痛!”
“喔!公子……”
“咿啊!”
已经受伤的龙根,一碰到像冰壁般坚硬的花心,我当然痛得大叫起来:而被我突如其来地顶了一下的小蝶,当然发出类似求欢的舒爽呻吟。当然这剧烈的冲撞,也让受了伤的精灵公主,再次发出 野兽般的嗷叫。
有了小蝶的搅和,玉欣的身体,仿佛变成了我、小蝶和精灵公主,我们这些人鬼妖三界的战场,在她脆弱不堪的身体里,进行一场为了生存的殊死肉搏战。
每当小蝶好不容易控制着玉欣的阴臀肌,帮我撑开玉欣腔壁的甬道时,那该死的精灵公主,总是在我将龙根快要退出洞口的时候,使出她强劲的“锁阴功”锁住我的龙身,让我痛得不得不将受伤 的龙根又顶了回去。
如此一来一往,好像变成我同时跟玉欣、小蝶、精灵公主这三个女人,共用一个蜜壶,进行所谓的4P性爱大战。
只不过小蝶这百年老鬼,她身上发出的寒气,几乎要把我脆弱的龙根冻成一根紫黑色的冰棒:但是精灵公主发出熊熊欲火的高温,却又把龙根上的冰霜瞬间溶化蒸发,甚至我的龙根还传来炽热的 灼痛感。
于是一冰一热、暴涨倏缩,好几种复杂的感觉,不断地在我胯下和玉欣的花径里,反覆的进行着,让我有苦难言。
如果这就是“冰火九重天”,这招极致性爱招式的终极奥义,那我宁可不要体验这种,非人享受的痛苦待遇。
也不知这场性爱拉锯拔河进行了多久,现在的我,只是无意识的将胯下的龙根一进一出,就像一部做爱机器般,单纯地在玉欣的两腿间抽送,只想赶快脱离这个无边的苦海,回到红尘俗世的岸上 ,当一名不问世事的出世僧侣。
眼看着外面的天色已经微微泛白,我感觉胯下的小弟弟,已经不属于我管辖时,蓦然一股温煦的暖流在我下腹升起,并且从我的肚子沿着身体而上,以逆流的方式,一下子从前胸冲往我的脑袋后 ,再从后颈沿着背脊而下。
等到这股暖流经过春丸后,就直接经由龙根,全部射进玉欣的甬道中,而我也发出如杀猪般的吼叫。
“啊……喔……痛死人啦!救命呀……”
一股强大的吸力,让我痛得忍不住闭上眼睛。整个人像被彻底掏空似的,再也感觉不到自己肉体的存在。
我已经死了吗?怎么这种感觉不会痛苦,反而还说不出的舒服?当我的知觉一点一滴的回复时,我觉得整个人轻飘飘的,好像要飞上天一样。
我努力的控制眼皮的神经,睁开眼一看,却让我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因为我张开眼睛才发现,我的确从后面抱着玉欣浮在半空中:而下面的巨龙,依然紧紧的插在玉欣的花心中。
只不过我们两个的身体外,正覆盖着一层温暖的白色光芒,有如春风吹拂,让我感觉说不出的舒爽。
而当我微微抬起身体时,我一看到玉欣的祼背时,更是惊喜得不知该如何形容才好。
此时玉欣的雪白肌肤,不但比以前还要白晰无瑕,而且还白里透红。藉着窗外斜射的阳光,我甚至可以隐约看到她皮肤上,那些微血管的流动景象。
而原本在她背上的那四片蝴蝶翅膀,从原本深沉的紫黑色,突然变成了绚丽的七彩色泽,而且还隐隐发出耀眼的光芒。
最让我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原本看起来淫邪的精灵公主,此时它所露出的微笑,不但没有一丝淫秽的意味,反而多了亲切可人的魅力。
看到这么美丽的景象,我不禁闭上眼睛,陶醉在这神奇的感官世界中,细细品味它给我的意境。
突然从我的龙头,感觉到刚才射进玉欣身体的暖流,又再次透过龙身,流回我的小腹,然后从小腹缓缓往上流泻,沿着刚才的路径又送到玉欣的身体里。
只不过这次的暖流,已经没有刚才那么霸道,而是如细水长流般的流过,所以我的龙根也没有刚刚的痛楚。
也因此,我再次闭上眼睛,任由这股不知名的暖流,不断地萦回在我和玉欣的身体中,形成一道奇妙的回圈,徜徉在无拘无束的时光中。
等到我觉得那股暖流再次回到我的身体,却不再流泻出去时,我才意犹未尽不舍的睁开眼睛。
“啊!老公……怎么会这样?快放我下来……”
听到玉欣的惊叫,我才抱着她缓缓从半空中飘落。
等到我和她站定后,我才发现我的龙根不知何时已经完全退出玉欣的甬道:而且看它的样子,不但没有受伤的迹象,甚至我感觉它比以前还要粗大。
这时我的耳边还传来:“恭喜公子,贺喜公子!终于大功告成!”
听到这声音,我不禁转过头看。结果不看还好,一看之后更不得了!眼前的小蝶,跟之前我看到,那个阴气沉沉,脸上毫无血色,眼神总是充满无限哀怨,没事就在屋子里飘来晃去的女鬼,有着 天壤之别。
现在的小蝶,不但露出阳光般的开朗笑容,脸上也有了红润的血色,而且那双从不沾尘的玉足,此时也实实在在的站在地板上。如果忽略掉她身体周遭如繁星的闪光,我一定会认为她是一名不折 不扣,活生生的美女。
看到我快流口水的色狼表情,玉欣突然用力掐了下我的手臂,嘴巴气嘟嘟的道:“老公,看到美女就忘了老婆呀!”
“啊!玉欣,你真的看得到她吗?”
“嗯……老公,这就是你一直提到的小蝶吗?”
我点点头道:“对呀……不过她现在的样子呀,比起以前那副死样子来说,好看不知道几百倍呢!”
玉欣又仔细打量小蝶好一会儿,复杂的脸色才平复下来。不过,她平静的神情维持还不到三秒,又马上变得难看无比,就好像她忽然看到,打算向她索命的厉鬼一样。#--iCMS.PageBreak--#“老婆,你又怎么啦?”我不解的问道。
“老公……你看那边……”她说这话时,语气还带着些许的惊恐。
而我顺着玉欣指的方向,看到那个人时,我马上挡在玉欣身前,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你……你怎么也会出现在这里?”
“你放心啦!经过你仙气的洗涤,我已经不再是一般的魍魉。现在的我,已经算是半仙之体的‘神凤祥蝶’,所以不需要靠男人的精气生存,也不用寄宿在她身体里,所以你们不用怕我!”
看着眼前拍着薄翅,飞在半空的精灵公主,我半信半疑的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吗?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还有为什么你会说我们的话?”
“这有什么奇怪的!打从三天前,你用体内的仙气渡化我们开始,我和那个鬼,不但把我们一身的妖气、鬼气同时净化,也同时传送你们的思维语言,所以我当然知道这些东西呀!”
“什么!我在这里待了三天?”
听到我在玉欣家待了三天,我和玉欣不约而同的大吃一惊。
不过我仍然对她的话,保持怀疑的态度,并且心存警戒的道:“那玉欣背后的图案……你会不会又突然寄居在她身上?”
精灵公主突然露出暧昧的笑容,道:“你真的很笨呐!既然我已经是半仙之体,自然有更高层的修炼方法!而她身上的那个茧蛹,就当成我送你们的纪念品好了!”
而她说完后,还突然对我眨了一下眼睛。
对于她抛过来的媚眼,我刚开始还楞了一下,不过当我再次看到玉欣背后,那只美丽的七彩凤蝶图案后,就立刻恍然大悟。
这个精灵公主,还真了解我的心思!
“我不要!”玉欣忽然站到我旁边,向精灵公主大声的抗议着。
不知为什么,小蝶忽然走到玉欣面前,拉着她的手,道:“玉欣妹子何出此言?”
玉欣看了小蝶一眼后,才心有余悸的说道:“我怕它哪一天又会冒出另一只妖怪,或是还残留什么恶心的虫卵,很恐怖呐!”
看着她们两个姐妹情深的样子,我不禁怀疑的问道:“奇怪?玉欣,难道你不怕小蝶了吗?”
玉欣这时也握着小蝶的手,露出温馨幸福的表情道:“不会呀,我觉得小蝶姐姐很亲切呀,就好像是我的亲人一样!反而那个……我也不知道,反正想到她曾经住在我身体里,就觉得怪怪的…… ”
精灵公主听了之后,也不以为意的说道:“你放心好了,只要我离开你的身体,再也不会有其他的‘鸳鸯蝶’出现!而且我保证,这世上再也不会出现‘鸳鸯蝶’这种魍魉了!”
这时我好奇的问道:“对了,跟你谈了这么久,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或者你有名字吗?”
“我也不知道呐……不然你们觉得,我叫什么名字比较好?”
取名字这玩意,对我来说还真是个大问题。从以前我就想改掉“酉泉”这个名字,可是想了半天,还要跟我姓氏搭得好的话,就真的很困难。
于是我望了玉欣一眼,结果她也摇摇头。不过活在古代,从以前就接受古文教育的小蝶,只低头沉吟了一下,就对我们点头微笑。
我看到她这表情,就猜想她应该有了腹案,于是我问她道:“小蝶,难道你想到名字了吗?”
只见她轻移莲步,仿佛古代诗人吟诗作对般,边走边说道:“既然其为破茧而出之彩蝶,又为半仙之体,何不唤其为蓝仙芸。寓其有如天边浮云,世间难寻之绮丽仙子,公子以为然否?”
“蓝仙芸……蓝仙芸,像天上的浮云不可捉摸,而且又像世间脱俗的仙女,嗯……这名字取得好!呵呵呵……还是你们古代人比较有学问……那精灵公主,你觉得如何?”
“什么精灵公主,我觉得蓝仙芸这个名字,比精灵公主好听多了!那我就决定以后叫蓝仙芸。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奴家花菲蝶,仙芸可唤奴家小蝶……”
“拜托你讲话不要这样好不好?我都听不太懂!不过我决定叫你蝶姐!因为我比你小,比你年轻,叫你小蝶好像变成我很老,我才不要这样呢!”
玉欣可能感觉蓝仙芸,好像也没想像中的可怕,所以她也卸下心防,跟她们称姐道妹起来,甚至三女有要结成异姓姐妹的幼稚想法。
不过在这一女、半鬼,和小仙妖的面前,我可不敢表达心中的意思。不然被她们采取统一联合战线时,那我不就找死吗?
于是,我干脆任由她们在一旁瞎胡闹:而我则是赶紧跑到浴室,好好洗个热水澡,藉此冲掉这身的霉气。
虽然不是第一次在玉欣的家里洗澡,但是一看到脏衣篮里,散落着她穿过的五颜六色内衣裤时,我的内心仍然不由自主地,产生莫名兴奋的冲动。
尽管我不是那种喜欢闻女人内裤的变态狂,但是一想到这些穿在玉欣身上,沾着她身上自然的体香的内裤时,我胯下的巨龙,在不知不觉间又硬挺起来。等到我觉得下体胀得难过,低头一看时又 吓了一大跳。
勃起后的巨龙,好像比以前大了一号!
当我试着用双手握住,丈量它的长度时,却发现它已经超出我双手长度,甚至还多了一截肉冠出来!
看到这情形,连我自己也吓了一跳!因为看到它这副凶样,简直就像是黑人才有的巨大尺寸嘛!
正当这根对男人来说,是梦寐以求的尺寸,但对女人来说,却是一场恐布的梦魇感到不知所措时,却发现它在我的意念下,居然慢慢缩回以前的尺寸。
看到这奇持的景象,我一时也忘了洗澡,开始用我的意念,操纵它长短粗细的变化,在浴室里自顾自的玩了起来。
等到我可以操控自如的时候,我忽然突发奇想,想看它是否也能随着我的意念,做出平常人做不到的神话故事──让它转弯!
经过几次的实验之后,我居然做到了!我甚至还可以像电动按摩棒的前端,控制它做出旋转的神奇效果。
只不过当我完全沉迷于玩鸟的兴致,开心于它带给我的惊喜时,浴室的门这时却突然被人打开,而且同时冲进三具各有特色的美丽胴体。接着就在浴室里,同时传出一男三女的尖声惊叫。
“啊!你们要干什么?”我恼羞成怒的大叫着。
虽然我快速地遮住暴怒的龙根,但是由于事出突然,所以她们还是看到了最精彩的几秒钟片断。
惊吓风波过后,玉欣看着我的胯下,忽然一脸好奇的道:“老公,你在玩什么?”
我脸红尴尬的道:“没什么,我在洗澡呀……”
不过当我一看到她们三人光溜溜的娇躯,我马上盯着她们的身体,露出不怀好意的淫笑道:“倒是你们,怎么会没事突然冲进来……”
小蝶对上我炽热的目光,突然脸上升起了两朵红霞,并且害羞地转过身道:“啊!呃……奴家失礼了……”
而刚破茧而出,仍带着小女孩心性的蓝仙芸,反而一脸天真的道:“你不要恼羞成怒了啦!我们都已经看到了喔……”
我被这只只到我肩膀高度的小仙妖,一下子就戳到要害,令我脸色顿时一阵青一阵白。
只不过我还没想到可以反击她的言词时,玉欣此时突然抱着我,当着其他两人的面,送上她的香吻。
虽然我不明白玉欣的意思,但是既然有美女主动投怀送抱,却不懂得好好把握,反而拒她于千里之外的话,那这个人的头脑肯定有问题。
今天的玉欣,好像和平常不太一样。她的热吻,不但包含无限的柔情蜜意,而且还有更多感激的情愫。顿时濒死复生的激动情绪,都溶合在这深情的一吻。
感到她深情款款的爱意,我刚才受到惊吓而软化的龙根,在她充满关怀感激的柔情能量下,又再度暴涨翘起,紧贴玉欣的平坦小腹。
感受到巨龙惊人的变化,玉欣好奇的离开我的嘴低头一看,马上发出害怕的惊呼声:“啊!老公……这……这……”
我随着她的目光,再次看到自己惊人的尺寸。而在为了不让她们吓到的心理作用下,我自然而然的使用意念,强迫它缩小成以前的正常尺寸。
三女看着我胯下的变化,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复杂了。
“你……你们眼睛不要乱瞄好不好……”
第一次被三个女人直盯着下体瞧,我突然也有害羞的想法。这个时候我终于了解到,如果要当一名称职的AV男优或女优,也是非常不容易的一件事。他们不但要有英俊美丽的脸孔,令人羡慕的 身材外,还要有在大众面前,从容地宽衣解带,任人欣赏的勇气。
尴尬沉默的气氛僵持了好一会儿,还是小蝶开口打破这份沉寂。
“观公子之阳物,好似传说中之神器‘快活如意棒’!若真为此名器,则为天下女子之福气!”
第一次听到这个名词,我、玉欣、蓝仙芸都同时露出好奇的目光。
蓝仙芸这个小仙妖,拥有自己意识的时间不长,所以没听过这个名词也不足为奇。可是我和玉欣长这么大,只听过孙悟空那根,可以放在耳朵,又可以撑住整座龙王宫,缩放自如的如意金箍棒。 但是对于快活如意棒这玩意,别说是看,就连听也没听过。
对于初尝性事不久的玉欣来说,任何有关性的话题,都能引起她强烈无比的好奇心。
所以我还没开口,玉欣就先问道:“快活如意棒?那是什么东西呀……小蝶姐,你可不可以告诉我?”
蓝仙芸也拉着小蝶的手说道:“对呀……蝶姐,你快说嘛!”
小蝶这时看了我一眼,但是又马上别过头去,脸上也升起两朵酡红。看着她露出小女人的娇羞模样,我的巨龙又瞬间暴涨了几分。
而这一幕,恰巧又被站在我面前的玉欣看到。
“啊!老公,你又在想什么龌龊下流的事?”
我连忙转移话题道:“你别乱说,这是男人自然的生理反应!你想想,一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看到你们三个全身赤祼的美女,如果他没任何反应的话,那他不是同志圈的,就是已经不能人道 的人了!”
听到我这句话,三女互相看了一下再看看我,然后就像同时串通好一样,立刻发出高分贝的惊叫声,接着就双手护胸前推后挤地,朝着浴室门口跑出去。
一下子还挤了很多人的狭小空间,瞬间就跑得剩下我一人,整个浴室豁然变得空旷起来。
我本来打算在浴室好好冲个澡,洗去这几天身上的污泥,但是无意间发现胯下巨龙变化,到玉欣她们冲进来后,我根本连水都还没有打开,所以连一根手指都还没洗。
现在既然无人打扰,所以我赶紧把门锁好之后,就洗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
当我腰际围着玉欣的可爱大浴巾走出来时,就看见客厅上,玉欣她们三个女人,正叽叽喳喳的不知道谈论什么,而且还传来阵阵的笑声。
只不过玉欣她们三女才看到我,就立刻停止讨论:而玉欣也马上站起来,并且手上拿着换洗的衣物,直接闪过我走进浴室。
看着玉欣和我交错而过时,她脸上突然泛起红晕,于是我好奇的问道:“老婆,你怎么啦,怎么脸红通通的?”
听到我的话,玉欣的脸更红了,而且明显步伐也跟着快了起来,一下子就躲到浴室里,而且我还同时听到锁门的声音。
在玉欣这里得不到答案,我只好朝着客厅边走边问道:“你们刚才在谈什么话题,谈得这么高兴?”
小蝶看了我一眼,立刻害羞的低下头:反而是蓝仙芸比较天真,说起话来也没那么多顾忌。
“我们在讨论你身上的‘快活如意棒’啦!”她说完后,还不忘瞄向我的胯下一眼。
看看自己赤祼着上身,下面只围了一条浴巾,但是里面却没穿内裤:再看看坐在我对面的一鬼一妖,早己穿起玉欣借她们的衣服。所以相较之下,我反而觉得我亏大了!
而蓝仙芸大胆的视奸行为,令我顿时又是一阵尴尬。不过等到我心理建设好之后,我对于她们不管是斜眼偷瞄,或是毫不矫饰的正眼欣赏,我也都能处之泰然,并且也对她们所穿的衣服,在心里 默默地品头论足起来。
虽然她们身上所穿的衣服,全都是花我的钱,陪玉欣去买回来的服饰:但是这时穿在她们身上,却展现出不同的风采。
碍于蓝仙芸的背后,有两对七彩的薄翅,所以她所穿的衣服,在款式上就受到很大的限制。
也因此,蓝仙芸现在身上,穿着一套二件式的贴身弹性休闲服。
蓝白相间,长度只到蓝仙芸第三根肋骨的半截短T恤,看上去就像一件运动型的胸罩:而莱卡的弹性质料,不但勾勒出她笋尖的坚挺胸型,更藉着它天然弹性的优点,直接托高集中胸部,自然而 然地挤出那道,令男人看了就鼻血狂喷的乳沟。
而半边式的设计,背后只有两条交叉细绳的侧扣,固定这件衣服。所以只要穿这件衣服的女人,一定会露出小部份的乳肉,和无布料遮掩的光滑背脊。而现在这点诱人的设计,无非是适合蓝仙芸 的最好款式。
当初我会执意买下这一件衣服,就是看上它在胸部的中间挖了一个大洞。所以,纵使像玉欣这种胸部不大的女人,穿上它之后,依然可以在视觉感官上,享受那半祼酥乳带给我的兴奋与刺激。
但是现在它穿在蓝仙芸的身上,除了散发出年轻女孩的青春气息外,她比玉欣还大的胸部,却又增添几分成熟女人才有的韵味。
而蓝仙芸下半身所穿的白色百褶短裙,在她坐着的时候,只覆盖到大腿的一半。所以当她挪动坐姿,无意间张开双脚时,我多多少少可以看到,她两腿之间的隐秘春光。
相较之下,小蝶的服装就显得保守多了。但是一袭黑色连身细肩带小洋装,虽然只是简单的设计,但是此刻穿在小蝶身上,却又展现她不平凡之处。
俐落的剪裁,直接凸显出小蝶玲珑有致的身材:素雅的色调,配上她文静恬淡的性格,宛如在黑暗中绽放出光芒的月亮,那么样地协调柔和。
从小蝶充满朝气的脸色,和她开朗如阳光般的笑容来看,她已经不是过去那个有着灰暗性格的女鬼。
结果我好不容易才平息的欲火,在看到这两女不同的打扮,却散发出同样的性感后,我胯下的巨龙瞬间就把浴巾顶成一个小山丘。
正当我盯着她看时,忽然听到她抿嘴偷笑的说道:“公子,你的如意棒可否先收起来……”
听了她的话,我才惊觉到在她们面前,不小心又失态了!
