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深圳第二部
(1)大年初五晚上十二点多,我一个人从成都回到了深圳,黄静和黄依玲去了大连。
我没有到别墅,直接回了宿舍,一打开宿舍门,我立即发觉有所不对,门边鞋柜角落里摆着一双黑色高跟长筒皮鞋,一眼望向屋里,地板上居然零乱丢弃了一些衣物,有内衣、外套、胸罩、裤衩,一派乱七八糟的景象!
而胸罩竟然是两副,一副粉红,一副雪白!
天!黄建设在搞什么鬼?
我蹑手蹑脚走回房间,经过黄建设的房间,我忍不住探头朝他那边望去,立马吓了我一跳,只见房间里一片狼藉,宽敞的床上,躺着三条大白虫,白花花的肉体纠缠在一起,都睡得死猪一般!想来肯定经过了几场激战。
惊望着床上三条肉虫,我艰难地咽下口水。想不到黄建设如此厉害,真是佩服佩服!
为了不惊动他们,我尽量保持安静,悄悄回到了房间,把几件衣服挂到衣橱里。当拿起摄像机时,我突然想到,帮黄建设记录下他如此光辉的时刻,岂不是个好主意!再说了,刚才的两个女人,其中一个看得出是李佳丽,但另外一个会是谁呢?
我一时间来劲了,换好记忆卡,把摄像机调到最高像素画面,幽灵般到了黄建设的房间。屋里三人果然有黄建设、李佳丽……而另外一个女人竟是……要不是亲眼所见,打死我也不会相信,另外一个女人竟然是方清清!那个淡汝素雅,有着窈窕身材、身上总飘着淡淡兰花香气的女人!
我愣在当场!
脑海中飞快掠过平时工作中方清清的样子,敏捷灵巧的身影、迷人的眼神、轻快的笑声,加上淡淡的兰花香气,有如含苞乍放的蝴蝶兰,自在而脱俗。但就是这样一朵清幽的蝴蝶兰,此刻正曲躯侧躺在床上,长发遮脸,双眼紧闭,带着满足和疲倦沉沉睡去。
那一身白可欺雪的肌肤,晶莹剔透;胸前鼓起的两团乳峰,圆圆鼓鼓,在双手环抱之下,峰顶凸起之物终不可见;而令人费解的是,双腿之间销魂洞天处,却寸草不长,整一个白白净净的玉桃子!
盯着这么一个玉桃子,我心神激荡,胯下坚硬,几乎忍不住就想掏出小弟插入她的桃源洞去!
再看李佳丽,侧趴在黄建设左侧,左手还抓住他的小弟不放,而黄建设平躺着,睡得死猪一般,嘴里还打着呼噜,想来是被掏空了。小弟半死不活的被李佳丽抓在手里,不大不小,尺寸一般,但阴毛有如茂盛的水草,很是密集。
瞧他们的模样,我是既羡慕又有点嫉妒!幸好今年是个暖冬,天气和煦,屋里暖气空调也开着,要不然肯定活活冻死这三个淫乱的男女!
我端着摄像机,详细的为他们做了现场记录,并给三人各自来些大特写,拍摄影像色彩鲜艳,高度清晰。看着自己的杰作,想象他们以后看到片子的熊样,我已经在心里偷着乐!
带好摄像机,我走出大门,轻微地把大门给锁上,以免惊扰了他们的鸳鸯美梦。
在大街上漫不经心地走着。深圳的新年还是很热闹,彩灯彩旗随处可见,人们穿红戴绿,扶老携幼,欢笑不绝;相形之下,我显得形单影只,“独在异乡为异客”,逢年过节那种孤寂感又涌上心头。
这一刻,我真的很想家!想念家里白发鬓鬓的母亲,亲密无间的兄弟及俊俏活泼的小燕,还有那众多憨厚淳朴的乡亲们!
我掏出手机,给家里的老母亲打了电话,给弟弟给小燕,给想得起来的亲戚朋友都打了电话,倾诉着我深厚的思乡之情!
当夜幕降临,华灯四起的时候,我给胡晓宜打了电话,说不清为什么,只是直觉告诉我该给她打个电话,我就做了。
胡晓宜刚接到我的电话似乎有点惊奇,转眼之间却很高兴!我邀请她晚上喝茶,她愉快答应,但要求能找多几个人,凑个热闹。我也想热闹热闹,随后又约了柳倩倩,再给黄建设打电话。
黄建设似乎早醒了,一接电话就嚷嚷:“哈,豹子,几时回来啦?他妈的,回来都不告诉兄弟一声。好让我去接你嘛。”
“得了,得了,等你这混蛋接我,小布什早抓获拉登了。今晚八点半,明月楼。来不来?”
“来。什么时候你愿意掏腰包,我保证捧场。”
“好。准时过来,凑个热闹,要是谁还有空,一块过来。”
黄建设“嘿嘿”一笑:“好啊,就怕吃不穷你。”
八点二十五分,我赶到明月楼,手机响了,是胡晓宜,“萧乐,我在三楼的牡丹包厢,你到了没有?”
“来了,好,我上去。”挂了电话,我直奔三楼。几个月不见,胡晓宜是不是变得更漂亮了?
推开牡丹包间的门,屋里不止胡晓宜一人,还有一个男的,二十几岁,斯斯文文的,一米七六左右,挺帅气,一时间我觉得有点眼熟。
胡晓宜作了介绍:“这是我男朋友,金国正。”
我连忙和对方握手,同时也想起来了,此男正是胡晓宜公司的行政助理,记得以前胡晓宜很讨厌他,还拉我假装是她男朋友参加公司酒会,以摆脱这个金助理的纠缠。但今天怎么又成了她男朋友了?
世事难料啊!
不久,柳倩倩和周伟天,黄建设和李佳丽、方清清、杨柳都到了,几个女孩子在绚丽的灯光下个个显得娇艳欲滴。
初见柳倩倩和周伟天,我觉得有些不自在,但他们夫妻俩若无其事,似乎根本忘了那回事,或许习惯成自然了。黄建设就不同,一见面就给了我一拳,呵呵直乐;李佳丽别有深意溜了我一样,就和方清清、杨柳笑闹开了。
相信在外漂泊过的人们都有此经历,几个远在异地他乡的同事、好友,有空聚一聚餐,饭饱之后,唱唱卡拉OK,然后猜拳喝酒,当有了酒意,就在包厢里随着强烈的音乐胡蹦乱跳。
当晚我们就是这样子,边猜拳边喝酒,然后手舞足蹈一番,带着微熏,各自尽情地扭动着,摇摆着,旁若无人。
瞧不出金国正斯斯文文的样子,连喝了几瓶酒下去,就变得肆无忌惮,满面通红,脱了西装,解了领带,往椅子上一甩,边扭边走,和着强烈的节拍摇头晃脑,摆臂跺脚;柳倩倩似乎受他感染,冲上前与他对跳起来。
李佳丽和黄建设更是不把众人放在眼里,众目睽睽之下竟然亲起嘴来,我依然保持一丝清醒,丢了一粒小番茄,准确无误地击中了黄建设的脑袋,他回过头来,骂道:“他妈的,你小子想找死啊!”
我不理他,手一甩,又一粒小番茄砸中了他的脑袋,他忍不住了,踉踉跄跄朝我走来,狠狠地盯着我,我也毫不示弱的盯着他,过了一阵子,我们都忍不住了,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跳舞的人跳得有些乱七八糟了,周伟天居然和方清清双臂张开,手指交叉紧握,胸前紧紧贴在一块,在大跳贴身舞;胡晓宜毫不逊色,一扫清纯形象,扭腰摇臀,经过金国正或周伟天身边,一手就按在人家的裤档上,上下撸动,转一个身,有点踉跄,杨柳恰好在她身边,一伸手扶住她,没料到胡晓宜顺势拉紧她,毫不犹豫地吻住杨柳。
我不知道杨柳是不是愣了一下,但当时我所见到的是,两个年轻漂亮的美女竟然抱成一团吻得昏天暗地。
我不知道你是否经历过这种场景,也许平时太压抑了,此时的疯狂只能说是一种释放。可能你想如此玩下去还会更疯狂,那你就错了,这是当晚最出轨的动作。
凌晨三点,我们都散了。我知道黄建设回去肯定会有疯狂的事要做,找了个借口,去了别墅,把宿舍留给他们,声明如果明天攻打台湾了都不要叫醒我。
大年初八,公司开始上班了。
我把过年和沈阳聊天时所产生的灵感写成一份发展方案,给翠丝看过,她拍手称好!随后由她转给了南总。黄建设又去了汕头,只打了个电话告诉我一声。
正月十一下午,公司召开中层以上干部会议。
南总在会上例行公事般说了些感谢的话,又做了份详细的阶段性工作报告,对新年的任务给大伙鼓鼓劲。然后话锋一转,道:“对于小灵通,我们曾有过很多争论,现在有同志提出这么一个建议,利用CDMA来做小灵通,大家讨论一下。”
我心中暗喜,没想到南总如此重视,不由地脸上露出笑容,一抬头,正巧李力德也朝我望过来,我朝他点点头,他笑了笑。
秘书处的张扬、李佳丽各抱着一摞资料进来,每人面前分发一本。我笑着从李佳丽手里接过本子,没想到一看封面,我就傻眼了,署名居然是:李力德。
刚刚还在云端逍遥自在,没想到片刻之间,我就如坠深渊,一股寒意,从头冷到脚。这一瞬间,我明白过来,春节时曾就这项目向李力德请教,没想到居然被他窃取了!那由翠丝送到南总的那份方案,不就反过来成了我窃取李力德的罪证了?
“王八蛋!”我在心里恶狠狠地骂了声。
会议席上,大家热烈地讨论着,翠丝饱含深意瞥我一眼,我顿时觉得无地自容。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对于我,却仿佛历经了半个世纪那么长久,只好默默忍受着那无情的煎熬!
散会时,南总说道:“这项目即刻上马,我们必须要有坚决奋战的决心。李力德同志做得好,希望以后大家有什么好的想法,能够提交团队决策,千万别孤军作战,那样是没有前途的。”
我知道南总最后这番话是说给我听的!一时间,我真的体会到什么叫欲哭无泪!
默默地回到办公室,在门口碰上陈芳,陈芳关心地问:“萧乐,你怎么啦?
脸色好难看哦。”
我摆摆手,说:“芳姐,我没事。”
陈芳又叮嘱道:“最好去看看医生。”
我点点头,陈芳便不再说什么,继续忙她的活去了。
一个下午,我就在愤怒与痛苦之间饱受煎熬,恨不得赶紧逃离这是非之地。
翠丝没说什么,我也知道南总给足了我面子。
接下来的几天,我过得挺没劲。黄依玲刚从大连回来,以为我又病了,急得不得了,我也没精神说这事,如此窝囊的事,说了更窝囊,所以我只是告诉黄依玲,“我没事!”
