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乔娜,这是我最早的名字,也是我纯洁的名字。以後我不再使用了,因 为我有其他的名字∶“小白兔”、“菲菲”、“苹果”┅┅等等。
此时此刻,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漫长的白昼使我感到孤独,以前的那些欢 乐使我非常的想念,以至内心深处滚动着一团热火,热火烧烤的血液沸腾不息, 使我多麽渴望回到那过去的时光中去,去领略生活的情趣。
我不记恨使我受伤的人,我可以原谅他们,他们只是为了赢得我而又无法得 到而做出了伤害。可是,几天来,当我从昏迷中醒来时,就没有人来看过我,我 感到心凉,一股难忍的怒气冲激着我,使我不能平静。
我忘不了这几十年来的生活,它给我带来了我难以磨灭的记忆,使我十分留 恋这凡尘的生活,但此时此刻我又感到够了,一切都使我满足了,尽管我有过无 数次繁衍的行为,但终究没有留下丝毫的东西。我很清楚,我如果现在死去,人 们是不会纪念我的,同样,我的死不会给社会带来损失;而我的活也不能使政府 变更。因此我留下这本记载只是为了让人们知道我,让更多的女孩尝尝人生的快 乐。
我的童年是快乐的,我在父母的乳汁下生活得非常幸福,不论是家庭、还是社会的,我都是一个骄者。 父亲是一个地质工作者,他有着大卫一样强壮的身体。母亲是一个工人,相 比之下,父亲的地位是高的,但上帝给了我母亲如花似玉的容貌、如水一般的性 格。我非常喜欢我的妈妈,当然我的父亲也是我所敬重的。
也许就是冥冥之中的上帝安排,父母的离异使我的生活彻底地发生了改变。
记得那是当我完成了少女特徵的那一年,大概是十四岁。我已不记得是哪一 年了,只有印象是苏联人要打我们,学校里的许多同学都转学到乡下去了。这一年爸爸又外出了,家里只有我和妈妈。 有一天我放学回到家里,妈妈在做饭。我便像以往那样,摊 开作业做功课。在学校我是三好学生,副班长。爸爸每次回来都要检查我的学习 情况,并时常告戒我一定要好好学习,不然以後会没出息的。
正在这时,我听到有人敲门,妈妈让我去开。我打开门一看,是常来的客人 °°妈妈厂里的司机王叔叔,我便叫了声∶“王叔叔,里面坐。”说完就向屋里 走。妈妈在厨房里说∶“小王,你先坐,我马上就好。” 王叔叔笑者答应了一声,然後到了里屋,站在我身後看我做功课,我心里有 些紧张,王叔叔笑着说∶“小娜真乖。”
不一会,妈妈在外屋叫了∶“小娜和王叔叔出来吃饭了。”
妈妈平时很疼我,经常给我夹好吃的,就是爸爸在时,妈妈也常把好吃的放 在我的碗里。可今天,妈妈却一个劲地把好吃的夹给王叔叔,一边夹,一边说∶ “小王,你别客气,快吃呀!”
我心里有些不快,暗暗地瞪了他一眼,心想∶都是你把好吃的抢去了。但转 念一想,他是客人,应当用好的来招待,况且平时爸爸不在,他来时常给我买吃 的,对我也很好。他长得又很漂亮,人总是笑嘻嘻的,我还挺喜欢他。想到这, 我也学着妈妈的样,把好吃的往他碗里夹,一边说∶“王叔叔你吃呀!”
