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四大淫贼
第一章 夜雾将至 不知尊舍能容住?
月明星稀,皎洁的月光如水般铺散开来,使得静谧的林间多了一份安详。
夜半行将思归隐,幽径转身又深远。曲折幽深的林间小径,仿若一条将去探索的路,既有如晋五柳先生的东篱小道,令人闲静少言,淡泊名利;又如屈原行吟于泽畔,感慨今生,油然而发“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的不屈精神。
夜风缓缓袭来,林间多了些湿气,就要起雾了。朦胧的雾气缓缓渲染,仿佛给树林间披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身临其境便犹如置身梦中,所见所思也变得混沌不开。
远处的行人缓缓走来,似乎也不愿打破林间的安静,马蹄轻巧,不急不缓地往山腰上那灯火阑珊的木屋走去,看样子是打算借宿一夜了。
男子将马栓牢,喂了些草料,才迈步向木屋走去。只见他一身青衣,面容清秀,十七八岁的样子,隐隐有一股稚嫩的灵气,很是惹人怜惜,只是举止间又显得沉稳老道,仿佛摸爬滚打了几十年的老江湖。
“噔噔噔!”
“山路崎岖,雾气湿寒,能否借宿一宿?”
“去别处,这里满了!”一个略显粗豪的声音传出,显得狂放不羁,底气十足。
青年微微一笑,便侧身推门而入。房屋面积不大,里面显得有些破烂,除了些许木柴和干草便空空如也,一团篝火在小屋中央跳跃着,散发着宝贵的温暖。也不待那汉子制止,青年放下行李便自行走到火堆旁,在汉子的对面坐下,老神在在地烤起火来。
那汉子本想呵斥,只是青年已经坐下,看姿态也明显不会离去了,便只打量了他一下,没再说什么。
这木屋其实没有主人,只是供走山路的旅者歇脚用的。木屋建在山脚下,道路旁,很是显眼,经过的人很容易发现。若是太平盛世,说不定里面还会有些许米粮清水,过路人暂且享用,下次再行补还。只是现在民生凋敝,饥荒肆虐,大宋朝已垂垂老矣,就算这里原本有些米粮,也早就被吃光了。
好在走深山的人都讲究个“山重水复”,虽然没有米粮,但些许柴草还是可以补充的,偶尔路过避雨借宿,也会撒些驱虫之物,不至于这里彻底荒废。
显然汉子和青年都是常年在外行走之人,对此都心中了然,也一眼看出对方的不同寻常,彼此有默契地避免冲突,倒也相安无事。
青年烤了一会儿火,烘干了身上的湿气,便从行礼中取出一条毯子,铺在身下的干草上。只见他转身打开包裹,小心翼翼地取出几个密封的油纸包,打开一看,竟是花生米、蚕豆、腐竹等几样小菜。在汉子略带奇异的目光中,青年将几种素食一一摆放在身前,左手袖口一缩,又神奇地取出一个巴掌大的瓷瓶,托在手心,煞是好看。不用说,里面定是美酒无疑了。
汉子看到那瓷瓶,就两眼炯炯,紧绷的面容也融化了许多,似乎有些欲言又止,但一时间又拉不下脸来。只是看到那青年取出一个小巧的酒杯时,便再不迟疑,轻喝一声:“慢!”
青年抬头看了看那汉子,迟疑道:“老哥,有何指教?”
“唔,指教不敢当,我看小兄弟吃食清淡,老哥这里有些牛肉,唔,兄弟若不嫌弃,不妨尝尝。”
青年看那汉子支支吾吾的,有些心不在焉,再看他的眼神,顿时心中了然,便放下酒杯,笑道:“承蒙老哥关照了,小弟无以为报,只能以酒相赠。”,言罢便将手中的瓷瓶掷与汉子。
汉子赶紧接过,又有些不好意思,踌躇道:“小兄弟都给我了,你喝什么?”
青年摆了摆手,割下一片汉子扔来的熟牛肉,送到了嘴里嚼了嚼,方道:“小弟平日是不喝酒的,若非今日天寒雾湿,也不会饮酒驱寒,然而现在有了老哥的这团薪火,酒不喝也罢。”
“呵呵,那就好,那就好,小兄弟莫怪,老哥就好这一口。”大汉呵呵笑着,将酒瓶塞进怀里,仿佛舍不得一下喝掉,要留着慢慢享用。“牛肉还算新鲜吧?昨天出城前刚买的。”
“嗯,不错,膻味尽除,还有股淡淡的花香,正合小弟胃口。”
汉子眼光闪了闪,呵呵一笑,便倒头躺在干草上,翘起二郎腿,闭目假寐起来。
火堆噼啪地燃烧着,驱散着浓雾的湿寒。青年静静地坐着,不时割下一片牛肉放进嘴里,吃得有滋有味。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二人之后竟是再无交谈,仿佛根本就没见过对方。
汉子四仰八叉躺在干草上,鼾声微起,仿佛已经睡着了。青年继续吃着牛肉,啧啧有声,只是眼里不知什么时候,已是一片寒意。
青年将牛肉一点点吃完,又将剩余的几样小菜重新打包,放入行囊。仿佛有些困了,他打了个哈欠,转身往角落里走去。
本来已经睡着的汉子,不知什么时候睁开眼睛,他一瞬不瞬地看着青年的背影,眼角微微眯了起来。他看到了,青年左手衣袖中微微闪过几点银光。
一股焦糊味不知什么时候弥漫开来,仔细一嗅,竟是来自火堆中。青年却仿佛没有闻到,整理好了他的小角落,便躺下闭目养神。只有汉子静静地看着火焰中那一小堆焦糊的牛肉,嘴角慢慢泛起一抹奇异的弧度,仿佛饶有兴趣。
汉子根本不好酒,青年根本不好肉,酒是琼浆液,肉藏紫花毒。
……
风呜呜地刮着,浓雾遮面,若是这时候出去,怕是不出一刻便会浑身湿透,再兼浓雾寒凉微毒,染上风寒那是不可避免的。
青年背靠在墙上,呼吸均匀,表情恬淡,仿佛已经睡着了。只是他自己却知道,不光他没睡着,对面的汉子也不可能睡。
他在观察他,他知道,他也在观察他。
青年知道,他这次是遇上凶残狠厉的主了,更头痛的是,凶残的同时还非常狡诈。阴狠毒辣,狡猾如狐,疑心重重又自信狂妄。若是太平盛世,也只是落草为寇,被朝廷通缉捉拿罢了,掀不起什么风浪,然而生逢乱世,一旦让这种人得了势,绝对是一方枭雄。就像,三国时的曹操。
想到这里,青年暗骂自己想多了,都怪前两天路边那个说书老头太有煽动力,自己堂堂一个魔教暗使,居然也跟着站在那里听了半天,真是愧对江湖三大折花御使之一和小神医的名号。
青年想归想,注意力却始终不离对面那汉子。他是个淫贼,而且是个出道了二十多年的老江湖,稚嫩的外表下掩藏的是狐狸般的机警。无数次的井中捞月、洞底探花,早已使他的观察力敏锐到了无法想象的地步,饶是闭上眼睛,汉子的一举一动也逃脱不了他的感应。青年的呼吸越发悠长,全身心投入到这场别开生面的游戏当中,他对自己很有信心!
汉子仰躺在厚厚的干草上,壮硕的身躯深深压进草梗中,仿佛一尊石像。他是个山贼,准确的说是九寨的首领之一,是乱世之前的一股新兴势力。走南闯北几十年,白手起家,创立偌大基业对抗朝廷,又岂是一般的难缠。他躺在那里,便如一只沉睡的猛兽,不知什么时候就会露出森森獠牙,择人而噬。
原本旺盛的篝火渐渐变小,缩成了一团小火苗,空气也变得寒凉起来。小小的木屋中,一种莫名的气氛在缓缓酝酿,缓缓积累,就像无形的云,积多了便成了压抑。
呼啸的海风携着浓浓的水汽,在林间肆虐而过,无数的水滴从树上落下,再跌落尘埃,仿佛一次短暂的旅程,一个短暂的循环。
夜风席卷,水汽氤氲,整个山林都被湿透。简陋的木屋仿佛一个细雨中垂钓的老翁,不知道在那里坐了多少年。水珠嘀嗒着从破损的瓦片上落下,将檐下的小坑砸得越发深邃,仿若一个酝酿了许多年的陷阱。
“噔噔噔!”
“夜风肆虐,大雾将至,不知尊舍能容住?”
……
孤道行,冷蓑衣,猛回首,尽风雨。
第二章 草色烟光 云涌更在风雨后
海边气候多变,风雨难测,就像这片被浓雾吞噬肆虐的山林,明明是开春时节,又哪里有得半分春意。
木屋依旧吱呀地响着,若不是林木的庇护,怕是早就被海风吹散了。水雾淋漓,顺着破损的瓦片和茅草滴答着落下,篝火依旧燃着,只是里面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两个人。
青年看了看那一对男女,男的十八九岁的模样,倒是和他现在的样子差不多,书生打扮,举止优雅,彬彬有礼。这世道,像这样有教养的纯粹的读书人可不多见了。女的二八妙龄,看那样子是个丫鬟,只是经验匮乏的她显然还不太懂得掩饰自己,稍有经验的人便一眼便看出了她身怀不俗的武功,相信对面那汉子也早看出来了。
“在下赵平,进京赶考路过此地,不知两位尊姓大名?”书生朝着青年和汉子拱了拱手,熟络道。
果真是个书呆子,青年和汉子心中同时掠过这个念头,汉子更是一翻身,连打理都欠奉。
“好说,鄙人左剑清。”青年笑道。
“看左兄也是饱读诗书之人,也是去临安赶考的?”
“严父卧病床榻,嘱咐在下代他前往终南山祭拜先祖。”
“终南山路途遥远,又地处宋金交界,左兄孤身一人可怎去得?”赵平讶然道。
左剑清本是健谈之人,横竖今夜无眠,倒也乐得与这书呆子插科打诨。他叹了口气,神情又显得坚定了许多,道:“百善孝为先,父母之命,先祖之魂,纵是山高水远兵荒马乱,又怎能弃之不顾?”
赵平听罢悚然动容,起身朝左剑清恭敬一拜,叹道:“左兄大孝,愚弟惭愧,请受在下一拜!”
左剑清嘴角动了动,几乎要笑出来,又连忙忍住,正容道:“赵兄饱读诗书,通晓经纶,才是鄙人最为佩服的。”
“左兄谬赞了,我大宋才华横溢者数不胜数,小子双十未过,初临大考,又怎当得饱读诗书?只是如今外敌在伺,民生凋敝,平厚颜求得一份功名,为国尽力罢了。”
“哦,赵兄忠义!”左剑清抱了抱拳,随口道:“然如今奸相当道,诸侯并起,乱世之象已现,此时进得朝廷,无异于深陷龙潭虎穴,生死难料。何不择地隐居,或靠得一方豪杰,至少保全家平安。”
赵平刚刚坐下,闻言又猛地起身,一甩衣袖朗声道:“国家之兴亡,匹夫有责!平虽不才,亦不愿我大宋大好河山落入贼人之手。”
“合久必分是定数,赵兄执着了。况如今民生凋敝,外敌在饲,朝廷势弱而诸侯并起,纵是孔明在世亦是束手无策,赵兄一人又能改变什么呢?”
“左兄此言差矣,我大宋虽内忧外患,然天下终是朝廷的天下,皇室正统又岂是那些魑魅魍魉所能比拟的。国危之时,忠义之士终会挺身而出力挽狂澜。古有宗泽、岳飞、韩世忠、辛弃疾收复河山,今有郭靖、黄蓉驻守襄阳。区区蛮夷,又有何惧?”
左剑清摇了摇头,和这种黄毛小儿争辩真是无趣。看了看那个少女,嗯,还满标致的,也许再过两年就是个不错的美人儿,只是现在太过稚嫩,自己也不好这一口。唔,功夫底子很不错,比自己扎实,气质也很好,这年头不多见了,是哪里培养的呢?皇宫,碧水岛,还是魔教?皇宫自顾不暇,魔教不可能,而碧水岛太过隐秘,自己行走江湖二十多年也不了解,不过听说那里多是女子,而这个书生……
左剑清心头一动,忽然想起了什么,又不动声色地说道:“赵兄言之有理,我大宋人才济济,又怎容蛮夷逐鹿撒野。”
赵平点了点头,也是一脸高傲,仿佛金蒙之流,只是些未开化的野蛮人,不值一哂。
“赵兄可曾见过鹿?听说天命之子七岁遇鹿,不知可信否?”
“还有这事?鹿,在下见过很多,不过这等言论不可信,唔,古人之言,不可尽信……”
左剑清点了点头,心里有了计较,便转移话题。
薪火噼啪地燃着,二人谈天说地把文弄字,倒也渐渐熟络。看那赵平更是眉飞色舞,折扇频摇,显然内心激动,早已将左剑清引为知己。
夜雾迷蒙,海风怒号,天地之威,鬼神莫测。孤零零的木屋矗立在浓雾迷蒙山林中,仿佛被困在混沌中的迷途者,不知何去何从。
长夜漫漫,无尽的浓雾奔腾肆虐着,似要将天地抹平。遍地残花断叶,刚露头的树牙被毫不留情地折杀,随着狂风扬满了天空。夜风呜呜,如泣如诉,仿若阴阳颠倒,鬼神当道。白日里奔走往来的飞禽走兽早已销声匿迹,只有湖泊中的鱼儿小心翼翼地捡食着水面上飘落的残叶。
忽而雾淡风轻,远山可见,继而万籁俱寂,落雨可闻。风雨渐渐沉寂,山林恢复幽静,仿佛刚才阴风哭号的惨淡景象只是一场幻境。
瓦片上的露水缓缓滴落,鸟儿欢快的叫声渐渐响起,不知什么时候,天已经亮了。密封的木窗被缓缓打开,书生仰望着远处的山林,稚嫩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欣喜的笑意。“空山新雨,草色烟光,才人代出,江山正当时。左兄,我大宋光复河山,指日可待!”
左剑清点了点头,心里却是哭笑不得。
“兀那小儿,狗屁不通!朝廷早已烂掉了根,只待豪杰一声令下,瞬间便灰飞烟灭!”大汉起身而立,指着赵平喝道。
赵平张了张嘴,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又哪里见过这等浑人,竟敢公然叫嚣着灭掉朝廷,此等反贼也太过嚣张!
左剑清也被汉子这一吼惊醒了些许困意,他愣了愣,心里却是念头急转。按说汉子应该不是个简单人物,怎会无聊到对这个书呆子发脾气?有门道,肯定有门道!莫不是,他也看出来了?
“你——,你这反贼,竟敢如此大言不惭,你死罪!”
“哈哈,我死罪?谁能杀我?赵与莒?”汉子放声大笑,说不出的张狂。
“大胆狂徒,竟敢直呼圣上名讳!冰儿,给我拿下!”
赵平一声怒喝,瞬间一道白色的身影从左剑清眼前闪过,直往大汉袭去。但听“叮!”的一声轻响,身影又倒飞而回,正是原本站在一旁的侍女。
也不知他们是怎样交手的,大汉依然一动不动站在那里,嘴角泛起一丝轻蔑,反观少女的脸色却是有点苍白。少女的失利本在左剑清意料之中,却是没想到大汉如此轻描淡写,饶是以自己的眼力也没看出他是怎样出手的,不由得再次提高警惕。
“且慢,两位仁兄切莫动怒,萍水相逢本是缘分,这又是何必?”左剑清摆了摆手,打了个圆场,道:“听在下一句,化干戈为玉帛,岂不更佳?”
“左兄,他是反贼啊!”
大汉深深看了左剑清一眼,撇了撇嘴,指着赵平喝道:“就给左贤弟一个面子,今日暂且饶过你,好教你知晓,我乃七雄寨二当家嵇聧,他日灭朝廷诛赵家者,必是我嵇聧!”
汉子哈哈大笑,忽地飞身一脚将顶梁踢断,霎时间木屑纷飞尘土飞扬,整个木屋轰然倒塌。
赵平狼狈地从废墟中爬出来,蓬头垢面,满身尘土,原先的文雅气质荡然无存。倒是一旁的左剑清依然一尘不染,在房屋倒塌的瞬间,他就跃窗而出了。
木屋经受住了风雨的考验,却被它的所庇护的人一脚葬送。
尘埃渐渐落定,远处传来汉子张狂的笑声:“左贤弟闲暇当去七雄寨,杀人放火,美酒佳人!”
左剑清摇了摇头,如此张狂的反贼,倒也少见。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如此无法无天之徒,当诛九族!”赵平边整理衣着边气愤难抑。
“赵兄息怒,我观这贼子武功高强,不宜硬碰,不妨告知官府,广贴告示,任他三头六臂也难逃法网。”
“左兄言之有理,在下这便回去。七雄寨,嵇聧,我记住了!”
赵平喘着粗气,原地走了两圈,把扇子摇得吱吱响,当下也不啰嗦了,收拾好行李,留下联络方式便出发了,仿佛要马上将那嵇聧捉拿归案似的。
告别了赵平,左剑清也解开马绳,缓缓走下山路。
当今圣上共有七子,其中三子夭折于宫廷争斗,二子死于北方战乱,一子留于身边,一子送往碧水岛。皇帝已年近古稀,却迟迟未立储,身边的二皇子因为屡次调戏于丞相的四夫人,丢尽了皇家颜面,被打入冷宫,最有可能继承皇位的就是碧水岛的幼子赵允平了,而且根据魔教内部的消息,基本上已可以肯定,皇帝就是在等他归来了。
也是皇帝的儿子死得太多了,基本上都快死尽了,把皇帝给吓怕了,以至于后来老来得子,幼子刚断奶便派人送去了碧水岛。
说起碧水岛,也是武林的一大势力,只不过与朝廷或者说皇室关系颇为密切,过世岛主的夫人是昔日京城第一才女,也带有少许皇室血缘,因而皇帝也放心把幼子送去,远离京城的漩涡。
其实碧水岛在武林中人眼里,可不止一个门派那么简单。听说那里美女如云,个个国色天香,而且每一个女弟子都有一只从小伴随长大的鹿,想想就显得神圣,那股子占有欲哪是江湖汉子所能抵挡的。左剑清没去过碧水岛,也没有人知道碧水岛在哪里,但魔教中的记载一般是不会有错的。
那嵇聧应该也猜到了。一个没科考过的书生,却对皇室正统侃侃而谈,浑身透露出一股高贵、无知,再加上自己言语的试探,至少有了四成的把握,赵平就是那赵允平!
嵇聧是反贼,是一方枭雄,与朝廷不共戴天,却反而放他离去,自己当时没有深想,现在看来怕是大有深意。朝廷越来越势弱,近乎名存实亡,只能小心翼翼地维持着名义上的统治,根本不敢稍加妄动,而赵允平年幼无知,许多想法不切实际,若是真的做了皇帝,任他臆断,怕是天下瞬间便会大乱。嵇聧故意放走并激怒于赵允平,他,这是想要乱世提前到来!哪怕只是有这种可能。
左剑清渐渐陷入沉思,嵇聧太过狡猾,自己还是将他轻视了,现在看来,什么七雄寨,甚至是“嵇聧”这个名字,都可能是假的,移祸江东罢了!
乱世将起,改朝换代逐鹿天下的时代又到来了,各路豪杰早已摩拳擦掌蠢蠢欲动,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三个月后的武林大会。这是将是乱世前的一个缓冲,一次交流,一场各路英豪的聚会与试探,而身为这次武林大会的导火索,魔教却已准备了近百年,又有谁知道它的真正面目?
秦失其鹿,天下共逐之!
……
合久必分乱世起,各展神通,敢问,江山如画,豪杰可是画中人?