身在北京的张涵也给我带来了坏消息,参展的事进展不大,请求我的支援。
仔细考虑后,我决定亲自到北京。
向翠丝请示,她毫不犹豫地答应,满怀信任对我说:“小乐,我相信你!”
我有点感动,一句信任,不止是对北京通信展的事而言,还包括了“CDMA应用于小灵通”事件的澄清。我开始有了振奋的感觉!
晚上和黄依玲***时,我把要去北京的事告诉了她,她略作思考,说:“要是做砸了,你可就完了。”
我也知道可能发生这后果,但无论如何,至少比现在窝火地干活好过。我轻轻抱紧她,说:“难道你都不信我?”
黄依玲亲了亲我的胸口,说:“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信你。”
我笑了,坚定的说:“算了,不提它,生死有命,富贵由天,我还真不信就此砸了呢!”
黄依玲抱紧我,轻声说道:“好好干,你行的!”
望着她温柔的目光,我心中一阵感动!
心里有一股豪情在慢慢滋长,一扫几天以来的压抑与低落,紧紧回抱着黄依玲,插在她身体内的阴茎似乎也感受到豪情满怀的气魄,愈发雄壮了。我亲吻她的嘴角,动情说道:“姐,谢谢你!”
黄依玲柔柔一笑,满腔柔情蜜意尽在笑容之中。
放下了压在心上的石头,人立刻感觉轻松无比,我明白此刻对黄依玲最好的感谢是什么,我轻抬臀部,把插在她穴中的阳具轻轻抽出,又再缓缓地插入,问她:“姐,舒服吗?”
黄依玲微微点头,说:“感觉真好!”
我右手挑拨着她硬挺的乳头,问:“颜色好像深了哦,去大连几天,是不是天天都在做啊?”
不料刚说完,黄依玲就狠狠掐了我一下,痛得我“哎呀”一声,口里“哼”
一声,说:“你管得着吗?”
我揉揉痛处,毫不客气地回敬她,带劲抽插了几十下,搞得她口里直哼哼,然后停下来问她:“现在你说我管得着吗?”
黄依玲一时没缓过神来,我又说:“俺老婆的大姨子,俺肯定要照顾好你。
说说嘛。”
黄依玲溜了我一眼,说:“还敢提小静,要是给她知道了,看她不把你给阉了才怪!”
我故意停顿不动问她:“那你舍得吗?”。
黄依玲脸上羞色一闪,故意溜我一眼道:“阉了最好,免得成了祸害。”
这下我可不依不饶了,用力抓紧她的小蛮腰,阳具猛地一顶到底,再快速拔出,紧接着狠狠插入,旋风般给了她几十棒子,边动边问:“想阉我?我看你敢不敢?”
……此刻黄依玲只剩下喘息的份了! 玲心里一点也不感到难过,相反的,她却是有些兴奋,那折磨她许久的场面已经开始实现了,她既有点担心又有些莫名的兴奋。
她挂了电话,此时此刻不知要怎么和白雪说话了。刚挂了电话,电话立刻响起,黄依玲提起听筒,话筒里传来白雪那柔柔却紧张不已的声音:“依玲,是你吗?我、我、我对不起你!”
黄依玲却也觉得心平气和,平静地说:“雪儿,你不要难过。这是很正常的事。”
白雪在电话里无言,黄依玲也不知该说什么了,两人静静地僵持了一会,黄依玲开口了:“雪儿,你去睡吧。我爱他,也爱你!”
挂了电话,黄依玲真是奇怪自己怎么会如此平静,她本来应该很愤怒很疯狂的,但她没有,她只是悄然下床,泡了杯咖啡,端坐在窗前,望着天上淡雅的月色,轻松无比地浅尝慢呷。
第二天,白雪发来短信,表达深深的道歉,并说明是她主动的,请求黄依玲的原谅。
黄依玲回了短信,写道:“在我心里,在很久以前,我们就不分你我了。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们都成了一家人了!难道你不觉得吗?”
随后,白雪回了短信:“谢谢!是啊,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爱你,我的好姐妹!”
黄依玲知道白雪的心结已解后,自己更是轻松无比。
第三天下午,郑成业准时过来接黄依玲下班,坐在摩托车后座上,望着这熟悉的后背,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汗味,黄依玲深感陶醉,她真想把他一把抱得紧紧的,伏到他结实的后背上。但她心里也在犹疑,这个有情有谊的男人,能否接受她如此亲密的行为。
老天总会在适当的时候成人之美,本来有些阴暗的天空,转眼间乌云涌动,容不得世间万物考虑清楚,骤然雨如倾盆,“哗哗哗”一阵猛过一阵,把大地浇得水涌如溪,大街小巷来不及躲避的人们,一眨眼工夫,都成了落汤鸡了。
骑着摩托车在街上无从躲闪,郑成业叫道:“坐好了!”
黄依玲依言一把抱紧了郑成业,被雨水湿透的身子紧紧贴在坚实的后背上,在风雨中,让她感到安全,而饱满的双乳压在他脊梁上,随着车子的震动,摩擦得她春心荡漾。
黄依玲终于忍不住了,贴近郑成业耳边悄声说:“今晚到你宿舍,我不回去了。”
郑成业一听这话,身体禁不住轻微颤动,然后什么话也没说,全神贯注驾驶着摩托车,直接载着黄依玲回了他的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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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作者:萧乐黄依玲说到这里,就不肯再继续讲述她们的故事了。
俩人侧身躺着,我从后面搂着她,坚硬的肉棒尚插入在她体内,在讲述故事的过程当中,她的底部又是潮水泛滥成灾,我轻轻抽动起来,并问她:“那后来呢?”
黄依玲冷不防掐了我一下,疼得我“呀”了一声,她嗔道:“后来?后来你自己想想就知道啦。还问。”
我揉揉被她掐痛的地方,又捏捏她的乳房,故意想象着说:“照我想啊,你们当时肯定特别激动,干柴烈火,燃烧起来不得了。”
黄依玲口里“嗯”的一声,我把脸埋在她的秀发中,舌尖舔着她的玉颈,慢慢舔弄她的耳后,继续说:“姐夫一定是迫不及待地把你剥光,把他的肉棒探入你的深渊,我想,那个晚上肯定是不用睡觉了。”
黄依玲抬手拍打我压在她身上的大腿,骂道:“你这个混蛋,好像你看见了似的。”
我“嘿嘿”笑道:“想想不就知道了。姐姐,你说我比起姐夫来,你觉得谁更好?”
黄依玲又抬手打我,笑骂道:“你神经啊,不跟你说了。”
我不依不饶,搂紧她的身子,问:“你说不说?”黄依玲闭口不答。
我稍微把臀部退后,肉棒在她体内抽出了一些,黄依玲立刻觉察了,急道:“你想干什么?”
我再次问道:“你说不说?”
黄依玲头一别,道:“不说!”一听这话,我一把搂紧她的身子,猛的一下顶到了她的最深处,黄依玲“呀”地叫出声。
冲锋既然开始,战斗就只能继续了,再说听了她讲述的故事,肉棒也涨得太久,难受得很,正想大发神威呢。于是一下猛过一下,马力十足,小腹撞在她的丰臀上,发出了阵阵“啪啪啪”的声音。
黄依玲被我撞击得一颤一颤的,声音也有些发抖:“不…轻点……喔……”
我边动作边问她:“说不说?不说我操死你。”
“喔,不……慢点……啊……美死我了……好……都好……”黄依玲在我的冲撞下神志恍惚起来,娇唤连连,语无伦次。
她说了“都好”,我放慢节奏,问她:“我和姐夫都好吗?”
黄依玲喘息道:“都……都好……”
我依然不放过她,又问:“那我和姐夫一块操你,好不好?”
黄依玲喘息着,双目微闭,抿着嘴不说话,看她这模样,我往她身上一压,她从侧卧立刻变成趴式,我紧贴在她身上,坚硬的肉棒依然插在她体内。
我又故意猛顶了几十下,连声追问:“听到没有?”
黄依玲似乎受不了了,娇喘连连,终于坚持不住了,喘息叫道:“你……你们……一起……啊……”
随着她“啊”的叫声,她的身体猛得一颤,绷得直直的,阴道深处一阵阵收缩,紧紧地包裹着我的肉棒,令我腰眼一阵酥麻,精液有如水库开闸,全部冲了她的身体内部。
我喘着粗气倒在她身上,她似乎虚脱了一般,趴着一动不动,过了一会,她才叹道:“下来,早晚死在你手上。”
我拨出逐渐疲软的肉棒,沾满了淫液的肉棒闪闪发亮,我手握肉棒,在她雪白的丰臀上拍打两下,纠正她道:“不是手上,是棒下。”
我记起她还没有交代怎么会加入换伴活动的,再次问她,她却是打死也不说了。
随后俩人又说了一会话,不知不觉中就都睡去了。
第二天傍晚,当我在机场接到黄静,也就第一次见到了黄静口中的“白雪姐姐”,黄依玲的闺中密友--白雪!她与黄静手牵着手走了过来。白雪真白,身姿高挑,瓜子脸,长发扎在背后,眼大迷人,眼神中有种勾人魂魄的味道,嘴小动人,樱桃小口勾勒出完美的弧线,配着精致的脸庞,无可挑剔的身材着白色无袖小背心,黑色的长裤,一派风韵四溢的少妇模样。
黄静却是粉红与白相搭配的V型上衣,白色的裤子衬出结实的腿部线条,长发在风中飘扬,远远地望见我,放下行李包,欢快地跑了过来,一到跟前,立刻扑到我怀里。
我亲亲她的额头,笑道:“傻丫头,你连行李都不要了?”
黄静抬起头,嘟着嘴撒娇说:“我想死你了嘛。”
我拍拍她的肩膀,说:“好了好了,让人看见了多不好意思。”
正说着,一个温柔的声音响起:“没关系呀,你们继续,继续。”
扭头一看,白雪提着行李包,站在身旁笑嘻嘻地看着我俩。
黄静有些不好意思,忙站开身子,红着脸介绍道:“这是白雪姐姐,白雪姐姐,他就是萧乐。”
白雪含笑伸出手和我握手,我礼貌地和她握手,只觉触手之出,滑腻柔软,白雪笑道:“果然一表人才,难怪咱们小静整天神魂颠倒哦。”
黄静在旁羞道:“才没有呢。”
我也赞道:“很高兴认识你!听小静和依玲经常提起你,今日见到了,真是有如画中人啊!”
白雪眼神闪烁而过,问:“依铃经常和你提起我吗?”
