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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初生之犊
暮色四合,太阳已经下山了,晁云飞愉快地挑着水,踏足崎岖陡峭的山路,朝着山上走去,他脸如冠玉,丰神俊朗,乍看似是养尊处优的富家公子,但是精赤的上身,肌肉贲结,肩头挑着两桶水,还是落足坚凝,步履轻快,倒像豪雄之士。
挑完这两桶水,便可以回家了,晁云飞天天挑水,没有么大不了,但是今天有点不同,今天是他的十八岁生辰,老爹曾经说过,那个神秘的缕花箱子,是他十八岁的生日礼物,他知道老爹没有忘记,因为昨晚老爹又在树下徘徊,长嘘短叹,还悄悄掉泪。
那个箱子大概尺许见方,用上等木材制成,通体缕花,精致贵重,怎样看也不该是当铁匠的老爹该有的,事实他也珍如拱璧,从来没有示人。
从晁云飞懂事开始,便常常看见老爹晁贵,在没有人时,捧着箱子发楞,小时候,他也不知查问了多少次木箱的来历,总是不得要领,然后有一次,晁云飞终於受不住诱惑,偷偷打开了箱子,发现里边藏着不少奇怪的东西,可是还来不及细看,便让晁贵发现了。
晁贵没有骂他,只是叹了一口气,从此箱子便不知所纵,但是更多时间闷闷不乐,也常常在树下流连,使晁云飞直觉箱子是埋在树下,也使他暗暗内疚,恨不得能让老父责打一趟。
从小到今,晁云飞总觉自己的老爹和人家的不同,晁贵对他不打不骂,纵然做错了,也不会疾言厉色,只是好言相劝,谆谆善诱,说到激动时,甚至老泪纵横,这时云飞唯有俯首答应,有时会使云飞怀疑,也许眼泪才是最有效的武器,然而晁贵也没有纵容晁云飞,相反来说,对他的要求之高,使人受不了。
好像挑水,看是木桶,事实是铁桶,单是桶已经比盛满了水的木桶重得多,而且挑水上山,不是有用,而是锻练气力,每天挑十八桶水上山,可不是说笑,而练力却是最轻松的功课。
在晁贵的督促下,晁云飞单日习文,双日习武,这些年来,可忙得他透不过气来,饶是天资过人,有时也筋疲力倦。
来到山巅了,晁云飞把水注入在石池里,石池是他建筑的,水也是他挑上来的,这时石池已经注满了水,好像完成了一件任务,使他满意地舒了一口气,便如常的靠在石后歇息,趁机整理紊乱的思潮。
这几天,老爹很奇怪,没有干活,整天坐在家里沉思,忽而拈须微笑,忽而脸色森沉,最后才走到树下徘徊,让晁云飞相信他想的是自己。
晁云飞叹了一口气,其实老爹奇怪的事可真数不胜数,这只是其中的一件而已,老爹文武双全,却自甘食贫,躲在黄石城这个小地方里当铁匠,花了许多功夫,要自己读书习武,辛苦练成一身艺业,却要隐藏实力,不许自己出人头地。
还有,老爹从没有提起过自己的娘亲,他们不是本地人,却不知为甚么会来到这里,全都使人不明所以。
想到今天是成人的大日子,或许老爹会解答其中的一些疑问,晁云飞少年心性,想到便去做,正要下山回去,却发现有人上山,心里奇怪,暗念除了自己,该没有人会在这个时候上山,於是往路上望去。
夤夜登山的是个女子,她一身黑色长裙,头上竟然戴着遮阳帽,身手矫捷,黑暗中衣袂飘飘,像鬼魅似的,倒让晁云飞吃了一惊,再看她盛臀蜂腰,婀娜多姿,夜风中,醉人的幽香暗送,虽然瞧不到脸貌,却感觉她魅力逼人,不禁生出好奇之心,遂躲在暗处窥伺。
“上座,秋怡来了。”抵达峰巅后,那女子揭下遮阳帽,低声叫道。
这时月亮已经露出了半边脸儿,山上不太黑暗,晁云飞看见秋怡的脸孔,不禁双眼发直,暗念这里来了这样的美人儿,却也没有人谈论,更忘了山上的地方不多,要是秋怡周围搜索,他便无所遁形了,幸好秋怡只是叫了两声,发觉没有人答应,便坐在石上等候。
晁云飞此际才明白甚么叫秀色可餐,这个秋怡看来是廿岁左右,冶艳迷人,醉人的风韵,真是一个绝代尤物,眉目间带着淡淡的哀愁,更使人怦然心动。再看她的衣服,在月下闪闪生光,当是名贵的绫罗绸缎,她却随便坐在石上,一点也不放在心上。
秋怡虽然坐在石上,目光却望着登山小径,有点焦急的样子,待她发现在人登山后,立即站了起来,恭身而立。
来人身穿蓝布衣服,长发披肩,额上箍着金环,足登草耳麻鞋,手上握着长杖,彰头鼠目,却是一个高挑的瘦子。
“上座,婢子秋怡叩见。”秋怡跪在瘦子身前见礼道。
“不见了一阵子,好像更标致了。”瘦子冷冷地说:“事情办好了没有?”
“还没有,请上座宽限几天吧……”秋怡垂着头说,瘦子没有招呼,她也不敢起来。
“混帐,一点小事也办不成,究竟是甚么原因?”瘦子悻然道。
“是……是因为……”秋怡嗫嗫不知如何回答。
“因为你犯贱,是不是!”瘦子骂道:“怪不得王图说你不听指挥了。”
“不是的,他……他调戏婢子不成,才公报私仇吧!”秋怡粉脸煞白道。
“胡说!”瘦子叱道:“你是甚么东西,碰碰有甚么了不起?告诉你,王爷已经同意让王图负责这里的大小事务,你看着办吧。”
“是……”秋怡忍气吞声答道,却也忍不住珠泪盈眸了。
“本座再给你三天的时间,要是那时办不成,便让你走一趟十八层地狱!”
瘦子愤然道。
“上座……”秋怡脸露惧色地叫。
“毋用多言了,黑石城已经得手,要是让你给坏了事,恐怕王爷要你永不超生!”瘦子森然道。
“婢子知道了,求你赐下解药吧。”秋怡知道再说亦是徒然,唯有答应道。
“解药?没有解药便办不了事么?”瘦子冷笑道。
“不是的,婢子只是害怕蛊毒发作,误了上座的事吧。”秋怡分辩道。
“牙尖嘴利的浪蹄子。”瘦子笑骂道:“也罢,便宜你一趟了,让本座亲自为你上药吧。”
“就在这里?”秋怡吃惊道。
“这里不好吗?晚上没有人会来,幕天席地,别有一番风味呀!”瘦子怪笑着从怀里取出一个瓶子,脱掉裤子说:“给我把药擦上去。”
这时秋怡还是跪在瘦子身前,伸手接过药瓶,爬前一步,竟然把瓶里的药擦在瘦子的鸡巴上面。
“那老鬼还成吗?”瘦子轻抚着秋怡的秀发问道。
“他……他哪里比得上你老人家。”秋怡强忍辛酸,咬着牙在开始勃起的鸡巴抚弄着说。
“你的嘴巴真甜。”瘦子“哈哈”大笑,握着昂首吐舌的肉棒,送到秋怡唇旁说:“吃下去,让他好好地疼你吧。”
“……上座,已经擦上药了,婢子恐怕……”秋怡移开粉脸道。
“噢,我忘了。”瘦子遗憾地说:“下一趟记得吃一下才上药。”
“是,婢子知道了。”秋怡舒了一口气,把裙子翻到腰间,解下包裹下体的汗巾,弯身向后,拱桥似的仰卧地上。
瘦子淫笑一声,跨在秋怡身上,用鸡巴抵着裂开的肉缝磨弄了几下,腰下使劲,沉身便把鸡巴送了进去。
晁云飞瞧的目定口呆,想不到这对奇怪的男女如此无耻,虽然说秋怡好像为势所逼,但是看她熟练地在猥琐的瘦子身下,婉转承欢,逢迎献媚,比黑石城藏玉院的婊子还要淫荡无耻,更生出莫名其妙地的恨意。
别看云飞只是个大孩子,男欢女爱的经验,不知多么丰富,原来他比常人早熟,而且天赋异禀,性欲特别旺盛,很早便开始手淫,这也是晁贵奇怪的地方,发现云飞靠五指儿消乏后,便向他灌输男女之道,还与他一起往黑石城的藏玉院寻欢,加上少年的荒唐,晁云飞年纪轻轻,已是花丛老手了。
瘦子一鼓作气,抽插了数十下,正想换过姿势,孰料秋怡却把粉腿缠在他的腰间,纤腰美妙地扭动几下,他的欲火顿时一发不可收拾,怪叫几声,便得到了发泄。
晁云飞差点便骂了出来,这瘦子如此没用,真是浪费了这个迷人的尤物,一念及此,腹下更是涨的难受。
瘦子伏在秋怡身上歇息了一会,然后爬起来走到池边洗濯,秋怡可没有动,待他离开后,才取过汗巾,背着瘦子清理牝户的秽渍。
“你莫道用了解药,一个月内不会发作,三天的期限还在的,要是那时还办不成,便莫怪我翻脸无情。”瘦子穿上裤子,扬长而去。秋怡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流着泪,使晁云飞怜意陡生,差点想现身,查问她是甚么人,中了甚么毒和瘦子逼她作甚么事,但暗念这两人诡异莫名,可不能鲁莽,无奈眼巴巴的看着她离开,才没精打采地捡起水桶,预备回家。
“云飞,你在哪里?”忽然山下有人呼叫道。
“我在这里,甚么事?”晁云飞认得是邻家屠户的儿子侯荣,是他的几个好朋友中的一个,於是答应道。
“晁大叔中风了,你快点回家吧。”侯荣高声叫道。
晁云飞大惊失色,飞奔下山,返抵家里时,发觉老爹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已是处於弥留之际了。
“爹爹,你……你怎么了?孩儿回来了!”晁云飞扑在床沿急叫道。
“……军儿……我……我不……成了……你……好……自为之……箱子……
在树下……忍……忍耐……作!”晁贵勉力指着屋后说。
“大夫……找了大夫没有?”晁云飞扭头望着屋里的邻人叫道,发现附近人家都找他看病的文夫子,看他神色黯然,心里一寒,眼泪忍不住汨汨而下。
“忍……忍耐……箱子……你……!”晁贵喘着气叫了几声,头胪一侧,便一瞑不视了。
“爹爹……!”晁云飞骤遭大变,六神无主,念到老父抚育深恩,禁不住伏在尸身上痛哭。
已经是深夜了,晁云飞默默的坐在树下,想不到十八岁的生辰竟是这样渡过的,箱子该在身下,但是此时哪有心情发掘。晁云飞忽然听到屋外有些细碎的声音,知道有人接近,要不是坐在这儿,也未必听得到。
“进去,给他说清楚吧。”有人细声说话道,声音有点熟悉,晁云飞不记得甚么时候听过。
“他才死了爹爹,好像不大好吧。”一把清脆的声音说。
晁云飞认得了,说话的是玉翠和寡母艳娘,艳娘给人缝补衣裳为生,两母女相依为命,艳娘徐娘半老,风韵犹存,从黑石城迁来的,据说年青时,是那里的第一美女,晁云飞却感觉她烟视媚行,倒像藏玉院的鸨母。
玉翠长得很像母亲,但是青春焕发,娇艳迷人,在晁云飞眼中,才是黄石城的大美人。
想起玉翠,晁云飞便生出一阵暖意,他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自从去年一个月圆的晚上,玉翠献上了宝贵的童贞,两人更是山盟海誓,矢志不渝,一个非妾不娶,一个非君不嫁,羡煞旁人。
玉翠也不是没有缺点的,偶尔使使小性子,还可以添一些乐趣,但是整天做梦要当少奶奶,吃香喝辣,穿金戴银,却使晁云飞有点厌烦,唯一的解释,是艳娘视财如命,她自幼受母亲薰陶,也变得好逸恶劳,希望不劳而获。
“有甚么不好,丑妇终须要见家翁的。”艳娘又再催促了。
晁云飞心头狂震,难道艳娠发觉了两小口子的私情,要和玉翠提亲,他不是不想,但是爹爹新丧,此时怎能迎娶。
玉翠打门了,晁云飞浑浑噩噩的打开了门,果然是玉翠,她一身簇新的花布衣裤,俏脸酡红,使人怦然心动。
“翠翠……!”晁云飞激动地拉着玉翠的玉手,不知如何说话。
“不要。”玉翠含羞挣脱了晁零飞的手,臻首低垂道。
晁云飞有点奇怪,往日要是这样,她多半会顺势投怀送抱,再看艳娘并没有出现,看来是躲在外边,让小俩口说些体己话,所以玉翠害羞了,不禁有点紧张道:“进来再说吧。”
“就在这里说几句便是。”玉翠玩弄着衣带说。
“有甚么和我说?”晁云飞吸了一口气道。
“我要嫁人了。”玉翠红着脸说。
“我……我很高兴……我会好好对你的……!”晁云飞语无伦次道。
“你误会了。”玉翠有点着急道。
“但是爹爹……我们可要耽搁一下……”晁云飞没有留意玉翠说甚么,自顾自的说。
“你还在做梦,我家的玉翠,过几天便要下嫁黄虎军的队长丁同,当队长夫人了,此行是要告诉你别再缠着她的。”艳娘突然出现,气愤地说。
“甚么?”晁云飞难以置信道。
“对不起……我……!”玉翠嗫嚅道。
“你……你是骗我的!是不是她逼你!”晁云飞颤声叫道。
“骗你干么?”艳娘拉着玉翠的手,说:“这金镯子便是聘礼,你有吗?”
“我……我一定会出人头地的!”晁云飞铁青着脸说。
“出人头地?人家每个月的俸银便有五个银币,你有多少呀?”艳娘冷嘲热讽道。
“翠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晁云飞强忍怒火,问道,五个银币可真不少,爹爹当铁匠,每月才赚取几十个铜板吧。
“除了金镯子,还有许多漂亮的衣服,我……”玉翠怯怯地说。
“贪慕虚荣的贱人!”晁云飞彷如睛天霹雳,怒吼道。
“小飞,你……你一个人也不易过活,我们如何能够在一起。”玉翠鼓起勇气道。
“滚!”晁云飞断喝一声,背转身子,再也不望玉翠一眼。
“走吧,以后也别见这穷小子了。”艳娘鄙夷地拉着女儿,转身便走,玉翠偷偷舒了一口气,便随着母亲离开了。
晁云飞气得虎目喷火,暗暗立誓,无论吃多少苦,也要出人头地,洗雪今日之辱。
牛车盛着晁老爹的灵柩,慢慢离开黄石城,驾车的是李广,他是一个年青大个子,行猎为生,气力很大,侯荣伴着晁云飞随在车后行走,两人都是晁云飞的好友,一起护送晁老爹去埋骨的地方,本来还有文夫子的儿子文白的,但是他机灵有馀,却干不得粗活,晁云飞便不让他同行了。
晁贵生前,每一年都会歇业几天,和云飞前往北方的伏牛山,登高远望,所以晁云飞决定把老父葬在那里,希望老父能够安息。
一夜之间,晁云飞从一个开朗活泼的小伙子,变成沉默寡言,整天也不说半句话,深遽的俊目,除了哀伤,偶尔还闪烁着愤恨,李广侯荣只道他伤心老父亡故,也不敢多话。
走了两天,他们抵达狂风峡,往西行是黑石城,绕城而过,便是伏牛山的山脚,要是穿过狂风峡,路程可短得多,然而狂风峡地势险要,龙蛇混杂,道路不大平静,行旅甚少。
晁云飞等初生之犊不畏虎,更没有甚么财物,想也不想,便走进峡里,走了半天,正要找个地方用膳歇息,忽地听得远处传来女子呼救的声音,三人少年心性,当然不会置诸不理,李广把牛车停在路旁,齐齐提着兵器赶去。
李广的兵器是行猎用的虎叉和弹弓,侯荣手执屠刀,晁云飞没有兵器,出门时取了打铁用的铁锤防身。
接近发出声音的地方时,叫唤的声音更是凄厉,晁云飞比较稳重,示意李广等不要鲁莽,才悄悄的掩了过去。
就在这时,听得有人大叫“住手”,三人知道有人先行一步,遂躲在暗处窥伺,只见一个铁塔似的中年壮汉,手执铜棍,指着两个獐头鼠目的汉子在破口大骂,他们按着一个泣不成声的女子,她的衣襟敞开,胸前的大红色肚兜已经歪在一旁,肉腾腾的奶子裸露在空气里,看来那壮汉及时制止一宗使人发指的恶行。
两个暴徒知道事败,好像惧怕那个壮汉,丢下手中猎物,慌忙发足狂奔,壮汉本欲追捕,但是女郎求救的声音,却使他不得不留下来予以照顾。
“姑娘,你没事吧?”壮汉问道。
“救我……呜呜……壮士……呜呜……求你救救难女吧!”女郎杜鹃泣血般哀叫道。
“你可有受伤?伤了哪里?”壮汉蹲在女郎身畔,白皙皙的胸脯,使他眼花了乱。
“你……你让奴家坐起来吧。”女郎呻吟着说。
壮汉固所愿也,不敢请矣,赶忙小心奕奕地扶着女郎的香肩,她嘤咛一声,靠了过去,还主动的抱着壮汉的脖子。这时晁云飞等人也看见女郎的脸孔了,她大约是花信年华,柳眉凤目,鼻如悬胆,唇若涂脂,魅力逼人,三人禁不住相顾摇头,暗念要是早到一步,便可以一亲香泽了。
壮汉也是意情迷,女郎嫣然一笑,檀口忽地喷出一股粉红色的浓雾。
“贱人!”壮汉怒吼一声,长身而起,但是已经站不稳了,踉跄急退,最后还坐倒地上。
“任你奸似鬼,也要吃老娘的洗脚水!”女郎格格娇笑,一个燕子翻身,俐落地从地上弹起,全无顾忌地当着壮汉身前,整理着身上的衣服。
“你……你是甚么人?”壮汉大叫道,声音虽然嘹亮,可是中气不足,好像有气无力似的。
“本姑娘便是粉蝶朱蓉,你连我也不认识,如何还敢和本盟作对!”女郎冷笑道。
“又是你们!”壮汉愤恨道:“你究竟想怎样?”
“还不是那一句,加入本盟,交出四方堡。”朱蓉道。
“我们全是安份守己的良民,不会和你们一起作恶的。”壮汉恼道:“四方堡也不是我一人所有,答应也是没用。”
“童刚,你是童家的家长,可以代表童家,其他几个老头子,我们自有法子的。”朱蓉笑道。
“不行的,就算杀了我也不能答应!”童刚坚决道。
“既然如此,那可不要怪妾身得罪了。”朱蓉荡笑一声,从怀里取出一颗丹丸,说:“这是“销魂极乐丹”,男人吃了,欲火焚心,春风一度后,却会脱阳而死,那时我把你的尸身挂在四方堡,让他们永远记得你!”
“你……为甚么不痛痛快快的给我一刀!”童刚惊怒交杂道。
“这还不痛快么?像我这样的美人儿,不知多少男人,想看看也不成!”朱蓉媚笑道。
“不要脸的贱人!”童刚气得浑身发抖,他不是怕死,但是如此死法,便丧尽英明了。
“难道妾身不漂亮么?”朱蓉无耻地转了一个身说,倒也风姿绰约,体态摭人。
“姑娘当然漂亮了。”清朗的声音在旁边响起,当然不是童刚,说话的原来是晁云飞。
“小兄弟,你是谁呀?”朱蓉看见说话的是一个精壮结实,英气勃勃的小伙子,不禁生出好感说。
“在下晁云飞,这位大叔既然不愿加盟,姑娘还是放他走路吧。”晁云飞不亢不卑地说。
“这是我们大人的事,小兄弟还是不要多管闲事吧。”朱蓉和颜悦色道,她生性风流,喜欢和俊俏的后生厮混,要不是正在办事,一定不会放过晁云飞的。
“此言差矣,天下人管天下事,那分尊卑老少,而且姑娘青春年少,怎么说话老气横秋呀。”晁云飞朗声说道。
“你真会说话。”朱蓉吃吃笑道,突然发觉童刚身畔,站着一个手执屠刀的胖小子,知道给晁云飞分散了注意力,失掉煮熟的鸭子。
“妖女,快点滚吧,我们兄弟不是好惹的。”小胖子不耐烦地说,他正是侯荣,天性害羞,最怕和漂亮的女孩子说话,朱蓉淫毒狡诈,使他特别讨厌。
“你们几个大男人一起欺负人家么?”朱蓉楚楚可怜地从腋下取出大红色的绣帕,轻抹着粉脸的香汗说。
“我们哪里欺负你……”晁云飞笑道,可是语音未住,红云扑脸而来,耳畔传来童刚高呼小心的声音,幸好他早有防备,急扭熊腰,避开了朱蓉那香喷喷的绣帕,同时舞动手中铁锤,护住头脸,只听得“叮叮”几声,及时击落几根细如牛毛的金针。
“小兄弟,好机灵呀!”朱蓉格格娇笑,再度挥动绣帕。
晁云飞初次和人交手,没有实战的经验,也不知自己的武功深浅,更担心朱蓉的绣帕淬毒,於是闭住呼吸,谨守门户,稳扎稳打,朱蓉却道他的武功不外如是,生出轻敌之心,故意使出一套花俏的武功,卖弄风情。
侯荣看见朱蓉彷如穿花蝴蝶般围在晁云飞身畔打转,绣帕好像一朵红云,净是往他的头脸招呼,晁云飞却是只守不攻,形势不妙,想上前帮忙,却又牢记云飞的吩咐,不能置中了暗算的童刚不顾,更是急得顿足怪叫。
童刚虽然受制,眼力犹在,暗道这个少年招式沉稳,然而应变不足,几次错过制住朱蓉的良机,也担心他的功力尚浅,无法持久闭气,那时更易受制那迷魂香帕了。
“妖女,看暗器!”突然有人扬声大叫,接着便是几股劲风连珠而至。
朱蓉嗤笑一声,柳腰款摆,轻易地便避开了袭来的暗器,纵身转到晁云飞身后,还没有发招,不知如何,玉腕却给他一把捏在手里。
“姑娘,不要动手了。”晁云飞气定神闲地说,朱蓉的玉腕纤巧柔滑,握在手里可真舒服。
“放手呀!抓着人家的手干吗?”朱蓉嗔道,看见一个手提虎叉的汉子疾步而至,知道是他发出暗器的。
“不能放手!”侯荣童刚不约而同地大叫,可是来不及了,晁云飞已经松开了手,还退后两步。
“小兄弟,后会有期了。”朱蓉见他们人多势众,不知还有没有其他高手,最可虑的是晁云飞深不可测,不知自己如何受制,那敢再留,急忙逃走,晁云飞料不到她说走就走,却也无心追赶。
“小飞,怎么放走了她?”后来的汉子说,他就是李广,本来负责用弹弓发出暗器相助,却道晁云飞势危,所以现身合击。
“好男不与女斗,算了吧。”晁云飞点头道,他已经摸清楚朱蓉的深浅,知道她不是自己的敌手。
“但是这位大叔的解药……?”李广着急道。
“呀……对不起,我忘记了。”晁云飞惭愧道:“那怎么办?”
“小文说过大多迷药可以用冷水化解,我们试一下吧。”侯荣取过水囊,让童刚喝了几口,隔了一会,童刚便慢慢回复了气力。
“多谢三位少侠相救。”童刚抱拳称谢道。
三人虽然逊谢,却不禁生出飘飘然的感觉,特别是侯荣李广,听得童刚以少侠相称,彷佛感觉已经变成大英雄,兴致勃勃地追问童刚和这妖女结仇的经过。
原来北方遍地烽烟,战乱连年,民不聊生,很多人外逃,有平民百姓,也有残兵败将,初来的大多定居五石城和附近的地方,但是难民众多,五石城实在容不下这许多人,也有很多定居狂风峡,其中良莠不齐,有些沦为盗贼,不甘为盗的,便聚居一起,自食其力。
四方堡大多是童,方,董,邓四姓,聚居回春谷,耕种为业,自给自足,彷如世外桃源,但是好景不常,这两年里,一个浑号红胡子,名叫罗其的盗首突然冒起,领袖群雄,成立狂风盟,还胁逼定居狂风峡的难民加盟,由於四方堡地处要塞,罗其有意在那里下寨,遂成为逼害的目标。四方堡不愿归顺,也无力消灭罗其,看见罗其气焰日张,恐怕养虎为患,不得已遣派童刚往黑石城,希望能够说服城主出兵剿贼,岂料为朱蓉暗算,差点丧命。
晁云飞等明白兹事体大,纵然有心帮忙,也是力有不逮,不禁有点失望。
童刚当然没有指望他们能够帮忙,知道他们要往伏牛山,主动送上信符,让他们可以从四方堡上山,省时省力,他也继续赴黑石城求援。
四方堡依山而建,形势险要,易守难攻,相信是罗其垂涎的原因。晁云飞等人有童刚的信符,顺利入堡,并获招待渡宿,堡中地方不小,估计可以容纳许多人。
一宿无话,次天,三人扶灵上山,找到一处望北的地方,把晁贵下葬,殓葬完毕后,便启程回家,三人也不循原路返回黄石城,却从另外一边下山,取道黑石城回去。
黑石城虽然比黄石城小,但却繁荣得多,茶楼酒馆、妓院赌坊,应有尽有,只是三人没有<此贴有病毒>,只能愣头愣脑的四处闲逛,晁云飞跟随晁贵来过几次,老马识途,领着李广侯荣,在路旁找了个廉价面档用膳。
吃饭时,三人难免大放厥辞,从淫荡无耻的朱蓉说起,谈到藏玉院的旖旎温香,风流艳事,李广侯荣自是艳羡不已,晁云飞却黯然神伤,没有了爹爹,往后可要靠自己了。
兴高采烈时,晁云飞突然看见一队黑鸦军押着一个披枷带锁的大汉经过,那人竟然是童刚。
三人相顾失色,可不明白童刚前来求援,如何会沦为阶下囚,而且他正气凛然的样子,不类坏人,该不会在这里犯事的。
看见童刚后,三人更不愿离开了,决定要找出真相,他们阮囊羞涩,哪里有<此贴有病毒>投店,於是找到一所废弃了的破庙,安顿牛车,也用来作居所,然后分头打探消息。
虽然晁云飞从来没有踏足江湖,但是得到晁贵的指点,除了欠缺经验,门道却像老江湖,他立定多听少说的宗旨,预备往人多的地方探听,可是才刚走进市场,却碰上了熟人。
“飞哥儿,怎么入城也不来看我?”说话的是一个风情万种,烟视媚行的半老徐娘,看来不是良家妇女。
“是你……爹爹死了,我又没有<此贴有病毒>。”晁云飞腼腆地说,认得那是春花,是藏玉院的姑娘,曾经教晓了他许多床上的功夫。
“对不起,我不知道老爹去世了。”春花歉然道:“但是没有<此贴有病毒>也可以看我呀,我又不是要你的<此贴有病毒>。”
“你不要<此贴有病毒>,院子里也要花<此贴有病毒>呀。”晁云飞知道她不是胡说,春花虽然阅人无数,经验丰富,却不是他的敌手,只有和他在一起时,才能得到肉欲的满足。
“为甚么不上我家,一定是忘了我住在哪里吗?”春花在晁云飞的手臂捏了一把说,她积了点<此贴有病毒>,早已自行赎身,但是赎身却花光了积蓄,便继续操贱业为生。
“我现在便去。”晁云飞笑嘻嘻道,暗念春花以迎送为业,该有些别人没有的消息的。
春花住的地方虽然不大,却也窗明?净,收拾得乾乾净净,春花招呼晁云飞坐下,便去张罗茶水。
“近日好么?”晁云飞喝了一口茶问道。
“城里又多了几间窑子,要不是多了些外来人,讨生活也不容易呀。”春花热情地靠在晁云飞身畔答道。
也不用晁云飞发问,春花便口若悬河的说个不停,从贪财好色的城主,终於成家立室,说到最近多了许多外来的武人,本来身处乱世,习武的人多,不足挂齿,但是这些人全带着怪怪的北方口音,又像是一夥的,还出入城主的府第,却是大不寻常。
说到狂风峡时,春花的话更多了,原来狂风盟扩张的事,黑石城早有所闻,前些时城主还打算派兵围剿,后来却不了了之,前些时狂风盟入城开设妓院、赌馆,城主竟然不闻不问,知道的人都是大惑不解。
晁云飞暗叫不妙,看来问题正是出在城主身上,他要不是和罗其同流合污,便是别有内情,突然记起生辰那天,秋怡和那神秘瘦子的对话,更替童刚着急。
追问下去,知道狂风盟在城里的妓院赌坊生意很好,城里的混混也没有人去搅事,处处显示罗其在城里有人撑腰。
“要是你下个月才来,可见不到我了。”春花幽幽地说。
“为甚么?”晁云飞讶然道。
“狂风盟的人来了以后,生意愈来愈难做,藏玉院的老板要搬到红石城,还打算让我当母呢。”春花答。
“我可以去红石城探你的。”晁云飞笑道,除了黑石城,他还没有去过其他的地方,倒有意往五石城逛逛。
“你要是来,我一定给你找一个漂亮的姑娘的。”春花道。
“你呢?你不理我吗?”晁云飞笑嘻嘻地在春花的胸脯上搓揉着说。
“我人老珠黄,你还要吗?”春花叹气道。
“怎么不要,我还没有满师呀!”晁云飞笑道。
“你已经青出於蓝,我还能教你甚么?”春花白了晁云飞一眼说:“要是你不嫌弃,我可以让你暖暖手的。”
“那便暖手吧!”晁云飞涎着脸把手探进春花的胸脯里说,尽管她保养得尚好,还不至年老色衰,但是奶子已有松弛的感觉,和玉翠的结实娇嫩相差很远,想到玉翠,晁云飞便心里漓血。
“你真顽皮!”春花媚笑一声,没有气力似的软在晁云飞身上,玉手却在隆起的裤裆揉弄着。
晁云飞血气方刚,如何受得了这样的逗弄,动手去扯春花的衣服,春花也没有做作,处处迁就,不用多少功夫,两人便肉帛相见,袒裼裸裎了。
“飞哥儿,你又长大了!”春花套弄着那雄风勃勃的肉棒说:“这些日子,可有练习我的风流十八式吗?”
“有的,分开许多次吧。”晁云飞爱抚着春花的大奶说,玉翠的影子又出现在脑海中。
“这还用说么?”春花吃吃笑道:“要是一次使完,那有女孩子受得了!”
“你也不行么?”晁云飞笑道。
“试一下吧,别弄死你的大姐姐便是!”春花放荡地说。
晁云飞得到发泄时,春花虽然没有死,已是累得动也不能动,但是晁云飞知道她是喜欢的,因为他要走时,春花还是死活拉着不放。
童刚处境不妙,晁云飞不走不行,回到了破庙,李广侯荣已经回来了,侯荣跟纵那些黑鸦军,知道童刚囚禁的地方,李广却发现朱蓉也来到黑石城,还走进了一叫做“花月楼”的房子。
“花月楼?那里是狂风盟经营的妓院呀!”晁云飞嚷道。
“你如何知道?”“那怎么办?”李广侯荣齐声问道。
“我查出来的。”晁云飞思索着说:“待天黑时,我们潜进去,且看有没有发现。”
“那里的围墙很高,我可爬不进去。”李广搔着头说。
“那便让我进去好了,你们给我在外边把风,不要让人发觉。”晁云飞充满信心道。第二章 苦肉之计
李广侯荣瞧得目定口呆,想不到晁云飞爬墙如此了得,要是他们能看清楚,恐怕更是难以置信,原来晁云飞是把指头硬插入两块砖的裂缝里,一步一步的上去,轻易地便上到墙头。
从墙头望进去,晁云飞发觉风月楼占地甚多,前边闹哄哄的甚是热闹,生意很不错,后头粉头和人客进进出出,想是寻芳的地方,还有一个独立的小院子,却是冷清清的,甚是可疑,狂风盟想是不怕有人捣乱,所以没有守卫,遂决定进去看看。
小院子不是没有人看守的,有两个懒洋洋的壮汉在门外巡逻,阻止有人冒失乱闯,但是晁云飞越墙而进,他们也没有发觉。
晁云飞耳目灵敏,虽然是静悄悄的,却隐约听到院子深处传来一点点声音,循声而往,走到近处时,才发觉是云雨的声音,不禁有点失望,暗道这院子原来也是供人客作乐的地方,但是既然来到,倒不妨看看。
从窗下望进去,只见两条肉虫在床上云雨正浓,男的是个大胡子,浓密的胡子满布头脸,使人瞧不清他的相貌,女的身段匀称,肌肤白皙,在他的身下婉转逢迎,竟然是粉蝶朱蓉。
“快点……不要停……噢……进去一点……捣烂我的骚穴好了!”朱蓉放荡地叫,柳腰乱扭,迎合着大胡子的抽送。
“喱……不要扭……呀……来了……来了……!”大胡子奋力的冲刺着叫。
“盟主,你别动……!”朱蓉抬腿缠着大胡子的熊腰,咬牙切齿地叫。
“呀……舒服……呀……吸乾了……好利害!”大胡子怪叫连连,接着长号一声,便软在朱蓉身上急喘。
“好了,让妾身起来吧。”朱蓉透了一口气道。
“你乐够了么?”大胡子爬起来说。
“差不多吧。”朱蓉叹着气坐起来,取了块汗巾,在腹下说。
“又要摧残我的子孙吗?”大胡子吃吃笑道。
“人家可不想生孩子!”朱蓉嗔道,说话时,美丽的小腹波浪似的起伏着,白雪雪的精液慢慢从肉洞里汹涌而出。晁云飞瞧得见泛异彩,他记得春花曾经说过,有一种床上功夫,能够控制阴道的肌肉,让男人得到最大的乐趣,看来朱蓉是身怀异术的。
“这套功夫真是了不起,难怪我这样疼你了。”大胡子赞叹道。
“要是疼人家,便不用人家去截击童刚了。”朱蓉撇着嘴巴说。
“是你出发后,我才接到飞鸽传书,我也不想辛苦你的。”大胡子说。
“把人擒下来也没用,这家伙软硬不吃,囚着他有甚么用。”朱蓉不解道。
“要是我能够做主,我早已宰了他了。”大胡子叹气道。
“难道红胡子罗其便任人摆布吗?”朱蓉冷笑道。
“他们也不是没道理的,杀了童刚,那三个老头子还是不会答应的。”大胡子说:“而且他们的点子甚多,也不用我费神了。”
晁云飞心中一凛,原来他便是罗其,听他的说话,好像头上还有人,莫不成是黑石城城主。
“他们有甚么打算?”朱蓉问道。
“总巡察说会放走他,然后派人混进去,从里边入手。”罗其说:“把他关起来,便是计画的一部份。”
“总巡察便是那瘦子姚康吗?”朱蓉问道。
“不错,可别让其他人知道。”罗其沾沾自喜道:“他可真了不起,无声无色地便控制了黑石城,还答应处置了那糊涂城主后,便让我当城主哩!”
“那么你也可以得尝大欲了。”朱蓉嫉妒似的说。
“甚么得尝大欲?”罗其愕然道。
“你不是看上城主夫人吗?你当了城主,还会放过她吗?”朱蓉冷哼道。
“但是我还是喜欢你的。”罗其涎着脸说。
“如果你当了城主,可以发兵攻陷四方堡,也不用麻烦了。”朱蓉道。
“姚康反对出兵,因为四方堡易守难攻,纵然攻得下,也是两败俱伤,代价太大了。”罗其说。
“他们神神秘秘的,花这么多功夫究竟为了甚么?”朱蓉沉吟道。
“姚康说现在时机尚未成熟,迟些时便会告诉我了。”罗其诡笑道:“无论如何,我们坐享其成,有甚么不好?”
晁云飞把打探回来的怪事,包括当日秋怡和姚康的对话,完全告诉李广侯荣后,他们大为震惊,不知如何是好。
“童刚暂时该没有危险,我想先回去看看,然后再作打算。”晁云飞道。
“那么不理童刚了吗?”侯荣问道。
“还是先回家,再去四方堡报讯,该来得及的。”晁云飞叹气道:“而且单凭我们几个,要把童刚从牢里救出来,可不容易呀。”
“来不及也没法子了,我们的家都在黄石,家里要紧呀。”李广急叫道。
童刚可不明白城主为甚么会变脸,竟然说他无事生非,冤枉好人,还要把他杀头,要不是那美丽的城主夫人说项,早已做了枉死鬼。
想起漂亮温柔的城主夫人,童刚便不禁生出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的感觉,看她粉脸含愁,不用说也是为势所逼,才会下嫁这个贪财好色的城主。
童刚披枷带锁,单独囚禁在大牢的一间石室里,这儿是囚禁重犯的地方,守卫森严,插翅难飞,使他暗叫不妙,恐怕凶多吉少。
静悄悄的牢门外,忽然传来阵阵哭闹的声音,童刚背负枷锁,挣扎着爬到门下,往外窥看,只见三个黑衣大汉,半拖半抱地簇拥着一个荆钗裙布,村姑打扮的少女走了进来。
尽管那个少女不施脂粉,但是秀丽娇俏,却是一个少见的美人儿,此时满脸惧色,珠泪盈眸,更是我见犹怜。
“认得他吗?”大汉把少女推倒栏栅前,指着童刚问道。
“不……不认得。”少女哽咽着说。
“那么认清了!”大汉吃吃笑道:“他便是狂风峡的大盗红胡子罗其!”
童刚暗叫奇怪,哪有睁着眼睛瞎说,不知是甚么葫芦卖甚么药。
“现在还不是,待给他黏上大胡子后,他便是红胡子罗其了,你一定会认得的。”另外一个大汉笑道。
“好了,你是谁?”大汉笑嘻嘻道。
“奴家……奴家是从北方逃难来的。”少女怯生生地说。
“逃难?还有甚么亲人吗?”大汉问道。
“没有……他们全死了。”秋瑶伤心地说。
“哼!全是一派胡言,你不是逃难来的,是来这里寻姘头的,他便是你的姘头!”大汉咆吼着说。
“不……不是的!”秋瑶急叫道。
“不用骗我们了,你不是甚么秋瑶,你正是狂风峡的粉蝶朱蓉,是来寻罗其的。”大汉喝道。
“不……我不是!”秋瑶更是着急了。
童刚更是奇怪,他差点着了朱蓉的道儿,印象深刻,这个少女怎会是朱蓉,感觉这是一个绝大的阴谋。“我们说是,你便是了!”大汉诡笑道:“我们会让你换上漂亮的衣服,明天陪着红胡子杀头,谁知道你是不是粉蝶呀?”
“为甚么……呜呜……为甚么冤枉我!”秋瑶尖叫道:“我又没有犯法……
为甚么要杀头!”
“谁叫你长得漂亮?”大汉笑道:“我们在外来人中,随便挑一个,只有你才像美丽而淫荡的朱蓉呀!”
“你们究竟想怎样?”童刚忍不住叫道。
“童刚,你真是不识死活,知道大爷是甚么人吗?”大汉嘿然道:“大爷全是狂风盟的好汉,竟然教唆城主消灭狂风盟,我们会让你得偿所愿的,明天杀了你们,其他人便没有防备,我们也可以乘虚而入了。”
“你们好毒辣呀!”童刚愤怒地叫。
“你不仁,我不义吧。”大汉哈哈大笑道:“有这样的美女陪你一起,黄泉路上不会寂寞的!”
“要打要杀冲着我好了,残害无辜,算甚么好汉!”童刚气得浑身发抖道。
“杀一个是杀,两个也是杀,有她在一起,其他人更是深信不疑了。”大汉笑道。
“不……呜呜……不要杀我……我是冤枉的!”秋瑶嚎啕大哭道。
“倘若杀头时,他们乱叫乱嚷,岂不是坏事?”另一个大汉问道。
“叫床也不行。”大汉怪笑道:“可以塞着嘴巴,也可以灌他们吃下迷药,如何叫呀!”
“叫床也不行?”一个大汉淫笑道:“现在让她叫一下行吗?”
“人家快要杀头了,还是让他们小俩口亲热一下吧。”大汉摇头道:“你去把衣服拿来。”
“不……呜呜……不要!”秋瑶害怕地缩作一团叫。
“自己穿上吧,别麻烦我们了。”大汉取过衣服,丢在秋瑶身前说。
“不……求你们放过我吧……不要……!”秋瑶哀叫道。
“狗贼,你们还有人性没有?”童刚怒发冲冠骂道。
“人性吗?”大汉怪眼一转,想到一个阴损的主意,吃吃笑道:“你们可有兴趣看活春宫呀?”
“好呀!”两汉拍手笑道。
“剥光他们吧!”大汉桀桀怪笑。
“我侍候女的!”两汉不约而同的便往秋瑶扑了过去。
“不……救命……呜呜……不要!”秋瑶恐怖地大叫,奋力挣扎,但是哪里敌得过两个如狼似虎的壮汉,身上的衣服,转眼间便给他们撕得粉碎了。
童刚破口大骂,但是怎能阻止他们的兽行。
“让我瞧瞧!”领头的大汉双眼放光说。
秋瑶已经放弃了挣扎,只是凄凉地哭叫着,两个恶汉左右制住她的粉臂,也不能掩盖着身上羞人的部位,粉白滑腻,骨肉匀称的娇躯,赤条条地暴露在空气里。
“这双奶子不大不小,可真漂亮!”大汉笑嘻嘻地双掌探出,握着秋瑶胸前两团软肉说。
“放手……呜呜……不要……!”秋瑶没命挣扎,哭声震天地叫。
“你道她还是黄花闺女么?”另外一人问道。
“看看便知道了,那用猜!”大汉狎玩着秋瑶的乳房说:“把她放在桌上,大家瞧清楚!”
“不……不要……呜呜……救命……救我呀!”秋瑶恐怖地大叫道。
童刚眼巴巴的看着几个恶汉把秋瑶按倒在方桌上,还强行张开粉腿,又气又急,却爱莫能助,唯有奋力在栏栅使劲敲打,宣泄心中的悲愤。
秋瑶呼天抢地的哭喊着,数不清的怪手在娇嫩的裸体肆虐,无所不至,使她痛不欲生。
“这个骚穴很是鲜嫩,可能容下两根指头吗?”大汉的指头拨弄着芳草菲菲的玉阜说。
“捅进去便知道了!”两汉呱呱大叫道。
“不……咬哟……痛死我了……!”秋瑶忽地声震屋瓦地惨叫起来。
虽然童刚的视线给大汉的身体隔阻住,看不见他手上的动作,但是想也想到了,不禁叫骂不绝。
“流血了……!”、“原来还是处女,太浪费了!”、“让我看看!”三汉七嘴八舌地叫。
众汉闹哄哄地轮番把指头捅进肉洞时,秋瑶却是了无声色,想是在剧痛中失去了知觉,童刚看见肉洞血污狼藉,心中的悲愤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干了她吧,不吃白不吃,这样的美人儿,真是可遇而不可求呀!”一个大汉怪叫道。
“这个……”大汉好像有点动心,犹疑了一会,却道:“这里体兮兮的,有甚么好玩,还是快点办事,我请你们上花月楼吃酒吧。”
“现在给他黏胡子吗?”一个大汉问道。
“明天也不迟,现在……”大汉捡了块破布揩抹着秋瑶的牝户说:“现在剥光他的衣服,让小俩口亲热一下吧。”
童刚看见两个恶汉凶霸霸的打开牢门,不禁大惊,喝道:“你们要杀要剐,尽管动手,不用这样折辱人呀!”
两个恶汉也不答话,走进牢房,拳打脚地揍了童刚一顿,打得他奄奄一息后,才动手把衣服剥下来。
童刚空有一身武功,可是在枷锁的羁拌下,那能反抗,转眼间,便让他们剥光了。
这时领头的大汉也架着不挂寸缕的秋瑶走进来,推倒在童刚身上,狞笑道:“绑在一起,让他们做对同命鸳鸯吧!”
“太便宜这小子了。”恶汉叹了一口气,在秋瑶身上摸索着说。
“要不便宜他也可以,倒转来绑便是。”大汉格格笑道。
两汉哈哈大笑,倒转秋瑶的身体,让她头下脚上,俯伏在童刚身上,还故意把光裸的牝户压在他的脸庞,才分别用绳索把四肢和童刚的手脚绑紧,使两人胸腹相贴,叠在一起。童刚含恨别开了脸,却驱不走鼻端那种腥臊的气味,而且小巧可爱的牝户就在眼前,均匀地长在肉阜上的柔丝,随着他的呼吸微微晃动,两片娇柔的肉唇,紧闭在一起,突出了那粉红色的肉缝,使他情难自制,一缕热气自丹田急涌,鸡巴也勃然而起。
“呀……放开我……呜呜……放我……!”秋瑶醒来了,硬梆梆的肉棒碰着俏脸时,不禁失声哀叫,艰难地扭动着身体,却把牝户擦在童刚脸上。
“你们好好亲热一下吧。”领头的大汉讪笑着说:“我们要去吃酒了!”
“不……别走……放开我……呜呜……为甚么这样……!”秋瑶看见他们离开,急得放声大哭。
童刚知道讨饶也是徒然,虽然奇怪城主为何会任由狂风峡的人横行,但是此时也无心细想,因为秋瑶那香滑幼嫩的肌肤,彷如火上加油,使体里的熊熊欲火烧得他头昏脑涨,彷如置身洪炉里。
“为甚么……呜呜……为甚么要这样……!”秋瑶号哭着叫,她虽然努力避开那火辣辣的肉棒,可是能够移动的空间实在不多,雄风勃勃的鸡巴又失控地跳跃着,怎样也闪躲不了。
“别哭了!”童刚喘着气说:“对不起,是我害了你的。”
“为甚么要害我?”秋瑶颤着声说。
“是这样的……”童刚叹了一口气,说出了始末。
童刚只顾说话,可没在意扭开头脸,事实他也舍不得移开目光,嘴巴喷出的热气,差不多直冲着那迷人的方寸之地,烫得秋瑶紧咬朱唇,忍受着那难言的麻痒。
不知道说到哪里,童刚吐气开声,秋瑶再也忍受不了,嘤咛一声,低叫说:“……别……别说了。”
“真是难为你了。”童刚长嘘一声道。
“呀……你……!”秋瑶呻吟着叫。
“姑娘,你怎么了?”童刚奇怪地问道,彷佛看见花瓣似的肉唇在抖颤,情不自禁地舐一下乾涸的嘴唇。
“我……呜呜……我好苦命呀!”秋瑶悲从中来,泪下如雨,不知如何,伏在童刚身下,火烫的粉脸压着那一柱擎天的鸡巴,失声痛哭。
充血的鸡巴这样给秋瑶压着,自然不好受,而幼滑温暖的脸蛋贴在上面,更使童刚涨的难过,禁不住挪动身体,纾解那种透不过气来的感觉。
秋瑶也发觉了,勉力抬起粉脸,可是那火棒似的肉棒,却是如影随形,紧贴不去,羞得她手足无措,无奈侧着脸,压在童刚的大腿上,然而那怒目狰狞的鸡巴,却是近在目前,羞得芳心卜卜狂跳,好像要从口腔里跳出来。
虽然两人默然无语,牢房里也没有其他人,但是赤条条的胸腹紧贴在一起,心跳的声音,却是雷鸣似的,清晰可鉴。
隔了一会,秋瑶终於按捺不住,轻轻移动着身子,岂料不动还好,才动了一动,下体却是又麻又痒,原来竟然擦在童刚那长满须子的脸上。
“对不起……”秋瑶羞叫道。
“没关系。”童刚颤着声说,牝户的腥臊气味,如兰似麝,忍不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却听得秋瑶悉悉率率的又哭起来,想起那几个恶汉用指头残忍地毁了她的身子,怜意陡生,柔声问道:“还痛么?”
“不……不是……”尽管秋瑶含羞回答,却禁不住泪如泉涌。
童刚可不知如何慰解,而那个可爱的肉洞,随着秋瑶的抽泣在眼前轻晃,使他意乱情迷,竟然生出一尝异味的冲动,迷糊中吐出舌头,舐了下去。
“呀……你……你干甚么?”秋瑶呻吟一声,娇躯颤抖叫。
“我……”童刚虽然暗叫惭愧,可是舌尖残存的肉香,却是回味无穷,忍不住又舐了一下。
“不……不要……那里脏死了!”秋瑶抖颤得更是利害,下身压着童刚的头脸乱扭。
童刚更是兴奋,张开噙巴,津津有味地吸吮着那美味的肉洞,吃得秋瑶娇吟大作,不知如何,火烫湿润的红唇,也报复似的在眼前的肉棒吻吮。
忽然门外传来人声,两人心中一紧,只道是那几个恶汉,秋瑶急得埋首童刚腹下,不敢观看,童刚转头望去,来的竟然是美丽的城主夫人和两个侍卫。
“夫人,救命呀!”童刚彷佛看见一线生机,哀求地说。
“真是作孳!”夫人看见两人这样绑在一起,粉脸一红,吩咐侍卫道:“解开他们,立即离开吧。”
夫人不独着人放开童刚他们,还给童刚穿上侍卫的衣服,由於没有给秋瑶准备,她只好穿上那些恶汉留下,准备让她乔妆朱蓉的黛绿色箭衣,然后由两个侍卫护送他们离城。她告诉童刚,城主已经和罗其勾结,预备把他们扮成罗其朱蓉行刑,然后谋夺四方堡,着童刚回去报讯,别再指望黑石城相助。
童刚得脱大难,不虞有诈,负着秋瑶,乘夜离城,落荒逃走。
“姑娘,我们在这里渡宿一宵,明天再赶路吧。”童刚是取道伏牛山回四方堡的,在一个乾燥的山洞里,他放下负了半天的秋瑶说。
秋瑶穿上衣服后,更是风姿绰约,完全不像村姑,童刚不由暗赞那几个恶汉有眼光,要是她假扮朱蓉,可不易揭破,刚才背着她走路时,芬芳馥郁,轻盈温软的娇躯不时唤起牢里的香艳情景,此际看见那俏丽的脸孔,更使他心猿意马。
“大哥,谢谢你。”秋瑶含羞道。
“姑娘,你打算往哪里?”童刚问道。
“哪里?”秋瑶眼圈一红,悲从中来道:“我也不知道!我是往黑石城逃难的,岂料碰上这无妄之灾,还给他们……呜呜……毁了身子,我……我还能往哪里?”
“不要难过,你要是不弃,欢迎你来四方堡的。”童刚鼓起勇气道。
“你……你肯收留我吗?”秋瑶惊喜交杂,难以置信地捉着童刚臂弯问道。
“我们也是北方逃难来的,同是天涯沦落人,应该亘相照顾的。”童刚心中一荡,轻拍着秋瑶的手背说。
“你……你不嫌弃我吗?”秋瑶嘤咛一声,自行靠入童刚怀里说。
“当然不会,还……还想吃了你!”童刚冲口而出道。
“你……你坏死了!”秋瑶粉脸酡红,想是记起牢中的事,软在童刚怀里,好像任君大嚼似的。
童刚哪里按捺得住,嘴巴印上了樱唇,双手也忙碌地上下其手,乘机解开秋瑶的衣服。秋瑶也没有闪躲,羞人答答地闭上美目,任由摆布,不用多少功夫,便袒裼裸裎,诱人的娇躯再度呈现在童刚的眼前。
“大哥……请你……靖你温柔一点……!”秋瑶小猫似的伏在童刚怀里,星眸半掩,羞不可仰地说。
虽然没有灯,可是皓月当头,洞里亮如白昼,秋瑶的胴体,在月色下,好像完美的白玉雕像,竟然找不到半点瘕疵,童刚喘息一声,便把头脸埋在软绵绵的胸脯上,贪婪地嗅索吻吮着。
秋瑶也动情似的紧抱着童刚的肩头,媚眼如丝,娇躯动人地蠕动着,口里依唔低叫,使人血脉沸腾。
童刚欲焰如焚,也来不及脱掉衣服,匆忙地从裤子抽出勃起的鸡巴,抵着秋瑶的牝户磨弄了几下,腰下一沉,便排闼而入。
“呀……慢一点……痛呀……!”秋瑶若不胜情地蹙着秀眉,玉手推拒着身上的童刚叫。
童刚心里一惊,这时才记起秋瑶未经人事,可是欲罢不能,唯有强忍沸腾的欲火,徐徐而进。
“……慢……慢点……!”秋瑶喘着气叫。
尽管没有想像中那般紧凑,童刚也生出举步维艰的感觉,幸好玉道濡湿,秋瑶也亦予以迁就,才顺利的闯关而进,去到尽头时,童刚透了一口气,柔声道:“还痛么?”
秋瑶没有回答,含羞摇着头,玉手使劲地抱着身上的童刚。
童刚爱怜地浅吻着颤抖的朱唇,待秋瑶喘过气来,才慢慢地抽插起来,却也不是轻怜蜜爱,点到即止。
抽插了数十下后,秋瑶好像已经习惯了,开始款摆纤腰,婉转逢迎,童刚才快马加鞭,纵横驰骋。
“大哥,别怜着我……快点……呀……我……我要你!”秋瑶呻吟似的叫。
童刚起劲地冲刺着,感觉进出愈来愈畅顺,秋瑶也配合得很好,叫唤的声音也更是高亢急促,荡人心弦,使他倍觉兴奋。
也不知道是如何发生的,童刚忽地感觉龟头发麻,阵阵无法形容的快感自神经末梢涌起,瞬即扩散至四肢八骸,禁不住怪叫几声,奋力的急刺几下,熊熊欲火也随即得到宜泄。
差不多在同一时间,秋瑶也是嘶叫连连,娇哼不绝,柳腰奋力的迎合着,然后长嘘一声,软在童刚身下急喘。
云雨过后,两人缠绵地拥在一起,良久不放,后来童刚看见秋瑶流下两行清泪,惶恐地问道:“秋瑶,是不是怪我冒犯了你?”
“不…不是的。”秋瑶哽咽着说:“我……我是恨不能把第一次给了你!”
“不要这么说!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从今天起,也是你唯一的男人,你答应吗?”童刚立誓似的说。
“大哥……!”秋瑶泣不成声,伏在童刚怀里哭起来。
“不要哭,你不愿意么?”童刚追问道。
“不,不是的!我太欢喜了!”秋瑶流着泪说。
“好极了,回去后,我们立即成亲,我一定会好好地对你的。”童刚激动地说。
晁云飞等等归心似箭,决定走捷径回家,但是捷径要翻山越岭,牛车无法行走,於是李广驾着牛车循大路回去,晁云飞和侯荣却走捷径,希望能尽快返回黄石城。
捷径比大路最少要快上一天时间,直达黄石城后的南阳山,那里野兽出没,是狩猎的好地方,原住民大多住在山里,他们良善和平,男的好客,女的热情,虽然没有缴粮纳税,城主也不为已甚。
晁云飞和他的小友常往南阳山狩猎,不虞迷路,这天抵达南阳山,却好像有点不同,连走两处民居买饭,却已经弃置了,只好猎些小兽山鸡充饥。
两人黄昏时入城,发觉前两天开始,黄石城实施宵禁,只好各自回家,相约第二天再会,交换消息。
晁云飞回到家里,只见景物依旧,却剩下自己弧零零一个,不禁黯然,想起爹爹死前几番提及的箱子,好奇心起,立即取过铁铲在树下发掘,果然找到了。
箱子通体缕花,其中一面,缕的却是一头英风飒飒的大鹰,打开一看,里面倒藏着好些东西,上边有一封信,信皮写着“留交吾儿云飞”亲启,晁云飞赶忙拆阅。
“飞儿,我的孩子:许我这样再叫你一趟吧!因为读完这封信后,你便知道我不是你的爹爹,能够让你唤我为父,实在是我的荣幸!”
“信里说的,是你的身世,也是当今一件大秘密,每一个字都是真的,除了有限的几个人外,世上已经没有人知道了。”
“孩子,你是北方金鹰国国王云翼的儿子,你不姓晁,是姓云,姓云名飞,也是金鹰国的世子。”
“我也不是晁贵,其实是当年金鹰国的丞相晁孟登,与大将军陈良,左将军段津和右将军葛农,合称金鹰四,辅助你的爹爹管治金鹰国。”
“三十多年前,北方战乱频仍,盗贼蜂起,你的爹爹智勇双全,雄才大略,建立金鹰国,成为北方最强大的国家,但是他性好和平,不爱侵略,除了几个暴虐的邦城外,与四邻和睦相处,让人民安居乐业,回复元气。”
“过了几年太平的日子,就在你出世的那一年,你的爹爹突然身患怪病,整天恹恹欲睡,不知为甚么,邻近的城邦却同时发兵,围攻金鹰国,金鹰王病重不能迎战,只靠我们几个,但是敌人出乎意料地强大,结果不敌,城破之日,你的爹娘已无生趣,留下阻延敌人,让我们四个护着你逃走,据后来逃出来的人说,他们是自焚而死,也没有受辱。”
“我们护着你逃出来后,沿途为一批神秘的高手追杀,陈良等分头诱敌,剩下你我逃到这儿。”
“当年遭诸国围攻时,我们实在不明所以,因为你爹爹对他们有恩有义,平时也亘相交好,没有理由会恩将仇报,而且他们之间亘有矛盾,断然不会联合出兵,再说,论实力,也不该是我们的敌手。”
“敌阵中有多不知从那儿冒出来的高手,他们以众凌寡,也诡计多端,才使我们兵败如山倒的。”
“金鹰国灭亡后,北方诸国不独没有得到好处,还相继灭亡,现在差不多全是铁血大帝的天下,他残暴不仁,凶悍肆杀,民不聊生,所以近年愈来愈多人逃难来到南方。”
“我苦思多年,相信北方诸国幕后定是受人主使,那个人很有可能便是这个铁血大帝,可惜我匿居南方,知道的不多,没法追查下去。”
“据我所知,铁血大帝野心勃勃,一定会南侵的,那便生灵涂炭了。”
“你或许会问,他已经控制了北方,为甚么不发动战争?这也是我相信他与金鹰国的灭亡有关,因为当年我们虽然战败,但敌人亦损失惨重,倘若是他,当要时间休养生息,而且北方还有些反抗的势力,可能是这些原因,才迟迟没有动手。”
“孩子,这十多年来,我要你修文习武,便是预料大变将至,让你能够保护自己,当然也希望你能够找出罪魁,给爹娘报仇,重振金鹰国的雄风。”
“你的天资极高,文武两途,和我出道时,已是高明了不少,但是和你爹爹比较,却又差得多了,所以一定要事事小心,不能轻举妄动。”
“我已经有了计画,待你十八岁后,便会告诉你,但是你的身世太重要,所以才留下这封信,以备不时之需,希望你不会读到这封信,要不然,我一定是出了甚么意外。”
读完了信,晁云飞如在梦中,想不到箱子藏着的,竟然是自己身世的秘密,而信上的日期,却是去年自己生日的那一天,看来爹爹是预备今年告诉自己的。
再看箱里,还有一柄短剑,一套陈旧的盔甲,廿多个金币银币,一个铸着大鹰的金章和一本书。
短剑该是爹爹的兵器,因为前两年,曾经修习一套用短剑施展的剑法,爹爹说是他的独门武功,云飞只花了七天时间便学会了,晁贵惊喜之馀,慨叹不懂真正的剑术,无法授云飞更高的功夫,从此也不再论剑,此时睹物思人,云飞不禁黯然神伤。
从身裁来看,盔甲当是晁贵的,那些金币却使云飞吃惊,想不到爹爹如此富有,仍甘於食贫,要知道一个金币可以兑换十个银币,一个银币便足够他一年的生活费了。
金章定是金鹰国的信物,剩下那本书,却是晁贵的手迹,叙述北方的风土人物和山川地理,不用说是晁贵给他准备的。
云飞把书读了几遍,北方的景物,彷佛尽现眼前,想到晁贵的苦心,不禁潸然泪下。
这一晚,云飞如何能够入睡,脑海中不是晁贵的音容笑貌,便是素未谋脸的爹娘,还有那个铁血大帝,忽而想到神秘的姚康秋怡,担心他们会和铁血大帝有关。
躺到半夜,云飞从床上爬起来,把箱中物品翻了一遍,留下短剑、书信和盔甲重新纳入箱中,再次埋进树下,才强行入睡,知道从今开始,要办的事可多着了。第三章 黄石之变
大清早,云飞便给急促的擂门声吵醒了,来的是侯荣,和风尘仆仆的李广,他是刚刚回来的,还有憔悴哀伤的文白。
文白是文大夫的独子,尽得乃父衣,在这动乱的时代里,虽然也懂拳脚,却喜文厌武,大多时间花在书本中,是一个书子,也是云飞的好友。
看他们的样子,云飞知道定有要事,赶忙延入屋里,还没有坐定,文白侯荣便连珠炮发,道出他们离开后发生的变故。
原来文夫子死了,而且死得离奇,所以文白知道他们回来后,立即找他们商议。
有一天晚上,黄石城城主突然急召全城的大夫,进府治病,文夫子也是其中一个,岂料回来后,文夫子竟然暴毙,死前告诉儿子,怀疑城主不是泄病,而是中毒,在府中只吃过侍卫长王图赐酒,后来文白发现,除了老父,还有两个大夫进府后急病而亡,是甚么病却也有人知道。
最奇怪的,是文夫子死后的次天,城主却生龙活虎的出现,还颁布了几个命令,包括宵禁,徵兵和要后山的住民缴重税,不缴税的便不许留在南阳山,直头是逼他们离开,城里固然人心惶惶,后山的原住民更是群情汹涌。
听到了王图的名字,云飞忍不住问道:“可有听过城主有一个叫秋怡的女人吗?”
“没有。”文白答道:“但是城主出现时,夫人没有在一起,身畔却有一个美女,不知道是不是秋恬。”
“命令说,三天后,每户要送一个男丁参军,不参军的,要缴税一个银币,没有<此贴有病毒>便要了你的命,真是岂有此理。”李广气愤道。
“黄石城少说也有万多户人家,倘若一半付<此贴有病毒>,还添了五六千兵,加上现在的三千军士,兵力可不少,看来是想打仗了。”云飞思索着说。
“听说第一件事,是向后山的居民讨税,他们既不愿缴税,也不肯离开,有的逃入深山,有的却聚众反抗。”侯荣说。
“城里的人不知道有甚么打算?”云飞思索着说。
“我估计有<此贴有病毒>的多半付<此贴有病毒>,没<此贴有病毒>的只能当兵了。”文白叹气道。
“你们呢?”云飞问道。
“我没有<此贴有病毒>,也不愿给他卖命,打算和爹爹逃入山里。”李广说。
“我家里有老有幼,跑也跑不了。”侯荣烦恼道。
“我不跑,我要查出爹爹是怎样死的!”文白咬牙切齿道:“其中一定有阴谋的。”
“我也是这么想。”云飞简略地告诉文白他的发现,道:“但是现在我们知道的很少,不宜轻举妄动,我想大家分头打探,看看有甚么发现。”
众人也没甚么主意,商量该打探甚么后,便各自动身,分手时,云飞见文白欲言又止,追问下去,才知道玉翠嫁人了。
“出门前我已经知道了。”云飞叹气道,暗念幸好如此,要是成亲后,才发觉她是如此贪慕虚荣,便后悔莫及了。
众人离开后,云飞把短剑缚在小腿,银<此贴有病毒>金章随身携带,也出门去了。
走了大半天,云飞发觉众人虽然不满,但是大多都如文白所说,打算逆来顺受,而且也如黑石城一样,多了些挂刀带剑的外来人,不由暗叫不妙。
忽然云飞发现一张印象深刻的脸孔,心中一凛,立即尾随追纵,那人正是神秘的瘦子,也是红胡子罗其提及,不知是甚么总巡察的姚康。
姚康走进了一间山边木屋,云飞走到屋后窥望,只见他悠闲地坐在椅上,好像等人似的,过了一会,一个脸目阴沉的汉子推门而进。
“属下王图见过总巡察。”汉子恭敬地说。
云飞暗叫侥幸,原来这汉子便是侍卫长王图,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於是屏息静气,留心偷听他们的说话。
“你干得很好,刚才我在城里走了一遍,虽然有些人不满意,但是扩军的计画该可以顺利进行。”姚康道。
“属下只是依照上座的指示吧。”王图谄笑道:“幸好有那些鬼卒帮忙,杀了几个意图动其他人反抗的刁民,才没有闹出事来。”
“别看他们只有百多人,个个以一挡十,别说是平民,就算黄虎军,他们也有能力对付的。”姚康傲然道。
“黄虎军的几个队长都是我的心腹,该没有问题的。”王图说。
“几个可不够,扩军后,还要找多几个才行。”姚康道:“记着本教中人,除了绝对服从命令外,还要不怕杀人,不能有妇人之仁才可以。”
“属下明白的。”王图答道。
“白石城要多点人手,我打算从这里和黑石城调一些人过去帮忙,没有问题吧。”姚康说。
“没有问题的,待扩军后,我便让原来的黄虎军出动,扫荡后山的刁民,一定可以水到渠成的。”王图满怀信心道。
“那个不顺从的,便杀!”姚康冷酷地说:“不惜任何代价,一定要占据南阳山。”
“属下可不明白,这个小山有甚么重要?”王图搔着头说。
“因为南阳山有铁矿,控制南阳山后,便可以开矿炼铁,铸造兵器,那时何愁大事不成。”姚康解释道。
“原来如此。”王图恍然道。
“对了,男的不妨多杀,漂亮的女孩子却不要乱杀,留待我发落。”姚康指示道:“还有,只要打胜仗,可以放纵一下那些鬼卒兵丁,算是慰劳吧。”
“是的,属下知道了。”王图唯命是从道。
“秋怡可听话么?”姚康问道。
“自从你老教训她后,她也不敢放刁了。”王图笑道:“只是有时还装傻,好像前些时让那几个大夫喝毒酒,她便不太合作了。”
“和她上过床没有?”姚康问道。
“上过一趟,死人似的,没甚么趣。”王图腼腆地说。
“记着了,本门的门规,下属要绝对服从,要是她放刁,可不用和她客气,别弄死她便是。”姚康道。
“只是属下的武功……!”王图惭愧地说。
“让我传你三招,便可以克制她的武功了。”姚康笑道。
“真的吗?”王图难以置信地说。
“本门的女弟子,武功虽高,可是隐藏着破碇,一定躲不了这三招的,你立了不少功劳,本座决定收你为本门正式弟子,才传你这几招。”姚康笑道。
“多谢上座!”王图大喜过望,道:“不知道本门究竟是甚么门派,可有甚么弟子要知道的吗?”“本门叫做地狱门,门主是地狱老祖,下设十殿阎罗,本座是第一殿秦广王座下的马脸,兼任五石城的总巡察。”姚康亮出手式说道:“这是本门的辨识暗号,要是有人亮出这个暗号,便是本门中人,你用相对的手式回答便是,下一趟我再来时,才指点你的武功吧。”
姚康接着传授王图克制秋怡的手法,那三招不算复杂,只是着重指头落点和如何发力,但是王图的资质平凡,练了几遍,才学会了那简单的三招。
“回去后,找个藉口,狠狠的折磨她一趟,以后她便不敢欺负你了。”姚康诡笑道。
“属下遵命!”王图吃吃笑道。
“处置了城主夫妇没有?”姚康继续问道。
“他们交出印信后,已经回老家了。”王图笑道。
“很好,还有其他事没有?”姚康问道。
“只有一件小事。”王图笑道:“属下的黄虎军,有一个队长叫丁同,人很机灵,武功也不错,该是吾道中人,我想让他当侍卫长,参与机密,不知上座意下如何?”
“侍卫长职位重要,一定要本门中人才行,却不能鲁莽,你打算怎样考核他的忠诚?”姚康问道。
“我打算让他主持围剿后山,看他是否绝对服从命令,你看如何?”王图请示道。
“要反覆考验,证明他的忠诚,有了表现,才可以让他参与机密。”姚康继续说出门规和其他辨认自己人的暗语后,便和王图先后离去了。
云飞想不到此行收获如此丰富,只有一件事不明白,便是城主既然已死,为甚么会亲自颁布命令,看来内有乾坤,决定立即回去和众人商议,寻求解决的方法。
倘若云飞继续追纵,或许会发现更多秘密的,原来王图有心一试那奇怪的三招,於是直趋城主府,他是侍卫长,自由进出不奇,但是走进一个房间,隔了一会,出来的却是城主,他大模斯样的回到私室后,立即吩咐侍女传召秋怡。
“甚么事?”秋怡奉召而至,身穿银紫色绣花衣裙,风姿绰约,美丽动人,可是神色冷漠,不苟言笑。
“喝下去。”城主指着桌上的杯子说。
“为甚么要喝?”秋怡冷冷地说。
“是命令!”城主诡笑道。
“那是甚么东西?”秋怡芳心一震,问道。
“是一种烈性春药,吃下去后,便会像发情的母狗,求我喂饱你了。”城主吃吃笑道。
“你疯了,我不喝!”秋怡尖叫道。
“你忘了本门的本规么?”城主冷笑道:“我是上司,你是下属,这是违抗命令,不要命吗?”
“胡说,这不是我的任务!”秋怡粉脸煞白,急退一步叫道。
“你真的要抗命吗?”城主森然道。
“王图,不要欺人太甚呀!”秋怡目露杀机道,原来城主是王图假扮的。
“想杀人吗?”王图色厉内荏道:“要是杀了我,总巡察不会饶你的,那时恐怕你生不如死呀!”
“我……我不是要杀你,只是这样的命令可不能接受。”秋怡颤声说道。
“这个吗……?”王图眼珠一转,有了主意道:“只要你接得我三招,今天的事便算没有发生。”
“三招吗?”秋怡赶忙答应道:“好,来吧!”
王图曾经意图向秋怡施暴,和她动过手,知道她的武功诡异,不敢怠慢,赶忙摆出架式,调匀呼吸,双掌一错道:“我来了!”
秋怡也不以为意,静待双掌及身,才轻盈地转了一个身,左手藏在身后,预备一招制住他的腕脉,岂料她一动,王图掌式也变,竟然直探胸前,十指合拢,握着胸前的两团软肉。
“一招也躲不了,如何接我三招呀?”王图发狠地握下去说。
“哎哟……你……你如何懂得这土鬼七式?”秋怡哀叫一声,浑身酸软道。
“本门弟子那个不懂?”王图指头使力,捏着秋怡的乳房说,暗念原来还有四招,要是学全了,不怕这个婊子不听话了。
“你……你放手吧,我……我侍候你好了!”秋怡哀求道,知道自己抗拒不了。
“现在听命了么?”王图使劲的捏了一把道。
“哎哟!别捏……听了……你……你要婢子干甚么也行!”秋怡双腿一软,站也站不稳地扶着桌子说。
“我也不怕你反悔。”王图松开了手,喝道:“喝下去!”
“你……你不外想要我吧……我……我会尽力的。”秋怡颤着声说。
“不对,这一趟是我侍候你,试过我的好处后,你便知道不该抗命了!”王图狞笑道。
“你……!”秋怡杏眼圆睁地叫。
“我甚么!是不是想再接一招呀?”王图摆开架式道。
秋怡脸色数变,知道土鬼七式一招比一招歹毒,再打下去,徒然多吃苦头,咬一咬牙,取过杯子,仰头便喝光了杯中的液体。
“脱衣服吧,要脱得一件不留!”王图怪笑道。
秋怡没有做声,俐落地脱光了衣服,初生婴儿似的在王图身前垂首而立。
“这便是你的兵器吗?”王图捡起解下来的腰带说,腰带很长,两端暗藏利刃,要不点破,实在不易发觉。
“是。”秋怡木然道,知道春药发作时,便会变得淫荡无耻,纵然卖弄风情也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
王图笑嘻嘻地把腰带挂在秋怡的粉颈,然后动手把一双粉臂反缚在身后。
“你干甚么?”秋怡害怕地叫,却也不敢反抗。
“缚起来,才能让你这个小婊子痛快呀!”王图缚紧了玉手,便把秋怡推倒床上,用剩馀的腰带,把粉腿四马攒蹄似的反缚身后。
“饶了我吧,我以后也不敢了!”秋怡求饶道,她受尽各式各样的摧残,却最怕是给缚起来,因为这样通常会使男人兽性大发,受的伤害也更多了。
“谁教你不识好歹,可怨不得我呀!”王图反转了秋怡,她的手脚便压在身下,娇躯拱桥似的朝天耸起,突出了诱人的重要部位。#--iCMS.PageBreak--#“放开我吧……小婊子不能动,如何能让你快乐呀!”秋怡无奈装出撩人的媚态,旎声叫道,感觉腹下暖洋洋的,好像有一团烈火开始燃烧,知道春药开始发作了。
“不用辛苦你了,我会自己寻乐的。”王图伸手在秋怡腹下摸了一把,冷笑道:“骚还是乾巴巴的,也不好玩呀!”
“再摸几下吧……摸多几下,淫水便流出来了!”秋怡呻吟似的说。
“是不是这样?”王图把两根指头捏在一起,插入微微张开的肉唇中间,大力地掏挖着说。
“是……进去一点……里边痒呀……给婢子吧……我要呀!”秋怡强忍着撕裂的痛楚说。
“还早哩!”王图掏挖了几下,竟然抽出指头,走了开去,回来时,却捧着一个描金盒子。
“这是甚么?”秋怡满脸惧色道。
“当然是好东西了,可以让你过足瘾的!”王图揭开盒子,翻动了一会,取出一颗“叮叮”作响,满布细小茸毛的圆球说:“春药还没有发作,先试试这个吧!”
“不……不要用那些鬼东西……求你不要!”秋怡恐怖地叫,她认得那是身毒传来的缅铃,不用说盒子里尽是整治女人的淫器,那些淫器不知让她受了多少活罪,如何不害怕。
“没有婊子不喜欢这些东西的,别骗我了!”王图吃吃怪笑,缅铃在下陷的肉沟来回滚动着说。
“不……不要……呀……痒死人了!”秋怡挣扎着叫,但是叫也没用,王图已经把缅铃慢慢的塞入粉红色的肉洞里。
“淫水也流出来了,还说不喜欢吗?”王图把缅铃推进秋怡的身体深处,指头故意在里边搅动着说。
“呀……痒呀……天呀……痒死人了!”秋怡歇思底里的叫,此时春药已经发作,还有缅铃在体里肆虐,内外交煎,痒得她失魂落魄。
“可要我给你煞痒么?”王图抽出指头,在秋怡的大腿措抹着说。
“给我……快点给我!”秋怡没命地扭动着,肉洞深处传来清脆的铃声,淫靡无比。
“用甚么给你煞痒呀?”王图捉狭地说。
“鸡巴……我要大鸡巴!”秋怡尖叫道。
“用这根好么?”王图从盒子里拿出一根硕大粗长的伪具说。
“不……我……我要你的鸡巴……给我……快点给我!”秋怡嘶叫着说,她的灵智未失,知道只有让王图发泄他的兽欲,才能脱出苦海。
“这东西也是乏味一点,添上这些可有趣得多了。”王图捡起一个羊眼圈,套在伪具上说。
“不……呜呜……不要……为甚么要这样折磨我!”秋怡哭叫道。
“你不知道为甚么吗?”王图把套上了羊眼圈的伪具,在秋怡的牝户磨弄着说。
“天呀!不要……呜呜……是我不好……呀……不……我以后也不敢了!”
秋怡魂飞魄散地叫。
“不敢甚么?”王图问道。
“不敢不听你的话了……呀……不要……!”秋怡尖叫着说。
“不听话也没关系,这家伙会让你听话的!”王图狞笑一声,手上使劲,伪具硬挤进那水汪汪的肉洞里。
“哎哟……!”秋怡惨叫一声,冷汗直冒,阴道又痛又痒,巨人似的伪具好像已经挣爆了阴道,但是羊眼圈的硬毛,又使她痒得不可开交,实在苦不堪言。
“是不是很有趣呀?”王图兴奋地抽动了几下,才住下手来问道。
“不…不要!”秋怡急叫道:“你……要我怎样侍候你也行,别再弄了!”
“这便是了。”王图淫笑道:“你要是知情识趣,我又怎会难为你?”
“是……是的……你……你先解开我,让婢子侍候你吧!”秋怡喘着气说。
“好吧,暂且饶你一趟,要是侍候得不好,可别怪我呀!”王图解开了秋怡后,便匆忙脱掉衣服。
秋怡松了一口气,赶忙探手腹下,起劲地在牝户掏挖着,终於把洞穴里的缅铃掏出来,上边已是沾满晶莹的水点了。
“你干甚么?”王图不悦道。
“这……这东西痒死婢子了,才……”秋怡喘着气说,玉手却覆在乳房上搓捏着,因为春药发作,浑身彷如虫行蚁走。
“没有这东西,如何能把你的浪劲弄出来,快点弄进去!”王图叱喝道。
“上座,那些药已经发作了,可浪死婢子了!”秋怡春情勃发地扑在王图身上,把他的手拉到腹下,旎着声说:“你摸摸看……淫水全流出来了!”
王图冷哼一声,上下其手,发觉肉洞情潮汹涌,才悻声道:“给我挂上羊眼圈!”
“上座……!”秋怡吃惊地叫。
“怎么?是不是又不听话了?”王图冷笑道。
“不……不是的!”秋怡知道讨饶也是没用,而且体里的烈火烧得炽热,腹下空虚,难过得要命,无奈地取过羊眼圈,跪在王图身前,捧着那一柱擎天的鸡巴,手忙脚乱地套上去。
弄了一会,怎样也套不上,原来肉棒涨大,毛环穿不进去,王图怒哼一声,抢过羊眼圈,握着鸡巴,使劲挤压着肉菇似的龟头,终於硬套了进去。
此时秋怡在春药的折腾下,已是常性尽失,倒在床上蠕蠕而动,玉手藏在粉腿中间,忘形地掏挖着,瞧得王图眼里冒火,咆吼一声,拉开秋怡的粉腿,鸡巴朝着肉洞奋力刺了进去。
“喔……!”秋怡长叹一声,四肢情不自禁地缠在王图身上,纤腰波浪似的上下起伏,熟练地迎合着他的抽送。
王图疯狂似的抽插着,每一下冲刺,都好像想整个人挤进去似的,秋怡初时还可以勉力迎战,但是内受春药煎熬,使她欲火迷心,鸡巴上的羊眼圈,却又不住刺激敏感的玉道,不用多久,便弃甲曳兵了。
“呀……来了……呀……美呀……快点……呀……不行了!”秋怡突然尖叫起来,身体没命地弹跳着,接着哀号一声,便软在王图身下喘个不停。
“小婊子,是不是很过瘾呀?”王图强忍着澎湃的欲火,止住攻势说。
“我……我不知道……!”秋怡只是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说。
“我会让你知道的!”王图怪叫一声,重张旗鼓,继续奋力地抽插着。
泄了身子后,春药的药力慢慢消失,秋怡的神智也清醒过来,开始感觉羊眼圈的威力,随着王图的抽插,尖利的细毛无情地刷在娇嫩的肉壁,苦的她魂飞魄散,死去活来,哀叫讨饶的声音,更是声震屋瓦。
“过瘾了没有?”王图起劲地抽插着叫。
“……够了……呀……饶了我吧……呀……不行了……死我了……求求你…
…啊啊……把羊眼圈除下来吧……我……受不了了!”秋怡呼天抢地地叫。
“我……我就是要死你这个小婊子!”王图兴奋地叫,突然龟头发麻,趐得他浑身发抖,奋力的冲刺几下,然后在秋怡体里爆发了。
秋怡备受王图摧残时,云飞也道出姚康王图的阴谋,听得众人目定口呆,不知如何是好,最后还是云飞有了主意。
云飞明白南阳山关系当地居民的生计,他们怎样也不会屈服,但是姚康志在必得,势必涂炭生灵,可不能见死不救,决定入山报讯。
李广行猎为生,熟悉当地情况,自是义不容辞,但是南阳山幅员广阔,云飞决定和他分头行事,侯荣文白留下照顾众人家小,探听消息,也联络有志之士,共同抗暴。第二天,云飞把晁贵留下的金分给众人,带上短剑,便和李广分头动身,李广认识不少住民,遂往村落大寨报讯,云飞则往穷山幽谷,劝告那些离群的居民逃难。
南阳山说小不小,散居各处的猎户也不少,虽然不能一一告警,云飞唯有尽力而为,更希望他们把消息传播,减少伤亡。
云飞本道该有很多居民闻风躲避,剩下来的不会太多,预算两天时间,足够环绕着南阳山走一圈的,岂料还有许多散居各处,他们又好客,知道云飞好心传警,感激之馀,更是热情招待,虽然交了许多朋友,却也耽搁了不少时间。
差不多是和李广会合的时候了,他们约定一起回去的,因为已经接近徵兵的限期,希望回到城里,亘相照应。
转过前边的山坳,便是和李广会合的地方,云飞远远听到叫骂的声音,知道有事发生,此际时值非常,焉敢莽撞,於是悄悄潜近窥探。
山坳原来有十来户人家,全聚集在门前的空地,数十个凶神恶煞的黄虎军,围着人群叫骂,要他们一是缴税,一是立即离开。
云飞暗叫不妙,不知为甚么黄虎军会提前出动,虽然居民人多势众,但只有十来个壮汉,其他尽是老弱妇孺,要是动起手来,恐怕不堪设想。
形势很紧张,那些居民既没有<此贴有病毒>,也不愿意缴税,更拒绝迁居,虽然下气讨情,黄虎军却开始有些不寻常的举动了。
几个背负弓箭的军士,不动声色地散开,占据有利位置,其他的军士也在磨拳擦掌。
云飞知道事急,却又求救无门,更不能眼巴巴看着无辜良民任人屠杀,侠心顿起,决定倘若这些黄虎军真的逞凶,就算拼命也不能袖手旁观,为免给人认出真脸目,使回城时惹起麻烦,於是脱下衣服,包住头脸,赤着上身,拔出短剑,从后掩了过去。
此时居民看见黄虎军摆开阵势,顿时惊惶失措,但是已无逃路,妇孺只能害怕地拥作一团,男人紧张地手执兵器,不知如何是好。
领队的军士,忽然大喝一声,发出了命令道:“你们记得队长的命令吗?”
“记得!”众军齐声喝道。
云飞知道要动手了,也不犹疑,腾身朝着那几个执弓的军士扑去,耳畔听得领队大叫道:“动手!一个不留,剩是留下那些漂亮的女人,待会儿让大家乐一下!”
众居民想不到他下这样的命令,有些女人已经号哭呼救,男人看见那些军士如狼似虎的扑至,唯有举起兵器招架。
这时几个弓箭手也张弓搭箭,选定目标,但是其中两个还没有开弓,眼前人影一闪,弓弦便断了,另外一个才欲发箭,却给人打倒地上,有一个射出了箭,看见有人中箭倒地,乐得呱呱大叫,可是笑声方起,耳畔突然传来怒吼的声音,胸前一痛,已是倒地身亡了。
解决几个弓箭手的正是云飞,他本不愿杀人,但是那个弓箭手如此冷血,才含怒出手,虽然杀人的感觉不好,但是此时才明白爹爹说“以杀止杀”的道理,抛下心里的包袱,朝着众军士扑去。
众居民可不相信黄虎军会大开杀戒,虽然抵抗,也不敢伤人,那些黄虎军却如虎入羊群,刀枪齐飞,但闻惨叫连声,已有几个人伤亡倒地,此时众人如梦初醒,知道是生死之战,於是拼命抗拒,但是以寡敌众,而且黄虎军中还有几个特别勇悍的军士,众人更是无法抵播。
晁贵传授的剑法本来只适合近身肉搏,对抗黄虎军的长枪大刀更是不宜,但是云飞身手矫捷,武功不凡,连接刺倒几个军士后,不禁信心大增。
此时云飞发觉有几个军士的武功特别高强,知道是姚康手下的鬼卒,咬一咬牙,剑交左手,抬腿倒身前的军士,右手夺下他的大刀,便朝着最近的鬼卒扑去。
那个鬼卒刚刚刺死一个老人家,看见有一个脸人扑来,狞笑一声,提枪往来人刺去,岂料脸人不闪不躲,大刀硬架开了长枪,滚身入怀,左手短剑便刺入他的心窝里。
云飞一招毙敌,气势如洪,长啸一声,左剑右刀,专挑人多的地方砍杀,黄虎军顿然阵脚大乱。
众人见突然来了帮手,亦士气大振,虽然未能扭转劣势,总算挡住了那些追杀老弱妇孺的煞星,减少伤亡。
队长发现脸人武功不凡,又惊又怒,急忙下令,五、六个黄虎军打扮的鬼卒声势汹汹的围上来,联手夹攻。
云飞立即感觉压力大增,要是单打独斗,这些鬼卒没有一个是他的敌手,但是一起出手,便不可同日而语了,尤其是偶尔有一两招古怪诡异的招式,威力更大,只好放弃速战速决的打算,沉着应战。
鬼卒绊住云飞,那些黄虎军又开始逞凶,全力攻击那些抗拒的猎户,尽管没有高手,但是以众凌寡,刀快力雄,武器人数,均占优势,要不是那些猎户拚死抵抗,早已一败涂地,然而落败只是迟早中事,难免惨死。
云飞力拼了数十招后,发现那些鬼卒来去只有两三招比较高明,而且有迹可寻,彷佛在哪里见过,心下稍安,空查察战事,看见已有多人受伤,知道事态危急,大刀奋力架开几件兵器,短剑电闪,削断了一个鬼卒的臂膀。
这时又有一个猎户受伤了,形势更是岌岌可危,虽然云飞又砍杀一名鬼卒,却势不能施以援手,眼看猎户败亡之际,屠杀便要开始了。
“大家和他们拼了!”忽然一把清脆的声音尖声叫道,说话的原来是一个身裁健美、娇俏可人的年青女郎,她捡起了一根长矛,拼命似的朝着一个黄虎军刺去。
女郎的壮举,使其他人生出反抗的勇气,几个年青女郎和老态龙种的衰翁,也分别捡起兵器,加入战团。
“不要杀女的!”领队的大叫道:“要生擒活捉,待会用鸡巴插死她们!”
众军士哈哈大笑,动手的时候,口里却是不乾不净,使众人悲愤填胸,怒不可歇,舍死忘生地奋力反抗,战斗亦更趋激烈。
战斗的人数增加,伤亡却也随即增加,两个老人家挡了几招,便分别受伤落败,众女虽然没有受伤,却给逼在一隅,左支右绌,形势险恶。
云飞心里着忙,决定挺而走险,大刀拨开左侧的长矛,左脚急,把鬼卒开寻丈,身子顺势一转,左手短剑刺死右边的鬼卒,使背后空门大露,剩下的鬼卒以为有机可乘,巨斧横挥,想一斧劈下云飞的头胪,岂料他仍然能够让开,只是削去肩头的皮肉,还把手中的大刀脱手飞出,穿胸而过,一个照脸连杀三名鬼卒。
云飞全然不管自家伤势,脚尖一勾,挑起一管铁枪,单手握着枪尾,好像猛虎出笼,左挑右刺,杀进人群里。
黄虎军见他勇悍如斯,不敢硬拚,让开了道路。
云飞横檐挡在众人身前,半边身子已是泄红了血,环首四顾,发现己方只剩下三、四个尚能作战的壮汉,和几个累得气息啾啾的女郎,其他或伤或死,或是束手待毙的老弱妇孺,但是敌方还有二、三十个虎视耽耽的军士正在慢慢逼近。
就在这时,忽然传来喊杀的声音,百多个手执兵器的猎户杀奔而来,黄虎军也优势尽失,领队的见势不妙,立即招呼军士撤退,援兵也没有追赶,只是大声喝骂。
云飞看见李广杂在领头的众汉之中,想是他召来援兵,才柱枪在地,松了一口气。
众人忙碌地救死扶伤,也没有忘记这个仗义相助的神秘汉子,死里逃生的猎户围在云飞身畔拱手称谢,请益姓名。
“在下晁云飞。”云飞解开头上衣服,露出本来脸目,众人看见这汉子竟然是如此年青英俊,更是赞叹不已。
“兄弟,原来是你!”李广欢喜地说,原来他来和云飞会合途中,发现黄虎军的行纵,知道不妙,立即往猎户聚居的地方求救,才能及时赴援。
“英雄,请进屋内休息裹伤吧。”几个老者关切地扶着云飞说。
“我没甚么,不用客气,叫我云飞便是。”云飞腼腆地说,最后还是走进房子里坐下。
“晁大哥,我叫银娃,让我给你裹伤吧。”一个女郎落落大方地说。
“姑娘,还是先照顾其他人吧,这点小伤没甚么大不了的。”云飞认得她便是振臂高呼的女郎,含笑道。
“不,其他人已经有人照顾了,要不是你,可不知要死伤多少人呢。”银娃坚持道。
“那么谢谢姑娘了。”云飞不便拒绝,点头道:“姑娘,刚才你可真了得,没有受伤吧?”
“我没事。”银娃取来清水和洁净的布帕,说:“我算甚么?你才是了得,一个抵得我们好几个。”
“我哪里抵得上。”云飞笑道。
“你真强壮!”银娃轻捏着健硕的胳膊说:“晁大哥,忍着一点,我给你洗乾净伤口。”
“劳烦姑娘了。”云飞点头道,软绵绵的玉手,柔若无骨,使他心中一荡,浑忘肩头的痛楚。
“人家叫银娃,你忘了吗?”银娃嗔叫一声,接着惊叫道:“哎哟……流了很多血,痛吗?”
“不痛。”云飞咬着牙说。
银娃手上温柔细心地洗涤着伤口,口里怜惜地惊哼低叫,转眼间,清水变成了血水,红扑扑的脸蛋也是血色尽褪,心痛似的说道:“削去一块肉,一定很痛了。”
“只是皮肉之伤,没甚么的。”云飞强忍痛楚说,发觉身后香泽微闻,而且银娃的声音大有情意,不禁有点意乱情迷。
银娃熟练地上药裹伤时,众人也点算损失完毕,发现自家死了廿多人,重伤轻伤的更多,虽然黄虎军也遗尸十多具,可是哪能平息众怒,群情汹涌,大骂城主残忍无道,誓要为死难者报仇,最后还是由几个老成的出来劝阻,知道强弱悬殊,现在要紧的是如何逃命,哪能谈得上复仇。
这时也不用云飞李广饶舌了,众人决定退居百家村,团结抵抗,也分头通知其他人躲藏,防范城主大施杀戮。
云飞急於回城,待伤口包扎妥当,便和李广告辞,众人挽留不果,唯有再三道谢,银娃更是含泪目送云飞离开。第四章 色令智昏
两人回城倒没有甚么惊险,侯荣文白早已在家里等候,这两天,他们也在城里暗中散播云飞打探得来的消息,由於行事小心,姚康又带走了一批鬼卒,倒也没让人发现。虽然大多人不相信城主会屠杀后山的居民,却也不愿意当兵,助纣为虐,无奈无法缴纳税款,更不敢聚众反抗,除了勉为其难,也别无他途了。
云飞明白很难阻挠扩军的计画,早已有了对策,决定从军,暗中煽动军士不要出力作战,放后山居民一条生路。
众人也没有其他对策,均以云飞马首是赡,这时侯荣想起要有人往四方堡报讯,云飞遂打消了参军的念头,决定亲自前往,也着文白缴纳税款,留在城里策应。
云飞不辞劳苦,其实也有点私心的,因为力战几个鬼卒时,短剑虽然不大趁手,却悟出一点以寡敌众的道理,几个鬼卒的诡异武功,也使他耿耿於怀,希望能够找出其中关键。
第二天,城里闹哄哄的,城主指挥黄虎军出动,逐家逐户,徵税拉?,李广侯荣也依照云飞的指示参军。
云飞与文白却缴纳税款,取过凭证后,便单独上路,虽然担心后山居民的安危,却是无计可施,唯望经过昨天一役,他们已躲起来,不致有太多伤亡。
当天夜里,假扮城主的王图单独和一个年青军官见面,那个军官长的浓眉大眼,虎背熊腰,虽然威风凛凛,却透着凶厉之气,看来是心狠手辣之徒。
“丁同,你的打草惊蛇之计是不是失败了。”王图不悦道,原来那个军官便是玉翠的新婚夫婿丁同,昨天派兵入山,却是他的计画。
“不,果如所料,他们全躲进了百家村,方便我们一网打尽。”丁同惭愧地说:“属下失算的,是不料有这样的高手,竟然独力搏杀城主几个亲兵。”
“可惜……”王图本来想说可惜姚康带走了六七十个鬼卒,要不然,可不惧甚么高手,但是想到暂时不能让丁同知道,便改口说:“没问题,我点算过了,今天有六千多人参军,连同原有的三千军士,近万兵力,难道不能消灭那些刁民么?”
“城主高见。”丁同踌躇道:“只是那些新兵未经训练,恐怕不可靠。”
“那便依照原来计画,留下一千兵负责训练,剩下的去扫荡后山吧。”王图说。
“是。”丁同答应道,虽然心里不以为然,也不敢顶撞,本来他是充满信心的,但是经过昨天一役,信心有点动摇,因为料不到有云飞这样的高手,更想不到那些居民如此强项,悍不畏死。
“倘若你办成这件事,我便……”王图欲言又止,说:“我便考虑让你接替王图,任本城的侍卫长。”
“甚么?”丁同不敢相信,嗫嚅着说:“那么侍卫长……?”
“他另有任命。”王图答道。
“全仗城主栽培,小的一定尽力的。”丁同欢喜若狂道,因为侍卫长是一人之下,要是当了侍卫长,便可以吐气扬眉了。
“知道我为甚么看中你吗?”王图问道。
“是……是小的忠心不二……吗?”丁同犹疑地说。
“忠心当然重要,也因为你天生邪恶,好色贪财,当是本……中人。”王图笑道:“但是单是忠心是不够的,还要绝对服从命令,完成任务后,只要能证明你是绝对服从命令,便可以当侍卫长了。”王图说。
“如何才是绝对服从?”丁同搔着头说。
“我让你见一个人,你便知道甚么叫绝对服从了。”王图双掌亘击道。
随着王图的掌声,一个身穿紫蓝色罗裙,上身缠着同色轻纱,貌若天仙的美人儿,便从堂后莲步珊珊走出来,她的胸前虽然是尽是薄如蝉翼的轻纱,可是重重叠叠,像雾又像花,诱人的胸脯似隐还现,更使人心痒难熬。
“她是我的妾侍,名叫秋怡,长得漂亮吗?”王图笑问道。
“漂亮……!”丁同冲口而出道,接着心中一凛,赶忙垂首低眉不敢仰视,本道王图用美女让他卖命,岂料是他的姬妾,哪里还敢冒渎。
“抬头看清楚呀!”王图笑道。
丁同感觉王图好像没有恶意,於是遵命抬起头来,只见秋怡娇靥如花,美态撩人,虽说脸上带着淡淡哀愁,却倍添艳色,不禁瞧的目定口呆,喃喃自语道:“美,真是一个美人儿!”
“她除了长得漂亮,还奶大臀,腰小腿长,是一个少见的尤物,你想看看吗?”
王图吃吃笑道。
“小的不敢!”丁同违心道。
“秋怡,让队长看看你的奶子。”王图命令道。
秋怡幽幽一叹,盈盈秋水好像泛起了迷雾,纤纤玉手在高耸的胸脯上轻拂,不知如何,轻纱便随风飘起。
丁同做梦似的看着轻纱一片一片的离开了秋怡的胸前,有两片还飞到他的身前,幽香扑鼻,差点便要攫入手里,随着漫天飞舞的轻纱徐徐掉在地上,一双羊脂白玉似的肉球,终於裸露眼前了。
“美吗?”王图问道。
“美……真是太美了!”丁同口角流涎,啧啧有声地说。
“秋怡,丁队长过两天便要替本座出征,你送他一点东西,以壮行色吧。”
王图诡笑道。
“妾身整个人都是城主的,身无长物,那有好东西送给队长?”秋怡幽幽的说:“唯有送队长一点贴身之物,只是上边沾着妾身的气味,不知道队长会不会介意?”
“夫人有所馈赠,小的怎会介意。”丁同喘了一口气说,目不转睛地看着秋怡说。
这时秋怡趐胸赤裸,只剩下腰间的罗裙,但见她吸了一口气,玉手在肚腹轻抚,然后慢慢从裙头探了进去,在裙里动了几下,抽手而出时,却多了一方桃红色的丝巾。
秋怡优雅地把丝巾摺叠整齐,双手捧到丁同的身前,盈盈下拜道:“微贱之物,还望队长笑纳。”
“多……多谢夫人!”丁同颤着声双手接过,还悄悄在玉手摸了一把,捧着丝巾,头脸埋了下去,深深嗅索着说:“好香!”
秋怡俏脸一红,慢慢的退了开去,暗念迟早定要遭他淫辱。
“甚么夫人?一个不要脸的婊子吧!”王图哂笑道:“要是你喜欢,凯旋之日,便让她侍候你一趟吧。”
“小的纵然肝脑涂地,也一定完成任务的。”丁同拜倒地上说,暗念纵然不是为了这个尤物,此行也是非胜不可。
“娶妻没有?”王图忽地问道。
“小的前几天才成亲。”丁同答道,暗念虽然玉翠也长得漂亮,却好像没有秋怡如此动人,心里有点后悔。
“可有我这个小妾般听话么?”王图笑道。
“差得远了!”丁同偷眼看了在旁垂首而立的秋怡说,心里更是后悔。
“妻子如衣服,当了侍卫长,甚么女人也有了。”王图若有所指地说。
“小的一定会服从城主的命令的。”丁同明白了,要当侍卫长,可要像秋怡一样,绝对服从命令。
“你紧记这句话,便可以如愿以偿了。”王图满意地说:“回去准备一下,早日出兵。”
玉翠喜孜孜地看着镜中的倩影,云鬓插了珠钗,更添几分清丽娇俏,可惜珠子太少,有点不称意,无奈花<此贴有病毒>缝了新衣,没多少剩下来了,要是再索取,又害怕恼了丁同,昨儿他答应让妈妈搬过来,已经是不大高兴了。
想起丁同,玉翠不禁叹气,入门以后,吃得好,穿得好,可没有话说,只是他粗鄙不文,别说怜香惜玉,连甜言蜜语也没有,在家里时,没有一刻不毛手毛脚,太阳还没有下山,便要搂着她上床,讨厌极了。
上了床却更是讨厌,他的性欲旺盛,好像没有发泄便不能入睡,完全不理人家的感受,只顾发泄,简直把自己当作泄欲的工具。
玉翠最受不了的,是丁同那些古灵精怪怪的主意,就像洞房那一晚,硬要剥光她的衣服,擎着红烛,一寸一寸地检视那羞人的裸体,前两晚,又要她吃那腌瓒的鸡巴,要不是死活也不肯答应,可心死了。尽管丁同也很强壮,也能使她在床第上得到快活,不知为甚么,和他在一起时,云飞的影子总是会出现在脑海里,更使她怀念那失去了的柔情蜜意,浅爱轻怜。
玉翠也恨云飞,恨他太穷,太没出息,而且要不是认识了他,那天洞房时,子孙巾便不会光洁如雪,丁同也许会更疼她了。
抬头看看窗外,明月已经高挂空中,玉翠不禁奇怪,成亲以后,丁同从来没有这么晚还不回家,这里不比黑石城,没有秦楼楚馆,而且自己貌美如花,丁同该不会外出鬼混的。
就在这时,丁同回来了,玉翠赶忙迎了上去,抱怨似的说:“相公,今天这么晚?”
丁同也不搭理,神不守舍地坐在床沿,从怀里取出一叠红彤彤的物事,捧在手里,陶醉似的埋首掌中喃喃自语。
玉翠好奇心起,凑过去一看,原来是一方红色的丝帕,认得是女儿家用的东西,不禁喜上眉梢,依恋地靠在丁同身畔,喜孜孜地说:“相公,是不是送给我的?”
“不要碰!”丁同懊恼地闪开身子,道。
玉翠疑云大起,再看丝巾香气袭人,不是簇新之物,抢在手里张开一看,大小竟如骑马汗巾,不禁大发娇嗔道:“为甚么不许我看?这是哪个浪蹄子的?”
“贱人!”丁同反手一记耳光打了过去,怒骂道:“是谁与你无关!不许碰便是不许碰!”
“你……你打我?!”玉翠呆了一呆,嚎啕大哭道:“为甚么打我……呜呜……我是你的妻子也问不得么?”
“妻子又怎样?不听我的话,打死也是白饶!”丁同骂道。
“你……你竟然为了一个浪蹄子打我?呜呜……打吧……呜呜……打死我好了……!”玉翠号哭着叫。
“甚么浪蹄子?这是城主夫人的!”丁同悻声道。
“城主夫人?她怎会送这样的东西给你,难道你……你和她有一手吗?”玉翠难以置信地叫。
“是又怎样?我有多少女人不用你理!”丁同冷笑道。
“我怎能不理,难道任由那些贱女人勾引你吗?”玉翠颤声叫道。
“贱女人?甚么是贱女人,难道你又是清清白白吗?”丁同哂笑道。
“我……我哪里不清白?”玉翠泪流满脸道。
“你要是清白,便该把乾净的身子给我,你是吗?”丁同哼道。
“你……!”玉翠哪里能够回答,唯有伏在床上痛哭。
“男人三妻四妾,有甚么大不了,只要不多管闲事,我也不会难为你的。”
丁同把汗巾收入怀里说。
“她……她为甚么把尿布送给你?”玉翠哭了一会,哽咽着问道。
“过两天我要出征,送我这东西,是用来激厉士气的。”丁同缅怀道,他也没有说谎,只是激厉的却是他自己吧。
“你骗我!”玉翠禁不住醋劲大发,泣道:“那有用这肮脏的东西激厉士气的!”