第三章 大江东去 英雄古墓深处
太乙近天都,连山到海隅。白云回望合,青霭入看无。
望着远处连绵的群山,左剑清心中不禁一阵舒畅,终南山不愧为天下第一福地。自己走南闯北二十多年,见过的山川湖泊数不胜数,然而乍见此山,却忽然产生一种隐居长留的念头。
千峰碧屏,白云兴起,渺渺的晨雾将仙都托上了云端,仿若桃园仙境。清凉的晨风拂过,璀璨的露珠滚动流转,一时间珍禽婉转,异兽走动,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峰回路转,赏玩半日,左剑清走到了一处渡口。看水流甚急,渡口陈旧,也不知还有没有船家,刚想去下游看看,却见一只乌篷小船从上游缓缓驶下。
乌篷船?左剑清一阵诧异,江南水乡盛行的乌篷船,没想到在这深山里也有踪迹。不对,看这乌篷船明显要比江南的大许多,也坚固许多,要不然也不能在激流中穿行,大概是船家自行改造的。只是,那略显宽大的木蓬对于渡船来说,明显是个累赘,也不知船家作何用途。
“船家……”左剑清拢手大喊,只是船夫好像没有听到,只管顺流而下。左剑清又喊了两声,渡船依然没有靠岸的意思,从河中央经过左剑清,往下游驶去。
左剑清凝目看去,但见那船夫五十岁的样子,灰白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穿着虽然普通,却是有条有理,一尘不染。
奇哉怪哉,左剑清心里暗暗嘀咕,就算不是渡船,也得有个回应不是。看那船只就要远去,左剑清心中略一思量,这茫茫群山人烟稀少,错过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过去。当下不再迟疑,纵身一跃跳到了江边的一块大石上,再猛地一掠,空中几个漂亮的折身,便稳稳地落到了船上。
那老汉正摆弄着桨叶,忽觉船体一震,一个身影已落到了身前,顿时大惊失色,操起木浆便迎面拍去。
左剑清苦笑,使了个柔劲将木浆夺过,道:“老哥莫要误会,在下并无歹意。”。看那老汉惊疑不定,便又解释了几句,他能言善辩,原本以为几句话就解决,却发现老汉又聋又哑,打了半天手语也不管用,折腾了半天,最终却只用了两个铜板就解决了。
老汉将铜钱揣进衣兜里,唔唔了几声,也不知道说的什么。左剑清摆了摆手,暗暗摇头,原本还想打听一下活死人墓的地点,好印证一下,看这情况,也不由得打消了这个念头。
船只继续前行,没多久,河道便宽阔起来,小船不再摇晃,速度也慢了下来。
阳光驱散了雾气,暖洋洋地洒在河面上,成群的鱼儿在清澈的水中追逐嬉戏,争食着船上洒下的渣滓。花香阵阵,蝴蝶纷飞,不知什么时候,两岸已是姹紫嫣红。
左剑清倚靠着木蓬,欣赏着沿岸的风景,怡然自得,阳光晒得身上暖暖的,有些昏昏欲睡。船慢慢停了下来,老汉对着他指手画脚,唔唔地说了些什么,他摆了摆手,也不在意。
连日赶路,虽说左剑清功力不俗,也是有些困乏。此刻躺在小船上,鸟语花香流水潺潺,越发困意难耐,原本只想假寐半刻,不知什么时候鼾声微起,已是真个睡着了。
朦胧中,左剑清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他一直在找一个人,但是自己也不知道要找的人是谁,好像也有一个人一直在找他。后来他看到了一面镜子,他知道,他找的那个人来过,找他的那个人也来过……
小船轻轻摇摆,左剑清缓缓睁开眼,一时间精神有些恍惚。微风吹来,水面上泛起阵阵涟漪,斑斓的视线内充满了梦幻般的色彩。
船家正踮着脚在船头挥手,口中嗬嗬地喊着,显得很是兴奋。
左剑清顺着老汉叫喊的方向看去,但见前边十几丈的峰崖上,一个白色的身影静静站立。
青丝飘扬,白衣轻拂,窈窕妩媚,渺渺若仙。
左剑清刚刚睡醒,又迎着日光,只能看出女子大概的身影,然而只一眼,便睡意全消,连忙以手抚额,定睛看去。
只见那女子容貌绝美,说是倾国倾城也不为过,纵是平静若水,周边的红花粉蝶也仿佛霎时间失去了颜色。此等姿容,饶是左剑清遍尝美玉见多识广,也是从未得见。身姿窈窕丰腴端庄,双腿修长精妙无双,丰臀鼓胀浑圆肥美,柳腰盈盈雪肤暗藏。而无论从气质上还是身材上,均表明此等佳人已是仙凤择木,为人妻母,尤其是那胸前的峰峦,硕满沉甸,望而生欲,根本不是闺中女子所能比拟。
左剑清呆呆地坐在那里,两眼一瞬不瞬地看着那女子,一时间竟看得痴了,哪里还有得半分折花御使的从容。也是这女子太过美貌,已非笔墨所能形容,而左剑清又连日奔波未曾开荤,这深山老林,乍见之下,尤为惊艳。
船头轻轻一晃,女子已飘身到了船上,看她气定神闲,显然轻功卓越。
左剑清有些狼狈地爬起来,傻傻地笑了笑,他平时能说会道,此刻却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女子被左剑清盯着看,显然有些不适应,只是她似乎久居深山,有些不善言辞,半响后,方冷哼一声。
左剑清一个机灵,总算回过神来,心中暗暗惊叹,这定是武林中人传的神乎其神的活死人墓的主人,神雕大侠杨过的妻子小龙女无疑了!本以为江湖第一美女的称号只是武林中人谣传,毕竟真正见过她的人极少,而神雕侠侣隐居之后便从未出山,传言难免有些夸大。但此刻他才知道,江湖第一美女不但名副其实,还有些保守,说是天下第一美女也无不可。如此尤物,当真天下罕见,亦不知那中原第一美女黄蓉可否与她比肩。
“敢问,前辈可是杨夫人?”左剑清恭恭敬敬地抱拳施礼道。
小龙女微一错愕,沉吟半响,方道:“正是,有何事?”
左剑清目不斜视,答道:“在下左剑清,乃一灯大师义孙,奉他老人家之命,前来为杨大侠和夫人送上中秋武林大会的请帖。”言罢从怀中掏出一个红色的请柬,递了上去。
小龙女没有接请柬,仔细看了左剑清一眼,心中却有些感慨。一晃三年了,外面也已是沧海桑田,无欲无求的一灯大师收了义孙,过儿的病却至今未愈。
她知道,过儿虽然对昔日四大高手以及郭靖都很尊重,但心中最敬重的却还是一灯大师,虽说不过寥寥几面,但对他的影响却是巨大的,以至于每次相遇总是恭敬地执弟子之礼。若是郭靖夫妇邀请,想来以那黄蓉的手段,也不会有什么好事,当年便是如此,推掉也罢,然而一灯大师相邀,却是不能不去。只是想到过儿的病情,眼神中不禁闪过一丝凄愁,却正色道:“一灯大师可安好?”。
“爷爷很好,师父他老人家也经常提起夫人。”
“你师父?莫不是?”
“中神通。”
小龙女嘴角泛起一丝微笑,想到那段被金轮法王追杀,困于山洞的时光,不禁对那个老顽童也有些想念,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样子。一灯大师是左剑清的爷爷,周伯通做他师父,却是矮了一辈,也不知道从不肯吃亏的他又是想的什么心思。
有了一灯大师和周伯通这层关系,小龙女对左剑清也显得亲近了许多,轻声问道:“武林不是已经太平了吗?又是什么事情惊动了他们两位老人家?”
“夫人有所不知,三个月前,销声匿迹了近百年的魔教突然间强势复出,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横扫南方众多门派,所过之处血流成河,势不可挡。此魔教远非昔日日月神教所能比拟,便连少林、武当也只不过抵挡数日便被屠戮殆尽。一时间武林大哗,人人自危,丐帮、五岳、铁剑门等武林大派迅速结盟,联手召开武林大会,共讨魔教。”
小龙女勃然变色,大惊道:“怎会如此严重,这样下去,正道危矣!”
左剑清叹道:“正是如此!魔教惨无人道滥杀无辜,便连普通百姓也是任意屠戮,武林中人更是难逃厄运,纵是许多隐居深山的前辈也纷纷遇害。传言魔教教主臧顶天武功登峰造极,其麾下更有臭名昭着的”一魔,二怪,三妖,四煞“,个个武功高强,嗜杀残暴,又贪婪好色,淫乱无度。但凡有些姿色的女子都被他们任意凌辱,而身段窈窕又貌美异常的更是被送往密地长期幽禁,供他们施淫享用。爷爷和师父正是因为看不惯魔教的种种恶行,才愤而出山,共讨魔教的。”
“魔教如此惨无人性,必遭天谴!”小龙女怒道。
“还请夫人和杨大侠出山,除此邪教!”左剑清抱拳大声道,声音说不出的悲愤。原本以为小龙女定是慨然应允,没想过了半响仍是不见回答,左剑清心中思量,莫不成哪里不对?刚要再言语,耳边却是传来一声叹息。
“你跟我来吧!”
小船行过几道分流,缓缓驶入树林,河道渐渐变窄,江流也变成了溪水。溪水潺潺,两岸林木极为茂盛,几乎将天空遮蔽,静谧的林间花鸟走兽好不热闹,充满了勃勃生机。
左剑清和小龙女并肩坐在乌篷下,凭着自己三寸不烂之舌,将她哄得浅笑不止。他总算明白船家为什么弄这么个乌蓬了,这哪里是什么渡船,根本就是专门载小龙女的,也难怪一个头发花白的山中老汉要打扮得这么利索体面。
溪水越来越窄,最终在一处小水潭里顿止,水潭不大,约十丈方圆,也不知多余的水都流到了哪里。
小船渐渐停在了水潭中央,也不靠岸,小龙女起身对那老汉说道:“麻烦你了,邴叔。”
左剑清一阵惊异,却见那老汉摇着双手,呵呵傻笑。小龙女见左剑清还坐在那里不知所措,顿时恍然,解释道:“墓道正门被断龙石堵塞了,只有从密道进入,下方三尺有根红绳,沿着红绳潜行半刻便到了。”说着,指了指下方的水潭。
小龙女又交代了一下有关事宜,便纵身跃入水中,水花四溢,可见她并不精于水性。
看着小龙女的身影瞬间被潭水湿透,那窈窕的身影在水中摆动着,分外诱人。左剑清两眼发指心头火热,恨不得马上追上去,将她抱在怀里肆意亲抚一番。直到水中那身影渐行渐远,模糊不清,他才猛然回过神来,急不可耐地跳将下去。
幽深的潭水有些冰冷,左剑清连忙运起真气边驱寒便潜行,他水性极佳,不一会儿便追上了小龙女。只见她正牢牢地抓着绳子,一点一点地向前移动,行动间显得颇不适应。看来不是不善水,而是根本就不会水,若不是这根绳子,怕是根本就过不去。
左剑清心中一动,也去抓着绳子,紧紧地跟在小龙女身后,显得颇为吃力的样子,眼睛却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的身体,眼神中渐渐充满了贪婪。
潭水的浸泡下,白色的衣裳呈半透明状,肉色若隐若现,那雪白的肌肤毫无瑕疵,倒显得比衣服还要白皙许多。轻衫飘动,里面那如玉般的丰满身材显露无疑,双腿修长柔韧,柳腰盈盈摆动,浑圆肥嫩的雪臀上,那娇小的短裤显得越发鼓胀,背心处两根细小的红绳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左剑清不自觉地咽着口水,胯下的阳物早已昂扬而起,涨得难受。他却知道,现在远远不是时候,只能眼巴巴地看着,过过干瘾。
哗!终于到了绳子尽头,左剑清跃水而出,抹了把脸上的水,四处打量了一下。墓中比潭水里还要黑暗几分,但以左剑清的目力倒也不难适应,四周都是石壁,只有一条墓道通往里面。
“杨夫人,你在哪儿?”他往前迈了一步,却被一个石阶挡住,“啊”的一声,“身不由己”地向前倒去,顿时压在了一个柔软火热的身子上。那娇嫩的触感,凹凸的身姿,顿时令左剑清一个机灵,尤其是胯下的硬物死死地抵在一处软肉上,险些让他爆发。
“啊!”小龙女一声惊呼,身子被左剑清压在身下,两人靠得极为紧密,小嘴中呼出的热气几乎全喷在他的脸上。“没事吧?你怎么不小心?”说着便欲起身,胸前那饱满硕大的双乳蓦然间挤压在了左剑清的胸膛上。
左剑清忍不住一声呻吟,那硕大,那弹性,那股惊心动魄的热浪,几乎令他晕眩,一时间江湖闻名的大淫贼,心居然提到了嗓子眼。然而他却不敢多加留恋,僵硬着身子爬了起来,强笑道:“没事,我身体结实着呢!”。这一刻,回想起从前的肆意花丛,那些曾经被自己费尽心思得尝并暗自得意的美妇熟女,便如土鸡瓦狗,黯然失色。
小龙女见左剑清有些不自然,似乎也想到了什么,俏脸开始发烫。
也难怪她疏忽。三年前,金轮法王的临死一击使得杨过身受重伤,而小龙女也是功力倒退极多,二人隐居后没多久,杨过便再压制不住伤势,从此一病不起。这三年来,小龙女悉心照顾,几乎寸步不离,然而却毫无办法,只能以黄药师提供的秘方勉强为他继命,若不是寒玉床的功效,怕是早已命陨。至于夫妻之事,天伦之乐,又哪里能奢望?日久之下,便有些心灰意冷,以至于乍见左剑清,忽略了一些男女之防。
且不提二人如何尴尬,待小龙女和左剑清换过一身干爽的新衣后,便往古墓深处走去。
古墓规模显然极为庞大,四通八达,墓室无数,从一些细节可以看出里面处处是机关。左剑清跟着小龙女凭着一盏油灯在墓道中渐行渐远,也不知走过了多少墓道,拐过了多少拐角,饶是记忆不错的他也早已迷迷糊糊,分不清东西南北。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进入了一个宽阔的墓室。墓室面积极大,较之豪门宅院也不遑多让,只是里面空空如也,四周尽是池水。水池中央有一处石台,上面放置着一块散发着晶莹剔透毫光四溢的椭圆形白玉,白玉上好像还躺着一个人。
左剑清定睛望去,顿时只觉一股庞大的压力扑面而来,一时间呼吸困难,四肢百骸都变得麻木僵硬,仿佛绝世的凶兽盯上了它的猎物,随时会将他吞噬。
左剑清心头大骇,没想江湖竟有如此人物,纵是一灯大师和周伯通都难以比拟!
尽管他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但散发出来的压力却是令人胆寒。在墓道中,小龙女已经说明了他的状况,他知道,这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已是身受重伤,久卧床榻。而现在看来,生机耗损过度老化的他,分明是奄奄一息,命不长久了。然而就是这样一个垂死的老人,却能散发出这样强大的压力,可见他巅峰的时候根本就难以想象。
这就是一代神雕大侠杨过?!
太强了!实在是太强了!
……
大江东去湖海尽,转头皆成空;葡藤底下笑当年,英雄皆当年。
昔人去,佳人在,红尘多留恋,有时已入眠。
第四章 入红尘
食中二指接替在腕脉上触动按压,时不时轻轻揉动片刻,接着便依次对脚部、膝盖、头颅、心口等处,按照不同的手法一一诊察。
“经脉淤塞,阳气又过盛,若不是寒玉床功效奇佳,怕是早已真气四溢烈火焚身而死。”左剑清踌躇了半天,缓缓说道。
虽然小龙女早已知晓杨过病情的严重,但听左剑清缓缓道来却仍然心惊胆颤,果真和黄药师的诊断一模一样。忽而心中一动,左剑清医术显然颇为高明,黄药师不能治愈,或许他另有办法也尚未可知。想到这里,小龙女越发激动难耐,连忙道:“还请少侠出手相助,妾身感激不尽!”说着,便要跪拜下来。
左剑清哪能受她一拜,连忙将她扶住,道:“夫人见外了,但凭爷爷、师父和杨大侠的交情,在下也当竭尽全力。”
虽说左剑清医术颇为了得,但杨过的伤势太过严重,他也不敢把话说圆了,毕竟黄药师都治不好的病,自己虽然被称作“小神医”,但也绝不敢自认为医术比黄药师还要高一筹。他的医术学自魔教,但大都是邪门歪道,对这种奇病还是欠缺经验,若是魔教的那个人出手,或许还真有得救。
只见他再次诊断了一遍,又和小龙女询问了当年与金轮法王交战时的一些事宜,沉吟半响,方道:“杨大侠的病情与法王的临死一击息息相关,药石只能延缓病情,若要根治,还得从金轮法王入手。”
小龙女眼前一亮,随即有黯淡下去,道:“金轮法王早已死去,这又从何说起,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夫人不必着急,如果在下没记错,法王修的《龙象般若功》,乃是蒙古金刚宗的至高秘籍。在下曾在一本典籍上看过,此功至刚至阳威力无匹,中者无不身受阳毒,若不及时引导排除,便会越聚越多堵塞经脉,最终焚体而亡。我观杨大侠经脉淤塞,高烧不退,必是被阳毒侵袭,阳气过盛所致。”
小龙女听得心惊胆颤又后悔不秩,若是当年过儿及时疗伤,也不会落得如此境地。三年前,将金轮法王除掉,三年后,过儿难道还要死于他手?不会,一定有办法的,过儿不会有事的,这个年轻人定是上苍派下来救他的。小龙女心情激荡,也不见了往日的从容,当下急声道:“这些时日,过儿清醒的时候越来越少了,少侠一定要想办法救他,若有需要单凭吩咐便是。”
左剑清安慰道:“夫人莫急,在下认得一位江湖朋友,恰好知道那《龙象般若功》的下落,只要得了功法,对症下药,还有不愈之理?”。说到这里,又信誓旦旦地道:“我那朋友也会参加这次的武林大会,到时万事俱备,定幸不辱命!”
小龙女怔怔地愣了半响,仿佛在努力消化左剑清的话语,良久,方长长舒了口气,仿佛一下子安心了许多。三年了,终于听到过儿康复有望,自己却只想痛哭一场,只是左剑清在面前,自己却不好不顾身份。这一刻,在她的心里,左剑清变得重要了许多,而对于这次武林大会,她已是势在必行,绝不容出任何差错。
“夫人,如今武林大会我们必须要去,在这之前稳定杨大侠的病情乃是当务之急,夫人先将黄老前辈的药方说与我听,在下且斟酌一二。”
待小龙女将药方说完,左剑清思考了好一阵才道:“黄老前辈的方子是极好的,在下也不敢妄加改动,只需按时服药即可。然而杨大侠体内阳气过盛,终须排泄,不然纵有寒玉床,也终究压制不住。”
“还请少侠施以援手,妾身感激不尽。”
“这个在下自会尽力,然而杨大侠病情太过严重,已不能用寻常方法随意医治,否则定是生死难料。不过在下倒有一套方法,唔……这个……”
见左剑清支支吾吾的,小龙女有些疑惑,问道:“少侠有方可医,自是极好,不知是什么方法?”
“唔,这个,男子阳精中所含阳气自是最多……,唔,自此排泄,亦不会牵连受损经脉……”
左剑清吞吞吐吐的,但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小龙女哪里还能不明白?
待左剑清说完,小龙女粉嫩的俏脸已是一片晕红,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过了半响,方道:“你,你先出去一下……”
“且慢,不知夫人以前是否为男子出过精?”
“啊?这……”
“夫人勿怪,女子若是初次为人出精,没有人指导是做不得的。否则非但不得要领,出不得精,还会对男性造成一些伤害。”左剑清神情肃穆,义正言辞,仿佛一个醉心医术的郎中在潜心探讨医理。
“这样啊,妾身……不知道……”小龙女小声道。见左剑清说得严重,不禁心头一惊,抛却了羞涩,不敢再扭捏多想。事情终究涉及到过儿安危,权衡半刻,便把心一横,道:“还请少侠指点。”
一刻钟后。
雪白的寒玉床旁,一个窈窕的背影跪在昏迷的老人的胯侧,两腿紧紧并拢,香肩颤抖,仿佛在承受什么难堪的物事。只见她上身前倾,柳腰下折,肥嫩的美臀坐在脚跟上,显得格外浑圆硕满,两片臀瓣不时地绷紧收拢仿佛要夹住什么东西,显示着主人内心的悸动与些许燥热。
“左手抚睾丸,缓缓捏弄,持续挤压,右手握茎杆,上下套弄,轻刮龟头,……”
女人朱唇轻咬,一根硬挺热烫的男子性具裹在她纤细的柔荑中,随着身前男子的话语,缓缓地抚弄着。那烫手的热度与浓浓的男性气息,不禁令她爱欲泛滥,情难自已,然而身前的青年存在却令这种本来正当的爱欲变得极为羞耻。羞涩、情欲、难堪一下子涌上心头,令少于性事的她芳心杂乱,不知所措,只能跟随着男子的话语,缓缓侍弄。
她其实并不是没有为男人出过精,只是又哪里会和左剑清说与,又因事涉杨过,怎敢大意?当年的往事,是她心头永远的污痕,每每想及那些个暗黑昏沉的时日,便是深深的愧疚与羞恨,也因此对黄蓉的怨意久久不能释怀。
小龙女不愿去想当年之事,只专心于手中什物,过儿的阳物早已硬挺勃起,那久违的男性气息令她心如鹿撞。左剑清心里又岂会平静?现在的他,连说话都有些打颤。如果小龙女此时抬头看来,必会羞愤地发现原本还一脸正经的左剑清正死死地盯着她的胸部,呼吸紊乱,胯下早已高高扬起,遥遥对着她轻轻翘动。
“札紧包皮,拢索睾丸,拉扯摇曳,加快套弄。”左剑清缓缓说着,蹲下身来遮掩住下身的异常。他抬头看着小龙女那紧张、羞涩又专注的脸庞,只觉心头澎湃,复杂满明,心里竟很是羡慕这个躺在寒床上人事不知的老人。然而不知怎的,一想到他的病情,颇为高明的医术又使他不由自主地思考治愈的可能性,一时间心思竟飘到了别处,连美人出精这样热血腾涌情景都不在意了。这种事情放在任何一个淫贼身上,都很是不可思议,然而在他的身上似乎却是顺理成章。
小龙女依旧低着头抚弄着手中的硬物,虽说心中羞涩难耐,但念及过儿病情,也自是一心侍弄,不消一刻便渐渐熟络。又套弄些时候,忽觉手中阳物硬挺异常,两颗睾丸亦是阵阵悸动,蓦然间一股乳白色的粘稠之物自龟头喷射而出,顿时染满了双手。那滚烫的粘物散发着腥臊的男性气息,烫得她轻呼一声,双手禁不住轻轻颤抖,待喘息了片刻方才醒悟过儿已是出得精来。她不由自主地抬头向左剑清望去,但见他神情严肃,双眼一瞪,训斥道:“还不赶紧清洗阳精,待我何时验察!”