我未经思索,脱口道:“是啊,她经常说起你,还谈了许多你们以前在一起的趣事呢。”一说到这里,不由自主地想到她们交换男朋友的事,脸上不禁有点热。
白雪觉察到了我一瞬间的异样,不知道为什么,她脸上也是红晕一闪,却依然笑道:“是有很多好玩的事,好了,我们走吧,你要有兴趣,我们有时间再聊吧。”眼神似乎有些意味深长的暗示。
黄静叫道:“我有兴趣,你们都告诉我。”
我帮忙接过行李,白雪拉着黄静的手,边走边说:“走吧,好了,以后全都告诉你。”
黄静高兴得走路一蹦一蹦的,说:“不许有遗漏。”
回到别墅,黄依玲见到了白雪和黄静,高兴得和她们抱成一团,白雪和黄静也是兴奋不已,拉着黄依玲的手不放,倾诉着久不见面的思念之情。
依次在客厅沙发坐下,三人还叽叽喳喳说个没完,一时间,我几乎成了多余的人了。不过瞧着她们高兴的样子,我也受到了感染,内心深感欣慰。
终于还是白雪眼尖,瞧见我坐一旁搭不上话,含笑道:“瞧瞧,看咱们热闹的,把萧乐给冷落了。”
我忙笑道:“不会不会,看你们高兴的样子,我也高兴啊!”
黄依玲也反应过来,接着白雪的话说:“看咱们乐的,对了,我赶紧做饭,别把你们都给饿坏了。”
白雪说:“对对,我们做饭,小静和萧乐你们俩聊聊。”
她们是不想当电灯泡,黄静听罢,脸上一红,嗔道:“白姐你又取笑我?”
白雪笑眯眯的瞥我一眼,对着黄静说:“难道我说得不对?这可是人之常情哦。要不这样,你先把行李搬到楼上去,给我准备个房间,怎么样啊?”
黄静高兴地站起来答道:“好啊,那我们把行李搬上楼去。”
我心知,白雪此举是为了更方便我和黄静互相倾诉离别之情,朝她感激地望去,她微微一笑,别有深意朝我一眨眼,又说了:“可别太久哦,很快就有饭吃了。”
想不到白雪居然是如此风趣之人,那种别有深意的眼神令我心神为之一荡,但如此说法,暗示得岂不是太明显了……我不知如何回话,脸上也不好表现出什么,只能微微一笑,黄静却是羞红了脸。
幸好黄依玲打了圆场,拉起白雪的手,笑吟吟道:“你呀,快跟我忙去,老戏弄小静,待会我可不依你了。”
白雪笑嘻嘻跟着黄依玲走向厨房,口里还不停的说:“真是好姐妹呀!这么快就帮上了。”
我朝黄静望去,她还依然羞涩不已,脸上红扑扑的,煞是好看!我觉得有点奇怪,黄静以前可不是这么害羞的人呀?
我提起放在沙发边上的行李,对黄静说:“走,我们上楼去。”
黄静点点头,拿起提包,朝楼梯走去,走了两步,突然停了下来,朝着厨房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口里嘀咕道:“笑我?以后和你没完。”
走在她身后,看着她调皮的动作,我不禁心里一乐,伸手拍了下她的屁股,笑道:“好啦,人家也是好意嘛。”
黄静“嘻嘻”一笑,说:“我知道。”说完兴冲冲快步跑上楼去。
二楼黄静的房间还是老样子,黄静跑进房,把提包往地上一丢,整个人纵身一扑,扑在宽阔的大床上,口里叫道:“好舒服啊!……”
感染着她的快乐,看她扑在床上那玲珑有致的娇躯,我不由起了玩心,将手上的行李包往地上一丢,如猛虎下山,一把扑在黄静的身上,吓得她“啊!”地大叫,身上传来柔软的感觉,是那样的舒服,那样的熟悉!
黄静笑声中大叫道:“大色狼,快点下来。”
我用双手抓紧她的手臂,说:“不!”
黄静挣扎了两下,边喘息边笑道:“你这大色狼,肯定是西门庆转世,满脑子坏水!”压迫在她身上,胯下隆起之处正好顶在她两片丰臀中间,自然地起了应该有的反应,黄静感受到了,不停地扭动臀部,逃避我的诱惑。
我也知道此时不是***的时机,再说了,既然来了,今晚肯定免不了激烈的战斗,假使我不想要,黄静绝对不会放过我,现在的她就如浇上了汽油的干柴,只要轻轻的一点火星,就能把她燃烧成灰烬。
我朝旁一翻身,躺在了她身边,笑道:“我是西门庆,那你就是风骚淫荡的潘金莲!”
一听这话,黄静冷不防狠狠掐了一下我,疼得我“哇”的一声,瞧着我的可怜样,她故意板着脸骂道:“看你还敢胡说不?今晚我就是潘金莲,到时候整死你!”
说到这,她终于忍俊不禁,“噗哧”一声笑了。然后爬起身子,跳下床去,站在床边得意洋洋地说:“欺负我就是这种下场!”
她这一下掐得够狠,疼得我边揉边叫,瞧她那得意洋洋的样子,真恨不得给她屁股来上几巴掌,方解我被掐之痛苦。不过君子报仇,十年尚且不晚,哼!到今晚看谁整死谁。
黄静蹲在地上,从行李包里取出衣物,说:“快过来帮帮忙。”
我一骨碌爬起来,帮她把行李包里的东西都摆到床上,女人就是厉害,别看小小的一个行李包,吃的穿的以及化妆品,乱七八糟的一大堆,摆满了床面,回头看看那个行李包,真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呢!
帮黄静稍微整理了一下,楼下传来白雪的叫声:“小静,萧乐,吃饭啦!”
黄静大声答应一声,我拢拢黄静耳边的秀发,道:“她俩动作好快呀!幸好刚才没做坏事,不然叫了没答应,上来一看,那可就难堪啦!”
黄静斜我一眼,道:“知道就好,不然看你有何脸面见人?”
我“嘿嘿”一笑,不好再说些什么。
黄静又开口了:“对了,明天我们出去玩,你把摄像机带来。”
我答道:“我放在宿舍呢。”
黄静说:“那你吃完饭过去拿。”
我说“好!”
晚餐甚是丰富,黄依玲和白雪真是巧手,这么短的时间,就弄出一大桌色香味俱全的饭菜,让人垂况且肚子也在咕咕叫了。
黄依玲热情招呼大家坐下,白雪含笑道:“是不是还缺少点什么?”
黄静不解,抬头四顾,我笑道:“来点红酒,如何?”
黄依玲起身道:“对对,那就来点红酒。雪儿,你喝不?”
白雪盈盈笑道:“好呀。不过听小静讲,萧乐喝白酒挺厉害的,喝红酒,只怕不够味道吧?”
我笑道:“不敢不敢,勉强能喝一点而已。今天大家这么高兴,还是喝红酒好!”
黄依玲打开了酒柜,回头问:“你们到底决定了没有啊?红酒还是白酒?”
我说:“红酒好!”
黄依玲道:“那就红酒了。”说着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红酒。
白雪狡诘与我对望一眼,笑嘻嘻道:“就红酒了。不然,要有谁万一酒后乱性,那有谁就要遭殃了。”
黄静脸上立刻红云一片,反讥道:“白姐说得对,不能酒后乱性,不然就不止谁和谁都要遭殃了!”
黄依玲似乎被她们的话触及了羞处,脸上浮起淡红,赶紧打起圆场说:“好了,看看你们俩,越说越不像话。吃饭了吃饭了,待会凉了就不好吃了。小静,你来倒酒。”
黄静应了声“是”,起身接住酒瓶斟酒。
席间相谈甚欢,三个美女有说有笑,互相打打闹闹,状态极为亲密,宛如亲生姐妹一般。我坐在白雪对面,在她们嬉闹之间,我和她,不经意间两人的双脚总会有轻轻的碰撞,我悄悄望向白雪,她若无其事地与黄依玲姐妹俩说说笑笑。
突然间我起了一个奇怪的念头,我悄悄把脚伸向左右两边,一只脚触着黄依玲的脚,一只脚触着黄静的脚,装作不经意地看看她们的表情,不料姐妹俩也是若无其事的边吃边谈,让我不由心里暗叹:“女人啊,真的难以明白!”
一瓶红酒很快见底,三女脸上都是红扑扑的,好看极了!
白雪看着我突然发问:“萧乐,你是搞市场的,有些问题能否请教请教?”
我点点头,说:“不敢不敢,你说吧,咱们讨论。”
白雪于是继续说:“红太阳现在有点问题。你知道,电脑市场的竞争十分激烈,三个月来的报表显示业务收入在下降,但最令成业心烦地是,在目前这种状况下,他找不到突破的方向。”
黄静在旁插话道:“姐夫的公司,名字就叫红太阳科技有限公司。”
黄依玲一听此言,脸色不由凝重,静静地看着我,希翼我有什么好主意。对于搞市场的我来说,听完白雪所说的情况,立刻猜想到了问题所在,于是微微笑道:“不如这样吧,吃完饭我们再到客厅里作个分析,行不?”
白雪立刻起身,说:“好。我吃完了,你们慢用。”
黄静和黄依玲也异口同声道:“我也吃完了。”
看她们行动一致,胸有成竹的我本想再喝两杯,此刻也只能附和她们:“那好,我们到客厅说去。”
其实红太阳的问题说难不难,说不难却不容易。在客厅坐定,白雪已是有些迫不及待,我问她:“市场竞争有四步历程,第一步--早期巨大的市场空间;第二步--众多企业杀入;第三步--市场竞争产生;第四步--竞争白热化。你觉得红太阳正处在哪一步的市场竞争中?”
白雪脑瓜转得很快,答道:“第二步,众多企业杀入。”
我点点头,说道:“对。同时,市场竞争也有四个领域,一、产品质量的竞争--质量为本;二、售后服务的竞争--实行三包;三、知名程度的竞争--品牌战略;四、价格领域的竞争--价格战。红太阳介入哪个领域了?”
白雪和黄静同时答道:“产品质量。”
我说:“成业也许有些优柔寡断了,依我看,他是考虑到了问题所在,但在决断时,难以断定孰轻孰重而已。”
黄静兴奋地说:“是啊,姐夫那么能干,肯定想到了。”
说到郑成业,黄静表现得兴奋异常,让我心中闪过一丝不快!
黄依玲一脸柔情,白雪也用赞赏的眼神看着我,我接着说:“目前还有许多手段可以用,依我的看法,红太阳最缺的,就是品牌战略。从大的行业发展前景来看,靠销售电脑,过不了多久,生存肯定成问题……”
白雪不解地看着我,黄静出声问:“哪是怎么回事?”