等到我控制它恢复成下垂模样后,换成我问小蝶道:“你们刚才一直提到的快活如意棒,到底是什么意思?”
“嗯……奴家不知从何启齿……”
唉!这个小蝶……她又不是未经人事的处女!什么事都不讲清楚、说明白!
既然小蝶这儿得不到资讯,于是,我就把头转向蓝仙芸,希望她没像小蝶那样,那么的传统、保守,有些事只会偷偷做,但却不敢大声讲出来。
因此,我转而问蓝仙芸道:“那……芸儿,你可不可以告诉我呢?”我说这些话的时候,只好尽量不去看蓝仙芸稚嫩的脸孔,和那副成熟女人才有的魔鬼身材。免得我好不容易才压下的欲火,看到这种类型的萝莉妹,又会忍不住爆发出来。
可是蓝仙芸看了我一眼后竟然以“蝶姐讲得东西太深奥,我根本听不懂!”
为由,要我自己想办法问小蝶。
最后在我百般的要求之下,小蝶脸红的对我道:“公子当真不知?”
我这时已经失去耐性,语气略为不满的道:“如果我知道的话,干嘛还要请你告诉我!就因为我想了解,为什么你会称呼它为神器。”
小蝶看我露出微怒的神色,她终于对我道:“唉……既然公子不知,那奴家就为公子说明。”
接着她就先问我道:“公子可曾听过女子的十大名器?”
我摇摇头道:“有听人说过,但是具体的名称,倒是没人讲得出来。我看你还是从头说起吧……”
小蝶听了后,点头说道:“其实男女皆有十大名器之雅号,而此传说乃由媚娘与奴家提起。而关于具体之物,奴家亦未曾见过,故望公子见谅。”
“好啦好啦,你就快说吧!还有,请你以后说话不要这么文诌诌的,听起来怪别扭的呢!”
“是公子……奴家尽力而为。所谓女子十大名器,乃指女子阴部而言。其名
称计有‘丹鼎洪炉’、‘观音净瓶’、‘女娲遗石’、‘玉带灵泉’、‘百菊仙梨’、‘幽壑深渊’、‘白虎蟠桃’、‘珠贝玉唇’、‘天河雪鲍’,和万中难寻其一,堪称神器的‘波澜狂潮’ 等十大名器。”
我边听边想像她所形容的十大名器,并且在强烈的求知欲下,我要她赶快说下去。
而当小蝶克服了心中的羞赧心情后,就继续侃侃而谈。
此时的她,反而像在为我上中国古典文学的性教育课程,脸上自然而然地露出一派正经的神色,看不出丝毫淫秽下流的意味。
于是她喝了一口桌上的饮料后,才继续说道:“而男子的十大名器,亦指男子之阳物而言。其名称计有‘擎天玉柱’、‘苍鹰之喙’、‘破鼎巨杵’、‘飘渺仙笛’、‘翔天狂龙’、‘独角灵犀 ’、‘不倒金枪’、‘绕指精钢’、‘玄武天箫’,以及,现在出现在你身上,早已被列为传说中的神器──‘快活如意棒’!”
“而拥有名器之男女,必使闺房性事,增添不少乐趣。但相对地,若另一方无相对应之能耐,则失闺中乐趣,甚而发生阴阳失调之憾事呀……”
听完小蝶的精辟介绍,我才知道古代的人还真是无聊。明明就是男人和女人的性器官,他们也能创造出这么多名堂。不过对于简单的性器官,却有这么多称呼,说实在话,我也算是大开眼界,增 加了不少见闻。
只是不知道,这些所谓的名器到底长得什么模样?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一定要好好见识一下。
当小蝶说完的时候,玉欣也正好从浴室里走出来。
“老公,我有错过什么精彩内容吗?”
我还没开口,蓝仙芸就插嘴道:“玉欣姐,精彩的你都听过了,所以也没什么好说的。对了,你刚才说这世界有很多好吃的东西,我想去尝尝看好不好?”
我一脸惊讶的道:“我有没有听错?你居然要吃东西?像你们这种灵界的朋友,不是都不用吃东西的吗?”
结果我的疑问,却换来蓝仙芸的白眼。
“虽然我们不用吃东西也可以生存,不过我想尝尝你们吃的东西不行吗?像我手上的果汁,就觉得它还满好喝……”
而在一旁的小蝶也帮腔道:“公子方便的话,可否携奴家三人前往?奴家亦想重尝人间美味……”
玉欣听了之后,更不给我说话的机会,直接对我道:“好啦,老公……反正我肚子也饿了,我们就去吃东西嘛……”
看着她们两女期盼的神情,再看看玉欣也穿好衣服看着我,摆明了就一副准备出去逛街的模样。
原本我还担心蓝仙芸身后的那两对翅膀,会引起世人的恐慌,所以藉口不想出门,这样我才有机会,可以试试脱胎换骨后的如意棒。
结果没想到这个半妖女孩,居然随便念个咒语,就让她的薄翅隐藏起来,可以令一般的凡夫俗子无法看到。
也因此,尽管我心有不甘,但在她们强烈的要求下,我也只好无奈的顺从民意,找一个房间换上衣服,带着三个看似正常的女人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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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小蝶学着玉欣,不顾淑女形象,大口咬下双层牛肉汉堡,并且在嘴里细细咀嚼几秒后,她突然在公共场所小声地啜泣起来。
“怎么啦?这东西不合你胃口吗?”
看着我旁边,正吃得津津有味的玉欣和芸儿,和小蝶有着天壤之别的反应,我不禁开口问道。
听到我的关切,另外两女也不约而同地,放下手中的食物望着小蝶。
蓝仙芸这时也好心的问道:“小蝶姐姐,你怎么啦,是东西不好吃,还是你不舒服?”
玉欣也跟着道:“对呀!如果你身体不舒服的话,那我们还是回家好了…”
对于我们大家关怀的热切目光,小蝶用手抹去脸上残留的泪水后,露出初春溶雪般的笑容看着我们三人。
“谢谢你们……奴……呃……我没事!自从我被公子打破封印解救出来后,眼前这些东西都只能用闻的,没法子真正吃到嘴里。因此,当我可以再次亲身体验着,食物在嘴中的真实感觉后,内心 突然产生莫名的感动,所以才忍不住哭了出来。这下让你们见笑了,真不好意思……”
玉欣这时马上贴心的拿出面纸,坐到小蝶身边,帮她擦去脸上的泪水。
不过当她看到面纸上透明的液体时,她的眼睛鼻子又红了起来。
“啊!这……这是真的泪水呀……我流的是真的眼泪呐……小女子多谢公子再造之恩……”我对她有再造之恩?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听了小蝶所说的话,我反而露出迷惘不解表情。
由于这里是公共场所,纵使我们谈话的音量再小,也多少会被旁边的陌生人听到。所以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也就不再追问下去。
于是我赶紧转移话题,和她们胡乱哈拉打屁,聊些不着边际的风花雪月。
不过聊着聊着,我突然想到,玉欣这几天都没去公司上班,难道都没人连络她吗?于是我问她:“玉欣,这几天你没去公司上班,怎么都没人打电话找你?”
玉欣想了一下,拿出手机看了看,也奇怪的说道:“泉哥,听你这么说,我也感到奇怪。照理来说,如果我没去公司的话,他们也一定会打电话来关心。可是从通话记录来看,公司这几天居然都 没有打电话来过。你想,公司该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我想了一会儿,也不太确定的说道:“照理来说,公司的员工如果没去上班的话,单位主管一定会打电话关切……更何况,你还属于连续不假旷职的员工,所以公司更应该派人到家里了解关切才 对呀!所以我看,要不然你先打个电话到公司,问问看公司发生了什么事?”
“嗯……”
可是当玉欣拿着电话到外面,讲了快半小时回来后,脸色显得非常难看。
“怎么啦?出了什么事?”我关心的问道。
这时玉欣气呼呼地道:“哼!杨明伟这个老阳萎、死太监,她居然敢把本小姐开除,叫我回家吃自己!”
我惊讶的道:“怎么会呢?我记得他不是这么绝情的人呀……像上次小吴去喝花酒,结果醉到第二天都没法去上班。可是他后来,还不是在公司里混得好好的,也没听说阳萎经理在私底下阴他, 搞到他自己提辞呈,或是公司主动开除他呀……”
只见玉欣叹了一口气道:“唉……因为你们都是公司的业务员呀,或者说是公司的经济命脉。如果少了你们业务人员所贡献的业绩,那公司就没办法生存下去。可是提到我们这些内勤人员呀,那 情况又不一样了!我们这种职位的人,多了一个人是公司的负担,假使少了一个人,反而可以精简人事费用上的开支。说不定他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才以此为藉口开除我。”
接着她又瞪了我一眼,语带抱怨地道:“其实说到底,我会搞成今天这个样子,你要负全部的责任!”
“玉欣,你……我……这又关我什么事!”
玉欣却似嗔似怒的对我道:“我不管!反正你说过要养我一辈子,所以现在,就是你实现这个诺言最好的时机!老公……你觉得我这个提议……如何呀?”
“呃……可是我现在也没工作呀……欸!对了……”
我故意把头靠近蓝仙芸,小声的对她说道:“芸儿,既然你是什么‘神凤祥蝶’的半仙吗?那么……你可不可以变一些钱出来给我花?”
蓝仙芸听了我的话后,立刻放下手上的薯条,接着喝了一口可乐后,竟然指着我的额头道:“我看你是不是头脑真的有问题!我又不是真正的神仙,怎么有办法无中生有?难道你真的以为我只要 随随便便念个咒语,就可以变出钱来?”
而蓝仙芸才说完,小蝶也擦干眼泪后对我道:“公子……我也觉得做人要脚踏实地才对!虽然现在公子阮囊羞涩,但是,只要肯努力,一定有出人头地的一天。”
我不过开个玩笑,结果却莫名其妙的被人说教,真不晓得,她们懂不懂什么叫做幽默!
于是我赶紧打住道:“拜托!我不过跟你们说着玩的,你们怎么这么容易当真!”
但是我的话,不但没有收到预期的效果,反而这三个女人,一人一句的说我乱开玩笑,不然就是见风转舵,十足的墙头草的言语。
当然在三娘教子的威权下,我还是乖乖闭上嘴巴吃着我手上的汉堡。
这时小蝶看我爱理不理的样子,也赶紧找个新话题道:“说到工作方面,其实我倒有个想法,但不知公子……”
我嘴巴塞满薯条,口齿不清的道:“没关系,有什么意见就提出来。现在不像古代那么封建,所以男女之间一律平等,因此你不必有什么顾忌。”
玉欣听了后,也着急的说道:“对呀,蝶姐,你有什么提议不妨说出来。”
相对于玉欣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的态度,蓝仙芸倒是一派事不关己的悠闲态度,开心的吃着薯条、喝着可乐。
等到小蝶优雅的拿餐巾纸,擦掉嘴上的蕃茄酱,然后她整理好思绪后对着我们说道:“如果公子能力尚可,何不出来自立门户?”
“你说什么?自立门户?”
我惊讶的语气,令小蝶不安地低下头。
玉欣在一旁听了后,竟然附和道:“这个主意不错!老公,反正你现在也没工作,倒不如自己出来开一间,而且还可以附加降妖伏魔的业务呢!怎么样,我这个主意不错吧?”
原本一派事不关己,抱着悠闲心态喝着可乐的蓝仙芸,听到玉欣说的话后,竟然莫名其妙地,把口中的可乐往我脸上喷。
突如其来的甘霖,一下子喷得我满脸都是。而三女看到我这狼狈样,更是不约而同的大笑起来。
我擦着脸上黑色的冰凉液体,满脸怒容的说道:“笑笑笑!有什么好笑的!还有你,芸儿,就算可乐不好喝,你也不用往我脸上喷呀!”
看着旁边抿嘴窃笑的陌生人,我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我想唯有这么做,才能掩饰我此刻的窘态。
但是蓝仙芸听到我的怒斥,反而露出无辜的眼神对我道:“酉泉哥哥,我是突然想到,如果你要用对我们的那种方法,来收伏其他妖魔的话,那我们不就要多出好多好多姐妹出来?”
听到她这么劲爆的理由,我差点从椅子上跌下来。
没想到眼前这位金发蓝眼,看似清纯的外国小女孩,这个精灵公主的思想却这么邪恶!她竟然以为,我非得要靠进化成神器的“快活如意棒”,才可以降妖伏魔!
难道她不知道,她和小蝶会出现今天这种实体化的现象,全都是意外中的意外,所造成难以解释的结果吗?
而且这个小淫女好像忘了一件事,那就是当初我会和她们间接交合,只不过是她们全都跑到玉欣的身体里,所以才有今天的结果。要是今天真的遇到男妖或男鬼的话,打死我也不会做这种事!
不过小蝶这时却低着头说道:“都是我不好,请公子息怒!”
我叹了一口气,对着三女道:“我知道你们都是为我好……而且小蝶,我完全没有怪你的意思。其实你刚才的提议非常不错,只不过我手头上没那么多钱。
所以真的要我开公司的话,也得先将资金问题解决才可以呀……”
“这还不简单!”
玉欣喝一口汽水后继续道:“现在政府不是有提供,最高四百万的青年创业贷款!所以只要你信用没瑕疵,公司立案未满三年,都可以跟政府申请呀!而且呀,我听说利率还很低唷……”我惊讶的看着玉欣道:“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玉欣吐出舌头,露出俏皮的笑容道:“因为我有一个朋友,她就是利用这个优惠方案,开了一家真正属于自己的花店。而且当时她找我一起去了解过,所以我才知道的嘛……”
我心想:如果可以向政府借钱创业,而且利率又很低的话,那与其我再四处寄履历找工作,倒不如我也来创造出一个,属于我梅酉泉的事业。
套用一句电影的经典对白来说:“如果可以当好人,就没有人想要当坏人:如果可以当老板为自己赚钱,怎么会有人还肯当被人使唤的苦命员工!”
因此经过短暂的思考,快速地分析各项利弊得失后,我终于决定也来当个老板,全心全力地为自己工作。
既然决定了我的人生方向和目标,我的心情也豁然开朗起来。在这一刻,我忽然觉得手上的汉堡薯条,竟是这么可口美味,而流经嘴里的可乐,也是如此冰凉畅快。
可是当我们兴高采烈地,讨论公司成立后的细节规划时,玉欣忽然道:“老公,你要不要和芝璇姐谈一下我们的创业计划?”
“为什么?”
只见玉欣露出难得一见的严肃神情道:“正因为她是你的大老婆,所以你更应该让她知道这份创业计划,也算对她起码的尊重嘛。不然到时候,你们又因为这个原因吵架的话,那就不好了。所以 我希望,你能和芝璇姐讲一声比较好。”
听完玉欣的话,我发现她居然这么明理。真想不到这些话,竟然是由一个十九岁女孩的口中说出来。
因此我好奇的问道:“玉欣,你的思维怎么跟一般的女人不一样?大部份的女人都希望自己的老公,男朋友,心目中只有她一个人的位置。如果知道男朋友劈腿或老公外遇,都会想办法把那只狐 狸精赶走。如果自己是第三者的话,不是选择退出,就是想尽办法让自己成为正室。很少有女人,会想和另一个女人分享自己的男人。所以我很好奇,你怎么会有这些想法?”
“老公,你们男人不是都喜欢拥有三妻四妾?所以,就算我可以成为你的正房,但是我怎么能保证,你此生到老就只有我一个女人?所以与其我每天提心吊胆,怀疑你是否背着我在外面偷吃,倒 不如让你自己自由发挥。而且只要你能力所及,你想要几个女人都没关系!”
她停顿下后又接着道:“而且经过这次死去生来的经历,也让我了解到生命的无常,所以我更加珍惜眼前的幸福。所以,老公,你根本不用顾虑我这里的问题。”
“更何况,现在又有蝶姐、芸妹和我一起服侍你,所以我也不怕你还有力气找其他的女人……”
“什么!我有没有听错?”
看到坐在隔壁的陌生人,投来异样的眼光,我马上闭上嘴,改以极度惊讶的目光,看着眼前的三个女人。
奇怪?这三个女人什么时候组成了统一联合阵线?而且说实话,玉欣她一人跟我有关系也就算了!可是小蝶和蓝仙芸,毕竟再怎么实体化,还是不属于我们的生活空间,而她们竟然还异想天开, 要一起服侍我?
不过话说回来,现在的小蝶,不但长得美若天仙,而且还隐约散发出几分属于成熟女人的韵味,和先前那副阴沈哀怨的死样子,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现在的她,就算随意的走在路上,肯定吸引 不少路人投在她身上的惊艳目光。
就连蓝仙芸这个看似外国人的小女孩,看上去也不简单!
假使从她可爱天真的脸蛋,以及不满一百五十公分身高来判断,她的年纪绝对不会超过十五岁:但是,单单只从她胸前那对硕大的乳瓜,和充满弹性的俏臀而断定她年纪的话,肯定又会被她玲珑 的曲线,和凹凸有致的魔鬼身材,而影响了原有的判断。
一个热情如火的外国小女孩,和一个文静高雅的气质美女,的确是难得一见的组合。而且在男人的心目中,只要拥有她们两女当中的其中一人,一定觉得此生再也无憾。正如同段誉讲过的经典名 言:“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如果再加上,玉欣这位脱胎换骨后的美少女,一起走进我未来生活的话,那我今后的人生,肯定再也平静不起来。
只不过小蝶,一听到玉欣这么露骨的言词,便马上脸红害羞的起身离去:而蓝仙芸一看到小蝶离开,她也拿起面前可乐,紧跟在后地追了出去。
当两个女人先后离开挂着“M”字样的连锁汉堡店,玉欣则是拎起随身的包包,也前后脚的跟了出去。
而我为了怕这些女人出了什么意外,于是,我赶紧在后面大喊着:“等等我呀!”,并且匆匆收拾桌上的垃圾后,也顾不得要垃圾分类,就直接紧追在玉欣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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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要开公司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是我现在所烦心的事,比起那些琐碎的细部规划来,更让我头痛不己。
本来经过再三考虑,并且和玉欣等三个女人讨论之后,我们终于决定和芝璇摊牌,公开玉欣和我的超友谊关系。而且我还有一个自私的想法,就是希望她知道我们的关系后,也能接受玉欣这个妹 子。
只不过当我们四人才刚踏进房子的大门,我就发现屋里的状况,变得和我以前的印象不太一样。
虽然我没回家三天,但是屋内却整理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而等到我走进卧室后,才发现我的衣橱突然空旷许多。就连我到浴室后更发垷到,平常芝璇喜欢来我这里洗澡时,所惯用的沐浴也全 都不翼而飞。
有人说,当一个男人的房里,无形中多了女人的东西,就表示这个女人在他的心目中,已经占有一定的地位。而当男人发现他的衣橱,已经不再属于他专用的时候,那就表示这个家就快多了一位 女主人。
所以当男人发现他可以再度取得衣橱的私人专用权利时,也代表着这男人,要重回他的单身生活。
正因为如此,当芝璇不告而别,突然走出我的人生后,我才惊觉这个看似蛮横不讲理的女人,在我心目中,不知不觉已经占了举足轻重的位置。
看到屋子里的变化,我呆呆地坐在床上不发一语。
难道我被她甩了吗?那为什么芝璇没有宣告我的罪行,就直接宣判我的责罚。所以对于这个判决结果,我打从心底不服气!如果可以的话,我一定要提出上诉!