小龙女一愣,暗骂自己糊涂,连忙取来些池水清洗阳精秽物,同时心中亦是暗暗称奇,郎中就是郎中,这样羞人的事情都面不改色。
待小龙女清洗完毕,左剑清又为杨过检查了一番,果真体温有所下降,真气也略显平复。他又吩咐了几点注意事项,约定三日后下山赶往临安武林大会,便让小龙女带去休息去了。
安顿了左剑清,小龙女又回到了寒玉床边,这时的她已是面带喜色,心满意足,对左剑清的人品与医术敬佩不已。然而小龙女却不知道,这个晚上,她心中那个一脸正气的少侠郎中,在空洞的墓室里,脑中幻想着她丰满窈窕的身姿,想着那对沉甸甸的温暖的硕乳,对着冰冷的墙壁久久战栗……
“过儿,明天我就要去临安了,我一定会找到《龙象般若功》,将你治好的。”
小龙女看着躺在她膝上的杨过,那苍白的头发,空洞的右臂,令她心头涌动,只是这一次却没有了悲哀,而是满怀希望。
“龙儿,这些年苦了你了……”一声沙哑的叹息缓缓传来,仿佛腐朽空洞的老木随时会倒塌折断。
“你把病养好了,我就不苦了。”
小龙女轻轻抚着杨过花白的头发,二人相依久久不语。小龙女缓缓抬起头,看着面前的虚空,思绪仿佛回到了当年的某个时候,蓦然间,她的嘴角泛起一丝笑容,轻声道:“过儿,我们收个义子吧。”
安静地躺在小龙女膝上,男子仿佛已经睡着了,良久,低沉的声音方缓缓传来:“还是,收个徒弟罢……”
……
清晨的阳光播撒在林间,为静谧的山林带来了勃勃生机。溪水清灵,远山明媚,淡淡的晨雾缓缓消散,便如展开了水墨大师刚画就的山水,一股清新无瑕的气息缓缓铺陈开来。
遥远的溪水尽头,一只乌蓬小船缓缓驶来。老汉嘴里咕哝着不知名的调子,忽而木浆一转,小船儿灵巧地钻进树林的溪流中。水波荡漾,小船缓缓靠岸,老汉理了理头发,小心翼翼地坐在乌蓬下,闭上眼睛,仿佛在感受着什么。
高大茂密的草丛中一阵晃动,一声女人的惊呼蓦然传出,衣衫不整的妇人双手遮掩着下身私处急急走出,绝美的脸蛋上红潮密布,煞是可人。忽而见到了不远处端坐的老汉,越发心下羞赧,踌躇片刻,便转身再次钻入草丛。
小船儿缓缓驶离,荡过小溪,行过大江,穿山越岭,直到三日后才在古道尽头停靠。
小龙女和左剑清下得船来,在驿站休息半日,便买了两匹马,绝尘而去。
两日后,猛王镇。
“没错,这以前是叫枣花镇,我们枣花镇啊,别的没有,就是不缺枣子。您是不知道啊,我们枣花镇的枣子那是远近闻名的哩,去年有个客官来我们这儿……”
“好了好了,你只要告诉我们为什么改名叫猛王镇就可以了。”左剑清知道小龙女喜欢清静,便连忙打断了店小二的啰嗦。
“唔,自然是因为我们镇的大王孟二虎孟老爷了。”小二看了看周围,又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道:“这个孟二虎啊,人事儿不干点儿,竟做些伤天害理的事情。这不,前两天又看上了镇上李老汉的闺女,愣是不管人家三个月前就成亲还怀了孩子,硬去老李家提亲,说是今晚就要入洞房。您说这杂碎,干的这叫人事儿嘛,可人家势大,乡亲们敢怒不敢言啊!”
左剑清刚要打断店小二,却听一直低头不语的小龙女一声冷哼,道:“我们去会会孟二虎。”
左剑清本想劝解,转念一想却怒道:“孟二虎伤天害理,世所不容,自不能让他继续猖狂。”
小龙女长居深山,本是性情淡漠之人,然而这李家闺女的遭遇却勾起了自己的酸楚,念及以往,不禁同仇敌忾心下愤然。左剑清虽不知小龙女所想,然而察言观色,也知不可多劝,否则定会令佳人心生隔阂。
二人既已决定便不再耽搁,当下匆匆吃完饭,便一路打听往镇子赶去。
傍晚时分,一顶小轿在十几个壮丁拱卫下,随着迎亲的队伍,一路吹吹打打往孟府行去。
斜阳尚在,小小的孟府却已灯火通明,热闹非凡。
快嘴的媒婆在宾客间游走,粉面含春,花枝招展,仿佛今天成亲的是她一样。只见她提着喜糖红包绕过前院,轻笑间迈着小碎步走进了洞房,见新娘披着红盖头静静坐在床沿,便轻笑道:“哎呦呦,哪里来的花仙子,这是刚从天上掉下来呦!”
“阿婆不也是一番仙姿玉貌呢。”新娘缓缓掀开了红盖头,轻笑道。
这一瞬间,仿佛整个洞房都变得明亮了。粉黛未施,人自钟灵,所谓红颜一笑倾国倾城,应当就是如此了。
小龙女看着媒婆打扮的左剑清,嘴角笑意不减,赞道:“左少侠的易容之术,果真神妙异常!”
左剑清愣愣地站在那里,竟是说不得话,一时间:红烛映佳人,相顾了无痕。
第五章 春心撩
火红的灯笼,悦耳的鼓乐,为热闹的府院里增添了许多喜庆。相对于前院的推杯换盏,后院显得过于寂静。而精心准备的洞房里,金台红蜡暖毯软床,也是一幅新婚景象。
“少侠,那贼子还未出现吗?”
“柳姑娘稍安勿躁,待我再去查看一番,想来以那孟老贼贪婪好色的本性,定是在哪个小妾闺中逞能施淫,耽搁了时辰。”左剑清和声道:“柳姑娘稍等,在下去去就来。”言罢,转身走出洞房。
小龙女心中轻叹,渐渐静下心来,回想方才的急躁,不禁暗暗惭愧,自己功力骤降后,似乎定力也大不如前。想到此去临安路途遥远,又恰逢魔教作乱,这一路还不知有多少艰难险阻,自己早已不复昔日功力,切不可再急躁大意,否则非但过儿救治不成,自己说不得也会命陨。想到这里,小龙女在软床上盘膝坐好,静心凝神,真气暗暗运行。
左剑清潜出洞房后,再次混入前院,他虽然劝解了小龙女,然而自己心中却疑惑重重。那孟老儿分明嗜色如命,如今大婚之日,却始终不见踪影,究竟意欲何为?而家丁护卫紧守前院,后院却连个看门的都没有,这又作何解释?
左剑清左思右想不得要领,料想那老儿八成真是像自己说的那样,躲在某个小妾的闺房里忘了出来了。他本不愿再此多留,奈何形势所逼,不愿拂了佳人的意,既走到了这一步,要想早些离开便只有速战速决,于是小心翼翼往偏房潜去……
温暖的洞房里,新娘静静地坐在床沿,窈窕迷人的身姿在橘黄的烛光下,显得娇柔妩媚,朦胧恍惚。长腿柳腰,胸硕臀丰,从轮廓曲线可以看出,新娘的身材绝对是那种令所有男人热血沸腾和梦寐以求的。不谈面容,单单她这丰满绝伦的娇嫩身子,尤其是胸前那令人神魂颠倒的硕大,就足以让她的男人不知疲倦日夜施淫,虽说新娘很可能吃不消,但普通男性一旦得尝这等尤物,又哪里能克制得住?往往不精尽人亡是不会罢休的。当然,如果新娘本身就天姿国色,娇羞可人,那她的男人也就只有牡丹花下死,做个风流鬼了。
由此可以料想,这个迷离的夜晚,丰满迷人的新娘注定会一丝不挂在她男人的胯下股沟交叠婉转承欢,用肉体承受着男人无边欲火的狂猛发泄。而若是男人体力充沛又性欲旺盛,美人不堪淫弄,说不得便要虚脱昏厥,就是不知那时的男人是否会饶过胯下那抽动的肉体。
然而,事情总有意外,就像床上的女子非但不是孟老头的娘子,反是来取他性命的江湖一代侠女。于是,除非发生了极为特殊的情况,否则,那个老头子是不会有机会尝得这美人儿的身子,与她巫山翻腾共登极乐的。
在洞房里守株待兔的小龙女,本想静心打坐,不料刚一入定便听得门外有脚步声传来,虽说动静不大,但以小龙女的听觉却很容易觉察。左剑清这么快就回来了?不对,他虽然年轻,却轻功卓越,进来都是无声无息的。是那孟老贼来了?然而随着脚步声的接近,小龙女又否定了这一猜测,因为她已经判定出,这是个女人!
情况有异!
小龙女不动声色,将大红盖头重新戴上,遮盖住自己的容貌,同时体内真气暗运,打算出其不意将来人制伏。然而等了片刻却不见她进来,反而从纸窗外伸进一声细长的竹梗,淡黄色的烟雾喷出,瞬间便弥漫了整个洞房。
迷药!小龙女连忙摒息凝神,可转念一想也不是办法,自己终究不善于闭气之术,不出半刻定会吸入。正思索间,忽而看到几面尚未完全展开的屏风后,一个盛满水的大浴桶正缓缓冒着热气,心中霎时间便释怀开来。小龙女身起影随,飘然间便毫无声息地落到了屏风后面,伸手入怀取出一面手帕,蘸水浸湿,折叠后覆在鼻下。
迷烟缓缓消散,一位中年妇人推门而入,只见她四十上下,容貌俊俏,体态偏胖但风韵撩人。妇人见房中空无一人,愣了一下,随即无所谓地摇了摇头,转身将房门掩上,便迈步往床榻走去。
小龙女躲在屏风后,见妇人举止异常,心中不禁暗暗惊疑,也不急着将她制伏,打算继续潜藏静观其变。
那妇人静坐半响,忽而从袖中取出一支蜡烛,点燃后将金盏上的蜡烛换下,一股淡淡的香味再次弥漫整个房间。妇人将手中的半截蜡烛扔在床下,便开始解除身上的衣物,转眼间便一丝不挂。只见她赤身裸体站在床前,手中拿着一面巴掌大的铜镜,温柔地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一遍一遍,迷恋不已,仿佛在鉴赏一件珍稀的瑰宝。
小龙女在屏风后看得哑口无言,不知这妇人到底意欲何为。但同为女人,她能从妇人的神情举止中,看出女性对自己身体本能的爱惜,不知为什么,心中总觉得有一股哀伤的意味。自己也是女人,同样爱惜自己的身体,但相对于别的女性来说,却是孤芳自赏。和过儿重逢后,二人便往来奔波,本打算了早日却凡事隐居终老,不想过儿却在决战金轮法王后一病不起,回想这几年来,二人竟是无一夕之欢,不禁暗自悲苦。
蜡烛缓缓燃烧着,小龙女正唏嘘自怜感叹自己的命运,却没有注意到那床前的妇人不知什么时候滚落到了合欢床上,蜷曲蠕动,满面春意。而她自己的呼吸,也不知不觉地有了些许急促……
红灯挑,意乱神迷,销魂帐中待君临,些许逦旎,不值红颜缇。
……
空无一人的街道上,不知什么时候行来了一辆马车,满脸刀疤的大汉端坐在车厢里,悠闲地往小镇中央行去。看其行驶的方向,显然就是前面那张灯结彩的孟府。
马车在孟府后门停下,大汉抖了抖精神,跳下轿来,他看了看寂静的后院,狰狞的脸上露出一丝淫笑。‘这偏僻的乡镇,美人可不多了,虽说远远不是深渊地狱中的佳人所能比拟的,但那些个美娇娘也不是自己所能享用的。’大汉边走边想着,看到了洞房门口,便整了整衣襟,推门而入。
香气扑鼻,满室春意,大汉深吸口气,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而当看到合欢床上,那早已在被褥中滚成一团的赤裸身躯,眼中便渐渐炽热。那孟老儿倒是有心,定是怕被小美人识破,不够尽兴,竟是提前用春药将她弄了个神魂颠倒,如此,倒也省了许多麻烦。
“让娘子久等了。”大汉呵呵一笑,转身将房门掩上,便往床边行去。
“可是相公来了?”帐中女子柔声问道,声音说不出的娇柔无力。
大汉听得心头火热,料想这小娘皮此刻怕是早已神志不清了,不用说听声,就算是见到自己面容,八成也分不清是不是她相公了。只见他手掌一挥,击出一股劲风将几支蜡烛熄灭,整个洞房霎时间漆黑一片。紧接着,一阵悉悉索索的脱衣声,大汉转眼间便赤条条了。只听他大笑一声,猛地扑进了软帐中,一时间,淫声浪语,满室春色。
却说另一边左剑清遍寻家眷房舍,果真发现了那孟老头的踪迹,只听里面莺莺燕燕,娇呻浪吟,便知是一场一龙多凤的好戏。
左剑清暗暗诽谤不已,这新婚燕尔的,不去抚慰新娘,在这里折腾什么?外面都说这孟老头已年过花甲六十又二,现在看来,倒也孟浪!莫不是也天赋异禀,驻阳有术?只可惜本钱虽好,这小地方却没有天姿国色的美娇娘供其淫媾享用,若是放在魔教,倒是能物尽其用。左剑清心中一动,深渊地狱人手尚有欠缺,莫先生虽有鬼神莫测之神通,却总不能无中生有,何况辅奴寿元短暂,也需及时补充,自己下山之前也是有段时间没新的辅奴了。想到辅奴以及那些个魔煞,不禁对那神秘的莫先生又敬又怕,融魂派传承已千年,如今走上这条路,也不知是对是错。
摇了摇头,左剑清不再多想。只见他附耳墙头,仔细倾听,片刻后面露喜色,果真是天赋异禀,七寸不差!又是一具上好的材料!要知“女极近七,男极为九”,女性蜜道深度有限,哪怕体质特殊,一般也不超过七寸之深,而男性阳物却可以进行后天培育,若是本身天赋异禀,再修习淫道秘术,长期滋养,便有可能达到九寸之巨!这在淫道中,被称为“卧蟒”。当然,七寸阳物已是千中挑一,“卧蟒”更是只能听闻了。
左剑清嘴角笑意不减,一探衣袖,取出一个巴掌大钻有小孔的木盒,将木盒打开来,里面不大的空间却静卧着三只乌黑的小鸟。鸟儿羽毛油亮,肥胖异常,只是一动不动,仿若死物。左剑清取出石墨纸条,就着昏暗的灯光仔细写罢,便卷起纸条插进鸟腿上的小竹筒中盖好。只见他将鸟儿置于手心,捏起一根细细的银针,在小鸟的左右腋窝一扎,原本昏死的鸟儿便猛然间跃将起来,展翅飞走。
看着鸟儿远走,左剑清回过头来,听着房中的淫声浪语,多日禁欲的他也渐渐心头火起。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身子一抖,眼中闪过一丝淫邪,转身便往后院潜去。
再说原本安静的洞房,现在却已热火朝天。
“啊!老爷……用……用力,妾身……要来了……”
“呼呼,个骚娘们,老子……干死你!”
淫声浪语间,两具赤裸的肉体在合欢床上翻滚纠缠,男狂女媚欲仙欲死,说的便是现在了。然而这边股沟交叠春色无边,屏风后却又是另一番景色。
只见一个仙姿玉貌丰满迷人的美娇娘,依靠在浴桶边,朱唇轻咬,媚眼迷离,虽说不是在和男人交合,却比那在床上淫浪的女人诱人不知凡几。若是床上正和男人交欢的女人是她,说不得今晚便是通宵淫乱,舍命陪君了。
小龙女玉齿紧咬,暗自忍耐,本想躲在暗处静观其变,不料还是中了迷药。那蜡烛中的春药不易察觉又难以压制,再加上床上那一对男女淫乱交合浪语不休,药力早已弥漫全身,如今她自身也是情欲涌动,春心荡漾了。禁欲多年并不代表没有欲望,反而会随着时间推移越发渴望,如今一经滋生,越是压制越是欲望难耐。
真个是弄巧成拙,始料未及。
小龙女双腿紧夹娇喘吁吁,只觉那羞人私处已是渐渐湿润,不禁暗自羞愧。床上男欢女爱声声入耳,仿佛有一幅幅活春宫在脑海中上演,醉眼迷蒙间,玉手不知何时已探到臀胯,两片肥美的臀肉也越夹越紧。忽而丰臀一抖,一股浪水喷出,粘满了下身,霎时间欲望便如火种浇油,再难抑制。
长久以来,肉欲的需求,内心的渴望,如岩浆般猛然喷发。身姿蠕动间,只想伴君胯下,纵体受爱任由翻弄,一解心中空虚。小龙女娇躯颤抖,唇齿打颤,春心撩动下,竟是有些羡慕床上那女子,若是和那男人交欢的是自己……
‘不,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可以这样想!’小龙女朱唇紧咬,暗暗自责,这样下去可不行,左剑清随时会回来,自己却在此窃听男女交媾,成何体统。‘不管有何内情,必须立即将那孟老贼除掉,清除体内药力。'
她却不知床上那男人根本不是孟老儿,他进来时自己就已中了春药,尚未看清来人面容灯火便被熄灭,和床上那女子的境遇差不多,此刻难免判断失误。
小龙女集中精神缓缓起身,正欲出手间,耳边猛然听得一声高亢的呻吟,哀婉撩人,销魂已及,不禁玉体轻颤,湿滑泥泞的阴户一阵涌动。紧接着一声低吼传来,男人也高潮射精了。仿佛置身其中,小龙女轻吟一声,丰臀猛然收拢,一股温热的浪水猛然喷出。只见她满面潮红,玉齿紧咬,纤手紧紧抓住桶沿,一时间竟动弹不得,然而还未回过神来,又是一声惨叫传来。
心中一惊,小龙女连忙抬头望去,只见薄帐中,那“孟老贼”的身影躺在床上剧烈抽搐,喉咙处破了一个大洞,鲜血喷涌不止,眼见是活不成了。而妇人却举着剪刀厮竭底地笑着,披头散发,状若疯狂。
轰!
一声大响,房门被猛地撞开,一个身影冲了进来。小龙女凝目细看,虽看不太清容貌,但那身影不是左剑清又是谁?