我顿了顿,说:“不知道你们留意过没有?整个行业的发展前景应该是朝着电子应用前进,比如电子政务、电子商务、电子公务,这些应用,最需要的就是网络组建,我们假设一下,你我她四人是企业领导,政府首长,组建一个电子网络,我们会着重从哪些方面考虑?”
白雪答道:“大型的电脑公司。”
黄静说:“还必须具备技术实力。”
我再问:“还有呢?”
三人想了想,白雪说:“还必须有关系。”
我拍手称好,说:“就三方面,第一、打响红太阳电脑公司的牌子;第二、做好网络建设的人才储备;第三、必须抢在所有竞争对手前面,打点好各方面的关系。这三点,成业不会想不到的!”
白雪用钦佩的眼光看我,赞道:“他曾经有提过,但没你说得如此清晰。”
随后,我们四人又作了一些分析,把此事总结完毕。白雪开朗的本性又显露出来,笑盈盈道:“萧乐,你让我刮目相看啊!难怪小静痴迷地不得了,整天老念叨着你。”
黄静故意别过脸去,回击道:“那让给你了,免得你以后犯相思病。”
白雪狡诘笑道:“你以为我不想吗?”
黄依玲赶紧打圆场:“好了,你们俩是怎么啦?整天说话老疯疯癫癫的。”
因惦记要回宿舍给黄静取摄像机,我起身道:“小静准备明天出去玩,我回宿舍取个摄像机。你们玩吧,我回趟宿舍。”
白雪又开起了玩笑:“快点哦,别让小静等急了!”
人在深圳第二部发表于作者:
原创作者:萧乐回到宿舍,我洗了个澡,拿起摄像机,随便把充电器和数据线等等配套的东西,一股脑装进包里,拎着就往别墅赶。
路上李佳丽来了电话,说几天没见到我,问我跑哪里了?我把黄静过来的消息告诉她,让她有空一块聚聚,她酸溜溜地说,她才不想当陪衬呢。我赶紧安慰她,等黄静走了好好陪她,她才转忧为乐。
赶到别墅,黄依玲开了门,笑道:“这么快呀?我还以为你没十二点来不了呢。”
我边脱鞋边问:“她们呢?”
黄依玲关上大门道:“都在楼上,白雪在写稿,小静在看电视。”
我对着她有些不怀好意地笑道:“那你呢?在等我?”
黄依玲白我一眼,说:“少臭美了你!”
我突然一把搂住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吻在她的小嘴上,黄依玲愣了片刻,随即清醒过来,挣扎着逃离我的怀抱,头一扭,避开我的热吻,小声骂道:“找死啊你,她们两个都在啊。”
我本就是想逗逗她而已,闻言“嘿嘿”一笑,放开她的娇躯,黄依玲横我一眼,压声啐骂道:“整天色迷迷的没个好样!今晚你要无法向小静交差,看你怎么死好。”
我故意涎着脸,一样压低声音道:“今晚等我把她修理完了,再来修理你!如何?”黄依玲闻言美目圆瞪,不再搭理我,自顾自朝楼梯走去,我连忙跟在她后面。
到了楼梯口,我们的对话恢复了正常,不再压低声音说话了。我放大声音问她:“白雪在写什么稿件?”
黄依玲说:“白雪是一个记者,这是她的工作习惯,刚才听你分析红太阳公司,说得很有道理,她急急忙忙作个整理。”
我笑道:“白雪是一个记者?没想到,不过整理这些,有点……难道她想发表?”
黄依玲道:“不是吧。她应该是整理出来,回去再和成业商量,别忘了,那公司一半是她的。”
边说边走,来到了二楼,黄依玲道:“小静在等你了,快去吧。”我笑笑,拎着摄像机走向黄静的房间,黄依玲上了三楼。
推开门,黄静身披白色浴袍,长发垂肩,端着一小碟水果,靠在床背正津津有味地边看电视边吃水果,极为惬意。一见我进来,抬头娇俏含笑,说道:“老公,你回来啦。”
我反手关上门,“呵呵”笑道:“老婆,是不是等急了?”
黄静似乎有点害羞,道:“找死呀你,没句好听的话。快把摄像机拿过来我看看。”说完把碟子放到一边。
我把摄像机递给她,并肩靠着床背,告诉她哪个是开关,她一按,却没有任何反应,诧道:“怎么没反应,是不是坏了?”
黄静是个电器盲,很多电器都是只懂按开关而已,比个三岁孩儿明白不了多少,真不明白着世界上还有她这种稀奇的动物,我依稀记得在成都的时候有告诉过她,现在她又不记得了。
我拿过摄像机一看,果真没反应,随即醒悟过来,从成都回来就没充过电,电源早耗尽了,难怪没反应。我说:“不是坏了,没电了,充充电就好。”我下了床,从袋子里取出充电器,把摄像机摆在床头柜上,给摄像机充电。
回到床上,看着黄静娇俏的脸庞,我的欲望开始升腾,拉过她的小手,涎着脸道:“老婆,现在我们是不是该忙点别的啦?”
不料黄静另一只手“啪”地打在我的手背上,轻骂道:“大色狼,就想着做坏事。去,洗澡去。”
我苦着脸,说:“老婆,我洗过了,刚才在宿舍洗的。”
黄静不依,道:“我不管,反正你不去,你休想上床。”看她一本正经的样子,我无可奈何,只好听从她的意见,脱个精光,再跑向浴室。
“回来。”没等我跨入浴室的门,黄静把我叫住了。
我垂头丧气地回到床边,问:“老婆,又怎么啦?”
黄静伸出滑腻的小手,温柔地抚摸我的胸部,随后顺势直下,一把抓住了我的阴茎,盯着我说:“把这里洗干净些,不许有别的女人的味道。”
瞧她今晚装模作样的,我心中感到好笑,暗道:“什么别的女人的味道,装得煞有其事似的,要有那也都是你姐姐的。等会看我怎么教训你!”
我抬头挺胸,立正道:“老婆,你可不能冤枉我!”
黄静斜视着我,说:“冤枉你了吗?”
我赶紧说:“算了,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只好跳进浴缸啦!”说完跑向了浴室。
在浴缸里,我特意放了点黄静喜欢的香水,浑身上下仔细擦洗,在温暖的水中,想到外面床上有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女正等着我,她那一穴芳草凄凄的幽洞急需我去开垦探秘,阴茎自然而然地拔杆而起,坚硬挺立。
擦拭完毕,我就这么挺着一杆长枪,一走一晃地出了浴室。冲着床上的黄静叫道:“老婆,我洗得如何?”
黄静朝我望来,上看看下看看,一副又好笑又好气的模样,最后眼光落在耀武扬威的阴茎上,诈装惊恐地叫道:“天,它怎么越来越大啊,吓死人了!”
我冲前两步,张开双臂,一招“大鹏展翅”,老鹰扑小鸡似的朝床上的黄静扑去,吓得黄静“啊”地大叫,双手护胸,无从逃避,整个人落入了我的怀抱。
我毫不怜香惜玉,压住她娇嫩的身躯,右手一扯,裹在她身上的白色浴袍已不翼而飞,一具洁白无暇的娇躯立现眼前,只见她一身又白又嫩的肌肤,玲珑适中的身材,大腿底部那一片的三角地带,毛茸茸的阴毛,覆盖下一道肉缝,此刻草地满溢露水,看得出来,黄静其实早已情动不已了。
我轻轻分开她的双腿,黄静不安地扭动,起着轻微的颤抖,面颊逐渐炽热火红,眼神有些迷离,柔声嗔道:“我要告你强奸!”
瞧她不胜娇羞的表情,我的下体更是笔挺硬直,我不理会她的话,望着她下体一穴水湾,猛一低头,吻上了她这片销魂港湾,耳边听得黄静“嗯呀”长叫,似欢乐难忍似痛苦难当,呻吟声撩得我心神荡漾,欲望高涨!
在她的方寸销魂洞天追逐片刻,我抬头望着意乱情迷的黄静,问道:“你试过这么温柔的强奸吗?”
黄静半睁半闭迷离的双眼,羞道:“我就要告你强奸!”
我爬上她滑腻的娇躯,坚硬无比的阴茎顶住她的穴口,那里已经是一片沼泽地,细水滴落,把床单湿透一小片了,只要稍不留意,阴茎就会失足滑入洞内。我轻巧揉捏着她饱实的双乳,取笑道:“要这样也算强奸,天下女人怕都乐意被强奸吧?”
黄静似是骚痒难受,被我压住的娇躯不停扭动,见我无动于衷,抬头微微瞪我一眼,轻咬樱唇娇骂道:“你再不进来,以后你休想再进来。”
一个女人发出如此清晰的邀请,说明她确实已是骚痒难忍,再不有所行动,那可是对不起老天爷的事了。我亲了一下她的芳唇,道:“小的遵命,夫人。”话音未落,胯部稍微高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前一顶,硬如钢铁的阴茎立刻冲入温热潮湿的腔道,同一时间,黄静冷不防遭受突然袭击,快速有力的冲撞顶得她“啊”地惊叫一声。
趁着黄静遭受突然袭击缓不过神的片刻,我展开了一轮猛烈的攻击,又长又粗的阳茎,使劲的插入抽出,干得黄静“啊啊”大叫,不一会儿的功夫,阴囊就沾满了黄静的淫液,小腹撞击时发出有规律的“啪啪”声。
黄静在“啊啊”大叫中逐渐缓过神来,开始了有力的反击,不断摇臀扭腰,恰到好处地迎接我的插入拔出,每一下都配合得天衣无缝,让我觉得舒爽无比。
黄静真是个迷人的天生尤物,只见她满脸羞红,星眸半闭,一副娇俏含羞,令人心生怜惜,但下半身却是大为不同,只见她蛇一般不断扭动,臀部劲挺,阴液涌流,说不出要多淫荡有多淫荡。
我发觉我已经深深迷恋上了这具娇躯,每一次的性爱,她都能让我领略到不同的乐趣,有时像荡妇,有时成淑女,有时似未经人事,有时却又花样迭出,浓密黑亮的阴毛掩盖下,是一个如此令人销魂的温润的洞穴,看着又粗又硬的大肉棒在桃源深处一插一抽,我突发奇想:“如此天生的尤物,难道就只有沈阳和我体验过吗?”