假如她真的想分手,那为什么前几天,她还开心的跑来我家洗澡?如果只是因为当时,我说出对她不信任的重话,而促使她下定决心要离开我,那她的思想也太不成熟了吧!
就在我坐在床上,思考着芝璇会离我而去的种种假设时,玉欣却拿着一串钥匙坐在我旁边。
“老公,这是我在电视机上面看到的,我想应该是芝璇姐留下来的吧?”
接过那串钥匙,我的心情顿时郁闷起来。
这时,小蝶也无声无息的滑了进来:而在她后面的,则是蓝仙芸拍着身上的薄翅,停在门口的半空中。
一股沉重的低气压,瞬间漫延在主卧室内,压迫每个人的情绪:而无声的空间,也让我们每个人都低着头,想着自己的心事。
这份寂静沉默的气氛僵持了许久后,玉欣终于开口打破死寂的空间。
“老公,要不要我陪你去找芝璇姐?”
我叹一气摇摇头道:“算了,既然她选择无声的离开,我想让彼此的心情沉淀冷静一段时间也好。如果最后她还是选择分手的话,我也尊重她的决定。虽然我不知道,她会为了什么原因不告而别 ,不过她如果真的在乎我的话,我想她一定会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说完后,就搂着玉欣站起来,然后一起走到小蝶身边,并且拉起她的冰冷的手,含情脉脉的看着她们三人。
我露出愧疚的神情对她们道:“对不起!我刚刚一时情急,所以忘了你们三人。说实在话,我们已经一起经历了一场,永生难忘的际遇。所以,现在我的生命中,可说和你们己经建立了,不可抹 灭的复杂情感。”
我停顿一下后又继续说道:“虽然,小蝶和芸儿不属于我们的世界,我也不知道玉欣和我可以活到几岁,但是我梅酉泉,可以在这里向你们保证,在我有生之年,一定会好好照顾你们,尽一切能 力,不使你们受到一点委曲。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和我成为真正的生命共同体?”
玉欣听完我的肺腑之言,直接将头埋在我的怀中,轻声啜泣起来:而小蝶听了我的告白,眼眶也一下子就红了起来。
倒是蓝仙芸一脸不解的说道:“泉哥哥,我们早就是生命共同体了。也就是说,你生我们生,万一你挂点了,那我们也跟着魂飞魄散,所以你有什么好担心烦恼的?而且以我们目前的功力来说, 一般的妖魔鬼怪,还不致于对我们产生威胁。倒是玉欣姐,虽然她也受到仙气洗涤,不过她的功力还很弱,所以她要开始好好的修炼,不然很容易受到它们的攻击唷!”
这下换成我不解道:“怎么可能?我和玉欣都是凡人,所以,一定有生老病死,可是你们又没有肉体,所以你和小蝶怎么可能跟凡人一样,会有走到生命终点的一天?”
蓝仙芸想了一下道:“依照我前世残存的记忆来说,我们这类的灵体,除非能遇到神明渡化,才有可能脱胎换骨列位仙班:或者我们真的很幸运,可以吸收一些仙气的话,还是必须经过长时间的 修炼,才能练到羽化成仙的境界。不然的话,我们还是会有死亡的一天。而且在我们没有成仙以前,必须跟着提供仙气的仙人一起生活。不然的话,我们会在没有仙气提供的情况下消失。”
靠!说到底,她还是依照鸳鸯蝶的修行方式修炼:只不过,她已经进化成吸收宿主的灵气修炼而已,但是基本的修行模式还是没变嘛!不过这样也好,起码她不会像只淫贱的母狗,看到男人就想 吸取他的阳精。
那照这样看来,我也算做了一件对天下男人有贡献的功德。
也因为蓝仙芸的一席话,转眼间就扫除了我心中的不快,更彻底粉碎了我心中刻意筑起的那堵高墙。
现在的我,再也不去区分小蝶和芸儿,她们到底是鬼还是是妖?因为我已经把她们当成我生命中,最重要也是最亲近的人来看待。
所以我自然而然地,给玉欣和小蝶,每人一个充满温柔爱意的亲吻。玉欣对于这寓意深远的浅吻,倒也觉得什么不对。反而是我吻上小蝶的薄唇时,她忽然出现属于小女人的娇羞。
我看到蓝仙芸一脸红晕的看着我们,我突然一时兴起,放开了玉欣和小蝶,冷不防地一个箭步冲上去,抱住停在半空中的蓝仙芸,不给她挣扎的机会,直接将她紧紧的搂在我怀中,狠狠给她一个 法式湿吻。
等到我觉得吻够了之后,我才满意的离开她的嫩唇,让彼此可以重新呼吸新鲜空气。
这时,蓝仙芸边喘息边说道:“泉哥哥,你好坏喔!你居然连小女孩也敢欺负!”
我开玩笑的回她道:“不知是谁唷,当初竟然想把我吸成人干,让我差点成了阴间冤魂呢…我现在回想起来,她饥渴的程度,哪里像一个清纯小女孩呀!”
“唉哟……讨厌!不跟你说了啦……”
蓝仙芸现在脸上娇羞的神情,还真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
玉欣这个时候,也冲到我面前,对我说声:“老公,我也要!”
之后,就搂着我的脖子一阵雨点般的疯狂喙吻。
面对玉欣如饿狼扑羊般的热情攻势,我不得不松开抱着蓝仙芸的双手,专心迎接玉欣主动献上的热吻。
结果我才刚放手,蓝仙芸就急忙拍着身上的薄翅往外飞:而小蝶一看到我和玉欣激情的模样,就准备闪身回避。
还好我眼明手快,就在小蝶莲步轻移,即将飘离的时候,我连忙伸手紧抓着小蝶冰冷的柔荑,并且将她强拉到我怀里。
等到我和玉欣四唇分开后,趁着呼吸新鲜空气的空档,偏过头来对小蝶道:“你以前不是说要以身相许吗?现在有这个机会,你怎么反而又退缩了呢?”
看着我露出淫邪的嘴脸,小蝶低着头害羞道:“公子……奴家……”
不过这时玉欣又往我怀里扑了过来,而且还急着扒掉我身上的衣物。
我心中大感奇怪的问道:“玉欣,你这是干什么?”
玉欣露出妖媚的淫笑,不怀好意的说道:“老公,你说呢?当然是想要试试看你的如意棒呀!”
听了她的话,我大为紧张地道:“玉欣老婆,别这样!小蝶在旁边……”
没想到玉欣听了之后,脸上的笑容更加邪恶。
“嘻嘻嘻……那等一下我们还可以大被同眠呀!”
然后她又对着小蝶道:“蝶姐!你快帮我把老公的裤子脱下来呀……”
结果小蝶听了之后,脸上一阵潮红:并且趁着玉欣脱我裤子的时候,一下子就挣脱我的怀抱,心慌意乱地飘了出去。
“公子和欣妹慢慢相好,小蝶不便观看……”
“啊!玉欣……我的好老婆……你快停下来呀……”
玉欣此时根本不听我的抗议,而且一脸饥渴的她,现在就像一名强抢良家妇女的强盗:而我,正是被她抢来的弱女子,无助的在床上,紧抓着裤头,死命地抵抗她的侵犯。
不过胯下的如意棒,却被她淫邪的表情给唤醒:而且还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迅速暴涨,几乎快要把我的裤子撑破。
终于在欲望的强烈冲击下,我紧握着裤头手松了,而玉欣也可以顺利的解除我最后的防线,让粗大无比的如意棒,呈现在她眼前。
“啊!老公……它怎么突然变得那么大……好可怕喔……”
玉欣口里虽然这么说,不过从她的眼神来看,我想她的好奇心,大概还大于内心的恐惧吧?为了安抚她内心的恐惧,我只好将胯下那根傲人的如意棒,在她面前刻意缩成以前的普通尺寸。
“哇!老公,你是怎么做到的?真的太神奇了……蝶姐、芸儿,你们快这里呀……”
听到玉欣的呼叫,小蝶和蓝仙芸立刻出现在我的卧室中。而蓝仙芸更是紧张的道:“欣姐,发生了什么事?”
看到两个非人类的女孩,“唰”地一声就出现在我面前,虽然刚才已经被她们看光光,但是对于她们突然出现,我还是感觉怪怪的。
“没……没什么啦……”我不好意思的说道。
可是玉欣又不知道那根筋不对,居然和这两女大声道:“蝶姐,芸儿,我们老公的如意棒,真的很神奇呐!老公你快表演一下,让她们开开眼界嘛……”
哇哩咧!玉欣这个小妮子,自己惊奇也就算了,她竟然还呼朋引伴的前来观赏。而她的举止,简直就把我当成马戏团的小丑,或者是动物园里的稀有生物来看待。
而且我还听到她说“我们的老公”……难不成她真的打算和小蝶她们,一起分享她的老公,一起和我大被同眠,玩刺激的多P性爱游戏?
想到这里,我刚才刻意压制的如意棒,在自我陶醉的性幻想下,不知不觉又变成,让女人又爱又怕的巨大尺寸。
“哇!蝶姐,你看,泉哥哥的如意棒……”
蓝仙芸像个好奇宝宝似的,死盯着我的如意棒看:而且我还看到她不断吞咽口水的模样,就像看到什么可口美味的猎物一样。
倒是小蝶,她也和芸身一块看到我下身的变化,但是她只瞄一眼,就害羞的低下头。
但是这个时候,玉欣却冷不防的冲到小蝶身边,并且将她用力地,往我这儿推了过来,并且拉起芸儿的手往外冲。
当我抱着小蝶往后倒的时候,就听见玉欣在关门前叮咛道:“老公呀,这如意棒的第一次使用权,我看还是交给蝶姐好了。等到她使用完后,我再请教她使用后的心得唷……”这下可尴尬了!
随着玉欣体贴地关上房门,将我和小蝶所处的卧室,从开放空间变成密闭空间,我们之间的气氛也变得诡异起来。
虽然彼此心知肚明,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只不过,现在没有好的藉口,我也不好意思主动开口,要小蝶和我发生肌肤之亲。
但这时被我抱在怀里的小蝶,在我怀中蠕动一会儿后就对我道:“嗯……小蝶多谢公子以礼相待…既然事以至此,小蝶希望有这福气,可以为公子侍寝。”
我本来不想趁人之危,在这情形让小蝶献身相许:但是就在我还来不及出声反对下,小蝶轻轻挣脱我的怀抱,坐在床上主动的脱去全身衣物。
刹那间,一具瞬明乍灭、似实似虚,闪耀着白色光芒的美丽胴体,就如此真实地呈现在我眼前。
此刻我的视线,在小蝶展现皎洁躯体的瞬间,完全被她吸引过去,整个人更像被她发出的石化魔法般,定在原地无法行动言语。
正当我还在为她仙女般的美艳姿色,寻找适合的赞叹词的时候,一缕幽香的冰凉清风,立即窜入我粗重浓浊的鼻息中。
冰冷中带着柔软的唇瓣,在我恍神中贴上我的嘴唇:而小蝶闪耀着白色光芒的娇躯,也适时的紧贴我的身体。而且在我来不及反应下,我已经被小蝶推倒在床上。
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怎么我接二连三的被女人推倒在床上,而且还像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任人予取予求。就算我现在拥有傲人的神器,她们也不用这么主动吧!
不过小蝶根本不给我任何挣扎的机会,因为她胸前那对冰冷而硕大的酥乳,已经贴上我的脸:而我也被眼前的美景,迷惑的忘了如何思考。
在原始生理的反应下,我主动的握着小蝶虚幻不定的乳瓜,啜吸着清凉的甘甜。
胯下的如意棒,也在不知不觉被寒冷的甬道所吞没。
当我感觉那根如意棒碰到一堵寒壁后,就听到小蝶发出嘤咛的销魂天籁。
“喔……公子……奴家终于得偿夙愿了……啊……”
虽然冰冻的感觉,让我的理智清醒了一点,不过在受到小蝶寒穴的刺激,以及她莺声浪语的鼓励下,我还是不由自主地挺动那根,让神鬼都为之疯狂的如意棒,在我的意志力控制着它的尺寸下, 辛勤地在她的寒冰洞开垦着。
不可讳言地,经过青楼调教过的小蝶,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性感尤物。尤其是小蝶胸前那对令男人鼻血狂喷的酥乳,正不断地摩擦着我斯文的俊脸:而下半身比水蛇更灵活的纤腰,则是主导着美 臀的律动,时疾时缓:那种舒爽的感觉,简直妙不可言。
只见她有时紧吸着棒身上下套弄,或者运用它的美臀旋磨,藉此来榨出我所有的白浆。
难怪二百多年前,刘恒财会想要收她当小妾!也难怪那个什么如花,会处心积虑的要害死她。
要是我,也拥有一位这么漂亮的性感尤物的话,我每天早上,肯定会下不了床:而且就算起床后,也只想继续泡在她的温柔乡里,享受她带给我不可言喻的乐趣。
如果在以前,我肯定屈服在她的蜜桃下:而且不用三分钟,就可以令我一泄如注。但是现在的我,可是拥有十大名器之首的“快活如意棒”耶!
于是我仰躺床上,让小蝶以观音坐莲的姿势跨坐在我身上。而我一面享受小蝶酥乳的撞击,一面挺动着下身,探索这块久未灌溉的方寸之地。
面对小蝶高超的性爱技巧,我也使出我刚领悟的妙招,使得我们交合的淫声浪语,再次回荡在我小小的卧室中。
“公子……相公……这……这就是……喔……快活如意棒……的妙用吗……啊……有此神器……小蝶己无憾……”
随着我不断将如意棒变化各式尺寸,小蝶那可容万物的寒洞,也紧包覆着我的棒身,让我们彼此的下体,一直维持着紧密交合的状态。
“喔……小蝶……你夹得我好舒服呀……老实说……你是不是也是十大名器的拥有者……”
“啊……相公……奴家……”
由此看来,小蝶在往生以前,应该也是拥有令人神往的名器,只是她自己不好意思说而己。
不过没关系,待会儿我再好好“拷问”她。我想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先满足她二百多年的空虚寂寞比较实在。
于是我抱住小蝶在床上翻转过来,变成我在上面,而她则是仰躺在床上。然后我就用老汉推车的基本姿势,维持着规律的节奏,在她寒玉洞里一下一下地冲刺着。
而我在不断变化如意棒的大小时,还不时加入大范围的旋转动作,使得在我胯下尽情承欢的小蝶,口中发出令人销魂的呻吟,直接撩起我高涨的欲火。
“相公……你……啊……真厉害……小蝶要被你玩死了……”
忽然一股冷洌的寒流,伴随着小蝶的浪语,毫无预警地向我的如意棒袭来,瞬间冻得我的如意棒,差点就成了一根玉米口味的大冰棒。
“哇靠!好冷呀……”
靠!前几天,我就是差点死于这股寒气!
还好我现在已经不是吴下阿蒙,所以对于她散发出来的寒气,并不以为意:而且我还有余力,可以继续挺动下半身,在小蝶冰冷的寒玉洞中,进行舒爽的成人运动。
不过,随着我再度挥动如意棒,变换着旋转速度下,我发觉每当小蝶高潮一次,卧室里的温度,好像就会降个一、二度。
而这个发现,是我不经意拉起小蝶和我正面对坐,以“连理枝”的姿势交合时,却看见墙壁上竟然结起薄薄的一层白霜。
看到这幅奇景,我不由得停下如意棒的动作。
“小蝶……你有没有觉得……这里好像变成冷冻库一样?”
小蝶听了我的话后,微微睁开半眯的双眼。结果她看到墙壁上的奇景后,竟然露出娇羞的神情。
只见她脸红喘息的道:“相公……对不起……奴家……一时兴奋,所以才会失控,而不由自主的放出阴气……”
我亲了亲她冰冷的红唇,柔情的对她道:“小蝶老婆,以后不要叫我相公,不然我打麻将一定会输钱。所以你可以叫我好老公或者阿泉都可以,就是不许你叫相公,知道吗?”