“哈哈,死了,死了,老爷死了!就剩我了!哈哈……,谁也别想夺走老爷!小贱人去找老爷去了!”妇人狂笑着,举起剪刀一把将自己喉咙戳破,便抱着“老爷”的身体抽搐了一阵不动了。
变故始料未及,小龙女和左剑清呆呆站立在那里,片刻后,左剑清转头看了看屏风后,心情才放松下来。他办完事后,匍一潜到后院,那男女欢爱的呻吟声令他霎时间面色大变,老李家闺女及其一家早被自己送走了,现在洞房里面只有小龙女,难不成……?左剑清又惊又怒,忽而听到了里面的惨叫声,不及多想,真气运于双掌便破门而入,于是便见到了眼前的一幕。
虽然不知发生了什么变故,好在小龙女没事,左剑清也放下心来。静默了片刻,便听得小龙女唤道:“孟老贼已伏诛,左少侠,我们走吧!”,声音竟是说不出的娇柔。
左剑清听得心中一荡,答应一声,连忙跟上。
……
溪水潺潺,流波荡漾,如玉的月盘映在水中,显得端庄又清丽。两匹健马缓缓走在河畔,绝美的仙子白衣盈盈,窈窕丰满,浑身散发出一种圣洁高贵、清丽如仙的气质,便如镜中花、水中月。
浅草马蹄轻如云,月色西行,回想觉中,断肠相约十六年,恍如一梦。花前月下,良辰美色,不知怎的,却是引人惆怅。
“既然爱他,那为何又将他害死?”小龙女心中疑惑,百思不解。这时的她早已在河中净过身,浑身上下清丽脱俗,再不复洞房中那般迷离渴望,只是脸蛋上依旧红晕未消,不知这中途又发生些什么。
“正所谓爱之深,责之切,那女子只是不愿将丈夫和别人共享是了。”左剑清缓缓说道:“若是易地而处,也不难体会。”
小龙女一怔,忽而想到过儿当年哄骗大武小武的事情,自己当时不知内情,那种感受说生不如死也不为过。是了,女人喜欢上一个男子后,往往忠贞不渝,而同样的,哪个女人不想自己的男人对自己一心一意?“有情难成,这又是何苦。”
“情之一字,最难解说。男子逐欲,女人善妒,有情无欲,难成眷侣。柳姑娘莫怪,在下窃以为,维持夫妻关系的,不是情,而是欲!”左剑清侃侃而谈,然而话语却被打断。
“胡言乱语!”小龙女羞怒以及,心想也不知这小子哪里听来的歪道理,斥道:“一日夫妻百日恩,难道这夫妻情意还不如那淫乱龌龊之事?”
“柳姑娘莫急,且听在下慢慢说来。”左剑清不慌不忙,眼神中反而有一种正中下怀的得意,只见他抿了抿嘴,道:“夫妻房事乃人伦大理,子孙延续自古以来便是头等大事,何来龌龊之言?若是真个床第无欢爱,膝下无子女,这究竟是爱,还是害?
爱,其实是一种成全。单纯的感情,是极度的自私。
柳姑娘可知,欲乃男人天性。既如此,若要夫妻长久恩爱,那便需要女人对欲的成全。这便是’有情无欲,难成眷侣‘的根本,情欲不可分,若想夫妻恩爱美满,男人之欲是女人必须要成全的,而且要完全成全。”
左剑清慢条斯理地解说着,像是在言传身教,小龙女却哪里听过这般说法,心中早已翻江倒海,她连忙打断,道:“少侠如此说来,夫妻间难道就要夜夜笙歌,淫乱不休?”。她话语冲口而出,说完后才觉言语大为不妥,不禁粉脸晕红,羞不可耐。
“照料夫君,难道不是女人的职责?”
“可,总不能,毫无节制……”
“节制因人而异,性欲有强有弱,也要看女性的姿色。方才那妇人虽不是绝美,但在这小镇也算上等姿色,若是能够满足夫君,那孟老贼还会有精力寻花问柳吗?”
“难道不能满足男人的欲望,便只能酿成悲剧?”小龙女神色复杂,不禁想到了自己。过儿病情严重,欲望无法满足,自己又何尝不是?这些年的悲苦,又有谁知道。
“姐姐有所不知,男人的欲望也分为很多种,并不一定就要与他交欢。有些男子天性寡欲,却喜欢窥探别人欢爱;有些男人喜好特殊,对女性某一部位情有独钟;有些男性性格扭曲……”
“不要说了。”小龙女越听越乱,一颗芳心跟着跌宕起伏,不知为什么,心中竟是隐隐不安。忽然想到了过儿曾经的一些话语,一时间心中如同打翻了五味瓶,刚要说些什么,眼中已是一片湿润……
(第五章这里出现了自己构思已久的“辅奴”,这在色文中是一个新概念,相信《江湖孽缘》之后,会有许多文章引用借鉴,“卧蟒”、“辅奴”都是很刺激的东西哦!------有件事情心中有些担忧,之前也有提过,今年招兵如果去成了,怕是有两年时间不能写文了。不管最终能不能去,在这之前,我会加快速度,多写一点的。如果真去了,放心,我还会再出现的,《江湖孽缘》是不会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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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共114474字节第六章 夜栈侍奉
轰……!轰隆……!!
黑云压城!
乌云如墨汁般抛洒在天空,越滚越浓,越滚越厚,仿佛整个天要压将下来。
风忽然大了,灰尘飞扬,天空也越发昏暗。远方的乌云还没铺满天,地上已经很黑,仿佛有什么大难来临,一切都惊慌失措。车夫急着上雨布,铺户忙着收幌子,小贩们慌手忙脚地收拾摊子,行路的加紧往前奔。又一阵狂风卷来,街上的幌子,小摊,行人,仿佛都被风卷走了,只剩下柳枝随风飞舞。
咔!
北边远处一个红闪,像把黑云掀开一块,露出里面一大片血肉。风小了,白昼变成黑夜,一切都像是在等待着什么,显得那样的压抑,就连街边的杨柳都显得手足无措。
又一个闪,白亮亮的雨点紧跟着落下来,极硬,砸起许多尘土。浑浊的雨点四处乱撞,打得瓦片啪啪响,似乎在告诫人们它的到来。又一阵风,比以前的更厉害,柳枝横飞,尘土四散。密集的雨点急速追来,瞬间将一切笼罩,然后疯狂肆虐。
风,土,雨,混在一起,联成一片,横着竖着都灰茫茫冷飕飕的,一切东西都裹在里面,辨不清哪是树,哪是地,哪是云,四面八方全响全乱。
大雨倾盆,扯天扯底地垂落,地上射起无数的箭头,房屋上落下万千条瀑布。看不清一条条的,只是一片水汽,也听不清响在哪里,仿佛惊涛拍岸,万马奔腾。天地再也分不开,上面的水直往下倒,地上的水到处流,有时灰暗昏黄,有时又白亮耀眼。
整个襄阳城,成了一片水的世界!
“该死的雨!偏偏在这时候下!”刚刚进城的马车里,传来了主人的抱怨,似乎他此刻的心情也跟外面的雨一样。
“这位老爷,避避再走吧!”车夫似乎有些上了年纪,不愿受雨淋。
“少废话,快走!耽搁了大人的事,老子要你狗命!”
车夫打了个寒战,不敢多言,咬了咬牙压低斗篷,策马扬鞭而去。
宽敞气派的城主府中,一场大雨也使得少了些往日的忙碌,灯火通明的大厅里,一位绝美端庄的妇人正坐在侧席上自斟自饮。
“老爷走多久了?”
“回夫人,已有十日了。”老管家恭恭敬敬地答道。
美妇没有再说话,侧过头看着外面的雨幕,渐渐入了神。
站在那里的管家见女主人不吱声,也不敢随意插话,只是想到她的天姿国色,仍旧忍不住偷偷抬起头,两眼乱瞟。
只见高贵女主人此时正侧着脸望着外面的大雨发呆,娇滴滴的脸蛋粉嫩诱人,手臂随意地搭在胸前,却远远不能遮挡那团硕大的隆起,盈盈一握的柳腰下,多肉的肥臀胀成惊人的一大团,圆滚滚的压在椅子上,弹性十足。老管家看得血脉膨胀,胯下隐隐发胀,这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丐帮帮主黄蓉啊,不愧是中原第一美女!哦,老天,这么大的奶子,脑海里不禁闪过了无数种淫邪的玩法,还有这完美的大屁股,摆动起来还不把人活活榨干!馋死人啊!不行,得好好看两眼,就算享受不到,晚上撸起来也过瘾啊!
只是他却不知黄蓉心中所想,若不然,巧施计谋,真个能一亲芳泽,神魂颠倒一番,也未可知。
老管家两眼发指,口水差点都流出来了,哪里还记得身在何处,好在一阵噪杂声打断了他的意淫,不至于丑态被发现。
“怎么回事?”
“夫人稍等,老奴出去看看。”老管家急急走出,看身影,越发佝偻了。
不一会儿,老管家带来了两个人,看衣着显然是两个侍卫,虽然和郭靖两地分居,但他身边的贴身侍卫黄蓉还是认得的。两人搀扶着走进大堂,其中一人只剩一条腿了,断腿处血迹未干,显然受伤不久。看他脸色苍白,眼睛半闭,显然一路缺乏治疗,都有些神志不清了。
“拜见夫人!”两人踉跄着跪下。
“不必多礼。”黄蓉连忙将他们扶起,虽知必有内情,但看那伤员情形严重,显然不宜耽搁,吩咐管家将那受创的侍卫带下治疗,才对另一人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回夫人,近日边关变动异常,斥候有去无回,十日前我等随大人亲自查探,不料与小股敌兵相遇,折了几个兄弟。大人发现了一些线索,便决定继续深入,我等伤员自行返回。”侍卫说着,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道:“小李子跟随大人多年,如今虽落下残疾,却有幸救得大人一命。大人感怀,留得一封书信,特许小李子衣锦还乡。”
黄蓉悚然动容,接过书信匆匆阅罢,果然如此,便点头道:“我会安排的,你下去罢。”
侍卫退下后,黄蓉重新坐下,仔细阅读了一遍书信,心中仍是不能平静。只是去查探敌情,以靖哥哥的武艺,竟然也会有性命之危!这里面定是大有问题!
也难怪靖哥哥放心不下要亲自查探。吞金灭辽,蒙古人已经统一了整个草原,就连罗刹也已经占据,如今兵分两路,一路向西进发,直驱色目本土,一路屯兵关外,虎视眈眈。如今的中原,便如同一只肥羊,蒙古人无不食而后快,战争只是时间的问题,而且是随时有可能。
这时候的中原已经岌岌可危,偏偏又恰逢魔教复出,四处搅风搅雨,滥杀无辜。奈何此次魔教竟是势大出奇,高手无数,又迅速攻占了半个江南,传播教众,早已根基深厚,再难铲除。
如今的天下,再不是大宋所能掌控,朝堂和武林也再经不起什么风波。乱世尚未到来,可整个中原却早已危在旦夕,几乎看不到任何希望。
山雨欲来风满楼,黄蓉看了看外面的滂沱大雨,要变天了!
……
清晨的阳光升起,炊烟渺渺,地势低洼的街区忙着疏通水沟,将房中的积水排出。早起的儿童在门口嬉戏打闹,不一会儿便浑身湿透,直到听到长辈的呵斥,才磨磨蹭蹭走进家门。
城主府门口,此时停着一辆宽敞的马车,端庄的美妇在老管家的恭送下缓缓走出府门。
“夫人,多带些侍卫吧,还有个伤员,怎么照顾得过来?”
“不必,最近边关情况异常,还是多留些人吧,况且也顺路,两天便到了。你且将我书信交与守卫长与吴将军,务必注意城内外的风吹草动,不可大意!”黄蓉有些不放心地叮嘱道。
“夫人放心,老奴这就去办。”
黄蓉点了点头,走进车厢。赶车的老汉扬起马鞭,驾车而去。
“恭送夫人!”
车厢中,断腿的侍卫已昏睡过去,伤势稳定下来后脸色也好看了许多。黄蓉给他盖了盖毯子,脸上的忧色却始终不减。
她本是要参加武林大会,临行前来襄阳看望郭靖,不料郭靖却外出未回。虽然心中挂念,却不能耽搁,还有两个多月便是武林大会,作为丐帮帮主,肯定要提前赶到。只是两个侍卫带来的消息,却总令她放心不下。
这腿残的侍卫,叫李二春,外面的车夫是他的叔父,叫李老汉。李二春自小习得一身武艺,从军两年后被安排做郭靖的侍卫,如今也有五六年了。只是小伙子三十有余了,竟还未成家,也是老李家的一桩心事。
李老汉,原本不叫李老汉,只是他的名字自己都不会写,叫着叫着也就成李老汉了。他也是一个老兵,年纪大了退役后,便被安排做了郭府的车夫。如今早已是知命之年,早年落下的许多病根也时不时复发,驾车都已经勉强了,正好侄子衣锦还乡,他也跟着一并告老还乡了。
此行恰好路过老李家,毕竟救过郭靖,欠下大恩,理当亲自送去,不能马虎随意。
马车不急不缓地行着,转眼间便是一天。
夕阳缓缓落下,官道也走到了尽头,一座简陋的驿站矗立在路旁,使得本来就荒凉的边关更添一股寂寥。
将马车登记,匆匆吃完饭,黄蓉练了会儿功,洗了个澡,便打算睡下。
只是,今晚的她并不是想睡就能睡得着。
靖哥哥又不在,已经连续三次了,大半年都没看到他了,这一去参加武林大会,又不知道要何时才能见面。很久没有相聚了,也很久没有……唉!黄蓉心里叹了口气,只怨这冤家整日忧国忧民,却不知女儿心事。二人皆是出身武林,喜欢逍遥自在,只是现在早已被众多事物所羁绊,以至于连正常人家的夫妻欢爱也成了奢求。还是过儿当年看得开,说隐居就隐居,有那女人陪着,现在定是逍遥快活着呢。隐居了也好,省得她太过娇艳,途生是非。若是隐居的是靖哥哥和自己,该多好。
靖哥哥不在身边,唉,半年了,夜夜独守空房,还要到什么时候……黄蓉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身躯越来越燥热。忽而侧过身,仿佛害怕别人发现什么似的,小手紧了紧又松开,继而慢慢往下身探去。
“嗯……”一声轻哼,可爱的鼻翼轻轻扇动,诱人的脸蛋渐渐潮红。
孤寂的房间中,闭上眼眸,自己似乎置身于一个昏暗的洞穴,熊熊的火堆旁,一个赤裸的男性将她死死地顶在一块巨石上。雄壮的身躯、有力的臂膀、强横的腰臀,以及下身那坚硬滚烫、杀气腾腾的大肉屌,一切的一切,简直要将她融化、撕碎。
男人的大手缓缓抚上她的肉臀,将她抬起,雄壮的阳物趁机插进臀胯,哦,好烫!她浑身止不住地颤抖,不得不扬起双腿,夹紧男人的腰臀。
“哦,好难过,他怎么可以……啊……”
黄蓉蜷曲在床上,衣衫散乱,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只见她粉肩抽动,香臀微摆,声声娇喘溢出,显然已是春情勃发,情难自已了。修长的双腿纠缠厮磨,纤弱细嫩的小手在臀胯间抠挖放肆、忘乎所以,哪里还有往日一带侠女的高贵与端庄。
也不知纠缠了多久,在美人销魂的脑海中,步步紧逼的男人已是箭在弦上,蓄势待发了。他一只手将自己两只手腕握紧,向上提起,鼓胀的胸部压在了他的脸上,除了两只小腿还盘在男人的屁股上,整个人已是凌空悬挂。哦,好羞耻!她咬了咬嘴唇,神色哀求地看着他,但男人却不管自己的恳求,他只想和自己交合。
火热的大龟头早已对准了那娇软的蚌肉,勃起的奶头忽然被咬住也令她倍感紧张,她的脚感觉到男人的大屁股绷紧了,老天,要发力了!他要发力了!来了!啊……!
“噢……”黄蓉肥美的肉臀一阵猛烈地摇动,继而整个身躯绷紧、颤抖,秀美的小脚死死地蹬紧床单,脸上已是一片欲仙欲死。
良久,绷紧的身子渐渐瘫软,下身已是泥泞一片,就连床单上都是一滩濡湿。
黄蓉叹了口气,潮红的脸上溢出些许满足与不甘。她支起身子,红着脸清理秽物,心中却是想着何时能与靖哥哥自由自在双宿双飞,毕竟这样的生活,自己怎能甘心?
一阵奇怪的声音打断了黄蓉的遐想,她侧耳倾听,很快分辨出声音是从隔壁的李家叔侄那里传来的。还没睡,在干什么呢?想到里面还有个伤员,黄蓉有些不放心,便走出门去。
刚到李家叔侄门口,便听到里面呜呜的哭声,是那李老汉在哭,声音说不出的压抑与辛酸。
黄蓉心中惊疑,推门而入,只见那李老汉正蹲在李二春床边,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泣不成声,反而是李二春躺在床上不停地在安慰他。说来这个驿站也是出奇的简陋,连个凳子都没有,李老汉只好蹲在床边。
应该是他们的家事,黄蓉转念一想便明白了,只是既然来了总不好再走,便走过去柔声道:“李伯何事如此伤心?”
李二春见黄蓉来了,挣扎着要起来见礼,黄蓉赶紧将他扶下。李老汉眼泪婆娑,一时间说不得话,李二春便道:“叔父是担心小侄落下残疾,乡中无女肯嫁,断了我李家香火。”
“家中就你一个独苗了吗?”黄蓉问道。
“嗯,爷爷、伯父、爹爹和弟弟都死于战场,如今李家就我叔侄二人了。”
李二春虽然说得平静,但黄蓉却可以感受到这里面的悲哀。想到李家三代几乎全部战死沙场,心中歉疚的同时也油然升起一股敬意。
忠肝义胆,前赴后继!这样的家族,岂能无后!
黄蓉想也不想,便道:“小李子,你且放心,老天不会再忍心亏待李家的,姐姐回去一定给你找一门好的亲事,让你李家子孙满堂。”
李二春神色一动,欲言又止,李老汉却兴奋起来了,拉着黄蓉的衣袖便千恩万谢起来,差点便要磕头。看他方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手上的赃物都蹭到了黄蓉的衣袖上了。黄蓉不以为意,心里也像是了却了一桩心事,毕竟李二春救过郭靖,也是自己的恩人。
“夫,夫人,还是不必了。”李二春忽然吞吞吐吐地道。
黄蓉还没说话,李老汉却急了:“二娃,说啥呢!夫人这样的仙女,给你找的还能差了?你,你这是要愧对祖宗咋地!”
李老汉说着说着便骂起来了,黄蓉连忙劝解,同时又问李二春:“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哦,是有心仪的姑娘了吧!”
老汉依旧不依不饶,传宗接代的事,一个弄不好,他可是死了都没脸向祖宗交代。李二春越是不吱声,他便越来气,骂了半响,自己却有些上气不接下气,润了润喉咙才哑着嗓子道:“到底怎么回事,你倒是说呀!”
“也罢,我就实话实说了!”李二春似乎真的有难言之隐,如今见事不可瞒,咬了咬牙,道:“参军第二年,再一次交战中,我被利物割伤,睾丸断裂,从此,便再无性欲,更不可能传宗接代了!”
黄蓉听罢心头微惊,暗自惋惜。李老汉却直接呆若木鸡,紧接着两眼一翻,直挺挺倒下。
“三叔!”
“李伯!”
黄蓉连忙将李老汉头颅扶起,拇指运上真气,慢慢揉捏人中、太阳三穴。不一会儿,李老汉便醒了。只见他两眼发指,下巴开开合合,精瘦的身子不住地抖动,显然这事情对他刺激太大,一时半会儿根本接受不来。
怪不得李二春三十多了,还没成家,原来竟是……“作孽啊!”李老汉一声长叹,终于缓过气来了,顿时老泪纵横,整张老脸似乎都皱到了一起。
黄蓉看得心下凄然,也跟着泪水盈眶。她轻柔地按摩着李老汉的太阳穴,希望老人能略有好转。
“叔父,我们李家不会绝后的!还有你呢!叔父花甲未到,你也可以的!”
也许只是为了安慰李老汉,但被李二春这一嚷,原本奄奄一息的老人却真有些豁然开朗的感觉。虽说可能性不大,但也是一种希望啊。
“是啊,李伯,您老体格尚在,可是很有希望的呢。”黄蓉见李老汉有了点精神,不禁鼓励道:“我看您老宝刀未老,就算黄花闺女也是要甘拜下风。”
话一出口,黄蓉便知失言了,顿时俏脸羞红。就算鼓励人……,无所谓了,只要他能好起来。
果然,被黄蓉这样一个天仙般的大美人夸赞,李老汉也有些不好意思。本想说句话,忽然发现黄蓉正一脸微笑俯视着他,高耸入云的胸部几乎遮盖了他的全部视线,啊,原来自己还躺在人家腿上呢。
淡淡的幽香,柔软的大腿,天仙般的美人儿温柔地看着他,那硕大的胸脯仿佛也要给与他温暖与呵护……刚才还要死要活的老汉,由地狱瞬间置身天堂,还以为是自己产生的幻觉,不禁傻呵呵地道:“真的,真的是这样的吗?”