“怎么没有?”丁同冷笑道:“要是我打胜了仗,她便陪我睡觉,不是激厉士气吗?”
玉翠不料他如此坦白,气得膛目结舌,说不出话来。
“看甚么,还不脱衣服睡觉?”丁同骂道。
“你……你找找那浪蹄子睡觉好了!”玉翠悲愤莫名,转身便走。
“回来!”丁同暴喝道:“你要是再走一步,信不信我打死你!”
“打吧……呜呜……打死我好了……呜呜……我也不愿做人了!”玉翠放声大哭,拔腿便跑。
“贱人!”丁同跳了起来,扯着玉翠的秀发,左右开弓,打了两记耳光,喝道:“嫁了我,自然要和我睡觉!”
“不……!”玉翠尖叫一声,疯狂似的乱咬乱,但是怎样也不能脱身。
这时丁同也狂性大发,随手拿了根马鞭,没头没脑的朝着玉翠乱打,吼叫着说:“跑……看你还跑不跑!”
“哎哟……痛呀……不要打……呜呜……打死我了!”玉翠雪雪呼痛,哀号不止地叫。
“就是要打死你这个小贱人!”丁同愤然骂道。
“别打了……呜呜……饶了我吧!”玉翠哭声震天道。
“饶你?”丁同感觉前所未有的刺激,举起马鞭又抽下去,喝道:“要是今儿饶了你,明天又犯贱了!”
“不要……”玉翠惨叫一声,抱着丁同的腿叫道:“不要打了……呜呜……
我真的不敢了!”
“以后还敢胡乱吃醋吗?”丁同唬吓着说。
“不敢了……”玉翠泣不成声道。
“我肯操你便是你的福气,知道吗?”丁同悻声道。
“知……知道了!”玉翠伏在丁同脚下痛哭道。
“那么还不脱衣服上床!”丁同喝道。
玉翠哪敢说不,强忍酸苦,挣扎着爬起来,含泪宽衣解带,心里却是后悔的不得了。
看见玉翠可怜巴巴的样子,丁同却是说不出的兴奋,匆忙脱光衣服,探手把身上还剩下抹胸的玉翠拉入怀里。
“以后还敢使泼吗?”丁同抚玩着玉翠的胸脯说。
“我……我不敢了。”玉翠泪下如雨道:“别再打我了!”
“要是你乖,我又怎舍得打你?”丁同揭下抹胸,看见饱满结实的胸脯上多了一道红红的鞭印,指头在上边轻抹着说:“痛吗?”
“呜呜……痛死我了!”玉翠痛哭着说。
丁同放肆地把玩着软绵绵的肉球,暗念这妮子也是个美人儿,奶子虽然没有秋怡那样丰满,可是双峰入云,峰峦的肉粒,娇嫩可爱,青春焕发的胴体,浓纤合度,美丽动人,然而秋怡风情万种,媚态撩人,却使人心痒难熬,心念一动,便把玉翠按倒。
玉翠伤心地流着泪,却也不敢反抗,丁同的暴虐,已经把她吓怕了。
丁同把玉翠杠放膝上,仔细地检视着,除了几道触目惊心的鞭痕外,可真没有半点瘕疵,赞叹一声,便把裹着私处的白布汗巾解开。
洞房之夕,玉翠也曾让丁同澈底地检视身上每一寸地方,那时又羞又喜,憧憬着将来美满幸福的日子,但是这时所有的希望已经幻灭,使她肝肠寸断,不知道怎样和他终老。
丁同在汗巾嗅索了几下,鼻端传来阵阵少女的芬芳,和秋怡的醉人甜香,有显注的分别,此际可分不清究竟喜欢那一种,再看那方寸之地,白里透红的肉丘上长着柔软纤巧的茸毛,两片紧闭着的肉唇中间,一抹嫣红,却使人垂涎欲滴,伸出指头,便往肉缝抹了下去。
“呀……!”玉翠低嗯一声,娇躯抖颤,害怕似的探手护着腹下。
丁同怎会住手,指头拨草寻蛇,挤开紧闭的肉唇,蜿蜒而进,紧凑的感觉,使他说不出的兴奋,暗念秋怡的骚穴,或许比不上她了。
玉翠悲哀地流着泪,感觉已经变成了性欲的玩具,任人鱼肉。
想到秋怡的风姿,丁同更是欲火如焚,咆吼着把玉翠压在身上,提起昂首吐舌的鸡巴,便腾身而上。
玉翠咬着牙,张开了粉腿,让丁同顺利地长驱直进,只有这样才能减轻下体的痛楚,没有那么难受,以前她还会勉力逢迎,以求博取他的欢心,这时却默默承受,但愿一切只是个噩梦。
玉翠发狠地咬着朱唇,不让自己叫出来,她受不了这记急刺,通常会吐气开声,然后使劲地抱着身上的丁同,若不胜情似的,这一趟,却是别过俏脸,好像在作无声的抗议。
丁同看见玉翠没有反应,冷哼一声,便狂风暴雨般冲刺起来,知道玉翠受不了的,不用多久便要叫出来了,那种叫唤的声音,也是他最喜欢的。
玉翠相信给人强奸也不外如是,蒲扇似的大手粗暴地揉捏着胸前粉乳,火棒似的鸡巴却疯狂地横冲直撞,子宫好像已经给丁同洞穿了,涨得她完全透不过气来,无奈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地吸着气。
不知甚么时候,云飞的影子又出现了,也从来没有像此刻般清晰,彷佛再次和他在一起,开始迷失在甜蜜的美梦里。
丁同感觉玉翠有反应了,鸡巴也更是进退自如,怪笑一声,抄起粉腿,把牝户抬高,使她不能闪躲趋避,才奋力冲刺,记记急撞柔嫩的花芯。
“啊……啊啊……呀……啊……慢……慢点……啊……!”玉翠终於情不自禁地抱着身上的丁同,发出荡人心弦的声音。
丁同不容玉翠有喘息的机会,继续进急退锐,纵横驰骋,还抱着粉臀,腰下急刺时,双手却抽高玉股,让鸡巴深深的刺下去。
“……啊……死了……啊啊……啊……来了……我……我死了!”突然玉翠狂呼几声,娇躯失控地颤抖,在狂风暴雨的冲刺下,泄了身子。
阴道里传来的抽搐,挤压着丁同的鸡巴,美得他怪叫连连,决心乘胜追击,於是不管玉翠的死活,咬紧牙关,起劲地狂抽猛插。
此时玉翠花芯松软,更无撷抗之力,彷如怒海里的扁舟浮沉在惊涛骇浪中,也不知是苦是乐。
也不知过了多久,丁同终於得到发泄了,他伏在玉翠身上喘息了一会,才翻身躺下,沉沉睡去,剩下玉翠自伤自怜,默默下泪。
玉翠醒来时,丁同早已外出了,预备起床时,艳娘却推门而进,原来昨夜她听璧脚,洞悉一切。
“娘呀,我好苦命呀!”玉翠扑入艳娘怀里痛哭道。
“错了,你该高兴才是。”艳娘兴高采烈道:“城主为了出征,连夫人也可送出来,可知是多么看重他,他飞黄腾达,指日可待,那时大富大贵,我们也有好日子了。”
“但是他如此粗暴,不知那一天会给他活活打杀,大富大贵又有甚么用?”
玉翠轻抚着身上鞭伤,泣叫道。
“男人是这样的,让娘教你几招吧。”艳娘抚慰道。第五章 百兽异人
百家村在一个盆地里,名虽百家,实际有上几百户人家,黄虎军肆虐后,附近的猎户全搬到这里,连老带少,有四五千人,可以作战的壮丁也近千,相信城主不敢轻犯。
岂料他们派人打探消息,发觉黄石城一夜之间,添兵数千,忧疑未已,哨岗又急报丁同带兵入山,顿时人心惶惶,不知如何是好。
众人明白强弱悬殊,不能力敌,决定移居盘龙谷,从百家村往盘龙谷,最少要走一两天,但是扶老携幼,人数众多,自然行动迟缓,於是遣老弱妇孺先行,留下壮丁和丁同周旋,希望和他说道理,要不然,便出力死战,拖延时间,让先行的妇孺逃走。
盘龙谷在山后,亦是原住民聚居的地方,本来山前山后的居民,以前也有亘通往来,可是十年前,一个异人定居朝天洞,阻挠猎人在附近捕猎猛兽,自此猛兽特多,由於那里是来往盘龙谷的必经之路,於是行人顿减,免生危险。
先行的老弱妇孺,由几个老人领队,他们少年时去过盘龙谷,熟悉道路,护卫的工作,却是由银娃和壮健的女子负责。
她们虽然是女流之辈,但是行猎为生,可不是弱不禁风,银娃来到百家村后振臂高呼、领头死战的故事,瞬即广为流传,巾帼不让须眉,男的固然佩服,女的更以她为首。
银娃等人离去后,留下的便设防戒备,安排退路,也挑了几个言辞便给的,等待丁同前来。
岂料丁同求功心切,知道讨税只是藉口,根本就没有打算对话,迳自兵分两路,前后夹攻,预备一网打尽。众人虽然有备,但那里是训练有素的兵丁敌手,结果伤亡惨重,只有部份死战得脱,百家村还给丁同一把火烧成白地。
丁同大获全胜,趾高气扬,只道馀人在附近躲藏,不以为意,留下一千军士搜捕其他人,自己领兵回城。
留下的军士不知道居民远走,只顾在附近搜掠,杀了几家不及遁走的猎户,没有追捕银娃等人。
“没有俘虏吗?”王图奇怪道。
“有些人躲起来,我已经留下士兵搜捕了。”丁同答道。
“很好,你立下大功,我先赏你五个金币,其他军士也重重有赏。”王图高兴道。
“谢城主……”丁同称谢道,五个金币对他来说倒是不少,但是他希望得到的,却不是金<此贴有病毒>。
“我没有忘记!”王图好像知道丁同心里所想的,吃吃笑道:“还有一件赏赐,你要是不累,便进去那边的房间领赏吧。”
“属下不累,城主厚赐,属下没齿难忙!”丁同大喜道,心里卜卜狂跳,知道能够待偿大欲了。
房间里灯火通明,亮如白昼,中间有一张硕大的锦榻,上边正是丁同这两天朝思暮想的秋怡。
秋怡托着香腮,侧卧榻上,腰间搭着锦被,露出被外的上身,只是挂着翠绿色的肚兜,白皙皙的香肩藕臂,使人目炫。
“夫人!”丁同双眼放光,颤着声说。
“站在那里干么?过来呀!”秋怡媚态撩人,旎声说道。
丁同哪里按捺得住,和身便扑了上去,秋怡嘤咛一声,任由丁同压在身下,却把粉臂缠着他的脖子,也同时送上湿润的红唇。
四唇交接,秋怡的丁香小舌,便主动地游进丁同的口腔,和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送上缠绵香吻。
丁同也不是第和女孩子亲嘴的初哥,这一吻却使他心神佳醉,血脉沸腾,除了是脂香扑鼻,使人神魂颠倒,也因为秋怡的技巧高超,热情如火,香甜的舌头熟练地游遍了口腔里每一寸地方,催情似的使他的欲火一发不可收拾。
隔了良久,差不多透不过气来时,才喘着气分开嘴唇,虽然没有紧贴一起,还是恋恋不舍地亘相碰触,留连不去。
“夫人……!”丁同的手掌探进秋怡的抹胸里,贪婪地揉捏着说。
“叫秋怡!”秋怡媚眼如丝,撕扯着丁同的衣服说:“给我!我要你!”
丁同已经冲动得快要爆炸了,如奉纶音,跳起来,匆忙地脱掉衣服。
这时秋怡在榻上蠕蠕而动,腰间的锦被随着她的扭动掉在地上,展示着羊脂白玉似的胴体,原来她的身上,除了歪在一旁的肚兜外,竟然是不挂寸缕,只见她的玉手按在胸前,起劲地揉动着,还有一手却掩在腹下,春情勃发似的搓捏,瞧得丁同双目喷火,咆吼一声,便腾身而上。
“好大的家伙!”秋怡欢呼似的探手腹下,握着一柱擎天的肉棒,在牝户上磨弄了几下,纤腰弓起,迎了上去,丁同也顺势往下刺去,鸡巴便尽根闯进了肉洞。
秋怡娇吟一声,双手抱着丁同的腰肢,喘着气说:“你……你别动,让妾身侍候你吧!”
丁同还没有会过意来,秋怡已经动了,可不见她作势使力,蛇腰款摆,便把丁同的身体弹起,尽管弹得不高,却让丁同的鸡巴退出了一点,待他掉下来时,她亦及时迎了上去。
秋怡不是很湿,也没有玉翠般紧凑,可是腰肢好像装上了弹簧,丁同不费半点气力,便彷如腾云驾雾,鸡巴在肉洞里进进出出,享受着这个迷人的尤物,使他乐不可支。
“喜欢吗?”秋怡喘着气说。
“好……好极了!”丁同兴奋地把头脸埋在秋怡的胸脯,婴儿哺乳似的含着奶头吸吮着说。
虽然秋怡娇喘细细,气力却好像用不完似的,此时纤腰还愈动愈急,差不多把丁同完全弹起,然后凌空掉下,鸡巴也进的更深更劲。
丁同感觉秋怡已经湿得利害,他也兴奋得不得了了,忍不住怪叫道:“让我来,你也歇一下!”
秋怡透了一口大气,反转了身子,趴在床上,粉臀朝天高举,诱惑地扭摆着说:“来吧……快点……!”
丁同野兽似的大叫一声,跪在秋怡身后,双手扶着滑不溜手的玉股,怒目狰狞的鸡巴,便从后刺了进去。
“呀……美……大力……啊……!”秋怡放荡地叫。
丁同疯狂地抽插着,沸腾的欲火,烧得他头昏脑胀,只有在那暖洋洋,湿淋淋的肉洞进进出出的快感,才能纾缓身体里的熊熊烈火,快感不住的累积,却又使他生出爆炸的冲动。
“啊……啊啊……美极了……呀……你真强壮……”秋怡欲仙欲死似的叫。
“喔……爽……不成了!”丁同忽地着凉似的打了个冷颤,奋力地冲刺了几下,然后伏在秋怡身后喘息,原来他已经得到发泄了。
“呀……射死我了……呀……我……我来了!”秋怡在丁同爆发时,也是娇躯急颤,尖叫连声,然后长嘘一声,没有气力似的软倒床上。
丁同压着秋怡歇息了好一会,才满意地翻身躺下,轻抚着她的粉背说:“你真是了不起!”
“累吗?”秋怡偎入丁同怀里,柔情万种似的说。
“不。”丁同逞英雄道:“要是让我歇一下,我还可以……”
“可以欺负人么?”秋怡温柔地握着那已经萋缩的鸡巴,挑逗似的边套弄着说。
“不错!”丁同心里发热,刚平复下去的欲火,好像又死灰复燃了。
“你想弄死人家了!”秋怡嗔叫一声,从床头摸出一方素帕,揩抹着秽渍斑斑的牝户说。
“让我帮你好吗?”丁同按着秋怡的玉手说。
“你这个大坏蛋!”秋怡拧了丁同一把,张开粉腿,仰卧床上,说:“可别弄痛人家才行。”
“我一定会很温柔的。”丁同笑嘻嘻地接过素帕道。
秋怡待丁同坐在身下后,自行把粉腿左右搁在他的肩头,让牝户朝天高举,神秘的洞穴,便无遮无掩地暴露在他的眼前。
丁同也不忙着动手,扶着腿根,定睛细看,只见平坦的小腹,光滑柔腻,娇嫩如丝,腹下便是肉饱子似的桃丘,红润涨满,长满乌黑色的茸毛,张开的肉洞里,却是秽渍狼藉,满布战后遗痕。
“快点动手呀,抹乾净再看不行吗?”秋怡娇嗔道。
丁同吃吃怪笑,揩抹着迷人的肉洞,看见肥美的肉唇中间还是填满了白浆,於是用手掌在小腹搓揉几下,把藏在里边的也挤出来。
“里边还有呀……”秋怡叹气道。
“那怎么办?”丁同吸了一口气问道。
“掏出来不成吗?”秋怡呢喃道。
“成呀……!”丁同喘着气用素帕包着指头,小心奕奕地从裂开的桃唇探了进去说。
“进去一点……呀……里边还有……!”秋怡扭动纤腰,迎向丁同的指头,媚荡地叫。
秋怡的风流洞没有玉翠般狭窄,丁同的指头进退自如,轻易探骊得珠,闯进洞穴深处,里边湿漉漉的,果然还有不少。
丁同的指头,放肆地游遍洞穴的每一个角落,虽然没有弄痛秋怡,却把她弄得气息啾啾,娇喘细细。
“行了……别再痒人了!”秋怡按着丁同的怪手,呻吟着说。
“我再歇多一会,便可给你煞痒了。”丁同轻轻的在湿濡的嫩肉里搔了几下才拔出指头说。
“让我瞧瞧。”秋怡爬起来,逗弄着丁同的鸡巴说:“现在凶不起来吗?”
丁同暗叫惭愧,他才发泄不久,真是有心无力,不禁着急地抚玩着秋怡的粉背,催发自己的情欲,岂料秋怡浪笑一声,竟然把粉脸凑了上去,丁香舌吐,给他作口舌之劳。
秋怡不顾腌瓒,舌头舐乾净鸡巴的秽渍,然后檀口轻舒,把蠢蠢欲动的肉棒含入口里。
丁同也不闲着,动手把白雪雪的粉臀搬到眼前,让秋怡头下脚上俯伏身前,双手放肆地狎玩着那浑圆柔嫩嫉的臀球,还把两片半圆形的股肉张开,让红扑扑的菊花洞暴露在空气里,那洞穴彷如铜板大小,圆波波的看来曾经让人践踏,瞧的丁同血脉贲张,指头忍不住在洞穴撩拨了几下。
“呀……!”秋怡闷叫一声,吸吮得更是努力了。
丁同兴奋地大肆手足之欲,想的却是可惜玉翠不如这个尤物般善解人意,要不然,一定有趣得多了。
“你……你又发恶了!”秋怡松开了嘴巴,颤声叫道,在丁同狎玩下,她也是情兴大发。
“小乖乖,让我侍候你吧!”丁同感觉雄风胜昔,信心大增,纵身跃起,抄着秋怡的粉腿,雄纠纠的肉棒便直刺牝户。
秋怡仰卧床上,娇躯诱人地蠕动,婉转承欢,口里依哦低叫,哼唧着动人的无字之曲,使丁同更是卖力。
丁同蓄意逞强,努力按捺着熊熊欲火,使出九浅一深之法,希望好好享受这个知情识趣的尤物。
秋怡却是有心献媚,曲意逢迎,好像春情勃发的母狗,饥渴似的苦苦求欢,无需丁同费心,自行摆出各种架式,让丁同从不同的角度,纵横驰骋,尽情发泄他的兽欲。
不知为甚么,丁同好像有用不完的气力,耀武扬威,愈战愈勇,秋怡却再衰三竭,全无还击之力,还乐极忘形似的哼唧大作,浪叫淫呼,叫唤的声音,彷如火上加油,使丁同更是兴奋。这一场舍死忘生的剧战,终於随着丁同的爆发而结束了,两人都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汗下如雨,拥在一起急喘。
休息了良久,秋怡才嗔叫一声,肉紧地在丁同的胸前咬了一口,喘息着说:“你真是累死人了!”
“美吗?”丁同轻抚着秋怡的秀发问道。
“我不告诉你!”秋怡白了丁同一眼,伏他的胸脯闭目养神。
秋怡纵然不说,丁同也是知道的,想起她高潮迭起,欲仙欲死的样子,便胸中发热,忍不住说:“我还可以再见你吗?”
“倘若你效忠城主,别说是我,你要甚么也行的。”秋怡搂着丁同说。
“我一定会效忠城主的。”丁同信誓旦旦道。
两人温存了一会,丁同才穿回衣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秋怡可真有点累,叹了口气,捡起丢在一旁的肚兜,胡乱抹去身上秽渍,用锦被包裹身体,从另外一道门走了出去,那里是相邻的房间,王图已经在候着,原来由始至终,他藏身这儿,透过暗孔,窥伺着隔璧的舫静。
“表演很精采呀!倘若当日你是这样知情识趣,我不知会多么疼你呢!”王图讪笑似的说。
“是婢子不好,那时还不知道上座是本门中人,才会冒犯吧!”秋怡盈盈下拜道:“上座大人有大量,饶了婢子吧。”
“本门男尊女卑,记着这道理便不会错了。”王图满意地说。
“婢子知道。”秋怡低头道。
“你为甚么没有给他擦上回天膏?”王图问道。
“已经擦了。”秋怡急叫道:“你说不能让他知道,所以婢子乘他不备,把药含在口里,然后……”
“是不是吃鸡巴时涂上去的?”王图吃吃笑道。
“是的。”秋怡粉脸一红道。
“要是把药涂在骚穴里,那鸡巴捅进去时,便像擦药一样,这可以吗?”王图诡笑道。
“婢子还没有试过,不知道行不行?”秋怡怯生生地说。
“你去洗个澡,把药擦在骚穴里,我试一下便知道了。”王图桀桀怪笑道:“前后两个孔洞也要擦上呀!”
“是。”秋怡强忍辛酸道,知道又要受罪了。
丁同回到家门时,玉翠早已焦急地倚闾盼望,看见他回家,立即喜孜孜地迎了上来,施礼道:“贱妾恭喜相公奏凯回来!”
“你知道了吗?”丁同讶然道。
“城里闹哄哄的,怎会不知道?贱妾已经等了大半天了。”玉翠亲密地抱着丁同的臂弯,跨门而进,发觉他的身上带着奇怪的香气,狐疑顿生。
“这是城主赏我的,你拿去买点漂亮的衣服吧。”丁同掏出王图赏的金币说道。
“这么多!”玉翠惊叫道,她从来没见过金币,而且还有四、五个,不禁欢喜若狂,接着记起丁同身上的香气竟然和那天汗巾的气味一样,却又妒火中烧,但是想起艳娘的教训,只能暗暗叹气。
“打点水给我洗澡,我可累死了。”丁同打了一个呵欠道,脑海中又出现秋怡的倩影,想起自己在短短的时间里竟然雄风再起,征服了这个迷人的尤物,忍不住脸露笑容,哪里知道是回天膏的奇效,使他不知不觉中,堕入色欲的陷阱,甘心替王图卖命。
女人的直觉,告诉玉翠,丁同是想起那个无耻淫荡的城主夫人了,尽管心里恨得要命,也不敢做声,唯有收起金币,咬牙强忍。
且说百家村一行老幼,浩浩荡荡几千人,仓惶逃命,差不多去到朝天洞了,有些死里逃生的男丁,也从后赶上,使他们知道死了许多人,呼爹唤夫的声音,不绝如缕,一片愁云惨雾。
突然阵阵腥风扑鼻,众人都是有经验的猎手,暗叫不妙,齐齐抢起兵器,把老弱围在中间,除了那些不懂事的小孩子外,无论男女老幼,全是屏息静气,如临大敌。
接着连小孩子也不敢做声,好像全给吓呆了似的,原来前后左右出现了几十头猛兽,其中有雄狮猛虎,也有巨熊恶豹,虎视耽耽。
众人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本来南阳山是野兽出没的地方,出现野兽是天经地义的事,不足为怪,但是他们如此多人,纵是巨兽也会绕道而行,而且这些恶兽同时出现,实在闻所未闻,却只是围着他们,没有发动攻击,更使人奇怪。
他们虽然人多,但大多是老弱妇孺,纵然齐心合力,或许能尽歼群兽,然而伤亡必定不少,所以不敢轻举妄动。
最后有一个老人灵机一触,排众而出,竟然对着群兽缕述众人的困境,还恳求群兽让路,放他们离开。
隔了一会,一个骑在虎背,银发披脸的黑衣人,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原来是隐居朝天洞的异人,他怒责众人进山,破坏群兽的宁静,一头幼狮还因此堕崖而死,要众人偿命。
众人声泪俱下的苦苦哀求,还是不获体谅,银娃悲愤莫名,挺身而出,大骂异人不通世务,草菅人命,怎料恼了异人,竟然要留下银娃抵命,才肯放众人离开。
这时前无去路,后有追兵,银娃知道再僵持下去,可不是办法,一个不好,恐怕不知多少人死於非命,毅然答应用自己性命,换取众人的活路。
众人深感银娃高义,却是无计可施,倘若硬闯,死的人更多,只好含泪看着几头狮虎,簇拥着异人和银娃离开,才继续前往盘龙谷。
银娃已经置生死於道外,置身群兽之间,仍是泰然自若,死到临头,又想起了晁云飞,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但是这个少年英雄,已经使她魂牵梦萦,渴望能和他再见。
异人领着银娃来到朝天洞前,那些狮虎熊豹,静悄悄地隐没有群山之中,尽管银娃身畔只剩下几头巨人似的猩猿,但是它们力大如牛,银娃也无法逃走。
“你叫甚么名字?”异人转身问道。
“我叫银娃。”银娃回答道,虽然异人在她身前说话,可是长发掩脸,除了斑斑银发说明他年纪老大外,也看不清他的脸貌。
“有了人家没有?还是闺女吗?”异人继续问道。
“我……我没有……”银娃嗫嚅地说。
“把衣服脱下来,让我瞧瞧!”异人冷冷地说。
“甚么……!”银娃粉脸变色,制出匕首,抵在胸前,叫道:“死则死矣,我不会让你侮辱的!”
“好一个烈性的女娃!”异人叹了一口气,慢慢走了开去。
银娃看见异人离开,松了一口气,戒心骤减,正要看看有没有逃路,眼前忽然出现一张恐怖狰狞的脸孔,还张开了血盘大口,原来一头巨猿不知甚么时候站在身畔,心里一惊,手中匕首便给巨猿攫去,身体还凌空而起,几头猩猿捉紧她的四肢,腾云驾雾似的给按在一方巨石上面。
“放开我……干甚么……放我……!”银娃恐怖地尖叫着。
“你不动手,只好让我帮你了。”异人冷笑道。
“走开……别过来……不要……!”银娃厉叫道,可是手脚给猩猿捉紧,动弹不得,只能眼巴巴看着那异人走到身前。
那异人二话不说,双掌探出,竟然往银娃高耸的胸脯抓下去!
“不……放手……你这个禽兽……为甚么这样……!”银娃羞愤交杂,破口大骂道。
“奶子很结实,该是处女吧?”异人自言自语,揉捏着说。
“……杀了我吧……不要碰我!”银娃尖叫着说。
异人松开银娃的乳房,双手却没有停下来,继续在香肩胳膊抚摸扭捏,气得银娃叫骂不绝,没命挣扎,可是怎能挣脱几头猩猿的魔掌,待那异人把手移到腰下,在粉腿揉捏时,终於崩溃似的哭起来了。
“不……呜呜……不要……!”银娃哭叫着说。
“告诉我,你是处女吗?”异人动手解开银娃的裤子道。
“是的……呜呜……别碰我!”银娃放声大哭叫道。
“不用害怕,我只是瞧瞧吧!”异人柔声道,手上却把裤带松开。
“呜呜……不要看……呜呜……求求你不要……让我死吧……呜呜……我不要做人了!”银娃痛不欲生地叫,但是怎样哭叫哀求,也是徒然,裤子还是给褪下至膝下,现出了遮掩着私处的麻布内裤。
异人没有就此罢手,竟然把内裤也剥下来,银娃的下身,也赤裸裸地暴露在阳光之下,只见她的毛发疏落有致,虽然是整齐乌黑,却掩盖不了白里透红,微微贲起的桃丘,两片肥美的肉唇紧闭在一起,裂缝仅像一根粉红色丝线。
银娃已经放弃了挣扎,只是凄凉地泣叫着,她从来没有在人前赤身露体,别说在光天白日下,任人检视这神秘的私处。
“很好……”异人双眼放光,目灼灼地看着迷人的三角洲说:“忍着一点,让我瞧清楚!”
银娃还没有会过意来,异人的?怪手已经直薄禁地,扶着腿根,小心奕奕地把桃唇张开。
“不!”银娃绝望地厉叫一声,珠泪如断线珍珠,汨汨而下。
“果然还是处女!”异人定睛在洞穴里窥探了一会,才满意地点头道:“你可以穿回裤子了。”
几头猩猿好像通晓人言,异人语声甫住,也同时松开了掌爪,银娃急忙跳起来,穿回掉在膝下的裤子。
“孩子,得罪了。”异人叹了一口气,拨开脸上银发,现出庐山真脸目,却是一个鸡皮鹤发的老妇人。
“你……你……!?”银娃饮泣着叫,尽管异人也是女身,但是如此羞辱,也使她羞愤欲绝。
“对不起,我只是想看看你能否传我衣吧。”老妇歉然道。
“甚么?”银娃愕然道。
“我叫宓姑,精通役兽之术,想收你作传人!”宓姑语出惊人道。
“你不是要杀我吗?”银娃难以置信地说。
“不是的,本来我只是打算唬吓一下,让你们知道不该滥杀野兽,岂料你强行出头,却让我看中了。”宓姑笑道。
“我们行猎为生,怎能不杀?”银娃抗声道。
“不是不杀,而是不能滥杀,留意生态均衡,要是乱杀一气,不是要它们绝种吗?”宓姑气愤道。
“但是……但是为甚么要……要看人家那里?”银娃哽咽道。
“本门秘传的役兽之术,要饲以癸水淫汁,不看清楚你的牝户,如何知道你的禀赋?”宓姑解释道:“我年纪老迈,癸水桔竭,淫汁渐少,急於寻觅传人,看你的骨格胆气,颇像本门中人,一时情急,只好让你受惊了。”
“不!我不习这些淫邪功夫!”银娃愤然道。
“这门功夫,邪则邪矣,淫却未必,要不是你守身如玉,我未必会让你传我衣的。”宓姑正色道:“而且甚么功夫也好,用之於正则正,用之於邪则邪,全看你自己吧。”
银娃听她说得有理,再念:要是习得役兽之术,或许能助族人抵抗黄石城城主,於是毅然答应,拜宓姑为师。第六章 识破阴谋
且说云飞前往四方堡报讯,在途中偷空思索武功的难题,却是大有所获,与朱蓉一战后,云飞对自己的武功,信心大增,大战黄虎军一役,也悟出不少群战的道理,当时左剑右刀,虽是权宜之计,但是感觉很好,可惜晁贵留下的短剑不大趁手,有些攻击的招数殊不称意。
重温多年来修习的武功,云飞发觉差不多每一种兵器都学过了,但是剑术,只学过晁贵的短剑,长剑的使用,独付阙如,不禁暗暗奇怪,忍不住捡了一根树枝,模拟长剑,有空便练习劈刺之术,竟然悟出几招好像威力不小的剑法。
至於那几个鬼卒的武功,云飞也悟出个中奥妙,发现他们的招式,与姚康传授王图用来制伏秋怡的三招彷佛同出一脉,顿然豁然开朗,找到破解之法,可是想到姚康之上,还有甚么秦广王,还有一个地狱老祖,他们该比这些鬼卒利害,要和他们对抗,可不能掉以轻心。
这一天,云飞终於抵达四方堡,那儿防范森严,想是提防罗其袭击,幸好云飞手持当日童刚的信物,顺利见到了童刚,和他的新娘子秋瑶。
“兄弟,李广和侯荣呢?怎么不是一起来看我?”童刚热情地说。
“他们还在黄石,我是往黑石城购买一点东西,所以顺道看望你吧。”云飞闻得童刚和秋瑶新婚不久,心生警惕,不敢贸然道出来意,打探着问道:“嫂子也是堡中人吗?”
“不是,她是北方逃难而来,我们前些时在黑石城认识的。”童刚答:“你往黑石城买甚么?”
云飞心中一凛,更不敢道出真相,随口道:“我想买一柄剑,黄石那里找不到好剑,想去黑石碰碰运气吧。”
“你使剑吗?”童刚问道。
“我不懂使剑,想买柄剑练习吧。”云飞腼腆道。
“堡里也有些剑,明天我和你去看看,要是合适,便不用买了。”童刚说。
“谢谢大哥!”云飞喜道。
“这样的小事还谢甚么?我们兄弟再见,可要庆祝一下。”童刚笑道:“秋怡,你去烧些好菜,让我和晁兄弟痛饮一顿。”
“麻烦嫂子了。”云飞求之不得说。
秋瑶去后,云飞才把当日在黑石城,窃听罗其和朱蓉的说话,以及地狱门如何利用秋怡王图夺取黄石城,和怀疑秋瑶是他们同路人等事,和盘托出。
“你……你是说……?”童刚大惊失色道。
“这只是怀疑吧。”云飞叹气道:“没有证据,可不能冤枉好人的。”
“不,这不是真的!”童刚激动地说,和秋瑶结后,发觉她温柔娴淑,正是理想的妻子,爱慕之心也与日俱增,但是想到结识的经过,却是疑点重重,云飞更不会杜撰这样的故事加害,使他不知所措。
“大哥,你不要冲动,我也希望是误会,但是不怕一万,最怕万一,为了四方堡的安危,要小心才是。”云飞道。
“我该怎么办?”童刚痛苦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云飞思索着说:“为今之计,只有多点留意着嫂子的行动,地狱门急於夺取四方堡,倘若她是内应,该很快便有行动的。”
两人商议了一会,秋瑶已经捧着酒菜回来了,童刚遵从云飞的劝谏,努力装作若无其事,与云飞共叙旧情,秋瑶也殷勤地布酒劝菜,尽着女主人的本份,使云飞暗暗称羡。
席间云飞假装好奇,探听北方的消息,秋瑶也是有问必答,透露了不少北方的近况。
原来北方诸国在铁血大帝的铁蹄下称臣后,暴政之下,民不聊生,民变此起彼落,还有一些落难王孙,聚众抗暴,十多年来,战祸连年,但是铁血大帝实在强大,抗暴的行动相继失败,死了不少人,近年铁血大帝已经歼灭了主要的反抗势力,大致控制了北方,人民更是苦不堪言,因为逃难的人与日俱增,铁血大帝遂派兵驻守南下的要道,截杀逃人,不知制造了多少惨剧。
酒醉饭足后,童刚便给云飞安排住宿地方,然后和秋瑶回房休息,秋瑶却送上莲子甜汤给童刚解酒。
结后,秋瑶偶尔会给童刚准备夜宵,吃过后,才上床休息,童刚只道爱妻情重,心里欢喜,总是一觉睡到天明,这一天,却心里生疑,假装吃过,然后上床装睡。
半夜时,秋瑶竟然悄悄下床,还换上黑色衣服,看见她挂上脸黑纱时,童刚心里剧痛,知道云飞的怀疑未必无因。
秋瑶换了衣服后,回头看见童刚还有床上熟睡,低叹一声,离开了房间,她的行动矫捷,武功好像不弱。
夜深人静,除了值夜巡逻的守卫,堡中人全已进入梦乡,秋瑶灵巧地避开了守卫,来到一口水井,伫立井前,长嘘短叹,好像碰上疑难似的,待了一会,才取出一个小纸包,把纸包里的药粉倾入井里。
接着秋瑶再行动身,朝另外一口水井而去,全堡有几十口水井,看来她要在所有的水井里下药,抵达后,不再犹疑,又取出一个纸包,正要倾倒井中时,一把声音在身后响起,道:“你为甚么要这样?”
秋瑶心里一惊,转身望去,童刚赫然站在身后。
“你……我……!”秋瑶嗫嗫不知如何回答。
“究竟是甚么一回事,你在井里下了甚么药?”童刚逼上一步道。
“大哥。”秋瑶凄叫一声,慢慢解下脸黑巾,露出了苍白的粉脸,说道:“那是……是我对不起你,你杀了我吧!”
“不!”童刚痛苦地说:“你是我一生挚爱的妻子,我怎会杀你?”
“大哥,别说了!”秋瑶泪流满脸道:“我不配当你的妻子,以前的事,全是骗你的,碰上你之前,我已经不知让多少男人糟挞了,在牢里的所谓落红,根本是猪血!”
“秋瑶,我不理以前你干过甚么,嫁给我后便是我的人,我会护着你的!”
童刚猿臂轻舒,把秋怡抱入怀里说。
“大哥……!”秋瑶悲叫一声,伏在童刚胸前哀哀痛哭。
童刚让秋瑶哭了一会,才爱怜地轻抚着粉背说:“告诉我,这是不是黑石城城主的主意?无论甚么事,我会一力承担的。”
“不是他……”秋瑶凄然道:“大哥,你……你把四方堡交出来吧,没有人斗得过他的!”
“不是他是谁?”童刚问道。
“是一个魔鬼!”秋瑶泣叫道:“大哥,不要再问了,我甚么也不会告诉你的,杀了我吧,我……呜呜……我是生不如死呀!”
“是谁也没关系,拚死无大害,我们是同命鸳鸯,死也要死在一块儿的!”
童刚激动地说。
“不!没有人拚得过他的!”秋瑶挣脱童刚的怀抱,反手制出匕首说:“大哥,你快点离开这里,远走高飞,忘记我吧!”
秋瑶语声甫住,匕首便朝着胸脯刺去,也正是在这个时候,一颗石子从天而降,击中秋瑶的手腕,痛得她娇哼一声,匕首便掉在地上,童刚亦及时赶至,夺去匕首。
“为甚么要寻死?有甚么解决不了的?”童刚着急地叫。
“大哥,你不明白的。”秋瑶悲叫道:“听我说,立即走吧,井里的药会使人上吐下泻,完全没有气力,三天后,罗其便会带人来攻,那时可来不及了。”
“我不走,只要我们在一起,甚么人也不怕!”童刚愤然道。
“拚有甚么用?要是能拚,也不会有这么多人送命了!”秋瑶顿足道:“我已经把四方堡的地理图送了回去,他们深知堡里虚实,拚不过他们的。”
“他们究竟是甚么人?”童刚追问道。
“大哥,你不让我死,我可要走了,保重吧!”秋瑶咬牙道,掩脸便往堡后走去。
童刚知道堡后有小路往伏牛山,也没有追赶,只是呆呆的望着秋瑶的背影,喟然长叹。这时云飞也从暗处走了出来,原来他发觉秋瑶童刚先后离开房间,於是尾随追纵,击落秋瑶匕首的石子,便是他出手的。
“兄弟,我该怎么办?”童刚茫然地望着云飞说。
“嫂子必定是有难言之隐,逼她也是没用,慢慢查探吧。”云飞同情地说,相信秋怡秋瑶两女,不是有心作恶,个中必有隐情。
“她回去后,不知道会怎样?”童刚愁眉不展道。
“该没有事的,她伪称完成任务,别人也无法证实的。”云飞安慰道:“但是嫂子说罗其三日后进攻,看来不假,我们也该早点准备呀。”
童刚明白纵然有心相助,也是无能为力,当务之急,却是防范罗其攻击,於是招来守卫,把有毒的水井封起,扰攘了一会,也差不多天亮了,遂着人召开紧急会议。
出席会议的,不单有童刚等四个四方堡的族长,还有两个老者,一个童颜白发,一个相貌威武,双腿却是齐膝折断。由於云飞前来报讯,也叼陪末席,报告事情的始末,两老见到云飞后,吃惊地对望一眼,脸露异色。
众人听罢童刚和云飞的报告后,面面相,忧形於色,竟然没有人说话,最后还是那个童颜白发的老者长叹一声,道:“该是那个魔头来了,童刚,你着人去打一桶毒水回来,让我看看下了甚么毒吧。”
“来便来吧,我跑不动,也无路可逃,就在这里和他拚命便是!”双腿折断的老者气冲冲道。
众人齐声附和,个个磨拳擦掌,除了童刚,一脸茫然,人人脸露悲愤之色,好像知道敌人的来路,使云飞暗暗称奇。
“小兄弟,你远来报讯,又多番相助,本该好好招待的,报答大恩的,但是本堡劫难方兴,不宜留下来,待我们渡过此劫,才能够置酒酬谢了。”童颜白发的老者诚恳地说。
“老丈,此言差矣!”虽然童刚并没有介绍,但是众人对这两个老者必恭必敬,言听计从,知道他们一定是四方堡的重要人物,可不敢失礼,离座而起,正色道:“小子纵然年轻识浅,也不是临阵逃跑的孬种,要是诸位不弃,小子希望留下来,略尽绵力。”
“好汉子!”双腿折断的老者竖起大姆指道:“尽管四方堡没有铜墙铁壁,但是栅高沟深,别说罗其那些狗贼,就算黑鸦军来攻,亦不能讨好的。”
“老丈,可容小子说几句话吗?”云飞抱拳道。
“说呀,大家是自己人,甚么话也可以说。”双腿折断的老者道。
“小子认为他们下毒在先,又有本堡的地理图,当不会正面强攻,或许会在堡前虚张声势,再派遣高手从伏牛山的小路潜进来,里外合击,那便麻烦了。”
云飞道。
“伏牛山的小路容不下许多人,倘若只是百数十个,也不济事呀。”童刚怀疑道。
“大哥,罗其那里不知有甚么高手,但是黑石城还有些鬼卒,武功诡异,可不能掉以轻心呀。”云飞警告道。
“真是高见,英雄出少年,我们许是老了。”方姓的族长方岩叹气道。
“小兄弟,你和那些鬼卒动过手么?”断腿老者讶然道。
“是的,前些时在南阳山,我便碰上了几个。”云飞解释道。
“刚侄,这个小兄弟识见不凡,有大将之风,有空要向他多多请教才是。”
董姓族长董锋说,邓姓族长邓朴也齐声附和,原来他们都是童刚的长辈,童刚袭父职当族长,年纪辈份比他们小。
云飞脸嫩,顿时俊脸通红,呐呐不知如何说话,但是这一番话,却使众人另眼相看,筹画退敌之策时,竟然多番徵求云飞的意见。
众人拟好计画后,立即动员族人,准备迎敌,两老竟然留下云飞说话,但是说不了两句,不断有人如流水般向他们报告请示,云飞不敢打扰,告辞而出,向童刚讨了一柄长剑,独个儿寻找地方,采索剑术的奥秘。
秋瑶回到黑石城了,她迳趋城主府第,见到了那美丽的城主夫人。
“秋茹姐姐,我回来了。”秋瑶黯然道,原来城主夫人名叫秋茹。
“事情顺利吗?”秋茹关切地问道。
“还好。”秋瑶果如云飞所料,没有剖白真相,说:“大姐,蛊毒差不多要发作了,我该往哪里取解药?”
“往花月楼吧,姚康说他回来时,便会让罗其入门,所以把解药交给他,也让他主理黑石城的大小事务。”秋茹道。
“是他!那么……?”秋瑶凄然道,要不是蛊毒快要发作,她可不会急於下手,败露行藏了。
“妹妹,看开一点吧,我们命该如此,躲也躲不了的。”秋茹同情地说。
“你也……?”秋瑶愕然道。
“我还没到时间上药,但是又有甚么分别呢?”秋茹苦笑道。
秋瑶也不是第一次上药,上药便要受辱,记忆中,好像没有例外,只道自己已经麻木了,但是童刚使她动了真情,想到行将受辱,心里便好像压着一方大石头,无法自解。
“快点去吧,过两天要进攻四方堡,他常去狂风峡打点,去晚了,你便要走冤枉路了。”秋茹劝说道。
“只有狂风峡那些强盗吗?”秋瑶漫不经心似的问道。
“当然不是,姚康志在必得,传令要我调派一千黑鸦军和五十个鬼卒帮忙,四方堡是难逃劫数了。”秋茹叹气道。
秋瑶心中一紧,知道那些鬼卒利害,纵然童刚有备,族人也没有中毒,但是要抵挡那些鬼卒的突袭,可不容易,不禁后悔走得匆忙,没有泄露进攻的细节。
“还有,你要小心罗其的姘头朱蓉,这个女人淫荡善妒,上次差点让我下不了台。”秋茹警告道。
秋瑶谢过秋茹,回到居处换过衣服,才启程前往花月楼。
“你便是秋瑶吗?干得很好,我会报告总巡察的。”罗其笑咪咪地说。
秋瑶故意不施脂粉,还换上朴素的衣裳,希望逃过受辱的命运,但是她丽质天生,这样的打扮,反而更是清秀脱俗,使罗其眼前一亮。
“上座,婢子该上药了,还望及早赐下解药。”秋瑶看见只有罗其一人,朱蓉不在,唯望能够尽快脱身。
“总巡察离开前已经交带过,也留下解药,办成了事,当然要给你上药。”
罗其吃吃怪笑道:“把裤子……不,还是把衣服全脱下来,让我侍候你吧。”
秋瑶知道还是逃不了,无奈把衣服脱下,想起童刚,感觉自己好像一个快要失贞的妻子,不禁肝肠寸断。
“来呀,坐在这里。”罗其笑嘻嘻地取出一个瓶子,指着大腿说。
秋瑶光溜溜的靠入罗其怀里,身后那种硬梆梆的感觉,使她更是难受。
“这双奶子好像比秋茹的还要结实,你们都以秋字排行,是姊妹吗?”罗其放肆地捧着秋瑶的乳房狎玩着说。
“不是,秦广四婢,全是秋字排行的。”秋瑶木然道。
“四婢?还有两个在哪里?”罗其好奇地问。
“婢子不知道。”秋瑶答。
“总巡察是马脸,该有牛头,之上是殿主,之下是我们这些游魂野鬼,然后是你们四个,秦广殿只有这些人吗?”罗其问道。
“婢子不敢说。”秋瑶摇头道。
“为甚么?”罗其讶然问道。
“本门门规森严,下属不能议论上级的事的。”秋瑶答道:“上,还是请你赐药吧。”
“好吧,可要在这里擦药吗?”罗其捏着秋瑶桃红色的奶头问道。
“不用,净是下边便行了。”秋瑶强忍辛酸道。
“是这儿吗?”罗其手往下移,抚玩着平坦的小腹,指头寻幽探秘,穿过茂密乌黑的柔丝,拨弄着娇嫩的肉唇说。
“上座,请你在指头上药吧。”秋瑶咬牙道。
“不用着急,我不想弄痛你呀。”罗其的指头慢慢挤进粉红色的裂缝里说。
“呀……痒呀……!”秋瑶可不想叫出来的,只是蛊毒快要发作,身体特别敏感,实在受不了罗其的搔弄。
“倘若不上药会怎样?”罗其问道。“……会从里边痒出来……呀……痒……痒三日三夜才止……三日后……倘若没有解药……呀……又再发作……至死方休……!”秋瑶情不自禁地扭动着纤腰说。
“里边湿透了!可要我给你煞痒吗?”罗其兴奋地掏弄着说。
也在这时,朱蓉闯门而进,看见了如此淫秽的情景,妒恨难忍,悻声骂道:“我才出去一会,你便熬不住了吗?这浪蹄子是哪里的婊子?”
“她便是秋瑶呀,刚从四方堡回来,急着要我给她上药呀。”罗其解释道,指头继续在迷人的洞穴里肆虐。
“就是这些药么?”朱蓉捡起罗其放在身旁的药瓶,好像知道内情,把药瓶交给秋瑶,说:“骚蹄子,你自己擦吧,别勾搭我的男人。”
罗其虽然不大愿意,也没有做声,无奈把秋瑶放下,秋瑶正是求之不得,接过药瓶,背转身子,把药涂上。
秋瑶上药后,立即穿上衣服,看见朱蓉把药瓶收入怀里,心里奇怪,也不敢询问,匆匆离开了。
时间过得很快,该是罗其进攻的日子了,四方堡众人枕戈待发,磨拳擦掌,准备迎敌,云飞更是兴奋,因为这几天,他苦练剑术,又悟出了两招颇具威力的招式,自觉进境不少,亟欲找人试招。
太阳出来了,曙光初露之际,堡外便传来阵阵喊杀的声音,众人心中一紧,严阵以待,紧守岗位。
由於堡后的小路狭窄,不利群战,不会太多人从后暗袭,所以两老只是让方岩童刚各领二百高手拒敌,另派信差居间联络,云飞自然和童刚一起了。
堡前杀声震天,云飞等在堡后不知敌势,自然更是紧张,幸好过了不久,便有人传讯,罗其领着大约三四千人在堡前叫阵,却是虚张声势,没有发动攻击,两老着人警告堡后众人小心戒备,相信暗袭很快便会开始。
据悉狂风盟不及二千人,这时却来了这么多,想是杂有黑鸦军,众人心头倍觉沉重,知道难逃恶战。
敌人出现了,探子来报,堡后的小路有百多人攀山潜来,众人相视而笑,知道料敌机先,已是胜算在握。
众人苦苦等候的时机终於来了,敌人开始聚集时,他们便齐声呐喊,从有利的位置杀出,以众凌寡,几个服侍一个。
方岩童刚没有出阵,也制止云飞动手,他们信心十足,因为单看阵势,敌人已是釜底游鱼,难逃被歼的命运。云飞虽然跃跃欲试,却无法拒绝方岩等不许他涉险的好意,无奈袖手旁观。
那些堡丁武功不弱,而且训练有素,接战初期,倒如斩瓜切菜,杀得敌人溃不成军,但是敌阵之中,有几十人武功高强,而且悍不畏死,见势不妙,竟然结成阵势,且战且走。
云飞从那些诡异招式,认得他们是神秘的鬼卒,再看众堡丁虽然人多势众,但是挤在一起,无法发威群战的威力,按捺不住,大喝一声,挺剑杀出。
方岩童刚不料云飞竟如此勇武,唯有预备应变,岂料云飞矫若游龙,剑光如电,长剑刺出,必定有人中剑倒地,转眼间,便杀伤了十多个鬼卒,众堡丁更是士气大振,此消彼长,终於歼灭入侵的敌人。
方岩等关心堡前战况,留下堡丁清理战场,防范还有敌人暗袭,便和童刚云飞赶到前面观战。
堡前已经是剑拔弩张,数千强盗,磨拳擦掌,趾高气扬地破口大骂,罗其和几个看来是盗首的壮汉站在前面,其中还有风情万种的朱蓉。
四方堡只有千馀堡丁,分成两队,由董锋郭朴率领,防守要塞,严阵以待,虽然人数较少,但是军容齐整,看来战力不弱,使罗其不敢轻举妄动。
两个老者获悉尽歼偷袭的敌人后,指示童刚答话。
“罗其,我们已经识破你的诡计,后边的鬼卒全往地府报到了,识相的便立即退走,要不然,莫怪我们大开杀戒!”童刚高声叫道。
罗其闻言变色,本道奇兵一出,便可以乘机攻破堡门,岂料竟然全军覆没,再看四方堡众人,杀气腾腾,不像中毒的样子,气势顿减。
“童刚,少说几句吧。”朱蓉格格娇笑道:“要不是当日姑奶奶放你一马,你还能口出狂言吗?”
“无耻的贱人!”童刚怒骂道:“暗箭伤人,算甚么英雄?”
“人说你是四方堡第一高手,要是英雄,可敢与我一战?”罗其讪笑道,知道不宜僵持下去,希望能够杀败童刚,然后一鼓作气,乘乱攻下四方堡。
“狗贼,我便宰了你!”童刚生性冲动,秋瑶离开在先,朱蓉揭短在后,使他怒不可竭,不顾一切,手执铁棒冲出堡门接战。
四方堡众人顿然兴奋雀跃,好像深信童刚必胜,齐声呐喊助威,两老虽然不以为是,也只是吩咐董锋郭朴押阵,并不特别紧张。
童刚的功夫果然不凡,铁棒泼水不入,指东打西,气沉力雄,威风凛凛,难怪众人充满信心了。
罗其使的是一柄开山大斧,虽然以武器而言,没有吃亏,棒来斧挡,气力也好像不比童刚逊色,但是在童威急攻下,只有招架之功,左支右绌,步步后退。
童刚占着上风,更是气势如虹,着着进逼,四方堡众人欢声雷动,都道胜利在望,狂风盟群贼,则是噤若寒蝉,军心有点动摇。
云飞也曾习棒,明白棒法的窍门,童刚的铁棒,纯熟灵活,使他叹为观止,但是童刚未能一鼓作气击败罗其,却使他有点着急,因为罗其的武功也很扎实,而且退而不乱,该有力还击,要是童刚轻敌,可不易取胜。
看了一会,云飞更是忧心如焚,手提长剑,预备随时救援,原来他发现童刚有一个致命弱点,倘若罗其也瞧得出来,后果便不堪设想。
数十招后,战况更趋激烈,童刚大喝一声,铁棒横扫罗其的右胁,逼得他挥斧招架,还要闪身卸力,避了开去,童刚转身右移一步,顺势收回铁棒,谁知罗其好像知道他有此一着,不知如何,竟然闪到童刚身前,大斧迎头劈下。
童刚势子用尽,无法闪躲,勉力举棒招架,然而哪里招架得住,铁棒脱手,身体也失去重心跌倒,罗其得势不饶人,大斧继续劈下,眼看要把童刚立毙当场时,一柄长剑从旁杀到,硬架罗其一斧,剑斧相交,长剑折断,但也使童刚及时逃生。
“臭小子!”罗其怒喝一声,大斧挥舞,如狼似虎地攻向来人。
来人正是云飞,此时他手里只有半截断剑,不能挡架,却没有慌乱,展开身法,左右闪躲,断剑使出新悟的剑招,竟然有攻有守。
众人瞧得惊心动魄,只道童刚必死,却跑出一个英俊少年,年纪轻轻,竟然以一柄断剑,力拒巨盗罗其,使人难以置信。
狂风盟群丑看见盟主反败为胜,高兴得呱呱大叫,怪笑狂呼,秣兵厉马,只待云飞落败,便一拥而上,攻入堡里。
四方堡众人庆幸童刚获救之馀,更替云飞担心,以童刚的身手,尚且不是罗其敌手,云飞单凭一柄断剑,如何对抗,唯有调兵遣将,准备应变。
初时罗其根本不把云飞放在眼内,已经发出暗号,着群盗准备进攻,岂料连劈七斧,也不能伤云飞分毫,他还愈战愈勇,於是改变战略,以力取胜,欺云飞不敢以断剑招架,大斧净往云飞的断剑砸去,果然逼得他险象横生,终於震飞断剑,还失足跌倒。
群盗高声大喊,只待云飞送命,岂料云飞就地一滚,脚尖勾起童刚掉在地上的铁棒,往罗其撞去,罗其唯有收斧挡格,云飞纵身跃起,手中已经多了一柄短剑,还抢入罗其怀里,使出一套近身肉搏的功夫,剑险招快,形势顿改。
众人瞧得眼花了乱,目定口呆,不知如何,云飞的短剑反手而出,竟然刺进罗其肚腹之中,罗其大吼一声,急退几步,朱蓉和几个大汉,赶来挡住云飞,使他不能乘胜追击。
这时四方堡两老也发出号令,董锋郭朴各领堡丁冲出,群盗军心焕散,不是训练有素的堡丁对手,一击即溃,兵败如山倒了。
“小兄弟,你又救我一趟了!”童刚赶到云飞身前,激动地说。
“大哥,小弟只是行险侥幸,没有甚么大不了。”云飞谦逊道,暗念可惜长剑折断,或许能胜得漂亮一点。
“这是甚么话,你用一柄断剑击退罗奇,怎会是侥幸!”童刚不以为然道。
云飞也真的生出侥幸的感觉,要不是行险制出短剑,使罗奇猝不及防,断剑实在不易对抗拒大斧,而且短剑不利群战,要不是堡丁及时冲出,恐怕不能全身而退。
“小兄弟,你真是利害!”这时方岩兴奋地赶来道贺道:“段老请你过去说话。”原来段老便是那断腿老者。
段老和另外的老者,已经焦急地在堂中等候,看见云飞等出现,段老紧张地问道:“小兄弟,你的短剑是哪里得来的?”
“是……是先父留下来的。”云飞犹疑地说。
“先父?”段老急叫道:“你叫做晁云飞,你爹爹叫甚么名字?”
“先父名叫晁贵,是上月亡故的。”云飞唏嘘道,看见两老奇怪的神情,福至心灵,继续说:“他还有一个名字,叫段孟登。”
“死了?为甚么会死?”段老气愤地骂道:“天呀,为甚么好人不长命……
老天爷,您……您可有长眼睛么?”
“先父是中风死的。”云飞见两老神色黯然,奇怪地问道:“两位老人家,你们认识先父吗?”
“不对,晁公是独身的,那有子嗣……?”另外的老者憬然道:“你有多大年纪,娘亲健在吗?”
“小的今年十八岁,晁……晁老是在下的义父,只有我们两个相依为命,没有见过义母。”云飞解释道。
“十八岁……义子……?”老者若有所悟,急叫道:“脱下左脚的靴子,让我看看你的脚心!”
云飞一头雾水,无奈把靴子脱下来。
“脚踏七星……真的是脚踏七星!”老者看见云飞的脚心有七颗红痣,大叫大嚷道:“是你……真的是你,当年是我给你接生的!”
“天可怜见,我们终於找到世子了!”段老老泪纵横,也不顾脚下不便,扑倒云飞脚下叫道:“我们真是老眼昏花,你的长相,活脱脱便是先王的模样,早该认得了!”第七章 金鹰旧臣
银娃在朝天洞好几天了,宓姑待她很好,她也发觉宓姑表面凶恶,其实天性善良,心地慈祥,在这里隐居,竟然是为了保护鸟兽,不让人过份杀戳,她也不是不杀生,但杀的全是那些繁殖太多的鸟兽,维持生态的均衡,宏图壮志,高瞻远瞩,使人佩服。
宓姑也开始传授给银娃役兽之术,原来不净是役兽,还要懂得各种鸟兽的习性,治病接生,饲育训练,甚至要学习简单的兽语,功课繁重,要学的东西不知有多少,幸好银娃是猎户出身,又聪敏好学,进步神速,深受宓姑赞赏。
这一天,是饲兽之期,银娃很是紧张,原来群兽日常行行觅食,但是每月有一天,要用癸水淫汁喂饲群兽,才能如臂使指,宓姑已经停经,有了银娃为徒,便要使用她的癸水了。
“银娃,月事来了没有?”宓姑问道。
“昨夜来了。”银娃害羞地说。
“物品准备好了么?”宓姑继续问道。
“已经准备妥当。”银娃回答道。
“很好,唤大金进来,待为师喂了它后,你再喂其他吧。”宓姑点头道。
大金是一头雄狮,也是群兽之王,年纪已经不小,由於领导群兽,所以要宓姑亲自喂饲。
银娃呼啸一声,大金来了,朝天洞的地方宽敞,布置简单,只有石床石凳,才容得下这头巨兽。虽然短短几天,银娃和群兽已很熟络,大金进洞后,热情地咆吼一声,银娃也在狮头拍了几下,算是招呼。
这些宓姑坐在床上,慢慢地解开了衣服,露出乾瘪的身体,她的乳房松软下垂,肌肤打摺,牝户却是光滑无毛,不忍卒睹。
“徒儿,别说为师今天如此难看,想当年,为师也是个美人儿哩。”宓姑好像知道银娃想甚么似的说。
“徒儿不敢,人总会老的,肉身色相全是虚幻,内涵才最重要。”银娃恭身道,暗念不知自己年纪老大时,会不会也变成这样。
“你真懂说话。”宓姑格格笑道:“为师是自己剃光了牝户,方便饲兽,不是天生如此的。”
宓姑招一招手,大金便走到她的身前,伸出红红的舌头,低头在光秃秃的牝户舐吃起来。
“徒儿是不是也要……”银娃脸泛红霞,低头玩弄着衣带,呐呐说道。
“你还是处子之身,不能饲养兽王。”宓姑摇头道。
“为甚么?”银娃讶然道。
“兽王必需用淫汁饲养,才会绝对服从,待你破身以后,再养不迟。”宓姑解释道:“你可有要好的男人没有?”
“没有。”银娃含羞地答道,心里出现云飞的影子,不知他会不会和自己要好?可是想到只和他说过几句话,说不定已经忘了自己时,便愁怀难解,禁不住幽幽一叹。
“现在天下大乱,女多男少,值得付托终身的男人更少,宁缺勿滥,我就是不懂这道理,才让人骗去役蛇之术,还差点送命。”宓姑叹气道。
“男人也可以修习吗?”银娃好奇道。
“可以的……呀……但是……但是要糟塌很多女孩子……而且只能役蛇……喔……将来……”宓姑老脸酡红,一只手在乳房搓揉着说。
“师父,你怎么啦?”银娃吃惊道,彷佛知道是甚么缘故。
“没……没甚么……”宓姑使劲在乳房扭捏了几下,挥一挥手,大金便退了出去,只见她的牝户水光致致,不知是大金的唾沫,还是甚么,她喘了一口气,继续说:“……将来你要是碰到用这种法子役蛇的,不论男女,都给我杀!”
“是,徒儿知道。”银娃红着脸说,暗念那人必定是欺骗师父的男人了。
“现在轮到你了。”宓姑穿回衣服说。
“徒儿……徒儿也要像师父那样吗?”银娃颤声问道。
“不是的,淫汁只是用来饲养兽王,你还年青,淫汁必多,不用像我那样,只要弄几滴在食物里便行了。”宓姑答道。
“可以同时饲养几头吗?”银娃问道。
“万万不可,它们会打起来的。”宓姑正色道:“除非是一雌一雄,让它们结成夫妇,但是这样可辛苦得多了。”
“现在徒儿该怎样?”银娃可不明白为甚么会辛苦,也没有追问下去。
“你把月布解下来,化灰混进食物里,加上采来的药物,让它们吃下去便成了。”宓姑道。
银娃含羞脱掉裤子,换下了泄满污血的月布,便依着宓姑的指示进行,办事时,却思索着宓姑说的宁缺勿滥,深信云飞不会是坏人,却恐怕自己不能匹配。
云飞哪里有空去想男女私情,他让四方堡两老硬按在上座,然后两老领着众人朝拜,虽然他大概料到个中原因,还是坚决拒绝,扰攘了好一会,大家才坐下来,细说往事。
原来段老正是当年金鹰国的左将军段津,另外的老者却是御医甄平,方岩等人和童刚的亡父,也是金鹰国的勇将和大臣,四方堡的居民,也大多自金鹰逃难而来的。
云飞是甄平接生的,脚踏七星的胎痣,当年在金鹰国引为佳话,咸认为云飞是天赐雄主,会给国人带来安定富裕的生活。
岂料未及弥月,大变便生,金鹰王夫妇自焚而死,晁孟登护着云飞逃跑,其他金鹰三杰阻挡追兵,结果大将军陈良战死,段津残废,葛农失纵,段津领着残兵败将来到这里,建立四方堡,遣人访寻晁孟登和云飞下落。
也许是老天作弄,尽管晁孟登每年往伏牛山登高,却从来不走狂风峡,大家失诸交臂,直到今天,段津才从云飞的短剑相认。
除了四方堡,还有许多金鹰国和各国臣民流落各地,隐姓埋名,逃避铁血大帝的魔掌,说到铁血大帝,众人都很沮丧,正如秋瑶所述,北方完全受他控制,从狂风盟说到五石城的变故,相信南侵已经开始了。
虽然段津等没有听过地狱门的事,但是当年围攻金鹰国的军队,杂有鬼卒,深知他们的利害,那时童刚年纪尚小,没有参加战斗,所以提起鬼卒时,便一头雾水了。#--iCMS.PageBreak--#“少主,你的武功真高,童刚尽得我的真传,也青出於蓝,是四方堡的第一高手,还敌不过罗其,要不是你击败罗其,今天要解围可不容易了。”段津赞不绝口道。
“倘若大哥全力出棒时,不用大喝一声,罗其早已落败了。”云飞笑道。
“为甚么?”童刚和众人都是不明所以。
“或许和运劲有关吧,你全力出棒时,例必吐气开声,然后退步收棒,罗其就是发现这个规律,预先封住退路,倘若你不叫,他便无从捉摸了。”云飞解释道。
“原来如此,我以后不叫便是。”童刚恍然大悟道。
“叫也可以,只要虚虚实实,更是事半功倍。”云飞笑道。
“对……说得对!”童刚喜道,就是这两三句话,使他的武功更上层楼了。
“少主,你的武功是从哪里学来的?”段津问道。
“全是义父传授的。”云飞答道。
“不对,孟灯贪多务得,博而不精,怎能教出你这样的徒弟?”段津大摇其头道:“单是那几下断剑的功夫,别说他,金鹰四杰,没有一个使得出!”
“真是义父教的!”云飞腼腆道:“那几招却是我胡乱使出来的……”
“是自创的吗?真是武学奇才!”段津赞叹了几声,忽地若有所思,说道:“差点忘记了,老甄,你给我把鹰扬盒拿来吧。”
甄平点头答应,不一会,便捧着一个缕花箱子回来,那个箱子云飞一点也不陌生,原来是和晁贵的箱子一样,这时才知道唤作鹰扬盒。
段津打开箱子,捡出一本薄薄的书册,双手捧着,珍而重之地请甄平转呈云飞道:“少主,先主的剑法天下第一,这本是他手写的论剑秘要,当年逃走时,是我从宫里带出来的,现在物归原主了。”
“段老叔,谢谢你……真是谢谢你!”云飞欢喜若狂,双手接过道,这不独是生父的手迹,还是论剑之书,对他习剑更是大有帮助。
“少主,倘若先王知道有子如此,必定含笑九泉的,但是铁血势大,你千万不要轻举妄动呀。”甄平告诫道。
“是的,谢谢甄老叔教诲,云飞一定铭记於心的。”云飞感激道。
“少主,万勿如此,老臣可不敢当。”甄平惶恐地拜倒地上道。
云飞赶忙把甄平扶起,他最讨厌就是这些繁文缛节,却知道一时不能要他们改变,只好忍隐不发。
“少主,不知你有甚么打算?”段津问道。
“我本来打算报讯后,便回黄石,看看那边的情况,现在却想多留几天,读熟这本论剑秘要。”云飞道。
“黄石城已沦敌手,不宜回去了,还是留在这里上算。”甄平点头道。
“迟些再说吧。”云飞不置可否道。
“罗其铩羽而归,不知道会不会连累秋瑶?”童刚忧心忡忡道。
云飞知道他对秋瑶念念不忘,暗念有机会,一定要让他们两人团聚。
童刚的忧虑也不是杞人忧天,罗其带伤回到黑石城后,第一件事,便是要把满腔怨气,发泄在秋瑶身上。
秋现知道罗其败回后,心里已经有了准备,然而奉召去到花月楼,看见罗其摆出的阵仗时,仍然禁不住暗叫不妙。
罗其脸无血色地倚在云床上,剑伤已经包扎妥当,朱蓉坐在床沿,给他捶骨捏腿,还有几个持刀带剑的恶汉,众人的目光,全集中在秋瑶的身上,使她肉跳心惊。
“贱人,你说下了毒,怎么他们全是生龙活虎的?”罗其有气无力地骂道,虽然云飞那一剑,没有有性命之忧,却也流了不少血。
“我不知道。”秋瑶木然道。
“他们竟然在小路设伏,是不是你泄漏的?”罗其追问道。
“不是我。”秋瑶平静地答。
“倘若不是你,难道是我们吗?”朱蓉冷嘲热讽道:“盟主,不处置这样吃里扒外的贱人,如何服众呀?”
“擒下这贱人!”罗其下令道。
“慢着!”秋瑶见众汉围了上来,认得不是地狱门的鬼卒,大叫道:“我做错了甚么?为甚么要拿我?”
“你虚报敌情,害死了多少狂风盟的兄弟,还敢说没错?”罗其厉声喝道:“还不动手!”
众汉早已跃跃欲试,齐声大叫,如狼似虎的朝着秋瑶扑去,他们武功不俗,又有兵刃在手,秋瑶该束手就擒的,岂料她悍不畏死,竟然疯狂地迎向袭来的刀剑。
“别杀她!”朱蓉惊叫道,她的语音未住,一柄大刀已经迎头劈下,眼看秋瑶要给当场劈死时,那大汉及时扭转手腕,改为用刀背拍下,秋瑶闪躲不及,痛哼一声,倒在地上,其他的大汉已经扑到,把她制住了。
“小贱人,不要命吗?”罗奇怒喝道。
“要杀便杀,毋用多言!”秋瑶厉叫道,她本来有意求死,怎料反而被擒。
“好,我就成全你。”罗其狞笑道:“给我杀!”
“盟主,问清楚再杀不迟。”朱蓉示意道。
“对。”罗其也是老奸巨猾,问道:“贱人,你如何里通外敌,虚报军情,识相的便从实招来,待总巡察回来再处置你,以免我多费手脚!”
“我已经完成任务,该做的已经做了!”秋瑶倔强地说,知道要是承认这些罪名,姚康回来后,恐怕会生不如死。
“不识死活!”罗其冷哼道:“请她吃一顿狂风盟的笋炒肉吧!”
众汉轰然大笑,合力把秋瑶架起来,按在一张方桌上。
“你们干甚么……不……!”秋瑶俯伏桌上,不能动弹,接着身下一凉,裤子还给人剥下来。
“这样的细皮白肉,笋炒肉太浪费了。”“大肉肠最好!”“屁眼洞开,看来有人用过了!”“但是前边还算鲜嫩呀!”众汉七嘴八舌地叫。
“不要……!”秋瑶悲声哀叫道,数不清的怪手在光裸的下身乱摸,有人张开了股肉,撩拨着神秘的菊花洞,还有人从股间探进去,狎玩着历尽沧桑的风流洞。
“别胡闹了,还不动手?”朱蓉骂道。
这时有人取来两根竹鞭,在秋瑶眼前展示着说:“招供吧,笋炒肉不是好吃的!”
秋瑶咬着牙默然不语,知道纵然吃苦,也不能承认没有下毒。
“真是犯贱!”罗其冷哼道:“动手吧,看她吃得下多少!”
两汉於是按紧秋瑶,另外两汉却分别捡起竹鞭,叱喝声中,竹鞭便落下了。
“啪!”、“哎哟……!”随着竹鞭落下,秋瑶的身后便好像给割了一刀似的,痛得她长号一声,叫得震天价响。秋瑶的叫声未止,另一根竹鞭又落下来了,两根竹鞭,此起彼落,好像两柄利刃,残忍地宰割着两团软绵绵的肉球,每一趟落下,白雪雪的肌肤,便添上一道触目惊心的红印,叫苦的声音,更是不绝如缕。
“停一停!”罗其喝住了两个愈打愈兴奋的恶汉,寒声道:“怎么样?肯认了没有?”
“……没有……我没有……!”秋瑶嘶叫着说,身后热辣辣好像火烧似的,知道灼热过后,便是难以忍受的疼痛了。
“打,给我狠打!”罗其狞笑道:“看她有多倔强!”
持鞭的大汉轰然答应,竹鞭奋力的抽了下去。
“哎哟……!”秋瑶厉叫一声,娇躯没命的扭动着,接着臻首一软,便失去了知觉。
“弄醒她!”罗其冷哼道。
“盟主,再打下去,会打死她的。”朱蓉不以为然道。
“死便死了,这样的婊子还用可怜吗?”罗其骂道。
冷水迎头拨下,秋瑶才悠然醒转,却还是痛得她叫也叫不出来,只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凄凉的珠泪,如缺堤似的流个不停。
“说!”罗其暴喝道。
秋瑶失神地望了他一眼,缓缓地闭上眼睛,算是回答。
“贱人!”罗其想不到秋瑶如斯倔强,看见粉臀已是皮开肉烂,血流如注,竟然生出一个恶毒的主意,骂道:“反转她,打烂她的骚穴!”
秋瑶已经没有气力反抗了,任由几个恶汉反转了身体,牝户赤裸裸的朝天高耸,任人浏览。
“盟主,你真的要打死她吗?”朱蓉皱着眉说。
“不,我只是要看看上下两张嘴,那一张硬一点吧!”罗其冷笑道。
“打不得!”秋茹气急败坏的冲进来叫道。
“为甚么打不得?”罗其恼道:“她坏了本座的大事,打死也成!”
“不,本门门规,只有殿主才能决定四婢生死,莫说是你,就是总巡察也不行。”秋茹抗声道。
“怎么我不知道的?”罗其半信半疑道。
“这个可要问总巡察了。”秋茹答道。
提到姚康,罗其不能没有顾忌,朱蓉识趣地说:“盟主,还是把她交给总巡察处置吧。”
“也罢,要是你骗了我,我可不会饶你的。”罗其愤然道。
秋茹没有再说,扛起奄奄一息的秋瑶,赶快离开了。
朱蓉待众汉也离去后,讪笑似的说:“这个丫头比你还威风呀。”
“地狱门男尊女卑,要是她犯在我手里,看她如何威风。”罗其森然道。
“人说宁为鸡口,毋为牛后,我真不明白,狂风盟的盟主你不干,却加入这个神秘兮兮的地狱门,纵然没有他们,多花点功夫,一样可以夺下黑石城的。”
朱蓉冷笑道。
“虽然姚康没有明说,我怀疑他是铁血大帝的人,那些鬼卒的武功,和当年铁血军的高手很相似,倘若是真的,狂风盟如何和他对抗?”罗其叹气道。
“唯其如此,才不该受他制肘。”朱蓉不以为然道:“你忘了铁血大帝最爱用降卒攻城,死的是别人,他的势力却愈来愈大,这一趟狂风盟当马前卒,进攻四方堡,下一趟可不知是哪里了。”
“难道和他硬拼吗?”罗其烦恼道:“黄石黑石两城已经落入他的手里,单是两城的军队,我可应付不了了。”
“不一定要硬拼的。”朱蓉神秘地说。
一日之间,云飞感觉变了许多,忽然由毛头小子变成尊贵的少主,由客人变成主人,去到那里,人人必恭必敬,唱喏敬礼,使他浑身不自在。
云飞很不习惯,却也不能分辨是苦是乐,因为那册论剑秘要,使他好像一个发现了大宝藏的穷小子,目迷五色,可没空去想其他的事了。
论剑秘要说的不是招式,而是使剑的精义,云飞彻夜不眠,读了几遍,发觉字字珠玑,叹为观止,这些日子,他沉迷剑术,也碰上很多难题,但是读完秘要后,所有难题迎刃而解,还有更深体会,进境一日千里,获益良多。
起床后,云飞正要往树林练剑,段津甄平却早已准备了丰盛早点等候,原来两老商量了一晚,议定几件事,要云飞决定,包括遣人探听五石城的情形,联络匿居各地的金鹰旧臣,监视北方动静等,以防铁血大帝南侵。
两老思虑周详,云飞自然不会反对,但是自念无尺寸之功,不愿留在四方堡坐享其成,尽管两老反对,还是决定读熟论剑秘要后,便自行闯荡。
两老苦劝不果,无奈定下联络和传递消息之法,还大谈江湖险恶,苦口婆心地嘱咐云飞,为了金鹰国的大业,要事事小心,不能涉险。
说到江湖险恶,云飞突然记起姚康给秋怡阴道上药,便道出当日经过,请教两老有关蛊毒的问题。
“蛊毒很神秘,我行医数十年,虽然颇有心得,也只是一知半解,要是能够亲自动手检验,可能有法子的。”甄平皱眉道。
云飞暗念秋怡自然不行,倘若秋瑶还在,相信她也是受蛊毒的控制,或许可以一试,接着想到纵然是能治,一个女孩子又如何能够让人检验那神秘洞穴,不禁叹气。
“蛊毒所以会定时发作,除了毒药,相信和血气的运行有关,倘若能够使用内气,把毒药逼在一处,再用金针刺穴,泄去毒性,或许有救的。”甄平思索着说道。
“甚么内气?”云飞奇怪地问。
原来甄平发现人体五脏,也如手脚般能够移动,常人自然不能随意控制,但是经过多年摸索,发明了一套呼吸之法,只要持之有恒,常加习练,便可以使体里器官随意移动了。
“要是练成这套功夫,便可以百毒不侵么?”段津笑道。
“就算不是百毒不侵,抗毒的能力也比常人高,还能激发人体的潜能,要是能把内气转为外功,对习武之士更大有裨益,可惜我年纪老迈,体里的器官衰退老化,又不能传授女儿,这一套功夫多半后继无人了。”甄平傲然道。
“为甚么不能传授女儿?”段津讶然道。
“初练时,为了监察内气的运行,要碰触身体的几个部份,如何能教她?”
甄平摇头道。
“如此神奇,可不能让这门功夫失传呀!”段津嚷道。
“叔父,不知小侄可有缘学习么?”云飞见猎心喜道。
“要是少主不弃,老臣岂敢秘技自珍,我一并把刺穴的功夫也教给你,说不定有用的。”甄平答道。
“谢谢叔父了。”云飞大喜道。
“少主……”段津取出一枚金章道:“这是金鹰章,当年金鹰国的旧臣,人手一枚,要是有这枚金鹰章的,必定和金鹰国有关,你要认清了。”
“我也有。”云飞取出晁贵留下的金章说。
“这是孟登的。”段津睹物思人,喟然叹道:“金鹰章是依照先王金鹰剑剑柄的图案设计,金鹰剑是柄宝剑,可惜随着先王的去世,已经不知所纵了。”
云飞初次闻得金鹰剑,追问下去,段津甄平便口若悬河地缕述当年金鹰王的英雄事迹,使他热血沸腾,暗暗下了决心,要寻回金鹰剑,重振亡父的雄威。第八章 卖妻求荣
云飞在四方堡钻研剑术,学习内气和刺穴之法时,姚康突然在黄石城出现,和他在一起的,还有一个肥头大耳的老者,两人直趋城主府求见城主。
王图领着秋怡在私室接见,岂料秋怡看见老者后,竟然在他身前拜倒,口呼千岁,经姚康引见后,才知道来的是秦广殿殿主秦广王。
“王图,你干得很好,南阳山的莠民都杀光了没有?甚么时候才可以动员开矿?”秦广王问道。
“那虐刁民死的死,跑的跑,剩下的全躲起来,过几天,我再派兵入山扫荡的,至於开矿……”王图搔着头说。
“判官仍然没有送来采矿师,所以我还没有着他召集工人。”姚康禀告说。
“人手已经不够,他还去了这么久。”秦广王冷哼了一声,转头问道:“王图,你有多少兵,可靠吗?”
“大概一万人,七千是新兵,还有训练中。”王图恭敬地说。
“战车和战马有多少?”秦广王继续问道。
“南方马少,战马没多少,也没有战车。”王图惭愧地说。
“姚康,这里和黑石各调一千人过去,加上在白石的二百鬼卒,白鹤军只有千馀人,不怕他们做反了吧。”秦广王说。
“攻下四方堡后,可以从罗其那里调一些人过去,可是牛头在绿石也缺人,待白石稳定后,我想从那里调一些过去,所以最好多派些人手。”姚康说,原来他还不知道罗其在四方堡的败绩。
“这里再拨一千人过去吧,收服了四方堡后,黑石要立即徵兵,预备进攻红石,黑石城城主也可以回老家了。”秦广王踌躇志满道。
“我已经命罗其的人入城,该可以送他回老家了。”姚康笑道。
“黑鸦军会不会有变故?”秦广王问道。
“不会的,他们大多为钱当兵,只要厚加赏赐便行了。”姚康答道。
“王图,你要加紧训练那些新兵,不用多久便要他们出战了。”秦广王道。
“是的,千岁。”王图肃然道。
“姚康,罗其控制了黑石后便着秋茹秋瑶赴红石,还有秋怡,你也去吧。”
秦广王吩咐道。
“是的,我明天便回黑石。”姚康答道:“千岁,王图这里有一个队长叫丁同的,可堪做就,你要见一见吗?”
“他很能干,剿平南阳山时,出了不少力。”王图谄笑道。
“也好,要是忠心,多几个也有用的。”秦广王点头道。
“他贪财好色,只有本门才能使他满足,一定忠心的。”王图说。
“让我看看吧。”秦广王道。
“我可以给你权势,金钱和女人,但是你要断六亲,绝情义,完全服从我的命令,做得到吗?”城主寒声道。
“做得到的!”丁同兴奋地说,感觉城主好像胖了一点,右侧的秋怡仍是娇艳迷人,左侧是一个从未谋面的瘦子,很久没见的王图却站在下首。
“倘若你奉命屠城,有一个士兵却宰了你的父母,奸了你的妻子,给人抓到你的身前,你会怎样处置他?”城主森然道。
“我……”丁同吃了一惊,认真想一想,答道:“我放了他。”
“为甚么?”城主问道。
“他是奉命行事,我也是。”丁同坚决地说。
“说也容易,可惜无法证明了。”城主冷冷地说。
“属下父母双亡,家里只有贱内和丈母娘,若城主有命,任凭处置便是。”
丁同情不自禁地望了秋怡一眼,说。
“听说她是一个美人儿,和你新婚燕尔,舍得吗?”王图忍不住说道。
“她不错是有几分姿色,却是个木美人,还不及丈母娘那样风骚,何况妻子如衣服,要是属下得到城主抬举,还怕没有女人吗?”丁同侃侃而谈道。
“说得好!入我门来,还怕没有女人么?”城主拍掌大笑,道:“只要你给我办一件事,便可以心想事成,要多少女人也行。”城主说。
“甚么事?”丁同问道。
“强奸你的丈母娘,然后看着我们如何糟塌你的老婆!”城主吃吃笑道。
“甚么?”丁同大吃一惊道。
“你要飞黄腾达,便要服从命令!”城主冷笑道。
“属下遵命!”丁同利欲薰心,竟然想也不想便答应了。
艳娘玉翠闻得城主召见,真是又惊又喜,惊的不知所为何事,犹其是丁同神秘地说和他的前程有关,喜的是有机会见到贵人,当有赏赐,於是刻意打扮,浑身薰香,喜孜孜地随着丁同进谒。
“城主,她是贱内玉翠,和我的丈母娘艳娘。”丁同引见道。
“抬起头来,让我们看清楚。”城主道。
艳娘玉翠岂敢不从,怯生生地抬起头来,以前城主出巡或是有要事宣布时,两人也曾经远远看过城主,记忆中好像没有现在那么雄伟健硕,身畔还有两男一女,男的是侍卫长王图和一个瘦子,女的如花似玉,穿着天蓝色的丝袍,娇地靠在城主怀里。
瘦子自然是姚康,女的却是秋怡,艳娘也还罢了,玉翠却芳心剧震,直觉这个女的便是和丈夫有一手的城主夫人。
“母女两个也是美人儿呀!”城主满意地说。
“城主可真懂逗人开心。”艳娘放肆地说,玉翠也很欢喜,感觉城主平易近人。
“丁同,带你的丈母娘进去吧。”城主指着一道门道。
虽然艳娘不知道要去甚么地方,也不以为意,望着玉翠点头示意,便随着丁同走进门里。
“随我来!”丁同艳娘离去后,城主也搂着秋怡转身而去道。
玉翠直觉城主对她说话,有点莫明其妙,无奈随在身后,看见秋怡的背影,丝衣紧贴身上,不独突出那浑圆的粉臀,还隐约看见紫色汗巾的轮廓,不禁怒火如焚,暗念这个女人如此无耻,怪不得会和丁同睡觉了。
王图姚康对视一笑,亦紧随而去。
城主府富丽堂皇,迥环曲折,玉翠瞧得目迷五色,大开眼界,糊糊涂涂的走进了一个房间。房间是长方形的,左右两边墙壁,对着门户的是一片大红色的帷帐,帐后传出阵阵依哦的声音,好像有人藏在里边,地上铺满了厚厚的地毡,踏足上去,软绵绵的彷如腾云驾雾,房间里无床无榻,却摆放着很多颜色鲜艳的软枕。
“她叫秋怡,漂亮吗?”城主让秋怡站在玉翠身前说。
“……漂亮。”玉翠垂着头说,暗念哪里比得上自己,而且这样无耻,漂亮又如何。
“脱了衣服可更漂亮哩!”城主诡笑道。
玉翠粉脸一红,不知怎样说话时,秋怡双肩一抖,丝袍便缓缓掉在脚下,展示着那出粉雕玉砌的身体,原来衣下除了大红色的骑马汗巾,便甚么也没有了。
“真的很漂亮!”丁同突然从帷帐里走出来,抱着秋怡的纤腰说。
“你……!”玉翠料不到夫婿会出现,看见他如此轻狂,不禁妒恨填胸。
“丁同,着你的娘子也把衣服脱下来吧。”城主笑道。
“玉翠,听到了没有?把衣服脱下来吧。”丁同握着秋怡的乳房搓捏着说。
“不!”玉翠羞愤交杂地叫。
“城主,我这婆娘可比不上夫人,净是不识抬举!”丁同不满地说。
“她会听话的……”城主狞笑道:“动手吧!”
“喔……干甚么……你们干甚么!”玉翠突然惊叫起来,害怕地挣扎着,原来不知甚么时候,姚康王图走到她的身后,抓着香肩,还分别握着玉腕,把她制住了。
“让你凉快凉快嘛。”王图笑嘻嘻道。
“不……放开我……相公……救我……!”玉翠大叫道。
“吵甚么?干么不学学城主夫人,看她多么讨人欢喜!”丁同骂道,双掌在只剩下骑马汗巾的秋怡抚玩着,最后移到腹下,竟然从鲜红色的汗巾边缘探了进去。
“为甚么这样……呜呜……!”玉翠看见夫婿如此放肆,不禁伤心痛哭。
“还不是因为你不解风情吗……”丁同解下秋怡的汗巾,陶醉似的捧在手里嗅索着说:“真香!”
“丁同,你去干活吧,让秋怡侍候她便是。”城主下令道。
丁同恋恋不舍地放开秋怡,走进帷帐里,秋怡舒了一口气,赤条条的走到玉翠身前,动手把衣带解开。
“不……别碰我……呜呜……不要!”玉翠奋力地挣扎着叫,可是王图等略一使力,她便完全不能动弹,只能凄凉地哀叫,任由秋怡抽丝剥茧地把衣服脱下来。
这时帷帐慢慢张开,只见帐后还有很多地方,当中挂着一团白肉,看清楚却是一个不挂寸缕的女人,头脸盖着红巾,遮掩着样貌,四肢给布索吊起,整个人秤砣似的在空中,飘飘荡荡。
“好一把毛刷子!”城主笑呵呵地望着把帷帐拉开的丁同问道:“你的娘子也是这样吗?”
“没有这么利害。”丁同走到裸女身前,在黑压压的阴阜抚玩着说:“可不知是不是从这里出来的。”
“…………”丁同的手才按下去,裸女的身体也艰难地扭动着,红巾下也发出闷叫的声音。
“她奶大毛多,一定是床上健将。”城主怪笑道:“丁同,待会你可要卖力一点,让她乐个痛快!”
“遵命!”丁同哈哈大笑,两根指头捏在一起,朝着茂密的草丛送了进去,裸女闷哼一声,吊在空中的身体剧震,原来丁同的指头已经硬插进肉洞里。
“来了,你那美丽的娘子来了!”姚康王图架着玉翠走过来道。
“相公……呜呜……救我……!”玉翠号哭着叫,身上只剩下天青色的抹胸和包裹着私处的白丝汗巾,羞人极了。“别哭哭啼啼了,你要是想我飞黄腾达,便乖乖的听话吧。”丁同抽出了指头,在玉翠的胸脯揩抹了几下,抖手把抹胸扯了下来。
“哇……你……你究竟要干甚么?”玉翠骇然大叫,想不到夫婿,竟然使自己在几个陌生人前面,赤身露体。
“我要你好好的侍候城主!”丁同笑道。不知为甚么,见玉翠可怜兮兮的样子,竟然说不出的兴奋,还伸手把白丝汗巾也扯了下来。“不单是我,还有他们两个!”城主怪笑道。
“不成的……呜呜……我是你的妻子……不要……呜呜……不要碰我!”玉翠嚎啕大哭道。
“她的奶子很结实,可比秋怡棒得多了!”姚康笑嘻嘻地在玉翠的乳房揉捏着说。
“骚穴还很紧凑哩!”丁同聒不知耻地说:“却是个木美人,那有夫人……秋怡般懂事!”
“让我瞧瞧……”王图不甘后人,伸手往玉翠腹下探去。
“不……!”玉翠尖叫一声,粉腿乱,差点便挣脱了姚康王图的魔掌。
“把她吊起来吧。”城主望着丁同说:“你不心痛吧?”
“属下怎会心痛,听从城主吩咐便是。”丁同吸了一口气,怪手又在那裸女身上乱摸。
“倘若她不懂情趣,缚起来便有趣得多了。”城主笑道。
“城主说得对,真是刺激许多!”丁同由衷地说。
“不……呜呜……不要缚我……呜呜……相公……救我……!”玉翠哭声震天地叫,但是叫尽管叫,手脚还是给姚康等用布索,分开缚在一起,中门大开,吊在梁上。
“你们别小看她,只要让男人干多几次,这里也是个黑森林哩!”城主探手在玉翠的玉阜抚弄着说。
“别碰我……呜呜……为甚么要这样……呜呜……住手呀……!”玉翠羞愤欲死地叫。
“叫甚么?城主肯碰你,可是你的福气!”丁同骂道。
“你……你无耻!”玉翠悲叫道。
“贱人!”丁同反手打了玉翠一记耳光,道:“三分颜色便当大红,是不是又想吃鞭子?”
“能够不动鞭子最好,打坏了这样的美人儿,实在可惜。”城主吃吃笑道。
玉翠可真害怕丁同又再辣手摧花,但是几个陌生男人在裸体乱摸,实在使她痛不欲生,当不知是谁的指头硬挤进娇嫩的肉洞时,却也忍不住发狂似的叫起来了。
“住手……呜呜……你们这些禽兽……娘呀……你在哪里……呜呜呜……救我……!”玉翠歇思底里的尖叫着。
“找娘吗?她在这里!”丁同吃吃怪笑,揭开了裸女头上的红巾,原来她正是艳娘,已经泪流满脸,嘴巴塞着布帕,所以不能做声。
“呜呜……放开她……你……你不是人!”玉翠哭叫道。
“待我干完这个骚穴后,自然会放开她的。”丁同在艳娘的腹下摸索着说。
“不行的,她……她是你的丈母娘呀!”玉翠骇然大叫道。
“这是城主的命令。”丁同冷笑道:“而且她也是女人,为甚么不行?”
“说得好,只要喜欢,甚么女人也可以干。”城主拍掌大笑道:“秋怡,给丁同挂上羊眼圈,让他早点干活!”
“……!”艳娘害怕地“荷荷”乱叫,身体剧烈地扭动着。
“你想说甚么呀?”城主拔出艳娘口中的布帕,笑问道。
“……丁……丁同……放开我们……不然……不然罗其可不会饶你的!”艳娘喘息了几口,嘶叫着说。
“哪一个罗其?”姚康讶然握着艳娘那松软的乳房问道。
“就是……是狂风的红胡子罗其!”艳娘叫道:“要是……要是不放了我们,他……他会杀光你们的!”
“你也认识这个强盗吗?”姚康笑问道。
“当然认识!”艳娘恼道:“他……他是我的夫君,也是玉翠的爹!”
“别骗人了,要是真的,你们为甚么不和他在一起呀?”姚康哂道。
“那个骗你?”艳娘悻然道,看见众人停下手来,不再胡闹,只道慑於罗其凶威,暗暗得意,於是道出一段玉翠也不知道的往事。
原来十多年前,罗其艳娘带着幼女玉翠,从北方逃难去到黑石城,艳娘卖笑为生,有一趟,罗其干了一单没本钱的买卖,由於官府追缉,逃往狂风落草,艳娘却和玉翠躲到黄石城。
“这不是胡说么?既然知道他在狂风,那为甚么不去找他?”姚康哈哈大笑,狎玩着艳娘的奶头说。
玉翠还是初次知道自己姓罗,顿听得目定口呆,更想知道为甚么艳娘不去寻夫,使他们父女相会,也暂时忘了身受的屈辱。
“我……”艳娘嗫嗫不能回答。
“秋怡,呆在那里干吗?还不动手!”城主冷哼道。
“不……我说……”艳娘急叫道:“是……是因为我不想跟他入山为盗!”
“原来是背夫私奔!”城主冷笑道。
“千岁,该怎么办?”姚康问道。
“挂多两个羊眼圈吧!”城主狞笑道:“本门的规矩,不管甚么女人,都是用来寻乐的。”
丁同虽然字字入耳,却是似懂非懂,可不明白姚康为甚么称城主为千岁,本门又是那一门,也不敢发问,而且秋怡已经取过几个毛茸茸的圆环,?在身前,动手脱下他的裤子。
“不……不要用那些东西!”艳娘恐怖地大叫道。
“这些是好东西呀,一定能让你乐个痛快的!”姚康桀桀怪笑,双手在艳娘身上狎玩,还把指头探进了肉洞掏挖着,说:“骚穴已经湿得很了,别装模作样吧!”
玉翠很明白娘亲是多么难受,因为城主的指头也挤进她的洞穴里,王图亦忙碌地上下其手,苦得她哀叫连连,泪下如雨。
“这位老哥请让一让,兄弟要干活了。”丁同走到艳娘身下道,他还没有认识姚康,可知道他不是常人,也不敢冒犯。
“请便吧,我去招呼你的娘子便是。”姚康笑嘻嘻地抽出指头说。
“丁同,别用那些鬼东西,我……我侍候你便是!”艳娘看见丁同套上羊眼圈的鸡巴,昂首吐舌,惊心动魄地叫道。
“不行,这是城主的命令,我不得不从呀!”丁同捧着艳娘的肥臀,鸡巴抵着张开的肉洞磨弄了几下,便奋力刺了进去。
“哎哟……死人了……!”羊眼圈的硬毛擦在艳娘久旷的阴道里,不知是痛是痒,使她失魂落魄地叫起来。
丁同兴在头上,艳娘的叫声,使他更是兽性大发,扶着柳腰,便疯狂地抽插起来。
看见丁同那恐怖的鸡巴,玉翠可是心胆俱裂,因为单是城主的一根指头,已经使她叫苦连天,要是……玉翠可不敢想下去。
“你可要尝一下羊眼圈的滋味么?”城主好像知道玉翠的心思似的,指头朝着洞穴深处钻进去,问道。
“不……不要!”玉翠强忍下体的痛楚,颤声答道。
“那么如何让我快活呀?”城主吃吃地笑道:“而且除了我,还有他们两个呢!”
“不……呜呜……饶了我吧……求求你……呜呜……!”玉翠放声大哭道,城主这样说,即是说要把她轮奸,如何不惊骇欲绝。
“住嘴!”城主怒喝一声,道:“要是你逗得我们开心,便不用羊眼圈,要不然,嘿嘿……便烂你的骚!”
“……呜呜……为甚么要这样……求求你……!”玉翠痛哭叫道。
“秋怡,取羊眼圈来!”城主冷笑道。
“不要……呜呜……你要我干甚么也行……别难为我!”玉翠悲叫道。
“懂得吃鸡巴吗?”城主轻抚着玉翠的朱唇问道。
“……不……不懂!”玉翠哽咽道。
“那便要学了。”城主的指头探进玉翠的樱桃小嘴,撩拨着丁香玉舌,说:“秋怡,你教她。”
玉翠给解下来了,伏在地上饮泣,看见城主脱掉衣服,懒洋洋的靠在一个巨大的软枕上,俯首低眉的鸡巴垂在胯下,急得她泪下如雨。
“过去吧,让我教你。”秋怡轻拍着玉翠的粉背说。
“我……我……!”玉翠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秋怡,取羊眼圈!”城主冷哼道。
“不……!”玉翠害怕地,狗儿似的爬到城主腹下,看着那心的鸡巴,恨不得一头碰死。
“别害怕,把脸贴上去,嗅嗅上边的味道,用舌头舐一遍,慢慢地便会习惯了。”秋怡指导着说。
玉翠早已嗅到了那种尿臊的气味,勉强把粉脸凑下去,更是中人欲呕,如何能够吐出舌头,为难之际,忽地娇躯一颤,原来一双怪手在后按着她的粉臀。
“羊眼圈很有趣的,看你娘叫得多么开心!”说话的是姚康,双手慢慢张开了半圆形的肉球,指头在牝户点拨着说。玉翠赶忙把粉脸贴在城主腹下,却也情不自禁地偷眼一看,只见丁同站在艳娘身下,雄风勃勃地狂抽猛插,艳娘虽然是吊在半空,还是使劲地扭动着,叫唤的声音,却使人脸红心跳。
“呀……再进去一点……呀……美呀……快点……好女婿……使力吧……喔……快点……!”艳娘忘形地叫着。她虽然是青楼出身,阅人不少,但是在黑石城隐居多年,年青时,还有干些偷偷摸摸的勾当,近年女儿长大了,已经收敛许多,然而身处虎狼之年,寂寞难耐,唯有咬着牙靠五指儿消乏,丁同年青力壮,还挂着羊眼圈,自然不用多少功夫,便使这个怨妇迷失在欲海之中。
玉翠可不明白艳娘为甚么是乐在其中似的,别说凌空吊起,无处着力,单是挂在鸡巴上那些恐怖的羊眼圈,已经让人苦死了。
“还不快吃!”城主不耐烦地喝道。
玉翠芳心剧震,不敢迟疑,含羞闭着眼睛,低头把火辣辣的粉脸贴下去,此时姚康的指头仍然在禁地徘徊不去,痒的玉翠浑身发麻,纤腰一扭,竟然吞噬了那刁钻的指头。
“千岁,这小蹄子也湿得很了。”姚康搅动着指头说。
“那便干她吧!”城主笑道。
姚康怎会客气,急忙脱下裤子,抽出昂首吐舌的肉棒,跪在玉翠身后,鸡巴抵着肉缝磨弄几下,便奋力刺了进去。
“喔……!”玉翠娇哼一声,不知如何,张开了樱桃小嘴,让城主的鸡巴闯了进去。
“慢慢的吃,别咬下去。”秋怡指点着说。
这时王图也是淫兴勃发,拉着秋怡秀发,喘着气说:“给她示范一下吧!”
荒淫的情景,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四个野兽似的男人,狂性大发地发泄他们的兽欲,三个风情各异的女人,却是玩具般任人淫辱。
秋怡红颜薄命,早已给这几个男人摧残了许多遍,对他们自然没有甚么新鲜的感觉,倒也没有吃甚么苦头。
艳娘身悬空中,无处使力,在羊眼圈的摧残下,本应苦不堪言的,但是她久旱逢甘雨,习惯后,竟然高潮迭起,乐不可支,淫呼浪叫的声音,弥漫房中,徒添几分春色。
玉翠当然最苦,不独让城主等几人轮番淫辱,也要给他们作口舌之劳,别说是她,纵是艳娘秋怡也禁受不起,待几人得到发泄后,她已是浑身秽渍斑斑,死人似的软在地上了。
“丁同,干得很好,我赏你一百个金币,立即晋升为黄石城的侍卫长。”城主踞坐堂前说,几个男人已经穿回衣服,围坐城主身前,秋怡却把玉翠和艳娘带走了。
“谢城主!”丁同大喜过望,但是想起身旁的王图,不禁尴尬地说:“那么王侍卫长……?”
“他是城主。”城主揭下人皮脸具,露出秦广王的本来脸目,接着姚康道出地狱门已经占领黄石城,听得丁同胆战心惊。
“你愿意加入本门吗?”姚康寒着脸问道。
“当然愿意。”丁同忙不迭答应道,虽然势成骑虎,不答应可不行,但也利令智昏,财色权势,使他甘心卖命。
“很好,迟些时我便传你土鬼七式和本门的其他规矩禁忌,只要好好办事,一定有作为的。”秦广王满意道。
“谢千岁!”丁同恭身答道。
“红胡子罗其和你一样,也是本门的野鬼,算起来却是你的外父。”姚康笑道。
“甚么?”丁同愕然道:“但是我们……”
“没关系的,本门规矩如此,只要是女的,任何门人也可以用来寻乐。”秦广王笑道:“罗其还没有正式入门,本来打算用他的姘头朱蓉作考验,现在可以用艳娘母女了。”
“朱蓉也不错的。”姚康诡笑道。
“你去黑石城时,可以用朱蓉作考验,要是顺利,才处置黑石城城主,让罗其当城主。”秦广王道:“你调齐兵马后,立即用飞鸽传书,我便带兵出发,尽快在白石会合。”
“是的,明天我便出发。”姚康答应道。
“丁同,我会着人把艳娘玉翠送回家,每人赏十个金币和一件首饰,要小心看管,别让她们寻死,将来还有用的。”秦广王说。
“千岁如此厚赐,她们怎会寻死。”丁同笑道。
丁同回到家里时,玉翠盖着锦被,疲累地靠在绣榻上,双目红肿,想是流了很多眼泪,艳娘坐在床沿,拿着一根光芒耀目的珠钗和她说话。
看见丁同出现,玉翠便泪下如雨,愤然把粉脸别到床里,想是恨死丁同了。
“这珠钗是谁的?”丁同笑嘻嘻地走到床前问道。
“你为甚么要这样陷害我们母女?”艳娘没有回答,反问道。
“我如何害你们呀?”丁同涎着脸把艳娘搂入怀里说。
“别碰我!”艳娘气得粉脸煞白,愤然推开了丁同,骂道:“你……你强奸了丈母娘,又让几头野兽糟塌妻子,你还是人吗?”
“这有甚么大不了嘛。”丁同老着脸皮说:“你们得到重赏,又可以乐个痛快,不很好吗?”