“嗯……”
“那你现在叫一声来听听……”
“相……老公……”
听到她清脆婉转,如水晶碰撞所发出的轻吟,我的情绪变得更加亢奋。
不过为了不想让自己因贪欲,而死于冷冻库中,我顺势抱起她轻盈无重量,闪灿着繁星的娇躯,用AV界最著名的“铁路便当”姿势,边运转起如意棒,边抱着她走出卧室。
本来她还没发觉到我的意图,但是当我抱着她走出房门的那一刹那,她马上将头靠在我的肩膀。
“啊……老公……不要……羞呀……”
结果她不出声还好,一发出如此淫荡的浪吟后,让坐在客厅沙发上的玉欣和芸儿,听到小蝶的淫语后,全都不约而同地,转过头来看着我们。
玉欣和芸儿一看到这幕活春宫的画面后,两女的脸上马上升起两朵红霞。
玉欣一脸惊讶的道:“老公……蝶姐……难道你们喜欢做给人家看呀……”
小蝶听到这么羞人刺激的话,再加上我如意棒主动的攻击下,她边享受我的旋磨攻击,边脸红害羞娇喘的道:“……欣妹……芸儿……啊……你们……不要看……呀……我又要泄了……”
我没想到小蝶,竟然会在这种情形下,达到另一波高潮。这个发现,实在让我大感到意外。
“老公……你……快放人家下来……这个样子……实在……”
看到她又急又羞的神情,只会令我的欲念,更加地亢奋。
不过这个时候,已经眼含春意的蓝仙芸,竟然主动的飞过来,并且吻上我干燥欲裂的嘴唇,送上她火热柔软的湿意。
“泉哥哥,你可不可以让我也享受一下,这根神器的快活滋味呢?”而小蝶也像用哀求的语气,像求饶般的对我道:“老公……你……就饶了小蝶吧……我怕你再继续的话,小蝶会被你折腾死了……”
看着小蝶哀求的可怜样,再看看蓝仙芸一脸渴求的饥渴模样,在两相权衡取其利下,我最后还是选择放开小蝶,拥抱可爱的芸儿。
我明明知道,她有可能藉此吸取我的仙气……尽管我也意识到,我会再次遭到夹屌之痛的伤害……但是一看到她胸前那对几乎要撑爆衣服的巨乳,和她身材不相称的稚嫩脸蛋,我还是情不自禁的 想和她共赴巫山、同享云雨。
其实说到底,我就是没有尝试过,和外国人做爱的滋味……更何况,芸儿还是一个看似外国女孩的迷人小妖精呀!所以我对于这个抉择,并不感到后悔。
因此在“性欲”战胜“理智”的情形下,我当着玉欣和小蝶的面,直接扯掉芸儿身上的短T恤,并且用我炽热的两片唇瓣,探索她胸前的两朵粉嫩嫣红。
“啊……泉哥哥……你不要那么急嘛……人家要你温柔一点……”
芸儿口里虽然这样讲,但是从她眼神所流露出的淫欲,似乎在鼓励我对她更粗暴些。
小蝶此时在我旁边,闭着双眼大口喘息着:高潮的余韵,仍然还未从她闪灿的肌肤上褪去。
虽然玉欣已经尝过我胯下巨龙的滋味,但是经过进化后的如意棒,那媲美黑人的巨大尺寸,我想大概让她又期待,又怕受伤害。
所以在这奇妙的心理因素下,她竟然会选择先在旁观战,然后再伺机而动。
不过她刚才看到我抱着小蝶,在她面前光明正大地,上演活春宫的时候,居然没有任何不悦的神情:而现在我又当着她的面恣意的轻薄芸儿,她也没有出现令人打翻醋坛子的怒意。
由此看来,她真的打从心底,真心诚意的要和眼前这两个灵体,一起分享我这个成为“神乩仙体”的老公。
既然二奶不会吃味,那我还顾忌什么呢?直到这时,我才真正敝开心扉,毫无顾忌的当着玉欣的面,将粗壮火热的如意棒,缓缓地插入芸儿两腿之间,那道看似浅窄的秘谷里。
不同于小蝶的冰寒玉洞,当我进入芸儿的浅窄花径时,却像我引以为傲的如意棒,突然掉入一鼎灼热的洪炉里:而那里的高温,几乎要把我坚硬如铁的如意棒,重新熔化后再锻造出另一种神器。
“啊……泉哥哥……你的好……好粗大呀……”
“喔……芸儿……你那里好烫呀……”
听到我大喊好烫,原本眯着眼喘息的小蝶,此刻却挣扎着从沙发上坐起来。
“老公……你先将如意棒抽出来,待小蝶查看一下……”
虽然,我对于她的言语大感奇怪,不过我还是将如意棒抽出,让出空间给小蝶。
只见她小心翼翼的用冰冷的玉指,缓缓地伸入芸儿的秘谷,接着竟然用她的手指,在芸儿的蜜洞中抽送起来。
“啊……蝶姐……喔……好冰……好舒服呀……”
第一次看到女人当着我的面,玩弄另外一个女人,那种兴奋激动的心情,把我半熄的欲火,又完全的燃烧起来。
只不过,小蝶脸红地听着芸儿的淫声浪语,玉指轻抽没多久,就急忙地抽出来。而且当她抽出玉指时,还带着一丝透明光亮的淫液。
“老公……你真是好福气呀……因为你不但拥有傲人的神器,也同时得到两具名器呢!”
我好奇地道:“怎么说?”
只见小蝶玉指轻含,竟然将芸儿的淫液吞入口中。然后像品尝难得的琼浆玉液般,陶醉地闭上眼睛不发一语。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舔舔嘴唇,意犹未尽的道:“经过小蝶察看后,发现芸儿的蜜壶,不但温热湿润,而且口窄内宽,有如一只永不灭火的神鼎,此乃名器‘丹鼎洪炉’的情形呀!”
“真的吗?”
玉欣听了之后,也好奇的凑过来,好奇地将她的中指,直接没入芸儿的蜜壶里。
不过她立即大喊:“啊!好烫呀!”并且快速抽出她的手指。
玉欣顾不得手指上还沾着芸儿的蜜汁,直接放入口中吸着。等到她将手指从口里拿出来我才发现,玉欣那根放进芸儿蜜壶里,不到两秒钟就抽出来的中指,竟然已经出现红肿现象。
不会吧!芸儿的“丹鼎洪炉”,有那么厉害吗?那为什么我的如意棒,放进去那么久却没事呢?
于是我好奇的问道:“小蝶,为什么玉欣的手放进去不到两秒钟,就像被开水烫到,可是我的如意棒和你的手指放进去那么久,却完全没有事呢?”
此时芸儿也不好意思的坐起来,抓起玉欣的手猛吹气,而且还对她抱歉道:“欣姐,真不好意思……还会疼吗?”
玉欣对于芸儿的窝心动作,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
于是她也柔声的安慰道:“芸儿,我也没什么事。其实说起来,应该算我自已活该才对!”
看着她们两个一副好姐妹的样子,反倒是我这边,根本没人搭理我的问题。
为了不让自己以后被她们吃得死死的,于是我干咳一声道:“我说你们这几位好姐妹呀,真看不出来,你们相处还不到一天,怎么早上还像仇人似的,结果现在你们的感情,居然可以好到这个样 子,看来我这个老公是多余的了……”
小蝶听出我话中蕴含浓浓的醋味,于是她把似实似虚的飘渺身体靠了过来,并且用她冰冷的朱唇,给我一个热情的深吻。
“老公……你这样就生气啦?”
“我当然生气啦!谁叫你们都不尊重我。我本来还打算等到公司成立后,要你们一起和我工作,打拼我们的事业。不过看这个情形,我想还是算了!”
果然我这话一出,玉欣和芸儿紧握的双手马上松开:而且蓝仙芸还一脸惊奇的对我道:“泉哥,你是说,我也可以和你一起去玩?”
既然我把焦点,顺利地引导到我这儿,我当然要好好把握这个机会:顺便也给她们来个机会教育,要让她们真正的了解,谁才是这里的主人。
于是我一脸严肃地道:“我不是要你和我去玩,而是我们要一起去和外面的人竞争呀,你知不知道!我本来是怕你们,每天在家会很无聊,所以才想让你们和我一起出去外面打拼,顺便帮我打探 消息,多争取一些商业利基。如果多了你们暗中帮助的话,我们才会多一点竞争优势,这样你们明白吗?”
玉欣看我生气的模样,也靠了过来,寻找空隙就钻进我和小蝶之间,并且握住我软掉的如意棒,一边上下套弄,一边柔声地对我道:“好了啦,老公……以后我们都听你的就好了嘛,不要再生气 了喔!不然的话……”
看着玉欣望着我的如意棒,露出不怀好意的诡谲笑容,我才意识到,我居然在不知不觉间,被人趁机握住“把柄”,也因此我的气势立即落入下风。
既然人家都认错了,我的把柄更握在别人手里,于是我只好无奈的道:“算了算了……以后不要这样就好了!那玉欣老婆,你的手是不是……”
但是玉欣却像抓到稀有的宝贝般,不但没有放手,反而还用另外一只手,像抚摸小孩似的抚摸龙头,让我舒服刺激地,打从内心发出舒爽的嗥叫。“噢……玉欣……你什么时候……学到这招绝技……弄得我好舒服呀……”
玉欣听了之后,露出得意的神情道:“当然是看A片学的嘛……”
“什……什么!”我一脸惊讶的看着她。
可是玉欣却吐出她的小香舌,露出俏皮可爱的笑容看着我,并且继续在我的如意棒上,施展她初学乍练的手技。
而我边享受如意棒传来让它舒爽的玉指,边问着小蝶道:“小蝶,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还有,你刚才说我已经拥有两具名器,那一个是芸儿的‘丹鼎洪炉’,那另一个就在玉欣身上啰? ”
“这……”
小蝶欲言又止了好一会儿,在克服了心中的羞怯后,就媚眼如丝的对我道:“其实小蝶猜想,应该是老公你先吸收了我的极阴之气后,正好中和了芸儿洪炉的温度,所以才会没事。至于另一个名 器嘛……就是你刚体验过的‘天河雪鲍’啦!”
小蝶说完后,也顾不得虚弱的赤祼身体,一下子就往地板钻了进去。
早已习惯小蝶来无影去无踪的行迳,所以我对她忽然地遁的举止,也不觉得奇怪。
只不过当玉欣将如意棒,完全不嫌刚才进入过小蝶和芸儿的蜜穴,上头还沾着两女的淫液就直接含在口里时,小蝶最后的那句话,却又不经意地浮现在我脑海中。
“天河雪鲍……天河雪鲍……啊!我知道了……”
想到小蝶冰冷的寒玉洞,和她当着两女的面前高潮时的娇羞模样,我就已经兴奋不己:而此时玉欣,不但双手有技巧的套弄棒身,而且她正吃力张大嘴巴,将菇状的尖头,含进她狭小的檀口里吸 吮起来。
而敏感的泉眼,正好顶到玉欣的上颚,在她吞吐间,不断地摩擦着口里不规则的膣壁:在这种极度快感,又想到那具名器的主人,我的精关瞬间即告失守,并且在来不及告知的情况下,就在玉欣 的口里爆出充满灵气的仙浆。
也许玉欣已经体会过口内爆浆的感觉,所以当他嘴巴感受到棒身开始产生剧烈的颤动时,她马上吐出巨大的如意棒。
纵然她的动作已经够快,但是我精关喷发的速度更快!
因为在她吞出棒身之前,我已经先爆发出来。所以当她吞出棒身后,不但她早就吞了一些仙浆,甚至于紧接而出的白色鲜浓液体,更从我的泉眼射出,呈一条优美的弧线,落在玉欣羞嗔娇怒的俏 脸上。
“啊!老公……你怎么这么快……就射了……而且还不和人家说一声!你看啦……喷得人家一脸都是!”
但是,正当玉欣露出难看的神情,准备擦掉脸上的仙浆时,蓝仙芸却像饿狗抢食般,直接扑到玉欣面前,并且伸出她火烫的香舌,快速的舔去玉欣脸上的仙浆。
“芸儿,你在干什么,好痒啦……别舔了……”
只见蓝仙芸意犹未尽地,在她唇边舔了好一会儿,才笑嘻嘻的说道:“欣姐呀,对我来说,我们老公的东西,可是人间难得的琼浆玉液,对我的修行,有莫大的助益呢!你都不会享受,真是浪费 ……啊!对了,我看你嘴巴里还有没有剩下来的残羹……”
而她也不给玉欣反对的机会,直接就亲上玉欣的香唇,并且强行撬开她的贝齿,伸出她的香舌在玉欣的嘴里,恣意地搜刮。
玉欣那想得到蓝仙芸会来这招,当场被她的香舌搅得毫无招架之力。
我被蓝仙芸如此大胆香艳刺激的画面,搞得已经爆发过的仙器,不但没有软化的迹象,反而变得更为坚挺。
在欲火重生的情形下,看着芸儿蹶起的迷人俏臀,我直接从她后面,将硬挺的如意棒插入她的丹鼎洪炉,继续刚才被打断的活塞运动。
可怜的玉欣,此时不但嘴被封住,而且还被我们压在最下面,虽然她感受不到蓝仙芸的重量,但是我的体重,却是不容置疑的实体物质。
所以当我从后面插抽芸儿的时候,玉欣的身体也随着芸儿的律动,而前后挺动着,形成一幅诡异而又香艳刺激的景象。
也不知芸儿身上的薄翅,是否含有催情的花粉?因为随着我下身不断挺动之下,芸儿也不由自主地拍击着身上的薄翅。
结果一波波粼粼的七彩光粉,从芸儿的薄翅四下散出,直接罩在玉欣身上。
当七彩光粉沾到玉欣身体时,她的皮肤居然泛起一层潮红:而她的呼吸,顿时也变得急促起来。
“老公……我也要……给我……那里好痒呀……快……”
听到她饥渴的呼喊,又看她猴急的扯掉自己全身的衣物,并且不时抠揉着变化的酥乳和下体秘缝中的小豆豆,发出令人销魂的娇吟。
在这种情况下,我不得不抽出如意棒,并且直接以巨大的尺寸,直接插入玉欣湿渴的蜜穴帮她止痒。
“啊……老公……快抽出去,太大了……小妹妹被撑破了……啊……”
而才刚尝到云雨真正滋味的芸儿,一下子失去如意棒的滋润,她也不甘心的喊道:“泉……老公……我还要……快插进来嘛……人家身体好热呀……”
第一次同时搞两个女人,而且又是处于极度饥渴状态的两个女人,那种辛苦程度,还真不足为外人道。
这样一来,我必须不时地,在玉欣和芸儿的秘穴里,同时交替进行着这项令人称羡的性爱活动。而玉欣和芸儿的浪声淫语,更是此起彼落,从未停歇过。
尤其是玉欣背后那幅,自然生成的七彩凤蝶刺青上,那对美丽的薄翅和笑容可掬的精灵公主……这些经历生死关头,才得到的战利品,在我看来,不但美丽漂亮,而且更弥足珍贵。
再加上我从玉欣的背后,用后背交的姿势,我拉着她的秀发,紧扣着她的弹臀,在她的蜜穴里尽兴抽送时,玉欣身上的那副美丽图案,更是不断地沁出淋漓的香汗,浮散在背后的图案上,形成另 一种淫靡的景象。
于是我在她身上的动作,不但更加卖力,也更加狂暴不己。
正当我们三人酣战忘我的时候,我忽然闻到一阵焦味。这时我抬头看了一下周遭,才发现事情的严重性。
于是我对着客厅大喊着:“小蝶,你在吗?如果在的话,就快出来帮忙灭火呀……”
不一会儿,我就看见全身赤祼的小蝶,又从墙壁钻了出来。
于是我停下动作,对小蝶叫嚷着:“快点用你的阴气灭火呀,不然就要引起火灾了!”
小蝶看了看我们淫靡的浪荡样,再看看四周不断窜出的火苗,只见她纤手一挥,那些火苗立刻就熄灭了,简直比消防车还好用。
受到这么大的惊吓,我就再也提不起做爱的欲望。
平时不苟言笑的小蝶,此时却露出顽皮的笑容道:“你们呀,玩得还真疯!
尤其是芸儿,你怎么不好好控制自己,害得相……老公的家差点烧起来。”
蓝仙芸吐出舌头,不好意思的道:“人家太舒服了嘛……不过蝶姐,难道刚才老公弄你……弄得不舒服?”
无意间讲到痛处,小蝶脸红的啐声:“不跟你们说了……真羞人……”
这时,玉欣也从愉悦又紧张的情绪当中回复过来。
而她则是在沙发上边喘边道:“蝶姐,芸儿,我看你们两个才是真的生命共同体呢!有你们在的话,起码家里夏天不用开冷气,冬天不用装暖气!这样我们的老公,不就可以省下一大笔电费了吗 ……”
听到玉欣令人哭笑不得的话,我除了露出无奈的苦笑,还能做什么呢?女人呀,真的是令人捉摸不透的生物!但是当危机过后,我在心底自我感慨时,却发现蓝仙芸突然再次向我逼进:就连玉欣,也不怀好意的看着我。
而当我发现有危险气息靠近,并且下意识地而向后退时,忽然瞥见刚才我对地索欢时,还半推半就的小蝶,这时竟然也秋波流转,媚眼如丝,好像一位久旷的怨妇,找到发泄管道似的,从我背后 缓慢地飘了过来……
靠!难道我还没消除和她们之间的心灵感应吗?救人喔……
经过一夜人鬼妖的三界混战后,我才知道什么叫力不从心。
小蝶还好,基本上我没有主动要求的话,她也不会主动的靠过来。至于玉欣嘛,基本上她算是年轻的小女人:而且还是一名,真正体会到性爱美妙滋味的小女人。
所以也不知她从什么管道,学到这么多新奇的招数:而且还迫不及待地,要我跟她一起实习。
而蓝仙芸呢,基本上她不但不是人,简直就是一台榨精机!不管是我对玉、欣小蝶或是她,在她们身上颜射、内射,甚至是口内爆浆,只要我一释放出仙浆,蓝仙芸就会想尽办法,将它们全部吸 食干净。
只有当我把最后一滴仙浆,在她体内释放出后,她才心满意足地放我一马。
因此当我像行尸走肉般,两眼无神,全身酸痛的从床上爬起来时,己经是隔天下午二点多。
听到从客厅传来女人的嘻笑声,我随便穿件衣服后,就拖着酸软的双腿,脚步虚浮的走向客厅。
看着我一副身体被掏空的模样,三个女人立刻停止了嘻闹,并且上前围绕着我。
玉欣一脸关心的道:“老公……你怎么……看起来像具僵尸似的……你还好吧?”
我有气无力的说道:“老婆,你知道吗?我第一次觉得跟女人做爱,竟然是这么恐布的事!以后再这么搞下去,我肯定会罹患‘做爱恐惧症’!难怪你敢跟我呛声,不怕我去找别的女人……”
三个女人听到这个答案,全都“噗哧”的笑了出来:而且,蓝仙芸还笑得最大声。
我听到她的笑声后,不由得对她大声道:“芸儿,你还敢笑这么大声!昨天就是你最淫荡!害我差点又死在你的丹鼎洪炉里……”
听到我的抱怨,蓝仙芸却吐了一下香舌,说了声不好意思后,就拍着她的薄翅,一脸无辜的冲进天花板躲了起来。
“好啦,老公……你就别生气啦,待会我们去吃些好料的给你补一下!”
玉欣说完后,立刻给我一个爱的亲亲,安抚我无奈的怒火。
但是小蝶在一旁却说道:“欣妹,老公这个样子,可不是用食补就能补回来的呐!”
玉欣和我同时一脸疑惑,不约而同的问道:“怎么说?”
小蝶苦笑的回答道:“唉!只怪我们昨晚玩得太疯了,竟忘了他仍是阳世的人,所以他失去的是男人的纯阳精气。虽然他现在有仙气护体,不过如果没有继续锻炼修行的话,他很快就会被我们榨 干,变成没有人气的干尸。”
我急着道:“那该怎么办?”
这时却换成小蝶,露出难得狡黠的奸笑道:“那就看你,从谁的身上失去最多,就从那个‘人’的身上要回来呀……”
小蝶说完后,又凑到我耳边,吐出她冰冷的寒气,在我耳边嘀嘀咕咕讲了一个方法。
而我听了之后,脸上的表情也从担忧,逐渐转为惊喜。
等到她和我咬完耳朵后,我更开心的抱着她,赏她一个热情的深吻,并且高兴的对她道:“小蝶老婆,没想到你居然懂这么多!我爱死你了……来,再亲一个!”
然后我也不管她有没有反对,直接在她微红的冰冷朱唇上,印上我满满的浓情蜜意。而这一幕,竟让玉欣在一旁看得有些吃味。
“老公,为什么我没有!”
看着她嘟着嘴巴,假装生气的样子,我一把将她搂在怀里,马上补一记我对她的爱吻。
正当我和玉欣、小蝶三人吻得浑然忘我的时候,蓝仙芸居然从天花板只露出一个头对我们道:“蝶姐、欣姐,你们亲完了没?如果亲完了可不可以换我?”
我抬头看着从天花板上,只露出一颗头的外国女孩,假装生气的对她道:“你休想!昨天你吃我的口水吃最多,所以今天罚你看家。因为待会儿,我们要去找可以出租的办公室。”
小蝶这时也附和道:“芸儿,你就听老公的话,乖乖在家炼化昨天得来不易的仙气!不然呀,你就白白浪费老公的苦心了……”
芸儿听了我的话,本来还想冲下来缠着我:不过当她身体冲出一半,又听了小蝶的话之后,就改为缓缓的降到地板上。
接着她一脸心不甘情不愿的道:“好嘛……那你们要快点回来唷。对了,你们回来的时候,记得帮我带一些盐酥鸡和炸花枝……或是切一点卤味也可以:最好呀,能再加一桶三千CC的一番榨生 啤酒。”
唉……怎么会这样?由此看来,这尾“神凤祥蝶”的半仙妖,已经逐渐把自己,融入我所生活的阳世中,在不知不觉间,变成和我一样的普通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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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郭海铭看到小蝶时,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就好像一个小毛头,第一次看到漂亮的神仙姐姐一样。
直到我的脚,用力踹了他坐的椅子,他才艰难的慢慢回过神来。
而他吞了吞口水后,就小声的向我问道:“阿泉,你口中的小蝶……就……是她?”