“是的,你可以的。”
声音温柔动听,充满关怀与鼓励,仿佛存在于脑海中,那始终看不清面容的梦中女神。
李老汉却吃力地坐起来,佝偻着腰,背对着黄蓉,显得有些自卑。“可是,我,我已经多年不举了……”
房中顿时安静下来,片刻后,一个魅惑的声音娓娓传来:“李伯,相信我,你可以的……”
“我,我……”李老汉转头看着黄蓉,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看着黄蓉美丽的面容,一时间仿佛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浑浊的眼泪又开始打转。
“不用说了,相信我,来。”黄蓉展颜一笑,俏脸却变得更红了,她起身扶起李老汉,对李二春道:“我和李伯出去一下,……有话要说。”
言罢,黄蓉逃避似的拉着还不知所以的李老汉走出门去,李二春看着黄蓉离去的背影,眼中一层水气渐渐弥漫。‘夫人,您的大恩大德,小李子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黄蓉将李老汉带到自己房中,取来一盆温水,将门窗紧闭,想了想,又将烛火调暗了些。
“来,坐这儿吧,李伯。”
李老汉依言坐在床沿,有些局促不安,手都不知道搁哪儿好了,他却不知道黄蓉也好不到哪里去。她表面平静,内心却又怎能不紧张?
报恩,是一方面,也许更多的,是襄阳寻夫不到的她也有些情欲难耐,肆意妄为。
不过,既然做了,便不后悔。黄蓉自小胆大开放,又是出身武林,往往率性而为。虽说这些年统御丐帮,收敛了不少,但骨子里的本性,又哪能说变就变。
看李老汉老脸通红,显然这时候也反映过来了,虽说依旧局促,但依然没说什么,阅历丰富的黄蓉能从他眼中看出那越来越难以压抑的兴奋。哼,男人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李伯,你什么都不要说,一会儿我……我会为你出精的。虽然你多年未举,但只要出一次精,那就回复正常了。”黄蓉说着,把水端到李老汉身前,自己也跪坐在地。
看着中原第一美女温婉地跪在他身前,静静地注视着自己,仿佛一个乖巧懂事的侍女即将服侍她的主人。天姿国色,蜂腰隆臀,胸前那两团高耸更是有一种沉甸甸的视觉冲击,好一个迷死人的绝代尤物,绝对是男人梦想中的交配对象。哦天,这是真的吗?老汉活了一辈子,哪里见过这等场面,脑子里嗡的一声,果然又不会说话了。
黄蓉见李老汉愣愣地看着她,也是心下羞然。她吸了口气,就要去解老汉裤带,这时,却听他哆嗦着道:“硬了!硬了!夫人,老汉举也!”
黄蓉一听,伸手往老汉裤裆一摸,果真挺起一根巨棒,而且尺寸还不小的样子。
老汉被黄蓉一摸,老腰一哆嗦,却献宝似地扒拉开裤裆,飕地站起来挺起自己的大屌,道:“快看快看,老汉举了!”
黄蓉刚收回手还没坐回,老汉这一站不要紧,大鸡巴一挺,猛地戳到了黄蓉嘴角,继而向上一翘,暴露龟头顶端滑着美人精致的脸蛋一直磨到了眉角。
“啊!”
黄蓉身子一扬,险些摔倒。她跌坐在地上,看着面前挺着大鸡巴正洋洋得意的老汉,回想方才脸上那火热的摩擦,芳心砰砰直跳,口中喃喃道:“真的,真的举了……”。
“夫人,老汉,老汉真的能射吗?还能射吗?”李老汉急急问道,脸上却溢满了失而复得的喜悦。
“你,你先坐下,我来看一下。”黄蓉把兴奋的李老汉再次按坐在床边,伸出小手,慢慢往他的阳具探去。
“哦!”
黄蓉和老汉均是身子一颤,而黄蓉更是并拢了双腿,像是受到了什么触动。乌黑的大屌肥胖粗长,足有二十公分,躺在雪白细嫩的小手中,随着虬根般的血管有规律地膨胀跳动着,阵阵热力散发,示爱般熨烫着人妻光滑敏感的手心。
啊,多久没触摸到了,也多久没与它迎耸翻腾,真的好烫,大肉棒的火热,烫得人心都要化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黄蓉那春情未满的心再次荡漾起来,那绝美的容颜上,此刻却是异样的娇媚。葱玉般的小指头轻轻捏了捏肉棒的硬度,小手忽而握住肉屌向下一撸,撸得老汉呻吟一声,两腿打颤,腥红的大龟头顿时暴露出来。
扑鼻的浊骚迎面而来,黄蓉不注意猛吸了一口,几乎要被呛到,奇怪的是,被这屌骚一熏,身子却越发燥热。阵阵销魂的悸动从下身传来,那是男女交配前,女性受到男方性刺激后原始的生理回应。肥嫩丰厚的美臀蠕动厮磨,柳腰扭动间,已是紧紧顶在了凸起的脚跟,一压再压。
“先,……清洗一下。”
黄蓉小声道,她此时竟不敢看老汉,自顾用手舀着水,为他清洗起来。
洁白的小手温柔地抚摸着男人的性具,细嫩的肌肤偶尔擦过龟头,整个肉屌便轻轻跳动。细水滑动间,皱巴巴的阴囊被人妻轻轻拉扯、揉捏,掉落的阴毛覆在莹白的手背上,显得美丽又淫邪。
荒凉的驿站,孤寂的小屋中,美丽的人妻跪在年迈的老汉胯下,一丝不苟地清洗着对方勃起的性物,献上自己精心的侍奉。不时大胆又任性的捏弄、拉撸,往往令老汉两腿哆嗦,呻吟连连。随着对男人性具的爱抚,人妻的呼吸渐渐急促,肥嫩的肉臀下一片濡湿,不知何时美眸中已是一片痴迷……(这章发得是有点仓促,没怎么修改,以后发下面章节时会顺便修改完善的。嗯,期待下一章吧,我想亲们最期待的就是下一章了,孽缘的肉戏终于要出来了,呵呵,都心痒难耐了吧?)红绳紫带写于2012年8月16号
第七章 榻上谋欢 洞底咬饵
繁星点点,夜静无声。
雨后的小池积水盈盈,一如洁净圆满的月盘。翠绿的草叶上,春蛙抱对,促织褪裳,正是良辰美景恰此时,缱绻深处须尽欢。
一只精瘦的大老鼠摇头摆尾出洞觅食,也许是驿站真的很久没人来了,在这里不知住了多久的它,看起来异常的胆大包天。
只见它举起鼻子嗅了嗅,仿佛被什么吸引住了,渐渐脱离墙根往桌下行去。三三两两薄薄的花生皮散落在那里,干酥红润,油香四溢,正是吸引它的目标。
昏黄的烛光下,断腿的人静静地躺在床上,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黑暗中的它,看似饶有兴趣,手中捻着两粒剥了皮的花生米,指头一弹便落到了地上。大老鼠也不害怕,鼻子嗅了嗅便跑去将花生米叼住,两只爪子捧着,三两口便吃完了,然后又嗅了嗅,摇头摆尾向床边跑来。
男人看得有趣,手一动就要把另一粒也抛去,然而这时,一件事物引起了他的注意。只见那大鼠尾巴出奇的粗,像是根僵硬的树枝似的,走起路来竟是一翘一翘的。
不知想到了什么,原本兴趣盎然的男人忽然间脸色变得阴沉起来,手里捻着的圆滚滚的花生米似乎也成了一种讽刺。蓦然间,他狠命地一摔,将花生米狠狠地砸在大鼠身上。原本趾高气扬的大鼠骤然遭袭,瞬间蹦跳起来,哪里还顾得去寻什么花生米,吱吱叫了两声便钻进了洞中。
孤寂的小屋中,一声叹息后,便再无声息。而大鼠在洞中待得片刻,耐不住饥肠辘辘,便往另一头行去。
伴随着一股说不清的淫靡气息,轻吁娇喘,暗潮滋生,空气的温度遽然上升了许多。
从漆黑的床下现身,大鼠并没有习惯性地举起鼻子,虽然它的视力并不是很好,但那以跪姿呈现在眼前的雌性人类的下体,却是那样的显眼。两条修长圆润的美腿紧紧并拢挤压在一起,有一种释放前压抑的美感,只是那挤夹的力度,足以让大鼠在她的大腿深处一命呜呼。
这并没有什么,也不足以阻挡大鼠的脚步,然而原本胆大包天的它现在却有些踟蹰不前,因为它看到那女人的大腿后面,似乎还有更具杀伤力的事物。那是一团如山峦般圆滚滚的大肉臀,颤抖晃动,挤压厮磨,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里面酝酿。圆滚巨硕的肉臀下,湿润一片,挤压蠕动间淋漓的汁水滴答而下,聚成一滩,仿佛一个水嫩的桃子正在被挤弄压榨。灵敏的嗅觉使它判断出这里面是那样的肥嫩多汁,只是那光滑鼓胀的曲线却是压迫十足,搞不好便会被肉浪淹没。
大鼠并没有犹豫多久,刚才的事情并没有让它吸取什么教训,而食物的诱惑是难以抵挡的。
慢腾腾地沿着那饱满的小腿前行,硕满的肥臀在视线中完全暴露出来,圆滚光滑,沉重肥满,晃动摇摆间,充满了令雄性人类热血沸腾的诱惑与压迫。绕过脚跟,大鼠置身于一个黑暗湿润的地带,那里,正是雌性的幽谷性处,潮湿娇软,敏感以及。
而正在大鼠畏畏缩缩舔舐浪水之际,它头顶上的女人似乎也受到了某种刺激,娇声软语,媚态毕现。
“李伯,有感觉了吗?要不要……再用点力。”
“哦……夫人,你可真会弄!就是这样,咝……,再快点!”
光洁细嫩的小手努力地握紧乌黑粗长的肉屌,不顾手臂的酸麻,上下拉撸套弄,急于磨蹭男人的每一寸屌肉。灵活的手指陷于肥厚的阴囊中,不时拉扯出长长的囊皮,仿佛在玩弄一个干瘪的皮球。而那两颗逃无可逃的睾丸,更是小手的最爱,揉捏挤压,任意亵玩。
“哦……”
老汉身子一抖,龟头顶端的马眼一张,又一股粘液涌出,顿时涂满了半边龟头并向下蔓延。昂扬的大屌越发油亮,而一片泥泞的人妻的小手依然不停地套弄,仿佛一刻也不愿意离开它。
在“滋……咕……”的套弄声中,人妻额头上泌出一层细密的香汗,烛光照耀下,异常的娇美。她抬起臻首,绝美的容颜注视着她正服侍的这个男人,老汉那仰头呻吟的表情令她感到莫名的兴奋。
“啊……,夫人,再加把力,老汉,老汉要射了!”李老汉爽得身子一挺,伸手扶住黄蓉的肩膀。美人那圆润动人的玉肩,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出里面的光滑柔腻,老汉不禁来回抚摸了起来。
黄蓉被老汉摸弄,身子颤抖得越发厉害,她并没有反抗,反而加快了套弄的速度。看她媚眼如丝,满面潮红,神情专注而痴迷地服务于面前的男人,仿佛一位贤惠的妻子在侍奉着自己的丈夫。
手中的男人的性物越发坚硬,尿道也一阵阵膨胀,黄蓉知道,这是男人射精的前兆。这一刻,一股独属于男女交配繁育的氛围在两人间弥漫,忽然间,两人互相凝视,仿佛有了什么联系,便如堕入爱河的男女在交配并高潮的一刹那喜欢注视着对方,进行最深层的灵欲交流。
在彼此的凝视中,时间仿佛都要停滞了。
难以想象,被这样一个天仙般的人妻侍奉并进入高潮,是怎样的一种舒爽与成就。更难以想象,这温柔贤惠的人妻,在侍奉这样一个老头子的时候,是怎样的一种沉沦与癫狂。
老汉的手不知不觉地摸上了黄蓉天鹅般的玉颈,不由自主地往那对自己贪婪已久的硕奶滑去。黄蓉娇喘吁吁,唇齿打颤,被老汉摸过的地方染上一层迷人的粉红,而那只手仿佛是最大的催情之物,要把她拉入不伦的深渊。衣物被拉开,胸前暴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米黄色的肚兜被高高撑起,一道雪白又深邃的乳沟乍现,随着手臂的套弄,晃动不已,好大!好白!
老汉瞬间热血上涌,仿佛所有的血液一下子集中到了头部,呼吸都有些艰难。紧绷的欲望再压制不住,猛然仰起头一声高叫:“老汉射也!”言罢,腰臀猛地向前一挺,趁着射精之前,干枯的老手孤注一掷地向黄蓉那晃动的大奶子抓去。
黄蓉正值痴狂之际,猛听老汉怪叫,一双色手狠狠地抓到了她高耸起伏的胸部,隔着肚兜狠命地一捏。
“啊……”一声娇吟,丰满的身子向后跌去,那麻木的小手竟死死地抓住老汉的鸡巴不放,随着身子仰倒死命地向下拽去。
“噢……,夫人……你……呃……”老汉再经受不住黄蓉的大力拖拽,尿道一胀,被黄蓉拖拽而暂时压抑的黄精浓液,顿时以更为猛烈的态势喷薄而出。
“嗤……”,“哗……”,滚烫的精液箭一般激射到黄蓉通红的脖颈,继而四散开来,那强劲的冲击力打得美人“啊”的一声,心都要碎了。
一个拽,一个射,癫狂的老汉与美丽的人妻滚倒在一起。粗长的大鸡巴压在黄蓉柔软的胸部,通红的大龟头对准美人的下颚就是一通狂射。
黄蓉娇美的面容被埋在老汉胯下,承受着老汉勇猛的喷射,随着屁股的耸动,滚烫的精液一股一股地沿着她的脖颈流下。黄蓉并没有推开老汉,反而伸出双手抱住他的屁股,一股致命的空虚从下身传来,她双峰上挺,嬗口微张,诱人的小嘴吸附在老汉的肚皮上,似乎想要含住什么东西。
修长的美腿无奈地摆动着,好像有什么东西被压在了下面,继而到了双腿之间,然后一股脑地往那空虚的幽谷钻去。正是寂寞空虚,饥渴难耐,大腿条件反射般悠然夹紧,继而纠缠绞动。
良久,老汉的耸动渐渐平息,死狗一般趴在那里,丝毫没有起身的迹象。
黄蓉缓缓松开双手,侧过臻首,迷人的俏脸上一片舒爽的红晕。她推了推老汉的屁股,轻声道:“李伯,好了吗?起来了。”
半响,老汉依然没有动静。黄蓉心里一惊,连忙推开老汉臀胯,爬起来查看。只见射精后的老汉一动不动趴在那里,若不是胸前还有起伏,还以为是一命呜呼了呢。黄蓉将老汉扳过身子仰面朝天,看那苍老的面容上依旧保持着淫邪的表情,双眼紧闭,口齿流馋,两行鲜红的鼻血挂在嘴角,很是搞笑。
黄蓉哭笑不得,原来老汉竟是睡过去了。她把老汉抬到床上,打算先清洗一下再把他弄醒,一转身,忽然看到地上躺着一只死鼠,干瘦老态,尾巴还有些怪异。’原来那时候,是它……‘哼,黄蓉心中想道,一个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拎着大鼠干硬的尾巴,便从窗口扔了下去。“死在本姑娘裙下,也是你的福气。”
可怜那大鼠,活了不知多少年头,偷了不知多少东西,眼看就要寿终正寝,却阴差阳错死在了江湖第一美女的胯下。
黄蓉将大鼠扔掉,便要清洗一下,忽然想到那盆中的水都给李老汉清洗阳物用了。不得已下,只好再打一盆。她端着木盆小心翼翼走出门去,仿佛做了什么亏心事,生怕被别人发现。
清凉的水滑过肌肤,却并没有让黄蓉平静多少。粘滑的脖颈一抹便是一把粘稠的精液,浑浊不堪,腥臊入骨,在手中一搓,发出“叽咕”的怪声。不知怎的,那滑腻的精液一入手,原本就尚未平息欲望再次撩动起来。鬼使神差地,黄蓉将满是精液的小手伸到鼻前闻了一下,这一闻,顿时便如同吸入了强力的春药,浑身一颤,险些跌坐在地。
也是她久未行房,又正值虎狼之年,一经引诱,哪里会轻易满足。满手的精液,粘粘的下体,再想到方才为男人出精的情形,顿时臊得满脸通红,浑身燥热。下体猛地一阵瘙痒,激得黄蓉肥臀一抖,只是想再自我籍慰已是不妥,毕竟李老汉随时会醒来的。
黄蓉深吸口气,压下心中蠢蠢欲动的欲望,脱下衣物清洗起来。衣服上、肚兜上蹭满了老汉的精液,下身也是一片泥泞,好在自己准备了衣物,只是肚兜只有一个,这种天气,一晚上怕也干不了。
都怪这李老汉,乱射!
黄蓉回头看了看床上,见李老汉依然躺在那里昏睡,便解下那鼓胀的肚兜,顿时,两个雪白硕大的乳球释放开来,颤颤巍巍,令人窒息。看那光洁的肩上肚兜勒出的深深的痕迹,就可以推断出它们的沉重与真材实料。比雪还要白,比玉还要滑,那鼓胀的弧度充满压迫感,阵阵热气升腾,可以感受到那磅礴的热力与激情。娇小的乳头越发显示出乳房的硕大,深红色的乳晕如同一朵绽放的花朵,大小适中,性感迷人。
随着黄蓉的呼吸,两个沉甸甸的大奶子也起伏不已,仿佛在向全世界展示着主人的骄傲。光凭这一对极品的乳房,就足以令所有男人陷入疯狂。
黄蓉托起自己的乳房,轻轻掂了掂,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的确,这是她的骄傲。小手轻轻地抚摸着胸前,温柔地清洗着,仿佛在安慰着自己的孩子。这样的乳房,哪怕是女人也会不知不觉陷入迷恋,怪不得那李老汉临了射精也要摸一把,真是便宜那个老色鬼了。
想到李老汉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胸部那急色的模样,黄蓉就是一阵得意,哼,这样就受不了了,那如果真给他享受一番,还不把他爽死……黄蓉正遐想着,猛听床上一声轻哼,回头一看,却是那李老汉在做梦,手还一抓一抓的。黄蓉不敢耽搁,再去取过一盆水来,匆匆脱去鞋袜洗完下身,换上衣物,便端着盆往床边走去。
“哦……夫人,你的奶子真大……”
黄蓉蹲下身,本想给老汉清理一下,听老汉在那里胡言乱语,不禁又羞又气,伸出小手打了一下他那发泄后的丑物。也不知怎地,原本死蛇般耷拉着的肉屌,被黄蓉一打,竟然渐渐昂扬起来。
肮脏的屌物粘满了精液,脏兮兮的,看起来恶心到了极点,可黄蓉却看得芳心颤动。不是刚刚才出精,怎么又勃起了呢?难道是多年不举压抑太久了,一次难以完全发泄?
这可怎么办?难道,还要再为他出精一次?
不妥!黄蓉虽说为了报恩侍弄与李老汉,但还没有失去理智,出精也只限于一些基本的动作,没有做出什么额外的肢体接触。如今应是功成身退,怎可再侍奉于他?只是,李老汉怎么办?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啊……快……用力夹……用力……”耳边老汉的叫嚷把黄蓉弄得有些心烦意乱。
黄蓉踌躇不已,眼影却始终看着老汉硬挺的鸡巴,看着看着心中又渐渐火热起来,待到自己下身又有了反应才惊觉。不禁啐了一口,暗骂自己不知羞耻。她俯身给老汉清理下身,动作轻柔以及,仿佛生怕他醒来。耳边听着老汉的污言秽语,羞气的同时又是欲念横生,真是肆意妄为,自作自受。
待清理完毕,黄蓉忽然想到了什么,只是印象有些模糊,一时间想不起来。黄蓉站在那里默默回忆着,李老汉这种情况似乎在哪里有过记载,到底是在哪里看到过?啊!是了!是《九阴真经》中的蓄阳篇有过提及,黄蓉自幼聪敏记性过人,一会儿便想起来了。
“奉至蓄元,阴阳相成,雄不离欢,雌不独居,……;古稀有阳,不曾久试,引精顺导,必然尽泄,……”
黄蓉默默回想,心中起伏不定,原来竟是如此,自己险些坏了事。“阴精顺导,必然尽泄”,看来不得不再为他出一次了。
“喔!仙女夫人……快把奶子挺起来……使劲挤呀……哦……”
看着老汉在那里夹着被子屁股乱拱的样子,黄蓉啐了一口,真是老不知羞,定是在梦里和自己做那事呢。只是摸了一下自己的胸部,就令一个老头子睡觉都不得安生,黄蓉也有些洋洋得意。只是她再开放也是个女子,遇到这种龌龊的事情,心中也是羞涩难堪,春心撩动下又隐隐有些兴奋。想到待会儿还要侍弄他出精,不禁叹了口气,也不知究竟是无奈还是满足。
黄蓉扯了扯被子,没想老汉夹得紧,竟是扯不出来,只好推了推他干瘦的腿,轻声道:“李伯,起来了。”
这时的老汉正做着春梦,哪里会理会黄蓉,只管夹着被子不停地耸动,仿佛是在抱着他梦中的仙女夫人。
’哼,倒睡得舒服‘黄蓉心头暗恨,枉自己侍候了半天,还真拿自己当丫鬟了。她心头一恼,伸手便往老汉裆下掏了一把,继而用力一拽。
“啊……!”老汉一个哆嗦,顿时爬起来,蓬头散发,满脸骇然。
黄蓉见老汉可怜的模样,心下转怒为喜,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小手却将指缝攥着的几根阴毛偷偷扔掉。
“李伯,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适?”黄蓉意有所指地道。
老汉拉开被子,愣愣地看着自己昂扬的下体,半响方道:“夫人,老汉……好胀。”
’哼,老东西,果然还想再来一次。‘黄蓉恨恨地想到,若不是看在靖哥哥的面子上,才懒得理他。
也不怪她态度不一,黄蓉虽是主动侍奉,但终究是从小娇生惯养的,哪里这般侍候过人,心中不满在所难免。然而女人也终究是水做的,尤其是黄蓉这个年龄段,长期的欲求不满渐渐影响了一些传统观念,更激发了对肉欲的极度渴望。因而,在目光移到老汉胯下的时候,那些埋怨瞬间便融化了。
“不用担心,李伯,先把裤子脱下来,我会给你弄的。”
轻柔的声音在耳边环绕,仙姿玉貌的人妻温柔地脱下自己的裤子,即将在床上再次服侍自己。将被子垫在背后,倚靠在床头,两腿分开,准备迎接人妻的进入。老汉乖乖地躺着两眼乱瞟,黄蓉迷人的身影在眼前忙碌着,两只洁白的小脚丫来回走动,可爱诱人,光洁、圆润、细腻、勾魂,看得他心跳加速,血脉膨胀。然而很快他的目光又移到了黄蓉的胸前,单薄的衣服被丰满的胸部撑得紧紧的,那硕满的轮廓颤颤巍巍重量十足,仿佛随时会将衣服撑破,波涛汹涌的山峰上,两点凸起几乎要让老汉疯狂,操!这骚娘们居然没穿内衣!