“你……呜呜……你不是人……呜呜……让我死吧……我不愿做人了!”玉翠嚎啕大哭,挣扎着爬起来道。
“不能死呀,要是你死了,侍卫长可没有夫人了。”丁同笑道。
“那个侍卫长?”艳娘惊叫道,只道丁同把女儿送给王图。
“当然是我,由今天起,我便是侍卫长了。”丁同沾沾自喜道。
“甚么?”艳娘难以置信地叫。
“城主说我忠心耿耿,赏我金币,还委任我当侍卫长。”丁同把金币拿出来说。
“哗!这么多!”艳娘双眼放光道。
“你……呜呜……你便是为了这个出卖我们吗?”玉翠哽咽道,她可不是有心寻死,但怎能没有做作,事实艳娘手中的珠钗是她的,丁同回家前,两母女正在赞叹不已,也在商量如何花那十个金币,这时听得丁同获升为侍卫长,心里更是雀跃。
“城主为了考验我是否忠诚,才要难为你们吧。”丁同解释道。
“怎会这样考验的?”艳娘气愤道。
“他们……他们可真整治死人了!”玉翠泣叫道,这时下体还是隐隐作痛,也记不起吃过多少根鸡巴,想起当时的羞辱,怎不伤心落泪。
“只要城主高兴,吃点苦又有甚么关系,说不定有一天,我还可以让你当城主夫人哩!”丁同抚慰道,心里可真渴望能当上城主。
“甚么城主夫人?”玉翠讶然道。
“这个别问了。”丁同神秘地摇摇头,抓了一把金币,交给玉翠说:“去买点漂亮的衣服首饰,我一定能让你锦衣肉食,富贵荣华的。”
“那……那还要……和他……和他……么?”玉翠俏脸一红,嗫嗫说不去。
“不一定是他,和谁也没关系,当作买卖便是。”丁同无耻地说。
“那么我呢?”艳娘捉着丁同的手臂问道。
“你吗……?白天是我的丈母娘,晚上……晚上便闭门一家亲吧!”丁同淫笑道。
“你坏死了,但是可不许用那些鬼东西的。”艳娘撒娇似的说。
“我还道你喜欢嘛!”丁同再次把艳娘拉入怀里,笑道。
看见娘亲和夫郎打情骂俏,玉翠心里满不是味道,原想下床走动,岂料下体刺痛,忍不住呻吟一声。
“你没事吧?”艳娘也有点尴尬,借意推开了丁同,关切地问道。
“那儿有点痛。”玉翠凄然道。
“让我瞧瞧!”丁同动手去拉玉翠身上锦被说。
“你又要欺负人了!”玉翠嗔道,却也没有闪躲,任由丁同把锦被揭下来。
玉翠身上只有抹胸和汗巾,解开抹胸,便是那双晶莹娇美的椒乳,粉红色的乳头,柔嫩可爱,可是肉球上却泄上了几个瘀黑色的指印,有点美中不足。
丁同接着把汗巾也解下来,让饱受摧残的私处暴露在空气里,那话儿已经洗抹乾净,花瓣似的肉唇微微张开,还略带红肿,可以知道她吃了许多苦头。
“没甚么呀,歇两天便行了!”丁同笑嘻嘻地用白丝汗巾揩抹着红润的肉唇说,兽性的冲动,却在体里悠然而生。
“还说没甚么?人家可苦死了!”玉翠嚷道,想起那些腌瓒的鸡巴,便生出呕吐的感觉。
“苦吗?你叫得那么大声,我还道已经苦尽甘来了!”丁同讪笑似的说。
“你……!”玉翠耳根尽赤,不能说话,她给几个恶汉轮奸,自然受罪,但是生理的自然反应,也使她高潮迭起,欲仙欲死,想起当时叫唤的声音,更是无地自容。
“别闹了,让她歇一下吧。”艳娘打着圆场说。
“他们可有弄这里吗?”丁同在玉翠的股间撩拨着说。
“……没有。”玉翠垂首低眉道。
“改天让我给你开苞吧!”丁同指点着屁眼说。
“不……那会痛死人的!”玉翠吃惊地滚进床着道。
“你是我的妻子,但是上下两个孔洞也没有让我占先,那怎么行?”丁同不满道。
玉翠暗叫惭愧,可不知如何回答,唯有伏在绣枕上饮泣,云飞的影子却又涌现心头。
“你真狠心!”艳娘抱着丁同的臂弯,嗔叫道:“洗澡了没有?让我给你打水吧。”
“是不是你侍候我?”丁同在艳娘身后摸索着说。
“你这个大坏蛋!”艳娘白了丁同一眼,便拉着他离去了。第九章 弄虚作假
姚康返回黑石城后,惊闻没有攻下四方堡,勃然大怒,急召秋瑶问话,却又听说她卧床养伤,遂与罗其秋茹一起往她的居处查问。
“上座,婢子已经依计行事,也不知道为甚么他们没有中毒的。”秋瑶躺在床上,流着泪说,知道只要抵死不认,姚康可没有法子查出真相的。
“难道他们有解药?”姚康思索着说。
“上座,四方堡有一个神秘的老人,精通医道,多半是由他解毒的。”秋瑶福至心灵,胡诌道,哪里知道当年金鹰国的御医甄平真的藏身堡里,至於能否解毒,却是天晓得了。
“你是如何受伤的?”姚康没有起疑,问道。
“是野鬼责罚婢子时弄伤的!”秋瑶凄然道,故意避开罗其的目光,恐怕掩不住眸子里的恨意。
“上座,这贱婢坏了事,自然要受罚了。”罗其抗声道。
“伤在哪里?”姚康皱着眉说。
秋瑶掀开盖着身上的被子,趴在床上饮泣,原来她的腰下没有穿上裤子,也没有胯布,伤痕累累的粉臀尽现人前,休养了几天,伤口已经结痂,纵横交错的焦痂,印在粉白的玉股上,更是触目惊心。
“她伤得太利害,所以婢子给她擦上阴阳续命膏,要休养十天半月,脱痂后该没有伤痕的。”秋茹解释道。
“罗其,你太鲁莽了,纵然该罚,本门有十八层地狱,没有人受得了的,那用下此毒手,何况你还没有正式入门,怎能责打本门弟子,可知这样坏了本座的大事吗?”姚康气愤道。
罗其吃了一记闷棍,哑口无言,秋瑶也总算出了一口乌气。
姚康责难了几句,便改向罗其查问狂风盟入城的进展,知道事事顺利,已经控制了黑石城,才脸色转霁。
“姚康说,倘若我能通过考验,便让我入门,当地狱门的野鬼,我也可以成为黑石城的城主。”罗其与姚康等分手后,便召朱蓉议事说。
“甚么考验?”朱蓉问道。
“地狱门虽然以财色权势招搅门人,却不许沉迷女色,更要绝对服从命令,第一个命令便是要把我心爱的女人送出来,和其他人睡觉。”罗其说。
“甚么?”朱蓉愕然道:“你答应了吗?”
“答应了。你是我的女人,所以你要去陪他睡觉。”罗其寒声道:“迟些时还要侍候其他的门人。”
“你疯了!”朱蓉不是贞洁自持,却不忿像妓女般任人淫辱,变脸道:“你忘了我们前些时的话吗?”
“没有。”罗其叹气道:“但是我想拖延几天。”
“为甚么?”朱蓉问道。
“过几天,他要带一千黑鸦军往白石,由我接掌本城,然后广招兵马,只要有实力,何愁大事不成?”罗其满肚密圈道。
“所以你便卖了我了!”朱蓉愤然道。
“又不是要你真的和他觉。”罗其笑道。
“我怎么办?难道用迷魂帕,让他一觉睡到天明吗?”朱蓉冷笑道,知道姚康武功高强,见多识广,迷魂帕也不行的。
“那迷不倒他的。”罗其摇头道:“但是女人有几天是不方便的,以你的功夫,把猪血灌进去,一定骗倒他的。”
“纵然骗倒他,也要吃亏呀。”朱蓉嗔道。
“想干大事,吃点亏也没法子了。”罗其嬉皮笑脸道:“难道让你和他睡觉吗?”
“那两个浪蹄子是不是和他一起去?要是留下来,很容易坏事的。”朱蓉冷笑道。
“听说她们要去红石城,纵然留下,也坏不了事的。”罗其笑道。
朱蓉淫荡成性,人尽可夫,本来和姚康作一夕雾水夫妻也无不可,但是不知为甚么,总觉他脸目可憎,可不愿与他共赴巫山。
准备妥当后,朱蓉换上一袭娇艳的紫红色衣裙,浑身薰得香喷喷的赴约,存心捉弄一下这个讨厌的瘦子。
“你来了,过来呀!”姚康斜倚床上招手道,他已经脱光了衣服,只在腰间搭着薄被,瘦削的身体也更是难看。
朱蓉暗唾一口,也没有做作,大方地走了过去,坐在床沿,看见薄被已如帐篷般撑起,暗道待会可要他好看。
“知道来干甚么吗?”姚康捉着朱蓉的玉手,摩娑着说。
“来给你消气,是不是呀?”朱蓉格格娇笑,空出来的荑一把握着隆起的薄被说。
“粉牒朱蓉果然知情识趣,快点脱衣服,让我给你这个骚蹄子煞痒吧。”姚康哈哈大笑道。
朱蓉也不以为忤,浪笑一声,媚态撩人地宽衣解带,衣服一件一件的掉在地上,不用多少功夫,身上只剩下洁白如雪的骑马汗巾了。
“好一个大奶奶!”姚康怪笑一声,十指箕张,探手便握着朱蓉一双沉甸甸的奶子,暗念大是大了,却已略见下垂,枣子似的奶头,更呈皱摺,也不知让多少人碰触过了。
朱蓉拉开薄被,骑在姚康身上,故意让腹下的汗巾抵着那跃跃欲试的鸡巴,伏了下来,两团软绵绵的肉球在头脸磨弄着,使姚康乐不可支,忍不住张开嘴巴便把紫红色的奶头含入口里,津津有味地吸吮起来。
“好孩子,慢慢的吃,别咬痛娘呀!”朱蓉吃吃娇笑,把香喷喷的胸脯硬压了下去,好像不让姚康透气似的。
姚康吃了一会,也松开嘴巴,喘着气说:“你也吃呀。”
“讨厌!”朱蓉娇嗔了一声,装作惭愧的说:“我的嘴巴不行,要是吃得不好,你别恼呀。”
“不,我怎会恼!”姚康大笑道。朱蓉的口舌功夫,别有真传,要是放手施为,必定能使姚康得到前所未有的享受,然而她别有用心,尽是点到即止,朱唇玉舌,尽管温柔缠绵地吻遍了姚康每一寸身体,说不上不好,却是意犹未尽,弄得他不上不下,很是难受。
“别吃了!”姚康忽地咆吼一声,拉着朱蓉的秀发,脱身而出,然后动手把骑马汗巾扯下来。
“你不喜欢吗?”朱蓉装作惶恐道。
“不,我更喜欢这里!”姚康把手探在朱蓉腹下乱摸说。
朱蓉的毛发浓密,阴阜涨卜卜的好像熟透了的桃子,桃唇齐中裂开,姚康用指头试探一下,发觉略带濡湿,只是宽松了一点,两个指头仍然绰有馀裕,但是这时欲火如焚,也不计较,正要腾身而上,一股暖洋洋红扑扑的液体,突然从肉洞里汹涌而出。
“这是甚么?”姚康跳起来叫道。
“哎哟!不好,奴家的月事来了。”朱蓉惊叫一声,赶忙用汗巾掩着牝户,可是股间已是一片嫣红,床上也脏了一大片。
“怎会这样的?”姚康欲火中烧,急待发泄,碰上这码子事,自是气愤了。
“奴家……奴家抹乾净,你再来吧。”朱蓉惶恐地揩抹着牝户说,可是红潮汹涌而出,汗巾差不多湿透了,还是血流不止。
“算了。”姚康悻声说道:“真是晦气!”
“让奴家侍候你就寝吧!”朱蓉暗笑道。
“滚吧,这儿如何睡得成!”姚康愤然道。
朱蓉无奈似的穿上衣服,只是汗巾脏得一塌糊涂,可不能系上,随手丢在床下,便委屈地离开了。
此时夜深人静,急切间姚康也不知该如何泄去欲火,心念一动,取了皂布围腰,擎着红烛走了出去。
姚康来到一个房间外边,看见里面还有烛火,也不打门,便闯了进去。
“上座,你……你还没有休息吗?”说话的是秋瑶,原来这里是地狱门在黑石城的巢穴,她也是在此养伤。
“让我瞧瞧你的伤。”姚康不怀好意地说。
秋瑶心里叫苦,知道又要受辱,但是那敢说不,乖乖的揭开身上锦被,转身伏在床上,让鞭伤累累的玉股朝天高举。
“还痛吗?”姚康捧着鞭痕交错的玉股,轻抚着伤痂问道,暗道秦广四婢,可比朱蓉强得多了。
“痛,所以不能系上尿布。”秋瑶颤声说道,希望能够逃过一劫。
“罗其真不是人,竟然下得了这样的毒手。”姚康小心奕奕地张开两片半球形的股肉,点拨着红红的菊花洞说:“这几天拉大粪时岂不是更痛吗?”
“是婢子命苦……”秋瑶凄然道。
“可有人弄过这儿吗?”姚康的指头慢慢地挤进狭窄的洞穴说。
“弄过了。”秋瑶珠泪盈眸道。
“没有康复前,可别让人弄过这里了?”姚康抽出指头,探手穿过秋怡的股间,在身前摸了一把说:“翻过去,看看前边可有打坏了没有?”
秋瑶已经习惯让男人当作泄欲工具,知道劫数难逃,无奈翻转了身体,仰卧床上,姚康把绣枕在她的腰下,使下身凌空高举,屁股也没有碰触着绣榻,虽然减轻了痛楚,但是羞人的方寸之地,却妙相毕呈。
“你长得愈来愈漂亮了。”姚康笑嘻嘻地掀起抹胸,把玩着粉乳说:“罗其是不是亲自给你上药?”
“本来是的,却给朱蓉撞破了。”秋瑶心里难受,想起朱蓉的嘴脸,忍不住说:“这个女人很泼辣,罗其好像也忌她几分。”
“怎样利害也没用,落在本座手里,还不是要贴贴服服。”姚康笑道,想到刚才发生的事,却是有点气愤。
秋瑶突然想起一件事,说道:“大姐说,由於狂风盟入城,黑鸦军也和他们混在一起,城里的居民颇有微言,也有人移居外地了。”
“五石城差不多全落在我们手里,跑到哪里也一样的。”姚康不以为意道。
“是的,千岁到了么?”秋瑶娇躯一震,问道。
“他在黄石城,我已用飞鸽传书报告了这里的变故,还给你担带了不少。”
姚康手往下移说。
“谢谢上座。”秋瑶忍气吞声道。
“幸好没有打坏这里。”姚康撩拨着娇柔的三角洲说:“可有想男人吗?”
“后边痛死了,那有空想其他?”秋瑶咬着牙说。
“我会怜着你的,让我去去火行吗?”姚康的指头蜿蜒而进,恳求似的说。
“上座……让婢子用嘴巴侍候你,好吗?”秋瑶呻吟着说。
“这样吧,你弄湿一点,便容易进去了。”姚康发觉秋瑶的玉道乾枯,只好抽出指头,扯下皂布,骑在她的头上说。
秋瑶可没有选择,无奈轻启朱唇,把那腌瓒的鸡巴含进口里,发现上面残存着脂香,不禁暗暗称奇,记得罗其今夜该遣朱蓉侍寝,可不明白姚康怎会放过这个淫娃。
“你的口技比那贱人棒得多了!”姚康满意地说,他已经雄风再起,让鸡巴沾满秋瑶的津液后,立即抽身而出,在牝户磨了几下,便急不及待排闼而入。
“哎哟……!”秋瑶哀鸣一声,冷汗直冒,不是吃不消姚康的鸡巴,而是他的冲刺,牵动了身后伤口,使她痛不可耐。
姚康淫兴勃发,那管秋瑶的死活,手口并用地狎玩着香馥柔腻的乳房,鸡巴奋力冲刺,铁椎似的硬闯玉道的深处。
为了不致触动身后的伤口,秋瑶把粉腿使劲抵着绣榻,半蹲半卧地弓起了纤腰,下身稳如磐石,动也不动地迎接着姚康的抽送,要不是身怀武功,可不易摆出这样的架式。
姚康发觉秋瑶不闪不躲,鸡巴一刺到底,更是兴奋,发狂似的狂抽猛插,记记尽根,横冲直撞,大施挞伐。
数十下的抽插后,秋瑶却是叫苦连天,原来下身无处着力,唯有完全承受姚康的冲刺,敏感的花芯,在如狼似虎的撞击下涌起阵阵熟悉的趐麻,浑身发软,然而偶尔扭动纤腰,屁股便痛得撕裂似的,火辣辣的感觉使她知道伤口爆裂了。
“上座……你……快点来吧……婢子受不了了!”秋瑶呻吟道。
“美吗?是不是很过瘾呀?”姚康起劲地冲刺着说。
“……哎哟……痛呀……呀……快点……呀……死婢子了!”秋瑶可不知是苦是乐,子宫里的趐麻,无情地侵蚀着脆弱的神经,还不住扩散到四肢八骸,使她身趐气软,无奈扭动纤腰,身后却传来椎心裂骨的痛楚,只能硬挺下去。
“是不是很美呀……快活吧!”姚康喘着气叫。
“喔……美……呀……婢子……呀……不行了……哎哟!饶了我吧……”秋瑶突然尖叫几声,纤腰乱扭,再也支持不了,颓然软倒,喘个不停,原来已经尿了身子。
阴道里传来的抽搐,美得姚康怪叫连连,奋力地再抽插了几下,接着大吼一声,也在秋瑶体里爆发了。
姚康歇息了一会,看见秋瑶脸如金纸,泪下如雨,坐了起来,发觉她的股后腥红片片,知道伤口爆裂了,也有点於心不忍,讪讪地用皂布抹去身上秽渍,便离去了。
姚康心满意足地回到房间,预备上床就寝,看见被褥上残存着朱蓉留下的经血已经差不多凝固了,胶绸绸的煞是心,接着发现掉在床脚血渍斑斑的汗巾,不禁大皱眉头,正要另找地方休息,突然脑际灵光一闪,忍不住怒骂一声,原来他发觉那些不类人血,知道为朱蓉欺骗。
第二天,姚康忙於调集兵马粮草,预备与秦广王会师,进占白石城,可没空向朱蓉问罪,他也太大意了,只道罗其和其他人一样,抗拒不了财色权势,真心投靠地狱门,昨夜的事全是朱蓉使诈,於是记恨在心,留待日后算帐。
过了几天,黑石城便出了大事,城主忽然病故,夫人颁布城主的遗命,竟然让罗其继任城主,全城哗然,但是狂风盟已经控制大局,黑鸦军也为罗其控制,手无寸铁的老百姓,只能任人鱼肉了。
姚康待黑石城平静下来后,便领着一千黑鸦军出发,秋茹秋瑶也一起离开,前往红石城了。第十章 练气之术
云飞在四方堡不独日以继夜苦练剑术,也随甄平学习练气之法和金针刺穴,还与段津钻研兵法。
晁贵生前,要他花了许多时间学习兵法,虽然云飞不明白一个铁匠的儿子学习兵法有甚么用,但是纸上谈兵,也很有趣,这时才知道晁贵一番苦心,在段津的帮助下,把当年金鹰国的大小战役分析重组,反覆钻研,领悟不少用兵之道。
段津初时口若悬河,侃侃而谈如何行军布阵,攻敌围城,云飞细心聆听,偶然发问,问题全是关键所在,发人深省,不用多久,段津便发觉这个少主天纵英才,思虑慎密,谈到当年战役时,云飞虽然说的不多,但是见解精辟独到,使他心悦诚服。
谈兵法,云飞折服了段津,但是没有战绩,众人还是半信半疑,然而说到武功,却没有人怀疑了。
熟读论剑秘要后,云飞领悟殊深,剑术一日千里,童刚是堡中第一高手,得云飞提示,铁棒更是出神入化,有攻有守,理所当然成为练功的对象。
表面看来,两人好像旗鼓相当,只有童刚明白,尽管他使出浑身解数,也不能动云飞分毫,而且云飞的剑招并无成法,彷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好像因时而异,无从捉摸,但是威力惊人,使人生出不能抗拒的感觉。
云飞自己却不大满意,主要是兵刃,由於战阵大多使用重武器,长剑也是长大沉雄,才不会吃亏,云飞的气力不成问题,但是失诸灵巧,使出奇巧的招数,便特别花费气力,不耐近战久战,使他费煞思量。
除了练剑,云飞也花了很多时间在练气之法,最初习练此术,是因为甄平说可以激发体内潜能,一时兴起存心一试,岂料习练不久,体里便生出一道微弱的气流,从丹田升起,随着意念在经脉行走,虽然走得不远,却使云飞兴趣大增。
这两天,气流已经颇为坚凝,还可以穿过五脏六腑,再回到丹田,走了一周天,多走几遍,却是神清气爽,练武引起的疲劳,也大为减退。
云飞的进境,使甄平难以置信,原来他修习多年,花了三年时间,经过许多失败和挫折,方能凝聚内气,再苦练五年,才能运气行走小周天,近五年来,苦苦修练研究,希望在有生之年尝试走一趟大周天,怎能相信云飞习练不及一月,便练成小周天的境界。
甄平发现云飞天资过人,更是悉心教导,谆谆善诱,也把多年来失败的经验尽行告诉云飞,希望能够早日有成,完成他的毕生愿望。
云飞勤修苦练时,段津派往五石城打探消息的细作,也先后回报,形势很是不妙。
前往黄石城的细作,依着云飞的指示与文白取得联络,知道南阳山的猎户惨遭杀戮,死了许多人,馀人大多逃往盘龙谷,城主不日便派黄虎军扫荡,潜伏军中的李广侯荣,和文白暗通消息,知道扩建的军队也日夜训练,好像快要作战。
黑石城已经由罗其接任城主,大队黑鸦军离城往白石方向而去,城里也如黄石一样,徵兵增税,城中居民虽然不能反抗,却有很多人逃跑,人心惶惶。
白石城也是山雨欲来,城主抱恙,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关系全城福祉的祭天大典,竟然由城主的表兄,也是白鹤军的大统领代为主持,城中臣民议论纷纷,怀疑城主凶多吉少,忠於城主的白鹤军也结党立派,一派效忠大统领,一派却要大统领交代城主的下落。
绿石城表面风平浪静,但是怪事频生,先是城主夫人暴毙,城主办完丧事,立即续弦,接着城里元老大多罢黜,剩下城主亲弟执掌绿狐军的兵权。
红石城是五石城中最大的,城主虽然老迈,却英明神武,红狼军也是骁勇善战,实力雄厚,倒是太平,没甚么异状。
云飞等听得大惊,五石城除了红石,黄黑已经落入地狱门手里,白绿看来也是岌岌可危,朝不保夕。
虽然四方堡暂时还能自保,如果五石城落入地狱门手中,铁血大军南下,也逃不了玉石俱焚,要是保住五石城,或许可以久延残喘,但是四方堡兵力单薄,自顾不暇,如何和地狱门对抗,就算有心逃跑,也无路可逃了。
众人苦无良策,忧心如焚,实在不知如何是好,最后还是云飞作出决定,继续广派细作,打探五石城的消息,四方堡尽量收容难民,加强战备,自己则回到黄石城,希望联合身受其害的猎户,共同抗暴。
段津等也没有更好的主意,而云飞在黑石长大,他回去自是事半功倍,唯有千叮万嘱,要他小心行事,也派人随行以供联络奔走,云飞知道通信的重要,没有反对,只是议定联络的法子,要他们掩饰行藏,也别一道走,以免给人发觉。
回到黑石城后,云飞第一件事,自然是找文白探问消息,两人促膝详谈,发觉黑石城里波涛汹涌,随时会有事发生。
城主近日倒行逆施,由前些时徵兵开始,派黄虎军残杀南阳山猎户,已经使人不满,接着还下令徵集壮丁,迟些时赴南阳山采矿,又宣布开放赌禁,容许经营秦楼楚馆,前两天更由丁同率领二千黄虎军,开赴白石城,使居民怨声载道,民愤四起。
至於新建的军队,却是日夜操练,传言快要遣派上阵,可不知为甚么和向那里兴兵,李广侯荣因为武功不俗,获委为小队长,他们暗通消息,军中也是愤愤不平,既不愿扫荡南阳山的原住民,也不愿为侵略作战,旧军更不服丁同以残杀善良的平民而晋升侍卫长,随时会发生哗变。
此时云飞才知道玉翠下嫁的丁同,已经飞黄腾达,不胜唏嘘,接着想到丁同姚康分别领兵往白石城,看来那里定然有事,可惜分身乏术,也无兵无将,纵然有心援手,也是无能为力。
“玉翠来问过你的消息。”谈完城中近况,文白叹气道。
“甚么?可有告诉她甚么?”云飞震动地说。
“我告诉她,你奉召入伍了,她满头珠翠,穿金戴银,还说和娘一起随着丁同往白石城,不知甚么时候才回来。”文白说。
“她来找我干么?”云飞心里如打翻了五味架,问道。
“不知道。她欲言又止,后来叹息一声,着我别告诉你便红着眼离开了。”
文白说。
“别说她了。”云飞愤然道;“设法把李广侯荣找来,我有一个主意。”云飞的主意,就是把五石城的近况,和地狱门可能是铁血大帝的爪牙,谋夺五石城的消息广为传播,让众人有所警惕,说不得使军民齐齐哗变,破坏他们的阴谋,自己则往盘龙谷,组织原住民反抗。
李广等齐声叫好,事实他们早已与至亲好友暗通消息,很多人怀疑城主的所作所为,要是知道近日五石城发生的事,必定人人自危的。
这一天,云飞出城时,看见一队黄虎军,押解着十多个哭哭啼啼的年青少女入城,她们全是双臂反缚身后,有几个还是衣衫不整,看来曾遭强暴,旁观的居民指指点点,摇头叹息,查问下,才知道她们是散居南阳山的原住民,父兄全给入山的黄虎军残杀,云飞记得当日姚康王图的对话,不忍看见这些女孩子陷身虎口,决定暂时留下,设法营救。
看见黄虎军把那些女孩子送入城主府,云飞不禁冷了一截,别说他只是孤身一人,纵然再多几个,也无法救人,却又不甘就此放弃,於是找李广等商议。
说到那些女孩子,李广等同声一叹,他们早知道有这样的惨事,也曾想法子营救,她们全囚在城主的府第,至今少说也有百多人了,但是那有法子,只好放弃了。
云飞突然想起王图,他是地狱门的人,或许可以从他那里入手,说也奇怪,只有那天丁同获升为侍卫长时,他曾经出现,便完全不见人,丁同领军去了白石城,黄虎军便由城主自领,王图好像失纵了。
云飞大感头痛,只好着李广等打听王图的下落,希望从他身上,找到营救那些女孩子的法子。
岂料找了几天,王图也是无纵无影,但是他的邻居透露,王图曾经留话,要是有人找他,可以前往城主府。
云飞本来已经有了计画,不料难题又回到城主府第,把心一横,决定行险,把计画告诉李广等人,听得他们大惊失色,却拗不过云飞,只好依计行事。
华灯初上的时候,李广领着一个风尘仆仆,背负长剑,脸上挂着一个铁脸具的汉子,来到城主府,求见王图。
由於李广穿着黄虎军小队长的服饰,守卫可不敢怠慢,立即入内请示,没多久,守卫便领着铁脸人进府,原来城主亲自接见。
“你是甚么人?有甚么事要见王图?”城主冷冷地问道。
“我叫邵飞,是王图的朋友。”铁脸人答,他是云飞,由於王图留话可以往城主府寻找,遂冒险一试。
“王图不认得你!”城主寒声道,几个守卫纷纷手执武器戒备,看来只要城主下令,便会把铁脸人擒下。
“他……他见到我便认识了。”云飞心里着忙,手中制出地狱门见脸的手式,只要城主变脸,便不顾一切杀出城主府。
“你们退下!”城主看见手式,竟然着众侍卫退走,说:“随我来。”
云飞松了一口气,暗道:难道城主也是地狱门人?这时势成骑虎,也不容多想,於是随着城主走进内室。
“我便是王图。”城主亮出地狱门答应的手式,接着在头脸搓了几下,脱掉人皮脸具说。
“你……?”云飞大吃一惊,不料发现如此惊人的秘密,禁不住膛目结舌,不知如何说话。
“你是甚么人?”王图问道。
“我……我是秦广殿的游魂邵飞,奉总巡察的命令,带走那些擒回来的女孩子。”云飞定一定神,知道王图是野鬼,故意说高一级,依照计画答道。
“好极了,现在已经有百多人,城主府快要容不下,要是还有,可要囚在外边了。”王图笑道。
“百多人该够了,暂时不用再拿那些女孩子了。”云飞道:“她们在哪里,交给我吧。”
“你只有一个人,如何把她们带走?”王图奇怪道。
“当然是要你派兵护送了。”云飞笑道:“刚才领我来见你的小队长便很机灵,让他负责好了。”
“不知道要送往哪里?”王图问道。
“往白石城劳军的。”云飞硬着头皮说。
“那边顺利吗?”王图好奇地问。
“还可以,所以总巡察才急着要人。”云飞硬着头皮说:“甚么时候可以交人?”
“急也急不来,总要几天才能徵集足够的车子。”王图笑道。
“不用车子了,让她们走路吧。”云飞着急道。
“现在已经很晚了,也不能赶路,最快也要明天才行,还是歇一晚才再动身吧。”王图答道。
“那便明天早上吧,上边很急,辛苦一点也没法子了,王兄,请你叫那个小队长进来交带一下。”云飞叹气道,他故意挑这个时间求见,是预防事败逃走,夜色可以延缓追兵,不料如此顺利,倒生出作法自毙的感觉。
“既然你这样急,我便叫他进来吧。”王图把脸具挂上说。
“他告诉我名叫利光,该在门外等候的。”云飞说,他和李广早有约定,要是顺利,他便是利光,隐去真姓名,是提防将来王图秋后算帐,李广也故意用炭灰涂黑脸孔,希望王图不会认清他的脸貌。
李广很小心,跪在地上垂头听令,王图吩咐完毕后,便立即离开了。
“邵兄,今夜还是委屈你在这里歇一晚吧,那些女孩子,燕瘦环肥,有几个还是清水货,该不会寂寞的。”王图吃吃笑道。
“自然要叼扰一晚,但是那些女孩子哭哭啼啼,不大有趣,而且她们明天还要赶路,还是让她们歇一下吧。”云飞婉拒道。
“其中有几个也算识相,可要看一下吗?”王图耸恿道。
“不用了。”云飞灵机一触问道:“秋怡在吗?”
“她已经去了红石。”王图纵然还有怀疑,听见秋怡的名字,也该相信了,他眉头一皱,道:“前两天来了一个秋瑶,还在养伤,让她侍候你吧。”
“黑石的秋瑶吗?好极了!”云飞如遭雷殛道。第十一章 地狱老祖
云飞焦急地在王图给他安排的卧室等候,盘算如何说服秋瑶,让她回去和童刚再续前缘。
有人打门了,进来的正是秋瑶,她身上穿着一袭翠绿色的绣花丝衣,长裙曳地,风姿绰约,婀娜多姿,衣领微微敞开,白皙皙的趐胸粉颈,约隐还现,使人怦然心动。
“婢子秋瑶叩见。”秋瑶在云飞身前盈盈下拜道。
“起来……起来,不用客气。”云飞急忙道:“请坐吧。”
秋瑶站了起来,秋波流转,看见挂着铁脸具的云飞坐在椅上,暗叹一声,竟然和身坐入他的怀里。
“你……!”云飞心中剧震,抖手把秋瑶推开,指着另外的椅子道:“你坐那里吧。”
秋瑶心里称奇,暗念别说这个邵飞是本门中人,纵然是其他的男人,也从来没有人会把她推开的。
“王图说你在这里养伤,伤势如何?怎样受伤的?”云飞也没待秋瑶坐下,便着急地问道。
“婢子命贱,些许伤势不会碍事的。”秋瑶凄然一笑,身子妙曼动人地转了一圈,丝衣便掉在脚下,衣下却是不挂寸缕,曲线动人的胴体便尽现眼前,也展示了白雪雪的臀球上残存着的鞭印,虽然已经差不多痊愈,仍然是触目惊心。
“你干甚么?快点穿上衣服!”云飞不敢观看,赶忙别过铁脸,却躯不走脑海里那动人的景像,和那些让人心痛的鞭印,愤然问道:“甚么人干的?是不是王图?”
“不是。”秋瑶也没有穿上衣服,还赤条条的靠入云飞怀里,说:“上座,辰光不早了,早点上床吧。”
“嫂子,不要这样!”云飞纵身跳开,揭下连夜赶制的铁脸具说。
“是你!”秋瑶惊叫一声,赶忙捡起地上的衣服,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好,唯有把身体缩作一团,颤声说道:“你……你怎会是游魂的?”
“你穿上衣服再说吧。”云飞往门外张望清楚,肯定没有人窃听后,背着身子关上门道:“我是假冒的。”
“你……你好大胆!”秋瑶看见云飞背转身子,心里一松,匆忙穿上衣服,急叫道:“你来这里干么?”
“嫂子,甚么人打伤你的?”云飞听见身后传来悉悉率率的声音,知道秋瑶正在穿上衣服,不敢转身,问道。
“是罗其。”秋瑶叹了一口气,道:“你可以转身了,坐下来说话吧。”
云飞腼腆地回头偷望,看见秋瑶红着脸下来,才讪然坐下,悻声道:“我一定会杀了那个狗贼的。”
“不,不要生事,你斗不过他们的。”秋瑶着急道,可不知道罗其却是他的手下败将。
“嫂子,不用担心,我有分数的。”云飞道。
“我叫秋瑶,不是你的嫂子。”秋瑶泫然欲泣道:“只是一个下流无耻,人尽可夫的婊子吧。”
“不是的,不要这么说。”云飞抗声道:“嫂子,自从你离开后,童大哥茶饭不思,形销骨立,他……唉……”
“他怎么了?”秋瑶急叫道。
“你再不回去,他会生病的。”云飞心里暗笑,知道秋瑶还是关心童刚的。
“你回去告诉他,忘了我吧,我……我以前是骗他的,全是谋夺四方堡的诡计!”秋瑶泪盈於睫道。
“他怎能忘得了你?”云飞摇头道:“而且我们也知道你是为势所逼,根本不是有心加害的。”
“你们不懂的。”秋瑶凄然道:“相信我,立即隐姓埋名,远走高飞,离开五石城吧。”
“除了五石城,天下全都在铁血大帝手里,我们能逃到哪里?”云飞灵机一触,故意道:“再说,纵然要躲,地狱门可会放过我们吗?”
“你……你全知道了?”秋瑶愕然道。
“知道一点点吧,要不然,如何能够假扮秦广殿的游魂混进来?”云飞长叹道,地狱门果然是铁血大帝的爪牙,前路实在艰险重重。
“既然你知道了,该明白我不是危言耸听吧。”秋瑶软弱地说。
“铁血大帝又如何,没有拚过,又如何知道拚不过?”云飞剑眉上扬道。
“兄弟,没有人拚得过的,地狱门的十殿阎罗,只是来了一个秦广王,便弄得五石城天翻地覆,如何能拚?”秋瑶着急道。
“拚不过也要拚的。大丈夫,死则死矣,有一分热,发一分光,能够力战而死,也算死得其所。”云飞大义凛然道。
看见这个英俊少年,雄姿焕发,豪气干云,秋瑶知道再说也是没用,不知如何,眼圈一红,流下凄凉的珠泪。
“嫂子,别担心,我不怕死,但也不轻易言死,我不会轻举妄动的。”云飞只道秋瑶关心自己的安危而下泪。
“你混进来干吗?”秋瑶抹去脸上泪水问道。
“本来是为了那些女孩子,现在还要带你回去。”云飞简略地告诉秋瑶此行的目的。
“不,我不走。”秋瑶断然道,看见云飞古怪的神色,又不禁泪盈於睫道:“别以为我怕死,也不是犯贱,留在这里,固然是生不如死,要是离开,却是生死两难呀!”
“是不是害怕蛊毒发作?”云飞沉声问道。
“你……你也知道蛊毒?”秋瑶娇躯一颤,凄然道:“离开这里,便没有解药,那时我……我……!”
“发作时会如何?”云飞追问道。
“会……会好像吃了春药,淫荡无耻,去当婊子也不行!”秋瑶惨笑遁。
“该有法子解毒的。”云飞安慰道。
“那是地狱老祖的春风迷情蛊,只有他才有解药,但是他的行纵诡秘,武功高强,还懂得妖法,找到他也没有用。”秋瑶道。
“可以告诉我毒发的情形吗?最好能够详细一点。”云飞嗫嚅道。#--iCMS.PageBreak--#“会痒,有些地方痒得不可开交,好像有东西在里边咬一样,三日三夜才会停止,要是没有解药,三日后又再发作,没完没了的。”秋瑶暗咬银牙,答道。
“那儿痒得最利害?”云飞问道。
“……”秋瑶粉脸一红,低头答道:“是……是奶头和下边。”
“能不能……能不能……?”云飞俊脸通红,却嗫嗫说不下去。
“能不能甚么?”秋瑶奇怪道。
“我……我曾习治疗蛊毒之法,能不能……能不能让我瞧一下?”云飞鼓起勇气说。
“你懂得解毒?”秋瑶失声叫道。
“是的,蛊毒虽然神秘,但不外是利用异药,刺激人体某些器官,不断制造毒素,待毒素累积至某一阶段时,蛊毒便会发作,倘若及时使用金针刺穴之术,让毒质宣泄,该能消弭毒素。”云飞侃侃而谈道。
“你要看甚么?”秋瑶颤声问道。
“医者之道,望、闻、问、切,缺一不可。”云飞挂上粗糙的脸具,掩着发烫的俊脸说:“嫂子,先让我给你把脉吧。”
秋瑶没有迟疑,伸出皓腕,然而当云飞把指头搭下去时,却奇怪地生出异样的感觉,不好意思地粉脸低垂,不敢和他对视。
“可知道甚么时候中毒的?”云飞静心问道。
“两年了,两年前服过一颗火红色的药丸。”秋瑶低声道。
“地狱老祖给你吃的吗?有甚么反应?”云飞问道。
“是的,服药后,一顿饭左右,便开始发痒,痒得人死去活来,以后每三十天要用一次药。”秋瑶凄然道。
“解药是不是一定要涂在……?”云飞腼腆地问道。
“是的,要涂在里边。”秋瑶强忍羞颜答道,心里奇怪他好像甚么也知道,实在莫测高深,却又添了一点信心。
“除了那颗药丸,还有吃过其他的药吗?”云飞继续问道。
“习武时,曾吃过一些据说用来行气活血,增加气力的药,鬼卒也是吃那些药的。”秋瑶说。
“习武多久?”云飞问道。
“一年左右吧,我们和鬼卒的武功全是判官牛头和马脸传授的。”秋瑶说:“十殿阎罗是老祖的弟子,判官等却是殿主的传人。”
“才一年?”云飞暗暗吃惊,虽然没有看过秋瑶的武功,但是那些鬼卒可不是弱者,只是习武一年,便有如此成就,看来地狱老祖的药物之道,实在不同凡响。
“不错,那些药物强行提升气力,进境虽快,可是拔苗助长,从此不能再有进境,而且不论男女,尽皆不育。”秋瑶木然道。
“有多少人服过这样的药物?”云飞问道。
“我不知道,但是十殿阎罗每人领鬼卒五百和几个婢女,铁血大帝麾下共有五军,由他的弟子统率,每军五万人,其中有鬼卒五千,大帝自领五万亲兵,全是鬼卒,服过的人该不少。”秋瑶叹气道。
云飞不禁凉了一截,铁血大帝的实力如此雄厚,无怪铁血大帝纵横宇内,所向无敌了。
“兄弟,他们势大……”秋瑶嘘了一口气,道。
“不然,凡事有所为,有所不为,只要是对的,虽千万人,吾往矣!”云飞正色道:“嫂子,你的脉象急而暴,疾而短,不类寻常练武之士,该是服过亢奋药物之故。”
“有救吗?”秋瑶怯怯地问道。
“要看清楚才知道,你……你把衣服脱下来,躺在床上吧。”云飞松开秋瑶的腕脉说。
秋瑶芳心一震,有点手足无措。在云飞没有露出真脸目之前,她可以投怀送抱,袒裼裸裎,不知羞耻为何物,此际却是羞得无地自容,单薄的丝衣,彷如千斤重担,几经挣扎,才脱下了衣服,一手掩着胸前,一手按着腹下,含羞闭上美目,仰卧床上。
云飞也是唇乾舌燥,紧张得透不过气来,那羊脂白玉似的身体,散发着诱人的魅力,使人血脉沸腾,欲火直冒,犹幸他的见识不少,也急於知道能否解去蛊毒,才没有出丑。
“嫂子,所谓“嫂溺援之以手”,事急从权,不用放在心上。”云飞吸了一口气,把秋瑶脱下来的衣服,盖着那红扑扑的如花娇靥,藉以抗拒她的魅力。
“我只是个卖弄色相,比婊子也不如的残花败柳,看看有甚么大不了,倘若能解去蛊毒,要我干甚么也行。”秋瑶哽咽道,尽管渴望可以是云飞的嫂子,但是自己怎能与童刚匹配,纵是解去蛊毒,也要孤苦终生了。
“冒犯了。”云飞不想再在这个问题讨论下去,咬一咬牙,便拉开秋瑶胸前的玉手。第十二章 毒蛊迷情
秋瑶看不见,也不敢看云飞要干甚么,芳心紧张得快要从口腔里跳出来时,那宽阔厚重的手掌已经握着胸前粉乳,使她禁不住低噫一声,玉手起劲地抓着床沿。
“不用害怕。”云飞双掌轻轻搓揉着丰满软滑的肉球,问道:“毒发时,是不是从这里开始,除了痒,可有痛吗?”
“不是……是从……下边开始……没痛……却痒极了……然后是奶头……接着便浑身都痒!”秋瑶低声说。
“是这里吗?”云飞捏着秋瑶的乳头搓弄着说。
“是……!”秋瑶答应道。
云飞温柔地搓弄了几下,发觉峰峦的肉粒开始发硬,心中一荡,继续轻搓慢揉道:“可有发大吗?”
“有!”秋瑶娇吟一声,道。
“大小是不是像现在那样?”云飞捏着那硬得好像石子,黄豆大小的奶头问道。
“还要大得多……好像……好像红枣般大小!”秋瑶蚊蚋似的说,玉手更是使劲的抓紧绣榻。
云飞喘了一口气,努力调匀呼吸,坐在秋瑶身下,抱起粉腿,把光裸的下身捧起,搁在滕上。
“你……你……?”秋瑶害怕似的掩着下体,呐呐说不出话来,玉股压着云飞的腰间,下边传来硬梆梆的感觉,使她有点意乱情迷。
“你忍一忍!”云飞移开了玉手,扶着腿根,慢慢张开了娇柔的肉唇,小心奕奕地把一根指头探进洞穴里说:“告诉我,是哪里开始发痒的。”
“呀……是这里……不……不是……呀……进去一点……!”随着指头的移动,秋瑶发出动人的吟哦,纤腰欲拒还迎,使云飞差点控制不了自己。
“你慢慢的记清楚,不……不要着急!”云飞喘着气说,暖洋洋的玉道已是湿得可以,也让他的指头进退自如,轻而易举地钻进了深处。
“呀……不……别……别碰那里……呀……是这里……痒……痒死人了!”
秋瑶失魂落魄地叫,她也数不清有多少男人碰过这神秘的肉洞,记忆中,除了童刚,还没有人使她这样难受,想起童刚,忍不住哀叫一声,使劲推开了云飞,伏在床上哀哀痛哭。
“嫂子,对不起,我……!”云飞讪然把湿淋淋的指头,胡乱揩抹了几下,嗫嗫不知如何说话。
“别叫我嫂子!我……呜呜……我是婊子……呜呜……我不配!”秋瑶嚎啕大哭道。
云飞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暗恨自己孟浪,实在太鲁莽了。
秋瑶哭了一会,竟然翻转身子,抬起粉腿,搁在云飞肩上,饮泣着说:“看吧……呜呜……救我……救救我!”
云飞本不欲再次冒渎,但是念到不干也干了,要是功亏一篑,更是冤枉,硬起心肠,指头再探那风流洞穴。
虽然秋瑶的情绪已经平复了许多,却也控制不了生理的自然反应,敏感的地方如此让人钻探碰触,还是很难受的,过不了多久,红彤彤的肉洞便春潮泛滥,销魂蚀骨的哼唧,再次响起。
“是这里了……呀……别碰……呀……痒……大力一点……挖进去吧……痒死人了!”秋瑶忘形地叫,纤腰弓起,迎着云飞的指头,让他能够朝深处钻去。
云飞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那迷人的肉洞,指头围着发情的阴蒂团团打转,他已经发现这里是发作的源头,故意逗起秋瑶的春情,是希望使蛊毒发作,趁机给她祛毒。
“找到了没有……呀……给我……求求你……大力挖两下……痒死人了!”
秋瑶终於按捺不住,使劲地按着云飞的怪手,叫道。
云飞决定放弃了,尽管秋瑶春情勃发,蛊毒还没有发作的迹象,可不想她再受活罪,叹了一口气,於是把另外一根指头挤进去,起劲地掏挖着,另一只手却覆在秋瑶的胸脯上搓捏,隔了一会,秋瑶的身子便发冷似的抖颤起来,接着尖叫一声,便软在床上急喘。
“……蛊毒……毒能解么?”秋瑶还没有喘过气来,便追问道。
“能的。”云飞抽出湿淋淋的指头,左右张望,寻找揩抹的布帛。
秋瑶羞得粉脸通红,随手拿了脱下来的丝裙,挣扎着爬起来,捉着云飞的手掌揩抹着说:“像我这样的女人,纵然治好了蛊毒,还能做人吗?”
“能的。”云飞柔声道:“童大哥不会介意的,你回去便知道了。”
“我……我好苦命呀!”秋瑶悲从中来,伏在云飞肩上哀哀痛哭道:“这两年来,我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天呀,为甚么要这样折磨我!”
云飞可不知如何慰解,唯有轻拍着粉背,以示同情,知道秋瑶苦不堪言,却不明白既然如此受罪,为甚么不求一死,了此残生。
秋瑶哭了一会,抬起头来,哽咽着说:“你一定以为我贪生怕死,才任人作贱了。”
“不是的,但是……”云飞差点便要问了。
“地狱老祖妖法通天,懂得勾魂慑魄,起死回生,我们曾经亲眼看见一个女孩子,自寻短见,已经没气了,却给他救回来,然后用十八种毒刑肆意摧残,惨无人道,从此可没有人有胆子寻死了。”秋瑶好像知道云飞的疑问,一字一泪地说道。
“起死回生?”云飞实在无法置信。
“真的,倘若寻死,他便要我们受尽那十八种毒刑的。”秋瑶害怕地说。
“不用害怕,解去蛊毒后,你可以躲起来,天下之大,他往哪里找你。”云飞安慰着说,可不相信地狱老祖有起死回生的能耐。
“蛊毒能够解去吗?”秋瑶惊喜交杂道。
“能的!”云飞思索着说:“但是要吃点苦头。”
“裹有甚么苦头我没吃过?”秋瑶不以为意道。
“要待毒发时才能施术,那时蛊毒积聚在三点毒发的地方,要用金针刺穴,让蛊毒宣泄出来便成了。”云飞叹气道。
“刺……刺那些地方?”秋瑶失声叫道:“那会痛死人的!”
“是的。”云飞道:“痛是有点痛,但是下针的地方,蛊毒最烈,或许能把痛楚压下去的。”
“我……我好害怕呀!”秋瑶粉脸煞白,扑入云飞怀里泣叫道。
“别紧张,没有事的。”云飞同情地抱着秋瑶说。
秋瑶哭了一会,突然低叫着说:“你……你要吗?”
“甚么?”云飞不明所以,问道。
“我给你弄出来好吗?这样蹙着不好!”秋瑶和身伏在云飞怀里,玉手在隆起的裤裆揉弄着说。
“不……不用了!”云飞呻吟似的说:“嫂子,这不行的!”
“有甚么不行!我只是一个比婊子也不如的贱女人,可不是你的嫂子!”秋瑶在云飞怀里蠕动着,还把软绵绵香喷喷的奶子压在他的脸上拂扫着。
“不……唔……唔……!”云飞挣扎着叫,可是才张开嘴巴,香甜滑腻的粉乳便溜了进来,他再也按捺不住,便婴儿哺乳似的贪婪地吮吸着。
秋瑶经验丰富,知道云飞已是箭在弦上,熟练地解开他的裤子,抽出勃起的鸡巴,在湿漉漉的牝户磨弄了几下,便要坐下去。
“不……!”云飞痛苦地吼叫一声,奋力推开了秋瑶,喘着气说:“嫂子,我们不能这样的!”
“你……你是不是嫌弃我的身子肮脏?”秋瑶流着泪说。
“不……不是的!”云飞急叫道:“你是我的嫂子,如何能行此苟且之事,刚才是为了疗治蛊毒,事急从权,千万别放在心上。”
“我配吗?我只是男人的泄欲工具吧!”秋瑶自伤自怜道。
“不是的,那是地狱老祖作的孳,可不是你自愿的。”云飞叹气道。
“兄弟……谢谢你……!”秋瑶感激地泪如泉涌,泣不成声。
“嫂子,不要哭了,快点穿上衣服,商量如何离开在这里吧。”云飞整理着裤子说,可不敢再碰秋瑶,害怕压制不了熊熊欲火。
“不,无论我是不是你的嫂子,也不能让你这样的。”秋瑶扑在云飞身上,粉脸贴在他的腹下说:“你不嫌我脏,我便给你弄出来吧。”
“嫂子……!”云飞呻吟一声,再也抗拒不了,原来她已经张开嘴巴,把鸡巴含入口里。
秋瑶的口技纯熟,又真心诚意,经过一番努力,终於使云飞得到发泄了。
“对不起……”云飞喃喃自语道。
“别说话!”秋瑶喘了一口气,继续用舌头舐乾净鸡巴,才满足地趴在云飞的胸前歇息。
“蛊毒下一次是甚么时候发作?”云飞努力忘记心里的歉疚,轻抚着秋瑶的秀问道。
“……二十天后便要上药了。”秋瑶计算着说。
“你准备一下,明天随我一起走,待蛊毒发作时,便可以解毒了。”云飞毅然道。
“不,这样王图会怀疑的。”秋瑶摇头道:“过两天,我要往红石城,约定地方会面便是。”
“你去红石城干么?”云飞奇怪地问。
“地狱门下一个目标是红石城,是楚江王负责的,秦广王已经差不多控制了其他四城,我们便要去给楚江王办事。”秋瑶唏嘘道。
“既然铁血大帝这样利害,尽可派大军进攻,泰山压卵之势,五石城当传檄而定,为甚么要地狱门使计颠覆呢?”云飞问道。
“这是他惯用的优俩,一来减少伤亡,二来劳师远征,补给不易,这样可省了许多功夫,红石城是五石城中实力最强,兵多粮足,城主又不像其他四城般胡涂,单靠地狱门可不行,才要我们作内应,大军从北方渡江,东边取道狂风峡进军,四石城的军队则从后攻击,兵分三路,红石城还不是手到拿来吗?”秋瑶答道。
“我看真正的原因,是铁血大帝用高压统治,民心向背,军队要留在占领的地方,防备民变,可以调动的不多,才无法发动大规模的侵略。”云飞若有所悟道。
“无论怎样,和他对抗,也是以卵击石呀。”秋瑶忧心忡忡道。
“别说这些了。”云飞好像发现一线曙光,道:“我会把那些女孩子送去盘龙谷,三天后,我们在南阳山废置了的山神庙会合,一起前往盘龙谷,毒发时便可以给你解毒了。”
“倘若解不了毒,你要答应我一件事。”秋瑶脸色数变道。
“甚么事?”云飞问道。
“你……你要答应杀了我,别让人找到我的尸体!”秋瑶泣道。
“我一定能给你解毒的!”云飞肯定地说。
“千万别让我落在那魔鬼手里!”秋瑶泪流满脸道。
“不会的,一定不会的。”云飞可无法相信地狱老祖真是这样神通广大,抚慰着说:“快点睡吧,明早还有很多事要办。”第十三章 盘龙聚义
挂着铁脸具的云飞和涂黑了脸的李广在前头领路,身后是百多个哭哭啼啼的女孩子,她们的粉臂反缚身后,粉颈系着绳索,十个一串,每串都有一个手执皮鞭的兵丁在前拖曳,最后是几十个挑着食物和水囊的兵丁,浩浩荡荡的离开黄石城了。
离城时,很多居民拦着去路,七嘴八舌地查问要把要这女孩子带到哪里,有点群情汹涌,幸好王图早已有备,派出大批兵丁用皮鞭驱赶,他们才得以顺利上路,但是好些居民还在后头齐声指责,民怨沸腾,看来随时爆发。
云飞等虽然望着白石城而去,却是绕了一个大圈,回到南阳山,在一处渺无人烟的地方停下来,放掉所有的女孩子,原来押送的兵丁,是由李广挑选,全是同道中人,知道此行的目的。
众女半信半疑,不知是不是别有诡计,待云飞脱下脸具,有人认得他曾经力抗黄虎军,才知道真的死里逃生。
云飞计算时间,秋瑶该已出发前往山神庙,遂问明盘龙谷的方向,着李广等护送众女先行,自己赶往会合。
岂料秋瑶没有出现,却留下一方丝巾,写着“牛头,绿石”,看来是发生变故,去了绿石城,云飞不禁顿足,无奈怅然而去。
李广等先行上路,虽然知道盘龙谷的方向,却没有人去过,故跑了不少冤枉路,幸好众女不是弱不禁风,走路不成问题,男女混杂,也是愉快。
走了两天,终於来到朝天洞了,众人可不知道这儿是险地,也没有戒备,待群兽出现,众人才大叫不妙。
然后宓姑银娃出现了,她们看见李广等穿着黄虎军的军服,围着一群女孩子行走,只道他们全是歹人,於是唤出群兽围截,走到近处,银娃认得李广和几个女孩子,说明原委,才知道误会好人。
众女七嘴八舌地道出云飞如何犯险救人,又哭又笑,煞是热闹,银娃再得云飞英雄事迹,喜不自胜,接着知道他没有同行,却又颓然若失。
扰攘了好一会后,宓姑银娃驱走犀兽,预备领路往盘龙谷时,云飞终於从后赶上来了。
“晁大哥……!”银娃发现云飞的纵影,欢天喜地飞驰而至,抱着他的臂弯叫道:“你又救了我们一趟了!”
“你……你是银娃!怎么会在这里的?其他的人好吗?”云飞重遇这个热情活泼的俏女郎,也是喜上眉梢。
得到梦中人动问,银娃恨不得一股脑尽诉离情,这时其他人也赶来招呼,顿时又再热闹起来。
“你……你是甚么人?”宓姑脸露异色,排众而出,指着云飞颤声问道。
“师父,他就是我常常告诉你的晁大哥呀!”银娃兴奋地说,紧紧抱着云飞的臂弯,好像害怕围过来的女孩子把他夺去似的。
“你……你姓晁?不……你真的姓晁吗?!”宓姑既像失望,也像不相信地说。
“老人家,黄虎军还在搜山,大伙儿耽在这里可不行,回盘龙谷再说吧。”
云飞知道有异,可不愿在此说话。
宓姑见云飞态度坚决,唯有领着众人动身,却与银娃左右相伴,欲语还休,银娃暗暗称奇,有心诉说近况,云飞已经把李广招来,揭破王图假冒城主,听得众人大惊,决定把女孩子送到盘龙谷后,便立即回城告诉其他人这个秘密。
云飞着众人小心,不要轻举妄动,分析利害,思虑周密,指挥若定,使众人心悦诚服。
走不了半天,盘龙谷便有人迎了上来查问,原来他们防备黄虎军入侵,遍布哨岗,问明原由后,自是感激万分。
盘龙谷说是谷,其实是很大的盆地,南阳山的猎户,全在这里聚居避祸,他们也不用云飞多费唇舌,一呼百诺,坚决抗暴。
由於云飞知道地狱门的虚实,又几番仗义,智勇双全,深为众人敬服,在几个头人的提议下,推举他领导作战。
云飞力辞不果,唯有答应,与众人聚在一起,商议如何募集壮丁组织抵抗,也向李广等面授机宜,着他们回城后,暗里广泛传播王图为地狱门爪牙,假扮城主,茶毒乡里的消息,打击他的威信。
议事时,宓姑银娃寸步不离,一个频频垂泪,唏嘘叹息,一个含情脉脉,尽是倾慕之色,使人暗暗称奇,后来银娃让人唤了出去,回来时,和宓姑耳语,宓姑沉吟片刻,才领着银娃外出。
云飞虽然年青,但是有一股与生俱来的魅力使人由衷信服,所以名是讥事,大多时候却是听从他的主意,会议进行十分顺利,到了尾声时,宓姑和银娃也回来了。
“公子,”银娃不知为甚么改变了称呼,道:“你救回来的姊妹,亲人大多为黄虎军屠杀,无家可归,我们决定追随你的左右,在军中效力,为父兄报仇,也可以报答你的大恩大德。”
“大家一起抗暴,责无旁贷,当然愈多人愈好,至於我的只是小事一件,千万别记在心上。”云飞知道这里的女孩子大多习武,巾帼不让须眉,不虞有他,自然答应。
“谢谢公子。”银娃欢天喜地道。
“银娃当日舍身救人,因祸得福,得遇明师,就让她统领这支娘子军吧。”
一个头人说。
“银娃是老身的徒弟,内举不避亲,只要公子没意见,她可是最佳人选。”
宓姑说。
“在下怎会有意见。”云飞笑道。
“公子,令尊可是晁孟灯?”宓姑忽地问道。
“是,先父讳孟灯。”云飞答道。
“不,他不是你的父亲!”宓姑激动地说。
“不错,他是在下的义父。”云飞奇怪宓姑怎会如此肯定,道:“在下实际姓云,名飞!”
“云飞?!”宓姑惊叫一声,扑倒地上,抱着云飞的腿叫道:“少主,你真的是少主,老奴宓姑叩见!”
“老人家请起,你不会认错人吧。”云飞扶起宓姑说,暗念她当是金鹰国的旧人,但是如此相认,实在太轻率了。
“少主,你的长相气度和主人一模一样,一定不会认错的。”宓姑泣叫道。
“前辈是金鹰国的那一位?”云飞问道。
“老奴不是金鹰中人,当年蒙主人收留,本应随侍左右的,大变发生时,老奴在外给主人办事,因战乱未能回国,最后流落这里的。”宓姑答道:“犹幸老天见怜,能让老奴与少主重逢,可以再侍候少主了。”
“老人家别这么说,小侄可不敢当。”云飞惶恐道。
“少主,你不要我吗?老奴没有追随主人於地下,便是为了今天,要是你不要我,老奴也没有活下去的意义了。”宓姑流着泪说。
“不,小侄不是这个意思,但是老人家年纪老迈,应该好好安享晚年,那能让你再吃苦头呢?”云飞叹气道。
“小飞,你真的是金鹰国的世子吗?”李广愕然问道。
“大哥,我也是知道不久,不是有心瞒你们的。”云飞歉然道。
宓姑接着道出金鹰国的往事,众人才知道云飞大有来头,重新见礼,云飞也理所当然地领袖群雄了。
这时秦广王丁同的黄虎军,已经和姚康的黑鸦军在白石城外会师了,和他们在一起的,还有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他正是白石城的大统领莫荣。
“莫荣,你的表妹白凤把白玉璇玑图交出来没有?”秦广王问道。
“还没有。”莫荣惭愧地说:“千岁,再给我一点时间吧。”
“不是我不给你时间,但是白鹤军会给你时间吗?”秦广王叹道。
“千岁,你答应助我的。”莫荣着急地说。
“你可有依我的话去问她吗?”秦广王沉声道。
“千岁,让我劝劝她便行了,不用难为她的。”莫荣嗫嚅道:“待她交出璇玑图后,我便娶她为妻,太激烈的手段可不大妥当。”
“也罢,你慢慢劝好了,明天着白鹤军在城东集合,让他们见见城主吧。”
秦广王叹气道。第十四章 白凤蒙羞
近千名白鹤军给解除武装了,他们在城东集合,四周突然出现许多军队,在强弓硬箭的指吓下,被逼放下武器投降,困在一个绝谷里。
剩下的白鹤军只有二三百人,又全是莫荣的亲信,地狱门遂兵不血刃地占领了白石城,丁同留下一千黄虎军看守俘虏,自己随着秦广王姚康领兵入城,玉翠艳娘自然和他在一起了。
秦广王等一行人直趋城主府,第一件事,是把所有守卫换上鬼卒,然后出榜安民,指莫荣谋害城主,经已受戳,却让丁同当城主。
这时莫荣犹在梦中,独个儿在一间布置得富丽堂皇的绣阁,向一个形容憔悴的女郎,追问白玉璇玑图的下落,女郎正是城主白凤,她清秀俏丽,一身白衣如雪,木然地靠在床上,完全没有理会莫荣的问话。
“表妹,你还要我说多少遍,我是真心的,只要你交出白玉图,我们便立即成亲。”莫荣着急地说。
“素仰白城城主是个大美人,果然名不虚传。”秦广王不请自来,身后随着姚康丁同,还有妖冶风情的艳娘和明艳照人的玉翠。
“甚么人?!”白凤愤怒地叫,这是她的闺房重地,绝不容男人踏入雷池半步,莫荣起兵叛变,把她禁锢在这里,已经使她悲愤莫名,此际还有几个陌生人大模斯样的走进香闺,自然更是怒不可遏。
“千岁,你……你进来干么?”莫荣吃惊地叫。
“我来帮你一把呀!”秦广王笑道。
“不,千岁,我自己办得了。”莫荣沉声道。
“你要是办得成,便不用我了。”秦广王冷笑道:“美人儿,我用一样东西和你交换白玉璇玑图,如何?”
白凤当然不会答应,冷哼一声,不啾不 .“我知道你和表哥还没有洞房,该是黄花闺女,我就用那片会流血的薄膜,换你的白玉璇玑图!”秦广至寒声道。
“你……!”白凤粉脸煞白,暗叫不妙。
“我还附送你这个人面兽心的表哥的性命!”秦广王森然道。
“千岁……哎唷……为……为甚么……?”莫荣正要说话,忽地腰后一痛,原来姚康已经把匕首从后刺下。
“你这个窝囊废,一个女孩子也应付不了,不死何为!”秦广王狞笑道。
“你们……!”白凤惊叫一声,冷汗直冒,莫荣的惨死,使她明白这些人比莫荣可怕得多了。
艳娘和玉翠也是骇得目定口呆,虽然知道秦广王等心狠手辣,还是头一次见他杀人。
这时丁同已经唤了两个鬼卒进来把莫荣的尸体抬走,幸好匕首没有拔出来,流不了多少血,总算不太恐怖。“美人儿,肯交换吗?”秦广王冷笑道。
“……”白凤花容失色,不知如何回答。
“告诉你,要不交出白玉璇玑图,我便毁去你的处子之身,然后让你尝尝给人轮奸的味道!”秦广王残忍地说。
“不……!”白凤害怕地缩作一团,悲声尖叫。
“艳娘,玉翠,把她的衣服全都剥下来,让大家看清楚黄花闺女是个甚么样子!”秦广王喝道。
“不要!”白凤恐怖地大叫。
“还不过去?”丁同兴奋地推了玉翠一把,说。
“别过来……我……我给你……!”白凤尖声叫道,回身往床头扑去。
玉翠才舒了一口气,便看见白凤捡起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抬手便往胸前刺下,电光火石之间,姚康已经探手夺下匕首。
“想死吗?没有那么容易!”姚康吃吃笑道。
“让我死……呜呜呜……为甚么不让我死!”白凤嚎啕大哭,扑上去撕打着叫,却给姚康一掌推回床上。
“没有白玉璇玑图,怎能让你死?”姚广王哈哈大笑道。
“去,剥光她的衣服!”丁同催促着说。
艳娘玉翠无奈走了过去,但是白凤恐怖地大叫,手脚乱,使她们不知如何下手。
“丁同,还是你动手吧。”秦广王怪笑道:“姚康,去挑几个强壮的男人,让这小妮子乐个痛快!”
“不……呜呜……不要……我……我说了!”白凤崩溃地泣叫道。
“在哪里?”秦广王逼迫道。
“……在床下的暗格里!”白凤大哭道。
不用多少功夫,姚康便找到一方晶莹通透,温润细密的白玉版,上边缕着精致的图案,零乱的线条,杂乱中也有规律,却看不出是甚么。
“千岁,这白玉版是甚么宝物?”丁同好奇地问。
“你该知道的自然会告诉你。”秦广王沉声道。
“是,属下不懂事。”丁同惭愧地说。
“千岁,如何处置这个美人儿呀?”姚康笑道。
“丁同,这一趟你干得很好。”秦广王笑道:“你不是说没有干过处女吗?这个美人儿便让你开苞吧,别难为她呀!”
“谢千岁,就在这里吗?”丁同大喜问道。
“是呀,大家乐一下算是庆祝……!”秦广王一手把玉翠拉入怀里说:“让我我招呼你的娘子吧。”
“你的丈母娘交给我吧。”姚康笑嘻嘻地说。
玉翠羞得头也抬不起来,想不到夫君四处宣扬自己的丑事,以后可不知如何见人了。
“别过来!”白凤看见丁同举步走近,恐怖地大叫道:“我……我已经交出璇玑图了,为甚么还要难为我?”
“女孩子总有第一次的,尝过男人的好处后,你没有男人也不行了!”秦广王哈哈大笑道。
“丁同,我教你一个法子,对付那些不懂事的女孩子吧!”姚康望着忸怩的艳娘怪笑道。
玉翠鬓乱钗横地坐在秦广王怀里,怪手已经藏在衣襟里,肆无忌惮地探进了抖胸,狎玩着胸前粉乳,她可不敢抗拒,除了是这个老者关系全家富贵,也给他的毒辣手段吓怕了,只是腹下凉渗渗的,怪不舒服,因为粉红色的骑马汗巾给他扯了下来,裙子里是光脱脱的不挂寸缕。
白凤手脚张开,“大”字似的仰卧在绣榻上,她已经放弃了挣扎,而且也动不了,因为四肢让布索结实地缚紧,嘴巴还塞着丝帕,叫也叫不出来。口中的丝帕是香喷喷的,那是秦广王从玉翠裙下抽出来,给丁同硬塞进樱桃小嘴里,浓香之中,彷佛混杂着尿臊的气味,更是说不出的心,但是使白凤泪下如雨,羞愤欲死的,不是这块腌瓒的丝帕,而是逼在眉睫的羞辱。
丁同解下衣带,掀开衣襟,便是白丝抹胸,上边用淡黄色丝线精工绣制了一头凤凰,随着胸脯的起伏,栩栩如生,他哪里有空欣赏,欢呼一声,蒲扇似的手掌便握了下去。
白凤的珠泪彷如缺堤般汨汨而下,从小至长,指尖也没有男人碰过,别说是娇嫩的粉乳,何况这只是开始,更难受的还在后头。
“你要温柔一点呀!”姚康哈哈大笑,在衣衫不整的艳娘上下其手道。
“噢……千岁,你也是呀!”玉翠低哼着叫。
“人家是金枝玉叶,黄花闺女,和你不一样呀!”秦广王吃吃怪笑,又发狠地在玉翠的奶子揉捏着说。
玉翠心中大恨,却也不敢做声,伸手在秦广王的大腿拧了一把,表示心中的抗议。
这时丁同已经揭下了抹胸,埋首在羊脂白玉似的胸脯贪婪地吸吮了好一会,便动手解下白凤身上最后一片屏幛。
白凤没命地扭动着,喉头依唔哀叫,但是如何能使丁同住手,腹下一凉,白丝汗巾便离开了她的身体。
“咦,是白虎么?!”姚康低噫一声,肉紧地扯掉艳娘的抹胸叫。
“不是,毛毛还没有长齐吧!”丁同吸了一口气,轻抚着贲起的桃丘,拨弄着稀疏柔嫩的茸毛说。
“给她干多几次,阴毛便会长出来了。”艳娘聒不知耻地说。
“你一定干得很多了!”姚康的怪手在艳娘裙下摸索着说。
“狗嘴长不出象牙。”艳娘骂了一句,主动地搂着姚康亲嘴。
“好香!处女的幽香,真是与众不同!”丁同的头脸低头细看,赞叹一声,竟然凑了下去。
“他的舌头行吗?”秦广王直薄禁地,抚玩着玉翠的私处道。
“我不知道。”玉翠涨红着脸说,说是害羞,毋宁说是气愤,想不到夫君,竟然当着自己身前,吃第二个女人的骚穴。
“有人很喜欢吃骚穴,改天让你试一下吧。”秦广王的指头排闼而入,在肉洞里掏挖着说。
“不……!”玉翠吃惊地叫,接着看见丁同伸出舌头在白凤的私处乱舐,禁不住妒恨交杂,竟然说:“千岁,我要吃你的!”
“吃吧,且看你的口技有没有进步!”秦广王哈哈笑道。
这时白凤可真有苦难言,恨不得能够立即死去,如此让人狎玩身上最神秘的地方,除了羞辱外,还有那种前所未有的麻痒,使她通体酸软,犹其难受。
然后那可怕的一刻到了!
丁同不知甚么时候脱下了裤子,趴在白凤的身上,火辣辣的鸡巴抵着牝户,磨弄了几下,便慢慢的挤进肉缝中间,只是进去了一点点,却碰到了障碍,不禁兴奋地怪叫一声,奋力刺下。
“……!”白凤绝望地闷哼一声,俏脸扭曲,汗下如雨,身下传来撕裂的痛楚,使她知道珍如拱璧的童贞,已经给这个野兽毁掉了。
丁同使劲地硬闯,去到尽头后,狠刺了两下,发觉再也进不了,才让鸡巴留在紧凑的洞穴里,享受里边那种妙不可言的压逼,看见白凤脸如金纸,出气多入气少,竟然生出异样的兴奋,抽出塞在口里的汗巾,桀桀怪笑道:“我会让你苦尽甘来的!”
“……”白凤好像叫苦也没有气力,才喘了几口气,丁同却动起来,下体的剧痛,使她哀叫一声,臻首一摆,便失去了知觉。
“黄花闺女有趣吗?”姚康笑嘻嘻问道,他已经得到发泄,艳娘正用素帕给他清洁。
“还可以,总算尝过开苞的味道了。”丁同喘着气爬起来,随手捡起丢在身旁的白丝汗巾,揩抹着说:“虽然刺激,却不及和秋怡一起时那样过瘾。”
“原来你喜欢浪蹄子。”秦广王笑道:“你的娘子素质不错,只要再花点时间,一定比得上秦广四婢的。”
“要千岁费心了。”丁同无耻地说。
这时玉翠正伏在秦广王脚下喘息,悄悄把秽物吐出来,原来秦广王是在她口里发泄的,听得丁同如此回答,不禁又羞又恨。
“有其母必有其女嘛,母亲是浪蹄子,女儿不是小蹄子才怪。”姚康吃吃怪笑道。
“你呀!占了人家便宜,还要饶舌!”艳娘大发娇嗔道。
“千岁,是不是把她也送回老家呀?”丁同狎玩着白凤的胴体问道。
“先关起来吧,这样的美人儿,杀了也真可惜。”秦广王笑道。
“要是她寻死……”丁同犹疑道,原来白凤已经醒来了,只是不言不动,空洞绝望的目光,使人心酸。
“死便死了,没甚么大不了。”秦广王道:“要是死了,便把她挂在外边,看看还有人敢反抗没有。”
“要赤条条的挂出去,让她的子民看清楚城主的真脸目吧。”姚康吃吃地笑道。
“丁同,你要尽快招兵加税,反抗的便杀,不要手软。”秦广王寒声道。
“如何处置那些白鹤军?”丁同问道:“是不是也杀了?”
“不,先饿他们几天,然后招降,派往南阳山开矿,过两天,姚康会去黄石安排一切,然后我便联同黑鸦军把俘虏押回去。”秦广王道。
“相公,城主的衣服珠宝真是漂亮。”玉翠翻箱倒柜地捡视白凤闺房里的东西说。
“你现在是城主夫人,那些东西全是你的了。”丁同笑道。
“那么我呢?”艳娘羡慕地说。
“你喜欢甚么便自己挑吧。”丁同在艳娘身后摸了一把说。
“谢谢你啦!”艳娘玉翠齐声道。
“只要你们乖,想甚么便有甚么。”丁同左拥右抱道。
“人家还不乖么?”艳娘撒娇似的说。
“在家里还穿这么多衣服,如何是乖?”丁同吃吃笑道。
“难怪你不让白凤穿衣服了。”玉翠冷笑道。
“漂亮的东西自然要让人看了。”丁同笑道;“她今天可有吃饭?”
“晚上吃过一点,昨儿你这样给她开苞,哪里吃得下?”艳娘说。
“千岁和马脸不用你们侍候么?”丁同龟公似的说。
“千岁老人家要歇几天,马脸明天起程,今夜吃独宿丸。”艳娘道。
“那个老头子可真讨厌。”玉翠嘀咕道。
“胡说甚么!开罪了他,我不打死你才怪!”丁同骂道。
“人家又没有开罪他,只是……”玉翠惶恐道。
“只是甚么?”丁同皱着眉说。
“他……他要求多多,却弄得人家不上不下的,难受死了。”玉翠腼腆道。
“是吗?原来你这个小淫妇发姣。”丁同淫笑道:“听说你品箫的功夫大有进步,今晚我可要试一下了!”
“你有了白凤,还要我么?”玉翠幽幽地说。
“你是元配,只要能逗我开心,怎可以不要?”丁同笑嘻嘻地把玉翠抱入怀里说:“那妮子木木独独,可不好玩。”
“为甚么不杀了她?”玉翠悻声道。
“正如千岁所说,杀了实在可惜。”丁同诡笑道:“留下来,既可以用来寻乐,说不定还有其他的用处。”第十五章 红粉奇兵
云飞在盘龙谷募集了千多名壮丁,立即进行操练,虽然他没有带兵的经验,却头头是道,众人更是信心大增,士气高昂。
白天练兵时,宓姑、银娃可不见人,太阳下山后,两人便会出现,执仆役之礼,侍候云飞的起居饮食,尽管云飞几番推辞,却拗不过宓姑的盛意,银娃坚称有事弟子服其劳,随旁侍候,然而有些事,可不方便让她们动手,而且银娃热情如火,情意绵绵,只是他曾经沧海,无心儿女私情,遂更惴惴不安。
然后有一天,宓姑才告诉云飞,她和银娃是秘密训练那些娘子军,还邀云飞前往她们训练的地方检阅。
那些娘子军只有百多人,大多是云飞冒险从王图手上救回来的,由於是猎户出身,人人会武,而且个个年青貌美,体健力强,手执长刀,威风凛凛,看见宓姑银娃伴着云飞出现,顿时欢声震天,跪满一地,口称少主,齐声称谢,誓死效忠,使云飞手足无措,几经逊谢,才让她们起来。
尽管这支娘子军气势如洪,看来战力不弱,云飞却感觉不足,因为她们娇滴滴的样子,没有战阵里不可或缺的杀气,总是有点吃亏。
“少主,留心猛兽。”宓姑沉声道。
云飞正思索如何解决杀气的问题,闻言心生警,此际宓姑低啸一声,一头雄狮便从树林里跃出,仰首咆吼。
狮吼才起,众女便齐声叱喝,四周立即便传来惊心动魄的怒吼,彷如地动山摇,使人闻声丧胆,接着狮虎豹等巨兽也从林里蜂涌而至,声势骇人,幸好云飞早己有备,才没有惊惶失措。
群兽秩序井然地排成了阵势,众女也纷纷跨上兽背,银娃大胆地拉着云飞的手,朝着一头猛虎奔去,云飞知道加上这些猛兽,这些娘子军实在不能小看了。
两人骑上了虎背,云飞在前,银娃在后,还搂着他的熊腰,香喷喷暧洋洋的娇躯,紧靠身后,云飞心中一荡,正想换个位置,宓姑已经跨着雄狮,领着群兽演练起来。
每头巨兽身上骑着两个女孩子,大概有五六十头猛兽,虽然数量不多,但是声威慑人,群兽又不住地怒吼狂叫,更是杀气腾腾,而且进退有度,指挥如意,非同凡响。
银娃伏在云飞身后,火辣辣的粉脸,贴在耳畔,呵气如兰,低声软语,解说兽军的动向和变化。
初时云飞还是着意细听,可是过不了多久,再也定不下心来,事实也难怪,世上恐怕没有男人能不分心的,特别是银娃的胸前双丸,压在背上的感觉,使他血脉沸腾,暗道今晚又要依赖五指儿消乏了。
自从在黄石城碰上秋瑶后,云飞夜夜孤寝独眠,实在难过,唯有自行解决,还要悄悄清洗肮脏的内裤,以免给她们发觉而尴尬。
幸好操练了一会后,宓姑便停下来,让众人下地休息,云飞要弯着腰才能下地,也不敢回望身后的银娃,知道她好不了多少,因为到了后来,银娃已经没有做声,只是肉紧地抱着他的腰肢,呼吸紧促,湿润的朱唇,还情不自禁似的轻吻着他的脸颊。
云飞勉力站直身子,听得众女格格娇笑,不禁俊脸通红,接着发现她们的目光全是望着身后,忍不住回头一看,只见银娃仍然赖在虎背上,脸红如火,娇喘细细,煞是诱人。
宓姑驱走众女,让云飞坐在树下休息,云飞心神不属地默然坐下,直勾勾地看着银娃爬下虎背,啐了众女一口,然后扭了一把香巾走到身前,完全听不清身旁的宓姑在说甚么。
“公子……抹把脸吧……”银娃含羞奉上香巾说,云飞的眼神,使她的芳心好像快要从口腔里跳出来。
“是了!”云飞使劲在腿上拍了一下道:“上阵时,你们要挂上脸具,要让人害怕便行了!”
“为甚么要挂上脸具?”宓姑奇怪地问。
“她们全是漂亮的女孩子,遮掩脸目便可以增加杀气。”云飞解释道:“前些时我做了一个脸具,倒也恐怖,你们可以依着那样子的。”
银娃本道云飞失魂落魄是在想自己,谁知他想的却是战阵之事,不禁大失所望。
“是,老奴回去立即照办。”宓姑答道。
“还有,两个人骑一头猛兽,战力没甚么增加,却加重猛兽的负荷,也是不大妥当。”云飞继续说。
“少主说得对,现在只是操练,为了让她们多点经验,才两人同乘一兽,上阵时,是一人一骑的,只可惜老奴年迈,大金也老了,不能再添猛兽。”宓姑解释道,大金便是那头雄狮。
“这队红粉奇兵已经非同小可,实在辛苦你老人家了。”云飞诚恳地说。
“多谢少主赐名,其实只要少主肯花点气力,还有更大的作为哩。”宓姑神秘地笑道,转头望了银娃一眼,顿使她脸泛红霞,羞不可仰。
“我能做甚么?做得到一定没问题的。”云飞问道。
“少主,你可有要好的女孩子吗?”宓姑没有回答,反问道。
“没有。”云飞又想起了玉翠,暗里叹气,摇头道,看见银娃和几个躲在一旁偷听的女孩子色然而喜,不禁有点心虚。
“晁孟登真不懂事。”宓姑骂道。
“老人家为甚么这样说?”云飞奇怪地问。
“先王子息单薄,你是独子,该早点给你成亲,延续香火才是。”宓姑忿忿不平道。
“小侄大仇未报,如何能够成亲,而且前路崎岖,荆棘满途,要是成亲,只会累人累己,实非小侄所颈的。”云飞由衷答道,暗念宓姑莫非要给银娃说亲,忍不住看了她一眼,看得她脸如红布,赶忙别过俏脸,可是幽怨的眼神,却使云飞怦然心动。
“这也对的,但是他可有教你男女之道么?”宓姑叹气道。
“有的。”云飞腼腆地说。
“你娘曾经对我说,阴阳和合之道,对先王特别重要,可知道为甚么吗?”
宓姑问道。
“为甚么?”云飞奇怪道。
“先王天性仁慈,并不嗜杀,但是与敌对阵时,必需激发凶厉之气,才能杀敌决胜,要不藉男女欢好之道消弭杀性,於己有损,所以先王不禁女色,妾婢成行,便是这个原因。”宓姑解说道。
“小侄领教了。”云飞称谢道,他也发觉自己有这样的毛病,杀人之后,特别烦燥,却不知道如何解决。
“少主,你明白便行了。”宓姑笑道。
是上床的时间了,云飞已经洗了一个冷水澡,还是浑身火热,全没有睡意,无奈想外出走走,宓姑却打门求见。
“少主,白天时,有些事我还没有告诉你。”宓姑别有用心地说:“这队红粉奇兵,除了作亲兵,还要侍候你的起居饮食,她们是老奴用心挑选,全是曾经受你的大恩,无以为报,愿意侍候你,只耍你喜欢便行了。”
“老人家,兵凶战危,战场不同家里,岂能要人侍候。”云飞摇头道,暗念宓姑未免太过热心了。
“少主,她们不是普通的女孩子,人人忠心不贰,最宜翼卫中军,要是练成百兽阵,纵然铁血大帝亲临,也占不了便宜的。”宓姑着急地说道:“据说当年最后一战,铁血五军困着四杰,铁血大帝自领亲军攻进大营,虽然先王力拚那恶魔,左右却抵挡不住他的亲军,四杰无力救援,最后被逼退守孤城,才粮尽而亡的。”
“百兽阵是甚么?”云飞问道,他曾经与段津参详那最后一战,败亡的关键确是因为中军溃败而起的。
“这是老奴苦思廿年才悟得的奇阵,动用一百零八头猛兽,进可以攻,退可以守,能以寡敌众,要是以众凌寡,纵是武林高手,也不能全身而退。”宓姑自信地说。
“如此利害?”云飞难以置信地说。
“不错,但是百兽阵最少要两头兽王,才能指挥如意,老奴老迈,不能再练兽王,众弟子里,只有银娃能传我的衣,两头兽王,已经是她的极限了。”宓姑叹气道。
“那可辛苦银娃姑娘了。”云飞感激地说,要是他知道调教兽王的方法,或许会拒绝宓姑的好意了。
“单靠她也不行,还要少主出点力才成。”宓姑神秘地笑道。
“小侄自然义不容辞的。”云飞想也不想便答应了。
“好极了。”宓姑笑道:“银娃,进来吧。”
宓姑语声甫住,银娃便莲步珊珊地走进来了,原来她早已在门外等候,少有地穿上红裙,脸泛红霞,羞人答答。
“少主……”银娃在云飞身前盈盈下拜道。“你干甚么?快点起来!”云飞赶忙出手相扶,碰触着那柔弱无骨的玉手,不由心中一荡。
“少主,银娃还是处子之身,你可要温柔一点呀。”宓姑笑道。
“这……这是甚么意思?”云飞愕然道。
“少主,兽王需伺以淫水,所以要你给她破身。”宓姑解释道。
“这如何可以。”云飞失声道。
“怎么不行,老奴是先主的婢子,徒弟侍候少主,更是理所当然的。”宓姑坚决地说。
“师父,徒儿莆柳之姿,少主怎会看得上?”银娃幽幽地说。
“不……不是的,我……我不是这个意思!”云飞嗫嚅道。
“少主,为了复兴大业,为了你自己,也应该广纳姬妾,忘了白天我们说的话吗?”宓姑不待云飞回答,便转身离开,还带上了门。
“少主……”银娃涨红着脸,泫然欲泣似的。
“银娃,你要是不喜欢,可不用这样的。”云飞惶恐地说。
“不,我……我喜欢!”银娃嘤咛一声,没有气力似的倒入云飞的怀里,梦呓似的说:“少主,你……你要了婢子吧。”
“银娃……!”云飞低叫一声,嘴巴便印上了红唇,他可不是对银娃全无情意,只是玉翠的负情,仍然是耿耿於怀,此际玉人在抱,却是情难自禁了。
四唇交接,两个嘴巴便紧紧贴合在一起,好像再也不会分开,云飞的舌头,轻而易举地叩开了编贝似的玉齿,熟练地缠着那丁香玉舌,勾入口里肆意品尝。
这缠绵的一吻,使银娃芳心喜透,星眸半掩,热情如火地抱着云飞的脖子,享受这难忘的初吻。
云飞馋嘴地吮吸着香唇玉舌,差不多透不过气来时,才松开了嘴巴,看见银娃娇靥酡红,媚眼如丝,不禁欲火大炽,横身把她抱起。
“少主……再亲一口……!”银娃埋首在云飞胸前,梦呓似的说。
云飞轻轻把银娃放在床上,伏在她的身畔,温柔地浅吻着那红扑扑的脸蛋,唇舌从粉额到眼帘,游遍了娇靥,才印上那樱桃小嘴,他年纪虽轻,却是调情老手,知道银娃未经人事,不敢鲁莽,尽管嘴巴轻怜浅爱,双手可没有逾越,只是柔情似水地轻抚着际耳垂,故意不去碰触那些重要的部位。
银娃躺在爱郎怀里,满心欢喜,说不出的甜蜜和幸福,云飞的柔情蜜意,也使她情心荡漾,春意绵绵,体里难耐的燠热,彷如熊熊烈火,烧得她唇乾舌燥,心浮气促,不知如何,依唔低叫,娇躯诱人地蠕动,还情不自禁地把玉手按在胸脯上揉弄,好像这样才能好过一点。
云飞知道是时候了,猿臂轻舒,把银娃抱入怀里,强壮的手掌,隔着衣服,温柔地爱抚着那曲线灵珑,芬芳馥郁的身体。
“少主……!”银娃娇吟一声,投怀送抱,热情如火地紧紧缠在云飞的身上。
云飞手口并用,指掌齐施,游山玩水,寻幽探秘,也趁机把银娃的衣服,抽丝剥茧似的脱下来。
尽管银娃春心荡漾,迷迷糊糊的任由摆布,究竟是处子之身,当云飞掀下青布抹胸,脱掉红裙,动手去解腹下的白丝汗巾时,还是害怕得浑身发抖,娇躯也僵硬起来。
“不用害怕!”云飞柔声道,手掌离开了禁地,却把头脸埋在肉香扑鼻,丰满结实的胸脯上,轻吻细吮,慢啮浅尝。
“我……我不怕……呀……不……不要咬……!”银娃触电似的呻吟一声,抱着云飞的头胪叫。
峰峦上的肉粒,娇小灵珑,香软幼滑,却是涨卜卜的,好像熟透的葡萄,云飞怎会住口,牙齿轻轻咬着乳根,舌尖围着乳尖团团打转,津津有味地吮吸着,咬得她如痴似醉时,怪手又再直薄腹下。
“呀……少主……喔……!”银娃颤声急叫,双手起劲地按着腹下,原来云飞的怪手已经游进了汗巾,刁钻的指头在桃丘上轻挑慢拈。
“是不是后悔了?”云飞揭开了汗巾,拨弄着微微贲起的桃丘,穿过轻柔的茸毛,揩抹着滑腻娇嫩的肉唇说。
“不……噢……别痒人……少主……你……你痒死人了!”银娃颤声叫道。
“痛吗?”云飞的指尖轻轻挤进湿淋淋的肉缝里问道。
“不……呀……再进去一点……少主……!”银娃扭动蛇腰,忘形地去扯云飞的裤子。
云飞也真的耐不住了,匆忙脱掉衣服,抽出昂首吐舌的鸡巴。
银娃从来没有见过男人的话儿,悄悄偷眼一看,只见云飞胯下竖着一根长若盈尺,粗如儿臂,怒目狰狞的肉棒,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害怕地掩着美目,失声叫道:“哗……好骇人呀!”
“别害怕,和他亲热一下,他便会疼你的!”云飞笑嘻嘻拉着银娃的玉手摸下去说。
银娃心如撞,也不敢说不,在云飞的引领下,含羞握了下去,火棒似的肉棒,灼得掌心发麻,那种硬梆梆的感觉,却是奇怪地使她又惊又喜。
这时云飞已是欲火如焚,有点不能自制,於是趴在银娃身上,手口并用,挑起她的情欲,一柱擎天的鸡巴,却在暖洋洋的玉阜上磨弄着。
“少主……你……要怜着婢子呀!”银娃紧咬着朱唇,颤声说道。
“不会很痛的……”云飞轻吻着颤抖的朱唇,舌头探进檀口里撩拨逗弄,腰下使劲,谨慎地朝着紧闭的肉唇挤进去。
“呀……!”银娃哀叫一声,尖利的指甲深陷云飞背上,感觉尿穴涨满,好像给撕裂了。
“痛么?”云飞勉力止住攻势,爱怜地吻吮着银娃的朱唇问道。
“不……不痛!”银娃蹙着秀眉说。
云飞并不是没有经验的毛头小子,知道未竟全功,也不想胡来,唯有强忍欲火,继续努力,鸡巴却留在门外徘徊,没有破关而进。
银娃惊魂甫定,发觉根本没有痛楚,然而体里的难过,可非笔墨所能形容,云飞的嘴巴,固然带来恼人的酸麻,最难受的,却是压在牝户上那火烫的肉棒,使她浑身发痒,彷如虫行蚁走。
“少主……你……”银娃难过地扭动着娇躯,玉手发狠地搂着身上的云飞,不知如何,还把粉腿高举,缠了上去。
“我进去了,好吗?”云飞握着鸡巴,在水汪汪的肉缝上磨弄着说。
“好……快点!”银娃喘着气叫,发觉肉菇似的龟头慢慢挤进肉缝中间。
“行吗?”云飞进去了一点点,低声问道。
“……快点……快……哎唷……!”银娃肉紧地叫,纤腰向上急挺,也在这时,云飞腰下一沉,鸡巴排闼而入,下体便传来撕裂的痛楚,痛得她哀叫一声,俏脸扭曲。
“很痛吗?”云飞柔声问道,小心奕奕地退开了一点,减轻银娃的压力,也让自己继续享受肉洞里的紧凑和压迫。
“……!”银娃没有做声,只是咬牙切齿地着头。
云飞让银娃喘过了气,才慢慢的动起来,只是知道银娃难堪风狂雨暴,於是步步为营,点到即止。
抽插了十数下后,银娃已经不大痛了,感觉也清晰了许多,特别是云飞挺进的时候,洞穴里的空气给挤压在一起,无处宜泄,忍不住呻吟一声,吐出那种又麻又趐的涨满,但是他引退时,体里的空虚,却更是难受,渴望尽快和他再次结合,重温那种奇怪的感觉。
“少……少主……我……我不痛了……你……你动吧!”银娃呻吟着说。
云飞正是求之不得,吸了一口气,立即加快了脚步,却也不敢过份粗暴,因为银娃太紧凑了,那种举步维艰的感觉,也限制着他的进出。
“噢……少主……呀……!”银娃颤声急叫。
“弄痛你么?”云飞急忙停下来,惶恐地问道。
“……不……你……你再进去一点……!”银娃喘着气说,痛是有点儿痛,但是云飞若即若离,却更是难受。
云飞吃吃一笑,腰下一沉,便把鸡巴送了进去,直达洞穴深处,往那娇柔的花芯刺下。
“喔……!”银娃娇啼一声,感觉好像给铁椎撞了一下,浑身疫软麻痒,可不知是苦是乐。
云飞虽然犹有未尽,却是不为已甚,还让银娃透了一口气才开始跃马横枪,努力耕耘这新辟的处女地。银娃发力地抱着身上的云飞,好像害怕他会抽身离去,随着云飞的进出,子宫里的趐麻与时俱增,除了口里哼唧不断外,还本能地扭摆纤腰,迎合着他的抽送。
“呀……少……少主……我……呀……让我……啊啊……歇一下……!”银娃忽然颤声叫道。
“甚么事?又弄痛你吗?”云飞奇怪地问,却把鸡巴留在洞穴里,享受那美妙的感觉。
“不……不是……我……我想尿尿……!”银娃喘着气叫,不知为甚么,她会尿意陡生,但是云飞停下来时,却又好过了一点。
“那便尿出来吧!”云飞失声而笑,腰下使劲,竟然继续冲刺起来。
“啊……不……啊啊……少主……啊……停一停吧!”银娃的尿意又生,而且快要控制不了。
岂料银娃叫得愈急,云飞也更是使劲,然后在一记冲刺里,银娃感觉好像给洞穿了,身体没命地弹跳着,接着尖叫几声,便瘫痪在云飞身下喘个不停。
“是不是尿了?”云飞让鸡巴深藏在洞穴里,享受着里边传来阵阵醉人的抽搐,说道。
银娃羞得闭上眼睛,不敢碰触云飞的目光,可不明白为甚么这时会尿尿的,幸好尿得不多,和平日大不相同,简直是妙不可言,畅快无比,而且使人生出虚脱的感觉。
“……对不起!”银娃喘息了一会,低声道。
“傻孩子,那不是尿尿,是尿精,也叫做高潮!”云飞轻吻着银娃的脸蛋说道。
“是高潮吗?噢……真美!”银娃忸怩道,她倒知道高潮是甚么,却想不到如此美妙。
“我再让你美多几次吧!”云飞吃吃笑道,腰下又再动起来了。
“少主,你真好!”银娃心满意足地偎在云飞怀里说。
“还痛吗?”云飞抚玩着银娃的秀说,他虽然也得到发泄,却没有尽兴,那是因为银娃初经人事,所以草草了事。
“一点点吧。”银娃含羞道,暗道如此甜蜜幸福,吃点苦又有甚么大不了。
云飞又想起玉翠了,她或许是城里人,娇柔荏弱,也不懂武功,吃不得苦,所以破身时,痛得特别利害,银娃虽然坚强,但是情深款款,好像更惹人怜爱。
“少主,明天你喜欢谁来侍候你?”银娃突然问道。
“甚么?”云飞不明所以道。
“红粉奇兵的女孩子,每一个都愿意侍候你的。”银娃依恋地贴在云飞身畔说:“你看中那一个?”
“我净是看中你。”云飞调笑似的说。
“你不要她们吗?”银娃红着脸说。
“抗暴作战,当然是多多益善,却不用那么多女孩子侍候我的。”云飞摇头道。
白凤呆呆的坐在床上,除了腰间围着一块有点肮脏的罗巾外,身上再也没有一丝半缕。白凤囚在这个只有床和马桶的房间里,已经好几天了,没有人看她,也没有人给她穿上衣服,更没有洗澡,虽然还算乾净,但是身上黏呼呼的,犹其是下体那些好像怎样也抹不去的秽渍,更使她生出肮脏的感觉。
下体已经不痛了,表面也没有损伤,然而心版上已经留下不可磨灭的创伤,使白凤肝肠寸断,痛不欲生。
白凤虽然生无可恋,却没有萌生死志,不是因为贪生怕死,只是知道死了也是白饶,而且她的心底里还藏着一个大秘密,要是死了,这个秘密便永远湮没,无望报仇雪恨了。
窗外暮色四合了,房间里也开始昏暗,不用多久,便会漆黑一片,白凤没有点灯,因为根本没有烛火,但是无论白天黑夜,白凤也只是像个活死人吧。
这一天却是有点不同,竟然传来开门的声音,进来的是丁同,后边跟着花枝招展,珠光宝气的艳娘和玉翠。
“这是甚么怪味?”玉翠用绣帕掩着鼻子说。
“马桶放在这里,自然有味了。”艳娘格格娇笑道。
白凤认得艳娘玉翠身上的衣服首饰,全是自己的,她没有做声,只是把身子缩作一团,双手抱着胸前,愤怒地看着这几个无耻的男女。
“这几天可难为你了。”丁同笑嘻嘻地走到床前,不怀好意地说。
白凤咬着朱唇,别过俏脸,心里暗叫不妙。
“外边已经给你预备了澡水,去洗个澡吧。”丁同搭着白凤的香肩说。
“别碰我!”白凤惯然地闪开身子叫,这个恶汉虽然不是元凶,但是残忍地夺去她的童贞,更是罪大恶极。
“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碰碰有甚么关系?”丁同涎着脸说。
“禽兽!”白凤厉声骂道。
“相公,你的如意算盘打不响了。”玉翠冷笑道。
“白凤,只要你乖乖地听话,我一定怜香惜玉,不会难为你的。”丁同坐在床沿说。
“滚开……!”白凤悲声叫道。
“相公,可要拿鞭子呀?”玉翠撇着嘴巴说。
“她是金枝玉叶,身娇肉贵,怎能用鞭子,可不能打坏这身细皮白玉呀。”
丁同摇头道:“还有其他好主意吗?”
“找几个鬼卒帮忙,让她尝一下给人轮奸的滋味吧。”玉翠悻声道,丁同的话使她嫉妒。
“你们究竟想怎样?”白凤悲声叫道,她不怕死,但是再度受辱,却比死还要可怕。
“很简单,想你说几句话吧。”丁同诡笑道,原来白鹤军宁死不降,城里也有很多人誓死反抗,秦广王急於扩军,唯有改变策略,要白凤出来劝降。
“你要不答应,除了自己受罪,还要死许多人,结果也是一样的。”丁同继续说。
“我……我有一个条件。”白凤咬着牙说。
“甚么条件?”丁同问道。
“不许再碰我!”白凤流着泪说。
“像你这样漂亮的女孩子,没有男人可不行。”丁同怪眼一转,淫笑着道:“而且,我还要你嫁给我!”
“不……不行的!”白凤尖叫道。
“相公,那么我……我算甚么?”玉翠急道。
“男人三妻四妾有甚么大不了,你是我的大老婆,她是小老婆。”丁同吃吃笑道:“也多一个人侍候千岁,不用辛苦你了。”
“老身也可以闲下来了?”艳娘冷冷地说。
“是呀,你们母女可以多点时间和我在一起了!”丁同在艳娘身后摸了一把说。
“不要脸的狗男女!”白凤惊怒交杂,颤声骂道。
“相公,让我给她挑几个强壮的男人吧。”玉翠哼道。
“便宜他们了。”丁同叹气道。
“那些鬼卒太粗鲁了,会弄坏她的。”艳娘摇头道:“用窑子里的法子吧,没有人受得了的。”
“是甚么法子?”丁同笑问道。
“用春药淫器,内外交煎,榨出她的浪劲,痒也痒死她了,那时别说要她当你的小老婆,当婊子也行。”艳娘笑道。
“也好,先用你这一套,要是不成,再找几个男人给她煞痒吧。”丁同哈哈大笑道。
“不……不要!”白凤恐怖地叫。
“倘若还不满意,可以送入军营,让她当营妓!”玉翠阴毒地说。
“不当我的小老婆,便要当全军的小老婆了。”丁同怪笑道。
“不……不要……我……我答应便是!”白凤嚎啕大哭道。
“这才是嘛,先去洗个澡,我们便洞房了。”丁同点头道。
“……甚么?”白凤泣叫道:“这……这不行的,怎能如此草率的!”