我肯定的点点头。
然后他就一脸谄媚的伸出手道:“小蝶,你好……我叫郭海铭,很高兴认识你……”
而小蝶也伸出她冰冷的小手,礼貌性地在他宽厚的手中轻轻一点,随即就缩了回来。
“郭大哥你好,小蝶有幸第一次让你看见!”
也难怪郭海铭,会出现这种失常的反应!就算我们现在所在的咖啡厅里,应该没几个男人,能够对小蝶的绝世美丽容貌产生抗体。
在玉欣帮小蝶刻意的打扮下,我想只要小蝶愿意,现在演艺圈里什么当红模特儿、影视天后巨星,应该都要换人做做看。
细弯的柳叶眉、明亮有神的杏眼,以及俏挺有肉的瑶鼻,和涂上了一层枣红色,闪灿着银色光泽唇蜜的朱唇,放在一张天然自成的瓜子脸上,就形成了一副世上少有的绝世容颜。
一袭白色细肩带的连身洋装,贴身的剪裁,将她玲珑有致的曲线,完美的呈现出来。
只不过背后镂空的蕾丝设计,更衬托出她带着闪烁光芒的光滑肌肤。虽然没有站在太阳下,但是她给人的感觉,身体就会自然而然地在雪白的肌肤上,散发出一层淡淡的光晕。
尤其是她胸前那颗黑色珍珠的白金坠炼,在黑白强烈对比之下,更显出她高雅的气质。
这时郭海铭又好奇的问道:“不对呀,阿泉……你不是说我阳气太重,所以我看不到她吗?难道我最近会开始带衰?”
玉欣在一旁听了后,马上回他道:“呸呸呸!什么带衰!铭哥,我和你说,我们今天找你来,是要找你发财的!所以呀,事情还没开始谈,你可别触我们霉头呀……”
他仍满脸狐疑道:“那小蝶这种现象……”
玉欣白了他一眼道:“你没看这里的男人,哪个不是流着口水,露出淫邪猥亵的眼神往我们这里看?你以为他们是看我呀?他们都是在看蝶姐嘛!”
虽然玉欣打扮得也不差,不过和小蝶相比,她的风采,自然仍然比不过从小蝶身上所散发出来,有如仙女落凡尘的魅力。
于是他更疑惑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懒得跟他多做解释,我只是淡然的跟他道:“铭哥,反正就是她的修为已经更上一层楼,已经可以凝成实体让我们看到。而其他的关键细节,就是属于个人隐私范围。所以铭哥,你就别再问下去 了,好吗?”
郭海铭知趣的道:“嗯……那好吧,不问就不问。那你今天找我来,应该不是只有带小蝶给我看吧?说吧!你们还有什么其他好康的事?”
于是我就把被老板炒鱿鱼,以及想自己出来创业的想法全都和他说了一遍。
郭海铭听了之后,就深深地吸了一口烟斗,再吐出浓浓的烟圈,然后闭上眼睛沉思起来。
过没多久他就睁开眼道:“那我要怎么帮你?还有,我会有什么好处呢?”
“关于这个问题……”
我放下手中的咖啡,和玉欣交换一个眼神继续道:“初步的计划,我手上已经有腹案,现在只是缺资金而己。而我的意思是,上次我们合伙标到宜兰那块地的股份,我想卖给你换现金,不知你意 下如何?”#--iCMS.PageBreak--#“原来是这样呀……可是那块地现在还没整合好,而且小真那里,我想这段时间,你应该还没去找她谈吧?所以对我来说,风险好像大了一点……”
人家常说:“商场上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长久的利益合作关系!”
这句话说实在说得好极了!而且从郭海铭的这一番话,我得到更深刻的体会。
当初我会跟他合伙,不也就是看在那块地潜在的庞大利益吗?如今我欠缺资金,想要把资金转到别处,让郭海铭和安雨真自己去分担利息、整合的风险,的确有些说不过去。
虽然我可以按照玉欣的提议,去向“青辅会”贷款,解决资金问题,但是那笔钱最终还是要还,而且还要平白无故被银行赚利息钱。所以对于创业初期的我来说,当然负债是愈少愈好。
因此,我才会想到要撤资这条路。不然的话,我们标到的那块地,怎么说都是一块肥美的肉块。所以只要我们好好开发利用的话,肯定有利可图。
但是说实话,要整合周遭的地共同开发利用,却也不是一蹴可及,短期内就能看到成果的事。这当中牵涉到的复杂利益纠纷,说不定到最后,连黑道白道都会来插上一脚……
而当我在思考这些问题时,玉欣已经先开口道:“铭哥,既然你已经知道,我们现在都没有收入:而且靠公司那点微薄的遣散费,搞不好只够我们一两个月的周转。再说,如果我们要注册公司行 号的话,那点钱也不符合申请条件。所以我们才想说,你是不是先吃下那些股份,而我们一定会尽力帮你整合那些地主,为你创造最大的利润。”
郭海铭喝了一口冰凉的咖啡,又吸了几口烟后,才不急不徐的回应道:“其实呢,我非常明白你们现在的处境,也知道你们想要出人头地的企图心:可是一下子要我出这么多钱,我真的手上一时 也挪不出那么多资金……”
他停顿了一下,又紧接着道:“或者说,你们去找小真商量看看?”
怎么会这样!难道说,现在上市上柜的公司,因为营运状况频出状况,所以连带其他公司的股票下跌,而造成主管的资产也跟着缩水?或者这些场面话,只是他不想让我撤资的推托之词?
不管怎么样,郭海铭的言下之意,就是拒绝买下我的股份。从这点看来,我才惊觉到,我和他之间的交情,并没有想像中的那么“麻吉”!
纵使我们一起经历过生死与共的关卡,而且我还帮他出了一口气,把刘亦守这个天生宿敌,藉着八卦周刊的力量,狠狠地再修理他一次……但这一切,都还不足以让他掏心掏肺,真正和我称兄道 弟。
既然他没有把我当成真正的朋友,那我也干脆把他当成,一般贵宾级的客户看待。
有了这层想法后,我对他的感觉,也就没有以往那么热络了。不过当前的状况,我也不好和他撕破脸,甚至恶言相向。
于是我不冷不热的对他道:“铭哥,没关系,不然我再想其他的办法好了。
那铭哥,你最近还有没有想要投资其他的房地产,要不要我帮你留意一下?”
“暂时不用了……因为我跟你一样,现在资金全都卡在那块地上。如果那块地没有脱手的话,我也无法做其他的投资。唉……没办法,现在股市不好,连我手中的股票想脱手套现,都找不到适当 的卖点。”
我心里暗骂着:“好你个郭海铭!原来……你也是一只狡猾的老狐狸!”
结果说到底,他就是要我先解决那块地的问题。看来,他也不想在那块地上拖太久。
知道他真正的意图后,我小心翼翼的试探道:“铭哥,那如果我们直接把地卖给建设公司,让他们去和地主周旋,这个建议你看怎么样?”
“可是你上次不是说,要将小真手上的地,拿去变更后再拿出来谈,怎么现在又不要了呢?”
我立刻回答道:“铭哥我跟你说,变更使用分区的时间没有那么快!不但要经过地方政府的评估,还要配合都市更新计划的政策实施,所以在技术上有点难度。因此,现在最实际的作法,要嘛直 接把地卖掉,不然的话,就是我们自己先盖。如果还要合并小真手上那块地的话,又不知道要等多久,才可以变更成商业区或住宅区。除非……”
郭海铭一脸焦急的道:“除非怎么样?”
“除非直接拿她家的地,去申请盖农舍。等到那栋农舍盖好后,再用经营民宿的名义,把它变成旅馆来使用。”
“这么麻烦呀……”
我边搅着咖啡边说道:“是满麻烦的……而且它的利润不算太高,再说也欠缺人去经营管理。不过最重要的是,这种变相的使用,等于游走在法律边缘,所以要负担的风险更高。而且万一出事的 话,说不定把全部的身家丢进去还不够赔呢!如果铭哥你想要短期内套现的话,那不如我们直接卖给建商,你认为呢?”
他听了之后,把烟斗里的烟丝灰抖掉之后,就开始清理烟斗。而且在清理的过程中,他脸色凝重的完全不发一语。
直到他重新点上烟之后,他才对我们道:“我看这样吧,你看是不是先找其他的买主,把我们的持有的部份买走。如果真的不行的话,我们再找小真谈谈,你看如何?”
从他所说的来看,他还是个目光短浅的投资者。所以为了不和他在这个问题上纠缠,我只好先答应他的提议。
结束了不算愉快的对谈,礼貌性的和郭海铭道别后,我意兴阑珊的和两女走出咖啡厅。
看看时间,已经下午五点多了。此时我问她们道:“玉欣、小蝶……你们要和我去找办公室,还是要先回家吃晚餐?”
小蝶先开口道:“我吃不吃东西都没关系,还是听听欣妹的意见吧……”
玉欣也看得出我的烦恼,不过她还是觉得,先把工作地点决定好比较重要。
达成了共识后,我就带着她们在台北市区乱逛。一方面是舒解心中的郁闷,另一方面,也是评估各地区开店的可行性。
以前只是扮演仲介的角色,所以客户基本上对于所需的条件,心中已有一定的雏形。如今我自己站在消费者的立场,才知道要找一间适合的办公室,实在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基本上住家和办公室的用途不一样,所以评估的角度也不相同。不过唯一相同的地方,就是要以交通和租金为第一优先考量的条件。
不过,以台北市的交通来看,位于捷运站附近的点,肯定是交通最方便的地方。不但公司行号林立,附近也是金融机构、小吃、便利店优先考虑的地点,但是它最大的缺点,就是租金贵得吓死人 。而其他的行政区,也不见得便宜到哪里去。
所以在台北市区晃了一个多小时后,我决定改向台北县发展。
当我的爱车从华江桥下来,经过板桥市区时,我忽然想到一件事。
于是,我望着后照镜,边开车边问道:“小蝶,你知不知道要去探望婴灵的话,要带什么东西给它比较好?”
小蝶坐在后座,想了一下道:“其实也不用什么东西,毕竟它也和我一样,只是灵体而己。老公,你怎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
我还没回话,玉欣在我旁边却已经抢先道:“老公,你什么时候又看上了婴灵?你该不会有‘恋童癖’吧?”
我出奇不意地抓了玉欣的酥胸一把,好气又好笑的对她道:“玉欣好老婆,你的反应也太大吧!你老公是那么变态的人吗?我是想去看一个准客户,不过她身边正好有一个婴灵罢了!你想到哪儿 去了……”
被我魔爪轻薄后的玉欣,不但没有一丝愤怒,反而露出娇羞的神情道:“老公你真的很色呐!说话就说话,还对人家性骚扰……人家不理你了,哼!”
经过仙气改造后的玉欣,不但在身材容貌上有了巨大的改变,就连她佯怒嗔嗤的模样,也是那么的可爱。令我忍不住就想把她搂在怀里,好好的呵护她。
等到我们一路打打闹闹地,来到这家“俏佳人”槟榔摊时,恰好看见楚怡雯正低着头,专心的包着一颗颗的绿色黄金。
当然在她旁边,那个可爱的婴灵小女孩,也围在她脚边,专注地看着她妈妈手上俐落的动作。
而小蝶和玉欣一看到小女孩,立刻发出母性的光辉,不约而同的道:“哇!那小女孩好可爱唷!”
不过玉欣又接着道:“可是为什么她会在那里?”
我一边打着方向灯,缓慢的靠近槟榔摊,一边对她们道:“那个小女孩就是婴灵!咦……玉欣,你也看得到婴灵了吗?”玉欣听了之后,也惊讶的道:“老公,我也不知道呐!难道我也有阴阳眼或开了天眼吗?”
“有可能吧……不然你看那里,有看到什么东西吗?”
顺着我手指的方向,那里正好发生车祸。而我想那个出事者,大概已经当场往生了吧。虽然救护车己将那名伤者抬上担架,不过从他灵魂已经从脚下冒出,一脸错愕的看着自己全身流着鲜血的躯 体。从这恐怖灵异的景象来看,我可以想像到他的家人看到遗体后,抚尸痛哭的悲惨情景。
只见玉欣看了之后,马上脸色变得苍白无比:而她的手也瞬间变得冰冷,全身还不住地剧烈颤抖着。
看到这情形,我马上将车停在槟榔摊前,并且紧抱着她安慰道:“对不起,我不应该让你看这么恐怖的事。不过这样看来,你应该也有阴阳眼了……”
这时,楚怡雯正好来到我的车前,亲切的问道:“嗨!啊!阿泉,是你呀!嗯……不好意思……有没有打扰到你跟你女朋友……”
原来我刚才没有把车窗关上,所以楚怡雯正好撞见我抱着玉欣的画面。
我虽然再次感到万分尴尬,不过我的手却不愿放开玉欣的身体。
因此我故作镇定地,继续搂着玉欣的身体道:“嗯……怡雯你好,好久不见了……对了,我今天要一包七星,和三瓶绿茶。”
楚怡雯听了之后,立刻恢复亲切的笑容道:“嗯……那你等一下……”
趁着楚怡雯拿东西时,我特地向小女孩招招手。而她一看到我,马上开心的伸出双手往我这边走过来:而且她还边摇晃身体走着,像上次那样边喊着:“爸爸……抱抱……”
玉欣一听到小女孩说的话,马上瞪着我道:“老公,你还说……你跟那个槟榔西施没怎么样……那这个小女孩,为什么要叫你爸爸呀……”
我无奈的道:“谁知道呀……不然等一下看小蝶,可不可从她身上问出什么东西来?”
当小女孩直接穿透车门扑向我时,坐在后座的小蝶,马上从中拦截,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开心的用天语和她交谈着。
本来还在小蝶怀中挣扎的小女孩,听到小蝶和她说话后,不但没有再挣扎,反而露出天真的笑容,和小蝶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起来。
而这个时候,怡雯也恰好拿了饮料和香烟来到车门旁。当她把东西拿给我们时,恰好听见坐在后座的小蝶,和那个婴灵用天语沟通。
纵使见多识广的楚怡雯,听到小蝶奇怪的话时,也当场楞了一下。
不过她随即道:“阿泉,看不出你语言能力这么好!居然可以用日文,跟你的日本朋友沟通呀。”
结果天真的玉欣,竟然忘了我们已经不是普通人,居然没经过思考就脱口说道:“大姐,你搞错了!她正在用天语,跟你女儿沟通啦!”
等到她说完,立刻对上我责怪的眼神后,她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不过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再怎么样也收不回来。
只见楚怡雯瞳孔明显收缩一下,接着以颤抖的语气道:“你……你……在说什么?我又没结婚,哪来的女儿!”
虽然她极力压制自己的情绪,不过从她的眼神里,我仍然看出她惊吓不安的内心。
为了化解双方面的不安,我赶紧说道:“没有啦,玉欣是在翻译刚才小蝶所说的意思……因为她最近正在学日语,而坐在我后面的小蝶,恰好有到日本留学几年,所以现在让玉欣练习翻译和听力 。结果让你误解了,真不好意思!”
而我说完后,立刻转过头给小蝶使个眼色。虽然小蝶也会意的点点头,不过从楚怡雯吓得惨白的脸色来看,她应该不相信我说的鬼话。
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我干脆问道:“对了,怡雯,你知不知道这附近,有没有便宜的办公室要出租?因为我想在这附近开一间公司。”
“嗯……你说什么?哦,办公室呀……我听说新埔捷运站那附近,有一栋刚盖好三年的办公大楼,不但交通方便,而且租金还很还便宜唷。你如果有兴趣的话,可以去那里问问看……”
“真的吗?那我现在就去那里晃一下,找看看有没有适合的。对了,这里是二百元,剩下的就不用找了!那我先走了,如果你想要标法拍屋的话,记得要找我唷,掰掰……”
我说完后立刻踩下油门快速离开,留下一脸错愕的楚怡雯。
等到我离开槟榔摊五百公尺后,我从后照镜看,才发现那个小女孩,竟然还留在车上。
我惊讶的道:“小蝶,你怎么没让她,回去她妈妈那儿?”
小蝶爱怜的抱着她道:“老公,她很可怜呐!不但没人找她玩,更没有人陪她说话。所以我想把她带回家陪我们,这样她就不会没有伴了呀……老公,你说好不好?”
“当然不好!”
我随即义正严词的道:“你把她从别人手里抱过来,却没有跟她的家人打招呼,这样跟人口贩子有什么两样!再说,我们家已经有你和芸儿已经够热闹了,再加她一个的话,我家真的就不得安宁 了!”
其实我想说的是,有这么一个婴灵在的话,我们要爱爱的时候总是不方便。
没想到我口不对心的话语,马上遭来两个女人的白眼。
玉欣更是毫不留情的道:“老公,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满脑子的下流龌龊念头。如果你不答应的话,以后你有需要的时候,就自己靠双手解决!”
可恶呀!我究竟要想什么办法,才能杜绝她们窥探我内心的想法,让我保有一点隐私的空间呢?因此我逼不得己,在她们的威胁下,也只好答应这个无理的要求。
当我开车经过楚怡雯告诉我的那栋办公大楼时,我立刻被她新颖宏伟的外观所吸引。
尤其是那整片的彩色帷幕玻璃窗,随着光线折射的角度,产生不一样的颜色变化。这些五颜六色的炫目彩光,除了在外观上给人耳目一新的感官外,也忍不主赞叹于人类的高科技文明。
停好车子后,我直接牵着小蝶和玉欣的手,朝着大厅柜台走去。而那个婴灵小孩,则是紧跟在小蝶的身边。
在柜台当值的保全人员一看到我们,马上就叫住我们三人。
“你们好,请问你们要到哪一楼?找什么人?”
一如往常,我礼仪性的问道:“先生你好,我想请问一下,这里是不是有办公室要出租?”
不知为什么,保全人员看我们的眼神似乎很不对劲。
不过他还是客气的说道:“请问你们是仲介公司的人,还是自己要租的?”
奇怪?难道房地产仲介这行做久了,脸上就会浮现:“我是仲介”这几个大字?
还好经过多年的训练,加上这次是我自己真正要租办公室,所以我并没有像以前那样,露出心虚的眼神:我反而神色坚定地,以消费者的心态,从容不迫地和他逼人的目光直接对视。“我打算要在这里开一间公司,不知道你有没有比较小间,室内大约三十坪左右的空间就可以了?”我气定神闲地回答他。
不知是他有和其他仲介公司谈好,或者说他对这里的公司充满怨恨,他竟然站在我旁边,小声地对我道:“这位先生,别说我没提醒你。这栋大楼呀,有闹鬼呢!我看你的人看起来还不错,不想 害你租了以后出事情,所以我劝你还是到别地方租好了!”
我们三人听了之后,全都瞪大眼睛异口同声的大声道:“闹鬼!不会吧!”
听到我们这么大声嚷嚷,他立刻举起双手做出往下压的手势,意思要我们小声一点。
“你们别这么大声嘛!我再跟你们说一个秘密……其实这栋楼还没盖好以前呀,曾经发生过大火,而且还烧死几个人。所以等到这栋大楼盖好后,就不时出现一些灵异现象呢!也因为这样,一些 公司搬进来没多久,不是公司营运异常,就是被那些灵异现象吓得搬走了。所以说纵使这里的租金比其他地方便宜很多,但是知道内情的在地人,根本没有人会来租。”
我听完他说的话,真的很想告诉他,现在在他面前的两个美女,有一个就是漂亮的女鬼:而且她的旁边,还有一个他看不见的婴灵。但是不知道我说出来之后,他会出现什么样反应?