老汉艰难地深吸口气,这胸部,光是看一般人都承受不了啊!梦想成真,他的眼中渐渐炽热,几乎要将眼前的人儿吞没。这样一个仙女般的娇妻,若是夜夜服侍自己,供自己淫玩享用,那真是给个皇帝也不换……迷离的烛光下,黄蓉跪在老汉身前,在老汉的注视下,慢慢爬进了他的胯下。几句小声的交流后,她挽了挽发丝,将臻首埋进了老汉两腿之间。
再一次的接触,老汉两腿一抖,几乎要忍不住将黄蓉夹在胯下。
多少次春梦遗精,自从一次偶然的机会见过她后,梦中的女神便有了容貌。老汉一生坎坷,因而梦中的她便是温柔与呵护的化身,在她的关心下,在她的肉体上,自己得到了抚慰与释放。再次的相见,却是最后一面,老汉知道,这辈子怕是再不能为她驱一次车了。本想说些什么好在余生中留下点念想,可是这一路上,自卑的自己竟是连看她的勇气都没有。浑浑噩噩的,直到晚饭后躺下,他忽然想明白了:对于他这辈子,或者他这样的人来说,梦中和现实其实是没有什么区别的,只不过梦中容易满足,而现实中容易白活。
这年头当兵,没点本事哪能活下来,老汉也没有别的本事,就是会装。
洁白的小手抚弄着火热的肉屌,连带着两人的身子也渐渐火热。黄蓉一只手套弄着,一只手臂撑在床上,小手还拉扯着屌下的阴囊。翘起的丰臀一挪再挪,两片肥嫩的肉瓣早已再次夹磨在一起,羞红的俏脸注视着面前的阳具,小嘴一抿一抿的,配合着现在的姿势,像极了一只想要叼住骨头的小狗。
老汉低头看着跪在胯下的黄蓉,多么熟悉的一幕啊,当真实发生的时候,那种感觉又岂是梦里所能替代的。
强烈的快感从胯下传来,老汉神情亢奋呻吟不止,眼中渐渐充满淫邪。“哦……夫人啊,再加把力,老汉好快活啊!”老人叹息着,老脸上浮现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神色,夫人啊,你可知道,我们都在梦中做了些什么?那都是这些年老汉对你的思念啊!种种复杂的情感在这一刻释放、交汇,谁也不知道老汉此刻的感觉。
这一刻,命运多舛的他,仿佛瞬间把这辈子都梳理了一遍,他觉得他是真的想开了。
苍老的手再次搭在黄蓉的肩膀,没有丝毫勉强,也没有任何反抗。男女间的性欲交流,总有一些莫名的行为与默契,这与是否夫妻无关,只与即将交配的男女双方的配合程度关系密切。
“李伯,是这样吗?有没有什么不适?”
“哦……夫人,你做得很好。”
老汉的手在黄蓉光滑的肩膀上来回抚摸着,不时对她的侍奉表示赞扬。他能听到黄蓉略显急促的娇喘,能感觉到她身体的颤栗,这种感觉,也只有像他这样的人才能捉摸体会。难不成尊贵如她,竟也是寂寞无聊、暗夜空虚?
黄蓉仔细地侍弄着老汉,身子越发燥热,仿佛真个进入了那个幽暗的洞穴,在侍奉那个蛮横霸道的男人。啊,他的手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不,那是老汉的手,没关系,这个老东西虽然色,却是有色心没色胆。哼,手是搭在肩膀上,但想摸的明明是自己的乳房……只是黄蓉这次想错了,现在的她有些迷乱,而这哪里又能与老汉相比?
粗糙的大手缓缓掀开衣领,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出来,昏暗的烛光下,散发着莹白的光晕。仙肌玉肤,不似人间之物。
老汉贪婪地抚摸着黄蓉光滑的裸肩,仿佛一个收藏家在把玩稀世的珍品,那水嫩的肌肤如油脂般细腻光滑,恨不得含在嘴里才好。天鹅般的修长玉颈,让人忍不住想亲热厮磨一番,耳鬓的秀发如丝绸般垂下,遮挡了里面幽深的美景。那里是老汉最想看到的人妻的丰满胸部,他急色地撩了撩垂下的发丝,但见幽暗的脖颈下,膨胀的乳球在狭小的空间互相挤压,硕满的轮廓起伏蠕动,那雪白的乳肉被夸张地挤弄着,仿佛随时会爆炸开来。老汉手一哆嗦,两条老腿似乎都要不听使唤了。
老汉哆嗦,黄蓉也在哆嗦。她没有抬头也知道老汉正在盯着自己的胸部看,刚才乳房有些胀,她忍不住抵着床单挤弄了几下,没想到都被这色老头看了去。哼,有色心没色胆的老东西,看了又能怎样,黄蓉轻蔑地想到,双臂一拢,又用力挤了两下。这一挤,老汉仿佛受到了莫大的刺激,怪叫一声,两条腿都蹬直了。黄蓉暗笑不已,心中越发得意,撸起屌来也更加卖力,仿佛老汉成了她的男奴,要将他尽情玩弄。
“哦……夫人,你的奶子……可真大!”老汉心中激荡,声音都有些变了。他向后收了收臀坐直了些,黄蓉也跟着他的鸡巴向前凑了凑。
老汉有些心急地再去撩黄蓉的头发,可是这一变动姿势又看不见她的胸前了,他连忙去扯黄蓉半敞的衣服,一掀一拉居然扒了下来,连袖子也被拽掉了。这一来,黄蓉的整个上半身骤然全裸。
赤裸的人妻羔羊般趴伏在老汉胯下,大片雪白的玉肤暴露在外。柳腰盈盈,光滑纤细,这个角度甚至可以看到腰肢尾端那被肥臀撑起的一点股沟,幽深而肥嫩。入目所见,那娇嫩的美背光洁莹白,滑腻且极具肉感,让人有一种急于趴在上面耸动一番的冲动。老汉瞪圆了双眼,他的眼也从来没这么亮过,那种贪婪仿佛能吞噬一切。
黄蓉只是裸身的一刹那发出一声呻吟般的急喘,便趴在那里不动了,既没有穿上衣服,也没有责骂。半响后,方抬起头瞪一眼老汉,这一瞪,似乎并没有多少责怪的意味,反而显得很是妩媚,隐隐的还有些挑衅与恶作剧。
“死鬼,就知道你想看,这下如了你的意了。”
言罢,瞟了一眼呆坐的老汉,便又埋下头去。
“哦……夫人……你真好……啊……轻点轻点……”老汉倒抽凉气的同时又欣喜若狂,再也没有顾虑,两手往黄蓉裸露的美背摸去。
娇嫩的肌肤摸在手里,老汉仿佛霎时间飘在了云端。滑腻的手感,温暖的熨帖,大手抚摸时激起的敏感的蠕动,令老汉心动不已,这种闻所未闻的极品货色,深深震撼了他的心灵,忽然有一种想射在这上面的欲望。
一路向下,老汉摸着摸着便又弓下了腰,这一来就把黄蓉压在了下面。也许是因为太热了,也许是想更多地去体会黄蓉的美妙肌肤,老汉将汗兮兮衣服扯掉,又急色地趴下去。乍一看去,仿佛一只无毛的瘦猴子趴在女人雪白的裸背上。
干瘪的胸膛亲昵地蹭着黄蓉的香肩,汗渍混杂在一起,磨起来越发有肉感,那迎面而来的人妻的体香,闻得老汉浑身直抖。他低着头,在黄蓉的裸背上乱舔乱拱,舔得黄蓉整个身子都跟着颤动,满嘴的口水涂得到处都是。又哆嗦着抓住黄蓉的腰肢,大手去摸她的小腹,那敏感的腹地被摸,瞬时收缩抽动,腰肢也跟着扭摆。老汉摸得心头火起,忍不住在黄蓉滑腻的肚皮上抓了一把,直抓得黄蓉整个身子一颤一绷,继而酥软下来。
黄蓉的身子是热的,眸子里也是热的,此时的她,可不正是春情勃发,恋奸思淫。她跪伏在老汉胯下,一声不吭地任由老汉舔弄,便如刚出嫁的小妾,一心一意地讨好着自己的男人。黄蓉的头被老汉肚皮压得低低的,那昂扬的屌物几乎要触到她的鼻子了,甚至她只要一伸舌头,就可以舔到老汉的鸡巴。心呯呯地跳着,美眸一片迷离,仿佛整个世界都没有了,只剩她和这根鸡巴被困在这片狭小的空间里,看她小嘴喘息,香舌微吐,仿佛真的要将它舔弄一番。
狭小的胯间已不能再维持套弄,黄蓉的小手依旧紧紧抓着鸡巴不放。啊!多好的男根啊!好长,好硬,真的好想啊!猛地,肥臀一摇,又是一股浪水喷出,整个臀后已是淋漓一片。
动情的老汉与人妻赤裸着身子彼此挤压着,像是恩爱的夫妻,不,更像是一对恋奸情热的狗男女。而男方似乎不满于人妻套弄的停止,两手握住女人的腰肢挺了两下,那火热的鸡巴毫无悬念地贴在了她的脸上,甚至可以感受到她急促的喘息。
老汉忽觉腰间一疼,原来是黄蓉拧了他一把,想来是小娘皮受了憋,一时气不过。他也不在意,只是继续往下摸,手一伸便到了那惹火的臀沟。鼓胀深陷,饱满而有弹性,老汉摸得火烧火燎的,想舔一舔却又够不到,便狠狠地揉了两把,手往黄蓉裤子里面伸去。
哦!好大的屁股!好圆,好滑!老汉一激动,手又开始哆嗦起来,却又死死地盖住手里的臀肉,仿佛生怕它跑了。
“夫人,你的屁股好大啊!又软又滑,怎么还有这么多水?”老汉说完,忽觉手里的臀肉一绷一抖,又被他死死地抓住。片刻后,腰间又是一疼。
’捏吧,捏吧,一会儿老汉要让你欲仙欲死……‘老汉得意地想着,手又往里面伸,却被裤子卡住了。他恨恨地抽出手,去扒黄蓉的裤子,不想裤带系得紧,一时扒不下来。他急色地去掏黄蓉的裤带,不料,掏了半天裤带没掏到,却把手猛地伸进了黄蓉的裤裆里。
湿漉漉的阴毛擦过手背,留下一层温热的黏液,再往里伸,越发潮湿闷热。忽觉上方的软肉一抖,喷下一股温水儿,随着胯下美人的一声娇吟,手便被四周的嫩肉夹住了。粘滑的玉胯紧紧地缠住老汉的大手,收缩蠕动,淫汁四溢,仿佛要将它溶解消化。
老汉被夹得舒爽,忍不住便抠动了起来。
“啊……你个死鬼,别……别动……”黄蓉的头被压在老汉胯下,急声娇喘着。
“夫人,快松开,让老汉摸摸……”
“不……啊……!你,再乱来……就不给你弄了……哦……”
“夫人啊,快松开嘛,老汉要弄,要弄……”
黄蓉越是不许,老汉便越兴奋,现在的他两眼通红,被黄蓉的身体刺激得都有些疯狂了。只见他伸出空余的手,猛地插进黄蓉紧绷的大腿根,用力地去掰黄蓉的一条大腿。然而老汉终究上了年纪,力气还没有黄蓉的大,掰了两下却越夹越紧了。
一股钻心的疼痛从下身穿来,这次不是腰间,而是他的命根子。
“啊~~~!”老汉一声惨叫,整个人触电般蹦跳起来,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干瘦的身子跃到空中,一直捂着的下身和黄蓉的小脑袋也暴露出来。
哦,老天,这是一幅什么样的画面啊!老汉的身子和屁股明明已经升到了空中,但那粗长的鸡巴却笔直向下拉伸,啊,它的另一端,居然,居然正被黄蓉的小嘴死死地叼住!就像小狗正在和主人玩争抢骨头的游戏一样,银牙贝齿紧紧咬住一块屌肉,将老汉的大鸡巴拉得笔直。
这还是江湖第一美女?黄蓉?这就是她隐藏的本性?
老汉狼狈地摔下来,捂着下身痛呼不已,似乎黄蓉的这一口把它的整个命根子都咬掉了。
“死样,你给我小声点!”
黄蓉披上衣服,看着躺在那里咝咝吸着凉气的老汉,嘴里呵斥着,眼中却尽是笑意。占便宜都摸到家门口了,还好本姑娘及时醒悟,差点让你骗到手了呢。
原来黄蓉虽是春情荡漾,欲令智昏,但终究行走江湖多年,事到临头却依然暗生警惕。论心智,黄蓉又哪里是老汉所能比拟的,一旦心中察觉不妥,片刻间便想通前因后果。
看着老汉在那里可怜兮兮的样儿,黄蓉又好气又好笑。都这个时候了,还装,看本姑娘一会儿怎么整治你。
只见她眼珠一转,朝老汉嫣然一笑,笑得老汉两眼发指,下身仿佛也不痛了。
“李伯伯,妾身刚才是一时心急,您不要紧吧!”
“啊,哦,没事,嘿嘿,没事……”
黄蓉心头暗哼,老色鬼,记吃不记打。她巧笑嫣然,半哄半骗,片刻后就在老汉感激的眼神中将他绑了起来。只见老汉仰面躺在床上,双手双脚被绳子扯着绑到了床头和床尾的木栏上,就像一只被拉直的青蛙。
“夫人,快,我们什么时候来,老汉都等不及了!”
“咯咯,看把你急的,总要等人家脱了衣服嘛!”黄蓉的声音娇媚极了,像是青楼的妓女在和客人撒娇似的。
紧绷的衣服再次脱下,两个硕大的雪乳摇晃着呈现在老汉的面前,颤颤巍巍,有一种摇摇欲坠的震撼,直令人目眩神移,倒吸凉气。
哼,这次就让你有色胆,干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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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狼论坛,给你好看!第八章 美瓣蜂蝶至
孤村荒道,乱石夕阳,炊烟渺渺,仙踪茫茫。
昨夜佳事,辗转回想,一曲终了,唇齿留香。
黄蓉将李二春和李老汉送回老家后,便问了路,在李老汉依依不舍的眼神中向东行去。
路越来越不好走,起初是乱石,后来路也变得崎岖,走了半日,又是密林当道。看着树林中渐渐模糊的小道,黄蓉不得不放弃马匹,徒步行进。
北方的天,春脖子短,似乎冬天刚过便到了夏天,树林被雨一淋,几天叶子便遮满了天空。林木一茂,把过往所有的痕迹都遮盖起来,孰为难走。
奔波了半日,黄蓉总算在太阳落山前走出了树林。前面坐落的小镇,应该就是桑镇了。
终于到了目的地,黄蓉只觉浑身乏力,只想快些找个客栈沐浴饱餐。她暗自叹息,这些年武林风平浪静,自己也有些作威作福,缺乏锻炼了。最明显的,莫过于体重的增加,虽说还没有到张赘肉的程度,但也该警惕了。尤其是胸前的山峦,自己也从未想过会这么大,不知道现在跟她一比会怎样?黄蓉又想起了那个女人,自己锦衣玉食滋养至今才有了如今的规模,她又是如何生的那般大?
黄蓉暗自琢磨,又有些不满,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总忘不了那个女人。半响方轻哼一声,举步往小镇走去。
桑镇虽然地处偏僻,交通不便,但终究还有个小酒馆。坐落在镇子中央,那高高竖起的杆子很是显眼。
天已经黑了,黄蓉推开酒馆的门。
黑漆漆的厅里,连盏油灯都没有,十几个客人正围着一个老头儿,在那里聚精会神地听故事,见有人进来,竟没人转头。
黄蓉看得稀奇,但也没去凑热闹,只是解下背囊放在桌旁,要了两个菜便坐在一旁等着。
“再说这貂蝉啊,自小生的如花似玉,邻里见了无不驻足观望,二八芳龄便已远近闻名。难能可贵的是,有姿色却不骄不傲,心肠极好。只是她父母早亡,自幼寄住在姨母家中,那姨母却是小肚鸡肠,见不得比她美貌的女子,于是便想找个穷困丑陋的男子,把貂蝉嫁了去。”
“啊!这该死的臭婆娘,老子见了她非操死不可!”一个半光着膀子的男子恨恨地叫嚷着。只见他二十上下,长相猥琐,骨瘦如柴,正是正宗的丑男。
“你这小骚猴先别急着操,快去讨根蜡烛,再要一壶酒。”
在众人的催促下,“骚猴子”急急跑去,不一会儿便端来了酒和蜡烛。老头儿先接过酒,咕嘟喝了两口,再将蜡烛黏在桌边,自己也爬上了桌子。
红通通的烛光下,但见这老头儿约莫五十上下,鬓发灰白,长髯及胸,看他爬桌子的那股利索,倒也精神矍铄。他相貌平平,全身上下也毫无出奇之处,如果不是那身不伦不类的道士打扮,放在人群中很快便会消失不见。
他拿过一只碗,倒了点酒放在一旁,只听“汪汪”两声,一只健壮的大黑狗跳上桌来,看也不看四周,只顾趴在老道身边舔舐碗里的酒。
“不,不知,貂蝉姑娘可曾嫁与那丑男?”骚猴子紧张地问道。
一群人也跟着紧张起来。
“当然不曾!貂蝉虽是一介女流,但性子极烈,哪里肯如此糟践自己?”
“嘘……”众人纷纷吁了口气,一副怕怕的样子。
这个场景有些滑稽,一群三大五粗的大老爷们仿佛胆小柔弱的姑娘,聚集在一个老道士周围,听着根本不着调的八卦轶事。不时还要虚心请教几句,一副煞是担心的样子,仿佛自己就是那个命运多舛的娇弱女子。偏偏老道好像讲了很长时间,已经树立了牢固的威信,以至于听到不合伦理之处,就连反驳的底气都没有。
“这一日晚,貂蝉收拾妥当,便决定离家出走,再不回这毫无人情的地方。不料刚出镇子,便被几个行窃未遂的地痞流子给盯上了。貂蝉慌不择路,不一会儿便被擒住。”老道又喝了口酒,润了润嗓子。
“啊!这,这可如何是好?”骚猴儿抓耳挠腮急急问道。
“哼,你想,这黑灯瞎火的,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让几个痞子拖进树林,还能咋样?”