“为甚么不行?我家相公的小老婆,比丫头也不如,只能算是尿壶吧。”玉翠冷笑道。
“你……!”白凤粉脸煞白,悲愤莫名。
“我的好女婿,看来她是不甘心当尿壶的,还是要调教一下才行。”艳娘冷笑道。
“我家的女人,全是男人用的尿壶,还要听话的!”丁同哈哈大笑,蒲扇似的手掌在白凤的大腿抚摸着说。
白凤不敢闪躲,却也忍不住泪下如雨。第十六章 黄石风云
银娃破身后,宓姑等更加忙了,常常几天不见人,四出寻找猛兽,操练百兽阵,到了晚上,银娃很多时与云飞在一起,卿卿我我,郎情妾意,羡煞旁人,银娃没空时,宓姑便指派几个善解人意的红粉奇兵,侍候云飞的起居饮食,使他不用为琐事费心。
然而好景不常,这一天,李广忽然从黄石城派人前来报讯,城里出了大事。
原来李广等依照云飞指示,回城后,散播王图奉地狱门之命,冒充城主,鱼肉居民等消息,消息传播得很快,众人也深信不疑,很多人还打算抗命,不再缴税,拒绝当矿工,城里闹成一片,李广在军中听到消息,王图决定派兵镇压,那里知道军中也酝酿反抗。
云飞知道时机已成熟,与众人商议后,决定带兵赶往黄石,计划先行独自入城,会合李广,倘若事有可为,便发出信号,让众人攻城,里应外合,相机赶跑王图,收复黄石城。
宓姑等虽然不放心云飞单独行动,但是黄虎军有七、八千人,强弱悬殊,只有采纳云飞的计划,才有希望成功,无奈依计而行。
为了方便传递消息,宓姑提供了几头名叫乌鹊的小鸟,它们飞行迅速,眼力特强,除了像信鸽般传信外,还可以在高空监视,只要做出预定讯号,便会飞回传信,使人叹为观止。
云飞决定以挂上脸具作为讯号,脸具已经不是当日般粗糙,还漆上金色,那是制造红粉奇兵的脸具时,宓姑特别设计,命人制造的。
安排妥当后,众人便立即出发,为了及早回城,云飞先行,宓姑银娃领着众猎户和红粉奇兵随后出发。
走了两天,云飞终於回到黄石城了,预计宓姑等要次天才能抵达,於是先行入城,找文白打探消息,发现城里气氛紧张,人人急步而行,很多店铺关门,街上还多了许多兵丁。
原来事态非常严重,王图几番徵召矿工,居民拒不听命,更聚众反抗,王图派兵入城,已经逮捕了十多个领头的,决定明天响午斩首示众,但是压逼愈大,反抗也愈大,城里群情汹涌,随时会生出民变,但是王图态度强硬,调集兵马,杀气腾腾。
根据李广候荣的消息,军队亦是不稳,新军均不愿弹压居民,旧军只剩下千馀人,但大多是王图的亲信,前几天,却突然多了百多人,看来全是鬼卒,可能是地狱门派来的援兵。
云飞大为头痛,明天便是王图杀人的日子,多半会发生事故,要是宓姑等及时赶到,犹有可为,否则那些愤怒的群众,全无组织,恐怕会重大伤亡,唯有着文白把计划通知李广等人,预备应变,依计行事。
刑埸设在城主府前面的校场,云飞衣下穿上了晁孟登留下的盔甲,带上武器脸具,混在人群里等候时机。
校场闹哄哄的,挤满了人,好像全城的居民全来了,人人悲愤激昂,力数城主的不是,要不是校场给黄虎军团团围住,说不定早已生出民变了。
城主府的大门打开,城主在雄纠纠的兵士护卫下走出来,站在门前的台阶,通常他是在这里宣布事情的。
城主身畔的卫士,神情悍,该是地狱门的鬼卒,他的身畔还有两人,左边的竟然是姚康,右边却是一个獐头鼠目的大汉,看来也是高手。
假扮城主的王图趾高气扬,态度强横地痛骂众人抗命,还出言唬吓,誓言必定严惩抗命的居民。
城中居民听得哗然,齐声鼓噪,岂料王图抬手一挥,围着校场的士兵立即刀枪并举,高声呐喊,便把众人的声音压了下去。
众军声势骇人,云飞反而松了一口气,原来他发觉听从王图命令的军士,大多靠近城主府布防,其他围着校场的,却有许多随着居民起哄。相信只要有人领头,黄虎军也会分成两个阵营的。
王图发现很多居民脸露惧色,狞笑一声,吩咐军士把那些抗暴被擒捕的居民带来,立即正法,以警效尤。
那些死囚全是遍体鳞伤,看来曾经遭受毒打,他们的家属纷纷抢上前,呼天抢地,哭叫讨饶,一片愁云惨雾。
尽管众人慑於黄虎军的凶威,也禁不住义愤填胸,开始有人高声喝骂,气氛再趋紧张,站在前边的军士,却不待王图下令,已经制出皮鞭,左右乱打,总算暂时让愤怒的群众静了下来。
“动手,给我杀尽这些暴民,一个不留!”王图暴喝道,手提大刀的刽子手便把那些死囚按倒,眼看要血溅当场了。
“住手!”云飞见事态危急,更不能任由这些抗暴民众惨死,匆匆地挂上脸具,也无暇查察天空的乌鹊可有出发,便排众而出。
“你是甚么人?”王图凛然道,看见云飞挂着脸具,便想起前些时让人骗走那些女孩子的事情,他已经从姚康口中,知道没有邵飞其人,此时云飞的脸具虽然和当日不同,却使他心生警惕。
云飞已经决定发难,可无暇理会宓姑等是否赶到了,於是跳上一块石头,高声叫道:“你不是城主,无权杀人!”
城中人大多听过这个谣言,由於王图倒行逆施,也使众人生疑,可是他挂着人皮脸具,样貌和城主没有太大分别,谣言不攻而破,想不到竟然有人当着城主身前重提此事,自然齐声起哄。
“我不是城主是谁?!”王图冷笑道。
“你是王图假扮的,城主已经给你害死,你脸上是挂上了人皮脸具。”云飞高声道,他存心拖延时间,等候宓姑等攻城,於是利用想像力,再加上自己的推断,添盐添醋,缯影缯声,道出铁血大帝有意南侵,遣派地狱门夺取五石城的阴谋。
云飞的话不独使众人膛目结舌,也使姚康王图大惊失色,可不明白他如何会知道这样的秘密。
“你诬蔑城主,罪该万死!”王图愤然道:“人来,把这个散播谣言的奸贼擒下来!”
“我当然有证据的……”云飞硬着头皮,依照自己的观察说:“真的城主比你胖,也比你矮,怎能骗人?!”
众人也许未必尽信云飞的话,却也齐齐大呼小叫,发泄他们不满的情绪,李广等更乘机呐喊助威,动众人打倒地狱门。
“胡说八道!”王图老羞成怒,喝道:“你们还不动手?”
“王图,除了地狱门的人,没有人会听你的了!”云飞见几个军士围上来,也制出长剑道。
“对呀!以前城主不是这样的,他一定是假扮的,别让他跑了!”李广侯荣等人振臂高呼,转眼间,黄虎军也壁垒分明,很多新军加入李广等的阵营,但是还有许多犹疑未决,不知如何是好。
“臭小子,我宰了你!”姚康见事态不妙,恼恨交杂,狞笑一声,拔出佩刀便朝着云飞杀去。
云飞那敢怠慢,挥剑迎了上去,刀剑相交,发觉他的气力不及自己,心里便有了计较。
姚康的武功与那些鬼卒的比较,实在不能同日而语,招式诡异奇特,繁杂多变,不同鬼卒来来去去只是那两三招,幸好云飞偷习土鬼七式的其中三招后,反覆研究,姚康的武功有迹可寻,才不致手忙脚乱。
侯荣却是急如热窝上的码蚁,李广已经带着心腹前往城后,预备迎接宓姑等入城,本来的计划,是制做混乱,让云飞擒下王图,揭破他的真脸目的,但是突然杀出姚康,使他阵脚大乱,不知如何是好。
云飞也知道不宜耽搁,摸清姚康的路数后,便开始反击,剑势一转,不再闪躲姚康的长刀,还往上砸去。
姚康冷哼一声,长刀继续劈下,他没有发现云飞隐藏实力,只道这一刀纵然不能把他劈倒,也可以把长剑震飞,孰料才碰上去,一股大力传来,长刀竟然脱手而出,云飞的长剑还从不可能的角度刺下,姚康厉叫一声,急退几步,已经中了一剑。
“放下兵器者免死!”云飞长剑一挥,朝着王图扑了过去。
“黄石城的兄弟,杀呀……杀尽地狱门的狗贼!”侯荣也乘机发难,领着反正的黄虎军冲上来。
王图虽然想不到这个金脸怪客能够杀败姚康,但他是黄石城的侍卫长,自恃武功不弱,不待云飞扑到身前,便从身旁的卫士手里夺过一根长枪,朝着云飞刺去。
云飞长笑一声,往右一闪,长剑却沿着枪杆直削下,王图猝不及防,手上一痛,长枪掉地,原来指头已经给削了下来,云飞瞬快地转到身后,猿臂轻舒,把王图制住,长剑搁在他的颈项上。
云飞先伤姚康,再擒王图,这几下兔起雀跃,瞧等众人目定口呆,根本来不及作出反应。
“你们呆在这儿干么?杀光他们!”獐头鼠目的大汉怒喝一声,抢过大斧,朝着云飞一指,那些穿着黄虎军军服的鬼卒,便也杀气腾腾地冲过来。
“着他们住手!”云飞胁逼着王图说。
“上呀。他不敢杀城主的!”姚康按着肩头的伤口叫道。
就在这时,后山传来阵阵狮吼虎啸,围着校场的人群也突然东奔西跑,左右散开,让出通道,只见几十头猛兽杀奔而来,每一头猛兽的背上昆一个挂着脸具的黑衣人,跟在后边的还有一队手执虎叉棍棒的壮汉。
“大家不用害怕,他们是南阳山的猎户,助我们对付地狱门的。”云飞高声叫道。
众人发现兽人的脸具和云飞的相同,有人亦认得那些猎户,顿时欢声四起,很多首鼠两端的黄虎军也纷纷加入侯荣的阵营,剩下的只有王图的亲兵和那些鬼卒。
“你们看清楚了!”云飞知道机不可失,从王图脸上揭下人皮脸具道。
“真的是他!”“城主给他害死了!”众人哗声四起,指着露出真脸目的王图破口大骂。
姚康见形势逆转,黄虎军倒戈,知道大势已去,遂发出暗号,在众鬼卒的护卫下,和那个獐头鼠目的大汉退入城主府,侯荣率兵追杀,却给鬼卒拼死阻挡,攻进府里后,才发觉他们已经去如黄鹤了。
这时云飞可没空追赶姚康等人了,因为校场里闹哄哄的,群众兵丁挤得水泄不通,秩序大乱,於是把王图交人看管,发号施令,安抚军民,派兵守护城门,缉拿地狱门馀党,闹了大半天,总算把局势平定下来。
众人就在校场公开审讯王图,证实城主被害,他把所有恶行,一股脑推在地狱门身上,徵召矿工,是因为判官詹成带来了几个开矿师,预备在南阳山开采铁矿,那个獐眉鼠目的汉子,正是判官詹成,最使人震惊的是黑石白石两城已经落入地狱门手里,待牛头夺取绿石城后,铁血大军便会南下夹攻红石城了。
虽然黄石城远处大陆的边陲,但是有人自北方逃难而来,铁血大帝的凶名早着,闻言如丧考妣,知道投降便要为奴,不降也无逃路了,王图见众人震慑的样子,只道还有活路,竟然出言恫吓,怎料弄巧反拙,更使众人怨气焚心,竟然把他杀了。
杀了王图后,众人旁徨无计,突然有人记起是云飞揭破地狱门的阴谋,起哄要他领头共抗铁血大帝,李广等同声附和,也不容云飞推辞了。
云飞明白铁血大帝只是远虑,当务之急却是提防地狱门反击,因为黑石白石已经落入地狱门手里,丁同还领兵在外,倘若他们兴兵来犯,黄石便危险了,於是晓谕众人,立即整军经武,着手防御,并派人往四方堡报信,以作支援。第十七章 判官詹成
白凤站在玉翠身后打扇,天气虽然热,她却是凉渗渗的,因为她穿得很少,身上只有一个淡黄色的肚兜,腰间裙子似的围着同色的丝帕,丝帕之下,是光溜溜的,甚么也没有。
只有以城主夫人的身份,傀儡般伴着丁同一起要军民听从命令时,白凤才能够穿上衣服,平常就是这样的打扮,方便任人淫辱。
白凤名义是城主夫人,实际却是奴隶也不如,不知受了多少活罪,除了让秦广王和丁同摧残,更要给艳娘玉翠讪笑打骂。
或许是娇生惯养,吃不得苦头,一根鞭子已经让白凤俯首贴耳,逆来顺受,只有一趟,鞭子也不济事,结果给丁同缚起来,把红烛插进牝户里,红烛还没有烧完,便乖乖地用嘴巴给丁同发泄,此后,白凤更是唯命是从。
尽管白凤好像习惯了在人前赤身露体,这一天却是有点不同,除了多了两个男人,也因为他们的说话,使麻木了的芳心彷佛重现生机。
这两人正是从黄石城狼狈逃回来的马脸姚康和判官詹成,姚康受了伤,神色委顿,詹成赶了几天路,也是风尘仆仆。
“那金脸人是甚么人?”秦广王烦恼道。
“不知道,但是他领着兽军和猎户,当是南阳山的猎户。”姚康叹气道。
“猎户里该没有这样的高手,也没听过他们有这样利害的兽军。”丁同搔着头说。
“王图死了没有?”秦广王问道。
“他给金脸人擒下,看来是凶多吉少了。”詹成说。
“兽军人少,本来不成气候,可恨黄虎军叛变,才弄到如斯田地。”姚康气愤道。
“叛变的黄虎军有七、八千人,猎户兽军千多人,黄石城有近万兵力,虽然是新军,战力不高,却也可虑。”秦广王思索道:“丁同的黄虎军有二千,黑鸦军千多人,黑石的狂风盟有二、三千,还有白鹤军……”
“这些天徵召的新军已近万,正在加紧训练,连同投降的白鹤军,合共万多人,要是倾巢而出,应该可以收复黄石的。”丁同跃跃欲试道。
“怎能倾巢而出,而且狂风峡的四方堡不除,也是头痛。”秦广王摇头说。
“绿石那里可有消息?”姚康问道。
“牛头召了秋瑶前去,对付执掌兵权的汤义,需要一点时间才行。”秦广王叹气道,汤义正是绿石城城主汤仁的亲弟。
“我们只有这些兵力,如果不全军出击,恐怕不能收复黄石的。”姚康道。
“属下倒有一个主意。”詹成道。
“甚么主意?”秦广王问道。
“属下带领探矿师回来时,经过江平,那里很平静,第三殿殿主宋帝王夜夜笙歌,风流快活。”詹成报告道:“要是他能早点出兵,黄石城如何能敌。”
“这和原来的计划不同,老祖未必同意的。”秦广王踌躇道。
“原来的计划是夺得黄黑白绿四城后,大军才南下夹攻红石城,只是害怕打草惊蛇,现在黑白已得,绿石也如囊中物,军马已经准备就绪,早一点迟一点也没关系了。”詹成解释道。
“但是四方堡还没有攻下……”姚康犹疑道。
“说不得也要硬攻四方堡了。”秦广王狞笑道:“姚康,你往黑石,着罗其出兵,丁同,你带领二千黄虎军和三千白鹤军,三天后出发,四方堡连老带幼也只是万多人,难道还攻不下吗?”
艳娘玉翠闻得丁同会和罗其并肩作战,有点不是味道,暗念他们得胜回来,见脸时也不知如何说话。
白凤却好像又回到地狱里,知道有人对抗地狱门时,不禁生出一线希望,然而铁血大军即将南下,那星星之火,怎能燎原,自己更无法逃出魔掌了。
“千岁,秦广四婢全不在吗?”詹成忸怩地问道。
“她们分别去了红石和绿石,这一趟行动该不用她们的。”秦广王看见詹成的样子,若有所悟道:“你多久没碰过女人?”
“我从北边带采矿师南下,除了路上吃过几顿,差不多三月不知肉味了。”
詹成叹气道。
“你也辛苦了。”秦广王笑道:“这几个全是丁同的女人,也是白石城最出色的,你挑白凤吧。”
“白凤是我的小老婆,以前白石城的城主,开苞不久,还很鲜嫩哩。”丁同吃吃笑道。
“玉翠是大老婆,艳娘是丈母娘,全是骚蹄子,白凤却是个木美人,且看你的功夫如何了。”秦广王笑道。
“还不过去?”玉翠推了白凤一把说。
白凤无奈含羞忍辱,放下扇子,走到詹成身前,他也不客气,探手便把白凤抱入怀里。
“不见了一阵子,可听话得多了。”姚康笑嘻嘻道:“她开苞时,我也在旁边观礼,那时只有几根毛,倒像是个白虎。”
“是吗?”詹成哈哈大笑,急不及待地从白凤裙下探了进去乱摸,接着抖手把丝帕扯下,让神秘的私处暴露在空气里,说:“果然是好东西!”
“可惜乾巴巴的,没甚么反应,弄得我满头大汗。”秦广王笑道。
“但是很紧凑呀!”詹成怪笑道,指头挤进肉缝里,蜿蜒而进。
白凤咬着牙不敢闪躲,知道抗拒只会使这些无耻的禽兽兽性勃发,那时吃的苦也更多,然而想到自己以城主之尊,如此让人凌辱,也忍不住潸然泪下。
“哭甚么?是不是又犯贱了?”玉翠骂道。
“倘若她的淫水也有泪水那么多,便有趣得多了。”秦广王摇头道。
“这有何难,喂她吃点春药便行了。”艳娘笑道。
“不……呜呜……我不哭!”白凤赶忙用手背抹去眼里泪水,可是珠泪流个不停,如何抹得了。
“是我弄痛你吗?”詹成吃吃怪笑,指头深入不毛,在洞穴深处撩拨着说。
“不……不是的。”白凤哽咽着说,她不是不痛,只是习惯了,这娇嫩轻柔的肉洞,也记不清曾经让多少根指头在里边掏挖狎玩,何况叫苦也是徒然,唯有希望苦难可以尽快结束。
“可要我给你乐一下吗?”詹成笑嘻嘻地抽出指头,却把抹胸也扯下来,使白凤一丝不挂。
白凤怎可以说不,唯有含泪点头。
“你常常说无论甚么样的女人,也可以榨出她的浪劲,这个木美人成吗?”
秦广王诡笑道。
“可以说是易如反掌!”詹成胸有成竹地说:“别说浪劲,要她欲仙欲死也不难。”
“那可要让我们一开眼界了。”姚康怪笑道。
“好吧!”詹成哈哈大笑,推开白凤,指着堂中的八仙桌说:“躺上去,让我给你乐一趟。”
白凤也不是第一次当众宣淫,尽管羞愤欲死,可不敢抗命,木然仰卧桌上,也没有动手遮掩着裸体,峰峦幽谷,赤条条的尽现人前。
“你这样乖,我不会难为你的。”詹成笑嘻嘻地走到白凤身前,巨灵之掌,轻抚着羊脂白玉似的粉乳说。
白凤麻木似的闭上眼睛,动也不动,好像没有感觉,心里的凄苦,却不是笔墨所能形容,这些禽兽全是一样的,满足了手足之欲后,便会爬上来,把丑陋恐怖的鸡巴硬捣进尿穴里,不管她的死活地疯狂抽插,发泄他们的兽欲。
尽管詹成没有他们那么粗鲁,却更澈底,手口并用,无所不在,怪手捧着乳房搓面团似的抚玩,也游遍了香肩粉臂,嘴巴在头脸轻吻浅吮,血盘大口还覆上了樱桃小嘴。
四唇交接时,白凤突然记起,不知甚么人说过,婊子是不与客人亲嘴的,但是自己可没有选择,比婊子也不如,悲从中来,眼泪又汨汨而下。
詹成的舌头在白凤口腔里转了一圈,和那丁香玉舌纠缠在一起,发觉完全没有反应,才松开了口,嘴巴沿着粉颈吻下去。#--iCMS.PageBreak--#白凤默默地忍受着詹成的嘴巴在胸前肆虐,尖利的须根,擦在她娇嫩的肌肤上,已经有点儿痒,还轮番吮吸着两个肉球,牙齿轻一下重一下咬啮着峰峦上的肉粒,舌头更围着肉粒团团打转,使她分不清是痛是痒,煞是难受。
詹成不净是在白凤的胸脯流连,双手也忙碌地在其他敏感的地方巡梭,碰触着腋窝时,发现娇躯一震,轻笑一声,拉起粉臂,低头往那均匀地长满了乌黑柔丝的腋窝吻下去。
暖洋洋的舌头碰到那不见天日的软肉时,白凤顿觉酸麻不堪,不禁低噫了一声,害怕地扭动身子。
“不要动呀,让我给你痛快!”詹成怪笑道。
“阿成的嘴巴可真是了得。”秦广王拍手大笑道:“按着她,让大家瞧场好戏!”
“缚起来便行了,娘,你也帮忙吧。”玉翠哂道,随手解下衣带,把白凤的玉手缚在八仙桌的腿上,不知甚么时候开始,对白凤生出恨意,喜欢看她出乖露丑。
艳娘嘻嘻一笑,也学着女儿,用衣带把白凤缚起来,虽然白凤哀哀求饶,却也无法抗拒,不用多少功夫,一双玉手便缚在头上。
詹成不用制止白凤的闪躲,腾出来的双手,自然放肆地上下其手,嘴巴也更是努力了。
虽然白凤习惯了人形玩具似的任人淫辱,这一趟却是有点不同,詹成的唇舌使她生出前所未有的感觉,浑身酸软,又麻又痒,难受异常,当他的怪手移到腹下时,竟然情不自禁地弓起纤腰,迎了上去。
“淫水流出来了!”詹成欢呼一声,指头在肉洞里搅动着说。
“看看!”、“淫水倒也不少。”、“只有这样才讨人欢喜嘛!”众人围在白凤身畔,指指点点,评头品足道。
“倘若我使出绝招,还更好看哩。”詹成抽出湿淋淋的指头说。
“甚么绝招,如何好看?”玉翠奇怪地问,她的衣襟敞开,亵衣内裤,约隐约现,煞是诱人。
“你是不是想尝一下?”詹成吃吃怪笑,不怀好意道。
“那要看你能让她多好看了。”玉翠抛了一个媚眼道。
“阿成,让她们长点见识吧。”秦广王拍手笑道。
“不许撒赖呀!”詹成全无忌惮地在玉翠胸前摸了一把说。
“我保证这个浪蹄子不会撒赖的。”秦广王哈哈大笑,探手把艳娘拉入了怀里,说:“还可以附送这个!”
“我才不让他吃哩!”艳娘嗔道,她经验丰富,知道詹成要干甚么了。
“我吃行不行?”秦广王调笑道。
“不行,我要吃你的!”艳娘格格笑道。
这时白凤含羞带愧地躺在桌上喘气,粉腿搭在一起,遮掩着那羞人洞穴,胸腹中憋着一团暖气,使她很是难受。
“美人儿,我来了!”詹成笑嘻嘻地走到白凤身下说。
白凤别过粉脸,偷偷舒了一口气,暗道要来的总要来,渴望他快点完事,自己也可以少受一点羞辱。
詹成抄起白凤的腿弯,双掌覆在大腿上,抚玩沿着柔嫩滑腻的肌肤,慢慢朝着大腿根处探去。
棒棰似的指头终於抵达那方寸之地了,或许是詹成移动得缓慢,又或许是指掌粗糙,白凤的感觉特别清晰,他的手好像满布疙瘩,痒得她浑身发麻,尤其是指头在涨卜卜的肉饱子搔弄撩拨,轻抹着娇嫩的肉唇时,更禁不住娇躯剧震,柳腰乱摇。
詹成的指头终於掀开紧合在一起的肉唇了,白凤通常会咬着朱唇,等待那撕裂的痛楚,因为那些野兽没有例外地,总会用指头探进去掏挖,硬梆梆的鸡巴也会接踵而来,大肆摧残,但是出乎意料之外,詹成没有排闼而入,只是在户外巡梭,恼人的指头,在那些翻出来的红彤彤和湿淋淋的肉壁上,碰触点拨,轻挑慢拈。
白凤努力咬着朱唇,不让自己叫出来,害怕会像艳娘和玉翠那样叫出羞人的声音,她早已下了决心,虽然逃不过受辱的噩运,也不能像她们如此无耻的。
犹幸詹成没多久便住下手来,指头慢慢地挤进紧凑的肉洞里,尽管还是有点痛,但是詹成总算没有像其他人那般残暴,没有使白凤太难受,而且痛楚也比那些趐软麻痒好受得多了。
白凤才喘了一口气,却发觉詹成的头脸凑近了牝户,不禁羞恨丛生,暗道这些披着人皮的野兽,全爱检视女孩子的私处,可悲他生未卜此生休,也没有机会知道正常的男人会否如斯变态。
正当白凤自伤自怜的时候,詹成口里吐出一道暖洋洋的气流,硬闯肉洞,直透身体深处,灼得她身趐气软,魂飞魄散。
“喜欢吗?”詹成桀桀怪笑,鼓起嘴巴,又朝着肉洞吹了几口气。
“不……噢……不要……!”白凤颤声叫道,然而叫声未止,詹成的嘴巴竟然印在肉洞上。
“他可不怕脏!”玉翠坐在丁同的怀里,在旁观看道。
“脏甚么?还散发着处女的芬芳哩!”丁同腼怀道。
“还是处女吗?”玉翠冷哼道。
“现在当然没有,但是未破瓜时,却是芳香扑鼻的。”丁同遗憾地说:“可惜那天太匆忙,没有好好尝清楚。”
玉翠知道丁同对这个给他破身的女孩子,别有情意,不禁妒火中烧,却也不敢多话,众人只顾看着白凤,可没有留意她脸露不豫之色。
这时詹成架着白凤的粉腿,左右搁在肩头,头脸藏在两股中间,可看不见他的动作,但是光看白凤,已经够瞧了。
只见白凤脸泛桃花,臻首乱摇,虽然双手缚在头上,还是起劲地扭动腰肢,粉腿在空中飞舞,好像吃着莫大的苦头。
白凤快要咬碎银牙了,暖洋洋的呼吸,喷在肉洞里,已经难受,詹成还故意让下巴抵着玉阜,尖利的须根在上边乱磨,毒蛇似的舌头,却外而内,围着阴唇团团打转,舐扫撩拨,馋嘴地吮吸着。
“不……喔……不要这样……呀……求求你……不要……!”白凤失魂落魄地叫。
詹成怎会住口,吸了一口气,舌头蜿蜒游进红扑扑的洞穴里,牙齿却在花瓣似的桃唇磨弄了几下,然后咬了下去。
“哎哟……不……呜呜……咬死人了……噢……不要咬……不要这样……天呀……救救我!”白凤触电似的尖叫起来,身体扭动得更急。
詹成口咬手挖,舌头在肉洞里翻腾起伏,进进出出,别说白凤破身不久,就算如艳娘般历昼沧桑,也是禁受不起,再也控制不了自己,呻吟般地低哼浅叫,发出阵阵悦耳动听的声音。
“……是不是很好看呀?”詹成抬起头来,舌头恋恋不舍地在潮如泉涌的肉洞舐扫了几下,才转头望着玉翠问道。
“能够让这臭婊子尿出来才好看!”玉翠不齿地说。
“这可容易了。”詹成吃吃怪笑,舐一下嘴唇,卖弄似的吐出舌头,在空气中翻腾扭动,才低头再闯肉洞。
此刻玉翠才发觉詹成的舌头比常人长许多,而且转动如意,灵活异常,不禁心中一荡,生出异样的感觉。
“浪蹄子,是不是想尝一下他的舌头呀?”丁同冷哼一声后,掀开玉翠的抹胸,在光溜溜的粉乳搓捏着说。
“我要你的!”玉翠粉脸一红,回身搂着丁同的脖子,粉脸贴在他的耳畔低声道。
“骚发痒么?”丁同哈哈一笑,手往下移,探进玉翠腹下的骑马汗巾,掏挖着说:“待会才给你煞痒吧!”
这时白凤可是苦不堪言,娇躯在软弱地挣扎着,粉腿发狠似的缠着詹成的头胪,对抗身体里不断壮大和燎原的酸软麻痒,哼唧的声音,更是不绝如缕,柔媚诱人。
詹成努力张开白凤的身体,舌头锲而不舍地耕耘着那紧凑的玉道,朝着深处乱钻,尽情品尝里边的芬芳气息,和香甜美味的爱液。
“啊……再进去……啊……啊啊……啊……大力一点……!”白凤浑忘羞耻之心,忘形地叫唤着。
也不知道是怎样发生的,白凤事后只记得给詹成咬了一口,子宫里不断累积的酸麻,忽然变得无法忍受,尖叫一声,身体疯狂地扭动,一股洪流自洞穴深处汹涌而出,身上一松,那种感觉真是畅快无比,美不可言。
“尿了……她尿了!”詹成兴奋地怪叫一声,嘴巴封住白凤的牝户,运气一吸,竟然如长鲸吸水似的吃光了涓涓而下的阴精。
“好吃吗?”姚广讪笑似的说。
“好,真是天下第一美味!”詹成津津有味地舐吮着肉洞说。
白凤伤心欲绝地闭着眼睛,软在桌上急喘,詹成的舌头,虽然还是使她通体趐麻,却完全没有反应,因为此际心底里羞愤交杂,满腔凄苦,使她暂时忘记了肉体的难过。
想起刚才的丑态,白凤真是无地自容,破身以后,这还是她的第一次高潮,肉体的感觉是畅快美妙的,然而当着这些禽兽身前丢精泄身,却使她痛不欲生。
“你还要再吃吗?”秦广王不怀好意地望着玉翠诡笑道。
“这里还有一个!”丁同识趣地扯下玉翠的汗巾,推到身前说:“这个浪蹄子已经湿透了,你便让她乐一趟吧。”
“不,我不要!”玉翠害怕地掩着腹下,嗔道:“你们净是欺负人!”
“你答应过的。”詹成伸出舌头,耀武扬威地说。
“我……”玉翠无言以对,美目一转,说道:“那个臭婊子一定还没有乐够的,你让她乐多几趟吧!”
“也好,你跑不了的。”詹成笑嘻嘻地摸了玉翠一把道。
“人家说跑么?”玉翠还以颜色,发狠地掐了詹成一把说:“且看你有多强壮吧!”
“很好,那人人也不许跑,就在这里乐个痛快!”秦广王淫兴大发道:“艳娘,该你吃了。”
“娘孚,过来给为夫吃一下,看看你的口技有没有进步!”丁同格格怪笑,看见姚康形单只影,竟然招手道:“姚老大,我用上边,你用下边如何?”
“那可要辛苦尊夫人了!”姚康大笑道。第十八章 销魂追命
秦广王等人在白石城胡天胡帝时,秋瑶已经抵达绿石城,正赤条条的躺在床上,秦广殿的牛头苏汉站在床前,抚玩着那动人的胴体,他的指掌无所不至,看清楚,却是把一些药膏涂在秋瑶身上。
苏汉中等身裁,脸目平凡,表面像个做买卖的小商人,然而阴险恶毒,诡计多端,此际正是要利用秋瑶给他办事。
秋瑶木头人似的任由苏汉在身上摸索,心里思潮起伏,慨叹造物弄人,只是差了一天,不独不能与云飞会合,还要继续牺牲色相,替地狱门作恶。
原来秋瑶为免王图起疑,不敢与云飞一道离去,岂料云飞去后,苏汉派来几个鬼卒,要她转往绿石城办事,秋瑶无法摆脱鬼卒,唯有从命,虽然骗得他们绕道,使她在山神庙留信,却无法逃离地狱门的魔掌。
想起此行的任务,秋瑶不禁唏嘘,暗道苏汉的计划如此歹毒,汤义定然难逃毒手了。
汤义是城主汤仁的弟弟,汤仁为秋蓉所迷惑,让伪称秋蓉兄长的苏汉执掌大权,汤义却拒绝交出兵权,苏汉於是决定剪除汤义,但是他的武功不弱,又长居军营,守卫森严,不能硬干,遂定下恶计,要秋瑶前来行事。
和乃兄一样,汤义性欲旺盛,可是尚未成家,每隔几天,便着城里妓院,遣派妓女给他泄欲,苏汉就是要秋瑶假扮妓女行刺。
“你的骚穴还是那么紧呀。”苏汉抽出指头说:“翻过来,在屁眼也擦一点追命销魂油吧!”
“上座,那里也要吗?”秋瑶吃惊道。
“有备无患嘛,无论他弄哪里,都躲不了了。”苏汉笑道。
秋瑶无奈翻转身子,让粉臀朝天高耸,心里暗暗祝祷,祁求汤义不要那么变态,要不然自己可要受罪了。
“放松一点……”苏汉在指头蘸上追命销魂油,先在屁眼周围涂了一遍,再把指头慢慢送进去,说:“听说他天生异禀,这一趟你可以乐个痛快了。”
虽然苏汉没有给她带来太大的痛楚,秋瑶还是害怕地低嗯一声,不敢想像汤义在追命销魂油的毒害下,自己会受到甚么样的摧残。
这追命销魂油是地狱门的异药,吃下肚里,会变成烈性春药,要是擦在勃起的鸡巴上,更是持久耐战,但是用过后,身上便蕴藏剧毒,及时触发,立即脱阳而死,完全不留痕迹。
苏汉在秋瑶的重要部位都擦满了追命销魂油,要她乔妆妓女,倘若汤义碰了她,不中毒才怪。
“行了。”苏汉擦乾净了手,把一枚指环套在秋瑶的指头上,指点着说道:“这是极乐环,待他泄精时按一按这儿,尖针便会弹出来,随便刺在任何地方,便可以使他脱精而死,明白了没有?”
“是的,婢子知道了。”秋瑶低头道。
“你可要吃点追命销魂油吗?”苏汉笑问道。
“不,不用了。”秋瑶急叫道,虽然追命销魂油不会使女人中毒,却如吃了春药一样,会春情勃发,迷失在欲海里。
“还是在指头擦一点吧,吃不消时,舐一指头,便如吃药一样了。”苏汉笑嘻嘻地把追命销魂油递给秋瑶说。
秋瑶那能说不,回心一想,却另有主意,於是自行涂上。
鸨母拖着一个头脸全身,完全包裹在黑色斗篷里的黑衣人来到军营,守卫竟然没有查问,鸨母也识途老马般和神秘的黑衣人走进一座营房。
营房里灯火通明,但是空无一人,鸨母扶着黑衣人走堂中,动手解下斗篷,斗篷里是一个活色生香的女郎,她身缠彩帕,妙曼诱人的胴体,大半裸露灯下,粉臂反缚身后,揭开头脸的黑布后,才露出花容月貌,原来是秋瑶,只是眼睛蒙着彩巾,难怪要鸨母扶着走路。
“秋瑶,忍耐一下,将军快来了。”鸨母低声道。
秋瑶柔顺地点头答应,知道汤义害怕有人乘机行刺,侍寝的妓女要作这样的打扮,以免暗藏武器。
“她叫做秋瑶吗?”这时忽然有人说道。
“是的,她刚从北边逃难而来,还没有接过客哩。”鸨母谄笑道。
“将军,贱妾秋瑶给你见礼。”秋瑶知道是汤义来了,欠身为礼道。
“不用行礼了,让我看看吧。”汤义的声音慢慢接近道。
秋瑶低头不语,知道这个陌生的男人正在身旁,纵然是婊子,让人如此打量自己的身体,也会害羞的。
“生过孩子没有?”一双蒲扇似的大掌按在秋瑶的香肩说。
“没有。”秋瑶答道,接着惊叫一声,原来那双手掌已经往胸前摸去,握着玉乳搓弄着。
“好一双大奶子!”汤义笑嘻嘻地解开缠在秋瑶身上的彩帕说。
揭下彩帕后,秋瑶便是光溜溜的不挂寸缕,汤义还啧啧有声地伸手在裸体摸索检视,饶她历尽风霜,但是不知身处在甚么地方,眼前更是漆黑一片,也禁不住脸泛红霞。
汤义从头到脚地摸了一遍,摸得很澈底,还把手探进秋瑶股间,大肆手足之欲,才满意地说:“很好,随我来吧。”
秋瑶不知如何动身,正要发话,却给定他横身抱起,往里边走去,当她重见天日时,已是置身在卧室里,一个大个子正在把她的玉手解开。
这个大个子该是汤义了,秋瑶有点吃惊,刚才给他抱进来时,已经感觉他的身裁健硕,想不到是虎背熊腰,彷如巨人似的。
“现在该你侍候我了。”汤义解开秋瑶,大刺刺的倚在床上说。
“是的。”秋瑶定一定神,嫣然一笑,便动手给汤义脱去衣服,但是脱下裤子后,却禁不住失声而叫,原来汤义的鸡巴粗如儿臂,长约盈尺,耀武扬威,煞是恐怖。
“要是你逗得他开心,便不用害怕了!”汤义哈哈大笑道。
秋瑶战战惊惊地伸出荑,握了下去,发觉那家伙热辣辣的,坚硬如铁,小手好像包围不了,心里更是着忙,但是势成骑虎,害怕也是徒然,咬一咬牙,便投怀送抱。
汤义玉人在抱,怎会客气,自然手口并用地上下其手,也在不知不觉间,吃下了追命销魂油了。
秋瑶是早有打算的,估计汤义吃下足够的毒药后,便爬到他的身下,捧着那一柱擎天的鸡巴,轻挑慢拈,看见马眼泄着晶莹的水点,知道他已是欲火如焚,於是吐出丁香小舌,舐去马眼的水点,然后津津有味似的吮吸起来。
“妙呀!”汤义怪叫一声,肉紧地按着胯下的臻首,叫道:“吃呀……吃得好,我重重有赏!”
秋瑶习练有素,深悉催情之道,香唇玉舌,围着汤义的阴囊阳具徘徊打转,却把涂满了追命销魂油的玉手,送到汤义唇旁,让他吮吸把玩,另一只戴上毒指环的荑,明是爱抚撩拨,实际是待他爆发时,方便把毒针刺进去。
汤义哪里知道销魂蚀骨背后,暗藏着无比杀机,兴奋得怪叫连连,双手在秋瑶胸前狎玩,脚掌却在股间乱擦,还用脚指撩拨着那娇嫩的私处。
秋瑶使出浑身解数,吻、吹、舐、吸、吮,无所不用其极,吃得香唇趐麻,舌头发大,尽管是使汤义雄威虎虎,意气风发,却全无爆发的迹象,不知为甚么自己还春心荡漾,牝户更是麻痒不堪,迷糊之间,竟然把下体在汤义的小腿磨弄起来。
“浪作痒吗?让我给你煞痒吧!”汤义哪里受得住这样的诱惑,怪叫一声便翻身把秋瑶压在身下,怒目狰狞的鸡巴便朝着涕泪涟涟的肉缝奋力刺下。
秋瑶不独没有闪躲,还主动地迎了上去,一下子,棒棰似的肉棒便完全进入她的体里,那巨人似的鸡巴实在太大了,下体痛得好像撕裂似的,神智一清,顿时明白给汤义作口舌之劳时,无意吃下泄在他身上的追命销魂油,虽然无害,却使自己春情勃发,但是后悔也迟了,唯有努力逢迎,希望能使他尽快得到发泄。
在药物的影响下,汤义完全控制不了自己,身体里,好像有一团烧得炽热的烈火,四处流窜,急待发泄,只有在肉洞进进出出,才能舒缓涨满的难受,哪里还会管秋瑶的死活,疯狂似的抽插着,追求短暂的痛快。
抽插了数十下后,秋瑶已经受不了了,汤义的鸡巴,填满了身体里的每一寸空间,涨得她透不过气来,如狼似虎的冲刺,更像大铁椎似的重重刺上了那柔弱的花芯,也使她全没有喘息的时间,忍不住浪叫连连。
汤义正干得起劲,引退时,迅快狂暴,差不多完全退去,掀出了红扑扑的阴肉;但是重行闯进时,却急如奔马,全力以赴,好像要整个人挤进去,胸腹撞击的声音,有如珠落玉盘,“啪啪”作响,夹杂着秋瑶的尖哼哀唤,房间里春色无边,说不出的淫靡荒唐。
在狂风暴雨的摧残下,秋瑶全无撷抗之力,一次又一次的给汤义带上极乐的巅峰,叫唤的声音,直透户外。
也不知过了多久,汤义终於得到发泄了,爆发时,彷如万马奔腾,一股洪流直喷秋瑶的身体深处,使她身趐气软,叫也叫不出来,只能勉力动一动指头,把指环的毒针刺入汤义的背上。
这毒针也真利害,只是刺破了一点油皮,汤义却如遭雷殛似的大吼一声,浑身发抖,也在这个时候,秋瑶感觉他尿个不停,火烫的洪流,汹涌而出,不知如何,脑中一昏,便晕迷过去了。
秋瑶醒来时,汤义还是直挺挺的压在身上,冷冰冰的鸡巴继续留在体里,已经没有鼻息,好像僵尸似的,既恐怖,也难受。
以秋瑶的武功,本来要推开汤义的尸体并不困难,但是现在扮演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妓女,可不能如此,於是依照计划,大声呼救。
隔了一会,几个兵丁蜂涌而进,扶起汤义后,发觉他已经死了,虽然没有怀疑秋瑶,但是统帅丧命,可不能任她离开,赶忙上报城主,同时把秋瑶扣起来,其间难免让人毛手毛脚了。
苏汉安排妥当,城主可也没有怀疑,还道汤义是纵欲过度而死,而且为了兵权,城主与汤义也生嫌隙,自然不会详查了,唯一的意外,是他看中了秋瑶,明是把秋瑶留在城主府审问,却把她纳为姬妾。
秋瑶可没有问题,倒乐得与秋蓉为伴,苏汉夺得兵权,忙於安排私人,也没有计较。第十九章 大破狂风
这时黄石城却是如临大敌,气氛紧张,在云飞的领导下,众人同仇敌忾,有人毁家纾难,有人投笔从戎,老弱妇孺也群起响应,齐心协力,誓死反抗铁血大帝和地狱门的侵略。
一夜之间,云飞竟然募得两万多人参军,经过精挑细选,汰弱留强,连同原有的黄虎军和猎户兽军,组织了一支万多人的联军。其他的便充当挑夫和负责后勤的任务。
云飞也找到了那些詹成从北方带来的采矿师,从他们口中知道更多消息,证实北方已经大致统一,铁血大军指日南侵,这点点军队实非其敌,倘若五石城能够同心协力,或许可以久延残喘,心里有了主意,然而此际要紧的是防御地狱门反攻,甚么主意也没有用,只能着他们探察南阳山的矿脉,以备日后开采铁矿。
新编的军队为了保卫家园,士气高昂,云飞利用训练猎户军得到的经验,也更是有板有眼,得心应手,还刻意裁培领导人材,与他们切磋武艺,交流作战经验,一时气象大新。
李广,侯荣和文白,自是云飞的得力臂助,李广、侯荣得云飞指点,武艺大进,文白却获授练气之术,日夜钻研,更渴望能与甄平相会,当面请益。
宓姑银娃也很忙碌,四出寻找猛兽,培育兽王和演练百兽大阵,到了晚上,才有空和云飞温存,聊慰相思之苦。
过了一些日子,地狱门可没有动静,但是陆续在难民从黑石白石逃难而来,黑石不消说,在罗其的管治下,徵兵扩军,搜刮掠夺,民不聊生,最奇怪的是白石城城主竟然下嫁丁同,看来已经屈服在地狱门的淫威之下。
云飞知道地狱门不会就此罢休,特别是黑石、白石正在建军,丁同还领军在外,待他们完成布置后,必定会发动袭击,於是加紧训练,等待大战开始。
再过了几天,却收到消息,绿石城的汤义暴毙,绿狐军由城主夫人的兄长苏汉统率,云飞知道地狱门又下一城,可不知是不是和秋瑶有关,心里更是着忙,接着四方堡送来急信,使他不得不立即召开紧急会议。
原来四方堡派往黑石城的线眼,探得罗其正在动员,预备进攻四方堡,还有消息说白鹤军已经出发,朝着狂风峡而来,看来亦不怀好意,四方堡的战士不及二千,势难固守,希望云飞能够派兵援助。
别说四方堡和云飞的渊源,纵然没有,唇亡齿寒,也不能不理,众人经商议后,云飞决定带领兽军和五千兵士增援。
据四方堡探得的消息,黑石徵得新兵五六千,狂风盟群盗约二千,黑鸦军还有一千左右,白石的大军有五、六千人,丁同的黄虎军和白鹤军各占一半,合计有万四、五兵力,云飞的五千兵士,是不足够的,但是黄石城的军士可不能倾巢而出,而且黄石城一役后,知道被逼参军的新军战力不强,容易哗变,未必没有胜算。
救兵如救火,第二天,云飞便领军出发了,除了宓姑银娃,李广侯荣,文白也随军而行,他知道要往四方堡,便坚决随行,乘机拜会甄平。
走了两天,当快要抵达黑石城时,忽然哨兵来报,前面出现几千人,扶老携幼,还有许多穿着黑鸦军的服饰,查问清楚后,才知道他们全是黑石城新军的逃兵,乘着罗其领军攻击四方堡,便齐齐带同家小,前往黄石城避祸的。
查问下去,才获悉前天白石城来了几千军队,昨天便联同罗其的兵马一起出发进攻四方堡,罗其志在必得,带去的大多是狂风盟群盗和原来的黑鸦军,只留下五、六百个黑鸦军和新军守城,很多新军乘机带同家小逃走,他们是第一批,还有很多人在后头。
云飞灵机一触,游说他们共同抗暴,黄石大军齐声附和,讲述云飞如何击退地狱门,领头对抗入侵的恶客,终於使黑石城众人加盟,云飞於是命李广带领一千军士,由开小差的黑鸦军引领,相机攻占黑石城。
李广去后,云飞也立即上路,计算行程,罗其该抵达四方堡了,虽然四方堡易守难攻,堡丁也训练有素,俨然是一支劲旅,相信不会轻易陷落,但是众寡悬殊,实在使人抢心,而且这也是他出道以来的第一仗,许胜不许败,心里更是紧张。
还没有接近四方堡,便已听得杀声震天,云飞反而舒了一口气,说明双方正在交战,四方堡尚未陷落,宓姑早已派出几头乌鹊和猛兽探路,不虞伏兵,於是依照计划,分兵三路,左右两路,偃旗息鼓,自己挂上脸具,和银娃同坐一头猛虎,兽兵在前,馀下军士结成方阵,从后杀上。
四方堡三面环山,只有正面可容大军进出,现在深沟筑垒,据险固守,罗其等几番骂战,堡中人还是不予理会,他们没有攻城的器械,单靠箭矢檑木,众兵丁又没有出力死战,尽管声势不小,但是攻了一整天,仍是无功而还。
姚康居中指挥,此时吩咐军士挑土填坑,在堡前堆积柴草,预备放火烧堡,四方堡是以巨木修筑,要是得逞,便守不下去,於是箭下如雨,巨石狂投,阻止他们进攻。
双方激战之际,阵后突然传来地动山摇的吼叫声音,军士狼狈地左闪右避,四散奔逃,裂开一条通道,只见兽群在前,千人方阵紧随其后,冲杀而来。
当先的兽军杀气腾腾,吼叫声中,不知撕裂了多少挡路的敌军,骑在兽背的铁脸怪人,也同时挥舞兵刃斩杀,领头的金脸怪人犹其利害,一根长剑,更是挡者披靡。
兽军之后的方阵却是军容齐整,外围是长枪大戟,阵内不断射出劲箭,走动之间,也没有乱了阵势,杀得敌人东歪西倒,鬼哭神号,接着左右两翼也是喊杀连声,两个方阵分别冲杀过来。
姚康等的杂牌军本来已是士气不振,突然杀来这一支雄兵,如何能敌,有人抛下兵刃,仓惶逃命,其他的也一哄而散,十停走了三停,剩下的大多是丁同的黄虎军和罗其的狂风盟群盗,却也给逼得节节败退,挤作一团,双方变成对峙之局。
“住手!”领头的云飞长剑一举,止住己方攻势,大喝道:“我们净是要杀地狱门的恶贼,其他人降者免死!”
“降者免死!”众军也齐声大叫道。
这一叫彷如山崩地裂,加上群兽的怒吼,声势更是骇人,杂牌军阵脚不稳,有人往后退去了。
“你是甚么人,铁血大军即将南下,你和我们地狱门作对,是不是想死无葬身之地?”姚康记忆犹新,对这个金脸人大为忌惮,色厉内荏的喝问道。
“铁血大帝又如何,他要是敢来,我也要把他杀得片甲不留!”云飞豪气干云道:“姚康,你要不放下武器投降,就用你的首给祭旗!”
“杀他祭旗!”众军又再叫唤起来。
“你们听清了……”云飞长剑指着敌阵,朗声说道:“我们全是黄石城的子弟,为抗暴而战,地狱门是铁血大帝的走狗,使用阴谋诡计夺取五石城,要我们作铁血大帝的奴隶给他卖命,必定没有好下场的,难道你们甘心助纣为虐吗?”
姚康阵中的黄虎军,很多已有离心,此时认得敌阵中全是黄石中人,更是没有怀疑,纷纷抛下兵器投降,罗其和狂风盟群盗,也是心虚胆怯,谋思退路。
“少主,收复黑石城了!”宓姑忽然大叫道,原来他们说话时,一头鸟鹊从天而降,带来了这个喜讯。
姚康等虽然不大相信,却也气虚胆怯,军心涣散,云飞知道机不可失,呼啸一声,率军便往敌阵杀去。
此时四方堡也堡门大开,童刚领着一队军士,出堡助阵。
姚康等如何能敌,更无心恋战,急急如丧家之犬,亡命而逃,云飞留下文白带领一军协助四方堡清理战场,自己和侯荣率领其他军士乘胜追击。
这一仗彷如摧枯拉朽,杀得姚康等一败涂地,沿途不断有人弃械投降,但是降卒太多,也延误了追击,终於使姚康等人逃脱。
云飞领军回到四方堡,以段津甄平为首诸人,已经列队恭迎,原来他们从文白口中,知道这个金脸怪人,正是少主云飞。
统计战果,己方伤亡不多,却收得降卒六七千人,其中有丁同的黄虎军,白鹤新旧军,更多的是黑石城的军队,还有些有心悔改的狂风盟成员,逃脱的只有二三千人,相信姚康不敢再犯四方堡了。
众人兴高采烈,同声祝贺时,云飞却惦记着李广,他的军力有限,还要提防姚康回师进攻,於是用乌鹊送信,要他关闭城门,严加防备,等待援军。
激战了一天,将士疲累,需要休息,而且天色已晚,大军不宜夜行,於是传令军士和降卒在堡外休息一夜,天明后才动身返回黑石城,也乘着大家在一起,召开会议,商量日后行止。
云飞一战功成,信心大增,决定帮助白石绿石二城,驱逐地狱门,然后以五石城为基地,建军对抗铁血大帝,纵然不能复兴金鹰国,也不能坐以待毙。
段津甄平宓姑等当然希望能够复国,但是强敌当前,谈何容易,更害怕云飞胜利冲昏了头脑,鲁莽行事,此时见他思虑周详,有板有眼,不禁老怀大慰。
接着便是四方堡了,云飞以地狱门宁忍黄石城被逐之辱,也要攻占四方堡,相信正如姚康所言,铁血大军即将南侵,虽然四方堡位居要塞,不容有失,却不能让堡里的老弱妇孺涉险,建议留下精兵防守,其他人可要迁地为良。
谈及南阳山的铁矿时,段津力主立即开探,铸造兵器,屯积粮草,更要建立制度,招贤纳士,扩建军队,务要在短时间内,建立一支精兵,用以对抗南侵的铁血大军。
甄平,宓姑,四方堡几个族长,然后文白侯荣银娃等,也各纾己见,云飞或是赞同,或是修正,发挥天生的领袖才能,使众人心悦诚服,也开始相信有机会可以对抗铁血大帝。
商议了一晚,第二天,云飞便领着军士和降卒回城,留下文白侯荣和部份军队防守,以策安全。
黑石城幸好安然无恙,城里发觉大军抵达,欢声震天,大开城门迎接,原来姚康丁同等人,昨夜曾经意图入城,使居民一夕数惊,但是城门关闭,他们也无力攻城,终为强弓利箭逐走。
城里居民饱受罗其荼毒,早已苦不堪言,也无需云飞多费唇舌,众口一辞,矢言追随云飞抗暴。
云飞於是一面派军追捕姚康等人,一面派人通知四方堡,安排把老弱妇孺迁进黑石,纠集兵马,准备抵抗铁血大军。第二十章 计取白石
这时姚康等人可是狼狈不堪,攻四方堡不成,还失去了黑石城,众人无地容身,唯有回到罗其的山寨。
云飞估计跑了二、三千人,事实有人战死,途中还有人逃亡,结果姚康丁同带来的五千人只剩下二、三百亲兵和少许鬼卒,狂风盟群盗也只剩下不足千人。
他们不独损失惨重,丁同罗其还亘相诿过,发生了龃龉,差点打将起来,闹得很不愉快。
姚康倒没有偏帮任何人,然而罗其拒绝带同手下返回白石城时却使他不满,两人越说越僵,差点便要破脸,幸好朱蓉出来劝阻,说好说歹的拉开罗其,答应考虑后再作决定。
“你一口拒绝,难道要和他破脸吗?”朱蓉待姚康丁同离去后,埋怨似的说道。
“要是再和他们混下去,我辛苦积聚下来的实力,会给他们耗光的!”罗其气愤道,他加入地狱门,只是存心混水摸鱼,扩张自己的实力,虽然在黑石城搜刮了不少,但是一股脑丢光了,还损兵折将,自然愤愤不平了。
“地狱门的人最是记恨,小心他对你不利呀。”朱蓉道。
“我人多,他人少,我怕他甚么?”罗其冷笑道。
“铁血大军即将南下,你也不怕吗?”朱蓉说。
“打不过,还可以躲,天下之大,我可不信没有地方藏身!”罗其愤然道。
“你懂这样想便对了……”朱蓉眼珠一转,窜出门外,没有发现有人窃听后才回到罗其身旁,低声道:“只要你依我的说话,杀了姚康丁同,我可以引荐你去一处地方,那时别说地狱门,铁血大帝也不用害怕了。”
“甚么地方?”罗其讶然道。
“办成了事,我会告诉你的。”朱蓉神秘地说。
“如何动手?”罗其问道。
“黄虎军不足为惧,但那些鬼卒却不可不防,可以在饭里下毒,送他们回老家,再设下鸿门宴,看姚康能不能以一挡百。”朱蓉吃吃笑道。
“你没有骗我吧?”罗其犹疑地说。
“人家说一夜夫妻百夜恩,我和你不知多少夜夫妻了,怎会害你?”朱蓉风情万种地靠入罗其怀里说。
“你究竟是甚么人?”罗其奇怪地问道。
“是时候时,我会告诉你的。”朱蓉守口如瓶,看见罗其还是犹豫不决,冷笑道:“地狱门的门规,第一条便是要绝对服从命令,你拒不能令,难道他会放过你吗?”
“恶毒的贱婢!”姚康突然在门外出现,他天性多疑,朱蓉主动调解,使他生疑,故意和丁同离开,让他们说话,在外边窃听,只是躲藏得很好,没有让朱蓉发现。
“上座……!”罗其大惊失色,不知如何是好。
“罗其,你把这个贱婢交出来,我便饶你抗命之罪。”姚康森然道。
“我只是没有作出决定吧,可没有抗命呀?”罗其抗声道,这时他和朱蓉抱在一起,武功也比她高强,要擒下朱蓉也非难事。
“只要你把她擒下,看在你的老婆和女儿份上,以前的事可以不计的。”姚康诡笑道。“甚么妻子女儿?”罗其愕然道。
“你忘了艳娘吗?她和你生了一个女儿叫玉翠,已经下嫁给丁同了。”姚康说。
“是艳娘那个婊子吗?!”罗其冷笑道:“当年她不独挟带私逃,更向官府报讯,我还会要这样的老婆吗?”
“那么玉翠呢?你可想见一见女儿呀?”姚康道,难怪艳娘要和玉翠避居黄石城,原来是别有内情的。
“有其母必有其女,娘是婊子,女儿会是好东西吗?”朱蓉哂道,心里着实害怕罗其把她交给姚康。
姚康见罗其的目光游移不定,冷哼一声道:“你的女儿在白石城,还是先和女婿见面吧。”
说话时,丁同进来了,身后随着十个鬼卒,人人脸孔森冷,使罗其明白姚康是预备动手了。
“要取她性命吗?”罗奇把朱蓉挪到膝上说。
“不,地狱门不杀女人的。”姚康诡笑道:“我只是要看看她是甚么东西变的,世上有哪儿可以让你容身吧。”
“好吧。”罗其叹了一口气道,倏地“当”一声,身前突然掉下一道铁栏栅,分隔他和姚康等人。
“这是甚么意思?”姚康变色道。
“没甚么,只是和你分清界线,以后各不相干吧。”朱蓉跳下地来,格格娇笑道。
“罗其,你不要命吗?”丁同怒喝道。
“还有你的女儿!”姚康接口说。
“你们有命再说吧!”罗其冷哼一声,搂着朱蓉转身便走,原来那里有暗门通到外边的,接着便传来召集的钟声。
“现在怎么办?”丁同着急地问。
“立即召集人手,看他出甚么花样!”姚康悻声道。
出到外边,双方的人马陆续出现,彷如两阵对圆,接着罗其和朱蓉手执兵器出现,二话不说,立即下令群盗攻击,姚康等人众寡不敌,唯有且战且走,虽然终於逃脱,却已损折不少人马。
姚康等逃回白石城后,自然把战败的责任完全推了在罗其身上,说他临阵退缩,才让金脸怪人有机可乘,气得秦广王暴跳如雷,誓要把罗其碎尸万段。
说到朱蓉时,秦广王也感觉有异,下令全力追查,并且立即上报老祖,哪里知道姚广逃跑后,朱蓉已经领着罗其等人远走,不知所纵了。
他们的注意力全放在朱蓉身上,间接助了云飞一把,使秦广王低估了他的实力,没有要求援兵,只是着丁同加紧训练白鹤新军,预备联合绿狐军,进攻黄石黑石两城。
艳娘玉翠闻得罗其朱蓉的事,玉翠可没甚么,艳娘却是怨恨填胸,既怨罗其揭破了当年的丑事,也恨他为了朱蓉,不理她们母女。
白凤只想知道多一些金脸怪人的事,感觉他可能是自己唯一的救星,却没有料到他来得这么快。
姚康丁同回来七八天后,也陆陆续续有黄虎军和白鹤军逃回来,丁同等不以为意,让他们留在军里服役,过了不久,竟然传来消息,金脸怪人领着三、四千军士杀奔白石城。
秦广王等闻讯讪笑不已,因为攻城要比守城的多两三倍兵力,才有望成功,白石城共有七、八千军士,金脸怪人兵力薄弱,不败才怪。
艳娘玉翠从没有看过战阵打仗,听他们说得兴高采烈,只道必胜,竟然央求秦广王带她们观战,秦广王一口答应,还要白凤同往督战,明说让她瞻仰地狱门的军威,事实是让她在白鹤军前亮相,使他们死战。
过了两天,金脸怪人的军队终於到了,三女少有地换上劲装疾服,艳娘一身紫蓝,玉翠浑身翠绿,白凤依旧白衣如雪,伴着秦广王等人登城头看阵。
白石城是一个土城,城高三丈,分东西两门,黑石在白石之东,所以他们全登上东门。
敌军一身明黄色军衣,颜色鲜艳夺目,已经在城前列阵,当先一个挂着金色脸具,手提铁棒的壮汉在城前叫阵。
白凤虽然不谙军事,但是身为白石城城主,阅兵不少,看见金脸人的军队,心里不禁冷了一截,他们神情散漫,意态悠闲,阵势也不算齐整,军容气势也比不上守城的白鹤军,至於姚康至为忌惮的兽军,更不在阵中。
那个金脸人魁梧威武,叫骂的声音,也是雄壮嘹亮,数落地狱门如何使用阴谋诡计,杀害黑石和黄石的城主,如数家珍,声讨他们的罪孳恶行,更是针针见血,最后还直指丁同挟持城主白凤,茶毒白石,呼?居民齐起反抗。
他们没有攻城的器械,只是呐喊叫骂,指名向姚康丁同挑战,看来不知道秦广王也在白石城。
秦广王根本没有把金脸人放在眼内,留下丁同在城头指挥,领着姚康和三千军士下城迎战。
金脸人可不认得秦广王,见他和姚康在一起,知道不是好与,但是初生之犊不畏虎,指着姚康索战。
姚康虽然是金脸人的手下败将,但是有秦广王撑腰,也夷然不惧,制出长刀便往金脸人杀去。金脸人大喝一声,也提棒迎去,他的棒法娴熟,招式精奇,而且气沉力雄,大开大阖,铁棒虎虎生威,果是不同凡响,姚康可没有与他硬拚,却使出一套诡异的刀法,左挑右劈,杀气腾腾。
接战不久,姚康便发觉金脸人的武功路数,与上次对战时大有分别,然而这时那有馀暇多想,挥动长刀,沉着应战。
两人激战时,两军也呐喊助威,数十招后,呐喊更是响澈云霄,秦广王却发觉有点不对,尽管姚康和金脸人不分胜负,但是金脸人进攻时,却是大声呐喊,使他震惊的,是很多喝采的声音,竟然是身后的白鹤军发出来的。
姚康身在局中,感觉更是清晰,气势骤减,一个不留神,肩头中了一棒,痛得踉跄急退,金脸人乘胜追击,眼看便把姚康立毙棒下,岂料秦广王从旁杀上,及时把姚康救下。
秦广王的兵器是一对铁拐,他可真利害,三招两式,便压下金脸人的攻势,逼得他全无招架之力,步步后退。
金脸人险象横生时,突然腥风扑鼻,传来阵阵地动山摇的狮吼虎啸,秦广王大吃一惊,赶忙跳出战圈,只见骑着黑衣人的数十头巨兽从旁杀出,围在金脸人身畔,兽军终於来了。
金脸人喘了几口气,厉声问道:“你是甚么人?”
“本座秦广王,有种的便和我决一死战!”秦广王狞笑着道,他发觉军心不稳,不利群战,决定单独搏杀金脸人,了结此战。
就在这时,城里战鼓频传,还夹杂着杀伐的声音,秦广王姚康大惊,立即传令回城,岂料很多白鹤军,竟然拒不应命。
“你们干甚么?”秦广王怒叫道。
“少主已经占领白石城了。”金脸人指着城头大叫道,众军也欢声雷动,哗然大叫。
秦广王抬头望去,只见城头竖起一枝绣着大鹰的黄旗,上边人声鼎沸,看来是发生了事故。
城头上真的出了大事,那时丁同和三女在城上观战,战鼓响起时,竟然还有一个金脸人领军从城西杀了过来,丁同还来不及下令放箭,却看见城头上有许多白鹤军脸露异色,箭矢转向,指着他和一众亲兵。
“你们要造反吗?”丁同拔出佩刀,喝道。
“你挟持城主,你才是造反!”这时金脸人登上城头,长剑遥指丁同说。
“胡说,城主嫁我为妻……”丁同还要说下去时,发现白凤不在身旁,原来几十个白鹤军已经挡在她的身前护卫。
“杀!给我杀了这个狗贼!”白凤尖声大叫道,她虽然不明白金脸人如何破城而入,却也知道自己有救了。
“杀……杀了他们!”丁同见形势不妙,举刀大叫道,转头看见城下的白鹤军也有许多倒戈相向,不禁心生退意,接着再叫道:“大家放箭……杀了这些叛徒!”
尽管城头的白鹤军,还有许多不知发生了甚么事,大多袖手旁观,没有遵命动手,丁同的亲兵也没有放箭,却如丧家之犬,急急随着丁同退出城外。
金脸人呆呆的看着艳娘玉翠随着丁同退走,也没有下令追赶,长叹一声,转头向白凤点头示好,便率兵往城下而去。
城下已是杀声四起了,城下的金脸人没有和秦广王决战,却指挥军士冲杀,秦广王不敢迎战,领着姚康等落荒而逃,城上的金脸人赶到时,战事已经结束,虽然跑了秦广王和姚康,却杀伤了不少鬼卒。
城下的金脸人原来是童刚,破城而入,纵走丁同的才是云飞,他着童刚正面攻击,自己却绕到城西,在内应的帮忙下,破城而入。
内应是四方堡之战中的降卒,他们假装逃回投靠,却煽动其他士兵反抗地狱门,助云飞夺取白石,秦广王出城应战,使他在兵不血刃下,顺利从西门入城,在城头碰上玉翠,才会一念之仁,放走了丁同。
尽管有童刚等帮忙,但是收拾战场,招降安民,也忙了云飞大半天,接着闻得白凤求见,便在宓姑银娃陪同下,和这个落难的美女见面。
此时白凤已经知道金脸人正是当年金鹰国的少主云飞,待他脱下脸具时,才发现他少年英俊,气度不凡。
“贱妾蒙公子仗义相救,无以为报,请受贱妾一拜!”白凤换过了一袭黑色衣裙,脸上还上黑纱,掩盖着那苍白的俏脸,在云飞身前盈盈下拜道。
“城主,些许微劳,何足挂齿。”云飞双手扶起白凤,逊谢道:“而且地狱门凶邪恶毒,人人得而诛之,在下只是因缘巧合,侥幸得手吧”
“公子,贱妾还有一事相求。”白凤又要跪下道。
“城主,万勿如此,坐下说话吧,只要在下做得到,一定不负所托的。”云飞扶着白凤坐下说,在城头上,他已经看过这个美女的花容月貌,那时她劲装疾服,白衣胜雪,尽显灵珑浮凸的身段,此际香泽微闻,不由心中一荡。
“事关机密,贱妾想单独和公子说话。”白凤垂着头说。
“宓姑和银娃都是自家人,城主有话请说吧。”云飞正色道。
“我已经丢了白石城,怎能再当城主,公子,只有你才可以当城主,你还是唤白凤吧。”白凤凄然道。
“这不行的,我要是当了城主,那便和地狱门没有分别了。”云飞断然道:“倘若你是说这件事,可不用多说了。”
“不是这件事。”白凤喟然长叹,从怀里取出一方织锦,捧在手里说:“贱妾求公子收下这东西。”
“这是甚么?”云飞奇怪道。
“这是巧手匠人依着白玉璇玑图织成的跖本,和白玉璇玑图完全一样的。”
白凤说。
宓姑听闻白玉璇玑图的名称,情不自禁地低噫一声,好像知道其中奥秘。
白凤看了宓姑一眼,继续说道:“白玉璇玑图是当年扶馀国的镇国之宝,扶馀国为铁血大帝灭亡后,辗转流落南方,为先父所得,据说与一个大宝藏有关,地狱门谋夺本城,这张宝图也是其中一个原因。”
“如此贵重的宝图,在下岂能接受!”云飞摆手不迭道,暗念在地狱门的魔掌下,她仍然能保存这张宝图,实在难以置信。
“地狱门已经取得原图,也交给了地狱老祖,但是先父制成这张宝图后,便在原图动了手脚,他们是得物无所用的。”白凤唏嘘道。
“在下何德何能,怎能接受这样的馈赠?”云飞拒绝道。
“这张图对地狱门一定十分重要,而且象以齿焚身,留在贱妾身边,不独有害无益,也无助对抗地狱门的。”白凤泪盈於睫道。
“但是……”云飞踌躇道。
“贱妾忍辱偷生,不是怕死,而是希望这张图能给贱妾报仇雪恨……”白凤“扑通”地跪倒地上,哽咽着说:“公子,求你答应妾身吧!”
“少主,成大事不拘小节,城主盛意拳拳,你便收下吧。”宓姑也不待云飞答应,便从白凤手里接过宝图,银娃却把白凤扶起,低声抚慰。
“多谢城主了。”云飞看见白凤伏在银娃肩上痛哭,心有不忍,柔声说道:“银娃,你和城主回去休息吧。”
“当年铁血大帝为了要得到这张宝图,在扶馀国杀得血流成河,想不到今天会落在我们的手里。”宓姑待白凤离去后,检视着那方织锦说。
“铁血大帝要这么多财宝干么?”云飞讶然道。
“他穷奢极侈,连年用兵,没有钱可不行。”宓姑答道:“但是这个宝藏,据说不单是金银财宝,还藏着与铁血大帝有关的秘密,所以他才不择手段,要取得这张宝图。”
“甚么秘密?”云飞问道。
“不知道,藏宝的地方也不知道在那儿,或许可以在这张宝图找出线索。”
宓姑答道。
“她真可怜,在地狱门手里,可不知吃了多少活罪。”两人检视着宝图时,银娃回来了。
“她现在怎么啦?”云飞问道。
“好多了,她说要安静一下,着我不用陪她了。”银娃答道。
“这孩子也真坚强,换了别人,如何能活下去。”宓姑同情地说。
不用细说,云飞也知道白凤必定受尽摧残,脑海里又出现玉翠的影子,实在不能想像她如何过日子。
“不好!”银娃忽地粉脸变色,跳了起来道:“我要去看看她!”
宓姑云飞一头雾水,不明白银娃为甚么如此着急,看见她夺门而出,便紧随其后,赶到白凤的绣阁,看见窗里的影子,云飞暗叫不妙,立即闯门而进,发现白凤已经悬梁自尽。
银娃急得惊叫一声,手足无措,云飞也不打话,抱着白凤的身子,把她解下来放在床上。
“没气了!”宓姑在白凤的鼻端探视着说。
云飞灵机一触,深深吸了一口气,揭下白凤脸的黑纱,捏开牙关,嘴巴印上冰冷的樱唇,把内气渡了进去,他的内气习练有成,虽然还没有练成大周天的境界,但是日见坚凝壮大,运转如意,暗念白凤闭气不久,或许还有生机,於是不避男女之嫌,运气相救。
渡了几口内气后,白凤开始回复微弱的呼吸,宓姑银娃也帮忙捏手抚胸,助她行血活气,接着听得她嘤咛一声,竟然活转过来。
“……让……让我……死吧……为甚么……不……不让我死!”白凤呻吟着说。
“孩子,蝼蚁尚且贪生,死只是逃避,难道你不想报仇吗?”宓姑劝说道。
“我……我如何能够报仇……呜呜……求求你……让我死吧……我不愿做人了!”白凤哭叫道。
“少主花了许多气力,才把你救下来,你要是死了,如何对得起少主?”银娃不以为然道。
“我……呜呜……公子的大恩大德,贱妾没齿难忘,只能来生再报了。”白凤看见云飞关切的样子,心中一热,颤声说道。
“过去的已经过去了,别放在心上,人总要往前看的。”云飞长叹一声,摇头道:“你要是死了,我如何向白石城的百姓解释,岂不是陷我於不义吗?”
“……”白凤无言以对,却是禁不住泪下如雨。
“少主,你忙了一天,也该休息了,让我们伴着白姑娘便行了。”宓姑说。
云飞也不知如何慰解,唯有自行离去。第二十一章 虎凤同归
第二天,云飞忙於收编降卒,整顿防务,可没空和白凤见面,宓姑银娃也没有出现,想是和白凤在一起。
吃过午饭后,云飞正和童刚等议事,宓姑银娃伴着白凤兴冲冲的走了进来,脸露喜色道:“少主,城外发现了一对白老虎,老奴要和银娃去看看,请你照顾白凤一会吧。”
云飞知道白老虎世所罕有,别说一对同时出现,宓姑爱兽如命,又急於练成百兽阵,定然不会放过,要他照顾白凤,当是怕她自寻短见。
白凤仍然一身黑衣,脸上还是挂着黑纱,闻言粉脸低垂,不敢和云飞对视,好像害羞似的。
“大家一起去吧。”云飞走到白凤身畔,含笑点头道。
白凤胸中一热,柔顺地尾随云飞而去。
东城闹哄哄的堆满了军士和百姓,看见云飞领着白凤等人出现,赶忙让出通道,让他们登上城楼,宓姑银娃迳自出城,没有和众人在一起。
城外有一个土丘,兽军昨天便是在那儿埋伏,接应童刚的,地狱门败走后,便是群兽栖息的地方,此时群兽却在雄狮大金的领导下,在土丘前和两头硕大的白老虎对峙,红粉兵团手执兵刃,还有人张弓搭箭,紧张地在群兽身后布阵。
那两头白老虎尽管长着斑烂的虎纹,但是毛色雪白,神态威猛,傲视群兽,好像完全不把几十头巨兽放在眼内。
宓姑银娃出城后,可没有和红粉兵团会合,却是走到大金身畔,每人面对一头白老虎,接着宓姑低啸一声,群兽竟然慢慢往后退走,剩下她们挡在前面。
也在这时,两头白老虎突然怒吼连声,作势欲扑,骇得城头众人哗然大叫,屁滚尿流,白凤也惊叫一声,害怕地捉着云飞的臂弯。
云飞见过宓姑的驯兽手段,倒不紧张,轻拍着白凤的玉手,以示抚慰,此时白凤才发觉失态,顿时脸如火烧,芳心卜卜乱跳,却又舍不得放手,咬一咬牙,荑还是抱着云飞的健臂。
宓姑银娃可没有慌乱,双目沉着地罩着白虎,口里轻哼浅啸,彷如和它们说话似的,身后的大金也偶尔发出吼叫的声音,蔚为奇观。
过了一会,两虎竟然俯首贴耳,在宓姑银娃的脚旁亲热地嗅索着,两人欢呼一声,纵身而起,骑上虎背,走到城前。
“恭喜少主,白虎出世,瑞气呈祥,鹰扬虎啸,大业可期了!”宓姑与高采烈地叫道:“恳请少主赐名!”
“很好,就叫大白和小白吧。”云飞大笑道。
众人瞧得目定口呆,听到宓姑和云飞的对答后,轰然叫好,也不知是甚么人发起的,“金鹰公子万岁”、“誓死追随公子”、“打倒铁血大帝”的声音,此起彼落。
云飞热血沸脸,雄心勃发,决心要重振金鹰雄风,消灭铁血大帝。
“少主,我决定调教大白小白为兽王,主持百兽阵,银娃要着手训练,老奴也要在旁指点,不能侍候少主了。”宓姑禀告道,安顿双虎后,她和银娃便立即晋见。
“辛苦你们了。”云飞感激道。
“昨夜老奴已经收了白凤为记名弟子,只是她体质荏弱,不能习役兽之术,暂时便让她侍候你吧。”宓姑笑道。
“甚么?”云飞大吃一惊道。
“白凤蒙你两度相救,已是两世为人,重获新生,决意追随左右,报答你的大恩大德。”白凤羞不可仰道。
“这……这不行的!”云飞急叫道。
“怎么不行,你要不答应,她又要寻死了。”银娃抗声道。
“银娃姐姐,婢子为贼所污,身体肮脏,怎能侍候公子?”白凤饮泣道。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云飞头大如斗道。
“不是便行了。”宓姑故意改变话题,问道:“少主,你预算甚么时候进攻绿石城?”
“要时机成熟才可以。”云飞叹气道:“绿石的百姓还没有受到地狱门的逼害,要是现在进攻,我们便是侵略者,一定引起激烈反抗的。”
“甚么时机?”银娃问道。
“我已经着人混进绿石,散播地狱门的恶行,几位老叔和李广等,正在黑石训练将士,赶制攻城的器具,文白随甄老叔习医,也留下帮忙,明天童刚便回四方堡,加强防御的工事,希望能在铁血大军南下前,收服绿石吧。”云飞说。
“你呢?”银娃继续问道。
“我和侯荣留在这里练兵,迟些时我想往红石城走走,地狱门的楚江王在那里捣乱,要是能破坏他的阴谋,便可以少点麻烦了。”云飞皱着眉说。
“婢子和红石城城主的女儿认识,或许可以帮忙的。”白凤腼腆道,她也像银娃般自称婢子,使人怦然心动。
“谢谢你了。”云飞压下心里绮念说:“我要去找童刚谈点事,你们慢慢聊吧。”
忙了一天,云飞回到自己的房间预备休息,却发现白凤在里边等候。
“公子,累吗?”白凤怯生生地问道,她还是一身黑衣,却解下了脸纱,展现着那如花娇靥。
“不,你怎么还不休息,有事找我吗?”云飞避开那使人心悸的眼波说。
“婢子要……要侍候公子嘛。”白凤垂着头说。
“她们的话,你不用认真的。”云飞尴尬道。
“要不是你,我还在地狱里受罪,要不是你,我早已死了,难道给你做点事也不行吗?”白凤泫然欲泣道说:“你是讨厌我吗?”
“我怎会讨厌你,但是太委屈你了……”云飞为难地说。
“不,我喜欢!”白凤脸泛红霞,羞态毕露道。
“我也喜欢!”云飞不再压抑,探手把白凤抱入怀里。
“公子……!”白凤激动地伏在那宽阔的胸膛上,百感交杂,悉悉率率地哭起来。
“不要难过,我会给你报仇的。”云飞轻拍着粉背说。
“他们……呜呜……他们强奸我……呜呜……为了宝图,我……我才忍辱偷生……呜呜……!”白凤哭诉着说。
“我明白的,过去的已经过去了,别记在心里,人是要往前看的。”云飞抚慰道。“我里里外外洗了许多遍,呜呜……也薰了香……还是不乾净……公子……呜呜……我可不愿做人了。”白凤伏在云飞胸前抽泣着说。
“傻孩子,我知道你的心还是纯洁的!”云飞怜意陡生,轻轻吻着白凤的粉脸,舐去上边的泪水。
“公子……!”白凤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只是发狠地抱着云飞的身子,表示心里的感激。
“不要多想了,睡吧。”云飞柔情万种道。
“公子,让婢子侍候你吧。”白凤抹去泪水,熟练地服侍云飞脱下衣服。
云飞不再客气,也忙碌地手口并用,施展他的调情妙手,藉机轻解罗襦,抽丝剥茧地给白凤宽衣解带。
郎有情,妾有意,不用多少功夫,两人便如初生婴儿似的,袒裼裸裎,赤条条地拥在一起。
白凤和云飞胸腹相贴,虎躯的热力,烫得她唇乾舌燥,特别是腹下传来硬梆梆的感觉,更使她浑身发软,站也站不稳地靠在他的怀里。
云飞玉人在抱,有点控制不了体里的欲火,嘴巴贪婪地吻吮着粉颈香肩,双手忙碌地游山玩水,从滑腻如丝的粉背往下游走,抓着那丰满的臀球,肉紧地搓捏,指头却在股缝拂扫,还有意无意地碰触着身后的洞穴。
尽管白凤的娇躯没有一处地方没有给男人碰过,但是云飞的爱抚,却使她身趐气软,气息啾啾,当那刁钻的指头,经过神秘的菊花洞,从股间探到身前时,更禁不住呻吟一声,扭动纤腰,压着腹下火烫的肉棒磨弄起来。
云飞的指头穿过轻软的柔丝,撩拨着娇嫩的肉唇,发觉迷人的洞穴已经是湿得可以,於是捧起玉股,勃起的肉棒抵着肉缝,小心奕奕的送了进去。
白凤娇吟一声,努力扶着云飞的肩头,自动抬起一条粉腿,纤腰迎了上去,让他长驱直进。
云飞勇往直前,寸土必争,终於抵达洞穴的尽头了,暖洋洋的肉壁,紧紧包裹着肉棒,实在美不可言,倍是兴奋,忍不住把剩馀的鸡巴奋力送进去,刺在那娇柔的花芯上。
“喔……!”白凤感觉鸡巴填满了子宫里的每一寸空间,里边的空气挤压在一起,一口气憋在心头,使她浑身趐麻,头昏脑胀,无奈吐气开声,宜泄着身体里的难过。
“没事吗?”云飞低声问道。
“没……没有!”白凤呻吟着答,四肢使劲地缠着云飞的身体,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
云飞吸了一口气,立定脚跟,手上使力,捧着白凤的粉臀反覆地举起放下,鸡巴便在湿漉漉的洞穴里进进出出。
“……公子……啊……到床上……去吧,啊……这……这会累坏你的!”白凤颤声叫道,双手抱着云飞的脖子,才不致掉下来。
“我不累。”云飞笑道,乘着白凤的身体落下,也往上急挺。
“啊……你……你洞穿人家了……!”白凤触电似的花枝乱颤,却也闪躲不了。
“弄痛了你么?”云飞吃惊地说,原来这一式是春花教他的“风流十八式”
之一,名叫“灵猴上树”,除了春花,他还没有在别个女孩子身上用过,刚才欲焰高涨,急不及待地使出来,此时才记起春花说过,由於女的附身男子身上,全无闪躲馀地,自己又天生伟岸,更是利害无比,纵然春花以迎送为生,也弃甲曳兵,别说是白凤了。
“……不……公子……你……你动呀!”白凤咬着牙关叫道。
云飞正是求之不得,猿臂轻舒,捧着白凤的身子,重张旗鼓,慢慢地套弄起来。
初时白凤只是努力地抱着云飞的脖子,忍受着云飞带来的趐麻,但是套弄了十多下后,子宫里的酸麻,与时俱增,终於耐不住哼唧起来。
哼唧的声音,销魂蚀骨,悦耳动听,使云飞血脉沸腾,一时情不自禁,再次挺腰上刺,起劲地把雄纠纠的鸡巴尽根刺入肉洞里。
“哎哟!快点……啊……不……啊……动呀……啊啊……不成了……啊!”
白凤忽地尖叫一声,娇躯乱扭,浑身乏劲似的松开了玉手,便往地上倒去。
云飞大吃一惊,及时扶着软绵绵的柳腰,螓首才没有碰在地上,但是娇躯悬空仰起,倒也险象横生,但是肉洞里传来阵阵妙不可言的抽搐,使云飞不愿意抽身而出,於是抱着白凤的身子,腹下连在一起,蹒跚地走到床前,小心奕奕的放在床上。
“……不……不要走……!”白凤喘着气叫。
“我不走……”云飞怎会离去,鸡巴继续留在肉洞里,轻吻着颤抖的朱唇笑道:“累吗?”
“不……!”白凤含羞闭上眼睛,可不明白为甚么这样快便有高潮,记得在地狱门那些禽兽手里时,虽然受了许多摧残,只有在詹成的唇舌下尿过一次,然而那一趟,却带来无尽的羞耻和愤恨,根本不像现在那般美妙畅快,想到这里,便情不自禁地紧紧抱着压在身上的云飞。
云飞只道白凤已经歇够了,事实上他也压抑得煞是难受,於是架起白凤的粉腿,搁在肩头上,大张挞伐。
此时白凤情心荡漾,自然不会推拒,还学着玉翠等扭摆纤腰,生硬地迎合着云飞的抽送。
经过数十下的抽插后,白凤体内又再泛滥着那种陌生却是美妙绝伦的趐麻,更从子宫深处,不断扩散至四肢八骸,只有大声哼叫,才可以纾缓透不过气来的感觉。
云飞经验丰富,从白凤的反应,知道她快要抵达极乐的巅峰了,存心与她同登极乐,於是放开怀抱,催动自己的情欲,快马加鞭,起劲地抽插起来。
“啊……进去一点……啊……美呀……啊啊……快点……!”白凤忘形地叫唤着。
就在一记急刺中,白凤震天价响地尖叫着,玉道里传出阵阵剧烈的抽搐,挤压着云飞的鸡巴,使他乐不可支,为了及早得到发泄,也不让白凤喘息,继续奋力冲刺。
“啊……啊啊……喔……公……公子……死了……奴家……噢……给你……
啊……死了!”白凤娇喘着叫。
经过一轮狂风暴雨式的抽插后,云飞忽地感觉龟头发麻,一缕热气自丹田涌起,畅快的感觉瞬即漫延全身,禁不住怪叫一声,便在白凤体里爆发了。
火烫的洪流急射白凤的身体深处,使她如遭雷殛,尖叫连声,娇躯狂扭,浑身痉挛抽搐,纤纤玉指发狠地在云飞的虎背撕扯。
云飞发泄殆尽后,低头看见白凤香汗淋漓,星眸半掩,檀口微张,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累得气若游丝,不禁暗叫惭愧,正要抽身而出,岂料白凤却使劲搂着他的脖子,硬是不让他离开。
隔了好一会,白凤才呻吟一声,梦呓似的说:“公子,我……我差点给你弄死了。”
“对不起。”云飞歉然道,他还是压在白凤身上,鸡巴仍留在暖洋洋的肉洞里,虽然开始萎缩,但是那种压逼的快感,还是使他通体舒泰。
“不,我喜欢!”白凤辩白着说,话出如风,说出来后,才发觉不对,顿时羞得粉脸通红,赶紧闭上美目,不敢与云飞作刘桢平视。
白凤羞态毕露,更是惹人怜爱,瞧得云飞双眼发直,暗道这样的美人儿,要是陷身地狱门,可真暴殄天物,心念一动,好奇地问道:“你为甚么净是穿黑色衣服,可是喜欢黑色吗?”
“我最讨厌黑色!”白凤幽幽长叹道:“但是妾身薄命,不穿黑色衣服,还穿甚么?”
“跟着我便是薄命吗?”云飞故意道。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白凤着急地说。
“从今天起,我要你漂漂亮亮,不许穿黑色衣服,知道吗?”云飞笑道。
“婢子知道了。”白凤垂首低眉,幸福地回答道。
“不要忘记呀,要不然,我可不饶你的。”云飞笑嘻嘻地在乳峰上轻轻咬了一口,翻身躺在白凤身旁说。
“让婢子侍候你吧。”白凤挣扎着爬起来,取过布巾,给云飞揩抹着说,她已经习惯了事后替男人清洁,只是从来没有像此刻如此真心诚意吧。
“你真乖。”云飞怎会拒绝,不知为甚么,想起了玉翠,问道:“艳娘和玉翠可有难为你吗?”
“怎么没有?她们淫荡无耻,阴险恶毒,比母狗也不如,可恨的是给她们跑了!”白凤咬牙切齿,悻声怒骂,接着脸露讶色,问道:“你认识她们吗?”
云飞没有回答,长叹一声,不知道放走她们是对是错,纵她们逃跑,固然让她继续留在地狱门,但是擒下来,难道自己能辣手摧花吗?第二十二章 绿石汤仁
这时丁同等已经与秦广王诸人会合了,丁同只剩下了十多个鬼卒和百多个亲兵,艳娘和玉翠分别给两个鬼卒背着,幸好金脸人没有追击,他们可没有受伤。
秦广王等却很是狼狈,只有数十个鬼卒,差不多人人负伤,要不是他们武功高强,未必能够全身而退。
众人经商议后,决定先回绿石城,再催促江平的宋帝王派兵南下,消灭金脸人。
绿石城里可平静得多了,由於城主汤仁仍然在位,牛头苏汉也忙於整顿绿狐军,安插私人,未曾开始徵兵,虽然汤义暴毙,城里的百姓还是如常生活,没有遭地狱门的茶毒。
数番惨败后,秦广王吸取教训,入城后,立昊着苏汉暂缓徵兵,收买民心,然后放出几头信鸽,既向宋帝王求援,也着判官詹成催兵,还有一头却是向地狱老祖请罪,缕述金脸人如何聚众反抗,要求增援。
艳娘玉翠虽然逃过了大难,却已饱受虚惊,来到绿石城后,幸好还是锦衣玉食,只是玉翠当不成城主夫人,有点闷闷不乐,然而过了几天,秦广王竟然令她下嫁绿石城城主汤仁,使她又惊又喜。
玉翠惊的不是要像婊子般卖弄色相,事实她与秦广王等混得久了,也许是艳娘的遗传,早已习惯人尽可夫,没有贞操的观念,只是害怕汤仁发觉自己是有妇之夫,惹人笑柄,更愁丁同不允,使她好梦成空。
丁同怎会反对,他与玉翠成亲,完全没有感情的基础,只是贪图她的美色,加入地狱门后,美女如云,如鱼得水,妻子不妻子,可不放在心上,何况秦广王的命令,也不容他说不。
秦广王要玉翠改嫁是别有用心的,为了安定人心,不得不留下汤仁的性命,利用秋蓉和秋瑶的美色,使汤仁沉迷酒色,任人摆布,但是他更急於知道金脸人的来历和动态,预备派两女分赴黑石白石,打听消息,决定移花接木,让不懂武功的玉翠迷惑汤仁,腾出两女办事。
两女闻讯大喜,秋蓉只是为了不用侍候汤仁,也还罢了,秋瑶却是从心底里笑出来,因为她直觉相信金脸人便是云飞,纵然不是,也可以借机访寻,或许可以逃出魔掌。
汤仁和汤义一母同胞,却是一个大草包,而且比汤义更好色,整天只顾寻欢作乐,心思完全花在色欲的玩意,所以才让地狱门玩弄在股掌之上。
苏汉伪称玉翠是他的寡嫂,安排两人偶然相会,汤仁一见玉翠便惊为天人,为了要得到这个美女,竟然答应让苏汉纳秋瑶为妾,秋蓉却假作妒火如焚,夤夜出走,两女遂先后离开,去给秦广王办事。
玉翠大喜的日子到了,这一天,她却跪在灵堂上,浑身缟素,头上还戴上白花,活脱脱像个小寡妇。
这是汤仁出的主意,明说是依照本城的俗例,女子夫死再嫁,不独要让人抢亲,更要假装不从,表示坚贞不屈,才能得到新夫的宠爱,玉翠却从秋蓉秋瑶两女口里,知道汤仁喜爱古怪的花样,想是他寻乐的法子吧。
两女说到汤仁时,欲言又止,煞是奇怪,玉翠只道她们心怀嫉妒,也没有放在心上,而且秦广王下令要取悦汤仁,装作寡妇又有甚么关系。
灵堂只有黑白两色,陈设简单,庄严肃?,但是用料精美,白丝黑缎,名贵非常,也没有棺柩,中间却放着黑缎绣榻,因为这个荒唐的城主,打算就在这儿洞房。
玉翠也没有介意,何况城主的气派,已经使她芳心喜透,只顾憧憬着将来富贵荣华的日子,可没空再想其他了。
单是在堂前侍候的便是四个年青的女婢,想到当了城主夫人后,婢仆成群、前呼后拥的风光,玉翠便从心里笑出来。
那四个女婢平头整脸,虽然身穿黑衣,但是隆胸盛臀,而且没有穿上裤子,修长的美腿裸露灯下,看来都是城主的滕妾,玉翠自念天香国色,只要逗得城主开心,也不愁她们争宠。
锣声一响,玉翠知道城主汤仁就要来了,赶忙伏在地上,悉悉率率的假作哭泣,心里不禁好笑,因为纵然丁同真的死了,自己也不会这样凄凉的。
“玉翠,城主抢亲来了。”一个女婢提示着说。
“我不嫁……呜呜……我不会再嫁的!”玉翠哽咽着说。
“这可由不得你了,只要你尝过我的大肉棍后,便会听话了!”汤仁吃吃笑道。
“你打死我好了,我不会再嫁的!”玉翠故意道,她曾经和汤仁见面,记得他虎背熊腰,身裁健硕,心底里竟然生出兴奋的感觉。
“把她缚起来,看她有多倔强!”汤仁怪笑道。
众婢闻言便把玉翠架起来,放在床上,用准备好的黑布索,把她的手脚大字张开,牢牢地缚在四角。
玉翠只是假装啼哭,却没有反抗,暗念绿石与黄石为邻,想不到绿石的寡妇再醮,竟然要给缚着洞房。
“该喝合欢酒了!”汤仁从祭桌取了两杯酒,自己喝了一杯,却捧着另一杯走到玉翠身前。
“不……我不喝!”玉翠口里说不,却乖乖的张开了嘴巴,让汤仁把美酒灌入口里,美酒清醇香甜,顺喉而下,暖洋洋的,腹里便好像生出熊熊烈火。
“给她脱衣服吧。”汤仁放下酒杯说。
“不……不要碰我!”玉翠挣扎着叫,但是手脚缚得结实,叫可不管用的。
众婢抽丝剥茧地脱掉玉翠的素服,掀开绣着鸳鸯的白丝抹胸,一双骄人的粉乳便应声弹出。“好一双大奶子……”汤仁色迷迷地双手探出,握着玉翠的乳房揉捏着赞叹道:“奶大腰小,不是浪蹄子才怪!”
“放手……呜呜……你捏痛人家了!”玉翠蹙着眉叫。
“让我瞧瞧你的骚吧!”汤仁笑嘻嘻地解下白雪雪的骑马汗巾说。
“不……不要看……呜呜……羞死人家了……!”玉翠嘶叫着说,据说寡妇叫得愈凄厉,新夫便愈是疼爱,玉翠自然放声大叫了。
汤仁不疯没有理会,还把汗巾塞进嘴巴,使她只能“荷荷”乱叫,再也不能叫喊,然后取过两个绣枕,在腰下,让牝户赤裸裸的朝天高耸。
“好东西……”汤仁目露淫光,手掌覆在毛茸茸的肉饱子抚玩道:“该容得下我的大家伙的!”
尽管嘴巴塞着汗巾,玉翠还是闷叫连连,她可不是做作,而是不叫不行,不知为甚么汤仁的指头碰触着方寸之地时,竟然浑身发麻,痒的难受。
如此触摸那娇嫩敏感的地方,不痒才怪,玉翠也给人痒得不少了,只是从来没有痒得这样凶厉急剧的,汤仁的手掌才碰上去,玉翠便从心底里痒出来,可恨动也不能动,要把纤腰迎上去也不行,接着股间便传来濡湿的感觉,知道淫水流出来了,还流得很多。
“湿得这样利害,还不是浪蹄子么?”汤仁拨弄着轻柔的肉唇说。
玉翠奋力地点着头,喉头闷叫不绝,幸好汤仁肥大的指头,很快便送进肉唇的中间,还是两根捏在一起硬闯,玉翠本该受不了的,但是那种撕裂和涨满的感觉,总算暂时压下身体里的麻痒。
“蛮紧凑的,很好!”汤仁满意地点着头,指头却粗暴地掏挖着。
虽然有点痛,玉翠仍然努力点着头,因为里边实在痒的利害,还不断扩散至身体的其他地方,彷如虫行蚁走,说不出的难过。
“动手吧。”汤仁抽出指头说。
迷糊之间,几个女婢婢嘻嘻哈哈地伏在玉翠身旁,数不清的青葱玉指,却在羊脂白玉似的胴体点拨狎玩,痒得她失魂落魄,死去活来,接着还有人把舌头在上边舐吮,苦得玉翠螓首失控地左摇右摆,轻哼浅叫,不绝如缕,娇躯更是艰难地扭动挣扎,苦不堪言。
“现在肯嫁了没有?”汤仁吃吃怪笑,挖出了塞着玉翠嘴巴的汗巾说。
“给我……呀……痒死人了……哎呀……快点住口……呀……求求你……给我……!”才抽出了汗巾,玉翠便嘶叫着说。
“你要甚么呀?”汤仁笑嘻嘻地捏着硬得好像石子的奶头搓揉着说。
“鸡巴……我要……我要你的大鸡巴……!”玉翠喘个不停地叫。
“是这个吗?”汤仁跨在玉翠头上,握着勃起的鸡巴说。
“是……快点……!”玉翠勉力抬起红扑扑的粉脸,迎向在眼前耀武扬威的肉棒说,那话儿粗如儿臂,长若盈尺,头角狰狞,煞是骇人。
“先给我吃一下。”汤仁握着巨人似的鸡巴,在玉翠的香唇撩拨着说。
“吃,我吃!”玉翠赶忙张开嘴巴,把肉棒含入口里。
玉翠的唇舌功夫,可算是熟能生巧,记不得是谁说她的口舌出色,以后秦广王等人宣淫时,不论是多少个男人,或是有没有其他的女人,她也要吃尽在场男人的鸡巴,有一趟还在众人的起哄下,与艳娘倒头而睡,亘吃对方的牝户,比并口舌的功夫。
吃下汤仁的肉棒后,玉翠才发现他的过人之处,火棒似的鸡巴填满了樱桃小嘴,可是此时哪能计较,只好使出浑身解数,努力效劳了。
汤仁很兴奋,鸡巴在玉翠的嘴巴里横冲直撞,沾满了唾液,便抽身而出,怪笑道:“你还算知情识趣,便让你乐一下吧。”
“给我……我要……!”玉翠聒不知耻地叫,她可不明白为甚么会痒得这样利害,渴望让男人摧残。
汤仁哈哈大笑,跨在玉翠身上,握着一柱擎天的鸡巴,抵着湿漉漉的肉缝磨弄几下,叙挺身刺下。
“……喔……好大……啊……进去……啊……快点进去……啊……!”玉翠不知是苦是乐地叫,汤仁实在伟岸,下体生出撕裂的痛楚,但是充实和涨满的感觉,却压下体里的麻痒,使她畅快莫名。
汤仁去到尽头了,暖烘烘软绵绵的嫩肉,紧紧包裹着鸡巴,妙不可言,乐得他呱呱大叫,奋力一刺,硬把剩馀的鸡巴尽根送了进去,一往无前地刺进洞穴的深处。
“哎哟……痛……啊……奴家……啊……慢一点……啊……弄死人家了!”
玉翠哀鸣一声,杀猪似的大叫。
“大鸡巴才能给小淫妇煞痒嘛!”汤仁哈哈大笑,不管玉翠的死活,起劲地抽插起来。
玉翠大字似的缚在床上,不能动弹,也无法闪躲趋避,牝户还给绣枕搁起,更难以避重就轻,除了呼天抢地般尖叫,便如铁锺下的钉子,被动地迎接着汤仁的冲刺,任人鱼肉。
尽管玉道是水汪汪,好像涂了油,汤仁仍然进退为艰,但是他却粗暴地鼓勇前进,打洞似的使劲耕耘,无情地朝着肉洞捣进去。
“呀……不行……呀……爆了……啊啊……不要走……啊……快……快点给我啊……!”玉翠声震屋瓦地叫,汤仁挺进时,固然难受得浑身发抖,但是引退时,体里的空虚,也使她受不了。
汤仁开始进退自如时,玉翠叫唤的声音,也更是放荡淫靡,阴道里还传仔痉挛似的抽搐,汤仁经验丰富,立即快马加鞭,狂抽猛插,才抽插了十数下,玉翠便尿了。
“啊……啊啊……美……美死我了……啊……留在里边……不要走……!”
玉翠浪叫着说。
“浪蹄子,可要尝一下高潮迭起的滋味呀?”汤仁桀桀怪笑,鸡巴深藏在肉洞里说。
“要……我还要……!”玉翠颤着声说,不知为甚么,还没有感到满足,渴望再登极乐。
“我会让你痛快的!”汤仁诡笑一声,便继续抽插起来。
汤仁和汤义一样,天赋异禀,持久耐战,也不知干了多久,才得到发泄,那时玉翠只比死人多一口气,双眼反白,朱唇抖颤,叫也叫不出来,只能张开嘴巴急喘。
玉翠年青貌美,与秦广王等人在一起时,是众人泄欲的对象,纵然不是夜夜春宵,亦是历尽沧桑,这一趟,倒像以一敌三,弄得她死去活来,数不清尿了多少次,奇怪的是怎样也压不下澎湃的春情,无耻地苦苦求欢,直至汤仁爆发,阴精喷在趐软的花芯,灼得浑身打战,下体的麻痒才如雪消融,一去不返。
“城主,可以解开她吗?”一个女婢问道。
“她还没有讨饶哩。”汤仁谑笑道。
“喝了合欢酒,如何还懂得讨饶,痒也痒死了。”另一个女婢叹气道:“你可以问她,要不要讨饶呀。”
“可要我饶了你吗?”汤仁也真笑嘻嘻地问道。
“要……饶……饶了……我吧……奴家……快要死了!”玉翠气喘如牛道,那合欢酒想是春药,难怪痒得这么利害了。
“还要乐多两趟吗?”汤仁拨弄着那饱受摧残的牝户说。
“不……不要了,城主……饶了奴家吧!”玉翠哽咽着说,下体火辣辣的麻木不仁,好像给人轮奸过似的,害怕得不得了。
“你吃乾净我的鸡巴,我便饶你一趟吧!”汤仁哈哈大笑道。
“吃……我吃,解开我吧。”玉翠急叫道,明白秋瑶秋蓉两女为甚么欲言又止了。第二十三章 秋蓉被擒
玉翠发觉城主夫人不好当时,秋瑶秋蓉已经分头上路了,秋瑶自告奋勇,赴白石城查探金脸人的来历,秋蓉便往黑石城探听消息。
秋蓉是北国佳丽,体健腿长,绮年玉貌,也是一个美人儿,她装成逃难回来的居民,轻易便混进黑石城。
地狱门占据黑石城时吸纳了一些流氓无赖,为虎作伥,也设置了好些巢穴,秋蓉害怕他们已经变节,没有和他们联络,独居旅舍,自行打探。
黑石城生气勃勃,城中居民,投军的投军,筑城的筑城,上下一心,士气高昂,预备抵抗侵略者。
打探消息可不困难,金脸人是众人心目中的大英雄,英雄事迹广泛流传,金鹰国旧臣也不隐瞒,告诉大家他便是当年金鹰国的少主,成为抗拒铁血大帝南侵的唯一希望。
黑石黄石两城均没有城主,由金鹰国旧臣主持政务,他们经验丰富,大小事务井井有条,还积极招募和操练军队。
花了几天时间,秋蓉打探到不少消息,她深知铁血大帝和地狱门的利害,也听过知道不少抗暴惨败的故事,看见众人忙碌备战,不禁摇头叹息,有心帮忙,却不敢不向秦广王报告,想了一夜,终於放出信鸽,送回情报,等候指示。
在旅店待了几天,还是没有消息,不禁奇怪,因为信鸽来回黑石绿石两城,不用一天时间,照理秦广王早该有指示了。
这一天,秋蓉起床后,望出窗外,发现给信鸽辨识的标志还是原封不动,却没有信鸽的纵影,也不敢外出,暗念又要在房间闷坐一天时,竟然有人打门。
“进来吧。”秋蓉只道是小二进来添水,答应道。
“秋蓉姑娘,小生文白有礼了。”进来的却是一个斯文俊朗的小伙子,朝着秋蓉作揖说。
“你……你有甚么事?”秋蓉芳心一震问道,她打探消息时,也曾暗里窥伺现今黑石城的重要人物,认得他正是文白。
“在下想请姑娘往城主府走一趟,有事请教。”文白竟然制出地狱门见面的手式,笑嘻嘻地说。
“有甚么事,这里说也是一样嘛。”秋蓉心中一凛,不明白为甚么会败露行藏,思索着脱身之计说。
“外边全是我们的人,姑娘跑不掉的。”文白好像知道秋蓉立心逃跑,拦着门户说。
“干么要跑?”秋蓉强作镇静,环首四顾,看见窗外出现了一排张弓搭箭的弓箭手,知道不能硬闯,嫣然一笑道:“好吧,我随公子去便是。”
“姑娘请吧。”文白好像胸有成竹,侧身让开道。
秋蓉莲步珊珊地走出门外,发现外边布满军士,若无其事地举步前行,听得文白在后跟随,突然故作失足,手里已经多了一柄短刀,翻身往文白扑去。
岂料文白早已有备,急退两步,让开来势,秋蓉追截不及,已经陷身箭阵之中,只能束手就擒了。
“秋蓉姑娘,我们截下带信给秦广王的信鸽,知道你是座下四婢之一,也不用多说,只要你告诉我们秦广王和地狱门的近况便行了。”文白说。
原来宓姑知道地狱门用信鸽传信,训练了几头猎鹰,拦截信鸽,秋蓉才放出信鸽,便给猎鹰截下,文白没有急於动手,便是用乌鹊向云飞请示。
“我甚么也不能说,杀了我吧!”秋蓉木然坐在还算乾净的牢房里,隔着栏栅,冷冷地回答道。
“姑娘,我们知道地狱老祖利用恶毒的的禁制逼你替他做事,只要你合作,我们助你解开禁制,脱离地狱门的。”甄平慈祥地说,段津和李广去了黄石城,察看开采铁矿的进度,其他几个金鹰旧将留守四方堡,只剩下他们坐镇黑石城。
他们从云飞那儿,知道四婢全中了春风迷情蛊,但是没有肯定秋蓉是否真心背叛地狱门前,可不敢透露如何知道,以免连累秋瑶。
“没有人能救我的!你们要是想救我,便赐我一死吧。”秋蓉凄然道,她怎会相信有人能给她解除禁制。
“秋蓉姑娘,铁血大帝和地狱老祖淫邪恶毒,难道你甘心为虎作伥吗?”文白着急着道。
“不甘心又如何?没有人能斗得过他们的。”秋蓉叹了一口气,缓缓闭上眼睛,不言不动。
甄平文白见她不肯说话,也没有继续逼迫,便离去了。
“师傅,真的任由她的蛊毒发作吗?”出到牢房,文白便急不及待地问道,他追随甄平习医,故以师傅相称。
“难道用刑逼供吗?”甄平说:“倘若能解去蛊毒,她该会归顺的。”
“要是解不了毒怎么办?”文白嗫嚅道。
“解不了再算吧,你要用心温习一下,到时便不会手忙脚乱了。”甄平说。
“耍徒儿动手吗?”文白吃惊道。
“不错,你也该历练一下了,到时为师会在旁指点的。”甄平点头道。#--iCMS.PageBreak--#第二十四章 芙蓉施威
这时秋瑶也抵达白石城了,不用多少功夫,便探得人称金脸人为金鹰公子,童刚还是他的左右手,更肯定金脸人便是云飞,可惜童刚已经领军返回四方堡,在城主府守候了几天,也不见云飞出现,最后决定登门求见。
接见秋瑶的是白凤,秋瑶可不敢表露身份,白凤见她如此神秘,也没有透露云飞的去向,只说他出了门,不知甚么时候回来,秋瑶无奈怅然离去,暗念接受任务时上过药,蛊毒还有二十多天才会发作,决定四出访寻云飞的下落。
云飞原来去了红石城,在白石城待了一段日子后,军务已经料理妥当,侯荣负责练兵,宓姑和银娃操练百兽阵,白凤继续续任城主,他决定往红石城一行,希望能阻止地狱门捣乱,也有心与红石城结盟,共御外侮。
红石城是五石城之中最大,人口也最多,估计兵力过万,战车上百,骏马逾千,由於北临红木河,交通方便,商贸频繁。
数年前,晁贵曾带云飞前来住了一阵子,筝习骑射行舟之术,所以云飞对红石城也不陌生。
入城后,由於天色尚早,云飞也不忙着寻找宿处,四处闲逛,熟习城里的街道环境,经过一所大宅的屋后时,碰到一个青衣婢女拿着菜篮外出,好像上街买菜,无意看见她的脸孔,立即改变行程,紧随其后。
那婢女正是秋怡,她和云飞素未谋面,可不认得这年青汉子正是地狱门的大对头,而且街上熙来攘往,更不容易察觉。
秋怡识途老马般在街上左穿右插,穿过里弄,走进一道小门,观察地形,门后该是房子的后院,尽管相信里边不是善地,云飞还是小心奕奕地从门缝窥伺,发觉秋怡入了一个房间,於是悄悄掩到窗下探视。
房间里除了秋怡,还有两男两女,坐在椅上的是一个肥头大耳的老者,两个穿得很少,烟视媚行的女郎左右相陪,旁边是一个高挑的中年汉子,秋怡站在他们身前说话。
“……失败了?怎么会失败的?”老者脸露愠色道:“难道卜凡能够坐怀不乱吗?”