“小娜自己吃,王叔叔这还有,小娜真懂事。”王叔叔看着我,夸奖我,我 听了心里真高兴。
吃过饭,妈妈不让我收拾,让我去做功课,我好高兴,便走进里屋,低头认 真做功课。很快就做完了,我便打水洗脸洗脚,妈妈已把平常都有的一杯牛奶准 备好了,我高兴得很。妈妈对我说∶“小娜,早点睡啊。”我想往常一样喝了牛 奶,躺在床上,不一会就睡着了。
第二天,妈妈叫醒我,我困得直想睡觉,妈妈拉起我,让我上学去,我只好 起来。坐在教室里,我困得很,老想睡觉,这是以前没有过的。 下午放学,家里没人,妈妈还没回来,我只好做功课。不一会妈妈下班回来 了,就动手做饭,此时我作业已做完,便帮妈妈搞菜,一边说∶“妈妈,今天不 知怎麽了,上课老没精神,困得要命。”
妈妈听了,停下手里的活,看着我,然後说∶“是你不注意听老师讲课,才 困的吧?认真听讲是不会困的。”我不敢再说什麽,便回到屋里看小人书。
过了好几天,我的精神好了,上课不再困了。这天吃过晚饭,妈妈给我泡好 奶粉,说∶“小娜,早点睡,妈妈到厂里开会去,别出去了。” 我应了声,看妈妈走了,便将碗筷收拾乾净,关好门,到自己的房里,从书 包里取出从同学那里借来的小人书看。也许是小人书的内容太吸引人了,现在想 来这好像是上帝的安排,使我看见了一幕我那时不该看见的事。
我由於注意力太集中在书上,所以在端牛奶时,碰倒了杯子,结果牛奶全洒 了,我有些心慌,忙取来拖把将地拖乾净,把杯子洗好放下。心里还想看会书, 但由於刚才的事,心里有些发虚,便只好关上灯躺在床上,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关门声把我惊醒,我知道妈妈回来了,便要叫,就听一 个男人的声音问妈妈∶“小娜睡了吗?”
“准睡了。为了你,我又在牛奶里放了安眠药,她上课又该困了。”
“你去看看,别还没睡。”那男人担心地说。我听出来是王叔叔的声音,心 里不由一惊,妈妈为了王叔叔给牛奶里放药让我睡觉,这为什麽?心里有些怕, 但更好奇,听妈妈走来,忙闭上眼睛装睡。 妈妈进来摸到床边,轻轻地叫道∶“娜,小娜。” 我是多麽不愿意欺骗妈妈,我真想答应,告诉她我牛奶没喝,但我又怕妈妈 骂我,妈妈不喜欢不听话的孩子,说我不睡觉,因此我不敢出声。妈妈见我没答 应,便退了出去,顺手将门关上。
我心中好奇,怎麽也睡不着了,预感到妈妈和王叔叔之间有什麽事,但却不 知是什麽事。这时就听妈妈笑着说∶“小娜睡了。” “锦华,你快些想想办法,我们总不能老这样,我可等不及了。”这是王叔 叔的声音。 “佩理,你知道,这事难办,我没有确实的理由。再说,我们先这样不也是 挺好的吗?反正他不在,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多着呢!”妈妈笑着说。 我不知道他们说什麽,但我知道妈妈说的“他”是指爸爸,便好奇地从床上 下来,轻轻地走到门边,撩起门上布帘的一角,从玻璃窗望去。只见王叔叔坐在 床边上,妈妈躺在床上,头放在王佩理的大腿上,他用手在妈妈脸上摸扶着。我 心中发慌,妈妈怎麽和不是爸爸的人这麽好?我真想出去骂王佩理,但又怕妈妈 不高兴,便没有出声。
这时,妈妈从床上起来了,走到厨房打了盆水进来,将毛巾拧了给王佩理擦 脸,擦过脸,妈妈取出脚盆放下,倒了水端到床边,替他脱了鞋袜,给他洗脚, 我心中不满。洗好脚,妈妈把水倒了出去,又打了乾净水,解开裤带,褪下裤子 蹲了下去,扭头见他正在看,便脸红了,有些羞态地说∶“把头转过去。”我不 由得更吃惊了,我不知所措,心中暗暗恨妈妈。