“啊!难不成……难不成……?”只见那骚猴子满脸惊恐,竹竿一样的双臂护在胸前,仿佛一个即将被强奸的闺女。
“呔!胡思乱想!貂蝉何等聪慧,区区几个流氓,又岂会放在眼里?”老道一声怒斥,随即语调一变,又沉吟道:“不过俗话说得好,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那几个痞子乍见如此姿色,早就精虫上脑,只想缠上美人肆意享用一番,哪里会听她的计谋。那几个痞子粗手粗脚的,不出片刻,貂蝉便衣不蔽体。”
“流氓!”骚猴子面色惨白地尖叫道。
黄蓉看得一阵恶寒,手臂上鸡皮疙瘩都起了一层,恨不得上前将那骚猴子拳打脚踢一番才好。分明是个男人,长得瘦弱丑陋也就罢了,偏偏一副胆小柔弱的女人相,尖叫起来刺耳难听,真不明白怎会有这样的男人。
“流氓,这时候也只是些被欲望所支配的雄性罢了。没有绝美的女人,不会轻易发作,然而一旦发作,便没了理智,不尽情发泄一番又怎会罢休?”老道捋了捋胡须,又道:“好在貂蝉的美貌激发了男人的占有欲,如此佳人,谁又愿意与别人共享?趁着几人内讧,貂蝉趁机逃脱。只是内讧终究是暂时的,不一会儿便被一人寻到。
貂蝉此时一丝不挂,后面那人又是欲火升腾,被追上结局不问自知。那痞子体力终究不是貂蝉所能比拟,不一会儿便追了上来,眼貂蝉白花花的身子在眼前慌逃,哪里还能按耐得住,虎吼一声,一把扯过貂蝉,摸了两把便摁在身下准备施淫。
貂蝉不甘受辱,心一横,便要咬舌自尽,突觉身上的男人身子一僵,偏头吐了两口血便不动了。貂蝉心知有变,连忙推开那厮,却见他背心插着一只箭羽,已经没了声息。就在这时,前方一阵马蹄声响起,一个中年男子伏在马背上缓缓行来。
只见他身强体壮面白倜傥,虽是风尘仆仆,双目却炯炯有神,对面前仙肌玉肤的美佳人竟是恍若未见,只是警惕地观察着四周。不是别人,正是那挟天子令诸侯,杀孽无数的一代枭雄,曹操!”
众人哗然,继而窃窃私语。
黄蓉听得哭笑不得,貂蝉本是未有其人,又哪里会和曹操勾搭上,这老道也太能瞎掰。不过她也懒得去争辩什么,权当听故事了。
菜上来了,黄蓉边吃边听,别有惬意。在这老道口中,貂蝉先是与曹操苟且并私定终生,后来因为战乱失散,流落到司徒王允府中。曹操寻到貂蝉后,却并没有将她带走,反而把她当成了司徒王允家中的一颗暗子,借助她探知情报。后来曹操得知了司徒王允的阴谋,便几次撺掇她去配合这出反间计,并许下承诺,事成之后和她成双归隐。可怜貂蝉痴心不改,越陷越深,为了和心爱的人一起,不得不先后委身于董卓和吕布。
黄蓉听着听着,竟也渐渐入了迷。只觉貂蝉命运悲苦,为了那无情的男人,竟是放弃了一切。同为女人,自是恨极了曹操,然而想到自己和郭靖从初识到海誓山盟,这中间历经种种艰难险阻培养出的感情,又岂是常人所能割舍掉的。好在郭靖不是曹操,若是自己委身于曹操那样的人,岂不是要被送给那些臭男人,天天做他们泄欲的工具。靖哥哥才没他那样丧尽天良呢,不过,怕也好不到哪里去。想到这次去襄阳的本质,一时间心里很不是滋味。前段时间,通过一些蛛丝马迹,她怀疑郭靖还和那蒙古的华筝藕断丝连,虽然没有什么具体的证据,但心里总搁置不下。想想只是打探个情报,哪里需要他这个城主一次次冒险?这次被袭,现在想来分明就是一次次去蒙古被人发现了踪迹,下了套等着他呢!
黄蓉越想越不对味,忍不住哼了一声,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哼!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骚猴子冷哼一声,咬牙切齿,充满了女性对男人负心的批判。
“吕布大败后,携貂蝉来到徐州,望着东流的江水,貂蝉心力交瘁。曹操的承诺一变再变,早已遥遥无期,名义上的丈夫吕布被四处追杀,看着牙牙学语的幼儿,她感到一切都错了,可是一切都已不能阻止。
三日后,吕布被曹操所杀,幼子溺死。
曹操问貂蝉:可愿随往?
貂蝉问:可往何?
曹操静默,转身而去。”
众人一阵唏嘘,黄蓉也是有些感叹。
忽然,她发现了一件事物,先是略有疑惑,片刻后便红霞满面。原来是那靠后坐的一个汉子,此刻正隔着裤裆握着自己勃起的鸡巴,趁着众人不注意,不停地套弄着。
黄蓉心头暗啐,又忍不住偷看,体内的情欲仿佛也跟着荡漾起来。那老道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怎的,对床第性爱之事讲得尤为详细,甚至连心理都刻画得栩栩如生,往往引得男人心头火气,又无处发泄。
忽然,那汉子腰背一僵,却又强忍住不出声,黄蓉也跟着深吸口气,不敢轻易打扰。片刻,汉子轻嘘口气,伸出手往裤裆里掏了掏,又胡乱地往后甩了甩,在地上抹了两把,又凝神听故事去了。
黄蓉见汉子完事了,不禁心头轻哼,暗暗鄙视他。正待喝口水,跟着听一下貂蝉隐居后的故事,忽然发现茶杯口上黏了一块事物,想到那汉子完事后乱甩,不禁羞怒异常。
岂有此理,这种东西也能乱甩?差点让本姑娘吃了!
不过……,昨晚李老汉射出的精液也很多呢,后来还……弄了自己一身呢!好难闻啊,但是也……男人的精液应该都是一个味道吧!黄蓉转了转杯口,看别人根本没注意她,便将茶杯放在嘴边假装喝水。
浓浓的浊骚,携带着男人下体的潮湿,被深深地吸入人妻的心肺,仿佛一团火,由内而外,烧遍了美妇雪白娇嫩的肉体。
“貂蝉隐居小镇后,怕自己的美貌再次惹来事端,便终日绸纱遮面,甚少出户,只有和邻居王老汉常有来往。
这日,突降大雨,貂蝉上山采药,被困山洞。是夜,暴雨连绵,可怜貂蝉浑身湿透,又无法生火,不出半日便染了风寒。次日雨停,洞中只剩一个她女子晕倒在地上,高烧不退。如此,不出两日,一代佳人怕是要香销命陨了。”
众人大急,纷纷替貂蝉担忧。老道喝了口酒,见吊得差不多了,便道:“好在没多久便有人寻到了她。”
“是不是歹徒?”
老道摇了摇头。
“啊!难道是地痞?”
老汉又摇了摇头。
“天啦!难不成,难不成是……色,色狼!”骚猴子缩成一团,惊恐地尖叫着。
终于有人看不下去了,一脚将那厮踢开。
老道接着讲道: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貂蝉的邻居王老汉。貂蝉以采药为生,又不方便抛头露面出售,便常常委托王老汉代售。王老汉妻儿全无,也是孤苦伶仃,见貂蝉不易,便常常帮衬,两人也算相依为命。昨日二人约好相聚,貂蝉却迟迟未归,直到入夜,王老汉确定她是被大雨困在山林里了,便连夜前往相救。等到王老汉在山洞中寻到貂蝉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王老汉将貂蝉背回家中,熬了副药喂下,一番忙碌后,自己已是饥肠辘辘,便出去买些吃食。他放心不下貂蝉,本想带回来吃,又耐不住饥饿,只好先自己填饱肚子,吃着吃着便又琢磨起了貂蝉。
一直以来貂蝉都是黑纱遮面,看不出面容,王老汉还以为是面目丑陋不敢示人,也没在意。倒是那身子迷人至极,王老汉活了一辈子也从未得见,他丧妻已久,见了这般美妙的身子,晚上每每便忍不住想着貂蝉挺翘的丰乳嫩臀,久久不能自已。
今天在山洞里寻到她时,貂蝉便是昏迷的,王老汉见她面纱半解,忍不住就想看看貂蝉是啥模样,是不是真的容颜折毁。他小心翼翼解开貂蝉的面纱,将脸凑过去瞅,这一瞅便是半天。王老汉现在都不记得当时是怎么了,只觉脑子里嗡嗡的,再也迈不开步子了,那仙女般可人的模样儿,以王老汉那可怜的词汇是没办法形容了。”
老道又开始越讲越细,众人仿佛也感受到了貂蝉容貌暴露时的震撼。
黄蓉静俏俏地坐在那里,仿佛也成了听众的一员,只是小手紧紧地攥着唇下的杯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忽然,一个不和谐的小动作进入了她的视线,又是那个人,他又开始套弄了!这个该死的男人,刚才明明射过了,精液都还在……,怎么又……哼,龌龊的臭男人,射吧射吧,精尽人亡才好呢!
黄蓉心里诽谤着这个撸屌男,眼睛却紧紧地盯着他的动作。她的右腿慢慢搭在了左腿上,隐隐挤压,小口微张,如玉的贝齿叼住杯沿,仿佛咬住了前方那个男人的命运。
一只温暖的大手缓缓抚上了黄蓉的柔腰,她身躯一僵,却没有动弹。仿佛探得了她的心意,大手捏了两把,转而往肥美的后臀摸去……“王老汉本想貂蝉相貌丑陋,自己好好表现一番,虽然岁数老了,也能抱得美人归。以那女人迷死人的身子,自己老来得尝,与她翻云覆雨些年,就算死了也含笑九泉。但今日得见了貂蝉的容貌,王老汉心神震撼的同时也是倍感打击,这样仙女下凡般的人儿,自己又怎么配得上人家?想到这里,王老汉又吃不下了,心头的苦闷自卑一齐涌来,竟有些老泪纵横,难道自己注定只能孤独终老?
他悲恨不已,又隐隐有些绝望,要了两斤辣酒胡乱灌了下去,脑子变得昏昏沉沉的,自己一个人折腾了半天才拎着饭食回家。
王老汉老实了一辈子,哪怕当初老婆被人淫辱了,也只是忍气吞声,不敢声张。她老婆四十不到就死了,有一半是被他气死的。不过事情总有例外,就像现在。王老汉先是迷恋于貂蝉诱人的身体不能自拔,昨夜又冒雨找了一夜,乍见貂蝉容貌心中激荡,继而陷入深深的自卑,自暴自弃借酒浇愁,然而这酒一喝不要紧,老实了一辈子的人却在这当口犯了混。”
“啊!他,他要把貂蝉怎的?”骚猴子忍不住哆哆嗦嗦又蹭了回来,不过现在却没有人理他,都盯着一脸凝重的老道。
“嘿,怎的?这你还想不到吗?一个禁欲了几十年的老男人正身心憋闷,忽然天上掉下个水灵娇嫩的女人昏迷在自己床上,接下来会怎样,你还想不到吗?”老道冷冷一笑,好像故意要吓唬骚猴子似的。而那骚猴儿也果真被吓得不轻,死死地拽住身旁一个男人健壮的手臂,脸色一片煞白,连声音都发不出了。
“去你妈的!”
“哎呀!”
“不过事情也不是所想那般。王老汉东倒西歪走到家门口,却忽然发现门早已被打开,里面也是空空如也,朝思暮想的美人儿芳踪全无。他愣了愣,继而大惊失色,酒意全消。
看着四周狼藉,王老汉一时间六神无主,急得团团转。过了好半天他才反应过来,强迫自己慢慢冷静,不管怎样,先找到貂蝉再说。
他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嘴巴,开始努力地集中精神,寻找线索:
首先,貂蝉的鞋子还在原地,很醒目,说明她不是主动外出;屋子里很凌乱,说明这里曾经发生过争执,而且其中一方很可能是貂蝉;炕上几片残衣碎布,王老汉一眼便看出是貂蝉身上的,不难猜出貂蝉曾遭受过粗鲁行为,一时间心中惶恐不安。
把这些线索联系起来,王老汉脑子里便设想出这样一幅场景:自己外出后,一个陌生男子闯进房中,见到昏睡在床的貂蝉,心生邪念,妄图呈淫。而在男人施淫的过程中,貂蝉被惊醒,她自然不愿委身于男人,于是挣扎不从。男人施淫不遂,又不甘放过貂蝉,便将她强行掳走,打算带到无人的地方好好淫乐一番。
王老汉看了看墙角,前天买的麻袋果然不见了,应该就是这样子。不过,倒还有另一种可能。貂蝉被人掳走这是可以肯定的,但在这之前男人到底是施淫未遂,还是强行交合后,一番纵横驰骋,尽情发泄,食味知髓的男人打算将她软禁,供自己长期受用,这就很难说了。王老汉离开的时间不短,甚至可以说很长,这段时间足够发情的男性做任何事情,只是他不愿意往哪个方向想罢了。
王老汉很老实,换句话也可以说很胆小,很懦弱,这样的人也正是地痞流氓最爱欺凌的对象。王家村很大,人也很多,但都比较安分守己,只有那王彪、王鄂二兄弟不学无术,常干些欺男霸女的缺德事,可谓人见人恨,狗见狗吠。这些年来,王老汉深受其害,甚至可以说不共戴天,因为他那过世的妻子正是被这俩兄弟淫辱致死的。正所谓欺人莫甚,王氏兄弟既然如此灭绝人性,那王老汉也没有必要再忍让了,大不了舍了这条老命,也要讨还些公道来!
他蹲在炕下,敲开几块砖泥,伸手掏了一会儿,竟然从里面掏出两把杀猪刀来。这是他多年前就埋下的,那时候他的妻子刚死,这些年来,无数次幻想过将那二兄弟千刀万剐,如今,终于是时候了!”
“好!砍他丫的!”
“就是,把貂蝉姑娘夺回来!”
“……!”
众人纷纷击掌叫好,仿佛自己成了王老汉,要将心中的担忧和怒火发泄出来,将心爱的貂蝉夺回来。这时候,窗外响起一道凄厉又亢奋的尖叫:“让王哥哥把那俩色狼的鸡鸡割掉!割掉!!!”
群情激奋的场面瞬间冷却,声声怒喝戛然而止。
黄蓉坐在角落里,没有如众男那样的怒火,有的只是欲火。洁白的脸颊泛起红晕,周围的气息有些热,凹凸的身躯时绷时软,紧张又刺激。男人得寸进尺,如贪嘴的癞蛤蟆,贴在了黄蓉的身后。
他蹲着马步,如同一座男性的雕像,覆在黄蓉的肩背上。两脚生根般固定在地上,粗壮的大腿筋肉虬结,发达的臀股将臀后的裤子撑得鼓鼓的,浑满隆胀,巍峨有势,显示出主人超常的耐力与性交能力。躯干笔直,虎腰熊背,有力的双臂环着身前的美妇,大手在她的小腹上轻轻摩挲,显得霸道又温柔。
这个死男人,知道我是谁吗!居然这么放肆!黄蓉高傲地想着,身子却有些发软,几乎靠在了身后的男人身上。真是便宜了这混蛋,若不是本姑娘这几天……,岂容你乱摸……淡淡的香味弥漫在身周,将心底潜藏的情欲酝酿再点燃。男人提着臀胯向前蹭了蹭,色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美妇温热浑圆的大腿在他的掌心下不安地蠕动,隐晦地显示出女体臀股深处的紧张不安。
黑暗的角落里,陌生的男人隐藏在黑暗中,紧紧抱住黄蓉颤动的身体,把头埋进她的鬓发,亲热地蹭着她圆润的肩膀,仿佛成亲不久的男子,总喜欢缠着心爱的娘子谄媚求欢。“高贵的夫人,你的容貌让我深深迷醉,你的身体更是令我热血沸腾,很高兴在今晚认识你。看你正直芳华娇嫩敏感,眼眸含春又隐有怨意,是否近来少于房事,苦闷不欢?”
好个无耻的淫贼,明明想淫玩我的身子,却还在这里装什么高雅!黄蓉心里冷哼,暗暗鄙视,同时又有些得意,看来虽然久未行走,魅力却不减当年,哪个男人不被自己迷得团团转。郭靖那憨货,居然敢有外遇,真以为离了他姑奶奶就不行了?哼,本姑娘一样逍遥自在。黄蓉脑子里胡乱想着,似乎还都没察觉自己的异样,她慢慢转过头,迷蒙地看了一眼身后的男人。
只见他相貌平平,甚至略显丑陋,尤其是脸上的一道长长的刀疤,由眉角一直延伸到下颚,看起来甚是狰狞可怖。不知怎的,黄蓉靠在他壮实的胸膛上,在他的抚摸下渐生媚意,只觉得这个男人霸道、无理,令人生不出反抗的情绪,心中隐隐又赞同,似乎这才是男人应有的形象。好久没有看到这种男人了,既然贪恋本姑娘美色,且让我逗一逗他。她抓住男人作乱的手,微微一笑,娇声道:“那,该怎么办才好呢?”
男人抱着黄蓉,将叉开的臀胯抵在她隆起的后臀,头凑到她的耳边,呵了口气,轻声道:“相遇即是有缘,夫人难道不觉得,今晚我们之间应该发生些什么吗?”
黄蓉倚在男人结实的胸前,被他那口气一吹,身子都软了许多,娇喘道:“那你觉得,我们今晚应该发生些什么呢?”
男人的呼吸有些急促,似乎也被黄蓉勾起了欲火,他的动作变得有些粗鲁,抱紧黄蓉的身子,胯下向前挺了一把。
粗长的巨物隔着裤子,直接顶在了黄蓉肥美的后臀上,美妇的身子也跟着向前一倾,鼻息轻哼一声,显然在压抑冲口而出的娇吟。‘老天,这么多人呢,这死淫贼居然,居然敢对我做这种事!’一向大胆的黄蓉,这时候心也几乎跳到了嗓子眼。
“果真是外表高贵,内心闷骚,且看哥哥今晚怎么捣死你!”男人粗鲁地捏了一把胯前的嫩臀,嘿嘿直笑。忽然腿上传来一阵疼痛,男人低头一看,原来是被这骚娘们扭了一把,方察觉自己有些性急了。
这也不怪他,在这荒山野店的,哪里想到会遇到这么个天姿国色的美娇娘?这种货色,饶是美女如云的深渊地狱,也从未得见。作为一代折花御使,而且是最性急的一个,早已被这美妇迷得神魂颠倒,只想马上将她收进胯下,尽情驰骋。这时候被美人一拧,知道自己急色了,连忙又腆着脸讨好引诱:“今晚正是良辰美景,我们两个往树林里一钻,保准干得天昏地暗也没人会发现。夫人身子娇贵,想必不曾试过野外交欢的滋味,趁今夜身边无人,与我在树林里放纵一把如何?”
男人本想文雅点,奈何本来就识字不多,玩了一辈子女人,嘴一张便是淫言秽语,粗鄙不堪,暗想自己终究不是老三,哪有那性子。
黄蓉挪了挪屁股,男人又挺着屌贴了上来,那粗长的肉屌硬硬地搁在她的臀后,竟是前所未有的大。仿佛一条小山脉,由臀下一直延伸到腰后,端得神秘可怖。黄蓉强自深吸口气,抓住男人向她胸部袭来的大手,轻声道:“你这淫贼,真把我拐进树林,还不是任你施为,事后又怎会放我离开?”
“呵呵,夫人难道不敢去吗?只是一夜夫妻,洞房交性,而且我已经等不及了,今夜我就要入你的洞房。”
角落里,被男人求欢的美妇害羞不安地扭动着,紧紧抱着胸前不让男人摸到,她抬了抬臀股,似乎想要逃离,但马上又被男人拖了回来,继而是几下隐晦又力道十足的挺动。
“王老汉拿着刀往那二兄弟住所赶去,虽然火急火燎怒不可遏,心里始终有些惴惴。这时候,见路边有一抹粉红的碎布,拿来一看,分明就是女人的半片肚兜,王老汉心头一凛,连忙加快脚步。
耳边风声呼呼,他一口气赶到了王氏兄弟的门前,却忽然停下了脚步。里面安安静静的,一点声响都没有,然而越是安静,王老汉就越发不安,脑子里闪过几个接受不了的画面,他甚至不敢开门。他把耳朵贴在门上,希望能探听到点情况,哪怕是貂蝉的惊叫,哪怕是王氏兄弟的淫笑,就算有一丝声响他也会立即冲进去。然而,一丝声响都没有!”
“啊,怎么会?这时候,这时候王彪和王鄂不是应该抱着貂蝉的身子快活着吗?”