不过既然人家都好心告诉我了,我如果还不走的话,那不就辜负保全人员的一片好心吗?可是当我刚想转身离开时,却听见玉欣对他道:“嗯……这位先生,你怎么称呼?”
“我姓张,弓长张,这位小姐有什么问题吗?”
只见她不领情的道:“张大哥,我们是不太信鬼神这种东西啦……所以不晓得,你有没有屋主或仲介公司的电话?因为我想还是先看一下房子,再决定要不要租可以吗?不好意思,麻烦你了…… ”
我奇怪的看着玉欣,而她却给我使了个眼色。而这保全人员大概想,这年轻的小女生好像不怕死,于是他就摇摇头,并且举起手指着墙上的名条区。
“这上头有几家仲介公司的电话,如果你们真的不怕死的话,就找他们带你们去看房子好了……”
我打蛇随棍上道:“那你手上有没有屋主的电话,因为我们不想和仲介打交道,想和屋主直接谈。因为这样的话,我们就不用给仲介公司抽仲介费了……”
看他一脸犹豫的表情,我又补充道:“如果真的有成交的话,我私底下会包一个红包给你……不知道这样可以吗?”
一听到有红包可以拿,他的神情果然变得不一样。
只见他三步并做两步的走到柜台,就抄了几个电话号码拿给我。
拿了那张便条纸走出大门后,我马上问玉欣道:“玉欣老婆,你为什么还要看房子?难道你不知道,我会来这里,也只是想要这栋楼的资料而己。”
可是她却理所当然的道:“我当然知道呀!我只不过想确定,里面是不是真的有鬼而已嘛……如果有的话,我们不就正好可以展开另一项业务吗?”
我惊讶的看着她道:“你该不会真的要我穿上红色肚兜和灯笼裤,拿着三宝法器去收妖吧?”
结果她却露出坏坏的笑容道:“你说呢?老公……”
然后她又对小蝶道:“蝶姐,你可不可以先进去探探路,瞧瞧是不是真的有灵界的朋友?”
也许第一次遇到这么好玩的事吧,小蝶竟然想都没想就丢下一句:“妹妹就先让你们照顾了……对了,你们直接在车子里等我就好了!”
接着她一看四下无人后,就来个原地三百六十度旋转,然后她似实似虚的娇躯,就瞬间消失不见。
我还没反应过来时,玉欣却已神色兴奋地,牵着我和婴灵小女孩的手,朝着我们停车的方向走去。
我们在车子里等了快二十分钟时,却看到小蝶,突然从后座无声无息的冒了出来。而且从她胸口巨乳剧烈起伏,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来看,她似乎受到不小的惊吓。
看到她前所未有的狼狈样,我关心的问道:“怎么啦,小蝶……里面究竟有什么东西,能让你这个半仙半鬼的灵体吓成这样?”
玉欣此时也看出小蝶脸上的惊恐。
只见她打开一瓶绿茶递给她,并且安慰道:“蝶姐,有什么事待会再说!你先喝口水休息一下……”
小蝶咕噜咕噜的灌了半瓶绿茶,等脸色好看一点后才道:“老公,里面不但有鬼,而且还是枉死的厉鬼!”
我纳闷的问道:“难道以你现在的功力,还打不赢它吗?”
“老公,如果只有二三个的话,那我还有办法应付。可是那整栋楼,竟然有不下三百个厉鬼……三百多个呐!要不是我跑得快,说不定,就被它们当场吃掉了!”
玉欣听了之后,也吓了一大跳。
而我听了后,没有半点迟疑,马上发动引擎猛踩油门迅速离开现场。
有过飙车惨痛经验的玉欣,看着我像玩电玩一样,开着爱车在板桥市区横冲直撞,她的脸立刻变得一片惨白。
“老公……你开车未免也开得太快了吧……”
玉欣说这话时,她的双手紧抓着右上方的把手:而她的美腿也紧张地向上缩着。
因此,我从玉欣的侧面,就可以轻易的看出她美丽巨大的胸型,和短窄裙展露,穿着透明丝袜的修长玉腿,以及她双腿间隙不易出现的三角红影。
不过我也只是稍微瞄了一下,就把注意力集中在方向盘上。
匆匆闪过变换的红灯路口后,我边狂飙边道:“不开快一点的话,万一被那些厉鬼追上怎么办?”
坐在后座,紧抱着婴灵的小蝶,此时也紧张不安的道:“老公,你不用开这么快啦!那些厉鬼,要到晚上才有能力攻击人。白天的话,它们大都因为阳气太重,所以都必须待在房子里面。老公, 这样的话,你是不是可以把速度放慢一点呢?不然的话,我就抱着妹妹先回家。”
随即她又补上一句:“因为你开车的技术,实在太恐怖了!”
我虽然疑惑的问道:“真的吗?”
不过我还是轻踩刹车,把车速逐渐降到规定速限内。
等到大家的心情完全平复下来后,我才问小蝶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那些厉鬼,不可能从大楼里跑出来?”
小蝶又喝了口绿茶后道:“因为它们,只能算是成形不久的怨灵。所以当阳光的正气照到它们时,它们就会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不过最重要的是,那栋楼的最底层,正好就是地府的入口。 因此它们可以从那里自由进出,所以它们就干脆以那里为根据地,开始盘据那个地方。”
玉欣听了之后,却提出她的疑问。
“蝶姐,既然那是地府的入口,为什么阎王没有派鬼差封了它,更没有土地公在那里镇压它们呢?”
小蝶摇摇头道:“这我就不清楚了……”
我这时看看天色,也差不多开始暗了。如果要看房子的话,我认为这个时候也不太适合。所以经过我们讨论之后,决定明天一早再来找房子。
在我们回到家之前,我可没忘记芸儿的要求,帮她买了香喷喷的炸鸡排,卤味,还在便利店买了一桶冰凉沁心的啤酒。
************
当蓝仙芸一看到我们带回家的婴灵时,马上就开心地带着她,在屋子里到处飞。而且她还马上帮婴灵取个名字,直接叫她小英。
接着当她看到我们手中的晚餐兼宵夜时,更是高兴的拍着七彩薄翅,带着婴灵四处找杯子。
等到她把啤酒倒满杯子后,就主动地举起杯子,庆祝我们大家重生,然后自己就一口咕噜咕噜地,直接干掉一整杯啤酒。
不但如此,她还怂恿小英,学着她的豪气,一口把啤酒喝光。只不过大概小英的修为还没有她们深厚,所以即使她能拿起杯子,却也喝不到酒。因为那些酒都从她的口中灌进去后,就直接流到地 上,连一滴都没喝进她的肚子里。
这下可好了!小英看我们喝得快活,可是她却只能望酒兴叹。不一会儿,她就开始号啕大哭,任凭我们怎么哄都没有用。不但如此,蓝仙芸更是异想天开,竟然要我用上次让她们重生的方法,渡一点些仙气给小英。结果她这个恐怖变态的提议,马上就遭到玉欣和小蝶的否决。
小蝶只是温和的说道:“老公……你可不能听芸儿的话,随便就跟小英乱来唷。你要想想,她可还是个小孩呐!她这么小,她怎么能承受你那根如意棒的摧残……”
而玉欣则是义正严词的告诫我道:“老公,芸儿疯归疯,你可不能像她一样疯。不然的话,可没有叫你自已解决那么简单!我会直接找一把剪刀,了结你那根犯罪工具喔!所以你自己好自为之… …”
哇哩咧!不知道玉欣跟小蝶,是不是被蓝仙芸传染了她的习性,脑子里居然装着这么淫秽思想!难道她们不知道,要渡给小英仙气,让她修为大增,聚虚还形的话,还有其他方法吗?
我看再这样下去,说不定以后我的家,会变成名符其实的千年盘丝洞、万年大淫窟。
后来在我一再保证,并且要小蝶跟小英说,还有其他解决办法后,她才停止哭声,进而破涕为笑。
既然事情已经雨过天晴,这段小插曲也告一段落,所以我们也就继续,开我们的庆况派对。
只不过我却忘了一点,那就是这些灵体根本喝不醉!所以,当那一桶三千CC的一番榨啤酒,被我们三两下喝完后,她们两个灵体,还跟没喝过酒一样,依旧谈笑风生。
但是对于我和玉欣来说,却己感受到酒精的作用力。因为我和玉欣不但脸红脖子粗,而且说话或者手势动作,都逐渐变得缓慢夸张起来。
可是蓝仙芸却仍意犹未尽地,执意要我再去买一桶回来喝个过瘾。
在拗不过蓝仙芸的要求下,我只好拖着虚浮的脚步,脸色红润滚烫的走到楼下附近的便利商店。
夜晚清凉的微风,吹散我些许的酒意。打出几个酒嗝之后,我整个人也清醒了许多。
正当我提着啤酒要上楼时,我的手机在这个时候却响了起来。
奇怪……这么晚了,还有谁会打电话来?我边走上楼边接电话。
“喂……你是阿泉吗?我是怡雯……”
怎么会是她!我礼貌的对她道:“嗯……怡雯呀,请问你这么晚找我,不知道有什么要紧的事需要我帮忙?”
手机那头传来她甜美的嗓音道:“阿泉,不好意思,这么晚还打扰你!不过我有些事想请教你,不知道你现在有没有空,可以来我店里一趟?”
我惊讶的停下脚步道:“现在?有什么事,在电话里不能说吗?”
“呃……因为这事不方便在电话中说,而且我觉得事情还满急的,所以你是不是可以抽个空,来我这里一下?”
我犹豫的说道:“这样呀,不然我考虑一下,待会儿再和你连络好吗?”
没想到我才刚说完,小蝶突然就从楼梯间的墙壁冒出来对我道:“老公,这酒给我,你有事就先去忙吧!”
我还没找她们商量呐!可是,她们不但知道我要做什么,而且还已经有了结论。唉……那我还能说什么呢?
于是在怡雯还没出声前,我又马上改口道:“怡雯呀,既然你觉得这事很重要,而且需要及时解决的话,那我现在就过去找你好了!”
当我风尘仆仆地,带着满身酒气坐着计程车,再次来到俏佳人槟榔摊时,却没看见楚怡雯的身影,不过我却看到一个比她年轻的美眉。而且我从外表上来判断,她的年纪应该不会超过二十五岁。
由于她此时穿着一套蓝白相间的性感学生水手服,看起来更觉得年轻性感。
这时年轻美眉一看到我靠近,她虽然脸上挂着笑容,不过从那双水汪汪的明亮大眼里,我仍然可以感觉到,她内心对我采取高度的警戒。
不过她还是笑着道:“嗨!帅哥,你要买什么东西吗?”
看着她性感火辣的打扮,我努力保持头脑冷静的对她道:“呃……其实我是找一位楚怡雯小姐,请问她在吗?”
听到我要找人,不是买东西,她立刻收起笑容,改成疑惑的表情问道:“请问你是谁?有什么事吗?”
我仍然保持笑容的对她道:“呃……我姓梅,她约我来这里谈事情……”
“噢……原来是这样呀!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去叫她……”
年轻的女孩听了之后,马上放下手中的工作,移动她的美腿,朝着后面的房间走去。
看着她转身离去时的姣好身影,我不由得又多看了她几眼。
虽然她身上的制服样式,属于可爱的日式水手学生服,但是却又和真正学生穿的制服,略有不同。
那件白底蓝边的短袖上衣,穿在她身上似乎小了一号,所以,也就自然而然地,变成了一件,露出小蛮腰的中空短上衣:但是绑在她胸前的红色丝巾,不但给人清纯可爱的感觉,更藉由红色的色 彩,衬托出她雪白粉颈的迷人之处:另外在丝巾分隔产生的视差下,她短衣底下那对浑圆酥乳的巨大尺寸,更引人遐想连连。而她下半身那条,只到臀肉下缘三公分的灰蓝色百褶短裙,如果真的穿去学校上课的话,保证在校门口时,一定马上被叫到训导处,被那些道貌岸然的教官和训导主任,好好地训诫一番。
再加上从她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高跟凉鞋,以及脚趾上涂了鲜红色的指甲油来看,她更像是一名时常跷课,在校外搞援助交际的性感援交妹。
我还沉浸在对她的幻想上时,结果等不到二分钟她就又走了出来,并且叫我直接到后面找她。
我不由得再多看她一眼,然后就带着礼貌性的笑容,往她所指的方向走了进去。
从槟榔摊后门走进去没多远,我就看到楚怡雯,穿着一件朴素简单的T恤牛仔裤,踩着一双白色的高跟凉鞋,坐在看起来像客厅的休息室,手里叨了根烟,一个人望着天花板发呆。
看着她神游太虚,连我靠近都不自知的模样,在好奇之余,我故意轻咳了一下,唤起她的注意力。
楚怡雯一听到我的声音,像个受到惊吓的不良少女,匆忙地捻熄了手上的香烟,神色不安的望着我。
“不好意思,这么晚还要你过来!嗯……你要不要喝点什么,我请你。”
我礼貌性的说道:“怡雯,没关系……你不用忙了。对了,我看你好像心神不宁的样子,有什么心事吗?”
她并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从旁边的冰箱,拿了两瓶啤酒以及免洗杯,放在桌上对我道:“可以陪我喝两杯吗?”
看着她奇异的举止,再加上周遭的环境,如果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来到一家,廉价的“摸摸茶店”。
我知道她内心应该有很重要的秘密,所以想藉着酒精的作用,放松她紧蹦的身心,这样她才能毫无顾忌的对我吐真言。
于是我点点头对她道:“好呀,反正我没开车来,所以不怕条子临检。”
很快地三杯冰凉的啤酒下肚后,她再次点了一根烟,吐出心中的犹豫和酒气后,她竟然神色不安的对我道:“阿泉,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会通灵?”
听到她语出惊人的话语,我险些把喝在嘴里的酒汁吐了出来。
硬生生地咽下几乎夺口而出的酒液,抚顺胸腔的不适后,我故意装傻的问她道:“你在说什么呀?”
只见她眼神深邃的望着天花板,不停地吸着手上的香烟。
当她双手紧握,两眼紧盯着袅袅萦绕往上的烟圈,过了好一会儿后,忽然神色痛苦的对我道:“其实下午从你们之间的对话,我就知道你们不是普通人。”
她又灌了一大口啤酒,狠狠的吸一口烟后,才继续道:“我老实告诉你吧,下午的时候,我对你们撒了个谎!我在两年多前,本来应该有个小孩才对!要不是因为那件事的话,它现在应该也快三 岁了吧……”
我在一旁默默地喝着酒,静静的听她诉说那段,令她不堪回首的往事。
原来楚怡雯今年也不过二十九岁,但是历经人事沧桑的她,从外表看起来,却比同年龄的女子苍老许多。
在她二十六岁那年,认识了一个男人!一个令她此生难以忘怀的男人,也就是小英的爸爸。
而这个男人,只是一名货车行里的司机。而当时楚怡雯,则是那家公司的会计小姐。
经过交往后,结果两人在一次没戴套的性行为下,楚怡雯竟然怀了他的种。
本来那个男人说要负责,而且还很有责任感地,把她接回家里待产。
但是等到她正式跟他同居,住进他家后,她才发现他有明显的暴力倾向。
只要他心情不好,或者喝酒之后,常常就对她暴力相向,甚至拳打脚踼.可是事后他又是眼泪鼻涕,又是下跪的求她原谅他的暴力行迳。
虽然她心有不甘,而且对他充满更多的恐惧,但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还是原谅他粗暴的行为。但是就在某一天的夜里,当他喝得酩酊大醉回来,楚怡雯口出恶言的数落他几句后,却换来他忿 恨的拳脚相向。
也就是这一夜,当怀了五个月身孕的楚怡雯,被他一脚狠心的踼向小腹,使得她撞到桌子,进而倒地不起送医急救时,也宣告了她失去了两人的爱情结晶,更差点连她的命,也一并赔了进去。
正是因为这致命的一脚,踼碎了她唯一的牵挂,也引爆了她们情感不睦的地雷,更坚定了她离开他的决心。
由于她的学历不高,也找不到比较好的工作,所以她才会跟人借钱,在这里开起槟榔摊,赚钱养活自己:也藉此抚平心灵上,那段不愉快的往事。
我一面听着她沉痛的往事,一面陪她喝着冰凉的啤酒。等到她说完这段悲惨的故事后,两瓶啤酒也刚好喝完了。
我点起桌上的香烟,露出关切的语气问道:“那我可以帮你什么忙?”
她先从冰箱又拿出两瓶啤酒,再次帮我们斟满后才道:“我相信你有通灵的本事,所以我可不可以拜托你一件事?”
“这……”
我看了她一眼,心思转了一下后道:“你先说吧,如果我可以帮你的话,我一定会帮你……”
要是她打算毁掉小英的话,说什么我也不会答应!而且就算我肯答应的话,我家那一人二半仙,也不会答应这个伤天害理、人神共愤的要求。
想不到她却对我说道:“你可不可以帮助我,见这小孩一面?”
听到她这请求,我当场楞了一下!她要见小英?有没有搞错?
“怡雯,我想她既然跟你无缘了,那你也不必对此太执着,这样对你对她都好!不然的话,你一直放不下她,那她也无法安心去投胎。她投不了胎,就会一直缠在你身边,拖垮你本身的运势…… 到最后,说不定你会因她而丧命呢!”
楚怡雯听了我的话之后,竟然就趴在桌子上号啕大哭起来,搞得我一时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样安慰她才好。
我轻拍着她的肩膀,柔声的安慰她道:“你别哭了嘛!不然别人会以为,我刚才把你怎么样了呢……”
楚怡雯好不容易止住了哭声,双手抹去脸上的泪痕后对我道:“对不起!我在你面前失态了……不过我实在很难忘记那件痛苦往事,和我未出世的孩子。”
只见她直接拎起酒瓶,豪爽的把嘴凑上去,咕噜咕噜的灌了好一大口后,又继续说道:“每当夜深人静,我独自一人在房间时,我总会不由自主的想起我那未出世的小孩:既使在睡梦中,我也常 常会梦到它。只不过每次它出现时,它的身影总是模糊不清,所以我也不知道它究竟是男还是女。”
楚怡雯放下酒瓶,打了个酒嗝后道:“今天无意中听到你们说起,我的小孩是个女儿的时候,我当时内心里有多么高兴,但是却也怀着更多的愧疚。因为从我怀孕开始的时候,我多么希望能生一 个女儿。”
“但是我不能好好保住她,让她顺利的出世,照顾她长大成人……这对一个准备当母亲的人来说,是多么大的打击呀!阿泉,你能体会我这个即将为人母,却在一夜之间,痛失心肝宝贝的悲伤心 情吗?”