“锦华,你还说呢!你的身子哪一寸我没看过、没摸过?”说着就下了地。
“不要脸!”妈妈笑着说,一边用盆中的毛巾在裆部轻轻的擦洗。他走到妈 妈的身边,也蹲下去,说∶“来,我帮你洗。”说着一手搂住妈妈,一手去抓毛 巾,妈妈一推他说∶“去,去,别闹。”他不干,硬是抢过了毛巾,替妈妈洗, 妈妈无奈地把头靠在他的肩头,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 少时,他拧乾毛巾让妈妈站起来,替妈妈擦乾身上面的水,然後抱住妈妈雪 白、娇嫩的大腿,在上面亲了一口,我感到浑身热乎乎的,真替妈妈害羞。
妈妈轻轻推开他说∶“好好,我去倒水,等会还不行吗?像只饿狼一样。” 说着,提起裤子,出去倒水。他脱了衣服,只穿了一条短裤便上了床,拉开爸爸 的被子,从床头柜上拿了包烟点了一枝。妈妈进屋关好门,开了台灯,将大灯关 了,脱衣服准备上床。妈妈脱光衣服後,也只留一条裤衩便上了床。 妈妈的两个又白又大的奶子在胸口颤抖着,我看见了奶子,使我不由想起, 多少次在我饥饿的时候,妈妈将它送入我的嘴里,用那甘甜的乳汁让我充饥;多 少个黄昏,在我难以入眠时,妈妈让我抓着一对柔软的奶子,轻轻的摸着让我入 眠。而此时,我不敢想了。
妈上了床,他便将香烟按熄,一把将妈妈赤裸裸的身子抱在怀里,不停地亲 吻着妈妈的脸、妈妈的脖子、妈妈的胸口,妈妈也伸出两条白白的手臂抱住了他 的脖子。他用双手在妈妈光滑的後背摸着,慢慢的两人都倒在了床上,他把上半 身压在妈妈的身子上,不停地在妈妈脸上亲着,一只手从下面抽出来,抓住妈妈 的奶子,轻轻地按住,慢慢地揉搓着,妈妈嘻嘻地笑着。 我真恨她,又想出去打她,但又见妈妈很高兴,我也就不好去了。况且,我 只知道这样不好,但又不知不好在什麽地方。
姓王的玩够了奶子,便松了手,顺着妈妈的光肚皮往下摸去。妈妈按住他的 头,一挺胸把一个奶子塞入他的嘴里,他叼住奶子不住地摇晃着,那只手伸进了 妈妈地裤衩内,就见妈妈微微一抖,轻轻哼了一声,更紧地抱住他。他一边慢慢 地脱妈妈的裤衩,一边在妈妈的胸口亲着,他将妈妈的裤衩褪到小腿上,手在妈 妈的裆部抚摸,妈妈微微地屈起膝,将两腿分开,不停地亲他的头发。
不一会,姓王的躺在床上脱了裤衩,露出了裆部一团肉,妈妈迫不及待地用手抓住摸玩着。姓王的推倒妈妈,一下就趴在妈妈的身上,他的嘴盖在妈妈的嘴上,他弓起腰,妈妈的两手伸到了自己的裆部,他便放下了弓起的腰,妈妈浑身又抖了一下,抽出双手,搂住他的身子,手在他的屁股上摸着。
他停了一会,就像学校体育课老师教的那样,在妈妈的身上做俯卧撑,但他做得不标准,胸部压在妈妈身上不动,而腹部却非常快地起伏着。
妈妈脱开了他的嘴,不停地喘着气,嘴里呢喃着什麽,妈妈闭着眼,看样子非常舒服,两条腿在床上一会伸直,一会又屈起来;一会分开,一会又并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停下来,趴在妈妈的身上一动不动,两人都喘着气。妈妈伸出手要去关台灯,他挡住了,然後从妈妈身上下来,坐在床上,用手在妈妈的裆部干着什麽,低下头看着,妈妈摊开双手,人像个大字形躺着。许久妈妈哼了一声,轻轻说∶“你真坏!”他才停下手,就在妈妈关灯时,我看见他的手湿漉漉地在妈妈的肚子上擦着。