经过一阵的短兵相接,黄静终于经受不住了,再也无力搏斗反击,口里开始语无伦次乱叫:“受不了……啊,好美……我,轻点,别……别……求你……”
听着她胡言乱语,我毫不客气的依然大出大入,让她知道老公可是不能欺负的,让我意想不到的是,正当我准备乘胜追击时,黄静腰部突然快速地挺动了几下,跌在床上一动不动,紧接着身体一阵颤抖,阴腔把我锁得紧紧的,一股暖流喷涌而出,烫得我大呼爽快。
黄静身子又抖了几下,死鱼一般动也不动了,又粗又硬的阳具依旧插在她体内,感受着她阴道内部的火热。她那娇慵无力的神态我见尤怜,不忍心再对她展开猛烈的攻击,只好慢进缓出,同时双手轻柔揉捏那娇嫩的肌肤,黄静就像只温驯的猫般的闭着眼睛,接受着我的爱抚。
过了好一会儿,黄静睁开双眼,满脸娇羞,眼波盈盈如要滴出水来,娇喘着道:“好舒服!差点被你整死了……”听着心爱的女人如此高度的赞扬,哪个男人不心花怒放?
还泡在小穴的大宝贝,被泄了精的小穴紧紧咬着,穴心像个顽皮的孩子吸吮着,我也忍不住赞道:“爽死了,要是天天泡在你里面,那多好啊!”
黄静伸手握住粗硬的大阳具,半张着媚眼道:“这坏家伙,比以前更粗更烫了,我可受不了。要有谁喜欢,我不会反对哦!”
忽然看到床边正在充电的摄像机,瞧她娇媚的模样,我突发奇想:“把我俩如此美好的一刻拍摄下来,多有意思!”于是,对黄静说:“小静,我们来个自拍,好不好?”
黄静听罢一愣,喃喃道:“可以吗?”
我轻轻抚摸她浑圆的大腿,道:“可以啊,这是我们的秘密,把这美好的时刻记录下来,以后我俩再慢慢回味,你想想,那多好啊!”
黄静似乎动心了,但还是不无担忧地说道:“要给别人知道了,那就羞死人了。”
我说:“咱们不拿给别人看,别人怎么会知道。”
黄静羞道:“还说呢,过年回家,你拍的什么呀,不就让小吟知道了。”
当时的情形,我早猜想黄小吟也看过了,不过还是故意装傻,问:“她怎么可能知道呢?”
黄静瞥我一眼,说:“当时,你说送礼物给我,在DV里,我和小吟开机一看,谁知道你拍成那样……”
我故意装出感到惊奇的样子,道:“那糟糕了,我的隐私岂不让黄小吟都知道个一清二楚了?”
黄静含羞瞪我一眼:“谁知道你是不是有意的呢?”
我深感冤枉,道:“绝对没有!”
黄静哼道:“没有?你看小吟的眼神,骗得了谁呀?我看小吟对你也有意思,老实交待,我们去参加同学会那晚,你和她有没有过?”
天,这可冤枉我和黄小吟了,无奈之下,我只得把那晚如何遇到黄小吟以前的男朋友,黄小吟如何情绪低落,两人到酒吧喝酒的事都给交待了。
那晚是这样的,我和黄小吟无趣地喝闷酒,相对无言,期间黄小吟曾盯着我问:“你想不想?”
她的意思是***,我摇头,她问:“为什么?”
我苦笑答道:“现在不是时候。”
随后俩人又是无言相对,举杯痛饮,直到凌晨两点多钟才回家,各自回房蒙头大睡,至于沈阳和黄静什么时候回来,我们都不知道。中间的此段对话我把它省略掉了,没有对黄静提起。
黄静听了沉默不语,说话也分散了我的注意力,坚硬的阴茎缓缓软化,从黄静的阴道里滑了出来。
静默了片刻,黄静感激道:“老公,你真好!”我无奈笑了笑,黄静伸手拉我在她身边躺下,缓缓抚摸我的胸膛,柔声道:“老公,对不起哦,半年来我无法陪着你,辛苦你了!”说着小手往下探去,握住了疲软的阳具。
我轻抚她娇俏的容颜,道:“别说我,你是不是也经常发水灾,半年来有没有请人疏通河道啊?”
黄静一翻身,趴到我身上,故意娇滴滴道:“有啊,不过不告诉你!”
我也故意板起脸,道:“说,是谁?是不是沈阳?还是姐夫?”我也不知道怎么会提到“姐夫”,或许我担心着什么吧。
黄静在我身上扭动着,嗲声道:“就你会胡思乱想。不告诉你。”
我抬手拍下她的屁股,黄静夸张地“呦”的叫了一声,嗔道:“你,好狠心哦!”
我训斥道:“不整整你都敢造反了。”
黄静没再说什么,把头趴在我胸口,静静地躺着。
过了片刻,黄静轻声道:“老公,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我道:“什么事?”
黄静依然趴着不动,似乎想了再想才说:“这件事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在青岛那边,姐夫和白雪姐姐居然……居然……”
一听这话,我立即明白了,肯定是白雪和郑成业俩人发生关系,不慎被黄静发现了。如果不是黄依玲把她们四人的关系告诉我,此时我也会惊讶不已,听着黄静略带忧郁的话,我差点脱口而出,把她们四人的复杂关系跟黄静说了,幸好脑筋转得快,才没说漏嘴。
不过我还是装糊涂,问:“居然怎么啦?”
黄静埋首在我怀中,声如蚊鸣道:“他俩那样子,我都不知道该不该向姐姐说去?”
我故作惊讶,道:“真的?不可能吧,会不会你看错了?”
黄静似乎有点急了,忙道:“真的!我和白雪住一套房,我看见的。”
我还是故做惊讶道:“这样对姐姐不住啊!不过,不过白雪和姐姐那么好,我想她们自己会解决的。”然后我又奇怪地问:“白雪还没有结婚吗?”
黄静道:“还没有,但日子已经挑好了,定在今年国庆节。她未婚夫叫金国梁,是当地的富商,人挺魁梧的。我就不明白,她怎么可以和姐夫那样?”
听黄静的话,我也明白黄静为什么会和白雪斗嘴了,同时不禁心想:“白雪和郑成业,不正像你和沈阳一样?”不过,嘴上可不敢说出口,于是安慰她道:“你别多心了。我想姐姐和白雪那么好,她们自己会明白的。”黄静于是不再说什么了。
我伸手拿到正在充电的摄像机,开了机,黄静忙从我的身上下来,侧躺我身边,说:“上次那片子还在不在?”
我笑道:“你不是存到电脑里了吗?后来我删了。”
黄静不好意思娇笑道:“在我手提电脑里。那现在有没有拍什么好看的?”
我想到机子里保存着黄建设和李佳丽、方清清的性爱场面,为他们拍了这画面后就没动过摄像机,要让黄静看到了,不知道她会作何反应?想到这,我故意神秘地对她说:“有啊,看了肯定吓你一大跳。”
黄静不信,摇着我手臂撒娇道:“到底是什么嘛?我不信,我要看,快点放嘛!”
她一撒起娇来,我可经受不住,于是俩人靠着床背躺着,我开始播放黄建设三人的精彩片段,开始画面从宿舍环境拍起,黄静静悄悄饶有兴趣地看着,但渐渐地随着画面越来越裸露,黄静也是越来越紧张,待看清画中人居然是黄建设、李佳丽、方清清三人时,她张大嘴巴,涨红着脸指着屏幕结结巴巴道:“怎么会是佳丽……黄建设……还有清清,这……怎……怎么……可能……?”
看着淫秽之极的三人片段,特别是方清清那光滑的阴部,勾起了我强烈的欲望,刚才未曾发泄的肉棒,又逐渐发涨挺立。瞧黄静惊愕得语无伦次的样子,我嘿笑道:“是不是吓你一大跳?”
黄静失神望着继续播放的片段,张大嘴巴,怎么也说不出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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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当年越南的名字我都做了标示。
下午黄建设的弟弟赶过来了,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叫黄建业,长得和黄建设有点相似,不过兄弟俩给人的感觉很不一样,黄建设为人爽朗大方,他弟弟却显得有点油滑。在办事处,我和杨柳同他见了面,杨柳告诉他,手术费用需要五万块,没想到话还没说完,黄建业就叫了起来:“五万?医院要抢啊?”
杨柳被他打断了说话,更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人,神色为之一愣,与我对视一眼,打算继续说,不料刚开口说:“你……”黄建业又打断了她的话,说:“我没钱,你们看着办好了。”一听这话,我心头腾起一股怒火,“唰”地站了起来,大声呵斥黄建业:“你他妈的混蛋!没钱就不救你哥了?你还是不是人啊你?”
黄建业被我突然大声呵斥,当场呆住了,傻了一会才说:“我只有一万多块,全部就……就这么多了。”我狠狠瞪着他,骂道:“钱重要还是你哥的命重要?就你这混帐模样,你不配当黄建设的弟弟!你给我滚,你哥的事我全包了,大不了黄泉路上我陪他作伴!”黄建业满脸通红,羞愧难当!
小琳突然闯了进来,口里叫道:“乐哥,怎么了?……”待瞧见黄建业,脸色一变,立刻板起脸,道:“你来干什么?”敢情小琳和他认识?我和杨柳对视一眼,都为之感到奇怪。黄建业一见到小琳,神色立即慌张不定,口里喃喃自语:“我……你……怎么……”随后似乎是突然下定决心,从包里掏出一叠钱,放在桌面上,对我道:“萧大哥,我哥的事拜托您了!”说完猛然朝门口就走。
他这一突然的举动搞得我们三人莫名其妙,面面相继,看着他远去的身影,我叹道:“由他去吧。”小琳更是恨恨地说:“他怎么越来越不像话了?”我问小琳:“你和他认识吗?”小琳突然低下头,黯然神伤,道:“他就是我的男朋友!”我和杨柳不由一愣。
晚上我和小琳、杨柳商议工作的事,忙到很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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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萧乐黄建设的手术书是我签的字,就在家属栏上,我签上了自己的名字,那一刻我把自己豁出去了,要是手术有个闪失,我愿意让黄建设的父母给割了。
李佳丽给我来了电话,询问黄建设的情况,我安慰她一切都很顺利,还开她玩笑说:“要是将来‘某一方面’出问题,我愿意承担所有责任。”
李佳丽当然明白‘某一方面’暗指什么,在电话里头啐道:“找死了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黄建设被推进了手术室,我和杨柳、小琳、司机小刘几个人在手术室外头候着,心情都是忐忑不安,小琳更是双手合什祈祷道:“希望建设哥一切顺利!”
黄依玲给我来了电话,焦急问我:“这两天你都做什么呀?怎么不给小静打个电话,前天晚上她都快急死了。整天气鼓鼓的,刚才不过说她两句,她拿起行李包就走了。”
我急忙问:“那她去哪了?”
黄依玲有些惊慌道:“我不知道啊,会不会回青岛了?”
我心一急,骂道:“乱弹琴!那白雪呢?她没和小静一起吗?”