“不是,他已经和婢子进了密室,可是脱掉裤子后,却大发雷霆,把婢子赶出来。”秋怡粉脸低垂道。
“为甚么?”老者讶然道,窗外的云飞也暗暗称奇,秋怡貌美如花,要是袒裼裸裎,该没有男人受得了的。
“他不喜欢婢子是白虎。”秋怡望了那中年汉子一眼说。
“没有理由的,他的婆娘便是白虎,我亲眼看见他吃得津津有味,还赞不绝口,才要你刮光的。”中年汉子抗声道。
“他畏妻如虎,所以要在密室和家里的丫头鬼混,他说白虎不祥,还打了婢子泄愤。”秋怡唏嘘道。
“冯端,你是干甚么的?要你打探消息,却误了大事!”老者骂道。
“千岁,属下只道投其所好,才……”冯端尴尬道,原来老者便是地狱门的楚江王。
“这怎么办?大军快要出发了!”楚江王眼珠一转,道:“妙姬,悦姬,你们哪一个去办妥这件事?”
“千岁,这些小事也要我们楚江双姬吗?”左边的女郎撒娇似的说。
“是呀,我们先取地理图,再盗虎符,又收买了两个城门官,让政务大臣投诚,还没有累够吗?”右边的女郎呶着嘴巴说。
“要不是你们能干,老祖也不会赐下解药,收为门人,晋升地狱妖姬了。”
楚江王道:“这一趟秦广失去了三城,要宋帝王强攻狂风峡,未必能及时夹攻,红石更不容有失,你们便辛苦一点吧。”
“本殿的四婢已经出缺了很久,怎么还没有人补充?”冯端笑问道。
“女婢谓教需时,损伤又多,自然不够了,要不然,我也不用本殿鬼卒交揍秦广四婢前来帮忙了。”楚江王道。
“可惜他们全给秦广王断送了。”冯端叹气道。
“倘若秋茹拿不到河道图,是不是也要我们出马?”左边的女郎问道。
“她已经得手了,正与程根赶赴金华城,把海道图交给土都大将,现在只欠卜凡的印信吧。”楚江王说。
“妙姬,还是你辛苦一趟吧,我的月事差不多要到了。”右边的女郎说。
“你这个浪蹄子净是躲懒。”妙姬嗔道。
“行了,下一趟无论是甚么,便轮到悦姬便是。”楚江王笑道:“秋瑶,回去后,找个藉口请假,让妙姬当替工,然后和我们一起往金华城。”
“婢子知道了。”秋怡如释重负道。
“要奴家一个人留下吗?”妙姬嘀咕道。
“我要赶着和土都商议大军渡河的事,顺道把地理图和虎符带回去,不能耽搁。”楚江王点头道:“卜凡只是个草包,你多扭几下便可以摆平他了。”
“卜凡的老婆芙蓉是城主的独生女儿,听说泼辣任性,还是个醋娘子,常常打骂丫头,碰上她怎么办?”妙姬皱着眉道。
“这两天她回了娘家,该不会碰面的。”秋怡回答道。
“卜凡家有恶妻,还是如此好色,看来只是假作恩爱,为甚么不拉他下水,便可以省许多功夫了?”妙姬奇怪地问道。
“我只道他是城主的接班人,该不会有贰心,哪里知道别有内情,现在也不用麻烦,你只要用印信盖上几张空白的军令,便大功告成了。”楚江王摇头道。
云飞暗暗吃惊,要是让妙姬盗去盖上印信的空白军令,加上虎符,红狼军定会给假冒的军令弄得糊里糊涂,如何抵抗铁血大军。
当务之急,是不能让妙姬得手,也不能让楚江王带走地理图和虎符,但是要截下他们谈何容易,云飞决定先向卜凡揭破妙姬的图谋。
卜凡定是红石城的大将,位高权重,要和他见面可不容易,纵获接见,也不会轻信云飞这个外乡人的说话,倘若打草惊蛇,反而不美,为难之际,闻得卜凡的娘子竟然是城主的女儿,不禁大喜。
原来白凤儿时曾随父亲拜会红石城城主,认识他的独生女儿芙蓉,长大后,两女也有亘通书信,云飞出发时,白凤便写了一封情辞恳切的荐书请芙蓉代为引见城主,虽然很多事不足为外人道,没有细述始末,却是声泪俱下,歌功颂德,教云飞自己看了也是脸红,硬要她删去许多无关重要的说话,才肯把信收下来。
云飞本来打算明早才登门造访,这时也顾不得失礼了,待秋怡离去后,便回到街上,问到城主府的所在,便登门求见。
城主的府第门禁森严,几番盘查,待云飞提到芙蓉归宁,守卫然后相信是卜凡家人着他前来见面,答应入内通传,又等了许久,才有一丫头出见,花了不少唇舌才获芙蓉接见。
“你要见我爹爹吗?”芙蓉柳眉凤目,杏脸桃腮,倒也长得漂亮,可是神情高傲,也没有招呼云飞坐下,读完了白凤的信,不以为然地说。
“是的。”云飞有点后悔修改了白凤原来的信,看来芙蓉根本不明白事情如何重要,叹了一口气道:“事关重大,还望小姐引见。”
“我爹日理万机,哪有空随便见人,看在白凤份上,有甚么事和我说吧。”
芙蓉冷冷地说。
云飞不禁气结,无奈忍气吞声,简略地道出铁血大帝即将南侵,地狱门阴谋颠覆,其他四城已经受害,所以前来报信,说到楚江王阴谋盗取军令的诡计时,芙蓉竟然粉脸变色,抬手止住了云飞说话。
“胡说,你究竟是何用心,为甚么编排这样的故事,离间我们夫妻感情!”
芙蓉悻声骂道。
“这全是事实,不是骗你的。”云飞解释道,他已经省去了很多不堪入耳的话,以免芙蓉尴尬。
“滚!我不要听!”芙蓉怒喝道。
云飞还要说下去,芙蓉却着侍卫赶他离开,云飞想不到她如此横蛮无知,唯有愤然离去。
云飞碰壁后,退而思其次,迳往卜凡府第求见,希望尽最后的努力,但是守卫拒绝通传,也不能硬闯,只好放弃知会卜凡的念头,决定追纵楚江王等人,寻找机会夺回地理图和虎符。
这时天色已晚,云飞还没有宿处,於是返回楚江王等人藏匿的地方,打算就近寻找旅店,方便监视,谁知那儿很是热闹,原来附近的街道,全是秦楼楚馆,他们的住处,却在一所灯火通明的大宅后院,看来也是烟花之地。
云飞走到宅子前面,发现门前高挂“藏玉院”的招牌,记得春花曾说移居红石城,暗叫凑巧,於是走了进去。
这所藏玉院比黑石城的华丽得多,却是庸俗不堪,云飞才踏足台阶,几个龟奴鸨母立即趋前接待。
“这位大爷……你……你是飞哥儿吗……?!”其中一个鸨母惊叫道,说话的正是云飞的老相好春花。
“我来看你呀。”云飞含笑点头,他衣着光鲜,气度雍容,好像贵介公子,难怪春花好不敢信认了。
春花欢喜得跳起来,招呼龟奴传酒送菜,然后亲热地抱着云飞的臂弯,走进雅洁的厢房,让他坐下后,便诉说别后离情,也殷殷垂询近况,关顾之情,溢於言表。
云飞没有告诉春花发生了许多事,只是简单地说在黄石城参军,接着便查询楚江王等人的消息,知道他们自藏玉院开业后,便住在这里。
据说他们是从北方逃难来的富户,双姬自言是楚江王的妾侍,床第上得不到满足,遂背着他接客,虽然没有计较缠头资,却净是接待达官贵人,不用说是藉此进行他们的诡计了。
谈到卜凡时,春花也如楚江王和红石城的百姓们一样,只道他们夫妇恩爱逾桓,待城主百年归老后,该是卜凡继任,藉着红木河的天险,可不惧铁血大军南侵的。
云飞苦劝春花离开不果,明白纵然透露红石城危如累卵的消息,春花也不会相信,唯有不再多言,只着她帮忙留意楚江王等的动静,要了一间靠近他们居处的房间歇息。
有了春花作内应,云飞可轻松了许多,清早起来,便如常修练练气之术,这些日子,他的内气坚凝沉实,不独气力大增,也不易疲累,武功亦进境神速,近日还感觉随时可以突破大周天的境界,更是不敢松懈,日夜勤修苦练,希望得到突破。
练了几遍,春花匆忙地走进来,楚江王等一行人动身了,云飞也随即起行,悄悄追纵。第二十五章 妖姬献媚
云飞尾随楚江王等离开红石城后,红石城城主却在城里四处访寻他的下落,原来芙蓉虽然不相信云飞的话,却当作笑话告诉爹爹,红石城城主不像女儿般无知,闻言立即着人寻找这个年青人,可惜是晚了。
城主找不到云飞,却找到了卜家的管家,证实有一个名叫秋瑶的女婢称病告假,自行找来妙姬作替工,依旧负责照料书房,於是把卜凡召来,面授机宜,要他依计行事。
卜凡相貌堂堂,一表人才,深为城主器重,才妻以独女,预备让他继承城主宝座,卜凡素重权位,初时倒也用心尽力,感恩图报,但是夫凭妻贵的日子并不好过,特别是芙蓉娇纵任性,惯於贻气指使,使他更是难受。
芙蓉也是个漂亮的女孩子,人好好色,本来让卜凡迷恋,但是闰房之中,刁蛮如故,使卜凡尊严尽失,行房变成苦事,只有和婢女偷偷摸摸,才得到发泄,然而为了城主宝座,唯有咬牙强忍。
闻得铁血大军南下,地狱门又意图利用女色窃取军令的消息,卜凡禁不住忧心忡忡,知道富贵荣华,不用多久便会变成黄粱一梦,因为纵然城主和芙蓉没有怀疑他真的是贪花好色,也抗拒不了铁血大军,那时玉石俱焚,甚么也没有了。
回到家里,卜凡如常走进书房,表面是批阅公文,实际是依照城主的指示,等待妙姬入壳。
妙姬捧着香茗出现了,她不施脂粉,青衣打扮,倒也秀丽,可只是衣服太窄了,完全展示着诱人的身段,却让人生出妖冶的感觉。
“大爷,请用茶吧,秋怡病了,婢子叫妙姬,是她的替工。”妙姬婀娜多姿地放下香茶道。
卜凡头也不抬地低嗯一声,继续批阅公文,要是平日,他纵然不毛手毛脚,也会疯言疯语,此刻却不敢放肆,因为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躲在暗处窥探。
“大爷,婢子不中你意吗?”妙姬幽幽的说。
“不是的,给我捏一捏腿吧。”卜凡心里暗叹,知道城主说的不错,此女要不是有心献媚,可不会这样说话的。
妙姬嫣然一笑,蹲下身子,温柔地给卜凡脱下靴子,玉手轻舒,捧着他的大脚按摩揉捏,身体却悄悄地钻进桌下。
卜凡常常要婢女给他捶骨捏腿,机调戏,虽然这时不敢逾越,也禁不住心猿意马,当柔若无骨的玉手在小腿上轻搓慢揉时,一缕热气还自丹田涌起,裤裆更是涨得难受。
妙姬别有用心,玉手沿着小腿慢慢往上移去,不独按捺着敏感的大腿内侧,还有意无意地碰触着隆起的裤裆。
“你……你干甚么!”卜凡呻吟一声,探手在裤裆上揉弄,也顺势在妙姬的粉脸摸了一把说。
“大爷,你好凶呀!”妙姬故意把粉脸贴在卜凡的腹下磨弄着说。
“别胡闹了,随我来!”卜凡倏地站起说。
“去哪里呀?”妙姬从桌上爬出来,吃吃笑道。
“给我消气!”卜凡叹气道,暗念该是依计行事的时候了,再纠缠下去,只会更是难受。
“夫人会打死我的。”妙姬诈作害怕,却任由卜凡拉入怀里。
“她回了娘家,不会知道的。”卜凡悄悄在妙姬身上摸索着说。
“你好坏呀。”妙姬心里暗喜,嗔叫道。
卜凡不再多话,掏出钥匙,着妙姬拿了烛台,便朝着书架走去,他用钥匙开了暗锁,拉开暗门,原来书架之后正是密室,里边不见天光,在这里偷欢,可不虞让人发现。
才关上了门,卜凡便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急不及待把妙姬搂拥入怀里,冲动地上下其手。虽然卜凡不是色胆包天,但是如此尤物,不吃白不吃,於是乘着没有其他人,大肆手足之欲。
“大爷,人家的衣服要给你扯破了!”妙姬半推半就地叫,却悄悄取出腋的绣帕,扬手朝着卜凡的嘴脸拂下。
卜凡不以为意,岂料浓香扑鼻,顿时头昏脑胀,接着“咕咚”一声,便翻身跌倒,人事不知了。
妙姬低笑一声,好整以暇地掩上敞开的衣襟,环目四顾,不用多少时间,便找到了印信,在几张空白的军令盖上了印,便推门而出。
当妙姬走到院子里时,不禁暗叫不妙,原来院子里满布剑拔弩张的军士,正要退走,一张大网却从天而降,把她裹在网中,只能束手就擒了。
卜凡惭愧地坐在芙蓉身后,想不到自己一身武功,也受不了一方迷魂帕,幸好迷药不算利害,喝了几口冷水,便醒过来了,然而芙蓉的嘴脸,却使他浑身不自在,知道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
妙姬双手高举,吊在头上,虽然努力地掂起脚尖,手腕仍然痛得好像断裂似的,直到此刻,她还不明白为甚么会失风的,看他们暗设埋伏,擒下自己后,不用请示,便送进卜凡府里的柴房,里边已经放置了种种阴森恐怖的刑具,好像早有预谋,当是事先有人通风报信的。
“你叫做妙姬,是地狱门楚江双姬之一,是吗?”芙蓉说话了,森冷的声音使人不寒而栗。
“……是。”妙姬颤声答道。
“还有甚么同党?”芙蓉继续问道。
“……”妙姬嗫嗫呐呐不知如何回答,虽然几个凶神恶煞的壮汉在身旁虎视耽耽,要是不说,定然受罪,恐怕还难逃一死,但是泄露地狱门的机密,更是罪无可恕,纵然死了,也逃不出地狱老祖的魔掌。
“说!”随着暴喝的声音,一道皮鞭便落在妙姬背上。
“哎哟!”妙姬惨叫一声,娇躯狂扭,背后痛得好像火烧似的。
“打……打死这个婊子!”芙蓉骂道。
“不……我说……还有……还有秋怡……!”妙姬哀叫道。
“还有甚么人?”芙蓉逼问道。
“没……没有了。”妙姬喘着气说,暗念要不是秋怡泄密,怎会给人识破?
“还要骗我吗!”芙蓉冷哼道。
“我没有……哎哟……!”妙姬才要否认,皮鞭又再落下,苦得她惨叫不绝地说:“别打……呜呜……住手……求求你……哎哟……不要再打了……我……
我说了……!”
“莫道可以骗我,我甚么也知道,只不过是要你亲口说出来,看你有多犯贱吧!”芙蓉冷笑道。
“……还有千岁……牛头程根……马脸冯端和悦姬……”妙姬哽咽地说,她可想通了,倘若是秋怡泄密,自然骗不了她。
“他们在哪里?盗去了甚么?”芙蓉逼问道。
妙姬不敢迟疑,赶忙招供,只要说得慢一点,皮鞭便雨点般落下,打得她死去活来。
“有多少兵马?甚么时候进攻?从哪里来?”芙蓉追问道。
“……我……我不知道……不……哎哟……!”妙姬号哭着说,事关机密,她也真的不知道,只是语音未止,鞭子又再落下,有一鞭还落在胸脯上,痛得好像刀割似的,厉叫一声,便昏了过去。
“弄醒她!”芙蓉喝道。
虽然妙姬还没有供出敌方的军力,已经使卜凡胆战心惊,暗道铁血大军着名骁勇善战,又得了河道地理图和虎符,红石城如何能敌。
卜凡心烦意乱,眼睛却仍是直勾勾的看着失去了知觉的妙姬,经过残酷的拷问,她已是气息奄奄,可没有气力稳站地上,软绵绵的挂在半空,身体的重量全靠手腕支撑,自然皮破血流,衣服也给皮鞭撕裂,支离破碎,隐约窥见雪白的柔肌泄着触目惊心的鞭痕,特别是胸衣敞开,露出了那猩红色的抹胸,更是诱惑动人。
这时一个壮汉取来冷水,迎头泼下,妙姬也浑身湿透,衣服紧贴身上,更见曲线灵珑。
“问下去。”芙蓉看见妙姬开始醒转,便冷酷地说。
“夫人,再打会打死她的。”卜凡劝阻着说。
“你看上这个婊子是不是?我就是活生生打死她!”芙蓉暴怒道。
“别多疑吧,我怎会看上她!”卜凡急忙解释道:“打死了她,如何问得到敌人的虚实?”“哪里是我多疑,莫道我不知道你和那些丫头鬼混,你可以忘情负义,难道也忘了谁让你飞黄腾达吗?”芙蓉勃然大怒道。
“我怎会忘了!”卜凡陪小心道:“晚了,明天再问吧。”
“好,我不审她,却要审你,随我来!”芙蓉骂道。
卜凡无奈随着妒火冲天的芙蓉离去,看见其他人掩嘴偷笑,心里不独尴尬,更是愤愤不平。
夜栏人静的时候了,妙姬还是直挺挺的吊在柴房里,没有人把她解开,也没有饭吃,身上无处不痛,双手更是痛得利害。
肉体的痛楚也还罢了,妙姬害怕的是难逃一死,然而看来是没有活路了,纵然招供,芙蓉也不会让她活下去,最苦的是她已经供出知道的一切,但是那个恶妇硬要再问下去,要是继续动刑,死前还不知要受多少折磨。
妙姬愈想愈害怕,忍不住又悉悉率率地哭起来,也在这时,突然有人推门走了进来。
“……是你……!”妙姬呻吟一声,饮泣着说:“大爷……呜呜……饶了我吧……我……我知道的已经说出来了。”
“是吗?”原来是卜凡,他好整以暇地燃上红烛,走到妙姬身畔,不怀好意地问道:“为甚么要迷倒我?”
“……呜呜……奴家只是奉命行事,不是故意冒犯的。”妙姬哽咽着说。
“不是故意也不行,除非让我惩治一趟吧!”卜凡笑嘻嘻地搂着软弱无力的娇躯说。
“饶了奴家吧……呜呜……我……我不敢了!”妙姬害怕地说。
“我还没有动手,便讨饶了吗?”卜凡吃吃怪笑,搓捏着高耸的胸脯说。
“求你放过我吧……呜呜……要我干甚么也成。呜呜……别再难为我了。”
妙姬抽泣着说。
“告诉我,你们在红石有卧底吗?是甚么人?”卜凡把手探进妙姬的胸衣,在猩红色的抹胸上狎玩着说,这个问题盘萦心间很久了,只是不想当着芙蓉发问吧。
“有的……”妙姬不敢隐,一五一十道出收买了政务大臣和两个城门官的秘密。
“很好,还有甚么没有告诉我呀?”卜凡的怪手游进了抹胸,搓揉着那暖洋洋软绵绵的肉球说。
“没有了……”妙姬答道。
“这双奶子可真不小呀。”卜凡怪笑道。
“大爷,放开我,让婢子侍候你吧。”妙姬彷佛发现一线生机,旎声说道。
“想跑么?”卜凡得寸进尺,手掌慢慢往下移去。
“大爷,只要你放了我,奴家一定会报答你的。”妙姬灵机一触,说道:“红石城对抗不了大帝的,你要早作打算呀。”
“这是甚么意思?”卜凡沉吟道。
“识时务者为俊杰,大爷是聪明人,该知道利害的。”妙姬说:“只要投效本门,不独免去刀兵之灾,还可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何乐而不为呢?”
“要你行不行?”卜凡上下其手道。
“怎么不行,本门美女如云,你要哪一个都可以。”妙姬媚笑道:“别说是女人,金银珠宝,富贵荣华,甚么也可以。”
“我要当城主也行么?”卜凡正色道。
“行的,你放我回去,千岁一定会答应的。”妙姬满怀希望道。
“放你回去不是不行,加入地狱门也可以,但是有几个条件,我要和楚江王说清楚的。”卜凡正色道,接着低声说出一番话。
“成,回去后,我一定会告诉千岁的。”妙姬大喜道。
“放你之前,我还有一个条件。”卜凡诡笑道。
“甚么条件?”妙姬着急地问。
“我要尝尝地狱门美女的滋味!”卜凡吃吃怪笑,怪手频施道。
“你可坏死了!还不解开人家?”妙姬嗔叫一声,接着却急叫道:“不怕你家的母老虎撞进来吗?”
“我待她入睡后,用你的迷魂帕盖在她脸上,现在已经睡得好像死猪了。”
卜凡解开妙姬的绳索说。
“对了,本门的规矩,男人入门要让老婆陪其他的男人睡觉,你舍得吗?”
妙姬软软地靠在卜凡的怀里说。
“倘若答应我的条件,要我亲手宰了她也成!”卜凡狞笑道。
“你下得了手吗?!”妙姬笑道。
“这样的恶妇,宰了却是便宜她了。”卜凡咬牙切齿道,想起刚才花了许多唇舌,陪尽小心,甚么尊严也没有,还是给芙蓉骂得狗血淋头,百般羞辱,便怒火如焚。
“噢……也不用宰了她,要是交给我,便有她好看了。”妙姬悻声道,卜凡的怪手在娇躯上乱摸,触动着鞭伤,唤起了心里的愤恨。
“好一把大胡子!”卜凡在妙姬腹下狎玩着说:“让我给你好看吧!”
“就在这里吗?”妙姬呻吟着说:“外边没有守卫么?”
“他们站得远远的,而且全是我的心腹,没人打扰我们的。”卜凡淫笑道。
“别太使劲才行,人家身上还痛得很。”妙姬身处险地,岂敢不从,乖乖地躺在地上,张开了粉腿说。
“我会疼你的!”卜凡哈哈大笑,便腾身而上。
“喔……你……你轻一点嘛……”妙姬娇哼着说,不是吃不消那火辣辣的肉棒,而是卜凡的冲刺,牵动了身上的伤痛,好像受刑似的。
“是不是很过瘾呀?!”卜凡发狂似的抽插着说。
“是……快点……呀……快点吧!”妙姬装作享受似的叫,暗道芙蓉也算是漂亮,没有理由卜凡好像压抑了很久,急待发泄的样子,看来房事并不愉快,所以才要和婢女鬼混了。
“叫呀……大声叫吧,外边听不到的!”卜凡兴奋地叫。
“呀……你……呀……你好利害……呀……爽呀……!”妙姬投其所好地叫唤着,事实狂风暴雨的冲刺,也使她生出畅快的感觉。
卜凡起劲地冲刺着,只有在其他女人的身上才能尽情发泄,有妻等若无妻,还要受那贱人的恶气,想起芙蓉的嘴脸,禁不住更是狂暴。
妙姬存心献媚,自然刻意逢迎,可惜浑身伤痛,动一动便痛不可耐,要是不动,却又抗拒不了他的强横,唯有娇哼不断,宣泄子宫里的难过。
媚荡愉悦的叫声,使卜凡更是兴奋,奋不顾身地左冲右突,纵横驰骋,抽插了数十下后,狂号一声,熊熊欲火终於得到宣泄。
“你……你好利害呀……!”妙姬呻吟着说。
“我……我竭一下,再给你乐一趟……”卜凡赖在妙姬身上,气喘如牛道。
“天快亮了,再不放我走,可跑不了啦。”妙姬恳求似的说。
“现在还没有开城,要跑也不行呀。”卜凡意犹未足道。
“我先躲在城门官那儿,天亮才出城,总不成留在这里吧。”妙姬着急道。
“好吧,你跑得动吗?”卜凡恋恋不舍地站起来说。
“现在还可以,要是再干,可真跑不动了。”妙姬挣扎着爬起来说。
“如何和你联络?”卜凡笑问道。
“我会着人给守城官送信,让他通知你的。”妙姬穿上衣服说。
“小心一点,要是再失风,我也救不了你。”卜凡道。
“对了,这一趟,是不是秋怡卖了我的?”妙姬问道。
“不是,是一个从白石城来的汉子,不知如何知道你们的秘密,想和我们联手对抗铁血大帝,把消息告诉那恶妇的。”卜凡解释道。
“原来如此,我还道是秋怡出卖了我。”妙姬悻声道。
“这是你要的东西,算是我送给你们的礼物吧。”卜凡取出几张盖了印的军令,交给妙姬说。第二十六章 初败铁血
妙姬逃出生天时,云飞却随着楚江王等渡了河,原来他沿途没有机会下手,看着他们登上接应的渡船过河,把心一横,也雇了小艇继续追纵。
由於云飞要雇船,渡河后,已经失去众人纵影,他也不着忙,问清楚金华城的方向,便独自上路。
红木河北岸地势平坦,不像南方峰峦起伏,使云飞大开眼界,走了大半天,才看见山脉,金华城该在山下。
傍晚时,终於看见金华城了,此时金华城为铁血大军占领,云飞当然不会贸然乱闯,远远躲在暗处窥望,发现城门大开,一大队军士趾高气扬地守在门前,检查着等候入城的农民猎户,他们皮黄骨瘦,神色木然,看来吃得不饱,也心怀愤恨。
云飞知道不易混进城里,别说夺回地理图和虎符了,既然来到,正好一探铁血大军的虚实,这时天色已晚,於是找了一处隐蔽的地方,吃过乾粮,预备露宿一宵,天明后再行观察。
金华城是个土城,大小和红石城差不多,在蒙?的夜色中,云飞看见有些城墙已经倒塌,可以想见当日铁血大军破城时的激烈战况,从城墙的缺口潜进去可不困难,倘若能够知道城里的状况,倒可以入城的。
思索之际,忽然发现城墙下人影憧憧,百数十人攀上一个缺口走出城外,夜色中,也分不清是男是女,但是大多行动迟缓,毛手毛脚,看来是不懂武功,其中有十多个身手矫捷,他们手执兵器,散布左右,翼卫扶持,出城后,朝着群山急走。
这些人愈走愈远,经过云飞藏匿的地方,快要登山时,城里传出了叱喝的声音,接着一大队手执火炬的军士蜂涌出城,当先的数十人,还是骑着骏马,如飞追来。
城里逃出来的众人顿时惊惶失措,呼爹唤娘,哭声震天,这时众人走近了,云飞发现大多是年青的女孩子,她们虽然没命狂奔,但是追兵如狼似虎,愈追愈近,护卫的十几个汉子可不惊慌,继续随着众女急行。
云飞暗叫奇怪,数十名骑兵转瞬便至,众人怎样也跑不了,更有数百名军士衔尾追赶,无论那些汉子如何骁勇,也不是敌手,想是还有接应。
骑兵追到了,那些汉子夷然不惧,严阵以待,其中一个高大的汉子,还挺身而出,举起长刀,朝着迎脸而来的骑兵喝道:“敖三虎,可敢和我决一死战!”
“又是你吗?”领头的骑士是一个大胡子,手执长矛,讪笑道:“蔡和,你要是不跑,我一定成全你的!”
“还不下马受死!”蔡和怒喝道。
“对付你这样的小子,还要下马么?”敖三虎狞笑一声,拍马提矛,便朝着蔡和急刺。
蔡和也没有退避,挥刀迎了上去,乒乒乓乓的打起来,虽然他的武艺娴熟,但是敖三虎身在马上,自是大占上风了。
众汉哗然大叫,怒骂连声,然而其他的骑兵左右团团围住,虎视耽耽,却使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此时徒步赶来的军士开始接近,他们人多势众,纵然蔡和敌得住敖三虎,也是寡不敌众,必无活路,那些女孩子亦会再陷魔掌,云飞暗里着急,却也不能看着他们战死,无奈拔出长剑,决心不计成败,也要助他们一臂之力。
就在这时,黑暗里突然杀声震天,先是箭下如雨,迳射步军阵中,接着杀出一队二、三百人的骑兵,分作两队,一队直冲敌阵,一队疾奔蔡和等人,最后是六、七百个黑衣汉子,徒步朝着步军冲杀。
“敖三虎,你中计了!”蔡和奋力架开敖三虎的铁矛,翻身跨上手下送来的骏马道。
“残兵败将,岂足言勇!”敖三虎纵声狂笑,铁矛一举,阵中响起号角,接着城垣两旁便杀出大队骑兵。
蔡和色然而变,知道弄巧反拙,此时后悔已迟,长刀一挥,直扑敖三虎,唯有及早击败眼前大敌,才有机会全身而退,其他的汉子也挥舞兵刃,与敖三虎的从人展开混战。
这时蔡和的另一队骑兵和步军,已经和敖三虎的步军接战,他们奋勇杀敌,希望在敌方骑兵杀到之前,重创敌人,然后再决一死战。
云飞暗计双方军力,不禁摇头叹息,以步军计算,蔡和是有优势的,但是敌人的骑兵逾千,步军实非其敌,待他们杀到时,便是屠杀的开始了。
“是敖二虎!”忽然有人大叫道。
“识相的便立即投降,要不然,我家二哥会杀光你们的!”敖三虎狞笑道。
蔡和也不答话,奋不顾身地进攻,知道手下没有人是敖二虎的敌手,除非自己击杀敖三虎,然后及时赴援,才有望缠住这个魔王,让众人退走。
尽管云飞没有听过敖二虎的名字,亦料到他不是易与之辈,再看蔡和着急的样子,知道所料无差,不再犹疑,从暗处长身而出,挥剑往就近的骑士扑去。
那个骑士只道是普通兵丁,也不放在心上,挺枪便刺,岂料云飞不躲不闪,迅快无比地挥剑急刺,骑士惨叫一声,跌下马来,登时了帐。
云飞随手夺过长枪,跨上骏马,左枪右剑,朝着铁血骑兵赶去,存心搏杀敖二虎,压下敌人的凶焰。
这时双方战斗激烈,没有人留意这个怪客,更没人追赶。
云飞纵马疾驰,遥望铁血骑兵已经加入战团,砍瓜切菜般大肆屠戮,蔡和的军士以寡敌众,虽然拼命抵抗,仍然是节节败退,岌岌可危。
领头的五、六十骑,由一个手执双锤的大汉率领,左冲右突,直奔而来,好像想和敖三虎会合,铁锤起处,众军慌忙走避,无人能敌,云飞料是敖二虎,於是大吼一声,催马杀去。
云飞大发神威,枪剑齐施,连劈十三骑,终於与使锤的照面了,马上人也是个大胡子,铁塔似的身裁,样貌更和敖三虎相似,自是敖二虎无疑。
敖二虎发现云飞的来势汹汹,怪叫一声,双锤便朝着云飞当头砸下,云飞有心一试他的气力,左手枪奋力挡架。
枪锤相接,“当”的一声,轰然大响,虽然杀声震天,却也使附近的众人吓了一跳。
这时候云飞却是左手发软,半边身子麻木,再看铁枪竟然弯如半月,心中一动,好像没有气力似的,松手让铁枪掉在地上。
“兄弟,小心!”蔡和拨马避过敖三虎的铁矛,喝道,暗念自己的手下竟然有人挡得住敖二虎的铁锤,实在难以置信。
“小子,纳命来吧!”敖二虎喘了一口气,强忍手上酸软,举锤再度砸下,他想不到云飞能够接下这雷霆一击,本来也是大吃一惊,待云飞丢下铁枪,才放下心来,决心要一举毙敌。
云飞不再与敖二虎比力,也知道自己的马上功夫,未必比得上,侧身让开,长剑却朝着心窝急刺。两人锤来剑往,杀得落花流水,看见有人敌得住敖二虎,众人士气大振,继续拼死作战,但是敌军的骑兵势大,伤亡可真不少。
云飞明白要速战速决,经过数十回合的交锋,已经摸清敖二虎的锤路,心里有底,故意卖个破碇,待敖二虎举起双锤,迎头砸下时,长剑倏地反手而出,刺进他的胁下。
敖二虎惨叫了一声,翻身裁倒,立即一命归阴,云飞气也没喘一口,长剑横挥,劈倒一名上来救援的骑士,拨马便朝着敖三虎杀去。
敖三虎瞧见云飞勇猛如斯,如何敢接战,挡开蔡和的长刀,长啸一声,扭动便走。
“敖……敖二虎死啦……大家可别放过敖三虎!”蔡和喘着气叫。
这一叫可真振颓起伤,众军声势大振,此消彼长,铁血军却是军心大乱,再看见敖三虎落荒而逃,云飞在后追赶,更是斗志全消,随着敖三虎败走。
云飞蔡和领着数十骑兵赶了一阵,发觉铁血军退入城里,也不再追击,遥遥监视,防备敖三虎回师再战。
“小兄弟,多谢你仗义,还没请教高姓大名?”蔡和此时才认得云飞不是自己人,拱手称谢道。
“不用客气,在下云飞。”云飞谦逊地回道:“这里不是善地,还是撤退为妙。”
蔡和知道云飞说的不错,赶忙吩咐手下,救死扶伤,收拾战场,亲手割下敖二虎的头胪,才率众退入山里。
云飞回到蔡和的营地,促膝夜谈,才知道他是金华城的大将,数月前,江平遇袭,遣使求援,金华城城主派蔡和领五千军往救,岂料途中遇袭,损兵折将,回师时,却发觉地狱军已经攻破金华城,城主惨死,蔡和唯有率领残兵,入山暂避,伺机收复城池。
地狱门入城后,大施杀戮,横征暴敛,降卒被逼充当苦役,最近还掳掠年青女子,送往军营劳军,蔡和先后两次率人入城救人,更暗藏埋伏,阻截追兵,岂料这一趟敖氏兄弟反客为主,要不是搏杀了敖二虎,难免要大败一仗。
南侵的铁血军共五万人,统帅是铁血大帝五将之一的土都,手下四员大将是亲兄弟,人称敖氏四虎,个个骁勇善战,尤其是敖二虎最是残忍嗜杀,不知断送了多少性命,终於恶贯满盈,死在云飞手里。
土都的五万大军,於进攻金华城时,损折了万多人,七天前,留下六七千兵马守卫金华城,自己和敖大虎敖么虎带同三万兵马东行,在河岸安营,看来是等候渡河,进攻红石。
云飞闻讯不禁冷了一截,单是土都的三万人已是难以力敌,宋帝王还不知有多少兵马,会从狂风峡夹攻,要是红石城陷落,可不知如何保得住五石城,至於楚江王等人,定然是前往土都的营寨会合,要夺回地理图和虎符,更是难上加难了。
蔡和知道云飞为了红石奔波,敬佩万分,福至心灵,邀求云飞引见,加入对抗铁血大帝的阵营,由於云飞年轻,怎样也想不到这个少年正是领导黄黑白三石城的正主。
云飞一口答应,由於蔡和不认得其他人,於是取出金鹰章,用作信物,方便将来通信,岂料蔡和闻得金鹰章的名字,立即追问金鹰公子的来历,原来云飞力抗地狱门的英雄故事,已经在附近流传了。
云飞只好腼腆地表明身份,蔡和想不到这个少年便是声名鹊起的金鹰公子,自然大喜过望,待他道出打击铁血军的方略,更是心悦诚服。
“这里的渡口太小,不宜大军集结,亦容易让红石城发觉,所以土都不在这里上船,河东那里有渡口吗?”云飞问道。
“没有渡口,但是那儿水浅,潮退时,勉强可以涉水而过,如果没有红石城的河道图,如何会知道。”蔡和叹气道。
“这可麻烦了。”云飞着急道。
“可惜江平已失,要不然,战船顺流而下,待其半渡出击,必定可以大胜一仗的。”蔡和惋息道。
“铁血大帝南侵,多以地狱门作前锋,却硬攻实力最强的金华和红石,真是奇怪。”云飞不明所以道。
“不是没有,但是城主没有上当,还杀了几个妖女,红石城的城主又不好女色,地狱门无从下手吧。”蔡和摇头道。
“城主没有沉迷女色,可真难得。”云飞由衷道。
“这倒不奇,奇怪的是谷峰……”蔡和叹气道。
“谷峰是谁?”云飞好奇地问道。
“他是江平的大都督,为人忠义正直,不务名利,对城主忠心耿耿,前些时却罢黜地主,取其位而代之,听从地狱门指挥,实在莫明其妙。”蔡和大惑不解道。
“英雄难过美人关,不足为奇呀。”云飞沉吟道,暗念秦广四婢也好,楚江双娇也好,人人貌美如花,善解人意,宋帝王利诱不行,便是设下色欲陷阱,要不然,定是别有内情。
“不是的,他是从北方逃难而来,铁血大帝使他家散人亡,怎样也不会助纣为虐的。”蔡和道。
“除非……”云飞灵光一闪,道:“除非是别人假冒的!”接着把当日王图用人皮脸具假扮黄石城城主的故事,告诉了蔡和。
“他们真狡猾。”蔡和咬牙切齿道:“这样说来,谷峰已是凶多吉少了。”
“地狱门作的孳还少么?”云飞长叹道:“现在只望能够保住红石城吧!”
“公子有甚么打算?”蔡和问道。
“让我想想吧。”云飞道:“这儿安全吗?敖二虎不会就此罢休的。”
“公子请放心,山里全是我们的天下,要是他敢来,一定不能讨好的。”蔡和满怀信心道。
第二天,云飞本欲偷探土都的营盘,预备动身时,发现敖二虎胁逼着本地人领路,带兵入山扫荡,遂留下帮忙,随着蔡和的部队转进。
山上崎岖,蔡和又熟悉道路,故意留下痕迹,逗得敖二虎在山里团团打转,众人无惊无险,过了几天,铁血军已是士无斗志,他却机伏击,杀得敖二虎弃甲曳兵,逃回城里。
敖二虎退兵后,云飞急欲探听土都的虚实,启程东行,蔡和坚持亲自领路,结果云飞蔡和,还有几十个勇悍之士一起上路。
蔡和轻易地找到了土都的营地,与云飞躲在高处窥探,只见军容齐整,人强马壮,声势不同凡响,最使云飞吃惊的是大部份人马已经渡河,开始朝着红石进军,剩下小部份军士,手执皮鞭,驱赶金华城的降卒搬运缁重粮草。
此时河水又涨,不能涉水渡河,搬运的工作暂时停下来,云飞默计看守降卒的铁血军有近千人,降卒虽然没有武器,但是有三四千之众,灵机一触,与蔡和商议后,决定行险。
虽然云飞等人少,但是人人勇悍,知道计划后,立即行动,暗藏兵器,分头混进降卒群中。
看守的铁血军只是防范降卒逃走,怎会想到有人混进来,亦疏於防范,蔡和的手下四处活动,也没有人发觉。
过了不久,有些尚未过河的粮草缁重开始冒烟,接着火头处处,初时铁血军可没察觉有异,只是大声叱喝,指挥众人救火,岂料火头愈来愈多,开始燎原,众降卒尽管往河边取水,运来的水却不是泼向火头。
也在这时,云飞蔡和等开始发难,带头袭击铁血军的队长军官,众降卒早已怨气冲天,此时有人领头,恃着人多势众,亦一呼百应,有人捡起树枝木棍,有人徒手抢夺士兵的武器,加入战圈,转眼间便混战起来,斗个你死我活。
铁血军猝不及防,阵脚大乱,云飞等如虎入羊群,挡者披靡,降卒几个服侍一个,虽然伤亡不少,但是夺得武器的降卒也愈来愈多,形势更是急转直下,对岸的铁血军纵然有心救援,却苦无船舶,眼巴巴的看着留守的同袍大败输亏,粮草缁重亦付诸一炬。
云飞目的已达,於是与蔡和领着降卒离开,对岸的铁血大军无计可施,气得暴跳如雷,叫骂不绝。
烧光了粮草,云飞知道土都无法不退兵,红石城总算暂时逃过劫难,他可没有与蔡和一起回去,而是独自上路,朝着江平的方向而去。
在途中云飞写了一封长信,用乌鹊传书,缕述此行的发现及蔡和加盟等事,着众人加紧练兵,慎防铁血军入侵,也告诉众人他打算暗探江平,然后经狂风峡返回黑石城,最后问及秋蓉的消息,想知道甄平的金针刺穴之术,能不能解去那恶毒的春风迷情蛊,深心处,更想知道玉翠的近况。第二十七章 试解毒蛊
秋蓉还是困在牢房似的房间里,但是房间家俱齐全,乾净雅洁,一点也不像牢房,她亦不像囚徒,除了不能踏出房间,没有披枷戴锁,也没有吃过苦头,倒像个养尊处优的少奶奶。
文白天天隔着栏栅游说秋蓉脱离地狱门,她只是木然以对,不闻不问,但是文白不以为忤,仍然是天天来访,和颜悦色,好言相劝。
有一趟,不知如何,文白谈到北地的风光,秋蓉不禁长嘘短叹,然后缅怀往事般有一句没一句的搭讪,打开话匣子后,两人的说话也多了。
自此以后,文白来得更频密,话题也更是广泛,从自己的儿时趣事,说到抱负和理想,天南地北,无所不谈。
秋蓉历尽沧桑,发觉文白大有情意,曾经考虑利用美色,以求脱身,但是文白深情款款,体贴温柔,使她生出异样的情怀,不知为甚么,竟然不想逃走,更不愿他受到伤害。
见面愈多,文白对秋蓉认识更多,知道这个漂亮的女孩子本质善良,不幸陷身邪恶的地狱门,才要被逼违背良心,为虎作伥。
这一天,文白如常出现,发觉秋蓉粉脸煞白,美目通红,好像才刚刚哭过似的,不禁奇怪地问道:“秋蓉,你怎么啦?”
“公子,你们究竟要怎样处置我?”秋蓉红着眼问道。
“只要你助我们对付地狱门,便随时可以离开了。”文白答道。
“公子,我可以告诉你所有地狱门的事,但是你要答应在太阳下山前杀了我才行。”秋蓉下定决心道。
“你要是脱离地狱门,又怎能杀你?”文白讶然道。
“没有人能够逃出地狱门的,你要不杀我,只会使我生不如死!”秋蓉泫然欲泣道。
“是不是蛊毒发作了?”文白紧张地问。
“你……你也知道吗?”秋蓉粉脸一红道。
“不要害怕,我去请师父,他有办法给你解去蛊毒的。”文白安慰着说。
秋蓉难以置信地看着文白匆匆而去,隔了一会,便和甄平回来了。
“姑娘,是哪里不舒服?”甄平和颜悦色地问道。
“我……我……”秋蓉呐呐不知如何回答。
“春风迷情蛊发作时,会浑身发痒,我几处地方特别痒得利害,不要害羞,告诉我,是不是蛊毒发作了?”甄平耐心地问道。
“……还没有,但是……但是明晚该发作了。”秋蓉嗫嚅道,偷眼看见文白关切的神情,心里便生出温暖的感觉。
“姑娘,把手给我吧。”甄平柔声道。
秋蓉顺从地伸出玉手,隔着栏栅,让甄平给她切脉。
“脉象急促紊乱,正是毒发之象……”甄平两指搭着腕脉,沉吟道。
“师父,那怎么办?”文白着急地问道。
甄平没有回答,抬头望着秋蓉说:“姑娘,要是解去春风迷情蛊,你可愿意脱离地狱门吗?”
“没有人解得了的,要是解得了,我们怎会给他做事!”秋蓉凄然道:“解不了也没关系,只要你赐我一死,我知道甚么也会说出来的。”
“秋蓉,难道试也不试一下吗?”文白叫道。
“你要试便试吧。”秋蓉叹气道。
“很好,但是要待毒发时,才能够动手。”甄平点头道:“小白,你告诉秋蓉姑娘如何解毒,让她准备一下吧。”
该是蛊毒发作的时间了,际此生死关头,秋蓉很害怕,她还青春年少,可不想死,然而要是不死,又如何受得了那恶毒的春风迷情蛊。
唯一的希望,便是文白了,他答应来的,不知为甚么这个时候还没有出现,使秋蓉忐忑不安,望穿秋水。
想起文白,特别是那深情的眼波,和那充满信心的声音,秋蓉心里才感觉踏实了一点,但是想起那恐怖的治疗方法,却又禁不住心如鹿撞,不知如何是好。
“你……你准备好了没有?”文白终於来了,涨红着脸,说话结结巴巴,也是紧张得很。
“公子,答应我,要是……要是治不好,你……你要杀了我!”秋蓉颤着声说。
“别说这话,一定治得好的!”文白抗声叫道。
“公子,要是治不好,我便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呜呜……求你……求你答应我吧!”秋蓉泪下如雨道。
“行,我答应你便是!”文白无奈说道:“蛊毒发作了没有?”
“我……我不知道。”秋蓉楚楚可怜地说。
“那么……你……你先把衣服脱下来,躺在床上吧。”文白吸了一口气,嗫嚅道。
尽管秋蓉早知如此,闻言也禁不住芳心剧震,奇怪地一股羞意涌上心头,更生出异样的感觉,无奈咬着朱唇,宽衣解带。
文白从来没有碰过女孩子,甄平命他给秋蓉解毒,已经使他好几天晚上不能合眼,此际看着如花似玉的秋蓉在身前轻解罗襦,脆弱的心房更是卜卜狂跳,好像快要从口腔里跳出来了。
“……还……还要脱下去吗?”秋蓉已经脱掉了外衣,害羞似的双手抱在胸前,低声问道。
“不……不用了!”文白手忙脚乱地掏出钥匙,动手开启关闭了许多天的牢门,可是心神不属,怎样也不能把钥匙插进匙孔里,脑海中净是现出秋蓉那刀削似的香肩粉臂,还有香艳的天青色抹胸。
“让我来吧。”不知甚么时候,秋蓉走到门前,从文白手里取过钥匙,指掌碰触,两人触电似的浑身一颤。
“无论怎样,我也要治好你的!”文白情不自禁,探手握着纤纤玉手道。
“公子……!”秋蓉感激莫名,伏在栏栅上哀哀痛哭。
“莫哭了,打开门吧。”文白轻抚着柔滑的香肩说。
“……就算治不好,我也不会忘记你的大恩大德的。”秋蓉含着泪,开启栏栅道。
“你放心,一定治得好的!”文白柔声道:“躺上床吧。”
秋蓉抹去泪水,驯若羔羊地走到床前,和身躺下。
文白快要透不过气来了,无奈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地吸着气,他做梦也没有想过女孩子的身体可以这样漂亮的,冰肌玉骨,?纤合度,添一分嫌肥,减一分却瘦,涨卜卜的肉球,随着呼吸在单薄的抹胸下轻轻抖颤,更瞧得他目定口呆。
“公子……”秋蓉羞叫一声,别过俏脸,她本来已习惯了在人前赤身露体,何况此时身上还有亵衣,然而不知为甚么,那炽热的眼神,却像烈焰似的直透心窝,使她不知是羞是喜。
“对不起……!”文白难为情地咕噜着说,勉力移开了贪婪的目光。
“公子……!”秋蓉惶恐地拉着文白的手,道:“……我……我只是个比婊子也不如的残花败柳,你爱怎样便怎样吧!”
“不要这么说,我知道你是个好女孩,只是地狱门作孳吧!”文白怜悯地说道。
“公子,你要看便看吧!”秋蓉凄然一笑,掀开了抹胸,接着还扯下腹下的骑马汗巾道。
“让我……让我检验一下吧……”文白眼前一亮,再也移不开目光,深深吸了一口气,颤声道。
“公子……你……你喜欢碰哪里也行的。”秋蓉努力装作若无其事,拉着文白的手掌,放在胸前说。
文白呻吟一声,脑海里昏昏沉沉,指掌完全不受控制,握着那软绵绵的肉球轻搓慢拈。
秋蓉可数不清曾经让多少个男人碰触狎玩自己的身体,本道已经没有感觉,岂料文白的手掌火辣辣的,好像带着电流,指掌过处,煞是甜美,冰冷的芳心,也生出暖和的感觉,使她情思彷佛,春心荡漾,忍不住拉着他的手,在赤条条的胴体上,游山玩水。
文白自小习医,书本里尽多文字和图形,描述人体的结构,此际却发觉没有任何文字,能够形容秋蓉的身体,是如何美丽和迷人。
“公子……你……你也瞧一瞧这里吧!”秋蓉引着文白往腹下移去道,她的牝户,绿草如茵,玉雪可爱。
“真美……真是可爱!”文白由衷地赞不绝口,抚玩着那迷人的方寸之地,记忆中,没有东西是如此幼嫩柔滑的,忽然心念一动,用指头拨弄着粉红色的肉唇,在肉沟上来回巡梭,颤声问道:“我……我想……瞧瞧里边……成吗?”
“你爱怎样也成……”秋蓉发出蚊衲似的声音道。
文白深深吸了一口气,双掌探出,扶着秋蓉的腿根,轻抹着娇柔的桃唇,接着便小心奕奕地张开了肉洞。
“公子……张开一点也行……我受得了的……”秋蓉喃喃自语道。
“是了……!”文白欢呼一声,指头在靠近洞口的肉粒拨弄着问道:“这里痒吗?”
“痒……痒呀!”秋蓉娇躯急颤,弓起纤腰,迎向文白的指头,暗道:“那里是人家的阴核,不痒才怪!”
“告诉我,哪里比较痒一点?”文白的指头围绕着肉粒撩拨着说。
“差不多吧……喔……不好……痒……这里痒呀……!”秋蓉忽地使劲按着文白的怪手,叫道。
“你……你怎么啦?”文白吃惊地抽出指头,问道。“发作了……哎哟……痒……发作了……救我……!”秋蓉害怕地叫,左手大力在胸脯揉捏,右手却捏指成剑,忘形地在肉洞里掏挖着。
“别害怕,让我瞧瞧!”文白心中一紧,定睛细看,只见本来是粉红色的奶头,已经变成紫红色,还涨卜卜的好像熟透了的枣子。
“快点……快点救我……哎哟……好痒……我受不了了!”秋蓉的玉手发狠地在身上乱扭乱捏道。
“让我再瞧瞧这里!”文白拉着秋蓉腹下的玉手说。
“不……不成……痒死人了……!”秋蓉挣扎着叫,身体没命地扭动,玉手深藏在肉洞里扣挖。
文白暗暗吃惊,想不到这春风迷情蛊果然如此利害,要是解不了,秋蓉可真生不如死,怪不得要三番四次求死了。
尽管无法察看秋蓉的阴核,文白相信蛊毒正在涌向那敏感的肉粒,使秋蓉苦不堪言,幸好甄平早已面授机宜,才没有手忙脚乱,於是拿来事先准备的布索,张开秋蓉的粉腿,左右缚紧。
“为……为甚么缚我?”秋蓉呻吟着叫,两根指头却在肉洞里抽插着。
“是给你治病呀,不用怕,一会儿便成了。”文白绑了脚,便动手把秋蓉的粉臂缚在头上。
“不……不要缚我……呜呜……痒死我了……求求你……住手!”秋蓉奋力抗拒着叫,要不是蛊毒发作,文白未必能把她制住,但是在蛊毒的肆虐下,她的力气全消,却敌不过文白了。
文白弄得满头大汗,终於把秋蓉的四肢缚起,虽然不是缚得结实,却也使她不能用手煞痒了。
“放开我……呜呜……苦死我呀……呜呜……天呀……呜呜……为甚么这样折磨我……!”秋蓉呼天抢地地叫,香汗淋漓的娇躯起劲地扭动,纤腰还不住弓起,展示着那迷人的洞穴。
“忍耐一下,再忍耐一下便行了!”文白喘着气说,虽然他想给秋蓉解除痛苦,但是时间未到,而且还有其他的事要办,唯有硬起心肠了。
“给我……给我挖一下……啊……里边痒死了!”秋蓉哀求道。
这时文白也难受得很,便背转身子,在隆起的裤裆揉弄几下,再拿了两个瓷瓶,坐在床沿,发觉秋蓉的牝户已是涕泪涟涟,赶忙把一个瓶子放在洞口,盛载着流下来的水点。
“你……你干甚么……给我……给我煞痒吧!”秋蓉叫唤着说。
“是……是用来配制解药的!”文白含糊道,同时伸出指头,小心地探进秋蓉的阴户,发觉阴核涨大了许多,阻住洞口,只好轻轻地掏挖着。
“一根不成……再给我一根吧……呀……大力一点……进去……再进去……
噢……捏一捏我的奶头吧……那里……那里也痒死了!”秋蓉喘着气叫。
文白一手扶着瓶子,盛载涓涓而下的淫水,一手忙碌地捏乳挖阴,纾缓秋蓉的苦难,煞是狼狈,犹幸秋蓉的淫水很多,不用多少功夫,总算盛满了瓶子。
“行了,现在……现在让你尿出来,便好过一点了。”文白舒了一口气道。
“快点……我……我耐不住了……我吧……死我也没关系!”秋蓉嘶叫着说。
“用这个好吗?”文白尴尬地从怀里取出一根伪具说。
“成……甚么也成……天呀……痒死我了!”秋蓉竭斯底里地尖叫着。
文白不再迟疑,伪具送进了肉洞,慢慢地抽插起来。
“快点……进去……全弄进去吧……呀……美……美呀……再大力一点……
我……我要来了……!”秋蓉忘形地浪叫着,柳腰波浪似的上下起伏,迎合着文白的抽送。
抽插了数十下,秋蓉突然尖叫起来,身体失控地弹跳几下,然后长嘘一声,便脱力似的瘫痪床上急喘。
当文白抽出伪具时,肉洞里也涌出一股白雪雪胶绸绸的液体,他知道秋蓉已经尿了身子,於是取过空瓶,把阴精收集起来。
“……公子,你……你……是不是……嫌我的身子肮脏,所以……所以用这东西……?”秋蓉还没有喘过气来,便急不及待地问道。
“不是!”文白难为情扬起手中的瓶子,道:“我是为了要这些东西吧。”
“这……也是……用来制炼……解药的吗?”秋蓉喘着气说。
“不错,师父希望能够从你的淫水阴精,找出春风迷情蛊的毒质,然后提炼解药。”文白解释道。
“……要多少时间?”秋蓉着急地问。
“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也说不上。”文白叹气道。
“那……那……我……我不是要苦死我吗?!”秋蓉恐怖地说。
“你是赶不及用解药了,所以还是要用金针刺穴。”文白同情地说。
“那……那快点刺吧。”秋蓉颤声叫道。
“又痒了么?”文白奇怪地问。
“还没有,但是不用多久又会发作了。”秋蓉害怕地说:“要连续受苦三日三夜,才会暂时停下来,三天后,又再发作,至死方休!”
“你……你刚才……尿出来后,不是好一点了吗?”文白嗫嚅问道,暗念就算解不了蛊毒,也可以让她少吃点苦头了。
“这不行的,不断的丢精泄身,已经够苦了,说不定还会脱阴,纵然不死,以后受的罪却更多!”秋蓉脸露惧色道。
“不用害怕,一定能治得好的。”文白安慰道,他实在无法理解为甚么丢精会让她难受,更不明白脱阴后如何受罪,却也不想追问下去。
“公子,你……你会让……我侍候你吗?”秋蓉忽地问道。
“为甚么要你侍候?”文白莫明其妙道。
“原来你还是嫌我肮脏的!”秋蓉悲哀地说。
“没有呀!”文白搔着头说:“你要怎样侍候我?”
“只要能让你快活,怎样也可以。”秋蓉红着脸说。
“但是……我……我还没有试过,甚么也不懂……”文白恍然大悟,手足无措道。
“只要你不嫌我脏,我会教你的。”秋蓉垂首低眉道。
“好极了!”文白心中一荡,忍不住在秋蓉的裸体上摸索起来。
“公子,你现在要吗?”秋蓉柔声问道。
“现在不行,现在最重要的,是治好你的蛊毒。”文白正色道,手掌却在秋蓉身上流连不去。
“那便治吧!”秋蓉呻吟着说。
“有一点儿痛的,你别害怕。”文白说。
“我不怕……呀……不……又痒了……快点动手吧!”秋蓉急叫道。文白赶忙取出金针,驾轻就熟地张开了肉洞,发现秋蓉的阴核,已经变成紫红色,涨卜卜的好像鸟蛋大小,煞是恐怖。
“你忍一下,我要刺了!”文白取了一个瓦碗,放在秋蓉身下,指头点拨着神秘的肉粒说。
“快点……痒死人了……!”秋蓉咬牙切齿叫道。
文白舐一下乾涸的嘴唇,压下心里的紧张,然后依着甄平的指示,金针朝着秋蓉的阴核刺下去。
“哎哟!痛……呜呜……痛死我了!”秋蓉厉叫一声,眼前金星乱冒,浑身抖颤。
虽然文白心有不忍,却没有理会,指头按着金针的尾端,一收一放,红得发紫的毒血,便从金针的尾端汨汨而下,流入碗里,原来金针中空,方便把毒血放出来。
剧痛过后,秋蓉好像叫也叫不出来,只是张开嘴巴,“荷荷”哀叫,流出了十多滴毒血后,肉粒明显地缩小了许多,毒血的颜色亦回复鲜红,文白知道差不多了,才拔出金针。
“好一点了么?”文白抚慰着问道。
秋蓉没有回答,只是软弱地点着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还痒吗?”文白追问道。
“……我……我不知道……”秋蓉呻吟着说。
“已经放去毒血,该没事了。”文白柔声道。
“……不……痒呀……呀……不成……!”秋蓉突然叫起来。
“甚么?”文白惊叫道。
“刺我……再刺吧……痒死人了……!”秋蓉尖叫道。
文白慌忙张开肉洞,看见肉粒还是娇艳如故,没甚么异样,心里奇怪,不敢再度用针,伸出指头轻轻搓揉,尝试把毒血挤出来。
“不……不是那里……!”秋蓉哀叫道:“是……是上边……奶头……奶头痒死了!”
文白暗叫惭愧,早知蛊毒积聚在几点敏感的部位,虽然放出阴核里的毒血,却忘记乳头还有许多,赶忙捡起金针,伏在秋蓉身旁,看见她起劲地扭动上身,胸前波涛起伏,使人眼花了乱,但是岭上双梅已经变了颜色,还涨卜卜的好像两颗大黑枣,完全破坏那动人的美态,於是扶着粉乳,金针便往峰峦刺下,放出毒血。
扰攘了一阵子,文白终於放去两颗肉粒的毒血,奶头亦回复了原来娇艳的颜色,只是秋蓉已是脸如金纸,浑身香汗淋漓。
文白取过素帕,温柔地抹去秋蓉脸上汗水,也给她的胸前腹下揩抹乾净,然后假公济私的检查了一遍,看来已经没有大碍,才解开缚着四肢的布索,牵过锦被,盖在那诱惑动人的胴体上面。
“现在还痒吗?”文白关怀地问道。
“……不……不痒了……”秋蓉喘着气说。
“该没事了,你好好歇一下,明天吃点补血清毒的药物便行了。”文白收拾器具和储起来的淫水阴精毒血等,预备离去。
“不……不要走!”秋蓉低声道。
“还有哪里作痒?”文白愕然道。
“不是,公子……你……你陪我躺一会,成吗?”秋蓉忸怩道。
“真是苦了你了,现在身上还痛么?”文白坐在床沿,怜惜地轻抚着苍白的俏脸说。
“不大痛了。”秋蓉挣扎着爬起来,锦被便掉下来,展现了那迷人的裸体,她不独没有理会,还大胆地抱着文白的脖子,说:“公子,你累了半天,躺下来歇一会吧。”
“我不累……”文白呻吟似的说,原来刚才他忙於给秋蓉放毒,虽然大快手足之欲,却没有得到真正的发泄,这时香喷喷的娇躯靠入怀里,还没有平熄的欲火,立即一发不可收拾,腹下更是涨得难受。
“公子,真是难为你了。”秋蓉好像明白他的窘境,纤纤玉手往隆起的裤裆握下去,搓揉着说:“我给你弄出来好吗?”
“这……这不行的!”文白颤声说道,双手却不听使唤似的在秋蓉的粉背上下游走。
“有甚么不行?”秋蓉轻笑一声,动手脱掉文白的衣服,道:“你还没有碰过女孩子么?”
“没有……!”文白惭愧地说,感觉浑身燠热,脑海昏昏沉沉,很想凉快一下,迷糊之间,衣服也一件一件地离开了身体。
“让我教你吧!”秋蓉握着一柱擎天的鸡巴,拉着文白躺下。
文白冲动地紧抱着秋蓉,头脸埋在羊脂白玉似的双乳中间,贪婪地嗅索着,芬芳馥郁的肌肤,使他如饮醇醪,心神皆醉。
“公子……你用这根大家伙捣进去吧!”秋蓉握着肉棒,在暖洋洋的牝户磨弄着说。
“不……不能这样的!”不知为甚么,文白竟然临崖勒马,挣脱了秋蓉的纠缠,翻身伏在床上急喘道。
“为甚么?”秋蓉不明所以,接着眼圈一红,自伤自怜道:“我知道了,你是不会要我的!”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文白急叫道。
“那你为甚么……?”秋蓉趴在文白身上泣叫道。
“傻孩子,我刚刚给你放了血,怎能不歇一下?”文白叹气道。
“但是你这样会憋坏身子的……!”秋蓉着急地说。
“没关系,我可以自己解决的。”文白喘着气说。
“让我侍候你吧!”秋蓉也不待文白答应,爬到他的身下,软绵绵的小手便在那勃起的鸡巴套弄起来。
文白怎会拒绝,舒了一口气,闭目享受那种销魂的感觉,可是过不了多久,却低噫一声,双手按着秋蓉的头胪,颤声道:“你不用这样的!”
“我吃得不好吗?”秋蓉舐一下朱唇,低声问道。
“不是的……噢……!”文白哼唧着叫,原来秋蓉捧着他的鸡巴,湿润的红唇,缠绵地在肉棒轻吻浅吮,还吐出丁香小舌,温柔细心地舐扫揩抹,吃得他通体趐麻,失魂落魄。
“美吗?”秋蓉喘了一口气,问道。
“美……美极了……你真好!”文白呻吟似的说。
秋蓉心里高兴,更是用心尽力,舐遍了文白腹下的地方后,便檀口轻舒,把跃跃跳动的鸡巴含入口里,津津有味地吮吸起来。
“喔……好舒服……呀……美……呀……不行了……呀……我要射了……”
文白怪叫连声,接着便如山洪暴发,一泄如注。
尽管秋蓉让火烫的洪流呛得透不过气来,却仍然不顾腌瓒,努力地吮吸着,待文白发泄殆尽后,还把鸡巴舐吮乾净,才喘着气躺在他的身旁。
“秋蓉,真是难为你了。”文白不安地说。
“不,我喜欢!”秋蓉伏在文白胸前说,她虽然吃过许多男人的鸡巴,但是只有这一次完全没有羞辱委屈的感觉,还出奇地满心欢喜。
“快点睡吧,你也累得很了。”文白怜惜地说。
文白一觉醒来,发觉秋蓉早已醒来了,可是她没有起床,还是小猫似的伏在自己怀里,含情脉脉的望着他,心中一荡,低头轻吻着粉脸,说:“睡得不好么?”
“不,我……我也是醒过来不久吧。”秋蓉粉脸一红,腼腆地避开文白的目光说。
“蛊毒还有发作吗?”文白关怀地问道。
“没有,或许……或许已经解去了。”秋蓉好像还是不敢相信地说。
“放心吧,只要不痒便行了,让我和师父商量一下,拟一张药方,给你补身清毒,便不怕留有后患了。”文白开心道。
“公子,谢谢你!”秋蓉热泪盈眸,感激地拥抱着文白说。
这时文白才发觉两人还是赤条条的没有穿上衣服,晨早的冲动,使他失控地勃然而起,不禁有点难为情,赶忙挪开身子。
“公子,你要吗?”秋蓉却没有介意,还主动地投怀送抱,问道。
“我……不……我该起床了。”文白悄悄在大腿上掐了一把说。
“公子,你的再造之恩,秋蓉无以为报,横竖我只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倘若你不嫌弃,尽管发泄好了,让我给你做点事,报答你的大恩大德吧。”秋蓉凄然道。
“不要这么说,你也是为势所逼,现在解去蛊毒,你也可以重新开始的。”
文白抗声道。
“能够解开春风迷情蛊,不用再受地狱门那些魔鬼控制,已经是邀天之幸,哪里还可以重新开始。”秋蓉泫然欲泣道。
“事在人为,只要你有信心,一定行的。”文白正色道。
“倘若你不要我,重新开始有甚么意思?”秋蓉哽咽道。
“谁说我不要你?但是你还没有复原,要好好休息呀。”文白爱怜道。
“公子,你答应收留我了!”秋蓉破涕为笑,扑入文白怀里道。
“只要你喜欢,我是求之不得的。”文白笑道。
“我喜欢……我喜欢的!”秋蓉喜极而泣道。
“好了,你再睡一会,我要去看师父了。”文白起身下床道。
“公子,你不是要知道地狱门的秘密吗?”秋蓉也随着下床说。
“不用忙,我和师父给你处方后,再来看你,那时再说吧。”文白点头道。第二十八章 霹雳情天
秋蓉大难不死,尽诉秦广王等人的动向,文白听闻玉翠和艳娘的消息,不禁摇头叹息,於是使用乌鹊传书,向云飞报告一切。
这时云飞已经抵达江平城了。江平是个大城,南望红木河,可是没有渡口,原来红木河有一道支流穿城而过,渡口却是在城里。
云飞在城外的农户借宿,探问消息,知道自去年大都督谷峰逼城主逊位后,便没有甚么大事发生,但是近日整军经武,扬言应黑石城城主之邀,预备领军渡河,扫荡狂风峡的盗贼,看来不久便要发兵了。
表面上,江平太平无事,人民生活如常,更没有感受战火的威胁,云飞却暗叫利害,这个地狱门的宋帝王,看来比秦广王更是狡猾,利用谷峰安定民心,也没有骚扰百姓,待攻下五石城,众人要反抗也来不及了。
经过考虑后,云飞相信进城该没有问题,遂於翌日入城,寓居一间不大起眼的客栈。
客栈的生意不好,店主说住店的大多是跑单帮的小商人,然而由於狂风峡的山贼肆虐,从黄石黑石来的商旅人客大减,犹幸金华城失陷,近日多了点红石的商人,客栈才有点生意,所以谷峰出兵狂风峡,大多人是支持的。
谈到谷峰自任城主,店主竟然认为是理所当然,原来前城主老迈多病,谷峰处理城中事务多年,深为居民赞许,取而代之,却是众望所归。
云飞暗暗称奇,如果谷峰深为人民爱戴,该不会与地狱门同流合污,看来不是受到胁逼,便是为人假冒了。
以后的几天,云飞四出打探,发觉谷峰果如蔡和及店主所言,英明正直,亦为人民信服,但是几番有心窥探,也无法看到他的庐山真貌。
云飞也曾?入内河,发现战船逾百,军士正忙碌地装载缁重粮草,要是全数渡河,当有六、七千军士,四方堡的童刚等人不易抵敌,更是着急。
这一天,云飞收到甄平文白的飞鹊传书,知道秋蓉获救和玉翠的近况等事,却没有提及秋瑶,心里牵挂,但可不甘心就此离开,犹豫不决之际,竟然碰上一个人。
那人正是秦广王的判官詹成,云飞在黄石城曾经见到他与姚康王图在一起,当时云飞挂着脸具,詹成自然不会认得这个小伙子,便是击退姚康,活捉王图的金脸人。尽管詹成穿着常人服饰,却有几个军士左右追随,使人侧目,云飞不禁大喜,赶忙尾随追纵。
望着詹成等走进城主府,云飞便暗叫不妙,他多次尝试?入查探,窥探谷峰的动静,但是那里门禁森严,曾经待了一个晚上,仍是无功而还,本来已经放弃了,然而詹成的出现,使他知道事不寻常,决定再试一趟。
入黑后,云飞藏身府后的隐蔽地方等待机会,虽然这里有军士巡逻,但是只要能掌握他们出现的规律,或许有机会潜进去的。
出乎意料,这天晚上却和前几天不同,府后的守卫松懈,也没有军士巡逻,唯其如此,云飞可不敢鲁葬乱闯,待了一会,后门出来两个神秘人,头脸身体完全包裹在黑色的斗篷里,高的脚步虚浮,一手执刀,一手搭在矮的肩上,好像是受了伤,两人前赡后望,急步而行,启人疑窦。
城主府进去不易,逃跑更难,这两人如此顺利,看来决不会是幸运,云飞虽然有心查探,却没有轻举妄动,果然过了不久,便有一队黑衣汉子追出来,领头的是一个浓眉大眼,英武不凡的中年汉子,身畔赫然便是詹成,他们不像有心拿人,只是在后跟纵。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云飞尾随着众汉,追到内城河畔,看见两人走进一临河而建的房屋,詹成指挥众汉包围后,便与那中年汉掩至屋旁窥探。
云飞亦想一窥究竟,为免詹成等发现,可不能走近房子,灵机一触,悄悄潜入水中,沿河而下,藏身河岸,往屋里窥望。
屋里只有一男一女,旁边放着脱下来的黑色斗篷,女的一身蓝色劲服,眉目如画,清丽秀美,正侍候那男的在在床上躺下。
男的衣服破烂污秽,浑身尽是鞭伤火烙,看来受过很多酷刑,大多伤痕已经生痂结焦,然而走了这些路,有些伤口又再爆裂,看见他的脸孔时,云飞暗叫奇怪,原来男的除了形容憔悴,满脸须根,相貌竟然和詹成走在一起的中年汉完全一样。
“大哥,伤口又爆裂了,这里有伤药吗?让我给你裹伤吧。”女的满脸关切地说。
“秋月,谢谢你了。”男的靠在床上,喘着气说:“伤药在柜子里。”
除了伤药,柜子里还有点衣服,秋月把一些乾净的衣服撕成布条,温柔细心地给男的上药裹伤,道:“他们可真心狠手辣,伤得你这样利害。”
“幸好只是皮肉之伤,没有伤及筋骨,休养一下便没事了。”男的说。
“大哥,霹雳火的配方是藏在这里吗?”秋月漫不经心似的问道。
“你想看吗?”男的说。
“不是……但是霹雳火太利害了,还是快点毁去配方,以免落入地狱门手里吧。”秋月嗫嚅道。
“他们拿不到的。”男的沉声道。
“为甚么?”秋月不明所以地问道。
“我逃出了生天,还会放过地狱门那些狗贼吗?要不杀尽他们,我还算是人吗?”男的咬牙切齿道。
“你孤身一人,如何是他们的敌手?”秋月着急道。
“明天待我通知几个忠心的旧部,调动军队,便要他们死无葬身之地,全城军民还是对我效忠的,要不然,宋帝王也不用挂着人皮脸具,冒充是我了。”男人满怀信心道。
云飞恍然大悟,知道这个男的是江平城的谷峰,那个与詹成在一起的,必定是宋帝王了。
“但是他们武功高强……”秋月忧形於色道。
“你不是说判官试造霹雳火,自己送命不算,还害死你几个姊妹,也炸断了牛头的一条手臂,地狱门只有宋帝王,马脸和那几百个鬼卒,武功再高,亦敌不过我的八千兵马!”谷峰满怀信心道。
云飞听得有点糊涂,这个秋月看来的地狱门的人,照理不会背叛的,难道她没有受制於春风迷情蛊吗?
“我只是害怕他们找到配方吧。”秋月着急道。
“他们找不到的。”谷峰抚慰道。
“翻转这里还会找不到吗?”宋帝王突然现身,脸上还是挂着谷峰的人皮脸具,两个谷峰同时出现,说不出的诡异。
谷峰的反应很快,才看见宋帝王的身影,立即从床上跳起来,挥拳相向,可是他的伤太重,宋帝王的武功也高,三招两式,便给宋帝王制住,接着进来的詹成及时用木枷锁上,谷峰亦再次成为阶下囚了。
“狗贼,有种便杀了我,别以为找到这里,便会得到配方。”谷峰冷哼道。
“是吗?”宋帝王眼珠一转,道:“待我处置了这个吃里扒外的小贱人,便轮到你了。”
“千岁……”秋月害怕地拜倒地上,泣叫道:“全是婢子不好,要打要杀随你,求你放过谷大哥吧!”
“我命你劝他交出霹雳火的配方,你不独没有完成任务,更助他逃走,杀了两个鬼卒不算,还要怂恿他毁去配方,可真百死莫赎呀!”宋帝王寒声道。
“狗贼,要甚么冲着我好了,欺负妇道人家,还是人么?”谷峰破口大骂。
“行呀,你交出配方,我便放你们两人走路。”宋帝王寒声道。
“你当我是三岁小儿吗?”谷峰哈哈大笑,道:“倘若你拿到配方,不杀我才怪,不过,不要白费白机了,除了我,没有人拿得到配方,但是我怎样也不会让你得到霹雳火的配方的。”
“走着瞧吧。”宋帝王冷笑道:“詹成,外边有多少兄弟?”
“十八个。”詹成答道。
“先叫三个进来,轮着来干,看看要多少个男人才能弄死她!”宋帝王残忍地说。
“不……!”秋月惊叫一声,扑在宋帝王脚下,抱着他的腿叫道:“千岁,饶了婢子吧……呜呜……婢子……婢子以后也不敢了!”
“狗贼,这样对一个女孩子,你还是人吗?!”谷峰愤怒地叫,挣扎着爬起来,可是才站起身子,便给詹成一脚翻了。
“她长得倒是不错……”宋帝王扯着秋月的秀,把她从地上拉起来,抱在身前,道:“你要是交出配方,便可以和她双宿双栖了。”
“你……你放她走路再说。”谷峰咬牙道。
“大哥,要走我们一起走……是死是活,我也要和你在一起的。”秋月哭叫道。
“好一对同命鸳鸯!”宋帝王狞笑了一声,双掌覆在秋月胸前,搓揉着说:“胸脯丰满结实,握在手里真是舒服呀!”
“放开她……你放开她!”谷峰大叫道,奋力跳起来,却又给詹成倒。
“别再打他……呜呜……千岁,让婢子再劝一下,让他把配方交出来吧。”
秋月哀叫道。
“这样有情有义的女孩子可真少见……”宋帝王双手一分,撕开了秋月的衣襟,从淡黄色的抹胸里掏出奶子,道:“……还有一双大奶子呢!”
“畜牲!”谷峰怒不可竭道。
“畜牲吗?”宋帝王哈哈大笑,手不停挥,撕扯着秋月的衣服说:“詹成,去挑几头强壮的畜牲进来吧!”
“不要……呜呜……”秋月嚎啕大哭,叫道:“千岁,求你饶了我吧!”
“住手,我给你便是!”谷峰急叫道。
“在哪里?”宋帝王喜上眉梢,问道。
“这里。”谷峰艰难地爬到床畔,在床脚边弄了两下,不知如何便揭起了地板,原来床下还有暗格,虽然他的双手扣着枷,还是勉力从暗格取出一个黑色圆球,托在掌中,冷笑道:“你要这个吗?”
“这是甚么?”宋帝王戒备地说。“这叫做雷霆子,是我花了很多时间制造的,里边全盛满了霹雳火,只要掷在地上,便立即爆炸,不独这间房子会灰飞烟灭,所有人也同归於尽了!”谷峰豹眼圆睁道。
“胡说,世上哪有这样的东西!”宋帝王把差不多赤裸的秋月移到身前,厉叫道。
“我能够造出霹雳火,为甚么不能造出雷霆子?”谷峰吃吃笑道。
“这可要见识一下了。”宋帝王不以为意似的举步道。
“不要动!”谷峰暴喝一声,举手欲掷道。
“干甚么?”宋帝王急忙止步,喝道。
“你不是想要配方吗?”谷峰疯狂似的笑道:“配方就在雷霆子里,正好与你陪葬呀!”
“别胡来!”宋帝王色然而变,悄悄在秋月的小蛮腰捏了一下,叫道:“你要怎样?”
“放她过来。”谷峰喝道。
“好,给你!”宋帝王当机立断,松开秋月道。
“秋月,给我解开枷锁吧。”谷峰喘了一口气说。
这时秋月身上仅馀腹下的骑马汗巾,而且一走动便松脱了,她没有急着穿上衣服,只是结好汗巾,便走到谷峰的身旁。
“过两天便是月圆了。”宋帝王自言自语道。
不知为甚么,秋月闻言身子一震,走动的脚步也变得缓慢起来。
“秋月,快点动手吧。”谷峰有点着急道。
秋月咬一咬牙,好像有了主意,动手解开谷峰的枷锁。
谷峰紧张地监视着宋帝王和詹成两人,提防发生变故,只是身旁的秋月肉香扑鼻,给他解下枷锁时,更难免肌肤相接,使他心猿意马,神不守舍。
“大哥,你走得动吗?”秋月把解下来的枷锁放在地上说。
“行的。”谷峰点头答道,不知如何,脸颊碰着一团软绵绵的嫩肉,顿觉神魂颠倒,迷糊之间,手中的雷霆子竟然给秋月夺去。
“干得好!”宋帝王拍掌大笑,道。
“秋月,你干甚么?”谷峰愕然而叫。
“她是本门中人,自然是给本门办事了。”詹成笑道。
“胡说!”谷峰怒吼一声,望着秋月说道:“秋月,把雷霆子还我,我们一起走吧。”
“大哥,对不起。”秋月凄然道:“我不能走。”
“没有人会背叛地狱门的,不是我的命令,她如何敢带你逃走,我们又哪里得到配方呀?”宋帝王哈哈大笑,道:“秋月,把雷霆子给我吧!”
“不要动!”秋月厉叫道。
“你怎么啦?”宋帝王脸色一沉,道。
“我是不会跑的!”秋月流着泪说:“大哥,你走吧,不要理我了!”
“贱人,你不要命吗?”詹成骂道。
“不错,我早已没打算活下去了!”秋月咬牙切齿道。
“不要命也不行,你忘了老祖的勾魂慑魄神功么?你是不是想去十八层地狱逛一趟呀?”宋帝王森然道。
“有了这个,我甚么也不怕!”秋月举起手里的雷霆子,尖叫道:“只要我掷下去,还不是要下地狱吗?”
“秋月,我们一起走!”谷峰着急地说。
“大哥,我是跑不了的,你走吧。”秋月泪下如雨道。
“我可以放你走,再用解药换你的雷霆子如何?”宋帝王皱眉道。
“有解药又如何?难道我还能活下去么?”秋月冷冷的说:“别多话了,快点让开道路!”
“秋月,要走一起走!”谷峰急叫道。
“大哥,你要不走,便一起死在这里吧!”秋月悲叫道。
谷峰脸色数变,毅然长身而起,道:“好,我走……秋月,留得青山在,不要冲动,等我回来。”
“甚么人也跑不了,要死便死在一块!”宋帝王疯狂怪叫,三拳两脚便把谷峰打倒地上。
“住手……你不要命了!”秋月尖叫道。
“千岁……!”那边詹成也恐怖地叫。
“这个贱人疯了,她想和我们同归於尽。”宋帝王拦阻着谷峰说。
“不错,要死便死在一块吧!”秋月知道图谋已被识破,谷峰再无活路,也惧宋帝王动粗抢夺,那时要死更难,於不没有犹疑,奋力把雷霆子掷下!
“不!”谷峰大吼道,可是太迟了,雷霆子已经掉在地上。
秋月掷下雷霆子时,宋帝王怒叫一声,一个倒翻,往门外扑去,詹成却是吓得目定口呆,根本跑不了。
窗外的云飞虽有救助之心,却是爱莫能助,无奈暗叹一声,急忙潜入水里,希望不致殃及池鱼。
雷霆子没有爆,“骨碌”“骨碌”地滚到詹成脚下,詹成呆了一呆,看见谷峰挣扎着扑来,脚尖一挑,便把雷霆子接在手里。
“千岁,雷霆子没有爆!”詹成惊魂甫定,高声往门外叫道。
秋月没有死,却好像死了似的,不言不动,只比死人多一口气,因为她知道活下去一定比死还可怕。
“詹成,把这东西放在外边,着人小心看守,晚一点再处置。”宋帝王怀着戒心道:“回来时,招几个人进来。”
“雷霆子随时爆炸,大家同归於尽好了。”谷峰强作镇静道。
“臭贱人,你想怎样死呀?”宋帝王没有理会,望着秋月森然道。
“……千岁,求你给我痛快吧!”秋月扑倒地上失声痛哭道。
“一定会的,地狱十八刑,哪一种不让你痛快?”宋帝王桀桀怪笑道。
“不……呜呜……不要……!”秋月浑身发抖地叫。
“狗贼,你要是碰了她,便别想得到霹雳火的配方!”谷峰颤声叫道,虽然他受伤甚重,还是蹒跚地挡在秋月身前。
“我不碰她,”宋帝王狞笑道,看见詹成已经领着几个鬼卒回来,继续说:“你们轮着干这贱人,看看要多少个人才能弄死她!”
“千岁,你不是说要她游一趟十八层地狱吗?”詹成笑道。
“只要不弄坏肉身,要她死多少趟也成!”宋帝王残忍地说。
“不……呜呜……不要……求求你……饶了我吧!”秋月骇得如堕冰窟,跪倒宋帝王身前,叩头如蒜道。
“求饶吗?太迟了!”宋帝王冷哼道:“先把男的缚起来,让他在旁慢慢欣赏!”
几个鬼卒呼啸一声,扑了过去,谷峰虽然拼命扭打,但是身上带伤,更寡不敌众,转眼间,便给吊在梁上。
“贱人,该你了!”宋帝王拉着秋月的秀,拉到谷峰身前,撕掉她身上最后一片屏障,桀桀怪笑道:“虽然这个婊子已经侍候过许多男人,骚还是蛮紧凑的,可惜你没机会尝一下了!”
“放开她……你放开她!”谷峰心如刀割道。
“我要的只是配方,这个婊子给你们了,大家卖力一点。”宋帝王把秋月推向那些鬼卒道。
“慢着!你放了她,我……我给你配方便是。”谷峰急叫道。
“配方不是在这里吗?”宋帝王哈哈大笑,走到床边,在暗格里找出一叠纸片。
“这些只是试验的纪录,只有我懂得制造霹雳火!”谷峰色厉内荏道。
“有了这个还用你吗?”宋帝王冷哼一声,扭头喝道:“你们还不动手?”
那些鬼卒早已跃跃欲试,此际更是急不及待,如狼似虎地把秋月按倒,手口频施,肆意奸淫。
秋月没有反抗,也不再讨饶,知道怎样亦不能改变悲惨的命运,但是当粉腿给人张开,火棒似的肉棒,粗暴地硬闯肉洞时,凄凉的珠泪却是缺堤似的汨汨而下。
谷峰痛苦地看着秋月任人摧残,气得双目喷火,不忍卒睹。窗外的云飞也是怒火如焚,岂会袖手旁观,拔出长剑,悄悄掩了过去。#--iCMS.PageBreak--#第二十九章 宋帝授首
已经有两个鬼卒得到发泄了,剩下的一个伏在秋月身上,怒目狰狞的肉棒,横冲直撞,锲而不舍地抽插着。
秋月闭着眼,咬着牙,默默地忍受着那没完没了的摧残,不用看,她也知道身上是青瘀片片,那些毫无人性的野兽口咬手捏,好像要把她撕碎似的,痛得她哀叫连连,悲鸣不绝。
身上的痛楚固然难受,然而子宫里的趐麻,更使她受不了,置身地狱门这个淫邪的组织,秋月也懂得利用叫床催发男人的情欲,让他们尽快发泄,要是平常侍候宋帝王等人,她早已叫出来了,此刻却是咬牙苦忍,除了存心不让他们的兽欲得到满足,也不愿在谷峰身前露出丑态。
花芯里传来的酸麻感愈来愈难受了,秋月使劲地抓着地上,嘴唇也差点咬破了,努力不让自己叫出来。
忽然身上的鬼卒疯狂地抽插起来,接着在一记狂野的冲刺里,火烫的洪流便如山洪暴发,灼得秋月身趐气软,洞穴深处好像给洞穿了,喉头禁不住“荷荷”
乱叫,终於尿了身子。
“真是没用,几个大男人还不能让一个婊子叫出来!”宋帝王骂道:“出去叫几个有用的进来。”
“畜牲,你们这样欺负一个弱女子,还有人性吗?”看见宋帝王还不罢休,谷峰悲愤填胸地叫。
“欺负?你可知道这个小婊子很快活么?!”宋帝王捡起一柄长刀,在谷峰的胯下点拨着,吃吃笑道:“要是你有兴趣,我可以把你的鸡巴割下来,塞入这个婊子的骚穴里,让你也乐一下的!”
“有种便杀了我!”谷峰怒吼道。
“弄死了她,便轮到你了!”宋帝王撇下谷峰,走到秋月身前,长刀点拨着那秽渍斑斑的牝户说:“臭婊子,过瘾吗?”
“……呜呜……求你给我一刀吧!”秋月泣叫道。
“想死吗?行呀。”宋帝王大笑道:“放心去死吧,你死后,我会收起你的魂魄,然后把肉身送回去,待老祖让你活过来,再游十八层地狱的。”
“不……呜呜……不要……!”秋月恐怖地叫。
“害怕了么?刚才为甚么这样大胆呀!”宋帝王冷笑道。
“我……婢子不敢了!”秋月爬起来,跪在宋帝王身前痛哭道:“千岁,饶了婢子吧!”
“饶你吗?那要看你是不是听话了。”宋帝王抬腿开秋月,指着谷峰说:“剥下他的裤子,把鸡巴咬下来!”
“不……!”秋月失声叫道。
“不是我不饶你,是你自己犯贱吧!”宋帝王讪笑道:“还是让那些鬼卒侍候你吧。”
“宋帝王,可有胆子和我决一死战吗?”忽然有人在门外大喝道,说话的是云飞,他不动声色地解决了守在外边的鬼卒,才出言搦战。
“甚么人?”詹成人随声走,冲出门外,看见一个俊朗的后生,手执长剑,杀气腾腾,那几个得偿兽欲的鬼卒倒在地上,其他的却是纵影全无,不禁大惊,喝道:“你是谁?”
云飞有心速战速决,也不打话,提剑便刺,希望尽快解决詹成,才全力对付不知深浅的宋帝王,可惜只是攻了两招,宋帝王便现身了。
“何方狂徒,斗胆行刺本城主!”宋帝王装腔作势道。
“宋帝王,地狱门的阴谋已经败露了,江平大军即将赶到,识相的便俯首就擒吧!”云飞强作镇静道。
“胡说,让本城主手刃你这个狂徒!”宋帝王冷哼一声,便挥刀攻去。
虽然云飞努力钻研剑术,自念武功大进,但是宋帝王是地狱门的高手,岂敢轻敌,赶忙守紧门户,挺剑相迎。
詹成喘了一口气,捡了一根铁棍,在旁压阵,只道宋帝王三招两式便可以解决这毛头小子,可没有上前夹攻,也没有招人相助。
屋外传来刀剑的声音,给谷峰带来新希望,看见秋月呆坐地上流泪,急忙叫道:“秋月,快点解开我。”
秋月定一定神,爬起来解开谷峰的绳索后,才胡乱抹去身上的秽溃,穿上破碎的衣服,看见谷峰已经找到了一柄长刀,蹒跚地朝着大门走去,也赶了上前,伸手相扶,谷峰没有拒绝,还顺势拥抱着她的香肩,搂搂抱抱地躲在门旁,窥望战况。
谷峰想不到与宋帝王对垒的竟然是一个英俊少年,更想不到他的剑术不凡,此刻守多攻少,一支长剑泼水不漏,宋帝王的刀招虽然迅快、刁钻,却是屡攻不下。
宋帝王忽地嘿嘿冷笑,长刀一摆,刀招更是诡异多变,围着云飞上下翻飞,使他左支右绌,险象横生。
看见宋帝王使出这套刀法,谷峰不禁摇头暗叹,身畔的秋月也紧张地捉着他的臂弯,静待这个少年惨遭杀戳。
原来这套刀法是地狱门的秘艺之一,名唤“火魉十三刀”,据说从来没有人独力接得下这十三刀,罕逢敌手,当日谷峰遇袭,便是败在这套诡异刀法之下,那时宋帝王只是使了三招,长刀便抵着喉头,使他束手就擒。
刀光如雪,奇招百出,宋帝王的长刀,一刀快似一刀,直袭云飞的要害,有几趟差点便一举毙敌,岂料总是让他间不容地迥剑架开。
两人刀来剑往,杀得难分难解,此时谷峰才发觉这个少年的剑术不同凡响,长剑出神入化,力拒宋帝王的一轮急攻后,还开始反击。
初时詹成不以为意,只顾寻找守卫的鬼卒,当发现了他们的尸体后,勃然大怒,再看云飞竟然愈战愈勇,有攻有守,暗叫不妙,提棍入战团,与宋帝王前后夹攻。
谷峰怒吼一声,提刀便欲上前助拳,可是他受伤甚重,举步维艰,别说是动手,只能急得如热窝里的蚂蚁,叫骂不绝。
云飞可没有着忙,他已经摸清了宋帝王的刀路,只是等待机会下手,詹成的铁棍大开大阖,固然增添了许多威胁,更使宋帝王气焰大张,但是他只顾抢攻,终於露出破碇。
那是宋帝王挥刀急劈云飞右胁,詹成看见云飞往左闪躲,只道捡了便直,铁棍横砸,岂料云飞的长剑电闪,压着铁棍顺势削下,詹成使足了劲,无法收招,要不松手,指头难保,无奈放手后纵,岂料云飞倏地蹲下,长剑反手疾刺,随后赶上的宋帝王闪避不及,长剑洞穿胸膛,一命归阴。
云飞抽出长剑,回身追杀詹成,岂料他已经逃之夭夭了。
“少侠,多谢你的救命大恩!”谷峰在秋月的搀扶下,走出屋外,拜倒云飞身前说。
“不要客气。”云飞赶忙扶起谷峰道:“还是快点离开这里吧,倘若詹成召来援兵,那可不妙了。”
“躲到哪里?”秋月着急地叫。
“我们不躲!”谷峰从怀里取出一样东西,往空抛去,夜空中顿时闪出阵阵强光,历久不散。
“这是甚么?”云飞讶然问道。
“这是我发明的小玩意,叫做“火流星”,是练兵时,用来召唤军队的。”
谷峰答道。
“甚么?”云飞大吃一惊,接着释然而篌,原来他想到宋帝王已死,城里的军队,都是向谷峰效忠,召来军队,可不惧詹成的党羽了。
“不用多久,军队便会赶来了。”谷峰说。
“大哥,求你……求你现在给我一刀,早点让我死了吧。”秋月忽然奇怪地说。
“宋帝王已死,地狱门在城里没多少人,他们一定跑不了,你为甚么还死寻死?”谷峰愕然道。
“你不懂的,没有人能够逃出地狱门,要是你不杀我,只会害了我!”秋月流着泪说。
云飞心念一动,在宋帝王的尸身上搜出几个小瓷瓶,送到秋月身前,问道:“姑娘,哪些是解药?”
“是这个!”秋月叹息一声,指着其中一个瓷瓶,凄然道:“没有用的,这里只有几次的份量,倘若你不杀我,再落在他们手里时,恐怕比死还要可怕。”
“你中了甚么毒?难道解不了么?”谷峰急叫道。
“解得了的。春风迷情蛊没甚么了不起,你不用担心。”云飞微笑道。
“你怎么知道?你……你解得了么?”秋月吃惊道。
“姑娘,你认得秦广王的秋蓉姑娘吗?”云飞不答反问道。
“认得!你识得她么?”秋月诧然道。
“我不识她,但是有人认得她,还解开春风迷情蛊。”云飞道。
“真的吗?她在哪里?”秋月难以置信道。
“她在黑石城,待这里事了,你可以随我回去看她,便知道我没骗你了。”
云飞道。
“谢谢你……谢谢你!”秋月喜极而泣道。
就在这时,远处人声鼎沸,漫山遍野全是火把,好像有千军万马杀奔而来,三人再无退路,唯有强作镇静,等待变故。
最先杀到的兵马,是詹成和一个壮汉领头,秋月害怕地告诉两人,壮汉正是宋帝殿的马脸,人马该是留在城里的鬼卒。
云飞心中一紧,暗念难逃恶战,接着其他的兵马相继杀到,谷峰扬声招呼,直指詹成马脸等领兵叛乱,顿时反客为主,效忠谷峰的人马群起攻击,杀得地狱门等人血流成河,马脸当场送命,詹成狡猾如狐,只身潜逃,才仅以身免。
一夜之间,地狱门在江平的势力,便连根拔起,宋帝殿自宋帝王以下,灰飞烟灭,城中百姓只道有人做反,为城主荡平,直至谷峰发出公布,才知道地狱门的阴谋,江平城差点便落入铁血大帝的魔掌。
谷峰虽然为云飞所救,暂时保住江平,却也知道烽烟未息,更明白单凭江平之力,无法和铁血大帝地狱门等对抗,遂要求归附云飞,共同抗暴。
云飞大喜过望,自然答应,探问之下,知道霹雳火是谷峰发明的,用硝石琉璜和一些奇怪的矿石制成,遇火即燃,有时还会爆炸,雷霆子和火流星,便是利用这个道理制造,火流星没有甚么杀伤力,只能用作发放讯号,雷霆子尚未研制成功,然而那时为宋帝王所逼,事急势危,不得已设下空城计,岂料不独骗倒宋帝王,秋月也为他所愚。
在江平留了半月,与谷峰议定抗敌大计后,云飞终於起程回去了,同行的还有秋月,谷峰本来也想一起前去的,但是事务繁忙,分身不暇,只能执手相送,行前还悄悄嘱托,请云飞代为照顾秋月。第三十章 难忘旧爱
云飞取道狂风峡,在四方堡与童刚等会面,报告此行的收获,着他们与江平的谷峰,和金华的蔡和亘通消息,才带着秋月返回黑石城。
秋月终於与秋蓉碰头了,证实蛊毒真的已经解去,才放下心头大石,但是解毒的方法,却使她忐忑不安,幸好还有几份解药,可以拖延数月,等待甄平等研制真正的解药,而地狱门的解药,对甄平等更是大有帮助。
知道文白和秋蓉结成一对,云飞亦替他们高兴,可惜秋蓉没有秋瑶的消息,而玉翠淫贱无耻的行径,却使他沮丧。
尽管此行收获不少,但是目睹土都大军的实力后,云飞也是忧心忡忡,纵然没有宋帝王夹攻,土都的三万大军不难攻下红石,那时白石危殆,黑石黄石亦会朝不保夕。
默计可以动用的兵力,别说击退土都,能够守得住白石已是上上大吉,一个不好,还会玉石俱焚。
再三考虑后,云飞决定先回白石城,视察防务,同时着白凤再修书红石城城主示警,然后带领黄石城的驻军解放绿石城,尽快逐走秦广王等人,消除后顾之忧,才可以动员所有力量,坚守白石城。
云飞先取绿石城,是有一点私心的,希望把艳娘和玉翠救出地狱门的魔掌,至於救出来后,如何安置她们,却是不敢多想了。
倘若玉翠知道云飞有这点心,或许会感激的,自从当了城主夫人,以美色迷惑汤仁,虽然深受爱宠,享尽荣华富贵,但是风光背后,付出的代价可真不少。
汤仁性欲特强,昼夜宣淫,乐此不疲,或许是知道没有多少女孩子受得了他的庞然大物,汤仁爱用淫邪的春药,把女人弄得春情勃发,才尽情奸淫。
不知道是不是春药吃多了,玉翠变得更是淫荡无耻,纵然没有吃药,也会春心荡漾,最奇怪的是她愈来愈难堪风浪,动辄高潮迭起,常常使她分不清是苦是乐。
每隔一段日子,玉翠便要归宁,名是回家探母,实际上是回去报告汤仁的动态,听取秦广王的命令。
回到家里,玉翠也要供秦广王丁同等人泄欲,所以除了几天不方便的日子,玉翠便如婊子似的,夜夜春宵,完全陷溺欲海之中。
这一天,玉翠又归宁了,她满头珠翠,香气袭人,一身绣着金线的紫红色罗裙,雍容华贵,使艳娘艳羡不已。
“女儿,这套衣服真是漂亮呀。”艳娘赞不绝口说。
“你要是喜欢,我便着人给你裁几套吧。”玉翠开心地说。
“你真乖,幸好有你,我们才有这样的好日子。”艳娘感慨地说。
“丁同还有和你睡吗?”不知为甚么,玉翠突然想知道。
“少了许多了,前几天苏汉又送了许多粉头进来,他们几个还不尝鲜吗!”
艳娘哂道。
“真是岂有此理!”玉翠嫉妒似的说。
“小心别惹恼他们呀,昨天有一个粉头,不知如何恼了千岁,便给他们整得半死不活,现在还下不了床哩。”艳娘正色道。
“知道了。”玉翠叹了一口气,问道:“千岁在哪里?”
“他们几个在密室说话。”艳娘答道。
“我去看他们了。”玉翠点头道。
秦广王等人正在密室议事,奇怪宋帝王的大军为甚么全没消息,也为土都的粮草被烧,延误进攻红石而烦恼。
“你回来了,好像又漂亮了!”秦广王看见玉翠进来,笑嘻嘻道。
“千岁,你真懂逗人家开心。”玉翠媚笑一声,主动送入秦广王怀里说。
“谁敢不逗城主夫人开心呀?”丁同笑道,好像说的不是自己的老婆。
“你呀!人家天天受罪,你却躲在这里风流快活!”玉翠嗔叫道。
“当城主夫人还会受罪吗?”丁同吃吃笑道:“要说风流快活,哪里有人及得你!”