随着一片黑暗,我什麽也看不见了,只好回到床上躺下。
这次以後,每次他来家里,我都不喝妈妈给我准备的牛奶,偷看他们。
不久的一天,我放学回来,推门见是爸爸在厨房做饭,高兴极了。爸爸见了疼爱的抱住我,使劲用他的胡子扎我,我用力躲着,结果爸爸把一个菜烧糊了。
我们停止了嬉闹,爸爸放开我,让我去做作业,我真想把妈妈和王叔叔的事告诉爸爸,又怕他生气,便没有说什麽。
吃过饭,妈妈去收拾,爸爸走进我的房里问我∶“小娜,最近学习好不好? 听妈妈话了吗?”我点点头,妈妈收拾完,爸爸就出去了。
我想,定是妈妈和爸爸有什麽话说,我想明天给爸爸说,可第二天爸爸又走了。晚上妈妈才告诉我,爸爸是临时回来取东西的,我感到很失望。
我记得很清楚,我十六岁那年,我的生活发生了变化,一下子使我落进了难以预料的生活圈子。如果说,我对妈妈和王佩理之间的事一直抱着沉默的态度,那一切都不会发生,我的生活也就不会转变。
这是一个夏天的晚上。随着我的年龄增长,我懂了不少事,便将两年来的一切告诉了爸爸。爸爸初闻有些不信,但看着我真诚的样子,他相信了,同时也气得脸色苍白,怒火烧得他人变得非常可怕,我不由吓了一跳。爸爸似乎领会到了我的气色,便缓和了不少,紧紧把我抱在怀里,不停地抚摩我的头,良久才说∶“小娜,去睡吧。”
我听话地去睡了,但我睡不着,心中预感到发生什麽事,便轻轻地起来,偷偷地看着外间,就见爸爸坐在桌前,双手托着下颌,两眼发直,泪水在他的脸上滚动。我不忍看,便回到床上,心中暗暗地说∶“爸爸,你别伤心了,我不该告诉你的。”不久我就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一阵激烈的吵闹声惊醒。此时妈妈已经回来了,吵声就是她和爸爸发出来的,我心中非常害怕,静静地听着。
“锦华,想想我们当初,彼此之间的配合,没想到你会背叛当初的誓言。不错,我有不到的地方,我喜欢我的职业,不能兼顾你和孩子,对小娜来说,我没有尽到做父亲的责任,可你也不能这样。”这是爸爸的声音。
“怎麽了?当初我年轻,不懂事,只想着支援你,可你为我想过吗?我才三十几岁,如同一个活寡妇。家里家外的事全靠我,让你申请留在所里,你不干,你还怪我。”妈妈声音很大的说。
“你怎麽这麽不讲理?所里很多年龄比我大的同志都在外面跑,我年青青的提申请这合适吗?”
“不合适吗?别人爱跑我管不着。”
“你┅┅好!这事我不说,地质是我的事业,谁也阻拦不了我。但是我要说的是,你像个当母亲的吗?”
“怎麽了?我虐待小娜了,还是不给她饭吃了?”
“你作为一个母亲,应该懂得孩子的心理∶是向一切学,最亲近不过的是父母,父母的一言一行都应给孩子做一个好榜样。可你倒好,为了满足私欲,给孩子下安眠药,做那种事也不看看孩子睡了没有,你这样给孩子带来什麽影响,你像个母亲的样子吗?你玷污了母亲这个伟大的名字!”
“你┅┅我不跟你讲,你不要讲这些大道理,你看我不顺眼,你当初何必追我?我看我们就到此为止吧。离婚!”妈妈有点理屈。
“你┅┅”爸爸气得吼了一声,就听“啪”得一声,妈妈惊叫了一声,然後说∶“你打我!好!你打你打!”
外屋静了一阵,就听爸爸说∶“你签字吧。”
又是一阵沉默,就听妈妈说∶“不行,孩子不能给你。你一天到晚在荒天野地,让孩子也受苦吗?”