黄依玲道:“白雪在这啊。小静一个人走的。”我不禁怒火中生,这黄静,变得越来越不像话,脾气也越来越大了。
我安慰黄依玲:“好了。你也别急,我打电话找找她。”
黄依玲道:“好吧。”
挂了电话,我拨打黄静的手机,没想到却是“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候再拨”的提示音。我又给胡晓宜、方清清打了电话,都说没见到黄静,也不知道她去哪了。
我心一横,还是黄建设的事要紧,这鬼丫头不懂场合,要闹就随她闹吧。
杨柳关切地问:“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我摇摇头,说:“没事!”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我抬手看看表,已经过了一个钟头了,里面依然没有什么动静,我内心开始紧张起来。杨柳似乎看出了我的不安,到我身边轻声提议道:“萧乐,不如我们到周围走走吧。”
小琳在一旁附和道:“是啊,乐哥,医生说手术要两个多钟头呢。”
我点点头,说:“那我们就走走。小琳,有什么事你立刻通知我。”
小琳道:“行。我会的。”
我和杨柳在医院里四处走走,写着“禁止入内”的地方我们绝对遵守,医院很大,有块牌子写着“全国百所三甲医院”,卫生部颁发的。在走廊及周围的显眼的地方,墙壁上都挂着“禁止收取病人红包”,并写着举报电话。杨柳不屑地道:“都是表面文章!暗地里还不是一样。”我笑了笑,知道她在说田主任,其实这世界上,真正能免俗的又有几人呢?
医院环境非常不错,但对于进入这里的病人来说,无论环境如何,进医院就是痛苦的事,要不是身体出问题,谁愿意往医院里跑啊!我和杨柳走走看看,途中遇上了几宗抢救的,病人躺在推椅上,几个护士,有拿输液瓶的,有拿氧气瓶的,推着病人急急忙忙去抢救;又碰上两个出车祸的,一个血肉模糊,看样子已经死了,一个浑身是血,惨状吓人,杨柳吓得钻到我怀里,不敢再多看一眼。
后面还碰到几起已经死去的病人,被送到太平间。杨柳一直抓紧我的手,不敢乱看。到了花园里,她才稍微平静下来。
我感叹道:“人要健康活着,就该心满意足了!”
杨柳也感叹道:“是啊,身体没有毛病,就不知道健康有多好!”
正说话间,我的手机响了,我以为是小琳打来了,一看来电显示,却是小燕打来的,她告诉我,五一她不来深圳了,和林小玉、刘婷、高敏四人到吉林延边玩,我叮嘱她一路多加小心,小燕欢快地答应了。
杨柳在旁突然问我:“你女朋友?”
我呵呵笑道:“我妹妹。”杨柳有点惊讶,我反问她道:“那你呢?有没有男朋友?”
杨柳脸上一红,羞怯道:“没有。”
我不禁感到惊讶,杨柳人长得如此漂亮,居然会没有男朋友?我笑道:“我不信!”
杨柳乜我一眼,道:“不信你还问?”
我笑嘻嘻道:“你这么一个大美女,居然没有男朋友,实在可惜了。”
杨柳不解,问道:“可惜什么?”
我装作一本正经道:“可惜就是可惜。要是早点认识你,我就追你了。”
杨柳又是乜我一眼,道:“没点正经。你现在要行动也不迟啊!”没想到她作风如此大胆,我本想开开她的玩笑,却被她反将了一军,只好“呵呵”一笑而过。
不想杨柳却不放过我,追着我问:“那你和小琳是什么关系?”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她此问有何意思?于是答道:“没有关系。”
杨柳笑道:“我不信!”
真有趣,刚才我问她的话,如今调了个了,我学着她的口气道:“不信你还问?”这下连杨柳也觉得有趣,两人不禁相视一笑。
当我俩回到手术室门口,时间已经快两个钟头了,小琳开始不耐烦地在门前走来走去,见到我俩,口里叫道:“乐哥,你们说会不会有危险?”
杨柳安慰她道:“你放心吧。医生不是说要两个多钟头吗?可能快好了。”
其实我的心也是七上八下的,但也只能安慰小琳道:“耐心点。我们应该相信田主任的水平。”
这时候,急匆匆跑来一个矮个子的年轻人,背着个挎包,浑身大汗,一见到小琳,急忙问道:“小琳,黄主任怎么样了?”
小琳答道:“手术可能快完成了。”随后,为我们作了介绍,原来他就是文兴。
我对他刚才的表现很满意,问候黄建设后再和我们打招呼,虽然是个细节,但细节体现出一个人的为人处事。互相之间一阵寒暄,我问他:“那几个项目有确切把握吗?”
文兴抹抹额头的汗珠,道:“百分百!”
正在这时,手术室的门开了,田主任走了出来,神色有些疲倦,我们几个马上围了上去,我急切问道:“田主任,……?”
田主任淡淡一笑,道:“一切顺利,你们放心吧。”一听此话,小琳高兴得差点跳起来,我们几个七上八下的心情终于轻松了。
我握住田主任的手,感激地道:“谢谢您!田主任。”
田主任道:“不客气!不过病人需要静养,这两天希望不要打扰他。”我点头称是。
田主任走了几步,突然停下,回过头对我说:“萧经理,你和我来。”
我答道:“好的。”赶紧跟在田主任的后面。
到了田主任的办公室,田主任招呼我坐下,一个人到了办公桌后,从抽屉里取出一个大红包,走过来递给我道:“昨天你送的,今天物归原主。”
我一愣,惊道:“田主任,您这是……?”
田主任呵呵笑道:“这不是您送的?”
我不明白这老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安地说:“可是?……”
田主任依然挂着笑容,道:“我理解你们家属的心情,不送这个,是不是担心医生不把手术做好?医者父母心,讲究的就是一个心字。要收了你这个东西,以后我的手会发抖,那真拿不好手术刀了。”
话虽如此,可是昨天你不是收了吗?该不会嫌少吧?接过红包,我还是心有疑惑。田主任看出了我的疑惑,爽朗一笑,道:“昨天收你的,是好让你们少担心。现在手术完成了,这东西的任务也完成了,所以该物归原主。”
望着眼前这个瘦削而且矮小的老头,身高一米八几的我,顿时觉得自己很矮小,老头身上体现出的崇高境界,让我体会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高大”!我接过红包,发自内心地对田主任道:“田主任,谢谢您!”说完,我向他深深一鞠躬。
下午我和文兴谈话后,对于办事处临时负责人一事,我脑海了形成了两个方案,晚上我叫杨柳过我房间,把大致的意思交待了她,让她形成一份报告,报南总、翠丝及人力资源部。
第一种方案,建议由汕头办事处的高级主管郭振担任负责人,文兴协助郭振工作;第二种方案,直接提拨文兴担任负责人。第一种方案主要考虑是队伍的稳定,郭振工作时间较长,职务也较高,容易服众,但我内心倾向于第二种方案,打破“排资论辈”的惯例,让有能力有水平的人参与更重要的职位。
正说话间,小琳来了,看我们在忙,打过招呼后一个人静静坐在床沿。当杨柳记录完毕,我交待她:“待会写好了,你再拿过来我看看。”
杨柳看看我又看看小琳,笑嘻嘻道:“待会真要拿过来吗?”
我一下没多想,道:“要。写好了拿过来。”
杨柳起身道:“好的。写好了我就送过来。”说完就过她的房间去了。
我回头对小琳说道:“小琳,来杯茶呢还是咖啡?”突然瞧见她满脸红扑扑的,奇怪地问:“你怎么啦?脸红成这样。”
小琳咬唇道:“没事。我想喝咖啡。”
我道:“行。我来泡。”
小琳站起身道:“还是我来吧。你去洗澡了,待会杨小姐还要找你呢。”
我不觉有异,道:“那好。我去洗澡,想要什么你自己动手,不用客气。”
小琳道:“我才不跟你客气呢。”
我拿出衣物进浴室洗澡,宾馆在浴缸上铺了一层一次性膜,我放满了温水,整个人泡在浴缸中,舒爽异常,思绪也随着飘扬,想想柯平,我一阵难过,再想想黄建设,我又感到欣慰;而黄静怎么就离家了呢?她的性格最近变得越来越难捉摸了,真的是恼恨我没接手机吗?晚点再给她电话,让她消消气;黄建设的弟弟真不像话,对了,他居然就是小琳的男朋我友?就他那鸟样怎么配得上小琳!
想到小琳,我不由想到了我和小琳在度假村的第一次,当时,我也是泡进水里,同样舒爽地放松四肢,闭上眼睛平躺着浮在水面,小琳在帮我洗头,后来我涨得难受,就要了小琳。我还记得,当时小琳拿出一个套子,先帮我含着,再用口把套子套上,动作一气呵成,当她把肉棒套弄进她的穴内,青春少女那种紧握的力度,令我印象深刻。
身体渐渐感到躁动不安,阴茎慢漫膨胀,我睁眼一看,硕大的龟头已经探出了水面,想到小琳就在外面,这让我的心情变得激动不已,阴茎也变得更粗更硬了。我又闭上眼睛,放飞自己的思绪,想想世事真奇妙,小琳如今竟然成了我的同事,我和她还有没有机会再续前缘呢?
这一刻,我甚至有了冲出去将小琳就地正法的冲动。
想着小琳靓丽的面容,正含羞带俏的,身上一丝不挂时,那盈盈可握的娇小双峰,淡黑色的毛丛遮掩不住她娇嫩的花瓣,我幻想着肉棒正插入她的小穴的情景,口里忍不住轻唤:“小琳……小琳……”
“乐哥,你叫我吗?”耳边轻轻响起小琳的声音,却不吝一记响雷炸在我耳边,吓得我神魂俱惊!我一睁眼,小琳正含羞带俏的站在浴缸旁边,身上一丝不挂,笑吟吟对我柔声道:“乐哥,你在想我,是吗?”
她那羞怯的眼神充满期待,我点点头,小琳拉起我的手按在她大腿上,含羞带媚地凝望着我,腻声道:“我也想你!”
欲望在我体内快速的升腾,我的手顺着小琳圆滑的大腿,探入了她的隐秘之处,触手温润湿滑,小琳身子轻微颤抖,她弯下腰,吻上了我的嘴巴,一条丁香小舌钻了进来,我伸出舌头,与她纠缠在一起,你进我退你来我往,个中滋味,笔墨难描。
手掌在她的隐秘之处感受到了淫水的泛滥,我拍拍小琳的屁股道:“小琳,你上来,我要好好疼你。”
小琳眼波如醉,含羞一笑,抬脚踏入浴缸,轻轻在对面缩入水中,柔荑握住了坚硬的阴茎,巧妙的抚弄揉捏,娇声道:“舒服吗?”