“你个臭流氓!说什么呢!”骚猴儿尖声指责道。
“哼,没动静,说明已经做完了呗,这时候正躲在被窝里亲热着呢。”
骚猴儿似乎又受了吓,哆哆嗦嗦扯着老道的衣角,满脸哀求与期盼。
“没有动静,自然是因为里面没人。”老道淡淡地道。
众人惭愧地低下了头。
“王老汉终于忍不住推门而入,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残衣碎布零散地躺在床被上,是貂蝉的,王老汉哆嗦着捡起来,心中百转纠结。他似乎可以想象到,在这个床上,就在几刻钟前,他朝思暮想的仙子正被两个汉子压在身下,深深地占有,粗暴又兴奋地耸动着。
不!这不是真的!王老汉甩了甩头。
床被间似乎还残存着貂蝉的体温,枕边散乱着几根秀美的女人发丝,碎衣的数量和床尾遗落的粉红小内裤可以看出貂蝉已经全裸。他们到底有没有做过?王老汉不知道,只是在床中位置,人体的臀胯附近,床单已被深深浸湿,几根蜷曲的性器阴毛覆在上面,分不清是男是女。
王老汉愣了好半响,才渐渐回过神来。不管怎样,一定要找到貂蝉才行,就算她已经被……,大不了自己豁出老命给她报仇便是了。王老汉这样想着,拎起杀猪刀又冲了出去。不在家里,那就只能在半山腰的破草庙中了,那是他们的另一个居所,这次一定要把貂蝉找回来!
王老汉上气不接下气地跑着,脑子都有些浑浑噩噩,他擦过身边的树枝荆条,甚至在想,貂蝉现在应该是一丝不挂的,那娇嫩嫩的身子跟豆腐似的,万一被树枝划破怎么办?随即又想到她现在正赤身裸体被男人压在身下,随着男人的挺动发出声声不安的娇呼,甚至已经屈服在那两兄弟的胯下,纵体承欢……终于到了草庙门口,大门死死地掩着,只听到里面阵阵男人粗重的喘息。王老汉趴在门口,只能隐约看到一条雪白的女人大腿悠然摆动,似乎急于夹住什么。一声压抑的哀吟传来,男人也是低吼不止,王老汉再忍受不住,‘嘭’的一声将门撞开。
紧接着,他张大了嘴,看到了终生都难忘的一幕!”
“道长怎么不说了?究竟是怎样的一幕啊?是不是貂蝉正被那俩汉子操上了?”
“啊!难道貂蝉已经沉沦堕落了,正主动服侍那俩小子?”
“我猜,貂蝉一定是不甘受孕,又开始反抗了。”
“不对,道长不是说令王老汉终生难忘嘛,场景一定很不一般才对!”
“道长,到底是怎样的啊?快给俺们讲讲!”
“是啊,快说说,急死人哩!”
老道喝干了壶中的酒,捋了捋胡子,道:“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什么?这怎么可以!这不是要人命哩!”
“不讲完不能走!”
“快给俺说,貂蝉到底怎么了?”
“臭老头,赶紧给俺说!”
噪杂的不满声中,角落里的男人将软绵绵的美妇从椅子上抱起来扛到肩上,拎起桌旁长长的背囊,迫不及待地走出门去。他将肩上的这具美艳肉体推到自己的马背上,翻身上马,急急往黑暗的树林里行去。
男人策马扬鞭,美人慵伏胯前。强壮的男人欲火焚身,顾不得还在马上,还未进得树林,迅速地解开人妻的腰带,大手环住她的柔腰一扒,如同剥蛋壳一般,雪白滚圆的肥臀热气腾腾地呈现在男人的屌前…………
美瓣惹蜂蝶,蜂蝶至,羞涩开半朵;豪猪拱嫩蕊,蕊未开,摧残万般碎。
第九章 青山多妩媚 绿水伴徜徉
月光清澈,山林微凉,外出的小动物不厌其烦地追逐着受孕期的雌性,活泼又兴奋。只有一匹健壮的大黑马,孤零零的被拴在树下,在这春意怏然的夜晚,显得孤独无聊。
忽然,草丛中一阵晃动,紧接着一对衣不蔽体的男女抱在一起翻滚而出。男人情绪极度兴奋,哪怕在翻滚的过程中,屁股也是一耸一耸的。而那被他耸动的女人,身子似乎还略有挣扎,绝美的容颜上满面潮红,她看了一眼旁边的大黑马,眼眸中闪过一丝狼狈与惊慌,随即又被男人压倒。
“死淫贼,你,你先等一下……”
“还等什么,先干你一炮再说!”男人撕扯着黄蓉的素服,头埋在她鼓胀的胸口乱拱,口中嘟囔道:“娘的,奶子竟然这么大,老子真是太幸运了,居然能够肏到这么丰满高贵的夫人……”
黄蓉娇喘挣动着,感觉这厮的手又要往衣服里面伸,心想差不多了,自己的胸部何等高贵,可不能真让这贼子摸到。
“你真想和我做?”
“当然!夫人这么难得一见的货色,今晚一定要玩个够才行!”男人嗬嗬叫道。他把黄蓉的裤子一扒,将她压在身下,就去掏自己早已勃起发胀的大肉屌。
黄蓉只觉屁股一凉,下体再次暴露在空气中,雪白的小腹、浓密的阴毛在男人面前一闪而逝,又被扯起的衣摆遮住。她连忙提起娇小的内裤,刚将自己肥白的肉臀包住,却见男人的巨物已经昂扬在前。
乌黑粗长的巨屌宛如一根加粗的擀面杖,上面满是纵横交错的血管与青筋,随着股股的热血跳动不已,顶端那鸡蛋般的大龟头峥嵘一露,顿时杀气腾腾,势不可挡。如此巨物,高高挺起近乎九寸,不知多少热血充盈,端得世所罕见,只是勃起便有一股震人心魄的气势,真不知配合男人那强横的体魄、隆胀有力的臀股,厮杀起来会是怎样一番景象。
男人得意地看着身下目瞪口呆的黄蓉,又把鼓鼓的裤衩褪下,将肥大的阴囊呈现在她面前。那是满满的一大滩黑肉,像个水袋似的,怕不得有一斤多。两颗鸭蛋大的睾丸沉甸甸地坠在底部,里面充满了雄性粘稠的精液,旺盛的生殖力显露无疑!
黄蓉被惊呆了,就像男人看到她丰满绝伦的胸部一样,甚至还要吃惊。这还是男人的屌?这简直比驴屌还要夸张,跟他一比,郭靖的那活儿就是只虫子!
她沉浸在异性过于发达的性器的震撼当中,连反抗都忘了。
“你,你……这……”
“怎样?可还满意?”男人得意洋洋,还故意晃了晃,笑道:“接下来轮到夫人了,看胸前如此鼓胀硕满,里面定是让人惊心动魄呢!也不知夫人如何生的这一对迷人的奶子,且让本郎君好好享用一番。”言罢,也不待黄蓉反应,就将手伸进她的衣服里,往胸口抓去。
粗糙的大手也不知炼的哪种功夫,树皮般的老茧又厚又硬,贴着黄蓉的肚皮像砂纸刮过一样,一式深探,稳稳地托住了一只硕满的乳球。热烫的美肉娇软滑腻又弹性十足,托在手心,仿佛要化掉一样,鼓胀的乳球坠在手中撑满,沉甸甸的,一只手根本捂不过来,却又让人忍不住想将它抓紧、揉碎。
“你个死……唔……”
不待黄蓉挣扎,男人俯身吻上了她的小嘴用力吮吸舔弄着。黄蓉那诱人的小嘴立即涂满了男人的口水,亮晶晶的,很是淫靡。得偿所愿的大手紧紧地攀附在黄蓉那对巨大的雪乳上,五指深深抓进乳肉,无礼地挤弄着,翻腾出阵阵摄人心魄的肉香乳浪。
黄蓉近年来安逸无忧又精于保养,身子越发丰腴娇嫩,那魔鬼般的身材对男性的诱惑力太大,以至于每个男人压倒她身上后都会迫不及待地想抱着她的身子缠绵淫合一番,就像现在这个男人一样。
“好叫夫人知晓,今晚把你干得欲仙欲死的人,乃尤八是也!日后随了本郎君,定教你神魂颠倒,乐不思蜀!”男人伏低腰杆,将那烫人的巨屌贴在黄蓉的肚皮上淫亵地挺了挺。他本想让黄蓉舔一番肉棒,再美美地享用一把巨乳夹交的滋味,奈何连日奔波不曾泄欲,乍得这般勾死人的美娇娘,哪里还有心思调情奏调,只想先干一炮再说。他本是江湖采花郎,外号铁背郎君,和玉真子、三脚爷并称江湖三大折花御使,素以性爱狂暴、持久、猛悍着称,向来无女不欢,此次下山,只为那无数江湖汉子梦中的意淫对象,中原第一美女黄蓉!
只见这铁塔般的汉子尤八,将中原第一美女紧紧压在身下,伸出手捏了两把美人多肉的臀股,抓着裤带一扒,遮私的裤子直接褪到了腿弯,肥白的臀肉、光洁的大腿白花花暴露出来。那雪白的下体不安地扭动着,急于遮蔽,转眼间便隐藏在男人胯下,柔嫩的大腿叉开在男人臀侧,羞耻的阴毛丘地已被压在男性肥厚的阴囊下。
黄蓉仰起头,大口地呼吸着,男人那肥大的阴囊将她潮热的阴户整个盖住,性器的接触交叠令她几乎不能呼吸,丰腴的身子都在微微颤抖。浓浓的情欲弥漫身心,健壮的男性压在身上企图交配,这一刻,黄蓉有一种张开双腿将男人夹住的冲动。
酒馆中,她本察觉出了男人在下春药,后来假装跟他入了树林,便想教训这淫贼一番,没想春药入体发作,自己的功力竟也控制不住,被这淫贼占尽了便宜。
不行!不能耽搁了,再这样下去怕真的要失身给这厮。这荒山野岭的,自己失身给他,继而如胶似漆纵体交欢,和他在这无人的树林里苟且……,呀!这都在想些什么啊!
黄蓉深吸口气,吃力地撑开尤八的胸膛,微喘道:“你个死淫贼,敢对我如此下作,真以为本姑娘治不了你?”
“嘿嘿,是又如何?像夫人这种极品货色,一个人外出,又让我给遇见了,不陪本郎君淫乐几番还想回去?”尤八得意地嘿笑着,伸手去摸黄蓉半敞的胸部却又被她格挡开,便压低腰臀,顶着黄蓉湿热的股胯挺了两下。
黄蓉呼吸一窒,险些呻吟出声。她收拢了肉臀,想远离男人危险的性器。湿热的阴唇蚌肉像小嘴一样吸吮在男人的阴囊上,随着黄蓉臀部的后移而渐渐分来,带有粘性的囊皮被女性的阴唇扯起、拉长直到分离,丝丝亮晶晶的粘液从阴唇口一直延伸到对面的睾丸,然而尚未断裂便又随着阴唇与囊皮的重新粘合而交融在一起。那圆滚滚的睾丸紧紧挤压在蚌肉谷口,随着主人臀股的挺动,淫液一滑,几乎要没入腔道。
“哦……”黄蓉一声轻吟冲口而出,玉腿一扬,若不是长裤羁绊,几乎就要忍不住将男人夹在胯中,继而将肥美的雪臀一迎,把那颗男人的睾丸精巢纳入下体。
“骚货,浪水都出来了,是不是想着哥哥快些进去?”尤八呼吸越发急促,抖了抖臀胯,握着粗长发胀的屌杆便要向黄蓉幽谷探磨。
黄蓉虽说正直虎狼之年又贫于床事,对男女媾合极为渴望,但毕竟是正经人家,身份尊贵,怎能轻易在这荒山野岭委身于一个作恶多端的淫贼。这当口,一个机灵,伸手掐了个拈花指便往尤八胸口点去。
但听一声闷哼,尤八铁塔般的身躯瞬间僵硬,紧接着便如同受了电击,猛然往向后倒去。那狰狞的大屌随着主人的仰倒,不甘地在空中甩过一道夸张的曲线,终究没有触到这具美肉的幽谷秘洞。
黄蓉连忙起身,一只手捂着私处,晃着雪白的屁股穿衣套裤,待整理好衣着,方长长舒了口气,手犹自微微颤抖。
“别装死,起来!”
随着黄蓉一声娇叱,原本四仰八叉躺在那里的尤八讪讪地爬了起来,坐在地上,脸上挂着谄笑,乖得不得了。
“裤子穿上!”
尤八连忙将那根昂扬的丑物别进裆里,只是那巨屌坚挺粗大,将裤裆撑得鼓鼓的,看起来淫邪又好笑。
“你刚才下的是什么药?”
“啊,原来你早就知道了……”尤八一脸惊讶,又讨好道:“不,不知女侠路过此地,小的多有得罪,多有得罪,您大人不计小人过……”
哼,看长得虎背熊腰像条汉子,原来也是个欺软怕硬的软蛋!黄蓉心里暗暗诽谤,似乎又有些不满,想到此间目的,不愿再与他啰嗦,便道:“看你身强体壮习有武艺,不做些正经营生也就罢了,偏生去当淫贼,就不怕愧对列祖列宗?今夜落到本姑娘手里,略作惩罚,望你好生反省!”
“女侠,女侠不杀我?”
“杀你作甚?污了本姑娘的手。”
“嘿,就知道女侠菩萨心肠,怪不得美若天仙……”尤八打蛇随棍,马屁连连,看黄蓉从马背的包裹里取出一段缰绳,连忙屁颠屁颠跑到树下,老老实实靠着树干等待被缚。
黄蓉看着尤八这贱样不禁心里来气,自己一番苦心怕是要白费了。三两下将尤八捆了个结结实实,也懒得说什么,转身便要离开。
“女侠,等,等一下……”
身后传来尤八期期艾艾的声音,黄蓉转过身,看他满脸希冀的模样,问道:“又怎么了?”
“我,好难受……”尤八低头看了看胯下高耸的帐篷,小声道:“女侠心肠好,能不能帮我出一次精……”
黄蓉脑子一晕,只觉要被这贼子气昏了头,她举起藏有打狗棒的细长包裹,恨恨地朝着尤八的裤裆捅了两把,气道:“你就自己解决吧!”
伴随着尤八的痛叫,黄蓉扬长而去。
迷人的背影渐渐消失,被缚在树上的男人渐渐抬起头,嘴角挂起一丝邪笑:“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这等货色,天生就是用来满足男人的,定是那中原第一美女无疑!嘿,高贵的夫人,用不了多长时日,你就会趴伏在我的胯下!好好保养好那娇嫩的身子,到时候,就准备承受本郎君的欲火焚烧吧!”
……
清晨,林间。
阳光洒进树林,潮湿的空气渐渐有了暖意。潺潺的溪水婉转流淌,荡起阵阵水汽,稀薄的晨雾抚过露珠,隐现间越发盈满璀璨,便连那新添的绿叶也润得晶莹欲滴。
一阵晨风吹过,整个世界便霎时间活了起来,鸟儿在苏醒,蚱蜢在褪壳,春泥中的嫩芽急着破土而出,安静的水湾里,蛙卵长出了两颗大大的眼睛。
白天与黑夜的交替,总是那样的焕然一新,仿佛拨开云日海阔天空,仿佛朦朦睡意梦想成真,璀璨而烂漫,春暖而花开。
瀑布飞流,古道稀疏,劲松苍翠,散人结庐。青山多妩媚,绿水伴徜徉,山水间的意境渐渐深远,古人览物之情,便有感而发。
红绳写到这里心情好,便有诗要曰:
古道黄牛轻蹄走,盅壶缶,草庐暂歇;一曲丝竹飘云里,畅游已,高山流水。
幽幽的曲调缓缓消散,叼着骨头的大黑狗满脸得意,在小二的追讨声中,撒着欢儿跑进树林,转眼不见。
美丽的妇人小心翼翼在林间行走,摇摆间丰乳肥臀体态婀娜,令人心生交欲,尽显熟妇迷人风韵。
看她那脸蛋羞红、略显犹豫的样子,分明就是个即将去偷汉子的妇人,很可能初次去偷情,人妻的身份令她又是期待又是害臊。
不过作为中原第一美女,武林中人梦中最频繁的交配对象,每天晚上都要与上千上万的男人在梦中发生性关系,若是让他们知道黄蓉有了别的男人,定不远万里将他碎尸万段。然而若能一窥黄大美人偷情的美色,也断不会有人拒绝,就算热血沸腾又痛心疾首。
黄蓉当然不会是来偷汉子的,她是来偷马的。
她的马无法走过李家村和桑镇间的树林,昨天被她放逐了,缺了脚力,要到下一个城池江陵,还不知道要走多少天的路。近年来养尊处优,昨日急赶了一天路疲惫不堪,哪里再肯受那奔波之苦,可是桑镇连个大户人家都没有,又怎会有马匹?于是她便想起了昨晚的那匹黑马和它主人的那张嘴脸。
哼,昨天惩罚得本来就不够,这马就归本姑娘了!
马是好马,膘肥身健,高大威猛,全身毛色乌黑,无一丝杂色,端得品种优良,千里挑一。
黄蓉看着不远处的骏马,越看越满意,心里早已把它当成自己囊中之物了。
“咦?你终于来了,本郎君……啊!小,小的可算把您盼来了!”尤八满脸讨好,哀求道:“快把我解开吧,都要饿死了。”
黄蓉不理尤八嚷嚷,犹自去牵马匹,缰绳一入手,便牵着马离开。
她并不是要真走,只是想吓一吓这无赖。果然,没走两步便听到尤八的哀嚎:“别走啊,那可是我的马!我再不敢了,女侠就饶了小的吧!”
黄蓉心中直乐,却依然背对着他,道:“现在知道怕了?昨晚是谁那么嚣张,还想染指本姑娘!”
预料中的忏悔并没有出现,只听那尤八底气十足地道:“你不把我放了,休想牵走我的马!”
“是吗?那你就在这里继续反省好了。”黄蓉举步向前,但听身后一声唿哨,那大黑马立即驻足不动,再不肯前行半步。
“咦?有些门道。”黄蓉心中惊异,忽而微微一笑,不待那尤八得意吹嘘,从包裹中取出一根黄白物事塞进大黑马嘴里。那马儿略一惊疑,本能地咀嚼了两口,忽而眼睛一亮,大口吞食起来。马儿三两口咽下了那物事,便眼巴巴瞅着黄蓉,样子乖巧得不得了,简直和它的主人昨晚一个德行。黄蓉此时再迈步向前,大黑马连忙屁颠屁颠跟在身后。
“给我回来!吃里扒外的东西,老子白养你了!”
阳光普照,春意满山。
小镇上的炊烟刚刚散尽,通往山外的小路上,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批黑色的马。
美若天仙的妇人丰满撩人,安逸地坐在马上,高大威猛的汉子性欲旺盛,悻悻然在旁边牵马。
“女侠啊,你孤身一人前往临安,就不怕被人劫财劫色?”
“我姓苏。劫财劫色?就像你这样?”黄蓉不屑道,看尤八讪讪的样子,又问他:“你又去武林大会做什么?难不成也想学人家讨伐魔教,惩奸除恶?”
“女侠此言差矣,本郎君虽然有点好色,但心中也是光明坦荡,那些个魔教贼子滥杀无辜也就罢了,但那一魔二怪三妖四煞不知掳走了不知多少忠贞美妇,我又岂能坐视不管?”
黄蓉看尤八满脸悲愤振振有词的样子,心中好笑不已。这憨货,比靖哥哥当年还要痴傻,满脑子净想那龌龊事,若是真让他遇到了那些魔教妖人,保准比谁跑得都快!
“你把自己除掉,也算是除恶了。”
“那可不行,我还没有见到中原第一美女呢!”
“第一美女?”
“你不知道?就是丐帮帮主黄蓉啊!”尤八满脸仰慕,“据说黄蓉天姿国色美妙无双,是武林中人心中的圣女,当然和苏姑娘相比还是有很大差距的,只可惜本郎君多年来一直忙于一些琐事,无缘得见,这次去临安,定要一睹她的风姿。”
黄蓉心中哑然,原来这憨货千里迢迢赶去临安,竟只是为了见自己一面。
没想到他人是丑陋猥琐了点,但也有一双好眼光!
“当然,作为一个淫贼,征服黄蓉是每个淫道中人的梦想,本郎君自也不甘落后。嘿,以我的本钱,只要手段得当,与她结一番露水姻缘自是不在话下!到时候,嘿嘿,看我怎么……哎呀!你怎么打人!”
黄蓉一脚将口齿流馋的尤八踢开,恨恨地道:“再污言秽语,本姑娘就将你吊到树上自生自灭!”
这淫贼,果然无药可救了!
花儿缓缓盛开,马儿渐行渐远,远处的小路上,侠女与淫贼相伴同行,微风中,不时传来两人的闲聊。
“不过,本姑娘倒是与黄蓉颇为相熟。”
“啊!真的?”
“当然,我与她自小便时闺蜜。”
“哎呀!这,这可真是自家人……”
“少跟本姑娘套近乎,想要认识黄蓉,得看这一路上你的表现……”
“女侠放心,有本郎君在此,没人敢动你。……”
……
一饮一啄,冥冥有意。她,婚后遇到了他,他遇到了婚后的她。
青山如画,美人如诗,寥寥路途,尽叙幽情。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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