“你还想着孩子。你像带孩子的样吗?做一个母亲你该懂得身教胜於言教,孩子放在你身边,我不放心。”
“那好,我们到法庭上说。”
爸爸和妈妈终於在一个月後离婚了,我被判给了妈妈。原因很简单,父亲再没有别的亲人,无法把我托付,而由於他的工作性质,我只好跟了妈妈。
离婚後不久,正赶上我们放暑假,妈妈便带我到青岛的外婆家去了。这一个月,我过得别提多快活了,只是时常想起爸爸,心中不免感到缺点什麽。好在回来之後就开学了,心情紧张,也就淡忘了。
妈妈也上班了,这期间王佩理一直没有来过,我心中很高兴。而且妈妈下班也不出去,检查我的功课。但这好景不长。
入秋以後,一天我放学回家,见家里有不少人,妈妈见我回来了,忙走过来对我说∶“家里有客,你要听话。”我点头进了屋,便做作业。
饭是妈妈端到里屋吃的,妈妈不让我出去,吃过饭,妈妈就让我早早睡了。
不知多久,我醒来了,外屋非常安静,我扭头,透过那布帘见外屋还亮着台灯,正想起来,就听妈妈说∶“佩理,这下你可满足了,我们结婚了,你还有什麽不快吗?”
“没有,我很高兴。今天是我们新婚之喜,听说你年轻时舞跳得好,就给我跳一个吧!”
“佩理,那都是多会的事了,现在腰腿都硬了,还跳什麽?”
“不行,你跳,不然我不让你上床!”
“好好,你别笑我。”说着就有了动静,我从来没有听说妈妈会跳舞,便好奇的下了床。
“锦华,把衣服脱光了跳。”姓王的说。
“你?我不!”
“别这样,现在你是我老婆,况且你的身子我什麽地方没看过!快点吧,要不我帮你脱?”说着他就帮妈妈解衣扣。
妈妈说∶“不!我自己脱,那种舞我不跳。”
妈妈一再坚持,姓王的没办法,搂着妈妈一丝不挂的身子说∶“那你就这样在床前站五分钟。”
妈妈不解地问∶“干什麽?”
“不干什麽,我好好看看你。”他说着,在妈妈脸上亲了一下。
妈妈没再说话,便站在地上。他围着妈妈转着圈看,猛地抱住妈妈,一边亲一边说∶“锦华,你真太漂亮了。”
他把妈妈抱上床,妈妈也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两人在床上滚动着。滚了一会,他便将妈妈压在下面,我看到这不愿再看,便回到床上睡了。
第二天早晨起了床,妈妈让我叫他爸爸,我心想“哼”,妈妈见我的样子很不高兴,逼着我叫,我急了就顶了一句∶“就不叫!”妈妈气得打了我一耳光,但我还是没叫。
不久王佩礼的态度变了,不像以前那样对妈妈好了,经常出外喝醉了回来和妈妈吵,有时还打妈妈。
记得在我被赶出家门的一个月前的一天晚上,他的同事来家玩,四人打牌,吵闹得很厉害,我一直都没法睡着,直到夜里1点了,人才走。姓王的送完客回来,就对妈妈说∶“把床收拾一下,我困得要命。”
“你不能收拾一下,没见我忙着吗?”妈妈一边说,一边收拾着地上的烟头和果皮。
我不由得下床,趴在门边观看,就见姓王的从凳子上一下跳起来,说∶“你就不能现放下,先打水让我洗洗,睡了你再收拾?”