“对呀,汤仁汤义两兄弟都是天生异禀,怎不让你痛快?!”苏汉讪笑道,虽然他还没有和玉翠有一手,但是毛手毛脚,口没遮拦,已是习以为常了。
“改天我可要想个法子,让你尝一下他的鸡巴!”玉翠骂道。
“别胡吹了,他有多利害呀,比得上我么?”秦广王抱着玉翠的纤腰,吃吃笑道。
“人家天天吃苦受罪,好像受刑似的,你们好话也不说一句,还在笑人,是不是要待他弄死人家才相信!”玉翠愤愤不平道。
“他有多大呀?”秦广王好奇地问道。
“他发恶时,总有尺多长,好像巨人似的,弄得人家死去活来,简直是收买人命!”玉翠不知羞耻地比画着说。
“死不了的,女人的话儿,就像太上老君的如意袋,见风即长,再大一点也容得下的。”姚康笑道。
“对呀,孩子也是从那里出来的,怎会容不下!”丁同谄笑道。
“哪有浪蹄子不喜欢大鸡巴的!”秦广王吃吃怪笑道:“但是你不喜欢,宰了他便是。”
玉翠芳心剧震,知道秦广王不是说笑,他杀人不眨眼,这时地狱门完住控制绿石城,汤仁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
众人七嘴八舌,胡言乱语时,艳娘却领着詹成匆匆走进来。
詹成头青脸肿,衣服破烂,狼狈极了,还没有坐下,便急不及待地诉说秋月叛变,宋帝王被杀,江平失陷等事,听得秦广王等人惊怒交杂,咒骂不绝。
“坏我们大事的龟儿子是甚么人?”姚广皱着眉问道。
“他没有留下姓名,纵然他化了灰,我也认得的。”詹成悻声道。
“秋月那贱人死了没有?”秦广王问道。
“该和他们在一起,用完了解药后,她还能活下去么?!”詹成恼道。
“怎能让她死!”秦广王咬牙切齿道:“凡是背叛本门的,必定要下地狱,纵是死了,也要召回魂魄,尝尽十八种毒刑!”
“千岁,现在怎么办?”苏汉手足无措地问道。
“立即向老祖详细报告,副本送交金华的土都大将,听候他老人家指示。”
秦广王沉吟道:“还有,秋蓉秋瑶有消息吗?刚才信鸽送来的信是谁的?”
“秋蓉还没有消息,看来是凶多吉少,信是秋瑶的,证实……”姚广奇怪地看了艳娘和玉翠一眼道:“他们在阴山,自称神风帮做案,要求派人协助。”
“神风帮?”秦广王勃然而起道:“你和丁同走一趟,去信楚江,着他遣返秋茹和秋怡,继续追查金鹰公子的底细,顺道打探秋蓉的生死。”
“我们本来是要计划派出绿狐军接应宋帝王,顺道攻打黑石城的,现在怎么办?”苏汉问道。
“还可以怎么办?甚么也办不了,只有等待老祖的指示吧。”秦广王叹着气道。
“那么还要留下汤仁吗?”苏汉问道。
“让他多活一阵子吧,要是有事,还有点用处的。”秦广王思索了一会,怪笑道:“也可以让玉翠乐多几趟,你说好吗?!”
“憎死你了!”玉翠岂敢置喙,嗔叫一声,算是回答。
这时云飞已经回到白石城了,看见城里事务井井有条,侯荣等也勤练兵马,很是满意。
众人闻得云飞结交蔡和,烧去土都粮草,间接给红石城解围,还使宋帝王一败涂地,江平谷峰归顺,不禁雀跃万方,对抗铁血大帝的信心大增。
“土都实力强横,千万不能轻敌。”云飞告诫道:“可叹的是芙蓉不相信我的话,红石城危在旦夕,要是红石陷落,白石便危险了,所以要尽快加强防务,力拒土都入侵。”
“公子,她自幼娇纵,任性妄为,请你别生气。”白凤带着歉疚地说:“幸好城主明白事理,知道地狱门的阴谋后,已经加强防范,也曾擒下妙姬,只是后来给她跑了,前两天,他还有信给我,请你有空时,再去一趟,让他当面道谢,顺道共商如何对抗铁血大帝。”
“好极了,待我收复绿石城后,便再走一趟吧。”云飞如释重负道:“无论如何,我们也要加强守备,不能掉以轻心,还要与红石城和蔡和保持联络,亘相照应才是。”
“少主,百兽阵已经略具雏形,可以和你一起去的。”宓姑说。
“不,还是留在这里以备不时之需吧。”云飞摇头道:“绿石的军力平平,该不难攻下的。”
“那么你不是没有座骑吗?”银娃着急地说。
“甚么座骑?”云飞讶然问道。
“银娃花了许多功夫把大白训练成为你的座骑,冲锋陷阵,利害无比的。”
宓姑解释道。
“谢谢你了。”云飞感激地看了银娃一眼,想到她调教大白时,不知让它吃了多少淫水,不由心中一荡道。
“给你做点事还用谢么?!”银娃喜上眉梢道。
“小飞,要是没有其他事,我可要回去了。”侯荣道。
“方岩邓朴正从黑石城领兵赶来帮忙,暂时可要辛苦你了。”云飞道。
“怎会辛苦。”侯荣笑道。
“老奴也该告退了。”宓姑转头望着两女说:“公子辛苦了许多天,你们要好好侍候他休息呀。”
两女明白宓姑的意思,齐齐脸泛红霞,白凤垂下头来,不敢仰视,银娃却笑嘻嘻地大声答应。
侯荣宓姑去后,白凤突然记起一件事,怯生生地说:“公子,你走后,曾经有一个漂亮的女孩子来找你,可是她没有说出姓名,也不肯留下待候,不知找你甚么事。”
“她一定是秋瑶了!”云飞顿足道。
“秋瑶是谁?”银娃问道。
云飞简单地讲述了秋瑶的故事,两女深表同情,白凤曾经身受其害,却是自责不已。
“公子,我没有把她留下来,真是坏事,倘若她有甚么不测……!”白凤泫然欲泣道。
“这与你何干,也许她劫数未完吧。”云飞柔声道。
“她吉人天相,该没有事的。”银娃慰解道。
“别说这些了。”云飞含笑把白凤抱入怀里,说:“可有惦着我吗?”
白凤含羞点头,还没有说话,银娃却抢着说:“怎么没有呐,她天天和我说话,说的都是你!”
“你……你不也是一样吗?”白凤涨红着脸道。
“你呢?”银娃热情地抱着云飞的臂弯,问道:“你可有惦着我们吗?”
“我只是惦着两头母老虎!”云飞笑道。
“母老虎?小白不错是母的,但是大白是公的,你不要弄错了。”银娃莫明其妙道。
“公子是说你呀!”白凤甜在心头道。
“还有你呢!”银娃恍然大悟道。
“我不是老虎,能够当公子脚下一头小猫咪便不枉此生了。”白凤伏在云飞胸膛上说。
“我也是!”银娃嚷道。
“母老虎也好,小猫咪也好,今晚也要给我骑的!”云飞格格大笑,左拥右抱道。第三十一章 罗其惨死
云飞风流快活的时候,秋瑶却寄居阴山附近的村落。
阴山在江平城之西,翻山下去,便是邻近驻马湖的百纳城,那儿是铁血大帝在南方的据点,由地狱门的五官王当城主,秦广王等南下颠覆五石城前,也曾在百纳城住上一段日子。
秋瑶在这儿居住,是为了监视罗其的动静。
离开白石城后,秋瑶走了一趟黑石城,打算与秋蓉会合再相机寻找云飞的,岂料偶然听到旁人闲话,听闻代理城主文白,早前擒下一个卧底的女孩子,看来是秋蓉失风,由於弄不懂文白是敌是友,不敢乱闯城主府探问云飞的行纵,在城里找了几天,仍是徒劳无功,最后怅然离去。
秋瑶接着百感交杂的去到了四方堡,在堡外徘徊了一些日子,还是没有勇气求见童刚,后来毒发的日子将届,无奈含泪离开,动身往绿石城讨药。
为了不致延误上药的时间,秋瑶走的是山间小路,希望尽快回到绿石,岂料途中先后碰上几拨人,他们三五成群,匆匆赶路,她认得其中有些人是罗其的手下,发现罗其等化整为零,分批渡河,约定日期会合。
回到绿石城后,秋瑶没有揭破云飞的身份,只是报告秋蓉被擒,而与地狱门作对的金脸人,人称为“金鹰公子”,还故意隐瞒云飞的战备,存心使秦广王等低估他的实力。
秦广王听到金鹰公子的名称,却是大皱眉头,本来要秋瑶追查他与当年金鹰国的关系,然后向地狱老祖报告,但是得知罗其的行纵,也在姚康和丁同的撺掇下,改变主意,要她监视罗其等人的动静,预备调兵报仇。
辗转追纵,发现罗其在阴山结案落脚,秋蓉才在附近借居,方便监视。
最初日子,罗其等倒没甚么动静,有一天,他们空巢而出,秋瑶尾随追纵,发觉他们亮出神风帮的名号,掠夺远处的村庄,知道事态严重,所以立即报告秦广王,要求增援。
神风帮是最近几年在北方肆虐的强盗,他们奸淫掳掠,无所不为,专挑没有驻军,或是防守薄弱的村庄城镇下手,不独神出鬼没,来去无纵,很多时候还是几股强盗分头动手,声势颇盛,铁血大帝多次派军围剿,疲於奔命,仍然无法把他们消灭。
在铁血大帝的铁蹄下,北方已是民不聊生,加上这股恶盗,更是苦不堪言,有人聚众抗贼,还有许多人借抗贼为名,实际却是与铁血大帝作对,民变起义,此起彼落,北方征战不休,与此不无关系。
秋瑶的信只是送出了几天,姚康丁同便到了,他们是日夜兼程赶来的,可知对这个消息何等重视,会合秋瑶后,当夜便潜入罗其的山寨打探虚实,发觉差不多有千多人,还找到一些神风帮的旗帜,姚康不动声色,带着丁同秋瑶前赴百纳城,迳向五官王报告。
五官王是个大胖子,已经接到神风帮为祸乡里的消息,也曾侦骑四出,搜索他们的行纵,这时闻报大喜,决定立即调动兵马围剿,不是为了居民的安全,而是害怕盗祸蔓延,影响安定的局面。
罗其等做梦也想不到怎会泄露藏身的地方,只是一觉醒来,山寨便给兵马铁桶似的四面合围,在强弓硬弩的指吓下,罗奇等只能束手就擒。
罗其被单独囚禁在石牢里,铁链着紧手脚,直挺挺的站在地上,完全不能动弹,他本道必无幸理,但是没有把他立即正法,使他生出一线生机。
姚康进来了,身后跟着丁同和穿着黛绿色宫装,一脸茫然的秋瑶,她实在不明白姚康要她干甚么。
“罗其,我们终於又见面了。”姚康笑嘻嘻道。
“要杀便杀,不用多言了。”罗其厉声道。
“只要你老实回答几个问题,我也不究既往,给你一个痛快。”姚康笑道。
“问甚么?”罗其道。
“爽快!”姚康道:“你如何加入神风帮的?”
“既然要死,为甚么还要告诉你?”罗其冷笑道,存心利用神风帮的秘密讨价还价。
“死有分好死和歹死,你不懂吗?”姚康叹气道:“秋瑶,去剥了他的裤子吧。”
秋瑶依言脱下罗其的裤子,知道姚康要动刑逼供,看来定必残酷无比。
随着裤子的落下,罗其的下身便光脱脱地暴露在空气里,不由生出恐怖的感觉,但是为了性命,他决定熬刑,希望用神风帮的秘密,换回宝贵的性命。
“让他站起来吧。”姚康诡笑道。
秋瑶明白姚康的意思,也不犹疑,伸出软绵绵的小手,握着罗其腹下那垂头丧气的肉棒,才轻轻搓揉了几下,鸡巴便昂首吐舌,勃然而起。
“秋瑶也是个美人儿,屁股虽然给你打得皮开肉烂……”姚康示意秋瑶伏在地上,揭起罗裙,扯下骑马汗巾,轻抚着粉臀说:“看,现在完全复原,又再光滑如丝了!”
“她的骚还算紧凑,尽能比得上你的女儿,捅进去也很过瘾的。”丁同笑嘻嘻地把指头捅进裂开的肉缝说。
“倘若你招供,可以要她好好地侍候你一趟,死也死得风流快活。”姚康吃吃笑道。如此没来由的任人狎玩侮辱,秋瑶已是习以为常,身体没有感觉似的,动也不动,但是想破了头,也想不到这样如何能让罗其招供。
“这样的破烂货,我干得还少么?”罗其哂道。
“你真的不要吗?”姚康放开秋瑶道。
秋瑶也没有忙着系上汗巾,知道姚康不会就此罢手,暗念多半要自己逗起罗其的欲火,让他饱受欲火的煎熬,然后逼供。
罗其冷哼一声,漠然以对。
“别后悔呀!”姚康取出一根棒子,碰触着罗其勃起的鸡巴说。
“你……你干甚么?”罗其恐怖地叫,接着发出一阵惊心动魄的惨叫,身体没命地扭动着,原来姚康的棒子竟然朝着鸡巴敲了下去。
“才一棍便发软了,真是废物!”姚康哈哈大笑,看着那一柱擎天的肉棒泄气似的软了下去。
“岳丈,还是招供吧,这样的活罪可不好受呀!”丁同讪笑似的说。
“要是你不喜欢这婊子,也可以和艳娘重续前缘,或是你的女儿玉翠的。”
姚康怪笑道。
“你……你们……这些……狗……狗娘养的……!”罗其喘着气骂道。
“秋瑶,再让他起来吧。”姚康怪笑道:“看他还是不是男人!”
虽然秋瑶惊魂未定,也不敢不从,玉手轻舒,捧着软绵绵的鸡巴轻搓慢拈,呵护备至,然而看见阴茎上边泄着的红印,还是触目惊心。
在柔若无骨的玉手抚弄下,罗其好像没有那么痛,鸡巴还蠢蠢欲动,但是只要动了一动,上边便传来剧痛,使他冷汗直冒,瞬即软了下去。
“不要慢吞吞的,老子没多少时间。”姚康不耐烦似的说。
秋瑶赶忙套弄几下,发觉罗其的肉棒不是起不了头,只是才硬起来,便软了下去,暗叹一声,张开嘴巴,把那丑陋的肉棒含入口里。
“不……呀……住嘴……不要!”通常罗其是享受女孩子的唇舌的,尤其是秋瑶干得很好,此刻却是叫苦连天,哀求似的叫个不停。
隔了一会,秋瑶才吐出鸡巴,玉手继续在罗其的阴囊逗弄着说:“上座,这样行吗?”
“算了吧。”姚康格格怪笑,棒子点拨着那跃跃跳动的肉棒说:“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吗?”
“只要……只要放了我,你要知道甚么也行!”罗其咬牙切齿道。
“你还想活下去吗?”姚康狞笑一声,棒子又再迎头击下。
“哗……不……!”罗其狂叫几声,身体失控地乱扭乱跳,双眼反白,接着便失去了知觉。
“上座,换个法子吧,再打下去,会把他活生生打死的。”丁同说,他不是紧张罗其的生死,只是为了得到口供。
“死不了的,弄醒他吧。”姚康冷酷地说。
淋了几桶冷水,罗其才从昏迷中醒过来,这时他也顾不得充好汉了,频频大声呻吟,雪雪呼痛。
“现在肯说了么?”姚康寒声问道。
“你……你要是……打死了我……便……便甚么也不知道……!”罗其嘶叫着说。
“好,我倒想知道要多少棍才会打死你?”姚康残忍地说:“秋瑶,看你的了。”
“不……不要过来……呀……不……!”罗其哀叫着说,但是秋瑶却没有理会,再次把鸡巴吃下。
“招供吧,再打下去,纵然不死,也做不成男人了。”丁同叹气道。
“住口……呀……不……说了……我说了!”罗其惨叫道。
“你如何加入神风帮的?”姚康冷笑道。
“没有……我没有……只是……只是用他们的名字吧。”罗其呻吟道。
“胡说,这个时候还要骗我?你的手下已经招供了,是你亲口告诉他们已经加入神风帮,还说红木河两岸全是你的地盘!”姚康恼道。
“没有……我没有……!”罗其抗声道。
“秋瑶,把鸡巴咬下来!”姚康森然道。
“不……呀……别咬……呀……是……是朱蓉……是她教我这样说的!”罗其呼天抢地似的叫道,虽然秋蓉没有使劲咬下去,只是唬吓似的把牙齿在上边磨弄,已经够苦了。
“莫道可以全推在那婊子头上,她就在隔邻,待会我们便过去招呼她了。”
姚康冷哼道,记起当日窃听朱蓉怂恿罗其背叛的话。
“真的……真的是她……!”罗其喘着气说:“她有一枚指环,是神风帮的信物,她说……可以引芜我入帮的……”
“是吗?”姚康思索着说:“还有甚么没告诉我的?”
“没有了……没有了!”罗其呻吟道。
这时秋瑶发觉口里的鸡巴又再蠢蠢欲动,暗道这个男人真是不识死活,记起当日给他打得死去活来,不禁气愤难平,故意一口咬下去,耳畔听到罗其惨叫一声,不禁暗笑,才把鸡巴吐出来。
“这个破烂货的嘴巴还可以吗?”姚康讪笑道:“可惜你的老婆和女儿全不在这儿,要不然,可以和她比拼一下,看你喜欢哪一个。”
“不用比了,玉翠的口技青出於蓝,该是最好的!”丁同笑道。
罗其此时仍然痛不可耐,如何能够做声,心里的愤恨,却非笔墨可以形容,怨毒的目光,使人心悸。
“秋瑶,还要吃吗?”姚康问道。
“不,婢子不要了。”秋瑶垂着头说。
“我也没甚么要问了……”姚康叹了一口气,忽地挥棒砸下。
“咬哟……!”罗其惊天动地的狂叫一声,接着便没有了声色。
秋瑶害怕地失声而叫,急忙往后退去,只见罗其的阴囊爆裂,那欲振无力的鸡巴急跳几下,接着马眼血如泉涌,不知多么恐怖,原来姚康存心取他性命,这一棒从下而上,直击要害。
“上座,他……他没气了!”丁同检视着说。
“没用的废物!找人收拾一下。”姚康丢下棒子说。
“看来朱蓉那婊子才是正主,这女人可不简单。”丁同沉吟道。
“不错,也该招呼她了。”姚康道:“秋蓉,把“九死一生”拿来吧。”
“那是甚么?”丁同奇怪地问。
“三世为人,六道轮回和九死一生,全是本门用来对付婊子的,又名“十八层地狱”,一定能让她死得很惨的。”姚康解释道。第三十二章 九死一生
朱蓉还是穿着被擒时的深蓝色劲装,双手吊在梁上,衣服紧紧绷在胸前,一双豪乳更形突出。
“姚大哥,丁大哥,是小婊子不好,我知错了,求你们大人大量,饶过小婊子吧!”朱蓉看见姚康丁同的影子,立即忙不迭地求饶道。
姚康冷哼一声,迳自走到朱蓉的身前,从玉手上剥下一枚指环,检视着说:“这是甚么?”
朱蓉刚才隐约也听到罗其惨叫的声音,只不知是生是死,料到他必定招供,早有准备,口若悬河道:“这是神风帮的信物,是以前的姘头送给我的,他叫做张九,现在不知在哪儿,我不想跟着他,才跑到狂风峡的。”
“那你怎样介绍罗其入教?”姚康哼道。
“我骗他的!他后悔和你闹翻,想把我交出来,我逼不得已才这样说的。”
朱蓉道。
“又想骗我么?”姚康嘿然道。
“不,不是的!那一趟是我不懂事,以后也不会了。”朱蓉惶恐地说。
“你道用猪血假装月事,便可以骗倒我吗?简直是混帐,我早已知道了,只是没有揭破吧。”姚康冷笑道。
“我不敢了,饶我一趟吧!”朱蓉央求道。
“怎会这样便宜?”姚康狞笑着道:“骗我倒没甚么大不了,我也没给你骗倒,怂恿罗其背叛本门,却是罪无可恕,可知道本门如何处置叛徒吗?!”
“我……我还没有加入地狱门!”朱蓉颤声道。
“这样便杀不得你吗?”姚康骂道。
“不……不要杀我!”朱蓉害怕地叫。
“留下来有用么?”姚康悻声道。
“有的,奴家懂得房中术,能让你快活的。”朱蓉急叫道。
“吹也吹得不好,还说甚么房中术呀?”姚康嗤之以鼻道。
“你别恼,那天我是故意的,让我再试一趟吧!”朱蓉哀求道:“我……我的下边还会咬人,你一定喜欢的!”
“咬人么?让我看看如何咬人!”姚康冷笑一声,拔出匕首,挥刀便朝着朱蓉疾刺。
“不……!”朱蓉骇然大叫,以为不免,幸好刀尖只是及身而止,接着姚康运刀如飞,转眼间,便把她的衣服割成粉碎,露出了晶莹的胴体。
“真是巨无霸!”丁同笑道。
“大而无当!”姚康割开了草青色的抹胸,让那双松软却略带下垂的乳房暴露在空气里,刀尖点拨着深红色的奶头说:“这两颗枣子也差不多要谢了。”
“你们摸一下吧,还是很结实的。”尽管朱蓉心里大恨,还是强颜道。
“母狗的奶子还不结实吗?”姚康鄙夷道。
“还可以……”丁同却不客气,一手握下去玩弄着说。
这时秋瑶捧着一个描金盒子进来了,姚康搂着她的纤腰,手掌覆在高耸的胸脯上搓揉着说:“本门哪一个不比她强?”
“把奴家解下来吧,这样才能侍候你们嘛。”朱蓉动人地说。
“让我瞧瞧浪吧!”丁同扯下朱蓉腹下的汗巾说。
“好东西在这里。”姚康冷哼一声,掀起秋瑶的裙子说。
没有比较还可以,有了比较,朱蓉便给比下去了,松散的阴唇,懒洋洋的摺叠在一起,呈现着使人惋惜的紫红,浓密乌黑的草丛中间,红彤彤的风流肉洞,欢喜佛似的笑口常开。
“当然了,有多少人比得上秦广四美。”丁同舐一下乾涸的嘴唇,探手在秋瑶腹下摸了一把。
“丁大哥,奴家的尿穴是与众不同的,你把指头探进去便明白了!”朱蓉着急似的说。
“有甚么不同呀?”丁同笑嘻嘻地捏着指头,朝着肉洞硬插下去。
“呀……你……你轻一点!”朱蓉呻吟道。
“不过瘾吗?”丁同怪笑一声,起劲地掏挖了两下,突然轻噫一声,脸露讶色说:“好像真的会咬人……!”
“……再进去一点!”朱蓉吸了一口气,白雪雪的小腹上下起伏,道:“是不是会咬人呀?”
“是的,是的!”丁同兴奋地在洞穴里搅动了好几下,才抽出指头说:“上座,这婊子的浪倒也有趣!”
姚康冷笑一声,放开秋瑶,走到朱蓉身前,两根指头捏在一起,道:“看你怎样咬我!”“哎哟……不是这里……!”朱蓉哀叫一声,扭动着身体叫,原来姚康把指头硬捣进屁眼里。
“这里不懂咬人吗?”姚康残忍地扣挖着说。
“这里……这里不行……痛呀……!”朱蓉粉脸扭曲,雪雪呼痛地叫。
“动不得么?”姚康狞笑道。
“不过要是你喜欢也可以。”朱蓉咬紧牙关说。
“是这里会咬人吗?”姚康满意地抽出指头,撩拨着肉洞说。
“是的。”朱蓉舒了一口气,说:“你用一根指头吧。”
“一根指头便能让你快活么?”姚康冷笑道,却把中指送了进去。
“当然不及你的大鸡巴了!”朱蓉媚笑道。
肉洞里是暖洋洋的,也有点湿润,只是略嫌宽敞,姚康正要说话,柔嫩的肉壁却慢慢蠕动起来,好像有灵性似的挤压着指头,时松时紧,煞是有趣。
“不痛不痒的,有甚么了不起。”姚康抽出指头说。
“奴家现在使不得力,解开我便有趣得多了。”朱蓉抬腿缠着姚康的腰间,牝户朝天挺立,旎声说道。
“臭婊子,你如此贪生怕死,当初便不该胡来呀!”姚康讪笑道。
“姚大爷……只要饶我不死,要我干甚么也行。”朱蓉媚态撩人道:“奴家可以给你办事,做你的奴隶也成呀!”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姚康狞笑道:“我本来打算带你游一遍本门的十八层地狱的,要是你真心投靠,也可以给你折半,尝过这“九死一生”后,我便饶了你。”
“九死一生?”朱蓉吃惊地叫。
“不错,那盒子里有九种小玩意,全是用来折腾淫妇和浪蹄子的好东西,看你以后还有没有胆子背叛本门!”姚康指着秋瑶手里的盒子说。
“我以后也不敢了!”朱蓉急叫道,暗道姑奶奶甚么玩意没尝过,只要不死便有翻身之日,心念电转,颤声问道:“不会弄死我吧?”
“死不了的!”姚康哈哈大笑道。
“那么放我下来,让小淫妇侍候你吧。”朱蓉撤娇似的说。
“不用着忙,要先给你挂上“现形环”才能把你放下来。”姚康神色诡异,桀桀怪笑道。
“甚么是“现形环”?”丁同不明所以地问道。
“很多浪蹄子表面是正正经经,骨子里却想着男人,挂上现形环后,她的本性便无所遁形了。”姚康揭开秋瑶手里的盒子说。
丁同哄了过去,捡起一方三角形的锦帕,看见上边连着一大一小两根毛茸茸的伪具,吃吃笑道:“这东西是用来让她快活的么?”
“这叫做“催淫幡”,白天要系在身上,晚上才许解下来,用来代替男人的鸡巴,守护着前后两个淫穴。”姚康解释道。
“这儿吗?”丁同笑嘻嘻地拿着催淫幡走到朱蓉身前,把两根毛茸茸的伪具在前后两个洞穴比画着说。
“给她系上去吧。”姚康笑道。
“是不是这样?”丁同吸了一口气,手中一紧,那根又长又大的伪具便捅进了朱蓉的阴户,难过得她哀叫连连,他却没有住手,继续把那根小一点的塞进屁眼里,才把三角布紧紧包裹着下身,使两根伪具固定在她的身体里。
“对了。”丁同笑道:“这样可不过瘾的,要让她走动才有趣!”
尽管朱蓉大声呻吟,事实还可以挺得下去,前后两根毛棒,不错使她又痒又痛,比较来说,后边是苦一点,因为痛多於痒,幸好那是根小东西,不用多久便习惯了,前边虽然痒,但是悄悄运动阴道的肌肉后,感觉也没有那么强烈。
然而当她看见姚康拿起几枚三、四寸长,上边分别穿着毛球的金针时,却禁不住花容失色,恐怖地大叫道:“不……不要……求你不要用那东西吧!”
“你倒识货!这是先苦后甜,要不然,如何让你现形呀?”姚康一手握着朱蓉的左乳说。
“不要……求你……求你饶了我吧,那会痛死人的!”朱蓉脸如金纸地说。
“倘若好受,如何算是本门的地狱酷刑?再说,像你这样吃里扒外的贱人,不该吃点苦头么?”姚康握着金针,在峰峦的肉粒指点着说。
“不……哎哟……痛……呜呜……痛死我了……!”朱蓉忽地惨叫起来,娇啼不止,原来金针已经穿过了乳头,一缕鲜红,汨汨流下胸前。
“这是普通的针刺之刑吧,如何让她现形?”丁同不解地问道。
“看清楚了……”姚康格格怪笑,把金针屈成圆环,朱蓉的奶头便添了一枚金环,连着金环的毛球却压在肉粒上面。
“原来如此!”丁同笑道。
这时候朱蓉已经没有那么痛了,但是看见姚康手上的几枚金针,不禁冷汗直冒,知道苦难还没有过去,更不敢想像剩下的金针会落在身上甚么地方。
姚康又来了,他使劲地握着朱蓉另一边乳房,把金针抵着红枣似的肉粒说:“这颗奶头好像大一点,挂两枚好么?”
“不……呜呜……我不敢了……不要……”朱蓉哭叫着说,但是叫声未止,胸前又传来剧痛,苦得她“荷荷”惨叫,失声痛哭。
姚康熟练地把金针屈成圆环,转眼间,朱蓉两边奶头也穿上金环,两颗毛球分别压在娇嫩的肉粒上面。
“痒吗?”丁同兴奋地拨弄着毛球问道。
“……痒……呜呜……可以放了我吧……!”朱蓉号叫道,她是又痒又痛,胸前仍是痛得好像火烫,压在奶头上的毛球,倒没有带来甚么感觉,但是可能是针刺之苦,使她扭动身体,藏在牝户里的毛棍,却使她痒得不可开交,好像比痛楚还要难受。
“把催淫幡解下来吧,暂时用不着这东西。”姚康好像大发慈悲地说。
丁同解开三角布,抽出前后洞穴里的伪具,发觉长大的一根,已是沾满了晶莹的水点,忍不住把指头探进湿漉漉的肉洞里,起劲地掏挖着说:“淫水也流出来了,痒得很利害吗?”
“是……呀……大力一点……呀……让我歇一下……便可以了。”朱蓉喘着气说,柳腰款摆,迎合着丁同的指头说。
“好了,把她抱起来,让我招呼她的骚穴吧。”姚康诡笑道。
丁同依言走到朱蓉身后,抄着腿弯,让牝户朝天高举。
“你……你干甚么?”朱蓉看见姚康手执金针,惊骇欲绝地叫道。
“给你挂上现形环嘛,还有两个没有挂上去!”姚康走到朱蓉身前,粗暴地掀着薄薄的阴唇说。
“不……不成的……呜呜……那会痛死我的……求求你……求你别再弄下去了……呜呜……不要!”朱蓉没命地挣扎着叫。
“挂在哪儿?”丁同努力抱紧朱蓉的身体,问道。
“两片阴唇,每边挂上一个,毛球抵着阴核,她不现形才怪!”姚康笑道。
“不……呜呜……要我干甚么也行……别再难为我了!”朱蓉尖叫道。
“我要你挂上现形环!”姚康狞笑一声,掀着肉唇,金针故意在娇嫩的唇皮刮了几下,便刺了下去。
“哗……天呀……!”朱蓉声震屋瓦地长号一声,螓首一摆,便瘫痪在丁同怀里,完全没有反应。
“她痛晕了!”丁同看见针刺的地方鲜红点点,便生出兴奋的感觉,喘着气问道:“剩下的一个,让我试一下行么?”
“为甚么不行?!”姚康把金针弄成金环,毛球藏在肉洞里笑道:“她现在像死鱼似的,挂上去也没有感觉,待她醒来后再挂吧。”
“这“九死一生”真是有趣!”丁同丢下朱蓉,让娇躯软绵绵地挂在梁上,赞叹道,转头看见秋瑶躲在一旁,脸白如纸,忍不住说道:“怪不得没有人敢背叛本门了。”
“九死一生只是小儿科吧,三世为人和六道轮回才真的利害哩!”姚康吃吃怪笑道。第三十三章 身外化身
朱蓉从昏迷中苏醒过来了,感觉浑身是痛,下体更是火烧似的,呻吟一声,软弱地张开眼睛,入目的是挂在胸脯上的两个毛球,尽管已经不大痛了,但是那恐怖的情景,仍然记忆犹新,历历在目。
也不知道给吊在这里有多久了,两手的手腕痛得好像已经折断了,朱蓉勉力站直身子,下体又传来剧痛,低头看见阴唇穿着触目惊心的金环,便禁不住泪下如雨。
只是动了一动,朱蓉的阴道里,便传出不知是痒是痛的感觉,不用看也知道是那鬼毛球在肆虐,悲鸣一声,目光移到墙脚。
看见大红色的绣帕,静静与破烂的衣服躺在一起,朱蓉心里才好过一点,那丝帕本来是挟在腋下的,给吊在这里时,丝帕也掉下来,幸好没人发觉。
“她醒来了。”
朱蓉听得有人说话,循声看去,几个鬼卒笑嘻嘻地走进牢里。
“可要告诉马脸大人吗?”
“我才不去,这时他不知搂着那个丫头在风流快活,想挨骂么?”
“是与秋瑶一起吗?”
“不,秋瑶侍候丁同大人,他该是和五官千岁的丫头在一起。”
“他又没有吩咐,那用着忙。”
“对了,还是和这个美人儿聊一下吧。”
几个不怀好意的鬼卒围在朱蓉身畔,七嘴八舌,胡言乱语,色迷迷的目光,使人心不寒而栗。
朱蓉心念一动,呻吟道:“几位大哥,求你们放我下来吧,人家痛死了!”
“哪里痛呀,可要我们给你治一下?”
“人家周身都痛……哎哟……别碰那里……噢……解开我吧……让我躺下来歇一下吧!”朱蓉咬着朱唇说,因为他们已经不客气地毛手毛脚了。
“放她下来,大家乐一下如何?”一个鬼卒抚玩着朱蓉的乳房说。
“大家一起上吧!”另一个的怪手,却在涨满的粉臀乱摸。
“我们三个人,该不怕她弄鬼的。”众汉吃吃怪笑,动手便把朱蓉解下来。
虽然朱蓉武功尚在,但是吃了这许多苦头,站也站不稳了,怎能反抗,还有数不清的怪手在身上乱摸,净是围绕着受伤的地方徘徊,苦得她哀啼不断,悲叫连连。
众汉把朱蓉解下来时,也动手脱下衣服,朱蓉还没有喘过气来,身体便给人捧起,按在一个大汉身上,接着火辣辣的鸡巴,已是排闼而入,穿上金环的阴唇再度传来剧痛。
朱蓉泣叫未已,另外一根鸡巴却又如狼似虎的硬闯后庭,两个大汉上下把她夹在中间,接着剩下的大汉,也把鸡巴捣进了樱桃小嘴,身上的三个孔洞同时遭受蹂躏,她虽然身怀异术,也是禁受不起的。
三汉此起彼落,合拍无间,身前的大汉弓身上挺时,后边的那个也同时挥军直进,两根鸡巴前后夹攻,痛得她相信中间的软肉已经给洞穿了,还有嘴巴塞着的肉棒,疯狂似的进进出出,直刺喉头,呛得她透不过气来。
虽然受罪,朱蓉却强忍身上的伤痛,艰难地迎合着,眼睛望着墙脚的丝帕,努力移动着身体,渴望能够把丝帕拿到手里,那时便有逃生的机会了。
机会终於来了,身后的大汉突然疯狂地冲刺着,朱蓉经验丰富,知道他快要爆发了,尽管痛得眼泪直冒,还是好像受不了似的,借机往前扑去,指尖碰触着绣帕时,竟然有两股火烫的洪流,前后急射身体深处,原来身前的大汉也同时得到发泄了。
“轮到我了!”剩下的大汉抽出朱蓉口里的鸡巴嚷道。
“让我歇……歇一下!”朱蓉喘着气叫,绣帕疾往那大汉的头脸拂去,接着手不停挥,差不多在同一时间,拂在两个伏在她身上喘息的恶汉头上。
“咕咚”一声,朱蓉眼前的大汉忽地翻身跌倒,其他两汉也相继失去知觉。
朱蓉喘了几口气,挣扎着推开身上的汉子,勉力爬起来,发觉身下已一塌糊涂,白雪雪的液体,从牝户股间汨汨而下,暗道要不是拿到了迷魂香帕,还不知要吃多少苦头,不禁怒火中烧,愤然捡起一个鬼卒的佩刀,把那几个昏倒的鬼卒乱刀砍死,然后才用破烂的衣服,抹去身上的秽溃。
此刻朱蓉才第一次看到穿上金环的牝户,上边血印斑斑,痛得好像撕裂了,虽然是小心奕奕地翻开阴唇,藏在里边的毛球,还是碰触着敏感的阴蒂,使她又痒又痛,悲愤莫名。
无论阴环乳环,只要轻轻碰一下,也是痛入心肺,这时身在险地,可无法脱下来,唯有暂忍伤痛,穿上一个鬼卒的衣服,用钢刀支撑着身体,手执救命的迷魂香帕,步履蹒跚地出门而去,消失在黑暗的夜色中。
收到姚康的报告后,秦广王才开朗了一点,尽管跑了朱蓉,但是一个淫荡的婊子可成不了气候,重要的是扫平了罗其,制止神风帮的气焰,总算能够和地狱老祖交代了。
这些天来,秦广王的心情可坏透了,楚江王只答应让秋怡回来效力,硬要留下秋茹,气得他破口大骂,但是五石城诸事不谐,连番失利,心里有鬼,也不敢与他相争。
秦广王最不安的,是突然接到老祖的令谕,要他一月之内返回黑地狱述职,一众手下退回了百纳城,暂时听从五官王的调度,老祖令出如山,秦广王岂敢抗命,但是任务失败,害怕回去后为老祖降罪,倍添烦恼。
詹成和苏汉兔死狐悲,也惧树倒猢狲散,无奈苦思无计,终日坐困愁城,大骂金鹰公子。
过了几天,秋怡从金华城赶来,报告金鹰公子聚集兵马,预备进攻绿石城,使秦广王无法不早谋退路。
“难怪近日城里广泛流传本门已经控制了汤仁,一定是他派来的细作,用来扰乱军心的。”苏汉气愤道。“这小子真是狡猾!”詹成气愤道:“秋瑶不是说他们全是乌合之众,不足为患吗?我们要是能大胜一仗,说不定可以收回黑石等城的。”
“不,我们只有三千兵马,纵是打了胜仗,也没有足够的兵力反击的,而且老祖已经下令退兵,不退不行。”秦广王恼道。
秋怡心里奇怪,她亲眼目击金鹰公子军容鼎盛,士气如虹,绿狐军定非其敌手,照理秋瑶该不会走眼的,但是在秦广王等人身前,可不想多说。
“那么只能退回百纳城了。”苏汉叹气道。
“离开前,你先安排秋怡在城主府当丫头,金鹰公子入城后,要是进占城主府,秋怡便可以相机刺杀,才能消我心头之恨。”秦广王咬牙切齿道。
“杀了他后,可以说他是金鹰国的馀孳,才使我们处处失利,老祖深知金鹰国的利害,要是相信,或许不会见怪的。”詹成沉吟道。
“不错,他把金鹰国恨之入骨,能够杀掉金鹰公子,该可以让他消气的。”
秦广王喜道。
“老祖如此利害,金鹰王怎会是他的敌手,为甚么可以废掉他的双腿呢?”
苏汉好奇地问道。
“那是老祖年青时的事,当年他的武功尚未大成,才会失手的,结果金鹰国还不是灰飞烟灭吗?”秦广王答道。
“要是他能够练成“身外化身”,或许不会这么暴燥的。”詹成遗憾道。
“要找到合适的人选,谈何容易!”秦广王摇头道。
“要甚么条件才能当他的替身呢?”苏汉问道。
“必需是天狗食日那一天,阴时出世的男身才可以,但是天狗食日,每六十年才会出现一次,上一趟的天狗食日是廿五年前,要是有这样的人,今年该廿五岁了。”秦广王叹气道:“天狗食日出世的男人,通常是天赋异弃,性欲极强,阴时出世的更是利害,但是……”
“人海茫茫,如何找得到。”苏汉茫然道。
“要是找得到,老祖已经出世了。”秦广王道。
“纵然有缘碰上,还要查出他的生辰八字,简直是缘木求鱼!”詹成废然长叹道。
“别说这些了,你们分头通知自己人,着他们收拾一下,三天后出发。”秦广王道。
“可要带走玉翠和艳娘么?”苏汉问道。
“带吧,旅途寂寞,她们还有用的。”秦广王说。
“那么汤仁……?”苏汉继续说。
“起程时便送他回老家吧。”秦广王冷哼道。
就在这时,艳娘扶着玉翠突然出现门外,玉翠花容惨淡,举步维艰,咬着牙走到秦广王身前,泣叫道:“千岁,你给我做主呀!”
“甚么事?”秦广王讶然问道。
“城主弄伤了她。”艳娘扶着玉翠坐下道。
“怎会受伤的?”秦广王愕然道。
“他……他疯了……前两天……呜呜……弄得人家下不了床……呜呜……苦死人家了……!”玉翠放声大哭道。
“伤了哪里?”秦广王不明所以道。
“下边……呜呜……那里又红又肿……痛死人了!”玉翠泣道。
“让我瞧瞧……”秦广王把玉翠抱在滕上,揭起裙子,当着众人解开了骑马汗巾,只见牝户的毛发散乱,洞穴敞开,阴唇肿涨,残存着剧战遗痕,好像曾经给人轮奸似的。
“他吃了药么?怎么这样利害?”苏汉怪笑道。
“我不知道……”玉翠饮泣道。
“没甚么大不了的,上点药便不痛了。”秦广王低头检视着说。
“上甚么药?”玉翠哽咽道。
“本门的阴阳续命膏神效无比,擦点药便行了。”秦广王笑道:“秋怡,快点取药!”
“你为甚么不躲开呀?”艳娘皱着眉说。
“能躲到哪里?而且他还让人家吃了药……”玉翠抗声道。
“干了多久?”詹成笑问道。
“太阳下山后开始,没完没了的直至天亮,人家也不知晕死了多少次!”玉翠侃侃而谈道。
“死了多少次?”苏汉涎着脸问道。
“我不告诉你!”玉翠嗔道。
“药来了。”秋怡把阴阳断续膏交给秦广王说,想不到不见了一段日子,这个女孩子会变得这样无耻,众目睽睽,赤身露体不说,还全无羞赧之色,真是奇怪。
“过两天我便宰了他,给你报仇!”秦广王用指头蘸了点药膏,抹在玉翠的阴唇上说。
玉翠不知如何回答,汤仁不错是弄得她死去活来,回想起来,却也真的是欲仙欲死。
“不痛了吧?”秦广王笑嘻嘻地问道。
“擦多一点吧。”玉翠自动抬起粉腿道,擦上药膏的地方,凉渗渗的,很是舒服,而且痛楚大减。
“里边也擦一点吧。”秦广王的指头蜿蜒而进,已经开始有点变质。
“轻一点,别弄痛人家呀!”玉翠呻吟道,秦广王的指头,使她生出空虚麻痒的感觉,汤仁雄风勃勃的英姿,竟然出现在脑海中。
“你这个浪蹄子,口里说痛,淫水却流出来了。”秦广王吃吃怪笑,深入不毛道。
“人家真的痛嘛!”玉翠粉脸一红,拨开秦广王的怪手,跳下地来,腼腆地系上汗巾说。
“我给你擦药吧,保证不会弄痛你的!”詹成涎着脸说。
“别碰我!”玉翠骂了一声,蹙着秀眉说:“城主说自己是天狗托世,每逢生辰那天,便控制不了自己,也不知是真是假。”
“甚么天狗托世?”秦广王心念一动,追问道。
“我也不懂,他说是廿五年前,天狗食日那一天阴时出世,每年一度,天狗便现身肆虐,前两天正是他的生辰,所以是天狗害苦了我,不能怪他。”玉翠悻声道。
“真的吗?”秦广王惊喜交杂,拍掌大笑道:“好极了,真的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得到甚么?”玉翠一头雾水道。
“与你无关的。”秦广王笑道:“过两天我们便要离开,你们如此这般,依计而行吧。”
虽然玉翠艳娘不愿放弃这里的富贵荣华,却也明白自己的命运,已经与地狱门连在一起,要是不从,恐怕性命难保,唯有听命。
过了几天,汤仁在玉翠的怂恿下,出外狩猎,秦广王等人带着所有鬼卒假作护卫,悄悄地离开绿石城,只剩下秋怡独自留在城主府,乔装婢女,准备刺杀金鹰公子。第三十四章 秋怡归降
云飞挂上金鹰脸具,骑着骏马,与李广等率领黄石城的驻军抵达绿石城,他没有以大白作座骑,不是惧怕惊世骇俗,只是有心把大白留在白石帮忙,饶是如此,亦已人强马壮,威风凛凛。
大军把绿石城团团围住,任凭云飞如何叫骂,数落地狱门的恶行,也没有人出城应战,围了几天,云飞正要强行攻城时,忽然城门大开,三千绿狐军竟然列队出城投降。
为防有诈,云飞就在城外盘问众军,才知道城主汤仁半月前外出狩猎,竟然一去不返,绿石城群龙无首,也闻得地狱门的恶行,终於决定投降。
金鹰大军完全控制绿石城,也没有发现地狱门的馀孽后,云飞才相信不是诡计,领军入城时,居民欢声雷动,夹道欢迎,使他更是高兴。
扰攘了大半天,才安顿下来,众人皆以云飞为首,硬要他入住城主府后,才各自安歇。
云飞走进卧室,脱下脸具,预备上床休息时,一个青衣女婢推门而进,在云飞身前盈盈下拜道:“婢子秋怡,见过……见过大人!”
“你是……!”云飞吃惊地叫,认得这个秋怡是秦广四婢之一,先后已经见过几趟,回想起来,她该没有见过自己。
“婢子本来是侍候前城主的,尚望大人收留。”秋怡怯生生道,想不到金鹰公子原来如此年青,而且英伟俊朗,一表人材。
“起来说话吧。”云飞叹气道。
“大人,婢子侍候你更衣吧。”秋怡婀娜多姿地站起来,垂首低眉说。
“不用了。”云飞道:“你留下来干么?”
“婢子是个孤儿,没地方可去的。”秋怡低声道。
“秦广王等人跑到哪里?”云飞问道。
“婢子是侍候城主的,可不知道他们跑到哪里。”秋怡若无其事地说。
“艳娘玉翠也和他们一起吗?”云飞问道。
“你……你认得……认得城主夫人吗?”秋怡暗暗吃惊,反问道。
“城主夫人?”云飞心中一痛,嘿然冷笑道:“告诉我,秦广王为甚么要你留下来,有甚么任务?”
“婢子……婢子不明白你的意思!”秋怡芳心忐忑道。
“秋怡,我知道你也是可怜人,为势所逼,才会给地狱门办事,不用害怕,我会帮助你的。”云飞开门见山道。
“你……你说甚么?”秋怡凛然道,还不相信已经泄露身份。
“秋怡,我知道你是秦广四婢之一,其他三婢便是秋瑶、秋茹和秋蓉,对不对?”云飞沉声道:“秦广王让你留下来,必定另有图谋的。”
这时秋怡已经没空多想如何败露行藏,以及这汉子为甚么会对地狱门的事了如指掌,扭腰拧身,便往门外扑去。
“不要走!”云飞闪身拦在秋怡身前说。
虽然秋怡知道金鹰公子武功高强,自己绝对不是他的对手,但是更不愿束手就擒,玉手一翻,取出匕首,疾往云飞刺去。
云飞也不是第一次和地狱门中人交手,深悉对手虚实,但也不想伤害秋怡,心念一动,便使出了土鬼七式。
秋怡发觉云飞侧身让开,十指如箕,不知如何从空门直探胸前,闪避不及,眼看要给他抓住时,云飞却缩手退开,於是乘势挥刀攻去。
云飞突然住手,是发现倘若原式不变,唯有握着秋怡的乳房才能把她制住,暗叫不妥,只好煞住招数,使出土鬼七式的第二式,往香肩按下,岂料秋怡蓦地柳腰一摆,利刀反手刺出,好像自动把粉臀送进云飞手里。
秋怡着着受制,只道难逃敌手,岂料云飞又再失机,竟然转了开去,秋怡哪敢再战,空急扑门外,但是云飞双掌一错,摆出奇怪的架式,使秋怡不得不止住去势。
“你……你究竟是谁?如何会懂得土鬼七式的?”秋怡颤声说道,她认得云飞的招式,要是不停下来,云飞的双掌便会直袭大腿根处,把她当场制住。
“在下名叫云飞,人称“金鹰公子”,是当年金鹰王的儿子,专和地狱门作对!”云飞如数家珍地说。
“你……!”秋怡嗫嚅道:“你想怎样?”
“在下只想姑娘留下来,待我解开春风迷情蛊后,你便可脱离地狱门了。”
云飞正色道。
“甚么?”秋怡实在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急叫道。
“秋蓉身上的蛊毒已经完全清除,现在与宋帝殿的秋月一起在黑石城,你要是不信,我可以安排你们见面的。”云飞说。
“你……你没有骗我吧!”秋怡心乱如麻道。
“我只懂土鬼七式中的三式,是姚康传授王图时我偷学的。”云飞解释道。
“公子,我……”秋怡崩溃似的伏在地上痛哭。
“秋怡,起来吧,不要再哭了,哭是无济於事的。”云飞诚恳地说:“告诉我,上药多久了?甚么时候再发作?”
“……他们离开前上过一次,但是留下一份解药,还可以拖延一个月的。”
秋怡哽咽着说,心里已经相信云飞的话。
“很好,回到黑石城后,便可以给你解毒了。”云飞道。
“公子,我……我是奉命行刺你的……”秋怡不待云飞发问,便毫不讳言,把任务和秦广王等人的去向,和盘托出,还透露秦广王预备把汤仁带回黑地狱,供地狱老祖作身外化身之用。
“身外化身是甚么?”云飞吃惊道。
“不知道,听说老祖的双腿给金鹰王废掉后,便隐居黑地狱,不能走动,或许与此有关吧。”秋怡答道。
“黑地狱在哪里?”云飞问道。
“黑地狱十分神秘,没有人知道在哪儿,就算是十殿王奉召进去,也要蒙上眼睛的。”秋怡叹气道。
“可有秋瑶的消息吗?”云飞问道。
“她该在百纳城,你认得她吗?”秋怡讶然道。
“她是我的嫂子。”云飞叹了一口气,终於忍不住问道:“玉翠……也在那里吗?”
“是的,她和艳娘是随着秦广王一道去百纳城的。”秋怡不料他好像认得很多本门的女孩子,却不敢发问,答道:“她不是本门中人,却比我们还要无耻,真是奇怪。”
“贱人!”云飞心如刀割,悻声骂道。
“对不起……我……”秋怡惶恐地说,暗道他们之间,必定有些纠葛。
“没关系。”云飞长嘘一声,说:“晚了,睡觉吧,待我办妥这里的事,便和你返回黑石城解毒。”
“多谢公子。”秋怡感激地裣衽为礼,动手要给云飞脱下衣服,道:“让婢子侍候你吧。”
“不用了,你去睡吧。”云飞让开身子,柔声道。
秋怡粉脸发热,唯有讪然告退,她从来没有碰过这样守礼的男人,不由生出异样的感觉,接着想到自己的身世,心里凄苦,不敢再想下去。第三十五章 共侍一夫
玉翠终於在百纳城再和丁同碰头了,小俩口久别重逢,本该甜在心头的,但是在玉翠眼中,却感觉他与秦广王等人没多大分别,也是一个满脑子肮脏念头,心怀不轨的臭男人。
唯一不同的是,丁同年青力壮,与他在一起,一定会很快活的,玉翠可不明白,为甚么离开绿石城后,碰到男人时,总是想到床第之事,甚至那些低贱的鬼卒也不例外,只要想到男人,骚穴便会虫行蚁走,好像吃了春药似的,恨不得立即行云布雨。
离开绿石城后,玉翠便没有吃春药了,因为上路的第一天,秦广王便把汤仁擒下,野兽似的囚在铁笼里,可怜他呼救无门,堂堂城主,转眼间便成为众人戏谑的对象。
尽管汤仁沦为阶下囚,玉翠也没有孤寝独眠,从绿石前赴百纳途中,除了几天不方便的日子,没有一天晚上,玉翠没有男人的,秦广王詹成和苏汉,轮着和她宣淫,山间野外,可不知留下多少艳迹。
说也奇怪,没有男人时,玉翠便整天想着男人,和男人在一起时,却很容易得到满足,秦广王等人纵然远不及汤仁般骁勇善战,也能使她欲仙欲死,高潮迭起,沉沦在无边的欲海里。
艳娘也发现女儿放浪形骸,变了许多,可是她也不是好货,看见她周旋几个男人之间,不独没有引以为耻,还与女儿切磋媚惑男人的心得。
抵达百纳城后,五官王安排众人入住一所大宅,把带来的鬼卒收归旗下,还端起架子,着秦广王尽快返回黑地狱述职,秦广王也没有耽搁,答应翌日立即启程。
这一夜,众人聚首一堂给秦广王送行,只是气氛有点异样,姚康长嗟短叹,丁同也是坐立不安。
“千岁,五官千岁说你去后,便不会回来了,我们从此归他节制,给五官殿办事,这如何是好?”姚康烦恼地说。
“你说呢?”秦广王不动声色道。
“你老人家不在,听从他的命令也是应该的,但是……难道秦广殿就此便完了么?”姚康气愤道。
“丁同,你有甚么打算?”秦广王没有回答,望着丁同问道。
“属下……属下是千岁带进门的,自然希望给千岁效力,可惜……属下人微言轻,上命难违,只能追随诸位上座办事了。”丁同滑头地说,偶然看见詹成不以为然的样子,福至心灵,故意留下尾巴道:“但是……”
“但是甚么?”秦广王追问道。
“但是……”丁同思索着说:“……但是属下以为……以为千岁应该据理力争……”
“争甚么?”秦广王不耐烦道。
“争取公道!”这时丁同肚里已经有了腹稿,慷慨激昂地说:“千岁以一殿之力,先后取黄石等四城,要不是宋帝王迟迟不发兵,金鹰小子在后捣蛋,怎会弄到如斯田地,老祖人在远方,未必知道个中道理的。”
“说得好!”秦广王击节赞赏道:“还有,神风帮的罗其假作投诚,却抽我们的后腿,要不是及时发觉,便后患无穷了。”
“倘若老祖一意孤行……”姚康忽然发觉苏汉和詹成不独没有说话,还好像意气风发似的,不禁纳闷地问道:“千岁,你……你已经有了对策么?”
“有了秘密武器,还用甚么对策!”詹成吃吃笑道。
“甚么武器?”姚康奇怪地问。
“他们会告诉你的。”秦广王笑道:“只要你们用心办事,本座回来后,人人有赏!”
“你赏奴家甚么呀?”玉翠旎声道。
“赏你一根大鸡巴行么?”秦广王吃吃笑道。
“要我咬下来吗?!”玉翠白了秦广王一眼道。
“这样吧,你还没有入门,我收你作正式门人吧。”秦广王笑道。
“有甚么好处?”玉翠鄙夷地说:“还不是给你们当丫头吗!”
“当然不是!”秦广王道:“四婢名是丫头,实际是奴隶,可以共患难,不能享富贵,当了本门的门人,却是富贵荣华,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好处说之不尽哩!”
“有这么好吗?”玉翠呶着嘴巴说:“那我算甚么?”
“楚江有双姬,秦广为甚么不能有翠妃?”秦广王道。
“人家才不希罕!”玉翠唾了一口道,偷眼看见丁同竟然随着众人怪笑,心里怪不舒服。
“对了,怎么秋瑶不见人?”秦广王问道。
“五官千岁讨了她过去侍候。”姚康叹气道。
“且让他得意一阵子吧,待我回来,一定要让他好看的。”秦广王悻声道。
“他有土都撑腰,在大帝面前也说得上话,恐怕……”姚广犹疑道。
“土都又怎样?他躲在这里养尊处优,徵歌逐色,上缴的金银又年年不变,大帝早有微言,没有人撑得住他的。”秦广王冷笑道。
“倘若他……?”姚康望着艳娘和玉翠道。
“让他要好了。”秦广王脸露诡容,望着两女笑道:“如果五官王要你们侍候,也要尽心落力,既可以给我打探消息,也不会吃眼前亏。”
“还不是要吃亏吗?”玉翠嗔道。
“他最爱半老徐娘,又是一个逐臭之夫,多半会挑你娘的。”姚康笑道。
“人家哪里臭呀?”艳娘不满道。
“虽然你浑身也香,但是有一处地方,总有点臭吧!”詹成吃吃怪笑,神色诡异地说。
“那儿也是香的!”艳娘抗声道。
“是香的便更妙了!”姚康怪笑道。
这时玉翠也明白他们说甚么了,不禁唾了一口,无意碰触着丁同那奇异的目光,不知为甚么心里发毛。
“我明天大清早便要上路,也该睡了。”秦广王道:“丁同,你小俩口小别胜新婚,可要让这个小淫妇乐个痛快才是。”
“属下遵命!”丁同笑道。
“我可要检查一下是不是香的!”姚康不怀好意地望着艳娘说。
“不,你去五官那里讨个女人,顺道也透露一点消息给他吧。”秦广王诡笑道。
“我也要睡了,这些天来,白天赶路,晚上要应付小淫妇,可真累死了。”
苏汉打了个呵欠道。
“说的对!”詹成哈哈大笑,附和着说。
“没人要我吗?”艳娘无耻地说。
“怎会没有?”丁同伸手把艳娘拉入怀里说:“要是丈母娘不愿独守空帏,便让小婿效劳吧!”
“相公,你可有惦着我吗?”玉翠靠在丁同身畔问道。
“有呀,惦记着你的骚穴可有给他们弄坏了嘛!”丁同笑嘻嘻地在纤腰扭了一把说。
“死鬼!”玉翠嗔叫一声,看见秦广王等人相继离去,忍不住提出了埋藏心底很久的问题,道:“你不嫉妒吗?”
“本门规矩如此,嫉妒甚么?”丁同摇头道。
“但我是你的老婆呀!?”玉翠气忿地说。
“老婆便不能吗?”丁同反问道:“再说我又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要是饿着你,你去偷汉不也一样吗!”
玉翠听到他旧事重提,心里惭愧,差不多遗忘了云飞的影子,忽地又再涌现心头。
“我们不偷汉,难道你便守身如玉吗?”艳娘怨怼道。
“要偷便一起偷吧!”丁同哈哈大笑,拥着两女走进卧室里。#--iCMS.PageBreak--#“好女婿,这儿怎么懒洋洋的?是不是让这里的浪蹄子掏空了身子,不中用了?”艳娘在丁同胯下摸索着说。
“怎会不中用?”丁同笑道:“待会你可别讨饶呀!”
“相公,我也要!”玉翠在丁同怀里蠕动着说,他身上传来的男人气息,使她浑身燠热,说不出的难过。
“小婊子,你的骚穴作痒么?”丁同发狠地扭捏着玉翠的胸脯说。
“是……呀……大力一点……我要你!”玉翠淫荡地叫,也不待丁同动手,发情似的扯开衣襟。
“这阵子吃不饱吗?”丁同吃吃怪笑道。
“不是……噢……给我……呀……不要痒人了……!”玉翠媚眼如丝,四肢使劲地缠在丁同身上叫。
“这里痒吗?”丁同把玉翠放在床上,连撕带扯,脱光了她的衣服,张开粉腿搁在肩上,指头拨弄着牝户说。
“是……进去……快点进去吧!”玉翠弓起纤腰,迎向丁同的指头叫。
“为甚么湿得这样利害?”丁同皱起眉头,捏指成剑,朝着湿漉漉的肉缝捣了进去。
“我不知道……呀……大力挖几下吧……噢……对了……!”玉翠哀求似的说。
这时艳娘也动手脱掉丁同的裤子,蹲在他的身下,捧着那跃跃跳动的鸡巴,手口并用,轻挑慢拈。
“这里给人弄过了没有?”丁同抽出指头,在玉翠的股间点拨着说。
“……没有!”玉翠呻吟道。
“好极了,待我今儿给你开苞,免得又便宜了人家!”丁同狞笑一声,把一根好像才从水里捞出来的指头,慢慢挤进那娇小灵珑的菊花洞里。
“哎唷……不……痛呀……那会痛死人的!”玉翠恐怖地叫。
“痛也没法子了,谁叫你是我的老婆,为甚么不留给我!”丁同残忍地抽动着指头说。
“饶了我的女儿吧,她哪里受得了你这根大家伙!”艳娘套弄着丁同的鸡巴说。
“她的骚穴已经给人拔了头筹,难道这儿也不让我占先吗?”丁同冷笑道。
“你……你要轻一点才行……!”玉翠喘着气说,也许是丁同的指头湿得可以,抽动了几下,也没有那么痛了。
“这才是嘛……!”丁同笑嘻嘻地取了两个绣枕,在玉翠腹下,让玉股朝天高举,左右张望道。
“你找甚么?”艳娘奇怪地问。
“这是你女儿的第一次,也不知有没有血,要是有,可要留下来,证明她还是处女嘛!”丁同怪笑道。
“你好狠呀!”艳娘嘀咕一声,随手取了掉在床上的白丝汗巾,在玉翠身下道:“这样成吗?”
“很好!”丁同满意地扶着玉翠的粉臀,张开两团半圆形的肉球,看见玉翠努力地抓着床沿,桀桀怪笑,一柱擎天的鸡巴抵着紧闭的屁眼磨弄着说:“别紧张,前边给人开苞不一样痛吗!”
玉翠害怕地点点头,紧咬着朱唇,等待着那可怕的一刻的来临,初夜的情景又再浮现在脑海里,记忆中,那一趟倒没甚么痛楚,还该是乐多苦少,想起云飞的雄姿,体里的空虚便更是难受,忍不住把玉手移到腹下,纤纤玉指探进牝户里掏挖了几下。
也在这时,丁同扶稳纤腰,吸了一口气,便奋力把鸡巴刺了下去。
“哎唷……不成……痛呀……!”玉翠厉叫一声,柳腰急摆,反手拨开丁同的鸡巴,护着身后,雪雪呼痛,那菊花洞太小了,只是进去了一点点,便使她疼痛难忍。
“躲开干么?差不多经进去了!”丁同骂道:“别再躲了,要不然,便把你缚起来!”
“不……不要!”玉翠惧怕地叫。
“人家还是第一次,要哄才成,怎能骂人的。”艳娘搂着丁同说。
“怎样哄?”丁同悻声道。
“看我的吧。”艳娘胸有成竹地把玩着玉翠的香臀,指头在前后两个洞穴徘徊巡梭道,“娘……不要这样……呀……!”玉翠呻吟道。
“女儿,不用害怕,女婿会疼着你的!”艳娘抚慰似的说,青葱玉指蜿蜒游进风流洞里温柔地搅动着。
“我懂了!”丁同呵呵大笑,忙碌地在玉翠的娇躯上狎玩着说。
“啊……住手……啊……给我……!”玉翠在两人的逗弄下,不用多久,便情潮汹涌,春心荡漾。
“好,待我给你吧!”丁同眉头一转,爬上床来,肉菇似的龟头抵着水汪汪的肉缝擦了几下,便尽根送了进去。
“呀……美呀……好哥哥……你真好!”玉翠欢呼似的叫,只道丁同改变了主意,更是淫兴勃发。
岂料丁同抽插了几下,鸡巴沾满了滑溜溜的淫水后,便抽了出来,深深吸了一口气,朝着玉翠的屁眼急刺。
“哗!痛死人了……不……呀……呜呜……好痛呀!”玉翠痛哭失声地叫,原来丁同已经破关而入,闯进了崎岖蜀道。
狭窄的谷道,挤压着丁同的鸡巴,除了不大舒服,还有点疼痛的感觉,无奈吸了一口气,手上努力扶着玉翠的腰肢,使她无法左右闪躲,然后举步维艰地抽插起来。
“呜呜……不要……别进去了……呜呜……痛……痛死我了!”玉翠声震屋瓦地哭叫着。
丁同弄得满头大汗,勉力抽插了十几下,还是山道难行,不禁兴致索然,唾了一口,抽身而出,看见玉翠的屁眼鲜血淋漓,腰下的白罗巾也是血印斑斑,才改弦易辙,重拾正轨,再闯风流肉洞。
“……呀……是了……呀……!”尽管玉翠的身后还是撕裂般痛楚,玉道里却是舒爽甜美,丁同才抽插了几下,便使她发出愉悦的声音了。
旁边的艳娘瞧得淫兴大发,自行脱掉衣服,爬在丁同身畔,不独把沉甸甸的乳房送到他的眼前,还拉着他的大手在自己身上乱摸。
丁同陷身肉山里,左右逢源,自然乐不可支,除了双手忙碌地捏乳抚阴,嘴巴更是忙得不可开交,一时兴到,着艳娘两母女并头躺下,两个阴户朝天高举,鸡巴轮番冲刺,左冲右突,纵横驰骋,尽情享乐。
两女好像春情勃发的母狗,争相献媚,无耻求欢,淫声荡语,更是浪叫个不停,缯画着一幅淫靡荒唐的图画。
不知过了多久,丁同终於弃甲曳兵,发泄了兽欲,当他疲累地伏在玉翠的胸脯上喘息,看见她气息啾啾,粉脸酡红,流露着满足的神情,不禁傲然一笑,接着感觉艳娘的玉指在背上搔弄,无奈诈作不懂了。
隔了一会,听到艳娘低声一叹,忍不住翻了过去,抱着艳娘说:“还没有乐够么?”
“好像……好像还欠一点点!”艳娘握着那垂头丧气的鸡巴套弄着说。
“待我歇一下,一定能让你痛快的。”丁同喘着气说。
“玉翠已经给你开了苞,以后要好好疼她呀!”艳娘幽幽地说。
“疼,两个都疼!”丁同涎着脸说:“但是我还没有给丈母娘开苞呀!”
“作死了,老娘还用你来开苞么?”艳娘白了丁同一眼说。
“是吗?让我瞧瞧!”丁同吃吃怪笑,爬了起来,翻转艳娘的身子,张开玉股检视着说:“真的好像用过了!”
“看够了没有?”艳娘嗔道,却没有闪躲。
“告诉我,弄这里过瘾吗?”丁同的指头慢慢溜着艳娘的菊穴问道。
“噢……轻一点!”艳娘蹙着眉说:“我不知道。”
“看样子,你给人弄过不少,怎会不知道?”丁同诡笑道,发觉谷道差不多容得下两根指头,比玉翠的宽松了许多。
“我忘记了!”艳娘忸怩道。
“告诉我吧,我想知道!”丁同央求似的说。
“初时是活受罪,但是弄得多了,便……”艳娘欲言又止道。
“便甚么?”丁同着急地问道。
“便……便又痛又痒,也不知是苦是乐。”艳娘答道。
“怎会这样的?”原来玉翠也在听他们说话,这时还忍不住发问。
“怎么不会!痛不用说了,要是继续弄下去,便好像想大便似的涨得难受,然后从前边痒过来,却总是够不着,而且愈来愈利害,有时痒得利害,还会尿出来呢!”艳娘绘影绘声地说。
“人家净是痛……”玉翠难以置信道。
“第一次自然痛了,弄多几次,便会苦尽甘来了。”丁同哈哈大笑道。
“你想弄死人吗?”玉翠气愤似的背转身子,心里却想,要不是痛得要命,或许可以再试一趟。第三十六章 红石失守
秦广王去后,五官王便召见了姚康等人,好言抚慰,着他们用心效力,却没有派下任务,接着送回秋瑶,还送来几个粉头,故示拢络。
众人也乐於虚与委蛇,表面恭顺,暗里等待秦广王回来。
秋瑶没有藉口外出寻找云飞,还要含羞忍辱,日夜供众人淫乐,却是有苦自家知。
云飞不费一兵一卒便收复了绿石城,总算免除后顾之忧,而绿石偏处一隅,没有战略价值,不用太多兵力防守,更与黄石互为欹角,正宜作大后方,但也不能耽搁,待安民完毕,处理了重要事宜后,便留下李广当城主,负责收编降卒和训练兵马,然后领着大军,带同秋怡,一起返回黑石城。
云飞凯旋归来,众人自是欢天喜地,额手相庆,黑石城居民也是争相交告,举城欢腾,接着又收到段津从黄石送来的兵器盔甲,原来他们已经动手开探南阳山的铁矿,开始铸造兵器,更使众人士气大振。
秋怡与秋蓉秋月两女劫后重逢,悲喜交杂,闻说有办法解开春风迷情蛊,连日来的担惊受怕,才一扫而空。
在黑石城休息了一天,云飞便立即带兵返回白石城,虽然这支军队没有战阵的经验,但是在黄石城经过段津和李广的悉心训练,追随云飞收复绿石城后,更是士气高昂,连同原有的军队,该能够守住白石城的。
秦广王等退走后,相信短期内难有作为,纵然再犯,亦要溯河而上,经过江平城,从狂风峡进军,暂时当无大碍。
可虑的是土都大军,尽管红石有备,也未必能够挡得住铁血大军,倘若红石失陷,白石便是最前线,血战便在所难免了。
云飞渴望能与红石城结盟,结合双方力量,共同抵抗土都的进犯,相机一挫他的锐气,然后徐图后计。
白石城早已收到云飞战胜的消息,宓姑、方岩、邓朴和侯荣等,还有银娃和白凤在城下欢迎,居民夹道欢呼,庆祝云飞旗开得胜,着实热闹一番。
与白凤银娃在一起时,云飞不由大叹温柔不住住何乡,两女殷勤侍奉,无微不至,使他实在不想四处奔波,无奈任重道远,不能长住温柔,只能放纵地过了几天神仙不易的日子,便预备启程。
这一天,云飞正与众人商议,倘若与红石结盟,如何亘相配合拒敌,突然有人求见,自称是金华蔡和遣来的使者,於是立即接见,聆听使者带来的消息后,遂要改变计画。
原来蔡和烧掉土都的粮草,救回大部份降卒后,虽然声势大振,却也招来土都的大举扫荡,蔡和无奈退入深山,暂避锋芒,最近扫荡减少,遂再出来活动,探得土都不独重行积聚粮草,还封了渡口,强行徵集船只,看来即将进攻。
“除了渡口,土都可有派兵在河东集结吗?”云飞知道渡口太小,容不得许多兵马。
“有。”使者答道:“渡口大概有五千兵马,河东也差不多,缁重粮草全在河东。”
“记得上一趟他动员二万多兵马,这一趟可少得多了。”云飞沉吟道。
“我们让他很头痛,所以留下许多兵马驻守金华。”使者叹气道。
“封了渡口,河东又有兵马,你如何过河的?”云飞奇怪地问。
“蔡将军在上游藏了几条小船,我是从那儿过河的,只是走多一点路吧。”
使者解释道,还画了一幅简单的地图,指点过河的地方。
云飞与众人再问了一些问题,便请使者下去休息,待他写好回信,然后送交蔡和。
这个消息使众人大为震惊,七嘴八舌地商量对策,云飞本来打算轻车减从,前赴红石城的,此际却下令点兵三千,一起前往,预备有必要时,可以助红石城拒敌。
“少主,这不行的……”方岩看了邓朴一眼,摇头道。
“为甚么?”云飞讶然道。
“我军全是步卒,守城还可以,不宜正要接战,冲锋陷阵更是不成。”邓朴叹气道。
“……是不是战车?”云飞想了一想,道。
战车是两军对阵的主要武器,每辆战车,由四至六匹马拖曳,乘坐六至八名军士,有御者,箭手和军士,人马俱披铁甲,虽然攻城没有多大用处,但是远攻近战,冲锋陷阵,所向披靡。
“不错,这些天来,我们已经赶造了数十辆,但是马匹太少,训练也不足,土都有战车千乘,我们的步卒如何能敌?”方岩担忧道。
“战车不济事的。”云飞笑道,记得追随晁孟登学习兵法时,自己也曾说过这句话,初时老爹不以为然,但是知道应付方法后,也不再坚持己见。
“少主有甚么妙策?”宓姑问道。
“斩马脚!”云飞解释道:“战车太笨重了,只要有一匹马不能移动,便战力大减,任人宰割,南阳山的猎户,曾随我习练斩马脚之法,虽然只有千多人,暂时还可以应付的。”
“真的吗?”邓朴不敢相信道:“那么战马是没有用了……”
“战马还是有用的,要是有了足够的战马,我想建立一支骑兵,他们来去如风,灵活机动,一定比战车管用的。”云飞充满信心道。
看见众人还是半信半疑,云飞遂着方岩准备战车,演试斩马脚之法,经过试练后,众人赞叹不已,想不到沿用多年的战法,一下子便给云飞破去了。
救兵如救火,云飞没有耽搁,第二天便领兵出发了,本来宓姑和银娃也嚷着一起前去翼卫中军的,然而云飞以红粉兵团不能应付战车,坚决不许,她们才无奈留下守城,白凤不懂武功,自然不能同往,但是那关注的秋波却使人魂销。
大军走了几天,快要抵达红石城时,忽然探子来报,说前路有许多逃难的人群,他们咸称红石城城主突然病逝,卜凡接任城主后,竟然献城投降,铁血大军已经开始入城,这些人知道铁血大军的凶残,果断地毁家逃难,但是卜凡着人关闭城门,能够逃出来的不多。
云飞闻讯扼腕,想不到铁血大军来得这么快,更奇怪卜凡会不战而降,现在形势逆转,再赴红石也是徒然,唯有着人领着难民,返回白石,准备迎敌。
红石城城主不是病逝的,事实是有一天,卜凡忽然带兵入府,杀尽城主一门老幼,净是留下芙蓉,接着便开城投降。
卜凡是城主女婿,手握军权,突然兴兵作乱,哪有人能够阻止,最苦的是芙蓉,不独眼巴巴看着丈夫屠杀家人,还沦为阶下囚,使她伤心欲绝。
目睹进城的铁血大军人强马壮,杀气腾腾,卜凡不禁庆幸没有逞强顽抗,虽然付出的代价不少,但是留得性命,甚么代价也是值得的。
虽然有妙姬居中斡旋,卜凡也答应加入地狱门,效忠铁血大帝,但是土都的条件也真苛刻,除了要攫取一半库存的粮食和财物,每年还要上缴一半税收,不能建军,仅能留下自己的卫队,现存的红狼军,更要尽归土都麾下。
为了表示效忠,卜凡主动诛杀城主全家,本来是没打算留下芙蓉性命的,但是加入地狱门,要交出自己的女人,妙姬也恼恨当日芙蓉辣手逼供,有心报复,才把她关起来。
土都身长七尺,腰粗背厚,眼如铜铃,神色冷厉,教人不寒而栗,身畔是爱将敖大虎,他和几个兄弟一样,身裁壮硕,一脸浓密的大胡子,同行的还有楚江殿的马脸冯端,牛头程根和妖冶艳丽的妙悦双姬。
他们大模斯样,在妙姬的引领下,直趋城主府,卜凡早已在门外相迎。
经过妙姬引见后,双方分宾主坐下,这时卜凡才知道,楚江王和敖氏三兄弟留守金华城,只是不知道敖二虎已经死在云飞剑下。
“废话别说了,冯端验收粮食财物和户藉,以后抽多少税也没问题,但是一半要上缴大帝,大虎和程根收编红狼军,明白没有?”土都趾高气扬道。
“知道了。”卜凡怎能说不,忍气吞声答道。
“大虎,我给你五千兵,包括一千鬼卒,战车五百辆,和全部的红狼军,你要多久才能攻下白石城?”土都问道。“只要收编顺利,半月里便可以出兵。”敖大虎望着卜凡说:“相信再有半月时间,便可以要那个甚么公子提头来见。”
“顺利的,一定顺利的。”卜凡赶忙道。
“有女人没有?”敖大虎继续问道。
“我已经下令全城妓院暂停营业,免费招呼大军,还挑了一批漂亮的粉头,送到营房,侍候诸位了。”卜凡谄笑道。
“没有良家妇女么?”土都不满地说。
“这个……有的,我着人挑几个来侍候大人吧。”虽然卜凡脸露难色,最后还是勉为其难道。
“你的老婆不行吗,没有杀掉吧?”妙姬不屑似的问道。“没有,现在囚在里边,要是大人不弃,当然可以。”卜凡爽快地说。
“漂亮吗?”土都问道。
“还不是女人一个,而且是个刁泼的恶妇!”妙姬冷笑道。
“带出来看看!”土都道。
不用多久,两个健妇便把芙蓉带出来了,一双粉臂反缚身后,俏脸苍白,泪痕斑斑,看见堂上几个凶神恶煞的大汉,仍然全无惧色,发现妙姬踞坐堂前时,却是色然而变。
“大人,她便是贱内芙蓉了。”卜凡谄笑道。
“好一个美人儿!”土都色迷迷地说。
“美甚么?也是一个嘴巴两个洞,有甚么了不起!”妙姬不以为然道。
“你当然比她漂亮得多了!”卜凡笑嘻嘻地说。
“卜凡,你……你竟然为了这个婊子杀我全家,去当铁血大帝的奴才吗?”
芙蓉咬牙切齿道。
“你的老婆凶霸霸的,又不是漂亮,真不明白你怎会讨她回家的。”妙姬故意靠在卜凡身畔,风情万种道。
“要是让我挑,自然是挑你了。”卜凡抱着妙姬的柳腰说。
“你们……你们不要脸……我……我做鬼也不会饶你们的!”芙蓉怒火如焚道。
“不饶我吗?”卜凡嘿然笑道:“要不是妙姬小乖乖,早已宰了你这个妒妇了,还留下来干吗!”
“杀了我吧!为甚么不杀我?”芙蓉狂叫道。
“为甚么不杀你?不杀你是要你当婊子!”妙姬冷笑道:“还要当最下流,最不要脸的婊子!”
“她长得还算漂亮,要是当婊子,一个银币一趟也是值得的。”敖大虎吃吃怪笑道。
“要不是千依百顺、善解人意的婊子,我才不付一个银币呐……”冯端淫笑道:“我不懂强奸么?看她的样子,还是强奸容易得多了。”
“话虽如此,强奸可不太有趣。”土都遗憾似的说。
“你……你们这些不要脸的狗男女……呜呜……杀了我吧!”芙蓉恐怖地号哭着说。
“大人,要是有七天时间,我一定能让她当婊子的。”妙姬满怀信心道。
“七天没问题,最怕她看不开,一死了之,那便白费心机了。”土都笑道。
“那还不容易吗,多找几个人日夜和她在一起,如何寻死呀!”程根道。
“要是她不吃东西呢?”敖大虎抬杠道。
“绝食要七、八天才会死人,倘若那时候还没有把她调教成婊子,便算我输了!”妙姬哂道。
“你能够输甚么?算了,七天后我再来吧。”土都笑道。
“其实也不用七天的。”卜凡笑道。
“有甚么好主意?”土都奇怪地问。
“这个贱人很爱洗澡,有时一天要洗两三趟,让我给她洗一趟,要她干甚么也行了!”卜凡神秘地说。
“好呀,美人出浴可真有趣!”土都哈哈笑道:“要是办成这件事,我便用妙悦双姬交换你的老婆!”
“那么在下真是占尽便宜了!”卜凡色迷迷地打量着妙悦双姬说。
“占便宜即是吃亏,这两个浪蹄子你道容易对付吗?”敖大虎怪笑道:“我们要四兄弟一起,才能让她们痛快哩!”
“你作死了!”“下次看我把你的狗鸡巴咬下来!”妙悦双姬齐声骂道。
“别闹了,快点着人打水,别耽误了美人出浴!”土都笑道。
“不用打水的,把她丢入粪池里洗一趟便行了。”卜凡笑道。
“甚么?”妙姬掩着鼻子道:“要臭死她吗?”
“这个主意倒也新鲜!”程根拍掌道。
“要是她还放刁,便喂她吃大粪,看她吃得多少口!”卜凡残忍地说。
“卜凡……呜呜……你……你这样对老婆,还是人吗!”芙蓉惊怒交杂地骂道。
“倘若是人,还会娶你这个泼妇吗?”卜凡咬牙切齿道:“你爱打便打,爱骂便骂,还要吃你的臭,给大粪你吃可是便宜了!”
“吃甚么臭?”冯端奇怪地问道。
“这个贱人是个白虎,洞房之夕,吃过她一趟便上瘾了,以后每一趟行房,硬要人吃她的臭,是不是该让她吃大粪?”卜凡气愤地说。
“你……你无耻!”芙蓉气得浑身发抖,想不到卜凡当着众人,揭露闺房隐事。
“没有毛吗?”土都哈哈大笑道:“大家可要见识一下了!”
“我来!”敖大虎怪叫道。
“你……不……不要过来!”看见敖大虎笑嘻嘻地走近,芙蓉知道不妙,恐怖地大叫道,但是叫也没用,敖大虎抱着她的纤腰,蒲扇似的大掌掀起了裙子,露出裙下天青色的汗巾。
“剥了她!”土都兴奋地叫。
“不……呜呜……放开我……救命……呜呜……救命呀!”芙蓉奋力地挣扎着叫。
“我不会弄痛你的!”敖大虎吃吃怪笑,在汗巾上面摸了一把,才振手把汗巾扯下来。
“抱过来,让我看清楚!”土都急叫道。
“遵命!”敖大虎怪叫一声,双手抄起芙蓉的粉腿,抱在怀里,让光裸的牝户朝天高举,捧到土都身前。
“真的一根毛也没有!”土都豹眼放光,舐一舐嘴唇,目不转睛地看着芙蓉腰下道。
冯端、程根,还有妙悦双姬也长身而起,赶了过去,围在芙蓉身旁,指指点点,七嘴八舌地评头品足,卜凡却是没事人似的踞坐堂前,好像与他全无关系。
“涨卜卜的好像小笼包呀!”
“还不是一个骚!”
“这个骚不同呀,看上去又小又窄,真是上品!”
“……呜呜……不要看……你们这些禽兽……不……”芙蓉绝望地哭叫道,没命地扭动着纤腰,但是无论怎样挣扎,也逃不出敖大虎的魔掌,更躲不了野兽似的目光,众人眼瞪瞪地看着那羞人的私处,使她羞愤欲死,恨不得立即死去。
“滑不溜手的,不错,是上品!”土都伸出巨灵之掌,抚玩着贲起的肉饱子说。
“别碰我……呜呜……让我死吧……为甚么不杀了我!”芙蓉号哭着叫道,身体软弱地扭动起来。
“别动呀,要不然可会弄痛你了!”土都呵呵大笑,指头慢慢挤进紧闭的肉缝里说。
“不……呜呜……不……!”芙蓉哭声震天地叫,棒棰似的指头,好像快要把尿穴挣爆了。
“大人,她的骚穴还可以吗?”敖大虎喘着气问,捧着芙蓉的大手,却是忙碌地搓揉着那肉腾腾的粉臀。
“很好,只是未必容得下我的大鸡巴。”土都满意地抽出指头说。
“怎会容不下!”妙姬冷哼道,两根指头捏在一起,使劲地插入裂开的肉缝里掏挖着。
“哎哟……住手……呜呜……痛呀……!”芙蓉惨叫道。
“不要弄坏她。”土都拨开妙姬的玉手说:“她怎能和你比较,你的东西拳头也容得下!”
虽然妙姬悻然退了开去,敖大虎却不甘后人,冯端程根又接踵而上,指掌并用,肆意狎玩,苦的芙蓉嘶叫不绝,泪下如雨。
“好了。”土都止住众人,问道:“告诉我,你喜欢吃大粪,还是去粪坑洗澡呀?”
这时芙蓉仍是哭个不停,如何能够回答,那娇嫩的洞穴,纵然是卜凡,也要小心奕奕,轻挑慢拈,想不到片刻之间,却让数不清的指头蹂躏玩弄,怎不痛不欲生。
“既然你不说,便去粪坑洗澡吧!”土都狞笑道:“大虎,交给你了,别淹死她呀!”
“不……不要!”当敖大虎动身要走时,芙蓉忍不住恐怖地大叫。
“那么你想吃大粪了。”土都吃吃笑道。
“不……不是的……呜呜……杀了我吧……为甚么不杀我!”芙蓉哭叫道。
“你长得这样漂亮,怎能让你死。”土都诡笑道:“要是你答应和我睡觉,便不用吃大粪了!”
“我……”芙蓉急得泪如泉涌,不知如何回答。
“大人,我正想大便,让我给她尝一些新鲜的吧。”程根唬吓似的说。
“……呜呜……我……我答应了!”芙蓉崩溃似的叫。
“还有我们呢!”敖大虎怪笑道,又在芙蓉的胸脯摸了一把。
“卜凡,你的老婆答应当婊子了,你心痛吗?”土都笑道。
“心痛甚么?这样的臭贱人,不当婊子还可以干甚么!”卜凡唾了一口道。
芙蓉心里滴血,恨不得吃他的肉,寝他的皮,却也知道没有甚么希望报此大仇了第三十七章 芙蓉含恨
转眼间,半月之期将届,这一天,土都召集一众人等,在他的营房会议,商量进攻白石的事。
“事情办成怎样?”土都问道。
“还好,粮食已经开始运往金华,财物也清点完毕,大概要十天八天装箱,然后便可以付运了。”冯端抢着回答道。
“红狼军怎样?”土都问道。
“收编了万多人,战马千骑,战车百多乘,尚算顺利。”敖大虎看了卜凡一眼,说:“只是他们不大能战,士气也是平平。”
卜凡尴尬地垂下头,悄悄在妙姬手上捏了一把,想她帮忙说话,但是土都好像不以为意,继续问道:“白石城有甚么消息?”
“探子回报,估计该有六、七千兵力,他们深沟筑垒,戒备森严,好像决心一战。”程根答道。
“六、七千人……”土都沉吟道:“这里留下二千兵马守城便行了,剩下的全归你,加上红狼军,合共二万人,该可以攻陷白石了吧。”
“没有那些红狼军也行!”敖大虎信心十足道。
“让他们打头阵好了,别浪费兵力。”土都道。
卜凡暗暗吃惊,明白土都是要红狼军送死,这是铁血大帝惯用的技俩,但是他哪敢说话。
“可要屠城吗?”敖大虎问道。
“当然要,全杀清光,给黑石三城作个榜样!”土都残忍地说。
“众兄弟可有乐子了!”敖大虎好像已经打胜了仗似的说。
“甚么时候可以出发?”土都继续问道。
“三天吧,三天后我便领军出发。”敖大虎说。
“楚江有消息没有?”土都转头问道。
“千岁那儿一切顺利。”悦姬挣脱卜凡的拥抱,坐直身子说。
“卜凡,这两个浪蹄子没有累坏你吧?”议完了事,土都笑嘻嘻地问道。
“一点点吧,我还没有碰过这样的可人儿!”卜凡色迷迷地说。
“你喜欢便行了,我们是有功必赏的,你献出城池,又怎会难为你。”土都笑道。
“多谢大人关照。”卜凡谄笑道:“我已经挑了几个漂亮的良家妇女,迟些时送过来好吗?”
“也好,不是要换回你的老婆吧?”土都笑道。
“不,当然不是!”卜凡着急地说:“那贱人还没有死么?”
“你可要见她吗?”土都格格笑道。
“好呀,我倒想瞧瞧这个婊子!”妙姬抢着说。
“为甚么你这样恨她?”敖大虎奇怪地问。
“我不该恨她吗?”妙姬抗声道:“当日我失手被擒,给她打得死去活来,难道还要疼她吗?”
“现在甚么仇也报了。”土都哈哈大笑,高声道:“带芙蓉出来!”
不一会,两个青衣女婢便领着芙蓉出来了,她的一身打扮,瞧得妙悦双姬格格娇笑,其他人却是血脉沸腾,淫心大动。
“大人,这个黄金项圈是从哪儿找来的?”悦姬问道。
“这名叫“母狗环”,是从北方带来的。”土都笑道。
母狗环是挂在芙蓉的颈项上,项圈有几个小金铃,走动时,便会发出清脆的铃声,一双玉腕却锁在颈后,不能移动。
“这头母狗不听话吗?”妙姬哂道。
“母狗环本来是用作防范母狗逃走的,虽然跑不了,母狗环还是有用的。”
土都答道。
“母狗环是整天挂在上边吗?”冯端笑道:“那么她如何穿衣洗澡,吃饭拉矢?”
“要是她听话,这两个丫头会侍候她的,要不然,嘿嘿……”土都怪笑道:“便让男人侍候她了。”
“可有不听话吗?”卜凡诡笑道。
“就是不听话,才给她挂上母狗环。”土都笑道:“初来便想寻死,又不肯吃饭……”
“这样不能寻死,但是如何让她吃饭?”程根急不及待地问道。
“女人不快活才会寻死,只要乐够便不想死了。”土都格格笑道:“第一天她想上吊,我便让几个男人侍候她,不吃饭吗?我和大虎一起,让她乐个痛快,以后便吃得香睡得好了!”
“大人,我也不吃饭了!”悦姬旎声说道。
“不吃饭便吃大肉肠吧!”敖大虎怪笑道:“这袭衣服好像多了一点布,我还是喜欢简简单单的。”
“这样还不简单吗?”妙姬呶着嘴巴说:“那别让她穿衣服吧。”
芙蓉木然地站在堂前,好像众人谈论的不是自己,尽管粉脸涂脂抹粉,但也掩盖不了红肿的美目,而且神色委顿,怎样也不是吃得香,睡得好的样子。
衣服惟是蜜桃红色的,上身是精绣的抹胸,袒露了香肩粉臂,由於玉腕挂在颈后,胸脯更见挺秀,这还罢了,下身是裙子,从背后看,是普通的曳地长裙,高贵大方,婀娜多姿,前边却完全两样,原来长裙只有后幅,前边只像窄窄的腰带,横亘腰间,幸好抹胸的下摆比较长,勉强遮掩着羞人的牝户,但是无论如何小心,走动时,丝帕飘扬,仍然难掩春色。
“大人,还是你有办法!”卜凡谄笑道。
“总要比弄得臭烘烘好一点的。”土都怪笑道:“小别胜新婚,可要和你的娘子再续旧情吗?”
“甚么娘子,一个又臭又贱的婊子吧!”卜凡咬牙切齿道,好像要把抑压多时的怨气,一下子吐出来。
“你不是说最爱小婊子吗?”悦姬吃吃笑道。
“我净是爱你们两个!”卜凡涎着脸把双姬搂入怀里说。
“老婆也不要吗?”土都笑道。
“你们弄坏了城主的老婆,他肯要才怪!”妙姬冷笑道。
“哪有弄坏呀。”敖大虎笑道:“卜凡,你要验一下吗?”
“对,你们老夫老妻,也该验一下的。”土都诡笑道。
“别说弄坏了,弄死了也没关系!”卜凡笑道。
这时两个女婢在土都的示意下,把涨红着脸泫然欲泣的芙蓉推到卜凡身前,他冷哼一声,一手便把芙蓉拉入怀里,探手往高耸的胸脯握下去。
芙蓉紧咬着牙关,木头人似的动也不动,这些天来,她备受摧残,身体好像已经没有感觉。
“喜欢吗……”卜凡振手便把抹胸扯了下来,冷笑道:“奶子好像又大了一点,可是乐透了?!”
“还用问吗?几根大鸡巴轮着来干那骚穴,不乐透才怪!”妙姬浪笑道。
“看看可有弄坏了?”卜凡狞笑一声,强行张开有点红肿的肉唇,指头残忍地插进肉缝里。
“你……!”尽管没有叫痛,芙蓉却也忍不住泪下如雨。
“没有弄痛你吧?”卜凡起劲地掏挖了几下,抽出指头,讪笑似的说。
“坏了没有?”敖大虎笑道。
“差不多吧。”卜凡把指头在芙蓉的乳房揩抹着哂笑道:“这样的贱人,死她倒让也风流快活!”
芙蓉羞愤难忍,厉叫一声,低头便往卜凡的指头咬下去。
卜凡猝不及防,指头给咬个正着,痛得怒吼一声,奋力把芙蓉推开,指头却已咬得皮破血流了。
“贱人!”卜凡暴怒如狂,举拳便揍。
“不要打,打坏了便不美了。”土都制止道。
“对呀,女人是用来操的,打坏了实在可惜。”冯端笑道。
“不打死这样的贱人,如何让我消气!”卜凡悻然道。
“想消气还不容易么?”妙姬娇笑道:“找几个男人进来,他们消气,你也消气了!”
“不用找了,算我一个便是。”冯端淫笑道。
“对,我也辛苦一点吧。”程根哈哈怪笑道。
“好呀,人人也出点力吧!”敖大虎道。
“不……呜呜……不要!”芙蓉恐怖地叫,她已经让人轮奸了几趟,如何不知道受的罪有多大。
“臭贱人,害怕了吗?”卜凡失心疯似的叫道:“你也该有报应了!”
“呜呜……求求你……不要……呜呜……求你念在夫妻一场,饶了我吧!”
芙蓉失声痛哭道。
“甚么夫妻一场?以前你有当我是丈夫吗?我只是你的奴隶吧!”卜凡纵声狂笑道:“可是从今天起,你可要当我的奴隶了!”第三十八章 恶战白石
敖大虎南征北讨,下城无数,怎会把小小的白石城放在眼内,意气风发地领着二万大军,浩浩荡荡地杀奔白石城,看见城门紧闭,马鞭一指,便下令攻城。
红狼军在铁血军的驱赶下,喊杀连声,或推或抬,预备把攻城的器械移到城前,岂料举步维艰,原来城前的地方,纵横交错,满布许多或深或浅的土沟,除了使器械移动困难,有些还掉毁在深沟里,人马缁重受损,攻城的阵势,也紊乱失控。
众军推土填坑,搭木过渠,辛苦了大半天,总算把部份攻城器具逼近城前,但是还没有喘过气来,滚油石灰,便从城上倾盘而下,接着火箭乱飞,很多器具着火燃烧,还没有展开攻势,已是伤亡惨重,顿时退了下来。
敖大虎本来没有预算红狼军能够攻陷城池,只是利用他们消耗敌人战力,却也想不到一触即溃,看见众军狼狈奔逃,不禁勃然大怒,一面击鼓催促红狼军进攻,一面着程根领军截杀逃走的红狼军,杀了数十人后,才稳住阵脚。
红狼军退是死,进也是死,无奈重张旗鼓,再次朝着城池进攻,然而大多攻城器栅已毁,唯有抬起檑木强攻,墙头的军士却没有放箭掷石,还一起发话,指责铁血军残暴,齐声劝众军投降,着降者放下兵刃,往两旁退走。
攻城的红狼军发现还有生路,也不理是真是假,竟然一哄而散,敖大虎制止不及,指挥战车追杀,但是那些土坑浅沟再次发生威力,战车无法顺利追截,城上又有心帮忙,箭下如雨,结果十停跑了七停,气得他暴跳如雷,愤而指挥铁血军攻城。
这一阵的攻防战却是激烈得多了,铁血军训练有素,战车上的士兵往城上发箭,其他的举起盾牌,护在头上,合力抬起檑木狂砸城墙,城上却不住掷下巨石滚油,火箭石灰,遏阻敌人攻势。
铁血军可真剽悍,虽然伤亡惨重,仍然前仆后继,拼死攻城,白石城只是个土城,在檑木不断的撞击下,终於有几处城墙塌下来,铁血军也朝着缺口杀去,城里亦分兵截击,一时杀声震天,展开了剧战。
敖大虎看见攻破了城墙,只道可以大开杀戒,举起长矛,一马当先,领着数十名骑兵冲杀,但是才冲上去,便给一阵箭雨射回,原来攻入城池的军士,转眼间便给人完全消灭,缺口满布雄纠纠的战士,他们手执长枪大戟,在箭手的掩护下,远攻近刺,守住了缺口。
铁血军几番冲杀,还是难越雷池半步,伤亡却不断增加,开始乱了阵脚,敖大虎经验丰富,见势不妙,立即鸣金着众军退下,重整阵势再攻时,两队战士却从城畔杀了出来。
虽然两队战士都是步军,但是军容齐整,杀气腾腾,其中一队还有百多头猛兽作前锋,领头的是一个挂着金色脸具的武士,他手执长剑,以大白虎作座骑,使人望之生畏。
铁血军久攻不下,已是气虚力怯,闻得收兵的号角,更是士无斗志,突然杀出两队生力军,如何能敌,转眼间便人仰马翻,溃不成军。
敖大虎也没有慌乱,冷哼一声,长矛往后一招,数百辆战车瞬即结成阵势,随着他冲向金脸人领头的军队杀去。
铁血军看见主帅领军杀来,也回身再战,拚个你死我活。
敖大虎知道金脸人便是金鹰公子,吼叫连声,驰马杀奔而去,数十骑骑兵翼卫左右,战车随后赶上,要与敌人决一死战。
金脸人正是云飞,他骑着大白,宓姑骑着雄狮大金,银娃以小白作骑,和红粉奇兵左右相随,身后的却是南阳山的猎户军。
敖大虎快要杀到时,云飞单骑迎了上去,红粉奇兵却在宓姑银娃指挥下,结成百兽阵,与猎户军迎战随后赶上的敌军。
云飞曾经击杀四虎中武功最高的二虎,有信心与大虎一战的,但是忘记了当日骑马,今天以大白作座骑,还没有靠近,大白咆吼一声,便生出变故。
敖大虎的战马亦是久经战阵,惯於驰骋沙场,此际却是反常,踟躇不前,要大虎脚鞭打,才勉力前进,及听得大白的吼声,竟然人立而起,差点把大虎掀翻地上。
其他的战马更是不济,大白的吼声,引来群兽同声响应,狮吼虎啸,彷如山崩地裂,人马吓得屁滚尿流,蹶蹄堕马,数不胜数,骑兵战车,不战即溃,红粉奇兵与众军大捡便宜,杀得铁血军鬼哭神号,仓惶逃窜。
敖大虎哪敢再战,拨转马头,逃命去也。
云飞追之不及,取出长弓,四指挟了三箭,弯弓搭箭,连珠射出,这一手连珠箭,曾经使晁孟津叹为观止,大赞青出於蓝,这时初试啼声,威力惊人,敖大虎中了一箭,厉叫一声,便落荒而逃。
铁血军败走后点算战果,投降的红狼军有五、六千人,铁血军遗尸数千具,俘获战马近千,战车百数十辆,还有不少攻城器栅,缁重粮草,收获之丰,出人意表。
这一仗是云飞出道以来,初次两阵对垒,不独大胜而回,而且漂亮俐落,除了使他信心倍增,也打破了铁血军战无不胜的神话,使众人士气沸腾,深信在云飞领导下,定能抵抗铁血大帝的入侵。
敖大虎惨败之际,芙蓉正在给卜凡洗脚,粉颈仍然挂着母狗环,但是双手已经解开,身上只有海蓝色的抹胸,和白纱短裤,这是她日常的衣服,倘若卜凡高兴,随时便要脱下来。
土都贪新厌旧,收到卜凡送来的几个良家妇女后,便把芙蓉送回城主府了。
对她来说,城主府与土都的营房没有分别,也是人间地狱。
在土都的营房里,芙蓉日夜备受摧残,可数不清曾经让多少男人奸淫污辱,但是逾月之间,肯定较婚后与卜凡行房的次数还要多,最苦的是土都别有怪癖,稍不如意,便着人把她轮奸,自己在旁观赏取乐,把娇生惯养的芙蓉折腾得死去活来,芙蓉虽然有心了此残生,但是挂上母狗环后,只能逆来顺受,咬牙苦忍。
回到城主府后,尽管少了许多其他男人的污辱,却惨遭卜凡凌辱虐待,动辄拳脚交加,频施夏楚,还当着她的身前,与妙悦双姬淫乐,欺凌戏侮,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
此时芙蓉要寻死可不困难,但是她把卜凡恨之入骨,纵然是死,也要在死前诛杀此獠,所以不惜含羞抱恨,忍辱偷生,觅机报此血仇。
芙蓉不懂武功,手无缚鸡之力,就算有刀在手,也不易袭杀卜凡,但不是没有机会的,然而当时首鼠两端,失诸交臂。
有一趟,卜凡与妙姬宣淫,芙蓉奉命在旁侍候,卜凡也许是纵欲过度,不能勃起,要芙蓉给他作口舌之劳,在土都那儿,芙蓉也曾让男人在嘴巴发泄,为免受到责打,只好含羞从命。
含着那腌瓒的鸡巴时,芙蓉曾经兴起咬下去的念头,不知为甚么,突然记起那些恐怖的摧残,害怕不能把他咬死,难逃淫虐的刑责,结果错失良机,事后才懊悔不已。
芙蓉想清楚了,纵是不能咬死卜凡,也能予以重创,使他终身痛苦,无论再受甚么罪,也是值得的,可惜下了决心后,却没有机会。
侍候卜凡更衣沐浴,洗脚擦背,是芙蓉每天的例行公事,更是苦差,因为卜凡总是在这个时候,把她尽情折辱,发泄他的兽性。
“臭贱人,洗乾净一点!”卜凡抬腿把芙蓉翻地上说。
“是……!”芙蓉哽咽着爬回来,跪在卜凡身前,强忍辛酸,捧起他的大脚板,只要她慢了一点,便要吃鞭子了。
“记得用奶子给我擦脚板!”卜凡把脚板在芙蓉胸前搓揉着说。
芙蓉岂敢不从,含泪解下抹胸,抹胸给卜凡了几脚,已经湿透了,那白纱内裤也是湿了一片,单薄的布料沾在皮肉上,更是完全透明,突显了光滑无毛的牝户,要是脱下来,还会舒服一点。
“快洗!”卜凡喝道。
芙蓉忍气吞声,洗乾净卜凡的大脚,然后双手捧起脚掌,左右压在胸前,慢慢地揉动,粗糙的脚板,擦在娇嫩的奶头上,使她不知是痒是痛。
“臭婊子,发姣了吗?”洗了一会,却听得卜凡骂道。
“……”芙蓉有点莫明其妙,忽地胸前一痛,原来卜凡用脚指着了乳头。
“奶头也凸出来了,还装傻吗?”卜凡起劲地搓捏着说。
“不……不是的。”芙蓉羞惭地垂下头来道,暗恨自己总是控制不了身体的反应,再次在人前出丑。
“臭婊子,多久没有男人碰你了?”卜凡冷笑道,脚掌继续狎玩着芙蓉胸前的粉乳。
“……”虽然自土都的营房回来后,芙蓉也没有遭人污辱,但是怎能回答。
“可要我给你找几个男人吗?”卜凡冷酷地说。
芙蓉默然不语,心里也不太害怕,除了因为卜凡净是光说不练,也学懂了害怕也是没用。
“把裤子脱下来。”卜凡寒声道。
芙蓉知道又要惨遭凌辱,还是乖乖地脱下裤子,浑身光裸,直挺挺地跪在卜凡身前。
卜凡冷哼一声,脚往下移,大拇趾朝着粉红色的桃丘采去。
“不……!”芙蓉害怕地惊叫一声,身子往后退开。
“回来!”卜凡怒喝道:“把骚穴呈上来!”