说到最后,她再次泣不成声:而她手中剩下的啤酒,也随着话落一饮而尽。
对于楚怡雯的遭遇,我虽然深表同情,但却帮不上她的忙。最大的原因就在于,三太子在我脑海里传授的功法中,并没有记载“开天眼”或“阴阳眼”,这类可以轻易看见亡魂的方法。
玉欣拥有阴阳眼,也是无意中造成的结果:小蝶和蓝仙芸可以被凡人看见,则是她们自身的修为大增,化成聚虚还形的现象。如果没有深厚的修为,和相当的福泽机缘的话,根本很难在短时间, 就练成这种修为。
虽然我已经答应过玉欣她们,要帮助小英修炼成聚虚还形的实体,但这也不是一夜之间就可以达成的事。
更何况我这时忽然想到,一旦小英真的可以聚虚还形的话,这也意味着她不能重新投胎,从此变成一个永生不灭的灵体。
这样一来,对小英是好是坏,都还是一个未知数。毕竟我们擅自帮她做的决定,将来有什么后果,就必须由她自己去承担。而这也是年纪幼小,根本不懂世事的她,无法承受的因果。
想到这里,我自己忽然惊觉到,回家后,应该要好好地跟家里的三个女人沟通。免得我们帮小英擅自做这个决定后,对她造成不好的后遗症。
下定决心后,我直接对她道:“怡雯呀,你就别再伤心难过了。我可以答应你,帮你好好照顾小英……呃……就是你的孩子。至于你想看见她的要求,我恐怕没办法帮你。所以关于这一点,还请 你见谅!”
这时她抬起头,一脸惊讶的看着我道:“你真的会通灵!那我女儿现在怎么样?她过得好不好?你可不可以带我去看她?”
我叹了一口气道:“唉……我老实告诉你好了……你的小孩现在在我家,而且她也过得很好!以前虽然她一直围绕在你身边,但是你根本看不见她,所以她也就一直郁郁寡欢。可是今天她跟着我 们回家后,因为有人陪她说话,所以她也开朗快乐许多。”这时她忽然瞪大眼睛道:“你是说……你的女朋友也能通灵?还是坐在你们后面,你说从日本回来的朋友,她才是真正的通灵者?”
我这时真想赏自己一巴掌!我干嘛自己说溜嘴,告诉她这么多事!结果现在,事情已经超出我所能控制的范围外。因此要她真正死心不再追究下去,好像也不太可能了吧……
这下换成我焦躁不安的点上烟,边抽边想要用什么理由,才能让她接受小蝶的“特殊身份”,而且也不会吓到她,更不会让她大嘴巴的四处去宣传。
因为这种违反因果轮回的事,一旦被那些自以为是的修道者知道的话,肯定会引起不小的轩然大波:说不定我和小蝶,马上就成为电子或平面媒体,甚至是八卦周刊争相锁定偷怕的题材。
此时楚怡雯看着我,小心翼翼的道:“阿泉,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我结结巴巴的道:“怡雯呀,其实呢……呃……我……该怎么告诉你……就是呢……”
“算了!如果你真的有难言之隐,不方便开口的话,就不要说出来!免得我们彼此都为难。”
从她脸上不悦的表情来看,她心里一定很不爽吧!不过为了保护小蝶,即使因此而得罪她,我也只能在心里跟她说声抱歉!
为了避免气氛变得僵直尴尬,我干脆起身向她告辞,准备打道回府。
没想到这个时候,小蝶却莫名其妙的从墙壁里冒了出来。
这下不单是我,就连已经有三分醉意的楚怡雯,也被小蝶这特有的出场方式吓了一大跳。
而且楚怡雯更是吓得大喊:“啊!有鬼呀!”
我心急之下,马上用手紧紧的捂住她的嘴巴,而她,则是一脸惊恐的看着我们。
我对着小蝶愤怒的说道:“小蝶,你这种出场方式,不把她吓死才怪!”
然后我又对楚怡雯道:“对不起,怡雯!不过我求你别再乱叫了,不然事情就大条了!如果你保证不再乱叫的话,那我就把手松开,可以吗?”
楚怡雯满脸惊恐的对我点点头,我才慢慢松开手。
而这时,我忽然听到,从前面传来急急忙忙的脚步声。我这时急着道:“小蝶,你先躲一下,待会再出来!”
“噢!不好意思……”
小蝶说完后,又向后飘向墙壁,咻的瞬间消失在墙壁上。
恰好原先在外面忙的年轻美眉,紧张的出现在我们面前,焦急的问道:“楚姐,发生了什么事?要不要我报警?”
楚怡雯深深地吸一口气,强自镇定的道:“嗯……小婷……我……没什么事啦……你回去忙吧……”
小婷疑惑的看了我一眼,半信半疑地道:“楚姐,你真的没事?如果真的有事情的话,我可以马上帮你报警……”
“谢谢你!不过我真的没事啦……我看你还是赶快到前面忙吧,不然生意都被隔壁抢走了。”
“好吧……”
当她转身离去时,自然而然地就形成一股微弱的气流。但由于她的裙子实在太短了,所以即使这道微弱的气流,也能吹起了她的裙摆,因而露出裙内的紫色春光。
虽然只是匆匆一瞥,但也足以让我回味再三。
正当我还沉醉在她俏臀中间,那道窄小的紫色春光时,我突然听到小蝶,从我背后发出的声音。
“老公,你不要那么色好吗?人家都走好久了你还看!当心你回家后,欣妹会好好折磨你唷!”
听到言语上的威胁,再想像她们令人销魂的“严刑”,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连忙回过头来。
当我回头看楚怡雯时,竟发现她的身体,就像掉到冰库里一样,全身抖个不停,连紧咬的牙关也喀喀作响。由此看来,她肯定受到不小的惊吓。
我不禁上前抱着她的身体,一边搓揉她颤栗的娇躯,一边柔声安慰她:“怡雯,你别怕!小蝶和我都不会伤害你的……”
可是她却用力推开我,紧张的说道:“你不要过来……我有妈祖保佑,所以我可不怕你们……我劝你们最好快点离开……”
我摇摇头道:“怡雯,其实我不想告诉你的原因就在这里!不过你放心,虽然小蝶不是‘普通人’,可是她绝对不会害你的,请你一定要相信我。”
此时,楚怡雯仍然全身不停地抖动,整个人惊魂未定的问道:“那她来干什么?”
我也好奇的问道:“对呀,小蝶,你没事跑来干什么?”
小蝶则是不急不徐地道:“因为小英吵着要找妈妈,所以我只好带她来了。嗯……你叫怡雯是吧,不好意思吓到你了……”
听到小孩来找她,原本在她脸上惊恐的神情立刻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她焦急关切的神色。
“小英?你说的是我女儿吗?她现在在哪里?”
只见小蝶,又从墙壁将小英拖了出来。而当小英看到楚怡雯时,立刻跑到楚怡雯的身边,抱着她的小腿急着叫道:“妈妈……抱抱……”
可惜无论小英如何呼喊,楚怡雯只能焦急的望着我,根本不知道小英早就回到她身边。
我无奈的道:“怡雯,现在你的女儿已经在你身边了。不过我想,你应该看不见她吧?”
楚怡雯茫然的看着四周,接着她忽然跪下来道:“阿泉,我拜托你想办法,让我见她一面好吗?毕竟再怎么样,她始终是我的小孩呀!”
我紧张的把她扶起来,不知所措的对她说道:“怡雯,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做,才可以让你看见她呀!所以我建议你,要不要明天我和你去城隍庙,帮她立个婴灵的牌位,好让她有机会转世投胎 ?”
没想到楚怡雯听了之后,哭得更大声了。
正当我已经想不到方法安慰她的时候,在一旁的小蝶突然道:“老公……你要不要考虑渡一点仙气给她,说不定她就可以看见小英了。”
我看了楚怡雯一眼,犹豫的道:“这样不好吧……”
可是楚怡雯听了之后,却又跪在小蝶面前,哀求她道:“这位神仙活菩萨,请你指点我迷津,让我可以见我女儿一面。如果真的可以见到我女儿的话,就算你要我的命,我楚怡雯也决不会有第二 句话。”
小蝶听了之后,居然抿嘴笑道:“哎哟!你快起来吧……你求我没有用啦!
你呀,要求我老公才有用。因为也只有他,才有这个能力帮你呢!”
我马上摇手拒绝道:“我不要!这样我会觉得,有趁人之危的罪恶感!”
“而且……”
我的眼睛盯着楚怡雯,那张因惊吓变得惨白的脸蛋继续道:“我更不希望你觉得我是一个,骗财骗色的淫棍!”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楚怡雯擦干脸上的泪痕,但是她眉宇间的神色,却充满更多的疑惑。
不过我还没想不到适当的辞汇,婉转的告诉她时,小蝶却直接一针见血的告诉她:“其实很简单,只要你让我老公临幸一次,接受他渡给你的仙浆,你就可以看见小英!”
“阿泉,她说什么,我怎么都听不懂?你可不可以说明白一点?”
我不好意思的道:“嗯……小蝶的意思,讲白话一点,就是要你跟我做爱!我这样解释,你明白了吗?”
“什么!不会吧!”楚怡雯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嗯……这是我唯一可以想到的方法,不过会不会成功,我也不能保证,因为目前也只有玉欣成功的案例。因此,为了不让你误会我是淫棍,所以我才劝你一个人好好过下去:或者你也可以另外 找一个男人,重新开始新的生活。至于你女儿这方面,我答应你会帮你好好照顾她,直到她去投胎为止。”
说完之后,我马上掉头就走,以避免这尴尬的场面持续下去。
只不过,我拖着醉意的身躯,摇摇晃晃走没几步路,就听到楚怡雯在背后叫道:“阿泉,等一下!你先别走……”
等到我缓缓转过头时,在来不及反应下,一道温热的湿唇,立刻印上我干涩的嘴巴:而我单薄衣杉的胸膛,更感受到两团柔软的温玉,对我上下磨蹭。
突如其来的一吻,让我大脑顿时产生一片空白。等到我恢复意识时,才发现我的魔爪,正握着楚怡雯胸前的软肉,享受她身上传来软嫩的触感。
[ ]楚怡雯好不容易止住了哭声,擦干眼泪后道:“你不知道,她是我唯一的孩子呀!虽然我可以透过你们,帮我传达我对她的思念,但是没有看见她的话,就像只是透过电话交流,总是有一层隔阂 呀……”
正当我们为各自立场僵持不下时,小蝶却好像摇身一变,成了牛郎店的经纪人。
因为她在一旁,柔声的对我道:“老公,你就给她吧……这样不但了却她的心事,更是帮助你自己做功德:也因此,你将来一定会有好的福报!所以我想,你还是赶快答应她吧!”
哇哩咧!我第一次听到跟没有感情的女人做爱,除了让彼此都爽到之外,还可以帮自己做功德、累积福报?那么一些喜欢穿梭留连花丛的嫖客,死后不就全都可以上天堂了吗?
这到底是哪门子的逻辑!如果这个逻辑真的成立的话,那政府就真的应该将嫖妓合法化,这样才不会妨碍这些信徒大发慈悲,阻挠他们做功德的善愿。
所以即使我的推理能力再差,我也不会相信小蝶这番“鬼话”!因此我不得不怒斥小蝶道:“小蝶,你不要乱说话好不好!人家怡雯已经够可怜了。结果你不但不帮我好好安慰她,反而还在一旁 添乱!”
被我责骂的小蝶,则是一脸委曲的道:“老公,反正该说的我都说了,而且我已经跟欣妹她们说过了,她们也都答应要帮怡雯了。所以接下来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我不管你了!”
说完她竟然拉着小英,又从墙壁钻了进去:而且任凭我怎么叫,她就是没有回应。
既然曲终,那人也该散了。
只不过我才刚转身时,楚怡雯竟然又从背后紧紧的抱住我。
“怡雯……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感觉到她整个人紧紧的贴在我身上,而她的身体也不住地颤抖着。
“阿泉,今天,你不让我看见我女儿的话,我就不放你走!你要说我下贱也好……淫荡也罢!总之,你就大发慈悲,让我见一见我可怜的女儿吧好不好?”
唉……没想到母爱的力量,是这么地强大!纵使我这么坚定的意志,也在她爱女心切的感情下逐渐软化。
既然人家都已经不顾形象的哀求我了,那如果我再不答应的话,那就真的不尽人情了。
因此,我缓缓的转过身来,并且将她抱在怀中,吻着她的额头,轻声的对她道:“你确定不会后悔?如果到时候你还见不到女儿的话,可别怪我唷!”
楚怡雯抬起头深情看着我,眼神坚定的对我道:“我绝对不会后悔!即使这次失败了,我还是会一直尝试,直到成功为止!”
“不会吧!”我内心疯狂的大喊着。
家里那三个女人我都快搞不定了,如果再加这一个狼虎之年的熟女,那我真的要提早向阎王报到了!
可是既然下定决心,答应她的请求,那我只好在内心祈祷三太子保佑,务必要让我一次成功才行。
因此我对她直接露骨的问道:“那我们要去哪里?你家还是宾馆?”
没想到真的要和她怎么样了,她刚才那股抛生就死的决心,却又不知跑到哪儿去。
只见她娇羞得像小女人似的,低着头对我道:“后面有一间休息室……”
我惊讶的道:“在这里!你不怕被前面的美眉听到吗?”
她的脸更红了!
“可是这么晚了,我怕她一个人在这里会出状况。”
这时我故意露出淫邪的笑容道:“那你待会嘴巴就闭紧一点,千万不要叫太大声喔……”
“你好坏唷……你在这里待一会,我到前面交待她一下。”
************
等到她拉着我的手,和她走进所说的休息室时,我才发现这里,应该也算是她们换衣服的更衣室。
因为放眼所见,全都是琳琅满目,各式火辣性感的“制服”,井然有序的陈列在墙壁四周。不过这个房间除了放置一张双人床外,就只有一个梳妆台。
当我恣意的欣赏满坑满谷的性感衣物时,楚怡雯已经开始主动脱去全身的衣物。
虽然她有怀过孕,但是却没把小孩生下来,所以,基本上她的身材并没有走样。
尽管她的胸部没有玉欣她们那么大,却也坚挺弹手:尤其是她美丽的俏臀,不但没有受地心引力而下垂,反而更加雪白挺翘,有如可口的水蜜桃,令我不禁垂涎三尺,真想上前狠狠地咬它一口。
当她双手遮住神秘的三点,一脸娇羞的向我走来时,让我误以为遇到了,美丽的维纳斯女神。
当我兴奋之余,望着四周的衣物,我忽然有了另一种想法。
“怡雯,不好意思,我可不可以请你答应一件事?”
结果她却一脸愕然的看着我。
“是不是我的身材不好,所以你想反悔?”
我急忙摇手道:“你别误会!我只是想请你换一套衣服而已……不晓得你愿不愿意满足我这小小的要求?”
结果她先是瞪了我一眼,接着就似笑非笑的啐声:“原来你也是视觉系的雄性动物呀……”
然后她又露出狐媚的笑容道:“你希望我穿哪一套衣服诱惑你呢?”
看着她欲迎还拒的媚样,我的如意棒早就在不知不觉间胀大,几乎快把裤子给撑破了。
以前听说槟榔西施有卖二粒一百的槟榔:就是给一百元,可以摸槟榔西施的那对椒乳:但是现在我不但要好好的摸她那对弹手的酥乳,而且更要直捣黄龙,将我蓄势待发的如意棒,好好地慰藉这 可怜的怨妇。
所以我当然要满足一下,我长久以来对槟榔西施的幻想啰!于是我左看右看,终于发现了一套既可以满足我视觉上的刺激,又方便做爱的衣服。
于是我指着那套衣服对她道:“我想请你穿上这套性感的女佣服,可以吗?”
她看了看我指的衣服,害羞的道:“没想到刚才你还这么正人君子,可却是一头不折不扣的大色狼!”
“呃……不是啦……只是……”
楚怡雯看着我的窘样,大笑着说道:“好啦,跟你开玩笑的!那你先出去,待会我换好后再叫你进来。”
然后就光着身子,硬是把我推出房间外,不让我看她换衣服的情形。
人家常说:“等待的时间总是觉得特别漫长!”更何况我还要面对,期待已久的梦幻情境。所以此刻的我,就像等待妻子临盆的准爸爸,在产房外焦急的等着新生命的降临。只不过我期待的,却 是一个打扮性感风骚的女佣。
虽然只是短短的十几分钟,但是对我来说,却像是等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的时间。随着房门缓缓的打开,我的心跳也跟着加快起来。
等到房门全开,我看到眼前的景象时,我的视线就再也离不开楚怡雯的身上了。
白色的围裙,覆盖在蓝色的连身宽松短裙上:而她的头上,则是带着一顶荷叶边的白色帽子。从她的装扮上很容易就看出,她简直就是可爱的俏女佣。
但是,刚好遮住屁股的迷你短裙,却让人很难认同她是一名,尽责干练的女佣。这身装扮反而让人觉得,她只是负责解决,男主人生理需求的风骚美女。
当她娇羞的转身时,整个镂空的背脊,只有两条白色布条交叉点缀,更令我看了后全身血脉贲张。而好不容易软化的如意棒,看到她如此性感的装扮,马上又精神奕奕地抬起头来。
“你还不快点进来……”
她嗲声的呼唤,和刚才哭天喊地的嘶吼相比,更让我以为搞不好这里,还藏了一个双胞胎的姐妹。
听到她爱的呼唤,我立刻兴高采烈、迫不及待的冲进房里:而且等不及关上门我就抱着她猛亲,想藉此抒解我刚才等待的焦急心情。
而她,更像长年未尝云雨的饥渴怨妇,不但配合着我的柔唇,主动张开她的嘴巴任我需索:而且还把身体紧紧靠在我身上。甚至她还主动抓起我的手,去抚摸她胸前那两团柔软空虚的心灵。
既然事己至此,所以我也直接放下君子的虚伪面具,尽情享受当个真小人的快乐。
我这时腾出一只手,探向她的裙底。只不过我才刚从宽松的短裙伸进去,触摸到遮住秘谷的小裤裤时,却发现它早己湿了一大片。
我故意夸张的叫道:“哇塞!好湿呀!你……是不是……刚去上厕所没擦干净呀……”
楚怡雯听了之后,马上害臊的把脸转到旁边,不敢看我。
不过,我可没那么简单就放过她……我一定要她,对我留下深刻难忘的印象才行。
于是我隔着衣服,握着她坚挺的椒乳,寻找她胸前那朵嫣红的蓓蕾,并且温柔的揉捻它。我藉由它由软变为坚硬的程度,来判断她兴奋的程度。
而当我上下其手,在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探索没多久,楚怡雯已经开始发出舒服的浅吟,自然地流露出求爱交欢的讯号。“阿……阿泉,你别再抠了,我会受不了……嗯……哦……”
我淫邪的笑道:“是吗?你自己老实说,有多久没有做这种事呀?”
只见她杏眼微张,朱唇轻启,嘴巴吐出嗲死人的娇吟道:“嗯……人家……真的三年都没有男人嘛……”
我解开她后面的钮扣,顺势往前剥开她的连身裙。而在脱去她上半身的一刹那,她胸前那两朵粉嫩翘起的嫣红,有如含苞待放的玫瑰,等着我去摘撷。
于是我也不客气地,直接把嘴凑上去,恣意地啜吸着玫瑰的芬芳。
“噢……阿泉……不要……嗯……很舒服……”
看着她舒服又陶醉的模样,我直接从她雪白的粉颈,一路往下细细品尝、慢慢探寻。
我并没有直接脱去她的衣服,只不过是让它自然的垂挂在她的腰际。因为我发现半祼的俏女佣,比全祼的槟榔西施,更能勾起我内心的欲望。
顺着我吻在她身上的路径,我自然而然地把她推倒在床上。这时我的双手,从她宽松的短裙伸进去后不到一分钟,我就像个魔术师变魔术一样,手上多了一条深紫色的蕾丝小裤裤。
而且令我感到讶异的是,这条摊开后,比我手掌还小的小丁字裤,如何能穿在她弹实的俏臀上?