我点点头道:“很舒服。”
阴茎在小琳娴熟的挑弄下,涨痛欲裂,我哀求小琳:“我快受不了了,你上来吧。”
小琳顽皮的摇摇头,道:“不行,今晚我们要慢慢的玩,玩个通宵。”
我苦笑道:“只怕我坚持不了。”
小琳低头舔舔探出水面的龟头,俏皮地道:“在目前的情况下,你不应该说这种话。”
我突然觉得很好笑,笑道:“是。我应该说我尽力而为。”
小琳美目流盼,道:“不。你应该说竭尽全力,死而后已。”
我道:“需要这么严重吗?”
小琳一本正经道:“很严重的。”说完自个“咯咯”笑了。
小琳把我的阴茎挑弄得坚硬如铁,起身道:“乐哥,我再帮你擦擦背。”
我指指一柱擎天的肉棒,道:“背不擦也罢,这里是不是情况更紧急些?”
小琳不理睬我的抗议,跨出浴缸,拿了沐浴露,来到我身旁,拍拍我的头,道:“来,听话。”无奈之下,我只好坐在浴缸边上,让小琳为我擦背。
乘着小琳专心擦背,我对于黄建业的问题有些疑惑,问道:“小琳,黄建业的事,以后你怎么办?”
小琳想都没想,脱口道:“不理他了。以后他肯定没脸见我了。”
我叹了口气,道:“黄建设怎么会有这样的弟弟!”
小琳的手熟练地在我身上揉捏,道:“不知道他怎么变成那样。不过建设哥人很好啊。”
我“嗯”了声,心想黄建设确实是条汉子,为人爽朗大方,做事认真,有这样的人做朋友,确实是很幸运!再想到李佳丽的事,我不禁对黄建设心生愧疚,也许以后我不应该和李佳丽再继续了。
小琳擦完了后背,让我转过身子,继续为我擦拭胸膛部位,盈盈可握的娇小双峰在我眼前晃动,我伸手捉住了其中一只,小琳“呀”地叫起来,啐道:“别乱动!”
我苦着脸道:“我快被你折磨死了,你这么漂亮,我想不动都不行呀。”
小琳乜我一眼,舔腻腻道:“就会哄人开心。”
坚硬的阴茎在小琳的再次揉捏下,愈发涨痛不已,看着小琳充满活力的青春美体,我却不能立刻将她就地解决,周星驰在《大话西游》中的那句经典名句:“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我觉得用在现在的我身上,是最贴切不过了。
小琳握住了坚硬的肉棒,问道:“你这坏家伙,坏了多少女人啦?”
我煞有其事地想了想道:“不超过十个。”
小琳摇摇头道:“不信。它这么坏,怎么可能不超出十个?”
我捏捏她粉嫩的红腮,问:“那你说要多少个?”
小琳皱着鼻头道:“鬼知道你要多少个。”
我垂涎道:“现在我就要你一个!”
小琳眼波如醉,呢声道:“我怕我一个人受不了你啊。”
我得意道:“那你还说要玩通宵呢?”
小琳羞怯地套弄着阴茎,不再说话了。我想起她到汕头这么久,还没过问她的情况呢。问她:“你到汕头这里习惯吗?”
小琳抬头笑了笑道:“很好啊。你跟建设哥说是你妹妹,他就把我当成妹妹了。”
我也笑道:“那我也把你当成妹妹呀。”
小琳娇嗔道:“你骗人!那有哥哥和妹妹这样的。”说着抬手拍了一下直翘翘的肉棒。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道:“哥哥爱妹妹深了,就会这样子。”
小琳斜我一眼,啐道:“坏死了你。”
当擦洗完毕,我再也忍受不住了,一把抱起小琳就往外走,小琳吓得“啊”的一声,捶着我的胸膛娇骂道:“坏蛋!吓死我了。”
我故意涎着脸道:“我很坏吗?”
小琳不依不饶了,不停轻捶我的胸膛,不断娇骂道:“坏蛋,坏蛋……”
我把小琳抛到床上,乘小琳没回过神来,老虎扑羊般压到她身上,分开她双腿,坚硬的肉棒准确无误地插入她那湿滑的洞穴,小琳口里“啊”地一声,随即又用手捶打我,继续娇骂道:“坏蛋,大色狼……”
我抓住她的双手,附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小琳,你下边好紧啊,我好舒服!”
小琳双目水汪汪的,娇蹙眉嗔道:“你的好大啊,好充实!”
我吻上了她的樱桃小口,小琳张口,吐出丁香小舌与我追逐着。
“叮咚叮咚”,正在此时,门铃响了,我和小琳面面相睽,我恨道:“谁这么烦人啊?”
小琳笑了笑,道:“可能是服务员。你下来,我去看看。”我只好不情愿地拨出肉棒,小琳溜下床去开门。
小琳将门开了一道小缝朝外看,只听她说道:“是你呀?快进来。”说完门一开,杨柳被她拉了进来,随后小琳立即将门关上。我没想到来的会是杨柳,而且还被小琳拉进来了,一时间哭笑不得。
杨柳也没想到房间里会是如此情景,脸色一下变得通红,手足无措,慌道:“我,我,我待会再来,你,你们忙你们的……”
小琳一把拉住杨柳的手,说道:“杨小姐,你有事吗?”说着暗中朝我递眼色,我不明白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杨柳慌慌张张道:“我,我把……方案送……送过来……”
小琳道:“那你就跟萧助理汇报吧。”边说边拉着她走到床边的椅子坐下,接着说:“你说你的,不影响。”杨柳坐在椅子上,手一直在颤抖。
我看情形不对,骂道:“小琳,别乱来……”没想到话没说完,小琳爬上床来,坐到我身上,一把扶住一柱擎天的肉棒,套进了她的小穴之中。
杨柳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不可思议的一切,身子在微微颤抖。
阅读全文(5096) | 回复(4) | 引用通告(0) | 编辑人在深圳第二部发表于人在深圳 2(12)作者:精雕细刻作者:萧乐小琳的泼辣与大胆,不但令杨柳目瞪口呆,连我也被镇住了,只觉阴茎进入了一个温暖的洞穴之中,感受着里边的紧密和湿滑,传来了一阵又一阵的酥麻。
小琳轻柔地上下套弄,胸前一对白兔子轻轻颤动,极为诱人!
小琳嗲声问:“舒服吗?”
我情不自禁答道:“舒服极了!”
小琳又喘息道:“好美哦,你的……弟弟,好大啊!”
我迷迷糊糊接着道:“你的穴……也好紧啊,夹得好爽……”突然醒悟身边还有个杨柳,神志为之一震。
我忙转眼瞧望杨柳,只见杨柳粉脸涨得通红,眼睛紧紧盯着小琳与我交合之处,身子在微微颤抖。
我一望她,她恰好也转眼过来,眼光对接,她似乎打了个冷战,突然间就站了起来,羞容未褪,语气却冷冷道:“你们忙吧,方案明天再定。”说完起身就走。
刹那间我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急忙道:“杨柳,你别走。”已走到门口的杨柳顿住身子,小琳也顿住了,我忙对满脸诧异的小琳道:“小琳,别胡闹了。”
小琳眼睛快速瞥了一下,狡诘一笑,知趣的从我身上下来,躺在一边。
我连忙从床上起来,走向杨柳道:“你别走,我们必须把方案确定下来。”
杨柳却站着一动不动,我走到她身边,道:“把方案给我看看。”
杨柳满脸羞怯,结结巴巴道:“你能不能……穿上衣服……”
我这才醒悟过来,低头一看,沾满小琳淫液的肉棒依然坚硬无比,正如一柱擎天般翘立着。
我立感大窘,急忙转身,床上的小琳看到此景,忍不住“咯咯”娇笑不止。
我只好道:“杨柳,就照你写好的方案发吧。今晚就发。”
杨柳轻声道:“好的。”说完就走,只听得背后传来“砰”的关门声。
杨柳一走,小琳再也忍不住,“咯咯”大笑起来,我瞪着她,心里恨恨地,道:“你这坏家伙,看我怎么收拾你。”
小琳诈装一惊,怯声道:“不要啊,我怕……”说完,再也忍俊不禁,再次“咯咯”大笑不止。
我低头瞧瞧自己一柱擎天般翘立着肉棒,苦笑不已,闹不明白一直引以为荣的硕大家伙,最近怎么是越来越不听从指挥了?朝小琳望去,她正一脸坏笑看着我,用手指指坚硬的肉棒道:“它好坏哦!”
一听这话,我心里起了一股不好好收拾她愧当男人的念头,于是脸一拉,眼一瞪,恶狠狠道:“今晚你死定了!”说完朝着赤裸在床的小琳走去。
小琳似乎被我吓着了,脸上一阵惊慌,颤声道:“你,你要干什么?”
我“嘿嘿”坏笑,道:“干什么?你说我想干什么?”边说边朝大床逼进。
小琳惊恐地抢了个枕头护在胸前,慌慌张张道:“不要,你不要过来……别过来……”
我丝毫不理会她的话,凶巴巴继续朝她逼近。
突然,小琳纤手一抬,用手势制止了我逼进的步伐,坚定地望着我道:“你站住!”
我一愣,弄不明白她想搞什么名堂,只好原地不动,静观其变。
小琳挪身下了床,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她突然抬高双腿,把腿八字张开,刹那间,一个粉红色湿漉漉的鲜嫩欲滴的美穴立即展现在我的面前,那原本清纯俏丽的娇颜,如今却淫荡无比的模样,令我呼吸为之窒息,我不禁心里大声叫好,暗道:“好一个淫荡的美人!”
小琳见我傻在原地,嘴角挂上一丝轻笑,娇语颤声问道:“你不是要干什么吗?怎么还不来?”
这话不由让我一愣,随即醒悟过来,终于忍俊不禁,“呵呵”大笑起来,爽声道:“好,我们今晚玩个痛快!”
说罢挺着横眉竖眼的肉棒走到小琳跟前,肉棒在她娇嫩的花蕊上划动几下,找到湿滑的入口,缓缓地钻了进去,充实的感觉让小琳轻声“啊”了一句,一股温润的快感包围了我。
小琳乜眼看我,道:“你可得意了,刚才差点被你吓死呢。”
我轻轻挺动肉棒,道:“我有那么凶吗?”
小琳抬手轻打我一下,道:“还说呢。刚才你像要吃了人家似的,害得我心里怦怦乱跳呢!”
我伸出双手抓住她结实的双乳,笑问道:“是不是这里跳?”
小琳眼波流动,含羞道:“你觉得呢?”
闻言,我抬臀加大肉棒在她阴道进出的幅度,双乳随即跟着上下波动,我讶道:“是啊,真的在跳动呢!”