“你自己就不能打一次水吗?自从结了婚,天天都是我弄,我上了一天班不累吗?”妈妈有些生气地停了下来。
姓王的听了,不由的一愣,接着说∶“这两年把你养肥了,敢给我顶嘴了。
好!今天我不收拾住你,你以後更无法无天了。”说着扑上来就踢了妈妈一脚。
妈妈急了,便用扫帚打他。他一见,一把抢过扫帚扔在地上,一把抓住妈妈的头发,劈头盖脸的打了起来,妈妈一边挣扎,一边用手护住头,弯下腰,他便用拳头在妈妈的後背用力打。
“好,你王佩礼,你心这麽狠。”妈妈一边说,一边还手。
王佩礼冷笑了一下,边打边说∶“我让你不老实。”说完将妈妈一下推倒在床上,骑在妈妈的胸口上,妈妈忙用双手护住头,他便把手伸到後面,用力在妈妈的大腿根上掐。
我一看急了,就冲了出去,他一见不由惊奇地抬起头,然後说∶“你给我回去,不然我连你一起打。”说着便用力得掐妈妈,妈妈痛得尖叫着。我冲到他身後,用手打他,他冷笑一声对妈妈说∶“让她回屋去,不然我剥光了打。”
妈妈不住地尖叫,强忍着痛说∶“小娜,你回屋睡觉去,是妈妈不好。”
我一听,心中非常不快,心想∶“你怎麽这麽贱?”又想起爸爸的脸,我感到有一种替爸爸出气的心情,就回去了。
关了门,但我没上床,还是去门缝偷看,就见妈妈一下抱住他,轻轻地说∶“佩理,别打了,我以後不再顶嘴就是了,孩子看到不好。”
“我不管!我只问你以後还顶嘴不?”
“不了。佩理,快放我起来。”
“好,我给你约法三章,若再犯我就不客气了。”说着从妈妈身上下来,找了纸笔写着什麽,妈妈拉了拉衣服,起来忙收拾,忙打了水让他洗。
这时他写好了,便说∶“你先别忙,坐着听清楚。第一,下班就回家,如若晚了,愿受丈夫责罚,不得叫苦;第二,家里的活全是我应做的,包括侍侯丈夫的一切,丈夫若不满意,必须马上改,不然愿受责罚;第三,不许管丈夫的事,丈夫怎麽说就怎麽做,若不顺从,愿受责罚。这三条你同意吗?同意就签字。”
妈妈接过来又看了一遍,为难地说∶“佩理,这┅┅”
“什麽这、那的,你是不接受吧?好!我会让你接受的。”说着就从腰里抽出皮带,妈妈见了忙说∶“别,我签就是了。”
妈妈签了字,他收起来,然後让妈妈给他洗脸洗脚,服侍他睡下,这才自己洗,洗好了上了床,关灭了灯,轻轻地问∶“你想吗?”
“不想。”姓王的冷冷地说,接着就没动静了,我只好回到床上。
过了一个星期,一天我放学回家没见王佩理,妈妈已把饭做好了,妈妈看看天色已晚,我们就先吃了。吃过饭我就做作业,房子里虽然生着炉子,但还是很冷的,我做完作业就睡下了,妈妈不敢睡,只好等他。许久妈妈太困了,也就睡着了。
半夜我被一阵敲门声惊醒了,便披了衣服下了床,来到门前。妈妈一见他喝得醉醺醺的,忙起来将他扶了进来,他见妈妈的样子也没说什麽。他的同事老李送他回来,妈妈只好先把他安顿到床上,然後送走了老李。妈妈帮他脱了鞋,让他躺下,他一把抱住妈妈,将妈妈的衣服脱了,就趴在妈妈身上,妈妈无可奈何地关了灯。
记得我的出走是在一个寒冷的冬夜。
那天不知怎麽了,妈妈一直没见回来,王佩理很不高兴,早早地把我赶进了房,在房门外挂了一把锁。我气得直打门,但无济於事,但我明白,今晚妈妈一定要挨打了,我不敢睡,便关了灯,两眼在黑暗中盯着天花板。
大约十一点,妈妈回来了,姓王的什麽也没说,妈妈身後跟进来一个同事,是个男的。姓王的谢谢他,送走了他,回身进来,上前抱住妈妈,就脱妈妈的衣服,妈妈看看他,无可奈何。他将妈妈的衣服脱得只剩一条内裤,然後说∶“快点打水去。”说着就把妈妈推了出去,接着将门锁上,把妈妈关在了露风的小厨房。
冬夜人们睡得都早,妈妈怕吵醒了邻居,让人知道不好意思,只好在门上轻轻的敲,然後小声地哀求着∶“佩理,你让我进来,我冷┅┅得实在┅┅在受不了了,呵嚏!”