芙蓉无奈爬了回去,双足抵地,玉手按在身后,纤腰弓起,身体拱桥般仰卧卜凡身前,让牝户朝天高举,但是凄凉的珠泪,已是失控地汨汨而下。卜凡吃吃怪笑,故意让脚掌在贲起的桃饱子搓揉了几下,大拇趾沿着裂开的桃缝上下巡梭,然后脚上使劲,硬把大拇趾挤了进去。
“呀……!”芙蓉呻吟一声,强忍着撕裂似的痛楚,虽然他不能深入不毛,感觉却似给人强奸似的。
“湿淋淋的,淫水也流出来了!”卜凡讪笑诸说,大拇趾起劲地肆虐。
芙蓉暗道他的脚是湿淋淋,如何不弄得自己水汪汪了,只是欲辩无从,唯有闷声不响了。
“起来,好好地给我吃一下!”卜凡松开脚道:“要是吃得大爷高兴,便给你乐一趟!”
芙蓉芳心剧震,赶忙爬起来,吸了一口气,压下紧张的心情,便要动手给卜凡脱下裤子。
“小淫妇,先吃脚趾,倘若吃得好,再吃我的鸡巴!”卜凡不知死之将至,戏谑地说。
芙蓉心里大恨,暗咬银牙,动手捧起湿淋淋的脚掌,送到唇旁,丁香舌吐,舐去上边的水点。
“给我吮脚趾,要吮得乾乾净净!”卜凡喘着气说。
虽然脚已经洗乾净,但是怪怪的气味是洗不去的,用舌头舐还可以忍受,要用嘴巴吮吸脚趾,却使芙蓉受不了,特别是大拇趾那种咸咸酸酸的气味,更是心。
“大拇趾沾满了你的淫水,要吃得乾净一点!”卜凡撩拨着芙蓉的舌头说。
芙蓉既羞且恨,无奈努力吮吸,暗道:待会可要齐根咬去,纵然不能使他送命,也要让他抱憾终生。
“行了,快点吃鸡巴!”卜凡兴奋地叫。
芙蓉吐出口里的唾液,喘了一口气,颤着手给卜凡脱下裤子,拔出那昂首吐舌的肉棒。
“吃……吃下去!”卜凡按着芙蓉的秀发说。
为免卜凡起疑,芙蓉温柔地扶着勃起的鸡巴,嘴脸凑了过去,伸出舌头,舐去马眼的水点,努力张开樱桃小嘴,估计该可以连着阴囊一起含入嘴里,默祷爹娘庇佑后,便要把腌瓒的肉棒吮入口里。
“小心咬掉你的鸡巴!”忽然有一把娇滴滴的声音说。
卜凡心里一惊,本能地避开了芙蓉的嘴巴,看见说话的是妙姬,怪笑着道:“她不要命了!”哪里知道已经在鬼门关转了一趟。
“让我送你一件好东西吧。”妙姬走了过来,坐在卜凡身畔,无耻地握着勃起的鸡巴套弄着说。
“就是这东西吗?”卜凡从妙姬手里接过一根三寸长短,径约两寸的铁管,讶然问道。
“不错,这是“吹箫管”,能够让你快乐的。”妙姬笑道。
“甚么箫?”卜凡看见铁管没有孔洞,根本不能吹奏,随手套在鸡巴上,除了冷冰冰外,也没有感觉,不禁奇怪地问道:“如何让我快乐?”
“不是这样的。”妙姬发出银铃似的娇笑,接过铁管,了芙蓉一腿,道:“张开嘴巴!”
芙蓉也是莫明其妙,依言张开嘴巴,妙姬却把铁管塞进了樱桃小嘴,铁管又粗又大,使芙蓉要努力张开嘴巴,才能容得下那根奇怪的铁管。
“这根箫能让她快活吗?”卜凡看见芙蓉的嘴巴在铁管的阻隔下,好像在脸上开了一个洞穴似的,丁香小舌却在铁管中间,煞是诡异,不禁搔着头问道。
“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快活,但是你把鸡巴塞进去,便可以快活,也不愁给她咬下来了。”妙姬格格娇笑道。
“原来如此!”卜凡怪叫一声,扯着芙蓉的秀发,把粉脸拉到腹下,鸡巴便朝着洞开的嘴巴插了进去。
芙蓉“荷荷”哀叫,伤心的珠泪落个不停,铁管搁在两颚之间,嘴巴再也不能合拢,如何能够咬掉卜凡的鸡巴?暗恨妙姬坏她大事,恐怕再也没有希望报仇了。
然而过了几天,心如死灰的芙蓉竟然生出兴奋的感觉,好像在漆黑的夜空中看见了一线曙光,重燃希望之火。
事情发生时,卜凡正与妙悦双姬拿着“吹箫管”在嬉闹,芙蓉在旁侍候,也是他们戏谑的对象,突然土都气冲冲地走进来,身后是冯端和肩头受了伤的敖大虎,独欠了一个程根。
“大人,攻下白石城了吗?”卜凡只道攻下了白石城,不识趣地问。
土都寒着脸坐下来,骂道:“你的红狼军干得好事!”
“甚么事?”卜凡愕然道。
“他们临阵哗变,万多人走得一个不剩,还累死了程根,你有甚么话说?”
土都森然道。
“我……我也不知道……为甚么会这样的!”卜凡冷汗直冒,赶忙站起来,惶恐地说。
“发生了甚么事?”妙悦双姬追问道。
敖大虎冷哼一声,道出原委,却把兵败的责任推在红狼军身上,说他们阵前倒戈,金鹰金子乘机发难,监军程根本来死於兽军手里,也硬说为乱军所杀。
“金鹰公子这么利害吗?”悦姬难以置信地问道。
“我可不知道那小子的深浅,那队兽军却使人头痛,战马不敢前进,根本不能交锋。”敖大虎叹气道。
“只有百多头野兽,有甚么了不起?”土都气愤道:“战马不行,便和他们步战,还可以使用连环车,一些畜牲能有甚么作为!”
卜凡虽然不明白甚么是连环车,此时哪敢发问,偷眼看见芙蓉脸露喜色,不禁暗里惯恨。
“大人,现在怎么办?”冯端问道。
“你立即返回金华,着三虎领军一万过河,看那金鹰小子究竟如何守得住白石。”土都冷笑道。
“千岁这几天正要清剿蔡和那些人,调走这许多兵马,恐怕……”妙姬皱着眉说。
“蔡和连场惨败,损兵折将,我们又有内应,楚江有四虎和万多兵马,难道还不行吗?”土都恼道。
“但是……”悦姬本想再说多几句,但是看见土都脸露不豫之色,便住口不言。
“卜凡,我也不计较红狼军的事,你负责供应大军粮草,将功折罪,不得有误。”
土都沉声说,他早知道降卒并不可靠,装作凶霸霸的样子,只是为了逼卜凡负责粮草。
卜凡岂敢说不,但是城中库存的粮草已经给土都分了一半,还要供应添兵的粮草,看来要尽罄馀粮,再次加税才能应付了。
“这一仗不明不白,不知道是中了邪,还是那个金鹰小子有运气。”敖大虎懊恼道,他没有和云飞交手,便大败而回,还受了箭伤,实在不服气。
“我看是中了邪……”卜凡嘀咕道。
“那小子懂邪术吗?”土都奇怪道。
“不是他,是这个贱人!”卜凡指着芙蓉,悻声骂道:“白虎不祥,出征前你不是干过这贱人吗?一定是沾泄了她的秽气,又没有使法?邪,才会不明不白的。”
“不会吧?以前我也碰过白虎,好像没有事的。”敖大虎半信半疑道。
“也许是你以前走运,也许是这贱人特别贱吧!”卜凡叹气道。
“如何可以?邪?”悦姬问道。
“要打,事前要打,事后也要打!”卜凡冷笑道:“臭贱人,剥掉裤子,爬到桌上,竖起你的臭!”
“你……!”芙蓉悲愤地叫,她不是悲哀在人前赤身露体,何况这些人不独看过,也曾肆意玩弄,只是气愤卜凡的胡言乱语吧。
“我甚么?是不是又犯贱了?”卜凡喝道。
芙蓉可没有选择,只能含泪脱下白纱衬裤,蹲在方桌上面,腰向后弯,双手捉着自己的足踝,神秘的私处,便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啪!”卜凡一掌打在白里透红,娇嫩幼滑的肉阜上说:“干活前要打,干活后也要打,便可以驱走她的秽气了。”
“你也有打么?”冯端笑道。
“怎么没有?”卜凡又一掌拍了下去,道:“以前是打不得,现在可要多打几下了!”
芙蓉泪流满脸,痛哭失声,虽然不是很痛,但是让卜凡如此折辱,却使她肝肠寸断,比肉体的痛楚还要难受。
“真的有用吗?”敖大虎轻抚着柔腻的牝户说。
“以前我不赌的,因为一定会输清光,现在赌甚么也行。”卜凡笑道,暗念背叛红石城城主,正是一场豪赌。
“子不语怪力乱神,我可不信这一套。”土都笑道。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呀!”敖大虎也学着卜凡,一掌拍了下去。第三十九章 秋怡承恩
云飞旗开得胜,当然高兴,但是未能消灭敌人的主力,再想到土都还有二万多兵马在金华城驻守,随时可以遣来助战,更是无法释怀。
投降的红狼军本来只有五、六千人,敖大虎退兵后,却有更多陆续来投,结果收编了近八千军士,此时才知道卜凡叛变,红石城城主全家惨死。
这些降卒虽然战力不高,更如惊弓之鸟,却使白石平添不少人力,云飞遂命侯荣等统领,加紧训练,并着他们负责修补城池,巩固防务,幸好白石城的老弱妇孺全撤往黑石暂避,空置的房屋很多,粮食的储备也还充裕,食住应该没有问题。
撇下这些降卒不计,白石城此时共有军士万多人,云飞不知道土都低估了他的兵力,只道是敖大虎轻敌,才招致败绩,估计他们再犯时,必定倾巢而出,所以不敢掉以轻心,积极备战。
这一天,云飞召来宓姑和银娃议事,白凤也在旁侍候,本来云飞也要白凤与其他妇孺一起,撒往黑石城的,但是她坚决不走,明说是和白石共存亡,暗地里却是要与云飞同生共死,云飞拗她不过,只好让她留下来了。
云飞发现红粉奇兵虽然所向披靡,但是战场上刀箭横飞,极易受伤,所以建议野兽也要披甲上阵,说是商议,然而宓姑对他忠心耿耿,银娃更是唯命是从,就像颁下命令,毋庸多说,会议也变成闲话家常,与白凤一起,言笑晏晏。
宓姑也知趣,正要告退时,忽然闻报秋蓉秋月秋怡三女求见,遂留下来,一睹这几个女孩子的风姿。
三女见到云飞后,二话不说,便拜倒称谢,扰攘了好一会,才知道甄平已经制成春风迷情蛊的解药,三女也真正摆脱地狱老祖的魔掌。
甄平也着她们带来几颗春风迷情蛊的解药,文付云飞保管,以备不时之需,云飞替她们高兴之馀,却从秋月身上,记起江平城的谷峰,於是着她尽快赶回江平城,向谷峰讨取霹雳火,以作守城之用。
闻得击退敖大虎的消息后,三女兴奋得手舞足蹈,秋蓉还决定与秋月一起,立即赶回黑石城报喜,只有秋怡欲言又止,好像有话要说。
“有甚么话就尽管说吧,公子平易近人,说错了也没关系的。”宓姑慈祥地说。
“老人家,谢谢你了!”秋怡粉脸一红,忽地跪倒云飞身前,说:“公子,求你收留我吧。”
“甚么事也好,起来再说。”云飞尴尬地说。
“不,你不答应,我便不起来。”秋怡坚决地说。
“你留下来可以干甚么?”宓姑若有所悟道。
“甚么也可以。”秋怡急叫道:“可以当丫头,也可以作兵丁,要能给公子办事便行了!”
“不行的!”云飞知道宓姑又想收徒了,抗声道:“清除了蛊毒,你也可以重新做人,就像秋月和秋蓉一样,可以寻找好归宿,无需听人使唤的。”
“不一样的。”秋蓉唏嘘道:“虽然解开了蛊毒,但是我们的身子……如何重头开始?文白公子已经答应了让我当他的丫头,秋月也打算求谷城主收留,倘若……”
“倘若他不答应,我还是会回来求你的。”秋月腼腆道。
“公子……!”秋怡泫然欲泣,正要说话。
“不用说了,秋怡,我收你为徒便是,但是我的徒弟全是公子的丫头,你愿意吗?”宓姑自作主张道。
“愿意,我愿意的!”秋怡连忙拜倒宓姑身前,重新行礼道:“徒儿叩见师父!”
“宓姑……!”云飞本要拒绝,但是碰触着秋怡哀求似的目光,不由心中一软,说不下去。
“公子,你答应留下她吧。”银娃白凤齐声说道。
“谢谢两位姐姐!”秋怡感激地说。
“谢甚么?公子是这样的,尽管心里愿意,还要人家求他才行,只要掉几滴眼泪,便不愁他不答应了。”银娃顽皮地说:“我俩也是公子的丫头,以前也不知掉了多少眼泪。”
“起来吧,公子一定答应的。”白凤扶着秋怡起来道。
云飞啼笑皆非,却也禁不住心中一荡。
“公子,师父吩咐婢子来侍候你的。”秋怡粉脸低垂道。
云飞正奇怪为甚么不见了白凤银娃,此时恍然大悟,也不客气,坐下来道:“你自己愿意吗?”
“愿意的!”秋怡红着脸说:“只要公子不弃,要婢子干甚么也可以。”
“我怎会嫌弃呢?”云飞含笑把秋怡抱入怀里,道:“答应我,忘记过去的事,好好地活下去。”
“谢谢你……公子……!”秋怡心中一热,忍不住悉悉率率地哭起来。
“别哭……别哭,再哭我便不疼你了。”云飞抚慰着说,脑海中浮现出当日在山上窥见那诱人的胴体,顿然欲火中烧。
“我不哭……呜呜……公子……你别恼我!”秋怡揩抹着珠泪说,但是愈揩愈多,好像所有的委屈,一下子全涌上心头。
“告诉我,你说地狱老祖断了双腿,他的武功怎样?”云飞知道劝慰也是没用,故意问道。
“深不可测……”秋怡哽咽道:“十殿阎王全是他的徒弟,每人只习得三四种绝技,已是罕逢敌手了。”
“有甚么绝技?”云飞问道。
“我是从他们闲谈中听来的。”秋怡不再哭泣,道:“据说有五种秘技,每一种亘相克制,只有老祖才完全练成,所以不惧手下背叛的。”
“是哪五种?”云飞追问道。
“最利害的是“金魑手”,老祖从不传人,这门绝技可以制住十殿阎王的任何一个,其他四种,分别是“木魅八法”,“水魍拳”,“火魉十三刀”和“土鬼七式”,金魑手和水魍拳是拳脚,木魅八法和火魉十三刀是兵器,土鬼七式却是练功扎根的基本功夫,也是制伏女奴的秘法,我们学的是最肤浅的功夫,连他们半成也比不上。”秋怡叹气道。
“你如何……不……既然你没学过土鬼七式,那天如何认得我是使用这套武功?”
云飞本来想问她是如何陷身地狱门的,却害怕勾起凄凉的回忆,於是改口问武功的事了。
“那是克制我们的功夫,怎会不认得,而且……”秋怡粉脸一红道。
“而且甚么?”云飞看见秋怡害羞的样子,不禁心猿意马,忍不住在高耸的胸脯摸了一把,问道。“你……!”秋怡嘤咛一声,没有气力地倒在云飞怀里,说:“你净是往人家……人家的要害出手,除了土鬼七式,哪里还有这样淫邪的功夫呢?”
“是这样吗?”云飞涎着脸双掌探出,握着秋怡的乳房,轻搓慢拈说,衣服里传来柔软和涨满的感觉,使他爱不释手。
“公子……!”秋怡触电似的浑身发抖,她可数不清曾经让多少男人如此碰触,但是从来没有这样激烈的反应。
“这是第二招……”云飞手往下移,经过小蛮腰,往丰满的粉臀握下去。
“公子……让婢子……把衣服脱下来吧……”秋怡娇喘细细道。
“看谁脱得快!”云飞轻笑一声,放开了秋怡,便把衣服脱下。
秋怡羞人答答地宽衣解带,身上剩下抹胸亵裤时,云飞也脱剩了犊鼻短裤。
“我只懂三招,其他四招攻向哪些地方?”云飞笑问道,第三招该是直袭腹下的,暗念可不能太急色。
“还不是那些地方……”秋怡主动坐入云飞怀里,拉着他的手环抱着纤腰,说:“但是剩下的四招,招招可以夺命,而且会让人死得很羞家!”
“如何羞家?”云飞不明所以,问道。
“好像第七式,也是最利害的一式,拇指中指扣着前后两个洞穴,然后慢慢使力,直把人活活痛死!”秋怡不寒而栗道。
“是不是这样?”云飞按捺不住,怪手探进了秋怡的亵裤,抚玩着说。
“噢……是的……呀……进去一点……!”秋怡娇躯一颤,在云飞怀里蠕动着叫,原来云飞的指头在前后的肉洞撩拨了几下,便蜿蜒而进。
云飞感觉拇指濡湿,中指也顺利地进去了两个指节,害怕弄痛了秋怡,也没有再进,可是秋怡忽地纤腰一沉,两根指头便尽根地送了进去。
“公子……要了我吧……我要你……!”秋怡春情勃发似的纤腰急扭,套弄着云飞的指头叫。
云飞怪笑一声,抽出指头,扯掉秋怡身上仅馀的衣服,便扑了下去。
终於雨散云收了,云飞满意地伏在香汗淋漓的秋怡身上喘息着,肉洞里还不住传出美妙动人的抽搐,吸吮着雄风犹在的鸡巴,好像要把他榨乾似的,那种畅快甜美的感觉,使他动也不想动。
秋怡不独热情如火,而且床第功夫娴熟,能够处处予以配合,让云飞得到最大的乐趣,云飞碰过的女孩子之中,除了春花,只有她才可以使云飞尽情发泄。
银娃和白凤不是不努力,也大有进步,只是她们根本无法撷抗,纵然两个在一起,也是讨饶不绝,使云飞不忍过份放纵。
秋怡可不同了,虽然不像春花那样主动求欢,但却是痴缠不舍,高潮迭起之馀,还是婉转承欢,努力逢迎,好像不会满足似的,使云飞乐於鞠躬尽萃,花尽每一分气力。
云飞知道她是愉快的,不说那些使人血脉沸腾,情难自己的叫床声音,单看现在她已是累得气息啾啾,汗下如雨,四肢还是紧缠不放,便胜过千言万语。
“累吗?”云飞低头在颤抖的朱唇轻吻着说。
“……”秋怡没有说话,只是软弱地摇着头,一双玉手还使劲地抱着云飞的脖子。
“让我起来吧。”云飞舐去鼻尖的汗水说。
“……”秋怡还是摇头,朱唇张合不定,好像要想说话,却没有气力发出声音。
云飞可不介意继续伏在秋怡身上,只是那暖洋洋香喷喷的娇躯,却使刚刚得到发泄的欲火,又再蠢蠢欲动。
“外边是谁?”云飞忽地听得门外有点奇怪的声音,忍不住喝问道。
隔了一会,有人闪闪缩缩地推门而进,怯生生地说:“……是我们!”
进来的原来是银娃白凤两女,她们粉脸酡红,耳根尽赤,低头不语。
“是你们听壁脚吗?”云飞从秋怡身上翻下来说。
白凤嗫嗫不知如何回答,粉脸低垂,差不多贴在胸脯上,双手不安地玩弄着衣带。
“人家……人家进来侍候你嘛!”银娃也是忸怩不安,虽然砌辞掩饰,也知道云飞不会相信,终於鼓起勇气道:“你已经累成秋怡这个样子了,怎么还不饶她?!”
“我没有饶她吗?”云飞失声笑道。
“你不让她起来,还不是……”银娃涨红着脸说。
“不……不是的。”这时秋怡已经挣扎着爬起来,娇地伏在云飞的身后喘息着说:“是……是我……不让公子起来的。”
“为甚么?”云飞忍不住问道。
“我……我想公子多抱婢子一会。”秋怡埋首在云飞宽阔的肩头上说。
云飞心中一荡,悄悄在秋怡身上捏了一把,转头装作气呼呼地说:“两个顽皮的妮子听到了没有?还不过来领罚!”
“怎样罚人家呀?”银娃目露异采,拉着白凤走到云飞身前说。
“我可以饶了她……”云飞在银娃那半球形似的粉臀抚摸着说:“却饶不了你们两个!”
“白凤,他又欺负人家了!”银娃撒娇道。
“……公子,师父说……不能累倒你的!”白凤怯生生地说。
“谁说我累?”云飞哈哈大笑道,他也真的不累,两女的出现,体里的欲火又再燃烧起来。
“公子,让我给你弄乾净吧。”秋怡腼腆地说。
“你还是再歇一下吧,让我们干便行了。”银娃按着秋怡说。
“银娃,让我侍候公子吧。”这时白凤已经取来乾净的素帕,分了一方给秋怡,小心奕奕地清洁着云飞身下的秽渍。
“秋怡,可有给公子累倒了?”银娃笑问道。
“一点点吧……”秋怡含羞地揩抹着答,她也碰过不少一男数女的场面,只有这一趟罕有地生出温暖的感觉。
云飞很愉快,三女体贴多情,善解人意,银娃娇憨活泼,白凤温柔细心,秋怡世故老练,一心一意,照顾云飞的起居生活,无微不至,最难得的是她们情如姊妹,相处融洽,可把他宠坏了。
宓姑除了与银娃勤练百兽阵,亦开始传授秋怡役兽之术,白天很是忙碌,白凤本来要处理城里事务,由於很多居民撒走,白石城变成一个大军营,她也空闲得多,大多时候伴着云飞练武阅兵,巡视城防,聆听探子带回来的消息,却是乐在其中。
晚上却是云飞寻乐的时间,他与三女同居一室,大被同眠,艳福无边,羡煞旁人。
过了十多天,秋月回来了,还与谷峰一起,由於云飞嘱咐白石无需添兵,他只是带同几百军士,送来了霹雳火,他们来得快,是因为乘船沿河而上,半路登岸,攀山而来,要是走狂风峡,经黑石城,便要花更多时间。
由於江平近日甚是平静,亦没有铁血大军的威胁,经过宋帝王一役,城里上下更提高警觉,防范地狱门进行颠覆,纵然有事,谷峰亦可以循水路迅快回去,他也相信短期内不会有事,才放心离城的。
霹雳火是一些黑色的粉末,每一包用油布重重包裹,防潮防晒,点燃布包的引线,便会着火焚烧,尚算方便易用,只是有时却会爆炸,难以逆料,用作进攻尚可,倘若用作防守,必需放在城头,但是那里火种甚多,极易发生危险,所以谷峰才亲自押送,恐防误了大事。
发现霹雳火的缺点后,云飞也同意不宜用作守城,但是心有不甘,遂在谷峰的陪同下,在城外试用霹雳火,点燃了三包,其中一包发生爆炸,威力很大,附近一棵小树还连根拔起,其他两包,只是做成小火,威力可差得多了。
谷峰也不能解释那一包霹雳火为甚么会爆炸,事实他已经花了许多时间去研究,仍然不得要领。
云飞呆呆看着那棵炸断了的小树,想了很久,忽然跳起来,亲自挑选了两包霹雳火,再作试验,这两包竟然都会爆炸,原来他发觉裹得结实的霹雳火,便会发生爆炸。
谷峰大喜过望,正要着人重新包装霹雳火,但是云飞又有新主意,他建议不用油布,却把霹雳火填在密封的竹筒或是器皿里,引线露出外边,方便燃点,经过试验后,发现威力更大,想不到误打误撞,竟然制造了一种极利害的武器。
云飞考虑如何使用霹雳火杀敌时,忽然探子来报,铁血大军开始渡河,估计有万多人,知道大战逼近眉睫,遂命谷峰重新制造霹雳子,也召集众将商议破敌之计。
会议还没有结束,金华城蔡和的使者却又登门求见,报告敖三虎和一万兵马已经渡河,着云飞提防,问及蔡和的近况时,才知道楚江王与敖三虎四虎不断围剿,使他伤亡惨重,最奇怪的是无论躲到哪里,楚江王也能找到他的行纵,相信军中暗藏内应,他也曾走头无路,正要拚死突围,敖四虎却突然领兵渡河,他才能够藉着地利,率领残军避入深山。
云飞相信事不寻常,无奈此时自顾不暇,有心无力,只能着蔡和事事小心,徐图后计。第四十章 白虎不祥
土都准备就绪,预备进攻白石城了,第一个受害的,却是芙蓉。
“放开我……呜呜……求你放开我吧!”芙蓉害怕地哭叫道,她元宝似的赤条条仰卧床上,四肢反缚身后,敖大虎手执皮鞭,站在床前,卜凡和妙悦双姬却在旁观看。
“白虎精,过两天我们便要出征了,上一趟你害得我受伤,这趟可要看看你如何作恶!”敖大虎狞笑道。
“不……不是我……呜呜……哎哟……不要打……呜呜……饶了我吧!”
芙蓉雪雪呼痛地哀叫着,原来敖大虎的皮鞭刚刚落在大腿根处,虽然没有使力,却也痛得她冷汗直冒。
“不打不行的,是你老公教我的!”敖大虎怪笑一声,皮鞭又再落下。
“呜呜……痛……呜呜……给我揉揉……痛死我了!”芙蓉惨叫道,白雪雪的胴体没命地扭动着。
“揉哪儿?”敖大虎淫笑道,目灼灼地望着那不再神秘的方寸之地。
“下边……呜呜……你打死我了……!”芙蓉哪里还可以计较,哽咽着说。
“这里吗?”敖大虎的皮鞭冷酷地落在涨卜卜的肉阜上说:“这里是甚么地方,不说清楚,我如何知道?”
“哎哟……天呀……救我……呜呜……不要再打了……呜呜……揉一下我的骚穴吧……呜呜……求求你……别打了!”芙蓉哭声震天地叫。
“对了,那是你的骚穴!”敖大虎笑嘻嘻地在粉红色的肉饱子搓揉着说。
“打死也没关系,这贱人不是整天要生要死吗?”卜凡冷笑道。
“不……呜呜……不要……我……我不死了……饶了我吧!”芙蓉哭叫道,她不是贪生怕死,只是给人活生生打死,可太苦了。
“这样的美人儿,我怎舍得打死她,要不然,一鞭便能要她性命了。”敖大虎吃吃怪笑,指头挤进肉缝里狎玩着说,他说的倒是事实,要是使力,芙蓉如何受得了。
“不要打了……呜呜……不要用皮鞭……呜呜……用你的大肉鞭抽我吧……
我要……!”芙蓉聒不知耻地叫,为了不吃皮鞭,要她干甚么也可以,何况她也知道是难逃淫辱的。
“小淫妇,喜欢我的肉鞭吗?”敖大虎探进洞穴深处撩拨着说。
“是的……小淫妇喜欢……给我……让小淫妇侍候你吧!”芙蓉强忍辛酸,喘着气叫。
“大虎兄,还是你有办法,三两下手脚便让这臭贱人露出真正的脸目了。”
卜凡讪笑道。
“里边乾巴巴的,可真没趣,还是再抽多几鞭吧!”敖大虎不满地抽出指头说。
“不……呜呜……摸小淫妇的奶子吧……摸多几下……淫……淫水便会流出来了!”芙蓉害怕地叫。
“原来你喜欢人家摸奶子吗?”敖大虎怪笑道。
“哪里也喜欢……也摸一下骚穴吧……!”芙蓉哀求着说。
“大虎吧,你自便吧,我也要睡了。”卜凡笑嘻嘻地拥着双姬离去道。
“怎么还没有淫水呀?”敖大虎忙碌地捏乳抚胸,探阴掏穴道。
“快来了……大人……解开我,让……让我侍候你吧。”芙蓉颤声道。
“不用了,还是让我便候你好了!”敖大虎桀桀怪笑,脱下衣服,爬上芙蓉的娇躯说。
芙蓉含泪别过俏脸,暗念总算避过一劫,此刻只愿他能尽快完事,然后放过自己。
敖大虎握着勃起的鸡巴,在牛山濯濯的牝户磨弄了几下,发现滑则滑矣,却是乾枯如故,也不辛苦自己,在掌心里吐了一口唾?,擦在鸡巴上,再在牝户磨了几下,才腰下一沉,把鸡巴挤进肉缝里。
“喔……!”芙蓉娇哼一声,下体便传来撕裂的痛楚,然而她已经习惯了,每一次遭人污辱,初时全是这样难受的。
火棒似的肉棒无情地抽插着,急刺身体的深处,每一记抽插,继续给芙蓉带来痛楚的感觉,但是她也知道痛楚快要过去了。
芙蓉默默地计算着,已经抽插了五六十下,通常这时便不大疼痛了,事实她也好多了,心里渴望他快点快泄,要是再干下去,便会更难受了。
“不好,又来了!”芙蓉心中一凛,身体深处传来阵阵无法形容的趐麻,使她有点透不过气来,还开始感觉肉棒的进出,也知道这种感觉,会愈来愈难受,到了最后,纵然咬破朱唇,也无法不发出那些无耻的声音,然后……芙蓉可不敢想下去,唯有故意去想其他,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该想甚么呢?”芙蓉暗问道。
如何报仇吗?已经想得不少了,也想不到甚么新鲜的主意,让卜凡得到应有的报应,而且这时想报仇,无异是缘木求鱼,徒添悲愤。
如何寻死吗?没有用的,他们看守严密,日夜都要自己在左右侍候,任人羞辱,独自一人时,还要挂上母狗环,倘若寻死不成,恐怕比死还要可怕。
只恨当日没有听从那个叫云飞的劝告,自己又为卜凡的甜言蜜语蒙骗,完全没有提高警觉,致贻今日之恨。
从云飞的俊俏脸孔,芙蓉又不由想到那神秘的金鹰公子,他的故事,全是土都等人闲谈时听回来的,可不知道脸具的背后,会是一张甚么样的脸孔。
甚么样的脸孔也没关系,是老是丑,单眼缺鼻,是聋是哑也行,只要能把自己救出这个人间地狱,纵然给他为奴为婢,任打任骂,也是值得的,念到自己经过这样的摧残,只怕他也不会要的,想到这里,不禁潸然泪下。
“死你……我……我死你!”也在这时,芙蓉忽地听到敖大虎怪叫连声,身上承受的压力也遽然增加,接着一股火烫的洪流,山洪暴发似的喷射在腹腔里,知道这个恶汉终於得到发泄了。
虽然受辱,芙蓉竟然生出欣慰的感觉,金鹰公子总算让她得到短暂的平静,忘记了身体里可恨的趐麻。
“大人,放开婢子吧,我……我差不多给你死了!”敖大虎抽身而出后,芙蓉呻吟似的说。
“我会放你的!”敖大虎狞笑一声,捡起地上的皮鞭。
“不……不要……!”芙蓉恐怖地大叫,但是叫也没用,皮鞭已经落在那备受摧残的牝户了。第四十一章 白石大捷
云飞身披铁甲,挂上脸具,紧张地站在城头,看着铁血大军逼近,众人已经准备就绪,各就各位,只待他一声令下,便依计而行了。
漫山遍野全是如狼似虎的铁血军,他们全身披甲,前锋是数百辆战车,虽然不能用作攻城,却可以用作挡拒箭矢流石,而且四辆一排,用铁索连在一起,好像会走动的铁墙。
无数的兵丁紧随战车之后,摇旗呐喊,推土填坑,把笨重的攻城器械慢慢朝着城墙移动,还有为数约二千的铁骑,傲然伫立,冷酷地等待着。
其中有数百铁骑,布成圆阵,护卫着一个小山,山上是三名披着重甲,将军打扮的壮汉遥望战场,中间一个身裁魁梧,手执独脚铜人,相信是土都了,可惜他没有解下头盔,看不到庐山脸目。左右两人,却是脱掉头盔,云飞认得左边的是敖大虎,右边的必定是敖四虎了。
铁血大军的前进很慢,除了那些连在一起的战车行动迟缓,也因为城前满布深沟,地上还散布许多大石,严重阻碍战车的移动和搬运器栅,也使他们花费更多的气力。
看见土都三人在山上烦燥不安,铁骑在战地来回,敌军的声势也弱了许多,云飞第一步初步的计划已经成功了,城前的障碍,不独耗费敌人的气力,也打击他们的士气,己军则养精蓄锐,等待恶战的来临,此消彼长,自然添了胜算。
无论走得多慢,铁血大军终於兵临城下,发动攻势了,他们训练有素,勇猛强项,悍不畏死,攻势一浪接一浪,使人应接不暇。幸好城上准备充足,守军士气高昂,更知道要是守不住城池,纵然不死,也会沦为铁血大帝的奴隶,永无翻身之日,於是不惜牺牲,拼命抵抗。
土都不合低估了白石城的兵力,只道城里只有五、六千军士,以二万雄师,破城当如摧枯拉朽,才一接战,便暗叫不妙,从密集的箭矢估计,城里最少有近万人,但是自恃人强马壮,夷然不惧。
铁血军从下仰攻,既有城墙阻隔,又要闪躲箭矢飞石,还有石灰滚油,自然伤亡惨重,唯一的指望,是尽快攻破城墙,才有望减少伤亡,与敌人决一死战。
守军素闻铁血军勇悍善战,正面交锋,恐非其敌,最理想的,自然是力拒敌人於城外,要不然,也希望城破之前,予以重创,希望以多胜少。
白石城本来是土城,经过巩固增建,尚算坚稳,但是难耐久攻,经过大半天的剧战,终於有两处城墙坍塌了。
城里早有准备,两队战士瞬即封住缺口,力拒来敌,总算阻住敌人入侵,如此反覆交锋,战况更趋激烈。
“公子,已经出动了六队杀敌军了。”一个军士气急败坏地报告道。
“知道了。”云飞沉声说,他只有十队武功较佳的战士,用作阻挡硬闯进城的敌军,再下去可难逃破城的命运,但是土都的骑兵还是没有动静,不禁有点着急。
又有一处城墙坍塌了,喊杀的声音,彷如惊天动地。
“公子,后备军已经出动了。”谷峰从城下跑上来报告道。
云飞没有回答,后备军全是红狼军的降卒,纵有战死之心,也难敌声势凶凶的铁血大军。
也在这时,土都等动了,他们领着二千骑兵,排山倒海似的杀奔而来,城里的疲兵,势难抵挡。
“点火!”骑兵尚有半里之遥时,云飞紧张地大喝道。
“得令!”谷峰狂叫道。
骑兵快要兵临城下了,城外突然不断传来巨响,彷如天崩地裂,地动山摇,杀气腾腾的骑兵,人仰马翻,很多还给爆炸抛到半空中,接着城头出现了数十名谷峰带来的战士,他们点燃引线,把霹雳火朝着敌军聚集的地方掷下去。
霹雳火威力惊人,炸得攻城的敌军鬼哭神号,伤亡寝藉,频频呼爹唤娘,狼狈逃窜。
“击鼓!”云飞大喝一声,赶下城头,跨上披上了铁甲的大白的虎背,领着红粉奇兵和二千军士杀出城外。
鼓声才起,城外的两翼,也分别杀出两队数百人的骑兵,扫荡战场上的残兵腋将,骑兵之后,却是两个威风凛凛的千人方阵。
土都败了,还败得很惨,云飞率军追杀了十多里才鸣金收兵,收拾战场后,发现敌人遗尸逾万,包括炸断了腿的敖大虎的尸体,俘获数百辆战车,千馀匹骏马,缁重粮草,不计其数。
云飞清点损失,守军伤亡虽然有三千人,尚馀万六七战士,其中三分一是红狼军,但是大胜之后,人人兴奋雀跃,战意高昂。
估计土都经此一败,剩下的战车战马不会太多,纵是伤疲尽起,能战的只有七、八千,而且士气低沉,当如惊弓之鸟,不足为惧的。
由於谷峰不能离城太久,土都败走后,便与秋月返回江平,赶制霹雳火,以备后用,也带走了一对乌鹊,方便日后通讯。
云飞经过反覆考虑,决意乘着大胜馀威,收复红石城,於是调兵遗将,齐集缁重粮草,预备休息七天,然后领兵马一万,进攻红石城。
云飞的估计正确,能够逃回红石城的铁血军不足六千,但是伤兵满营,连同留下守城的军士,能战的只有五千馀人。
这是土都出道以来,最大的败仗,逃回红石城后,立即召开军事会议,然后带同敖四虎和冯端,直闯城主府。
卜凡正和双姬鬼混、芙蓉在旁侍候,想不到土都又大败了一仗,不禁脸无人色,如丧考妣。#--iCMS.PageBreak--#“你们这几个浪蹄子,不去干活,净是记着男人的鸡巴!”土都骂道:“自己给我一个期限,要多久才能查出金鹰小子的底细,和那些会爆炸的究竟是甚么东西!”
“这时很难混入城里查探的,还是待局势平静后,然后再作打算吧!”冯端与双姬同属楚江殿,自然要给她们说话。
“大人……”悦姬怯生生地说:“前些时,秦广王要我家千岁交还秋怡和秋茹,要她们查探金鹰小子的,秋怡已经回去了,倘若多等几天,或许有消息。”
“还能等么?倘若是我,一定会乘势进攻,我们如何守得住这里!”土都恼道。
“那小子净是以诡计取胜,那有真才实学,怎能和大人比较,我可不信他还有胆子进攻的。”敖四虎忿然道。
“但愿如此。”土都叹气道:“必要时,可以弃守红石,回去金华城,听候大帝指示的。”
“他也真的有点运气,胡里胡涂便打了两场胜仗,要是让他取回红石,更是不可一世了。”敖四虎不服气道。
“运气!”土都冷哼一声,森然道:“卜凡,出发前,大虎把白虎精打得死去活来,结果送了性命,你还有话说吗?”
“或许打得不够吧!”妙姬呶着嘴巴说。
卜凡本来站在一旁,不敢吭声,但是土都点名询问,唯有硬着头皮,咬牙切齿道:“一定是她的邪气太重,打也不行,留下来只会累事,还是宰了她吧。”
“甚么白虎精?”敖四虎一头雾水地问道。
“就是她!”土都指着身上只穿着亵衣内裤,脸色苍白的芙蓉道:“她是卜凡的老婆,浪一毛不拔,邪里邪气的。”
“是吗?让我瞧瞧!”敖四虎怪笑道。
芙蓉岂敢怠慢,自动脱下了短裤,掀起抹胸的下摆,让牝户暴露在空气里。
“真是白虎!”敖四虎色迷迷地走到芙蓉身畔,伸手便往腹下探去。
“哎哟……!”芙蓉娇哼一声,却也不敢闪躲,任由敖四虎的指头在私处肆虐。
“还很鲜嫩,这样宰了可太浪费。”敖四虎笑嘻嘻地抽出指头道。
“不错,用坏了再宰也不迟。”土都冷笑道:“打既然不能?邪,让我给你出个主意吧!”
“请大人指点。”卜凡哈巴狗似的说。
“你们那一个有如意油?”土都问道。
“我有!”冯端从怀里取出一个瓶子说。
“让我来吧。”敖四虎兴致勃勃地扯掉了芙蓉的抹胸,按在方桌上,揭下瓶盖,把瓶子里浓香扑鼻的香油,注进牝户里,还把满溢出来的香油,擦在掌上,在饱受摧残的娇躯乱摸,大肆手足之欲。
芙蓉没有挣扎,死人似的躺在桌上,任人玩弄。
“如意油是甚么好东西?”卜凡搂着悦姬悄悄问道。
“那是极利害的春药,只要是女人,八岁也好,八十岁也好,擦上一点点,便浑身发痒,没有男人可不行。”悦姬说。
“春药大多是这样的,不发姣才怪。”卜凡早料到如意油是淫邪的药物,不以为意地说。
“如意油不是普通的春药,擦在那里也有效,最利害的是擦了后,要不是尿出来,可解不了,通常擦一点点,便要尿两三次,药力才会消失,像他这样整瓶倒进去,没有十个男人也解不了!”妙姬吃吃笑道。
“要是像你这样,十个男人也不行。”悦姬讪笑道。
“如此死法,倒也风流快活呀!”卜凡吃吃笑道。
芙蓉听得如堕冰窟,本道以经流乾了的眼泪,忍不住夺腔而出。
“哭甚么?”土都哈哈大笑道:“不用害怕,死不了的,婊子每天接五、六十个客人,还不是活得好好吗!”
“呜呜……你们这些禽兽……呜呜呜……为甚么不杀我……禽兽……让我死吧!”芙蓉嚎啕大哭道。
“又想死吗?还好母狗环没有解下来,可以大派用场了!”土都怪笑道。
“这头臭母狗真是不识死活!”卜凡也不待土都答应,便把芙蓉的玉腕,再次锁在粉颈的项圈上。
“你不是人……卜凡,我做鬼也不会饶你的!”芙蓉叫骂道,叫声换来的,却是两记重重的耳光,玉手还是给锁上了。
“不要再打了,放开她吧,等着瞧好戏便是。”土都喝退卜凡道。
芙蓉伤心地伏在方桌上痛哭,知道难逃给人轮暴的命运,哭了一会,忽地感觉浑身发热,好像有一团火球四处游走,身体深处,更像给千虫万蚁同时咬啮,想抓却又抓不着,痒得不可开交,忍不住把娇躯紧贴桌上,费劲地蠕动着。
“行了!”敖四虎笑嘻嘻地抚玩着芙蓉的粉臀说。
“噢……给我……给我抓一下……痒呀!”芙蓉哀叫道。
“哪儿痒呀?”敖四虎在股间狎玩着说。
“哪儿都痒……呀……求求你……给我……!”芙蓉喘着气叫。
“你要甚么?”赦四虎的指头,捉狭地撩拨着柔嫩的肉唇说。
“要你……我要你!”芙蓉忘形地叫。
芙蓉躺在地上已经很久了,还是死人似的动也不动,粉腿左右张开,身上秽渍斑斑,青瘀片片,大腿根处更是骇人,本该是紧闭在一起的肉唇,此际却像合不拢的嘴巴,红彤彤的肉洞,还不住涌出白雪雪的精液。
如意油的药力虽然已经过去,芙蓉的神智也清醒过来,但是她没有动,不是不想动,而是动不了,因为全身仍然是无处不痛,下身更像火烧似的,曾经动念把张开的粉腿合起来,然而还没有使力,腹下便像刀割一样,痛得她冷汗直冒,泪下如雨,只能躺着不动,让那可耻和恐怖的回忆,继续摧残伤痕累累的心灵。
芙蓉也有许多遭人轮暴的经验了,以前总是以失去知觉告终,醒来后,浑浑噩噩,剩下的只是肉体的痛楚,不大记得事发的经过。
肉体的痛苦还可以受得了,芙蓉最受不了的,是自己惨遭轮暴时的丑态,不知为甚么,当时的情景,仍然历历在目,不断涌上心头。
一切是从敖四虎开始的,只有他的鸡巴在尿穴里抽插时,才能够压下体里的麻痒,还带来舒畅美妙的感觉,使芙蓉控制不了自己,厚颜无耻地淫呼浪叫,起劲地扭动着纤腰,迎合他的抽送。
第一个高潮来得很快,芙蓉还记得,当敖四虎的鸡巴奋力地刺在娇柔的花芯时,顿觉头昏脑涨,好像给洞穿了,接着身体深处,排山倒海般涌出阵阵洪流,那种感觉使她如登仙界。
快乐总是短暂的,高潮过后,快乐的源头,竟然生出无法忍受的麻痒,而且迅速漫延,使她耐不住淫态毕露。
最难受的是敖四虎得到发泄后,伏在身上喘息的时间,那时体里的麻痒已经把她痒得死去活来,也顾不得众人的讪笑,丑态百出地苦苦求欢。
最后土都召来十多个壮汉,对她轮番施暴,芙蓉也记不起尿了多少次身子,然而没有例外地,只有高潮来临的一刹那,体里的难受才可以得到纾缓,但是过不了多久,那种不能形容的麻痒,又再度肆虐了。
惨遭轮暴时,芙蓉倒没有痛楚的感觉,净是痒得要命,待最后一个壮汉得到发泄后,尽管洞穴的深处还有点儿痒,身体的其他部份却完全没有感觉,记得土都问她还要不要男人时,那时别说回答,张开嘴巴的气力也没有了。
土都好像曾经唬吓似的要再召十个男人,看见芙蓉完全没有反应,才和众人离去的。只有卜凡搂着不知是妙姬还是悦姬的贱女人离开时,芙蓉的眼珠才转了一下,倘若目光是利箭,卜凡一定不能活着离去的。
在无穷的愤恨和悲哀之中,芙蓉心底里还是有一丝丝喜悦的,闻得土都大败在金鹰公子手里时,芙蓉差点便拍手称快,只有想到金鹰公子时,芙蓉才有活下去的勇气。
这时芙蓉可不想死了,纵然不能目睹金鹰公子的雄姿,也渴望活下来,听到他胜利的消息,他的胜利,也是这些禽兽得到报应的时候了。
“公子,你在哪里?”芙蓉心底里狂叫道:“来吧!救救我吧!我可以给你做任何事,可以为你死!”第四十二章 惨绝人寰
金鹰公子来了!
是几个樵子在山上采樵时看见的,金鹰公子亲自率领三万大军,浩浩荡荡杀奔红石城,估计最迟明天中午便该到了。
消息瞬即传遍全城,人人奔走相告,额手称庆,因为新城主卜凡疯狂加税,大肆搜刮,而入城的铁血军,却是全无军纪,奸淫掳掠,无恶不作,弄得民愤沸腾,怨声载道,要不是他们残暴毒辣,早已闹出民变了。
城里或许只有芙蓉一个人蒙在鼓里,她在床上整整躺了三天,还不能下地,后来妙姬不知用甚么药膏,把牝户里里外外涂了一遍,再休息了一天,才大致痊可,但是芙蓉可没有不感激,因为伤愈后,又要遭卜凡凌辱了。
这几天,卜凡和双姬常常不在家,整天心神不属,很是暴燥,打打骂骂更多了,最奇怪是有一趟,不知为甚么,卜凡竟然执着芙蓉的玉手,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结果甚么也没有说。
芙蓉肯定有事,而且事情不小,但是那有胆子询问,也没有人会告诉她的。
她也不敢多想,恐怕想坏了脑,因为这些日子,只要一合眼,便好像看见一个挂着金鹰脸具的武士,挥剑把卜丢砍成肉酱。
这一天,城里人暗里传递金鹰军在路上的消息时,卜凡也好像特别烦燥,吃晚饭时,为了打扇,芙蓉已经吃了两记耳光,待他吃饱后,还拿起皮鞭,要芙蓉像母狗似的爬在地上吃饭。
芙蓉和着泪水吃饭时,几天没有出现的土都,竟然领着敖四虎,冯端和双姬来找卜凡,使她食不下咽,伏在地上动也不敢动。
“那天没有弄死这头母狗吗?”敖四虎讶然问道。
“杀她还不容易?”土都冷哼道:“待会便要出发了,还有东西要搬上船的吗?”
“差不多了。”卜凡叹气道。
“叹甚么气?”敖四虎不满道:“我们还会回来,把那小子一片一片割下来喂狗的。”
“喂这头母狗吗?”妙姬格格娇笑道。
芙蓉生出晕眩的感觉,暗道:“难道他们弃城逃跑吗?难道……”
“大人,如何处置这头母狗?”卜凡有点紧张地问。
“随便你吧,她是你老婆,可以带回去,也可以杀了,不要留下来便是。”
土都森然道。
“杀了吧,金华城甚么样的母狗也有,我送你两头便是。”敖四虎笑道。
“你舍得吗?”悦姬哂道。
“有甚么不舍得?我早想宰了她了!”卜凡愤然道。
“对了,事情办成了没有?要是坏了事,纵然能够活着回来,我也要撕烂你们的臭喂狗的。”土都看着双姬问道。
“成了,你们去后,我们便搬过去。”妙姬答道。
“她们不是一起走吗?”卜凡愕然道。
“倘若一起回去,甚么人办事呀?”土都寒声道:“办好自己的事便行了,不是你的事便别要理!”
“是的,属下知道。”卜凡怵然道。
“我们先上船了。”土都怪眼一转道:“双姬,你们留下来陪伴城主,待他处置了这头母狗,再送他上船吧。”
卜凡明白土都是要双姬监视他的行动,那敢多话,茫然地看着众人离开。
“事情不难办,我们很快便会返回金华城和你一起了,不用惦着我们的。”
悦姬安慰道。
“对呀,大帝很快便会派出援军,助你收回红石城,我们还要当城主夫人,怎能不回来。”妙姬笑道。
“别做梦了!”芙蓉从地上爬起来,失心疯似的叫道:“你们还会有命回来吗?金鹰公子不会放过你们这些狗贼的!”
“贱人,死到临头,还乱吠甚么?”卜凡怒吼道。
“死有甚么关系?我只是走先一步吧!”芙蓉狂笑道:“卜凡,你的报应终於到了,我会在下边……在真正的地狱等着你的!”
“贱人!”卜凡勃然大怒,一掌打了过去,芙蓉的粉脸便印上五道瘀红色的指印。
“打吧……哈哈……打死我好了,我会看着你们一个一个下地狱的!”芙蓉尖叫道,她已经料到一定是金鹰公子杀到,土都等才会仓惶逃走的。
“臭母狗,你不怕死吗?”悦姬骂道。
“我怕甚么?该怕的是你们两个不要脸的婊子!”芙蓉咬牙切齿道:“我就算是下地狱,也是去指证你们,你们下去,可要尝遍十八层地狱的毒刑了!知道吗?我会天天诅咒你们,让你们永不超生的!”
“我宰了你!”卜凡拔出钢刀,架在芙蓉的喉头道。
“杀吧,我不怕的!”芙蓉夷然不惧,仰天长笑道:“老天还算待我不薄,总算让我活着看到你们的报应了!”
“我本来念着夫妻一场,打算让你死得痛快的,现在我可要把你一寸一寸的割下来,看你怕不怕!”卜凡怒道。
“慢着!”妙姬制止道:“我有一个更有好的主意!”
红石城居民一觉醒来,发觉铁血军跑得一个不剩,虽然是难以置信,但是已经有人大开城门,出城迎接金鹰公子,还有人设案焚香,夹道等候。
等了半天,金鹰公子终於在万众欢腾的喝采声中进城了,他挂上金鹰脸具,胯下骑着大白虎,身后是一身黑衣,挂着铁脸具,不辨男女,却以百兽为座骑的红粉奇兵,接着便是步履齐整,士气昂扬的金鹰大军了。
红石城居民如痴似醉,疯狂似的拍手欢呼,金鹰公子不独夺得红石城,也得到他们的信赖和拥戴。
金鹰公子顺理成章地入住城主府,宓姑领着银娃和秋怡安顿百兽,其他诸将与他一起进府议事。
“少主,土都真的给你吓跑了!”邓朴兴奋地说。
“他全无准备,城里又人心向背,纵然不跑,难道还怕攻不下么?”侯荣笑道。
“我们的人马总是不足,要是强攻,伤亡定然不少的。”邓朴说。
“不错,但是不冒险也不行,倘若不是攻其无备,伤亡会更大的。”云飞脱下脸具笑道:“所以我才号称三万大军,故意暴露行纵,让他知道不能力敌,原本只是希望打击他们的士气,谁知道他竟然跑了。”
“不跑行吗?他两度进攻白石,损兵折将,伤亡惨重,要是给我们围住了,说不定会全军覆没呢。”侯荣笑道。
“好了,别谈这些了,要快点出榜安民,约束军士,别让他们胡来,一定要做到秋毫无犯。”云飞正色道。
“安民榜已经出了,也把七大纪律列出来。”邓朴笑道,他是金鹰旧臣,又有收复黑石和白石的经验,进城后便立即办妥了。
“七大纪律?进白石城时,不是只有六条么?”云飞奇怪道,七大纪律是用来约束军士,防止他们骚扰百姓的。
“该是八大纪律才对,还有一条可没有明文发布的。”侯荣笑道。
“公子,婢子回来了。”就在这时银娃喜气洋洋的走进来。
“百兽已经安顿了吗?”云飞问道。
“没有,师父、秋怡和红粉奇兵正忙着哩。”银娃笑道:“她着我回来侍候你的。”
“多了那两条纪律?”云飞点点头,继续问道。
“你们慢慢谈,我还是四处走走,看看有甚么需要的。”银娃粉脸一红,忸怩地退下,好像知道他们要说甚么似的。
“究竟多了甚么?”云飞更是奇怪,追问道。“他们全是壮年男子,有正常的生理需要,在白石城时,虽然没有骚扰良家妇女,有些人却在妓院闹事,所以添了一条纪律,容许他们上妓院,但是要付足缠头,也不许闹事。”邓朴解释道。
“应该的。”云飞点头道,心里暗叫惭愧,自己有银娃诸女,可不该忘记其他将士,这时也明白为甚么银娃要退走了。
“那一条没有公布的,是段老和甄老特别吩咐,为了你的安全,所有见过你真脸目的人,不许与外人泄露你的事情,以免敌人乘虚而入。”邓朴说:“两老已经传令各城,依此办理。”
“两位老人家真是算无遗策!”云飞赞叹道,当日秋怡匿藏在绿石城,除了要探听金鹰公子的秘密,也存心行刺,现在自己与铁血大帝正面为敌,若不倍加小心,很容易便会壮志未酬身先死了。
“没有多少人见过你的真脸目,只要我们小心便行了。”侯荣道。
“我自己也会小心的。”云飞笑道:“其他城里的事务,例如是否要减税,济贫救灾等,还要你们费心。”
“土都卜凡在这里大肆搜刮,弄得民不聊生,这些一定要做的。”侯荣愤愤不平道。
就在这时,银娃忽然神色张惶地走进来,道:“公子,快点随我来!”
众人大为奇怪,正要随云飞一起进去,银娃竟然拒绝他们同行。
“甚么事?”云飞随着银娃走进了内院,问道。
“这边!”银娃才推开一道门,云飞立即听到许多狗吠的声音,再随着她走进一个房间,里边的情景,使他目定口呆。
房间的中间放着一张春凳,一个秀披脸的裸女仰卧凳上,四肢张开,紧紧缚在春凳的四条腿上,五、六头大狗围在裸女身畔团团打转,七、八头懒洋洋地坐在地上,还有一头却把红红的舌头舐扫着那软绵绵的狗鸡巴。
最恐怖的是裸女身下,竟然伏着一头大狗,后腿抵地,一双前腿搭着裸女的小腹,下身紧贴着裸女的腹下,好像有所动作。
“她死了没有?”云飞吸了一口气,问道。
“不知道,我……我不敢看!”银娃捉着云飞的臂弯,颤声答道。
“你把狗赶出去吧。”云飞沉声说,知道银娃一定办得到的。
银娃定一定神,口里低哼几声,群犬张牙舞爪,“汪汪”狂吠,既像抗议,也像和她对话,银娃的哼声也变得高亢急促,当她拔出利剑,作势欲劈时,群犬终於垂头丧气,夹着尾巴逃出门外。
“是她?!”云飞忽然失声叫道。
“她是谁?”银娃赶忙上前,问道。
这时云飞已经拨开裸女掩在脸上的秀,只见她脸如金纸,美目反白,乌黑色的眸子也黯然无光,嘴巴却给布索缚得结实,所以不能作声。
“她就是芙蓉,是红石城城主的女儿。”云飞伸手探一下她的鼻息,发觉还有微弱的呼吸,喜道:“还有气的!”
“我们怎办?”银娃惶恐地问道。
云飞正要回答,却发现一头大狗仍然伏在芙蓉身下,着急地说:“这里还有一头,为甚么不赶开它?!”
“现在不行的,要待……待它……才能脱出来!”银娃欲言又止道。
云飞儿时常常在街头看狗儿打架,知道如果两头狗结合在一起时,就算人们用棍去打,也不能把它们分开,当机立断,取过银娃手中利剑,挥剑便要把大狗刺死。
“不……不行的!”银娃抱着云飞的手臂说:“要是刺死了它,可要慢慢挖出来才成!”
“这样如何是好?再弄下去,恐怕会弄死她的!”云飞急叫道。
“让我来吧!”银娃粉脸一红,走到了大狗身下,玉手探出,握着大狗的卵蛋,怯生生道:“要是她受不了,还是会……会弄死她的!”
“没有办法了,分开她们再算吧。”云飞叹气道。
银娃战战惊惊地握着大狗的卵蛋,轻搓慢拈,她的玉手一动,芙蓉的喉头里便发出阵阵似有还无的闷叫,胸脯也急促地起伏着。
云飞也不知如何帮忙,唯有动手解开芙蓉的嘴巴,挖出塞在口腔里的破布,温柔地抹去芙蓉脸上的汗水。
“……!”忽地芙蓉闷叫几声,螓首软弱地左摇右摆,接着便没有了声色。
云飞吓了一跳,发觉还有气息,才松了一口气。
“行了。”银娃娇喘一声,慢慢拉开了大狗,毛茸茸的狗鸡巴也点点地离开了芙蓉的牝户。
那狗鸡巴很是恐怖,长满金黄色的茸毛,粗如儿臂,抽出了五、六寸后,好像还里边还有许多。
云飞在小孩子时已经看过了,知道狗鸡巴分内外两截,外边看得见的满布茸毛,进入母狗体里后,藏在里边的肉棒才吐出来,表面来看,公狗好像没有动,但是里边的肉棒,却不住伸缩抽插,让母狗尿精,公狗的鸡巴藏在芙蓉的牝户,不难想像她受的罪有多大,只是奇怪公狗如何会把鸡巴弄了进去。
狗鸡巴终於完全跑出来了,整根鸡巴差不多有一尺长,里边的肉棒虽然小了许多,也有五、六寸长,直径亦如铜钱大小,实在恐怖之极,可不明白芙蓉如何受得了。
“真是苦死她了!”银娃赶走了大狗,掏出绣帕,同情地揩抹着芙蓉的下体说:“不知是谁这样毒辣?”
“它怎会弄进去呢?”云飞动手解开芙蓉的绳索,好奇地问道。
“只要让她沾上母狗的气味便行了,可以把母狗的话儿在那里擦几下,但是气味不会持久,没有气味,它也干不下去。”银娃叹气道:“奇怪的是看来有许多头狗已经干过了,不知为甚么,气味还没有散去。”
“几头?那不是干了很久!”云飞吃惊道。
“也许从昨天干到现在,这样也弄不死她,总算是不幸中之大幸!”银娃摇头道,手中的绣帕已经脏得一塌糊涂,张开的肉洞里,还是填满了心的秽物。
“找个地方让她歇一下再算吧。”云飞不顾肮脏,抱起昏迷不醒的芙蓉说。
城主府的地方不少,两人找到了一个房间,让芙蓉在绣榻躺下,银娃也取来乾净的素帕和清水,小心奕奕地给她清洁。
“役兽术也有教这些吗?”云飞问道。
“有的,师父的役兽术有点邪门,要用癸水淫汁饲养群兽,不能不懂的。”
银娃回答道。
“你小心看着她,外边还有很多事要办,她醒来后,劝她好好休息,不要胡思乱想。”云飞道。
“知道了,倘若白凤也在这里,她们大家认识,说话也方便得多了。”银娃问道:“我们已经入城了,该可以叫她来吧?”白凤不懂武功,无法随军出征,所以留下,方岩负责治军和守城,她负责理民。
“你惦着她吗?”云飞笑道。
“难道你不惦着她么?”银娃呶着嘴巴说:“让她早点来,也不用你们害相思病了。”
“小鬼头,那个害相思病了?!”云飞笑骂道:“好吧,用乌鹊传书,着方岩派人护送她来吧。”第四十三章 六道轮回
要料理的事可真不少,土都搜掠一空,府库存粮,甚么也没有,唯有用军粮应急,同时往黑石黄石运来粮食,还要重新布置防务,提防土都回军进攻,忙了大半天,众人领命离去后,云飞才能够歇下来。
这时宓姑和秋怡也回来了,知道芙蓉的事后,硬要拉着云飞一起入内探望。
“宓姑,我是男的,进去不方便,就在门外等候吧。”云飞拒绝道。
“你把她救下来时,不是甚么也看过吗?有甚么不方便的!”宓姑不以为然道:“凤儿说她长得还漂亮,也可以当我的徒弟的。”
“那时事急从权,才没有法子,现在怎么行!”云飞啼笑皆非,道:“她是有夫之妇,不能当你的徒弟的。”
“你是说卜凡那兔子吗?他算是甚么丈夫!”宓姑冷哼道。
“不,怎样也不行的!”云飞着急地叫。
“少主,是老身找徒弟吧,又不是你。”宓姑诡笑道。
云飞不知好气还是好笑,看见秋怡抿嘴偷笑,忍不住瞪了她一眼,摇着头,举起拇指做了一个手势,羞得她粉脸通红,不敢再笑,赶忙拉着宓姑进去。
隔了一会,银娃走了出来,道:“她还没醒过来。”
“伤得利害吗?”云飞好奇地问道。
“身上有些地方给抓伤了,没甚么大碍,但是下边肿得好像桃子似的,不知甚么时候才能复原。”银娃叹气道。
“让我找个大夫吧!”云飞说。
“有女人当大夫吗?”银娃皱着眉头问道。
“噢,我忘了。”云飞惭愧地说,女孩子怎能让人看那个地方。
“不用找大夫了。”宓姑走了出来,道:“秋怡正在给她上药,她还剩下一点地狱门的阴阳续命膏,据说疗效如神,休息两三天该没事了。”
“这便好了!”银娃喜道。
“少主,她长的实在不错,可惜是个白虎,你不会介意吧?”宓姑眨着眼睛问道。
“甚么是白虎?”银娃好奇地问道。
“女孩子没有毛便是白虎,男的叫青龙。”宓姑解释道。
“宓姑,怎能见一个要一个,这不行的。”云飞顿足道。
“为甚么不行?际此乱世,女多男少,好的男人更少,不知有多少人三妻四妾,何况金鹰国的少主?”宓姑抗声道。
“不说了,我也要睡觉了。”云飞没好气地走进了隔邻的房间,早些时找地方安置芙蓉时,发觉这里一列几间也是卧室,可供安歇。
宓姑也没有再说,只是拉着银娃低声说话。
“公子,你恼了么?”不用多久,银娃便推门而进。
“能够不恼吗?怎能见一个便留下一个,她还是有老公的!”云飞悻声道。
“别恼了,师父只是看见她这么惨,同情她的遭遇,想收留她吧。”银娃柔声道:“既然你不喜欢,不留下来便是。”
“我不是不同情她,也不是不让她留下来,但是……”云飞可不知该如何解释。
“好极了,你答应留下她了!”银娃欢呼一声,抱着云飞的脖子说。
“我……你……!”云飞有理说不清,可说不出话来。
“甚么事这样高兴?”秋怡出现门外,问道。
“公子答应收留芙蓉了!”银娃拍掌笑道。
“我早知道公子不会见死不救的!”秋怡色然而喜道:“要是她知道了,便不会这么凄凉了!”
“她醒来了吗?”银娃问道。
“醒来了,可是醒来以后,甚么也没说,净是流泪,不知多么的凄凉,现在师父还在安慰她哩。”秋怡感怀身世,泫然欲泣道:“公子,倘若你不收留她,她一定活不下去的。”
“收留她也成,但是不用她侍候我了。”云飞无可奈何道:“还有,你们可不能胡言乱语,以免生出误会。”
“知道了!”银娃笑问道:“你不喜欢她吗?”
“你又乱说话了!”云飞悻声道:“她是有妇之夫,现在还不知道卜凡为甚么投靠土都,倘若别有内情,他们夫妇或许会破镜重圆的,如何这样说话?”
“我不说,我不说!”银娃举起双手作投降状,口中却说道:“卜凡要是好人,可不会把老婆丢下了。”
“她也真可怜,不知是谁如此狼毒,竟动用了六道轮迥的恶犬轮回酷刑!”
秋怡幽幽长叹道:“倘若是他,那便百死莫赎了!”
“甚么六道轮回?”云飞好奇地问。
“那是地狱门十八层地狱里的酷刑,六道全是畜道,就是犬、马、蛇、虫、蜂和蚁,与三世为人合称九大死刑,是用来处置叛徒的,倘若……倘若我给他们逮回去,便要尝遍这十八种毒刑!”秋怡惧色满脸道。
“人只能死一次,如何能死九次?”银娃莫名其妙道。
“老祖……老祖懂得勾魂慑魄……!”秋怡悚悚打颤,扑入云飞怀里,泣叫道:“公子……呜呜……别让他把我逮回去……呜呜……还是杀了我吧……呜呜呜……公子,我很害怕!”
“不用害怕,我一定会护着你的。”云飞柔情万种地轻抚着粉背道,也同时示意银娃别再问下去。
看见芙蓉如此受罪,银娃不难明白秋怡为甚么怕得这样利害,无需云飞示意也知道不该问下去了。
秋怡伏在云飞肩头上哭了一会,才止住哭声,哽咽着说:“公子……要不是你收留我,纵然解开蛊毒,也不知如何活下去!”
“不要说这些了。”云飞用指头轻轻抹去秋怡脸上的泪水说:“以后也不许再哭,知道吗?”
“知道了!”秋怡感动地伏在云飞怀里,忽然听到狗吠的声音,怵然而起,叫道:“不好,要把那些狗儿赶才成!”
“为甚么?”云飞奇怪道。
“我回来再告诉你吧!”秋怡跳下地来,拉着银娃匆匆而去。
两女去后,云飞独自沉思,深感前途艰难,铁血大帝兵多将广,实力强横,还有神秘诡异的地狱门作羽翼,自己这点点兵马,别说复兴金鹰国,要自保也不容易,这趟能够击退土都,收复红石城,除了运气,主要还是土都轻敌,万万不能自满,低估敌人的实力。
思前想后,检讨得失,云飞决定从今以后,对外要罗致人材,广结盟友,对内要修明政治,整军经武,尽快储备足够实力,自己还要勤练武功,集思广益,才有机会与铁血大帝对抗。
云飞想了许多,也想到了玉翠,想到了其他几个女孩子,紊乱的思潮,直至两女回来后,才暂时中断。
“发生了甚么事?”云飞奇怪地问。
“是阴阳续命膏。”秋怡叹息道:“那东西用作疗治外伤,虽然神效无比,但是配制时,故意混进了异药,招惹异物,用作施行六道轮回,那些恶狗缠着芙蓉不放,便是事前给她上了药,现在已经驱走犬马,该没有问题的。”
“但是府里还有蛇虫鼠蚁……”银娃吃惊地叫。
“执行六道轮回需要使用特别饲养的异物,例如犬本该用西域獒犬,马是天山龙马,其他的甚是少见,府里不会有的,但是常见的犬马也会受到招惹,才要驱走它们吧。”秋怡解释道。
“如何用马?”银娃好奇道。
“把受刑的女孩子,缚在马腹之下便是。”秋怡脸露惧色道。
“芙蓉怎样了?”云飞为免勾起秋怡恐怖的回忆,改口问道。
“昏昏沉沉的半睡半醒,但是还在流泪,师父唤了几个红粉奇兵轮更看护,希望没事吧。”银娃同情地说。
“肉体的创伤不难医治,但是她的心……”秋怡偷偷看了云飞一眼,再幽幽道:“不知道甚么人能治得好。”
“只要公子点头,一定治得好的。”银娃唱双簧似的说。
“又来了,这趟可不能饶你!”云飞一手把银娃攫入怀里,唬吓着说。
“你又要欺负人家吗?”银娃娇笑道。
“不是欺负,是惩治你这个小鬼头!”云飞在银娃腋下呵痒说。
“秋怡……呀……救我呀!”银娃花枝乱颤,喘着气说。
“对了,还有你,我也不能饶你!”看见秋怡粉脸酡红,眼波流转,云飞顿觉血脉沸腾,也把她抱入怀里。
“公子……不……不要在这里……”秋怡软绵绵的倒在云飞怀里,央求似的说。
“为甚么?”云飞奇怪道。
“她怕吵着人家嘛!”银娃吃吃娇笑道。
“你们随我来,找一个不会吵着人家的地方!”云飞哈哈大笑道。第四十四章 楚江双姬
第二天,云飞办妥该处理的事情后,独自走出城主府,目的地是藏玉院,探视春花的近况,他身穿军服,碰上的居民,态度十分友善。
藏玉院门庭依旧,却是静悄悄的,没有营业,因为铁血军占领时,卜凡纵容铁血军免费玩乐,邓朴知道那些妓女必定吃了许多苦头,遂饬令全城妓院休业七天,让她们可以休息,才再开门营业。
云飞上前打门时,应门的是一个老妇,不待云飞开口,便告诉他金鹰公子的命令,着他七天后再来,云飞唯有腼颜解释,此行是寻人,不是寻芳。
经过通传后,云飞终於见到了春花,她容颜憔悴,瘦了许多,看见云飞后,便好像见到亲人似的,哭诉当日不该没听他的劝告离开,铁血军入城后,她虽然是鸨母,也受尽摧残,财物还给掠夺一空。
谈及金鹰军时,春花也和其他居民一样,大赞他们秋毫无犯,军纪严明,还说全院的妓女,决定开门营业时,必定要好好招待他们,报答金鹰公子,她也打算储一些钱后,便洗净铅华,返回黑石城安贫渡日。
云飞此行正是希望她能够从良,闻言大喜,於是送与五个金币,让她可以安渡馀生。
春花自然千多万谢,只道云飞投军后,已经出人头地,仕途得意,哪里知道他正是金鹰公子。
“飞哥儿,客气的话我不说了,我一定会天天求神庇佑,让你平平安安,大吉大利的。”春花欢天喜地道。
“好了,我也该走了,你要保重呀。”云飞了却一件心事,倒也愉快。
“走不得,你还记得那两个从北方逃难而来,在这里偷吃的妞儿吗?”春花神秘地说:“她们又回来了,可以让她们侍候你一趟呀?”
云飞心中剧震,知道春花说的是指楚江王的妙悦双姬,她们曾经在藏玉院卖笑,打探情报和收买红石城的重臣,想不到还没有走,看来不怀好意。
“她们去了哪里?甚么时候回来?”云飞追问道。
“才来了两天,她们本来是随着老公往金华城的,给几个乱军半途截劫,人财两失,无以为生,求我让她们在这里接客的。”春花说:“两人好像没吃过甚么苦头,可不知铁血军入城时,她们躲在哪里。”
“也好,算是救济她们吧。”云飞假作淫心大动道:“但是你不是说还不许营业吗?可要迟几天再来?”
“本来不行的,但是甚么事也有例外的,何况她们要的缠头资不少,普通军士如何付得起?”春花笑道。
“要多少钱呀?”云飞问道。
“两人合共要一个银币。”春花答道。
“这么贵?!”云飞吃惊地叫,记得丁同在黑石城当队长时,每月的俸银也只是两个银币,妙悦双姬要的价钱,金鹰军中,恐怕只有高级的将校才付得起,双姬不是别有用心才怪。
“你是老客人,当然不用这么多,我可以和她们说的。”春花笑道。
“不,甚么也不用说。”云飞制止道:“告诉她们,我姓邵,是金鹰军的统领,很是急色,花了钱从后门进来的。”
云飞仔细地嘱咐清楚,才在春花的带领下,走进了一间雅洁的卧室,等待这对地狱妖姬侍寝。
“邵大爷,妙姬、悦姬来了。”春花领着风姿绰约、婀娜多姿的双姬走了进来,谄笑道:“她们本是大户的妾侍,是本院最漂亮的粉头呀!”
“妙姬……”
“悦姬,见过邵大爷。”双姬身穿宫装,一个桃红,一个翠绿,在云飞身前盈盈下拜道。
“快点起来,让我瞧清楚。”云飞装作急色道。
双姬嫣然一笑,动人地站起来,抬头看见云飞俊俏的相貌,不禁眼前一亮,轻笑道:“这样清楚了吗?”
“清楚……清楚极了!”云飞笑嘻嘻道:“果然是美人儿,但是……但是好像贵了一点,一个银币差不多是我半个月的俸银了!”
“邵大爷,你是军中的统领,怎会计较这点钱呀!”妙姬看了悦姬一眼,一左一右,投怀送抱,亲密地拉着他的手,说:“我们姊妹一定能让你快活的。”
“如何让我快活呀?”云飞色迷迷道,双姬香气袭人,使人神魂颠倒,幸好云飞见惯风流阵仗,才不会意乱情迷。
“我俩姊妹有许多花样,没有男人不快活的!”悦姬故意把丰满的胸脯压在云飞的臂弯说。
“对呀,我告诉你……”妙姬抱着云飞的脖子,粉脸贴了上去,呵气如兰地说道:“你知道甚么是叠罗汉吗?我们姊妹俩叠在一起,你便可以同时享受两个骚了。”
“还有,也可以用舌头侍候你洗澡,她的嘴巴很棒,能让你乐几次的。”悦姬学着妙姬把粉脸贴在云飞的脸庞,丁香舌吐,撩拨着他的耳孔说。
“端的是可人儿!”云飞格格大笑道:“好吧,这一趟便花多一点吧。”
“你们要努力侍候邵大爷呀,我也要告退了。”春花识趣地离开。
“大爷,你真强壮!”春花去后,妙姬更是放浪形骸了,玉手往云飞腹下探去,在隆起的裤裆搓揉着说:“我看金鹰公子也没有你这么利害。”
“你和他睡过吗?”云飞失笑道。
“奴家那有这样的福气。”妙姬嗔道:“只是他入城时,看过几眼吧。”
“他是不是又老又丑,为甚么挂着脸具?”悦姬随口问道。
云飞心中一凛,知道双姬开始探问情报了,看来侦查的目标正是自己,灵机一触,胡诌道:“他四十多岁年纪,可不算老,浓眉大眼,下颚留有短髭,威风凛凛的,一点也不丑。”
“为甚么他整天挂着脸具?”妙姬追问道。
“据说北方有很多人认得他,所以他上阵时才挂着脸具,在平时可没有挂上的。”云飞大放厥辞道。
“他从北方来的吗?”悦姬皱着眉问。
“我也不知道,但是口音怪怪的,和我们不同,也常常说北方的事,该是北方人吧!”云飞说。
“是神风帮来的吗?”悦姬轻轻拉着云飞的手往胸脯探索着说。
“甚么神风帮?”云飞愕然道,手掌顺势探进悦姬的衣襟里。
“他也像你这般急色吗?”妙姬隔着裤子,把玩着云飞勃起的鸡巴说。
“这样也算急色吗?”云飞吃吃怪笑,还以颜色道:“我可没有听他谈过女孩子,或许不爱女人吧。”
“你常常见他吗?”悦姬冒地问道。
“怎么不是……你问这干吗?”云飞装作起疑道。“这样的大英雄,全城那一个女孩子不想知多点他的事,单是藏玉院,那一个不想侍候他!”悦姬陶醉似的说。
“想知道也行,但是一个答案,换一件衣服。”云飞怪笑道。
“行呀,我问了。”悦姬媚笑道:“你为甚么会常常和他在一起的?”
“我是兽军的统领,自然要和他在一起了。”云飞傲然道,手上却解开悦姬的腰带。
“我也要问!公子懂得役兽么?”妙姬问道。
“不。”云飞笑嘻嘻地又再动手。
双姬轮流发问,云飞亦有问必答,双手也忙碌地脱掉两女的衣服。
两女的衣服不少,上衣、中衣、小衣、绣裙、衬裙、绣鞋,还有罗袜,但是问题更多,云飞告诉她们兽军是由一个不知名的断腿老人训练,负责保护公子,然后说到金鹰军的兵力人马,以至公子的武功、喜好和生活习惯后,两女身上也只剩下抹胸和香艳的骑马汗巾了。
“公子和北方的金鹰国有关系么?”妙姬有点紧张地问。
“甚么金鹰国?”云飞装傻道,却动手扯下妙姬的抹胸。
“你还没有回答,不算数的。”妙姬双手护着胸前,娇嗔大发地说:“为甚么他要挂着金鹰脸具?”
“我不知道!”云飞拉开了妙姬的玉手,头脸埋在两团软肉中间嗅索着说。
“公子守白石时,那些会爆炸的是甚么东西?”悦姬问道。
“是我……我快要爆炸了!”云飞装作欲火如焚,把妙姬压在床上,大肆手足之欲,还扯下了汗巾,使她身上再也不挂寸缕。
“告诉我吧,我可以让你快活的。”悦姬自己解下抹胸,和身伏下,软绵绵的肉球压着云飞的背脊磨弄着说。
“那叫霹雳火,是公子向江平的谷峰购买的,十分昂贵,但是一种很利害的武器。”
云飞的指头在妙姬的秘洞掏挖着说,暗念詹平逃脱,土都迟早也会从他那里知道的。
“买的?多少钱?”悦姬脱下云飞的裤子,握着那勃起的鸡巴套弄着问道。
“不知道!”云飞咆吼一声,一柱擎天的肉棒便朝着妙姬的肉洞刺了进去。
“公子,整天不见了你,你往哪里去了?”银娃看见云飞回府来,忙赶步上前,着急地抱着他的臂弯问道,虽然与她一起的秋怡没有说话,脸上也是流露着焦虑和关切。
“我去了藏玉院。”云飞笑道。
“藏玉院是甚么地方?”银娃不解地问。
“是窑子。”秋怡叹了一口气道,楚江王曾经在哪里藏匿,她自然知道了。
“窑子?你去那里干甚么?”银娃脸露异色问道。
“去窑子自然是找婊子了,我还要了两个哩。”云飞戏弄似的说,但是碰触着秋怡幽怨的目光,不禁暗叫惭愧。
“为甚么要去那里……?”银娃眼圈一红,泫然欲泣道:“是不是……是不是和我们一起不快活?”
“傻孩子,怎会不快活!”云飞怜爱陡生,温柔地把银娃拥入怀里,看见秋怡也是垂首不语,胸中一热,拉着她的玉手道:“那两个婊子,一个叫妙姬,一个叫悦姬,秋怡该认识的。”
“甚么?”秋怡失声叫道:“你是说……?”
“不错,是楚江双姬,留下来是要打听金鹰公子的消息的。”云飞笑道。
“擒下她们没有?”银娃惊叫道。
“地狱门很多女孩子是为势所逼,怎能鲁莽?”云飞摇头道。
“对不起。”银娃偷看了秋怡一眼,红着脸说。
“她们不是的。”秋怡叹息道:“她们本来是楚江殿的丫头,在一次任务里发现另外两个丫头纵走敌人,回去向楚江王报告,取得他的信任,办成了几件大事,从此平步青云,经过考验后,晋升楚江双姬,另外两个丫头却给送回黑地狱受罪。”
“考验甚么?晋升后有甚么好处?”云飞问道。
“除了考验对地狱门的忠诚外,还要通过淫、恶和毒三关,证明她们本性淫邪,才会解开春风迷情蛊,收为正式门人,获授更高深的武功,也可以像其他门人一样,分享地狱门掠夺回来的利益。”秋怡愤恨地说。
“她们真该死!”银娃白了云飞一眼,骂道。
“能够通过考验得到晋升的,哪里会有好人,就是丫头里,也有自私自利,贪图富贵的。”秋怡唏嘘道。
“公子,可要叫人把她们擒下来?”银娃气冲冲地说。
“不,她们还有用。”云飞摇头道,暗道秋怡的话,真如暮鼓晨钟,地狱门的女孩子不一定是值得同情的,幸好自己碰上那些善良的,要不然,后果可不堪切想。
“有甚么用?你……你不是喜欢她们吧?”银娃紧张地追问道。
“她们的用处可多哩,可以和我玩叠罗汉,也可以侍候我洗澡!”云飞逗弄着银娃说。
“甚么叠罗汉?我们也可以玩呀,我们又不是没有侍候过你洗澡,为甚么要她们?”银娃急叫道。
秋怡脸泛红霞,搂着银娃悄悄说了几句,说得她娇嗔大发,顿足道:“你坏死了!还有甚么她们做得到,我们不行的吗?”
“你们总不能告诉土都,金鹰公子的秘密吧。”云飞不再戏弄,把计划和盘托出。
“原来如此,为甚么不早点告诉人家!”两女恍然大悟,银娃嗔道:“你还会再去见她们吗?”
“你和我玩叠罗汉,我便不去了。”云飞涎着脸说。
“玩便玩吧,有甚么了不起,只要和秋怡在一起,我甚么也不怕!”银娃红着脸,拉着秋怡说:“但是你可不能再看她们的。”
“好吧,让其他人玩叠罗汉吧。”云飞笑道,他已经布置妥当,加上春花作内应,双姬接的人客,全是经过安排,说的话也是大同小异,不愁她们不中计,他也传信谷峰,告诉他霹雳火的故事,让他早作准备。
“公子,芙蓉休息了一天已经好多了,却还是常常流泪,整天说想见你。”
秋怡低声道。
“见我?”云飞有点头痛,问道。
“她想见的是金鹰公子,我可没告诉她,你便是金鹰公子。”秋怡答道。
“很好,但是我没有空,待我回来再说吧。”云飞道。
“公子,你又要去哪里?”银娃问道。
“明天我打算过河去看蔡和,可能要十天半月才能回来。”云飞道,希望能助蔡和逃出困境。
“一个人去吗?那很危险的。”两女齐声说道。
“没有人认得我,该不会危险,纵然有危险也要去的,他那里需要帮忙。”云飞正色道。第四十五章 奇怪气劲
第二天,云飞起程了,而且是与秋怡一起,原来宓姑等不放心他独自深入敌区,银娃要照料百兽阵,自然不能同去,宓姑遂要秋怡陪同侍候,本来云飞可以拒绝的,但是碰触着秋怡那殷切期待的眼波,心中一软,便与她同行了。
由於土都撤退时,席卷红石城所有船只,更在对岸派有军队防守,攻击所有航行的船只,云飞唯有溯河而上,希望在上游设法过河,不然便依照蔡和使者的指示,寻找蔡和用作传信的小船。
云飞此行还有一个目的,那便是寻找大军渡河的方法,因为船只尽在土都手中,铁血军随时可以渡河进攻,虽然此时土都的兵力,未足强攻红石城,但是若有援军,不难又要展开守城大战,他不是妄想渡河进攻,而是金鹰军不能渡河,也缺乏机动,长处守势,实在不利。
从红石往上游,根本没有道路,而且崎岖难行,幸好秋怡不是寻常女子,不用云飞照顾,但是郎情妾意,互相扶持,更是愉快温馨。
到了晚上,两人找到了一个乾燥的山洞露宿,秋怡打扫乾净后,腼腆地说:“公子,这儿平整一点,睡这里好么?”
“睡哪里也可以,有你便行了。”云飞笑嘻嘻地拉着秋怡坐下道。
“你不累吗?”秋怡羞人答答道,不知为甚么,与云飞在一起后,她变得愈来愈害羞了。
“不,你累吗?”云飞抱着秋怡的纤腰,轻吻着那桃花片片的俏脸,手上开始不规矩起来。
“我不累,但是你……你怎能天天如此,昨儿白天已经有了妙悦双姬,晚上又……花了这许多气力,你可要顾着自己的身体,不要累坏了。”秋怡关怀道。
“你们怎会累坏我?我没有骗你的,无论多累,只要我一运气,便立即生龙活虎了。”云飞笑嘻嘻地拉着秋怡的荑往腹下探去,他没有逞强,自从习练内气以来,体力大有进步,虽然还未能行走一个大周天,但是相信为期不远,最近只要行气一趟,便疲劳尽复,所以更是习练不懈。
“我不信!”秋怡红着脸说,掌心传来硬梆梆的感觉,使她心浮气促,意乱情迷。
“我会让你相信的。”云飞浅吻着朱唇,动手轻解罗襦道。
“公子……!”秋怡低噫一声,没有气力似的软在云飞怀里,记得以前不是如此的,那时只有让人用淫器折腾,或吃了春药,才会春心荡漾,情难自己,但是现在只要与云飞在一起,便难以自持,渴望得到他的慰藉。
云飞已是花丛老手了,抽丝剥茧般脱掉秋怡的衣服时,也不忘施展他的调情妙手,指掌好像烧红的烙铁,烫得秋怡娇躯乱扭,吟叫不停,揭下抹胸后,峰峦的肉粒,已经硬得好像石子似的。
“喜欢吗?”云飞低头在涨卜卜的肉粒香了一口,张嘴轻轻咬下去。
“噢……公子,咬死婢子了!”秋怡娇喘细细,使劲地抱着云飞的脖子叫。
云飞兴奋地低笑一声,婴儿哺乳似的含着樱桃似的奶头吸吮,指头沿着滑腻的小腹往下移去,探进骑马汗巾,游过绿草如茵的茸毛,小心奕奕地往娇柔的肉唇轻抹。
“喔……!”秋怡触电似的浑身剧震,纤腰弓起,捕捉着云飞的指头,动人地叫:“进去……公子……你进去……!”
云飞如奉纶音,指头蜿蜒而进,虽然是宽松一点,残存着历尽沧桑的烙印,但是情潮泛滥,春意融融,使人流连忘返。
“爱我……公子,快点爱我吧!”秋怡扯下了汗巾,撕扯着云飞的衣服叫。
云飞没有迟疑,匆忙地脱下了衣服,站在地上,抄着粉腿,举重若轻地把秋怡抱起,昂首吐舌的鸡巴,抵着暖洋洋的肉洞,腰往上挺,“噗哧”一声,肉棒便尽根溜了进去。
“呀……公子……放我下来吧……这……噢……这会很累的!”秋怡攀附在云飞身上,喘息着说。
云飞没有理会,把粉腿搁在臂弯,手掌抱着浑圆的粉臀,熊腰急挺,秋怡的身体也给抛上了半空。
“噢……公子……啊……噢……我……!”秋怡的身体落下时,铁棒似的肉棒也及时而至,急刺柔弱的花芯,使她浑身发软,但是还没有喘着气来,娇躯又像腾云驾雾似的凌空而起。
云飞存心卖弄,手掌捧着秋怡的粉臀,不让她脱出,然后单靠腰力,每次挺身上刺时,便把娇躯往上弹起,待她掉下来时,便再次许奋力冲刺。
秋怡好像置身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亦如骑在一匹发狂的野马背上,急促地上下起伏,抛上半空时,灵魂儿飞上云端,掉下来时,花芯受到的重击,身体深处便生出不能言喻的趐麻,使她浑身舒泰,只能吐气开声,才能宣示心里的畅快。
云飞享乐之馀,却也生出一个古怪的念头,发觉这样的姿势,与练功时抬举石锁差不多,秋怡虽然轻盈,身体还是有重量的,倘若把她作石锁,也可以锻练腰臂的力量,寓练功於娱乐,念动心生,使出练武场的架式,心里暗笑,知道从此练功,也更愉快了。
“啊……公子……啊……啊……啊啊……!”秋怡发狠抱着云飞肩肩头,既为了稳住自己的身子,不致掉下来,也要抗拒让她身趐气软的酸麻,心里却希望这种美妙的感觉,能够永远持续下去。
云飞自小练力,气力非同小可,扛举石锁,千数百次也不会疲累,秋怡轻盈纤巧,手足还紧缠身上,减轻了许多负担,本该易如反掌,但是百数十下后,也忍不住生出喘气的感觉,原因是肉洞里开始传来阵阵美妙的颤抖,鸡巴的进出亦更是愉快,而秋怡那销魂蚀骨的叫唤声音,还使他的气力如雪消融,特别费劲。
“啊……快一点……啊……公子……啊……不……不行了……啊……婢子不行了!”秋怡突然发狠地在云飞的肩头撕咬着,接着长叫一声,然后喘个不停。
云飞停下来,除了享受阴道里那些美妙的抽搐,也趁机松弛紧张的神经,暗道气力虽然充裕,要抗拒身体的快感可不容易,而且是完全被动的,既不想,也不能驱走那种畅快,直至某一个限度,便要弃甲曳兵,彷如对垒时,双方拿剑互刺,却不能闪躲招架,直到一方倒下去为止。
想到阵上对垒,云飞灵光一闪,吸了一口气,内气运转,迅快地在体里运行了一个小周天,顿觉神清气爽,气力尽复。
“……公子,你……你让婢子躺在石上吧……”秋怡喘息着说,知道云飞还没有发泄,亦渴望重温泄身时那种甜蜜的感觉,却也不能累倒了爱郎,唯有让他减轻负担了。
“我行的!”云飞吃吃怪笑,腰上使劲,把秋怡重行弹起。
秋怡娇哼一声,无奈抱紧云飞的身体,不让自己掉下来,继续迎接那排山倒海似的冲击。
云飞使力用劲的时候,也同时运起内气沿着经脉行走,行走了几个小周天之后,发觉气力源源不绝,亦把快感局限在丹田左右,没有继续扩散,让他能够仔细品尝,乐趣自然有增无减。
秋怡怎能知道云飞体里发生的变化,只是感觉他好像屹立大地之上的大山,也像无法击败的巨人,长存不倒,唯愿能化作依附乔木身上的丝萝,永远和他在一起,死活也不分开。
云飞抱着好像从水里刚刚捞出来,此际只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的秋怡,小心奕奕地坐在石上,默计她已经尿了两三次,亦差不多是她开始讨饶的时候,於是不为已甚,停止内气的运行,把积聚了很久的快感释放出来。
“噢……射死我了……啊……公……公子……啊……不……不行了……我又不行了!”想不到云飞的爆发,竟然使秋怡再一次登上极乐的巅峰。
云飞心里暗笑,龟头抵着那抖颤的花芯,既得到享受,也让她感觉自己的存在而更美满,岂料颤抖之中,还传来奇怪的气劲,自马眼直透体里,与正在收回的内气融成一体,舒畅之极,妙不可言,当秋怡尿完了身子后,那些气劲也随着消失。
秋怡歇息了好一会,才发觉自己还是坐在云飞身上,留在体里的肉棒也开始萎缩,再看他脸上怪异的神色,不禁又羞又喜,欢喜地在俊脸亲了一口柔声道:“公子,让婢子起来侍候你弄乾净吧。”
“不要动。”云飞抱着纤腰,不让秋怡下地,笑道:“你不是不相信我随时可以站起来吗?现在让你见识一下好吗?。”
“公子,你累了,明天还要赶路,不能勉强自己的。”秋怡惶恐地说,她阅人不少,也有一些强壮的男人,休息一会,便可以重振雄风,但是云飞还没有甚么休息,更害怕戕伐过度,有损他的身体。
“我不是勉强的!”云飞哈哈一笑,运起内气道。
“喔……公子……为甚么……会这样的!”秋怡失声叫道,感觉本来已经萎缩的肉棒,忽地暴涨起来,而且坚硬如昔,填满了身体的每一寸空间,使她生出透不过气来的感觉。
“相信了吧!?”云飞怪笑道,腰间使力,往上急挺。
“啊……信了……公子……不、不要动……让我歇一下!”秋怡呻吟着说。
“是不是讨饶了?”云飞止住攻势,笑问道。
“是……人家……人家那一趟没有讨饶的……”秋怡又爱又恨,把粉脸埋在宽阔的胸膛上说。
“第一趟好像没有呀!”云飞诡笑道。
“你坏死了……人家那时怎知道你会这样欺负人的!”秋怡羞叫道,硬梆梆的鸡巴停留在体内,使她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你不喜欢吗?”云飞笑道。
“喜欢……我喜欢的,”秋怡颤声道:“但是……怎能没有休息的,要是累倒了你,我便百死莫赎了!”
“纵然是累倒了,也是我自讨苦吃,活该受罪,与你有甚么关系?”云飞涎着脸说。
“不是的!”秋怡正色道:“天下苍生的祸福,全系在你的手里,明知会累倒你,我却袖手旁观,不是千古罪人吗?”
“为甚么这样说?”云飞想不到秋怡会说这样的话,不禁奇怪地问道。
“只有你,才有希望对抗铁血大帝和地狱老祖,或许有一天,还可以拯救北边那些人不如狗的百姓,有没有太平的日子,全看你了。”秋怡仰慕地说。
“怎样人不如狗?”云飞问道。
“在铁血大帝的统治下,世间只有上等人和下等人,上等人是官吏,军队,僧侣和商人,其他的全是贱民,上等人穷奢极侈,下等人朝不保夕,上等人的一头狗,比下等人一家吃的还要多,不是人不如狗吗?”秋怡悲愤道。
“没有人反抗吗?”云飞问道。
“怎么没有?民变此起彼落,但是如何和他对敌,死了的还好,没有死的,便沦为奴隶,比贱民还要惨,近几年,已经没有多少人和他对抗了。”秋怡凄然道。
“那不是很多奴隶吗?”云飞叹气道。
“多的不得了,犯了事的,不是死便是全家为奴,上等人以奴隶多寡比阔,下等人养不起儿女的,便拿出来卖,男的当苦工,女的……”秋怡泪流满脸道。
“别说了,睡吧。”云飞可不忍听下去,让秋怡起来,抽身而出道。
“不,让我说!”秋怡哽咽着说:“除了铁血大帝,北边更是盗贼蜂起,他们虽然打不过铁血军,但是四处为患,下等人置身夹缝之中,可是生不如死。”
“可有听过神风帮吗?”云飞突然记起昨天悦姬的说话。
“神风帮是最大的一股流寇,来去无纵,有时还会洗劫一些驻军少的城镇,铁血大帝视他们为眼中钉,任何人和神风帮沾上了边,便和他没完没了。”秋怡答道。
“原来如此。”云飞可不想再说下去,柔声道:“很晚了,也该睡了。”
“你……你不要了吗?”秋怡握着还在蠢蠢欲动的鸡巴,低声说。
“你不是讨饶了吗?这一趟饶了你吧!”云飞吃吃笑道。
“这样憋着也会伤身的!我有甚么大不了,弄死了也没关系的。”秋怡拉着云飞倒在地上说。
“我怎舍得弄死你!”云飞心中一热,便腾身而上。第四十六章 任督二脉
天还没亮,云飞已经醒来了,感觉浑身是劲,精神奕奕,看见秋怡还是伏在自己的胸膛上沉睡不醒,知道昨夜是过份了一点,想她多睡一会,於是悄悄地爬起来,穿上衣服,走出洞外。
云飞发觉自己的性欲愈来愈旺盛了,虽然不致於无法控制,也是无女不欢,幸好此行有秋怡同行,旅途可不会寂寞。
昨夜也不是有心难为秋怡的,只是一个新发现,使他急不及待,才把秋怡累成这个样子,不禁暗叫惭愧。
此刻云飞还是有点糊里糊涂,莫名所以,昨夜他发现除了运行内气,能让他延长享受的时间外,更奇怪的是秋怡泄身时,他便可以自花芯汲取一些气息,与他的内气结成一起,不独畅快,也感觉有所裨益,暗念再见甄平时,可要向他请教。
这时天已发白,云飞挑了一处向阳的地方,盘膝坐下,五心向天,凝神静虑,开始修练,他的日常功课,便是从练气开始的。
云飞的内气已经颇有成就了,此时更是坚凝强大,自顶至踵,循着经脉,运行了九个小周天,感觉精力充沛,丹田暖烘烘的,内气澎湃,於是继续运气,依法使劲,尝试让内气沿着大周天的经脉行走。
通常内气去到丹田附近,总会迟滞不前,云飞依照破关的法子,连冲三次后,便会绕过障碍,继续行功,往后的障碍亦愈来愈多,使内气无法顺利行走,他也在那时回气收功,留待异日再试。
最近内气已经可以直透丹田了,障碍也有松动的迹象,云飞试了一趟,尽管没有使出全力,内气好像前进了一点,於是潜心默念,依法直攻丹田,这一趟竟然顺利冲过障碍,决心一鼓作气,朝着剩余的障碍迈进,想不到势如破竹,转眼间便完成了一个大周天。
云飞心里大喜,继续努力运功,内气一趟又一趟运转,待九转功成,发觉内气坚凝沉实,大异平常,体里还好像充斥着一股闷气,忍不住仰天长啸。
这一啸彷如旱天巨雷,声震四野,历久不散,隔了好一会,云飞才止住啸声,感觉身后好像有人,徐徐转身望去,却是秋怡跌倒地上。
“你起来了,吵醒你吗?”云飞赶忙扶起秋怡道。
“不,婢子起来许久了,只是你在练功,不敢打扰你吧。”秋怡腼腆道。
云飞看见秋怡衣服齐整,知道自己用心修练,才没有发觉她的出现,笑道:“那是骇倒你了。”
“一点点吧……”秋怡紧张地说:“公子,你没事吧,为甚么忽然大吼一声,简直是惊天动地,地动山摇,相信对岸也听到了。”
“我没有事。”云飞没有解释,目泛异光道:“让我再练一会,然后才上路,好吗?”
秋怡岂会说不,柔顺地坐在一旁,看着云飞再度盘膝坐下,闭上那精光闪闪的俊目。
云飞虽然闭上眼睛,却没有立即运气练功,而是静心思索,原来刚才发出啸声时,也同时腹如雷鸣,感觉体里的浊闷之气,好像随着啸声,一起排出体外,最奇怪的是明明是闭着眼,却感觉眼前一片光明,还彷佛看见内气在体里运转,朝着任督二脉攻去,然而抵达任督二脉时,便再无寸进了。
思索了良久,云飞才开始运功,先是小周天,大周天的走了一趟,发现内气壮大沉雄,明显地强劲了许多,於是小心奕奕地让内气朝着任督二脉进发,隐约感觉只要能打通任督二脉,内气必定会进入崭新的天地。
可惜试了几次,任督二脉仍然稳如磐石,动也不动,无奈叹了一口气,收功而退,张眼碰触着秋怡含情脉脉的目光,不禁心中一荡。
“公子,累吗?可要歇一下才上路?”秋怡柔情万种地用绣帕擦去云飞脸上的汗水,问道。
“不,你呢?昨儿没有累倒你吧?”云飞贼兮兮地说。
“讨厌!”秋怡啐了一口,红着脸跳起来,开步便走。
云飞笑嘻嘻地追上前,牵着玉手,把臂同行,这里地方偏僻,渺无人烟,也不怕让人笑话。
河岸两旁,绿树成荫,两人在树下漫步而行,遥望河上水波不兴,也没有舟楫船舶,天地之间,好像只有他们两人,秋怡不禁如饮醇醪,心神皆醉。
“那些铁血军闹哄哄的,不知干甚么?”云飞忽然说。
“在那儿?”秋怡芳心一紧,急叫道。
“对岸。”云飞皱着眉说,心里暗暗称奇,此处距对岸甚远,还有树木隔阻,本该看不到的,此际不但看见树林里的铁血军,甚至他们的衣饰神情,声音笑貌,也是如在目前。
“那些是铁血军吗?”秋怡茫然道,她只看见树本里人影幢幢,要不是云飞指点,更不能发觉他们的影纵。
“没事了,走吧。”云飞笑道,隐约听见有人说甚么怪声,相信这些铁血军是给自己的啸声惊动而来的,暗道内气之术可真神奇,想不到练成大周天后,耳目清明,倍胜往昔,要是冲破任督二脉,可不知会怎样了。
走了一段路,云飞突然挡在秋怡身前,沉声喝道:“树后是甚么人?”