小琳却不依了,扁着嘴道:“你坏死了,就知道欺负我。”
我依然不紧不慢地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捏捏她的粉腮道:“我坏吗?不觉得啊。不过刚才似乎有人还更坏呢,想把别人也拉下水。”
小琳靠在椅子上,大腿八字分开,随着我不紧不慢的动作,坚硬的肉棒轻进浅出,带给了她愉悦的快感,不禁口里轻呼:“好舒服啊!……”
我十分得意,使女人得到满足本就是男人应该做的过了一会,小琳才眯着眼对我说:“把杨柳拉下水,还不是便宜了你?你敢说你对她没那种想法?”
一想起杨柳摇曳多姿的身段,相信只要是男人,都会有那种想法。
看我不言,小琳得意地道:“承认了吧?其实就杨柳的身材样貌,你要说你没想法,你就不是男人。”
我不服气,道:“即使有想法,那又怎么啦?”
小琳嬉笑道:“没怎么啊。不过谁让她对你有意思,却老拿话刺我,我助人为乐,想帮你们挑明了而已。你呀应该感谢我才对。”
我不禁摇头苦笑,杨柳的心迹我不是不明白,不过我觉得俩人还没到那种关系的地步,不想小琳居然看出来了。
我低头瞧瞧正在忙碌进出的肉棒,笑道:“现在不正在感谢你吗?”
小琳也垂头瞧瞧下边的情景,羞道:“它好坏哦!……你要谢谢人家,是不是该把妹妹抱到床上去,那样才能好好谢谢人家啊!……”
此言极是,我趋前伸手将小琳拦腰抱住,她借势双腿盘在我腰部,双手环搂我的颈部,如八爪鱼紧紧缠绕着我,成了标准的“龙舟挂鼓”之姿,坚硬的肉棒深深抵住她的花心,爽快无比!
小琳攀附在我身上,贴近我耳边轻微喘息道:“你插得好深哦……”
我问道:“你觉得爽不爽?”
小琳轻舔我的耳垂,一阵酥麻让我禁不住打了个颤抖,只听得她道:“好爽啊!你的弟弟好长……好粗……”
我抱着她娇小的身躯走向床边,每走一步,小琳的身子总会随着晃动,肉棒也就一下一下地顶到了她淫穴的深处,小琳轻呼:“啊……”
我笑道:“今晚我们玩通宵,你有什么招式都使出来。”
小琳轻喘道:“只怕你受不了。”
我不服道:“那就来吧。”把小琳放到床上,我逐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开始了勇猛的进攻。
小琳也不甘示弱,粉脸俏红,摇臀挺腰,不断奋力地反击……从传统的男上女下式开始,我们玩了后进式、侧躺式、女上男下式……从床上到地上,从椅子上到桌子上,从靠墙到浴室内,性爱的足迹几乎踏遍了整个房间……第一次战斗结束,小琳气喘吁吁,香汗淋漓;第二次战斗结束时,我觉得自己有些腰酸腿软;第三次战斗结束时,我们俩人互相搂抱着躺倒在床上,疲惫不堪却是无比心满意足。
小琳用手捉住已经疲软的肉棒,满足地道:“乐哥,你好厉害!我从没有像今天这么舒服过!”
我亲亲她的额头道:“我也是!没想到你有这么多的招式,让我开眼了!”
小琳含羞道:“人家也是学来的嘛。你还记不记得小兰和小凤?以前和我同宿舍的,你碰到过。”
我点点头,眼前浮现出两个丰肌玉骨、柳腰肥臀的青春美女,一个大眼睛秋水盈盈,另一个齐耳短发、一笑露出一个小兔牙。
小琳昵声道:“都是她俩教我的。”
我捏捏她的乳房,道:“没想到你还有师傅啊?这么说,她们俩肯定很厉害了?”
小琳低声道:“你是不是想试试?哪天介绍你和她们认识,你自个试试不就知道了。”
我“嘿嘿”一笑道:“这可是你说的!”
小琳暗中使劲握紧我的肉棒,含嗔道:“谁不知道你是个大色狼!”
……第二天早上,小琳准时叫醒了我,等杨柳过来,我已漱洗完毕,整装待发。
杨柳一进到房间,见到房间的凌乱不堪,开始有些不自然,看我的眼神也是躲躲闪闪的,过了一会才恢复正常。
我们到医院看望黄建设,黄建设已苏醒过来,神志很清晰,见到我们进来,脸上露出了微笑。
我在他的床头坐下,恨恨地道:“你小子,玩大了,幸好你命大!”
黄建设不自然地笑道:“那是辆笨车,它要在那时候飞起来,不就啥事都没了。”
杨柳插嘴道:“还说呢。你以为开飞机啊?”
看得出黄建设精神状态不错,我查看了他腿上的伤痕,并无大碍,道:“你呀,以后少玩命,不念自己还得念家人呢。对了,你弟弟来过了,钱是他付的,可能有更急的事,没能留下,托我好好照看你。”
黄建设笑了笑。
我接着道:“佳丽出差了,也要我好好照看你。”
杨柳在旁接着道:“还有小琳妹妹,这几天为了你,她可累坏了!”
小琳忙摆摆手道:“不会不会。建设哥好起来了,我很高兴!”
黄建设眼光转向小琳,感激道:“小琳,谢谢你!”
小琳忙道:“建设哥,你别这么说。”
黄建设又望着我,说道:“豹子,谢谢你!很高兴,有你们兄妹俩这样的朋友!……”说这眼睛一红,泪水在眼眶里滚动。
我点点头,用力握握他的手,一切尽在不言中。
不料杨柳在旁惊道:“兄妹俩?你是说萧乐和小琳是兄妹?”黄建设微微点头,杨柳满脸震惊地看着我,又看看小琳,惊讶道:“你们是兄妹?”
黄建设不明白为什么,奇怪地看着杨柳道:“是啊。小琳是萧乐的表妹。”
我知道我无法解释清楚,顺着黄建设的话,道:“是呀。没告诉你,奇怪了吧?”
杨柳立即领会了我的意思,神态迅速恢复正常,道:“真是的。你不说我都不知道呢。”
彼此又寒暄了几句,护士进来了,说病人需要休息,请我们出去。我们只好和黄建设道别。
出了医院的大门,我们几个立即赶往办事处,杨柳在途中收到公司发来的短信,说方案已经批复,请阅览邮件。杨柳立刻打开手提电脑,连上公司的网站,进入系统,取出了批复的电子邮件。
公司的批复是采用第一种方案,即由汕头办事处高级主管郭振担任负责人,文兴协助郭振工作。公司的决定早在我意料之中,不过有一点还是出乎我意料,南总在批语中注道:文兴一个月后可以考虑调公司市场部工作。
南总是个儒雅之人,连批语也写得圆润委婉,但所思考的深度却是我所不及的。此批语其一能让文兴在一个月时间内努力工作,争取把项目攻关完成,促进公司的业务发展;其二又能培养年轻人才,增加公司人才储备。如此深思熟虑,让我对南总多了一份敬佩之情!
在办事处的全体会议上,我宣布了公司的人事任命通知,大家都表示支持。
私下我约了文兴,把南总的批语转达给他,他立刻表示会努力工作,绝不辜负领导的期望。
下午天气凉爽,在决定返回深圳之前,杨柳提议到汕头的商场逛逛,我欣然同往。由于有小琳带路,三人高高兴兴逛了几家大商场,大包小包拎了好几个。
正当我们三个准备返回,站在路边等的士时,不料一辆人力三轮车突然冲过来,一下把正在打电话的我撞倒在地,右大腿碰到路边绿化带的石板上,酸麻得无法站起身。
三轮车上下来一个衣着破旧,皮肤黝黑的中年男子,忙不迭的扶我起身,口里连连道:“对不起!对不起!……”
小琳怒气冲冲道:“你怎么踩车的?你有没有看路啊?”
中年男子不敢多言,只是一直诺诺道:“对不起!都怪我……”
旁边已经有几个人围上来看热闹了。我揉揉被碰到的大腿,挣扎着站起身。
面前的中年男子一脸憨厚,眼睛充满惊慌和着急,一个劲说“对不起!”,我朝他摆摆手,自己尝试活动活动碰到的大腿,发现自己可能只是肌肉碰伤,酸麻一阵而已,瞧那踩三轮车的男子,也是为生计奔波之人,于是对他道:“没事了。你走吧。”
中年男子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愣着不动,我笑道:“你走吧。”
中年男子这才醒悟过来,连忙道谢,然后急匆匆踩着三轮车走了。
小琳脱口急道:“乐哥,你怎么能让他走呢?”
我笑道:“没事。碰了一下,酸麻一阵就好了。”
小琳张口还想说什么,却什么也没说出来。围观的人群看到没戏了,纷纷散去。
一位五十多岁的大妈走了过来,问道:“阿弟,你还是该到医院看一看比较好。”
她说的是潮州话,我听不太懂,小琳忙给我翻译。我向大妈表示感谢!
大妈走后,小琳向我们介绍,汕头潮州揭阳三市简称为潮汕地区,潮汕人有着独特的方言,喜欢泡功夫茶,很注重人情,因此无论在异国或他乡,只要听到一句乡音,喝上两杯功夫茶,那熟悉的方言、相同的行为习惯,立刻就能让两个陌生的潮汕人成为“自己人”,有仇的化仇为友,素昧平生的建立友谊。
说罢,小琳得意道:“潮汕人厉害吧?”
我笑了笑,心底对生活在这片热土上的人们增添了几分敬意!
稍候片刻,我尝试走了几步,觉得问题不大了,对小琳和杨柳道:“好了。
我们回去吧。”
小琳招来了的士,我们回了酒店。回酒店后,我和杨柳收拾行李,接着赶到汽车站,与依依不舍的小琳告别,坐上了开往深圳的特快大巴。
欣赏着沿途美景,加上昨晚于小琳玩得太过疲倦,我靠在座位上,慢慢睡着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车子恰好在中途停站休息,杨柳满脸关切的注视着我,见我醒来,眼里闪过一丝羞怯,随即笑道:“你刚才睡得好香!”
我揉揉迷糊的眼睛,道:“让你见笑了。”
杨柳柔声道:“没关系,累了你就睡吧。”
我瞧瞧窗外,毛毛细雨正随风飘洒,扭头对杨柳道:“你想喝点什么吗?”
杨柳连忙起身,道:“你坐着别动,我下去买。”
我笑道:“这哪行呢。我去吧。”说着站起身子,没想到大腿立刻传来一阵强烈的酸痛,腿一软,人又跌落到座位上。
杨柳急道:“萧乐,你怎么啦?”
我摆摆手道:“没事。大腿有些酸麻。”
杨柳吁了口气,道:“吓我一跳。你坐着别动,我下去买水。”
我点点头。杨柳轻盈地下车。
停站休息时间到,杨柳轻快地回到我身边,汽车载着各怀心事的人们,向深圳继续奔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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