他不理妈妈,慢慢地抽着烟,过了好一会,才开了门,妈妈进来时直打颤,眼角挂着泪珠。
他见了说∶“好受吗?”妈妈没有出声,帮他洗乾净之後,自己洗了将水倒掉,然後进来关了门。正要上床,他拉住了说∶“把裤衩脱了,站在床前,我问你话。”
妈妈没法,只好依他说的脱光之後站在床前,他拿出那张纸,让妈妈念第一条。妈妈念完忙解释说∶“佩理,今天是厂里加班,我打电话给你,你不在,我不是有意的。”
“哼!谁知道是不是加班?!老实说,你和刚才送你来的干什麽去了?”
“佩理,你别冤枉我,他是我们一个班的,一起加班,他看晚了,顺路送送我。我没有对不起你。”
“我又没说你对不起我,你心虚什麽?”说着一把抓过台灯,递给妈妈说∶“你拿灯照那个地方,让我检查。”
“你┅┅”妈妈羞得没接,他挥手就给了妈妈一巴掌,妈妈只好接过台灯放在裆前。
他点了枝烟,一边抽一边将烟慢慢的喷在妈妈的裆部,妈妈羞得扭过了头。
他又起来,用手捧起妈妈的乳房说∶“你看看,结婚两年没给我生一个孩子,这奶头就耷拉下来了,没意思。”说着揪住奶头用力拉长、放手,又拉、再放手,看着双乳不停地颤抖。
过了一会,才让妈妈上了床,上床之後,一边用手在妈妈身上摸着,一边又说∶“你回来晚了,该让我怎样惩罚你?”
“佩理,我不是有意的,的确是加班了。”
“胡说!你老实说,今晚和那个男的干了什麽?不说我就打死你。”说着就抓住妈妈的乳房用力拧。
“哎吆,佩理,你松手,听我说。”妈妈一边用手掰他的手,一边想缓和一下。
“我不听,你老实坦白!”王佩理更用力地拧。
妈妈痛得在床上滚动,两只手在床上乱抓。他见妈妈不肯说,就从嘴上取下烟头说∶“我看你说不说!”妈妈见了忙用手拦住他说∶“我说,我说。”
他停了手等妈妈说,妈妈哭着说∶“佩理,我自从离了婚嫁给了你後,就死心塌地的跟你过,你别打我,我真的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你若不信明天可以去问,如果我骗了你,你怎麽打我都行。”
他笑了笑说∶“没有最好,把腿叉开吧,难道你不愿意我干你吗?”
妈妈勉强笑了笑,分开两腿,他猛地在妈妈的裆部阴户上击了一掌,妈妈一惊,说∶“你┅┅”
“你别怕,我相信你不会的,我只是为了看你对我是不是真心,你若真心对我好,就把腿分开再让我打几下,你若是不叫,我就相信了。”
妈妈想了想,无可奈何地闭了眼,说∶“你打吧。”
他真地用力抽打妈妈的阴户,我看了实在生气,忍不过就大叫起来。他一听火了,从床上跳了下来,打开我的门,一把将我推了出去说∶“小贱人,跟你的婊子妈一样不打不老实。”说着就举起了手。妈妈顾不得穿衣服,便从床上下来抱住他说∶“佩理,你别打她。”
他停手的原因并不是妈妈说的话起了作用,我从他的眼里看见了一丝贪念的怕人目光,我吓得一颤。他笑着说∶“不错,你已经成人了,长得太美了,你应该是我的。”说着,一只手在衣服外抓住我微微突起的乳房,用力一拉,我痛得大叫起来。
妈妈一下抱住他的腿,我低头在他的手上咬去,他吓得一松手,妈妈忙对挣脱手的我说∶“小娜,快走!”
我只好抓起一件衣服就向外跑,王佩理甩了两下都没成功。我开了门,又回头看了一眼,就见王佩理用力抓住妈妈的乳房,使劲地拧着,妈妈尖叫着但没放手,我只好忍住泪,冲入茫茫黑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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