“公子,是你!”说话的原来是蔡和的信使,他奉蔡和之命,往白石城途中,预备报告土都退返金华城的消息,那里知道云飞已经攻占红石,还亲自前来会面。
有了蔡和的信使领路,云飞和秋怡可不用乱碰乱撞,但是也少了亲热的机会,感觉美中不足。
云飞等晓行夜宿,登山涉水,走了十几天,终於在一处很隐蔽,但是四通八达,满布窑洞的绝谷,与蔡和会面了。
蔡和憔悴了许多,见到云飞时,还热泪盈眶地执着他的手良久,待激动的情绪平复后,才发觉秋怡的存在,云飞考虑该如如引见时,秋怡已自称是云飞的丫头,倒省去许多唇舌。
也无需云飞询问,蔡和解释退到这里,全因逃路甚多,楚江王难以围歼,但是已经伤亡惨重,此时只剩下三四千兵马,大半受伤,要不是土都为了进攻白石城,调去敖四虎和一万铁血军,早已走投无路了,他也知道定有内奸,然而多番查探,也不能找出来,使他懊恼万分。
说到这里,一个貌美如花的年青女孩子出来奉茶,原来是蔡和的新婚妻子,名叫如秋,她是从黑石城逃难过河,本来往金华城投亲的,岂料金华沦陷,偶然碰上蔡和,才以身相许的。
云飞岂不生疑,看见如秋脸露异色,感觉站在身后的秋怡也是娇躯一颤,心中有数,故意在如秋送茶时,使出地狱门见面的手式,骇得她差点打翻了荼,更是肯定了。
如秋送完茶后,带着深意的看了秋怡一眼,然后翩然而去,秋怡也悄悄地在云飞耳畔说了几句话,等云飞点头,才向蔡和告罪,随着如秋离开了。
两女去后,云飞立即道出地狱门的鬼域伎俩,听得蔡和心惊肉跳,却无法想像如秋原来是秦广四婢里的秋茹,也是使他大败的内奸。
云飞继续解释地狱门的女孩子,大多是受到胁逼,才助纣为虐,也从秋怡那里知道秋茹本性善良,着他不要气恼。
没多久,秋怡与秋茹出来了,秋茹二话不说,便跪在蔡和身前痛哭,也无需多说了,蔡和只能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亦在云飞的劝说下,以大局为重,原谅了秋茹。
云飞身上携有春风迷情蛊的解药,让秋茹服下后,定下妙计,与蔡和报仇。
这时妙悦双姬已经回到金华城了,在春花的安排下,两女在红石给不少金鹰军的军官侍寝,妁为探得金鹰公子的秘密和虚实,才动身回来的。
土都最感兴趣的,是知道金鹰公子的霹雳火,原来是向江平的谷峰购回来的,霹雳火的事,詹平业向秦广王报告,此时土都也收到消息,於是着令百纳城的五官王设法购买,留作后用。
尽管闻得金鹰公子只是留下一万兵马驻守红石城,土都也不打算反攻红石城,因为铁血军尚存万六七人,防守金华自然有余,却没有足够的兵力进攻,唯有等待铁血大帝的指示了。
有一天,楚江王收到秋茹的情报,知道蔡和预备率领残存的千余将士,投奔红石金鹰公子,土都遂着楚江王,带同敖二虎判官和六千兵马,拦途截击,要把他们一网打尽。
岂料楚江王领兵穿过一个山谷时,前后去路突然给大石封死,接着火箭漫天而来,谷里的枯木落叶立即起火,大军包括判官在内,葬身火海之中,只有楚江王与敖二虎和少许将士拚死冲出火海,却为蔡和与一个俊朗的手青人截击,结果两人先后被杀,铁血军一败涂地。
土都接到败报,不禁欲哭无泪,想不到自己联同楚江王,率领五万大军入侵,手下的四员大将,只剩下敖四虎一人,楚江殿仅余妙绝双姬和马脸冯端,出道以来,从没有如此惨败,虽然此时五官王已经买下大批霹雳火,着人送来了金华,却也不敢言勇,唯有龟缩金华城候命。第四十七章 计取百福
楚江王丧命云飞剑底时,秦广王也趾高气扬地回到百纳城,出乎五官王意料之外,秦广王不独没有受到老祖的责难,还委以重任,着他接收五官王在百纳城的兵权,却要五官王带同属下,前赴金华城增援。
秦广殿众人喜气洋洋地聚在一起,秦广王高踞上座,秋瑶在旁侍候,玉翠坐在丁同和姚康中间,艳娘的左右却是詹平和苏汉。
“千岁,老祖要多久才可以练成身外化身?”姚康问道,这时他与丁同也知道汤仁的故事了。
“不知道,快则一年,迟则两载吧。”秦广王笑道。
“多久也没关系,他老人家等如多了一条性命,真是了不起。”詹平谄笑道。
“事关机密,这件事只有我们几个知道,不要泄漏出去,自己人也是一样。”
秦广王吩咐道。
“知道了,待他老人家出世,只有我们才认得他,那才有趣哩。”苏汉笑道。
“这一趟人人有功,本王一定有重赏的。”秦广王道。
“千岁,赏我甚么呀?”玉翠旎声道。
“你的功劳最大,可惜尚未入门,只能送你这个了。”秦广王把一个锦盒交给玉翠道。
“这是甚么……咦……真是漂亮!”玉翠打开锦盒,里边盛着一枚宝光四射的明珠。
“我呢?”艳娘嫉妒似的说。
“你也有。”秦广王笑道,艳娘也得到一颗明珠,只是小得多了。
“倘若奴家入门,会有甚么呀?”玉翠意犹未足道。
“要是入门可不同了。”秦广王笑道:“我会让老祖答应,晋昇你为本殿的翠妃,掌管所有丫头,还送你一个金矿。”
“金矿!”玉翠美目放光,撒娇似的说:“你不是答应让我入门吗?”
“只要你能证明对本门忠心不贰,我便收你为门人。”秦广王道。
“还有淫恶毒三关呢?”苏汉问道。
“淫关可不用了,这浪蹄子愈来愈淫了。”姚康捏了玉翠一把道。
“如何证明呀?”玉翠着急地问道。
“现在有一件任务,本该派秋瑶去的,倘若办成了,便是本门的正式门人。”
秦广王说:“要是失手被擒,只要依照本王的吩咐去做,回来后,也算办成了事。”
“会送命吗?”玉翠嗫嚅地问。
“倘若会送命,便不要你去了。”秦广王笑道。
原来百纳城本来是百福国的王都,除了百纳城,还有百万、百事、百胜和百意四城,百福国是渔米之乡,物产丰富,但是国主懦弱,不敢与铁血大帝为敌,献出王都投降,供铁血军驻守,自己迁都百意城,还解除全国的武力,只是保留千余卫队,从此年年进贡,屈身为铁血大帝的附庸。
最近老王去世,儿子纪光继位,以盗贼横行作藉口,游说五官王让他扩建自己的卫队,铁血大帝发觉后,不以为然,暗中派人查探,发觉他在妹婿王振的协助下,已经建成一支五千人的军队,疑心顿起,害怕养虎为患,下令吞并百福国,老祖既恼每年的上缴太少,也怀疑五官王受贿失职,遂把他调走,让秦广王接任。
百纳驻军二万,本来不难攻下百意城的,秦广王不欲折损兵员,於是定计要玉翠利用美色,设法盗取印信,希望不费一兵一卒,便能够骗开城门,只要占领百意城,其他三城大可传檄而定。
“倘若给他识破,一定会杀我的。”玉翠害怕地说。
“纵然他存心与大帝为敌,此时准备不足,我的大军又虎视耽耽,只要表露身份,他如何敢杀你,多半是囚起来,看我有甚么动静,倘若你依计而行,不用多久,便可以回家了。”秦广王胸有成竹道。
“要是办成了,还有没有金矿?”玉翠心动道。
“百福国的宝库便是金矿,全是你的。”秦广王笑道。
“好,我干!”玉翠毅然道:“怎样才能接近他?”
“容易极了,他常常给五官送礼,知道我接替五官后,一定会送礼的,那时你便是我回赠的礼物了。”秦广王哈哈大笑道。
百福王纪光志大才疏,闻得金鹰公子的威名,只道铁血军大不如前,也想有所作为,於是重贿五官王,秦广王继任,他亦旧调重弹,以示拢络,也可以使他疏於戒备。
送礼时,秦广王笑脸迎人,态度友善,纪光只道妙计得授,看到回赠的礼物后,却是目定口呆,如在梦中。
虽然纪光尚未娶妻,已是姬妾成群,自信见尽天下美女,却从来没有碰过像玉翠如此漂亮的女孩子,复念地狱门以美色作武器,迷惑英雄豪杰,要不是这样的美人儿,如何使人替他们卖命。
“王上,贱妾玉翠叩见。”玉翠盈盈下拜道,心里很是紧张,因为秦广王收到消息,知道纪光内宠甚多,又贪新忘旧,不容易迷倒他,唯有速战速决,才有望完成任务。
经过艳娘的指导后,玉翠改变了自己,故意收歛了几分冶荡放浪的风情,却添了一些腼腆羞怯,还连夜缝制新衣,务要纪光一见倾心,堕入色欲的陷阱。
“这套衣服很漂亮呀!”纪光色迷迷地扶起玉翠说。
那是一袭绣着黄花的雪白色衣裙,桃红色的抹胸挂在衣外,穿在玉翠身上,倍是妩媚诱人,而且衣服的料子单薄轻柔,一双藕臂,在流云长袖之下,似隐还现,腹下却是红云掩映,瞧得纪光双眼发光。
“裙下还有甚么呀?”纪光目不转睛地问道。
“还有……还有汗巾……”玉翠举袖掩着朱唇,羞人答答地说。
“你懂得如何侍候本王吗?”纪光笑嘻嘻地说,暗道纵然她是地狱门的妖女,也不能错过,只要不让她迷惑便是。
“贱妾自少沦落烟花,学习如何侍候男人,虽然干得不好,也是懂的。”玉翠莺声呖呖地说。
“你在那儿当婊子的?如何干得不好?”纪光把玉翠拉入怀里,问道。
“贱妾是从黑石城来的,但是身体不好,常常……常常给人欺负……”
玉翠垂着头,玩弄着衣带说,自知不像良家妇女,与艳娘研究后,编排了一个故事,勾起纪光的淫情。
“为甚么给人欺负?”纪光不明所以,问道。
“贱妾……不知为甚么……难堪风浪……常常给人客弄得死去活来,好像受罪似的……!”玉翠红着脸说,她可不是做作,事实近日也真的如此,而且整天春心荡漾,只要让男人随便碰一下,便淫心大动了。
“真的吗?”纪光听得血脉沸腾,忍不住毛手毛脚。
“王上……你……你也要欺负人家吗?”玉翠呻吟似的说,相信第一步该成功了,暗道艳娘说的不错,男人全有潜伏的兽性,更以征服女人为乐,只要投其所好,一定能唤醒他的兽性。
“我会怜着你的!”纪光口里说话,手上却扯下玉翠的抹胸,全然不像会怜香惜玉。
“王上,让妾身侍候你宽衣吧。”玉翠扭动着身体,方便纪光把手探入衣襟里,玉手却往隆起的裤裆握下去,故意惊叫道:“你……你好凶呀!”
“害怕吗?”纪光起劲地搓捏着粉雕玉砌的乳房说。
“你要怜着人家才行,我……我一定吃不消的!”玉翠呻吟着说。
“我会让你快活的!”纪光喘着气,掀起了玉翠的裙子,手掌从大红色的骑马汗巾边缘探了进去,狎玩着说:“你好湿呀!”
“是……王上……进去一点……呀……我……我要!”玉翠按着纪光的大手叫,刁钻的指头,使澎湃的春情,一发不可收拾。
玉翠脱力地伏在纪光胸前喘个不停,火辣辣的下体,唤起了剧战的回忆,可分不清是享乐还是受罪,苦是苦的,她完全控制不了自己,一次又一次地丢精泄身,到了后来,还隐隐作痛,好像甚么也尿不出来了,只能苦苦讨饶,但是纪光也如其他男人一样,叫得愈是无耻,他便愈兴奋,根本不管自己的死活,舍死忘生地干个不停。
尽管苦的死去活来,然而泄身的一刹那,却是美不可言,好像登上了云端,灵魂儿飘飘荡荡,畅快美妙,不知如何形容才是,相信神仙也不外如是,怪不得人家说欲仙欲死,要是这样死了,倒也风流快活。
想起那些神驰魄荡,魂飞天外的感觉,玉翠不禁有点后悔,后悔牝户里擦的回天膏少了一点,肉洞里擦上这东西,可以使男人不知不觉间,起死回生,持久耐战,这个纪光可真没用,染上了回天膏,也只能干两次,要是丁同,自己早已乐得晕倒了。思前想后,不禁有点怀念汤仁,他虽然伟岸过人,使人受不了,但是无需回天膏,也能让自己乐透了,可惜现在当了地狱老祖的身外化身,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
除了汤仁,玉翠的脑海中,仍然残存着晁云飞那张俊俏的脸孔,但是已经遥不可及了,那穷小子无权无势,实在不屑一顾。
玉翠好像没有那么累了,低头看见纪光已经沉沉睡去,不禁有点着恼,要是他能再干一趟,一定有趣得多了。
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玉翠挣扎着坐起来,发现用来包裹私处的大红色骑马汗巾掉在脚下,不禁如释重负,可是捡在手里后,却是大皱眉头,因为上边沾满了男人的秽渍,当是纪光拿来揩抹,可不能再用了。
不裹上汗巾也没甚么大不了,但是这一方汗巾非比寻常,其实是地狱门的迷魂帕,只要覆在纪光脸上,便能使他沉睡不醒了。
玉翠不知道这迷魂帕还有没有用,幸好纪光睡得好像死猪似的,还鼾声大作,不禁暗叫侥幸,随手用汗巾清洁身体后,悄悄穿衣下床,然后走出卧室。
这里是纪光的寝宫,分内外两进,外边是起居室,那儿还有一个房间,是纪光批阅公文的地方,印信也藏在那里。
玉翠随着从人走进寝宫时,已经暗赞秦广王神通广大,料到纪光必会在这里接见,依言在房间找到印信后,不禁喜形於色,只要把印信带出王府,交到丁同手里,任务便完成了。
然而还没有出门,玉翠便知道不该欢喜得太早的,不知甚么时候,纪光竟然已经穿上衣服,靠在门旁,望着她嘿嘿冷笑道:“臭婊子,是秦广老儿要你偷印信吗?”
“不……我……我没有。”玉翠惊叫一声,赶忙把印信放下。
“你道我睡了吗?我甚么也看到了,明知你是地狱门的妖女,我还能睡吗?”
纪光冷笑道。
“我……不……!”玉翠粉脸煞白,后悔没有使用迷魂帕。
“秦广老儿偷我的印信作甚么用,要是你说出来,或许可以饶你不死的。”
纪光森然道。
“我……我不知道!”玉翠颤着声说。
“真的不怕死么?”纪光冷哼道。
“……我……我是秦广王的……翠妃,要是杀了我,他不会饶你的!”
玉翠害怕地叫。
“只要你说出来,便不用死了。”纪光唬吓道,他也知道杀不得的,但是要不问出秦广王的阴谋,恐怕会死得不明不白。
“他……他会杀了我的!”玉翠泣叫道。
“难道我不会杀人吗?”纪光怒道。
“你杀好了,我不会说的。”玉翠咬着牙说,她不是不怕死,只是知道纪光不会明目张胆和铁血大帝闹翻,而且秦广王计中有计,此时也不是说话的时候,唯有依计而行了。
“这是你自讨苦吃,可怨不得我!”纪光大声召来两个守卫,道:“你们好好招呼这个贱人,肯说话时,再来禀告。”
那两个叫大牛二牛的守卫,把玉翠架进了牢房,那儿只有皮鞭火烙和恐怖的刑具,接着还用绳索把粉臂吊在牢房中间,逼得她只能直挺挺的站在地上。
玉翠本该害怕的,然而离开纪光的寝宫后,她可没有那么害怕了,因为大牛二牛表面是架着腋下,半拉半拖地行走,手掌却是在丰满的胸脯乱摸,走进牢房后,更是肆无忌惮地上下其手,让她生出一线希望。
“两位大哥,不要缚那么紧嘛,人家痛死了!”玉翠撒娇似的说。
“倘若你不招供,待会还更痛哩!”大牛狠狠地在玉翠胸前拧了一把,然后把挂在衣服外边的抹胸扯了下来。
“哎哟……痛死人了!”玉翠哀叫道,她的身上只剩下雪白色的罗衣,粉红色的蓓蕾在衣下约隐约现。
“老大,我打赌这婊子的衣服下边,甚么也没有!”二牛直勾勾地看着玉翠腹下黑压压的阴影说。
“看看便知道了,那用打赌!”大牛狞笑一声,动手解开玉翠的腰带说。
“两位大哥,只要不难为我,我可以好好侍候你们的。”玉翠哀求道,受辱事小,她只是害怕墙上的鞭子和刑具吧。
“你肯说话吗?”二牛笑嘻嘻地掀开玉翠的衣襟说。
“……他们会杀掉我的!”玉翠楚楚可怜道,装作害羞似的扭动纤腰,让晶莹雪白的裸体,完全暴露灯下。
“我们也可以弄死你的!”大牛握着玉翠那光裸的乳房搓揉着说。
“老大,她下边湿漉漉的,看来是想我们弄死她了。”二牛捏指成剑,捣进玉翠的牝户掏挖着说:“对吗?”
“噢……轻一点……!”玉翠呻吟着说,却情不自禁地把纤腰迎向二牛的指头。
“这样的浪蹄子可真少见,那便先让她死几趟吧!”大牛哈哈大笑,抄起一双粉腿,抽出鸡巴,便朝着红彤彤的肉洞刺了进去。
“喔……你真强壮!”玉翠聒不知耻地叫。
“老大,我怎么办?”二牛着急地叫,双手却忙碌地大肆手足之欲。
“一起上吧,这浪蹄子该容得下的……”大牛捧着玉翠的粉臀,起劲地抽插着说。
二牛怎会客气,赶忙脱掉裤子,走到玉翠身后,抱着她的小蛮腰,昂首吐舌的肉棒在身后磨弄着。
“你……啊……干甚么……不……不行的!”玉翠恐怖地叫,记得有人说过,两个男人可以同时享受一个女人的前后两个孔洞,前边的没所谓,后边的只有丁同弄过,曾使她痛得死去活来,此时二牛的鸡巴在股间出没,怎不使她害怕。
“不行也得行的!”二牛扶稳纤腰,不让她左右闪躲,腰下使劲,鸡巴便刺进去。
“不……喔……挣爆了……呜呜……别进去……痛……不要!”
玉翠声震屋瓦地叫。
“这叫做“两马同槽”,用来招呼婊子的,你会喜欢的!”大牛吃吃怪笑,帮忙捉紧玉翠,不让她挣扎。
“差不多了!”二牛喘着气说,肉菇似的龟头已经挤进了玉翠的阴户,接着奋力前进,鸡巴也溜了进去。
“呜呜……痛死我了……不要……我说了……不要再进去了!”玉翠冷汗直冒道,这时牝户里前后插着两根鸡巴,那种苦楚,实在不能忍受。
大牛二牛却是置若罔闻,怪叫一声,开始抽插起来,虽然为了维持鸡巴不会掉出来,两人都是小心奕奕,没有燥急猛进,但是玉翠也受不了,叫苦呼痛的声音,不绝如缕,在恐怖阴森的牢房里,更使人闻声丧胆。
“呜呜……饶了我吧……不……痛……天呀……救救我……痛死我了!”玉翠叫苦连天地叫唤着,但是怎能使大牛二牛停下来,还使他们兽性大发,倍是兴奋。
待两人先后得到发泄后,玉翠已是死人似的挂在绳上,胶绸绸的精液,从洞开的牝户汨汨而下,使人不忍辛睹。
“你也乐够了,该说话了吧?”二牛扯着玉翠的秀髲问道。
“呜呜……我……我说了!”玉翠泪流满脸道。
玉翠告诉纪光,是他的妹婿王振向秦广王告密,指纪光扩建卫队,图谋不轨,可是秦广王不相信纪光有胆作反,反而怀疑王振有意诬陷,谋夺王位,遂命玉翠混入来搜集证据,但是甚么也找不到,才取了印信,算是交代。
纪光不禁暗喜,只道秦广王昏庸,不独没有怀疑玉翠作伪,还立即放了她,并宣称王振故意诬陷。
玉翠诈作感恩,依照秦广王的指示,直指王振是罪魁祸首,要是除了他,秦广王便不会再追究了。
纪光早有意思寻找代罪羔羊,更相信王振为了王位,故意泄密,於是暗藏刀斧手,诱二振进府,把他当场格杀。
王振之妻是纪光的妹子兰苓,闻讯入府问罪,纪光着玉翠出来指证,却让兰苓找到破碇,然而纪光先入为主,玉翠也砌辞狡辩,使兰苓含怒离城而去。
秦广王已经知道玉翠失手被擒,也布置妥当,乘着纪光诛杀王振,城里人心惶惶时,突然着姚康和丁同领兵入城,在完全没有抵抗下,纪光被杀,百福国也灭亡了。
论功行赏,玉翠立了大功,正式成为地狱门的门人,晋号为秦广殿的翠妃,姚康苏汉詹成和丁同,则分别当上了百万、百事、百胜和百意的城主。
经过五石城惨败的经验,秦广王可谨慎得多了,吩咐姚康等不要燥进,控制大局后,才加税募兵,还从百纳调出军队,每城派驻二千,以防民变,由於百纳位处四城中间,随时可以派兵增援,纵然有人作乱,也不敢妄动。
玉翠没有随同丁同前往百意城赴任,去的是艳娘,丁同没有介意,因为身为百意城的城主,不愁没有女人,艳娘只要有安逸的生活,便得到满足,只有玉翠犯愁,愁的是几个男人分赴各地,剩下秦广王一个老头子,他还在百纳城强占了几个年青的女孩子作妾,那有空理会自己,幸好获赠许多珠宝财物,才没有那么气恼。
秦广四婢只剩下秋瑶一人,众人都道秋怡等已经送命,没有继续访寻,秋瑶也没有新任务,除了每月上药时还要受辱,倒也优悠自在。#--iCMS.PageBreak--#第四十八章 红袖添香
云飞终於返回红石城了,此行虽然没有太大的收获,总算助蔡和大胜一仗,秋茹弃暗投明,土都纵然再次围剿,亦难以得逞,於是留下一对乌鹊,供蔡和传递消息后,便踏上归途了。
回到城主府时,宓姑等正在吃晚饭,看见云飞和秋怡,整桌立即停下来,银娃欢呼着扑入云飞怀里,叫道:“公子,你终於回来了!”
“公子,快点坐下来,你一定很累了。”白凤关怀地说,原来她也来了。
“我也累死了,怎么没有人让我坐下?”秋怡佻皮地说,这些天来,她与云飞朝夕相对,使她回复了少女情怀,开朗了许多。
“你整天对着公子,累一点有甚么关系?”银娃嗔道。
“大家别淘气了,还不让公子坐下。”宓姑笑骂道。
看见三女笑语如花,千娇百媚的样子,云飞心里生出温暖的感觉,好像回到家里,才坐下来,便发现宓姑身后,还有一个粉脸低垂,身穿黑衣的女孩子,原来是芙蓉。
“你整天说要见金鹰公子,现在公子回来了,还不上前见礼?”宓姑把芙蓉推到云飞身前说。
“姑娘,不用客气了。”云飞欠身道,暗道逾月不见,也该康复了。
“你……你便是金鹰公子?”芙蓉颤着声说,她认得这个报讯的年青人,但是如何想得到他便是鼎鼎大名的金鹰公子。
“是的。”白凤小声道:“正是云飞……云公子了。”
芙蓉粉脸煞白,娇躯急颤,也没有说话,只是“扑通”一声,跪倒地上,叩头如蒜。
“你干甚么?起来……快点扶她起来!”云飞手忙脚乱道。
“公子,她很可怜的。”银娃叹气道。
这时白凤秋怡也要把芙蓉扶起来,她却赖在地上不肯起来,两女不想动粗,唯有在旁好言相劝,她还是没有说话,只是哭个不停。
“孩子,你有甚么事想求公子的,要说话才行,哭管甚么用?”宓姑摇头道。
“……公子……呜呜……求你……求你杀了卜凡……!”芙蓉号哭道。
“行的,起来再说吧。”云飞知道卜凡必有取死之道,也不多问了。
“公子……你的大恩……我……我是永远报不了的……从今以后,生生世世,我……我会给你做牛做马……为奴为婢的!”芙蓉伏在地上痛哭道。
“别说这些了,起来吧。”云飞心道,记得当日她傲慢娇纵,现在竟然会说这样的话,身受之惨,必定是不足为外人道了。
“起来吧,公子答应了。”宓姑笑道。
“吃饭吧,快要饿坏了。”云飞不想多说,迳自在饭桌坐下道。
宓姑和银娃等赶忙张罗酒饭,殷勤侍候,芙蓉也在白凤的扶持下爬起来,却也不敢坐下,低头站在一旁垂泪。
“大家一起吃吧,告诉我可有事发生。”云飞故作轻松道,也没有理会芙蓉。
扰攘了一会,众人终於坐下来,芙蓉也抹去脸上泪水,坐在一旁相陪。
“没有甚么大事,只是段津和甄平今早来了,明天用乌鹊传书通知其他人,也该赶得及的。”宓姑自言自语似的说。
“两老赶来有事吗?该得及甚么?”云飞奇怪道。
“公子,你忘了吗?过几天是你的十九岁生辰,我们要给你贺寿哩。”宓姑答道。
“胡闹,我这个年纪,如何能让你们给我贺寿,千万不行!”云飞断然道,想不到老爹去世后,转眼便一年了,短短一年光景,发生了这许多变化,真像做梦似的。
“但是你身份尊贵……”宓姑嗫嚅道。
“不行,我说不行便不行!”云飞摇头道:“以后也不许谈甚么贺寿的。”
“公子,原来你还是这么年青的。”秋怡讶然道。
“公子天纵英才,活一年抵得上我们活几十年了。”宓姑感慨地说:“要不是他,现在我们可要在铁血大帝的铁蹄下受罪了。”
“要不是大家同心协力,我一个人干得了甚么?要对抗铁血大帝,还要大家努力。”云飞腼腆道。
“有公子领导,我们一定可以击败铁血大帝的。”宓姑正色道。
这一顿饭吃得尚算愉快,秋怡说话最多,在银娃的追问下,缕述此行的经历,知道秋茹摆脱了地狱老祖,云飞再败铁血军,人人拍手称快,虽然芙蓉没有说话,但是楚江王和敖大虎的死讯,也使她激动得潸然泪下。
吃过晚饭,宓姑知趣地告退了,看见芙蓉好像坐主不安,云飞向白凤做了一个眼式,白凤会意似的在芙蓉耳边说了几句话,芙蓉粉脸一红,便随着白凤下去了。
“银娃,芙蓉可是你师傅的徒弟?”云飞好奇地问道。
“不是,师傅说你不许,她也不敢收了。”银娃眸子里闪烁着狡猾的笑容道。
“也好。”云飞舒了一口气,点头道。
“你是恼她当日傲慢无礼吗?”银娃问道。
“我没有恼她……”云飞沉吟道。
“你是不喜欢她吗?”秋怡追问道。
“她是有妇之夫,我……”云飞不知如何回答。
“卜凡心狠手辣,杀她全家,还……”银娃咬牙切齿道:“……禽兽不如,还算她的丈夫吗?”
“我看她也很好呀,多一个人侍候你有甚么不好?”秋怡看了云飞一眼,大着胆子说。
“公子是不是欺负得你很苦?”银娃紧张地捉着秋怡的臂弯说。
“谁说不是?那有小弟弟这样欺负大姐姐的!”秋怡红着脸说。
“小弟弟么?”云飞嘿嘿笑道:“就是这句小弟弟,待会你叫多少好哥哥也不能饶你!”
“有银娃和白凤在一起,我可不怕你了。”秋怡吃吃笑道。
“还有芙蓉呢!”不知甚么时候,白凤从堂后走了出来,芙蓉脸如红布,双手捧着热腾腾的清水,垂着头随在白凤身后。
“你……你们……”云飞膛目结舌,不知该说甚么。
芙蓉蹲在云飞身前,把热水放在脚下,嗫嚅道:“公子,你……你走了一天路,让婢子给你洗脚吧。”
“这怎么成……!”云飞急叫道。
“我是你的丫头,不该侍候你洗脚吗?”芙蓉鼓起勇气道。
“你刚才亲口答应的,不可以反悔呀!”银娃抗声道。
“谁说我反悔了!”云飞没好气道。
“那便让婢子侍候你吧。”芙蓉也不待云飞答应,捧起他的脚,慢慢把靴子脱下来道。
“你们几个甚么时候开始,联手对付我?”云飞瞪了白凤等一眼道。
“谁叫你整天欺负人家?!”银娃吃吃笑道。
“小鬼头,我净是欺负你吗!”云飞把银娃拥入怀里,呵着痒道。
“白凤……怎么不做声……你也有出主意的!”银娃闪躲着叫。
“公子,是我不好,罚我好了。”白凤含羞靠入云飞怀里说。
“难道我会饶你吗?”云飞哈哈大笑,在白凤的腋下捏了一把道。
“芙蓉,干么又哭了?”秋怡忽地问道。
云飞低头看见芙蓉默默地流着泪,叹着气把脚掌从玉手抽出来,道:“芙蓉,不要委屈自己了,起来吧。”
“不……公子……!”芙蓉捉着云飞的脚掌,泣叫道:“让我给你做点事吧……呜呜……婢子百劫余生,本不该偷生人世的,但是卜凡未死之前,婢子可死不瞑目呀!”
“姐姐,不要哭了,倘若要死,妹子早也死了!”白凤抚慰道:“我们能够和公子在一起,便是新生了。”
“不……我……我是不祥人,不死何为?”芙蓉号哭道。
“甚么不祥人?”云飞不解道。
“她……”白凤红着脸在云飞耳边解说道,秋怡也附耳聆听,银娃却是摇头叹息,看来是知道了。
“胡说,那有这样的事!”云飞失声笑道。
“芙蓉,我也见过几个没有毛的女孩子,她们……未必是不祥的。”秋怡劝慰道,心里可不肯定。
“但是……碰过我的男人……不是死了,便是倒运……呜呜……!”
芙蓉流着泪说。
“我不信,难道没有毛的便该死了吗?”云飞不以为然道,暗料芙蓉口里的男人,多半是那些地狱门的禽兽。
“难道我还能做人吗?”芙蓉伏地痛哭道。
“别哭了,你们陪着她吧,我也要睡了。”云飞不知如何慰解,无奈自行回房休息。一宿无话,云飞醒来时,天色已经发白了,晨早的冲动,使他十分难受,不禁后悔昨夜孤寝独眠,叹了一口气,便起身下床。
打开房门后,云飞却是大吃一惊,原来是芙蓉坐在地上,靠在门旁睡着了,身上还是穿着昨夜的黑衣,看来整夜睡在门外,苍白的粉脸上泪痕斑驳,不禁怜意陡生。
开门的声音,使芙蓉从睡梦中醒来,惺忪睡眼里看见云飞站在身前,赶忙挣扎着爬起来,跪在脚下,哽咽着说:“公子……对不起,昨夜是婢子不好,不该恼了你的……请你原谅婢子吧。”
“你整夜待在这里吗?”云飞吃惊道。
“你要不原谅婢子,婢子不会起来的。”芙蓉流着泪说。
“我没有恼你呀!”云飞也不待芙蓉说话,猿臂轻舒,把她横身抱起,走进卧室。
“你有的……呜呜……我不该哭的……她们说你最恼那些爱哭的丫头,还…
…”芙蓉饮泣道。
“那么你还哭?”云飞把芙蓉放在床上,柔声道。
“我……我……”芙蓉泪如泉涌,怎样也不能停不下来。
“不要哭了,我知道你是受了许多委屈,但是别想过去的事了,我会给你报仇的。”云飞安慰道。
“他们……呜呜……他们十几个……轮奸我……用鞭子打我……
呜呜……还用狗……!”芙蓉嚎啕大哭道,好像要把所有委屈,一下子尽数倾吐。
“那些全是野兽……!”云飞怒火填胸,骂道:“我不会放过那些猪狗不如的畜牲的!”
“……我……我真的不愿做人了!”芙蓉伏在云飞的肩头哭叫道。
“过去的已经过去,别再多想了,要好好活下去才是。”云飞温柔地抹去芙蓉脸上的泪水说。
“公子……呜呜……谢谢你……!”芙蓉泣不成声道。
云飞没再说话,怜惜地把芙蓉拥入怀里,轻拍着粉背,以示抚慰,暗念铁血大帝实在是万恶之源,一日不除,世上便永无宁日了。
芙蓉哭了一会,才慢慢止住哭声,发觉云飞胸前给泪水湿了一片,心生歉疚,却又舍不得伏在上边那种安全温暖的感觉,抽泣着说:“公子……当日我没有听你的话,还傲慢无礼,你……你可有恼我吗?”
“那时是有一点儿恼,现在也不恼了。”云飞叹气道。
“没有听你的话,是我自讨苦吃,活该如此的……”芙蓉哭道:“公子,你要是恼,尽管打我骂我,我是死而无怨的!”
“倘若你还哭,我可真的恼你了。”云飞浅吻着芙蓉的鼻尖说。
“公子……!”芙蓉感激莫名,忍不住伏在云飞怀里,放声大哭。
云飞了解芙蓉的心情,知道劝慰也是徒然,然而软玉温香抱满怀,却难禁心猿意马,看见衣领露出那白皙皙的粉颈,心中一荡,忍不住低头吻下去,上边清新洁净,香气袭人,使他难以自持,手上也开始不规矩了。
尽管芙蓉哭得伤心,仍然是清楚地感觉得到云飞的一举一动,那灼热的嘴唇,给冰冷的芳心带来了温暖,还有那温柔的爱抚,却使那遗忘已久的甜蜜和幸福,再度涌上心头。
幸福是短暂的,当云飞得寸进尺,动手扯下她的衣带时,芙蓉蓦地惊叫一声,挣扎着脱开云飞的怀抱。
“不……不能够的!”芙蓉惶恐地捉着云飞的怪手说。
“对不起……”云飞俊脸通红,有点无地自容。
“不……”芙蓉哀鸣一声,粉脸贴着云飞隆起的裤裆,饮泣道:“……
让我给你弄出来吧。”
“是我不好,我不该冒犯你的。”云飞惭愧地移动着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芙蓉紧紧抱着云飞,急叫道:“我……我是不祥人,不能连累你的!”
“你不是的……”云飞偷偷舒了一口气,不待芙蓉说话,嘴巴便封住了颤抖的樱唇。
缠绵的热吻,胜过了千言万语,沉醉在绵绵情意之中,芙蓉可不知衣服是如何脱下来的,待云飞扯掉骑马汗巾,手掌从股间探了进去,轻抚贲起的桃丘时,她才触电似的浑身抖颤,喉头里发出阵阵动人的娇吟浅叫,一双玉手还软弱地撕扯着云飞的衣服。
云飞五指如梭,熟练地搔弄着那滑不溜手,温暖娇嫩的肉饱子,指头传来濡湿的感觉,使他知道是时候了,於是脱下裤子,拔出气宇轩昂的肉棒,抵在裂开的肉缝上磨弄了几下,便慢慢地刺了进去。
“啊……公子……!”芙蓉娇吟一声,下体的充实和涨满,彷佛已经和这个男人连成一体,变成他的一部份,再也不能分开了。
云飞坚决而不急燥,温柔却不畏缩,去到尽头后,也不为已甚,待芙蓉喘过了气,才慢慢地抽插起来。
芙蓉好像在做梦,只有在梦里,她才会碰到这样的男人,而且那男人还挂着恐怖的金鹰脸具,每每在最后关头,便舍她而去,迷糊之中,心底里不禁生出害怕的感觉,害怕这个还是梦,唯有使劲地抱着云飞的脖子,不让他猝然而去。
云飞锲而不舍地抽插着,感觉玉道里已经湿得可以时,才开始快马加鞭,偶尔还尽根刺了进去,急撞柔弱的花芯。
“啊……啊啊……公子……喔……啊……!”芙蓉也不知自己叫甚么,要不叫出来,却又受不了子宫里不断累积的酥麻,还有从洞穴深处扩散开去的酸软。
暖洋洋的肉洞里,开始传来那种熟悉却是美妙的抖颤,芙蓉叫唤的声音也变得高亢了,云飞於是奋力地急刺几下,刺得芙蓉尖叫一声,娇躯狂颤,玉手失控地乱撕乱扯,然后瘫痪床上,喘个不停。
云飞的鸡巴深藏芙蓉体内,肉菇似的龟头,紧贴着抖颤的花芯后,便运起了内气。
内气才生,一缕微弱的气劲,便好像受到吸引,从马眼直透丹田,与云飞的内气融成一起,这不是第一次发现这种奇怪的气劲了,秋怡尿精时也有的,亦是与他的内气水乳交融,连成一起,行房时,她愈是畅快,泄出的气劲便愈绵密清晰。
既然芙蓉泄身,也会生出这种气劲,看来女孩子在极乐时,除了尿精,体内还会尿出另外一种东西,只是不知道这道气劲是甚么,为甚么会和自己的内气融合,一连串问题,使云飞莫名其妙,更想及早向甄平求教。
“公子……”芙蓉好像歇够了,在云飞身下蠕动着叫。
云飞若有深意地向门外看了一眼,低笑一声,便再次大张旗鼓,尽管存心速战速决,却也使芙蓉梅开二度,才得到发泄。
“几个顽皮的小鬼头,还不进来!”云飞发泄完毕后,也不起来,却往门外喝道。
芙蓉还没有喘过气来,银娃白凤和秋怡三女已经推门而进,羞得她嘤咛一声,埋首在云飞怀里,不敢做声。
“公子,还要吃早点吗?”银娃狡黠地问道。
“不吃怎行?”云飞笑道:“过来,让我吃了你!”
“你还吃得下吗?”银娃吃吃娇笑道。
“芙蓉,公子没有累坏你吧?”白凤含笑坐在床沿问道。
虽然芙蓉羞得粉脸通红,还是勇敢地摇着头,然后在云飞的脸上香了一口。
“公子,段老甄老已经来了,邓大叔,侯大哥和师传伴着他们,要不要他们再等一会?”秋怡笑道。
“不,我现在立即出去。”云飞翻身爬起道。
“慢着!”芙蓉急忙拉着云飞的手,叫道:“公子,你……你打婢子这里一下!”
“为甚么?”云飞愕然道。
“这可以辟邪的!”芙蓉红着脸,拉着云飞的手掌,在光裸的牝户打了一下。
“胡闹!”云飞骂了一句道:“邪甚么?那有这样的事!待我回来,才和你说清楚。”第四十九章 阴阳之道
云飞见到众人时,出乎意料之外,气氛不大愉快,宓姑铁青着脸,邓朴侯荣垂首不语,段津和甄平却是神色沉重。
“少主,昨儿我和甄平视索城防,虽然无懈可击,但是红石城只有一万兵马,要是土都的援军杀到,恐怕很难守得住的。”这是段津劈头第一句话,看来是军事的问题,使众人发生争执。
“英雄出少年,少主三败土都,还要怕他吗?”宓姑气愤道。
“宓姑,让老叔说下去。”云飞沉声道,他大致料到众人争执甚么了。
“土都控制了渡口和渡河的船舶,进可以攻,退可以守,后边还不知有多少援军,我们兵力分散,只能守,不能攻,切勿轻敌呀。”段津正色道。
“说得对!”云飞击节赞赏道:“段老不愧是当年的金鹰四杰,思虑周详,算无遗策。”
“少主,我们不是泼冷水,虽然这几仗打得很好,但是实力和铁血大帝相差太远,恐怕……”甄平解释道。
“两位老叔不用担心,我不会让胜利冲昏了头脑的。”云飞点头道,接着便道出“罗致人材,广结盟友,修明政治,整军经武”等四大方略。
“不错!这四大方略,正是万年之计!”甄平点头不迭,道:“不知军事上,少主有何高见。”
“是不是高见,还要大家参详,集思广益才行。”云飞笑道:“相信土都的援军,要三数月才可以抵达金华城,暂时该不会发动反攻,我想利用这些时间,重新调配军队,准备和他决一死战。”
根据蔡和的情报,进攻金华城的铁血军,是土都从龙游城带来的,那里在金华城的东北,快马行走,也要十天八天的时间,倘若土都再从龙游调来大军,连同运粮后勤,需时当以倍计,而且攻袭金华城的,该是铁血大帝驻在南方的精锐,要从北方调来援兵,便要更多的时间了。
“要是经江平前来,可快得多了。”宓姑不解道。
“经江平要走崎岖山路,大军怎能行走。”甄平解释道。
“不错,蔡和已经派出探子,要是大军经过,便会用乌鹊通知我们了。”云飞道。
“现在黄石黑石共有六七千新军,大致已经训练完成,绿石有三千,白石有六七千,四方堡也有三千,少主打算如何调动?”段津问道。
“土都当以红石为目标,相信最吃重,我打算在其他四城保留少量军士,维持治安,同时继续招募和训练新军,扩充军力。”云飞说:“由於江平城与狂风峡亘为欹角,谷峰守江平该没有问题,我打算把四方堡的童刚,和久经训练的军士调来红石城,绿石的新军移防四方堡,其他全数调来防守红石,合计有二三万人,该可以守得住红石的。”
“刚才收到谷峰的乌鹊传书,百福国已经为铁血大帝吞并,江平只有六七千军士,大多是水军,兵力好像弱了一点。”段津沉吟道。
“对,那便从黑石调三千兵赴江平,连同四方堡的三千军士,该守得住的。”
云飞当机立断道。
“我们还要建造船只,训练水军,便可以与土都一拚了。”段津兴高采烈道。
“此事缓不济急,普通的船舶用途不多,要做战船,却没有人材……”
云飞思索道。
“少主忘了谷峰吗?”甄平笑道:“可以请他代做战船,负责训练军士,沿河而上,还可以两面夹击呢。”
“对,就是这样。”云飞喜道。
云飞於是重新调配岗位,提议李广守四方堡,与谷峰通力合作,训练军队,方岩坐镇白石城,董锋在黄石绿石募兵储粮和开矿,制造武器和盔甲,甄平文白留守黑石城,段津率领邓朴、童刚和侯荣负责红石的防务,说得头头是道,井井有条,众人深表悦服。
“少主,还有一件事要提防的,土都的武功很高,当年他还是铁血大帝麾下的五虎将时,老夫曾与陈良联手出战,仅能战个平手,刚侄的武功虽然不错,也不及当年的土都,要是碰上他,一定要特别小心。”段津告诫说。
“谢谢老叔指教。”云飞正容道,暗念几次大战铁血军,也没有与土都对阵,但是单看敖家四虎的武功,土都该不是善男信女。
谈毕军政诸事后,云飞继续道出地狱老祖的身外化身和勾魂慑魄等怪事,徵询众人的意见。
“怪力乱神,恐怕是故弄玄虚吧?”侯荣无法置信道。
“世上太多无法解释的事了,怎能说没有?”宓姑摇头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呀。”
“死人和活人的分别,是有没有灵魂,灵魂是看不见,碰不到的,去了那里,也没有人知道,要是地狱老祖发现了灵魂的奥秘,身外化身和勾魂慑魄也不是没有可能的。”甄平思索着说。
“可惜没有人见过汤仁,纵是碰上他,也无法提防的。”段津叹气道。
“有的!秋怡见过他,可以找一个高明的画师,依照她的描述,或许能缯出图形,倘若碰上他,便可以小心防范了。”云飞灵机一触道。
“唯有如此了,让老奴安排一下,希望能够绘出图形吧。”宓姑道。
“难道只有地狱老祖,才懂这些奇功异术吗?!”邓朴懊恼道。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当年我避祸南逃时,曾经在三仙国的虎跃城碰过一个异人,蒙他启发,才找到练气之术的窍门,世上尽多奇人异士,只是不知在那里避世修行吧。”甄平感慨地说。
“那异人也懂练气之术吗?”云飞问道。
“他不懂,但是精研阴阳之道,常说男有元阳,女有元阴,孤阴不生,独阳不长,要阴阳调和,才可以养命致生,某些地方和练气之术相似,使我悟出练气之术的。”甄平回忆道。
“他是谁?在虎跃城那里?”云飞目露异色,追问道,三仙国在金华城之北,共有三个城市,分别是龙游、虎跃和凤舞,几年前已为铁血大帝所灭了。
“他自称阴阳叟,十多年前,在虎跃城设下“阴阳馆”授徒,当时已经六十多岁,我路经虎跃城时,好奇前往求教,才认识他的,三仙国覆灭后,不知道是否尚在人间了。”甄平答道。
众人闻得与勾魂慑魄无关,也没兴趣问下去,云飞却待众人离去后,单独留下甄平求教。
甄平知道云飞修练内气的进境时,简直目定口呆,难以置信,再闻练成大周天后的诸般好处,更是艳羡不已,他也无法解释行房时,从花芯溢出的是甚么东西,使云飞大为失望。
“会不会是阴阳叟说的元阴呢?”云飞问道。
“很有可能,刚才没有说,是因为宓姑在场,阴阳叟研究的是采补之术,如何藉行房时,阴阳亘济,有点邪里邪气的。”甄平答。尽管甄平无法解释那道古怪的气劲,但是谈到练气之术,仍然大有见地,提供了内气行走的路线,助云气修练,以图冲破任督二脉。
虽然云飞不许祝寿,庆生那一天,还是很热闹,段津、甄平、宓姑、邓朴和侯荣,还有银娃、白凤、秋怡和芙蓉四女,与他一起庆祝,与年前晁孟登病逝,玉翠舍他而去的十八岁生辰比较,实在不可同日而语。
想到晁孟登的养育之恩,云飞不禁生出扫墓的念头,暗道土都三数月内不会发动攻击,留在红石城也是浪费,决定先往伏牛山扫墓,再往虎跃城一游。
说到扫墓,人人赞成,但是提到要独自前往虎跃城时,众人却齐齐反对,因为虎跃城已为铁血大帝占领,与过河会见蔡和比较,可危险得多了。
云飞力排众议,直指众人杞人忧天,主要是没有人认得他,只要小心行事,当无危险的。
众人大力劝阻,宓姑还说到声泪俱下,也不能让云飞改变主意,但是为免众人担心,只好答应每隔一段时间,使用乌鹊传书,报告行纵。
四女虽然没有说话,然而到了晚上,四女却围在云飞的身畔,忧形於色,欲言又止,使他荡气回肠,差点便要打消远行的念头。
“你们怎么啦,为甚么全不做声?”云飞故作轻松道。
“公子,不去不行吗?”银娃撤娇道。
“放心吧,没有事的。”云飞笑道。
“要是有事,可以让婢子去办的,不用你操劳呀。”秋怡低声道。
“不,只有我自己才办得了。”云飞摇头道。
“那么让秋怡和你一道走吧。”银娃央求似的说。
“今天是我的生辰,你们还要和我作对吗?”云飞假作不悦道。
“不是的!”白凤嗫嚅道:“我们……只是不想你冒险吧。”
“不许再说了,那个再说,我便打她的屁股!”云飞笑道:“还是好好给我送行吧!”
“既然你还要上路,可不能太累的。”秋怡环首四顾,道:“……让白凤侍候你吧!”
“你们那能累倒我,一起上吧!”云飞哈哈大笑道,他愈来愈喜欢群战,只有这样才可以尽兴,也不会让她们太累。
“公子,还是早点睡吧。”白凤粉脸一红,道。
“一起睡吧!”云飞伸手把白凤拉入怀里,道:“芙蓉,你要跑到那里?”
“婢子……”芙蓉害怕地退后一步,垂着头不敢说话,自从那天早上与云飞交欢后,开始重拾生趣,也与众女一样,喜欢与云飞在一起,今天是他的生辰,还蓄意挑了一袭黛绿色的衣裙,打扮得喜气洋洋,渴望投进他的怀里,因为只有这样,才可以忘记悲惨的往事。
“算了,你去睡吧。”云飞摆手道。
“公子,你不要恼……”芙蓉惶恐地说:“只是婢子……婢子的月事到了。”
“前两天你的月事不是完了吗?”云飞叹气道。
“我……”芙蓉粉脸忽红忽白,不知如何回答。
“不喜欢也没甚么大不了,不用骗我的。”云飞摇头道。
“不……不是的!”芙蓉眼圈一红,扑入云飞怀里,泣叫道:“你明天有远行,要图个吉利,不能碰婢子的。”
“公子,她是一番好意的……”白凤同情地说。
“好意?”云飞眼珠一转,冷哼道:“甚么好意?我说了多少次,有毛没毛,全是与生俱来,怎会不吉利?你这样说,是不是要气我?”
“不是的……!”芙蓉悲声叫道。
“还说不是?要不狠狠地教训你一趟,你是不会记着的!”云飞声色俱厉,把芙蓉拉起来,横身按着膝上说。
“公子,饶她一趟吧!”“她不是有心的!”“不要难为她,让婢子慢慢开导她吧!”三女可没有见过云飞如此气恼,不禁吃惊地叫。
“全给我住口!”云飞怒叱一声,掀起芙蓉的裙子,露出了下边嫩黄色的骑马汗巾。
“你究竟要怎样?”银娃看见云飞虽然扳着脸,但是眼睛闪烁着古怪的光芒,忍不住气鼓鼓地问道。
“我要她的屁股开花!”云飞悻声道,可是眼睛笑意更甚。
芙蓉的身下一凉,知道汗巾已经给云飞揭下来,她不独没有讨饶,还如释重负地吐了一口气,哽咽着说:“公子……狠狠责打婢子吧!”
“我打了,不许叫苦呀!”云飞把手掌举在半空,唬吓着说。
“不……公子,饶她一趟吧!”白凤害怕地捉着云飞的手叫。
“放开手,待会便轮到你!”云飞眨着眼睛说。
“姐姐,让公子打我吧,打得愈重愈好!”芙蓉叫道。
白凤不敢坚持,看见秋怡袖手旁观,爱理不理,银娃却顽皮地脸露笑容,不禁莫名其妙。
“嘿!”云飞开声吐气,手掌朝着涨卜卜的玉股拍下。
芙蓉咬着朱唇,等待云飞的巨灵之掌,然而手掌落下时,却没有带来痛楚,只是温柔地抚玩着她的粉臀。
“傻孩子,以后不许再说了,知道吗?”云飞柔声道:“好人有好报,恶人自有恶报,倘若我不是恶人,便不会有恶报,除了老天爷,没有人可以使我倒运的,你说我是恶人吗?”
“不……你不是的!”芙蓉嚎啕大哭道。
“你这样凶,吓坏芙蓉了,还不是恶人吗?”银娃娇嗔道。
“是呀,刚才差点给你骇死了!”白凤轻拍着胸脯说。
“凶吗?!”云飞探进芙蓉股间,凶霸霸地说:“人人也要把裤子脱下来,让你们知道我有多凶!”第五十章 虎跃之行
云飞终於上路了,他没有让四女送行,因为起床时,她们已是牵衣执手,情话绵绵,哭得像泪人儿似的,要是让她们送行,恐怕会忍不住留下来的。
段津等送行时,也是反覆叮咛,嘱他小心行事,还想他改变主意,众人里,只有甄平知道此行的真正目的,除了扫墓,亦是为了阴阳叟,探索那道奇怪气劲的秘密。
云飞不全是为了好奇,而是感觉这个秘密,会有助内气的修练,从而使他的武功更上层楼,甄平知道后,也明白此行的重要,不再拦阻了。
自从内气可以在体里走遍大周天后,云飞发觉耳目清明,浑身是劲,武功更是一日千里,以前许多武学的难题,豁然而悟,诛杀楚江王一役,楚江王该是曾经对垒的敌人中,武功最高的,却给他连劈十八剑,活活劈死的。
云飞最兴奋的,是体里的内气已经从气流转化成劲力,有一天练拳时,不知如何运起内劲,竟然打断了练功用的木桩,可惜时有时无,不能收发由心。
回到红石城后,云飞夜夜春宵,固然是欲火难禁,也是为了探索气劲的异象,结果发现四女尿精时,花芯里均会溢出微弱的内气,和他的内劲融合,以银娃最多,白凤次之,然后是芙蓉和秋怡,芙蓉本来是最弱的,昨夜却突然转强,使人莫名其妙。
甄平提及阴阳叟精研探补之术,触动云飞的灵机,决意孤身寻访,希望能够找到答案。
往伏牛山扫墓完毕后,云飞在四方堡待了两天,便穿越狂风峡,迳往河滨,谷峰已经接到通知,派船守候,直赴江平城,谷峰和秋月自然殷勤招待,云飞趁机交待任务,然后在谷峰安排下,加入一队从虎跃城来的商队,假作寻亲,夥同商队同行。
说是商队,其实只有五六人和几头骡马,由於江平盛产药材,从江平往虎跃,徒步只需三天,但是要攀山越岭,山路崎岖难行,还要照顾骡马,走得可不轻松。
这条山路本来只有购买药材的商人行走,但是近日百福国覆亡,局势动荡,遂有其他的商人转往江平,偶尔也会在路上碰上其他的商队。
云飞本着“多看,多听,多问,少说”的原则,除了沿途留意地理形势,亦探问虎跃城和三仙国的近况,知道三仙国数年前为土都领军灭亡后,虽然惨遭横征暴歛,民不聊生,但是在血腥的镇压下,不敢反抗,只能当顺民了。
龙游城之西是凤舞城,东边是虎跃城,距两城两三日路程,所以当年三仙国来以龙游城为国都。
三仙国灭亡后,铁血大帝却在虎跃城驻军二万,其他两城只是分别驻军五千,原来虎跃城邻近百福国的百万城,多驻军队,便是提防百福叛变,攻占金华城的五万军士,是年前从北方调来的。可没有动用虎跃城的驻军,百福国既定,虎跃该不用这么多军士了。
几天后,终於抵达虎跃城了,商队连同云飞,不过是六个人和四头骡马,入城时,却要缴税一个银币,一个银币在黄石城可以籴米十担,这里税款之高,使人咋舌。
云飞为免连累商队,自行找了客店居住,吃饭时,闻得很多驻军离城,改驻龙游城,云飞可不担心,以现在红石的实力,纵然全数兵马赴援,也能固守,於是以乌鹊传书报讯,顺报平安。
晚饭后,云飞装作上街游览,一方面了解城里的情形,也希望能够探听到阴阳叟的下落。
虎跃城看来没有受到战火的蹂躏,很是繁盛,百业齐全,但是米珠薪贵,幸好云飞季子多金,不致捉襟见肘。
云飞不是乱碰乱撞的,行前已经从甄平那里,问清楚阴阳馆当年的所在,然而事隔多年,阴阳叟年纪老迈,又经过战乱,在世的机会甚微,但是他曾经广收门徒,或许有人能会有答案的。
当年阴阳馆坐落城西书院云集的地方,这时竟然变作了烟花之地,全是秦樱楚馆,歌台舞榭,云飞也不奇怪,因为铁血大帝治下,只有这个最古老的行业最兴旺,背后可不知隐藏了多少人间惨事。
云飞粗略估计,单是妓院便有七八十间,其他的尽是酒楼食肆,能够在这里花费的,不用说全是当权者和那些卖身投靠的无耻之徒,幸好他衣着光鲜,杂在这些人里,也不会碍眼。
走了几步,云飞便给一个龟奴拉住,随口探问阴阳馆的消息,想不到他知道的不少,阴阳馆就在附近,是一所宏伟华丽的大宅,宅后古树参天,门外还有兵丁守卫,很易辨认,馆主是阴阳子,据说是阴阳叟的首徒,也是城主的亲信。
云飞虽然轻易找到了阴阳馆,但是岂敢鲁莽,绕着宅子走了一遍,发现屋前屋后,也有兵丁巡逻,幸好不算严密,以他的身手,轻易便从屋后潜了进去。
宅子很大,静悄悄的好像没有人,云飞耳目清明,听到远处有人声,迳往有人说话的地方走去。
声音是从偏厅传出来的,厅里有四个人,一个身穿锦袍的汉子坐在堂前,身畔是一个千娇百媚的艳女郎,一个愁眉苦脸,乡农打扮的中年人站在他们身前,还有一个身裁瘦小,脸有菜色的女孩,正在慢慢脱掉身上的衣服。
“女儿,快点脱吧。”乡农含着泪说。
无论那女孩脱得多慢,最后还是一件不剩,她涨红着脸垂着头,一手掩着胸前,一手掩着腹下,遮掩着羞人的身体。
“秋心,过来帮忙吧。”锦袍汉子道。
艳女秋心随着锦袍汉子走到女孩身前,拉开一双小手,让那还没有完全发育的身体,赤条条地暴露在空气里。
“太小了一点吧?”锦袍大汉皱着眉,在微微贲起的胸脯抚摸着说。
“已经十五岁,不小了!”乡农着急道:“只是天天吃不饱,没有长肉吧。”
“躺上去吧。”秋心拉着泫然欲泣的女孩,让她躺在一张桌子上,两手握着纤小的足踝,把双腿张开,说:“别害怕,看一看便成了。”
锦袍汉走到女孩身下,双手扶着腿根,指头在长着稀疏细毛的耻丘拨弄几下,慢慢使劲,张开了紧闭的肉唇。
“不要……呜呜……爹……!”女孩害怕地哭叫道。
“不要动……让大人看看吧。”乡农泪流满脸道。
“两个金币吧。”锦袍汉在张开的肉洞窥视了一会,说。
“大人,求你添一些吧……我的女儿……”乡农泣不成声道。
“一个小不点儿,卖到外边,一个金币也没有人要哩。”锦袍汉冷笑道:“省点吃,两个金币可以吃几年了。”
“好吧。”乡农无奈道。
“爹……不要卖我……!”女孩挣扎着起起来,扑在乡农脚下哭叫道。
“孩子,爹也不想的……呜呜……但是不卖你……我们一家七口……
便会活活饿死了!”乡农抱着女儿大哭道。
“大人,千岁来了。”这时一个兵丁匆忙地走进来报告道。
“我出去迎接……”锦袍汉掏出两个金币,扔在地上,边走边说道:“秋心,快点安置了她,回来侍候。”
乡农还想和女儿说几句话,兵丁却大声喝骂,无奈拾起金币,痛哭而去,秋心也木然地拖着泣不成声的女孩离开。
这一幕卖女惨剧,瞧得云飞义愤填胸,暗道秋怡说得不错,如果不能消灭铁血大帝,还不知有多少无辜良民受害。
至於那个锦袍汉,分明是检查女孩是否完璧,可不明白阴阳馆为甚么要购买处女,还有秋心,也像地狱门人,及闻得千岁驾到,更没有怀疑了。
思索间,锦袍汉领着一个身裁瘦削,脸目平板的小老头走进来,还殷勤地恭请瘦老头上座。
“周方,现在有多少存货?”小老头大模斯样地问道。
“刚才买了一个,连同前些时的,已经有廿多个了。”锦袍汉周方答道。
“太少了,年纪小一点的也行,只要是处女便行了。”小老头说:“那些七八岁的小女孩,也能卖五十至一百金币,已经有人买回去饲养,五七年后,便奇货可居了。”
“那不是要花很多功夫?”周方奇怪道。
“有甚么法子?”小老头笑道:“自从你这个阴阳子教晓了他们采阴补阳后,像样一点的处女也要卖二三百个金币,仍然供不应求,北方基本已经没有处女了,如果不是从这里送回去,说不定还会有人生出来慢慢养呢。”
“全赖千岁提拔吧。”周方谄笑道:“要不是千岁,属下还在阴阳叟门下浑浑噩噩,甚么秘方也没有用了。”
“那秘方也真管用,可便宜了我们。”小老头吃吃笑道:“阴阳叟那老头子现在如何,要好好地养着他,或许还会有其他的灵方妙药的。”
“他还是住在老屋,整天疯疯颠颠的,秋莲前两天才去看过他。”周方道。
“有碰她吗?”小老头问道。
“没有,他说森罗三婢戕伐太多,元阴丧尽了。”周方答道。
“送个女孩去吧。”小老头道。
“试过了,他说有伤天和,而且功效不彰,不再服用阴枣了。”周方道:“最近整天冥思打坐,也不知在想甚么。”
“甚么功效不彰,我看他是老得动不了吧,怎样也好,多点留意他有没有新发现便是,你这个阴阳子才能名副其实的。”小老头笑道。
“属下知道了,但是整天装模作样,故弄玄虚,那里及得上当森罗殿的判官有趣。”周方笑道。
“你当然是本殿的判官,本座不会亏待你的。”小老头道,原来他便是地狱门的森罗王,也是虎跃城的城主。
“百福国已经是秦广千岁的天下了,他可会加入我们么?”周方问道。
“不捣乱已是上上大吉了,怎会加入。”森罗王冷哼道:“那老儿近日不可一世,五官也给他逐回金华城,把土都气得暴跳如雷。”
“可惜土都大将守不住红石,那儿的处子该不少的。”周方遗憾道。
“太多便卖不到好价钱了。”森罗王说:“我们和龙游的卞城,凤舞的泰山,还有金华的土都五官,也差不多了,最怕是秦广乱搅一气,那便不能操纵价钱了。”
“土都大将调走了万五兵马,可是要再攻红石吗?”周方问道。
“不是,调走军士是为了防备那金鹰小子乘胜进攻金华,也使秦广老儿无兵可用,倘若百福生变,他便吃不完兜着走了。”森罗王诡笑道。
“大帝不是下令要占领五石城吗?”周方讶然问道。
“金鹰小子气势正盛,没有援兵可不行,但是要调兵南下,最少也要三数月时间,大帝近日忙於围剿神风帮,唯有暂时便宜他们了。”森罗王答道。
“神风帮又生事吗?”周方问道。
“是的,所以大帝才这样气恼。”森罗王点头道。
“婢子叩见千岁。”这时秋心回来了,同行的还有一个美女,两人向森罗王施礼道。
“秋莲,阴枣炼成了没有?”周方问道。
“成了。”与秋心一起的美女答道。
“这阴枣真是好东西,既可以补身,也能寻乐。”森罗王笑道。
“千岁要是喜欢,可以多吃几枚呀。”周方谄笑道。
“本座的身子还可以,一个月一趟尽够了,要找合眼的炉鼎也不易呀。”森罗王摇头道。
“你俩侍候千岁吧,我还要料理一下其他的事。”周方笑道。
云飞想也不想,便悄悄随着森罗王而去,这阴枣既是根据阴阳叟的秘方配制,岂能不见识。第五十一章 制炼阴枣
秋心在前边领路,秋莲伴着森罗王走进了一间富丽堂皇的卧室。
“今早才开始制炼吗?”森罗王问道。
“是的,婢子早上接到通知后,便立即开始了。”秋莲服侍森罗王脱下衣服道。
“够时候了吗?”森罗王问道。
“刚才婢子看过,也差不多了。”秋心揭开床上的锦被说。
锦被原来盖着一个平头整脸的年青女郎,论姿色可比不上秋心秋莲两女,但是除了一方素白色的丝帕盖着私处外,身上却是不挂寸缕,手脚四马攒蹄般反缚身后,青春焕发的身体,拱桥似的仰卧床上。
那女郎没有做声,事实是她的嘴巴给布索缚得结实,也不能做声,但是喉头发出阵阵销魂蚀骨的闷叫,好像吃着莫大的苦头。
云飞看见那女郎玉脸泛起异样的红霞,媚眼如丝,浑身香汗淋漓,乳头鼓涨,盖着腹下的丝帕还湿了一片,心里暗骂,知道她是吃了春药了。
“千岁,婢子要取阴枣了。”秋心揭开盖着女郎牝户的丝帕说。
“取吧。”森罗王笑道,他已经脱光了衣服,身体虽然瘦削乾枯,但是肌肉结实,硬朗有劲,当是武功高手,只有腹下的鸡巴没劲,恹恹欲睡似的,好像没有醒过来。
那女郎的下体光秃秃的寸草不生,耻丘好像熟透了的桃子,红霞片片,微微敞开的肉缝里,晶莹的水点却是汨汨而下,云飞眼力不凡,看见女郎会阴的地方残存着少许茸毛,知道她不像芙蓉天生如此,而是给人刮光的。
秋心伏在女郎身下,张开了裂开的肉缝,把纤纤玉指慢慢探进去,小心奕奕地掏出一颗黑枣,那枚黑枣好像鸡子般大小,大异常见的黑枣,而且湿淋淋涨卜卜的,光亮润泽,煞是奇怪。
“千岁,阴枣来了。”秋莲用银盆接着秋心手上的黑枣,捧到森罗王身前说。
“很好!”森罗王吃吃怪笑,津津有味地把黑枣吃下。
“千岁,请验身吧。”秋心用素帕揩抹着指头说。
森罗王舐一下嘴唇,爬到床上,伏在女郎腹下,指头分开湿濡的肉唇,头脸凑了下去,在张开的肉洞窥看了一会,满意地点点头,接着把嘴巴覆在肉洞上,长鲸吸水似的,“呼噜”一声,吸光了积聚在洞穴里的水点。
虽然那女郎不能动弹,但是这一吸,却使她浑身发抖,缚得结实的娇躯奋力乱扭,喉头里“荷荷”哀叫。
“处女的元阴真的不同凡响!”森罗王赞叹一声,舌头里里外外把肉洞舐了一遍,才心满意足地松开了嘴巴。
云飞心里大奇,那些分明是淫水,难道阴阳叟的采阴补阳,便是吸食处女的淫水,从而摄取元阴吗?
思索之间,森罗王的鸡巴忽然勃然而起,他也怪叫一声,扑在女郎身上,昂首吐舌的鸡巴,朝着肉洞奋力刺下。
秋心和秋莲两女,对视一眼,便宽衣解带,脱光了衣服,赤条条的靠在森罗王身畔,手口并用地在那乾枯的身体爱抚,助长森罗王的兽欲。
云飞知道倘若此时发难,该不难刺杀这个淫兴大发的森罗王的,但是杀了他,恐怕逃不出虎跃城,而且森罗王只是铁血大帝一头走狗,杀了他,也救不了那些在水深火热之中的百姓,暗叹一声,再也瞧不下去,悄悄离开了阴阳馆。
到了街上,云飞暗念见过阴阳子,也该去找阴阳叟了,他没有再花功夫问人,辨别方向后,便依着甄平指示的路径,寻找当日的阴阳馆。
甄平提供的路标是丈山书院,要找也不容易,因为丈山书院早已废置了,这时住着一些无家可归的贫民,丈山书院东边第三间,是一所砖屋,如无意外,该是当日的阴阳馆。
砖屋是一所四合院,以前阴阳叟在此设馆授徒,需要很多地方,这时却是渺无人烟,好像也是荒废了。
云飞打了几趟门,也没有人答应,於是走了进去,发觉院中满布落叶,前进的房坚也是积尘盈寸,不知多久没有人打扫了。
后进也差不多,几个房间的房门紧闭,看来没有人,其中一个房间却彷佛传来呼吸的声音,云飞遂前往打门。
“……没有人在家。”打了两次门,门里传来一把苍老的声音说。
“老人家,在下萧飞,奉甄城甄平之命,前来拜候阴阳叟老前辈的。”云飞答,当年甄平会晤阴阳叟时,便是以甄城甄平之名的。
“那个甄城甄平……?”苍老的声音憬然问道,房门倏地大开,门后是一个神情憔悴的高大老者。
“气有阴阳之分,岂无内外之别。……”云飞灵机一触,答道,这两句话正是当日甄平向阴阳叟请教内气的问题,阴阳叟回答的话。
“甚么?”老者失声叫道。
“请问老人家是谁?”云飞没有说下去,却问道。
“我是谁?”老者颓然道:“五年前还是自称阴阳叟,是一个目空一切,顽固自大的老头儿,现在却是一个尸居余气的老不死!”
“萧飞见过老前辈!”云飞施礼道,老者的形貌和甄平描述的阴阳叟差不多,除了老一点外,还有点意志消沉,形销骨立的样子。
“萧飞。……很好,进来说话吧。”阴阳叟叹了一口气,侧身让云飞走进房间道。
房间虽然比外边乾净了一点,却全堆满了书,也没有家俱,只有一张大木床,床上也是书。
“那里还有一张破椅子,坐吧。”阴阳叟坐在床上,道:“甄兄好吗?”
“很好,老前辈有心了。”云飞找到了破凳,坐下道。
“他的内气之术如何?练成了没有?”阴阳叟吸了一口气,有点紧张地问。
“他练成了,但是……也没有练成。”云飞好像语无伦次地说。
“此话怎说?”阴阳叟追问道。“内气之术,神秘莫测,练成一个阶段,便是另外一个阶段的开始,可不知有没有止境,谁人敢说练成呢?”云飞感触道。
“那么甄兄练成那个阶段?”阴阳叟脸露异色道。
“他的内气已经可以行走一个小周天了。”云飞答道。
“小周天?他练了多久,有甚么好处?”阴阳叟着急地问道。
“甄老练了五年才成功,他老人家现在身强力壮,神完气足。”云飞简略地告诉了阴阳叟内气行走小周天后的异象。
“我的内气也能随心而动,循着经脉行走,为甚么还不能行走小周天,难道是练错了吗?”阴阳叟沮丧地道。
“前辈也有修习内气吗?”云飞奇怪道,虽然当年甄平与阴阳叟甚为相得,一起研究内气之术,但是那时还没有悟到修练的方法,阴阳叟该不懂的。
“老朽与甄兄见面后,多年来也苦思内气之术,五年前才尝试修练,至今还未能行走小周天。”阴阳叟神情落漠地答道。
“甄老相信内气之术,是因人而异的,有人五年不成,也有人一蹴即至,老前辈不用灰心的。”云飞慰解道。
“小兄弟,你也练过内气之术吗?”阴阳叟若有所思地问道。
“晚辈蒙甄老指点,已经习练一些日子了。”云飞答道。
“可以告诉我甄兄的内气是如何行走吗?”阴阳叟渴望地说:“我们可以交换一下心得的。”
云飞知道阴阳叟也修练内气之术时,早有此意,自然求之不得,於是细说内气行走的经脉,初时阴阳叟是不置可否,后来却大皱眉头,长嗟短叹地道出自己修练内气之法,原来他的内气虽然仍是纳於丹田,行走的经脉却与甄平的完全不同。
“我一定是练错了……”阴阳叟懊恼道。
“依前辈之法,也该可以运行一周天的,但是……”云飞思索着说。
“但是甚么?”阴阳叟着急地问。
“……但是……请问前辈是如何行功的?”云飞问道。
“我是冥坐静思,凝神聚气,难道甄兄不是吗?”阴阳叟奇道。
“对了,甄老的内气,始於阴蹻,由静生动,自该冥坐静思,清心忘欲,但是你老的内气,却是始於阳维,由动转静,练功时,倘若静而不动,单靠内气行走,如何冲关破穴?”云飞正色道。
“那……那该如何?”阴阳叟愕然道。
“老前辈,让在下陪你老练一趟拳脚如何?”云飞笑道。
“拳脚?”阴阳叟色然而喜道:“还请小兄弟指教!”
两人回到院子里,阴阳叟急不及待地沉身坐马,自顾自地练起拳脚,云飞咧嘴一笑,明白阴阳叟急於尝试练功的方法,也不打扰,本待静立一旁观看的,但是看见阴他练得高兴,心念一动,亦练起拳脚,依照阴阳叟的练功方法,凝聚内气。
练了几趟基本的伏虎拳后,云飞已经能依法凝聚内气,还与本身的内气结合,遂让内气循着阴阳叟的经脉行走,不用多少功夫,竟然顺利走了一个小周天,发现尚有进退余地,也与甄平所授的大不相同,正要继续探索时,却听得阴阳叟吼叫连声,立即收功停止,只见阴阳叟手舞足蹈,眉开眼笑。
“成了……成了!”阴阳叟呱呱大叫道。
“恭喜前辈。”云飞抱拳道。
“甚么前辈?小兄弟,你是我的大恩人,要不是你,我不知甚么时候才能突破此关呢!”阴阳叟感激道。
“前辈不要客气,小子只是误打误撞吧。”云飞谦逊道。
“你才不该这么说,学无前后,达者为师,以后不要叫甚么老前辈了,要是小兄弟不弃,便叫一声老哥哥吧。”阴阳叟道。
“这如何使得,前辈与甄老论交,小子那敢惮逾,而且小子此行,也有事要请教老前辈的。”云飞摆手道。
“我们各交各的,有甚么不行,而且甄平说上来还是我的启蒙老师,你我正好兄弟相称。”阴阳叟率性道:“你有甚么事要问我,尽管说吧。”
云飞急於请教阴阳之道,也不坚拒,再度落座后,便把问题道出来,也说明自己的内气略有所成,所以才能感觉那种奇怪的气劲。
“元阴!那一定是女孩子的玄阴!”阴阳叟兴奋地说。
“元阴是甚么?”云飞问道,他也曾问过甄平,甄平也是从阴阳叟那里知道,可是语焉不详,於是再次请教。
“女人有元阴,男人有元阳,阴阳是人类的精、气、神,简单来说,也是决定下一代的善恶智愚的要素,阴阳调和,才可以传宗接代。”阴阳叟解释道。
“原来是用来生孩子的。”云飞失望地说。
“生孩子只是其中一种妙用吧,而且要生孩子,一定要阴阳调和,也是元阴元阳混为一起。”阴阳叟说:“除了生孩子,元阴可以壮阳,元阳可以补阴,妙用无穷的。”
“那么阴枣……?”云飞狐疑地问。
“你也听过这伤天害理的东西吗?”阴阳叟喟然长叹道:“那是我多年前,未谙阴阳之道的胡思乱想,根本就是一种壮阳药物,戕害女孩子的元阴,却不能补身益体,最可恨的是落在那些贼子手里,不知害了多少无辜的女孩子,我真是罪孳深重。”
原来那时阴阳叟以为淫水便是元阴,於是制炼阴枣时,要让那处女吃下催情春药,利用黑枣吸收淫水,男人吃下肚里,便和吃下春药没有分别,不明个中道理的,以为吃下阴枣,便体力大增,所以很多男人趋之若慕。
地狱门的判官周方,本来是阴阳叟的嫡傅弟子,铁血军消灭三仙国后,竟然卖身投靠,加入地狱门,助纣为虐,献出阴枣的秘方,摇身一变,成为森罗殿的判官,与城主森罗王搜购处女,卖往北方歛财,阴阳叟悔之莫及,却无法反抗,唯有装疯扮傻,然而经过周方的教训后,也不再授徒了。
阴阳叟接着滔滔不绝的缕述元阳元阴的妙用,说了许久,本来云飞还有许多问题想请教的,但是看见天色已晚,便起身告辞,打算再订后约。
“不,你走不了,我也不许你走。”阴阳叟道。
“为甚么?”云飞奇怪道。
“这个时间已经开始宵禁,上街只会惹麻烦,而且难得见面,我还有许多内气的疑难,要和你研究。”阴阳叟道。
“那只有打扰了。”云飞笑道。
“怎会打扰呢。”阴阳叟摇头道:“周方常常派人前来探视,可不能让你住在这里,本馆左邻有一间弃置了不久的房子,你可以住在那里的。”
“恭敬不如从命,老人家该休息了,明天再向你请教吧。”云飞笑道。第五十二章 邂逅玉娘
阴阳馆左邻是一所木屋,中间用木板隔开,各有门户,便可以让两户人家居住了,隔壁好像还有人居住,云飞倒没有介意,而且房子该是丢空不久,比阴阳叟的还要乾净,还留下一些简单的家俱,比阴阳叟的家还要舒服。
云飞预备上床时,隐约听到隔壁传来阵阵怪笑,好奇心起,透过板壁的缝隙,往隔邻窥探,不看还可,一看却是怒火中烧,知道睡不成了。
只见一个花信年华,样貌娟好的少妇俯伏地上,裤子褪到膝下,下体光溜溜的不挂寸缕,身后跪着一个壮汉,扶着纤腰,如狼似督的鸡巴,正朝着秽渍斑斑的牝户狂抽猛插。
少妇的身畔还有两个壮汉,他们看来已经得到发泄,却好像意犹未足,两人从敝开的衣襟里,掏出少妇的乳房轮流狎玩,发出淫邪的笑声。
少妇倒没有做声,因为她的嘴巴塞满了破布,想叫也叫不出来,但是脸上涕泪涟涟,喉头哀鸣不止,我见犹怜。
这时身后的壮汉忽地大叫一声,奋力地抽插了几下,然后抽出鸡巴,原来他也得到发泄了。
“大狗,是不是很过瘾呀?”满脸须根的壮汉笑问道。
“好极了,我也婊过不少女人,还没有尝过这样标致的货色,这一趟真要多谢牛哥了。”大狗笑嘻嘻道。
“大家是兄弟,当然要有福同享。”另外一个狎玩着少妇的壮汉说:“老陈,你认得丽香院的鸨母,明天把她送去吧,你道可以卖多少?”
“这样的货色,该值一个金币的。”满脸须根的老陈说。
“牛哥,玩多两天也不迟吧?”大狗诡笑道:“卖入丽香院后,我们再要见她可不容易了。”
“那要看她是不是知趣了。”牛哥拔出少妇口中的破布说。
“牛哥,不怕她叫吗?”老陈制止道。
“怕甚么,我们哥儿俩的事,那个敢多管闲事。”牛哥冷笑道:“刚才塞着嘴巴,只是不想她的叫声,打扰我们吧。”
“玉嫂,听到了没有,叫也没用的!”老陈唬吓着说。
“呜呜……你们……你们这些灭绝人性的畜牲……呜呜……不独害死我的丈夫……骗光我的钱。……还……呜呜……我恨死你们了!”玉嫂嚎啕大哭道。
“我们没有骗你呀。”牛哥哈哈笑道:“有钱时,我们可没有难为你的丈夫,这几天没有钱,才请他吃一顿生活,谁知他受不了呢?”
“对呀,生死有命,旧的不去,那来我们几个侍候你呀!”大狗涎着脸说。
“……呜呜……禽兽。……我……我做鬼也不会饶你们的。”玉嫂伤心欲绝道。
“我们怎舍得你死呀!”老陈吃吃笑道。
“就算是死,也先让我们弄几个子儿再说吧。”牛哥怪笑道:“要是你乖乖的侍候我们几天,我们便把你卖入丽香院,让你锦衣肉食,要不然,便卖给母狗坊,那里一天要接几十个男人,可苦得多了。”
“你……呜呜……你们该死……!”玉嫂肝胆俱裂道。
“不错,真该死!”云飞不知甚么时候出现在门外,森然道。
“甚么人?敢管老子的闲事!”牛哥取过搁在桌上的腰刀说。
“索命的!”云飞也不多话,好像不怕牛哥手中利刀,抢步上前,铁掌一挥,牛哥还未来得及挥刀挡架,喉结便传来剧痛,跟着便倒地死去,大狗和老陈也是一样,转眼间便一瞑不视了。
“你……你是甚么人?”玉嫂颤声叫道,想不到这个文质彬彬的公子,三拳两脚,便杀了三个恶汉。
“我是邻家的。”云飞叹了一口气道:“不用害怕,我会处置他们的,有铲子没有?”
“……在屋后……”玉嫂茫然答道。
云飞一手一个,把牛哥和大狗的尸身擎了出去,再回来一趟,也把老陈的尸身搬走,用铁铲在一处不是道路的荒地,把尸体葬下,在这个乱世,只要不让人发现尸身,该不会有人追查的。
埋掉尸体后,云飞回到屋里,看见玉嫂已经穿上衣服,坐在床沿垂泪。
“大嫂,不要哭了,我已经处置了他们,不会有人知道的。”云飞沉声道。
“恩公……!”玉嫂扑倒地上,泣不成声地叫。
“我也要休息了,这些钱你拿去吧,能够的话,便逃去五石城,那儿会太平一点的。”云飞掏出一把钱币放在桌上,便转身而去。
清早醒来,云飞闻得隔壁传来轻微而均匀的呼吸声,知道玉嫂熟睡未醒,松了一口气,走到屋后,挑了一处向阳的地方,盘膝坐下,练了一会甄平的内气,正预备再练阴阳叟的内气时,忽然听到打门的声音,原来阴阳叟也起床了,过来找他说话。
“小兄弟,睡得可好吗?”阴阳叟热情地拉着云飞回到阴阳馆说。
“很好。”云飞点头道。
“昨夜忘记告诉你,隔壁住的是一对小夫妻,丈夫前些时犯了宵禁被捕,这时还没有回来,看来是凶多吉少了。”阴阳叟摇头道。
“占领军真是凶残呀。”云飞怒形於色道,也没有说出玉嫂家里的惨事。
“人在屋檐下,那得不低头。”阴阳叟气愤道:“我想了一夜,你住在隔壁还是不方便的,我打算告诉周方那逆徒,你是一个故人的徒弟,深得乃师真传,阴阳之道别走跷径,要住在这里和我交流心得,他一定不会怀疑,还会尽量予以方便的。”
“不,我还是住在隔壁安全一点,招惹这些人,可没有好处。”云飞婉拒道。
“随便你吧,但是我也会着他找人来打扫一下,昨儿练成小周天后,感觉浑身是劲,生机勃勃,但是这个狗窝却很不顺眼,不收拾一下可不行。”阴阳叟叹气道。
云飞倒没有理由反对,暗念自己和森罗王等没有见过面,只要他们不知道自己的真正身份,该不会有危险的。
“小弟想学习阴阳之道,老哥哥可以指点吗?”云飞说,他想了一夜,决定从基本入手,希望能够发现元阴的奥秘。
“行呀,上午你助我修炼内气,下午我便和你探讨阴阳之道。”阴阳叟笑道。
云飞自然答应,他早已发现阴阳叟的动功,与甄平的静功,虽然不同,但是殊途同归,而且相辅相承,有心继续研究,能与阴阳叟一起用功,当然是事半功倍了。
两人坐言起行,立即用功,阴阳叟精熟人体气胳脉穴,拟定了内气行走大周天的路线,预备依此修练,云飞的静功早已冲破大周天的境界,领悟更深,凭藉强劲的内气,提出修正变动,使阴阳叟赞叹不已,只道他天资颖悟,倒没有想到这小伙子的内气已经如此高明。
拟好内气行走的路线后,两人便在院子里开始修练,到了午饭的时间,云飞本欲外出购买食物,岂料阴阳叟家里也有米粮,便自行烧饭,也开始研讨阴阳之道。
讨论了一个下午,阴阳叟要去见周方,着他找人清理房子,云飞便自行在外边用饭,饭后回到居处时,发现居处一尘不染,还有了被铺用具,玉嫂却在房子里等候。
“恩公,你回来了。”玉嫂拜倒云飞身前道。
“大嫂请起,在下姓萧名飞,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本是我辈武人份内之事,大嫂也不用多礼了。”云飞还礼道,看见玉嫂一身素服,头上还别有白花,一身热孝,平添几分娇俏。
“公子,要不是你……呜呜……奴家也不知在那里了……呜呜……
如何能报大仇……!”玉嫂伏地痛哭道。
“大嫂,不要难过了,起来说话吧。”云飞劝慰道:“死者已矣,生在乱世,人命如蚁,还请大嫂节哀吧。”
“……公子,你是王大叔的贵亲呀?”玉嫂哭了一会,便爬起来,问道。
“那个王大叔?”云飞讶然问道。
“王大叔是这里的屋主,你不认得他吗?”玉嫂奇怪道。
“对不起,我是在隔壁习艺的,闻说这里弃置了,才大胆在这里借宿的。”
云飞腼腆道。
“幸好如此,要不然……”玉嫂才止住的珠泪,又再汨汨而下。
“大嫂……”云飞也不知如何慰解。
“我不哭了……”玉嫂抹去泪水道:“公子别叫大嫂了,奴家闺名玉娘,以后请你直斥名字便是。”
“好的,晚了,也该休息了。”云飞道。
“公子,这里不是善地,为甚么要来这里呀?”玉娘好奇似的问道。
“隔壁的老丈学有专精,我是专程前来求教的。”云飞不想多作解释道。
“原来如此……”玉娘无端粉脸一红,忸怩道:“公子,你……你会在这里住多久呀?”
“说不定的,多则数月,少则数天,随遇而安吧。”云飞道。
“你独居这里,没有人使唤可不成,要是公子不弃,奴家可以给你洗衣烧饭,照料起居的。”玉娘垂着头说。
“也好,这可要麻烦大嫂了。”云飞点头道。
“婢子叫玉娘,公子别叫大嫂了。”玉娘坚持道。
“玉娘,你帮我料理家务,不用自称婢子的,在下如何当得。”云飞摆手道。
“当得的!公子的大恩大德,小女子无法回报,只有给你为奴了。”玉娘凄然道。
“这如何使得!”云飞着急道。
“在这个乱世,公子不用太计较了,在这个乱世里,能够活下去已不容易,何况是奴家这样孤苦无依的弱女子,为了生计,要当娼也行,我不是怕死,只是看不到铁血狗贼败亡,可死不瞑目的。”玉娘哽咽道。
“一定的,多行不义必自毙,那些狗贼一定不会有好日子的。”云飞义愤填胸道。
“公子,你放心吧,我不会缠着你的,只是像你这样的好人,世间罕见,才想给你做点事吧。”玉娘自伤自怜道。
“玉娘,我不是这个意思。”云飞腼腆道。
“这便最好了。”玉娘柔声道:“公子,你吃饭没有?”
“吃了。”云飞答道。
“婢子打水给你洗澡吧。”玉娘也不待云飞答应,便翩然而去。
云飞望着玉娘的背影,心里生出异样的感觉,暗道这个新寡文君可真坚强,倘若民心如此,一定可以推翻铁血大帝的。第五十三章 采补之道
第二天,云飞再往隔壁,与阴阳切磋气功,和探讨阴阳之道,这时阴阳馆已经打扫乾净,窗明几净,焕然一新了。
虽然动功的修习没有甚么进境,但是阴阳叟的阴阳之道,却使云飞眉飞色舞,眼界大开。
据阴阳叟研究所得,元阳元阴均是与生俱来,关系一个人的贤愚禀赋,却是决定於祖先父母的遗传,理论上,千百万人之中,包括兄弟姊妹和孪生子,没有人是完全一样的。
元阴元阳平时深藏体里,动了真心时,方会从精关溢出,男女交媾,倘若双方同时动了真心,元阳元阴合而为一,才能够传宗接代,也在那个时候,决定了小生命将来的禀赋。
尿精和泄出真元不同,尿精只是兴奋得到发泄,倘若没有动心,便没有真元,不会成孕的,如果只有一方动心,单是元阴或是元阳,也无法成孕。
因为动心而泄出的真元,是大补之物,男采元阴,女吸元阳,可以强身健体,於己有益,却也於人无损,可是如何吸纳,至今阴阳叟还没有头绪。
除了动心会泄出真元,也可以用药强行催情,例如制炼阴枣便是一个法子,但是硬逼出来的真元,功效不彰,也不是吃下肚里,便可以吸纳受益,而且用药过度,还会使阴关受损,遗害无穷,小则元阴受创,大则送命。
男人常见的马上风,很多便是用药过度,阳关不闭,便会泄尽元阳而死,女的倘若阴关洞开,要不送命,也会变得淫荡无比,欲壑难填,但是也难堪风浪,永远陷溺欲海之中。
阴阳叟也相信是内气使云飞的感觉,较常人敏锐,才能发现元阴溢出,至於是不是这样便可以采阴补阳,他也不敢妄下断语。
听完这一番话,云飞不禁想起银娃等四女,四女当是动了真心,才会泄出元阴,而自己只是为了泄欲,才没有使她们受孕。
银娃只有自己一个男人,白凤也没有受到太多的摧残,所以元阴未损,芙蓉和秋怡戕伐太多,尤其是秋怡,为了武功速成,吃过催功异药,拔苗助长,更为春风迷情蛊荼毒,元阴自然比不上银娃等两女了。
想到这里,云飞也生出召妓的念头,倘若阴阳叟的研究属实,青楼妓女日夜行淫,元阴必定受损,更鲜会动出真心,尿精时便不会有元阴溢出了。
“小兄弟,要是你不信,我可以设法安排秋心等三女侍寝,她们该不会动心,也不会有元阴溢出了。”阴阳叟好像知道云飞的念头说。
“……不,这样很容易使周方生疑的。”虽然云飞知道这是好主意,却也不敢答应。
“可惜老夫年纪老迈,不知何时练成大周天,纵是练成,也很难找到一个为我动心的女人,恐怕今生也不能体会元阴是如何溢出了。”阴阳叟感慨道。
“不一定的,只要机缘来到,也许会有这样的女人的。”云飞安慰道。
这天两人谈兴大发,云飞深夜才回到家里,却发觉用来把房子分隔成两半的木板,多了一道门,虽然是垂着布帘,却是有等如无,自己和玉娘随时可以穿帘而过,不禁莫明其妙。
“公子,你回来了?”玉娘的声音从隔壁传来道。
“是的。”云飞答道,很想知道为甚么多了这道门。
“公子,可要吃夜宵吗?”一身素服的玉娘穿帘而进,问道。
“不用了。”云飞摇头道:“这道门。……?”
“这道门以前也有的,不过封住了吧。”玉娘垂首站在云飞身前道:“重开了门,你要召唤婢子,或是婢子侍候你,也方便得多了。”
“但是人言可畏……”云飞犹疑道。
“整天在门外进进出出,不是更不好看吗?何况丫头侍候主人,是天经地义的事,没有人会说话的。”玉娠振振有辞道。
“玉娘,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名节悠关。……”云飞叹气道。
“公子……”玉娘还没有待云飞说毕,便打断了他的话,凄然道:“三仙国灭亡后,女孩子还有甚么名节?告诉你吧,贼军入城时,我已经给他们毁了身子,然后才嫁人的,那天你也看见了,我还有甚么名节……”
“人是要往前看的,别再记着过去的事了,睡吧,我也累了。”云飞不让玉娘说下去,故意别过了脸道。
玉娘欲言又止,看见云飞没有反应,最后还是红着脸回到自己的房里。
云飞叹了一口气,知道又再命犯桃花了,压抑了许久的欲火,好像开始失控,无奈身处险地,纵然有心,也不能平添累赘的。
差不多天亮时,云飞忽地从睡梦中醒过来,感觉有点不妥,运功细听,发现屋外传来人马杂踏的声音,赶忙穿衣下床,伏在门边窥看,只见远处人影憧憧,隐约是铁血军马,接着锣声大作,暗叫不妙,他的身上除了晁孟登的短剑,便没有携带兵器入城,要是厮杀起来,如何挡拒铁血军的长枪大戟。
“公子,不要看!”玉娘匆忙地从隔壁跑过来,看来是从被窝里跳出来的,身上只有青布抹胸和汗巾,不顾一切地抱着云飞说。
“甚么事?”云飞喘了一口气问道,暖洋洋香喷喷的娇躯紧贴身上,使他有点控制不了自己。
“快点脱衣服,上床再说!”玉娘紧张地半撕半扯,脱掉云飞的外衣,推上床说。
云飞相信玉娘该不会加害的,於是脱掉靴子上床,岂料玉娘也躺在他的身畔,还动手去扯他的裤子。
“究竟甚么事?”云飞按着玉娘的玉手,讶然问道。
“那些贼军要来搜查,我们认作夫妇,该没有事的。”玉娘继续脱下云飞的裤子道。
“查甚么?”云飞问道。
“锄奸盟!”玉娘和身伏在云飞胸膛上说:“他们一定又出动了,上一趟先夫不合开门观看,才给他们抓去的。”
“锄奸盟是甚么?”云飞奇怪道,玉娘那涨鼓鼓的乳房压在胸前,使他有点透不过气来。
“是一些抗暴义士,专杀贼军和卖身投靠的狗贼的。”玉娘低声道:“别说话了,他们要来了!”
云飞知道没有这么快,从外边传来的声音,铁血军分成两队,从街道的两头开始,逐家逐户搜索,还有人在四周包围,甚是严密。
不用多久,铁血军便来到阴阳馆了,他们也不放过,接着便听到阴阳叟叫骂的声音,那些铁血军好像是知道他和周方的关系,倒没有捣乱,还有一个领队似的好言解释,阴阳叟乘机告诉他们,云飞住在隔壁,着他不许胡来。
阴阳叟的话倒也管用,铁血军虽然破门而入,却没有像邻家般翻箱倒柜,也没有问话,只是在房子里搜了一遍,确定没有人躲藏后,便离去了,饶是如此,也骇得玉娘藏在云飞怀里悚悚打颤,偷偷饮泣。
“小兄弟,没事了。”铁血军离开后,阴阳叟出现门前,看见玉娘躺在云飞怀里,古怪地贬着眼说:“今天我要睡晚一点,别忙着过来了。”
阴阳叟带上了门后,云飞轻拍着玉娘的粉背说:“没有事了,回去睡吧。”
“公子……我睡在这里行吗……呜呜……我好害怕!”玉娘使劲地抱着云飞说。
“这。……!”云飞不知如何回答,腹下却是涨得难受。
“公子,你要吗?!”玉娘在隆起的裤裆摸索着说。
“我……!”云飞自然想要,却说不出话来。
“要是你不嫌弃,让婢子侍候你一趟吧……”玉娘温柔地把玉手探进裤子里,握着那一柱擎天的鸡巴套弄着说。
“我怎会嫌弃!”云飞那里按捺得住,翻身把玉娘压在身下。
“啊……啊啊……公子……啊……啊啊……!”玉娘好像上了水的游鱼,起劲地在云飞身下弹跳着。
云飞知道玉娘要来了,立即运起内气,鸡巴一往无前地急刺几下,便听得玉娘娇哼不绝,玉手发狠地在背上撕扯,洞穴的深处也传来阵阵美妙的抽搐。
“啊……真好……啊啊……公子……你真好!”玉娘紧抱云飞的脖子喘息着叫。
云飞凝神运气,龟头抵着颤抖的花芯,发觉泄出不少元阴,心念一动,改以动功运气。
“噢……为甚么。……呀……你……你大了许多!”玉娘呻吟着叫。
云飞也是暗暗称奇,不敢继续运功,原来他也感觉鸡巴暴涨,本来是仅可以容纳肉棒的阴道,也变得紧凑许多,要不收功,好像还会大下去。
“……公子,你……你快点来吧……奴家可禁受不起了!”玉娘讨饶似的说。
云飞暗叫惭愧,玉娘怎样说也是良家妇女,不是试功的对象,於是不再多想,放开怀抱,以求发泄郁结的欲火,简陋的房子里,再度弥漫着风雨的声音。
雨散云收的时候,玉娘已是高潮迭起,软在床上喘个不停,云飞歇了一会,预备起床时,玉娘却不让他下地。
“你还要吗?”云飞讶然问道。
“不……”玉娘娇喘细细,忽地眼圈一红说:“公子,我……我是不是一个淫妇?”
“不,为甚么这样说?”云飞柔声道。
“我……我虽然嫁了人,也曾经让那些野兽糟塌,却不知道快活是怎样的,才……才想试一下吧!”玉娘哽咽着说。
“那么现在快活吗?”云飞舐去玉娘眼角的泪水问道。
“快活……!”玉娘含羞抱着云飞说。
“让你再快活一趟好吗?”云飞笑嘻嘻道。
“不行!天光了,你不是要往隔壁习艺吗?”玉娘粉脸通红道:“刚才让那个老头子看见,真是羞死人了!”
“也罢,晚上回来时,再让你快活!”云飞吃吃笑道,他也想早点和阴阳叟见面,解决一些疑难。第五十四章 金枪不倒
岂料阴阳叟一早便外出了,下午才回家,原来他大清早去看周方,给云飞讨了一块腰牌回来。
“有了这东西,便不怕贼军骚扰,就算宵禁,也可以出入自如了。”阴阳叟把腰牌交给云飞道。
“如此重要的东西,周方怎会随便送人?”云飞奇怪道,他还没有表露真正的身份,可不惧阴阳叟泄密。
“这块腰牌是给那些投靠占领军的狗贼用的,不算很重要,我还亲自去讨,他不敢不给的。”阴阳叟道。
“他没有怀疑吗?”云飞问道。
“我告诉他,你是南方一个研究阴阳之道家派的门人,来此与我交流心得后,还大表欢迎哩。”阴阳叟冷笑道:“他最想我有新发现,以为这样便可以便宜他了。”
“昨夜发生了甚么事?”云飞问道。
“是锄奸盟。”阴阳叟笑道:“他们是一些不甘为奴的烈士,暗里与占领军对抗,曾经刺杀森罗殿的牛头和几个卖国贼,前些时,意图行刺领兵赴龙游城的马脸张东,昨夜又杀掉一个供应粮食的奸商,很多人同情他们的所为,暗中施以援手,更使占领军疲於奔命。”
“老哥哥知道他们是谁吗?”云飞讶然道。
“不知道,要是有机会,我也会助他们一臂之力的。”阴阳叟道。
“老哥哥可要小心,地狱门诡计多端,一不小心,很容易给他们发觉的。”
云飞告诫道。
“我懂的。”阴阳叟笑道:“你是如何把那个小媳妇弄上手的?”
“……昨夜她害怕,才……”云飞红着脸不知如何回答。
“她的老公多半死了,你肯要,也是她的福气。”阴阳叟摇头叹息道:“在这个战祸频仍的乱世,当女人最惨,已经是女多男少,还要受尽欺凌,要活下去可真不易。”
“是的。”云飞虽然深有同感,但是身在险地,纵然有心相助,也不知如何安置玉娘。
“她有泄漏元阴吗?”阴阳叟好奇似的问。
“一点点吧。”云飞尴尬地答道,暗念玉娘尿出的元阴可真不少,依据阴阳叟的理论,该是动了真心。
“倘若太少,那只是肉欲得到发泄,随着阴精泄出来的,要是动了真心,泄出的元阴才能补身益体的。”阴阳叟解释道:“行房时女孩子处於被动,阴关不断遭受叩击,极乐时更是松软,也会有元阴溢出的。”
“能不能强行叩开阴关呢?”云飞好奇道。
“理论是可以的,要是不断叩击,使她精流不止,泄尽元阴,该可以洞开阴关的。”阴阳叟思索着说:“但是要她泄尽元阴,可能要连续轮奸六七天,没有女孩子受得了的,不到三天,也会送命了。”
“男人呢?”云飞追问道。
“男人受先天所限,阳关紧锁,除非用药采撷,要不然,纵欲过度,只会精尽而亡,也不会泄尽元阳的。”阴阳叟道。
“原来如此。”云飞点头道:“老哥哥,如果不使用药物,男人能不能金枪不倒呢?”
“应该可以的,还能使阴茎暴长,只要使内气稳守精促穴便行了。”阴阳叟叹气道:“我的动功,故意让内气绕经精促穴行走,就是尝试稳守精促穴,然而试过几趟,还是不能成功。”
“正是如此!”云飞拍掌笑道:“或许这样行的,内气走至精促穴时,便逆运内气,该可以守住穴道了。”
原来早上云飞先用静功吸取元阴,接着转用动功,那时内气凑巧处於精促穴,遂要逆运内气,顿使阴茎暴长,然而事后运功时却不行,经过反覆试验,才发现这个方法。
“真的吗?”阴阳叟有点难以置信,立即撇下云飞,走进了房间,过了一会,才喜孜孜地跑出来,兴奋地叫:“真的行了!”
“要不是练了老哥哥的内气,也不行的。”云飞笑道。
“小兄弟,你真是天纵奇才,又给你解开一个难题了!”阴阳叟赞叹道。
“完全是侥幸吧,小弟焉敢居功。”云飞谦逊道。
“对了,气功似乎妙用甚多,老哥哥以为不能随便传人,倘若落在那些心术不正之徒的手里,便贻害无穷了。”阴阳叟正色道:“尤其是周方,千万别让他知道你身怀异术呀。”
“是的,我不会和他见面的。”云飞道。
“不见面可不行,他怎会不来看你。”阴阳叟叹气道。
云飞知道躲也躲不了,他也不惧与周方,甚至森罗王等人见面,因为地狱门里,该没有人知道他便是金鹰公子,只要应付得宜,可能还会有意外收获。
尽管阴阳叟估计周方会来看他,但是吃过晚饭,周方也没有出现,云飞於是告辞回家了。
回到家里,玉娘却是倚闾盼望,还脱掉素服,换上一袭翠绿色的衣裤,腋下夹着绣帕,淡素娥眉,更添几分艳色。
“公子,打水给你洗脚好吗?”玉娘莺声呖呖道。
“不好,坐下来,先陪我说一阵话。”云飞笑嘻嘻地拉着玉娘坐下,抱入怀里说。
“说甚么?”玉娘粉脸低垂道。
“说。……说你今晚为甚么这样漂亮!”云飞在玉娘的粉脸香了一口说。
“别取笑人家了。”玉娘幽幽一叹道:“在这个时世里,我倒愿是个丑八怪,便不用让男人欺负了。”
“我有欺负你么?”云飞笑道。
“怎么没有?”玉娘含羞道。
云飞心中一荡,正要说话,却听得屋外有几个人蹑手蹑脚地走近,还有许多人包围了房子,好像不怀好意。
“公子,你怎么啦?”玉娘感觉云飞的身子变得僵硬,不禁奇怪地问。
“别说话!”云飞用嘴巴封住了玉娘的朱唇,双手也开始上下其手,原来他最初以为行纵败露,但是回心一想,来到虎跃城后,已经谨慎行藏,连阴阳叟亦不知道他的真正身份,该不会启人疑窦,决定静观其变。
玉娘只道云飞情兴大发,又羞又喜,丁香舌吐,任由云飞吮进口里,身体却没有气力似的靠在他的怀里,好像任君大嚼,当怪手游进胸衣时,更忍不住还以颜色,玉手在隆起的裤裆搓揉。
云飞口里品尝着兰花玉舌,手里把玩着娇嫩滑腻的粉乳,心中却在思索应变之策,暗道要是硬拼,纵然能够冲出重围,也很难逃出生天,反覆推敲,已经有了主意。
“不要害怕!”云飞在玉娘耳畔低声说。
语声甫住,木门已经给人撞开了!
“兄弟,事败了,随我们回去吧!”进来的是四五个手执兵刃的铁血军。
“甚么事?”云飞推开怀里的玉娘,冷静地说,心里松了一口气,他们是来抓萧飞的,该和金鹰公子无关。
“你是锄奸盟的卧底,莫道骗得了我们!”领头的铁血军厉声道:“识相的便束手就擒,免得得们多费手脚。”
“我是南方来的,不知道甚么锄奸盟!”云飞冷冷地说。
“大家动手,把女的也拿下了!”领队狞笑道。
“你们不要胡来!”云飞长身而起,亮出腰牌,气急败坏道:“看清楚了,这是我的腰牌!”
“甚么腰牌也不管用!”领队冷哼一声,挥刀便刺,骇得玉娘躲在墙角,尖声大叫。
云飞也不着忙,闪身避过,空手入白刃,见招拆招,虽然这个队长的功夫,可比不上牛哥等人,云飞却仅能与他战个平手,当另外一个铁血军加入战团时,更是险象横生,看来迟早落败。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阴阳叟叫骂的声音,接着有人大叫住手。
云飞转头一看,大叫住手的是周方,他还把几个铁血军赶了出去。
“飞侄,累你受惊了!”阴阳叟赶进来道:“是老夫的顽徒生事,现在没有事了!”
“对不起……阁下便是萧飞吗?”周方随着进来,拱手道:“在下周方,是他们弄错了。”
“胡闹!甚么阁下?该叫师弟!”阴阳叟怒骂道,他与云飞早有默契,隐瞒两人的关系。
“是的!”周方陪笑道:“师弟,真是对不起,竟然自家人不识自家人,小兄向你陪罪了。”
“师兄,不用客气!”云飞笑道,知道周方是故意派人试探的。
“师弟,让小兄在丽香院设下酒席,给你接风,也算是赔罪吧。”周方笑道。#--iCMS.PageBreak--#我是来刷分的,嘿嘿我是来刷分的,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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