不过现在,可不是研究这个无聊问题的时候,因为我发现到,在她流出透明津液的秘谷上头,萋萋芳草的下缘,竟然有一圈闪闪发亮的金属环。
天呀!她竟有有穿阴环!这……这真的太酷了!
我拉了那个阴环一下,好奇的问她道:“怡雯……你怎么会想到要穿阴环?会不会痛呀?”
而她却害羞的推开我的手道:“哎呀!你不要看啦!人家会不好意思呐!”
不过我却不死心的追问道:“可是我听说穿洞的时候会很痛呐,而且上厕所也不方便,不知是不是真的?”
“你……你怎么问人家这种问题嘛!”
我愈看她镶在珍珠豆上的阴环,心情上也愈加兴奋。
我故意把嘴巴凑到她的秘谷上,伸出舌头由下往上,不断地在她秘缝,以及阴环上的小豆豆上来回舔舐:有时还会用嘴含住阴环,时轻时重地往外拉扯。
结果才一会儿的功夫,她秘谷里的透明津液,就像年久失修的水龙头,不断地往外流出:而且她原本轻吟的声响,也逐渐变成高亢的娇吟,萦绕在小小的斗室之中。
“嗯……噢……阿泉……别……快给我吧……人家好难受……”
看着手上一大滩的水渍,我知道现在是满足她的最佳时刻。
于是我飞快的脱去全身衣物,将如意棒先克制在一般状态。接着我就拉起她的短裙,缓缓的将如意棒送进她饥渴的旱田,开始辛勤的开垦耕耘。
“啊……阿泉……你轻一点……人家好久没做了……会痛……”
没想到外表看似豪放不羁,性感风骚的楚怡雯,她的性生活却这么地保守。
我真的很难想像,她这几年是如何熬过来的?既然我已经答应帮她解决问题,当然也必须一并解决她生理上的需求。
因此当她适应了我普通的尺寸后,我就逐渐放大我的如意棒,并且用九浅一深的方式,让她复习回味性爱的乐趣。
“喔……怡雯……你夹得我好舒服呀……”
“啊……泉……你的那里怎么好像一直在变大……人家的妹妹会受不了……喔……好胀呀……”
我缓送慢抽,在她耳边轻声呢喃道:“怎么样……这种速度还可以吗?你现在还会痛吗,还是感觉舒服一点了?”
而她却双眼紧闭不敢看我,但是她的水蛇腰,却已经开始配合我的抽插,有规律的扭动着。
“嗯……已经开始舒服……喔……好久都没这种感觉了……”
等到她的呼吸变得急促时,我也逐渐加快如意棒的攻击,由慢渐快、由轻加重,一下一下狠狠地冲击着她的花心,撑开她紧窄的甬道,方便我做最有利的进出。
我想,当她真面尝过如意棒的滋味后,她应该很难再找到,可以和我如意棒媲美的男人。
我这时不但在她体内进行辛勤的耕耘,双手也没闲着地把玩她坚挺的酥乳。
看着她胸前这两团软肉,在我手中变换各种形状,那种兴奋的快感,根本无法用三言两语,就可以说清楚的。
当她在我柔情的攻势下,达到第一波高潮时,我只觉得胯下的如意棒,顿时像被浩瀚的海洋所淹没。而在此同时,楚怡雯也不由自主地,挺起她的灵活水蛇腰,而且双眼紧闭,并且发出高分贝的 尖叫。
“啊……”
我趁着她高潮过后,赶紧抽出如意棒,准备换个姿势再战时,却发现当我抽出如意棒后,她的蜜桃竟然喷出一道长长的水注,直接射在我胸膛。
我瞪大眼睛,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看着眼前令人费解的惊人景象。
等到强力水注变成潺潺流水时,楚怡雯的身体竟然还不停的抽搐抖动,就好像羊癫风发作一样。
看到她这恐怖的情形,我也吓了一大跳,甚至不敢轻举妄动。
我惊慌的道:“怡雯,你……你还好吧?你可别吓我呀……”
“啊……对不起……噢……我只要高潮就会这样……让我……啊……休息一下就好了……”
看着她胸前剧烈的起伏,以及她紧抓着枕头和从她口中发出浓浊的喘息声,我确信她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只不过这种迎接高潮方式,好像太剧烈了一点。
等等!难道说,这就是高潮的最高境界,女人梦寐以求的性爱传说──“潮吹”吗?
我愈想,愈觉得应该不会错!没想到我梅酉泉在有生之年,竟然可以遇到潮吹的女人,而且还见识到这项千金难买的神器。
不过,照她这种高潮方式,以及我的持久度来看,她会不会还没获得我的仙浆,却因为到达高潮太多次,结果就真的爽到死了?
我安静的坐在她身边,轻柔地抚摸她的秀发、她的脸蛋,倾听她由快至慢,逐渐平缓的喘息声。
“怡雯,你是传说中,万中有一的‘潮吹’体质吗?真的太神奇了!”
“嗯哼……应该是吧……我也不知道……嗯……可是我……真的很讨厌这种体质……”
她先喘了一口大气,然后等到她的呼吸,稍微平顺之后才继续道:“每次只要一达到高潮,就没完没了……我觉得整个人像快要死了一样!真的就像人家所形容的‘欲仙欲死’快感。”
为了怕她被我搞得太过激烈,而休克昏迷,甚至因此而魂断九泉,所以当她恢复正常后,我就再也不敢碰她一下。
“怡雯,我看你还是在这里好好休息,我先走了!”一听到我要走,楚怡雯马上急着从床上爬起来道:“可是你还没有……”
我无奈的边穿衣服边说道:“这也没办法呀,我怕你的身体受不了。万一你发生什么意外,那我良心也过不去……”
可是她却紧拉着我的手,焦急的道:“如果你没有渡给我仙气的话,那我刚才的努力,不就全都白费了吗?这下该怎么办才好?”
说着说着,她的眼泪又从眼角流了出来。
纵使我知道她爱女心切,但是为了大家的生命安全着想,我也只能和她说对不起了。
就在我穿好衣服要离开房间时,楚怡雯突然对我道:“阿泉,你可不可以再等一下?”
我好奇的问道:“你还有其他的事吗?”
只见她急急忙忙的对我道:“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去去就来!”
然后她就直接将挂在腰际的性感女佣服穿上,整理好头上的帽子,稍微用手拨顺散乱的头发后,就急忙的走了房间,留下满腹疑惑的我。
经过快半个小时,我已经捻熄第三根香烟时,突然听到外面铁卷门拉下的声音。
“奇怪?这个楚怡雯,到底葫芦里卖什么药?她该不会想谋财害命吧……”
不过我心中的疑惑,很快就得到解答。因为当铁卷门的声音停止时,这间休息室的房门,也被楚怡雯打开:而且当她进来后,她的后头还跟着刚才的年轻美眉,正低着头偷偷打量着我。
只见她开心的对我道:“阿泉……我跟你说,我已经和小婷谈好了。我会和小婷轮流陪你,直到你满足为止。不过你的仙浆,可得全部都给我唷……”
我盯着小婷丰满的胸部道:“怡雯说的是真的吗?你不后悔?”
小婷听了之后,并不回答我,只是害羞脸红的点点头。
我不忍心的说道:“可是这样你不是牺牲太大了吗?假如你还是处女的话,那我绝对不会答应这个荒谬的提议!”
结果小婷却害羞的说道:“我……十四岁就已经不是处女了,所以……如果能帮助楚姐的话,我愿意和你……”
说到后面,我根本听不清楚她说的话。不过从她的表情来看,应该被楚怡雯说服了。
第四集 第九章 空屋鬼影
第四集 第九章 空屋鬼影
当楚怡雯从第五次潮吹后,从失神的状态下幽然醒转,看到小蝶身旁的小英时,她激动得忘了现在她仍全身赤祼、未着片褛,就直接抱起小英放声大哭。
而躺在我身边的小婷,看到母女相逢的时刻,也感动得频频拭去夺眶而出的感人泪水。
小蝶这时飘到我身边,对着我的嘴就是一阵浑然忘我的法式舌吻,吻得我快要窒息而死。
直到我忍不住推开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充斥着弥漫精水淫液的空气时,小蝶又开心的亲了我脸颊一下。
“老公,多谢你成全她的心愿。我就知道你是一个好人,不会为了外在虚有的名节,而不施援手帮助她。套句你们现代人说的话:‘我爱死你了’!”
我气弱体虚的道:“好了,别再亏我了!看到怡雯开心的模样,我的辛苦也有了代价……”
结果在一旁的小婷,这时突然给了我一拳,并且嘟着嘴道:“齁!你得了便宜还卖乖!你也不想想,昨天人家和楚姐被你一个人,搞得骨头都快散掉了,可是你一直不射……我以前的男朋友,没 有一个像你那么厉害。要不是嗯……蝶姐来的话,说不定被你搞到天亮还没有结果呢!”
当她说完后,却突然“噗哧”的笑了出来,脸上洋溢着幸福愉悦的神情。
我搓揉着和她才刚满十八岁,与年龄不符的巨大乳瓜,和她打闹道:“谁叫你也这么诱人,我当然要好好把握,和你们在一起的时光呀!所以我才一直忍耐着,逼迫自己不要那么快出来嘛……”
结果小婷听了之后,又打了我拳道:“哗!原来你还不是普通的色狼!是一头披着人皮的大色魔!我和楚姐呀,都被你斯文的外表给骗了,大…色…魔!”
面对她的指控,理亏的我也只好用傻笑回应她的指控。
而这时小蝶也主动靠在我旁边,依偎在我怀里道:“老公,那你有没有打算收了她们两个,当我们的好姐妹呀?”
我看着她惊讶的说道:“小蝶老婆,你不是说真的吧?玉欣和芸儿她们会同意吗?”
小蝶瞪了我一眼道:“不然呢?难道你想杀人灭口呀!”
“你扯到那里去了!我又不是杀人狂魔,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更何况现在是一个法治的国家。不像你们那个年代,随便杀个人都没关系。”
我将小婷和小蝶紧紧搂在怀里,各给她们一个爱吻后深情的对她们道:“我不知道小婷你的想法,不过如果你不怕我们特殊的身份,愿意和我们在一起,而我另外两个老婆也同意的话,我当然不 会反对。”
小蝶这时望着小婷道:“小婷,你的意思怎么样?”
没想到小婷却说道:“其实我比较喜欢一夜情的感觉,这样大家比较不会有负担。所以呢……偶而玩玩没关系,可是要我只有你一个男人的话,这种感情我宁可不要。不过你们放心,我不会乱说 你们的秘密的。”
在一旁享受天伦之乐的楚怡雯,这时也抱着小英来到我面前,开心的说道:“阿泉,我很感激你为我所做的一切,但是现在社会风气这么开放,我想你应该不会迂腐到和我们上床,就一定要我们 当你老婆吧!其实呢,我现在只希望能多陪陪小英,那我就心满意足了。”
我看小蝶还想说什么,不过,我用眼神制止她后,对她们说道:“怡雯、小婷,你们好好考虑考虑吧。我们这个灵异大家庭,随时欢迎你们加入喔。”
说完后,我分别和小婷与楚怡雯,来个临别的拥吻后,就带着小蝶正式打道回府。至于小英呢,当然是留在她妈妈身边啰。
************
当我带着玉欣三女,再度来到昨天那栋鬼楼大厦附近的巷子时,玉欣忽然对我叫道:“老公,你的车先停一下,我打个电话。”
听到她的话,我马上在路边找个空位停下。
从她和对方交谈的内容里,我才知道原来她在和跟仲介询问房屋的资料。
等到她挂上电话后,就示意我在路边找个地方停车,等仲介公司的人来。
大约等了快二十分钟,我们才看见一个年轻小伙子,穿着公司的黄色制服,骑着破旧的机车,出现在我们面前。
当他一看见我旁边的三个美女时,他的眼珠子,明显的停在她们各具姿色的胴体上,久久回不了神。
我不满的轻咳一声道:“这位先生,请问你看够了没?是不是可以请你,带我们去看房子?”
“啊!对不起,不好意思……我姓白,叫白慕仁。大哥可以叫我小白,这是我的名片,请多多指教!”
我随手收了他的名片,看也不看就收进裤子的口袋里。
不过玉欣听到她的名字,马上笑了出来。
“哈哈哈!白先生,你的名字真有趣……白目人……难怪人家都叫你小白。
还好你是遇上我们,如果今天遇到的,是黑道大哥的话,那肯定你的那双贼眼,会被他的小弟们挖出来。”
听到玉欣不带威胁性的恐吓字眼,这个白慕仁也只好摸着鼻子暗叫倒楣。
随着他的带领下,我们来到距离停车不远,位于巷子里的一栋七层楼华厦。
我们搭乘电梯来到二楼后,结果才一进门,里面就传来阵阵的霉味,令我们不得不用手捂住口鼻,皱起眉头打量起这间房屋。
我随口问道:“小白,这间房子空多久了?”
只见他冷汗直流的说道:“嗯……梅大哥,大概有一年没租出去了……不过你放心,这间屋子保证没有问题。”
我斜眼望着他道:“那为什么霉味这么重?好像会漏水的样子……”
他恐惧的看了我一眼,有点心虚的说道:“呃……大概太久没人住了吧!”
看他为了业绩不择手段的模样,我当下不再理他,和玉欣她们在这房间里,四处走动着。
根据小白所说,这个房子室内大约二十七坪左右,并且隔了两个房间:另外后面还有阳台和厨房。
只不过我感觉室内的光线,显得有点阴暗。再加上地上凌乱的杂物,立刻给人一种阴森,不由得令人升起一阵毛骨悚然的恐惧。就在我随手打开其中一间房门的时候,却听到玉欣从后面阳台发出尖声的惨叫。
“啊!”
听到玉欣的惨叫,我马上冲向后面的阳台。但是我才刚移动脚步,就看见一道红影飞快的往我这里冲来。在下意识的反射动作下,我马上闪身让开,看着红影从我旁边,咻的一下直接穿墙而去。
这时玉欣脸色惨白的扑到我怀里,语气颤抖地断断续续说道:“老公……刚才……后面有……有……”
不明究理的白慕仁,露出疑惑的眼神问道:“呃……梅大嫂,你看到什么东西,怎么吓成这样?”
纵使他再白目,我也不忍心吓坏他。于是我轻描淡写的说道:“你是不是看到死蟑螂,或死老鼠这类恶心的东西?”
玉欣抬起头,看到我给她的暗示,她也配合的说道:“对啦!我刚才看到一只像猫那么大的老鼠,在后阳台跑来跑去,好恐怖唷……”
我紧搂着她道:“靠!这么脏的地方,屋主也不整理一下就想拿来租人!算了,我们还是赶快走吧!免得一个不小心,被传染到什么恶心的怪病,那可就划不来了。”
小白一听到我们要走,就急着对我们道:“啊……大哥大嫂,还有这两位美丽的小姐,你们先等一下。如果你们觉得这房子还可以的话,我可以请屋主,把房子清干净后再租给你们。而且,租金 方面,我也可以尽量帮你们争取算便宜一点。或者说,我再帮你们留意别的房子?”
这时芸儿和小蝶全都围了过来,在我耳边窸窸窣窣的小声讨论起来。
等到我们四人讨论完毕后,由我出面和小白说道:“其实我看你,应该也是刚进公司的菜鸟吧!虽然你有点白目,不过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你就跟屋主说,要他把房间的东西清干净,而且 租金要再便宜一万元,不然我就不考虑租了。而且我敢保证,如果我们不租的话,也没有人敢租。”
小白茫然不解的问道:“为什么?”
我板着脸对他道:“你就别问那么多了,反正你只要照我的意思,跟屋主直接说明白就好了。如果,他有其他意见的话,那就别谈了,我们再去找其他的房子。”
我停顿一下后继续道:“反正这附近的房子,租金都比这里便宜,我也不怕找不到其他的房子。我话说到这里,至于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我就牵着玉欣和小蝶的手,头也不回的往屋外走去。
接着我又带着玉欣她们,在这附近看了好几间房子。不过其他房屋的格局,和交通以及租金上,都没有刚刚看的那一间来得恰当。
到了傍晚,我们吃完晚餐准备回家时,玉欣就接到小白打来的电话。经过一番交涉后,玉欣说屋主希望找我们直接谈。因此小白想要询问我们的意愿,并且约时间到他公司谈。
我问玉欣道:“老婆,你的意见呢?”
她想了一下道:“其实看了这么多间,我觉得还是那间鬼屋不错,只要稍加整理装潢一下,就可以开门营业了。至于那个女鬼嘛,就交给你们去处理啰!”
我又转过头问小蝶和芸儿:“你们认为呢?”
芸儿天真的道:“我没差呀,只要你们喜欢就好了!反正我有信心可以把它给收了……”
而小蝶也附和道:“老公,其实看了这么多间房子,我也觉得很累。而且我知道,你们的时间也很紧迫。既然这样的话,那不如我们和他们谈谈看好了!”
得到共识之后,玉欣就直接约一个小时后,在他们公司见面。
为了不想惹出不必要的麻烦,于是我就要小蝶和蓝仙芸待在车上,而我则是带着玉欣到仲介公司。
其实我这么做的原因,就是在为往后开公司铺路。因为在我们的规划中,我打算和小蝶负责房地产的业务:而玉欣则是和芸儿,负责所谓降妖伏魔的方面。
而且由我和玉欣出面代表洽谈,小蝶和芸儿则站在辅助的地位现在我带玉欣去的目的,就是想藉着我和仲介公司谈判的时候,让玉欣在旁边学习应对进退的技巧。
************
当我们进门的时候,原本在还打电话的小白,一看到我们立即挂上电话,接着就热情的走过来招呼我们。
“嗨!梅大哥、大嫂真高兴你们能够来。”
他招呼我们坐下后,就直接切入主题道:“梅大哥我跟你报告一下,关于那间房子的事,我已经跟屋主连络过了,不过屋主那边……”
我没等他说完,就直接伸手制止他继续说下去。
“小白,有什么话,等屋主过来我们再讨论。不过我可不可以先请教你,屋主那边,有没有诚意把房子租给我们?如果没有的话,我想连谈都不用谈了。”
“这……”
我发现他的眼神,突然飘向后方的主管桌。
以我从事房地产这么久的经验,我马上知道他在找人求救。
但是很奇怪的是,一般会来处理的,大都是他的基层主管。可是现在从后面走过来的,却是公司的店长。难道说现在仲介真的这么不好做,连贵为一家店的负责人,都必须亲自跳下来做业绩了?
就在我思考这个问题时,看似店长的主管已经走了过来,而且还递上他的名片。
“你好,我姓叶,我是板新店的店长,请多指教!”
眼前这个店长,看上去大约三十五岁左右。他的身材略为肥胖,一张脸也是圆滚滚的,像尊笑口常开的弥勒佛。但是令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在他的眉心中央,却有一团黑青色的暗影。不知道这 是他在外面跑客户时,沾到的脏污,或者是他天生就这样。
这时他已经主动介入我们的案件中,主导接下来的谈判事宜。而一开始带我们看屋的小白,这时却像隐形人般,被店长晾在一旁。
“不知道梅先生,打算租下来做什么?”叶店长随意的问着。
我也客气的对他道:“叶店长,其实呢,我打算租下来开一家小公司。请问有什么问题吗?”
“喔……没什么啦,只是帮屋主问一下。嗯……对了,我听小白说,你们有意愿要租这房子。不过租金方面,好像出得满低的。不知道你出于什么考量,或者接收到什么讯息……”
看着他皮笑肉不笑的犀利眼神,我就知道他今天能坐上店长的位置,一定有他的能耐。#--iCMS.PageBreak--#分享是美德我抢、我抢、我抢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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